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夜之杂货店 >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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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之杂货店》

    梦之奏鸣曲 人物介绍

    姓名:宁悠

    原名:莫维尔•贝斯宁•冯•罗德利克

    身份:夜之杂货店店主、冯•罗德利克家族长子

    年龄:19

    外貌:灰发灰眼,头发用黑丝绒带子扎着,常穿黑色丝质服装

    家人:银发银眼的双胞胎妹妹

    背景:冯•罗德利克家族是著名的除灵家族,双子一直以来都被认为会分散力量。虽然力量却先天体弱,并且不好管束的哥哥,力量弱小却健康,从不怀疑家族命令的妹妹,胜出的是后者。在转移力量的仪式中出现了偏差,妹妹的力量反而被夺走,同时哥哥的发色、瞳色都发生了变化,健康也急速恶化。后来,祖父出面,以被家族除名为代价带走了男孩,为了维持身体与力量的平衡对他施加了封印,从那一天起男孩的名字变成宁悠。后来,祖父死去。当封印解开之后,宁悠开了夜之杂货店。

    姓名:洁希卡•理维斯•德•安洛卡

    身份:夜之杂货店成员,贵族小姐

    年龄:变成骷髅的那一年16岁,距离那一天已过了400年

    外貌:穿着16世纪中叶女子服饰的骷髅,显形时是棕色卷发和海蓝色眼眸的小姐

    背景:德•安洛卡家族是阵言灵家族,即在对阵势做出感应或行动之时,该家族便会成为言灵。与其他言灵一样,所说出的话语都将成为现实。16岁的某一天,洁希卡受邀参加一个普通的上流社会的舞会,间歇,她来到花园,无意间感到花园深处有六芒星阵。天xìng好奇的她兴奋地闯了进去,发现了两个相反错位的阵势。于是她就很好心的把阵势纠正,结果遭到了阵势主人的诅咒而变成骷髅。后来的某一天,她解开了宁悠的封印,宁悠的时间自那时开始与人类不同。

    姓名:零

    身份:夜之杂货店成员,中国古代某个公主,因为诅咒出生之前就失去了生命

    年龄:不可考

    外貌:白色曲颈长尾鸟

    背景:因为诅咒而无法活着出生,与动物的怨气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人面咒。在宁悠的帮助下附在了白色曲颈长尾鸟身上,开始跟着宁悠。

    梦之奏鸣曲 序章

    对人类来说,看见是什么?惶恐不可知的世界或者是暗色的诱惑,还是,所谓真实?对于我来说看见仅仅是看见而已。只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无关好与不好,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在河的另一边响起的华尔兹。始终以为,什么都看不到可能才是最好的。彼岸的华尔兹埋葬在那深深浅浅的暗色中,唱着无人能解的歌谣,寻觅它们的最终归处。

    莫维尔•贝斯宁•冯•罗德利克是祖父的家族所给予我的名字,而当这个家族的存在与否我都不再清楚也没有兴趣知道之后,我叫做宁悠。

    梦之奏鸣曲 前传天枰的两端

    对人类来说,看见是什么?惶恐不可知的世界或者是暗色的诱惑,还是,所谓真实?对于我来说看见仅仅是看见而已。只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无关好与不好,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在河的另一边响起的华尔兹。始终以为,什么都看不到可能才是最好的。彼岸的华尔兹埋葬在那深深浅浅的暗色中,唱着无人能解的歌谣,寻觅它们的最终归处。

    莫维尔贝斯宁冯罗德利克是祖父的家族所给予我的名字,而当这个家族的存在与否我都不再清楚也没有兴趣知道之后,我叫做宁悠。

    前传天枰的两端

    满月的夜晚很适合举行仪式和祭典,在子女们都还很小的时候,老人就这样教导他们。他们一直遵循着这一原则,结合细致的准备和完美的咒文,一个个目的不同的仪式都圆满结束,与之相伴的,是冯罗德利克家族越来越崇高地位和无法撼动的名声。然而,在这个满月的夜晚,他们迎来了三十年来的首次失败这场失败所带来的震撼,甚至比五年前族长夫人产下了代表着不详的双生子还要严重。

    月光穿过窗帘缝隙透进来,撕开了正在弥漫的沉默。一名银发女xìng跑到祭坛中央,抱起昏迷的小女孩,紧张地探查。

    “您还是选择了袒护他,祖父。”视线从四周全部熄灭的蜡烛移到老人手中的男孩身上,衣着华丽的银发男子皱了皱眉,并没有出手攻击的意思。眼前的老人其实是他的父亲,然而在下一辈出生之后,因为身份和习俗,家族里的所有直系都开始称呼他为“祖父”。

    “我想,是的。”看着竭力压制愤怒的儿子,老人叹了口气。尽管他已经尽了力,然而子女们还是按照家族所希望、而并不是他所希望的那样成长了。如果他能够早一点意识到这个家族潜藏的问题,也许他的孙子和孙女,就不会作为仪式上的祭品和获益者。可是他已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了,捍卫家族的荣誉和使命曾经耗费了他太多的灵力,ròu体上的病痛也已经变成他无法对抗的强大敌人。还好他赶上了,不管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他毕竟赶上了,成功地把他可爱的孙子抱在了怀里至于他的孙女,希望她会明白,做个普通人也是件幸福的事。

    仪式失败得十分彻底,更糟的是产生了与预期完全相反的后果。银发女子朝着兄长摇摇头,这一举动引发周围一片失望的叹息声。

    “祖父,您是否明白您这样做意味着什么?”银发男子紧皱起眉,沉声问道。

    “他还是个孩子。我不记得教过你谋杀自己的孩子。”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过后,老人发出低哑的声音。

    “为家族奉献一切是他的光荣,而且……”毫无感情的目光扫过年幼的男孩,男子漠然地继续,“他的身体本来就是次品,把仅剩的价值献给家族,是身为族人、尤其是族长孩子的义务。祖父,身为前族长的您应该能理解,为什么……”男子没有继续说下去,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被儿子冰冷的银色双眸所注视,老人再一次低低地叹了口气:“我只是个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孙子死去的老人。”

    “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让冯罗德利克家族蒙上耻辱也无关紧要?”只为了一个本来就活不了几年、是不吉利的双子中被舍弃的那个孩子,眼前的人、他的父亲就做出这种无法挽回的事情?

    “如果冯罗德利克家因为这种事就会凋零,那是你们的问题。”微笑着摇摇头,祖父看着正躺在祭坛中央、悠悠苏醒的孙女,没有再说下去。

    “您毁掉的是整个家族的未来,希望您能牢记这一点。”

    在祖父抱着男孩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冯罗德利克族长冰冷的声音,这也是这两对父子最后的一次会面。

    几年过去,很多事情都被人们淡忘,被祖父带出来的男孩已经舍弃了家族的姓氏,有了新的名字。在偏远闲适的小镇,他们过着平静的生活。

    “宁悠,今天晚餐的时间要准时回来。”祖父并不反对孩子在外面玩耍、自由自在的成长,可必要的管教还是应该的。尤其是这个孩子天生身体不好,虽然几年前的仪式之后他摆脱了随时死亡的yīn影,病痛却依然时常跟随着他。

    这孩子平时很听话,可这几天却总是玩到天黑才回家。虽然已经过了五年,祖父依然担心家族会不会再一次对他们展开追捕。

    “好的,祖父。”五年前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的刹那就发现身旁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宁悠却没有过多少疑问。

    约克镇距离原来居住的地方不知道有多远,没有熟悉的繁华气息,也没有躁动的灵力,这里的每一样存在都很清新。小镇里的人情味很重,刚开始时会排斥外来的人,但是孤单的老人与孩童总是很容易打动别人的怜悯心,于是宁悠很快就和镇上的其他孩子成为了朋友。

    并不是没有想念过父母,还有唯一的妹妹,但是在知道以后或许再也无法见面之后,宁悠也并没有感到多少伤感。事实上,他跟家人的关系并不亲密。从小,在妹妹接受各种教育的时候,他总是被关在房间里不详的双生子、提供力量的载体……其实他不像大人们想得那么无知,传入耳中的话语,他几乎都能理解。他非常清楚的知道,家族不需要两个继承人,在一个拥有力量却身体羸弱xìng格古怪的男孩,和一个虽然没有多少力量却活泼开朗信仰坚定的女孩之间,他们选择了后者。

    踏上祭坛的时候,他本来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睁开眼睛了。在仪式举行之前,他真的有点犹豫,他舍不得那湛蓝的天空、碧绿的草地、还有窗外每天早上都会欢闹鸣叫的雀鸟。可是母亲告诉他,必须那样做,那是他唯一能为妹妹、为家族做的事情,于是他沉默着接受了。

    然而他活下来了,年纪还小的宁悠只隐约知道是祖父救了他。祖父是最疼爱他的人,常常带各种书籍给他看,读故事给他听……

    不知不觉中,宁悠已经走到了往常和同伴玩耍的地方。与往日不同,总是聚集了许多孩子的地方今天一个人都没有,宁悠有些担心的一家家跑去询问。

    “抱歉,宁悠,我的母亲病了,今天不能出去玩。”

    “我生病了,爸爸说不能出去玩。”

    ……

    几乎所有人的回答都差不多,突然之间,整个小镇上的人似乎都生病了,宁悠心中产生了小小的失落,一种难以说清的情绪包围了他。

    回到家中,祖父还在准备今天的晚餐,看到他提前回来也没有开口询问。回到自己房间,宁悠拿着一本书坐在窗台边读着,垂到地面的窗帘正好将他的身形完全遮挡住。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让他感觉到舒适和安全。

    等到天色完全暗下来,宁悠才放下书,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睛,从窗台上跳了下来,推开了窗。他是很喜欢看书的,就算书本里面很多东西都艰涩到他完全不明白,也还会坚持看下去。还在家里的时候,这就几乎是他唯一能拥有的消遣。

    楼下传来准点的钟声,宁悠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贴到耳边。他没有听见任何声音,这是一块已经停止走动的旧怀表,金色的表面布满了细微的划痕,怀表边缘刻着奇怪的符号,这是祖父送给他的八岁生日礼物。将怀表jiāo到他手上时,祖父曾经说了些什么,可他却已经记不清了。

    其实宁悠的记xìng并不差,他能记得很多事,就连两岁时自己把妹妹的洋娃娃不小心弄坏了也记得。当然他并不是故意的,他记得自己把唯一的玩具送给了妹妹,却把她一把丢开。真可惜,他还是让她哭了。现在,他亲爱的小妹妹,那个只比他晚出生五分钟的美丽小姑娘是不是又在哭泣呢?

    很多事情宁悠都记得,唯独祖父把怀表给他时说的话他忘了,他却从来没有把怀表打开看看的冲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是不能随便窥视的,一旦跨过了界限,另一扇门就会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打开这是谁告诉他的?为什么他也想不起来?

    突然觉得有点冷,宁悠缩缩脖子,走过去把窗关上。刚刚进入冬天,树上的果实还没有全部摘完,他就已经感到寒冷。他的身体很糟糕,他深深地明白这一点,即使现在他不用总躺在床上,可跟同龄的伙伴比起来,他的身体依旧差得很远。非常容易感冒,运动能力也很差,每次跑到山上时他几乎都是最后一名。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次他没有像小镇里的人那样病倒。

    “从明天开始不要再去镇里。”晚饭时,祖父这样对宁悠说,银白色的头发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点暗淡。

    祖父的话终止了宁悠对他头发的打量,把刚送到嘴里的蔬菜汤咽下去,宁悠不解的问:“为什么?”

    祖父是个慈祥宽容的长者,对孙儿的言行举止除了必要的教育外就没有太多管束。即使宁悠生病时想要出门,他也只会叮嘱孙儿要早点回家,却不会阻止。所以突然禁止他到镇子里去,与其说宁悠感到不满,还不如说这个要求让他困惑。

    “瘟疫就要蔓延开了,你的身体受不了。”没有打算解释太多,祖父严肃地说。

    看着祖父认真的表情,宁悠一知半解地点点头。

    瘟疫是个陌生的词语,他只隐约知道那是不好的东西,却并不太了解它的意思。吃过晚饭后,宁悠回到自己的房间,伴着昏暗的灯光翻开词典。

    “瘟疫:流行xìng急xìng传染病的总称。”

    合上字典,宁悠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明白。词语的意思他已经理解,他不清楚的是祖父的对待这种事的态度。祖父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他曾经带领族人赢得了荣耀。为什么祖父不想办法解决这个什么“瘟疫”?宁悠不解地望着昏黄的灯光,他很少质疑祖父、或者说别人的行为,所以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将怀表放到床头,宁悠蜷缩在被子里,侧着头看着窗外明亮的星星。每到这种时候他就会觉得全身冷得难受,然而祖父却要比普通人要抗寒得多,在温度低得大部分都难以忍受的时候,祖父仍然可以不点燃壁炉,坐在寒冷的房间里看书。

    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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