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月鹰飞》 单刀赴会 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没有人反驳他,所谓的名门正派就是这么个名门正派吗?人秀子见没有人出言反对于是说:“那好,既然各位都不反对那我就不推辞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狗屎。”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众人大惊不已因为到现在还没有看见那个说话的人,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好功夫好深的内力。人秀子和其他人一样都在到处找那个在暗处说话的人,“不用找了,我在这里。”突见一黑衣少年戴着黑斗笠用黑布蒙着面,直奔言正而来,某人自然不会让他得逞。 人秀子拔剑提气跃起,黑衣人夺剑收势落地。仅仅一个回合,堂堂泰山掌门人的剑竟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给夺了去,这传出去多没面子。马骧驰就在言正旁边,人秀子担心他把言正救了去,到时候他师傅吩咐他的遗言他就完成不了了。人秀子此时也顾不了自己的面子,大喊:“此人跟这个畜牲是一伙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决不能让他们走了,泰山弟子给我上,记住生擒活捉。”泰山众弟子皆拔剑而上,马骧驰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反而扔掉手上的剑,说:“慢着,在杀我之前我想问问人秀子掌门一个问题。” “你个贼子,你想问什么?” “我听说泰山掌门人秀子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怎么今日一见却是如此,呃,这般,呃,一副老不死还臭要饭的模样,你真的是人秀子吗?” “本座乃是丐帮现任帮主韩德奎,你这个……” “不是人秀子你接我的话干嘛?人秀子呢?” “你……” “韩帮主息怒,我倒要看看此贼子要问我什么?我就是人秀子,你要问我什么?问吧。” “嗯~这才像样嘛,刚刚那个简直就是个人模狗样的东西。”韩德奎正要发怒,人秀子按住他的肩膀不然此时就要发生一场大战了。“人秀子,我问你你今天召集天下英雄来次是想干嘛?是不是想要逼位啊?”这句话说了出来,人秀子没有急着回答倒是少林寺苦海方丈抢着回答的:“阿弥陀佛,施主何出此言呐?人秀子师侄今日召集我等在此只是替天行道,你说这句话可有证据?”这个苦海方丈刚刚众人喊着要杀言正的时候虽然没有开口支持但是却用“狮子吼”让喊的人都闭了嘴,显然是相信言正没有做坏事,可是现在却说人秀子这是在替天行道,真是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不止是他就连乐昌真人也说:“没错,人秀子师侄此次是要揭开言正这个rénmiàn兽心的真面目,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有如此恶行,这盟主是决不能让他在当下去了。” 马骧驰“哼”了一声问道:“这么说你们是同意人秀子当盟主了?”短养子说:“人秀子师兄道法无边,博古通今,德才兼备,天眼辩奸人。如何担当不起盟主之位?”石生顺势起哄,说:“新盟主,人秀子。新盟主,人秀子……”其他的门派都跟着起哄,“新盟主,人秀子。新盟主,人秀子……”这么多人叫喊着他的名字,人秀子本人直到现在也没有发声。这么些人之所以会停下来,完全是因为马骧驰。 马骧驰听着这么多人在喊人秀子的名字,心里是万般的难受,想想言盟主自上任以来为武林做了这么多的事,虽然没有见过面但他心里早已把言盟主当做自己的好友。如今这些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奸计陷害他,还要一同推翻他,不过,武林盟主的宝座除了能者得之之外还要有“江湖令”才能座。如今之计只能先救出他然后再从长计议。马骧驰大笑,这笑声用内力发出把在场呼喊的人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马骧驰右脚蹬地,剑从地上飞起,他拿剑就砍向锁住言盟主的铁笼子。这笼子纵使千般硬,这剑纵使万般脆,马骧驰也能砍断它。言盟主自始自终都没有发过声,他的脸色渐红渐白应该是在运气排毒。马骧驰本想背起他现在看来只能等他排完毒再说,众人的声音被压力下去,像乐昌真人,苦海方丈之辈的人都知道这小子不简单。众多小喽啰也明白眼前这个人就算一起上也打不过,但是他们都抵不过人秀子一句话,仿佛他现在就是武林盟主一样。 丐帮帮主韩德奎早就忍不了了,早就想一巴掌打过去,他纵身一跃,踩在各个门下的弟子肩膀上,直奔马骧驰而去。丐帮的屠魔神掌号称天下第一至刚至猛的掌法,不过马骧驰并没有躲闪也没有出招只是拿着剑杵着。就在韩德奎的掌离他一剑远的时候,马骧驰突然出剑,韩德奎的掌凝聚了他一成的内力此刻他不得不凝聚到三成内力。因为马骧驰的剑尖正刺在他的手心,如果是人秀子之流这把剑早就断成一截一截的了,可惜握着这把剑的人是马骧驰。 韩德奎此时此刻才后悔了,后悔不该小看了这个黑衣人,其实有点脑子的人都应该知道此时敢只身闯进泰山之顶的人不管年龄大小他的武功肯定很高。再不出另一只手韩德奎的右手就要被刺穿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马骧驰比他先出手。隔着一剑远马骧驰的掌力丝毫不减半分,幸亏韩德奎出了左手不然他的这辈子就只能当个普通老人了。韩德奎被震飞了,短养子和石生都太高估了自己的武功了,短养子先去接住韩德奎,没顶住,也飞了。石生接着去也没顶住,飞了。 三人落到地上,门下弟子及时把他们扶起来了,否则没有两盏茶的功夫是起不来的。众人见状都停了下来,没一个敢上去。姜还是老的辣,韩德奎终究还是上一辈的人,恢复的比另外两个人要快,以他的火爆脾气本以为他恢复了就又要接着上,没想到他竟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好。好胆识,好功夫。”马骧驰也笑了起来:“你也好,好厚的内力和……脸皮。中了我的‘水火龙十三掌’,硬是用内力把我的阴阳掌力给压了下去在这充英雄。” 韩德奎冷笑:“少年好功夫,既然被你给说了出来我就不打肿脸充胖子了,天地玄黄四位师弟麻烦过来帮我把这阴阳掌力给驱散开来。”韩德奎这一说那些个小喽啰更加不敢上前了,这“天地玄黄”四人可是丐帮中武功仅次于帮主韩德奎的长老啊!现在帮主被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给打伤了竟然还要四位长老帮忙,这说出去丐帮那里还有脸呐!这“天地玄黄”四位长老也是考虑到这点一个个的都没有上前去帮忙,还是帮主韩德奎大吼,说:“怕什么?今天是我韩某技不如人受了伤,你们要是怕丢脸就算了,反正我一个疗伤只是多耗些时辰而已。” 这韩德奎虽然冲动鲁莽了些但还是条汉子该怎样就怎样,马骧驰拱手作揖,把化解“水火龙十三掌”的阴阳掌力的解药“紫气丹”给了他,韩德奎也不拒绝服了一粒丹药就运气驱散掌力,还叫四位长老帮石生跟短养子驱散掌力。人秀子这时候说话了:“好个贼子,留下你的名字。”马骧驰眉毛一挑好奇地问:“怎么,你要跟我打吗?”松及插话了:“哼,杀鸡焉用牛刀?我们这里还有乐昌真人跟苦海方丈呢,你可不要太猖狂了。”他刚说完人秀子就接着说:“那就劳烦二位前辈代我收拾这个贼子吧。”这两个人的武功都已达到巅峰,人秀子居然说“代他”好像他的武功比得过乐昌真人跟苦海方丈一样,不过这俩人居然没有反驳,难道这俩人当真卷入了什么浑水里去了?不知道,除了他们自己恐怕没人知道。 苦海方丈双手合十对马骧驰说:“阿弥陀佛,施主你的武功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我看你的身形,施主恐怕还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少年吧?”马骧驰拱手作揖:“大师好眼力,不过我还有两个月才满十八岁。”这轻飘飘的一句话令在场的所有人冷汗直流,果然“江山代有人才出啊!”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的武功跟丐帮帮主相比居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苦海方丈也跟其他人一样都很吃惊不过他只是在心里吃惊罢了,他接着说:“言盟主犯下滔天大错,施主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你是否一定要救走他?”马骧驰回答道:“在下跟言盟主非亲非故,只是敬仰他的为人我相信他是绝对不会做那种有为天理的事。还有我是绝对要救走言盟主的。”乐昌真人甩了一下拂尘,说道:“好一个少年郎,就冲你这句话贫道留你一条命。”乐昌真人正准备出招,“不要这么麻烦,你们两人的武功是当今武林的巅峰,我打败了你们其他人也就不敢再上了,你们一起上吧。”马骧驰扔下了剑拔出了自己的黑刀说出了这句狂妄的话。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借剑一用 纵使马骧驰再狂妄他确实也有这个本事,纵使乐昌真人跟苦海方丈两人连起手来打败了他那也是于情于理都过不去,两个前辈打一个后辈这已经不关正邪了。但是,马骧驰抽出刀纵身一跃砍向乐昌真人,真人这掌蓄势已久就等待发了此时就是时候,不过马骧驰却没有用尽全力大概也就是用了一成的内力,一刀砍过去被乐昌真人的一掌给打得倒退。直退向苦海方丈之处,既然他俩在打那么苦海方丈就不好再插手了他本想稍微一转身避开,但是他转身的同时马骧驰也转身了并且把刀砍向了他。 越是防不胜防就越是考验一个人的反应力与判断力,这一招若是换了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肯定是必死无疑,但他不是任何一个人他是当今少林寺主持方丈苦海大师,他一转身就伸手去挡显然是早已猜到了马骧驰要这么做。其他人在苦海方丈挡过去的时候其他人才提醒他要小心,不过看到苦海方丈已经挡下来了心里又暗自庆兴。马骧驰又向苦海方丈连砍了几刀,但都被苦海方丈挡了下来,马骧驰毕竟年轻他十八岁还未到呢,高手相争胜负都在电光火石之间,但要把每一招发挥到“快”那肯定是费体力的,像苦海方丈这样七八十岁了的人肯定是耗不过马骧驰。马骧驰抓住苦海方丈转身缓慢的空隙又一刀砍过去,他的这一刀虽然没有多大的技巧但很实用砍上了从此武林就又少了一个大人物。“哧~”的一声马骧驰的刀偏了,没有砍到苦海方丈身上,不用我说各位都知道是谁,试问当今武林除了武当掌门人乐昌真人还有谁能够在电光火石之间让马骧驰的刀砍偏?没有。就在那一瞬间,乐昌真人拔剑刺向马骧驰的刀,但是乐昌真人的人却没有动,莫不成他已经练成了“以气御剑”?dáàn显然易见。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是对的,也许乐昌真人和苦海方丈没有发觉马骧驰这几刀只是向消耗两人的体力,但是旁人发现了。松及怒道:“好你个小贼子居然敢玩这种不要脸的小把戏,两位前辈是不想伤你要是真动起手来你早就死了。”马骧驰把刀刀尖向上左右翻转边看边说:“我早就让他俩一起出手,谁叫他俩不肯,我只能出此下策逼他们出手。我也知道就算是他们其中一个人,我也要打上个四五百回合或许我会累个半死但我决不会输,所以,我不想累死两次。一起上吧,两位。”马骧驰说完这句话把刀用力的劈了下来。这么狂妄的一句话恐怕也只有他才敢说出来,但不管马骧驰怎么狂妄他都是后辈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后辈,乐昌真人和苦海方丈两人加起来都有一百六十多岁了,所以两人还是没有动手。 所以又只能是马骧驰先动刀了。这一刀本来砍向乐昌真人却在半路又折了回来又砍向苦海方丈。这下子,可真的是防不胜防,不过这一刀还是没有看到苦海方丈身上,而是砍到了地上。地上被劈出一道长七尺宽七寸的裂口,所有人都看呆了,没有看呆的人都往后退了几步。马骧驰冷冷的说:“怎么样,两位,还不出手吗?”狂妄到这个份了,所有人都希望两位前辈能够教训他,又是松及,他带头先喊:“诛贼子,诛贼子……”然后所有人都跟着喊:“诛贼子,诛贼子……” 终于,苦海方丈从身边的小沙弥拿了锡杖,乐昌真人也隔空御剑剑指马骧驰。马骧驰横刀相向,三人就这样僵持了一刻的时辰,最后还是马骧驰先出手。他依旧向苦海方丈砍去,苦海方丈一举锡杖给挡住了又把杖头向左一扫,马骧驰没有挡反而提气跃起踩上锡杖头,在空中翻了个身,还未落地就又是一刀,不过这一刀是砍向乐昌真人。刚刚马骧驰翻身就是预料到乐昌真人会在后面拔剑刺向他,所以翻身翻到他的后面。乐昌真人来不及挡,苦海方丈又被乐昌真人给挡住了不好施展,所以这一刀要是砍下去,乐昌真人肯定是一命呜呼了。 这一刀最后还是砍下去了,乐昌真人却是还活得好好的,武当山的“玄武神功”你当是开玩笑的吗?与“金钟罩铁布衫”相比练了“玄武神功”简直就是像这个人生来就是金堆银砌的一样。乐昌真人一发功马骧驰就被震了开来,同时乐昌真人一剑刺向苦海方丈不过他一脚踩上去,纵身一跃打向马骧驰。刚刚被震飞,还未落地苦海方丈就打来了,马骧驰急忙运气一转使出一招“天旋地转”迎接苦海方丈的锡杖。本来马骧驰就是被震飞的又急忙运气内力一下子是不上来,被苦海方丈给压了下去,要是到了地上有了落脚的地方,马骧驰倒是可以“死灰复燃”。于是他就收住了自己是内力想着快点落地,不过地是死的人是活的,乐昌真人早就算好他会落在哪里,他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做人不要太狂妄了,小心被人扁。乐昌真人一剑横砍过去。如果说马骧驰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只身来到这的,如果说这十成的把握五成来自武功跟体力的话,那么此时此刻马骧驰已经脱离险境了。不过马骧驰仍然处于下风,上有苦海方丈,下有乐昌真人,马骧驰把全身的内力一半凝聚到手上和刀上,另一半运到他的右腿上,他的脚底踩着乐昌真人的剑尖,三人僵持了一会。上有苦海方丈,下有乐昌真人,现在马骧驰犹如俎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如果说马骧驰十成的把握另外五成来自智慧跟胆识的话,那么马骧驰早就想好了办法。现在上下两人都是把内力聚集在一点之上,而马骧驰则要把内力聚集在两点上,在这种情况下所有人都觉得马骧驰输定了。但是凡事都有正反两面,要从另外一个角度看问题,才能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马骧驰把聚集在手上和刀上的内力瞬间收到脚下,一下子没有了抵挡的力气,苦海方丈顺势一压,这正好中了马骧驰的下怀,这一压就有两个人的内力跟乐昌真人一个人的内力比拼了。一个人当然不可能比得过两个人,乐昌真人的双脚被压进了地里,整个脚踝处都在地里。旁观的人都在为乐昌真人捏把汗,苦海方丈这才知道中计了,未免伤到乐昌真人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把内力一收。两股内力相压乐昌真人更是把内力聚集到极点,苦海方丈一收,马骧驰就借着乐昌真人的力一刀砍向苦海方丈。连砍数刀,砍得苦海方丈都没有还手之力,乐昌真人此时已发力把周围的土都震了开来,他怒了。 乐昌真人的这一剑犹如真武大帝降临,马骧驰已感到有致命的杀气,如果这时候收力落到地上,那么乐昌真人这一剑肯定会刺向苦海方丈,虽然两人阻止他救走言盟主但毕竟两人跟他无冤无仇,马骧驰再次聚集内力把苦海方丈震到一边,这时候他再想接住乐昌真人这一剑恐怕已经没那么容易了。乐昌真人落地了,马骧驰也安然无恙的落地了,是谁?是谁能够在这关键时刻救下马骧驰?“多谢韩帮主救命之恩。”马骧驰向韩德奎拱手作揖。 韩德奎一甩手:“不要这么说,你不也救了老夫我一命,一命还一命咱们两清了。”松及这时候怒道:“韩帮主,你这是干什么?此贼子大闹‘天谴会’试图救走这言贼,就算他刚刚把解药给了你你也不应该救他,因为他……” “因为他救了老夫一命,老夫还他一命怎么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跟他两清了。” “那你然后想怎样?” “刚刚我跟他的比试还没有结束,现在我要再来跟他比一比,老夫纵横天下这么长时间决不能到老了却败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手里。”韩德奎虽然一直都在跟松及说话但是眼睛却一直都在盯着马骧驰。苦海方丈双手合十向马骧驰拱手作揖:“阿弥陀佛,多谢施主刚刚相救于老衲,既然我被你救了那就是败了,我已没有再向你出手的理由了。我少林门下弟子皆在一旁观之决不能插手明白吗?”少林弟子皆点头示意,这苦海方丈不过是被马骧驰砍到一边而已,这对于马骧驰来说只是无足挂齿之事,但对于苦海方丈来说却是要铭记于心的事,但更多的还是欣赏这个少年能够在这么危机的情况下还能为他人着想的胸襟,他承认自己败了,才命令自己的弟子不得出手这也足以说明他的胸襟也很宽广。乐昌真人收起宝剑,向韩德奎说:“既然韩帮主想跟这少年再比试一次,那我也不便出手了,我武当弟子没我的命令也不能出手明白吗?”武当弟子皆点头示意,“少年,你年纪轻轻能够把‘气’做到收放自如,实乃少年英才,不知你姓甚名谁?”马骧驰拱手作揖:“回真人,晚辈姓马名骧驰。”“天马骧驰于宇宙。好名字,你去吧。”乐昌真人说。 马骧驰拱手作揖:“去之前,晚辈先行谢过两位前辈,也再谢谢韩帮主救命之恩。”三人皆点头示意,“韩帮主,我听说贵帮有一大阵法,名叫‘天罡地煞阵’其威力无穷,一直都没有人能够破阵,我想试一试,不知可行?”韩德奎竖起大拇指大叫一声:“好。人如其名,霸气十足。列阵!” 这阵名叫“天罡地煞”其实是有一百一十四个人。列阵的人有一百零八个人,守阵的人有五个人,由丐帮“天地玄黄”四位长老再加上副帮主胡泉州守阵。一个阵如果只靠一群人按照阵法走,那么这个阵只能是“死阵”,所以这个阵有帮主韩德奎指挥,随时应变。一百零八个人分成五路,也就是五个小阵,每个小阵由十八个丐帮高手组成,分成三列六排,每个人相隔百步。这么大的一个阵竟在瞬间列好,丐帮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看到这个阵,马骧驰却没有再动半步了。松及得意的笑了起来:“怎么,你不敢去了吗?”马骧驰:“真人,麻烦。”乐昌真人怔了怔:“你难道……”话还没有说完,乐昌真人就把剑扔向马骧驰。 马骧驰纵身跃起凌空接剑,不过他的刀换了一只手,左手拿刀右手用剑,他入阵了。韩德奎在阵中央正等着他,两人相距不过百步,韩德奎用手中打狗棒往地上重重的敲了敲,两下,顿时,阵启动了。马骧驰向左右看了看,这个阵在以圆形的方式走动,原来是要把人团团围住啊!韩德奎一棒向他打去,马骧驰还好躲了过去,“小子,进了我这天罡地煞阵可不要大意啊,一不小心可是要没命的,看你年纪轻轻还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吧?小心点。”马骧驰拱手作揖:“多谢帮主指教,马骧驰定会留住性命的。”说完,马骧驰就用刀把打狗棒给挡了过去,同时又出剑劈向韩德奎。韩德奎稍微偏一点身子就躲过去了,瞬间攻向马骧驰的下盘,这根打狗棒在韩德奎手中使来犹如他的第三只手,不过别忘了,马骧驰是有两件兵器的。一刀一剑,刀剑双杀。很快马骧驰就占了上风,这刀剑配合的密不透风,接二连三的杀招,打的韩德奎没有还手之力,转身逃向一个小阵中。 整个阵都是流动的,每个人都是差不多的衣服马骧驰一下子找不到他在哪。不过,这阵的范围在渐渐缩小,既然找不到人那么就硬砍吧,不能就这么死耗下去。马骧驰把剑向天一扔,横刀砍了三刀,刀气割破了地板,要是砍到人的身上那就死定了,不过这三刀被韩德奎给挡了下来。韩德奎这下子连出奇招,招招致命,马骧驰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硬接了下来,此时刀棒相交比的又是内力,马骧驰的剑刚好落在两人之中。但差点钉在韩德奎的肩膀上,就是现在,韩德奎又露出了破绽,马骧驰一刀砍去,他借力飞起又想躲入阵中,这次怕是没那么容易!他的左脚被马骧驰捉住了,好在他还有右脚,这下子他有了落脚点,就可以发更大的力了,韩德奎右脚踢向马骧驰的胸膛,借着这个“落脚点”韩德奎飞得更快了,马骧驰虽然中招了但还不至于这点小事都受不了,他提气追赶但还是让他给躲入了阵中。 所以说凡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马骧驰只顾着追没想到他已经追到了一个小阵的面前,这个小阵人人用棍,还是铁棍,而且他们是捏着棍子头一下子向左甩一下子向右甩。既然已经到了阵前他们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敌人,其它四个小阵迅速把这个小阵连同马骧驰一起围起来。好了,又被围了一层。里面的小阵也把马骧驰围了起来,说来也奇怪刚刚还没有围住马骧驰的时候他们甩棍子的动作是整齐一致的,现在却是各甩各的不过没有甩到自己人的身上。这阵势要是普通人肯定挨不了三招,且不说这棍子是铁做的,就说这十八个人每一个人都往棍子上灌注内力就算是木棍那打出去也足以让破阵的人伤筋断骨了。也幸亏马骧驰的反应极快轻功极好,边挡边退,试图逃出这个小阵。 不管怎么说人家好歹也是丐帮于千万个弟子中精挑细选选出来的,也许单打独斗打不过马骧驰,可,现在不是。马骧驰往左退他们也往左,往右他们也往右,往上他们也往上,总之是甩不掉他们了。再厉害的人总会有弱点的,再无情的人出生的时候也曾落过泪,这阵再强,这人武功再高,也是百密一疏!他们只一味的重复着甩棍子却忘记了保护自己,马骧驰“咻的”倒地,众人的棍子也“咻的”跟上去,十八根棍子都打在马骧驰的——刀上。“啊”“啊”“啊”……十八个人瞬间全倒了,这些人只顾攻击却忘记了防守,所以马骧驰故意倒地这些人肯定想也不想往地就往地上打,当然了,如果不是他们有不输马骧驰的速度,马骧驰也不敢冒这个险。当他们十八个人一起打下去的时候,马骧驰就横起刀来挡,他们的棍子只会打在马骧驰的刀上不会打在马骧驰的身上,有了空隙也就是有了破绽,马骧驰给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脚一巴掌。断是没断只是骨折了,马骧驰下手还是有分寸的,算是报了韩德奎的救命之恩。 马骧驰刚刚起来,倒在地上的十八个人也都起来了并且迅速的排列整齐了,不过还好他们没有出招,而是又归入其它四个小阵中,杵着棍子当脚。马骧驰擦了擦冷汗,又小声自言自语的说道:“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啊!”虽然破了一个小阵但马骧驰现在的情况仍是不容乐观,虽然脚受了伤但丝毫不影响整个阵的速度。这样的阵,别说身在其中的马骧驰就连旁观的人都暗自佩服,当然也有个别人暗自得意。整个阵又变化到刚刚的大阵,谁也没有出手,经过此战,双方都提高警惕不敢再小看对手了。马骧驰前后左右都要顾及到,可又都顾及不到。韩德奎一会从左边冒出来踢他一脚,又遁入阵中,一会从前边冒出来打他肩膀,然后遁入阵中,一会从后面冒出来给他一巴掌,遁入阵中……如此反反复复十几次,马骧驰的位置也被迫不停的变化。 现在他的位置到了乐昌真人的剑边,马骧驰提剑拿刀,随时做好准备,风声鹤唳,他始终还是顾不上四面八方的人。韩德奎一脚把他踢入了一个小阵,不过韩德奎自己也被马骧驰带入阵中。这个阵,每一个人都拿着七节棍,他俩一进入阵中就被绑住了。两人是绑在一起的,没办法,谁叫马骧驰把韩德奎的脚抓的那么紧,松都松不开。其他四个小阵又迅速围成一个圈,也不知道是马骧驰还是韩德奎居然把十八个人都拉倒了,二十个人瞬间乱做一团。谁也分不清谁,好笑的是这里面居然传来撕破衣服的声音,旁观的人都在暗自发笑,但谁也不敢发出声音来,其他四个小阵没有停,还是继续转。只听韩德奎大叫,“快起来,放我出去……”还有一个人也大叫,“放我出去,你们这些个没长眼睛的……”这样子实在是好笑,就是没有人笑出来。 挣扎了些时候,他们终于起来了。 “诶,帮主你怎么在这里?” “混账,什么帮主?你看清楚一点,帮主身上穿得是黑衣服吗?” “诶,黄长老你怎么在这里?”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白驹下山 这些人挣扎着爬起,却发现自己的帮主跟黄长老不知怎的在这里,那个马骧驰也不晓得跑到那里去了。一个七代弟子好奇的问了句,却被黄长老给骂了,这位黄长老指着韩德奎破口大骂:“你个臭小子,还不快速速撕下miànjù,少在这冒充我们帮主。”韩德奎气得手指颤抖,大骂:“好你个黄老儿,老夫待你不薄你今日却要如此骂我,看我不把你困死在这阵中。列阵……”韩德奎连说了几遍“列阵”天罡地煞阵除了那四个小阵还在动以外,这个小阵一个人也没有动。其实,脑子稍微能够转点弯的人都知道这个“韩德奎”是假的,因为他穿的是一身黑,虽然刚才在混乱中把衣服撕得破烂但还是掩盖不了他是假的事实。黄长老像看耍猴一样看着这个“韩德奎”,得意的说:“臭小子,还不快撕下miànjù?真当我们丐帮人是傻子吗?”“韩德奎”嘴角慢慢的上扬逐渐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吧。”他在脸上揭开一层皮慢慢的撕开,果然不是“韩德奎”应该就是刚才的“马骧驰”了。地上还有他的斗笠跟蒙面的布呢,仔细一看他的脸,眉似利剑,目如朗星,悬鼻若胆,丹唇皓齿,一张鹅蛋脸配上他莫约八尺有余的身高显得他更加的器宇轩昂。 这时候黄长老竖起右手快速的往下垂,以命令的口气让他们启动阵法。所有人开始归入阵中,马骧驰提剑拿刀往前边冲去,阵还没有列好,就被马骧驰给打散了。此时此刻的他如同从地狱中来的一样,他的剑法快,准,狠,但他却没有杀一个人。他始终直奔前方而去,黄长老也仅仅跟随,他的剑快要刺入一个人的喉咙,没想到他却突然转身,刀锋架在黄长老的脖子上,剑尖直指韩德奎。马骧驰问道:“韩帮主,我这算是破阵了吗?”韩德奎先是一怔,然后开始笑了起来:“好好好,这当然算,你要是杀死我这阵也就不能启动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马骧驰回答:“我开始入阵的时候,你把打狗棒往地上敲了两下这个阵就启动了,每次阵启动的时候,我都听到了你敲打地上的声音,你的打狗棒敲打地上的声音跟他们的棍子敲打地上的声音不一样,所以我很容易分辩……”韩德奎:“就凭这一点吗?那你的……”马骧驰:“当然不是,你还记你第二次想进入小阵中的情形吗?那个时候我捏住了你的脚,是很用力的捏。”韩德奎:“那又怎样?”马骧驰:“我从小阵里出来的时候你袭击了我好几次,每次都是从阵里出来然后又进去,或打或踢或用掌,但是我注意到了你每次踢我的力度都不一样。所以我猜测第二次进入阵里的人或许是你或许不是你,但再出来袭击我的人肯定不是你。”韩德奎:“为什么?”马骧驰:“因为‘你’出来袭击我的时候,我听到了打狗棒敲打地上的声音。所以刚刚黄长老也就是戴着你的miànjù的‘韩德奎’把我踢入另一个小阵中,我故意把人都拉倒了就是想趁乱撕下黄长老的miànjù,然后戴到我的脸上。刚才我故意叫你的弟子列阵,但是他们没有动,因为他们知道我是假的,看衣服就知道了。”黄长老:“你知道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为什么还要叫他们列阵?”马骧驰:“我的目的就是想让韩帮主叫他们列阵,然后在没有列好阵之前找到韩帮主。那个时候虽然是你叫他们列的阵但那只是你们为了混淆我的视听而故意那么做的,不过我更加确认了,这些人是要听到打狗棒往地上敲打的声音才启动。于是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韩德奎大笑三声,周围的人一个个的神情紧张都被马骧驰破了这个天下第一的“天罡地煞阵”而吓坏了。连苦海方丈跟乐昌真人都在心里暗暗佩服这个初出茅庐的马骧驰。 马骧驰把刀归鞘,把剑归还给乐昌真人,纵身一跃飞到言盟主身边。但是他还没有排完毒,没办法,马骧驰只好背着他下山了,他背起言正,一步一步的往台阶下走,没有人上也没有人敢上。也没有哪个掌门人叫门下的弟子阻止马骧驰,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敢独闯此时此刻的泰山之顶已经证明了他是不怕死的人,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力战武林两大巅峰人物已经证明了他的武功是有多么高强,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年破了天下第一的“天罡地煞阵”再次证明了他的武功不是他们这些小喽啰能够抵挡的了的。 虽然乐昌真人跟苦海方丈两人刚刚都没有用尽全力但是他们也知道马骧驰刚刚肯定也没有用尽全力。虽然他俩并不怕马骧驰但是他们欣赏马骧驰,所以没有动也没有叫门下弟子动。虽然其他人一直都把兵器拿在手里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任由马骧驰而去。 马骧驰现在背着言盟主行动难免受制,可,人家还有一双脚啊!马骧驰的刀法他们见识过了,马骧驰的剑法他们也见识过了,马骧驰掌法他们也见识过了,就是拳法还有腿法不知道他练得怎样?虽然人家只能用脚,就是这双脚,即使他背着言盟主,他的脚也能把不知从那里飞来的剑给踢入一尊十尺厚的石狮子里,给踢穿了。众人环顾四周,不见一人。马骧驰依旧不紧不慢的问道:“是何人敢暗算我?” 回声从四面八方传了回来直至消失,马骧驰又问了一次,依旧没有人回答。过了一会儿,从四面八方飘下了白色的羽毛,一些人大喊大叫:“是蓬莱山庄,肯定是蓬莱山庄的人,难道是彭盟主复活了……” 人秀子这个时候才发话问道:“乐昌真人,是真的吗?彭盟主他……”乐昌真人不等他说完就厉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他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是不是苦海方丈?”苦海方丈这时候也是头冒冷汗,他呼吸吐纳了几次才镇定下来,说:“蓬莱山庄的人每次shārén之前四周的确会飘下白色的羽毛但这并不代表彭盟主复活了,大家冷静一点。”乐昌真人跟人秀子都跟着说了几遍,但他们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不停的往四面八方看去。 马骧驰也在往四面八方看去,突觉背后一凉,顿了顿,转身就是一脚踢出去。可是什么也没有,周围的人都被他这样突然来一脚给吓怕了,松及骂道:“你这臭小子干什么?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上面。”“什么上面?你还在装神弄鬼?你……”松及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因为他听到了一阵狂笑声。“哈哈哈……难怪你们这么多人都拦不住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真的有这么可怕嘛?”“你是谁?”马骧驰问道。“肯定是彭盟主复活了”不知是那个门派的弟子说了这句话,其他门派的弟子也都跟着说了。连乐昌真人跟苦海方丈也都开始有点怀疑是彭翀复活了。 “在那边!”马骧驰看着屋顶说道。一群人也都跟着看去,那人穿着极是奢华,是真的从头到脚没有一件不是贵重的珠宝,衣服不说就说他戴着用黄金做成的miànjù,miànjù上还镶嵌这各种各样的宝石,这能不能说明他真的有钱?马骧驰却不管这些,问:“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刚才为什么要袭击我?” 那人说:“不用我说,你们肯定看得出来我是有钱人吧?所以你们叫我‘有钱人’吧。至于你这个小子刚才问我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袭击你?我到要来问问你,你身上背着的人是我生前的一个书童,他违反我门下规矩,背着我练武功,暗地里创建‘曌门’还把我独门秘笈传给他曌门弟子,你说我要干什么?”他所说的这些岂不是跟人秀子揭穿言正时所说的一样?难道言正真的是欺师灭祖的人吗?且不说他是不是那样的人,面前这个人真的是十六年前的蓬莱山庄庄主兼武林盟主彭翀吗? 马骧驰捏紧拳头,因为那人现在破绽百出,他随时准备出招,他不信人死可以复活更不信言盟主是他说的那样的人。倒是别人都信了,都吓得跪下求饶,只有乐昌真人,苦海方丈,韩德奎跟马骧驰还站着。当然马骧驰背上的言盟主除外,他们四人除了马骧驰其他三人皆是不敢正面看着那个自称彭盟主的人。“嘿嘿嘿,嘿嘿嘿……”那人这次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他也真的捧着肚子弯着腰大笑了起来,“嘿嘿嘿,你们这群傻子,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让你们叫我‘有钱人’呐!你们这群傻子,嘿嘿嘿……人死能复生吗?我可是没有听说过呢?” 人秀子跟一众人又是喜又是惊就是不敢怒,倒是乐昌真人怒了,问道:“既然你不是彭盟主,那你为什么要弄这些羽毛来故作玄虚?”有钱人说:“好玩呐!谢谢你们呐!”“你……”“行了。多说无益,小子,身上背着的人是我祖师爷,我要要把他带走,快把他还我。”那人指着马骧驰说道。他说言盟主是他祖师爷马骧驰已经猜到了一点,他说道:“我要是不还那又怎样?” “你可知他是什么人?” “当今武林盟主,言正。” “错。他是我曌门上一任至尊,也就是我的祖师爷。你若是不把他还我我就杀了你。”有钱人说出前半句的时候,众人都议论纷纷,“言盟主果然是曌门的人啊”只有马骧驰不信他说的话,也只有马骧驰才不信,他怒骂:“放屁!他是武林盟主言正,不是什么曌门至尊更不是你的祖师爷!”有钱人说道:“不管你信不信,今天不把他还给我,我就让你死。”即使戴着miànjù也不能挡住他浑身的杀气。众人看了都怕的要死,都要马骧驰交出言盟主,就在他们说的瞬间,有钱人从屋顶踢下一块砖,踢向马骧驰,大部分的人还在骂,人秀子之流的人剑才拔出一寸,就连乐昌真人也才把剑拔出一半,苦海方丈刚从小沙弥手上拿过锡杖,而马骧驰则稍微一转身只转了一点点。砖,从他的衣服上擦过,钉入齐地。 有钱人又笑了,是哈哈大笑,是那种好像见到了好久不见的老友的那种笑:“好功夫。不如这样……” “怎样?” “你可知道我祖师爷中了毒?” “知道。” “你可知道中的是什么毒?” “不知” “那我告诉你,我祖师爷中的是天下第一奇毒‘刮骨散’,中此毒者除非有解药否则终身要受此毒的——苦。中了此毒并不会死反而还会年延益寿,因为炼制此毒的人就是要让人痛一辈子,你说那个人的心是不是很黑呀?哈哈哈,此毒毒发时,中毒者浑身都像被刀子刮了一样,痛不欲生,每次毒发一个时辰。我看你武功还不错,你不肯把祖师爷还给我我也不想跟你打,老是打来打去没意思,反正我祖师爷死不了,不如我跟你玩玩?” “玩什么?” “此毒是天下第一奇毒,自然要天下第一神医来治,这天下第一神医神农海住在云南大理药神谷,我跟你玩玩,看是你先把他送到药神谷还是我先把他夺回去,怎么样?” “好。”此人武功高强,马骧驰并不想多生事端所以就答应了。有钱人见他答应了就走了,一瞬间就无影无踪了。众人刚从惊吓中缓过来就又要从迷烟中睡过去,睡个三天三夜。 马骧驰除外,因为他已经走了。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过五关斩六将经七省 上 就在有钱人一瞬间无影无踪的时候,马骧驰也无影无踪了,不过他来的时候在周围布置了迷烟,只要他一触动机关迷烟就会点燃。现在泰山之顶上,武林群雄都要在外面睡上个三天三夜了。 马骧驰已经背着言盟主下了山,骑上马往来时反方向的一条路走。行至天黑,两人才不得不停下来。骑了一天马,就算是千里马也该累了,言盟主还是没有醒。马骧驰把他背下马,放到地上盘腿靠树而坐,看着言盟主这个样子,马骧驰想起了有钱人的话“此毒毒发时,中毒者浑身都像被刀子刮了一样,痛不欲生,每次毒发一个时辰”,他说这是天下第一的奇毒,那么炼制这毒药的人的心该是多么毒啊!下这毒的人的心肠想必更毒!“噗~”言盟主吐了一口血,马骧驰赶紧扶着他怕他倒在地上,“盟主你没事吧,盟主……”马骧驰一连问了好几遍。言盟主气聚丹田,呼吸吐纳了几次才缓了过来,看着他,拱手作揖,说:“多谢马少侠相救。” 他是怎么知道马骧驰姓马的?他不是在排毒吗?马骧驰不仅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他连忙还了礼,问:“盟主,你……怎么知道我姓马?”言正淡淡一笑,说:“因为我虽然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可是我听得到你们在说些什么话”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自当上武林盟主以来自认无愧于心,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可如今却遭奸人陷害竟要置我于死地!” “盟主可知道是谁陷害的你?” “不知道。不过看他的武功应该是曌门的人,要是日后让我找到了这个奸人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盟主武功高强,又怎会让人给……” “那人的武功比我想象的要高出许多。” “高出多少?” “他一伸手我就被他点住穴道了,我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 马骧驰似是想起了什么,问:“今天有一个自称是曌门的人,戴着黄金miànjù,他的武功也很高,一脚把瓦砖踢入地里而且还是与地齐平,不知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应该是的,因为点我穴道的那个人也是戴着黄金miànjù的。” “既然如此那人秀子为什么说是他发现了你的阴谋?” “我被那个戴着黄金miànjù的人点了穴道后就晕了,醒来就在泰山大殿,人秀子一群人说我是曌门的幕后主使人,还说我辜负了他对我的信任,哼哼。” 看着自己敬佩的人被奸人所害,马骧驰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带黄金miànjù的人。他本来想问他知不知道为什么那群人都对人秀子那般听从?人秀子是不是把握了他们什么把柄?可是言正睡着了,马骧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在他身上,虽然这衣服被撕破了但还是可以抵御晚上的寒冷的。毕竟为了排毒消耗了太多的内力再加上年龄大了,他竟打呼噜了。经历了这么多事,聊了几句话,言正居然敢在一个外rénmiàn前睡得跟猪一样死,这说明他很是信任马骧驰啊,一想到这马骧驰体内热血,不冷了。 过了两三天,马骧驰他们已经逃得有点远了,在泰山之顶的人一时半会是追不上来了,不过他俩也走不动了。言正几乎每天都会毒发一两次,每次都如刀刮般的痛,痛不欲生,马骧驰就输气跟他一起排毒,不过这天下第一奇毒岂是那么容易就排除的?所以后来每次毒发马骧驰跟言正就运气压住这奇毒缓解疼痛。 算算日子,泰山之顶的人应该已经醒了,虽然他们一时半会不会行动,因为他们要吃饭补充体力。但是吃饭又不是一件难事,他们立刻以人秀子为尊,因为没有“盟主令”所以人秀子暂时不能坐上盟主的位置,但是他依旧发布了“九赦令”。“九赦令”赦妻,赦子,赦女、赦父、赦母、赦友、赦亲、赦师,赦仆就是不放过被通缉的人。这天,到了晚上马骧驰跟言正生火烧鸡吃,吃完后马骧驰捡起一根木棍在地上画格子。这个格子纵向七路每路十三格,横向十三路每路七格,马骧驰又从自己白色的内衣上撕下一小块布来,分成十二块。又从火堆里拿出一根最细的木枝,往每块白布上戳了又戳,第几块就在白布上戳几下,戳完了,就把白布分别放在不同的格子里。 言正看了半天没明白他这是要干什么,就问:“骧驰你这是在干什么?”这两三天言正每次毒发马骧驰就运气到他体内帮他镇住dúsù,减少疼痛,每次毒发一个时辰所以马骧驰也要运气一个时辰,每次弄完言正都是精疲力竭,但马骧驰比他还要累。这个他从未有见过面的后生独闯泰山之顶于群雄中救出了他,理由居然只是因为相信他没有做出背叛武林的事!多年的作为在别人眼中一文不值,甚至还陷害他,这个后生现在不仅救出了他还为了减少他的疼痛,而弄得他自己受苦受累。所以言正叫他“骧弛”正是因为言正信任和肯定他。 马骧驰弄完后说:“我估计泰山上的人现在已经开始搜捕我们了,来的时候我把这里的地形都摸清楚了并制定了一个逃跑的路线,不过以盟主现在的情况肯定是要改变原来的路线而重新制定一下新的路线。我画的这一大块格子好比是山东地界的面积,这小格子里放的白布是我们往前走的路上有大小差不多十二个关,要出山东就必须过这些关,所以我现在来说说这白布代替的是那几个关。”马骧驰说着停了下来看看言正,言正向他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马骧驰继续说着:“我手上没有不相同的东西所以我刚才在每块白布上都戳了些洞,是为了好说明,那现在我就来说明这十二块白布分别代替的是那几个关。这一个洞的白布代替的是红门关,两个洞的白布代替的是桃花关、三个洞的白布代替的是玉泉关、四个洞的白布代替的是灵岩关、五个洞的白布代替的是普照关、六个洞的白布代替的是竹林关、七个洞的白布代替的是舍身关、八个洞的白布代替的是长寿关、九个洞的白布代替的是旭日关、十个洞的白布代替的是晚霞关、十一个洞的白布代替的是金带关,十二个洞的白布代替的是雾凇关,一共是十二个关。” 马骧驰说明了几个洞的白布分别代替那个关又停下来看向言正,言正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马骧驰用木棍指着地上的格子说:“这个格子纵向七路每路十三格,横向十三路每路七格,一共九十一格。我现在来说明一下这十二个关分布在那些地方,先看这纵向第三路横向第一路第三格,我们两人现在大概就在这个地方,我们前面一个就是红门关。红门关下一格就是旭日关,旭日关与舍身关之间空着两格,舍身关又跟竹林关之间空着四格,竹林关跟雾凇关之间空着一格,雾凇关是出山东最近的关。这路纵横线上一共五个关。再看纵向第一路横向第四路的第一格上是长寿关,长寿关跟灵岩关之间空三格,灵岩关过去是普照关,这路纵横线上只有三个关。第二跟第四路纵横线没有关,纵向第五路横向第五路第五格有一个晚霞关。纵向第六路横向第二路第六格有一个金带关,金带关与玉泉关之间空着七格,这路纵横线只有两关。纵向第七路横向第十六路第七格上有个桃花关。这里的十二个关大概就是这样分布的。”马骧驰说完言正就问道:“那这些关的地势怎么样?” 马骧驰:“这十二个关中灵岩,普照,舍身,长寿四关地势比较险,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境,其它几个关都都是一些小关不碍事。”言正听完捋捋胡子,问:“既然如此那四个关都不走,除了地势水势怎样?”马骧驰又几个格子里分别划了一横,说:“我在几个格子里分别划了一横,这一横表明这里有水路。那我现在就说明水路分布在那里,纵向一路横向二路第一格有一横表明这里有水路,横向六路第一格有一横表明这里有水路,横向十一路第一格有一横表明这里有水路。纵向二路没有水路,纵向三路横向九路第三格有水路。纵向四路没有水路。纵向五路横向第九路第五格有一横表明这里有水路,横向十三路第五格有一横表明这里有水路。纵向六路横向七路第六路有一横表明这里有水路。纵向七路横向四路第七格有一横表明这里有水路。这里的地形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言正“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不说话,马骧驰也没有说话,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言正睁开眼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从没有关口没有水路少且地势平坦的纵横线第二路走吧,这样快些。”马骧驰摇摇头:“嗯,一开始我的确是这样计划的,可是盟主你每天都会毒发一两三次,每次一个时辰,按照这条路线走的话肯定不行。”“我就是考虑到我毒发的时候会浪费不少时辰,所以才会选择这条路,为何不趁着没有毒发的时候多走些路?走这一条最好走的路为什么不可以呢?”言正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马骧驰解释道:“这条路畅通无阻,本来我们领先他们三天下山如果走纵横线第二路的确是不二选择,可是他们也会走这条路的。况且盟主你每天都会毒发且每次都会浪费一个时辰,而且,而且……”“而且什么?你说啊。”言正就等着马骧驰回答他,可是他好像不好意思似的。马骧驰回答说:“而且,你毒发的时候我会帮你运气压毒,到时候我们两人都会因为耗尽气力而不得不停下来,要是盟主你半路上毒发且又刚好撞上了他们那我们岂不是死定了?”言正一生都是在刀口舔血上过日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样的伤没受过,多少武林人士跟着他才会有今天,什么样的计没中过?一生争雄争霸除了靠武功他还靠着自己这颗智谋无双的脑袋,可是现在他被人一招制敌遭人陷害成了一个背叛师门的小人,还中了毒。让一个后生来救他,现在却又成了这个后生的累赘,逃个路居然连这点小事都没有考虑到,想想都是可笑啊! 言正垂下头,闭上眼不说话,马骧驰依旧不说话。这次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辰,言正才问:“那我们要怎么走?”马骧驰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顿了一会等到言正抬头看他时,马骧驰才说:“我们从纵向一路横向二路第一格的水路先走……”言正问:“先走水路?那岂不是更慢了?要是这些天没有风的话会更慢的。”马骧驰:“嗯,可我就是要慢啊。”“为什么?”言正更加的不解了。马骧驰回答:“我估计他们现在已经行动,我们用了三天才到了这里,他们人多最慢也只花个两天时间。要是他们追到了这里肯定会兵分七路追捕我们的,到时候人少了行动也就更快了,因为他们中了我的迷烟已经耽误了三天时间,这个时候他们肯定是着急追我们肯定是怎样方便怎样来,肯定不会走水路的,而我们则在水路上慢慢的走最好再多逗留几天确保他们走得比我们快,这样盟主你毒发的时候就不怕撞上他们了。”言正捋捋胡子点头“嗯”了一声,马骧驰继续说下去:“等在水路上多逗留几天然后确保他们已经走得比我们远的时候,再到纵向三路横向二路第三格的红门关,过了关就换马。不过这里是他们的地界守关的人可能让他们收买了也不一定,所以过关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小心。换了马我们再往纵向六路横向二路第六格的金带关,到了金带关我们又要换马,还有这马,我们不能换快马也不能换慢马,在陆路上我们不能太快了,快了会追上他们,慢了又太慢走着会急死人,所以换中等脚力的马。过了金带关就往纵向七路横向四路第七格的水路上走,又要在水路上多逗留几天,差不多的时候再去纵向五路横向五路第五格的晚霞关,换马。之后就去纵向六路横向七路第六格的水路上走,再逗留几日。再往前到这条横向就路第六格的玉泉关,还是换马,之后就要一直往陆路上走,要到出山东地界的雾凇关,我们就换快马,您的毒一定不能再拖了。” 言正一直都在听着马骧驰说计划,对于他的计划言正是非常赞同的,所以一直不插嘴。 第二天一早来了一只鹰,落到马骧驰的肩膀上,马骧驰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布条缠绕在它的脚上,然后让它飞走了。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过五关斩六将经七省 下 言正看见马骧驰肩膀上有一只鹰,看样子很是熟悉这只鹰大概是他养的,但是言正还是很好奇这只鹰马骧驰是什么时候叫过来的,他又没有吹口哨这鹰是怎么来的呢?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就去问他:“骧弛啊,这鹰是你养的吗?”“是的。”马骧驰又从白色内衣上撕下一块布来,咬破手指用血写了些什么东西,缠在鹰的腿上,就放飞了它。言正又问:“那你是怎么把这鹰给弄来的,我也没见你吹口哨或是做其他一些暗号暗示什么的之类是事,这鹰是怎么来的?”一个武林盟主居然对这些小事感兴趣,马骧驰想想就不自觉的笑了笑,回答他:“是这样的,这鹰是我从小把他养到大的,从它小时候我就开始训练它,我走到那里他就会跟着我到那里,不会太近也不会太远毕竟它是一只鹰嘛。昨天晚上我在火堆里烧了一包‘肉粉’他它闻着这个香味就来了,这‘肉粉’是用它最喜欢的兔子肉做成的,所以啊一闻到这个味它就会来。”言正点点头,又问:“那你叫它来干什么呢?”马骧驰说:“我在药神谷有朋友,我传信过去跟他们说我已经救出你了,但是你中了毒叫他们做好准备我们一过去就开始替你治毒疗伤。”从昨天晚上计划逃跑的路线时言正就觉得这个少年绝对不简单,心思缜密,考虑周到重要的是武功跟胆识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将来肯定是一代宗师,他的眼光一向不错,因为他很少看错人。 两人先去了纵向一路横向二路第一格的水路,在水路上逗留了好几天,之后去了红门关。由于言正要运气镇毒,马骧驰要运气帮言正镇毒所以两人都非常的虚弱,再加上一路风尘仆仆,吃不好喝不好好在睡得好。在去红门关之前,两人竟遇到了一只吊金白额大虫,不过那个时候的他们刚好身子恢复了些,两人合力杀死了它,卖给一个暴发户卖了一百两银票。 这日,红门关外所有行人的眼睛都忍不住的往一个女人身上瞄,连本身就是女人的女人都忍不住去看她,所有人都直接忽略掉她旁边的另一个女人,因为她就像是一颗明珠谁也夺不走她的光彩。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大概就是她那个样子了,没有珠宝做吊坠,没有华服穿在身,没有浓妆艳抹,没有人抢的走她的风头。 一个守关的小兵没事找事就是想多看她几眼最好是再亲几下,如果可以的话嘿嘿……“站住!你,没错就是你,给我站住。从那里来要到那里去给我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这个小兵虽然是在跟她说话可是眼睛却死死地盯住她身上其它的地方。 “禀告这位爷,小老儿……” “去去,我问得是这个小姑娘又不是问这个老不死的,滚一边去要走快走。”这个小兵把老头推到在地上,他的一个女儿扶起他来对着这个小兵就是一顿骂:“你这个色鬼,你干什么,干什么要推我的爹爹,还有啊,你的眼睛在看哪里,她可是我的姐姐,你……”如果不是因为这姑娘长的也还可以这小兵早就一剑砍过去了,他娘的,居然敢这么跟当兵大老爷说话,虽然没有一剑砍过去但是他却一巴掌打过去了。因为她的声音实在是比鸭子叫还难听,简直是太难听了,这小兵忍不住了。看着mèimèi被打做姐姐的自然不会干看着,这位漂亮的měinǚ上前央求小兵不要再打她了,小兵看着她,她此时热泪盈眶,她的眼睛黑而大,大而有神。这一苦起来就更让人我见犹怜了,小兵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色mīmī的看着她,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 不打人了,mèimèi不用挨打了,她高兴的不得了,刚哭完又笑起来的样子更让小兵着迷,小兵依旧是色mīmī的看着她,说:“不打她可以,不过你得让大爷我亲两口,怎么样?”她不知多少次听过这无理的要求,每一次她都是死里逃生,这次不知道能不能。小兵的手在她身上一边乱摸,一边想把她往自己怀里抱,看着姐姐又受苦,mèimèi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当爹是当然也没有坐视不理。奈何人家力气大,两个老弱妇孺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于是两人就大叫:“来人呐,救命呐!来人呐!救命呐!……” 就算他只是一个守门的头头那也是官,谁敢打扰他?谁敢帮她的忙?眼看就要亲上去了,“陆丰!你在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调戏良家妇女,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一个穿锁子天王甲的人过来就是给这个小兵一巴掌,小兵竟被打得吐血,看来他武功很高啊!“你没事吧姑娘,真是对不起,都怪我没有教好,我待会就砍了他的狗头。”一听这句话,漂亮的měinǚ被吓坏了,虽然刚才被小兵欺负但罪不至死,漂亮的měinǚ帮他求情:“多谢官老爷相救,不过还请不要砍……砍他的头。”“还不快谢谢这位姑娘。”小兵一个劲的在地上磕头求饶,忙说:“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多谢姑娘……” “姑娘你要去何处啊?我是这里的守关大将田三房,你要去哪里或许我可以帮上忙。”原来他就是田三房,漂亮的měinǚ说:“回官老爷,小女子名叫可可,这是我mèimèi丽丽这是我爹爹,我们三人要去河南投亲。”田三房边问边把手搭在可可的肩膀上,可可稍微往后退了退躲开他的手,田三房问:“投亲啊,这么远你老家怎么了?”可可说:“回官老爷,我……”“别官老爷官老爷的叫多见外叫我,田大哥好了,我就叫你mèimèi怎么样?”田三房又把手搭在可可的肩膀上,还是两只手。这下可可不好躲了,田三房力气又大,可可仿佛被他定住在那里一样。这色mīmī的样子比刚才的小兵还要色,丽丽跟他的爹爹见状忙上前阻止,丽丽笑着说:“哎呀,田大哥。这一路风山高路远的,不好走,我们两个女孩子家家的脚都磨起水泡了,你可不可以让我们三人到你家里去坐坐啊?”丽丽边说边把可可扯了过来,要不是她说要去田三房家里坐坐,恐怕不可能把可可扯过来。 她的爹爹也说:“是啊,官老爷,父女三人走得实在是太累了,身上又没有什么盘缠还望官老爷施舍到家里坐坐,不知可行啊?”田三房还怕她老爹不答应呢,现在他主动说出来田三房怎么可能不答应呢?“好啊好啊,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走吧。”田三房把整只右手都搭在可可的身上,可可转身推开他,还说她不想去。她爹爹跟她mèimèi都问她为什么不去,田三房也问她为什么不去?她只是说:“不要,我不要……”田三房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感觉她更迷人了,简直是仙女下凡啊,他慢慢的往前逼近,可可则往后退嘴里还一直说:“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呀,你是不要亲你还是不要我把你抱上床啊?”可可脸一红,说:“都,都,都不要。”田三房笑嘻嘻的说:“我又没有说我想亲你,我想把你抱上床,你说什么不要呢?是不是你嘴上说不要心里还是要的?”田三房一把扑上去,还好扑空了,他是官老爷,她老爹也许是逆来顺受惯了竟不敢上前阻止只是他的手在不停的颤抖,人也快倒了就是不敢上前阻止田三房。倒是丽丽在刚刚那个小兵耳边说着什么,可可拔出发簪对准田三房,田三房笑了笑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还说:“哎呀,我好怕怕呀,你知不知道我可是练过金钟罩的,你拿刀子往我身子上砍我都不会死,哈哈哈。”田三房的脚步变快了,可可吓得倒在地上不敢动了,丽丽跟小兵说完了话,小兵就往田三房处走去结果一个踉跄摔在田三房身上把他给带倒了,倒在可可的簪子上,簪子正中他的喉咙,金钟罩再厉害也练不到喉咙上。 “啊~”可可大叫,周围的人见状赶紧跑生怕被连累,丽丽则指着小兵说:“你,你,是你杀了官老爷,是你杀了官老爷。”其他三个守门的人,想把小兵抓起来,小兵好歹也是守门的头头岂是那么容易被捉住的,于是四个人打了起来,可可,丽丽还有她俩的老爹趁乱逃跑了。色字头上一把刀,有了三房就别想四房,很容易出人命的。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红门关的守将田三房好色成性,所以两人在青楼请了一位头牌跟他们一起过关,那位丽丽则是马骧驰假扮的,言正则是乔装成老爹。 过了红门关两人换了两匹脚力中等的马,过了四五天到了金带关。此时正值七月份,太阳毒辣的狠呢。那些从早忙到晚的人要是回家不洗澡身上黏糊糊的不说,要是连续几天不洗澡身上会臭的,尤其是身上本来就带有臭味的人。天气一热什么东西都放不得,只要是臭的东西不洗的话肯定能臭死人。 一个老头拉着板车走向金带关,在离门口不远处停了下来,嘴里还大声的念叨着:“买酒嘞,谁要嘞……”他一直喊,一直喊可是周围的人不是躲着他就是绕开他走路,渐渐的有些人开始骂了,什么样的话都来骂了。甚至守门的兵头都来了,“哎,老头,你他娘的在干什么?这又骚又臭的东西是什么东西赶紧滚拿着滚,不要影响别人走路。”这个兵头年纪轻轻声音倒是不小,老头也没去看他只是说:“小老儿我想要卖酒换几个钱用用,我听说这里的人都喜欢喝酒我就来了,我这酒啊,可是上好的佳酿,琼浆玉液,喝过的人要是再想喝都得管我叫老子,我才勉强给他一口。”这老头把自己的酒说的这么好,可是这兵头却把鼻子捏的紧紧一直没松过,明明是又骚又臭的东西还说的这么稀罕,兵头拔出刀子就往他脖子上砍,其实他也不过是想吓吓这老头让他赶紧滚,一刀砍去刀成了半截另外半截在老头的手上,准确的说在老头的左手的食指跟中指之间。他竟然夹住了,还把刀给弄断了!兵头看了又看,擦了擦眼睛还是不敢相信这老头居然把他的刀弄断了,老头说:“小子,你要是想喝我的酒你给钱就是,不需要拿着刀子逼我。怎么样喝不喝?” 兵头扔掉手中的断刀连滚带爬的跑了,不一会他又来了,只不过他是跟在一个穿铠甲的人的后面,那人还没有到面前就听见他在不停的骂那个兵头:“你说你有什么用?一个老头你都打不过,这又骚又臭的东西怎么可能是酒?你连这都分不清,要你何用?”兵头在后面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样子。那个穿铠甲的人来到老头面前,他把鼻子捏的紧紧的,问:“老头,你这是什么东西这么臭?赶紧拿的滚,小心我砍你脖子。”老头哈哈哈大笑,说:“你可是这里的守将平顶山?”兵头怒斥:“将军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小心砍头。”老头像是没听见,依旧嘻哈哈哈地说:“老头我这琼浆玉液,放在家里多年今天要不是没钱用了,我还不舍得拿出来,将军可要啊?一百两银子。”兵头又怒斥:“一百两?就你这个又骚又臭的东西值一百两?宰羊也不看看是谁?我看啊这东西倒在地上都没人稀罕。”老头从始至终都没有抬眼看看平顶山,现在依旧没有,平顶山倒是一直都在盯着这老头,说:“好,一百两,我买了,不过你得告诉我这酒是用什么做的怎样做的?要是好喝我就叫人按照你说的做。”老头摇摇手:“嘿嘿嘿,老头我这酒啊是世世代代相传的手艺活,岂能轻易告诉你?不过你要是再出一百两银子我或许会告诉你,呵呵呵。”平顶山:“你先说,我再给你钱怎么样样?”老头居然也没有用怀疑他会不会给,说:“好啊,你可看见我这板车上的酒桶跟酒葫芦没有?”平顶山“嗯”了一声,老头继续说:“这酒一大一小,一臭一骚,大的臭小的骚,但是先喝臭的再喝骚的那滋味绝对是,嗯~”老头一脸的回味无穷的样子,平顶山:“我问你是怎么样做没有问你是怎样喝,你听不懂吗?”老头:“哦,做啊,我这酒要做也不难,其实也就是上好的女儿红把它封好放到马尿中浸泡七七四十九天而已,所以啊你们才会说臭。”哪有人这么做酒的,简直是在耍他嘛,平顶山大怒,吼道:“你这老头,我看你年事已高又无钱用,可怜可怜你,卖你酒给你几个钱,你却这耍我来人呐!”老头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不信,你可以喝喝看,要是不好喝,这钱我不要。”看他如此口气,想必没两下子是不敢这么说的,平顶山叫他身边的兵头喝,兵头连碰都不想碰,只是命令难违啊!他拿了小的酒葫芦,隔空倒进嘴里。 “噗~什么东西,我看你是把马尿浸泡在酒里吧?” “呵呵,我刚刚不是说要先喝臭的再喝骚的嘛,年轻人的耳朵怎么比我这个老头还不好使。” 平顶山看了兵头一眼,兵头无奈的喝了一口酒桶的酒再喝一口酒葫芦的酒,“嗯,真的好喝,兄弟来给你喝一口。”看他的样子这酒好像真的好好喝,其他的守将看着就流口水了,平顶山也叫他们去喝喝看,老头笑着问:“好喝嘛?好喝你们就再多喝几口,没事的反正钱都算在将军身上。”看他们先是苦着脸然后又是很享受的样子,问他们好不好喝,他们都点点头。平顶山是好酒出了名的,这酒如此的奇特想必也有奇特的味道,都不顾身份用手捧着喝了一口“噗~这哪里是酒分明就是马尿,你这个老头……”平顶山一把揪住老头的衣裳,怒视着他,本来另一只手是要打下去的,只是远处有人喊着:“手下留人,手下留人……” 是一个小伙子,他也推着板车板车上也有一个大的酒桶跟一个小的酒葫芦,平顶山看着他再看看老头,说:“你不要告诉我你手里的才是真的酒。”小伙子推着车一路跑,气都换不过不过来了:“是,是,的,是的,你,你怎么,知道。”平顶山听他说完,一把把板车抢过来,拿起瓢就是一口,“咕噜咕噜,噗~”原来他在用酒漱口,其他人也都用手捧着酒往嘴里倒,“咕噜咕噜,噗~” 平顶山大怒:“你们不是说好喝吗,那还漱什么口?”他一脚踢倒一个人,“老头呢?还漱,漱什么?”平顶山气的青筋都出来了,也许是刚才的真酒酒劲大,他摇摇晃晃的站不稳竟倒了,其他人相扶也都倒了。其实不是酒劲大是酒里有毒。刚才老头的酒是马尿,那滋味保证喝了一口绝对不想再喝,所以平顶山问他们好不好喝,他们都说好喝,结果就死了。 那两个人不用说都知道是马骧驰跟言正。 两人过了金带关就往纵向七路横向四路第七格的水路,在水路上逗留了几天,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就去了纵向五路横向五路第五格的晚霞关。晚霞关的守关人七公子果然是被人秀子他们卖通了,晚霞关里里外外都有重兵把守,关口的墙壁上还贴着他俩的通缉令。 硬拼的话两人肯定是必死无疑,所以马骧驰想了个好主意,买一百头水牛然后在最后一头和领头的牛的的尾巴上绑上鞭炮,到了晚上把它们放出去,让守关的人跟他们拼。一百头水牛,任凭他们再多人一时间也拦不住,情况他们是在晚上亥时放的牛。守关将七公子就这样被踩死了。过了金带关两人就去纵向六路横向七路第六格的水路,逗留了几日。一直往前走就到了玉泉关,两人还是晚上放牛把守门的小兵踩死了,守关的将军马奔那个时候居然在赌钱!听到有人惨叫他赶紧来到关口,却被已经埋伏好的马骧驰与言正合力杀死。过了玉泉关,之后就一直往陆路上走,终于要到了雾凇关。出了雾凇关第一件事就是去药神谷,给言正治毒,第二件事就是找出陷害言正的人,将那人绳之以法。 雾凇关的守将龙飘飘跟李盼盼两人虽然师出同门,但两人是武功却是大相径庭。龙飘飘的武功如他的名字一样,虚无缥缈,软若灵蛇,他的兵器是铁链子。李盼盼的武功则是至刚至猛,大开大杀,他的兵器是青龙偃月刀。雾凇关的其他守将都被马骧驰跟言正杀死,这时候的两人已经是半个身子踏入了鬼门关。 雾凇关外,红血绿草。百名守将,死于老少。威威舞舞,飘飘盼盼。凄凄惨惨,老老少少。 马骧驰的黑刀倒插在地上,他的喉咙被龙飘飘的铁链给缠住了,言正正中李盼盼的大刀,现在倒地不起。李盼盼提起大刀向马骧驰砍去,一刀下去,就是一条血痕,这条血痕在马骧驰的背上,又是一刀,又来了一刀。龙飘飘奸笑着说:“好了,这可是我的猎物,你可别把他砍死了。看我不打死他。”龙飘飘用力一拉铁链,马骧驰随即飞身而起,“啪~”他被龙飘飘打了一巴掌,不过马骧驰也打了他一巴掌。 这措不及防的一巴掌龙飘飘被打得连连往后退,马骧驰也被打的往后飞就在快落地时,李盼盼使出他的拳法“千军万马”,这拳法能够在一盏茶的功夫里出拳一百下更有甚者出拳三百三十九下。 最后一拳打出的时候,李盼盼对龙飘飘说:“接着。”随即,马骧驰被打向龙飘飘,龙飘飘又打向李盼盼,来来回回好几次,这要是普通人早就被打死了。龙飘飘的左腿中了暗器,倒地,被打而来的马骧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是言正。李盼盼回头,被打,转身,又打,不停的被打,不停的往后退。不打了,不是没力气而是有铁链缠在腰上,言正被迫飞起,旋转个几圈,出手打向龙飘飘。对方也不是吃素的,何况他没有受伤,两人对接了几十招,龙飘飘突然出腿,言正挡下这一腿却没有挡下对方的一巴掌,这一掌把他打得直往后退,好在他没有倒下,倒是吐了几口血。 龙飘飘跟李盼盼两人不给他一丝喘气的机会,一个人攻上,一个人攻下,左右夹击,至死不渝,不是,是至死方休。死倒是死了,马骧驰用尽全力一刀把两人的头砍了下来。 马骧驰跟言正相互搀扶,走到一家客栈里,修养了十几天,才出了雾凇关。 经过了河南,安徽,湖北、江西、广东、广西,贵州七省两人终于到了云南界内。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两个噩耗 两人终于到了云南界内,由于“九赦令”的关系,经过七省的时候有很多人都为了悬赏而来,所以马骧驰跟言正两个人一路躲,一路逃,毕竟两人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跟内力,到达云南的时候已经是新的一年了。 东风带雨逐西风,大地阳和暖气生。万物苏萌山水醒,农家岁首又谋耕。三月份是春季最后的一个月,春风已来,草长莺飞,嫩芽吐绿。春天跟秋天不一样,用“风”来做例子。春风是暖和的,你在边吃牛肉边喝酒的时候会感到一阵热流从体内涌出,让人只想说一个字“爽”;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事情,在秋风下喝酒吃肉,茕茕孑立,风声鹤唳,杀意似起,风萧萧兮易水寒。让人觉得生机盎然的春天马骧驰跟言正此时此刻只觉得犹如在秋风中一样。 夜晚,破庙,言正,马骧驰。两人一路风餐露宿,颠沛流离,好不容易找到这个破庙,可是天好像要下雨,“轰~”的一声电闪雷鸣。言正跟马骧驰都在破庙里休息,当年威风凛凛的武林盟主此刻竟流落到如此地步,披头散发,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容颜憔悴,一旁的马骧驰也比他好不了多少。 这雷打得人甚是烦躁,马骧驰刚睡着就被雷声吓醒,又要闭眼睡着的时候,一滴水落到他的左手上,看来今天晚上又要成落汤鸡了,反正又不是没成过,闭上了眼什么也不想管。不对!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听到下雨的声音,正想着,左手一阵绞肉般的疼痛传来,左手的手背竟然发黑!没有下雨那么水是从哪里来的?马骧驰抬头一看,是一条大蟒蛇,它的眼睛放光直勾勾的看着他俩,刚才的“水”是它的口水。言正这些天毒发的次数越来越多,所以他很容易就睡着,马骧驰怕把打扰到他就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直射它眼睛而去。要不是这几个月天天帮言正镇毒,损耗了不少内力这块石头随便打那个地方这条大蟒蛇都得死。打中了它,但是它从屋顶的破洞里跑了,马骧驰提刀就去追。 追到看不见破庙,马骧驰才大喊:“是何人?给我出来……”连喊了几遍都没有人回答,草丛里一阵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肯定是那条蟒蛇。马骧驰跟着声音追到了树林里,大蟒蛇不见了,“是何人?出来。你到底是谁,快出来……”又问了几遍,还是没人应。要是平时刚才那条蛇纵使先跑百里路,马骧驰也能快过它,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在荒郊野岭的大喊大叫。 “你在‘何人’后面加一个‘威’字就是我的名字了”一阵说不清楚的恶心味道传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大汉翻身到马骧驰面前,刚才那条大蟒蛇居然也在。马骧驰这才闻清楚,这恶心的味道是硫磺混着血腥散发出来的恶臭味。 “何人威?翻江神蟒何人威?” “好小子,不愧是独闯泰山之顶的人。” “如此说来你也是为了‘九赦令’的悬赏而来的?” “不。” “哦?” “区区十万两银子我何人威又怎会放在眼里。” “那……你是为了,什么?” “盟主令。为了这个盟主令我可是找了你们好久,现在终于让我找到了,哈哈哈。” “哈哈哈……”马骧驰也大笑起来,何人威收起笑意,问:“你笑什么?”马骧驰:“我笑你啊!”何人威摸着大蟒蛇的头,直盯着马骧驰的眼睛,他的眼睛比大蟒蛇的眼睛还令人发怵,问:“我有什么好笑的?”也就刚才突然看到大蟒蛇的眼睛马骧驰才会吓到,现在就算是两人贴着对视,马骧驰也不带怕的,问:“‘七寸之虫’也想当盟主难道不好笑吗?”这句话说的何人威怒了,指着马骧驰,骂道:“臭小子,老子我纵横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里呢?你个后生居然敢笑话我看我,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马骧驰抽出四尺黑刀,说:“那就来试试看。” 何人威右手一晃,锒锒铛铛锒锒铛铛手中就多了一个铁链。他一铁链打到地上,叮叮当当铁链的锒铛声中夹杂着铃铛声,地上也出现了一条六尺长的裂痕,那条大蟒蛇也随即上前攻击马骧驰,没想到这条大蟒蛇虽然是九尺长但是速度一点也不慢,马骧驰的刀还没有砍上去,就把他的人给撞飞几丈远,刀也被撞到了左边。何人威把铁链一圈一圈的舞起,大蟒蛇扭动着身子三两下就到了马骧驰旁边,尾巴一扫,刚刚站起的马骧驰又被打倒了,何人威举起铁链用力的往下一甩,大蟒蛇也把头抬起用力的往地上一压,马骧驰被压住了,何人威把铁链又抬起又往下压,大蟒蛇也一样。 原来何人威的铁链发出的铃铛声是控制这条大蟒蛇的啊,不过好在只有第一次把马骧驰给压住了,其他几次马骧驰都躲过了。马骧驰往左边躲,何人威就往左边向上向下甩铁链,大蟒蛇也往左边抬头压头。唉,去年独闯泰山之顶的马骧驰,今天居然在地上打滚。就在大蟒蛇把头往下压的时候,马骧驰在地上一滚着翻过身来,一刀刺穿了大蟒蛇的嘴巴。何人威大怒,把铁链横着来回甩来甩去,大蟒蛇也来回甩头,又是刚刚站起马骧驰就被大蟒蛇的头给撞到一颗两个成年人才围的起来的树上,树断了。 要不是这些天给言正运气镇毒,怎么可能会成这个样子?马骧驰掉到地上,忍着疼痛瞬间把断树抬起扔向追过来的大蟒蛇,毕竟是大蟒蛇,把断树给撞飞了。马骧驰趁机纵身一跃,从蛇的下颌拔出黑刀,这蛇痛的乱叫乱甩,连何人威也控制不住它了。马骧驰拿着刀往何人威处跑,大蟒蛇张着血盆大口也跟着追过去了,何人威挥舞着铁链抽向马骧驰的下盘。 提气,一跃,一落,一跃一落;挥链,一左,一右,一左一右;举刀,下劈,旋腕横刀,刀气去,飞沙石,落叶飘;瞬身,跃起,灌气,长链铁剑,如金蛇狂舞,直刺骧弛。马骧驰横刀一挡,旋腕一转,缠住何人威的铁链,把他拉向大蟒蛇。虽然大蟒蛇不受控制了但是它居然在这么急的速度下还能把头低下去,由于没有撞到大蟒蛇何人威在空中转了几个身,他急忙运气到双脚,脚重头轻何人威就顺势落了下去,踩在一颗树枝上抽链而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马骧驰凝聚全身内力到手中,一个转身迎着大蟒蛇的大口,横着砍去,大约砍到三尺处刀才从蛇身上出来。看着自己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从千万条小蛇中才培养出来这么一条蛇,个中滋味恐怕也只有何人威自己才明白,所以他注意力分散了。开始就没有占到上风,一直被蛇乱撞受了些内伤,再就是跑了这么久又一刀从这么大的蛇身上砍到三尺处,还有就是之前帮言正镇毒损耗了不少内力导致他一直都很虚,所以他这一刀毫不意外的砍偏了。 砍偏了不代表没砍到,何人威的腹部被马骧驰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刀痕。何人威落地后向马骧驰放了几根银针,马骧驰一转身躲了过去身子再归正时,何人威已经不见了。 算了,反正人已经受伤了,就没有必要再深追下去了。马骧驰往回走,还没有到破庙里就闻到里面有一股跟何人威一样的恶臭味,难道何人威刚才来过了?马骧驰赶紧跑进去,只见言正盘膝而坐,双手垂在地上,面前还有一摊污血,难道……走进一看,言正的额头上有手印。马骧驰把手指放到他的鼻子前,没气了,马骧驰瘫在地上,一遍一遍的说着:“都怪我,都怪我,怪我,要是我刚才不出去的话盟主就不会受不住毒发的疼痛而自杀身亡,都怪我……”马骧驰瘫在地上怔了半柱香的时间,这段时间里他的嘴里一直都在重复着刚才的那句话,但他是毫无意识的。过了一会他抹掉了眼泪,仔仔细细的看着言正,发现他的衣服好像被人搜过,难道那个人是为了盟主令?真的是何人威吗?应该不可能啊,他受伤了他也不是从这条路走的呀,可盟主身上这味道的确跟刚才的何人威一模一样,难道他还有帮手?不知道,马骧驰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刚才他不出去的话盟主也就不会死了。 他草草的给言盟主做了一个坟墓还有墓碑,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那个陷害他的人,还他一个清白决不能让他蒙冤受死。在给言正换一身衣服的时候,他发现言正的衣服有一件有夹层,里面有一块白布,上面写着什么东西。突然一只箭射到他旁边的树上,马骧驰取下箭上面绑着纸条,拆开来看写着一行字,叫他明早去镇上的四季楼,说是要告诉他杀害言正的凶手。马骧驰往旁边看了看,什么人也没有。 第二天,马骧驰一早就到了四季楼,直到辰时也没有见到有人来。这个酒楼是这座小镇最好的吃饭消遣的地方,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名厨,有来自天南地北的歌姬,也有本镇最小气的老板。虽然这位老板小气可马骧驰去的时候一分钱都没有要,因为有人帮他付了。既然不要钱就去吧,马骧驰把这几个月没吃好的肚子填的饱饱的,把这几个月没尝到好酒的舌头滋润的妥妥的。 马骧驰一直在这四季楼里等着,直到他俩的出现,马骧驰才起身:“章明,思忆怎么是你们?”原来是之前在泰山脚下托信的章明,他穿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也梳的很漂亮,仔细一看他一点也没有昔日的小乞丐样。他旁边的女孩就是马骧驰叫章明给信的人,也就是武林盟主言正的女儿——言思忆。章明高兴的说:“你真的在这里啊,太好了。”马骧驰眉头一皱:“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不等章明回答言思忆就急切的问:“小马哥,先不说这些了,我爹呢?他怎么样了?我听说你们两个被人秀子他们下了‘九赦令’到处都有人要追杀你们,你们没事吧?”马骧驰没想到会遇到他俩,一时间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跟言思忆说,马骧驰:“呃,呃,这个,我们……”言思忆看他的表情更是急切了,抓着他的手臂:“怎么了?你说呀。”章明也帮着言思忆问:“干嘛呢?你干嘛吞吞吐吐的?说呀你。”算了,反正总是要跟她说清楚的,倒不如现在就跟她讲明白,马骧驰心一横,说:“盟主他,他昨晚因为受不了毒发的痛而自杀身亡了。”这句话如晴空霹雳,雷霆万钧重重的打在言思忆身上,好不容易可以跟父亲见面了,现在却连最后一眼都没有见到这种事情任谁也受不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章明眼疾手快把她给扶着了。 言思忆推开章明急说:“他在哪,我要去看看他。”马骧驰:“好,我带你去。”三人雇了一辆马车,来到言正墓前,言思忆涕泗横流,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毁了父亲死了,母亲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好在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在言正墓前发誓一定要找到陷害他的人然后将他碎尸万段。看过言盟主后,他们坐马车原路返回回到四季楼。 车厢里,言思忆一直哭一直哭,马骧驰怕她接受不了就叫她闭上眼睛先睡睡,不一会就睡着了。章明看着她,这个表明柔弱内心坚强的女孩本以为能够和家人团聚没想到却等到这样一个结果,老天爷真是不公平啊!章明小声的问:“盟主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要这么赶尽杀绝。”他这话好像话里有话,马骧驰小声的问道:“什么意思?”章明叹了一口气,说:“药神谷的人被人杀光了,一个都不留!”虽然此刻已经无需再去药神谷但是杀害他们全谷的人很有可能是因为言正要去他们那里治毒疗伤,而他又跟言正有深仇大恨不想让他驱毒,所以屠杀了药神谷。马骧驰大惊,问:“什么人如此狠毒?” “不知道。” “你们去的时候已经死了吗?” “嗯,都死了,甚至连一些畜牲都杀死了。” “死了有多久?” “不久,大概两三天吧。” “两三天?难道有人在跟踪你们,他又是如何知道你们是去干什么,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去的?” “去年九月份。” “我七月份飞鹰穿书,你们怎么九月份才去的?” “是这样的,我……”章明的脸突然红了,很不好意思说出原因似的,“去年九月份的时候我在街上买东西,他过来向我讨要东西,我看他穿得破破烂烂的就给了他钱,谁知道他竟然突然抱住我,还说找到了,找到了……我还以为他是想故意轻薄我,我就打了他一巴掌。然后他就跟我解释还拿出一封信,我认得是你的字迹,又想到你说会让一个朋友过来陪我,我这才相信了他,然后我们就去了药神谷,可是药神谷的人都被杀了,之后我们按照你信里说的,回到这里一直等你跟我爹来。”言思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她跟替章明回答马骧驰的问题,说道言正的时候她还是很伤心的。听完言思忆说的过程,难不成章明是沿街乞讨到云南的?肯定是的他本来就没有多少钱,真是没想到他居然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吃这么多苦,不过他本人好像不怎么在乎。 章明似乎很急切,说:“你怎么醒了?快睡吧。”言思忆笑笑说:“没事,我已经好了。”章明:“我觉得你还是再睡睡吧,不要再这样撑着了。”言思忆还是摇摇头不肯睡,章明一定要让她睡,两人这样争着,马骧驰什么话也没说就是看着章明,言思忆不肯睡章明也没有办法,他看着马骧驰,问:“你干嘛这样看着我?”马骧驰拍拍他的肩膀,说:“当时托你送信的时候情况紧急我没想那么多,害你受了那么多的苦。受苦了,兄弟!”章明笑笑一挥手,说:“没什么,这种苦我吃多了。唉,对了,我一直都想问你一个问题。” “请说。” “你给我的那封信,我看上面什么都交代的清清楚楚,还有她的画像,你是不是什么都准备好了准备叫别人送信啊?” “对的,我本来是想让我的另一个朋友送信的然后留在云南陪思忆一起的,不过她那个时候有事,刚好我遇见了你,我看你本性不坏就让你代劳了,没想到我的一时疏忽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章明兄弟请勿怪罪。”马骧驰拱手作揖向章明赔罪,章明赶紧说:“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我都说了这种苦我吃多了。你不要放在心上。”言思忆提醒他,说:“你要跟小马哥一样拱手作揖,这是礼数。”章明赶紧拱手作揖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收手之后顿时局面显得很尴尬,三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马骧驰问:“对了,你们为什么会去四季楼?”章明说:“昨天晚上一支箭射到我房间,我今早才发现的,然后……”言思忆:“说重点。”章明:“哦。然后我就想,哎呀我的老娘啊,还好没射到我,要是……”言思忆一把接下了他的话,说:“箭上有信,信上叫我们来四季楼,说是可以见到熟人。我们就想可能会是你于是我们就来了。”章明点点头:“对,就是这样。对了,那个人是谁呀,你认识吗?”马骧驰:“信还在吗?我看看。”很遗憾两人把信扔了,不过马骧驰没有,他把信给他俩看,果然是一个人写的。看他的样子,好像他不认识送信的人,言思忆问:“怎么样,那人是不是你朋友?”马骧驰摇摇头:“不是。不过我昨晚也跟你们一样,也是一只箭射过来,不过我没有看到射箭的人。” 言思忆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问道:“小马哥我们现在怎么办?”马骧驰想了想,说:“昨晚我在盟主身上没有发现盟主令,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盟主令,你知不知道在哪?”言思忆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盟主令。”章明:“那岂不是很糟糕?”想了又想,马骧驰最后决定先去药神谷看看,毕竟那么多人不能白死,连言思忆都不知道盟主令在那里其他人一时半会也找不到。 夜晚,满天繁星马骧驰的烦心事就跟这天上的星星一样多。盟主令到底在哪?到底是谁在跟踪他们,是不是何人威?如果不是那又是谁?还有那个有钱人,这一路上他也没有出来抢言正,到底打得是什么算盘?既然他说言盟主是他祖师爷可言盟主死了他也没有出现,那是不是说明他那天是胡说八道的,纯粹是为了在盟主身上再安一个罪名?还有药神谷的人是不是射箭送信的人杀的?…………这些事情想得马骧驰头都大了?马骧驰正准备睡觉,可是有人敲门,是章明跟言思忆。一开门,马骧驰就问言思忆:“你身上什么味道,这么香?”言思忆满脸笑容,说:“香吧。这可是我精心缝制的香囊。”马骧驰打趣的说:“这么晚了,你带着个香囊又穿得这么漂亮,是不是要穿给他看呐?”章明本来就不丑,即使之前是个小乞丐也有很多跟他差不多大的女乞丐向他表白呢,现在他穿得整整齐齐更显得他帅气十足。章明好像比言思忆更害羞,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言思忆拍了他一下歪过头说:“讨厌。”两人进了房间马骧驰就招呼他们坐下来,马骧驰给他们泡了茶,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章明很期待的看着他,说:“马哥,你教我武功吧。” “你想学武功?为什么?” “因为,学了武功我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不是,我是说以前不会功夫被人欺负,现在我要是学了功夫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可以是可以,不过以后再教你。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耽误不得。” 言思忆突然说道:“马哥,你可以给他一本什么刀谱啊,剑谱之类的东西,让他闲暇的时间练练。”马骧驰点点头说:“嗯,这个主意不错,章明兄弟也很聪明相信他自己一学就会,不过练武关键在于勤奋,你可一定要坚持住。”马骧驰起身去拿武功谱,章明高兴的说:“谢谢马哥,我一定会好好练武的。”言思忆也高兴的说:“你现在啊应该叫他,师傅,然后还得敬他喝茶。”章明点点头:“对对,得叫师傅,得敬茶。” 马骧驰拿了一本拳谱给他,章明已经泡好了茶,跪在地上一本正经的敬马骧驰喝茶。马骧驰赶紧扶他起来,还叫他不要叫他师傅,其实章明跟马骧驰两人差不多大,章明才不想叫他师傅呢,不过这茶敬敬也到无所谓。马骧驰喝了他的茶再三强调不要叫他师傅,也再三强调练武要勤奋。 …………………… 马骧驰正在跟章明说明这个拳谱的要诀突然感到身体有点重,他说:“我怎么有点晕?”一阵风袭来,一个人从窗户外飘了进来,“那是因为这茶里有毒。”马骧驰看着这人正是昔日的那个“有钱人”,他忍着不让自己晕倒:“是你?”有钱人哈哈大笑,说:“不错是我。”马骧驰大叫让他俩快走,言思忆冷笑着说:“姓马的要死的是你。”马骧驰:“你……为什么?”有钱人:“为什么?因为你杀了人家的父亲,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马骧驰:“你不要听他胡说,我怎么可能会杀盟主……”有钱人:“行了,废话少说。快把盟主令交出来,盟主令决不能落到你这种虚伪的人手里。”马骧驰:“嘿嘿,不好意思了,我没有盟主令。”有钱人:“没有?我杀了你,我看你有没有。啊~”有钱人一掌打去,马骧驰突然接掌。 有钱人表情扭曲,指着马骧驰说:“你怎么没有中毒?”章明:“那是因为我没有下毒,你先看看你的手掌心。”有钱人摊开手掌,掌心发黑。马骧驰:“尸鸦散,你的毒,滋味怎么样?”马骧驰也摊开手掌,他的中指跟食指夹着一根针。他把有钱人的毒倒在茶杯里又把银针放到里面泡了又泡。有钱人看着章明跟言思忆,问:“为什么?他救言正可是为了盟主令啊,他根本就是不怀好心。”章明怒吼:“你住口。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那我问你,我一个穷小子他帮我揍人还把他价值连城的宝剑给赔了,那他又图我什么?” 有钱人一掀桌子,纵身一转从窗户走了,留下一句话“你们等着”。章明哈哈大笑:“还真以为,我们是这么好骗的,这么容易信你的话”,他用肩膀推了推言思忆,得意的说“你说是不是?”言思忆冷笑,说:“是啊。”突然马骧驰倒了,章明赶紧去扶起他,问:“马哥,你怎么了?”言思忆:“他中了毒。”章明:“不会呀,我刚才没有下毒啊。”言思忆:“废话,刚才是我下的毒。你忘了?”章明:“你,为什么要下毒?难道你真的信那个miànjù人的话?”言思忆:“当然不是,不过我跟他一样的目的,都是为了盟主令。”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移花接木 马骧驰急忙的叫章明凑到他耳边然后对他说:“盟主令在,在……在……”章明:“在什么地方?”马骧驰:“秋,秋,秋叶,山。”章明立即起身就走,言思忆在一边看着就是要等章明要走的时候追上他,严刑拷问就可以了,不过马骧驰是不会让她得逞的。言思忆的脚被马骧驰给拖住了,扯也扯不出来,用力踢看他放不放手,提到脑门上了不放手也难。黑夜已经过去了,白天来了,章明笑嘻嘻的说:“姐姐你真漂亮,你要是早点露出真面目我早就把盟主令的位置告诉你了,不过你现在露出来了,我就把盟主令的位置告诉你吧,不过我告诉你之后你得放了我。可不可以?”对方没有回答,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原来这就是她的真面目,五官精致俨然一副仙女像,身材苗条且高挑该凸出的地方绝不平坦该翘的地方也翘的恰到好处,她跟她的名字一样清澈如水,冷漠如冰,“水冰”就是她的名字。章明现在只关心他的生命安全其他的他不管那么多:“那咱们这是要去那里?一大早的我肚子饿了,要不咱们先去吃个馒头怎么样?”水冰:“再啰嗦我就砍了你的舌头。”章明果然不敢说话了。 两人一起走了三天,来到一个小镇,一家小客栈这里,这家客栈以前有很多的客人现在只有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不为什么因为这位客人身上有股令人想呕吐的味道。章明其实不想去的,不过由不得他不去。水冰一进客栈就对着那个披头散发的客人拱手作揖,说:“师傅,徒儿已经知道盟主令在那里了。”那人转过身不紧不慢的回答:“好,做得好。”“在秋叶山”水冰说。章明看到那个人虽然五六十的样子但他满脸邪气,左手上还缠着一条小蛇,何人威。没想到何人威是水冰的师傅,那这么说那天晚上就是水冰去过破庙了? “谢谢师傅夸奖。” “我是说,几天不见你就找到了一个男人了,很好很好。” “师傅误会了,他是徒儿抓来给我们带路的。” “带什么路?” “是这样的,按照我们的计划,我给那个姓马的小子下了毒药,等他情急之际说出盟主令的所在。盟主令的位置在秋叶山,这小子知道秋叶山在那里,我就把他带来了,请师傅明鉴。” “原来如此,姓马的那小子真的死了吗?” “回师傅的话徒儿将他一脚踢死。” “好。” 章明一听到马骧驰被水冰踢死,他破口大骂,何人威转头看着他,说:“你有没有看见我这条小蛇。”章明不屑的说:“干什么?拿小虫子吓我啊,我告诉你我从小就把这东西拿来当腰带。”何人威:“这蛇的毒性非常大,咬一口就会死人,但是现在没有那么大的毒,因为它还小,只要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拿你来喂蛇。”章明又被吓得闭上了嘴。 秋叶山就在他们这个小镇以南的方向,走上大概七八天就会到。又是一天,又是一家小客栈,三人在喝茶大街上突然有人大叫好像还有摔东西的声音,跟吵架声。章明赶紧献殷勤,说:“好吵啊,我去看看是谁打扰你老人家喝茶的雅兴,可以吗?”何人威:“早去早回。”何人威又怎么会怕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子逃跑了呢?因为跑不出他的手掌心的。章明出了客栈走不到远处,看到了那个吵架的地方,还认出那个人,是言思忆。言思忆也看见了他,忙挥手。章明高兴的跑了过去,她没事真是太好了,谁知跑了过去,言思忆着急的问:“我叫你快跑,你怎么过了?真是的。”章明这才发现他旁边有一个戴着黄金miànjù的人,一看他的样子就不是好人,虽然戴着miànjù,问题就是戴着miànjù大白天好人会戴miànjù吗?章明一转身就跑,“你好啊”有钱人一下子就到了他面前,还跟他打招呼,章明赶紧回礼:“还好,还好,你呢?唉,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你?”有钱人说:“也就两三次吧。”章明嘿嘿嘿的笑着,言思忆责怪章明没有听见她的话,说:“我叫你跑,你没听见呀。”章明:“我跑了呀,可是人家武功盖世,我哪里跑的过。” “你是什么人?”何人威见章明还没有回来就出来找他,一出来就看见他被一个戴miànjù的人给抓住了。有钱人说:“有钱人,怎么你是他老子?”何人威:“不是。”有钱人:“他是你徒弟?”何人威:“不是。”有钱人:“那我凭什么放了他?”何人威:“我又没叫你放了他,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有钱人:“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有钱人说完就走,把章明跟言思忆都带着走。何人威不紧不慢的说:“慢着。他是我先抓的人,你要是想带走他,先从我这里走过去。”有钱人头也不转的说:“那就来试试吧。”水冰拔剑想上何人威拦住了她,说:“你还不是他对手,我来。”有钱人点住章明跟言思忆的穴道,两人就这样定住了。 运气,挪身,出掌,有钱人直打向何人威。飘起,擦肩,缠喉,何人威早已经准备好了他的右手如细蛇般缠住了有钱人的脖子,还能摸到他的耳朵,他的左手举起想打他天灵盖,有钱人一脚踩在何人威的脚上用力的踩他的脚趾,双手反着扼住何人威的脖子,用力一提一甩一闪,何人威还未落地他就一掌打在他腹部上,何人威也不是吃素的,向他射了几根银针。一个侧身,偏头,身子再归正时,何人威向上,向下,向左,向右向他抽过来。何人威一收铁链再向前甩时,铁链已如利剑一样刺向有钱人。有钱人拂袖一甩挡下了,他也向地方扔了几颗霹雳弹,何人威跟水冰倒是躲了过去,就是烟消时有钱人,章明跟言思忆都不见了。 两人向有钱人留下的足迹方向走去,一直追到第二天早上,期间还有人来找他们要盟主令说是一个戴miànjù的人说他们这里有的,不过他们都是来送死的。早上,章明居然自己回来了。何人威面无表情的问:“你怎么回来了?”章明气喘吁吁地说:“我跑出了的。”何人威冷笑:“就凭你也能从他手里逃出来?”章明不屑地说:“那是,谁叫他去青楼不带我。”他刚说完水冰就打了他一巴掌,他还不明所以地问:“干嘛打我?”水冰没有回他,何人威说:“他身边不是有一个小姑娘吗?”章明甩甩手,说:“小姑娘太小了呀。”何人威:“你们两人不是认识吗怎么没有一起走呢?”章明:“一人往一边跑的,两个人一起很容易被抓的。”何人威突然盯着他的眼睛,说:“所以,你今天是跑不了了。”章明耸耸肩摊开手,说:“谁叫我们这么有缘呢。” 还是过了一天,还是在大街上遇到了言思忆跟miànjù人,这下子是何人威先出手的。有钱人被人这么突然一击也是毫无防备,但他好歹也是个高手,躲开了。有钱人怒问:“你干什么?” “上次的决斗还没完呢。” “上次,我跟你很熟嘛?” “还装蒜,你是不是怕了?” “怕?哈哈哈我本不想杀你,是你逼我的。” “这次我一定送你见阎王爷。” 何人威直接甩出铁链,有钱人自认武功高强,所以他不闪不避,两根手指头夹住了他的铁链,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打伤了何人威。有钱人冷冷的说:“是你想死的可别怪我。”何人威得意的笑着:“你先看看你的手吧。”有钱人摊开手掌,掌心发红而且正在慢慢扩大,“又他娘的中毒了,不交出解药,你今天就别想活下去!”何人威:“解药我可以给你,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有钱人:“什么问题?”何人威:“你是不是想找盟主令?”有钱人:“你怎么知道?”何人威:“因为你抓的人跟我抓的人都知道盟主令在那里,不如我们一起吧?”为了解药,有钱人答应了,不过他心里想的是等解药到手了盟主令也到手了就杀了何人威,何人威也是怎么想的,不过他是想毒死有钱人。 走了几天终于到了秋叶山,在山上的一个山洞里看到了两个盒子,两人一人选一个一起打开。“你上当了哈哈哈。”盒子里有一张纸条是这么写着的,章明跟言思忆还有突然冒出来的马骧驰也是这么说,这么笑的。何人威怒视水冰,问:“冰儿,你不是说姓马的小子死了吗?”水冰双腿一软跪了下去,不敢说话,马骧驰接了下去:“你们的诡计,我早就识破了。”何人威:“你是怎么识破的?” 马骧驰:“你徒弟跟你身上一样都有一种硫磺跟血腥味,盟主死的那天晚上我在他身上也闻到了这味道,而且他的身上还被人搜过了。我开始怀疑是你不过一想觉得不可能,因为你是跟我反着走的。重要的是你受了伤,盟主身上没有血,所以不是你,于是我怀疑你有帮凶。前几天,章明跟假的思忆也就是你徒弟,到我房间假意要我教章明武功的时候,我就问出来你徒弟身上的硫磺跟血腥味。”他指着有钱人说:“章明跟真的言思忆那天晚上根本没有收到你的信,而是你亲自跟他俩见面,说是我杀了言盟主,你要他俩在我的茶里下了毒。而何人威想的跟你一样也想下毒杀我,于是他徒弟趁着思忆不小心迷晕了她,然后假扮她进我房间,章明没有察觉到言思忆是假的,所以让她下了毒。你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章明兄弟会把实情告诉我,所以我早就做好了准备,章明兄弟又不知道思忆是人假扮的这才让何人威师徒钻了空子,但是我察觉到了,毒我是真的喝了,但是我已经中毒了还是天下第一奇毒,不过只有一点点的毒,所以以毒攻毒,我现在已经好了。”有钱人:“你怎么会中毒?”马骧驰说:“言盟主每次毒发时,都要毒发一个时辰,为了减少毒发的疼痛,所以我帮他镇毒,没想到每次镇完毒收手的时候,居然把毒也带了一点到我的体内,刮骨散不愧是天下第一奇毒,也正是这天下第一奇毒,我现在才有命在这里说话。”章明跟言思忆一唱一和的说:“没想到吧?你们这个两个混蛋。” 何人威刚才一直都没有说话,现在却哈哈大笑起来,他说:“我知道了,我之前遇到的那个miànjù人是你假扮的。”马骧驰说:“没错是我。也是我让思忆到处散播谣言,说知道盟主令在那里好,好让有钱人出来。也是我以有钱人的身份到处散布谣言说你们师徒知道盟主令在那里,好让你们两个相遇的时候打一架。”何人威跟有钱人异口同声的问:“为什么?”马骧驰:“因为你们两个间接害死盟主,我要替他报仇!”两人“哦”了一下,马骧驰接着说:“要不是你何人威放蛇引我出来,盟主又怎么会忍不了痛苦自杀身亡?要不是你在泰山之顶说盟主是你们曌门的祖师爷,他们又怎会下‘九赦令’?”有钱人说:“他的确是我曌门祖师爷,只不过我们现任的曌门至尊只要盟主令不要人,所以他死是迟早的事。”言思忆正要上前被马骧驰拦下了,何人威说:“小姑娘,你想动手吗?那我可要劝你省点力气,马上言盟主的死就会传遍整个江湖,既然没了武林盟主,那么自然是要有新的盟主,而盟主又必须要有盟主令,所以到时候你有的是人打架。”有钱人接下话,说:“不错,到时候不光是我们,还有其他的人都会追杀你们,谁叫你们知道盟主令在那里呢,哈哈哈。”言思忆破口大骂:“呸,你们这些贼人平时对我爹毕恭毕敬的现在都想尽心思来害他,结果只不过是为了一块破令牌,我死都不会给你们的。”何人威,说:“冰儿,他俩就叫给你了。”水冰拔出长剑对他们说:“敢不敢跟我来?”马骧驰说:“这里有我,你们去吧。” 运气,聚气,踏地,地裂石起,掌如神弓,有钱人一掌一掌的把石头击向马骧驰。提气,纵身,翻转,三刀两刀,马骧驰将这些石头都打向了何人威,瞬间转身对有钱人横刀相向,他被打得措手不及,连翻了几个身。何人威早已准备好了,灌气,提链,旋转,每一块石头好像被吸在了铁链上一般,何人威将石头都还给了马骧驰,正在与有钱人打斗的马骧驰来不及躲闪,被打中了。聚气,提气,前冲,双掌齐发,有钱人趁着这个空隙对着马骧驰就是一掌两掌三掌,如果不是何人威又抽来几块石头,他是不会放手的,马骧驰不仅被石头打中还被何人威的铁链缠住了脚。提气,用力,一扯,马骧驰被拉了起来,何人威把他向有钱人出甩去,有钱人气已聚好,双掌待发就等人被扔过来。不要忘了马骧驰手中还有刀,掌已是离弦之箭收不住了,头掉了,是有钱人的头。顺着何人威扔的方向,他的刀插入了墙壁里,马骧驰用尽全身力气,把腿一拉何人威就被拉了起来,刀出墙,头移位,人落地。 马骧驰出洞的时候,只剩下章明跟言思忆两人,水冰不知道去了那里。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事情的关键 出了秋叶山三人就到镇上随便的找了个客栈歇息,一歇息就不自觉的想起有钱人的话。言思忆正在焦急的问道:“小马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章明也唉声叹气的:“唉,好不容易出来走一趟江湖,什么名堂都没有闯出来就这样死了真不值得。”马骧驰拍了拍他俩的手,眼神坚定的说:“放心。我一定会护你们周全的。不过章明兄弟,要不是我你也就不会卷入这里面的。”章明原本只是一个整天无所事事混吃混喝的小乞丐而已,现在却无端的卷入这场生死不明的事情里,任谁也要想办法脱身,可章明却挥一挥手豪情万丈的说:“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是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再说要不是你,我还不是要被那个葛煞给打死。”言思忆说:“小马哥,我觉得我们先要找出头绪来,这样才好行动。”马骧驰赞许的点点头:“没错,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陷害盟主一家的那个人,替盟主沉冤昭雪。”马骧驰说的这么有道理,章明还以为他已经该怎么做了,高兴的问:“这么说你有头绪了?” 马骧驰:“既然是‘头绪’那就要从头开始说起了。”言思忆跟章明不约而同的问:“说什么?”马骧驰指着言思忆,说:“不是我说,是你说。”言思忆指着自己,她搞不清楚马骧驰在想什么她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呢,“我?我说什么呀”?马骧驰眼神坚定的看着她,说:“说事发之前你的父母或者你家里的仆人有没有去过那里,干过什么?总之行为有点异常。”章明好像不能理解“行为异常”这个词:“行为异常?在地上爬压呀?”言思忆瞪了他一眼而马骧驰则很认真的跟他解释:“行为异常,是说行为异于平常,平常不做的事不吃的东西事发之前做了,吃了。明白吗?”言思忆听他这么一解释,灵光一闪:“要是这么说还真有。” 马骧驰跟章明忙问:“什么事?”言思忆回答:“自我懂事以来我从未有见过我爹跟我娘吵过架,事发的前一天他俩居然吵架了。那个时候,我本来是要找我娘想让她教我刺绣的,结果我就在他们的房间听到他俩在吵架,然后我就到门外偷听。”章明好像很失望,双手一摊耸耸肩,说:“很正常啊,就像我从来没有堂堂正正的像今天这样坐在这种两三流的客栈跟人说话吃饭,可是我现在却在这里跟你们吃饭聊天,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万事都有可能。”马骧驰点点头,说:“章明兄弟说得也不无道理。只是凡事有因必有果,思忆你还是说说当时的情况吧。”“嗯,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言思忆一五一十的把当时的情况交待清楚了。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言思忆要找她母亲想让她教她刺绣,可是却在门外听到她母亲跟她父亲在吵架,于是她就躲在门外偷听。 “我一定要去这是一生的遗憾,要是不去生我何用?”言正这句话夹杂着他的坚定跟后悔,还有他的夫人不能明白他的意思的叹息。 “如果你因为这件事情,死……总之我不许你去。”言夫人这句话愤怒中夹杂着担心。 “夫人你是知道我的,我决定的事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是啊,就想你当年一定要娶我一样。” “这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提它干什么?” “不提它,你又怎么会知道我这十几年来过的有多么内疚,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跟你走,我最后悔的是这么多年没能给你生个儿子。” “没什么,思忆她很乖很听话有她一个女儿这就够了。” “是啊,她的确很乖,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好的男孩子嫁了。” “嗯。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喝到她的喜酒?” “你还是要去?” “原谅我,他们是……” “你要是去,我明天就带思忆走。”言夫人说完这句话摔门而去。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言思忆也不敢问,况且这件事跟章明说的一样,再平常不过了,所以就给忘了。章明一头雾水的问:“为什么也没有听出来,你呢,小马哥。”马骧驰说:“至少有四件事。”“那四件事?”章明跟言思忆再一次不约而同的问。马骧驰说:“第一,盟主所说的遗憾是什么?第二,言夫人内疚什么?第三,盟主所说的过去的的事是什么?第四,盟主所说的‘他们’是谁?”章明跟言思忆两人听完一脸崇拜的样子还鼓掌,言思忆说:“不愧是小马哥,听一遍就找出这么多的问题,我居然一个都没有发现。”章明说:“就是,虽然我还是没有听懂但是我还是觉得你很厉害,马哥!”看着他俩这样,马骧驰不仅笑了笑,说:“现在我们只有搞清楚这些事才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不过只有这些还是远远不够的。”他俩又不约而同的问:“还要什么?”马骧驰:“他俩为什么要吵架?是不是去过那里?见过什么人?还有盟主要做什么事,盟主夫人不让他去?”一下子又是四件事,两人头都大了。 马骧驰又说:“思忆,你们家事发之前去过那里没有?”言思忆使劲的回忆,一锤手,说:“泰山。”之前,在泰山人秀子可是对言正万般羞辱,为什么言正要去泰山,马骧驰大吃一惊,“去泰山干什么”?言思忆脸突然红了,在两人再三的催促下,说:“订亲。”“什么?订亲?”章明反应极大一听到这话就瞬间起身,言思忆说:“不过没有订成。”一听这话,章明就坐了下来,虽然表明没什么,但是心里可是很高兴的,某个人也一样。马骧驰就不那么高兴了,明明势如水火,为什么言正要去泰山还要订亲?为什么呢?马骧驰想来想去实在想不通又问:“那你是怎么拒绝的。”一说这个言思忆好像很不爽一样,说:“那个时候是她母亲提出来要订亲的,还把我们三人一起叫了出大殿谈谈一些有的没有的事,最后还是他母亲给拒绝了。”马骧驰灵光一闪,问:“你是说,她母亲把你们三人都叫了出去,然后就只有盟主跟人秀子在大殿里。”言思忆“嗯”了一声,马骧驰又问:“他们说了什么,你父亲有没有提起?”言思忆摇摇头,马骧驰继续问:“那之后盟主有没有一个人做过什么事?”言思忆点点头说:“有啊,第二天他就把我跟娘留在泰山,然后一个人去了‘红枫堂’。”章明大叫:“你家跟红枫堂很熟啊?”马骧驰问:“怎么,你跟红枫堂很熟嘛?”章明:“不熟,只是我之前在他们门口要过饭,然后我就掉了四颗牙齿。”言思忆:“你被他们打了?”章明:“不是,他们居然给了我十锭黄金,我不信我一口一个的咬,结果牙齿给咬断了。”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马骧驰说:“我想就在泰山跟红枫堂,我们先去红枫堂再去泰山。”两人点点头。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老人指路 就在三人准备走的时候,听到有人说“红枫堂你们就别去了”三人回头没看到有什么人,离他们桌子最近的是一个老人。会不会是他偷听他们说话,刚才的话有没有可能是他说的?“红枫堂要被拆了,你们去也是白去”果然是这个老人说的。 言思忆跟章明问:“为什么?”可,老人在喝茶不理他,章明:“他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在说梦话不成?”言思忆看了老人几眼,说:“可他也没有闭眼睛啊。”章明:“白日做梦嘛,走吧。”三人转身想走,“泰山你们也别去了”老人又说了一句话可还是没有回答他们刚才问的问题。这个老头是不是在耍他们?一会说一会不说,不转身就说刚转身就不说,章明也有这个感觉,没好气的问:“喂,老大爷,你是不是在跟我们说话?”还是言思忆有教养,慢条斯理的问老人家:“为什么不能去呢?老爷爷。”马骧驰一直都在看着这个老人,没说什么话,老人一说话他就转身因为他觉得这个老人应该不是在跟他们开玩笑。事不过三,现在这个老人又不说话了,可能连他也觉得这个老人是在耍他们,马骧驰淡淡地说:“走吧。”虽然说是要走可马骧驰的目光一直都在看着这个神秘的老人。 老人喝了一口茶,又说道:“先去武当山吧。”马骧驰忽的转身,拱手作揖问:“前辈请问您是不是‘天机算尽,一茶一句,周游四方,一句老人’?”等马骧驰问完话,章明跟言思忆这才转过身来,章明问他:“一句老人是什么人?”言思忆毕竟是武林盟主之女,她可能听言正说过这么一个奇人也可能是她跟马骧驰一样已发觉这个老人的不一样,娇骂了章明:“笨,不就是他啰,对吧?”她说完眼睛就看向马骧驰,不过马骧驰却在等着这个老人回答他的问题,没有发觉言思忆在看他,他又问:“请问,前辈为什么不让我们去红枫堂跟泰山?” 老人喝了一口茶,说:“再去少林寺。”这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人家问这你说那,章明始终都认为这个老头在耍他们,指着老人问:“什么?你说什么?什么去少林寺?为什么要去少林寺?你说清楚一点嘛。”别说章明这么没礼貌了就算他跟言思忆一样有礼貌,他也不会理他,老人茶还没有喝完菜也没有吃完就走了,好像专门在这里等着三人告诉他们这几句话似的。这老人不仅话都没有说完就走了,还不说清楚,更重要的是他还是不理章明,章明火了准备去动手言思忆轻轻的拍了肩膀还瞪了他一眼,这才没去的。比起章明的不礼貌马骧驰简直就是有礼貌多了,他向老人拱手作揖,说:“多谢前辈指点迷津”他又跟他们两个说,“我们走吧。” 出了客栈言思忆问马骧驰:“小马哥,他真的是一句老人吗?”不等马骧驰回答章明抢着问:“‘一句老人’这么矬的名字他爹娘是怎么想的?”马骧驰解释说:“这一句老人是个非常有名的阴阳师,他算卦算得非常的准,所以有很多人都找他算卦。人多了脾气也就傲了,他非常喜欢喝茶,喝一口说一句话,所以江湖人称‘一句老人’至于他的本来名字没有人知道。我刚才就在观察他是不是喝一口茶说一句话,果不其然,我没有猜错。”言思忆总能发现问题的关键所在,她问:“为什么他只说叫我们去那里,却不说原因呢?”章明信口开河的说:“这还用问,肯定是他瞎说的。”马骧驰认真严肃的驳回了他:“不,他是个脾气臭且爱钱的人,找他算卦是要花很多钱的,要想不花钱除非他自己说出来,要他自己说出来还得要和他有缘,有缘也抵不过有钱所以他刚才说话就只说一半。”章明一挥手,说:“谁跟他有缘啊?”言思忆有点纠结,问:“既然如此,小马哥我们要不要听他的话,不去红枫堂?” 正等马骧驰回答,章明就又要说话了。如果说他们三人是这样的——马骧驰负责解释,言思忆负责找问题,那么章明就是一针见血的提意见。章明说:“等等等等,那个老头说红枫堂要被拆了,可是为什么我们没有听说过红枫堂跟谁有过很大的过节呀?据我所知他们的堂主李泉是个德高望重的人,不会去做得罪别人的事的。”马骧驰点头,说:“嗯,章明兄弟说得有道理,我也没有听说过李泉堂主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再说他们家财力物力是浙江一带的龙头有谁敢去惹他们?”章明:“那我们还去不去?”马骧驰:“去。”言思忆跟章明再一次不约而同的问:“为什么?”“你们去少林寺,我去红枫堂。这种事情不可全信又不可不信,所以我们缤纷两路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章明:“可为什么要去少林寺?他说先去武当山再去少林寺啊?”言思忆又是用一副无可奈何的眼神瞟了他一眼,说:“肯定是因为少林寺苦海方丈是个慈悲为怀,悬壶济世的大师,我们这点小事他肯定会帮忙的,对不对?”如果言思忆知道苦海方丈在泰山之顶是怎么做的,她就不会说这番话了。马骧驰浅笑:“不是。”言思忆下巴都要掉了,问:“为什么?”马骧驰还是浅笑:“因为,少林寺离泰山近,我去了红枫堂就可以去泰山,这样很容易就可以跟你们汇合的。”言思忆跟章明互相白了一眼。三人又要分开了,马骧驰嘱咐他们要小心,他俩也叫马骧驰要小心。 分开后,马骧驰往浙江走去,走了几天,在路上遇到一群人欺负一个女孩子。 马骧驰纵身跃去,一下子就把那群人跟女孩子分开了,“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不觉得羞耻吗?”马骧驰怒吼。他们一共九个人,他们正是号称“长白九鬼”的九个人。马骧驰只是简简单单的几招就把他们分开了,可见他的武功不凡,九鬼不敢动。眼见自己的猎物被人截了胡,一鬼阴着脸问:“怎么?你小子是想英雄救美吗?”老二接着说:“小心我兄弟砍死你,让你英雄救不成变成狗熊。”两人一腔一调的威胁马骧驰,而马骧驰却像没听见似的,问:“姑娘你没事吧?”那女孩好像不肯让他看见她的脸,始终都用袖子挡着,她说:“不用你管。”老三说:“听到没有,人家说了不用你管,还不快滚?别自作多情了。”这个女孩子的语气很冷漠,马骧驰问:“姑娘,你的声音很耳熟啊,我见过你吗?”马骧驰想把她的手拿过去,女孩又坚持不肯,她骂道:“你滚开,我不认识你。”老四大笑,说:“人家都说了不认识你了,你小子干嘛这么不要脸呢?”老五一副色mīmī的表情,他说:“我们兄弟好久没有尝到女人味了,你今天可别想把她救走。”他俩一个想拿开一个想挡住,一来一去终究还是女孩子比不过马骧驰的力气,马骧驰大惊:“是你,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这个女孩子蓬头垢面的,脸上还有一点点的发紫,看来是中毒了,她是水冰。这个清澈如水,冷漠如冰的女孩子此刻热泪盈眶,哭着说:“我都说了不用你管,干什么要这么假惺惺的?”几天不见她居然成了这副模样,完全没有了昔日那副艳绝天下的风姿,不过她的身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虽然她跟马骧驰是敌人但马骧驰终究还是不忍心她一个女孩子在这里被人欺负,“别动,你中毒了,我得赶紧为你治疗。”马骧驰说。一提这件事水冰的星星之火就点燃了,“还不都是你。”水冰的眼神好像是利剑一般,直刺马骧驰的心,当然了是为了杀他不是为情。马骧驰虽然跟她见过一两面却从来没有跟她交过手更不用说下毒害她了,“我?”他懵了。水冰说:“要不是你杀了我的师傅我又怎么会没有解药?不然我也不会成这个样子。” 马骧驰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的确是杀了何人威可是这跟她中毒有什么关系?水冰继续说:“我从小就被师傅下了毒,要是没有解药我就会一直被这毒给痛死。”痛死?马骧驰好像想到了什么,问:“你中的难道是‘刮骨散’?”水冰顿时泪如泉涌,这天下第一奇毒连武林盟主都挺不住更何况一个女孩子,她更不可能够承受的住的,很难想象这些天水冰是怎样过来的。六贵说:“好可怜的女孩子呀,从小就被师傅下了毒,还是天下第一奇毒,这毒我会解,就是……”马骧驰问:“就是什么?”六鬼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说:“这毒乃是至阴至柔的毒需要至阳至刚的人…两人结合才能化解此毒,我刚好就是至阳至刚之人,我可以解这毒。”七鬼也说:“其实我也会解这毒,哈哈哈。”昔日视天下男人如无物的水冰现在受这几个人的侮辱,她怎么受得了,她正要拔剑却被马骧驰拦了下来。 马骧驰说:“你别动,我帮你。虽然说是你的师傅要害我,但毕竟你是无辜的,这些人我帮你杀。”老八怒道:“好狂……”他的嘴巴没有马骧驰的刀快,“妄”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马骧驰砍断了头,其他几个也是的嘴巴刚刚张开就被砍断了头,不过他们几个比老九要好的多至少一人一句话,可怜老九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就死了。 九人死后,水冰也倒下了,也许是受不了这个刺激。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房间里,她旁边坐着马骧驰,看看自己的衣服还在身上,她掀开被子就想走。马骧驰刚到她身后就被她点住了,水冰出了门,“啊~”一声尖叫就传来了。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孤帆云影 马骧驰正想出去一袭白影就从门外进来了,似乎是飘进来的,他身后有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女人是水冰她被那人男人按住肩膀不能动弹。白衣人在上下打量着马骧驰,马骧驰也同样在观察他。细看下,两人同高年龄相仿都是剑眉星目,不同的是一个鹅蛋脸一个细长脸,一个气宇轩昂一个气度不凡,一个悬鼻若胆一个鼻如鹰钩,一个闭唇似笑一个似笑非笑,一个身背黑刀一个手拿金扇,一个天涯浪子一个富家公子,一个补丁黑衣一个丝绸白衣。正所谓人如其名大概就是他这样子了,他姓白名云帆。 白云帆见面前的这人虽穿着简单但绝非大路之人,问:“他是你什么人?”这句话自然是问水冰的,她有气无力地说:“什么人也不是。”“既然什么人也不是那为什么你们两个在一个房间里?”白云帆来这里到底是要干嘛?感觉是要来捉小白脸的?水冰依旧冷冷的说:“要你管?” “好,我不管你这个小泼妇,让仁兄管。仁兄你这老婆的脾气怎么……”白云帆还没有说完就被马骧驰给截了下来,他说:“你误会了,我们两个并无夫妻之名。”白云帆“哦”了一下打算走人突然转身,问:“哎,仁兄你怎么站在那里不动?”马骧驰如实的回答:“我被她给点住了。”白云帆又“哦”了一下,“嘶~”他看了又看,他俩一个虚弱到不行一个又被点住,莫非“你要强行做夫妻之实之事?她不肯所以才被她给点住?”现在这样子倒真像是马骧驰强来不行所以才被点住,水冰心里一万个后悔不该点他,脸红了。这人到底是来干嘛的?好好的瞎猜什么?马骧驰苦笑:“我又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这位姑娘被人欺负受了伤而且她还深受剧毒,我想帮她被拒绝了而已。”白云帆听完连连称赞,说:“仁兄气宇轩昂,自然不会是那种卑鄙无耻的小人,恕我冒昧,还未请教……”刚才还胡说八道现在又礼礼貌貌的,怎么感觉他是来看戏的。 马骧驰回:“在下姓马名骧弛。”面前这人穿着如此普通如果不是他背着一把刀再加上他精致的五官,很难想象他就是马骧驰,白云帆一看就是以貌取人的人,他连忙拱手作揖,惊呼:“原来仁兄就是独闯泰山之顶的马骧驰啊,久仰久仰。”最近一听到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马骧驰就不由自主的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为了盟主令而来的,“难不成你捉她是为了盟主令?”马骧驰问。 “不是。” “那是为何?” “她抢我的玉佩,杀我的属下,难道我不该捉她正法?” “这位姑娘身受重伤且中毒,身上又身无分文,我想她也是无奈之举吧。”马骧驰看着水冰对白云帆解释,不过水冰却一直都在躲着他的目光。“好,就算她受伤中毒又身无分文抢我玉佩情有可原,可她杀我门人我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白云帆刚才还是嘻嘻哈哈的,现在就变成了一脸的严肃样。 “门人?你是什么人?” “这你不用管,既然你们不是夫妻,那我就要按我门规处治她。” “她杀了你什么人?” “长白九鬼。” 眼看白云帆就要动手,不过他说被杀的人是“长白九鬼”马骧驰松了一口气,说:“你又误会了,他们九个人是我杀的。”这长白九鬼跟马骧驰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白云帆想不通,为什么他要杀他们,白云帆走到马骧驰面前,眼神像一把剑一样,问:“你为什么要杀他们?”这眼神就算是一万把剑马骧驰也觉不怕,因为他就是玩剑的,他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好一个路见不平,人家路见不平都是会有女孩子以身相许的,可马骧驰不仅没有还被点,有点让人发笑啊。白云帆可没有觉得好笑,再往前走了一步,目光依然如剑:“你可知杀我门人是要受万箭穿心之苦的?我是个爱才之人,你若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这万箭还是穿她的心。” 水冰心头一颤。马骧驰说:“不,这人确实是我杀的,我没什么好后悔的。” “当真不后悔?” “不后悔。” “好,既然如此跟我去门里受苦你也不后悔?” “不后悔。” “说话算话,绝不反悔?后悔是狗。” “说话算话,绝不反悔?后悔是狗。” “好,从今日起你就是我门人了。”白云帆好像很得意,马骧驰却是摸不着头脑,问:“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入你门下了?”白云帆:“无需多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哈哈哈。”马骧驰刚才说的是不后悔去受万箭穿心之苦,他说跟他去门里受苦马骧驰以为他说的是这个,所以才丝毫没有犹豫的答应了,谁知道白云帆喜欢玩钻牛角尖的事。马骧驰苦着脸,说:“这种事情你也玩?”“有用就行了。”白云帆一甩手,金扇子就甩开了,这可是金丝做面金条做骨的黄金扇子啊!上一个这么炫的人死在马骧驰刀下了。 话虽如此可马骧驰从未见过那个人长什么样,也从未有见过这个白云帆,好好的为什么要他加入他门下?这个问题马骧驰正在问:“难不成你饶了这么一大圈就是要让我入你门下?”这句话看似自恋可是从马骧驰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不为什么非要说的话那就是他是独闯泰山之顶的马骧驰!白云帆也很认真的回答他:“不,只是顺便而已,多一个好办事。” “什么事?” “大事?” “什么大事?” “你可知道‘曌门’?” “我知道,他说他们最近又重现江湖了。” “不,准确的说是‘崛起’。” “不一样吗?” “不一样。你说重现是因为之前有个‘曌门’回来消失了,可我们这个‘曌门’是新的曌门所以用词也要不一样。” “我们?” “你是曌门的人?”白云帆一说到曌门就说漏了嘴,看来他一心都扑在曌门上。白云帆哈哈大笑,说:“没错,既然要你帮忙那我就不瞒你了,我的确是曌门的热情,长白九鬼自然也是曌门的人。还有我不只是曌门的人还是曌门少主人。”看他的认真的且严肃的样子看来他真的是曌门少主人了,不过马骧驰还是想问:“曌门少主人?你姓甚名谁?”“姓白名云帆,怎么你听说过我?”听他的语气好像白云帆跟他见过似的,不过他想不起来了但他可从来不跟穷人交朋友。马骧驰:“没听说过。”果然像他这么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跟马骧驰这种天涯浪子交朋友,配不上他的身份嘛,难怪他想不起来了。白云帆:“那你……算了,言归正传,我此行的目的是为了盟主令……”他刚才明明说不是,怎么这会又说是,马骧驰一把截住他的话:“你刚才……”“你刚才问我我说不是,那是因为我知道盟主令不在她身上。”白云帆也一把截住他的话。 “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盟主令不在她身上,我还知道盟主令在泰山人秀子手里。”怎么又跑到人秀子手里了?“怎么会在他手里?”马骧驰问。“这是我的计划。”白云帆说。“什么计划?”马骧驰又问。“见了人秀子你就知道了。”白云帆又说,“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们走?我知道你在为了言正的死而疑惑,你难道不想知道言正为什么会被人陷害”?他当然想知道,“走吧。”马骧驰说。白云帆瞬身到他面前伸手点了他的穴,身手比语速快,点完之后他才说:“我帮你解穴。”马骧驰本想打探他的底细,所以才假装被水冰点住了,刚才是假的这下子他是真的被白云帆给点住了。白云帆解完穴转身想走见马骧驰丝毫未动,问:“怎么了?快走啊。”看来他是知道马骧驰是假装的了,马骧驰又一次栽在他手上,他说:“不愧是曌门少主人,神目如电,瞒不住你。”白云帆:“那是。一个虚弱不堪的少女怎么可能点住你马骧驰?不过这也不怪你因为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小瞧了我。我说了要你加入我门下为我干事,你答是不答应?” 马骧驰:“刚才不是……”白云帆甩甩扇子,说:“刚才是开玩笑的,现在是认真的,刚才你反悔了也不用当小狗。”马骧驰:“既然……”白云帆又截断了他的话,说:“可是你现在被点住了穴,要是不答应,我就让你们两个吃‘阴阳结合散’……”这“阴阳结合散”一听就知道是夫妻之间用的,水冰不能忍,怒吼虽然有气无力但歇斯底里:“你敢?”白云帆看了她一眼,说:“你知道他是谁吗?”白云帆指着她身后的人,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说:“他是春宫画圣,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让你们边做他在一边看,然后画下来,再然后传到江湖上,嘿嘿嘿……”白云帆的正经脸瞬间变得猥琐无比,马骧驰情急之下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泰山抢?是怕打不过他吗?” 白云帆淡淡的回答他:“我有什么好怕的,我要是想要盟主令就要光明正大的拿到它。”马骧驰:“怎么个光明正?”白云帆的脸又变得阴沉无比,杀气渐重,说:“我要逼人秀子召开武林大会,比武抢夺盟主令,然后拿到它。”“这人秀子可是相当盟主想疯了的人,你觉得他会答应吗?”马骧驰浇了一盆冷水。白云帆瞬间将这盆冷水烧热了,他说:“我怎么会没有想到,我已经派人去拆红枫堂了。”难道一句老人说的红枫堂要被拆,就是被他给拆的?不过他拆红枫堂干嘛,马骧驰想不通,所以问:“你去拆红枫堂干嘛?”白云帆笑了,这一笑显得他更加的邪!他说:“这红枫堂堂主李泉是人秀子的老父,我要是拿他去威胁人秀子你觉得他会不答应?”马骧驰还真的不知道红枫堂堂主李泉会是人秀子的父亲,他的这一招算不得上马高明但很有用。骧驰点头,说:“好计划,行动的速度竟然很快。我服了,我答应入你门下,你放了她。” “不行。” “为什么?” “第一,是你杀了我门下的人,第二我怕你反悔。”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今晚就让你们吃‘结合散’然后……按我刚才说的做,这样我才放心。”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白马闲谈 两人相隔几步远,大概白云帆是想让马骧驰看清楚他那张邪气的脸,正得意的时候,马骧驰一拳打过去,人家好歹也是曌门少主人,所以他一转身躲了过去。白云帆惊呼:“你没有被点住?”马骧驰:“凭你也能点得住我?”白云帆又一转身转到水冰旁边,金扇子抵住她的喉咙,说:“那凭她你听不听我的话?”这人刚进门还是没个正经的现在却是什么手段都用,马骧驰怒道:“你动她一下试试?”事到如今,水冰既不想死又不想被人逼着洞房,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晚上,她跟马骧驰做了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不过这是被逼的。今天很巧,因为今天不仅是春天的最后一天还是马骧驰的十八岁生辰。前一个所有人都知道后一个除了他就没有人知道了。在这特殊的日子里,他俩用最特殊的方法成了最特殊的“夫妻”。房间里点着上千根蜡烛且都是用灯罩给罩住的,马骧驰想灭掉都要一个个揭开来,这都是白云帆为了春宫画圣好画画而准备的,不过他是在屋顶上看的。水冰需要刮骨散的解药,白云帆有,白云帆需要马骧驰给他做事,所以他这一招成功的牵制住马骧驰了。 第二天,春宫画圣赶马驾车,白云帆,马骧驰跟水冰坐在车里。白云帆坐在左边马骧驰坐在右边,水冰则坐在里面。三人都不说话,最终还是白云帆先开得口,他问:“马兄昨晚睡得可好?”马骧驰低着头没有理他,“喝水不忘挖井人,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对你的好?”马骧驰还是不理他,“算了,既然你不理我,那我来问问大嫂,嫂子昨晚睡得可好?”他这“嫂子”当然是对着水冰叫的。水冰的清白就这么被他给毁了,是间接的给毁了,她眼泪从早上到现在就没有停过。她本想寻死不过她的毒发了,好在白云帆有药,给了她一小。拿着药就意味着她还不想死,她还要为自己报仇。水冰到现在还在生闷气:“你……”“我……”马骧驰见她不想说话他就说了,结果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不过又都停了。白云帆大笑:“马兄就让嫂子先说吧,嫂子请。”水冰被他刚才一笑又是羞又是恼,干脆不做声了。 马骧驰就说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白云帆扇子一甩,说:“请问。”“既然你已经派人去了红枫堂,你自己也要去泰山为什么还要扯上我?”白云帆收起扇子,神情又变得严肃了起来,“因为我没有把握打赢那个人”。白云帆说完这句话看着马骧驰,仿佛已经认定他俩合力一定可以打赢他说的那个。马骧驰问:“谁?”白云帆说:“此人不但家财万贯且武功高强,是少林武当两位前辈的同期时候的人物,不过他早年因为一笔天降横退隐江湖了,但是他的名字你一定知道。”马骧驰想了想,说:“关今海。” 如果是他的话那么白云帆一个人去的确会死的很惨,那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一定要扯上马骧驰了,马骧驰敢一个人独闯泰山之顶救人跟众多武林高手交战且跟乐昌真人,苦海方丈,丐帮韩德奎这三人都交过手还能全身而退,那么他的武功一定深不可测,虽然那三人有放水的嫌疑但依然能够说明马骧驰是江湖上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白云帆笑着说:“所以,要怪就只能怪你爱多管闲事,本来我只是想抓住她的,没想到能够招你入门。哈哈哈……”他笑得很开心仿佛已经看到了关今海倒在他面前,马骧驰再问了两个问题:一个是为什么不让他爹去?还有一个就是为什么要去找关今海?白云帆的回答是:他想做的事就算是他爹也别想阻止他。找关今海的原因是因为他有钱,没有人不爱钱的,现在他白云帆就要去从关今海手里抢钱。 刚才说了他已经退隐江湖了,那么白云帆是怎么知道他在那里的?那还用说他是曌门少主人,还有他打听不到的事?马骧驰的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多余不过白云帆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他:“我已经派人去了红枫堂,等到我们去泰山脚下找到关今海拿了他的钱。我派去的人也该抓来李泉到泰山,到时候就去一起去找人秀子实施我的计划,这一趟就不枉此行了,哈哈哈……”说着说着他又笑了起来,不过马骧驰再一次的打断了他:“我听说那个红枫堂堂主李泉也不是好惹的,你派去的人真的能够抓住他吗?”白云帆丝毫没有被他的问题打扰心情,一收扇子,说:“不劳马兄费心,我为了这件事已经计划一年多了,早就派人混入他家中了,到时侯里应外合一击必中。”马骧驰本来也想去红枫堂的,跟他这么一聊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白云帆也不瞒他:“下个月初三。” “据我所知下个月初三他的小孙子十岁生辰,他肯定会请江湖上有名望的人去他家的,你那天行动肯定会失败的,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哦?马兄怎么知道下月初三他小孙子生辰?” “因为我本来也想去红枫堂的。” “那我岂不是耽误了马兄的大事?你应该早点说嘛。” “那我现在说你会不会放我走?” “你要走也要带着大嫂一起走嘛,不过带着大嫂你不好办事呀。” “所以我没有说。”白云帆此刻又拿水冰来牵制马骧驰,水冰的毒不能没有解药,他给的一小今天就会吃完,一时半会又到那里去找?不过马骧驰却不担心反正白云帆要把李泉给请过来,也免得他去费那个劲,说到底那个一句老人还真是神算呐!想到这马骧驰心里不禁暗自高兴,她看了一眼水冰,等事情做完了他就去找神医帮水冰治毒疗伤。白云帆来这里说:“刚才马兄说有很多人去他家,那马兄有没有听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他这句话的意思不用问都能明白,那些人都被白云帆收买了。 我们可以想象下个月初三的情况:红枫堂堂主李泉的小孙子生日,他宴请江湖各大名人,可是他宴请的那些人突然对他拔刀相向,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马骧驰当然听说过这句话,可他相信不是所有人都爱钱的:“我当然听说过,可是我相信还是有大忠大义的人在的。”白云帆冷冷的说:“所以啊,李泉一家人的饭菜都有毒,我派去混入他家中的人正是一名厨子。”“哈,李泉老堂主为人谨慎,他不可能没有发现饭菜里有毒的。”马骧驰被白云帆的心思给震住了,一个二十未出头的少年的心思居然如此的缜密且狠毒,所以马骧驰说了下面那句话。他本来是想去红枫堂,如果没有把握他怎么敢一个人去红枫堂,就像去年去泰山之顶一样,他早把李泉的脾气以及他家里的情况摸得干干净净。如果把红枫堂跟白云帆的属下当做棋子,那么下棋的人就是马骧驰跟白云帆,不过他们用的是嘴巴。白云帆回答:“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如果李泉自己不小心吃下毒又怎么说呢?”“你什么意思?”马骧驰问,家贼不就是他派去的人吗,还有谁呢?“我叫人在大街上卖糖葫芦,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有谁不喜欢吃糖葫芦呢?一个爱孙子如命的人他会防他的孙子吗?他的孙子给他的糖葫芦他会担心有毒?”白云帆一连串的问题,每一个dáàn都是肯定的。马骧驰说不出话来了,这人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狠毒,这盘棋他是下不下去了。“他的儿子会回来的”是水冰,她也听不下去了,她也来下这盘棋了,“他的儿子是红枫七杰之首李寒,有他帮忙老堂主肯定会脱险的”。 “果然是一夜夫妻百日嗯,这么快就帮马兄说话了,好,那我就告诉你,卖这糖葫芦的人正是李泉之子李寒。他早已加入我门下。”白云帆眼里射出瘆人的寒光。有了水冰的加入,马骧驰又恢复了信心,虽然这不是一盘真正的棋,虽然他本想去找李泉的麻烦,虽然他跟李泉不熟,可他的正义之心让他全身都热血。他对李泉了解的差不多,此时此刻他就是李泉,“你不要忽略了老堂主的武功,他可是浙江一带的龙头!”这字正腔圆宏亮如钟的声音正是马骧驰说的。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还君宝剑 “我当然没忘,我派去的人都是我曌门一流高手,一共二十八个,还有李泉中了毒他撑不了多久,马兄,到时候我把李泉拿过来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他好了,我这有算是帮你的忙了,哈哈哈……”白云帆说。按照他们的说法下个月初三的时候,李泉必败无疑。被天真懵懂的小孙子误下毒,被自己亲身儿子背叛,被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背叛,自己招来的厨子竟也是奸人的手下,唉,你知道吗?李泉也是无辜的。要怪就只能怪这世道艰难,人心险恶,为了权利不择手段。马骧驰眼前的少年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去找李泉不过是一点点事情问完就了事,根本无需这样。事情不是他闹大的,他也无需自责,可他心里难过,纵使他武功高强但他也是初涉江湖,根本不懂“权利”的可怕! 马骧驰的眼睛不知道该望向那里,水冰看着他。他发觉了,难道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应该知道,可能她不是一个蛇蝎心肠的人,她只是被她的师傅带坏了。 马骧驰跟白云帆一起上路的时候他们还是在云南界内,所以他们要去泰山最快也得两个月,还得要用千里马。(千里马有钱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买得到的啊!)期间马骧驰问了白云帆一个问题,他看见的那个戴黄金miànjù的人是不是曌门的人?白云帆回答:是。不仅如此,药神谷的人也是他带人去屠杀的,目的就是要让言正得不到解药,但那个有钱人做的事他却是一概不知可能是想要邀功吧。 终于到了泰山脚下,下了车,一群戴着黄金戴miànjù的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其中一个拿着xiāngzǐ走上前,对白云帆说:“属下已按照少主人的吩咐拿来了两套衣服,也通知了关今海,现在他就在里面。”白云帆:“嗯,把这两件衣服给他们。”他们,当然是马骧驰跟水冰,白云帆转过身对马骧驰说:“马兄,我敬重你,你入我门下以你的武功本可以不必穿着身衣服,可,门里大小事物一概由我爹管理,我只是一个执行者而已,我没有权利让你不穿这身衣服,不过,待会立了大功我就会秉明我爹,那时你跟嫂子就可以不穿这身衣服了。”他之前还说他要做的事他爹也阻止不了他,现在却说他是个乖孩子要听老爹的话,他这么做的目的,马骧驰明白:一是想测试他的武功,二是给他机会服众,毕竟在曌门他的确是个新来的。至于水冰,他们两个人本来是死敌,经过白云帆这么一闹腾成了夫妻,这一路上马骧驰给她运气镇毒,(吸取上次的教训,收气的时候小心了,所以这次毒没有跟着到他体内)所以他俩的关系已经变得很好了,所以夫唱妇随马骧驰要穿她理所当然也要穿,还要戴黄金miànjù。 穿好后,马骧驰对白云帆说:“我明白,不过我倒是对那些名利什么的不感兴趣,若是成功,麻烦你给冰儿解药。”白云帆一甩扇子,看了看他俩,浅笑:“那是自然,我一定会给你,不,是嫂子解药的。我们走吧,其他人等一侓在外等候,嫂子你也是,春宫,照顾好嫂子。”春宫画圣点头哈腰的听吩咐,水冰看着马骧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笑。马骧驰明白她的意思,转身跟白云帆进去了一家酒楼。 一进去才发现这个酒楼竟是他去年跟章明大闹的那一家酒楼。里面比上次更奢华了,珠光宝气,檀香四溢,纵横交错,甚至更宽场明亮了些,只不过里面只有一个人。这个人满头白发却精神抖擞,大约七八十的年龄跟乐昌真人差不多大,他身上穿得手里戴的比白云帆以及他的手下还多,手里的宝剑还未出鞘,这剑鞘黄金做成两面镶嵌有宝珠,剑柄也是金子做的,头子上镶嵌着一颗龙眼般大小的宝珠,虽然改了不少不过马骧驰还是一眼就认出这是他的宝剑。他面前的老人坐在一张雕花太师椅上,想必他就是——关今海了。 “你来了。” “我来了。” “是你老子叫的?” “我自己要来的。” “好,虎父无犬子,跟你爹一样,爱钱。要是想要我的钱就要打死我,要是打不死就只能被我打死?明白吗?” “明白,只不过我不想打死你。” “哈哈哈,想不到你跟你爹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心善。” “不,我是说,我要杀了你然后就这里都是我的了。” 关今海哈哈大笑:“想不到你跟你爹一个样,自负。”白云帆不但没有拱手作揖反而一甩扇子,说:“不,我自知打不过你所以我带了一个人来。”“哦,两个人就可以打赢我吗?”关今海问他。白云帆回答:“九死一生。”关今海眼睛里射出寒光,顿时杀气四起,他没有再说话,他手中的剑缓缓拔出。“且慢,晚辈有一事想请教前辈”马骧驰站在旁边半天不说话,关今海还真的没有把他当回事,此时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他停了下来,问:“何事”?马骧驰拱手作揖,说:“前辈手中的宝剑是不是去年一位客人当在这里的?”“哦~你是什么意思?”关今海冷冷的问,马骧驰依旧拱手作揖,说:“如果是的话,我就是这把剑的主人,去年是我当在这里的。”白云帆这时才看向他并不是责怪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没有通过他的意见来说话,而是惊讶,这么一个穷酸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一把宝剑? “那你想把他赎回去?” “不,我想问这位白少主,事成之后能不能将这把剑还给我?”马骧驰也看向白云帆,其实这把剑本是他的,不过他当了那就不是他的,如果今天他俩把关今海杀了,那么连同这把宝剑都是白云帆的,所以他要问问白云帆能不能还他。白云帆咳嗽一声,扇了扇扇子,说:“好,事成之后我还你。”其实这把剑白云帆看上了,之所以会答应他是因为他有本事让马骧驰再亲手还给他。 不知那里的风飘过,三人衣袂随风飘起。金剑出鞘,龙吟虎啸,寒光刺眼,剑气断头。马骧驰拔刀迎上,白云帆纵身跃起,刀光剑影,电光火石。关今海虽然年老可力气却丝毫不减,马骧驰竟被他震飞,白云帆想从左侧攻击,拳头刚出就被关今海用手肘打到了。关今海接着用剑劈,削,砍,白云帆连连后退根本就是毫无还手的余地,要不是手中的扇子是黄金做的他现在已经被刺穿腹部了,虽然侥幸不死却也被震飞,这一连串的招式只在一瞬间就发生了。刚才被震飞的马骧驰抵住一根柱子,运气飞起,横砍,竖削,刀气纵横,不过被关今海给挡住了。两人刀剑相拼比的就是内力,论内力马骧驰比关今海差太多,不过还是有让白云帆趁机偷袭的时间的。 白云帆以“明暗”中的一招“移形换位”瞬间就到了关今海后面,关今海聚力,爆发一剑砍去再次把马骧驰给震飞,同时把内力运到右脚一点横剑向后划去,白云帆毕竟是曌门少主人内力的收发他都掌握的很好,侧身一转往右空翻。转了几个圈才落地,关今海的剑就来了,砍到了他身上。关今海有点惊讶:“‘金屋神功’?好啊,我看你练到第几层。”说完连连向他砍去,招招致命,白云帆似攻似守,因为他只用右手的两根手指头,左击右点,他夹住关今海的剑。“金屋神功”要内外兼修,练成者,内似金刚,外如神兵。所以刚才关今海的剑砍到白云帆的身上没有事,现在白云帆夹住他的剑是因为,“金屋神功”是修炼内力的没有招式,他现在用的正是配合“金屋神功”的武功“金钱指”。有钱能使鬼推磨,金钱般的手指头能使它夹住的任何东西为它所用,那怕是一根头发,那怕是敌人手中的剑。 关今海正是知道这一点,被他夹住的一瞬间就把白云帆用力的向上甩,甩到了旁边的楼梯上,关今海提气跃起,一剑劈去。纵使白云帆有“金屋神功”受不了伤,可终究内力不及他,被劈了下去。楼梯破了一个大口,关今海正要杀下去的时候,马骧驰从天而降。左砍右削,由于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不好施展身手,一时分不出高下。关今海一掌向上击出,马骧驰不得不翻身避开,这一避开就不得不下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个退隐江湖多年的老人又怎会不知!又像刚才一样不等马骧驰站稳就提剑攻去,三两下子挑了他手中的刀,刀的刀柄钉入了前面的柱子上。现在谁还会顾及刀?左砍,右削,提剑,刺腿,旋腕转剑,这凌厉的剑气所到之处都有一道长达三尺的裂痕。马骧驰是节节后退,左翻右翻,上蹦下跳就是为了躲开这剑,终于,他转身飘起,走上左边的柱子,走了几步,双脚一蹬翻身落到关今海后面,就是一掌。 “水火龙十三掌”中掌者体内会有阴阳两股热力相交相撞相拼,一会冷一会热,苦不堪言。关今海这个老江湖又怎么不知他的算盘,早已转身横剑一划一转,化去了马骧驰的掌力。当然以快制快这个道理马骧驰也懂,侧身,翻转,交替出腿,攻向关今海的下盘,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个道理马骧驰也明白。“长城腿”快,准,狠,现在是关今海节节后退了,突然马骧驰双脚一蹬,起身,翻转,再次落到关今海的后面。这次关今海没有转身而是把剑往后刺,马骧驰掌力还未发出,就得要接住他的剑,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先下手为强啊! 虽然输反着刺但依然不影响他的发挥,两人再次拼起了内力,打了这么久他居然还是那么大的气力,马骧驰就要坚持不住了。剑就要刺进他的胸膛了,突然一股力量从下面涌来,马骧驰的双腿飘起,趁这个机会关今海转身就是一掌,接着一剑往下刺。运气,提气,剑出来了,跟着出来的还有白云帆,原来他刚才一直都在下面等待着时机。不过,好像不怎么管用,剑刺下来的时候白云帆用“金钱指”给夹住了,夹的紧紧的。所以他也被甩飞了,马骧驰落下白云帆飞上,两人差点相撞。运气,翻身,马骧驰从他身上擦过,抓住了他的腿,再次运气,一甩。 白云帆也做好了准备,“金屋神功”护体,伸出右手的食指跟中指。势如疾风,力有千斤,关今海似乎被震慑住了,一动也不动,马上就要点到他了,他却稍微一转身躲开了。“嘭~”白云帆落到楼梯下,接着是马骧驰,又“嘭~”的一声,两人飞身上来了。这次关今海没有用剑砍,他握剑自立,白发飘起,眼神已不如刚才那样凌厉。再厉害的人体力总会消耗掉的,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三人对峙了一会。白云帆手指一动,射出一根细长的木块,同时马骧驰从旁边攻去,关今海躲过了木块却没有躲过马骧驰的“打虎拳”。这一拳力敌千钧,犹如猛虎下山,关今海终于被他打到了,不过,只是身不由己的后退了大约三十步。 马骧驰乘胜追击,一招“如虎添翼”打来。运气,聚力,合力,关今海瞬间就把全身的内力集中到手上,双手一合,包住马骧驰的拳头,再用力把马骧驰往他身上扯,松手,一拳击出,要不是白云帆抵住了他,恐怕就要撞到楼梯扶手上,马骧驰后退了大约八十步。白云帆“移形换位”如闪电般的速度踢出一腿,关今海硬生生的用后背给挺住了,然后关今海转身就是一拳,白云帆的“金屋神功”不是白练的。马骧驰隔着几十步远趁机出掌,关今海放出内力又瞬间吸起,地上的木板也被吸取来了,双掌往前一推,木板也跟着过去了。左挡右挡,终于木板没了可剑却来了,得亏马骧驰的反应快,双手瞬间合十夹住了剑。这一来就只能任人摆布了,关今海聚力,爆发,往前一推,马骧驰也就只能后退,关今海飘身一踢,马骧驰就被踢走,踢出的方向是刀的方向。 关今海四下望去,找到了白云帆,只见地上的木板被他吸起,双手往前一推,木板“噼里啪啦”地攻向他。这一招居然跟关今海刚才的招数一模一样,难道关今海也会使“明暗”?不知道,白云帆不知道,他只知道关今海被突如其来的木板打中了,运气,聚力,发出,“金钱指”不只可以近战还能把“气”从指尖发出。关今海再次中招,中招的瞬间他向白云帆扔出宝剑,白云帆侧身躲开,伸手捉住了宝剑,转身就走了。关今海紧追其后纵身一跃,白云帆却把身子往后压,关今海跃过了白云帆,马骧驰的刀正等着他。从腰开始他的上身跟下身分开了。 白云帆把剑扔向了马骧驰:“。”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一切的一切 马骧驰接剑,拱手作揖:“多谢白少主,事情忙完了,希望白少主兑现承诺。”白云帆故作惊讶:“承诺?什么承诺?”“白少主怎么忘了,你之前不是答应我,把解药给我的吗?”马骧驰问。白云帆把头一偏,说:“你把我的剑给要走了,我干嘛要给你解药?”原来他看上了这把剑呐,马骧驰立马拱手横剑:“请白少主勿怪。”白云帆毫不客气的拿了剑,从兜里拿了一个小子给了马骧驰,随后两人互相搀扶着出门。这关今海果然不是吃素的,这一战赢的很险。在此之前马骧驰问过白云帆,如果两人没有遇见那么他会怎么做?是一个人跟关今海斗还是怎样?白云帆的回答是:他会叫他爹来! 白云帆说了真心话,之前在马车上那是他不了解关今海的实力,经过这一战他了解了,所以,如果今天白云帆没有被两人杀死,两人也活着逃走,那么他一定会叫他爹来的。 出了酒楼,众人皆下跪相迎。两人受了不少的伤,所以在酒楼里住了好几天,水冰也吃了马骧驰给的解药,“刮骨散”的毒算是解了。经过这一役白云帆是下定决心要彻底让马骧驰诚服于他,比起白云帆马骧驰更信水冰,这些日子他俩是在一间房间里睡得。 终于,众人跟着白云帆上了泰山大殿,见到了人秀子。人秀子似乎不太精神,白云帆可不管这些直接说明了他的来意。真如马骧驰所言,人秀子是绝对不肯把盟主令交给他的,更不可能按他说的做。当然人秀子不是直接拒绝而是说:“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没有盟主令,你赶快走吧。”白云帆一甩扇子,说:“哦,可是我怎么听说盟主令就在你手里呀?”“你听谁说的?我怎么可能会有盟主令?我叫人到处追杀言正那个贼子,到现在还没有抓到,而且他人已经死了,我到现在都没有见过他,你找我要盟主令,开什么玩笑?快走吧。”白云帆不过说了一句话而已,人秀子就说了这么长的话来回他,很有可能是做贼心虚呀!白云帆不紧不慢的回答:“那好,我到想问问人秀子掌门,为什么江湖上这么多人都听你的话,奉你为尊?是不是你抓到了他们的什么把柄?” 人秀子一听这话大怒,怒吼:“你这人胡说八道些什么?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刚说完,泰山众弟子拔剑相向,白云帆用“移形换位”瞬间点伤了十几个人。“怎么,心虚了?你是不是抓到了他们的把柄,你要是不说,我替你说怎么样?”白云帆问道。人秀子脸色阴沉,欲要拔剑,心里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拔剑,坐了下来,无奈地说:“好,你今天到这侮辱我,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别想走!”白云帆扇扇扇子,浅笑:“好,那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怎么样?” “你问吧?” “去年六月份的时候,你是不是见过一个戴着黄金miànjù的黑衣人?” “是。” “他是不是给了你一封信?”人秀子眉头一皱:怎么他连这个都知道,怎么回事?想归想,他还是回答了:“是。不过你怎么知道的?”白云帆冷笑:“这个我待会再说。好了,我再问你,那信上是不是写着:‘掌门双亲,无辜被杀,欲知详情,竹林小亭,后天相见’?”这信上的内容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难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些事情?”人秀子的杀气起来了。白云帆说:“我说过,待会我自会告诉你。你还是先回答我,那天你去了竹林小亭没有?” “去了。” “是不是还是一个戴着黄金miànjù的黑衣人?” “是。” “他是不是告诉你,你的父母是被‘曌门’的人所杀的?” “是。” “你是不是质疑过,但还是按他说的做了?” “是。” “他是不是叫你演一出戏?”演一出戏?什么意思?之前白云帆说见到了人秀子马骧驰就会知道他的计划,所以马骧驰一直都在用心的听着,不过这演一出戏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见人秀子面露苦色,半天才挤出一个字:“是。” “好。那黑衣人是不是说这出戏还得武林盟主言正一起配合才好演?” “是。” “这戏的内容是不是你们两个人一个唱黄脸一个唱红脸,一个装作大义凛然要当着江湖武林所有人的面揭穿一个rénmiàn兽心的盟主的面,一个装作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伪君子的样子?” “是。” “那这么多人你不找,为什么要找武林盟主言正呢?是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什么?人秀子跟言正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话说出来,马骧驰惊掉了下巴,当然他戴着miànjù掉不下来。人秀子则杀气又起来了,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白云帆一收扇子,说:“待会再说。我再问你,你们的父母当年是不是在天下第一富豪山庄蓬莱山庄当主厨?”他连这个都知道?人秀子还有什么好瞒的,他说:“是。” “那个黑衣人是不是告诉你当年的曌门是江湖上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怕了蓬莱山庄庄主彭翀,所组建的?当年蓬莱山庄一夜之间被数以万计的江湖好手所围攻,最后庄主彭翀不敌众人被杀,曌门也一夜之间消失?” “是。” “按照蓬莱山庄的规矩,你的母亲跟言正的父亲是不能习武的,所以在那一役,他俩都被杀了。言正是出生在蓬莱山庄的,但他只是一个书童,所以不会武功。那一夜言正侥幸逃脱,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是打败天下无敌手的武林盟主了。那么问题来了,他的武功是不是你的父亲从小就教他,还请少林方丈,武当掌门教过?” “是。” “你父亲之所以要教他武功的人是因为你的母亲,对不对?” “对。” “所以,那天你见过言正之后就叫他去红枫堂去,是不是跟李泉商量这件事能不能做?李泉对言正如亲儿子,言正待他也如父亲一般,所以他很信任李泉对不对?” “是。” “李泉觉得可以做,所以你们两个人就演了这场戏。由于十七年前你还是泰山的一个小道士,武功不高,所以当年没有入曌门。你不知道有那些人是参加过的,大会那天你故意说出来十七年前的事,就是要观察一些人的表情,对不对?” “是。” “在大会上你成功的威胁到了众人,所以他们才不得不听你的话。你打算把你认为是曌门的人都杀光为你的母亲报仇对不对?” “是。” “在实施这一计划之前,言正就把盟主令交给了你,对不对?” “是。” “本想打算,你们两个人一个明着shārén一个暗里fùchóu,可如今阴阳两隔。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在把言正点倒的时候,那个黑衣人给他下了毒。”人秀子早已泪流满面,他俩只不过是想给无辜的父母报仇,可最后却成了这个样子。如果不是他信了那个黑衣人的话,这一切就都不可能发生,言正也就不用死了。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人心险恶,如果不是那些人惧怕蓬莱山庄,他们就不会成立曌门,那么之后的事也就没有了。马骧驰一直都在听,他终于知道了,言夫人不让言正去做的事是什么事——九死一生的事。 可怜言盟主一片孝心,人秀子问:“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他的目光如野狼一般,目露凶光。白云帆得意的笑了笑,说:“因为,这都是我想出来的,是我叫人去告诉你们这些的,我的目的就是为了今天,也就是我刚才对你所说的话。所以我让我的手下下毒毒死了言正。”原来是他叫人下的毒,马骧驰此刻只觉得怒气冲天,他想要打白云帆。人秀子更是如此,不过他还是忍住了,问:“那么你是怎么知道,我跟言正是兄弟的?”白云帆冷笑:“这个我就没有必要回答你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一切,你就把盟主令交出来吧。”人秀子拔剑砍去,这一剑结结实实的砍中了他,可是白云帆却没有什么事,倒是他,白云帆伸出右手的食指跟中指,点伤了他。接着白云帆以“移形换位”的速度连续打了他十几下,人秀子落地的时候,盟主令也从他的身上掉了下来。白云帆捡起盟主令,对人秀子说:“我可以给你一次活下去的机会,就是按我刚才说的做,召集江湖武林的所有高手,所有门派的掌门人来泰山抢盟主令。怎么样做不做?”白云帆刚才下手虽然重可是却不致死,人秀子向他吐了一口痰,说:“真没有想到你年纪轻轻,野心到不小,不过你做梦吧,我是不会帮你的。” 白云帆擦了身上的痰,眼看就要使出“金钱指”杀他,一招“双龙戏珠”打中了他,同时他手里的盟主令到了马骧驰的手里。白云帆有“金屋神功”所以没有什么大碍,他怒吼:“马骧驰你想干什么?”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新武林盟主 “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不想让你得逞。”马骧驰说。“你别忘了,你的那个东西还在我手上呢。”白云帆威胁着说。“我早就已经逼着春宫画圣,给烧了。”马骧驰回答。“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这里还有拓本?”白云帆奸笑。“不管怎样,我都不能把这盟主令给你”马骧驰义正言辞得回答他,“我可以逼他同样也可以逼你”马骧驰摘掉miànjù,拔出刀来。 白云帆收起扇子,运气,聚力,爆发,一指射向他。马骧驰用刀一划就把他的指力给化解了,白云帆大惊,之前他还没有这样的本事,怎么现在……马骧驰冷笑:“不用惊讶,我其实一直都留着一手,关今海那场战,我完全可以一个人打。”马骧驰说完,白云帆怔住了,打关今海的时候他可是用了全力呀!他对面的这个人居然还留着一手,白云帆不信,他真的不信,堂堂曌门少主人怎么可能这么怂,运气,提气,移形换位,金刚一指,马骧驰不闪不避伸出右手等着他,指尖跟掌心相碰。手掌突然收起,包住了手指,马骧驰也威胁着说:“把东西交出来,不然你这两根手指我就帮你废了它!”白云帆自知打不过,慢慢的收了气,从怀里拿出一本书,递给了马骧驰。 马骧驰拿着书,转身牵去牵水冰的手,快要到水冰面前的时候,他突然一转身,一拳打在白云帆的肚子上,原来白云帆想要偷袭。白云帆被打到五丈远,吐了一口鲜血,他挣扎着爬起,说:“马骧驰,就算你把盟主令拿着没有用,我早就广发武林帖到江湖众人手里,还有两三天他们就会到泰山来,到时候各大门派掌门人,三十六个洞洞主,七十二个岛岛主都会来,这场武林之争是不会停下来的。我爹,必定是新任武林盟主。”马骧驰听完,牵着水冰的手,走了。刚走的时候,还可以听到白云帆在后面大叫:快把李泉给我带过来……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了,言盟主不是曌门的人,他也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这一切都是那个蛇蝎心肠的白云帆做出来的事,他不仅义薄云天而且孝悌忠信,他是为了给他的父母报仇才会被奸人所害。马骧驰心想:得赶快找到言思忆跟章明,告诉他俩这件事。分开行动之前,他叫他俩去了少林寺,泰山离少林寺不远,所以马骧驰跟水冰走向少林寺处。马骧驰把那本污秽的东西烧了以免到时候尴尬。 走了两天,马骧驰跟水冰一路狂奔,本来以他俩的速度半个月就可以到达少林寺的。但是中途他俩遇到了一群追赶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言思忆。马骧驰,纵身一跃,抽刀一砍,十几颗四个人才能抱住的大叔被砍断了,树口整整齐齐的。那群人都被吓跑了,言思忆一把扑在马骧驰的怀里,哭了出来。马骧驰双手张开,他既不能抱她又不好意思推开她,所以只能任由言思忆抱着,水冰在一旁看着,什么也没有说。终于没声了,言思忆松开马骧驰,看着他,好像想说什么但是又不说,她又开始有点抽泣,马骧驰问:“怎么了,那群人是谁呀?你怎么惹到他们了?章明呢?” 言思忆忍着不哭,她说:“那天,我们两个人到了少林寺,在门外叫唤了半天,才有人开门,可是开门的人是一群戴着黄金miànjù的人。他们看着我们就打。我们两个打不过,很快就被他们给zhìfú了,要不是章明拦着我现在也会被他们给抓住的。”都这个时候了,安慰已是多余的,言思忆是个比较坚强的女孩子,相信她能够挺得住。马骧驰按住言思忆的肩膀问:“你有没有听到他们说些什么话?”言思忆说:“有,他们说‘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任何人传出去,所以一定不能放过这两个人’。” 开门的人是戴着黄金miànjù的人?这件事情不能传出去,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马骧驰想起白云帆说的话,他说他已经叫江湖众豪杰来泰山之顶了,他叫他们来的目的是要让他爹打败他们,从而当上武林盟主。可是要打败那么多人又岂是那么容易,别说人数了,光是苦海方丈跟乐昌真人,他爹都不一定打得过,所以他们想到了要对少林寺的人下毒手。对于苦海方丈跟乐昌真人的武功,马骧驰是了解的,那天,要不是他俩是手下留情,马骧驰也就没有今天。以白云帆那种性格,为确保万无一失,肯定是会做那种事情的。马骧驰又想到了一句老人说的话,叫他们先去武当山再去少林寺,难道武当山也被白云帆下了毒手?应该是的。那天一句老人莫非是想让他们去帮忙? 可,一句老人怎么那么肯定马骧驰会去?难不成马骧驰在泰山之顶救人的时候,他也在?他看出来苦海方丈跟乐昌真人对马骧驰是手下留情,所以这次他俩有难,就叫马骧驰去帮忙?不知道,除了他本人谁也不知道。不过以他的那种喜欢周游四方的性格他应该会去泰山之顶的。 想到这里,有一件事情,马骧驰可以肯定,那就是——再过一天,武林大会就要开始了,到时候,白云帆的爹肯定会打败众人,成为新的武林盟主的。那个时候,盟主令有没有已经无所谓了。所以当务之急,就是阻止众人上泰山,白云帆尚且心狠手辣,他的爹想必也不遑多让,到时候肯定是往死里打。 要是那群人杀害了章明,他一定会将那群人跟他们的主人碎尸万段,要是章明安然无恙,事后,一定会去救他的,这是马骧驰内心所想的话。听了马骧驰的想法,言思忆跟水冰一致决定先去阻止众人上泰山。 白云帆把关今海的酒楼改成迎宾客栈,主要是让那些受邀来泰山的众豪杰能够受到他们的监视,不过他对外是宣称让那些人住的好一点,他还把名字改成“豪杰楼”。不过是以人秀子的名义,之前广发武林贴也是以他的名义。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武当乐昌真人跟少林苦海方丈没来了,马骧驰三人轻功加快马总算赶到泰山脚下,明天他们才去泰山大殿,现在都在“豪杰楼”。 三人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顾不上休息也顾不上有人埋伏。马骧驰直接放了几十根箭,那些箭头都带有火,一瞬间这座楼就被烧着了,火势不大但都把人给引出来了。燕龙塘主陶然第一个出来,大叫:“是谁,深夜放火?赶快给老子出来。”接着万兴斋的老板王天一也出来大骂,不过他是骂“楚霸王”乔迁:“你他娘的霸王,别的没学到shārén放火你倒是一学就会呀,你赶紧给老子出来。”有一个女人正在洗澡,这箭射在了木桶上,她浑然不知差点没烧死,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破口大骂。紧接着……这群人都出来了,每一个人都是江湖上的好手,每一个人都是来争夺盟主令,争夺武林盟主之位的。 由于马骧驰被通缉所以出来说话的人是水冰,毕竟她是“翻江神蟒”何人威的徒弟,是他们一路的,说的话有人听,言思忆是言正的女儿所以更不适合出来说话了。水冰在对面屋顶上朝着众人,大叫:“你们赶快走,这大会不能参加,要是明天去的话会死人的。”陶然看着她,说:“我认识你,你是何人威的徒弟是不是?”果然有人把她认出来了,如果他们听权劝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惜的是,马骧驰到现在还不懂“权利”对某些人来说是有多么重要,尤其是这一战,赢了就是新的武林盟主啊!对于这一战,所有人都是有备而来,在他们心里只能赢不能输。 经过几番争吵,豪杰楼的众人丝毫不想走,丝毫没有听进去半点话,到最后人秀子的师弟人玉子来了,本以为他是来帮忙劝众人走的,没想到他是来让水冰走的。想来肯定是被白云帆给收买了人玉子一来就说:“众位英雄好汉一路颠簸来我泰山参加武林大会,想必已是体力不支,明天还要比武,所以我掌门师兄特地建了这座‘豪杰楼’,就是让各位英雄好汉休息的,你现在射箭放火是不是想让你的师傅,明天不战而胜啊?”本来有的人被水冰说的有点动摇,现在人玉子这一说,众人都是摩拳擦掌想要去打她了。人玉子先带的头,他拔剑,纵身,提气,跃上屋顶,还未站稳水冰手中的剑已经向他刺去。水冰抢得了先机占了上风,眼看水冰一剑要刺入人玉子的喉咙,乔迁一枪射去,面对突如其来的枪水冰急忙收力,然后转身把剑划向乔迁的霸王枪。 人玉子趁机偷袭她,剑就要砍到了水冰的腰部,一阵极冷极热的风袭来,人玉子掉到地上了,是马骧驰,言思忆也跟着来了。众人见到了马骧驰,纷纷抽出兵器,没有兵器的已经上了屋顶。马骧驰不想杀他们,所以就没有用刀也没有用太大力,一掌倒一片人,一拳倒一些人,一腿倒一排人。水冰没有他那么厉害不过也不差,“啊~”两人回头一看,人玉子把剑架在言思忆的脖子上。 人玉子得意的说:“各位,你们这里整顿一下,今晚就这样将就一下。泰山众弟子跟我来。”人玉子说完,纵身一跃带着言思忆走向泰山脚前面的树林里,马骧驰跟水冰一下子就打出了一条路来。跟着进了树林里,现在天黑还不说,路也不好走关键是这树林像是迷宫一样。两人饶了大半圈还是在原地,更可气的是两人现在想出去都出不去,白天到了。水冰靠在马骧驰的肩膀上睡着了,马骧驰靠着树睡着了,今天的太阳格外刺眼,马骧驰跟水冰两人一先一后的醒了。 醒来后的马骧驰没有着急,没有叹气而是抽出黑刀,使出他的刀法“九刀十步斩”,以圆圈的形状向周围的数木砍去。终于,马骧驰找到了言思忆,但是水冰却不见了,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一个是一个。言思忆被人玉子吊在树上,周围还有几十个泰山弟子守着,不过这些人对于马骧驰来说简直就是——空气。人都倒了,马骧驰一挥刀割断了绳子接住了言思忆,然后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她好像被点穴了。马骧驰在她身上点了几下试图解开她的穴道,点了几下子却没反应不过他却笑了,“我早就知道你是假的”马骧驰的声音居然变得很尖。言思忆居然也醒了,奸笑着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假的?”假的马骧驰不必说肯定是水冰假扮的,水冰说:“你一出现的时候抱着马骧驰不放,我就在旁边看着,那个时候我就发现你是假的了,因为我曾经也假扮过言思忆,为求逼真,我仔细的看过她身上每一个地方,所以她左耳后有一颗痣,我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假的言思忆笑道:“好,还是你厉害,居然比他先发现。”水冰说:“其实是他先发现的,因为言思忆是个比较坚强的女孩子,一般不会哭的死去活来的,你一开始就被我们发现了。” 水冰手上握着假的言思忆捅过来的刀,用力的往她身上捅去。 马骧驰去晚了,昨天晚上,人秀子已经把他们都叫到了泰山上,白云帆的父亲已经打败了所有人。 泰山之顶,曌门弟子,反复喊着:“曌门至尊,白帝武皇,一统江湖,武林盟主。”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彭戬 马骧驰一早就发现了那个言思忆是假的,所以将计就计,只是没想到会在那个树林里被缠住了。砍断树林的时候他跟水冰换了衣服,当然他现在穿的是曌门弟子的衣服戴着黄金miànjù没有人能够认出他。 只见泰山之顶血流成河,来参加这武林大会的人全部都受了伤,之所以没有被曌门至尊白帝武打死就是因为,他答应了人秀子这些人都要由他来杀。要不然人秀子昨晚也不会帮他叫这些人来这里,白帝武坐在一张黄金九龙椅上,看着这些被他打败的人,听着他的弟子歌颂他的颂词,仿佛这个天下就是他的,一瞬间居然有了要做皇帝的想法。不过这种想法也是稍纵即逝,因为他是个怕麻烦的人,那些繁文缛节他哪里受得了。 白帝武双手放在椅背上用力的撑着,他想站起来,白云帆立马去扶他,他也没有拒绝倒不是他打了一晚上累了,而是他在享受,享受这种前呼后拥的感觉。白帝武把手举起来,挥了挥示意他们停下来不用喊了。他往下面看了看,似乎在找什么人,眉头一皱,问:“武当乐昌真人,少林苦海方丈,丐帮帮主韩德奎这三人怎么没有来?”他这句话当然是在问白云帆,白云帆回答:“乐昌真人自从去年泰山之顶一战后,回到武当就闭关修炼,至今不出。苦海方丈听说他前两个月被什么人给劫走了,至今下落不明。至于丐帮帮主韩德奎,他,好像对这场盟主之争不感兴趣,所以没有来。” 马骧驰就在白云帆他们不远处,这父子两人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乐昌真人闭关修炼,苦海方丈被人劫走……果然,那个假的言思忆说的话是又是白云帆的计策,要是如此,那么一句老人叫他去武当,去少林是为了什么呢?马骧驰没有继续想下去了,留着以后再说吧,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只听白帝武又说:“人秀子,本座,不,现在应该是,本盟主了。本盟主答应你的事情说到做到,这些人就由你来杀掉吧,听清楚了,是杀掉!” 人秀子上前拱手作揖,道:“多谢,白盟主。” 人秀子拔出长剑,走向那群人。那些人都在骂他,人秀子丝毫没有心软。一剑割喉,血流,两招断头,命留,三分内力,九人死。白云帆设计害死言正,人秀子非但没有替他报仇反而跟他们同流合污,也许人秀子心里明白,一定不能让言正白死。马骧驰也并未阻止,这些人都是因为一时之私而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人秀子并没有做错。 人已经杀的差不多了,突然间,一阵风吹来,天上飘下了白色的羽毛。人秀子的剑停了,白帝武抬头看着天上,白云帆的注意力也被着羽毛给吸引了,马骧驰也是如此。难道,是彭盟主显灵了! 羽毛继续飘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人,是个少年,他的年龄跟马骧驰差不多,不过身高就差太远了。他眉目清秀,脸庞的轮廓很柔,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睛像一颗葡萄,这少年长得竟是如此的风度翩翩。白帝武问:“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泰山之顶。”少年拱手作揖说:“在下,。乃是当年彭翀彭盟主的儿子。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替父亲报仇,还请至尊成全。”他的声音也很好听。白云帆指着他,吼道:“现在应该叫白盟主!还有你说你说彭盟主的儿子你就是啊,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彭盟主有儿子。你要是来这里比武的那就滚吧,比武已经结束了。”白帝武挥手示意白云帆闭嘴,他说:“是吧,我不管你是不是彭翀的儿子,总之这人,我交给了这位人秀子掌门人,你要替你父亲报仇,得先问过他。” 顺着白帝武指的方向看去,此时的人秀子似乎是有激动。他的眼睛里泛着泪水,马上就要留了出来,走到他面前拱手作揖,道:“人秀子掌门,我可否替父亲报仇?”人秀子扶住他,他的手有点颤抖,问:“你真是彭盟主的儿子?”人秀子没有答应他,所以现在依然是拱手作揖,他说:“是的。我是言盟主拼死拼活救下来了的,我今天来不仅仅是为父亲报仇更是为言盟主报仇。”人秀子听言正说过这件事,不过他没有向外传,不然这孩子就活不下去了。人秀子泪水已经留了下了,他抬头看着天,说:“言正当年拼死拼活的救下了你,就是为了替你父亲留下血脉。他也算得上是你义父了,如今他也为了替他父母报仇丢了性命,你要是想报恩就报吧。千万不要心慈手软,这些都是害你父亲跟义父的人,去吧。”人秀子说完把剑递给,不要,因为他有兵器。是一根鞭子,挥舞着鞭子抽向乔迁,虽然是鞭子但他可是用了五成的内力,所以一鞭子下去,乔迁必死。鞭子抽偏了,所以乔迁没有死。 看着白云帆,问:“阁下这是何意?”刚才鞭子就要抽到乔迁身上时,白云帆用“金钱指”给打偏了。白云帆冷冷地说:“这人是我爹给打伤的,人秀子帮我们叫他们来这里,所以才让他处理这些人的,你又没有帮我们什么,这人怎么能够让你处理呢?”人秀子刚开口就被白云帆给呵斥了:“人秀子你只不过是我们父子的一颗棋子而已,没有资格质问我们,你要是再啰嗦,就废了你的武功!”习武之人最怕什么?当然是数年苦练却毁于一旦,所以人秀子不敢再多嘴了。问:“刚才不是让我问人秀子掌门的吗?现在他同意了,为什么不让我动手?”白帝武回答:“之所以叫你问人秀子是想告诉你,他答应了你再来问我他要是不答应,你就不必问我了。” 这对父子摆明了就是想挑事情,怒气待发忍着问:“你到底想怎样?”“既然你说你是彭翀的儿子,那么就把你家的财产跟一百零八种武功秘籍交出来,我就让你替你父亲报仇怎么样?”白帝武笑眯眯的说。哈哈大笑:“实在是抱歉,我听言盟主说,我家的财产跟武功秘籍自从那一战都被人给拿了,他也不知道是谁给拿走了,所以我实在是无法满足你的条件。”白帝武的眼睛睁开了,笑脸也没有了:“如果你不是来比武的,那你就滚吧!” 怒气终于爆发:“那我要是不走又怎样?”白云帆“金钱指”往旁边的墙一点,“轰”的一声,整个墙都被摧毁了。紧接着,白云帆看着说:“不走,犹如此墙。”又不怕,运气,提气,拿鞭,用力抽;这种小事当然不用白帝武亲自出手了,再说,白云帆已经准备好了。“金屋神功”护体,“金钱指”聚力,两人打得不可开交。由于不适合近战,所以两人的打斗看起来就像是猫捉老鼠一样,不用多久,白云帆就抓住了的鞭子。如风卷残云般,一股气力向白云帆袭去,是马骧驰。马骧驰根本就没想要杀害白云帆,只是想引开他,好救。 马骧驰刚才的那一掌,白云帆翻转了几下就躲了过去,等到他身子站稳时,不得了啊:地上的人中招的人都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没有中招的人也是有气无力。马骧驰协着逃走了,为什么不打?天时地利人和都在白氏父子这里,怎么打? “好了,快放开我。” “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来帮帮你,不可以?” “我又没什么事,不要你帮,你快走。” 马骧驰好像跟很熟啊?两人轻功运起,走路带风,说完这几句话,都没有再说话了。“骧弛,骧弛……”这声音?好像是水冰。马骧驰往旁边一看,果然是她,跟着马骧驰一起到了水冰身边,马骧驰从水冰手里拿回了刀,就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是说好到约定的地方等我吗?”马骧驰好像有点生气,水冰懂,所以没有跟他顶嘴,解释道:“是一句老人告诉我你会往这里走到 的,叫我到这里等你,赶紧去救言思忆。”笑道:“这一句老人还真是神呐,这都算到了。”“这位是?”情况紧急水冰这才注意到她旁边还有一个人,马骧驰回答:“他是彭盟主的儿子,,也是我的好朋友。”水冰脱口而出,问:“彭盟主还有儿子?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抢着回答:“要是有人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那我怎么能够在这里跟你说话,早就被人杀死了。”水冰苦笑着点点头,马骧驰说:“你刚才说要去救言思忆,什么意思?”水冰说:“一句老人告诉我,言思忆现在正在北边不远的‘天狼洞’,要赶紧去救她。”马骧驰听完跟说:“我现在没有事需要你帮忙,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说完就带着水冰往北边走了,丝毫不给回答的余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概就是这样子了。两人到了天狼洞的外边的树林里,确定没有人,两人才闯进去。其实也不是怕,只是不想手上又白白沾上一个人的鲜血。两人兵分两路寻人,这个洞并不复杂,只有两三个岔口,但是这路有点长啊!等马骧驰到这个洞的中心地时,水冰已经跟他们打了起来,言思忆在她背上让她背着。一句老人说的话果然不假,那么这次,这个言思忆肯定就是真的了。马骧驰运气,出掌,一下子就倒了一大片。两人背靠背,马骧驰接过言思忆,背着她,一路打一路打,居然找到了这帮人的财库。 夜倾尘是这个洞的洞主,此刻,马骧驰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为求活命,夜倾尘决定把这里一半的钱给他们。于是,马骧驰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一起走出去了,马骧驰一直都是不想见血的一个人,对于夜倾尘这种识时务的人,他一般都会留下性命的。 过了好久,言思忆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就大叫:“快去就章明。” 马骧驰一早就发现了那个言思忆是假的,所以将计就计,只是没想到会在那个树林里被缠住了。砍断树林的时候他跟水冰换了衣服,当然他现在穿的是曌门弟子的衣服戴着黄金miànjù没有人能够认出他。 只见泰山之顶血流成河,来参加这武林大会的人全部都受了伤,之所以没有被曌门至尊白帝武打死就是因为,他答应了人秀子这些人都要由他来杀。要不然人秀子昨晚也不会帮他叫这些人来这里,白帝武坐在一张黄金九龙椅上,看着这些被他打败的人,听着他的弟子歌颂他的颂词,仿佛这个天下就是他的,一瞬间居然有了要做皇帝的想法。不过这种想法也是稍纵即逝,因为他是个怕麻烦的人,那些繁文缛节他哪里受得了。 白帝武双手放在椅背上用力的撑着,他想站起来,白云帆立马去扶他,他也没有拒绝倒不是他打了一晚上累了,而是他在享受,享受这种前呼后拥的感觉。白帝武把手举起来,挥了挥示意他们停下来不用喊了。他往下面看了看,似乎在找什么人,眉头一皱,问:“武当乐昌真人,少林苦海方丈,丐帮帮主韩德奎这三人怎么没有来?”他这句话当然是在问白云帆,白云帆回答:“乐昌真人自从去年泰山之顶一战后,回到武当就闭关修炼,至今不出。苦海方丈听说他前两个月被什么人给劫走了,至今下落不明。至于丐帮帮主韩德奎,他,好像对这场盟主之争不感兴趣,所以没有来。” 马骧驰就在白云帆他们不远处,这父子两人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乐昌真人闭关修炼,苦海方丈被人劫走……果然,那个假的言思忆说的话是又是白云帆的计策,要是如此,那么一句老人叫他去武当,去少林是为了什么呢?马骧驰没有继续想下去了,留着以后再说吧,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只听白帝武又说:“人秀子,本座,不,现在应该是,本盟主了。本盟主答应你的事情说到做到,这些人就由你来杀掉吧,听清楚了,是杀掉!” 人秀子上前拱手作揖,道:“多谢,白盟主。” 人秀子拔出长剑,走向那群人。那些人都在骂他,人秀子丝毫没有心软。一剑割喉,血流,两招断头,命留,三分内力,九人死。白云帆设计害死言正,人秀子非但没有替他报仇反而跟他们同流合污,也许人秀子心里明白,一定不能让言正白死。马骧驰也并未阻止,这些人都是因为一时之私而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人秀子并没有做错。 人已经杀的差不多了,突然间,一阵风吹来,天上飘下了白色的羽毛。人秀子的剑停了,白帝武抬头看着天上,白云帆的注意力也被着羽毛给吸引了,马骧驰也是如此。难道,是彭盟主显灵了! 羽毛继续飘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人,是个少年,他的年龄跟马骧驰差不多,不过身高就差太远了。他眉目清秀,脸庞的轮廓很柔,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睛像一颗葡萄,这少年长得竟是如此的风度翩翩。白帝武问:“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泰山之顶。”少年拱手作揖说:“在下,。乃是当年彭翀彭盟主的儿子。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替父亲报仇,还请至尊成全。”他的声音也很好听。白云帆指着他,吼道:“现在应该叫白盟主!还有你说你说彭盟主的儿子你就是啊,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彭盟主有儿子。你要是来这里比武的那就滚吧,比武已经结束了。”白帝武挥手示意白云帆闭嘴,他说:“是吧,我不管你是不是彭翀的儿子,总之这人,我交给了这位人秀子掌门人,你要替你父亲报仇,得先问过他。” 顺着白帝武指的方向看去,此时的人秀子似乎是有激动。他的眼睛里泛着泪水,马上就要留了出来,走到他面前拱手作揖,道:“人秀子掌门,我可否替父亲报仇?”人秀子扶住他,他的手有点颤抖,问:“你真是彭盟主的儿子?”人秀子没有答应他,所以现在依然是拱手作揖,他说:“是的。我是言盟主拼死拼活救下来了的,我今天来不仅仅是为父亲报仇更是为言盟主报仇。”人秀子听言正说过这件事,不过他没有向外传,不然这孩子就活不下去了。人秀子泪水已经留了下了,他抬头看着天,说:“言正当年拼死拼活的救下了你,就是为了替你父亲留下血脉。他也算得上是你义父了,如今他也为了替他父母报仇丢了性命,你要是想报恩就报吧。千万不要心慈手软,这些都是害你父亲跟义父的人,去吧。”人秀子说完把剑递给,不要,因为他有兵器。是一根鞭子,挥舞着鞭子抽向乔迁,虽然是鞭子但他可是用了五成的内力,所以一鞭子下去,乔迁必死。鞭子抽偏了,所以乔迁没有死。 看着白云帆,问:“阁下这是何意?”刚才鞭子就要抽到乔迁身上时,白云帆用“金钱指”给打偏了。白云帆冷冷地说:“这人是我爹给打伤的,人秀子帮我们叫他们来这里,所以才让他处理这些人的,你又没有帮我们什么,这人怎么能够让你处理呢?”人秀子刚开口就被白云帆给呵斥了:“人秀子你只不过是我们父子的一颗棋子而已,没有资格质问我们,你要是再啰嗦,就废了你的武功!”习武之人最怕什么?当然是数年苦练却毁于一旦,所以人秀子不敢再多嘴了。问:“刚才不是让我问人秀子掌门的吗?现在他同意了,为什么不让我动手?”白帝武回答:“之所以叫你问人秀子是想告诉你,他答应了你再来问我他要是不答应,你就不必问我了。” 这对父子摆明了就是想挑事情,怒气待发忍着问:“你到底想怎样?”“既然你说你是彭翀的儿子,那么就把你家的财产跟一百零八种武功秘籍交出来,我就让你替你父亲报仇怎么样?”白帝武笑眯眯的说。哈哈大笑:“实在是抱歉,我听言盟主说,我家的财产跟武功秘籍自从那一战都被人给拿了,他也不知道是谁给拿走了,所以我实在是无法满足你的条件。”白帝武的眼睛睁开了,笑脸也没有了:“如果你不是来比武的,那你就滚吧!” 怒气终于爆发:“那我要是不走又怎样?”白云帆“金钱指”往旁边的墙一点,“轰”的一声,整个墙都被摧毁了。紧接着,白云帆看着说:“不走,犹如此墙。”又不怕,运气,提气,拿鞭,用力抽;这种小事当然不用白帝武亲自出手了,再说,白云帆已经准备好了。“金屋神功”护体,“金钱指”聚力,两人打得不可开交。由于不适合近战,所以两人的打斗看起来就像是猫捉老鼠一样,不用多久,白云帆就抓住了的鞭子。如风卷残云般,一股气力向白云帆袭去,是马骧驰。马骧驰根本就没想要杀害白云帆,只是想引开他,好救。 马骧驰刚才的那一掌,白云帆翻转了几下就躲了过去,等到他身子站稳时,不得了啊:地上的人中招的人都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没有中招的人也是有气无力。马骧驰协着逃走了,为什么不打?天时地利人和都在白氏父子这里,怎么打? “好了,快放开我。” “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来帮帮你,不可以?” “我又没什么事,不要你帮,你快走。” 马骧驰好像跟很熟啊?两人轻功运起,走路带风,说完这几句话,都没有再说话了。“骧弛,骧弛……”这声音?好像是水冰。马骧驰往旁边一看,果然是她,跟着马骧驰一起到了水冰身边,马骧驰从水冰手里拿回了刀,就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是说好到约定的地方等我吗?”马骧驰好像有点生气,水冰懂,所以没有跟他顶嘴,解释道:“是一句老人告诉我你会往这里走到 的,叫我到这里等你,赶紧去救言思忆。”笑道:“这一句老人还真是神呐,这都算到了。”“这位是?”情况紧急水冰这才注意到她旁边还有一个人,马骧驰回答:“他是彭盟主的儿子,,也是我的好朋友。”水冰脱口而出,问:“彭盟主还有儿子?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抢着回答:“要是有人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那我怎么能够在这里跟你说话,早就被人杀死了。”水冰苦笑着点点头,马骧驰说:“你刚才说要去救言思忆,什么意思?”水冰说:“一句老人告诉我,言思忆现在正在北边不远的‘天狼洞’,要赶紧去救她。”马骧驰听完跟说:“我现在没有事需要你帮忙,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说完就带着水冰往北边走了,丝毫不给回答的余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概就是这样子了。两人到了天狼洞的外边的树林里,确定没有人,两人才闯进去。其实也不是怕,只是不想手上又白白沾上一个人的鲜血。两人兵分两路寻人,这个洞并不复杂,只有两三个岔口,但是这路有点长啊!等马骧驰到这个洞的中心地时,水冰已经跟他们打了起来,言思忆在她背上让她背着。一句老人说的话果然不假,那么这次,这个言思忆肯定就是真的了。马骧驰运气,出掌,一下子就倒了一大片。两人背靠背,马骧驰接过言思忆,背着她,一路打一路打,居然找到了这帮人的财库。 夜倾尘是这个洞的洞主,此刻,马骧驰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为求活命,夜倾尘决定把这里一半的钱给他们。于是,马骧驰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一起走出去了,马骧驰一直都是不想见血的一个人,对于夜倾尘这种识时务的人,他一般都会留下性命的。 过了好久,言思忆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就大叫:“快去就章明。”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救人 言思忆一醒就抱着马骧驰,哭着说:“快去救章明。”马骧驰拍拍她的背说:“好的好的好的,没问题。不过你得告诉我事情是怎么回事?章明又在哪里?”“我们两个人去少林寺的时候,他们刚开门就打我们。我俩打不过,就被捉住了,他们又说我们是曌门的人。说我们劫走了苦海方丈,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还是章明苦苦哀求,说放我走,让我去跟曌门的人报信换人。”言思忆哭着说,看看这次她真的哭的很伤心的,跟章明在一起这么久,两人产生好感也说不定。 水冰问:“那你又怎么会在天狼洞?”言思忆回答:“我下山的时候,不知道该去哪里,就想起来,小马哥你要去浙江,然后我就去浙江去找你。没想到中途被骗了,那个人把我卖到了,这里。你们快去救章明吧,他肯定受了很多苦。”心切,言思忆还没有反应过来,跟她说话的是水冰,是曾经跟他们敌对的人。马骧驰叫她俩雇一辆马车在车里休息,不能被白云帆他们捉住,往北边去。他一个人去少林寺救章明,之后再汇合。一切准备好了以后,马骧驰就上了少林寺。 其实说真的,上次在泰山之顶跟苦海大师交手后,马骧驰一直都想跟他单独聊聊,讨论武学。不过这次他却被人劫走了,这次怎么回事?以他的的武功有谁能打得过他?就连乐昌真人也只能跟他打个平手,江湖上有谁有那个本事能劫走他?前两天听白云帆的意思,应该不是他们做的,如果说有人能劫走苦海大师,除了这俩父子还真想到是谁有那个本事。 终于到了少林寺。寺门紧闭,一个看守的小沙弥都没有,敲门也没有人应。马骧驰只好做一会梁上君子了,他纵身一跃fānqiáng而入。没想到刚刚落地几十根棍子向他打来,挨了几下,这种小事情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左躲右躲,上闪下闪,抢了一根棍子专门打他们下盘,这几个小沙弥估计是新来的,棍法都不熟练,速度一点也不快。马骧驰三两下就把他们都给打倒了,马骧驰有点莫名其妙了,莫不是他们把他当做曌门的人?他问:“各位小师傅,我们又不认识干嘛打我啊?还有啊,刚刚怎么不开门,害得嘴巴都干了。”其中一个小和尚最先起来,但手里仍然拿着一根棍子对着他,说:“谁让你是fānqiáng进来的,好好的正门不走为什么要fānqiáng呢?这是我们的职责,专打fānqiáng进来的人。”嘿嘿明明是你们不开门现在居然还怪我fānqiáng,世风日下呀,和尚也有这么不讲理的时候啊!马骧驰苦笑:“好好好,我不跟你们讲理算我错了,我就直说了吧,我来是为了救我的朋友,他叫章明。高高的瘦瘦的,穿着很普通是个男的,还有就是他不会武功,那天他跟我另一个朋友一起过来的。那个朋友是个女孩子,你们说他俩是曌门的人把那个男的给囚禁了,让那个女的去报信换人。记不记得,知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些小和尚,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言不发拿起棍子就打马骧驰,不过不管打多少遍,他们都不是马骧驰的对手,打个一百年年说不定,可以。 “住手~”这声音虚无缥缈,却又劲力十足,听来是个高手。为什么是听来?因为马骧驰还没有看到他,不过,这些小和尚一听到这声音连滚带爬的往前面走。马骧驰也就跟着他们去了,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因为前面有好多人,大概整个少林寺的人都在这里吧!有四五个穿袈裟的,看来是跟苦海大师一辈的,马骧驰拱手作揖,问:“阿弥陀佛,各位大师,有没有见到我的一个朋友?”一个慈眉善目的的大师说:“阿弥陀佛,施主要找朋友怎么会找到少林寺里来?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最近都回家了,难道施主的朋友没跟你说吗?” 马骧驰忙摇手,苦笑道:“不不不不,大师误会了,我的朋友不是俗家弟子。他是来寺里有事儿的,他叫章明,就是你们误会了把他囚禁起来的那个。”那个大师转向他旁边的那个大师,那个大师看起来有点那个,大师问他:“苦味师弟可有这个人?”苦味大师说:“那小子是曌门的人,所以我们把他囚禁了起来,跟他来的还有一个小姑娘,我们让她去通风报信的。你怎么又忘了?”这个苦味大师不仅嗓子大,面目凶,还不给rénmiàn子。刚才那位大师的年龄比他大,跟苦海大师差不多,可能年龄大了忘性有些大。那大师笑呵呵的说:“年龄大了,脑子不中用了,老是记不住东西”他把身子转向马骧驰,“阿弥陀佛,施主见笑了,我寺确实囚禁的这么一个人。因为他跟劫走我寺的方丈是一伙人,所以我们把她囚禁了起来,我们并无恶意,只要他告诉我们到底把方丈劫到哪里去了?我们就放他走,请施主谅解。”马骧驰当然谅解,不过这件事本来就是误会,章明怎么可能会知道,苦海方丈被劫到了哪里? 马骧驰笑着说:“这个我当然理解,不过我朋友他不是曌门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方丈被劫到哪里去了呢?再说你们凭什么说他是曌门的人?”“阿弥陀佛……”那个大师本来要说的,却被那个苦味大师给抢着说了:“就凭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等到我们的那个方丈被劫走了,他再来。怎么样啊?够不够有理啊?”这大师如果不是剃了个光头,穿着袈裟怎么看都不像是得道高僧。马骧驰不想跟他们做无谓的口舌之争,直接简单明了一针见血的问:“好好好,你有理我不跟你吵,我就问你们有谁看见过他跟曌门的人来往或是说话?”他明明不是们却偏偏说他是,我看你们要扯什么理由?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马骧驰一脸得意的看着他们。 这时一个小和尚犹豫不决,正要决定说不说的时候,苦味大师看出来了叫他说,他说:“我,我看见了。”马骧驰得意的样子瞬间冻结了,一副不可能的样子看着他,问:“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看见?”小和尚,指着那位慈眉善目的大师,说:“两三个月前,苦心师伯带着我们一众师兄弟在云南化缘,那个时候我时候看见了。”马骧驰显得有些惊讶:“化个缘还要跑到云南?”小和尚显得有些紧张但他还是说了:“云南有一位施主的父亲去世了,请我们去做法。路途遥远,没办法就只能化缘去了。”马骧驰还是不相信,问:“那你看见他跟谁说话了?”小和尚说:“我看见他跟一位戴着黄金miànjù的施主,还有两个女施主,还有一个面露凶光手臂上缠着一条小蛇的施主一起走在大街上。”这下子,马骧驰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们还真的走在一起了。 “哦,那个,那个,什么那个……”马骧驰显得有些尴尬了,难道这就是佛家所说的因果报应?那大概就是这样子了。那位慈眉善目的苦心大师说:“阿弥陀佛,施主,你刚刚说那位姓章的施主来我少林有事情,那到底是有什么事呢?”这是一句老人叫他们来的,他光说做什么不说原因,这一路马骧驰也一直都在想他到底叫他们去少林寺干嘛?可是他想不通,现在有人问了叫他拿什么回答?“哦,那个,那个……”身长八尺有余的马骧驰居然脸红了,下次跟一句老人见面,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怎么样?没话可说了吧?快滚吧!”又是那个嗓子大的苦味大师。马骧驰这么贸贸然的进来现在又要贸贸然的出去,叫他怎么跟言思忆交代?不管怎么说?现在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他转身就要走,突然灵光一闪,刚刚转身,“等等,既然你说你是他朋友,想必你……”“没错,我就是曌门的人。”马骧驰不等这位苦味大师说完,就截下了他的话,没想到他俩想到一块儿去了。不过,马骧驰想的比他多,“我今天来就是过来救我朋友的,只要你们把他放了,我可以告诉你们苦海方丈被劫到哪里去了”马骧驰说。 苦心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你告诉了我们,那你回去了怎么办?”苦味大师吼着说:“管他呢,小子你快说。”马骧驰拱手作揖,说:“大师不必担心,我跟劫走苦海方丈的人不是一起的。只要您不说,我不说,那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苦心大师说:“既然如此,那就请施主相告吧!”马骧驰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们把苦海方丈劫到哪里去了呢,不过他有办法。马骧驰说:“我刚才说了,我跟他们不是一起的。不过,我却对他们的行事作风很熟悉,只要您带我去寺里面的各个房间里看看,我就知道这是谁的一贯作风了。”苦心大师立马带他去寺里看,苦味大师也没有阻止,显然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 他们一起走着到处去看,马骧驰也认认真真的仔仔细细的检查每一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那些不常去的地方,他们也都去了。看完后,马骧驰说他需要跟苦心大师单独谈谈,众人也没有意异议。两人到了大雄宝殿,马骧驰问苦心大师:“苦海大师是什么时候被劫走的?” “上个月。” “我那两个朋友也是上个月才到你们少林寺的?” “没错。” “上个月哪天被劫走的?” “这个,具体,我也不记得了,你也知道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呵呵。” “那是晚上还是白天被劫走的?” “晚上。” “那那个时候你们在干嘛?” “那晚我跟苦味师弟刚好在苦海师兄房间里,讨论佛学,一直到戌时正点才离开。” “那,你们是怎么发现,苦海大师不见了的?” “我们刚走不远,就听到他房间里有打斗的声音,然后我跟师弟就进去了,但是没有看到任何人。” “那么晚呢?你们有人值班吗?” “有的,我待会儿就指给你看。” “好,那苦海方丈的房间为什么要锁着?” “因为他房间里有些东西,不能让别人。”有谁会动他的东西呢?难道这寺里还有人偷东西不成?马骧驰只是这样想着,没有问出来,他又问:“那,我刚才进去他的房间还是干干净净的,有人打扫吗?” “是的,每天我都会派人去打扫。” ……………………………… 两人谈了许长时间,差不多有半炷香的时间了,马骧驰这才叫人都到大雄宝殿里来,他说他,知道该怎么做了。第一个问的当然是,那个脾气暴躁的苦味大师:“小子该怎么做?”马骧驰说:“这里我仔细看过了,我也仔细问过了。苦海大师是在一下子之间就消失了的,元凶也是戌时那么晚才过来劫走苦海大师,做事干净利索,那么晚不睡觉显然他有内应!”这个dáàn一说出来,众人皆哗然,苦味大师大吼:“废话,谁不知道有内应。你当我们傻呀?”众人都指指点点,马骧驰有点结巴了,问:“嗯,那个,竟然有内应为什么不找出来呢?”苦味大师又吼道:“你当人家是傻瓜呀,这么容易就被你找到?所以我们才把山门给锁住,不让人进来也不让门下的弟子出去。”难怪了马骧驰在门外叫那么久都没人应。苦味大师走到他旁边,揪着他的衣服,说:“你要是吃饱了撑的,我就帮你把它吐出来,让你舒服些……”苦心大师见势不妙,立马说:“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肯为朋友两肋插刀,想必他不会是大奸大恶的人,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么一天,苦味师弟就让他走吧。”苦味大师慢慢的松了手“哼”,瞪了他一眼就走了。 马骧驰也在众。人指指点点下狼狈的走了。 夜晚,满天繁星,长风送爽,忙了一天的人都休息了。马骧驰没有救出章明就在山脚下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此时此刻,在这荒郊野岭睡觉的人,可是去年独闯泰山之顶的人呐!面对众高手,他也不怕。面对关今海那样的高手,他一个人也可以打败他,甚至他还未尽全力。在白帝武那样的高手面前,他也可以wě得过去,可现在,却在少林寺出了丑,可以说是奇耻大辱了。 说到少林寺,也不知道是哪个人这么不小心,把寺庙给烧着了。经过了一晚上才把火给熄灭,可想而知这火势是有多么凶猛。好在没有人伤亡,更好在重要的地方都没有被烧着,众人都出来了。第一个大吼大叫的依然是那个脾气暴躁的苦味大师:“是哪个这么不小心?给我出来。”叫唤了半天没有人应。苦心大师在一旁打坐,这个暴脾气的苦味大师,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像他那样的,当然也看不过他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这么安然自若。他对着苦心大师也是吼:“师兄啊,你怎么还打坐?都这个时候你能不着急吗?”苦心大师没有理他,他又大吼大叫了:“到底是谁呀?别让我捉住了他,要是让我捉住了我肯定要……”“你肯定要怎么样啊?”马骧驰截下他的话,他好像很高兴,不过在苦味大师看来,他这是在幸灾乐祸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是不是你小子放的火?”“没错是我。”没想到还真的是他,苦味大师,手掌扬起来就要打,“不过我帮你捉住了劫走苦海大师的人的内应。”马骧驰在他的巴掌就要打到他的时候,说了出来。“那你快说啊”苦味大师依然大吼大叫。马骧驰却是有点耍性子了:“你这么大吼大叫都把我给吓忘记了,叫我怎么跟你说?” 苦味大师立马笑嘻嘻的走到他面前,说:“少侠,别千万别介意啊!我这只是…脾气有点暴躁而已,呵呵呵呵。”马骧驰看着他,也吼了他一声:“你当我瞎呀,谁不知道你脾气暴躁,真是的。”苦味大师一听就又要扬起手来,一旁的苦心大师突然说话了:“施主就不要开玩笑了,快说吧。”马骧驰头一偏,说:“看在苦心大师的面子上,我就直说吧。”他指着那群小和尚里面的一个人,众人往他指的方向望去,那人就是打扫苦海大师房间的那个小和尚。那个小和尚连忙摇手,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你凭什么说是我。”这下子苦味大师居然稳住了脾气,没有上去打他。马骧驰说:“我在苦海大师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暗道……”话还没说完,苦味大师显然很惊讶,问:“师兄房间里有暗道?我怎么不知道。”马骧驰挥挥手示意他不要插嘴,他接着说:“这火的确是我放的,目的就是要看谁会从那个暗道里出来。我一直都在这里看着,所有人都是从大门里出来的,只有你是从另一个地方绕过来的,显然就是从暗道里出来的。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个暗道,就连苦味大师都不知道,你居然从暗道里出来,那么你肯定就是那个内应。”马骧驰说完,苦味大师就上前给他一巴掌,也许他还想狡辩,不过被苦味大师这么一打,就全部都招了,他的确是那个内应。 马骧驰帮他们找到了这个内应,那么之后的事情都就都好解决了,所以他们放了章明。至于放火这件事,是他跟苦心大师商量好了的,之所以要这么做有夜倾尘给他的一半的钱,所以这钱都赔给了少林寺。不过人救出来就好了。 马骧驰带着章明往北边走了,跟言思忆她们会合了。马骧驰从怀里拿出一块布给了言思忆,说是言盟主留给她的。她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思忆,上次你在门外偷听,其实我都看到了。所以我打算把事情全部都告诉你。这些事情都是我跟人秀子掌门计划好了的,事情虽然有风险,但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虽然我也考虑了很久,但我决定还是要去做。你的母亲去了红枫堂,我相信那个叫马骧驰的少年会找到这快布的,然后帮我转交给你。我的时日不多了,所以我得做好准备,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你看了之后就去找你的母亲吧,还有,老家有我毕生的心血《孤舟剑法》,习之,可保你周全。另外,作为父亲我希望你能找到一门很好的亲事,好好的过日子。这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我也不能再照顾你了。勿念。父字。 言思忆看着眼泪又流出来了,看着马骧驰问:“所以你那次坚持要去红枫堂,就是为了去找我母亲?”马骧驰点点头,说:“是的,我想去问个明白。一直以来我都想把这块布交给你,不过一直都没有功夫。没想到,我这个决定又害了章明兄弟。另外红枫堂,已经被拆了你的母亲恐怕…”马骧驰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言思忆已经猜到了,章明也没有说什么。言思忆问他:“那,小马哥你打算怎么办?”马骧驰叹了一口气说:“言盟主是我最佩服的一个人,如果不是他这次被陷害,恐怕我也不会出现在江湖。我本就是个天涯浪子,现在事情真相大白了,言盟主不是那种丧尽天良的人,十七年前的曌门的人都被杀死了,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所以我想带着冰儿一起退隐江湖,周游四方。”他牵着水冰的手,“你打算怎么办”?章明上前一步说:“我打算,拿着你给我的那些钱去开个客栈(去天狼洞拿钱的时候,给了一些给他)。”他走到言思忆旁边牵着她的手,“跟她一起”。 言思忆害羞的看着他,马骧驰跟水冰笑了。 他俩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了,互相喜欢也是可能的,毕竟章明又高又帅。 四人往连边去了,章明跟言思忆去了浙江红枫堂,她说,说不定她的母亲还活着要去看看。马骧驰跟水冰去的,则是天涯。 三年后……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明言客栈篇——三年后 晓风拂柳,莺歌燕舞,大地回春,好一个春天。 路上,有四人,都往前面的一家客栈去。四人带头的那个人是穿黑色的衣服,其他三位都是紫冠青衫。这个穿黑色衣服的人身高莫约六尺有余,他两臂有力,走路如猛虎,手中一柄长剑,看来是练家子。他后面的那个人,能跟他长得有些像,耳大贴肉,头皮宽大,头骨峥嵘,就是瘦了些,高了些。饶是如此,但他,走路带风,下盘稳定,一看就是个轻功高手,手中虽无兵器但双袖宽大,他应该是个暗器高手。他在右边左边是个女人,中间是一马车xiāngzǐ,有三口,车上还有旗子,写着“一方镖局”,看来他们是人是保镖的镖师。这女人在他们四人中是最小的,只见她冰肌玉肤,薄粉敷面,白璧无瑕当真有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步履轻盈,手中有长剑,武功应该也不差。在后面的人是个胖子,能够殿后的人,武功应该有些造诣。只见他,身高六尺有余,天庭饱满,虽有肥肉但他走路亦虎虎生威如气冲斗牛,手中有环手大刀。 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余杭镇,方圆几百里最有名的客栈——明言客栈。碧瓦飞檐,层楼叠榭,雕梁绣户,飞阁流丹,真不愧是方圆几百里最有名的客栈。叫了小二,牵去马,四人一同进了客栈。把马车放到了外面,似乎根本不担心别人会偷他们的镖车,因为一方镖局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一个镖局,有谁敢动? 一进去真是,各色各样的人吃着各色各样的菜。四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走了这么久,肯定累很累了,不过他们并没有急着叫饭吃,而是在聊天。带头的黑衣人说:“听说了吗?曌门的人抓住了一个姓马的小子,说是要引出一个叫彭戬的小子出来。”那瘦子一脸不屑的说:“知道,不就是那个蓬莱山庄的后人嘛,我五百年前就知道了。”那漂亮的女人接口道:“你什么都是五百年前就知道,你老婆背着你偷汉子的时候,你却是五百年后才知道的,哈哈哈。”其他三人也都笑了起来, 这种事情再好的朋友老是说,也很让人生气的,更何况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在说,身为男子汉怎么可能容忍。瘦子一拍桌子站起来,假怒,问:“你什么都要跟我抬杠,是怎么回事?”看热闹不嫌事多,胖子笑道:“打是亲,骂是爱咯。”瘦子喃喃的说:“还好我不打你,不然你又不知道要想到那里去了。” 不过黑衣人却听到了笑道:“他也没那个癖好。” 似乎是怕了那个黑衣人,瘦子坐了下去没有再说什么。但那女人却不知好歹依然继续笑着说:“我知道他的癖好是什么。”三人齐口问:“是什么?”女人洋洋自得的说:“摘帽子。” 黑衣人跟胖子还有那女人咯咯的笑。 是可忍孰不可忍,瘦子怒道:“笑什么我也知道他的癖好啊。”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呢,没想到他却是说这个。黑人跟胖子问道:“是什么?”漂亮的女人微微抬头,眼睛斜瞪着他。这一瞪,瘦子又不敢再说什么了,立马就怂了:“我,其实我也不知道啦。”说完脸上还笑嘻嘻的。 说了这么久,休息也该休息够了,胖子早就饿了,说:“不知道就算了,那就吃饭吧。到客栈来不吃饭光说话,好像挺奇怪的。”黑衣人环首四顾,说:“小二,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上上来。”原来他是在叫小二,那小二一听到有人叫就过来了,毕恭毕敬的问:“客官我们这里有四大菜系,你要吃那一样?” 镖师这个行业看起来很厉害,听起来更厉害但终究是个在刀口上舔血的活。虽然他是个带头的,一个月拼死拼活也就那么点钱,重要的是每个月还要存点娶老婆本呢。所以,他吃饭从来不讲究,只要没毒,黑衣人说:“哪个好吃就吃哪个。” 小二说:“这个,鲁菜呀清香,鲜嫩,味醇,尤其是这个汤,非常好喝。但是正所谓,成也好汤,败也好汤,汤喝多了容易撒尿。我觉得像三位爷还有姑奶奶,这样的人应该吃川菜。川菜麻辣鲜香,吃在嘴里,香在心里,那感觉,血都要烧起来了。不过像姑奶奶这样的的女中豪杰,我觉得应该吃苏菜。女人吃多了川菜对皮肤不好,尤其是来‘事’儿的时候,千万不能吃。这个苏菜刀工精细,口味偏甜,样式讲究,吃起来那是,砸砸,我没吃过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过这甜食吃多了对牙齿不好,所以各位还是吃粤菜。这粤菜取百家之长,用料广博,选料珍奇,配料精巧,口味也清淡。不过,淡着淡着就没了,啥口味儿也没尝到,划不来。”人家才说一句,他就说这么多谁记得住啊再说人家根本就不是讲究人呐!而且,他说来说去,那么多菜好像他一个都看不上。四个人看着他。 瘦子漫不经心地说:“你老板好可怜啊。”小二却认认真真的回答:“我老板不姓李,他姓章。”说了这么久,一个菜都没上真是烦死人了,来这客栈难道是来聊天的?漂亮的女人怒道:“我管你老板姓什么,赶快给我上吃的,老娘肚子饿了。”虽然夹杂着怒气,但她的声音还是很好听,宛如黄莺。 客官,客官来这里吃饭的人就算不是当官儿的那也是大官人,大官人生气了,轻则破口大骂,重则小命不保。所以一般这样的情况,那些跑堂的小二,立马就会把腰弯的跟狗似的,不过这个小二不但没有,反而不慌不忙的问:“那你口渴了没有?喝酒还是喝茶?”都说了要吃饭,他怎么还这么啰嗦?瘦子怒道:“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还不赶快给我上上来。”说的时候他还拍了大腿。 那小二见他拍大腿,迷糊了:“上来?哦。”说是迟那时快,那小二居然坐在瘦子的大腿上,面带微笑,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瘦子伸手就要打他,可是他的拳头却被,一个巴掌给包住了,四人都向他望去。只见他,生得那叫一个凶,额上有断纹,鼻头仰露,眼口偏斜山根无肉,左手齐肘断了接了个银钩子,看着甚是吓人。他身后有两个人,一个看起来比他还凶的矮子,一个看起来憨憨傻傻的青年男人。三人长得像是个强盗一样。 看来这几天又有大事要发生了。 虽然凶恶但那独臂人却笑嘻嘻的说:“这个小二哥很幽默啊,要不要过去跟我讲两个笑话。”刚才还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现在却是胆小如鼠,小二顺势抱着那个瘦子,躲在他怀里,还不敢看他:“我不要,我不要过去。”独臂人松了手,那瘦子就立马就要推开他。这一局面本来是很好笑的,不过,他们都没有笑。那独臂人又笑了,他不笑的时候很吓人,他笑的时候更吓人:“那你不去给这些朋友上菜?”小二好像想起来有这么个回事儿,立马瘦子的怀里跳出来:“哦对对,我去了。哎,客官你要吃什么你们要吃什么,还没有说呢。”黑衣人:“你就随便给我们来点儿吧。” 小二走了后,那三人就去了柜前。柜前,老板娘正在算账,她看起来二十岁左右。有时候换一个角度看人,同一个人会有不同的样子,她低头算账的样子不仅显得很精明能干,更是显得她比同龄人都要漂亮。不过这个矮子却不懂得怜香惜玉,吼道:“嘿,老板娘,你们这儿有好吃的吗?”老板娘立马停下笔抬起头笑呵呵的回答:“客官看你说的,我们这开客栈的怎么会没有好吃的呢?我们这里可是,方圆几百里最好的客栈呢。” 那个独臂人不仅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还是一个慢条斯理的人:“他没见过世面,别理他。”老板娘看着看着这个虽然面相丑陋且凶恶的人,却不感到害怕,刚才没有害怕是因为那个矮子太矮了,她只看得到他的头发。老板娘:“哦哦,客官你要吃什么?我叫人给你炒。” 独臂人回答:“我习惯吃牛肉和竹叶青每一样两份,一共四份。”老板娘:“好嘞。”说完她就叫人炒去了。那个矮子好像还不信,问道:“老板娘,你这里真的有好吃的?”老板娘依旧笑口颜开:“当然。”矮子问:“有人肉嘛?”本来就看不到他的人,现在他又说了这么可怕的话,老板娘口吃了:“人,人肉啊,这种东西怎么……”矮子接口道:“怎么你觉得不好吃?难道你吃过?”老板娘当然没吃过:“当然没有,我们这里又不卖。”矮子好像想通了似的:“那好,我也不为难你,反正这里这么多人,我看谁不爽我就吃谁。” 老板娘听他前面一句话松了一口气,听到后面就又提心吊胆了:“哎,客官,你这样我们怎么做生意啊?”矮子笑嘻嘻的说:“那好我吃你,生意照做。”老板娘苦笑:“我,我,我这忙上忙下的,汗已经汗流浃背了,我……不好吃啊。” 那个看起来憨憨傻傻的人一直没说话,此刻竟指着老板娘说:“奶,奶,奶,……”老板娘:“啊?”光天化日的他要干什么?独臂人赶忙解释道他是个口吃你听他说完,那个口吃说:“羊,羊,羊酒有没有?”他知道产生误会了,所以一下子就把话给说完了,那样子让人觉得好笑。老板娘笑了,不过不是发自内心的笑,而是苦笑:“哎哟客官,你可吓死我了,我这当然有啦。”那矮子依然不依不饶的问:“那我的人肉呢?” 老板娘碰到这么个不讲里的怪人他也没办法:“客官,这,这,要不我去叫当家的来?”矮子吼道:“快去。”不一会儿老板就来了,他看起来跟老板娘差不多大,锦衣华服,剑眉星目。他老远就拱手作揖脸上早就挂着微笑:“哎哟,客官有失远迎见谅,见谅。”矮子见了他一转身,吼道:“不谅。” 好歹他也是这方圆几百里最有名的老板连官老爷也要买他的面子,虽然吃了个闭门羹,但做生意的人这种东西,早就吃多了。老板竖起大拇指:“惜字如金,看来客官是位世外高人呐!”矮子一转身,怒目圆视:“我矮你两个头,你说我是高人,你是在夸我吗?”这下子台阶没下成,反倒砸了自己的脚。 老板依旧笑嘻嘻地说:“呵呵呵,在下的意思是……”矮子又吼道:“在下。你是问我是什么意思吗?我的意思不是说的吗。”头一次碰见这么不讲理且脑子有点儿转不过弯儿的人,能够经营这么大的客栈想必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老板倒抽一口凉气忍着跟他解释:“‘在下’的意思是‘我’的意思。”似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矮子问:“我的意思怎么会变成你的意思呢,胡说八道。”老板依旧笑着说:“不不,看来客官,对‘在下’这个词语有些误会。”矮子又吼道:“什么,你骂我是刺猬?”老板有些头痛了,这都能听错! 老板看向那位独臂人:“我,客官,你的朋友是……”独臂人说:“他一直都是这样,闹够了就行了,别管他。”谁想管他了?可要是不管他的话,这生意还怎么做啊?老板见他不理又看向那个口吃:“可是,客官……”独臂人接口道:“他是结巴,你跟他说说到明年,都说不清楚。”没办法,老板只好继续跟他解释了。 正是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边的黑衣人叫道:“哎,老板娘,你们这菜怎么有股臭味?”老板娘赶忙赶过去说:“不可能的,客官,我们这些菜……”她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不说了。这个漂亮的女人看着老板娘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吼道:“这些菜怎么了,说呀。”老板娘目光呆滞的说:“臭豆腐不臭,那就不叫臭豆腐了呀。”瘦子吼道:“可是这么臭,你让我们怎么吃?我们可从来都不是这些臭东西的。” 面对这样不讲理的人老板娘依旧很耐心的,说:“那,这不是你们自己要的嘛。”胖子显然是非常生气:“谁说的这是我们自己点的?明明是那个跑堂的给我们上的。”老板娘苦笑:“你们不要他是不会上的呀。”黑衣rénmiàn无表情的说:“我叫他随便给我上点,谁知道他会给我上这个东西,还他娘的一大盆子,现在怎么办?我可不喜欢吃这个东西,我们都不喜欢。” 老板娘老板娘没办法了,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那我把他找来,当面对质怎么样?”黑衣人依旧冷冷的回答:“快去。”老板娘一转身说:“哦对了,我们这里有好几个跑堂的,你说的是哪一个长什么样?你跟我一说我就知道了。”没想到那个漂亮的女人拿出了一张纸:“你自己看吧。” 是一副画像,老板娘很吃惊:“你还给他画了个像?”她仔细的看了看,“我们这里好像没有这个人呐。”瘦子一挥手:“我不管,猪吃的东西你叫我们怎么吃?” 那个独臂人在那边不说话就到处看,看到这边又在吵,就过来了:“我吃吃看,嗯,果然是正宗臭豆腐,好久没有吃到了。”那个瘦子刚说出这样的话,他就过来了,本来这样啊,的局面是很好笑的!不过他们又没有笑,因为那个独臂人实在是长得太凶恶了。老板娘说:“看,这位客官就吃了,很好吃的嘛,你们就吃吃看。”瘦子不屑的回答:“这猪吃的东西当然好吃了,那狗不也喜欢吃屎。”独臂人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这一皱显得他,更是可怕。不过瘦子却不怕:“我能有什么意思?不会就是,猪吃臭,狗吃屎,谁吃谁是猪跟狗。”独臂人挥起银钩对着他:“我给你一个机会,把刚才的话收回去。”见到这个样子,老板娘不禁也有些怕了。瘦子依旧不依不饶的说:“对不起,我们说的话从来不收回来。你要是觉得我在骂你,那你把刚才吃的吐出来就行了。” 独臂人冷笑:“你要啊?可以是可以,但吐是吐不出来。不过待会儿,我拉出来的时候,你去接吧,最好用手。”四位镖师都站了起来,各个,面露凶光,看样子少不了一场大战。其他在吃饭的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他们。 老板见状,赶紧跑了过来:“客官我不跟你说,我要去看看那边。”他们都没有说话,“哎,各位,这是怎么了你们不说,那我怎么跟不上菜?”老板依旧眉开眼笑。 独臂人说:“这人骂我是狗。”瘦子显得有些委屈:“胡说,我明明骂你是猪。”独臂人:“看,他亲口承认了。”老板一怔,看着独臂人:“你还要证明给我看。”老板娘,扯了扯他的衣襟,两人到了一边,老板娘小声的跟他说了原因。老板听完转身就跟他们说:“”原来是这样,其实我觉得这种事情没必要大动干戈,对不对?就这样算了,这顿臭豆腐就算是我请给你们吃的怎么样。”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明言客栈篇——自食恶果 明言客栈不愧是余杭镇,最有名的客栈,即使到了中午也是人进人出,络绎不绝。五个时辰之前,这里还差点发生了大事情,不过好在老板给解决了。一方镖局的人跟那三个长得像强盗一样的人居然都要在这里打尖,此刻双方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方镖局的四人回到了房间后,都是愤愤不平的样子,看来还是没有消除心中的怒气。尤其是那个瘦子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一直说着要报仇。那个黑衣人,比他们三个人都要镇定,他问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东西给老板娘没有?漂亮的女人说,给了。同时她也问那个黑衣人:什么时候动手?黑人说不急,等他们来找他。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等谁来找他们?不过那个瘦子还是对不久前的事情耿耿于怀,他还是没有消气。漂亮的女人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了,四个人,三个大男人,一个女人,总不好在一个房间里挤着睡觉吧!那个瘦子还是对不久前的事情耿耿于怀他还是没有消气,于是他找借口说要给那个女人买些好玩的东西,不过漂亮的女人对他买的那些东西似乎没有兴趣。因为他每次买的东西,都是一些便宜货,于是那个瘦子就自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那个黑人还叮嘱他千万不要跟人发生冲突,尤其是跟那三个强盗。 瘦子“好的好的没问题,你放心,你放心”就这样随便的敷衍他就出去了。 反观那三个长得像强盗一样的人,似乎并没有说咽不下这口气,他们回到房间后都是喝酒吃饭。其实那个矮子,一回到房间就嚷嚷着问那个独臂人:为什么不骂他是狗?那个独臂人坐在椅子上斜视着看着他,说:“你白白在这道上混了十多年,人家骂你你就要骂回去,你这么多年只长块头不长脑子嘛?找个空直接砍了他不就行了吗,幼稚鬼。”好吧,其实是他们也是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的,那个挨着听完他的话竖起大拇指:不愧是老江湖。听完大哥一句话,真想去砍一个人呢! 那个瘦子好像也知道他不是那独臂人的对手,所以他没有去他们的房间,而是去了厨房。 明言客栈之所以是这方圆几百里最好的客栈,就是因为这里:够大,够高,够好,够多。所谓够大,就是指占地够大;够高,就是指这家客栈,足足修建了有十层楼;够好,就是因为,这里的每一道菜都是附近的名厨烧出来的;说够多,是因为这家客栈打工的人多,fúwù比较周到。 因为占地比较大,所以他们这里的厨房,不是一般的大。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既然是开客栈,那么要做得比别人好,那么请的厨师就要比别的厨师好,好厨师做的菜自然比别的客栈做得好。菜,油,盐一些东西,要比别的地方干净,吃得让人放心。要想做到这样的话,就必须要有一个非常非常大的厨房,那么多厨师还有那么多菜,必须要有一个非常大的地方放,不然就是“英雄有用武之地,却没地方落脚了”。 那瘦子走错了好几个地方才走到厨房,一进去,这里居然有不下五十位厨师,每一位厨师的年龄都在四五十岁上下,最小的一位还是刚满三十。虽然说有志不再年高,但是年纪小本事大没有经验那也做不成什么大事。只见这些厨师,切菜,炒菜,熬汤,各个分工明细,给他们烧火的都是十七八岁岁的小伙子,虽然上不了案板,炒不了菜,但是烧火的技术也是杠杠的! 瘦子走进了厨房,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因为每一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突然一颗萝卜从他面前飞到另一边,刚想转身看看是哪一个人扔的萝卜,身子转到一半又转了回来,因为他看到你那萝卜到了一个厨师刀下被“咚咚咚咚”地切成了非常薄的萝卜片。那厨师把案板往左边一推,另一名厨师就接过去,把萝卜,从案板上一划,就给划到锅里去了,左炒右翻,他炒菜的速度都比得上他出手的速度了。那瘦子看着看着竟然心生佩服,忖道:“这么热的地儿居然还能呆在这里做菜,真是厉害!”那三个跟强盗差不多的人要吃什么菜,他来的时候已经打听好了,他看到了一名厨师正在做那个菜——乌鱼蛋汤。 他把那个厨师拉到一边,准确的说是强行拉到一边,不过不是生拉硬扯而是用钱。 “干啥子?你把我叫到这里来有啥快说啥,我还要做菜呢。” “你把这一包糖放到你做的菜里用作佐料,这钱我就给你了怎么样?” “哎,不行不行不行在我们这一行,害人的事儿,我是从来不会做的。” “谁跟你说我是害人的人啊?这菜放点糖怎么了?” “你当我是傻,糖哪里有粉末状的?在我们这一行里你还想用糖骗我。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休想骗我害人。” “真的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这次是我想用做佐料的。” “那你吃给我看,在我们这一行里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不能吃,我可是比谁都清楚的很。” “这这,哎这个,这个这我现在吃的那个待会儿用什么作料啊?” “编,你就编吧,在我们这一行里,我的眼睛,可是比谁都雪亮。” “这,这个,这个,好吧,算你狠。要不然这样你帮我把这个放到那个菜里,我再多给你一点钱,怎么样?” “胡说八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在我们这一行里,我可是最有职业道德的人,别用这点钱来侮辱我。” “那,你想怎样你说吧只要,你,肯帮我,我一定满足你。” “十两银子少一个子我都不干。” “你,你你刚才说那么多,跟鬼说的?” “你不就是个害人鬼吗。” “你,我,你,好好好好只要你肯帮我,十两银子就十两银子。” “嘿嘿,这才像话吗?小伙子给我吧。”那瘦子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他十两银子,那厨师,拿着银子就咬,生怕那是假的。毕竟这是害人的事儿要是人给害了,钱没赚到那就是个大傻子。那瘦子见他这样,喃喃的说道:“居然敢跟我玩坐地起价!他娘的事情给我干完了,我一定砍了这老头。”那老头好像听见了这句话,抬起头瞪着他:“小子在我们这行,这叫做快刀切白菜,这钱老子不要了,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说完就把钱扔到他脸上,一方镖局的镖师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那瘦子当即就拉了他回来,给了他,二十两银子,那厨师才答应帮他忙。 那瘦子愤愤的离开厨房,他生气的时候不喜欢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所以他去了大街上。他出门的时候,跟一名少年擦了肩,一个出去一个进去。那瘦子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不喜欢动手,所以他只是瞪了少年一眼就走了。 这个客栈生意好人多,出出进进的难免发生碰撞,所以少年也就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儿。只见这少年身穿锦衣华服,腰围玉带,脚蹬金丝鞋,头上还戴着珠宝冠,看起来甚是豪气。这少年七尺有余,头发乌黑,丹凤眼鹰钩鼻,朱唇皓齿,长方脸,年龄莫约二十来岁。这少年长得甚是英气,再配上这一身的华服,真可谓是“鲜衣怒马少年时,一日望尽长安花”。 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双手一甩,叫道:“小二,拿酒菜来。”这小二兴高采烈的过来,满脸怨气的跑到老板娘那边去了。只因这少年不仅刁蛮还任性非要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老板娘的年纪跟他相仿而且人长得也漂亮,面对这样刁蛮的纨绔子弟,应该好说话一些。可谁知这少年丝毫不给老板娘一点面子,老板娘今天穿着非常的漂亮,黑发金簪,粉面淡妆,丹唇贝齿,甲涂鲜红,玉体长裳,面带笑容,任谁看了也要夸上两三天。只是这小子见到老板娘不但不听劝,反而还骂到她身上去了,要不是老板过来了,一向好脾气的老板娘恐怕就要动手了。 这老板的年龄也跟他差不多,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都是少年英气,不过老板身上多了一些商人笑容。在这开店三年老板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儿没遇到过,就是在纨绔的小少爷,再刁蛮的小女孩也没有他面前这个少年刁蛮任性。夫妻本是同心,跟着少年说完一席话,就差动手了,只听这少年说道:“你们这店不行啊,什么东西都没有还好意思说是这方圆几百里最有名的,赶紧关门吧。”老板压住脾气问道:“不知公子您要什么呢?” “我要‘一个巴掌拍不响’,可是你这儿没有。” “这是什么菜?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看我就说吧赶紧关门吧。” “要不这样你跟我说清楚这道菜是用什么食材,用什么样的佐料,我马上叫人去买去做。” “你连听都没听说过跟你说了有什么用。” “我可以带人去做啊。” “做?我只管吃,不管那些菜是用什么东西做的,你怎么去叫人买?怎么叫人做?” “那你可以吃别的,我们这里也有很多好吃的。除了四大菜系,我们这里也有其他的一些好吃的菜。” “好啊,我要‘两条小狗在撒尿,三只小猫齐跳脚,四个白鹅不洗澡,五天五夜没吃饱’。怎么样有没有?” “……对不起,我们这里,你说的这些东西,我还真是没听说过,所以没有。” “好,你没有我还有。六六三十六杯酒,七七四十九两银,八八六十四锭金,九九八十一来者,十时识室来吃饭。有饭无菜撑死,开门生意难做,关窗tuōyī干活,翻身依然咸鱼,出山还是猴子,枝头喳喳麻雀。” 老板跟老板娘听完这他说的这些话脸都绿了,那个小二在一旁却是挠挠头,问道:“客官,你一下子吃这么多菜名,我还真记不住呢。”少年冷笑道:“这不是菜名,这是我给你老板跟老板娘说的话。”说完,少年就想走,可谁知他却碰到了另一名跑堂的小二身上,还好他手里端的是饭,要不然少年这一身锦衣华服可就弄脏了。少年怒道:“你是瞎子嘛你。”这少年虽然是骂那个小二,但眼睛却是瞪着老板跟老板娘,这两个也是忍着怒气,笑着脸,说了一大堆好话道了歉。谁知那个少年拉着那个小二走进厨房,说是要给他示范怎样端盘子,老板跟老板娘赶忙阻止,但他还是强行去做。 两人没办法。只见那少年两手端着盘子,步履轻盈,走路不紧不慢,左边有一人就转身,右边有一人就转身。不知是那个小二太笨,还是他端菜端上瘾,他硬生生的端了两个时辰的,楼上楼下都跑过一滴汤一粒饭都没有掉,最后老板让他免费在这住一晚上。在小二眼里看来,这少年一看就是以前做过的,可在老板跟老板娘眼里看来这少年,不是一流高手就一定是个高手。 那个瘦子从大街上回来了,回到房间里,黑人问他有没有吃饭,他说没有。还好桌子上有留给他的饭菜,也许是太饿了,他狼吞虎咽的吃着,吃着吃着就打了个嗝。他又吃着吃着,结结实实的吐了一口饭,赶紧往外跑,黑衣人问他去哪里,他说上茅厕。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明言客栈篇——深夜走访 原来这菜是乌鱼蛋汤,瘦子实在是太饿了只顾着吃所以没有发现,他要那厨子放在蛋汤里的是巴豆粉,此时此刻他的肚子里已如翻江倒海。这蛋汤本来是那像强盗似的三人要的,不料被那锦衣华服的少年来了这一出,他瞎送菜,那一方镖局的四人以为这华服少年是给这客栈打杂跑堂的,虽然他穿着锦衣华服,但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家愿意端菜他又能说点什么呢?所以他也就没有怀疑,反正是他们自己的下人弄错的不吃白不吃。于是这乌鱼蛋汤就留了点给那个瘦子,结果瘦子没注意给吃了点。偷鸡不成蚀把米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就是这瘦子这样子了。 晚上。这客栈的所有人都到了酉时才休息,因为生意好所以一直忙到这个点。 这样的日子,老板跟老板娘过了三年,这三年里,从最开始的小客栈发展到现在这余杭镇方圆几百里最好的客栈。这期间吃了多少苦,做了自己有多不想做的事儿,说了自己有多不想说的话,这个中的辛苦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当然两个人是成不了大事的,这么大的客栈自然也离不开那些为了生存而在这拼死拼活的干活的人,他们也是吃了不少苦。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活就要活的精彩且为自己而活,那些为未来而奔波的人,当他们说出自己的理想时某些人不应该耻笑! 老板跟老板娘回到房间里,老板拿出一个月牙形的玉佩,他又从手里拿出一个椭圆形的玉佩,把两块玉佩和合在一起,居然合拢了。老板大喜道:“看来是他了。”正高兴时,老板娘也拿出了月牙形的玉佩还是两块,老板的笑容瞬间凝结了。老板娘把两块玉佩给他说:“这一块是那独臂人给我的,这一块是那镖局里的黑衣人给我的,你试试看能不能合拢。”老板把两块月牙形玉佩分别跟他手中的椭圆形的玉佩,拼在一起试了试,结果居然也合拢了。这是怎么回事儿?老板娘问他这块玉佩是谁给的?老板回答说是那华服少年给的。老板娘有些诧异,问:“他什么时候给你的?我怎么没看见。”老板回答说:“那两块玉佩他们是什么时候给你的?我不也没看见。”看来这来意不明的三伙人,有些本事啊,老板将椭圆形玉佩收了起来。他对老板娘说:“此事事关重大,绝不能办砸了,他日九泉之下就没有颜面去见赵兄了。” 老板娘神情甚是凝重,她点点头。这三伙人中,必定有两伙人是假的,都是假的也说不定。虽然这月牙形的玉佩跟椭圆形玉佩合得拢,上面的花纹也都吻合,玉的质地也都是一样的。但只要知道这玉佩的样式,任何玉匠都模仿得来。两人决定到他们房间里旁敲侧击以确认他们的身份,既然这玉佩是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交到他们的手里,那么此时他们说不定还没有睡觉,就等着这对夫妻shàngmén找他们。 老板叫人端了一桌子酒菜到镖师他们房间里,那个漂亮的女镖师回到自己房间里了,所以现在只有黑人跟那瘦子还有那个胖子在这房间里。这三人见了老板莫名其妙的叫人端来这一桌子菜,他们随即起身对着老板拱手作揖,说了些客套话,看样子确实是等着老板来。男人之间不用刻意的说一些阳奉阴违的话,只需一壶酒几个小菜就能够混熟。四人一直都在聊天,从这里聊到那里,从那里聊到这里。 终于,老板问道:“哎呀,想到我那个赵兄左眼皮上的那颗痣了,真实的,他都本来就长得不咋地,他那个痣我叫早就叫他给挑了,他硬是不挑。结果呢,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就因为这颗痣他一直都是单身。”镖局那三人心照不宣,心想:这人定是在试探我们。 那胖子笑嘻嘻的回答:“是啊是啊,以前我屁股上长痔疮的时候,连坐都不能坐。有一次去相亲,人家父母看着我一直站着就觉得我这个人很有礼貌是个老实人,就把他闺女嫁给了我。结果呢,成亲没多久,我在外面酗酒回来后,不知怎的把他闺女给打了一顿。之后她就回到娘家去了,她娘家是有钱的人,于是就找人来打我。我,我,我的脾气那可是不好,见到那些人来找我麻烦,我心想我几时曾招惹过他们了?我当即就发火了就把那些人都打了一顿。然后他们就告诉我是她娘家人叫他们来打我的,后来就去她家把他父母也给打了一顿。所以说这男人身上的痣啊,得挑,不挑啊那可是坏大事。后来呢她家里人告了我,结果我坐了几年牢,连我老母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啊。”说着说着他居然还,要哭了。不过他这说的是啥意思?到底是想说啥?是说他脾气不好,发火就想打人,还是说他人品不好? 老板就笑笑,那瘦子拍了拍他肩膀,笑着接口道:“人家老板说的是痣,跟你说的那个痔疮不是同一个字好不好。再说了,人家赵兄是眼皮上,你是屁股上的上,能比较吗?你这是在骂赵兄吗?”胖子见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摇手。黑衣人开口道:“这兄弟不会说话,老板莫怪。”瘦子拱手作揖对着老板重复了黑衣人这句话。老板喝了一口酒责怪道:“都说了不要叫我老板,叫我小章,叫老板多见外。”黑衣人喝了口酒,叹了口气,说:“哎,其实赵兄,除了长相不讨喜之外,他其实人还是挺好的。他最大的缺点就是他有点驼背,这都是他小时候吃多了苦,心里很自卑,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要不是这样他就不会驼背了。”老板喝了一杯酒,点了点头。之后他们聊了足足有半个时辰,饭菜也吃的差不多了,老板才回到房间。 回到房间后,才发现老板娘已经回来了,老板娘见到老板又喝了酒,责怪了一会儿。好在老板的酒量还行,就凭这点酒醉不倒他。老板问她那少年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老板娘说少年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因为那少年知道赵兄琴棋书画都精通,但是他却不知道赵兄不喜欢珠宝首饰;老板也说那镖局里的人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因为他们知道赵兄是驼背,但不知道赵兄左眼皮上有没有痣。 正当这对小夫妻在犹豫,外面突然有敲门声,开了门之后才知道是独臂人他们三个。 进到他们房间里后,那独臂人跟他们聊了些,事情,也是从这里聊到那里,从那里聊到这里。聊了一会儿,那独臂人语锋一转说道:“我那赵浮雨老弟剑法高超本可以有一番作为,可惜的是他葬身在无名小辈手里真是替他可惜呀。”赵浮雨也就是那夫妻俩口中的“赵兄”。老板跟老板娘面面相对,也是心照不宣,知道这三人来是在旁敲侧击的问他们。 老板正要说话,老板娘却抢先一步说了:“赵浮雨是谁呀?”那独臂人先是眉头一皱但很快就恢复了毫无表情的样子,那个有点口吃的人一直都是默不作声的,所以是那个矮子随即接口问:“你难道不知道‘天降及时雨’赵浮雨的名号吗?”老板娘摇摇头,老板看了看她也跟着摇摇头。那独臂人又说道:“也难怪我那赵老弟,生性内向,平时不喜说话,更不喜欢与人交往,要是没什么事儿,他是不会出来的。也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上有一对老父母,需要人照顾。虽然有下人,但总不及自己的亲儿子照顾的细致,所以他平时不出来,就连我这个做大哥的也很少能够把他给约出来。”听完那独臂人说的话,老板似乎很是兴奋,又要开口了,不过又被老板娘给拦下来了。老板娘说道:“如此说来,这位赵浮雨赵大侠还真是孝顺,值得那些整天混在外面的人学习。” 独臂人点了点头。他们又说了半个时辰,也无非就是说这位赵浮雨赵大侠,武功如何如何高,心地是如何如何善良。等到他们走了以后,老板问老板娘为什么要拦着他说话?老板娘回答道:“我还不知道你,说的永远比做得好听,你也就是那张嘴巴比较有用,你做事马马虎虎的一点都不用心。依我看这三人也许跟赵兄认识,但绝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我觉得还是在观察观察。”老板听了她这话,挠挠头,嘿嘿的笑着,一个劲儿的猛夸她,说着说着趁她不注意亲了她,两人打闹了一会儿,老板把老板娘抱到了床上,他自己打地铺睡觉。 他俩居然不在一个床上睡觉,这是怎么回事?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明言客栈篇——开始行动 老板跟老板娘决定再观察观察他们,可又一想跟赵浮雨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该怎么办呢?独臂人一伙人似乎不死心,今天,天一亮就找老板跟老板娘在谈论赵浮雨,可能是他们觉得老板跟老板娘还不信任他们,不敢确定他们的身份,所以就多跟他们谈谈赵浮雨的事情。老板娘要算账,所以现在这三个人就找老板谈天。 他们的借口是聊聊天结果还是回到了赵浮雨的身上,那独臂人喝了一口酒,说道:“有一次我那赵老弟跟人约定好比武,比武之前那个赴约比武的人请他喝了一杯酒,说是以武会友,点到即止。最后你知道怎样,那人怕输在酒里下了毒,最可恨的是这毒不是别的毒,是泻药,我那张老弟回去以后,大泻三天三夜而虚脱而死。”老板恨恨道:“这人怎地如此不要脸,他是谁?”矮子又按捺不住他的急脾气,抢着道:“‘楚霸王’乔迁。” 老板啐了一口痰,骂道:“这人不仅不要脸,胆子也忒大了,居然敢叫楚霸王。别说他武功怎样,就他这人品,那也不及楚霸王万分之一呀。”独臂人同样也啐了一口痰,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那人没想到的是,我那赵老弟武功高超,他的枪刚挑出,我那赵老弟一剑断了他的铁枪头,然后剑尖直指他的喉咙,至于之后的事那也是我赵老弟回到家才发生的。”这独臂人说的好像是他自己赢了似的,眉飞色舞的。他一口一个“赵老弟”生怕老板不知道他认识赵浮雨。 那矮子又道:“这赵老弟不仅武功高超酒量也很好,上次我跟他比拼酒,我喝了十坛‘女儿红’,他喝了十二坛。我足足过了三天三夜才醒来,他只睡了一觉就醒了。”老板,独臂人笑了笑,那个口吃的人此刻有点想说话,只听他说:“酒,酒,酒……”看他说得如此吃力,老板跟独臂人都没有打断他,只是那个暴脾气的矮子却忍耐不住,怒问道:“酒怎么了,你快说呀。”“就,就,就你那酒量,你还就吹吧,明明就喝了十碗酒,就,就,就倒了。”那个口吃一口气说完,老板跟独臂人笑的越来越大声,不仅是笑他揭穿矮子的酒量差,也是笑他一口气说完话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那暴脾气的矮子被揭穿后居然脸红了,找了个借口,说要去撒尿就走了,谁知那个口吃又说道:“别,别,别蹲着,撒尿。”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 也许是这个客栈实在太大了,也许是他真的憋急了,他找不到路跺脚的样子让人发笑的程度,不亚于刚才那个口吃一口气说完话的样子。算了,找不到就算了,他随随便便的进了一个房间,不过他好像不是在找马桶,而是在找别的东西。从床头到床脚,从床上到床下,从桌子底下到椅子底下再到xiāngzǐ里。(直接把xiāngzǐ拆开的)算了,找不到,撒泡尿先。 突然“嘎吱”一声门慢慢的开了。先是一声惊呼再是怒吼:“你这个死矮子到我房间里来干什么?”这人正是老板娘,那矮子做贼心虚,尿还没有撒完就提上了裤子,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我,我,这不是在,撒尿嘛,嘿嘿嘿。” “那你怎么跑到我房间里来……撒尿?” “我这不是,找不到茅厕嘛。” “那你到你房间里去啊。” “哎,对呀。我可以到我房间里去呀,还好留着一半尿,我这就去。”那矮子连忙顺势走了,等到他走了一会,老板娘开门出去,在走廊上向左右望去,小声翼翼的说道:“快出来他走了,没人。”说完,就有三个人出来了,一个黑衣人,一个瘦子和一个胖子。老板娘怎么会和他们三个在一起?不用说,肯定他是那个漂亮的,女镖师假扮的。果不其然,那个黑衣人对她说:“四妹,你确定没有人再会过来?”那个女镖师点点头,于是他们就一起去了他的房,进了老板娘跟老板的房间。进了房间,他们也是从床上到床下,从床头到床脚,从桌子底下到椅子底下再到xiāngzǐ里,从头到尾的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 到底是女人了解女人,那个女镖师发现,老板娘的梳妆台比较大也比比较高,大在这梳妆台的四个脚,如果把它改造一下它就可以容下一柄剑。她在四个脚上摸了摸,终于在里边的右脚上发现了机关,打开机关,从右脚里抽出一柄长剑,呵,这机关做的还挺用心的,里面空心的部分形状大小都跟剑一模一样,难怪怎么难怪怎么敲都敲不出空心的声音。现在黑衣人手里拿着,看来他们要找的就是这个。准备走的时候,突然,黑人眼前一黑,手里的剑没了。四rénmiàn前多了一个人,这人就是那锦衣华服的少年。 “是你。”昨天中午的时候那瘦子跟这华服少年撞了一下,所以到现在还对他有印象。少年对他一笑,纵身一跃,提气就走。寒光一闪,那瘦子手里射出了几根银针,不过被少年给挡掉了。黑衣人跟那漂亮的女镖师,纵身一跃,跃到少年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前有男女后有胖瘦,一方镖局的四位镖师武功都不低,这个华服少年该如何逃?正当他在犹豫时,那个胖子抽出他的环首大刀向少年砍去,少年拔剑一挡,接着出掌,来势汹汹,掌风凌厉。胖子冷笑,左手一拳打在他的手掌心,这疾风的一掌竟被打得缩了手。要不是,这少年练过几年功,他这左手怕是不能用了,少年自知打不过这胖子,瞬间运气,一推,推开了他。转身把剑划向那个漂亮的女镖师,虽然她是女流之辈,但她的武功也不弱,反应力也是极高,“格”的一声,两剑相拼。 谁知那女镖师内力虽然不如少年深厚,但她的轻功极高再加上反应极快,瞬间便占了上风,连连刺向那少年。“啊~”的一声,少年的左腿不由自己的倒了下来,他中了暗器,好在他这几年的功夫不是白练的。聚力,运气,他把内力都聚集到左腿上,伸出右腿然后整个身子向右滑。本以为这一剑可以得逞,但没想到少年来了这一出,那漂亮的女镖师被他这一脚给扫倒了!他一直滑,滑了两三下,滑到那黑衣rénmiàn前,还想着用这个方法扫倒他。 那黑衣人不闪不避,等他到了他面前的时候,直接一脚踢飞了他,那胖子又一刀向他砍去。也不知道这少年的功夫到底怎样,但是能够在被人踢飞的情况下突然之间转身并且拔剑挡刀,那以这人的功夫也算得上是高手了。可是他竟然被人一脚给踢飞,那这又算得了什么呢?这少年竟借那胖子一刀的威力,顺势破窗而出,镖局的四人丝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 再说那矮子,他被那老板娘突然开门,给吓到了,毕竟是做贼心虚且在别人的房间里撒尿,还是撒到一半。急急忙忙的走到大厅前,定睛一看,老板娘居然在那算账!他眼珠子一转,忖道:“哎呀,老子居然被人给骗了。”独臂人跟口吃还有老板还在谈天说地呢,他一过去就附耳跟独臂人说了这件事,独臂人大惊,急忙忙的跟老板做了个拱手礼,跟他道了个别。晚上,他俩给了那些打工的人散伙费,他们说打算关了这家店,因为老板要上京赶考,众人皆潸然泪下。毕竟,他们两个人是好老板,对他们这些打工的人很好,而且在一起有三年这么久,突然说要走任谁也舍不得。再舍不得也要分开,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某些人注定要去做某些事就注定要跟某些人分开谁叫这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 回到房间,老板拿出了一柄乌鞘长剑,老板娘收拾好了金银细软,打算现在就走。因为跟赵浮雨约定好的时间快到了,又没有等到他说得那个人,他们只好自己去完成赵浮雨的遗愿了,再说江湖上盛传,有个姓马的少年被曌门给捉住了,那个少年说不定就是马骧驰,如果是他们一定要去救他。 昨天晚上他们想来想去,这三伙人肯定都不是赵浮雨要他们等的接头人,于是想了这个计划骗他们走。(他们知道,那三伙人肯定回来偷)关于那个机关,那是老板跟老板娘之前怕有人来偷剑,早在之前就做好的。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五绝公子篇——馅饼记 老板跟老板娘关了客栈,遣散了众人后,按照约定去湖北取东西。 此时他们已经从余杭镇到了杭州边界,走了这么多天,丝毫不觉得累,因为他们是骑马去的。终于到了杭州界内,虽然不累但是肚子也会饿的,所以他俩到了杭州就找了个还算不错的客栈吃饭,稍作休息,也让人把马牵去吃草料。 早就听说杭州的西湖非常好玩,非常漂亮。灵隐寺那里的飞来峰的风景也不亚于西湖,寺内有众多佛像,每一尊都庄严肃穆,栩栩如生。不过两人有要事在身去,没那个功夫去玩,但是,杭州的美食也很不错啊。叫花鸡,西湖醋鱼,龙井虾仁,糖桂花,西湖牛肉羹,宋嫂鱼羹,西湖藕粉……如果去杭州的话,这些菜一定都不能错过,正所谓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如果,连这些好菜都不去吃的话那杭州一定是白去了,他俩就正在吃这些菜。 老板娘吃着吃着把汁都弄到她嘴唇旁边了,老板一边笑一边帮他擦。就连,一群小孩子都在笑她,这些小孩子,每一个都大约四五岁,肉嘟嘟的很可爱的样子。老板娘给他们吃东西,但是他们不要,只是一个劲的围着他们他俩转。老板娘的眼神也从吃的,转移到那些小孩子身上,看着他们,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小时候她也曾跟着一群小朋友到处去疯,去玩,去闹,玩够了就回家。要是把衣服弄脏了,她的母亲就要罚她跪搓衣板,然后,一边说教一边叫她自己洗衣服。虽然她家不差钱,但她的家教非常好也非常严,他的父母从小就告诉她,不能够浪费粮食不能够把衣服弄脏弄破。这一切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她已经长大chéngrén了,她也找到了一个值得她托付终生的人。 刚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就被老板给擦掉了,老板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笑着说:“这好些小孩子好可爱,要不把这件事情办完了,我们俩也去生一个,哦不,你想生几个就生几个,怎么样?”老板娘眼边的红晕转到了她的脸上,娇羞的说:“讨厌,谁要跟你生小孩子。”老板笑着说道:“你呀,不然的话我一个人怎么生。”“扑哧”老板娘擦了擦继续掉下来的眼泪,她笑了。两人继续说着,从两人相识到现在,再到以后,就在两人谈话间,这些小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吃完了饭,两人也要走了。老板娘刚起身就发现她的长椅上有一只锦盒,打开来一看,居然是一只碧绿的扳指。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到处乱放呢,是谁放的呢?还有为什么要放在她的长椅上?难道是嫌钱多,多的没地方放随便一扔,就扔到她的长椅上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没有谁会嫌自己钱多,只会嫌自己的钱少。难道是?那些个小孩儿!刚才也只有他们在他俩身边转,仔细想想。刚才那些小孩为什么要在他们身边转?为什么不去别人身边呢?难道是有人要害他们,这锦盒就是诬陷他们的证据。 想到这里老板娘赶紧把锦盒给收了起来,不过被老板给抢去了。他当然不会是稀罕这个盒子,他只是想万一他俩想的是对的呢,那这些罪就由他承担吧。不由老板娘多说,他捂着耳朵到后院去牵马,刚一到后院,两人的马居然没了!问那个牵马的小二,他居然说他没见过他俩。两人也不再多说,感觉这事儿不对劲,就走了。不过他们也不知道去哪里,因为他们是去找那些个小孩,好在两人的记忆力还不错,记得其中几个小孩子的面目。 两人在大街上到处找,到处瞄,到处看,只要是小孩的都不放过。还搞得人家父母以为他们俩是卖小孩的。找了大约半个时辰,还是没有找到,不过有人却找到了他们俩,这人,是一个大约九,十岁的少年。他瘦瘦的,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多,虽然现在是春天,但有时候也还是蛮冷的,他穿这么点肯定不够,可以想象他家里不怎么有钱。但就是这个没钱的少年,硬生生的要塞给他们,一个块玉佩。呵,这玉佩一看就知道值不少钱,碧绿通透,丝毫没有一点瑕疵,至少也值五十两银子。两人肯定是不想要的,怎奈那小孩,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一转身,塞到老板的腰带里。老板跟老板娘一转身他就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少年为什么要把玉佩给他们?他们跟他又不熟,况且要是有人害他们的话,老板跟老板娘也没惹到什么人呐。 两人分头走,老板去找那少年,老板娘去找那些个小孩子。 小孩子最爱到哪里玩呢,哪里热闹就到哪里玩吧,最热闹的地方应该就是那些巷子里了,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不是买东西,就是卖东西。小孩子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来?再说,看他们的穿着,也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孩,手里偶尔有几个钱,也是他们在学堂里受老师表扬了或是怎样,父母才叫他们去买点吃的,一般情况下他们的父母是不会给他们钱的。想到这里,有老板娘转身就到巷子里去。 走了,走了一会儿。小孩子没找到,倒是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打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女人,这男的头发散乱身着粗布麻衣,脸上还红彤彤的,看样子是喝了酒,正在发酒疯。那女的也是粗布麻衣,但她的头发盘得整整齐齐的,她的双袖给挽起来了,看样子正在做事情,突然被这个发了酒疯的男人给揪出来打。想必,嫁给他这么多年没少吃苦。同是女人,老板娘瞬间就火起来了,上前揪着那个男人的衣袖,直接给把他给扔了出去。 那男的骂道:“你他娘的你这女人,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打死你。”喝了这么多酒,他居然还看得清楚把他扔飞的人是个女的。老板娘又一巴掌上去,接着又是一巴掌,来来复复,打了他十几下,他的脸都红了。突然那男的吐了,差点吐在她身上,老板娘一腿飞起,把他踢的几丈远。老板娘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突然流下了眼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眼泪,转身走向那个被打的女人,她缩在角落里哭着。老板娘走过去安慰她,那样子就像是在安慰朋友一样,更准确的说就像是在安慰她自己,那女人突然起身,抓住老板娘的手塞给她一支金花簪子,然后发疯似的跑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女人为什么要给她簪子呢,老板娘眉头一皱,忖道:“第一次是扳指,第二次是玉佩,这一次是金簪子,这些东西一样比一样大,一样比一样贵。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有人会给我们东西,给我们东西的那人,到底意欲何为?” 老板娘拿着金簪子,继续去找那小孩,还是在巷子里找。这次,她看到有一个六七十岁老妇人在打二十多岁的男人,边打边骂他,看样子这是一对母子。不过这次老板娘没有上前去阻止,连续发生三件奇怪的事儿,使她觉得这事可能有蹊跷。于是,转过身走到另一边巷子里去了,“哎哟”一声,老板娘被人打中了后脑勺,她转身望去,那对母子居然不见了。地上有一串珍珠手链,不用说了,这珍珠手链肯定是那对母子扔给她的。这是越发越觉得不对劲儿,这东西一件比一件珍贵,天上是不可能会掉下馅饼的。 老板娘赶紧去找老板,好在一会儿就找到了。远远的就看到老板手上多了一把剑且他是坐在一匹马上。三步并作两步,老板娘赶紧上前去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老板回答道:“我遇到了一个老人,他居然非要把这把剑给我,我不要他居然还大喊大叫,说我买东西不给钱,搞得街坊邻居都过来围观,没办法,我只好给了钱就就走。走着走着身后就跟来了这匹马,怎么赶都赶不走而且它还跪着让我坐上去,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今天,天上掉下馅饼啦?”老板娘摇摇头,瞪了他一眼,说道:“怎么可能这事绝对不简单肯定是有人要害我们,我们赶紧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扔了。” 说扔就扔,两人找到一个池塘,把这些东西都给扔到里面去,把马也给放了。还是老板娘聪明,她就是怕这么不肯走,买了一串鞭炮,系在它尾巴上看它走不走。 晚上。两人去找客栈打尖儿,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客栈老板说,这整个客栈都被人买下来送给他们了。两人不敢住,就去找别的客栈。一连找了好几个客栈,那客栈老板都说被人买下来送给他们了。 最后。两人情愿在外面露宿,也不愿住这客栈,这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肯定是有人要害他们。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五绝公子篇——陷阱传 早晨,两人醒来,发现自己在一张床上睡着,老板跟老板娘在一张床上。这还不算什么,更意外的是,他们昨天扔掉扔到池塘里的,那些东西现在都在他们身边——碧玉扳指,玉佩,金花簪子,珍珠手链,剑,就是不知道那匹马有没有回来。 老板还在吃惊之中,老板娘却发现了那柄乌鞘长剑不见了,就是赵浮雨托付给他们的剑。他们现在一共有三把剑,其中一把就是昨天那个老人硬要塞给给老板的剑,还有两把就是他们两人防身的佩剑。果然,那个给他们这些金银珠宝的人就是为了这把乌鞘长剑而来的。难道他是想用这些东西来换那把剑? 不知道!不过要想知道这些事并不难,就是赶紧找到那个幕后指使人。这人如此大费周章且花了这么多钱就是为了得到这把普通的剑,那么想必这剑对他来说很重要。这人能够买下十几家大客栈,不用说自然是非常有钱,一个人有钱就肯定有权,有权的话那么这人或许会点武功或许不会,但他手底下有会武功的人且那人的武功不低。想到这里,两人想拿回这把剑的信念越发的强烈了,毕竟他们答应帮别人的事,一定要完成,绝对不能辜负赵浮雨的期望。否则九泉之下有何颜面,去见他! 两人收拾好了这些东西,出了房间下了楼。刚刚想出门,这客栈跑堂的小二就拦下了他们,不让他们走。那老板似乎也在那边刻意的等他们似的,拦住他们要他们给住宿费。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说整个客栈都买下来送给他们了吗?怎么今天还要他们住宿费?况且他们昨天晚上明明在外面过夜,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 这老板姓钱,叫钱守财。钱老板眯着眼睛一脸不屑的看着老板对他说道:“大白天的你说什么胡话,你昨天晚上被这位姑娘给累晕了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别的不说就说我这家客栈,最起码得值五百两黄金,谁买得起啊真是赶紧给钱。”不等老板回答,钱老板依旧眯着眼睛对老板娘笑嘻嘻的说:“小姑娘啊,你这跟的什么人啊,不敢到家里睡就算了,到外面跟你睡了个觉,连房钱都不出,还是赶紧散了吧,我劝你们俩。这小伙子大白天净些梦话,估计呀,以后连衣服都不给你买,赶紧散了吧,散了吧。我有个儿子……”“算了算了赶紧给钱吧,多少钱?”前一句话老板娘对老板说的,后面一句话是对钱守财说的。“五十两银子”钱守财伸出五根手指的,摇摇晃晃的对他俩说。 五十两银子,莫名其妙的来这里住了一晚就要五十两银子,这真是把这两人当羊宰呀。算了算了,两人也差那个钱,给了钱就走了。刚出门,那匹马就来了。果然,是你的就是你的,甩也甩不掉;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扯也扯不来。 两人上了马,正商量着该怎样去找那个幕后指使人,走了一会儿,这马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狂奔乱走。拉也拉不住,差点撞到了一个老人,老板跟老板娘急忙运气,用力把这马给摁了下去。老板赶紧跑过去看看老人。有没有受伤,谁知道这人竟是昨天硬要给他那把剑的老人!准确的来说是坑了他的那个老人。好在他没有事,老板想走,可那老人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指着他就是破口大骂:“你这个天杀的黄口小儿,挨千刀的臭小子,好啊,昨天你买剑不给我钱,我说了你几句,你还不乐意,你还打我。你还没打够是不是,你现在就要骑马撞死我是不是。我现在就要去告你,让你下十八层地狱去。” 面对着这一阵莫名其妙的痛骂,老板跟老板娘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尤其是老板,明明昨天是这老头硬要卖给他剑,他不要,这老人诬陷他卖剑不给钱,还坑了他五十两银子。现在所有人都看到了他俩骑马,差点撞到了这老头,大街上的街坊邻居都过来围着他俩,想要替老头讨回公道。越是受了委屈的人,他就越是被骂的说不出话;越是胡说八道的人,仗着有人撑腰他说话就越是添油加醋。那老人还在继续破口大骂,骂着骂着还哭了:“天杀的小子啊,这挨千刀的老天爷不公平啊。老头我今年八十岁,靠着打铁卖剑赚点儿钱挣口饭吃,结果昨天这混蛋小子,买剑不给钱。我说了他几句,他不仅打我还骂我,他今天还跟着他老婆一起骑马想要撞死我。可怜我老头儿老伴死得早,儿子儿女七八个,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们养活,却养了些白眼狼,个个不孝顺个个都出去了不管我。可怜老头我一把年纪了,还要在这里受委屈,又没人管。呜呜呜~老天爷啊,你怎么不开开眼。”结果,那老头说了那么多还不是要钱,老板跟老板娘给了他五十两。 与其说是江湖险恶倒不如说是人心险恶。江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而这各色各样的人基本上都是,表里不如一的人。 此时此刻,两人遇到了一个老妇人。那老妇人硬是要说老板是他的儿子,还说他没用,不学无术,二十多岁的人了,什么都不干,就知道偷东西,还是偷家里的东西。把她传家的珍珠手链儿,送给了给了外面的野丫头。这老妇人越说越激动,她指着老板娘说,这个媳妇她是不会承认的,还打还想打她。要不是老板身形够快这一巴掌就打到老板娘脸上了。 两人把手链还给了她,骑上马就赶紧走了。刚走的时候还听到了老妇人在骂他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不是说用那些东西来换他俩的乌鞘长剑吗? 这马跑得非常快,两人的思绪也转得快,虽然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已经猜想到等一会儿肯定会遇到一个发了酒疯的男人,还有一个少年跟一群小孩子。 这马跑的非常的快,风在两人的耳边呼呼作响,突然,马,抬起前脚,仰天长啸。好像有个什么人突然从地上滚到它面前,这人大喊大叫,如果不是老板及时把马勒住,这马,就要踩死了这人。 吸取前面的教训,老板跟老板娘都没有下来,只是在马上坐着,不过这人却起来了。他看着马上的人,看了几眼,发了疯似的走到马旁边。看着老板娘,突然一跳,把老板娘给扯了下来,老板赶紧下马,给了他一巴掌。那人大吼大骂:“你这个混蛋,抢走我的老婆,你还打我,看我不打死你。”果不其然这人就是,昨天老板娘遇到的那个,发了酒疯的男人。老板娘一再解释,说她不是,说他认识错了人。这男人虽然发了酒疯却还是有些清醒,指着老板娘手里的东西,说:“你这个贱人,拿着我的金花簪子跟别的男人跑了,现在还叫他来打我,好啊,看我不把你按在木驴子上。”一听这话,老板更是怒了,拔出剑来!“啪啪啪”几声,老板娘在老板拔出剑之前,就已经打了这人几巴掌,她似乎特别讨厌这个人。虽然他俩不熟,但老板娘就是看着这人不爽,谁叫他没有本事,还整天喝酒打女人呢。 之后,两人果然遇到了那个少年跟那群小孩子,这少年跟小孩子是一起来的,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群衙役。 两人还在想着衙役怎么会来,这马却抬起前脚,仰天长啸,冲入衙役跟小孩子一群人里面。衙役虽然人多,但个个都是酒囊饭袋,有谁挡得住这匹马呢?这马跑起来丝毫不受老板控制,把他们带到了一座大宅子前,这大宅子修得怎一个“好”字了得。 只见,大宅子的牌匾上写着“林府”二字。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五绝公子篇——百口莫辩 从外面看,这宅子很是豪华,能有这么壕气的屋子,想必定是个富甲一方的人。这匹马无缘无故的把他们带到这里,那么,有没有可能屋子里的人就是幕后主使人? 两人下了马,准备敲门进去。谁知道门竟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这人,一脸奸相,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他边走边笑他笑起来的样子让人觉得他,更是个不要脸的贼子。这人走到老板跟老板娘面前低头哈腰的,笑道:“两位请进,我们老爷等你们好久了。”老板跟老板娘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面面相视,然后进去了。从外面看都如此豪华,在里面更是如此了!占地数亩,亭台楼阁,陈列有序,两人更加确信,里面的人肯定就是幕后指使人了。如果见了面,一定要问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那进那乌鞘长剑是不是他拿去了?如果是,拼死也要把它拿回来。 不曾想,这宅子实在是太大,那个看起来尖嘴猴腮的人领着老板跟老板娘竟走了十盏茶的时间。终于到了大堂外,走进去后,这次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大堂里面居然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横桌一张,椅子一把,老板跟老板娘又是面面相视。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人,拿着一棍子,打到他们两人腿上,打得他们跪了下来。然后又一瞬间,从大堂的两边又来了一些人,人手一根棍子,其中四个把棍子交叉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硬是不让他们起来。两人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放弃了。实在是挣脱不开来,仔细看来,制住他们的人个个都是虎背熊腰的莽汉且他们身穿衙役的zhìfú。忽然“啪~”的一声响,两人抬头,看到前面不知何时来了一个人,这人身穿父母官的官服,戴着乌纱帽,长得那是肥头大耳,虎头虎脑,即使他坐着任谁也看得出来他是个大腹便便的人。那人又敲了敲惊堂木,大喝一声:“堂下两人,可知罪?” 这人虽长得像是个酒囊饭袋,但他的声音却甚是洪亮,字正腔圆,很有威慑力。他见老板跟老板娘不说话,又一敲惊堂木,喝道:“好大的胆子,本官的话居然不回答。”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进了官府了?这个人自称“本官”那想必不会错了。老板跟老板娘又是面面相视,心想:“难道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谋?”老板先问道:“请大人见谅,还请大人告诉小人,小人所犯何事。”官老爷又是敲了一把惊堂木,喝道:“冥顽不灵,来人,重大十大板。”“威~武~”两边的人叫完,就要开始打。“等等等等等等……”官老爷突然叫住了他们,“打那个男的,那小娘子皮滑肉嫩的万一打坏了怎么办?就算了吧。” 一听这话老板可就吓坏了,急忙运气,怎奈这莽汉衙役力气实在是大,连“运气”都挣脱不开来。老板只好大喊:“大人冤枉啊大人。”老板娘也跟着喊,官老爷又敲了一把惊堂木,喝道:“垂死挣扎,好,就本官就让你们死个明白。把那打铁的李老头叫上堂来。”不一会儿那个李老头就来了,李老头满头白发,少说也有六七十岁,虽然人老了,不过他却是容颜焕发,精神抖擞,眼不花耳不聋,身体甚是健康,完全没有老年人该有的样子,可能是得益于早年打铁,把身子骨都给锻炼得结结实实的。他本想跪在殿前,不过那官老爷念他年长且无罪,就赐了座。 老板跟老板娘看了一眼,这两人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了想发笑——这人是谁呀?我认识他吗?他怎么在这里?叫他来干嘛?我跟他很熟吗?我从来没见过他?难道是千里寻儿记?或是千里救女传?这官老爷是傻了吗?“啪~”又是一声惊堂木响,官老爷说道:“李老头,你仔细看看,看清楚了,是不是这两人。”李老头起身,弯腰,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然后跑到两个人屁股后面,看了又看,又跑到两人前面,然后再坐下来,说道:“回禀大人,正是两个人。”官老爷问道:“李老头儿,你可看清楚了?”李老头说道:“回禀大人,李老头我看清楚了。这两人,女的瓜子脸,眼大眉秀,桃花眼,月牙眉,弓形唇;男的国字脸,剑眉,柳叶眼,直挺鼻,四方唇。与那日杀我老伴儿的人是一模一样,还有桌上的那把乌鞘长剑还是我帮他重新打过,错不了。” 这两人听了心里又惊又喜,喜的是——这剑真的是他们给拿去了;惊的是——这李老头是不是跟他们有仇啊?他们什么时候杀他老伴儿了?还有这剑本是是赵浮雨的,难不成是赵浮雨杀了李老太?官老爷问他们承不承认,老板跟老板娘当然不承认了,又没有做过,他们连这李老头是谁都不知道且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怎么可能会杀他老伴?一听这话,官老爷就生气了,骂道:“无耻小贼,狗男女。shārén成性,滥杀无辜,敢做不敢认算什么男子汉……虽然你是女流之辈但你却被他带坏了。现在人证在此,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赶快伏法,兴许本官能宽容你们几日否则明日处斩!” 这叫他们怎么伏法啊,他们又没有做过。这当官儿的,既不问他们的名字,也不问他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只是听这个老头胡说八道,就认定他们杀了人,他们怎么服法?叫他们怎么甘心?不过死也要死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两人想知道他们所犯何罪,官老爷就叫李老头告诉了他们,李老头痛哭流涕,骂道:“狗男女枉我老伴儿生前对你们如此之好,你们却恩将仇报杀了她,今日还口否认,真是好人没有好报啊。还请老爷官老爷为我做主啊。呜呜呜~”看他的样子,这事不假,可是的确也不是他们所为呀。他俩就没有争辩,就叫他把事情个说明白,那李老头擦了擦眼泪,说道:“一个月前,元宵及至,我跟我老伴儿去集市上买些东西,回来后就看到,你跟这女人躺在我家屋子里,看你们两人身上身受重伤还满身是血。我们两人心慈就给你们就找了大夫给你们看病,对你们百般呵护,给你们吃这吃那,还跟你们一起过了元宵节。可是你们却,却,却恩将仇报,本来我们的生活就是拮据,你们俩人来到之后,我们我跟我老伴儿从来不把你们当做陌生人,给你们看大夫,买药还买一些东西,花了我们不少钱。没几天家里就入不敷出了,我只好上街卖去卖铁,等回来的时候回来的时候,你们,你们,你们,你们两人却杀了我老伴儿还烧了屋子。你们这两个天杀的,挨千刀的狗男女做出如此恩负义,背信弃义的事,今日在林大rénmiàn前还想狡辩,此事已经水落石出,我老伴就是你们两个人杀的。还请林大人为我老伴儿做主,以慰她在天之灵啊。呜呜呜~” 别说李老头了,就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热泪盈眶。都说好人一生平安,可是这,这,这算怎么回事儿?明明人家可以,可以安享天年,明明人家好心好意做好事反过来却被人无辜杀死,这算什么?李老头儿自然对杀他老伴的人恨之入骨,在场的每一个人也都是义愤填膺,困住老板跟老板娘的娘的那四个莽汉衙役,力气是越来越大了,痛得他们两人,面目扭曲,微微shēnyín。老板跟老板娘一个月前明明在他们的客栈里忙得不可开交,别说跟李老头没仇,就算有仇,他们想杀李老婆婆那也是分身乏术啊!两人赶紧跟李老头解释,可李老头头,啐了他们一口痰还骂了他们。 官老爷见他们还不服法,竟然叹了一口气,说道:“枉费我费了一个月心思,花了那么多钱,设计将你们引到此处,原以为你们是有些头脑的人,没想到你们当日只是逞匹夫之勇,真是浪费我的金钱。此刻已真相大白,还再垂死挣扎,既然如此,那就明日处斩吧。” 没想到真是这虎头虎脑的官给设计的。人之将死,胆子变大,老板跟老板娘,都骂道:“你这个贪官狗官,死胖子,你不得好死,瞎判人生死。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明明不是我们杀的,非要说是我们杀的不得,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进十八层地狱……” 午时三刻已到,刀光闪过,人头就要落地了……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五绝公子篇——风声雪声惨叫声 此时,大雪纷飞,冷风呼啸,冰冷刺骨。有些人怕冷,所以躲在家里烘火,不出来;有些人为了生计到处奔波,不得不出来。马骧驰跟水冰主要是为了去吃,才出来的。吃,吃什么?当然是吃武昌鱼。两人雇了一辆马车,正在赶往黄鹤楼。 水冰依偎在马骧驰的怀里,两人亲亲我我的,说着一些话,看来这三年里,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了。两人正在聊,这次吃了武昌鱼,再到那个地方去吃?水冰似是吃腻了,她说,可以到处去玩啊,为什么要去一个地方吃一个地方?马骧驰看着她,这三年里,两人的确是吃遍了不少地方,她也的确是胖了一点。不过她是属于那种越胖越有韵味,越胖越漂亮的女孩子,她穿着白色狐裘,一身的白,显得她更加的冷艳动人。马骧驰看着她,她也看着马骧驰,虽然,水冰的脸依然是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的,但她看着马骧驰时,她眼里却有无限的情意。在外人看来丝毫看不到他俩有任何感情,单身的人尤其如此。 马车停了。马骧驰此时不得不暂时离开她,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下了马车,天不怕地不怕的马骧驰居然被被吓了一跳,这么冷的天,居然有十八个十二尺来高的大汉,光着身子,挡在他们的马车前。看来是不让他们过路了,这马似乎被他们凶恶的面目给吓怕了,丝毫不敢向前再走一步,车夫也是如此。他畏缩在他的座位上,可怜巴巴的看着马骧驰,希望他能解决这件事。 本来马骧驰要吃要去吃鱼的,本来心里高高兴兴的,现在却被人家给挡了路。这十八个人,虽然高大,虽然面目可憎,或许武功高强,但绝不是马相驰的对手。虽然马骧驰的刀放在马车里,但这十八个人,马骧驰只需一人给一掌,他们就死定了。可是,你见过有哪个人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去游玩,中途杀生见血,这岂不是煞风景?马骧驰走到他们面前,问其中一个人他们想要干啥,那个大汉只说了一个字——钱。料是如此,马骧驰从兜里拿了两锭金子给他,说实话这三年要不是马骧驰到处打一些稀有的动物,卖钱,以他们这种吃法玩法,早就饿死了。这钱来之不易,马骧驰也那种大富大贵的人,把这两锭金子给他们,马骧驰心里可是痛苦万分。虽然不舍,但,总比杀生见血,煞风景要好得多。给了他们两锭金子,这十八个人立马就散了,马骧驰又被他们给吓了一跳。这十八个人的武功还真不低呢,他们走过的路,在雪上居然没有一丝的足迹,要是,跟他们打起来,那就不是一人一掌那么回事儿了,不过顶多也就一人两掌。 马骧驰转过身,看了车夫一眼,示意他策马走人。上了马车,水冰问他怎么回事,马骧驰就把刚才发生的事说给她听。“什么?你把两锭金子给了他们?”“是啊。”此时此刻,冰山美人水冰,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竟因为这两锭金子而动容了。这两锭金子,可是三个月前,马骧驰在山西花了三天三夜的功夫,(这三天三夜的工夫里有两天两夜再加上十一个时辰是找老虎的,找到老虎后那一个时辰里马骧驰只用了一刀就毙了老虎,至于为什么花了一个时辰那就不知道了)才打到的一只老虎,卖给一个暴发户,也就只有五十锭金子……她赶紧看看自己的口袋,还好,还有十锭金子。 马车又停了,不过这次不像刚才那样停得稳稳当当,是“轰”的一下,整个马车侧倒了。在里面的马骧驰跟水冰不知道,但是在外面的车夫却知道,这马车正在翻转。 停了,终于停了,此时此刻这条路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死寂,依旧是大雪纷飞,冷风呼啸,冰冷刺骨。 虽然这三年里吃遍了很多地方,但马骧驰毕竟不是马想吃。这点困难还难不倒他,在倒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运气以免被冰雪冻僵冻死,从冰雪里出来后,他本该高兴捡回一条命的,可是现在已经是傍晚了,白茫茫的一片就要变成黑压压的一片了。难不成是撞到头了?不管那么多了,这里连马车的痕迹都看不到,一时间怎么下了这么大的雪,第一次觉得这雪下的快。这下可怎么办这白茫茫的一片,叫他如何去找水冰,她身上可穿的是白色的狐裘啊!这天色就要渐渐变黑了,待会从水冰身边走过去的时候,说不定他都不知道。关键是此时此刻他又要从哪里找起,不管了先往左边找吧,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他在南边找到了他的刀,找到刀了,是不是说水冰也有可能会在这里?他继续往南边走,终于他在这白茫茫的一片里,看到了一片红色的地方。他赶紧跑,希望时间还来得及,到了那片红色的地方,他用手使劲挖,使劲挖。脸,头发,衣服,最后整个人都被他挖出来了。水冰用簪子割破了自己的脉搏染红了这里,马骧驰抱着水冰赶紧跑,现在已经没有他伤心的时间了。只要不放弃总会有希望的,前面,他看到了车夫跟那匹马。 车夫骑着马,他坐在后面抱着水冰,三人一起去了城里。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因为这白色的狐裘,水冰穿在身上更加的漂亮,也因为这白色的狐裘,她必须在这茫茫一片里割破自己的脉搏,染红雪地才能让马骧驰或是路人看见。也托这大雪的福,冻住了她的伤口使她失血不是特别多。 马骧驰给了车夫钱,就让他走了,给了水冰的药钱,就离开了郎中店,找了一间大的客栈打尖。车夫走得时候,他问了车夫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马车怎么会翻?车夫说,走了没几下,突然飞来了好几块大石头打破了车轮子,这才翻了车,不过他虽然没有看到是谁,但他知道是那十八光着膀子的人扔的。不为别的,之前他载别的客人的时候也遇到了他们,所以这次他才能那么快就从雪里出来,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夜晚。马骧驰正准备要睡觉的时候,却被人一阵阵哭叫声给惊醒了,这哭叫声很是惨,这不是风刮雪的声音而是人的声音。夜里,怎么会有人的哭叫声?也许马骧驰天生就属于江湖里的人,他下了楼,出门去找这哭叫声的来源。他纵身鱼跃,跳到屋顶上,从这个屋顶跳到那个屋顶。终于被他给找到了,有好几个人呢。隔的有点远再加上天色比较晚他看的不是很清,他跳下了屋顶,看清了那些人的样子,竟然是白天那几个当他路的人。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五绝公子篇——刀光剑光人死光 “是谁?”那十八个人依旧在这寒夜里光着膀子,不同的是手上多了一副长长的shǒukào,脚上也有,他们后面有一个穿着很厚实的人在用鞭子抽他们,刚才那一句就是他说的。 马骧驰被发现了。他被这突然的一句话给吓到了,下意识的往墙边躲,心还没有稳定,他旁边的墙就破了出来的一个人。那人就是十八个个人里面的其中的一个,果然,这些人马骧驰一掌是打不飞的,一定要用两掌。把那人打飞后,一转身,从四面八方又来了四个人,那四个人站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把马骧驰围在中间,四人聚力运气一掌同时击出。马骧驰往上一跃,不过他们扯住了,原来他们并不是要要用手,而是要用他们的长铁链。终于知道这铁链为什么这么长了,不仅可以拷住他们,还可以让他们作战。那四人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使劲的往外拉,马骧驰运气使劲的缩回自己的四肢。那个打飞的人提着链子使劲的往马骧驰肚子上打,这链子打在一柄剑上,火花四溅,这剑又快速一划,划破了那被打飞的人的喉咙。天助马骧驰,在这夜里居然还有人仗剑相助,降妖除魔,看他的剑法,快,准,狠,稳,一定是一个用剑高手。那人一转身想救马骧驰,不料却被却被另外一个突如其来的人给打着打中了腹部,直接往后退了下,退到了南边,拉扯马骧驰的那一个人身上把他给撞倒了。这人松了手,马骧驰立马运气翻身,另外那三人不得已跟着马骧驰一起翻身,“轰”的一声,那三人都被马骧驰给狠狠的砸在了地上。马骧驰赶紧走到帮他的那个人旁边,没想到他居然吐了血,看来伤的不轻,马骧驰背起起他纵身一跃,跃上屋顶,不一会回到了客栈。 那些人没有跟上来,不过马骧驰背起那人走的时候,远远还听得见那些人的哭叫声。 第二天,那人醒了出了房间,就下楼,他看到昨天晚上背起他的那个人,正在喂一个女孩子喝粥。他走到马骧驰旁边自我介绍道:“在下赵浮雨,昨晚,多谢少侠相救。”马骧驰这才发觉他旁边来了一个人,仔细一看,这个叫赵浮雨的人,天庭饱满,左眼睛的上眼皮上有痣眉阔且浓,耳后鼻直,有那么点驼背,手中握着一柄乌鞘长剑,年龄大约在三十多岁左右。 马骧驰做了个拱手礼,就叫他座了下来,他一边为水冰喝粥一边聊起的事情昨天的事情。 “赵兄,昨天晚上那十八个人被人打,在大街上哭叫,怎么没有人管?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已经跟他们,打过好几次交道了。” “哦,那是怎么回事呢?还请赵兄赐教。” “这客栈大约十里处,有一座白帝庙,昨晚那些大哭大喊的就是在装神弄鬼,骗这镇上的人求白帝,护他们平安。” “原来是神棍。难怪了没有人管,大晚上的突然有人大喊大叫敢出去的人本来就不多,这些人又说是鬼怪在哭叫,敢去管的人就更少了。” “正是如此,这镇上的每一个人皆是的普普通通的镇民,根本不会任何武功,这些神棍就是利用这一点来骗人,而且这镇上的人又非常的迷信这些鬼怪。” “看来这些人还是对这里做了一番研究,他们是有备而来的吗?”水冰插口问道。赵浮雨回答道:“不错。”“这里难道有什么贵重东西?”马骧驰问。赵浮雨道:“昔年,蓬莱山庄第十六任庄主兼上一任武林盟主彭翀的儿子,彭戬你可知道?”“当然知道。”马骧驰跟水冰同时答道,他们俩岂止是知道,他们还跟彭戬见过呢,尤其是马骧驰他跟彭戬可是好朋友。 马骧驰问道:“那又怎样,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赵浮雨回答:“当然有关系了,蓬莱山庄是天下第一富豪山庄,有谁不知道?蓬莱山庄有一百零八种上乘武功秘籍,这所有人都知道,不过有谁知道当年蓬莱山庄被灭庄时,这些东西都被放到哪里了?当然没人知道。既然这彭戬自称是彭盟主的儿子,那么这些神棍自然是冲着他来的。半年前他来到了这里,不久就被这些神棍给污蔑成妖魔转世,被这镇上的人合力捉住了他。这些神棍是曌门至尊的手下,也就是当今武林盟主白帝武的手下。” “既然彭戬被捉住了,那为什么这些人还没走呢?”马骧驰跟水冰问道。赵浮雨回答:“既然这些人,这么好骗他们又怎么舍得走呢?这些人奉白帝武的命,专门在此骗人,还光明正大的成立了‘红血堂’。”马骧驰眉头一皱,想了想,问道:“昨天晚上那些人是红血堂的人吗?”赵浮雨:“正是。” “那他们为什么会被打呢?红血堂应该还有其他的人吧?” “哎,马老弟你是不知道啊!这红血堂的堂主陈阳贪得无厌晚上他叫人来大哭大喊装神弄鬼的骗人,他私底下又培养了另一批人,白天他就叫这些人打劫过路的人,这白天打劫的人弄到的钱要是少了,他们的下场就会像昨天晚上那些人那样。” 现在是十一月份天寒地冻的,哪里还有像马骧驰这样游山玩水不怕冷的人。马骧驰跟水冰相视一笑,忖道:“难怪,昨天他们会弄石头砸我们,原来是钱给少了害得他们被打。” 赵浮雨看着他俩,脸上莫名其妙的样子不只是被这两人突如其来的恩爱给刺激到了还是怎样。马骧驰问道:“那你怎么会对这些事情这么清楚的。”赵浮雨脸色一沉,说道:“是我的师妹告诉我的。”“你师妹?”两人又不解了,他师妹是怎么会知道得?只听赵浮雨回答:“我本与我师妹是青梅竹马,怎奈那陈阳来到这里后将她抢了去,我师妹又是逆来顺受的人,那陈阳将她抢去做红血堂的夫人她也是……”说到这里,他不禁热泪盈眶,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终究还是忍住了。马骧驰把手按在他肩膀上,赵浮雨捏紧拳头说道:“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之前抢过他们几次财打过几次交道,所以,我对他们很熟悉,我有一个计划,不知道二位少侠能否帮我?” 有一个拜完白帝的人回来了,他说,外面有十八个尸体,个个死法诡异,很是恐怖,昨天鬼怪肯定又出没了。说完,这客栈的其他人,纷纷放下手中碗筷,去拜白帝,老板连钱都不收,也跟着他们去了。一时间,偌大的一间客栈竟只剩下他们三人,“当然愿意。”水冰回答道,毕竟她也是学过武的,武功也不低,她虽然面无表情但也是个热血的女子。马骧驰看了她一眼,说道:“愿意。”赵浮雨知道马骧驰的心思,看着他说道:“马少侠,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水姑娘有任何差错。”马骧驰点点头。 半个月后,红血堂会举行一个“财神会”到时候白帝武回来。按照赵浮雨的说法,如果只是拆了这座红血堂,那也不成事,他们会又创建另外一个红血堂。只有杀了白帝武才能止住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继续发生。所以他们不是要再等半个月,等到他们开财神会,而是要提前让他们开财神会,提前让白帝武过来,早一个时辰,早一天杀了这个衣冠禽兽,这个镇就会恢复往日的生机。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五绝公子篇——意料之中 长亭外,古道边。一辆马车,九个人。车上有三个珠宝箱,由这九个人护车。 领头的一个,手使双枪,身着锁子天王甲,刀疤脸,此人名叫田树;他后面那人,左手拿弓,身后有箭,mīmī眼,紫衣青衫,此人名叫钟亮;再往后一人,左臂缠铁链,右手甩枪头,不高不矮,此人名叫韩山;韩山后面一人拿着一把八卦宣花斧,嘴里还不停叽叽喳喳说着什么,不过别人却都在嫌他啰嗦,因为他是个结巴,此人名叫林唐;后面那个,拿着锤子的人叫熊家,这人虽面露凶相,不过一般人看不到他,因为他比一般人矮两三个头,大约七八岁小孩高,他的锤子甚至比他还重,不过他挥舞起来甚是轻松;他后面那个叫宁海的人,一直都嫌他走的慢,不为别的就为他老是踩到他脚根了,熊家不嫌他眼瞎他也嫌熊家硌着他的脚,他的大刀扛在肩膀上;再往后三人,他们都是手中无兵器的人,看来是以拳脚见真功夫的人了。一人双臂孔武有力,似有举起千斤之鼎之势,双拳紧握,环首四顾,似乎在等着什么人来似的,他的名字叫卓丹;他后面的那人,人如其名,他叫陆高,他是九人中最长得最高的一个人,陆高双手看似放松,其实形如鹰爪,看来他是一个使爪的高手;最后面的一人,叫张快。他本不叫张快,叫张伟,只因他轻功虽算不上绝顶但也是数一数二的,故,这“快”字他是担当的起的。 “有本事的就跟我来。”这句话一说完,一颗石子“嗖”的一声飞来,“嚓”的一声,宁海大刀给挡住了,他的虎口也被震得出血。九人是环首四顾,那声音虚无缥缈,一时间竟找不到说话的那个人,又一颗石子飞来,陆高伸手就把石子抄在手里,随即张开手掌,石头竟被他捏成粉末!“怎么样敢不敢追上来呀?”说话的人,背着一口黑刀,那样子甚是嚣张,说完他就往前面走了。钟亮,林唐还有卓丹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就运气纵身追那个背着黑刀的人。剩下的六人继续护车,刚才的事在他们眼里好像根本没有发生,那三个人走或者不走也根本没有关系。 六人往前走了一会儿,“有谁敢跟我来?”就在他们前面,一个有那么一点驼背的人,手拿长剑指着他们六个人,早料到如此,田树,韩山,熊家三人,这次抄起家伙直接上,跟着那人,一直往左边走了。 钟亮,林唐,卓丹跟着那个背着黑刀的人,一直走到了前面的树林里。此时,天已不下雪,树木枯黄,叶子全无,也没有枯草。那林子里任谁走进去,也是一眼就能够找到,谁叫现在是冬天,任何的花草树木都被冻死了,实在是没有一处地方能够让人藏身。不过他们三人到了里面,也确实没有看到那个背着黑刀的人,突觉背后杀气袭来三人立马转身,那黑刀向他们砍来。钟亮金弓,林唐有大斧,卓丹就惨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刀,砍得他是防不胜防,直接往后退最,关键是,那拿着黑刀的人砍向把他们三人震开后,直接砍向他。卓丹心里骂道:“他奶奶的,看老子手中无兵器好欺负是不是?”打不过难道还躲不起?卓丹虽是防措手不及,但他毕竟是久经江湖的人,不一会就镇定了下来。左闪右闪,砍他的那几刀都给躲过去了,拿黑刀的人突然飞起一脚,往他身上踢。 田树,韩山,熊家三人跟着那个拿长剑的人往左边走了,走了许久见到前面有一座拱桥,他们四人的轻功不相上下,但就是谁也打不着谁。拿长剑的人纵身一跃,走上拱桥,突然转身,长剑一划。田树,韩山躲了过去,凡事都有例外,那个熊家就没有躲过去。他不但没有躲过去,还拿着锤子,一锤子扔向那拿剑的人。那人反应极快,一剑就把锤子给砍飞了,熊家手里没了兵器就处于被动的状态了。长剑来势汹汹,剑如疾风,利刃削发,要是刺到了身上哪一块地方,那可是要流很多的血呀。长得太矮会被人笑,但此刻长得太高也会被人笑,那人高了熊家两三个头,实在是砍不到他。熊家轻功本来就不错,再加上他身材短小,躲剑就像玩似的。只要不放弃总会达到目的的,横起长剑又要向他刺去。 那人左脚踢在卓丹身上,右脚往他身上一蹬,整个身子就往前倾,卓丹的被他踢得往后退。钟亮,林唐两人拿着兵器趁他打卓丹的时候偷袭他,不过这人警惕性很很高或者说他早已经算到了他们会这样做,他身子前倾,一刀挡住林唐的八卦宣花跟钟亮的金弓,三人僵持了一会儿,现在在拼内力。两人打一个人,看起来不很公平,这只是对于其他人来说的,那人一只手拿着刀挡住了他们两个人,钟亮跟林唐两人却是双手紧紧的捏着兵器,跟他拼内力。黑刀客的另一只手当然也没闲着,一人给了一掌,瞬间,纵身凌空往后翻,原来卓丹也想偷袭他。黑刀客又踢了卓丹一脚,这次踢中了他的背把他摔得个狗吃屎。卓丹,钟亮,林唐现在才知道这人不好对付,四人间僵持了一会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卓丹三人跟着黑刀客并不认识,往日无怨近日也无仇。所以,卓丹三人自知不是对手就自曝了姓名,又问了,黑刀客的姓名,黑刀客拱手作揖,说道:“在下,马骧驰。” “锒锒铛铛……”几声响,驼背剑客的剑正要刺向熊家,一条铁链把他的剑给打偏了,驼背剑客刚转头望去,铁链又来了。“铛铛~”几下,驼背剑客渐渐处于下风,以柔克刚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铁链能柔能刚但是他的剑却只能是“刚”的了。驼背剑客认准方向,一剑刺向中了一个小铁链里,用力一扯。韩山没想到他会来到这一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比武比的就是一个快字,成败往往在电光火石之间,一下子的疏忽有可能就丢了性命。驼背剑客用力一扯把铁链给扯了过来,同时把剑射向了他。韩山的手臂被割破,驼背剑客拿着铁链,甩了甩,使双枪的田树向他挑来。不过——他不会用铁链,结果砸中了自己的头,眼看田树的枪就要挑中他的肩膀,嘶了一声,扔了铁链,赶紧往后跑。 自报姓名后,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卓丹,林唐,运气纵身,林唐的八卦宣花斧,往马骧驰的下面一扫,马骧驰顺势就跳了起来。哪知卓丹庆是想扯住他的腿,左腿被扯住了,正要用右腿,可,林唐扔了斧头扯住了他的腿。这种事情换作了别人必定是必死无疑,马骧驰不是别人这种事情他已经司空见惯了,运气侧身一转,卓丹跟林唐被他给甩了出去。马骧驰刚刚站稳,就伸出了右手,手中多了一支箭,是那个钟亮。他在暗地里放放冷箭。又来了几只箭,刚才的暗箭都被马骧驰给捉住了,现在的明箭他还会丢掉性命吗?这些箭自然都被射到了树上。钟亮的力气也还算大,这些箭都射入树中只漏出了箭尾。马骧驰提刀就砍向了他,本想纵身一跃,却不曾想这一跃就被细丝给困住了。马相驰身子凌空,这箭尾竟有细钢丝!卓丹狠狠的打中了他的腹部,这一群恐怕是有千钧之力,马骧驰被打得往后飞了好远,直没树中的箭都被带了出来。 一个锤子向他扔了过来,驼背剑客本跑的是极快,这锤子来势又汹汹要想躲过也不是那么容易。所以他——翻了几下被他给躲过去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锤子躲过了却踩中的铁链,韩山一扯铁链,他重心不稳就倒了。熊家早已取了锤子,此刻正拿着锤子要直击他头部,驼背剑客见事不好,往左边滚了几下瞬间起身,向熊佳踢去“嘭~”的一声,驼背剑客的腿没踢中熊家,熊家的锤子也没砸中驼背剑客。那是因为田树也追着驼背剑客不放,时机巧合,他一枪刺去却不想帮他挡住了熊家的锤子!日后驼背剑客一定会感谢田树的,不然他这辈子就别想娶妻生子了。 马骧驰被打飞几丈远,撞到了一棵树上,树断了。他忍着痛一脚把树踢向卓丹,“咔咔~”几下,林唐挥舞着八卦宣花斧,劈断那断树,举起斧头向马相驰砍去,马骧驰不闪不避就站在那里,快要砍中的时候,一个似是无意但绝对有意的转身,林腾的斧头砍到了那棵断了的大树上,斧头拔不出来了!马骧驰提刀砍向卓丹,卓丹这下子也是不闪不避,刀尖对拳头,可能是马骧驰刚才被打中腹部受了内伤,他的刀被卓丹给震掉了,卓丹见势大喜,挥舞着拳头向他逼去。刀,就快落到地上的时候,马骧驰一脚踢去,踢向卓丹,转了几个圈后,刀钉入了树中。卓丹被刀伤的不轻,此刻正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不过他的伤还不是马骧驰给弄的,是被林唐给弄的。刚才他要偷袭,马骧驰,马骧驰一弯腰,他的斧头就砍中了卓丹砍断了他的一只手。林唐慌乱不已顿时惊慌失措不知所以然,马骧驰立即起身,他的头撞向林堂,把他给撞退了几步,林唐似乎瘫了躺在地上不起来了。马骧驰抽出刀,纵身一跃,到了大树前扯出了自己的刀。钟亮呢?他怎么不见了?“嗖嗖嗖~”几支箭向他射来,钟亮又在放暗箭,马骧驰这下子也是惊慌失措措手不及,被箭射中了,几支箭又向他射来,马骧驰赶紧跑。 躲过了不能娶妻生子的劫难,驼背剑客踢向熊家的那只腿,被韩山的铁链给缠住了。韩山把他给扔到了河里,此时河面已经结冰,这一扔看来用了不少力气,冰破了,驼背剑客从水里探出头来。韩山,田树,林唐三人在桥上跟在水里的驼队剑客僵持了一会儿,驼背剑客自报姓名,原来他是赵浮雨,他们三人也报了姓名。说完后,赵浮雨一咕隆潜下了水,不见了,此时正是冷的时候,河面已经结了这么厚的冰,别说在水里游泳就算是出门,一般人也都不敢出。现在这赵浮雨却像却不怕冷似的在水里憋了好一会气。那三人生怕他游到别处逃了,立马跳破冰潜入水中,他们三人刚下去,赵浮雨就上来了。看到水里没有赵浮雨,他们三人也上来了刚刚探出头来,赵浮雨一剑划去,剑气破冰,三人被剑气划伤了。三人镇定后,田树把熊家给扔了上去,又是一剑,熊家被砍伤了。田树自己纵身一跃,提起升双枪刺向赵浮雨,赵浮雨凌空翻身,翻到他后面,踢了他一脚,田树落到了桥上把桥给弄了一个大窟窿。刚刚占得上风的赵浮雨,不尽洋洋得意,却没想到还有一个人,韩山。他从水里跃起,用胳膊肘扼住赵浮雨的脖子,将他拖入水中。 田树,熊家,韩山三人先行跟财车那三人汇合。汇合后,他们笑了,因为这边的三人擒住了一个女人——水冰。不久,钟亮,林唐,卓丹也跟他们汇合了,他们都笑了,因为这一切都在他们的意料之中,这种事情他们经历的多了。 马骧驰跟赵浮雨呢?据他们所说,马骧驰受了箭伤落荒而逃,赵浮雨被拖入水中淹死。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五绝公子篇——目的达到 护车九人把财宝连同水冰一起带回了,红血堂,大殿之上空无一人,堂主陈阳出去打猎了,这一车子财宝需要上交他们就叫人请堂主夫人来过目。堂主夫人不出来,她说她对这些财宝没什么兴趣。其实在此之前,她对这些金银珠宝也是无比向往的,只是现在这些东西,她见得多了也就没有兴趣了。她在想要得到的是“心”一个人的心。当然不是赵浮雨的心而是堂主陈阳的,自从陈阳把她给抢来了后,她就死心塌地的对陈阳,不过陈阳却是自从那个花蓝蝶来了之后,他就对她不再理睬了。 正当众人没有什么主意的时候,水冰说她可以把堂主夫人请出来,只需一句话。卓丹听了水冰的话就去请了她,果不其然堂主夫人出来了,夫人的年龄跟赵浮雨差不多大,虽然有三十多岁,可她的身材依旧极好,皮肤依旧嫩滑,她看起来,依旧风姿绰越。真是不知道那个陈阳发了什么毛病不喜欢她了。 夫人出是出来了,不过她看起来很是着急。夫人急忙忙的走到了水冰面前,眼眶似乎湿了,她问道:“唱彻《阳关》泪未干,功名馀事且加餐。下一句是什么?”水冰直视着她,看她着急的眼神,她悠悠的说了句:“浮天水送无穷树,带雨云埋一半山。”夫人呼吸吐纳了几口气,心情稳定了下来,对左右的侍女说道:“把这个女孩关到我房间,我有事要问她。”话语刚落音,她左右两个侍女就把水冰给架走了,她又对钟亮他们说:“刚才你们不是有什么东西要给我看吗?东西呢?”钟亮拱手作揖,说道:“在殿外,还请夫人挪步核对一下数目,让小的们安心。”夫人随便的看了几眼,随便的夸了他们几句,就匆匆的回了房间。 一到房间她就让左右侍女解开水冰的shǒukào跟她一起坐了下来,她的眼泪又要流出来了,夫人问道:“她还好吗?”水冰点点头,说:“夫人请放心,他很好。” “刚才那句词是他叫你跟我说的吗?” “是的。”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南宋辛弃疾的《鹧鸪天·送人》小女子自然是知道的:唱完了《阳关》曲眼泪还未干,视功名为馀事而劝加餐。水天相连,好像将两岸的树木送向无穷的远方,乌云挟带着雨水,把重重的高山掩埋了一半。 古往今来使人愤恨的事情,何止千件万般,难道只有离别使人悲伤,聚会才使人欢颜?江头风高浪急,还不是十分险恶,而人间行路却是更艰难。” “嗯,你说的没错这首词的意思的确是这样。不过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十年前我们两人还是二十多岁,那一年他奉师傅之命去岭南活捉千里鬼叶锋,那时他还是个刚还是刚道的小剑客,武功还不如现在,那叶锋武功比他高得多。师傅派他去,我怕他这一去有来无回他我劝他别去,他留着我哭着求他别去他们看到我的眼泪对我说:‘傻姑娘我不就是,去过几天吗去去就回,哭个什么你放心,我一定回来的。’他还对我说,等他回来了就要向我提亲。这首词就是我给他念的践行词。他本叫赵涛,‘浮雨’是他取自这首词的第二句,也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一句。意思是:浮沉如雨,归入江海。他虽然想做个大侠客,但他却不为名,只是想除魔卫道做个四海为家的游侠浪子。我也愿意跟他一起仗剑除魔浪迹天涯只可惜,唉,不说也罢。”水兵看着他。什么话也没有说,既不安慰也不接口,过了一会儿,夫人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水冰说:“救你出去,见赵浮雨。”夫人眼里闪过一丝的喜悦,不过也这喜悦也是稍纵即逝,她笑笑,说道:“就凭你?”水冰:“自然还有别人。” 夫人的喜悦又是稍纵即逝,她叹了口气说道:“不了,我已经不想出去了。”水冰有那么点惊讶,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爱上陈阳了。” “爱他的钱还是爱他的人?” “都爱。” “爱钱多一些吧。” “你懂什么?我本来是不喜欢他的,这些钱我本来也是非常厌恶的,是他,是他非要把我给抢来做他的夫人,我能怎么办呢?你我同是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你不懂吗?妇道两个字你懂不懂?”夫人突然生气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怒视着水冰。也许这句水冰的话,真的令她很生气,也许并不是所有人都爱钱的。她以前也并非是一个爱钱的人,可是她也没办法,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她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因为这是妇道。 夫人怒气消了。渐渐的又坐了下来,眼泪又渐渐的流了下来,水冰问他怎么了?她说,陈阳不喜欢她了。既然如此,水冰又问她愿不愿意再回到赵浮雨身边,夫人摇摇头,看着她,冷笑道:“看来我刚才说的话,你还是不明白。”水冰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说:“其实我来还有个目的。” “什么目的?” “有谁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快快乐乐的呢,赵浮雨知道你不可能再回到他身边了,他知道你是一个恪守妇道的人,所以他也不勉强当然他也勉强不了。你们这这些年来还是有过书信来往的吧,他都跟我说过,他知道陈阳不喜欢你了,所以他叫我来就是来帮你的。刚才我问你的问题,只是我自己个人想要问你的。” “你,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呢?” “因为我跟你相反我喜欢的那个人,本来是我的敌人。说来也讽刺也正是我跟他两人的敌人,将我们两人强行凑在一起,我跟着他三年,这三年来我们过得很快乐。你想过的那种浪迹天涯的生活,我跟他这些年就是这样过的,我从小就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唯一的师傅也是被我的我喜欢的那个人给杀死了,他夺走了我唯一的依靠,也是他给了厚实的肩膀给了我温暖给了我想要的生活。所以我忘了他之前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想跟他好好的一起过下去,我不想跟他分开。我之所以问你那个问题就是想知道,曾经有过想要自由生活的人现在是不是还想要自由,是不是想要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好好的过下去。”水冰的心里此时已经冰河解冻了,眼里也有着无限的柔情,这三年来,她变了,变得更开朗了更阳光了,是马骧驰改变了她。 夫人还是笑着跟她说:“时间会改变一切的不是人人都会自由的不是人人都会过着自己想要过的那种生活,因为生活往往是不尽人意的。好了,不跟你说这么多了,你想要帮我,怎么帮我你想怎样帮我挽回陈阳的心意?有龙阳癖的男人,我看你怎么帮我?”陈阳居然有龙阳癖!好吧,水冰虽然想笑不过终究还是忍住了。 中午的时候,陈阳回来了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那个花蓝蝶。那个花蓝蝶看起来的确像个女人,她皮肤很白,手指修长,他的脸廓很柔。他的眼里似乎有一湖秋水。难怪陈阳会改变自己的取向了! 现在是中午,中午当然是要吃饭了,尤其是陈阳打了一中午的猎了,已经很累了,吃饱饭就到床上躺着休息,岂不美哉?本来他是想,跟花蓝蝶一起吃饭的,不过夫人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留她跟陈阳在一起吃饭,陈阳本是不舍得花蓝蝶的,怎奈她拗不过夫人。女人撒起娇来,那可是堪比小孩子,不限年龄! 陈阳本来就是忍着怒气,可是这夫人不知道,发了什么毛病,一直用脚在踢他。边踢还边向他眨眨眼睛甚至还嘟嘴。陈阳怒气问道:“你干嘛踢我?”夫人答道:“我好看吗?”问人家自己好不好看需要用脚踢吗?陈阳一捏拳头就咯吱咯吱作响,他深呼一口气说道:“好看,当然好看啦。”说完他就又赶紧吃饭,吃完饭他好赶紧走。哪知夫人又在踢他,又向他眨眨眼睛,嘟嘟嘴,这次还笑着说:“那你再看两眼吗?好看你就再看两眼嘛,万一人家老了怎么办,你可就看不了了。”陈阳咬紧牙关,两边腮帮鼓鼓的,他依旧忍着说道:“天天看着你,你还想怎样?”陈阳明显的生气了,夫人居然扭了扭身子,故作很害羞的样子笑嘻嘻的说:“我要你看的是我的腿啦。”说完站起身来走到陈阳身边,把自己的右腿伸到伸到陈阳的大腿上,她还掀起裙子露出她的大白腿,今天的天气又变冷了,她掀起她的裙子立马就颤颤发抖,她这莫名其妙的举动让陈阳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巴掌下去,扇飞了她的腿,夫人重心不稳摔倒了,如果不是她摔倒了,陈阳真心想自己推倒她。陈阳转身就走了,不用说肯定是去找花兰蝶了。 夫人生气的回到了房间,她是把门给踢开再进去的,水冰被她给吓到了。 “你在干什么?” “没有干嘛,闲着无聊我就到处看看,我看到那边有两个画像就,看看,我,我,我也会画一点。” “哦。” “怎么样,有没有效果?” “你还说呢你叫我把腿露给他看,他一巴掌扇到我腿上,你自己看看现在还有一个巴掌印呢,这么冷的天你叫我把腿给露出来,你是想到底是想害我还是想帮我?” “我,我当然是想要帮你啦。” “那为什么不管用?” “你是怎么做的?” “不就是按你说的做,边吃饭边踢他,还笑一笑嘟嘟嘴,然后走到他身边把腿露给他看。” “应该不可能呀,你的腿又长又细又白又嫩是个男人应该心动的呀,他怎么不但没心动还打上去了?” “是你叫我这么做的,你你还问我?” “你踢他的时候他有没有低头往桌子下看?” “没有,怎么啦?” “那你用多大的力气踢他?” “砰”的一声,一张椅子坏了,夫人生气的叉着腰,看着水冰。水冰尴尬的笑着。 这件事情直接导致陈阳跟夫人之间的关系又僵化了,陈阳好几天都没有理夫人,不过夫人并不急,水冰教她的新招她还没有熟练。又过了几天夫人终于出师了,此时,陈阳正在忙着“财神会”的事情,他正在吩咐这个人该怎么做,那个人该做什么。说到一半,夫人就把她拉到她房间去了,如果不是陈阳不打女人,他早就一巴掌打到夫人脸上了。本来就不想理她,现在人家正在忙她又想要出什么幺蛾子事情? 陈阳正在吩咐一个人把他手里的东西送给白帝武,东西还没交到他手上就被夫人截胡了。之所以要到房间里来,是因为夫人她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她穿着薄纱露出肚脐,一双修长的大白腿,慢慢的移动身体走向他,夫人身材极好一波一波的上下颤抖,她的身体真在左右晃动,这么冷的天,即使在屋子里穿这么点也是会冷的。一心想要得到陈阳的心,为了他,值了。她忍着冷,慢慢的走向他,说道:“来呀,快过来呀我心里有一团火,需要你帮我消灭它呀,快来呀……” 毕竟两人曾经相爱过,陈阳也正是看着她年轻貌美才抢了她,陈阳有些心动了,喉咙正在上下滚动,吞了一口唾沫,陈阳说:“我,我,我来泡杯茶给你,你要不要喝?”夫人怎么会不要呢,她高兴的向陈阳笑了笑,暗喜:“这下子,肯定能够成功了吧。”她坐在床头,等着陈阳的茶水,陈阳的茶水泡好了,他温柔的把茶杯递给夫人,向她笑了一下。夫人也微笑的接了茶杯,说道:“谢谢。”说完她就把茶水一下子都喝光了,接着夫人把眼睛给闭了起来,等他亲她嘴。惊觉有一股寒意即将自身体里涌遍全身各处,夫人颤颤发抖,说道:“我怎么突然觉得这么冷啊。”陈阳笑嘻嘻的对她说:“因为,那是‘冰魄茶’呀。你不是要我帮你浇灭心里的火吗,这茶刚好有此功效,而且比我还好用。”说完,陈阳就把解药扔给夫人了,自己走了。这“冰魄茶”是一门毒药,喝此茶者,若没有解药片刻就会血液凝固致死,由于这毒是伤及体内,所以就算是用开水泡,也没有用。就算有解药,也得一个时辰才能解且要泡在开水里。(没有解药泡在开水里没有用,有解药就有用。) 几天后,夫人再次向水冰讨教招数。水冰说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那是因为刀没有砍在水的源头,人要是开心喝水也会高兴的,不开心喝酒自然会愁。”夫人:“你的意思是?”水冰:“赶走花蓝蝶。”夫人:“怎么赶走法?”水冰:“陷害他。”夫人:“我就是在问你怎么陷害他?”水冰看着她,说道:“那就得看夫人肯牺牲到什么程度了。” 花蓝蝶除了琴棋书画别的什么也不会,所以陈阳做事的时候从来不带上他,现在,夫人以赏画的目的请他吃饭。坐了不到三盏茶的功夫,夫人还没有拿出画来,花蓝蝶有些不耐烦了,不为别的,夫人为什么老是用脚踢他啊?早知道这样他就不来了!踢就算了,她居然还把脚伸到他大腿上然后脱掉外套,只穿着一层薄纱,她抚摸着花蓝蝶的脸,在他耳边吹风。花蓝蝶有些坐不住了,他的手一会放在夫人的手臂上瞬间又拿走了,一会放一会拿反反复复好几次,似乎很是煎熬。夫人不时的看着窗外,好像那边有什么人似的。 “嘭~”门开了,陈阳回来了,花蓝蝶的手刚好放到了夫人的大腿上,夫人赶集哭着跑过去,对陈阳说:“堂主,你可算回来了,这个人他居然想对我毛手毛脚的,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最好杀了他。”这时,水冰从床后出来,边跑边说:“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是这个人相对夫人动手的,夫人拼死反抗,这才保住了清白,请堂主为夫人做主。”陈阳看了夫人一眼没说话,看了水冰一眼,眼珠子转了转,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啊?”有人对他老婆毛手毛脚他居然不关心!服了,虽然这人有龙阳癖好歹他也是个男人,居然不管,开什么玩笑!夫人一把推开水冰,哭着对陈阳说:“堂主,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他非礼我。”陈阳吐了一口气,说道:“你到底要玩什么把戏,我现在很忙,你叫人把我拉来,就是要告诉我,花蓝蝶非礼了你吗?这么小的事情你也要来烦我,你信不信我休了你?”夫人:“你,你,他要非礼我,你不杀他反倒要休了我,你是不是疯了?”陈阳骂道:“我看你才疯了,他是从宫里出来的人,怎么可能非礼你?你说。”“啊~”夫人听完他的话,转身看向花蓝蝶,脑子里回想起刚才对他做的事情,天哪,我居然在对着一个从宫里出来的“男人”,毛手毛脚,我,我,我…… 水冰看着花蓝蝶,看着他,面若敷粉,举止娘气,难怪陈阳在这里他依旧面不改色了,原来他是从宫里出来的——“男人”。 陈阳怒视夫人,正要走,钟亮过来了,说白云帆就在堂外等着去迎接。陈阳大惊失色,说道:“怎么回事,算算时间,他还有五天的路程才会到这里,怎么现在就来了?”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五绝公子篇——白云卷来 陈阳带着夫人,护财九人,花蓝蝶去出门迎接白云帆,那些下人有事儿的就也要把手中的事放下了跪在原地,等着白云帆进来,没事的就要跟着陈阳一起出去。他们一出去立即就跪下,高呼:“恭迎白少主,不知少主提前来此,有失远迎,请恕罪。” “不知?你不是飞鸽传书说财神会已经弄好了,叫我们来的吗?”白云帆坐在轿子里说,听语气他甚是愤怒。陈阳跪在地上使劲回忆,心想:“我哪有飞鸽传书啊?怎么回事儿?”他怒睁着眼睛看了看其他几个人,他们似乎跟他一样,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飞鸽传书叫他来。陈阳众人皆是心惊胆战,这位白少主的狠心可不亚于白盟主啊!稍有不慎就是必死无疑啊!白云帆依旧没有出轿子,他说道:“算了,看来是有人在要害你了,进去说话吧。”说完,他就从轿子里出来了,他依旧是一身白衣,右手执扇,左手拿剑,那剑是马骧驰的。 他进了大堂坐在上首,此时此刻没有把云帆的吩咐,谁也不能坐着他们都在白云帆面前,站着等他训话。白云帆摸了摸桌子上的茶壶还是热的,看来是刚泡的,陈阳上前一步想要替他倒茶,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喝了一口茶,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小纸条扔给了陈阳,陈阳从地上捡起来,看完就跪在了地上,惊呼:“请少主明鉴,这字条不是我写的,一定是有人模仿我的笔迹要害我。”白云帆看也不看他,说道:“正是如此,这字表面看起来连没什么大问题但仔细看来,却像被人拓写出来的之所以写的很连贯,那是因为拓写的那个人在每个自个字的落笔处故意加了一笔跟另一个字连起来了。所以,你自己也看不出来这字是被拓写出来的。”听他说的有理有据的,陈阳看了看纸条上的字“财神已至,请主移驾来此”仔细看来,果然跟他说的一模一样。陈阳挥了挥额头上的汗,吐出一口长气,说道:“多谢少主,明察秋毫,还我清白。”另外那几个人也一并跟着他说,他们这位少主的脾气可是摸得清清楚楚的,天大的事若是个误会,只要拍几句马屁那就没什么事了。 马屁拍完。他们的少主白云帆,似乎看起来还是那么严肃,他说:“先不要笑,陈阳,我问你你是不是还干着抢人钱财的事情?”这下子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刚才抹干的汗此刻又流了出来。陈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其他人也跟着跪了下去,陈阳结结巴巴的说着:“请,请,请少主责罚,陈阳甘愿受罚。”夫人突然开口,说道:“少主要罚就罚我吧,这是我的主意。”花蓝蝶也学着夫人说道:“花蓝蝶死不足惜,请少主罚我吧。”护财九人也是如此,白云帆大笑三声,说道:“好,你起来吧,你们都起来吧。好个忠心护主,这些人是你的榜样啊陈阳,你抢人钱财的事情本是没什么大事重要的是,你所抢来的钱财不上交,你干这事的时候没有通知我们,你眼里还有我爹吗?还有我吗?既然你甘愿受罚那我就成全了你。”白云帆捋了捋鬓角,右手食指跟中指在陈阳面前一划,陈阳就倒下了。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怎么会突然死了?夫人先是大惊后是大哭,白云帆冷冷的了她一眼,她就止住哭声,不过她把陈阳抱到一旁暗自抽泣,花蓝蝶也跟着她到了一旁。 白云帆走到护财九人面前看了看,走到韩山面前时,突然抽出长剑,血一滴一滴的流着,这是韩山的血。那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钟亮一掌击出,桌子椅子都如纸屑般飞了起来,撞到了墙上。白云帆躲过了他这一掌笑了笑:“马骧驰,是你呀。”“钟亮”自己的伪装面具,果然是马骧驰,他走到韩山面前扶住他点了他几个穴道帮他止住了血,揭开了他的伪装面具,那人是赵浮雨。“师兄?”夫人惊讶的看着赵浮雨。田树他们反应过来,那天死的是钟亮跟韩山两人不是马骧驰跟赵浮雨,剩下的七人就要动手,一阵寒光袭来,田树双枪未动,林塘板斧刚提,宁海大刀没出、陆高双掌微抬、熊家锤子没带、卓丹重心不稳倒了、张快只移动一步腿。这一阵寒光就要了四个人的命,水冰一剑就封了他们的喉。之所以是四个人,是因为林唐的板斧挡住了他的剑,可惜的是他的板斧断了。卓丹已经倒了,侥幸捡回一命。熊家不用说,实在是太矮了这剑连他的头发都没有削到。 水冰走到马骧驰旁边把刀给了他,原来她是去拿马骧驰的刀去了,她说:“我来扶着他,你去吧。”马骧驰点点头,横臂抽刀,他这一刀砍到了白云帆身上,他的速度比起三年来更快了,白云帆没有躲过。也可能是白云帆根本就没有躲的意思,他有“金屋神功”这种天下第一的护体神功,他还怕什么刀刃?马骧驰的内力跟白云帆的内力相拼,一阵疾风烈烈众人衣袂飘飘。 白云帆像刚才那样捋了捋鬓角,使出“金钱指”往马骧驰身上一划,虽然马骧驰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好在他这一招刚刚已经试过了,他还是会躲的,不过也没有躲过去,马骧驰的手被划伤了。无暇顾及这些马骧驰侧身旋转,使出他的“长城腿”中的一招“绞魂索命”,这三年,他进步的不止是他的刀工还有他的腿法,逼的白云帆直往往后退。马上就要退到墙上了,再不想出办法就没命了,白云帆往后翻了一下,左手手心往下,他下面的地先是凸出来了,之后就是飞起来了。一块块的石头被他给吸了出来,他左手往前送这些石头也跟着往前,击向马骧驰。马骧驰瞬间收身往后翻了几翻,站稳后止住脚步,右手聚力,整个身子如猛虎一般冲向白云帆,拳风所到之处也如虎啸一般,这正是他,打虎拳中的一招“神虎冲锋”。这一拳依旧打到了白云帆身上,整个屋子里的都飘起了灰灰的尘屑,这是刚才被马骧驰拳风所击毁的石头。白云帆虽金刚不坏不怕刀刃,不过他依旧吐了血,他受了内伤,白云帆忍着疼痛,运气到丹田,“啊~”白云帆的内力爆发了,震开了马骧驰。他扔出长剑刺向马骧驰,马骧驰被他的内力震得往后退了几步,整个身子往往右边一旋转,剑,又回到了他手上。 只觉杀气袭来,似针密集,马骧驰旋腕转剑,往前一送,这是他“如来炼狱剑”中的一招“刀山剑”。剑气如刀山摧毁了白云帆的金钱指力,剑,架在白云帆的脖子上。 白云帆大笑:“我这三年苦练武功,刚才一招‘金针冲气’足以杀死这红血堂的三百个人,没想到却还是败在了你手上。”马骧驰:“少说废话,你爹呢,他怎么没来?” “哈哈哈哈,他明明知道这是要害他的,怎么可能会来?” “哼!你爹不来,你来了,那你就得死。” “要杀要剐随便,不过,我就想知道是不是你们假陈阳之名要我们来这里,如果是,那是为了什么?”赵浮雨插口道:“因为你们作恶多端,你们要是早死一天天下人就能多活一年。不,是多活十年!”他突然怒气冲天,失血过多的他快要被自己给气倒了,水冰扶住了他:“别说话,别动气。”白云帆笑着说:“笑话他人的生死,我们怎么能掌管得了,我们活我们的他们死他们的,关我们是什么事?”水冰说:“你父子俩为非作歹,仗势欺人,难道还不自觉吗,难道你们还觉得你们做的对吗?”白云帆说:“弱肉强食而已,我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你可就要死定了。”白云帆眼神放光,那似乎是魔鬼的眼睛。马骧驰问道:“你什么意思?”白云帆说:“你可还记得三年前她中了‘刮骨散’吗?是我给她的解药,那解药其实不是解药而是‘刮骨散’,这天下第一奇毒‘刮骨散’,最奇的地方就是一个人若是中了一次刮骨散,没有解毒,又中了一次刮骨散。这毒便会抵消第一次的‘刮骨散’但并不代表这‘刮骨散’的毒解了,它是潜伏在人的体内,谁也不知道这毒会哪一天复发,一旦这毒复发就是必死无疑!”马骧驰大惊,水冰恍若雷霆霹雳劈到她身上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赵浮雨看着水冰低下了头叹息了一声,这天下第一奇毒的威名他还是知道的!马骧驰的剑就快要割了他的脖子,他逼着白云帆交出解药,白云帆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马骧驰自杀。 水冰一听抢过马骧驰的刀剑,赵浮雨随即就倒了。水冰说:“不行,我不能让你死,你不能自杀。”马骧驰没有回答她,他走到旁边捡起地上的箭,把它折断了一半,再走到水冰面前,对她说:“对不起了。”说完,抱了她一下,用力的把她推到了一边,一个转身面相白云帆,把箭头对准自己的肚子,捅了进去,他吐了一口血,慢慢的倒了下去。白云帆大笑,笑着笑着就停了,冷风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脸上也停了,他肚子里的那根箭马骧驰不扯出来,它就不会出来。 白云帆瞪着马骧驰,他的眼睛就快要凸了出来,马骧驰说:“记住这次教训,不要得意的太早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耍手段。快交出解药,否则我就杀了你。”白云帆冷笑:“你敢吗?你杀了我,你老婆也就等于死了。来呀动手啊!”白云帆大吼,马骧驰冷笑:“既然你叫我动手,那我就动手。”他真的把箭往白云帆的肚子里捅进一点,白云帆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他:“你,你,你就不怕她毒发而死吗?”马骧驰大笑:“白云帆呐白云帆,你机关算尽,怎么这个弯你就转不过来?你想啊,若是今日我杀了你,冰儿因为没有解药而毒发身亡,那到时候她死了,你也死了。你们两个人都死了总好过她死了,你还活着要强吧!”白云帆脑子转转弯,似哭似笑:“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解药,别杀我,快把箭拿出来。” 马骧驰“嗖”的把箭抽了出来,痛得白云帆大叫。拿到了解药后,马骧驰强行给白云帆吃了一粒,之后就是叫白云帆下令让水冰他们安全出去。一切完毕之后,马骧驰本想杀了白云帆,他这种人不能留在世上。怎料,白云帆用彭戬来威胁他,白云帆说:“彭戬的性命可比我值钱多了我死了无所谓,他死了可就无法去见他的祖宗了,那些财宝的所在地他已经全部都招了出来,此时此刻彭戬正等着你去救呢,财宝已经招了出来他已经没什么用了,如果你杀了我他立马就会死,你信不信?”马骧驰终于还是把刀从他的脖子上拿了过去,他走了。 跟水冰他们汇合了。花蓝蝶坚持把陈阳的尸体带回他老家,夫人也不能阻止,此时此刻她又是孤身一人了。赵浮雨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对她笑了笑,夫人扶住了他。 赵浮雨失血过多他怕自己不行了,他对马骧驰说:“马少侠我之前劫的红血堂的那些钱财,你帮我把它还给这个镇的镇民吧,我已经快不行了。”夫人焦急的看着他,安慰道:“没事的师兄,只要找找到一个大夫治一治你就没有什么大碍了。”赵浮雨额头冒着大汗,向她笑了笑,对马骧驰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这个忙马少侠你一定要帮我。”马骧驰点点头,赵浮雨叫他附耳过去,松开夫人的手,在马相驰耳边说了几句。马骧驰面露难色,赵浮雨问道:“怎么了。”马骧驰说:“我得去救人,这有半个月的路程,我怕耽误了救人的时间。”赵浮雨也面露难色:“那这怎么办这半个月的路程,我怕我坚持不到那个地方。”水冰突然说:“这样吧,你去浙江找我们的朋友,托他们去取这不义之财。”赵浮雨:“那岂不是更远了吗。”马骧驰看着水冰对他说:“你无非就是担心自己撑不到那个时候,可是这种事情你又怎么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呢?去浙江的话,一来,这财宝现在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若是你不在这个地方,那些红血堂的人休想找到,至少可保证财宝是安全的,若是你在路上,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幸,不是还有我吗。这二来,你这伤势严重这路是去浙江的路上少说也有几百个郎中你可以去看看。三来,我们现在得罪了红血堂你不走也得走。”他看了看水冰,“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水冰笑了笑,点点头。赵浮雨也点点头,说道:“嗯,我去浙江的话确实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不过我觉得……”他拿出两块玉佩,一块是月牙形,一块是椭圆形,“马少侠,你把这个月牙形的玉佩拿着,若是我刚好到了浙江发生了不幸,我把这个椭圆形的玉佩交给你说的那朋友,你们俩用这个互相证明身份,这财宝绝不能落在不义之人手上。”马骧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点点头。赵浮雨又问:“嗯,对了,我不认识你说的那朋友啊,我怎么找他啊。”水冰或许就是那种传说中的上天派来的人,平时不说话,总是在关键时刻才发挥她的作用。水冰拿出了两个画像给他,是老板跟老板娘的(这是她之前在陈阳跟夫人的房间里发现的,这是曌门要通缉的人,红血堂作为曌门的一个小分支,自然有他们的画像,他们房间里还有她跟马骧驰的画像,她也拿了出来)她告诉了他们的名字跟地址。 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夫人问道:“那个字条,你们是怎么弄的?还有你们怎么会在红血堂里啊?” 水冰看着她,赵浮雨看着她,马骧驰也看着她。 他们的计划是这样的:让水冰接近她然后找机会拓写陈阳的字,最后飞鸽传书,让白帝武过来。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在那里,那是因为他们杀了钟亮跟韩山,假扮他们混入护财九人里面。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五绝公子篇——两个好人 分道扬镳后,赵浮雨跟陈夫人一起赶往浙江余杭镇,中途,由于他的伤势实在是太严重了不得不一会儿休息一会儿赶路,导致好几次被红血堂的人发现了,厮杀了几阵,他的剑也被那些人给弄断了,伤势也更加的严重,为了不被发现,他俩决定假扮成老板跟老板娘。走了两个月,从寒冷的冬天到万物复苏的春天整整跑了两个月,两人来到了黄叶村,长时间的逃命终于体力透支了,两人倒在了一间小土屋里。 这间小屋子是一个姓李的老头跟他的老伴住的,他俩刚从田里回来,在家门口的不远处发现屋子的门被打开了,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躺在那里。李老头看了又看,还是看不清问她的老伴儿:“喂,老太太,你快看那是不是两个人呐,怎么躺在我们家里?”李老太老太太也是着急的很生怕有人偷了他家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啊,我眼神也不比你好哪去啊,快去看看吧。”两人蹒跚着快步走向屋子里,果然是有人,李老头:“还真是两个人呢,好像还流着血呢,喂,孩子怎么了?醒醒……”都成这个样子还那么啰嗦干嘛,李老太轻轻的打了他肩膀急道:“还叫什么呢?醒得来就不会躺在这里了,赶紧去给他们叫郎中吧,看样子很严重呢。” 不一会儿郎中就来了,郎中:“没什么大事,敷一敷我的金疮药,过两三天就应该可以下床走路了,再喝我配的药方大概十天半个月就可以痊愈了。” 送走了郎中,李老头就按照郎中开的方子去药铺抓药,接下来的这两三天就给他们煎药,喂药,连自己的事儿都无暇顾及,喝了几天后赵浮雨醒了。李老太正在做事情看到赵浮雨醒了,赶紧叫李老头过来看:“老头子你快看他醒了,快看小伙子醒了。”李老头正在外面做事情,听到他老伴说小伙子醒了,很是高兴趔趔趄趄的走进屋子里来:“哦,是吗,我看看我看看。”走到赵浮雨面前,“哎哟,小伙子,你可算醒了,你怎么会受如此的重伤呢?”李老太又轻轻的打了他一下,说道:“人家才刚醒,你怎么就这么多话。小伙子别理他,快快休息,别理他。”李老太想把李老头给推走让赵浮雨休息,赵浮雨刚醒就看到这两个陌生的人,很是惊奇:“我,我怎么在这里?这是哪?”李老太推不走李老头,李老头见他说话,接口道:“小伙子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你受了重伤跑到了我家里,是我跟我老太,请郎中回来给你治伤。你再仔细想想,你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呢,那么长的一条口子,好吓人哪。”人家小伙子才说一句话,他就说了这么长一段话,李老太又想推他走,李老太:“我都说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五绝公子篇——与帝一战 话分两头,马骧驰跟水冰两人此时此刻还在冰天雪地里奔波,拼了命的赶往盟主山庄。生死有命,情义无价,为朋友两肋插刀,朋友有事儿,马骧驰绝不会坐视不理的,马骧驰去哪里水冰也跟着去哪里,无论刀山火海她都义无反顾。 天气实在太寒冷了,太多人连钱都不想赚了,都赖在被窝里所以雇不到马车,两人就只好提气用轻功赶路了。天气寒冷到什么程度?你往地上撒一点水,立马就能结成冰。别说你在石头上坐着你就算在椅子上坐着,屁股也坐不热。一句老人此时此刻就在一块大石头上坐着,坐得稳稳当当的,手里依旧拿着一只小茶壶,一边喝茶一边吸烟。 马骧驰远远的看到了他,上前拱手作揖问候道:“前辈,你怎么在这里?”一句老人还是老样子答非所问,喝了一口茶他才说道:“选左边第三个。”马骧驰马点点头,道:“多谢前辈。”看了一眼水冰示意她走路。他俩在干嘛呢?一个人问这个一个说那个,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水冰问道:“你们俩在说什么,什么选左边第三个?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马骧驰看了看她,微笑道:“不知道。”就像小孩子手里有筷子却不用那样,水冰看着他问道:“那你怎么不问问?”马骧驰依旧微笑道:“因为我知道他不会说的。”这算什么?都没问,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说?当然这句话水冰没有问出来,随即展开轻功,追上了马骧驰。 终于到了盟主山庄。既然是盟主山庄,那这山庄一定很是气派,这山庄的大门恍若天门,非常的大,守门的只有两个人,那两人身高十二尺有余,四肢非常的发达就是不知道头脑简不简单。看到马骧驰跟水冰两人来了,不用他俩说,就自己推开门了。进去了,果然,白帝武跟白云帆在等着他俩,庄院内,白帝武坐在一张金色的椅子上,白云帆站在他旁边。他俩身后,有十个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黄金面具的人。马骧驰跟水冰互相对视了一眼,忽然明白了,那一句老人说的:选左边第三个是什么意思了。 白云帆奸笑着,道:“马骧驰,我就知道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你今天来此必死无疑。” 马骧驰不理他,水冰道:“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何必这么早下结论。”本来马骧驰不理他,让他很是尴尬不过水冰却帮他回答了,白云帆就有的说了:“哟,你们俩人感情越来越好了吗,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喝一杯喜酒啊。”马骧驰冷冷的回答道:“我们今天来不是跟你到这里斗嘴的,相信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们是为什么来的。” 白云帆“哼”了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五绝公子篇——千钧一发 白帝武最后评价马骧驰的那十六个字就这样被传了出去,于是江湖众人发现开头四个字,居然可以组成“五绝公子”四字,一传十十传百,“五绝公子”就成了马骧驰的外号。刀,剑,拳,掌,腿,马骧驰五种类型的武功都精通,足以担得起这个名号,不过这都是后面的事了。 此时此刻,马骧驰,水冰,彭戬在一家客栈里,疗伤养气,谈天说地,最后得知彭戬被捉的原因,原来武汉那里有一个人有一些蓬莱山庄的财宝跟武功秘籍,是从一句老人那里得知的。本想再问那人的姓名,不过彭戬手上没有多的钱了,只好就此作罢,想去武汉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找到那个人。结果还没有找几天就被那里红血堂的人,知道了身份,被他们诬陷成妖魔鬼怪,跟那里的镇民一起抓了他,之后就被他们送到了盟主山庄。 白帝武也想要蓬莱山庄的财宝跟武功秘籍,所以对他是毕恭毕敬,当作如来佛祖一样把他供了起来。谁叫他们认为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蓬莱山庄的财宝跟武功秘籍在哪个地方,他要是死了,那些东西就没人知道了。(一句老人周游四方,白帝武找了多年都没有找到过一次,所以才会对彭戬毕恭毕敬,当时被选的时候被点住了穴) 聊着聊着,彭戬跟水冰又问到马骧驰身上,无非就是想问,白帝武叫他做哪两件事?马骧驰答道:“他叫我帮他杀了西陵谦!”西陵谦是谁?怎么从来没听说过?马骧驰摇摇头,就连他也不知道西陵谦是谁。至于另一件事情,马骧驰没说,说是他也搞不懂,白帝武在搞什么鬼,在没搞清楚之前他是不会说的,以免祸从口出。 既然知道了,有人有一些蓬莱山庄的财宝跟武功秘籍,那就得要回来,要不回来就抢回来,抢不回来,即使烧了也不能把它落在别人手里,不为别的,因为这是蓬莱山庄的东西,别人不配拥有。 依旧是大雪天气,天寒地冻,马骧驰跟水冰,彭戬三人再一次的去了湖北武汉。 找了几天终于找到了,一句老人说的那个人的所在地,不过这个地方却是破落不堪。马骧驰 看了几眼,说道:“这个家屋子之前肯定是座大庄院。”彭戬笑道:“你这个马想吃,莫不是几天不说话憋的慌嘛,这一看就知道,这么大的宅子之前肯定是座大庄院呐,还用得着你说。”马想吃是马骧驰名字的谐音,彭戬老是拿这个来笑他,本来这种玩笑马骧驰已经习惯了,笑笑就好,没想到水冰居然也挖苦他,水冰是这样说的:“也许他得看上个四五眼甚至是上十眼才看得出来,这里之前是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暴风将至篇——取剑 原来明言客栈这三年来都是章晓然负责跟各种各样的人交际,做生意,要不然,言思忆纵是琴棋书画俱精,会算账,那也不可能把客栈做得这么大。所以一般都是她在柜前算账,要是有什么客人,抱怨啊,故意找茬或者是突发了什么打架的事情,一般都是章晓然出面。再大再乱的场面,他都能凭一张嘴把乱局给收拾好。一个算账一个交际,女主内男主外,客栈想做得不大那也不行!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据章晓然所说,他父亲虽然是富豪,有钱,但他不希望他儿子继承他的产业。他希望他家里出了状元郎,所以章晓然从小就熟读四书五经,可谓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三年前他上京赶考,结果他被山贼给劫了,半点武功也不会的章晓然自然是被抢的身无分文,还被揍得鼻青脸肿若不是言思忆进完货回家看到了,他可能就没命了。其实章晓然是很向往那些会武功的人,所以他虽然学富五车但他身上的书生气少于他身上的正义感,无奈于他的父亲死活不让他学武功。但对于江湖上的那些人的生活向往他始终是忘不掉。 他本就读遍天下书知道的东西非常多,再加上他遗传了他父亲能说会道的那种口才,纵使他洗碗拖地那些杂活都不会,他依然凭着一张嘴在客栈里打工。主要做的就是帮他们招揽客人,还别说他还真有些本事,路人都被他说成了客人。时间久了客栈就慢慢的做大了,言思忆一个人忙不过来,章晓然主动去帮忙,目的就是叫她叫他武功。 各种各样的客人不好对付,章晓然就挡在言思忆前面帮她说话,两人配合的非常的好,不是两口子都被客人们说成了两口子。时间久了,言思忆的客栈需要章晓然,章晓然又经常向言思忆讨教武功招式,一来二去,两人也就互相喜欢上了,章晓然也因此错过了考试的机会,气的他老爹卧床三天不起,还扬言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做生意倒是没什么事,主要是章晓然不想去上京赶考了,他想过江湖人的生活) 得知了赵浮雨在生死之际将那些财宝托付了他们,马骧驰放下了碗筷,端起一杯酒,倒在了地上。良久,言思忆才安慰道:“小马哥,你不要这么消极,赵兄他虽然走了可他虽死犹生啊!他托付给我们的事情,决不能做砸了我们这就去取回他的乌鞘长剑,然后完成他的遗愿吧。”马骧驰:“取剑?取什么剑?” 章晓然就把他们这两天的遭遇绘声绘色的讲了出来,讲着讲着又把他们在明言客栈的事情给说了出来。马骧驰叹了口气,说道:“两三个月之前我跟冰儿去救这位彭兄弟的时候跟白帝武过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暴风将至篇——夜深千帐蜂 幽暗的小黑房里,水冰躺在床上,她不是想要睡觉,也不是累了要休息,而是被人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才躺在床上。 “余逢卿,三年前的教训难道你忘了?”四下无人,水冰也不知道跟谁说话,“我知道是你,你赶快给我出来解开我的穴道,要不然等骧驰来了,你绝对不会好过的。” “哈哈哈哈……果然是冰雪聪明啊!这都被你猜出来了,我倒想问问你是怎么猜出来是我的?”黑暗中一人问道。 “难道这三年来你只长年龄不长脑子吗,你的香不是独门的吗?除了你,还有谁会用?” “废话,我夜深千帐蜂的香岂是他人能够制得出来的,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独到的眼光把我给认出来了呢,原来也不过如此,什么冰雪聪明。”明明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却还不承认取笑别人傻。水冰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就不用你管了。” “废话,我现在在这里躺着,你在这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诶,管他什么体统不体统,我要是管这些我就不会走上这条道了。” “三年前你在骧驰面前磕头发誓从此不再做这些伤风败俗的事,他才留你性命,你今日怎地忘了?” “哎,我要做什么事了,我还没做你怎么就说我要做的事是伤风败俗的事儿,你倒说说看怎么个伤风败俗法,你要是说不出来我可要上衙门告你胡乱诽谤罪。” “你……”此时此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什么事情?若他是那种坐怀不乱的君子倒也罢了,可他偏偏是留种不留情万人唾弃的采花大盗!他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会不知道,所以此时此刻水冰的处境简直是在地狱边缘。三年前,马骧驰跟水冰浪迹天涯没多久,水冰就被这个采花大盗给盯上了,这人的香倒是厉害的很,就连马骧驰也被他迷倒了,若不是有人相助救醒了马骧驰,让他及时赶到,水冰的清白可就要毁了!这人的轻功还不错,武功吗,比起马骧驰那可差远了,本来马骧驰是要杀他的,怎奈这人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苦苦求饶不要杀他,还发誓不会在做这种事情了。马骧驰这才留他一命,这三年里,很少再听到他作奸犯科的事情了!本以为他回头了,怎料他此时,又要…… 余逢卿,二十七、八岁,轻功甚高,武功三流,本属点苍派门下,只因色性不改才被点苍派掌门人逐出师门,三年前与马骧驰结怨,甚深! 黑暗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暴风将至篇——有人要来 算了,跑了就跑了,马骧驰叫林大官人让在外面叫他的人上来。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叫铁光涛,女的叫刘黄英,他们是一对夫妻,跟那罗汉十八僧一样都是见钱不眨眼,认钱不认人的主。 见到他们上来了,林大官人高兴的不得了,就像见到了神仙一样,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大喊:“贤伉俪赶紧救我,帮我杀了他们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快。”铁光涛冷冷的说道:“林大官人,你是知道我们两夫妻的,认钱不认人,此时你危在旦夕可我偏偏要趁火打劫,十万两银子给还是不给你自己决定吧。”这么多银子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冰山一角而已!可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了。毕竟这是他,喝了不少的官场酒,吃了不少的人情饭,才换来的钱呢!不容易呢。就这么白花花的给人了,那他岂不是,白白的吃了那么多,喝了那么多嘛,肉一坨一坨的都减不下来了。彭戬在一旁添油加醋,把手紧紧的捏着他的肩膀,痛得他大叫,饶是如此,那两夫妇人是人不闻不问似是没看见一样,彭戬笑道:“我看你还是赶紧答应吧,要不然你这手臂可就没有啦,银子嘛,还可以再贪别人的,手断了那可就长不出来,不划算。”章晓然在一边愤愤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贵为父母官,本应该为天下百姓造福替皇上分忧。虽然位卑可你依然要将这些事记在心里,你不但没有,反而鱼肉百姓,尸位素餐导致此地民不聊生,这十万两银子,我劝你还是不要给免得你到时候又要去为祸百姓。”他这句话可是字字都说到林大官人的心里去了,此时此刻他不想给又想给,很是纠结。 言思忆冷笑道:“这不给怎么可以呢?不给的话,他的手臂岂不是要断了我看呢,还是给吧,可是给了那心可就要碎了。”毕竟是读书人,从小就被教育要心系天下百姓,言思忆这样我说话章晓然有些不高兴了,瞪了她一眼,言思忆知道他的意思,向他使了一个眼色,虽然是如此章晓然仍是有些不高兴,干脆把头偏向一边没有再说话了。刘黄英接口说道:“姑娘说这话说的甚是在理,手断了可就长不出来了,银子没了可以再挣,你活了这么多年,难道这点小事理不清?林大官人。”彭戬的手劲越来越重了!纵使他一身肥肉,那也招架不住,他这开碑裂石的手劲,终于他忍不了了,大声哭喊:“呜呜我给我给我给还不行吗?十万两就十万两。”铁光涛毫不犹豫的就说了一句:“好。事成之后你就去准备五十万两吧。”“怎么又是五十万两?”林大官人大惊,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心也快掉下去了。铁光涛说道:“一人十万两,这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暴风将至篇——她不见了 原来昨天马骧驰与言思忆悄悄的换了个房间,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对方的目标是言思忆,他们肯定会一直跟踪她,虽然他们还没有发现有可疑的人,不过提前做好防备总是好的。至于言思忆跟马骧驰换了个房间,她自然不会到马骧驰的房间去睡,而是跟水冰一个房间。 昨晚马骧驰在这里等了一夜都没有发现要杀害言思忆的人,就等到一个欲对她做不诡之事的人,那人被他点住了穴道,塞到床后边的马桶旁睡觉。天一亮,马骧驰就把余逢卿给叫了起来,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人给惊醒那滋味简直跟一桌子满汉全席你却吃饱了,只能干看别人吃一样难受。 余逢卿絮絮叨叨的抱怨马骧驰不该这么早就把他叫起来,面对这样的吵闹,马骧驰自顾自的洗梳一把,任他在耳边唠叨。“嘭~”这是两扇门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墙上发出的声音,水冰进来了,刚进来尖叫了一声就出去了。原来是余逢卿只顾着唠叨忘记了穿衣服,昨天晚上他脱掉衣服上床,本想行不轨之事,却被马骧驰点中了穴道,直接把他扔到马桶旁。 余逢卿穿好衣服后,马骧驰就叫水冰进来,一向冷静的水冰现在却如热锅上的蚂蚁,说话急冲冲的,她说:“不好了,大事不好,思忆不见了。”一听完她说话,马骧驰立马揪住余逢卿的衣领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这一着是在措不及防,余逢卿都被吓到了,立即腿软了瘫倒了地上,说话断断续续的:“我,我,我哪知道这是,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嘛!我昨天一整晚都在这里呀。”水冰看着他再看看马骧驰,联想到刚才进来的时候的场景:余逢卿光着身子在马骧驰旁边说话。水冰往后退了几步,一脸的睥睨的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昨天晚上睡在一起?”马骧驰本来很是生气的,被她这么一说,怒气横生的脸立马变得尴尬苦笑,连忙解释:“不不不不,我……”“我昨天本来是要跟女人……”他可是夜深千帐蜂啊!要是被人传出去跟男人睡在一起那可是贻笑大方啊!余逢卿赶紧解释,还没说完马骧驰就竖起了拳头。 解释清楚后,(昨晚只跟言思忆还有章晓然商量过)赶紧到了水冰的房间。 房间里乱糟糟的,桌子椅子全部倒了,墙上还有利刃划过的痕迹,长达一丈。有些椅子是被劈开的,断口很是平整,看来是有人在这里打斗过,而且这打斗的武功很高。马骧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是何人在这里打斗过?”水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下去点个饭菜,然后就上来就成了这样子。”“点个饭菜的时间你房间就成了这个样子,人也不见了,看这些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暴风将至篇——冲突 时至中午,马骧驰、水冰、章晓然三人都回来了,这下子不但没找到言思忆,彭戬也不知道那里去了。章晓然实在是很着急,找了那么久还是找不到那也没办法,索性再去问问余逢卿,马骧驰说不用去,他早就跑了。 马骧驰用来绑余逢卿的绳子上有他特制的香药,那香味能够透过衣服沁入人的体内药效是整整一天。马骧驰肯定是怀疑余逢卿的,只是欲擒故纵而已,余逢卿长年做那种见不得光的事,没有被人捉住,除了武功,想必他还是有些头脑的,所以最后他逃走了。 既然已经到了中午,索性坐下来吃饭,急也急不来,可章晓然却是万万坐不住,一会儿坐下喝了口酒,一下子就站起来在外面去看看,看了一会儿又坐下来吃口菜又到外面去看看,生怕言思忆不知道他们在这家客栈。 “来了,来了,来了。”章晓然急忙忙的跑到马骧驰跟水冰面前说着。“思忆还是彭戬?”水冰问道,马骧驰打趣的说:“这还用说肯定是思忆呀,彭戬的话他肯定不会这么急呀,顶多也就是说一声,问一声。”章晓然挠挠头,嘿嘿的笑了笑,言思忆来了,一来就左顾右看,眉头紧锁,问:“彭戬呢?他没回来吗?”章晓然让她先坐下然后再问道:“那么大的人了掉不了的,不用管他,你今天早上去了哪里了?害得我们在这担心。”水冰:“是啊,你走的时候应该跟我们说一声嘛,一声不响的走了真是吓死人了。”言思忆眉头舒展开来,脸红了红不过一下子就没了,说道:“对不起害你们担心了,不过我真是事出有因。” 章晓然,马骧驰,水冰三人不约而同的问她是什么天大的事让她一声不响的出去了。言思忆说一个蒙面人想要拿她的东西,她跟那个人过了几招,不过蒙面人没有尽全力几招过后就从窗外逃了出去,她也就跟了上去。 章晓然:“蒙面人要拿你什么东西呀?那么贵重?”言思忆:“不贵重那也不能让别人光明正大的来我房间拿东西吧。”马骧驰:“她说得也有道理。”看向言思忆,“那你追出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言思忆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神情凝重的说道:“那人是彭戬,他想要我的《孤舟剑法》。”马骧驰惊讶的问道:“他要你的剑法干什么?据我所知,他的武功并不差呀。”言思忆继续说道:“他不只要我的剑法,他还想要把我们都给出卖掉,把乌鞘长剑给别人。”水冰:“给谁?”言思忆看着她,仿佛有一股来自地狱的火焰要从他眼睛里喷发出来,她说:“给曌门。” 章晓然倒吸一口凉气,说道:“不会吧,彭兄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暴风将至篇——来者不善 剑势如风,气破长竹,寒光一闪,这一剑来得太突然且彭戬跟言思忆两人的距离隔得非常近,彭戬防不胜防,剑尖直指他的喉咙,若不是马骧驰及时捏住言思忆的手,这一剑下去彭戬纵是能够躲开不死那也会落得个伤残。 “你干什么?你爹传你剑法是要你伤害自己人吗?”马骧驰吼道。言思忆既没有说话也没有低下头只是气冲冲的看着彭戬,这气氛瞬间变得死寂沉沉,杀机四起,章晓然对马骧驰说道:“马兄算了算了算了。”又对言思忆轻轻的说,“快把剑放下。”言思忆看向章晓然,眼泪瞬间流了出来,手中的剑“乓乓~”的掉到了地上。章晓然又看向彭戬拱手作揖的说道:“彭兄,实在是得罪了,请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就此作罢吧,我会好好开导开导她的。” 彭戬吐了一口气瞥了他一眼,把头转向一边,说道:“好吧,看在章兄的面子上,我就不跟她计较了,反正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我没做亏心事我不怕鬼敲门,晚上某个人可要把被子盖紧了。”言思忆本来就是大小姐的脾气一听他这样说话,怒气又待发作,水冰不知何时到她身边,见她又要发怒赶紧按住她肩膀,轻轻的说道:“如果你没有做过这些事情那你又何必发脾气呢,气急伤身,你坐下来我倒杯茶给你,稍作休息,这件事情定有蹊跷。”马骧驰说顺着水冰的话接口道:“不错,这件事情定有蹊跷,在世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希望你们两人还是能够和平相处以免伤和气,若是日后真相大白了,你们两人又因为这件小事情闹得不愉快,那岂不是划不来。” 言思忆没有去看他,而是把头转向章晓然,章晓然说道:“是啊是啊马兄说的有理,冰姐也说的不错,这件事情我们必须要谨慎行事切忌鲁莽,你们两人都是感情用事的人最容易动怒所,以这件事情我们还是赶紧把它弄清楚的为好,你先坐下来,我们一起商讨商讨。”见彭戬还没有转过身,章晓然说道,“彭兄,你也做啊我们五个人一起来商讨商讨,这件事情你们两人一定要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给说清楚。” 关于这件事,仔细想来,彭戬是蓬莱山庄第十七任庄主,要想学武功何必去偷人家的,庄里面一百零八种武功还不够他学?纵使蓬莱山庄早已灭门,也未必见得庄里面的武功秘籍全部都被别人拿去了,当年救他的言正肯定也有一些秘籍还没有交给他。再说这些年他在别人的寄居下虽是清茶淡饭,但有言正接济,日子定不会过得太差,想必不是那种既贪财又忘恩负义的人。再说言思忆,从小就锦衣玉食,生活富贵,虽然小姐脾气大了点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暴风将至篇——挑战 “在打之前,我想知道你是哪里的人,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 “我是昆仑山龙虎洞五大洞主之一沈康,也不怪你没听说过我名字,我们龙虎洞的人很少来中原办事,如果不是韩帮主生辰,我们也不会来这里的。” “哦,开始吧。” “等一下既然我们是来比掌法的,那你应该把身上的刀跟剑给拿掉,万一你被我打败了,气不过,趁我不备拿刀跟剑砍我怎么办?” 彭戬上前一步,讽道:“打就打,你怎么这么啰嗦,比掌法咱也不带怕的,是吧老马。”马骧驰浅笑,取下了背上的刀,彭戬顺势帮他拿着刀跟剑。 本来马骧驰是想到外面去的,不过沈康他说能在三招之内打败他,不必去外面。 两人之间隔着一张桌子,无论谁先出手,只要没打中,那先出手的人必定会被牵制,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先下手为强的。 两人目中带光,神清气爽,如狼如虎,紧紧的盯着对方,生怕稍不注意就中了对方一招,最终还是沈康先出的手。出掌如电,力如天雷,这一招出的令人措不及防,不过没令马骧驰措不及防,沈康出招再快,还是被他给躲了过去。马骧驰只稍微一个侧身就避开了他的掌风,大厅之中那些桌子椅子都被他的这一掌给打碎了,来不及逃走的人也都被他这一掌,给打伤了。 虽然只是一个侧身但那也是个破绽,沈康收起手掌一脚踢翻桌子,马骧驰还未来得及把身子转正,右脚就已先踢出。隔着一张桌子,马骧驰这一觉不偏不倚的踢在了沈康的对面,“咔~咔~”桌子被两个人给踢碎了。马骧驰顺势转身,出掌对接沈康的左手,仅一盏茶的功夫,沈康的内力就被马骧驰的给压了下去,这还没打上几张就要被人给打败了,这传出去岂不是笑话,虽然中原地区没有多少人认识他。 寒光一闪,沈康的右手袖子里竟冒出了一柄小匕首,“啊~”沈康痛的大叫,他的这点小伎俩被马骧驰看破了,跟他相拼的右手,指尖往左边一斜,滑入沈康左手的虎口里,紧紧的包着,往下一掰,沈康这才痛得大叫。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咔嚓~”一声,沈康右臂齐肩脱臼了,右手紧接着匕首刺向马骧驰,还是“咔嚓~”一声,马骧驰从右手下面把左手伸出去,不过只伸出了食指跟中指,夹住了他的匕首,然后沈康的匕首就这样断了。马骧驰同时松掉右手,左手收回,双指中断了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沈康不仅输了还赔了一条手臂外加一柄匕首,不过令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暴风将至篇——失足 说时迟,那时快,马骧驰手起刀落把穆远亭震得虎口破裂,后退几十步,吐血倒地微微呻吟,不过并没有死,马骧驰与他无怨无仇并没有狠下杀手所以用的是刀背。 正当往前走时,马骧驰这才发现水冰,章晓然居然没有跟上来,怎么办?回去找他们的话,可能就要耽误救言思忆的机会了,不找的话,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恐有不测啊! 最终他还是决定往前走,去救人。无论哪一方都是他的好友,判断错一步,那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水冰跟章晓然这一方目前没有性命危险,彭戬跟言思忆这一边就不好说,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追上去,一前一后又来了三人,也是昆仑山龙虎洞五大洞主之一,江辉c孙桐,雷复。他们三人又是一挑战的名义,与马骧驰斗拳法,斗腿法,斗刀法,不过这次马骧驰可就没有前两次那么好说话了,直接一刀上去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最后一人,雷复比江辉c孙桐要结实的多,他们两人挨了一刀就倒地呻吟,他挨了五刀还能往前逃,直至把马骧驰引到前面一座小城里。进入小城里之后,雷复呼溜一下转眼不见了,眼下这个时候马骧驰想走也走不了了。 鼓声锣声唢呐声,声声交响。小子老子我娘子,子子结队。一支迎亲队伍迎面而来,大街上人来人往马骧驰别说找雷复了,现在就是想走也不好走,摩肩接踵,这个撞过来那个撞过去,只为给新郎新娘让路。也不知是谁把马骧驰挤出一边的人群中,在路中央摔了个跤,挡在队伍前面。 众人哈哈大笑,有几个人连忙把马骧驰给抬过去,马骧驰尴尬的道了个谢就想走,队伍中来了一人啥也不说把他给拉扯住叫他留下来。马骧驰自然不想在这浪费时间,婉言拒绝,看他不想留下来队伍中又来了几人硬是要把他拉扯过去。拉拉扯扯,一来一去,连旁边的人都叫他留下来,其中一人说道:“小伙子你就留下来吧,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叫‘挤喜’,谁家成亲,我们这些人就分成两边到旁边互相用力挤,谁要是被挤到路中央就可以先看到新娘子。这是好事儿啊,你要是还单着,看到了新娘子,保证你明天就会娶一个漂亮老婆,要是你成了亲保证你老婆给你跟一个胖娃娃,还有这个新郎官是我们城里最有钱的人呐,你也可以趁这个机会沾沾他的光,看你穿的衣服应该娶媳妇的钱都没有吧,赶紧去沾沾他的光吧。” 马骧驰“呵呵~”敷衍的笑着,无奈之下,只能随那几人一起去轿子处看新娘子,正走几步与新郎相对,两人面对面,这新郎居然已经有了四五十岁了,不知道他娶的媳妇是不是刚出生的小姑娘。新郎看着他,脸上喜庆之色顿时全无,忽的杀气涌起,从腰带中抽出一柄软剑,提气跃身,踏马前进,手中长剑如金蛇狂舞般攻向马骧驰。 马骧驰不闪不避,只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新郎的剑。 “为何如此?” “为何?还在给我装傻充愣,她哥哥就找你这样的人来把她给抢回去吗?我告诉你想活命的就赶紧滚,今天老子大喜不开杀戒!” “你认错人了,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也不是他哥哥找来的人。” “不是,不是你怎么在老子大喜的日子背着个刀,拦我去路?” “呵呵~这不是你的手下一定要把我扯过来的嘛。” “还在狡辩,看剑。” 新郎二话不说就举剑横冲,剑走轻灵,蛇法吐信,马骧驰左转右闪,双腿一蹬,直往后滑。新郎提气翻身,跃到马骧驰后面,长剑一挑,黑刀出鞘。马骧驰跃起拿刀,刚刚站稳新郎就飘了过来,一不小心撞到了他刀尖上,死了! 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看到新郎死在马骧驰的刀下,纷纷喊着要报官,迎亲的队伍里有些个大汉挽起袖子,要去替新郎报仇,马骧驰纵不会跟他们动手,当下收起黑刀运气纵身,跳往其中一个大汉的肩膀上,一蹬,飞身走了。现场一片混乱,走的走,跑的跑,似是新郎的家人来给他收尸。新娘子掀起轿帘,见到现场现场的状况,居然掀掉盖头,脱下嫁衣,纵身狂奔,不过不是奔到新郎的。尸体旁而视网另一个方向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新郎身上,根本没人管新娘。大约差不多的时候,衙役来了,问清了过程,然后向死者一家人保证绝对会把凶手捉拿归案,就走了。 死者一家似乎有什么事儿耽误了,还未办丧事,将新郎放在冰窖里。马骧驰一直都躲在暗中跟着新郎一家人,等到他家人有了空隙就趁机去验验新郎的尸身。白天的时候新郎那一下无论时机还是速度都恰到好处,本来是可以刺到马骧驰的,可是他却死在马骧驰刀下了,别人也许看不清楚,马骧驰却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是脚崴了,失了足才撞到马骧驰的刀上,以他的身手再加上他临敌的判断力,绝对不可能会犯这点小错误,新郎身上绝对有蹊跷。 回想今天这一天,先是沈康来比武抢剑,再是彭戬脱逃,之后又有几个人来比武,其中一人还把他引来至此,显然这是有人要害马骧驰,或是要害他们。 这座小城里的父母官办事效率到挺高的,今天一天,全城的大街小巷都贴满了马骧驰的通缉令,还锁了城,不准人进也不准人出。所以今天一天马骧驰都是戴着黑纱斗笠,现在也是换了一身夜行衣,蒙着脸。 终于等到新郎的家人有了空隙,马骧驰这才进入冰窖中。 一进冰窖,寒气逼人。里面只有一张冰床,掀开白布,新郎的身体昭然可见。才一天而已他的嘴唇,手指还有脚趾竟都发紫!果然,马骧驰猜的不错,新郎中了毒,再仔细看来,他的右臂有梅花纹身,右边的胸膛有一处正在痊愈的伤疤,伤口细长略窄,看样子应该是被人用剑在正面直接捅了一下。除此之外他的下巴及右脚脚踝有些红肿,一定是脱臼了。马骧驰用手在他的身上摸了摸,他左边胸膛竟断了三根肋骨。 “喂,你们衣服多穿点,里面冷。没事的,进来吧,瞧你们那点胆子,这都不敢进,瞧我的。”门开了,一个四五十岁穿着衙役制服的人拿着一柄火把,身后跟着五个人身上穿着同样的衣服,他们鼠头鼠脑,颤颤巍巍的走进来。那五人都是一二十岁的小伙子,其中一个结结巴巴的说道:“鲁大爷,还是你厉害连死人都不怕,要不你看看得了,我们哥几个胆子小而且还没有成亲呢”那四五十岁的鲁大爷吼道:“滚滚滚,瞧你们那怂样,年纪轻轻的没有一点魄力,连我这个快年过半百的老头子都赶不上。” “啊~”一个小衙役突然尖叫。“你叫什么?”鲁大爷跟其他四个小衙役吼道,那小衙役瞪大眼睛张大嘴指着新郎,说:“他,他,他,白布上,出,出血了。”那五人一看,果不其然,新郎的白布上居然真的冒出血了。那五个小衙役都吓得乱叫,“慌什么,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能检验一个人的胆识跟魄力”鲁大爷还没有说完,从梁上滴下来一滴血滴到他脸上,不偏不倚在他左眼处,看起来像极了他在流血泪,此时,冰窖中没有过多的灯光,只有他手上一柄火把,这样子看来实在是吓人。五个小衙役大喊大叫,像是鬼要来了一样赶紧跑了。 身后的鲁大爷,还在那里喊:“跑什么,说好了待会儿去赌场里转转运,你们还去不去了。”别看他这番话甚是豪气,其实他早已泪流满面,吓得连动都不敢动,半晌,风一吹,火光一闪,他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冰窖。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暴风将至篇——鲁大爷 马骧驰戴着斗笠裹紧了全身,在这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快步行走着,天才刚亮,鸡也才刚刚打鸣,若不是那种非常勤快的人,这个点上一般是不会起床的。 “开门,开门,快点开门。”马骧驰边敲边喊,他敲的不是别家正是这里最有名的郎中家,这位郎中心慈人善,悬壶济世,若是贫苦百姓找他看病他是绝不会要钱的。若是那种贪得无厌的达官贵人,他则是能黑多少就黑多少,病呢,还是会给他们好好看的,他黑的看病钱全部都接济那些贫苦的老百姓了。久而久之他的这种做法传到那些达官贵人的耳朵里。不过他们却都没来找他算账,因为被他救过的人有武林高手有朝廷重臣,甚至当今皇上都被他救治过,皇上还特地给他立了的金字牌坊。他的医术十分高明无论大小,只要是病他都能治,没有他治不好的病,这位郎中在江湖上非常有名,马骧驰也被他救过。 “谁呀?来了来了,别敲了,一大早的烦不烦呐。”门开了,出来的是一位满头白发,胡子白花花,大约有七八十岁的老头。虽然上了年纪,可他依然眼不花耳不聋,行走快速,跟一般的老头相比,他简直就是个正值壮年的男子。 “哦,是你呀。你怎么又来了又受伤了啦!”郎中充满关怀的语气问道。马骧驰一笑:“穿成这样你都能认出我来,你可真厉害。”郎中笑呵呵的说:“每个人身上都有独特的魅力给人独特的印象,在我所看过的人当中你给我的印象最深刻,所以无论你穿成什么样子裹得多么紧,我一样能认出你来。”马骧驰也笑道:“原来如此,不知在下给伏神医留下的印象如何,竟能让神医久久不能忘怀。”伏神医笑道:“最没有礼貌。” “哦~我怎么没有礼貌了。” “每次来找我都是这个时辰,你知不知道这个时辰,我可是正在做着美梦呢。扰人好梦算不算的上有礼貌?” “天机使然,我也不想啊。” “还天机呢,说吧,这次又是哪里受伤了?我怎么看你还是生龙活虎的,完全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马骧驰从兜里拿出一团小布包来,打开给伏神医看,道:“你能看得出这是中了什么毒吗?”伏神医瞥了他一眼,侧过身子,道:“你这是在考验我?”马骧驰赶紧拱手作揖,道:“在下岂敢如此无礼,昨天你们这死了一个大户,你可知道?”伏神医转过身子来,上下打量了他,道:“难不成那人是你杀的?”马骧驰耸耸肩,说道:“也可以这么说。” 随后,马骧驰就向伏神医说清楚了昨天的状况。伏神医听完一直笑一直笑,笑个不停,马骧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伏神医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给他看,只见那张纸上画着一个人,那人宽额头,细长眼睛,大鼻子,大嘴巴,一张方方正正的脸,眉毛又粗又黑,耳朵又大又招风。纸下方写着:杀人狂徒,年龄莫约二十,外来人,背上有大刀。于昨日抢亲未果遂杀死珠宝大户金大伟。若有见此者,禀告有赏一百两银子,若是窝藏罪犯,一并处斩。原来这是一张通缉令,是通缉他的,可这画的一点都不像他呀,难怪伏神医要笑了。 马骧驰此时此刻简直是哭笑不得啊,他哪里要抢亲呐,这画的哪里又是他了?看来不把此事弄清楚,他这一污名怕是除不掉了,当即问清楚这是什么毒,就走了。这时候还听到伏神医在喃喃自语:“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懂得尊重长辈,这么早把人家叫起来,啥话也不说就走了,走了就算了还拿我东西,我的钱好挣呐!” 马骧驰正在思索着该去哪里,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此时此刻,若是去死者的家里问清楚死者生前与和人结怨,等等一些与死者相关的琐事,那是万万行不通的。这伏神医又是一心不闻外事,只顾悬壶救世,就算问他他估计啥也不知道!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姓鲁的老官差,马骧驰灵光一闪,忖道:“他昨日说要去赌场转运,想必他定是一位赌瘾很大的人,既然是官差那想必对那些达官贵人们多少有些知道的。”想到至此,就去了这里最大的赌场。 赌场里的人不是哭就是笑,要么就是喊,喊什么呢?喊:“大大大大小小小小”骰子牌九齐飞,男人女人都来。 马骧驰依然戴着斗笠,虽然天才刚亮,可是这里的人却是少出多进,赢了加输了追,要是不戴斗笠万一被那个心细点的赌徒发现了他就是杀金大伟的人,那可就麻烦了,毕竟他现在可是腰缠百两银子的“阔少”了。 “大大大哎呀,今天天气真是好啊不好意思啊老李,嗯,各位不好意思啦,我又赢了,哈哈,今天你们的酒钱我请了,我全请了”这声音很是熟悉,马骧驰环首四顾,寻找声音的来源,终于在前面的一桌子上看到了,昨晚那个姓鲁的衙役。其中一个赌徒不悦的说道:“撞鬼了你,天天输,今天怎么就赢了呢?”鲁大爷身后的那五个小衙役都笑着抢着说:“哎对了,就是撞鬼了,我们昨天晚上一起撞的呢,哈哈哈哈哈”那赌徒怒道:“别太嚣张啊,你们。不把钱都给我输回了,别想走。”鲁大爷笑着说道:“不走不走,难得今天运气这么好,不赢个老婆本到手,我怎么舍得走,哈哈哈哈哈继续来。” 马骧驰站在原地从兜里掏出二十锭金元宝,扔到赌桌上,元宝落桌分成两摞,每一落十锭金元宝。那赌桌上的人以及旁边赌桌上的人,都看到了金元宝是这个戴斗笠的奇怪的人扔的,顿时全都停了下来,看看这人想干什么?看他的身手应该是个练家子,到这赌场来不是追本就是寻仇,可,看他的样子既不是追本也不是寻仇,既然如此,那也就是说此时此刻,除了“赌”,又令人兴奋的事儿了。 鲁大爷今天奇迹般的赢了钱,神气极了,看着这个莫名奇怪的人,顿时,无明业火升了起来,怒吼道:“哎,那个戴斗笠的,你这什么意思?要是想赌的话就赶紧过来不要站那么远,不想赌的话把你的钱拿走,别扫了大爷们的雅兴。”马骧驰说道:“钱给你,你跟我走。” “什么!” 刀山火海过不去,荆棘丛林过不去,龙潭虎穴过不去,就是别跟钱过不去。鲁大爷今天奇迹般的赢了钱本来就高兴的不得了,现在又有一个奇怪的人白白送给他钱,让他跟他走一趟,这下子可把他高兴的要把地下的祖宗给挖出来,然后再花些银两弄个好棺材,再重新葬下去。鲁大爷一走,那五个小衙役自然也跟着他走,赌场里那旁边的人纵是不愿意,那也没办法。这个奇怪的人看他刚才的身手,那可不止有些本事,而且他身上还背着刀呢,一看就是亡命之徒。 鲁大爷虽不是大官但好歹也是个衙差,吃的那可是皇粮,再说他平时也没惹什么人,欠的债基本上已经还清了,而且他也不记得他欠过这个人的钱。所以,有人白给你钱,那还不好?他壮着胆子跟那个奇怪的人走了一趟。 到了一处客栈。 “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个衙差,聚众赌博按照律例,那可是要砍头的,你就不怕吗?” “怕啥?大爷我人缘好着呢,我不去值班有的是人顶替我的班,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这点小事儿我自然会安排好。哎,你把我叫来干什么?不会就是要问这个吧,你是谁呀?我赌不赌博关你啥事儿?” “我就是昨晚那个鬼。” “哎呀喝,你谁呀你?还挺呛的,知不知道他是谁,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小心我们揍扁你。”一个方形脸的小衙役对着马骧驰怒喝道。马骧驰说:“昨晚你们是不是去了金大伟家的冰窖,去看了他?”鲁大爷及那五个小衙役,心头顿时一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鲁大爷吞了一口水,壮起胆子,喝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马骧驰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继续往下说道:“盖着金大伟的白布,是不是渗出了血?”听他说到这儿,六人心里再次发凉,额头手心都渗出了汗,五个小衙役都不敢说话,挨着马骧驰坐的小衙役赶紧起身躲到鲁大爷后面。 鲁大爷看着他,发颤的右手缓缓的拔出了刀,不过刀也是左晃右晃,他结结巴巴的问道:“你是人是鬼?”马骧驰说:“当然是人。” “那你怎么会知道,昨天晚上的事。” “因为昨天晚上我比你们先去那个冰窖,你们来了后,我就赶紧割下金大伟身上的一块肉,然后再把白布盖到他身上,于是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子了。” “那,那,我眼睛底下的血呢,那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来了,我自然要跳上房梁躲着你们,那血是我手上的肉滴下来的,恰巧你站在那里,又恰巧滴到了你眼皮底下。” “那,那,那你去那里干什么?” “这个你不用管,我来问你,你们去那里干什么?” “这,这个,这个是我们工作的,的秘密,不能说。”马骧驰右手往后伸,要拔出他的刀。鲁大爷喊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五个小衙役也跟着喊,眼泪鼻涕也都流了出来。马骧驰道:“那就快说吧。”鲁大爷道:“今家的人怕有人去毁尸灭迹,所以就请我们苏大人帮忙,苏大人就叫我们去看守冰窖。” “毁尸灭迹?这金大伟得罪的人还真不少啊。” “是啊是啊,金大爷平日里的确是很喜欢惹事生非,得罪了不少道上的朋友。” “好吧,那我来问你。这金大伟生前曾与何人结怨?” “这个,那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不过他有一个老对手跟他一样是做珠宝生意的,叫王祥,两人经常因为生意上的不和而大打出手。” “除了他以外,还有谁呢?” “这个真的不清楚,我们只是个衙差而已,毕竟不是他家里人。” “有理,那好我再问你们这里哪里有人,做河豚生意?” “有有,北街的那个杨九福杨大老爷就是开河豚生意的他跟金老爷有过命的交情。” 马骧驰果然找对人了,这个鲁大爷跟金大伟不仅是老乡还是同一个村还是发小。他俩是江苏人氏,二十年前两人背井离乡来到浙江,现已有四十三岁了。这个金大伟在发迹之前是个小混混,二十多岁了还一事无成,但他的人很聪明,年轻的时候长得也很漂亮。来到浙江之后打算好好做份事情,哪知运气好,被被本地珠宝大富豪雷定中的女儿雷丽丽看中,倒插门到她家。不过那雷老爷看不中金大伟,奈何他拗不过掌上明珠雷丽丽,只得答应了他俩的婚事。雷老爷年轻的时候只顾做生意到了晚年才得一女,因此把她宠得跟什么似的,她说什么雷老爷就做什么绝对不跟她唱反调。 更何况这次,雷丽丽以死相逼,雷老爷哪里舍得,哪怕自己断手断脚,他也舍不得女儿掉根毫发,所以自那天后,雷丽丽就跟金大伟成亲了。成亲后的金大伟跟着雷老爷学做珠宝商生意,学的是像模像样,渐渐的雷老爷把一点点小生意交给他打理,他都做的风生水起,至此,雷老爷才对他另眼相看。婚后三年,雷老爷无疾而终,自然而死,金大伟自然而然也就继承了雷老爷的生意,他接管后,把生意越做越红火,做的比雷老爷还大。 至于杨九福,他本是落魄书生。十年前,他在一家客栈里做跑堂的,恰逢金大伟也在这家客栈吃河豚,金大伟本是江苏人氏,河豚也产自江苏扬州一带,他在做小混混的时候偷吃过人家的河豚,那味道,他这一生都忘不了。所以他有钱了几乎顿顿都吃河豚肉,那一次,他自恃吃了很多河豚肉有经验不会轻易中毒,吃之前没有准备“芦根汤”,结果他就中毒了。说时迟,那时快。杨九福正好送来“芦根汤”给别的客人,见到金大伟中毒了就把这汤给他,这就是他俩过命的交情的过程。 之后,金大伟把这家客栈买了下来,给杨九福管理,杨九福也是个聪明人,这家客栈被他越做越大,至此,他也发了。 至于鲁大爷,虽然跟金大伟是发小,但他长得既不漂亮也没啥用,就是生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金大伟发迹之后自然也不会忘记他,请了这里的苏大人吃了顿饭就让他去做官差,一直做到现在,虽然说有份正经的工作,可是他赌瘾非常的且老是输很少赢,也因为如此一直都没有钱娶老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暴风将至篇——追查 也不知道水冰跟章晓然两人咋样了?马骧驰现在可没有时间去找他俩,但又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把鹰叫下来,传书给他俩叫他俩回客栈等着(前提是两人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此时此刻他已经成了杀人犯,于情于理他不能把这俩人给扯进来,所以没有告诉他们他在哪里,在干什么,只是随便的敷衍了他们几句。 现在开始要洗脱罪名了。听鲁大爷所讲,跟死者金大伟有关系的人有三个,他妻子雷丽丽、他对手王祥、他好友杨九福。 这三人中,听说雷丽丽现在在办金大伟的丧事,以他现在的身份不好去问东问西。王祥是个生意人,生意人要是没有生意自然不会跟你多说。至于杨九福,虽然也是生意人,不过他与死者金大伟是“生死之交”,想必会期望赶紧找到凶手吧。 马骧驰现在赶往北街,问问杨九福关于金大伟生前前后几天有没有与什么奇怪的人接触过,还有就是,金大伟生前有没有在他这吃过河豚。按照伏神医所判断,金大伟是死于河豚毒下,这人喜欢吃河豚,杨九福既是开这个河豚馆的又与死者是好友,先追查他是最好的选择。 到了北街,找到了杨九福的鹤州客栈,可惜的是客栈现在关了门,找人问问,原来是去了金大伟家里参加丧礼去了。想想也是,杨九福本是个落魄书生,能有今天还是被金大伟给提携的,虽不是亲戚但参加他的丧礼也无说不过去之处,不参加才说不过去呢。 那么,马骧驰就只能等了,一直等等到金大伟的头七过后杨九福才终于回来了。 傍晚时分,杨九福正在书房里做这些天的帐,马骧驰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吓得他一跳。 “你,你,你是谁?”杨九福大惊失色的问。马骧驰摘下斗笠,说:“金大伟死的那天,我看到你了,你应该不会忘记我吧。”杨九福瞳孔放大,双眼圆睁,呼吸紧促,手上的毛笔都吓掉了,整个人直往后退。马骧驰道:“你放心,我不是来杀你的。金大伟也不是我杀死的,这是一场阴谋,有人要害我。”半晌,杨九福才恢复正常呼吸,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断断续续的问:“那你,你……你现在,过……过,过来干嘛?”马骧驰道:“自然是要来问你关于金大伟生前前几天的一些事情。” 杨九福道:“我凭什么告诉你?我又凭什么相信你?”马骧驰:“信不信随你,但是这场阴谋可能会波及到你。”杨九福呼吸又变得紧促,整个人往下一瘫,倒在地上,马骧驰想过去扶他起来,还未走几步,杨九福就大喊:“你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马骧驰站在原地,看着他,这样子就像是怕人来索命一样,马骧驰道:“我都说了我不是来杀你的,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我听说你跟金大伟的关系很好,如果你告诉我的话或许能够帮到我,那么我一定竭尽所能揭开这阴谋,洗脱罪状,你也不用被卷入这场阴谋。”杨九福慢慢的站起,马骧驰想去扶他依旧被他拒绝了,杨九福说道:“你自己也说那天见到我了,我可是亲眼见到他死在你的刀下,你现在叫我相信你,我凭什么相信你?” 马骧驰道:“你有帮金大伟擦洗身体吗?”杨九福点点头,马骧驰继续说道:“既然如此,你可有看到金大伟的下巴受伤了?”杨九福点点头,道:“看到了,那又怎样?”马骧驰道:“那天你在场,你也看到我一直都是躲开他的攻击的,根本没有用拳脚。可是他的下巴,右脚踝,左肋这三个地方都被人用拳脚打伤了,右边胸膛受的是剑伤。还有他中了河豚毒……”本来他想继续说下去的,但是看到杨九福精神有些恍惚,问道:“你怎么了,有听我说话吗?”杨九福缓过神来敷衍了几句,道:“没事没事,你,你继续说。” “我说完了。” “啊,你说的什么?” “我说他在被我……杀之前就已经受了伤。而那天他虽然是死在我刀下的,但实际上他是脚崴了一下,撞到我刀上的……”马骧驰正在跟他解释,杨九福一口截下,道:“就算他之前受过伤,脚崴了,不小心撞到你刀上,不管怎么说他始终是死在你刀上的,这一点你不可否认。”马骧驰道:“我没有要否认的意思,我是想说,我是被人引到这里来的,如果我不来就算他不是死在我刀上,他也会死在别人的剑上,这一切是个阴谋,有人要将罪状嫁祸到我身上。”杨九福突然愤愤道:“那照你这么说来,要害你的那人岂不是早就将这一切都布置好了,就等你来。”马骧驰:“正是如此。”杨九福:“我还是不信,有谁有那么残忍,要害你却搭上了别人的性命。你这纯属是怪谈!” 于是,马骧驰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讲给他听,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他是如何来到这里的,来到这里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九福听完,有那么些犹豫,道:“那照你这么说……金大哥身上的那块肉是你割下的?”马骧驰尴尬的点点头。 …………………… 马骧驰想要问的事情,杨九福都一一告诉了他。金大伟迎亲之前确实到他那边去吃过河豚,因为他早上没有吃饭,好像跟金夫人吵架了,但是他吃的时候喝过了芦根汤,应该不会中毒。可是照马骧驰所见,金大伟是在用尽全力去刺他的时候,突然脚崴了还撞到他刀上,若不是中了河豚毒毒发,身子突然麻木无力,金大伟又怎会犯这样的小错误? 河豚毒的毒潜伏期非常短,短则两三口茶时间,长也不过一中午。金大伟经常吃河豚,应该也对这毒素有那么一点点抵抗力,挨到迎亲的时候毒发那也说得过去。杨九福说他吃之前喝过芦根汤不会中毒,但是伏神医是天下第一神医这个小毒他又怎会看错?凡事不可单一为之,杨九福主动请缨帮忙调查那天,有没有外人去过厨房,马骧驰也再去伏神医那边问问。 马骧驰要走的时候,杨九福的丫鬟叫他吃饭,他想留下马骧驰一起吃,这七天里全城封锁戒备,到处通缉他,虽不怕被发现但还是要小心翼翼,这七天里他吃得比粗茶淡饭还是粗茶淡饭,杨九福这么有钱,吃得自然也不会太差,马骧驰当然很高兴,不过看了一眼饭菜就婉拒了。这哪里是有钱人吃的东西,这粗茶淡饭的,还指望着在他家里吃顿好的呢,结果却是稀粥、馒头、花生。杨九福说他这几天思念金大伟导致食欲不振,所以就吃些清淡的。 受到杨九福指引,雷丽丽这几天精神状态已经好多了,马骧驰就急忙去金家。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暴风将至篇——追查 2 现在已经到了晚上,大约戌时过半。雷丽丽正在房间里做女工,窗户忽然“嘎吱嘎吱~”作响,放下手中的活去起身去关窗户。关完窗户后又坐回原位想继续干活,可桌子上的布料却不见了,“啪”从房梁掉下一点东西,那不是她的布料是什么?好好的,她的布料怎么会跑房房梁上去?抬头一看,一个黑影闪过她旁边,是一个人,一个戴着斗笠的人。 两人相距不过五十步远,那人再次一闪闪到她身边,手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塞到她嘴里。 “嗯嗯~”“你保证不叫我就把东西拿开。”那人说道。雷丽丽点点头。东西拿开后,雷丽丽喘得喘口气,突然嘴巴张大,还没有“啊~”那人又把东西塞到她嘴里了,还顶住了她的穴道。“好哇,你敢骗我,在我走之前你就一直这样吧。我有事要问你,我问你一句,是,你就点点头,不是,你就摇摇头,听明白了吗。”那人语气甚是严厉。 雷丽丽既不能走路也不能说话,无奈,只能点点头。那人说:“知道我是谁吗?”雷丽丽摇摇头,那人把斗笠摘下来,再问:“这下子知道我是谁了吧?”雷丽丽跟杨九福一样,见到他真容之后,都是睁着大眼睛,呼吸变急促,不一样的是,雷丽丽眼睛里多了一份怨气,看着看着,眼里还流出了眼泪。 “嗯~嗯嗯~”雷丽丽挣扎着呻吟,半晌,等她消停之后马骧驰才问:“金大伟迎亲那天你是不是跟他吵过架?”雷丽丽点点头,马骧驰又问:“金大伟生前是不是与好多人结怨?”雷丽丽再次点点头。马骧驰:“你可知道他生前前几天受过伤?”雷丽丽点点头,马骧驰:“那你可知道是被何人所伤?”雷丽丽摇摇头,马骧驰:“不是我把东西拿开,你会不会在叫?”雷丽丽摇摇头,马骧驰遂把她嘴里的东西拿走,果然雷丽丽没有再叫。 她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马骧驰说:“你信不信我是被陷害的?”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你杀了他,难道你不是来杀我灭口的吗?” “我为何要杀你灭口,我非但不杀你,我还想要问你问题呢。” “问问题?你想干什么?” “我说过,我是被陷害的。谋划这场阴谋的人不仅要害死金大伟还把罪状嫁祸给我,想要让我做他的替罪羊。” “胡说,我明明看到他是死在你手上的。” “旁人自看不出来,但是我却看得出他是因为中了河豚毒那时刚好毒发,身体麻木无力,脚崴了一下,撞上了我的刀。” 雷丽丽此时此刻背对着他,心头掠过一丝寒意,这寒意稍纵即逝,遂转过身子来,问:“你怎知他中了河豚毒?他可是吃了十几年的河豚,难道吃之前不知道该怎样防备着吗?”看她的样子再加上说话的语气显然是不信马骧驰的话,马骧驰遂把这事情前前后后都跟她说了一遍,除了他见过杨九福之外。 雷丽丽看着他,目光闪动,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不过,他说的跟真的一样,自然信多于疑。马骧驰问她什么,她也配合着说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更何况这个寡女还是刚刚失去丈夫的寡妇,不过看雷丽丽说话说的样子,面不红心也应该不跳。 从她这里得知,金大伟生前前几天的确是跟人打斗过,受过伤。那天他出去了一天,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回来的,那天下着大雨,他身上流了很多血,雨打在他身上染红了他的白衣服。只是他没有说到底跟谁打斗过,他不说雷丽丽自然也不知道了。还有就是那天那个新娘是金大伟抢过来的,他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他这次要娶那个姑娘,惹得雷丽丽不高兴,所以迎亲那天他俩又一次吵了架,就是这次吵架,导致金大伟,吃了河豚中了毒,失足撞到了马骧驰的刀上。至于金大伟为什么一见到马骧驰就说他是要来抢亲的,不为别的,新娘子的哥哥在衙门做捕头,金大伟抢人的时候她哥哥说要找人来揍他。能够做捕头,不圆滑的话自然会被人挤下去的,那么她哥哥认识的人自然也不少,找来一些江湖高手也不算太奇怪。 追查至此,在雷丽丽这里也就获得了这点线索,马骧驰正待转身开门走人时,又转了个身,说:“那天那个新娘的家在哪里?”雷丽丽说道:“往前面走,前面有一片小竹林往里面走你就会看到一座竹屋,那就是她的家。” 这么晚了,去找人家小姑娘会不会不太好?可是不找的话,这事情又要延一晚上,这一晚上谁晓得会发生什么事情?说不定到了明天,他身上又会多一条人命。想到至此,马骧驰也顾不得那些繁文缛节,只要两人不做什么,那不就没事了吗,还怕别人说什么,再说她不是有个哥哥吗。 他哥哥说过会找人来揍金大伟,会不会是她哥哥,找的人把金大伟给打伤的呢?也可能那毒也是他哥哥找的人下的? 按照雷丽丽的指示,马骧驰成功的找到了那位新娘子的家。现已快到亥时,竹林里一片死寂,竹屋里却是灯火通明,虽然不可能照亮整片竹林,却也把竹屋周围照的亮亮堂堂。 寻着这灯光,马骧驰很快就找到了她的家。在远处的时候,隐隐约约就听到屋子里传来痛苦的叫声,进去之后才知道那叫声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发出来的。 “是谁?”这声音婉转动听,说话的人也是美丽可爱,不过那位新娘子现在却是满脸的惊恐,那位小伙子躺在床上看着马骧驰,眼睛里的怒气,比他身上受的伤还要多。 马骧驰道:“不用害怕,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来……”少年忍着疼痛道:“要是没有别的意思,那就快滚。”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受的伤有多么痛了,马骧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赶紧递过去。新娘子却拦住了他,满脸骇然的说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想毒死他吗?”相比之下,那少年虽不怕,却是一脸的紧张,对娘子说道:“静静你快走,我来拖住他,与这厮归于尽。你快去银川找表哥,找他过来替我报仇。” 马骧驰苦笑道:“我不是来杀你们的,也不是来毒你们的。我就是想知道金大伟是不是你们找人打伤的。”新娘子静静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才不知道是谁打伤他,要是你不是来害我们的,那你就快走吧。”静静看来似乎很是骇然,他哥哥看到她这个样子很是生气,挣扎着想爬起来,挣扎了几次,却次次都扑倒在床上,看着马骧驰怒骂道:“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好好的你把她吓成这个样子,我要跟你拼了。” 静静越来越害怕,本来拦着马骧驰的,不过现在却缩到了角落里,放声大哭。 马骧驰有些内疚了,要是他不来的话,现在就不会这个样子了。呆在那里半晌,忖道:“不不,就算我现在不来迟早也是要来这里的,与其在这里内疚,倒不如现在把想要知道的事情问清楚。”随即打开药,一闪身,按住了静静的哥哥,用手撑开他的嘴,把药往他嘴里倒了两三颗。挣扎的声音吵到了静静,看到马骧驰正在给他哥哥喂药,吓得她赶紧拿起椅子,往他后脑勺使劲的砸。 马骧驰被砸晕了。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暴风将至篇——银川神捕 那日,水冰跟章晓然两人被马骧驰落在了后面,由于找不到他,细想当下局面恐有不测,故两人不敢轻举妄动,就回到了客栈等他。 第二天的时候,马骧驰的鹰就飞回来了,是他传信给他俩,叫他们在客栈等他回来,信上没有明确的说他在干什么?只是敷衍的说了一句他现在很忙,受人所托在做事,也没有具体说在干什么,反正说最多十天就会回来。 于是两人就在客栈里等,等啊等的,等了七天两人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决定出去找他。 水冰曾仔细观察过那只鹰飞回的方向,是在北边,这只鹰是马骧驰的好帮手,一般情况下它都是飞在马骧驰所在的地的天上,好随机帮助他。所以这只是鹰是向北方飞回的,那么也就是说他本人也在北方的某个地方,两人就往北边走。 天下之大,方向虽然一样,但是会有不一样的道路,水冰跟章晓然成功的走岔了。 出客栈找马骧驰已经有几天了,一路上这边问问那边听听,就是没有打听到任何关于马骧驰的事情。 午饭过后,两人再次启程行动,再找两三天要是再找不到,那就回客栈去等他吧前面似乎有些拥挤,一群人都聚在一起也不知道干嘛,出于好奇,两人决定去凑个热闹。 两人从拥挤的人群里挤倒最前面,发现大家都在这里看杂耍,若是普通的杂耍那也倒罢了,无非就是卖弄一些武艺,要不就是嘴里含一口酒然后把酒吐向火把,以制造更大的火焰取悦观众。偏偏这不是一般的杂耍,一个虎背熊腰,凶神恶煞的人,正在用鞭子抽打一个与他一样身高的男人,被打的那个人看起来很是可怜,衣服都被那凶神恶煞的人抽破了,本来他高大壮硕的身体现在被那人折磨得非常瘦削,身上处处都有被鞭打的血痕,这次被打的理由,不是别的正是被打那人跳火圈没跳过去。 被打那人肚脐上一点点被火圈上的火烫坏了,他流着泪,嘤嘤地哭着,缩在墙角不想再去跳了,那恶人不管不顾使劲地抽打他,非要他跳过去。旁边的人,有的在斥责那恶人,有的在起哄,叫那恶人使劲地抽打那被打受伤的人跳过火圈。受伤的人,那样子,那伤痕,怎一个惨字了得,水冰跟章晓然看不下去了。 鞭子伴着疾风猎猎作响,宝剑出鞘寒光熠熠生辉。只消抽到伤者身上又一条血痕,一剑挡去鞭子断作两半。章晓然扶起那个受伤的人,凶神恶煞的恶人瞪着水冰怒吼道:“你这小妮子敢管老子闲事,是不想活了吗?”水冰怒道:“那就来试试看。”正欲动手,章晓然过来调解,道:“唉唉,两位两位,切莫动手,切莫动手。”水冰转头看向他,不解的问道:“你干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那恶人也问道:“你小子是跟她一伙的吗?”章晓然拱手作揖,说道:“是的是的。”恶人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连你也一起打。”水冰身形展动挡在他前面,章晓然嘿嘿的笑着,道:“姑娘莫急。这位大老爷是不会伤害我们的,我们不就是来看戏嘛,他说的玩呢,我们在照顾他的生意。他怎会打我呢?收手收手。”他这一说水冰又不解了,问:“什么看他的戏,照顾他生意,你在说什么?”章晓然说道:“这位大老爷一身本事,只是突发其变,无可奈何沦落至此,身上没有钱了,在此地卖艺为生。这是他的生存之道,人人都有他自己生存的方法道路,我们作为旁人是没有权利够阻止别人的,我们刚才已经看了他的戏所以就要给他钱……”水冰怒瞪他一眼,截下了他的话,道:“你怕是怕了他吧。” 章晓然笑道:“怕?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是看这位大爷的戏不给钱,我有什么好怕他的。”章晓然虽然在跟水冰说话,可眼睛一直都在看着那恶人。恶人本不屑看他,但是听他说了这一番话,冷冷的看了看他,道:“既是如此,你要看什么戏,我让他表演给你看看就是了?”章晓然正欲回答他,水冰突然出手一拳打到他的肚子,骂道:“你这混小子,整天说想仗剑除魔,现在真正的恶魔就站在你面前,你却是如此做法,你还有何颜面说要做侠客!”恶人笑道:“侠客。在金钱面前,再大的侠客也会被它所打败,在正义的人也敌不过名利二字。”水冰反驳道:“名利易改易消,道义永存不灭。” 恶人冷笑道:“哼哼,我不跟你多说。小伙子,你要看什么戏,我叫他表演给你看。”章晓然问道:“是不是叫他表演什么他就表演什么?”恶人点点头,章晓然道:“好。我要他表演打你耳光,直到我满意为止。”水冰虽然没有看他,但嘴角略过一丝微笑。旁边的人听他这么一说都纷纷笑了起来。 恶人本来冷冰冰的脸,被他气得忽青忽白。不再多说什么,挥起鞭子就抽向章晓然,水冰提剑就挡。一个攻来一个打去,一个柔中带刚一个刚中带柔。一个专攻下盘一个专攻上身。恶人与水冰打得难解难分,章晓然趁机放了那个被打的人。那恶人运气内力把鞭子化作短枪一般扔了出去,然后整个人旋身飞出,一掌击向章晓然。水冰挡开了短鞭,却来不及去救章晓然,只听章晓然大喊一声:“范叔叔。” 那恶人反转收身,收放自如。站稳后,问章晓然:“你刚才叫我什么?”章晓然道:“银川神捕范松可是你?”范松问:“你怎会知道我的外号跟名字,我却是从来没有见过你呀?”章晓然看着他咯咯笑道:“你再仔细想想。”范松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笑道:“晓然。真的是你吗?几年不见,你的变化可真大。”章晓然道:“你不也一样。” 原来,银川神捕范松十二年前在长安办事不幸受伤,落难到章晓然家里躲风头,再他家一住就是一个月。章晓然之所以会对江湖上的事感兴趣基本上都是被他给熏陶的,那一个月里章晓然经常向他请教武功,刚才他就是看到了范松那一招“神龙卷云”才认出的他。 三人找了个客栈,歇息了一会儿。范松问他俩为什么会在此地,他俩就把缘由告诉了他。章晓然问他怎会沦落至此?范松说,他正在抓捕私贩火药的人,刚才那被他使劲抽打的人叫钟朝前,他就是这次贩卖火药的主要头目之一。头目一共有三个,那两个非常难找,他就是想让钟朝前跟着他一起去找那两个人。怎奈钟朝前始终不肯屈服所以这一路上使劲的抽打他,再加上他办事的时候把银两都花光了,所以才想到要让钟朝前表演杂耍赚钱。章晓然跟水冰张口结舌,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范松见他们如此模样,浅笑道:“这个钟朝前一路上带我瞎走,害我花光了钱财,我让他卖艺赚钱受了那么多的伤,他无时无刻都想逃走,却次次被我抓了回来。如若我假装不小心让他逃了再跟踪他,他肯定心存疑虑,现在他被你们两个来了这一着,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去找那两个头目疗伤,我只需跟着他就会知道另外两个人在哪里了。” 水冰跟章晓然大呼一口长气,章晓然道:“降龙伏虎的本事我没有,误打误撞的本事我算第一。”范松笑道:“此话不假。好了,算算时辰,我也该走了。”章晓然问道:“现在就去?那你知道他往那个方向去了嘛?”水冰道:“你别忘了前辈可是银川神捕。”章晓然嘿嘿的笑着,水冰又道:“此等大事,不如让我们两个人跟您一起吧。”范松道:“你们两个人不是要找人嘛?”水冰说:“反正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此等大事多一个人自有多一个人的好处。再说论找人,前辈您不是比我们会找得多吗。”范松哈哈大笑。 于是三人一起结伴而行。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暴风将至篇——再次相遇 马骧驰醒来后已经是白天了,那个叫静静的新娘子跟她哥哥就站在他旁边,而他本人却躺在床上。看见他醒了,那两兄妹简直比吃上肉还高兴,两人不约而同地呼唤着:“恩公,恩公。” 昨天晚上,马骧驰往静静的哥哥嘴里塞药,被她给打晕了,然后他俩兄妹就近把他扔到河里去了。大约半个时辰后,她哥哥觉得身上的伤似乎不是那么痛了,思索着,那个奇怪的人给他吃的药是类似于金疮药那种的,他是不是在给他疗伤?反正他觉得现在身上已经不是那么痛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把那人给救上来再说,要是误害了一个好人,那可就糟糕了。于是他俩兄妹连夜去找,沿着河,找了大约一个时辰,大概是上天保佑,大概是好人不该这么早就死,两兄妹终于把马骧驰给找到了。 马骧驰:“啊~好痛啊,这是哪里呀?”静静说:“恩公,昨天晚上实在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马骧驰还在想着他在什么地方,想着想着就听到有人叫他“恩公”,转头一看,这才发现有两个人正在看着他,再看仔细些,原来是昨天晚上那两兄妹。 那两兄妹,哥哥叫周敬东,妹妹叫周静静。从他们这里得知他哥哥周敬东虽然是跟金大伟说过,要找人揍他,可还没有叫人去打金大伟,他自己就被金大伟叫的人打的满身是伤卧病在床,已经两三个月没去衙门了,捕头的官级都被降了下去。 那么如果不是周敬东叫人打的金大伟,那么又是谁呢?想了又想,令他致死的终究还是那个下毒的人。哎,打他的人跟下毒的那个人会不会是一个人?本来想打他结果没有打死,然后就想下毒毒死他。会不会是这样? 心念至此,马骧驰离开了竹屋,去找杨九福了。杨九福的酒楼在北街,金大伟的家在南街,一个在上头,一个在下头,去找杨九福的时候,路过他家,马骧驰停下了脚步想了一下:如果,下毒的那人跟打他的那人是一个人的话,那么我再去问问金夫人,金大伟生前具体惹了多少人,再逐一侦查删选那倒也行得通啊。 辗转反侧,马骧驰又一次跃墙翻进金家。 “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啊~”这声音是金夫人的,她好像遭遇到了不测,马骧驰顾不了那么多,直接破门而入。想要对金夫人下毒手的人,正是之前想报复他的那人——余逢卿。 “砰~”的一声,门开了。余逢卿正在金夫人上下其手,听到门开了的声音,很是生气,本欲出手,定睛一看,啊~又是他——马骧驰。 他立马把怀中的金夫人往马骧驰身上推。身形一闪,马骧驰就扶住了金夫人,然后一掌击出,把余逢卿打得在地上翻来覆去,不等他站起来,马骧驰立马走到他身旁,把他一提,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逢卿捂着屁股,道:“我我我……”马骧驰:“你什么?你快说。”“马少侠麻烦你把他送到官府去,他想对我行不轨之事,对我毛手毛脚的,还请马少侠帮帮我替我主持公道。”金夫人一边哭泣一边说。马骧驰看着她那样子,刚刚丧夫现在又遭遇这等奇耻大辱,再看看余逢卿,气就不打一处来。怒视着他,余逢卿心知打不过马骧驰,与其挣扎还不如放弃求饶,当即哭口道:“马兄弟,请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金夫人急道:“马少侠不行啊,麻烦你一定要把他送进官府,将他绳之以法。”马骧驰道:“夫人放心在下自有分寸。”余逢卿道:“我就知道马兄对我最好了,不知,能否可以将我放下来?”马骧驰道:“放你?你叫我怎么放你。”余逢卿道:“你就这样轻轻的把手往下放,等我站稳了然后再松手就可以了,实在不行你直接松手那也没问题。”马骧驰:“那好,我就这样直接提着你,把你扔到官府里去。”金夫人道:“那样最好。”余逢卿道:“不好不好?好,什么好?你这臭娘们,想害死我,是不是?”马骧驰:“那你就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为什么我每次在关键时刻都能遇到你,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跟踪着我?”余逢卿苦笑着说:“你以为我想遇到你……”马骧驰:“你说什么。” 余逢卿急忙解释道:“不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每次都能遇到马兄,我真是三生有幸啊!”马骧驰:“少说废话,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余逢卿结结巴巴的道:“我其实是想……” 他其实是想趁着金大伟,死了,去霸占他的老婆,然后讨他老婆欢心,这样金大伟的财产就是他的了,他的女人也是他的了,他的小妾也是他的了。到时候那才叫做——鸡犬得道,何处都生春风。 金夫人在地上吐了一口痰,骂道:“就凭你这个采花贼我连看都不看上你一眼,还想还想讨我欢心,呸!没门儿。”余逢卿赶紧赔笑道:“那是那是,金夫人冰清玉洁,高雅端庄,怎会看上我这个无耻下流的小人,在下冒昧了,在下冒昧了……马兄可否放我走?”马骧驰本想杀他,心里又一想:“此时若杀他,我身上岂不又多了一条人命,虽然他该死,但我毕竟没有那个权利,而且他也没有惹到我,杀他还浪费力气。再说,把他送到官府里,那我自己岂不是自投了罗网,算了算了,还是先弄清楚他为何在此,再做决定吧。”心念至此,道:“你是怎么知道金大伟死了的?”余逢卿道:“是我朋友告诉我的。” “你朋友是谁?他又是怎知道的?” “这个,马兄,无耻下流之徒,但义气两字在下还是很清楚的,恕我不能相告。”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为难你。放你走可以,不过你得给我写一张生死状。” “什么生死状?” 马骧驰看着金夫人,道:“还请金夫人帮一下忙,我说你写。”金夫人点了点头,到桌前坐下,马骧驰说:“我余逢卿……哎,金夫人,你怎么是用那只手写?”金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两只手都可以写,不过这个手写习惯了。”余逢卿:“马兄你快点念吧,难道你的手不酸吗?”马骧驰:“少说废话。我余逢卿,今生今世不得再做越轨之事,如若再犯,必当进宫!” 对于进宫这件事,余逢卿已经听过类似一句话了,这次再听,反倒无所谓了。金夫人写好后,就把纸给了马骧驰,马骧驰给了余逢卿,道:“在上面按个手印吧,这下白纸黑字,如果是你再做这种事情,让我遇见,我必当去了你的势。”余逢卿丝毫不犹豫的按了手印,叹了口气,转身就走。 马骧驰也不管他,问金夫人道:“夫人你可知道,金老爷生前具体与哪些人结怨?”金夫人道:“结怨甚深的有七个人,铁风水,王建东,伊利书,古亭山,叶全真,王祥。” “王祥?”余逢卿正走到门槛处,一听到“王祥”二字就惊呼了出来。马骧驰也听到他喊,这两字,转身就到了他面前,问道:“你认识王祥?”余逢卿:“呵呵呵……他是我朋友。”马骧驰双目中闪过一丝寒光:“是不是王祥跟你说,金大伟死了的?”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暴风将至篇——玉佩 余逢卿虽然是个下三流的采花大盗但他也非常讲义气,不过再讲义气,他也抵不过马骧驰的阴阳掌力,无奈只能带马骧驰去见王祥。 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你的亲人、你身边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你永远都想不到你的敌人为了对付你,而是用什么手段,或许会在你身边安插卧底或许会派人暗中一路跟踪你。总之为了打败了他们会收集你的各种各样的事情,不论大小;他们会了解你各种各样的性格习惯,无论好坏,他们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要打败你。 王祥是此地另一个珠宝大商,与金大伟是常年的老对手,几乎天天争吵,天天互相抢生意。 不过这次却不是他叫人打的金大伟,虽然不是他,但他也提供了一些线索。 那天他上山去打猎,刚巧看到金大伟与一个拿剑的人在争吵,他俩吵的声音很大,虽然没有细听,却也还是听到金大伟与那人说了些什么,也无非就是分赃不均而已。那个拿剑的人王祥说他认识,叫高威,是他们这一带的赏金杀手。 如果照他这样说的话,那金大伟岂不是叫高威做些什么事,然后金大伟拒不承认或是给钱给少了,两人打了起来,高威刺了他一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倒说得通。 王祥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若不是余逢卿跟他是好友,马骧驰要想知道这些线索,恐怕还得花钱买一些东西。不过对于好友,王祥似乎有些不待见,可能是余逢卿把他给出卖了。在大厅里,给马骧驰喝上等的普洱茶给他就喝普通的茶叶,还送了一些金银珠宝给马骧驰,当然了,马骧驰没有要。不过他对余逢卿就是啥话也不说,啥东西也没送,两人走的时候,王翔还特地对马骧驰拱手作揖,对他却是充耳不闻。 所以,余逢卿走的时候偷了他身上一块玉。 按照王祥的指示,马骧驰跟余逢卿去了东边的一座拱桥处,那桥名叫奔腾桥,桥下有一洞,高威就住在那个地方。 去了之后才发现,高威不见了。 线索又断了,马骧驰的斗笠又不得不如多戴一天。 大街上,余逢卿道:“马兄,现在好了,用不着我了,我可以走了吗。”马骧驰:“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我还用得着你,多一个人总比少一个人的好。” “嘿~我说你这人啊……别太得寸进尺了啊,我叫你马兄那是对你的尊重,好歹我也大你两三岁。你说让我留下来我就得留下来,你说让我走我就得就走,我夜深千帐蜂是那种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人吗?” “有骨气,那你走吧。” “那还要说,好了,那我走了。后会无期。” “你走了之后可要好好照顾你自己。” “你什么意思?” “你的朋友似乎对你很有意见,我看他的眼神好像要杀了你一样。” “这个我知道。” “就因为你带我去找他?” “不错。” “若是心中无鬼,又何必怕鬼敲门,他一定有问题。你跟他翻脸了?” “什么意思?” “若不是跟他翻脸了,你拿他的玉佩干什么?” “这都被你看见了,你不会是想要去告发我吧。” “那你留下来吧,留下来帮我,我自然不会告诉他。” “哈哈哈……你觉得我会怕他吗?” “哈哈哈哈,你怕不怕他我不知道,不过,他要是来找我帮他做事的话,你怕不怕?” “你……我虽然叫你马兄,但我好歹也大你两三岁,你就不能对我施以该有的尊重吗?” “要不是你打不过我的话,你会叫我马兄,吗?” 余逢卿又是哈哈哈的笑着,道:“好吧,那你得要保证我的安全。”马骧驰:“这是自然。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是怎么认识他的?这么样个人居然还跟他结交!”余逢卿道:“哎,没有发迹之前被我救了一命,于是就这样结交了认识了。” 对于这样一个唯利是图的朋友,余逢卿只是嘿嘿一笑,虽然王祥是个见钱眼开的人,但他在这之前对余逢卿很是友好。上次,余逢卿被马骧驰所整,他就跑到这里来投靠王祥,王祥见他这么多年还是流浪在外,无家可归,就收留了他,让余逢卿在他家要住几天就住几天。知道他的老对手金大伟去世了,王祥突然心生一计,让余逢卿去霸占他老婆得到他的产业,这样余逢卿有了家有了女人有了钱,他也不再因为怕被金大伟抢生意而想破头脑。 走着走着,马骧驰遇到了一个熟人。隔着一层黑纱,周静静依然认出了他,余逢卿还奇怪他俩怎会认识。于是,周静静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说给他听,余逢卿听是在仔细的听,看也是在仔细的看,忖道:“这小姑娘好漂亮,不行,他在这里我一定要控制自己,等他走了再做自己该做的事,哈哈哈哈。” 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周静静问他在笑什么?他只是敷衍的说了几句:“没什么没什么。你身上好香啊什么味道?”“是藿香。哥哥他最近食欲不振,吃不进去饭了瘦削了许多,家里的藿香又用完了,我就上街来买,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恩公。”余逢卿笑道:“哈哈哈,真是个好妹妹呀,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好妹妹,那就好了。”他想了想些什么东西,“那个女人身上也有这个味道。”马骧驰问:“谁?”余逢卿道:“金夫人呐!” 马骧驰脑子里也闪了一闪,但终究还是没想到什么。周静静请他们两人到他家去坐坐,反正现在也没查出什么头绪,线索又断了,两人就陪她一起回家了。 昨晚情况有些着急,马骧驰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家是多么清贫,现在才看到,她的家里真是一贫如洗。 虽然清苦,但这两兄妹的日子还算得过去,自从他哥哥卧伤在床,日子就过得一天比一天差。周静静现在还小,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他哥哥年龄也不算太大,不过自小习得一身好武艺,再加上头脑聪明,要是遇上贵人定能升官发财。到时候,周静静就可以找一个好的男孩嫁了。 坐了有些时候了,马骧驰跟余逢卿是时候该走了,周静静起身去送他们,出门的时候撞到了门槛,正要倒地的时候,马骧驰一伸手扯住了她的右臂,这才逃过这无妄之“灾”。不过余逢卿却被她给撞倒了,他身上的玉佩给掉了下来。 周静静捡起来看了又看,笑着说道:“这玉佩跟杨大老爷那玉佩一模一样,你要买的送给谁呀?”马骧驰问:“你说的杨大老爷是杨九福吗?”周静静点点头。马骧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玉佩跟杨九福的一模一样?”周静静道:“哥哥有个朋友,叫曹小二,他俩的关系非常好。哥哥受伤后他经常来看,前些天他过来看的时候把这块玉佩给了我们,让我们去换些银子,用作生活上。”余逢卿笑道:“他是把这块玉佩给你的吧。”周静静红了脸,低下了头。 马骧驰却是很认真的问道:“那位叫曹小二的人也是捕快吗?”周静静点点头。马骧驰又问:“这玉佩少说也得百八两,一个小小的捕快,怎么会买得起这样的东西?”周静静说道:“他说是杨老爷给他的。” 好好的杨九福,为什么要把这块价值百八两的玉佩给一个小小的捕快呢? 马骧驰跟余逢卿匆匆的告别了周静静,周静静跟了出来在后面不知道说什么。两人去找鲁大爷了,让他把曹小二给带出来。 正巧他俩今天晚上干活。此时此刻,他们四人在客栈里,边吃东西边聊天。那个曹小二看起来跟周静静一般大,不过他却跟马骧驰一样高。初次见面,他在这两个陌生人面前,一点也不害羞完全没有压力,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戴着斗笠。 从他这里得知,杨九福所在的北街归他管,所以他跟杨九福的关系很好,准确的来说是杨九福跟他的关系非常好。那玉佩是杨九福托他到前面一个小村庄里送一个包袱,给他的酬劳。 至于包袱里面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