霍里斯曼家族的后代里,仅有三个男孩,最大的一个叫波切利尼,在其2岁零3个月的时候懂得写字,并且在个旧冰箱上歪歪扭扭写下第一个字母b,居住在napo郊区的卡普镇。当中的那个男孩便是我,居住在napo的市区中心(现在已完全变成了商务中心),从小阴险狡诈,善於心计,一出生便具有绘画的天分,1岁4个月便能拿笔画出空心五角星。最后一个出生在一九八一年,刚出生没多久就搬到安特卫普,只有在每年的家族聚会时才能看见,这个矮冬瓜一直小小的不长个,直到其十多岁时一下子在短短半年裡窜得就比我矮那麼一点,性格开朗单纯,总是喜爱傻笑,时常被他的同学骗光身上所有的钱。
剩餘的全部都是女孩,五顏六色的,从小被她们的爸妈牵著手,拖著气球开车过来吃饭,一到象牙黄大宅裡,就喜爱跑去爷爷的屋子裡,围在老头的膝盖边,听他讲自己年轻时出海远航的歷险记,直到有那麼一天,老头子说著说著睡著了,之后再也没有醒来。而在这批女童中,有2个女孩是不喜爱掺杂在小孩堆里的,她们总是结伴而行,不和别人说话,甚至也不肯带著她们的弟弟上街,并且认为亲戚的孩子们都是一群蠢猪。两个女孩从小个子就很高挑,楚楚动人,十分傲气,喜爱恶作剧欺负他们的同父异母弟弟,给他取各种各样的绰号,如肥皂、猴子、矮子、笨蛋、抹布等等。
看官不用怀疑,这个不幸的弟弟即是本人,而这两个傲气的女孩便是我的姐姐,居住在法国她们的也是我的外婆家裡的stellar和viviann。从懂事开始我就不断成為这两个没有道德的姐姐捉弄的对象,以至於在我被她们叫做猴子的那个时期父母因為工作要前往中国东北地区,原本要把我寄託在法国但被我义正言辞地吵闹拒绝之后不得不带著上路,可见,这俩个恐怖的姐姐给我幼年心灵带来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阴暗回忆,有多可怕。
我与她们似乎天生就有著不融合性,童年时的她们是家族所有女孩当中最高最漂亮也是最傲气的小孩,作為她们的弟弟我,其实十分想和她们一起外出,并且向自己的朋友们展示有这么俩位如此美艷的姐姐,凭添一份骄傲感,但是等来的却是她在眾人面前微笑地点头,而在出门后的街角却用我最害怕的死耗子来吓跑我。每次我都会被骗,总也在对自己说她们又长大一岁了应该不会再那麼调皮了吧,但是最后总是我在没命地疯跑,背后传来我那俩个残忍的姐姐哄笑声,大概都是一些这样的话儿。
“看哪,这个傻瓜又上当了。”
在他们开始读书时回到了意大利,但是又在父母要出国工作时被送回了法国,那短暂的一年多,我每天和她们胆战心惊地居住在一起,天天都会因為她们恶意的捉弄而无缘无故被我老妈打。无论发生什麼事,我老妈从不会责备她们,而每次遭到陷害的我必定会在她们面前被打得鼻青眼肿,当我孤独地坐在地上哭得不成人样时,stellar和viviann始终坐在不远的沙发上邪恶地看著我,并且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而唯一可以制压住她们的只有我老爸,通常来说她们从小没有吃过苦,但是仍旧捱过我老爸几次的掌摑,原因是她们当眾将餐盘弄翻并且咒骂我老妈让她滚。每次被打后,她们隔几天就会找我麻烦,总是先是哄骗我让我和她们一起玩,在玩的过程中俩人始终说著我听不懂的法文,然后将一件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故意弄碎,跑去告状,跟著就是我被打她们笑的那一幕。
“knori*an,你真是一个幸福的男孩。”在街上,和一群同龄的小孩玩,粘著假鬍子的玩伴总是无限羡慕地对我说:“你看看我家,都是男孩,我家裡最不值钱的就是男孩。”
再或者是牛眼糖那家店的老板,在用牙咬开一颗糖提给我时说:“那麼多姐姐,那麼多女孩,你是个多麼幸福的小孩啊,这整栋大宅裡就你一个男孩,她们一定都会很宠爱你吧。”然后抓著头,在他老婆屋后招呼声中不甘地走开,仍旧不忘对我说一句:“你真是一个幸福的男人。”
我幸福吗?在我幼小的童年时常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其实我也不知道什麼才是幸福,我当时一直在想,或许所谓的幸福就是这样的吧,或许我的那些玩伴之中有姐姐的也大多是我这样的吧,或许幸福一贯就是如此吧。
每天的傍晚,我都喜爱爬到大宅最高的屋尖阁楼宽大的窗台上,躺在上面,听著对面楼裡总在挥汗如雨早早帮衬他老爸一起干活的大兄弟,在带著他的弟妹们的嬉闹声,无比感慨,若是我生在他们家裡,该多麼好啊。虽然不一定有吃有穿,要什麼有什麼,起码精神不用受刺激,皮肉不用吃苦。我在家裡什麼东西都不敢藏,什麼小动物都不敢养,一旦我藏些什麼或者养几隻小猫小狗,她们总也会发现,不是偷偷给我吃光,就是故意把小动物拿到屋企内,让它们乱跑,引起长辈们的注意,最后我被使唤著送掉。原因是我叔叔的老婆有哮喘,过敏症,家裡一有小动物就会让她打喷嚏,犯病。
周围都是女孩的环境,造成了我从小对於女孩丝毫產生不了兴趣,即便是走在外面被玩伴邀请一起骑车去追赶某个窈窕淑女也大多推辞,為什麼?在家裡看得够多了,何况那些所谓的窈窕淑女论相貌比起我俩个邪恶的姐姐是云泥之差天壤之别。这种情绪带着我直至长大,哪怕是我成人之后,对於漂亮女性也往往只是带有欣赏角度地观察,相对於幻想,更多的也就是交谈而已。也因这种性格,一般总是被人误会為冷淡、高傲再或者是不堪的自以為是。
在被自己的姐姐们欺凌过无数次之后,我想要报復她们的念头正逐渐变得强烈。有一次父母工作要去北部电缆车工厂工作,机会来到了。我们家三个小孩暂时被託管到了波切利尼家里住上两周。当时他们那裡正好在进行社区房屋的大修,在离他家不远的一个废弃水站成了建筑材料的堆放地,在四周竖起了围墙。并且养了几条兇恶的大狗,以防止有人进去偷材料。
我的两个姐姐什麼都不怕,但是非常怕大狗和蜥蜴,蜥蜴不好找,但是大狗容易找。我当时就在想,怎麼把她俩骗进去,让她们吓得抱头鼠窜。但是,自从我们到了表兄家裡之后,俩个姐姐变得文静起来,或许是从小就戴上眼镜的波切利尼喜爱一个人玩静的游戏,加上他们一大家子的人都喜爱轻手轻脚的生活,也可能是一切都不熟悉,总之,她们变得入乡随俗,也跟著一起安静下来,我几次想把她们骗出来带到围墙背后都不成功,不由地感到十分沮丧。
有一天,表兄要去附近的池子钓鱼,我没有办法只好随著一起去,当到了地方后我发现池子正巧在围墙背后,并且他们的大门也没有上锁。这看来是个好机会。我悄悄地从她们身边离开,跑了进去,预谋把狗放出一只来咬她们。我不怕狗。我正可以哈哈大笑,以至於未来可以拿这件事羞辱她们。
我跑到关狗的笼子前,正预备弄开笼子把狗放出来,突然斜刺里冲出一条秃毛大狗,浑身肌肉线条清晰,张著血盆大口,不住往下滴口水。我试图站在远处让它平静,但这条大狗狰狞地朝我走来。我预感到很不对劲,本能地往门的方向跑,但是不料这扇大门被人锁了起来,于是我被狗赶著顺围墙乱跑,这条大狗丝毫不愿意放弃,在后面时快时慢地追著,就这样,我被逼到了围墙的死角里。
就在这时,我的俩个姐姐像猴子一般从围墙外翻了进来,一个跳下后立即抓起地上很长的钢筋,朝大狗乱捅,另一个后一拍跳下,抓起边上的铅桶将水泼向大狗,这只大狗看到来了几个人胆寒了,加上被打了一下,往回窜走,就这样,我被两个姐姐扶著拉著拽著拖过了围墙,坐在池子们的草地上喘气。
反应迟钝的表兄正听着耳麦,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们离开了他身边,依旧在那裡怡然自得。我抱著姐姐们的手臂,把脑袋直往她们怀裡钻,将脸贴在她们已经有些起伏的胸口上,哭得无比伤心,我问她们说你们不是怕狗吗?怎麼还来救我?
那一天,viviann对我说了一句话,直到今天我依旧记得得是如此清晰,她说:
“无论发生了什麼,你始终是我的弟弟,而你唯一可以期待,也就是我们。”
从远东归国后,居住在法国外婆家的2位姐姐又搬回了意大利。在这4年里,我只见过stellar一次。她当时坐著中国东北地区到处可见的拖拉机,一路颠簸地被几个大兵护送著来到大型电力厂家裡,之后不过几天,就因水土不服呕吐发高烧,医务室条件差,稍稍退烧后厂裡的党委书记决定将她立即送回国,於是,那个五十多岁的干部打通部队裡电话,调来了一架农业直升机,将我姐姐和父母送去了机场。
四年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当我再一次遇见她们时,她们早已经是走在路上回头率极高的花季少女了。而我,仍旧像一隻长不大的瘪茄子那样,又矮又小,而且很黑。站在她们面前我自感很自卑,也很难受。我必须踮起脚才能够到她们的下巴,我再也看不见她们的正面,所有的视线都是45度仰视。而她们和我说话,还特意要弯下腰来,以显示高我许多。比我优越许多。我渐渐地越来越不喜爱和她们呆在一起,更别说一起上街了。
除了身高之外,她们改变的地方还有很多,例如性格,不再那麼顽劣,stellar毕竟年长我四岁,已经基本不再喜爱和小小孩一起玩。而长我两岁的viviann,更喜爱和学校裡的同学一起出游外出,我始终被她们忽视,感到无比寂寞。我怀念在东北那一段美好的岁月,这是发自内心的真心话,中国在我整个印象裡,八零年代是个无比美好的时代,那个时代的人似乎天生都是工作狂,当时的邓先生一句话:為了把我们的国家建设起来,我们可以牺牲一代人,不够,那麼两代人。。。我感到那是一个真正有著许多勤劳奋斗努力以及一切美德的单纯中国人世界。我的回忆追索著很多那些远在天边的中国玩伴,她们或者他们在做什麼?若干年后,我还会与她们或他们相遇吗?我不知道。
除了顽劣,她们改变的还有对我老妈的态度,不仅仅理解了她过去对她们容忍纵容的苦心,亦变得主动会帮她做些家务,或者是临睡前帮她梳理。由於家裡俩个大姑娘力气比我壮,人比我高大,而且懂得许多事,我相反觉得清闲起来。但是始终,仍旧与她们格格不入。过去是因為淘气她们酷爱捉弄我,而现在则是因為她们是大孩子不愿意再和我玩。我这个倒霉的弟弟,不是处在心情愤慨的委屈之中就是处在无比寂寞的空虚之中。
stellar变成大女孩之后,变得特别喜爱读书,或许她天生就是念书的料,以至于在未来终於成為了一名学者,进入了苏斯比佳士得拍卖行当鑑赏家,被一大群老头老太称作学匠之花。因為她变得好学起来,也开始与viviann不再那麼粘在一起,khori*ann家傲气的姊妹花不再成双作对走在大街上,渐渐成了viviann和她一大群女票喧嚣招摇入市,每当到了夜晚孩子们被父母要求去睡觉时,viviann都会轻吻我的额头,然后寂寞地走进她的小屋。好几次的夜裡,她偷偷溜进我的小屋,和我挤在一起睡觉,转移倾述目标变成了我。
“我变得越来越不认识stellar了,她现在已经不再喜爱和我说话,她喜爱把自己锁在屋裡看书。你看,她的屋子灯还亮著,而我和你,必须睡觉。”
她过去抱著小熊睡,现在喜爱抱著我睡。每次她跑进我屋里,那一整晚,我都丝毫无法入眠。因為一方面被她抱著睡觉感到很热;另一方面,我的手肘总是会不经意地碰到她的胸部,浑身像触电一样的悸动。那,那就是女人的身体吗?空气中漂浮著香波的气味,那是从她浅黄的髮梢散发出来的,弄得整间小屋就像浴室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没有那些玩具熊,驴子和猫。我感到浑身都是汗,她的手臂像蛇一样绕著我的脖子,小臂和我皮肤接合处,总是不断涌出怎麼也搽不完的汗水,我只有等她换一个睡姿时才能鬆鬆筋骨。然后我将身子转向她,在黑暗中凝视著,望著她的嘴唇一动一动,口乾舌燥的,多麼想去亲吻她。每次有这种*的想法產生,我就起床去冲一下冷水澡,让自己平静下来。
viviann不知不觉,甚至根本没有发现我望著她的目光已变得不再正常,每天都是临睡前亲吻我的额头,直到有一次我故意将头扬起,亲到了嘴唇。她显得有些意外,但是自从那一次之后,她不再亲吻我的额头,开始亲吻我的嘴唇。
我奇蹟般地开始对女性感兴趣起来,上课时,吃奶糊的和几个男生在座位后排看kissdemon,过去我是不可能那麼庸俗地参与进去,但是现在也开始会去探头探脑一番。下课后,走在muslin人居住区那条吃不完零嘴的小街上,同学们个个都在谈女人,他们贼头贼脑地故意站到排队买东西的年轻姑娘身后,猛捏一下对方屁股拔腿就逃,并且一边大喊来捉我啊来捉我啊。也可能是我与他们几个跑去大超市,躲在自动电梯边不断跳,去偷看在女装部几个小亭子裡换衣的女人。到了夜晚,一群男孩聚集在某一个同学家小屋裡,褪下裤子,比谁的毛多,当一个傢伙拔下一根自豪地显摆,我们几个赶紧穿上裤子,感到十分无能。而在我们这几个死党之中,吃奶糊是最后一个才长出毛来的。
在低年级摧毁高年级血腥统治全校的那重大胜利的庆祝会那天,一个男生拿出张照片在厕所裡炫耀,说这是自己拿他老爸相机去偷拍他邻居的照片。於是,一大群人都赶过去看,只看到那张照片上是一段头部没有被拍摄进去的女人洗澡照片。一大群男生留著口水,拼命争抢,只有我一个冷冷地靠在门上,不屑一顾地嘲笑,这算什麼,照片裡的女人我家后面中年老太都比她养眼,她跟我姐姐比只能算个屁。这时,吃奶糊的走上前,指天发誓对大伙说,khori*an的姐姐的确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这群傢伙不信,於是相约明天下课一起去我姐姐的学校偷窥,看看到底是不是大美人。
我无比荣耀,终於也有了值得骄傲的事情可消遣。於是站在学校门口。看见姐姐出来,我故意亲了她一下,然后朝著躲在商店后的那群傢伙挤眉弄眼。跟著就被学校裡走出来几个大男孩打了一下头,并且被夹著问她我是谁?当viviann回答说是她弟弟之后,那几个老东西马上变得斯文起来,皮笑肉不笑地买冷饮给我吃,他们和我那几个贼眉鼠眼的同学暗地裡都对我提出同一个要求,给他们拍一张我的姐姐洗澡时的裸照。
要拍我姐姐的照片这有何难?她洗澡从来也不会关门,但她是我的姐姐,是我自己的。我怎麼也不愿意与他们分享。於是,每次他们提起,我都摇头拒绝。
我如此诚挚地对待她,但是viviann却不那麼想,她依旧喜爱捉弄我,有一次我问她说可不可以舌吻,她想了一下后说明天下午吧,家裡没人。於是那一天我幻想翩翩,坐在椅子上,椅子湿了一大块。下午,她从外面回家,然后走到我的小屋,缓缓合上门,对我说你可以把衣服都脱了,然后闭上眼睛。当我闭著眼睛顺从地脱掉所有衣服,一丝不掛地站在那裡时,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一大群她的女票,拿香檳拼命浇洒,站在那裡一起哈哈大笑,还有拿相机拍下发呆的我。几天后,我所在的学校班级门上,就被钉上那张我尷尬的裸照照片打印件。
我成了全校的笑料,女孩都叫我色狼,无耻地偷窥者。还有几个女孩趁我独自一人故意跑进男更衣室,扯开衣服,露出茁壮的胸部,问我要不要嚐嚐鲜,甚至还有要扒我裤子看那张打印稿上马赛克部分的。我先由被她们鄙夷到有人悬赏拍我马赛克部分,每天下课都被女生跟踪,胆大的还会把我堵在小道中要动粗。我好不容易跑回家裡,姐姐的女票就一排坐在家裡的沙发上,然后对我说她出去了。我躲开这群人回到小屋,气喘吁吁。这群大女孩又跑进屋子,关上门,开足了音响,脱得无比暴露,问我活那麼大有没有做过,要不要和她们玩玩?老实说,我姐姐的几个女伴长得都非常漂亮,除了我姐姐外,她们也是我躲在厕所裡意淫的对象。然后我的幻想症又发作了,我傻傻地在一大群女孩的簇拥下躺在床上,任由她们抚弄,但是她们是绝对不会和我做那事的,她们只会用胸部把我刺激地相当亢奋之后,然后突然站起身,就当什麼也没发生过那样訕笑著离开,把我一个人留在那裡长吁短嘆。我对於她们开始无比讨厌起来,但她们每隔几天总会想出各种各样的办法,让我相信这次或者下一次,她们是愿意真心会和我玩玩的。反复数次后,招数用完,她们开始採用更加大胆的行為勾引我。例如脱得赤条条的站在面前,然后搂著我躺在床上,对我说小色猴子,你不是很喜欢你姐姐吗?你难道不想抱她吗?那麼你可以先从我们开始实习起来。
我难以拒绝,其实我很清楚这次和前次一样,她们只不过是戏弄我而已。但她们太诱人了,花一般的年龄,成熟的身体,以及没有一丝一毫庸脂俗粉特有的清纯,即便我被她们修理再怎麼惨,也心甘情愿,每次我都会缩在角落裡,她们这才感到自己过火了,围过来劝解安慰,我则趁势将脑袋伏在她们丰满的胸部,去嗅那美妙的香味。我感觉自己即便不是色狼也已经变成了色狼。
我的人生不再空虚,我的生活多姿多彩。我偷拍了很多她们的照片,去贩卖给我的同学们,我即便不依靠家裡给的零花钱也过得很阔气。由於钱多,身边多出一群没钱的同学,自愿当我的保镖,或许是我出的钱比悬赏我的那个给得多,那一阵子,堵我的女人渐渐少了,而围聚在我身边的女同学越来越多,我依靠贩卖我姐姐以及她女伴的照片发了一笔不小的财。
几个月过去了,我早已不再是之前那个羞答答的男生,我开始对女性挑剔起来。我喜爱专攻最不容易到手的女孩,那一类女孩通常男生只会远远看著,不敢上前搭訕。而我就敢,不就是女的吗,这有什麼。而她们也知道我有一个出了名漂亮的姐姐,愿意和我交往,但是主要的动机就是想去我家近距离看看所谓传说中的大美女究竟长啥样。因此,我屡屡得手,每一次,自信的高挑女生到我家,最后都是一副被打击得不行神态回去。直到我遇上首个初恋对象。
那一天她正巧在我家,我和她看了很多被老爸藏在床底下的成人动作片,我们俩人无比激动,正搂在一块亲嘴时,viviann突然闯了进来,对我说她是故意的。然后用目光逼视我的小女朋友灰溜溜地穿衣离开。坐在椅子上,严肃地对我说:
“titi(我的小名),你变坏了。你越来越下流了。”
“那是你害得,你明明知道我最喜欢的是你,但是你从来也不肯让我碰你一指头!”我恼怒地打断她的话,愤慨指著她,说道:“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甚至讨厌你,我是靠我自己的本事圈来女友的,我根本不稀罕你,反正你也不会让我碰。”
她坐在那裡一言不发,突然之间泪流满面。我顿时感到一阵寒意,这太离奇了,她是个很自信很坚强的女孩,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她哭泣,但是那一天,她坐在那裡哭得很伤心。
我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烦躁地在屋子裡走来走去,最终,我无奈地抱著脑袋,坐在屋角,双眼迷离地看著她。
“其实,titi,我想我的爱和你一样。”她哭了很久之后,抹干泪说:“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了,我想我是妒忌那些女孩了。你没发现吗?她们(她的女票)已经不来我家了。你知道这是為什麼?因為你和她们那点事我都知道,甚至开始时还是我故意让她们做的,但我越来越受不了他们和你呆在一起,我很讨厌你把陌生的女孩带到家裡,我想我肯定神经不正常,我怎麼会爱上自己的弟弟。。。”
不知道為什麼,我也感到很伤心,我似乎在那一天是哭了,但我不懂我那天到底為什麼而哭,是因為她说出我的秘密,还是因為被她感染而哭泣,在我哭得死去活来时,她站起来对我说:
“titi,女孩的身体并不神秘,相信我,宝贝。如果你真的想抱我,这週週六吧,老爸老妈他们都会去教堂,我和你有两小时,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说完,她凑近我,我泪眼朦胧地望着她,张开嘴,将舌头探进她的嘴裡。
週六转瞬即到。
我故意在外面绕了一大圈才回家,為的是不想被父母押解去教堂,当我走进空无一人的家裡,看见小屋房门洞开,vivian穿著一件很大的男式衬衫躺在床上,她偷喝过酒,似乎已经睡著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边,唤她几声,并且很警觉地查看四周,我不敢相信她会不利用这次机会捉弄我,结果我什麼也没发现,当我确定无疑后,这才安心地爬上床。
我亲吻著她,伸手去解她的釦子,每解一颗心裡一阵悸动,虽然我偷看我姐洗澡无数次,但是如此近距离地望著她凝脂般的雪白皮肤,和那一起一伏的*,我的血管都要爆裂了。当我完全解开她的衬衫开始伸手去脱她内裤时,突然看见内裤上有一个小熊图案。我记起这是老妈年初买回家的,将蓝色的给我将粉色的给她,对我说俩个宝宝一人一条,都是一样的图案。我记得viviann很不喜爱这条内裤,她从来就没有穿过,并且对我说这是小孩穿的。但今天她却穿著粉内裤。我望著它发呆。
“khori*an,你到底在做什麼啊!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是你的亲姐姐啊!”我自己对自己说:“难道,你真的想要去佔有她?儘管她曾经是如此得可恶。但在你小时候,她对你说过,无论发生什麼,你始终是我弟弟,而你唯一可以期待,也就是她们。你们是一家人,她和你此生都会一直相互照顾依存生活,但绝对不是佔有和拥抱。”
我感到自己实在是下流无比,羞愧地站起身,穿好衣服,呆呆地坐到椅子上,望著她。隔了一会儿,她缓缓坐起身,用手拨拉著长发,对我说道:
“titi,女人的身体并不神秘,我知道你现在很想抱我,但你被某种情绪影响,并且想起我是你的亲姐。你彻底放弃了这点,其实我早就知道。我只想对你说,在你以后的人生裡,会遇见数以百计的女孩,她们或许美艷无比,或许体贴温柔,也或许放荡开放,你会结识第一个真心喜爱的女孩,会结第一次婚,也会离第一次婚,你会有孩子,你会成為父亲,你也会老去。但是,我希望你不能用性去想任何事,你需要去了解女性,并且尊重她们,只有尊重她们获取她们再佔有她们,那才是真正的幸福。而我,不管未来怎样,我都会远远地注视著你,為你祝福。”
夜幕降临了,街角的酒吧橙黄灯亮了,裡面的人们又开始一天无聊地相互取笑,然后听一个弹木吉他的瞎子唱自己谱写的小曲。这一天夜晚,我第一次跑去偷喝了人生第一杯酒,挽著我姐的手臂。当瞎子唱到一句“大男孩第一个初恋对象,是那对面窗户裡的女孩,也或许是自己的姐姐”时,我感到无比正确。
罗曼罗兰曾经说过:世上只有一个真理,便是忠於人生的真实,它或许不便对别人提起,它也说不定曾经让你感到困惑,但是,我的孩子们,它真实地存在过,它是活的,它的你的一部分,你忘却它就等於拋弃了你自己,遗弃了自己的过往,你需要爱它,并且真实感受它的荒诞,那是你自己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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