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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大军统领

    就在这时,一个人持剑而出,道:“师弟,你看见了么?这都是你害的。”此人就是蔡炳贤,其走出院子,续道,“师妹说了,今日你若是斩断了这长剑,为了我们二人不起干戈,她亲自来见你,若是你执意如此,他就自杀而死,如今都是你害的。”

    那冯义棉大喊道:“我有什么错?原来你并没有死。”冯义棉说着拿起大刀,就往蔡炳贤劈砍而去。

    蔡炳贤拔出长剑,与冯义棉的大刀相抵,当的一声,冯义棉手中的大刀缺了一个口。而蔡炳贤手中的长剑却没有丝毫损伤。

    蔡炳贤道:“师弟,你以为你造出的大刀能够斩断这长剑么,其实这真正的青竹长剑在我的手中。师妹如此,就是想要在死前劝劝你,你可知道,其实师妹已经得了不治重病,但是近日你让她太感到失望了。”

    冯义棉不知道听见蔡炳贤的话了没有,其大声而笑,继而声减缓,满脸愁容,苦笑而道:“看来我辛辛苦苦造出的长剑,还是抵不过这青竹剑。我这手断了也是白断,咎由自取啊!”

    汪直到了此时总算是听明白这三人的过节了,汪直对雷衡道:“原来如此。这冯义棉本身也是为情所困,自古之事不外如是,他也是一个可怜之人。”

    李庆扬道:“不怪乎掌门人平时会这样对待我们,原来是为了得到她的师妹而失心丧意了。”

    这青竹派是春秋时期器宗一脉的武学门派,所谓器宗就是专门进行钻研刀剑的冶炼的一派总称,只是随着时间流逝,器宗是辉煌不在,门派人手凋零,后其中一支迁徙到了福建清源山,这一脉门派府邸所在清源山中的青竹林中,首任掌门号青竹子,故而得名青竹派,后来在第三任帮助卿明子去世之后,派中只有三个弟子,为大弟子蔡炳贤,二弟子冯义棉,以及师妹慕晓薇,师妹喜欢师兄蔡炳贤,虽知冯义棉的心意,但心里不喜冯义棉,师兄蔡炳贤和慕晓薇一直隐居,慕晓薇一直不见冯义棉,并在院门之前立下了一把千年不锈且十分锋利的青竹剑,说是只要冯义棉冶炼出了能够将这青竹剑斩断的刀或剑,就可以见到自己,冯义棉为情所困,凭借自己的武力扩大了青竹派,让派中之人给其弄来冶炼兵器的需要的东西,常年冶炼,每当冶炼失败的时候,就会对下人责打不已,其武功十分厉害,帮内之人对其非常恐惧,即使心生不满也无可奈何。

    此时那蔡炳贤与冯义棉交战,蔡炳贤上下左右拨动,以此消耗冯义棉的内力,那冯义棉看出了蔡炳贤的用意,道:“你欺我字段左手,内力不及你是么?”

    话语间冯义棉手中大刀抛向天空,徒手而上,那蔡炳贤从没见过如此招式,冯义棉徒手而上,心想如此打法不是找死么,便要乘大刀没有落下,冯义棉手中还没有大刀之时将其击杀,蔡炳贤打不而上,就要出招,却见冯义棉生生腾空而起,手中抓住了落下大刀的刀柄,狠狠往下一劈,这一击力道极大,蔡炳贤退而不及,只能以手中青竹剑相抵,一刺耳的兵器相接声传来,冯义棉手中的大刀段去,蔡炳贤手中的青竹剑虽安然无恙,自己的胸口却被冯义棉大刀的余锋所伤,鲜血顿时染满胸前衣物。

    冯义棉哈哈笑道:“师兄,这一下你可活不了了,这一招‘皓月千里’感觉如何啊”这“啊”的一声是因为汪直在身后给了冯义棉狠狠一掌,那冯义棉口中喷出了鲜血,飞身而去,往前扑倒在地上。

    冯义棉双手勉力顶起自己的身躯,扭头看来,原来是汪直在偷袭自己,大骂道:“你居然偷袭我?”

    冯义棉刚才的心思都在蔡炳贤身上,完全没有料到汪直在身后的动作,要是平时,汪直的这一招决然不能得手的。

    汪直道:“能够杀了你就行,哪管什么偷袭不偷袭。”蔡炳贤胸前几大要脉被划破,失血极多,其踉踉跄跄地,想要来到幕晓薇的尸体边。

    冯义棉见状,道:“师兄你休想,师妹是我的,你别想!”说着就要过去将蔡炳贤给一掌打死,那汪直阻拦在冯义棉的面前,道:“你师妹想跟你的师兄死在一块,你有何必日次?”

    两人一同看去,只见蔡炳贤已经来到了慕薇的尸体边,其身子慢慢坐直,口中声音而清楚道:“师妹,师兄蔡炳贤前来陪你了,我们生死一道。”说着勉力打坐其旁,神色安然,继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脑袋耷拉,魂归西处。

    那冯义棉推开了几步,拿起了掉落在地的青竹剑,其细细地看着青竹剑,就如在看着自己的师妹一般,一会道:“你们四人,就一起来吧。”

    汪直道:“不必了,我一人足矣。”说着就立刻来到了冯义棉的身边,出手将冯义棉的左手一点,那青竹剑掉落在地上。汪直这一下全力而发,他一脚将青竹剑踢给雷衡道:“拿着。”

    雷衡不敢迟疑,飞身拿过那青竹剑,道:“汪大哥可要这把长剑。”那汪直此时在于冯义棉打斗,并没有回答。冯义棉被汪直这一招弄得脸面尽失,也不言语,猛烈出招。

    雷衡一想这冯义棉只有右手能够敌对,此时是汪直占据上风,便没有再问。汪直左右相击,专门往其缺处出击,而那冯义棉左手动作不得,被汪直乘隙一掌再中心口,其再出一口鲜血,后退了十余步,一个石头羁绊,冯义棉后倒在地,一边观战的雷衡大喜不已,他拿着青竹剑大步踏来,一剑刺入了冯义棉的腹,大喝道:“冯义棉,你平时如何对待我们的,今日我们终于报仇了。”

    这雷衡此时在在恍惚之中,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境,心中既是兴奋,又是紧张,两情参半,说话不免有些颤抖。

    雷衡怕打蛇不死,又在冯义棉的腹上连续刺了几剑,冯义棉腹鲜血狂涌,受伤已经是极重,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无法改变其将死之命。

    那雷衡将青竹剑给了汪直,道:“汪大哥,没有你,此人我们杀不得,这功劳全是你的,汪大哥的大恩大德,我们青竹派的每一个人,都会牢记在心的。”

    汪直拿过青竹剑,看着喘息的冯义棉,道:“冯义棉,你刚才不说要杀了我们么?鄙人的武功还算入得了你的法眼吧?”汪直话语间尽是得意。

    冯义棉苦笑道:“我是这么说过,不过可惜了,这几人中,就你的武功能够与我一比,要不是我为了师妹而自断左手,就今日不会如此,你扪心自问,我说的是不是这样?”汪直道:“阁下的武功确实很高,要不是自断了左手,今日确实不知道是谁胜谁负。”

    冯义棉道:“我人之将死,死前只想求你们帮我一件事,此事就是你们能否将我和我师妹埋葬在一起,这是我最后的愿望了。”

    雷衡“哼”了一声道:“现在你冯义棉来要我们的可怜了,你跋扈虐责我们的时候,可曾想过,你也会有今日?此事我们不会答应的,你师妹根本就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你还这般无赖,堂堂一排掌门,真是臭不要脸至极。”

    冯义棉静静而道:“汪直,实不相瞒,我这一生的种种做法就是为了我师妹,对于这一群门下弟子我的不奢望其能够完成我的心愿,不知道你可否帮我完成呢。”

    汪直道:“你师妹心中情花有主,你这般夺人所爱又是何必?”

    雷衡道:“青竹派之人受尽了你的责打虐待,今日我恨不得将你凌迟数日再说,汪大哥是我们的结拜兄弟,他也不会让你愿望实现的,你就死不瞑目去吧。”

    那冯义棉冷然道:“好,那我就多要一个人给我陪葬。”

    说完冯义棉使出了最后一丝力气,身子腾空而起,一极寒光射出,原来这冯义棉暗中拿着一石头,运使内力全力向雷衡打去,不过此时已经受了重伤,虽然这身手已远不如之前迅捷威猛,但这一击的力道还是足够让雷衡当场毙命。

    汪直眼力过人,手中青竹剑快速指点而去,挡在了雷衡的面前,那石子打在了青竹剑的剑尖上,往别处飞去,这时日虽然被卸去了几丝力道,然它打在一树干上,仍深陷其中,可见这一击的劲力之猛,雷衡暗叫一声好险,要是冯义棉没有受伤,恐怕这长剑也难抵这一击,自己想必要当场丧命了。

    雷衡惊恐之余看那冯义棉,见其身子跌落在地,已经了无气息。

    冯义棉对雷衡的拼死以及让雷衡心下怒极,走过去就要对冯义棉的遗体撒气,汪直道:“罢了,人已经死了,何必如此。”李庆扬额头的伤口已经结痂止血,他来到冯义棉的身边,舒了一口气道:“这个魔头总算死了。”

    汪直四人将蔡炳贤和慕晓薇的遗体合葬一处,将冯义棉和后荣的遗体各自埋葬。四二年其后来到青竹派府邸,那些门人一个也没有离开,见到四人的样子,那后荣有没有回来,各自说道起来,“他们定是发生了一场大战。”“他们能够回来,那掌门人一定是死了。”“后荣师兄莫非也死了?”

    雷衡大声道:“恭喜各位门人,汪大哥已经成功地帮助我们诛杀了掌门人冯义棉,他可是我们的大恩人,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受那冯义棉的压迫虐责了。”

    众人听罢,全部都欢呼起来,甚至有人喜极而泣,雷衡续道:“然我们之前说的话可还记得?”雷衡此话一出,众人全部跪拜,道:“恭请新任掌门人统领我青竹派。”

    雷衡笑道:“汪大哥,以后你就是我们的青竹派的掌门人了,当日承诺之事,今日兑现。”

    汪直道:“这些人都听从的我话?”

    雷衡道:“当然,汪大哥现在是掌门人了,门下之人当然要听从掌门人的话。以后我们三人也要改口称你为掌门人了。”雷衡继而声说道,“掌门是不是想要马上去找那陈思盼报仇。”

    汪直点头道:“正是如此。”

    雷衡道:“如此一来,至少需要两条大船,可是门中并没有那么多的钱财。”

    汪直笑道:“这个简单,我有办法。”第二天汪直就让人将自己所埋下的金银珠宝全部挖出,然后让雷衡一行人去想办法买来两条大船。事情交代完后,那汪直想起了还在客栈里的义子义女,便孤身一人来到那客栈,将毛海峰和易真真带回。路上,汪直对两个孩子道:“我们过几天就去找那陈思盼报仇可好?”

    毛海峰道:“义父,那陈思盼人手很多,义父手下有那么多人么?”

    汪直道:“你还不懂,其实人手贵于精贵于正确调度而不贵于多,到时候我们就给那陈思盼来个擒贼擒王,你们义务要杀了陈思盼,成为海上的首领。”

    易真真道:“义父真是有办法,定能够想法成真。”汪直和毛易二人回到青竹派的府邸中,休息了一日,就传来了雷衡已经办好了汪直所交代的事情的消息。这雷衡知道汪直急于像陈思盼报仇,便费尽心思将汪直交代的事情做好,让其能够快些把心愿遂了。

    汪直得到这消息之后,大喜之余立刻让邓秋成通知所有门下之人当晚好好歇息,明日一早就要赶路前去与雷衡等人汇合。

    且说那雷衡在海边看见了汪直以及全青竹派之人前来,便下船相迎,众人上了这两条船后,雷衡立刻下令起航。在甲板之上,汪直一直在眺望远处,雷衡道:“掌门人,我在这几日里特意让人把这两条船扮成商船模样,我想那陈思盼很快就会出现的。”

    汪直道:“事情做得好,还是你想的周到。这船能够行驶几日?”雷衡道:“准备了十余日的水粮,我想定会遇到那陈思盼。”汪直等人在海上航行了好几日,海上没有遇到陈思盼,汪直在甲板上眺望海面,那雷衡走来道:“掌门,我一直在想一事,心里多了几分担心。”汪直道:“何事担心,快说。”

    雷衡道:“雷衡担心的就是万一那陈思盼用火枪火炮对付我们,那我们岂不是活活做了他们的靶子。”汪直道:“陈思盼并不知道我们来此是为何,定以为我们是商船,陈思盼一定不会贸然对我们展开攻击,而是先让人前来,所以我们对此大可不必担心。”

    众人又在海面上飘荡了三日,粮水已经几乎断绝,那青竹派之人全部都起了返回之心,便纷纷向汪直建言返回,那汪直见此情况,也是无可奈何,在海上漂流第十日的早上,那汪直召集众人就要宣布再等一天就立刻返回,此事公布之后,那李庆扬指着远处对汪直大声说道:“掌门,你快看那。”

    汪直扭头一看,只见远处海面出现了一大群船只,帆旗林立,为首的一直船船体最大,汪直认得这艘船,这就是陈思盼所乘的主船。汪直道:“终于出现了,婉妹等得太久了,快把船迎靠过去。”汪直的这两只船往前而去。双方越来越近,汪直清清楚楚看见了站立船头甲板上的陈思盼,其身后是林世川和四名倭人卫士。

    陈思盼道:“好几日前我就听手下人说是有商船来了,我便亲自乘着船前来看,想不到原来是你。这几日看你漫无目的,定是来找我的吧?”汪直心下一惊,自己在海上飘荡,怎么没有觉察到这陈思盼的临近。

    汪直道:“我的确是来找你的?”陈思盼嘴角一翘,道:“是来找我报仇?”汪直道:“你的事情其实俞大猷都对我说起了。”

    陈思盼道:“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没有想到你大难不死,居然还活得好好的,我低估你了。”水产陈思盼说着就要离开。那汪直怎么会错失这最好的机会,他突然大喝一声,道:“陈思盼你休走,门人听令动。”青竹派中的众门人纷纷抛出索钩,钩住了陈思盼的船上栏杆。汪直拔剑脚点绳索而上,众人全部紧随。

    陈思盼不料汪直会来这么而一个突然袭击,他大步而退,喊叫道:“上上。”那四个倭人持刀而上,那大刀却被跟在汪直身后的雷衡c李庆扬c邓秋成三人手中的长剑斩断,雷衡三人两招之内就斩杀了这四个倭人。

    其后陈思盼的卫兵不断而上,但是对汪直来说却是毫无阻碍,其一路斩杀来到了陈思盼的面前,那林世川护在陈思盼身前,道:“汪直,我们可是对你有恩之人,你怎么这样做法?”

    汪直一脚将林世川踢飞,道:“有恩有仇,我汪直心里清楚。”

    汪直报仇心切,一个箭步而上,将陈思盼擒住,利剑一刺,刺透了陈思盼的心窝,汪直道:“你一直低估我们,那四个我忍如何拦得住我们。”

    陈思盼口鼻出血,道:“看来你的确做好了准备。”说着气息了无,这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就这样死于汪直手中,汪直将陈思盼的尸体扔下了海中,淡然道:“此仇为齐惜而报。”

    汪直手刃了陈思盼之后,转而看向林世川,道:“不是你除掉主意,齐惜也不会死,今日我要将你的头给斩下来。”林世川冷笑道:“你若是杀了我,那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汪直道:“此话怎说?”林世川道:“眼下你成功使用了擒贼擒王之法,难道不想收下这陈思盼的家业么?”

    汪直道:“我当然想,所以就不需要你了。”林世川道:“林世川之前的主人是陈思盼,当然要为主人谋划,今日林世川的主人是你,当然会为你谋划,这里的许多事情都是我打点,杀了我,你就失去太多东西了,不知道我这么说你信是不信?”

    雷衡对汪直劝道:“掌门,此人说的确实有些道理,毕竟一些事情我们还不熟悉,此时的确需要此人相助。”汪直收剑道:“既然如此我便饶你一命。林世川,你当竭尽全力,为我汪直效犬马之劳,否则我不会饶过你。”林世川拱手道:“谢不杀之恩,这些事情是林世川必须要做的。”

    汪直杀了陈思盼之后,就对其他船上之人发出号令,那倭人四卫士轻易地就被雷衡等人斩杀,这等武艺早已经威慑了众人,所以汪直一番号令,无人敢不从。众船开近,各自船上的人全部都在甲板上跪拜汪直,汪直就将这这一帮人手全部纳入了手下,称为青竹帮,汪直则顺为青竹帮的帮主。

    第二天行了帮主即位的祭祀之礼后,汪直问起林世川这陈思盼平时做什么事情,林世川知无不答,原来这陈思盼平时就是道南洋西洋各地去换来火枪火炮烟草等,然后运往扶桑国的各个海岸,换取金银以及各种商品之后才来到福建一带进行商品贸易,如此反复循环。而资本的开始就是一些丝绸与瓷器,汪直道:“如此一来这岂不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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