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裁的吩咐，名字写了总裁的。”顿了顿，江冬又补充了一句，“不过痕迹抹掉了，有心人想查是查不到的。”
“江冬。”随手翻了翻手中的房产证，贺斯启从后视镜中看着江冬的眼睛，淡淡一笑，“表现不错，加你工资。”
“真的？好棒！”江冬一阵欢呼，即使再高兴，手中的方向盘也稳稳的。
看着这么容易满足的江冬，贺斯启弯了弯嘴角，心想或许当初同意江冬留在身边，而不是选择林江，就是因为他这份孩子气的心xìng吧！
忽然间，贺斯启想起向晚故意膈应孙曼玉的一幕，那样的鲜活。
他还以为她是个娴静温柔的人，却没想到她也有她的调皮，他突然来了兴致，很想看看不同情绪的向晚，不知道是不是每一种情绪的她，都那么的吸引他的目光。
“总裁，明天的拍卖会……”江冬才开了个头，就听到贺斯启的声音传来。
“不管多少钱，务必拍下所有东西。”
*
向家别墅。
短短几天时间，楚燕已经熟悉了别墅每处地方，就好像上辈子住在这里似的，对这儿不能再熟悉了。
正是下午好时光，她遣了佣人泡了一壶花茶，和向乐坐在庭院的凉亭里喝茶吃点心。
只是，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一通电话打断了。
“你说什么？”握紧了手机，向乐神色难看，她轻抿着唇瓣，冷冷哼了一声，“那个没用的东西！”
看着向乐脸上的怒意，楚燕挑了挑眉，却没急着说什么。
不知道对方又说了什么，只听向乐不耐烦地说：“给医生塞个红包，早点治好那个笨蛋，我还等着他给我办事呢！”
等向乐挂了电话，楚燕这才看向了她，眼中透着询问。
“都是那个没用的赵一程！”向乐嘟着嘴，气哼哼地说：“才盼着他有点行动，结果那个蠢货居然出了jiāo通意外，还伤了那种地方！”
楚燕挑了下眉，“要紧吗？”
“应该不要紧吧！”向乐不在意地说，“就算他不行了，只要能帮我把事情办妥了，钱方面我不会太亏待他的。”
“傻孩子，要是他真的不行了，向晚又有了他的孩子，那恐怕就不好办了。”楚燕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一听这话，向乐笑着坐到楚燕身边，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
“妈，你就放心吧！我好歹是你的女儿，怎么会做那么笨的事情呢？他们结婚之后，我就给赵一程吃了一种yào，就算他真的碰了向晚，向晚也不会怀孕的，更何况”
想到了什么，向乐眯起了眼睛，嘴角边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更何况什么？”楚燕被吊起了兴趣，点了点向乐的鼻尖，笑着问她。
向乐得意地挑高了眉毛，“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是花了钱找来不错的女人伺候他，有助兴的yào，他还以为那些女人是我呢！一直说什么感觉很好之类的，真是个傻子！”
从一开始，向乐就存了利用赵一程的心思，虽说最初看着赵一程对她的好，她也有几分心动，可一想到他是向晚看上的男人，向乐就觉得恶心。
所以，什么她的第一次，那都是骗赵一程的。不管是第一次，还是后面的几次，和赵一程颠鸾倒凤的人，都不是向乐。
“鬼灵精怪的丫头！”轻弹了下向乐的额头，楚燕十分满意地点着头，“你可比妈妈聪明多了！真不愧是我的好女儿啊！”
“妈，你放心吧！这么多年来你所受的侮辱，我都会帮你报复回来的！”轻拍着楚燕的手，向乐安慰着她。
轻抚着向乐的头发，楚燕欣悲伤地看着她，“乐乐，是妈妈没用，这些年让你受苦了，以后妈妈会全心全意疼你的，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
说到云清，向乐流露出愤恨的神色，“你和爸爸是青梅竹马，要不是云清横chā一脚，根本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
“乖女儿，妈妈这些年所受的委屈，还有咱们母女分离的痛苦，你可都要牢牢记住，妈妈还指望你帮妈妈讨个公道呢！”楚燕眼眶微红，眼泪在眼底打转。
埋头在楚燕怀中，向乐信誓旦旦地说：“妈，你放心，虽然云清死了，但向晚还活着，母债女偿，我一定会好好折磨她的！”
17 我很满意
接到赵一程进医院的电话，孙曼玉整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里，火急火燎就往医院赶。
到了医院之后，一听说赵一程是伤在了男人的根本上，而且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孙曼玉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下来。
“伯母，你先坐下来，别太担心，医生那边我都打点过了。”崔高杰手里拿着一串单子走过来，搀扶着孙曼玉坐到走廊长椅上。
孙曼玉吃力地抬起头，见到崔高杰，她眼眶都红了。
“高杰，你是一程的同学，也是他的同事，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伤到了那种地方啊！”孙曼玉抹了一把眼角，小声抽泣着。
“听说是路段施工，有辆车突然变方向，一程为了躲让，所以撞到了路边的消防栓。”崔高杰复述了一遍jiāo警的话，“至于伤到那里，是个意外。”
“意外？”孙曼玉拔高了嗓门，尖锐的嗓音带着煞气，“万一，万一一程以后都不能……那谁来负责！”
几个小时前，向晚才在她面前嘲讽赵一程不行，谁想到现在会这个样子。
想到向晚那些话，孙曼玉心里更加怨恨向晚了，甚至有种如果她不那么说，或许赵一程就不会经历这些的感觉。
被孙曼玉连连质问，崔高杰不由皱了皱眉，“伯母，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他才一开口，就见孙曼玉狠狠剜了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医生！”孙曼玉没好气的埋怨着。
早知道孙曼玉有些不讲理，轮到自己的时候，崔高杰气得想转身离开，可想到向乐的jiāo代，他心烦地扯了扯领带，强压下了心口那股怒火。
“伯母，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医生那里我特意打点过，保证不会有问题的。”耐着xìng子，崔高杰快一步堵住了孙曼玉接下来要说的话，“这还是向总jiāo代的，她不方便过来，才让我在这里守着。”
“向乐？”孙曼玉微微一愣，在得到崔高杰的肯定后，她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谁不知道向乐现在是向氏集团的总裁，财大气粗，手笔大的很，有她上下疏通，赵一程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么想着，孙曼玉脸上的惊慌渐渐散去。
等了近一个小时时间，手术室外的指示灯灭了，紧接着手术室大门打开，戴着医用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护士和躺在病床上的赵一程。
“一程！我的儿子啊！”孙曼玉心中激动，快步扑了过去。
护士怕她碰到赵一程的伤口，赶紧拦住孙曼玉，“这位女士，请你冷静一下，小心病人的伤口，不要碰到了，而且病人现在麻醉yào没退，他听不到你的声音。”
一听这话，孙曼玉不敢再乱动，而是红着眼眶深深地看了赵一程一眼。
“儿子，你受苦了！”叹了一口气后，孙曼玉抓着医生的袖子问：“医生，我儿子他没事吧？那个地方没坏吧？”
医生摘下口罩，反手拍了拍孙曼玉的胳膊，“你放心，手术很成功，原来是什么样，以后还会是什么样。”
听她这么说，孙曼玉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医生，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抓紧了医生的胳膊，孙曼玉感激地说：“以后我抱孙子了，给你送红鸡蛋吃！”
“应该的。”医生笑笑，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崔高杰一眼，“崔先生，幸不辱命啊！只要赵先生好好休息，他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辛苦你了。”说着，崔高杰背着人又塞了一个红包到医生口袋里。
等他做完该做的事，崔高杰走到了孙曼玉身边，“伯母，咱们还是先去病房吧！我给一程安排了单间，里面什么都有，也方便了你照顾一程。”
“好，好。”知道赵一程没事，孙曼玉什么脾气都没有了，不管崔高杰说什么，她都点头。
看着判若两人的孙曼玉，崔高杰偏过头撇了撇嘴。
*
早上成悦来医院接向晚，一进门就见她已经收拾好了所有东西，明显只在等着她来。
注意到她的视线，向晚拍了拍身边的行李袋，“住了这么久的医院，我早就想出院了。”
成悦接过行李袋，“那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房子。”
向晚点点头，跟着成悦出了病房。
所谓房子，也不过是个四十五平的单间，几平大的厕所里可以淋浴，厨房就在一进门口的右侧，然后就是一眼能望到头的客厅加卧室。
陵城的房价虽然不是最高的，但以向晚目前手头上的预算，这里的条件已经算不错的了。
如今向乐接手了向氏集团，向晚根本没想过回向氏集团工作，所以她能用的只有银行卡上仅剩不多的存款。
即使如此，考虑到日常开销，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工作，向晚现在只能省着点花钱。
好在房子里的东西都比较新，但成悦看了还是忍不住皱眉。
“晚晚，你还是跟我回去住吧！”拉住向晚的手，成悦拖着她往外走，“这地方不行，再说你一个人在这儿住，我也不放心啊！”
按住了成悦的手，向晚朝她摇了摇头，“成悦，就这里吧！这儿挺好的，最重要的是房租便宜。”
瞥了眼身后跟着的地产经纪人，成悦扯了向晚一把，“向晚，你缺钱，我可以先借你，你没必要这么折腾自己！这儿为什么房租低？你难道没听他刚刚说，这里以前出过人命吗？”
成悦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用她和向晚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的。地产经纪人是成悦一个客户介绍的，兴许是不想得罪了那个客户，来的路上他特别老实的jiāo代这房子的情况。
虽说前任主人是死于心脏病发，可到底是死过人的房子，成悦觉得有些晦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里凉飕飕的。
“没事，我不介意。”向晚笑的风轻云淡，她是真的不在意。
“向晚！”成悦拧紧了眉头。
“成悦，就这儿吧！其实，这里离你家挺近，以后我还能去你家蹭饭。”拍拍成悦的肩膀，向晚笑着看向地产经纪人，“这里我很满意，咱们现在就签合同吧！”
18 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想？
向晚住进鬼屋的消息，很快就透过江冬的嘴巴，传进了贺斯启耳中。
“为什么不拦着！”贺斯启面色铁青，疾声呵斥江冬。
江冬摸了两下鼻子，一脸委屈地看着贺斯启，“我没想到向小姐会那么大胆，居然连闹出人命的房子都敢住。”
她哪里是胆大，恐怕是没钱吧！心里揣测着向晚的举动，贺斯启揉了揉额头，不由轻叹了口气。
“说说那房子的情况。”贺斯启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抬眼示意江冬。
江冬摸了摸后脑勺，“前任租户虽然是死于心脏病发，但实际上是被人刺激的病发，就连救心丸也被人掉包了，所以算是惨死。”
紧接着，江冬抿了抿唇，犹犹豫豫地看着贺斯启。
“继续说。”见他yù言又止的样子，贺斯启挑高了眉毛。
“咳咳--”干咳了两声，江冬硬着头皮说：“据说在凶手落网之前，那间房子里头有些不干净，左邻右舍都撞见过。”
贺斯启沉着脸瞪了江冬一眼，江冬立马蔫了地低下头。
“我知道总裁你不信这个，但是我打听过了，这些事都有记录。”江冬瘪瘪嘴，有些委屈地说。
“都是些什么事？”一听有记录，贺斯启来了兴趣。
江冬眼睛一亮，“先是那房子里的水管流出血水，然后半夜的时候，那房子里总有声音，有人听着是脚步声，有人听着是翻找东西的声音，总之听到的都不一样。”
“还有，就连前任租户生前常搭乘的电梯，凌晨十二点后会出现故障，不是门打开了没电梯，就是有乒乒乓乓的声音，反正诡异的事情很多，小区物业收到不少投诉，甚至有一次还惊动了警察。”江冬越说越兴奋，他总是对这些光怪陆离的东西感兴趣。
贺斯启手肘撑在桌面上，两手抵在下巴处，听着江冬的话，他眉头紧皱。
“你说的这些现象，在警察去过之后，有没有减少？”
“啊？”江冬被问懵了，仔细回想了一会才说：“好像的确没之前那么频繁了，物业那边的记录也少了许多。”
“总裁，你是不是发现到什么蹊跷的地方啦？”后知后觉贺斯启话里的意思，江冬大睁着眼，激动地拍着桌子问。
斜了一眼江冬，贺斯启往后一仰，“你去调查下前任租户的背景，如果我没猜错，向晚现在住的地方可能真的不干净。”
“啊！”江冬惊呼了一声，一脸怕色地说：“不会吧？总裁，你的意思是那里真的能……能看到那些东西？”
说到“那些东西”，江冬吞咽了一口唾沫，明明脸上浮现出畏惧的神色，可眼睛中的光彩却异常耀眼。
贺斯启嘴角抽了抽，伸手在他靠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江冬，你的脑子呢？再胡言乱语，你就去江北把靳行换回来吧！”
“江北”两个字，就像是个魔咒，江冬一听就蔫了。尤其这次贺斯启还提到了靳行，江冬的嘴巴几乎可以挂油瓶了。
“总裁，刚刚明明是你说的，那房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江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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