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大脑因为具备了如上属性,就具有了文明发源的内在动力,标志着人类将与其他物种分离,走上独立的智慧改变命运的道路。但人类将如何走过文明从无到有的历程,也是值得演绎的议题。以往流行的说法是劳动与工具将人与其他人科动物分开,但近年生物学家发现有不少物种都会使用工具,如大猩猩与猴子都知道用石头做工具砸开坚硬的果壳。当它们举起石头砸果壳时,状态无异于人的劳动。生物学家介绍说,这些人科动物会选合适的石头做锤砸工具,并会选择带凹槽的石墩垫在下面。而且这些“劳动者”已经很有经验,举起石头砸下去的力度都控制的很好。显然,这些长毛的食客已经相当娴熟地掌握了这门“手艺”。野外生物学家观察到黑猩猩会巧妙地将小树枝探到白蚁洞中钓食白蚁。它会把小树枝在蚁洞内搁置一会儿,估计爬满白蚁后,黑猩猩再把它抽出送入嘴中。你以为在动物中只有黑猩猩会有如此智慧就大错特错了。在鸟类实验中,乌鸦与鹦鹉几乎一样聪明。它们会用爪子打开密室的小门,吃到藏在里面的食物。甚至会借助小木棒c绳索等工具来获取食物。这一切不是源于人类的培训,因为乌鸦在野外就会使用小树枝掏取树洞中的小虫。因此说劳动和使用工具是人类的专长已不准确。达尔文的进化论指出“自然择”和“人工选择”是物种进化的原因。金鱼的始祖是鲤鱼,在人类的迭代选择中,才有了现在的样子。在灰色树干上,灰色蛾子不易被发现,因此灰色蛾子存活的几率就要大许多。而颜色明显的飞蛾因不利伪装,数量就会变少。因此在某一地区,几乎只有灰色蛾子能很好存活下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就是“自然选择”。这种选择也叫“随机控制”。随机控制这个概念在控制论中,被视为是一种简单的一般性制式,介绍起来都比较简略。但是在人类以至于宇宙的演变中,随机控制是非常重要的,决不可小觑的一个控制制式,类似于“自然选择”的作用,它在人类的认知中意义非凡c举足轻重。人类的文明是从食物的采集上开始的,对大猩猩或猴子来说,石头砸坚果是它们利用工具并类似劳动的一项特长。早期的人类与它们本质的不同就在于可以以“劳动认知一初始文明”的方式解决面临的问题。比如在浆果缺失的季节,早期人类把注意力转移到植物根茎上,在有选择地尝试之后,他们知道了哪些根茎可以吃,借以丰富食物的种类。这种方法很快就成为了一种通用模式,使人类在不断地尝试中不断扩大自己的认知。大猩猩或猴子则不行,只会石头开坚果这一简单“手艺”,而人类则学会了将这一模式以复制方式加以扩展。除了砸,还学会了砍c锯c割c刺c钻c挖等手法不同的劳动。对石头也会有意识地加以改造,使石头真正的变成带有不同功能的工具(石器),以满足不同劳动中的要求。大猩猩或猴子似乎也懂得对石头进行挑选,但却没有变革石头的想法。所以它们还停留在“砸”的单一水平上。关于这一点,有科学家认为,原始人类大拇指轴点的改变是人类进化中关键一步。看似细微的改变,却与黑猩猩之类的种群拉开了距离。这样,原始人类能更好地操纵工具甚至便于将来的书写。原始人类拥有更多的可能性用以加深自身与自然的交互。也为原始人类提供了更多的认知机会。使砍c锯c割c刺c钻c挖等劳动手法反馈到大脑中形成明确的概念。初始文明或许就是这样萌发的。
为了进一步说明“劳动认知一初始文明”这样一个制式,我们举一个典型的例子加以说明。
有个原始人叫“卉”,他非常聪明且体格强健。在族群中他承担的主要任务是狩猎。但是他眼下遇到了一个问题:“卉”感觉手中的武器一一那根木棍太细了,他需要一根粗壮的木棒才好。但他看好的一段生长在树上的树枝,却没有办法折断它。“怎么办呢?哦用石头砸它如何?”“卉”找来一块砸坚果的石头,默默想到:“行不行,我要试它一试!”他尝试着要砸断树枝,可惜他失败了,除了砸秃了一点树皮,几乎没什么效果。“卉”坐在树下有些沮丧。这时候无意间他发现脚边有一块不规则的石头,有一面很锋利,不小心就会割痛脚掌。平常他特别不喜欢这样的石头,现在却受到启发:“用它砸会如何?”“卉”立刻来了精神,取来石头高举头顶连连砸下。树枝被砸出道道印痕,且越来越深。这时候他轻轻一折,树枝就断掉了,“卉”获得了成功。原来边缘锋利的石头才好用!他非常兴奋,没有去报请专利,而是跑回去告诉了自己的同伴。他的同伴们也按照他的办法砍砸树枝,都收到了一定的效果。但是天然石块在使用中,很容易崩裂而钝化,到最后砍砸的效果就不那么好了。“卉”就去有意识地打击石头让边刃锋利。在试过多次之后,“卉”也取得了成功。伙伴们都掌握了这些方法,他们再狩猎就容易多了。
这个例子说明了什么?这段虚拟的故事说明了“砍”这一概念的由来,它是对应特定用途而确立的。第一块石器一一一砍砸器的诞生(这应该算是人类比较早期的发明),开创了石器制造的先河,人类最早的制造业从此兴起。虽然“劳动认知一初始文明”能够说明多种因素的相关性所构成的人类早期发展史,但认知到底是怎样与存在相互作用的,还缺少哲学上的概括与总结。本人认为“劳动认知”实际上是精神层面与物质层面的相互作用的具体现象,如果叫“认知实验”更能反映远离大猩猩的人类开创自身文明的本质。
从认知角度上看,通过特定的实践检验特定的设想是“认知实验”的哲学焦点。回归到某一事件上就是:“行不行,我要试它一试!”而用现代科学来表示这它就是控制论所说的“随机控制”。在人类早期,原始人类几乎本能地运用这一机制,在不断实现文明与自然的转换中创造了自己的历史。因为“认知实验”应该是智力进化到高级阶段自然选择保留下来的一种精神与物质交互的一种方式。作为自然界存在的第六种能量一一一思想的力量,是更高一级的物质形态的表达。在这一层次,精神可以变为物质,物质也可以变为精神。前面,我们已经介绍了人类大脑作为一种特殊活体物质他所具有的属性,它外延的一切特征(文字c语言c智慧等)都与大脑的脑电化学有关。“认知实验”显然是基于大脑内在的所能而发生的。而人类早期很难自我意识到这一点,历史完全是在本能状态下走过来的。在不知不觉中,一个几乎数百万年不变的方式,不但让人类创造了璀璨的文明,而且还促使文明的质与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么,人类“认知实验”起始于何时?
虽然人类真正直立行走的证据是始于170万年前,但届时大脑容量不过850立方厘米,比现代人的脑容量小得多。人类学家认为当时原始人可以直立行走是一个转折,但还不具有会思维的可能性。《生命简史》的作者理查德福提在书中表达了他的观点,大意是:人类使用石器的历史不会少于200万年(另一说法是250万年),据已有证据判断,这200万年中有100万年石器的制作是没有任何变化的。对比人类新石器时代之后的数千年的巨变,这段时光显得实在太过漫长。理查德福提解释说,那时人还只能称为猿人,它们不是用脑思考如何打制石器,而是如同鸟儿依靠本能筑巢一样来完成石器制造的。本人看来这种情形更像是机械式的模仿。一个较为聪明的原始(如“卉”)发明了石器并用于砍砸而满足所需,其他的原始人也模仿去做,这种行为就传承下来。后者可能会意识到石头与人的某种联系,并学会使用了这种联系,但不一定真正理解其中缘由并加以发挥,“认知实验”(人与自然在脑突触间的信息交互)的过程还难以发生。原因在于那一时期的大脑还缺少实验性“认知”的基因模块。那种与自然发生交互的行为还不足以引发大脑的深层反映。另有科学家认为,人类当时的这种状态,还停留在普遍的动物都有的模式识别能力上,理性的推演能力是更晚一些的时候才有的。会思维的人类出现具体时间大约在10万年前。也有保守的科学家估计这个时间大约在4万年前。这也可以算作是“认知实验”起始的时间。早期人类有许多分支,也有一些分支表明在10万年或更早制造石器就达到了相当规模,技术也趋于娴熟和多样化。证明“认知实验”已开始贯穿到自身的活动中了。“认知实验”作为人类创造文明起始的一个标志,也终于在本书被首次提及。但这并非是对石器的制作没有任何变化的100万年间的否定,因为在100万年中,人的脑功能一直都在加强,“认知实验”机制的出现就得益于这百万年的演化。
如果你理解了“认知实验”是怎么回事,“科学实验”就好理解了。但二者之间区分甚大,即是传承的关系,也是进阶的关系,但绝不象升级版那样简单。笔者认为“认知实验”到“科学实验”是一个缓慢转换,后期又加速爆发的过程。它即遵循着自身规律演化而昌盛,也受人类社会观念的影响而衰落。但不管怎样,它都位居创造的最前沿,成为推动人类文明发展的动力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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