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第二次初恋 > 第 10 章
    好医生,她都能下的去狠手,可见她有多野蛮了!”

    林江眯了眯眼,他想起江冬说的几件事,现在亲眼所见,他对未谋面的向晚也有些同情了。

    “不行!”含笑驳回了杜医生的要求,在他发怒前,林江又说:“你还是要做做样子,不过我会让小朱护士那一组照顾他们的。”

    听到小朱护士的名字,杜医生唇瓣动了动,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幸灾乐祸的神情。

    因为小朱护士是医院里最凶猛的护士,明明是个女人,却膀大腰粗,力大无穷,三个男人都打不过她一个,以前在精神病院的重症区呆过。

    他们院里一直都有个说法,有小朱护士出马,就没有不老实服帖的病人和病人家属。

    *

    在成悦家里吃过晚饭,向晚谢绝了成悦的陪送,一个人散着步回了新搬来的地方。

    “向小姐!”

    向晚经过大门口保安室的时候,被值班的保安谢军叫住了。

    “什么事?”向晚白天见过他,他还帮她拎东西上楼。

    谢军身高一米七五,人很瘦,皮肤却十分白,脸上总挂着憨厚的笑,可他给向晚的感觉总有点怪。

    “你一个人上楼会害怕,要不我陪你上去吧?”谢军好心地说。

    向晚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我不怕的。”

    “真的?”谢军抿了抿唇,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向晚,“你住的那里……还是我送你吧!”

    “真的不用,我不信的。”摆摆手,向晚跟谢军道谢,“谢谢你!”

    谢军见她坚持,笑着挠了挠脑袋,又坐回了值班室中的椅子上。

    向晚走进楼道大门的时候,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亮着灯的保安室窗户旁,似乎站了一个人。

    21 帮我准备一份厚礼

    洗完澡,向晚擦着头发,坐在床上,心里想着明天要做的事情。

    她现在没有工作,除了要找工作外,她得先回一趟赵家,把她的东西收拾出来。

    只不过,想到孙曼玉那个泼fù般的xìng子,向晚不禁有些头疼。

    “哗哗哗--”门外走廊上有什么滑行过的声音响起。

    向晚吓了一跳,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唰唰唰--”声音又大了些,好像就在她门外不远处。

    难道真的有……向晚不自觉想起白天听到的闲话,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才刚刚九点。

    门外的声音时有时无,时轻时重,向晚起了好奇心,她慢慢起身,轻手轻脚的往门口走去。

    就在她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放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安静的房间中,骤然大作的铃声格外刺耳。

    向晚的心脏砰砰直跳,她拍着胸口朝床边走去,却没有注意到在手机响起来后,门外那些声音全都消失了。

    “喂?请问你找谁?”接电话之前,向晚看过来电号码,是一串陌生号码。

    “向晚,是我。”电话里传来贺斯启低沉的声音。

    向晚微微一愣,“贺先生?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

    “医院有记录。”贺斯启淡淡地说,“你今天出院,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哦,找到了。”向晚了然地说,“谢谢你的关心。”

    电话那边突然安静了下来,偶尔能听到有车子经过的声音,向晚想了想,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

    “你在外面吗?”

    “嗯。”

    话题再次进入死胡同,两人彼此沉默着,气氛略显尴尬。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晚抿了抿唇,小声说:“不早了,贺先生,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嗯。”

    又是淡淡的应声。

    向晚皱了皱眉,她有些弄不懂贺斯启打电话来是为了什么。

    “那我先睡了,晚安,贺先生。”

    说完,向晚又等了几秒钟,正犹豫着要不要挂电话的时候,贺斯启却突然开口了。

    “向晚,一个人住会怕吗?”

    听到他的问题,向晚愣了一下,然后轻笑出声,原来这人是在关心她。

    或许是听到她笑了,贺斯启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些,“要是怕,就找朋友陪你,不要逞强。”

    “我不怕的。”不想他误会下去,向晚弯着嘴角说:“再说,总要适应的。”

    云清过世,她和赵一程的婚姻也走到了头,以后她只有一个人了。

    电话那边再次沉默了,过了好久,贺斯启才低声说:“早点休息,晚安。”

    向晚愣愣地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她无奈地摇摇头,随手把手机放到了桌上,然后躺下睡觉。

    她不知道的是,她楼下的空地上,贺斯启的路虎就停在那里。

    放下手机,贺斯启调整了座椅,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向晚住的那一户窗户。

    直到灯灭了,他也想不透,他为什么会把车停在这里,甚至还打了那么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

    “我到底是怎么了?”按了按太阳穴,贺斯启皱着眉发动了车子。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

    *

    第二天一早,贺斯启铁青着一张脸回了M集团。

    见贺斯启来了,江冬颠颠地跑了过来。

    “总裁,你的脸色好像很不好啊!”注意到贺斯启紧皱着的眉头,江冬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有什么难解决的事情啊?”

    “没睡好。”为免江冬想太多,贺斯启一句话堵住了他的碎碎念。

    江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跟着贺斯启进办公室后,他手快地关了门。

    “总裁,你昨天让我调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边说着,江冬边把手中的IPAD递给贺斯启。

    “前任租户的背景的确有点问题。”见贺斯启皱了下眉,江冬主动说了起来,“说起来他是一个帮派的财务,和另外两个人负责管账本和钱。”

    坐在老板椅上,贺斯启头疼地按着太阳穴,他先前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却没想到还真被他猜到了最糟糕的结果。

    向晚也是个不走运的,什么事情都能碰上,租个房子也会把自己卷入麻烦,真是不让人放心啊!

    “我也去警局问过了,前人租户是和另外两人中的一个起了争执,激动之中心脏病发,对方却把他的yào扔了,幸好警方找到了目击证人,不然都抓不到那个人。”江冬边说边注意着贺斯启的脸上,发现贺斯启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不由有些惴惴不安,“总裁,不会有什么事吧?”

    “你说凶手把yào扔了?”贺斯启注意到了其中的疑点,“我记得,你昨天说凶手换了救心丸,这是怎么回事?”

    “嗯?”江冬也愣住了,随后他拿过IPAD,翻看着上面的资料,“总裁,你看,这有警局那边的调查记录,救心丸的确被人掉包了,凶手也承认是他把yào扔了。”百 度 搜 索 完 本 小 说 网 或 者 访 问w w w .w a n b e n . m e________

    “多此一举!”放下IPAD,贺斯启冷哼了一声。

    江冬也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神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这个案子已经结了,光是这一点,警方是不会重新开档案的,不过--”摸了摸下巴,贺斯启眯着眼看向江冬,“第三个管账的人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见贺斯启露出不悦的神情,江冬急忙说:“我马上让人去查查!”

    说完,江冬急匆匆往外走,走到门口,他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对了,总裁,夫人一早打来电话,提醒你今晚是童太太的五十大寿,她要你早点过去,不要迟到了。”

    童太太是贺斯启的姑妈贺国英,每年她的生日都会请上一群人热闹热闹,如果相熟的人碰巧有事去不了,会被她念叨一整年。

    贺斯启不是很喜欢这个姑妈,所以常常缺席她的生日会。

    “帮我准备一份厚礼。”贺斯启撇撇嘴,反正对于贺国英来说,礼物越丰厚她也就越开心,也无所谓人到不到了。

    一听贺斯启这话,江冬就猜到他又想不露面,想到今早孙安善电话中的话,他不由叹了口气。

    “总裁,今晚你还是亲自去一趟吧!听夫人说,童太太想给你介绍个女朋友。”

    22 就那些东西,能值那么多钱?

    “女朋友?嗤--”贺斯启冷嘲了一声,“她能认识什么好女人!”

    这话江冬心里赞同,但面上却不敢接过话头。

    “总裁,就算不是为了什么女朋友,你也要去一趟啊!”江冬几乎要哭了,生怕贺斯启不买账,赶紧把孙安善jiāo代的话说了,“夫人说,老爷这些年久居国外不回来,童太太已经很不满了,如果你再不去露个脸,夫人会为难的。”

    “她有什么好不高兴的?父亲每年都会送礼物回来。”贺斯启依旧是那副不屑的口吻。

    想到自家的那点事,贺斯启又皱了皱眉,“行了,让人准备好礼物,晚上我会过去的。”

    见贺斯启终于松了口,江冬感恩戴德地看了他一眼,忙推开门溜了出去,免得再听到他改口说不去之类的话。

    老板椅上,贺斯启往后一仰,两眼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又浮现出向晚的身影。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向家出了个白眼狼向乐,可他们贺家也没好到哪去!

    贺老爷子是陵城众所周知的楼王,膝下三子一女,除了排行老二的贺国英,和排行老三的贺斯启的父亲外,大儿子和小儿子都在贺氏企业任职。

    贺斯启的父亲不愿意为了贺氏企业和兄弟相争,所以早早开拓海外市场,自立门户,就连贺斯启的M集团,也是在他父亲的提议下,他一手建立的。

    可即使他们两父子都表现出对贺氏企业没兴趣,家里依旧纷争不断。尤其是贺老爷子在孙子辈里最疼贺斯启,因此贺斯启俨然成为家里那些豺狼虎豹的眼中钉。

    “年年都靠着生日会敛财,我这个姑姑啊!”

    重重叹了口气,贺斯启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烦心事,专心工作起来。

    *

    一觉睡到自然醒,向晚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了,就像是睡死了过去一样。

    不过,她做了很多梦,梦见了许多人,但一觉醒来,她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洗漱后,向晚简单地吃了点东西,然后搭车去了赵家。

    到了赵家,向晚从包里拿出钥匙,可门却打不开了。她仔细看过,门锁换了新的,显然赵一程防着她回来。

    这种幼稚的手段,向晚只觉得想笑。然而,就在她笑了的时候,门却开了。

    孙曼玉从里面推开门,见到向晚后,她立马沉下了脸。

    “果然是你!”

    见她要关门,向晚一条腿顶住了大门,然后跻身进了门。

    “我是回来收拾东西的,拿了我的东西我就走。”说着,向晚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孙曼玉却一把扯住她的胳膊,“这里没有你的东西,你走,这里也不欢迎你来!”

    “你不要这么不讲理!”甩开她的手,向晚皱了皱眉,“我的衣服鞋子化妆品,全都在这里,别说我和赵一程还没离婚,就是离了婚,我也有权拿走属于我的东西!”

    “嘿!你还挺强硬的啊!”孙曼玉手指着向晚的鼻尖骂,“你一个我儿子不要的破鞋,还敢跟我横?我说没有你的东西,就是没有你的东西!”

    向晚不想每次见到孙曼玉都和她闹一场,于是无视了她的话,绕开她往卧室里走。

    见她把自己当透明,孙曼玉心里恼火,比起之前逆来顺受的向晚,如今要离婚又叛逆的向晚,更让她生气。

    扫了眼四下,孙曼玉抄起门边的笤帚,朝向晚后背抡了过去。

    向晚早就防备着她,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她急急忙忙往旁边一闪,正好躲开了孙曼玉手里的笤帚。

    “我不是来和你打闹的,我说了,拿了我的东西我就走!”向晚再次强调了一遍她的话。

    可孙曼玉根本不听她的,抡着笤帚又朝她打去。

    “你!”抬手挡住笤帚,向晚吃痛地扫了一眼胳膊上留下的红印,气道:“你打吧!最好把我往死里打!要是我不死,我一定告到你们家破产!”

    先前她在乎赵一程,在乎这个家庭,所以可以忍受他们的暴力对待。但现在,她有的只是破釜沉舟的心。

    一听向晚这话,孙曼玉不敢再动。她知道向晚是学法律的,也听出她话里的决绝,生怕自己再打下去,会给赵一程惹上麻烦。

    可让她看着向晚忤逆自己,又不能给她一些教训,孙曼玉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把笤帚一扔,孙曼玉推搡着向晚,把她往门外赶。

    “你赶紧走!我都说了这里没有你的东西,你那些破烂我早就都扔了!”

    扔了?向晚好气又好笑地盯着孙曼玉,她眼中的闪躲,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手抵在门上,向晚硬是站着不动,任孙曼玉怎么推搡,她就是不动。

    “真扔了?”向晚话里带着怀疑。

    孙曼玉气哼哼地说:“真扔了!你要找,就去门外的垃圾桶找,再要不就去垃圾站找!反正像你这种破烂货,那种地方更适合你!”

    向晚不怒反笑,双手环胸看着孙曼玉,“那好吧!既然你都扔了,那你赔我吧!”

    “什么?”孙曼玉嗓音变了调的尖叫起来。

    “我说,你赔!”向晚摊开一只手,边说边数着手指,“化妆品我已经用了一半,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护肤品是新买的,国外名牌,一套也要一万八。衣服鞋子和包包,不算那些牌子货,就说那些限量品,少说也得几十万,你赔吧!”

    “几、几十万!”孙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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