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云台》 正文 第1章 夜行 刘展畅夜间突惆怅,无厘头夜行回家乡。 我,叫刘展畅,今年十八岁,高中二年级学生。对于我这个年纪来说,迷茫或许是通病,但是,我也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每天总是不知所以然地度日。如果说人生有起跑线的话,或许父母把我生得太过于靠近终点线,我能看到的更多的是终了时的恐惧。这种恐惧自幼便伴随着我,七八岁的时候,很清晰地记得人生第一次在夜不能寐,睁眼瞑视着天花板,思考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死亡相关的事情c感受着现在回想起来貌似是死亡时才会有的恐惧。尔后的日子里,对于死亡的感觉开始愈加的强烈,悲伤逐渐的成了我生活的主色调。 凌晨两点了,看了看时间放下了带着手表的手腕,此时那种莫名的伤感和忧郁再次在我心头涌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完全毫无缘由c突如其来的感觉。 “嘿!”旁边的胡申哲大声一喝叫道。 我完全没有被惊到,其一,每每我出现这种状态的时候,他都会这样做;其二,每当我心中有这种感觉时,我整个人近乎进入短暂的冥想状态,仿佛此时心中是另一个我控制了这具身躯。 见我不应,胡申哲挪着屁股做到我身旁,伸出左臂拦着我的肩膀用力拍了拍搞怪地说:“师弟啊,我说你别装神弄鬼的哈,猴哥给你高唱一曲《想和你去海边吹吹风》,然后咱们直奔黄海之滨,大半夜哥俩沙滩信步闲游!” “吹什么风啊,回家得了!”我实在无心到处乱转了,只想找个地方自己静静。 “回家?!好啊!估计你这是想家了,这放寒假了也不带回家的,难免。现在,听师兄给你引吭高歌一曲《离家的孩子》,然后咱直奔归途!夜行八百!”胡申哲立刻兴奋起来了。 “什么夜行八百?!”我被他的无厘头再次搞懵了。 “你不是要回老家吗?一夜,刷刷地就到了。这歌给你酝酿酝酿哈,马上!走起!”话音未罢,胡申哲便跃到了点歌台,片刻后,耳中灌满了他“嘹亮”的歌声。 而我,此时仿佛已经置身另一个世界了。而且,前所未有的感觉出现了,或许可以说是哀伤,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此时会让我有如此这般的感觉。而且,这次,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所有的感觉,准确的说,应该是强烈的程度上完全高出了过去很多个档次,我此时已经完全有要哭的。 奶奶?会不会是奶奶出了什么事情?然而这个时间了,我不可能打,不然没事儿也会把原本身体就不好的奶奶吓出事儿来。爸妈?不太可能,他们有什么事儿能出?我真得想象不出我身边能出什么事儿,但是如此强烈的感觉让我不由地往家人出事儿我可能出现心灵感应的可能性上去想。 未等我继续遐想,胡申哲的歌声夏然而止,还没有唱完他就扔下了麦克风拿起了随身的东西拽着我的胳膊往ktv的包间外走去。 “干嘛啊你,急急忙忙地发什么神经?”我被拽得慌乱中问道。 “你,现在脑子抽筋了,回家看看去就什么都好了。正好我跟你去看看我干爸干妈!”胡申哲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边说边拽着我在走廊上时而扫过的诡异眼光中向外走去。 “什么你干爸干妈,什么时候认得我怎么不知道?!”我被他干爸干妈的称呼搞得懵了。 “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不光看咱爸咱妈,我还看看咱舅呢!他那庙我垂涎已久了早就!”胡申哲越说越离谱。 “我去你这是要疯啊你”我无奈下值得在他的拖拽下几乎随着惯性和胡申哲的拖拽走着太空步。 走到了ktv大门外,远处停车场上的一辆车立刻亮起大灯并发动起来,然后向我们缓缓驶来,那是胡申哲的车。我也不知道他的司机为何如此敬业,仿佛时时刻刻盯着我们可能出现的地方一般,每每跟他出去,都能享受这种我们没看见他c他已经朝我们过来了的待遇。 上车后,随着渐行渐远,从车的后窗望向刚刚还置身其中的那一片灯红酒绿,也渐渐的看清了全貌。车子驶过小路c跃上匝道c混入高架c穿过收费站后,进入了北上的高速。 “猴哥儿,你说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了什么?”从ktv出来后便一直凝视窗外的我目不转睛的一句话打破了长久的宁静。 “别瞎想,之前说你脑子出问题了,我现在觉得我错了,你这是身体出问题了。这个年纪,本来该充斥着荷尔蒙和肾上腺素的身体,现在全是五羟(qiang)色胺。我说带你去精神病院看看去吧,你这死活不去”胡申哲无奈的口气念起了经。 “你这一学计算机的,嘚啵起来跟个大夫似的。什么荷尔蒙c肾上腺素还五羟色胺的,这几个字儿你会写吗你?”我不耐烦的打断道。 “我这是在带你这只小羊羔走出迷途。”胡申哲继续跟我争辩。 我把目光从车外移开,看着他说:“其实,人都觉得自己有着猫一样的敏锐的感知能力,但往往也习惯了和猫一样从耗子洞那么大的视线里去探知,所以你不知道洞口这若隐若现的尾巴后面是一只老鼠还是一条眼镜蛇。你更不知道洞口的那头是个耗子洞还是无底洞。你怎么知道我迷途不是因为我更能正确地认识人类的渺小,自己连自己生从何来c死往何处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路在哪里” 就在我辩解到这里之时,胡申哲的眼神变了,我移开了目光后他的眼神还死死盯在我刚刚目光的位置,像是走神c但感觉又不尽相同。我赶快停了下来,边用左手隔空在胡申哲眼前晃边用右手扶着他的肩膀摇动,视图叫醒他。 片刻后胡申哲回过神来,但神情黯然,远没有了方才的亢奋,边点起一支烟边用嘴角发声问道:“你这又是哪本书里面看来的?” 我有点不知所措,没有回答。 烟点上,深吸有口。胡申哲吐着烟圈又太高了语调说:“少年,小伙儿,我跟你说,你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人一辈子讲,看得越清越累,我认识一个大智者,他万世轮回力求难得糊涂” “什么?!万世轮回??!!”我不能自已的惊叫一声。 胡申哲被我高声一问给吓着了,略微慌乱了一下又恢复了敲着二郎腿抽烟的姿势说:“说错了c说错了,脑子想形容下他的人生历经沧桑c永垂不朽,至于嘛,看你那样。况且,就算万世轮回那怎么了?按你之前跟我说的话,寰宇之大c无奇不有,这还能吓着你?” “我也不知道刚刚怎么了,听了这四个字儿直接反应过度了。”我确实也不知道刚刚我是怎么了。 胡申哲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说:“小伙儿,我跟你说,你现在就是青春期,一个骚动的年纪。老头儿c老太太没跟你聊过多少,跟我可不断没少沟通。他们把你一人送这里来你觉得心里舒服啊?要得不就是你能自立自强,你这样对得起他们的一片良苦用心吗?” “是对不起,我也对不起你天天没事儿带我ktvc酒吧的良苦用心。”我说不过,于是酸酸地挖苦道。 胡申哲被我一句话顶的直接身子弹了起来,看着我理论:“嘿!我说你这家伙,我这不带你散散心转移意力吗?而且,有几次是我生拉硬拽带你去的?不都你丫自己上赶着喊:“大师兄,晚上带我浪浪去吧!”,你这还倒打一耙,不愧是我二师弟,这钉耙打的。” “大师兄,我错了。您老人家打住吧,我看你不是我猴哥儿,你是我师傅!这念经的功夫一流。”我两手做出暂停的姿势赶紧打住马上要开启话匣子的胡申哲。 见我求饶,胡申哲也没再继续刚才的疯癫状态,而是身体贴上靠背,仰头深吸一口烟,开始若有所思。 不多时,胡申哲目视前方突然问我:“诶,你知道老头儿老太太怎么那么信任我c把你托付给我吗?” “你再不靠谱,年龄大呗。而且,虽然看着不靠谱,但是其实还是很靠谱的,而且人也不错。”我一直以来确实是这样理解的。虽然胡申哲看着嘻嘻哈哈不着调,但是很多时候他在许多事情的处理上确实让我也很是钦佩的,真正的他并不是一般大家所看到的那个样子。很多时候我也认为,或许他这是一种策略。 “我跟你说,这或许是一部分原因,当然也可能是主要原因,老头儿老太太慧眼识英雄。但是还有一点,你不知道。”胡申哲说着看了看我卖起关子来。 我没搭话,看着他,一脸迷茫。 胡申哲笑了笑,神秘的说道:“你知道你的名字怎么来的吗?” 我摇了摇头。 “哈哈,话说当年。你出生的时候,那是大旱几个月,滴水不下。突然,你出生那天,也就是芒种” “那你意思我名儿应该借个芒种,叫刘芒呗。”我不知道胡申哲要说什么,打岔道。 胡申哲冲我摆了摆手,认真说起来:“别闹,说真的。你出生那天,中午,正午时分,突然乌云蔽日c电闪雷鸣。这都是老太太亲口跟我聊得,你给我住嘴,别瞎扯,听我说。”胡申哲说着看了看又要插嘴的我伸出手指指着我打断,看我没有了胡闹的意思后继续道:“这都是真事儿,我是信的,所以老太太跟我聊的时候可说了一下午,整整一下午,我们聊得也很多。人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冥冥中注定的。那一天,早晨还晴空万里,中午,老太太记得应该是整整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开始电闪雷鸣的,天一下子就黑了。那时候怀着你,虽然快到要生的时候,但是还没什么感觉。就在天刚黑下来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家里就老太太自己,没法,只能自己去开门。开开门,你说怎么着?” 胡申哲说的这和神话故事般的我的出生经历,说真的是我迄今为止第一次听说。但是看他现在的状态,又不像是在瞎说,一般他的脸一绷起来,说的都是正事儿。所以,我只摇摇头,看着他听他继续。 胡申哲看我也进入了状态,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继续说:“老太太打开门,一看,是个破衣啰嗦的老乞丐。吓了一跳,但是仔细一看那人,虽然衣冠不整,但是鹤发童颜c红光满面的。而且中午,楼道拐角的窗户那也有邻居在凉快,六月的时候,刚开始热。再加上那年头也不像是现在那么乱,所以老太太也就没把老头挡在门外,你家老房子门是两层的你记得吗?” “记得。里面一个木门,外面一个铁栅栏门。”我赶快回应道,因为这也让我听上了瘾。 “老太太打开了栅栏门,邻居们也停止了聊天看了过来。这老头笑眯眯的,而且很明理,没往门前迈一步,离得远远的打了个拱手说:“无量佛,天干物燥c初降甘霖,可否赏水一碗?”,这老头的声音虽低,但是声如洪钟,而且这时大家才仔细看了看老头的衣服,虽然破烂不堪但是那确是一件道袍。老太太这一看,赶快转身回去给倒水端来,老道士谢过后一饮而尽,然后背过身去拿起楼道地上的一个小煤块c在从衣襟里拿出的一张黄纸上写了几个字。转身跟老太太说:“今日亥时三刻,贵人临门,介时用此名,可飞黄腾达c不可限量。”,说完话,老太太赶忙打开,邻居们也懵了赶快过来看,虽然碳头写的,但“劉展暢”三个字繁体字铿锵有力c字画均匀,绝对不是一般人写的。就一眼功夫,大家回过神儿,赶快想找老道士给算算命,可死活不见人影。前后就几秒钟的功夫,这是大家都记得的事情,不信,你可以回你家老房子问问邻居们。”胡申哲看着我,越说表情越发地神秘。 “我去我去哪?老房子拆了都八百年了。”这年头儿的拆迁,实在是要命。 胡申哲的神秘感被我瞬间打破,前面安心开车的司机也被搞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胡申哲赶紧补充道:“别说这些,你说你几点生的吧?” “晚上九点四十五啊。”我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不就完了,九点四十五,亥时三刻!而且,从那以后,老头儿的生意突然开始顺风顺水,然后发展到了现在势如破竹了,你不信不行。实在不信,你回去和老太太聊聊问问。”胡申哲抛出了锏。 我无奈道:“行,我信行了吧。我跟他们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水火不容,从初中把我送了寄宿学校到现在,说过几句话。” 胡申哲看见我说着说着开始黯然神伤,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再说话,我则继续盯着窗外高速沿途的一片漆黑中的点点亮光发起呆来。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章 怪梦 夜行路上怪梦连连,胡申哲诡异显开端。 盯着窗外的漫漫夜色,随着车子不时传来的轻微震动不知不觉得睡着了。不一会,我感觉我的身体在向上飘,心脏的跳动越发的猛烈——又快又强烈,让我有种它随时会停掉的恐惧,而此时我想要起身,然而我却无法控制我的身体。我想要向旁边的胡申哲发出,但是更让我恐惧之极的是——我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 眼睛无法睁开,此时我的世界是一片漆黑的黑暗,而周围环境的声音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更准确的说是——虚无。我仿佛开始离开这个世界,愈发能感觉到意识对和肢体之间的连接在松脱,渐而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逐地模糊起来。 迷糊中,我开始像是往常一样,进入了一个似梦非梦的梦境,我的全身仿佛只剩下了一双眼睛,但是我还没有上下眼睑的遮蔽。稳定了下情绪c平静下来后,我开始仔细的观察起眼前的景象:这里是一个不大的庭院,仔细看看应该是某个大型庭院的一部分,红黑主色调的木质古建筑,我所在的位置是穿过一汪水域的亭廊前,亭廊在我面前有一处阶梯,阶梯旁侧是一个小门,黑色红边的小门。 就在我还在仔细观察的时候,一伙人群开始进入了我眼前的这个庭院,这伙人看样子像是干活的家丁,一进来就开始在庭院的各个角落忙活着,他们似乎在用白布遮蔽着这处庭院中所有的红色部分。再定睛一瞧,每个人身上穿的都是透有淡淡米的白色粗布麻衣,头上还扎着白色布条,这明显是要办丧事的样子。 不对,我此时的心情为什么会如此的悲伤?! 我在仔细的想,但是我却又没有任何可以查找到的记忆痕迹,但是仿佛我又知道此时此景背后的所有情景框架。我再次调整了下心情,尽量让自己处于相对平静的状态下,我开始环顾四周,这里像是电视剧里看到的汉朝时期的建筑。当我的目光环游到亭廊阶梯右侧泥土里的一簇白色小花的时候,我的情绪再次难以控制地极度悲伤起来,我心中能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冲动驱使着我冲向某处,但是又无法移动丝毫。 血!我的视力此时仿佛没有了限制,十几米开外的墙角下的一摊血在我焦躁之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约莫三四十厘米见方的一摊血中还有一块藏青色布,看布的边缘参差不齐应该是被撕扯下来的。这 正当我想进一步探究之时,梦境再一次切换,准确的说还是这个院子,但是时间变成了夜晚,我的视角则被重置到了上一个梦境初始时候的位置和状态。 视角刚从模糊清洗起来,那道已经被白布覆盖了红边的黑门伴随着“吱”的一声缓缓地被推开了,一个人从还未完全开启的门缝中挤了进来,而后还跟进来了另一个身材颇为魁梧的人。 这时一个看似是管家模样的老人匆忙赶到门前,面容颇为焦急地和进来的两个人说着什么,话语间苍老的脸上开始老泪纵横。然而此时我才发现,一切的画面虽然都是如此的清晰,但是这个梦境中我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三人言语c说话c互相安抚一阵之后,不再作声。片刻后,刚进来的二人一前一后站好,对着亭廊远处的房间双手举过头顶作揖敬拜,三拜之后撩开外袍,露出了里面软布长筒靴子,但是我看着有点特别的是这个靴子的底是布鞋的样式但是筒确实白色质地细软的布。二人将深灰色裤腿上卷至大腿下方靠近膝盖的位置后,将白色靴筒上提过膝盖后,咬牙用力将上段的布带勒紧,然后将裤腿下方盖住靴筒,到脚腕位置后,将裤腿布带又咬牙勒紧。做完这些动作后,二人满头冒汗,也不知是累还是痛导致的。还为等我目光离开,突然,前面那个人把我给惊住了!郭德纲!前面那个人竟然和郭德纲长得一模一样! 此时,我心中的感觉实在难以形容,我真的被那个人的长相逗笑了,但是,此时我的视线却模糊起来,我在哭,没错,心中开心难忍却又伤心到痛彻心扉地哭着。 那二人一脸悲痛,我仿佛和他们很为数值,但是我却又不知道他们是谁。二人做完刚才那一系列动作后,再次双手合拢举过头顶,三拜之后跟在老人身后通过亭廊向院内走去。此时,我感觉到我在移动,在边后退边向上升,而我不断地调整者视角跟随着三人向院内更深处看去。三人到了亭廊与门直对着的一座建在水上的阁楼形式的建筑门口,这个阁楼入口和已经被白纱盖住,三人跪在白纱前,一跪不起。而我,却不断地后退c上升,马上快要看不清的时候,阁楼室内,一个女人的身影透过白纱映入了我的眼帘,太熟悉了,但是我却实在不知道她是谁,而我,却顿时泪如泉涌哭出了声来。 我的身体持续地继续移动着,我的视线逐渐模糊,最后完全是白茫茫地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开始黑暗起来,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 “喂!”胡申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到这平时煞是讨厌的呼叫声时,此时却很是惊喜。 试着睁眼c抬手等一些列小动作后,我却还是无法控制我的身体。 “啪!啪!”两声清脆的皮肤敲击声传来。 几秒钟后,我感觉到了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情急之下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同时间两只手捂住了两侧的脸颊。 又是几秒钟的迷糊之后,我看清了大约只有十厘米外胡申哲一脸急切地盯着我的脸庞。 “醒了?” “昂你打我干嘛?”我此时才反应过来我被扇了两巴掌并开始纠结起来。 “我去我不打你,你这两眼泪如泉涌的,没吓死我。”胡申哲反倒叫起屈来。 我此时开始清醒了一下,没有和胡申哲就这无聊的话题纠缠,赶快沉着刚刚醒来这会对梦境清晰的记忆把梦境给胡申哲复述了一遍,基本还原了所有细节。 胡申哲听后半天不言语,沉思了起来。 片晌过后,胡申哲认真地开着我问道:“最后你确定看清了?” 我想了想梦中的细节,迟疑道:“不是太清楚” “唉”胡申哲叹息了一声,点起了烟来。 “没事儿,说不定跟我之前跟你说过似的,电视连续梦呢,下次再看。”我以为胡申哲是因为我错过了他认为比较重要的信息才叹息的,于是补充道。 “不是。”胡申哲干脆的一摆手答道。看了看疑惑的我,顿时语气轻松地说:“咳你想多了我想问问你那娘们漂不漂亮来着,哈哈哈哈哈” 我此时全然理解了“不知所措”这个成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深层含义。 然而我的脑子突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刚才,我做梦之前,你给我讲那个老道士什么意思?”我突然对着还没收住笑声的胡申哲发问道。 “啊?”胡申哲托着还没收回的下巴转头看着我,定了一下后答道:“什么什么意思,就告诉你名字怎么来的啊。” “不不不,我没记错的话,你开始讲的时候,切入的问题好像是“为什么我爸妈那么信任你”这个话题。”我继续追问。 “哦,这个啊。”胡申哲此时的语气很怪,但是我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吸了口烟后,胡申哲吐着烟语气轻松地说:“因为他们觉得我很像那个老道士啊。” “什么?”我顿时有点不着头绪。 但是胡申哲没有再言语,此刻他的表情是我认识他以来从未见过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充满了我无法理解的诡异。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章 雪山 雪山无雪暗藏地宫,高山不高直托兰亭。 “诶?不对啊,这不是回家的路啊?怎么跑这荒郊僻壤的来了?”路上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穿过车窗上深色隔热膜的履履清晨的阳光唤醒的,暖暖的煞是舒服,但定睛一看,车子到了老家了是没错,但是却是到了家之后再前行几十公里外的一条通往另一个区的公路上。 “怎么不对了,对着呢。”我旁边的胡申哲此时正拿着用廉价劣质透明塑料袋包着的包子吃着起劲,边说还边想我递来一个装着三个包子的带子示意我吃。 我虽然有点反感,但是相处许久以来我已经习惯他这略有神经质的系列举动,手下意识地接过了袋子。 “你这是要闹哪样?你这去的路咱家可没亲戚,要说就一开庙的舅舅,大早晨你没事儿去拜菩萨?”我边吃了一口包子边问道。 胡申哲正要开车床把空塑料袋往外扔,听我这一句,一拍大腿“嘿”地一声,然后兴奋地说:“你别说,知我者真是师弟也。” “我勒个去你这到底是哪出?昨晚可是道貌岸然地大谈孝道让我回家,今天这到了家门口跑来拜菩萨?!你别跟我说不光我爸我妈,连我舅都让你认上亲戚了?!”我开始发作了。 胡申哲却没有被我影响到,慢条斯理地点起了烟,对着未摇上的车窗外深吸一口后吐起了烟圈。而就在我要发飙伸手摇晃他的时候,我的却响了,赶紧拿起车门扶手上的一看竟然是我妈的。 “喂?” “你怎么回事儿?!”我刚一个字出口老太太那疾风骤雨的音符便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 “我我干嘛了?”我尽量冷静起来,努力显得比较平静,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妈她是不是掌握了我什么新的“罪证”。 “昨天人家胡申哲说好一早晨回家,我六点不到起来早饭给你收拾了一桌子,你这一大早的到家了怎么又拉着人家去你舅那里,有你这样的吗?啊?”我的注意力已经随着我的眼神瞥向了旁边一脸无辜看着我诡笑的胡申哲。 半晌之后,意犹未尽的老太太终于在我的催促下挂上了,红色按钮摁下后通话界面还未消失我便对胡申哲开跑了:“你丫大爷的!到底这是哪一出?!” 胡申哲蜷起身体靠向车门坐躲避状避开我挥过去的,求饶道:“别别别师弟,我这不看你这几天精神状态不佳,和又要中邪似的,求人不如求自己,咱家自己有庙正好不来拜拜嘛。之前带你去了趟那老和尚那不多少有点效果嘛,这怕你不从,只能出此下策,淡定淡定。” “唉”被胡申哲这么一说,我垂头丧气叹息了起来。“你说,我这是不是真的有神经病啊?” “不不不”胡申哲赶快摆手答道,我还未放松,他继续说:“这个神经病吧,和精神病是两码事,神经病人人都有,植物性神经系统的紊乱是很正常的病态状况,你这应该是精神病,脑子有问题。” 这盆冷水泼得我如醍醐灌顶。顿时没有了和胡申哲继续交谈下去的性质,转眼向窗外望去,神游了起来。 我的家在鲁南丘陵中,丘陵平原相间,富煤多矿的特质将“墨阳”二字的色彩性补充得淋漓尽致。此时正值寒冬时节,路两旁的一个个小山包被白雪覆盖了起来,时不时一个因为采石被搞的断壁残垣的小丘显得颇为不和谐。 也没有多久的光景,舅舅的庙到了,是座庙,其实是一个一千多亩地两面环水的小山头,商业运作上来将是一个景区,在中国,纯粹的宗教建筑实在是难觅。山门处有停车场,正常来的游客和信众在这里就要换做步行上山了,给舅舅打了个,不多久,通往山上道路的电动栅栏抬了起来,不过中得知舅舅今天不在山上。这里自从开始建设,我就经常来,对这里的风景我早已没有了新鲜感,舅舅又没在山上,我真不知道我应该怎样熬过这段时间。 果不其然,和舅舅安排的一个皮肤黝黑c瘦高个接头后,胡申哲到了山脚下的大殿前便兴奋地可以用张牙舞爪来形容。东窜西窜地到处打探,一转眼的功夫不知道他从哪里扛着两支一米多长c碗口那么粗的高香来到我面前非要拉着我去上香。百般推辞c毅然决然之后打发走了他,我自己一人要了钥匙去了舅舅建在山脚下的住处。 发呆c睡觉c等舅舅。就这样,迎朝霞送夕阳地把一天耗了过去,傍晚时分,可算等来了舅。让我略感欣喜的是,舅舅带了他家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二姐,许久没见的缘故,见面之后不由得让我兴奋起来,忘却了一天的沮丧。就在我和二姐在住处门外廊厅藤椅上相谈甚欢的时候,我看见了远处一处空旷开阔地上依旧处于疯癫状态忙活着的胡申哲,从此时他和那个瘦高个从肢体动作和隐约传来的笑声来看,他们基本已经可以称兄道弟了,不过他向来这样自来熟。此时,他们已经支起了常年放在车后备箱的烧烤架和野餐折叠桌椅,基本做好了开饭的准备。 和二姐聊了一会,话题开始变得沉重,我从二姐那里知道舅舅这里最近经济状况不好,游客和香客比较冷清,我看了看胡申哲那边也差不多了,便叫着二姐转移阵地向远处还在忙活着的胡申哲他们那里走去。 “霍你这够可以的,哪里搞到的那么一只羊,还有那么多好吃的?!”我走近看了眼饭桌上丰盛的晚餐后,不由得感叹起来。 “这才哪跟哪,一看就小户人家,没过过贵族日子。”还在烧烤架边忙活的胡申哲头都没回向斜后方的我一挥拿着铲子的左手不屑地道。 我一听,不服了。“我跟你说,你这样的土财主真不算,我爸c我舅这样的也不算,要说不一样的,我还真就见过有钱人。” 旁边玩着psp的二姐一听我和胡申哲要开怼,目光刷地就盯了过来,忙起哄:“呦,什么有钱人能让我弟弟那么刮目相看?” 随着二姐这以嚷嚷,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向我这里看来,胡申哲干脆放下了铲子c刷子,点了根走到了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一看这牛吹完了,不说道说道是过不去了,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和语速开始讲了起来我之前遇到的那段经历:“这事,要从去年我离家出走那次说起” “嘿!还离家出走,厉害的你,什么时候?没听你说啊!”我刚开最,二姐便捣起乱来。 “这不是重点,重点在后面。简而言之:当时我阴差阳错地上了一辆不属于我的车厢,进去之前,人家那光私人卫队就把站台给封了,结果,当我进去的时候,彻底把我惊着了。车厢内跟里似的,车厢都是实木大墙裙子包到顶,那灯都是金的,天花板都是玉石做的,上面的等一个个都是水晶小珠子在那里挂着。脚底下那地毯,我都没好意思才,一尘不染的,当时车厢里那老头,穿个唐装戴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抽烟都是火腿肠那么粗的,喝酒拿着杯子转悠转悠的,里面淡透明的挂杯,从那我才知道葡萄酒还有白色的,叫“干白”葡萄酒” “噗”正喝着饮料的胡申哲不知怎么的一口喷了出来,好在知道转头,没殃及他眼前的一桌子菜饭。 在我和二姐的帮助下,胡申哲收拾了基本干净后,迫不及待地看着我问:“你刚才说什么?那老头喝的是什么?” “干白啊,人家亲口跟我说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被胡申哲搞得有点莫名其妙。 胡申哲顿时连开始抽搐了起来,明显是在憋着想大笑。这更然我莫名其妙了,但是我隐约听到他背着我转头嘀咕了一句:“非得吐哈哈哈” “什么我非得吐啊?”由于他憋得已经说话都变了声调,所以我只隐约听到了“非得吐”三个字。 胡申哲此时只顾着笑了,哪有功夫顾得上回答我的问题,整个人笑得身体都抽了蜷缩在塑料野餐椅里。 “小子!” 就在我和二姐看着莫名其妙笑抽了的胡申哲不知所措的时候,舅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4章 老者 新春佳节出走岛城,懵懂少年遇神秘人。 见了舅舅,虽然心中是因为许久未曾蒙面的想念和热情,但是却总也提不起精神来,因为此时我的思绪已经被刚刚跟胡申哲提起来的那个“有钱人”给带走了,马上感觉又要进入昨晚做怪梦的那种虚幻缥缈的状态。最近我真的怀疑我的脑子是坏掉了,至少是精神上出了问题,我开始控制不了地走神了,去年的那一幕幕开始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海 去年的春节,除了病毒残留下的惊恐之外,和往年并没有什么不同。然而,对我来说,由于身在墨阳——北方的小城市里,没有机会过的接触和感受当时的氛围,除了时常地被随机测测体温之外,对于我到没有什么特别的恐惧感。不过,那个春节对于我来说注定是难熬的,因为我无法面对人生中第一个没有了爷爷陪伴的春节。自幼被爷爷c奶奶c太奶奶带大的我,对他们三位的感情是无可取代的,身体健壮又并非高龄的爷爷在前一年,也就是二零零三年的大年初六突然离世,加之第一次面对亲人的离去,当时我的精神确实接近崩溃的边缘,迟迟无法释怀。 面对即将到来的爷爷的祭,我实在无法从容,逃避成为了那时的我脑海中唯一的想法。于是,大年初四,我便带上了刚收的几百块压岁钱c用双肩包收拾了简单的一些行装,坐上了墨阳去往青岛的大巴。 几经辗转,从青岛的四方车站来到了青岛的栈桥附近,此时已是接近晚上八点钟的时间了。我实在不知道在大年初四这个时候,这座陌生的城市里何处才是我的安身之所。逆着风在这沿海而建的道路旁的路灯发出的没有了霓虹交错之美的昏暗的灯光下穿过一间间门帘紧闭的门市,四落无人的路上的杂物时而螺旋状地上升c飘起,当脸上感觉到了刀割般的微微的阵痛的时候,我已经放空了的大脑此时才意识到了风和冷的存在。一条裹着薄薄秋裤的牛仔裤所无法抵御的寒冷驱使着我加快了脚步,但此时我的大脑实在是没有了什么主意,唯有抱着希望就在下一个路口的幻想踩着人行道继续沿着不宽的街道前行。 那时的我在凄凉中感受着无望,逆风而行。 回眸间看到了就在路对面的海,黑暗吞噬了视图想照亮那里的灯光,而我的双腿,却开始带着我走近那篇无尽的迷茫。 下了台阶,来到了路基下方的沙滩,不远处的被海浪拍湿了的礁石或许是这片迷茫中此时此刻唯一会反光的地方。走近礁石的一刻,我看到了再次被黑暗吞噬掉的刚刚因为我的到来而飞起的海鸟化作的白点,霎那间的一切在海浪的隆隆声中发生的无声无息。 不知不觉得已经站在了一块高高隆起的礁石上,无谓地张望一下黑暗中的苍茫后栖身坐定,右腿盘在身下,右手略向后支撑着略微后倾的身体。此时,一滴液体落在了我屈臂放在前伸的左腿膝盖处的小臂上,来自无尽的汪洋中的海风不停地掠走我的水分,给我留下的只有两道干涩的泪痕。恍惚中被眼泪所朦胧的目光在远处看到了一间灯火通明的西式快餐厅,但是此时已经没有了想去的,不知道是寒冷麻木了我的身体还是冰封住了我的心,那一点红黄相间的色彩所营造出的温暖已经对我没了任何意义。 那天,也不知是何时我离开了那片礁石,自认为记性颇好的我现如今也无法记起自己当时是怎么在一条连路灯都没有的小巷子里找到了一家由一座破败的工厂大院改建而成的小旅馆,或许不是我记不起,而是压根就不记得过。一百六十块交了两天的房费后,扣除了返程路费后几乎身无分文的我在青岛漫无目的地游荡了两天。 大年初六的中午,还剩下不到三百块钱,我能做的只有回家。 不可否认我也有对物质很强的,在火车站几经心理斗争后确定了返程路线,做好了不吃不喝的准备后用一百七十多块钱买了一张下午四点半去济南的软卧票,到济南后,从那里再回家。钱钟书先生的《围城》道破了人内心深处最本源的人性,我也想看看“城里”是什么样。 下午四点多一点的时候,在没有任何特殊待遇的情况下失望地拿着软卧票排队检票进站。 在距离车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突然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一个踉跄后站定身形四处张望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刚刚好像一阵风一样,但是我却感觉到是被什么撞了一下。正在我莫名其妙地继续张望的时候,远处一道由身穿黑西装c白衬衣的看似信步闲游却井然有序的人组成的人墙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现在回想,如果此时的我重回在那一刻,我绝对会不惜一切地拦住当年的那个蠢蛋。但是事情没有如果,当年的那个蠢蛋,完全忘记了刚刚莫名其妙的一个踉跄,迟疑c好奇c遐想后,紧张而又兴奋地走了过去。 “你好,请留步。”远远就看到我的那道人墙在我距离车厢近在咫尺的地方围拢了过来,带头的唯一一个戴着墨镜的小平头把我拦住了。 当时的我已经紧张到身体略微发抖的地步了,说真的,我当时真的以为软卧车厢的登车就是这样的阵势。或许是因为之前排队c检票等一切太过平常c毫无差异化优待的过程,让我对此时充满了遐想,准确的说是渴望。 我故作镇定,把一直握在手里的车票递到了小平头的眼前,努力地装作平静到:“这是我的票。” 然而我的车票连小平头的眼神都没有吸引到,虽然隔着一个墨镜,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在看。 “不好意思,咱们到旁边说话吧,有些事情我需要和你沟通下。”小平头说着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要带我离开。 我压抑着的紧张顿时被小平头触摸到我的手掌戳破,一下提高了调门嚷道:“你干嘛?我要上车,一会车开了,我又不认识你,有什么好说的?!” 然而小平头和个木头人似的完全没有对我的一举一动做出任何反应,继续着他的动作,语气声调都没有改变地用虽然礼貌却不容商议的口吻道:“上车是没有问题的,别着急,你需要换到普通车厢,我现在和你讲明情况后会在费用方面给你” 未等小平头说完,我身体一甩大吼了起来:“我车票买的好好的,你要干什么,凭什么不让我上车?!你到底要干嘛?!你别拉我!” 我边吼边努力地挣脱着此时一支支钢爪般卡住我的手,想要挣脱已经围住我的几个人,然而,我拼尽全力的一切动作似乎没有任何的作用。软卧车厢的梦随着我与车门渐渐远去的距离而快速破碎瓦解着,内心的不甘化作了更加激烈的动作和言辞。 “把这个小鬼放过来。”就在我接近绝望的时候,一个音调不高却低沉而有穿透力的声音透过人墙穿了过来。 瞬间一切静止了下来。 我快速的整理了下在刚刚拉扯中乱了的衣服,单肩背好了装着所有行李的双肩包后,从瞬时间分散两边的人墙中间让出的通道向车门处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一位身着红色唐装上衣c黑色裤子c脚踩布鞋的老者映入了我的眼帘,花白的头发被三七开来打理得颇为精神,越走近我越感觉到了他金丝边眼睛后面眼神的深邃,这,就是我刚刚跟大家显摆的“有钱人”。 “哈哈哈哈”老者笑着抬手伸过来摸起了我毛绒绒留着中长发的脑袋,满脸的笑容开心的问:“多大了娃娃?” 被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我迟疑了一下答道:“差几个月十五。” 此时我才注意到老者大概一米七五左右,比我矮了得有半头的高度,高抬起摸着我脑袋的手落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后不容置疑地说:“好c好c好,好娃娃,跟我来!” 话未毕老者就转身向车厢内走去,我则回头看了看周围一个个眼神目视前方的“木头人”,见没有任何人拦着我的意思后,我就大步赶到了老者的身后跟着他向车厢内走去。车厢内如里一般,实木包裹的车厢墙壁上挂着金色壁灯,我在那一刻被震撼住了,抬头一看像是玉石一般的花纹还挂着水晶灯的天花板后更是让我原本稳健的步伐在脚下一尘不染c崭新的红地毯上乱了分寸,差一点因为身体撞到了右侧的书桌边上而摔跤。这个车厢里没有床铺,像是一个狭长的客厅一般,我的一个踉跄丝毫没有影响老者径直向车厢远处的一张书桌走去的稳健的步伐。 “没坐过软卧?”老者坐定c点上一直香烟后的第一句话直接穿透了我的心思。 心情尚未平复的我顿了一下喉咙中挤出了一声微弱的“昂” 老者脸上的笑更灿烂了,看穿我心思一般地说:“我带你进来的这张票,可不是你买的那张票,等你长大了票的差价可要补给我呦,哈哈” “霖霖”二姐的声音竟然传来了。 “啊啊?”我已经迷糊了,这两个“啊”一个是还原了当时的,一个是迷糊中回应二姐的。 “哈哈哈哈琳琳哈哈哈”还未等我回过神来,胡申哲那刺耳的笑声又传来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5章 地宫 初生牛犊夜留山门,夜探地宫怪事连连。 看着胡申哲已经笑得抽搐扭曲了的脸和蜷缩畸形的身躯,我颇是无奈。这家伙不关心我六神无主失心疯似的状态,反而笑起了我的小名,不过话说虽然小时候就有过现在这种状态,而且最近一个月之前我一直用经常来形容当时的频次,但是,最近一个月来天天发生甚至一天几次的频次,让我真的没法用“经常”来表述过去的频率了。 对于胡申哲,其实我这几天开始的感觉也开始怪了起来,似乎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尤其是他神情里流露出的那几次的诡异神情让我不由得多想。但是和他认识至今的一年多来,基本可以用朝夕相处来形容,而且他对我的关心和照顾真的可以很好地诠释无微不至,虽然我是独生子,但是我觉得亲哥哥也不会比他对我周到。而且我和父母之间有着很多死结,胡申哲却在我和父母之间游刃有余地调和了很多矛盾,不然我妈之前那样给我打,我早就摔了。不过平时过于无厘头的胡申哲,很多时候真得让我不知所措,尤其是近一个月来,或许由于我放假又哪里都不想去的缘故吧,很多时候会感觉到他很烦。 无奈的看了胡申哲片刻,我怨妇般哀怨的眼神随着脑袋的转动飘到了二姐那里,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的二姐早已带上耳机埋头苦练psp去了 旁边的舅舅此时还不明就里,一脸茫然地问:“这小胡没事吧?怎么回事这是?” “别管他,人是好人就是有时候发疯”我看着胡申哲回道。 “是,确实是好人,你这朋友你得好好相处,人可热心了。刚刚我跟他聊得很好,而且人家主动要帮我解决这里的网站问题,说三天就能弄好,这可解了我的心头大患了”舅舅说着怡然自得地拿起水杯喝了口水,他平时不喝酒不吃肉,晚饭基本略过,这一桌子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力。 “网站?还三天弄好?”我倒不是觉得胡申哲在说大话,其实我是在诧异自己刚刚神游了多久,那么多聊天内容我都错过了。 “现在不都开始网络宣传吗?佛教的东西很多时候也需要结合实时,我现在准备把网站做出来,给庙里的僧人一个对外交流的平台。刚刚我一听小胡跟我聊天,很专业,很好。干嘛?挺你这口气,小子,不太乐意了怎么?”舅舅突然话锋一转手也跟了过来排在了我后脑勺上。 我捂着后脑勺赶紧笑着解释:“哪里有哪里有,给舅舅你做网站我怎么会不乐意,巴不得呢。” 舅舅一听笑着起身,胡申哲在我和舅舅聊天的时候也恢复正常了,正和二姐研究游戏,一看舅舅要离开的架势,赶紧起身。舅舅很客气地跟胡申哲握了握手,然后一一道别说有事先走了,安排我和胡申哲今晚就住在山上了说是。 “凤儿,跟哥说说这山上有什么玩儿的?”还没等舅舅的车走远,我们屁股还没坐回去,胡申哲就冲二姐问道。我此时太佩服他这自来熟的技能了,和二姐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才多久,这称呼竟然如此亲近起来了。 “哪有什么好玩的,我一来这山上都憋疯了,要不是我弟今天来,我才不到这里来呢。” “不是不是,我说的你没明白。”胡申哲拿起易拉罐啤酒,卖起关子来。 “啊?你想说的是什么玩的?”二姐傻里傻气地追问。 “嗨你想想,夜半三更c荒郊野外c群山峻岭之中此时此刻”胡申哲故意用吓人的口气和动作冲我俩说。 我的后背顿时亮了起来,继而扩散到全身,没一个毛孔基本都起了鸡皮疙瘩,不由地向身后看了看。 没想到二姐却颇为镇定,拿起一个烤串撸了一口,嘴里嚼着东西说:“我觉得你说什么呢,想见鬼啊。” 胡申哲的表情顿时固化了,显然他被眼前的这个看似温柔的女汉子给震住了。不过二姐确实是那种看着柔情似水,其实骨子里赛过关公的女汉子,而且平时蔫了巴几的不怎么说话,但是一出口必是焦点。 “斋堂旁边,一个玻璃大门,进去里面右手边角落有个小门,进小门有个楼梯,下楼梯,那里就是地宫。一会我给你拿钥匙自己玩儿去吧。”二姐连头都没抬地看着psp撸着串边吃边玩边说道。 “你刚刚say的hat”一脸凌乱的胡申哲语无伦次c中英合璧地问道,他这种状态我看着是真高兴,平时处之泰然的大师兄也有此时这般样子。 二姐看了看胡申哲,表情无奈地起身道:“唉跟我走吧。” 胡申哲顿时兴奋地起身拉着我跟着二姐后面。 “你们去哪?!这串儿刚烤好!”刚走两步,后面一声喊来。我转脸一看,原来是两手两把大串的小夏。说真的,从ktv里出发到他大喊这一声为止,我才想起来了他的存在。小夏是胡申哲的司机,平时如影随形的,但是从来不发声,平时真的容易让人忽视。 “去玩儿!你跟着来吧!”我觉得一直没理人家有点愧疚,于是大喊着邀请他一起来。 没想到胡申哲冲他一摆手,安排道:“你坚守阵地,我们去去就回!”,然后拉着我一路小跑追向二姐。 拿了要是,打开二姐说的玻璃大门,这里是舅舅平时的会客室兼办公室,我之前来过。又到了墙东北角的小门,说实话这里我还真没注意过,因为我很少到办公的地方来。打开门之后,眼前不到两米的地方是一面墙,左手边紧挨着一面带窗户的墙,贴着面前墙的是一处向下的楼梯,楼梯往下一片漆黑,往右转是沿着楼梯挑空的一条过道,对着一扇门,从没关死的门缝里一看原来是洗手间。 “诶等等!”走在我前面的胡申哲突然表情痛苦一捂肚子弯下了腰。 已经开始走下楼梯的二姐回头淡定地一指我刚看到的洗手间,胡申哲会意地点了点头向那里奔去了。 “走,咱俩做会去。”二姐推着我回到了外间的办公室。 还没等我坐定,二姐急忙凑过来,及其小声地说:“霖霖,你这朋友他是干嘛的?” “开计算机公司的啊。”我一脸茫然。 “不对,我之前好像见过他,他应该是个盗墓的。” “什么?!”我听到“盗墓”二字之后一下子跳了起来。 二姐赶紧摁住我,跟我耳语起来。原来舅舅山上,在半山腰有一尊唐朝佛像,之前有一个人惦记上了,作案的时候让山上的僧人看到了,所以未遂。但是后来调出录像比对过,二姐虽然平时看着傻傻蔫蔫的,但是她是警校毕业的,虽然没做成但是他对很多细节是很敏感的,她怀疑胡申哲的原因是因为胡申哲走路时候的一个特点——踮脚。这点我也注意过,胡申哲走路的时候,并不是正常那种踮脚,我把他特殊的动作形容为“轻拿轻放”,仿佛刻意控制者腿部的力量生怕一使劲走路就飞起来似的。我当时联想到的是宇航员在月球的样子,虽然没那么夸张,但是有点那意思。 “你确定?” 二姐想了想,又有些迟疑地回答我:“也不是很确定,看身高,那人应该比胡申哲矮一点c壮一点。但是” “哎呦哎呦这肚子不争气的,好了,咱们出发吧!”还没等二姐说完,胡申哲从小门探出了半个身子叫唤了起来。 我刚想说不去了,二姐抓住了我的手臂手指轻轻用力捏了一下示意我别说话,我也就作罢了。 二姐带队,胡申哲中间,我垫后,三人打着手电筒下了楼梯。 还没等我完全走下楼梯,视线刚来到地宫天花板之下,在二姐手电筒的照射下扇嵌在旁边岩石中的雕花大门就映入了眼帘,这门大概两米左右高,两扇对开,雕花精致。 “这是哪年的?”胡申哲问道。 “里面发现的老和尚是明朝的,但是听他们说地宫好像不是这个老和尚建的,应该更久一些。”二姐说着在一处角落里打开了灯,霎时亮堂了起来,大门的样子比刚刚手电筒里看更加精美绝伦,完全和新的一样。 此时才看清门前到楼梯这里是一处在地下岩石中开凿出来的空间,地面是和水泥类似的材质,但是上面雕刻着很多纹饰。还没等我看清楚,胡申哲和二姐已经一人一扇推开了大门。 我赶紧走到门前,门缝中一处金碧辉煌的地宫随着两扇门的开启映入了我的眼中,不由得信步向前走去,地宫是拱顶结构,拱顶上图像浮雕之中配有一片片蝇头小字写成的块状文章,应该是梵文,看不懂。中间八卦阵形凸台,和周围不一样,像是玉石材质嵌在地上,正中安放上下对口相扣两口雕花莲花缸,走近仔细看了下,下缸竟然是和地面连成一体的,两种完全不同的材质竟然融合地天衣无缝c浑然一体。 诶?我怎么那么难受,全身好像没有了力气。刚刚我仔细观察一切的时候没有察觉,就当我想伸手触摸莲花缸的时候却发现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但是我的胸口在扩张,大力的深呼吸,虽然没有力气却能感觉到身体有力量在源源不断地经过呼吸从外部进入,慢慢地已经不止是呼吸,而是每一个毛孔都在吸收着某种力量,像风又不是风的感觉。继而我的意识开始恍惚,像是相机自动对焦时候的样子,不断变换着模糊的程度,脑子开始眩晕。对了!就是那天在车上怪梦时候的感觉,但是强度要强上很多,不是一个档次的,突然我感觉脑袋一震失去了意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6章 风炫之症 符文玉佩紧握手中,神医火针破除风炫。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全力睁开朦胧的眼睛,缓缓四处张望,看布局应该是在医院里,这是一个单间病房,环境c布局更像是宾馆的单人间,病床正对着还有一个电视,右边靠窗的位置还有沙发c躺椅。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六点四十五分。 正当我四处观望之时,胡申哲从门外进来了,一看我醒了,急忙往门口的桌子上一扔手里的东西冲了上了。 “你丫醒了?!认识我不?!” “认识”我的脸被胡申哲两手一夹一撮,嘴被挤得和鸡屁股似的,哪里说的了话。 胡申哲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赶紧拿出一块白色的玉石似的东西一把挂在了我脖子上。“这个,你戴好了,昨天下地宫的时候,你发疯跑来跑去也不知道哪里摸出来这个东西,然后不一会儿你就晕过去了。但是你手里一直到医院还死死攥着,一定戴好。对了,还有,咱们下地宫的事儿谁也别跟说,咱舅舅可打安排过了,一会儿就来。” “不是,什么时候成了咱舅舅了又?!而且,这鬼东西既然是我摸到了才晕过去的,你丫现在还往我身上戴?!”我说着赶紧要摘下胡申哲刚给我戴上的那块玉。 胡申哲嘿嘿一笑,淡淡地一句:“别摘,你现在不没事儿了嘛,我就试试,看看到底是不是那玉的事儿,不过这玉看着挺好的。” 这胡申哲竟然拿我做实验?!不过拿起那块玉来本来要摘的手,却停住了,转而将玉拿到眼前,仔细端详起来。这是一块水滴造型的白色玉石,虽然不太懂,但是我见过爸爸有一块羊脂玉和这个极其类似,所以我也确定胡申哲说的——这确实值点钱。玉上没什么特别的,也看不出正反面,但是当我拿起它对着窗外射进来的阳光一看的时候,看到这块玉虽然看似羊脂一样,但是却温润中清澈透光,仿佛一层脂肪包裹着一汪清泉一般。而清泉当中是白云般的絮状物质,而且这些絮状物并不是固定的,而是来回游动的,不知道是光线折射的缘故还是真的如此,这让我想起了奶奶小时候跟我讲的“活玉”,就是玉佩戴久了是有灵性的,里面会动起来,大概就是这样子了吧。 胡申哲一看我没再发作,便没再理我,转身收拾起了刚进来时候扔下的东西,原来是准备好的早餐。不过,汤是洒了,包子还凑乎能吃。 接过早餐,边吃边和胡申哲聊天,知道这里原来是墨阳最有名的私立医院——墨阳普济疗养院,不过这里实在难以对得起名字里“普济众生”的寓意,这里的费用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之前妈妈去上海做过一个手术,回来后在这里疗养过,记得大概光床位费一天就是一千块。不过由于这里确实云集了很多国内知名c顶尖的中医专家,国内各地很多人还是慕名而来的,这也算这座小城为数不多的能引以为豪的东西了。 “诶?你说这玉,你给我戴有什么用,我舅一会还不得要回去?”我突然想起来地宫里的东西,舅舅岂能让我说拿就拿走。 “你二姐醒了,吃完早餐了。” “什么?!我问玉怎么办!”我被胡申哲的无厘头再次搞得不知所措。 “嘿,你看!你二姐不如一块玉有用吧!不问你二姐问玉她听到不得伤心死。”胡申哲开始对我奚落起来。 “对哦,我二姐怎么样?没事儿吧?”我顿时很是愧疚没想起来跟我一起的还有我二姐,或许看到胡申哲此时没事儿就觉得二姐也没事儿了吧。 “她也晕了,不过和你不一样,好像是紧张过度被你发疯的样子吓晕的,不用怕,她就住在旁边的病房,刚刚吃完早饭现在睡了。” 我听了胡申哲的话,略微放心了些,不过此时我心中涌出了很多的想法或者说是疑惑。 “你说,这好好的,最近这小一个月来我怎么和突然疯癫了似的,我觉得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诶!你怎么了这是?!”就在我自言自语嘀咕着的时候,胡申哲突然面色潮红呼吸困难,双手用力捶打起胸口来了,这和我昨天的症状何其的相似! 摁了两下床头的呼叫铃没来人,我赶紧下床向外跑去叫人,结果和赶紧来的护士装了个面对面,护士见状赶紧去叫医生,我则跑回床边照看胡申哲。 不多时,门被撞开了,一阵慌乱。而当医生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轮到我慌乱了。 “张爷爷!”进来的医生竟然是爷爷生前的挚友张爷爷,我只知道他是很有名的老中医,但是没想到此时出现的会是他。 张爷爷想我点了下头示意了一下,没有作声,赶紧到胡申哲身边检查情况。手扶起胡申哲的头,摸了下颈部,然后手腕上搭了脉后,赶紧安排护士把胡申哲架到床上。 张爷爷随身带来了一个小黑色木质小,护士开始给胡申哲处理的时候,张爷爷打开了,取出了一根毛衣针那么粗的银针,然后拿出一只酒精灯开始烧银针的顶尖部位,不一会的功夫针尖便被加热到通红。此时护士已经将胡申哲四肢展开c去掉上衣,胡申哲裸露后背趴在病床上,之间张爷爷此时手如闪电一般拿着银针刺入了胡申哲后背正中央的位置,十几个厘米长的银针大半没入了胡申哲的皮肉之中,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个哆嗦。然而还没完,这时候张爷爷拿起了一直碗口那么大的透明玻璃火罐,快速点燃了一个棉球在里面均匀加热后,毫无停留地拔掉了胡申哲背后的银针,还未等出血便将火罐以针孔为中心卡在了上面,深黑色的血液瞬时溢满了火罐。片刻后,胡申哲一声歇斯底里的深呼吸醒了过来。 待张爷爷忙活完了,护士收拾完东西出了病房,我看了看已经醒来但显得颇为虚弱的胡申哲,想说话又不敢,相识以来我从未见到过他如此状态。 “不用怕,估计是你们昨天下了地宫,长久未开,瘴气环生,然后大量瘴气侵入心脾引起的风炫之症。我一会再给你们开几副药,回去不多日便会好了。”让我有点意外的是,去年春节前回家,见到张爷爷的时候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相当热情,从小他就很喜欢我,但是今天从见面,张爷爷见我就是不冷不热的,这让我很是郁闷。 “张爷爷,为什么我和二姐当时就出问题了,他现在才有问题?”此时这个问题的疑惑让我顾不上研究张爷爷为什么对我有如此大的态度变化了。 张爷爷似乎被我这个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皱了下眉头略显不耐烦地说了四个字:“体质各异。” “哦”虽然不甘心,但这个回答让我也不知道怎么继续追问下去。 张爷爷转身拿起刚刚的小盒子要走,我赶紧上前送他,但是看了看小盒子,我不由地摸了摸我后背上刚刚胡申哲背刺的区域,一阵鸡皮疙瘩打了个哆嗦。 走到门口的时候,张爷爷突然转身看着我,一脸严肃,张了下口,欲言又止。看我认真地看着他,他顿了下很是认真地说:“霖霖,不论什么时候c什么情况,一定要铭记养育之恩,勿忘初心。” 哦原来张爷爷是因为我去年离家出走的问题才这样对我,我赶紧坚定的回答:“我记住了爷爷!以后不会了!” 但是张爷爷一愣,然后笑容顿时灿烂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不错。” 门口送走了张爷爷,我开始感慨去年我的离家出走造成的影响,唉一失足成千古恨,不过反过来想,竟然那么多人关心我为我担心。 “你认识这老头儿?”病床上的胡申哲此时已经起了身,坐在床边穿上衣。 “嗯,他和我爷爷是故交,要说他可有故事。最早他和我爷爷是工友,然后后来去他岳父加,自己闲来无事就去后山上转悠。你猜怎么着?一转悠遇到了一个采药的老中医,然后几乎每次他去岳父家都能遇到这老中医,他人心好,给老中医没事儿倒个水c供个家常便饭,两人相谈甚欢。有一天,老中医身边多带了一个书箱,突然跟他很语重心长地说了很多,有医理的c有处世之道的,和安排后世似的,然后把书箱交给了他,让他自己学去吧。从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老中医,按着老中医之前透露的信息梳理了一下,发现竟然连老中医的家在何处都没问过。无奈了一阵子之后,便开始研究老中医给他的书,加上之前两三年老中医的言传身教,没多久功夫便对医术有了一定的见解,然后成了有名的中医。”我声情并茂地跟胡申哲一通介绍。 谁知道胡申哲颇为不屑地看了我一眼,问:“完了?” “昂” “那有什么我觉得你多了解他呢赶快老老实实躺着吧。”说完胡申哲起身向外走去。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7章 “流星” 始悟异常不知所措,夜空怪象似星非星。 再次见到胡申哲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情了,那天他离开后我也没有联系他,他也没有给我打过。他刚走,父母便去了医院,确定无大碍后我便回了家,和母亲的关系其实很难形容,但是我自己总结的我和母亲的相处上限基本是一周,一天疼c两天爱c三天四天看不够c五天突然拿脚踹,这个规律这次再次被验证了。 今天一早,舅舅便打,让我去山上一趟,说是有一个要客来访,景区里的工人撑不起台面,需要的时候我帮忙顶一下。其实我特别明白,舅舅说了一通,其实让我做的就仨字儿——“端盘子”,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换做往常,我绝对不去,好不容易回家几天,哪怕是在家挨踹,但是,今天,我还没等舅舅说完就爽快的答应了,因为我实在是太想再去那个地宫里一探究竟了。自己想了那么多天,最近一个月左右以来的事情,我确实觉得有点奇怪,具体的,自己在笔记本上列了一下: 一c虽然原来时不时有发神经的时候,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来,基本每天都会神游c发呆c做梦; 二c至于说做的梦,一个比一个真切,甚至很多时候牵扯到肢体被攻击的梦境,那种疼痛确实可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 三c这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疑心病,胡申哲也是从最近一个月左右开始变得比以前更加疯癫的,尤其是我已经三四次看到了他让我无法理解甚至感到诡异的神情或眼神。 从两年前,被父母买了个房子就一人扔到上海读书开始,我就认识了这个邻居,依照胡申哲自来熟的性格,没几天我俩就成了死党。但是,胡申哲一直以来,对我似乎缺少了一点什么,说真的我一直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好像他一直以来对我缺少了一点东西。平时他像个兄长一样对我关爱有加,所有的事情基本可以用无微不至来形容,甚至不止一次得替我挡墙,我能看出他的不遗余力,但是我还是感觉他缺少那么一点东西,实在是想不清,但是总是觉得别扭。不过这不影响我对他百分百的信任,虽然看似无厘头,但是我知道这样的胡申哲也只有在我和我的家前这里可能出现,至少我了解的他的周边,也只有在我面前他会表现出如此一般的样子,这其实对他来说是完全放松的状态。正常的情况下,胡申哲的状态是热情的,但是却少言寡语,其实除了我之外,他身边的人一直把他当成一个绅士来看,绅士这两个字也确实是我从别人嘴里不止一次听说的没错,确实是“绅士”二字,而且是纯正的意思表达。其实我一直怀疑胡申哲有精神分裂之类的情况,至少得是双重人格吧。 不过,不论怎样,胡申哲确实是我生命当中可以当作家人的一个人。 “呦呦呦,小琳琳”舅舅的车到了,副驾驶玻璃要开竟然是胡申哲伸出头来用港台腔戏弄地说出了我的小名。 “我去你大爷”我嘟囔了一句拉开滑动门上了车的后排。 “舅舅,你怎么把他弄来了?”我一上车就颇感好奇地问起了舅舅。 胡申哲没等舅舅回答,转过身来对我又是露出了那份嬉皮笑脸的表情,嘻哈道:“还怎么把我“弄”来,我自己找的好不好,哪像你,回来了一关大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当起了大,不走亲戚不串朋友的。我得去看看咱舅舅啊,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切” 从一心开车喜而不语的舅舅脸上,我看出了胡申哲确实在舅舅那下了本。不过我也已经习惯了,舅舅胡申哲是第一次见,但是我的姑姑c叔叔c舅舅c姨姨的关系,我从来就没想到过,全是胡申哲在每次我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地去挨家走访,理由呢,就是“展畅刚回来,应酬多,让我来看看你们”,搞的他们不知道我在外面多大的能耐,一个高中生和有了似的。用胡申哲的解释说我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肉多了不觉得香,他从小孤儿院长大,孤苦伶仃,而我却不知道亲情的重要性。 “好吧我错了舅舅,这部上次中邪闹得嘛,全身虚脱难受,这才刚好点,您老人家可别介意。”我赶快借坡下驴装作大病初愈的感觉跟舅舅解释。 “你不舒服就对了。”舅舅一句话把我搞懵了,难道还生气?舅舅看我们俩的眼光都集中到了他那里,咳了咳嗓子准备说话了,其实舅舅那么多年也算得上是纵横南北阅人无数,我从小其实就特佩服他讲话时候的气场,一下能把住人的心。“我这个山上,从隋唐时候就开始宗教兴盛,而且,全国唯一一个道教合一的宗教场所,山顶“上清宫”,山下“大雄店”,这个全国你哪里也看不到。而且,你们下那个地宫,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咱们重建的时候偶然发现的,当时文物部门很重视,你倒好,大半夜三个小崽子直接开门就进,没让你们死里边算好的了。宗教这是闹着玩儿的?” 其实舅舅最近这些年来,主要是做宗教,不过很多时候和父亲说话就开始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感觉,因为毕竟宗教里面需要很多气氛的渲染,但是父亲貌似是纯粹的无神论。至于我来说,此时听到舅舅说这些,或许是父亲的影响吧,并不能吓到我,但是我还是得装出害怕的样子,不然舅舅那边的感受或许会不好。 看我半天低头不语,舅舅继续说道:“不过没事,别怕,你这个我也看了,没什么大碍,不用怕。而且咱家功德多,神明也会原谅的,建了个那么大的庙,闹着玩的。今天这不,一位要客就来了,我特地把你叫来见见世面,这老爷子是刚退下来没多久的,现在还是实权派。有多高就不跟你们说了,这人还没到,前天开始山上打前站的几十口子人就到了,这盘查那盘查地开始做安保,位置多高,你们自己猜吧。” “哦。”我就应了一句。之前舅舅一打我已经知道了,就让我端盘子而已我心里也明白这哄小孩的套路,但是还是得规规矩矩的。 一路上,舅舅讲述了很多山上的事情,有神话传说,有县志野史,也有诡异怪事。我真是没兴趣在后面装睡起来,倒是胡申哲和舅舅两人相谈甚欢。 到了山上,真如舅舅所说,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到处是人,不过都是站在路两旁装作信步闲游的样子,黑西装c白衬衫c黑领带c大墨镜。一路上,一通盘查。 这到底什么来头,那么刺激,偌大的山上竟然因为这批人的到来显得拥挤了起来。 果真,不出所料,到了之后跟着胡申哲俩人到了餐厅后厨报了到。跟后厨忙活了一会,准备工作都做好了,还是没动静。天黑了,人还没来,这是什么情况啊,不过听父亲说过,很多时候,社会上人地位越高,很多场合出席的时候会去的越晚。不过管他呢,晚来晚干活,穿着白色厨房工作服,自己跑到餐厅前面门外的草坪上坐了起来。 草地上做了十几分钟,已经快晚上八点了,还是没人来,干脆躺下看星星。诶?流星!天上竟然划过了一道流星! 不对!不止一个! 顿时我兴奋了起来,赶紧撑起身子爬了起来,好像站起来离星空就能近点似的。 难道遇上了流星雨?这许愿许起来岂不是厉害了?看着天空上一道道的流星破空而过产生的光印,双手抱拳合实许起了愿望来:让奶奶身体健康c长命百岁;让爸爸妈妈身体健康c幸福和美;让胡申哲正常点,赶快结婚 唉?胡申哲胡申哲哪里去了?刚刚在后厨忙活的时候没有注意,这会我一下子想起了他。这家伙,我这给他许愿呢,他是跑那里自己投篮去了,也不知道叫上我。我想了想,貌似刚进后厨没多久,就没见了他的影子。这家伙 不对!天上的流星不对!就在我张望胡申哲的时候,我看到了几个流星竟然是逆向的,从下往上!难道我花眼了?! 赶快定睛张望星空,天上的星星果真不是按照统一的轨迹在动,各种方向的都有,和刚才完全不一样,刚刚我许愿的时候全是自南向北,现在各个方向的都有了。 难道我的眼睛真的花了?还是遇上了什么天文奇观?!不对,很快我意识到不对,这流星竟然还有会拐弯的!这不是流星,绝对不是! 就在我正四处游走着看着天上的奇观之时,后厨里传来了厨师长李胖子的声音,这次那个大人物的厨师团队都来了,他只能打打下手。这家伙一路大嚷嚷着招呼大家开始干活,边招呼边喊着:“常老来了!快点快点!动起来,都就位了!” 虽然天上的流星此时让我心潮澎湃,但是我知道哪头轻哪头重,赶紧往后厨的方向走去,刚转身,我后脑勺被什么东西拍打了一下,接着,我便失去了知觉。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8章 绑架 刘展畅身处小木屋,神秘怪人怪语连连。 我身上的衣服和头发已经被融化的雪水浸透,虽然屋内温度略高但我的身体依旧不能自已地颤抖着。我死死盯着c细细打量着对面的这个陌生男人:身高不高,一米七多,身材略显健硕,穿着雪地迷彩裤,豆绿色的贴身短袖衫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躯干肌肉,年龄应该在二十七八岁左右,面部线条算得上俊朗,眉毛比较淡但轮廓却很清晰,一头黑色的长毛寸。 醒来了有一会了,另一个男人问了简短的几个“你是谁?”,“干嘛的?”之类的无聊问题之后就换来了他,然后就是一直面无表情言不发c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也逐渐的适应了这种被“关注”,开始观察起周边的环境来。 这间木屋的样式在国内很少见到:由于窗子上的窗帘没有合上,所以从窗户向外可以看到旁边向外突出处的外墙,这是由一根根的整根原木搭建而成的,整根原木一劈为二后横截面向内摞在一起构成墙壁,感觉像是一只放大了的木筏。我现在应该在这座房子角落里的一间大概20平米的屋子里。从外面的天色来看,现在应该是在下午五点到六点左右的样子,但是由于我分不清东南西北而且也不知道自己醒来之前到底过了多久,这时候也可能是早上。 从室内的陈设上看我所在的这个房间应该是书房,书架直顶天花板,四米左右的高度,上面的书要么是线装本的中国古书,要么是印着外文的很有时代印记的外国书籍,加上中式古典家具,古色古香c中西合璧中,莫名地露出一种不知是我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原因所产生的说不出的感觉。 我的脑子开始试图搜从记忆片段中整合出一个较为完整的画面:努力回忆起失去知觉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最终拼凑出了个大概: 怪异的流星,李胖子的叫喊,餐厅后厨一个个细节开始在我脑子里飞速旋转了起来。对了,胡申哲,胡申哲在哪里?他有没有事儿?到底是偷懒我没看见还是遇到了和我一样的境遇?从之前跟我谈话的那个家伙的话中来看,似乎他们只抓了我一个,但是让我疑惑的是之前那个家伙的意思是我“闯入”了他们的所谓的“领地”,面对他们口中似乎很严重和神圣的两个词汇我根本就不知其所以然。我只记得当晚似乎是那个大人物来了,李胖子喊着“常老来了”让大家干活的时候。对了,来的那个大人物姓常,“老”字上来看应该是个年龄比较大的老头。而且舅舅在路上说他是“退下来”的,说明之前是位高权重的了,那群人,黑西装c白衬衫c大墨镜,对了!就是这个,当年我在火车软卧车厢门前碰到的也是这个打扮的人!不过扯远了,眼前这个男子看来应该不是他们一伙的,那些黑衣人虽然很横,但是讲理,但是眼前这个家伙的样子来看应该不是正规军。 绑架,这是我此时心里唯一的想法。但是我当时穿的可是厨师服,这帮人想吃好吃的了?缺个厨子? 对了,这次是我被绑架来这鬼地方后第二次醒来,之前我是被关在了一间没有房顶的木屋里,确切的说是个由四面透风的木板圈成的空间里。随着我逐渐从混沌中苏醒过来的意识而来的是一阵阵逐渐清晰的疼痛,全身各处说不出的难受,就在意识还没走出模糊的时候又是一阵来自后颈部的冲击让我再次失去知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被绑在这间书房里的椅子上。 对面的这个人双手扶着桌面坐在对面的桌边上,小腿自然的垂下来,时不时的悠闲地前后摇晃着。 “你是谁?”他终于开口了,但是还是这无用的问题。说话间将原本背向身后扶着桌面的双手交叉放到了胸前,小腿也停止了摇晃。 我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他,心里暗暗咒骂道:“没想到绑票的事儿落到了我刘展畅头上来了。” “刘展畅,名字不错啊,有点意思。放心吧,我们不是绑票的,你不用害怕,我也不会伤害你的。”他竟然不用我说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我震惊了,脑子瞬间涨大了。 “这你不需要知道,告诉我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他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甲,作无所谓状地问我。 我的内心充满了惊恐,一时间无法平复,眼睛茫然的盯着一个角落,但是听到他这么问,我一下子火了起来:“我去你大爷!你丫问我在呢么到这里来的?我倒想问问你我怎么来这里的!谁他妈打得我的后脑勺?!” “你在撒谎!你觉得我会信吗?鬼话连篇!”他语调升高了,从桌面跳到了地上,脚没有移动身体向我前倾了过来。 “不,你现在也很疑虑,你自己也不敢确定我说的是真是假。”我语气坚定一字一字地说,几经努力我尽可能地平复了心境,想扳回一些颓势。 他的表情在听到我的话后加重,两眉几乎并到了一起。半晌后,他看着一旁的壁炉说:“眼睛向右上方瞟,未必是在思考。不过这次你答对了。” 这句话一出口,我心中是说不出的感觉,震撼?惊讶?恐惧?我已经分不清楚了。我从一本书上看到过,人的眼睛谈话间瞟向不同的方位代表了不同的心理,其中瞟向右上方是代表在思考。我也不敢确定自己记得是否正确,但是想拿出来搏一下,因为我不相信什么读心术。但是,现在我确实彻底的乱了分寸,心里对这种不愿相信却又无法解释的能力充满了恐惧和一丝向往。 “不用羡慕,你迟早也会有的,而且会更强。更确切的说是现在你已经有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他不知何时叼上了一只白色的香烟,斜视一旁漫不经心的说。 竟然连一带而过的向往这种细微的心理他都能捕捉到,我能反馈的唯有惊讶:“你怎么会知道的,而且还那么肯定” “峰哥!”房间的外面,一声清脆的女生打断了我。 房门被一下子推开了。一个一身灰白相见滑雪服c白色的滑雪帽下露出黑色披肩发的女孩跃然出现在眼前,确实是“跃”然地跳了进来。还未等我细看,女孩看着我兴奋地惊呼道:“嘿,又是一个猪仔啊,怎么抓到的?” 他摇摇头看了看女孩,略显无奈地说:“还是那么没大脑,一个魉在你面前,竟然当是一个猪仔,唉什么时候能长大啊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呵呵,我看他这身材,应该是魍才对,得有一米九多吧。”女孩依旧顽皮地说道。 “不是不是你们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魉会魍的,一会魑魅魍魉都该出来了。我还成了猪仔,猪你个头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禁不住冲着他吼道。 “你一会就会明白了。不过现在告诉你,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们就是魑魅魍魉,不对,应该说是咱们。”他在“咱们”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什么乱七八糟的就咱们了,我看你们就乱七八糟的一群疯子,谁跟你什么魑魅魍魉,人不当想做鬼啊你!”我吼着挣脱着,但是椅子剧烈晃动下也丝毫未有与我脱离的迹象,但此时我越发的开始担心胡申哲。 “峰哥,赶快把人家放了吧,这样不好。”女孩对着他哼哼道,虽然我对她有些好感,不忍说出“叽叽喳喳”来形容她,但是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词汇来形容此时的她。 “不急,我现在还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怎么能那么大意。你不能觉得每个人都是好人,这样子早晚要吃亏的,还亏的你是个魅呢,这几个月了都,什么都不会。”他看着女孩,眉关紧锁严肃起来。 “太累了,不好玩。给我点时间嘛再”女孩摇着他的胳膊撒娇的说。 胡申哲,对了,对面这个人能读懂我的想法,但是我想到的问题里面他却没有读取出胡申哲的相关信息,这是很奇怪的。仿佛胡申哲的相关信息对它们来说就是的一样,用胡申哲他们计算机行当的话来说就是“加密”。但是这又是什么情况,难道胡申哲是个鬼,其实从来没有存在过,或者说完全是我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 我去,这家伙和那女孩打情骂俏之时竟然还盯着我看,但是仿佛我确实猜中了,他眉头略微地紧锁,好像是没从我这获得他想要的信息。这是什么情况到底?难不成胡申哲真是个鬼? 对面的这家伙完全不理会摇晃着自己的女孩,看着我问道:“我就两个问题:一,你是什么时候升华的?二,你是因为什么升华的?” “升华?什么升华?”我被他搞得越来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9章 升华 寰宇之冥魑魅魍魉,死亡升华吓坏少年。 “升华就是指从人变成寰冥的过程。现在,你已经经历过了,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而已。具体是哪天,我也不敢肯定,但是,肯定不会超过十天的时间。”他抽了口烟斜视一旁说。 “寰冥?什么寰冥?什么又是升华??我还经历过了??”我不解,惊呼道。 “赶快放了他吧,老大,他连寰冥是什么都不知道”女孩再次央求道。 他并没有理会女孩,一摆手打断了女孩的话,走到我面前。 “你c我c她,还有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寰冥。寰宇之冥,掌控着这个世界的一切的就是我们——寰冥。我叫林峰,你,现在就是其中的一员,欢迎加入,虽然你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但是你早晚会明白这一切意味着什么的。”林峰说话间双手向前做欢迎状,而后高举过头顶紧握双拳,煞是陶醉。 “既然你我一样,还欢迎我加入,为什么还要把我绑起来?!”我想赶快让自己摆脱现在的被动状态,趁机对这个神神叨叨的林峰吼道。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神神叨叨的。我之所以把你绑起来,是因为你身上的力场。从你的记忆中,我无法读取很多信息,这是很奇怪的事情,但是我能感受到你刚刚升华。但是你身上的寰冥力场,这个力场太强大了,强大到一般的寰冥身上都不可能存在,更何况你一个刚刚升华的寰冥。而且,其中还有一大部分是我从未感受过的力场,从未见过。所以,想让我放了你,先告诉我关于你的一切。”林峰俯下身子,眼神坚毅不容置疑地看着我,说话间鼻尖几乎贴到了我的鼻尖上,一股寒意从我后背涌起。 此时我真的越发的担心胡申哲起来,准确的说或许真的是想念他。自从离开父母,我社会上第一个朋友就是胡申哲,而且,说真的,他对我的照顾甚至可以超越我父母。而且,父母面前有几个不是乖乖宝的孩子,但是胡申哲可是没事就带我作死的人,所以当我遇到如此这般的紧急情况,父母还真的不是我最想见到的人。但是我真的相信如果胡申哲在,我们是有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c远离这些鸟人的,至少,就算离不开,我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子的手足无措和害怕。 “那你先告诉我怎么样才叫升华吧。”我确实不明白林峰嘴里稀奇古怪的词汇,决定先应付一下这个疯子再说,我现在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什么“神汉子c神婆”之类的犯罪团伙,深谙心理学,这可以很好的解释他们所谓的“读心术”。同时我又开始为自己的处境担心,这么隐蔽的地方c这么强硬的手段,我需要谨小慎微以免杀身之祸。 “我们,就是中国所谓的魑魅魍魉c西方所谓的血族c普通人类猪仔常说的吸血鬼。但是我们跟血族还有很多不同的地方,这些都是历史c文化等等因素造就的,但是本质上基本一样。升华,是每个寰冥的必经之路,只有经历了升华你才能成为一个寰冥。简而言之就是你的经历了死亡,只不过,普通人就彻底完了,但是我们寰冥生前就是拥有强大思想力场的人类,所以,我们的灵魂或者说精神,已经高度开化,可以重回,从而死而复生。而且,经过了死亡的历练,人类的潜能将会被彻底激发出来,于是,我们——寰冥,诞生了。”林峰说的很投入,优越感溢于言表。 “死亡?你的意思是我死了?!”我听到这里按耐不住,身体弹了起来,由于被绑在椅子上,所以差点摔倒。 “是的,从人类的意义上讲,你已经死了。但是从寰冥的角度来看,你是获得了新生,而且新的生命只是刚刚开始。”林峰看着我,认真地说道。 “死了”我的脑海顿时变为无底的深渊,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道。虽然我现在基本认定眼前这个人绝对是有精神方面的问题的,但是,看他的样子确实又不像是在说笑, 林峰拿来一面镜子,放在我面前说:“你自己看看。” 我缓缓地把眼神望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面容憔悴c头发凌乱。 “看你的眼睛,瞳孔。”林峰小声却不容质疑道。 我定住眼球,盯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 “嗯?有点黄,是不是得了黄胆病了?!”我顿时惊呼到,因为眼珠的确实吓着了我自己,我本来的眼珠部位是黑色的,现在却是接近金黄。我心中第一个想起的就是黄疸病。 “噗”林峰忍不住笑声,发出了声音。原本严肃的气氛,一下得到了缓解。林峰片刻调整后,认真地对我说:“你也真能想,我告诉你,你已经是寰冥了。而且,淡的眼睛,是魉的标志。而你,却已经是接近金,我今生从未见过” “什么魉?你别总是魑魅魍魉的好不好我又不是狗,还什么颜色眼珠是什么,还有没有种儿纯不纯的说法?”虽然看着林峰说话间的表情我知道或许他说的很重要,但是我确实搞不懂他们嘴里稀奇古怪的这些话语。 “好吧,或许我应该从头给你讲讲。”林峰说着给我解开了绳子。 叫小雪的女孩递给了我一块浴巾,我赶紧除去上衣,用浴巾将上身和头发擦干,一个寒颤过后身体稍微舒服了些。披着浴巾坐定后接过小雪递来的一大杯茶,赶紧喝了一口。 林峰看了看我,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后,示意小雪出去,门被再次关上后,开始跟我讲述起来。 “寰冥,一个古老的族群,具体的起源已经无人知晓。刚才我已经跟你讲过了,在西方我们被称作“血族”,也就是吸血鬼,但是我们并不喜欢这个称呼,因为我们并不是鬼,其实我们正式这寰宇之内的真正主宰者。不过,没有什么来记载我们这个族群的好词汇,中国古代传说中的魑魅魍魉指的也是我们。起始之时魑魅魍魉并不是贬义词,而是我们寰冥的等级划分,只是时代c文化变迁之后导致现在的人们觉得这是贬义词。 世界上的很多历史名人c甚至东西方神话故事里的一些神,都是以寰冥为原型塑造的,这个以后你慢慢就会知道了。虽然各种原因导致了一些差别,文化的也好c意识形态的也好,但是寰冥与血族对彼此都是视如己出的。 至于低级别的寰冥,其实在全世界都有一个共同的称谓“僵尸”,只不过我们不愿意承认自己和这些低等生物之间有着任何关联。至于阳光c十字架c大蒜c符咒等,对于我们并没有什么伤害的可能性,除非你像是僵尸一样被人捉到而且无法逃脱,拿起刀子c锤子给你硬生生弄死。你想想,就算是个活人,夏天暴晒一下午c十字架胸口一扎c符咒往鼻孔一塞也会死翘翘的,不过人如果想抓到我们寰冥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生过。 在能力上,血族和我们毫无差别,唯独历史c文化的差异,导致二者之间在行为c处事以及一部分能力间有着些许的不同,仅仅是不同而已。由于深受儒教的影响,我们寰冥早已控制住对血的,而且对于与常人的差异,也归根为“超脱”,而非如西方的血族一般。其实一些高级的血族对于血的也基本可以控制了,他们基本已经对血没有太多的,而且大多避世,不愿与正常的人类社会有太多的接触。其实,包括我,可以说我的团体,也不愿意与人类社会有过多的交集和接触,这个你日后就会明白了。” 林峰说话间每每有停顿的时候我都没有插话,或许是我现在的思想还是很模糊的状态。但是说道这里林峰停了下,看着我,他的那种眼神让我很是不舒服。借着对视的机会,我看了看他的眼球瞳仁,虽然也是黄的,但只是微微的淡而已,不注意不会发现区别。 “不和人类社会接触?那我的父母c亲人不也是人类,难道他们我也不能接触了?”我情绪再次起伏,问林峰道。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转头望向窗外,若有所思片刻后,开口道:“你看过吸血鬼或者吗?” “看过。”因为胡申哲深深嗜爱吸血鬼相关的文学影视作品,所以我和他认识后,没少接触这方面的信息。 “初拥,ebrace你听到过吗?”林峰话间扭头望向身后的我。 “初拥不知道,初吻到听说过。”我决定用胡申哲那一般无厘头的方式回答这群无厘头的人的无厘头的问题,记得胡申哲说过:“以笑击怒”,我决定试试。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林峰并没有理睬我,双手扶着窗台,仰头望着窗外继续道:“如果你不想你亲近的人受到伤害,那么你就需要知道。”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0章 初拥 疯狂林峰人肉实验,远离家人无从选择。 我对林峰的话语很是不解,这怎么还牵扯进了我的亲人了。这个人现在看样子确实不想要对我起杀心的样子,但是他所说的一切确实颠覆了我的人生观。 “这肯定会牵扯进的你亲人的啊。”林峰显然又开始了读心术,我现在也已经被他的“障眼法”搞的摸不清了头绪,所以不做表态c掩饰住惊恐。 林峰看了看我,继而嘴角一瞥似笑非笑一下后继续道:“我们寰冥之所以和血族不一样,能控制住自己内心嗜血的本性,并非我们比他们强到哪里去,我告诉你了,我们和血族的区别就像是人类白种人和黄种人的区别一样。没什么本质的却别,只是文化差异等等导致的表面的区别而已。实话实说,没有一个寰冥能够在嗅到血的气息时遏止住自己的,没人能做到,除了“他”,但是谁也没有见过。” “他?”我心中疑惑这又是什么鬼? “他可不是鬼,其实,他就是神。你c我c眼前这些寰冥,甚至整个人类,都是他创造出来的。大家都知道他在,但是,没有人见过他,从未有过。甚至名字都没有,所有人只以他来称呼。”林峰神秘地说道。 “好了好了,什么神了鬼了的,和传教士似的。那我现在该怎么做?”我真不关心这个疯子跟我说的这个那个。 “其实,你自己已经知道了。”林峰果断地说。 “那你是说”我不希望我猜中了。 “对,就是逃避。”林峰看着我已经木讷的表情,将“逃避”二字直捣我内心深处。 虽然我不信林峰说的话,但是还是和刚才一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而且我的眼睛已经成了这个鸟样子。不信,已经不可能了,我现在至少是让他们给用了什么药物之类的了,我该怎么办? 我脑海里在空白的背景上映出一幕幕的画面,我不知道我该如何面对这一切。我内心对现在这一时间段所看到的一切充满了质疑,但是这些质疑基本都是我内心为了说服自己相信这是一个骗局场梦所找出的借口。 “相信现实吧,我没必要骗你。”林峰双手按着我的脸接着抬起我的头,直视着我的眼睛说道。我看着他淡的眼珠,说不出是恐惧c好奇还是什么其他的感觉,或许是所有感觉综合起来所产生的感觉。 “那我见了家人会怎样?你怎么确定我控制不住?”我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饿了三天三夜,见到一袋干粮,你会怎样?你眼里此刻只有食物,你不会有闲暇去思考这些食物是不是一家寥以果腹的救命粮。一个道理,尤其是现在的你,刚刚升华完的时候正式你最嗜血的时候,因为你体内现在已经没有了人类的血液,而是寰冥之血!”林峰手里不知何时握上了一把刀,话音未落刀刃已经刺入了我的右臂,一条十几公分长度c肉向两边豁开的刀口瞬间出现。 “啊!!”我张嘴大叫,本能地双眼紧闭c右拳紧握狂吼起来。 “你看!”林峰抱着我的脸,两手掰开我的眼皮,在我的吼叫中命令我向刀口看去。“你看到血了吗?而且你真的很痛吗?” 林峰这么一说,确实!刀口出的肉是米的,和皮肤几乎一样颜色,淡粘稠的液体正在渗出,而且我并不是很痛,是能说是略显麻木的微痛。“咦?怎么会” “放心吧,几十秒后你就看不到任何受过伤的痕迹了。”林峰松开我的脑袋,转身轻描淡写道。 而刀口确实也如林峰所说的一样,没多久便神奇地“消失”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要问我,我也不能给你解释,因为寰冥和人一样,术业有专攻。我不是寰冥医生,不懂得医学原理。而且寰冥间的信息共享远没有人类那么发达,都是口口相传相授的。我也只是听原来一个老医生讲过,大概是你升华之后,血液会析出,可能是因为密度的问题。你的大脑经过你升华后的精神力量控制,也会改变,因此大脑控制你的身体产生新的血液。就像是普通人类不需要问血液也会流淌一样,没人说得清,大脑会替你做很多事情。但是,这也只有在少数寰冥身上会发生,大多数寰冥任然是流淌着和人类差不多的血液的。”林峰说着左手地上一支烟,自己右手拿着烟盒直接用嘴叼出一支,然后点上了。 我接过烟,林峰点上后我深吸了一口——我这辈子的第一口烟,就连喝多的时候胡申哲苦苦相劝说“醉酒当歌人生几何”我都没试过。 “那我现在怎么没感觉到饿了之类的说白了就是想吸血的感觉?” “因为你没受到,就像是你没有闻过肉香就不会想吃一样,你现在还没问道血的味道,所以你不知道那有多香。现在你的嗅觉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简单地就敏感度说,寰冥的鼻子比狗鼻子还要灵敏的多。一两公里之外,一滴血,在寰冥的鼻子里就像是人类闻到眼前的一大片血液的味道差不多。所以,你现在不能接近人类,不然你肯定会控制不住的。就算我相信你的精神也无法相信你的,你控制不了的。你知道为什么这个世上许多人见过诈尸c僵尸之类的东西却没有见过真正的寰冥c血族吗?甚至如果没有西方血族当中的好事者把血族写出来,到现在估计人类连知道都不知道血族的存在,而我们寰冥,是根本连知道都没人知道。”林峰看着我问道。 “为什么?我现在不是见了吗?” “那是因为你和我一样。”林峰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右手食指c中指夹着烟指着我道:“如果你不是寰冥,或许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已经没了。仔细想想,还能记得你来这里之前的事情吗?” 我的脑子再次进入了回忆状态,边努力回忆边嘀咕道:“我在餐厅门口的草地上” “不是那次,是在那个破屋里。之前的事情咱们回头再说,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是谁把你弄到这里来的。想想在破屋里。”林峰不耐烦地打断。 “我刚醒,全身难受,然后刚睁开眼,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懵了过去,好像是有个黑影”我努力地回忆起来。 “那个黑影就是我。”林峰再次冷笑着看了看我,摆了摆手示意情绪颇为激动要站起来的我说:“坐下!想知道真想就坐下!” 我不知怎么的竟然听从了。 “不要说是我把你变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的,是因为你本来就是寰冥体,才会这样子。我并不针对你,因为我首先要保证我的团体c族群的安全,因为我是寰冥,现在说应该是:我们是寰冥。一个人类进入到这个地方,对我们是种威胁,我肯定要想方设法阻止他刚发现你的时候,你身上我感觉不到任何寰冥的气息,我只能出手。我并不针对你,而是对于每一个人类我都会这样,哪怕是身份不明的寰冥,我也会这样。不然,我们早就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死无葬身之地了。”林峰情绪颇为激动的充满指责口气的对我小声吼道。 “你这是,我就不信没人管得了你!”我此时接近歇斯底里了已经,虽然我此时真的已经搞不清这家伙这半天说的到底是什么了。 “哼!没人会知道的,而且,就算知道了人类又能怎样?就凭他们那些枪了c炮了的,能怎么我?!至于你,你注定是寰冥,早晚要成为寰冥。哪怕是你作为人类寿终正寝之后也永世不得超生,会升华成寰冥,想死也死不了。”林峰毫不理会我的言语,看了看别的脖颈青筋暴露c喘着粗气的我,摇摇头继续说道:“要成为寰冥,首先要有寰冥血统,不然就算是被寰冥吸了血也最多成个僵尸罢了。而且血统不纯,升华成功的概率很低,就算成了寰冥也最多是个魍,傻傻的和僵尸基本没什么区别。想真正的成为一个寰冥,首先升华前就要是极度聪明c思想高度开化的,只有思想开化达到一定程度才可能充分激发c运用人类的潜能,才能够在经历死亡洗礼之时激发所有潜能c控制精神力量重新回到并且控制躯体。但是前提是精神力量的承载——大脑不能被破坏,不然是不可能升华的。” 林峰说道此时,停下来,右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再度仰起和他对视,一字一句的对我说:“你,就是寰冥!就是魉!如果你想让你的亲人c朋友全部经过初拥被你变成僵尸的话,你就继续吧!不然,坐下来,学会做一个寰冥。” 不过想想林峰刚刚在我身上拿刀划得那一道,我此时不得不相信眼前的这个疯子所说的一切,难道,我真的已经死了?不对,应该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不过,林峰并没有理我,说完之后,林峰用力甩开我的下巴,转身做到旁边书桌前的椅子上去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1章 元凶 谁为元凶不得而知,化敌为友引领入行。 寰冥,魑魅魍魉,血族一个个陌生而又奇怪到不可思议的词汇在我脑海里不停地轮转着。短短的一会功夫,我竟然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 经过林峰的“刀割实验”后,客观地讲,我承认内心里我已经相信了自己变成了一个寰冥的事实,确切的说是一种我自己所不知道的生命体的事实,因此更增加了我对林峰的敌意。 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在我心中开始回荡起来:是谁把我从餐厅扔到了林峰发现我的那里?那个人把我弄到这里来是要干什么?还有胡申哲当天为什么突然消失了,会不会遇到了和我一样的情况?我现在真的很担心胡申哲的安危,虽然他平时的能力很强,但是遇到这种情况,我也真的不知道他能不能应付得了。 面对眼前的林峰,我现在实在是不知道这是不是林峰自己一手设计的?他到底要干什么?我一个学生,他们能把我抓来干嘛?第一次的事儿是不是也是他干的,眼前的林峰,不知道他是敌是友c到底想干什么。 “放心吧,这个世界上寰冥本就不多,对于每一个,大家在一起只要不是相当过分的,就都是家人。彼此照顾彼此依赖,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自己的同类的。”林峰再次读出了我的想法,但是也再一次印证了我确定的他读取不出我脑中任何关于胡申哲的内容的猜测。 “你既然能读出我的想法为什么还要和我说话,继续装神弄鬼好了,来个千里传音。”我对林峰讽刺到。 林峰听到这里,眉头皱了一下,沉思片刻后对我道:“不是我不想,是像刚才说过的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读取你的思想很困难,成功率很低。一个刚升华的寰冥,哪怕是魉,在一个两百岁的魉面前基本就是全透明的。你这种情况不可能的啊,从未见过,今天我一直在思索的也是这个问题。” “两百多岁的魉?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我虽然知道林峰说的就是他自己,但是我实在无法将眼前的他和两百多岁这个数字结合在一起。 “呵呵,两百多岁而已,寰冥里这个时间没什么好稀奇的,弹指一挥间c沧海一粟而已。本来就是不死之身嘛,几乎没什么东西可以让寰冥死去的,除非你倒霉,跟一些你不该得罪的寰冥交上手了而且他还非要你的命不可。比如说“魉神体”和“终极神体”这类的”林峰轻笑着看着我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魉神体和终极神体又是什么东西?”我被林峰说出来的两个新称谓搞的又不知所措了。 林峰看看我,神秘地一笑,吊我胃口地问:“真想听?” “呵,这想听怎么说,不想听又怎么说?” “想听就要耐下心来,这可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说着林峰转身打开书桌的抽屉拿出了两包烟c倒满了桌上的茶杯,拆开一包扔给了我c把另一包烟和茶杯拍在我旁边的茶几上后坐在了我茶几旁的另一张椅子上。 我知道了这将不会是一两分钟能够讲完的事情,欠了欠屁股,调整了下坐姿,故作老练地点起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 林峰看了看我一笑,这次的笑和之前略有不同,像是斗牛士降服了公牛之后那种胜利的笑容。 林峰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喉看了我一眼开始说了:“你可能现在还没清楚什么是寰冥。这不要紧,有的人做了几百年寰冥都搞不清楚,或许连自己是寰冥都不知道。你是了,升华的时候就有我这样的人带着你c教着你,可是有的人就算是升华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顶多当作死而复生罢了,早几十年有些倒霉蛋儿被埋了后自己从坟里爬出来回家,愣是直接被当作僵尸给烧了,嘿!我就亲眼看到过一次。不过那也只不过是个魍而已,傻啦吧唧的不死才怪。” 听林峰说道这里,我想现在或许某种意义上他已经以“师傅”的身份自居了,或者说是刚收了我这个小弟的“老大”,刚刚那个小雪也是这样叫他的。我借坡下驴,礼貌性的向他微笑着,没有做任何的表态,听他继续说下去。 “寰冥大致有六种,其实有两种是几乎没有人见过的,可以说寰冥中都没几个见过,至少我没听谁说见过。用现在的新词讲就是神一样的存在,那就是终极神体寰冥和魉神体寰冥。这两种就是之前我跟你说的,寰冥里面唯一有能力彻底杀死同类的“你不该得罪”的寰冥了,魉神体的话现在还有几个,但是也没有人知道其下落,上一次出现也是七八十年前的事情了。至于终极神体的话,呵呵,反正我是没有听谁说见到过,大家所传的,也就那个“他”而已。据说,终极神体就是当年的第一代寰,人有了多少年,终极神体就活了多少年了。说到这不得不说一点,血液会让寰冥更加的强壮,长期有血液的寰冥就像是天天喝奶的人类,没有血液供给的寰冥就属于营养不良,终极神体那年代,还没开始讲节欲,他们喝下去多少的血,是你我难以想象的。话说现在,这血确实难搞了,时不时得去偷一次血库,唉磕碜。其实我一直认为寰冥里面讲避世,也或许就是这些终极神体的缘故。”林峰说着端起茶杯喝着茶看着我。 “哦?为什么?”我并非很感兴趣,因为我现在脑子很混乱,毫无逻辑性可言。但是我正在努力让自己尽可能多的摄取些信息,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即便是假的,话多了总会有的嘛。 “控制其他寰冥的能力呗,这样他们的权威地位就更巩固了。不过也说不清,我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到寰冥有什么有序的组织之类的,各自为战,而且也没见过什么终极神体出现,消息也只是传说,和神话人物似的。也不清楚他们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得了,不说闲撇子了,跟你说下寰冥的分类吧。”林峰放下了茶杯,清了清嗓子,看了看我。 我点点头,整了整坐姿,示意他我准备好认真听了。 “这个魑魅魍魉,虽然都是寰冥,但是能力是完全不一样的,各有所长。这是分的几个大项,具体的还略有不同,这都是根据即在的能力总结出的分类,这个就像是人类分出来了白人c黑人c黄种人,但是每种里面还有斯拉夫人c雅利安人c汉族人c壮族人一个样。一定搞清楚了因果顺序,不要本末倒置。”林峰此刻颇有一个老师的架势地食指指着我强调道。 看我点头表示铭记后点点头继续讲起来:“表面看主要是眼珠颜色来区分,刚才说的终极神体和魉神体据说是金的,像是魉,也就是我,就是浅,新生的魉一般是棕色里面透出一点淡。魑是黑的,和一般人没太大区别,不过厉害点的能到乌黑乌黑的。魅呢是浅蓝色到幽蓝色不等的,越厉害越蓝。至于魍嘛,和僵尸一样的灰色,厉害点的能是有点黑,这些颜色会随着能力的增强而加深。不过,也是据说,这终极神体里面有嗜血成性的,眼睛是血红色,这咱也没见过。反过来说,本质上这魑魅魍魉是根据什么区分的呢,是能力,这我得给你好好讲讲了。 先说说这魍,见到魍你不要和僵尸混淆了,不要以为灰暗色的皮肤c走形的五官和遍布全身的大包是僵尸特有的,寰冥中最低等的魍体寰冥,也有这些特征,而且还全身遍布毒囊,厉害点的分泌出的毒液正常人一触即死。这时候,你需要看的是他们的眼睛,因为僵尸的眼神是空洞的,而魍体寰冥则不是。不过上帝总是公平的,寰冥中最为常人所羡慕的能力,却给了他们——飞翔。唉这多少小姑娘们梦想着能和吸血鬼轰轰烈烈地恋爱一场,然后和自己热恋中的吸血鬼相拥在蓝天畅翔的美丽幻想破灭了啊。对了,这魍一般还有很重的体味,像是腐臭似的,没那么呛人但也不好闻,不光是我,是寰冥里面都蛮歧视魍的。不过这个类别的寰冥,是寰冥中唯一一个能够由新生体演变而来的,所谓新生体就是人造寰冥,就是别的寰冥吸光他们的血液然后把寰冥的血输给他之后变成的,当然这个概率也是九死一生,成功率是很低的,所以大多数寰冥对这些魍是比较歧视的。至于正常升华而来到魍体寰冥,除了由于全身遍布毒囊所以皮肤才显现出灰暗色外,其它外貌特征和人类与别的寰冥也没有太大的差异。然后,还有魑,说到” “嘭!嘭!嘭!”轻轻的三下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兴头上的林峰。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2章 突变 怪异精灵竟然百岁,方显缓和便遇突变。 “进!”林峰对门外说道,声音不大,声调低沉,穿透力极强,用常用的一个词形容就是“中气十足”。 我坐在正对着书房门的椅子上,淡棕色正方形木纹的门刚被打开一个缝的时候,一个脑袋就从一米左右高的门边处探了进来。 “靠!”我本能的骂了一句然后身子往后一闪,因为——那个脑袋就不是人的,浅灰色的皮肤上密布着黄豆粒般的凸起物,眼珠的颜色和皮肤基本一致,以至于眼珠和眼眶中间的白眼球部分不仔细看根本不会被发觉,会给人一种没长眼睛的错觉。那双眼睛出奇的大,还向外突出着,鼻梁部分几乎和面部高度一致,鼻头像是一个小山丘一样赫然耸立在“它”脸上。我眼睛在这个物体身上停留了足足三秒钟。 “嘿嘿嘿嘿”这个物体竟然发出了小声,还是个约莫七八岁孩子的声音。 “这是说曹操曹操到,这个就是我们这里的唯一一个魍,皮皮。”林峰很自然的面带笑容起身走到门口开开门,抱起了那个叫做“皮皮”的物体。这我才看清了全貌:光秃秃硕大的脑袋和身子的比例基本上能达到1:3了,硕大的脑袋顶在一个极不相称的脖子上,脑袋的宽度和肩膀相差无几,全身皮肤像是油炸过的豆腐发起的泡一样“胖嘟嘟”的。双手c双脚硕大挂在细细的胳膊c腿上,右手捂在“嘿嘿”笑个不停的嘴巴上,其实仔细看看这家伙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如果没有那一身的“凸起物”和“死人灰”的颜色的话会更容易被我接受一些。 我此时才意识到了刚才的失态,看林峰的态度人家肯定是熟人,我刚才那个样子难免给他们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左手握拳遮嘴干咳了两声,略显尴尬地说:“呵呵,皮皮是吧,小家伙真可爱,呵呵。” “嗯,但是他也已经一百三十三岁了,他升华的那天那是我升华后的第一百个生日,寰冥都会把自己升华那天定为新的生日。我生日那天,在一个树林的河边见到了他,当时他染上了瘟疫,已经快要不行了,所以,我就把他变成了新生体。从新生体到寰冥他用了八十年的时间,唉不过由于魑和魍都是精神力场不够强大的寰冥,所以升华过程中一消耗,他们升华前的记忆基本没了,智商也基本不会有长足的长进,体形c神志大多停留在升华的时候。不过也好,永远开心的做个乖宝宝。”林峰说着怜惜地抚摸着皮皮的大脑袋,皮皮则偎依在林峰的肩上,享受着林峰“父爱”般的温暖。 此时我想到的就是“父爱”,皮皮对于林峰而言俨然就是儿子的概念。不过细想想一个一百多岁的还会飞的“宝宝”难以形容此刻的感受。 “当时我看到他的时候,虽然病的已经奄奄一息c肤色紫青,但是全身肉嘟嘟的,本来是叫他肉肉,但是后来那个调皮劲又古灵精怪的,于是就改叫皮皮了。其实,我多希望他能够成为个魉,或者魅,那样他可以长大,变成个大男人。”林峰话间露出了一丝伤感,我能看出他对皮皮真挚的感情。 “那魍自己修炼修炼不能升级吗?” “哈哈,升级,还修炼你是网游玩多了还是武侠看多了?升华前精神力场有多强大,升华后就是什么样子,弱的经不起折腾的,消耗一下就没什么了。能完成升华成个新生体都算是造化,而且,当时他才三岁。不过还好,这小家伙自己也争气,没一辈子做个僵尸,成了寰冥。唉”林峰叹息间抱着皮皮坐了下来。 林峰继续爱抚着皮皮c看了看也被带入伤感的我,林峰道:“没事儿,这样挺好的,永远不会看到这个万恶的人世间。好了,继续给你讲讲魑。魑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个大力士。他们举起一辆小轿车的难度也就和常人搬起一袋一百斤面粉的力道差不多。不过这些家伙的身材是真不错,各个基本都是倒三角,那个肌肉让人看了基本可以形容为铁骨铮铮,就是有点傻大个。他们的智力和魍是差不多,但是魍虽然能力不行但是会飞啊,他们就是蛮劲厉害,所以寰冥里的地位也不高。但是就综合能力来将是在魍之上的。寰冥里有百分之四十是魍,三十是魑,魅能有百分之二十,魉也就百分之十到不了。好了,说个让你兴奋的现在,知道咱们寰冥里的娘子军吗?哈哈” “嗯??”我被林峰一下子搞的莫名其妙的。 “小样,个个。”林峰神秘的笑着。 “什么意思?”我还是不解。 “那就是魅,清一水的,没一个男的。不过这些不好惹啊,除了我这样的魉,一般的心里那些小九九一点瞒不过他们。只有魉时间长了能会干扰读心术,别的寰冥和那些猪仔就没那么好过了的。”林峰说话间颇为得意,此刻我也大概能才到寰冥中最厉害的便是林峰自居的那个——魉。但是对他时不时把常人称为“猪仔”心中是颇为不满,这种蔑视实在让我不舒服。 “猜的没错,魉就是最厉害的。”林峰再次对我用了那个我最为排斥的读心术。 看着无奈地摇头的我笑了笑,林峰劝解道:“别烦,你就是魉,我也是魉,而且我感觉你的能力不是用常规思维能想象的。现在你就能干扰我的读心术,升华才那么一会儿的时间。不过,我看得出你的心里没有太多的歪心眼,是个好人,所以我现在才会跟你说这些。不然,你做了几百年寰冥都未必知道。” “难道你还要我谢你不成?不是你我会成为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心中的怒火被林峰有意或无意的带有邀功意味的言辞再次激起。 “唉我怎么跟你说你才能懂得。你是寰冥,早晚是寰冥。十八岁升华是寰冥,八十岁升华还是寰冥,我只不过让你升华的早了些而已。而且,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我还是之前把你弄到这里的那个人让你升华的。总之这未必是坏事啦你别以为我邀功,你就当作我将功补过好了吧?大少爷!”林峰两手绕过怀里的皮皮给我双手做作揖装求饶道。 我一下子又开始飞快地思考到底是谁把我在餐厅门口打晕的,我没得罪什么人啊。不过此时我脑子太混乱了,丧失了理智思维的能力。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c处理眼前这些事情,于是,我再次选择了沉默。 “好了好了,你不气了,皮皮也不怕,没事儿。”林峰劝慰着我c安抚着皮皮,看了看没准备继续发难的我继续道:“寰冥没什么不好的,永世长存,拥有寰宇间最强大的力量。而且,我们魉,基本可以说是无所不能,前面给你讲的那三种能力我们全部拥有,虽然强度分开来看不如他们,但是我们融会贯通到了一起。所以,魉是寰冥中的王者。至于魉神体,顾名思义,也是魉,只不过是神一样的魉。别说你,我的能力都不及他们的九牛之一毛。不过,我到现在都没有见过一个魉神体,也只是听说过而已。” 我低头沉默,林峰静静抱着皮皮看着我。如果说把林峰和胡申哲放在一起,我觉得胡申哲那点小分裂已经不算个事儿了,眼前的这个人一会这一会那,典型的一个精神病。 “嘿,我说你们这寰冥那寰冥的,连个组织都没有吗?”这确实是我现在比较关心也想弄清楚的问题。 “组织?什么组织?”林峰被我给问懵了。 “连混的都得有个山口组c竹联帮的,你们那么牛的人物连个组织都没有?几十口人凑在一起弄个老大什么的,然后惩恶扬善c除暴安良,对不对。蜘蛛侠里面都说了,能力越大c责任越大,你们这个天天无所事事的祸害人,你这是干嘛的?”我问着问着不由自主地又抱怨起来。 林峰还未等我说完便连忙摆手打断道:“好了好了,不提这个了c不提这个了。咱不当做是死了,这是新生不是,而且这是永生了,是好事儿。你要说组织的话,还真有,只不过对咱们这样的小寰冥来说” “咔嚓!”突然屋外传来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各种东西掉落c破碎参杂在一起的嘈杂声。 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右手抱着皮皮的林峰用左手“拎”到房间的正中间,林峰把我放在地上c迅速抠开了地板,一个一米见方隐藏在地板下的地洞出现在了眼前,还未等我回神就有被“拎”起后塞到了地洞里,整个过程不出一秒钟的时间。林峰看着已经惊慌失措的我,小声但坚定地命令道:“趴下!”。 此时我再次茫然。一天几次的折腾,已经让我此时无法应对,我不知道自己内心此时是惊慌还是害怕还是焦虑等等的感觉了。大脑不停的飞速运转但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类似于走神的感觉。 “照顾好皮皮!我出去看看,你现在就沿着下面的暗道跑出去,能跑多远跑多远能跑多快跑多块!”说着,林峰看着我欲言又止顿了顿后,眼神坚毅地看着我说:“但愿我没看错人,记住,勿忘初心!” 我本能地接过皮皮,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说话,地道已经被林峰轻声但快速的盖上了,我本能地推了一下,但盖板纹丝不动。 皮皮两手环着我的脖子,大脑子死死顶在我的脖子处,皮皮的皮肤是我真的无法忍受的,心里第一想法是把皮皮推开,但是双手不知怎的却把皮皮紧紧抱住,左侧脸颊贴在了皮皮的大脑袋上。犹豫了半晌后,我拍着皮皮的背,轻声重复着念着:“不怕不怕,乖” 眼前是绝对的黑暗,已经到了手伸出去都不知道伸往何处的地步,更别说见不见得五指了。不知是空间的压抑或者过度地外界刺激导致的心理作用还是空气确实稀薄,现在感觉到了窒息,胸闷c心跳明显加速。暗道内是绝对的安静,外界的声音也不知道怎么地被彻底阻隔,刚才也没顾上注意林峰掀开的盖板有多厚,只能偶尔听到一声重物和地面撞击产生的震动的声响。由于低着头c后脑勺紧紧顶着盖板,所以每一次震动的声响都直入脑海,感受的无比贴切。 我今生此时才是第一次感受到并且理解了“忐忑”二字的含义,确实是心脏一上一下均能感觉到甚至是听到。不知是我的,还有皮皮的,而且他的心跳频率正在逐渐地和我同步。 渐渐的,地面发出震动的频率逐渐地降低,起初是几秒钟一下,几分钟后是一分钟几下,直至最后几分钟一下。不知多久后,声响彻底地停止了。有声响发出的时候心里还有忐忑,声响彻底停止后,心中留下的仅有绝望,或者说是空白。渐而注意力从地面分散出来,此时我听到了皮皮由于无法强忍着而时不时从鼻腔和口腔交替发出的抽泣声,我知道他此时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点。 我现在能做的c能想的只有等,或者说是企盼,企盼林峰能再次打开盖板。而随着刚刚所有外界声响的消失我知道这已经是一种奢望,此刻内心的挣扎也仅仅是理性和感性的最后斗争,侥幸的心态在最后给自己一丝动力。 此时我太想回到家里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如此的想过家,多希望此时身边能有家人的陪伴。除了家人,我多希望此时胡申哲能在我身边,现在这个时刻我才知道胡申哲对我的影响力,有他在身边我可以肆无忌惮c毫无惧怕,之前所有的危机他都可以帮我化险为夷。虽然平时嘴上总是和胡申哲不服软,但是我其实很清楚胡申哲对我的重要性。现在,我孤身一人身处险境,能做的就是如此窝囊地呆在这里等死,我此时彻底感悟到胡申哲当年说的那句话——外表的强大并不能真正改变内心的懦弱。 胡思乱想之余,心中无数的猜测此时开始整理完毕涌现在脑海。 仇家寻仇来了。这是第一反应,或许之前一个和我一样的倒霉鬼死在了林峰手里,不管他自己说是升华也好还是永生也罢,现在人家在林峰口中的“寰冥界”立住脚跟了,想起当年的杀身之仇,咽不下这口气,现在有能力来报仇了,就杀了过来。不过这林峰,是他说的魉,两百多年了,如果是倒霉鬼的话肯定比他年轻,不见得能斗过他。刚才那场面显得是如此的霸气,不像是一个倒霉鬼能干出来的事儿。 那就是死对头了?两百多年了,难免得罪个人,现在人家找来了。嗯,这个原因倒是有很大的可能,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嘛。不过林峰刚刚的举动:把皮皮交给我,把我们扔进这个暗道,而且我从他的表情上看到了一丝的恐惧,我还不知怎么的感受到了他的一种坚毅——最坏的分析是一去不复返的坚定。综合起来说就是林峰很害怕对方,死对头也不至于这样吧而且,最后那句“勿忘初心”,着实让我搞不清头绪,这到底是什么套路? 脑子里在不停地分析c假象着各种可能性,但是思维开始打岔,慢慢地开始无法集中起来。皮皮的喘息声和心跳逐渐平稳,我的意志也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渐渐地,我再次失去了意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3章 逃出生天 怪物精灵临危救命,曲径暗道逃出生天。 迷糊当中,如跟胡申哲回来路上那次梦境一样的视角,我来到了奶奶家的老房子。那里是矿区的排房宿舍,基础设施和农村差不多,但建筑更规整一些。这里是我十岁之前长大的地方。 先是在大路上,我的视角在向北前行,高度和正常张力的时候差不多。这是一段下沉路,为了一个穿过铁路的涵洞而设的,最低处在涵洞处,两侧几近垂直但略有坡度的悬壁,整体是由石头砌成的,上面的一排排宿舍和生活区小路通过几个大坡度台阶和我现在所在的大路相连。穿过涵洞几十米后右手边道路西侧,抬头透过悬壁的顶端望见了哪根熟悉的贴满小广告的电线杆和排放东首第一家被刷成广告的大面红墙。这是奶奶家确定无疑,但这里也只可能在梦境中见到,所以这也让我立刻知道了这里是和上次一样的梦,但是太真实了,所有的感官全部齐全。 视角突然跃了上去,离开了下沉路来到了电线杆正对着的那个难容下两个成年人并排通行的胡同。穿过了东首第一家四大爷c张奶奶c董三爷爷c周奶奶c王奶奶c董奶的门口,来到了奶奶的家门前。 那扇熟悉的黑漆红边大门跃然眼前,油漆填补不了的木纹和裂缝是那么的熟悉和亲切,这是我小时候爷爷自己亲手做的大门,抬头一看,门框右上角“七排七号”的蓝底白字门牌还在。 不对! 我赶忙在胡洞口左右张望,这里最少是我6岁以前的样貌,胡同的路面还是土路,两侧凌乱的电线还没有整改,最关键的就是这扇大门,在我6岁翻新房子的时候就已经换过了。这是什么情况?! 就在我还没有弄清楚的时候,我又开始移动了,继续向西,过了奶奶的门这排胡同就到头了,奶奶是最后一家,正对着的是公共厕所。我在公共厕所前的丁字路口左转向南,过了厕所是韩三奶奶家那个说大的废旧转头c石块垒成的院子。 嗯?这里好熟悉但是好陌生。之前我有过这感受,脑子里总是不停地跳跃出这附近的相关记忆,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曾经想实地再去看看,但直到都拆迁了也没付诸实际。韩三奶奶的房子是门冲正东的,北边和厕所中间有一条向西的路,南边向西是一条路,向南直行是个小上坡穿过一条水沟就到了铁道边,东边是一块开阔地。但是,正是这里,两条向西的小路,我总是有碎片的记忆但是总是批凑不齐全,根本想不起来。我继续在向前移动,到了韩三奶奶南边的路口,视角突然向西转向了那条让我苦恼已久的小路。 这条路甚至比奶奶家门口的胡同还窄,很短,就一户人家,在我右侧大门冲南。残破的院墙和掉色的木门来看,应该许久没有人住过了。正前方十几米出就是一家的院墙,拦住了直行的道路,很快我来到了这个丁字路口,转向了左侧向南前行。 我刚定睛,一下子吓了一跳!这条向南的小路可以看到前方的铁路,很近,也只有左手边一家门冲西的人家。但是这户人家门口挂着白色灯笼和白纱!显然是刚死了人的!我顿时紧张了起来,但是我还在不停地向前移动着,我不敢转头看,唯有看着前方的铁道。然而,还为等我刚过那户人家的门,前面胡同口竟然冒出了一个怪物!确实是怪物,穿着卡其色的破旧军装,但是身躯上方顶着的竟然是一个几乎完全的羊骷髅!!仔细细看,军装的破洞处可以看到里面的组织,黑墨色的液体还不停地渗出。 我赶紧想加快前行,但是我却控制不了,眼看到了胡同口,羊头怪近在眼前,我突然右转,沿着铁道向西前行。啊!好痛,显然我的后背被羊头怪抓伤了 就在紧张之时,我的脸上感觉到了麻木中有些被用力触碰的感觉,好像是被捏住了来回拽,时而又有被扇耳光的感觉。挣扎了半天努力睁开了眼睛,眼皮缓缓打开,皮皮的大脑袋慢慢引入了眼帘。皮皮正左左手揽着脖子抱起我的头,右手用力捏着我的脸试图叫醒我,大眼睛圆圆的等着我,看到我醒了过来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嗓门里发出了像是婴儿般清脆而尖锐的笑声。 彻底醒来,双手向后扶着地面,扭着脖子想四周望去。咦?没有光源,我是怎么能看清周围这一切的? 虽然我没能仔细观察之前我的藏身之处,但是我敢肯定现在我所处的位置肯定不是暗道入口那里,在这里我可以双腿伸直平躺着,而之前的暗道入口处我只能蜷着身子低头坐着。右边屁股凉凉的,用手一摸,外面的牛仔裤和里面的保暖内衣已被磨破了,回头看了看身后粗砂地上长长的拖痕,原来是皮皮把我给拖到了这里。的墙壁上不对!我猛地转过头才发现了哪里不对,原来此时我的眼里的景象全部是淡的,像是夜视仪下的景象一般,只不过比那要清楚的多,更像是色盲的感觉,虽然我不知道色盲的眼睛里景象是什么样子,但是我此刻只能用这个来比喻。 皮皮还是那幅萌的不得了的表情不解地左右移动着脑袋看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毫无嘴里发出“嗯”的长音,一副受足了委屈的样子。我赶紧一把抱过皮皮,拥入怀中,我此时开始理解为什么林峰对这个小家伙如此的疼爱。 不行,我一定要逃出去,逃出这里。心中瞬间有种强烈的求生,更准确的说是责任感,眼前来说对这个小家伙和林峰,还有我的父母c奶奶,还有生死不明的胡申哲。如果不是林峰在紧要关头把我塞进了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道口,我是不可能现在还活着的,看着林峰当时的表情,我此刻突然感觉想起的那些外面的“东西”很可能就是林峰之前说过的那些“不该得罪的寰冥”,不然林峰当时不会有那种对死亡的恐惧感的,对,林峰当时的表现我现在总结出来了,对死亡的恐惧:眼神c神态 我现在一身的冷汗,连一个两百多岁的魉都会怕的“东西”,虽然我不甚清楚具体有多可怕,不过从林峰告诉我的一切和我被刀割时候的情景来看,那确实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我赶紧抱起皮皮,右手护着他的脑袋,曲着腿c弯着腰地站起来,脑袋顶在这充其量一米五左右高度的暗道内。我现在所处的是一块略宽敞一些的地方,前后都是高度一致但七十公分左右宽度的暗道,这里像是一个储藏物品的地方,宽度有两米多,长度有四米左右。向后是皮皮拖我过来的方向,十米左右方向就改成向上的了,估计那里就是刚才我躲藏的暗道入口的位置。向前,深不见尾的暗道,不过这也是我唯一的选择。 现在的姿势虽然是我能做到的在这个暗道里能行进的唯一姿势,但是确实太累了,尤其再抱着皮皮。我边行走脑子里边试图找到更好的姿势减轻现在的劳累感,但是没有更好的方法前我也不可能停下来,现在我认为早一点离开这里就意味着多一线生机。 五十米 一百米 我数着步伐,粗略用每步大概一米的步伐前进着。 八百三十四米c八百三十五米c八百三十六米,我看到了光,我感觉大概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在八百三十六米处我拐过一个几乎是一百八十度的弯道,看到前方三米处是向左的九十度直角,那里前方有光照耀了进来。微弱的光亮此时在我心里被无限的放大,但是我还是让自己稳住,因为我向来认为越是接近成功终点的路程就是越危险的路程。我把皮皮两个手臂挂在了脖子上,让他抱好,蹲了两下已经僵硬了的腰部和腿。 前面是一个竖井,圆形,直径一米左右。有嵌在井壁上的由两厘米粗的铁棍弯成的宽三十公分左右的u型脚蹬,由下到上每个三十公分左右一个。竖井约莫五米的高度,我把皮皮放到地上,背过来蹲下身子让皮皮趴在我身上抱好了,然后我一步一步地爬到了井口。在井口位置我并没有急于探头出去,因为就算走了几百米,但是现在这里已然还是危险范围,我不清楚外面有没有埋伏之类的。甚至说是不是暗道出口已经被端了我都不知道,井口上面盖着一个水泥格栅,透过格栅我向上看,这里是一间小屋子,像是田间的机井泵房,从阳光强度看我感觉应该是正午时分。 等了十分钟左右,我没有发现外面有什么动静,于是准备推开水泥格栅,但是现在手脚都放在一侧还背着皮皮的姿势实在让我无从发力。正四处张望惆怅之时,我发现了令我很是佩服的设计,我正后方的井壁上,和最上方三个铁脚蹬高度平行对应的位置有三个洞,正好一只脚的空间,这样我的脚就可以交叉开用力向上顶起水泥格栅了。看样子当时设计这里的人也是废了一番心思的。 小心将高举起的水泥格栅轻轻放在一旁,探起身子观察了下没有什么问题后。我对身后的皮皮小声说:“宝贝,快点,踩着我的肩膀上去。” 说完后我愣了一下,这竟然是我那么长时间对皮皮说的第一句话。 皮皮则抱着我,大脑袋在我后脖颈上蹭了蹭后,慢悠悠地踩着我上去了。在井口边上站稳了的皮皮赶紧拉着我的胳膊把我往上拽,筋疲力尽的我耗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在皮皮的帮助下上来了。四肢无力的立刻瘫倒在了小屋荒草丛生的地面上,享受着从没有门的水泥门框和后面的窗框摄入的阳光。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4章 春草 皮皮化身忠诚卫士,险些害命春草相救。 再次恢复意识,第一个映入微微掀开一条缝的眼帘的是背对着我身板直挺高度警戒望风中的皮皮,皮皮此时像个战士一样,看我醒了,微微一笑不做声,继续警戒着。我努力了下但实在无法动弹,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于是只好继续躺在这里。 皮皮不时地将脑袋回望观察一下正躺着的我,时不时地转身都给我整理下盖在身上的衣物,试图将每一块露出的皮肤或者他认为我可能会冷的地方都给我盖住。其间还要脱下我之前给他穿上的羽绒马甲,但是看我要起身制止,怕我再消耗体力眨了眨眼睛低声失落地叹息一下后便没再继续。 我就这样瞪大着眼看着屋顶躺了一两个小时的光景,我的身体渐渐地减轻了不适的感觉。看现在的阳光来说,应该是正午时分,现在才开始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在哪里? 赶紧用尽全力挣扎着起身,皮皮看我要起身,忙过来扶着我的背。我看着皮皮笑了笑,费力地抬手摸了摸他的大脑袋,我现在才想起来一个问题:皮皮到底会不会说话,难道只能像是孩子一样只会发出呜咽的声音? “宝贝,你累了吧,过来躺一会。”我爬起来,牵着皮皮的手要引他躺下来,我这才看见刚才我身下铺满了精心整理好的稻草和废纸壳。 “呜”皮皮看着我眨着他的大眼睛摇着大脑袋口里呜咽着。 “你会说话吗?宝贝。”我没有得到回复,直接明着问道。 “不”皮皮只含糊不清的发出了短短的一个爆破音,但是我从他底下的大脑袋和顿时神伤的表情能判断出那是个“不”字。 我赶紧一把搂过皮皮,安慰着:“没事没事不伤心c不伤心”。 “嗯?”我突然听到了马蹄声,这个时代,马我能想到的只会出现在赛马场,这荒郊月外的哪里来的马?? 寰冥!本来就稀奇古怪还是那么古老的族群,保留点古老的习惯是正常的,我顿时警觉了,赶紧一把抱起皮皮搭到后背上,搬起水泥格栅就要下去。 “哥们!”一个东北口音的呼叫声传来,我装作没听见,想尽快下去。 “屋里那哥们!问个路!”那声音没有罢休。 看来是跑不掉了,我第一反应赶紧脱下我身上的卫衣把皮皮包上,这大冬天的,外面竟然不太冷,看样子这是在南方了。这莫名其妙地蹦出一东北人,确实是很诡异的情况。 “噗!”我听到了从高出下来双脚落地的声音,听这声音这人的份量轻不了。 “你咋不转身呢,荒郊野外的吓唬人呢你倒是转过来啊。”那人说话间我便听到他向我走来的脚步声。 我急忙抱起皮皮紧紧在怀里,转过身来。 对方是个大胖子,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皮肤黝黑,腰围估计四尺只上。不过看面相来说不是什么坏人,不过我或许只是在安慰自己罢了。 “嘿,还抱着狗呢,啥品种啊?”胖子说着就要来挑开盖着皮皮的衣服。 我赶紧一侧身,满脸堆着笑说:“别介,病了,你没看我自己衣服都脱给他了。” “兄弟,你这大冷天荒郊野外的,怎么还抱着个狗啊?丢了刚找回来的?”胖子看着我递了根烟问道,我刚为难于如何开口编这个故事,他叹了口气打断我继续道:“唉你说我这马要是能找到多好啊,找了一上午了。” 我心里暗喜,本来脑子一团浆糊不知道怎么编才好,这下他自己给我解围了。 “你的马?”不过我还是好奇这胖子的身份,毕竟我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了,我想进一步确定他的身份。 “可不是嘛,多好的马啊,这倔驴,说跑就跑了”胖子要着脑袋拍着身后一匹金的马的脖颈嘀咕到。 “倔驴?到底是马还似乎驴,你的马不在身后吗?”我被他说糊涂了。 “哦,我是骂我那马呢,倔驴一个,打了两下自己扯了缰绳跑了。这个是金咖,那个是烈阳,这大冷天,找死嘛不是。”胖子抚摸这马脑袋解释道。 我这才仔细看了看胖子身后的马,高度一米九左右,和我几乎平齐,后臀高耸c前肩略低,尾鬃及膝,全身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虽然不懂马,但是我的直观反映是这马不一般,而且不便宜。再看看这胖子的穿着,本来肥胖的身躯上裹着一堆臃肿的衣物,最外面上衣一件红底长袖t恤整个前襟是一个黑色的卡通大笑脸,下身一条褶皱牛仔裤,脚上一双白色运动鞋。 单看这胖子的形象我是无论如何和这一切联系不到一起去的,盗马贼?现在也没这行业了啊,不过也不排除是偷出来的马的可能性。 “这马你喜欢吧?喜欢回去送你一个!”胖子笑呵呵地看着上下大量着这匹高头大马的我高胜道。 “额啊?”我被问懵了。 “不就一匹马嘛,喜欢给你个就是,我那还有,多着呢。”胖子虽然还是笑呵呵的,但是我感觉他是认真的。 “不c不c不了,这东西,蛮贵重的” “什么贵重不贵重啊,都是喜欢的朋友,我看你这人不错。给条狗都能把自己的衣服扒下来给他,人错不了!”胖子打断了我的推辞,果断地说。我突然想起来被我说成是狗的皮皮,下意识的看了看皮皮然后抬脸略显僵硬地冲着胖子笑了笑。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很重要的问题,赶快向胖子问道:“唉,这到底是哪啊?” “啊?!”胖子的声音差点震破我的耳膜,怀里的皮皮都一哆嗦,我突然想起自己的问题有点欠妥,容易让人多想。 胖子不顾我的反应,接着大声道:“哎呦我去,哥们,我说这不光狗病了,我看你也病了吧?你别跟我说你是天上刚下凡的神仙,连哪里都不知道你怎么来的啊这是?听你这口音也是北方的,难不成真是从天上掉到这广西的深山里的?!” 什么?!广西?!我现在竟然在广西! “哎呀,我看你这小兄弟真是遇到什么烦了,可怜的一看,赶快跟我走吧。”胖子说着上手趁我发呆一手从手里抱过皮皮一手拉着我就走。 约有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抢皮皮,还为等我触碰,胖子竟然翻着白眼吐着白沫转身仰面倒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情况?!我赶紧上前想要查看,谁知皮皮竟然淡定若然地从包裹的异物里钻了出来,看着我眼神无奈地摊开了双手摇了摇头。看我没明白,指了指我的眼睛,然后指了指躺在地上胖子的眼睛,然后指了指我和他自己身上的毒腺,我顿时明白了:人类是受不了魍身上的的!这是林峰跟我说过的。 这怎么办?!出人命了这可是! 就在我俯身看着地上的胖子不知所措的时候,眼前的皮皮突然看着我身后跃然张开双臂变成了身体前倾的战斗姿态,还为等我转身,一个甜美的声音传来:“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这真是久旱逢甘霖c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不过还未等兴奋心中又失落了起来,一姑娘,能怎么样,指望她能救活胖子? 然而,当我彻底转过身来,抬起扭过来的头看到身后的姑娘的时候,我呆住了。 她脸型略宽的脸上皮肤白皙,面颊两侧有点点雀斑,双眼皮下是一双不大但却清澈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配上略小的嘴巴,看到这一切,我的心脏快跳破了。但是她并不是很漂亮,长相一般,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时候,我会如此的激动,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开口说话。 姑娘并没有理会我,看我发呆也没再多说,赶紧凑到了口吐白沫的胖子身边。后背的背篓往地上一方开始检查起胖子来,我看着她的后背才看清了她一袭蓝色的粗布连体长裙衬托出的整体轮廓,就两个字的感觉:清瘦。回想起刚刚看到的姑娘的脸,批复确实是白,但是透出了一丝的病态,不是正常的红润。 皮皮并没有阻拦姑娘上前救人,但也没有丝毫放松戒备的意思,保持面对着顾念的战斗姿态退步到了我身前,把我和姑娘阻绝开来。而我此时又迷失了心智,只傻傻地盯着忙活着救胖子的姑娘的背影。看样子这姑娘是通医理的,动作麻利干练但又不慌张,一切都是那么的娴熟。 “扣c扣c扣”突然胖子转身干呕开来,姑娘拿衣袖擦了擦头上的汗珠,松了一口气开始将用完的东西收进背篓里。 我此时真是喜出望外如同大赦一般,好歹没出人命,不然这可如何是好。 但是不知什么的驱使,我却没有上前看下胖子的死活,而是凑出一丝别扭的微笑上前对姑娘道:“你好,我叫刘展畅,很高兴认识你。” 没想到姑娘却头也不抬,继续收拾着自己的东西,镇定若然地说:“你叫我春草就行。别废话了,给他把马拴好赶紧跟我走,你这带着一醒尸让他看见麻烦了。” “啊?”醒尸?这又是什么鬼?我完全被眼前这姑娘的话给吓住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5章 醒尸村 醒尸未眠人亡魂在,旷世浩劫护卫一方。 “哦,原来你说的醒尸就是寰冥啊。”在春草搭建在半山林中的小草屋中,我喝着春草刚刚熬好端到手中的汤药在听完春草的解释后恍然大悟。 “寰冥?那是什么东西?”春草听到我提到了寰冥,很是惊讶。 “听你刚才一说,我觉得你说的这个醒尸就是之前一个怪家伙跟我提起的寰冥,就是你眼前这个醒尸的主人。”我解释道。 “那它的主人现在在哪里?”春草关切地问道。 “唉怎么跟你说呢。要不是你刚刚说它是醒尸那么无厘头的话,我也不会跟你提起这些,更不会跟你来到这里。这段时间我经历的事情,说真的,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更别说跟别人讲了。我现在都觉得自己精神分裂了,而且说真的,自己是死是活c是人是鬼我现在都搞不清楚。唉不提这些,总之,支前我莫名其妙地见了一个人,把我抓到了一处全是木头搭起来的房子,跟我说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事儿,然后他那好像被仇家找来寻仇了,匆忙之间,他就把我塞到了一个地下道里,然后塞给了我这个东西”我故意隐瞒了林峰说我已经死了并且变成了寰冥的话,最后指了指皮皮说道。 “那个地方在哪里?”春草思考着问我,从她的神情我感觉她好像知道些什么。 “我要是知道他那地方在哪里,我现在就不那么愁了,搞得我和做梦一样。”虽然我也想给春草些线索,但说真的,我现在确实对林峰那个地方一无所知。 春草认真地低头咬着嘴唇思考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跟我说:“那这么说,你就是顺着那条地道来到这里的了?没去过别的地方?” “是的,但是我当时爬了一段就昏过去了,是这家伙把我扛过来的。当时急得那个地道四通八达的,岔口很多,所以,怎么回去我也不清楚,跟这个家伙也没法交流。”顺着春草发现我的地道口爬回去这一点显然也行不通。 “不是,我不是让你顺着地道口爬回去。你看,你从地道来到这里,不可能速度太快,所以我觉得那个地方不远。而且,之前听我爷爷讲过,说离我们这不远的南边的,有座元宝山。说是山,其实是一片山,都叫做元宝山。里面丛林茂密的都是深山老林,而且路根本就没有,从来没人进去过。”春草看着我说。 “哦?但是那个地方下雪啊,这里怎么可能”我想起当时被林峰抓到的地方明显是冰天雪地的一幅北国风光,不可能是在这里啊。 没成想春草听我这么一说,抿嘴笑了起来,搞得我一头雾水。 “额” 看我不知所措,春草道:“你啊,看着聪明的脑壳,我没上过学,但是我也知道高处不胜寒这句话。越高越冷,那座元宝山听爷爷说其实是四座大山拔地而起,下面是连在一起的,到了上面是四座山尖凸起,中间夹着一处凹地,高的很呢,所以有雪是很正常的啊。” “可是你刚刚不也说了,没人进去过” 春草听我这么一说,也沉思了起来,半晌无语。 突然,春草兴奋地跳起来说:“我想起来了!” 眼前的这个丫头现在完全和我刚见她的时候是两幅摸样,古灵精怪的可爱样子和刚才的冷若冰霜完全判若两人。 “你胆子大不大?”春草突然对着正盯着她神游的我问道。 我被问得一愣,不知如何作答,看我思索未定,春草卖起关子道:“算了,看你这样子也就算了,一副怂包样子。” “什么?!怂包,怎么怎么可能!”半夜怕黑的心病让我潜意识地打了个哏。 春草被我逗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我不知所措低头不语的样子拍了拍心口忍住笑说:“这可是你说的哈,别到时候打退堂鼓。这事放心吧,我带你找到那里。” 跟春草聊了一下午,傍晚时分,和春草收拾妥当后离开了她的小草屋,我背着春草装着干粮和简易自制登山工具的超大号背篓带着皮皮跟在牵着一条习狗轻盈快步的春草后面踏上了崎岖的山路。 原来,春草从小是被她叫爷爷的老人从林子里的襁褓里捡到的,自小跟着爷爷在这深山里长大,爷爷精通医术,春草自幼对医理又天资很高,五六岁便开始能识别各类草药了。然而,好景不长,好不容易有了依靠,十年前,春草刚刚十三岁的时候,爷爷竟然失踪了。爷爷丢了十年,春草就在这山林里找了十年,自己种了些粮食,平时靠着一手好医术,给山下的村子里看看病,村民们也会接济一些,就这样,春草自己一人过了十年。比我大五岁的春草,在刚见到的时候,确实让我感觉到了一份成熟和稳重,而眼前的春草,却又和孩子一样俏皮得让我连叫她声姐都别扭,或许这些都归咎于她那么多年自己一人的生活的磨砺。 现在,春草能信誓旦旦地确定可以带我找到我被绑架的地方也源于爷爷,七岁那年,春草跟爷爷在山林里采药的时候就见到过醒尸,后来不止一次的和这些东西打过交道,所以第一眼春草就能认出皮皮是醒尸来。而且,一座爷爷留下的小草屋,虽然破破烂烂,但是里面却满是古籍,这里面,就有一部分是记载了关于醒尸的,春草自然也是看过的。我现在和春草已经基本确定了林峰口中的寰冥就是醒尸,而我更倾向于春草的醒尸说,因为春草这可是从不下一百本线装书里看到c学到有充足的理论依据的。要说春草为什么直接确定要冒险带我进元宝山,这源于爷爷给她讲过很多遍的传说——醒尸村。 日军当年进犯广西的时候,元宝山这一带也未能幸免,春草只记得故事不知道具体时间点和背景框架,但是我之前读过相关的资料:日军为了发起打通大陆交通线的战役,从河南直扫南方,国民党军队溃败千里。很快,日军围攻桂林,中国守军弃城溃逃,继而,日军攻占柳州。紧接着,由柳州南犯的日军和从北海c雷州方向北进的日军以及从越南东进的日军汇合,围攻南宁,南宁陷落。也就是在这个时间段里,元宝山这一带也未能幸免地被日军第二十一军下属的野战第五师团占领了,这些都是史料上有记载的。 但是,春草告诉了我一段史料上难以查阅的故事:第五师团又名“板恒师团”,这源于其第十九任师团长板恒征四郎,然而,当年日军进犯之时,除了荷枪实弹的正规军,还有一支特别的队伍——野战第五师团特勤队。没人知道这支一千余人的队伍到底是做什么的,在广西境内四处打探c走访漫无目的和旅游似的。但是,一到元宝山一带,这支队伍直接全副武装地就扎进了大山里,随后,再也没有人见他们出来,这也是为什么当地人没人会往元宝山里跑的原因——全副武装的鬼子都有去无回了,平民百姓谁还敢去冒险。 但是,爷爷告诉春草,这些都是醒尸干的。而且,鬼子来,也是冲着醒尸来的。 “那这醒尸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和春草跋涉到了深夜,由于我已经累的和狗只吐舌头了,春草和皮皮对视着无奈地摇摇头后只得忙活着安营扎寨,旁边瘫在地上的我问道。 “这不就是醒尸。”忙着架篝火的春草拿嘴冲着皮皮努了一下说。 “不是,我意思是这个醒尸啊,寰冥啊,到底是个什么物质。是人?是鬼?是神?是兽?” “你要是有这功夫耍贫嘴就赶快过来干活,不然半夜来个醒尸把你叼走。”春草对我颇是无奈。 “我哪里耍贫嘴了,我只是想弄清楚而已对了,下午你说鬼子是冲着醒尸来的,他们找醒尸干嘛?牵回去驯好了当宠物?”我实在是不知道鬼子对这些怪物有什么兴趣。 “当宠物?嚯他们得有这本事。就说当时那一千多人进了山,爷爷跟我说过,也不是完全没人出来,有那么个跑出来的,但是基本都得了失心疯。也就是说,见了醒尸,不死也疯了。像你这个皮皮这样的,我之前还真想不出来,小时候见过三四次,直接就冲着你扑过来。那个身上臭的不像样,好像是听动静似的,不出动静它就找不到你。皮皮这样和人似的我还真没见过,书里面也没有见过,不过爷爷讲过,元宝山里应该都是这样的聪明醒尸,他们还有村子,和人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 “醒尸村?!我勒个去那得多少醒尸?!”我顿时全身的汗毛都起来了。 春草白了我一眼无奈地摇起了头,边继续干着活边说:“我就说你胆子不大就别来。实话告诉你,我这次去,不光是为了帮你找地方,我还想去找爷爷。” “你爷爷不是没了吗已经?” 我话刚出口就后悔,还没等我道歉,春草满眼泪珠地看着我坚毅地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完,春草便坐在篝火旁低头不语,皮皮背靠着火堆侧躺着睁着大眼睛盯着我,而我,只好无奈地给皮皮做个鬼脸,谁知道这家伙却冲我一摊手摇了摇头脸上充满了鄙视的神情。 醒尸村,按照春草的这个说法,我想起了林峰说的魍,身上臭的不行,或者是寰冥的新生体,这些东西和春草说见过的醒尸差不多,都是电视剧上看到的僵尸的样子。横冲直撞没有脑子,是这些东西的特性,但是,醒尸村里面断然不是这些东西了。 而且,路上的时候,春草还告诉我这些醒尸不止灭了进去林子里的那支队伍,爷爷告诉她这些醒尸可是有组织的打过鬼子。以至于后来在元宝山这一带,鬼子的驻军都撤得差不多,只留守了几个岗楼。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靠没头脑的蛮力肯定是不现实的,所以,春草带我去的那座元宝山里究竟是怎么样的情形?这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的。 或许是太累了,想着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我就不知不觉地坐着睡着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6章 福昌饭店 梦回民戎加身,神秘女子再度现身。 恍惚之间,我再次进入了之前的那种梦境,视线经过穿越光束的模糊后,逐渐的如相机自动对焦般变得清晰起来。此时,我已经从一扇金色边框的玻璃大门穿越过半,前方是一个不大的圆形厅室,再往前是一条右侧突出一块变窄了的走廊,突出的墙壁上挂着一台深棕色木质挂钟,时间是六点二十三分。四处张望一下,空间不大,嗯?不对!这次和之前不一样,我竟然可以看到我的身体,但是我试了试却无法像之前一样控制我的身体。 我只能随着这个身体的意识被动地观察一切,在这个身体低头的时候,我严重看见的竟然是一身橄榄绿色军装,随后随着视角的移动,我看到胸口竟然挂着一大串履历牌和腰间放着枪的枪套c武装带,继而视角一次转向了左右两个肩膀,肩膀上的军衔,竟然是两个星的中将军衔! 我努力尝试后确定我是控制不了这个身体的,而且,竟然也无法听到任何的声音。我继续往前走,穿过圆厅进入走廊,停在了走廊左边的一部电梯前面。这是一部很古老的电梯,门是双层栅栏结构,还是手摇控制的。一个身穿白衬衫黑马甲的生毕恭毕敬的操作打开电梯门,摊手鞠躬示意后,我进入了这个狭小的电梯。片刻,电梯缓缓上升来到了二楼,透过栅栏门,我看到了外面是一个宴会厅,穿着军装的男人们和身着各色礼服的女人们或是翩翩起舞c或是举杯开怀畅谈。从他们身上的军装和这里的装饰来看,我可以确定这是民国时期的一个军人舞会。 电梯门打开,又是一排生列队摊手鞠躬后我走出了电梯,看到我的人一一面带微笑点头示意。来到舞厅一旁的冷餐台边,取了一杯白葡萄酒后,我走向了一群身着和我一样军装的军人处,一一寒暄,但是我还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所以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更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我实在是闲来无聊,想转头看看四周,不只是巧合还是我真控制了这身体,我的头竟然转向了身后,这才发现,我身后竟然跟着一个年轻人,不过他穿的军装颜色是卡其色的,军衔是少校。不对,这个年轻人好面熟啊,但是我确实想不起来我在哪里了见过他了,绝对是最近我见过的一个人。还未等我仔细观察,头就转了回来,身旁的一个和我一样中将军衔的军官凑过头来和我耳语了起来。而此时,我还在拼命地回忆着身后那个年轻人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我很奇怪为什么这次和之前的梦境不一样,这次我没有办法控制我的视线,只能像是看一样跟随着这身体的视角观察,这很别扭。而此时,我的视角定格在不远处的一个镂空隔断包厢处,包厢的口上拉着一层纱帘。透过纱帘,若隐若现地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的身影,哪里见过呢?汉朝葬礼!对,就是之前汉朝葬礼的那个梦里最后一刻我来不及看清楚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身影!不过此时她穿着一身粉色旗袍,坐在包厢里优雅地端着英式茶杯喝着茶。这到底是怎么了?!对了,身后的那个年轻人到底是谁啊,我怎么就在脑中却想不起来。 就在我纠结之时,视线从隔断那里离开了,看着眼前这一群民国将军谈笑风生的样子,估计这次对话不会时间太短。 身后那个年轻人,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双眼皮c大眼睛,黝黑的皮肤,坚毅的眼神,左侧嘴角上方一颗很小的不易发现的黑痣小夏!这不是胡申哲的司机夏振凡吗?! 难道这小子的祖上有当过兵的?! 突然,我的视线转回了隔断的方位,继而我的身体快速向那里移动,应该是在奔跑,而我身后的年轻人此时抢在了我的前面,就在他快要冲到隔间的时候,我才看清,原来是一个身穿黑色布衫头戴礼帽的人正在向隔间快速靠近,关键之时,小夏一个飞身将黑衣人摁倒在地后。此时,身边一群身着军装c便装的人将我簇拥起来,隔断里的女人也匆忙起身,就当我要看到她的脸的时候,视线突然到了我刚刚上来时候的电梯位置。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我快速向电梯移动着,然而,我并没有进入电梯,而是从电梯旁不远的楼梯处快速下楼。 楼下此时已经和刚才的空旷判若辆然,熙熙攘攘挤满了人,最前面是一排戴着钢盔拿着冲锋枪的士兵冲着门口指着一群和刚刚楼上被小夏的那个人一样的黑衣人,透过门上的玻璃,我看到此时夜色已黑。这是什么情况?楼上可是一群高级将领,这些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他们是谁?难不成真是斧头帮? 视线突然转向了身后,又是刚刚那个酷似小夏的年轻人,他拉着我的肩膀向前走,我前面是刚刚那个女人的背影,我们转了几道弯从这栋建筑后面的小门出来了,快速跻身窜上早已等候在门口的车内。车子快速开动,我的视线转到了我的腿上,是我的手紧紧握着刚刚那个女人的手,十指相扣。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民国时期如果有那么大规模的事情,岂不是要留名青史?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出呢? 车子绕过小路,驶向了饭店前的正门,我的视线此时也转向了饭店门口,熙熙攘攘的黑衣人还堵在饭店门口,饭店门上方,“福昌饭店”四个金色大字煞是耀眼。 福昌饭店,国民党高级将领俱乐部?! 车子疾驰着,视角一直固定在前面挡风玻璃处。左拐了一次,右拐了一次,再左拐,再右拐后,视角突然再次变换,我在一个上段尖桃形的铁艺大门处下了车,然后在长得像小夏的年轻人的带领下快速穿过大门进入小院,随着视角向左,我看到了这个小院的左侧是一栋灰色的哥特式基督教堂。 突然我停止了前进,视角转到了教堂的钟楼上端,我仔细一看钟楼上端有几个石雕。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几个石雕是类似于天使造型的,水泥灰色中雕出了细致的线条,面部神情坚定严肃仿佛在守卫着什么一般,两支硕大的翅膀收在后背,翅膀上的羽毛历历可见c栩栩如生。突然,我看到其中一个雕像竟然眨了眼睛!难道我看花了?!还为等我仔细再看,几个雕像竟然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式的,齐刷刷地张开了翅膀! 天呐!这是什么鬼情况?!这难道真是个梦?!之前如此真实的梦境让我难辨真伪,但是这次的梦境出现的这个太离谱了!已经不是正常生活中会出现的情况了! 皮皮,对了,此时我脑中想起了皮皮。现实中我不是也见到了皮皮这样子的小怪物了吗?“小怪物”,对,我心中此时不由自主地给“怪物”两个字前面加上了一个“小”。 那个女人,我此时又想起了那个女人。她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而是离开了?按理说不管怎么样,现在和我在一起肯定是最安全的,为什么她乘车离开了? 视角转到了教堂的正门处,此时正门已开,一群身着基督教麻布联体盖头圣袍的人正低着头从门中鱼跃而出后在我眼前排成了排,姿态颇为谦卑。 这又是哪一出?!国民党中将,跑到了教堂,看见了人形天使怪物,又出来一堆基督教徒顶礼膜拜?还没等我想完,果真一个穿着黑色神父圣袍的神父匆忙赶到我面前躬身行礼,这到底是什么鬼?!就在这时,视角突然抬起仰望夜空,一个和人性天使雕塑一样的怪物闪入眼帘,好家伙,翅膀张开得有一辆小那么大,整个躯干恐怕要超过两米,壮硕的肌肉透露出了无穷的力量,继而我的视角随着它下落至地面,它的手里竟然还抱着一个人! 我的身体快速移动到怪物跟前,是那个女人!只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满身是血c奄奄一息,怪物的肩膀遮挡着女人的面孔,这让我很不耐烦,一直以来我从未看清过女人的相貌。但是我此时看了下怪物的皮肤,那是和皮皮一样的皮肤,我明白了,这肯定是和皮皮一类的。或许就是林峰口中所说的寰冥中的魍了,像是这种状态的魍,参照皮皮来看,恐怕得最少几百岁了。 我此时的心情竟然突然变化,伤心,比上次汉朝葬礼的梦境更加伤心,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此时我已经从怪物手中接过了女人,把女人死死地抱在怀中,和女人的面颊紧紧相贴。这女人到底是谁,她到底和我是什么关系?此刻我的心情为何如此的悲伤? 正当我心痛欲绝之时,我的视角开始离开了那个身着橄榄色国民党军装的身体,和之前一样上升开来。我看到了从教堂出来的那些人,一个个双手胸前,嘴中应该是在祷告地默念着什么。那个身体的身后,先是酷似小夏的那个年轻人,后面是一排排全副武装的国民党军人,整个院子里一片严肃c悲痛的气氛。继续往上,我开始能控制自己的视角了,但是视线也开始越发的模糊。我看到了钟楼上的怪物们振翅待命,神情严肃地警戒着四方,继续上升,到了云层之上,天呐!好多!好多雕塑那样的怪物在云中翱翔着!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7章 灭门 跋山涉水终到木屋,惨遭灭门何去何从。 清晨的阳光照在了我的脸上,两行热泪竟然顺着眼角留了下来,刚才的梦境让我现在也无法忘怀,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到底怎么样了?我突然又想起了胡申哲,因为我看到了和他的司机小夏一模一样的那个国民党军官,胡申哲现在到底什么情况?我得赶快离开这里和他联系上,这里别说了,连个都没有,我必须快点离开。但是此时我心中想要穿过重重迷雾探寻真相的远超过了对家的想念,这几天来的谜团实在太多了,而且各个细节在我看来都关乎着我今后的命运。况且,虽然这最近对皮皮也产生了一些情感,但是,毕竟皮皮的长相太过“特别”,我也期盼着回到那里林峰安然无恙,这样我就可以把皮皮完璧归赵了。 好在有春草的帮助,在经历了几番曲折之后,有惊无险,我终于来到了春草之前所说元宝山中央被四座山峰围拢着的腹地。但是这里全是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根本无路可寻,好在皮皮好像记得路,不过左指右画的半天我和春草也没搞清楚。最后皮皮无奈之下奋身一跃飞起一人多高,它竟然有着和我梦中所见到的怪物一样的翅膀!只不过略小一些,从见到皮皮以来,说真的,虽然有了些情感,但是皮皮的样子让我从未认真观察过它,不过一想起这些,心中的感觉确实怪怪的很别扭。皮皮慢慢地飞翔着给我们导航起来,最终,折腾了到了下午日落时分,终于再次回到了林峰的小木屋。 木屋是在树林当中开拔出一片空地,四周树林环绕。大约两亩面积的空地中小木屋孤独地立在那里,这里的温度很低,果真如春草猜测的一般,此时还白雪皑皑的覆盖着周围的一切。木屋有两层,每层长约十五六米c宽十米左右,外墙由从中间一劈为二的整根原木向上堆叠起来构成。正面是一个横跨整个木屋的宽约两米的室外露台兼走廊,走廊开口在房屋的左侧。这是我第一次从外面看到木屋的样子。 正门已经被破开,走廊的木头立柱也有损坏,门窗的玻璃几乎没有完整的,地上玻璃残渣和其他的杂物弄得狼藉一片。正门是通往二楼的楼梯,右手边是一个房间,从门板已经躺在地上的门口望进去,这就是那天关押我的书房,原本我坐着的单人沙发压在了那天的暗道入口处。左手边是客厅和厨房,此时已经几乎没有一件像样的摆设了,到处一片狼藉。在一楼大概巡视了一下,发现室内的情况比外面更糟,墙面上的凹陷c破洞随处可见,甚至地板上都有基础深深的凹痕,总之到处都是剧烈打斗过的痕迹。 皮皮此时黯然神伤地蜷着身子抱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透过已经没有玻璃的大落地窗向外望去,面颊上的泪珠悄然滑落,春草在一旁抚摸着皮皮的大脑袋将皮皮拥入怀中,此时连春草带着的一路上颇为彪悍的那条习狗都老老实实地蜷缩在地上默不作声了,我没有去打扰他们,自己独自上了二楼。 二楼的情况比一楼好不了哪里去,刚上了楼梯地板上就是一个不止被什么砸出的大洞直通一楼。五个房门围绕着楼梯的三面依然立在那里,不过有的歪歪扭扭,有的已经掉了半扇挂在那里。我向右手边第一间走去,因为那里似乎可以通道室外。进入房间,踏过左手边已经躺在地上破碎的推拉门来到位于木屋背面的一个五六十个平方的室外平台,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神魂失措地矗在了那里:五具尸体被绑在五把椅子上一字排开,每具尸体的胸口都是一个大洞,心脏应该已经被掏了出来,头盖骨已经被掀开,有的掉落在旁边地上c有的还和脑袋半连着皮挂在一旁,脑壳里面已是空空然没有了脑子的踪影。 我的心跳瞬间加快c加重,此时我还是感到的除了恶心就是恶心,胃中一阵翻腾后一下子喷射状吐了出来。这是屠杀!如林峰所说寰冥没有血液,这里并没有鲜血淋淋的场面,淡的和血液相似质感的液体和血液一样有效的衬托出了这里的气氛。我不知道应该说是惨烈还是恐怖还是恶心更好一些,或许是气温很低的缘故,这些尸体并没有也没有异味。此时我也没有心情去形容了,总之是身心都承受着极限的刺激。 最右侧的那具唯一女性尸体,我看出了就是那天晚上的那女孩,虽然我已经记不清她的名字了,但是我一眼便从已经扭曲的五官和面部认出了那绝对是她! 我绕过尸体,在被他们挡在身后的平台处查看起来,一片狼藉但没什么异样。我来到围栏边,向下望去,想在木屋后面的地上发现什么线索。另一幕能让任何正常人作呕的场景再次出现:虽然在二楼看的不甚清楚,但是我一眼便能认出那是脑子和心脏!不用猜我也能断定这就是从这五具尸体里面掏出来的。 林峰!突然我想起来,这五具尸体里面貌似没有林峰,我赶紧转身来到五具尸体面前,还是没有发现林峰。不甘心我又上前一一仔细查看,最后确认这里确实没有林峰。 苦肉计?我此时脑子里第一个蹦出的念头便是林峰给我演了苦肉计,把我和皮皮送出去然后自己杀了自己所有身边的人。但是这个想法太过荒谬了,甚至都经不起略微的推敲,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不会这样做的。而且这样成本也太高了吧,或许有这样的念头是因为林峰绑架过我,所以我潜意识里把他和魔王联系在一起,也或许是我心中希望眼前看到的是一出戏c都是假的。 由于我并不知道住在这个小木屋里的到底有几个人,皮皮又不会说话无法和我沟通,所以我不知道除了林峰还有没有其他的人现在不在这里。各种分析结果随着苦肉计之后一个个接踵而来,我脑子里一个个假设着各种情景,继而一个个否定着各种可能性。 我现在想不出是多大的深仇大恨要用这样子的方式去将他们处死。我不知道这有没有杀鸡儆猴的用意,难道我逃跑被发现了?不过经过着一路的折腾来看,着暗道的出口离这里也是几座大山的距离,虽然我现在脑中对寰冥能力的印象确实是上天入地,但是除非他们也进入了地道,否则找到我是很难的,而刚刚一楼的地道入口处不像是有人进入过的样子。到底是为什么会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来处死他们,而且是五个人个个这样,为我?不太可能,我算什么啊,一个毛孩子而已。 虽然我想继续仔细寻找任何一点点有用的蛛丝马迹,但是太阳此刻已经逼近地平线了,我脑子里此时更为强烈的一个想法就是赶紧离开这里。但是无论如何我需要再确认一下,确认林峰到底有没有留在这间木屋里,不论是死是活。我要给我自己一个交代,或者说是给我一个死心踏地带着皮皮从此隐姓埋名四处奔波的理由,但是林峰是此时唯一能告诉我如何成为一个寰冥的人却消失了。 我快速的一间间房间的尽可能仔细的查找着每一个角落:抽屉c床下 在太阳还有一丝余晖之时,我背着装满了三个大登山包的从木屋里各个房间翻出来的各式各样的我认为或许有用的东西c抱起依旧坐在沙发上流泪的皮皮和发呆的春草快速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和杀戮之恐怖的是非之地。 一路上,皮皮纯头丧气地跟在目光呆滞的春草后面,三个人和一条狗除了走路的声音外没有了一点声响。 寰冥,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群体?此时我更想用春草所说的醒尸来形容他们,这种屠杀式的变态行径,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得出来?我此时心中充满了焦虑,或许可以说是恐惧,而按林峰说我现在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了。不过春草可以轻易认出皮皮是醒尸,而对我却毫无察觉,这也让我心中还有一丝的侥幸心理,或许林峰只是在骗我而已。 我是不是该报警?这算不算是?然而,我如果去报了警,我该怎么对说呢?即便是说了,有人会信我吗?我又该怎样面对我的父母c家人甚至胡申哲,走失的这段时间,他们不知道已经急成了什么样子,我回去该怎么解释? 我必须快点了,尽快到有或者是的地方和胡申哲联系,这些事情除了他我没人能够述说,其实现在就算是跟胡申哲,我也不敢保证他能相信我所说的这一切。但是好的是他就算是不信,我是可以带他来这里看的,也只有对他,我才有这种把握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8章 归途 春草临阵突然变卦,心生无奈踏上归途。 经过了一翻跋涉,我们回到了春草的小木屋。略微休整了一下之后,还没吃完饭,第一件事我就是求春草帮忙找。终于,第二天中午,在春草的协助下,终于在山下二十多公里外的一个小镇子上的小卖店里借到了一部,说真的,这个年代对一部望眼欲穿的经历也让我感慨颇多。 拨通了胡申哲的,这是我唯一能记住的,“嘟嘟嘟”三声之后,通了,我迟疑了一下才开口:“喂” “喂你个大头鬼!你死哪里去了?!老头老太太已经让我给安排出国旅游了,要不然知道你失踪不得自杀去!你到底是什么情况?跟小丫头私奔去了?!我勒个”还没等我开口,胡申哲那边已经开骂了。 我赶快打住了胡申哲,语气严肃地说道:“老大,你听我说。情况非凡,我需要一辆车,不要司机。别的见面我再和你解释,你记下地址,快。” 胡申哲一听我这般口气,知道我这里肯定有情况,说话也恢复了正常:“好,你说,我马上安排。” 由于我没有,也没有钱,还得带着皮皮,所以,只能跟春草商量了一下后跟胡申哲约定了在镇子外往东五公里的一片省道旁的树林里接头。 第二天晚上,终于有两辆越野车下了公路驶入了小树林的边缘,“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车子按了两遍约定好的之后,我才上前接头。和我接头的是后面车上下来的司机,司机也很规矩,听到我主动报上名字之后就把钥匙和一个装着钱和的大号信封递给了我,然后赶快上了前车走了。 我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树林深处的春草和皮皮招手,春草兴奋地带着皮皮扛着我从小木屋里收拾的大包小包的行李上前而来。 “这是什么车啊?那么大?!你真是城里的大少爷。”春草站在车旁兴奋地看着说道。 “好了,咱们走吧。”我冲着春草一挥手说道。 春草顿时变了神情,喃喃道:“我对不起” “怎么了?咱们不是说好了,我带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的吗?”我一下子急了。 春草一下子泪就下来了,然后把一封信塞进我的手里就向远处跑了,边跑边喊道:“等你到家了再看,别来找我,要不你一辈子见不到我!” 看着春草渐渐远去的背影,我的泪莫名地流了下来,这几天的接触,我知道她的脾气,所以我没有强求。知道看不见了春草的身影,我才无奈和皮皮上了车,这个家伙应该是看懂了一切,一路上也不说话。 回家!心中此时唯一的声音便是这个。或许更确切的说,心中真正憧憬的是更为现实的情况,春草对我来说真的和梦一样。而且,这段时间的了解,我知道春草不是情绪化的人,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缘由,所以,我决定按她说的做。而且,她给我写了一封信,回家看完之后再说也不迟。 虽然到了镇子,但是或许之前元宝山里的后遗症,现在我还是感觉这里怪怪的透着压抑。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幽闭恐惧症的一种,人烟稀少,天色昏黑。从小对黑暗便不甚喜欢,现在这里沿着蛇形的公路快速穿行,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事实如此——一切都显得异常的诡异。 我和皮皮无法交流沟通,对于他是否已经知道他曾经生活过的那间屋子里的人都已经遇害了是否有预感不得而知,或许不是都遇害了,至少林峰没有。我和皮皮也无法沟通,现在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尽量用行动去安慰这个可怜的小家伙,我现在对于皮皮的外貌基本已经适应了。但是我已然记得林峰当时告诉我的,魍是一般正常人碰不得的,魍的身上遍布着林峰所谓的“毒囊”,我理解也就是一些分泌正常人类所无法承受的腺液的腺体。林峰说皮皮是魍,但是我在皮皮身上至少没有目测观察到什么毒囊,异味也没有,唯一一点就是皮皮的皮肤松弛,所以远看就是和扎过的豆腐泡一样胖(pang)起来了,耳朵略微有点畸形像是外星人的感觉。不过对于毒囊的问题,我还是小心谨慎的好,至少我现在是寰冥,所以我没事儿不代表着人类和他接触也会没事儿。不过令我一直费解的是:为什么那个胖子碰了皮皮一下就倒地了,而春草和皮皮朝夕相处却没有事情。 不过,另一个问题现在充斥着我的脑海:回家之后皮皮究竟该何去何从现在是让我头大的一个大问题。 想着想着皮皮,我的精力被一分散,也没之前的那种紧张了,不知不觉得已经开出了两百多公里。几经转弯之后,跟着车上的导航开上了能通往墨阳的高速公路,第一个区我停车把皮皮放到后座用衣服遮盖好后下车去采购一路上的食物c饮料,顺便上个厕所。刚关车门我又突然想起了太阳镜,我已经变色的眼珠成了我的心头大患,毕竟在中国这个还是比较单民族化的国家里,一个黄眼珠还是足以引起一定的关注的,何况我这种暗放寒光的金就算到了欧美,也足以吸引一些眼球的了。 十几分钟后,抱着大包小包回来,放置好后我再次将车子发动起来,喝过一罐咖啡c吸了一口烟,将车开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角落的花坛旁。下车张望下四处无人,我在花坛里借用正在不停地淌着水的蛇皮管和起了稀泥巴,而后往本就不干净的前后车牌上投掷了一些,将部分数字和开头字母彻底遮盖上之后,我得意地蹲下来洗干净手之后,上车系好安全带之后猛踩油门将一辆越野车开得像是跑车一般飞驰而去。 加了四次油之后,经过二十多小时的长途跋涉我到了过了最后一个省界收费站,由于在高速上的一个小错误,选错了高速分岔口,我一时兴起,便将错就错地将车开往了青岛。决定绕道在哪里散散心再回家,我现在心里对于回家还充满了很多不踏实的感觉,总觉得不稳妥,每每我心中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我便会暂缓一下脚步。这次,我就权且当作青岛是回家路途的中转站罢了,虽然是从家门口路过绕了一大圈,但我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了,况且我需要好好编排一下回家后的怎么和胡申哲解释以及皮皮的问题,我现在设想了无数种胡申哲见到皮皮之后的情景。 对青岛的喜爱是毫无原因的,自儿时第一次到青岛来之后,便对这里充满了好感。谈不上爱,但是颇为喜欢。几乎每年都会去那里一道两趟,渡假c散心,或许是我喜欢海的缘故吧,青岛又是省内,离家算是比较近。 经过一路不停顿奔波,离开春草后的第二天晚上九点半我终于下了高速驶入了青岛市区。青岛我家也有房子,但是我没有随身带着钥匙,所以只能选择住在宾馆里了。网上预订了一家在栈桥边的酒店的大床房,然后再次跟着导航来到这家酒店。 “不好意思先生,请出示件!”前台女接待员声音温柔但语调坚决地说。 “我确实没带而已,要不你先让我住下,然后我明儿让我家人给传真过来行不行,不然我就给你们特快专递。”我此时累的只想赶紧找个地儿,柔软的温暖的地儿躺下大睡一觉。 “不好意思先生,这是规定。”依旧如此。 正在无奈之时,早已经被我遗忘了的那个司机交给我装着和的大信封在手中响了起来。 我一拿出,“胡申哲”三个字闪动起来,伴随着的背景是胡申哲大头贴风格的,我无奈地摇着头滑动屏幕接通了。 “到家了吗?”胡申哲几乎是对着吼叫着。 我赶紧把远离耳根,对着话筒尽可能的低声说:“没呢,老大,我先绕道到青岛玩玩。这到酒店一住,发现我没带,正愁呢这不,你就来了。” “你在那傻等着呢?”胡申哲原本就近乎吼叫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又。 “啊可不是嘛,我” 还未等我说话,胡申哲直接说道:“等着吧,告诉我地址,哪家酒店。” 我直接把酒店地址c名称报给了他,没出二十分钟,一个穿着蓝色羽绒冲锋衣的男子便前来给我开好了房间c将房卡交给我之后,在我的千恩万谢的感激之词的赞颂下微笑着离去了。不过在拿到房卡之前,我曾一度恍惚间在心中曾担心到胡申哲难道要来砸了这酒店不成。 拿到房卡停好车,将从木屋里收罗的东西在车的作为后方的储物区放好后抱着皮皮上了楼,安顿好之后,在床上躺下。此时我开始担心起来:都没有了,驾照c银行卡,各种东西都丢了,这意味着我得一一补办,还有我这大黄眼珠子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9章 邂逅 海边散步海风凄凉,惊现春草错综迷离。 酒店与海滩仅仅一路之隔,胡申哲安排人给我开的是个套间,入门一个二十平米左右的客厅,然后右手边依次是洗手间c卧室,卧室内还有一个配有三角浴缸的盥洗室。客厅与卧室朝向海滩的一侧是整面墙的大落地窗,前方没有障碍物阻碍视线,越过一条公路就是这座城市最为著名的经典之一——栈桥。白天的时候这方圆几里之内的景色应该可以尽收眼底。但此时天色已晚,公路上的路灯成了灯火通明的酒店和苍茫幽暗的海滩的分界线,如果没有海浪周而复始冲击沙滩的声音,真的难以辨别那里是何处。夜带来的黑暗,此时此刻反而给我带来了无限的憧憬,心中不明原有的冲动跃然涌出。 无法入睡,简单收拾了一下走出了房门,来到了酒店门前的街边。街上没有太多的行人。从海面吹来的海风虽然不是很冷,但是打在脸上像是刀割一般。地上被风卷起的杂物在寂静的街道上飞舞,一种凄凉的感觉在我的心中涌起。透过昏暗的灯光,我站在十字路口的角上看着林立的楼群上的霓虹灯。本就失落的心情此时更是蒙上了一丝的伤感,有种想哭的感觉。海风丝毫不理会我此时的感觉依旧不依不饶的向我袭来。街上的店铺大多已经关门了。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突然喜欢上了这种会催人泪下的环境,或许是因为在凄凉的环境中我可以找到一种归属感。 在海风的逼迫下,也许出于本能或者是往日的习惯,我穿过飞舞着的杂物走进了一家快餐厅。进门后解开了黑色短风衣的扣子,旁边高楼尖顶上的钟表指针正好十二点的位置重合。想想被林峰折腾了一通之后我当时真是一丝不挂,全身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去了,之前去小木屋的时候粗略一翻也没有找到,如果不是胡申哲,此时我真的不知道是何处境。虽然在这类快餐店里,我从未碰过饮料以外的东西,但我还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习惯性地站在门口看起了餐牌上五花八门的汉堡c鸡翅之类的东西后,最终决定点一杯不加冰的小杯雪碧。 正准备走向柜台的时候,一个披肩长发和黑色外衣连成一体的高挑的女孩的背影映入了我的眼中。这个偶然的发现让我心中有了一丝的喜悦,因为此刻我感到并不孤单——还有人和我一样在这个深夜里四处游荡着。我不喜欢过于近距离的和别人站在一起,于是我站在女孩身后一米多以外的地方开始排队等候。我的注意力不时地移到这个让我为之倾心的背影上。 从女孩时不时露出的侧脸,我否定了我心中原有的“魔鬼身材魔鬼脸”的想法。我或许是太矜持了,以至于很多时候让我自己感觉到我缺少一点男人该有的风流。 室内比外面暖和了许多,我的目光不由的从女孩的背影处离开,四处张望起来。整个餐厅大体看来很整洁,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摆放着一些植物。不经意间我发现了地面上浸泡在水渍里的泥土脚印,这或许是我能在这里找出的不算是瑕疵的瑕疵。餐厅现在只有一个柜台有人在,或许是今天客源不多的缘故吧。 慢慢地适应了这里,我也放开了一些,嘴角也因为这惬意的。 “一小杯雪碧,不加冰,谢谢!”看了半晌餐牌的女孩竟然也是点了一小杯的雪碧,而且也不加冰,这让我对她更有了点兴趣。 在这个被寒冷包围的季节和地点,竟然发现了和我有一样想法的人,竟然还是个女孩子。心中此时有一丝的感觉,或许我会和偶然遇到的这个女孩发生点什么事情,我的心里突然莫名地冒出了这样一个古怪的预感 “钱包呢”我隐约地听到女孩在嘀咕着。从女孩不停地翻找着东西的动作和焦急中透出尴尬的神情中显而易见她没有带钱包。此时的我很想为她做些什么,但是我又不知道怎样开始我和她之间的对话。 生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但是还是微笑着问女孩:“,您现在点的餐现在还要吗?” “这位的账单和我记在一起,我也要一小杯不加冰的雪碧。”我终于下定决心对生说道,说完后看到了年纪不大的生脸上露着我难以解读的微笑看着我。 “好的,先生。”生边说边在收款机上快速地敲打着,钱箱打开后从我手里接过了钱。“请稍等,c先生,您的餐马上就好。”说完生就转身去接饮料了。 我一直盯着餐牌装作若无其事。预料中一样,我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我,转头看向女孩。一张清秀的脸庞双水灵的眼睛和刚才映入我脑海留着披肩长发的背影结合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在我心中堪称完美的形象。我低头看着正嘴角上扬笑着盯着我的女孩,微笑从我的心里扩散到了我的脸上。但是,突然,我愣住了,嘴里失声发出两个字:“春草” “不好意思,谢谢你了,我钱包或许是落在酒店里了。今天吃完饭出来逛逛,一直没有买东西所以就没有发现。实在不好意思”着声音竟然和春草也一模一样! “哦不必客气,呵呵,如果有机会再见的时候还我好了。”果真和春草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皮肤平时应该是保养地比较好的缘故,加之穿着比较讲究,所以我第一眼没有看出来。 “肯定会有机会的,呵呵,东西来了,咱们是不是找个位置先坐下?”女孩显然没有发现我此时心中在想什么。 微笑一下点了点头的同时我将两个杯子从餐盘上直接取出握在了手里。这到底是什么鬼情况?忽然之间想起春草是被爷爷捡到的,难道造化弄人,让我短短几天就阴差阳错地帮春草找到了孪生姐妹?跟在女孩的身后来到了窗边的一个双人座坐下了。 我把一杯饮料放在了女孩的面前,她对我微笑着点了下头以表谢意。女孩和我都是一身黑白相间的装束,此时我暗暗感到好笑,此时或许会让别人以为我们是刚刚一起参加过追悼会的情侣。 半晌无语。各自低头不语地坐着。我时不时用眼睛着对面女孩的相貌,果真,和春草一模一样的五官和脸型,甚至右边耳唇上朱砂痣的位置都是一样的。 此时我风衣口袋里的短信铃声突然想起。拿出,是胡申哲发来的信息,接着快速的按动按键。或许是比较尴尬,女孩虽然没有收到信息,但是也从提包里拿出了漫无目的地翻动起来。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思细心回复胡申哲的短信,简单编写着告诉胡申哲已经一切都已经安顿好了的信息的同时。 春草,此时我的心中满满的是春草,忽然我想起来了春草给我的那封信。现在我迫不及待地要想看看信中的内容,而且,我现在才知道我很挂念她。 就在这个时候,女孩的声音传来了,仔细在脑海中对比了一下,何春草一样清脆却又富有磁性。现在这个声音像是一支把我拉出深渊的手一样:“今天要不是你我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住的地方离这里蛮远的。”,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依旧盯着,但是握着的手却没有任何动作,话音结束的时候,她羞涩地抬头看着我微笑一下后又迅速地将头低下。 “我在超市的时候也碰到过这种情况,没办法,呵呵。对了,这个时间,怎么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了?”其实我此刻最想问的就是她有没有一个丢失的姐姐或者。 “没啦,我从墨阳来的,我是来这里旅游的。你呢?也是来旅游的吗?”她的回答让我很是惊奇,她竟然也是来自墨阳。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的家乡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市,此时此刻能在异地见到一个老乡,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我也是墨阳的,不过我不是来旅游的。”我差点就编出来我是帮我一个朋友来寻亲的,不过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 “啊?这也太巧合了吧。不过,你说你不是来旅游的那你是来干嘛了,呵呵,不会告诉我你是三更半夜独自来到大街上吹吹这会割人脸的海风的吧?”着女孩虽然给我和春草一样天真的感觉,但是她说话很会套路,比春草老练。 “准确的说我是来散心的。”我现在思维清晰了起来,我准备勾起女孩对话的。 她的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那你能告诉我散心和旅游有什么区别吗?” “你其实和我一个朋友很像。”这句话已经到了我舌尖又被我咽了回去,我知道可能得到的回答是:“你平时都是这样和女孩搭讪的吗?” 想了想,我决定还是先别那么着急。 “都过去了,不提了。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住在哪里我打车送你回去吧。”我边说边看了看手表。 她刚想婉言拒绝时想起了自己没有带钱包,于是欲言又止地对我笑了下和我一起走出了这家快餐厅。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0章 咆哮 海边礁石突现神力,心中纠结难逃愧疚。 打车将女孩送到她住的酒店后回来已经是接近两点钟了,路上得知她叫龙香羽,而且旁敲侧击确定了她没什么丢失的。龙香羽住在离我不远的另一家酒店。在房间里尽力平静了许久依旧无法安然入睡,而且翻来覆去在床上把皮皮也给弄醒了。无奈,给皮皮穿上了衣服,带着憋了那么久的他趁着天黑出去散散心。再次离开酒店,越过酒店前的道路,到了对面栈桥旁的观海平台。看到平台下远处的礁石,我想那里更适合此时的我,于是用尽力气,想狂奔过去以缓解一下此时内心的压抑。 然而,刚刚起脚,几乎就在一瞬间,我就到达了那片礁石滩。不下于两百米的距离,竟然在一瞬间!!我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时间内就到了!我甚至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抬头看了看头顶“飘”着的皮皮,那双大眼睛依旧眨巴眨巴地看着我,若无其事。 肯定又是该死的寰冥的缘故!什么寰冥!什么魑魅魍魉!我已经受够了!现在的这个世界已经让我无法去正视了,现在不如让我安然地死去,我真的是不愿意再这样痛苦地活下去,我的精神已经几近崩溃的边缘。 我想爬上最高的那一块耸立在海里的大礁石,刚要跳上一块比较低矮的小礁石作为台阶,然后再爬到大礁石上去,谁知一跳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跃然腾空于大礁石之上,赶紧做好落地准备,踉跄了一下后站在了足足有三米多高的大礁石的顶端。 “啊!”我双手紧握c振起双臂,冲着海面撕心裂肺地吼叫,声音惊起了一些飞鸟。 狂吼之时,我竟然发现此时我不需要换气,一两分钟之后,没有了继续吼叫下去动力的我才停止了这种似乎没有意义的行为,然后屈膝坐了下来。 这几天,我一直没有观察我身体上细微的变化。现在,我被刚刚发生的事情震惊了,与此同时心中对于升华为寰冥或者是沦丧为醒尸的怨恨,也略微的减轻了一些。或许正是应了那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不知道现在我怎么样才是对的,我失去了方向。海浪拍打沙滩c礁石的声音,此刻似乎让周边的空间里的事物凝结,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动的只有我。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海面,我不知道此刻我该做些什么。 心中此刻无比的混乱,毫无逻辑可言,太多太多的事情一时间涌入了脑海。此刻已经是一个寰冥的我,不知道对自己的未来该如何的定义,更谈不上计划了。或许我该对寰冥有个更加中肯的认识,“醒尸”c“活死人”的称呼应该在今后的日子里从我的口中c心中消失。自己都把自己当作“活死人”了,那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一滴液体此时滴落在了放在弯曲着的膝盖上的左手背上,脸颊上感觉到了眼泪流淌过后的干涩。 “睡了吗?我睡不着,想和你聊聊,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一阵短信提示音将我从恍惚中惊醒,掏出,擦干了眼眶,看到了龙香羽发来的信息。 她那圆润的c丝毫没有粉饰过的痕迹的脸庞此时不由地浮现在我的眼前,虽然和春草一模一样但却更加的细腻。头发乌黑浓密,比春草的头发上面多了一个发卡,别无其他的修饰。此时我想了《诗经》里面的那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脸如蝤(qiu)麒(qi),齿如瓠(hu)犀(xi)。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我此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不知怎么的,我有一种背叛了春草的感觉,本来想把春草从那深山之中带出来,让她脱离苦海,但是现在我却在这里和别的女孩聊天,而且是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这到底是什么鬼?最近这段时间我到底是怎么了?一系列的小概率时间一时间潮涌般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一个接一个的让我完全没有喘息的余地。突然变得怪异起来的胡申哲,神经一般的林峰,这个年代独居荒山野岭之中的春草,和春草一模一样的龙香羽。春草,难不成春草是荒山中的女鬼变化而成的?这个想法突然涌入了我的脑中。 “你在哪里,我想见你。可以吗?”正在惆怅之时,她的第二条信息又在屏幕上闪了出来。 见?不见?我此时已经难以自己给自己拿定主意了,虽然今晚我虽然强作镇定,但是从见到她的一刻起,我确实开始心中各种焦躁。春草已经为我做了那么多了,我现在真的不想把龙香羽也拉进我这滩浑水中来,现在我唯一自以为尚且算得上正确的判断就是:以我现在的状况来说,和任何正常人过多的接触就是害了他。其实这也是春草离开我没有强留的原因,我尚且不知道现在已经是寰冥而不是一个人的我,以后的路应该通向何方,所以更不能让春草跟着前途未卜的我一起经受波折。现在我想起了四个让我自己很哭笑不得的字——人鬼殊途。 其实我心中感觉对龙香羽的纠结,其实是我对春草的挂念,正是因为龙香羽和春草一模一样,我才对她有如此的兴趣。换做另外一个长相的人,今晚或许什么也不会发生,从我决定帮她付款的那一个,虽然我没有看到她的相貌,但是现在想想,其实左右我的就是和春草一样的声音。我表层意识没有得到明确,但我潜意识已经左右了我的判断,因为我又听到了虽然不察觉但实际日思夜想的声音。 我是鬼吗?在春草家的时候有些书也写到了“魑魅魍魉”的意思:“原为古代传说中的鬼怪,指各种各样的坏人。出自《左传·宣公三年》:“魑魅魍魉,莫能逢之。”我不知道寰冥的先人们为什么用这样的字眼来形容自己,又或者春草所说的醒尸其实才是正常人对这个群体的看法。就算是寰冥自喻为的着两个字,中国汉字里成千上万的字眼不能用,竟然偏偏挑中这样的贬义词。更没想到的是,我现在竟然也是这鬼怪中的一员了;最没有想到的是,偏偏在这个时候,让春草和这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孩相继出现在了我的生命之中。 见!如果自己都把自己当作是鬼怪了,那就真成鬼怪了,或许一切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c那么糟糕,心中尚存的一丝桀骜占据了上风。 “我在海滩上透透气,你还没有休息啊?”我的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游动着。 “我去找你,但是有些害怕,黑。”几秒钟的时间,龙香羽的信息便回了过来。 看到这条信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当一个男人被依靠的时候就会有种成就感吧。我现在应该拿出一个男人的样子来,不应该继续再这么颓废下去了。我要开始新的生活,或许这次应该作为我人生的转折点,开始新的生活。 “等我一下,我去酒店楼下等你。自己别出来,外面危险。”我不知道怎么会用上危险的字眼,或许此时我心中浮现出的是对春草独自一人走在山路上的挂念的影射,现在为止无法联系,真后悔当时没有把留给她。哪怕仅仅再让我见到春草一面而已,让我确定她安然无事地平安到家,此刻我的心中已经起了无数的波澜,无法平息。发完信息,放好后起身快速向龙香羽所住的酒店飞奔过去。 这次却没有了瞬间转移的效果,时跑步一样,一路狂奔,皮皮在我上方的夜空中悄无声息地跟随着。自己心里估算着大约五分钟以后,穿过依稀几个路人奇怪的目光,来到了酒店的门口。虽然不想之前那次瞬移,但是只这一路的狂奔,也并没有让我气喘吁吁,心跳也没有加速。 春草,对了,春草的那封信,那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回去!我一定要回去。和胡申哲见面之后,我要尽快地说服他相信我所说的一切,尽管荒诞无稽,但是有皮皮如此这般的生物存在我觉得这也不是个问题。我一定得回去确定下春草到底怎么了,其实现在我也很后悔自己为什么选择走,心中也曾经恍惚中出现了和春草就那样归隐在大山深处过起平凡的日子。但是现实是我还有家,奶奶c父母c胡申哲都在这里,我得让他们知道我还好好的。 现在我基本整理出了我心中最纠结的两个问题:春草到底为什么不跟我走?信里到底写的是什么? 我现在真在心中骂着自己为什么决定来见龙香羽,我应该回去看信才对,或许春草有什么难言之隐,我早看一分钟可以早回去一分钟帮她。但是,眼前的这个龙香羽,在我心中其实就是春草的化身,我没有勇气去拒绝她的要求。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1章 偷袭 少女离奇迟不现身,外国光头偷袭逆战。 正当我在酒店门口等待龙香羽并纠结着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急速驶c在我身后猛然来急刹车正后在我的左后侧正对着酒店大门的地方停了下来,车刚停稳,一个光头带着黑色太阳镜从车上下来。这种激烈的停车方式本就引起了我的注意,大半夜的戴墨镜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而且这个人的长相怎么看都有点别扭,就是说不出来。 光头下车后,手伸到车里好像在找东西,半晌后才拿出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后关上车门,但是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看,虽然隔着个太阳镜片,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此时的眼神绝对不是善意的。从车内收拾好东西后,光头转过身反手大幅度地一甩胳膊将门重力的关上,径直向酒店内走去,直到他彻底转过身之前,那双眼睛都在死死地盯着我。 我看着光头的背影,再次感觉到了肾上腺素的过度分泌——血流加快c呼吸急促,或许光头颇有挑衅意味的举动激怒了我。但是转念一想,大半夜的,而且我也是身在异地,加上这几天的折腾我真的是有点身心俱疲c筋疲力尽的感觉。从酒店大门外将视线从正在前台背对着我站着的秃头身上转向了右侧的电梯间,虽然有株盆景挡在视线前方,但是从枝叶的缝隙中还是可以依稀看到电梯那里的情况的。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光头还是站在酒店前台,电梯门那里依旧没有动静。此时我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脑子里瞬间开始一个个的整理着从见到女孩起的点点滴滴,虽然我现在还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确实是在怀疑她。 午夜时分,一个女孩,独自出现在大街上,还和我是同乡,然后初次见面就说想见我,最关键的就是竟然和春草长得一模一样。然后就是这个光头,我来了等女孩,他就突然出现,然后二十多分钟还在前台站着。入住?我住过的酒店从来没见过二十多分钟办不完入住手续的,其他的也没什么可能性,而且他站在那里明显是心不在焉地在四处张望着。 糟糕! 心中此刻顿时断定自己被算计了,赶紧转身向远处奔去。不对啊!怎么刚才那个瞬间移动的情况没有出现,时跑步没什么区别,唯独是体能感觉不到什么损耗,速度什么的时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寰冥!不,这个想法在脑中一闪而逝,心中若干个否定的理由瞬间闪出,但我真的说不出具体为什么来。最近流行的诈骗?把你骗到房间里,然后正当你想入非非的时候,彪形大汉闯进房间就绑架然后讹诈。也不对,她又不知道我有钱没钱的,再加上我这身形一般人也不会把我作为目标吧,而且,我着十岁的样子,也不应该是作案目标吧。难道 正当我边跑边推测着一个个可能性的时候,后背被从正后方狠狠地击中了,脊柱部位受到了重创。跑,此时已经不是权宜之计了,我相信进攻绝对是最佳的防守方式,踉跄的同时身体本能地扭向右后方四处张望,但是全然不见踪迹。 寰冥!最坏的结果发生了,除了寰冥没人能够做到这样子来攻击我的——无声无息c无影无踪。我不会是那么倒霉吧,这刚出了寰冥窝,跑了几千公里竟然在这个鬼地方又见鬼了! “y一u d一一 fi ill n一t 一rks(不用试图找我了,你不会找到的。)”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我的上方传来,竟然讲的是! “h一 are y一u(你是谁?)”我仰头对着上方大声地吼道。 “this is n一t a g一一d esti一n, b一y y一u have 一 一:1, tell h一 are y一u and ear here; 2,i ill let y一u disappear t一tally(这不是一个好的问题,小子。你现在有两个选择:1,告诉我你是谁并且为什么出现在这里;2,我会让你彻底地消失。)”听到这问题后,我顿时觉得这人和林峰是一个套路的。 “actually i d一n’t kn一 al, hat if y一u ant t一 kn一 this, i thk aybe y一u ill be disapp一t d一 y一u ill trt it’s jt ii, ied p uunity, i jt be here a y一u, a sucker?(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想或许你会失望的。你会相信我就是因为一个意外的机缘在一个意外的时间个意外的地点遇到了你——一个混蛋吗?)”我此时就想骂一骂这个混蛋,大半夜的偷袭我! “y一u are a vapire! and i atch y一u f一r a hile already, tell hat the hell are y一u d一g actually(你是个吸血鬼!我已经注意你有一阵子了,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声音显然有些愤怒,我此刻下意识地往酒店大门方向张望了一下,因为我此刻觉得这人就是刚才那光头。 对!就是光头!我刚刚就觉得他哪里不对劲,他是个白人老外! “baldy!here’s a, y一u thk y一u ethg bad t一 a ese l一 the(秃子!这里是中国,你觉得你可以对一个中国人做些不利的事情之后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猜到了是那个光头老外后,我威胁到。 “ha-ha! ese! h一 great! i been here 200 years already, hen y一u b一 the 一rld! b一y!(哈哈!中国人!多么的伟大!我已经字这里两百年了,你是什么时候降生到这个世界的?!小子!)”光头嚣张地大笑着,仿佛根本不怕周边有人听到他的话语。 此时我震惊了,他竟然在中国已经两百年了!这林峰也是几百岁了,这又来个几百岁的外国佬。 “!在中国两百年了你不跟我讲中文,说什么啊你!”我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用中文放声大骂道。 这里是一条小巷,七八米宽,两面都是三层的老式沿街楼房,似乎是欧式风格。依稀还有几扇窗户中有灯光映出,不过对于这光头和我之间大声的对骂。这些亮灯的住户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反应,不过其中一家的窗户边还有人影走动,窗户是老式的木头窗户,隔音断然不会有那么的好。 我顿时不知所措,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仿如隔世般的感觉瞬间涌起——此刻我感觉像是在一个真空的环境中,或者说是身体被一个透明玻璃罩笼罩着,虽然可以看到外面,但是一切都已经被彻底的隔绝。 “that’s be一eak english, and d一n’t need 一rry 一r h一pe 一ne hear and help y一u n is by telepathy!(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会讲,不用担心或者期望有人会听到并且帮助你了,我们现在是在用心灵感应交谈!)”光头的一句话,让我的心瞬间几近停止了跳动。 果真是来者不善,我现在心中唯一的祈求就是他能并不是和林峰一样的精神病,进了他的领地就要给灭掉。两百多岁的寰冥,我这个二十天都不到的糊涂蛋怎么可能战胜,而且按照林峰告诉我的标准来衡量的话:在上面找不到估计是会飞,telepathy中文可以理解为读心术,现在已经可以断定这哥们兼具了魍和魅的能力,按照林峰的理论估计不离十是个寰冥中最牛逼的魉了。两百多岁的魉出现在我的面前,真不知道是我运气好还是这个魉真是烂大街了,我这才几天,遇到了俩两百多岁的了已经。 此时顿时对林峰很是想念,虽然是不是他绑架了我然后对我又是一通折腾还不知道,但是至少他发现我是个寰冥之后表现出的是亲近的一面。而眼前这哥们看样子是今天非得要灭了我不可的样子,别说我现在还摸不准到底怎么能激发潜能,就算我是所有的能力都运用自如,也不可能赢了一个两百多年的老寰冥啊。今天看样子是在劫难逃了,龙香羽刚才一直没有出现,而且我一到酒店门口这光头就来了,看样子也是凶多吉少。现在我心中真的有种给这光头跪下来的冲动,让她别伤害龙香羽,另外心中侥幸想着示弱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但是心中总是觉得此时下跪像是在演戏,好做作,或许是其他的感觉,总之就是那两条腿弯不下去。不对,或许龙香羽是个诱饵?一想到这一点,我顿时冷静多了。 “为什么一见到我就要与我为敌?!”我现在想干扰光头,所以不搭理他的英文,而是用中文对他喊道。 我并没有等来光头的回答,背后猛然只觉得一记重击,麻木中感觉到心脏和肺被震动到有些痛的感觉,喉咙一热一口吐了出来。 看样子已经是没有可以缓和的余地了,在中国两百多年的一个魉,我不相信他听不懂我刚才在说什么,看样子他就是想要置我于死地,那么我也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了。脑袋此时又是一阵充血的感觉,全身都在颤抖着,手掌已经不能精确地控制了,但是打架也不需要多么的精确,看准了差不多打过去就行了。 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我根本看不到他,我这一下怎么打过去 “嘿嘿咯咯咯咯”皮皮!那童音从咽喉部位发出的笑声突然从我上方传来,我立刻就判断出了那是皮皮的声音! “快走开!这里危险!”我下意识本能地仰头对着天空吼道,因为我此时也不知道皮皮在哪里——他和光头一样,我根本看不到踪影。 就在我仰望着上空到处张望着的时候,突然一个影子在上方二十多米处划入了我的视野,还未等我看清那影子又瞬间下落,一眨眼的功夫就在我前方四五米的地方重重的着了地。着地的声音不大,但是冲击波还是溅起了一些尘土。此时我才看清,光头是脸冲下四肢张开掉下来的,皮皮则在后面死死搂着光头的脖子c咬着光头的耳朵。皮皮傻笑着看着我,嘴里还没有丢开那只让我和皮开肉绽联想到一起的耳朵,“咯咯”的笑声依旧从皮皮口中发出。 不能再等了,不然皮皮会有危险,这俩明显不是一个等级的。我一步迈到了光头的旁边,抬起脚用力地提在了趴在地上还在挣扎着想要甩开皮皮的光头的左侧肋骨下端,光头闷声“啊!”了一下后不再挣扎,转而全身高频率c小幅度的颤抖起来。 等了片刻,看光头似乎没有了抵抗能力,我赶紧上前想抱起皮皮,但是皮皮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我赶紧伸手想要抚摸皮皮的大脑袋让他赶快下来,此地不宜久留,当我手伸向皮皮,刚想开口之时,我的右脚腕猛然被抓住了,很重很重。 还未等我回过神,光头竟然已经站了起来,准确的说是直挺挺地以脚为中心像是表针一样划了个半圆,从九点钟变成了十二点钟。而这一切我是在被弹到空中做抛物线落体挣扎之中看到的,令我惊奇的是皮皮此刻依旧基本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趴在光头的后背上,为等我心中进行完对皮皮的关心的心理,我就已经从至少几米高的空中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被摔蒙了,四肢蜷曲躺在地上侧着头看光头舞蹈般地动作在试图甩开皮皮,皮皮好像并不怎么吃力,瞪着大眼睛无奈地看着我。不对!这家伙竟然在摇头叹气嗯?光头拼命地舞动着身子,皮皮也跟着不停地动作,但是如此快的动作此时我竟然能看得清清楚楚,难道此刻我的能力又被激发了?试着动了动身子,貌似不怎么疼了,也轻盈了许多。 右胳膊肘部撑地将身体弹起,身子竟然一跃而起一米多高,顺势向光头扑去。疲于应付皮皮的光头察觉到了我的动作,猛地转过头来惊恐地看着我,身体向前直扑的我右手手面向下平直并拢c收起肘部,皮皮在我飞扑到光头身边之际瞬间松开双手跳到光头身后的地面上,在光头惊恐之中,我手掌的外延已经重重地击打在了光头的喉结处。光头随即发出了窒息的声音,双手本能地交叉捂住喉结处,皮皮再次跃起身子死死勒住光头的脖颈,半晌后,光头彻底没了动静。 虽然看情况来说这次光头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再有什么大动作了,但是由于之前的教训我并不敢掉以轻心,皮皮看着光头,我四处搜罗后找来了四个堆在墙角的废弃轿车外胎。由于内经略小于光头的肩宽,直接是没法套进去的,我把躺在地上的光头双臂摆在身体两侧c两腿并起后抱着腰离了起来,然后我蹲着身子,皮皮抱着轮胎飞到二层楼高的地方,瞄准了把轮胎直接松手丢下来。轮胎套进来的瞬间我闪开了身子,这招果然奏效了,第一个轮胎死死地卡在了光头的胯部,然后依法炮制,直到四个轮胎将光头从胯部到脖颈处像糖葫芦一样全部卡死后,我才拍拍手双脚前身c双手向后撑着身子和皮皮一起长长的吁了口气。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2章 审问 小胜告捷俘获寰冥,孤立无援深夜审讯。 如果不是皮皮抱着被套在轮胎里的光头从窗户直接飞回了酒店房间,我是真不知道在深更半夜里如果抱着这么一个“黑色糖葫芦”招摇过市地回去。我也很惊奇此刻我为什么会把光头给弄回到酒店里,或许此刻我对人类社会在心中已经产生了无法言语的微妙情感变化了吧,如果在不知道或者说没变成寰冥之前,此刻我或许会在把他扔到街边的角落里,更或许会把他暴揍一顿之后送进局也说不准。 光头被我和皮皮给横放在了外间客厅的沙发上,我和皮皮坐在沙发正对着的地毯上,动作一致地右手托着脸颊默默地盯着光头等着他醒来。之前学着电视上的样子摸了摸光头的颈动脉,还有跳动,这也令我很惊奇——寰冥也有血液流动,之前从未对自己的身体仔细检查过。 说真的,此刻我心中很是担心,我心中不停地搜罗着一会能够把光头从轮胎里弄出来的办法。一般的刀子想要隔开这轮胎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大刀的话我又怕会把光头一不小心给开膛破肚,火烧的话恐怕就把光头给一起火化了,热胀冷缩这貌似是一个好主意,我可以把光头给泡到装满凉水的浴缸里,一冷或许他就能出来了,不过这轮胎看着都嵌进肉里两个公分了,不知道橡胶的膨胀率有没有那么大。心中想着想着不由地焦虑了起来,我真的有点害怕万一弄出人命来可如何是好,或者真的把光头搞不出来到底怎么收场。 还未等我想完,皮皮不耐烦地“唉”了一声后站了起来,跑到浴室用牙缸接满了水端着大步走了出来,到了光头面前一口喊道嘴里然后大力将水喷到了光头的脸上。这传统并且司空见惯的一招果然管用,水还没喷完光头就猛烈地闭着眼摇起头来,继而身体开始挣扎。 “操!”挣扎中刚刚回过神自己被轮胎困住的光头下意识地爆了,而且是中文。 “你丫中国待了两百多年了,刚刚还跟我拽英文,还记得英文怎么说嘛你。这回露馅了吧,怎么不c改?”我被光头的一个“操”字给逗得笑了起来,双膝蜷曲后双手抱腿将下巴放在膝盖上对光头奚落到。本想先对光头进行一番审问的我,此刻暂且改变了主意,或许是我根本还没有想好要审问他什么。 “有种你把我放开!这算什么本事!”光头地道的北京腔对我吼道。 “本事?呵呵!我没本事把你放到是怎么把你给困在这轮胎里的?跟我讲本事,英雄不问出处你懂不懂,你一手下败将何以言战!”我继续对光头冷嘲热讽道。 “我告诉你,如果你现在不尽快收手,你会为你现在的举动付出代价并且后悔的,年轻人!”光头并没有搭理我,反而威胁起来。 “我后悔?你先搞清楚,是你先攻击我的好不好?!我去找我的朋友,你平白无故的就开始打我,凭什么啊你?!”我被光头的话搞的有些火了起来。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或许你本来就是那么的简单,但是,总而言之你要搞清楚一个道理:不是所有后果你都可以承受的起的。我也看出来了,你并不是我要对付的人,刚才只是因为你身上的血气太强烈了,误导了我,所以我才会对你动手的。但是现在看了,你丫就一,赶快把我放出来!”光头竟然对我骂了起来,那地道的京腔普通话,如果不看脸我真的难以和一白人拼凑到一起。 “你骂谁呢,你个大!”虽然被光头的话搞的有些蒙了,但是听到光头骂我,我还是怒不可遏地猛然起身冲到他身边,扇了个耳光骂道。 光头挨耳光的时候并没有任何躲闪,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所以也没有来第二下。他眼神冷冷地盯着我,他的眼珠已经不是林峰那种淡了,已经近似于金,比我的眼珠要略微淡一些。我虽然被他眼中露出的寒光给镇住了,但是还是故作镇定地咒骂着转身回到原地恢复原来地动作继续看着他。 半晌后,光头盯着我的眼神有些松动,我也感觉自己做的有些过分,毕竟老话说“打人不打脸”嘛,犹犹豫豫地我转脸避开光头望向一旁说:“对不起,我做的有些过分了。” 光头显然也没有想到我会对他道歉,愣了一下后,光头平静地说:“你是第一个打我脸后我还准备让他活下来的人,小伙子,你心中善念尚存,不要再杀生了。勿忘初心!” 杀生?!勿忘初心?!杀生暂且不讲,这是短短一段时间内,第三个人跟我说勿忘初心这四个字了。难道他们都看出来我自己所看不到的东西了吗?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忘本的人吗? 我被光头的话给再度搞蒙了,但是我决定暂时不纠结于勿忘初心的问题,或许这就是像张爷爷一样的长者经常劝勉后辈的常用语吧。 “方丈,您难道是外国和尚吗?在中国这两百多年,你一直待在五台山还是怎么着了?!难怪你剃了个光头”光头的话实在是太搞笑了,这只有能在电视剧c里听到的台词,此刻竟然从我眼前一个老外的嘴里冒出来。旁边的皮皮眨着大眼睛,似懂非懂地依旧懵懂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他此时能不能听懂我的笑话。 光头叹息着摇起了头,半晌后语重心长地问道:“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对你说英文吗?” 我摇了摇头,盯着光头等待,这也是我现在有些搞不懂的。 “你知道你身上的寰冥的气息此刻有多重吗?” 我依旧摇头。 “你升华绝对没有超过一年。”光头轻声却肯定道。 我伸出右手的食指快速答道:“一周都不一定有。” 光头眉头一皱,继续道:“但是你身上的气息,上百年的寰冥都不见得有。告诉我,你到底杀了多少人,喝了多少血?” “什么?!?!我身上气息重了就是了!”我被光头再次问的火了起来。 “唯独大量地吸食新鲜的人血,才可能有这样的结果。好了,不论怎么将,我看你还没有到无药可救的程度。你是怎么升华的,告诉我吧。”光头并没有因为我的发火而改变语调,依旧平静地问道。 叹了一口气之后,点上了一支烟,右手揽着皮皮左手叼着烟,看了看光头,我开始将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一切对他娓娓道来,或许我更多的是想解开心中的疑惑。在这个陌生的社会里,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更不知道自己此刻在这个社会的评定标准里是恶是善。面对眼前的光头,这个我认识的第二个能聊聊天的寰冥,我唯一的选择就是从他那里得到些信息,不论是真是假。 其实我现在心中开始对龙香羽的出现有了相当不详的感觉,当太多的巧合重叠在一起出现的时候,那么这便是必然,必然的缘由,自然是有人可以为之。记得林峰跟我讲过寰冥中魅是可以勾魂摄魄c蛊惑人心的,也就是说,这个龙香羽如果是魅的话,她完全可以做到让我看着她就是春草。而且,深更半夜,出现那么一个女孩独自游走在大街上,这是很不可能发生的小概率时间。然而,就是那么小概率的事件,和世界上有着完全一模一样的两个人这样的小概率事件竟然一起发生了。 现在眼前这个秃头,和龙香羽到底是不是一伙的我还不得而知,但是,就目前的感觉来说,这个秃头应该不是刻意出现在那里等着我的。而且,目前来说,秃头对我释放出的是善意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已经被我控制住而不得已做出的策略。别说对于一个自喻为万物主宰的寰冥了,就算对一个经历世间沧桑又工于心计的老人来说,如果想摆我一道,我也只有吃完亏上完当然后跟着人家的陷阱一步一步深入的份儿。我知道我是斗不过他的,但是这个秃头貌似对我也是很怕的,至少在我这里不是肆无忌惮的样子。 现在我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或许是不敢按着自己的想法去行动了,这个世界太陌生。现在,我觉得对我自己最佳的选择就是相信这个秃头不会害我,因为他想害我我相信我也没有任何的抵抗力。至少,现在他被困得和个糖葫芦似的,也没办法对我做什么。 胡申哲,其实,这是我现在最想要见到的人。但是,我觉得我需要时间来想好怎么告诉他这一切,或者更准确的说我是怕告诉他。如果胡申哲知道我现在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伤心?难过?更或者是我最害怕的——疏远我。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3章 故人 遭遇敌人竟是故人,错乱之际难忘春草。 “等等,我觉得我应该在哪里见过你。”还未等秃头说话,我脑子里突然想起来我似乎是在哪里见过这秃头。 秃头一愣,半晌后开口:“你是garret的同学?!” 顿时我想起来了这个秃头是谁。 “dan!”我张口叫出了秃头的名字。 等来的没有秃头兴奋c热烈的相应,而是摇头苦笑叹息。面对这样的情形,我有点不知所措,其实仔细想想,和同学的父亲这样子见面确实让人有些无语。 半晌后秃头才开口说话:“我真的没有想到咱们再次见面会是在这种情境之下。” “我也是。不过你之前可真能装啊,和一句中文不会似的。”之前dan一直是以不会中文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的。 “呵呵,那是生活,这是工作。”dan语气轻松地答道。 四目相对c半晌无语,我突然想起来应该把dan身上的大轮胎给拿掉,既然是老熟人了,这样有点不合适。刚要上前去扶起dan,没想到他冲我摇了摇头,笑容颇为奇怪。我不明,向后退了,dan站起了身。 “开窗户。”dan冲我命令的语气道。 “你要干嘛?”我不解。 “不然你赔不起的,一屋子东西都糟蹋了多可惜。”dan的话把我搞蒙了。 虽然不解,我还是去开了窗子。刚想回头问问dan想做什么,一个黑影从我面前闪到了窗外,再看屋内以没有了dan的踪影。向窗外望去,数百米外的空中,dan正飘在那里。升华后我的视力都让我自己感到震惊,不止比之前清晰了很多,就连想要看距离远近的东西也和相机变焦似的,想看多远都没问题。此时dan离我少说五六百米的距离,我集中精力望去竟然可以看清dan脸上的表情。 只见dan身体内收,屏气,然后“嘭”的一下四肢大开,那四条轮胎像是面条般被撑碎裂开来后四散而去。 “额这”对着从窗户再次回到屋内的dan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震惊之中夹杂着歉意,我现在百分之百的相信dan对我是没有恶意的。包括刚刚的时候,如果他真的想对我下死手,我现在真的不会安然地待在这里。 转眼间dan已经再次站在屋内,拍打着被轮胎弄皱了站着尘土的西服,漫不经心地问我:“你怎么变成现在的样子的?” “我也不知道。” “谁害的你?”dan没有怀疑我,严肃地看着我问道。“le一,虽然咱们接触不多,但是在当时ada的那件事情上,我是对你的人品赞赏的。告诉我,谁把你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不论他是谁,不用怕,告诉我。”dan叫出了我的英文名字,因为在上海读的是国际学校,里面是全英文授课而且以外国人为主,所以平时也用英文名字示人。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这样叫我了,当年每天被人称作le一的时候我经常会把自己想作是le一nard一 da vci(李奥纳多达芬奇)——我最崇拜的人物。 其实说起和dan虽然没有见过多少次,但是和他的儿子garret我们在学校里算是莫逆之交。dan刚才所说的ada tang是一个高年级香港学生,平时喜欢各种作恶,我和garret是一起专学到那所国际学校的,刚进学校,生性内敛地garret变成了被盯上的目标。课间休息之时,我见到了被ada tang和一群他的一群拥趸堵在厕所里的garret,当时脑子一热,上前拔刀相助。将garret挡在身后,拿起拖把和这帮校园无赖乱战一同,最后自己鼻青脸肿然后直奔教导处。报案后,介入,ada tang被学校开除后遣返回了香港,dan当时作为garret的父亲到学校致谢并邀请我们几个相好的同学去了他们加郊外的房子共进晚餐。 “没有谁。”我走了一回神后回答道。 看了看紧锁眉头的dan,我又补充道:“或者说,我根本不知道是谁。刚刚告诉你了,我在我舅舅那里帮忙,厨房门口突然被打懵了。按照之前那个怪人给我讲的理论,或许那时候我就死了。后来出现在那个木屋,又被那个怪人干了一下,也可能是那时候死的。又或许其他时候” “不可能!”dan声调瞬间升高,继而奋然转身走到了刚才坐着的沙发上,坐定后情绪依然颇为激动的说:“没人你怎么可能去?!没人对你特别的训练,你就能把我给套在轮胎里?!”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以对,我不想把皮皮卷进来。 “当年,你能为garret两肋插刀,不怕ada,敢挺身而出得罪他来帮助garret,说明你绝对是善良的。你很聪明,不会不明白得罪了ada,会平白无故把自己卷入到一起不必要的纷争当中。虽然我跟你接触不多,但是我经常听到garret提起你,每每都是赞许尤佳。我不相信今天的你会自己做这些,更是断然不会相信你会为了任何原因主观地去的!”dan说起这些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 “说我没你信吗?”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和dan去解释这件事情。 “不可能!”dan直接站起了身来,面对面地看着我,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恳切地说:“le一,告诉我!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我能问问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了吗?”我实在不解dan为什么就认定了我了。 “你现在身上这血气,比我的血气都要重,这是需要很强的戾气才可能产生的。咱们上次见面也就一两年前,就算咱们见面第二天你升华,也不可能是今天这种气息!除非你这几年一直都在c喝血!”dan语气颇为肯定。 “喝血??我绝对不可能做出来的,我确实什么都没做,不管你信不信。”我语气坚定地回答。 “我相信你,但是这一切很难解释。这就看你,le一,是不是相信我,能想我道出实情了。”dan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是相信我的,但是对这一切也是很疑惑。 dan看了看皮皮,继续盯着我,认真地说:“而且,你告诉我你对所有的事情一无所知,而你身边却又如此忠诚的一个随从。你要知道,寰冥中的魍虽然没脑,但是确实很难驯服的,用桀骜不驯来形容一点不为过,而你的随从,却可以为你以命相搏。这一切确实让我难以找出合理的解释,虽然我很信任你,百分之百,但是我现在有着太多的疑惑了。因为现在所发生的事情,以我的知识层面来讲,都是不肯能发生的,而恰恰那么不容易的事情在你这里就自然而然地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我再次沉默,不知道怎样回答。 在我犹豫之时,dan松开我的肩膀低头失落地转身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说,我是无法让你开口的。但是我相信你,孩子。” “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全部的联系方式,你可以随时找我。记住:不要愧对自己的良心,勿忘初心。如果有人逼迫你这样做,告诉我,我会帮你搞定。我升华已经一千两百多年了,我相信还是可以帮到你的,如果你愿意。另外,garret是我领养的,我希望你们还可以是朋友。”dan边说边从上衣内袋里拿出一张名片,塞进了呆在那里的我的手里。 我下意识的攥着名片,低头不语,dan转身走出了房间。 dan走出房门后,我彻底凌乱了。这到底是什么?!而且,一千两百多年?!唐朝! 走到床边,名片扔到了地上之前装皮皮的包里,躺在床上,看着一直没发出一丝声响的皮皮蹲在那里不知所以然地盯着我。我开始试图整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来说,事情的一切需要集中到一个人身上——龙香羽,现在看来,dan应该是和龙香羽没有什么联系的。但是刚刚,我只是急于向dan解释而忘了搞清楚dan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但是现在基本可以确定dan和我是完全的偶遇,不过dan去那里做什么? 按照刚才我观察到的情景来回忆分析,dan当时刚到的时候应该是很着急,而下车之后,直奔大堂却留在原地四处张望,应该是在寻找着什么。当时虽然戴着墨镜,但我能感觉到dan当时是很着急的,应该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所以跑到了那里查看或者寻找什么。 而那么长时间了,龙香羽却没有再和我联系,她是不是除了什么问题?或者我和龙香羽的见面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导致某种因素让dan出现在了那里?我现在到底要不要跟龙香羽主动联系一下,这是我现在最犹豫的问题。 春草,不知道为什么,对龙香羽的事情一开始关心,春草就会闪进我的脑海。好像是对龙香羽的任何善意的行为都是对春草的背叛一般,确实,我现在确实亏欠春草的很多很多,而龙香羽和我,毕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唉?一想起春草,什么东西好像很重要却又想不起来了 信!春草给我的信! 一想起这个,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赶紧去拿春草临别时塞给我的那个信封。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4章 龙香羽儿 嫣嫣春草再露神秘,纷杂线索交织显现。 蝇头小楷!打开春草的信封之后,娟秀却不失大气的蝇头小楷工整地铺满了一张信纸。不知道是古朴工整的字迹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我感觉这封信好像已经封存了千百年的样子。再细看,纸张之上有纷纷点落的泪迹,看到这些,我做到了沙发上,仰头长吁一口气之后,读起了这封让我时刻浮于脑海的信。 “粟尘: 见字如晤,恕未能与之偕行。卿定疑惑何之冠以“粟尘”二字之称谓,卿非等闲凡辈,万世存于世间。妾身久蒙卿恩宠眷顾,世世皆伴卿左右,与卿甘苦共担,可以死明志。 然前世突遭变故,未能如愿顺行,此生卿与妾身二人皆遇不测。妾身自春草襁褓之时便妥身于春草之身,未能全权融合,只可逢恰巧时机而动。当日初见卿,恰逢妾身可驭春草之时,而回眸之间妾身便已知卿虽已醒却尚未承载粟尘之记忆。但未知何等情形,遂以“醒尸”之别称妄图扰卿之视听行缓兵之策,但于元宝山之行途中,听闻卿亲口之描述,妾身方之此时已剑拔弩张c大敌当前之际。 望卿勿念妾下,当下卿突遭唤醒,并冥冥之中与妾身相见,寰冥之界已有不可轻视之状况。卿身旁此时定有胡c夏姓氏二人常伴,胡自卿东迁之时便已鞍前马后,夏则为卿几世前之义子,且数次以命护驾,卿可托付完全,无需猜忌。 自妾身委身于春草至三岁之时,便由胡寻得后安排医者张带入这西南山林之中照顾尤佳,但不知何因妾至今尚不可完全驭其躯体,或前世之变故至妾身冥神未全所致,此处此情之下为妾身最安全藏身之处。 卿定勿寻妾身,当大局安定之时,自是我二人聚首之日。 神龙寡,无相伴,觅成双。觅成双。其心无他。 神龙圣,无相伴,香漫天。香漫天。其心无边。 神龙高,无相伴,轻似羽。轻似羽。其心无界。 卿可长念此诗,此为卿为妾身更名之作,曾与妾身约定以此盟誓,勿论何情何景,皆可明心醒神。 龙香,羽儿谨启。” 什么?!春草竟然就是龙香羽!那我之间见到的那个龙香羽又是什么鬼?!不对,按照春草的信里所说“妾身妥身于春草之身,未能全权融合,只可逢恰巧时机而动。”,也就是说龙香羽现在像是鬼附身一样进了春草的身体,但是却不能时刻控制春草。 那这点来说林峰所说的就完全不对了,林峰的理论是寰冥是可以长生的,但是最后的结果看来,寰冥终有一死。但是春草或者说是龙香羽的信中所说的,已然不是这般情形了,我,或者说是粟尘,和龙香羽是可以万世轮回的?!对了,还有胡申哲和夏振凡,信里所说胡夏二人,绝对是这两个人了,他们按照这说法应该也是永垂不朽的人物了。尤其说夏振凡能多次“以命护驾”,那说明着家伙已经死了不是一次了,现在还能活生生地在我面前。 这么看来,怪不得春草这丫头刚见面和元宝山里的时候一副冷若冰霜不易亲近的样子,在家里和路上又一副古灵精怪小孩子的样子。原来她这是一个人里两个灵魂,我真的很难理解这两种模式之间的切换是种什么样子的感觉。不过春草初见之时,便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但是现在这种情形之下,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眷顾的是春草还是她体内的那个龙香羽了,回想起最后离别的时候春草流泪的脸庞,我现在真的难以确定那泪滴是春草的还是龙香羽的了。 医者张,这么看来应该是张爷爷了,春草说十年前爷爷失踪,我记得也就是七八岁的时候,张爷爷开始出现在我的记忆中。那时候我常常莫名其妙得一些怪病,只有张爷爷能够治得好,现在看来,一切都找到了。 不过,现在更让我恐怖的事情是:春草身上有一个龙香羽,按照龙香羽所说的不能驾驭春草的身体,这个观点来说,春草其实就是一个木偶,而龙香羽其实是寄生再她身上的。换言之,如果龙香羽能够驾驭春草身体的时候,也就是说春草已经被杀死了。而我,现在,到底是刘展畅还是龙香羽所说的那个粟尘?!虽然最近我总是恍惚做怪梦,但是好在我的记忆应该是比较连贯的,中间没有什么断档。现在来说我应该是还活着的,至于那个粟尘,或许现在是想占据我身体的人罢了。 那这么说,胡申哲c夏振凡,现在都是我需要躲着的人物了,着确实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我爸妈,对,我爸妈现在还在胡申哲手里! 我不能跑,我必须得解决,我需要让他们相信我这具躯体里的现在是粟尘而不是刘展畅,这样他们才能对我有敬畏。但是,怎么样才能瞒过这些千年老狐狸的眼睛呢? 我现在应该救援的人有三个:爸爸,妈妈,春草。不过,春草虽然危险,但是从龙香羽所说的自春草襁褓之时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到现在还没有占据,那应该不是急于一时半会了。而爸妈,一直被胡申哲哄得团团转,这才是最危险的。我现在必须想好对策,还不能让胡申哲发现我再想什么。 对了,现在我见到的这个龙香羽又是谁?我怎么会见到她?现在看来,这个龙香羽必然是个假的,而且刻意制造偶遇接近我。而且她出现了,dan就来了,虽然最后算我侥幸遇到了个熟人,但是dan的出现和这个假的龙香羽有着必然的联系。不过从dan最后的表现来看,dan应该是再非知情的情况下被引过来的,而不是和那个冒牌货是一伙的。万幸我和dan是有过交情的,不然,现在我或许已经变成小木屋里面那些人的样子了,想一想我的鸡皮疙瘩不自觉地起来了,紧接着打了一个持续了十几秒的寒颤。 跑!这是我现在觉得最正确的事情,至少胡申哲短时间内不会对我做什么,哪怕是知道了我现在的想法,毕竟他的主子粟尘在我体内,他也不能怎么我。但是眼前这个假龙香羽可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了,如此大费周章地给我设下这么一个大陷阱,绝对是来者不善。 现在想想胡申哲的一些列怪异的举动,全部有了合理的解释:当时他说过有个大智者,万世轮回,原来就是我体内的粟尘;现在看来,不管是林峰说的升华也好,还是龙香羽说的转世也好,总之是胡申哲最近突然把我给变成了寰冥的;再想想当时我对张爷爷大加盛赞之时,胡申哲那不屑的态度也有了解释。 然而,问题现在也出现了:通过龙香羽的信结合实际状况中胡申哲最近突然变得无厘头加上我最近开始怪梦连连,可以确定是最近寰冥界发生了惊天的大事,所以玩不转的胡申哲才不得已把我唤醒;那么胡申哲是用什么办法把我唤醒的呢?杀了我?这个问题我必须搞清楚,这样我才能知道我自己到底是死是活;另一个很直观也很现实的问题就是到底寰冥界发生了什么,按照龙香羽的意思来说,上一世我们出了意外,所以叫做冥神的东西没有保存好,这一世春草和我的意识或者说是灵魂才得以侥幸,这件事和上一世的事是连续的还是独立的? 当时胡申哲急着要去舅舅的山上,大晚上的带我去了地宫,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再然后我就被拉到了胡申哲装作不认识的医者张那里。也就是说那个时候或许他们已经对我用完了该用的手段了,再后来我就是莫名其妙地被袭击,然后遇到了林峰,不过从林峰那家伙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是不知道太多内幕的。从林峰的小木屋被赶尽杀绝来看,绑架的事情应该不是胡申哲干的,因为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胡申哲误以为林峰挟持了我才大开杀戒的。而且按照林峰的说法,一般寰冥是没有杀死寰冥的能力的,所以,龙香羽所说的一直跟随我的胡申哲应该是元凶。 胡申哲,林峰,假龙香羽和dan,这应该是四伙寰冥,现在齐刷刷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林峰应该是没有恶意的,胡申哲和dan暂时来说是安全的,假龙香羽虽然动机不明但是却来者不善。 明白了,现在最该做的事情就是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毕竟现在唯独有可能知我于死地的就是假龙香羽。不能再耽搁,赶快收拾好行装,把皮皮塞进行李包里后抓紧冲出房间,也顾不上退不退房了的问题,上了电梯直奔地下停车场。 “叮”地下停车场到了,然而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电梯里的灯开始闪烁起来,透过电梯缓缓打开的缝隙,我看到外面停车场里的等也在像电压不稳一般不停地闪着。我赶紧摁了“1”,然后拼命地摁关闭键,但是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就在我焦急之时,“唰!”,干脆利落的一阵风声,一个身穿很色紧身皮衣的女人闪现在了已经完全打开了的电梯门口,我本能的抬头一看,蓝眼睛!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5章 教堂里的“石匠” 古旧教堂内藏玄机,此石匠乃非彼石匠。 忍着身上的疼痛醒来,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交织反绑再身后腰间位置,睁眼看了一下,我应该是在一辆越野车的后备箱内。身体在这种状态下是动弹不得的,前面甚是安静,除了车辆刚刚启动后行驶的声音外没有任何的声响,仿佛车辆是在自动驾驶一般。此时我也暂时不准备有逃生的动作,因为我知道那都没用。 虽然刚刚我还没看清面容就不知怎么的被弄晕了,但是我知道当时的那个蓝眼睛女人就是假龙香羽,而且我也基本确定了她就是林峰所说的魅。在这种情况下,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放弃抵抗,随机应变。 车子上了停车场的斜坡后直行,五六十米后掉头行驶了五六十米向左转向,一百多米后右转,这次车子加起了速度狂飙起来,然而,不到一分钟,车子就一个急速的右转弯,车身刚刚转过,一阵路沿石的震动之后,就急刹车停下了。 前面的两声关门声之后,我赶紧闭上了眼睛,现在我觉得装睡是最正确的选择。 “他的随从呢?”这是心灵感应的感觉,并不是人说话额声音,这和听觉的区别就在于这是一种内心感同身受的感觉,而不是实际肢体产生的知觉。 还没等我惊讶完我又有了超能力,突然我的脑中出现了一个第一人称视角的画面:视角盯上了我装着皮皮的行李袋,突然两只硕大但是皮肤青黑的笨拙的手伸向了行李袋试图打开,这应该是这个视角的主人的双手。就在行李袋的拉链刚拉开之时,皮皮一个跃身飞向了半空,紧接着双手向上扑向了皮皮,千钧一发手将要碰到皮皮之时,皮皮飞走了。 林峰所说的读心术原来还可以这么玩?! 我欣赏着画面为皮皮能逃生而欣喜的同时,我也被夹着走了一段路,“吱嘎”的声响过后,我进入了一个阴凉的环境。但是我不敢睁眼观察,哪怕是眯开一点眼缝。 脚步停住之后,我被扔在了地上,我差一点叫了出来,但是忍住了。这时一个脚步从不远处走到我的身边,一双粗糙的手摆弄起了我的脑袋,半晌后掰开我的眼皮。 “没猜错,是个新升华的魉。”一个深沉的仿佛空气透过空心管的沙哑的声音传来。 “大师,怎么处理?”一个声线较低且磁性十足的女人的声音。 “弄醒吧,愿意做学徒就留下,不然,必须灭掉,否则后患无穷。不能入会,成为敌人,必是大患。”沙哑的声音回道。 我勒个去,我真庆幸自己的机制,否则这会可能要小命不保了。而且我现在明白我怎么会撞邪了,这车前前后后从酒店到这里也就开了几百米,原来我进了这帮人的老巢附近了,不被注意才怪。不过着学徒是干嘛的学徒?别把我留下来在这里学着拆胳膊卸腿 “这还需要向殿下请示吗?毕竟是个魉。”女人再次问道。 沙哑的声音没再回答,我正好奇着殿下又是什么鬼之时,脸上火辣辣的一巴掌挨上了。我本能地捂脸,睁眼。 眼还未全部睁开,一个眼前三十公分左右藏在我之前民国梦境中出现过的连体带帽棕色抹布帽子中的惨白的沧桑如树皮般的脸把我吓住了,不由自主地随着鸡皮疙瘩的暴起打了一个寒颤。老树皮!这是我此刻对这个怪脸的定义,然而,定睛仔细一看,更可怕的是一双盯着我看着的金色中透着血丝的眼,在这张脸的衬托下,更加的渗人。 盯着我看了约莫十秒钟,那张已经被那苍白皮肤褶皱挤压变形了的嘴里再次发出了那沙哑的声音:“玲,带他去参观下吧。” “大师,这” 还未等女人开口,老树皮继续盯着我头也不回地冲身后摆了摆手说:“对他,不需要这些,去做吧,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他。” 说完,老树皮起身后在几个人的陪同下就走了,那步伐,颤颤巍巍地像是随时要倒地一般。我这才转脸看向了刚刚那女人,清秀的瓜子脸上五官清晰c鼻梁高挺,蓝色的眼珠和樱红的嘴唇衬托出了皮肤的白皙,黑色的头发三七分开后扎成披肩短辫,前面刚刚过眼的刘海收在脸边,十分干练。 女人完全没有在意我盯着她看,上前来帮我解开绳索。 “龙香羽?”我对正在身后帮我解绳子的女人问道。 “已经知道是假的了,何必再问。叫我玲。”女人一成不变沉稳的语气回到。 “没中文名字?”玲,听起来确实像是人的名字。 而女人没有理睬我,解完绳子一把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扶起来,我站立起来后拍了拍身上。 “欢迎加入共济会,我现在是你的师傅,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问我,我现在带你开始参观。这里是我们的三十三号分会,也是中国境内级别最高的。”玲完全没有理睬我的问题的意思,强势的直接介绍道。 “共济会?!an?你是石匠?!”我被共济会三个字惊讶到了。 “你知道的还不少嘛,但是都是谣传。”玲不屑道。 “an不就是石匠的意思?”我执意辩解。 “这是世人肤浅的佐证,看着字面意思就胡猜。共济会有的时候还没有英文,所以怎么可能英文字面就是实际意义?那个年代欧洲通用的可是拉丁语,所以,an是拉丁语的缩写罢了。至于标志里的圆规和角尺,是万物有其轨c事件皆有度的意思。”玲继续不屑道。 “拉丁语?!”我被惊讶到了,不过仔细想想确实也是那么回事儿,英文哪年才开始的。这共济会貌似从基督教和犹太教兴始之初就有了。 “, undir, a, abdit,s, suat, 一, 一bserv一, n, nervus。连起来就是undir abdit suat 一bserv一 nervus,中文就是宇宙中神秘c至高无上的守护力量。”玲的语调依旧平静如初。 这里应该是一所教堂,双排间隔三米左右的顶梁高柱左右分列,中间是拱顶的长长的走廊。说完,玲转身沿着走廊开始向深处走去。 “守护力量?守护谁?”我赶紧跟在玲的身后追问道。 “他。”一个字,简单c干脆。 “他?” “没人知道他是谁,也没人见过。但是着世间的一切都是“他”创造的,包括你和我,包括人类。他,就是主,万物之主。”玲说完突然停住了脚步,对着顶端的圣坛前辈行礼。 我现在断定玲现在所说的“他”,就是林峰所说的“他”了,这个“他”连个名字都没有,但是貌似在寰冥当中他就是一切的主宰,所有人都怕他。而且,“他”是客观存在的,按照林峰的说法,“他”是一个活生生的存在于世界的实体。用实体来形容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这个是人是鬼是神。 “那“他”也是寰冥?”我顿了顿后还是决定问出问题。 “不能用寰冥来形容,“他”是冥主,也是万物之主,没有什么能够超越“他”的神力。而且,“他”是深深爱护着所有一切的,包括你和我。这不是任何宗教里虚无缥缈的神能做到的,“他”是存在于任何地方的,任何人都有机会见到“他”的。”玲行完礼之后继续边说边漫步向教堂最里面神坛右侧的门走去。 不过,玲的说辞貌似每个宗教信仰都有相似的说法。 “那“他”到底是个什么?”我生怕用词不当激怒了玲。 “世间来讲,所有宗教里,都有一个数字是最神奇c最神圣的——三,两个三则是极数。相传,耶稣就是三十三岁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在世之时总共完成了三十三个奇迹;圣经里,上帝的名字出现了三十三次;教里,天堂里人们的年龄会定格在三十三岁;就连中国的道教讲的也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就连旁门左道的数字命理学里,也将三十三定为终极数字。这一切不是巧合,因为“他”,每世都会有三个化身,本体的是最强大的,另外两个则是至善和至恶的化身,而且,“他”每三百三十三年轮回一次,三十三年后会再现身。只有“他”,可以出现三个三。”说话间,我跟随玲穿过了小门,来到了后室。 “每三百三十三年一个转世?也就是说“他”现在还在不停的转世?那“他”现在哪里?”经过两次的试探,我问的问题也开始大胆起来了。 “我告诉你了,“他”无处不在。他会幻化成凡人,亲历人间疾苦,感悟世态炎凉。”玲的语气依旧。 “亲历人间疾苦?感悟世态炎凉?然后呢?” 玲突然转身看向我,盯着我的眼睛面色严肃但语气没有丝毫改变地说:“然后,就是毁灭他创造的这一切罪恶。” “什么?几十亿人给毁了?!”我开始有点觉得玲说的话有些不着边际了。 “是,而且,“他”也已经不止一次的这样做过了。”玲语气依旧不变地说。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6章 双鹰会 怪异精灵竟然百岁,方显缓和便遇突变。 “进!”林峰对门外说道,声音不大,声调低沉,穿透力极强,用常用的一个词形容就是“中气十足”。 我坐在正对着书房门的椅子上,淡棕色正方形木纹的门刚被打开一个缝的时候,一个脑袋就从一米左右高的门边处探了进来。 “靠!”我本能的骂了一句然后身子往后一闪,因为——那个脑袋就不是人的,浅灰色的皮肤上密布着黄豆粒般的凸起物,眼珠的颜色和皮肤基本一致,以至于眼珠和眼眶中间的白眼球部分不仔细看根本不会被发觉,会给人一种没长眼睛的错觉。那双眼睛出奇的大,还向外突出着,鼻梁部分几乎和面部高度一致,鼻头像是一个小山丘一样赫然耸立在“它”脸上。我眼睛在这个物体身上停留了足足三秒钟。 “嘿嘿嘿嘿”这个物体竟然发出了小声,还是个约莫七八岁孩子的声音。 “这是说曹操曹操到,这个就是我们这里的唯一一个魍,皮皮。”林峰很自然的面带笑容起身走到门口开开门,抱起了那个叫做“皮皮”的物体。这我才看清了全貌:光秃秃硕大的脑袋和身子的比例基本上能达到1:3了,硕大的脑袋顶在一个极不相称的脖子上,脑袋的宽度和肩膀相差无几,全身皮肤像是油炸过的豆腐发起的泡一样“胖嘟嘟”的。双手c双脚硕大挂在细细的胳膊c腿上,右手捂在“嘿嘿”笑个不停的嘴巴上,其实仔细看看这家伙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如果没有那一身的“凸起物”和“死人灰”的颜色的话会更容易被我接受一些。 我此时才意识到了刚才的失态,看林峰的态度人家肯定是熟人,我刚才那个样子难免给他们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左手握拳遮嘴干咳了两声,略显尴尬地说:“呵呵,皮皮是吧,小家伙真可爱,呵呵。” “嗯,但是他也已经一百三十三岁了,他升华的那天那是我升华后的第一百个生日,寰冥都会把自己升华那天定为新的生日。我生日那天,在一个树林的河边见到了他,当时他染上了瘟疫,已经快要不行了,所以,我就把他变成了新生体。从新生体到寰冥他用了八十年的时间,唉不过由于魑和魍都是精神力场不够强大的寰冥,所以升华过程中一消耗,他们升华前的记忆基本没了,智商也基本不会有长足的长进,体形c神志大多停留在升华的时候。不过也好,永远开心的做个乖宝宝。”林峰说着怜惜地抚摸着皮皮的大脑袋,皮皮则偎依在林峰的肩上,享受着林峰“父爱”般的温暖。 此时我想到的就是“父爱”,皮皮对于林峰而言俨然就是儿子的概念。不过细想想一个一百多岁的还会飞的“宝宝”难以形容此刻的感受。 “当时我看到他的时候,虽然病的已经奄奄一息c肤色紫青,但是全身肉嘟嘟的,本来是叫他肉肉,但是后来那个调皮劲又古灵精怪的,于是就改叫皮皮了。其实,我多希望他能够成为个魉,或者魅,那样他可以长大,变成个大男人。”林峰话间露出了一丝伤感,我能看出他对皮皮真挚的感情。 “那魍自己修炼修炼不能升级吗?” “哈哈,升级,还修炼你是网游玩多了还是武侠看多了?升华前精神力场有多强大,升华后就是什么样子,弱的经不起折腾的,消耗一下就没什么了。能完成升华成个新生体都算是造化,而且,当时他才三岁。不过还好,这小家伙自己也争气,没一辈子做个僵尸,成了寰冥。唉”林峰叹息间抱着皮皮坐了下来。 林峰继续爱抚着皮皮c看了看也被带入伤感的我,林峰道:“没事儿,这样挺好的,永远不会看到这个万恶的人世间。好了,继续给你讲讲魑。魑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个大力士。他们举起一辆小轿车的难度也就和常人搬起一袋一百斤面粉的力道差不多。不过这些家伙的身材是真不错,各个基本都是倒三角,那个肌肉让人看了基本可以形容为铁骨铮铮,就是有点傻大个。他们的智力和魍是差不多,但是魍虽然能力不行但是会飞啊,他们就是蛮劲厉害,所以寰冥里的地位也不高。但是就综合能力来将是在魍之上的。寰冥里有百分之四十是魍,三十是魑,魅能有百分之二十,魉也就百分之十到不了。好了,说个让你兴奋的现在,知道咱们寰冥里的娘子军吗?哈哈” “嗯??”我被林峰一下子搞的莫名其妙的。 “小样,个个。”林峰神秘的笑着。 “什么意思?”我还是不解。 “那就是魅,清一水的,没一个男的。不过这些不好惹啊,除了我这样的魉,一般的心里那些小九九一点瞒不过他们。只有魉时间长了能会干扰读心术,别的寰冥和那些猪仔就没那么好过了的。”林峰说话间颇为得意,此刻我也大概能才到寰冥中最厉害的便是林峰自居的那个——魉。但是对他时不时把常人称为“猪仔”心中是颇为不满,这种蔑视实在让我不舒服。 “猜的没错,魉就是最厉害的。”林峰再次对我用了那个我最为排斥的读心术。 看着无奈地摇头的我笑了笑,林峰劝解道:“别烦,你就是魉,我也是魉,而且我感觉你的能力不是用常规思维能想象的。现在你就能干扰我的读心术,升华才那么一会儿的时间。不过,我看得出你的心里没有太多的歪心眼,是个好人,所以我现在才会跟你说这些。不然,你做了几百年寰冥都未必知道。” “难道你还要我谢你不成?不是你我会成为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心中的怒火被林峰有意或无意的带有邀功意味的言辞再次激起。 “唉我怎么跟你说你才能懂得。你是寰冥,早晚是寰冥。十八岁升华是寰冥,八十岁升华还是寰冥,我只不过让你升华的早了些而已。而且,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我还是之前把你弄到这里的那个人让你升华的。总之这未必是坏事啦你别以为我邀功,你就当作我将功补过好了吧?大少爷!”林峰两手绕过怀里的皮皮给我双手做作揖装求饶道。 我一下子又开始飞快地思考到底是谁把我在餐厅门口打晕的,我没得罪什么人啊。不过此时我脑子太混乱了,丧失了理智思维的能力。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c处理眼前这些事情,于是,我再次选择了沉默。 “好了好了,你不气了,皮皮也不怕,没事儿。”林峰劝慰着我c安抚着皮皮,看了看没准备继续发难的我继续道:“寰冥没什么不好的,永世长存,拥有寰宇间最强大的力量。而且,我们魉,基本可以说是无所不能,前面给你讲的那三种能力我们全部拥有,虽然强度分开来看不如他们,但是我们融会贯通到了一起。所以,魉是寰冥中的王者。至于魉神体,顾名思义,也是魉,只不过是神一样的魉。别说你,我的能力都不及他们的九牛之一毛。不过,我到现在都没有见过一个魉神体,也只是听说过而已。” 我低头沉默,林峰静静抱着皮皮看着我。如果说把林峰和胡申哲放在一起,我觉得胡申哲那点小分裂已经不算个事儿了,眼前的这个人一会这一会那,典型的一个精神病。 “嘿,我说你们这寰冥那寰冥的,连个组织都没有吗?”这确实是我现在比较关心也想弄清楚的问题。 “组织?什么组织?”林峰被我给问懵了。 “连混的都得有个山口组c竹联帮的,你们那么牛的人物连个组织都没有?几十口人凑在一起弄个老大什么的,然后惩恶扬善c除暴安良,对不对。蜘蛛侠里面都说了,能力越大c责任越大,你们这个天天无所事事的祸害人,你这是干嘛的?”我问着问着不由自主地又抱怨起来。 林峰还未等我说完便连忙摆手打断道:“好了好了,不提这个了c不提这个了。咱不当做是死了,这是新生不是,而且这是永生了,是好事儿。你要说组织的话,还真有,只不过对咱们这样的小寰冥来说” “咔嚓!”突然屋外传来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各种东西掉落c破碎参杂在一起的嘈杂声。 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右手抱着皮皮的林峰用左手“拎”到房间的正中间,林峰把我放在地上c迅速抠开了地板,一个一米见方隐藏在地板下的地洞出现在了眼前,还未等我回神就有被“拎”起后塞到了地洞里,整个过程不出一秒钟的时间。林峰看着已经惊慌失措的我,小声但坚定地命令道:“趴下!”。 此时我再次茫然。一天几次的折腾,已经让我此时无法应对,我不知道自己内心此时是惊慌还是害怕还是焦虑等等的感觉了。大脑不停的飞速运转但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类似于走神的感觉。 “照顾好皮皮!我出去看看,你现在就沿着下面的暗道跑出去,能跑多远跑多远能跑多快跑多块!”说着,林峰看着我欲言又止顿了顿后,眼神坚毅地看着我说:“但愿我没看错人,记住,勿忘初心!” 我本能地接过皮皮,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说话,地道已经被林峰轻声但快速的盖上了,我本能地推了一下,但盖板纹丝不动。 皮皮两手环着我的脖子,大脑子死死顶在我的脖子处,皮皮的皮肤是我真的无法忍受的,心里第一想法是把皮皮推开,但是双手不知怎的却把皮皮紧紧抱住,左侧脸颊贴在了皮皮的大脑袋上。犹豫了半晌后,我拍着皮皮的背,轻声重复着念着:“不怕不怕,乖” 眼前是绝对的黑暗,已经到了手伸出去都不知道伸往何处的地步,更别说见不见得五指了。不知是空间的压抑或者过度地外界刺激导致的心理作用还是空气确实稀薄,现在感觉到了窒息,胸闷c心跳明显加速。暗道内是绝对的安静,外界的声音也不知道怎么地被彻底阻隔,刚才也没顾上注意林峰掀开的盖板有多厚,只能偶尔听到一声重物和地面撞击产生的震动的声响。由于低着头c后脑勺紧紧顶着盖板,所以每一次震动的声响都直入脑海,感受的无比贴切。 我今生此时才是第一次感受到并且理解了“忐忑”二字的含义,确实是心脏一上一下均能感觉到甚至是听到。不知是我的,还有皮皮的,而且他的心跳频率正在逐渐地和我同步。 渐渐的,地面发出震动的频率逐渐地降低,起初是几秒钟一下,几分钟后是一分钟几下,直至最后几分钟一下。不知多久后,声响彻底地停止了。有声响发出的时候心里还有忐忑,声响彻底停止后,心中留下的仅有绝望,或者说是空白。渐而注意力从地面分散出来,此时我听到了皮皮由于无法强忍着而时不时从鼻腔和口腔交替发出的抽泣声,我知道他此时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点。 我现在能做的c能想的只有等,或者说是企盼,企盼林峰能再次打开盖板。而随着刚刚所有外界声响的消失我知道这已经是一种奢望,此刻内心的挣扎也仅仅是理性和感性的最后斗争,侥幸的心态在最后给自己一丝动力。 此时我太想回到家里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如此的想过家,多希望此时身边能有家人的陪伴。除了家人,我多希望此时胡申哲能在我身边,现在这个时刻我才知道胡申哲对我的影响力,有他在身边我可以肆无忌惮c毫无惧怕,之前所有的危机他都可以帮我化险为夷。虽然平时嘴上总是和胡申哲不服软,但是我其实很清楚胡申哲对我的重要性。现在,我孤身一人身处险境,能做的就是如此窝囊地呆在这里等死,我此时彻底感悟到胡申哲当年说的那句话——外表的强大并不能真正改变内心的懦弱。 胡思乱想之余,心中无数的猜测此时开始整理完毕涌现在脑海。 仇家寻仇来了。这是第一反应,或许之前一个和我一样的倒霉鬼死在了林峰手里,不管他自己说是升华也好还是永生也罢,现在人家在林峰口中的“寰冥界”立住脚跟了,想起当年的杀身之仇,咽不下这口气,现在有能力来报仇了,就杀了过来。不过这林峰,是他说的魉,两百多年了,如果是倒霉鬼的话肯定比他年轻,不见得能斗过他。刚才那场面显得是如此的霸气,不像是一个倒霉鬼能干出来的事儿。 那就是死对头了?两百多年了,难免得罪个人,现在人家找来了。嗯,这个原因倒是有很大的可能,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嘛。不过林峰刚刚的举动:把皮皮交给我,把我们扔进这个暗道,而且我从他的表情上看到了一丝的恐惧,我还不知怎么的感受到了他的一种坚毅——最坏的分析是一去不复返的坚定。综合起来说就是林峰很害怕对方,死对头也不至于这样吧而且,最后那句“勿忘初心”,着实让我搞不清头绪,这到底是什么套路? 脑子里在不停地分析c假象着各种可能性,但是思维开始打岔,慢慢地开始无法集中起来。皮皮的喘息声和心跳逐渐平稳,我的意志也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渐渐地,我再次失去了意识。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7章 圆心殿 鬼魅女子原为亲军,虚无难觅圆心圣殿。 “这是永恒的荣耀。”玲发现我在看她臂膀上的纹身后说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赶忙不好意思地道起歉来。 “我曾经进入过他的死士团,这就是印记,对于一个寰冥来说,这是无上的光荣。”玲说话间身体立正站直,双手手臂交叉护在胸前,我猜测这应该是寰冥的一种肢体仪式。 “那你见过“他”?” 玲没有理我,我看到她口中好像念念有词的样子,约莫一分钟之后,玲深深双手位置不变深深鞠了一躬之后转身向我。 玲走到了我身前,与我面对面地对视着,那双幽兰色的眼睛再度凝视着我半晌后说:“你觉得“他”就是那么容易被见的?就算是他的贴身守护者和随从也不是想见他就能见到的。每生每世他转世融合都是不可预料的,没有人能猜得出神在想什么,这就是境界的问题。就像是“他”会选择亲手毁灭掉自己一手缔造的很多事物,但是,被毁灭掉的却还深深地敬仰着“他”,所以,“他”是让人可以忘我地去敬仰的神。很多时候,“他”会为了自己的子民而牺牲自我,选择自我的毁灭。但是现在的人类越来越肆意妄为c妄自尊大,自己的小进步当成了大飞跃,眼中已经没有了神的存在,但是人类却是被神完全控制着的,而且也是按着神的计划在行事,只不过自己不知道罢了。而且,人类和寰冥的生命都是有定数的,而“他”则是没有任何的约束的,所以,有了约束的选择绝对不可能像“他”一样公正客观,而且人类生命的长度现在几十年而已,这完全限制了人类向下一个纪元的发展。人类很多时候喜欢幻想,有些可以实现,但是大多数是不着边际的。很多人类喜欢看书,为什么?因为想获猎自己所无法企及和构建的思想,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连文笔和逻辑连读者都不如的书籍确实充斥着人类的世界,这一切也就是因为“金钱”二字。连最初级的物质障碍都超脱不了,何其低级?冥想人生的时候却有一副臭皮囊碍着,怎么能够上升到境界。你,甚至我,现在都是无法超脱自己的很多屏障的,所以,已经无所限制的“他”的想法,谁能猜得到?就连那几个每生每世都追随左右的魉神都不可能猜得透的” “魉神!那么就是说寰冥中间真的是有等级之分的了?”我听到林峰提到过的“魉神体寰冥”在玲的口中说出,顿时不由地打断了她的话想问个明白。 “又是那些小醒尸告诉你的吧,呵呵,只知皮毛一知半解的家伙们,自以为事的天天和编故事似的。“他”并没有把寰冥划分成各种级别,但是,“魑魅魍魉”确实是寰冥的分类,但是这没有什么高低上下,四种寰冥里都有神体的存在。魑其实主要是守护着天空,而且不要总把人类当成寰冥的代表,寰冥中天空的守卫者就是魑;魅是攻心的先锋,“他”很多时候更喜欢的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如果魅能解决的问题,是不需要其他手段来介入的,这也是至高的驭人之术;魍是陆地的守卫者,和魑c魅一样,不一定是你想象中的人类的样子,只要是精神元力融合的载体,就是寰冥;魉,这个是没有多少人能搞得清楚的一支,不过很多时候我个人感觉,魉基本都是超强的精神元力才可以融合出来的。其实,你可以按着佛教的轮回来理解一下,普通人类死了是没有什么下文了的,寰冥这一世结束后,精神力场会和融合体分离,进入幽冥天境,这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中创造出来可以让寰冥赖以生存的一个奇迹。不过,除了少数“他”特许的寰冥之外,其余的寰冥和传说中的轮回一样,是不会记得上一次融合的事情的。我明白你想问为什么寰冥要转世融合,因为这个世界的物质性生命体的衰竭,虽然融合之后,很多被融合体会被精神元力改造,但是受各种客观因素所限,两三百年对大多数融合体已经是上限,所以精神元力要脱离,再次选择融合体,没有“他”的幽冥天境,脱离的过程精神元力很难再次没有损失地聚集,而在幽冥天境里,六十年过后,精神元力几乎不会有任何损伤地恢复了。我知道你现在要问为什么寰冥非要找个融合体,这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没有寰冥存在的原因,我们精神形式的生命体在这个世界没有能量的供给是会逐渐消耗然后消失的。所以,只能和这个世界的生命体融合才能长久不衰,我知道你觉得人类太可怜了,像小白鼠一样,其实,人类对小白鼠不也是这样子的吗?现在,就说说你迫不及待想知道的寰冥有没有等级的问题,当然是有的,只不过十之的寰冥都是平等的,只有到了圆心殿之内的冥神们才会有等级。因为那里是“他”的所在地,是最靠近“他”的地方,也是整个寰冥界的核心,所以肯定是有的。但是,作为我这样的普通寰冥来说,不可能知道具体等级,至于你道听途说来的那些“故事”,还是忘了的好。”玲看样子以前已经对林峰这种类似的言论见怪不怪了,看样子林峰真的就是个玲口中的“小醒尸”。不过,玲发挥了魅的特质,根本不需要我张口,他就知道我想要问的问题,一个问题没提,都给我解答了。 “圆心殿?那是个什么地方?在哪里?”我突然对这个寰冥的圣地充满了向往。 “呵呵,那是每个寰冥都向往的地方,但是这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地方。有很多版本,有的说它在九天之上,有人说它在三泉之下,有人说它在高山之中,有人说它在幽冥天境,总之,没有人知道,更别说去过了,去过的人更不会把这些说出来。但是那里有三大魉神,他们负责向外界传达“他”的旨意,十八个守卫都是寰冥中的精英。戒备已经不是森严可以形容的了,天空中有啸天巡天,大殿外有游斥看差,河水里有水元警戒,整个驻所还有玄巫做瘴,别说凡人,就是寰冥也找不到,更别说” “不好意思,这个“啸天”c“游斥”c“水元”c“玄巫”都是什么东西?”我被刚知道的这几个名次又搞懵了,不禁打断玲问道。 “这个基本就是可以形容是那些小醒尸口中的“神体寰冥”,啸天就是最厉害的魑,游斥和水元是最厉害的魍,玄巫就是最厉害的魅,我知道你又想问魉怎么没有。呵呵,魉怎么可能做这些事情。虽然我很讨厌你,但是,你确实是我成为寰冥几百年来,身边出现的第二个魉。”玲说话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寒意。 “第二个?那一个是谁?” “作为寰冥,你需要学的第一件就是:不要好奇,不要问别人没告诉你的问题。”玲显然已经被我惹得有些不耐烦了。 玲的眼睛一直盯着我,我也看着那幽蓝的瞳孔,目不转睛相持了几分钟。 “那我可以走了?”我决定试探一下。 玲的嘴角一抬,露出了很难琢磨的表情后说:“好啊,我送你。” 说着,玲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原路返回,我看了看也没犹豫。这几天我或许真的练出胆子来了,反正再差能差到哪里去,也就那么样了。于是一抬头,挺起了胸膛,整了整衣领后就大步向外走去。 到了外厅的神坛下,我停住了脚步,我准备向玲礼貌性地道谢一下。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了玲那双有蓝色的眼睛露出了让我后背发麻的眼神。我楞了一下,还是清了下嗓子对玲说:“谢谢你!后会有期!” 玲并没有因为我看到了她的眼神有任何一样,一如既往的高冷,点了点头对我说:“好自为之!不送!” 看了下玲,我便转身大阔步地向走廊另一头的大门走去,其实我此时双手已经紧紧地攥紧了拳头,浑身冒着冷汗,我太紧张了。但是我不敢回头,这样走过去或许没什么问题,但是回头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或许就是鸵鸟遇袭时会撅着屁股把脑袋埋进沙堆里的心态。走了三十步左右,总算快到那扇大门口了,门缝渗入的阳光此时给了我无比的动力。 突然,背后一阵风袭来,我的衣服都被吹动,也就是延迟了零点零几秒的时间,整个教堂的玻璃“嘭”的一声全部碎裂了。 “啊!”几乎是同时,玲的一声惨叫出现在我脑后,那声音几乎就发生在我的耳边。 我向前一步,站稳后赶紧转身,没成想玲此时已经倒在了地上,淡的血液流满了一滩。目瞪口呆的我下意识地缓缓抬起头,之前沙哑声音的大师竟然作受伤状单膝着地半跪在地上,由于现在视力出奇的好,所以,我能看见他身体在颤抖并且滴着淡的血液。 “自作聪明!”大师盯着已经奄奄一息的玲斥道。 就在此时,我口袋里想起了铃声,本能地拿起一看,竟然是胡申哲!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8章 飞云台 圣袍大师突然涅槃,剑拔弩张飞云台现。 如果换作是以往,此时此景我是不可能旁边都出人命了也不顾,而去接这个的。但此时我已经透过龙香羽的信知道胡申哲的身份了,所以我现在必须接。我知道现在稍有处理不当,我父母的海外旅途就会变成被挟持绑架了。 此时,太阳的光束从教堂走廊的彩色玻璃中透了进来,洒在了菱形几何图案的拼花地板上。我和那个藏在麻布圣袍下的男人分列走廊的两端,他此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好像受了很重的伤难以短时间恢复的样子。三十多米的距离被太阳光束隔成若干段,偌大的建筑内除了那已经响了几分钟还未挂断的铃声外死一般的寂静。 我与圣袍男对视着接起了,两个人的眼神穿过层层光束碰撞在一起,注视他阴冷到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我可以想象出自己此时的目光也应该已经超乎了我的想象。的听筒里传来的是一阵刺耳的电子噪音,几秒钟之后,胡申哲的声音传来:“喂?怎么不说话?” 我知道此时最好恢复成平时的样子来跟他对话,绝对不能让他察觉到任何异样,而且,我需要给这几天没联系他找出一个理由来:“老大,你怎么才打来啊?这几天不知道怎么的,打你打不通啊。” 和圣袍男的对视依旧持续,而此时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他的圣袍打出的阴影始终能够遮挡住他的面部,所以直至此时我还没有看清楚他的相貌。 “我去你大爷的,怎么可能,我觉得你丫小浪一下也就回家了,这好家伙,浪起来没完了!什么时候回的?再不回我可要走了,这几天光在这儿待着了。”胡申哲的语气和话语里根本听不出任何异样。 “那可不行,你走了我回去干嘛,老头老太太都让你安排出国旅游了,你这走了我不如直接回上海了。”我试探了一下我爸妈的情况。 “得了吧你,平时也没见过你想他们的,现在怎么那么乖巧了?真孝顺,自己打个问问不就知道了,还问我,我想知道也得打啊。对了,你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了?神神秘秘地还跑到广西了,没事吧你?”从胡申哲的话来看,我爸妈此时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他后半句让我感觉是在试探什么事情。 现在对面放着个圣袍男,眼前躺着个半死不活的寰冥,手里拿着和一个已经让我对他口是心非的知己通着话,心中还得盘算着一会儿怎么离开。在这种情形下,结束通话应该是最佳选择。 “算了,不跟你贫了,我回家再说吧。” “成,自己回不来我让人去接你。先这样,拜拜。”胡申哲也没再纠缠,挂了。 我刚挂了,对面的圣袍男突然剧烈地咳嗽了一声,然后一口淡的血液从他口中喷了出来。不过好像他喷出了这口血之后舒服了很多,缓慢而艰难地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开始向我这里移步。 “一堵墙已经垒在你们中间了,却还要装作看得见对方,不觉得累吗?”那沙哑的声音仿佛穿越了百年时光才传到了我的耳中,充满沧桑,但是听不到和之前有任何异样。 “你知道什么?”我顿时警惕了起来。他一句话道破了我和胡申哲此时的关系,那他应该知道些什么,不然不可能一语中的。 “我知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想什么,我读不懂你就像你看不清我一般。今生你的选择受到了前世的烦扰,所以你现在也不知道你自己在想什么。你都不知道的事情,别人怎么可能懂得了!”圣袍男依旧向我移动着,只不过他确实是受了很重的伤,举步维艰,其实他现在更像是在朝我的方向挪动身体。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什么前生今世的,你知道我的前生?” “前世已是过眼云烟,来生亦不过昙花一现,而此时正是似睡似醒之时,别说看了,自己到底是谁都不清楚。正如这地上躺着的人一般,被业障蒙了心,又怎么可能有双透彻的眼?落得现在连鬼神都分不清了。” 不对,是我眼花了吗?此时圣袍男移步下了神坛,到了一束太阳光下,他身边围绕着星星点点的小亮光,这是太阳光反射造成的吗? “我想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你又是怎么受伤的。”此时的玲还在地上挣扎着。 “世间生死虽本无常,但却有定数,她不信这定数”不对!圣袍男的身体开始着了起来,他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了,我赶紧向他冲过去,他依然在说着:“她想破了定数,虽然我也拦住了,但是大错已就,就以我的命抵上这一错,但求此时别殃及无辜的晚辈们,宽恕啊!”还未等我冲到他身边,他的话也还没说完,突然一团大火燃起,一股热浪向我涌来。我顶住热浪,费力地稳住身体,而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一只硕大的火鸟从火球中破开教堂顶部的天窗直飞冲天,紧接着那个火球就熄灭了,只有点点亮光游荡在空中。 这是什么情况?!凤凰涅槃吗?! 玲的哭声将我惊醒,我赶忙转身跑到玲的身旁查看她的情况,此时我也听清了她口中反复呜咽着的两个字:“大师” 突然身后的神坛处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我转头一看,神坛两侧的小门中此时有两排人正鱼贯而出,见过,我见过!虽然这场景的位置c布局和我梦中的不一样,但是情形却如出一辙c毫无二致。 我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脑子阵阵刺痛起来,继而感觉天旋地转,身体难以站稳。从小门中涌出的人和我梦中一样,在圣袍男的前方列起队来,一排一排的。一个个藏在麻布圣袍帽子里的脑袋低垂着,两只前臂交叉在胸前,恭敬而虔诚。 此时玲在地上还是动弹不得,但是已经略微有了一些精神。她看了我一眼,然后似乎有些害怕,快速地避开了我的视线,然后低下了脑袋。突然,玲的口中开始嘀嘀咕咕地念起了什么,然后是那些已经列好队的人开始异口同声地和玲一起念着,节奏极其一致,声音越来越响亮。 我此时仿佛和这声音形成了共鸣,意识再次模糊了起来,眼前的一切也变得一片混沌,好像之前的梦境一样,开始感觉灵魂在上升。但是,这次和之前不同,我对现实中的声音c温度等的感觉都没有消失,只是视角进入了梦境当中。 我站在一个高坡上,脚下是一个台子,一排排士兵铠甲披身c长矛在握地列在阵前。抬起头来,仰望天空,一群大鸟正在空中翱翔,调整视线拉近一看,竟然是和民国梦中一样的天使状怪物! 就在我还想再观察一下时,视角突然飞升,我看见了刚刚呈现在我视角中的那具身体——鱼鳞金甲褶褶生辉,银色战戟高挂黑柄之上,但是我看到的只是背影。那具身体挺立在一个开阔的云台上,台下校场兵士们正在振臂高呼。就在画面彻底模糊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了右下角的一座石碑,“飞云台”三个遒劲有力的红字跃然眼中。 然而这次没有像之前一样因为视线上升梦就醒了,而是在黑暗中光点一晃我又进入了另一幅画面——一只手拿着毛笔正在宣纸上奋笔疾书,片刻之后,我看到了书写完的内容。这是一首诗: 梦中台 菩提无树镜无台,蒹葭苍苍雾中来。 闻意只思红尘物,只得空镜雾似台。 未觉身缘黄粱梦,黄粱早已尘世埋。 勿叹寒秋数十载,镜破梦醒人尤在。 片刻之后,视角转向右侧,那里有一个女人,一幅圆润的c丝毫没有粉饰过的脸庞浮现在我的眼前。头发乌黑浓密,梳着古代的发式,极其简约,除了一支金体镶红色宝石的发簪外别无其他修饰。此时我想了诗经里面的那几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脸如蝤(qiu)麒(qi),齿如瓠(hu)犀(xi)。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我去!还未等我从对她的痴迷中缓过神来,我突然意识到她就是在我梦中反复只出现背影从未看清楚过的女人! 天呐,怎么会这样子!现在我的身体还留在那个剑拔弩张的教堂里,是死是活要杀要剐还不知道,这时候竟然让我做起梦来,而且还让我看到了她,这是为什么?! 突然,视角再次飞升,这次经过一瞬间的漆黑之后,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回到了教堂之中。那群人还站在那里,玲依然趴在原地,口中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息。 不过,此时教堂的那扇拱顶对开的深褐色木质大门已经打开了,外面的光线太强,我什么都看不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赶紧用手臂在眼前遮挡着强光,撒腿向大门跑去。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9章 林峰再现 家中安好心中坦然,皮皮嗜血林峰再现。 到家已经数日,我不知道爸妈是怎么知道我离家出走的事情的。家人对我一阵暴风雨般的洗礼,并命令我在寒假结束前不准离开家。其实我心中当时是很高兴的——他们都还在。当奶奶从姑姑家被接回来之后,我的心是彻底踏实了,家人全都安好。当面对父亲的一顿暴打时,我也没有丝毫怨恨,并且每一下打在身上都让我感觉自己的罪恶感减轻了一分,因为在我心中他们已经被我连累了。 胡申哲并没有在家里等着我,在我回家的路上,他就打告诉我公司有事情要处理,需要回去。回家之后通了几次,一切如常,他也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其实我现在也怀疑龙香羽信里那些话的真实性,不过我现在已经没什么明辨是非的能力了,脑子感觉已经要短路一般。 在教堂里发生的事情,我也基本捋出了一些头绪,但是逻辑上有一点我一直没有想通:刚到教堂的时候,圣袍男已经把我定性为“新升华的寰冥”了,但是从后来玲的说辞中流露出的意思来看,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我确实不是她说的“小醒尸”,而且,寰冥是不存在升华的。后来,圣袍男着火之前的话确实耐人寻味,而且她话中的意思我理解就是:以死谢罪,请求宽恕——请求他所领导的那个群体以及玲的宽恕。 不过,现在这些在我脑中就像是梦境一般,想了几天之后也不再费脑子了。现在一切都恢复了平静,要不是皮皮的存在,我也已经忘却了之前发生的那一串离奇怪诞的事情。 那天我从教堂里逃出来之后,穿过带着惊奇目光的人群,根据被绑架时在车上记下的路径一路狂奔,之后果然来到了被绑的那家酒店停车场。刚进地下停车场,皮皮便出现在了我身旁,估计他是一直守着我的,一到了没人看得见的地方便现身了。回到家后皮皮这小家伙每天倒是乖巧,白天自己穿过我卧室的窗子出去放风,晚上该睡觉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由于我住在二楼,动作快些c避着些也不太可能有人会发现。其实说是放风,如果我不出门的话,皮皮也就在远处的小山坡附近看着我,无聊了就自己找找乐子,我要是出门的话,皮皮则时刻不离身地跟着我,此时也不知道在他眼里我是不是也是个“小家伙”。总是感觉他对我颇为放心不下,而且就能力来说,我觉得皮皮的防卫能力远远在我之上。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被铃声从睡梦中吵醒,朦胧中把推向一边,无意中推到了皮皮的大脑袋旁边。同样朦胧中的皮皮和我面对面地侧身睡着,他下意识地又把推了回来。几番较劲后,皮皮的小手一把抓起了拍到了我的脸上,我一下子彻底醒了,这才看到屏幕上闪烁起了胡申哲的头像,刚想接,已经挂断了。 我想打回去,却想到了刚才脸被拍的那一下,于是报复性地挠起了皮皮的痒痒。嘻哈一阵之后,胡申哲的又打了过来。 “小子!你在哪呢?”那边胡申哲的声音带着极容易分辨的特点传了过来。 “我在家呢,还能怎样。”我无奈道。 “哎呀,没事儿!你不想哥,哥想你了,赶快起床洗洗干净来接驾吧!哥马上下高速到你家了!”胡申哲这次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无厘头的说话方式。 “不是吧,别闹了,过几天我这就回去了,你又跑来干嘛?”这离着小一千公里,我真的觉得胡申哲是在开玩笑。 “嘿!我这马上下高速了,你赶快的来高速口接我吧,昨天晚饭没吃好,这区的饭太难吃了,赶快带哥去吃早饭去!”胡申哲这么一说,我彻底没了他在开玩笑的念想——果然他是来了,而且我相信他是干得出这种事儿的人。不过还是因为龙香羽的信的缘故,现在我脑子下意识地蹦出一个念头:“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我匆匆挂了,洗漱后在爸妈和奶奶惊奇的目光中出了门——回家后我还就没有在六七点钟的时候起过床。 驱车匆匆杀到了家旁边的胡申哲所说的高速路口,果不其然,胡申哲正站在一辆大越野车旁边,双手掐腰,眼戴墨镜,正做出遥望状四处张望,嘴里似乎还嘟囔着什么。 我在胡申哲面前一个急刹车将车停住,胡申哲一拍发动机盖子,口中“嚯”的一声,然后一脸淫笑地走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打开车门“挤”了上来。 “我说小子啊,你这可以啊,小跑开上了!”胡申哲屁股还没坐定嘴巴已经开始开动了。我笑了笑回道:“来接你可不得开个好点的,不然多不好。还有谁啊?” 胡申哲听后一脸得意的笑容洋溢出来,自己调了调座椅往后一躺,满是享受状地伸了下懒腰说道:“还能有谁啊,不带着小夏来的嘛。回来看你也没什么动静,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想想打也不是,我这边的事情也处理完了,就过来了。赶快,带路,吃早饭去。一路可把哥给饿死了这下,快!快!” “好嘞!”我被胡申哲给逗乐了,愉快地应到,此时所有的戒备和猜疑瞬间烟消云散。胡申哲冲留在车上的夏振凡挥了挥手,两辆车掉头向吃早点的地方奔去。 胡申哲从坐上我的车到吃完早点,嘴巴就一直没停过,我被他给逗得也笑起来没完了。最后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回家报到。 “妈,你看谁来了!”我拎着胡申哲带来的大包小包,用脚踢开门后冲屋内喊道。 “噢!小胡啊!赶快进来吧,什么时候过来的啊?展畅一大早跑出去原来是接你去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好准备准备啊”我妈还没等我说完话就开始赶紧往屋里让胡申哲,嘴里开始了喋喋不休的客套话。此时客厅只有妈妈在了,爸爸估计是出去了,奶奶应该也是回房休息了,平时客厅的电视基本是妈妈的专属。 “昨晚,我市中心血库发生一起盗窃案,至少五千毫升血液被盗,另有三千余毫升血液被损毁,案件具体情况警方正在”无聊的我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播报。 “你说这年头偷什么的都有,这血还能偷,真是的。对了,小畅,你屋子里一股什么味啊?腥臭腥臭的,刚刚给你打扫卫生熏死我了,赶紧自己去收拾收拾。”妈妈的一句话一下子让我紧张了起来。 “没什么的吧,怎么可能我去看看,你们等下哈。”我赶忙从沙发上起身向楼上我的卧室奔去。 身后妈妈无奈地摇摇头对胡申哲道:“这孩子,没头没脑c丢三落四的整天” “哎呀还小嘛,才多大”胡申哲随声附和道。 我在胡申哲和妈妈的牢骚声中,无奈地继续向楼上奔跑。 进入房间,打开房门后赶紧反手将身后的门关上锁死,心中不由得疑惑起来。突然,一阵血腥味顿时直冲我的大脑,紧接着我全身一震,然后就感觉好像有千百只蚂蚁正在如饥似渴地蚕食我的身体,浑身说不上是痒还是痛,我的身体在我非刻意控制的情况下瞬间移到了洗手间的马桶位置。 天花板! 我踩在马桶上,推开了头顶的铝制天花板,皮皮像喝多了似的正呼呼地睡在一堆血袋中。我的脑子要爆炸似地在膨胀着,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两只手瞬间抓起了血袋,几秒钟的功夫就已经有三四袋血被我吞下了肚子。 此时皮皮也已经醒来,看着我嘿嘿地笑了起来。 “血是你偷的?!”我喝完血之后打了一个饱嗝,上半身在天花板里面挂了一会之后,突然开始对皮皮发起脾气来。 “不要怪他了,是我给你们送来的。”是林峰! 我赶紧抓起皮皮一跃下到地面,单膝跪地,右手拎着皮皮,左手撑在地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本能地就做出了这种攻击的姿势。此时,一双脚已经踩在我眼前的洗手间门口处。 我抬起头,是林峰!但是还没等我表达出惊讶之意,胃中就感到了一通翻江倒海的恶心,我赶忙转身抱住身后的马桶吐了起来。 “傻小子,姿势蛮酷的哈,不过要是有敌人你这早就挂了。”林峰笑道,毫不理会正在呕吐的我。 我不知道林峰此时来到这里是什么用意,准确地说我一直也不知道他的用意,但是此时他却跑到了我的家里,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最惊讶的是他竟然还活着! “不要怕,我这是看你们两个最近这段时间身体已经开始弱了,所以给你们送点补给过来,你没发现你最近总是睡不醒吗?而且皮皮也是无精打采的。”林峰边说边俯身将我扶起来。 “你怎么找到我家里来了?!”我一边擦着嘴上呕吐留下的污渍一边问道。 “这个世界上,如果两个人走散了是不容易找到的,但是两个寰冥要是走散了,想找到彼此那是太容易了,何况你们还是两个在一起。”林峰口气颇为轻松地回道。 “你想做什么?”我对林峰又起了敌意,虽然他的动作c语言没有显示出半点敌对的意思。 林峰颇为无奈地笑了笑道:“你说我能做什么?死里逃生刚出来,找到我的两个宝贝蛋看看现在他们怎么样呗。” “两个?”我不解。 “你们两个嘛!”林峰身体后弓,双手向前,用食指指向了我和皮皮,姿势十分夸张。 我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林峰的宝贝蛋了 “你没有死”我这才想起来最重要的问题。 林峰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让我死,还没那么容易。” “你说你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知道你那一屋子人都已经没了吗?”我问林峰道,但是此时和同dan出现心灵感应时一样,我感觉自己在说话,可是我的嘴根本连动都没有动。 半晌沉默。 “对不起,或许我不该现在告诉你。”我觉得自己有点失言了。 “都过去了,小雪现在还生死未卜,我已经把她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但是能不能活过来就看她的造化了。”我此时从林峰那里感受到了一丝的悲伤,因为我突然也想流泪。 “她还活着?”我对小雪依然活着感到颇为惊讶。 “是的,她的心和脑都没有被破坏,你和那个女孩走后第五天我回到那里发现她还活着。而且她知道你回去过,只是当时她已经没法向你呼救了,因为那时候她已经处于游离状态,也就是类似于升华时候的状态。这种状态一般都是在寰冥即将泯灭的时候才会出现,就是意识和躯体脱离的过程,不过比起升华时间要长很多,有时候要持续几个月。因为思想力场太弱了,无法控制躯体,所以什么都做不了,不怪你当时没有发现。”林峰的解释让我心中多了些对小雪的愧疚,不过就算当时发现了,恐怕我也做不了什么。 “没事儿的,我感觉小雪会没事儿的,你不用太自责,你现在能力还有限,许多事情是你无法面对的。”见我陷入沉思,林峰宽慰道。 “那几天你去了哪里?那群人到底是谁?怎么会那么凶残?”我很好奇为什么一屋子人只有林峰没事。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那也就是说你不是被他们抓去了?”我心中一下子对林峰的印象跌落千尺,这家伙当时是逃跑了!丢下一家子人逃跑了!把皮皮都塞给我逃跑了! “没有,我没有逃跑。”林峰显然已经感应到了我的想法,辩解道。 “你觉得我信吗?一屋子人,就你一个命大?”我追问。 “当时我也受了重伤,那些人来了之后什么都没说,把我们一个个打伤之后就开始拷问,问题只有一个——虎符在哪儿。”林峰答道。 “虎符?那不是古代统兵用的吗?”我听说过这个。 林峰听我说完后,停了约莫几秒钟后说:“是调兵用的,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问题在于,当时交手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们不像是寰冥,后来他们看也问不出什么,而且我受伤昏了过去,在他们快走的时候才醒过来,但是那时候我已经奄奄一息了,他们或许觉得我已经死了,就没再对我怎样,然后就走了。后来,我顺着踪迹跟踪到了他们,结果发现他们果真不是寰冥!”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0章 一粟斋 超级人类挑战寰冥,沧海一粟海中一楼。 “真的,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相信我的话,但是你要知道, 没等林峰说完,我选择了打断他: “你知道什么叫树欲静而风不止吗?”林峰故作镇静地说道。 “那你知道什么叫子欲养而亲不待吗?!”我语气激烈地反问道。 “你把这些事情想得 我再次选择打断林峰的话,预期强烈地说道:“拉倒吧你,还口口声声寰冥寰冥的,你是寰冥吗你?!什么叫醒尸你觉得我不知道是嘛?!” “醒尸”两个字一出口,林峰的目光一下子定 而我并没有退缩,继续说道:“寰冥不寰冥的我实在是没兴趣,我也不想知道这些事情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就想安安稳稳过小日子,你明白了吗?” 林峰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依旧那样盯着我。 突然,林峰的右手一下子搭在 我眼前一下子 我的视角此时在我被关押的那个书房里,我一下子就认出了眼前就是我当时被林峰拎进 和梦境中不同,我的视角没有上升,而是像被后拽一样回到了光亮隧道。 片刻后,我的 很快我看清了那个亮点是一座小岛,一栋仿古的三层楼阁在小岛的正中间矗立着,岛上有环绕的小路,也有木质码头,到处是 正当我想再近些看清楚的时候,我的视角突然停止了移动,不再前行。 我定了定神,调整了一 “嘭c嘭c嘭”三声急促的敲门声突然传来,我眼前一黑,身体一震, “嗯?谁?!”我口中本能地对着门外喊道。 嗯?窗户!窗户怎么没了?!窗户上此时是一个被撞击出 “我!你猴哥!”胡申哲的声浪穿透门板扑在我的耳朵里。 “我去,你催命啊你?!没命地敲门!”我不耐烦地对门外吼道。 “我不催, 我去暂时是没问题了,但是这一个大洞我怎么搞定是好?而且,林峰呢?!难道这个大洞是他撞出来的?这又是什么鬼情况?!算了,先不管林峰怎么样了,先把这个大窟窿给搞定再说。 此时我真佩服自己的演技和脸皮厚度,往床上一躺, 几秒钟的功夫,我卧室的门被破开,冲在第一个的是胡申哲,紧接着是我妈,然后是小夏。不好!我突然想起来洗手间的天花板还没扣好,这万一让他们看到皮皮不就露馅了?!但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你干什么了?!”妈妈的嗓门把我吓得身子一震 “我不知道啊,睡着觉好好的,猴哥这一敲门我醒了 然而我话音未落,妈妈的巴掌已经落在了我身上,胡申哲赶紧上来边拉住妈妈边 “这孩子,天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哪 小夏看着我无奈地 果真不对!这俩人虽然做戏很好,但是对这 林峰到底怎么了? 刚刚我看到的一粟斋又是个什么鬼地方? 第一个梦境我基本可以确定那是林峰把我和皮皮塞到地道之后他所看到的情景,那张紧贴脸型,黑色哑光质地,两只眼睛的位置留着孔洞,鼻子c嘴巴c颧骨部位都是浅浅地衬出些轮廓而已, 不对!我立刻否定了这个假设,因为当时我的窗户是开着的,就连纱窗都是拉上去的!林峰就算是躲胡申哲,也没必要弄 胡申哲!一切 应该是他发现了林峰的到来,然后把林峰给拉出去绑了?!不对啊,这是什么套路? 难道他是不想有任何人接近我?怕我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信息?那为什么我能被人绑票?还见到了春草,或者说是龙香羽?后来在青岛还进了那该死的教堂, 刚刚恢复了平静,这又是哪一出呢? 不行,我现在必须得搞清楚到底是谁干的,因为如果有一个人能在我家对林峰下手,那么离对我下手也就不远了,如果他想的话。而且,林峰虽然在玲的口中被形容为“小醒尸”,但是如果和他比的话,我估计只能算 一粟斋! 林峰想让我看的一粟斋绝对是一个重点,我必须得想法看清楚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而且林峰告诉我攻击他小木屋的是一群人类。最近这些日子,虽然还没有深入了解寰冥的具体能力,但是能够攻击寰冥的 我现在有必要搞清楚这一切,不为别的,只为自保。如果现在不作为的话,或许下一个被攻击的人就是我自己,而且现在我已经几次受到 对了,有 “二师弟!下楼,咱们出发了!老太太走了!”就在我正头疼的时候,胡申哲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1章 狗血事件 久未蒙面胖哥,惊爆事件狗血至极。 听到胡申哲的呼喊声,我赶快准备下楼,刚要出房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洗手间里的皮皮。进了洗手间,刚刚杂乱的场景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天花板也盖得好好的,怪不得他们刚刚在屋里没有发现异常。但是,突然我触景生情想起了刚刚我喝血的事情,顿时胃里翻江倒海的一阵,我勒个去,这是什么情况,我到底怎么了我?! 片刻时间安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匆忙下楼,此时胡申哲已经收拾好了所有行装扶着扶手c踩着楼梯,堵在楼梯口等着我了。 “你丫那墙上大窟窿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现在怪怪的样子我真的很担心,还有你在广西到底怎么回事儿?说回来跟我说的,只字不提。”还没等我走下楼梯,胡申哲突然质问了起来。 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如何作答。 胡申哲一看我这样子,无奈地低头转身向客厅走去,走着头也不转地冲我招招手说:“来来来,小同志,咱们聊聊。你这样子可不行哈。” 我心中快速地盘算了起来,实话实说?还是瞒着?或者干脆挑破所有的窗户纸,单刀直入直接问问胡申哲他到底是谁? 想着,走着,到了沙发旁。 胡申哲敲着二郎腿,揽着沙发靠背,抬着头下巴冲着我问了起来:“说吧,在广西到底什么情况?” 我看了看他,坐了下来。现在我对胡申哲已经心中有了芥蒂,起因或许就是龙香羽的那封信。人的心境或许就像是解码器一样,装了什么样子的解码器,就会出现什么样的信息。现在我对胡申哲开始有了芥蒂,他所有的行为在我这里都有了不同往常的解读,甚至,好都化作了坏。不论是春草还是藏在她身体里的龙香羽,她们是没从我嘴里听说过胡申哲和夏振凡的,一下子能说出这俩人来,应该是没什么错。 但是胡申哲如果真如龙香羽所说,是我可以信赖的人,那他现在为什么要冲我装作这幅模样? 而且,现在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我在舅舅山上失踪那天,是胡申哲先不见得! “我说我被人绑架了你信吗?”我定了定情绪,对胡申哲说道。 胡申哲眼都没眨地回答:“信。” 我决定以进为退,于是对胡申哲问道:“我在舅舅山上那天,你去了哪里?” “其实你心中有了了,我现在向听听你的先。”胡申哲竟然把皮球踢了回来。 算了,豁出去了! “实话实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这段时间突然想了一个问题:咱们俩自认识以来,你对我简直比亲人都亲,这点我很是感激。但是,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恐怕不会是看我小伙子不错那么简单的理由吧?”其实这个问题一直在我心中回荡着,只不过现在才到了质疑的程度。 “其实很多事情,为什么并不重要,人大多数时候最会忘记的就自己是谁。这个其实用日耳曼语系的语言更容易表述,比如说,人们总是问hy,但是忘了h一。如果你抛开你我之间的轻易来讲为什么,一切就索然无味了,你现在只关心我为什么要对你如此这般,却忘了你是谁。如果我说这个世间不止我胡申哲对你无条件的好,而是有很多人会为你无条件的付出一切,甚至生命,你信吗?你当然不信,因为你知道你现在就是一毛蛋孩子,一狗屁学生!但是,如果你不是现在的你呢?你还会这样子想吗?每个人之间如果跑开了身份来谈感情,那就是扯淡了,所以,我为什么对你好,这其实不是个问题。”胡申哲情绪虽然激动但是语调平和地对我说道。 他的逻辑我有点懵圈了,这是什么套路?这完全又回到了问题的原点,相当于什么都没有说。 算了,我明白一点:当一个人想隐瞒你的时候,是问不出结果的。现在,唯有再去一趟雪山,才能弄清楚一些事情。 我装作无法理解的样子,想了一会,期间偷偷看了下胡申哲,他气定神闲的抽着烟,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好吧,大师兄,咱不讨论这问题了。你带我去舅舅那里再转转吧,这也快开学了,去转转吧。”静了一会儿之后,我对胡申哲请求到。 “好啊。这是你现在该干的事儿,这一个寒假看把你闹得,回个家不得消停,还离家出走。要不是我,老头老太太估计得剥了你的皮!”胡申哲说着起了身。 这话现在在我这里听起来好假,但是我确实也不知道胡申哲到底是谁,庆幸的是他现在对我没有任何不利的苗头。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虽然不信了,却还不知道。 到了大门口,打开门的一瞬间,我下了一跳,一个胖子的手正做敲门状停留在我眼前。 “胖哥!”我看清了脸之后,惊呼道。 但是胖哥的申请却有些一反常态地拘谨,一看这样,我看了看身后的胡申哲,胡申哲识趣地走向了厨房。 “你这是怎么了?”把胖哥让进了屋,在沙发上坐定了之后我问道。 胖哥扭捏了半天,看了看远处客厅餐桌上聊着天的胡申哲和夏振凡后,缓缓小声开了口:“我跟你说个事儿哈,这事儿你能办就办,不能办拉到。” 我被胖哥这举动搞懵了,小心地问道:“什么事儿?” 胖哥再次扭捏了起来,我从未见过他如此“腼腆”的状态。 “我想要查个人,你能跟老头老太太说下吗?”胖哥酝酿了半天之后,才开口说道。 “我去,查人你找他们有什么用?他俩又不是特务。”我直接给出了否定。 胖哥一下子急了,情绪略微激动地说道:“你听我说完行不行?!这人老头老太铁定认识,我基本已经锁定了,这人应该和老头的公司有业务联系,他是做木材的,东北人,应该给老头的家具厂供木头。” “你这都查清楚了,还让我问个屁。不过,这到底什么事儿?把你弄得今天扭扭捏捏的和个娘们儿似的。”我最好奇的其实不是胖哥想找谁,而是到底什么事儿让他如此窘境。 胖哥再次瞟了瞟胡申哲那边,确定他们没有在意我俩的谈话之后对我说:“你嫂子有事儿了。” 我去!胖哥和他媳妇在我眼里一直是模范夫妻的样子,现在竟然也有事儿了?! “有什么事儿?”我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胖哥叹了口气,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点上后大吸一口,半天后拿着放到我面前问我:“你看这辆车值多少钱?” 那是一条记载了一辆合资品牌商务车型号的文字。 “二十多万不到三十吧,干嘛,你想买车?直接问老太太就是,她这路子广,多大的事儿啊。”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什么啊!我要是买车至于现在这个衰样子来找你吗?你嫂子名下,最近我发现了这辆车,竟然值那么多钱?!”胖哥很是惊讶。 胖哥是我身边很神奇的一个人物,曾经是名牌大学计算机系的高材生,毕业之后做了几年框架工程师,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做起了小吃生意。我和他也是在他的小吃摊认识的,胖胖的身材一脸大胡子,要不是后来五分钟修好了我中毒的笔记本电脑,打死我不信他之前的经历。 “肯定值那么多钱,老头儿公司前几天刚提了一辆,我舅舅也开这车。对了,嫂子名下有辆车不是好事儿吗?你看你吓成这样。”我开始跟胖哥开起玩笑来。 “要是她的就好了,关键是这辆车始终我就没见过,而且也没听她提起过。前几天去交警队修电脑,我一时兴起,查着玩,竟然看到了这个。你说” 还没等胖哥说完,我插话道:“嫂子要是没跟你说,你也没见过,估计登记错了呗,之前也报过这样的事儿不是?” “你听我说完话行不行?!”胖哥有些怒了,今天他的情绪很不对劲,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我觉得现在作为朋友最应该做的是别让他多想。幸福缘于无知。胖哥看我闭了嘴,继续说道:“看到这个,我就回去旁敲侧击地问她到底怎么回事,我一看着表情不对,铁定有事儿。后来,问来问去,好几天,可算是问出了结果。这一知道,我还真不如不知道,她结婚前有一个男朋友,这是我不知道的。她原来竟然借给那个男人六十万!六十万啊!但是到现在我也没问出来这钱哪里来的。不过那个男人的信息我已经问出来了,就是刚刚跟你说的,网上一查信息,和老头儿的家具公司有业务合作。没别的,我就想知道着家伙住哪里,然后把钱要回来。这我也带来了,你看看。”说着,胖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拍立得递给我。 什么?!我看到的一瞬间,脑子懵了。上的男人竟然是在广西差点被皮皮弄死的那个胖子!这种狗血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我的身边! “你认识?”胖哥看出了我的异常。 “我见过,但是我不认识。他养马?”我看着胖哥说道,语气很是小心,唯恐他不相信。 “对对对,还竟是好马,一匹都几百上千万。你赶快跟我说说他住哪里,我这就杀趟东北,钱是小事儿,关键我不能蒙在鼓里当傻子。”胖哥一看有眉目兴奋了起来。 我一想我确实没必要紧张,胖哥的想法里,上的胖子是我爸的合作伙伴,我见过也正常。但是,我可不能跟胖哥说我是在广西见到的胖子,因为我出现在广西的事情现在还是保密的好。 “行,这事儿我抽空给你问问吧。我跟我俩朋友要去我舅舅山上玩,你要不要一起?”我指了指胡申哲对胖哥问道。 “不去了,你们玩去吧,我回去继续调查,你别忘了!”胖哥说着急忙忙地起身向门外走去。 作品突破十万字,谢谢大家的努力和支持!最近一直在对已发布的章节进行校正和修改,所以断更了几日,烦请谅解!再次感谢!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2章 再访雪山 雪山无雪高山不高,月圆之夜万物朝宗。 “雪山为什么叫雪山?”车子快进山门的时候,胡申哲突然问我。 “这上面有很多在当地很灵验的神明,樊王爷c灵官老爷c雪山爷爷c雪山奶奶,而且山后面还有一个羽化成仙的道士待过的洞,或者就因为雪山爷爷c奶奶的缘故吧。”我猜测到。 胡申哲听后一摆手,直接否定了我的猜测:“不对,雪山爷爷c奶奶,无姓无名c没有字号,冠上雪山二字以爷爷奶奶尊称,这应该是当地人对他们的尊称。这也说明当时这里应该就叫做雪山了,但是我奇怪的是这里没有雪,为什么叫雪山?” 说话间,胡申哲伸手指了指远处的几座白雪皑皑的山丘。 我顺着胡申哲的所指的方向一看,不由得惊讶道:“我去怎么就这一个雪山没有雪呢?这不对啊” “其实,特简单,要么山下有地下水脉c矿脉,要么山是空的。”胡申哲要下车窗,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雪山淡淡地说道。 如若是换做以往的时候,我此时只会在内心默默赞叹胡申哲的博学多才,但是,经过不知道说是春草还是龙香羽的事件之后,我此时心中的第一反应是——胡申哲说这番话的目的是什么? “那这下面,不论有你说的哪一样,这都要发大财了。”我开始打起马虎眼。 听到我说话,胡申哲转过头,盯着我的眼睛说:“哦?山下是空的怎么发财?” “空的,肯定埋着东西了啊,这好家伙,肯定不是最近几十年埋得,而且,挖山埋东西,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这挖出来了,可不得发大财。”我继续胡扯起来。 “我国民法通则第79条规定,所有人不明的埋藏物c隐藏物,归国家所有。你还想好事儿呢?”我没想到胡申哲竟然一本正经地跟我讲起法律来了。 “这不公平啊,我挖出来的,费时费力,怎么该给国家了?” “法律,是道德的最低线,也就是说,法律所规定的构成犯罪的情节,绝对是超出了社会道德容忍底线的。”胡申哲越发地正经起来。 “埋东西的人都死了,东西埋着也是埋着,造福下人类多好?”我开始跟胡申哲打趣起来。 没想到胡申哲竟然一下子绷起了脸,指着我说道:“我最恨有你这种想法的人。而且,你怎么知道埋东西的人已经死了?万一这是别人很重要的东西,你挖走了,他的主人怎么办?我看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被胡申哲突如其来的举动搞懵了,真的搞懵了,这是我认识他以来,他第一次用这种神情和口气跟我说话。我只好闭嘴,车子正好也到了山脚下舅舅的小别墅门前,看了看余怒未消的胡申哲,我赶紧下车。 和上次到山上的时间差不多,又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在遍布整座山头的仿古建筑群上折射出点点金光。我抬头欣赏起了这番美景,不知不觉地入了神。 “你干嘛呢?!”与声音几乎同时,我的右肩被从背后拍了一下,是二姐的声音。 “我去,吓我一跳,你这神不知鬼不觉地后面来一下,谁受得了”我确实被二姐给吓了一下。 “你说你这神魂颠倒的样子,我不吓吓你你能醒过来?”二姐低头两手拍了拍袖子漫不经心地说道。 “怎么可能,我就看这山上的样子好美,走神了而已” “得了吧,我看你这是思春思的,谁家少年不思春呢。对了,你去年跟我说你喜欢的那个小女生怎么样了?有进展了没?”二姐突然把话锋转到了这种尴尬的问题上来。 不远处的胡申哲脑袋刷的一下转向了过来,两只眼睛顿时放光,那表情极其难以形容。 “嘿c嘿c嘿,去年,小女生,我这耳朵没听错吧?”胡申哲人没到那猥琐的声音先到了。 我慌了,赶紧压着声音对胡申哲喊道:“你小声点,我舅舅听到麻烦了,在跟我妈说,你想我死!” “没事儿,你舅舅c妗子今天不在山上,回来不知道几点了,咱们可以放心的讨论这个问题了。”二姐摘着袖扣上的毛絮依旧漫不经心状地说道。 “好c好c好,这个话题有意思,我说,咳咳”胡申哲故意清了清嗓子,看了看一脸坏笑地继续说道:“小琳琳啊,交代一下吧。” “我交代什么啊我交代,我交代你大爷!”说着我退了正往前凑的胡申哲一把。 “啊c啊”没想到胡申哲被我这一推失去了重心,身体向后踉跄一阵之后,连喊带叫地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草地上。 我很是意外,赶忙上前想要扶起他,谁知胡申哲不领情,对我嚷嚷道:“你别过来,我是想坐下来慢慢听的,赶快说说你这脆弱的小心灵里那最深处的秘密让我乐呵乐呵,来!”说着胡申哲在身旁乱摸一通,估计是想找个东西砸我一下,我刚才出他的用意,他果然摸到了一个棍子扔向了我。 我看着扔来的棍子赶忙向后一撤身子,不对!那棍子是软的!落到地上竟然盘了起来! “蛇!”我应声喊道,几乎同时赶忙拉着身边的二姐后撤。 就在我惊慌之时,那蛇竖起了半个身子,晃了一晃之后,竟然仿佛像是害怕我一般,一路蛇字形向远处跑去。 “啊!”就在我看着蛇一路远去之时,胡申哲的惨叫声想起,我回头一看,胡申哲拍着屁股从草地上蹦到了我身旁。 “你快看,这什么都有,蛇!癞蛤蟆!蜈蚣!”胡申哲神情慌乱地指着刚才他坐着的草地对我说。 我向前走去,真如胡申哲说的,真相是毒物大聚会一般,各种各样的有毒的动物都有。仔细看了一下之后,让我震惊的倒不是那么多毒物了,而是他们竟然井然有序地排着队,快速地向山头的方向前进着。我想向前看个清楚,但是这些家伙真的像是怕我,我以往前,他们赶快避开,像是要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一般。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这支队伍却越发的壮大了,数量开始越来越多,多到离远都能看见密密麻麻的一片。 “霖霖,它们怕你耶,我还是离你近点吧。”二姐蔫蔫的声音再次传来,说话间,二姐跑到了我身旁抱着我的胳膊不放。 “算我一个!算我一个!”胡申哲也赶紧跑来保住了我的右胳膊。 “咱们,要不然跟着看看去?”我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你疯了?!”胡申哲声音高了八度骂道。 “喊什么喊,大惊小怪的,你没看他们都绕着我弟走,怕什么。咱们看看去!”蔫了吧唧的二姐竟然迫不及待地拉着我顺着“毒物部队”的行进方向走了过去。 胡申哲看了看我俩,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上了。我们三人向着山脚下大雄宝殿的方向走了过去。 此时天基本已经黑了下来,远处仅有的灯光是从山脚下大雄宝殿里传来的,应该是和尚们在做晚课。想到这个,我心中踏实了很多,心中开始默念了起来:“佛法无边,不怕不怕。”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 “闭嘴!”还为等我开口,二姐呵斥住了唱起儿歌来的胡申哲。 胡申哲一脸委屈地说:“大家心里都那么紧张,我唱个歌壮壮胆嘛” 在我和二姐鄙视的眼神中,胡申哲低头不再作声。 我们此时已经走到了天王殿前,天王殿两旁是钟鼓楼,和之前我们去的地宫位置平齐,在同一条路旁,两个建筑之间有一条通往山上的路隔开。天王殿后面是一个大祭坛,祭坛上是一个好几个人都怀抱不过来的大鼎,再往后就是大雄宝殿,两个殿和祭坛是一个中轴线对齐排列的。 “哎呀,看不清了,要不咱们回去拿手电筒。”二姐不知道是害怕了还是真想拿手电筒。 我变成寰冥之后的眼睛,在夜晚可以很清楚的看清东西,但此时我很是小心不敢多说。我有点怕二姐是害怕了,这一会去就不再出来了,所以我心中是不太想回去的。但是我又不能说:“我看得清楚,跟我走!” “我看得清,跟我走!”胡申哲!胡申哲竟然说出了我想说不敢说的话! 不对啊,刚刚还心不甘情不愿被拉来的胡申哲,怎么一下子反了常态啊? “哎呀,你们两个人,磨磨唧唧的,刚才胆子不是大着呢吗?怎么到这里了,开始怕了?我这人,就怕逼上梁山,不上就不上了,这一旦上了,咱就是好汉,怕什么?走!”胡申哲说话间挺起了胸抬起了头。 “好,好汉,我跟你走。”二姐撇了胡申哲一眼,不屑地说道。 我趁他们两人斗嘴期间,仔细观察了一下毒物行进的方向,他们在舅舅办公室和天王殿中间上山的路上一分为二,少部分去了舅舅办公室方向,而大部队,则顺着上山的路往山上去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本章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