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鱼街一爸 > 85.第 8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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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 若是白小郎愿意与我共度一生,便请您出面, 替我去白家提亲吧。”王鲲风看着王大娘。他当然知道,王府的子嗣, 不管血统是否纯正, 婚姻的决定权向来都是在王爷手里。

    如果是从前的话,他或许根本不敢说出这句话, 可是现在,想到如今风起云涌c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皇城, 王鲲风微微一笑,或许, 不久之后,豫亲王府,便再也没有心思管他们这几个半妖弃子的婚事了

    “可是王爷和王妃那边”王大娘犹豫道,虽然因为方便隐瞒身份的缘故, 王府并没有禁止他们在外以母子相称,可是, 她终归身份低微, 不是王鲲风的亲生母亲, 若是王爷和王妃因此怪罪下来,她最多不过一死, 可那白小郎

    仿佛想到了什么, 王大娘正色看向王鲲风:“大郎, 你我虽为主仆, 实则亲如母子,我一生不婚,所有的唯有你们三个。也一直将你们当做我亲生的,有句话我今日必要与你说清楚,无论如何,我也不管你是如何谋算的,白小郎终究是无辜的,你若是不能护他周全,这门婚事,我是绝对不会为你张罗的。”

    “你若是为一己之私害了他人,我也不敢管你了,只远远地离开罢了,你也不要再去找我了。”

    “娘亲,儿子不敢骗你,有些事情不告诉你们,是为你们好,既然娘亲话都说到这里了,那儿子便在这里指天发誓,无论事成与否,我所做之事,绝不牵连无辜!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你这孩子,好端端的发这种毒誓做什么?唉!娘亲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看那白小郎实在是个好人,人家无牵无挂的,又是血统纯净的妖族,好端端的生活在这里,你若是要因为你的事情连累了人家,又如同我们从前那般四处奔波,倒不如就此放手,让他过自己的日子去。你若真能护住他,娘亲又怎么舍得拆散一对有情人呢?”顿了顿,王大娘有些好奇地看着王鲲风,“说起来,你与白小郎不过吃过几次饭,结识不到月余,怎么就谈婚论嫁了?难道是,一见钟情?”

    王鲲风:“娘亲,白小郎尚且不知儿子心意。”

    王大娘:“”

    “罢了罢了,这件事情我不管了!若是白小郎亲口答应与你结为连理,到时为娘的再去替你们张罗吧!忙乱了一晚上,我也乏了,你且去洗漱一番,歇着去吧!”王大娘觉得自己真的老了,越发的不懂现如今的小子们了,八字还没一撇,竟都开始张罗求亲的事儿了?

    第二天一早,王鲲风心事重重地走到了码头公房,关起门来,一把揪住了正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品茶的黑鱼精。

    “老大,可是王府那帮杂碎又来找你麻烦了?”黑鱼精一跃而起,丢下茶碗骂道,“个龟儿子们!早晚劳资要将他们丢到河里喂鱼!”

    “别闹了,找你有正经事,”王鲲风坐在椅子上,默默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喝了一半,放下来,一脸严肃地看着黑鱼精,“老黑,你当年和你家阿胡,是怎么,那个的?”

    “哪个?哦!老大您是问我怎么把阿胡给骗到手的对吧?嘿嘿!这事儿您问我老黑可是问对了!”黑鱼精得意异常地一屁股坐在另一边椅子上,绘声绘色地向自家老大传授起追夫秘诀来。

    黑鱼精的夫郎,原本是这附近山里修炼化形的狐妖,偶然一次来河边抓鱼吃,被黑鱼精这不要脸的瞧见了,这厮见那狐妖俊美,便不要脸的纠缠了上去,甚至不惜住到了岸上,跟只黏人的蜘蛛精一般黏住了那狐妖。

    足足三年,黑鱼精终于得偿所愿。

    当然了,在王鲲风看来,或许是那狐妖真的不堪其扰,索性便半推半就的成全了他,左右狐妖多情,过一段时间,等到这黑鱼精厌烦了,俩妖好聚好散,他也好落个清净。

    然而,让狐妖万万没想到的是,黑鱼精这厮的脸皮竟如此之厚!不但顺杆子爬的正正经经请了媒人,三媒六聘的办了酒宴,还从官府弄到了一纸婚书!

    我只是想和这厮来一段露水姻缘,万万没想到竟然还要结婚

    狐妖一脸懵逼地被送入洞房,第二天才知道俩妖竟然还有婚书!

    婚书是什么鬼?他们狐妖一族风流潇洒,从来都不曾想过成亲的!

    更让狐妖觉得崩溃的是,这黑鱼精大概脑子坏掉了,没过几日竟在山中买了宅地,说是担心他住在镇上不习惯这码头的嘈杂,要在山中建造一座别院,陪他隐居山林去!

    劳资才不想和你这条鱼隐居山林!狐妖内心咆哮着,被黑鱼精哄骗到了山里。

    没错!黑鱼精的狐妖夫郎坚持那就是哄骗!府里做烧鸡最好吃的厨子都搬到山中别院去了,他还留在这里干嘛?

    时至今日,成亲已然二十载,黑鱼精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生怕他那俊俏的夫郎趁他不在跑掉了,为此,他不惜霸占了整个码头,就为了找人盯着镇上的水路c陆路,各种路,严防死守!绝不让到手的夫郎逃脱!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精神(病)啊!

    王鲲风默默在心里给狐妖点了一排蜡,却也十分羡慕黑鱼精的手段,看看人家,长得不咋地,却娶了十里八乡有名的俊俏夫郎,还恩爱不离二十载!

    定然是有什么不外传的秘法!

    “秘法自然是有!”黑鱼精对于“御夫之道”还是很有经验的,当下便凑过来给自家老大支招——

    “最要紧的就是记住一点:追夫郎,就得不要脸!豁出脸皮不要,就黏着他!半步也不要远离,打跑任何觊觎夫郎的登徒子!让他身边时时刻刻只有你一个!”

    “还有,每天都要送他喜欢的东西,我家那个喜欢吃鸡,我便命属下搜罗了方圆五百里最会烧鸡的厨子,甭管是烧鸡还是烤鸡还是炖鸡,总之,想吃最好吃的鸡,必须和我在一起才能吃到!”

    “还要让他过的舒坦啊,嫁人若是过的还不如一个妖的时候,那夫郎不跑还等着一辈子跟着你吃苦吗?我家那个,旁人都说他好吃懒做,这有啥?我就是要惯着他好吃懒做,离开我就得吃苦头,他现在才舍不得离开我的。”

    “还有最后一点,老大你千万要记住,一定一定,不要生幼崽!”

    “此话何解?”

    “嗐!你没成亲不懂这个,我跟你说老大,十多年前,我有一年脑子犯浑,觉着我和我家阿胡两个男妖在一起,没有子嗣也挺凄凉的,我便想法子去阿胡他们族里寻了一只没人要的狐妖崽子,结果您猜怎么着?”

    “有话快说!”

    “自从那小崽子接回家,我家阿胡眼里简直就没有我了!吃饭要抱着那小崽子亲手喂着吃,睡觉也要搂着那小崽子!还不让我上床!说我块头太大,担心我晚上睡得太沉压着那小崽子,我当时后悔得呀,肠子都青了!”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花了一笔钱,偷偷从外面找了一对野狐狸假扮夫妻,说那小崽子是他们的骨肉,因为遭遇敌袭才意外走失的,阿胡心软,只能让他们带走了那小崽子。”

    “你不会真让那孩子跟着那对野狐狸走了吧?”

    “那哪儿呢啊?阿胡知道了非得一辈子不理我不可!再说了,毕竟也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哪儿舍得啊?转身我就打发了那对野狐狸,在州府那边找了个宅子,找了几个人在那边照顾那小崽子,如今都上学堂了。”

    “这还差不多!”王鲲风白了他一眼,他生平最恨抛弃孩子的父母了,黑鱼精要是真敢这么干,他非得揍死他不可!

    “唉!所以啊老大,你看看我,差一点就失去了阿胡!您若是真和嫂子成了亲,听属下一句劝,千万不能要幼崽啊!”

    王鲲风顿了顿,脸上便带了一丝不自在,轻轻咳嗽一声,凑到黑鱼精耳边:“幼崽的事情不急,你先跟我说说,你一开始都送了你们家阿胡什么?”

    虽然对凶悍的王大郎有了些改观,但是,白春笙并无意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扯满了一麻袋干草之后,白春笙便急忙赶回去了。

    胡老头已经从井里打了水上来,在地上重新把他挖来的黄泥巴搅拌了一下,看到他扯了干草回来,也没和他客气,让白春笙帮忙把干草均匀地撒在泥巴上,搅拌均匀后,便用他那些工具捣鼓了起来。

    白春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觉得帮不上忙,干脆洗了洗手,回屋里拿了自己刚才买的几包糖,挨个去认识新邻居去了。

    商秋芦白天都在码头那边上工,白春笙把他的那一份单独留了下来,小院连他一共住了五户人家,正对着大门的最大的两间屋子,住的是寡居的妇人带着她的一双儿女,大儿子据说在镇上的书铺上工,白天,寡居妇人带着小女儿在家里忙活家务,闲下来的时候就忙着绣花换钱补贴家用。

    “婶婶好,我是昨天刚搬来的,我叫白春笙,初来乍到,有做的不对的,请婶婶多多包涵,这包糖送给妹妹吃。”白春笙笑眯眯地将那包买呀糖放在桌子上。

    或许是白春笙稚嫩无害的一张脸让寡居妇人放松了警惕,那妇人放下绣花绷,有些拘束地站了起来:“小妇人夫家姓周,白小郎唤我周婶婶便可,这是我家小女,小儿在镇上的翰墨书铺上工,不知白小郎从何处来?听口音不像本地人啊。”

    “哦,我是刚上岸的,那个,我是水妖。”白春笙有些尴尬地介绍道。

    “看出来了,我家先生有几个学生也是水里的妖,只可惜学成之后就回家去了,你坐着,幼青,去给哥哥倒碗水来。”

    “不用了周婶婶,我还要去另外两家呢。”白春笙急忙推辞道,虽然他很好奇这些人是怎么看出来他是妖的,不过,这些事情等以后大家熟了再打听也不迟,现在他还要抓紧时间去其他两家送礼呢。

    “谢大郎这个时候肯定还在码头做工呢,你晚间再去吧,他和商小郎白日里都不在家的,倒是对门的曾娘子,罢了,我陪你走一趟吧,你一个人去,她肯定不开门的。”周婶婶站起来,一边走一边和白春笙低声解释,“曾姑娘从前是富人家的良妾,那家的老爷仙逝后,无儿无女的就被那家的主母给赶出来了,唉!也是作孽,深宅大院里吃了好多年苦头,临走的时候只给了她十两银子傍身,连一根银钗子都不给带出来,要不是曾姑娘绣的一手好绣活,只怕早饿死了。曾姑娘为人良善,最是小心谨慎的一个人,陌生男子去敲门她是定然不肯开的。”

    “多谢周婶婶指点!”白春笙点了点头,寡妇门前是非多,谨慎点也是对的。

    果然像周婶婶说的那样,曾姑娘听到敲门声,并没有第一时间来开门,而是在门口谨慎地问了一句“谁呀?”,听到是周婶婶的声音,这才将门打开,看到周婶婶身后跟着的陌生男子,却小兔子一般地往屋子里一缩,一双藏在刘海下的乌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看着白春笙。

    “那个,曾姑娘好,我是昨天刚搬来的租户,我叫白春笙,往后大家都是邻居了,我来认个门。这包糖送给你吃。”说着,白春笙将包好的麦芽糖递过去。

    曾姑娘却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看了一眼周婶婶,发现周婶婶微微点了点头,这才接过那包糖,细若蚊呐地道了声谢。

    “曾娘子,今日天气和暖,你也该出来松散松散,别总是闷在屋子里,咱们院子里的人都是好人,不会出去乱说的。”周婶婶怜惜地看着曾娘子,这姑娘真是个苦命的,亲娘早早地去了,丢下她跟着后娘过活,十五岁被下乡收租子的地主看上了,要纳回去做妾,她后娘贪图地主家给的五十两聘礼,毫不犹豫地就把曾娘子给送到了地主家。

    没想到那地主家的老婆子却是个狠心毒辣的,曾娘子身边唯一一个伺候的丫鬟都是她安排的,每每察觉曾娘子月事迟了,便想法子磋磨得她流了孩子,一来二去的,那地主见她生不出孩子来,嘴巴又笨,不会哄人,没两年就厌烦了,又去捧花楼里的小娘子去了,等到地主死了,曾娘子和其他几个被地主碰过的婢女们,全被当家主母给打发了出来。

    曾娘子虽然胆小,但也不是笨的,知道她这样回到家里,说不定还会被后娘给卖到更加不堪的人家去,索性就拿了钱,悄悄的在镇上租了房子,靠着给人做绣活勉强度日,虽然清苦,倒也自在。

    “不c不了,前日答应了绣房掌柜的要给人赶制一批绣帕,做好了,下个月的吃用就不愁了呢。”曾娘子细白瘦削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送走他们后,迅速关上了门。

    白春笙无奈一笑,和周婶婶借了他们家的砧板和菜刀,赶紧回到屋子里,拿出方才买的一块猪肉,快速剁成肉馅,又切了一碗本地的一种青菜和肉馅搅拌均匀,加入调味料,和面做了三十多个大肉包子,人家胡老伯帮自己垒灶这么辛苦,总不能一顿饭都不管吧?

    他现在的条件是不能做菜,不过,做几个包子还是可以的。

    没有灶台,白春笙干脆厚着脸皮又找到周婶婶,借了他们家的灶台,蒸熟了包子。单独拿了一个小笸箩出来,盛了六个大包子留给周婶婶一家三口尝尝。他做的包子很大,一个都有碗口那么大,普通人一顿吃两个就差不多饱了。

    想了想,白春笙又用剩下的青菜切段,打了两个鸡蛋下去,做了一个简单的青菜鸡蛋汤,那边,胡老头的灶台已经搭得差不多了,过来找他说要先回家去了,等明天白春笙买了铁锅再来帮忙装上。

    “胡老伯,不嫌弃的话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吧?我蒸了些菜肉包子,刚搬来,条件简陋,不要嫌弃。”

    “不了,家里还有个老婆子等着我回去吃饭呢。”胡老头推辞道。

    “这样啊,那您等一下。”白春笙让胡老头稍等,他急忙跑回屋子,拿了一块干净的布,包了六个大包子送给胡老头,“胡老伯,这是我自己做的包子,还热乎着呢,您拿回去和伯母一起尝尝。”

    “多谢!”那胡老头大概没想到白春笙看起来什么都不会的样子,竟然还会做包子,而且那包子味道闻起来还很不错,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也松动了一下,勉强挤出一丝感激的笑容,大概是太久没笑了,看起来有些奇怪。

    胡老头走了,剩下的青菜鸡蛋汤就有些多了,白春笙想了想,将锅里的青菜鸡蛋汤分装到四只粗陶碗里,自己留了一碗,剩下的给周婶婶送了过去。

    “这怎么好意思?你都给我们那么多包子了。”周婶婶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陶碗,鸡蛋他们平时也舍不得吃的,只有家里有人生病,才会去买几个鸡蛋给补补身子,白春笙送菜肉包子过来的时候她就觉得很过意不去了,人家就借用了一下自家的锅灶,送了那么多包子,现在连汤都送来了。

    “周婶婶,您就当帮我个忙,把这些汤吃掉吧,本来是准备给胡老伯吃的,他急着回家,我这汤做多了,里面放了青菜,隔夜再热一下青菜就烂了不好吃了。”白春笙笑眯眯地解释道。

    “那婶婶就不客气啦,你那锅灶还没搭好,干脆明天早上也别自己折腾了,我明天多放两把米,你早上过来吃两碗米粥,再尝尝婶婶做的咸菜馒头。”周婶婶越看越觉得白春笙这水妖真是个好妖,热情又懂事,可比她那个闷葫芦一样的儿子看着讨喜多了。

    周婶婶的大儿子周茂青是他已故的亲爹一手教导长大的,和他爹一样是个老古板,小小年纪就整天板着脸,一点都没有小少年该有的活泼淘气。

    “那我也不客气啦,明天早上我过来蹭饭。”白春笙寒暄了两句就赶紧回去吃饭了。

    他这一整天都忙来忙去的,没吃过一顿正经饭,这会儿坐下来,腿肚子都有些打颤,拿起热腾腾的大肉包子狠狠咬了一口,鲜美的猪肉馅,混合着青菜的清香弥漫在唇齿间,顿时幸福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就着温度适宜的青菜鸡蛋汤,白春笙一口气吃掉了三个大肉包子,实在是吃不下了,只能依依不舍地将剩下的包子放到新买的碗柜里,听到院门被打开的声音,白春笙跑到门口一看,是商秋芦回来了。

    “秋芦,我做了菜肉包子,还给你买了一包糖,赶紧的,趁热吃。”白春笙热情地用干净的碟子装了两个菜肉包子,外加那包麦芽糖一起递给商秋芦。

    商秋芦大概很少遇到这般热情的人,一时间有些懵了,直到鼻尖传来菜肉包子的香味,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他一个人住在这边,每天的三餐都是随便凑合的,今天有些累了,原本是在路上买了两个饼子,准备回来就着热水凑合一顿的,现在闻到了香喷喷的菜肉包子的味道,顿时觉得怀里的饼子索然无味起来。

    “谢谢!我明天给你带鱼吃。”商秋芦接过包子,拿起一个啃了起来,那包糖被他随意地塞到怀里,肚子上凸起一块,看起来有些好笑。

    这个院子确实是有些年纪了,土坯砌成的围墙上已经长满了仙人掌,长长的带着尖刺的仙人掌倒垂下来,给院子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防盗墙,仙人掌正在花期,开着鹅黄色c大红色的大朵的花,十分漂亮。

    管事的直接推开门进去了,院子里正热闹着呢,不知道谁家养的鸡鸭悠闲地在院子里啄食着泥巴地里的杂草和虫子,院子里坐着两位女眷,在屋檐下做着绣活儿,一个长相清秀可人的小姑娘蹲在地上摘菜,屋檐下用土坯搭了两个灶台,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子正在灶台下烧火做饭。

    古代也有愿意为妻子下厨做饭的好男人?

    压下心底的好奇,白春笙默默跟在管事的后面,听他和院子里的租户们寒暄了几句,便看到管事的指了指靠西边的一间屋子。

    “就是这间了,别看这房子年纪大了些,拿来暂时落脚,总比去住客栈要合算得多,且能自己做饭,比外面买着实惠!”

    说着,管事的拿了钥匙替他开了门,白春笙进去看了看,发现屋子大约有三四十平米大小,十分宽敞的一间,在前世他们那里,好好装修一下,都能做成一个精致的单身公寓了,还是没有公摊的那种,每个月租金妥妥的两三千打底!

    “就这间吧!不过老板我这手头确实不太宽裕,能不能先交一个月的租金?”白春笙为难地看着那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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