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天楼》 正文 1 我找王德全 冷风萧瑟,秋叶凋零。 送葬的人群渐渐散去,唢呐声也随之销声匿迹。 我撒了一把松软的黄土浇坟头,悲痛在喉咙中化为长长的呜咽,泪水肆无忌惮滑落。 舅舅的死,妈妈伤心欲绝,因过度悲痛,生了一场大病。外公外婆早亡,舅舅是妈妈一手带大,怎么不令她伤痛。 舅舅死之后,不久寒假来临。 妈妈说:“你在这里,整天就知道和你那群没出息的同学浪来浪去,你给我去你舅舅生前的那里住,哪里人生地不熟,再不看书,我看你还能玩什么。” 我遵从妈妈的命令,立刻从乡下赶到市里,披星戴月、马不停蹄,住到了舅舅生前住的这栋房子。 房子坐落在市郊区,这里还没有开发,按道理来说,应该算是荒山野岭,因为房子背后不到十米远就是墓林,成千上万的死人的墓碑一排接着一排。 房子孤零零,远远观看也像一块墓碑。 房子的大门居然还雕刻一副对联: 冥天楼 无不 边尽 云月 魂影 荡来 青摇 山曳 冥天楼?为什么这么叫?这名字令人感到恐玄。 我才刚刚吃饱饭,夜幕便如约降临,冷风呼啸,勾月惨淡,星星点点。 乌鸦不知是站在那个坟头,‘呜哈哈,呜哈哈’地叫,叫得我毛骨悚然,浑身起鸡皮疙瘩! 路途劳顿,我洗漱完毕,早早进入梦乡。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寂夜的敲门声,格外响亮,把我从梦中惊醒,我抬了一下头,看见墙上的大钟时针指示是:凌晨三点一刻。 我睡眼朦胧地起床去开门,门一打开,‘嗖’地一股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哆嗦。 门外是个女子,脸色苍白,长裙飘飘,鹅脸蛋,樱桃小嘴,女子问:“我找王德全。” 王德全就是我舅舅,我说:“王德全死啦。” 女子不相信,用狐疑的眼神看我几眼,细声细气地说:“我找王德全。” 我再次告诉她‘王德全’死了,而且已经埋了。 她嗡嗡地哭泣起来,身子摇摇欲倒,我急忙一个箭步去扶,她浑身又湿又冷,我到现在才发现,她的脚上到处是黄泥,衣襟也是黄泥斑斑。 难道不是人?刚从坟里爬出来?我心下骇然,不敢对视她的眼神。 她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之后,又问我:“我找王德全。” 还问?我艹。 我真的生气了,我说:“我艹你奶奶个熊,王德全死啦,要我说一万遍?!” 这是第一个敲我门的人。 第二个是个老婆婆,老龙钟态,驻着一根木头拐杖,木头锈迹斑斑,弯腰90度,她拉着一口漆黑的棺材过来,棺材居然放在一辆马车上!白马,木车。 老婆婆阴森森地说:“我找王德全。” 我说:“王德全死啦。” 她跺跺脚说:“怎么可能?” 我解释说王德全是得癌症死的,老婆婆听而不闻,坚决地说:“我找王德全。” 我勃然大怒,说:“我艹你奶奶个熊!” 老婆婆见我发怒,反而笑了,裂开嘴,‘咕咕咕’地笑,嘴里只剩下一颗牙齿,裸露在风中,在勾月的映照下,白森森。 她说:“你艹我奶奶?我奶奶早死啦。” 我一想,对呀,这老婆婆至少也有七十多岁,她的奶奶是早死啦,想到这里,我打起厚脸皮的精神,说:“我就艹你奶奶你个熊!” 老婆婆纠缠不清地问我‘王德全’在哪里,我跟她说了n遍‘王德全’死啦,最后我忍无可忍,我大声喊叫:“王德全死啦!王德全死啦!” 这是第二个敲我门的人。 第三个是个富翁,为什么说他是富翁,因为他穿着名牌,手里拿着一箱钱,钱一塔一塔整整齐齐地放在一个半开的箱子里,他的身后站着十二个西装革履的保镖。 富翁拍拍箱子,说:“我找王德全。” 我看了箱子一眼,这些纸钱像冥币,月光实在朦胧,分不清楚。 我说:“王德全死啦。” 富翁低头,沉思片刻,又抬起头来:“我找王德全。” 我再次说:“王德全死啦。” 富翁的脸色开始扭曲,身子发抖,‘叭’地一声,箱子坠地,钱币抖跳出来,几张纸钱随风飞舞,如蝴蝶一样上下舞动。 十二个保镖威风凛凛地冲了上来,我以为自己要被打,谁知道他们齐刷刷地跑到我面前跪了下来,齐声说:“我们找王德全。” 我彻底被搞懵了,大脑晕晕悠悠,不知所云。 这些保镖还在七嘴八舌:“我们找王德全。” 他们这样纠缠不清,最后惹得我火冒三丈:“我艹你奶奶个熊,王德全死啦,我不知道他现在那个阴曹地府,给我滚!” 这些保镖最终扶着富翁拂袖而去,我看见他们走路轻飘飘,就像木偶随风移动。 妈的,这些人搞什么名堂? 我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们回去那里。 他们总是在半夜三更敲打我的门,开门第一件事就是:“我找王德全。” 我艹,王德全是我舅舅,王德全已经死了,是我亲手埋的他。 可是我所说的话,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都拿来当做耳边风,好像是我故意把‘王德全’藏起来一样。 就这样折腾了个半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太阳晒在我的屁股上热烘烘。 其实,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咚咚咚...。” 我从美梦中醒来,伸伸懒腰,长长地打个哈气。敲门声越来越激烈,好像棒子敲打铜鼓上。 我伸手欲开门,马上又缩手回来,因为我习惯裸睡,刚才晕晕悠悠地起床,忘了穿衣服,现在身子光溜溜就像一个大婴儿般裸露。 于是我问:“大清八早的,你谁啊?” 来人回答:“我找王德全。” 我说:“你不说你是谁,我就不告诉你。” 来人突然‘哇’一声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你..你欺负人...。” 来人大哭,让我惊愕不已,我想我怎么欺负人了?我不过说了一句‘你不说你是谁,我就不告诉你。’ 来人是谁啊?嗲声嗲气,不会是那家的千金小姐吧?我急忙折身回卧室穿戴整齐,然后推门而出。 只见一个脑袋硕大、满脸络腮胡的男子依靠在墙边哭哭啼啼,右手不停地抹泪。 见此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我笑着骂:“我艹,我说老兄,男子汉有必要掉眼泪嘛,哈哈哈..。” 络腮胡男嗡嗡地说:“你..你一上来说话,你就欺负奴家...。” 奴家?这不是古代女子对自己的称呼吗? 我仔细一看,络腮胡男竟然穿着超短裙,上身还是吊带?我生平最讨变态的人,特别是妖里妖气的男人,见一个我就想杀一个! 我不禁怒火冲天,我说:“我艹你奶奶个熊!你他妈的还奴家?你是不是带把的男人?!” 他一抽一泣地说:“我找王德全。” 我说:“丢你老母草海!你他妈你是谁?”哥生气的时候,什么脏话都顺口而出。 他还是一抽一泣地说:“我找王德全。” 我骂:“你个王八羔子!别挑战我的极限,哥的耐性是有限度的。”我接着说:“快说,你是谁?不然我把你的‘小兄弟’给阉啦。” 络腮男停止了哭泣,我见他神色慌张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伸出双手捂住了他裤子里面的‘小兄弟’,裤子里面的那坨肉被他捂得紧紧的。 看见他这个模样,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笑饱了之后,我转变脸色: “说!你是谁?” 我大喝一声,竭嘶底里地吼,我见他的身子惊吓了一跳,接着不停地颤抖。我乘胜追击:“再不说信不信我打死你!” 我伸出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 突然,我闻到了一股尿臊味,我低头一看,我艹,络腮胡男竟然被我吓得尿尿都出来了,尿从超短裙里‘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我心里得意洋洋,但又无比生气,火气更加旺盛。 “我..我是王德全的女朋友。”络腮胡男畏畏缩缩地说。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是我舅舅的女朋友?他是个男的,难道我舅舅是同性恋?天哪! 不会?我不相信!我有信心! 可我马上又动摇了自己的信心,舅舅长得高大帅气、风度翩翩,而且自己还挣钱在市里买了这栋小洋楼,也算事业有成,按理说身边应该追他的美女无数。 可是,他四十多岁了还不结婚,妈妈给他介绍了不少二十个女孩子,他都以‘性格不合’回绝了。 想一想这些,难道..?难道舅舅真的是同性恋!哦!上帝! 络腮胡男喋喋不休地讲述他和舅舅是怎么认识的,然后又是怎么地相爱,两人的感情明月昭昭、情深似海。 他还讲了他两人的第一夜,是那么的甜蜜,是那么的缠绵,是那么的温馨,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两个大男人还有第一夜?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听着听着肠胃翻滚,恶心得苦胆水都呕出来了。 我咬牙切齿:“滚,你给我滚!” 络腮胡男一脸委屈难过:“我找王德全。” 我狂暴气躁,握紧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手臂上的青筋一条条,络腮胡立马闭嘴,说话声戛然而止。 我转身跑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菜刀明晃晃,无比锋利:“滚,再不滚哥杀了你!” 络腮胡男吓得脸色苍白,战战兢兢,乖乖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双手抱着脑袋,像一个冬瓜。 我想不到他这么熊包蛋,居然那么听话地滚下去,像个球人。 我回屋煮了一碗面,吃饱过后,睡意袭来,又钻进被子里睡觉。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虽然刚刚醒来,还是想睡,我又继续睡下。我想我真能睡,可以当个睡仙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醒来了,这次我睡不着了,倒是有些饿,我又煮了碗面条再次睡下。 然而,横睡、趴睡、曲睡、侧身睡、立腿在墙上睡,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真是‘辗转反侧’。我索性拿出我在火车站买的《唐明皇传》看了起来。 唐明皇风度翩翩、风流成性,后宫佳丽三千人,他夜夜有新婚,天天会情人,这种日子真的超级爽啊。 我想要是让我当一天的皇帝,第二天拉我出去枪毙我也心甘情愿,我也心满意足,我也不枉一世为男人。 正在当我想沉浸在当皇帝的美好梦幻中的时候,敲门声‘咚咚咚’地响了起来:“我找王德全。” 我习惯性地抬头看墙上的大钟:凌晨三点一刻。 我不理睬,继续看书。敲门声很有节奏,大约一分钟敲一次。敲了半个小时,我实在不耐烦,起来开门:“王德全死啦!” 敲门的是个小孩,眉清目秀,一双眼睛水汪汪,令人喜爱,他说:“我找王德全。” 我怕他不相信,又像之前来的那些人纠缠不休,于是我发毒誓:“骗你我不得好死,王德全真的死啦。” 小孩听了垂头丧气地走了,慢腾腾地走下楼梯,出门的时候房顶的一颗砖头掉了下来,可能是房子年久失修的缘故吧,砖头狠狠地砸在他的头上,他的头半边垮塌下来,耳朵撕开成两辨。 我见他伸手摸摸头,头又恢复原状。 我大惊失色,以为是自己的眼睛有问题,使劲揉揉眼睛再凝视:砖头是真的,在地面上碎成了好几片。 我突然注意到他的脚,他穿的鞋竟然是反的! 真的假的?难道是我的眼睛有问题?是幻觉吗? 这时,乌鸦不知是站在那个坟头,‘呜哈哈,呜哈哈’地叫,叫得我毛骨悚然,浑身起鸡皮疙瘩! 各位朋友,喜欢的话,请接下来看下章节发生的事情,不要忘了撒花、收藏支持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2 鬼宝箱 折腾了半夜,第三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吃过午饭,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玩耍,然后看了一会儿电视, 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无亲戚无朋友,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面对长长的午后,实在是无聊透:“一毛爷爷,没事吧?” 马一毛笑着说:“没事,我虽然耳朵不好使,眼睛的视力更差,但身体还是很硬朗的。”他接着说道:“我说王德全,我这次出院出来发现你变了。” 我问:“我说一毛爷爷,我怎么变了?”我艹,我又说‘我说’了,气恼。 马一毛说:“我说王德全,我发现你的长相变了,声音也变了,变得年轻英俊,声音更加洪亮,身高好像也高了一点。” 我心里想,艹,我本来就不是王德全,王德全是我舅舅,我和我舅舅怎么会一样? 我心里发笑,我对他说:“我说一毛爷爷,不会吧,我怎么没有发现,不过,谢谢你的夸奖。” 马一毛自言自语道:“眼花耳聋,老来不中用了..。” 他走路的身体笔挺,步伐铿锵有力,从背影无论如何也猜不猜他是个耄耋老人,倒像个年轻力壮的特种军人。 ‘咚咚咚’又有人敲门啦,我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3 美貌尼姑 马一毛走后不久,又有人敲门了,这时候雨更大了,不注意听,还听不出来是敲门声。 ‘咚咚咚’,敲门声隐隐约约。 “我找王德全。” 我过去开门,是个尼姑,头不出话来,阿珍道:“王师傅,我打听到了,你和鬼判王爷聂树是好朋友,他掌管生死簿,你可进去查一查,由此为线索,便可查出我的仇人来了。” 我想反正我有子牙袍护身,手中还有木剑,大不了去看一眼,不行就跑出来,应该没事。我说:“好,你等一下我。” 我准备好一切,就出了门,阿珍尾随在我后面。天上雷声轰隆隆,大雨下个不停,我望着门外的大雨踌躇不前,我说:“咋这么大的雨啊。” 我一转头,阿珍居然不见了,我抓抓头,心想阿珍跑哪里去了呢? 忽然听到遥远一个声音传来:“王师傅,你快下来啊。” 我四处张望,不见阿珍,我说:“来哪里?” “阴间。” 我立马念动《鬼魅秘籍》里的经文,于是我就下去了,我见阿珍在路边等我,一娄阳光照射在她的美丽的脸颊上,看起来更加的美丽,更加的美轮美奂、国色天香。 阳光?我艹,阴间也有阳光? 我跑过去跟上了阿珍,我们沿着大路走去,我问:“我们现在去那里?” 阿珍说:“当然先去聂树的王府啦。”她问我:“你不会不知道他的王府在哪里吧?” 我根本不知道,但是不愿意让阿珍看穿,于是吹牛皮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和聂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阿珍道:“聂树是个酒鬼,这么说,你两个倒是一对好朋友啊。” 我说:“那当然。” 路很长,曲曲折折,迂迂回回,偶尔在路上看见一两个无头的鬼魂,或者舌头伸得长长的屈死鬼,他们总是把我吓个半死,我的身体不由地往阿珍的身上靠。 阿珍说:“王师傅,你怎么啦,浑身发抖,冷汗淋漓的,你是不是怕鬼?” “笑话,我会怕鬼?那我还捉什么鬼?” 我怎么好意思承认说是我真的害怕鬼啦,我编了个谎说:“我有胃病,是胃病发作了...。” 我还没有说完,树上掉下来一个只有上半身的小孩,砸在我的头上,小孩的心肺裸露在外面,牙齿又尖又长,鼻子凹陷进去,眼珠挂在脸颊上。 我一见他的这么模样,大叫一声,晕倒在地,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双腿一蹬一蹬的,像一只临死挣扎的公鸡。 阿珍柔了我胸口半天,我才苏醒过来。 阿珍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你这是怎么啦?那只是个调皮的小鬼,跟你逗着玩的。” 我不会说我是被吓晕,堂堂一个法术高强的王德全师傅,可以斩妖除魔的王师傅,如果说出来是被鬼吓晕,岂不是让别人笑掉大牙? 我才不会跟阿珍说实话,我才不傻! 我死皮赖脸说:“我知道他是小鬼,我才不怕。”我大脑一转:“我有母猪病,刚刚是发了母猪疯。” 阿珍‘嗯’地应了一声,显然已经相信我的话了,我为自己这么能说谎、这么能编故事的能力感到骄傲。 阿珍把我扶坐起来,说:“要不然你休息一下,我去打点水来给你喝。” 我说:“谢谢,不用啦。”我还没有说完,阿珍立马不见了,我心里暗骂:我艹,这尼姑又跑哪里打水去了。 我坐在路边,这是一堆松软的黄土,就像坐在沙发上一样舒服。我闭目养神,不一会儿,我感觉我的脚好痒,我低头一看,妈呀!怎么会有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脚趾? “妈妈,救命啊!妈妈...!” 我吓得跳了起来,竭嘶底里大哭,我使劲想挣脱这双冰冷的死人的手,可是怎么也挣扎不掉。 “阿珍,你在哪里,救命啊!..。” 我拼命喊叫,使劲用力往前爬,把黄土里面的鬼拉了出来,这只鬼乌血淋淋,只有半边脸,他的半边嘴还在吐出一娄娄阴气,阴气像雾,丝丝缕缕。 阿珍跑过来了,说:“王师傅,用你的剑啊。” 我闻言,急忙抽剑砍去,鬼的右手被砍成两节,他这才缩回黄土里面去,缩回去之前,还不忘了拿走他的砍掉的了的半截手。 阿珍走到我面前,像个母亲安慰孩子一样,安慰我:“没事啦,好啦,好啦,别哭啦。” 我想我的哭像一定很难看,全被阿珍看见啦, 阿珍说:“亏你还是法术高强的王师傅呢,就这么怂?” 我听了心里感到一阵阵羞愧,但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先擦干脸上的眼泪和下巴流淌的鼻涕。 阿珍靠近我,用鼻子在我身上闻了闻,说:“你尿裤子啦?” 我低头看自己的裤裆,裤裆湿了一大片,妈的,我居然尿裤子啦!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和阿珍继续往前走,走到鬼判聂树的王府的时候,我已经累得精疲力尽、腰酸背痛。 聂树的王府很大,占地面积至少也得几百亩吧,王府的大门气势宏伟,门柱上雕龙画虎。我心里想:我艹,阴间也崇拜龙虎? 大门上的小厮看见了我,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对我说:“王师傅,好久不见你来了,我们王爷可想死你啦。” 小厮拉着我往里面走,他看见我后面跟着一个人,就问:“王师傅,这尼姑是谁啊?” 我说:“她叫阿珍,是我徒弟。” 小厮听说是我的徒弟,不加理睬,拉着我往客厅里面走。客厅宽敞、明亮,桌椅崭新,地上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我刚刚坐下,丫鬟马上就捧着茶水来了,茶水清香,喝起来精神倍爽。小厮把我领到客厅后又出到门口去守门了。 我喝了几口茶,心畅神逸,窗外的黄丽在不停地鸣叫,清脆悦耳,我不由站了出去,到窗外观看黄丽,黄鹂站在树枝头,摇摇摆摆,姿态潇洒。 阿珍说:“王师傅,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生死簿吧。” 我一听,想起了正事,于是我喊:“来人啊。”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嘟嘟嘟’跑来过来:“王师傅,我们家王爷去‘无常鬼’家喝酒,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我说:“好好,没关系,我闲来无事,想去户部看看。” 管家笑眯眯地说:“好,王师傅这边请。” 他做了一个手势,让我往一条回廊走去,阿珍跟随在后面,他急忙把阿珍拦了下来。我见了说:“这是我徒弟。” 管家说:“我知道,可是我们王爷只允许你一个人去户部,这么多年了,想来王师傅也应该知道。” 我对阿珍说:“好吧,阿珍,你在客厅等我。” 终于到了户部,这里的门口守着两队凶神恶煞的兵,每一个兵的手中都拿着明晃晃的兵器,兵器古里古怪,我从来没有见过。 当然,有了大管家的引路,这些兵对我彬彬有礼,一点都不凶,甚至有点可爱,特别是那个队长,他还对我点头哈腰:“王师傅,你好久不来了。” 他的话听起来就觉得我好像以前经常来过,跟他很熟。 我说:“我以前经常来吗?” 队长说:“是啊,以前是这样,几乎天天到,只是最近一两年王师傅不常来了。” 存放生死簿的仓库大门缓缓地开了,我立刻把早已经准备好的金子分别塞到管家和队长的手里。管家和队长感激涕零,不停地对我歪腰拜谢。 管家说:“我聂枝在这里祝福王师傅福如东海。” 队长说:“我聂叶在这里祝福王师傅寿比南山。” 这些金子都是阿珍给我的,阿珍在路上对我说:“王师傅,礼多人不怪,我们这次去聂王府你都备好礼物了吗?” 我说:“这还要什么礼物?” 阿珍说:“当然是银子最好。” 我说:“银子?是人间的银子还是阴间的银子?” 阿珍说:“银子在人间和阴间都是通用的。” 我说:“我穷得叮当响,哪里来的银子?” 阿珍说:“你是帮我办事,这银子也不该你出,我早已经准备好啦。” 说着她就把一袋银子递给我,教我哪些人多给些,哪些人必须给,否则事情办不好,她教我的时候,一副老于事故的样子,我不禁笑出声来。 如果你看见一个尼姑的这个模样,想必你也一定会笑的。 进了生死簿的仓库,队长聂叶也不进来,管家聂枝也回去了,我在倘大的一个仓库里面,孤零零,显得渺小。 我大脑忽然想我先查看一看我舅舅是怎么死的,于是我按着生死簿的地区归类:太阳系~地球~北半球~亚洲~中国~...,按着这个分类,我终于找到了舅舅的死亡时间:王德全,病死,寿命正终,公元前二零一五年五时一刻。 二零一五年我舅舅就死了,那我现在还怎么冒充他? 我见书台上有笔墨,赶紧在‘一’上面添加了两横,现在变成了王德全的死的时间是:二零三五年五时一刻。 添加了两笔,我就可以冒充我舅舅王德全二十年啦。 我刚刚放好笔,一个粗糙宏大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王老弟,什么风把你吹过来的。” 我抬起头来,见身材魁梧的青枣色脸面的鬼判聂树走了过来,他显然今天喝了很多酒,走路踉踉跄跄,他一把把我抱住: “王老弟,这么久不来看我,你让我好想啊,今天早上我听见喜鹊喳喳叫,我就知道一定是贵客临门了。” 聂树酒气冲天,好难闻,我心里骂:我艹,这个酒鬼。 我说:“聂兄,我也是好想你啊,这不就来了吗。” 聂树皱起来了眉头,说:“我记得你好像死了嘛?” 我心里一惊,马上掩饰说:“聂兄最爱说笑话了,想不到一见面你就咒我死,是不是责怪我这么久没有来看你?” 聂树道:“不是,不是,我看看,我看看。”他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找到了王德全的生死簿,打开一看:死期是二零三五年五时一刻。看了生死簿,他立马向我道歉: “王老弟,对不住啦,我平日里喝酒太多,记错啦,记错啦。” 我笑着说:“没关系,神仙都有错的时候,何况聂兄。” 聂树说:“对对对,王老弟的脾气最合我口味,不然我俩也不会成为好朋友。”他拉住我:“走走走,我知道你又来办事情的,不过今天先喝酒,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聂树不容分说,拉起我就往客厅走,他力气好大,拉我就像拉一只小鸡。他说:“今晚我们就一人一坛酒,喝个你死我活。” 我说:“好,舍命陪君子。” 我心里想到了这种地步,除了喝酒,还能做什么? 聂树干了一杯酒,唱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也干了一杯,回唱:“莫管门前是与非!” 我和聂树脾气相投,无话不谈,言笑甚欢,不知不觉,两坛酒以及见底,聂树又命令管家拿来两坛,真是:鬼逢知己千杯少! 门外忽然吵吵嚷嚷,一片喧哗,聂树说:“聒噪,聒噪。” 他起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我紧紧随着出去。 只见黑白无常使劲拉着一个莽汉,莽汉头破血流,手里拿着一只眼珠子,肚子破碎,肠子零零碎碎流落在地上。 我见了大惊失色,我的妈呀!这么恐怖! “啊..啊..哦..哦..!” 我张开大嘴,害怕得‘啊哦’不出声音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接着我闻到了我的裤裆有一股尿骚味,随着徐风阵阵,尿骚味一阵高过一阵。 我艹,我居然在鬼面前出洋相啦,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5 李家村 我和阿珍一直追着宝剑走下去。 白天的时候,阿珍不方便出现,她不能看见人间的阳光。 白天我也不方便行动,如果我追着一把木剑跑,在白天被别人发现,别人肯定很好奇,大家都追来看,那岂不是麻烦啦。 所以,我和阿珍的行动都是在晚上,这样我就惨啦,白天睡觉,晚上干活,生物钟跌倒,精神越来越萎靡,有时候白天睡不着,晚上又干活,人就会被弄得筋疲力尽,神志不清。 追着木剑走了有大概一个多星期,我的体力就跟不上了,我说:“阿珍,我们能不能休息几天,我要累死啦。” 阿珍急忙捂住我的嘴,关切地说:“我不许你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如果你想休息我们就休息几天好啦。” 想不到这个死鬼还会关心人?我打心里高兴。 阿珍说:“我们休息几天,我刚好趁这个机会回去看看我的街坊邻居。” 我艹!鬼也有街坊邻居? 阿珍说:“街坊邻居把我当家人一样,我有点想念他们了。” 我和阿珍约定七天后就在这个村庄见面,这个村庄叫李家村,都是李姓人家,据说他们的祖宗就是李广。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这句诗里的‘飞将’指的就是李广,可见他的英勇神武,令敌人听到他的名字都胆怯。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飞将李广的子孙后代自然不会弱到哪里,李家村妇人老幼都很剽悍,大刀、长毛、弓箭无所不精,功夫也是不可小觑,如果你看见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一拳打在磐石上,磐石应声裂为两块,那也是很平常的事。 李家村是个大村,一共有十一个自然寨子,阿珍走后,我休息了一天便精神饱满,此后天天无所事事,到处去各个寨子里游来荡去。 实在是无聊之际,无聊透顶。 每天游荡在乡村田野,窜家挨户遛弯。 我租的这家农房就在路边,每天百无聊赖的我只好如此了。 有次露珠未落的早晨,我看见一只可爱的小松鼠,便追了过去,很多次我都放弃了,偏偏它看到我累得气喘吁吁,停滞不前的时候,它就故意停下来等我。 我恨得咬牙切齿,又放开脚追过去,我在山林里追逐了一早上,松鼠也戏弄了我一早上,最后我实在累得不行,也就完全放弃了。 我回到租房,房东看见我衣衫被荆棘刮得褴褛,脸青鼻肿,他问:“王德全,你这是干嘛去了,弄得如此狼狈?” 我说:“我看见山上有一只松鼠,我追捕上去了。” 房东笑开了,不屑地说:“仅凭借人的两条腿,你能追的上松鼠吗?” 我想起了小学的那篇《乌龟赛跑》的课文,我说:“怎么不可能呢?乌龟都有追上兔子的时候。” 房东笑着摇摇头:“那你就等松鼠睡着吧。” 一天我经过一个山庄,看见一个脸蛋红扑扑的小姑娘,她使劲地对着我笑,我心想她肯定对我有意思,我心怀不轨地招招手,她竟然体态婀娜地朝我走来。 我满脸春风地带她往山上走,心想:艳福来了,挡都挡不住。 她亦步亦趋地跟在我后面,我停下来,试探性地去摸她的手,她居然笑得花枝招展,风情万种,任由我摆布。 我和她紧紧十指相扣,我感受着她手心里的温暖,心里想:天天想找一个女朋友,踏破铁鞋无觅处,现在得来全不费功夫。 正当我带着她准备钻进草丛的时候,我看见她的两个面黑如碳身壮如牛的哥哥,从山下提足追赶我们: “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放开我妹妹,赶紧滚犊子!” 我一看大事不妙,撒腿就跑。后来我不死心,到那村庄周围一打听,原来那女孩是个神经病。气得直接想呕血。 有天晚上,夜色已深,月亮高悬,风掠树梢,松涛阵阵,我坐在租房门口的石凳上想念家乡的亲人,孤独寂寞,忧郁苦闷。 忽然,身边的木剑颤抖,离地而飞,飞得超级低,我立马跟了上去,飞过李家村对面那座山,然后在一棵树上稳稳地停住。 山体险峻,道路嶙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才了上来。 只见树下是一个新挖的大坑,坑里面有一个包裹,四四方方,边长四十八英寸,外面用死人用的丧布严严包着,我用随身携带的小刀把布撕开,里面全是泡沫板, 我把泡沫全部打碎,显出一朵娇嫩欲滴的鲜红的玫瑰花,花上夹着一张纸: 英雄很好色, 我非英雄汉, 好色似英雄。 人似人非人, 鬼似鬼非鬼, 不人不鬼二十年。 王德全收。 我气得大叫一声:“他奶奶个胸,害我跌了五六跤,原来是那个龟儿子作弄我。” 我又一想不对啊,木剑怎么会引我来这里的,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且不管那么多了,一定是这个木剑在作弄我。 我拿起玫瑰花,让它粉身碎骨,以解泄我心中的愤怒, 就当我拿起花在手上的时候,玫瑰花突然发出蓝色的光芒,我的身体被阵阵电流击打,就像一万只蚂蚁在我身上使劲地咬,我想扔掉玫瑰花,却骑虎难下,欲罢不能。 我被电打得头发直立,双眼垂下,渐渐昏迷,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往上飘,飘了飘,飘呀飘,身边空气的温度时冷时热,热的时候就像被熊熊大火炙烤,冷的时候就像坠入冰窟。 渐渐地,我完全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勾月当空,阴风阵阵,昆虫在草丛中唧唧叫,我四脚朝天,躺在土大坑的的旁边,就像一只青蛙摔了一跤,四脚在半空中挣扎。 我慢慢爬起来,浑身疼痛,就像被别人用鞭子抽打过一样。我慢慢爬了起来,见玫瑰花就在我身边,我却再也不敢动它一根毫毛。 我看见木剑还在树上,我把木剑摇落下来,捡起来别在衣带上,一瘸一拐地回租房。我照一下镜子,我艹,我居然头破血流,受伤不轻啊。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过了三天,我的伤渐渐好啦,我也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第四天吃过午饭,我正在床上懒洋洋地睡午觉,门口忽然有人喊我:“王德全,你的快递。” 什么?我的快递?我才到这里没有几天,怎么会有快递?见鬼啦? 一定弄错了,决不是我,于是我继续睡觉,不理睬。 “咚咚咚。”快递员敲门:“王德全,你的快递,快来拿。” 真是我的?我一骨碌起来,推门而出:“我就是王德全。” 快递员把一个小包裹递放到我脚下:“这是你的快递,我走啦。”他骑上摩托车一溜烟走得无影无踪。 把我惊愕地待在原地不动,我怎么会有快递,我还没有问清楚呢?难道是阿珍寄给我?不可能,不可能。 阿珍这个死尼姑怎么会用现代的快递? 我蹲下来看看盒子,收件人的确是‘王德全’收,等我再找寄件人,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居然没有寄件人?哦,卖肉,这是谁给我寄的,不会是*吧? 我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朵娇嫩欲滴的鲜红的玫瑰花,竟然就是前几天伤害我的那朵玫瑰花,玫瑰花上依然夹着一张纸: 英雄很好色, 我非英雄汉, 好色似英雄。 人似人非人, 鬼似鬼非鬼, 不人不鬼二十年。 王德全收。 我想起被玫瑰花电得我死去活来的情景,心里一惊,瘫坐在地,同时急忙松开手,玫瑰花坠落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稳定心绪。 我鼓起勇气,把盒子全部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卷小竹笺,竹笺上的字就是大篆文字,因为之前我翻译了《鬼魅秘籍》上的大篆文字,所以对大篆文字的认识有了一定的基础。 小竹笺上的第一排字是:《玫瑰花使用说明书》。 《玫瑰花使用说明书》?什么?玫瑰花还有说明书? 我带着无比惊讶、无比好奇的心继续看下去,说明书上说这朵玫瑰花是百花之王,它掌管一切花仙、花妖、花鬼,若谁不听号令,可以斩立决。 哇塞!这么牛b! 按照《玫瑰花使用说明书》的说明,我再也不被它电我啦,它成了我一件贴身的宝贝武器。 我又得到了一件宝贝,啊,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7 恶战 阿珍夺走了我的初吻,把我气得要死,我在心中骂了阿珍一百遍:“这个烂尼姑,丑尼姑,王八蛋尼姑,死鬼尼姑。” 任然不解气,我又加油骂了一百遍:“这个好色尼姑,这个花心尼姑,这个狗日的尼姑,竟然夺走了老子的初吻,气杀我也!” 阿珍不知道我在骂她,她还在一往情深地痴痴看着我,好像我就是她的情郎。 我见了,心中实在气不过:“阿珍,看我干什么?看你的仇人,别让它跑啦。” 经过我一提醒,阿珍感觉转头去看河里的大蟒蛇,大蟒蛇玩兴很浓,玩得正开心。 此刻,勾月挂在高空,月光把大地照耀得灰蒙蒙,山上的一切草物变得影影绰绰,看起来每一棵树都像厉鬼,嶙峋可怕。 微风习习,树叶哗哗,一棵树竟然在移动!真的假的? 我睁大了眼睛看去,果然是一棵大树在移动,向河边移动。我艹,真的见鬼啦,树也能走路 就在我惊愕之间,大树已经走到了河边,大树一跃起,一把大刀挥出来,向大蟒蛇砍去。 原来这不是树,这是一个人,一个莽壮的男子,他的白晃晃的大刀砍在大蟒蛇的要部,蛇血四射。 可是,蛇皮还是太后,大刀未能把大蟒蛇砍为两节。大蟒蛇受了刀伤,它一吃痛,立即腾跃上岸。 只见大蟒蛇真的是长几十米,身子如婴孩般粗大,张开的大嘴就像一个洗脸盆口,当真恐怖吓死人。 我被吓得毛骨悚然,不敢在看,立刻转头。 紧接着听到滚爬和噼啪噼啪的声音,应该是壮汉和大蟒蛇打起来啦。 我忍不住好奇的心,转身小心翼翼窥看过去,只见壮汉已经站了起来,和大蟒蛇对持,它撑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昂头,吐信,乌黑的身子,大嘴巴高高立起。 壮汉一招‘仙人指路’,大刀直取大蛇咽喉,大蟒蛇蛇偏头一摆直串过去,刀一捞空,壮汉紧接着转身,又一掌‘童子拜佛’疾劈, 大蟒蛇来不及回避,眼看就要被劈中,急忙后翻从壮汉头顶翻过去,蛇尾险先缠住壮汉。 壮汉惊出一身冷汗,大蛇和壮汉又变成了对持,蛇力气大,壮汉招灵活而且刀锋利,势均力敌,大家都小心翼翼,不敢轻易出手。 大蟒蛇使劲抬起身子,一招从天而降扑向龚猪,壮汉百里浪花连连后退,大蟒蛇的头一伸,一招‘秋风扫落叶’向壮汉扫去, 壮汉伺机跃起,一刀砍中大蛇的尾巴,鲜血淋漓,大蟒蛇一吃痛,张开大嘴就咬,蛇尾绕到壮汉背后横扫, 龚猪左腾右闪,累累遇险,冷不防一砍去,大蛇也忌惮三分, 他两个斗得难分难解,可惜壮汉只会两招‘仙人指路’和‘童子拜佛’,要是多会几招,大蟒蛇早就毙命, 我看得胆战心惊,阿珍也是害怕得花容失色。 斗了半个时辰,壮汉气喘吁吁,脚步凌乱,我大叫一声:“大事不妙,阿珍,快走。” 大蟒蛇战胜了壮汉之后,一旦被发现我的藏身,我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逃命要紧,跑! 我立即起身,慌不择路死跑,不分方向,只要离开这个地方越远越好,跑了半个时辰,遇到了一大块平底,茂林修竹,土质松软,踩起来像踩在棉花上, 我在竹林里跑了也不知道多久,最后竟来到的是一处悬崖,这时,我已累得像狗喘气,我想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我转身一看,阿珍居然没有跟着跑来。 我艹,这死阿珍,不要命啦。 就在这时候,峡谷忽然传来阿珍的喊叫声:“王师傅,救命啊,救命啊!” 我艹!鬼也喊救命? 哎呀,我可不想阿珍这个美貌尼姑被大蟒蛇咬死,她已经是我的鬼啦,我咬一咬牙,决心去救阿珍。 我又急急忙忙跑回去,我跑到大峡谷,见阿珍和壮汉正在和大蟒蛇恶斗,突然,大蟒蛇的尾巴用力乱扫,阿珍被横扫出去,狠狠地砸在一个土包上面, 壮汉挥刀乱舞,一不小心,被大蟒蛇的头部撞倒,倒在地上,倒个四脚朝天,就在这时候,大蟒蛇张着大嘴咬来,壮汉被咬,必死无疑! 千钧一刻,我挥起木剑,念动经文,只见一个紫蓝色的火球向大蟒蛇冲过去,大蟒蛇尾巴一扫,火球居然被弹了出去,然后在一颗树上‘嘭’地一声爆炸,燃烧。 大蟒蛇依然张嘴像壮汉咬去,壮汉显然受伤太多,再也动不了,他大惊失色,脸灰如死,恐慌得睁大了盲孔,眼睁睁地看着大蛇吐着信子张开大嘴向自己咬来...。 救人要紧,我立马挥剑冲过去, “蛇兄,拿命来!” 大蟒蛇见我冲过来,大喊大叫,来势汹汹,大蟒蛇马上转头张嘴向我咬来,由于我跑得太快,已经来不及停住,一个箭步,跑进了张口迎来的大蟒蛇的嘴里。 “不要!” 阿珍见了大哭, 就在大蟒蛇合起嘴巴的那一刻,我心想死定了。 大蟒蛇把我吞到它的肚子里面,它的肚子空间好大,我竟然可做起来,它的鼻孔可以通风,我可以自由呼吸,我一时间还死不了。 我用剑在蛇都乱刺,大蟒蛇痛得满地翻滚。我听见阿珍在伤心欲绝地哭:“王师傅啊,你死得好惨啊,其实你不知道,自从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很面善,好像我们在哪里见过一样。” “王师傅啊,你是为了给我报仇才死的,我一定去阎王爷哪里哀求,让你早日投胎做人啊。” “王师傅啊,你怎么一走,叫我怎么活啊...。” 我听了阿珍哀痛欲欲绝的哭泣,心想:看来这个女鬼真的爱上我啦,不然不会哭得这么悲伤。 我大声喊:“阿珍,我还没有死呢,你嚎什么伤!?” 阿珍听到了我的话,她欣喜地说:“王师傅,你真个没死?” 我说:“真个没死。” 阿珍说:“你不会骗我吧?” 我生气地说:“我艹,你个死阿珍,生死大事,我岂拿这个骗你?” 阿珍喜滋滋地回话:“王师傅,只要你不死,随便你怎么艹我。” 我一时间语塞,这个女鬼,竟然这样回我的话!气死我也! 阿珍问:“王师傅,你在蛇肚子里面还好吗?” 这个蛇肚又脏又臭,就像掉进茅坑一样难受,这个死阿珍说的话怎么这么气人啊。 我故意说:“我在这里很舒服,这里有新鲜的蛇心蛇肺吃,温暖得很,我准备在这里过冬,明天开春再出来。” 阿珍听了,叹了口气,央求我:“王师傅,你还出来嘛。” 我说:“我说我不出来,就不出来,打死也不出来。” 阿珍开始哭哭啼啼起来:“王师傅,你出来好不好嘛?” 就在这时候,我听外面‘碰’地一声,蛇身震荡,我躺在它的肚子里面,因为有了柔软的心肺肠子包围在我周边,我倒是安然无事。 阿珍‘啊’地尖叫一声。 我问:“阿珍,出什么事情啦?” 阿珍说:“大蟒蛇掉到悬崖下面去啦。” 大蟒蛇被我的木剑在它的肚子里面乱刺,痛得厉害,它不停地翻滚,现在坠落悬崖了,我艹,怪不得震动的声音这么大。 我说:“现在掉到悬崖下面了,阿珍你就先回去吧,让我在蛇肚子里面过个冬,明年开春再来接我。” 阿珍听了我的话,哭声更大了:“王师傅,我求求你啦,你还是出来吧,万一大蟒蛇爬到河里喝水,那你岂不是被淹死啦。” 我听了心里一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啊,这个不得不防啊,我还是赶紧想办法出去为好,不然真的小命难保啊。 我使劲地用木剑往大蟒蛇肚子里面的一个地方刺,不停地刺,我希望把它的肚子刺破,我就可以出去啦。 我刺了几个小时,累得满头大汗,蛇皮太厚,太坚硬,刺也刺不穿,心想难道就真的要在这里过冬,然后说不定那天就就在这里死翘翘? 我双腿盘坐,双手合十,念动经文,我使出‘穿越’的法术,这次居然不灵验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等我有命出去,我在好好看看《鬼魅秘籍》,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阿珍对我喊了很多次,听不到我的回答,以为我马上要死啦,话都说不出来啦,她哭得更伤心,泪水稀里哗啦地流。 她的哭声使我心烦意乱,但又使我心里有些甜蜜:有个女鬼的真心关心,也不错嘛。 我忽然想起指甲缝里的‘玫瑰花’,玫瑰花可以变大变小,我试一试,看它能不能把蛇肚撑破? 我立马念动经文,玫瑰花越长越高,势如破竹,只听‘碰’地一声,蛇肚被撑破,我随着玫瑰花一起出了蛇肚。 大蟒蛇心肺全部破碎,早已经一命呜呼,蛇身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忽然,一个阴森森地声音道:“王德全,你好歹毒!” 我大吃一惊,这是谁?难道大蟒蛇这个‘白面书生’死后化为厉鬼?现在要来杀我报仇?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8 鸟镇 我刚刚从大蟒蛇的肚子出来,就听到一个声音阴森森地说道:“王德全,你好狠毒。” 我大吃一惊,以为是大蟒蛇化为厉鬼,要来杀我。 我战战兢兢问:“你是谁?” 回答的声音从悬崖上面传来:“我是大牛,谢谢你救了我。” 我一想:大牛?谁啊?脑子一转,突然想起来了,一定是那个壮汉。 我说:“你就是哪个拿大刀和大蟒蛇搏斗的壮汉吗?” “正是。”声音还是阴森森地:“王德全师父,我扔缆绳,你抓住,我拉你上来。” “好。”我仔细聆听,原来大牛说话的声音是经过风吹和山谷回荡,所以才变得阴森森的。 缆绳放下来,我抓住缆绳爬了上悬崖,大牛一把抱住我,然后跪拜在地上:“恩公在上,请受大牛一拜。” 我急忙把大牛扶起来,阿珍站在大牛的身边,两眼噙满泪水,嘴角微笑,模样很开心。 阿珍说:“谢天谢地,我的王师傅安然无恙。” 我说:“别跟我说话。”我示意阿珍不要说话,她是鬼,大牛又看不见,不要把‘大牛’吓坏了。 阿珍点点头,表示听懂了我的意思。 大牛问:“王师傅,你叫我不要跟你说话?” 我说:“我又不是跟你说话,我跟阿珍说话。”话一出口,我就觉得不妥。 大牛狐疑地张望四周,没有一个人,他当然看不见阿珍,他说:“王师傅,阿珍?阿珍是谁?” 我机智地改口道:“大牛,我大脑被震荡,有些意识不清,刚刚说了句胡话,” 我故意摇摇脑袋:“没有阿珍,哪里来的阿珍,我刚刚产生了幻觉而已。” 大牛‘哦’地回答我:“王师傅受了伤,我背你回去吧。” 大牛不由分说,就把我背上往山路返回,他的力气真的大如牛,背我这一百零六斤重的身躯,就像背一颗稻草。 听说我打死了祸害无数牲畜和人命的大蟒蛇,附近所有的村庄的村民民立刻沸腾了,村民们杀鸡宰羊宴请我,中间烧着一个熊熊大篝火。 点着火把,有些照着电筒,星星点点,闻讯的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一起庆祝喝酒,一起载歌载舞。 这一夜我醉了,醉得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也不知道呕吐了多少次。 人们不停地向我敬酒,年老的老人给我敬的酒我不好意思不喝,因为尊老这是我们美好的传统;青春漂亮的女孩给我敬酒,我是来者不拒,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阿珍见只要是年轻的女人给我敬酒,她就生气地过来把酒倒在地上,阿珍是鬼,人们当然看不见,人们以为是我一口喝干,于是大家热烈鼓掌。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然是第二天,县政府来人啦,来的是‘一把手’县委书记,县委书记说:“王师傅啊,谢谢你帮我的百姓们除害啦。” 他伸出手来,要想和我握手,我酒意未消,大脑海是迷迷糊糊,反应迟钝,半天伸不出手去。 县委书记等得不耐烦了,他直接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王师傅,你是好样的,我要给你发奖状。” 我艹!发奖状?有屁意思,有本事给老子发钱。 我大脑还在酒意迷糊,不由把心中的所想也说了出来:“我艹!当我是小孩啊,有本事给老子发钱,别发奖状!” 县委书记一愕,随即大笑:“哈哈哈,王师傅,你真是快人快语啊。” 反正已经说出来了,我也不介意多说几句:“怎么样,县委书记,给老子发钱吧。”我接着说:“拿一张纸奖状糊弄我,纸奖状擦屁股都没用,我可不要。” “好,”县委书记说:“说得好,我给你奖励五万,如何?” 五万?哇塞!我的妈呀,这在我的家乡可是一笔大数目啊,在我的那个贫穷的家乡,人均年收入不到一千块钱。 我激动起来:“五万?当真?” 县委书记说:“我是县委书记,说一不二,不过…。” 我急忙问:“不过什么?” “这得加一个条件。” “加一百个老子也愿意,”我说:“说吧,什么条件?” 县委书记说:“我们县有一个镇闹鬼,你要帮我们把鬼赶走。” 我艹!给老子下套?老子可不傻啊。 我说:“我又不是捉鬼的法师,怎么帮?”我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县委书记说:“王师傅,你就别谦虚啦,你的木剑法术可厉害啦,大牛都告诉我啦。” 大牛在这时候说:“王师傅的法术高强,木剑威力无穷,这个是我亲眼目睹的。” 我说:“妈的,你这个大牛,居然出卖老子,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大牛挨了我的骂,羞愧难当,脸红耳赤,一溜烟钻进人群里消失不见。 我说:“鬼?既然能在人间兴风作浪的鬼,本领肯定不小,我还是不要钱了,保小命要紧。”我接着说:“五万你不给就算了,我走啦。” 我怒骂道:“妈的巴子,气死我啦,要到手的五万就这么没啦,都怪这个多嘴的大牛。” 县委书记见我要走,急忙说:“别走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我没好气地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县委书记听了我的话,脸上有些不悦,他一个堂堂的县官大员,平日里受尽人们的尊重,今天被我随意出口骂,自然无比生气。 但县委书记还是个办大事的人,他忍了,没有用话攻击我,他说:“你如果帮我们驱除了魔鬼,我给你二十万现金奖励。” 二十万?天哪,这在我们家乡是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啊。 县委书记见我的心开始活动了,他又加了一句:“你爱干不干,不干我找别人啦。” 县委书记说完,领着他的一大群官员就走,我见他要走,急忙决定:“干,我干!” “真干?” “真干。” “你确定要干?” “我确定要干。” 我说:“县委书记啊,我俩说的话有点像妓女和嫖客在讨价还价呢。” 县委书记听了我的话,嘻嘻一笑:“王师傅,我不是妓女,你也不是嫖客,你是个爽快的男子汉,我喜欢。” 我说:“我艹!县委书记,我可没说你是妓女啊?” 县委书记脸一红,说道:“我知道,我本来就是...。” 他越说越乱,再说就变成承认自己是妓女啦,他干脆不说话了,满脸羞得红彤彤的。 看见县委书记如此狼狈,我开心地笑了, 一个特警拿着一个密码箱过来,然后打开,里面是一叠一叠崭新的现金,闪闪发光,县委书记指着钱说:“王师傅,这就是你的奖金,魔鬼很厉害,现在你反悔还来得及。” 我咬一咬牙:“死就死啦,不死就活个潇潇洒洒,我干定啦。” 县委书记拿出一万现金:“这是定金,先说好,如果谁反悔谁就是小狗。” 想不到一个堂堂的县委书记竟然说出如此小孩的话,我不由笑了,我说:“你说话就像我还是小屁孩时,那时候说的话一个样。” 周围的人们听了哈哈大笑,县委书记的下属官员们也是强忍着笑,但他们也是满脸笑意关不住。 我一把拿过县委书记手中的定金:“我绝不反悔,我反悔我是小狗,汪汪汪!” 县委书记被我逗笑了:“张局长,带他去鸟镇。” 鸟镇?好特别的名称啊。 张局长就是县公安局的局长,长得肥头大耳,身材矮短,走起路来像一个肉球在滚动。张局长给县委书记立正、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张局长带着四个武功高强的警察,然后我们就出发了。 张局长一路上一边喝酒一边唱歌,唱的是同一首歌: 晨风起,雾散尽。 无需太多言语。 相聚短,别离长,古来几度伤! 回首眺,泪婆娑。 明月天涯相照。 路遥远,途迢迢,击栏唱大风。 这是一首《更漏子》。我说:“你喝酒唱歌干嘛呢?” 张局长惨笑一声:“张师傅啊,实不相瞒,县委书记和我有冤,他是欲除我而后快啊。” 我问:“这话怎么说?难道我们这次去就死啦?” 张局长说:“非死不可?” 我说:“为什么?” 张局长说:“之前也请了不少道士高僧,你猜一猜结果怎么样?” 我说:“结果怎么样?” 张局长说:“还能怎么样,统统被魔鬼干死了呗。” 我唬了一跳:“鸟镇的魔鬼这么厉害?” 张局长说:“那还用说。” 我说:“那你们为什么不派武警和特警用现代武器把魔鬼干死?” 张局长说:“统统用过了,现代武器在鬼面前根本不管用。”张局长叹了一口气:“我们也往上级报告此事,上级叫我们压住此事,不许报道,免得人心惶惶,举国不安,上级叫我们自己把这件事情解决掉。” 说话间我们就到了鸟镇口,张局长挥挥手:“你进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 我说:“你们还是跟我进去吧,万一魔鬼从镇口进来,那你们岂不是要遭殃。” 他们一听,马上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 月如钩,老树昏鸦,这是一座小镇,可是荒无人烟,这里也曾酒旗飘扬,商贾往来, 这里也曾猜拳吆喝,斗鸡贩枣。如今,这里到处发霉,一片黑黝,死一样的颜色。 一阵风刮来,破碎的房门吱一声摇响,接着轰然倒塌。 一辆马车,沉香木做成的马车,从镇东疾驰奔来,马车后面跟着两匹快马,血红,健壮,一骑一女子,豆蔻年少,黑衣束身。 血马就像一阵风刮来,到了街心戛然而止。 醉不倒酒店,门楼宏伟,残红的酒旗还在飘扬,店内桌椅齐全,只是灰尘厚积,蛛网横七竖八布罗,柜台下面几瓶几十年的茅台酒,存封得完好无缺。 飘下,转眼之间,肮脏的店里马上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从红色竹轿出来一个妇女,两个女子搀扶,到了店里,已是累得满头虚汗,脸色苍白。 炊烟袅袅,米饭飘香。 酒是茅台酒,菜是霉花生,酒香满屋。 偏偏妇女喝的就不是酒,她喝着一盆不知用什么草熬制的热汤,汤黑如墨, 她喝每一口,都皱起了眉头,味道肯定极苦,但她却大口大口地喝,一下子喝个精光,然后不停地咳嗽,黑衣女子轻轻地拍着后颈。 “燕子,你确定大王的家就是这里?” “是的,鹰夫人,我之前跟随大王来过一次,所以这次他命令我来接夫人。” 鹰夫人问:“大王怎么不出来接我?” 燕子道:“想是大王有事出门去了。” ‘咳咳咳’鹰夫人干咳起来,满脸涨红。燕子轻轻地帮她揉揉胸口,关切焦急。 她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我一进鸟镇,就碰见了她们,原来她们不是人,她们是鬼!鹰夫人见我提着木剑闯入,神色慌张。 燕子说道:“夫人不必慌张,让我和雀儿去把他收拾了。” 两个黑衣女子张牙舞爪向我奔来,我举起木剑,念动经文,一团蓝紫色的火球向她俩轰去,只听‘轰’地一声,她被炸得俩粉身碎骨。 鹰夫人见此,怒吼着跑过来,我照葫芦画瓢,木剑一举,火球射出,鹰夫人也烧得灰飞烟灭。 我消灭了魔鬼,洋洋得意:“哇塞,这些就是鸟镇的魔鬼啊,战斗力这么差,还出来人间混,混个屁混。” 我迎天长笑:“哈哈哈,对付你们这些魔鬼,真是小ks。” 阿珍一直跟在我的身后,阿珍说:“王师傅,小sk是什么?” 我解释说:“小ks就是小菜一碟的意思。” 阿珍又问:“小菜一碟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生气了:“死阿珍,你有没有读过书?语文这么差,你们语文老师是谁啊?” 阿珍被我骂,翘起嘴巴,嘟嘟囔囔。 说话之间,我领着张局长等人走进了一个楼房的大厅,我想查看还有没有什么鬼还没有灭掉,好一剑杀个干干净净。 张局长脸色忽突变道:“看..看,无常鬼面..。”他惶惶不安,惊恐万状。四个警察也是浑身发抖,噤若寒蝉。 我看了看,大厅的屋檐一角不知何时挂了一个无常鬼面具,面具兀自在屋檐下随风飘荡,图案血红,鬼面恐怖! 一无常面具在屋檐下兀自随风飘荡,图案血红,鬼面恐怖! 忽一声苍幽幽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还我命来..。”声音苍幽深长,如怨如恨,如哭如泣,断断续续,悲苦凄惨。 大家唬了一跳,身体颤抖,心惊胆战,这索命苍幽的声音,在午夜寂静的三更,听起来令人寒毛竖立。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声音忽东忽西,忽左忽右,忽门前忽楼顶,忽厢房忽后院,如鬼似魅,骇人听闻。 一团东西‘嘭’地一声,从窗外仍到进大厅,一颗人头,鲜血淋漓,眼睛兀自还在眨。 “妈呀!”阿珍花容失色,一个警察失声喊叫道:“这不是张局长的人头吗?!” “还我命来...。”“嘭”地一声,木门倒地,一阵阴风呼呼吹了进来,烟雾弥漫。 七八个无常鬼魂飘悠悠地飘向众人。我飞身而出,一剑扫向鬼魂,“装神弄鬼!”,剑之所至,鬼魂拦腰齐断,竟是八个纸人! “无常索命,还我命来...无常索命,还我命来...。”这次的声音就像哭丧,由远至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到了门外,索命声戛然而止。 “嘭嘭嘭”所有的墙板轰然倒地,只剩墙柱,墙外缓缓涌来一群穿着白森森丧衣,戴着无常鬼面的无常鬼,只见他们步伐缓慢,行动诡异,身体僵硬,蜡烛早已熄灭,在朦朦胧胧的月光下,看起来嶙峋聂魂。 四个警察丧胆亡魂,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尿湿裤裆。 五步之遥,无常鬼挺立默声,我手持木剑,念动经文,一剑刺进去,竟然刺不进去,难道他们是死尸?是冤魂? 我收剑待机,无常鬼也不动,大家僵持不动。 午夜三更,迷雾弥漫,月光倾泻,天地之间静得可怕,只听四个警察‘咚..咚..咚..’落尿的声音。 忽然,“呜哈哈……呜哈哈...”的声音像是在远山之巅响起,那声音,像是哭声,也像是笑声,凄厉悲惨,使人听了毛骨悚然。 声音由远驰来,一个披蓑衣戴斗笠的庞大身影已到了门外,“呜哈哈..呜哈哈..’的声音忽变了腔调:“五步吃一人,千里不留行!” 四个警察活活被吓得晕倒在地上,尿水肆无忌惮地流了一地。 一刹那间,无常鬼发动,东飘西舞,我挥剑砍杀,全部都是纸人。 蓑衣鬼厉喝一声:“小子,还我夫人的命来!”蓑衣人咆哮着,凶狠地出怪招,右手勾拳,打将门户,左手刺出,手指又尖又长。 我连忙‘低头缩颈’,飞疾闪过。我用尽的绝招,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蓑衣鬼招招鬼魅,拳拳取命。 我俩战了几个时辰,蓑衣鬼渐渐占了上风。 我避过蓑衣鬼的一剑‘日出西山’,还个‘推波助澜’一剑刺在蓑衣人的腰下,鬼身坚硬,纹丝不动。 蓑衣鬼怒‘喝’一声,‘蛇打七尺’挥手扫向我的头部,我迅速闪过。 蓑衣鬼一个‘醉汉倒卧’抢上前来,双手猛抱。距离太近,我的木剑无法再也施展,只好弃剑肉搏。 我俩手抓着手,脚缠着脚,像两条蛇紧紧纠缠在一起,其它的形式就像两个孩童打架一样,满地滚来滚去。 蓑衣鬼张嘴就乱咬我,幸好我有‘子牙袍’护身,不然早就被他的尖长的牙齿咬死。 鬼力气太大,我渐渐不支,被压在地上。阿珍在一边干着急,却没有办法。 蓑衣鬼忽然一口向我的咽喉咬来,我大吃一惊,咽喉没有‘子牙袍’ 这时天已大亮,东方布满红霞,喷薄欲出,柳梢月迟迟未落,惨淡保护,被咬着了一定死翘翘。 就在这个时候,阿珍一脚伸过来,蓑衣鬼刚好咬到她的脚上,痛得阿珍哇哇大哭。 我全身动弹不得,唯一有脚可以活动,于是我用膝盖往上狠狠一顶,居然撞到了蓑衣鬼裤裆里面的‘小兄弟’。 蓑衣鬼惨叫一声,跳了起来。 哇塞!蓑衣鬼的‘死穴’就是他的‘小兄弟’! 我大喜过望,捡起木剑,剑剑向他的‘小兄弟’刺去,蓑衣鬼步步后退,东躲西闪,狼狈不堪。 但是,我一时间也奈何不了他。 阿珍悄悄绕到蓑衣鬼的身后,然后一把紧紧抱住他,蓑衣鬼大惊,回首一掌把阿珍打飞出去,我趁着这个机会,一剑刺进蓑衣鬼的‘小兄弟’里面。 念动经文,‘轰’地一声,蓑衣鬼被炸死身亡。 终于把这只恶鬼杀死了,我受伤极重,精力耗尽,阿珍也是伤倒在地,不停喊痛:“王师傅,我受伤了,好痛苦啊。” 我艹,鬼也会痛?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9 蚊子兄弟 灭了鸟镇的魔鬼,我如愿以偿得到了二十万元的奖励。 我又回到了‘冥天楼’,我把阿珍遣回阴间,阿珍哭哭啼啼不愿离去,我说:“你先回去吧,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阿珍听了我说的话,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在冥天楼休息的第三天夜晚,敲门声剧烈响起: “咚咚咚。” 我梦中惊醒,抬头一看墙上的大钟:凌晨三点一刻。 我问:“他妈的,谁啊?半夜敲什么门啊?” “是我,大牛。”大牛说。 我说:“大牛,你有病啊,半夜来敲我的门。” 大牛说:“王师傅,不好意思,情况紧急,你开开门吧。” 我骂骂咧咧地去开门,门一开,大牛立刻拉住我往外走:“王师傅,快..快帮蚊子兄弟。” 蚊子兄弟?什么?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头雾水:“大牛,你说清楚点。” 大牛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蚊子兄弟被鬼缠住啦。” 这时,‘嘟嘟嘟’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从车里下来一个小伙子,小伙子说:“王师傅,事态紧急,我们走吧。” 我转身回屋,披上‘子牙袍’,拿上木剑,跟他俩上了车,车子一路奔驰。 在路上我问大牛:“你怎么不早不晚,偏偏在凌晨三点一刻来敲我的门啊?” 大牛说:“我从蚊子兄弟家一路跑过来,我没注意是几点啊。” 这么说这是一个巧合?可是我还是想不通:比如以前来敲我门的人,都是凌晨三点一刻,这个这么解释?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总有一天我会弄清楚的。 面包车开到了蚊子家的时候,蚊子躺在木床上,他家聚了很多人,都是一些左邻右舍和亲朋好友。 蚊子年纪跟我差不多,长得眉清目秀,蚊子披头散发,目光痴呆,但是这时他是清醒的,于是我问他:“蚊子,这是怎么回事?” 蚊子说:“昨夜我从亲戚家回来,路过一片树林,那里白天都阴森森的,晚上更加冷寂,我喝了点酒,酒壮人心,手里又拿着一根木棒,感觉天不怕地不怕。” 他妈妈递给他一杯水,他喝了一口水,又把水杯递还她妈妈,接着说:“大家都知道,昨夜是月末,月光很暗,到处一片灰蒙蒙的,我一边走一边寻思,听说小树林闹鬼,要是我当真遇上了,一棒把它打死。” 蚊子说话好像很累,说到这里又停止了,他又要水喝,喝水之后接着说:“可我走过小树林安然无事,我想世界上哪里有鬼,这不过是迷信吧了;当走到一个田坝时,对面有几个年轻的女子有说有笑地走过来,打扮得漂漂亮亮。” 蚊子休息了一下,叹了口气:“我有点好色,看见这些貌美如花的女孩,就问她们是哪里的人,她们说是苦头村的人,我心想去苦头村离我们村不远,不如跟她们认识认识,到时候找她们玩耍去,说不定能娶个做老婆呢。” “哎,”蚊子长长叹了口气:“看见田埂路窄,我下到田里让路,田里种植着黄油油的油菜,花开得很艳,我仔细小心地走到田里,没有踩着一棵油菜。一个女子路过我身边时候,摸了我的脸一把,我觉得她的手很光滑,我又惊又喜,心里甜蜜着呢。” 我问:“然后呢?” 蚊子说“摸我脸的女子笑嘻嘻说,‘你真善良。’说着她下到田里抱着我,在我耳边亲了一口,‘嗤’一声脆笑,‘有空来找我啊。’又塞给了我一团米饭,虽然我醉着酒,也很好色,但可不能胡来,我做人是有素质的。” 我说:“后来呢?” 蚊子说:“后来她们走了,女子的香味还留在我身上,我吃着香喷喷的饭团,回到了家中,阿爸阿妈看见了我,脸上立马大变,我问,‘怎么了?大惊小怪的。’阿妈指着我说,‘你看你是怎么回事。’我走到镜子前照看自己,我马上大吃一惊,毛骨悚然。” “都怪我好色惹的祸。”蚊子微微闭眼,摇了摇头,接着说: “原来我的双脚湿透,裹满田泥,耳朵汩汩流血,我吃的饭团竟然是一团黄泥,满嘴泥土,手里还拿着半个黄泥团。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阿爸阿妈,阿妈说:‘你遇上好人了。’我知道我是遇上鬼了,好人就是鬼,阿妈说:‘先不要声张,我去请瞎子婆来作法驱鬼吧。’” 我说:“那你们怎么还不去请瞎子婆来作法驱鬼?” 蚊子阿妈说:“请啦。” 我说:“瞎子婆不来?” “来了,可我斗不过这只鬼。”我这才注意到瞎子婆就坐在床尾。 瞎子婆?其实并不瞎,眼睛比谁的都明亮。 既然如此,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叫‘瞎子婆’。 瞎子婆见我久久凝视着她,她说:“王师傅,你是不是奇怪我眼睛并不瞎,为什么叫瞎子婆。”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瞎子婆说:“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我和外甥相依为命,外甥是个瞎子,所以别人就叫我瞎子婆啦。” 瞎子婆说:“王师傅,这只女鬼年轻力壮,可厉害着呢。” 我看见瞎子婆的脸上被指甲抓了好几道,伤痕累累,外衣撕裂成了好几片,我问:“瞎子婆,你的脸上和衣服是怎么回事?” 瞎子婆说:“我刚刚和这只女鬼打了一架,女鬼要把蚊子的魂带走,我拼命保护,所以就受伤了。” 瞎子婆摸了摸垂落下来的头发:“老婆子老啦,不中用啦。” 在瞎子婆说话的时候,蚊子痛了起来,在床上滚来滚去,家人和邻居都围在他身边,蚊子说:“我看见那女子来了,要抓我走呢。” 蚊子阿妈紧紧抱住她儿子的腰:哭着腔说:“谁也别想抢走我儿子,不然我跟她拼命。” 蚊子大声叫:“你们看,就在我旁边,你们赶紧把她赶走。” 家人和邻居谁也看不见,他们挥舞着菜刀、斧头、铁锄:“走开,走开,你这只女鬼,快走开啦!,回到你的世界去!” 我立刻念动经文,打开天眼,看见一个漂亮的女鬼正在拉着蚊子往外走,蚊子死活不肯。我挥起木剑,向女鬼的手砍去,女孩马上松开了蚊子的手, 女鬼说:“你是谁?为什么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我说:“只要你把蚊子放开,我就不管。” 女鬼说:“我和蚊子一见钟情,相亲相爱,你就这么狠心?要来拆散我俩?” 我说:“人鬼有别,蚊子根本不知道你是鬼,是你迷惑了他,蚊子不想死,他不爱你。” “闭嘴!”女鬼说着,手指一伸,一团绿光向我飞来,我急忙木剑挥出,木剑发出一道蓝色火球,两团火球在半空相击: ‘轰’地一声爆炸,浓烟滚滚。 我想屋里人太多,会伤及无辜,我得想办法把这鬼引到外面再打, 急中生智,我说:“屋里太狭窄,不好施展我的真本领,有种的到外面来。” 女孩果然上当,她说:“你说到哪里打都可以,我才不怕你。” 我和女鬼一边打斗,我一边引诱她到荒山野岭,女孩的战斗力还是很厉害,我和她斗个难分难解、不分上下。 斗了半个时辰,瞎子婆赶来了,她法力也不低,只是上了年纪,行动迟钝,帮不了忙,我说:“瞎子婆,你回去吧,放心好啦,这只女鬼小ks,我一定把她拿下。” 瞎子婆说:“王师傅,你和她打了半天,可见这鬼厉害着呢。” 我说:“我刚刚学会法术不久,还没有实战经验,我现在是在用这只女鬼做训练呢。” 瞎子婆说:“口头别逞强啦。”她话锋一转,说:“你是童子吗?” 童子?还当我是小孩啊? 我说:“我不是童子啊,我已经十八岁啦,我是大人啦。” 瞎子婆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那你是几个意思?” 瞎子婆说:“我问你和女孩睡过觉没有?” 表妹来我们学校读书,她住在我家,我俩自幼睡在一块,到了六年级才分床。 想到这里,我说:“我和我女孩睡过啦。” 瞎子婆问:“有没有做过‘房事’?” 我艹!原来你是在问我有没有和女孩‘翻云覆雨’,我说:“你是不是在问我是不是处男?” 瞎子婆说:“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骂说:“我艹!你那你直接问我是不是处男就得了,何必拐弯抹角的。” 瞎子婆问:“那你是?还是不是?” 我说:“我靠,老子是处男,正宗的处男,如假包换!” 瞎子婆一愕,说:“处男还有正宗不正宗的?” 我听了,嘻嘻一笑。 瞎子婆说:“我先来对付女鬼,你尿点童子尿给我。” 我问:“我怎么给你。” 我话还没有说完,瞎子婆把一个空塑料瓶‘骨碌碌’地扔过来,接着她提着一个拐杖和女鬼斗在一块。 我拿起塑料瓶,一运气,‘哗啦啦’尿了满满一瓶。我说“我尿好啦。” 瞎子婆说:“拿给我。” 我把尿瓶给了她,瞎子婆说:“你缠住女鬼,我要作法啦。” 我挥剑和女孩斗了起来,瞎子婆开始作法,尿瓶腾空而起,飞到女鬼的脚下,然后尿水倒了一个圆圈,女鬼被困在童子尿圈里面,左冲右撞,还是出不了尿圈。 瞎子婆一作法,尿圈立刻现出万道金光,金光把女鬼紧紧束缚,女鬼挣扎不脱,哭得泪水汪汪,哭声划破长长的天空。 瞎子婆双手一推,手心的拐杖直线飞出,直接穿过女鬼的胸膛,穿胸而出,女鬼的法术完全破解,她再也没有半点法力,再也害不了任何人,她现在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女鬼。 女鬼一身的法力被打散,她心灰意懒,痴痴呆呆,站着不动。 我悄悄绕到她的后面,一拳打在她的后背,她‘哇’地一声,‘元神’呕吐出来,我伸手接过,一口吸进我的肚子里。 我接着一掌打在她的‘天灵盖’,女鬼‘嗯’一声倒在地上。 瞎子婆见了,骂我:“王师傅,你太歹毒啦,你要了女鬼的‘元神’也就罢了,面对这样一个没有了任何法力、普普通通的女鬼,你还将其杀死,魂飞魄散,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瞎子婆咬牙切齿:“你太卑鄙下流了,你猪狗不如,你的心毒如蛇蝎啊。” 我说:“如果不把女鬼的‘元神’取出,过一段时间,说不定她就能恢复法力。”我接着说:“还有就是我没有打死她,我是运输自己的内力,帮她疗伤,你的拐杖穿她的胸膛而过,她受伤不轻啊。” 瞎子婆听了我的话,惊讶了半天:“王师傅,是我错怪你啦,你是个好人,是我老婆子眼瞎啦。” 瞎子婆说:“如你不嫌弃,我有几招独门相传的法术,愿意全部传授给你。” 什么?要传独门的法术给我?天哪,我的命怎么这么好啊, 是啊,我的命为什么这么好,现在我拥有了两颗‘元神’,一颗阿珍给我,一颗是从这个女鬼的身上取出,现在呢,瞎子婆又要传授给我独门的法术。 啊,上帝,我是属狗的,属狗的人的命怎么这么好啊? 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0 魔忆 我帮‘蚊子’驱赶了女鬼,他的身体渐渐好转,我又帮他念了一卷《安心经》,他安心地沉沉睡去。 于是我离开了‘蚊子’家。蚊子家很穷,穷得家里最值钱的就是一只正在下蛋的母鸡,蚊子阿爸阿妈把母鸡杀了煮给我吃,我心难过久久,味同咀蜡。 这是这么重情重义的一家人啊。 临去之前,我把一千块钱现金留给‘蚊子’买点营养品,蚊子阿爸阿妈连连咀嚼收钱: “王师傅,你帮了我们的大忙,我们没有钱给你,你反而拿钱给我们,叫我们如果过意得去啊。” 我说:“我一见蚊子兄弟就觉得面善,我拿他当我亲兄弟,这点钱是给兄弟的。” 蚊子阿爸感动得热泪盈眶,蚊子阿妈更是感动得泣涕涟涟。 “王师傅,你真的好人呐。”瞎子婆看见这种感人的情景,她说:“王师傅,无论你什么时候有空,只要你过来找我,我一定把全部法力传授给你。” 我告别了瞎子婆、蚊子阿妈阿爸和邻居亲友,然后上路回家,开面包车的那个小伙子要开他的车送我, 我说:“谢谢了,我晕车,我还是散步着回去吧。” 妈的巴子,这晕车好像是遗传的一样,我爸爸妈妈都晕车,我一家都晕车啊,只要坐上了车子,肠子就翻江倒海,呕吐不停,真他妈的难受死啦。 想不到路程还是很远啊,我走了两个小时,大概也就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山路崎岖,我累得精疲力尽,汗流浃背,不得不坐在一个路边的一块石头上休息。 我艹,这是什么破路,不是爬山就是下坡,累死哥哥啦。 当我回到坟场的对山的时候,夜幕如约降临,天际泛着一道迟迟不肯落山的夕阳,远远望去,整个坟场和冥天楼沉浸在幽暗的夕阳下,如梦如幻,如影如景。 我到家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笼罩在一片黑暗中,远处偶尔原来一声狗叫,点破周遭的宁静。我开了灯,烧了一盆热水洗脚。 我艹,我的脚趾都磨破皮啦,鲜血凝固成一块,就像烧糊的米锅巴,触目惊心。 “哎呦,我的妈呀!” 我一放脚进入温热的水里,热水一碰到伤口,痛彻心扉,过了一会儿,慢慢地就不这么痛了,我撒了一点食盐到盆里,伤口立刻如一万只蚂蚁在撕咬,又痒又痛又舒服。 洗好了脚,我‘大’自形地躺在床上,床底我垫了十一床棉被,太舒服啦。 我本来不想垫那么多棉被的,看见床边有那么多的新棉被,不用又可惜,加上放在那里很是占领房间的空间,于是我一股脑就把这些棉被统统做了床垫。 我想我用了十一床棉被做床垫,世界上肯定没有谁用过这么多,我简直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啦。 想到这里,我微笑着入睡。 “咚咚咚。”有人敲门:“我找王德全。” 我正睡得香喷喷,被敲门声吵醒,我人人眼睛,怒气冲冲,迷迷糊糊地说:“王德全死啦。” “王德全在吗?我是老马。” “管你是老马还是老牛还是老母猪,滚蛋。” “王德全是你吗?我是一毛啊。” “一,王德全不是我;二,管你一根毛还是两根毛...。”我忽然想起这不就是守墓林的马一毛爷爷吗?我的话马上戛然而止。 这个马一毛,他来干什么?我一看墙上大钟:十一点五十五分。 我说:“啊,原来是你啊,一毛爷爷,有什么事情吗?” 说着我起床开了门,马一毛右手捂住左手手臂,手臂鲜血淋漓,我说:“怎么搞的?你受伤啦?” 马一毛说:“我在巡查坟林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说:“不要紧吧?” 马一毛说:“还好,你有跌打损伤的药吗?有的话给我一点。” 我说:“我没有,你还是赶紧上医院吧。” 马一毛说:“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我忽然见到他手臂上的血是紫黑色的,大吃一惊,这只有被鬼抓了,才会流出黑色的血。 马一毛转身离去,身板挺直,步伐流星,我从家里拿出来一把糯米,我说:“一毛爷爷,您等一下。” 马一毛停下了脚步,转身回来:“怎么啦,你有药?” 这叫我怎么跟他解释呢?我要是告诉他被鬼抓了,他不吓晕去才怪。 我叫他松开手让我看看伤口,我一看伤口腐烂暗黑,果然是被鬼抓,我急忙把手掌里的糯米紧紧敷在伤口。 伤口马上浓烟滚滚,一股烧猪蹄的味道随风袭击鼻子。 马一毛开始痛得‘哎呦哎呦’地叫,回来眉头舒展,欢喜晏晏:“王德全,你的这个是什么药啊,药性倒是厉害啊,不过,疗效也好得快。” 我说:“这是糯米啊。” “这是糯米?”马一毛皱眉问。 我说:“对,是糯米,不过专门治疗你这种伤口的糯米。” 马一毛说:“我说王德全,你说来说去它还不是药啊。” 马一毛拜谢了我,然后离开,离开之前我说:“一毛爷爷,以后你还是少在坟林转悠吧。” 马一毛说:“我说王德全,这是我的职责,我必须天天夜夜对分泌林巡查,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盗墓的贼越来越多啦。” 马一毛听不进我的话,我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俗话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同一个道理:常在坟边走,哪有不碰鬼? 我这人最容易惊醒,一旦醒来,就再难以入睡,睡不着我就躺在床上想事情,我想我寄回家的二十万爸爸妈妈肯定收到了,这下爸爸妈妈可以撤掉破旧的木房,建起一栋两三楼的小砖房啦。 我为自己能给爸爸妈妈建立一个新房子而欢喜高兴。我的大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想到了这件事情,我害怕得立马钻进被子里。 但是,大脑还是忍不住去想这件事,这件事情当真恐怖,这个案子到如今公安局都还没有把它破啊。 这件事恐怖得很,说来话长,那时候我还小,那一年家乡旱灾严重,到处饥荒、人们生活痛苦,颠肺流离。 很多人因为抵不住饥饿,出门要饭,社会真是山穷水尽的时候,稻田枯干,耕地爆裂,裂缝四通八达,触目惊心,山上寸草不生,人们颗粒无收, 连池塘的水都被抢着喝,树皮、树叶、树根都被割下来煮,人心惶惶,大地仿佛人间地狱。 公社里的牲畜被宰杀得一干二净,仓库颗粒不剩。 队长饿得眼珠往外翻,他带着一队青年小伙去县里领粮食,去了十几天,终于抬来五十担大米,真是万幸啊,五十担大米分到各家各户,家里再掺杂些野草野菜,也够公社里的人勉强过几个月安稳的日子。 往日孩子们嬉闹追逐的村道,现在颓然沉寂,死气沉沉。队长拿着昔日叫喊公社的人们出去劳作的小广播,大声喊道, “社友们,乡亲父老们,国家是不会忘记我们的,我们所遭受的苦难,政府会帮我们度过难关。” 他舔了舔嘴唇,继续喊道,“县领导发话了,我们遭遇的旱灾,上级已经放粮下来了,大家只管吃,吃不够的去县里面拿。” 人们听到喊声,都挤到了村道上,就好像突然冒出来一样。孙二狗饿得晕头晕脑,他使劲挤在最前面,他问队长:“队长,你说的可是实话。” 队长道,“我几时骗过大家,公社里就属我最老实。” 大家都知道社长脑筋聪明,但却从来没有亏待过社里的人,要不然,村里改组成集体公社的时候,他也不会得到全村人的高票当选队长。 老瘸道,“队长脑筋可聪明着哩。” 队长笑嘻嘻地道,“老瘸,聪明是有点,要不然怎么会弄来这么多的粮食。”他说着抓了一把袋子里的稻米,“你们看,有了这些黄澄澄的大米,我们就不会挨饿了。” 老汉潘宇有点智障的儿子‘黑笨’,他力大如牛,挤在最前排,秋了秋稻米,向天翻了翻白眼,道,“队长,大米是白色的呢。” 队长道,“说你笨,你就笨,你爹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笨儿子,在我眼里,这些大米就是黄金,都是他妈的黄澄澄的金子,大家说是不是?” 人群‘哄’地一声笑,很多人附和说:“是,他妈的黄澄澄的金子。”有了粮食,谁的心里不高兴? 潘宇他的儿子被队长骂,他也不生气,他一家子都饥饿半个月了,天天撅野菜煮吃,现在有了粮食,自个儿心里乐开了花,他自言自语道,“是啊,我怎么会生出这么个笨儿子?” ‘黑笨’的大脑还没有转过弯来,懵懂地道,“你们笑什么?” 大家不加理睬,按队长的吩咐,排成两队,登记领粮食。距离过年还有三天,但大家比过年还高兴,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是乐滋滋的。 刘大娘笑得眯起了眼睛,老龙钟态的脸上表情就像一坨晒干了的牛粪,她张大着嘴,只剩下几颗坚强的牙齿,干燥的风趁虚而入, 她手里拿着来领粮食的布袋,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她喊自己的孙子道,“小不点,快回家告诉你妈烧水,有大米吃哩。” 小不点穿着开裆裤,嗯地应了一声,转身跑回家,不料与怀孕的杨家媳妇秋云撞个正着,小不点力气小,跌坐在地上, 小不点第一次看见秋云婶婶的肚子那么大,像藏着一个大南瓜,他好奇地问,“秋云婶婶,你的肚子怎么那么大?” 秋云悠悠地道,“风吹大的。” 小不点砸砸舌,道,“哦,风真可怕。” 刘大娘满脸慈爱地走过来扶起小不点,拍了拍他裹满土尘的屁股,“我的孙子哩,没有摔痛吧?” 小不点道,“有点痛,不是很厉害。” 他看着秋云婶婶走过去的样子,走路一撇一撇,屁股摇来摇去,他问刘大娘,“奶奶,秋云婶婶走路怎么那么难看呢?” 刘大娘看了一眼秋云的后背,心想:怀孕的秋云走路确实是真的难看,不知道以前我怀小不点他爸时是不是也这样,说道,“她的两腿夹着黄瓜哩。” 小不点恍然大悟似的,“哦。” 周围的乡邻看到这一幕,碍于邻居的情面,卷着嘴,吃吃地笑。 我家也分到了一袋大米,阿爸抡起斧头,麻利地劈柴,嘭嘭嘭,木头应声而开。阿妈把锅刷了一遍又一遍,铁锅以前天天煮野菜,弄得黑乎乎的。 火旺了起来,水放进锅里,我们一家围在锅前静静地等,谁也不说话,水在锅里噗呲噗呲地响。等水一开,阿妈就放进大米,大米一次也没有淘洗过, 阿妈说,“不淘洗的大米最养人。” 其实我知道是阿妈舍不得淘洗,大米在这种情景下实在是太精贵了。 队长给我们分米不到两天,也就是腊月二十九,隔壁邻村的几个年轻猎人慌慌张张过来报告队长,“好像是你们村的百家乐死了,死在钓鱼山脚下。” 队长道,“确定?” 他们道,“千真万确,我们开始以为是野兽呢,特意下去看过。” 队长慌了神,现在是法治社会,法律严明,无端地死了个人,那可不得了,“人命关天哪,快带我去看看。” 队长看了尸体确实是百家乐,百家乐的老婆江红和儿女闻讯,哭得死去活来。 队长道,“现在不是哭得时候,得赶紧报官。” 民兵连长马英道,“我去通知解放军,你们去把现场保护好。”他用手指着几个民兵。 百家乐的老婆是我亲舅妈的妹妹,和我家是连亲关系。阿妈听到的这凶讯,她连忙叫了二伯娘一起到百家乐家。 二伯娘是个鬼婆,双眼天生瞎,但是法力不弱,占扑很灵。 二伯娘起坛作法,头上蒙着黑布,谁也看不清楚她此时的脸面,她口中念念有词,时高时低,阴阳怪调。 阿妈是个鬼差,鬼差就是专门给作法的大师和普通的人们讲解,是大师与人们之间的桥梁,相当于现在的‘翻译官’。 二伯娘念了一段,满头大汗,停了下来,喝了一口水。 阿妈告诉江红,二伯娘已经找到到百家乐的灵魂,百家乐告诉她,他死得不瞑目,请你为他报仇。 阿妈说:“百家乐死不瞑目,不肯去阴间,必定会回来勾魂作乱啊。” 大家听了阿妈的话,面面相觑,惊恐万状。 鬼魂要回来作乱?哎呀,我的妈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1 尸魂 百家乐死得很惨,他的尸体就在一山坳里,他是被石头打死的,因为他的身边就散落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头, 他的脑袋开花,浆水四溢;一只耳朵掉在脚下;眼珠突出眼眶,带着干红的血丝;左腰被一块大石头压着, 肠子破肚而出,像猪肠子一样一大堆堆在股睾之间;两腿断成两节,像折断的两节枯柴。 我和村里的一大群人过去看,第一次看见死人这么悲惨的尸体,恶心得直想吐, 刘大娘已经吐出来了,吐完了野菜和稀饭,接着吐黄胆水,像蜘蛛的网线被风吹破掉下来,要断不断,恶心极了。 想到死尸和刘大娘的呕吐,我好几天吃不下饭,心里恶心得翻江倒海。 刑警从县里来了,开着一辆吉普车,从车里下来几个穿着灰色军服的人,个个雄姿飒爽,腰里别着一把手枪,威风极了。 队长忙不迭迎了过去,一个刑警对他说道,“你就是坡头村的负责人?” 队长道,“是是,我是。” “这么说,你是队长?” “是的,同志,长官,我是大翻身公社的队长。” 刑警一笑,说道,“不要叫我长官,叫我余班长好了。” 余班长领头,带着一班的警察,由队长带路,朝着乌坝山走去,我们看热闹的人跟在最后面。来到乌坝山山坳里,看见百家乐的尸体,余班长皱起了眉头,他一声不坑地从背包里拿起一个黑色的照相机,在百家乐的死尸旁,不停地“咔擦,咔擦”。 余班长从各个角度拍照尸体,然后对队长说道,“把他的家属带过来。” 队长把江红叫到了面前,余班长问她,“你是死者的谁?” 江红眼睛红红的,眼皮已经哭肿,“我是他的老婆。” “他生前可曾与人结怨,或者和谁争强斗狠?” “没有,都没有。” “你再想想?” 江红想了半天,说道,“他和队长去县里面领救济米,他和队长他们一起把米分给大家,晚上他也没有回家,我以为队长又给他安排了什么任务,也没有多想,谁知道第二天就…就出事了,留下我们母子…。” 江红说着,嗡嗡地哭泣起来,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流下的眼泪,仿佛是带着血的,真叫人可怜。 余班长又把左邻右舍叫过来一个个问,一个文质彬彬的刑警拿出纸和笔,把余班长的问话全部记录下来, 邻居们实话实说,把百家乐的老实本分和善良沉闷的个性说个透底,他们说百家乐是十里八乡闻名的老实人,他就像一只病猫一样从来没有和谁红过脸。 余班长在百家乐的尸体旁尊了下来,自问自答地道,“这是被人打死的,谁敢说不是呢?” “死得这么惨,这是多么大的仇恨啊。” “石头这么多,绝不是一个人所为。” “是谁呢?到底是谁?我一定把这凶手查出来。” 余班长自言自语了一阵,站起来对队长说道,“这件案子我们一定查清楚,把真凶缉拿归案。” 队长回道,“是是。” 余班长又说了,“我们先回县里,从理思路调查,你安排人把现场给我守好了。” 队长问道,“要守多久,天气干燥,怕腐烂了?” 余班长把照相机放进背包,说,“用不了多久的。”说完,带领一班的刑警回去了。 队长办事干脆利落,他马上做了安排,五户一组,一户出一个人,分白天黑夜两组,轮流站岗。现场就这样保护下来。 天气越来越来冷,冷得在夜里悄悄下了一场雪,纷纷扬扬,大家奔走相告说这是老天在为百家乐哭泣呢。 我父亲在这场夜雪的清晨摔坏了腿,躺在床上痛得哼哼唧唧。这时刚好轮到我家去守现场,去守的都是男人,母亲是不能去的了,父亲躺在床上,腿上夹着乔正腿骨的木块,木块里敷着浓烈的草药, 大哥是个瞎子,诸多不便,我只好硬着头皮上。 夜幕降临,我和老瘸、刘大娘的老公胡老爹、潘宇伯伯、左太公一组人到达现场,交接班的那一组人说,“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们盼来了。” 地上燃着火堆,火堆左边是尸体,右边铺着稻草,稻草上面是公社里拿来的军被子,原本绿颜的军被现在变得又脏又黑,稻草上头放着一坛酒, 酒也是从公社里拿来的,这是队长的安排。 队长在会上说,“天寒地冻,把公社的酒每天一坛放到钓鱼山,守现场的人也好喝口暖和身子。” 队长的话,大家一向总是感觉很有道理,道理服人,所以都听队长的。 我们接守现场不久,天就完全黑了下来,左太公和他们几个喝着酒,他说,“其实天还是很明亮的,是上面的神仙拉了一块黑布蒙住了。” 我坐着稻草上面,不断地加柴,把火堆烧得旺旺的,我问,“太公,神仙干嘛拉一块布啊?” 太公饮了一口酒说,“是织布的仙女开始织布了,他们把布一拉开,遮挡了天,就变成了黑夜。” 我说,“她们织布干嘛?” 太公说,“她们要嫁郞呢。” 我还小,完全不懂男女的事情,我懵在头里,糊里糊涂,就想地问个明白,“嫁郞做什么啊?” 太公是个光棍,人是长得很有风度,但好吃懒做,以至于七十古来稀,没有哪家姑娘愿意跟他,他说,“嫁郞,嫁郞…就像母鸡追着公鸡打架。” 说着和老瘸他们一起哈哈大笑。 “你看见母鸡追着公鸡打架了没有?” 我说,“我当然看啦,可是它们不是打架哩。” 太公故意认真地问我,“那它们是在干什么?” “母鸡追到公鸡以后,公鸡反过来骑在母鸡上面。” “然后呢?” “然后?母鸡咯咯咯地叫,公鸡一声不吭。” “再然后呢?” “没有然后啦。” 太公笑得鼻孔睁大,他说,“然后过不了几天,母鸡就下蛋了,你就有蛋吃啦。” 我还是不懂,不理睬他们,兀自地往火堆里加柴。 太公他们开始讲起了鬼故事。 胡老爹说,“按理说我是不信的了,我都六十多岁了,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遇见过什么鬼,也只是听闻传说,。” 胡老爹接着说:“我父亲现在也八十多岁了,去年竟然还被我死去的奶奶回来作弄他,半夜把他拉到床下喂青蛙,第二天我们全家人看见这情形,大吃一惊。” “你说我们家都睡在二楼,哪里来的那么多活生生的青蛙,它们都挤在床下,父亲神情恍惚,嘴里还含着一只。请风水先生过来瞧看,作法过后先生说是我奶奶想我父亲了,给他喂青蛙呢。” 他们讲鬼的事情,我听得毛骨悚然,但白天和小伙伴们玩得太厉害太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正是夜半山更,天地衢静,我睡在太公的身边,盖着厚厚的军被子,火堆还在烧得旺旺的,噼里啪啦地响。 我醒来再怎么也睡不着,想到百家乐的尸体就在旁边,大脑老担心他起来掐我脖子,害怕得哆嗦,我立刻钻进被子里,里面一股浓臭的汗味把我窒息得喘不出气来,只好又把头伸出被头, 微闭着眼睛假寐,忽然看见远方对坡的山上两盏灯光,像两个马灯隐隐约约朝这边过来,我以为是两个夜行的路人,害怕的心稍许平静了不少。 马灯是朝着这边走来的,发着绿幽幽的光芒,我好像感觉那里不对劲,对面的坡下不是一条河吗,那里没有任何船只或者石桥,他们怎么直接过来了? 我越想越慌越害怕,我急忙扯太公的衣服,太公打着呼噜,声音很大,睡得很沉,我根本扯不醒。 我看见绿幽幽的马灯越来越近,害怕得心里哭了起来,张嘴猛咬了太公的鼻子,太公剧痛醒了过来, “你咬什么咬,你属狗啊?”他骂我。 我心想我的确属狗呢,你又不是我阿爸阿妈,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太公,你看,哪里来了两个马灯。” 太公看了一会儿,果然有两个灯笼绿幽幽地飘来,他不说话,他叫醒了其他人,大家坐了起来,把火烧得更旺。 马灯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它好像是飘浮在地面上,大家屏气凝神,都在发毛。 我看了马灯一眼,又看百家乐的死尸一眼,哆嗦地紧紧抱住太公,感觉他的身子也抖个不停,他的心跳得剧烈,都快跳了出来。 马灯离我们不到十米、八米、五米、三米…,大概在两米左右,突然凭空消失,大家惊出一身冷汗,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潘宇伯伯忽然指着对坡说,“你看,哪里又有两盏灯来了。” 我们一看,当真有两盏,和刚刚消失不到十秒钟的这两盏灯光一样,都是发着绿幽幽的光芒,都是飘忽过来。 我们心中刚刚放心的石头又提起来了,七上八下,人人伈伈睍睍、骇然起栗。 又和之前一样,幽光离我们不到十米、八米、五米、三米…,大概又在两米左右,然后突然凭空消失。 我们抱成一团,伈伈睍睍,胆战心惊。 这时,天地寂静,月没云层,树影摇晃,阴风一阵阵吹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2 阴魂不散 自从我守尸回家后,一直战战兢兢,梦中多次浮现那晚的情景,畺梦连连,常常半夜惊醒过来,忍不住把这事告诉了阿妈, 阿妈听后一句话不说,然后半久才道,“这事不要去乱跟别人说。” 我守尸回来的第三天傍晚,和小伙伴们玩捉迷藏,我们开始猜拳,用的是石头剪布的方法,结果我输了,我成了迷藏头。 我闭起了双眼,一直数了五十个数,等他们都藏躲起来,然后我开始去寻找, 这时天已经抹黑,天地之间只剩下一片惨淡的泛白的微光,所有的事物影影绰绰,家家户户已经点起了从山里面的松树上刮下来的油汁,用一块烂布浸在装松油的碗里,做成了松油灯,灯光幽幽泛蓝。 我沿着‘翁宝’大叔家的土墙寻找过去,一路上东求西看,忽然发现一个身影在我不远的面前,个子清瘦高大, 我跑过去问道,“是谁?” “走啊,我带你去那边很好玩呢。”他不答反说道。 “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你是乐哥?”我听出来了是百家乐的声音,按村里的辈分,他虽然跟我父亲年纪相仿,但是按辈分来说,我们属于同意辈。 “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那我们走吧,我哪里有好吃的。” “嗯。”我随口应着走过去,脑海想起了去年夏天百家乐从县城里捡来一麻袋发霉变质的糖果,我们全村人吃得津津有味。 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来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心里打了一个激灵,害怕得颤抖起来, 我看见他漂浮在地上,身体僵硬着向前,从不回头,我快他就快我慢他就慢。在土墙的尽头,翁宝叔刚好出来仍垃圾,我急忙跑过去,抱着他哭了起来, 翁宝问,“怎么了?” 我哭着声音说,“哥..乐..百家乐..。”我语无伦次。 翁宝四周看了一眼,好像也发现了什么,他安慰我说,“没事没事。” 翁宝叔是个翻书算命的先生,他领着我进他家,他问我生辰八字,我那时才是个七八岁的小孩,整天只知道玩,哪里记住这些。 他从床头拿出一沓本子,本子里面记载着全村人的生辰八字,因为村里的人都在他那里算过命, 他翻开一本记载我家族人的,然后从里面找到了我。他翻开算命的书,不停的在本子上计算,最后画了一张符, 他对我说:“百家乐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现在我给了你这张劝鬼符,你放在荷包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过了今晚就没事了。” 他折成一个小四方形放进我的荷包,然后送我回家。 回到家时阿爸的腿伤正在恢复期,疼得他躺在床上不停的哼, 大哥坐在松油灯前,两只眼睛靠近油灯,死死地盯着,大哥这个瞎子从母亲肚子一出来就是这个浑样子,家里找了很多郎中过来看,郎中们束手无策, 我六岁那年记得有一辆卡车经过村里,从卡车下来一个年轻人,戴着一个很漂亮的眼镜,他自称是从外国留学回来的医生, 年轻医生拿出一把小小的手电筒往大哥的眼睛照,手电筒的光芒很亮,照在大哥的眼珠上,大哥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 年轻医生说;“他的感光区已经没有多少反应了,治不好了,这辈子就这样了。” 说完从他的盒子里面拿出一瓶药水递给阿妈,“如果他的眼睛发痛的时候,就用上这瓶药。” 他看出母亲绝望难过的眼神,急忙避开了去,犹豫了半天,说:“除非..。” 阿妈听到医生的话里有希望,赶忙问,“除非什么?” “除非给他换眼睛。” 阿妈吓了一跳,“换眼睛?” 接着她又摇头道,“不可能,做梦吧。” 年轻医生说道,“这是可以的,在美国就可以这样,可以拿狗的眼睛换到人的身上。” 阿妈道,“这怎么可能?” “确确实实可以的。” 阿妈问美国在什么地方?有多远?年轻医生告诉她美国的地理位置以及手术需要的高昂费用。 阿妈听后沉默不语,她知道这辈子怎么也到不了美国给儿子治病。年轻医生安慰道,“美国人能做的,我们中国人也能做,相信不久的将来,你的儿子会得到治疗的。” 阿妈拿出饭菜叫我快点吃饭然后睡觉,我吃了饭,大哥还在盯着松油灯,我忍不住问道:“大哥,这样看,眼睛痛吗?” 大哥道,“很好,还可以。” 我想起了那个年轻医生说的,大哥现在的眼睛的视力,看东西就像雾里看花,那时候我特意问了年轻医生:“什么是雾里看花?” 年轻医生告诉我:“在大雾天的时候,把一朵花放在距离自己两步远的地方看,就可以感受到了。” 刚好那个年轻医生走后不久的一个早晨,大雾漫天,我故意摘了一朵花放在石头上,走了两步转身看去,雾汽不停从我的眼前漫过,石头上的花很难看清楚,那时候我就开始替大哥难过,懂得了他的苦楚。 阿妈收拾好了饭菜,催促我去睡觉,我死活不肯,母亲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看见母亲生气了,我说我害怕,我不得不告诉我遇见了百家乐的事情,但劝鬼符的事我听了翁宝叔的话没有说出来。阿妈兀自不信:“小孩子,乱嚼什么舌头?” 阿妈说我撒谎,我很无奈。第二天四哥家发生了一件事情,阿妈才开始半信半疑起来。 第二天天气恶劣,冷风呼啸,乌云遮天,夜幕比平时来得更早一个时辰, 四哥的老婆四嫂在灶台做好了饭菜,然后把饭菜拿上二楼大家吃晚饭,四哥家是一个两层的小木房。 在上楼梯的时候,四嫂感觉身后好像跟着一个人,忍不住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她又抬步走上去,好像又有一个人的脚步声紧随跟着,她以为是谁在跟她开玩笑。 她快速走跑几步楼梯,突然停了下来,只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还在爬,她急忙回过头看,只见楼梯的木板就像被人踩一样,一个脚踩的声音,木板就一块一块往上应声晃动。 四嫂一看到这种情景,心里惧怕起来,急忙跑进屋里,‘啪’一声关上木门, 一家人看她脸色苍白,额头冷汗淋漓,都问:“怎么了?” 四嫂把情景一说,阿秀大娘听了说道:“快去找二伯娘和加多娘。” 二伯娘来了,加多娘就是我阿妈,我母亲是鬼差,自然少不了她,我是阿妈的跟屁虫,也上了四哥的屋里。 二伯娘开始起坛,她是在头上蒙了一块黑色围腰,围腰遮住了脸面和整个头, 她正儿八经地坐在一根椅子上,面前放着三碗酒,酒的前面是竹子编织的平底圆形簸箕,簸箕上面放着一个木斗, 木斗装了半升米,米的中间插着三株香,每一株香的中间插着一根小竹片,竹片上面挂着冥纸,四嫂跪对着香。 二伯娘的手上拿着一段从中间劈开成两半的竹子块,她开始念经,语言轻快,朗朗上口,就像一首没有尽头的小令, 阿妈就坐在她身边,她念了一会儿,经文戛然而止,手中的竹块狠狠地往簸箕上面一扔,然后就问我阿妈:竹块是交叉还是平衡,是朝东还是朝西, 我阿妈一一告诉了她,捡起来又放到她的手上,二伯娘说她的小鬼们累了歇一歇, 阿妈赶紧把酒就端上去,二伯娘拿着一咕噜一饮而尽,她喝了两碗,阿妈也得喝一碗,因为阿妈的小鬼也累了。 阿妈是个平日里滴酒不沾的人,有时候客人来了没有办法,她最多喝了半碗酒就醉倒了, 但是一场‘鬼事’下来,她喝几碗却面不改色,清醒异常,阿爸问这是什么原因时她说: “都是鬼魂喝了的,我一点也没有喝,怎么会醉。” 喝了酒后二伯娘又开始念经文,中途又往簸箕扔了多次的竹块,酒也喝了几次。二伯娘跟我阿妈说了一些我们都听不懂的话,母亲翻译过来对四哥家人说道: “四嫂遇到了百家乐,百家乐生前喜欢四嫂得紧,死了还阴魂不散,寻找过来逗四嫂玩着呢。” 四哥一听,脸色大变,急忙从菜案上拿来明晃晃的菜刀,大声道:“这个死人,在哪里,让我砍了他,竟然调戏我老婆。” 阿妈道,“你看不见的,他还在屋里呢。” 四哥一听,挥舞着菜刀破口大骂。阿妈说:“不要吵,二伯娘要作法了。” 四哥听了乖乖地停止了挥舞,两只眼睛却还在怒目圆睁。 作法开始,二伯娘的两腿就开始发抖,接着是全身发抖,口中的经文越来越快了,双脚不停踩踏木板。 大家屏气凝神,一动不动。二伯娘喝了一口酒,掀开围腰,一口‘噗’喷了过去,竹块同时往簸箕一扔,双脚急速踩踏,两手互相盯着拍子。 这时,一阵阴风猛地吹了过来,屋里的木门‘碰’一声打开,门板狠狠地撞击在墙上,‘嘣嘣嘣’响动。 说来也奇怪,这阵风吹得很猛很烈,但只把门吹开,屋里的微弱的松油灯纹丝不动,连竹片上的冥纸都没有浮动一下。 但是,四嫂的头发就像被谁乱摸一番,突然乱动飘舞,接着她像一块软泥土一样,瘫在木板上。 二伯娘大喘一口气,执起地上的鞭子,道:“人有人界,鬼有鬼界,人鬼殊途,若再纠缠,休怪我下手无情!”她大喊一声“鞭驱!” 只见鞭子从她的手中腾空起飞,在屋子里到处乱打,就好像在追赶一个人,追赶了半个时辰,鞭子才坠落下来。 二伯娘说:“百家乐被我打走啦,不过,我怕他贼心不死,我现在写了一张避鬼符,请四嫂要时时刻刻带在身边,以防万一。” 百家乐的死,警察一直破不了案子,只好让家属把尸体埋了,人死入土为安。 后来又来了一批警察,说是省里来的破案专家,还有一个是中央下来的破案技术员,技术员叫人挖开百家乐的坟墓。 尸体已经腐朽,臭气熏天,棺材一打开,绿苍蝇嗡嗡嗡地飞过来,越聚越多。 技术员把百家乐的眼睛打开,眼睛倒是完好无缺,他拿起一个拇指大的摄影机,对着百家乐的眼睛一阵拍摄。 后来县里面的公安告诉家属:“技术员从死者的眼睛上拍摄回放,死者是被石头打死的,石头从山上四面八方扔过来,不见是谁扔的石头,所有的石头都是自动从地上跳起来,然后砸向死者。” 公安说:“所以这个案子我们会破案的,只是时间可能要晚一些,请家属节哀顺变、稍安勿躁。” 百家乐的死一直没有破案,百家乐的鬼魂在附近的村庄吓人抓畜,搞得人心惶惶、鸡飞狗跳。大家只好请来法师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然后各个门口、寨口和村口都撒上鸡血,百家乐的鬼魂才不再进村子里来。 但是,这么多年了,案子还是没有破,百家乐的鬼魂也开始放肆起来了,开始偶尔出来行凶, 去年杨家媳妇跳河自尽,就是百家乐的鬼魂引诱的,本来杨家媳妇不过是去河边散散步,杨家媳妇想起自幼自己的阿爸阿妈变亡故,只剩下自己一人在叔叔家独自长大,受尽生活的蹂躏。 百家乐的鬼魂趁杨家媳妇大脑消沉、意识薄弱,便蛊惑她跳河自尽。 当龙泉山上下来的大法师把这些告诉杨家人的时候,杨家人又气又怕,气得个个吹胡子瞪眼,怕得毛骨耸立。 我躺在床上,回想这些家乡里发生的古怪往事,心中依然害怕,我知道百家乐的鬼魂一定很凶厉,说不定他就经常跟在我身边,因为从小他便很喜欢我,有什么好吃的,除了他儿子之外,第一个叫来吃的人就是我。 想到这里,我躺在被子里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惴惴不安、提心吊胆,不能入睡,眼睛不敢多闭一眼。 我艹他奶奶个熊,这个死百家乐,死就死啦,还让人这么害怕...。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3 顶天学校 我躺在床上,回忆起小时候关于‘百家乐’的死所发生的鬼事件,心里害怕得不得了,躲在被子里哆哆嗦嗦不能入睡。 好不容易睡了半个时辰,天却亮了,东方渐渐发白,窗外鸟语鸣叫,一娄阳光照射进来。 我起床去上厕所,感觉头昏脑涨,一下床差点摔了一跤,我扶着床沿镇定了一下,摇摇脑袋,好使自己清醒。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生病啦? “咳咳咳。” 我突然咳嗽起来,嗓子发痒,喉咙干痛,及其难受。我蹒跚着去上个厕所,然后回来直直倒在床上。 由于干农活太多,肌肉很发达,我的身体超级棒,从小以来从来没有感冒过,想不到今天居然感冒啦?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我倒在床上,软绵绵地,浑身无力,把两个枕头叠加起来,然后依靠上去,闭目养神。 病势也没有加大,我却是无聊至极,随手拿起床边的《鬼魅秘籍》来细细读。读到了其中的一个段落,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病了。 原来《鬼魅秘籍》里说:每个月使用的法术不能超过三次,如果超过三次,便会生病;一年使用的法术不能超过三十次,否则便会残废,不是脚破就是眼瞎。 我艹!还限制使用?怪不得自己生病。 我算一算,这个月我使用几次法术:进阴间一次,挥剑扎路边的小鬼一次,和‘白面书生’大蟒蛇搏斗一次,帮‘蚊子兄弟’驱鬼一次。 我艹!加起来已经使用四次啦,怪不得我会生病。 《鬼魅秘籍》上说:如果因为使用法术而引起的生病,就必须要到人多的地方去走一走,人多的地方阳气重,阳气可以驱除病体; 或者去游玩于青山绿水之间,花香鸟语、蝴蝶纷飞、昆虫嘶鸣,吸收大自然的精华来驱赶病体。 市里人多,我决定到市里走一走,从农村来到这个城市这么久,我还没有逛过一次闹市呢,说走就走,我换了一身轻爽的衣服,便快步流星像市区走去。 这座城市,是江南一座美丽的小城市,风景优美,空气新鲜,最适合养生的家园。 市里人物轩昂、车水马龙、闹市都府,一座座高楼大厦,就像雨后的春笋,拔地而起。 虽然已经到了夏季的尾巴,但依然挡不住姑娘们的火热,她们上身穿一件半透明的衬衣,下身配一件超短裙就ok了。 街上美女如云,让路过的人们赏心悦目。突然,我看见一个身体高挑,长发飘飘,两腿修长的美女从我面前经过,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她白晃晃的大腿迷惑我跟随了她几条街,最后她进了一个宏伟的学校门,我见学校的保安长得高大威猛,心里一惊,不敢进去。 学校门口贴着一张海报,我举步过去,海报上说的是学生报名的时间为八月三十一号到九月二号。 今天是八月三十一号,今天是这个学校报名的第一天?那我可以找‘报名’这个借口进去啦。 于是,我昂首挺胸地进去,高大威猛的保安看了我几眼,走了过来,我看见他走过时心里害怕得要命。 保安说:“把你的衣服扣好。” 我艹!原来是来监督衣着的?吓老子一跳,我还以为要赶我出去呢。 我一看自己的衣服,什么呀?衣服的扣子还不是扣得好好的吗?我疑惑地抬头看保安。 保安说:“你怎么还不扣?” 我说:“我的扣子都扣上了的啊。” 保安说:“把大门关好。” 我随手把学校的铁门拉关起来。保安见了勃然大怒,他气势汹汹地跑过来,一把推掉我的手:“我叫你把自己的大门关好!” 我的大门?我哪里开的大门?啊,我明白啦! 我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裤裆的‘大门’敞开着,露出红色的三角裤,我连忙把裤子的拉链拉上:“不好意思,刚才误会了,我现在把‘大门’关上啦。” 保安翻了个白眼:“进去吧。” 我进去到第一栋楼,刚好看见那个我追了几条街的长发飘飘的美女走上楼梯,那是一栋五层高的办公楼。 我急忙飞步过去,我看见她上到了第二楼,然后向右转,转进了一个女厕里面。 美女要‘嘘嘘’?听说一般的美女‘嘘嘘’需要的时间很长,越美的美女‘嘘嘘’的时间越长,好吧,那就耐心等吧。 幸好这个美女‘嘘嘘’的时间并不长,我才等了不到五分钟,她就出来啦。我悄悄跟随过去,她走进了一个综合办公室,里面人声喧哗,我不敢再过去,只好停下了脚步。 就在这时候,一个眼镜男从综合办公室走了出来,看见我缩头缩脑、贼眉鼠眼地在走廊的一端犹豫徘徊,他大喝一声:“你是干什么的?” 我冷不防唬了一跳,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话。难道要我说我是追看一个美女进来的?那不不被打个半残、然后送警察局拘留才怪。 忽想起海报上的通知,于是我说:“我是来报名的。” 眼镜男说:“你读高几?” “高一。” “那进来吧,高一一班的班主任在这里。” 我听话地进入综合办公楼。看见我尾随的那个美女坐在一张椅子上,谈笑风生,她背对着我,她的面前有几个男同事在嘻嘻哈哈、色眯眯地看着她。 我心想男人都一个样,看见美女都是一副狼的嘴脸。 眼镜指着美女说:“这是高一一班班主任,蝴蝶老师。” 我说:“蝴老师好。” 蝴蝶一转脸过来,我惊讶了半天,原来她的脸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斑点,就像被机关枪扫射过一样,脸型虽然精致,但是现在看起来让人退步,具体来说是让男人退步。 我想起了我同桌说的话:有些女孩从背后看,追三天三夜也要追,但她一回头,就要跑个三天三夜也要跑。 我还想起了大表哥说的话,他说他们学校的女生,从背后看迷死千军万马,猛回头,吓死百万雄师! 想到这些我的脸上不禁微笑,蝴蝶见我笑了,严厉地说:“笑什么,严肃点,你原来读的是哪个地方学校?” 我一一不漏地告诉了她我在龙里县龙里中学读的书。 “龙里中学?那可有名啦。”她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说。 我说:“蝴老师,我们龙里中学你都听说过,这么有名?” 蝴蝶说:“是啊,很有名,每年没有一个考上二本,十一年没有一个考上重点大学,你说有没有名?” 我艹!这不是说反话吗,这不是讽刺我的母校吗? 我愤怒地说:“我们县因为贫穷,教学质量是不好,但你以为你们学校是金子做的吗?我呸,没有人会稀罕,老子不报名啦。” 我说完怒气冲冲就要走,蝴蝶一把把我按在凳子上,她说:“臭小子,玩激将法是吗?我不是不招收你,你的成绩一定太差,好吧,就让你知难而退。” 说着,蝴蝶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试卷:“我要让你看看,我们这里所学的知识,是你们这些农村出来的孩子永远不可能学会的。” 蝴蝶拉着我的手走到了隔壁的教室,教室空荡荡、空无一人。蝴蝶让我坐下,把试卷一扔在桌子上面,说:“小子,只要你能考得三十分,本小姐就给你报名。” 几个男同事也跟在我们后面看热闹,他们对我一阵冷热嘲讽:“小子,识相的快滚吧,你的基础太差,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啦。” “这里是贵族学校,把你家买了也交不起学费啊。” 他们说着哈哈大笑,笑声刺激了我:“蝴老师,你说的话可当真?” 蝴蝶说:“本小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说:“好,一言为定。” 我被关在教室里做卷子,蝴蝶他们嘻嘻哈哈地回综合办公室。我拿起笔,一看试卷,妈呀!怎么这么难啊, 我举笔半天,一个也不会做。我艹!这次真的要丢脸丢到家啦。 蝴蝶和一群同事叽叽喳喳地从综合办公室出来,路过教室的时候,蝴蝶说:“小子,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先去开会了,开会回来你就得交卷。” 眼镜男打开教室门进来:“小子,我看你一个都不会做,你还是走吧,别在这里折磨自己啦。” 我说:“不,我会做。” 其实,我已有主义在心中,等他们一走光,整个大楼只剩下我的时候,我双手合十、两腿盘坐,念动经文,使起‘穿越’法术。 我穿越到了隔壁的综合办公室,经过一阵翻找,终于找到了蝴蝶班里考试存放的试卷袋,原来这是蝴蝶班期末考试的试卷。 考得第一名的是张紫柔,她考了八十五分,我把考得高分的试卷统统拿过来对看,把正确的答案全部填上。 然后我又使起‘穿越’法,把试卷都拿回原位。我又使用了法术,算下来这个月我已经使用五次法术了,远远超过了《鬼魅秘籍》里叮嘱的‘不能超过三次’。 我感觉胸口越来越痛,肠胃翻滚,头一阵阵昏眩,我只好伏在桌子上,痛苦不堪。 一个清洁工阿姨扫地路过,见我脸色苍白、头上热气腾腾,她知道我是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她担心地大喊大叫: “这里有人生病啦,被关在教室里!” 那个高大威猛的保安一脚把门踹开,一路背着我小跑到学校的卫生室。医生给我查看了一番,说:“营养不足,输几瓶葡萄糖就好啦。” 清洁工阿姨的大喊大叫,学校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情,马上解散会议,大家都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知道是我晕倒时,眼镜男对蝴蝶说:“你不该把那小子关在教室考试的,他根本不会做,早放他走就好啦。” 眼镜男是个心地善良的老师,后来我知道他的名字叫李和三。 蝴蝶说:“谁叫他瞧不起我们学校,我要让他尝尝我们教的学生根本不是他那种乡巴佬一个档次的,我要让他知难而退。” 蝴蝶又接着说了一句:“我这人自尊心很强,服软不服硬,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俩的对话我听得清清楚楚,因为那个时候我正好进来办公室。我拒绝了医院的输液,我知道我跟医生解释不了我的病因,即使我解释了医生也不会相信。 一个从实科学工作的人怎么会相信世界上有法术? 于是,我撤掉输液瓶,一步三摇地走回办公室,刚好听见了李和三和蝴蝶的对话,李和三的话使我心里一阵温暖,心存感激。 我进了办公室,他俩就不再说话了。一个男同事把卷子从另外一张桌子拿过来给蝴蝶:“蝴老师,我帮你把卷子改好啦,这小子考得还马马虎虎。” 蝴蝶结果卷子的时候,我也看到了我考多少分:98分。想不到我居然作弊了这么多分? 蝴蝶当然不知道是我作弊的,她看着卷子,表情有些不自然,但还是永远的冷冰冰:“嗯,考得还可以,不过,我劝你还是回去你们学校读吧。” 我愤怒了:“你怎么讲话不算数,出尔反尔,你不是说我只要考了三十分就给我报名吗,现在我考了九十八分,打着你的脸了吧,才不给老子报名。” 李和三老师拍拍我的肩膀:“小子,蝴老师是为你好,这里是贵族学校,光是报名费就七万,你恐怕付不起吧。” 我说:“狗眼看人低,区区七万,也就几顿饭钱。何足道哉。” 我心想我还有阿珍给我的一小箱子银子,对付报名这一点钱应该绰绰有余。 一个男老师听了我的话自言自语: “想不到这个乡巴佬小子不光成绩拔尖,而且钱也不少啊,真是人不可相貌、海不可斗量啊,开眼界了,开眼界了啊。” 想不到我就这么阴差阳错地进入了这个贵族学校,回来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下校名: 顶天学校 一生 入为 校人 门杰 深死 似鬼 海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4 灵魂归位 因为我要报名读书,户口簿寄过来啦,可我的名字居然是:王德全。 难道是我在阴间改了舅舅的生死簿,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我艹!我的天啦! 阿门,上帝,救救我吧。 怎么会这样的?我感到天地一阵眩晕,我犯了什么罪啊。由于身体最近生病虚弱,急切攻心,我的大脑一阵阵晕痛,最后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等我醒来的时候,悠悠地睁开两眼,傻呆呆地看着户口簿,我感到茫然无措。 既然事已至此,也只好这样啦,这就是我的命啊。 你们记住,从此以后,我就是王德全啦。 小伙,你这么屌,你阿爸阿妈晓得了吗?我敢百分之七地肯定,我阿爸阿妈绝对不知道此事,要不然,以我阿爸的火爆脾气,不把我打死才怪!? 算了,我认命了,天地之间,有一些事情,就像谜一样,永远没有答案。 而科学,它是永远也解释不了的。 既然认命,我就不再为‘王德全’这件事情烦恼了,我好累,我还是好好地睡一觉吧。 睡觉真好,可以修身养性,可以养颜美容。 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我好饿啊,于是,我到厨房里煮了一碗面条吃。才吃了半碗,有人敲门:咚咚咚。 我问:“谁呀?” 门外鸦雀无声,一会儿又‘咚咚咚’地响起来。 我大怒不止,跑过去开门:“你他妈的,是人是鬼,再敲我打死你!” 我一看,门外空无一人,原来是一颗干树枝,随风在敲打我的门:“妈的巴子,你这颗死树枝,我今天心情不好,别惹我。” 我一脚把树枝踢滚老远。 衢夜,我无法入眠,无精打采地依靠在租房门栏,静静地看着山野朦胧,半月如勾,星空璀璨,银河如瀑布般运行。 我想:父亲说自己是天上的一颗星斗下凡,厉害得不得了,然而现在连名字都变成了舅舅的名字,自己的命运,就像垃圾桶里旁边的一片纸屑,随时被命运的大风作弄。 我正在胡思乱想,忽然看见遥远的前方闪出一道道五彩光芒,隐隐约约好像有好几个人在半空中打架, 亮起,消失,又亮起,又消失,断断续续大约一两个时辰的时间,最后才真正的消失不见。我感到很诡异,却又不知道是什么,我怀疑不是人类,但是又不敢打开天眼,因为我再不敢乱用法术了,要不然哪天病死就后悔莫及。 我想:要是别人也看见,明天大街小巷一定传遍。 满天的星星,如勾的月亮,就像童话一般美丽,我也像成了童话里的人,痴痴地仰望。忽然北方的一颗星星,像一道闪光,急速坠落,就落在离李斗不远的山野上。 我知道,星星就是陨石,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见过,我想看看陨石到底是什么样子,或许真的幸运碰巧看到?这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我起身关了门向山野走去。 夜已半,风凉如水,地上开始凝聚了一些小露珠,踩上去鞋底湿润。 这是方圆几千里最高的一座山峰,我好不容易爬上了半山腰,半山腰是星星坠落的地方,我在附近仔仔细细寻找,突然看见一个闪闪发光的物体。 我迎着光源过去,原来就是那一颗坠落的陨石,我拿起来举得高高的,认认真真地看,只见这颗陨石拳头大小,是个多边形,细细数,竟然有一百多个菱角。 我心里高兴想到:看来自己是捡到宝贝了,是个晶莹剔透、比夜明珠还会发光的宝贝,拿到拍卖行去拍卖,说不定价格成千上亿,那自己岂不是个大富翁了,可以环游世界,带着一群大小美女。 正当我美滋滋地遐想,一阵疾风吹过,我手摇晃了一下,陨石落到我的嘴里,化为一股流水,流进了他的肚子。 我大吃一惊,肚子开始疼痛起来,翻江倒海,好像里面有人拿着一个木棒在到处乱踊,一棒肝,一棒心,一棒肺, 接着又是火辣辣地燃烧,就好像里面是一个火山口,到处流淌着几千度高温的石浆,接着头开始疼痛起来,感觉变得又肿又大,好像要裂开一样,甚至要爆炸。 这样反反复复发作,直到我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等到我晕晕悠悠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太阳如火炙烤着大地,一丝风也没有,知了在树上一动不动地鸣叫。 我感觉浑身无力,摇摇头想起了昨夜的事来,卷起衣服来看看肚子,肚子完好无缺。 我什么也不想再想了,饥肠辘辘我,我只想快点回到‘冥天楼’好好休息一顿。 我才走了几十步,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白胡子、白眉毛的老头倒在路边,衣服破了好几个洞,好像是刚刚破的。 我叫了几声,毫无动静,伸了右手两只手指到老头的鼻子下方探看,还有呼吸。这里是荒无人烟的半山腰,无可奈何,我只好把老头背了回来。 不可能见死不救吧?这可不是我的个性啊。 在我给了老头清理完脸上的污迹的时候,老头醒过来了,老头看看自己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又上上下下打量我,突然哈哈大笑。 笑声把我吓了一跳,我不禁自言自语:“我艹!我不会救了个疯子吧?” 老头笑道,“你还算有良心,不妄我一路辛劳。” 我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老头道,“十八年前,你刚刚出世,我来到了你家。” 我恍然大悟道,“你就是犀牛洞里的白眉师祖?”因为我想起了爷爷在世的时候曾经多次给我讲过这位算命先生。 白眉师祖道,“不敢当,我一路护送你的灵魂归来,与妖魔斗了半天,内伤很重。” 我皱眉不解道,“我的灵魂?” 白眉师祖道,“对,你本是天上的一颗北斗星,因触犯天条,所以被打落凡间,蜕变成凡胎肉眼,流落人间,昨夜你的灵魂已经归来附体了。” 我想到了昨夜的疼痛,原来是自己的灵魂归来了,我艹,怪不得肚子这么痛。 白眉师祖道,“我伤得很重,我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回复元气,在这个星期里,你不能离开我左右,也不许陌生人进来,” 我说:“好吧。” 我心想:你为了护送我的灵魂归来,与妖魔打斗受伤,这点小事情我不可能不帮你,要不然,我就成了无情无义的人啦。 白眉师祖道,“我运法疗伤,上身必定冒汗,你看见冒汗的时候,赶紧把它察掉,如果我冷的时候,就用被子把我捂起来,以免疗伤不成,最后一命呜呼。” 白眉师祖道,“所以在这七天里,你不能睡觉,要时时刻刻照顾我。” 我听到事情这么严重,弄不好白眉师祖就会死掉,而且两三天不睡觉,自己就会困得睁不开眼睛,何况是七天七夜,那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我说“七天七夜不睡觉,我做不到。” 白眉师祖道,“我知道你也做不到,所以我现在收你为徒,传些法力给你。” 我无奈:“好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就当你一次徒弟好啦。” 白眉师祖微微一笑道,“徒弟那有只当一次两次的。” 师祖也不与他计较:“过来。” 我呆呆地走到床边,白眉师祖左手上忽然多了一道灿烂的五彩光圈,他手一扬,五彩光圈全部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感觉像洗了个澡,浑身舒服。 白眉师祖道,“我已经传了一些内力给你,勉强能够坚持这七天了,我们开始吧。” 我说:“等我上个厕所,行不行?” 白眉师祖骂:“臭小子,你真的是牛屎马尿多。” 我说:“老大,不好意思,人有三急嘛。” “什么?你叫我老大?我是一代师祖呢。” 我伸了伸舌条,做个鬼脸,嘟嘟嘟跑去厕所。 白眉师祖气得脸都绿了,但却拿我没有办法。 我也没有办法,谁叫老子平时就不爱严肃,就喜欢搞笑。 白眉师祖不再说话,脱掉上衣,两腿盘起来,双手合十,眼皮低垂,口中念念叨叨,时快时慢,语焉不详。 我不知道他在念些什么,拿了一张帕子过来,静静地站在白眉师祖的旁边。 过了一炷香时间,白眉师祖忽然睁开双眼,发出两道绿幽幽的光芒,上身开始发热发烫,汗水开始滴落,噼里啪啦,就像下雨。 我赶紧快速地擦拭,帕子湿透,扭干,又继续。过了十几分钟,白眉师祖的身上开始降温,变冷,逐渐冷得像一块冰,浑身不停颤抖,牙齿上下打架。 我赶紧用棉被子把他包裹起来。 每三个时辰这样发生一次,我就会手忙脚乱一次,我饿了就拿起一块干的方便面,咀嚼几口,幸好我买有一箱的方便面,要不然饿了可不知道怎么办。 这样经过了六天,期间好几次有人来到他的门前敲门叫唤,我不敢答应,敲门的人最终黯然离去。 最后的这一夜,我困意袭来,眼皮好像有千金重,就要落下来,我抬起有气无力的手使劲柔了柔,勉强支持住,在天蒙蒙亮的最后一个时刻,我竟然站着睡着了,打起呼噜声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白眉师祖站在旁边看着我,我脸红地说,“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接着我说:“你好啦?” “是,全好了,你才睡三天,如果还想睡,就继续睡吧。” 我惊讶道,“我睡了三天?”他觉得他只睡了一会儿。 白眉师祖道,“正确地说是三天三夜零一个早上。” 我哑口:“什么?这么久。” 白眉师祖道,“我将一些内力打入你的体内,促进血液循环,使你精神百倍,七天未曾合过一次眼睛,现在内力早已经消失,你睡这点时间是正常的。” 白眉师祖接着道,“既然你已经睡醒了,那我就给你说说道法。” 我坐在床上,有一小点困意开始袭来,恍恍惚惚。 白眉师祖道,“你要跟我学法,就要从第一级学起,第一级就是赤水师,第一级里分为两个等级,分别是鼠步灵师和牛步灵师。” 我突然问道,“什么是赤水师?” 白眉师祖答道,“赤水师的法力最弱,只能充当巫婆、鬼司、翻书、下蛊。他们作法时能知晓别人的过去和预测别人的未来。” 我说:“他们是不是街上经常看到的那些算命先生或者巫婆?” 白眉师祖道,“对,就是这些人。” 我;‘哦’了一声。 白眉祖师继续道,“在这一等级里,学得有一些成就的是鼠步灵师,法力达到最好的就是牛步灵师,只有达到了牛步灵师才有能力去学习第二等级。” 我说:“那我现在就是鼠步灵师了。” 白眉祖师笑道,“傻小子,你刚刚入门,连算命都不会,你什么都不是。” 我懊恼地嘟起嘴。 白眉师祖道,“我不能给你说太多,我这里有一本《入门道术》,你拿去看,然后按照里面的说的练,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就来犀牛洞问我。” 我艹!犀牛洞在哪里?老子可不知道啊。 白眉师祖看出了我的心思:“犀牛洞在天山脚下。” 我忍不住说:“我艹!天山?离这里这么远,距离千里之外啊。” 白眉师祖说:“是很远,所以你自己多多研究,自己多多琢磨,实在不懂啦再来问我啊。” 我说:“我学习一点不好,我要努力学习,就没有时间练你的《入门道术》了,你还是拿去吧。” 白眉师祖道,“别担心,你练《入门道术》,对你的成绩一定有帮助。” 我觉得白眉师祖很是固执,也就不再推迟,心想:练不练在于我,我可没有时间看你的闲书,我得赶紧把学习成绩提上来,要不然,以后怎么在‘顶天学校’读书? 等考得太差了,岂不是被蝴蝶老师笑话讥讽? 白眉师祖临别之前叮嘱道,“同行是冤家,你刚刚入门,要远离巫婆、鬼司那些人,还有眼睛发赤或者其它颜色的人,要远远躲开,他们的法力都很强,小心他们就会把你杀了,切记,切记。” 我说:“老大,我听你的。” 白眉师祖大怒:“怎么,你还叫我老大?你再叫一声试一试?” “老大,别生气嘛。”我一溜烟地下床跑出去。 白眉师祖气得胡子倒立,鼻子‘哼哼哼’地喘气,怒目圆睁,像一头准备打架的公牛。 我艹!真爽歪歪。 看到别人被我故意逗气,我就会觉得心情超级爽歪歪啊。 “老大!白眉老大!” 我在门外笑嘻嘻地大笑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6 男A宿舍楼 :“我说马达,我能不能跟你睡几个晚上先,我回家有些远。” 马达说:“可以啊,我最喜欢和你睡觉啦。” 我笑着说:“马达,我又不是女的,你喜欢和我睡?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马达恼怒:“说什么啊你?!” 我说:“开个玩笑嘛,别生气啊。” 我一脸笑嘻嘻地逗他笑,马达便不生气了。我说:“等我周末的时候再去买一辆摩托车代步好啦,那时候下晚自习我就可以回家啦。” 马达说:“到时候借我骑着玩一下啊,我好久不骑了,心里痒痒的。” 我问:“好久不骑?这么说你以前有摩托车?” 马达说:“我现在还是有一辆豪华摩托车,不过家人不让我骑了,他们说我年级还小,安心读书就好啦。” 我和马达一边说话一边走去男生宿舍,宿舍楼墙面标图‘男a’,‘男a’宿舍楼一共是三层,坐落在学校的最南边,宿舍后面就是山林,树林茂密,葱葱郁郁。 马达的寝室一共有八个人,寝室很宽,倒也不算拥挤。做作业、备课,一切就绪,然后关灯睡觉。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我从小有不喜和别人睡的习惯,一和别人睡,我就会觉得有人占了我的睡觉的地盘,很难入睡。 我和马达分头而睡,马达个高,清瘦,眉清目秀,两脚却像烂肠子一样臭。 我说:“你洗脚了没有?马达口齿不清模模糊糊地说了声,洗啦。”说完像头死猪,呼呼睡去。 我又困又乏,上下眼皮紧紧合闭,却怎么也睡不着,侧身而眠,还是不行,马达的这脚臭味,像扔在下水道的烂肠子,一阵接着一阵,要熏掉我的鼻子。 半夜时分,朦朦胧胧要睡,忽然看见同学‘柚子’念念叨叨,一掀开被子,走下床来,他拿起桌子上的一把牙刷:“我已经忍你很久啦,今天我不弄死你才怪。” 他挥舞了几下牙刷:“看我这把刀,锋利无比,一刀捅进去,你就等死吧。” 我艹!柚子和谁有这么大的仇恨啊,至于半夜三更去把人家杀死,是家仇吗?还是情仇?还是报复? 我看得心惊胆怯,我想最好别来杀我啊,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无冤无仇啊;我又想最好别杀寝室里的同学,第一次见活生生的人被杀死,我会害怕得晕死的。 柚子拿着牙刷开门出去,嘴里咬牙切齿地骂,喋喋不休地骂。 我从被子里钻过去,然后摇摇马达,跟他说:“马达,马达,柚子要去杀人呢。” 柚子侧了个身子,含糊不清地说:“没事啦,我和柚子三年的初中同学,了解他得很,他这是梦游啦,赶紧睡吧。” 我艹!这就是梦游?当真恐怖啊。 我说:“马达,经过这么一吓,我有点想尿尿啦,我害怕,你陪我去嘛。” 马达说:“别吵,自己去,一个大男人,去尿尿的胆量都没有,以后你怎么保护女朋友。” 我说:“就让女朋友保护我啊。” 马达鼻孔‘哼’了一声,不再理睬,呼呼睡去。 我无奈,只好自己一个人去厕所,这里是三楼,厕所在二楼的最右边。我出的门来,大地衢静,周遭一片冥静,天空阴沉沉,伸手不见五指。 我心里一唬,急忙开灯,我把走廊上的灯都全部开了,电灯都是100w的,明晃晃地亮着。我在厕所门口碰见一个女生出来,我说:“这里是男生宿舍楼,是男生专用的,你怎么来这里上厕所啊。” 女生没有回答我,似笑非笑,她长得很漂亮,穿着牛仔衣,超短裤,美腿修长,又白又嫩,眉毛间有一颗淡淡的痣。 是个美女同学,我说话的语气便温柔了下来:“我说同学,我不是不让你来这里上厕所,我是为你着想。” 我看她静静地站在门边听我说话,就像徒弟在听师父的教导,我说:“万一你来上厕所,刚好碰到有的同学*上身、穿着睡裤也来上厕所,也岂不是玷污了你。” 她听得很入神,站在厕所门边一动不动,我想她肯定知道自己错了。可是我却不能再说了,我都快尿裤子啦,忍不住啦。 “哗哗哗...。” 一个箭步,我跑进厕所尿尿起来,不到三十秒,我用力一抖裤子,搞定,尿尿完毕! 怎么回事?这个女生不见啦?才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能走多远啊?应该才下几步楼梯啊,哎呀,不想那么多了,回去睡觉好啦。 我一路回寝室一路想,这个女生是谁啊?感觉好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难道是我们班女同学?于是我们班的女同学的面容都在我脑海里浮现一遍,不是啊,我们班没有这个女生。 算了,睡觉睡觉,我轻轻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一个脚丫的臭热浪迎接面袭来,一股接着一股,好像要把我熏窒息掉。 我低声骂:“马达啊马达,有一天我要用刀砍掉你的这双臭脚。” 马达沉睡如猪,根本听不到我的骂声,寝室里的同学也是睡得像个婴孩,打呼声此起彼伏。 我忽然想起在厕所遇到的这个女生不就是白天跳楼的女生吗?她也是穿着牛仔衣服,超短裤,眉毛间有一颗淡淡的痣。 想起来了,把我吓个毛骨悚然、浑身颤抖。 “砰砰砰!” 就在这时候,一阵大风刮来,窗子由于没有关好,狠狠地砸在窗台上,然后有弹回去,又再次砸过来。 寝室里的同学们都惊醒来了,一个同学开了灯,然后爬上窗台去关窗子。 “把它关紧一点。” 小白说,小白是寝室长,长得棱角分明、霸气十足。 关窗子的同学听了,把窗子关得牢牢的,然后他跳下来,拍一拍沾满灰尘的双手,关灯,大家继续睡觉。 想到我遇到的那个女生竟然是跳楼的女生,心里恐慌,怎么也睡不着。 “哗哗哗。” 怎么回事?厕所的自来水在流,妈的巴子,是谁上厕所没有关水啊?这次小白也听到了,他骂:“那个狗日的,上厕所不关水啊?” 我说:“那你去把它关了,如果流一夜的水,那就太浪费太可惜了。” 小白说:“王德全你说得对,不过我有点胆小,我们一起去关水吧。” 想起刚刚在厕所门口遇到白天跳楼的那个女孩,我才不敢去呢?打死我也不敢去? 于是,我找个借口说:“我肚子痛得厉害,不方便行动,要不然你就叫别人和你一起去吧。” 小白说:“那你把马达摇醒。” 我用力把马达的鼻子捏住,马达呼吸不了,马上就醒来了: “呀呀呀,迟到了吗?王德全。” 马达一睁开眼睛,就使劲问我。我忍不住微笑:“没有迟到啊,小白叫你呢。” 马达问:“小白,有什么事吗?” 小白说:“马达,你下来,我们去把厕所里的水龙头关了,那个狗日的上厕所没有关水,这样流了一夜,太让人心痛了。” 马达说:“好,我正好也想上厕所尿尿呢。” 于是马达和小白起身去厕所关水,过了一会儿,‘碰’地一声,小白撞开寝室门,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重重的撞门声,把寝室的同学们都惊醒过来了,大家一起看向小白,小白倒在地上,我赶紧下床去扶:“小白,出什么事情啦。” 同学们七嘴八舌地问:“小白,你生病了?”“小白,你怎么从外面回来。” 小白说:“我和马达碰见一个人了。” 一个同学问:“碰见谁啦?” “白天跳楼的那个女孩。” 大家听了,满脸恐怖。我说:“小白,马达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小白气喘吁吁说:“马达被吓晕了,现在还躺在厕所门口。” 一个同学说:“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小白怎么样了。” 同学们都纷纷起来,我们七个人一起结伴走去厕所,只见马达躺在厕所门口,双眼紧闭,口吐泡沫。 大家看见了吃惊不小,一个同学说:“马达会不会死了。” 我说:“闭上你的乌鸦嘴,马达才不死呢。” 我和小白把马达扶起来,一个同学拿去卫生纸擦干净马达呕吐的口水泡沫。马达开始打嗝‘咕咕咕咕..’,小白把他背了起来,往寝室走。 我们在后面抬着他的脚,小白说:“妈的,这个马达,看外貌很瘦,应该很轻,其实还是蛮重的。” 准备上三楼楼梯口的时候,我问:“马达,你没事吧。” 马达点点头,表示没事。 “啊!救命啊!” 就在这时候,三楼忽然想起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叫声划破了宁静的深夜。我们大吃一惊,恐慌万状,停步不前。 “谁?是谁在半夜三更吼叫?!” 操场那头马上跑来了四个保安,手执铁棍,他们手中的聚光电筒立马照射过来。 他们看见我们寝室的人都在楼梯口不动,名字吴林的保安大声呵斥:“你们在干什么?!” 他们来得真快,三步加两步就从一楼跑了上来, 吴林问:“怎么回事?” 小白说:“我们同学晕倒了,我们要背他回寝室。” “啊,救命啊!”三楼又想起了阴森森的喊叫声,然后听见‘嘣’地一声,好像什么东西从三楼坠落下去。 保安急忙用手电筒往楼下照射,楼下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摊血淋淋的血,就像刚刚从体内流出。 半夜尖叫,一地鲜血,诡异恐怖! “阿明怎么不见了。”一个保安突然问。 阿明也是个保安,是个高大威猛、却心地善良的保安,阿明就是那个曾经一脚踹门背我去学校医务室的保安。 我们现在才看清楚,从操场赶来的是四个保安,现在只有三个保安?阿明呢?阿明现在在哪里? 难道阿明出什么事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7 怪事怪人 阿明不见了? 因为阿明平时善于助人,慷慨仗义,所以他的人缘最好,所以大家都很着急。 吴林说:“我们一起来的,他会跑哪里去呢?” 另外一个新来的几天的保安说:“阿明是不是懒惰,跑回值班室坐着看电视剧去了?” 我心中明白,今晚出现的种种事情,是个不详的预兆,我说:“阿明哥肯定有事情了,大家跟我走。” 我一马当先跑下楼,大家紧跟在我后面,到了楼下,我见阿明个坐在地上,半靠着墙,他抱着自己的脚痛哭流涕,脚上鲜血淋漓。 我说:“阿明哥,你怎么啦?” 阿明说:“我的脚上被一颗钉子钉穿了,从我的鞋子:“这是人还是死尸?” 马达端详了半天,他说:“你们肯定看不出来的,这是人。” 我问:“你怎么知道?” 马达说:“你看见他裤裆的那坨肉了没有?他虽然全身软弱无力,他那坨肉却是一柱擎天呢。” 我和杨伟仔细看,果然如此,不禁哈哈大笑。笑声把这个人惊醒了,他抬起头来,是个年轻流浪汉,长得还是蛮帅气的,只是太瘦了些。 他说:“吵什么吵?没见我正在做梦吗?” “白日做梦?”我说:“不好意思,我们打扰你的美梦了。” 他起来,卷了一个烟叶子,点上火,他说:“你们那里来的?” 马达也是个烟鬼,他为人圆滑,马上把自己的香烟递了一颗给他,他看了看香烟的牌子,又拿到鼻子闻了闻,说:“这可是好烟啊,市场上买五百块钱一包吧?” 马达微笑说:“对对对,大哥原来是个识货的人啊。” 他说:“我问你们从那里来,要到那里去?” 我说:“我们是‘:“也许流浪汉说的是真的,杨伟,你是没有看见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我看到了...。” 我连忙阻止马达说下去,保安队长命令我们不许说昨晚的事情,要不然就会有被开除的可能,我使了一个眼色,马达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没有继续说下去。 杨伟问:“昨晚你看见什么啦,怎么说了一半就不说啦?”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马上接过话头,说:“马达昨晚看见我偷吃了他的蛋糕。”我喝了一口矿泉水,说:“马达,不就是偷吃你的一个蛋糕,被你抓住了,你没必要到处去宣扬吧。” 杨伟‘噗呲’一声笑了:“我说是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这个事。” 杨伟说:“王德全,你不知道马达是个吃货啊,蛋糕简直就是他的命,你也敢偷吃,我看你是装了熊心豹子胆啦。” 我说:“我饿了,半夜三更,去那里找吃的,没有办法啊。” 我撸起衣袖,一脸委屈地对杨伟说:“你看,不就吃了他的一片蛋糕,早上起来就被他掐得我的小手臂乌青。” ‘偷吃蛋糕’这件事倒是千真万确的事件,我心想这个马达也太心狠了吧,一片蛋糕就把我伤得这么重,还有同学情谊吗? 杨伟哈哈大笑:“哈哈哈,以后最好不惹他的蛋糕就好啦。” “等一等!” 流浪汉追了过来,他对马达说:“这位兄弟,再给我几颗香烟呗。” 我艹!原来是追讨香烟来啦。 马达倒是豪爽,一股脑把余下的半包香烟全部给了他,流浪汉‘扑通’下跪:“多谢,多谢啦!” 流浪汉说:“我跟你们讲一件事。” 马达说:“你说。” 流浪汉犹犹豫豫半天:“我还不能说,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住‘男a’宿舍楼千万要小心啊。” 他又神神秘秘地说了一句:“晚上最好别出门,特别是月末的时候。” 我艹!这怎么回事?难道‘男a’这栋楼不干净?可我还要在这里住一个星期呢,刚好这个星期是月末,那我晚上胀尿了怎么办? 那我想大便怎么办?不会要我忍一晚上吧?哦,卖肉!卖肉!卖肉!今晚又会发生什么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9 英雄救美 今天万里无云,微风习习,昨晚我独自经历的恐怖诡异的事情?与谁说去?谁又会相信呢?既然如此,我还不如埋在心中为好。 你说是吧,如果我把这些诡异的事情一一不漏地到处宣传,绝对不会有谁相信我说的话,大家一定说是我在吹牛b!说我危言耸听!说我迷信! 今天是新生校运会,不用上课,新生校运会为期三天: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 我不喜欢参加任何运动项目,于是想去图书馆看看书,在半路上刚好碰到张紫柔和一个女生,她俩也要去图书馆。 张紫柔是个大美人,她的漂亮不用再描述,是男人的,只看了她一眼,都会情不自禁深深迷恋。 张紫柔旁边的女生,嘴厚矮团、戴着啤酒瓶底似的眼镜,女生自称叫王婷,王婷说:“很高兴认识你。” 我说:“我也一样,我叫王德全。” 张紫柔说:“王德全,虽然我们作为同班同学,但是相处才几天,我也不太了解你,听说你家是在很遥远的贫穷山村里?” 我说:“是,我是大山的孩子。” 张紫柔说:“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真诚欢迎你来我们学校,如果生活上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请叫我好啦。” 张紫柔不光面容姣好,声音也很甜脆,我身心受用,我说:“谢谢。” 我绅士地伸手过去,想趁机握张紫柔的手表示感谢,王婷急忙伸过来握住我的手,我心里一阵悲哀。王婷说:“我也想帮你,只要你需要我。” 我心想大骂:我艹!我需要你帮我什么?你这个丑八怪,快松开老子的手,离老子远一些,我就烧高香啦! 在我们去图书馆的路上,借着初升太阳的光辉,我仔细地偷偷瞄了几眼张紫柔的全身。 只见她的露出衣领外的脖子,肤色皙白,手臂修长,刺着花边的白衣与裤子,紧紧地包裹着她曲线的躯体,性感不失典雅,美艳不失淑庄,犹如一朵远山的芙蓉。 我不禁想入非非,我艹!我要交的女朋友,也一定要像这样美丽性感的。 张紫柔,我一定把你追到手,你就等着做我的女朋友吧,想到张紫柔未来是我的女朋友,我心里不禁美滋滋的。 我不禁说了句:“哦,卖肉!卖肉!卖肉!” 王婷问:“王德全,你叫‘卖肉’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懂个屁,这是老子的口头禅,老子一激动,就会说‘卖肉’。” 王婷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呦,原来这是你的口头禅啊,这么有个性啊,我喜欢耶!” 我心里骂:臭婆娘,谁要你喜欢啦? 匆匆穿过开满了洁白紫玉兰的小径,路上铺着从遥远的河里运来的一块块经过打造成四四方方的青花石。 图书馆居然没有开门,门上贴着一个红色纸通知, 通知:本人外祖母的婆婆的姨妈的外孙女的老公的弟弟的小儿子今天要结婚,所以校长大人同意我去吃酒两天,这两天欢迎同学们不来看书,过两天你们再来,我说的是真心话。 说话人,胡德美, 2012年3月12日。 门口的同学们进不了图书馆没有生气,反而在开心地笑,这一张通知书真的把他们逗乐了,一个同学说:“这个老太婆,有酒吃就不守图书馆啦。” 另外一个同学说:“她妈的,她到底吃哪门子亲戚的酒?我弄不懂?” 又有一个同学说:“我也弄不懂啊,我说的是真心话。” 说完,他们几个相视一眼,哈哈大笑,笑声在整栋楼道里回荡。 我也裂开嘴,嘿嘿地笑了,心想,她妈的,好可爱的一个老太婆。 我没有看到张紫柔的美丽的笑容,因为她和王婷急匆匆跑去了女厕,估计是尿急了吧,要不然就是来‘大姨妈’了。 百无聊赖,又无心参加校运动会,我只好转身回来寝室,寝室里马达、小白和学校后勤人员杨老头正在喝酒,书桌上有一菜一汤:一个抄豆芽和一个韭菜汤。 四人围着桌子,喝得很是激情。 我艹!居然敢在学校里喝酒?我看他们是疯了? 马达说:“今天是小白的生日,我们在寝室聚餐,王德全,你也来一杯?” 小白说:“王德全,来一杯,不来就看不起我!”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我只好狠狠心,豁出去了,我说:“恭敬不如从命。”我举杯对小白说:“这一杯祝福你生日快乐!” 我骨碌碌一饮而尽,小白也回敬了我一杯。 然后我们就开始聊天,天南地北地聊,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食堂的饭菜,大家对食堂天天都煮豆芽的行为深痛决恨。 小白说:“昨晚我做梦正在和美女张紫柔躲在稻草堆里搂着亲,突然看见豆芽张牙舞爪向我跑来,我吓得大哭,连美女也不要了,落荒而逃。” 我艹!居然敢说我的女神,小白你他妈是不是活腻了? 小白叹了口气,说:“自从我来这个学校,我吃的是豆芽,拉的是豆芽,现在我的体毛有些都是豆芽毛。” 杨老头说:“这算什么,专门在办公楼扫地的白胡子爷爷,有次他得了急病,头昏眼花,上吐下泻,腹痛得厉害,到了医院时,医生赶紧给他吃疼痛药,然后开始问:‘你昨天吃了什么?’ 白胡子爷爷:‘豆芽。’ 医生:‘前天呢?’ 白胡子爷爷:‘豆芽。’ 医生:‘你家种豆芽的?’ 白胡子爷爷:‘我们那豆芽多。’ 这时候镇痛药的药效已过,白胡子爷爷又疼痛起来,头更昏眼更花。 医生:‘年龄?’ 白胡子爷爷:‘豆芽。’ 医生:‘现在的居住地址?’ 白胡子爷爷:‘豆芽。’ 医生:‘你的电话号码?’ 白胡子爷爷:‘豆芽。’ 医生:‘你想住院治疗还是打一针,再给你配药回家吃?’ 白胡子爷爷:‘豆芽。’” 我们听到杨老头讲到这里,大家忍不住捧腹大笑。 杨老头笑着说:“医生很无奈,只得在白胡子爷爷的病例上写:此人豆芽含量超标,已到了‘豆芽综合癌症晚期’。” 我们听了杨老头讲的陈年旧事,笑得鼻涕都流出来了。 我心情越来越愉快了,因为小白拿出了他的私藏货:一瓶‘老干妈’,我们吃得津津有味,他又从衣箱里拿出来两瓶高度酒,我们喝得干干净净。、 于是我们开始醉酒,话也多了起来。 杨老头跟我们一起喝酒,他是个酒鬼,只要哪里有酒,一开瓶,他就能用鼻子闻着过来,就像狗闻到屎的香气一样,灵验得不得了。 杨老头说:“在‘不定我能抱得美人归呢。 话不容迟,我跑出寝室,穿过学校的大门,跨过木桥,一口气跑到事发地点,男的身材魁梧,西装革履,油头满脸,五十多岁,他正在把美女往小树林里拖。 美女正是张紫柔,我大吃一惊,三步并两步,一拳打在男子胸上,我们马上对打起来,几个回合,他就被我打趴在地上,他一定是大老板或者当官的,身体虽然庞大,但是体虚,出拳像棉花。 “你个大色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欺辱女孩,找死!” 我把他打倒在地上,站起来准备接受张紫柔的感恩, 我在心里已经想好了:张紫柔会说‘谢谢你救了我,要不然,我就遭这老男人毒手了’;我会大义凛然地把她搂在怀里说‘有我在,别怕,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我想着想着,还没有站直腰,男子腿一扫,我迎天摔了一跤,摔个四脚朝天,头狠狠地砸在一块尖利的石头上,然后不省人事。 模糊之中,感觉张紫柔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哭泣,眼泪劈里啪啦掉进我嘴里,她的身体发着阵阵兰香...。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20 美女与小孩 当我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依靠在一颗松树下,松树很老,枝叶参天。 张紫柔坐在我身边哭泣,美目噙满泪水,几滴泪珠在娇嫩的脸颊上停滞,晶莹闪亮,美女就是美女,连流泪伤心的样子还是那么姿态优美、凤仪俊彦。 我说:“哭什么呢?我还不是好好的嘛。” 张紫柔说:“嗯,谢谢你救了我。” 我说:“那个大叔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对你拉拉扯扯?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一连串地发问。 张紫柔说:“我不认识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拉我跟他走。” 我说:“难道他是色狼,想对你做那种事?” 张紫柔问:“那种事?什么事啊?” 我艹!这个美女不会不懂我说话的含义吧?难道她的情商太低? 我进一步解释说:“那种事情就是..就是男人爬在女人身上呗。” 这一次张紫柔听明白了我说的意思,她的脸立刻红彤彤的,她说:“我不知道。” 我问:“你怎么会一个人来这山野树林的?” 张紫柔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在吃午饭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摸了一把我的脸,我正在回答骂,转眼一看,男人已经跑远,他对我微笑招手,我莫名其妙地就跟着他道这里来啦。” 我心想这件事情大有玄机呢。 我问:“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我给你算一算。” 张紫柔说:“你会算命?” 我说:“别啰嗦,你到底给不给?” 张紫柔见我事情,马上把她的生辰八字告诉了我。我已经学了一点白眉师祖的《入门道术》,心想正好可以看看我学得怎么样了。 我按着她的生辰八字卜卦,一杯茶的时候之后,我说:“你有一个弟弟,对吗?” 张紫柔说:“是啊。” 我又问:“你的阿妈长有胡须,你注意观察到了没有?” 张紫柔点点头:“嗯,我阿妈的确有胡须。” 我说:“你阿爸已死多年。” 张紫柔惊讶:“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我会算,我算出来的。” 张紫柔伸手顺了顺垂落下来的长发,她的小手很美,手臂修长洁白,手指圆润细嫩,我真想摸一摸是什么感觉。 我心生一计,我说:“我现在要看你的手掌,我才能进一步帮你算命,你愿不愿意?” 张紫柔说:“当然愿意。” 她哪里知道这是我在借故揩油?哦,卖肉!我太聪明啦! 于是我轻轻抚摸着张紫柔的手,她的手很好摸,很软,就像没有骨头一样。我想她的身子会不会跟她的手一样柔软呢? 抚摸了半天,心满意足了,我说:“你遇到幽魂了。” 张紫柔说:“幽魂?” 我说:“是的,是幽魂,他就是你阿爸。” 张紫柔惊跳起来:“什么?幽魂就是我阿爸?” 我说:“别慌,你阿爸想你啦,只是过来看看你,他想带你去玩,结果你拒绝了,你阿爸也就走啦。” 张紫柔说:“这么说那个大叔就是我阿爸?”她又摇摇头:“不可能,他长得一点不像我阿爸啊。” 我说:“你阿爸已经死啦,这是你阿爸在阴间借了一个广告死去的人的尸体面向来看你。” 长紫柔想起她阿爸小时候对她的好,不禁悲戚地哭了起来:“我阿爸在阴间还好吗?” 我说:“这个我算不出来,我不知道啊。” 张紫柔说:“你一定会算出来的,只要你能把我阿爸在阴间过得好,你想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我艹!这么好,我想跟你上床,不行不行,这个说法太卑鄙;我想要你做我女朋友,也不行,现在说出来也很卑鄙的。 我不由问:“要你干什么都行?” 话刚说完,我立马追悔莫及,妈的巴子,现在说这样的话也是很卑鄙啊,有点趁机打劫的感觉,可我打劫的女色啊。 张紫柔斩钉截铁地说:“是,干什么都行,前提是要让知道我父亲过得好,这样才可以。” 我说:“要是我能帮你实现了,你哦..你可愿意做...做..。” 张紫柔说:“做什么?你说啊。” 我咬一咬牙:“做我女朋友。” 我急忙转脸过去,怕她听了这话一巴掌打过来。 谁知道我没有等到一巴掌,却等到了她一句很小声的话:“我答应你。” 哦,卖肉!卖肉!卖肉!这消息无异于我考上了名牌大学,也无异于我中了百万大奖。 我想为了得到张大美女做我的女朋友,我一定下去阴间,帮他阿爸过上好生活。 我俩回校的路上,张紫柔问:“你怎么帮我?难道你知道我阿爸在哪里?” 我说:“我不知道你阿爸现在在哪里,不过我说过的话,就一定能做到。” 我又说:“这几天校运会,也不上课,我要回家研究研究怎么样才能找到你阿爸,你帮我请个假呗。” 张紫柔点点头答应,她是学习委员,蝴蝶这个老妖婆对她无比的宠爱,那么请假的事情还不是小菜一碟? 离家还有一里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就像有个人用一块黑布把天空遮拦起来一样,害得我走路跌跌撞撞,一脚下去,不知踩哪里才好,踩哪里才是平地。 在‘冥天楼’德门口,我遇到了马一毛,马一毛先问的我:“是谁?坟墓重地,胆敢进来!”他拿着一把手电筒,手电筒往我的脸上一照,电筒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来。 我说:“一毛爷爷,是我,王德全。” 马一毛说:“哎呦,我说王德全啊,你去了哪里,这么多天才回家啊,你的门最近几天有很多人来敲门,你再不回来,就要把你的门敲破啦。” 我说:“一毛爷爷,我忙去上课啦。” 马一毛问:“你读哪个学校?” “:“你..找..谁..呀?” “我找王德全。”童音十足,这分明是个小孩嘛。 他妈的,小屁孩来找王德全?这是几个意思?逗我玩吗? 我说:“王德全没有空,改天来吧!” 小屁孩说:“我找王德全!” 我懒得理睬这个小屁孩,我看见书包里有一颗烟,我点着抽了起来。这颗烟是马达送给我的,烟名叫‘赛神仙’。 我猛然吸了几大口,感觉良好,全身飘飘然,我艹!‘赛神仙’,这烟名取得不错啊。 我忽然听到门外一阵鞭子挥打的声音,接着是猪叫、牛叫、狗叫、鸡鸭鹅等等牲畜叫的声音,声音很吵,就好像有很多牲畜在我家门口。 我勃然大怒:“那个杂毛,赶牲畜赶到我家门口来啦?!” 我跳了起来,拿着木剑,几个大步,开门冲出去。 我艹!怎么回事?门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傻眼了。就在我惊愕的时候,一个小孩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我找王德全。” 我木然地说:“老子就是王德全。” “王师父,你帮我个忙。” 我说:“为什么帮你?” 小孩说:“我刚刚出车祸死啦。” 我说:“关我屁事。” 小孩说:“王德全师父,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我只是想和我一起出车祸死的小伙伴们一起,去阴间的时候也不至于害怕。” 小孩的眼神满是哀求,看着令人怜悯。 小孩说:“我家很有钱,等我阿爸阿妈给我埋陪葬银子的时候,我就拿过来报答你。” 我艹!有钱赚?有钱不赚,大脑有病! 我说:“好吧,看你这么可怜兮兮的,于心不忍,就帮你一次。” 我又说:“但是一旦有了银子,你得拿来给我。” 小孩说:“我发誓。” 我说:“你就不要发誓,我知道你讲信用。”我接着说:“把你的鞋子给我。” “我没有鞋子。” 没有鞋子?没有鞋子我怎么运用法术去找你的小伙伴? 我说:“小孩,你耍我是不?你知道的,死者要用他的鞋子才能找到他当时死的地方。” 小孩说:“我是一直穿着鞋的,刚刚掉了没有多久,应该在这附近,我们一起去找,好吗?” 没有办法,读‘顶天学校’太花费钱了,我得赚这笔钱,所以只好陪这个小孩出去找他的鞋子啦。 我问:“小孩,刚才在我家门口有一大群牲畜在叫,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干的?” 小孩说:“对不起啊,我敲了很久的门,你不理我,我去阴间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时间紧迫,所以我才故意弄出这些声音来的。” 我不由骂了一句:“我艹!你想吓死我啊?” 我念动经文,打开天眼,带着小孩在附近的荒山邱林里寻找他的鞋子,此时,刚好是农历七月十五,月亮朦胧,阴风阵阵。 俗话说:七月半,鬼乱逛,小孩莫哭,大人早睡。 七月半,是妖魔鬼怪出没的时间。我想我这个时候出来帮这个小孩的忙,恐怕凶多吉少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21 饿鬼 寻找小孩的鞋子真的辛苦,我俩不辞辛劳,连续找了几个山头。小孩毕竟是小孩,累了他就会慢吞吞地在后面,我怎么催他快点,他还是快不起来。 我说:“小孩,去阴间报道的时间就快要到了,你还要不要和你的小伙伴们一起去?” 小孩说:“要,当然要。” 我说:“那你还不快点跟我一起找你的鞋子,然后才能找到你的小伙伴们啊。” 小孩说:“可是..可是我太累了嘛,走不动了。” 我艹!鬼也累? 我说:“别跟我鬼扯这些没有用的,走不动也走,快点。” 小孩‘哇哇哇’地哭了起来:“王师傅,我真的走不动了。”小孩干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哇哇大哭。 我看见了有些心软,我说:“别哭了,快起来,做鬼要有颗坚持的心。” 小孩说:“我没有心。” 对的啊,我怎么忘记了,鬼是没有心的,我一时间无言以对。 堂堂一个法术高强、降妖除魔的王德全师父,竟然连鬼有没有心都不知道?说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于是我厚起脸皮说:“我知道鬼是没有心的。” 小孩怯怯地说:“王师傅,要不..要不...。” 我见他吞吞吐吐,忍不住发怒:“都什么时候了,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小孩说:“王师傅,要不然你背我?” 天呐!我背鬼?万一鬼趁我不备掐死我怎么办? 我说:“不行!” 小孩说:“如果你背我,我有两颗‘元中’,都给你。” ‘元中’?十颗‘元中’就可以修炼成一颗‘元神’,这样说来,鬼也可以背得。 我说:“好吧,我背。”我接着问:“你有多少斤?” 我得问问小孩有多少斤,看他胖乎乎的,应该很重,如果太重,我可背不动啊。 小孩说:“一百斤左右吧。” “什么?你有一百斤?”叫我背一百斤,那我还走得动不?我很久没有做体力活了啊,力气很小。 小孩爬到了我背上,轻飘飘的,就像一根稻草。原来人刚刚死的时候,灵魂出窍,这个时候他的身体是最轻的,等灵魂归来,他的身体才又像生前那么重。 我故意:“哎呦,哎呦。” 小孩说:“王师傅。怎么啦?” 我说:“你他妈的真重,要压死我啦。” 小孩说:“那我还是下来吧。” 我说“别发话,老子答应了的事情,就一定做到,我的《字典》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小孩说:“《字典》?《字典》是什么东西?” 我艹!这人一旦做了鬼,就会把生前的事情都忘记啦,怪不得有个诗人作了这样一句诗:但死原知万事空。 这是哪个诗人作的诗?陆游吗?管他陆游还是陆爬,我还是赶紧寻找小孩的鞋子要紧。 背着小孩在荒山野岭上寻寻觅觅,幸好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了,这是一只沾满了鲜血的运动鞋。 看见鞋子到处是血,我连忙吐口水:“晦气,晦气。” 我捡起来看看鞋的牌子:russiancalfshoes。我艹!这么牛x!这款鞋可是全球最贵的鞋子呢。 这款皮鞋由俄罗斯驯鹿皮制作,先将其放入黑麦、燕麦粉和发酵粉中混合,然后再加入酒浸泡,之后趁还没干时用手加咖喱粉揉搓,最后再放入海豹油和桦树油中浸泡。 鞋子都是高大上的,这个小孩生前一定是个‘富二代’,想到是‘富二代’,我立刻对他尊敬起来:“小孩啊,你去了阴间之后,以后有空多来着我玩啊。” 其实,我才不会和小鬼玩,我只想从他的手里多捞些银子。 找到了鞋子,我快马加鞭地背着小孩赶到了车祸现场,车祸是两辆豪车相撞,车里的人当场死亡。 我看见他的几个小伙伴就站在豪车的旁边,一个个东张西望,显得非常着急,小孩叫了一声,他们立刻赶了过来,原来他们在等这个小孩,很是焦急,因为去阴间的时间就要到了。 小孩说:“王师傅,再见。” 我挥挥手:“再见。”我忽然想起银子的事情,我急忙说:“小孩,记得你说过的话,一定要给银子啊。” 小孩和他的小伙伴们走进了阴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肯定他一定没有听到我最后说的这句话。 我气恼:“我艹!小孩要是不给我银子,那我这次岂不是‘杨白劳’了。” 我想反正回去肯定也睡不着,不如也去阴间看看阿珍,好久不见,想她了。 哎呦,我的妈呀!我居然想念一只女鬼?看来我想找死! 阴间只有二十八个地方,这些地方是按二十八星宿取名的,每一个星宿囊括的地方都很大、很远。 阿珍住在角宿,我来到角宿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从东方的山头落下去,阴间的太阳都是西边出东边落,我们人间是白天的时候,阴间就是黑夜。 阴间和人间的时间总是互相逆反。 阿珍家在一个小巷子里,我到了阿珍的门口的时候,看见她托着两腮,痴痴出神,我故意慢慢靠近,大叫一声:“阿珍,你在想那个鬼男人呢?” 阿珍言由心生:“我想王德全。” 她抬头一见是我,立刻脸红红的:“王师傅,你怎么来啦?”阿珍的脸娇艳得像一朵花。 我说:“你不是在想我吗,我来了还不高兴啊。” 想不到阴间的女鬼跟人间的女孩一个性格:口是心非,明明是喜欢,偏偏说讨厌,明明是爱,偏偏说恨。 我接着说:“难道我不受欢迎?” 阿珍站起来:“欢迎...。”话还没有说完,阿珍倒了下去。 我急忙把他扶起来:“阿珍,你怎么啦?” 隔壁的一个婆婆有力无气地走了过来:“阿珍没有事的,她只是太饿了。” 我说:“婆婆,你说什么?阿珍太饿了?” 婆婆点点头,表示她说的是真的。我艹!鬼也会饿?饿死鬼? 鬼一旦再死,就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翻身。 我把阿珍扶到屋里,然后出来:“婆婆,哪里有买吃的?” 婆婆说:“出了小巷向右拐就有吃的。” 我说:“谢谢。”飞也似地跑过去,买了几个烧饼过来。阿珍吃饼的时候,由于吃得太急,“咳咳咳”地呛了起来。 我倒了一碗水给她喝,她还是呛个半天。就在我给她捶背的时候,门外忽然进来了一大群人,都是阿珍的左邻右舍。 这些人两眼放着绿幽幽的光芒,一眨不眨地盯着桌子上的烧饼,这些穷鬼,也不知道饿了几天? 阿珍很善良,示意我把烧饼分给大家。我留了一个烧饼在桌子上,这是给阿珍的,阿珍看了看面前一个卷发小女孩,小女孩梳着两辨马尾头发,大大的眼睛,长得可爱伶俐。 小女孩也是饿得口干舌燥,阿珍伸手过去,把桌子上的最后一个烧饼拿给了小女孩。 我艹!阿珍都快饿死啦,还不给自己留一口?不要这么善良好不好?难道你要舍己救鬼? 小女孩看了看阿珍:“谢谢姐姐。”她分了一大块烧饼给阿珍,自己留了一小块,她把这一大块烧饼递到阿珍的嘴上:“姐姐,你吃大的,我吃小的。” 这么小的小女孩,就知道疼人了,真让人心疼,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左邻右舍们纷纷把自己手中的烧饼都递到了阿珍的面前:“阿珍,你吃吧,我们不饿。” 这明明就是假话,一个两个饿得头昏眼花,看见烧饼已经就放绿光,还说不饿? 这真是一群善良的鬼啊,真令人感动,我不禁呜呜哭了起来,他们转身看着我,一言不发,小女孩问:“哥哥,你怎么哭啦?” 我艹!怎么问这么低级的话题啊,我这不是感动得哭了嘛? 我呜呜地说:“哥哥没有哭,是风太大了,眼睛进了沙子。” 小女孩说:“不对啊,你明明是哭了嘛?” 我艹!这小女孩真是令人头疼,叫我这么一个大男子汉承认哭?那岂不是很丢面子? 看见小女孩一脸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可爱样子,我知道我不承认肯定过不了关。我抹了抹眼泪,哽咽着哭腔:“是是是,是哥哥哭了,谁叫你们太让人感动了。” 说着,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一群鬼这个时候抱成一团,一时间哭声震天。 我艹!我怎么会跟这群鬼一起恸哭,哎,这也没有办法,因为实在是太感人了。 我想起我小时候家里穷,经常饿肚子,吃草根,吃树叶,喝水充饥,想到我小时候的这些苦难,我不禁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我放开喉咙,一哭到底,哭声好像要把房子掀翻。 这个时候,这群鬼居然不哭了,一个个痴痴呆呆地看着我哭,他们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哭个死去活来,他们感到莫名其妙。 我发现了这个现象之后,有点不好意思,我惨淡一笑:“没关系,哭过就好,哭过就好。” 这是自我安慰吗?还是找个借口下台阶? 我也是个善良的人,我心想我得帮帮这群穷鬼,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饿死。我说:“大家把烧饼分起来吃了,我再出去买,大家以后不用担心,我保证大家不会再饿饭了。” 我在这群鬼面前慷慨陈词,我觉得自己是个救世主,我忽然觉得自己太伟大了。 我前脚才出门,后脚阿珍就追上来了:“王师傅,你要去那里?” 我说:“我要去鬼判聂树家借钱,给大家买吃的。” 阿珍担忧地说:“你给了大家这一顿吃,下一顿怎么办?又去借钱吗?” 我听了阿珍的话,犹如当头一棒,大脑立刻清醒过啊:“阿珍啊,你说得对,刚才我是情绪激动,所以说了那些话。” 我说:“话我已经说出去了,那我现在怎么办?置你的左邻右舍的生死不管?” 阿珍说:“我不是说不管,我意思是说你得像个办法赚钱,以后大家才有吃的。” 说到赚钱,我想起了开商店,因为从小我就羡慕开商店的老板,他们天天有糖吃。我说:“那我借了钱,我们开个商店吧。” 阿珍说:“这是个好主意,可是不知道买什么东西才赚钱啊。” 我说:“有钱人家的女孩爱穿衣服,那不如我们就买衣服吧。” 阿珍拍手叫好,我问阿珍:“在哪里进货要便宜一些?” 阿珍说:“角宿的衣服都是从房宿运过来的,那里的衣服一定很便宜。” 我听了大喜:“走,跟我去聂树王府借点钱,我们再商量开店。” 我要在阴间开商店?不可思议吧?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24 祸不单行 我陪马达去上厕所,就因为我连放了一串响屁,厕所里忽然传来几个女生的笑声,在这三更半夜的寂夜里,我们和马达吓了一大跳。 学校明文规定:女生是不能进入男生寝室的,否则就被开除,而我们‘男a’寝室的厕所在二楼,楼下的铁门大锁锁门,这些女生是怎么进来的? 自从上个星期发生了一系列的莫名其妙的怪事,我隐隐约约地明白,这些女生绝不是我们学校的女生那么简单。 马达被吓得不敢进厕所,直接在走廊上脱了裤子‘就地解决’,我想明天同学们起来看见走廊上有大便,大家一定把马达骂死。 接二连三地出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我觉得‘男a’寝室太唬人,我还是赶紧买个摩托车,方便回家好啦。 事不宜迟,白天中午午休的时候,我就去摩托车市场买了一辆二手摩托车,它的牌子是‘555’,虽然是二手,但是马力十足,骑起来威风凛凛。 我为什么要买二手摩托车,因为我现在还有些余钱,但是得计划着用,否则只怕这个学期还没有读完,我就没有生活费啦。 来不及考驾照,不过,我还是先上路了,我想等有空再去考吧,看见交警躲远一些就行啦。 下了晚自习回家,我骑着‘555’摩托车一路上飞驰,心情超级爽歪歪。 出了市区,我就骑车在乡间田野的小路上,迎面微风习习,精神爽爽,我不由地唱起了歌: “妹妹要是来看我,不要从哪小路来,小路上的狗屎多,我怕脏了妹妹的脚; 妹妹要是来看我,不要坐那火车来,火车上的流氓多,我怕妹妹被摸一摸; 妹妹要是来看我,不要坐那游艇来,游艇上的富人多,我怕妹妹见了钱就跟他亲; 妹妹要是来看我,不要学城里人穿超短裙,一阵大风裙子就会飞; 妹妹要是来看我,不要在嘴上涂口红,口红看起来就像猪血...。” 我像一只归巢的快乐的小鸟自由飞翔,快乐地歌唱。 我的技术不咋地,在一个拐弯的地方,摩托车就像一头发飙的小牛,冲进了路边的一块水田里,我受伤不轻,躺着水田里面再也唱不起歌了,我疼得要命,像一头准备要被杀过年的猪哇哇叫。 幸好过路的村民们七手八脚把我救起来,然后送去了医院。 “小腿骨折了,马上进行手术。” 我听主治医生这样说,我吃惊不小,想不到就是这么轻轻地一摔,骨头就断了,哎,倒霉! 医生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戳了一针,我冷不防痛得大叫一声,然后屁股冒出一股青烟:放一串屁。 医生猛然吸了我的几口臭屁,气得嘴巴都弯到脸颊上:“我艹!这小子放臭屁冲我的脸!” 我听了,心里一乐,打针的疼痛马上减少。 过了一分钟左右,我就完全失去了知觉,原来医生给我打的是‘麻醉药’。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手术已经坐好啦,我躺着床上,小腿绑住固定的铁架,裹着很多医用纱布。 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麻醉药开始失效,我的小腿开始疼痛起来,我开始像被绑的猪一样哼了起来。 “男子汉大丈夫,一点痛就哼,我命令,不许叫!” 我偏头一看,‘灭绝师太’这个老妖婆带领我们班全班同学过来看我,每个同学的手上都拿着水果或者营养品。 我在人群中搜索张紫柔的身影,我艹!我的女神居然两手空空,妈的巴子,这个吝啬的张紫柔! 我说:“蝴老师,谢谢你们来看我。” 我看着这个老妖婆的脸上,她的脸上的肌肉像个僵尸,毫无表情,冷冰冰的,她严厉地说:“王德全,我命令你,以后再痛也得忍着,不许哼,听到没有?”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蝴老师,我听你的。” 蝴蝶这个老妖婆又说话了:“我再命令你,以后开摩托车要小心一点,不许再翻车,听到没有?” 我艹!你说不许翻车,车就不翻的?你以为我想翻车是吗?你以为的是你以为的吗?这个死老妖婆,有这么关心伤者的吗? 哦,卖肉! 不管心里这么想,表面上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蝴老师,我听你的。” 我心想我听你的,但是就不知道摩托车听不听你的啦?要是我下次再翻车,你就去骂摩托车吧,想象老妖婆面无表情地对着摩托车喋喋不休地骂,我不禁笑了。 老妖婆对主治医生说:“他是我的学生,我的学生都听我的命令,你看。”老妖婆指了指我:“我命令他即使痛也不许哼,他马上就笑了。” 主治医生一脸茫然:“是啊,还是你这个老师厉害,你可以用来做麻醉药啦。” “什么?!用我做麻醉药?”老妖婆的声音提高了八个音符。 主治医生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遇到我们的‘灭绝师太’大人,你不道歉,‘灭绝师太’就会‘大闹天宫’,你就死定啦! 主治医生接着说:“我的意思是说老师您的话比较管用,你的话可以用来做麻醉药啦。”他又拍马屁说:“老师,我一看你办事情雷厉风行,真的是一代女中豪杰呢,令人佩服。” 蝴蝶老师听到主治医生夸奖,她昂起了头,一副骄傲的样子。 我艹!这个老妖婆得意了啊,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女中豪杰’呢?我看她不过是‘女中妖怪’! 住院几天,我耐不住寂寞,强行要出院。主治医生不肯让我出院,我只好去找院长,院长叫张燕,中年妇女,丰姿仪态,很有魅力。 张燕无奈地说:“好吧,王德全,不过你回家要好好休养啊,不可以做大的动作,比如做‘床上运动’等。” “床上运动?”我疑惑不解。 “你有老婆没?”张燕突然话锋一转地问。 我说:“我连女朋友都没有,哪里有老婆啊。” 张燕说:“没有就算啦。” 我追问:“院长,你跟我解释解释,什么是‘床上运动’?万一我不小心做了‘床上运动’,那我的伤岂不是好不了?” 张燕忽然红了脸,我看见她的脸颊就像突然被大火烧一样:“‘床上运动’就是..就是..,你又没有老婆,不用做..。” 我这人性子急,我追问:“‘床上运动’就是什么?快说啊...。”我猛然醒悟:“嘻嘻嘻,我知道啦!” 张燕问:“你知道啦?知道就好?” 我说:“‘床上运动’是不是一个男的把一个女的狠狠压在下面?女的还高兴得不得了?” 张燕脸颊红彤彤地说:“你都知道了,还说,讨厌。” 这个中年妇女居然还会说‘讨厌’?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讨厌’一般是豆蔻年华的小女孩才会说的,而且是小女孩对自己的男朋友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出院回到‘冥天楼’休息,过了几天,伤势渐渐好,已经能下地走路,我偶尔出到门外的坟林里,痴痴坐在草地上,看日出日落,看山水共云彩一色。 我经常坐在坟墓旁,仰望天空的运动,静静地看一大把一大把的时间从指甲缝里滑落,百无聊赖,真的是寂寞得想死啊。 这天早上,我准备出门去游一游附近的山山水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咚咚咚。” 我问:“谁啊?” “请问王德全在吗?” “我就是王德全。”我一开门,看见是个少妇,长得细皮嫩肉,肌肤白里透红,性感又不失稳态。 真是个美少妇啊,我想要是她愿意改嫁给我,我一定举双手欢迎。 我咽了口水:“请问有什么事吗?” 少妇说:“王师傅啊,我叫卓玛,我家闹鬼,你可以帮我去驱除鬼吗?” 能跟这么美的女人多待一会儿,是我的福气,我的心里非常高兴,于是我说:“好的,我跟你去。” 我回屋里收拾捉鬼的工具,我把‘罗盘’也带上,白天寻鬼,罗盘会指示我:鬼在那里或者那个方向。卓玛跟着我进来,她说:“王师傅,我还要等多久?” 我不知道她跟在我后面,我猛然转身,差点与她相撞,一股浓烈的胭脂粉末的味道袭鼻而来,我心胃翻滚,差点呕吐。 我艹!这个女人怎么涂这么多的胭脂粉啊? 卓玛连连退后几步,我说:“好啦,我们走吧。” 我跟在这个美少妇的后面,我们朝着一个小镇走去,爬山路的时候,我看见她的牛仔裤包裹着两个半圆屁股,一步一扭,牛仔裤包着紧紧的,差点要撕裂。 我看得心神荡漾,心猿意马,我的裤裆马上膨胀了起来,像朵小蘑菇,我老想伸手去摸,几次伸了手出去,马上碰到,又急忙缩手回来。 我想这可是犯法啊,万万使不得,一旦我摸了她,我可是猥亵罪啊,一定会臭名远扬的。 到了卓玛家,她家是一栋两层房子的小楼房,但是里面确实装修得很精美、豪华。 到她家的时候,差不多是午饭的时间了,卓玛说:“王师傅,你先在沙发上坐着休息一下,我去做饭,我们吃了午饭再开始作法驱鬼吧。” 我目送着美少妇走进厨房去做午饭,然后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优哉优哉。 过了一会儿,卧室出来一个男的,长得英俊潇洒,只是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痕迹,破了面相,我心中暗暗叫可惜。 他说:“你好,欢迎你来。”他递给了我一只烟。 我说:“谢谢。” 然后我就开始抽烟,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的烟,烟味就像烧焦的塑料袋,很难抽。男子的话不多,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不一会儿,男子又起来向我微微一笑,然后进入卧房去了。 卓玛煮好了饭菜,从厨房端了饭菜进来,摆在客厅的八仙桌上。 我见她只拿了两个碗,两双筷子,不由说道:“卓玛,你怎么只拿两个碗啊,你朋友不吃吗?” 卓玛问:“朋友?我还有什么朋友?” 我说:“他不是在你的卧室里吗?” 卓玛听了我的话,急忙去开卧室的门:“王师傅,这里没有人啊?” 我跑过去看,仔仔细细地看,甚至翻开床上的被子,还打开衣柜,卧室检查了一遍,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疑惑不解,自言自语:“刚才明明有个男子的啊。” 卓玛问:“你说说男子长得什么形象。” 我把男子的形象说了一遍。卓玛听了我的话,她立刻恸哭起来:“王师傅啊,他就是我去年死去的老公啊...。” 我听她说那个男子就是她死去的老公,大吃一惊,我艹!白天见鬼啦!我有伤在身,绝对斗不过,我还是赶紧跑吧。 我心想既然斗不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还是走吧。 我举步就向门口走去,偶然一回头,看见美少妇痛切心扉,恸哭昏迷,她摇摇欲坠,接着身子一斜,就要摔倒在大理石板上。 这么美丽的少妇,如果摔倒在坚硬的大理石板上,岂不是令人心里怜悯? 我心想要不要去扶她?要?还是不要?我的思想斗争激烈。 我看着她丰满的胸部,皙白的大腿,泪汪汪的娇嫩的脸颊,心态一横:去,至少也可以趁机揩油,说不定还可以把她扶到床上,然后两人一起倒了下去...。 想到这里,我急忙赶过去扶她。 当我蹲下去扶她的时候,我听到身后的卧室的门‘吱’地一声打开,然后有脚步声‘踏踏踏’走过来,我的心害怕得紧紧收缩....。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25 逃男追女 我听到身后的卧室门‘吱’一声打开,然后是脚步声‘踏踏踏’地向我走来,我想这个一定是美少妇死去的老公。 我的后背冒起冷汗,心在开始收缩,窗外一阵阴风吹来,我吓得一阵颤抖。 怎么办?怎么办?刚才急着逃跑,我的木剑还放在沙发上。 “你想把我赶走,是吗?” 男子用双手紧紧勒住我的脖子,阴森森地说:“告诉你,别妄想把我和我的老婆分开。” 我被男子勒得喘不出气来,眼泪鼻涕流淌在一块:“这位大哥,我不是来把你和你老婆分开的。” 我想我先忽悠这只鬼,要不然,他就会勒是我啦。 男子说:“今天早上听到我老婆讲她要去找大师来赶我走呢,那不是你是谁?” “大哥,那你肯定是误会我啦,我是你家隔壁的老王啊,难道你忘记啦,你临死前还叫我好好照顾你的老婆呢,不会这些你都记不住了吧。” 我知道人一旦死了之后,生前的事情都会忘记得干干净净,急中生智,我马上编了个谎言。 说到编谎言、吹牛,这些我最在行,世界上我说第二,没有谁敢说第一。 我说:“大哥,今天是你老婆叫我来修烟囱的...。” 男子把生前的事情都忘记了,他不知道我是谁,他只得相信我说的话,但是他还不是完全相信,两只手紧紧把我脖子勒住: “这么说,是我误会你啦。” 我说:“你绝对误会我啦。” 我话还没有说完,男子踢了我的屁股一脚:“鬼才信你的话!” 我心想你不明明是鬼吗?你应该相信我啊? 男子的这一脚,踢得我的屁股隐隐生痛,幸好有我的‘子牙袍’保护,不然我的屁股肯定开花了。 男子说:“看你的年纪比我还小,也就十来岁,怎么还是老王了?你想忽悠我?” 我艹!我就忽悠你,不忽悠你你不把我勒死才怪? 我接着忽悠:“大哥有所不知,有些人会保养,虽然年纪已经很老,但他还是童颜黑发,看起来就会年纪比较小,我一辈子就专门保养修生啊,大哥您猜一猜我今年多大啦?” 男子问:“你多大了?” “老王我今年九十八岁啦。” 男子惊讶地说:“啊,你这么大年纪啦?” “是啊,要不然我怎么敢自称老王呢?” 我这样说着的时候,心里笑得不行,我艹!这只鬼,真他奶奶的太好忽悠啦。 我说:“大哥,你把手放开啦,你想勒是我死吗?” 男子慢慢地松开手:“老王,你真的是我老婆叫你来修烟囱的?” 我听到男子终于上了我的勾,我再也忍不住,嘻嘻嘻地笑:“哦,卖肉!卖肉!卖肉!千真万确!” 男子问:“老王,卖肉卖肉卖肉是啥子意思啊?” 我说:“这是我在抒发感情呢,表示感叹。” 男子说:“来,抽一支烟。”他把一支塑料外壳的笔筒给我。 我艹!原来刚才我抽的是笔筒,怪不得我抽的时候,闻到一股塑料的味道。 我说:“谢谢了,我已经抽过啦。” “什么?你什么时候抽过啦?”男子一伸过头来:“什你他妈的!你还摸我老婆!?” 我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两只色手竟然紧紧握住美少妇的胸部的半球!半球随着我的用力而变形。 我心想我怎么会这么色啊? 男子突然抓住我的后颈,双手一用力,我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远远地扔出去,狠狠砸在墙上,然后落了下来。 我头脑被震晕,感觉嘴上湿湿的,我用手一摸,我的门牙砸掉了一颗。 我心里大骂:“你这只死鬼,我干你老母,我今生今世不把你除掉,我誓不为人!” 男子挥着拳头,张着大嘴,向我跑过来,千钧一发之际,我看见我身边的沙发上躺着我的木剑,我急忙拿过木剑,念动经文。 只听‘轰’地一声,我剑上发射出一团火球,男子身子一让,火球飞到墙上爆炸,墙上被炸了一个窟窿。 我就这样和男子斗了起来,男子甚是厉害,我对他一时间无可奈何,男子越战越勇,我渐渐斗不过他。 我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先撤,早晚有一天我会过来消灭你这只恶鬼。 于是,我连连挥动木剑,蓝色火球接二连三地发射,男子连连避让。 我趁此机会,飞也似地撤了出来。 我艹!我发誓,用不了多久,我一定来灭掉这只恶鬼! 过了一天,又有一家农民过来请我过去做法事,清理老宅,我才进入老宅的第一道门,罗盘的指针就到处乱转,我慌忙退了出来。 我知道老宅里面的阴气太重,妖魔鬼怪肯定不少,以我现在的这点法术,一定是自不量力,斗不过他们。 我告别了这家农家,此后专心修炼法术。 早上,我突然想起很久没有和张紫柔联系了,很是思念,思念?真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她要我帮他阿爸在阴间过得好的事情我做不到,我怎么追恋她? 她家有超市,我家有薄田三亩,她家有宝马,我家有水牛,她家一栋别墅,我家草屋三间,我拿什么和她比,想一想就败心。 况且张紫柔高挑美颜,衣冠楚楚,闭花羞月。 我癞蛤蟆别想吃天鹅肉啦。 但鬼使神差地,我按通了张紫柔的电话, “喂,不好意思,在...在忙什么呢?” “哦,王德全啊,在和表哥吃早餐,满香园饭馆,要来吗?” 我一听表哥在她身边,一股莫名的干醋,从脚底腾腾冒出来,但却无可奈何,他是她的正牌表哥,我算什么,连提鞋都不是。 表哥既然在,我不好过去:“我只是问问,下午有一场讲座,不知道在哪里买票,所以就问问你。” “是柯尔特教授的讲座,我也正好要听,下午带你一起去。” 她顿了一下,接着说到,“你来吧,表哥要去教授家学习,我这里买了一些东西,你帮我提。” 居然不是提鞋,哦,卖肉! 天赐良机,我喜不自禁, 想想我自己真的他妈贱,张紫柔一句话,我就屁颠屁颠。 我犹豫了一下,担心张紫柔听出我的企图,最后装着有些委屈地说:“好吧。” 来到满香园饭馆的时候,表哥吃完面,正在站了起来,看见我,他说: “王德全,不不不,德全兄弟,谢谢你来帮我表妹提东西,这早餐我请了,有空再请你揍一餐,搞个二两。” 我说“不用客气,好朋友嘛,两肋插刀义不容辞。” 好朋友?明明是我想把他表妹泡到手,我为自己的口才与狡猾在心里点了个大赞, 看来我适合走政途,可以笑面虎,可以拍马屁。 表哥说着到前台结了饭钱,转身回来用极其诚恳的语气对我说: “兄弟啊,有时间多叫上紫柔散散步,压压街也行,不然啊,她总是吃了饭,就会回寝室挺尸,这样身体完全属于亚健康啊。 说完表哥匆匆出门挤上八路公交车。 我答应了,心里一百个求之不得,这碗面,我吃得胃口大开。 柯尔特教授是个英国人,一头短黄卷发,长得英俊。 要是我是女生,我也会喜欢他。他来我们学校支教六个月,然后回国。 柯尔特教授的讲座幽默搞笑,趣味横生,三千多人的大厅座无虚席,他的中文不咋地,一边讲英文,一边用肢体语言表示。 有时候故意滚到地上,可惜了他的一套银白色的西装,弄得脏兮兮。 张紫柔被逗得哈哈嘻嘻地笑,有时候还捂嘴弯腰地笑,有一次她高兴不止忘乎所以,伸出双手打我胸上,噼噼噼啪啪啪啪。 突然发现是我,不是她的闺蜜,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很抱歉。” 我说:“没关系,被美人捶是一种幸福,是一种享受,何况,力还是相互的呢。” 张紫柔听了,脸红得像火烧云,我也想被她这火烧融化。 这次讲座,从下午三点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多钟。柯尔特口吐莲花旁征博引,同学们聚精会听如痴似醉。 散座的时候,我说:“我们去散步吧,透透风,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也好。” 她说:“不了,困得很,回寝睡觉。” 我想,来日方长,孙悟空还逃得了如来佛的五指山,看到的鸭子还会飞了? 时间过得真快,这一天又道了周末。 天雨,心却晴着。 因为张紫柔对我说:“晚上有空吗,陪我去市中心买些东西。”我答应了。 女生真是购物狂,本来说好就只买一个电饭煲和一些面,结果除了这两个之外,又买了满满的两袋其它的东西。 每看见一些好玩的东西,张紫柔就像饥饿的人扑到面包上,这舍不得那舍不得,非买上几个不可。 害我背上一包,手上还提着重重两袋。她欢喜地对我说:“你辛苦了,那天我请你吃大餐补一补。” 回来的路上,有校友说我是她的女朋友,她没有解释,我说:“你怎么不解释呢。”她说:“过自己的生活,让别人去说吧。” 我想,这美女不得了。 上帝造人,往往是给你一个美丽的面孔,就给你一个草包的头脑;这美女,美丽的面孔和智慧的头脑兼得。 她一边吃橘子,一边小哼着歌,像只快乐的黄鹂,有时候还把拨好了的橘片往我嘴里塞。 我幸福得乐开了花, 嘴上却不屑地说:“别几片橘就想打发我,吃大餐的事可不许赖。” 她说:“放心到肚子里吧,一定一定的。” 我说:“经常这样陪你,你都不理你的闺蜜,她会不会生气?” 说到闺蜜,黄鹂马上停歌了,脸也黯然了下来。 张紫柔说:“不会。” 我说:“为什么?” 她说:“我没有闺蜜。” 就在这个时候,路边的草丛中突然闯出来一团黑影,张牙舞爪,扑向张紫柔。 我凝神一看,只见毛茸茸的手臂...。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27 小假期 棺材一滚动,送葬的人们四处逃窜,道士准备跑去压住棺材,不料,他却摔个四脚朝天,‘哎呦哎呦’地叫唤。 我跟在人群中一起逃窜,我既不穿‘子牙袍’,也不拿木剑过来,而且看样子棺材里面的僵尸一定很凶恶,竟敢在白天闹事。 我只能逃之夭夭了,我还能干嘛? 我顾不上美少妇卓玛在哪里,也不想知道她在哪里,我只想回家,回到安全的地方。 于是,我骑上摩托车,一溜烟地跑回‘冥天楼’,到了家里,我心里的惊恐才渐渐消除。 过了一段时间,卓玛没有过来我家,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也不知道那天发生的情况最后如何? 但是,我的心里一直感到内疚,因为卓玛把我当好朋友,可是在危险的时刻,我却抛弃了她不管不顾。 循规蹈矩地去学校上了几个星期的课,就到了国庆节,学校按规定放假七天,国庆节接着就是中秋节,于是学校一共放假十五天。 放假我待在‘冥天楼’里,既不看书,也不修炼法术,我是一个懒惰的人,整天无所事事,吃喝玩乐,金钱一天比一天少。 我想不能这样坐吃山空,我得去做短工,于是我千方百计的联系熟人,终于联系到了阿联所在的伐木场要人。 阿联是我的发小,一起淌着鼻涕长大的伙伴,感情好得不得了,好得差不多女朋友都可以一起分享的那种。 阿联所在的地方叫羊镇,曲曲折折的公路,一里十八弯,如龙盘曲,神龙见首不见尾。路边悬崖绝壁,泉水叮咚。 我一直在担心,路上车子会不会一不小心打滑,闹个车毁人亡。于是,一路上我都是开着窗子的,如果情况不妙,我就从窗子跳出去。 这一路上,真的说不尽的战战兢兢,毛骨耸立。 伐木场距离羊镇还很远,我跟着伐木场的后勤车过去,一路上到处是无限的荒凉,荒无人烟。 终于到了伐木场,这里其实就是一片原始森林,十几个移动帐篷, 一群年轻力壮的男人,这群男人粗鲁野蛮,在这里的对与错,就是看谁的拳头硬,谁就是对的。 我想起了原始社会,那个钻木取火的年代,人们在荒野深林里生活,全身光溜溜的,肚子下面只挂了一片树叶,他们来回穿梭在大山里,追逐野兽,生吞活食。 在伐木场里的这群男人豪爽,酗酒,说脏话,据我后来了解,他们学历最高的也就小学毕业。在这里,说话如果不带个‘鸟’字,就是不正常。 阿联把我介绍给他最要好的伐木伙伴:新疆大叔,我微笑着礼貌地说道:“大叔,你好。” 他来了一句:“鸟人,你娘生你个细皮嫩肉的。” 我一听他无缘无故骂人,勃然大怒。阿联见我绿了脸,怒气冲冲,他笑着对我说: “王德全,这里就是这样,大叔很喜欢你的,对你很热情,这里的表达方式就是这样,他没有恶意。” 新疆大叔见我握紧了拳头,怒不可遏,他道:“怎么?鸟人!要不要来干一架,活动活动筋骨?” 我气极反笑,道:“哈哈哈哈,他奶奶个胸!” 新疆大叔听了我的话,马上跑过来拥抱我,然后用他那粗糙的大手在我脸上揪了一把,道: “说得好,‘他奶奶个胸!’,看来我们就是地地道道的一路人,一路鸟人!一路货色!” 新疆大叔高兴得不得了,一排洁白的牙齿裸露在风中,那黝黑的笑脸展现出一种原始的美好,他对我说: “来,握个手,好朋友。” 我和他握了手,他的手粗壮而有力,我被握得生痛。阿联不失时机地给我俩拍照,阿联说: “好,再来一张,摆个要死的姿势...。” 我莫名地笑了,心里甜甜地幸福。 在伐木场,不说脏话,就是不合群,就是另类。在这里讲文明,那就是卑鄙下流,无耻,作践。 在这里,说话三天不带‘鸟’字,所有人都会关切地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在这里,我学会了说‘鸟’话,他们也从我这里学会了‘他奶奶个胸’。 在这里,我经常看见两个或者三个男人无端争吵,然后狠狠打了一架,下一妙就会看见他们把酒言欢,称兄道弟。 相处久了,我才知道他们是一群毫无心机、纯真无比、豪爽粗野的男子汉, 他们一言九鼎,光明磊落,我渐渐地喜欢上了他们。 伐木场虽然工资很高,但是工作强度太大,工作时间也太长, 每天晚上下班时骨头就像松了架子,苦不堪言,喝着大口大口的烈酒,麻醉不醒,心里依然觉得疼痛。 做了三、四天,我的手脚都磨破皮了,旧伤未好,新伤又来,鲜血淋淋,连臀部都磨起了泡,坐凳子的是半斜着身子,我经常痛得眼泪哗哗哗。 阿联总是安慰我: “王德全,我刚来也是这样,等你的身体起了一层厚厚的老茧,就再也不会痛了。” 新疆大叔恨我不争气:“鸟人,他奶奶个胸,脓包,混蛋,哭个屁!” 整个伐木场只有一个货真价实的文明人,他是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大学生, 大学生是专门管理后勤的,白天送菜过来,晚上就回多山镇,他说的话开头总是这样:“‘嗨’,‘你好’,‘帅哥,’。” 有一次清晨,阳光明媚,和风习习,大学生心情大好,他一来到伐木场就跟我们打招呼: “hello!大家早上好。” 整个伐木场静悄悄的,这群男人面面相觑,并不知道大学生说的这个‘hello’是什么意思,一时无语, 新疆大叔斜头看了一眼坐在货车副驾驶的大学生,道: “好...好搂?搂你妹!” 全伐木场‘哈哈哈’地笑了,闹哄哄一片。大学生下了车,背着手,脸红耳赤,摇摇头,道: “粗野,粗野,愚痴小儿,朽木不可雕也。” 这天我们下班的早,夜幕还没有降临,日薄西山,饭菜当然也还没有煮熟。 新疆大叔和几个工友拉我去喝酒,盛情难却,我们围坐一圈对饮,用的是生的西红柿和青辣椒下酒, 我身体太差,还没有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才喝完一碗白酒,吃了十几个西红柿和青辣椒,我竟然拉起了肚子。 我带来的卫生纸刚好用完,就跑过去找阿联:“阿联,给我一些卫生纸,我要去解决大事。” 阿联笑了,回我:“王德全,我来这里一年了,我们这里从来不用卫生纸。” “那你们用什么?” “金条。” “金条?”我大吃一惊,疑惑不解。 阿联笑得更神秘,他说:“王德全,你来这里有一个星期了,我也不知道你每次都去哪里解决大事情。” 我说:“这里都没有厕所,我就翻过对面那座山,然后下到山腰的一个荒草地上解决。” “哈哈哈,” 阿联笑了,眼睛迷成一条线,他说: “用得着这么麻烦吗?你就在这附近解决,谁也不怪罪你一句。” 我说:“说倒是不会说,碰见了多么的尴尬。” “有什么尴尬的,你有的,大家都有,难道你不是公的?” 我语塞,默默跟在阿联后面,他要带我去伐木场的公厕。 公厕是一个很大的坑,坑后挖了一条沟,坑前架了两段木头,木头旁边是两个草藤编织的箩筐,一个箩筐装一节一节的手腕般大小的圆木头,两外一个箩筐装满了扁长的石头。 我问:“这坑后面挖一条沟干嘛?” “坑里的水满了,就会顺着沟流到山谷。” 我又问:“那箩筐里面的圆木头呢?” 阿联轻蔑地看着我,道:“王德全,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圆木头就是金条啊。” 我感到惊讶,道:“王德全?你们就是用圆木头在屁股上面‘擦干抹净’的?” “也不全是,有些喜欢用石头,所以另外一个箩筐就装石头啦。” “啊!”我瞪大了眼睛,叫了一声。 阿联道:“有什么好惊奇的?多山镇的公厕,大多数都是这样子的。” “我的妈呀!”我大叫一声,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打死我也不相信,现在这么文明的世界,竟然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 我想:是他们真的落后吗?还是他们拒绝文明?还是这就是多山镇的文物遗产? 肚子翻腾得厉害,我没有精力再想那么多,我叫阿联跑远远的,直到看不见人影,我立马拉开裤子,蹲了下去, “咕..咕..咕..噜..噜.噜噜噜..,”于是,整个山谷响起了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我也飘啊..飘啊..飘啊..欲仙到了极点。 解决完了,我用圆木头处理后事,我艹!痛死啦!我又尝试了另外一个箩筐里的石块,哦!卖肉!这更难受,辣呼呼的,象要破皮出血啦。 我偶一回头,只见: 污水共长天一色,苍蝇与孤鹜齐飞! 有事便长,无话便短,看看日子,我到伐木场已经是第七天,每天白天辛苦工作,汗流浃背,累死累活, 晚上酒肉不断,糊涂光阴。 这天突然停工。原来这样属于深林保护区,开发这里树木的老板并没有得到采伐证, 老板只是用钱到县里打通关系,他便买下这里的树木,明目张胆地开采, 现在有人举报到市里的主管部门,县主管部门无奈,喊伐木场先停工几天,等处理了关系再说。 停工的这天风和日丽,白云苍狗,我闲得发慌,不由信步来到了镇里,镇里空荡荡,没有几个人,于是我坐车来了市区。 市街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我信马由缰,随便乱逛。 忽见一少女出门来,光鲜亮丽,挎着一个精致小包,少女的身材凹凸有致,青春皙白,很像张紫柔的身影。 我情不自禁地尾随她后面,一路上联想翩翩,想入非非。 少女来到一瓷砖院落前,哪里停着一辆豪车,豪车出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老态龙钟,眼袋低垂,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我想这个一定是她爷爷,要不就是她爸爸。 只见少女来到他面前,发嗲地撒娇,老头急忙拿出厚厚一叠钱放到她的小包里,顺势抱住了她,他俩便搂在一起亲吻。 我看得心里发火,口干舌燥。 老头发现了我贼碌碌的眼光,大骂道:“看什么看,再看我叫人把你的眼睛卸掉!” 我唬了一跳,飞也似地跑开,不小心踩中一个湿水塑料袋,狠狠摔了一跤,跌个‘狗吃屎’。 那少女看见了,‘吃吃’地笑,声音清脆,委婉动听。 老头苍老的声音道:“张至若,我先送你回大学城上课吧,晚上我再来接你共游夜景。” 至若?我心里疙瘩了一下:张紫柔有个姐姐,难道是她的姐姐?就算是又怎么样?她是个大学生,已经被这个老头包养了。 我不由回头,见他俩钻进豪车,车一发力,绝尘而去。 我艹!这年头没有钱,找个母的做女朋友都难;有了钱,就算再老再丑,也会有美女大学生投怀送抱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28 流年不利 细雨如丝,都市的夜色凄迷,街道潮湿,我伴随着孤独的寂寞的路灯,朝着‘冥天楼’的方向走去。 肚子饿得咕咕直响,筋疲力尽,狼狈不堪。 我独自一个人流浪在街头,车水马龙,路人行色匆匆穿过我的身边,未加停留,也没有谁愿多看一眼。 手机早没有了电,屏幕一片漆黑,我也联系不上谁,孤零零的一个人,像条流浪狗一样乱窜街头。 我身上仅仅只有五百元整,可是我不能动用一分,因为明天要把它寄回家给父母买肥料种田,我答应父母了的。 我从伐木场的那群男人们的身上学到了一个优良的品格:一诺千金,言而有信。 此刻,我大脑老想那些有钱人家的生活:他们一定是穿着质地柔软的睡衣,一只手里拿着一杯茶,另外一只手里拿着甜味的花生面包,躺在宽长的真皮沙发上看电视,偶尔吃一口蛋糕,或者喝一口小茶。 前面一个高挑的时髦女子朝我走来,她瘦得像皮包骨,两只腿就像两棵电线杆在移动,她离我还有两步远的时候,委身倒下,脸面朝地。 我来不及细想,大跨两步,就要把她扶起的时候,不知从哪里突然跑过来两个莽汉,一个光头,一个手臂上雕龙画虎,他俩就像从地上冒出来一样。 ‘光头’凶恶恶地对我说:“你把我妹妹撞倒在地,伤得厉害,你赶紧把她送去医院。” ‘光头’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我说:“我碰都没有碰她。” ‘光头’大声嚷嚷道:“大家快来评评理啊!你撞了人,还想置身事外?” ‘光头’一喊,街上的人们纷纷聚来,有看热闹的,有想过来评理,大家七嘴八舌。 我急得快哭了,我说:“我真是没用碰这位大姐,不信你们问她。” 手臂有纹身的莽汉道:“有理行遍天下,好,我们就问问看,是不是你把我老婆给撞了。” ‘纹身汉’把女子扶起来,女子‘哎哟’站不起来,纹身汉道:“老婆,是不是这个小兄弟把你撞了,还是你自己摔跤的,你可看清楚了,不要冤枉好人。” 女子‘呸’唾了一口:“大伙听我说,我慢悠悠地走路,他跑过来狠狠地把我撞倒了,撞得我晕头转向,他这么大一个人,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我艹!这是怎么回事?居然敢诬赖老子的清白,妈的巴子! 女子装得很委屈:“我这么一个瘦弱女子,他把我撞得双手出血,脚筋错骨,还不来扶我,还想溜之大吉,要不是我哥哥和老公在后面,他早就跑了...。” 女子把两手举给大家看,果然红艳艳的,鲜血直流。 ‘纹身汉’一把把我掀倒在地,‘光头’赶紧来拉住:“别打人,这种人打了脏手,我们还是把我妹妹送医院治疗再说。” 围观的众人也纷纷指责我,骂声不绝。 ‘光头’问我:“你身上有多少钱。” “我没钱。” ‘光头’在我身上查了一遍,把五百块现金从我荷包里拿在手上,说: “这么多人都在证明,你这点就算钱治疗费,看你像个打工的,可伶可怜你,我们自认倒霉,就不再追究了。” 众人力赞‘光头’善良,骂我面善心毒。我坐在湿雨的地上,百口难辨。 等他们散去,我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在最近的一家小店,求店主帮我报了警, 不到五分钟,警察叔叔闻讯而至,可是那三人已经无影无踪,警察叔叔叫我上了警车,我们在沿街在市里寻找了一遍,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警察叔叔说:“这是‘碰瓷’,你以后小心点。” “碰瓷?”我凝惑不解。 警察叔叔说:“是‘碰瓷’,现在不光有‘碰瓷’车的,也有‘碰瓷’人的,以后见了倒地的人,万万不可靠近,更不能去扶。” 那晚,我在警察叔叔们的值班室里睡了一夜,他们给我买了晚餐,还给我二十块钱的车费。 夜里睡觉的时候,我辗转反侧,回想自己被人讹诈,不禁偷偷哭了一夜。 窗外细雨不厌其烦地敲打玻璃,我的泪水浸湿了整个枕头,心,痛到了极点。 男儿有泪不轻叹,只是未到伤心处。 第二天我才刚刚开手机,伐木场的大学生就打电话来了,大学生张波,我平时叫他张哥,张波不光管我们的吃喝拉撒,还管伐木场的大小事宜。 “张哥,有什么事吗?” “王德全,你赶紧回来,和我押运一车木材去隔壁市区。” “伐木场现在不是还有人嘛?” “我知道,这是一个好差事,一趟五百块,我看得起你才叫的你。” “好吧,我马上回来。” 我马不停蹄回到伐木场时,已经是午后三点,木材已经装好车,他们在等我一起出发。 山里的公路崎岖不平,汽车行驶在上面,一路颠簸,路两边的密密麻麻的灌木丛,风景实在单调,实在没有什么可欣赏的地方。 司机是老王,副驾驶是购买商的代表李民,李民和老王差不多年纪,都是五十来岁。我和张波坐在后排,昏昏欲睡。 这押运是最轻松最赚钱的活,只要把木材的数量点正确和防止别人偷盗就行。 “还有多久才到?”老王问。 “晚上休息一宿,明天的午饭左右就到了。”李民说。 两人正在闲聊,前方路上忽然出现了两条蛇,正在横穿马路,李民一见,顿时来了精神,他叫道:“两条蛇,快轧!” 老王脚踩油门,汽车忽地向前冲去。当汽车停下来时,我们伸头窗外,只见一条两米多长的蛇躺死在路边,头三角。 李民兴奋地道:“这蛇可真大,晚上可以打牙祭了。” 老王叹了口气道:“可惜只死一条,要是两条都死,我可以拿一条回家泡酒喝,活血筋骨,延年益寿。” 老王和李民把蛇捡起来的时候,张波吓得‘啊’尖叫一声: “快扔掉,吓死人了。”他吓得惊恐失色。 李民说道:“有什么好怕的,要是你怕,晚上你别吃。” 张波道:“谁还敢吃,蛇有灵性的,刚才的那一只逃跑了,小心遭报复。” 张波继续道:“你看这蛇,两米多长,浑身雪白,一看就是修了道的,逃跑的那只早晚会变成美女蛇来找你俩报仇雪恨。” 李民听得心里毛骨悚然,表面上装着无所谓地把蛇放进了后备箱:“王德全,张波怕了,你不怕不怕?你晚上敢不敢跟我们一起品尝蛇肉啊?” 张波是我的上司,我得拍他马屁,我得跟他站在同一条直线上,我说:“我听张哥的,他吃我就吃,他不吃我也不吃。” 李民骂了我一句:“马屁精,那么听他话,他是你爸啊?” 我嘟嘟囔囔回骂:“干你娘,关你屁事。” 李民起来想打我,我三下五除二,把他打倒在地上。张波和老王急忙过来劝架。 车子重新启动,沿着马路崎岖爬行,由于木材太重,汽车前行时‘嘟嘟嘟’地响,车尾撒出一股浓黑的屁。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我们到达一座山谷,这里有清河有草坪地,是个宿营的好地方,我们按好帐篷,住了下来。 老王和李民拿蛇去河边洗,准备烤全蛇。不一会儿,蛇烤得香喷喷,他俩拿进来帐篷里面边吃边喝酒。 张波从帐篷里跑来出去:“我不吃蛇肉,看见就恶心,我上车睡觉去了。” 我屁颠屁颠跟着张波一起坐到车位上吃饼干、聊聊天,然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蒙蒙亮,我和张波去叫老头和李民开车出发,当掀开帐篷时,一股恶臭铺面而来,只见他俩身体发黑,口吐泡沫,身上和脸上都是老蛇的牙齿印,奄奄一息,命悬一线! 我俩大惊失色,心惊胆战。张波颤巍巍地报了警,并且打了120。 老王死了,李民在医院抢救,一死一伤。我和张波被带到了刑警队,出了人命,我俩暂且收押。 检察院向法院提起了公诉:我和张波变成了罪人。 法院开庭公审,一切就绪,法官陆续如坐,观察团有记者、官员、商贩、大学生、教授、工人、农民和无名群众。 书记员是一个大肥女人,站起来说道: “请肃静,请公诉人、辩护人入庭。” 公诉人和辩护人由一侧入庭、不坐下。 ‘大肥女’又说道: “请全体起立,请审判长、审判员、人民陪审员入庭。” 审判长、审判员、人民陪审员由另一侧入庭,坐定。 ‘大肥女’道: “请全体坐下。” 公诉人、辩护人坐定。 ‘大肥女’道: “宣读法庭规则: 1.诉讼参与人应当遵守法庭规则维护法庭秩序,不得喧哗、吵闹。 2.诉讼参与人在开庭审判期间的发言、陈述和辩论,需经审判长许可。 3.未经许可不得录音、摄像和摄影。 4.法庭内不得吸烟,不得随意走动和进入审判区。 5.法庭内禁止使用移动电话、传呼机。 6.法庭审理过程中,旁听群众不得发言、提问,不得鼓掌、喧哗、吵闹和进行其他妨碍 审判活动的行为。 7.未经许可,未成年人不得进入法庭。 对于违反法庭纪律的旁听人员,审判长可以口头警告、训诫、责令退出法庭或者经院长 批准予以罚款、拘留,对严重扰乱法庭秩序的人,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大肥女’转身面向审判长: “报告审判长:本案的公诉人、辩护人已到庭,被告人张波、王德全已提到候审,开庭工作已经准备就绪,可以开庭。” 审判长是个老头,眼袋低垂,身体肥大,肚子胖得像个球,头发染得蓝蓝的。 ‘蓝发老头’说: “人民法院现在正式公开审理毒蛇报复案。”‘ 他猛敲法槌,接着道:“提被告人张波、王德全到庭。” 于是我和张波被两名法警压上被告席位上站定。 众人‘唰’地看向我俩,特别的老王和李民的亲戚朋友,他们的目光就像一把把飞刀一样,向我们射来,置我俩于死地而后快。 ‘蓝发老头’接着问我: “被告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王名德全,帅哥一枚。” “不许多说废话,”‘蓝发老头’恼怒道:“说话要简洁!你可用过曾用名?” “无名。” ‘蓝色老头问’:“什么?” 我说:“没有用过。” ‘蓝发老头’勃然大怒:“没有就没有,说什么‘无名’?” 我说:“是你叫我简洁的,我是被逼无奈。” ‘蓝发老头’气极,道:“被逼?我拿刀逼你了吗?” 我说:“对,刚才你就在庭下拿刀威胁我?” 我忽然想起昨晚我正在拘押室模模糊糊睡着,这个‘蓝发老头’忽窜进来, 他揪住我的衣领,叫我配合今天的开庭审理,要我承认我有罪,至于法官说的是什么罪,要我不得狡辩,否则,他就会让我一辈子在牢里渡过。 我年轻气盛,心里不服,正要开口,‘蓝发老头’身边两个粗壮高大的法官握紧硕大的拳头,怒目向我‘哼’了一声,我赶紧低下了头,我想好汉不吃眼前亏。 ‘蓝发老头’道:“你诬赖,你污蔑。” 我说:“敢做不敢当,算什么鸟人!” ‘蓝发老头’暴躁如雷,道:“你再说一遍!” 我骂:“我艹!你是个软蛋!” ‘蓝色老头’怒发冲冠,拿起法槌就要跳下来,两边的法官赶紧拉住他,其中一个法官说:“审判长,稍安勿躁,注意形象,有记者呢。” 我笑了:“来啊,怕你不成,这老不死的,还把头发染得蓝幽幽的,装什么嫩,你这种人,品德最是低下,也不知你在外面欺骗了多少个年轻女子。” 我忽觉得‘蓝发老头’及其面熟,猛然想起来了,他不就是我前天看见在豪车旁和美女大学生‘张至若’拥吻的那个老头吗? 我大喊:“你包养大学生,我前天亲眼目睹,你不配当法官!” ‘蓝发老头’闻言,呼地窜到了我面前,盯着我看,认出来是我:“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我就是保养女大学生,你能怎么样?” 记者的摄像机‘咔嚓’‘咔嚓’地向我这边拍照。‘蓝发老头’觉得自己失了嘴,乖乖地回到了法官席位上。 ‘大肥女’责备‘蓝色老头’说:“审判长,你脑袋夹门啦,这种事情你都敢说出来?” 一个卷着黄毛的外国记者问我:“先生,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我恨恨不平地说:“千真万确。” 外国记者追问:“能说详细点吗?” 我说:“那个大学女生叫‘张至若’,是大学城的一名学生,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众人一听我的话,议论纷纷,台下一片混乱。 书记员这个大胖女打了一个内部电话,里面冲出来了一群特警,特警把所有人员统统赶了出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29 老乡人 特警从内门跑出来,驱赶人群,法庭一阵大乱。 我趁机跑了出去,一路狂跑回我的‘冥天楼’,惊魂未定。 这天,我来街上买点食盐,忽然感到背上一股热乎乎,然后是一股袭鼻子的尿骚味。 我急忙转身,后面是几个地痞,他们裸露的手臂上雕龙画虎,尾随了我一路,我居然不知道。 “不是我?” 他们其中的一个说道。 “也不是我。”另外一个摆摆手。 他们每人都为自己辩解,表示不是自己。我知道肯定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只是抓不到证据。 忽然有一个道,“是我们又怎么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我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最终我还是按住了怒火,身在异乡,势单力穷,我只好默默地走了,他们身后一阵欢跃地尖叫。 一人忽然跑过来挡住我的去路,他叫朗霸,郎霸的父亲是副市长,他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流氓地痞,他手上拿着一把小刀,明晃晃,锋利无比。 郎霸对我说:“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瞧不起我们,你说这事情怎么了结。” 我艹!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怒目而视:“天啊,你们尿我身上,我忍气吞声,你他妈还得寸进尺?”我用手一指:“你想怎么样?” 郎霸说:“好,有种,我们决斗吧。” 说着拿着刀就向我刺来,他是个好架的家伙,打架是他的家常便饭,每次进了派出所马上又被放出来,只因为他有个高官父亲。 我连连后退,东躲西藏。 郎霸叫嚣:“你等死吧。”他跳将起来,最后把我逼近一个角落里,我动弹不得。 郎霸哈哈大笑:“我看你还跑得了。” 我说:“你想怎么样?” 郎霸说:“你让我放放血,在你身上扎个窟窿,要不然。” 我说:“要不然怎么样?” 朗霸说:“要不然你就从我裤裆下钻过去。” 我的瞳孔在收缩,这是一个人愤怒道极点,准备拼命的一击。 我不说话,我俩就这样对视着,街上的人都停下脚步围观,当然还有五六个郎霸的死党。 朗霸没有出手,他觉得我体型比他高大,虽然手里有锋利的尖刀,但看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他还是有点心虚。 我看了看一大群围观的群主,又看了看郎霸,道,“好吧,我钻。” 郎霸他们想不到我会软了下来,他们都愕住了。 我就在他微微一愕期间,从他的裤裆钻了过去,郎霸的同党拍手叫好。 “哦,懦夫”。 “不是男人,没有骨气。” 然后嘻嘻哈哈地取笑。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情传到我们的学校,学校女生本来为我的英俊的外表很有好感,但是对于一个‘懦夫’,她们一脸不屑,一脸鄙夷。 这夜星光暗淡,街灯低迷,我百无聊赖,走出‘冥天楼’,想去夜深无人的街上散散步。 夜风吹来,寒气逼人,我不禁打了个喷嚏,现在已经是十一二点钟,街上行人甚少,我默默踽踽独行,只觉得脑子特别清晰。 走了一段路,我无聊之极,大脑忽想起白眉师祖的道经《入门法术》,道词朗朗上口,按着道义运气,只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突然,前面转弯处有人大喊救命,我毫不迟疑,狂奔过去,只见一妙龄女子被几个男子团团围住,戏弄挑逗,语言甚是轻浮, 女子自由被困,娇叫连连,几欲哭出泪来。一男子猛地从背后抱住了她,两手在胸前不停乱摸,嘴上哈哈大笑。 女子终于不堪受辱,眼泪流出,她知道今夜一定会遭到这群恶棍的蹂躏,绝望之下,闭上眼睛说:“你们杀了我吧。” “宝贝,先跟我们几个大爷乐一乐再说。” 我靠近才看清楚原来是郎霸他们一伙,自己曾经就受辱过,他脸满脸酒气,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酒,他抱着女子乐开了怀,他的几个同党在一边吆喝着上前,要把女子带走,女子拼命摇头大喊不要。 我艹!朗朗乾坤,竟敢在大街上调戏美女?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喝一声,“住手!” 郎霸一看,看见是我,这个曾经从自己的胯下爬过去的懦夫。,他不禁怒从中来:“小子,找死!” 我厉声说:“给我住手。” 郎霸冷笑:“多管闲事,兄弟们,给我打。” 我和几个恶汉子斗了起来,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只是凭着一股拼命也要救人的精神在支持,不知不觉和他们斗个难分难解。 郎霸见手下人不行,怒气地放开了女子:“真的饭桶,连个黄毛小子都对付不了。” 说着一拳向我打来,我刚刚躲开一个汉子的飞腿,来不及避开,只好伸手与郎霸来个拳对拳,两拳相击, 我的手臂微微一麻,心里暗道:“这地痞的力量怎么这么大?” 片刻之间,我被打个脸青鼻肿、皮开肉绽,我知道自己早晚会被打晕过去,而且也救不了女子。 可惜啊,我把木剑‘玫瑰花’都放在家里了,要不然,我动用法术指挥木剑或者玫瑰花,他们一定被收服得妥妥帖帖的。 现在情况紧急,我急中生智,我想到了‘擒贼先擒王’。 我死死抱住郎霸的耳朵就咬,他挥拳雨点般打在我身上,却怎么也挣脱不得,他痛得扭曲了脸, 郎霸害怕了,想到这样下去自己的耳朵会被我咬掉,于是求饶道,“小子,我服了你,放你和那个女子走,总行了吧。” 我知道他们虽然混蛋,但是义信云天,一言九鼎,我放开了郎霸。 郎霸捂着耳朵,一脸痛苦相:“小子,她是你妹啊?这么拼命干嘛?” 我伤痕累累,痛苦地依靠在街边的别人家的门面的墙上,不加理睬。几个恶汉地痞簇拥着郎霸远去。 女子过来搭谢,说了一些感激不尽的话,我正要搭话,忽然觉得心翻,嘴里一口鲜血喷出,晕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阳光正耀眼,时间是正午。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才熟悉了周围的坏境,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香床上,床上竟然还睡着一个光溜溜的女子,眉清目秀,峨眉似画,皙白的身子如绸缎般光滑。 我大吃一惊,又发现自己也一丝不挂,急忙从床上一跃而下,奈何昨夜一战伤到筋骨,行动不了,跌落床下。 女子被惊动醒来,睁开柳眼:“恩人,你的伤好些了吗?” 她下床来,温柔地把我扶起。 她全身光溜溜,美丽的酮体完美滑嫩。我闭上眼睛,不敢看。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把我的衣服给我。” 女子温柔地说:“我叫朱贝,是‘小红帽’公司的员工,昨夜下班回来,被一群坏人侮辱,幸好恩人救了我,我感激不尽,又无以回报,想以此身…。” 我打断话:“小姐不必如此,叫我王德全好了。” 朱贝起来窸窣穿了衣服,她告诉我:“我家是乌鸦镇乌鸦村的,八岁那年父母相继病逝,我从此与六岁的弟弟相依为命,弟弟现在镇上读初一,成绩优异,我本来是捡垃圾的,可是这个维持我和弟弟的生活,只好另谋生路,昨天遇难,好在你救了我。” 我惊讶万分:“啊,我家也是乌鸦镇乌鸦村的,不过据我所知,村里只有李、王二姓啊。” 想不到在异地他乡还遇到了个家乡的人,心里一阵温暖。 朱贝说:“哥哥所言极是,我爸爸在世的时候,我家才搬来乌鸦村的,村里就我家姓姚。” 我回答:“哦,听你这么说,你的命运也是极苦的了。” 朱贝听到我的安慰,不禁泪水滚滚落下,她哭泣起来:“生活本来如此,谁的生活不艰苦。” 我说:“过去的就当过去好了,不要想那么多啊。” 朱贝闭着眼睛,摇摇头:“有些事情是永远过不去的,也忘不了,有一年大年三十,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家里已经揭不开锅,弟弟也才九岁。” 她接着说:“我弟弟说‘姐姐,我不饿,也不想吃肉。’我知道是弟弟饿疯了,看见别人家有香肉和白生生的米饭,他是在安慰我啊。” 她说到这里,泪水滂沱:“我也才十一岁,还是个小姑娘,我能怎么办啊,我咬一咬牙,去找了村里面的光棍汉麻三,最后得到了两斤猪肉和几升大米,当晚我吃肉的时候想起麻三一脸麻子爬到我身子上折腾,我吃的肉立刻全部吐了出来,每次想起来,一辈子的恶心。” 我听了义愤填膺,感慨万千,然后默默无言。 朱贝继续道,“有一次有个卖百事可乐的小贩从门前经过,弟弟的小伙伴们家里每人买了一瓶,只有我身无分文,买不起,弟弟很懂事,才九岁的孩子,不哭也不闹,他还安慰我说等他长大了,一定给我买一大卡车给我放在身边啥时候想喝都有。” “弟弟追了小贩一路,直到小贩的车子加大马力消失在村口的山边,我想到了个办法,用盐水家醋混在一起,弟弟喝了一口对我说‘姐姐,他们喝的百事可乐都打嗝,我喝的怎么不打嗝呢?’我心里流泪,我说‘这是姐姐自己做的百事可乐。’” 我想起我这些年来的遭遇,我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福的人,想不到姚贝的生活比我更为不幸。 朱贝说:“十三岁那年,我遇上了干爹,干爹是我们村里的,他五十多岁了,为人和善,从不和别人脸红过,干爹对我真的好,经常买油买米到我家来,有时候还给我买糖,他对我说‘小贝啊,有什么困难你就对我说,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干爹的话让我心里感到心里有了阳光般的温暖,可是这温暖很快就消失了,那天我捡垃圾回来,夏天的天气热得我满头大汗,我在家里拿了最大的盆,舒舒服服地洗澡, 干爹来了,听到我在洗澡,他立刻露出了人皮显露狼的本性,他一脚把门踢开,朝我扑了上来,我一个弱小女子,怎么是他的对手, 他把我抱到床上,无情的摧残了我,那一天他整整折磨了我一个下午,直到傍晚的时候,他才起身离去,离开前他无耻地说‘你的身子真饱满。’此后他便隔三差五地来我家,只要他一高兴便侮辱我。” 我问:“这个畜生是谁?” “李海天。” 李海天?他不就我们村的最老实巴交的人吗?按亲戚的辈分他还是我的表伯呢? 我勃然大怒:“他妈个狗娘养的,这个表面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狗日的表伯!原来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谁也想不到他慈眉善目的狗皮里面装着一颗卑鄙无耻的心。” 朱贝轻轻抽泣,继续说: “我不甘受辱,也不敢报警,一报警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肮脏的人,我就会身败名裂,可我又反抗不了他,他每次都把我整得筋疲力尽、软得像一只绵羊,他才戴起假牙,笑嘻嘻地离去。” 我咬牙切齿:“畜生!” 朱贝泪水涟涟说道:“有一次...。”她已泣不成声,泪水裹满了皙白娇嫩的美丽的脸蛋。 她痛苦的表情实在令人怜惜,我不禁伸手轻轻擦去她脸颊的泪水,她忽然‘扑通’扑进了我的怀里,紧紧抱住我... 我艹!朱贝光溜溜的身子,像条泥土在我的怀里扭动,胸前的两座山峰拼命压住我,压得我喘不出气来。 哦,卖肉!卖肉!卖肉!我该怎么办???...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31 班花失恋 谁也没有想到,过了两三天,道长竟然悄无声息地离开,我再也找不到他。 我心想这个道长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又莫名其妙地消失,真他妈的怪胎! 放假的时间还有几天,我在‘冥天楼’里无所事事,无聊得想自杀! 无聊啊无聊,我想发疯,我想发神经! 我要唱歌,说唱就唱:“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那个月亮它笑弯了腰,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那妹妹呀上花轿...。” 还是无聊,我继续发疯:“求求你给我个机会,不要对爱说无所谓...。” 一时间,我歌性趣大发:“那夜我喝醉了拉着你的手,胡乱地说话...。” 唱累了,然后睡了一觉,醒来还是无聊啊,无聊得想跳楼,你们说我要不要跳? 于是,我骑摩托车来到了学校,来到了马达的寝室里,奇怪的是马达的寝室里所有的人都没有回家? 我问马达:“放假也不回家?这是怎么回事?” 马达说:“回家会被阿爸阿妈管,还是在学校自由一些。” 我艹!这群叛逆的孩子啊,有阿爸阿妈管不好吗?我阿爸阿妈为了生活,整天忙种地种田,都没有时间管我呢。 我来到寝室的时候,他们正在讨论追女孩的话题,他们要成立一个‘泡妞社团’。 社团的宗旨是:帮助每一个团里面的同学泡女生。 团长是小白,他爱情丰富,据说他最厉害的是有一个学期同时交往了三个女生,而且还和这三个女生都上了床。 我艹!这么牛x! 我们一听他的过往,佩服得五体投地,自然甘拜下风,以他马首是瞻。 副团长是柚子,柚子是个色狼,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寻找漂亮的女生的胸部和大腿;这小子篮球打得不错,虽然脸上麻点多了点,但他漂亮的球技,皙长的身材,吸引了不少女粉丝。 他们邀请我当‘顾问’,这是大家一致赞同的,因为我在校园和报社杂志经常发表文章,其中不免爱情的段落,所以他们觉得我是最佳人选。 成员就是夏北、马达和莫道安。 夏北这个幽默的家伙,是个军事迷,他谈过一次恋爱,但他更关心的是部队与枪支, 他有一把147式的仿真步枪,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也不知道怎么通过火车带到这里,他对这把步枪爱不释手,每个晚上都抱着睡觉。 我艹!这么爱枪,不如娶个枪做老婆好啦。 马达长得瘦骨嶙峋,颧骨突出,两腿像干柴一样支撑着上身,他是出了名的吃货,每天总会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像一只兔子,嘴不停地在咀嚼东西, 他的衣箱里面装有一个小橱柜,好像是改装的,橱柜里永远都会有薯片、辣条、小米锅巴等等的零食。 莫道安发育得晚,长得白白嫩嫩的,名副其实的‘小白脸’,一和女生说话就脸红耳赤,更不说谈恋爱了。 他听我们成立了‘泡妞社团’,他不懂是什么意思,于是他问柚子: “爱情是什么东西?” 柚子差点笑死了,他说: “爱情就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经常在一起说话。” 莫道安不解,摇摇头。 柚子继续说:“爱情就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手拉手。” 莫道安想了半响,还是摇摇头。 柚子说:“爱情就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亲嘴。” 莫道安还是沉默。 柚子有些生气了:“爱情就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睡觉!” 莫道安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柚子无可奈何:“对牛弹琴!”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算了,他这壶水你怎么烧也烧不开的,别费力气了。” 莫道安忽然说:“我知道了。” 大家问:“是什么?” “就是造女人。” “对对对。”我们哈哈大笑。 我艹!这小子终于开窍啦。 下午,梁美颜忽然打我电话:“担心死了,也不跟我联系,我千辛万苦才找到你的电话号码。” 梁美颜是我的远房表妹,也是我的未婚妻,因为我们定了娃娃亲。 我艹!都什么时候啦,还来这一套? 我嗤之以鼻,哼!滚蛋他妈的娃娃亲! 可是,梁美颜却深信不疑,一口咬定我将来就是她的老公。 她对我一阵轰炸式地关心,饮食可不可口?室友好不好处?学校坏境怎么样等等。 我一一给她回答。她对我的关心,就像妈妈照顾儿子一样,有时候我佷反感。 我给她讲了我们学校有三个校区。总校在闹市里,老校在市郊,我在分校,分校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山坳里,乘坐8路公交车或者2路公交车,到市里需要一个小时。 她说:“坏境那么差,要不你回来读好啦。” 我艹!我回来读书?这里可是贵族学校,教育质量世界一流的,你叫我回去老家读书?不如杀了我吧。 我连忙说:“放屁,我才不回去,我在这里很好。” 然后我不小心漏了嘴说:“只是生活费不够,经常吃不饱。” 她听了,呜呜地哭,她说:“把账号给我,我待会转钱给你。” 我不想用她的钱,我不想让她小瞧我,我说:“谢谢了,我已经勤工俭学,过几天就有钱了。” 她再三要转钱给我,我坚定拒绝,她无奈地说:“以后要经常通话,有什么困难或者心情不好就跟我说。” 我答应了。 害她哭了,我心里感到酸酸的。 挂了电话,我的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心想在这陌生的茫茫世界里,有一个人牵挂,有一个人关心,真的很幸福。 我正要去吃饭,张紫柔追赶了上来,神神秘秘地对我说:“王德全,我请你吃饭。” 我艹!美女请我吃饭?难道太阳要从西边出来吗? 我看了看太阳,太阳的光芒狠狠地刺我的眼睛。 她把我拉到闹市区的一家饭店,跟服务员定了一个很清静的包厢,还有一瓶葡萄红酒。 我一看饭店名字:春色满园酒店。 现在我也是春色满园,春心满园,满脸都关不住了,我看着张紫柔白嫩的脸蛋,我说:“你真美。” 她说:“别闹。” 我不闹了,我欢欢喜喜地和她喝酒。 醉酒之后,她对我又抱又扯又咬,咬得我的手背上满是伤痕,她跟了哭泣地说胡话,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请我吃饭了,因为她失恋啦? 我艹!失恋了找我喝酒,拿我当当出气筒,他奶奶个胸,我呸!倒霉。 原来她早就有了男朋友,还骗我说如果我帮她阿爸在阴间生活得好,她就做我的女朋友,他奶奶的个胸!原来是骗老子啊。 她喝了一天的酒她哭了一天,也说了一天她男朋友的好。原来她的男朋友出车祸死掉啦。 我艹!死掉最好,我才有机会哩,嘻嘻嘻。 夜里送张紫柔回到她的租房的时候,大雨倾盆,雷声轰鸣,闪电发着耀眼的光,霹雳一声打在大地某一个地方。 安顿好她上了床,我准备出门回‘冥天楼’,她忽然一把拉住了我,她说:“王德全,别走,留下来陪我好吗。” 然后她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腰,瞳孔清澈,噙满泪水。 我看见她晶莹的泪珠肆无忌惮地滑落脸颊,楚楚可怜。 我理解她现在的孤立无助与害怕,于是我便留下来抱着她睡,抱着这么一个充满清楚活力的美丽的女孩的酮体,我想入非非。 好几次,我摸索着脱掉她的衣扣,被她摇摇头地拒绝了,我没有勉强,我们相拥而眠。 整个夜里,我春梦连连。我艹!能看不能用,哦,卖肉!卖肉!卖肉! 第二天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正在屋里睡懒觉,有人敲我的门: “咚咚咚。” 我问:“谁啊?” “是我,张紫柔。” 哇塞!美女来啦,难道邀请去约会? 我立马跳了起来,跑出去开门,我开心地唱起了歌:“妹妹坐船头,哥哥岸上走,恩恩爱爱..。” 张紫柔就站在门旁,她洗了澡,很好闻,穿着绿色的连衣裙,胸部似乎更加丰满了,1米68的身腰,腿很长,小腿很瘦削,很优雅。 她说:“谢谢你昨晚的好心照顾,我想请你吃晚饭。”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艹!美女邀请共餐,如果拒绝,我一定会天打雷劈的。 我想一想,我的机会来啦,我刚好填满她情感空缺的需求。 加油!努力,我一定抱得美人归,哈哈哈哈! 我俩喝了一些红酒,饭后坐在足球场上聊天,她喋喋不休,兴致很高的样子,说了很多。 我漫不经心,什么都听不到,满脑子都是想象如果才能把她泡道手。 也许对于异性,我们所爱的,正是我们所缺的,譬如,你暴躁,你就想要一个温柔的;你死板,你就想要一个浪漫的;你幼稚,你就想要一个成熟的。 我感觉自己很丑,所以我要找一个漂亮的,张紫柔正好漂亮,哈哈哈。 月亮很朦,星星很灿,看着张紫柔的小巧的脸我有点心神不宁,微风吹散她的头发盖住了眼睛,我凑上前去帮她拂开,她昂起头闭上了眼睛,微张着小嘴。 我踌躇不决,不敢上前。 张紫柔等了半天慢慢睁开眼,看见我坐了回去扯拔地下的青青嫩草,她一把把我压倒在草坪上猛烈亲吻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32 车上潮情 张紫柔猛烈地亲吻我,一股酒气朝我的鼻子袭击,难闻得我只想呕吐。 她断断续续地叫着她刚刚死去的男朋友的名字。我听了急忙一把把她推开,站了起来,一阵风似地跑开,再也不理她。 我艹他奶奶个胸!居然拿我当她男朋友的替身? 哥也是有自尊心的人,别拿哥开玩笑! 这天周末,微风习习,天朗气清。 张紫柔邀请我去她家做客,我居然还高兴得不得了。 我艹!我怎么这么贱啊,自从前几天她拿我当她男朋友的替身,我就发誓永不和她来往,想不到她一邀请,我居然还高兴得手舞足蹈。 我艹!我真的是贱啊,我想这可能就是红颜祸水吧。 我说:“骑摩托车去吧。” 因为在总校报名,然后我们班就被分到分校区,分校区在一个偏远的山野上,所以‘男a’寝室楼的墙背后才会是树林与悬崖。 张紫柔家在市区,市区距离分校还是有一点远,所以我提议骑摩托车,这样快捷又方便,而且最重要的是:只要我一加大马力,张紫柔一定会紧紧地抱着我。 想象张紫柔这个青春美丽的女生在摩托车上抱着我的情景,我不由开心地笑了起来。 张紫柔看见我笑了,说:“你笑什么?看你那个贼兮兮的样子,肯定不怀好意。” 我艹!我笑你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两个人合二为一的样子。 但是我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打死都不会这样说:“我笑,是因为我觉得能去你家玩,我感到很荣幸,很开心。” 我骑着摩托车,慢悠悠地带着张紫柔,一路上不停地欣赏两边的花草树木。 我为什么这么慢?因为张紫柔说:“王德全,你开慢的话,我就跟你骑摩托车。” 我说:“为什么?” 她说:“因为我不相信你开车的技术,上次你翻车进田里,还住了院。” 我艹!我不就翻过一次嘛,就这么一直不信任我? 我说:“那次我翻车是有原因的,那天晚上天又黑路又滑…。” 她说:“我不管,你听我的话,我就跟你骑,要不然,我就坐2路公交车。” 我说:“好吧,我听你的,我开很慢很慢,行不行?” 我艹!叫我听你的?门都没有,等你上了我的车,还不是任由我摆布,哈哈哈哈哈。 我骑得很慢,就像蜗牛在公路上爬行一样。我说:“像蜗牛一样慢,可以了吗?” 张紫柔一脸欢喜地笑:“嗯呃呃,这样最好,安全第一。” 哎呀,这女生也太胆小了吧,这样的速度就跟步行有什么区别,还不如步行? 张紫柔没有抱着我,她的手抓住摩托车后面的两条铁条,她与我隔着一段距离,尽量不与我相碰。 微风吹拂着她的一头长发,长发飘飘,她的心情很好,不停地欢歌笑语。 她指着遥远处的一个山峰说:“你看那个山峰,像不像一个鱼钩啊?”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遥远的处有一座山峰,果然像一个大号的鱼钩:“嗯嗯,像鱼钩。” 她说:“那叫鱼钩峰,峰下面有一个城市,叫鱼钩市,我外公外婆家就住在鱼钩市。” 我问:“你外公家是干嘛的?” 她说:“卖菜的。” 我心想不就是菜贩子嘛,肯定也是贫困家庭啊。 我曾经问过张紫柔:“来‘:“是..是..是啊,那..那个东西不听话...。” “你等我一下,我去办点小事情。”说着我往树林里钻进去。 当我狠狠地撒了一泡尿之后,我的‘小兄弟’便软得像根面条。 我唾了一口口水骂:“你他妈的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就专门让老子出丑,你信不信那天把老子惹毛了,老子把你割下来喂狗,哼!” 我听别人说男人的那个东西,连狗都不吃。 于是,我又加骂了一句:“我艹!你再让老子出洋相,老子把你拿出来,放在木板上,剁成肉酱,哼哼哼!” ‘小兄弟’听到了我的严厉的警告,害怕地缩成一团,耷聋着耳朵。 我‘办点小事情’完成之后,我便昂首阔步地回来。张紫柔的脸还是红彤彤的,耳朵也是被火烧了一样地红。 她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神含情脉脉,魅眼迷人。 我艹!我心想这妞肯定是发情啦。果然我错的不错,在我们继续骑摩托车回市里的路上,她乖乖地抱着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背上。 我感觉她的身体就像一把,烧得我浑身滚烫。 她两只小手在我的肚挤眼上怀抱,然后向下摸索,我知道她在摸索什么,她肯定在寻找那根‘铁棍’。 于是,我说:“别找啦,‘铁棍’被我掉在树林里啦。” 她知道我说的‘铁棍’是什么意思,她唬了一条,两手急忙往后一缩,身子也跟着往后退。 她这样一摇摆,摩托车便开不稳啦,摩托车立刻像一头犟牛冲下悬崖...。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33 外公中邪 我和张紫柔骑摩托车冲下悬崖,幸好在悬崖前有一颗大枣树挡住了摩托车,我们没有翻下悬崖,虚惊一场。 但是,我们不免大惊失色,吓掉了小魂。 哎呦,我的上帝,要是掉下去非是不可啊,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和张紫柔到了她家,她家是一个居民区里,她的人缘很好,周围的邻居们看见了都纷纷和她打招呼: “紫柔,你回来啊。” “紫柔,你最近长高了啊,变漂亮了。” 张紫柔家一个人都没有,她打电话给她阿妈,她阿妈在婆家,叫她过去。 于是,我们掉过车头,朝鱼钩市出发,行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终于到了她外公家。 她外公的家是一栋高大的别墅,里面的地盘很宽,大概一百多亩。 我看得傻眼啦:“张紫柔,这是你外公家啊。” 张紫柔笑了笑:“是啊,怎么啦?” “你外公不是卖水果的吗?怎么有这么大的别墅?” 她笑得很灿烂:“你这是怎么啦?我外公开了几十家水果超市,有一栋不是很正常的啊。” 我艹!原来是这个妞骗了我,不是卖水果,是开水果超市啊。 张紫柔按了一下门铃,有个女佣过来开门:“表小姐,你来啦,外公正在唠叨你怎么很久不来看他呢。” 我们走了进去,里面廊亭迂回,小径曲曲折折,我也不知道到底经过了多少个房间,最后到了一个大厅。 厅上有一个中年妇女,仪态慈祥,她是张紫柔的阿妈:杨兰;另外一个中年男子威风凛凛,她是张紫柔的阿舅:杨贺。 张紫柔一一给介绍,我毕恭毕敬地问候了这两个长辈。 张紫柔问:“外公呢?” 杨兰说:“外公又叫医生来给他做手术啦,他的病情越发严重啦。” “走,我们去看看。”张紫柔说着带头向屋外走去。 我们到了一个小楼的第二间屋门,透过窗子的玻璃,看见几个医生正在给一个躺在床上的老人做手术。 我看见老人的眉间很黑,感觉像中了邪,于是我问:“张紫柔,你外公是怎么患的病?” 张紫柔说:“外公一只没有病的,最近几年才患的病,现在愈发严重。” “哎,”她叹了口气继续说:“请了很医生,都没有治好啊。” 我问:“知道是什么病了吗?” “不知道啊,所有来看过的名医、专家医师都不知道是什么病,大家束手无策。” 我艹!这一定是中邪了。 我心想中邪就中邪呗,关老子屁事,火烧美国关不到我们的事。 当天晚上,外公的表情更加严重啦,互相困难,昏迷不醒。 当送到了市区医院时,外公双眼微闭,呼吸越来越弱。 医师们急得团团转,却找不出来是什么病,无法治疗,只好用氧气维持生命。 第二天,杨贺在报纸上登了一条新闻,征医启事:若有人能医治家父的病情,愿意重赏500万现金。 第三天新闻一出,各地名医纷纷赶来,却没有一人能过医治。 我艹!500万现金啊,我已经看出来张紫柔的外公是中了邪,我要不要赚这笔钱呢?你们觉得呢? 想到我能赚得500万现金,我高兴地跳了起来。 张紫柔说:“王德全,这里是医院呢?你跳什么跳?你疯了吗?!” 我笑着说:“我没有疯,我能治疗你外公的病。” 张紫柔说:“你开什么玩笑?我看你的确是疯了。” 我说:“我没有开玩笑,我们快点去你外公的病房,要不然来不及啦。” 到了外公的病房,我说明了来意。杨贺说:“只要你能救我阿爸,我马上就拿500万现金给你。” 我没有说话,在想紫柔的面前,我不能这么俗,如果这么俗,那我以后怎么泡她呢? 我没有说话,我拿出了‘三生镜’,镜子照着外公,然后念动经文。 我要看看外公的前生,于是,镜子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一对男女青年躲在寺庙里面的棺材里,有一群帮众在寺庙的外面高声呼叫着口号,雷声震天。 这个帮众叫:断情帮,他们是塞外的魔教,装神弄鬼,意欲一统江湖,甚至想要改朝换代。 这对男女听到外面吵吵嚷嚷,都是在歌颂断情帮厉害无比自吹自擂,就像黄婆卖瓜自卖自夸。 忽然,众人大骂了起来,男青年细细聆听,才明白不知道是谁放了哑屁,臭气熏天,大家一边骂,一边一哄而出。 破庙里面顿时鸦雀无声,寂静如水。 片刻,有一人自言自语进来:“谁这么缺德,放哑屁。” 这人进到了佛台下面,嘻嘻笑道:“我不缺德,我放的是响屁,都怪你们忙拍‘圣姑’她老人家的马屁,没有听到响动。” 四人躲在棺材里,只听这人又道:“你们骂,我也骂,你们跑,我也跟着跑,一路屁随,你们怎能知道是我?哈哈哈…。” 我艹!这人好卑鄙,放屁了还跟着别人一起跑! 我艹!这人脸皮好厚啊,自己放屁了,还跟着别人一起毒骂自己。 这人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门外有人厉声问:“熊包蛋,你进去里面笑什么?” 原来这人是熊包蛋,他大声回道:“禀告副堂主,我找到了我刚刚丢失的腰牌,所以高兴,一时忍俊不住。” 熊包蛋又道:“副堂主,我们每人一块‘断情牌’,帮规是‘牌在人在,牌亡人亡’,你说我找到了腰牌,怎么不高兴笑他鸟的几声?” 副堂主被呛个无语,鼻孔‘哼’了一声,这熊包蛋是堂主熊大有的侄儿,他一时倒不便发作。 “啊,这里怎么会有发簪?” 熊包蛋突然喊道:“还是个女子用的?” 女青年一听,暗叫不好,在躲硕鼠的仓皇之间,把发簪遗落在稻草堆里了,她心里知道要遭,却也无可奈何。 大仓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过是那一对偷情的男女情入深巷,女子忘乎所以,掉了一个发簪也是正常的啊。” 他接着浪笑道:“你小子还雏着呢,还没有经过男欢女爱的滋味…。” 众人闻言,窃笑不已。 熊包蛋恼道:“我呸!我说正经的,这个发簪还是新的,看来是刚刚遗落于此?” 熊有尾闻言,一步当先进入寺庙,众人跟随鱼贯而入,他拿过熊包蛋手中的发簪,仔仔细细看个半响,然后环顾四周,见了地下有一堆小土。 熊有尾叫掌火把的手下靠过来,拿了一把小土,摊开在手心,仔细端详,道:“不好,这里有人!” 众人听到堂主说有人,皆大吃一惊。 一个帮中弟子道:“堂主,怎么会有人呢,这里荒山野岭的?” 熊有尾道:“这土是刚刚挖的,土质是新的。”又道:“不知道他挖这个坑干嘛,我倒要看看。” 他说着扒开土堆,只见里面埋了一只死老鼠,老鼠口流鲜血,尖牙外露。 副堂主惊呼说:“堂主,这血是新鲜的!这里的确有人!” 副堂主从一个帮中子弟的手中掠过火把,跃到佛像王爷睁开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看过去,果然,王爷怒目圆睁,嘴里吐出青气。 大家唬了一跳,大惊失色,伈伈睍睍。 正在这时,王爷从棺材跳了起来,抓人张嘴就咬。 “哎呀!” “我的妈妈!” 众人惊慌失措,顿作鸟散,恨不得娘多给两条腿。 奈何寺庙门太小,众人争先恐后跑出,反而挤成一团,寸步难行。 僵尸王爷连连咬了几个弟子,满口鲜血淋漓,越加恐怖。 王爷一跃到大仓面前,大仓背后是墙,已无退路,他随手把一个弟子拉到面前作挡箭牌, “咔擦”一声,王爷的两只手狠狠地插进弟子的胸膛,弟子惨叫一声,一命呜呼。 副堂主脸色数变,面目苍白,他拔剑一招‘天外飞仙’向王爷刺去,王爷被刺进心脏,但他却浑身感觉不到痛。 王爷把副堂主连同那个死去的弟子一起抵住墙壁,挥舞双手直取他的咽喉,大仓动弹不得,心想“吾命休矣!” 千钧一发之际,熊有尾一招‘鲤鱼出海’,把王爷踢倒在地。 副堂主得救,感激地看熊有尾一眼,夺门而出。 王爷跳跃起来,追着众人出门,众人屁滚尿流,哭爹喊娘,哇哇叫。 只听叫声渐渐远去,隐隐约约。 男女青年走了出来,女青年说:“公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为上策。” 两人急急忙忙意欲出门,才开门缝,只见王爷追着一群断情帮的弟子跑向这边来,熊有尾功夫虽然高强,炉火纯青,但王爷僵尸打不伤杀不死,行动灵敏,弟子们累累遭到毒手。 堂主只能见谁危机之际,拔刀相助。 此时,细雨已停,云开月出,勾月当空,光芒朦胧, 此地虽处山腰,却是一片开阔的平地,茂林修竹,古木参天。 男青年急忙把门关上,两人毛骨悚然、战战兢兢地从门缝里窥看:王爷追逐着众人在林里转来转去,有跑得精疲力尽的便被赶上,免不了被咬断喉咙,呜呼哀哉。 看了半响,男青年对女青年:“小妹,你发现一个问题了没有?” 女青年说:“没有什么问题?问题是王爷咬死了门外的人,就会来咬我们。” 男青年说:“难道你看不出王爷不会爬树?” 女青年问:“爬树?” 男青年推门而出,大声喊:“断情帮的各位兄弟,你们上树去,僵尸便追不到你们啦。” 众人闻言,立刻上树,王爷果然不会爬树,只会跳跃,望树兴叹。 僵尸王爷咬不到断情帮人众,立刻舍弃了他们,朝着这对男女青年跳来。 男青年立刻和女青年爬上梁柱,僵尸王爷来到男青年的梁柱下面,往上跳跃,口里大口冒出青烟,显然愤怒已极。 僵尸王爷每一次跳跃,男青年都唬一跳,心惊胆战,冷汗淋漓。可任凭王爷怎么往上跳,还是差之毫厘。 男青年见此,渐渐壮胆起来,骂道:“有本事再跳高一点啊,跳不高你是癞蛤蟆,就别想吃我这天鹅肉了。” 他又往下朝王爷的眉心吐了一口痰,再骂道:“我呸!你咋跳不高啊?!”一口浓浓的痰,正中僵尸王爷的眉心。 断情帮众人和女青年见了嬉笑不停,不料就在时,梁柱突然倒塌,男青年掉了下来,僵尸王爷一口咬掉男青年的喉咙。 看到这里,我不禁心里暗骂:我艹!这么恐怖啊,捉弄僵尸,我看你是活腻了? 接着又出现了另外的一幕: 男青年死啦,很多人都来送葬,男青年埋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天长地久,男青年的棺材慢慢露出了土坟墓外面,风吹雨打,久而久之,坟墓开始腐烂...。 看完了‘三生镜’里面的这两幕,杨贺问我:“这是什么情况?” 我说:“这是你阿爸的前世,他是被僵尸咬死的,死得不吉利,现在棺材又腐烂了,所以你阿爸现在就病得很厉害。” 杨贺问:“那现在这么办?” 我说:“只要找到你阿爸前生埋在的坟墓,把棺材修补好,然后再埋葬进坟墓里面,你阿爸的病就会自然好啦。” 杨贺说:“王师傅,一切就拜托你啦,只要你能把我阿爸的病治好,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 我问:“你阿爸是属什么的?” “属龙。” 我说:“我要在八月十五这一个晚上,办一个戏会,请你找属龙的人来唱戏。” 杨贺说:“好,一切听王师傅的。” 我说:“不要太多人,六个就好啦,而且你要在戏台上放两百两黄金和两白两白银。” 欧耶!王师傅说话,谁敢不听? 杨贺唯唯诺诺地遵命,我看他点头哈腰地朝我作拱,我心里高兴得心都快要跳了出来。 那是因为这些黄金白银是我故意要他这么做的,到时候我就顺手牵羊把这些黄金白银收入囊中啦。 哦,卖肉!卖肉!卖肉! 想不到我有了法术,钱就这么好赚,欧耶耶!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34 魂棺材 终于到了8月15这天晚上,月亮就像一个银盘一样,高高悬挂在半空中。 戏台已经搭建完毕,六个属龙的人已经请来了,他们开始在台上演戏、唱花灯、舞狮子..。 台下是一个平台,空空如也。 杨贺说:“王师傅,我们这样做有什么用处?” 我说:“我们搭建这个戏台,再找属龙的人来唱戏,属龙的鬼魂、灵魂就会来看戏啊。” 杨贺问:“王师傅,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说:“请大家不要走进台下,我躲在门背后,一旦发现外公的灵魂来看戏,我就马上把它抓起来。” 杨贺问:“这么说,我阿爸的灵魂已经出窍啦?” 我说:“是的,因为外公的前世的棺材已经腐烂,外公现在的身体内部也跟着开始腐烂,他的灵魂不愿意在这个腐烂的躯体里,所以已经跑出去好几天啦。” 夜越来越深,冷风开始吹了起来。我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门背后,我打开天眼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戏台的空地已经站满了人,哦,不,是站满了鬼魂! 我念动经文,走进鬼魂群里面,仔细查找外公的灵魂。 忽然,一个肥肥胖胖的女鬼像我走来:“嗨,帅哥,给你一个肉包子。” 我艹!这是什么肉包子?这是一坨牛粪! 我恶心得差点晕倒。 哦,卖肉! “来嘛,我俩一起坐着看戏嘛。”胖女鬼对我拉拉扯扯。 我艹!这女鬼居然想泡老子?她那丑不拉几的样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能配得上这么英俊潇洒、迷死千万妹子的我吗? 我呸! 我说:“坐你妹啊,离大爷远一些!” 我怒目而视,挥起拳头在她面前晃了晃。 胖女鬼嗲声嗲气说:“哎呦喂,帅哥,别这么凶嘛,胖妹我好喜欢你呢。” 我忍无可忍:“你想找死是吗?给老子滚蛋!” 我念动经文,指甲缝里面的玫瑰花突然爆长,直接把胖女鬼击倒,然后我扬长而去。 哎,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女鬼,我有点不忍心,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了啊,我得赶时间找外公的灵魂呢,不能再让女鬼这样纠缠不清啊。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了外公的灵魂。 我找到外公的灵魂的时候,它正在津津有味地看戏,我急忙拿起身边的酒坛子,念动经文,外公的灵魂就被收进了酒坛里,然后我在酒坛盖子上面贴了一道黄符。 众鬼魂看见我居然能收鬼魂,他们吓得四处逃窜,刹那间,全部跑光光,戏台下又是空空如也。 我叫喊杨贺等人过来,说:“既然抓住了外公的灵魂,我们得赶紧起找外公前世埋葬的坟墓。” 杨贺问:“王师傅,我们怎么找?” 我说:“你叫几个人带着锄头,然后再找几个木匠过来。” 杨贺说:“这个容易。” 我说:“我现在需要外公身上的一点血,我得去一趟医院。” 到了医院,外公躺在病床上,昏昏迷迷,我左手拿出一张黄符,右手用针在外公的拇指一刺,一滴鲜血立刻掉进黄符里。 这个时候,我立刻念动经文,黄符承载着那滴鲜血飞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前。 大家有所不知,只要在这人的身上取一滴鲜血,念动法术,跟着这滴鲜血走,就能找到这人前世的坟墓。 黄符承载着外公的一滴鲜血飘飘荡荡地飞,我和杨贺、还有一群带着锄头的人、木匠们立刻跟了下去,一群人浩浩荡荡。 如果你看见这么一群人跟着一张黄符跑,你一定感到莫名其妙,甚至有点恐惧。 我们这么一大群人跟着黄符奔跑,奔跑在都市闹区,人们纷纷侧目,他们感到惊讶,有些人还以为我们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 奔跑在高山野岭,一个个精疲力尽、狼狈不堪。 杨贺气喘吁吁说:“王师傅,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吧,我实在坚持不了啦。” 我艹!这点小磨炼都受不了,还算个屁男人! 我说:“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啊。” 杨贺说:“要不,我们停下来喝一点水,然后再出发,可以吗?” 我脸色微怒:“杨大伯,你给我闭嘴,你再动摇人群的心,到时候大家都停下来休息,一旦黄符上的鲜血滴干了,我们找不到外公前世的坟墓,治不好他的病,你可别怪老子!” 杨贺一听这么严重,没有办法,只好嘟嘟囔囔地跟在我们的后面。 我也没有办法,我也累得很啊,我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啦! 千辛万苦,我们终于找到了外公前世的坟墓,坟墓坐落在一个小山丘上面,经过风吹雨打,又是很多年没有修坟,棺材都露出半截来啦。 露出的这半截已经腐朽啦。 杨贺说:“王师傅,这棺材都腐烂啦。” 我说:“屁话,你当我没有眼睛啊。” 杨贺的年纪比我阿爸的年纪还大,被我骂了一句,脸腮红红的:“王师傅,要不然我给他换一个上好的楠木棺材,你看怎么样?” 我说:“不行!” 他说:“我有的是钱,怎么就不行啦?” 我这个时候正在查看棺材的腐烂程度,杨贺的喋喋不休让我烦恼:“我艹!杨老头,到底听你的听我的?” 杨贺被我一骂,惊愕不语。 从小就长在有钱人家,长大后就是一个人人尊敬的大老板,他从来还没有被谁这么骂过呢。 今天被我一骂,他倒觉得有点不知所措:“当..当然是听王师傅的..。” 我艹!这就对了啊,真啰嗦个鸟。 我看见这么大年纪的老人被我骂个痴痴呆呆,我倒有点良心发现了:“不好意思啊,杨大伯,我一时心急,口不择言,请不要见怪啊。” 杨贺说:“没有见怪啊,我觉得很舒服。” 我艹!很舒服,被骂个猪狗不如,还很舒服?真是贱胎! 我说:“外公的前世的棺材是不能换的,如果换了棺材,外公就没有命啦,现在只能修补。” 杨贺微微一笑:“哦,我明白啦,原来是这样啊。” 我说:“对头。” 杨贺说:“王师傅,那就辛苦你啦。” 我说:“我不辛苦,辛苦的是你带来的这帮人,叫他们把棺材赶紧挖出来吧。” 杨贺问:“为什么把棺材挖出来?” 我说:“我艹!听你的还听老子的?” 我一急,就爱骂脏话,用脏话骂一个比我阿爸的年纪还大的人,骂过后我就会内疚:“对不起啊,杨大伯,我又说脏话啦。” 我接着说:“把棺材挖出来晒晒太阳,棺材晒干了,木匠才好缝补啊。” 杨贺说:“哦,原来是这样子啊。” 棺材挖出来啦,这口棺材很大,比一般普通的棺材大一倍,二三十个人一起发力,才把它抬上来,然后放在一块干净的草地上晒太阳。 木匠们开始干活啦,他们丈量腐烂的棺材面积有多少,然后开始修补。 棺材的前后两端有两个洞口,木匠要去填补,被我阻止了。 杨贺看见了过来说:“王师傅,这两端都露洞啦,我们还是把他填补了吧?” 我和木匠们正在忙得不可开交,杨贺啰里啰嗦,我不由说:“你奶奶个胸,听你的还听我的?” 杨贺点点头:“听你的。” 我艹!我又骂杨大伯啦! 我嘴真的臭啊,我愧疚万分:“imsorry,imustapologizeforrude。” 杨贺听不懂,嘴巴张成了个‘o’字形:“啊..这..那..王师傅,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艹!我心太急,连老外的英语都说出来啦! 我莞尔一笑:“杨大伯,我的意思是说‘对不起,我为我自己的粗鲁向你道歉’。” 这次杨贺听懂了:“王师傅,你大可不必道歉啊,你骂得对,我感觉很舒服啊。” 我艹!被骂了还感觉舒服?真是贱种! 哦,卖肉!卖肉!卖肉! 棺材终于修补好啦,我们又把它埋进土地里,把坟修得好好的,在前面还立了个墓碑,墓碑上没有题写任何字。 杨贺问:“王师傅,怎么不在墓碑上写上我阿爸的名字啊?” 我说:“你阿爸死了没有?” 杨贺说:“没有?” 我说:“那怎么能写你阿爸的名字啊?你这头蠢驴!” 我又说:“你知道你阿爸的前世姓什么名什么吗?” 杨贺说:“不知道。” 我说:“既然不知道,那我们在墓碑上写什么?你这只笨鸟!” 棺材修补,然后入土,一切完毕。 于是在当天的夜里,我凌晨时分开始作法,从酒坛里把外公的灵魂放出来,只见灵魂跟外公长得一模一样。 灵魂因为在酒坛里面泡了很长时间,酒喝得醉醺醺的,一步三摇晃地走入坟墓里面去。 杨贺等众人躲在暗处看见这个情况,大吃一惊,一个个战战兢兢,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鬼魂。 我又念了一卷‘渡生经文’,虔诚祷告佛祖慈悲。 当我念完‘渡生经文’,杨贺过来对我感激不尽:“王师傅,家人刚刚来电话,我阿爸苏醒啦。” 杨贺拿着一个箱子,箱子口搬开,里面密密麻麻地放着成捆成捆的钱:“王师傅,这是五百万现金,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我说:“不客气,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嘛,不要送钱了嘛。” “王师傅大恩大德,我杨贺感激不尽啊,既然王师傅不要钱财,那我就拿回去啦,王师傅真是高风亮节、再世观音菩萨啊。” 杨贺听说这么说,他就把钱箱子又拿回去,可是怎么也拿不回去,因为我用了两只手在紧紧地搂着钱箱子。 杨贺看了我一眼,刚好我也在这个时候看他,我们四目相对,他从我的眼睛里面看出了对金钱的贪婪。 他知道我其实很想要这笔钱,只是面子还在装高风亮节,于是他说:“一点小钱做答谢,我看王师傅还是收了吧。” 我还在装b:“你的心意我领啦,可是我还是不敢收,收了这么多钱,我会折寿的。” 杨贺吃笑一声:“拿钱去吧,别在推迟啦,王师傅,你的心思,我很了解。” 我俩又是四目相对。 我艹!我的心思他都知道啦?好吧,君子爱财,见钱眼开! 于是,我假惺惺地说:“好吧,既然杨大伯一定要送给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我装着很委屈的样子收下了五百万现金,心里一阵阵狂喜。 哦,卖肉!卖肉!卖肉! 有了这么多钱,这辈子吃穿不愁啦!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35 生日宴会 又是一个星期的周末,我们这些莘莘学子又可以休息两天啦! 哦,周末真他妈的爽歪歪啊。 晚上,夏北的生日安排在一个默默无闻肮脏凌乱的小吃店,周围蚊蝇成群,生意却很好很热闹。 大家最后喝得酩酊大醉意犹未尽,夏北提议去ktv接着玩。 我说:“夏北,你还有钱吗,还有两周才到月底呢。” 夏北告诉我们:“我从初二一直省吃俭用存钱买一支98k式步枪,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找到买家,可能是中国的治安太好禁枪太严,所以私房钱足够不用担心。” 居然想买真枪?这个家伙的爱好令人恐怖啊 ktv经理毕恭毕敬点头哈腰地说:“几位帅哥,恰巧有一间客人刚走正在卫生收拾,请你们休息片刻就好。” 我们在大厅一个长沙发上横七竖八地乱躺,这时候,一群浓妆涂抹的女子互相互持着踉踉跄跄走过来, 她们爆炸式的头发有的染得血红有的深黄有的蓝,衣服也是相当怪异,一股酒气袭来,明显的证明喝了不少酒。 她们高声喧哗怪叫连连,经理弯着90度的腰过来请求她们原谅,一旦有空房就马上请她们过去。 她们其中有人不满大声叫唤:“快点,快点!” 经理陪着笑脸:“好的,好的。” 她们坐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肆无忌惮地谈论过去的风流韵事: 交了几个男朋友接着又怎么折磨他们,跟谁上了床之后又狠狠一脚把他踢开。 她们说这些的时候她们笑得多么开心,就像一个将军在自豪地讲述他过去的赫赫战功。 小白不知什么时候和她们答上了话,他是个能说会道口才横溢的家伙。 现在他正在说他自己以往的故事,他把自己编造得多么的勇敢多么的纯情,他说得绘声绘色好像真有其事。 她们静了下来听得入神,一副痴迷的样子。 我对他的口才跪拜不已,我艹!他简直可以把一个死人说活,况且他高大英俊热情奔放。 她们被他迷得心魂摇荡。 一女子忍不住索要他的号码进一步交往,小白看着这头红色妖怪迟疑犹豫,他害怕她们是黑道上的人到时候吃不了豆腐兜着走,他只想采花而不想被花刺。 “我也是学生啊,你怕什么?”红妖怪摘下假发,露出一头剪着刘海的乌发,看起来正是豆蔻年华, “我们是十六中的学生,今天我们出来透透气所以打扮成这样,学校压抑的气氛差点把人闷死。” 说完莞尔一笑理了理假发又戴上。我们始料不及这些看起来玩世不恭的女子竟然一群初中生。 她们开始吞云吐雾,浓烈的烟味在前台凝散开来,这些女孩奇装异服其实只是为了引起人们的注意。 她们多半来自被大人忽略和自尊心受伤的坏境,她们自觉已经长大渴望得到应享有的尊重与权力。 小白诚心邀请她们一起k歌,她们欣然应允。 女孩们不知不觉喝得昏头昏脑,她们的动作开始放荡起来,是这个年龄不应该有的呈现,她们却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内心深处隐藏的不平。 我突然想起夏北患有羊癫疯,他多次跟我们说这病不宜喝酒,我忙不迭地提醒他。 他这个时候正在和一个女孩女孩喝友谊酒,女孩喝了半杯,他接过来正要喝剩下的半杯。 他说:“什么病不病的?王德全,管不了那么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马达躲在沙发的最末一端从怀里拿出大饼津津有味地吃。 我艹!这个吃货,到哪里都忘不了他的大饼。 带着爆炸式青色假发的女孩趁其不备跑了过来,她穿着自裁自剪的牛仔裤,黑色的夹克很短遮不住青春的腰肢,她身手敏捷几个跨步夺走大饼张口就咬, ‘哎呦,这是什么!’ 大饼又扔回给了马达,马达接过来一看: “没有什么啊?” “你看不见吗?”她说,“两只苍蝇在大饼上面抱着爱爱!” 原来饼是刚才在小吃店买的,哪里垃圾遍地卫生极差,老板娘用塑料袋包饼的时候阴差阳错把两只苍蝇也包进里面。 我大笑不已,伸手把身边一个蓝色假发女孩的杯子挡住,她已经醉得迷迷糊糊,还想灌我酒。 其他人好像视而不见,都在忙碌自己的活动。 小白眼睛色眯眯地盯着红发女孩短裤前白晃晃的大腿,女孩红晕着脸神色迷离地要和他喝交心酒。 夏北和紫发女孩脸贴脸地说话,不知他说的什么,逗得女孩咯咯咯地笑。 黄发女孩躺在柚子的怀里,柚子趴在她背上,黄发女孩打着酒嗝说:“我们要不要喝了。” 柚子说:“要,肯定要。” 她说:“你还能喝多少?” 柚子说“有多少我就能喝多少。” 她说:“吹牛,”接着又说:“我们结婚好不好?” 柚子说:“好啊,放暑假咱就结,不过,我想先进入洞房...。” 我艹!柚子真他妈的色,想先上车后补票? 莫道安处于半醉状态,还算清醒,他一声不吭一本正经地坐着,白发女孩上下其手在他身上放肆乱摸,好像在玩弄一个泥人,她嘴角一牵,道: “分数,分数,家人老师就知道分数,以分数论英雄,难道分数高的以后就当主席当球长吗,他妈的一俊盖百丑,缝隙里窥人——看扁你!” 女孩念念叨叨地说,然后嘟着嘴想去亲他耳朵,他一转身面对女孩,生气道, “你要干什么?” 伸手在女孩身上用力一阵乱摸,“你摸我这么久,我也这样摸你,好玩吗?” 我又笑了,这个‘小白脸’的情商真是无可救药,什么时候才开窍啊。 这个时候,马达去外面的饮水机倒了一杯水,看了看大饼上面的苍蝇,吧嗒吧嗒吃起来: “不会享受,苍蝇也是美味。” 第二天早上醒来,余酒未消,头还疼得昏昏沉沉,寝室里就我和莫道安,其他人昨晚和女孩开房未归。 一娄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末秋的阳光,总是那么苍白无力。 我口干舌燥,下床倒了一杯水一饮而下,水机旁光亮的镜子反照出我脖子右侧有个红印,那是女孩涂满了口红的嘴唇留下来的印记。 我艹!是谁偷亲了老子?! 我努力回忆昨晚的情景,还是记不清它是哪个具体时间女孩做出的杰作。 于是,我在日记本上写道: 逢场作戏未曾使我感到幸福,也没有得到心灵的发泄,只会感到更加的空虚。 我开始厌恶我自己,这是一种要进入十八层地狱的堕落。 人总是要作践自己,当你作践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你以为那就是你真正的生活。 其实你只是不肯回头,你的面前隔着一条汪洋大海,你觉得再游到自己原来的岸边太累,而且你也适应了此岸的生活, 回头已无岸,岁月无停息,你给自己找一个理由存活了下来。 心灵却沾满了厚厚的尘埃,当你苍老的时候,一个人呆在废弃的公园里回首的时候才发现,不是生活作弄了人生,是自己作践了自己。 哎,无聊啊,莫道安好在睡觉,像一头猪一样沉沉入睡,还不停地打呼噜。 实在无聊得要命啊,我觉定起床回家,当我回到‘冥天楼’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让终生无法忘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36 骗钱骗身体 我回到冥天楼,发现家里一片狼藉,不好,一定是小偷光顾我家啦,我得看看有没有被偷什么东西。 我朝放保险箱的房间跑去,看到保险箱的箱门打开,里面的500万现金不翼而飞。 啊!上帝! 我头晕目眩,我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痛苦万分,我麻木了,我的身体好像悬浮在半空。 我艹!我才刚刚得到这么大的一笔财富,以为从此自己就可以过上有钱人的生活啦,想不到几天之间,我又被打回成贫民。 啊,要我怎么受得了这种巨大的打击啊。 我破口大骂:“你这该死的小偷!你偷了我的钱,你一定生孩子没有肚挤眼。” “你这没有良心的强盗!你怎么能偷这么多,就不会留一点点给我吗,强盗!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强盗头!你是那一只手偷我的钱的,你的那只手一定会被别人的刀砍。” “你这该死的家伙,全部拿去吧,快点拿去用好死得快!” 马一毛爷爷听到我乱七八糟地大骂,他走进窗下说:“王德全,你在骂什么啊?不要骂啦。” 我说:“关你鸟事?!” 马一毛爷爷没有生气,他安慰我一阵子。我没有理睬他,继续无边无际地乱骂。 最后,马一毛爷爷走啦,我转身看一眼窗外,只见他摇摇头,笔直地走回去,昂首挺胸,像个军人。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骂累了,口干舌燥,满头大汗,我饭也没有心情吃,倒在床上大哭: “阿妈,我的命咋这苦啊,好不容易有了钱,又被那个脚底生疮的小偷偷光光啦!” 哭累了,然后不知不觉睡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忽然有人敲门: “咚咚咚!” 我梦中惊醒,习惯性地抬眼一看:凌晨三点一刻。 我艹!这是谁啊,妈的巴子,半夜三更来敲我的门?! 我大吼:“谁啊?敲你妹敲!” “我找王德全。”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王德全死啦。”我刚刚睡醒,一时忘记自己已经代替了‘王德全’,已经用了我舅舅‘王德全’的名字多时。 我艹!我现在就是王德全啊,我咋这么糊涂。 我说:“你找王德全什么事啊?” “我被别人欺负了,我找王德全帮我?”怯生生的声音又说道。 我艹他奶奶个胸,被别人欺负了来找王德全?王德全是你阿爸?还是你阿哥? 我揉揉睡眼:“哎呦喂,被别人欺负了就找王德全?王德全是你阿爸还是你阿哥?” “不是。” “那他是你亲戚?” “也不是。” “那他是你铁哥们?” “都不是。” 我忍不住发火:“干你姥姥!什么都不是,你找他干嘛?你被欺负关他屁事啊?!” 怯生生的声音说道:“我想请王师傅帮我,如果他愿意帮我,我会给他钱啊。” 我艹!真是救急啊,我刚刚被偷了500万现金,现在又有生意上门,啊!卖肉!卖肉!卖肉! 我记得我用‘三生镜’照看自己的前世的时候,我的前世好像是宋朝的一个提督,提督就是有钱人啊?那我的今世应该也有有点钱吧? 现在我又学了白眉师祖的《入门法术》,我曾经给自己算了一卦:今生今世,大钱没有,小钱不断。 我艹!难道我算的这一卦是对的吗? 生意上门,有钱赚谁会拒绝?有钱赚谁的脾气都会变好。 于是我语气温和了下来,说:“我就是王德全,请稍等一下,我就来开门。” 当我开门的时候,发现门边站着一个小姑娘,十六七岁的样子,水汪汪的一双眼睛,身材很好,前凸后翘,胸部很丰满。 这个小姑娘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让我有点把持不住,我有一种抱她一下的冲动。 我不由自言自语:“哎,其实男人并不色,只是遇到太漂亮的女人的时候,男人才会变色,美女是祸水啊。” 小姑娘问?“王师傅,你说什么啊?” 我说:“我没有说什么啊。” 我瞥了一眼,看见她的手有一些腐烂了。 我艹!原来这个小姑娘是一只鬼啊,我有些恐慌,鬼开始腐烂就会慢慢变成厉害的恶鬼。 幸好她的全身还没有完全腐烂,又是个小鬼,我怕什么? 是啊,我怕什么?我是王德全,我是法术高强的王德全,我怕谁来着?! 小姑娘怯生生地说:“王师傅,我被一个男子压在我上面,不舒服。” 我心想:我艹!我也想压在你上面啊。 嘻嘻,大家是不是觉得我很色?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谁叫我是男人啊,男人本色! 我说:“不就压在你上面一下嘛?多大点事啊?” 小姑娘说:“他不是只压一次,他是每天晚上都压在我上面呢。” 我艹!天天晚上压在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上面?这是哪只男鬼啊?他这么有艳福啊!我真的是羡慕嫉妒恨啊! 我说:“那现在你想怎么办?” 小姑娘说:“我听说王师傅的道法高强,我想请王师傅帮帮我,把他驱赶走。” 我说:“我虽然有一点法术,可是我很忙啊,我没有空帮你啊。” 小姑娘说:“我也不是叫王师傅白白帮我,我这里有一些金银首饰,只要你帮了我,我就给你一袋金子。” 小姑娘从荷包里提出一个布袋,她打开布袋,我看见里面亮晶晶的都是金子和银子。 我不由暗暗高兴,我说:“好吧,既然姑娘求情,我就帮帮你吧,不过...。” 小姑娘怕我反悔,急忙问:“不过什么?” 我说:“不过,你得先给我一点定金,我才有力气去帮你。” 其实,我是怕我法术不够高强,帮不了这个小姑娘的时候,我就只好拿着定金溜之大吉,一点定金,就当是我的辛苦费,她一定不会和我计较的。 小姑娘一听,立刻拿两块金子给了我,我用手掂量掂量,还是有些重的。 “我一定帮你,你放心好了。”我动作潇洒地把金子放进我的袋子里。 小姑娘开心地笑了起来:“谢谢王师傅。” 我说:“那我们还等什么啊,我的时间就是金钱,我的时间安排得很紧啊,我们这就走吧。” 于是,小姑娘带头,我就跟在她后面。 我俩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寂寞的路灯冷冷地照着我,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小姑娘走得很急,她的脚又小又玲珑,步伐却很快,我有些追赶不上。我追赶她,总是追得气喘吁吁。 我想我不可能连一个小鬼都追不上,那岂不是被她小瞧了我?既然赶不上她的脚步,那我得想办让她走慢一点。 于是我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姑娘说:“我叫彩云。” 我说:“彩云,你几岁啦?” 刚好这个时候,一阵狂风吹来,她听不清楚,以为是我要和她睡。‘岁’和‘睡’谐音差不多。 于是她说“王师傅,我..我还小,我不能和你睡。” 我艹!你真以为我是色狼啊?看见你貌美就想和你上床?老子可是‘色中君子’呢。 我说:“你误会了。你听不清楚,我问的是你今年多少岁啦?” 彩云脸上微微一红,说:“我十三岁了。” 我艹!才十三岁?也太嫩了吧,我还一直以为她已经十六七岁了呢。 彩云忙跟我讲话,脚步也慢了下来。 这样,我就可以摇步和她一起走了。由于她忙着跟我说话,不小心跌了一跤。 我才要去扶她,她却身手敏捷地爬了起来,我看见她摔跤的地方掉了一个布袋,我问:“彩云,这是什么啊?” 彩云捡了起来,说:“这也是一袋金子和银子呢?” 我又问:“你有几袋金子啊?” 彩云回答:“我有五袋啊。” 我艹!这个小姑娘这么有钱?不行,我得想办法把她的钱都赚过来。 于是我说:“彩云啊,我们一路走过去,好无聊啊,来我俩做一个游戏,怎么样?” 彩云听到我要和她做游戏,高兴地拍起手来,笑颜逐开:“好啊,好啊,王师傅,我们做什么游戏呢?” 我说:“我出一个题,如果你猜三次,猜对了,你就可以随便拿我袋子里的一块金子或者银子。” 彩云问:“要是我猜不对呢?” 我说:“要是你猜不对,我就随便拿你袋子里面的一块金子或者银子。” 彩云摸摸头说:“是这样哦,那我还是不做游戏啦,我怕输光了。” 我说:“游戏很简单的,一根木头,再抬来五根木头,一共有几根木头?” “六根。”彩云不假思索地说。 我说:“我输啦,你随便拿我袋子里的一块金子啊。” “好啊,是你说的。” 我说:“是我说的,说话算话。” 彩云走近我,从我的袋子里拿出一块最大的金条,她笑得开心极了:“这个游戏好简单啊,我赢定啦,王师傅,到时候你输光光得,不许哭鼻子哦。” 我艹!我会输?你这个小姑娘能有多少智商啊?我现在不过是给了你一点甜头,就像钓鱼一样,先给你一些诱饵,只要你上了勾,你的就是我的啦。 想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嘻嘻嘻..哈哈哈哈...。” 小姑娘说:“王师傅,你笑什么啊?” 我说:“我这那是笑啊,我是在哭呢,我输了一个大大的金条给你,我的心在流泪呢。” 我接着说:“我要出题目了,听好了啊。” 彩云说:“好啊,你出吧,我洗耳恭听。” 我说:“一个篮子里三个鸭子和三个鸡蛋和三个鹅蛋,我吃了两个鸡蛋,现在问还剩下几个鹅蛋?” 彩云想了半天,然后高兴地跳起来说:“还剩7个?” 我艹!还剩7个鹅蛋?这智商也太弱了吧。 我说:“你确定?” 她说她确定答案就是这个,然后我告诉了她正确的答案,她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啊。” 我赢了,我从她的袋子里拿回了我最大的那根金条。 接着,我俩又开始做游戏了,我说:“一个篮子里三个鸭子和三个鸡蛋和三个鹅蛋,我吃了两个鸭蛋,现在问还剩下几个鹅蛋?” 这次,小姑娘弄聪明了,她说:“还剩三个鹅蛋。” 于是,我袋子里的那块最大的金条又被她拿走了。 开始的时候,我出题很简单,让她赢一次输一次,感觉很公平。 后来,我出的题目越来越难了,我赢的次数就多了,她的袋子里的金子渐渐被我拿光。 现在她的袋子里只剩下两块金条了,她懊恼着脸,眼睛红红地,她现在就像一个赌徒,输了很多钱,赌红了眼睛。 我继续出题:“寺庙的桌上有10根蜡烛,一阵风突然吹来,吹灭了五根,现在问还有几根蜡烛?” 彩云回答了三次:“五根。” 我说:“错了,还有10根啊,被风吹灭的蜡烛还是蜡烛啊。” 我又从彩云的袋子里拿出了一块金子,现在,她的袋子里只剩下一根金子啦。 这时,我故意劝她:“彩云,别跟我赌啦,留一块金子作生活费好啦。” 我故意百般地劝她。 可是,大家都知道,输红了眼的人会停手不赌吗?不会!绝不会! 彩云说:“王师傅,你怎么这么啰嗦,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到底赌不赌?!” 我艹!居然敢骂我不是男人?好吧,我就让你输光屁屁! 大家都知道,她这样的智商怎么会赌赢我呢?当我拿掉她最后一块金子的时候,她停了下来,一屁股坐着草地上,默默地拔狗尾草。 她默默地拔狗尾草,一根接着一根,拔出来放在嘴边咀嚼。我跟她说话她也不理我,我说:“我免费帮你驱除那个压在你上面的男人,你不用担心。” 彩云还是不理我,默默地拔狗尾草,一根接着一根,拔出来放在嘴边咀嚼。 我说:“要不然我送几块金子给你吧,看你可怜兮兮的。” 她拒绝了我:“王师傅,我不会要你的银子的,不过,我有个请求?” 我说:“你说。” 彩云说:“我想和你再赌一次?” 我说:“你没有了金条,你拿什么和我赌啊?” 彩云说:“我拿身体跟你赌,你要是赢了我,我从今以后就是你的鬼啦,你要是输了,你之前赢我的金条就得全部归还我。” 我艹!这只鬼拿身体和我赌?我要鬼干嘛?我要鬼有何用? 我说:“算啦,你好歹也是一个小姑娘,漂亮又年轻,你的身体很值钱的,别拿自己的鬼命开玩笑啦。” 彩云忽然呜呜地哭泣起来:“我要和你赌!我就和你赌!我就要和你赌...!” 看见这个小姑娘哭得稀里哗啦,美丽的脸蛋上面满是泪水,我不由心软了:“好吧,好吧,我和你赌。” 结果大家都知道啦,彩云把她输给了我,我开始还以为她会发狂,或者会耍赖。 想不到她却说:“王师傅,输给你,我心服口服,以后我从头到脚,全部都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我想怎么对她都行?欧耶!欧耶耶! 我看了一眼彩云丰满的胸部,不由咽了一下口水。 我艹!这个漂亮的小姑娘真她奶奶的傻啊,被我骗了还心服口服? 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37 帮彩云 彩云为什么被一个男人压在上面? 因为彩云死了之后,家人把她埋在后院,经过了很多朝代,现在彩云家的后院已经建设成一层小平房,房东出租给外来的打工人住。 现在住的这个人是一个高高大大、体重300来斤的胖子,胖子的床刚好压在彩云的坟墓上面。 300多斤啊!想一想,这人简直就是一头大肥猪! 所以每天胖子下班回来睡觉的时候,就会把彩云压得喘不出气来。 彩云受不了胖子的重压,只好来找我帮忙啦。 彩云问我:“王师傅,现在怎么办?” 我说:“你敢上他的身吗?如果你敢上他的身子,我就开始作法,你就可以好好地折磨他,把他折磨够了,他就不敢住这里啦,然后你就不会被他压啦。” 彩云怯生生地说:“他很凶的,我不敢上他的身子。” 我生气地说:“你是鬼,你已经死过啦,你还怕死啊?!” 彩云被我骂,委屈地哭了起来,眼泪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好啦好啦,别哭啦,说你一句,你就掉‘尿’,你‘尿水’真多!” 我从荷包里拿出一颗糖:“好啦嘛,来,给你一颗棒棒糖。” 彩云不知道棒棒糖是什么?她听到有‘棒棒’两字,以为我要拿棒棒打她。 她害怕地抱紧我,不停地求饶:“王师傅,我再不哭了,彩云听你的话,别打我,好吗?” 彩云胸前的两坨肉球紧紧地摩擦着我的胸部,她的身体发出一股淡淡的处女香,很好闻。我裤裆里的‘小兄弟’立刻膨胀了起来,一柱擎天! 我摇摇头说:“我没有打你,‘棒棒糖’是一种糖,不是棒棒,我是送给你吃。” 彩云含着棒棒糖,笑脸如春,就像一朵绝世美丽的鲜花。 我不由看痴了,这个小妮子真漂亮啊!长大了一定比西施还美丽,要是做我老婆就好啦,那我晚上就可以和她…。 我艹!我的思想怎么如此卑鄙龌龊呢? 我一拳打在自己的头上,猛然清醒过来:“彩云,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彩云问:“为什么呢?” 我说:“我得找她帮忙,才能帮你驱除胖子啊。” 彩云说:“一定要她帮忙吗?” 我说:“是的,一定要她帮忙。” 彩云说:“王师傅,你不是法力高强吗,还要她帮忙,为什么呢?” 我生气了,吼了一句:“彩云,闭上你的肛…肛..。” 本来我要说‘肛门’的,我是一个有素质的人,怎么也说不出口。于是我说:“闭上你的臭嘴,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 彩云被我吼了一句,再也不敢乱问‘为什么’了,乖乖地跟在我的后面,吃着棒棒糖,一声不吭。 我心想:你这只小鬼,老子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啊。 俗话说得好:人善被人欺,马弱被人骑。我‘王德全’作为一名道士,给这只小鬼一点耐心,她就不停地问我‘为什么’啊。 角宿在阴间是一个大地方,它囊括的边界很广,角宿的最高首领就是鬼判王爷:聂树。 我带着彩云来到角宿的时候,太阳刚好下山,落霞与小鸟齐飞,微风习习,天上星星点点。 这个时候,正是羊儿牛儿归圏,我带着彩云悄无声息地来到阿珍家。 我看见阿珍正在厨房做饭,我悄悄地开门进去,我想吓她一跳。 谁能料到,我只忙看着阿珍,没有注意到脚下有一个香蕉皮,我一脚踩上去,“扑通”一声,重重摔了下去。 我摔的这一跤真的尴尬啊,因为我摔下去的时候,我刚好两手抱住阿珍的*,我的嘴刚好对着阿珍的屁股。 就在这个时候,由于阿珍被吓了一大跳, ‘嘟嘟嘟嘟!!砰砰砰!!!!....!’ 阿珍放了一大串屁,她的那个屁啊,真的是臭死人啦! 我梦吸了她的几大口臭屁,差点窒息! “谁呀!” 阿珍大喊一声,然后转身回头,一见是我,不由又是欢喜又是生气:“王师傅,你怎么能吓我啊。” 阿珍接着说:“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你饿饭了吧?” 我说:“别问那么多啦,你的屁臭死啦!” 阿珍听了,脸上起了一朵红红的云霞。 我站了起来:“阿珍,你今天吃了什么东西,你放屁怎么这么臭?!” 阿珍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今天拉肚子.。” 我骂了一句:“我艹!拉肚子?怪不得放屁这么臭!” 彩云扶着门栏,笑得弯起了腰:“嘻嘻嘻嘻...嚯嚯嚯...哈哈哈...!” 彩云摸一把要掉下来的口水:“王师傅,谁放屁不是臭的?难道有谁放屁是香的?...哈哈哈哈哈...。” 我艹!这个小妮子在那儿幸灾乐祸呢。她说的话简直把我的鼻子都气弯了! 阿珍指着彩云问:“这个小姑娘是谁啊?” 我说:“是我新收的跟班。” “跟班?” “对,就是跟班。” “为什么?” “因为她把自己赌输给我啦。” 我说:“彩云,这位是阿珍姐姐,还不快过来打招呼。” 彩云听话地过来了:“阿珍姐姐好。” 阿珍一把搂住彩云:“彩云,你真漂亮啊。” 阿珍和彩云站在一块,我在旁边仔细观看,我觉得她们两个人都很漂亮,各有各的美丽,就像貂蝉和西施,每一个都是沉鱼落雁的美。 我问阿珍:“衣服店的生意怎么样?” 阿珍听到我问衣服店,高兴得手舞足蹈,说: “很好啊,两个店为了争抢生意,经常吵架,有时候还打架,互相把价格降低,顾客不明所以,都纷纷跑来卖,所以生意很好很好。” 我说:“这样就好,你们才有钱吃饱饭。” 阿珍说:“王师傅,你的这一招‘计策’真的太好啦,你真的很聪明很厉害,我们都很佩服你,连聂树王爷都对你膜拜呢。” 我说:“你们是在聂树的管辖地方,不要忘记了过节的时候,多送给他一些礼金啊。” 阿珍说:“这个我知道,在角宿这个地方,有头有脸的人,我都全部打点啦,现在在角宿没有谁敢欺负我们。” 我笑了笑:“阿珍,想不到你越来越会..。”我本来要说的是‘你越来越会拍马屁了,你都快变成马屁精了,’但是我想一想还是不说了。 阿珍见我没有说完,她追问:“王师傅,你说我越来越会什么了啊,怎么没有说完,快说啊,是什么啊?” 我说:“是你要我说的?” “是我要你说的,快说!” 我说:“我是说你越来越会拍马屁了,你都快变成马屁精了。” 阿珍忽然放开彩云,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面,我痛得捂着腰蹲起来。 我艹!这么一个文文弱弱的女鬼,这么一个念经吃斋的尼姑,这么一个温温柔柔的美女,想不到她的力气却这么大!就像一块石头砸在我的肚子上。 阿珍狠狠地说:“哼,叫你乱说我!” 我说:“我来找你是有正事商量的。” 阿珍问:“什么事情?” 我说:“我想让你上一个男人的身。” 阿珍摇摇手:“我不干,我不干,我害怕。” 我说:“你别急着拒绝,等我说完了你再回答我。” 于是我把彩云每天晚上被一个男人压的事情告诉了阿珍,阿珍听说是为了帮彩云驱除压在她上面的胖子,咬咬牙答应了。 我们吃了晚饭,然后来到了胖子的租屋,只看见胖子在睡午觉,呼噜声响得像打雷一样。 我念动经文,请求鬼兵来压阵。 于是,我催促阿珍去上胖子的身,阿珍还是害怕,畏畏缩缩,不敢向前。 我说:“你再犹豫,等胖子醒来就没有机会啦。” 阿珍听了,跺一跺脚,跳上了胖子的身。 我烧了几道黄符,把胖子的梦之门打开,阿珍趁机进入了胖子的梦境。 只见胖子做梦在一个码头傻呆呆坐着,肩上披着一个麻袋。原来胖子是一个专门在码头下货的工人,他做起白日梦来啦。 阿珍走到了胖子的面前挑逗:“嗨,帅哥,我们去玩去。” 胖子见是一个美丽的尼姑在招呼他去玩,胖子大喜过望,马上起来去追逐阿珍。 胖子使力追,阿珍使力跑,他俩始终保持一段距离。 胖子说:“算了,我太胖啦,追不到你。” 阿珍说:“这次我不跑啦,你来呀。” 胖子慢吞吞地过去,到了阿珍的面前,就想来一个‘熊抱’,阿珍一跳,跳到了海边。 胖子也跟着一个箭步跳到了阿珍的身边,他一把抱住阿珍,两腿紧紧夹住,然后两只手便一个麻利脱掉自己的衣服。 接着胖子的两只手便去撕阿珍衣服。我艹!这个胖子真的好色啊,他想对阿珍来个‘霸王硬上弓’。 阿珍用力一挣扎,用手紧紧把胖子的头按进海水里面,胖子喝了好多海水。 最后,阿珍松开了胖子的头,胖子自由地抬起头来,阿珍做了一个鬼脸:把舌头伸得很长很长,伸到大脑的后面。 “鬼呀!” 胖子见了,毛骨悚然,颤抖地大叫一声。 阿珍说:“对呀,我就是鬼呀。” 胖子说:“尼姑姐姐,饶命啊,饶命啊。” 阿珍说:“饶命可以,不过,我的坟墓就在你的床下,你要赶紧搬出去,不许再睡在我的坟墓上面。” 胖子说:“尼姑姐姐,可..可我..我已经交..交了五年的..的租金..。” 阿珍威胁说:“你不听话,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胖子一听,像一只鸡吃米粒一样地点头答应:“好好好,我搬走..。” 阿珍说:“我拿一张鬼符让你带走,这就是证据。” 阿珍大喜,一脚把胖子踢滚到海边,胖子吃了一惊,梦中惊醒,他看一下自己的手,竟然握住一张鬼符。 胖子回想梦中的情景,又再次看看手上的鬼符,恐怕得大叫一声,起床夺门而出,然后叫来了一大帮工友来帮他搬家。 他再不敢住这地方了,他害怕了,害怕得要命。 欧耶,事情完美解决! “谢谢你,王师傅。” ‘啪’一声,彩云在我的左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啪啪’两声,彩云在我的右脸上狠狠地亲了两口。 我呆住了,我想不到这个小美女居然楼着我亲,这种体验,真的是太飘飘欲仙啊。 哦,卖肉!卖肉!卖肉! 女鬼也风流!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38 看望朱贝的风波 我帮彩云驱赶了胖子,彩云高兴得欢欣鼓舞。 之后,我把彩云让阿珍带着,让她跟着阿珍一起经营阴间衣服店。 我回到了学校,学校搞建校十年周庆,大肆举办活动,我对活动不敢兴趣,于是跑到马达的寝室睡觉。 我竟然穿越了!我竟然穿越了!而且穿越到原始天国,老天,这是真的吗? 我是皇子,我英俊潇洒! 我学得了超级无敌的仙术,手挥利剑,骑着高大白马,把翼龙国、西越扇国、南蝙蝠国和祭海国统统一举拿下! 四国国王乖乖贴贴跪在我面前,我仰天长啸:“老天,我是宇宙最强!” 突然,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雪球,狠狠地砸在我头上,我大惊失色喊道:“不要!”忽然惊醒,原来是南河一梦。 大雪球竟然是一团皱巴巴圆形的废纸! 小白的手上还有一团纸,他怒气冲冲地骂我: “他妈的王德全,是不是平时看小说多了,连做梦都喊‘我是宇宙最强’,你也不看看几点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天花板上的电灯光刺得我眼睛睁不开,我摸到床头的手机,打开一看:凌晨三点钟。 我艹!我居然睡了一下午和半个晚上! 我连忙道歉说:“不好意思,我做个穿越梦。” 小白笑了,说:“果然如此,你做梦了。” 柚子也被我半夜的梦中喊叫吵醒了,他揉揉迷离睡眼,问我:“王德全,有没有梦见美女?” 我说:“没有。” 柚子说:“不会吧,你做梦就是穿越,跟我的区别太大了,我只要一做梦,就会看见美女跟我眉来眼去。” 我说:“人各有志,梦也一样,我平时爱看小说,你平时就爱看美女的大腿。” 小白说:“王德全说的对,白天想什么多了晚上就会做什么梦,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们正在讨论梦的事情,忽然窗外有一个冷飕飕的拖着长长的声音道:“睡...吧,夜..半...幽...魂...多...。” 我们三个唬了一跳,听到这声音及其熟悉,才又安心了下来,原来是保安来查夜,故意装神弄鬼。 夜深人静,我们关灯挺尸,继续睡下。 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寝室整栋楼静悄悄的,所有的同学都出去玩了,只有我睡在床上,无所事事,懒洋洋。 我想我不如趁此机会,到朱贝哪里玩一玩,自从上次我救了她,就再没有和她见过面,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外面的阳光很好,白云苍狗,微风带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挤上十九路公交车,车里人满为患,我使劲挤了进去,车子像一头吃饱了的母猪,‘扑哧扑哧’地往前开。 公路在整改,改为更宽,一路上沙尘飞扬,大家把窗子关闭得死死的,不透露一丝风。 我的身边是一个年轻时尚的女孩,她的身材凹凸有型,我们紧紧地挤在一起, 我不免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肚子下面有些不该肿大的地方,情不自禁地肿大起来,这时我想起了一个冷笑话: 大概意思是男子强奸了女孩,法官问男子为什么知法犯法?男子说:‘这也不能怪我,谁叫她长得那么漂亮,又孤身一人在夜里走路。’ 我想这也不能怪我,只能怪车里的空间太小,女孩太美。 车忽然猛烈陡了一下,好像路过一个坑,我身边的美女一个摇晃,转身正面对着我,她和我差不多高,对着我呼吸,我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正面对一个女孩过,害羞得脸红耳赤,我正要开口问她能不能别正面对我的时候,车后面的人一阵骚动。 “我艹他妈,是谁这么没有素质,要死也不能这个时候死啊。” 我听到这里,一头雾水,心里想:怎么回事?谁死了? “这是什么人嘛,放屁也不选个地方,太污染坏境了。” “就是嘛,这种人肯定是肠子烂了。” 我终于明白,原来是车后的乘客,不知道是谁放了一个哑屁,臭气熏天,人们找不到真凶,只好乱骂。 “谁家的祖坟肯定葬错了方向,到处乱放屁。” “这家人的祖宗十八代,一定都是吃糠、吃包谷、吃豆渣长大的。” 如果说放屁的人故意为之,是没有素质,但是这些连祖宗十八代都掘坟出来骂的人,更加没有素养。 司机突然大叫一声:“别骂了,把窗子打来!” 一语点醒梦中人,所有的车窗全部打开,路边施工用的黄沙尘随风窜进来,大家纷纷用衣服挡住脸面,一时无语,车里静悄悄。 谁放的这个屁真的顽强,从车尾经过了那么多人的抢吸,居然还传到了车前,我闻到了真的很臭,胃口呕翻想吐。我想:这一定是拉肚子的人放的。 我身边的美女狠狠地骂了一句: “哪个杂种!放屁太臭啦!” 这话从她那樱桃小嘴吐出来,我立即觉得她的美丽黯然失色,她的面孔原来是如此的丑陋! 正在胀得要命的部位,颓然垂下,软得像面条。 车子经过一处斜坡的时候,由于那里正在施工,到处都是泥泞黄土,车子打滑,开不上去。 司机喊先下去一部分人,结果全车的人都下来了,客车还是爬不上去,像一只笨拙的鸭子,滑来滑去, 于是,司机请求男乘客都去帮忙推车。 真的是‘人多人懒’,大家出工不出力,推了好几次,客车还是在原地打滑。 女乘客在旁边看我们推车的时候嘻嘻哈哈地笑喊,“加油,加油...。” 有的男乘客恼怒说道:“加油个鬼,来一起推。” “推车面前,男女平等。” “快来推,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因为晕车蹲在路边呕吐的老爷爷站了起来:“大家快点推吧,天边来了那么多的黑云,看来马上要下大雨了。” 大家一看,天边果然是黑云密布,大地万里凝暗,像暴风雨的征兆。大家一起发力,客车‘呼’地爬上了斜坡。 到了市里下车,我又找个出租车开去兴泉区,因为朱贝住在兴泉区。 出租车司机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子,慈眉善目。我问:“去兴泉区多少钱?” “兴泉区?你是打表还是直接开多少钱?” 我心想:不能打表,万一他在表上做了手脚,或者故意带我在市里转几个圈子,那我岂不吃大亏了。想到这里我说:“直接讲钱吧,多少?” “二十五元?” “好吧。” 到了朱贝的租房,她听我是打出租车过来的,就问我:“打车多少钱?” “二十五。” “二十五?” “是啊。”我说。 朱贝摇摇头说道:“你被敲诈了,哪里要那么多钱,一般只是五块钱。” 我一听怒火冲天,忽想到出租车司机给我留下了名片,立刻按名片上的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我便破口大骂。 当我骂得差不多的时候,出租车师傅笑着说:“你给了我一张一百是吧?” 我气狠狠地回他:“是啊。” 他说:“我退给你的钱,你难道没有数一数?我只收你的五块啊。” 我是个对钱观念很马虎的人,从荷包里面拿出出租车司机退给我的钱数一数:九十五块。这么说他只收了我五块钱,我回电话连连道歉说:“不好意思啊,是我弄错了。” 他笑着说:“开个玩笑,生活太单调...。” 我摸摸头:“嗯嗯,生活太单调...。” 我艹!我冤枉人家啦,哦,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40 一切如意 我和莽牛按照三嫂讲的地址,一路骑着三轮车过去,莽牛大声喊: “收废品喽,收废品!” 莽牛身材魁梧,声音也及其粗犷、沙哑,‘收废品’的声音在城镇的的大街上回荡。 他喊得疲倦了,喝一口水,对我说:“王德全,你也喊几句啊。” 我从来不留心收废品的怎么喊,现在莽牛发话了,我不好推辞,勉强答应,我敞开嗓子喊: “收废品喽,收废品,废纸十块钱一斤!” 莽牛截住我的话生气地道:“王德全,废纸怎么会是十块钱一斤啊?你收的是什么废品?你受的简直是金子啊!” 我艹!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又不知道城市的废品多少钱一斤?怪我喽? 我说:“那我喊废纸多少钱一斤才合理?” 牤牛正要回我的话,这时,书店的一个老板闻声跑了过来问: “小兄弟,废纸十块钱一斤吗?我这里有很多废纸,你快来收吧。” 莽牛连忙摇摇手:“老板,对不起,对不起,废纸一毛钱一斤,这小兄弟开玩笑的。” “神经病。”书店老板骂骂咧咧地转身回去。 我俩挨了别人的骂,莽牛更是来气了:“王德全,你个蠢猪,你别喊价钱了,你就喊收废品好了。” 我唯唯诺诺地答应,我喊道: “收废品喽,收废品!你大爷,你大姑,有废品的赶紧拿过来。” 莽牛笑了,说:“你喊的是什么鸟语?你简直像在骂人哩。” 我裂开嘴笑了笑,心想这真他妈的有点像骂人。 我继续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大家去床脚,去墙头找一找,别让值钱的废品发霉喽。” 莽牛听我这样喊,他笑得更欢了,眼角的鱼尾皱成一条直线。 炎炎烈日,头上好像有一把火在烤,考得我俩口干舌燥,汗水淋漓。 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终于到达了三嫂说的小丽的租房,可是房门紧闭,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莽牛问我:“王德全,你有没有搞错,你确定是这间房子吗?” 我十分肯定地回答:“是啊,丰富路108号,就是这里啊。” 莽牛把车停靠路边,然后走了下来:“那就奇怪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我说:“可能小丽的租屋没有厕所,她跑去公厕伤厕所了吧?” 牤牛笑得弯起了腰:“王德全,你别这么搞笑好不好?” 我说:“那你说小丽去那里啦?” 牤牛说:“我哪里知道啊?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我艹!她的肚子能有你这么大的蛔虫吗?那她岂不是变成一个庞然大物啦?! 我俩正在讨论,小丽的房门‘吱’一声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鹅型脸蛋,长发飘飘,身材一流,穿着藏蓝色的睡衣,她伸了个懒腰,又转身回去。 “美..美女!”莽牛的口水差点掉了下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口水。 我心里暗骂他:大色狼! 莽牛对我说:“王德全啊,你先去答茬,我再过来。” “好吧。”我两手推着三轮车过去。 还没有到门口,女孩拿着一盆浸泡的衣服,来到门前搓洗起来。 天赐良机,我赶紧答茬:“嗨,你..你好,可..可以借一杯水喝吗?” 我看着女孩的圆圆的臀部,心猿意马。 女孩抬头看我说:“可以啊,你等一下,我屋里有茶水,给你来一杯。” 我听到这里,心里高兴极了,我心想:小丽真的善良,太善良了,以后我要好好地保护她,不让她受一丁点委屈。 莽牛也过来了,小丽看见我们是一起的,给我们倒了两杯茶,她说:“你们收废品的也真辛苦,要是不嫌弃,可以拿凳子出来给你们休息一会儿再走。” 莽牛高兴地道:“好啊,好啊。” 小丽洗衣服,我俩坐着喝茶,牤牛色迷迷地斜眼睛瞟她白晃晃的大腿,大家一时无语。 小丽开始洗衣服,只听见搓衣服‘气气气’的声音。 我紧紧地盯着她胸部的两个肉球,肉球随着她用力搓衣服,来回地晃动,晃得的全身热血沸腾! 小丽微微一笑,忽然问:“你们收塑料多少钱一斤?” 莽牛还是色迷迷地瞧她的大腿,听而不闻。 我怕她发现莽牛的眼神,会大发雷霆,我连忙说: “塑料十块钱一斤。” “真的?”她兴奋地问。 “是啊,十块钱一斤。”我回答。 “那废洗衣机呢?多少钱一斤?” “废洗衣机也是十块。” “我有一个废洗衣机,你们收吗?” “当然了,我们就是收废品的。” “那好,你跟我去拿。” 小丽站了起来,她看见莽牛色迷迷看她大腿的眼神,脸上显得微微发红,她下意识地往下拉了拉睡裤,睡裤下边是皙白浑圆的大腿。 我感觉她皙白浑圆的大腿就像100w的灯泡,照得我的眼睛生疼。 我艹!我头晕目眩地站了起来,跟随她去搬洗衣机。 莽牛这才缓过神来,他问我:“干嘛?” “收洗衣机啊。” “哦。” 我和牤牛把废洗衣机抬出来,过了称:二百七十三斤。 我大吃一惊,心里道:怎么这么重?我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莽牛早已经把废洗衣机牢牢地绑在山轮车箱里。 小丽笑着对我说:“一斤十块,十斤一百块,二百七十三斤就是二千三百七十三块。” 小丽笑得很甜,满面春风,牙齿整洁又晶莹,闪闪发光,很好看,她的笑脸就像一朵鲜花朝朝我盛开。 我艹!这朵‘鲜花’就是我未来的女朋友!我彻底的陶醉了。 我心里想:我可不能反悔,让她小瞧我了,只能将错就错,况且早晚你会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媳妇! 哦,卖肉!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这区区二千多块钱算什么,这钱能买到这么漂亮贤惠的女朋友吗? 想到这里我说:“好的,这就给钱。”我数了数随身携带的现金:二千五百块,不够? 小丽看见了,笑脸盈盈地说:“还差两百三十?这样好啦,你把你车上的那三个塑料椅子给我就行了。” 我爽快地答应:“好的。” 莽牛看见我那三个椅子给小丽,又给了她二千多块钱,他感到疑惑,便问我: “这个废洗衣机你收多少钱一斤?” “十块。” “十块!”莽牛大声惊呼起来:“这怎么行!我去跟她说去!” 我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耳边严厉低声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现在反悔,事情就搞砸了,以后我怎么去追求她做我的女朋友呢。” 莽牛摇摇头,嘴巴想挣脱我的手掌。 我说:“这是我的事情,我不要你管,这二千多块钱买一个废洗衣机,我知道我吃了大亏,但是,对于她以后成为我的女朋友,成为我的媳妇来说,我还是赚大了,我可不想因小失大。” 莽牛挣脱了我的控制,他低声说:“可你这也太亏了啊。” 我说:“我才不亏呢,要是现在我们反悔,撕破了脸,大家绿着眼睛大吵一顿,以后我和她的缘分就没有戏唱了。” 莽牛无奈地说:“好吧,不能因小失大。” 我拍拍莽牛的肩膀说: “这就对了吗,等以后她知道我是她姑姑介绍来和她相亲的,我故意装成是收废品的,还傻乎乎给她的废洗衣机收了一个大价钱,她知道后肯定笑开怀,我和她相处也才愉快啊。” 回来的路上,夜幕刚好降临这座美丽的城市,洁月东升,和风徐徐。 我的心情十分的愉快,我阴腔阳调地唱起歌儿: “抱一抱那个抱一抱, 抱着我那妹妹呀上花轿! 抱一抱那个抱一抱, 抱着那个月亮它笑弯了腰...。” 莽牛自言自语:“小丽真美丽,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如果小丽做我一天的女朋友,我死也值得了...。” 我艹!老子就是这么有艳福,你想怎么样?羡慕嫉妒恨?!哈哈哈哈哈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41 倒霉到家 碧蓝的天空,铺过来一层蚕丝般的云幕, 阳光如水般音符一样灿烂的流动,湿澈了不同的妩媚和忧伤,微风轻轻的吹,小草在阳光的沐浴下吐出了嫩嫩的小芽。 这是我化装相亲回来的第二天,天气堪称完美。 三嫂问我感觉如何,我说:“可以。” 三嫂说:“那今天你请客,我叫上她一起。” 我答应了,咬一咬牙,花五千块钱把请客地点定在市区里的‘君莫愁酒店’,我想不能太寒酸了,小丽会取笑我。 ‘君莫愁’?我艹!这个酒店名字真他妈特别啊。 晚上的时候,我和朱贝坐上五路公交车,直奔‘君莫愁酒店’。 ‘5路公交车’车上不挤,十个乘客左右,我坐在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的后面,两个老奶奶一胖一瘦,互相映衬,对比强烈鲜明。 瘦老奶奶说:“听说金庸破产了。” 胖老奶奶问:“金庸?那个金庸?” 瘦老奶奶鼻孔‘哼’了一声:“还有那个金庸,就是写《天龙八部》、《笑傲江湖》、《射雕英雄传》的那个金庸啊。” 胖老奶奶点点头:“哦,原来是大作家金庸啊,你怎么知道他破产的?” 瘦老奶奶叹了口气:“老王告诉我的,他说金庸去年过年的时候,就来加入大陆的‘做鞋’,真可怜啊,金庸老弟是个大文豪,可惜晚年凄惨啊,还来大陆‘做鞋’。” 胖老奶奶听了,伤心抹泪:“你叫老王打听打听,看他在哪个城市的鞋店做鞋,我们给他送一点钱去,可怜人啊。” 听完两个老奶奶的对话,我差点笑喷出来。 我艹!她俩肯定把金庸爷爷加入大陆‘作协’理解成‘做鞋’了,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本来想告诉她们事情的真相,但是看到两个老奶奶泪水涟涟,害怕她俩理解不了,和我纠缠不清,于是我只好忍了。 “欢迎光临。”‘君莫愁酒店’的两个美丽的礼仪小姐,站在酒店的大门两边,为我和朱贝开门。 我今天打扮得帅呆了,西装革履,潮流的发型,耳朵戴着银耳环,俨然一副十足的‘富二代’。 才进大门不到五步,一个身材高挑,肤色雪白的女孩笑容盈盈地向我款款走来。 她自称是大堂经理,她对我和朱贝弯下腰,然后毕恭毕敬地说: “先生,女士,您好,欢迎光临本店,你们是前来就餐呢还是早有预订?” 我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叫我‘先生’,一时间不适应,发了个小呆,马上又缓过神来,说:“早有预订,‘110’号餐厅。” “好的,先生,往里面请。” 大堂经理挥挥手,马上有一个女服务员过来带我们去‘110’号餐厅。 我说:“谢谢,不用麻烦了,你告诉我在具体几楼就行。” 女服务员说:“我得带你们去,这是我们的本职。” “还有这种职位?” “先生,是的,我们叫导餐员,专门给客人带路的。” 我艹!吃个饭还要别人带路?他奶奶的,规矩真多! 我一路和导餐员瞎聊,因为大厅彩灯昏暗,进了电梯之后,我才借着电梯里的灯光看清楚这个导餐员容貌,身材有些娇小,两眼水汪汪,倒是迷人。 聊到最后我鬼使神差地说:“我给你留个号码吧,有空过来找我玩。” “先生,不,不行的,我不能和你发生关系。” 我艹!我是想和她发生关系,可是我没有说出来啊?难道她懂我的意思? 我笑了笑:“我俩发生关系?” 她的脸立刻潮红:“先生,误会误会,我的意思是我们导餐员不能和客人发生本职以外的联系,一旦酒店知晓,我们就被开除了。” “哦,原来如此。” 我艹!原来的老子误会她的意思啦。 电梯在18层楼停下,我和红姐进入‘110’号餐厅的时候,三嫂他们已经在餐厅里面等我们,我一看他们才四个人:三嫂、三嫂老公、小丽和一个一直低着头的女孩。 三嫂看见我来了,她站了起来,指着一直低着头的女孩给我介绍:“王德全啊,这就是小丽。” 女孩还是低着头,三嫂斥了她几句,她终于羞答答地太起头来。 她一抬头,我的心就掉入了冰窟。 她的容貌,我拍着胸口保证,她是我见过最丑的女孩: 满脸的麻子,就像被一挺机关枪狠狠地扫射过一样,鼻子更是非同寻常,那鼻子就像普贤菩萨坐骑大象的鼻子,又高又长, 红鼻头微微垂下,实在惨不忍睹。额头宽大,下巴突出,嘴唇厚得像猪皮! 我忽然想起了悟空经常说的一句话:“你是哪里来的妖怪?!” 我大叫一声‘啊’,然后颤抖抖地倒在地上,心里一直在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之前见过的那个女孩又是谁? 三嫂马上过来掐我的‘人中’穴位,半响,我才幽幽醒来。 三嫂问:“怎么样?病得厉害吗?要不要去医院?” 我不过是被这女孩的丑相貌吓到的,我根本没病,但这怎么可以跟大家讲出来呢? 急中生智,我编了个谎言:“没事,没事,我患有‘羊癫疯’,发作一下就好了。” 脑里却一直在想:这个丑不拉几的女孩是小丽,那我和莽牛之前见到的那个女孩是谁?也就是现在那个坐在小丽旁边的女孩是谁? 立刻我马上就得到了答案,三嫂接着给我介绍说:“这是小丽的表姐,名字叫诗月,诗月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有上班。” 我心里惨叫一声:妈呀!原来她是小丽的表姐! 我艹!老子被坑啦!哦,卖肉! 那一晚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反正过后至始至终再没有看小丽一眼。 对诗月倒是暗地里眼睛偷偷瞟了无数次,眼睛每瞟一次,心里就越爱慕,越刀绞,越流血。 回来的时候,我委屈、伤心地哭了一夜。 我再也忍不住,天一亮就跑去找莽牛诉苦,他问我:“怎么啦,哭得这么要死不活的。” 我痛哭流涕地说:“我俩上次看到的那个漂亮女孩不是小丽,是小丽的表姐。” 莽牛说:“是她表姐就表姐呗,小丽应该也很漂亮嘛。” 我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不漂亮!脸上全是麻点,还大象鼻!” 人群散去,雾开始拢来,婚姻就像一条狗尾草,总是在不经意间遇上,然后莫名其妙的结合。 人群已散,迷雾飘渺,艳红的纸花还在门前飘荡。 祝贺的语言还在耳边响起,我和小丽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就入了洞房。 蜡炬燃烧正旺,火焰跳动,小丽正襟危坐,静若处子,头上盖着四方红巾。 我在房里来回度方步,我在犹豫要不要解开小丽的红盖头,对于这场婚宴,我是一百个不情不愿。 小姨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王德全,你妈年纪大了,你该结婚了,小丽虽然丑了点,但是温柔贤惠,聪明伶俐,你娶了她也不亏了你。” 我妈说:“你就听小姨的吧,我已经七十多岁了,你再不结婚,说不定那天死了,死不瞑目啊。” 我妈老泪纵横,话语呜咽。。 我最亲的两个女人在我耳边不停聒噪,力劝我和小丽百年好合,我的心软了下来。 三嫂也说道:“王德全,虽然我家小丽丑了一点,可是,漂亮能当饭吃吗?再说女人,漂亮和不漂亮的,脱光了衣服,还不一样。” 她接着补充道:“家猪,野猪,刮了毛,里面还不同样是肉?” 众人听了,嘿嘿地笑,三嫂也笑了。 我艹!三嫂的比喻真带劲啊!我带泪嘿嘿地笑。 众人围着我劝勉的劝勉,指责的指责,讥笑嘲讽我好慕虚荣的,什么样的话都有。 我成了众矢之的,如果我不和小丽结婚,我就会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人群已散,洞房寂静。 木已成舟,大局已定,我逃不了这场婚姻,想到和小丽相伴一辈子,天天看见她的麻脸和大象红鼻子,我哭哭啼啼地解开红盖头。 人生如此,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所愿,但也不得不为之,活着,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单独的活着,是你的亲人朋友与你共同活着,你得顾虑他们的感受。 有谁?可以把自己的快乐建立亲人的痛苦之上?那就是不孝,不是人! 命运如此,也没有什么好挣扎的了。我抹着眼泪去取小丽的红盖头,既然有了锅,有了米,我得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花好月圆,良宵一刻。 红盖头一掀开,只见她不光麻脸加大象鼻子,而且还是龅牙,牙齿长的跟象牙一样! 小丽微微一笑,就像妖怪准备要吃唐僧肉! “妈妈,救命啊!” 我大哭了起来,梦中惊醒。 “他奶奶个胸,又是一场噩梦,害得我虚汗淋漓,泪水涟涟,他奶奶个胸!” 心有余悸,梦中的场景历历在目,我想: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该怎么办?那我还不如跳茅厕死算了。 此时,夜已深,大地安静如死,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我走出朱贝的租房。 门‘吱’一声推开,外面月光明亮,微风习习,远处的山树影影绰绰。 我想:此地不宜久留,第二天我便回到了‘冥天楼’。 我在家里不看书,也不练法术,无所事事,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闲得蛋疼! 有一天,天刚蒙蒙亮,小鸟还没有飞出鸟窝去寻虫,我也还在床上睡懒觉,忽然听到窗外一阵局促的敲窗声: “我找王德全。” 我艹!大清八早的,谁他妈的找王德全?!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42 十年复仇 大清八早有人敲老子的门,我不耐烦地吼:“他妈的,谁呀?” “王德全,是我?” “是我?我个屁我!”听这声音蛮熟的,但我却懒得去想他是谁:“你是那根葱?!” 我推门一看,原来是马一毛爷爷,他穿着高筒靴,戴手套,一副武装。 我心里纳闷:我靠!这个老头要干嘛? “我不是葱!”马一毛爷爷说。 我不好意思地绕绕头:“我知道你不是葱,你是一根毛爷爷。” “什么?我是一根毛?” 我艹!老子口误啦。 我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脑:“一毛爷爷,我是口误,别往心里去啊。” 马一毛爷爷话锋突转说:“王德全,我来借你家的一把锄头。” 我艹!我又不是农民伯伯?哪有来的锄头?这个笨老头借错对象啦! 我无奈地说:“一毛爷爷,我没有锄头。” “那借一把镰刀也行。” “镰刀我也没有。” 我艹!我的娘哩,这个猪老头真把我当农民伯伯啦。 我说:“一毛爷爷,我是一个学生,这些你要借的东西我都没有,我有钢笔、圆珠笔、水笔、毛笔和本子,你要借吗?” 马一毛爷爷转身回去:“小子哩,我不借这些,我借来屁用。” 马一毛爷爷走路的姿势我很欣赏,百看不厌,他的身板总是那么挺直,就像一颗旗杆在移动。 送走了马一毛爷爷,我回屋继续睡觉,继续做白日梦。 我才刚刚入梦,又有人敲门,: “咚咚咚!…” 我以为是马一毛爷爷,怒火顿生:“一根毛!别敲啦!” “我找王德全。” 我艹!我搞错啦,不是一根毛!听这个声音粗犷、雄厚,像个年轻力壮的人。 我问:“你谁呀?专门打扰老子的春梦。” 我披上衣服开门,看见果然是一个中年男人,麻衣孝服,两眼浮肿。 “我艹!你家死人啦?” 咦,我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中年男子说?:“王师傅,我侄儿死啦。”说着他难过地低下了头。 我心想:你侄儿死啦死啦的,关我屁事! 我说:“死啦就埋嘛,你不会埋啊?” “会埋。” “那就赶紧埋啊,你看这天气很热,万一变臭了,很难闻的。” 我艹!我怎么讲这么没有良心的话呀,不过,这也是事实嘛。 中年男子悲腔着声音:“我侄儿一家都死啦,警察来看过,法医来检查过,都说是正常死亡,可是我觉得不正常,我想请王师傅去帮我看看。” 我问:“什么时候死的?” “昨晚夜里。” “一夜之间,死光光?” “嗯,一夜之间,全部走啦。”中年男子实在难过得不得了,掉下了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看这么一个人高马大的男子汉掉眼泪,我心里有些酸酸的:“可以,我可以帮你去看看。” 中年男子一听我愿意帮忙,立马说:“多谢王师傅。” 我说:“别忙着说谢谢,我的出场费你给多少?” 中年男子忙不迭地拿出一个小红包放到了我的手里:“王师傅,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我艹!红包又小又扁,里面能有多少钱?妈的巴子,吝啬鬼,这个出场费这么少,找个借口不去好啦。 我说:“大哥,你等一下啊,我回屋里找一下我的驱鬼的工具,最近几天我一直在找,现在再找一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 中年男子说:“王师傅,慢慢找,最好找着啦,我在门外等你。” 我故意拿起红包对着太阳光看了看,然后拿在手上摇了摇,我的意思是我嫌弃出场费少啦,可是,中年男子就是不懂我的意思。 我艹!真不识抬举。 我愠怒地说:“大哥,红包你还是先拿着吧,如果我找不到驱鬼的工具,那只好请你另请高人啦。” 中年男子把红包压在我的手心里:“王师傅,这一带地方,就你的名气最大,法术最高,红包你拿着,我相信你能找到驱鬼工具的。” 我无奈,只好拿着红包回到屋里,我想先在屋里坐半小时,然后出去说没有找到驱鬼工具就ok了。 他奶奶个胸,钱这么少,我才懒得帮他。 我脱了鞋,躺进被子里,打开红包,里面是一张支票:10万。 我艹!这么多钱?我的娘哩,这是个有钱的主啊。 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惊跳起来,穿上‘子牙’袍,拿起木剑就往门外冲:“大哥,我找到驱鬼工具啦,我们走吧。” 在路上,中年男子告诉我,他叫王昭君。 我艹!王昭君?王昭君可是古代四大美人之一呢,你看他五大三粗、手指粗得像火腿肠,哪里有半点王昭君的风度? 王昭君出塞,名垂千古;他现在出殡,披麻戴孝。 我呸!他连王昭君指甲缝里面的污泥配不上!哼! 王昭君告诉我,他侄儿是他大哥的儿子,他大哥叫王集,王集有一年忽然从外面赚了一大笔钱回来。 于是,王集便大兴土木,营造房屋,等到房屋建成之后,一家人便住了进去,不到两年,王集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先后暴毙,一家人哭成一团。 遗留下来的大媳妇和二媳妇均不能守寡,暗中与很多人私通,被十里八乡的人们传为笑柄;王集夫妇受不了人们的流言蜚语,病倒西去。 三儿子自幼受父母的百般宠爱,吃喝嫖赌,挥霍无度,用钱就像流水一样,一年之间就把雄厚的家产挥霍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一栋别墅,三儿子准备买别墅的,然而就在昨夜,没有任何的征兆,三儿子一家人暴死。 听完王昭君的讲述,我问:“你知不知道你大哥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王昭君说:“我不知道。” 当我们走到王昭君大哥的别墅的时候,刚好中午,太阳光毒辣辣地照射下来。 这是一栋五层楼高的别墅,从外面看一般般,可是里面的装修却豪华无比,一进入里面,就像进入皇宫一样,到处金碧辉煌。 我看了看房子的布置以及门窗的方向,均是顺应八卦里面的和谐,没有什么异常啊。 我感到莫名其妙,难道这栋别墅真的隐藏厉鬼? 我不由唬了一跳。我拿着罗盘到处乱走,从一楼开始走上去,一边走一边念动经文,然后在每个房间的门板上贴上符咒。 王昭君和他的几个亲朋好友一直跟在我后面,他们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他们想如果发现了鬼的话,好一刀把鬼劈死。 我艹!用你们手上的刀能把鬼劈死?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劝阻了一会儿,可是他们不听劝阻,执意要这样做,我没有办法,只好让他们跟着。 爬到五楼的大厅的时候,罗盘忽然剧烈跳动起来。 我大吃一惊,急忙捏紧木剑,一步步地走过去,到了大厅的中间的时候,罗盘跳得更加剧烈,我抬头看了看屋:“起来呀,快起来呀,我们去玩去呀。” 王昭君见此连忙跑过去,一把把小女孩拉开:“阿紫,你喊这个死掉的婴儿尸体干什么?” 阿紫眨着眼睛,生气鼓鼓:“他还活着呢,我要跟他去玩呀。” 我一听这话不对,急忙过去,抓住阿紫的手一看,阿紫的手全黑了。 我艹!这下麻烦大啦。 阿紫的手变黑,证明她已经被鬼诱惑上路去阴间啦,现在已经在路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43 你死我活 我看见小女孩阿紫的手臂已经变黑,大吃一惊,急忙起坛作法,就当我刚要画鬼符时,阿紫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挣脱王昭君的手。 纵身一跃,从二楼的窗口跳了下去。 “啊…!” 王昭君大叫一声,几步奔到窗前,可是,阿紫已经七窍流血,一命呜呼。 我懵在原地,动也不动。 我艹!老子刚要作法,恶鬼还是抢先一步,把阿紫带走啦。 我内疚不已。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突然阴暗了起来,电闪雷鸣,大地一片乌黑,二楼的走廊上竟然所以的电灯在瞬间熄灭。 我艹!有情况! 我捏紧木剑环顾四周,忽然一只恶鬼缓缓走了过来,他是一个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如果不是我有天眼看清楚他是一只鬼的话,我还以为是一个青年小伙呢。 青年鬼伸出长长的双手,就要掐住王昭君的脖子,王昭君面如死灰,已经被吓得不知道避让。 千钧一发之际,我挥起木剑,一招‘童子拜佛’,‘呼’一声拳刺过去,青年鬼蜻蜓倒翻,向后连翻个跟斗,轻轻避开, 我接着‘横扫千军’,踢出连环腿;青年鬼腾空一跃,双拳朝我抓过来; 我来不及避让,肩膀被抓了一下,只觉头晕眼花,丹田隐隐作痛。 众人发现,连忙把我扶起:“王师父,您怎么了?” 众人眼神充满了担虑。 青年鬼看见我受伤,仰天大笑。 我艹!敢在老子面前得意! 我忍无可忍,一个‘鲤鱼出海’腾空越上去:“死鬼!吃我一拳!”’ 一声吼叫,先发制人, 青年鬼斜身一让,右拳捣向我的腹部,我‘白蛇吐信’出拳档开,只觉得青年鬼的速度太快,自己一招便忙于应付。 战了七八个回合,我跃空飞起连环腿,拼命使去,青年鬼十五身形立缩,让过连环腿,紧接着,一招‘饿鹰在天’,把我踢滚老远。 我艹!幸好老子穿了‘子牙’袍保护,要不然肯定伤痕累累! 青年鬼见我被打得落花流水,他趾高气扬,站在走廊上大笑不止。 他奶奶个胸!老子跟你拼啦。 我这次学会机灵对付了,屡屡遇险,屡屡转安。 青年鬼大怒,吼叫着出拳,力劲更猛,一拳打在石柱上,石柱粉碎, 无论我怎么小心翼翼对敌,奈何对战中的变化还是太快,我一剑落空,身体往前,立刻被青年鬼抱住,犹如金刚镯,越挣扎越锁紧。 青年鬼双臂用力一夹,把我夹得嘴角流血,接着使力往楼下扔去。 人们惊呼,这一扔,必定*玉碎。 正在危机时刻,我念动经文,指甲缝里面的‘玫瑰花’马上变大了起来,当被扔下楼时,玫瑰花稳稳地把我接住,轻轻地把我放到地上。 有了玫瑰花的威力帮助,我越战越勇。 青年鬼咆哮着,凶狠地亮出怪招,勾手出拳,打将门户。 我还个‘低头缩颈’,飞疾闪过。 我俩战了三四十百回合,我渐渐占了上风,我知道要不了多久,我一定能打败青年鬼。 众人也看到了青年鬼已经招法凌乱,败相已露,只有应招已无进攻之力,王师傅我必胜无疑。 想到马上就能打败这只恶鬼,心中超级爽歪歪! 忽然,有一个大好机会,我立刻下了狠招,一个翻掌鹤腿,‘啪啪啪’几脚把青年鬼腾打倒早地上。 接着一剑刺过去。 “不要杀我!”青年鬼求饶说:“王师傅,请你饶我一命啊。” 我艹!鬼也会求饶?这也太稀奇了吧,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用剑抵住青年鬼的喉咙:“饶你可以,那你为什么害死了王集一家,你给我从实招来。” 青年鬼忽然惨笑说:“王师傅,你可知道?我和王集是什么关系吗?” 我说:“什么关系?” 青年鬼说:“结拜兄弟。” 于是,青年鬼咬牙切齿地告诉了我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青年鬼叫蒙特,他和王集结拜为异性兄弟,关系好得不得了,他俩一起去做羊肉的生意。 这天王集说:“蒙特,边疆的羊肉很贵,我们不如倾其所有,干一票大的。” 蒙特觉得大哥说的不错,于是,他借借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又跟银行贷了款,一共得到了200万现金。 他俩租100辆大货车组成一个车队,然后开始在江南购买活羊运往边疆,首战大捷,那一趟生意,他俩连本带利共赚了1000多万。 庆功宴会上,蒙特高兴地喝个大醉,王集却高兴不起来,王集看着那么多的现金,贪婪的眼睛红彤彤的。 王集想独吞,他拿起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锋利的尖刀,往蒙特的心脏刺进去。 蒙特稀里糊涂就做了个死鬼,他死不瞑目,于是,便化为恶鬼来复仇。 所以才有了现在的王集家死光光。 众人听了青年鬼的话,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我艹!王集也太狠毒了吧,不过蒙特也不能害死那么多人啊。 我说:“虽然你说的也是因果关系,一报还一报,可是,孩子是无辜的,阿紫只是个小女孩,你为什么还要杀死她?” 青年鬼说:“只要是王家的人,我就想杀个片甲不留!” 我大怒地骂:“我艹!你这只鬼也太狠毒了吧,冤有头债有主,你杀了王集不就得了吗?” 我说:“本来我还有点同情你,现在看来是你太欠揍啦!” 我念动经文,手上一用力,木剑便进入了青年鬼的喉咙:“你去死吧!” 青年过被我的木剑刺进去,身体便开始扭动起来,扭动得很厉害。 我艹!你还想逃? 我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他的胸口立刻凹陷,胸骨断裂! 不料就在这个时候,青年鬼居然抬头一口咬了上来,咬在我的肩膀上,肩膀鲜血立刻汩汩四溢! 我痛入心扉,心一狠,拿出‘破魂符’,贴在青年鬼的额头上。 ‘破魂符’我一般不轻易用,一旦用它杀死鬼,这只鬼就会永世不得脱胎,永远关在地牢里,受尽折磨。 我退开几步,念动经文,青年鬼的身体噼里啪啦地爆炸,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杀死了这只鬼,我也是受伤极重,等我要走进去看看这只鬼暴死得怎么样的时候,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晕了,不省人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44 活埋 蓝天,白云, 大雁徘徊,微风拂面, 蜻蜓像一朵小雾,稳稳立在半空。 可惜,我没有看见这些,为什么呢? 因为一一 我竟然被人们放到棺材里,他们看见我没有了气息,以为我被青年鬼咬了一口,毒发身亡。 我艹!老子还活着呢。 我想喊,我想大叫,可是我叫不声音来。我跟青年鬼搏斗,元气大伤,现在身子虚弱得像刚刚死去又活过来的人。 我听到了王昭君说话的声音,于是,我喊:“王昭君,我还没有死呢,快把棺材打开。” 我的声音是那么弱小,就像蚊子叫一样,王昭君如何听得见? 我听王昭君说:“王德全师父是因为我家的事情才死的,我选了一块风水最好的坟地,就在我的向阳田里,大家赶紧抬去下葬吧。” 走了没有几步,王昭君又说:“王师傅啊,我们马上把你下葬了,风灵宝地,你就好好安息吧。” 我艹!老子还没有死呢,你想把大爷活埋啦! 照这种情形下去,我一定会被狗日的王昭君活埋的,啊!上帝,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哥还不想死呢! 呜呜呜~…。 可是,我现在身负重伤,动弹不得,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啊! 朋友们,如果是你们,你们怎么办啊?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只能骂王昭君:“狗日的王昭君,你眼睛聋了,耳朵瞎了,你不知道老子还活着的吗,你想搞死老子啊!” 眼睛是聋的?耳朵是瞎的? 我艹!由于我方寸大乱,连骂人都骂错啦! 我继续骂,可是我现在不知道骂什么才好:“王昭君啊王昭君,为什么来找我驱鬼啊…哎,还不是自己贪财,为了10万现金…。” 我开始自怨自艾:“哎..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看来我经常驱鬼灭妖,因鬼而死,是早晚的事啊。” 我想到了美丽大方的张紫柔,想到了老乡朱贝,想到了阿珍。 阿珍?死了之后我就可以和阿珍天天在一起啦,我居然有点高兴。 就在这个时候,‘咕咚’一声响。 接着听到外面人声嘈杂:“好啦。” “还可以,棺材刚好放进坑里。” “王师傅这次可以安息喽。” 我艹!不好,他们把棺材放进土坑里面啦,要活埋哥哩。 接着我听到开始有泥土洒在棺材上面,我知道,这是人开始用铁铲挖土埋我了。 难道哥就这样被活埋?就这样死翘翘?我恐慌得大哭:“王昭君,放我出去,王昭君,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王昭君没有听到我的哭声,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我知道这是棺材我还可以呼吸棺材缝隙里流进来的空气,现在泥土一埋在上面,我连空气都呼吸不了啦。 我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烦躁,我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喉咙像堵着一块废铁废铁把呼吸的听到塞得慢慢的,我呼吸都呼不了。 我感觉有一种巨大的力量在把我的肌肤往外拉,五脏六腑好像要爆炸一样。 我看见黑白无常远远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绳套,我知道那是要套着我走。 黑白无常我曾经在阴间聂王府见过多次,他俩的官职低微,我和聂树聂王爷对饮高谈阔论的时候,他俩只能坐在下首陪我们傻笑。 那个时候,我风光无限,他俩经常拍我的马屁呢。 现在看到我遇难了,就来落井下石!好有个卑鄙小人啊。 “黑白无常,是我,我是王德全师父啊,快来把我的棺材掀开!” 我只能在心里想,我说不出话。 这狗日的黑白无常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啊,往日了我和他们的交情也算深厚啊,现在居然荡然无存! 好一对无情无义的鬼啊! 黑白无常把绳套往我的脖子里套,我想伸手去拦,可是连一只小手指都动不了。 用到了双手,我突然想起了指甲缝里面的玫瑰花,玫瑰花?这可是大救星啊。 我蠕动嘴唇地念经文,幸好的是嘴巴还能自由地动,经文一念,玫瑰花暴长,月长越大,花叶支动了棺材板。 棺材‘吱吱吱’地要裂开。 人们见此,一个个大惊失色,魂飞魄散:“不好啦!要尸变啦!” “王德全要变成厉鬼啦!她要从棺材跑出来啦!” “大家还站着干什么?快跑啊!逃命啊!” 于是,我听到外面的人们哭爹喊娘,屁滚尿流地落荒而逃。 黑白无常看见我法力高强,知道我命不该绝,立马逃得无影无踪。 我艹!要套老子的命?哼!等老子恢复了元气,再到阴间找你哥俩算账! 我随着玫瑰花一起破棺材而出,我站在土坑旁边大叫: “哈哈哈哈,我要吃人肉!我要喝人血!哎呀!前面有好多人啊,啊!啊!啊!哈哈哈哈,你们等一等我啊!” 人们听了这话,管家吓得屁滚尿流。我艹!谁叫你们要活埋老子,我必须要吓一吓你们,方好出我这口恶气,哼! 我看见王昭君跌了几跤,鼻青脸肿,裤子撕了一大口子,露出红色的三角裤。 我艹!都是老男人了,还穿红色三角裤?难道三角裤里面的‘小兄弟’还很年轻?哈哈哈哈! 我大叫了几声,然后就叫不出声音了,因为我太口干了,简直是口干舌燥! 我坐在棺材上面,呼呼喘气,环顾四周,这里的风景真好啊,这里是一块草地,四周都是青山茂林,草地下面是一条小溪,泉水叮咚,清澈见底。 我艹!我想起了一句诗歌:这里风景独好! 我看看脚下的棺材,棺材也不赖,上等的乌木做成,精致、漂亮,我不由赞叹:“好一副棺材啊,可惜我还不是时候死,真是可惜了啊。” 我艹!我居然去可惜一副棺材?! 难道是我命贱吗? 这个时候,我感觉肩膀隐隐约约作痛,就像有人在拿着几十颗大头针在刺我。 我转头一看肩膀,哎呀!不好!被青年鬼咬的地方已经乌黑,冒着一股小青烟。 鬼毒开始浸入啦? 这要是现在有一把糯米,然后敷在伤口上,里面解决了,可是,在这个荒山野岭,去那里找糯米,真是痴人说梦! 没有办法,我只好把我手臂上的血道封住,不让鬼毒继续蔓延进体内。 看来我得找个地方养伤排毒了,我伤得这么重,要是全部养好伤,这得需要一年半载的时间啊。 我还要去学校上课呢,这怎么能行?要不然,我先跟蝴蝶这个老妖婆请几天假? 我摸一摸口袋,我艹!手机还在口袋里,完好无缺,电池也还有一半。 我立刻打电话:“蝴..蝴老师,我想请个假,可..可以吗?” 这个老妖婆用八度的声音吵我大吼:“王德全!你还请假啊?你都旷课几天了,你还用得着请假吗?” 我小心翼翼地说:“蝴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我...。” 老妖婆‘哼’一声:“我不管你啦,你来不来学校我都不管你啦。” 我一听大惊,我艹!这个老妖婆不管我啦!那我岂不是没人要的学生仔?呜呜呜~…:“蝴..蝴老师,我..。” 本来我想说‘蝴老师,以后我都听你的话,乖乖的,好不好?’ 老妖婆却霸道地堵住我的话,冷笑一声,说: “王德全,你小子给我听好啦,你就是孙悟空,也逃不脱我的手掌,你不用跟我请假,你有什么事情你就去,去一天也行一个月也好,只要期末你的成绩在全校排名前十,那么一切都好商量,要不,下个学期你就滚回家去吧!” 我还正要说点什么,老妖婆居然挂断了电话。 我艹!考前十名还不简单?我王德全法术高强着哩,大不了来个隐身作弊!哈哈哈! 居然你老妖婆放话说我可以不用请假,爱什么时候来学校就什么时候来学校,不来也行,哥正求之不得哩。 伤口痛得厉害,我还是赶紧去找个地方治疗先,谁知道我这一去,后面竟然生出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怪事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45 婚礼 我休息了一会儿,目无目的地走过去,翻山越岭、爬山涉水,到了晚上的时候,踩着夜露、看着北斗星的方向走了过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到了那个地方,当第二天八九点钟的太阳照射下来的时候,我来到了一个很大的村子里。 我一进入村头,便看见一家四合院门口放着十二碗酒和三碗牛肉,我在门口叫了几声,然后又去敲门,都没有人回应。 不管了,我正饿得厉害,我先吃了,大不了主人回来的时候,我赔钱给他好啦,这家能有四合院的主人,想必是一个大富,也不会小气到哪里去。 我好口渴啊,我记得有一个外国著名的作家说:我渴起来,有喝干大海的勇气!现在,我也有喝干大海的勇气。 对于十二碗米酒?何足道哉! 可是我酒量很小,喝不了多少酒,我只喝了一碗米酒,其余的十一碗,我都是喝进去到咽喉的尾部,然后就用法术把酒逼到受伤的肩膀,用酒进行疗伤。 我很能吃,三碗肉牛,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当我喝干十二碗酒,吃掉最后一片牛肉的时候,门‘吱’一声开了,走出来了一个姑娘,身材小巧玲珑,1.65米左右,眉黛如花,脸上的嫩肤吹弹可破。 她笑盈盈地款款朝我走过来,目光流盼:“夫..夫君,我们进屋去吧。” 我艹!叫我夫君?我又不是她的夫君,难道见鬼啦? 而且,夫君是古代的叫法,现代人都是叫‘老公’啊,难道我穿越到古代啦? 我懵在哪里,呆呆无语。 ‘轰’地一声,门里接着出来一群人,有男友女,有老有少,简直是妇孺老幼一堆人,这群人个个朝着我笑, 有喊我‘女婿’的,有喊我‘舅老爷’的,有喊我‘姐夫’的,还有喊我‘大姨爹’的。 我艹!我是‘大姨爹’?哦,卖肉!气煞我也! 这群人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高高兴兴地簇拥我进屋里去。 我说:“你们要干什么?” 这群人吵吵嚷嚷,我还在受伤中,声音很小,他们根本就听不见。 我感到莫名其妙,不由骂了一句:“我的娘哩,你们都是神经病!”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炮竹声,炮竹噼里啪啦地燃爆,好不热闹!左邻右里都过来了,三亲六戚听到这欢乐的炮竹声,也从四面八方赶来。 人,越来越多,就像各个地方的小河汇聚大海一样。 四合院挤满了人,我猜门外也一定挤满了人,因为有一些人就站在门栏上,进出不得。 我艹!这么多人,到底要搞什么雀雀?! 忽然,有人吹起了牛角,牛角的号声浑浊而有力,牛角号声响起了,人们欢欣鼓舞,人群沸腾。 当牛角号声骤然停止时,人也跟着安静下来,静得可怕,连掉一颗针头都能听得见。 有人在这时发话了,他是个中年男子,身体修长,双目炯炯有神,不怒而威:“我,多木,我的夫人工步,我俩有个女儿多脚虫,多脚虫她今天终于选中了她的夫君,这是我们拉米河神的懿旨,天地只作,不可违背,我们庆祝吧。” 人们听到这里,齐声说一声‘偌…!’ 我艹!我被多木的女儿多脚虫选作夫君?这是怎么回事?这事情经过老子的同意吗? 他们才不管王德全老子同不同意,他们开始举办结婚仪式,在一片祝福声中,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就是夫妻对拜。 于是,我莫名其妙地被推入洞房,我艹!如果不是老子受伤过重,一点力气都没有,要不然你们敢对老子胡来。 没有办法啊,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只好任由他们摆布了,呜呜呜。 在洞里里,我看见多脚虫穿着一件蓝色的短衣,是上等的绸缎做成,裤子是一条黑色绒布,裤脚秀着一条金色的花边。 多脚虫没有红盖头,也没有羞答答地看着我,我的仪表大方,容颜美丽:“夫君,来,我们喝交杯酒吧,喝了交杯酒,你我就今生今世为夫妻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呸!我才不和你喝交杯酒,我说:“多脚虫姑娘,我不是你的夫君,虽然你长得很漂亮,我对你也是赏心悦目,但是...,。” 多脚虫问:“但是什么?” 我说:“但是你们这么逼我结婚,我是万万不来从命,我这人你可不知道,我是服软不服硬的。” 多脚虫说:“那你居然不喜欢我,不愿意做我一生一世的夫君,那你为什么来喝我家门口的酒,吃大碗的牛肉。” 我说:“我不知道啊,我喊了,我大声叫了,可是你家没有一个人出来搭话啊,所以我才吃的。” 多脚虫说:“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的习俗就是这样?:到了年龄出嫁的姑娘,想出嫁了,就在自家的门口摆上十二碗酒,三碗牛肉。” 多脚虫接着说:“如果那个后生喜欢这个姑娘,那么,这个后生就来喝了酒,吃了牛肉,刚好这家人的姑娘也喜欢这个后生,他们便要结为夫君,恩恩爱爱一辈子。” 我说:“我是路过此地,我怎么知道你们的名族有这种习俗。” 多脚虫发怒说:“不知道?你一句不知道就完事了吗?那我现在已经嫁给你啦!你现在想不娶我?我的名声已经被你玷污,那要我一辈子怎么做人啊!” 多脚虫说着哭了起来,泪水肆无忌惮地从脸颊滑落,看起来楚楚可怜。 我心想要不然就娶了多脚虫吧,反正她也很漂亮啊。 我艹!我的心里怎么能这么想啊,是不是看见一个美女就想占她便宜?她是什么样的人?脾气暴躁还是温柔如水?她聪明还是愚蠢?这些我都不知道啊。 我说:“对不起,多脚虫姑娘,我不是故意的,要不然,你惩罚我吧。” 多脚虫眼睛里噙满泪水:“我不会惩罚你,我要你做我的夫君。” 我艹!还有这么固执的女人?非要做我的老婆不可? 就在这个时候,洞房外面吵吵嚷嚷来了很多人,我大惊:“多脚虫,这么来这么多人?” 多脚虫吹灭了蜡烛:“快点,快点跟我上床来吧,他们是来闹洞房的,要是我的族人见你不愿意做我的夫君,他们会拿你扔进狼群,然后让群狼咬死你的。” 我艹!这么恐怖啊,要把老子仍经狼群?!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不得以爬上了床,多脚虫早已经在床上等我,她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 我悄声地问:“多脚虫姑娘,你们是怎么名族啊?” “苗族。”多脚虫温柔地回答。 苗族?我艹!我们家乡也有苗族啊,可是风俗不是这样的,这里的苗族风俗怎么会是这样? 我不禁愕然,百思不得其解。 我靠近多脚虫,立刻闻到一种少女的淡淡的体香,不禁悄声问:“多脚虫姑娘,你多少岁啦?” 多脚虫说:“我今年十五岁啦。” 我的娘哩,她还没有成年,我跟她上床那不是犯法了吗?我艹!老子可是懂法律的知识青年,这是一个雷区,老子可不能去踩。 我问:“多脚虫姑娘,你才十五岁,怎么就想结婚了?” 多脚虫说:“我们这么十三岁的女孩就有夫君了啊,我都十五岁了,算是老女人啦。” 我艹!十五岁就老女人啦?这地方的人,真是不可思议啊。 多脚虫开始和我调笑,我像个木墩理也不理。但是,她还是一味的在叫情,她自导自演。 我知道她这是为了我好,她是想让外面的族人听到她和夫君是多么的恩爱,在洞房里是多么的水*融与欢快! 要不然她的族人一旦发现我不愿意承认这场婚礼,那么,我可遭大祸了。 她的多情的叫声,敲打着我的神经! 她温柔的呢喃,加速了我的心跳! 她淡淡的体香,侵袭着我的意志! 她的浓彩的苗服里面,居然掩藏着一个完美无缺的酮体! 哦!我该怎么办? 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46 蒙面人 多脚虫姑娘光溜溜的酮体就像绸缎般光滑,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她的肌肤雪白得发亮发光,亮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多脚虫扭动着身子,扑了上来,我惊慌失色。 我艹!我可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就失身啊。 我用力一推多脚虫,然后滚到了床底下,床底很狭窄,它的空间只能容得下一个人,多脚虫走下床来,却是没有办法。 她说:“夫..夫君,你给我出来。” 我说:“我不出来,除非你答应不碰我?” 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忍不住都想笑了,因为这话说出来就感觉我好像一个女孩似的,我在担心受到别人的非礼,嘻嘻嘻。 多脚虫笑了,说:“好吧,我答应你,你快上来床睡,不要在床底啦,哪里冰冷得很,小心着凉啦。” 我还是不太相信这个小妮子说的话,我说:“多脚虫,你发誓,我就相信你。” 于是多脚虫以‘河神’的名义发了誓,这里的苗族崇拜河神,对河神说过的话是不能有半点欺骗的。 我相信了她,上床拥被而眠。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四合院里已经名义了多少人,因为恭贺的人们已经都回去啦。 我随着多脚虫走到了大厅,厅里面只有五个人,多脚虫一一给我介绍,多脚虫的阿爸‘多木’和阿妈‘工步’我已经认识了,坐在多木旁边的是多脚虫的义父‘苍龙’。 苍龙家就在多脚虫家的对面,他家的楼房是方圆百里最豪华宽敞的,因为他家也是方圆百里最有钱的。 苍龙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长得普普通通,脸上总是一副笑容可掬。 在和工步七窍生烟的中年妇女是多脚虫的义母‘云都’,云都穿着得体,姿态端庄,美丽而文静。 一个朝气勃勃的年轻人是苍龙、云都的儿子苍空,苍空眉清目秀,站在云都的后面。 当我和这些人打招呼结束之后,多木便说:“王德全,按我们这里的规矩,一旦选中了姑爷,只有等我女儿有了身孕,你才可以出门。” 我疑惑不解:“多木老爷,这是什么意思?” 是多脚虫叮嘱我这样称呼他父亲的,我觉得好奇怪,一半来说,女婿都会叫岳父‘阿爸’的。 多木说:“出门的意思就是你才可以离开家去做其它的事情,包括探望你的阿爸阿妈。” 我艹!这是什么风俗啊?就算我是上门女婿,我也该有自由的人生啊,哦,卖肉! 剽悍的民风啊! 我不能硬来,于是我动起了脑子,我开始想对策,不一会儿,我编谎说我阿爸身患绝症,已经活不了多久,我要回去尽孝,而且我阿妈也瘫痪在床多年,如果我不回家照顾两位老人的话,人们会骂我的不孝之子的。 说着说着,我居然哭了起来,我想起了我年老的阿爸阿妈,他们已经两鬓苍白,而我长这么大了还是一事无成! 也没有好好报答他们过! 我哭得稀里哗啦。 他们也都感动得落泪了,苍龙对多木说:“要不就让王德全先回家吧…。” 多木截口道:“还是不行,这里的几百年的习俗不能破,否则,河神要惩罚我们的。” 然后我看见苍龙转身过去和多木嘀嘀咕咕一阵子,多木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最后多木对我说:“王德全,要不是苍龙老爷求情,我是不会放你回家的。” 多木其实是个美男子,俊脸、鹰鼻,仪表堂堂,只是太严肃,这样的话,没有女人敢对他抛媚眼。 苍龙说:“多木老爷愿意放你回家一趟,把你的阿爸阿妈接来这里一起住。” 我心想:只要你放我出去到外面,那可由不得你们喽,外面的世界可是一个讲法制的世界,由不得你们胡来!哼! 我朝苍龙老爷说:“谢谢苍龙老爷。” 正当我们在说话,一人从门口进来,这人身材修长,面色青黑,腰上别着一把铁棍。 来人是这里的联防队队长左力,左力自幼学武,武功高强,方圆百里没有谁是他的对手,他的两臂孔武有力,几百斤重的巨石可以举过头顶。 左力笑着拱手说:“多木老爷多脚虫姑娘的喜事,我现在才来拜贺,我来晚啦。” 他的后面跟着几个联防队队员,他手一挥,两个联防队队员急忙抬着一担礼物送上:“左力来晚啦,一点薄礼,祝福多姑娘和王德全百年好合。” 多木还礼拱手说:“左队长客气啦,左队长是大忙人,包围我们乡民,日夜巡逻,劳苦功高啊。” “来啊,请左队长和各位队员们上桌,我们畅饮一番。” “好,恭敬不如从命。”左力领着众手下上了八仙桌,酒菜立刻摆上来。 苗族是个豪爽的名族,一言九鼎,我吃过早餐,拜谢了多木一家和苍龙一家,从此踏上回家的征途。 当我准备回到‘冥天楼’的时候,走路经过一个凉亭,凉亭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修建的,已经腐朽不堪。 我坐在凉亭的木凳上闭目养神,渐渐入睡,忽然一声惊叫把我吵醒:“哇哈哈!..哇哈哈!” 梦中惊醒,我急忙环顾四周。 看见凉亭不远处的一个山顶上站着一个人,披蓑衣,戴斗笠,蒙着面具。 我问:“你是谁?” 蒙面人说:“不管我是谁,你快点回去救你的多脚虫,不然,她就死定啦。” 我艹!我才刚刚走到这里,他怎么知道我和多脚虫的事情? 看来此话大多是真的。 我不由问:“多脚虫怎么啦?” 蒙面人说:“不要问我这么多,你还是快点回去吧,以你的法术,或许能救她一命,不然,她就命丧黄泉啦。” 蒙面人说完这句话就一溜烟跑开啦,眨眼睛,无影无踪。 咿呀呀!蒙面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想得头大,我弄不清楚这个突然出现的蒙面人,是什么来路。 我还是不想那么多啦! 我艹!看来是真的,多脚虫姑娘有生命危险,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还是回去救救她吧。 我的伤已经有所好转,我理一理‘子牙袍’,挥舞了一下木剑,木剑迎风呼呼作响。 我这一回去,一路上发生的古怪事情,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47 小乡镇 我要回去救多脚虫姑娘! 我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 我回到‘冥天楼’换衣服的时候,刚好阿珍过来看我,阿珍越发长得美丽了,娇嫩嫩的脸蛋,柔情似水的眼睛,婀娜多姿的身躯,真是秀色可餐。 阿珍听到我要去救多脚虫,她不放心,怕我有危险,吵嚷着要跟我去。 路上无聊,我唱起了歌: “我家有一只鸡,大了拿去换鸭子,鸭大了换鹅,鹅大了换牛, 牛长高了,换匹马,马生了小马,小马又生小小马,牵起小马换了钱, 讨了媳妇美滋滋,有了高楼有了儿,儿是个状元郎, 县官知府他去当,他是祥龙下凡尘,丞相见了忙作拱,皇帝 见了忙让贤…。” 阿珍哈哈大笑,“王师傅,你几时有了儿子…?” “他不是已经当了皇上了吗,在皇宫里啊。” “那你就是太上皇?” “是啊,我就是太上皇,如假包换的太上皇,皇上老子就是我。” 阿珍嘻嘻笑着盈盈一拜:“参见太上皇,参见皇上老子。” “民女平身。” 我们打打闹闹,一路倒也不无聊,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小小的乡镇上。 这里穷山僻壤,生活困苦,这里的人们百分之九十都是少数民族,所以这里是‘少数民族自治县乡’。 这个小小的乡镇地处交通要塞,夜幕刚好降临,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悄无声息,就像是一座空城。 几片叶子,街上随风逐戏,一面绣着‘不回头’的酒旗,在旗杆上面猎猎作响。 阿珍推开‘不回头’酒楼,门‘吱’一声开了, 酒楼的老板吓了一跳,他正在做着美梦,梦中数不完的钱,他生气地道:“谁啊,这大晚上的,把我的美梦都吓醒了。” 小阿珍笑了:“老板的做些什么美梦呢?” 老板说:“我梦见酒楼生意红火,人来人往,银子就像流水一样流来,我数得两手抽筋,心里乐开了花,给小王他们每人发了一袋金子,你一来,就把我的美梦给吓跑了。” 阿珍听了,笑得弯下了腰,声音打起咳咳:“老板,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时候正在做美梦,知道我就不来了。” 老板说:“美梦都已经跑了,还说什么。”他兀自生气。 阿珍拿起一个金元宝,往桌上一放,道:“老板,这点银子虽然没有你的梦中那么多,但算是我的一点小小补偿。” 老板看见这么大的金元宝,两眼放光,流着口水,陪着笑脸,连连作躬,大声说:“两位贵客里面请。” 抬头朝里面喊道:“小王,你他妈还做什么青春白日梦,还不快点起来招呼客人。” 小王睡梦中朦朦胧胧地应着,道:“老板,你别吓我,我们都有好多天没有客人了,哪里来的客人。” 他推开房门,看见真的有客人,像看稀奇动物一样,惊呆了半天。 曲酒,花生米,肥大的鲤鱼,我躺在椅子上,阿珍给我倒一口酒,再夹几颗花生,老板和小王坐在柜台前,呆呆地看着。 我说:“老板,这么大的一个镇,怎么如此荒凉。” 老板说:“本来我不能说的,怕少爷和小姐跑了,不照顾小的生意,但刚才小姐给了小的金元宝,足够了。” 我艹!这都是什么年代啦?还叫我‘少爷’,我去他个熊! 阿珍又扔了一个金元宝过去:“说吧,说好了还有金元宝。” 她是第一次出门,自然不知道银子的重要,阿珍从小挥金如土惯了,何况最近的阴间服装店生意很好,财源滚滚。 老板的感激涕零:“最近来了一个黑帮,说是以前民国时期的上海青帮的子孙,家家户户收保护费,对过往的旅客明抢暗盗。” 我问:“政府就不管吗?” 老板说:“听说这里的官府最大的官员和他们坐地平账,只要不闹出人命,对他们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 “所以旅客几乎绝迹,就是路过,也宁愿绕道而行,本地的也有受不了出逃,本来繁华热闹的城里,渐渐人烟稀少了。” “公子和小姐是本店半个月来的第一个客人,稀客呐” 老板叹了口气,说:“不怕强盗如虎,就怕官府如盗啊。” 我俩听了暗自伤神, 酒足饭饱,睡至半夜,只听人声嘈杂,马嘶狗叫,阿珍惊醒,跑到我的房间,说:“王师傅,怕是强盗来了。” 我说:“强盗人多势众,咱们走为上策。” 后院,鞍马,我们刚刚出门,一群上身短边蓝衣,下身筒裙的人拿着弯刀凶狠狠过来:“快去红楼,青帮老大有令。” 阿珍正要拔剑,我示意不可妄动。 只见街上人群涌来,匆匆赶去,老板带着老婆和小王小伍也急急忙忙赶来,我问:“老板,这是怎么回事?” 老板低声说:“今天是青帮帮主女儿的生日,全城的人都起来为她过寿。” 我艹!现在是太平世界,怎么还会有帮派敢张胆明目地胡作非为啊?这是都是贪官在暗中帮助啊,这些贪官真他妈的该拉出去统统枪毙啦! 阿珍说:“那有强迫别人给过寿的。” 老板的老婆环顾四周,一副害怕的样子:“小姐,这话不要叫帮主的手下听见了,如果听见我们要遭殃,轻则打你骂你,重则剁成肉酱。” 老板颤巍巍地说:“老婆,不要说了。”他老婆翻了翻白眼:“还不是你先说!” 红楼高耸,灯火通明,楼前搭台,下面挤满了人民群众,台上一人身材魁梧,抱拳说:“左邻右舍们,我叫孟德录,今天是帮主小女兰兰的生日,普天同庆,大家共欢。” 孟德录说:“兰兰武功高强,文艺尚欠,因此,帮主决定在这次宴会里,聘请一个老师,只要过了考题,得到帮主的认可,奖赏现金100万。” 台下有很多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他们听了孟德禄的话,一个两个欢喜鼓舞,跃跃欲试,只要得到帮主的认可,那些钱,够自己花一辈子。 第一题是赞美兰兰,有人上台赞道‘体态阿娜多姿,赛过西施。’有人赞道‘天生丽质,闭花羞月。’ 有人赞道‘秀外慧中,绝代佳人。’有人赞道‘千娇百媚,国色天姿。’有人赞道‘白璧微瑕,冰雪聪明。’ 帮主坐在后虎皮大椅子,不停地点点名头,只要他点头,就算考过了第一题,继续留在台上。兰兰今天刚刚满十二岁,她坐在父亲身边,听到人们赞美自己,高兴得不得了。 有一人,人及其笨,腐朽不化,读了很多的书,是个老牌的大学生,已经六十高龄,他自以为才华横溢,天下就他一人最有才, 今天,他刚刚喝了一些酒,信心满满,他上来是这样赞扬的: ‘如花似玉,媒人踩烂门给她介绍婆家;弱不禁风,走起路来也不随风摆;一笑千金,巫王要赏钱一百金。’赞完,他自鸣得意,以为老师非他莫属。 人们在台下哈哈大笑, 一个手下过来狠狠打了一巴掌,巫王笑道:“这个‘如花似玉’很好,其他的就差了,由他去吧。” 有一二十个考上了第一关,列成两排,孟德录道:“还有谁要考吗?”问了三遍,无人上台,转身欲走,忽听一个声音嗡里嗡气道:“可惜了。” 孟德录是巫王的第一手下,武功非同小可,耳力甚好,他一看是一辆摩托车旁边发出来的声音,立刻一招‘大鹰展翅’扑上了马车。 “你说什么?” 我无精打采地说:“我说可惜了。” 孟德录问:“难道你还有才,比得过上面那些人。” 我说:“不多不少,刚好比他们多一点点。” 梦德录一手托住我的躯体:“走,台上说去。” 他一只手托着我的身子,轻飘飘地飘上了台上。 阿珍拔剑欲拦,孟德录一招‘千斤压顶’,她竟拔不出剑来。 我摇摇头示意没有关系,不用担心。 帮主‘哼’一声吼:“谁敢在这里捣乱,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到现在才看清巫王的面貌,只见他身材矮小,四肢粗短,只有常人一半身高,但却目光如勾,威严之极。 我艹!这么小的一个小矮人,居然是一个大帮派的帮主?!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神态悠闲地站在台上: “兰兰不是人。” 孟德录过来打了抓住我的衣领:“你说什么!”人们替我捏了一把冷汗。 “天仙下凡来!”我微微一笑,继续说。 孟德录愕然,不自觉松了手,人群轰然叫好。 “嘴唇似猪血,” 孟德录怒目转身:“大胆!放肆!” “一红百媚生。” 人群又轰然叫好,纷纷鼓掌。 “一笑一笑又一笑,倾城山崩决黄河。” “王侯将相千金屋,若得此女复何求!” “恨君晚生迟,君生吾已老。” “头上神明三尺香,祷告来世与君缘。” “会君一面心已足,三生有幸作此赋。” 人们欢呼叫好,台上的考生点头称道。兰兰朦朦胧胧明白了些大意,羞红了脸。 我心想兰兰这个小妮子,小的时候就这么美丽,长大了也一定是个大美人啊,却不知道她那么一个矮小丑陋的阿爸,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儿来? 莫非不是他亲生女儿? 我艹!我怎么老爱胡思乱想啊! 孟德录道:“你小子才思敏捷,文采非凡,第一道题算你过了,后面还有题呢,可准备好了。” 第二道考乐器,有的吹笛子,有的吹笙,有点谈瑟,一时间乐器响起,大地一派祥和。 我艹!老子可不会弹琴之类的啊,这下老子玩完啦! 阿珍见我着急的样子,知道我对这方面不行,于是,她隐身上台来:“王师傅,我来帮你。” 阿珍拉着我走到一个楠木古琴旁边:“王师傅,我现在开始弹奏,你跟着装模作样地表演就行啦。” 我拿着一根木棒敲打在琴上,阿珍弹奏了起来: 琴声悠悠传来,越来越急,人们好像看到了汉军十面埋伏,形如天网,楚军固守垓下,势如鸟雀,茫茫战场,杀盛震天,两军博弈,你是我活。 一曲弹尽,良久,人们如梦醒来,这才纷纷鼓掌,这是他们这一辈子听到的最好听的一首曲。 帮主站了起来,扔出一大麻袋钱在我的脚下:“哈哈哈,小子啊,你多才多艺,我就请你兰兰的老师啦!” 我艹!这么大方?100万现在就这样给我啦!这钱真好赚啊!哈哈哈哈! 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 .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48 多脚虫的尸体 人群已散, 雾开始蔓延, 夜风冷冷地吹佛。 整个现场只剩下青帮的人员,还有我和阿珍,当然,他们是看不见阿珍的,因为阿珍是鬼魂。 兰兰盈盈地拜倒在我面前:“王老师,请受学生一拜。” 她的声音很苍老,就像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婆婆的喉咙发出来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我艹!这个小女孩的声音怎么这么老啊?! 青帮帮主走了过来,他双手托着一条‘哈达’,他要送‘哈达’给我,表示对我最尊贵的敬意。 ‘哈达’就是围巾,藏族的人叫它‘哈达’。 就在我接过‘哈达’的时候,隐藏在‘哈达’下面的匕首向我的喉咙刺了过来:“王德全,你去死吧。” 我大惊失色,慌忙一个后空翻,远远地避开。兰兰趁此机会,衣袖里伸出一把尖刀刺向我的下三路穴位。 与此同时,现场上的青帮成员纷纷抄家伙围攻我。 “我艹!你们想干嘛?!” “我们要你的命!”兰兰恶狠狠地说。 我说:“我靠!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小女孩的份上,我一剑结果了你的小命!” “小女孩?”兰兰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人是天生都不会长高的。” 天生都不会长高?我一剑荡开众人的围攻:“我艹!难道你是侏儒?!” “不错!老娘就是侏儒!” “那你今年多少岁啦?” “六十有余,七十不足,绝对比你娘还大,哈哈哈!” 我说:“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围攻我?” “因为我们想要你的命!” 我艹!想要老子的命?可没那么容易啊,哼! 我拿出指甲缝里面的玫瑰花,念动经文,只见玫瑰花忽然长出了长长的茎叶,茎叶们缠住青帮众人。 众人抄家伙抵抗,节节败退,狼狈不堪。 我躲在超级大的玫瑰花里,趁其不备,出其不意,东一剑,西一剑,青帮众人更是手忙脚乱。 直到这个时候,阿珍才露出了笑容,不再担心:“王师傅,你好帅啊。” 我艹!老子在拼命呢,你在旁边叫好帅?我的娘哩,我看你真的犯了花痴的女生啊。 哦,卖肉!卖肉!卖肉! 青帮众人凶恶强悍,治凭手中的木剑的话,一时间很难统统灭掉。 于是,我把一颗‘元神’从嘴里吐了出来,放到手心,念动经文,然后挥掌推出‘元神’。 “嘣!”地一声,元神爆炸,青帮众人灰飞烟灭,尸骨未寒。 我低头一看:我的阿妈呀,这哪里是人?这些都是狐狸变化的,被元神爆炸杀死的狐狸的尸体,一个个横七竖八,死不瞑目。 我艹!原来都是妖怪!死得好啊,死得其所! 我对阿珍说:“阿珍,你看看这些狐狸精给我们的是不是钱啊?” 阿珍一看手中的100万现金,原来是一捆树叶啊。 我艹!我还以为是100万现金呢,还老子空欢喜一场,妈的巴子! 该死的已经死啦,该活的还活着。 我有点饿了,饥肠辘辘,可是,由于刚才‘元神’巨大的爆炸声,家家户户害怕得关起了门。我和阿珍无可奈何,只得走到镇口的一个破庙里住下。 寺庙里面好像有乞丐在这里住,里面有锅碗瓢之类的家什,一应俱全。我才乞丐一定是被爆炸声吓跑啦! 我开始生活煮饭,阿珍已经在淘米啦,阿珍是个煮饭的高手,饭菜煮德很好吃。 我现在看到她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能想象当时她受到了多么巨大的惊吓,如同锅里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惶恐不安。 我安慰说:“阿珍,没有事啦,记住,我是法术高强的王德全,只有我杀别的份。” 阿珍知道我在自吹自擂,不愿意回答,她揭开电饭锅说:“你看,我的饭已经煮熟了一半。” 洁白的稻米颗颗粒粒两头尖长中间微微凸起,半生不熟安安静静地在锅里躺着,生米竟然煮不成熟饭。 她说:“我炒一盘青椒土豆丝给你吃,好吗?” 她说着莞尔一笑,笑容里面都是坚定。 “王师傅,你帮我切土豆丝。” 我当然义不容辞,如果能给予这样善良坚强不屈的女孩一点力所能及的帮助,我万分愿意。 我说:“辛苦你了。” 阿珍说:“这是我的荣幸。” 我说:“真是麻烦你啦。” 阿珍说:“一点小事,不必麻烦。” 我说:“真的。” 阿珍随口道,“不是‘煮’的?” 我艹!阿珍这个尼姑还会开玩笑?哦,卖肉! 阿珍说,“王师傅,你还喜欢吃点什么?” 我说,“阿珍,你这话有点像饭店的老板娘问食客啊..。” 阿珍听了嘻嘻一笑:“好吧,我就是老板娘,你就是我的第一个顾客,我要让你开心满意的。” 我对她相视一笑,然后我不经意地说:“阿珍,你这话有点把我当成嫖…。” 我艹!我怎么把‘嫖...客’这种话都说出来呢?哦,卖肉! 我突然醒悟这话说得不是时候,说的对象也不对,话头马上戛然而止,心里恨恨地给自己扇了一个嘴巴。 她想一想这话确定有这方面的味道,两颊红彤彤,红色直上耳根。我们陷入了一个很尴尬氛围里,一时无声。 最后还是阿珍打破了宁静,她说:“王师傅,我发现你好色,但是,你是嘴色而心不色,嘻嘻。” 我艹!阿珍居然评论哥哩,不过,评论的还是对的啊。 阿珍煮好了饭菜,她自己不饿,我吃独食。 阿珍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勾了大半截的绿线毛巾,专心专意,一丝不苟地勾打起来。 我说:“阿珍,你怎么还藏着围巾的怀里,现在都这么晚啦,还织毛巾起来啊?” 阿珍说:“这是女孩的活计,你们男的不会懂的。” 我艹!每次都说不赢阿珍,我真是怂啊。 吃饱了饭,无聊之际,我便去周围地方散步游荡,这时,小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浸湿了我枯燥炎黄的头发,路旁寂寞的孤独的路灯无精打采地伴随着我。 忽然,我看远处的一个路灯下面,躺着一个尸体,正是多脚虫姑娘的尸体,一个红头发的人正在把尸体往棺材里面放。 红发人身材魁梧,面目丑陋,他把多脚虫姑娘的尸体房里棺材,然后背起棺材就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49 看见鬼魂? 月如钩,星光点点, 昆虫嘶鸣,松树的风浪声一阵高过一阵。 我看见红发人背起棺材就走,大步流星! 红色的头发,漆黑的棺材! 棺材里面有多脚虫姑娘的尸体,我马不停蹄地追了下去,然而,红发人的脚步还是太快,无论我怎么发力追赶始终还是和他保持在一米的距离左右。 我艹!我就不信老子追不上你! 我立马念动经文,使起‘穿越’的法术,我靠!想不到还是法术管用,我和红发人越来越近啦。 前面是一个转角,转角处青竹子密密麻麻、枝叶茂盛得自然坦荡, 浓厚的枝叶遮掩了红发人的身子,我立马飞足,一个‘穿越’飞过去。 我艹!这是怎么回事?红发人不见啦,只剩下漆黑的棺材裸露在草地上。 我急忙打开棺材一看,啊,多脚虫姑娘的尸体原来是一具木雕,木雕栩栩如生,就像活着的多脚虫姑娘一模一样! 我想红发人一定不会跑远,我得赶过去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多脚虫姑娘的雕像来引诱,为什么引诱我来这里? 我环顾四周,月光下的物体影影绰绰,红发人就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凉亭上。 山巅,凉亭,红发人! “你就在哪里待会儿吧!” 红发人仰天长啸:“哈哈哈哈,我先走啦!” 这时候,棺材里的多脚虫姑娘竟然发出回声:“是的,主人,我就在这里呆好啦。” 我艹!棺材里的木雕竟然会说话?更奇怪的是雕像竟然说话的声音和多脚虫的说话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的天啦!难道我见鬼啦? 我挥起木剑,一招‘鲤鱼出海’向多脚虫的木雕刺去,‘轰’的一声。 木雕粉身碎骨,里面空空如也! 见鬼? 此时,红发人冷笑不止:“哈哈哈,王德全,你中计啦!” 我艹!竟敢耍我? 我运足内力,木剑指向红发人,一团蓝色的火焰,像一个圆球一般,像红发人所在的凉亭飞去。 红发人一跃,往山间飞跑,几个起落,无影无踪。 蓝色的火焰球燃烧了整个凉亭,木头‘噼里啪啦’地着火。 我艹!这个红发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他到底会武功还是会法术?他是个厉害的角色啊,不容小觑。 发生的这一切,我如坠雾里,真的是莫名其妙啊。 当我失魂落魄回到破庙,回到阿珍的身边时,已经是凌晨六点,马上就要天亮了。 阿珍脸上满是焦急,担心无比地问:“王师傅,你去那里啦,去了这么久,害我这么担心。” 我笑嘻嘻地说:“害你担心?那你不用担心不就得啦?” 阿珍捶了一下我的大胸:“你好讨厌,不理你啦。” 我看见她双眼噙满泪水,泪珠滚滚欲流,立刻心软地安慰她:“尼姑姐姐,王师傅不是好人,惹你生气啦,他就是个王八蛋,他就是个大乌龟。” 阿珍看到我滑稽地自责,不由‘噗呲’一声:“你本来就是个大大的王八蛋。” 她笑颜逐开,带泪的笑脸,如雨后的梨花,人见犹怜。 我痴痴地看着她美丽的容颜,一时间想入非非。我艹!这个女鬼尼姑真的好美啊。 我说:“物以类聚,我是个大大的大王八,那你就是...,嘻嘻,你明白的。” 阿珍发嗲带怒:“你再油嘴滑舌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我嘻嘻地笑,不再回答,我知道我自己出去了这么久,害得阿珍担心了这么久,心里隐隐内疚。 阿珍说:“不许嬉皮笑脸!” 我马力立正、敬礼:“是,遵命。” 阿珍看见我举手敬了个礼,惶恐问:“你要干嘛?你想打人吗?” 我说:“我艹!我是敬礼呢,打什么人?” 阿珍问:“什么是‘敬礼’啊?” 哦,卖肉!卖肉! 我想起来了,阿珍是个古代的死鬼,所以不知道‘敬礼’是什么意思啊,这也不怪她呀。 我说:“阿珍,现在这个年代,‘敬礼’就是向对方表示尊敬和崇拜啊。” 阿珍‘哦’了一声,默默无语。 我和阿珍热了昨晚的冷菜冷饭,吃过早餐,继续赶路。 行不多时,天际开始亮起了一道鱼肚白,不一会儿,红红的太阳喷薄而出。 我作了一个小法术,画了一道黄符,然后把黄符变化成一件黑漆漆的衣服。 阿珍把这件黑漆漆的衣服穿上,就再不怕阳间的太阳了。 阿珍是个死鬼,带着她在阳间行走,真的很麻烦。 当我来到多脚虫的家门的时候,天色刚好傍晚,我偶然一回头,看见对面的苍龙老爷的家门口,有一个人正在向他家走来。 这人右手支撑着油纸伞,一身白衣,头上裹着白布,走路的样子婀娜多姿,是个女人。 女人一回头,我立刻看呆了,她就是苍龙的老婆:云都阿姨,云都脸色苍白,愁眉苦脸。 云都这个时候也看见了我,她微微一笑。 我急忙要向她问好:“云都阿姨,晚上好。” 她不理睬,转身就进门去了。我在门口懵了半天,我想我可没有那个地方得罪她呀? 多脚虫‘吱’地一声把门打开,看见我站在门,大喜过望:“王德全,你想我了吗?这么快就回来啦。” 多脚虫头上带着银饰帽子,脸上画了一些淡妆,显得更加的美丽了,简直是美若天仙,或者是嫦娥下凡。 她甜蜜蜜地看着我,甜蜜蜜地笑,然后拉进屋。 阿珍被房门上的鬼符挡住,进步了屋里,只能站在门外等我。 我也没有办法是,不可能说‘等一下,我还带着一只鬼呢’,这样的话,多脚虫一家不被吓死才怪? 进了堂屋,多木老爷和工步阿姨正在吃晚饭,看见我突然回来,他俩马上高兴地起来招呼我吃晚饭。 晚饭真的很丰盛:一大碗酒菜牛耳汤、猪尾巴一盘、干竹笋拌酱菜一盘、野猪舌条一盘、银鱼一盘...。 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只要有米酒和炒花生就足够啦! 苗族是个豪爽的名族,男男女女都喜爱喝酒,我和多脚虫一家对饮起来。 人生如梦,烦恼的事情就像头发一样多,只有酒,可以排愁解忧! 酒至半巡,多脚虫问我:“王德全,你怎么站在门口那么久不进家门啊?” 我夹了一块肥嘟嘟的野猪肉,使劲往嘴里塞:“我看见云都阿姨从外面回来她家,我正在向她打招呼呢,谁知道她理都不理我。” “啊。” 多脚虫和她阿爸阿妈同时‘啊’了一声,神态惶恐不安。 多脚虫再三问我:“你确定你看见云都阿姨了吗?” 我艹!难道老子还骗你们不成? 我说:“我确定,我看见云都阿姨啦。” 多脚虫皱起了眉头:“你知道吗?云都阿姨前天已经死啦,昨天我们刚刚埋了她。” 我艹!难道老子见鬼啦?! 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50 扑朔迷离 月如勾, 风如刀, 大雾开始从窗外漫进来, 此时,乌鸦不知道是站在哪个山头:“呜哈哈,呜哈哈”地叫,叫声令人感到恐惧不安。 多木眉头紧皱:“王德全,你真的看见云都阿姨啦?” 我说:“是的,我的确看见啦。” “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我的确看见了。” 就在这时候,窗外忽然闪过一个人影,我问:“谁?!” 与此同时,我推开门看,窗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颗古老的松树在风中婆娑。 多木问:“窗外有人吗?” 我说:“没有人,什么也没有?” 多脚虫笑盈盈地说:“王德全,我看你疑神疑鬼的,脑子有病。” 我艹!这个小妮子竟敢嘲笑老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哼! 就当我准备回头进屋的时候,我的眼睛的余光看见对面的屋里显出一道长长的人影,我艹!是怎么东西的影子? 我来不及跟多脚虫他们说话,提足追赶上下去。对面的房舍的苍龙老爷的家,我敲了敲门:“苍龙老爷,我是王德全,请开门!” 我敲了一会儿门,居然里面毫无动静,多脚虫跟了上来,说:“义父不在家啦,自从义母死啦之后,他悲痛欲绝,他已经驱散家丁,去云游去啦。” 我艹!这么说,我在门口见到的云都阿姨真的是鬼魂啊? 我问:“这么说,现在苍龙老爷家一个人也没有啦。” 多脚虫说:“大概是的。” 我问:“什么?‘大概’?你不确定?” 多脚虫说:“是啊,我不确定,不过义父家的门一直是锁着的,这几天没有看见有人进出啊。” 既然没有什么事情,我和多脚虫折路回家,多脚虫挽着我的手,笑痴痴地看着我,一往情深。我心里感到甜滋滋的。 我艹!被人喜欢,真的是幸福啊。 一夜无话,到了半夜三更的时候,我起床提着一个灯笼去厕所解决‘大事情’,多脚虫睡得正香,被我炒醒,迷迷糊糊地问:“王德全,你干嘛?” 我说:“别废话,睡你的觉,我去解决‘大事情’。” 多脚虫听不明白:“什么?什么‘大事情’?” 我不高兴地回了一句:“我艹!‘大事情’都不知道啊?‘大事情’就是上厕所!” 多脚虫咪着眼睛‘噗呲’一笑:“王德全,你真高兴,拉屎就拉屎嘛,什么解决‘大事情’?嘻嘻嘻。” 我艹!居然说拉屎?这也太粗鲁了吧,上厕所也该说文明一些啊,譬如:我要去香港;再比如:我要去姥姥家;如果说得不好听,就说‘我要去上厕所’。 我提着灯笼去上厕所,此时,月光朦胧,松涛阵阵,细雨如丝飘下。 我艹!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连电灯都没有啊,真的是太落后啦,晚上一片漆黑,连电视都不得看,艹! 茅厕在房屋后院的一片小树林里,从屋里走过去,道路曲曲折折,廊亭众多,一个人,行走这么一个漆黑的夜里,我感到恐怖、毛骨悚然。 可是,我实在太胀尿啦,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吧! 终于到了厕所,我一看见多脚虫家的茅厕,实在感到大跌眼镜,我艹!这是什么厕所啊,不就是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嘛。 大坑旁边放在一个竹篮,竹篮里面盛放一些木头,木头手指般长,又圆又粗,我心想这些木头是她娘的干什么用啊? 我忽然想起多脚虫跟我说的‘厕所旁边有金条,金条用来当卫生纸用’。不会吧,这些木头就是‘金条’?我艹他奶奶个熊! 我被多脚虫骗啦,原来就是用这些木头吃干抹净的!哦,卖肉!卖肉!卖肉! 没有办法,入乡随俗,我只能在这个大坑上面拉‘粑粑’啦,呜呜呜~~…! 我回头一看,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只见茅厕上面的情景是这样的: 苍蝇与落叶齐飞, 粪水共月夜一色! 我艹!好一个世界独一无二的茅厕啊! 这个茅厕,这么有特色,可以申请世界吉尼斯纪录啦! 解决完‘大事情’之后,我又提着灯笼走回,在一处廊亭前,看见苍龙老爷家的楼房上居然亮着光。 怎么回事?难道苍龙老爷家进贼啦? 我不由往苍龙老爷家去看个究竟,门是锁着的,我翻墙进入里面,里面是一个花园,以前我曾经来过一次。 花园里的花开得徇烂,自在坦荡,我从花园中央的小径走过去,当我爬上楼到了门口的时候,楼房里面的灯忽然熄灭,周围一团漆黑。 我推门而入,楼上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连昔日的桌椅都一张不剩,我靠?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明明看见这里亮着灯的吗?而且还有人影走来走去的啊? 真是见鬼啦! 我转身下楼,自言自语地说:“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诡异啊,说不清,道不明啊。” 走到门口的时候,偶然一回头,看见楼上的灯竟然又亮了起来,最奇怪的是楼上的屋里隐隐约约还有一个人在跳舞,身体婀娜,舞肢曼妙! 这人的身影像极了云都阿姨! 我艹,我的天啊,难道是云都阿姨死不瞑目,阴魂不散?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一回头,空无一人,只有狂风吹佛门前的柏杨树,树叶哗哗哗地响。 我艹!见鬼了吗?我立即打开天眼,环顾四周,没有看出一点鬼魂走过的痕迹啊。 就当我惊魂未定的时候,我的肩膀又被拍了一下,我慌忙转身,木剑狠狠地扫过去,艹!,什么也没有! 我暴怒如雷:“是谁?是人还是鬼?给老子滚出来,你她娘的别鬼鬼祟祟的,有种站出来!” “哈哈哈哈。” 背后居然有人大笑不止,我回首一看,我艹!原来是联防队队长左力,他凭借高强的轻功,竟然在捉弄老子! “我干你八辈祖宗!” 我破口大骂:“你这一捉弄我,你觉得很好玩吗?” 左力大声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王德全,我是想跟你开一个小玩笑的,请别生气啊。”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既然跟我道了歉,我说:“没有关系啦,不过下次别这样吓人啊,会把人的胆子吓破的啊。” 我问左力:“你半夜三更的来这里干嘛?” 左立说:“我在家睡觉好好的,忽然有一个人扔了一团纸进来,纸上说是苍龙老爷家今晚有事情,所以我过来看看啊。” 我说:“原来如此,你看,苍龙老爷的楼上有人在跳舞呢。” 左力说:“我知道,我也看见了。” 我说:“跳舞的身影很像云都阿姨啊。” 左力说:“的确如此。” 我说:“那我们进去看个究竟吧,还在等什么啊。” 于是,我和左力走了进去,我艹!当我们走到楼上的时候,屋里面的灯火瞬间全部熄灭! 左力一脚踢破屋门,大声吼了一声:“是谁在装神弄鬼?!” 屋里空空,一无所有,安静如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51 蜥蜴的传说 左立踢了一脚,破门而入,看见屋里一团漆黑,什么也没有! 我俩大吃一惊,我艹!明明这里刚才亮着灯光,云都阿姨在这里翩翩起舞。 难道是幻觉?! 我提着马灯,我俩走进屋里,然后打开屋里的门,一间一间走下去,也不走了多少间屋子,我俩来到了一个院子里,院子荆棘丛生,枯花败柳,一片狼藉,脚下偶然有老蛇快速滑过,冷风呼啸,树叶摇曳,我感到背上一阵阵凉意。 我总是感觉这个院子里好像到处是鬼魂妖怪,莫名地恐惧,我提马灯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吱’地一声,院子里面的房门开了,一个人手上拿着蜡烛走了过来。 我和左力驻足不前,面临大敌一般凝神不安。借着微弱的月光,我俩看见来人是一个老婆婆,老婆婆真的老,脸上的肌肉就像一块老树皮。 老婆婆阴森森地说:“你们终于来啦。” 什么?难道她知道我们要来? 老婆婆接着说:“很多年没有人进来到这里啦,今天终于有人来了。” 我心想这是苍龙老爷家,什么叫很多年没有人来到这里啦?难道之前一直没有人来过吗?苍龙老爷家在这方圆百里可是大富人家啊,牛马成群、家奴数百! 只不过现在苍龙老爷的老婆云都阿姨死啦,他伤心过度,遣散众人,然后云游四方,所以这些房舍这几天才变得冷清下来而已嘛。 我问:“老婆婆,从来没有人来到这个院子里吗?” 老婆婆说:“是啊,很多年了。”她掐指算了一会儿:“应该有十几年了吧?还是二十年呢?不对不对,应该是二十一年了。” 老婆婆在哪里自言自语,痴痴出神,好像在回忆什么。 我说:“老婆婆:“这么多年,那你在这里吃什么?” 老婆婆说:“这个院子的后面就是一个山坡,我在那一片山上中些马铃薯,一吃就是二十一年啊。” 我问:“这个院子又没用什么锁门,你可以出去的啊。” 老婆婆说:“不!不不!我不要出去,少爷说了,我不可以出去。” 我艹!少爷?少年是谁啊? 左立问:“少爷是谁啊?” 听到左立问‘少爷’是谁,老婆婆诚惶诚恐,王四周看了一眼:“我不能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老婆婆慌慌张张地转身回去,左立一个箭步挡在她的面前,剑指在她的脖子上:“说,少爷是谁?不说你休息踏出这里半步!” 我感觉用剑逼迫一个年事已高的老人,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但是,我和左立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做,才能寻找这里所发生的古里古怪的事情的蛛丝马迹。 老婆婆心一横,闭上了双眼:“无论如何,我是不会说的,就算你们把我杀死,我也不..会..说!” 对于这样一个固执的老婆婆,我俩立时束手无策,总不能把老婆婆杀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一个身影飘了下来:“把奶娘放了吧,少爷就是我。” 我抬头一看,来人是苍龙老爷。奶娘?这个老婆婆就是苍龙老爷的奶娘? 老婆婆看了一眼苍龙老爷,喃喃说了一句:“少爷,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啊。”说完,慌慌张张地跑进了里屋,‘碰!’一声,狠狠地关上了门。 我艹!苍龙老爷又不是三头六臂,有必要这么害怕吗? 左立拱手问:“苍龙老爷,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请多多指教一二。” 此时,隐没云开的勾月还没有露出来,疾风劲扫。 苍龙老爷抬头仰望黑漆漆的天空,痴痴出神:“这事要从二十一年说起,那个时候,我们这里有一条河,叫蜥蜴王河。” 左立说:“蜥蜴王河?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苍龙老爷说:“这条河在遥远的三指山,这条河知道的人都忌讳不言,因为这条河住着一个蜥蜴王,为害人间。” 苍龙老爷走了一步:“那时候你还年幼,况且老人们有一隐瞒,你怎么会知道呢?” 左立皱起了眉头:“哦,原来是这样啊。” 苍龙老爷说:“这条蜥蜴和里面的蜥蜴王每年都会发大水来湮没附近的良田,人们只有每年端午节的时候供奉丰厚的贡品给它,它才不会生气,才不会兴风作浪。” 苍龙老爷又走了一步,用手折断一颗小青树:“那个时候,我正值年轻气盛,一年端午节过后,我在夜深人静的夜里,悄悄爬上了三指山,把蜥蜴河边的一块巨石上的人们先给蜥蜴王的贡品统统拿走。” “蜥蜴王知道是我拿走贡品后,便怀恨在心,它便投胎附体在我的儿子身上,当我的老婆生产出来的孩子的那个晚上,电闪雷鸣,大地颤抖。” “我远远便看见我的奶娘抱着的婴儿,是一只蜥蜴,它在哪里阴森森地笑着看我哩,我急忙拿起墙上的利剑砍去,当我的利剑砍去的时候,蜥蜴王跑啦,只身下我的孩子在哪里哇哇哭泣。可是,当我把剑挂到墙上的时候,蜥蜴王又附体在我孩子的身上。”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我知道是蜥蜴报仇来啦,于是,我咬一咬牙,决定把我的哥哥出身的孩子杀死,让它再不能附体。” 我问:“那后来呢?” 苍龙老爷说:“我老婆和奶娘使劲抱着我的手,还有我的双腿,她俩苦苦哀求,我只好弃剑在地上,长叹一声,心想有因必有果,就让蜥蜴王来折磨我吧。” 左立说:“这个孩子是不是现在的苍空少爷呢?” 苍龙老爷恶狠狠地说:“真是这个孽畜。” 我问:“那后来呢?” “后来?”苍龙凄惨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后来这个孽畜渐渐长大,到是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哈哈哈,长得算个美男子哩。” 我看见苍龙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掉下了眼泪,他继续说:“你们都知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我艹!苍龙老爷这么扯道这里来啦,不过事实的确如此啊,老鼠的儿真的会打洞啊,我和左立面面相觑,会心一笑。 苍龙说:“我长得这么丑,当年就是因为救了云都一命,我又苦苦追求,所以云都才肯嫁给我,我长得这么丑,我的儿子怎么会那么帅啊?” “你俩说,我这么丑,我的儿子这么会这么帅啊?你俩说说?这是什么原因?肯定有原因,因为他本来就不是我的儿子,他是蜥蜴王的化身!” 苍龙说到这里,泪流满面。 我心想苍空长得的确一点不像苍龙啊,苍空高大英俊,苍龙身材臃肿、面目丑陋啊。 不过,看着这个刚刚丧妻的中年人这么失魂落魄、悲伤欲绝,我的心隐隐酸楚。 苍龙老爷忽然说了一句话,让我和左立大吃一惊,他说:“你来肯定不知道,其实,我的老婆云都并没有死,她是被蜥蜴王看上了她的姿色,然后把她抢走啦。” 我艹!这是怎么回事?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啦! 我现在的大脑真的是晕晕悠悠,我的身体好像悬浮在半空中飘呀飘,我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辨别事情的能力啦。 发生的事情太诡秘离谱啦!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52 中计 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 蜥蜴复仇,离谱的故事。 我和左力站在瑟瑟风中,听苍龙老爷讲述他往昔悲惨的仇怨, 可是,我明明看见楼上的屋里云都阿姨在优肢舞蹈啊,这作何解释? 既然是蜥蜴王的复仇引起的悲惨的恩怨,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追查的呢?竟然如此,我们只有打道回府。 本来我还想问个为什么的?本来我还想把我看见的一切都要说出来的,但是左力拉了一下我的衣襟,他给了我使个眼色,我只好把要说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在回来的路上,我说:“我还有很多话要说呢,你怎么就叫我回来啦?” 左力说:“你相信苍龙说的话吗?” 我想了一下,说“相信啊,怎么啦?” 左力说:“我也相信。” 我艹!你也相信还问老子?你娘的! 我说:“既然都相信,那你还问什么呢?” 左力说:“你不觉得苍龙说的话有点古怪吗?” 我说:“那有什么古怪的,他的老婆云都阿姨都因此被蜥蜴王给抢走啦,他现在是最伤心的人,这些都是事实,这有什么好古怪的?” 我艹!左力这人是怎么啦?总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我心想了一会儿,感觉苍龙说的蜥蜴王的事情有些破绽,于是随左力说:“要不,我们再回去苍龙家看看?” 左力说:“好,我正有此意。” 我艹!当我们回到苍龙家的门前的时候,居然看见他家的二楼屋里一片灯火,云都阿姨还是在里面曼肢妙舞。 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的上帝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是‘海市蜃楼’?不可能呀,屋里有人在翩翩起舞,周围一团漆黑,这怎么可能是‘海市蜃楼’呢? 左力说:“快,我们快过去。” 左力飞跃上楼墙,我不会轻功,只好在墙下像一只准备要生蛋的公鸡,来回踱步! 左力说:“把手给我。” 我把手伸过去,他用力一拉,我就轻飘飘地上了房墙. 艹!有轻功真的好啊,等有空一定跟左力拜师学艺。 我俩来到楼下的时候,有一身红衣和一身白衣两人忽然窜了过来,挥拳‘呼呼’向我俩打来,我俩猝不及防,差点被打中。 红衣人朝我打来的时候,我往右一让,他打到了旁边的石墙,‘轰’地一声,石墙倒塌。 我艹!这拳这么厉害啊,要是打在我的身上,那不是死翘翘啦?!看来情况不妙,还是小心为妙啊。 这红、白两人面目丑陋,披头散发,红衣人好像就是一路上跟着我的那个人,白衣人是个女的,面生得很。 太危险了啊,此地不宜久留。 我说:“左力,他们太厉害啦,为妙还是跑吧?” 左力没有回答,他强攻白衣人,白衣人立刻手忙脚乱,我艹!左力还是武功蛮厉害的嘛。 看见左力如此大显神通,我还是努力对敌啊,我不能让左力小瞧了我啊,我可是大名鼎鼎、法术高强的王德全王师傅啊。 我挥舞着木剑,念动经文,蓝焰火球一个接一个朝红衣人轰炸,红衣人被我轰炸得灰头灰脸、狼狈不堪。 “哈哈哈哈,小样的,跟老子斗,你还要多吃几年饭哩。” 我不禁大笑出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从楼上飘下来,挥剑向红、白衣人杀去,来人是苍龙老爷。 苍龙虽然长相有点对不起观众,但是,他的武功可大大的对得起观众啊,他几剑就把红、白两人杀个落花流水。 红、白衣人见势不妙,猛然拼命出招,然后跳进漆黑的屋里,逃之夭夭。 我和左立正要追过去,苍龙老爷说:“两位不要追啦,这两人是江南有名的巫师‘千里眼’和‘顺风耳’,在夜里你们是追不上他们的。” ‘千里眼’和‘顺风耳’?我艹!这两人牛得很啊,听说他们的法术也是极高,只是不肯用在正途上,专门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难道他们来到这里,又想做什么坏事? 左力惊讶说说:“这两人眼睛雪亮得很,在夜间行走,就像在白天行走一样啊。” 我说:“好吧,那我们就不追啦。” 苍龙老爷说:“天马上就要亮了,你来行走回去也睡不着,不如我们进屋喝一杯?” 左力问我:“王德全,你意下如何?” 我艹!酒是人生的良药,酒是人生的伴侣,酒是美好的梦幻! 喝酒?这是天大的喜事,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说:“我意下不如何,一人先来两坛女儿红吧。” 左力一听,惊呆了下巴:“王德全,我看你是疯了,能喝这么多酒吗?” 我得意洋洋,学着‘孔乙己’的话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左力是个武夫,他当然听不懂我说的话,他问:“你说什么?” 我说:“喝酒这种事情嘛,多多益善。” 左力微微一笑,说:“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说,喝酒这种事情就像讨小老婆,越多越好。” 我心想:艹!这个比喻还真他妈的恰当啊。 一盘霉花生,一张年老的四方桌,桌上的裂缝长满了绿幽幽的青苔。 一坛女儿红,三个土碗,三个女儿红,三个寂寞的男人! “来,干!” 我们已经连续干了几碗,苍龙老爷酒量不错,他说:“今晚我们就喝六坛酒吧,我家就只有这么多啦,再多也没有啦。” 我艹!我刚才说一人一坛,那不过是说大话,现在苍龙居然要一人喝两坛?哦,卖肉! 左力是苗族人,苗族的人都是天生喜欢酒,个个酒量如海,他自然拍手赞成。 我呢?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这么样,不过,我最知道的是我的酒量一时大一时小,阴晴不定。 有时候可以喝个七八碗,走路一样稳稳当当;有时候喝个半碗,就感觉头昏脑涨、天旋地转、看一个人就像两个人。 今晚我的酒量也不怎么好,现在我已经不胜酒力了,我卷着舌头说:“好..好..我..我舍...命陪君..君子...。” 就在我话还没有说完,‘扑通!扑通!’,我和左立纷纷迷晕摔倒在地上,我的眼睛的余光看见苍龙老爷在一阵阵地阴笑。 我艹!中计啦! 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53 极阴之地 ‘扑通扑通!’ 我和左力纷纷迷晕摔倒在地上,就在晕过去的那一瞬间,我看见苍龙老爷在一阵阵阴笑! 哎呀我的妈!不对啊,苍龙老爷的嘴角在抽搐呢,现在已经口吐泡沫。 ‘扑通’一声,苍龙老爷也跟着摔倒在地上。 “我艹!这是怎么回…。” 我话还没有说完‘这是怎么回事’,然后便失去了知觉,像睡着一样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又潮湿又黑暗的的小屋里! 小耗子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谈情说爱,爬山虎在墙壁上随便拥抱接吻。 “我艹!你们竟敢在老子面前秀恩爱,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些小屁虫!”我怒不可止。 我动一动,浑身像撒架般疼痛,我努力地回忆,只记得和左立和苍龙他们喝酒,却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了。 天!这是哪里?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这里?他们要对自己怎么样? 我看看身上完好无缺,我的木剑、子牙袍、罗盘和玫瑰花都还在,我立刻念动经文,木剑朝着石屋的石门一指,艹!居然木剑没有发出蓝色的火焰球! 我连续试了一下玫瑰花,玫瑰花也失去了作用,我拿出罗盘,罗盘的指针纹丝不动,好像是坏了一样。 哦,上帝! 我知道了,我在这个地方一定是极阴之地,所以我的法术和我的道具才完全失去了作用。 极阴之地?看来关我在这里的这个人一定知道我会法术,而且他自己也懂得一些法术,所以他才能找到这种阴之地。 我开始害怕起来,这地狱般的石屋,我几时才能出去啊,难道要被关死在这里? 我大声地叫: “来人!来人啊!” 声音响掀了石屋,但是还是毫无反应,没有人来。 大概到了吃饭的时间,石墙上的小洞会多了一碗饭一碗汤,这汤菜已经臭馊,但是我已经饥肠辘辘,顾不了这么多,吃了几口,像毒药一样难吃。 “哇哇哇...!” 我刚刚吃进去的饭菜全部吐了出来,难受得冒眼泪,淌鼻涕。 我生气发怒地大喊:“来人!来人啊!这里有没有人,他妈的都死光光了吗?!” 无论我喊多少遍,无论喊多久,终究无人来,喊累了就睡,睡醒了就喊,最后我的嗓子最后像吞了木炭一样沙哑。 除了生命,人最大的奢求就是自由,司马无术发现自由是件多么珍贵的事,人,一旦失去了自由,谈何名利荣耀,谈何金钱美女! 人一旦失去了自由,就等于无声地宣布死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过了多少天,房门终于打开了,阳光从外面射进来,刺的我睁不开眼,我又跌入了阳光的‘黑暗’里。 只听到了一个声音淡淡地说:“把他带到天堂去,” 我的头就被个黑帽子笼着,这次,眼前完全一片黑暗。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长路,曲曲折折迂回十几次,最后停了下来,我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被锁住,笼套拿开。 原来在我面前的是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高大身材的人,带着面具,面具是一条蟒蛇的头,恐怖嶙峋。 我小心翼翼地问:“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 蛇面人听而未闻,一言不发。 我看一下现在自己的处境,我被锁在一个干池里,干池修建在一个大石房的中间,我的双脚被铁链扣住,只有上身和双手可以自由活动。 除了屋话的声音是一模一样的:“哎,要是你答对了,也就不会受苦了嘛,哎...。” 问话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好像是他受了委屈的样子。 我骂道:“我哪里答错了,我说的对的。” 问话人说:“树上明明还有猎人打死的那只鸟啊,所以你答错了。” 我听了,一阵愕然,对啊,树上还有那只猎人打死的鸟啊,我怎么想不到呢?艹!我这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哼! 问话人开始出问题了:“天地盘开,万物生长,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我艹!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叫我怎么回答啊?呜呜呜~……。 我心想了一下:第一,蠕动是先有鸡,那鸡从何而来?第二,如果是先有蛋,那蛋从何而来?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其实困难重重啊。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心一横,咬咬牙说:“先有鸡!” 因为我想人们都说‘鸡生蛋’,那么先有鸡肯定是对的,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沾沾自喜。 “为什么?” 为什么?我那知道为什么?这不是故意给我小鞋穿吗?为什么?我哪里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 “好,回答不了,那就是答错了。” 问话人说完之后屋外再无声音,池水流却加急,好几次,水已经淹至鼻子,我使劲地仰,头使劲地瓢水出去,还是猛喝了几口,我不禁骂了一声:“他妈的,这是什么水?” “这是全谷人方便的圣水。问话人笑嘻嘻说:“回答不了问题,你早晚被这些肮脏的水淹死。” 我艹!让我喝人类的粪水?!丢你老母草海! 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想骂人,不料又喝了一口脏水。我无力再骂人,使劲地瓢水出池外,我可不想被这肮脏的水淹死,这样,我会死不瞑目的! 过了大概三四个小时,外面又问起了同样的问题,可我那知道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我没有回答,不说一句,我只想骂人,我把外面的问话人骂了个祖宗十八代,再到重甥十八代。 我想到的脏话全都骂了,我以前听到的脏话我也全骂了,我看见过书上有多恶毒的话我也全骂了,我是骂得泄恨了,但也喝了无数口的人类的粪水。 人类的粪水?就是人的‘便便’和‘尿尿’啊,我怎么能喝这种水啊,可现实是我的的确确喝了数十口啊。 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54 僵尸 夜黑,风疾! 天高高,月蒙蒙。 石屋,水池,我。 我这是怎么啦?我怎么会在这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这么离谱,真是令人难以解释! 左力呢?他现在在哪里?还有苍龙老爷,他现在又在哪里啊? 我想得大脑发胀,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由于白天喝了太多的‘圣水’,现在头晕脑胀,昏昏欲睡,忽然,门‘吱’一声,轻轻地打开,进来了一个人,月光将来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 来人竟然是左力! 我欲要大喊,左力急忙伸出食指在嘴巴上,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眼睛频频地给我使眼色,意思是叫我不要出声。 我心神意会,把准备说出口的话硬生生打住。 左力是救我来了,他武功很是厉害,已经是炉火纯青,一掌就把我的脚上的铁链打断,他带着我,东走西转,终于走出了关押我的地方。 当我俩走到一个小三坡时,回头一看,原来关押我的地方是一个山坳,想起这两天我受的折磨,我再也忍中的愤怒。 我捡了一颗大石头朝山坳扔过去,左力连忙阻止了我:“你扔石头干嘛?” 我说:“我扔石头砸山坳里的房子,也好出我一口恶气。” 左力说:“难道你怕别人不知道你逃跑出来了,你想让他们再抓我们回去?” 我艹!这话说得万分正确啊,只要我石头一扔,惊动了山坳里的人,那我们就逃不掉啦,哎,我看我这大脑一定是进水了。 我们逃回来的路上,左力告诉我这片山坡叫‘大清山’,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石屋里面,也没有人来为难他,他今晚悄悄打开了房门,然后就跑出来救我。 左力问我:“王德全,你被关在石屋里没有什么事情吧?” 我说:“怎么会没有事情?我喝了好多大..大..。” 我看了左力一眼,然后闭口不言。 我艹!我可不能把我喝了好多大粪水的事情告诉他啊,那我可多没有面子啊。 左力问:“大..大什么呀?” 我说:“大..大..大牛奶。” “哈哈哈!”左力仰天大笑:“王德全,好像是打粪水吧。” “我艹!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左力说:“因为我就被关在你的隔壁啊,你吗的脏话我也全部听进去啦,你骂人真的是非同小可啊。” 我鼻孔‘哼’一声,得意洋洋:“那还用说,我开骂连泼妇都要让我三分。” 为什么没有问难左力,偏偏为难老子?我想不通。 幸好我马上不用想啦,我们回到苍龙老爷的房前的时候,屋里面忽然冲出来两个人,又是之前的一红、一白两人,带着面具,出其不意地攻击我俩。 我和左力未曾防备,纷纷受了伤,这次红、白衣人竟然使着两把明晃晃的弯刀,而且他们口吐青烟来袭击我们。 我知道青烟一定有毒,左力武功高强,打了几掌在红、白衣人的身上,他们居然安然无事,呜呜大叫地向我俩攻击。 我不经意间看见白衣人的手黑乎乎的,长着青苔。 我艹!原来这两个不是人,是僵尸,怪不得他俩毫不知道疼痛。 我大喊:“左力,这两个是僵尸,我要用法术才能打死,你让开一些。” 左力闻言,跳跃开去,我急忙念动经文,挥剑一指,艹!木剑没有发出火蓝色的火球。 咦,这是这么啦?我大脑急转,哦,对了,我这个月已经使用了三次法术啦,所以再用就不显灵啦。 如果一定要强迫使用法术,到时候我就会残废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红、白衣人跃到我面前,我来不及避让,硬生生被四只手抓打在我的胸膛上,我直飞了出去。 幸好我有‘子牙袍’护身,所以只受了一点点轻伤。 左力问:“王德全,你的法术呢?” 我说:“法术失灵啦。” 左力问:“那怎么办?僵死厉害得紧啊。” 我说:“我还有玫瑰花呢,还可以对付。” 我拿出指甲缝里面的玫瑰花,念动经文,玫瑰花渐渐变大。我说:“快到玫瑰花的花头上来啊。” 我们坐在玫瑰花的花头,玫瑰花变大的像一棵参天大树,我立马喊声‘停’,玫瑰花便停了下来。 接着玫瑰花的枝叶向红、白衣僵死伸过去,然后缠裹起来。红、白僵伸手一抓,枝叶立刻断成两截。 枝叶不停伸出去攻击,无穷无尽,可是攻击力对于僵尸来说太低了,僵尸一用力,攻击的玫瑰花的枝叶便纷纷断落。 我俩坐在高高的花芯里往下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不一会儿,左力说:“王德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我说:“什么不是办法?我们就坐在这里高枕无忧啊,还可以看远处的高山流水,还有近处的‘花叶戏弄僵尸’啊。” 左力摇摇头:“不行啊,僵尸和玫瑰花势均力敌,我俩总不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啊。” 我狠狠地捶了一下我的大脑:“左力兄弟说得对,我这就想办法。” 片刻,我说:“一般的说,僵尸的死穴都在臀部中间的那个圆孔,我们下去,只要堵住僵尸的那个圆孔,僵尸就离死不远了。” “臀部中间的那个圆孔?”左力凝惑不解地问。 我说:“对呀,就是哪个圆孔。” 左力还是不明白,问:“是不是肛门?” “嗯嗯,完全正确!” 左力笑骂一句:“我艹!王德全,你早说是毒住僵尸的肛门不就完啦,什么臀部中间的圆孔?艹!害我想个半天!” 我艹!老子是读书人,当然说话要文雅一些啊,直接说‘肛门’岂不是太粗鲁了呀!哼! 于是,我和左力从玫瑰花不清啊。 我俩才刚刚要坐在回廊上休息的时候,只听内庭的屋里一声惨叫:“救命啊!...啊!啊!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55 悲剧 衢夜, 万籁无声, 星星点点,和风徐徐。 凉台,花园,我和左力在休息,忽然听到内院的屋里有人喊救命,声音急促而悲惨。 我想一定的什么人被僵尸袭击,然后受了伤,可是,会是什么人在这半夜三更里来这屋子里呢? 我和左力猛然几步飞奔过去,只见红衣服僵尸狠狠地掐住多脚虫姑娘的脖子,多脚虫满身伤痕累累,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僵尸的手。 多脚虫的武功也不弱啊,即使打不赢僵尸,怎么就不会逃掉呢? 我看见多脚虫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她在大声地呼救。 我一剑朝僵尸的胸口刺过去,剑穿胸而过! 僵尸受了伤,随即倒地,我一把扶起多脚虫姑娘,她立即紧紧地抱住我:“王德全,你救了我…。” 我示意她不要说感谢之类的话,我说:“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多脚虫说:“我在床头发现了一张纸,纸上说这里今晚会发生事情,所以我过来看看,与这个僵尸不期而遇啊。” 左力说:“多脚虫,你和我一样啊,我也接到这样一张纸啊。” 倒在地上的红衣僵尸忽然‘嗯嗯’地痛苦哼,我用木剑一挑僵尸的脸上,艹!脸上竟然是戴着一张假面具,面具一挑开,面具下的人竟然是多木! “啊!” 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叫出声来。 我说:“啊,这是怎么回事?红衣僵尸怎么会是多木老爷呢?” 左力说:“真是离奇古怪啦。” 多脚虫离开我去扶多木:“阿爸,你怎么在这里啊?你怎么化妆成僵尸?” 多木没有说话,我看见他的双眼紧紧关闭,我一翻开眼皮:瞳孔变大。 我说:“不行了,多木老爷不行了,他受伤太重,命在旦夕啊。” 多脚虫闻言,抱着她阿爸大声哭泣起来,悲痛欲绝。 我的木剑还插在多木的胸膛上,左力想去拔出来,我说:“不能拔,一拔开多木老爷就死翘翘啦。” 我虽然也懂得一点医学,可是对于受伤这么重的将死之人,我是束手无策啊。 我们只好把多木老爷先抬回他的卧室里,工步阿姨看见丈夫伤得这么重,嗷嗷痛哭,我说:“工步阿姨,先别哭了,还是赶紧派人去叫医生来吧。” 工步阿姨抹着眼泪、跌跌撞撞地出去吩咐佣人去叫医生。我和左力在多木的卧室里焦急担心,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个佣人忽然来问:“王德全姑爷,多脚虫小姐不见了。” 我艹!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啦? 难道?难道多脚虫被人杀害啦?我这次回来就是救她的啊,我还来不及告诉她,她的生命有危险呢。 我不是忘记了不告诉她,我是担心她和她家人因此而害怕焦虑啊,想不到在多木老爷命危的时候,仇人趁此机会谋害了她吗? 我把我什么回来的原因告诉了左力,左力责备我:“王德全,你怎么不早说啊,如果多脚虫姑娘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的命!” 左力说:“你知道吗?我和多脚虫青梅竹马,要不是你的忽然出现,我们一定会结为夫妻的,一定会恩恩爱爱过完今生今世啊。” 我艹!原来左力这个小子喜欢多脚虫呢,但是,多脚虫未必喜欢他呀,哎,我看他多半是一厢情愿啊。 我理解:自古最痛苦的是暗恋的人啊。 我说:“左力,别担心,多脚虫姑娘一定不会有事情的,刚刚我还看见她在屋里呢,我还看见她进内屋去啦。” “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啦。” 左力神情慌张地看着我说:“你敢发誓你骗我你就是小狗?!” 我微微一笑:“我发誓,我骗你我就是小狗。” 左力听了我的话,慌忙走进内屋,我跟随过去。内屋只有一个衣柜,衣柜打开,里面隐隐约约有光发出来。 我和左力走过去,艹!这是一个地道呢。 为了钻进地道,地道曲曲折折、又小又折,很难行走,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前面豁然开朗,现出一个院子来,这院子居然是苍龙老爷的家的后院! 我和左力正要进去,忽听院子有人哈哈大笑,为了吃了一惊,躲在一个巨石后面偷看,只见苍龙老爷在哈哈大笑:“道兄,多谢你的帮助啊。” 苍龙的面前站着一个道长,道长捉妖的黄道服,道长的后面站着红、白衣僵尸,两个僵尸纹丝不动,应该是道长带来的,听道长的指令。 道长说:“苍龙老爷客气了,不知道我的钱准备好了没有啊?” 苍龙老爷笑着说:“当然准备好啦,这一箱钱就是你的报酬。”苍龙指着他面前的一个皮箱子说。 道长蹲下去打开的时候,苍龙老爷立马一跃上了楼房,皮箱子一打开,‘轰’地一声,皮箱子爆炸,道长和两个僵尸被炸得粉身碎骨! “哈哈哈!” 苍龙在楼房上冷笑,然后跳了下来,一脚踩在道长的尸体上: “道兄,我虽然请你来帮我,可是,你要得也太多啦,居然跟我要一千万美金?艹!我的家底连一百万美金都没有啊,所以只好送一颗*给你啦,哈哈哈!” 这是怎么回事?我和左力看得一头雾水。 我和左力缓缓走了出去,苍龙老爷看见我俩现身,吃了一惊:“你俩还不死啊,道士说你俩不是被僵尸弄死了吗?” 我艹!原来僵尸来杀我和左力,都是苍龙请这个道长指挥他的僵尸来攻击我俩的。 我说:“我俩一脚死啦,现在是鬼魂,鬼魂来找你报仇啦。” 苍龙半信半疑,精神恍惚:“不会的。” 左力一拳打了过去,苍龙连连后退避让,我也紧跟着上前攻打,苍龙老爷本来武功比左力的要高得多,只是他还以为我俩真的是鬼魂,心神摇摆不定,所以我俩才占领上风。 我俩眼神一使,互相一点头,心神意会,一人攻击前面,一人攻击后面。苍龙老爷立刻手忙脚乱,被我俩打个落花流水,狼狈不堪! 不一会儿,苍龙老爷已经是遍体鳞伤、哀叫连连,忽然,他被我重重地一拳打在眼睛上面,他摔倒下去,扑面倒下。 我俩慢慢走近,苍龙老爷忽然抓起地上的一把灰沙朝我俩一扔,立刻起身奔逃进内屋。 灰沙袭来,我俩转身迎接,当我俩再次转身回来的时候,看见苍龙老爷居然一只手楼着多脚虫的腰,一只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从屋里出来。 左力大声呵斥:“苍龙!放开多脚虫姑娘!我饶你一命!” 苍龙冷笑不止:“哈哈哈,我不会放手的,我要和她同归于尽!多木那老头已经死啦,我再要了她的命,多木家就绝后啦,哈哈哈哈!” 我艹!这是多大的仇恨啊?才使这么一个人变得丧心病狂? 我怕苍龙过于极端,所以温和地说:“苍龙老爷,有话好说嘛,你可是她的义父啊,再说多木老爷一家平时对你也很不错啊。” 苍龙听了哈哈哈大笑几声:“王德全,你说得不错,多木对我是很好,好到和我的老婆勾勾搭搭,还生出一个小杂种...。” 苍龙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双眼流出了浑浊的泪水,泪水就像水管爆管了一样,哗哗哗地流。 苍龙哭了,哭得稀里哗啦! 我和左力听了他的话,不由一愕,哎,难道是多木和云都阿姨爬上了一张床上? 苍龙告诉我俩,他有时哭有时笑,说话断断续续,但是,我俩还是听出来了事情的原来: “有一天我外出做生意,那一次生意做了将近半年,当我回家的时候,发现我的老婆云都不在家。” “同时,我又发现了我家的后院有一条了暗道,我沿着暗道走过去,暗道的尽头是多木家,云都正在和多木幽会,多木坐在床上,云都抱着一个小孩坐在椅子上,小孩就是苍空那杂种!他的左臂和多木的左臂都有一个黑色的胎记。” “我的老婆云都贱人背着我和多木生了一个杂种!” “那个时候,苍龙火冒三丈,我想冲过去把云都和多木这两个贱人统统杀死,但是,我转念一想,我心想布能就这样便宜了这两个贱人,我要让这两个贱人不得好死,我要慢慢地折磨他俩,我要让他俩做的事付出代价!” “于是,我就开始想了一个计划,我本来想让苍空长大后,再骗他和多木自相残杀,哈哈哈,父子自相残杀?那就稍微解了我心头之恨啊。” “本来我的计划正在一步步进行,虽知道半路杀出来了一个程咬金,就是你王德全!” 我说:“我?干我屁事啊?” 苍龙不理我,继续说:“我本来打算让苍空娶了多脚虫的,我知道多木和云都一定不会同意,因为他们知道苍空和多脚虫是亲兄妹。” “但是,我会制造一个机会,让苍空和多脚虫在一起的时候,一起吃了‘发情药’,哈哈哈,那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亲哥哥娶亲妹妹,多木也没有办法,哈哈哈!” “然后我会编造一个阴谋,我会假死,而凶杀就是多木,我要让苍空娶找多木报仇,哈哈哈,那时候父子俩就不共戴天啦,总有一人死在一人的手上,哈哈哈!” 苍龙指着我说:“谁知道你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没有办法,我只好改变计划。” 左力问:“这么说,蜥蜴王复仇的故事也是你编造的?” 苍龙说:“是啊,是我编造的,为的是让你来相信,然后让你俩见证是多木化装成僵尸,是多木杀死了多脚虫。” 我说:“然后你把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故都归于多木,你就可以置身事外?” 苍龙说:“对极了,你还不算太笨。” 我说:“这么说,也是你指使人叫我回来的,你怕我不回来给你做证,特意编造了一个谎言,说的是多脚虫姑娘有生命危险,然后一路上制造离奇的事情,引诱我赶回来。” 苍龙冷冷说:“不错!” 我说:“既然是你的老婆和多木私通,而且还生了一个孩子苍空,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理解,可是孩子们是无辜的啊。” 苍龙惨笑:“无辜?我帮多木养了苍空这个杂种十几年,就是为了让他父子俩互相残杀,这没有什么好无辜的?要说无辜,我才是最无辜的,我辛辛苦苦去外面奔波赚钱养家,然而,我的老婆和我最好的朋友却趁机上了床!” 我艹!这话好像也有道理啊?可是,多脚虫不让让他杀死,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一个豆蔻年华的生命就这样凋零啊? 我说:“苍龙老爷,你说得对,你做得对,可是,多脚虫姑娘平时一口一口叫你义父,她很敬爱你,你不能杀了她呀。” 我的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苍龙不由愕了半天,脸上一时欢喜一时愤怒,应该在回忆往事吧,最后他怒目一睁:“你再说什么也没有用,我要让多木家断子绝孙,院子前面就是绝壁的大峡谷,我要抱着她纵身一跃,世界上的恩怨就一了百了啦。” 苍龙说着,就楼着多脚虫往院子前面的绝壁悬崖走去,不一会儿,变走到了悬崖边,悬崖下面是万丈深渊! 我和左力大惊失色。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苍然地说:“你不能杀了她!” 我回头一看,工步阿姨缓缓地走过来了,她紧紧地支扶着多木,多木经过医生的救治,活了过来。 苍龙问:“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她是你的亲生女儿。” 苍龙大声说:“我没有女儿,我哪里来的女儿?” 工步阿姨说:“她就是你的亲生女儿,苍空才是我和多木的亲生儿子,当年我和云都在同一天生产,你那个时候在外面做生意。” 工步阿姨接着说:“云都知道你很喜欢男孩,她却生了一个女儿,所以她整天愁眉苦脸,闷闷不乐,连饭都吃不下去,越来越面黄肌瘦。我和云都情同姐妹,而你又和多木情同兄弟,于是我和多木一商量,就把我们的孩子跟你的女儿交换了。” 苍龙听了,低头地自言自语,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手自然地放开了多脚虫。 多脚虫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是大脑一片混混沌沌,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苍龙忽然仰天大叫:“我不相信!” 多木受了重伤,他一字一顿地说:“苍龙兄,事实就是这样,我知道你生平多疑、猜忌,想不到你的疑心这么重,固执地制造了这些悲剧。” 我问:“这么说,既然蜥蜴王的故事是编造的,那么是你杀死了云都阿姨和苍空吧?” 苍龙摇头晃脑,开始变得疯疯癫癫:“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们都是骗人的!” 他又惨笑地说:“是啊,在哪个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电闪雷鸣,我看着身边熟睡的云都,这个贱人,我再也不看下去了,强行给她喂了毒药,接着我起来,一路凶神恶煞地跑到苍空的床边,一剑杀死了他,哈哈哈,都被我杀死啦!” 忽然,他又跌跌撞撞地回来走:“不会的,不会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怎么会杀死我心爱的老婆呢,骗人!你们都在骗我!” 他一个站立不稳,‘呼’一声,跌下了万丈深渊! 我们众人大惊失色,惊叫出声:“哎呀!” 多脚虫瘫跪在悬崖便,泪如雨下:“义父!义父!...” 声音划破了整个苍然缥缈的夜空,远远地传了出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56 两女生 我知道阿珍肯定已经回阴间打理服装店的生意去了,苍龙的事情已经结束,我拜别多木等众人,我回到了‘冥天楼’。 我艹!‘冥天楼’被盗啦! 哎,这是第二次强盗入室啊,我屋里面值钱的东西被一洗而空,我又变成一个穷光蛋啦,呜呜呜~~…。 我报了警,半天警察姗姗来迟,一个小伙警察问了一些话,然后做了笔录就又开着他们的警车扬长而去。 小伙警察最后留话:“如果事情有什么新情况再通知你,请你保持手机的通畅。” 有情况再通知我?这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好久不到学校了,我回到了学校,学校正在搞‘全市中学生校运会’,各种比赛正在如火如荼进行、激烈异常。 我心灰意懒,什么比赛也没有参加,我知道,很久不见张紫柔,我又在想她了,她的倩影昨晚在我的梦中浮现了一晚。 我想起了司马相如的凤求凰,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兮求其凤,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 司马相如文采非凡的曲子赢得了卓文君,可我没有文采非凡,也不会弹琴,不知道用什么赢得她。 而且,她说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呜呜~…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漫无目的地在各个赛场转悠。我走进了象棋室,不期遇见了张紫柔,精神一振,心欢喜悦。 小时候奶奶去世,家里请巫婆来作法,巫婆说,只要你想一个人多了,不管那个人在不在世,你都会早晚见到他,这叫意念感应。 难道我和张紫柔有意念感应,那她知不知道我喜欢她? 张紫柔看到我,她灿烂地说:“王德全,你也来参加下棋?” 我说:“没有,我随便来转转。” 她说:“哦,还没有正式开始比赛,你会下吗?来我们一起参加比赛吧。” 我默认地点点头。 于是,她领我到主席台,对登记报名的老师说:“徐老师,他也要参加象棋比赛。” 徐老师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一双眼总是咪着,咪成一条缝,好像没有睡醒,别人怎么看,也看不见他的眼珠。 我在怀疑他是不是一个酒鬼,听说酒鬼平时总是咪着眼睛,一遇到酒才会睁大。 徐老师咪着眼问:“名字。” 我说:“王德全。” “什么?我的钱?!” 主席台上所有的老师不约而同地道。 我艹!老子是从乡下来的,普通话不太好,我说‘王德全’,几个亲爱的老师竟然听成了‘我的钱’。 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在台下无比尴尬,幸好,张紫柔马上帮我化解了尴尬,她说:“老师,他姓王,山大王的王,德高望重的德,全世界的全。” 徐老师‘啊’地应了一声:“原来如此,王德全,这是个普通的名字。” 一支烟功夫,比赛时间到了,各就各位。 我长这么大,最自负的是棋艺和文采,棋艺在我们家乡那一带横扫群雄,所向无敌,它们给了我最大的骄傲,也给了我最大的挫败。 玩物丧志,在我表哥眼里,它们都是玩的东西,表哥比我大20岁,他是某重点大学的高材生,现在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 表哥是我们那一片山里人的榜样,也是我们家乡的骄傲,他的话往往如圣旨一样影响着我。 但张紫柔的话更是圣旨,我在比赛场上一路上逢关折将,毫不费力地就到了决赛,想不到和我争夺冠亚军的竟是张紫柔。 但我从心里瞧不起她的下棋能力,觉得参加比赛的都是一群废物,她只是幸运地留到最后而已。 于是我和她走起了象棋。我一开始就来势汹汹,有秋风横扫落叶之势,我想三下五除二,直接把她拿下,让她对我崇拜,臣服于我。 张紫柔且退且让,棋法却丝毫不乱,退有度,让中有攻,她用的是化棉骨掌,功力强大而又无声无息。 她最厉害的是两颗炮,运用起来,简直神出鬼没,一次,我终于把她的炮紧紧围住,看看无路可退,我得意洋洋地说, “四面楚歌了吧,我要打你的炮。” 她右手撑起下巴思考,说,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最后,她居然让炮杀出一条血路,我气得死了无数脑细胞。 我最厉害的是双車,来无影去无踪,让她防不胜防。她每每以为可以弄死我的車的时候,她便说, “王德全,天师傅来也改不了这步,我要抽你的車。” 我想方设法突围,结果我的車没事,她气得两眼往上翻,鼻孔好像冒出两股青烟。 我俩棋逢对手,势均力敌。 围观人越来越多,我感觉压力越来越大。 我想,我不能输给一个黄毛丫头,否则脸就丢大了。 所以我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步都耗尽心血,她也用尽妙招,凝神对应。 我们连下了五盘,居然都是平局。 老师说:“精彩,非常之精彩,可是活动时间到了,今天到此为止,明天继续。” 下不赢一个女生,而且是我暗恋的女生,我有点懊恼,但不得不承认,她的双炮确实厉害。 我俩走出比赛室,张紫柔看见前面有她的几个闺蜜,就跑了过去。 我还沉浸在棋局当中,我说, “张紫柔,我一定能打你的炮!” “不可能的,没机会的,”她跑了十几步,转过身来,说道,“小心哦,我要抽你的車!” 所有路过的老师同学‘刷’地站住了,像被孙悟空使了定身法,眼光齐刷刷地射向我们。 张紫柔立刻脸红了,娇滴滴像个害羞的新娘子,我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在看我们,丈二摸不着头脑。 她跑过来,用嘴靠在我耳边说:“以后我们出来就不要说下棋了,你看那么多老师同学都误会了,多丢脸啊。” 她吹气如兰,我一阵眩晕。 我明白过来了,我想他们一定把那两句话的读音误会了。 柚子过来,拍拍我的肩,说:“兄弟,你的眼光不错嘛,泡班花啊?我支持你。” 我说:“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他说:“你可以名花易主的嘛。” 第二天比赛,我让张紫柔赢了,好男不跟女斗,何况她还是我爱慕的人。 她知道是我让了她,她才拿到象棋组冠军,要不然,凭我俩的棋术,下到猴年马月还是平分秋色。 她说:“王德全,这冠军嘛,居然你让了我,这奖金的钱我拿来请你吃饭。” 她把我拉到闹市区的一家饭店,跟服务员定了一个很清静的包厢,还有一瓶葡萄红酒,说好晚上七点我们就来吃饭。 我一看饭店名字,真好:春色满园。 现在我也春色满园,满脸都关不住了,我看着张紫柔白嫩的脸蛋,我说:“你真美。” 她一本正经地说:“别闹。” 我不闹了,我欢欢喜喜地等晚上七点的饭局。 全市中学生运动会在市区,热闹的市中心。想到了晚上有个美丽的饭局,要和佳人共餐,举杯邀明月。 我赶紧坐车回分校寝室好好把自己打扮一番。 第八路公交车在准备出市那一站,莫柳柳上来了,她是我们班的女生。 第一节课自我介绍的时候,她那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就像明星在电视里打广告的那种发光闪闪,洁白的牙齿让我深深记住了她。 车上人很多,座位已经坐满,她看见了我,高兴地走了过来,她说,“我晕车,你可以让座位给我坐吗?” 我给她让坐,她说:“谢谢。” 我们一路聊,话题不多,断断续续,正当我找到话题聊得兴起的时候,突然发现她不说话了,我低头一看。 只见她使劲抓着自己的座边,稀疏的口水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车抖了一下,她抓不牢座边,差点摔倒,我赶紧去扶着她的双肩,我问,怎么啦? 她努力张了张嘴,我听不清楚,弯下腰,耳朵靠近。她说,晕,晕…车,想…吐。 我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扶着她,一筹莫展。她突然哇一声吐了起来,吐得我满鞋都是,臭味很浓,周围的人纷纷掩鼻,摇手,开窗,人人一副生气厌恶。 艹!晕车呕吐了啊,真是麻烦。 她的邻座站了起来,跑开,对我说,还是你坐吧,才好照顾她。 我刚坐了下去,她就靠倒在我怀里,由于刚刚吐完,精疲力尽,她软软地躺着,温柔得像一只猫。 其实,她是一个美女,若不晕车呕吐,大家也都喜欢她,丰满的身材,细嫩的皮肤,嘴唇很薄,单眼皮,小嘴桃红。 一路她又吐了几次,我满身都是她的呕吐物,看着她吐在我身上的那些萝卜青椒土豆,我就知道她今天吃了什么,居然还有咀嚼过的大蒜,怪不得这么臭。 下了车,把她背到她的寝室,回来洗了个澡,我才发现她蛮重的,应该有一百斤左右,搞得我腰酸背痛。 洗了澡,看看时间才5点不到,于是我躺下入睡,好好休息吧,晚上还要和佳人共度呢。 醒的时候时间已六点多了,我惊跳起来,还要坐车一个小时才到市里,饭局要迟到了,我烦躁起来鼻孔哼哼地勿自生气。 马达说:“生什么气呢,刚才张紫柔打电话来让我转告你,她今晚不请你吃饭了,她要陪她男朋友过生日。” 我一听,晴天霹雳,这消息直接把我劈在床上,两眼紧闭,天旋地转。 饭局就这样毫无征兆地破产。 这时候,隔壁寝室的一个男生推开门说:“王德全,楼下有人叫你。” 我无精打采慢吞吞地下去,莫柳柳正在楼下门卫室旁。 她洗了澡,很好闻,穿着绿色的连衣裙,胸部似乎更加丰满了,1米67的身腰,腿很长,小腿很瘦削,很优雅。 她说:“谢谢我今天的好心照顾,我想请你吃晚饭。”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刚好填满我情感的空缺。 饭后坐在足球场上聊天,她喋喋不休,兴致很高的样子,说了很多。 我漫不经心,什么都听不见,满脑子都是想象张紫柔和男朋友怎么共度生日宴会的场景。 想一想,莫柳柳比起她来,应该还比她漂亮些,但是,怎么会如此痴迷她呢? 也许对于异性,我们所爱的,正是我们所缺的,譬如,你暴躁,你就想要一个温柔的;你死板,你就想要一个浪漫的;你幼稚,你就想要一个成熟的。 月亮很朦,星星很灿, 看着莫柳柳的小巧的脸我有点心神不宁,微风吹散她的头发盖住了眼睛,我凑上前去帮她拂开。 她昂起头闭上了眼睛,微张着小嘴。 我艹!这个小妮子想要干嘛?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踌躇不决,不敢上前。 莫柳柳等了半天慢慢睁开眼,看见我坐了回去扯拔地下的小草,她一把把我压倒在草坪上猛烈亲吻起来。 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惊吓一跳,脑海立刻浮现一句话:女人是老虎,见了千万要躲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57 动了情 我一直相信 爱的来源 一如叶萌时的芳华与温馨 就像我相信 春暖花开的时候 候鸟会从北方归来 衔来你思念的红豆 我一直相信 真正的爱 一生只有一次 一次换取一辈子 痴痴呆呆混混颠颠 将寂寞丝丝拆拆 将迷情的藤萝深深种植 那么来世 还能生枝展叶 还能缠缠绕绕 我一直相信 唯一唯心的爱 所有令我颤抖的惊喜与欢呼 都会扑面而来 而到了最后的最后 我们会在幸福的日子里慢慢老去 我虽然表面很色,看起来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大色狼!然而,在我的骨子里,我是个非常封建的人。 我从小就认为,爱情的男人,也应该像女人一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旦结婚,即使对方再有什么不好或者厌倦,也要包容,从一而终。 于是,在我现在的这个豆蔻年华,总有美妙的女生投我以爱慕的眼神,我视而不见; 植物生长的清晨,我的课桌有时候放着一封刻骨绵绵的求爱信。 我无精打采地翻阅,用红笔勾画用错了的字词,像老太太在阳光下缝补清洗孙子的尿片,嘴里还唠叨着小孙子的贪玩。 我不是身体某些部位不行,也不是天生的笨驴,其实,我发育得早,早就明白男欢女爱,花前月下,海誓山盟。 我艹!要说我不行,我的‘小兄弟’可不答应啊。 由于我的爱情观,我认为爱情是件非常认真的事情,一丝不苟鞠躬尽瘁,而且一生一世,只能一恋而终。 于是,我刻忍了对女生原始的冲动,一心于学业倾耳注目,埋头苦干。记得初一的时候我就在课桌上雕刻了这样一首小诗: 学业尚未成,爱情勿靠近;xyz牢记,aβγ会做;月下星作伴,灯下苦读人;一遭功名就,美女滚滚来! 我艹!美女滚滚来?想法真他妈的不错啊,哈哈。 所以,学校里的美女如云,班上的女生也大抵心地善良,温柔似水,可我却对她们只动了色眼睛,却没有动色心! 我明白,我家很穷,我的家乡很贫血,我需要努力,我要改变命运;我明白,我只能注视着脚下的脚步,默默加速度! 我想,恋爱这方面是欠缺了,也好,一个人,自由如风,历史如天,我会在我的天域里停留,那便是理想。 理想遥遥,如斯寂寞。 是英雄,就必须耐得住寂寞! 如果不是开学的时候,在楼梯上与张紫柔发生碰撞,摔倒在地,楼抱在一起,我接触到了女生的身体的原始的诱惑,不然,我也不会对她动了情。 哎,情海恢恢,疏而不漏。 在夜里午时三刻突然醒来茫然无措的时候,在匆匆穿过闹市茫茫人海寂寞丛生的时候,在观看新生晚会精彩演出突然意兴阑珊的时候, 在托起下巴目光游离在窗外的郁郁葱葱的树木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爱上了这个美丽大方、成绩超好的女生。 想她,填满了我所有空余的时间。 我依靠在走廊上的栏杆,闭上眼睛,我发现她款款向我走来,我满心欢喜地说:“你来了?” 她目光清澈,柳眉如黛,浅浅地对着我笑,说:“是啊,你也来了。” 忽然一阵风吹来,我晃了一下头,醒了过来,艹!我做白日梦呢! 怆然泪下。 我艹!对张紫柔这个小妮子又有什么好留恋的?我才一段时间没有来学校,她就交上了男朋友,艹她奶奶个熊! 这个时候我马不停蹄地跑到‘世界之窗’急急忙忙打开qq寻找田阿秀的安慰,以及从她哪里知晓田一娇现在的状况。我说我思念已经陷入牢笼,无处遁逃。 她说,人,应当隐忍情感的诱惑,阻止它的泛滥,在生命捉襟见肘的有限时光里,我们才能滴水穿石有所作为。 我落寞地笑,说,我也不想这样。 她说,过度地思念,意欲会湮没我的意志,荒凉了我的智慧与理想。 “王德全,我俩去校外面走一走,散散步,好吗?可以吗?” 就在这个时候,莫柳柳过来对我说,,她的声音满是恳求,她一脸可怜兮兮浓情蜜意地看着我。 我想起了昨晚在足球场上被她霸道地亲吻,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艹!说真的,我到现在还是有点留恋被她抱的感觉呢。 对于这么喜欢我的美女的要求,我怎么忍心拒绝:“你要我去那里都可以,别把我卖了就行。”我笑嘻嘻地说。 “你的肉几斤啊?你值几个钱?你那东西连狗都不吃。” 我艹!我那东西?就是‘小兄弟’啊?这么没有用?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不由自主低头看向我的裤裆,我抬头来的时候,刚好莫柳柳也看过来,我俩目光在空中相撞,她脸一红,立刻垂下头去。 我艹!你娘的,话是你说的,你还会脸红? 学校周边到处是山,山连着山,山外有山,小山傍大山,大山背小山,开门见山,山峰如竹笋,矮的尖似箭,高的耸入云,花香鸟鸣,猿猴啼叫,禽兽满地横行,古木刺破苍天。 我俩钻进了一座大山里,沿着满是枯枝败叶的小径上去,一路上莫柳柳总是拿起数码相机到处拍照。 她眉飞色舞地说这里风景好,又说那颗古树风景也不错,高兴得像三月里放风筝的孩童。 青蛙‘哇’地一声从路边的草丛中跳过来又跳过去;放屁虫正在一片荒叶上沉睡,被我们的响动惊吓了连连发一股臭屁,臭屁熏人命,接着往前面窜了很远; 蜻蜓不知道从哪里突然飞来,在我们的前方稳稳立在半空,像一朵雾;绿蛾凑到蜻蜓的身边热闹热闹,不知疲倦地舞蹈,然后厌烦地悄悄溜走。 我看着这些微小的生命自由展现活力,心情加倍舒畅,看来,人类真正的生活,是要回归到大自然之中,心情才得到安宁,灵魂才得到洗涤。 在一处溶洞口,我兴奋地正要朝里面进去,这时上面掉下来一颗钟乳石,重重地砸在我的头上,我立刻瘫软在地,昏迷不清,像一条软泥巴做成的虫,匍软在地上。 只有一个地方还在坚强地硬邦邦,一柱擎天,这个地方我不说,是男人的都应该知道。 衢静,安详,这是南方初夏的深夜,像个沉默的老者,静静地注视着大地。 窗外偶尔响起一阵天真的蟋蟀欢声,接着是陷入无边无际的冥冥之中。 我就在这个时候醒来,饥饿难耐,莫柳柳在医院的陪床上面已经睡着,呼吸平稳有序。 哦,卖肉!一颗钟乳石砸破了我的脑袋?我住了院? 我看见紧贴着床的药桌上有些饼干,用没有挂输液的右手拿起来就吃。 死一般的静谧之中,我能听到自己咀嚼饼干的声音,像雷公在大地上磨碎一颗又一颗巨大的石头,声音很恐怖。 一盒饼干吃完,我像犁了一天的秧苗田,气喘吁吁,筋疲力尽。 斜着包裹满了医用纱布的脑袋,静静地躺着,静静地听药水低落的声音,然后心中开始默数,大半瓶的药水竟然滴了两千九百七十二滴。 当我数完最后一滴的时候,一个俊俏俏的年轻护士,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笑盈盈地看着我,像画家看着自己的精心画作: “感觉怎么样?舒服些了吗?” “舒…舒…舒服些了。” 我感觉护士用‘舒服’这个字眼,就是不太对,年轻的一男一女用‘舒服’这个语调往往会引起歧义。其实,她应该用‘好点了吗?’,多好。 俏护士也觉得这语气有些暧昧,脸微微一红:“舒…舒服就好。” 从来没有结巴的她突然结巴起来,她感到诧异,脸色越加桃红,匆匆处理完我手上的输液器,转身匆匆地离去。 “没有什么大碍,回去好好保养就ok拉!” 住院一天一夜之后,医生对我说,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医师满脸皱纹,他的脸就像一块干裂的田。 我说“ok!” 出院的时候,刚好班主任蝴蝶带着几个班干和同学来看望我,‘灭绝师太’这个老妖婆面无表情:“王德全,头只破了一个小口,血又没用流干,你来医院干嘛?!” 艹!‘灭绝师太’这个老妖婆说话真毒啊,她是巴不得我死了才好啊。 我看了看来看望我的同学,居然没有张紫柔?我的娘哩,张紫柔这个小娼妇,我也是帮了她很多大忙啊,想不到这么无情无义,有了男朋友忘我。 哎,我的心一阵锥痛,冰凉如死。 回到学校,全市中学生校运会还在进行中,我无心在观看比赛活动,我一个人躲在教室里学习功课。 这么多天没有来上课了,我落了同学们一大截,我得哪里追赶才行。 马达破天荒地要跟我一起去阅览室看书,我百思不得其解,我问:“你怎么突然有心要去看书了呢?” 他说:“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你要好好学习,天天炮弹?”我故意说,:“难道你能改邪归正,不再迷惑青春美少女?” 他心情低落,摇摇头。 我说:“你觉得长年累月泡女孩子有意思吗?” 他揉了揉眼睛,好像有灰尘粒飞进去,说: “其实我也不想耗尽精力走马观花地和她们交往,但是一但上了瘾,就会身不由己地继续下去,和她们做些身体的游戏,就像抽大烟已经到一定的程度,欲罢不能。” 我无言以对。 图书馆总是人满为患,大抵都不是真心对认知的渴望,来吸取知识的蜜汁。 典型的例子是躲在东南角的一对男女生,互相执着一本书十几分钟未曾翻过,女生偶然瞧了一下四周趁人们不注意,蜻蜓点水亲了亲男生肥厚的嘴唇,然后他们情意绵绵互相暗暗瞪了一眼,秋波引燃。 我心神不宁一目十行,史铁生的励志散文我已经烂熟于心,对这个颓废了双脚的坚强作家心里由衷地崇拜。 高中时候读他的《我与地坛》如今记忆犹新而且某些段落成了我的座右铭,成了我人生航海中黑暗的时候的一盏灯光: 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个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后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准备考试的时候,忽然想起有一个长长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会不会觉得轻松一点?并且庆幸并且感激这样的安排? 那一瞬间,合上书,恍惚间我看见他站在我面前,面容慈祥。 我由此觉得人生不过一场戏,自己选定的角色总以为演绎得天衣无缝,殊不知在幕终的时候才发现错误百出追悔流泪,可那时已尘埃落定,人鬼殊途。 忽然,由于我学会了降魔捉鬼的法术,我敏感到我的身边妖气很重。 我艹!难道图书馆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可是我已经不能使用法术了啊,我不能打开天眼,我这个月使用的法术次数已经超过了三次啊。 我想到了《鬼魅秘籍》里面说,柳叶是世界上最阴冷的东西,用晒干的柳叶可以看见妖魔鬼怪。 我的荷包早就准备好了一些晒干的柳叶,其实,柳叶在身,可以避免鬼灵靠近,以免被鬼上身。 这是我们有法术的人都懂的,学法术的人,你随便翻他的一个荷包,他的荷包一定柳叶。 我把柳叶拿出来,画了一道符在它上面,然后,我把柳叶往眼睛里一擦,我艹!图书馆居然有鬼! 厉鬼伏在一个美丽女生的背上,这鬼正在吸允她的‘精气’! “哎呀!” 我惊慌失色,叫出声来,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58 愚恋 厉鬼伏在一个漂亮女生的背上,厉鬼是个男子,满脸都是血淋淋,头发有黑又长,牙齿尖尖,我们姑且叫他血鬼吧。 我看见血鬼正在吸收那个女生的‘精气’,大吃一惊,惶恐不安,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大地看着血鬼。 血鬼好像发现了自己被我发现,他回头看了我几眼,‘嗖’地化为一道青烟,从窗外逃逸,无影无踪。 马达摇了我一下:“王德全,别看见一个美丽就色眯眯地盯着,别人发现了会打爆了你的双眼的。” 艹!老子在看血鬼呢,居然被马达误会了? 误会的还有那个刚刚被血鬼吸收‘精气’的女生,她看见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身材看,她怒目而骂:“喂喂喂,看什么看?从不见美女啊?” 我知道这个误会我无法解释,即使我解释说我在看鬼,也不会有谁相信啊。 好啦,那就当我是色狼好啦,我装着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说:“不好意思,美女,你真漂亮,你是我见过的嘴漂亮的女生。” 她明明知道我是在拍马屁,但是女生都经不起被夸。 为悦己者容! 所以她立刻笑了,她有着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哼!油嘴滑舌。” 我走了过去,看见她的课本放在桌子上,我随意一翻,书上第一页写着一排字,很是秀气: 做一个内涵的女生,吴娟。 我然后看了看课本的标志,原来吴娟是高二的学生,这么说她是师姐啊。 “讨厌!” 她一把拉开我的手,拿起课本装进书包里,然后跑出了图书馆:“你也不回家拿镜子照照你那块脸,普通得不能在普通了,还想泡我?真是rubbish!” rubbish?垃圾?啊,老子是垃圾啊?我艹!这么说?哥还是长得太普通啦,哦,卖肉! 在食堂的时候,我遇到了张紫柔和她的男朋友。她的男朋友叫楚飞,比她高一个头,架着一副金丝镶边的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 的确,和他相处,发现他说话不多,很温和,但隐藏着一股大男子主义,固执。 我自我介绍的时候,他瞪直了眼睛,张圆了嘴说:“你真的叫‘我的钱’? 一句话,就围困了我,可我不便解释,怕越解释越乱。 我艹!老子的普通话是不太好,为什么我说‘王德全’,别人老是听成‘我的钱’呢?艹!老子有空还是多大学习讲普通话啊。 张紫柔帮我解了围,说:“他的名字是‘王德全’不是‘我的钱’,他姓王,山大王的王,德高望重的德,全世界的全。” 张紫柔我名字的时候,嘴巴张开,舌头微缩,声音颤动。周围的同学哄一声大笑,我和张紫柔都羞红了脸,红没入耳根。 楚飞家富有,他的每句话都带着钱,好像嘴里塞满了钱币,他让我想起了一个词:铜臭熏天。 张紫柔和楚飞竟然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当我是空气,我终于明白了,当电灯泡不是一般人可以胜任的,特别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看着她和别人调情,就像胸口插着两把刀跳舞一样,心,无时无刻不在流血。 生活百无聊赖,不知不觉又到了一个周末,周末是恋人们的黄金日。 我起得蛮早,一如既往地奔赴校东北的图书馆,路两旁的桂花树已经绽开了芬芳的香瓣,香气随风潜来掏人心肺。 清晨的迷雾笼罩着江南这所大名鼎鼎的高中学校,‘顶天学校’威名远播,它把全国各地的一万多名学子收入囊中。 迷雾里影影绰绰都是赶早幽约的恋人,夏北曾经说:“初识的情郎色女,不再是干柴烈火,是进入220伏高压下的电网,一入电网,无路可逃。” 夏北这个幽默的家伙,跟他相处会经常爆笑或者会忍俊不止,反正是令人愉悦,可惜患上了羊癫疯,我的老家人说是母猪疯,听说发病很恐怖。 他说以后他上大学,他要选择学医的专业,医不医别人没关系,先把自己的身体照料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情理之中。 图书馆,是一个学校的眼睛,书的品种繁多代表学校眼睛的明亮或者犀利,也是一个学校文化的象征,书的陈旧古香象征着学校的威望权崇。 一入图书馆,我就像一只小蜜蜂,飞到了春天里的花园,花在阳光下迎风绽放,我在花上翩翩起舞;也像一个酒鬼,发现了埋葬地下的女儿红;也像一个赌徒,钻进了百人赌窟。 我喜欢看书,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慢慢地就上了瘾,像吸鸦片一样,一天不摸书,精神就萎靡不振,像千里马患了痢疾,奄奄卧于深槽。同学朋友们戏称我为书圣。 我想,我应该是书虫,每天每夜每秒在吞噬书页,将来我的生活,可以一天没有老婆,但不能一天没有书。 在这个城市,出门散步的时候,我经常迷路,大都电话叫室友来接我回校。因为我最熟悉的只有这个学校,学校里我最熟悉的只有图书馆。 我能清楚地记得那本书放在那里,譬如《君主论》放在第五排第六层,图书编号为130301;《理想园》是在第七排倒数第二层,编号为130552; 《拿破仑法典》是在第十二排第三层,编号为130739;《不列颠百科全书》是在第三十八排第九层,编号为140101。 最搞笑的是放在顶层的《潘金莲》,它的编号为:1314520. 艹!1314520?‘一生一世我爱你’?我艹!潘金莲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吧,这真的是太讽刺了吧! 哦,卖肉!卖肉!卖肉! 晚上,看了一天书,整理笔记,归类,世上的好书真多,我想起了我们山里人的一句话:读不完的书,杀不完的猪。 天空像一块像深蓝色的绸布,太阳从东方骄傲地越升越大越红彤彤,江南的三月还是特别冷,阳光射在身上,就像一把手电筒照在身上一样,丝毫感觉不到温暖天雨,心却晴着。 因为今晚张紫柔对我说:“晚上有空吗,陪我去市中心买些东西。”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哎,这而又神秘办法啊,谁叫老子喜欢了她。 女生真是购物狂,本来说好就只买一些纸巾,结果买了满满的两袋乱七八糟的东西。 每看见一些好玩的东西,张紫柔就像饥饿的人扑到面包上,这舍不得那舍不得,非买上几个不可。 害我背上一包,手上还提着重重两袋。她欢喜地对我说:“你辛苦了,那天我请你吃大餐补一补。” 回来的路上,有校友说我是她的女朋友,她没有解释,我说:“你怎么不解释呢,她说,过自己的生活,让别人去说吧。” 我想,这美女不得了。 上帝造人,往往是给你一个美丽的面孔,就给你一个草包的头脑;这美女,美丽的面孔和智慧的头脑兼得。 她一边吃橘子,一边小哼着歌,像只快乐的黄鹂,有时候还把拨好了的橘片往我嘴里塞。 我幸福得乐开了花,嘴上却不屑地说:“别几片橘就想打发我,吃大餐的事可不许赖。”她说:“放心到肚子里吧,一定一定的。” 我说:“经常这样陪你,楚飞会不会生气?” 说到楚飞,黄鹂马上停歌了,脸也黯然了下来。 张紫柔说:“不会,他最近要去参加世界的奥林匹克比赛,他忙得都忘了自己。” 连自己都忘了,还会记得女朋友? 我说:“很好啊,他有钱又帅,又积极向上,你够幸福的。” 我这样一边说,心一边在滴血,哎,这就是我喜欢的女生啊,可她却有了男朋友,呜呜呜~~…。 忽然,前面的冷冷的路边的几颗桂花树弯了下来,树尖弯到半中,‘唿’又直立上去,我和张紫柔看目惊口呆。 我艹!树上什么也没有,现在一丝风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时候,有一个身影倩倩地从我身边走过去,我一眼便看出那是前几天在图书馆遇到的师姐吴娟。 我感觉好像有一团东西往吴娟的身上扑去,可是,吴娟毫无反应。我心想是不是什么鬼魂找上她了。 我立刻拿出柳叶擦了一下眼睛,开了阴眼,艹!血鬼有爬在吴娟的背上,他在津津有味地吸食‘精气’呢。 血鬼阴魂不散?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59 杨贵妃 漆黑的夜空,孤独的弯月。 路灯寂寞冰冷,行人稀少,校园的路在花草树木中蜿蜒。 我看见血鬼伏在吴娟的背上,聚精会神、津津有味地吸食她的‘精气’。我不敢妄动,也不敢让目光停留在血鬼的身上太久,我怕太久了,我怕血鬼又像上次那样逃之夭夭。 不过,我知道这次他不会逃之夭夭,我理解鬼的秉性,一旦被人阻碍了他的好事,第一次他会无奈地离开,第二次的时候,他会愤怒地发起攻击。 然而,我现在正是一个月中法术最孱弱的时候,我不敢得罪血鬼,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我马上转眼看向别个地方。 我故意说:“张紫柔,刚才一阵风吹得树叶哗哗响,这阵风好强烈啊。” 刚刚明明没有吹风,连微风都没有,这是我故意说的,我想吸引张紫柔的注意力,因为张紫柔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吴娟,我害怕血鬼警觉。 “啊,什么?…。”张紫柔一脸懵懂:“刚刚有风吹过吗?我怎么没有看见?” 我一脸坚定地说:“不会吧,一阵好大的风呀,你都没有看见?你的眼睛不会聋了吧?” 艹!眼睛聋了?老子说错话了,不过也好,这倒是引起了她的话题。 张紫柔莞尔一笑:“什么?眼睛聋了?眼睛会聋吗?应该是眼睛瞎了吧?” 她笑得很天真很灿烂,一半脸隐晦在路灯下,笑意朦胧。她真的是美啊,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没有死角,都是那么容颜绝世,我不由看得痴了。 张紫柔发现我在看她,她笑意更浓了:“看我干什么啊,小心路啊,等一下摔个狗吃屎,嘻嘻嘻。” 我不好意思地转移目光,目光留恋不舍。 当我的目光飘过前路的吴娟的身上,吴娟背上的血鬼还在大口大口地吸食‘精气’。 一个人,如果被鬼吸食了‘精气’,会大病一场的,如果鬼继续吸食个一年半载的,那么,被鬼吸食‘精气’的人就会有生命危险啊,最后会不治死亡的。 我不知道血鬼吸食了吴娟的‘精气’多久,但是我看见吴娟的额头上隐隐约约现着黑气,应该才被血鬼跟随一小段时间吧。 吴娟是个妙龄的少女啊,正是黄金的青春时期,不要这么就被血鬼弄死啊。我的心里一直在矛盾要不要救她,毕竟,我不知道以我现在的法术,能不能和血鬼一决胜负。 万一,我说的是万一,万一我死在血鬼的手上,那我岂不是吃大亏啦,我会死不瞑目的,因为我还没有活够呢,我还想追张紫柔做老子的马子呢。 可是,我一直是心太软的人,我咬一咬牙,决定帮助吴娟一把。 我是法术高强的王德全,逍遥行走在冥界,我怕谁来着,嚯嚯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这时,我看见路边刚好有一颗枝叶随风飘扬的柳树,艹!天助我也! 鬼最怕柳枝,柳枝是极阴之物,极阴之物会让他们受伤,甚至魂飞魄散! 我跑过去,故意一个踉跄,摔了一跤,身子往前倒,伸手一推,把吴娟推到柳树中,吴娟一把抱住树枝,差点摔倒。 她怒骂:“那个冒失鬼?走路不长眼睛啊。” 她回头一看是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在她心中她认定了我是大色狼,早上就想泡她,而我长得太普通,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喂喂喂!又是你啊,你个色狼,再对我纠缠不清,我就报警了啊。” 我看见她背上的血鬼腾空而起,狠狠地瞪了柳树一眼,然后飘然远去。我心中的一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我刚刚是在帮助吴娟,可是这叫我怎么解释呢?就算我解释了她也不会相信啊。 我摇摇头,笑而不语。 吴娟看见我不说话,因为是我被她的话镇住了,她说:“好啦,这次我饶你一次,下不为例啊。” 她‘噗呲’一笑,随即跑远。她的笑声清脆动听,就像春天里的黄鹂在溪水边鸣叫。 哎,好心不得好报啊,我真他妈的多管闲事,艹! 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朱贝打电话过来,叫我到市里某某某ktv有礼物送给我,她听我的声音犹豫不决心存疑虑,于是再三对我说: “王德全,你一定来哦,你救过我,我不会骗你的。” 我说:“朱贝,难道是你的生日吗?” 朱贝说:“好吧,我实话告诉你,我想把我的闺蜜介绍给你做女朋友,你一定来哦,她很漂亮的。” 我艹!这么久不和朱贝联系,想不到她一联系我就是为了这个破事情啊? 可是,我不好拂逆她的美意,毕竟,自从我救了她之后,她处处真心为我着想啊。 而且,她当时给了她全部的财产:几万块钱,而我一直没有归还呢,每次有了钱想要加倍还给她,可是马上又被小偷进家偷个精光啊。 艹!这些小偷王八蛋!让我逮住了,我会抽你筋扒你的皮。 放下电话它还在嗡嗡嗡地响,我的这个手机前几天落过水,应该是接触不良或者零件损坏了,经常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状况,我才把手机放进口袋,想不到它立刻响了起来: “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稍后再拨。” 我拿出来用力摇了摇,像赌徒摇色子,这次它响成:“你的余额不足,请充值。” 我艹!这破手机,真他妈的幽默呢。 我拿起再轻轻地放在课桌上,它终于安静了下来,待我刚刚坐下来,它突然地想起,还开了扩音: “你好,这里是xx市xx区公安分局刑警报案处,我是警官茅头鹰。” 我惊出一身冷汗,飞快把电话线拔了。同学们在一边哄然大笑。 ktv声音嘈杂酒气弥漫,我走了进去,看见一个小白脸脱了鞋蹲在沙发上甜言惑众信口雌黄,一群女孩围在他的身边痴痴倾听,就像在听历史老师讲课: 东汉末年分三国,吕布横跨赤兔真英雄,孔明摇羽帐中坐,曹操败走华容道,孙权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进去不久,朱贝就领着一女孩也进来了,女孩差不多跟我一样高,她身材苗条步伐保守,昏暗的灯光下无法精确容貌,大概脸型椭圆,有着古代的典雅。 她远远地坐在靠墙的沙发上,朱贝走了过来,她悄悄附在我耳边说: “她是我的闺蜜杨贵妃,我把她介绍给你,你看如何?” ‘杨贵妃?’,我立刻想到了唐朝寿王李瑁的老婆‘杨贵妃’,那个能歌善舞姿质丰艳的狐狸精,勾引公公唐玄宗封号贵妃,后又通奸干儿子安禄山发动叛乱,大唐盛世从此衰败。 “我给她说了你的情况,她已经观察你很多天感觉蛮好,你一定要好好待我闺蜜呦。” 我暗中被人盯梢了很久毫无察觉,想到有这么一段时间被一双眼睛在背后静静地盯着,立刻浑身感到不自在。 我们自始至终没有说上话,她和我隔着一张长桌子遥遥对坐,她是个安静矜持的女孩,偶尔吃一小片西瓜抿抿嘴然后用纸擦了擦安之若素。 大概十点的时候我对大家说不胜酒力有事先走,我有个习惯就是喝醉了酒就想着回家躺着翻几页书沉沉睡去,我不喜欢借酒耍脾气酗酒闹事的人,脾气人人都有,这样子未满太没有素质又使自己丑态百出。 刚出到门口,酒意涌来欲吐,晃晃脑袋站直定了定神。朱贝和吴贵飞紧随其后,朱贝说: “我介绍你俩刚刚认识,出去走走吧。” 她把吴贵飞推到我身边然后转身进去,就像终于扔掉了一个烫手的山芋赶快逃离。 肚子里的酒像浪花一样一浪接着一浪往我喉咙上拍打,我再忍不住‘哇’吐了起来,吴贵飞伸手扶着我,我弓着腰,前身使劲地往地上坠,就像油锅里的一条鱼,拼命挣扎,最后曲卷着身子僵硬死去。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瓜子脸,皙白的肌肤,水汪汪的大眼睛,身材火辣辣,好像高1.68米的样子,穿着一件紫色连衣裙。 我艹!怎么跟吴娟长得好像啊?难道她们是双胞胎?还是亲姐妹? 我不禁问:“你有几个兄弟姐妹啊?” “没有,我家就只有我一个。”杨贵妃眨着乌黑的眼睛说。 我艹!她一个兄弟姐妹都没有?看来是老子想多了,茫茫世界,人有相像,这是很正常的啊。 后来,我又问了她为什么这么年轻就不读书之类,她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我,由于我醉得太厉害,她的回答我一点都记不清了,也不知道她是为什么才不读书的。 那晚从市里回学校,出租车不愿意载带我们,因为我满身的呕吐物肯定会脏了他们养家糊口的车子,这样就得不偿失。 杨贵飞一路照顾我回寝,于寒冷的夜风中她软弱的双手拼命扶托,我像一头随时倒下的猪重重依靠在她身上,我抡起拳头乱敲脑袋,我想清醒保持身体平衡却有心无力踉踉跄跄, 她吓得哭了起来央求我别自残,哭声划破了漆黑的夜空,带着请求与怜悯与爱意向远方传去,我心里一颤安静了下来。 我说,“对不起,我连累你了,我是不是很狼狈,很无能,很无用。” 她哭腔着声温柔地安慰我,“不要想那么多,谁都有喝醉的时候。” 终于有好心的货车司机愿意而且免费载我们回校,他是一个脸上充满生活沧桑的中年汉子,他说他唯一的儿子和我年纪相仿,去年在工地务工时坠落身亡,说着这个两鬓发白的中年汉子流下了混沌的泪水,泪水像两条蛇盘曲在他老龙钟态的脸颊。他说, “年轻人,好好珍惜自己的身子吧,你所有的难受与不幸在你父母的那儿一定是加倍的。” 我永远记住了汉子,这个失去唯一的儿子,唯一的生活希望后才得到的深刻领悟的话。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60 星期天 星期天, 白云悠悠,大雁横空。 我踩着轻快的步伐,一路上哼着歌。 为了感谢杨贵妃昨晚照顾醉酒的我,今天,我买了一些水果,决定去拜访她。 当我敲门走进她那两间低矮潮湿的宿舍时,老太太正在床上大哭大闹撒娇撒泼拒绝给她换尿片,老太太大小便失禁之后加患间隙神经病脾气古怪更难伺候。 我想不到她的母亲那么苍老,而且还患了精神病,她的父亲已经去世,只留下母亲和她相依为命。 杨贵妃耸耸肩两手一摊表示无奈,说: “我母亲就是这样,像个小孩。” 我感觉来的不是时候,我来了只是麻烦她的时间。 老天已经给了她太多的灾难与压力,她踽踽独行穷于应付,生活的重担无情地剥夺了她原本充满美丽幻想的青春。 现在她是如此的艰难与不易,叫人犹怜。 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问明我的来意微微一笑说, “王德全,你太客气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好像把她抱着怀里,好好呵护。 老太太两眼好奇地看着我这个陌生闯入者,紧紧抓住被子一角,杨贵妃哄了半天她才支支吾吾地答应换尿片,条件是要给她买薄荷味的五彩棒棒糖。 外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笑乐,只有亲人才会怜爱与揪心地痛,角色不同,心境不等。 杨贵妃说:“你来得正好,刚好帮我做免费的苦力。” 她要我把发霉的桌子衣柜厨具搬出去晒太阳,房后刚好有一块平坦的荒凉无边的山地。 她说:“以前我一个星期搬出了晒一次的,最近老是头昏眼花四肢无力,连那大的衣柜都挪不动了。” 我默默记在心里,此后每到一个周末我就去帮她搬出来晒晒太阳。她看着我颓唐落寞的样子,她说: “王德全,你这个年龄不应该是这个样子,青春应该朝气勃勃容光焕发。” 她说:“人生不得以苟活,生存难以持续,理想就会空中楼阁,这时候我们不得不弯一下腰低一下头,穿过黑暗的隧道之后就会迎来一片万紫千红的山光水色,一片宁静祥和的桃园世界,所以,无论我们身处怎样的糟糕境地,请给自己一个微笑,一份自信,一个太阳。” 我艹!她与我年级相同,想不到既然如此明了人生的真谛,我由衷地暗自膜拜。 她说:“王德全,坎坷是上帝赏赐的一笔财富,它会让我们思考人生的正真价值与意义,可以淡泊名利,注视自己脚下的加速度,快乐端正地去迎接一切降临的苦难,在苦难中涅槃永生。” “人生之初就是一块废铁,只有在熊熊烈火中千万遍焚烧,在猝火的那一瞬间,‘炽’一声变形成光彩夺目的利剑,十年只磨一把,剑出日月无光。” 她像深冬里的一朵腊梅,于冰天雪地的飕飕寒风中迎天绽放,形单影只,却坚强不屈,她的言行浸染了我整个成长的所有的年华岁月。 我从杨贵妃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我在通往综合大楼的主干道上,我碰到了马达,正确说是他发现了我, “嗨,王德全,你去那里来?” 我说:“去拜访一个新交的朋友,你呢?” “我陪女朋友去逛街啊。”他正楼着一个女孩卿卿我我在我前面不远处同步共伐,女孩比他矮一个头,从后面看小巧玲珑衣着时尚,标准的普通江南女子的形态。 只有一个特点很突出,那就是屁股又圆又大,把裤子崩的紧紧的像要撕裂。 艹!什么时候,马达又有了女朋友啦?他换女朋友真的比换衣服还勤快啊,哦,卖肉!卖肉! 马达对后面的我比了一个粗鲁的手势表示是睡友,我们又聊了几句然后在岔路分道扬镳。 我总是在时间的缝隙里想念张紫柔,我想起我和她在楼梯上碰撞摔跤的那一天,她抱着我的温度感觉依然在身上传递,我看着她美丽的睫毛细长黝黑,小腹随着轻微的呼吸平缓起伏,两条饱满圆润的腿皙白修长。 我痴痴地目惊口呆观赏,没有半点的邪念,她的美丽令人窒息大脑空白。 我艹!张紫柔这个小妮子真他妈的的漂亮啊,害得我夜思梦想?我艹她奶奶个熊! 在食堂的楼下,我拐进‘世界之窗’,它是学校免费开放的网吧。 世界之窗’名曰免费,平时上网的人却不多,三百台电脑从来使用不占一半,只因它的网速太慢。 我第一次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两个校友的对话: “你不上了吗?”要进去的校友问。 “不了,网速太慢。”出来的校友回答道。 “不会吧,有多慢啊?” “打开一个页面,就像母马拉了一趟尿。” “那一点都不慢嘛。” “不慢?你到底有没有见过母马拉尿?那弯弯曲曲断断续续二三十米的尿迹,又长又噪又腥,最后尾巴翘起打了半个圆,屁股使力抖了几下,又掉了几滴。” 要进去的校友打开嘴放出一串笑声,他说, “真是这么回事?你对生活太用心观察了。” 基于这种情况,身上只要还能抠出一两个铜板的人,都跑到网吧去了,他们可不愿意受‘马尿’的折磨。至于‘世界之窗’的规定不准打游戏看电影看来也是多余了。 我推门而入,里面稀稀疏疏十几个人,就像散场了的电影院,只有几个遗落的观众准备起身离去。管理的老师头发凌乱,右手支持着头与桌面成‘三角形’无精打采地观看手机直播球赛。 我登陆了qq,qq只有两条信息,一条是老乡阿宁问我过得怎么样。学习成绩如何,后面还有一大堆我忽虐不看; 另一条是有人请求加我为好友,附着说明:我是寂寞妹妹。 艹!寂寞?寂寞是谁呀?我的大脑对寂寞这个人一片空白。 我点击同意,给她发了一个疑问:“你是?” 她回我:“我是寂寞妹妹呀,我好寂寞啊,你来陪我好吗?” 我说:“艹!你寂寞关我屁事啊?!” 她说:“小帅哥,别这么凶吗,你来陪我吗,我一个人在家,好害怕啊。” 我艹!这个寂寞是谁呀? 我说:“可我不认识你呀?” 她说:“没有关系的,我很便宜的,我呸你一晚上只要一百元钱呀。” 我大吃一惊,犹如晴天霹雳,大脑嗡嗡地响,身子好像漂浮在半空中,天旋地转:“我艹!原来你是买肉的小姐!” 倒霉啊,我立刻把‘寂寞妹妹’的qq删除了,寂寞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qq里面啦。 玩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我立刻了‘世界之窗’电脑室,然后回到马达的寝室睡觉,马达的床上空无一人,我知道马达一定是配他女朋友开房过夜去啦。 温床软被,香甜美梦,环宇衢静,半夜三更。 ‘砰砰砰’几声响动,室友们突然醒来,惊魂未定,接着又‘砰砰砰’几声。 “王德全,这是第三次了,我不得不说了。”小白说,“你到底是不是吃康长大的,怎么这么多屁!” “咕咕咕…。”小白的话还未完,我又连放了一串,就像机关枪扫射一样,枪声大作,烟幕弥漫,室友们纷纷中弹,气绝。 柚子破口大骂:“王德全,你肠子烂了吗?!” 我从梦中惊醒,紧闭着嘴,未还一句,鼻孔‘空空空’窃笑,身体不停颤抖。 夏北气极反笑:“柚子兄,别骂了,赶紧开门吧,让空气流通流通。” 门豁然开朗,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下,我看见一股气分子蜂拥而出,犹如一股野外燃烧农作物时秋风乍起的刹那间火顿熄浓烟滚滚。 柚子说:“你能不能不在这里放,有时候我们还要在这里吃东西呢?”吃货用力维护饮食的环境清洁。 夏北说:“德全兄,你的屁股该上一个螺丝了。” “不行,我可不能让屁憋死。”我笑嘻嘻地说。 “可我们让你的屁股熏死拉!” 我故意幽幽地说:“毛主席说,放屁大道理,官来也不起,” 到底主席有没有说过这句话,我们无从考察,但似乎也有一点道理。 我接着又道,“人不放屁,肯定有病。” 人不放屁肯定有病?我显然犯了众怒,大家下床来对我一阵暴打。 只有柚子没有打我,他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柚子是个又高又瘦的男孩,总是一脸捡到钱的笑容,声音怪怪的,说话的时候让别人感觉他在捏着鼻子,像老母鸡准备下蛋时候的那种声音。 他不光长得瘦不拉几,还爱和女生们整天呆一起,也就是说说话的那种,后来我们发现他有点变态。 他的衣服只有两套,都是校服,每次他就这两套衣服换洗,我们感到莫名其妙、无法理解。 夏北曾经问他:“柚子兄,你就只有这两套衣服吗?” 柚子说:“是啊” 夏北说:“那你从来不买衣服?” 柚子回答:“不买。” “家人也不给你买?”夏北感到疑惑。 柚子说:“买的,过年过节的时候,他们都会买给我的。” “那你怎么就这两套衣服?” “很多,我都没穿,放在家了。” 柚子的一番话,大家都觉得他太节约朴实了,但是又隐隐约约感觉到好像哪里不对劲,后来终于找出答案。 马达看见他的皮箱里有很多女士的衣服,各种各样,种类繁多,他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就在寝室里穿着女装打扮起来。 马达说得绘声绘色,他说差不多每天柚子都要穿一次女装,扮一次女人。 我们对这家伙的癖好来了兴趣,夏北兴奋得睁亮了眼睛:“真有这么回事?柚子兄,你现在穿起来看看。” 柚子自然不肯,小白怂恿:“我们不过看看能不能帮你建议衣服的搭配问题。” 他设置了一个坑,柚子跳了下去。不过他还是不太放心,要我们承诺不可以说出去,这算是我们寝室的秘密。 他熟练地换衣、围巾、披萨,这一系列的动作,就像天天打麻将的人,摸牌、听牌、*、翻鸡、推牌。 他穿戴完毕,我们已经笑得不要不要的,我自是眼泪都笑了出来。现在看他就活脱脱地像夜上海的一个舞女,红色花边上衣,白色围巾,超短裙,黑色丝袜,高跟鞋,加上浓妆涂抹的脸,看起来不分男女。 夏北捂着笑痛了的肚子:“柚子兄,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了女装的,哈哈哈。” 柚子没有回答。 我一直鄙视柚子行为,但是,现在他居然没有对我动手,我倒是有点喜欢他了,艹!这个变态,还是心地善良得很啊。 我被室友们打了顿,然后腰酸背痛地上床睡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意朦朦胧胧当中,忽然听到窗外有人拍窗子。 我略为睁开了一点眼睛,只见窗外一个血淋淋的人体挂在窗子旁,随风摆动! “啊!” 我失声大叫,寝室的人却一点都没有醒来,我害怕得战战兢兢,伈伈睍睍。 弯月,寂夜,人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61 午夜鬼锁命 午夜, 万籁无声, 周遭一片漆黑。 我,床上;窗外,死鬼! 那血淋淋的鬼面孔突然开口说:“王德全,好久不见啊,你终于来啦。” 我艹!我终于来啦????,什么是我终于来啦???我们认识吗???怎么可能? 我害怕的全身发抖起来,如果它真的冲进来怎么办???这个月不能用法术了,那我不是就死翘翘啦?? “跟我走吧,”窗外的血淋淋老鬼说,然后伸出一只手来抓我,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 艹!我居然动弹不得?! 不行不行,我还没活够呢,我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我还没有去旅游,我还有很多很多的好吃没吃过,我还没来得及孝顺父母, 最最最重要的是我还这么年轻还没有娶老婆,我不能就这样死翘翘啦呀!卖肉!卖肉!卖肉!........ 不行啊我得想办法,我使劲的喊柚子他们,可是他们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耳朵似的,不管我怎么喊,他们都还是睡得像死猪一样。 不是吧???难道我真的就这样拜拜人间啦???不要啊,我可是大名鼎鼎的法术高强的王德全师傅啊!我可不能就这样被这只老鬼给抓死啦。 我大着肚子颤抖问:“hallo!我们认识吗??你是不是找错人啦??我可没惹到你啊大……。” 咦!该是大姐还是大哥呢??? 这只老鬼到底是男鬼还是女鬼呀?它的性别是…? 哎~不管啦,干脆叫“大大”好啦! 我说:“大…大.大,我们认识吗?” 这时窗外的鬼突然大笑了起来,那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了,大得鼻子、眼睛、下巴都被覆盖了,只看到空洞洞圆形流躺着血淋淋的鲜血,血液随着笑声的颤抖而滴了出来,画面极为恐怖。 “王德全,难道你忘了吗?你把那只“青蛙”扔出去的时后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啊。” “青蛙”?等等,“青蛙”难道是刚开学的那时候?我无聊之极,然后在路边顺便抓了一只青蛙来解剖取乐,最后我把血淋淋的青蛙扔进了小河里。难道就是那只青蛙?青蛙的鬼魂来报仇啦? 那只鬼又开始笑起来:“你真的不记得啦?还是假的不记得啊?” 我说:“我艹!你..你是谁?!” “哈哈哈…我是被人杀死的,你知道吗?学校师生都以为是我跳楼轻生,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血淋淋的老鬼很激动,“活得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跳楼啊?” 我不禁问:“难道你是在我们‘顶天学校’跳楼的那个女孩吗?” 血淋淋的老鬼没有回答我,它说:“你还记得你们在学校后山遇到的那个人吗?就是他,是他杀死了我。” 青蛙?跳楼的女生?学校后面的流浪汉?我艹!这只老鬼到底是谁的灵魂啊,不会是他们加在一起的灵魂吧? 血淋淋的老鬼说:“记得十二年前,他,就是后山你们遇到的那个流浪汉,他和我同为‘顶天学校’的学生,他是绘画部的部长,他长得风度翩翩、温尔尔雅。” 我心想:艹!这只老鬼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它到底要干什么? 血淋淋的老鬼继续说:“我是绘画部的一员,我俩朝暮相处,情非小可,他见我长得腰肢貌美,于是对我展开猛烈的追求,可是他人品低劣,阴险狡诈,我断然地拒绝了他。” “有一天下午,我照常去绘画室,我到的时候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画画,可是他画的不是我们平常的内容,而是一些看电视道士画的一些鬼符,我觉得很奇怪,” “突然,他转过身来对我阴笑,不停地一阵阵阴笑,他的阴笑让我感到对他很陌生,就像从未认识过。” “他笑得很恐怖:‘你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我说:‘别做梦了,我死了这条心吧,我永远也不会做你的女朋友的。’” “他冷不防用力一把把我摔倒在地上,然后狠狠地压了上来,他把手里面的鬼符拿出来强迫我吃掉:‘既然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哈哈哈!’。” “我吃了鬼符,被他从楼上扔下去,我死后不能投胎,之后我便是每隔三年就会在同一地点,同一时间重复同样的画面,三年重复一次,每重复一次我就会变得更加的虚弱。” 我知道这样反反复复最后一定会魂飞魄散,被阎王爷打落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我只有靠吸食人的‘精气’来恢复自己灵魂,这样我才能重新投胎做人。” “血淋淋的老鬼忽然暴怒如雷:“都怪你,要不是你,那天我就可以吸到那女孩的‘精气’,只要那天我再吸一点点,就一点点我就可以恢复魂魄了,就能投胎转世了,就在这个最关键时刻,你把那个女孩推进了柳树中,你知道柳树最能克鬼,我只好离开那女孩逃之夭夭,我十二年来的修行就这样付之东流。” 血淋淋的老鬼激动起来:“你说,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是一个法术师,为什么要破坏我的修行?!你说,你该不该死?” 我艹!这么说,在吴娟背上吸食‘精气’的鬼就是她啊! 我听了她的话,不由大怒说:“我艹,你用活人的命来修行,你这修行也太卑鄙龌龊了啊,我是一个有良心的法术师,让我碰到了,我绝不允许你这样做!” 我接着说:“你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谋害他人的性命,你不觉得他人是冤枉与可怜吗?” “哈哈哈……,可怜别人?那谁来可怜可怜我啊?这些年我受的折磨还不够吗?如果我不这样我怎么会投胎这些痛苦?受死吧王德全,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纪日!” 外面的树枝疯狂地摆动起来,风声呼啸!乌鸦不再在哪个山头,“呜哈哈,呜哈哈”地叫了起来。 叫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血淋淋的老鬼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青蛙、跳楼的女生和流浪汉这些字眼一直在我眼前浮现。我艹!这只女鬼是死得冤枉,她被指令投胎做一只青蛙,无意之中我却把她捉来解剖,这是她对我的第一个仇恨。 第二个仇恨是她吸食吴娟的‘精气’修行,正在大功告成的时候,被我破坏了,她十二年的修行毁于一旦。 血淋淋的老鬼血盆大嘴,绕过玻璃,朝我咬了起来。 我想,完了,这下真的完了,我紧紧的闭上双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62 鬼仇 无风,无雨, 大地沉睡; 漆黑的夜,索命的鬼! 血淋淋的老鬼血盆大嘴,绕过玻璃,朝我咬了过来。 我想,完了,这下真的完了,我紧紧的闭上双眼…。 艹!我不能就这样死啦,我急忙念动经文,指甲缝里面的玫瑰花立刻出击,血淋淋的老鬼立刻和玫瑰花对打了起来。 哎,这是没有办法啊,我违背天命,使用了法术,我一定会大病一场的。 可是,事关生死存亡啊,我只能这样做了,我只能动用法术来保护自己啦。 玫瑰花和血淋淋的老鬼搏斗,他们纠缠在一起,我看不出高低强弱。忽然,隐没在云层的月亮露了出来,天上莫名其妙*声大作,一道道闪电像火铁链一般霹向大地。 “轰隆隆,轰隆隆!” 一道剧烈的闪电忽然霹在窗外,就在血淋淋的老鬼身边,老鬼惊吓一跳,落荒而逃。 阿弥陀佛,感谢这闪雷啊,吓走了血鬼,欧耶!卖肉!卖肉! “你大呼小叫什么鬼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白站在我的床边,两只眼睛狠狠地瞪着我。 小白说:王德全,你有病啊?你肠子烂了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坐起来放屁?屁放得那么大那么臭,还让不让人睡觉啦?!我艹!” 我还没回过神来小白已经回到床上倒头又睡了。 什么?我放屁了?我艹!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啊?好吧,打算是我放屁,嘻嘻。 清晨,初阳入画, 白云飘逸,天边星星点点, 一弯勾月依然悬挂在树梢,迟迟不肯坠落。 经过昨晚的午夜鬼索命,我一夜未眠,眼睛像个熊猫眼,我精神不振地来到教室。 艹!搞什么鬼啊?同学们都聚到张紫柔的座位干嘛啊?早读课可是‘灭绝师太’的啊,她马上就到了哦!‘灭绝师太’的‘紧箍咒’的厉害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我艹!他们还不回到自己的座位去?难道不想活了? 我说:“同学们,灭绝师太马上来啦,你们还在玩啊,你们城里熊心豹子胆啦?!” 可是没有人反应,就像听不到我说话一样。 干你老坟!搞什么啊? 我也好奇的过去看,张紫柔的桌上有一张黄纸,纸上的字清秀俊逸、铿锵有力: 姓名:张紫柔 性别:女 职业:学生 亲爱的张紫柔,你的死期将定在10天后:浴火魂灭。 请耐心的等待吧!!!!!! 字迹好像是用血液来写的,鲜血未干! 张紫柔大叫一声,脸色苍白:“是谁啊?是谁做的恶作剧?给我站出来。” 就在这时我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在我的耳边说: “王德全,一报还一报,你把我害得这么惨,我要把你最心爱的人一个一个弄死,你不是喜张紫柔这小女子吗?那就从她开始吧,我要让你痛不欲生,永远都活在痛苦里。哈哈哈哈……” “是谁?!”我回头一看,我的后面空无一人。 艹!听这口气,难道是昨晚上的那只鬼来报复我的。哎,冤冤相报何时了,这只老鬼这么不懂得这个道理啊。 老鬼吸食吴娟的‘精气’来进行修行,这样拂逆天道的事情,我是替天行道,不得已而为之啊,想不到这只老鬼对我一直耿耿于怀,怀恨在心啊。 哦,卖肉!卖肉!卖肉!........ 不行,我绝不会人老鬼得逞的,绝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的,可是,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就在我郁闷的时候,‘灭绝师太’在我背后用八度分贝的声音喊:“王德全,你个臭小子还不滚回座位去?是我在上课还是你在上课?” 我艹,这个老巫婆什么时候站到我旁边来的,同学们什么时候又回到座位去的? 我诚惶诚恐地说:“是是是,当然是老师您给我们上课了,我这就滚回座位。” 张紫柔痴痴呆呆地站立,纹丝不动,一脸的茫然。 灭绝师太见了说:“张紫柔同学,你怎么还不坐下?”语气温柔了许多。 我艹!对成绩好的同学就是不一样啊,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吧?哎… 张紫柔听而未闻,像是被吓傻了,小身板在那不停地发抖。 灭绝师太走过去看了看:“这是谁做的恶作剧?给我站出来。” 教室一片无声,格外安静。 同学甲:“老师,这事我们真的不知道,一大早来就这样了,好恐怖啊。” 同学乙:“是啊是啊!老师,这一定要找出来啊,要不然下次还不知道在哪个同学的桌子看到呢。” 我心里知道这是昨晚的那只鬼的‘杰作’,可是,如果现在我这样说出来谁会信啊?搞不好还以为我疯了呢。 我心想:不行,绝对不能让这只老鬼得逞。 “哈哈哈……是吗?咱们走着瞧。”那个声音又再次在我的耳边响起。 艹!连我心里想什么都知道啊?这样太牛b了吧?! 10天?等等,今天几号了?24号,10号就刚好是下个月4号了,那我的法力就恢复了,可是那只鬼到底有多厉害?我能不能降服她? 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在这10天之内把这只鬼解决了,要不然我心爱的张紫柔同学就有麻烦了,她可是我的女神啊,我还想让她做我的女朋友呢,我还想和她共度洞房花烛夜啊。 呸呸呸,我艹,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想这些?应该想怎么去解决才对啊?哦,卖肉!卖肉!卖肉!........ 9点钟的早操循规蹈矩地降临,我没有做操,我感到身体一阵阵发冷,头晕目眩,我心想一定是我昨晚动用了法术,现在开始发病了。 我躲在厕所的屋檐后面运功疗病,疗了一会儿病,我猛地吐了一口鲜血,身体才感觉舒服了一些,于是起身回教室。 在柚子的课桌又发现了用血液写的字迹,这次字迹潦草、龙飞凤舞: 姓名:柚子 性别:男 职业:学生 亲爱的柚子,你的死期将定在20天后:遇车而亡,魂飞魄散。 请耐心的等待吧!!!!! “啊!我艹!这他妈的是谁写的啊?”柚子勃然大怒,激动地大吼起来。 “哈哈哈……王德全,怎么样?还满意吗?哈哈哈……!”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艹!死老鬼!你别得意得太早,我会让你灰飞烟灭的!哼! 这件事很快就在学校传开,搞得人心惶惶,很快的又传到学生的家长,很多家长都到学校来闹事,说什么学校要给个说法。 家长甲:“校长在哪?出来,不是贵族学校吗?教育怎么这么差啊?还有教出这么缺德的学生来,我们花这么多钱是拿孩子来学习的,而不是来过这种担心受怕的日子。” 家长乙:“今天学校一点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然的话,我们就要起诉到法院,让法院封了这个狗屎学校!” 这些家长有权有势,说话咄咄逼人,学校急忙请来了市委书记,市委书记苦口婆心地劝慰家长们,最后事态才有所平息。 我从教室的窗子里看见校门口人群耸动,人声喧哗,乱成一锅粥。 课间十分钟,我总觉得有眼睛在盯着我,反脸一看,走廊顶头冒着一团青烟,突然吹来一阵狂风,青烟随着风而把整个走廊包围住,就只剩下自己,周围好安静,好安静。 竟然有个人头在死死的看着我,对,没错,就是她,昨晚的那只鬼,脸部还是那样鲜血淋淋,血还时不时的滴到地下来。 她阴森森的对着我笑: “王德全,这才刚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呢,耐心等待吧,哈哈哈” 一瞬间人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我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 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怒不可止,大吼起来:“我干你老母!这是我两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扯到无辜的人?有种你冲着我来啊!?” “别急,先从你心爱的女生开始吧,然后再到你的亲戚、家人,最后再弄死你,到时你们就可以到阴间团聚了,哈哈哈……!” 我忍不住大骂一句:“我艹你十八代祖宗!” 老鬼闻言,扔了一团东西朝我打来,我伸手一接:艹!是一只硕大的血淋淋的死青蛙! 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63 破鬼计 林荫,小道, 枫叶,如火! 碧天白云,青山如龙脊蜿蜒,最后消失在茫茫的天际。 一辆黑色摩托车风驰电掣地飞驰而过,轮胎的后面扬起一阵灰尘,灰尘在阳光的照耀下像雾一样弥漫。 骑在摩托车上面的少年便是我,我被老鬼扔了一只血淋淋的死青蛙来砸我,我心里暗叫不妙,看来这只老鬼要大开杀戒了,我得回家准备好降魔的工具,好与老鬼大干一场! 半夜,三更。 “咚咚咚!”有人敲门。 我睡梦中醒来,抬眼一看墙上:凌晨三点一刻。 我艹!怎么老是有人在这个时候敲我的门啊? 我烦躁地骂了一句:“谁呀?敲你妹!” “我找王德全。” 我怒气冲冲地去开门:“王德全是你爸啊?半夜找他干屁?!” 我推门而出,看见是马一毛爷爷,背对着门,他的背影还是那样挺直,看不出他是个年老的老人,而更像一个军人。 “咦,一毛爷爷,好久不见啊,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马一毛爷爷转过身来:“哎,人老了,睡不着,出来活动活动筋骨,怎么?今天不是周末啊,你怎么回来了?你小子是不是又逃课啊?” 我笑嘻嘻地说:“一毛爷爷看您说的,才不是呢,我就是很久没回来了,想您了回来看看嘛。” “油嘴滑舌。”马一毛爷爷说:“好吧,算你小子有良心。” 我说:“一根毛爷爷,进来屋里坐啊。” “不坐了,我巡逻墓地,见你的屋里还亮着灯,所以顺便过来看看你。”马一毛爷爷忽然阴暗了脸说:“我说王德全啊,我叫马一毛,你怎么老是叫我‘一根毛’?哼!” 我听了嘻嘻地笑。 马一毛说:“小样的,我回去了,你早点安息吧。”马一毛说着笔直地走回去了。 安息?我艹!你才安息!你这死老头,讲话吃人哩。 马一毛爷爷走之后,我再也睡不着,我回到屋里,拿出了我的“百宝箱”不停地寻找对付血鬼的方法。 这只血淋淋的老鬼,开始吸食人的‘精气’来修行,按理来说就是血鬼啊。 我急忙翻开《鬼魅秘籍》查找血鬼的来源: 艹!血鬼其实是吸血鬼的一小部分,吸血鬼有许多个血族,而血鬼就是吸血鬼的一小部分血族,所以它们大体是跟吸血鬼是相同的。 吸血鬼一般白天会躲起来睡觉,晚上出来活动。而他们每人都有一口棺材藏在不宜发现的地方。 白天的休息并不是因为他们不能晒到阳光,而是因为阳光会使他们失去力量,身体会极度的虚弱,手无缚鸡之力,血鬼也是一样。 原来如此,怪不得在学校她才会在大白天出现,还朝我扔青蛙,该死的。卖肉!卖肉!卖肉! 继续看: 但是长时间在阳光下活动的确会使他们死亡。 “对啊,我可以惹怒她,然后她就会来攻击我,那样就可以把她引到阳光下了,啊哈哈,我这是太聪明了,自己都忍不住夸奖一下。” 吸血鬼所害怕的事物,并不像人们传言的那样,大蒜、十字架、桃木钉等等,血鬼也一样。 “呃……!还有鬼不怕这些的耶,那我的木剑不是就用不上啦?” 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下看《鬼魅秘籍》: 大蒜的气味只是令它们感到厌恶,使他不会在想吸你的血及“精气”,当然也不排除哪个饥饿难耐的会不顾一切。 十字架也不能完全制服他们,普通的十字架对它们几乎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只有受过上帝祝福过的十字架才会对它们有点作用。 “哦!太可怕了。” 将桃木剑钉入吸血鬼的心脏,这种做法的确是一种比较好的杀死吸血鬼的方法,但是,并不能直接杀死他们。 桃木剑钉入他们的心脏只会使他们暂时性的麻痹,在这期间用火焚烧掉吸血鬼(血鬼)的身体才能够杀死他们。 血鬼阴险狡诈、足智多谋,如果遇到强敌,它一般就会趁机逃之夭夭。 “艹!怪不得前天晚上她抵不过玫瑰花,她才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呢,还以为是被雷神给霹了呢。” 吸血鬼(血鬼)一族真正害怕的东西只有三样:传说中封印吸血鬼的“祷问”。这类“祷问”一旦在它们五尺距离内被念出来,它们就会像受了诅咒一般沉沉睡去,但是这类“祷问”似乎已经失传了上百年了,几乎无人知晓。 “哦!不是吧?“祷问”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这么好的东西既然失传啦?”卖肉!卖肉!卖肉! 天主教堂内受到神之祝福的真正的圣水。吸血鬼(血鬼)一族一旦碰触到圣水,他的皮肤就会被腐蚀、溃烂,直至他们死亡。 “天主教堂的“圣水”?这要到哪里去弄啊?去你妈的!头疼啊。” 而最后一样,也是吸血鬼最害怕的。就是天主教中,神像前面那受过祝福的大十字架上取得的纯银而制成的匕首、长剑之累的武器。 如果上面刻有符文的话,那么它对吸血鬼的威胁将会更大。 吸血鬼(血鬼)一族只要被这类匕首刺中,或是割伤都会使他们不停的流血,直至死亡。 “流血过多也会死亡?那到时我就多给她几刀血流干了她就可以死翘翘了,嗯!我太聪明了。” 继续看: 因为吸血鬼有自动愈合伤口的能力,所以普通的武器对他们造成的伤口都会马上愈合,对他们毫无威胁,血鬼也一样。 “天呐,这点希望也被毁灭了,看来我只能找到天主教堂的“圣水”和天主教中受到祝福过的神像上面的“大十字架”啦,哎,时间这么仓促我要到哪去找呢?愁死我了。” “对了,阿珍,这小妮子都活了这么久了一个晓得哪里有吧,嗯,出发,找阿珍,好久没见到她了,正好借此机会去看看她。” 阿珍,这个美貌的尼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有点想念哩。 我来到阴间的时候,看见阿珍正在整理衣服,看起来生意还不错,彩云也在一边帮忙。 “对啊,彩云这小妮子自从上次把她交给阿珍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自己都差点把她给忘了,“哎,说起来也是懊恼,谁让我最近整天对张紫柔想入非非呢,老是想霸占她做我女朋友,然后洞房花烛夜,就把别人都忘记啦。” 她俩看到我高兴得快要跳起来,连忙放下自己手头的活跑过来团团把我围住。 我艹!阿珍越发俊彦美目了,皮肤雪白,彩月也是青春活力,曲美腰肢。 阿珍欢笑晏晏地说:“王师傅,你来啦,想我我们了吧?” “生我者父母,懂我者阿珍也,”我嬉皮笑脸:“来,友情深,见面亲一亲。” 我楼着阿珍和彩云,左拥右抱,我作势要去亲她俩的嘴。 “好啦!别闹啦。”阿珍急忙伸手把我推开,她害羞得脸红耳赤。 我把我来的目的给她两说了一遍,阿珍两眼转啊转,突然跳起来说: “王师傅,我生前的那个年代就有一个叫‘莎士亚’的教堂,那时这个教堂还挺灵的,每天都会有上百人到那求过呢。” 我艹!要是找到了这个教堂,我找到天主教堂的“圣水”和天主教中受到祝福过的神像上面的“大十字架”,那我不就可以杀死那只老鬼啦?哦,卖肉! 我欢喜地问:“好,阿珍,你知道这个教堂现在在哪吗?” 阿珍摇摇头:“都过了几百上千年了,现在我也不晓得在什么地方啊。” 我皱起了眉头:“我艹!说了又不知道在哪里,等于没有说啊,你这不是玩我吗?” “不是啊,让我再好好想一想。” 知道这个教堂的存在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这不是急死人吗?朋友们说是不是? 阿珍在那里走来走去,急得快要剁脚,就像一只准备要下蛋的老母鸡,焦急得不得了。 “对了,在生前我的师父留给了我一本书,里面记载了很多那个年代的古物和建筑物,也许我们可以从那本书找一找。” “我艹,阿珍,你有这么好的书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啊?” “对不起啊王师傅,我这不是着急得忘记了嘛?我这就找出来。” 阿珍拿出书,原来是一本竹笺,竹笺说到:莎士亚教堂在‘阔海’北面。 我艹!古代的‘阔海’到底是现在的什么地方啊?能不能说清楚点?不然我怎么去找啊 “我有办法了,阿珍说。” “什么办法?你知道怎么找了?” 阿珍走进内屋:“王师傅,您等我一下。” 我艹,神神秘秘的,阿珍这小妮鬼搞什么鬼啊?回房间干嘛? 不一会儿阿珍出来了,我看见阿珍的手上正在折叠千纸鹤,她折得专心致志,一心一意。 我不由气极:“我艹!?你折成一只老大的千纸鹤干嘛?阿珍,你搞什么鬼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玩?” “王师傅,您别生气啊,只要千纸鹤施过咒语,它就带你到心里想要去的地方啊” 纸鹤引路?艹!我怎么想不到这么一招啊?我可是大名鼎鼎、法术高强、降魔捉鬼的王德全王师傅啊! 废话少说,我立刻布阵摆道,对着千纸鹤念动咒语: 止风聚气真是妙,紫气腾腾四方飘; 森森树木绕山岗,一弯流水透长江; 东西龙虎相连接,坡地安营大吉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64 是幻是真? 浓荫蔽天,崎岖不平。 树林中,透着寂静,抬头仰望,浓荫一层挨着一层,阳光碰到浓荫只好无奈的原路返回。 从这头的树林往那头望去,无尽的绿色又显得有些空洞,还应是含-苞待放的嫩芽,却被那仿佛刀刃般的风摧残着慢慢地坠落在地。 我给阿珍和彩云一人一件黑色斗篷,斗篷是我用自己的血在符上画而做成的,这样她们就可以在阳光下行走了。 我们一路跟随着千纸鹤,千纸鹤在前面飞得时快时慢,路面又不好走,再加上是在大白天赶路,使得这两小妮子不停地喘气,头上直冒白汽。 阿珍还可以坚持,可是彩云就不一样了,毕竟她还是个小孩。 彩云两只眼睛泪汪汪地说:“王师傅,我们休息会吧,我实在走不动了,您看!我头上都冒烟了。” 其实我也挺累的,只是我一个大男人的死要面子不肯说出来罢了,现在正好可以休息下,看,两只鬼都累,况且我是人呢对吧? 我还故意说:“哎呦,彩云啊,这么快你就走不动了?好吧那就让千纸鹤停下来休息会吧,不然你累死了可怎么办。” 我艹!鬼还会死?都怪我太激动了所以才说错话的,他俩好像记得这话哪里不对,可是太累了也就没多想。 走了两天两夜,我们来到了一个小镇,咦!奇怪了,他们怎么都穿着古代的衣服啊?难道他们在怕电视?可是怎么没看到导演和摄影机呢? 我们沿着一条小巷走了很久,艹!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和加上两旁的房子告诉我,这绝不是拍电影这么简单,都走了这么久了连一个穿着正常的人都没有,难道,我们穿越啦?哦,卖肉!卖肉!卖肉! 这一路走来总有奇怪的目光向我们投来,还有人在指指点点,不知道说些什么。 “站住,哪里来的妖怪,给我站住。”有人猛然大喊。 妖怪?妖怪在哪?光天化日之下这妖怪好大的胆子啊,既然这个时候出现,我东张西望,却看不见周围有什么妖鬼出现。 “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他们看不到阿珍和彩云,一个道士大吼到。” 我艹,官兵和道士都来了,既然还把我当做“妖怪”?卖肉!卖肉! “这位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不是妖怪啊,我是人,是人呐。” 那个道士说:“还说自己不是妖怪,看你穿的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还想逃出我的火眼金睛?” “艹,你可不能冤枉大大的好人啊!想找死啊你们!”我挥起硕大的拳头。 他们一听连连退后几步,有一个官兵说:“这家伙有点凶猛啊,兄弟们小心啦,别让他给跑啦。” 说话的这个人应该是他们的头,长得五大三粗,熊腰虎背,头上戴着铁帽子。 说着他们就跑过来把我们团团包围,我对阿珍和彩云说:“你俩想走再想办法来救我。” 老道士说:“遇到我你还想走?老身我就是专门为民除害的,今天你跑不了了,给我抓起来。”他转身指着我,对众官兵说:“这是一个邪恶的妖鬼!” 我艹!我居然施展不了法力,哦,卖肉! 我被他们带到一个教堂中,艹,抓人不是拿去牢里吗?抓我到教堂来干嘛? “唉,作孽啊,想不到我堂堂法术高强的王师傅会有这么一天,还被当做‘妖怪’给抓起来。” 我看到房子上面的大十字架,咦,怎么这么眼熟啊?好像在哪见过,等等,这不就是在阿珍的那本书看到的吗? 这就是我们所找的那个教堂啊,想不到我被人抓而找到了宗教,真是天助我也,我还要感谢他们呢,不然我还不知道要找多久呢。 阿珍和彩云再后面一直跟着,这时她俩跑过来,阿珍说:“王师傅,您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要找的教堂耶。” “嗯,我知道,现在我被绑了,你俩想办法给我把教堂上面的十字架拿到手。” 这时在我旁边的老道士听到了,说,“这‘老妖怪’还想偷教堂上面的十字架,给我把他绑到‘烧妖塔’去,用火烧他,让他永世不能超生。” “不是吧?用火烧?那我不就变成‘烤全人’啦?卖肉!卖肉!” 阿珍:“王师傅,您些忍忍,等我俩去把十字架拿到啦再回来救您。” 夏天那种让人无法躲避的酷热,真使人头痛,不论你走在烈日炎炎下的大路,或是已进入树木、房屋的阴影;不论是在早晨还是在傍晚,那暑日的热总是伴随着你,缠绕着你,真让人心烦。 况且我是被他们绑在大院中央,没有风,没有树阴,只有脚下放得整整齐齐的柴火,旁边的老道士和拿起火把的官兵,还有前方集中在一起的村民,他们是来看我这‘老妖怪’是怎么被老道士除死的。 老道士抬头看了看,“时辰已到,放火。” 头上太阳高悬,再加上脚下旺盛的火,让我感到一阵阵眩晕,我慢慢地慢慢地一点一点失去知觉, 我艹!这两个小妮子跑去哪里了啊?怎么还没来救我?再不来我就死翘翘啦,到时你们可别哭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我死了她俩有什么好伤心的,死了我们就可以天天在阴间玩了,我的父母才是伤心的人啊。 就这样,我慢慢地失去知觉,最后昏迷不醒,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软的床上,房间里面都是一些针线袖袋,充满了少女的气氛。 这是什么地方?阴曹还是地府?还是阎王爷的宫殿? “王师傅你终于醒啦,饿了吧?来,这是我给你煮的鸡汤,可好吃啦。”彩云端着鸡汤来到我的床边。 “彩云,我死了吗?” “你好端端的干嘛死啊?你太累啦,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啦,起来喝点鸡汤,阿珍姐姐已经去找人帮你做刀啦,您就好好休息等阿珍姐姐回来吧。”说着彩云就出去忙衣服店的事啦。 “我艹,我还没死哩,我还以为我死翘翘了呢,这样我就再也见不到张紫柔这小妮子了,没死的感觉真好啊,”我自言自语地说。 我艹!做刀?做刀做什么啊? 这时阿珍回来了,我问:“阿珍,你做刀做什么啊?” 阿珍嫣然一笑:“王师傅您先别着急,您听我说,鬼刀用来对付老鬼的啊,打鬼刀的师傅说啦,要想做出一把好刀,先把刀的形状打出来再拿去鬼火焰烧个九九八十一天才可以拿出手呢。” 我艹!九九八十一天?那我怎么还有时间啊,那老鬼不是早就把我杀死了啊,哦!上帝!艹你十八代祖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65 阔海 风如注,雪未定! 苍天将大地视为砧板,将人类众生视为鱼肉, 大雪不停地洋洋洒洒落下,我猛饮了几口葫芦利里面的酒,拖着寂寞的双腿在风花雪月里一步一个脚印。 “人生?到底是为了什么?短暂如晨露,疾驰如缝隙白马!” 我有饮了一口酒,一股冷风吹面而过,似一把锋利的刀刮面:“哎!人生真是一个矛盾体,活着的价值是为什么?钞票?美女?房子?名誉?” 我艹!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些好像都不是啊,那又是什么啊? 我想不透人生存在的意义,那又何必在想呢? 只要有烈性的酒和无尽的旅途,伴随着寂寞而孤单的我浪迹天涯,夫复何求? 刀?打造?七七四十九天? 四十九天?又是我人生的一小段美好时光啊。 血淋淋的老鬼?张紫柔?柚子? 我将拼尽我的力量,去毁灭老鬼,迎救张紫柔和柚子。 我不知道做这些有什么意义?但是我仍不住眼睁睁看着两个活蹦乱跳的生命就这样因我而枯萎凋零!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良心吧,存天理,灭自私! 当我赶到阴间的‘阔海’这个地方的时候,阿珍和彩云站在打铁匠的门边,无精打采,面无表情。 看到我过来,他们立刻迎接前来,阿珍说:“王师父,打鬼刀马上就造好啦,还是你的办法管用啊,用‘元神’融入火炉加以造就,鬼刀只需要几个时辰就可以大功告成啦。” 彩云握着我的手腕,声音里满是喜悦:“王哥哥,要不是你的锦囊妙计,这刀要打造就得七七四十九天啊,王哥哥,你真是聪明绝话慢,所以就直接用手指了指,我顺着他的手看了看艹,刀放在一个很大的火炉上烤,跳出来的火花噼里啪啦的响,场面极为壮观。 我问:“我的刀还要在那里烤多久才打造好啊?我可是用它来救人命的啊。” 矮脚鬼结结巴巴地说:“还还还还要七七七……” 我不耐烦地说:“你是不是想说还要放在那烤个七七四十九天?” 老鬼摇摇头:“七..七..七二..一十四个时时时…时辰..辰...。。” 我艹!七二一十四个时辰?阴间一个时辰就是人间十个小时,算起来得要八九天啊,艹!到那个时候,血淋淋的老鬼早就对张紫柔和柚子他们下死手啦,那我还救个屁人啊?! 我皱起了眉头:“那可不行,那样我还救个毛线人啊?等你的刀还没做出来人早就死翘翘啦,矮脚鬼,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有,可可可可是有点难,只只只..只要找到一样东西就就就就可以啦,只只只..只要有人或或或或者鬼肯肯肯肯拿出一一一..一个‘元神’就..就..就..就可以啦。” 矮脚鬼的声音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声音冷得像冰水里面冒出来的泡泡,没有一丝热气。 我艹!我不是已经拿出来了一个‘元神’打造鬼刀了啊,现在还要让我拿出一个?可是我身上一共就两颗‘元神’啊。 干你老母草海!拿就拿吧,谁叫我心太软,哎...。 就在我矛盾重重、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嘭’一声,炼刀炉爆炸,四分五裂,火星飞上高空,和雪花纵横交错,犹如绽放的烟花,跳着美丽的华尔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66 斗血鬼 炼刀炉莫名爆炸,炉火塘随即粉身碎骨! 矮脚鬼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把刀,漆黑的刀柄,漆黑的刀,猛然间一看就像一块废弃于荒山野草中的污铁。 一刀挥过去,刀光所到之处,周遭的参天古树纷纷飘落,连地上的磐石都霹为碎块! 此时此刻,天地幽暗,星光惨淡,飘雪如魅。 矮脚鬼看着手中的钨铁刀,就像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脸都是宠溺的眼神! 他温柔似水地抚摸刀背,好像在抚摸初恋情人的酮体,嘴里发出深情的赞叹:“乌龙刀?哦,卖肉!卖肉!卖肉!百年帝王,千年乌龙刀,乌龙刀一出,鬼界膜拜!” 我看着矮脚鬼如痴如醉地欣赏乌龙刀的样子,心中知道这把刀一定是一把稀有的刀,我问:“矮脚鬼,百年帝王千年乌龙刀?这是什么意思啊?” 矮脚鬼目不转睛地盯着乌龙刀:“王王王王德全,帝帝帝帝王一百年出出出出一个,而而而而乌龙刀要要要要一千年才才才才出一个,你你你你想一想,乌乌乌乌龙刀有有有有多厉害啊?” 我惊讶地说:“我艹!乌龙刀有这么牛x!那它的威力一定很厉害啦?” 矮脚鬼神气十足说:“这这这这不是废话嘛。” 我拿着乌龙刀回到了‘冥天楼’,窗外,烟雾弥漫,树叶在薄雾里摇曳。 我依靠在寂寞的窗阑,沉迷于无聊的幻想,一片树叶落到了窗台,从我的脸颊旁飘过冰冷如雪。 幻想再美丽,也如七色的肥皂泡沫,经风一吹,破灭粉碎之后无影无踪。 人只要活着就要面对现实,想到张紫柔和柚子生命受到血鬼的威胁,大限将至,窗外的风景在我的眼里一如是通往阴曹地府的道路。 我无奈的关上窗子,虽说宝刀已拿到手,血鬼最致命的地方是它的心脏,只要一刀刺杀到心脏必定灰飞烟灭,可几次见的只是它的头,那它的身体呢? 不行,我要准备准备,今晚回去学校看下,我得找到血鬼的踪迹啊,不然拿到了宝刀也是白费啊。 不管怎样都不能让那只老鬼得逞,想跟我斗?哼!我是谁啊!我可是堂堂的法术高强的王师傅。 夜幕徐徐降临了,红霞己经消退,深蓝色的天空格外空旷。 为了能够跟那只老鬼见面,今晚我又到柚子他们寝室睡,柚子没有回寝室,跟女朋友开房去了,他的大床今晚就成为我跟老鬼见面的地方。 艹,这小子,都马上死到临头啦还有心情跟女朋友出去开房?也对,他并不知道他马上就会被那老鬼拉去当垫背,那件事情过后全校师生都以为是有人做的恶作剧,如果他知道啦心情肯定没有这么好了吧? 为了更好的引老鬼出去,室友都睡着了我悄悄地把门和窗子都打开, 夜更深了,风自窗口跨步进来,匆忙间又从大门跨步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阵风来得很猛烈,看来老鬼要出现啦,我穿上子牙袍,把三生镜和玫瑰花放到床边用被子盖好,就这样慢慢的等待老鬼的到来。 扑咚、扑咚、艹,老子的心跳得超级快啊,是的,是的,我有点害怕啦,我怕万一我用三生镜看不出老鬼之前是怎么把身体弄丢了或者是藏在什么地方那可怎么办?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也越来越害怕了。 乌哈哈!乌哈哈!我艹!乌鸦又在那个山头叫啦,叫得我毛骨悚然,艹!叫你妹啊叫?! “德全,我们又见面啦。”因为窗子是开的,老鬼的头稳稳地悬浮在窗子外1厘米处,它蔑视着我。 我唬了一跳,然后心想我一定要稳住,不能让血鬼看出我害怕啊,我故意挑逗说: “血鬼,几天不见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啊,还是那么的丑陋,你看看你,说话一点都不淑女,嘴巴张得老大老大的,难看死了。” 血鬼听到我说她丑陋,立马愤怒起来:“小子你说什么?我丑陋?你见过有我这么美丽的鬼吗?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艹,那血鬼说什么?她说她美?我差点将晚饭呕吐出来,朋友们可以想象得出来,整只鬼就只有一个头,血淋淋的,说话的时候嘴巴张得老大老大,鼻子、眼睛、额头、下巴都被覆盖没了,还说自己漂亮。 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继续刺激道:“老鬼,说你丑你就是丑,看看你,生气更加丑。” “那我这样微笑美了吗?” 这时血鬼居然跟我卖萌?哦,卖肉! 女孩喜欢别人夸自己,女鬼也一样,可以想象她那大嘴巴,微笑起来就只看到一条又大又长的缝隙,血液还不停的往下掉,简直是惨不忍睹。 “丑就是丑了,随便你怎么变都不会变美的,省省力气吧你个丑血鬼。” “小子,你信不信现在我就把你吃掉?”血鬼更加愤怒了。 血鬼说她要吃我?机会来了,我可以借此机会试探一下她的身体在哪,“你要吃我?你肚子没肚子的,你拿什么吃我?哈哈哈,我故意装作得意洋洋的笑。” 血鬼越来越愤怒啦,“小子,谁说我没有肚子啦?还不是因为你,把我杀死丢到路边我的身体才被老鼠吃掉的。” 什么?老鼠把那只青蛙的身体给吃掉啦?这下想要找到血鬼的身体就必须得找到吃掉它身体的那只青蛙啦,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上次我吸那女孩的‘精气’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又被你破坏了,我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被你害的,小子,拿命来吧。” 说着血鬼张大嘴巴向我扑来,不好,先把她引外面了再说。 我一个翻身跳下床往外跑,血鬼的头不停地在后面追,血液一路上不停地往下掉, “艹,血鬼,你可不能把整栋宿舍楼都弄得都是你的血啊,恶不恶心啊你,难清理得很耶。” “小子,你都快要死了了还管得那么多干嘛?” 我心想:谁死还不一定呢,不对啊,血鬼本来就是死的啊,“我要让你灰飞烟灭、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我把血鬼引到了学校的后山。 我不停的用‘三生镜’往老鬼的身上照,我要看她吸食活人的‘精气’在哪,只要我找到她的‘精气’在那个部位,然后把血鬼身体里面的‘精气’逼出来销毁掉,这样血鬼就完蛋啦,哦,卖肉! 我挥动乌龙刀砍向血鬼,血鬼不停地躲着然后想办法向我攻击,我们就这样来来回回打了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这时老鬼急了,长吼一声直速向我飞了过来,我一个不小心手被老鬼咬了一口,鲜血向四方散发出来,痛得我头晕眼花的。 不行,被血鬼咬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毒性会散发到身体的各个部分就死翘翘啦,我得速战速决,找个地方疗伤。 我拿出了玫瑰花,动念经文,玫瑰花带着我飞在半空中和血鬼恶战,我打开天眼,寻找血鬼的心脏。 乌龙刀不光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而且还它的刀刃冒着黑烟,每一刀砍过去,黑烟浓成一个圆球,向对方轰炸...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67 伤情 阮郎归凋零 斜风细雨冷相催,枯叶落满阶。 无端折翼不堪飞,旧愁新锁眉。 情犹在,爱未减,苍天睁眼瞎。 三生石上问佳期,孤影映空房。 这首词是我写给张紫柔的,在我和血鬼殊死搏斗的间闲,我的大脑居然还在为张紫柔这个小妮子思情。 我艹!老子怎么就这么喜欢她啊?难道是第一次抱了女孩,而这个女孩正是她,我闻到了她的体香,所以就这么痴情不醒啊?!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稍不留神,血鬼一拳‘猴子偷桃’向我抓来,差点抓中了我的‘小兄弟’。 我大吃一惊,冷汗淋漓,我艹!要是抓住老子的‘小兄弟’,那老子不就成了太监啦! 哼!我顿时暴怒如雷地拼命挥动乌龙刀向血鬼攻击! 乌龙刀所辉去的火团噼里啪啦不停地向血鬼轰炸,“血鬼,我艹你奶奶个熊!你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啊?” 血鬼不停地躲来,然后又不停地找机会向我攻击。 艹,还躲得老快呢,这样可不行啊,要想办法扰乱她。 “丑老鬼,你不光丑,我觉得啊,你还笨,就这么几下你就咬不到我啦?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不过如此,老子我就慢慢跟你玩玩。” 血鬼是一个很好强的鬼,只要有人说到自己丑、笨之类的就会愤怒、冲动,都说冲动是魔鬼,哈哈,这老鬼一冲动起来就会乱了分寸。 “小子,你以为我真的咬不到你吗?就凭你这破火团就难道我?做梦,看招。” 血鬼顾不到我的火团,一心只想冲上来咬我好解心头之恨。 机会来了,我一个挥刀又是一个火团飞过去,轰,血鬼的头被炸得稀里哗啦的掉下去。 这时我从玫瑰花下来,对着被炸成碎片的鬼头说,“说你笨你还不信,现在完蛋了吧?想跟我斗,再练几年的智商吧。” “是吗?你以为怎么容易就打败我啦?哈哈哈……。” “什么声音?谁在那里装神弄鬼的?” “你以为呢?哈哈哈……” 这时地面的碎片突然飞动起来,每一个碎片都变成了一个鬼头。 艹,这么多?哪个才是真的啊?我忘了,血鬼除了心脏以为,其他地方被砍到了也只是暂时性的失去能力,很快就会自己修复好的。 哎!这还得找到她的心脏才行,现在要找到她的心脏就必须找到她真正的头是哪个,这样才可以打开天眼找她的心脏。 血鬼摇身一变,变化成十几只鬼头团团把我围在中间,我看得有点头晕目眩。艹!想不到这只血鬼的战斗力还是很强的啊。 我念动经文,打开天眼,挥动乌龙刀,一招‘秋风扫落叶’,舞成一个圆圈,刹那间,血鬼变化出来的假身纷纷被砍死中。 血鬼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张开一个血盆大嘴向我咬来,这张嘴就像一个山里的龙窟那么大。 我心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进去血鬼的肚子里面,或许能找到她的死穴呢? 我立马顺势钻了进去,看见血鬼的肚子里面有一个闪闪发光的肉球,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一刀砍去,肉球一分为二。 “呜呜呜呜….!” 血鬼惨叫,不停在地上翻滚,我吓了一跳,立刻划破血鬼的肚子,破肚而出。 出来到外面,看见血鬼萎靡在地上,渐渐地化为一滩黑水。 艹!原来那团肉球就是血鬼的死穴啊。 血鬼已死,我拿起她的‘元神’,张开嘴,吸食入肚。真是双喜临门啊,杀了血鬼又得到了一颗‘元神’。 当然,我和血鬼的战斗,室友们并不知道,他们依然像死猪一样沉沉入睡。 我心想张紫柔和柚子终于不用受到血鬼的威胁了,他俩的生命可以高枕无忧了。 杀死了血鬼,我急忙在日记本上写下了这首词,算着对张紫柔的情感抒发: 阮郎归凋零 斜风细雨冷相催,枯叶落满阶。 无端折翼不堪飞,旧愁新锁眉。 情犹在,爱未减,苍天睁眼瞎。 三生石上问佳期,孤影映空房。 地震!这是江南有史以来可考察的发生的第一次微震,无人员伤亡,但却弄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全国各地的人们纷纷投来了关注的眼神,纷纷伸以援助之手,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们要支援的大多是楼房遭到了破坏。 有些墙壁竟然裂开了一道道缝隙,犹如干旱的苗田在炎热的夏阳强烈照射下横七竖八裂开,触目惊心! 我们的新校园刚刚建立,可墙壁裂开的缝隙在市里面算是最严重的,有些宛如碗口般大小,有些地方从楼底直接裂开到楼顶!像是一座准备要散架的泥观音菩萨。 学校自然是无法开课,于是放假三个月后通知待命,学生们就像砸开口的野蚁窝,四处逃窜各奔东西,回家的回家投亲的投亲旅游的旅游。 我心想刚好生活已经揭不开锅,趁着期间外出务工赚取今后的生活费。 于是,我在一处沙场开山炼石,跟工友们整天在艳阳的洗礼下呐喊着生命的倔强握着洋镐、钢钎戳向山的深处,巨石分裂成小石子,小石子粉碎成沙,每次痛快淋漓地抛开山中一块巨石的时候‘愚公移山’这词便在大脑频频出现。 劳作虽然艰辛单调,薪水却不薄,工友朴实无华善良无比,在阳光多次怜悯的亲吻下他们的肌肤披上了一层黑黝黝的袈裟。 工友小陈问候我,“兄弟,你叫舍子名字?” 我说,“王德全。” 他说,“啊,这样啊,‘我的钱’这个名字很特别啊。” 我艹!他妈的,把老子的名字‘王德全’都听成了‘我的钱’,哈哈哈! 我知道他误会了,听错口音了,可我懒得解释,从他满脸诚恳的态度,我知道我再解释都是多余,就像脱裤子放屁一样,只会多此一举。 天意难测,正当我信心满溢要把那座山打平的激情四射的时候,一颗多边形的不大不小的石头从山上落下,滚到了我身边从我脚上一路压过去,我当场晕厥。 再醒来时候在医院的床上,我看到了老板这个中年胖子焦急担心的面孔。 老板展开了紧锁的眉头说:“王德全,你知道你睡了多少天了吗?” 我问:“我睡几天?” “十一天,吓死我了。” 然后我又在医院里躺了三十六个日日夜夜,出院的那一天阳光明媚和风徐徐吹来,是个和情人幽会的好天气。 老板开着他那辆破旧不堪还当宝贝一样的面包车来接我,医生叮嘱我一年之内再不能做粗活,最好是在虚室有余养,才不会留下一辈子无法估价的后遗症。 老板给了我一笔钱叫我好好在家康复,我倒觉得他给我的那笔钱太多有点不好意思接纳,他说: “拿去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把身子给我养好了,今后多多努力学习为国家做贡献。” 想不到老板是个热烈爱国的有志者,我却之不恭。 我出院之后回到了冥天楼,门口窗台上的风信子开的坦荡灿烂,好像等待欢迎我的回来。 一进屋我就直直地躺倒在床上,我的锅碗瓢已经有些发霉,墙角有半袋闪着白光的东北粮仓出产的五味牌子的米粒。 墓林旁边就是纪念塔公园,我无聊至极走过去散步,公园埋葬一百多名解放时期牺牲的烈士。 英雄已古,空留英名。 拜访者每天迤逦不绝,有些是生意失败了的商人,有些是对生活绝望了苦难者,有些是退休了的教授,他们怀着忐忑不安的盛满期望的心过来。 失败者想在这里得到能胜利方案,绝望者希望能在这里寻找到活着的答案,平庸者想在这里收获再上征途的激情。 他们好像得到了所想要的妙计胶囊,好像又一无所获,第二天继续降临跪拜,或者静静注目。 园里到处是参天的脱皮树,叶肥宽大,枝叶阴阴,树下野花恣意开放,幽香如醉。这样的美景引得鸟类聚聚,歌声嘹亮。 我自然也享受着这种花香鸟语的气氛,一个人整天整夜在屋里开卷有益,空闲之余就会想张紫柔。 想她的一颦一笑,想她的一眼一眉,渐渐就会痴了。 这个时候,我总会放下书拿起刚刚新买的手机打开qq和朱贝热聊起来。朱贝率真善良,我跟她视频时她总发现我看她的眼神一往情深。 她笑了说我是不是喜欢她?我定了定神,发现自己一时间把她当做张紫柔了,脸上一阵火烧。她调侃地笑我:“你的脸上有两朵红云”。 我进入了一个痴情的怪圈,我知道我明白,可是无法解决,我想:就让时间来拯救好了。 很多时候我看着窗外蝴蝶双飞的扑动的美丽的翅膀冥想,张紫柔有了男朋友,我可怕今生今世再不能对她产生任何关系了。 我开始回忆和她整整相处的每一个日日夜夜的过往,时笑时哭。这样想时我闭门锁在家里,浑浑噩噩,一天又是一天。他方异乡,没有谁会来敲我的门。 于是我在今也的日记本上写道: 且把酒杯当乾坤,醉眼看花花看我; 路人甲乙丙丁戊,谁是谁非有谁怜? 我知道,这扇门,需要我自己打开。 这天临近傍晚,苍天哭丧着脸,云朵把大地压得很沉,张紫柔竟然出现在我的门前,她没有给我只言片语的。 她神色紧张,警惕地环顾四周,然后紧紧地抱着我压抑着声音哭泣。那是我们第一次拥抱,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回来,只好把她紧紧地楼在怀里,再也不想失去她。 她挣脱了我的怀抱,然后进入了卫生间,我听见她脱衣服窸窸窣窣的响动,接着是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我心乱如麻。 不一会儿,她出来了,只穿一件丝裙,薄如蝉丝,像一只透明的琥珀,紧紧包裹着圆满的酮体,漆黑的长发滴着水,弄湿了衣裙。 我看着她,血往上涌,她走近我,我们四目相对,她的躯体像雾中盛开的莲花一般,若隐若现,咫尺之间…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68 晴天霹雳 话说张紫柔进入了卫生间,我听见她脱衣服窸窸窣窣的响动,接着是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我心乱如麻。 不一会儿,她出来了,只穿一件丝裙,薄如蝉丝,像一只透明的琥珀,紧紧包裹着圆满的酮体,漆黑的长发滴着水,弄湿了衣裙。 我看着她,血往上涌,她走近我,我们四目相对,她的躯体像雾中盛开的莲花一般,若隐若现,咫尺之间。 那是一个风雨雷电的夜晚,雷鸣一声大过一声,雨水像是拿盆从楼上倒了下来,后来听说,哪一个夜里的雨水,湮没了郊区三百多亩绿油油的庄稼,天明人们纷纷奔走相告说是龙王发怒了。 我们旋进地狱之门,随即又登上了天堂的殿宫,有那么一瞬间,我们紧紧闭上眼睛,两颗心撞击成欢愉的乐章,汗水融化成了水渠,沿着毛孔弯弯曲曲坠落,‘啪’一声在床单上粉身碎骨。 老鼠害羞地抱头鼠窜,地下的昆虫脸红耳赤捂上了双耳,墙上年老的大钟‘当当当’地念咒。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雨过天晴,佳人已去,空留凌乱的床和地单上血红的印记,我好像经历了一场梦,犹在发懵。 她走了,她像梦一样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又像梦一样消失。 我感觉我失去了整个世界,着魔一样在家里光溜溜到处乱跑。我疑神疑鬼地在半夜里听到有人敲门: “咚咚咚!” 然后从床上一跃而起,心里想到一定是她回来了。原来是一阵阴风摇动了门板,然后失魂落魄地回来重重倒在床上。 这种非人间的生活,我如痴如醉地过了不知多少个天天夜夜,外卖的小哥第一次看到我时,吓了一跳,扭头就跑。 我连忙喊道,“喂!喂喂!站住,你不是来给我送快餐的吗?” 他怯生生停下来看我:披头散发,胡子一筷子长,邋里邋遢,指甲半尺,两眼深陷,惨淡无光。 他把饭给了我,他说,“我还以为是野人呢。” 我嘿嘿一笑,把钱给了他,他道,“不对,钱不够。” 我问,“什么?不是十元钱一份吗?” 他说道,“大伯,那是三月前的价格,现在是十三块一份了。” 物价像豆蔻年华的少年一样飞长,一天一个样。 “什么?大伯?我才十九冒尖啊。”我唠唠叨叨地骂,然后把钱给了他。 一次我喝得昏昏沉沉,无意间在床头地下发现了一张折合成一个桃心的信笺,我打开一看,一排娟秀的字体迎目: 王德全,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看你沉沉熟睡我不想打扰,也不敢打扰,如你醒来我不知如何面对。 王德全,你对我的理解与尊重,是我周边的人们都无法给的,他们也决不会给,谁叫我是至亲表兄妹种下的孽种,我就应该得到惩罚,我就应该受到别人的讥讽嘲笑与侮辱。 唯独你,知道我心里的苦闷与所受的委屈,你给我的安慰,就像喜色阳光普照着我,让我感到世间还有一丝丝温暖。 我就像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中苦苦囚游,紧紧抓住了你这根救命稻草,我慢慢地发现自己毫无商量塌方式地爱上了你,于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回忆起你给我温暖话语的点点滴滴,渐渐对你思念成疯。 我于一年前到医院确诊了自己患了晚期乳腺癌,由于体质不良的原因,不能及时做手术,等到了最近去医院复查,医生通知不日即可前去手术。 宰割手术,非常危险,或许就此在手术中一睡不醒,永别人世。 之前的男朋友亦是假冒,他只是我一个要好的闺蜜的男友,借他来只是为了演义一场假戏给你看,为了打消你对我的痴迷恋爱。 我想我不久于人世,不愿意看到你因了我的离去而悲伤与哀痛,所以才有了假男朋友的出现。 在此,请你原谅我的亵罪。 乘风而来,与你共处一夜,短短数十秋已无遗憾,若上苍怜悯,我大病能初,拖起残缺之身,苟活于世,那时,假如你愿意与我厮守,我便为你奴,供你差遣,一生一世欢愉谢幕。 一切因果终于明了,可是美人依旧离我而去! 我站在‘冥天楼’的院子里,院子里残花败柳,落叶满阶红不扫。我轻轻吟道: 落花已作风前舞,又送黄昏雨。晓来庭院半残红,唯有游丝,千丈袅晴空。 殷勤画下同携手,更尽杯中酒。美人不用敛蛾眉,我亦多情,无奈酒阑时。 叶梦淂的这首词刚好映照了我的此时此刻的空虚、孤独、寂寞与相思。 我不停地反复把玩,张紫柔的不辞而别,缠绵的情景如梦一样总是幻现在我面前。 暮夏时节雨打风吹,窗前的风信子与紫菊花沉沉凋零,内心不由自主更加凄然惆怅。 我对张紫柔恋慕她的美丽到怜悯她的悲惨遭遇,以及我对对她的相思与追忆,这几种情感反反复复在我大脑交织,使得我多愁善感的个性越加苦楚。 地震过了一个多月,学校通知复学,我回学校那天阳光明媚如春,天空万里无云,我听到了一个凄凉的消息:张紫柔在前几天当中,在手术台上安然立世。 晴天霹雳,我的大脑一阵阵轰鸣,这消息犹如一把利刀狠狠地刺进我的胸膛,这么充满取出来的美丽女孩,这么才华与智慧并存的女人啊,就这样谢幕辞世! 我心爱的女生啊,给了我最后一夜的温存之后,亦然与我长辞! 我黯然销魂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当想起我和张紫柔的浓密的镜头,我饭吃不香,夜里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我艹!由于伤心过度,我缠绵床榻,头发大把大把地脱落! 哦,卖肉!卖肉!卖肉! 有天晚上,我的窗子‘咚咚咚’地响,我才刚刚睡了一会儿,立刻惊醒过来,以为是谁在前门呢,我问:“谁找王德全?” 我抬头一看,艹!墙上的大钟指示是:凌晨三点一刻。 “咚咚咚!” 敲的声音是从窗外来的。欧!原来是谁在敲窗子呢?我急忙走过去推开窗子。 “哇!”地一声,一只麻雀从窗台上飞了过去,听到窗前的一颗白杨树上,黑秋秋的一团黑影。 我不就骂了一句:“我艹!这是麻雀吗?还是小鸟啊?” 我忽然心血来潮,调笑说:“小麻雀,半夜三更,你咋不睡觉啊,你也来叫王德全吗?” 小鸟点点头,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哦,卖肉!!这只鸟不会听懂我说的话吧?! 我继续问:“小麻雀啊,如果你是来找王德全的话,请你飞到半空旋转三圈啊。” 我才刚刚说完话,不可思议的事情居然发生了,小鸟竟然飞到半空盘旋了三圈,在飞回来白杨树之前,还尿了一泡屎!... 我的阿妈!这是只什么鸟啊?哦,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69 小麻雀的故事 我艹!小麻雀居然听懂我说的话,我不由大惊失色。 哎,真的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我愕然问:“小麻雀,你来找我干什么呢,你们鸟类的事情我可管不了啊。” 麻雀‘叽叽喳喳’地乱叫,在树上跳来跳去,可是,我听不懂它在说些什么鸟话。看它一副焦急的样子,我说: “小麻雀,你是不是想找我帮忙啊,是的话,你就点点头。” 小麻雀居然朝着我使劲地点了三个头。 我的娘哩,连只小鸟都要来找我?找我干鸟?! 我伸出双手,说:“小麻雀,你找我帮忙,如果是鸟类的事情,你就飞到我的右手心上;如果是其它的事情,你就飞到我的左手心上。” 小麻雀‘噗’一声朝我的右手心飞来,刚刚接触到我的手心的时候,‘哇!’一声惨叫,转身急速地飞向远方。 我不禁叫道:“小麻雀,你怎么跑了啊,你不找王德全帮忙吗?我就是王德全啊,我已经答应了帮你的忙啊。” 小麻雀听而未闻,慌慌张张,越飞越远,最后消失在茫茫的天际。 我艹!这只小麻雀是干嘛了?怎么突然飞跑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回屋睡觉吧,管这鸟事干嘛,张紫柔的忽然离世,我悲痛欲绝,才懒得去管这鸟事?! 万籁俱寂的夜里,噩梦醒来,回忆梦中的场景都是张紫柔责怪我不理解她的心情,随手拿起床边她遗留的日记本。 日记本被压在教科书的最底层,借着微弱的操场上照射过来的霓虹灯,随意打开最后一页,她是这样写道: 我和你相处的日子欢喜与痛苦交加,我们和许许多多的俗套电视剧一样,矛盾、挣扎、哭泣、咒骂…,挨到了最后,终于挨出了希望之花,你让我感觉生于梦幻的美好年代。 曾有时,我憎恨你于理想追逐的匆忙脚步,抛弃我于无眠的夜晚,或者微冷孤单的白晨,看你携起书包,匆匆忙忙上车,车子渐行渐远,春草渐稀,春光渐瘦,远山如黛, 那我们相会的下一站会在哪里啊?下一站会在天堂吗?不料想寓言成真! 看到这里,我泪流成河,我捧着对张紫柔的怀念与细细回忆过去发生的章节,度过一秒又一妙的寂寞,熬过一天又一天的哀愁。 深爱处是沉默,疼痛时是无言。 我永远记得她那洒脱不定如烈火纷飞的率性,只是再听不到她柔软扰心间的笑声,再看不到她宽厚慈爱的目光。 她曾伫立在我的生命之河里,激起了无数的浪花,由此,那河流便有了趣致,演奏多符的歌谱,但终究太短暂, 空留一个瘫痪的我,秒秒如年。 一天下午,走廊上与柚子不期而遇。 我问柚子: “嗨,你上什么课?” “当然是化学啦!这年头谁修文学啊,那只不过是一些折腾人的不务实际的文字游戏而已,文学家早晚会饿死,你呢?” “我就是去饿死的人。” 我和柚子在走廊里狭路相逢,一路向北,向北走只有两个教室,一间是讲文学报告,一间是讲化学分子,这两间是学生课余自愿自由过来听听老师‘加餐’的。 柚子瘪瘪嘴道:“王德全兄,我劝你最好去听化学课吧,这是我们高中生的本职,文学纯粹是走歪门邪道。” “我知道。” “你知道是死路一条,你还往墙上撞?” “是啊,我想撞破墙,开出一条路。” “好吧,撞疼了早点回头是岸。” 我和柚子不欢而散,在教室门口分道扬镳。 走进文学教室,我傻眼了,里面冷冷清清,只有两个女生在窃窃私语,著名的省诗歌作家正在大声讲稿,空荡荡的空间挡不住他的激情奔发。 我有点不情愿地走了进去,躲在两个女生的后面。 末尾,作家留下一句豪言壮语:虽然文学是条贫脊的路,但我们精神上是最富有的。 走进图书室,书山文海,琳琅满目,给人一种被文字湮没的幻觉,每一本书总是作者呕心沥血的结晶,可以言白它们的肤浅或者粗糙,但不得不加以真切的敬意。 记得某天午后,张紫柔和我信步在公路的白杨树下,树叶茂盛得安分守己,她默默地问我:“王德全,你为什么来读书?” “不知道。”我不假思索。 她笑了,斜晖中,她的微笑是那么羞怯,却真真实实,令人费解,她说,“没有原因?” “当然有。”我说, “说说看。” 于是我把心底储存的那一点理想毫不保留地告诉了她,我说我想做一个看尽天下书的人。 她听后又笑了,嘴角微微扬起,很是诱惑,她说: “王德全,你太浪漫了,不过,浪漫的深沉意思就是幼稚,你懂吗,不要让这种思想生根发芽了,到时候根深蒂固的话上帝也救不了你。” 然而这声音,我再也听不到了,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是夜,寂静,无声。 风似乎也停止了吹,月亮也躲进了云里。 “砰!” 在这寂静的夜里是这么的响亮,我惊醒过来,看见一团黑物从窗外扔进我的饭桌上,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十几片树叶,每一页都写着字,密密麻麻,树叶的右上角标着‘1、2、3、..’的页数。 我打开灯一看,只见树叶上写道: 王德全,你法术高强,我已久闻盛名。我王德全,我就是那只小麻雀,我讲的话你听不懂,因为我已经是死了的人。 阎王爷允许我投胎转世,我便成了一只鸟,我看见我的阿爸阿妈因为一年多不见我回家,一只在四处搞寻人启事,他们很是伤心,可是他们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啊。 王德全啊,前天夜里,我本来想带你去我生前的阿爸阿妈家里,让你施展法术,把我的灵魂上到你的身体里,我才好告诉我阿爸阿妈我已经死啦。 可是,当我飞到你的手心上的时候,你的身体带着驱鬼的符咒,符咒打伤了我,以为是你要捉我呢,于是我便急急忙忙地逃跑啦。 后来我转念一想,我觉得我们无缘无故,你不会伤害我的,于是我就找了十几片树叶,写下了我的请求。 王德全,只要你帮了我,我便给你一颗‘元神’。 王德全,我还没有死之前,我的名字李斗,是一个大富翁的独生子。王德全。下面我给你讲讲我生前的生活吧,让你明白是怎么回事,你也才好帮我啊。 看完了第一页树叶,我不由大喜,我艹!我又马上可以得到一颗‘元神’啦?哦,卖肉! 我继续看第二页树叶: 姓名:李斗,男,十九岁。 个性:吊儿郎当。 爱好:泡妞,跑车。 父亲:李志军 事情起因:逼婚 李志军一向是霹雳风行的性格,说出去的话就是钉的钉子,谁也不可以违背,他的脾气暴躁固执,他的话无论对错,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改变。 李斗遗传了父亲的全部基因,他的性格也是九头牛也拉不回,但他自幼怕他父亲,他拗不过,默默地点了点头,勉强同意。 不过,他心头的委屈、郁闷与恼恨,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透过眼角眉梢流露出来。 李志军感觉到了儿子的心情,他拍拍儿子的肩膀,放缓了语气道,“李斗,你娶的老婆,非听我的不可,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就这么定了。” 他起来倒了一杯茶,端到儿子的面前,又给了一颗雪茄,“只要你听我的安排,你和庄家姑娘结了婚,你在外面再找别的女人,五个或者十个,我一概不管。” “她家是有点穷,但姑娘是个好姑娘,我已经委托了族长,翻年的五月,正式向他家提亲。” 李志军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李斗只好无奈地服从了,如果不从,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寒风呼啸,大雪飘扬,梅花不耐冰冷寂寞开发,朵朵花辨与草上的雪争风斗艳,看看年关将近了。 李斗和族长要去送定亲的礼物,听到未婚夫要来,庄莲情潮起伏,春心萌动,她无心看书,也无心看店。天已蒙蒙亮就下床来,‘当窗理云鬓,对镜贴黄花’,心儿像一个小兔子忐忑不安地上下跳动着,候着那个她即将厮守终生的男人。 她一门心思地候着,候着,从沾满露珠的清晨,再到响午,现在已经夜幕降临,但李家英俊潇洒的儿子没有来,第二天,她又拾起满怀的希望坐在家里等候,仍然没有候到她未来的男人。 原来,使庄莲望眼欲穿的男人听到了族长说未来他的媳妇是一个农村的女孩,他一听,心就凉了。 村哪些肮脏的环境卫生及其差,女孩因了条件的限制,一年难得洗一次澡,他的心里打了退堂鼓。 装病骗过了族长,然后悄悄跑出去和一群好友看电影、溜冰、寻欢作乐,把定亲送礼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庄莲听说后气坏了,其实她兼并美貌与才气于一身,心性高傲,对未来的男朋友要求极高,一心要找到一个才识广博、品德俱佳的男人,与自己匹配厮守终身。 她之所以愿意应允李家的婚事,一是自己的母亲患了尿毒症,危在旦夕,需要一笔钱换肾,这笔钱对她家来说可是一个天文数字,李家答应完婚后由他家出。 二是媒人介绍说李斗相貌堂堂、智慧非凡。 她一半是妥协一半愿意,未曾料到,李斗居然放她‘鸽子’,她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一气之下,向媒人提出悔婚之约。 媒人张婆婆百般劝说,分析利弊,庄莲是个至孝之人,母亲能多活一天,她不可能见死不救,她是个隐忍的女孩,只得暂时打消了念头。 李志军对李斗拿婚姻如同儿戏的行为勃然大怒,痛打一顿,他警告儿子,“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否则,我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李斗心中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如果父亲是皇帝,他只是个儿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70 断情大峡谷 暗夜无声,弯月如钩! 我正在聚精会神地看树叶上的文字,忽然窗外“呜哈哈、呜哈哈!”几声乌鸦猛地叫起来,把我唬了一跳,毛骨悚然。 看完小麻雀写给我的第二页树叶上的字,我继续看第三页: 李斗万念俱灰,如果真的娶了一个乡下老婆,那他真的生不如死啊。 他觉定去会一会这个乡下的女孩,微服私访这个将于他发生千丝万缕关系的‘村姑’,他精心打扮一番,穿得破破烂烂,抬着一个箩筐,沿村喊叫, “收文物啦,家里如果有古代的字画,陈年的陶器,或者祖宗的尿壶,大家尽管拿来。” “留在家里发霉,不如卖给我赚个真金白银。” 秋高气爽,白云飘渺, 他化装成一个收古董的小贩,李斗以此为掩护去会见那个丑陋不堪不会洗澡的‘村姑’,始料不及的是,自己竟然一见钟情,一心都为她倾倒。 庄莲身材高挑,肤色雪白,明眸皓齿,端庄大方,说话的声音清脆富有磁性。 这些根本不是自己先前想象的样子,不由心慌意乱起来,说话竟然变得结结巴巴,低声下气。他开始懊悔那天送定情礼的路上自己半途逃跑,简直不敢和庄莲直视。 庄莲一看这个小贩行为蹊跷,而且破破烂烂的衣服遮掩不了他的细皮嫩肉,显然他不是干这行的。 细细一看,相貌有点像媒人描述的对象,并且他的行为举止局促不安,说话和动作明显的不自然,她似乎心中已有了底,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想到自己前些日子受到的窝囊气,气不打一处来,她决定不动声色作弄李斗一番,她幽幽地说: “我家没有没有什么劳什子的古董,我倒看中你箩筐里的小佛像。” 这个小佛像是李斗从家里的收藏密室拿进筐里,以此来佯装自己小贩的身份,听到庄莲想看,他赶紧递过去。 庄莲看了一下,说,“这个不值钱。” 李斗对这些一窍不通,但他的性格使他不会认输:“姑娘看走眼了吧。” 庄莲莞尔一笑,道,“你是专门收这些的,你不会不知道吧,这只是一个高度的赝品,你看它的标志、坐骑、手印和坐姿,看起来制造时十分严谨,也很规范的,可是只要多加细心察看,它的线条肤浅、粗糙了些,它也没有闻到长时期受人们供奉时被烟火所熏染过的烟火、发霉或发朽的味道。” 庄莲胸有成竹,娓娓道来, 李斗呆若木鸡,哑口无言,他暗暗佩服,对她顿生好感。 “这种赝品比比皆是,但上乘赝品以假乱真时有发生,这也不能怪你。” 李斗不服气,拿出一副铜版画《热尔利的画店》:“你看看这个怎么样?” 庄莲一眼就认出这是法国画家让安托万华多的真迹,真的是好宝贝,但是她却不动声色,淡淡地说:“一般般,这个你买吗?” 看她一脸漫不经心的样子,李斗误以为只是随口问问,他怕她再说这个是赝品,随口开价道,“买啊,一千元。” 不料庄莲立即道,“好,一千元,我买了。” 她欣喜地拿出钱一放,“以后有这些东西,我高价帮你回收了。” 李斗知道肯定不只这个价,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气鼓鼓地走了,后来他才知道这幅画的价格高出他的想象,吓他一跳。 此后的每一天,李斗的脑海不停地浮现庄莲的文雅、美丽的神态,欢喜得痴了。他羡慕她见识多广,他佩服她学识渊博。 李斗的心里,常常涌起一股与庄莲相见恨晚的感觉,日日夜夜思想她的音容笑貌,却又不好意思再去相见。 只因他前次逃跑后次化装被她戏弄了一番,又愧疚又懊恼,演化为又爱又羞。 这天早上,他独自一人在家里喝了闷酒,谁知借酒消愁愁更愁,不下几杯便醉倒在桌上,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开门看处,只见一群人,拥簇着庄莲进来,她头上戴着一朵红花,喜气洋洋,笑脸迷人,后面一花轿辍彩,炮竹震天,笙歌盈耳。 李斗喃喃地说:“这是…做…做什么?” 族长微微一笑:“傻小子,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 父亲李志军恼怒说:“还不快让新娘子进门。” 李斗让开然后迷迷糊糊地跟在庄莲的后面,他记得族长说过她比他大三岁,女大三抱金砖。庄莲进了房,娇滴滴地坐在床沿上,李斗反手关了门,痴痴地看着她: “你知道我想你好苦,好苦,我从来没有这样对一个人这样想过。” 他说着便去拥抱她,谁知道庄莲竟然化为一股青烟,钻入了天花板,李斗大惊失色,吓了一跳大叫,猛然醒来,原来是一场梦,浑身汗淋淋,看看时间,已经睡了两个时辰。 这样日复一日,他觉得一日就是一秋,自己对庄莲的痴,不亚于贾宝玉对林妹妹的爱。 这日刚刚进入隆冬季节的第一天,天空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天地一片雪白,狂风飞舞,宇宙浑浊。 李斗一个人在酒楼里喝闷酒,可惜借酒消愁愁更愁! 他满脑子都是庄莲的倩影,想到了她曼妙的倩影,李斗有举起了酒杯,独自亲饮,真的是:形单影只、寂寞独饮。 喝醉了酒,他也没有回家,踉踉跄跄朝庄莲家走来,漫天飞雪夹杂着枯枝败叶打在他的身上、脸上,他感觉到一阵阵刺痛,犹如刀子在刮! 风卷残云,鼓浪滔天! 峡谷的公路上忽然出现了九个麻衣人,黄麻短香,耳朵上戴着一个碗口大的古铜耳环,头发随风飘乱,面无表情,就像死人一般! 走路不抬脚、不低头,犹如行尸走肉。 九人有高有矮有高,表情木然,行动僵硬而疾快,看起来惊悚诡异。 李斗遥远就看见这几个人,酒壮人胆,他大步地挪步过去。九人站在路中央,挡住了他的去路。 此地高山峻岭,路两边是一个险恶的大峡谷,附近的人们都叫这里为‘断魂大峡谷’,为什么这说?因为经过这里的人,脚下都是万丈深渊,一不小心就会坠落下去,粉身碎骨。 李斗走到九热门面前,大声呵斥:“我艹!好狗不挡道,你们给老子滚开!” 九人没有言语,笔直地一字排开,横站在路上。 李斗是个富二代,一向任性惯了,哪里受得了这中鸟气,他不由暴怒如雷:“我干你们九人的老祖宗,还不给老子滚开,想找死是吗?” 九人当中的一个黄发人阴森森说道:“小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李斗问:“管你妈是谁?!” 黄发人微微一笑,声音好像冰窟里面冒出来的冷气,令人不由打个哆嗦:“小子,你是李斗吧?我们是索命鬼差。” 艹!什么是索命鬼差?李斗当然不知道,索命鬼差就相当于黑白无常鬼一样,不过索命鬼差的职位要比黑白无常低得多。 索命鬼差当然是索命而来。 这里冰天雪地,茫茫荒野,只有李斗独人,索的当然是他的命。 可是李斗已经酒烧了大脑,哪里还明白这些,他还以为是遇到了几个搞笑的人呐,他还想嘲笑讥讽九人一番: “我艹!几位大哥,你们就别吹牛吓唬老子拉,老子又不是被吓唬长大...。” 李斗话还没有说完,九条缆索就伸了过来,紧紧勒住了他的脖子,他还没有说完的话硬生生被劫住….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71 救美打死了人? 残冬, 寒风萧萧, 天地一片肃杀,大峡谷的悬崖小道上一人僵立不动,手脚已经冰冷,两只眼睛还在直直地盯着远方。 他就是李斗,死了的李斗,他的脖子还缠着索命鬼差的缆绳。 九个索命鬼差面无表情地站在他的面前,黄发鬼差微微张开了嘴唇,嘴角带着一种骄傲的自信,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 “阎王要你三更死,怎能留你到五更。” 李斗已死,灵魂已出窍,他的灵魂飞到半空,远远地看着自己的尸体,他有些悲哀,他还没有活够呢,他还没有娶美丽大方的庄莲为妻呢。 “哎,”灵魂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到底范了什么罪,阎王要我这么早就离开人间?” 黄发鬼差用低沉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你的人间的寿命已用完,我们只是办差的,有什么什么问题,你去问阎王吧。” 灵魂没有见到阎王,阎王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阎王自有阎王的尊严,阎王之尊,不容小觑。 看完了第三张树叶上的字,我接着看第四张: 王德全,王师傅,李斗冒昧来登门,请求你帮我找到我的尸体,然后告知我的阿爸阿妈,大恩大德,一定厚报,除了一颗奉上一颗‘元神’,外加两根金条。 我艹!搞了这么久,原来是小麻雀,也就是李斗请求我帮他找到他生前的尸体,告知他的阿爸阿妈,知道他也就离开了人间,不在痴痴念想他回来。 我能理解,一个孝顺的人,绝不会让自己的父母沉溺于痛苦的。 而李斗也作为一只孤魂野鬼,还念念不忘生前他的阿妈阿爸,孝顺如斯,我怎能袖手旁观?! 我知道李斗的灵魂——小麻雀就在附近,我打开窗子,念起招魂经,果不其然,小麻雀‘噗噗噗’地飞来,稳稳地站在台前的树上。 小麻雀不停地朝我点头,我知道它那是在对我跪拜,恳求我的帮助。 我说:“小麻雀,你先回去吧,我答应你,一定找到你的前世的阿爸阿妈的。” 小麻雀‘喳喳’叫了几声,然后飞来起来,消失在夜色下的茫茫墓林林。 我艹!我这人真的是心太软啊,老是喜欢帮助别人。哎,要是在解放时期,我一定是一个活‘雷锋’了。 我艹!现在我心爱的张紫柔刚刚离世,我心情极其糟糕,我的身体空虚乏力,还是等有的元气恢复了再帮小麻雀——李斗寻找他的前世的爱爸妈啊。 过了几天,我很是想念学校,于是,我拨通了班主任‘灭绝师太’,我想咨询学校现在怎么样了。 话通了,那边传来老妖婆久违的熟悉的声音: “喂,那位?” 艹!那位?这个老妖婆居然不存老子的号码? 我知道老妖婆脾气暴躁,不好惹,我赶紧回话:“是我,王德全。” “谁呀?什么我的.我的钱...?” “不是我的钱,我是我是王德全啊。” “哦,原来是你啊,有什么事情?是不是发财啦?” 听到老妖婆问我发财了,我吓了一跳,艹!才一段时间不见,一说话就说钱?这个老妖婆真的是财奴啊。 我说:“蝴老师,没有发财啊,我想问问学校什么时候恢复上课啊。” “早着呢,先忙了,good-bye。” 灭绝师太口气不好地一说完,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我艹!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死老妖婆。 百无聊赖的时候,更加的怀念张紫柔,于是,我跑到大街上散步。 这时,夜幕拉开,霓虹灯交错,豪车从我身边疾驰而过, 雨,越下越大,我成了落汤鸡,茫然无措地徘徊在十字路口,沮丧已极, 心想:爱人已离开,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落下了伤心的眼泪,泪眼朦胧,世界黑暗,我心里唠唠叨叨: “老天,你他妈的就会折磨人,就会让美丽漂亮的美人年纪轻轻就死去!” 心情不好,我叫来了马一毛爷爷陪我喝酒,最近一段时间,我俩天天在酒杯里过日子。 有一天我俩正在把酒言欢,高谈阔论的时候,忽然躺到外面吵吵嚷嚷,我俩到窗前一看,只见一男一女在纠缠不清,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什么,因为距离有些远,隔着一条河。 马一毛正喝得上瘾,他说:“今天有酒今天喝,不管门前是非多,走,走,继续喝酒去。” 马一毛六十多岁,喝开心了,就和我称兄道弟。 他继续回到屋里喝酒,只有我还在窗前看,这一男一女拉拉扯扯半天,毫无进展,我倒是看得很是来劲,原因是那个女孩穿着红色超短裙,白衬衫,两腿修长,身材超级棒,年龄正好妙龄,是一个漂亮的美人儿。 我青春年少,女孩的手都没有拉过,蒙尔荷多得过剩,青春的闷骚经常在我心里蠢蠢欲动。 我看着那个漂亮的姐姐,浮想翩翩,想入非非。 我想要是有那样一个漂亮的女朋友该多好啊,我肯定对她千依百顺,对她温软体贴,她喊我往东,我决不往西,她喊我爬树,我立马爬上去。 想着想着,我就想到了张紫柔,想到她那飘飘长发,她那雪白肌肤,她那樱桃小嘴,她那凌波双眼,她那前凸后翘,没有那一个地方不是勾人落魂,引人犯罪。 如果张紫柔还在人间,她让我提鞋,我决定干,就算喊我去抢银行,我会义无反顾,把银行里的钱一洗而空,把钱交给她,然后再去自首,愉快地坐牢。 男人本是为了女人而活,没有了女人,活什么活?人生如何完整? 张紫柔是我的挚爱,如果她愿意做我一天女朋友,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周幽王为了大美女褒姒丢了国家丢了性命,我为梦中情人做点牺牲又算什么,何足道哉。 突然,这一男一女吵大声了起来,男的身材魁梧,好像在把美女往小树林里面拉,女的极力反抗,大声呼救。 我一看,机会来了:英雄救美,说不定我能抱得美人归呢。 话不容迟,我跑出寝室,穿过公司大门,跨过木桥,一口气跑到事发地点,男的身材魁梧,西装革履,油头满脸,七十多岁,他正在把美女往小树林里拖。 我大吃一惊,三步并两步,一拳打在男子胸上,我们马上对打起来,几个回合,他就被我打趴在地上,他一定是大老板或者当官的,身体虽然庞大,但是体虚,出拳像棉花。 “你个大色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奸女孩,找死!” 我把他打倒在地上,站起来准备接受美女的感恩, 我在心里已经想好了:美女会说,‘谢谢你救了我,要不然,我就遭这老男人毒手了’;我会大义凛然地把她搂在怀里说,‘有我在,别怕,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我想着还没有站直腰,男子腿一扫,我迎天摔了一跤,摔个四脚朝天,头狠狠地砸在一块尖利的石头上,然后不省人事。 模糊之中,感觉美女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哭泣,眼泪劈里啪啦掉进我嘴里,她的身体发着阵阵兰香。 我醒来的时候,斜月高挂,澄亮明静,花园里的丹桂花已过盛开时节,枝头上还留着些许残红,落花满地,月光映照下显得霜雪般洁白,天上星光灿烂,和风徐徐。 我是坐在警察局的院子里,一个中年警察忧心忡忡地看着我说:“你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吗?” 我说:“我不知道。” 警察问:“你小子是不是想英雄救美?” 我说:“就算是吧。” 警察摇摇头说:“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满脑子雾水问:“这是怎么回事?” 警察叹了口气说:“你把人打死啦。” 我一听,里面瘫痪在地上,真是晴天霹雳啊,我是见义勇为,我是英雄救美女啊,我怎么就打死人了啊。 我艹!我把人打死啦?这从何说起,从何说起啊… 老天!我冤枉啊!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72 初入监狱 昏暗的灯光, 阴长的走廊。 我拖着铁链一步一瘸走过去,身后的警察骂骂咧咧,时不时给我一脚: “杀人犯,干你娘,给老子快点!” 警察是个年轻小伙,脾气不怎么好,他一脚踢在我的腰上,我立马感觉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头上冒出了冷汗,一颗冷汗肆无忌惮地滑落下来,狠狠地砸在胸前的衣服上。 倒霉啊,晕倒之前我明明记得是哪个耍流氓的老头给我一个扫堂腿啊,然后我便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明明是他打得我,怎么就变成了我杀了他呢? 我艹!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难道要杀我偿命吗?哦,卖肉!卖肉!卖肉! 哎!那我岂不是帮不了小麻雀———李斗找到他前世的阿爸阿妈啦,那大名鼎鼎、法术高强的我王德全岂不成食言的小人啦啊?! 我艹他奶奶个熊! 在审讯室里,从警察对我的询问中,我终于得知:原来是哪个耍流氓的老人对我扫地了一脚之后,他也自己迎天晕倒在地,他竟然是得了脑溢血,送到医院不治而亡,而我便成了杀人嫌疑犯。 我艹!老子的英雄救美居然变成了杀人嫌疑? 真的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我有好几次动用法术,我想逃离警察局,可是竟然法术统统失去了灵性,我抬眼观看四周,墙上挂着如来五祖的‘平安符’,怪不得我一法无成。 警察看见我不停地张嘴念经,以为是我在诅咒他,他猛地用力朝我打了几个耳光:“小杂种,你说什么鸡鸡!” 我的嘴巴被打出了鲜血,牙齿疏松,差点脱落! 我记不清法院到底给我安了什么罪名,反正了吃定了官司。 三年,监狱。 到了监狱门口的时候,已是深夜,四周寂静如死。 押送我的警察叫我把衣服脱光,我有点不好意思,磨磨蹭蹭,半天脱不掉一件衣服,我慢吞吞是希望他收回成命, 谁知他扇了我几个耳光,道: “狗日的,30秒不脱光光,我让生不如死!” 我吓得尿了,赶紧脱光光。他见我尿了,笑得可开心:“小子啊,你真脓包。” 我脱光光了,站着不动,监狱里面出来一个清瘦矮小的教官,后来我知道他叫马大哈,就是我的头过:人生的每一次磨难,都是自己一笔取之不尽的财富。 我的太奶奶曾经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被一群土匪惨无人道地折磨过,四肢只剩下一条腿, 但小时候我每次都见她始终是满满的微笑,像一朵迎着太阳开放的向日葵, 方圆几百里的人都叫她‘一条腿圣姑’,敬拜她的坚强与豁达 我初进监狱的这一个星期,天天被这群畜生折磨,那叫一个惨啊,我被折磨得虚脱了,天天拉肚子。才刚刚吃一口,几分钟就全部拉光了。 一次排队打饭回牢房吃的时候,我往牢房走廊发光的墙壁瞧一眼自己现在的模样:弓着腰,瘸着腿;两眼浮肿,光头上起了几个大包包,本来黑色的胡子居然变白了!一只眉毛也磨光了! 这真的是我吗?那个青春年华的少年?那个爱打扮臭美的潇洒哥?我心有不甘,靠近墙再仔细看看:刚刚长出来的头发竟然也是白色的! 我呜呜地哭起来,想不到一个星期之间,我居然变成了一个白发老头,我才十七岁,十七岁花季一般的年龄啊,我都还没有女朋友呢,以后出去叫我怎么活啊? 马大哈见我哭得稀里哗啦,跑过来给我狠狠的一脚踢在屁股上, 我再也不能灵活地扭动腰肢让开,我被踢在地上,咕噜噜地打了几个滚,然后迎天躺下,浑身疼痛,筋乏力尽,只有裆部兀自很争气,‘一柱擎天’。 众犯人见了哈哈大笑。 女犯人们见我的样子‘嘻嘻’地笑,个个喜形于色,尖叫不断,一个女犯人弄着嘴巴‘啊啊啊’地道: “这个小伙子真的很棒,我要定了,出去老娘我一定找到他!” 另有一个女犯人道:“太给力了,要是让我跟他睡一个晚上,我会不会快乐地死掉???” 还有一个女犯人笑着说道:“我对天发誓,今生非这小伙子不嫁!” 马大哈见我的裆部‘一柱擎天’,立马把头上的军帽朝我裆部扔了过来,恶狠狠地道: “8136,面墙,读一千遍: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遵命,长官。” 我站起来,面对着墙,拿出那本发黄的小册子,照着册子里面的字开始读了起来: “监狱牢犯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要注意, 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 第二,不拿群众一针线,群众对我拥护又喜欢....” 天哪!读书一千遍,大家想想吧,那嘴巴要多痛有多痛,那咽喉要多沙哑就有多沙哑,那舌头要多干裂就有多干裂啊,我读了一个小时的时候,就受不了啦,舌头碰到哪里哪里就痛,我恨不得把舌头割下来。 我整整读了一下午,最后人竟然晕厥过去,读书读到晕厥, 大家想一想,要是我们当初在学校的时候,能做到这样的一半精神,哈佛、剑桥、清华、北大,哪一所大学不能考上去?硕士、博士后,哪一种毕业证不能拿到? ...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73 监狱日常 飞来横祸,铁窗泪。 是祸躲不过啊。 我本来想休养几天,然后去帮小麻雀——李斗找找到他前世的阿爸阿妈,以免他的阿爸阿妈以为自己的孩子只是出门道外面游玩,玩腻了就会归家,缠绵膝下。 以免小麻雀——李斗的阿爸阿妈日日夜夜在思念与期盼孩子的归来,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孩子已经不可能回家了,他们的孩子已经一命呜呼。 哎,人算不如天算啊,我现在莫名其妙地锒铛入狱,饱受折磨。 我艹!要不是监狱的天花板上面贴着如来五祖的法印,法印盖住了我的法术,不然老子动动舌条念一念经,立刻就可以‘穿越’到监狱外面啦。 何至于现在在这里受这鸟气!我艹!艹!艹! 早上早早起来大声朗读,读的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一会儿,我就觉得口干舌燥、饥饿难耐,午饭时间自然还没有到,真正到了吃饭的时候,我也吃不下。 每一餐都是干巴巴的一块饭,硬得像冰块,饭上面是一块血豆腐,干巴巴,像一坨屎,吃了,每次都到喉咙,怎么用力拽吃不下去。 每一次吃饭,都痛苦得撕心裂肺、眼泪四溢。 所以,到了吃饭的时候,牢房里的公厕就会人人往那里挤,因为那里有冲厕所用的自来水。大家咀嚼一口饭一口血豆腐,然后就是喝一口自来水。 有什么好的待遇,一般都是牢头老大先享受,‘7哥’第一个先顿在厕所旁吃饭,饿得厉害,吃的时候就急,‘咳咳咳’不停地打嗝,几个小弟赶紧过来给他捶背揉胸。 有一次,我见‘7哥’难受,跟着过去给捶背,想不到我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7个’用力给我一脚: “8136,你太嫩了,你还不够资格服侍老子!” 后来我才知道,想服侍牢头老大‘7哥’也是要资格的。一个慈眉善目、老实巴交的青年犯人‘8138’告诉我: “服侍老大,要蹲牢三年之后,才可以给他洗脚;五年之后,才可以给铺床睡觉; 十年之后,才可以给他洗脸;十五年之后,才可以给他刷牙;二十年之后,才可以给他做一切服侍,那个时候,自己就成了老大团里面的一名成员,享受小老大的待遇。” 后来‘8138’悄悄告诉我,他的真名叫饭多多,为什么娶这么一个名字,就是因为小时候家里太穷了,一家人经常挨饿,希望他长大后生活变好,米饭多多。 我问饭多多道:“那老大‘7哥’要当几年兵?” 我们在牢里面,坐牢不说是坐牢,坐牢要说是‘当兵’,服役满出牢的时候要说是‘退役’,如果表现良好的犯人,得到减刑,就要说是‘立功’。 ‘立功’是有等级的,等级后来我知道是这样: 减刑一年,九等功,官升‘班长’。 减刑三年,八等功,官升‘排长’。 减刑五年,七等功,官升‘连长’。 减刑六年,六等功,官升‘营长’。 减刑七年,五等功,官升‘团长’。 减刑十年,四等功,官升‘旅长’。 减刑十五年,三等功,官升‘师长’。 减刑二十年,二等功,官升‘军长’。 减刑五十年,一等功,官升‘司令’。 减刑一百年,特等功,官升‘总司令’。 当然,这些官职是虚的,而且减刑一百年的几乎不可能,减刑一百年的条件是:救了十个人的生命或者为国家挽救的财产达到一个亿以上的价值。 饭多多跟我说:“‘7哥’要当万岁兵,光荣得很呢。” 我知道,万岁兵就是无期徒刑,要在牢里面蹲一辈子,我吓了一跳:“我艹!‘当兵’这么长啊,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饭多多急忙捂住我的嘴,悄声道:“你这话可别让‘7哥’听到了,否则,他可要折磨你死去活来。” 我听了饭多多的话,惊恐失色,心有余悸。 ‘七哥’的几个小弟好像听到了我说的话,立马朝我走来,一个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紧握着拳头。 果然他们是听到了我的说话,他们把我一顿暴揍,最前面的一个大胖子一拳打在我的胸膛上,我立刻听到了一种骨头断裂的声音…。 一个星期之后,我正式入伍了,‘入伍’就是干活,干活就是白天黑夜不停地穿塑料珠子,说不定现在你手上戴的那串珠子,就是我用线穿出来的。 其实牢房灯光幽暗,我们不见天日,不见太阳,不见星星和月亮,我们根本不知道那个时候是白天,那个时候是黑夜,只见头话就爱逗比: “古有西门庆,今有杨大发,西门庆还好,勾引潘金莲,那是风流,闻名千古,杨大发特坏,强迫王花花,那是无耻,坐牢十年。” ‘8118’问‘7哥’道: “老大,你说怎么办?” “当然得加餐。” 后来我知道,进监狱的第一天,牢里‘接风洗尘’的有三道菜,第一道菜叫开胃,就是我遭受的那种方式,只有三个流程:开飞机、大补水和净身穿衣。 第二道菜就叫加餐,它有五个流程:演唱会、全民运动、开飞机、大补水和净身穿衣。 第三道菜叫皇膳,它有七个流程:智力题、不要脸、演唱会、全民运动、开飞机、大补水和净身穿衣。 欢迎‘新兵’‘入伍’,用的是什么菜,由‘7哥’说了算。‘8118’听到老大发话要加餐,他立刻一把揪住‘8137’的脖子,道: “‘8137’,你给老子听好了,我现在说出的口令,你要按我的口令行事。” 新进来的犯人老头‘8137’,也就是杨大发急忙回答道:“‘追蜜’(遵命)。” 他说的普通话夹带方言太重,把‘遵命’说成了‘追蜜’。 大家‘哄’地笑了。‘7哥’也的笑颜逐开,他笑骂: “格老子,我是这里的老大,以后叫我‘7哥’。”老大一激动,连自己四川的家乡话也骂出来了。 老大笑了,事情就好办了,老大一开心,杨老头就避免了很多的惩罚啦。 三更半夜,万物入梦。 只听外面一个声音大声说:“良辰美景,放下活事,立地睡觉,肃静,肃静!” 我知道这是教官马大哈在喊,意思是监狱里面的劳改犯要停止做事情,该睡觉休息啦。 我睡不着,但是不能出声,这是监狱的规矩。 我怎么能睡得着啊,人生太坎坷啦,发生的这一系列遭遇,我感到莫名其妙、犹如做梦。 万籁俱寂,鼻声四起。 监狱的更夫在外面断断续续地打更: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国民太平,闺女睡觉。” 我艹!这更夫唱的是什么鸟?哦,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74 人工呼吸 他真的是太瘦了,简直就是皮包骨,他走动的时候,排骨依稀可见,锁骨也是一清二楚,他的声音真的难听,像捏着鼻子尖叫一样。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国民太平,闺女睡觉。” ‘8137’在唱这些话的时候,我想到了古代打更的更夫,他的年龄跟更夫的差不多,角色刚好吻合。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国民太平,闺女睡觉。” 这声音,真的太难听了,好像谁的裤裆部位的裤子撕裂了一样,‘嘶...!’,你一定也听过别人的裤子撕裂的声音,你可想象得到有多难听。而且,他还把‘闺女睡觉’说成了‘锅米睡觉’。 老大受不了,忍无可忍道:“龟儿子,‘锅米睡觉’,罢了,罢了,开始‘全民运动’。” 大家听到老大说‘全民运动’,立刻一拥而上,雨点般的拳头和脚力朝‘8137’的身上打去,我自然不甘落后,跟随众人一起‘全民运动’。 其实,说心里话,这个老头跟我的爷爷年纪差不多,打他我于心不忍,但是如果我不上去‘全民运动’,老大一定会惩罚我,那种非人道的折磨,我已经是受够了,现在还心有余悸。 ‘8137’‘扑通’一声,朝天倒在地上,口吐泡沫,两眼翻白,浑身抽搐,两脚一蹬一蹬的,像过年时候老家杀鸡敬观音菩萨的样子,公鸡临死前也是这样挣扎的。 老大一看情况不妙,立刻叫大家住手,他拉了铁窗缝隙上的一根线,窗外铃声剧响。马大哈闻‘铃’赶来: “‘88团’,有什么情况?” 老大回答道:“报告长官,新兵‘8137’生病了。” 马大哈开门,叫来了狱医,狱医是个女的,青春靓丽,时尚丰满,皮肤嫩白,按后来老大的话说‘鲜嫩可口’。 从她进来的那一刻,我们‘88团’所有犯人的眼光,都在她身上来回扫描,恨不得把她的衣服都扫描掉。 我一看医生是个女的,我想她看见这个老头一丝不挂,还有老头犯罪的那个地方,像一只斗败了鸟,耷聋在地上。我想她看到这些一定吓得尖叫,夺门而出。 然而事实证明,我想错了,漂亮的女医生根本就脸不红心不跳, 她伸出食指和中指在老头的鼻子下端,试一试老头的呼吸情况:只有出气,她翻开老头的眼皮,又俯身倾听老头的心跳。做完这些, 她的眉头紧皱了起来,美女就是美女,连皱眉都那么好看。 女医生说:“快不行了,准备车,送市里第一人民医院抢救。” 她说完,接下来的动作令我们目惊口呆,大跌眼镜,她竟然亲老头干瘪瘪的嘴,而且还亲个没完没了, 我们感到不可思议,我心里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老头,让她亲个没完没了。 我这样想时用眼睛余光瞟了一下众人,只见所有的犯人都在咽口水,喉咙咕咕地响,原来他们心里想的跟我一样; 马大哈也不例外,他伸出舌头猛舔嘴唇,两只瞪大得要掉的眼睛绿幽幽地盯着女医生的健美腿。 几天之后,上级领导来表扬这个女医生的时候,大家听完上级领导的说话,才知道这叫‘人工呼吸’。 ‘8137’被送去医院抢救一个多星期,痊愈了才回到牢房,马大哈警告我们‘88团’: “‘8137’有羊癫疯,今后你谁也不须碰他一个小手指头,否则后果自负。” 羊癫疯在我们老家就是母猪疯,发病起来,有时候会要人命,这种人千万不惹,离得越远越好,我们一听,吓了一跳,自然‘7哥’也不敢再给他‘接风洗尘’了。 ‘8137’回来了,我们的日子就难过了,也不知道这个老头是怎么搞的,一天到晚就是蹲在厕所‘办大事’, ‘大事’不大,连一点尿水都拉不出来,净是放屁,他那个屁啊,真是臭,闻到心里胃都酸死了,屁熏得我们头晕脑胀。 ‘8137’有便秘,他一天到晚总是蹲在厕所用力撕哼:“哎..哎呀..嗯..嗯咦!...。” 接着听到的是这种声音:‘嘟..嘟...嘟嘟嘟....嘣...! 又是一串的‘炮弹’向我们熏来。动手又不行,大家开始就骂,连他家的祖宗十九代都骂遍了,最后骂累了,觉得再骂也没有意思,他的脸总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一副尴尬的表情。 大家无奈,乖乖吃屁。 老大’7哥忍不住了,先是威胁,但是老头还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一副尴尬的表情,最后他也没有办法了,哭丧着脸道: “‘8137’,我求你了,别放了行不行,你是我爸爸,你是我爷爷,你是我祖宗,我是你龟儿子,你叫我做什么都行,求你别放了,求你...。” ‘嘿嘿’这个老头原来会笑,笑得那么贱,那么阴险。我们欲哭无泪。 我有点想念张波了,自从我们在法庭见了最后一次面,然后再也见不到他, 我和他同病相怜,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在那所监狱服役,不知道今生是否还能与他相逢,一起举杯共饮,醉后一起哭泣命运的坎坷。 我不能好好的想念,因为监狱里面的生活一团糟糕,风云变化。‘8137’的屁日日夜夜放个不停,我们也不再骂了, 老大也不再生气了,好像这屁就是我们在牢房里生活的一份子,有一次‘8137’又饭后蹲厕所: “哎...哎....哎呀..嗯..嗯咦!...。” 估计又便秘上了,大家静默无言,静静倾听他接下来像往常一样:‘嘟..嘟...嘟嘟嘟....嘣...!’的放屁声,虽知道他接着一点声音也没有,别说是放屁的声音,连他的嘴都不哼了。 老大‘7哥’气得暴躁如雷: “‘8137’,你个龟儿子,害我们等你的放屁声这么久,为什么不放屁,为什么?你这不是在耍我们吗?” ‘8137’这个死老头转过头来,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一副尴尬的表情地看着我们。‘8118’厉声骂道: “你他妈的,我们大家都习惯你的臭屁了,你现在硬是不放了,你这是活活要让我们被你的屁气死吗?” 大家一时间七嘴八舌,骂声如潮,老大的声音最凶: “你个龟孙儿子,我掘你祖宗大姨妈的坟,你让我们吸屁吸上瘾了,你现在倒是不放一屁,我看你成心不让我们好过。” 他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大家稍微觉得心理平衡了些。后来我出狱了,在摆龙门阵的时候,我把这些监狱里面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我的亲戚朋友,他们都笑话我: “你真下贱,居然闻屁,还能闻上瘾?” 我想想我那时候是真的贱啊,但是我想其中还是有原因的,可能是日子太难过,用‘屁’来打发日子吧,所以才会上瘾。 一天,我们在穿珠子的时候,不知道从那个话题开始,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大家的心理都是恨不得把她占为己有才甘心。 这也不能怪大家的思想龌龊,男人嘛,都一样,见了漂亮的女人,心里免不了想入非非。 这叫:男人不一定是君子,但是君子和男人一样好色。 老大说到女医生的时候眉飞色舞,右手不停地擦掉流出来的口水,他说: “要是那个女医生愿意亲我一嘴,马上把我枪毙,我也会开心地死去。” 他问我:“‘8136’,按你们读书人的说法,这叫什么?” 我说:“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对对对,就是这种样子。”老大笑得眉开眼绽。 ‘8118’开玩笑地道:“老大,那你也可以学那老头来个‘羊癫疯’,让女医生给你‘人工呼吸’,你不就能和她亲嘴了吗。” 老大立即跳了起来,手舞足蹈,说道:“早说嘛,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就你的这个办法最可行了。” 后来他和‘8118’嘀嘀咕咕半天,我就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但结果是老大挤出一节牙膏放在杯子里,杯子盛了一点水,用牙刷尾使劲地搅拌,接着把牙膏水含在嘴里。 万事俱备,只欠漂亮女医生! ‘8118’不失时机地摇铃,马大哈又闻‘铃’而至: “‘88团’,什么情况?” “报告教官,‘8117’的羊癫疯发了。” 马大哈听到是‘羊癫疯’这个要命的疾病,慌不择路一路飞跑去请女医生,那个漂亮的女医生照旧拿药箱赶来。 老大朝天倒在地上,口吐泡沫,两眼翻白,浑身抽搐,两脚一蹬一蹬的,真的很像羊癫疯发病的症状,老大演得真好,要是拍电影,一定能拿个金马奖什么的。 漂亮女医生伸出食指和中指在老大的鼻子下端,试一试老大的呼吸情况,又翻开老大的眼皮,俯身倾听老头的心跳。 大家心想:接下就该‘人工呼吸’了,老大真是艳福,能跟漂亮女医生亲个没完没了。 漂亮女医生的眉头紧皱了起来,她跑了出去,也不知道从哪里端来的一盆冰水,一节一节冰棍悬浮在水里, ‘哗’地一声, 冰水全部倒在老大的头上,老大浑身颤抖,眼睛突睁,见形势不对,又继续装着‘羊癫疯’的样子不停抽搐蹬腿。 其实,她不知道漂亮女医生已经早就识破了他的伎俩,女医生说道: “‘8027’,你给他‘人工呼吸’。” “遵命,长官。” ‘8025’是个智障人,一天老是傻笑,也不知道他是犯了什么罪才坐的牢,他的头很大,俯下身来给老大‘人工呼吸’时,就把老大的头都全部挡住了。老大紧闭嘴巴,不予配合。 ‘8025’傻笑着用手掰开老大的嘴,强行亲了下去。 “你他妈的有口臭,我受不了啦!”老大跳了起来,一脚把‘8025’踢个滚球: “我投降,我装病,我犯错,请长官惩罚我好啦。” 大家‘哈哈哈’地笑成一片。漂亮女医生曾经给犯人体检,知道‘8025’有口臭, 她见此,‘嗤’地乐了,娇脸红晕,美若天仙,大家看得痴傻。马大哈看着漂亮女医生皙白的脖子,眼睛一眨不眨,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角的口水。 漂亮女医生见马大哈色迷迷地看着自己,表情微微恼怒,故意干咳了几声。马大哈马上醒悟过来,他觉得自己失态,心里不爽,指着老大骂道: “‘8117’,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市委书记的女儿,自愿来这里‘义诊’,你敢阴谋占她便宜,我看你是活腻了。” 老大立正、垂首、一言不发。 马大哈继续骂道:“你也不用脑子想一想,市委书记的千金,那就像一只狐狸精...,”他发现自己说错话了,马上改口道:“那就想一只母老虎,你敢让母老虎给你‘人工呼吸’,你有几颗脑袋?!” 漂亮女医生听到马大哈说话不伦不类,恼着脸出去了。 马大哈只读过三年书,本是个捡垃圾的,有一天他在一个偏避的公路路段看见一辆轿车翻下斜坡,司机命悬一线,他抱起司机放在他的三轮车往医院跑,司机是个官员,被马大哈救了一命,心中感激,便动用手中的权利,让马大哈作为外聘人员进入监狱教官的队伍。 所以马大哈说话水平就这个样子,常常表达的意思牛头不对马嘴。 老大‘7哥’被带走了,大概去了一个星期的样子,回来的时候瘸着腿,脸青鼻肿,特别是嘴巴,肿得像个猪八戒,他一进监狱就叹了一声气: “本想让漂亮女医生亲个没完没了,结果没亲成,嘴倒是被打个没完没了,菩萨不保佑啊。” wc!他居然怪菩萨!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75 新疆大叔 我居然疯了! 其实我有时候是清醒的,我也知道自己疯了,我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我受不了这种没有自由、没有天日的生活,于是我的精神就出障碍了。 马大哈送我到市医院看病,医生说:“他压力太大,心里太苦,一时精神错乱。” 马大哈问:“那怎么办?” 医生说道:“让他多休息。” 我被送回监狱的时候。监狱长刚刚结婚,也正好从马尔代夫度蜜月回来,他说:“‘8136’先一个月不用干活了,好好的修养修养。” 监狱长是个侏儒,高到我的臀部,走路一瘪一瘪,像乌龟。 他的身边紧紧跟着一个女孩,女孩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很好闻,天气炎热,她穿的是绿色的连衣裙,胸部饱满,她大概有1.68米,两腿修长,很温柔优雅。 她就是监狱长的新婚老婆,我看着她的玉腿有点心神不宁。 监狱长看见了我的眼神,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他也不生气,他笑眯眯地对我说:“兄弟,好好表现,等你出去了,你就可以娶媳妇了。” 监狱长居然喊我‘兄弟’,我感动得泪水涟涟,差点给他跪下,自从进监狱以来的日子,谁也不把我当人看,谁都在任意地踩踏我的自尊,想不到监狱长居然这么尊重我,还喊我‘兄弟’,我觉得就他像我的亲人,他的身影在我心中立刻渐渐长大,伟岸顶天。 我又回到了‘88’号牢房,而且不用干活了,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像一头懒猪一样。没有事情做的日子更是难熬,有时候我看大家忙不过来,便去帮忙穿一两串珠子,老大见了马上过来阻止我干活,他说:“‘8136’,你不能干活,这是教官的指令。” 活又不能干,我又像懒猪一样,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难受啊。铁窗漫漫,度日如年,如果上帝要毁灭一个人,必先令其疯狂,可我疯狂了这么久,为何上帝还不把我毁掉! 有一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哐当’一声,铁门打来,又进来一个新犯人,马大哈下命令道: “‘5021’身上有伤,他是维吾尔族,不用干活,谁也不许对他动手动脚。” 新疆?维吾尔族?我的大脑一直在想,监狱为什么对大叔这么好,想也想不明白,后来出狱以后,从当老师的表哥的嘴里终于得到答案:少数名族在历史的舞台上,有很大的影响力,防患于未然,庞大的少数民族,只有安抚,才家和万事兴。 ‘5021’竟然是伐木场的新疆大叔,等马大哈一走,铁门一关,我便跑到他面前叫了一声:“大叔。”再也说不出话来,泪如雨下。 他见我面黄肌瘦,胡子苍白,又刮了光头,一时认不出是我。我哽咽地道:“我.王德全..伐木场...。” 他想起来了,终于认出是我,我俩抱头痛哭。他泪水涟涟地对我说:“鸟人...王德全...我们这是在梦中吗?” “对对对,鸟人…王德全..。” 我紧紧抱住他,哭泣着回答他:“大叔,我们是在监狱里,我们坐牢了...。” 他擦了一把鼻涕和眼泪,道:“我们坐牢了?” “是啊” “咋这么命苦啊...。”他说,泪水噼啪噼啪地掉。 说到命苦,我俩又是一阵嚎啕大哭,互相紧紧抱着头。那天我俩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像个神经病,疯疯癫癫。 牢里的犯人被我俩炒得心烦意乱,骂爹骂娘,可又无可奈何,因为马大哈下过命令谁也不许碰我俩,我俩是特殊犯人。 吃饭的时候,马大哈给新疆大叔拿来了一瓶牛奶和两块烧饼。新疆的少数民族就是好,连坐牢了都有饼吃,还有牛奶喝,又不用干活,待遇不菲。 新疆大叔递给了我一块烧饼,他说:“鸟人,来,我们吃烧饼。” 我摇摇头,不肯接,我说:“还是你吃吧,你饿了,我有饭呢。” “不行,你那饭太差,猪都不吃,来吧,我们吃饼。”他把大饼塞到了我的嘴里,说:“好朋友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饼一起吃。” 牢头老大他们见我们又是吃大饼又是喝牛奶,馋得口水都流出来。老大凑过来到我们俩的面前,新疆大叔对他说道:“不给你,滚。” 老大笑着回答道:“我又不吃你的,我只是过来闻闻。” 我看他馋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扯了一块拇指大的饼给他,新疆大叔见了马上阻止道:“不行!” 我说:“他是这里的牢头老大,管我们呢。” 新疆大叔去年才从我维吾尔族的家乡来到沿海地区打工,汉话会说不多,理解其中的意思就更差了,他不知道牢头老大是干什么的。 我用手比划道:“他的,大大的,”我又用手指了指着牢里的众人:“他们的,小小的。” 牢头老大奴颜婢膝、下肩谄迎地说道:“对对对,大叔,我的大大的,他们的小小的。” 看着他拍新疆大叔马屁的样子,我的大脑浮现了电视剧里面这样的一幕: 一个骨瘦嶙峋、中分头发的汉奸,低三下四,唯唯诺诺地对日本人道:“太君,你的,大大的,我的小小的。” 新疆大叔笑了,他道:“哈哈哈哈,你最像汉奸了,可是我又不是日本人。” 大叔理解了我说的意思,答应给了他一小片烧饼,牢头老大高兴的屁颠屁颠地作躬道:“大叔,万岁万岁万万岁。” “挖水挖水挖挖水?”新疆大叔疑惑不解。 我告诉他这是祝福你长寿的意思,我想我倒像是电视剧中的汉奸翻译官了,心里不由得嫣然一笑。 大叔‘哦’一声,好像明白了。原来新疆大叔的汉语这么差,怪不得他在伐木场的时候整天沉默寡言,连大家在一起聊天喝酒的时候,他也是一声不吭,闷着头喝酒。 我终于想起了问新疆大叔是犯了什么罪才来的监狱,他告诉我他在市区见一群地痞流氓欺负一个年轻人,那年轻人是打工的,不小心踩了一个地痞的脚,地痞索赔一万块钱,那个年轻男孩刚刚从农村出来打工,哪里来的钱,地痞流氓们那里肯放过,逼他喝尿水,新疆大叔见欺人太甚,忍无可忍,走过去帮说了几句好话,地痞流氓们对大叔群起而攻,大叔把他们其中的一个打断了骨头住了院,于是被判刑做牢了。 我心里五味繁杂,出门在外的人,经常被别人欺负,但是为了生活,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们吃饭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新疆大叔突然大声嚷嚷起来,牢头老大摇了摇铃,马大哈打开牢门进来,道:“谁摇的铃,什么情况?” “饿,我饿...,”新疆大叔捂着肚子,“我要吃饼。” 马大哈道:“不是都给你了吗?没有啦。” “饿,我要吃大饼。” “没有!” “不给我吃的,出去我就告诉我们的努尔区长。” 马大哈冷冷地横了一眼,一声不响地关上铁门走了。过了一会儿,监狱长一瘪一瘪地来了,手上拿着一瓶牛奶和两块烧饼,他对新疆大叔道:“一瓶牛奶,两个饼,够不?” “够。” “还要告诉你们努尔区长不?” “不要了。” 这次新疆大叔的大饼是这样分配,他给了我一块,给了牢头老大还是拇指头那么大的一点,我分一半饼给了犯人‘8138’,那次他曾经求牢头老大放我一马,让我少了更多的毒打,我记着他的恩情,做人得知恩图报啊。 ‘8038’哭了起来,呜呜地道:“四年多了,天天都是干饭块和干血豆腐,今天我终于吃到这么好吃的...。” 一次吃饭的时候,新疆大叔接过马大哈手上的大饼,马上又仍回到马大哈的手里,他说:“大饼,脏的,不吃。” 马大哈打开装大饼的塑料袋一看:干干净净,香气扑鼻,道:“刚刚出炉的,干净得不得了。” 新疆大叔恼怒道:“你的眼睛,聋了吗,有两只大大的、绿绿的坏苍蝇在饼上爱爱。” 众人忍不住‘嘻嘻’偷笑。马大哈一看,果然有两只苍蝇在塑料袋里面缠绵在一起,他也咧嘴笑了: “两只坏苍蝇在上面爱爱。” 我艹!苍蝇?爱爱?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76 车祸 今天空气很清新,清晨的阳光柔和,从旖旎变为闪烁,青葱得绿叶间满是他们跳动的身影,会使人重拾热爱生活得信心,又会有莫名的悲伤。 我为什么能看到今天的初阳,是因为今天到了我去市医院复查病情的日子。 我、漂亮女医生和司机开着一辆吉普车上路了。漂亮女医生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我坐在后排,我们一路在荒丘里穿梭,有时候也会进过片小树林。 自从进了监狱之后,我的法术再也施展不出来,我想可能是监狱里的梁房上的如来的佛符封住了我的法术,想不到我现在出到了监狱外面,我还是用不了法术。 对于这个到底是什么原因,我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我心爱有点喜欢上了法术,开始迷恋了它,如果从此失去了法术,那我将是痛不欲生啊。 我一路上胡思乱想,车子一路上‘扑哧扑哧’向前开,我有点晕车,带着手铐从车窗观看外面一闪而过的风景, 我想人都是很生活化的动物,谁也不会不食人间烟火,不会不以物喜物悲,社会和书籍召唤的理念和境界永远都是这个社会这些人缺失的东西, 每一种坚强、善良和笃实都是一种成熟,都是经过生活磨练沉淀下来的美好品质。 吉普车在荒山丘林里开了很久,直达日出三竿还在这片一一望无际的山野上出驰而过。 原来我们的监狱坐落在荒芜的原野里,离开人类居住的遥遥很远,我看到腻了,便懒洋洋地躺着,闭目养神,昏昏欲睡。 也不知道是那个时候,‘嘭’地一声,翻车了,车子咕噜噜向一座山谷滚去,车子最后被几颗苍老的松树挡住,要不然,下面就是一片深不可测的悬崖,一定车毁人亡。 那个经历,死神与我擦肩而过,我永远忘记不了。 所有的车窗都破碎了,女医生头上鲜血淋漓,兀自还在出血,她已经昏迷了,鲜血裹满了她一套洁白的西服,像红墨水倒在白纸上,触目惊心。 驾驶居然是空的?我的天!驾驶员一定坠入悬崖去了,悬崖看不见底,肯定凶多吉少, 我猜测必定死于非命了,后来我在医院听到的消息更是惊心:驾驶员头颅破碎,当场毙命。 我是车里面受伤最轻的一个,原因是在车子翻滚的过程中,我死死抓紧车凳,把我固定在车的中央,但是我的肩膀还是挂翻开了一大块肌肉,血满全身。 待我惊魂稍微定下,我赶紧从车里爬出来,用黄土敷我的受伤的肩膀, 在小的时候,每当我们玩刀被割,第一时间妈妈总是给我们敷上黄土,她说黄土最养人,可以止血,血果然被黄土止住。 我见女医生还在车里昏迷,血海在流,我想这样下去不行,她会流干血而死。 我忍着剧痛,还在惊魂的情景中下到车里把她拉了出来,然后用黄土敷住她流血受伤的地方,血口遇到黄土戛然而止。 我想还是感觉报警吧,多带一分钟,我就多一分钟的害怕,女医生也就多一分钟的生命危险。 我翻开女医生的所有口袋,居然没有找到手机,我之前见她一路上都在听歌,现在耳朵还挂着耳塞。 我想手机一定坠落悬崖下去了,想到这里,我知道报警不成了,没有人来救我们了,我的心立刻凉了半截。 我冲到一座高一点的山丘上站立,向四方大喊:“有人吗?救命啊!...救命啊!”声音划破天空,远远传了过去,遥遥荒野,蜿蜒草陌,没有一个人回应。 无可奈何,我只得回来到女医生的身边,她还是像一只瘟鸡一样倒在地上,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 我搜集了一些藤萝,然后用扯断几根大的松树干,变成了一个雪橇,把女医生捆着雪橇上,我双手拉着藤萝,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艰难前行。 遍体鳞伤,茫茫荒野,没有任何可联系世人的的工具,不知道能否在人们发现我们之前,我们是否还活着, 我开始绝望了,心在一点一点的哭泣、一点一点地绝望,那种绝望,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深深体会。 我拉着女医生,不走疾步,便筋疲力尽,就颓废地坐了下来,呜呜地哭,哭累了,心想我不能就这样死在荒野,我要活着,我要回家,爸爸妈妈还在等他们的儿子回家,于是,我咬一咬牙,拉起女医生又继续上路。 我之所以能坚持下去,最大的一个原因还是太奶奶的话影响了我,鼓励了我, 小时候,太奶奶对我说: “孙子,人活在这世界上,就是来享受磨难的,你能享受多大的磨难,你就能感到多大的幸福,磨难与幸福,就像两条火车的轨道,永远平行地远去,直到尽头。” 太阳越深越高,我也越来越热,我脱光了衣服,裤子湿巴巴地裹着疲惫的双腿,最后我连裤子都脱掉了,我现在没有任何的害臊, 我感觉人活着就是一颗良心,而不是躯体,我也没有对女医生不尊重,我这样做,完全也是为了她,这样做凉快一些,力气也大一些。 这一次车祸所发生的种种,对于我这辈子来说,是这么的刻骨铭心。 我伤了流血了,我累了饿了,我心动摇了绝望了,但是,我还是坚持地走下去,远方的家乡,爸爸妈妈还在等我回家,出来打工一年了,三千六百多个日日夜夜, 我知道,妈妈的屋里的等还在亮着,她在等她的儿子回家,我流浪了这么久,我一定要回到家,我知道,我不能死在外面,我还年轻,我不能让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想我得回家我不能死在这里,我想磨难与幸福是火车上的两条铁轨,想到这些我的精神又来了,我努力地拉着雪橇,雪橇上的女医生一动不动,闭目如死。 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我的执着感动了上苍,在夕阳薄暮,百鸟归林的时候,我遇到了我的救命恩人, 他是个农民老人,秋收之后无所事事, 今天他午饭之后便骑马到附近的山野游玩,鬼使神差地骑了很远,直到看到了我们,他大惊失色,拿出手机报了警,于是,我知道我们有救了。 当这个农民老人来到我的面前的时候,我再也坚持不了,倒在地上,但是我是微笑着倒下去的。 后来医生告诉我,我流了那么多血,能活下来真的是奇迹, 我想是妈妈的屋里的灯还在亮着,她在等他的儿子回去,我想是太奶奶说人活着能享受多大的磨难才感受到多大的幸福,所以我死不了。 在我住院期间,有一天,突然有个男人来看望我,是监狱长领着来的,那个男人1.78米,脸宽、大耳朵,五十岁左右,慈眉善目。 他老是笑着,一脸开心的样子,好像刚刚娶媳妇的新郎官;他的笑容与仪表很容易让人亲近。 监狱长对我说:“‘8136’,市委书记来看你了。” 我吓了一跳,同时感到受宠若惊。 我艹!打死我我也想不到竟然惊动这么大的官来看我我,我说:“大官人,谢谢你来看我。” 我说了大官人之后,我立马后悔。 我艹!我想不该这样样称呼啊,可我从来没有遇到这么大的官啊,连我老家的县长我都没有见过。 我叫了声‘大官人’,脑海立刻想起了电视剧里面潘金莲也是这样叫西门庆的,心理感到龌龊无比。 男人微微一笑:“哈哈哈哈,叫我夏叔叔好啦。” 监狱长蹬了我一眼,责备道:“乱叫什么。” 夏叔叔:“莫怪,莫怪,这孩子淳朴,我喜欢。”他接着道:“谢谢你救了夏芝,她是我女儿,我是代表她来感谢你的,你立了大功。” 夏芝?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哦,原来的女医生,我急切问道:“夏叔叔,夏姐姐现在怎么样?” “已经过了危险期,现在好着呢,不过须要疗养。” 我一听我女医生也活了,心里就高兴,我说“我能去看夏姐姐嘛?” 一直站在市委书记旁边的一个老头医生突然道:“不可以。” 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市委书记,道:“就看一眼。”我消除我的噩梦。 “杨院长,你看如何这小伙子的要求,他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 市委书记发话了,老头医生笑着脸道:“一切听书记的。” 真的,说让我看一眼就真的只让看一眼,而且还是隔着房门玻璃,杨院长告诉我:“夏姐姐还在icu病房,只能在这里看了,不可以进去。” “我不知道什么是icu还是bcu还是dcu,这关我屁事!你让我进去!”我嚷嚷道,“我看夏姐姐是好好的才放心。”我哭了,泪水哗哗地流,我一定要确定夏姐姐没死,要不然我会继续做畺梦。 市委书记湿润着眼睛,道:“杨院长,你看?” “拿枪逼我也不行,我得对我的人负责,你们一进去,就把细菌带进去啦,病人的身体很弱,防御系统已经没有了,病人会感染细菌的,你们如果执意强进,等于就是在病人的胸口捅一刀!” 老头院长斩钉截铁地说。话说到这份上,市委书记也不在坚持,他绝不会拿她女儿的生命i开玩笑。 回到监狱的时候,大家还是老样子,‘88’号监狱的犯人还是那些犯人,没有任何的变动,大家对我去医院看病也习以为常,我悄悄把我这次的遭遇告诉了新疆大叔, 新疆听了道:“鸟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感到诧异,对汉语一知半解的新疆大叔,怎么会说出如此古老的‘名言名语’,我说:“希望如此啊。” 也许是灯光太暗,后来我才发现,监狱里多了一个新面孔,戴着眼睛,四十多岁,脸上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样子,大家都叫他‘教授’, 我艹!教授?坐牢? 我的娘哩!…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77 教授与东北人 也许是灯光太暗,后来我才发现,监狱里多了一个新面孔,戴着眼睛,四十多岁,脸上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样子,大家都叫他‘教授’, 人人尊重他,敬若神明,连新进牢房时候的那一套惩罚都免了想不到读书原来也有这些好处啊。 原来他真的是教授,犯法嫖娼*罪被关进来。我问他为什么这样做的时候,他叹了口气,道: “谁知道呢,那个女孩亭亭玉立,成熟饱满,看起来都像二十好几的人了,谁知道被查的时候她连十六岁都不到,我便冤枉成了强*女罪。” 他一脸的无奈。 ‘8025’道:“不可能吧,这么小的女生都看不出来?” 教授道:“看出来?我问问大家,现在很多人都长得很着急,你们一定也有猜错年龄的时候吧。” ‘8025’道:“是啊,有些人的确年龄很小,但是表面看起来很老。” 教授无奈道:“何况那个时候是晚上,灯红酒绿,浓妆涂抹,我怎么看的出来,不可能嫖娼的时候还要查身份证吧。” 牢头老大道:“家里不是有老婆吗?你这是活该!” 教授道:“我老婆去外国留学了,五年才回来,我实在憋得难受才去嫖娼的,这是生理需要啊,我有什么办法?” 牢头老大笑道:“那把你的‘枪’卸掉不就不难受了嘛。” 大家哄哄大笑。 教授道:“这万万不行,那我不成古代的太监啦,我还没有儿子呢。” 新疆大叔问:“你们的,怎么的嫖娼,女孩脸上有娼?” 大家笑欢了,我也乐得不行。 教授道:“这有规矩,我嘛,在车头放一瓶水,那个女孩来拿,就跟我做交易,喝我水的意思是‘和我睡’。” 新疆大叔道:“不明白,什么的规矩,你可给我解释的,清楚?” 教授道:“如果我放的是矿泉水,2块钱一瓶,意思就是我只愿意出200块钱坐交易,愿意的女孩就跟我走, 如果我放的是营养快线,那是400块,百事可乐就是300块,红牛就是600块等等。” 新疆大叔道: “内陆的,太复杂,复杂。”新疆人爱把东南沿海的省份说成内陆。 一天夜里,我就说是夜里吧,我们不见天日,头:双手难敌四腿,东北人再怎么厉害,可他面对的是五六十号人,自然寡不敌众,被打得嗷嗷叫,声音极惨。 外面的教官听到监狱里面暴动,铃声大作,十几个教官带着盾牌,手拿电棍开门进来, 大家早已经跑回自己的位置睡觉,故意一副才被铃声惊醒的样子,有的还在打哈欠,有的在伸懒腰,有的还装着昏昏欲睡,半眯着眼。 “怎么回事?!” 牢头老大站起来道:“报告长官,平安无事!” 东北人坐在床角,脸青鼻肿,瑟瑟发抖,道:“长官,我被他们打。” 牢头老大道:“我可没有打你,你有没有打他?”老大故意问众人。 众人道:“那个稀罕打他,睡觉都睡不饱。” 教官问:“那‘8022’的伤是怎么回事?” 牢头老大道:“报告长官,我们看见‘8022’梦游,用身上往墙壁上撞。” 众人附和道:“这是实话,我们都看见了,只怪他自己,冤枉不了谁啊。” 东北人百口难辨,知道惹了众怒的结果。教官们心知肚明,肯定是新兵不服牢头老大管,所以挨揍,这是狗咬狗,他们懒得理睬,对东北人故意说了一句‘不要做梦游了啊’,然后收队。 这次东北人再也不是老虎了,变成了一只猫,怕怕猫,畏畏缩缩,眼睛看到我们每一个人的都是害怕得要命, 牢头老大这次给他‘接风洗尘’动用了皇膳。 第一道菜是智力题,老大提问东北人:“庙里的供桌上有十根蜡烛,突然吹来一阵风,灭掉了五根,还剩几根?” “五根。”东北人回答完毕,立刻被老大团里的几个人按在地上,用烟头烫,腿上浓烟滚滚,腿肚烫烧出一个圆圆的、黑黑的凹陷烟印,东北人惨叫连天。 老大道:“告诉你答案,还剩十根蜡烛,我说的是吹灭五根,但是我提问的是还剩几根,你他妈的是猪老壳啊。” “听好,现在出第二道题:小明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是谁?小明的舅舅的舅舅的舅舅的舅舅的舅舅是谁?五个爸爸五个舅舅” 东北人一听,傻眼啦,喉咙咕噜咕噜说不出话来。教授自言自语道:“这题好难啊。” 老大问东北人:“答得了不?”“答不了。”于是东北人又被追加多躺了两个烟印。 老大笑道:“这个题的答案好久不用,我也忘记了,反正你也答不出来。”他接着出题道:“ 听好啦,题目来啦,张飞的母亲是姓什么?” “姓张!”东北人答得毫不犹豫,我想这次他终于答对了,不用被烟头烫了,虽知他又被老大他们烫烧了三个烟头。老大笑得可开心了,说道:“张飞的母亲姓‘无’,无事生非(飞)啊。” 教授听后笑了:“这个题好啊,幽默得很。” 东北人正在受老大的折磨的时候,门忽然开了,马大哈叫我:“‘8136’,出团。”我跟着马大哈到了门外,马大哈问我:“‘8136’你可有什么要申诉的?” 我说:“报告教官,没有,我可搞不懂,你们怎么一个星期来问一次啊?” 马大哈道:“这是法律规定的,犯人坐牢期间,头五个月里我们每个星期问一次,这是体现民主主义。” 我恍然大悟,我艹!原来国家还有这个政策啊,可我没有什么伸诉的,再者说,我也不懂什么叫申诉? 想到这里,我大声说:“报告教官,我没有什么可申诉的!” 话音未落,一个声音打岔道:“你有!” 我一听,声音是从监狱门口传来的,声音很熟,是个女音,可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我艹!这到底是谁啊?难道是阿珍? 哦,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78 阿珍来看我 “你有。” 我有?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难道是阿珍?是阿珍来救我的吗? “谁?你是谁?是阿珍吗?是你来救我了吗?” “是我,王师傅,我是阿珍,你有申诉的,你要去申诉,不然你就太冤啦。” “死阿珍,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你不知道我在这受了多少苦吗?你怎么不早点来?” 阿珍说:“王师傅,不是我不想早点来,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出事啊,我还以为你在学校呢。” 光顾着跟阿珍说话,这时我才注意到马大哈和诸位牢友一直都在盯着我看。 我说“你们都看我干嘛?” 马大哈恼怒:“你有病啊,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 我艹!我忘了他们听不到阿珍说话啊,都怪我一时激动忘了。 我知道现在我怎么说他们都不会相信我的。 我总不能跟他们说我是在跟鬼说话吧?这样说谁信啊,搞不好他们还以为我神经病把我送去神经医院呢,我现在只能默认啦。 “不好意思,我大脑有点迷糊。” 他们对我一阵无语。 马大哈一阵摇头,“无药可救咯,你就慢慢疯吧,哎,真可怜,小小年纪就疯啦。” 说着说着马大哈就走了。 因为牢房有佛主的法印,所以阿珍进不来,只好在外面跟我说话。 “阿珍,你还在吗?” “在的,王师傅,你怎么就进来啦?” “哎,说来话长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就进来啦,那个老头是自己摔死的,可是却说是我打死的,我成了杀人嫌疑犯,所以就进来啦。” “那王师傅,您怎么不去申诉呢?” “如果我去申诉他们会相信我吗?要我怎么说啊?这个世界这么黑暗。” 这时牢房老大来到我旁边:“8136,你是真的疯了?又一个人在说先什么呢?你是不是想申诉想疯啦?如果想申诉你就去申诉嘛,干嘛搞得自己疯疯癫癫的?” 我不理他,继续说道,“阿珍,现在你有什么办法吗?” 牢房老大说道:“不行不行,你这小子是真的疯啦,我得报告长官让他带你去神经医院看下,在我的地盘上病啦这可是我的责任啊。” 我在想这个想法不错啊,要是我出去了就可以自由啦,自由就可以跟阿珍见面啦。 “老大说得对,您快点叫他们来带我去医院吧,快点快点,越快越好。” 牢房老大叹了口气:“完了完了,这小子真的彻底没救啦。” 第二天我就光荣的被他们带到了神经医院来,我一路兴奋得不得了,想想马上就可以见到阿珍啦,就可以马上得到自由啦,想想就高兴,我一路哼着小歌,一路的傻笑。 这时在一边的马大哈道:“完了完了,这小子真的彻底完啦,真可怜。” 这时他又对司机说:“你再开快一点,这小子疯了怪可怜的。” 什么?我没听错吧?马大哈居然说可怜我?哦,卖肉!卖肉! 我们来到了医院,马大哈居然亲自给我开车门?哦,上帝! 他用无比悲悯的语气说:“你小子还怪可怜的,今天老子我就大发慈悲给你开一次门吧。” 什么?我没看错吧?我的眼睛真的没有看花眼?马大哈居然给我开车门?平常对我们都是凶巴巴的,今天哪根筋搭错啦?管他的,居然给我开门,那老子就先下去了再说。 这时看到前面的阿珍跟我挥挥手,我高兴得跳起来,一路小跑到阿珍面前,“阿珍,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你不会不管我的对吧?就你对我最好啦。” 阿珍这时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注意到了阿珍的表情,问道:“阿珍,你怎么啦?口渴了吗?张这么大的嘴巴干嘛?难道你见到我高兴得想要亲亲?”我一脸的色眯眯。 也不知道阿珍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也不理我,在我的身上快速的扫了一遍,说道:“王师傅,你变啦。” 我怒扫她一眼:“我艹,你这不是废话吗?在里面吃不饱,睡不好的当然变瘦啦。” 阿珍说:“不不不,王师傅,您是变可爱啦。” “什么?我变可爱啦?难道平常我一点都不可爱吗?” “王师傅,您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您在我这里撒娇耶,真的太可爱啦,嘻嘻。” 艹,阿珍说的也对啦,我居然跑来跟这个小妮子诉苦?这还是我的风格吗? 哎呀我的妈,想一想,我不禁脸红耳赤。 说起来这也不能怪我啊,如果是你也被关在那种不见天日的地方,天天受尽折磨,你能不委屈吗?好不容易见到了熟人你能不诉苦吗? 这是条件反应的好吗? 马大哈跑来过来:“8136,你乱跑什么呀?又在自言自语什么呢?乖,我们去看病啦。” 我艹,现在的马大哈对我这么温柔,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有点无法接受啊,还是习惯了那个凶巴巴的那个马大哈。 在走时我还不忘说了一句:“阿珍,一会再说,这里有人。” 马大哈无奈的摇摇头带我进去。 马大哈让人安排我一个人住一个房间,他说怕人多了我不适应会加大我的病情,所以让我一个人住,有时候马大哈还是有良心的嘛。 这样也好,这样我跟阿珍见面就方便多了,安排好了一切,马大哈就回去啦,因为牢房里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呢,当然这个重要的事情就是看那些牢里的犯人啦。 马大哈刚走,阿珍就进来啦。 我急忙的问道:“阿珍,现在你可有什么好办法?怎么才能让我光明正大的出去?” 阿珍:“王师傅,你别急,让我好好想想,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激动的说,“那你倒是快点想啊,我可不想再回去那种地狱一般的地方啦。” 阿珍微微一笑:“好好好,王师傅乖,我正在想呢,别急别急啊,” 阿珍的这句话倒是像在哄自己的小娃娃,好久都没听到有人这么跟我说话了,心还是感到一阵暖和,这感觉就像在妈妈身边一样,这感觉真好。 我艹,我在想什么?既然把阿珍这小妮子想成阿妈?哦,卖肉!卖肉! 想不到在我住院期间,夏芝的父亲来看望我啦,夏叔叔对我说:“王德全,你救了我女儿一命,你想要什么报答?” 我说:“我不想坐牢,我我想回学校读书。” 夏叔叔点点头:“好,有志气,我帮你。” 夏叔叔是市委书记,市委书记一发话,我立马无罪释放,当他开着豪车送我回学校的时候,学校领导屁颠屁颠地过来拍马屁。 而我,也沾了夏叔叔的光,躬起屁股等着学校领导拍。 一群校领导追随在我和夏叔叔的身后,赞扬声从不间断,众星烘月的感觉真好啊,我不禁飘飘然。 我偶然一票眼睛,咦!‘灭绝师太’居然在伪笑,一副似哭飞哭的感觉。 哎,蝴蝶老师也太不会拍马屁啦,怪不得当了n年的班主任,一直无法生官。 学校风光之后,我回到了冥天楼,我穿上子牙袍,手执木剑,念动经文,居然所有的法术完全失灵。 我的娘哩,这是怎么回事?我苦思无策,看来只有去找白眉师祖帮忙了,哎。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79 六侠客 草长莺飞,斜阳十月, 远方吹来的风显示尽料峭,落叶潇潇, 这里是荒山野岭,泉水叮咚,古木参天,偶尔林中飞起一只大鹰,清脆的一声鸣叫,打破了寂静无声的山林。 一辆摩托车疾驰在山间小径上,山路曲曲弯弯,就像一条长龙盘驱在巍峨俊山,神龙见首不见尾。 我骑着摩托车在‘龙’径上飞驰,我按照白眉师祖留给我的地图,按图索骥,我知道我离师祖的洞府仙窑越来越近了,我知道只要翻过了前面的那座陡峭的松树林,就到了目的地。 前夜一场大雨滂沱,淋湿了山路上的每一个坎坷,山路上黄泥如稀饭,摩托车摔了好几跤,车子居然安然无恙。 可是我却吃尽了苦头,一身衣襟沾满了黄泥,鼻青脸肿,手掌也被荆棘刮破了几道口子,鲜血淋漓。 在一个弯道上,道路太滑,摩托车来不及急刹,冲出了悬崖,幸亏我手疾眼快,弃车往悬崖上的一颗古老松树终身一跃,紧紧抱住了松树枝。 死里逃生,我惊得满头冷汗淋淋,背上一阵阵冷风往上吹。此时,勾月高悬,星星点灯,寂静无声,唯有树叶在轻轻地摇曳,发出的声响如同情人在卿卿我我、窃窃私语。 我慢慢滑到树脚下,然后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回到了山路上,我瘫坐在山路上,不禁一声长叹: “哎,为什么灾祸不断,难道老天要收回我的所有的法力吗?难道我王德全人品低下,不配拥有法力吗?” 胡思乱想了一阵子,我站了起来,一不一瘸地往前走去,踽踽独行,月照单影。 哎!真的是人生苦短,道路漫长啊。 走了一段路,又饥又渴,筋疲力尽,我选了一棵大树地下半靠着栖息,一只青蛙‘哇’地一声从我身边跳过,洒了一泡尿在我的大腿上,我一脚狠狠向青蛙踢去,不料却踢在一颗石头上,脚趾痛得我急忙用双手捂起来,不停哀嚎。 我艹!他奶奶个胸!走霉运的时候,连青蛙都欺负我啊,哦,卖肉!卖肉!卖肉! 不一会儿,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树叶哗哗响,我梦中回到了冥天楼,庭院依旧,楼阁深窗,荷花曲径,我和张紫柔并肩信步,浓浓蜜蜜。 我对张紫柔说,我回来了,张紫柔‘嗯’地应着, “佳山佳水佳风佳月,千秋佳境。”我吟道,对对子,这是我俩在学校都喜欢的游戏。 “痴声痴色痴情痴梦,几辈痴情。”张紫柔笑吟吟地回说:“现在轮到我出上联了,女儿出格红颜少柳风吹都十里?” “孝悌忠义莫轻老忘少惹人多恋爱。” “不对。”说着,冷不防把我推进荷潭里。 我‘啊’地一声,梦中醒来,此刻,夜已深,月入云,月光透过云际射了下来,把大地照得朦朦胧胧的一片。 突然,我感到隐隐约约传来马蹄声,由远渐近,听那马蹄,大概有五六匹马,果然不错,六匹大红马,疾行如风,毛色鲜红,四蹄长健,一骑一黑衣人,月光下看不清面貌如何。 哒哒哒,深夜的蹄声格外响亮,切人心耳。 停,下马,六人齐齐跪下, 带头的黑衣人大声道:“吾等乃关东天陵岛六侠,我大侠龚马率领众兄弟前来拜会白眉师祖,恳请师祖能给我们岛主治病,我们将万分感激。” 声音划破长夜,远远传过去, 没有回音,连木屋都没有响应。 另一个黑衣人道:“我大侠龚牛,我就像我这匹马一样,温厚老实,但是惹烦了我就会咬人。” 龚猪:“二哥,岛主叫我们来求医的,这次可不能咬人。” 龚马道:“我偏偏咬,咬死白眉师祖,喝他的血。”说着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龚猪道:“你把他咬死了谁去给岛主治病,不妥不妥。” 龚马大声道:“谷白眉师祖,麻烦出来见一见,包你不后悔,我名声大着呢,大得铃儿响叮当。” 龚羊道:“大..大哥,铃儿..响..叮当..到底有..多...多响?” 龚猪道:“不好!” 六兄弟齐问:“为什么不好?” 龚猪道:“说不定那白眉老儿不在家。” 龚狗道:“不在家,那我们正好就去他家偷药,” 我在大树下一动不动,听着这一群大侠的对话,几次想笑,怕惹事上身,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龚鸡道:“白眉老儿若不在,我们抢他家的美女,抢他家的金银财宝,然后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叫他无家可归。” 龚猪道:“如果他家只有五个美女,我们六个怎么分。” 龚羊道:“这大大的。。。不。。不好办,我们先。。。先看看他家有。。。有几个美女再。。。再决定。” 龚牛道:“如果没有六个美女,哪统统让我喝干她们的血好,一晚上跑了几千里路,又困又饿。” 龚马道;‘统统给我闭嘴,如果岛主救不活,哪时候腹内药力发作,大家一起死翘翘!“ 龚兄弟一听到药发身亡,大家恐惧得身体颤抖, 龚狗道:“大哥,白眉老儿不见我们,哪咋办?” 龚马到;”等,一天不见等两天天,两天不见等三天,三天不见等五天。“ 龚羊道:“那。。。那九天不见等。。等几天?八十八天不。。。不见又要等多少。。。多少天?“ 龚狗:“一天天地等,要是白眉老儿不愿意见,这么等下去,却是要等一辈子。” 龚猪道:“一辈子就这样完了,可惜我还没有娶媳妇呢,也不知道洞房花烛夜是些什么滋味,呜呜呜。”龚猪说完,呜呜地哭起来, 龚鸡道:“哪我也见不到我的小桃红了,呜呜呜。” 我算是弄明白了,这群大侠原来是受天陵岛岛主之命,前来拜求医。只是不知道白眉师祖肯不肯帮他们的忙。 看他们一代大侠未曾见到,就对白眉师祖俯身跪拜,想必医术一定极高,登峰造极。 大地又归于宁静,龚家兄弟像木头一样跪着,纹丝不动,似大师入定了一般。 我对他们又好笑又敬佩,艹!这几个人原来这么搞笑哩,我不由暗暗笑了一阵子,眼皮才刚刚垂了下来的时候,龚家兄弟又吵开了: “老二,你咋啦!” “二哥,别吓唬我,你吐的不是血?” “二哥,你醒醒啊” 龚狗道:”二哥八成是犯病了,只要给他血喝就行。” 龚鸡道:“八成?八成是第几成?” 龚猪道:“二哥,喝我的血,我的血多。” 龚狗道:“我们的血有毒,二哥喝不得。” 龚马道:”老四,哪你说咋办? 龚狗道:“我们分头去山里找,多抓些野猫野猪来,” 兄弟情深,龚家兄弟慌忙分头彺山里寻找野猫野猪去, 我看见龚猪朝这边走来,担心被发现,却又一时无措,心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龚猪一边走一边唠唠叨叨道:“抓野猪?为什么不抓野狗,野马,” “岛主让他当我们的军师,一切都要听他的,我龚猪不服,要听也得听大哥的,这次回去我要好好跟他比划比划,到底是狗厉害还是猪厉害,哼” “要是能抓到一个人就好了,二哥每次发病都要喝人血,好好的岛主干嘛给我们下药,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下药前他还不是挣得大家的同意。” “唉,谁叫他救了我们哥们的命呢,那次海浪把我们的船打翻了,要不是岛主出手相救,我们尽变成鲨鱼的午餐。” 龚猪口中叨叨走到我依靠的大树下,坐了下来,还好大树已是千年古树,树干太大十个八个人抱不住,我一时间没有被发现,但我的心已经提到了极点。 参天古树,我靠北,龚猪靠南。 “抓只野猫野狗,那么多人去,还不是手到擒来,猪哥我这么累了,权且休息休息片刻也不碍事。” “想想我们兄弟的命好苦,不知道娘跟那个王八蛋偷情生下的我,爹没有见着,娘生下老六时也撒手归去。” “害得我们吃百家饭,穿千家衣长大,要不是岛主救了我们,给我们吃穿教我们武功,我们还在海边漂泊打鱼。” “那一次老大偷了海上的一条船,带着我们要去干一番大事,结果鱼没打成,到是差点被鱼打了” “猪哥我要是这辈子娶了媳妇生了娃,我一定让娃知道我是他亲爹,绝不像那个王八蛋那样睡了我娘,把我哥们几个弄出来,却撒手不管。” “说到我娘,比我们还可怜,听街坊们说,我娘好像一夜就从地上冒出来一样,第二天就出现在大家面前,租了房子,做点缝缝补补衣服之类生活,每年不见亲戚朋友往来,但倒是和邻家邻里关系很好。” “没根就没根,至少猪哥我现在是大名鼎鼎的关东六侠之一。。。啊!哎呀!” 紧接着听到滚爬和噼啪噼啪的声音,司马无术转身沿着树干小心翼翼窥看过去,只见龚猪已经站了起来,和一条大蛇对持,它撑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昂头,吐信,乌黑的身子婴孩般粗,接连下去十几米长, 龚猪一招仙人指路,直取大蛇咽喉,大蛇偏头一摆直串过去,抓一捞空,龚猪紧接着转身,又一掌童子拜佛疾劈,大蛇来不及回避,眼看就要被劈中,急忙大鹏后翻从龚猪头顶翻过去,蛇尾险先缠住龚猪,龚猪惊得一身冷汗。 大蛇和龚猪又变成了对持,蛇力气大,龚猪招灵活,势均力敌,大家都小心翼翼,不敢轻易出手。大蛇使劲抬起身子,一招从天而降扑向龚猪,龚猪百里浪花连连后退,大蛇头一申秋风扫落叶向龚猪扫去…,人蛇拼命真的是激烈啊,我看得心惊胆战。 龚猪伺机跃起,一招童子拜佛打在大蛇的右眼上,鲜血淋漓,大蛇一吃痛,张开大嘴就咬,蛇尾绕到龚猪背后横扫。 龚猪左腾右闪,累累遇险,冷不防一招仙人指路或者童子拜佛,大蛇也忌惮三分,他两个斗的难分难解,可惜龚猪只会两招,要是多会几招,大蛇早就毙命, 我躲在古树下越看越毛骨悚然,心想赶紧跑吧,不管人胜还是蛇胜,一旦被发现自己的藏身,自己就大难临头啦,还谈什么找白眉师祖回复我的法力,还谈什么金钱和美女啊。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拖着受伤的腿,蹑手蹑脚彺山边跑去,不分方向只要离开这个地方越远越好。 跑了半个时辰,到了悬崖边上,我已累得像狗喘气,呼哧呼哧,这时我听到后面一阵沙沙的声音,大蛇吐着大红信子正在我身后,原来大蛇受伤之后,怕龚猪帮手来援,突生一计,甘受龚猪一招童子拜佛打在头上,然后蛇尾秋风扫落叶把龚猪扫飞。 前有大蛇,吐着信子,后无退路,悬崖陡壁,我恐慌得睁大了眼睛,心想,这次死定了,大蛇吐着信子张开咬来,我往后一让,连滚带跌,坠下了悬崖… 哦,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80 原林事变 冷风如注,天地肃杀, 千里原林一片萧条,落叶缤纷, 我从悬崖上滚落下来,一颗岩石狠狠地砸在后脑勺上,昏迷了几个时辰,悠悠醒来。 我摔得满身伤痕,体无完肤。 我一瘸一瘸地走入谷间,只见一条小溪蜿蜒流下,清澈见底,水流湍急,小鱼虾在水底自由穿梭。 我蹲了下去,喝了几口水,水凉如冰,刺激得我跳了起来:“诶呀!我的娘哩,这水咋怎么冰?” 无可奈何,我只得继续往前走去,越往前越见沙丘和灌木,地上是一层厚厚的腐草,一脚踩上去,草没膝盖。 地上本没有路,是人自己开发出来的。 我艰难伐路,孤单旅行,山中蛇滑鸟飞,蛛爬猴跳。 寒风一阵冷过一阵,侵袭着我的每一块裸露的肌肤,就像刀刮一样疼痛,我把手缩进衣袋里,缩短了脖子,恼怒地自言自语: “我艹!这是什么鬼天气喲,想冷死老子啦?!” 走了不知多久,远远看见一人过来,两脸清瘦,头发卷曲,身材高挑,走路像一颗竹竿在移动,肩上挑着一担柴,看见了我立马站住,忽然发一声喊,转身飞奔,霎那间,消失在求林林,无影无踪。 我使劲追踪而去,累得气喘吁吁,终是无法追上,想不到在一个斜坡的凹地上,青衣瘦人抱着一只脚,在唧唧歪歪地哼。 长发随风飘扬,长发下面隐隐约约是一个女子的脸面,我仔细瞧视,果然是一女子,眉清目秀,大约十七八岁左右,豆蔻年华。 只是脸上裹满了黄泥,看不出姿色如何。女子的旁边放着一把镰刀,镰刀明晃晃。 我关心地问:“小姐,你的脚怎么啦?” 她看了我一眼,满脸的恐惧,一言不语。我低头环视自己:我艹!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活脱脱的就是一个乞丐啊! 啊,怪不得这个女子以为我是深山里的野人,才这么地怕我?我艹!可能就是。 我笑了,哈哈大笑,我说:“小姐,你不用怕,我不是野人,我来这里不小心摔下了悬崖,然后迷了路。” 我跪了下来,查看女子的伤,她的脚上只是破了点皮,倒是皮肉里面进去了一颗石头,她一动,石头就会疼得揪心。woquge 王宛如道:“哪里来的姑娘,这里就我和我的伙伴。” 浑厚的声音道:“在下东方白,美丽的姑娘,我可看得一清二楚,你就是个美女。” 又道:“我驯有野兽若百万雄军,将来可称霸武林,一统天下,谁跟了我都是有缘。” “做梦!”王宛如大喝道,“见鬼去吧。” “不错,别人都叫我色鬼魔王,哈哈哈。”笑声恐怖,从娇子里走出来一个公子,鼻子嘴巴挤在一起,耳朵扁小,两只眼睛外凸,大得像个灯笼,丑陋至极。“怎么,色鬼魔王名不虚传吧。” 王宛如道:“哪里来的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她顿了一下道:“嫁给你也可以,你先把自己的头给割了,换个好看点的。” 东方白大怒,手中红色小旗子急急招摇,箫声响起,声音急迫跌宕起伏,隐隐约约含着刀光剑影,鬼公子的歌声也配合着唱道: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硕鼠蠕动,漫山遍野跳来,围住河中的大石块,纷纷跳上来,老鼠大得像一只猫,嘴尖有利,行动灵活,静如兔子,攻如闪电。 王宛如好像会一点武功,一把镰刀灵活挥舞,顷刻之间,硕鼠死伤几百只。我就惨了,被咬得双手血淋漓,耳朵也被咬去了一大块。王宛如急忙护罩着我,我这才方得喘一口气。 王宛如武功虽高,奈何硕鼠太多,前仆后继,杀之不尽,而她的力气却有限。 我灵机一动,计上心来,突然大声:“东方白,你若想娶王宛如小姐,现在有两个斗法,一种是武斗,王宛如与硕鼠拼命,最后,你拿到了她的骷髅;另一种是文斗。”woqugeco m 东方白朗声回话:“不要武斗,当然是文斗,文斗是什么?” 我说:“王宛如内急,你且让她到对面的那座小土丘内走一遭,回来她才告诉你,怎么个斗法。” “好。”东方白满口答应。心想:不管你玩什么花招,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箫声一停,硕鼠也停了下来。 我对王宛如说:“你看见那个小山丘了没有,只要你跑到那个小山丘,东方白再发动鼠阵,我相信你也能跑出去。” 王宛如眉头一皱:“你不走?” 我巍然一笑:“我留下来掩护你,你出去。” 王宛如嗡嗡说:“你吧我看成什么样的啦,你不走我也不走...。” 我艹!这个小妮子怎么这么倔强啊,哎,真是傻丫头。 王宛如接着小声说:“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跟着你三长两短。” 什么?要跟我一起‘三长两短’?我的娘哩,她不会看上我了吧? 我把嘴凑近了她的耳朵:“土丘那里一定有硕鼠害怕的东西,你看,”我指着土丘边说,“鼠群经过那里,都饶着走,你到了哪里,把哪里的花草树木,多多采些回来试一试硕鼠怕什么,我们就有救了。” 王宛如一听大喜,几个跳跃,到了小土丘,乱拔了些花草树,扔进鼠群,硕鼠一遇到花纷纷逃跑。 这花长得像金银花,只是花朵硕大,花色鲜红如血,发出一股浓浓的丑味,味道犹如拉肚子的人放了一连串哑屁。 于是,小姐采了一大捆花,回到石上,细细再看,原来除了大朵金银花,其中还夹杂着许多另外一种花,只见这花:花叶3-5枚,条状披针形至卵状披针状, 花型有杯型、碗型、卵型、球型、钟型、漏斗型等等,有单瓣也有重瓣。花色有白、粉红、洋红、紫、褐、黄、橙等,深浅不一,单色或复色。花香清雅温馨...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81 莫测遭遇 残秋 木叶潇潇,夕阳漫天, 潇潇木叶下,河水湍急,河水之上的巨石站着一个少年, 这少年冷漠而孤独,仿佛已经和夕阳融为一体。 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惆怅, 只因前途太渺茫, 只因他太孤独, 内心太寂寞, 是的,他寂寞,即使脚下卷曲地睡着一个美女,鼻音均匀,出气如兰。 美女俊俏,青色的丝绸紧紧包裹着浑圆的身材,美女如侧,夫复何求? 可是,他的脸上还是写满了悲哀,难道他悲哀人间的凄苦?难道他在怜悯世人的生老病死?难道…。 他的手上紧紧握着一把木剑,木剑黑漆,精美别致。 这剑,曾经多少的妖魔;这剑,曾经令无数的鬼魂闻风丧胆! 如今,这剑只是一把破木,它已没有了往昔的法术,百无一用。 也许是想起了往事如烟,想起了壮志未酬,他忽然迎天长啸: 恨不为梦死,留作今日羞, 人生如晨露,仗剑走天涯! 今夜酒独倾,莫管是与非, 奈何,奈何, 天不遂人愿,孤星煞白发! … 这寂寞的人,便是我,这曲睡的女子,便是王宛如。 当我们被东方白的硕鼠包围在河里的巨石上,硕鼠从河岸不停地向我两攻击,我计上心头,想到了用文斗拖延时间。 当王宛如见此机会,跑到河岸的山间采撷一批花草杂树,硕鼠遇到这些花草纷纷不敢向前,我不知道这些花草叫什么名字,但是,我知道这些花草一定是硕鼠的天敌。 东方白无奈,只得作罢,但是硕鼠还是在岸上密密麻麻待命,蠢蠢欲动。 王宛如忽然醒了过来,她倩倩玉手拿起一朵小花,说:“这花叫草蔍香,老鼠最是害怕它啦。” 她又拿起一朵长满了叶子的花枝,说:“花朵血红的,是御寒莲,是一种大补的药,吃了可以强身健体。” 东方白在河岸高声道: “在下已经等得不耐烦,两位准备好了什么样文斗,说出来听听?” 王宛如破口大骂,说是宁愿嫁给一个乞丐,也不愿意东方白给她提鞋, 东方白一怒,箫声响起,催促硕鼠上前,硕鼠闻到花香,纷纷后退,可是后面的鼠群不断前来,前面的不断后退,硕鼠互相践踏,鼠阵大乱。 东方白无奈,改换箫声,招呼硕鼠回去。接着,箜篌声聚起,高亢激昂,气势磅礴,东方白的歌声呼应道: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嗷22ff …呜…!”狼群突降,好似雷电挟裹着大雨而至,又好似万马奔腾扬着浓沙。 我和王宛如听了,大惊失色,脸色数变。 狼大如婴牛,牙齿尖长,口稍宽阔,耳竖立不曲,尾挺直状下垂;毛色棕熊,爪比铁钩,动如猛虎,奔似雄豹,跳若灵猴。灰狼连绵不断,不知有几千几万只。 一狼跳上石块,蕙兰急转他身侧,一脚踩向天灵盖,把它踩落河里,背后一狼突袭来,司我唬了一跳,大叫:小心背后!王宛如头一低,腰一弯,反手小刀送入狼肚,另一只手接着一刀野狼咽喉,野狼毙命。 刹那间,王宛如连连杀毙二十九匹狼,每次都处在七八匹狼的包围圈中,喘气雨汗,狼血溅身。 我在一旁着急如蚁,却无能为力,突然,一狼避开她,朝我迎面扑来,张口就咬,我往右一让,野狼要住我的左肩膀,狼牙入骨,鲜血奔流,来不及细想,我也一口死死咬住野狼脖子,双手抱紧狼身不放。 我乱脑中想道:难道要毙命在这只狼手上。慌乱之中,竭尽全力拼命一咬,狼喉立断,狼血喷入他的嘴里,腥味浓烈。狼已不动,牙齿还深深切入他的锁骨,我忍住痛,用力把狼嘴拔了出来,接着一扔,把整头狼扔进河里,河里面的野狼嗷嗷声大作。 我转脸一看,王宛如已和群狼斗得筋疲力尽,大腿挂采,鲜血汩汩地流,裤子撕了几道口子,露出皙白滑嫩如绸缎般的肌肤。她披头散发,娇气呼呼,动作还是风行雷利,力道却是微弱了许多。一狼在我发呆看着王宛如的时候,从石后跃而上,一口咬住了我的小腿,狠狠往河里拖,我挣扎几下,半条腿就被野狼拖至河面,河里狼群纷纷游向这里来,眼看我就要毙命于此。 王宛如见此花容失色,快劈几刀,劈退跟前野狼,一跃至我的石下,左手抓住石沿,右手一刀挥向野狼,咬住我小腿的野狼立马喉咙被齐齐切开。正在这时,石上的一只野狼奔到我的面前,张开大嘴,向我的头咬去,千钧一发,王宛如右手一扬,小刀飞入野狼的嘴里直到喉咙,野狼倒下挣扎死去。 片刻之间,我两累累遇险,我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想想心有余悸,我忽然想到了私塾老师教给他的方法:遇狼,用火攻。 我大喜,脱下外衣,外衣是一件上等的棉衣,绸缎易燃,我马上点燃了衣服。拿起衣服,逼退石上群狼。 时至寒秋,我穿着厚厚的好几件衣服,衣服虽然破烂,一时间也不至于烧完,但是野狼群围着不攻,却也不离去。 我把一件衣服用衣带缠成火把,对王宛如说道:“你轻功好,可拿着火把,到河岸拾些干柴过来,我们就不用怕狼群了。” 王宛如呜咽地道:“一定要等我回来,无论如何。” 我点点头。她一跃而去。 不一会儿,她就抱着一捆干柴回来,干柴燃一半,她又依葫芦画瓢,又拾一捆干柴过来。 东方白驯养野兽有术,心机也比较狡猾,但武功平平,她来回奔跑于山间拾木柴,他眼睁睁看着却也不能阻拦。 箜篌声停,群狼往后退去。转而琴声响起,抑扬顿挫,深沉婉转,突地清脆激昂,嘈嘈切切!歌声也紧紧跟随: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i.woquge. 我连连踢掉几条爬在石头上面的蛇,喘口气,继续大声说:“王宛如她又说了,她嫁给你这么丑的一个老鬼,感觉很委屈,如果你做不到,那么就不用再文斗了,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小姑娘,马上跳进河里,和蛇一样,你只得到一个死黑尸体。” 东方白又好气又无奈地答应了,马上吩咐手下去办。 王宛如突然冒出一句:“这位王德全先生冷了,他要穿明星的睡袍,要不然,我可宁愿一头撞死,也不如你所愿。”东方白听到气绝。 王宛如看着我站在石上,像个山大王,对东方白发号施令,不禁暗暗佩服,她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想不到如此足智多谋。 王宛如道:“王德全大王,来,小姐给你捶捶背,揉揉肩。” 我嘻笑道:“美人,快给本王唱支歌吧。” 这时,山里却响起了东方白愉悦的歌声: “上邪,我欲与你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不敢与你离…。” 他唱毕,哈哈大笑,道,“王宛如,我对你一见钟情。” 王宛如不理睬,她温柔地怀抱着我,喃喃道,“夫君,你抱抱我啊。” 我艹! 我霍霍不安,他知道自己长相普通,怎么能配得上她?她是比我高出半截,而且是如此的美丽。 王宛如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柔软地道,“王德全大王,你长得虽然不是很美,但你是我长这么大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我莫名其妙唯一喜欢的人,在我心里,你就是最英俊的。” 司马无术心里面叹气道,现在你只是遇见我一个男人,等你以后遇见更多英俊潇洒的朋友,你就不会喜欢我了。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他却不好拂逆她现在的心情。 我知道现在这一劫,也不知能不能躲得过,说不定两个最后要葬身在群蛇里。我又突然想到,要是现在手机有信号就好了,他一个电话,警察马上过来,就可以脱险了。 一杯茶功夫,东方白的两个白衣女子登上石块,背着一捆柴,拿着一盘鸡腿,一锅清炖鸭,一盘爆炒猪耳朵,一篮子米饭,一壶嘴。东方白远远地说道:“王宛如姑娘先将就用些,你要的北京烤鸭等由于路程遥远,要过些时辰才到。” 王宛如不加理睬,我担心地道:“这些食物会不会有毒?” “不会,对毒我也略知一二,放心,这些都没有毒,”说着,突然跪下举杯道:“大王,来,本姑娘给你斟满此杯。” 一壶酒喝完,他俩都有些醉了,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你家不是在笑话谷吗?不知道这条河有没有流经笑话谷,如果流经过,脱掉你的一件衣服,刻个‘有难’两字,再绑上你最珍贵的东西,顺水流下,谷里的人发现了,一定会来救我们。” 王宛如醉眼迷离道:“刚才你说的,吓我一跳,我以为你要什么文斗,然后让我嫁给东方白,原来你早就有了计策。”喋怪一声倒在我的怀里。 于是,她脱下小衣,在上面用刀刻了有难,绑上一条金丝手帕,放其顺水流…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82 激救 一夜无语,唯有风吹草动, 勾月惨淡,树梢几点星星,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一梦乾坤小, 王宛如睁开疏松的眼睛醒来,发现自己抱着我,如情侣般双手环着我的腰,她脸色立马潮红,垂下美眉,扭捏作态。 我艹!我敢打包票,她昨晚醉酒之后对我所说的话,当然,我知道那都是酒话,酒话计是疯话,当不得真。 东方白看见王宛如醒来,随即大献殷勤,恭敬地大声说:“姑娘终于醒来了,看着你未醒,一直不敢叫,你要的北京的考鸭,贵州的酸汤鱼,绍兴的百年黄酒都拿来了,这就给您送去。” 接着又说:“这位王德全先生要穿的市长的睡袍,没有拿到,手下办事不力,我已经重重惩罚。” “睡袍虽然拿不到,却拿到了市长的悠闲服啊。” 他提高了声贝,说:“王宛如,东方白我这等诚心,天地见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表真心。” 我俩听了咂咂舌,东方白的手下都如此厉害,怪不得他想称霸天下一统武林。 我艹!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武林吗?真心闹不懂东方白在搞什么鸡鸡?! 其实,他的手下都是社会上的异人高手,被他设毒计用鸦片制成的药给控制了,不得不听他指挥。 烤鸭、酸汤鱼、黄酒都摆在石块上;王宛如穿上棉袄,好像量身定做一样刚刚合适;我穿休闲服服,我身材一米七八,想不到休闲服太长又大,穿着显得有些滑稽。 王宛如看见我穿着宽敞的帝服古里古怪,整个人都好像笼进帝服里面,童心顿起,本来她就还是个小孩,嘻嘻地跪下道:“市长早安!” 我撒着衣袖,道:“小姐,平身。” 当我俩正在嬉闹,忽然听一个清脆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小姐,我们来救你啦。” 王宛如闻声望去,只见山谷主是当世扁鹊、赛华佗,所以我从回疆不远千里赶来此地,谷主却拒之谷前,不于医治。” 她又咳嗽一阵道:“死亡谷的规矩,我早就听说‘杀一人,救一命,两不相欠,不杀不救,见死不救,’果然名不虚传,但我万芒宫的规矩不可滥杀无辜却不能破,于是,我就在谷前居住了下来,希望感动谷主,救治愚女,今天知道王小姐有难,拖着残身过来,希望能效犬马之劳。”m.woquge.co m 我艹!杀人?这不犯法吗?杀一人才救一人?我艹!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何必去求这中草药医生呢?这种野郎中,他们是无证行医,医术好不到哪里去! 王若冰道:“谢谢,宛如救出去后,我一定请父亲给端木公主医治。” 我艹!逍遥谷主就是王若冰的父亲? 说话间,两头大黑鸟从天而降,躯体超长,宽厚,翅膀赤煌煌,展翅遮云。秋菊看见这一对公母大鹏鹅,欢呼燕雀,拍着双手道:“波斯儿,过来。” 原来,大鹏鸟的名字叫波斯儿。 波斯夫妇徐徐降下,站在秋菊身边,体型庞大,竟高至秋菊的肩膀。 端木霞从轿子里面出来,身材纤纤,长发飘柔,戴着面纱,看不见脸。波斯夫妇看见主人,笨拙地走到端木霞身边,白喙裂开,鹅鹅鹅地叫。 端木霞道:“为了救宛如侄女,我冒犯多言几句了,王若冰你可准备两根绳子,牢可带人;四位爷爷爷可备两船至河谷下游,王宛如盒王德全他俩将要从河下救出后,你们便抵挡一阵,待他俩离远再撤。” 她转过脸来悄悄地对秋菊道:“你骑着波斯冲下,扔下绳子…。”她生怕东方白耳力太好听到,嘴巴凑进秋菊的耳边降低了声音秘密吩咐。 不一会儿,两条粗粗的草绳已经结好,长约丈余,把它牢牢系在公波斯双翼。秋菊骑在母波斯背身,公母波斯同时朝山下俯冲下来,经过被困河石上空的时候,秋菊放下了草绳,大声道:“快拉住绳子!” 我盒王宛如紧紧抓住绳子,公波斯带着我们冲天而上,带着两个人飞翔,公波斯不堪重负,翅膀一低,眼看我俩就要降落河面,众人失声惊呼。 就在这时候,母波斯张来黑喙,一口咬住绳子,帮助公波斯一起力拉飞翔。努力飞了一千米左右,波斯夫妇力尽,翅膀偏低,我俩坠落到了河里,幸好他们已经摆脱了东方白的野兽包围圈。 东方白看大鹏鹅飞下救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得都惊呆了,待醒悟过来,才急急忙忙催促群兽追来。 小姐和司马无术一落水,松开了草绳,波斯夫妇载着秋菊往上一振,飞上山去。 四位爷爷在河水下游划船奋力赶来,救下了我俩上船,东方白的硕鼠与青花蛇与灰狼群兽等游水赶到。四位爷爷留下一船载我两顺水飘下,他们共用一船挥鞭迎向群兽。 待我和王宛如走远,四太爷爷大喝一声,越出船外,身形凌空,鞭子打在群兽身上,看看落下,又一鞭打在群兽身上,借着鞭力,几个起落,一越而上我俩的船上,他们再几鞭往江面打过去,借此力量,船像箭一样飘下河,安全退出。 东方白气得眼睛发绿,狠狠地喊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咋们后会有期!”他招呼群兽扬长而去。 端木霞恭喜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小姐得救,众人拥过来,欢呼雀跃…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83 初入 逍遥谷 木盆,闺房, 池水腾腾,温暖如春, 窗外阳光灿烂。 一只腿忽然从水盆里抬了出来,修长优美,圆润晳白,芊芊玉足还沾着三五颗露珠。 另外一只玉足也抬了上来,轻轻地跷腿在木盆沿边。 一楼阳光照射进来,初升的阳光,干净而柔和,一双玉足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金光灿灿、完美无缺。 窗纱外,春菊的眼睛里发出了羡慕的亮光,悠悠赞叹:“小姐的腿真美!...。” 夏菊手里托着薄薄睡袍,像蚕丝一样稀薄,她轻轻启齿:“也只有小姐,才配得上这件睡袍...。” 话音未落,屋里忽想起了一句清脆的声音:“把衣服拿进来!” “是,小姐。” 春、夏菊两人知道做佣人的规矩,马上闭上了嘴,叙叙起步进屋。 屋里,一个光溜溜的女人从池盆里站了起来,凹凸有致,如绸缎般光滑,细嫩的肌肤上裹满了露珠。 肌肤圆润,双腿修白,这是一个美女吗?容颜如何? 回来我知道这个在早晨就喜欢沐浴的女人,就是王宛如,宛如?好名字啊。一听她的名字,就能想象这个女人一定温柔似水。 可是,事与愿违,她并不是在我的想象中活着。 沐浴之后,她就朝我的住房走来了。我老远就能找到是她来了,她的脖子上挂着铃声,一阵接着一阵的铃声如浪潮般汹涌而至,到了门前,戛然而止。 只时,我看到了一张绝世的美颜,脸皮皙嫩,鼻子乖巧恰到好处,脸蛋曲线完美,一双眼睛水汪汪,睫毛修长如画,这少女是美得芙蓉,美的自然,美得令人窒息。 这少女也就十六七岁,着一件深红华丽的上衣,一件浅绿色的棉裤, “王宛如,早..早啊..。” 我艹!这小妮子真他奶奶的漂亮!我不禁想入非非,说话也结结巴巴。 我又开始耍起女人拍马屁的嘴皮子。oquge.co m “这么麻烦,还不许笑。”我宛如申了申舌头,做个鬼脸,道“那我不是一点不合格?” “未出嫁的女子,要待在家里绣花裁缝,不许与外界男子往来,哪怕是多说一句话,都是不贤惠,不守妇道;” 我胡编的外面的世界勾起了她的好奇。 我艹!这么好骗啊?那我再骗一骗? 我给她讲起了古代形形*的故事,荆轲刺秦王,孙武杀宫女立威,吕布与貂蝉,三顾茅庐,霸王别姬等等。 还有形式各样的风土,上海的蜜桃,福建的肉种,安徽的老鹅汤,江苏的涟水鸡糕,杭州的姑嫂饼,绍兴的臭豆腐;有西安的千人碑林,有远而望之若花状的华山,有始祖玄远皇帝的园林,有规模宏伟的都江堰。 我宛如听得欢呼燕雀,欣欣向往。 看着她的娇嫩的脸蛋,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兰花,不吸人间烟火,我心想:艹!这个女子要是给我做女朋友该多好啊,漂亮又单纯。 有一段很长的日子和小姐唠唠叨叨,日子东拉西扯,不知不觉就过了半年光景。我摔跤和被折磨的伤已经愈合得差不多,指甲已开始长了新甲, 这一天清晨,阳光明媚,王宛如突然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丑时不要睡得太死,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我欣喜应了,可是,丑时?丑时是夜里的几点钟啊?我艹!这个逍遥谷居然还用古代的时间,真他妈的麻烦! 夜幕降临,小屋点燃了十二根火旺的蜡烛,秋季的尾巴,寒气平地起,刻着双凤振翅欲飞的八仙桌,上面摆满了水晶葡萄、荔枝、椰子、芒果。 我躺在华丽柔软的香木床上,拥被翻阅《春秋》,感慨万千,情不自禁用一支烧过得小木炭在墙上写了一首诗,下地咏吟: 冷雨效窗被未温,寂寞如丝谁伴吾, 天涯末路魂落魄,功名利禄何时取? 十几年来如一梦,读尽诗书付东流!…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84 地堡 忧愁烦恼,心潮如水, 我心乱入麻,再没睡意,三更半夜的时候,我听到王宛如的脚步声,一骨碌爬起, 她在窗子边招招手,示意我出来,我点点头下床走去,紧随在她身后,东转西拐,忽上忽下,穿过长廊,跨过石栏,就像走在迷宫一样,转得晕头转向,我不禁问: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难走?” 她微微笑,悄声道:“这里的房子布局,我爷爷是按八卦阵改建的,不懂八卦的人进不来,懂的也不一定进得来,即使进得来,也出不去,爷爷已经把它改得比八卦更复杂,” 八卦阵?我艹!这么牛! 看来,我遇到高人啦,哦,卖肉!卖肉!卖肉! “八卦阵?你爷爷是干什么的?” “爷爷以前是位抗日连长,他最自豪的是善于用兵打战,打仗敌人就会像蚂蚁一样溃败,然而由于他的医术高超,世人只看见他的医术。” 一座石堡,宏伟,固若金汤,用云南的大理石砌就,外形像一个大蘑菇伞,门用一百块深厚方方块块的金刚石构成,每一块石头刻了数字,从一刻到一百,门前坐着两只雄狮。 我俩现在就站在这门前,她轻轻一跃,啪啪啪,杂乱无章地拍了六颗金刚石,门豁然开了,我俩闪身进去,里面装修得金碧辉煌,墙壁上雕龙画虎,四周然着四颗巨蜡,把大厅照得通明,厅上有酒桌,桌上一坛酒,一盘花生米。 王宛如走向酒桌,道:“来,我们先喝一杯,再进去。” 我艹!这女子难道是喝酒长大的?这么喜欢喝酒? 我露出为难的表情:“我酒量有限。” “来吧,就碰一点也行,这是谷里的规矩,” 她不由分说,一把拉过我的手,拿起坛酒就罐,酒汩汩地往我嘴里倾下,我不好意思挣扎,任由灌酒,就像只小鸡,任由宰割。 半坛酒一过,我咳咳咳地呛,呛得眼泪都冒出来:“我..我不会..喝..喝酒,你怎么能...能..灌我,咳咳咳。” 王宛如生气地翘起了小嘴道,“不就一点酒嘛,谁知道你这么小肚。” 说着轻轻拍我的后颈,又伸手进的衣服里面想揉揉我的胸部,我吓了一跳,急忙跳开,“承谢了。”连连后退,连连作躬。m.woquge 王宛如走进去,一直走到白面男的跟前,白面男笑道:“小姑娘,多漂亮啊,你把哥哥放了,哥哥带你去很好玩的地方。” “真的。” “我从来不说谎话。”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们做一件很逍遥快乐的事。” “嗯嗯。” 王宛如的手中突然多了把小刀。 白面男高兴地点点头,道:“对对对,先把我的绳子给割了。” “好啊,这就割。” 王宛如手一挥,挖了书生肩膀块肉,肩膀鲜血涌了下来,然后说道:“怎么样?” 书生勉强地笑道:“还好?” 王宛如横眉道:“你一共糟蹋了几个女子?” 书生道:“我..我..。” 她叹了口气,道:“你不说算了,我帮不了你。” 书生转了转眼珠,道:“好像是二十七个。” 她追问道,“到底几个?” 书生道:“二十七个,有三个是杀了才..才奸的,应该不算。” 王宛如说:“好吧,我这就给你解开绳子。” 书生大喜,道“谢谢姑娘..。” 还来不及说完,王宛如刀光一闪,白面男胸部的一大块肉皮切掉了地上,血流如注, 我看得恐惧睁大了双眼,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小姑娘敢这样做,这么凶狠,只见她又一刀下去,挖了白面男胸前一坨肉,然后笑吟吟地看了看小刀,像是在和别人做游戏一般,她对白面男说道: “现在怎么样?” 白面男到是一条汉子,虽然受此折磨,却还扭曲着脸,一声不吭。 小姐走出了铁笼子,携着司马无术手过去,走到所有的铁笼子尽头,她回手一扬,一把小刀没入裤裆,白面男这才啊地一声大叫,继而狼哭鬼嚎。 我艹!这个小妮子,心这么狠啊?哦,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85 迷离 地狱?魔堡? 阴沉沉,墙壁青苔犹如长了千年, 冷冰冰,好像地心陷入一个窟窿。 话说我和王宛如在逍遥谷的后院的一座神秘洞里,王宛如正在折磨一个白面书生,书生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可却一声不吭,不求饶一句,我心里暗暗佩服: 我艹!骨头真是铁硬啊。 我正想跟王宛如商量能不能放过他的时候,不知道是那个王八蛋在我的‘哑门’穴上狠狠地打击,我立马想死一般昏迷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悠悠醒来,看见一只棕黄条纹的老虎缓缓走了过来,张着大嘴,正要吃王宛如, 她躺在我身边,动也不动。 我大吃一惊,来不及多想,翻身压在她身上, 猛地,老虎扑了上来,一口咬住我的腿,往上一扔,我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未待落稳,老虎又咬住了我的喉咙,虎牙深入,鲜血四溢, 我两手使劲推开老虎的头,奈何犹如蚂蚁撼大象,我觉得自己渐渐虚弱,神志不清,我用脚踢了老虎十几下,老虎一昂头,把我扔到了十几米开外,老虎跑过来,一口咬住了我的头,头没虎口,我立时失去了知觉。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自己悠悠荡荡地进了阎王殿,殿内鬼怪林立,阴深寒冷,阎王怒目,两牙外申,黑白无常用绳子套着他的喉咙和双脚。他看见张紫柔款款地向他走来,我欣喜说,“你也来了。” 张紫柔‘嗯’地应了一声。 我高兴地说:“来了就好。” “你变得漂亮了。” 张紫柔还是‘嗯’地应了一声。 黑白无常忽然拉直了绳子,我的喉咙被紧紧勒住,两眼昏花,再也看不见张紫柔。 我不禁勃然大怒:“我艹!黑白无常,你们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王德全,你们怎么这样对我无礼!” 黑白无常置若罔闻。 过了一会儿,我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哭,哭得很伤悲,声音断断续续。耳朵忽然轰隆隆地,像被雷打着一样,又听不见了。 我艹!这些哭声一定是冤死鬼、屈死鬼吧?哭得这么悲伤? 黑白无常拉着我下油锅,我拼命挣扎,结果还是被扔到了油锅里,被煎得像一块饼一样,浑身奇痒,动弹不得。 我又看见张紫柔来了,她说道,“我们来玩我们从小喜欢的游戏,对对联吧。”m.oqugeco m 龚马大声喊道,“死亡谷谷主听好了,我师父关东天陵岛岛主夫武成预献双龙明珠一颗,蜻蜓问鼎一鼎,黄金一百两,希望谷主笑纳,只恳请谷主随我们走一遭,给夫武成看病即可。” 他一心急,连师父的名字都不忌讳了,直接喊出来。如果是别人,人们一定觉得这样是大不敬,但龚马这六位大侠在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率真性格,谁也不会多怪。 谷里还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响。 龚牛还在拍龚狗的马屁,“还是五弟的主义好,不愧是师父指定的军事。” 其实,龚狗也就是比他们少行些颠三倒四的事情而已,也不比他们明白事理到那里去。 龚猪不屑一顾道,“狗头军师。” “万一谷主不喜欢金银财宝,他喜欢女人女人呢?” 龚狗本来要开骂龚猪,但觉得龚猪说的也对,“四哥说的也对啊,问题是我们去那里找女人啊?” 龚猪一听,连军师都赞同他的意见,便来劲了,道,“我们可以拿钱买啊,也可以去抢啊。” 龚羊道,“老…老六不是有…有个小桃红吗,送…送给谷主得…得了。” 大家一听,纷纷赞同。 “小桃红是我的!我不同意,不同意,不同意!” 龚鸡生气了,他一百个不愿意,却又拧不过大家的意见,好像自己的小桃红就马上被送给谷主一样,急得大哭跑开。 小桃红,是岛里的一个丫鬟,龚鸡和她私下相好,夫武成睁只眼闭只眼,等于默认。 大家想不到这样会伤害了龚鸡,一时间都沉默不语。 王宛如咳咳地笑了起来,她并没有睡着,听到龚姓六位大侠的拜访,忍不住笑将起来。 我也暗自感觉好笑,但我对逍遥谷不给别人医治的绝情有点伤怀。 龚马道,“走吧,我们还是先把老六追回来,万一被人欺负就不好了。” 龚马是老大,也是对众兄弟最情深,所以大家都服他。 龚猪本来想说,我们是大侠我们怕谁,龚鸡一定不会被欺负。但还是乖乖地跟着他们追去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86 暮夜潇潇 白天?黑夜? 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候? 无窗,白墙上雕龙画凤! 屋子宽敞,香桌红椅,灯光明亮! 王一刀突然和胖子领着一群人,鱼贯而入。 后来我知道胖子叫吴用,和王一刀年纪相仿,是师兄弟关系。 我艹!‘吴用’?无用?名字真他奶奶的下贱! 几个下人把我牢牢绑住,然后他们抬来了一坛酒,撬开我的嘴,不停地往里面灌酒。 我被灌得晕晕悠悠,几次吐出来,他们又灌进去,一坛酒,一杯茶功夫,居然被全部灌进去,我感到肚子一把火,三魂七窍飘飘荡荡。 王一刀和吴用开始剥开敷在我身上的草药,每剥掉一块,我就痛得像走过鬼门关一次。 草药剥完,昏迷之中,只听吴用道: “师兄果然厉害,佩服佩服。” 王一刀道:“师弟关心国事,要不,以师弟的聪明与智慧,专研医术,一定在我之上。” 不知道何时,我悠悠醒来,发现王一刀等一干人都在看着我,像看个稀奇的动物。 我低头看看自己,突然发现自己的腿长了,腰也变长了,春花拿过来一个铜镜,我看着镜子里的人,惊呆了,这是自己吗? 身高九尺,两腿修长,朱唇皓齿,肤白发黑,风度翩翩,堪称完美无缺的美男子。 众人都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这一切简直就像在梦中! 大难不死,由丑变帅? 王一刀医术炉火纯青,我脱胎换骨! 我现在身材修长,英俊潇洒,精致的脸是那么地完美,连我自己都喜欢了自己。 我艹!这样回到学校会不会把女生们迷死啊?!哦,卖肉!卖肉!卖肉! 王一刀对吴用道,“师弟,他的骨骼很特殊,百年难遇,所以我才能帮他整容整形,还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 吴用心道想:师兄就是师兄,一刀啊,真的是实至名归;我作为逍遥谷的谷主,医术也自负天下无二,现在想来是大大的不如他了。 王一刀走过去,翻开我的手臂看看,又使劲的弯一下腰,发现我的骨骼坚硬有韧,肌肉发达,张弛有性。 他大喜:“奶奶个胸!真的是一个练武的奇材,不用就大大的浪费啦。” 王宛如看见爷爷对我东摸摸,西敲敲,她不解地问道,“爷爷,你要做什么?” 王一刀笑道:“我要收他为徒弟,我要教他墨家剑法。” 吴用一听,他可不干了,这么好的宝贝,他怎么可能放过,吴用急忙打断话:“我也要收他为徒,我要教他太上医术,将师父的医术发扬光大。” 王一刀和吴用的的师父叫太上老君,太上老君只是一个名号,他至死都没有告诉徒儿真名,他不仅教了他俩高超的太上医术,还教了他俩太上剑法,后来王一刀在师父去世后,又向另一个师父学了厉害的墨家剑。i.woquge. 不久,帕子已经写好,王若冰折叠成一小坨,再用同样的绳子系好,两小坨帕子,看起来一模一样。 王若冰拿出一个小百合箱,送到王一刀和吴用的面前,让他们查看,有没有什么异议。 王一刀自然不用看,他肯定相信自己的女儿。 吴用对箱子翻来翻去,然后敲敲打打,箱底和箱壁都是薄薄的木片,看来没有什么机关,他表示可以。 王广做事情霹雳风行,谨慎稳妥,他道:“既然都没有意见,你们发一个誓吧,谁也不许反悔。” 王一刀发誓:“我若反悔,我就是小狗小猪小猫小鱼小鹅小羊。” 我艹!这也算发誓?! 我一听就想笑,这是什么誓言,在现代讲这些可以当做哄人开心,可我就不知道王一刀对誓言的看重了,一言九鼎,自己发誓什么就是什么。 吴用道,“我若反悔,我就是狗尾巴猪尾巴猫尾巴鱼尾巴鹅尾巴。” 放进帕子,吴用伸手就去抓, 王若冰阻止道,“自古长幼有序,孝敬为德,叔叔是不是该让我爹爹先抓?” 道理真是如此,他不得不缩手回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 王一刀抓了一个,急急忙忙打开,看了一眼,脸色立刻苍白,颓废地倒在椅子上,帕子落地,吴用心想师兄一定抓了个空阄,看来自己可以收这小子为徒弟啦。他大喜若狂,捡起来一看,只见帕子上写着:“请收王德全子为徒弟”。 “啊!我去!..” 吴用大叫一声,跌倒在地上:“师兄,你抓了个好阄,还伤心?哎呀!我去!” 王若冰道:“既然这样,剩下的一个是空阄了,那吴叔叔也不用抽了吧。” 吴用一脸懵b,气得两眼翻白,不发一言。其实,只要他再抓剩下的阄,他就回发现了破绽,他就会发现这是一个骗局, 可悲的是他已经气晕了头,阵脚已乱。 事实也是这样,很多时候,一件事陷入了绝境,人们便手足无措、神志不清,往往还有转机的事情,便认为成了定局、死局。 “还不快拜见师父和师伯。” 王若冰用脚在我的‘委中’一点,我双腿一软,不由自主跪了下去。她用力按,着我的头对王一刀‘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头。 原来吴媛媛都在两张帕子上写着‘请收司马公子为师叔或者师伯’,怪不得她让扁鹊先抽,还冠冕堂皇地说什么长幼有序,孝敬为德。 一夜之间变得高大帅气、强做他人徒,我心里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艹!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嘛?老子难道是在做梦?! 我狠狠地咬了一下手指头,嫩皮一破,鲜血汩汩。 我的娘哩!这是真事的哩! 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87 重出社会 “天涯远不远?” “天涯在心中。” “名利重不重?” “名利如泰山。” “那我们岂非,每天都背着泰山行走?” “爱情呢?” “爱情像大漠一样荒凉,没有边界;像大海一样深蓝,不见海底。” “金钱如何?” “得之莫幸,失之莫悲。” 明月当空,万籁俱寂,一个修长的年轻人,孤独地走在街心,月光倒着他落魄的身影,手中紧紧握住一个酒葫芦,不时地饮一口,步履蹒跚,看似醉之极,随时都会倒下。 如果你认为他已经酒精麻木,浑浑噩噩,稀里糊涂, 那你就错了,他现在连窗外老鼠挖洞、蟋蟀摇床的声音,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夜已深,街北居然还有一家酒店亮着灯。 想是生意红火,老板还在数着一天的收入,白花花的银子,就算数到天亮,数到胃出血,数到手抽筋,老板心里也会乐开了花。 年轻人落魄地走了过去,重重地推开门,破旧的木门应声而开。 他立刻僵住了,一个女子正在脱衣沐浴,裙子已退下,一丝不挂,少女的胴体散发着如兰的芳香,身材凹凸有线,绸缎般的肌肤在烛光下如水一样滑嫩。 他慌忙不迭地转过身去,手足无措,脸红耳赤。 她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轻轻地抬起纤足,滑进木桶,桶里热水雾气腾腾,八角茴香漂浮在水面。 她轻轻擦拭着自己皙白手臂玉肩锁骨,肌肤嫩得要出水来,但却很弹性结实。 她微微一笑,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王德全法师,杀鬼如囊中取物,居然也有害怕的时候,居然也有害臊的时候?” 她吃吃地笑,甜美迷惑,声音绕梁不散。 不散的还有我的无奈,我是真的无奈啊,我本来要去找白眉师祖恢复我的法术,不料,连日来遭遇一连串离奇古怪的遭遇,简直让人不敢相信啊。 王一刀成了我的师傅,在逍遥谷的这一年多的日子里,他不光教会了我高超的武功,还教会了我怎么去经商。 我艹!现在我又变成了一个武功和经商汇集一身的王德全啦,哦,卖肉! 逍遥谷的商业产业遍布世界各地,逍遥谷其实就是世界上隐形的首富啊。 这个在一个小酒店洗澡的女子便是王宛如,王宛如天生智慧超群,经商头脑举世无双,但她又刁专狠辣,常常让不义的商家吃尽了苦头,意思是说谁得罪了她,谁就登着吃苦果吧!m.22ff. 我们一起再逍遥谷苦练武功,一起游历于各地高山大川。一起打劫不义富商的金银财宝,被警察们围困在狼牙洞里整整四十九天,吃野鼠嚼生蛇。 我们一起穿过荒无人烟的大漠,一起漂过波涛汹涌的大海; 在高速路,我们飙过最快的车;在草原上,他们骑过最快的马,在泰山顶,他们看过最红的日出。 我们信任对方胜过自己,我们比知己还知己! 明天能干一大票?明天可以帮组火灾的人们?那么我就可以心安啦。 我想到这,连连干了十几杯,男人一高兴,就爱喝酒,又有美人陪伴,怎能不醉? 很快,我就醉了,像一头猪吃错了老鼠药,昏迷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上,车上铺着厚厚的稻草,我睡在稻草上,舒服极了。 王宛如在前面拉着马缰。 蓝天,白云,夏季的风,带着植物生长的芬芳,像情人如兰的气息,令人陶醉。 我不能陶醉,我跳下马车,接过王宛如手中的马缰说道:“你上车休息一会儿吧。” 我知道,男人能做的事,如果让女人去做,就不算男人! 到小镇的时候,马车再也不能用,汽车业没有!因为前面全是水路。我们用过午餐,我招招手问店掌柜道:“这里如何坐船? 店老板道:“这里的船都是专门用来运货,很少载人。” “今晚有船吗?”我再问。 身材矮小穿着黝黑长纱的店老板猥琐地轻蔑道:“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今晚也不会有船…。” 我拿出一大把钞票放到柜台上,店老板的脸马上雨过天晴,笑颜逐开,后面的话立刻动听了起来:“你们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怎么会没有船。” 我艹!有钱就是朋友?我终于明白了这种道理。 我想交这个朋友,我想坐船,于是我又拿出几大把钞票,店老板欢喜得眼睛咪成一条线,大声道:“今晚不光有船,还是上等大船!” 夜幕如约降临,微风吹拂,吹乱了王宛如耳旁的发丝,吹皱了紧紧包裹着她胴体的华衣。 我们坐在一条漂亮的船上,船大得像一栋房子,楼阁雅座,回廊修竹,假山秀园,人来人往,船行在河里,稳如平地。大船携着一群小船并行,犹如老乌龟带领小乌龟同游。 这是一间雅静的厢房,墙壁上雕龙画凤,两颗巨蜡明亮,王宛如看着我英俊的脸颊和鹰勾的鼻梁,道:“狼养的,你知道这是谁的船吗?”woqugeco m 我干了一口酒,伸手抓了一把霉花生往嘴里送,道:“我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 “谁?” “这人是个魔头,我可不敢说。” “这人温柔时像一只猫,老鼠都可以和她开玩笑,可爱极了,发怒时,原形毕露,老虎都让她三分。” “说!” 我露出为难的样子,皱着眉道:“是你叫我说的,古时有一句话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敢耍我!” 王宛如凤眉倒立,隔着饭桌上身前伸,右手一扫,就要把我的酒坛抢入手中。 我抱起酒坛快捷往后一仰,王宛如左手往桌子一拍,人身如燕追来,眼看手就要摸到酒坛。我急退,一招冲天鹤,人倒挂梁上。 王宛如跺跺脚,大声道:“姓狼的,下来!” 我笑道:“就算一辈子做梁上君子,我也不会下来。” 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飘了下来。我知道,女人一旦生气,男人最好听话, 生气的女人,就是点燃了的*,最好处处顺着她,要不然*爆炸,男人会死得很惨。 况且,王宛如是女人中的女人,连恶男人都怕的女魔头! 所以现在王宛如登圆了眼珠,扭着我的耳朵,我不敢有丝毫的反对,而且摆一副迷人微笑,看起来还很受用的样子。 看着我这个样子,王宛如火急攻心,使劲扭紧了耳朵,揭斯底里叫道:“我要咬死你!” 说着,就朝我的耳朵咬去。到了耳边,却温温地道:“王德全,这是鸿运集团的船,我们要的货就在船里...《孙子遗书》,由扬州太极拳掌门人路恩民、中原三杰廖江、廖河、廖洋、无敌金刚万发威、鬼见愁上宫戈夫妇七人护送,由塞外沿途下来。” “得到《孙子遗书》,《孙子遗书》里面的宝藏、兵法、武学,那一样都是价值连城,只要我们把它算计到我们的手里,然后出售一定会得到一笔巨款。” 女人的心思,谁也不用猜,明明给你一颗糖,却故意要把你掐得跳了起来,当你忍不住开口叫骂的时候,糖就会塞进了你嘴里。 哦,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88 寿宴 连续几天的连绵细雨,让人愁得无无可开交。 然而,廖洋却像笑,她开心得只想打滚, 看着路恩民的颜色阴沉的脸,想到了他在社会上的绰号‘路小姐’,廖洋紧紧抿着嘴,嘴角笑意浓浓。 ‘路小姐’?我艹!怎么会给这么一个大男子取了这么一个绰号啊?难道他是女儿身? 错了,堂堂的扬州大侠、太极拳掌门人路恩民,怎么会是女儿身?! 其实这个绰号的来由,就是路恩民的行为有些异于常人,他喜欢涂眉化妆,他喜欢针线和女服。 现在,他就穿着一身的红艳艳的女士西服,宛如一个将要参加盛宴的秀女。 廖洋忍俊不住,笑了起来:“嘻嘻嘻,哈哈哈。” 廖洋身为‘中原三杰’,多次获得全国散打武术冠军,这次受聘宏达集团‘八王爷’的重托,和两位哥哥廖江廖河以及路恩民等一路护送《孙子遗书》南下,想不到她遇到的大名鼎鼎的扬州大侠路恩民既然如此奇装怪服、行为女化,实在让她仍不住偷笑起来。 她的笑声并没有得到他们一路行人的任何反应,也就是没有任何人理睬她,好像没有听到她的笑声一样。 其实,并不是没有人听到或者看到她在笑,恰恰相反,所有人都看了她的窃笑,笑得那么甜蜜、手舞足蹈。 所有人也知道了她为什么在笑,但是,没有人敢附和她的笑声,因为他们知道她是在笑路恩民。 扬州大侠、太极拳掌门人路恩民,他的行为虽然异常好,但他的拳头并不好笑,他那硕大的拳头一拳打下去,就回将一头牛打死, 没有人想做一头死牛! 所以,也没有人敢笑。 廖洋却是例外,她是个女人,这一行人中唯一的女孩,路恩民不会跟女孩计较,她最生气的时候,也最多对女孩一笑,一笑了之。m.woquge 他回到了拳馆,不在穿花花绿绿的女士衣服,不再画眉涂妆,他从来不敢让师傅知道他是个有异常喜欢的人, 要是让师傅朱发知道了这些,朱发一定会暴怒如雷,说不定会把他赶出师门! 王宛如买了一份普通的礼物作为寿礼,收礼的弟子觉得我俩普普通通,随便说了一句:“让你们破费了,我代师傅谢谢啦。” 之后也就不加理睬。 王宛如带着我到处乱转,拳馆很大,里面小房子很多,转得我头晕脑胀。 我不高兴了,说:“如妹,《孙子遗书》不是一直在路恩民的怀内的衣包里,你怎么带我来这些地方乱转啊?” 王宛如微微一笑,回头看我:“王德全!你是真的没有脑子啊,我们不踩好地盘,东西拿到手了,怎么跑出去啊。” 我艹!说的也是。不过,骂我没有脑子?我怎么会没有脑子呢?! 哦,卖肉! 就在我俩说话的当儿,忽然听到门外吵吵嚷嚷,有人在大声喧哗,好像还说一些脏话。 我心想:他妈的,谁敢在太极拳朱发的地方撒野啊,看是活得不耐烦啦! 我俩出到门外的时候,门外已经有了很多人,一群日本人拿着一面大旗在吵吵嚷嚷,吆五喝六。 大旗上写着:以武会友,脚踢太极门,拳打少林寺! 大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我艹!我艹他奶奶个胸,这些小日本,也太自不量力了吧,民国时期才刚刚被我们打得哭爹喊娘,最后乖乖投降。 现在竟敢来我国耀武扬威,怕是要找死! …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90 英雄遇难 朱发身子忽然摇摇晃晃,往前欲倒。孙士毅往上双手一托,轻轻地把朱发的孙子托住:“师兄,你怎么啦!?” 朱发瞟了一眼脚底,骂骂咧咧:“格老子!是谁乱扔香蕉皮的?还老夫差点摔了一跤?” 我再窗外的树上窥看,忍俊不住,差点笑出声来,我艹!一代宗师,竟然也会骂街? 哦,卖肉!卖肉!卖肉! 一夜相安无事,转眼间又到了第二天。 豪华酒楼,闹钟方鸣叫… 一个长身玉立,英姿飒爽的少年俊秀,默默地站在阳台上,迎天吸了口气,又叹了口气: “哎,人生真他奶奶的荒谬,匆匆来世,又急急忙忙老去!” 这个在感慨人生意义的人就是我,我起得很早,街道空无一人,大地还在一片酣睡之中,寂静无声。 自从昨晚看见孙士毅暗中投放了什么东西给他师兄喝,我觉得这几天一定会出事情,老师担心朱发忽然病死或者什么的。 哎,人心难测啊,师兄弟分离多年,才刚刚相聚,师弟就给师兄暗中做手脚,我艹!这是什么世道啊? 东方,日出。 风轻,云淡。 擂台,日本武士, 叫嚣,得意忘形,不可一世。 朱发意欲出战,只觉头晕眼花,丹田隐隐作痛,路恩民发现,连忙扶起,道:“师父,您怎么了?” 众人关切地围过来,不知谁从哪里搬来了一张椅子,朱发靠了下去,娇儿拉着肩膀。眼神充满了担虑。 卓木一郎喊道:“谁的,跟我比武?” 秋野十五嘲讽道:“谁有胆上来,赏银子大大的有。” 宫腾子徶着嘴,两眼上翻,轻蔑道:“八嘎,一群东亚病夫,回家的..抱老婆的..。” 山本等笑得前俯后仰,秋野十五甚至站在擂台中间,竖起拇指。 ‘螳螂腿’拳师蔡江忍无可忍,一个‘鲤鱼出海’腾空越上了擂台,“小日本,吃我一拳!”’一声吼叫,先发制人, 秋野十五斜身一让,右拳捣向蔡江腹部,蔡江‘白蛇吐信’出拳档开,只觉得秋野十五速度太快,自己一招便忙于应付。 战了七八个回合,蔡江跃空飞起连环腿,拼命使去,秋野十五身形立缩,让过连环腿,紧接着,一招‘饿鹰在天’,把蔡江踢下了擂台。 蔡江乃是当地一家武馆的教练,同事们蜂拥扶起他狼狈而去。 日本武士胜了一场,趾高气扬,开始变本加厉地讥笑嘲讽,把人们骂了个猪狗不如。 我艹!我武功不及,但是我也是个有血性的男子,君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奶奶的!老子跟你干啦! 当我准备要上台的时候,我宛如急忙把我拉住:“王德全,你想死啊,你的那点武功,现在上去跟那些日本武术高手比武,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嘛。”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我就是忍不下一口气,王宛如一拉我,我只好作罢。moqugeco m 场面一片混乱。 卓木一郎卖了个破绽,田阿青不知是计,贸然进攻, 他左手一棍攻入田阿青的下门户,田阿青按下鞭往下一档,卓木一郎阴笑着右手举棍砸向她的天灵盖。 李九刀大惊失色,人琴合一,一招‘玉石俱焚’砸向卓木一郎的右手铁棍,卓木一郎看来势汹涌,不得不半途改招,田阿青这才转险为安。 李九刀救人之际,鬼龙和酒井同时攻到,他立即变换战敌,但肩膀仍然被鬼龙的板刀砍中,鲜血浸衣。 田阿青看见师弟舍命救她,心下欢喜,想道:“他竟舍得为我拼命,”当下,笑盈盈地一招‘玉女同心’双鞭挥去。 其实,他俩一起练‘青刀阵’,已日久生情,只是谁也不道破,这次危敌之中,真情自然流露。 李九刀看见师姐临危不惧,欢喜晏晏,本来素有浙江第一美女之称,现在更是娇艳无比,心中爱煞,师姐偶然投过目光,顾盼生辉,含情脉脉。他一阵脸红,心中有头驴到处乱撞。 心意相通,琴鞭相合,‘青山阵’威力大增,抵御七大高手的进攻,虽挂些小彩,却也不马上落败。 台下众人虽然武功大多不及,受伤颇多,但凭一股名族之气,奋勇力敌。日本武士施展阴招,国人累遭毒手,但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有的被打得头破血流,哭爹喊娘,场面戡乱。 正在这时,有人大喝一声:“住手,大家住手!” 只见孙士毅骑带领几百个警察风尘滚滚过来,他英俊潇洒,威风凛凛,警察手执防爆武器,警衣铁帽。场面很快得到控制。 朱发吐了几口鲜血,清醒了些,示意大家回去。 夜里他吐血不断,郎中也无法医治,他自知命不久矣,对十三个徒弟和女儿叮嘱要记住太极拳的宗旨不可违背,勤加练武,报效国家。 夜幕降临的光景,朱发一口痰吐不出来,奄奄一息,片刻,驾鹤西去,众人痛哭。 我和王宛如暗中观察孙士毅,只见他跪在朱发的尸体旁边,哭得很厉害,泪水哗哗,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嘴角却露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我艹!朱发的死一定是孙士毅害死的,一定是昨晚他投了毒药给朱发喝,可是,我没有证据,说出来又有谁相信呢? 何况,孙士毅还是朱发的师弟呢,朱发的徒弟们谁肯信我啊? 李九刀觉得师父一向身体健硕、筋骨硬朗,死得蹊跷,他决定暗中去来寻找凶手。看来,我只好暗中帮助他寻找太极拳老掌门人朱发的死因啦。 本来,我是要去寻找白眉师祖帮组我回复我的法术的,谁知道碰到了这一连串离奇古怪的遭遇,看来,现在只能先把朱发的死因先找出来啦,谁叫他是打日本武士的民族英雄呢! 哎,真的是: 小小日本,横行中原; 一代宗师,英雄归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91 暮雨潇潇浸幽夜 孤星月冷,疏柳低迷,流萤明灭。 人生如戏,逝者如斯,凭吊唏嘘。 悠悠华夏江山,一杯浓酒谁与共? 民族多难,国事日非,英雄何在? 太极拳掌门人作古,我痛彻心扉,含恨饮泪,愤怒之下写下了这首‘柳梢青’。 月夜朦胧,微风习习,街上行人匆匆,我换上了夜行衣,我想朱发的死一定跟日本人有关。 于是,飞檐走壁,来到了日本武馆洪口道场,我警惕地环顾四周,纵身跳下天窗下的楼阁,在楼阁里摸索一会儿,找不到出路,只好从楼上跳下,下面是武馆的厨房,四周点着灯笼。 我刚刚落地,正好碰上听到响动进来查看的日本人,我迅速出击,一脚把前面的家伙踢翻,接着一手‘猴子摘桃’打翻后面的日本人,刚好打在嘴上,牙齿碎落,大叫一声,迎面倒下。 日本人闻声纷纷赶来,我抄起室内的瓶瓶罐罐锅碗瓢,东扔西振,日本人受伤嗷嗷叫唤,这些东西,在他手上,居然成了厉害的武器。日本人太多,前伤后继。 我双手难以敌众,正要取下背上的木剑,木剑坚硬如铁, 一个又高又大肥胖的日本人把我逼到桌旁,突然,一把大刀从背后向我刺来,我疾身闪避,大刀却刺进了肥胖日本人的腹上,五官扭曲,鲜血四射,一命呜呼! 一个日本人从左面挥刀向我头上砍来,我立闪向右,取下精钢琴,一招‘扇子拍苍蝇’,把日本人的脑袋砸个玉面模糊,七窍三魂逃回日本。 我还未回过神来,后面三个日本人齐刀看下,危险之际,我一招‘波涛汹涌’翻滚向前。 和日本人斗了一会儿,我屡屡遇险,危向丛生,一时无法脱身,照此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果然,日本人同时乱刀砍到,上下前后左右都是大刀,我无奈举剑档开旁边的大刀,从日本人的脚下钻入厨桌底,一群日本人把桌子压倒,顿时,我动弹不得。 有个鼻子红红的日本人冲过来,横刀猛砍, 我大惊失色,不禁大叫:“哦,卖肉!老子难道要死在这里?!” 一个驼背的日本人急忙举刀挡住红鼻子的刀,道:“八嘎!抓活的。” 我艹!就这样,我就被抓啦,我被抓,日本人赶紧去报告卓木一郎,卓木一郎是洪场道口的总教头。 驼背命人把我押解到练武大厅,一个又黑又瘦的日本人提着白晃晃的马刀,慢慢靠近我,猛地,大叫一声:“哥哥,我为你报仇!” 一刀砍向我的脑,我被绳子紧紧困住,无法闪避,瘦黑日本人的哥哥刚刚被我‘扇子拍苍蝇’,一招如苍蝇般打伤在地。 正在这命悬一线之际,黑鬼突然感到手腕刺进针头,一阵酸痛,马刀拿捏不住落下。 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侧门里,左手拿着一把剑,接着他又一把金针扔了出来,日本人纷纷中针叫唤,他跳到我的身边,一剑把我身上的绳子砍断。 打落马刀,散针,救人,这只是一刹那,待众日本人围过来,黑衣人带领着我已经退到门边,woquge.co m “跟我走,”黑衣人厉声道。 我艹!真是福大命大啊,这个兄弟来救真的及时啊,要不然我就死在小日本的手上啦!欧,卖肉! 出大厅,上后院,日本人围追进攻,我俩且战且退,迎面走来几个日本人,黑衣人三脚两拳打倒。 最后一个日本人四十来岁,相貌丑陋,他喝一声“八嘎呀路!”,一招‘云中鹤’取黑衣人双眼,黑衣人挥刀砍拦,日本人一动不动,后仰,旋身,一脚直捣黑衣人丹田。 黑衣人来不及应招,胸口挨了重重一脚,飞倒在地,口吐鲜血,他手一扬,一把金针扔出,日本人向后跃远远遁避。 我大惊失色,跳到他身边,问道:“兄弟,怎么样?” 黑衣人感觉力气全无,艰难地道:“往厨房跑,哪里有密室。” 我抱起黑衣人,奔向厨房,片刻之间,后背、肩膀同时被日本人的大刀砍中,我浑然不觉,一心奔向厨房。 黑衣人一招‘天女散花’,连连扔出了几把金针,逼退了日本人。 进了厨房,黑衣人喘气道:“去茅房,” 在茅房的墙上,我按照黑衣人的吩咐,同时使力拍了两面墙的居中两颗墙石,墙面豁然打开,露出一道门。 我赶紧抱着黑衣人,沿着往下的石阶梯,来到了一个狭窄的地下室,室内有一面镜光照来,镜子的光是用反射的原理,屋,也算平常。 年轻的声音道:“我能滚嘛我?” 苍老的声音道:“怎么不能滚,滚回温柔善良的小花身边,软坑香被子。” 年轻的声音怒道:“牙伯,不要说我老婆,她可没有得罪你。” 苍老的声音道:“狗剩,我说的是小花温柔善良,她可是个好孩子。”biquge5200 原来,年轻的叫狗剩,年老的叫牙伯,小花是狗剩老婆。 狗剩道:“你说我怎么不想回家,这大半夜的鬼子叫丧,叫来埋他妈。” 牙伯嘘一声,道:“小声点,你不想活了,不怕鬼子听见。”他又说道“我刚刚听黑鬼说,今夜伤了好几个人,连他哥哥都受了重伤了,凶手不知去向。” 狗剩道:“习惯了,自从鬼子把我从满香楼拉来这里,那一夜不死既伤几个?” “所以这里肯定闹鬼,我若不怕鬼,怎么会叫你陪我一起来茅房。” “而你,总是跟我尿不到一壶去。” 牙伯笑道:“我们这不叫尿一壶,叫尿一坑。” “真是胆小鬼。” 狗剩道:“是啊,我是胆小鬼,一秒都不想待在这里,可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间有老婆,我贷款欠了日本人的一大笔钱,这比钱如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现在对我来谁就是天文数字啊,我不来厨房做饭,日本人会放过我家人吗?” 牙伯道:“苦命的娃。” 狗剩问:“牙伯,我就想不通了,你孤单单一个人,上山可以掏鸟蛋,下海能摸鱼妹妹,想去那里去那里,何必在这里受这鸟气?” 牙伯道:“一言难尽啊,说来都是泪,我不想说啦。” 狗剩道:“牙伯,你说日本人的心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毒啊?” 牙伯叹气道:“这也不能怪日本人,冤孽啊,很久以前,我国的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和别人偷了情,不幸野地里生了个孩子,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偷情的男子就叫她摇船过海,把刚刚出生的小孩扔在岛上,让他自生自灭,谁想小孩竟活了了下来,” “长大后,小孩自己取了名叫倭寇,还到外国讨了个老婆,他周游世界,明察暗访,到底是谁把他生下来,又抛弃了他。” “现在他是来向他娘家报仇啊,” “他临终前告诉了儿子,儿子告诉孙子,子子孙孙,他们心里怀恨,所以就不停地到娘家来烧杀抢掠啊。” 狗剩道:“牙伯,这是真的吗?” 牙伯道:“千真万确,我这么一大把年纪,白发比一座山上的草还多,我能骗你吗?” 狗剩嗡嗡地哭了起来,道:“我说我命苦,倭寇比我命还哭苦。” 牙伯也嗡嗡地哭了起来。 突然,有个鬼子的声音骂道:“八嘎,要死要死的,出来煮饭!” 狗剩和牙伯走了出去,上面立时没了声音, 我和上官小玉听这两酒鬼唠唠叨叨半天,几次忍不住想笑,按性格若在平时,我俩一定大笑出声,因为他俩都是性情中人。 上官小玉呼吸越来越弱,渐渐昏迷,我摇喊不答,我隔衣把脉,只觉得她脉相蓄乱,时有时无,全身冰冷,已然内伤发作,危在旦夕。 我的娘哩,我改怎么办啊? 哦,卖肉!卖肉!卖肉!…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92 误入溶洞 残冬,冷月。 密室,狭窄,四四方方。 一娄月光从一条垂直的烟筒似的房墙照射下来,光线幽暗,静如一段白带。 上官小玉脸色苍白,冷汗从峨眉上肆无忌惮滑落,气喘微微。我真的她已经深受重伤,可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她的气息越来越弱,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一会儿,又难受得皱起了眉头,看着她难过如斯,我心毅然如刀绞。 大概午夜十分,万籁俱寂。 上官小玉渐渐昏迷、神志不清,我急忙使力掐她的‘人中’,她微然又清醒了许多,我心想一直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密室里面呆着也不是办法,于是我问: “小玉,我们怎么出去啊?” 上官小玉艰难地喘了口气,低低说道:“我身后墙上的第五颗砖头,启动那颗砖头,就会显出一条隧道的洞来,只要沿着那条隧道一直往下走,就能走到外面。” 我艹!原来这里有出口,怎么不早说啊? 上官小玉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梨涡展现,说:“外面的出口就是闹市街上的一个地下水道,闹市只有到了准备要天亮的时候,那个时候人们才散去,街上空无一人,外面才可以出去。” 我张开干巴巴的嘴巴,问:“这么说,外面还要等几个小时?” “是的。” “那你伤得很重,你能坚持吗?” “没有事的,我可以坚持。” 我心想这个小妞子就是嘴硬,明明受伤很严重,还在我的面前大言不惭。 现在如此看来,我们得要在这里坚持几个小时啦,哎,真他妈妈的好饿啊,我艹!我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很饿,不过,也只好忍一忍啦,就当减肥好啦。 我抱着上官小玉渐然地迷迷糊糊睡着,等我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几点,小玉在我的怀里‘呼呼’地入睡,她的额头很烫,烫如火。 我艹!不好,这个小妮子发高烧啦! 我的娘哩,我又不是医生,我该怎么办才好啊?高烧到一定的程度,就会要人命的啊。 小的时候,我亲眼目睹我的堂妹就是因为发高烧,来不及送医院治疗,然后就不幸离世啦。 我想我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我得赶紧出到外面去,我需要医生,我得让医生给小玉治疗,不然,小玉就危及生命啦。i.woquge. 我俩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只好既来之则安之。 我俩从此与蟒蛇共处一窟,困了,就依桌而眠,饿时,从溪里抓扑些鱼虾充饥,每一次都会分些蟒蛇,直到它吃饱为止,蟒蛇点头表示感谢。 一天夜里,因为我不这道是什么时候,那个时候世界安静,万籁俱寂,萤火虫飞舞,溶洞里面昆虫嘶鸣。 所以,只好说是夜里啦,因为手机也没有电啦,我也不到是个什么时候,白天?黑夜?黎明?傍晚? 姑且说是夜里吧。 就在那个夜里,我睡得正香,忽被蟒蛇的‘吃吃’吵醒,它咬着我的衣袖,示意我跟着它过来, 跟它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我也和它混熟了,不在害怕,倒把它当作为一个朋友。 我跟在蟒蛇过去,萤火虫不停地飞到我的身上,站立不稳,‘趴’地一升落下。石床旁边有个盒子,盒子漆黑,有些腐烂,长了一些青苔,好像放了很久,有了些岁月。 打开盒子,里面是十块巴掌大的金叶子,密密麻麻好像上面还刻有字,我拿出最上边的一块凑到萤火虫密集的地方察看,借着萤火虫微弱的亮光,只见上面写道: ---劈尘斩雾,剑由心生,心若有法,万象皈依,剑过无痕。 此剑法集我一生智慧心血所得,若有人至,练其剑法,流传千古万世,我九泉之下死而瞑目。 我乃纣王之兄,无意于王位之争,无心于尘埃锁事,一斗蓑衣,游荡于山川胡泊之间,欢笑于原野风林之中,不想在此窟中遇见蛇兄,心意相通,惺惺为伴,每日嬉皮打斗,日长月久,竟然演化为一套剑法,我觉得甚为可惜,故而使用指甲,刻其招法在此十块金叶子上。 我艹!这个竟然是周朝纣王的亲哥哥所写,它是一本武功秘籍呢,要是我我练成了这个剑法,那我岂不是武功很高啊,说不定天下无敌?! 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大喜过望,急急忙忙叫醒上官小玉:“小玉,我得了一个好宝贝!” 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嗯’应了一声,接着呼呼睡去:“好宝贝…嘻嘻,我喜欢你,你就是我…我的好宝贝…嘻嘻。” 我艹!原来这个小妮子还以为是在梦中呢,尽说梦话,听到她说‘我喜欢你,你就就是我的好宝贝’这一句,我不禁脸红耳赤,我艹!难道这个小女子喜欢我?m.woqugeco m 我看着她姿态优美、身材饱满,还有浅笑的梨涡、以及墨色的小嘴,不由想入非非,我的娘哩,这个小妮子倒是一个美女呢,要是她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欧,卖肉! 我心马意猿,有些把持不住,她美丽无暇的脸蛋,诱惑了我的雄性激素,我情不自禁第往她的脸上亲去。 就在我马上得手的钠一瞬间,一只青蛙冷不防从地上‘哇’一声跳到我的鼻子上,然后坠落下来。我吓了一跳,大叫一声: “哎呀!我的阿妈!” 猛然见是一只青蛙,真是把我气得要死,我一脚把青蛙踢飞远远的,破口大骂:“我艹!你个王八蛋,你个死乌龟,你的儿子没尾巴,你就专门影响我的好事,我就差那么一点就亲嘴啦,小玉的嘴肯定...。” 我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我看见上官小玉已经醒来,瞪着个大眼睛,圆溜溜地看着我,当她听出了我想亲她的嘴的时候,不禁柳眉倒立: “好你个王德全,你个王八蛋,竟敢偷亲我!找死啊你!..” 她握着芊芊玉手,跳了起来就要打我,我急忙跳了开去,举起闪闪发光的十块金叶子:“小玉,你看这是什么?” 见她停下了暴怒的动作,我接着说: “这是商纣王的哥哥创立的一套无心剑法,他与蛇兄嬉闹打斗化演出来,剑法刻在这十块金叶子上,怪不得蛇兄日日夜夜守着它。” 我还正要说话,蟒蛇猛地伸出蛇尾,狠狠地朝我的腰部扫来,把我缠得十足的紧,然后把我抛上半空,蛇尾忽然松开,让我坠落下来,砸在地上,鼻青脸肿。 我怒发冲冠:“蛇兄!你有病啊,干嘛打我?!艹你奶奶个胸!...。” 我才要爬起来,蟒蛇又飞速地朝我跑来,蛇尾又伸出来了,又要缠我的腰,像捆柴一样缠个死死。 我吓得大惊失色,我艹!难道这只蛇有病?有神经病?神经病发作啦?要把我打死吗?! 欧!卖肉!卖肉!卖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93 伸出熊手 莫道轻狂,轻狂只为年纪少。 望穿昏树,遥想天涯路。 念念须凭,一简书梦句。 偎耳语,去年花絮,莫与春光去。 这是我后来回忆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写下了这首‘点绛唇’,这里面的词刚好影射我现在的心情。 我被蟒蛇摔打在地上,本以为会疼得屁股都开了花,谁料,落在地上的时候蟒蛇忽然变小了力道,摔在地上并不是很疼,只是惊吓了一场,虚汗淋淋。 当蛇兄又伸出蛇腰来缠卷我的时候,我立刻明白是它的意思,我想它一定是在教我练武功,于是我问: “蛇兄,你是不是要教我练武功啊?” 蟒蛇大幅度地点了点头。 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我艹!不就是要我学习武功嘛,何必忽然袭击我,让我大吓一跳!我艹!我艹你奶奶个胸!” 我骂得急快,蛇兄并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它只好瞪着一个窟窿般大的眼睛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猛然想起我说的‘我艹你奶奶个胸’这话有些歹毒,蟒蛇的奶奶早就死翘翘啦,我还艹个屁?! 我有些不好意思,满脸羞涩,“咳咳咳咳…!”我故意干咳来掩饰! 就这样,蛇兄盒我对练起来,上官小玉虽然不再发高烧,但是她受伤还是有些严重,伤势未愈合,只好在一旁看着我和蛇兄对练。 弹指一瞬间,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过了半年光景吧,有一次我和蛇兄正在苦练武功的时候,溶洞上面忽然‘轰’一声巨响,天摇地动,随即溶洞崩塌了下来。 我和上官小玉、蟒蛇莫名其妙地被压在溶洞里,掉下来的一颗石头一敲我的脑袋,我立刻晕厥了过去,生死不知。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被绑在医院里,是‘绑’!我大声呼叫,声音回荡整栋大楼,但是没有一个医生或者护士过来。 我艹!难道他们都是聋子?! 上官小玉呢?她怎么样啦,现在在哪里?还有蛇兄呢?它还好吗?我大脑急速地回转,然而没有谁给我答案。 后来我才知道溶洞为什么崩塌,那时因为溶洞上面就是市郊区的一片青麦地,那一片青麦正生长得旺盛,麦子的果实压弯了秸秆,初升的阳光远远地照射下来,金灿灿的,就好像一片金麦子! 可惜有一家公司已经买下了这片地作为开发房地产,于是,挖机等各种机器浩浩荡荡地开了进来,对这里的土地一阵接着一阵‘脚踢拳打’。 当*轰然爆炸的时候,溶洞也随着一声巨响倒塌了下来,我和上官小玉、蛇兄便被埋进了泥土和石子地下。 当我悠悠有些知觉的时候,我觉得浑身疼痛、痛彻心扉、瘙痒难受,我想伸手去挠抓,却动弹不得,迷糊中看见一个壮汉在我身边紧紧地按住我的手,我气愤填胸,一弯头,狠狠地咬了他一只耳朵。 壮汉大叫一声,一拳把我打晕过去。 我后来我知道壮汉是大熊集团的‘四大金刚’之一,他爆破溶洞埋了我,使我受伤,也算是他救了我。 大熊集团,雄霸江南!22ff 大熊集团,也是大熊帮,这里是大熊集团的聚义厅,大熊集团是江南烟社会性质集团,经营房地产、钢铁、公路等大型产业,资本雄厚,人才济济,跟官方的关系亲密。 大熊是大熊集团的董事长,他今天心情超级好,下台阶还吹着口哨,犹如脚底抹油,犹如乘风滑翔,神采奕奕,顾盼自得,仿佛他是天下自我感觉良好的人。 他看上去文质彬彬,皮肤很白,很像个知识渊博的文化人,跟他暗地里的烟社会老大的身份很不符合。 他刚刚出门,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豪车悄无声息地开过来,像是送到嘴边的一块肉,马仔开门,他上了车,车子箭一般冲了过去。 在东街的大熊帮的总部,大熊正在和几个刚刚入门的年轻人打扑克,他六十有二,但是他喜欢和年轻人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就像夕阳的余光,依然徇烂,只是就要落山了,所以他喜欢年轻人,但他更喜欢聪明能干的年轻人。 他的手里握着一副不好不坏的牌,正在折磨怎么样打。这时候,一个人的身影挡住日光,他漫不经心地抬头,浓妆涂抹长发飘飘穿戴得像只孔雀的洁雅,笑盈盈地摘下了墨镜,她是大熊的原配夫人。 她也曾美丽无边,她也曾年轻饱满,她也曾健步如飞,她也曾迷倒无数男人,只是现在她已经胖得像一头猪,肌肉松弛,胸部的圆球低垂,摇摇晃晃,看见的人都担心掉落下来。 洁雅说,“跟我回家。” 大熊道,“不急,不急嘛,我正玩得快乐。” “回去!” “好吧。” 手底下有几千号弟兄的大熊帮老大,威风凛凛,凶恶得像只就要吃人的熊,他说的话就像刀砍在西瓜上面,一句就是一刀,谁也改变不了。 想不到在洁雅面前却变得唯唯诺诺,像只小老鼠在猫的面前,大话都不敢说一句。 这也不能怪大熊,洁雅跟了他这么多年,从一个洁白无瑕的豆蔻少女、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变成一个做事干练、心有城府的五十又八岁的老女人。大熊帮的这片天,她至少帮大熊打下了了一半,可以说没有洁雅就没有今天的大熊帮。帮里的人也多数愿意听她的话,她就是大熊帮的太后。 大熊曾经对记者说,我现在越来越依赖她了,没有了她,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去处理帮中的事,也不知道明天该穿什么样的衣服,也不知道密码箱的密码。 大熊地位显赫,虽然他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无数的女子拜倒在他身上,可是,没有一个能够撼动洁雅的地位。 洁雅牵着大熊在自家一间漂亮得像年画的餐厅入座,他俩就像画里的人物优雅地进餐,食品精致,美味可口。 洁雅抬起眼睛,她手中的刀具细腻地切割菜品,与瓷盆碰撞发出叮当响。 系若游丝的富于玉律的音乐悄悄想起,像亲人在呢喃。 大熊胃口大开,正添着手上的奶油,然后对浓香的蛋糕来了兴趣,伸手就抓吃,不料看了洁雅一眼,洁雅的眼神凌厉,大熊的目光立刻慌了,他知道这是洁雅发出的不好的信号。i.woquge. 星期三?我艹!这名字好特别啊! 洁雅道:“你办得很好,我会重重奖励你的。” 星期三道:“多谢雅姐,这是我的分内事,该做的。” 洁雅看见星期三的耳朵包裹医用纱布,问道:“你的耳朵怎么了?” 星期三支支吾吾“属下我…我…。” 洁雅目光忽然亮如刀,缓慢而带着不可抗拒的语气道,“说。” 星期三看见洁雅凌厉的目光,心里一唬:“被别人咬的。” 洁雅问:“谁啊?” 星期三抓抓头:“一个年轻人。” 洁雅说:“给我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说来。” 星期三只好无奈地把事情一一说出来。洁雅听完哈哈大笑,道,“想不到赫赫有名、机灵凶悍的‘四大金刚’的老大,竟然被一个无名小子给咬了。” 星期三羞得无地自容,脸涨得通红。 这个咬了朗霸一口的人就是我。我知道我倒霉的日子又来来临啦!… 哦,卖肉!卖肉!卖肉!… “你去把他带过来给我看看,敢对大熊帮的人如此,得给他治一治。”洁雅的话温柔却严厉如刀。 大熊帮帮主夫人想看的人,是谁也躲不了。我也不例外,现在两把刀架现我的脖子上。 星期三说:“雅姐,就是这小子,人带来了,怎么样处置,我们敬候示下。” 洁雅好似没有听到,她静静看着我,心里一阵茫然:这小子太像我当年的初恋情人了,可惜那初恋情人太脓包,不知道他是否也一样,我得试一试。 “你叫什么名字?”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王德全。” 我艹!我怎么学梁山好汉的英雄说的那一套话啊,真是莫名其妙。 “好,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知道。” “好,给我上电椅。” 我被死死绑在电椅子上,电流传了过来,我感觉就像被刀片一块一块把肉割下来一样,痛得汗水淋漓,全身虚脱。 “怎么样,得罪我们大熊帮的滋味如何?” “很好,猫抓痒,很舒服。”我卷笑道。 洁雅大怒:“三刀六洞!” 三把刀插在我的腿上、手臂、胸膛,鲜血兀自流淌。大厅的人鸦雀无声,静得只听见连自己的呼吸声。众马仔大惊失色,胆小的、第一次看见三把刀插在人身上的情景的马仔,两腿哆嗦不停。洁雅皱起了眉头,心道:骨头真硬。 大熊眼睛里露出钦佩的眼神:“很好,有我当年的风范,只是你的身材稍微清瘦了些。” 我仍然一脸的卷笑,懒散,我说:“多谢夸奖,坏事做尽,欺男霸女的大熊帮也不过如此,有点名过其实了。” 大熊拍拍手,微微一笑:“是吗?”他走过来,把插在我胸口上面的刀使劲按了进去,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带着微笑,晕了过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 ...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99 鬼婴降临 一层秋雨一层凉,一点相思一点愁, 意了何须摘字句,心明无处不文章, 小街闲眼观繁芜,陌野随风笑莽苍, 且自悠然来与去,空留西岭照斜阳。 我莫名其妙地想起了我去年在日记本写的这首诗, 我奔跑在山林田野,跋涉在高山川涧,慌不择路,马不停蹄,我没有停下来,我不敢停下来,因为我的背后有一只鬼在追我。 这只鬼就是可怜鬼,可怜鬼要我‘借尸还魂’,可是我现在一点法术都没有啦,要我怎么帮他借尸啊? 而且,就算我又拥有了以前的法术,我也不敢‘借尸还魂’啊,因为‘借尸还魂’要使法术师傅减少寿命啊。 然而可怜鬼一直在纠缠着我,我改怎么办呢? 我计上心头,我说:“可怜鬼啊,我一定会帮你‘借尸还魂’的,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先上一下厕所,好吗?” 可怜鬼马上跑到我的门栏上,伸出手把门拦住,说:“你上厕所也可以,不过不许回家上啊,你家有‘八卦阵’,万一你上个厕所就不出来啦,你要我怎么办?” 我艹!这只鬼这么聪明啊!连我想干嘛他都知道?! 我笑了笑,说:“好吧,都依你,我去外面上好啦!” 我心想我去外面荒山野地上,到时候我一溜了知,你知道个屁! 其实,我并没有想去大小便的意思,我用力跑到了一座小山坡上,心想这次可以摆脱可怜鬼了吧,不成想,猛然一回头,可怜鬼居然跟在我的后面。 我艹!我的娘哩,这只鬼怎么会这样啊?跟老子来个形影不离? 我忽然心生一计,我说:“可怜鬼,我现在要大便啦,你不许过来!”说着我在一棵小树下蹲了下去。 可怜鬼听了我的话,乖乖地站在百米开外的山径上,嘟着嘴,好像一副无奈的样子。 我趁着可怜鬼不注意,飞快地脱下一件外衣,挂在小树上,装着我还在大便。 我使用了金蝉脱壳,终于摆脱可怜鬼,我不敢回‘冥天楼’,如果回家,可怜鬼一定又来找我,到时候他知道我欺骗了他,他不把我大卸八块才怪?! 我沿着荒径攀越逃离,下得山来,慌不择路,跑了一炷香功夫,地势渐渐平坦。 浓云移开,勾月再出,洒下银白色的光辉。 我走进辽阔巍峨的原野,但见茫茫天边,景色静怡,如天宫瑶池,美不胜收。 秋季凋零,原野上一片枯藤荒草,满目萧瑟,催人哀伤。 我汗水淋漓,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软软的草被上,心头慢慢回忆着几个月的生活,如梦如幻,如醒如醉,历尽艰辛,踏遍坎坷,不胜心里升起无尽的感慨,唏嘘不已。 他唉声叹气,痴痴仰望远方,觉得所有的来路如场儿戏,而今戏幕已开始,却不知道何时才人散幕落。 周遭昆虫嘶鸣,风声阵阵,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冥曲,实在令人悲愁。 我从怀里拿出自己做的烧饼,闲来咀嚼,烧饼浓香可口。 我一路瞎跑,跑了一夜,行不多时,来到了一座小镇:夕阳镇,小镇坐落在山之西面,故此得名。 夕阳镇,江家酒楼, 江家酒楼数镇上最气派宏伟,门前一副对联,正中的苏体: 酒中饮 阶下举杯邀明月,篱边信步赏花开。 江家在镇里的西街生活了几代人,家族庞大,街坊邻居甚多, 我躲进了江家酒楼,应聘当了酒楼里的一名服务生,我心想先躲一段时间,等可怜鬼走了再回家。 一天炎热的午后,七月的太阳,火辣辣照得大地都要脱层皮,大家都躲在家中乘凉,突然风雨大作,电闪雷鸣,风雨夹着雪花飞舞。 人们惊慌失措,奔走相告,三五成群,互相议论着这怪异的天气,是不是要发生什么大事。 在人们的一片恐慌中,酒楼老板江文泽的老婆临产啦,随着一声哭泣,一个鲜活的小生命降临了。 佣人菊花跑来告诉江文泽的时候,他正跪在祖先的灵位前,不停烧香作拱,诵经念佛。 “老板,生了,是个男孩。” 江文泽好似未曾听到,继续跪拜烧香念佛。 菊花退了回去,她来自塞外那一片草原的贫穷之地,十二岁起开始服侍老板这么久,自然把老板服侍得舒舒服服,恰到好处,脾气也摸得一清二楚。 她知道,老板在最高兴或者最生气的时候,不要轻易打扰,她知道,老板已经听到,于是轻轻地退回去了,轻轻地掩上了房门。 江文泽放声大哭,一个六十五岁的老头,两鬓已经花白,身腰已经佝偻,他嚎啕大哭,泪流满面,鼻涕泗流,看起来很是可怜。 老来得子,这怎么能不令他高兴呢, 他年轻时开始娶媳妇,村里小姐、真镇上佳人,高官闺女,一个接着一个娶,媳妇一个换比一个漂亮, 他日夜在这些漂亮女人身上鼓捣,耗费精力,但却像石沉大海一样,一个个漂亮的肚子毫无响动。他四处求医,他虔诚拜佛念经,逢路开桥,慈善施舍,修足阴功,却不见哪一个菩萨给他送来小孩。 他听信偏方,鹿鞭、马鞭、牛鞭,甚至连猫鞭、狗鞭、鸭鞭,他都去吃,然后在一个个漂亮的女人身上冲锋陷阵,结果还是以失败告终。 于是,他开始相信了人生有轮回,开始相信了前世姻缘与今世因果,他相信每一个人都会轮回转世,做的坏事终究都会得到报应。 于是,他开始戒斋念佛,一心向祖。 他以为他这辈子在再也不会有孩子,想不到在两鬓苍苍的晚年,老天竟然赐予了他一个带把的孩子,这,怎么能不令他高兴得哭泣,庞大的家业在他死后再也不用担心沦落到别人的手里。 待到孩子满月的时候,各路亲朋好友、左右街坊邻居纷纷前来祝贺,江文泽高兴得冲晕了头,坐在椅子上,傻傻的,像个小孩。 每个亲朋好友拜贺,他也不回礼,只是傻呆呆地咪着眼睛笑。 多亏老婆香蝶应付,也不至于失礼。 说到香蝶。她可是边疆有名的美人,年方十七,青春活力,身材玲珑,美丽无暇。 机缘巧合,江文泽成了她的干爹;边疆天气终年阴冷,寒风逍遥。 一次江文泽酒后掀开了她的层层的羊毛衫,里面竟然包裹着一个绸缎般的胴体,皙白的肌肤嫩得要出水来,修长的双腿富有弹性完美无缺, 江文泽年老多病的身躯立即精神焕发,勇猛地扑了下去,想不到这饿狼式地一扑,竟然扑出一个种子来。 香蝶受到侵犯,不仅没有抵抗,居然半推半就,最后已经变成了迎合,她愿意,就像她当初愿意做江文泽的干女儿一样,因为她喜欢的是江文泽的财富。 正当江文泽高兴满满的时候,菊花过来说道:“老板,外面有一个化缘的和尚要见你。” “干什么!你不会给他一些小钱打发得了。” 江文泽生气了,菊花喃喃没有说出话来。他感觉到菊花从来没有这么不识时务,菊花是个懂大体干练的佣人,一定是这个和尚不好对付,于是,他收起了高兴的劲儿,脚踩鳄鱼皮鞋,走到大门前。 原来不是和尚,是个喇嘛,穿得破破烂烂,体态雍容,他背着站立在石狮子边,手持一根黝烟禅杖,禅杖像是古老的东西,看不出岁月。 未待江文泽发话,喇嘛便说道:“施主幼年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兄弟也不久撒手人寰,你今年六十有五,大腿根七颗志。” 江文泽勃然大怒,这不是消遣我来了吗,他破口大骂,怒目圆睁,最后他说,你信不信五分钟之内我就能让你走着进来横着滚出我的地盘。 喇嘛转过身来,容貌清瘦枯干,看不出喜怒哀乐,竟也看不出有多大年龄。 他右手执礼道:“施主息怒,老衲说的这些只为让施主相信我不是打诳语。” 江文泽认定这个喇嘛肯定是知道自己有钱,早已经打听清楚,前来讹诈,他手指喇嘛,把他一通凶骂。 喇嘛像棵木头,一动不动,神色不变,他开始道破先机,慢语慢声地说着有关江文泽的身边一切的人与事,说的都很准,有些隐私,他也能说出来,好像自己的亲身经历,自己就是江文泽一样, 他语气虽不大,声音清响,每一句话都清清楚楚;当他说到三十年前的一件事的时候,江文泽就焉了下去。 他说三十年前一个风急天烟的夜晚,江文泽的命运从此改变。 江文泽脸色变得惊恐,他感到害怕,三十年前的哪一个夜晚,他将自己的亲哥哥杀死,谋取了哥哥金银财宝 ,由于他将现场清理干干净净,不留下蛛丝马迹,所以警方至今破不了案;从此,靠着这笔巨款做生意,生意越做越大,才有了今天的江家酒楼。 他以为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只有天知地知和自己知道,想不到今天竟然从一个来化缘的喇嘛口里含蓄地说出来, 江文泽大吃一惊,虚汗顿时往上冒,后背凉飕飕。 喇嘛道:“施主不必惊慌,我来此别无它意,贵公子生辰八字我已知晓,若是不嫌弃老衲肮脏,不知可否抱来老衲看一眼。” 想蝶抱着小孩出来的时候,后面众宾客也跟随了出来;江文泽抱过孩子走到喇嘛跟前, 喇嘛多年未曾洗澡,发出一股地下臭水沟般的味道,臭味随着炎热的夏风,一浪臭过一浪;众人掩住了鼻子,江文泽却管不了这些,喇嘛伸手接过抱孩子,香蝶急忙跑来要抱回,江文泽挥挥手示意阻此。 小孩天庭饱满,肥嘟嘟很是可爱,看着喇嘛不停地笑得欢快; 喇嘛摇摇头,从腰间拿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然后张开嘴喷到小孩脸上, 小孩高兴得手舞足蹈,喇嘛轻轻揉了揉小孩的脸,在右耳睄狠狠地掐出血,小孩哇哇大哭,喇嘛又喷了一口酒,把小孩递给了江文泽,接着,他从内衣袋里面掏出一个蝴蝶坠,背面刻着的是:应运而生,命中缺水。 喇嘛叮嘱江文泽要把它这一生都挂在小孩身上,不能涉水,好生教养;江文泽再问些什么,喇嘛避而不答,留下一句话,翩然离去。 “若有时终须有,若无时终须无。” 这句话众人都感到莫解。 不料第二天夜里莫名的一把火,点燃了江家酒楼。 我与众旅客被围困楼里,进出不得,走投无路,焦急如热锅里的蚂蚁,我心想难道要葬身这片火海吗? 我艹!难道我要死翘翘在这里吗? 哦,卖肉!…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00 鬼上身 圆月,散星。 此刻,寂夜,无风。 江南酒楼,这里也曾宾客满屋、邀拳猜令, 宏伟的楼檐依稀看得清楚是雕龙画凤,陶制的瓷砖还仅仅地包裹着外墙,耀眼而辉煌。 到如今,高高耸立的大楼一片火海,屋里一片狼藉,人们哭爹喊娘、惶惶如热锅里的蚂蚁。 我艹!我咋这么倒霉啊,被可怜鬼追得有家不能归,好不容易躲在江家酒楼里做个服务生,想不到居然半夜起火。 难道我命犯煞星?不就将亡? 忽然,有一个柔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王师傅,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觉得声音很是熟悉,但是环顾四周,全部都是陌生的面孔,没有一个熟悉的人,我惊愕地问:“你..你是谁呀?” 柔柔的声音又说道:“王师傅,我是阿珍啊,你看不见我吗?你怎么在这里?我也是路过这里,才看见你的,这些日子我来你家很多次,都找不到你啊,你是去旅游了吗?” 我艹!原来是阿珍啊?我现在一点法术都没有啦,怎么看得见她呀? 我不禁骂道:“阿珍,别管我看得见不见你,你妹的!你咋那么这废话,快来救我啊。” 我接着骂:“阿珍,我差点被大火烧死啦,还不快来救我啊!” 阿珍说:“好的,王师傅,我现在就来救你出去。” 阿珍才刚刚拉住我的手,屋顶的砖块忽‘轰’一声倒了下来,立刻有十几个人被埋在砖块之中,一命呜呼。 一个三岁般大的小孩被一颗钢筋压住双腿,她哇哇大哭。小孩梳着两只马尾,脸胖乎乎的,异常可爱。她的父母已经死于倒塌下来的砖块里。 她的样子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悯。 我把手缩了回来,说:“先救那小孩!” 阿珍听了我的话,急忙一跃而上,把钢筋掀开,轻轻地把小孩放在怀里,跳过熊熊大火,往楼下一跳着地,然后再轻轻地放下小女孩。 因为阿珍是一只阴间的鬼,围观的人们和警察自然看不见阿珍,只见一个小女孩从空中轻轻地落在地上,他们大感差异。 我叫阿珍先救别人,阿珍如法炮制,把屋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带到外面,可是屋里受伤的人实在太多,阿珍体力有限。 不一会儿,她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时,大火已经完全包围了江家酒楼,江家酒楼一共十八层,外面被困在第九层里面,消防兵、警察、武警、特警和市里面的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在大楼外面,束手无策。 我心想再不出去的话,这栋大楼随时会跨下来,大家都都做个‘压死鬼’,可看见这么多人顷刻间就死于非命、阴阳两隔,或许他们的妻儿、子女、父母就在外面,苦苦地等着他们团聚啊。 于心何忍?看着他们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不禁大吼一声:“大家别慌,我能救你们!” 大家本来就已经心升绝望,他们想着一定会死在这里,想不到居然有人能救他们? 他们‘呼啦’地朝跪倒下来,不停地朝我拜,哭成一片。 我说:“阿珍,快上我身!” 我为什么能救他们,因为我想到了‘鬼上身’这一招,‘鬼上身’能力大无穷、无坚不摧、飞天入地! 阿珍愕了半天,说:“王师傅,你真的要我上你的身吗?” 我知道阿珍在担心什么?‘鬼上身’轻微的话会使人大病一场、眼睛失明,严重的话会五脏俱焚、一命呜呼。 我心想救一人平本,救两人是赚,如果能把大家都救出去,那么,我即使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又何妨? 我一狠心,说:“阿珍,我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改变不了,你快点上我身吧,再晚就救不了大家啦。” 阿珍不是天王老子,所以只好乖乖地听我的话,她化为一楼青烟,钻进了我的体内。 我立马开始救人啦,我一手提着一人,两边腋下夹着两个,背上背着一个,嘴里‘叼’着一个人的衣领,从十二楼的窗台上飞了下去。 人们还以为我是天上的神仙,下来救苦救难,‘哗啦哗啦’跪成一片,口中念念感恩: “谢谢我主如来。” “谢谢玉皇大帝。” “谢谢观世音菩萨。” 我艹!我明明是个男儿身,观世音菩萨是个女的,怎么也扯不到观音菩萨啊!哎,这群凡人!真他妈的愚蠢。 我心想自己不就是让鬼上了身,然后救了一群人而已嘛,至于自己把自己抬德高高在上?说到底自己还不是凡人一个!还不是愚人一坨? 大约一杯茶功夫,救人完毕,我已经累得虚脱,我晕倒在地上,阿珍脱离我的身子,然后抱着着我一路狂奔,一路哭泣。 她哭得稀里哗啦,泪水滴答滴答地掉落在我的脸颊上。 我艹!死阿珍,哭什么苦啊?老子还没有死呢? 可是要我怎么说啊,我已经说不出口啦。 我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幽魂飘飘荡荡,七魂三破! 怪不得阿珍伤心哭泣,我这个样子,离死已经不远啦。 我心里在不停地大喊:“阿珍,阿珍,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啊?阿珍,我不想死啊,我还没有娶老婆呢?我还没有活够啊,阿珍,你听到我说话了啊?” 阿珍没有听到,她怎么能听到我心里要说的话?除非她是神仙!她只不过是一只鬼而已! 阿珍明天停下脚步,一路向西! 阴曹,地府。 阴间,鬼界。 有一人潇洒而松散地骑在他那匹马上,马蹄如飞,他的右手坚定地抓着 绳,马的美丽的鬃毛在寒风中飘浮着。 人马过处,掀起一阵混合着冰雪泥沙的尘土,他那英俊的脸孔和闪闪发光的眼睛,看来很容易地使人想到是哪个大明星。 这人是谁?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为什么他此刻是孤身而行呢?为什么在他那惯有的笑容后面,竟隐藏着一片阴霾呢? 马行虽急,然而他却像是漫无目的似的,并没有一个一定的方向。 到了判官聂树府,他却并不进去,只是在门外兜着圈子,像是故意在吸引着别人的注意力似的。 果然,不一会儿,聂树府里就传出有个怪人在城外徘徊的消息,府里的人都非常奇怪,他这是为着什么呢? 他当然是有着缘因的,因为他那清俊的脸上,此刻还有些期待的神色,值得他所期待的事物,也该是非常奇异的吧? “生死有命。” 他在心中暗忖着,但是他依然不进去,只是在门外外漫无目的地踱着步,两只炯然有光的眼睛,不时地望着那敞开着的府门。 年少英俊,白衣麻布,他在聂树府门外已经徘徊了一个早上,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这人真的是莫名其妙啊! 莫名其妙的这人便是我,我七魂已经三破,半人半鬼,府里的人们虽然认识我,甚至连管家聂枝都出到了门外,静静地观察了我半天,但是仍然不敢请我进去。 因为,我现在是半人半鬼! 我到这里来,是为什么什么? 判官府从来没有遇到这种现象! 所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有静静地等待判官王爷聂树回来。 用不久多久的时间,不远处风也似地冲出来匹健马,略一张望,立刻向我所在的这个方向奔驰了过来。 我望见马上的骑士中,有一个竟穿着金色的衣服时,豪爽面孔,一线的嘴角,难以觉察的微笑了一下: “王德全老弟,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啊?不人不鬼的?” 我拱了拱手:“聂王爷,聂老兄啊,你要帮帮我啊,我还有二十年的寿命啊。” 聂树下了马,一个烟衣壮汉牵着马远远的走开了,他大踏步向我走了过来,步履稳健:“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搞的?” 于是,我把在江家酒楼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告诉了他,当然,阿珍背着我一路来到了这里的这一节我并没有说,没有这个必要。 聂树盯着我半响,然后哈哈大笑:“王德全老弟啊,谁叫你当好人的?谁叫你曾能的?谁叫你救人的?米救那么多人干嘛啊?” 他像机关枪扫射一样向我发问,我无言以对。 我摸了摸我的脸,翻了翻我的眼眸,忽然惊呼了起来:“不好啊!王德全老弟,你被怨鬼进入体内啦!” 我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哪只可怜鬼吗? 哦,卖肉!卖肉!卖肉!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01 可怜鬼搞的鬼 瑶池,温水,鲜红的草叶; 美女,香花,漆黑的软鞭! 我昏昏迷迷、飘飘荡荡,被聂王府的家丁抬进瑶池里,温热的泉水在我光溜溜的身子上肆无忌惮地‘亲吻’。 鞭子狠狠地鞭打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使鞭者是聂王爷还是宠鬟西丫、东丫?唯听一阵阵阴惨惨的凄厉声,从我的体内传出。 这凄厉惨叫的声音,便是可怜鬼在叫,他受到‘驱魂草’的折磨和鞭子的挨打,忍不住哀嚎,悲痛的声音撕裂了整个夜空! … 在阴间,只要有耳朵的,都知道聂树掌握着阳间人类的生死大权,他的法力与权力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聂王爷虽然长得酮色肌肤,身材倒是修长,仪表堂堂,不怒而威。聂王爷不光英俊潇洒,而且多金,这样的男人不但使女鬼迷恋,连阳间的少女也甘愿倾倒。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窗外的燕子成双成对、呢喃耳语。有一对豆蔻少女、梳着马尾、挎着篮子在万物苏醒的荒郊野岭上采撷。 难道她们在采撷野花吗?不,她们在寻找一种叫‘驱魂草’的草叶,‘驱魂草’?对! 顾名思义,这就是一种可以驱除鬼魂的草叶。 我被可怜鬼上了身,他利用我的身子无所不为,因为我失信于他,他便怀恨在心、耿耿于怀,他钻进了我的身子就是为了折磨我、报复我。 聂树施展法力把他逼困在我的躯体角落里,等到采撷了‘驱魂草’熬了汤,我服用了‘驱魂草’之后,药力一旦发作,可怜鬼便无处藏身,只能落荒而逃。 幸得天助,天遂人愿,聂王府的这两个丫鬟少女,一整早便采撷了满满一篮‘驱魂草’。这两个少女就是上次服饰我洗澡的两人,一个叫西丫,另外一个叫东丫。 两人均长得天生丽质、聪明伶俐,她俩本是一对双胞胎,举止等都是极为形式,令人眼花缭乱、无法辨认。 然而,只要你看到了她们两人的脚,你便知道了谁叫西丫?谁叫东丫?西丫走路的时候,总是喜欢往西边的方向倾斜,东丫刚好相反,她迈开脚的第一步便是往东倾斜。 她们颜值极高,而又无比聪慧,深得聂王爷夫人的喜欢。聂王爷的夫人可不是一般人啊,她叫雪莲,是玉皇大帝执金吾的唯一女儿,不但执金吾将军宠溺齐天,连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都把她视为掌上明珠。 所以聂树王爷有了这么大的靠山,在阴间可以说是一手遮天,连阎王爷都让他三分。 瑶池,温水,鲜红的草叶; 美女,香花,漆黑的软鞭! 我昏昏迷迷、飘飘荡荡,被聂王府的家丁抬进瑶池里,温热的泉水在我光溜溜的身子上肆无忌惮地‘亲吻’。 鞭子狠狠地鞭打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使鞭者是聂王爷还是宠鬟西丫、东丫?唯听一阵阵阴惨惨的凄厉声,从我的体内传出。 这凄厉惨叫的声音,便是可怜鬼在叫,他受到‘驱魂草’的折磨和鞭子的挨打,忍不住哀嚎,悲痛的声音撕裂了整个夜空! 我虽然昏迷,耳朵却不聋,鞭子大约鞭打了几个时辰之后,忽然,‘轰’地一声,我感觉到一团东西从我的体内闯出,腾上半空! 后来我当我苏醒过来之后,管家聂枝是这样形容当时的情景的,聂树对我说:“王德全,你知道当时是个怎样的情景吗?” 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我知道个屁!当时老子还在昏迷当中呢,我艹!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聂树笑眯眯地看着我,见我无语,他很是得意洋洋,举起酒杯一饮而干! 聂山是个财迷,我救了我一命,我自然给了他一大笔钱财,当然,我现在是个穷光蛋,幸好,阿珍在阴间的生意很是兴隆,财源滚滚,这些钱财都是阿珍的腰包掏出来的。 聂树是个吃货,只要有酒他就高兴,当然他也是个财迷,钱财也少不了给他,但对于钱财喝酒,他更胜喜酒。 所以我就请他到阿珍的家里来啦,阿珍已经买了新房子,这是一个四合院,半成新,干干净净,阳光充沛,可以照射到每个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我半躺在床上,和聂树对饮,他现在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咪着眼睛对我笑,他的笑,就像一个怀春的少女痴痴地看着情郎,笑的一脸桃花。 我心里不禁大骂:我艹!我又不是你的小三或者情人?笑得真他妈的贱! 聂枝抓了一把花生米,说:“王德全,王师傅啊,你知不知道王爷拿龙鞭打在你的身上,打了多久?打了三个多小时啊,打得你的身子都是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啊。” 聂枝哆嗦了一下,说:“打得你的皮肉都裂开了,就像夏天里开裂的泥巴路啊,要是我的话,我一定受不了的啊,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我艹!你都是个死鬼啦,还怕个鸟? 聂树醉意朦胧,跟我碰了一杯,又说道:“那个时候,我还在担心你会不会直接被王爷的龙鞭打死,忽然,‘轰’地一声,可怜鬼就从你的体内钻了出来,他嗷嗷嗷地叫唤,他大声地骂聂王爷多管闲事,他把聂王爷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个遍…。” 我打断聂枝的话,问:“你们王爷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就这么让一只小鬼肆意妄为?他甘愿忍气吞声?” 聂枝摇摇头说:“我们王爷那甘愿受这种鸟气啊,他一鞭就朝可怜鬼狠狠地打去,可怜鬼虽然像个骂街的泼妇,倒也有些本领,只见他轻轻一晃,便躲开了我们王爷的鞭子…。” 我又打断聂枝的话,说道:“在阴间,还有敢和你们王爷对着干的鬼啊?” 聂枝说:“这只可怜鬼大有来头呢,他可不是一般普通的鬼,他是玉皇大帝的一个大将军,有一次偷看织女洗澡,所以被贬下人间…。” 我艹!偷看洗澡?哦,卖肉! 我问:“他在怎么偷看织女洗澡的,你说来我听听啊。” 对于桃花事件这类事情,我比较感兴趣,所以忍不住要求聂枝说一说。 聂枝贼贼地看了我一眼,笑得有些诡异,我知道他肯定是在笑话我喜欢女色的故事,我干脆毫不隐瞒地说: “聂枝,聂大管家,我们都是酒色之徒,对吧?” 聂枝‘嘿嘿’笑了一下,说:“男人本色!”。他接着说:“你知道吗?你知道可怜鬼原先叫什么名字吗?” 我艹!这个死聂枝,一天到晚就知道说‘你知道吗?’,我艹你奶奶个熊!我知道了还问你,你马买屁! 聂树说:“可怜鬼之前在天宫做神仙的时候,他的名字叫贺银成,神仙就是好啊,逍遥自在,无忧无虑,天地任我遨游。” 我说:“嗯,神仙就是好。” 聂树说:“有一天,贺银成喝了些酒,出了皇宫,信马由缰地乱走,不料就走到了王母娘娘的宫殿外,他朦胧的醉眼看见一个小仙女进入宫里,从背后看,小仙女当真生得体态婀娜,性感迷人,贺银成不由自主地被迷了过去。” 我听了聂树说了一大堆话,还没有说到偷看织女洗澡的情节,忍不住岔话:“说重点啊,说偷看织女洗澡那节就可以啦!” “好。”聂枝吃了一口鸡腿,干脆地回答:“贺银成酒色壮人胆,悄悄地跟踪过去,路过一栋小楼的时候,听到二楼的屋里有人在洗澡,他知道王母娘娘的宫里全部都是漂亮的仙女,于是,他从后院找来了一个木梯子,‘噔噔噔’地爬了上去,看见一条修长皙白的光滑的美腿...。” 我眼光浮动,问:“他都看见啦?洗澡的仙女都被他看见啦?” 聂枝摆摆手,说:“怎么可能,他只看见一只美腿伸靠在澡盆上面,再也不能多看到仙女的一根头发啦。” 我‘哦’了一声,表示惊讶。 聂枝接着说:“无巧不成书,就在贺银成努力地抬起头,想看到仙女的全部身子的时候,木梯‘啪’一声断了,他从木梯的顶端摔落了下来,织女在屋里听到有人摔落,知道这人肯定是在偷看她洗澡,不禁大惊失色,大喊捉贼。” 我艹!只看见一条腿就被贬下人间,又贬到阴间,这也太倒霉到家了吧! 我竟然恨贺银成偷看不到织女洗澡,反而被发现,不由有些生气:“我艹!偷鸡不成蚀把米,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他妈的丢脸,丢我们男人的脸啊。” 聂枝也是勃然大怒:“她妹妹的,不就是偷看织女洗澡吗,只看见一条腿,真笨!笨贼!” 我们对视了一眼,都为有这么一个笨贼而哈哈大笑。 我说:“那可怜鬼知道他的身世吗?” 聂枝说:“他不知道啊,玉皇大帝说他偷看织女洗澡,肯定是鬼迷心窍啦,然后就给他喝了迷魂药,把他打入凡尘来赎罪。” 我又问:“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聂枝傲然地说:“在阴间,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吗?我是谁?我是聂王爷的大管家啊,聂王在天庭也有很多的关系啊。” 我艹!管家还有大小?不就是聂王府的一条看家狗嘛,了不起? 我艹!原来我遭受了这么多的殃,都是因为我欺骗了可怜鬼,然后他耿耿于怀、前来报复我的啊。 我们喝了半天,然后聂枝醉醺醺地回去了,我也是醉得头痛欲裂、天旋地转,幸得阿珍细心耐性地照顾我,我的心疼才稍微舒服一些。 阿珍拿着一块棉布在轻轻地擦拭我的额头,温柔似水~! 她今天身着一身浅色纱衣,肩上披着白色轻纱,微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一头青丝散散披在双肩上,略显柔美,未施一丝粉黛,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由于弯腰,胸前的两坨肉球胀垂下来,若隐若现。 我不由色心大动,心砰砰砰地跳,好像要跳出胸腔来!我摸一摸鼻子,艹!既然流鼻血啦!我感到头脑脑子,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她的*伸了过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02 归校 当我想入非非,预备伸出魔爪,把阿珍楼入怀中的时候,阿珍忽然对我说了一句: “王德全,你怎么啦?” 我艹!这种男女要干的事情,她居然不懂?我的娘哩!真是大煞风景啊。 阿珍突然冒出来的话,使我的激情忽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体的某个高高凸起的部位,霎那间,像一根软面条‘焉敗’了下去。 我无可奈何地回答阿珍的话:“我没有什么啊?” 阿珍摸了摸我的额头,说:“看你的眼睛忽然发出绿幽幽的光,脸上潮红,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 “我艹!老子是生病啦,生想女人的病啦…。”我小声嘀咕说。 阿珍听不清楚,问我:“什么?你说生什么病啦?” 我怎么好意思把心中的这些龌龊的话说出来啊,我尴尬地微微一笑: “没有什么,没什么啦。” 阿珍可能是真的太关心我啦,还在对我不依不饶地问我是怎么啦。 我艹!这个女人、死鬼!怎么这么烦啊,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我最后忍无可忍:“我没毛病,我发春啦!” 在阴间养好伤之后,我回到了学校,学校对师生对我的旷课已经习以为常,所以我的归校没有引起多人的关注。 手机落进了厕所,当我以最快的速度打捞上来的时候,它还是命尽寿终,我懊恼万分,它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最珍贵的是它是夏姐姐送给我的,在即将踏上列车远离家乡来学校的时候,夏姐姐依依不舍地说: “王德全,你在学校里人生地不熟,你要好好保重。” 她从内衣的荷包里拿出一个看起来还蛮新的手机,很潮流,价格不菲,她把手机塞进了我的书包: “记得到那边赶紧买一张卡,我们才好联系。” 后来我才知道,她把她自己的手机送给了我,然后她跟家里人说手机坏了。她母亲问,“真的坏了?” “坏了。” 她母亲又问,“坏的在哪里呢?” 她说,“我扔了。” 她母亲问,“妹娃,你把它扔到哪里呢?什么地方?带我去看看?” 夏姐姐气鼓鼓嘟着嘴不说话。 她母亲微微一笑,说道,“妹娃,你看你,撒个谎都不会。” 夏姐姐辩驳道,“你知道我撒谎啦?” “我的女儿我能不了解?” “是喽是喽,”夏姐姐看看瞒不过去,无法地说,“我送给一个好朋友了。” “这朋友是男的女的?” “男的。” “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她母亲问。 “你好烦啊,问这么多干嘛?”夏姐姐撒娇地说道,“给我买一个新的嘛,然后我在再诉你,好不好?” 她是独生女,她的撒娇一向很有效,母亲拿她没泽。 回到寝室,夏北说:“王德全,有个女生打电话给你,号码我帮你写下来了,她叫你打过去。” 我一看尾号是三个五的,我就知道是夏姐姐,这个监狱里的漂亮女医生,自从我救了她一命,从出院的那一天起她就对我很好。 我们寝室有个座机,是插充值卡打电话的那种,可以免费接。可我没有手机,我没有任何的收入,我要留钱做生活费,食物太贵,我不敢多花钱,总是半饥半饿。 电话通了,夏姐说:“担心死了,也不跟我联系,我千辛万苦托关系才找到你们寝室的电话号码。” 她对我一阵轰炸式地关心,饮食可不可口?室友好不好处?学校坏境怎么样等等。我一一给她回答。她对我的关心,就像妈妈照顾儿子一样,有时候我佷反感。 我给她讲了我们学校有三个校区。总校在闹市里,老校在市郊,我在分校,分校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山坳里,乘坐第八路公交车或者第二路公交车到市里需要一个小时。 她说:“坏境那么差,要不再给你换一所学校吧。” 我说:“夏叔叔已经不在你的身边了,你也不容易。” 夏姐笑了,说:“现在的大学啊,就是公交车,有钱就能上。” 但我还是怕麻烦,连忙说:“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觉得还过得去。”然后我不小心漏了嘴说:“生活费不够,经常吃不饱。” 她听了,呜呜地哭,她说:“把账号给我,我待会转钱给你。” 我不想用她的钱,我不想让她小瞧我,我说:“谢谢了,我已经勤工俭学,过几天就有钱了。” 她再三要转钱给我,我坚定拒绝,她无奈地说:“以后要经常通话,有什么困难或者心情不好就跟我说。” 我答应了。 害她哭了我也难过起来。挂了电话,我的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心想在这陌生的茫茫世界里,有一个人牵挂,有一个人关心,真的很幸福。 风和日丽,天高气爽,教生物的老师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卷关于人体结构的彩图,高跟鞋摩擦着地板哒哒哒直响, “哇,你们班女生好多啊!” 她张大了嘴做成惊讶的口型。我艹!我们班就是女生多,咋啦?不服!? “既然都是女生多就好上课了,我教大家人体,我也是女生,我们有的我们就去了解,我们没有的我们就去探究,看一看男生究竟与我们有什么不同。” 大家哄地笑了,异口同声道,“好,我们一起去探究男生与我们有什么不同。”她们的眼光不约而同不怀好意地聚焦在我们男生身上,我羞得使劲缩头直接想把它缩进肚子里。 最后一节数学老师空缺。班长大步流星走上台拉开了话匣子:前段时间大家一致在私下里讨论怎么保护‘王德全’的法规,趁这节课那个糟老头没来我们把这个纲领起草归案。 我艹!不就是由于我有一连串离奇古怪遭遇,变得高大帅气了一些,你们至于这样吗?难道你们没有见过帅哥?! 什么?保护‘王德全’法规?我心里一愕,这‘半边天’发什么神经,我需要保护吗?我不屑一顾不于理睬继续一头钻入。 约莫半小时后,班长手上拿着几张写着密密麻麻字迹的a4纸上台来娓娓而谈:经大家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提出的方案,我们起草实行保护‘王德全’的法规如下, 第一,王德全飞作为我们班最帅的男生,比熊猫还珍贵,大家要真心爱护,不能任由让他生病感冒或闷闷不乐。 第二,王德全作为我们班的‘男神’,三年之内不允他谈花前月下儿女情长,一经发现,大家编造流言蜚语勒令其女,必要时可以先礼后兵以力服人。 第三,王德全如果寂寞难耐,毕业前需要寻花问柳,杨柳必须是我们班的女生,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班上的男生自己班上的女生要了,内部需求。 第四,平时大家随身携带什么山珍海味,都要不吝其啬进贡‘男神’,我们要把他养得滋滋润润白白胖胖。 第五,时至今起,按学号顺序顺流而下,‘男神’每天跟一个女生做一天的同桌交流感情促进友谊。 第六,签名为证,日月可鉴。 我略有几分得意,心想这群‘母老虎’为了保护我不让其它班的女生来追求,可谓煞费苦心,然而,可爱极了,然而可爱的母老虎却马上不可爱了,‘母老虎’们‘凶神恶煞’地跑过来把我‘严刑拷打’,开始痒五脏器官敏感的部位,直到我笑得牙齿酸痛热泪盈眶鼻涕冒泡缴械投降乖乖写下了大名。 多年以后,我再回忆,不禁感慨万千,或许,这就是我庞大的缘分与福址, 我们的内心总是要经历一些情愿或不情愿的人与事,泪流满面,或跪拜庆幸,它们赋予了成长的肥料,丰富了生活,缤纷了人生。 温柔地对待缘分,不要太多的苛求乞讨和刻薄别人与生俱来的缺点, 平淡无奇的日子我们要时时刻刻反省,告诫自己是幸福,不要消遣缘分,消遣缘分将会被缘分消遣。 此时,此刻,此景,若东流水,不复重来,我们不能让浮躁驱走美好和冲动闯下了无可救药的祸源, 因为,缘分真的是柄双刃剑,幸福戛然而止接下来就会痛不欲生 我由衷地欣赏你的性格,我想在背后默默的关心你支持你,我想伴随你建造理想的堡垒用尽生命的天数,你,愿意吗? 看完,我欣喜又惆怅了许久,我想世间怎么有如此了解我的女子,我亦被她的真情实意击溃。 但我决定不能回信,如此情深意浓的情感,我不能付出等量的元素何忍蹂躏她的幸福。 但我还是深深地被她感动,如果有机会,还是尽量对她好一点,将心比心。 我照例像往常一样到校门附近的河边读书,清晨的空气很新鲜我读得很陶醉,莫柳柳这时走过来,她背着一个印着几个动漫人物的书包,平底鞋配上牛仔裤看起来像个中学生, 她说:“王德全,你在这里读书啊。” 我觉得读书是件很严肃的事情,贸然被打断思路气愤填胸,见是莫柳柳,穿着性感的衣服,超短裤,一双腿又白又嫩。 我的某个部位忽然‘膨胀’了起来,我知道她喜欢我,一时间气难发作,改用了夏北的一句诙谐的话, “你眼睛聋了,耳朵瞎了。” 她嘻嘻一笑,说,我的宿管阿姨想见你,我的老乡想见你。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满头雾水, “他们想见我?” “是的,他们想见你,”她说,“晚上我们在‘香满园饭店’吃饭,到时候你过来。” 我七分的思想还沉浸在刚刚读的书上面,三分疑惑地望着她,有点痴痴呆呆,木然道,“哦。” “记住,一定!”她说着跑开了,书包在她背后左右跳来跳去,晃动着我出神的眼睛。 等我醒悟过来才发现中了这个女孩的计,我把事情细细冥想了一遍,觉得应该只有两种情况: 第一,昨天她表白然后邀请宿管阿姨和老乡一起晚餐,再然后她就会在晚饭时介绍我是她的男朋友; 第二,她表白之后我没有任何回应,她以为沉默就是答应,是的,像她这样漂亮青春又温柔贤淑的女孩是谁也很难拒绝喜欢的,然后她就到处说她交了男朋友,自然天花乱坠添油加醋地把我夸张得很优秀,勾引了宿管阿姨和老乡的好奇心都想见见我一睹为快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宝玉,于是就有了今晚的餐宴。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明白才发觉这个女孩真的很聪明,她没有直接告诉我事情的发展,她设了一个计,让我往口袋里钻。 这个女孩真的很好,让人难以抗拒,我心想,晚上再跟她解释清楚吧,同时,对她的良苦用心很是愧疚。 想不到下午放学在市里的一家书店,遇到了一本我苦苦寻找了很多年的书,囊中羞涩只好蹲在书店的角落里看起来,看到差不多十点书店要关门饥肠辘辘才想起没有吃晚饭没有去赴宴,对莫柳柳一阵内疚。 附:第二天想跟她道歉却一直苦寻没有机会,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她没有得到我只言片语的解释,她对我的无情感到绝望,我们形同陌路。 我每次无意间遇上她的眼神,我看出里面含满了太多的难过与委屈与无奈,我赶紧把眼神撇开,心里愧疚不安,我负了她。 第一节课课间休息的时候,我站在九楼的走廊向下俯视,只见校园里同学三五成群人来人往就像捅了窝的蚂蚁四处流串。 怪不得高中典礼的时候班主任‘灭绝师太’说现在的大学生太多,她说: “从楼上扔一颗砖头下去,砸死十个人至少有九个是大学生,还有一个是半个大学生,因为他还没有大学毕业,。” 我艹!看来‘灭绝师太’的话果然没错。 莫柳柳披头散发神色枯槁地走了过来,两眼无光地对我说:“跟我走。” 说着拉起我就走,她的手软弱无力,好像是挂在我的手上。我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她一声不吭。 我们上了人满为患的第八路公交车,车子像头怀孕的母猪呼哧呼哧驶往郊区… 我艹!这么漂亮性感的莫柳柳要约老子去哪里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03 元神莲灯 风疾,月朦。 荒野原林,野狼啸啸。 我跟在莫柳柳的身后,步履蹒跚。我不她要带我去哪里,也不知道她要带我去干什么? 我是一个懒惰的人,我懒得想这么多。 我喜欢享受,我喜欢好酒和挚友,我喜欢美女和游荡。 我此刻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衣服,和夜色融为一体。我忽然想喝酒,真的很想,一个男人寂寞的时候,免不了想酒。 就算美女如伴,我也还是深深寂寞,只有真正寂寞过的人,才能体会到这吞噬骨髓的寂寞。如果你不是寂寞的人,永远都不懂寂寞的酸楚。 一路无语,只有吃吃吹过耳机的凉风,我就像一个孩子一样跟在莫柳柳的屁股后面。她穿着超短的牛仔裤,裤子鲜红如火,她的臀部在微茫的月光下显示得又圆又大,使人忍不住想过去摸一把。 我心里诅咒:我艹!莫柳柳同学啊,你这是干什么呀?难道你是在诱惑我吗?如果你是在考验我的意志力有多强?那你就想错了,我可是一条雌性十足的男人啊! 莫柳柳见见我一路上沉默无语,她问我:“王德全,你在想什么啊?怎么不说话啊?” 她的话打断了我卑鄙龌龊的思想,我正在‘胡思乱想’得津津有味,我不好气地说:“我想什么?我能想什么呀?” 她鼻孔‘哼’一声:“谁知道你在想什么?万一在对我乱想呢?” 我心中大吃一惊:我的娘哩,我想什么她都能知道?不会这么神吧。 我抵赖说:“哎呦喂!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美女明星吗?你能迷惑得了我?我艹!你也不窝泡尿照照你的那种丑样!哼!” “还不承认?你刚刚不是想伸手摸我的屁屁吗?” 我的大姨妈哩,连我刚刚在她背后伸手去想摸她的圆圆的屁屁,她都知道?哎呀!不对!她的声音怎么不是莫柳柳的声音,倒有点像阿珍的语气? 不会是死阿珍故意来逗我玩吧? 我急忙一个跨步跑到她的前面,拦住了她,借着惨淡的月光细细一看,我艹!真的是阿珍呢?她在盈盈地对着我笑。 我不禁两鼻生烟,暴怒如雷:“阿珍,怎么是你?你在搞什么鬼?” 阿珍没有回答我,她仍旧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她笑得无比灿烂。 我推了她的粉肩一把,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我严厉逼问:“死阿珍,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鸟?说!” 阿珍见我真的发怒了,脸上露出了灰暗,说:“不是我要你来这里的。” “不是你?” “不是啊。” 我朝着她又前进了一步,凶神恶煞地说:“不是你?难道这里还有第三人?” “没有?” “难道这里还有其它鬼?” “没有。” “一问三不知,就知道说‘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那你还能不能给我说其它别的啊。” 阿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朝我柔情似水地笑:“这里除了你我,再没有第六只耳朵,也没有第三个鼻子。” 阿珍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一概对我敷衍了事,她笑得那么灿烂,她对我那么浓情,我生气如雷却是无可奈何: “好吧,既然你不说,我也饿不问了,我就问问你为什么上了莫柳柳的身?上了她的身子有多久?” 阿珍说:“我接到鬼差的命令,鬼差叫上莫柳柳的身子大概有一个星期了吧。” 我艹!想不到这一个星期以来莫柳柳对我如此痴恋,原来她是阿珍。想到她最近总是对我形影不离,想到我每个夜晚对‘莫柳柳’想入非非。 我艹!原来是这只死鬼搞的鬼啊。 我再次怒火冲天:“你妹啊,你害得我好苦啊,我还以为是‘莫柳柳’这个美女痴恋我呢?想不到是你这只阴间的鬼,哼!” 阿珍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也不想这样啊,鬼差的命令我能不听吗?” “我艹!动不动就拿‘鬼差’当挡箭牌!”我骂道:“那你说:“鬼差叫你诱惑我来这里干什么啊?” “诱惑?能不能讲话好听些啊?什么叫诱惑?我不过是接受了命令,带引你过来而已嘛。”阿珍说着,她感到有点委屈,眼眶红红的。 你妹啊,我不就是随口说了几句,至于那么委屈吗?至于要哭吗?那我的委屈又想谁说去?!我的怨气又向谁诉说?! 此时,不远的山头上忽然闪现了一道幽兰的光芒,光芒一闪而过,犹如一道闪电! 阿珍看见了大声惊呼:“快!快!…。” 我看见她脸色大变,口齿不清,我说:“快!快什么鸟啊?” 阿珍说:“那是‘元神莲灯’,我们快追!” 我艹!那就是传说中的‘元神莲灯’,元神莲灯可是当年如来佛修炼法术的时候,如来的鼻涕和口水留下来的泡沫啊,这些鼻涕口水泡沫撒下人间,便成了灵丹妙药,凡人和神仙都争相争抢啊。 ‘元神莲灯’就是很多的如来佛祖的鼻涕和口水汇聚在一起啊,那可是无价之宝啊,获得者当真是受益无穷啊。 对于‘元神莲灯’的了解,都是我从的记录里知道的,‘元神莲灯’的出现,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啊,有福的人才会遇到啊。 我和阿珍急急忙忙、一路朝着‘元神莲灯’出现的方向追去,路上说不尽的坎坷啊,路上说不尽的荆棘丛生。 我俩也不知道跌了多少跤,爬起来继续追逐,顾不上抹一把身上的血迹、擦一擦脸上的汗水,注视着脚下的步伐,两眼寻觅那倒熏天幽兰的光芒的踪迹,一路追逐过去。 遇河苦游,遇涧跋涉。 追赶了大半夜,我们在原始森林里迷了路,就好像掉进了一个迷宫里,转来转去,找不到活的出路。 我气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艹!老子不走啦,这个鬼地方拿老子转磨啊? 阿珍苦苦哀求我:“王德全,起来,我们再去寻找,一定要走出去,要不然就死定啦?” 我说:“你妹啊,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怕多死一次啊?” 阿珍听我这样挖苦她,她有些气恼了:“我知道我已经死啦,如果我再死一次,我一会就没有机会脱胎做人啦,我会永远永远受不尽的地狱的磨难啊。” 我表示歉意:“哦,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还有这种回事啊,好吧,我们再找找看,看看哪里是出路,我们可以走出去。” 我俩在原始森林里筋疲力尽地寻觅,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哪个时候,忽然前面豁然显出一条大道,我们不禁感兴得手舞足蹈。 我激动得仰天长啸,那种兴奋,或许只有大难不死的人才能感受得到。 这是一条黄泥巴路,宽度可以容纳一辆车子的样子,道路坑坑洼洼、高低不平,走起来一脚高,一脚低。 月亮越升越高,把道路的每一个坎坷照亮得清清楚楚。 我俩沿着这条泥巴路疾步前行,深林远处偶然传来几声狼叫唬吼,使人不禁毛骨悚然。 走了十几分钟,阿珍忽然对我说:“我知道啦。” 我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的脸上写满了欢愉,好像学生突然想起了怎么去解决一道困难的数学题一样。 我问:“你知道什么啦?” 阿珍笑着说:“我知道啦,我们在原始森林里面转圈,一共转了九九八十一圈,然后就出现了这条黄泥巴路。” 我说:“阿珍,你别吹牛b了,真的转了八十一圈吗?” “是真的,我那个时候心中一直在数数。” 我不屑地说:“即使转了八十一圈又怎么样?这又何我们走出原始森林的围困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阿珍说:“当然有关系啊,说不定这片原始森林有仙人在这里布下了八卦阵,就是要走九九八十一圈才能找到出口啊。” 我艹!女生就是心细,那时候我已经毒迷晕了头,想不到她还有心去观察这些,我说:“阿珍,你这么心细观察干嘛啊,难道你要写日记,记录你的阴间做鬼的生活轨迹?” 阿珍瘪瘪嘴:“才不是呢,我这样做,就是为了我们回来的时候,才不至于再次被这片原始森林围困啊。” 我由衷佩服:“阿珍,你太伟大啦,我对你现在佩服得五股头落地啊!” 阿珍莞尔一笑:“王德全,你是不是说错啦,佩服应该说是‘五体投地’吧。” 我拿出绝强的性格说:“我就爱说‘五股头落地’,怎么样?不可以?哼!” 阿珍嘻嘻笑开:“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她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眼睛里满是宠溺的光芒,就像一个温柔善良慈和的母亲摸着自己儿子的头。 我艹!不好,难道她把我当她的儿子?哦,卖肉!卖肉!卖肉! 我怒吼一声:“死阿珍,把手拿开,我不是你的儿子,不要摸老子的头!” 沿着泥巴路行了半个小时,那道幽蓝的闪光又出现了,这次是我大声惊呼了起来:“看!阿珍,看!‘元神莲灯’又出现了,离我们很近呢!” “我看不见吗?你当我是瞎子啊?” 被阿珍无缘无故抢白了一句,就像有人拿一团米饭堵住了我的嘴,让我无言以对,我说:“阿珍,你...。” 阿珍说:“你..你什么你?” 就当我要和阿珍斗气、舌剑嘴刀的时候,前方的山上猛然燃气了熊熊大火,浓烟滚滚,火舌冲天!火借风势,迅速蔓延! 刹那间,大火就开始燃烧到了我们所在的山头,阿珍吓得花容失色,我也是战战兢兢,难道我们要葬身火海吗?想一想这种真的太可怜啦! 哦,卖肉!卖肉!卖肉!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04 老头讲故事 熊熊大火,漆黑的夜, 漆黑的夜里万籁俱寂, 我和阿珍被大火围困在不知名的山里,我想:难道这次要葬身在这一片火海之中吗? 大火借着风势犹如大海般烧来,树木纷纷着火、焚灰,越烧越近。 我俩大惊失色,慌忙沿路返回。 忽然,‘轰’地一声,我俩绊了一根枯藤,不偏不倚,刚好撒进了一口荒井里。不知井有多深,飘飘渺渺,坠落了很久也不着底。 也不知道坠落了多久,晕晕沉沉,我已经记不起是用了多长的时间,当我们坠落到井底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荒井不是井,因为井底是一块碧绿的青草地,一头黄牛正在草地上聚精会神地吃草,吃得津津有味。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顽童坐在田田坝上,悠闲地唱着歌曲,歌声嘹亮。 老顽童看见我两,笑嘻嘻地走了过来,仅仅地抓住我两的手,他说道:“小朋友,你俩来得正好,我刚好有个故事,要讲给你俩听。” 我艹!这是怎么回事?我真的被弄糊涂了,我从地上的一口荒井里掉了下来,井底竟然是一片青草地,还有一个要给我讲故事的老头? 他妈的真的邪乎啦! 老顽童仅仅抓住我两的手,我两动弹不得,他的手就像两只铁夹一样紧紧地夹住我两的手腕,任凭挣扎。 无可奈何,老顽童不管我们的意见如何,自顾自地讲起了故事: 从盘古破,鸿蒙开,万物初有形状,大地分贺牛州、西昌州,东洋州,元始州四大板块。 元始州有一只蝉能够蜕变、转生,蝉处于污秽而化成高洁,居高而鸣远,这只蝉饮山涧之清露、吸收日月之精华,终于得道升天,道号:鸿蒙元祖。 当时元始州无君无主,一片混乱,以至于无礼教,无规则,食人肉,吸人血,恐怖而又残暴。 鸿蒙元祖敬日月为母、大地为父,他看到地父如此的混乱浑浊,便精心挑选收了三个男徒弟:蓬莱师祖、方丈师祖、瀛海师祖,和一个女徒弟:瑶池师祖。 四个徒弟分别镇守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时光如梭,岁月如流,四个徒弟经过一亿五千年的演化,又收下了许多徒子徒孙。 蓬莱师祖收的徒弟是子上老君、丑上老君和寅上老君。方丈师祖收的徒弟是卯上老君、辰上老君和巳上老君。瀛海师祖收的徒弟是午上老君、未上老君和申上老君。瑶池师祖收的徒弟是酉上老君、戌上老君和亥上老君。 由着十二个老君日夜轮流值班,掌管人间的一切事物,至于这十二个老君所收的徒孙,那是多如牛毛,不必一一细说。 东方一娄云开,崭新的太阳喷薄而出,射下千万道光辉照射在福牛山下,山下住个叫公孙的小男孩,长得风姿如玉,心底及其善良,他的品性人人争相赞颂。 一年大荒,家中无粮,他割掉自己手臂上的肉,蒸煮给老母进嚼;见了受伤的兔子,他总是小心翼翼敷药,把它的伤口养好了,再放归青山禄林。 鸿蒙元祖听到这个消息,故意变化为一个两鬓苍苍的老者,衣服又破又烂,身体又臭又脏。他坐在一座桥头,专等公孙的到来。鸿蒙元祖看到公孙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故意把脚上的鞋扔进河里,然后叫公孙去捡。 公孙卷起裤袖,到河里面寻找了半天,终于把鞋并捡了起来。鸿蒙元祖翘起二郎腿,示意公孙给他穿鞋,公孙不厌其烦地照做了。 鸿蒙元祖把湿漉漉的鞋扔进了河里,说想穿公孙脚上干净的鞋子。公孙脱掉自己的鞋给他穿上,鸿蒙元祖表示自己不想走路,公孙就背着他走了一段很长的路。分别时,鸿蒙元祖要公孙明天午时来桥头。 第二天午时,公孙来到桥头的时候,后面元祖早早在那里等候,鸿蒙元祖一句话不说,要他第三天再来。第三天公孙巳时就来到桥头,但他还是晚了一步,鸿蒙元祖转身就走。第四天公孙干脆卯时便来桥头,但是鸿蒙元祖早已经坐在那里。 公孙愕然,坐在桥头,再不回去。鸿蒙元祖半夜降临时,看见公孙先到,便微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件袈裟、一卷。 从此,公孙便踏着露珠,裹着星辉去各个地方颁布真义,弘扬善道,追随者日渐增多。 鸿蒙元祖看到时机成熟,便封公孙为黄,道号帝,布教施道一统人间。 元始州在公孙皇帝的苦心调理下,礼仪初成:分别是君、臣、父、子、妻、女、伯、叔等。安居乐业:清晨踏着醒草,撒种栽秧,夜幕降临的时候,带着荷锄归来。立规定矩:杀人偿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物极必反,大地有一颗上古菩提树受天清地爽阴阳交合的恩泽,再经历五亿四万万年的演化,得道飞升,是为邪神,他自号:药师琉璃天尊。 药师琉璃天尊招收了四大弟子,两男弟子是药师琉璃日释迦、药师琉璃月释迦,两女弟子是药师琉璃星丘尼、药师琉璃辰丘尼。 四大徒弟也收了徒孙,药师琉璃日释迦的徒弟是:药师琉璃鼠释、药师琉璃牛释、药师琉璃虎释。药师琉璃月释迦的徒弟是:药师琉璃兔释、药师琉璃蛇释、药师琉璃马释。 药师琉璃星丘尼的徒弟是:药师琉璃羊丘、药师琉璃猴丘、药师琉璃鸡丘。药师琉璃辰丘尼的徒弟是:药师琉璃狗丘、药师琉璃猪丘、药师琉璃龙丘。 药师琉璃天尊将炼药的级别分为: 第一级,发出的战斗气团为青色。 第二级,发出的战斗气团为红色。 第三级,发出的战斗气团为蓝色。 第四级,发出的战斗气团为紫色。 第五级,发出的战斗气团为黄色。 第六级,发出的战斗气团为橙色。 第七级,发出的战斗气团为绿色。 炼到了第七级,便可点石为丹,与天地同寿。第七级也是他自己追逐的目标。 药师琉璃天尊昼夜不停地煮丹炼药,将废药倾倒天涯海角的一个山古力,谷上的花草与与豺虫,吸收残余丹药里面的灵气,经过一亿百千六百年的进化,变种成为妖魔鬼怪,祸害人间。 各路神仙见此糟糕的情景,大家商议出谋划策。瑶池师祖本性刚烈,她自告奋勇前去降妖除魔。在她与药师琉璃天尊的打斗中,互生情愫,爱入膏肓。 她深知这情为天地之间不允许,得不到任何一个赞成的声音,这一片情海,再怎么苦苦囚游,也永远游不到彼岸。 与君相遇,有缘无分, 爱不逢时,遗恨千年! 他是魔,她是仙;他是邪道,她是正义。注定不能携手遨游天地,不能月桃下卿卿我我。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明明相爱的两人,却不能在一起! 他俩的最后一战,打得天昏地暗、地动山摇,天空中到处布满了杀伤力强大的气流,浓烟滚滚。最后他两情深款款地同桌共饮,药师琉璃天尊带着瑶池师祖去观看他的炼丹房,瑶池祖师趁其不备,抱着他一起滚进了烈火滚滚的炼丹炉里面,关上了炉门, ‘呲...。’ 两个躯体燃烧融化,他们的鲜血、赤心、眼泪,都融到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没有什么力量把他们分开。 绝对没有什么力量能把他俩分开,绝对!爱的力量就是如此巨大。 ‘嘭...!’的一声。 炼丹炉爆裂四开,瑶池师祖和药师琉璃天尊的鲜血、赤心和眼泪竟然炼熔成一把神剑,神剑一出,日月暗淡无光! 此剑便是痴情剑!痴情剑一挥,就像深爱的情人紧紧抱住了你的脖子,谁也逃不掉。 痴情剑邪恶威猛,无谁能够阻挡,鸿蒙祖师亲自把它埋葬在十六层的海底的一颗巨石下,他念动咒语,在石上贴了灵符,派遣四名仙童镇守。 不料,经过八亿六千年之后,痴情剑莫名其妙的横空出世。 一时间,各路妖魔鬼怪趁乱窜出,元始州浑浑浊浊、尘埃飞扬.... 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深夜里,在这个荒诞诡异的荒井底下,老顽童给我两讲述了这些莫名其妙的故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两百思不得其解。 老顽童看着我俩乖乖地听讲,于是,他又继续讲开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今晚病重,请假一晚啊 ...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请假,生病,不好意思 ...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不好意思,生病... ......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请假一天,生病,明天进入手术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24 账主威逼 街都闹市,车水马龙, 豪楼里二楼的走廊上一青年坤少,华丽锦服,革鞋绒裤,神情却是说不出的惆帐疲倦。正负手而立,静静地瞧着楼下的大厅,大厅里的盛宴。 这人就是我,是‘乔装打扮’过后的我,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嘴馋楼下大厅里的山珍海味。 我现在就盘膝端坐在张矮几前,面前摆满了美味佳肴,手里拿着的鸡腿,鸡腿鲜嫩,美味可口,牙齿触及肉,软如甘甜。 人们在交谈甚欢,看来他们大部分都是熟悉的人,从我的耳朵里听到他们的谈话知道,有些是官员,有些是商人,有些是地痞流氓。 我全部不顾,牢牢地坐在板凳上,赫然竟似生铁所铸,吃肉喝酒,快意淋漓! 这时我已将一瓶高度酒喝完,喝到最后一口,我把瓶子‘哐当’一声扔进桌子底下,有一人醉醺醺地来拉我去跳舞,我醉意朦胧,便不由自主地随她过去。 我跟随她步伐摇曳,踉踉跄跄,歌声响亮高亢,却衬得我的心间更是寂静,红尘中的嚣闹烦扰,似已长久未入我的内心深处。 拉我跳舞的女人突然抬头笑道:“你好,我叫弄巧?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么?” “王..王德全..。” 我醉得厉害,卷起舌头,口齿不清地说。 “我的钱?嘻嘻..你逗我…。” 我心里猛然醒悟,我艹!我是偷偷摸摸‘乔装打扮’进来的,怎么可以告诉别人真名啊?我微微一笑,一笑而过。 人生几何?对酒当歌! 喝酒不醉不解愁,跳舞不尽兴决不归! 于是,当我醉了尽了兴的时候,我便悄悄流出来啦。 冬已尾,夜已深,街上只有这门上还有人进进出出,路两旁悬着冰冷的一排排街灯。 门很窄,昏暗的灯光照着门前干燥的土地,冷风卷起满天鹅雪。一片残叶在风沙中打着滚,既不知是从哪里吹来的,也不知要被吹到哪里去。世人岂非也都正如这片残叶一样,又有谁能预知自己的命运。 所以人们又何必为它的命运伤感叹息?残叶若有知,也不会埋怨的,因为它已有过它自己的辉煌岁月,已受过人们的赞美和珍惜。这就已足够。 大街的一端,是无边无际的荒野;白雪茫茫一片,在漆黑的夜里显示得那么惨白。打街的另一端,也是无边无际的荒野。 这些街灯,仿佛就是宇宙里唯一的明珠。天连着白雪,白雪连着天。我已在天边,在天边浪流!踽踽独行! 我沿着大街,慢慢地从黑暗中走过来,走到了有灯光的地方。我就在街心坐了下来,抬起了脚。脚上的靴子是牛皮制成的,通常这指不定是一种假的牛皮而已。 29块钱一双,你真买到真的牛皮鞋?怕是你在吹牛皮! 一分钱一分货,所以现在,靴子的底布已被磨穿了个大洞,我的脚底也被磨出血来。我看着自己的脚,摇着头,仿佛觉得很不满意──并不是对这双靴子不满,而是对自己的脚不满。 “我艹!这双鞋我不过才在上个月买的啊,怎么就破了啊?真他妈的的假皮鞋!” 我抓起一把白雪,从靴子的破洞里灌进去:“既然你这么不中用,我就叫你再多开个大口。”我站起身,让冰雪磨擦自己的脚底。我酒意太浓,醉意太深,我浑身发烫发热,就像一个发高烧的病人一样滚烫,我把雪放进我的鞋子里,只不过是为了让我的脚降温降温。 然后我就笑了。我的笑,就像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线阳光。灯在风中摇曳。一阵风吹过来,卷来了那片残叶子。我一伸手,就抄住。 “好武功!”我自卖自夸。 我拍了拍身上一套豪华的衣裳,这衣裳本来就是赴宴会的那个酒鬼的,我不过是把他打晕了,然后剥离,穿到了我的身上,我到目前为止,出来没有穿过这么高贵豪华的衣裳。 我低头看着衣裳上的标子符号,我就知道这是世界上的名牌衣服,能穿这种衣服的人,非富即贵啊。 就在这时,我听到背后一阵人群喧闹,我转头一看,我艹!一群人朝我,大步流星,前面的领头人好像是上次请我去驱鬼的那个中年汉子王一民。 我艹!四合院的那个主人?我已经拿了他的定金,最后我也差点死在蝙蝠鬼的手上,难道他已经发行是我啦?发行我就是那个法术高强却不帮他驱鬼的王德全师傅? 果不其然,他说:“王师傅,我看你什么时候才帮我驱鬼,你拿我的钱,就得给我办事情啊。”他转身对人群说:“大家说是不是?” 人群把我团团围住,纷纷赞同他的话:“本来就是这个道理啊。” “怎么光拿钱不办事啊,这样台币成话啦!” 我成了众矢之的,百口莫辩,于是只好一言不发。 王一民说:“王德全师傅,今天是我的生日宴会,当你喝醉了酒,然后跑到大厅中央跳舞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我还以为你这次是来帮我驱鬼的,所以我一直没有揭穿你。” 他顿了顿,怒气冲冲:“谁知道你吃饱喝足,然后救开溜啦,王师傅,你还讲不讲道理啊。” “我是讲道理的。”我说。 王一民说::“那你拿了我的我钱,答应帮我驱除我的老宅四合院里的幽魂厉魄,你就必须做到,对不对?” 他说话就像踢球,我不接都不行:“我说,你说得对。” “我找了你这么多天,不知道你躲到了哪里去,你现在才出现,那你就现在去帮我驱鬼吧。” 我艹!我躲?可是让我说出这些天我所有的遭遇,怕他和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会相信。 他步步紧逼:“你是大名鼎鼎的法术高强的大法师王德全师傅,请你现在就帮我去驱鬼我老宅的幽魂吧。” 我艹!他说的话就是给了我一定高帽子戴,然后又递给了我一把锋利的刀。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我不可能不接刀。 我看了看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这些都是王一民的三亲六戚,要不我不答应,我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我说:“好!咱们这就去!” 我艹!即使再次被蝙蝠鬼咬了,是死是活,我也该拿出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来,我绝不会怂!哪怕明明知道自己是去送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25 鬼的怜惜 每个人的一生,都有不可避免的选择, 而这选择,就像站在十字路口一样,茫然又徘徊, 但是,又不得不做出决定。 这决定,或许就能左右你的命运, 生或死,成与败, 我们无法无从可知,因为前路茫茫,道路艰险。 既然四合院的主人已经找到了我,既然张一民带领一大堆人来要挟我驱鬼,我只能顺从他的意愿。 不然,这些来势汹汹的人群,一人一口水就会把我淹死。 寂夜将过,黎明马上就要到来,这是黎明前的黑暗,这个时刻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当真伸手不见五指! 众人随我到了翠绿色的四合院门前,四合院的大门紧紧关闭,一颗拳头般大的铁锁已经是锈迹斑斑。 大门打开‘吱’一声,我便孤独地进去,院内是一条暗褐色的道路,从这里开始蜿蜒伸展,穿过翠绿的树林,沿着湛蓝的湖水,伸展向市郊区。 接着朦朦胧胧的街市的灯光,只见远山在阴暝的街灯光芒中看来,仿佛在雾中,显得更美丽神秘。 这里距离市区并不远,但这一处四合院,院后的一泓湖水,一带绿林,却似已将红尘隔绝在远山外。 我长长的呼吸着,空气潮湿而甜润,我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我喜欢这地方。” 我的声音划破长空,远远地穿了过去。 忽然有一人应声道:“有很多人都喜欢这地方。” 这里是废弃多年的闹鬼的院子,怎么会有声音?我毛骨悚然、战战兢兢地问:“谁?给我滚出来!” 说话的人终于滚了出来,绿幽幽的眼睛,耳朵前凸,翅膀宽广。我艹!原来是一只蝙蝠,是一只蝙蝠鬼王!它的身体居然比人还庞大一倍! 我唬了一跳,但是马上又振着起来了,这有什么好可怕的,大不了一死? 有生必然有死,死亦何惧? 我的心安静了下来,我竟然和蝙蝠鬼王对话起来,我说:“会有哪些人喜欢这里呢?” 蝙蝠王道:“有活人,也有死人。” 它又说道:“这里通常都不欢迎活人的。” 我说:“今天为什么例外?” 蝙蝠鬼王道:“无论谁,只要是一脚住进了这里,就宣布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艹!它说的倒是实话,上次不是有丐帮的长老救我,我早就‘升天’了。 蝙蝠鬼王说道:“我第一次遇到这么厉害的对手,我有点舍不得杀你,请你回去吧。” 这话说得有理,有时候往往最大的敌人,确实最好的朋友! 我问:“为什么?” 蝙蝠鬼王说道:“因为我的法力很强,已经没有了对手制服我,只有你还可以和我稍微地较量较量,一旦你一命呜呼,我会感到很寂寞。” 我艹!这是英雄求败啊?想不到一只蝙蝠鬼因为法力太高强了,没有谁能制服他,也会感到寂寞? 我拿起木剑‘千杀剑’,往前面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道:“其实我也不想来这里的,我也不想与你拼个你死我活。” 蝙蝠鬼王道:“嗯。” 我忽然拍了拍木剑,说道:“咳嗽我没有办法,我已经收了这家主人的钱,我必须要把你赶走,从这栋四合院赶出去。” “你找死!”蝙蝠鬼王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忧郁,遥视着阴暝的远山,缓缓道:“你死了,我倒是觉得有些可惜,炼到你这种程度的法力的法师太少太少。” 他摇摇头,满口都在为我叹惜,好像我真的就要死了一样。 我艹!倒地谁死都还不知道呢,蝙蝠鬼王也太自信、狂妄了吧。 我说道:“哦。” 蝙蝠鬼王道:“你还不是我的对手,你快快改变主意,转头回去,你还能有一命。” 我谈了一口气,说道:“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别人。” 蝙蝠鬼王道:“你能改变,你就一定要去做?” 我道:“通常都是的。” 蝙蝠鬼王道:“有没有人使你改变过主意?” 我道:“没有。” 蝙蝠鬼王听了我的话,勃然大怒,他张开了巨大的翅膀,前爪高高突兀,意欲前扑! 我艹!这只老鬼发怒啦 我的全部思想,全身精力,都因着恐惧而像是冻结住了! 我双目望着蝙蝠鬼王伸出来的那一双枯瘦而长满了黑毛的手掌,心中飘飘汤汤,恍恍惚惚,也隐隐约约地觉出了死亡的意味。 蝙蝠鬼王的双睛,也在瞬也不瞬地望着我,却仍然迟迟未曾出手,这又是为着什么缘故呢!难道他真的不舍得我死? 果然,他突然干涩地一笑,裂开他那嘴旁也长满了黑毛的嘴,冷硬地说道:“王德全!上次你逃过一命,现在你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了!” 我艹!现在出去,四合院外面的人一定把我打死,看来只有跟蝙蝠鬼王打上一架了,万一运气好,将他赶走了,自己还可以捡回一命呢。 退,是死;不退,也是死,不如一战! 我一念至此,遂也冷冷说道:“别废话!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猛然一挺腰,竟往前面迈了一步。蝙蝠鬼王面色一变,目光中满含怒气。我目光前视,暗暗念起里的经文,心想万一蝙蝠鬼王一动手,自己也好应付。 “哈哈哈!找死!” 蝙蝠鬼王仓笑着向我抓来,双手坚利,迅速如风。我稍微退了一步,一剑‘饿鱼跃海’挥砍过去,剑尖冲出一团蓝色的火焰。 蝙蝠鬼王急忙往右一跳,蓝色火焰飞冲过去,打在一棵大树上,大树‘轰’地一声,爆炸燃烧。 蝙蝠鬼王怒红了眼睛,张开血盆大嘴,又长又锋利的牙齿向我的头咬来。我往上挥剑,木剑带着火焰,犹如一道火球。蝙蝠鬼王偏头绕过我的木剑和剑上的火球,‘如影随形’地向我的臀部‘环跳’咬来,来不及避让,被咬个正着。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次死翘翘啦,谁知道蝙蝠鬼王的牙齿虽然狠狠地刺了进去,直到骨髓,我却是不觉得有多大的疼痛,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因为我吸入了‘元神莲灯’所起的作用。此时,山风更厉,雾色渐浓。 我和蝙蝠鬼王继续殊死搏斗,我艹!这只老鬼厉害着呢,不知到底是‘你死我活’,还是‘我死你活’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26 纠缠不清 父母赋与人生命,便没有任何人有权夺去。 无论生与死,我们须尊重生命。 蚂蚁尚且惜命,我们怎能自寻死路? 但偏偏有的时候,无法逃避,只能孤注一掷! 现在我就在孤注一掷,我和蝙蝠鬼王苦战,酣战不停。 我力聚掌心,推向蝙蝠鬼王的‘肾俞’,蝙蝠鬼王也挥掌过来,两掌相碰,‘轰’地一声,我连连倒退,头晕眼花,差点摔倒。 蝙蝠鬼王飘到树上笑一下,和声道:“生命可贵,蝼蚁尚且偷生,你竟要如此死去,未免太不值得了吧?我劝你还是回去吧,你法力虽然突飞猛进,但是还不是我的对手。” 我镇了镇神,张开眼来,狠狠望了他两眼,突然“呸”的一声,张嘴一口浓痰,向他的面上吐去。 我两距离甚远,但是我的功力已经大有长进,内力雄厚,这一口浓痰如箭一样直飞过去。 蝙蝠鬼王一惊侧首,只觉耳边微微一凉,这口痰竟擦耳而过,他怒骂道:“王德全,就只有你有浓痰吗?老子也有!” 说完,他汇集一口巨大的浓痰,‘啵’一声,浓痰脱口而出,如一注爆破的水管向我的左胸射来,速度极快,势不可挡。 我慌忙侧身,躲过这口浓痰。于是,我和蝙蝠鬼王打起了‘口水战’,我们各自使劲地往嘴里呕口水,连心肺都要呕吐出来。 我恨不得我患了重感冒,如果患了重感冒,那么我的口水和浓痰一定比平时多很多。 我艹!两个殊死搏斗的敌人,现在居然打起来‘口水战’,你如果看到这种场面,你一定感到很搞笑。 一炷香时间,我们的‘口水战’战得气喘吁吁,汗水淋漓。 我向蝙蝠鬼王吐了我最后的一泡浓痰,然后我说:“蝙蝠鬼,老子累了,暂且休息一下,让你多活一时!” 蝙蝠鬼王从树上跃了下来,怒骂道:“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毛头小子,真是岂有此理。” 呸地又向我吐了口浓痰。 这口水之战,令我们实在太累了,只好偃旗息鼓、原地休息。 我见蝙蝠鬼王背对着我,坐在地上,闭目养神,一动不动。我艹!这真的是一个好机会啊,此时不灭他,更待何时?! 机不可失!千载难逢! 我暗中念起经文,然后悄无声息地拿起木剑,缓缓地指向蝙蝠鬼王的‘哑门’。经文念毕,木剑的剑端立刻出现一团蓝色的火焰,火焰如电直飞。 霹雳一声,就像一道闪电击中蝙蝠鬼王的后脑勺,然后他被火焰燃烧起来。我心想蝙蝠鬼王终于玩蛋啦!哦,卖肉!卖肉!卖肉!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树上忽然有人大声笑了起来:“王德全,你以为我就这么笨吗,我会背对着我的敌人?哈哈哈,你打中的不过是我的衣服罢了,那只是一个假象。” 我艹!看来是我高兴得太早,看来是我太笨,所以就这样自以为是地以为杀死了蝙蝠鬼王。 我一听到被他讥笑,心中的怒火大旺,立刻挥剑和他大战起来,我俩从黎明打到傍晚,又从夜幕打到东方泛白,我俩功力相抵、不分上下,始终谁也杀不死谁。 最后,蝙蝠鬼王心里奔溃,他说道:“王德全,哎呦喂,我们就算再斗一万年,也分不出输赢,算了算了,算你赢,我走啦。” 我两眼一横,怒到:“我艹!什么意思?算我赢?这是让我?不行不行!我俩一定要打出一个输赢来,看看到底是不是老子我厉害!哼!” 蝙蝠鬼王看见我年少气盛,争强好斗,不由笑了:“好吧,我承认啦,是我输啦,我这就从这栋老宅走出去,再不回来,可以了吗?” 我的犟脾气一上来,就算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我说:“不行,你要跟我打,我们再打,看到底是谁厉害!?” 蝙蝠鬼王见了我的犟脾气,蒙掉了,他掉首不顾而去。 我艹!赫赫有名的蝙蝠鬼王就这样认怂啦?!我发愣地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既觉恼怒,却又觉有些好笑,暗道:“我艹!怕我啦?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和他再打过,我要降服他!算了算了,我还是让他走吧,反正我的任务也算完成啦,我还是去找四合院的主人王一民领报酬钱吧。” 我胡思乱想,呆呆地愣了半晌,只见这蝙蝠鬼王越去越远,我突然觉得有些寒意,暗道一声:“罢了,他既然走了,我还待在这里于什么?”转念一想:“不行,必须要分出一个胜负来!”转目一望,那蝙蝠鬼王灰色的身影,还在前面缓缓而走,就像一个老人踯躅在冬夜的荒山里,冷风萧索,夜色深沉。 蝙蝠鬼王离开了他经营多年的地盘,不知要漂泊向何方? 我不禁对蝙蝠鬼王生出恻隐之心,可是我年少好强的心一直在作祟我一定要打出个输赢,看来每个人都要他致命的脾气啊,脾气决定命运! 我明明知道不必要再拼个你死我活,可我无法拒绝我心中的想法,我要再战!我只得暗叹一声,随后跟去。 瞬息之间,便已跑到这老者身后,干咳了一声,方待要说话,哪知蝙蝠鬼王回首怒骂道:“你这混帐小子,跟在鬼王后面做甚,难道深夜之中,想要来打劫吗?” 我愣了一愣,却只得强忍怒气,暗中苦笑,抬头一望,面前已是一条狭长的山道,两边山峰渐高,我暗中忖道:“他既然要往这里走,我不如到前面等他,反正这里是条谷道,在山谷里决斗也是不错的场地…。” 心念转处,我身形已越过这老者前面,回头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一步了。” 蝙蝠鬼王冷哼一声,根本不去搭理于我。我微微一笑,大步而行,前行数丈,回头偷望一眼,蝙蝠鬼王果然自后跟来,嘴里不断低语,不知在说些什么,满身的黑毛在晚风中飞舞着,庞大的身躯,嶙峋吓人。 我转身向前走去,一面在心中暗忖:“看来蝙蝠鬼王的法力非同小可,想赢他并非易事啊…。” 猛地,树林深谙里创出一条黑物来,来速极快,所过之处,松树叶纷纷摇摆,声势熏天!..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127 刀疤少年 夜色低迷,浓雾飘来,像乳白色的棉花糖一样飘进林子里。 我赶在蝙蝠鬼王的前头,正想去到山谷里等他,然后一决胜负,要么败,要么胜! 忽然林中创出一条黑影来,来势如飞,犹如一把大型的黑箭射来,射来的方向正对着我。 我艹!要是这把‘黑箭’射到了我,我非受伤不可。我不由大惊失色,幸好的是‘黑箭’准备到了我的面前的时候,‘咚’地一声,坠落地下。 我加速几步过去细看:原来是一个人,一个豆蔻年华的刀疤少年,少年满脸鲜血,身上也是衣衫褴褛,好像刚刚遭遇过巨大的不幸。 我正要伸手去扶少年起来,哪知少年猛然站立,往后退了两步,突地停了下来,目光一垂,俯首寻思了半晌,似乎在想什么。 我又是一奇,却听少年自语着道:“我是谁?我是谁?……”猛地伸出手掌,连连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不断地自语道:“我是谁,我是谁……”声音越来越大,突地拔足狂奔,奔出亭外,奔下石阶,只听得他仍在高声呼喊着:“我是谁……我是谁……”叫喊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沉寂。 本来已经茫然的我,此刻更有如置身黝黑深沉的浓雾之中,摸不着半丝头绪,只觉自己平日对事物忖度的思考之力,此刻却连半分也用不上。心胸之中,被悲愤、哀伤、自疚、诧异、惊骇、疑惑——各种情感堵塞得像是要裂成碎片似的。 我转身去寻觅蝙蝠鬼王,哪里还有他的踪迹,我再往来路狂奔回去,依然不见他的一根毫毛,我艹!这只蝙蝠鬼跑哪里去啦? 我忽然发现自己狂奔回来的路,并不是原来走过的路,原来的路都是山上的小径,曲曲折折、高低不平,而现在的路确实一条干净、整洁的小道。 且不管了,既然路已至此,那就继续走下去吧。 走了没有多久,就遇到了一个岔路口,往左上去好像是延绵的山丘,清泉绿草,道路坦荡;往右下来是地势峻险、茂林荆棘、腐朽霉路。 我犹豫了半秒钟,抬腿往左边的路走去,两条路相比,当然要选择坦荡的路面走啊,这个连傻子都知道,何况我并不傻! 就在我才往左上方的坦荡路走了几步,忽然林子下面响起了几声兔子的叫声,声音优美,却是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悲伤,或者说是经过疼痛叫喊的声音。 我心想这一定是小兔子被石头压到之类而受的伤,我心善良,怎会见伤不救?我转过头,几个大步,便往右边的小路奔跑下去。 不久,前面就现出一条美丽的小桥,谁知道,当我走过那座小小的独木桥的时候,我的命运毅然改变! 人生就是如此,每一步都在改变着自己的命运。 蓦地——我身侧响起一声轻微的之声,我连忙回过头去,俯下身子。倒卧在那并肩斜倒在亭栏之前的一只小白兔,面门满是血渍,小小的鼻梁,亦被击成骨肉模糊。 此刻,它正勉强地睁开了眼睛,望了我一眼,见到我出现在它的眼前,血肉模糊的面上,便绽开一丝喜悦的笑容,似乎极为感谢。 可是,我终于来晚了一步,兔子死于非命,内心惭愧不已。 此时,我只觉得心中所有的情感,在这一瞬之间,全都变成浓厚的悲哀,两滴泪珠,夺眶而出——冰凉的眼泪,流在他滚热的面颊上,也流入他炽热的心。他仍任它流下来,也不伸手拭抹一下,哽咽着道:“兔儿,不……不好意思,我来晚啦…! ” 男子汉流下不流泪?只是未到深情处。 我为不能及时救了小兔子的命而伤心,我也不知哭了多久,肩头突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我心头一跳,回头望处,却见刀疤少年,不知何时,又已站在我的身后,带着一脸茫然的神色,凝视着他,一字一字地问道:“我是谁?你知道吗?” 悲伤痛哭过后,我只觉心中空空洞洞的,亦自茫然摇了摇头,道:“你是谁,我怎么会知道?不管你是谁,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刀疤少年呆了一呆,连连点着头,长叹了一声,缓缓说道:“与你本无关系,与你本无关系。”语声微顿,又道:“那么和谁有关系呢?” 我不禁为之一愕,又自摇了摇头,道:“和谁有关系,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哼——我当然不会知道。” 那刀疤少年又是一呆,突地双手疾伸,一把将我从地上抓了起来,竖眉吼道:“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么谁知道?这里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只有你一个人,我不问你,难道去问那些树木吗?” 我双肩被他抓在手里,但觉其痛彻骨,全力一挣,想挣脱他的手掌,但这身边少年士的一双手掌,竟像是生铁所铸,我竭尽全力,也挣不脱,心中不禁怒气大作,厉声叱道: “我艹你奶奶个胸!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看你——哼哼,还是死了算了。” 我的娘哩,我自己觉得我也是会了一点武功的人啊,而且法术也是非常不错啊,怎么会被一个少年疯子抓在手里,挣扎不得? 哼,要是我用法力打他,他一定不是我的对手,可是法术一月才能使用三次啊,我经过了和蝙蝠鬼王大战,现在这个月也不能轻易使用法术了啊,否则,我会大病一场,甚至危及生命,那就还不来啦。 刀疤少年双眉一轩,瞬又平复,垂下头去,低声自语道:“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突地手掌一松,将我放了下来,连声道:“是极,是极,我还是死了算了。”转身一望,见到不远的地上有一根手腕般粗的松树枝,身形一动,掠了过去,将拐杖拔将起来,再一拧身,便又回到我的身前,将拐杖双手捧到我面前,道:“就请兄弟用这枝拐杖,在我头上一击,把我打死算了。” 我只觉眼前微花,这刀疤少年已将拐杖送到自己面前,身形之快,有如鬼物,心中方自骇然,听了他的话,却又不禁愣住了,忖道:“此人难道真的是个疯子?天下怎会有人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算他是个疯子,也不至于会疯到这种地步呀!” 我心想:我艹!我不干!无缘无故的我杀你干嘛?那我岂不是赔命?现在讲的是法律,杀人偿命,你是神经病!老子可不是! 刀疤少年等了许久,却见我仍在垂首想着心事,双眉一轩,道:“这松树枝虽然不轻,但你方才那一挣,可见你也是力气大得很,来来来!就请兄弟快些动手吧!” 他双手一伸,将拐杖送到我的身前,我连忙摇首,说道:“杀人的事,我不会做,我又不是疯子?你如果真的想死,还是你自己动手吧!” 刀疤少年目光一凉,突地大怒道:“你叫我死了算了,却又不肯动手,难道要叫我自己杀死自己不成?哼!你这种言语反复之人,不如让我一棒打死算了。” 他才说完,右手一把抓紧我的衣领,提起我的身子悬空,左手一棒朝我‘神门’打下来….! 我浑身无力,动弹不得,难道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死在他的棒子底下?棒子要打开花我的脑子? 哦,卖肉!卖肉!卖肉!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59 杨贵妃 128 摸鬼胡下场 冷风如扇,雪花纷飞, 莽莽荒山野岭里是一条幽暗的径,荆棘丛生,禽兽乱闯。 大地苍茫,暗夜无边, 此刻,径上竟然出现一群人!准确地是出现了三五个人,三五成群,每人的身上都带着工具,工具各不相同,诡秘而怪异! 带头的是一个长满了黑胡须的莽汉,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他的肩膀上竟然抬着一把明晃晃的铁锹,铁锹锋利,锹仞如剑! 接着第二个是一个幼的孩子,孩子的脸上皱纹横生!这是孩子吗?这的确是孩子,是一种长不大的孩子,这孩子患了一种‘长不大’的病,他的手里拿着一把黝黑的锯子,精钢铸就,木质把柄,锯齿看样子也是锋利无比,因为借着朦朦胧胧的白雪的玉光下,你可以看见他那锯齿发射着钻石般的光芒! 剩下的三个人紧紧地跟后面,他们一样的高度、一样的穿戴、一样的面孔,连话的口音都是一样一样,难道他们是三胞胎?不错,他们是三胞胎,他们有一样的喜好与厌恶,有一样的理想,听居然连做梦都是一样的! 现在,他们就在做着同一样的事情,他们的肩膀上都抗着一把锄头。 这五人在这深夜里行走,他们要去那里,他们带着这些家伙到底要干嘛?无人知晓,只因为你不是他们行人中的一员,你也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 夜色越来越幽暗,雪花也越来越飘飘洒洒。 此时此刻,草长树密的山岭里竟然发出一阵阵的刨土的声音,好像农夫在抢种玉米,又好像老鼠在寒冬降临前使劲地挖洞。 刨土的声音划破了整个长长的夜空,惊起一只白鹭梦中努飞,盘旋在勾月的夜空中咕咕叫。忽然寂静的夜空有一人惊呼“哇!挖到棺材啦!” 棺盖缓缓地移开,呈现出一女尸安静地躺在棺材里,女尸面色红润,栩栩如生,她的嘴里含着一颗绿油油的珍珠,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有人温柔地问“她是不是还活着?”只见雪光照在他优美的半边脸上,微笑淡然,这人就是那个矮侏儒的孩子。 “矮脚子,你自己不会看一看他是不是还活着?”现在话的这人声音粗糙,他就是那个长满了黑胡须的身材高大的莽汉。 矮脚子乖乖地听了他的话,真的伸手出去摸女尸的脸上,“啊!”他急忙缩手回来,伸出去的右手一片五黑,脸上也呈现紫青色。 矮脚子痴痴地看着女尸嘴里的绿幽幽的珍珠,眼眸交织着贪婪和恐怖! 身材更多的莽汉也想伸手过去,却犹豫不决,他不敢,因为他担心他也会和矮脚子一样手掌也变得紫黑色。 矮个子忽然大声叫唤,疼痛得满地打滚,手臂上的青筋已经凸起,额面虚汗淋漓“哎呦,哎呦,痛死我啦!”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活该!”三胞胎其中的一人轻蔑地鼻孔‘哼’了一声。 “傻叶,你能不能不幸灾乐祸,我们可是一伙的啊。”原来,刚才‘活该’的是老二。 这三胞胎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不易辨识,但是仔细地观看还是可以区别出来的,老大叫‘傻根’,他的脸一颗志都没有,但是下巴长了一撮黄胡须; 老儿叫‘傻叶’,他的嘴角有好几颗志斑,他的话也是最多的,他的心思也算最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老三叫‘傻瓜’,傻瓜是个货真价实、地地道道的傻子,偶尔也突然变得聪明绝顶,叫人不可觑。 傻瓜是个心地善良的傻瓜,他蹲下来抱起矮脚子,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看着他所受的折磨,声音悲戚地“矮教子病得厉害啊,呜…呜呜….你们快打110啊!” “这里荒山野岭的,哪里有信号啊?”傻根活。 “即使有信号也不能打!”傻叶用力地“有病不能找警察啊,找警察有个屁用,要找医院啊,要打就打120啊!” “你们真他妈的一群傻蛋!”领头的莽汉厉声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们是来盗坟的吗?你们担心自己不被别人发现?还打110、120?你们想叫警察来抓我们去坐牢啊?” 傻根点点头,道“巴图得对!我们他妈的就是一群傻蛋!绝不多打电话!” 傻叶看见了矮脚子痛苦不堪,他的心里难受得要开裂,他泪流满面、哭哭啼啼地“那怎么就矮脚子啊,他马上就要死啦。” 巴图不理睬,他“我们得去找王德全。” 傻根问“王德全是什么人?是医生吗?” “王德全不是医生。”巴图。 “那他是大夫啦?”傻叶问道。 巴图听了傻瓜的话,不禁笑了,“你真的傻呀,医生和大夫不就是一样的嘛,称呼不同而已。” 傻瓜还是不明白,自言自语“医生…大夫…一样…不可能呀...。。” 傻叶忽然道“干嘛要找王德全,他能治好矮脚子?” “只有他能治好。” “为什么?” “因为他是法术师,而矮脚子中的是邪气。” 话我被刀疤少年紧紧抓住衣领,把我提悬在半空,他挥起木棒朝我的‘神门’打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山头上乌鸦‘呜哈哈呜哈哈’地猛叫。 刀疤少年鄂了一下,身体一阵抽粗,手上的力劲一松,我摔倒在软绵绵的荒草里,然后他大叫一声喊,疯子一般地跑开了,从山野上乱跑乱奔,刹那间,无影无踪。 我在林子里东走西撞,在天边开始泛白的时候,我才走出了林子,林子的尽头是一望无际的雪原,我辨别不出方向,分不清往哪里走才是我回家的路。 天寒地冻,我茫然失措。 但我得继续走下去,我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我怕再也走不动。 许是上苍垂怜,我遇到一串脚印子,那是一个早起来打猎的猎人和他的猎狗的脚印,顺着他们的脚印过来的方向,我历经艰难,终于又回到了人类居住的地方。 当我坐在冥天楼里的沙发上,我喝着徒弟罗布坑煮来的茶水,嘴里吃着增高鞋亲手烧的饭菜,我不由流下了幸福的泪水,我心想回家的感觉真的很好。 吃饱喝足,罗布坑和增高鞋安顿我睡下,然后关了灯蹑手蹑脚地离开我家。我所有的徒弟之中,就他俩最是愚钝,也算最孝敬我。 我打开手机发了一条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接着又发了一条回忆是无底洞的悲伤,徒劳无益,只增伤悲。 发了两条之后我安然睡下,梦里只见一大片大片的阳光照射在我身上,我躺在春暖花开的草地上,尽情吸收着美好的空气,看草长莺飞,看孩童裸奔,看纸风筝飞呀飞。 一美女体态婀娜地向我摇步过来,深情款款,美目流盼,‘嘭’地一声,黄莺竟然掉了下来,狠狠地砸在地上,晕了过去。 我艹!她的美丽,竟然连鸟儿见了都要坠落下来?我靠!这也太夸张了吧? 窈窕淑女,君子能不好逑? 于是,我紧紧把她搂在怀里,看着她娇嫩欲滴的脸蛋,我情不自禁张开嘴狠狠地亲了过去,就在这时,‘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我迷迷糊糊地打开灯,心里骂道我艹!老子马上就能亲到美女啦,竟然在这个时候来敲门! 我大声武气地问“你妹啊!敲你妹!” 抬头一看墙上的大钟凌晨三点一刻。 门外有人回答“我找王德全。” “什么事?” “王师傅,我叫巴图,请你救我兄弟一救。” 我“巴图,你有病啊,我又不是医生,怎么救你的兄弟。” 巴图道“王师傅啊,我的兄弟被鬼摸了,现在一直昏迷不醒啊,你是个法术高强的师傅啊,你的鼎鼎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我艹!巴图太会拍马屁啦,给我戴高帽,不过,我就是一个喜欢被别人拍马屁的人。 听了巴图的‘马屁话’,我身心受用,道“算你找对人啦,我就是大名鼎鼎的王德全师傅,这天底下还没有我办不了的‘鬼事’。” 我开了门一看,不由惊叫一声,惊恐地睁大了白眼珠,拔腿就往屋里跑…。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59 杨贵妃 129 危险重重 “曈曈太阳如火色,上行千里下一刻。 出为白昼入为夜,圆转如珠住不得。 住不得,可奈何,为君举酒歌短歌。 歌声苦,词亦苦,四座少年君听取。 今夕未竟明夕催,秋风才往春风回。 人无根蒂时不驻,朱颜白日相隳颓。 劝君且强笑一面,劝君且强饮一杯。 人生不得长欢乐,年少须臾老到来…” 有人用粗糙的声音在唱歌,混沌而沉重,但声音却直击人们的心扉,也直击了我的心扉。 此时,我无心恋歌,我欲转身夺门而进回屋里,因为我看到了‘矮脚子’不光手臂全部变黑,连胸腔都被尸赌给浸入了,他的脖子隐隐约约呈现出一圈的黑气,这证明出来大脑除外,他的其他地方都被尸毒蔓延。 这是准备要尸变的前奏,如果一旦尸毒攻入大脑,必然尸变无疑! 这可是我无法解救的! 然而,马一毛爷爷用话‘拉’住了我,他粗糙地唱着歌从坟林外面过来,接着粗糙地讥讽我道“王德全,我就知道你这子是个见死不救、无情无义的家伙!” 我艹!马一毛唱歌难听,想不到话也一样的难听。 我准备关门,听到自己被他莫名其妙地骂一句,忍不住发怒道“马一毛,谁见死不救?谁无情无义啦?” 马一毛不理我,转身对巴图、傻根等人道“你们想救你们兄弟不?” “想。”“当然想。”巴图等人纷纷回答。 “那你们怎么不懂规矩啊。”马一毛皱了皱眉头,道“王德全这子是个贪钱的家伙啊。” 傻瓜仰头看着马一毛,问道“什么规矩?” 马一毛道“这子看病,医好一只手一万,腿两万,腰五万,胸八万,如果是一条命至少也得几十万啊。” 巴图几人听了马一毛的话,面面相觑,因为他们那里有这么多钱啊,他们‘挖坟盗墓’的生意时好时坏,余钱所剩无几。 我听马一毛的话,不禁哑然失笑,我艹!这个马一毛老不死的,倒会编故事啊,我哪里有过这些规矩? 我不由一笑,道“马一毛爷爷,你这个狗日的,我即使定过这个规矩啊?” 马一毛怒目向我,道“这可是你的两徒弟‘增高鞋’和‘罗布坑’告诉我的啊。” 我艹!原来是我这两傻徒儿编的故事,我想肯定是他俩无所事事、百无聊赖之际编造来解闷吧。 巴图等人把身上地现金统统都拿了出来,放到我的脚下,然后‘扑通’跪倒在我的脚下“王德全师傅啊,我们的全身家当只有这么多钱了,求你一定救救‘矮脚子’啊。” 我低头看了他们一眼,现金大概也有几万块钱吧,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现金了,我的心里一阵激动艹!看在钱的面子上,救一救又何妨? 我连忙把他们扶了起来“我不是不救啊,只是你们的兄弟中了尸毒很深,我也只能控制住尸毒蔓延,至于…。” 傻叶插话道“难道‘矮脚子’没有救啦?” 我“也不是没有救,只是要找到‘百兽之王’的口水,方可病除。” 百兽之王就是老虎,俗话‘老虎屁股摸不得’,现在居然要去老虎的口中拿来它的口水?那岂不是送死! 巴图、傻瓜等人听了我的话大惊失色、黯然无语。 马一毛轻蔑道“王德全,你这子不想医治别人,也用不着出这么歹毒的主义啊。” 我知道马一毛一定是以为我在搞鬼,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艹!马一毛,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马一毛嘴巴往上一瘪“来就是,这就是事实。” 我艹!这个马一毛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了啊,怎么老是跟我作对? 我怒气冲冲“再,我医不医别人,这个关你屁事!” 马一毛见我怒了,反而笑道“你看你看,道心上了吧,心虚了吧,露出原型了吧,哈哈哈…!” “谁露出原型了?”我这人大脑简单、脾气火爆,经不住别人的‘激将法’,我“这人我治定了,而且还不收一分钱!” 我这么一,我的烦就开始来临了。我知道我中了马一毛爷爷的‘话套’,可是,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我用黑耨米作法控制了‘矮脚子’身上地尸毒,临走去寻找老虎的口水之前,巴图把刚才他们‘肠刮肚’刮出来的那几万块钱塞进了我的衣袋里。 马一毛在这个时候故意‘咳咳咳’地咳嗽,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不要让我收钱,或者是不要把别人的钱全部收了,给一点给他们生活。 有钱不拿是傻瓜!我佯装听不到马一毛的咳嗽声,厚起脸皮地向‘老虎坡’走去。 ‘老虎坡’够远,要我走一天的山路哩,夜幕降临的时候,我终于进入了‘老虎坡’。 我艰难地爬上坡,这坡上空无一物,我认定这样上去决不会有危险,我心翼翼行向后山,心想万一看见老虎在睡觉,流出了口气,拿个矿泉水瓶接一瓶,岂不是很好。 心又想万一看见老虎崽崽崽睡觉,捏住它的鼻子,它打个喷嚏,我不就得了口水了嘛。 爬过平坡,山势渐渐急倾,这时云开雾散,月亮升了起来,照着大地白雪茫茫的一片。 到了后山,急坡走完,便是一个山谷,山谷内石岩磷峋,我想这里一定便是老虎出没的地方。我攀着山石落下山谷,满怀戒心向谷中走去,哪知走到谷中尽见怪石,一条老虎也未见到。我以为尚未找到老虎的地方,不由去了戒心,向来路走回,走到一个两人高的大石旁,陡觉头上一阵急风袭来,心道“不好!”尽力掠去。 回身一看,一只雄壮的老虎扑了个空,正向自己发出凶猛的吼声,作势欲扑,我急忙抽出木剑和玫瑰花。 人一心慌,就会变得笨手笨脚,智慧也忽然间降低了许多,我竟然忘记了自己会法术! 我荒乱之下,举起木剑毫无目标乱挥了两下,对战老虎半天,我才想起我会法术,于是,我立即执木剑作法,蓝色火焰轰隆隆地飞击出去。在雪夜里的光芒是如此美丽。 美丽的火焰频频射出去爆炸,声音如雷。 那老虎敢情吃了木剑的苦头,凶猛的气焰顿敛,低头轻吼,好像驯服了起来。 我艹!难道老子上辈子就是‘打虎武松’?连老虎都怕哥? 我见状大喜,以为这老虎怕我了,野性尽失,我没想到,倘若这老虎真真的怕我,刚才怎会向他袭击呢?若非我闪身得快,岂不早已遭了狮吻? 我这一大意,胆子顿壮,右手拿出矿泉水空瓶,反向老虎走近,只见那老虎步步后退,于是我轻喝道“过来!过来!送点口水来啊,不要那么吝啬嘛。” 我那样子真像去驯练一只老虎,却忘了自己根不懂驯老虎的技术,那老虎起先懼怕木剑,被我逼得紧了,兽性突发,大吼一声,猛然疾扑过去! 我不懂老虎性,哪料它突然发凶,仓惶之下举玫瑰花击去,他不会用玫瑰花,这一击打去不得要领,老虎根不怕,利爪抓住那花头,从我手中撕夺下来。 我失剑,顿时现出紧张的神色,老虎见我没有木剑,哪里再怕,后腿一蹬,跟着噬扑过去。我到底学了几年玄门内功,眼明手快,霍然举起手中木剑刺去,这一刺还真准,刺伤了老虎的左肩,闪开它那利爪一扑。 我虽逃过却惊得一身冷汗,一刹那间,连念经作法去对战也忘记了。 老虎受伤凶性大发,连连大吼三声,我提起全部精神注意它的动静以防它再次袭来。 突听身后也响起几下吼声,不由惊转头望去、天啊!不知何时又来了三只更雄壮的老虎。受伤的老虎,乘我回头望去,一声大吼猛扑过去,我虽慌,脑筋还清楚,头一低,从侧旁掠去。 三只老虎受同伴的招呼,早准备战斗,我一动,它们三只分三方面向我扑去。 在这危险的情况下,我早已经忘了使出高超的法术,眼看自己就人膏了老虎吻,不觉呼声道“吾命休矣!” 时迟那时快,我完那话,一条黑影从高石纵下。但见他三拳两脚,把四只老虎打得狂吼不已,挟尾而逃。 我只听老虎凶猛,从未见过,才致今天张惶失措,差点丢了性命,但我神智仍清,看到那个救我性命的黑影是位身着黑色轻装,头蒙黑布帽的窈窕女子。 黑衣女子停下身来,不讲一话呆呆地望着我。 这女子目清眉秀,鼻子高挺,肤色白晰,微显瘦弱,长得娴静,样子温柔似水… 我艹!看见了美女,我居然忘记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色眯眯地看着她,眼珠子都快要掉了下来,这时,我的全身软绵绵地,只有一个地方越来越硬,就像钢筋一样无比坚硬! 黑衣女子轻盈地向我走来,我的心突突突越跳跃剧烈,她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了我的心坎上... 哦,卖肉!卖肉!卖肉!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59 杨贵妃 137 墙外有人 一轮玲珑的弯月挂在梢头,氤氲的月色透过树叶儿,洒在大地的每一片土地上,在遥远的天边,若隐若现闪闪发光的星星也在不甘寂寞出来展示魅力;像天使一样,悄悄的来聆听人间的秘密。 这是一个陌生的城市,我不知道它的地理位置,也不知道它的名字。我一进‘刀会’会主的总部,立马被关入一间黑不溜秋的屋里。 一杯茶功夫,我听到了外面有人在话,一个童声十足的声音道“奶奶,你邻居的阿姨为什么经常被叔叔打啊。” 一个苍老的声音回道“孙子哩,因为阿姨偷情了。” 孙子迷惑不解,道“什么叫偷情啊?” 奶奶想起这件事情可能觉得好笑,嗤一声地笑道“孙子哩,因为阿姨跟隔壁的老王睡觉哩。”孙子“哦“一声,然后猛地惊叫起来“奶奶!你看!天边掉下来一颗星星!“ 奶奶急忙道“我呸呸呸!我孙子也看不见,我孙子什么也没有,观音菩萨在上,天地明鉴!“ 我在想这个奶奶为什么这样呢,正当我在想的时候。孙子好像被孙子抱在怀里,捂住了头和眼睛,孙子觉得不舒服,挣扎起来,气促嘘嘘地问“奶奶,你为什么捂我的头啊?为什么捂我的眼睛啊?为什么不让我看星星坠落啊?“ 奶奶道“不许乱,没有流星,我的孙子什么也没有看见。“ 孙子迷惑地问道“奶奶,我明明看见星星坠落了的啊,怎么不可以呢?“ 奶奶降低声音,用一种悄悄话的声音道“孙子哩,看见流星是一种不详的预兆,一颗星星代表一个人的灵魂呢,天上一颗星星降落,地上就有一个人死呢。“ 我在屋里听到奶奶和孙子的对话,我的大脑一直在考虑关于星星与灵魂的谬论,想破了大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这对祖孙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大地一片冥静,静在可怕,凡尘上的人们都统统掉进了这片‘冥静‘里。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屋外又走来两个醉汉。后来我才知道屋外为什么会有人来摆龙门阵,原来关我的屋外面就是高墙,高墙脚下有一个破旧的凉亭,路过的人们免不了累了够来歇歇。 为什么我的这是两个醉汉,因为我听到他们走路的脚步踉踉跄跄,走两步退一步。两个醉汉打着嗝不停地话,刚开始的时候我听得迷迷糊糊,听不清楚。 后来,也许是他们开始酒醒了,的话清晰一些,我也就听得清清楚楚了,从他们的对话中,我知道两个醉汉的名字叫大有和田安。 大有叹了一口气,道“田兄啊,最近我一直在找我的老婆离婚啊,可是我老婆死活不肯呢。“ 田安打了一个嗝,道“大有兄啊,这是为什么呢?好好地过日子,为什么要离婚啊?“ 大有道“田兄啊,你不知道我家那口啊,她长得实在太丑啦,害得我无法跟他生活啊,我现在遇到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妹子,我想跟她好呢。“ 田安‘哼’地轻蔑一声,道“原来是你出轨啦,遇到了年轻漂亮的妹子,就想一脚踢开原配啦。“ 大有温怒,道“田安,你不知道情况,你不能贬低我啊。” 田安道“我贬低你,是你无情无义好不?“ “哎“大有又叹了一口气,道”无情无义?也许你得对,但这婚现在也离不了啦。“ “只要你想离,这年头讲的是法律,只要你一意孤行,怎么不能让你如愿呢?”田安顿了顿,道“不过,如果你真的离了,我瞧不起你的人品,我们就做不成朋友啦。” 大有道“你知道吗,我家那口在离婚的那天,给我做了一餐饭,我就无法离了。” 田安问道“你家那口给你做了什么饭?让你回头转意啦?” 大有自言自语似地道“要去登记离婚那天,我家那口不哭不闹,她找了我们初恋时候穿的旧衣服,她‘我给你做最后一餐吧。‘我点点头答应,那一餐,她整整做了一上午,到了午饭的时候,我以为肯定是很丰富的一餐,谁知道她给我端上来的是一碗的煲仔饭,哎…。“ 大有停下来不,田安追问道“然后呢,接着啊,你妹啊,我最烦一半留一半的人啦。“ 大有道“那一碗饭上面放了玉米、罗布、土豆等等许多的蔬菜,中间是大米饭,最下面放着两块肥肉。” 田安问道“那碗饭是什么意思?” 大有道“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吃到了饭下面的两片肥肉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田安打岔道“明白什么啦?” 大有道“我明白了,她的那碗饭暗示的意思是所有的年轻漂亮的女子,脱光了还不是和我那黄脸老婆一个样。” 过了半响,我听到外面一阵哈哈大笑,田安笑道“你老婆好聪明,用一碗饭就解决了你的出轨与逼迫离婚,我明白了,那碗饭上面的蔬菜代表女子的衣服,然后那两片肥肉呢…哈哈哈…好一个聪明的人那,如果你离婚了,那肯定是你的一大损失啊。” 大有道“是啊,所以啊,我立马就打消了离婚的念头,立马跪下来求她原谅我的过错啊…。” 田安道“看来你还是朽木可雕嘛。“ 这是我听到是第二批人在屋外的话。 第三批话的人,只有一个,从他那粗狂的声音以及粗鲁的语言里,我猜测他大概是个中年人,他的职业应该是个体力工作者。 他唉声叹气、絮絮叨叨地来到屋外,他哭哭啼啼、泪如雨下,他好像一个对世界充满绝望了的人。 他哽咽地道“腊花…你扔下我….那天天空很蓝…可是我却感觉天黑了…..该死的彩票…。“ 他的话断断续续、语焉不详,我听不清楚他的是什么,不过,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他哭得很伤心。 他这样哭着诉一个时辰左右,我才从他的字里行间猜个大概意思原来他和他老婆是买豆腐的,膝下无儿,辛辛苦苦地生活,人到了中年,想不到老天开眼,竟然让他在四十五岁这个尴尬的年纪中了五百万的个大奖。 谁了他老婆太高兴了,竟然在领奖的时候心脏病突发,抢救不及离他而去,他俩伉俪情深,他痛苦万分,此后,日日夜夜沉浸在悲情之中,日长月久,逐渐地萎靡不振,竟然产生上吊自杀的念头,今晚便是来这里自杀的。 我一听他是来上吊自杀的,顿时大吃一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59 杨贵妃 138 重回牢狱 阿珍? 来人一定是阿珍,这一娄鬼香,是阿珍特有的气息, 还有她那心翼翼的脚步,我半只耳朵就能听出来是阿珍。 阿珍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大脑一百个迷糊不解,但是马上我就想开了,阿珍是一直鬼,她能不知道人间的事情,而且她那么关心我,她能部知道我在这里坐牢吗? 阿珍满脸愁容地来到我的面前,看见了我,不禁微微一笑,我艹!这个死鬼阿珍,她曾经过,只有看见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有笑脸。 我正要话,阿珍连忙伸出食指捂住我的嘴唇,暗示我不要话,我明白阿珍的意思,在这个‘刀会’的牢狱里,处处都是敌人的耳目。 一不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阿珍在前带领我过去,我紧紧追随其后。猛地,前面的撞角出现两个‘刀会’的家丁,家丁一身黑衣,步伐干脆,手里拿着警察用的木棍。 阿珍立马一个箭步冲过去,一脚踢中一个家丁的嘴上,家丁倒下,来不及呼叫,一命呜呼。 “啊!有...。” 另外一人正要张开喊叫“有人!,阿珍摸出身上的一个‘巧克力’仍了过去,‘巧克力’正中他的喉咙,他咕噜噜,话声未落,已然命归西天。 我艹!一段日子不见,想不到阿珍的武功这么棒,我想在我离开她的日子里,她一定无聊就苦练武功。 想不到阿珍这么厉害,我傻眼了。 阿珍一把转我就走“傻瓜!快走,是不是见我这么英雄,大脑傻糊涂了...嘻嘻。” 阿珍自卖自夸,她自己忍不住笑了。 就因为她的这一声笑声,惊动了其他正在训练的家丁,家丁门闻声赶来。 刹那间,来了七八个家丁,团团将我们围住,围个水泄不通。 我不禁埋怨嘀咕“我艹!你妹啊,笑什么笑啊我的阿珍,你看来了这么多人,我们岂不遭殃...哎..。” 阿珍“吃吃”地笑“我的祖宗,这几个兵虾将,怕他个鸟啊!” “啊!”阿珍居然脏话,我惊讶不已“阿珍,你怎么会脏话呢?” 阿珍“还不是你教我的。” 我更加的惊讶迷惑了,道“阿珍,我什么时候教你脏话啊?我记得我好想没有教你啊...你是个女孩子...我怎么会教呢...哦,不不不...你是个女...鬼..。” 我来不能阿珍是女鬼的,不心讲出来,心里立马一百个后悔不已。 阿珍听我叫她是女鬼,有点不高兴,嘟起嘴巴道“你平日里不停地脏话,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就不知不觉地跟你讲脏话了啊。” 我笑了笑“阿珍,你形容词错了,这不叫‘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叫‘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阿珍耍赖道“我不管我不管,反正都是一个意思。” 七八个家丁看见我们在争论,忍不住发怒道“你们争论完了没有,快点完,我=我们还带你们回老房。” “啊呀!不好!”阿珍叫道“我的娘哩,我差点忘记了,这里还有几只猫鬼在聒噪呢。” 我“那你还不快点把他们打发,我们好赶路,等他们的厉害角色出来,我们就走不了啦。” “得对,你们已经走不了啦!” 一个中年书生突然从屋檐上面跳了下来,在家丁们的面前,他笑眯眯地道“你们真的走不了啦。” 阿珍问“为什么?” 书生道“因为我来啦。” “你是谁?”我问。 书生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你问问他们吧。”他指了指身后的家丁。众家丁抱拳施礼道“参见花堂主,花堂主美丽无边!” 我忍不住擦嘴一句“‘美丽无边?’我艹!这是什么礼节?我从来没有见过。” 花堂主道“难道你觉得我不漂亮吗?”他语气突然严怒问“我漂亮否?” 我明白了,这是一个怪胎,需要拍马屁就好,想到这里我“是我看走眼啦,花堂主果然美丽无边。” 他一听到我表扬,立马高兴了起来“嘿嘿,算你子还有点眼光..。” 阿珍听到我表扬别人,马上不高兴了,她横眉冷目道“你算哪根葱!你好丑!” 我忘记了,不要在女人的面前表扬别的女人漂亮,何况是喜欢自己的女人呢,糟糟糟,看来要糟糕。 果不其然,花堂主跳将起来“你找死!”一拳朝阿珍的胸口打过来。 阿珍不偏不倚,正好打个正着,阿珍咕咚一声倒了下去。 我急忙去扶,未等我扶好,花堂主一个手势,家丁们立马过来把我们捆了起来,押往我之前刚刚跑出来的那个过牢狱。 他们将我两仍在这个湿漉漉的牢狱里,然后扬长而去。 我问阿珍“刚才那么平常的一拳,拳头的速度是那么的慢,你怎么就躲不开呢?” 阿珍道“德全哥哥,你别看花堂主的那一拳,那一拳虽然很平淡无奇,但是那一拳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像一块磁铁一般紧紧地吸住你,让你动弹不得,所以我无法都来啦。” “我艹!这一拳有这么厉害?” “是的。” “你可知道这拳的来头?” 阿珍脸色变暗,道“听话这拳叫‘离心拳’,是唐宋年间一位道长创造出来的拳法,拳头的威力无人知晓,听这拳法早已经失传,想不到在这里出现,而且威力无比。” ‘离心拳?’,顾名思义,难道这拳头使出来的时候,可以迷惑人的心神,看来一定是如此啦,要不是阿珍也不会稀里糊涂地挨了一拳。 我“阿珍,你看你来救我,把自己也搭上啦。” 阿珍“其实这牢狱很好,我乐意。” 我惊讶问“什么?这牢狱很好?你乐意?” “是呀,我乐意我喜欢。” 我“你不会被这一拳打晕了吧,坐牢你都愿意?” 阿珍点点头,道“只要跟你在一起,至于在哪里,做什么我都开心。” 阿珍一往情深看着我,脸庞的笑容像一朵桃花。 我艹!阿珍这个女鬼犯花痴啦,想不到鬼也会犯花痴,欧欧欧....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59 杨贵妃 140 意外之祸 人,总是在不经意间, 反正自己无法承担的过错。 现在发生的事情,就是我不小心或者说是无意中冒犯,而犯下的错。 话说我在阴间虹口关的路上,看见的这些鬼无一不是身负武艺的强者,目光何等锐利。一眼就已看出我外貌看来固然像是一介书生。 但断定我绝不是寻常人物,因此在赶我的时候,莫不用怀疑的眼光,向我扭首而视。 我艹!我虽然脚受了点伤,但是我现在的功力已悄然回复,难道我还怕你们不成?! 我神色依然自若,连正眼也不屑向那鬼武士望上一眼,依然昂视阔步缓缓前行。 一连翻过几座山头,看看时已当午,我觉得身上有点燥热,同时腹中也感到微微有点饥饿。正巧前面不远,一株大树下搭着一座卖吃食的草篷子。遂微微将脚步加快了些,径向草篷走去。 草篷中共有四五付座头,只有最靠里面的一张白木桌子上坐着一个女子,背对门外,无法看清她的面目。我撩起屁股上的衣服,才要跨步而人。突然察觉一缕劲风从身后疾击而至。 我打从虹口关开始,发现鬼武士突然增多,而且都是快马加鞭,急着赶路,所以我沿途即十分小心。 我听到有鬼袭击我,立马身子早已微微闪开。只见一溜银线,比电还急,堪堪从腰旁擦过,“夺”的一声,钉在草篷前面的木柱之上。 同时有鬼阴阳怪气地遥遥喝道:“混账书生,眼睛也不放亮一点,这是什么地方?也容得你乱闯?” 我这时已经看清,适才从自己腰际擦过的原是一只巧小的银镖。银镖尾部拖着一条闪亮丝线,绷得笔直,正巧将人篷必经之路拦住。 我心头微愠,暗道:“说话这只死鬼是谁,怎地这等冒失,如果不是自己闪让得快,岂不吃他这一镖打中。” 同时想到这座草篷既然是搭在路旁做生意的,旁人能够进去,自己当然也可以进去,用得着旁人横加阻扰?想到这两点,不但觉得这只鬼有点多管闲事,而且是蛮不讲理,决心给他一点难堪,不禁怒火中烧,一式“燕子跃水”越过横阻在身前的那条丝绳,疾向草篷中掠去。 只闻身后有鬼怒叱一声,丝绳一闪,钉在木柱上的银镖突然弹跳而起,直向我胁下击来。我心中暗暗吃了一惊,没有想到那只鬼能用这种手法攻敌。 急忙又向斜里一闪,那枚银镖宛似活物一般,竟能跟踪追击,而且速度奇快,这时已自距离我胁下不远。我觉得这人也未免欺人太甚,疾伸两指,照准银镖猛然弹去。 我现在已运足指力,而且又是出其不意地弹去,那枚银镖立被震得向斜里疾弹开去。但一片庞大的身影,从草篷前不远的另一株大树后升起,恍如一头巨鹰,直向我立身之处罩来。我觉得这人强横无礼,分明是有心找碴儿来的,自己如果过份容让,反而显得懦弱。 因此不待那人落下,身形一晃,飘风也似掠出草篷,同时大声问道:“朋友,有话咱们外边谈。” 那鬼轻功颇为不弱。猛然发觉我掠出草篷,双掌猛地向前一推,巨大的身影立刻折向我掠落之处。 这鬼身躯高大,神态威猛。这时已盛怒已极,看来犹觉气势逼人。 那人落地之后,立即踏前三步,双掌微错,正待向我扑去。哪知在草篷内的女子突然发话道:“赵老头,你省点力气吧!看情形储粮山庄免不了有一场苦战,到时候总够你折腾的就是。”那只鬼闻言,怒气略略抑平,但仍指着我大声说道:“白护法,这小子明明看见我们的警戒的线圈,就该远远避开。可是他竟敢硬往里面直闯。护法您量大,不屑于跟他计较,我可忍不下这口气,好歹我得称称他的斤两。” 那女子始终背对门外坐着,叹了口气道:“赵老头,我说你已经这样大的年岁了,干吗还那么大的火气,你也不瞧瞧,人家总共能有多大年岁,而且又像是一位初出道的朋友,也许人家根本就不知道有鬼要来攻打储粮山庄的事情,当然,咱们山庄的信符,他更是从未见过,你怎能随便责怪给他?” 我不知那女子所说的储粮山庄是个什么地方,也未看见信符,立马说道:“这位姑娘料得不错,我的确没有听人说过储粮山庄,更不认识你们的警戒线,冒闯入内,还望姑娘原谅。” 那女子道:“赵老头,你听听,你若是糊里糊涂地伤了别人,这有点说不过吧?我看还是让人家走吧!”说来,草棚子的屋子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子,这女子看来年纪不大,说话语气温柔动听,身材婀娜,前凸后翘,只是脸庞密密麻麻的都是黑斑纹,难看及了,简直是恐怖吓人啊。 我低估道:“我艹!可惜了这个身材啊,都被这张脸给毁啦,不然定是个绝色美女!” 女子好像听到了我的低估,语气加重,厉声喝道:“你说什么?!” 我大吃一惊,我艹!难不成她听到我说话了吗? 找老头狠狠地盯着我,说:“陆护法,不是我小气,也不是我故意去招惹这个小孩,实在是我们山庄现在强敌来攻,我们还是万事小心为好。” 原来麻脸姑娘是他们山庄的护法,怪不得这个老头这么听话,姑娘名叫陆含蓄,武艺高强,聪明伶俐。 她一定赵老头说的话也有道理,这也是为了他们山庄的安全着想,于是她说道:“兄弟,我看你还是走吧,这里强敌马上就要来攻击,到时候会殃及无辜,那我就没有办法啦。” 陆含蓄心底够善良,说话处处为他人着想,我听起来心里就是舒服。 我转头拉起马就走,马上负着昏迷不醒的阿珍,这批马可是一匹好马,我是在一个鬼老百姓的家里遇到,花大价钱跟他买下来。 我艹!本来我还想在这个露天的小酒店休息一下,吃饱喝足再上路,虽知道于是的这个屁什么储粮山庄,现在又有什么强敌来攻。 “哎!”我叹了口气,“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正刚要抬脚上马,赵老头忽然道:“小子,你给我回来!” 我艹!我这次没有惹你吧,这次又要干嘛啦,不会又要来找我打架吧,我说:“我可没有时间陪你玩!” “呼!” 赵老头一个‘鲤鱼出海’奔向我,猛地一拳朝我的后背打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59 杨贵妃 141 陆含蓄 赵老大‘呼’一拳向我的后背打来。 我艹!这不是欺人太甚吗?我都是听你们的话要离开此地的人,干嘛还要打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抽开贴身的木剑,转头一个‘拔地葱’,人与剑一条线向赵老头的胸膛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木剑迅速,如闪电, 赵老头心中暗怒,心想:我不过是叫你留下来,你居然用剑来刺啊。其实,他也不想一想,他自己都是用拳头‘叫’我留下来,我能不用剑吗? 他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赵老头是个暴脾气的人,大喝一声道:“来得好!”,几个后空翻迅速避开我的攻击,接着抽出背上的两柄像蛇一样的武器, 蛇器打开,‘秋天扫落叶’地向我的面颊攻来,速度太快,两柄蛇器影影绰绰,带着旋风,周围的树木荒草纷飞。 这时我也发怒了,咬牙切齿道:“好,来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 “哎呀!”飓风太厉害,我被他强大的气场吹倒,脚下一滑扑倒在地。 赵老头见了仰天大笑,停止攻击,道:“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赵老头当年横行阴间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哈哈哈!..让你跌个狗吃屎,让你长点记性,哈哈哈!..” 其实,我不是被他的飓风吹倒,这是我故意装倒的,乘机他得意洋洋大笑的时候,我一个‘泥鳅出洞’挥剑刺他的双下肢。 人,在得意的时候,往往会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有几斤几两,也忘记了自己的危险! 所以,当我挥剑攻击赵老头的时候,他不知道危险已经降临! ‘着!’ 赵老头的双小腿被我的木剑频频刺了几下,鲜血顿出,如冬天里爆破水管里的水,喷射了出来。 “哎呀!”赵老头一吃痛,低头一看到自己的小腿在流血,更加怒不可止,破口大骂:“卑鄙小子!我竟然着了你的道,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他往天空一跃,一个‘猛鹰展翅’,向我扑来,来势威猛,席卷天地之间的精气。 仓促之间,我慌忙举起木剑往上一抵,两柄木剑狠狠地压了下来,我艹!这鬼老头的力气还是蛮大的啊,我感觉头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开始有点招站不住,我得想一想办法改变我现在劣势。 我暗中念动经文,‘玫瑰花’慢慢地从怀里伸了出来,对准赵老头的肚子。 赵老头看见双蛇器的威力加上他全身的力量都没有把我压垮,吃惊不小,心想:这小子还是有两下子的嘛,怪不得软硬不吃,不卑不亢,不过,他的头上已经开始冒汗,看来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击垮他,嘿嘿。 ‘砰’一声,我和赵老头莫名分开,原来是陆含蓄出手了,她的一个弹指,就能把我两分开,看来她的武艺非常的高啊。 我被她的指力弹到,连连后退了几步才站稳了下来,我艹!乘人之危,这算什么本事! 不过,赵老头就比我更难堪了,他被指力远远地弹到一丈左右,身体才‘噗’一声坠下来,面如紫色,苍白无力。 赵老头愤愤不平道:“陆护法,你这是干什么?我就是给这个小子一点教训,眼看他就要被我击垮啦,你为什么要护着他?” “赵老头,我是叫你把这位公子请回来,不是叫你去和他打战。”陆含蓄怒目而视,然后叹了口气,道:“老头啊,我再不出手,你的肠子就要漏出来啦。” 说着纤细的手指指了指我怀里的‘玫瑰花’。 看到我怀里的‘玫瑰花’已经伸枝展叶,他大吃一惊,身上顿时冷汗淋漓,心想:啊呀!这小子看来比我厉害啊,要不是护法救我,我可能现在就躺在地上啦。 他立马跪下来拜道:“谢谢陆姑娘救命之恩,今后任姑娘差遣,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我艹!这个老头原来是个爱恨分明、光明磊落的鬼,这样的鬼实在太少啦,我喜欢这样的鬼,就算是敌人,也值得我尊敬。 我转身对着赵老头,说道:“老人家,不好意思,我出‘玫瑰花’不是故意的,请多多包涵。” 赵老头点了点头表示接受我的诚意的道歉,然后闭目养神,开始运功修复自己的伤。 陆含蓄扭首向我,微微一笑道:“我想请公子喝一杯,不知公子肯否赏光至草篷中小憩片刻,小女子有数言相询。” 我想不出什么理由加以拒绝,同时又觉得这女子知情识礼,也许只是问点不关紧要的事情,不会有什么麻烦。 原来能在储粮山庄喝上一杯酒的人,就算是储粮山庄的朋友啦,而现在我只是一个陌生人,敌我不分,怎能随随便便请我喝酒? 赵老头立在一旁,立马站了起来,显得极为诧异地道:“护法,不可以请他喝酒!…” 陆含蓄两眼一瞪,自有一股威严。赵老头虽忍着一口气,退后两步,不敢再辩。 她瞪退赵老头之后,莞尔一笑,道:“公子,请见谅,手下言语不知道轻重,请你多多包涵才是。” 我点点头,表示不介意赵老头的话,随着陆含蓄走向草篷子。 偏偏这时候赵老头又发话了:“护法,这样不妥啊,庄主会责怪我们…。” 陆含蓄秀目一扫,冷冷地道:“你给我少说几句成不成?” 赵老头一赌气,回身便走。回到草篷左侧的那株大树后。 陆含蓄看在眼里,只是淡然一笑。随即斜伸玉臂,道了声:“请!” 我迈开脚步,继续草篷走去,进了草篷。等我落坐之后,立即问道:“敢问公子此行,可是为了救活马背上的姑娘?” 我未曾料到她竟会开门见山地这样问法,不由微微一愕,但立即点了点头。 陆含蓄浓浓一笑,道:“公子,不知道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我回答道:“公子就免啦,我叫王德全,以后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好啦。” 我艹!这些鬼是什么年代的鬼啊,‘公子公子’地叫我,我这个现代人听得好别扭啊。 她跟我碰了一杯酒,一饮而干,“那就原谅我无礼啦,王德全,我们做个朋友可好?小女子姓陆名含蓄。” 赵老头坐在树下,遥遥唾道:“哼,凭你也配?” 陆含蓄脸色一整,高声道:“本姑娘与贵客酬答,老头不得无礼!” 我转头回望,只见赵老头脸孔铁青,眼睛瞪得老大,气鼓鼓地坐在树后。心中也不气了,反而觉得这人有点好笑。 陆含蓄又道:“既然如此,王德全,那我有话就直说了啊” 我回道:“陆含蓄,你说。” 我不知道接下来她会说什么,心里一只嘀嘀咕咕,我想不会叫我做她的男朋友吧?欧,我也太自恋啦...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59 杨贵妃 142 霍乱缘由 陆含蓄道:“既然如此,我们已经是朋友,那我就开门见山,王德全你想必已经知道阴间有本《三界超引》,这本书就在阴间某个鬼族的手里。” 我觉得无论是回答知道,或是不知道,都不合式。因此索性闭嘴不答,只是十分神秘地微微一笑。 陆含蓄也不追问,这时适有三匹健马,疾奔而至。看他们的意思,仿佛是想到草篷中来略事休息。可是及至冲到门前,不知何故,突又纵鞍而去。临去之时,均在马上微一欠身,神情又是惊惶又有恭谨,又是诧异。陆含蓄目送那三匹健马离去:“何苦这么性急巴巴地赶着去送死。”说完,又回过头对我道:“你比他们全都高明,安步当车,不慌不忙。可是仍然嫌快了一点,最好——” 一言未了,只听得赵老头高声急嚷道:“陆护法,陆护法——” 陆含蓄神色依然,平静地道:“赵老头,你给我安静点好不好?干吗那么沉不住气。” 接着又对我道:“最好,你先听我说一个故事,然后再决定究竟应该兼程赶往,或是……”赵老头这时已来到草篷外,指着大山深处,急躁地道:“陆护法,你赶紧出来瞧吧,催心魔族的集合焰火已经升上半天,我们此刻赶去,只怕已经嫌太迟了。” 陆含蓄对赵老头的话根本不予理会!凝思了片刻,微启樱唇,缓缓说道:“说起来已是一千年前的事情了。有一个催心魔族的小伙在悬崖峭壁之下救了阴间的一个女孩, 他们在山谷里养了七天的伤,最初,彼此均未察觉爱意,可是到了最后,双方面均已察觉,两人都已深深地爱上对方,明知长此下去,可是因为他们是敌对的界宇,必然导致一场悲剧,然而谁也把持不了自己。魔族小伙自断情丝,毅然出走,行前曾经留下一封信,希望这个经历成为他们的一个美丽的回忆。但阴间的女孩已经为爱冲昏了头脑,她非但不肯就此罢休,并且逃出阴间亲自出外寻找魔族的小伙。 跑了出去,一晃就是十年。始终没有音讯。在这十年之间,女孩的家族四处寻找八方打听,还是没有女孩的丝毫音信,女孩的母亲因此伤心过度,魂飞魄散,永世不得翻身,十年之后,女孩终于回来了, 但是却怀了催心魔族小伙的孽种,在这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女孩的家族总算答应了婚事。婚后的第二年,他们生下了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整体咪咪地笑,可爱至极, 到了晚上的时候,想不到这个小女孩成了一个变异的魔鬼,暗中到处偷吸阴间鬼百姓的精气,家族长老不得已将这个刚刚出生的小女孩打破魂魄,小女孩立马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偏偏这个时候催心魔族的小伙回来了, 他不知就里,见自己的孩子死于非命,悲痛万分,腾腾怒火从脚跟熊熊冒起,他打破门栏飘摇而去。偏偏这个小伙是催心魔族的王子,从此催心魔族与阴间的打战从此打开,准确地说是阴间的储粮山庄与催心魔族的战争,一千年来陆陆续续、互有胜负, 其实,催心魔族的君王催心魔君不仅仅是为了给自己的外甥女报仇,最重要的是他予许多年前明察暗访得知,《三界超引》这本仙书就在我们储粮山庄的手里, 他借此机会挑起战争以夺得这本仙书秘籍,这本书一旦落入魔族的手,天地将会面临一场大灾难。” 说到这里,陆含蓄用她那一双黑白分明,清莹异常的明眸注视我,不再言语。 显然已将想说的话说完,正在等待我的回复。我早已被这令人柔肠寸断,荡气回肠,既壮烈,又凄艳的故事深深感动,低着头,默默无语。片刻头脑睡醒过来,心想:一千多年前我是什么东西啊,这关我屁事。 我又想这本《三界超引》是到底什么奇书,一本书就能使天地面临一场灾难吗?有这么恐怖? 不过,我嘴里却道:“你们怕什么来着,难道阎王爷部管这事吗?” 陆含蓄摇摇头说:“阎王爷被催心魔君重金贿赂,对我们储粮山庄的事情就不管不问了。”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岔开话题,道:“你非要离开此地不可吗?” 想到我要去雪域寻找神医救治我的阿珍,这是刻不容缓的事,毅然地道:“我非去不可!”陆含蓄丝毫不觉意外,幽幽地道:“自然,我早就想到你既然已经来到虹口关,一定有事要到外界去的,但可惜的是,我们此刻作为朋友相对而坐,侃侃而谈。待会儿出了这座草篷,立即成为誓不两立的敌人——” “敌人!”我不禁问:“我干嘛要和你成为敌人?既然我们是朋友,就不会成为敌人!” “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因为你一旦离开此地北上,途中一定会遇上催心魔族,你一定会成为他们的帮手,那我们岂不是成了敌人。” 我皱皱眉,疑惑道:“这怎么可能?” “没有不可能的,催心魔族有一种‘迷魂草’,会使你心智全失,听命于他。” “哦,有这种事情?” “对头。”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要去雪域寻找神医救治我的朋友。”我坚定地摇了摇头。 陆含蓄微叹了口气,道:“那么公子请上路吧,我不再耽搁你!” 我问道:“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 陆含蓄转身过去,不再理睬。 赵老头大声道:“小子赶紧上路吧,催心魔族已在前面等着超渡你哩!” 我微微一笑,跨出草篷,仍然缓步而行,直向大山深处走去。 山中一处断涧之前,混集着好儿十人。这些人大都是从我身后赶去的。 这条断涧之前,宽约二十余丈,涧岸两侧各留有一处明显的桥墩,可是桥身却已不知去向。 我艹!这是什么桥啊,只有桥墩没有桥身。 “哈哈哈!” 这时一个声音猛然从的身后响起,笑声猖狂,响震山宇!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59 杨贵妃 144 鬼尸 离开山涧,没有了马,我一人背负着阿珍望前狂奔,我不知道雪域到底在哪里,但是我现在最急的是要找到一匹马或者一辆马车,要不然凭我现在的累的气喘吁吁,我还能背阿珍走多远? 我艹!要是现在有一辆汽车就好啦,哎,为什么不是在人间啦?我也不知道狂奔了多久,前面突然出现一道大火,大火看不见首尾,火苗耸入云天,原来这是储粮山庄抵御催心魔君入侵的一道防火线。 无奈之下,我转首原路奔回,远处隐隐约约好像是一座村寨,我心中大喜,向山寨奔去,心中是又累又饥,要是能吃上一口热腾腾的的饭,那该是多舒服啊。 果然是一座村寨,村里的一个大妈热情地接待了我,大妈一边给我煮吃的,一边给我讲解这个村寨的详情,这叫扁村,归属‘三不管’地带,村民心地善良、安居乐业, 只是前不久储粮山庄的人突然冒出来这是归属他们的地盘,他们有责任保护好这里,于是在把村前的山涧上的吊桥捣毁了,在村后的燃起了一道无边无际的熊熊大火,村民们被困在村子里,大火燃得我们心里惶惶不可终日。 我“大娘,你不要怕,储粮山庄的人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听催心魔族将要来入侵了。” “啊!催心魔“大娘的脸突然变阴,无比的恐怖之色。我“大娘,怎么啦?” “催心魔君是一个杀鬼不眨眼的邪恶之魔,我从就听长辈们过,他们一直告诫我们不要招惹他们,想不到他们竟然来了…。”正在我和大娘话的档儿,外面突然有人吵起来了,“马山这边的有人死啦”“死相好恐怖啊。”“张五一直是只老实的鬼,怎么会被杀死了啦。” “村长,快去验尸!” “验尸?那岂非仵作的事?” “是的,那是仵作的事。可能做为村长,什么事都应该懂得一点的把。”张六,死的是他的哥哥,他万分悲痛,也万分关心,他继续道“就等于一个好主妇,自己虽然用不着煮饭烧菜,但却一定要懂怎么烧怎么煮,才不会被厨子欺负。” 张六又“那请老干部来吧,老干部今年已经八十九岁了,被他验过的尸首,据已经有二十多只鬼,别人验不出是怎么死的,他只要看一眼,就可以把死因看出来,万无一失。” “你的是不是计瞎子?” “是他。”张六“我的就是他。” “据他人瞎心不瞎,眼睛其实也不瞎,金针打穴的功夫,也万无一失。” “对。”张六“日行千里马跛脚,明察秋毫计瞎子,他的眼睛其实比谁都亮。” “哎,张六,你是真的不知道吗,还是假的不知道?老干部已经功德圆满,他已经投胎转世啦。”村长蔑视张六一眼道“不过,他有一个徒弟,就是李晓霞。” 要找李晓霞并不难,因为她就住在村里,而且是一个爱凑热闹的鬼,这里这么热闹,她能不来? 她已经来了,已经悄悄地在验尸了,验尸是一种职业,她的这些动作也是职业习惯。 尸体头顶上还挂着盏气死风的孔明灯。 月光直射在这死鬼青紫死黑肿胀而且扭曲的脸上,显然这是在水里泡了很久,鬼全身都已被泡得变形发肿。 要把尸体仔细检查一遍,那滋味实在不好受。 可是李晓霞却好像连一点感觉都没有,脸色既没有改变,额上也没有冒汗,死鬼的尸体在他眼中看来,就好像是一个个布娃娃。 她居然还好像看得很有趣。 一个多时辰之后,她才宣布了他检验的结果。 她“这些人的确都已经死了,绝对没有希望能够救活。” 这岂不是废话,这是必须要首先肯定的一点。 “张五是淹死的。” 这一点一宣布,立刻就有鬼问“你怎么确定是淹死的?” “因为张五的肚子里有水。” 李晓霞又解释“如果是在鬼死之后才浸入水里,肚子里就不会进水。” “还有没有其他的原因?” “有,是被一种极阴柔的内力震断心脉而死的。”李晓霞得极有把握“这是被一种金针类的暗器刺入死穴。” 她摊开手掌,掌心金光闪闪,果然有一根金针,只不过和平常的针有点不同。 它不是圆的,而是三角形的,就像是一根缩了的三角锉。 李晓霞“这一类的金针,不但歹毒,而且大多都是喂过毒药的,见血封喉,必死无救,你们看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就是中了这一类的暗器的人。” 果然,尸体已经开始有点腐烂。 李晓霞“据我所知,近五十年来,阴间已经没有鬼使用这一类的暗器了,我相信各位大概连见都没有见过。” 村长苦笑“老实,我连听都没有听过。” 张六也苦着脸,低头咳嗽。 不管怎么样,结论总是有了── 张五用内力或暗器击毙之后,才抛入水里,好教大家误认为张五是被淹死的。 李晓霞继续道“得准确一点,张五气绝的时候,是在四月初十的深夜,前天凌晨前的一个时辰里。”李晓霞断然。 “前天,前天..。”张六喃喃地道,他突然惊叫了起来“那不是储粮山庄的鬼差过来点燃‘防火线’的前一个时辰吗?” 大家立即豁然地记起来了,议论纷纷“对,就是哪个时候。”“那是不是储粮山庄的鬼差杀死的呢?” “不会,不会,我们村和储粮山庄一直是友好着呢。” “怎么不会,我们不是一直在反对他们捣毁村前山涧的吊桥吗,他们竟然不顾我们的反对捣毁了吊桥。” “是啊,不定就是张五看见储粮山庄的鬼差腰点燃‘防火线’,‘防火线’一旦点燃,我们村就好像被包围了似的,前后都出不去了,当张五要阻止他们的行动的时候,鬼差为了完成庄主的命令,他们可能就把张五杀了。” “对对对,然后他们故意把张五抛进河水里,好让大家误以为是他淹死的。” 这几只鬼得合情合理,似乎事实就是这样的。所以大家都默不作声,大家都在想储粮山庄也太欺人太甚了,也太心狠手辣了。大家义愤填膺,越想越生气,越想仇恨之火月旺盛! “哎,一群蠢货。”一个声音突然轻轻地叹息。 “谁!” “找死!” 鬼群众立马有鬼愤怒起来,抽出明晃晃的的大刀,准备立即出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59 杨贵妃 145 婆婆.美女 人生, 三起三落, 谁也不敢保证,明天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或许是一场冤案, 或许是一场绝症! 也有可能是天降横财! 村里的鬼尸被发现,鬼婆婆李晓霞验证是被杀害之后,然后抛尸入河里,正当村民们推理是储粮山庄的鬼差谋害,这一道理说得有条有理,故被大家接受,正当这个时候, ‘哎,一群蠢货。” 这一声轻轻的叹息,是的脾气暴躁的鬼顿时火冒三丈!他们纷纷磨拳提刀,欲寻觅其鬼以觅拼命。 这一动作并没有表示他们有多厉害,或者说是有多伟大,或者说是有多义薄云天; 而是他们想到自己,一旦没有查明原因,他们说不定是下一个的’张五‘,他们也会被杀死,然后再抛入河里,来个死不瞑目! 人生,若死不瞑目,那岂不是最大的悲哀! 有人的确是死不瞑目,但那是自己追求的理想没有实现,也有的是被自己的病魔折磨,壮志未酬! 但如果是稀里糊涂地死去,死得不明不白,那岂不是真的死不瞑目! 所以他们擦拳磨掌,他们要将这一个’乱骂‘他们的人碎尸万段! 他们追谁叹气的声音追了过去,当他们看到叹气的鬼时,他们立马像一个鼓得很胀的气球,被一颗针刺破,然后痷了下去,也像一朵丰满盛开的花,被一场秋霜袭击,然后枯萎凋谢! 叹息的是鬼婆婆,鬼婆婆是这个村里年纪追长,也是最受村里群鬼的尊重,听说鬼婆婆曾经漂流过许许多多的地方,现在是老了才回来静养, 又听说她年轻的时候曾经和阴间里许许多多的当官的都有关系,而且关系密切! 所以她的叹气,谁也不敢啰嗦半分,谁也不敢蔑视半分! 鬼婆婆接着说道:“你们这群蠢驴,你们不知道你们这是在妄自猜测,把这一切罪过都强加给储粮山庄吗?” 有几只鬼正要开口说话,鬼婆婆立马说道:“你们不要狡辩,你们没有任何的证据,你们这就是纯粹的污蔑!” 她接着说道:“你们等着我来处理吧!” 她说话竟然有些怒气,这是这个村子里的群鬼们,从来没有见过她发怒,大家都不寒而颤,默不作声! 当然,这件事情由鬼婆婆来处理,大家那就会放一百二十个心了,因为他们相信鬼婆婆甚过自己! 我艹!我想不到的是这个慈眉祥目的老奶奶,这个和我一边煮饭一边和我聊家常的瘦婆婆,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哎!真的是人不可相貌,海不可斗量! 所以大家马上像一群被火烧的蚂蚁一样,纷纷散去! 所以,我起了好奇心,我希望看到这件事情的查明。而在这个时候,鬼婆婆竟然拿出了一颗黑不溜秋的东西给阿珍吞了下去, 鬼婆婆说这是给阿珍救命的药丸,要不然阿珍支持不了半个时辰就会灰飞烟灭。 对她说的话,我深信不疑。 是夜,弯月如钩,大地一片朦朦胧胧,万物影影绰绰。我起夜去茅坑,莫名其妙地走进一个屋子,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突然看见一个女人,一个全身黑衣的女人。 女人的美,无法形容,她的美竟然使我忘了人间,也忘了阿珍的病情。更忘了一切。只因我已被眼前的这个女人迷惑住了。 我实在无法形容这个女人,因为芙蓉如面、冰肌玉骨、风姿嫣然、娇艳出奇等等形容词好像都难以把这个女人的美给刻画出来。总之,我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也从未想到阴间还有这么美的女人。“有事吗?王德全?”这个女人声音若出谷黄莺,脆生生的道。悚然一惊,我震了一下,竟然有些结巴的道:“你……你……姑娘你认识我?”“阴间还有谁是你这种装扮?对你,我的了解并不比一般人来得少呢,毕竟你是鼎鼎大名的大师王德全啊?” 美姑娘,嫣然一笑,如百花齐放的回道。陶醉了,我陶醉在美姑娘的笑声里。更陶醉在人家对自己的了解里。 一个从未谋过面的美人,能如此和善的对自己微笑,而且更是如此落落大方的承认她有些,呢,钦慕自己,这能不叫人陶醉,不叫人雀跃吗?我笑了,有些刻意的,故意的展露出自己的那被许多女人“迷死”的笑容。 平常这种情形下,我一定会在言语上吃吃对方的“豆腐”,现在我却连俏皮话也不知要怎么说了。因为任何不当的言语对这女人,都是一种亵渎,一种该下地狱的冒犯。 一个平常嘻皮笑睑的人,如果硬要装出一付很正经的模样来说话,那样子一定很滑稽和古怪。我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他的笑非但已失去了“迷死人”的韵味,简直有点哭的味道, 我自己却不知道仍然有些结巴而咬文嚼字的道:“敢问……姑娘芳名?此地……可是府上?”话一说完,我就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因为这里本来就是人家的家,何况自己非但是不速之客,更是翻墙进来的。人家不拿自己送官,已该念阿弥陀佛了,还莫名其妙的问出这一句狗屁不通的话来。果然——美姑娘笑得花枝招展,但却没有一丝愠意。“如果这不是我家,你认为会是哪里?” 我简直想找一条地缝钻了进去。“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来’我家是为了什么呢?”美姑娘柔声的又问,却避开了我所问。从来没想到让人拿话扣住的滋味是这个样子,还好人家留了面子用“来”,而不是用“爬”,否则我还真不晓得要有多尴尬哩。”“噢,我起夜去茅坑,才……才进来的。”“起夜?!茅坑?!”“我……我是真的起夜去茅坑,因此……” 天才知道我竟然结巴起来,我艹!我这是怎么啦?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还以为……”以为什么?人家没说出来,但是谁也知道那意思。一个有心,一个求之不得。 我艹!难道我真的有福气和这只漂亮的鬼来一段奇缘吗?啊,想一想真的叫人难以想象啊。 漂亮的女鬼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剥离,皙白的肌肤一尺一尺露了出来... 我突然感觉呼吸困难,大口大口地吸气....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59 杨贵妃 146 屋里屋外 有些人, 为什么,总是装着仇恨, 只因为这些人永远不肯回头来寻找平常人温馨的生活。 钩月,微风, 此刻的夜,是如此的微软,软得我整个身子都无力立起,因为我醉了。 美酒,佳人, 夫复何求! 若不是在阴间,若不是阿珍身患疾病,我真的想此时此刻永远凝固。 美好的愿景,所有的人都会期盼时间停止不前。 我真的醉了,所以挡住了这个陌生的美女递来的一杯满满的竹叶青,不过,美女说了一句话,我立马把这杯酒一饮而尽。 因为美女说:“我带你见一个朋友,这个朋友也许能救阿珍。” 能救阿珍?这我怎能不开怀呢,我怎能还拒绝她的这碗美酒吗?我一连连干了两三杯,每一杯都是一口干,嘴唇连半滴灸都部沾。 人,在遇到自己开心的时候,往往会喝醉,越是开心越是醉酒。 于是我醉了,朦朦胧胧之中,我看见美女身旁好像多了一个人,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就好像突然出现在这个小屋子一样。 我揉了揉眼睛,这是个男的,长得浓眉大耳,相貌堂堂,一副大侠的模样。我正努力看清这个不速之客,却眼睛越来越睁不开眼,也许是我真的醉了吧。 二十年纯粹的竹叶青,我至少干了五六杯,这已是我最大的极限了,若是平时,一杯我就会倒下,今晚我也是莫名的酒胃大开了。 人,一旦心情好的时候,酒量也是大量。 心情和酒量总是对等的! 我已是睁不开眼了,以前一团乌黑,最要命的是,耳朵也就像一个即将入棺材的老人一样,耳朵聋得厉害,隐隐约约听到蛮男和美姑娘的谈话。 “王德全,阿珍是怎么中毒的,起来说说啊,你来这里是目的是感什么?”美姑娘焦急又大力地摇着我问。可是我已经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她想知道什么?还是她想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她知道我这一醉,至少要一天才醒得过来。 她以为像我这样的,酒量一定很好。所以她才拿出了窖藏的陈年竹叶青,而且里面又渗了些易醉的药物。她把我高估了,不止是酒量高估了。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应该是个做大事的人。而一个做大事的人,绝对不会随便吐露出秘密的,就算我喝醉的时候也一样。 她现在要想知道些什么,只有等我醒过来后,再陪我喝酒。然后在我又快醉的时候再套话了。她实在没有耐心等,可是又不得不等。叫来了蛮男,把我安置好后,美姑娘离开了我的房间。 前一刻我还醉得胡说八道,就在那蛮男也离开了房间的时候,我已拉出了床下的痰盂,缩腹张口,一条酒箭已吐了出来。我总共喝了三十四杯酒,我有把握现在在疾孟里的酒也是七八杯,一滴也不会少。 现在我不但没有一丝酒意,恐怕任何时刻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清醒。 我有个小秘密,那就是千杯不醉,一旦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就会装醉了,等别人把我扶去睡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我就会用我自己特有的方法把肚子里面的酒都全部吐出来,而这个秘密却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这不是久留之地,于是,我悄悄地起来了。 今夜,本是钩月如刀,微风徐徐,现在却是无风,无月,更无星光。因为天上的云层好厚好厚,看样子快下雨了呢。 我在床上用棉被做了个假人。我已如狸猫般出了房间,从窗户像狸猫走路是不带一丝声响的,因此我也没惊动小屋里的每一只鬼。这里是哪里?我想要知道。这个女人不告诉我她的名字,我也想要知道。 为什么这么精致温馨的小屋:好像只有一个主人,而这主人又是这么美的一个女人,我更想知道原因。有这么多我想要知道的事,我又怎么能睡得着?既然没有人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我只有自己去找答案。 我来到一处尚有灯光的屋外。在晚上,有灯的房屋内就一定有鬼。我的判断没有错,只是我想不到屋内的人竟是他:聂叶,看他的样子,这个女的好像是他的相好,因为他坐在那里,正把一盆摆在桌上的雏菊,一片片的弄碎它们的花瓣。 一个正常的鬼当然不会有这种无聊的举动。也只有一个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才会有这种无聊的行径。我发现到他的目光包含了许多让人难懂而又复杂的神色, “你该吃药了。”那美姑娘从里间行了出来,手里端了碗汤药,轻声对聂叶说道。“可以不吃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 聂叶的回答让我吓了一跳。心想:难道他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怪不得他为什么会把一盆好好的菊花,给扯弄的惨不忍睹?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生病了, 所以我又轻轻的蹑足,藉着花木扶疏的阴影靠近了些。突然,美姑娘和聂叶同时抬眼外望,目光与我的目光对个正着,我想这次被他们发现了。然而奇怪,他们却每一对我说:“我们看见你了,出来吧。” 真的是奇怪,原来他们每一发现啊,因为我是在小屋的外面,外面漆黑无比,屋里有灯光,所以我可以看见屋里的一切,而屋里的鬼不会看见我。 我艹!真是吓我一跳! 聂叶喝了一口,感觉这碗里的药实在苦,摇摇头说:“我就不喝了,阿珍怎么样了?” 听他们说道阿珍,我立马聚中精力仔细地听,他们到底腰做什么。 美姑娘脸庞露出不悦之色,道:“你自己都顾不了,你到现在还去关心别人,阿珍以前到底给下了什么迷魂药了。” 聂叶苦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就是这样的人,只要我心里认为是我的朋友,我就会关心,这个你管得着吗。”他的话虽然软软的,但是却暗藏针刺! 美姑娘气恼,却对着聂叶莞尔一笑,道:“你知道我是关心你,你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靠近聂叶的肩膀,接着道:“阿珍死不了,不过,没有宫主的‘菊花丸’,她恐怖无法清晰过来,而宫主现在不能把药丸给她服用,这你是知道的,这就是宫主为什么要布置这个计划让她中毒的原因。” “啊!” 我大吃一惊,原来这是什么狗屁宫主的阴谋让阿珍中毒的,大惊之余,不由叫出声来,我知道我这一叫必定糟糕。 果然,屋里美姑娘厉喝道:“那个杂毛!敢偷听老娘的话,给我滚出了!” 话声未完,美姑娘的身子已经像箭一样从屋里射了出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59 杨贵妃 147 宁死不说 美姑娘的身子像箭一样冲破窗户的时候,聂叶手中同时也扔出两枚‘追命镖’,聂叶冷冷地对树上的我招手 “下来!” 我艹!这个病入膏肓的鬼居然还这么厉害!我呆了一呆,身形一动,掠回树下。 “是你!王德全!”与此同时,聂叶的身子也飞到了窗外,他两眼如寒刀盯着我。“人你很够朋友,果然不错。” 我淡然一笑道“你现在大概可以回答我了,‘宫主’是怎么回事。” 聂叶摇头道“还不可以。” 美姑娘想不我和聂叶是老相识,于是暂时默不作声,像一个看戏的观众一般看着我们的表演。 “要什么条件?”我沉吟着问“你被所谓的‘宫主’要挟了,是不是要我保护你的安全?。” 聂叶冷冷的道“你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要保护我,仍然不足。” 我沉默了下去,在想着聂叶那句话。“你到底只是一个鬼。” “我也有朋友。”聂叶笑笑道“我的朋友虽然不多,但每一个都一定会倾全力帮助我。” 我摇摇头回答“看来你是有些误会了。” 聂叶‘哦’的一声。我笑笑“我是,这件事绝不是鬼能够解决。”到那‘鬼’字,我特别加重语气。 聂叶好像已经明白,又好像仍未明白,仍然以奇怪的目光望着我。我胸膛起伏,彷佛在调息真气,没有下去。我等了一会,试探着问‘你是,你受制的并不是一个人?’这句话出口,连我自己都也觉得有些儿可笑。 聂叶的回答竟是“不错!”。 我一怔,忍不住追问‘不是鬼,是什么?’ 聂叶没有立即回答,我也没有再追问,只是冷静的在那里,又反复将聂叶所有的话细想了一遍。聂叶好一会儿才从齿缝中迸出一个字——‘魔!’ 我又一怔‘魔?’聂叶郑重的颔首,一点也不像在胡八道,在开玩笑。我忍不住再问“你知道“魔”是什么意思?’” 他反问“你呢?” 我叹了一口气“恕我想不透,你可否明白一些。” 聂叶道“不是已经得很明白了吗?” “控制你们的,不是鬼,是魔,是不是这个意思?”聂叶点头,毫不犹疑的点头。 我苦笑“真的是有“魔”的存在?” 聂叶笑了笑“也许还不知道,他所用的绝无疑问是魔刀!” “魔刀?”我只有苦笑,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我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所以只有苦笑。 “那柄刀有天魔的咒诅,有天魔的威力,天下间,绝没有第二柄那样的刀。” 聂叶在,我在听,在想。我听不懂,也想不透,聂叶这种话,是不是太玄,太不可思议? 风吹过,树叶一阵‘簌簌’的乱响,这个屋的窗外院好像忽然寒了起来。我有这样感觉。不由自主的抬头望去,天上的云好像越来越低暗了。 聂叶接道“没有谁敢背叛‘宫主’,包括我在内。” 我目光落下,忽然发觉聂叶的眼中透着一种强烈已极的恐惧。这种恐惧显然已长了根,一提到那个魔,那柄刀,自然就流露出来。 我沉吟着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聂叶以一种诡异的目光望着我,诡异的一笑。“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不假思的道“只要我能够做得到的,我都会答应你。” “君子一言——”我淡然一笑。“我并不是君子,但答应了的事情,一定会尽力去做。”聊一顿接问“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其实我早就了。” “什么?我还是不懂?” “杀我。” ‘杀你?’难道聂叶神经了吗?要我杀他?我试探着问。 聂叶点头“我可以反刺自己一剑,但能够死在你的剑下那是更好。’” 我盯着聂叶,没有作声。 聂叶继续道“不过这一剑必须刺得恰到好处,否则,死不了我不会,若是立刻气绝,那就是要,也不出来的。’” 我剑眉一皱,沉吟了起来,我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聂叶回答“因为‘宫主’命令我要挟阿珍,最后达到的目标就是要你死,你和阿珍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 “所以你宁愿自己死?” 聂叶没有回答我,但是意思明摆着就是这样。他接道“对你无疑很不公平,当我将死,你可以从我嘴里知道一个足以震惊天地之间的最大秘密!” 我沉吟着道“或者我可以从另一方面着手。” “或者——”聂叶冷笑,“只可惜你已经没有时间,阿珍…。” 我目光一闪,道“你是,阿珍的性命有危险?” 聂叶冷冷的道“以我看,你还是早一些找到‘宫主’的好。” “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不可以!”聂叶断然拒绝。 我叹了一口气,聂叶人剑实时欺前,人快剑快,直迫我的咽喉。 他是真的在拚命,那剎那,上下最少露出了十二处破绽。 我都看在眼内,我的木剑虽然不能够连接从那十二处破绽攻进去,但最少可以刺出七剑。七剑之中最少又有三剑可以致命, 但我一剑都没有刺向聂叶卧,一剑护手,封开了欧阳卧四十九剑的进攻。 聂叶剑势不绝,人与剑上下翻飞,从不同的角度继续进攻我。我从容应付,右手捏剑诀,左手剑配合灵活的身法,将聂叶的攻势或封或拒或闪或让,一一化解。 我连接了聂叶有九十六剑,一剑也没有还击,可是,聂叶已接近崩溃。 “还手!”聂叶连声吼叫,他简直已接近疯狂。 我到他第七次吼叫还手,终于还手,以十三剑将聂叶的攻势瓦解,再一剑乘隙刺入,刺进了聂叶的胸膛。剑一入即出,聂叶怪叫一声,一个身子曳着血虹倒退出两丈。 “好剑!” 他的剑一沉,插入地面,支持着身子不倒,望着我,激动的情绪也同时平静下来。 我一面走前,一面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 聂叶忽然笑了起来“能够死在这样的一剑之下,又还有什么遗憾?” 我急忙追问“都到了这个地步,你为什么还要自己一个人讲秘密藏着呢?”。 聂叶接笑道“你到底还是一个聪明人,可惜你实在太关心阿珍了。’他微喟道‘关心则乱,否则你应该想到,我要早就已了。” 美姑娘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好像这些都部关她的事一样,好像与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其实,他两早就发现我的到来,不过,她已经答应了聂叶,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插手,是朋友就该信守若言,她做到了,聂叶不光是她的朋友,也是她的恋人。 天地突然刮起了寒风,寒冷刺骨!...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59 杨贵妃 148 八里庄 舍生取义? 舍去本人的生命,保全更多人的生命与幸福。这就是聂叶的人生座右铭,所以,他宁愿牺牲自己的生命,让他的好朋友们都能好好地生活。 人在做,天在看。 所以我立马蹲了下去,轻轻地扶好受伤的聂叶,然后运起白眉师祖教的内功心法,为他疗养。 美姑娘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俩,脸上露出惊奇的表情,她始终不明白我和聂叶这一对古怪的朋友。美姑娘摇摇头说道:“没有用的。” 我不知道她说的‘没有用’是什么,继续为聂叶发功疗伤,我艹!好奇怪,聂叶的身体好像不接受内力的疗伤,我想:难道是我的功力不够吗? 我再度加大发起内功传过去,还是一点也没有输送过去。 “没有用的。”美姑娘再次这样说道。 我停止了内功输送,道:“没有用?这是怎么回事?” 美姑娘道:“你不知道,聂叶是被‘宫主’封住全身八大通脉,再加上‘宫主’使用的‘花露丸’这种独异的毒药...。” 我截口道:“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救助了吗?” “哎!”美姑娘叹了一口气,道:“想要救‘宫主’控制的鬼,只有一种办法。” “什么办法?”我着急地问。 “只有拿到了‘纯根之水’,然后给被控制的鬼服用,再然后...然后...。” 看见美姑娘突然变得扭扭捏捏,我觉得莫名其妙,追问:“再然后怎么办?” 美姑娘咬一咬牙,道:“然后再找一个异性与之交合,那...那方才真的救了性命。”她说完这些话已经是满脸通红。 “好,我这就去找‘纯根之水’。” 美姑娘美目一横,道:“说得轻巧,你去哪里找啊?” 我心想:是啊,我去哪里找啊,我又不知道‘纯根之水’到底在哪里。我问:“那‘纯根之水’在何方?” “这水,可遇而不可求。” “什么?” “不过,我听说阳间的八里庄好像有这水。” “好,我这就去走一遭。”为了阿珍和聂叶的性命,我能不赴汤蹈火吗?何况这还不是赴汤蹈火。我道:“帮我照顾好阿珍和聂叶,我去去就回。” “必须的,王德全,保证。”我最后听到美姑娘的声音,那时候我已经飘远:“我叫牛娇。” 到了八里庄,我看见四个老头在风雨桥上喝酒,他们一个个童颜白发,相貌明显的不同,衣饰也全不一样。 左面的一个一身红衣,一张脸亦是紫红色,目光有如火焰般辉煌,酒量甚宏,大口大口的喝下,吃蟹的技术并不高明,持螯把酒时,酒未吞而唇先破,却吃得很快。 右面的一个白衣如雪,面色亦好像白雪一样,身旁放着一条梨木杖。他吃蟹吃得很有规则,先吃黄,再吃肉,后咬脚,到末才啮螯。 这两人之间的那个老人,一头白发披散,一身青衣,出尘脱俗,又是另一番吃像,专吃肉,不咬脚。 三人之外还有另一个老人,那个老人坐在主位上,一身锦衣,白发童颜,身材虽然肥胖,绝不难看,只是一些仙气也没有,无论怎样看来都只像一个大腹贾,却是以他吃得最为高明。他吃得很慢,很精致,吃前先看看蟹身,再看看脚与螯,然后拔开,一部份一节节地去吃。我的带着微笑走了过去,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若不是聋子、瞎子,应该就是没有将我放在心上了。 我并不在乎,我虽然不认识这四个老人,但一看那衣着装束,亦已心中有数。 就算我再愚蠢,我也知道他们就是隐居此地的八里庄‘四算子’,‘四算子’精通算命之术,传说他们还有一身不可小觑的法术。 我没有上前去惊扰他们,就站在一旁,从我一进八里庄,我的后面就一直跟着一个哑巴,他就像条哈巴狗一样,紧紧地跟在我屁股后面。 我站在一旁看‘四算子’喝酒的时候,哑巴从后面追上来的,敌视着我,好像我昨夜偷了他的老婆一样。 我故意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我俩四只眼大眼瞪小眼,我见他的脸庞被我盯得害羞,红彤彤,红得像猴子的屁股。 “哈哈!”我不禁噗嗤一笑,不再和他对视。 对于风雨桥上的四个老人,我尽力地显得很敬畏,我即上前打了一声招呼:“‘四算子’!” 四个老人始终没有理会,自顾说话。 我艹!我这打招呼也太满意礼貌了吧,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的呢? 蓝衣老人的语声最是洪亮,一下子痛尽杯中美酒,将酒杯往面前几子重重的一顿,道:“什么西瓜好种,完全是骗人的玩意。” 青衣老人的语声很柔和,一些火气也没有,他道:“明明知道是骗人的把戏,偏偏我们都上当了。” 蓝衣老人大笑道:“我早就知道这是一场骗局,但是我是故意装着不解其中的奥妙。” 锦衣老人轻蔑一声,道:“其实也就我最聪明了,当种下去西瓜种子的那一天之后,我就任由它们自由生长,不管不顾不问,你看想一想就知道我的大脑是多么的灵活运转了。” 我现在才听明白,原来他们是被庄主欺骗去种了西瓜,虽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却不懂瓜的生长需要条件,以至于到了收获的季节,却是颗粒无收,连一片西瓜皮都没有尝到,但是他们现在却在互相拆塔,各自找台阶下。 红衣老人突然道:“都是废话,”然后回首转向我,对我说道:“他们不将你放在眼内,我没有。” 蓝衣老人冷冷接道:却怎到现在才招呼?红衣老人应声瞪一眼,回头又问我道:“你可有杯?你杯中可还有酒?壶中有…。” 他从脚下拿出一个酒杯,将酒斟下,说道:“不管是友是敌,就凭你敢一人闯入‘八里庄’,这一份胆量,已值得我敬你一杯!” 红衣老人接将杯举起,一饮而尽,我才应道:“老人家言重了。” “我不叫老人家,叫楚一算。” “天地万事,只需一算,无有不知!”我敬佩地说道。 “一入‘八里庄’,三魂已出窍!”楚一算厉声道:“这你可知道?” 一入‘八里庄’,三魂已出窍!只剩一魂游山川!这是人间的传说。 于是,没有一个人敢进入‘八里庄’,敢来此的绝对有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59 杨贵妃 149 阿姆之患 一入八里庄,三魂已出窍,只剩一魂游山川。 这是人间描述‘八里庄’的可怕,因为进入‘八里庄’的人大都没有出来,出来的要不是变傻,就是变疯。 所以敢来‘八里庄’的就是吃了豹子胆熊心。 我没有吃了豹子胆熊心,但我也来了,为了阿珍和聂叶的鬼命,我不得不来,硬着头皮也要来。 现在的四个老者‘四算子’居然不再理我,他们居然边喝酒边说起人生的哲理来: “讲究平淡,需要在人生的沧海之中,慢慢的寻寻觅觅,直到发现了什么样的位置,最适合自己灵魂的栖息所,最容易听到心里最真切的声音。那是心灵的平淡。” “平淡是需要对人生,有一定的认识。” “悟性,也只有经过苦难的人,才能意识到平淡的韵味,那样的生活如同品茶一样,就是一种道。” 红衣老者好像突然想起了我,瞪了我一眼道:“你小子咋还不走呢?这么讨厌。” 我回答:“走,往哪里走?” “你是不是老八里山庄?你是不是找庄主?” “废话,我肯定是来着庄主的啊。”我有些怒气了,我也不知道我的怒气从何处来的。 红衣老者见我生气了,我的小脸庞涨得通红,他开心地看着我笑道:“那你就去找庄主啊。” 蓝衣突然递过来一杯浓香的酒,道:“看你这小子就是心底厚实的人,来,干了这一杯,我们就放你过去了。” 卧槽!原来这‘四算子’也是给八里山庄看门的狗啊。 我接过酒一饮而尽,然后起步往前走, 九月,寒意已经很重了,但无论在多冷的天气里,只要一走进“八里山庄”,就会生出种温暖舒适的感觉,就好像疲倦的浪子回到了家一样。 因为“八里山庄”中上上下下每个人,面上都带着欢乐而好客的笑容,即使是在守门口的门丁,对客人也是那么殷勤而有礼,你还未走进大门,就会嗅到一阵阵酒香、茶香、脂粉的幽香、花木的清香,就会听到一阵阵悠扬的丝竹管弦声,豪爽的笑声,和碰杯时发出的清脆声响。 这些声音像是在告诉你,所有的欢乐都在等着你,那种感觉又好像将一双走得发麻的脚泡入热水里面。这是我进入‘八里山庄’一直以来的感觉。 直到了现在,现在我;八里山庄给我的感觉就不同了,红衣老人干了一杯酒之后,道:“既然你有胆来了,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还是去跟庄主说吧。” 于是,我接过蓝衣老者递过来的一杯酒,仰颈倾干,然后拜别‘四算子’继续向前行走,这次,跟在我后面的哑巴大汉,居然没有跟来,我想这次他的责任只是监督我到这里吧。 行不多久,爬了座小坡,坡下的一个草原地上坐落着三五个小屋,迎面最大的是个漆黑的小屋,小屋终年常开的黑漆大门,此刻竟紧闭着,门口竟冷清清的瞧不见人影。 我敲了半天门,才有个老头子出来开门,他见到我,虽然立刻就露出欢迎的笑容,但却显然笑得很冷淡。院子里居然堆满了落叶未扫,一阵阵秋风卷起了落叶,带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凄凉萧索之意。 等到我看到庄主时,却吃了一惊。 在我道听途说的庄主的容貌应该是威风凛凛的,这位谈之色变得庄主的红润的面色,竟已变得苍白而憔悴,连眼睛都凹了下去,看样子就是一个耄耋老人,而他真是的年龄不过四十来岁。 在他脸上已找不出丝毫昔日那种豪爽乐天的影子,勉强装出来的笑容也掩不住他眉宇间那种忧郁愁苦之色。大厅里也是冷清清的,座上客已散,盛酒的金樽中却积满了灰尘,甚至连梁上的燕子都已飞去了别家院。“八里山庄”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惊人的变故,怎会变成如此模样,我惊奇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庄主久久地看着我一句话不说。 屋里实在静得可怕,我忍不住试探着问道:“庄主你……你近来还好吗?”庄主道:“好,好,好……” 他一连将这“好”字说了七八遍,目中似已有热泪将夺眶而出,马上过来把我的手握得更紧,嗄声道:“只不过阿姆,阿姆她……” 我容道:“阿姆她怎么样了?” 庄主沉重的叹息了一声,黯然道:“她病了,病得很重。” 其实看他的悲痛的表情,我也知道阿姆必定病得很重,否则这乐天的庄主又怎会如此愁苦。我强笑道:“阿姆病了,找个医生来治疗就好啦。”其实我想说:庄主你就是最好的医生啊,千千万万难治的病者都来找你治啊。 庄主摇着头,长叹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阿姆生的病,是……是一种怪病。” 我道:“怪病?” 庄主道:“她躺在床上,滴水未进,粒米未沾,不吃不喝已经快一个月了,就算你我也禁不起这么折磨的,何况她……” 我道:“病因查出来了吗?” 庄主道:“我已将国内外的名医都找来了,却还是查不出这是什么病,有的人把了脉,甚至连方子都不肯开,若非靠本庄的‘保命丸’,保住了她的命,阿姆如今只怕早已……早已……。”他语声哽咽,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道:“庄主不用太担心,阿姆会好起来的。” 庄主是个孝子,这是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母亲生病,怎能不令他悲愁。 我继续道:“你还是再多方打听,一定会有名医能够治疗阿姆病的。” 庄主突然反问道:“你知道阿姆患的是什么病吗?” “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阿姆不是生病,是‘宫主’给她下的毒!” “什么!”我惊讶道:“卧槽,这个‘宫主;咋这么歹毒,到处给人下毒,” 庄主怒气道:“是啊,她到底要干什么,等我遇到她,我一定要她碎尸万段!“ 说着,只见他右手一挥,一团红色火球冲了过去, ’轰‘一声,屋角的一张八仙桌立刻炸得粉身碎骨... 啊!厉害,我面色不禁大变,这庄主真他么的法力高强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59 杨贵妃 150 庄主回忆往事 阿姆被‘宫主’施毒,每日依靠一剂‘续命丸’维持生命,犹如植物人。 庄主在神怒之下,动手把一张精美的八仙桌打得粉碎,他突然觉得在我这个外人的眼里有些失态,急忙微笑道:“家母病重,我多有失礼,轻老弟不要见笑。”他没有等我回礼,提高声音道:“老弟远道而来,请让我尽地主之谊吧。” 庄主抬头向内屋叫了一声道:“菜来!” 午夜,寒风如刀。八里楼不是一个气派豪花,富丽堂皇的地方。 这里没有名茶。但此地有醇酒! 有美味的菜肴!有最热情的人:庄士熊,庄士熊当然就是庄主。 虽然,现在已很晚了,但八里楼的桌子上,仍然还有客人,客人当然是我。 我俩都有了点醉意。 酒意最浓的,是八里庄的庄主庄士熊。 今天他实在很高兴。 因为他觉得我是个知书达理而又豁达狭义的年轻人, 他活到现在四十六岁,他认为这一辈子他只遇到了一个说话最投机的男子:那就是我王德全。 我心想:我靠!还不是我有求予你,故意在迎合你的脾气、在拍你的马屁。 他心情兴奋,那是不言而喻的。 庄士熊身高七尺,魁梧壮大,是个虎背熊腰的纠纠肌肉男。 虽然内家功夫他也很厉害,但他的强项也是外家功夫, 他天生神力,义薄云天, 每当濮人们高兴的时候,喝酒简直就象是跟酒拼命! 所以这个时候,他就在跟酒拼命! 所以他醉了,醉了的光棍汉,说得话最多的就是他的过往的情感。 这是事实!也是男人的通病! 他开始说起了他昔日的爱情经历,他的话语模糊不清,但我是有求予他,所以只好乖乖地听这个醉汉的倾诉他年轻时候的故事: 明月当空,万籁俱寂,一个修长的年轻人,孤独地走在街心,月光倒着他落魄的身影,手中紧紧握住一个酒葫芦,不时地饮一口,步履蹒跚,看似醉之极,随时都会倒下。 如果你认为他已经酒精麻木,浑浑噩噩,稀里糊涂, 那你就错了,他现在连窗外老鼠挖洞、蟋蟀摇床的声音,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夜已深,街北居然还有一家酒店亮着灯。 想是生意红火,小店老板还在数着一天的收入,白花花的银子,就算数到天亮,数到胃出血,数到手抽筋,老板心里也会乐开了花。 年轻人落魄地走了过去,重重地推开门,破旧的木门应声而开。 他立刻僵住了,一个女子正在脱衣沐浴,裙子已退下,一丝不挂,少女的胴体散发着如兰的芳香,身材凹凸有线,绸缎般的肌肤在烛光下如水一样滑嫩。 他慌忙不迭地转过身去,手足无措,脸红耳赤。 她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轻轻地抬起纤足,滑进木桶,桶里热水雾气腾腾,八角茴香漂浮在水面。 她轻轻擦拭着自己皙白手臂玉肩锁骨,肌肤嫩得要出水来,但却很弹性结实。 她微微一笑,道:“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强盗头庄士熊,杀人如囊中取物,居然也有害怕的时候,居然也有害臊的时候。” 她吃吃地笑,甜美迷惑,声音绕梁不散。 不散的还有庄士熊的无奈, 庄士熊遇到她,只能无奈地傻笑。逍遥地举起酒葫芦,汩汩倾倒。 她抬起裹着水珠的玉足,立在半空,痴痴凝视,这样一双完美无缺的修长的腿,竟然有男人不愿意看。 她转过头妩媚地笑道:“像我一个这样柔软的女子,就是一块嫩豆腐,你有什么好怕的。” 柔软的女子?没有什么好怕?嫩豆腐,确实也没有什么好怕? 但是,你只把她看成柔软的女子,那你就危险了, 她是遍布大江南北‘回家’连锁酒店的老板娘,她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却可以要你命于无形的水小姨。 当你觉得她温柔似水的时候,说不定她就在你怀里撒娇的时候,一刀刺进你的心脏;当你看到她笑得花枝招展的时候,说不定她的七仙散花针,突然封住了你的喉! 现在,庄士熊就温柔似水,她笑得花枝招展, 她卖弄风姿,灿烂地娇骂:“过来帮我倒些热水,给小姨搓搓背。” 庄士熊摇摇酒葫芦,喘着满口酒气道:“看来今晚睡不着了。” 既然睡不着,何不再饮一杯, 酒,真的是个好东西,虽不能解千愁,却可以伴寂寞!伴孤独! 庄士熊寂寞但并不孤独,水小姨就在为他倒酒,佳人,美酒,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得之莫幸,失之莫悲。” 饮了一口酒,庄士熊沉陷予书中的一道禅语,既然拥有不可高兴,失去不用悲伤,那么,生命是不是一潭死水? 他想得头痛,幸好,他马上就不用头痛,因为酒杯又倒满了,水小姨纤细皙白的玉手捏住酒葫芦柄,酒从葫芦里汩汩流到琉璃杯子里。 美人的酒,王母的桃,怎么能辜负?况且水小姨还说了一句话,他更没有理由不喝了。 “我知道那里有一大票,明天带你去做这一票,我知道你需要。” 她真的了解他,他真的需要,上个月黄河决口,难民哀鸿遍野,尸山血海,他正愁着那里弄一票大的给他们救济救命。 水小姨的话,他一直相信,如果要问谁最了解他,世界上除了水小姨,再没第二个。 他们相识已八年, 在人生中,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是青春中的八年,那一定是多么美好的记忆。 他们一起浪荡于江湖,一起在茫茫荒野里追杀过淫贼玉面郎君。一起在江南险谷下打劫江浙贪官的官银珍宝,被大批警察围困在狼牙洞里整整四十九天,吃野鼠嚼生蛇。 他们一起穿过荒无人烟的大漠,一起漂过波涛汹涌的大海; 在草原上,他们骑过最快的马,在泰山顶,他们看过最红的日出。 他们信任对方胜过自己,他们比知己还知己! 明天能干一大票! 他想到这,连连干了十几杯,男人一高兴,就爱喝酒,又有美人陪伴,怎能不醉? 很快,庄士熊就醉了, 孤男寡女,你情我愿,共处一室,而且两人都醉了酒,你猜猜,接下会发生什么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