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 大叔的所思所行</p>
三楼一个偏僻的地方有一房间那是禁区，平时除了饮食居大老板其他的人无论是谁如果没有老板允许都不可以来这里，这在饮食居内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而且新来的侍应生被第一告知的不是如何做好工作，而是这个规定。</p>
在房间外面一年到头都有人在看守，都是老板的心腹之人，而且每一个月都会换一批人员，大家私下里也在讨论这里面到底有着什么好东西，有人说是无数的金人财宝，老板多年的所得都储存在这里，所以老板格外重视这里；</p>
也有人说这里面时老板的金屋藏娇，里面是老板收藏的ěi nu，只因老板老婆太霸道，所以不得已把他的红颜们藏在这里；</p>
也有人说房间里面藏匿着老板发家致富的秘密，总之众说纷纷可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如何情况，也不是没有人想来一探究竟，毕竟无论是那种情况，都是非常吸引那些非常羡慕饮食居老板的人，不过结果都是毫不意外，那些探究的人都意外的消失不见了，刚开始还有许多人不相信哪有这么邪门，其中也包含一些艺高胆大的江湖之人，结果依旧如此都毫无意外消失了，慢慢地也就没人再有这份心思了，而这个地方也就成了一个传说，或者说心底的一种敬畏！</p>
此时的房间里做着两个老头一胖一瘦，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一个看起来狂野粗汉，鲜明对比的两个人坐在简易的椅子上，已经有很久了，可是两人谁都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p>
两人中间有个小炉子，炉子上面一个小壶咕咕地响着气泡，两人旁边还有五把椅子，每一把都和他们两人坐的一样，看起来很斑驳，已经有着许多的年头了，而且看起来当初制作时用的也不是什么多么好的木料，所以才会有现在的感觉。</p>
其他的这个房间里也就是还有一张简单的桌子圆形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大了冒着气泡声水壶两倍大的大水壶和一壶没有任何标志的酒，这壶酒只看外表应该有着许久了，酒壶上面用来密封用的红绸看起来已经非常暗红了，而且布料看起来也是非常的平常之极，别的就什么也没有了，这就是这个房间里面的一切东西，如果除掉房间内现在的两个人，现在的一切就是这个房间的所有。</p>
如果让外人知道这房间里的一切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几样仍在大街上除了乞丐会看一眼，其他无论何人都不会瞧上一眼的东西，就是这个神秘无比的房间里的所有东西，估计知道消息的所有人都会惊奇的磕掉门牙，“这怎么可能”，是呀！这怎么可能，无数人费尽心思想要弄清楚这里面秘密的人，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当然不会相信了，所以这个秘密依旧是个秘密，别人永远也不知道，对于外人的如何猜测和非议，这些都和幕后的大老板没有一点的关系，也丝毫引不起他的注意！</p>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水壶的咕咕声已经无力再冒着气泡声了，只能干哄哄地响，好像是很有不忿似的，“没看到老娘都这个样子了就不会赶紧地搭把手么？”。那两人还是就这么平静地做着，奇怪的是两人也没有相互看着或者相互瞪眼，只是静静地做着，神情出奇地肃穆好像沉寂于深思缅怀当中，不知又过了多久瘦老头的神情慢慢地回转了过来。</p>
看了看身边的水壶，瘦老头就站起来拿着桌子上面的大水壶，给小水壶里面加上些许水，这时那个胖老头也回过神来了。没错这两人就是夫子和大叔两人，在大家一起玩闹吃喝之时，夫子和大叔两人趁着大家不是很注意就悄悄地离开了，走时几个孩子们都没有发现，王伯看到了本想跟着过来，夫子摆摆手示意他不需要跟着，稍微一愣王伯便就回过神来了，就又对付面前的大龙虾了！</p>
夫子和大叔两人来到这里，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此时两人早就没有了在外面似的欢笑。</p>
夫子看着眼前的一切，七把椅子，水壶，酒，桌子，一下子许许多多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有大声争吵的画面，有醉酒玩闹的场面，有放荡不羁的场面，有讨论读书的情景，这一切的一切好像就发生在昨天，夫子的思绪好像一下子穿越了时空，仿佛见到了许多许多，可能受到了夫子的影响，大叔也是出现了缅怀的神色，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谁也不说话，而他们的思绪则是穿越了时空在和好久之前的许多人对话！</p>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夫子脑海里“叮”地一下，夫子从缅怀的深处回过神来，看看身边的水壶，好像是已经老了的老牛般在无力地嘶吼着，起身来到熟悉的地方拿着熟悉的东西，给小水壶里面添满水，所有的这一切夫子做的及其和谐自然，就好像曾经做过无数次了一般，没有一点的生疏和不自然。做完这一切夫子就又坐在了椅子上，对面的大叔也看了过来！</p>
“想好了，这次真的准备出山了！”，对于大叔刘楼的问题夫子好像早就知道有如此一般，也没有什么考虑或者支吾的，“嗯”的一声，夫子就这么简单明了地回答了！</p>
“不再好好地考虑一下了，要知道一旦出来了，再想回去可不是那么简单了，况且现在并不是什么好的时机！”。</p>
“决定了，不在考虑了”，好像感觉自己的话语说的有些不是特别的恰当，夫子看着老友刘楼大叔，“年纪也不小了，再过几年就走不动了，谁知道以后还会怎么样，不如趁着现在还能够走的动还有一些作用，多少出来做些事情，省的万一哪天就突然动不了了，想做些什么也有心无力了！”。</p>
“是呀！”，大叔刘楼长长地叹口气，“老了呀！我们都老了，也就是一转眼的功夫就过去了，想想当初的我们青春年少，再看看现在的我们华发已生，时间过得真是快呀！一转眼的功夫昨天就不在了，好事怀念当初我们几人在一起的玩弄戏耍，感觉这所有的都不够真实，怎么一下子就这么物是人非了”。</p>
“呵呵！”，夫子略带自嘲地轻声一笑，“是呀！物是人非呀！有谁还会记着当初呢？谁人不是看着眼前的自己所得，谁又会记着当初与己不相干的小人物呢？谁会呢？谁会呢？”。夫子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到黏黏细语，直至最后只有嘴唇在动，而没有什么话语发出，夫子的神情也没落了下来！</p>
一旁的大叔刘楼猛然间地一声暴喝“小人物！小人物！”连续两声猛喝，仿佛受伤的猛虎在瓷牙准备随时报复回去一般，此时谁又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犹如食人般猛虎似的人物，会是平时那个总是笑眯眯一副和蔼可亲的人，谁又可能把这两者联想在一起呢谁又会如此这般联想呢？“谁敢说是小人物，他娘的，有种了站出来说，看不弄死他！”。</p>
夫子好像对于这一切也早就见怪不怪了，无论是大叔的两声咆哮还是后来的歇斯底里，夫子都没有露出什么惊讶意外的神情！</p>
“我这次见到老屠了，在一起呆了许久”，夫子依旧是按照自己说话的语气，可是却诉说起其他的事情了，刚刚大叔的那些狂野发泄，对于夫子来说已经早已是另外的一件事情了！</p>
本来狂躁的大叔，听到夫子的话语立马惊奇地叫了一声，“什么？你见到老屠了？”，原本已经暴躁起来的大叔瞬间就平静了过来，接着就是一顿连珠炮，“老屠？快说说老屠怎么样了，他现在过的怎么样？你在哪里见到那个破落户的，这都好久了一直也都没有那个家伙的消息，我还一直以为那家伙也c？白叫我担心了这么久，既然还在为什么不联系我们呢？是不是他发生了什么？还是有什么意外了？”。</p>
大叔一边连珠炮地问，一边有开始的惊喜到后来的满心疑问，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夫子，一点也看不出这是掌握无数资产在外呼声唤雨的大人物，就像是一个想要急需从父母那里得到远行好友消息的眼巴巴地少年！</p>
夫子看到大叔的这个样子，“还以为多年不见，你已经变得沉稳了许多，没想到也就刚刚在大厅那么一会儿，现在立马就原形毕露了，让你多读读书多读读书，遇事莫要太急，看来之前的交代都算是白费口舌了，亏我刚刚心底还暗自感叹你终于沉稳了许多，以后不必再担心你的性子了，原来我这是瞎子点灯——自己瞎开心了！你呀，我怎么c？”。</p>
大叔脸色有些微红，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心底却想，“读书，读书！读什么破书，那破书有什么好的，我可不想成为那些口口仁义道德，干的却是辱没祖宗的事情！”。</p>
不过这些话语无论如何自己都不敢拿出来说的，只敢在心底肺腑肺腑，要知道眼前的这个可也是个读书人，而且还是一个很有名望的读书人，而且和自己相识相熟的有名望的读书人可不只有眼前的这一个，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竟敢这样一棍子打死所有读书人，估计不管如何自己以后的日子都是没法活了，他们却是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了。</p>
虽然他们明明知道眼下的读书人许多都忘记了读书的本质了，只会投机取巧了，都把读书当成一种方法谋取好处的手段了，彻彻底底的心黑了。可是眼前的这位还有自己熟知的那些可是真真正正地读书人，他们的目标一直都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虽然现在大多数读书人的心都黑了，可是有着这些信念的人还是值得自己去佩服的，虽然自己大老粗一个不太懂得那么多的大道理，对于他们所坚持的理念不是很理解也不是很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p>
不过自己知道一点，对那些变质走上他途的读书人，在想着怎么可以让自己多收获一些，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口袋慢慢鼓起来的时候，怎么可以损公利私就怎么来，至于国家和民族与他们又有何干，大不了他们最后出卖自己的祖宗，改头换面改名换姓甘愿把自己当成他国之人，继续过着自己快活的日子，至于其他的他们是不会管的，只要自己好了就行，而此时如果你再要去问他“读了这么多的圣贤书都读那里去！难道都读到狗身上去了么？”。</p>
你知他们会这么说，“什么呀！你知道什么？你读过书没有，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大老粗，读书人的事你哪有插手的资格，我们读书人可是文曲星，可是高贵之人，你这腌臜的破落户知道什么呀！”。</p>
“大字不识一个，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你知道什么是读书人，什么是文曲星么？”。</p>
“你会写字么？”。</p>
“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么？”。</p>
“看看什么都知道吧！真是个卑贱之人，我们的高贵之处其实你们这些井底之蛙可以比得，赶紧滚蛋吧！少在这里当着大爷的道路，可知这里 当差是我同窗，这里管理之人乃是我同们师兄，只要我一句话的事情，你信不信你就的吃不了兜着走”。</p>
“我说白的就是白的，我说对的就是对的，岂有你胡言乱语的机会！”。</p>
“况且你们懂的还不是我们教给你们的，否则你们那会有现在的好生活，怎么会懂的现在的礼义廉耻c明白是非！”。</p>
“没有我们你们现在还是一群没有开化的半兽野人，所以你们要好好地感激我们，有什么好的事物了应该先供给给我们，明白了没有，要是还不明白了，我告诉你个简单办法，拿着你家最好的东西来找我你就会明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不知道时间就是生命么？”。</p>
“耽误我这么多的时间，你可知道我的损失有多大么？”。</p>
“现在你立刻马上给我滚蛋！大爷我没有时间陪你瞎叨叨！”。</p>
“怎么还的大爷送你不是，来人将这些胡言乱语造谣生事之人关起来，罪名就是攻击官府，意图不轨，造谣生事，蛊惑人心，谋逆造反之心昭然若知，应下大狱行死刑！”，之后便趾高气扬地走掉了！一副天地一c地老二，我第三的得意神情！</p>
大叔虽然内心肺腑不已，可是嘴上还是赶紧地说道：“哪能嘞！我可是最近真的看了不少书，已经修身养性了很多了，你不知道现在有许多人都把我当成了有大学问之人，还有人想要请教于我，不过我一般都是不搭理他们，我知道我自己几斤几两和你们相比我可真不算什么？”。</p>
“所以我就不去丢人现眼了，不过我真的读了不少书，刚刚不是太激动了么？谁一下子听到这些估计都会这样，所以你的需要给予理解，真的不骗你！”。</p>
大叔在哪里也是蛮拼的，为了夫子可以相信与他，那可是连自己不算高明的演技也用上了，信誓旦旦地说着，接着又是蛮认真地眨眨眼，不过满是严肃的话语，被这个眨眼给弄的破坏了整体的氛围！</p>
什么也不用再说了，现在夫子也算是什么都明白了，刘大炮还是原先的刘大炮，原本以为过了这么久的时间随着年龄的变老再加上这些年多少还读一些书，刘大炮可以慢慢变成刘平跑，谁知道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始终还是他呀！就算过去了不论多久他的本色肯定还是依旧，任凭时间岁月的无情风吹雨打也改变不了哪怕一点点，算了，也正是如此自己才会和这样一个不通文墨的大老粗成为生死之交，才会和他之间有着那么多值得怀念的东西，这不也是自己一直所期盼的么？</p>
如果他真的变了，那么自己还会如此这般地和他坐在这里探讨回忆去了么所以现在自己尽管听着他这些胡弄鬼的屁话，不过内心里面还真是蛮开心的，还是和原来一样，就喜欢这么不通文墨，这么直来直往，这么粗话连天，难道这才是真实的自己么？如果真是如自己所想，那就这样了，又有何妨呢？</p>
“好了，好了！我信你了还不行么？求你了，求求你千万可别在那里眨眼睛了，真的辣眼睛，我老人家年纪大了，有些消受不起！”，看着刘楼大叔还在那里不停地眨着眼睛，夫子赶紧地投降，实在受不了了，你能够想像一个胡子头发都半百的老头，不！是一个又矮又肥眼睛几乎小的可以忽略的胖老头，在哪里对着你猛的眨眼睛么？真的那个场景你可以好好脑补一下，反正夫子自己是受不了了，脸色都有些变白了，赶紧地摆手叫停！</p>
大叔看着夫子紧张成这个样子，有些疑惑了，“自己到底是成功了？还是成功了？还是成功了呢？”，为此自己可是偷偷在小孙女后面学了整整一个星期，最后还被小孙女发现了，不得不签下好几个不平等条约，诸如我爸妈打我你的护着我还要狠狠地批评之类的。</p>
所有的一切不都是，为了现在的这一刻，自己万一要是那里犯了过错了，可以用到，自己可是记得每次小孙女犯了过错，她只要这样来上几下，自己就是有再大的气也会瞬时消失了，还会对于她的某些行为给予支持，她的爸妈已经在自己这里抗议了多次了，然而他们的抗议都是瞎忙了就是没用！自己也是想了好久才想到这个办法的，就是为了做好准备万一用到了呢？</p>
“那现在自己到底是成功了没有呢？”，大叔有些小声地嘀咕一下，“看情况应该还可以吧！夫子已经不在说我了，下次还可以再用，呵呵！”，大叔是开心了，心里面偷偷地乐呵着，还偷偷地瞄瞄夫子，这下可以松口气了，自己也实在是怕了夫子的说话了，那攻击力自己是承受不了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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