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影帝你的绿帽掉了 > 第 31 章
    有其他的小动作,想了想,接下了。余光中似乎有哪个熟悉的身影一闪,我下意识的转头,可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哪还给你机会,身体不受控制的被人推着往前走。

    别傻了,他怎么可能会在这儿。

    算是体会了一把异域风情,由于我兴致不是特别高,陈向风也不勉强我,早早的带我回了酒店。

    “小莉,”陈向风叫住我,看他样子也是犹豫,“你想去看看岛边的孩子们吗?他们从小生活着比较可怜,我昨天报名了一个国际人道组织,临时加入的,如果你想去的话,明天早上六点我们一起去。”

    “我不想去。”我直接拒绝他,我排斥见到阮慈,说不清是残余的嫉妒还是懊悔,甚至有些不好意思,但我知道陈向风一定会拉着我去,为了他那点男人的自尊心。

    果不其然,“莉,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出去放松一下,孩子会让你更容易平复下来。”

    见我态度犹疑,“这次出来可要听我安排啊,”陈向风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我都是为了你好。”

    之前不还听我意见吗?看我拒绝,就强制要求了?我低眉顺眼的点了点头。

    总归是要见的,再说,完全可以用一个全新的身份去认识阮慈,想着,心情又好了起来。

    是夜,睡的恍恍惚惚,轻纱浮动,送着晚风进来,吹散房内的湿热,我翻了个身,眼前迷迷糊糊出现个人影,心头一惊,想看清楚,却如何都睁不开眼。伴随着鼻尖一股安神香的萦绕,我似乎觉得那人是老王,又像是谭清明,又像是阮暮,浑浑噩噩,但却还是挣扎着不想睡过去。

    他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我拼命想要嗅出他身上的味道,可是闻见的只有安神香,作罢,他不想让我见着他也就作罢,有些赌气的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他也没有勉强,只是躺在我身边,也不碰我,听着两人浅浅的呼吸声,我快要睡着,那无边黑暗吞噬我之前,我梦呓着让他把花带走,算是我借花献佛。

    他轻轻笑了一声,忽远忽近。

    最后的一丝印象好像有个人影从窗台一跃而下,而我的嘴角有一小块温暖的濡湿。后来,就天亮了。

    五点半的闹钟把我闹醒,昨夜一夜的梦居然起床后还能神清气爽,我用力伸了个懒腰,床边的茶几上有燃烧后的蜡油,回想起昨晚的安神香味道不免想笑,自己错把酒店的熏香当成了白院子里的味道,真是想老王想疯了,有些气自己没骨气,说好不再想他,怎么又没控制住?不过这香还挺好闻的,淡淡的,柚子皮混合着艾草的香味,让人不由的舒缓下来。

    洗漱过后,打包好东西准备和陈向风接受人道主义的洗礼,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心里微微颤了一下,望向电视机旁边的花瓶。

    数了数,那儿原本有19支花的。

    **

    落后的沿海村庄,只有一口出淡水的小井,全村的主要收获来自于捕鱼捕过的鱼甚至连粗加工都没有,直接售卖,赚个捕鱼的低报酬而已。而且因为天气原因,没法和岛中的人联系,鱼也很有可能卖不出去,自给自足都成困难。

    我们下了车,穿过一小片热带雨林才到达目的地,队长尼雅接待了我们,进了村子,大人们衣着破烂,大多会对我们笑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散发出耀眼的光泽,孩子们不认生,片布不穿,光着身子跑过来扯我的裙子,尼雅把他们都哄走,带我们去了暂住地,其实也就是几间破败的草屋,在晴好的日子里没有关系,但是在暴雨季节坍塌是注定的结局。

    “A”“A”“B”“B”

    这声音很是耳熟,陈向风倒是没有任何掩饰,和尼雅寒暄了几句就跑了出去,我便心知肚明那声音来自于谁。

    “陈去哪儿?”尼雅问,她对这两个临时加入的游客有颇多疑问,这是一项善举,但是能花这么大价钱加入的人还是少有,并且指定要在这个落脚点,如果真的只是想要一场独特的经历,岛中间的更富裕些,环境也更好些。

    我放下背包,把一些过重的东西拿了出来,“他没有接受过这样的教育,可能心情比较激动吧。”

    “没有接受过教育?”尼雅低语,“我还以为所有的中国人都像慈和焱那么博学和高尚呢。”

    “我们自然都是,”我笑了,“陈除外。”

    尼雅带我参观了一下村子,村子里的人对于我们的到来已经见怪不怪,只是孩子们喜欢钻到裙底下,觉得凉快舒服,我了解了这地儿独特的癖好之后,默默地回房子换了一条纱笼裤避免发生不必要的纠纷。

    “吃饭啦~”一个高大的男子拿着锅铲在村子里走着,召集大家一起吃饭,皮肤在阳光下呈现古铜色的光泽,□□着上身,露出坚实的肌ròu,还能看见几道伤疤,下面穿着一条蓝白格子的棉麻质短裤,束的很紧,是多年形成的习惯,却越发显露出男人结实的身材。

    阮慈走了过去,拿出一小瓶喷雾给他降降温,两人低头耳语了几句,男人在她的脖颈上偷偷的亲了一下,快速的跑开,继续在村子里吆喝着大家一起吃午餐。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阮慈和顾昊焱虐狗。尼雅说,这儿的米,面,调料锅铲都是组织带来的,但是蔬菜和鱼ròu都是用村里的,村里缺少米面,正好两方互补,时不时他们也会去吉吉塞购置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和医疗用品分发给村民们。陈向风的加入,为组织的流动资金带来巨大的动力,购买的东西更加富余。

    因为用餐习惯不同,还是和村民分开吃,但是大家都坐在一起,席地而坐,感受热浪袭来的夏天和咸腥的海风,鱼ròu都是刚从海里捞上来的,鲜美细腻,ròu质清爽,即使是清汤炖煮加些香辛料,这鱼ròu也不带一点儿腥味。想原来万千灯光之下以脸为卖点的顾昊焱,陪着阮慈,走遍山水,志愿援助,收获了一副实打实的好身材还顺便将厨艺发扬光大。

    听尼雅介绍,知道我是陈向风带来的,阮慈微微点了个头,陈向风正好拉着个筐回来,也不知道是他买的还是他摘的许多新鲜水果拿给大家做午后的甜点。

    洗了个红彤彤的果子给我,这才开始吃饭,我没拒绝也没接受,这不过是他表现给阮慈看的而已,不想参和。

    “哥,你看看你伤刚好你就这么拼,到时候阮阮又要怪我,你不知道上次她怪我”顾昊焱勾着一个男人的肩膀走了过来,两人差不多一般高,只是另一个男人要白些,太阳晒的他小麦色肌肤泛着红,我微微一怔,没有说话。

    阮暮怎么也来了?嗷,对,有阮慈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没有这个宠妹狂魔。自己肯定不能表现出认识啊,不管是陈向风还是阮慈和顾昊焱都会生疑的。

    我默默的扒着饭,正好我和阮慈中间有两个空位,顾昊焱挨着他的亲亲媳fù坐了,阮暮只能挨着我坐下,陈向风时不时和尼雅说着什么,顾昊焱就像个小女孩一样一时都脱不了阮慈,也不知道当年如此高冷的男神怎么会变成个腻腻歪歪的小丈夫,气氛喧闹的草堂,只有我和阮暮形成了一股莫名的低气压,相吃无言。

    吃过饭也没什么事儿,我一个人在沙滩边上走走,往东20米就能看见许多奇形怪石,我跳上去,在石头间蹦,说不定还能碰见个美男鱼呢。

    “小心别摔着了。”

    我回头,阮暮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我低着头,走下海蚀岩,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当时没和他商量就离开琉璃身边,他的电话我也全都挂断,满心只想着怎么复仇,怎么让陈向风一败涂地。

    “当时”我yù言又止。

    阮暮与我并肩慢走,“我知道。”

    “万琉璃和封泽挺好的,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我安慰他。

    阮暮笑了,“我伤心什么,难道不是该为他们祝福吗?”

    “说的也是。”我当他嘴硬,也没再提。

    回到村子里,却发现大家惊慌的围在一起,阮慈站在中间让大家散开,可是村民们还是围着不愿意动,阮暮冲过去把人群推开,我跑进去,阮慈正在不停的给一个孩子做心脏复苏,大概半分钟,孩子还是没有醒,阮慈脸涨的通红,我拉住她的手让她休息一下,接着做心脏复苏,按压20秒,给孩子做几次人工呼吸,继续按压,继续人工呼吸,继续按压,继续人工呼吸,孩子还是没有反应,旁边的母亲嚎啕大哭,说什么都不让我们再对孩子进行紧急救治,我把母亲抱开,“阮慈你继续!”

    人群渐渐骚动,似乎低声咒骂不满,谁也不希望孩子死后还要经历这么痛苦的一程,有些男人想来抢夺,阮暮都推了开去,我抱着不断挣扎的母亲,她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发了疯一样的吼她,“你知不知道如果不试的话你的孩子就会死,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众人被我突如其来的吼叫微微沉寂安静了,地上原本面色苍白的孩子歪头吐了一口水,扯开嗓子大哭了起来,阮慈一下瘫坐在地上,顾昊焱扒开人群把她抱在怀里,疯狂的母亲挣脱我抱起孩子,眼泪混着懊悔的语气不停地说着什么。

    阮暮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我的腿是软的,要救一个人是抱着多么大的希望,这是我第二次闻见死亡的气息,心都忍不住颤抖着。阮暮眼里充满着疑问,我扯着嘴角对他笑笑,“谢谢啊。”

    谢谢你当初无论是为了什么目的,你还是选择救我。

    阮暮的手握紧,又松开。

    自从孩子跌落井底被救之后,村民对志愿者的态度更好了,时不时能在草屋里看见新摘的水果,猎得的小动物,甚至还有自己织好的新衣服

    **

    黑夜犹如鬼魅一样笼罩着整个海洋,我拿着手机用它微弱的光打着哆嗦慢慢的走着。方医生也不知道有没有拿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刚准备拨号,有人从身后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撕扯在地,陈向风骑坐在我的身上,“挺不错啊,装的挺好的啊!在我面前掩掩藏藏这么久怎么的?就是为了乘机捅我一刀吗?”

    40、chapter 40 ...

    陈向风抢过我手里的手机, “是准备打电话给那个方医生吗?未免也太可笑了,一个精神病医生你还指望他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他现在已经以入室抢劫的名义被我关进了牢里。林莉,你怎么这么蠢呢?重新活了一次你怎么依旧那么蠢呢?”

    “陈向风你个疯子!贱人!你知不知道我那个时候肚子里是你的孩子,你生生把他带离我的身体,你有疼过吗?”我任由眼泪打湿我的脸, 裹狭着黑夜中的海风,割的脸生疼, “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死,他现在可能都可以喊你爸爸了, 可是你亲手杀死了他!”

    “别说了!”陈向风抓着我撕扯着他的手在我的脸上狠狠的刮了一耳刮子, “林莉你是什么人你自己清楚, 你这个闻见钱味就扑上去,可以千人睡万人骑的□□, 你有什么资格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只有一个, 只能是阮慈生下来的!就算你这张脸又几分像她,你也不过是是我养的一个玩物, 我想让你死就死,想让你生就生”

    “呵, ”我大笑着, 眼角的泪混着砂石在我脸上粘黏, “你这么有本事, 有本事你对着阮慈吼啊!吼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抛弃了你这个无用的废物,和顾昊焱比起来, 你就是个废物,在阮慈的心里你连顾昊焱的指甲都比不上!”

    两人都沉默着,陈向风轻轻地笑了一下,“好啊,我是废物,我就只会虐待你,只会在你身上索取无度,只会□□你,我是废物!可是林莉你高尚吗?你比我还不如!”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陈向风勾起嘴角笑了笑,“很久没有我的疼爱,你也心痒了吧,以前你的花样可多了,怎么,这回又换换口味?”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我从未如此崩溃过,陈向风扯过我的外套,低头撕咬着我的脖子,我一咬牙,对着他的耳朵狠狠的咬下去,他吃痛,松开我的手摸着耳朵,我抱起地上零散的石头朝他砸了过去

    阮暮走过窗边习惯xìng的往里望了望,揉了揉睡眼,原本该在那好好睡觉的女孩不知去了何处,空空如也,心下一激灵,再去陈向风的房间看了一眼,果然不见了。

    我真的跑了好久好久,跑到再也没有力气了,流沙包裹住我的脚踝,似乎再也不能从里面抬起,踉踉跄跄的摔倒在地,陈向风从后面扑了过来,我能感觉到他的耳朵上的伤口不断的往下滴着血,滴在我的脸上,滴在我的手上

    脖子上一点刺痛,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推进了我的身体,陈向风丢掉针管,狂妄的笑着,“你跑啊,你再往前跑啊,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过来摇尾乞怜。”

    他把皮带解下来束在我的脖子上拖着我往后退,我挣扎着,手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眼前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周围不再是漆黑一片,海水也不深的吓人,世界变得缤纷万分,奇幻美妙,我游入海底,我长出包裹着粉色鳞片的鱼尾,我身边有舞蹈的海藻,有亲吻我嘴角的小鱼,有犹如宝石般散发光辉的珊瑚。

    这儿多好啊我忘了所有,如果能一直这么沉沦下去如果

    那么开心的我竟然哭了,哭出来的不是珍珠,是血,血越集越多,我看不见了,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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