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的加冕式》 第 1 章 ------------------------------------------------------- 本书由www.biqugedu.com【忘了吗?】整理上传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如不慎该资源侵犯了您的权利,请麻烦通知我及时删除,谢谢! -------------------------------------------------------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iqugedu.com---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第五部 王子的加冕式 我一直认为。那种光是接吻就可以让人快要高潮的技巧,只有虚构的小说中才会出现,现实中是不可能发生的。 但是,现在的我,就正切实地面临着这样的危机。 四郎的手,仅仅只是用力捉住了我的肩膀,甚至都没有去碰我胸口的装饰物。他只是用双手环抱着坐在他膝盖上的我,只是在接吻而已。 可是,该说是这个吻太过强烈呢,还是太过色情......至今为止明明没有过这样的接吻......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呢?或者说,是因为在......西格马的注视下? 刚刚想到这里,全身就好像被电击到了一般一阵麻痹,汹涌而上的shè精感让我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啊,啊,不要,不要。还是不行吗?可是,要、要忍耐不住了! 就在侵犯着我的口腔的舌头唰地撤出的时候,舌头的主人开了口。 "看起来想要光靠接吻就进展到最高级别还是太勉强了。" "是吗?那么如果光鱼不反对的话,我想要稍稍施加一下催眠术啦。" 西格马的声音如此回答。 "就如同我刚才所说的那样,那种让‘蜜月皇后'的荷尔蒙分泌活xìng化的物质,好像也可以有效地减缓由于欧米茄的老化而造成的衰弱。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获得包含着最高等级的荷尔蒙的原材料。" "噢,我明白。" 一边听着那两个人的jiāo流,我一边感觉到自己的脸孔一下子变得火辣辣的。 毕竟,按照他们刚才的说法的话,如果想要提供西格马所指名需要的"原材料",也就意味着不能不做出比接吻更进一步的事情。原本还想说无论如何至少这一步我绝对要避免掉啊。 所以强忍着羞耻尝试说服他们。 "那,那个,已经都到了马上就要出来的程度了,这样不、不行吗?" "对,还没有到达最高程度的那种香气。" 四郎轻松干脆地说道,顺便还补充了一句。 "因为光鱼的羞耻心太过纤细敏感,所以就算遮住了眼睛,只要你想到西格马在身边,还是忍不住会分心吧?干脆让西格马在外面等待怎么样?" "啊......一样啦。" 就算他在房间外面,只要想到西格马知道我们所作的事情,那份羞耻还是没有什么改变。 而且我也说了要协助他......西格马心目中只有想要获得必要材料的念头而已。虽然我自己没有那时候的记忆,但是好像也不是第一次在他的注视下做了。而且都已经开始了......都到了这个地步,当然是能尽可能地早一步完事比较好。 "没关系。请您使用催眠术。" 我说道。 "反正都是要使用的话,能不能请您干脆把这个采集工作本身从我的记忆中删除出去?那个,我,我还是,怎么都、都觉得好丢脸,有一点快要哭出来了。" 其实这次就是一个......采集工作。至于说到采集的东西是什么的话......啊,就算撕裂了我的嘴巴也绝对说不出口。 总而言之,如果西格马想要制作据说yào效显著的名香"蜜月皇后"的话,就不能缺少从我身上提取出来的荷尔蒙。因为西格玛表示无论如何都需要,而且不惜低头向我拜托,再加上当初把西格马手上的原液弄泡汤的人就是我,算是欠了他一份人情,所以我也只好不清不愿地同意了合作。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因为我不小心弄坏瓶子而泡汤的原液的材料,其实是西格马趁着我因为喝醉而失去记忆的期间所采集的东西。因为没有和我这个当事人打招呼,也就是所谓的非法采集,所以认真说起来,我认为自己其实是没有合作的义务的。 可是既然关系到老欧米茄可以进一步延长寿命的可能xìng,我也就没办法拒绝了。 "那么,你摘下眼罩,看着我的眼睛。" 听到西格马的声音后,我松开了眼罩。出现在我面前的,是穿着白袍的西格马,在美丽的银发环绕下的端正美貌,此时他正带着温柔的表情凝视着我......说到底,我还是因为无法拒绝这个人的希望,所以才会落到这种局面吧。 西格马的瞳孔是好像会让人融入其中一样的天空蓝,光是凝视着他的眼瞳,就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就这样,将心灵托付给我。" 拥有着好像最高级的天鹅绒一样的柔和感和诱惑感的声音,更进一步加深了那种梦幻的味道。 "你现在无法自禁地想要被四郎拥抱。因为你对心爱的四郎爱到了无法自制的地步。你觉得光是用语言来维系你们的心灵还不够,你还想要让肌肤重叠在一起,通过身体来切实感觉爱情。 那是非常自然的yù求,没有任何需要害羞的地方。而且四郎也正在等待着你的邀请。 好了,吻他吧,对他说‘我想要四郎'。让你的身体回忆在那个‘胡狼试练'时所感觉到的炽热的恋心......" 被西格马的声音和语言所激发出来的那份感觉,在一秒都不到的时间内变成了激烈的渴望朝我袭来,四郎面对这样的我,吞着口水说道"啊,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那么开始吧。" 说完这句之后,西格马佩戴上了粗狂的防dú面具。因为这样才能保证自己不受到我的荷尔蒙的影响,能够冷静地完成工作。 虽然说是被施加了催眠术,但是我的意识却十分清晰,因为也可以认识到西格马就在我们的床边,所以当自己的衣服被脱下,因为爱抚而喘息,并且随着后来的chā入而摇晃着身体,发出叫春一般的呻吟声的时候,我觉得简直丢脸到了无地自容的程度。 尽管如此,我那个中了催眠术的身体,还是完全无视体内的感情,毋庸置疑地进入了发情状态,伴随着四郎的为所yù为而火热、呻吟,不断地高潮。 ......都是四郎不好。因为四郎是完全符合我的理想的精悍的美形。因为他那双好像埃及壁画中人物一样的凛然的眼睛,仿佛在诉说对我爱到无计可施一样地眯缝了起来。因为他那线条优美到无可挑剔的嘴唇,正在一边吻着我,一边兴高采烈地诉说着"你好可爱,光鱼"。 四郎的身体非常符合人体的黄金比例。肌ròu结实而不过分的有力手臂,没有丝毫赘ròu的修长双腿,紧紧收缩的臀部、腹肌和腰身,充满了男人味的浅黑色的光滑皮肤,烙印在皮肤上的好像野生的勋章一样的打架留下的伤痕......由这些配件以绝妙的比例组合完成的美丽身体,就算是从我这个同xìng的角度看来也充满了xìng感的魅力。 一想到这样的四郎,对我爱到无法自拔,对我迷恋到了极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完完全全属于我,我就忍不住很自豪,很高兴......因为四郎动不动就想要把我扑倒在地,所以当最近开始习惯了zuò ài之后,我变得甚至只要被他抱住就开始有了感觉...... 而且现在我还种了西格马的催眠术,根本就失去了控制力。不是我的错,这不是我的错,西格马。像这样充满yíndàng感地摇摆腰部,并不是我的意思......啊,啊啊,好棒,四郎,我还要,还要! 面对这样的我,西格玛用纱布和烧杯,手脚麻利地采集着我身上包含着荷尔蒙的汗水、泪水以及体液等等东西,而这又进一步煽动了我的羞耻心。让我不知道有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干脆昏过去。 不过毕竟四郎并不存在以zuò ài为耻的意识(因为它是猫......啊),他一边嘴上说着"yín乱的光鱼好可爱",一边兴致勃勃地在我身上尝试着号称四十八手的技巧。 ......我猛地睁开眼睛,注意到自己刚才昏迷了过去。 "让你辛苦了。感觉怎么样?" 伴随着西格马温和的声音,带有薄荷香气的是毛巾温柔地擦拭着我的面颊,我为了想要更多品味那份柔和的芳香,深深地吸了口气。 横躺在床上的我的身体被柔软的毛巾擦拭干净,嘴巴里面还残留着用于让我清醒的yào材的香气。 这个属于西格马住宅一角的房间中,飘dàng着刚才没有感觉到的好像身处森林中一样的清凉香气,我感觉到随着一次次的呼吸,我的体力也在逐渐恢复。 "托你的福,我采集到了足够充分的最高级香料。我很感谢你。" "......不,可是......" 啊,好困,连舌头似乎都不好使了。 "嗯?" "......我还是,有记忆。" "啊。" "你用了......催眠术吧。" "嘿。" 在美形如云的一族中,容貌的端丽也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西格马,无比美丽地微笑着说道。 "那个啊,只是假装使用。" "......啊?" "光裕的荷尔蒙呢,只有在yù望、快感和羞耻这三者形成一体而高涨的时候,才最为浓厚。如果按照光鱼的希望使用了冷冻羞耻心的催眠术的话,就无法实现采集最高浓度的荷尔蒙的目的了。所以我只是假装使用了而已。" 呜--呜--!那么说我,只是被西格马的语言所欺骗了而已吗!?怪罪到催眠术上面的这个借口无效吗?怎么可以这样!......呜呜,这么说起来,这个人在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这个方面,也是完美的猫咪气质啊。 "你、你这样不是等于欺骗我吗?太过分了。" 我不由自主怒吼了出来,西格马带着丝毫不觉得内疚的表情轻松说道:"有的时候谎言比较方便啦。" 就这么化解了我的抗议。 "话说回来。" 他接下来嘿嘿地小声笑了起来。 "虽然在四郎醒过来之前还无法特别清楚地确定,不过光鱼似乎是在有人注视的情况下会格外兴奋哦。" "你说什么?我、我才不是那样的变态!" 不过西格马苦笑着摇头,"哪里哪里"。 "今天光鱼的香气,恐怕比‘火与水与胡狼的试练'那时还要强烈吧?应该是比能够让贝尔西达公主完成第二度变身的那种奇迹般的爱yù味道,还要更加芳香浓郁才对。" 啊,我不想看到爱yù味道那种下流的说法,从你那么美丽的嘴巴里面说出来啊。 "证据就是,西塔努里到了差一点点就要死在你肚子上的程度。" "什么?" 我慌忙转头去看在我背后打着呼噜的四郎。躺在那里的是已经恢复了皮毛状态的四郎,那张伸出了舌头颇有几分愚蠢的睡脸,是因为zuò ài过头而疲劳困倦的关系吗? "说不定他要花上一到两天才能醒过来哦,因为我已经拜托阿尔法为他诊断,所以你不用担心。距离我给他打电话已经过了三十分钟,所以不久之后就该到了吧。那么我要立刻去进行调制作业才行了。" 然后西格马托着我的下颚让我转向他的方向,弯曲身体吻上了我的嘴唇。那并不是单纯的嘴唇碰嘴唇,而是让我还残留着四郎坚硬分身的感触的那个部分都隐隐作痛的,充满色情味道的深吻。 啊......啊,啊,不可以。西格吗!这是不lún...... 但是我无法抵挡那种远远超越了四郎的湿吻的绝妙技巧,自己也能感觉到原本已经被压榨到了油尽灯枯的分身又开始缓缓抬头。 西格马足足让我兴奋了两三分钟后,轻轻地抽离了脸孔,兴高采烈地耸动着鼻子说道。 "光鱼真是个坏小孩呢。明明没有做我的人的意思,还光是接吻就散发出如此甜美的味道来诱惑我。" 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 "那么,你就好好休息吧。" 说着就笑嘻嘻地离开了房间。 我再次因为沉重的疲劳感而闭上了眼睛。 虽然说我现在多少已经习惯了他们的任xìng妄为,可是今天的这番事情还是让我的泪腺忍不住有点松动......就连"因为对方是猫嘛"这个平时爱用的咒语,这次好像也很难顺利地奏效了。 虽然这做为人类的自尊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并不是第一次,自己也觉得不应该事到如今又觉得受伤。可是对方是一直被我当作特别的存在来崇拜的西格马啊。结果不光被当成用来榨取香料的牲畜一样,遭到完全无视我的自尊的对待,甚至于还受到了那样的恶作剧...... 虽然我已经接受了这个命运,但是拥有一个人猫恋人的人生,今后想必还会更加的艰苦吧...... 我是星川光鱼,不知道为什么是双鱼座的十九岁青年。虽然现在我是东亚学院大学经济系的学生,但是因为更改了理想,立志成为不卖座的画家,所以已经预定在近期就退学。 我之所以决定舍弃坚实的上班族人生,是因为八个月前所发生的那场命运xìng的巨大变动。按照我原本的计划,我应该在三十岁之前结婚生子,成为一个家庭的顶梁柱,但是如此平凡而且妥当的人生计划,却遭到了彻底的颠覆。 现在(也包括今后一生)的我的身份,就是人猫一族的直系"锅岛西塔四郎(雄xìng)"的不可能离婚的"正妻"。而且四郎是可以依赖超常的第六感随心所yù地抽奖中奖的敛财童子。目前的存款已经已经接近了十亿。 也就是说,我已经确定了直到死亡为止都要不离不弃的伴侣,而且也可以确保今后的生活都不用为金钱发愁。我的人生已经进入了在一年之前连想象都无法想象的状况,我所应该考虑的就是,从平均寿命来看还有五六十年的我的余生,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和四郎的结婚生活过得充实。 所以,我重新开始认真学习原本很喜欢,但是因为觉得无法赚钱而不得不放弃的绘画。 顺便说一句,所谓的人猫族呢,如果不客气地简单说明的话,就是可以变身成为人类的妖怪猫。他们的正体是尺寸和人类相仿的大猫,而西塔就是最初差点被我错当成黑豹的黑猫。 他们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2 章 一族的毛色好像以黑色为主流,无论是和西塔类似于堂兄弟关系的阿尔法(在外面的公用名称是"锅岛敦夫",是毕业于东京大学的医生)和赛塔(公用名是"ZEM",国际xìng的超级名模),还是和他的血缘似乎没有那么近,同样是"直系"的欧米加、兰布达、滔、库西以及谬,也全部都是黑猫。 就我所知的范围,正体并非是黑猫的只有,共用名是"司堂"的西格马,和居住在罗马尼亚的贝尔西达公主而已。银发的超绝美形西格马,是拥有天蓝色瞳孔和纯白色毛皮的超绝大美猫。而虽然是作为准直系出生,但是由于对于四郎的热烈初恋而完成了奇迹般变身的贝尔西达,则是一只美丽的三色花斑猫。 既然贝尔西达公主是三花猫,那么出现几只两色花斑猫,或者是红色虎纹猫,黑色虎纹猫应该也可以吧?不过可惜的是我至今都没有看到过。 所谓的"直系"呢,就是出生时就是猫的样子,而且拥有变身能力。换句话来说是真真正正的人猫们。 除此以外,这个族群中还包括出生时是人类的模样,没有变身能力,但是其他的猫系能力可以媲美直系的"准直系",以及被称为"旁系"的,连猫系能力都已经淡薄的接近于普通人类的存在。这些方面的差别也造成了他们在一族中的身份地位的差别。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从出生起就具备的差别,是因为人猫们和人类之间留下了混血的子孙,也就是说是遗传法则所形成的现象。不过他们既然在几千年(或者是几万年)的期间都让自己的种族延续了下来,那么人猫的DNA应该是属于优xìng遗传吧。 证据就是,四郎,也就是西塔据说拥有接近于纯种血种的返祖素质,所以他被视为肩负着未来的一族繁荣希望的王子殿下。 所谓的人猫族,变身为人类的话就会成为容貌非常出众的美形,而且听力、嗅觉等感觉机能,体力、敏捷xìng等运动能力都可以与猫媲美,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还天生拥有天才级的IQ,也就是集中吸取了人类和猫咪的优点的种族。 说到他们的缺点的话,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从气质上来说"完全就是猫"。 也就是说是完全的国王体制,DNA中就好像用永恒不变的金子烙印上了"唯我独尊"、"我就是法律"等自我中心的单词一样。他们那种天才级别的头脑,只有在为了达成自己意志时才会努力运作,编织出各种各样的手段花招。 ......我心爱的丈夫四郎,就是这样的种族的一员。 于是,在花了一周以上的时间后,我终于成功地将相当(不是那么简单而已)屈辱的采集工作的记忆,统统收纳在了名为"忘却"的抽屉中。自己觉得已经恢复了可以向下一个课题进行挑战的气力的我,当天晚上向父母表示,"有事情要说"。 和一个月前才从加拿大归国,两周后又将前往肯尼亚的父亲,以及获得了事隔许久的绘本工作,正打算精神百倍地投入创作的妈妈之间的家庭会议,在关闭电视后的晚餐桌上展开了。 听到我打算从大学退学,重新进入美术学校学习的打算后, "不行。" 爸爸干脆地一句话就把这个议题扔进了垃圾桶。 "我也不能赞成啊。" 就连妈妈都站在了他的那边。 "为什么?" 我追问。 "这一年半的大学费用我会还给你们的。而且,美术学校以及补习学校的费用我都会自己承担。" "不是那种问题。" 爸爸瞪着天花板说道。 "对,不是那种问题。" 妈妈点着头,胳膊支撑着桌子叹了口气。 "你爸爸说的对,不是那种问题。" "可是要是金钱的事情的话,因为我和四郎买的彩票中了奖,所以至少资金方面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先别说这些了,我想先问问你为什么要转学?" 虽然是以描绘可爱的猫啊狗啊而闻名的人气动物chā画家,妈妈的绘画中的线条非常柔和,但是他的xìng格以及说话口吻却相当严厉。 "还有,你今后的‘打算'。" 而爸爸这个专门拍摄野生动物的写真家,由于工作xìng质,常常要拿着照明机在荒野森林经历好像考验野外生存能力一样的生活。不知道是由于这个关系呢,还是因为天生xìng格就比较粗犷豪爽,它是属于那种可以把对方的软弱反驳一脚踢开的难缠对象。 话说回来,无论是妈妈还是爸爸,在我决定报考东亚大学的经济系的时候,都只是说了一声"啊,这样"而已。所以我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的反对。 "那个......我现在的大学,原本也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才报考的。我真正想要上的是美大。可是,那个,因为我对于才能没有自信才放弃了。虽然我觉得就算美大比较勉强,但是专门学校的话应该考得上,不过因为我知道,虽然我喜欢绘画,但是没办法画得像妈妈那么好。所以考虑到将来就职的问题,我觉得还是脚踏实地一点比较好......" "那么,你之所以打算放弃现在的大学转去美校,是因为你打算赌一赌原本已经死心的才能吗?" "嗯,算是吧。因为我原本是觉得要做上班族的话至少要大学毕业,而且我原本就对经济学没有兴趣。" "也就是说因为那边不行,所以就决定选择这边?"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原本说起来,我们家的规矩不就是虽然可以照顾孩子到大学毕业为止,但是一旦毕业就要自立吗?所以虽然我想要选择绘画这条路,但是我不认为我这个程度的才能可以成为专业人士,所以就选择了可靠的道路。总而言之我是觉得一定要自立才可以。那个,在离开学校的阶段,就不能不自己养自己了嘛。" "那当然。" "所以,就算尝试,成为专业人士的可能xìng也几乎不存在,所以我只好放弃了大概养不活自己的绘画之路。可是,你们也知道,情况不是变化了吗?" "对,你账户上的存款,差不多相当于我和你爸爸十年份的全年收入了。" 妈妈有点讽刺地说道。当初我说要送给她一定份额的时候,她明明说自己已经赚得足够多了,所以才不肯收下。 "所以我的意思就是,目前至少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了。如果节俭一点的话说不定靠这些可以过一辈子了。这样一来的话,我不是就没有必要去做自己并不想做的上班族了吗?于是我就想,既然如此的话,就尝试去挑战一下原本已经放弃的梦想吧。" "你的梦想就是去美校上课吗?" "啊,目前算是吧。" "但是你没有能够成为画家的才能吧?" "......嗯,我觉得我没有马上就能成为专业画家的才能。" "那么,你打算花上十年二十年去成为画家吗?" "嗯,从最终目标的角度来说,我的梦想还是希望成为专业画家嘛......" "就算最终不能成为专业人士,靠着彩票带来的存款也不用担心吃饭问题,所以重新换个学校,想要画什么就画什么,总之就是想要悠悠闲闲地发掘一下自己的潜能,是不是这样?" "嗯,没错!说不定我的绘画只能作为‘兴趣'而结束,但是这次我想要尝试一下。因为虽然是一度放弃的梦想,但是我毕竟还是喜欢绘画。" "你怎么看呢?星川美绪老师?" 爸爸用妈妈作为chā画家的笔名呼叫她,如此询问道。 "如果有这种家伙想要成为你的弟子,你会接受吗?" "完全不想领教。" 妈妈用感觉上好像零下五十度的声音如此回答。 "那种口口声声‘我觉得自己没有才能,但是就算当作兴趣也没关系......'一点气魄也没有、好象小老头一样来打发时间的小鬼,就算是给我钱我也不想奉陪。不过话说回来,对于那种由于少子化倾向,而让潜在学生数量越来越少,为了招募学生而拼死拼活的美术学校来说,他这种家伙也许倒是算得上很不错的凯子吧。既然他本人对自己都没有期待,那么只要是当地夸几句‘乖孩子乖孩子,真是好孩子',就可以打发掉,根本不用费心费力地认真去教导。而且因为彩票而钱包鼓鼓,所以学费的话想必会带着那种‘不要找零'的势头痛快地jiāo上来。岂不是真的只能用完美来形容的摇钱树吗?啊,不过为了让这种难得的凯子不会中途退学,有必要时不时用有口无心的恭维话来奉承一下吧,不过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只要学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就可以。" 妈妈的口气中充满了百分之二百的讽刺感。 "所以我才反对。" 妈妈看着我说道。 "我觉得是不是浪费学费,应该取决于我自己吧。" 我进行反驳。 "反正你的钱多的没处使,要怎么使用确实都是你的自由。" 爸爸也用讽刺感bào棚的口气说道。 "顺便说一句,我也承认这个世界上存在那种没有必要去赚钱,只要花钱就好的,一辈子都可以吃喝玩乐的高级游民。只不过,那些人的财产可是以几十乃至于上百亿来计算的。" "啊,要是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的‘六千多万存款',确实还完全属于平民水准。但是,我又不是想要过那种一味豪华的玩乐生活啊。" "你的话题扯偏了,孩子他爸。" "因为买彩票而赢来的那种泡沫式财产就得意忘形,做出了小看人生的选择的话,你将来绝对会后悔。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嗯,就是这么回事。光鱼。" "可是我觉得,这和我想说的事情有一百八十度的不同啊。" 我说道。 "我从决定放弃喜欢的绘画时候起,就一直在后悔。可是因为自食其力的目标无论如何都不能不去实现,所以我是真的在哭了又哭之后,才被迫放弃了那个不想舍弃的梦想。所以我认为目前这种不用担心吃饭问题的幸运,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就算在我把现在的存款全部消耗光的时候,还是无法靠着绘画自食其力,我也打算作为自由职业者而生活下去。总之就是不会给任何人增添麻烦。" "你想把从平均寿命来看还有六十年的人生,全部赌在‘兴趣'的绘画上吗?" 妈妈用手指揉着额头说道。 "嗯,虽然我没有才能,但是无论如何就是喜欢。" "我赌一百万,他十年后会后悔到要死,觉得自己‘当时真是个傻瓜'。" "我赌一百万他在五年后就觉得空虚。" "绝对不会有那种事情!" 虽然我如此反驳,但是怎么看都没有我能够chā嘴的余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话拐进了死胡同,所以房间中被寻找不出出口的沉默所笼罩。 打破这一凝重尴尬气氛的,就是带着大助进入房间的四郎。 "你们再说什么?" 他有点好奇地问道。 和他一起的大助是我们家从小养大的雄xìng黄金猎犬。四郎在住进我家的同时就对他进行了武力镇压,所以现在他已经完全成为了四郎的小弟。而四郎目前热衷于教导大助狩猎方法,所以今天晚上也两人(两只?)一起去了河岸那边。 四郎从四月起就一直住在我家。虽然我爸爸妈妈都知道他其实是人猫,但是对于他是我"丈夫"的身份,则还不知情。毕竟......无论如何,这种事情也对父母说不出口啊。 从我的角度来看,我们的关系只能说是没有选择余地的并非出自本意的掠夺xìng婚姻,因此只能当作无法逃避的命运来接受......不过死心之后重新看一看的话,四郎也算得上拥有无上魅力的男人(雄xìng?),所以现在已经陷入了相亲相爱的状态。 在认识到自己爱上四郎的瞬间,那种一直缠绕在我的心头的对于同xìng恋爱的罪恶感也因此而烟消云散。 不过这只是从我本身的感情角度上得以了解的,所以我还并没有具备那种能在父母面前光明正大地宣布"我要和四郎结婚"的勇气。毕竟这种事情太尴尬,而且如果让妈妈她们知道我和四郎已经zuò ài,而且我还作为女xìng的那方呻吟喘息的话......光是设想一下妈妈会如何想象,我已经觉得脸孔要喷出火来了。一定会恨不能咬舌自尽吧。  所以为了让我们的关系不会曝光,我也再三提醒过四郎不要随便谈起这些来。 "光鱼,你们三个人在说什么?" 四郎再度问了一遍。 "嗯,开一下家庭会议啦。" 我如此说道,顺便补充了一句。 "我想从大学休学,转学到美术学校去。不过爸爸妈妈都反对。" "你爸爸和美绪妈妈都反对吗?" "嗯。" "为什么不可以?" "怎么说呢,我们之间的看法有点打架。" "要是战斗的话,四郎可以帮你和他们打哦。" "不是那个意思的打架!" "开玩笑啦。" "抱歉。" 由于我们这番好像说相声一样的对话,爸爸和妈妈虽然没有笑出来,但是原本紧张的空气已经缓和了不少。爸爸冲着四郎说道: "四郎你也赞成吗?" "你是说光鱼换学校的事情吗?" 四郎一边在我身边坐下一边确定着问话的意思。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表明了自己的意见。 "问题在于四郎对绘画没有兴趣。虽然我喜欢看光鱼的画。" "啊,这是什么意思?" 与其说是喜欢四郎,还不如说是西塔的狂热支持者的妈妈,因为觉得这番言辞莫名其妙而好奇地询问。 "我是在说换到哪个学校的问题。" 四郎如此进行说明。 "四郎对于人文以及社会学系统的学习比较有兴趣,所以,我比较想去既有那些又有艺术科系的大学。在这一点上,我和光鱼的意见无法一致。" "拜托,你自己想想,筑波大学、UCLA和巴黎大学的三选一,虽然你也许没问题,但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太勉强了吧?" "噗",爸爸笑了出来。"哎呀呀",妈妈也是哭笑不得的样子。 "因为光鱼这么说,所以四郎也有想过四郎去东大,光鱼去艺大的主意," "艺大......" 妈妈差一点要仰天长啸。 "但是,上野和本乡也不近。" 四郎进行了总结。 "虽然你们感情好是好事,不过光鱼心目中要去的也就是专门学校程度的美校吧?啊,那个......虽然我不想这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3 章 ,但是他想要进入美大的话至少要花上一两年的准备时间吧。而且不管怎么说,他要去艺大的话......目标也未免有点高过头了。" "不是有点的问题,而是绝对不可能!" 我如此自我评价。 "而且如果要重新接受大学入学考试的话,我觉得所获得的利益根本无法和付出的辛苦划等号,所以只是白费力气而已。我既然已经决定要画画,那么需要的就不是大学毕业的学历,而是技巧。所以我觉得专门学校比较好。" "我说啊,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在同一个学校呢?" 面对妈妈的询问,四郎表情认真地回答。 "因为如果不和光鱼在一起,就不会觉得快乐。" "西塔,你这是小学生的想法吧?" 妈妈哭笑不得,带着"我们回到正题上吧"的表情看着我说道。 "你刚才那种想法,金钱方面也就罢了,但是你的意思等于就是在说,‘趁着自己有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尽情地过玩乐的生活'。那之后的目标你什么都没有吧?而且,你也并没有什么如何积极努力地利用这段期间的计划吧?作为你的妈妈,我当然不能认可你这种得过且过的刹那主意享乐观。我费尽心血抚养长大的儿子,如果最后因为觉得人生空虚而自杀的话,我可受不了。" "金钱方面的事情,一辈子都不用担心啊。如果是选择数字式的彩票的话,我随时都可以抽中。" 四郎在旁边chā嘴。 "所谓的生活或者说人生不光是那些东西。" "那么美绪妈妈,你认为为了金钱而拼命劳动,就是正确的度过人生的方式吗?" 四郎进行了相当尖锐的疑问。 "虽然要想在流通经济为主的现代社会中生活下去的话,金钱确实是不可缺少的东西,但是获得金钱只是生活的手段,并不是必要的目的。而且四郎可以轻松地获得金钱,所以光鱼没有必要为了金钱而去牺牲自己的时间。那些时间光鱼只要用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面就好了。也就是说光鱼只要活得幸福就好。" "算了......不过,这个样子......" 妈妈眨眨眼睛,决定把接力棒jiāo给爸爸,于是爸爸开了口。 "虽然我不会说靠着并非自己赚取的金钱生活是可耻的行为,不过以你们那种只要当天过得好就行的心态,靠着不劳而获的彩票钱过日子的话,用不了两三年就会觉得无聊。总而言之就是生存价值的问题。" "四郎的家族,没有一个人在努力拚命地工作,可是大家也都过得很快乐啊。" (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因为四郎脱口说出了对于爸爸他们一直保密的"家族"的事情,所以妈妈理所当然地双眼放光。 "不会吧?西塔宝宝果然还有同伴吗?大家都是黑猫吗?" 然后四郎轻松地挑明了秘密。 "如果说到毛皮的颜色的话当然是黑色比较多。不过也有纯白的,还有三色花斑的。" "哎呀呀,也有白猫和三花猫吗?太棒了,不得了!大家全都像西塔宝宝一样大吗?啊啊,好想见见他们呢。" 妈妈不出所料地发出了尖声欢呼。于是四郎做出了豪气的承诺。 "既然如此,就在下次的家族会议上商量一下让你见见他们吧。" "喂,你做出这种约定没有问题吧?" 我悄悄地和他耳语。 "没有问题。" 四郎如此回答。 "因为他们是光鱼的爸爸和妈妈,所以就算挑明了秘密也不触犯规定,当然了,如果会议的结果是否定的话,也只能让美绪妈妈死心了。" 那个所谓的"让她死心",该不会是要使用人猫一族的拿手好戏催眠术吧?算了,反正我也认为要保守一族秘密的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呐。所谓的会议,就好像普通的猫咪们的聚会那样吗?" 妈妈好奇心十足地如此询问,四郎表情有点不高兴地说道: "虽然四郎很喜欢美绪妈妈,但是我要给你一个忠告。你刚才就是用过类似的口气。不过对于我们一族而言,那种把我们和没有进化成功的猫族一视同仁的叫法是最大侮辱。这就和人类骂别的人类的时候会说对方是猴子一样。所以在将来为你介绍我们一族的时候,请你在用词上充分注意。" 四郎用好象自尊心超人的高傲贵族一般的口气如此说了之后,妈妈立刻表示了全面投降,"好,好的,我会注意。对不起。" "那么,关于光鱼转学的事情。" 四郎把话题扯了回来。 "爸爸大人和美绪妈妈无论如何都反对吗?" "对,因为无论是动机还是志愿怎么看都只是天真的逃避现实,所以我当然不能认可。" 爸爸坐在沙发上如此回答。 "美绪妈妈也是吗?" 妈妈斩钉截铁地点头,继续了下去。 "也许你会认为我是单纯的杞人忧天,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有更加像样的选择。虽然不管在人生的哪个阶段,只要有干劲的话也许都有可能从头开始,但是年纪越大所耗费的辛苦就越多也是事实。尽管我自认为不是过度保护的妈妈,可是我还是希望可爱的儿子们能够渡过尽可能没有后悔的人生。且最让我担心的就是,如果你就这么选择了安逸的道路的话,将来遇到喜欢的女孩子的话,岂不是连求婚都无法进行吗?" 呜......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虽然光鱼你也许觉得结婚对你来说还过于遥远,可是没有人知道会在什么地方遭遇爱情的。到了那个时候,光鱼啊,你就不能不正视没有任何将来xìng,而且也没有获得自信,只是靠着彩票的存款而混吃等死的自己。那种样子对于男人来说,难道不是最糟糕最凄惨的事情吗?" 呜呜......就算被这么说,我也没有任何可以回应的。 "如果你干脆是以一辈子作赌注而决定转职的话,妈妈反而会赞成,而且会全力协助你的。可是现在你所抱有的并不是那样的感情吧?说老实话,我根本不想看到你为了逃避现实而选择的绘画的世界。如果你干脆能觉得自我满足的话也还算好,可是以你的xìng格来说,只会让自我厌恶、寻找借口和放不开手的半调子感情混杂在一起,最后画出凄惨到无法形容的作品。而且你这个人只有鉴赏能力出类拔萃,所以每多画一张,你的绝望也会加深一分。这样的你最后能走到哪里?所谓的艺术呢,要不就要抱着和他同归于决心一头扎进去,要不就认可他只是‘兴趣',专心致志地去欣赏。只能从这两者中选择一个。如果抱着暧昧的态度冲进去的话,就纯粹和把脖子吊在树上找自杀没有两样了。" "我才不是为了逃避现实。" 我如此反驳。 别说是逃避了,这根本就是我在接受了一辈子都是没有变更余地的"锅岛西塔四郎之妻"这个现实后,所能做出的最佳选择。 可是,又不能对父母说出这一点。毕竟......我其实已经和四郎结婚,而且"老公"赚钱容易到超越常识,所以我已经切实地迈入了纯粹为了兴趣而活的豪门阔太的行列。这种事情......我实在对父母说不出口啊! "总之就是你们两人都反对了?" 四郎执着地进行确认。 "啊。" "对,没错。" 我的父母如此回答。 "那么,如果光鱼无视反对转学的话,你们会和他断绝亲子关系吗?" 四郎带着好像在诉说"就等着你们这句话呢"的闪闪发亮的眼神如此询问,我不由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也没有到这个程度啦......" 妈妈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很小心地含糊了语尾。 "你的目的是什么?" 爸爸用在野外生存摄影旅行中锻炼出来的,在进行jiāo涉时才会使用的严厉眼神反问。 "我想要和光鱼两个人一起生活。" 虽然用语是希望形,但是四郎的口气却是命令式。 "但是光鱼总是下不了决定离开家。所以如果爸爸大人能够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当然最好。" 爸爸带着恼火的表情问道: "你那是什么意思?光鱼马上就要二十岁了,而且好像也不缺钱,所以就算不说什么断绝父子关系之类的莫名其妙的事情,他想要独立的话也只要直说不就好了吗?" "那么,他说了你就会容许吗?" 四郎马上间不容发地追问。 "等一下,我们在说的是我想要换学校的事情,这和离开家里可不是一个问题吧?" 我为了阻止方向擅自扭曲的话题,赶紧如此chā嘴。但是却以失败告终。 "不,四郎觉得差不多应该说清楚了。" 四郎如此回答,爸爸恶狠狠地瞪着我们说道: "你们......是不是有一腿?" 一边感觉到心脏在那一瞬几乎停止了跳动,我一边立刻装傻。 "啊?您、您说什么?" "你这种口气让人很不愉快。" 四郎挺着胸膛说道。我都没有来得及捂住他的嘴巴。 "我们已经正式结婚了。" 居然给我说出这种话来! "你说结婚?" 爸爸瞪大了眼睛,妈妈带着愕然的表情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你说结婚?光、光鱼和西塔宝宝吗?" "我家的小儿子不光是同xìng恋,还是猫的老婆吗?" 听到爸爸恶狠狠地吐出的台词,我只觉得面红耳赤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而四郎则咕噜噜地低声嘶吼了起来。看起来是"猫的老婆"触及到了他的逆鳞。 我一边为了让四郎不要扑到爸爸身上去而抓住他的毛衣袖子,一边为了让原本并不想如此唐突说出的出柜能够和平结束而说道: "抱歉至今为止都没有告诉你们。虽然不太好说出口,但是我确实是四郎正式的妻子,而且按照一族的规定,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婚。所以,那个,你们就只当仅仅生了哥哥他们,请把我当成一开始就没有生下来的儿子而死心吧。至今为止都承蒙你们照顾了。我真的很感谢。那个,希望爸爸妈妈你们都能好好保重身体。" 始终低垂着脑袋说完该说的话后,我站了起来。  "四郎,我们走吧。" "你要离开家吗?" 用兴高采烈的声音如此询问的四郎,也许是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才让我们的结婚曝光的吧。 "是啊,因为我已经在这个家里呆不下去了。" 我如此回答着走向房门。 "喂,等一下。" 我听到爸爸的叫声,而且感觉上他似乎站了起来。 "不要碍事。" 四郎尖锐地说道。 "过了三十分钟后才可以动。" 他接下来又如此说到,好像是对爸爸他们施加了催眠术。 大助呜地哼了一声,用脑袋磨蹭着我的身体。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它茶色的瞳孔似乎在进行着如此的询问。蹲下来让视线和它平行,我向这个由我从小抚养长大的朋友道别。 "在我离开家里,爸爸因为工作而外出的期间,这里就只剩下妈妈和吉山了。为了让妈妈不会寂寞,你要好好照顾她哦。那么,保重啦。你要去狩猎不是坏事,不过要小心不要吃到生病的老鼠什么的而弄坏肚子哦。" 在我抱紧了它那颗有着蓬松皮毛的脑袋,抚摸了一次又一次后,"再见了,大助",我如此说着离开了房间。 "用不着拿行李了。" 已经走到玄关那边的四郎说道。 "总之先去锅岛家吧。那边有衣服。" "啊......不拿上存折和印章可不行。" "还有画着四郎和西格马的写生本,照片也不能不带。" "啊,对对,保密义务可要好好遵守呢。" 我来到了二楼的自己房间,一边因为如此急转直下的发展而哭笑不得,一边有些感伤地想着,终于也要和这个已经住了十九年,非常习惯的房间说再见了吗?不过我也没有忘记手脚麻利地收拾着东西。 四郎对爸爸他们施加的"不许动"的催眠命令的有效时间是三十分钟,如果不在这个期间内出去的话,一定会变得非常糟糕麻烦。再说了,被人骂成是"猫的老婆"这种经验,我可绝对不想再领教第二次了。 虽然这确实是事实,而且我非常喜欢四郎,也下定决心不会后悔,可是被自己的亲生父母那么说的话,还是忍不住会觉得有刀扎一样的感觉。因为我原本想要尽可能晚一些再挑明我和四郎的关系,一方面是因为我还没有做好心理的准备......另一方面,说真心话的话,如果能够遮掩得过去,我是希望一辈子都可以隐瞒下去的。之所以会这样,还是因为所谓的同xìng恋的说法还是会让我产生很大的心理障碍...... 但是既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么我也只有死心了。 我抱着大部分的重量都是来自写生本的运动包走下二楼,对着还不能摆脱催眠术效果的妈妈他们留下一句,"等我安顿下来之后会给你们写信的。"之后,就和等在那里的四郎一起离开了家。 大助试图跟着我走,不过被我呵斥了一声"坐下"后也只能停下了脚步。 在关上家门的时候,我有一种快要泪流满面的冲动,只能自己紧紧咬住了牙关。 爸爸、妈妈......请你们原谅我这个不孝的儿子。请无论如何快点忘记我,精精神神地好好生活吧。 锅岛的夫人非常高兴地欢迎了四郎的归来。甚至于心情好到了对我都能够和颜悦色的程度。 "哎呀呀。你们离开那边了吗?也对呢。虽然住在四榻榻米的房间的新婚生活也算是颇为新鲜,另有一番滋味,不过毕竟不是能够长年累月地坚持的生活嘛。" 不好意思啦,星川家和你们这边比起来确实就好像兔子笼,不过我的房间好歹也是有六榻榻米的。 "你们就暂且在这个家里好好休息一下吧。对了对了,我也开始用电脑了。虽然毕竟年过七十,好些东西都记不住,不过你也知道吧,阿尔法不是制作了主页吗?哎呀,你不知道?在按照密码进入的秘密房间里面,可以和全世界的家族中人都进行网上聊天哦。你过来一下,我给你看吧。" 锅岛夫人果然非常了解人猫一族喜欢新鲜事物的xìng格。四郎几乎是立刻就沉浸到了网络的世界中,我在陪着他上了三天网后,就将近一周都被他扔在了脑后。 那是因为四郎开始涉足海外的网页,无法像四郎那样流畅地识别英文的我当然就无法奉陪下去。于是在四郎完全热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4 章 衷于观看世界规模的各种信息新闻的时候,我就只能一个人打发时间了。 在这一周之内,我从锅岛夫人那里接受了作为"媳fù"应有的教育。不过话说回来,那并不是要教导我诸如做饭、洗衣、打扫房间之类的家务活,而是让我学习作为妻子的心得,和家族中人进行亲戚之间的来往的时候所应该注意的基础知识,在jiāo往方面的各种各样的习惯,以及人猫一族的独特习xìng等等的知识。 "你也知道吧,一族中人无论是男是女,基本上来说都是自由恋爱吧。虽然因为按照规定和‘CAT CROWN'必须一生都不离不弃,因此会有‘正妻'、‘正夫'这样的说法。不过一般来说人猫族的人都会有若干个情人,甚至于还有人每个发情季都会找新的恋人。偶尔有的‘正妻'会产生嫉妒,进行妨碍,但是在大家心目中,这是非常丑陋的行为。所谓的‘贤妻',就必须具有献身xìng的精神,积极地为丈夫所注意的女xìng和丈夫制造发生关系的机会。" 这种就好像男尊女卑主义最为昌盛的明治时代的贤妻良母论,让我这个在昭和年代出生,平成年代长大的人不由自主有些火大。不过锅岛夫人的说明还有后续。 "这个习惯是存在合理理由的。因为一族中的每一个人都必须尽可能地多留下子孙。孩子以猫的模样而生下来的概率,就算是在直系和准直系的夫fù之间也并不高。为了让这出类拔萃的一族不至于灭绝,总而言之就只能增加生育的数量。所以自己无法生下孩子的光鱼,就特别要注意劝说西塔和尽可能多的女xìngjiāo往。而且对于为西塔生下孩子的女xìng,也要尽可能去爱护珍惜。你明白吗?" 说到这里,锅岛夫人脸上带着一丝yīn云继续了下去。 "......不能不和其他女xìng共同拥有最心爱的丈夫,这当然是再痛苦不过的事情。可是正因为爱他,所以不能不忍耐。" 然后,她凝视着我的眼睛继续了下去。 "其实我和你的立场非常相似。虽然我并不是CAT CROWN,只是三代宗主的妻子,但是无论如何也是在他的追求下才坐上妻子的位置的,但是我却有着无法生育孩子的体质。" 呜......这个,想必很痛苦吧? "我的姐姐明明是作为和纯血种最接近的直系一族而出生的......对,就是西塔的祖母......而我不仅仅只是生为了准直系,甚至还遭遇了一族中难得一见的不孕症。在得知这一点的时候,我只觉得作为女人而言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不幸了。我甚至考虑过自杀。不止一次。但是我丈夫对我说,‘就算有其他的女人可以给我生孩子,能让我敞开心房,放松感情的妻子也只有你一个',而且他还说,‘因为不会生孩子,所以绫子的爱情一生都只会属于我一个人。其实这样的绫子才是最理想的妻子吧?'光鱼你也应该知道吧,人猫一族的独占yù都非常强烈。就算自己拥有不止一个的情人或者恋人,他们也希望妻子、情人、恋人的爱情都只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但是生下孩子的话,无论如何女人都有一半要成为母亲。也就是说原本一心一意投注在丈夫身上的爱情,也会分散在丈夫和孩子的身上。对于人猫族的男xìng而言,这是会让他们从本能上产生不满的缺陷。所以虽然他们会对生下来的孩子投注爱情,但是对于那些成为了一心疼爱孩子的母亲的女xìng,就不会再出于情人或者是恋人的角度而食指大动了。他们就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渴望百分之百的爱情的任xìng种族。" "是......" 我回答道。 "我很清楚他们的独占yù非常强。" 不过四郎倒并不是仅仅希望自己独占我的爱情,而是也希望我能独占他的爱情,让我们之间成为百分之百的爱情关系。当贝尔西达公主想要成为他的爱人的时候,他不惜经历"火与水与胡狼的试练"也要甩掉对方,就是出于这个理由。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四郎在人猫族中应该算是比较奇怪的变异种类。 因为我决定为了自己今后的立场着想,先把这些事情说在前面。绫子夫人对于我而言就相当于婆婆,我可不想事后被他数落我有多么缺乏"妻子本分。" "可是,这个呢......您也知道今年秋天在赏月舞会上的骚动吧。" 我这样扯出了话题。 "对,虽然我因为刚好感冒而缺席,但是也听别人说过了。" 锅岛夫人如此点头。 "那个时候,我觉得四郎与其接受那么危险的试练,还不如接受贝尔西达公主的心意。而且我也对四郎说了,我不在乎自己是第二号还是第三号。可是四郎却完全听不进去。所以说......我自己也想要看到四郎的孩子,而且也认为延续一族的血统是非常重要的使命,不过,首先需要四郎放弃目前这种‘我的妻子只能光鱼一个人'的顽固态度才可以吧?如果是现在这个状态的话,大概不管我说什么也不会有用......" "啊,关于那个你不用担心。" 夫人微笑着说道。 "最初的发情期都是这个样子。所以,如果贝尔西达当时懂得等到下一个发情期的话,那一对应该也可以成功吧?那个骄傲过头的丫头,连西格马的建议也不肯听,非要一意孤行,也算是吃了个大亏吧。" "啊,原来如此啊。" 我点点头,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该、该怎么说呢......就算是我也不是没有独占yù的。 "对了......那个,抱歉向您请教这种问题。那个......西塔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吗?" 虽然对方是相当于婆婆一样的存在,但是如果可能的话,这也还是不想让对方知道的私人问题,所以我在面红耳赤地等待回答的期间,也不禁心想(你其实也不必非回答不可)。 锅岛夫人叹了口气,用虽然有了皱纹也还是不失贵族式美丽的手指揉着额头说道。 "因为西塔这孩子接近于纯血种,所以一般来说发情期应该是以半年为周期,长也不过一个月左右才对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呜呜......你这个问我也没有用啊。 虽然已经痴迷于网络世界,但是四郎进行的还是一天四到五次的猫粮,想睡的时候就睡个充足,每天都绝对不缺少zuò ài的规律生活。前天是被他吻醒之后进行了一场晨间zuò ài,昨天则是在睡觉的时候被他偷袭,一个晚上做了三轮。 在我老家的时候,因为我警告过他"如果被妈妈他们发现的话就和你绝jiāo",而且四郎似乎多少也有些顾忌,因此两次之中还可以拒绝他一次。 而现在这种任凭四郎为所yù为的基调,对我来说就有点痛苦了。与其说是腰疼,不如说是身体整体都快有一种散架的感觉。 "按照阿尔法的分析,发情是生殖本能所激发的行为,所以也许如果没有让对方怀孕的成就感的话,就会永远持续下去。也许是因为这个吧。"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四郎不拥有二号的话,现在的状态就会持续下去,而且在发情期持续下去的状态中,四郎就不可能对二号动心。" 也就是说四面楚歌的无计可施吗? "对,真让人头疼啊。" "啊......" 就在我们两个人一起抱着脑袋发愁的时候,好像是暂时要从电脑cāo作中休息一下的四郎走了过来。 "你在这里啊,害我找了半天。" 这句是对我发出的台词。 "我们正在一起品尝下午茶,西塔也要来吗?" 想要和四郎jiāo谈的锅岛夫人如此邀请,但是四郎却没什么兴趣地只是摇摇头说"算了,不用"。 "我刚刚才吃过午饭。光鱼,我们一起睡午觉吧。" 呜,这么大白天的就要......做吗? "我还不觉得困。" 虽然尝试了抵抗,但是四郎却立刻反击。 "那么就来抚摸我吧。" 锅岛夫人的眼神已经在斥责我了,那意思分明就是(只有言听计从,好好伺候丈夫的人才算得上"贤妻")。啊,简直受不了! "OK,那么我们去房间吧。" 我只能站了起来。 "比起房间来,阳光室那边感觉上更舒服。" 四郎再次表示了任xìng。 我一边感觉到耳根都变得通红,一边小声地反驳。 "如果真的只是午睡的话,倒是确实阳光室比较好。" 四郎坏笑着回答,"那么,在房间就好了。" 我们的房间,在广阔的西洋式建筑物的二楼。就是四郎原本的房间,那个蜜月套房。 在造成了我和四郎结婚的契机,也就是我在这里进行包吃包住的打工的时候,我曾经得以住进可以媲美高级饭店的单人房间,因为待遇的优良而感动不已。不过在看到四郎(或者应该说是西塔)的房间的时候,还是为之哑然。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西塔是能够变身的人猫族,也不知道他对于锅岛家来说是名副其实的王子。所以认为就算他是拥有豹子一样体格的贵重品种,但说到底也还是宠物。而为了区区一只猫咪宠物,锅岛夫人居然准备了足足有三个房间的豪华的套间,未免也溺爱到了让人哭笑不得的程度吧。 而且西塔每天晚上,都带着我觉得这边比较好的表情,硬跑到我那个狭窄的房间来睡。所以更加让人觉得那个豪华的猫咪房间实在是"对猫弹琴",只能用可笑来形容。 现在我已经知道,这是锅岛家为了让西塔在chéng rén后迎娶妻子而准备的独立式的蜜月套房,而且也能够满足他作为猫族而特有的领地意识。 进入那个即使在他是猫形的时候也可以通过头部顶开而进出的房门后,首先是一个类似于候客室的小房间,在那里面则是能够从窗子那边眺望后山的起居室。通过起居室的门能够进入拥有壁橱以及古董模样的衣柜的卧室。在这个配置着洗手间的浴室,十榻榻米大小的房间中,还摆放着特大号的双人床,而且居然还是附加着顶盖的那种! 顺便说一句,别看这栋建筑物外表看起来古老,但是整栋住宅中都配置了冷气和暖气。就算今天外面已经是落叶纷飞的寒风瑟瑟的初冬,屋子里面还是维持着能让猫咪感觉舒适的温度。 进入卧室后,四郎迅速脱下了衣服,然后让我也脱下衣服。坐在床上就开始和我接吻...... "我想要拉上帘子。" "可以。" 放下了安装在寝床顶盖上的帘子后,就创造出了一个很有密室感觉的小小的昏暗空间。这也让那种大白天就开始zuò ài的羞耻感被冲淡了一些。 四郎今天是从胸部的攻击开始的。当四郎一边咬着我胸口的樱桃一边舔着我脖子的时候,我作为回报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结果他很舒服似地咕噜噜哼哼了起来。 四郎的敏感部位,就是脖子、脊背、小腹,双臂的内侧,用单手抓住普通尺寸的猫的腰部时手指所能碰到的那一带(该算是骨盆的侧面吧)。不过大腿根部的内侧(从解剖学上来说就是鼠蹊部)的部分,碰到的话也会让他兴奋到喵喵地叫起来。在他维持猫形的时候,如果用手指去搔搔他那形成ròu球状态的手掌和足掌的内侧,他好像也会觉得很高兴。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敏感带,不光是对于四朗而言,对我来说也是共通的...... "啊,不要,不要碰我的脚底啦。好痒啊!" "就是这种痒痒才好啊。" "我说不行啦!住手!哈哈哈,嘿嘿,啊,啊。" "你看,觉得舒服起来了吧?" "啊......啊,啊......" "有味道了,光鱼的脚底也是xìng感带。" "啊,不要。好痒。我受不了啦。" "你这里想要吗?" "嗯,嗯。" "那么我来舔舔让你湿润吧。" "嗯。" "啊,现、现在不能咬啦。会出来了。" "我也欺负你一下。" "我、我会报复的。" "你要怎么做?" "不用润滑油就做。" "那么做的话,你自己也会疼的。" "光鱼的这里已经这么柔软了啊。试一下会不会疼痛吧。 "啊,不要,太勉强了。" 可是四郎靠蛮力压倒了我,就这么一下子进入了我的身体。 "啊,啊啊。" "疼吗?不过没有血的味道啊。" "啊,啊,太紧了。" "四郎觉得这种程度的紧绷比较好啊。" "嗯,啊,等、等一下。等等。" 当然四郎不可能等我。不过那种仿佛能听见哧哧声的进出,由于特别的紧绷,倒是确实感觉不错。 "啊,啊啊,不行。不行!哇啊。" "光鱼在兴奋了。虽然四郎也有一点疼,不过这种紧紧包围的感觉确实很好。" "四、四郎,四郎。啊,啊啊。要、要不行了。" "光鱼。" ......问题,在事情结束后才表现了出来。我也好,四郎也好,各自的局部都残留下了好像蹭破皮一样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 "果然没有润滑剂还是比较糟糕。" 在我得出这个总结后,虽然有点不情不愿。四郎还是只能赞成了。 话说回来......最近的我们的zuò ài,与其说是爱情行为,是不是更加接近于体育活动了?不过因为并没有感觉到爱情的冷却,所以这个样子倒是也没有什么。 啊,对了,也许是因为不用在小心父母的眼光,所以没有那种偷偷摸摸去做的"秘密情事"的味道了吧。既然如此,也算是很好的倾向嘛。嗯。 不过,就算如此,我还是难免想要从那种"吃饭?游戏?zuò ài?睡觉"的日常生活中摆脱出来了。真的是,受不了...... 虽然我很喜欢四郎,也并不是讨厌zuò ài,可是像这样每天每天都做的话,体力上面还是很痛苦的说。偶尔还会陷入灰心丧气之中,盘算着(难道我的存在价值,就在于满足四郎的zuò àiyù望吗?)......总之我的精神状态不是太好啦。 而且像那个样子突如其来地离家出走,从感情上来说也难免有所牵挂。 虽然昨天已经给爸爸他们发了明信片,表示"我很好",可是,我在那上面还是没有书写回信地址。因为反正也不会得到什么看过后让我能够高兴的回信。 四郎对于我这样的心境半点也没有注意到,这不免让我有些火大。可是就算对他说了他也一定不会明白吧。毕竟他是猫...... 在住进锅岛家的第二周的早晨。在和锅岛夫人一起用早餐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5 章 的餐桌上,四郎对锅岛夫人说道: "我买下了白金台最高的公寓的顶层。比赛塔在的赤坂公寓高两层,是三十二层。" "哎呀,是这样吗?" 锅岛夫人用勺子挖着半熟的鸡蛋说道。 "我原本希望买麻布台的房子,可是那里没有位于能够俯视西格马家的地方的房产。" "如果是白金台的话,确实在规格上就要高一等了。" "因为那里毗邻着晚上会关闭大门的大型公园,所以还可以享受以猫形散步的乐趣。" "那真的很棒啊。" "因为买的时候已经配好了家具,所以您随时可以来玩哦。" "谢谢。那么下周周日我会去打扰一下的。" 锅岛夫人微笑着继续了下去。 "作为庆祝你搬迁新居的礼物,你比较想要什么呢?既然是有和式房间的话,那么把你原先曾经表示过喜欢的园山应拳的《白系瀑布图》的挂轴,以春夏秋冬为一套送给你如何。" "四郎家的构造不太适合国宝级的挂轴。" "这样啊。" 锅岛夫人有些失望地端起了咖啡杯。喝了一口之后,她好像重新调整了心情一样抬起面孔说道: "那么,就送你放在玄关的琉璃花瓶吧。或者说挂在大客厅的德拉克洛瓦的画比较好。虽然也有米开朗基罗的写生画,不过毕竟只属于小东西,不是很适合拿来装点房间。" "光鱼你比较想要哪个?" 话题突然扯到了我身上,我不禁有些慌张。大客厅我只有在举行结婚典礼的时候进去过一次,根本没有注意到有德拉克洛瓦的画,也没有看到什么米开朗基罗的写生画。 "四郎想要nǎinǎi房间的佛坛里面的四郎父母的照片。" "什么。" 我和锅岛夫人同时叫了出来,形成了几乎要让人笑出来的完美合音。不过,谁也没有笑。 四郎用认真的眼神凝视着夫人,夫人带着愕然的表情满面苍白,我因为自己至今为止甚至都没有去想过四郎也有父母,而对于这样的自己感到无比地沮丧。 "......你居然知道。" 锅岛夫人呻吟了起来。 "在我还是三个月左右的小孩子的时候,我发现了佛坛的暗柜。因为无法打开,所以我一直很在意里面放的是什么。上周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想起来那个,结果打开一看,就看到里面放着男人和女人的照片。我想那应该就是四郎的父母。" "......没错。" 锅岛夫人小声说道。 "明明不能不烧掉,我却因为不忍心烧掉而藏了起来。结果......你......看到了那个。" "虽然不应该存在的照片当然应该烧掉才好,不过现在就先别管这些了。我希望你能告诉四郎,四郎的父母在什么地方?nǎinǎi曾经对四郎说过,四郎的父母已经死亡。可是照片里面的两个人却还活着。" "当然,拍摄那张照片的时候他们还很精神。" "我不是那个意思。四郎可以从照片上感觉到,虽然他们好像不在附近,但是两个人应该都还活着。" 听到四郎用确信这一点的口气如此说了之后,锅岛夫人耷拉着肩膀沮丧地说道。 "对了......你确实是有这种力量啊。" 那之后,她好像死心一样地从桌子旁边站了起来。 "那些事情没办法在这里说。我们去佛间那边吧。" "好吧。我知道了。" 四郎也站了起来。 "光鱼也去吧。" "啊......我是不是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 "光鱼是四郎的妻子,没有什么回避的必要。" 这是我第一次进锅岛夫人的房间。虽然锅岛家整体是西洋式的建筑,但是这个房间却完全是纯和风的,让我吃了一惊。 锅岛夫人的房间包括四个部分,在被大大的佛坛所占据的佛间,锅岛夫人从佛坛中拿出了照片。不过照片所放置的那个地方,如果是我的话,就算花上一百年估计也发现不了那里原来是一个暗柜。 出现在照片上面的,是一对怎么看都充分具备了人猫族特征的年轻的美男美女。如果不知道他们是情侣的话,光看照片也许会认为他们是兄妹。 "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是非常重大的秘密,所以绝对不能和他人提起。" 锅岛夫人首先强调了这一点后才开始诉说。 "雅晴和丽美,因为破坏了两大重要禁忌,所以糟到了被流放出一族的惩罚。因此对于族人来说,他们就等同于死人。" "他们两个是准直系,而且拥有很近的血统吧。" 四郎如此chā嘴,夫人点点头。 "哎,对。他们是表兄妹,所以按照我们一族的规定,他们是属于近亲相jiān。而且他们还是分别抛弃了已经jiāo换过正式誓约的婚约者而私奔结婚的。两个人很快就被抓住,接受了一族的审判,结果雅晴被宣布将要遭受去势之刑。" 哇!如果是准直系的话,那么几乎就完全是人类的说了......!?而且那个人还是四郎的爸爸! "不过因为发现丽美已经怀孕,所以就决定暂且延缓处刑。然后在发现丽美所怀的孩子是直系后,就把他们要接受的刑罚减轻到了终身流放......其实那时担任陪审员的直系,原本是想要为他们争取近乎无罪的处罚,但是要是这样的话就不能不改变规定本身。而且近亲结婚确实存在着很大的风险,这一点如同《传真之书》上所记述的那样,已经通过历史获得了证明。雅晴他们能够获得正常的孩子,从结论上来说只能认为是运气太好。雅晴遵照一族的规定消失了,而丽美在生下你之后,马上也为了追逐雅晴而离开了家。不过因为让直系的孩子在普通世界长大实在太过危险,所以她哭着来拜托我,请我帮她抚养孩子。我也不知道那之后他们两个人怎么样了。因为那两个孩子按照规定和我断绝了关系,连明信片也没有寄来过一张。" "是吗?那我就明白了。" 四郎带着疑问得以解决的轻松表情说道。然后他突然回头看着我表示奇怪。 "怎么了?光鱼在难过什么呢?" "啊?那个,毕竟......" "四郎不觉得难过啊。而且因为知道了不太清楚的父母的事情而放心了下来。我希望光鱼能为我高兴。" "嗯,你说的对。既然他们两们都还在世的话,你们迟早有一天可以见面吧。" "光鱼想要见他们吗?" 四郎如此询问。 "啊?" 我不解地反问。 "光鱼不想见他们吗?" "我觉得无所谓。" 非常适合黑色的V领毛衣的猫男好像不关己事一样地说道。 "我去吃点东西。" 他站起来离开了房间。 猫会想要吃什么的时候,要么是因为肚子饿了,要么就是为了让感情平静下来。嘴上虽然是那么说的,不过看起来四郎的心情也相当复杂吧。 不过,还是不要随便安慰他比较好吧。如果说刚才的"我觉得无所谓",是意味着就算想要和按照族规被流放的父母见面也无法见面的话,那么今后最好还是少碰触这个话题的比较好。 我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去了食堂,结果四郎已经变成了猫形在那里吃松坂牛ròu的切片,看他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为了在平复感情。 我没有和他说什么,只是好像奖励乖孩子一样地抚摸着西塔的脑袋。吃完之后的西塔一个人跑到了后山那边。 也不奇怪啊......这个事实对于我来说都是很大的震惊。他要重新振作的话当然会需要时间。 那之后西塔在山里呆了足足三天。直到第四天的早上才跑了回来。 "你回来啦。西塔。" 我一把抱住了他,结果四郎这个家伙居然就在我的怀里完成了变身。于是我变成了当着锅岛夫人的管家黑田先生的面和赤luǒluǒ的四郎紧紧拥抱,而且他还吻了我,害得我冒出了一头汗。 "那,那个,我说那个。" "我们搬家吧。" "啊?" "搬到四郎的新家去。" "啊,对了,你是说白金台的公寓吧。" "我想光鱼也会喜欢的。" "好吧好吧。不过你先松开手,把衣服穿上。" 搬家很简单。行李的话就只有我从家里拿来的那些东西,至于其他的东西嘛,据说"反正那边都有。" 而实际到了公寓一看,果然是从家具到衣服,乃至于毛巾等等的生活用品都一应俱全。甚至连牙刷都不用自己去买。 "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东西?" "有专门负责这种工作的族人。" "噢......" 厨房的设备完善到会让我妈妈眼红的程度,而且冰箱里面也放了两天份儿的食物,所以这方面也完全不用我去cāo心。 这些虽然是很好......不过在四郎的向导下我所看到的"新居",是将总共三十二层的公寓的最顶层整个买下的大手笔。而且除了洗手间和浴室以外,面积也足足将近一千榻榻米。如此大的空间就这么被完全打通,形成了一户住宅。 虽然还残留着似乎从建筑角度来说无法取消的柱子,以及好像是用来划分区间的绿色,可是给人的第一印象还是(这里是饭店的大厅吗?) 在距离厨房的区域有一点距离的地方放置着餐桌,在那边的窗户附近有一张设计用的桌子(是给我用的吗?),而这边的窗户边缘则放置着电脑桌。而且和锅岛家的卧室中一样的附加顶盖的寝床,就堂而皇之地占据了成套的沙发对面(从空间设计的角度来说可以说是乱七八糟)的空间。结果这就让这里的室内风景,感觉上更类似于货品不多的家具展示场。 除了厨房以外的地板上都铺设着上等的绒毯,而且看起来是地板下面有供暖系统。这大概是为了让他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够睡觉吧。 "怎么样?很不错的家吧?" 四郎寻求着我的感想。 "啊......挺不一样的。" 我下意识地吐露出了含糊的真心话。 顺便说一句,一下电梯就等于已经了家门,也就是放置着擦鞋垫子的"名义上的玄关"的部分。也就是说,客人在下了电梯的同时,就可以看到我们的整个家庭。 "我特意下了功夫弄得比较方便居住。" 好像是充满自豪地得意洋洋地如此述说。至于我......因为不想再发表评论而提出了问题。 "这种布置不方便让客人来吧。" "我不会让客人来的。" 四郎如此说道。 "除了nǎinǎi,阿尔法和赛塔。" 他又订正了一句。 "这里是为了我和光鱼一起生活而准备的家。我们不管分别做什么都可以在一个房间里面,非常理想吧?" 啊哈......"随时都在一起"就是他的理想吗?学校的事情也是这样。四郎这个家伙明明很聪明,却偏偏在奇妙的地方非常孩子气。 "算了,只要习惯了这份宽敞应该也就OK了吧。" "光鱼你不太喜欢吗?" 四郎有些不服气,我赶紧寻找着打圆场的话。 "因为我没有在这么宽敞的地方生活的经验啊。所以只是有点不习惯。啊,对了,这是你所喜欢的后山森林中的氛围吧?嗯,要是这么想的话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当我混杂着若干的场面话如此表示后,四郎露出了沉思的表情。沉默了一阵后说道。 "原来如此,我说为什么总觉得有些静不下心来呢。原来是因为树木的种类。" 他立刻快步走向电话,拨通了号码。 扩音器中传出了"现在正在接通中"的合成声音,然后很快变成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里是青山园艺。" "我是佛莱斯特?海兹的锅岛四郎。我想要换一些树木。 哇,这个是不用拿话筒也能说话的电话。 从扩音器中传来的男人的声音立刻增添了恭敬的味道。 "您不喜欢吗?真的很抱歉。因为您说全权委托我们处理,所以我们选择了本杰明橡胶树和奥古斯塔等等现在最具人气的观赏植物啊。" "虽然绿色很多,可是还是放松不下来。我考虑了一下是为什么。结果发现因为这里的植物都不是日本土生土长的种类,所以才会觉得不舒服。你给我换成橡树、榉树和枫树之类的树木。" "啊......" 那些经营室内装饰用的绿色植物的业者,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订单吧? "没有吗?" "哪、哪里。既然您有这个希望,我们当然会想办法调配。不过橡树和枫树之类的落叶树,在接下来的季节会因为叶子的落下而成为luǒ树啊。" "那才是自然。" "但是作为房间的装饰来说不是有些太冷清了吗?" "没有关系,反正到了春天就会发芽。" "是,是的。您说得没错。啊......您觉得混杂上一半左右的椿树等等常绿树木如何?现在起也正好是它们的花期。" "啊,对了,也有椿树呢。" 四郎带着好像想起了锅岛家后山的植被的表情点点头。 "树木的各类就jiāo给你们了。" "明白了。只不过,那个,虽然说起来非常的抱歉,不过因为树种的变更,所以费用上面可能要高上那么一点......" "没问题。我想要弄出那种武藏野的杂树林的感觉。什么时候可以弄好?" 啊,瞧你这种粗鲁的说话口气。如果是不认识你的人的话,一定会把你当成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家伙吧。 "您很着急吗?" "在傍晚之前可以弄好吗?" 噗!今天之内?那个不可能的啦! "非常抱歉,因为是我们平时不怎么经营的树种,所以希望您能给我们两到三天的时间进行准备。" "要那么久吗?那么我去问问别家吧。" "啊?那个,明天之内应该就能想办法弄好的。" 对于他们而言,四郎想必是个别说是一定的困难,就算要付出千辛万苦都不愿意错过的顾客吧?毕竟房间中的植物数字,粗略点一下也超过了一百。虽然不知道一盆大概要多少钱,不过以四郎的为人,肯定都是痛痛快快的现金jiāo易吧。 "是吗?那么拜托了。上午还是下午?" "在、在傍晚之前,我们保证可以送到。"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先定一下时间吧。对了,你们就五点来好了。" "您、您是说五点吗?我明白了。每次都承蒙您的照顾 "我们的jiāo易才是第二次吧。" 用让对方听起来可能会以为是威胁的台词结束了jiāo流后,四郎转过脑袋看着我眯缝起了眼睛,"都是多亏了光鱼。" "啊?什么?" "光鱼提出的建议正好是四郎生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6 章 所需要的东西啊。这一下这个家居住起来会更加舒服。谢谢。" "不客气。" 我一边回答,一边心想(如果可以的话我比较想要墙壁啦)。 我家里面养的猫,比较喜欢挤到瓦楞箱里面睡觉,不过四郎大概不会喜欢那么狭窄的地方吧?"我家的猫儿是这个样子,你呢?"如果这么问他的话,他绝对会生气的。 野生的老虎或者是豹子,通常会是什么样子呢?如果它们有制造巢穴的本能的话,应该就可以理解我希望依靠墙壁来区分出小小空间的心情了吧。嗯?这么说起来有"虎穴"这个单词啊。也就是说,老虎会把洞穴之类的地方当成巢吗? 于是我决定尝试着提议。 "那个,是不是把卧室单独切分出来比较好啊?虽然要重新筑墙可能会比较辛苦,不过至少可以用帘子什么的隔开吧。" "帘子的话床上已经有了。" 四郎挺着胸膛拒绝了我的申请。 "这个家是只属于四郎和光鱼的专用地盘。因为其他的人无法进入,所以基本上来说,不管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zuò ài,光鱼都用不着害羞。但是因为睡觉的话还是适当的狭窄的地方能让人放松下来,所以我才放了张床。" 然后四郎把我带到床边,让我上了床,自己也爬上来,放下连接着顶盖的深红色天鹅绒拉帘。 "怎么样?和那边的床一样,适当地狭窄昏暗,感觉上不错吧?" ......就算是人猫,也和热爱瓦楞箱的家猫一样,喜欢狭窄的"巢穴"啊。 只不过,这个"巢穴"似乎只意味着睡觉的地方而已。那种让生活整体都处于一个个地划分开的场所,似乎有悖于四郎的概念。 然后我突然想到了一点,这么说起来,我这种把家整体当作"巢穴"来考虑,区分出厨房、起居室、卧室什么的不同区域,分别使用的"生活"感觉,是不是更接近于蚂蚁呢?嗯......也许是这样也说不定。 不过总而言之,我不能不配合四郎的观念。因为这个公寓是四郎的所有物,这里是四郎的家,所以也不能不去配合四郎的口味啊。 但是,事后回想起来的时候,在那个时刻,我无论如何都应该断然要求设置"卧室"的。而且必须是能够从里面上锁的房间!因为没有这么做,后来的我不得不面对了巨大的后悔。 在搬迁到新居的第二天,四郎带着我出了门。 "光鱼的学校就选择‘骏河台艺术学院'好了。" 四郎如此表示。从我的角度来说,原本只是要去参观一下摸摸底,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却享受了VIP待遇,直接被带到校长室,在那里得知我已经"入学"。 拿到了学生证和各科教科书,接受了入学教育,伴随着校长"请明天就正式上课,为了实现梦想而努力吧。"的语言被送到了玄关。一出门我立刻冲四郎怒吼了起来。 "骗人!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擅自替我决定!我明明原本打算上‘涉谷美校'的!" "这里最近。" "哪里近了?从家里走的话绝对是涉谷要近得多。" "这里距离东大最近。" "什么?那么......你已经......编入了东大?" "毕竟是国立大学的最高峰,这里有很多教授都能写出很好的论文。虽然四郎真正想要挑战的对象在京大,不过现在基础的学习还不太足够。" "......那么说,你打算一年半就从东大毕业?" "四郎想要得到的知识,这个程度的时间应该已经足够学到了。虽然只是很粗略的计算,但是应该阅读的著作以及论文也就是三千到四千左右,所以一天能解决十个的话一年之内也就应该可以看完了。至于教授们那些还没有来得及整理成论文或者是著作的最尖端的研究,只能通过辩论来获取了。花在那些上面的时间我是按照半年来计算的......不过因为只是估计了大致数字,所以也许花不了那么久。" "......我也多多少少知道你拥有的是天才的头脑。" 和他相比较的话,自己的平庸似乎就算是自称为凡人都有些愚蠢可笑。一边尽量努力不去考虑那种就算是再不甘心也无济于事的差别,我一边询问。 "然后呢?一年半之内收拾掉整个东大的教授群,然后再以此为踏板对于京大的中级篇展开挑战。如此不得了的你的最终目标又是什么呢?" 我那个时候期待着四郎大概会无法回答。四郎所具备的,只是头脑聪明的家伙所常有的对于"知识"的贪婪的收集yù望,所以对于我"那么你的学习目的是什么?"的询问,应该不会拥有答案才对。 但是四郎却轻松地回答了出来。 "寻找出《传真之书》中的‘我们的王都'。" 然后,好像是为了证明他是真心这么说的一样,他用认真的表情继续了下去。 "光鱼说过想要看看‘王都',四郎也这么想过。按照《传真之书》第三篇的叙述,‘建筑了伟大王都的巴达斯塔特英雄王,通过七重的壕沟、七重的城墙和七重的神圣咒言,让王都在永远的未来都不会遭受任何敌人以及灾难的侵害。' 所以就算是第四篇曾经写过,由于愚蠢的族人对于族规的破坏,‘当年的夏天,烈日和蝗虫支配了大地,在第二年和第三年也都持续着同样的灾祸,一族人离开了失去英雄王祝福的王都,从此分散在了各方',我认为在那之后,王都本身应该还是残留了下来吧。四郎要找出那个,进行重建。 "咻,这么说你是想要成为人猫一族的‘谢里曼'了?" 谢里曼是德国的考古学家,他认为古代的希望诗人荷马所咏诵的特洛伊战争,并非是毫无根据的神话,而是实际存在的历史。为了证明这一点,他不惜动用私人财产去寻找都市国家特洛伊,最后成功地赢得了这场赌注。 不过四郎的论调却是, "不光是发现,还要重建?......真的假的啊?" YlyL9 T]nq #=8kg_A:S 谢里曼只是在发掘调查中找到了特洛伊就感觉到满足,可是四郎却打算把找到的遗迹恢复到原来的规模吗? "第三篇中所讲述的时代,按照四郎现在的推测,至少应该是在两千年前了。没有经过什么护理而度过了漫长岁月的王都,一定已经伤痕累累才对吧。" "呜......你、你说的也对。" 光听四郎的口气的话,与其说他是在讲述作为两千年前的遗迹的王都,倒更像是在谈论没有任何人居住的空屋。 话说回来,在那之前首先还面对着一个重大的问题。 "不过,问题在于你是不是真的能找到吧?《传真之书》里面可没有阐述什么能够表示王都具体位置的线索吧。在学习《传真之书》的时候我听西格马说过,根本就连是在亚洲、非洲还是南美,大家都还没有一致的结论吧。像这种好像是云里雾里的事情,你要怎么着手啊?" "线索是有的。" 四郎自信满满地说道。 "我研究了在第三篇中所出现的植物的名字。因为几乎都是日本所不存在的植物,所以我已经知道了‘王都之地'并不是在日本。" "啊,这样呀。" 就算用删除法除掉了日本,如果打算把四大陆上的其他世界国家一个不漏地进行调查的话,也依旧是个让人忍不住快要昏迷的搜查作业。 "能够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不是很好吗?" 我一边心想(你要是能对别的什么着迷的话我举双手赞成),一边如此说道。 "作为你使用头脑的路径来说,这种程度的有一定难度的题目应该正合适不过吧?而且要是找到了的话就是会残留在一族的历史上的大发现,也算是具备了值得努力的价值。" "如果发现了的话,光鱼也会高兴。" "嗯,如果是诗篇中所描写的那样的壮丽都市的话,我一定要写生下来的。" "为了让光鱼高兴,四郎会努力的。" "啊,那真让人开心。" 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负责任,我还是如此地随声附和着。 四郎至今为止都没有什么够得上着迷程度的兴趣,结果他那些无聊多余的时间就似乎都要拿我来打发掉,要奉陪他的这种精力,我也是很辛苦的说。 啊,不过......就算是在他热衷于网络的期间,也只有zuò ài是一次不缺的。寻找王都说不定也无法在改善这方面上起到作用。 嗯?这么说起来,昨天晚上没有做过啊。因为想到是在他离家了出走了三天之后的相聚,我原本也算是做好了相当的心理准备啊。 难道说,其实他还没有从消沉中振作起来?可是,昨天和今天他看起来都心情很不错,而且我也不觉得他是在演戏。 啊,难道说发情期已经结束了吗?要是这样的话就太幸运了。回家之后再问他吧。 "对了,这条路......车站的话应该在那边才对吧?" "我去一下东大。" "啊,原来如此。" 穿过那扇著名的高大的红门进入校内后,四郎一边向路过的学生问路,一边拜访了若干个研究室。 在他的拜访期间,我坚持自己在走廊上等候。于是在有时候十分钟就结束,有时候要花上三十分钟的等等时间中,我仔细浏览着刚才拿到的骏台美校的修学指南来打发时间。不过,我却因此而有了高兴的发现。 "啊......相原先生也在这里担任讲师......哇,不会吧?太幸运了! 相原正树是我尊敬的新锐画家之一。在他所属的"青岚集团"上次举行定期展览的时候,我意料之外地获得了和他jiāo谈的机会。 虽然他专攻的是版画,不过他的作品中那种通过精密的描绘和锐利笔触所创造出的紧张感真的非常帅气,所以我也曾经尝试过临摹他的版画。其实我最希望的还是面对着实物来进行临摹,可是毕竟不好在展览会场临摹,而且也没有那份钱去买一张就要十万或是十五万的版画。 "不过,现在的话就买得起了。" 没错。我有钱。不光是今年的展览会上所展出的《印度神话》系列,就算是去年看到的《保莱罗的旋律》那个系列也都可以买下来了。 呜哇哇哇,明天立刻去问问那些还有没有货吧。 不过比这个还要更让人高兴的,就是能够亲身和那位相原先生学习绘画。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兴奋得不得了。 在我的中途转学问题上,四郎好像是使用了他们一族风格的"巨额赞助款",所以校长表示我拥有随便哪个讲座都可以自由听课的特权。虽然我认为靠着钞票所买来的特别待遇,感觉上并不公平,有点讨厌,但是要是这样的话就要另当别论了。管它是不是用金钱买来的特权,只要能利用的东西就要充分利用。反正我是无论如何也要进入相原先生的讲座的。 只不过...... "要对四郎保密啊。嗯。" 我在展览会场和相原先生见面的时候,四郎也在一起,虽然我兴奋得手舞足蹈,四郎却对他抱有反感。他说是因为相原先生在面对我这个自称是他画迷的人的时候态度冷冰冰的,所以四郎颇为生气。 因此如果骏台美校的讲师里面有相原先生,而且我打算去听课的话,最好就还是不要告诉四郎。如果他要求我去别的学校的话,难得的机会就成为了泡影。 在东大吃了相当晚的午饭后,我们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过了三点。 四郎说了声"好困"就上了床,而我为了制定从明天起的听讲计划,开始重新阅读绘画课程的向导书。 速写和素描是必不可少的。剩下的就是水彩画和彩色墨水画,还有版画......虽然我也想要试试油画,可是一下子把范围铺得太广也有点那个......啊,喷qiāng的话要尝试一下。空间构成、色彩学、远近法、透视法......暂时就pass了。因为在美术部做过了。鉴赏法......嗯......暂时先勾上吧。有时间的话就可以去试试。鉴定和修复就免了。 叮咚,公寓入口的门铃响了起来。我拿起了对讲器。 "你好,这里是锅岛家。" "打扰您了,我们是青山园艺。" "啊,辛苦了。" 我开了摇控门锁,让配送员进入了建筑物。然后在玄关的部分穿上鞋子按下了电梯的按钮。因为要换掉将近一百盆的东西,所以我打算为他们的搬送帮一下忙。 可是到了一层的大厅一看,对方来了五个带着推车的专门人员,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我和两个抱着卷起来的工作时用来铺地的毯子的工作人员一起返回了三十二层。 "推一下门就可以进去了,你们先走。" 就在我让两个人进入房间的旰,猛地想起了一件事。 四郎在床上睡觉,说不定已经变成了西塔吧? 我慌忙脱下鞋子冲了进去,不出所料,豹子尺寸的大黑猫蜷缩成一团正在午睡。我立刻合上了床边大敞着的帘子。 赶上了吗?没有露馅吧?呼...... 我一边心想着哎呀呀一边回头看去,结果和工作人员之一的眼神碰到了一起,于是笑着糊弄了过去。 可是......从工作人员的脚边到寝床为止的地面上,乱七八糟地散落着四郎脱下来的衣服,而且我的脚边就是他的内裤! 虽然我慌忙捡起来藏在了手里,但是应该还是被看到了。啊哈,啊哈哈,不好意思,有、有这种邋遢散漫的同居人。我都替他觉得可耻。 一边感觉到脸孔红了起来,我一边手忙脚乱地捡起了四郎的袜子、裤子、衬衫和毛衣,总之先统统扔进了洗衣篮里面。 在这期间,工作人员们铺开了若干条的毯子,制作出了能够让推车通过的道路。此时第二波的电梯也到了,负责搬运盆栽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哇,他们拿着相当大的树木呢。还真有点快要成为树林的感觉。 "不好意思,这些树要放在哪里,可以请您指示一下吗?" 刚才和我打过招呼的负责人如此说道。 "啊,好的,那个......" 我也不知道啊。 "喂,四郎!你快点给我起来啦!园艺公司的人已经来了。" 大概已经清醒了过来的四郎,蠕动着打开床边的帘子走了出来,但是,但是,他居然就这么赤luǒluǒ地跑了出来! 感觉到工作人员们瞬间冻结的态度,我一边觉得连耳根都已经红得发烫,一边冲进浴室抓出了一条浴巾,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7 章 奔到了四郎的身边。 "你你你你总之先把这个围上!" "啊。" 四郎悠然地接过了浴巾,一脸平静地把浴巾缠绕在了腰部。 "没有衣服。" 他如此表示。 (完、完蛋了。刚才的衣服,应该扔进床里面才对。)可是就算现在注意到了这个,也已经是事后诸葛亮。 "啊,那个,人家希望你指示一下什么树放在什么地方。啊,不对,在、在那之前你首先要穿上衣服才行!" "反正也不冷。" 四郎其实讨厌衣服,喜欢赤luǒluǒ地呆着。可是人类之所以穿衣服,并不仅仅是由于寒暑的问题。 "不、不是那个问题。" "反正是在家里,所以没关系吧?" "不对,问题不在那里啦。" "反正大家都已经看到了。" 于是四郎就维持着腰缠浴巾的模样,开始麻利地对工作人员们发布指令。 "啊,放在窗边的选择会落叶的种类比较好。床的旁边就摆放椿树什么的吧。光鱼,本杰明橡胶树需要留下来吗?可以放在光鱼的桌子旁边。" 啊,受不了啦。不要那么口口声声光鱼光鱼啊。我现在可是都恨不能有个洞让我钻进去了。 因为工作人员们绝对会误会啦。他们一定认为,四郎之所以从床上赤luǒluǒ地出来,是因为我们在他们这些人来之前正在嘿咻嘿咻。 虽然因为我们确实是情侣,对于被人用那种(这两个人是同xìng恋啊)的目光看待已经认了命,可是一想到他们会想到(就在刚刚为止还在这张床上做吗?嘿嘿,精力还真旺盛),我就觉得无地自容。可是我又不能对他们说,其实我们已经五天都没有做了。 而且,四郎这个家伙居然还火上浇油。 "那棵珊瑚树就摆放在玄关那边吧。嗯,空隙还是多了一点。那么把本查明橡胶树摆在中间好了。光鱼不喜欢别人从玄关就能看到床。" 你居然还给我说这种特意去增幅别人想象的语言!我当场失控。 我快步走到旁边正在进行把奥古斯塔替换成樱树的衣橱旁边,找出裤子和黑衬衫,再从旁边的古董柜子里面翻出来内裤,大步流星地来到了四郎旁边。 "穿上这个!免得碍眼!" 我把衣服塞给他。 四郎用(你在生气什么啊?)的眼神看着我,面对我恶狠狠地瞪回去的目光,他耸了耸肩膀接过了衣服。他穿上内裤,套上黑裤子,披上黑衬衫后,用目光询问我(这样就可以了吧?) "把纽扣也扣好。" 我用手指指点着说道。 四郎好像嫌麻烦一样把第四个扣子塞进了扣眼,然后耸了耸线条优美的鼻子说道。 "有很香的味道。" 然后他把脸孔凑过来低声说道。 "我会尽可能让他们早点结束。" 这、这绝对是误会啊!我可是一点点也没有想要做那个的心情啊。 可是既然四郎能感觉到"很香的味道",也就意味着我散发出了荷尔蒙!?是因为这五天都没有做了,因为碰触到了四郎的**吗?骗人的吧? 不是我自吹自擂,我至今为止,一次也没有比四郎先产生过色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处于被四郎的yù望所卷入的立场......虽然开始了之后有的时候我也会变得积极,可是那怎么说也只是随波逐流的结果而已。 虽然我现在已经爱上了四郎,可是我们的关系毕竟是从强暴开始的,所以直到现在我心里也还是存在着强烈的别扭感。而且话说回来,我之所以爱上四郎,有一半也是因为认了命,心想既然这场婚姻已经不可能取消,那么至少尝试去爱上他还算是积极的做法。 所以,我绝对不能主动产生(想要被他抱)的念头。毕竟那里可是我绝对应该死守的,我的自尊的最后壁垒啊。 我因为四郎的**产生了兴奋?我的身体想要和他做?那种事情......我绝对不承认!! 盆栽的替换工作,花了两个小时后结束了。这次搬进来的几乎全都是比我的个子还要高的树木,再加上搬出去的那些植物,总共要搬动二百盆以上,所以能够在两个小时内办完事也算是迅速了吧? "保养方面的工作,就按照合同来进行可以吧?" "啊,好的。" "那么我们每月来一次,也就是每个月的十五号左右来拜访。" "知道了。" "这个是这次的账单。" 四郎看也不看递给自己的账单,直接说道: "那个就给木内好了。" "啊?啊,哦,就是这里的那位经理吗?" "没错。" "知道了。那么我们先告知了。" "谢谢。" "辛苦了。" 等到工作人员门出去后,我向四郎询问。 "木内是什么人?" "经理。" "你雇用了那样的人吗?什么时候?" "介绍给你比较好吗?" "啊......也就是你们那方面的工作人员吧。既然如此,你自己作决定就好了。" "你看来想要认识啊。那我给你介绍。" 四郎按下了电梯的按钮,来到了就在我们下面的三十一层。下面维持的似乎还是这栋建筑物原本的设计。沿着走廊并列着三个玄关房门,四郎按下了最靠近我们的房门门铃。 房门上贴着的名牌是"SON MANAGEMENT"......好奇怪的名字。啊,不对,正中间的不是"O"而是希腊字母的"Θ"?啊,对的,是四郎西塔锅岛的缩写字吗?......可是,这要怎么读啊?怎么想都很拗口。 房门打开后,一个年过四十的男xìng一边说着"欢迎"一边向我们低头行礼。 "这是木内。" 四郎如此介绍。 "大家都在吗?" 他向木内询问。 "正好都回来了。" "给我把他们叫来。" 木内把我们让进了房间里面(好像是起居室的房间中摆放着事物桌,从气氛上看起来比较像小型公司。)自己去叫其他的人。很快就集合在一起的成员们一共五人。全员都是男xìng。 "木内是经理。他做的是相当于nǎinǎi家里黑田所从事的管家工作。" 啊,那么就是包含着"管家"意义的经理吗?我心想。 "请多关照。那个,我是星川光鱼。" 我低头行礼。 "其他的人都在木内的指示下进行工作。因为大家都参加了四郎的婚礼,所以他们都认识光鱼。" "啊,那么就是一族的人了?" "他们是一族的旁系的人。" 四郎口气高傲地说道,木内他们恭恭敬敬地垂头说道: "能够服侍直系是我们的光荣,我们一定会尽心竭力地好好工作。" "木内,我把房间的树木换掉了。" "是我在工作上太过大意,真的非常抱歉。" "除此以外倒是没有什么过错。住起来很方便,设计得很好。" "谢谢您的夸奖。" "四郎和光鱼从明天起要去学校。" "我想月票和手机应该已经送到了。车子也送到了地下停车场那边。" "我要看。" "请让我为您带路。" 毕恭毕敬低头答应的木内先生,冲着工作人员之一小声说到。 "四郎大人的鞋子。" 呜,这么说起来,四郎是光着脚出来的? 工作人员立刻离开了房间,在我们前往玄关的时候,他们已经放好了四郎所喜欢的皮革制的凉鞋。 我是第一次进入这里的地下停车场,看起来就好像是高档车的展示场地。因为闪闪发光的大型奔驰、BMW、美洲豹以及宝时捷等等随处可见。 "我们预备的是这边的三辆。不知道您觉得如何?" 木内先生如此说着所指出来的,是黑色的跑车、感觉上好像黑色林肯的轿车,以及和那两个形成鲜明对比的看起来非常可爱的红色轿车。 "从左边起,是四郎大人游乐时用的本田 NSX-T,接送两位时使用的劳斯莱斯公司的 PARK WARD,还有我们认为也许可以用来为光鱼大人效劳的普乔 206 双座轿车。" NSX 和劳斯莱斯这样的名车就不用说了(我记得 NSX 应该是八百万以上,PARK WARD 大约需要三千五百万才买得到),而比这些更让我吃惊的,就是指明给我专用的普乔。 "那个,我还没有驾照。" 四郎对木内说道。 "已经和四郎的一起弄来了吧?" "非常抱歉。" 木内先生低头说道。 "我认为,光鱼大人还是接受一下正规的学习比较安全。" "是这样的吗?" "此外四郎大人在开上大路之前,最后也还是先习惯一下上路驾驶比较好。" "明白了。" "我们已经在最近的驾校报了名,请您有那个心情的时候告诉我们一声就可以了。" "是吗?那么我们明天就去。" "明白了。" "光鱼也要去吗?" "明天就去吗?啊,我想要去美校那边。不能等习惯了新学校后再去吗?" "光鱼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对了,木内,我记得我说过想要摩托车。" "啊,在这边。" 在普乔旁边的空间里,放着一个被着盖着的东西。掀开遮掩的布后,出现在那里的就是金属黑的,本身就好像黑豹一样的大型摩托。 "托卡迪公司的M900DARK,空冷四冲程,双气通,排气量是九百CC。" "快吗?" 四郎的眼睛闪闪发光。 "那当然没话说。" 木内先生作出了保证。 "我想开。" "那么,首先要学习驾驶方式,然后再习惯一下路程。" "要在哪里学?" "请您参加驾校的学习教程。" "好的。" "准备的话大概要花上一小时左右。" "要等那么久吗?" "现在的时间是七点半。因为要等吃过晚餐后再出门,所以应该刚刚好才对。" "那么就这么办。" "八点半我在这边的停车场等您。" "好吧,顺便我也要学习一下车子的驾驶方法。" "知道了。" ......因为这样,吃过晚饭后,我们就乘坐着木内先生驾驶的NSX,前往了某个驾驶学校。 因为虽然是一族中人,但毕竟是旁系,所以木内先生的驾驶非常稳中正常,让我忍不住松了口气。 以前我曾经坐过一次赛塔开的车子,那种任xìng多变,完全无视周边状况,彻底的猫流的超级自我中心的粗暴驾驶,让我当时几乎要短了十年的寿命。那个样子都没有发生事故,应该说他的驾驶技巧还是很高吧?可是我绝对也不想再坐一次猫儿驾驶的车子了。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也希望四郎能够放弃开车和骑摩托的念头,不过虽然尝试着提出过反对,结果却完全是对牛弹琴。而且以猫的xìng子来说,反对xìng的忠告也许反而会激发他们的逆反心理吧?总而言之让他们断掉这个念头恐怕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结果,我在当天晚上,就陪着四郎进行了驾驶学习......那真是,都不仅仅是心脏要跳出来而已了! 首先是从学习骑摩托开始的,最初的一个小时,因为没有踩好踏板而失败啦,因为不清楚cāo作方法而犯错啦,总之就是摔倒,摔倒,再摔倒。 最刺激心脏的,就是在全速奔驰的情况下因为突然松开刹车,结果摩托以前轮浮起的状态冲出来。 四郎因为讨厌被扔出去,所以立刻抓紧了摩托,结果因为无法控制,连人带车翻了个筋斗,当时在场看到的所有人都瞬间脸如白纸。毕竟,那种着地方式足以让脖子扭断了。 "四郎大人!" 木内先生奔了出去,教官跟在后面,我也以冲刺的速度跑过去。 那个时候四郎已经想要爬起来,他靠着自己的力量把压在摩托下面的脚拔出来,摘下头盔扭动了两三下脖子。 那之后,他把脱下的头盔扔给了跑过来的教官,带着不爽的口气说到: "明明说这种东西会碍事,你还是硬让我戴上,结果害得我扭到了脖子。四郎绝对不要再戴上这个东西了。" "太危险了!" 我怒吼了出来。 "刚才也是因为带着头盔才没有撞到头不是吗?" "四郎不需要这种东西。不会撞到头的。" 猫男表情顽固地坚持,他无视试图阻止他的我,迅速扶起了摩托车,重新开动了引擎。 "木内先生。请你也说说他啊。" "没用的。" "这我也知道。可是太危险了。" "既然他自己那么说了,那么应该没有事才对。" "怎么能这么说!" "他的身体能力绝对不是我们所可以相提并论的!" "这个我也知道,可是......" 在此期间,四郎已经恢复了驾驶练习。两小时后,一个用外行人也能看得出的天才式技巧cāo纵着摩托车,用傻瓜般的超高速度进行暴走的车手就此诞生。 虽然学习跑道谈不上宽阔,但是不管是S字拐弯还是别的什么他都乱用一气。而且说到速度的话,按照教官的说法。 "随随便便都超出了一百公里了。啊哈哈,这个样子就算是参加锦标赛也绝对能拿到冠军。" ......据说如此哦。 用摩托车玩个尽兴的四郎,接下来又开始学习四轮车的架势。而这次他花了五分钟学习驾驶cāo作,花了十五分钟去掌握车子的摇摆幅度,然后驾驶着车体两侧和缓冲器都变得破破烂烂的新车 NSX 转了几圈,又唰地转了回来。 他下车后的第一句话就是, "车子我已经开腻了。还是摩托车有趣。" 那之后他冲着木内说道: "摩托车的话在今天之内整理一下外表。" 他的命令中也包含着修理一下因为不断摔倒而遍体鳞伤的车体的意思。 "今天之内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 虽然我这么说了,但是木内先生却说了句"明白了",就接受了下来。 "回去的时候您要自己开车吗?" 他竟然如此向四郎询问,我立刻紧张了起来。 "四郎困了。木内开车。" 听到他的回答后我才松了口气。 木内向教官施加了让他忘记今晚的所有事情的催眠术(据说就因为他虽然是旁系也拥有这个能力,所以才能获得直系的管家这一光荣的职位。)后,我们就返回了公寓。 "话说回来,不戴头盔还以那种速度开车的话,他一天不知道会被逮捕多少次呢。如果警察盯上的话,不是很糟糕的事情吗?" 听到我处于正常人的立场而表示出的关心后, "我会想办法的。" 木内先生叹了口气。 "不过四郎大人,如果弄出人身事故的话,就无法再在日本国内呆下去了。所以无论如何也请您多加小心。" "明白了。" 四郎用好像已经一半进入了梦乡的迷糊声音如此回答。我决定明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8 章 天早上再好好叮嘱他一次。 那之后的一周时间,虽然充满了刺激,总算还是平安无事地度过了。 所谓的刺激,指的是对于在骏台美校所展开的新学校生活的印象,至于平安无事呢,则意味着我所担心的四郎的jiāo通事故并没有出现。 美校的课程是以实验指导为中心,所以内容比我想象中要充实得多。虽然每堂课都会留下要求下次jiāo出的课题对我来说有些痛苦,不过既然我想要磨练技巧,那么这种程度感觉上帮助还比较大。 无论是在素描课上还是在速写课上,我所描绘的东西都会立刻被打上叉子(也就是要求重新来过的否定记号),根本就是完全不行的状态,可是光是能够有这样严厉的老师来批评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每次都要一边想着是哪里不好一边重新画,这样比起全获得合格来,反而更加有目标xìng,有努力的价值。 而且我也平安地进入了相原老师的讲座。 让我吃惊的是,相原老师居然还记得我,甚至主动和我招呼说"我一直等着你和我联络呢。" 不过说到联络的话,只是相原老师想要让四郎做他的模特,所以我答应帮他问问看。 "实在非常抱歉,那之后我问过不止一次,可是还是不行。" 我混杂了一部分谎言,没有完全告诉他实情。 虽然我和四郎说过这件事,但是在那之后只说了一次而已。那时候四郎的回答,不但和四郎回答相原本人时一样的百分之百不可能,而且他甚至于还追问我说"光鱼为什么要替那个相原说话?光鱼比起我来更喜欢他吗?"结果我当然无法再次说出口。 "是吗?我原本还希望你的劝说能够起到作用呢。" 相原老师很遗憾似的摇摇头。调整了一下心情继续了下去。 "不过,既然你成为了我的讲座的学生,也就意味着我和他的缘分还没有完全切断啊。我是一个一旦决定什么就要做到底的男人,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说服他的。" 这么说的话,他之所以记住了我的脸孔,还带着高兴的表情主动找我jiāo谈,都是因为我是四郎的朋友啊......虽然心里这么想,我还是决定无视那份失望的心情。 "那个,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做的,请一定让我帮忙。" 听到我如此说后,相原老师露出一个坏笑。 "对了。可以试试让你作人质,威胁他让我画吧。" "啊哈,啊哈哈哈。这个可有点那个......" 那样我可就不敢保证老师的生命安全了。 "哈哈哈,开玩笑啦。" ......那还真是个恐怖的玩笑。 在相原老师的版画讲座中,四月入学的学生们已经进展到了使用铜版的制作阶段。不过我目前还只能打草稿而已。 要用到的画材是笔和肯特纸。我在老师介绍的店子,购买了制图用的套笔(因为是进口货所以价格相当高)。 为了模拟老师的笔触进行学习,我表示想要购买老师的作品。 "我可不会为学生打折哦。" 老师瞪着我说道。 "当、当然,我会按照正规的价格购买。" "既然如此,你去银座二丁目的‘爱多瓦鲁'画廊看看吧。那里说不定还有卖剩下的存货。" ......这个人的说话口气还真是不中听啊。 "谢谢。" "明明是学生还要买我的画,还真是张狂啊。我要和他们说卖你的时候多加50%的钱。" "我无论如何都想要偷到老师的技巧,所以就算去借高利贷也要买下来。" "那么我给你介绍个就算是学生也能借到钱的恶dú高利贷商人吧。" ......可恶,完全把他当成傻瓜看了。不过不好意思的是,钱我可有得是。 "那么就请你多多关照了。" 我装傻式地说道,这也算是小小的还击吧。其实也只是自我满足而已。 我走到了相原告诉我的画廊去,从包括处女作品在内的在库作品中,以能够从中学习到技巧为基准而一选再选,最后只买下了一张。 不是我最初所看中的《保莱罗的旋律》,也不是《印度神话》,认真说起来应该算是属于初期的作品,不过感觉上技术上已经自成一套,而且lot数(就是表示从原版复制下来的第几张)也是个位数。因为我的目的是临摹,所以如果买到的是那种细微部分已经模糊的印刷品的话,不就没有用处了吗? 话说回来,如此仔细地看起来的话,还真是马马虎虎的印刷呢。我心目中原本的真正目标,《保莱罗的旋律》系列的《序曲》,好像果然是相当有人气,在印刷品的lot数字已经是显示最后一张的"三十/三十",原本线条锐利的部分都已经完全模糊,所以只好放弃。 不过为了防止万一我还是问了一句。 "这个是改造品吗?" 结果对方回答"不是"。 "那么还是因为是最后的lot吗?我在展览会上看到的时候,这一带和这个部分都很鲜明的说。" 那个年过五十,感觉上化妆非常浓重的女xìng老板,那个时候只是暧昧地笑着糊弄了过去。在我选择了《象形4》之后,她立刻恭维着说"哎呀呀,小伙子的眼力真是好啊。"当我为了付款而掏出金卡的时候,她的殷勤度立刻又增加了十倍。 "其实那个《序曲》啊。" 她小声地悄悄告诉我。 "现在放在那里的,是第四十二张的‘第三十版'。" "啊?你的意思是说......" "因为是获奖作品,所以想要的客人很多。相原先生也......你也知道,这毕竟是生意。" "可是,那个......" 这不是欺诈了吗? "嘘,要保密哦。因为有些客人只是想要比挂历听起来气派的装饰品而已。所以这些正合适给那种客人。" "可是,那个,要是露馅的话,不是关系到老师的名誉吗?" "哎呀,你是他的弟子?" "这个,怎么说呢,勉强可以算吧。我是老师担任讲师的骏河台艺术学院的学生。" "既然如此你可要小心哦。" 女老板进一步降低了声调说道。 "那个名叫相原的男人啊,可是出名的会毁掉后辈的家伙。凡是有可能成为他敌手的后背,都是在冒出芽之前就被他用各种各样的手段给毁掉了。" "那么我就没事了。因为我没有能够成为相原老师对手的实力。" "那么你就要小心别被他当成摇钱树。" 那位欧巴桑说道。 "因为这个男人不光喜欢名誉,对于金钱也特别看重。你最好不要在那家伙面前拿出金卡来。否则的话他一定说什么你要不要接受个人辅导,然后让你的钱包大大出血。" 说到这里,欧巴桑叹了口气。 "啊,不过我这个帮着他不择手段地赚钱的人恐怕也没资格说这些吧。可是画廊如今的日子也不好过,所以才不能不做那样的买卖。" 所谓的那样的买卖,就是指其实是"四十二/三十"版的《序曲》吧。 "话说回来,这种事情在版画界也算是司空见惯了。如今世道这么不景气,艺术行业的人光是想混饱肚子也很辛苦了。所以才会觉得能卖的作品哪怕多卖一张也好的。" ......可是这个样子的话,身为艺术家的良心不会觉得疼痛吗?或者说,艺术家的生活严酷到了不能不抛弃良心的程度吗? 我因为知道了自己原先尊敬的相原先生的另一面,备受打击地离开了画廊。在返回公寓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结果最后得出了结论(还是把作品和作者分割开思考吧。 虽然在卖画的时候做出了近乎欺诈的行为,但是这和名为相原正树的版画画家的作品本身并没有什么关系。 所以我只要维持着尊敬"相原正树的作品"这个姿态就好了。在和他本人打jiāo道的时候,只要保持着向"版画作家相原正树"请教画技的态度,无视他人xìng上不值得尊敬的部分就好了。OK,就这样。 对了,四郎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就认定相原是"让他看着不爽"的家伙,这就是所谓的猫的第六感,让他认识到了相原在艺术方面以外的人品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能说四郎"看人的眼力"确实非常准确啊。 而四郎自从弄到了摩托后,每天都会在适当的时间开着摩托离开公寓,然后比我或迟或早的回到家里面。 我原本以为他去的是东大,可是昨天他却拿着有早稻田大学标示的文件回来,而且今天又说要去国会图书馆。 除了jiāo通事故以外,最让我惧怕的"光鱼也和我一起出去吧"这句台词,总算到了目前为止还没有听到。也许是因为在我第一天受到邀请的时候,表示出了"因为一定会可怕得要命,所以我绝对不要和你出去兜风"的断然拒绝的态度吧。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嘴上和脸上都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好像因为这件事而在闹别扭,所以这一周的时间都一次也没有吻过我。 虽然也有可能只是发情期结束了,但是想到他整天缠着我不放的那个状态,还是认为那是在"闹别扭"比较妥当吧。啊,不过到底是怎么样呢? 我有点在意,于是决定找阿尔法商量一下。 人猫族的直系之一的阿尔法,是毕业于东大医学系的医生。目前他拥有自己的诊所,不过只接待人猫族和相关人士而已。他一手承担了普通的医生所无法着手的人猫族的治疗,因为要负责所有的诊疗科目。而且,如果忽视他的xìng格和思考方式上面的猫xìng化的话,他其实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医生。 在他以锅岛敦夫这个名字而维持人形的时候,他的外表看起来是非常适合眼镜的充满知xìng感觉的美男子绅士。而他的CAT CROWN则是一个名叫沙织的超级美少女。 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阿尔法正在午睡,接电话的是阿尔法的爱人之一,当时对方回答"只要等他醒了就重新打过去",于是我就老老实实等着对方打回来,结果直到我打电话的十四小时后,也就是凌晨两点我才接到了电话。 那时候我当然已经入睡了,所以好一阵子都没有注意到电话声。直到意识是电话声后才慌忙去抓起了话筒。 "喂,这里是锅岛家。" "嗨,光鱼。你睡了吗?" "啊,是敦夫先生吗?不,那个,四郎出了什么事吗?" 我所担心的事,今天晚上好像也出了门而不在床上的四郎,终于发生了事故吗?毕竟这种时间打来的电话难免让人有如此的联想。 "我和四郎已经好一阵子都没有见过了啊。" 敦夫悠闲的说道。 "因为听说你打了电话过来,所以才想问问你有什么事。" "啊,是这样吗?" 不过,现在可是深夜两点啊。 "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吗?" "啊,对。" "那么请说吧。" ......啊。 "是关于四郎的事情。也就是说,那个,如果发情结束的话,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哎呀,已经出现征兆了吗?" "就是不知道什么样子算是征兆,所以才找你商量的啊。" "至今为止有多久没zuò ài了?" "已经接近两周了。" "啊,那就没错了。" 郭夫轻松愉快地如此回答。 "如果还在发情期的话,这么长时间都不zuò ài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啊,原来是这样吗?有没有可能只是在闹别扭,或是被新的游戏占据了精力呢?" "不可能的。如果是一天两天也就罢了。发情期的xìngyù不可能因为那种小小的理由就被压抑下两周时间的。" "这样啊......" 如此回答得我的心情十分复杂。 "哎呀呀,我原本还担心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这下子总算能够安心了。" 郭夫满心愉快地回答。 "问题在于你那边。" 他继续了下来。 "啊?我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按照通常的周期来说,西塔要在半年后才能进入发情期。" "啊,我知道。据说一般都是半年左右才有一个月的发情期吧。" "也就是说,在西塔处于"通常期"的这半年里面,你都要被迫进行禁yù生活了。" "什么......啊,不,那个也没什么不好。" "你也只有现在才能说得出这种话。" 郭夫用格外认真的口气如此宣告。 "你要明白。所谓的通常期呢,也就是西塔无论身心都会进入xìng无能的状态。换个说法的话,就是他对于xìng方面完全失去兴趣。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那个......" "也就是说他对于你会丧失从"妻子"这个角度所产生的关心。仅仅把你当成同居人看待。" "啊......" "为了让你容易了解,我可以举一个人类的例子。你只要想象陷入严重的倦怠期的夫fù的生活方式就可以了。" "啊......对不起,我还是不太明白。" "比如说,如果你想要和他接吻的话,如果西塔心情愉快的话也许会还回应,可是要是他心情不太好或是干脆心情差劲的话,就会用相应的方式拒绝你吧?" "啊......" "在zuò ài方面也是一样,只不过无关心情的好坏,只要做到最后一步都是不可能的。毕竟在通常期,勃起功能就等于完全休止了。" "原来如此。" "总而言之,虽然可以到达爱抚阶段,但是要进行chā入的话就只能只用器具了。" "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次是西塔在最初的发情期之后的第一个倦怠期。因为这个时候是获得变身能力后的第一个活动期,所以他应该会热衷于以人类的形态进行游玩。这一段时间,你就暂时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 呜......那个意思,难道是说...... "自从不再zuò ài之后,西塔几乎都处于不在家的状态吧?" "啊,是的。无论是白天黑夜都会外出,今天晚上也是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我想也是这样。在外出的时期,西塔会把你的事情忘在脑后,而在家里的时候,满脑子也都是想着‘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玩呢'。" "......是的,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 如此地进行了承认之后,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唰地凉了下来。 我一直以为,四郎会这个样子,是因为骑摩托兜风恰好符合了他喜好新鲜事物的xìng格,因为摩托车太有趣,所以才不小心把我抛在了一边。 可是根据郭夫的说明看来,现象和原因却和我的想法完全相反 四郎不是因为热衷于游戏,不小心把我抛在了一边,而是失去了对于我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9 章 趣,才埋头于外面的游乐。 "算了,也就是要忍耐半年而已。" 郭夫带着不负责任的口气说道。 "只要进入发情期的话,西塔又会成为眼睛里面只有你,热情到过于烦人的痴心恋人的。" 那之后,他又带着几分同情地补充道。 "不过话说回来,对于并没有这样周期的你而言,在半年的禁yù生活后好不容易获得到的爱情生活,却又要在短短一个月后就结束,再次迎来漫长的禁yù期。我想要习惯这种节奏,你也会非常辛苦吧。" "啊哈,没有关系。" 我说道。 "反正我原本,那个,就比较淡薄啦。" "既然这样就好。不过因为这八个月几乎每晚都要发生的火热zuò ài而改变了体制的可能xìng,应该也十分巨大吧。" 说出了这样让我心头一颤的台词后,郭夫再次改变了口气。 "考虑到事情难免有个万一,所以我先给你一个建议。" 然后,他好像要分享秘密一样压低了声音说道...... "光鱼你听说过"妻子所享有的特权"吗?" "......没有。" "这个是没有存在于《传真之书》里面,所谓的不成文惯例哦。" "啊......我好像第一次听说。" "那么我来告诉你吧。" 做出了如此表示后,郭夫顿了一下,在我好像能听到他喉咙咕噜了一下后,用充满了色情味道的粘糊糊的声音对我说了起来。 "只有在丈夫处于通常期的期间,妻子拥有和丈夫以外的对象进行xìngjiāo涉的特权。" "啊!?" "也就是说,今后的半年内,光鱼不管和什么人展开桃色事件,都没有人会责怪你"花心"。没错......无论是和我,和赛塔,和我们的任意一个恋人......当然了,和西格马也可以。" 我咔嚓一下摔下了电话,这是因为听到西格马的名字所产生的下意识的行动。那是因为我和西格马曾经有过花心的经历,虽然从经历上来说属于事故,可是毕竟我曾经有过只差一步就被西格马拥抱的经历。 不对,其、其实,应该说已经chā入了那么一点点吧。如果不是四郎冲进来的话,一定已经发展到了最后一步吧?还真是危险的花心经历......郭夫的口气,听起来就好像是知道这个的样子。 我用手捂着挂断的电话,坐立不安张皇失措,好不容易才终于恢复了平静。 "那、那个是已经过去的事情。" 没错!就算是四郎也已经把那个付诸流水,忘在了脑后的说! "而且认真说起来的话,那个原本就是事故。" 那个时候的西格马,因为我的那种木天蓼都无法相提并论的荷尔蒙味道(而且还是把我的荷尔蒙作为香料使用而提炼出来的精品,特别强大的原液),完全失去了清醒。我也受到了"原液"的影响,从结果上来说变成了那个样子。 "而且,那个时候的我,是把对于既是超绝美丽的白猫又是超绝美型的西格马(好想让他属于我)的爱慕感情,和恋爱感情弄混了。" ......等一下,那个"爱慕"和"爱恋",真的是不同的东西吗? 一定不同!这还用说吗?毕竟现在的我,斩钉截铁地,干脆利落地,毫无疑问地比起西格马来更喜欢四郎啊。 ......啊,可是这样的话,与其说感情本身不相同,反而更接近于比较的问题吧? 不对,我对于西格马的感情只是单纯的"爱慕"。只有对于四郎的感情才是"恋爱"。 之所以会因为敦夫提到西格马的名字就产生动摇,是因为我还没能跨越那个失败,忍不住会感觉到心虚而已。 ......应该就是这样吧。 就算如此......用那种方式挂断和敦夫的电话,还是比较糟糕吧。 ......如果他只是在试探的话,反而会增加他的疑惑吧。 可是,事到如今再找借口也...... ......只会让他的误会进一步加深吧。 是啊...... ......而且,虽然他把我对于西格马的感情误会为"恋爱",但是与其说是在责备我的"花心",还不如说是在和我打趣。 ......那也就是说,没有必要像这样想得太多吧? ......应该是吧。多半是吧。 虽然对于猫儿的想法,我到现在也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敦夫可是为了成就我和四郎这一对情侣,不惜使用各种各样的yīn谋,硬生生把我推进四郎的怀抱的当事人之一。 和为了从四郎手中夺走我而前来夜袭(未遂!)的滔、库西以及兰布达那些家伙比起来,敦夫明明有的是可以随便把我怎么样的机会,但是他却一次也没有认真地对我出过手。 也就是说,敦夫是支援我和四郎的情侣关系的了?这么想应该OK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敦夫应该会支持我这个"四郎的妻子"的身份,也就应该不会对我灌输什么破坏我和四郎关系的虚假建议吧。 这么说起来的话...... (等等!等一下!STOP!不能再想下去了。STOP!) 可是,我那个意志薄弱,无法通过理xìng来控制的大脑,却还是忍不住想了下去。 (如果是现在的话,就算和西格马zuò ài也不用算作花心了。) 怎么可以这么想呢...... 当然了,我在浮现出如此乱七八糟的念头的瞬间,就立刻把它们从脑海中抹消了。 可是还是想起了那个事件的时候的西格马的姿态和动人语言,以及在那次采集工作之后,接受了西格马充满诱惑的吻的场面...... 不行。停止!不能去想!那个样子是对四郎的背叛!就算是从族规上来说没有问题,我的人xìng也不容许我接受这些!没错,猫的族规是猫的族规,我又不是猫! 我只要遵守自己的道德感就可以了。 总而言之,先睡觉吧。 电梯伴随着叮地一声到达了我们的楼层。 回到床上后,我一直对自己命令着"睡吧,睡吧",就在好不容易快要见效的时候,这个叮的声音又唤醒了我的意识。 虽然我心想(是四郎回来了吧),但是却没有起床的意思。 就算我出去迎接他,也只能听到"好困"的回答吧。按照敦夫的说法,对于现在的四郎而言,我只是单纯的同居人。而且我也非常困倦。仔细说起来的话,你弄到这种天快亮的时候才回来,妻子睡着了也是理所当然吧。 所以我维持着闭着眼睛养神的状态,等着四郎上床......因为我想既然已经注意到他回来了,那么至少在四郎睡觉的时候和他说声"你回来啦"吧......在等了好一阵子后,床摇晃了一下,我知道四郎进来了,闭着眼睛说了声"你回来啦"。 "你还没有睡吗?" 四郎用温柔的声音如此回应。 "因为四郎不在,你睡不着吗?" "......在两点多的时候被阿尔法的电话吵醒,正打算睡个回笼觉。" "困吗?" 四郎一边问着,一边把手伸进我的睡衣胸口爱抚我的rǔ首。 "那当然了,你以为现在是几点?" 我如此回答,(啊?不会吧?发情期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虽然这么想着,可是面对抚摸着我的四郎,我还是不禁产生了期待,(他也有那个意思吗?) 身体凑过来抱住我的四郎,在我耳边吹着气说到: "有什么人来了吗?" "来这里?谁也没有来啊。" "那么,是和阿尔法说话的关系吗?" "你是说我为什么醒着吗?" "有味道。" "啊?" 这个时候,四郎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裤子,正在摸索我的后方。不光如此,甚至还让手指侵犯了进来。 "你、你怎么了?发情期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没有结束。" "骗人。敦夫都说了,两周都没有做的话就是进入了通常期。" "那是阿尔发会错意。或者说光鱼你不想做吗?" "没、没错" 不知道什么时候chā入我身后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两根,我的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起来。 "你有想要的味道。" 四郎掀开睡衣,把鼻子凑在我的腋下说道。 "那是因为你的恶作剧,反正你也立不起来吧?" 四郎嘿嘿地笑笑,把腿缠绕在我的腿上。 啊?这个感觉...... "你说的立不起来,是指这个吗?" 一边说一边在我腿上磨蹭的东西,火热坚硬。 "骗人的吧?为什么?" "我一直在等待光鱼主动说‘想要',可是都已经两周了。反而是四郎忍耐不下去。" 四郎如此嘀咕着,拉下了我的裤子。那之后,他让我摆出方便从背后chā入的姿势,缓缓从后面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忍不住喘息了起来。 "啊......啊......好大......" "好紧,好柔软。" "啊,等等,呜,呜,好、好疼。" 因为四郎咬住了我的脖子,我不由自主尖声叫了出来。可是,就算叫出声四郎也不肯停止。我终于忍不住惨叫。 "真、真得很疼。住手啦。" 终于停止了让我怀疑会不会出血的咬人方式的四郎说道: "光鱼是属于四郎的。如果你花心的话我也许会咬死你。" 我心头颤了一下,这家伙知道了阿尔法告诉我特权的事情吗?或者是通过猫的第六感察觉了什么,所以特意进行这种警告? "不会的。我不可能那么做的。" 我有点生气地说道。就算和西格马的H不会算得上花心,我都没有打算去做的说。 "我给光鱼加上了四郎的记号。" 四郎如此回答。 "一般来说应该是吻痕,而不是咬痕吧?" 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摸了摸,火辣辣地疼,而且凹了下去。哇,都留下了牙印。 "是吗?那我也要留下吻痕。怎么做?" "不知道。" "告诉我嘛。不要馋我了。" "你说什么呢,你平时不是没少留吗?" "啊,你说吸出来的那个吗?" "少装傻。" "我不知道那个叫做‘吻痕'。" "怎么样都无所谓啦。已经完了吗?" 对于一如既往地微妙地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有些烦躁,我催促着他的下文。 但是四郎的回答却是, "没精神了。" "啊......" 为什么?至今为止,从来没有在中途不行过啊。 "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我有些真心担心,于是如此询问。 "好困。" 而那个猫男居然就这么拔出了自己的分身,手脚麻利地脱下衣服,摆出准备入睡的姿态。 "晚安。" 他盖上了毛毯。 等一下......什么啊?擅自开始,把我煽动到有了那个意思后,自己却倒头就睡! 可是四郎无视我的窘境,很快就打起了呼噜,而且好像为了证明他已经熟睡一样不久就变成了猫的样子。 "不会吧?就算是再任xìng也要有个限度吧?" 我气昏了头地用枕头去打他,但是西塔只是好像觉得吵闹一样翻了个身。 我在这种状态下实在无法入睡(虽然很不甘心),于是在洗手间进行了处理后才重新回到床上。背对着呼噜呼噜地喷着鼻息的西塔钻进了被子。 怎么说呢......我开始觉得自己使用那个特权也没有什么不好了。 不过话说回来,因为四郎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能不能行使那个特权还另当别论。 真是的,什么叫"不许花心"啊。既然如此就更珍惜我一点啦!白痴猫!! 顺便说一句,原本还曾经抱有过不少幻想的二人生活,一旦开始后才发觉并没有那么轻松。不过,应该说虽然心情愉快,但是其他的事情却不轻松。 所谓的两人生活,也就是只有我和四郎的生活,所以衣食住行的种种事情都要由我或者是四郎来做。可是四郎几乎派不上什么用场,因此准备食物、清洗衣服和家中的打扫自然而然都成为了我的工作。可是对于仅仅在平时偶尔帮助过妈妈的我来说,一开始根本就连从哪里着手才好都搞不清楚。 不过呢,因为肚子饿了就要做些什么来吃,吃完之后的锅子和餐具要清洗收拾,所以事务的准备和收拾暂且就按照这个流程来进行了...... 在两人生活的第一周,四郎说到"没有内裤"。 "啊?内裤吗?柜子的抽屉里面有啊。" "没有。" "不可能。你仔细看看。" "看过了,可是没有。" 原因是......我在洗衣服的问题上偷懒了。 因为洗衣机是那种直到干燥为止都可以全自动完成的最新型号,所以我一直盘算着多攒几天的衣服一起洗好了。结果一留再留的结果,就是可能够穿的内裤已经见了底。 在我脑海中的记事本上,写着"三天洗一次衣服"。 但是衣服这种东西呢,并不是只要用洗衣机洗过再弄干就可以了。衬衫的话如果不烫就会有皱纹,羊绒的裤子和毛衣如果不送到专门的洗衣店的话,就无法恢复成四郎满意的状态。 如果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直接用洗衣机洗的话,那些衣物就会被说成是"这个样子的东西我不会穿",直接被送进垃圾箱。不管是哪个都是高级的名牌货,可是却因为我的清洗过失而完蛋。 到最后,我发现只有内裤、袜子和我的牛仔裤以及运动服可以在洗衣机清洗,其他的衣物还是都送到洗衣店去比较明智......可这样一来,我就不能不进行非常细致的管理,首先把要清洗的衣物分类,要送去洗衣店的就送去,能用洗衣机清洗的就扔到指定的脏衣筐里面,从洗衣店取回来的衣物要从塑料袋里面拿出来,去掉标签收纳进柜子里面。 要想过上正常的穿衣生活,其实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第二个问题是因为四郎的一句话而发现的。 "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的感觉不太好。"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房间里面的气氛却是比较杂乱,理由就是...... "啊哈,掉了不少叶子呢。我一直想一定要好好打扫,可是总是觉得明天再做也没关系,就这么拖延下去。" "四郎喜欢踩在掉落的叶子上面。" "啊......可是散落在家里的地板上的话看起来比较难看。" 因为这样,我开始对于盆栽的落叶树所掉下的叶子进行扫除,并且得到了一个教训,那就是房间里的话还是要进行彻底的打扫。 可是,要想让居住的空间保持清洁,也是一个相当麻烦的工作......一天至少需要做一次的扫除,因为房间太大,又铺着绒毯,所以每次做完的时候都开始腰疼。而且一旦"一定要弄干净"的意识萌芽的话,家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0 章 具上面的尘埃和窗玻璃的污垢也就无法再置之不理。 然后第三个问题也浮出水面了,那就是不能不给盆栽植物们每天浇水这个事实。 等发现好几盆植物的叶子都耷拉下来的时候,我还想"咦?是怎么啦?"考虑了一下才想到"坏了!没有浇水!"必须要赶快去买个喷壶,给眼看就要枯死的植物们浇水才行。 这一天我就去了家具店,买的是最大的三升喷壶,可是即使这样也要从厨房打了水,往返二十多回才能都浇过一遍。这是怎么努力也要至少花上三十分钟的重劳动。可是不这么做植物就要死掉的。 这些东西全复合在一起,使得我与四郎原本应该很轻松的二人生活,彻底被很严格的日程安排支配了。 首先,为了按照在家里的习惯,好好吃了早饭再去上学,就要在出门前一小时起床,撑着惺忪的睡眼自己做了早饭才行。而且星期二和星期四是洗涤日,要把家里能洗的东西放进洗衣机里设定好程序,不能家里洗的都整理好jiāo给木内先生......还要倒垃圾。 上课回来之后,首先要进行家里的扫除,给植物浇水。完了后马上要做晚餐的准备,吃完之后要和早餐的餐具一起清洗干净整理餐具橱。洗涤日还要把送洗的东西拿回来。 ......洗澡也是了,要自己做准备,而且为了保持清洁,要对浴室和浴缸进行清洗。 等家事做完了,洗完了澡,本来应该是做今天的作业或者准备明天的课程的学习时间了,但四郎一回来,我还必须要照顾他的用餐和洗澡才行。 "欢迎回来。饭呢?" "要吃。" "鱼?ròu?刚买了很好吃的金qiāng鱼刺身哦。" "ròu比较好。" "啊,这样。OK。" 松板牛ròu的厚块是冰箱冷库中常备的东西。把生ròu放进电子微波炉里加热到人皮肤的温度就行,料理很简单。 "还有zhà虾。" "唔,我没有买虾啊。" "四郎想吃zhà虾。" "不行的啊,超市已经关了,再说我也不会做zhà菜啊。" "给木内打个电话就好。" "又打?昨天不也是这样吗?你在那种时间说什么想吃zhà牡蛎,不是相当给人添麻烦吗?" "给木内打电话去。四郎去洗澡了。" "啊!是是是!真是的,你就任xìng下去吧!" 在没有材料,或者他提出了我做不了的要求的时候,就只能像这样给木内先生打电话了。 "喂喂,我是光鱼。抱歉在这种时间打扰您,那个......四郎想吃zhà虾,能不能准备一下呢?" "明白了。" 就是这样,之后多半是从附近的餐厅叫外卖吧,总是会在三十分钟之内送到。 在这段时间里,我盯着浴室的热水温度看是冷了热了(因为从小猫时起就被人精心伺候,四郎认为浴室里的热水是什么时候都保持着不凉不烫等候着自己的),给他准备换洗衣服,然后帮他吹干头发。 自从这种生活开始之后,我就对兼顾了主fù与专业作家两种工作的老妈深表敬意了。因为她不但一手打理了丈夫和儿子们每天的衣食住行,还严格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以前我要是多帮帮她就好了。 受不了,真是太累人了啊! 这样的我后来从木内先生那里得到了吉报,这是从开始在这个公寓生活两周后的事情了。 "打扰您一下。" 伴着这个开场白,木内先生要说的就是: "如果有我们能够帮上忙的,请您不必客气地让我们来做吧。" 而且还有: "在我们中间,正雄和孝雄都有秘书资格,幸雄学了普通家政,文雄有厨师资格。只要您开口吩咐,我们一定会稍效绵薄。" "嗯,这个......大家都是专业人士吗?" "各自也算都有些实务经验。" "难道,这之前的zhà虾不是外卖,而是各位做的吗?" "是的,是文雄做的。" 呦,我一直以为木内先生们只是经理关系的工作人员呢。原来是这样啊,这么考虑起来,只是会计管理的话,的确是不需要五个工作人员的。 "啊......那,难道各位是随屋的厨师与佣人一样,是被派到四郎家来工作的?" 对于过了这么久才发现这一点的我,木内先生微微一笑,回答道: "虽然我们的职责是这样,但是如果打扰了新婚中的二位就不好了,所以我们是以您二位有需要的时候进行帮助为方针的。" 木内先生的话很审慎,但从他的话语中,我听出了对侍奉身为直系的四郎这份工作的憧憬,这与对做家事感到负担沉重的我的利益正相符合。 "这多半是考虑到我的立场而采取的方针吧,但是说老实话,如果能有厨师和家政人员的话,我是感激不尽啊!" 我以严肃的姿势用力陈述这一点,还说明了理由。 "如果是普通的夫人的话,是会想由自己担负所有照顾新婚丈夫的工作的,所以在结婚之前会去上料理教室或者新娘修行,可是我直到与四朗见面之前都从来没有过"做老婆"的打算,所以什么也做不来。也许我这的确该算是"妻子",可是我真的做不到一个好主fù的标准。 所以,那个,如果真的能jiāo给各位的话,那我是不胜欢迎!不过四郎的意见得问了四郎才知道了。" "四郎大人吩咐说都看光鱼大人的意思。" 木内先生以"终于可以如愿了"的很开心的表情这样说。 "啊,那就没有问题了。" 我的回答自然不可能有别的。 "那么明天开始所有的事情都请jiāo给我们吧。扫除和照顾植物都会在您二位出门的时候完成。" 哇哦,连浇水都不用喽。 "对不起,您帮了我大忙。" "关于用餐的问题,文雄会负责准备。" "谢谢,可是那个,四郎吃饭的时间很不规则的。" "已经知道了。" 这么回答着的木内先生的声音里,带着"你以为我们连这么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吗"的苦笑,我急忙再加上一句: "那么,家的事情和四郎的用餐就拜托各位了。" "明白了。" "我会告诉四郎的。以后他要吃什么就拜托文雄先生。" 知道多半没有必要,我还是这么说了。毕竟四郎和木内先生他们的关系很是紧密。但木内先生却说着:"非常感谢。"地低下头。是顾虑到我这个"妻子"的立场吧。 "话说回来,大家都是以名字互相称呼的吧。也叫我的名字就好。" 大家的年纪都比我大,如果可能的话,他们叫我的名字会让我轻松一些。 木内先生轻轻地笑了笑说道: "我们全都是‘木内',如果不用名字就区别不开啊。" 我有点吃惊地反问: "咦?是这样吗?那各位是兄弟了?" "正雄和文雄是我的弟弟,孝雄是堂兄弟,幸雄是我的侄子。" "哇......那团体协作一定是没得挑了。" "是因为保守秘密的关系,必须要找到能够信赖的人。" "啊,那是我一开始担心的事情。" 我以百分之百的真心这么说。木内先生听了,就以"能不能再打扰您两三分钟"为前置,说起了自己们的事情来。 "我们都是期待着锅鸟家‘直系'子孙的诞生,为能够侍奉而做好了准备的人。在四郎大人出生之前,我们各自做着旅馆人员或者社长秘书之类的工作,但这都是为了等待侍奉直系这一天的到来。 相隔十年后,身为直系的四郎大人诞生时,包括我们在内的旁系三家获得了这个职务。我们能够得到这个工作,真的是无比光荣的事情。" 说到这里,木内先生刻意压低了声音。 "这话只能在这里讲,也许是血统的缘故,我们全都是猫儿狂热者。" 一说出口,他啊地用手按住了嘴,虽然"猫"在一族之中是禁句,可是这个人在这方面的感觉和我很相近吧!? "能够在至近的距离看到直系各位的毛皮之姿,那可是令人颤抖的大感动啊。" 我能理解!我拼命点着头。抛开四郎的同xìng恋不说,我对猫形的西塔可是迷得神魂颠倒啊。 "而我们不但被选为四郎大人的侧近,还被允许参加的您二位的结婚典礼上,连那位西格马大人的毛皮之姿都得以拜见。那个时候简直是,大家都产生了‘活着真是太好了!'的极度的感激啊!" 我能理解,能理解!很能理解你那种感情!啊啊,我们是同志啊! "后来才听说,西格马大人在人前展露毛皮之姿是非常非常难得的,那天的举动都是对光鱼大人的特别照顾。得知这一点时,我们之前一直对光鱼大人抱有的......啊......该怎么说好呢。" "找个男人做老婆真是开什么玩笑,是吧?" 我自己这么说着,木内先生也不客气地说着"是",点了点头。 "但是,这个偏见完全是没有意义的。" 他以这句话做结: "对我们来说,四郎大人会选择光鱼大人做为CAT CROWN,我们觉得非常能够理解。 正因为如此,我们在为能够侍奉四郎大人而欣喜的同时,也是有个超越一般常识的丈夫的光鱼大人的战友,能够为您派上用场正是我们的愿望。如果有个什么的时候,您能拜托我们,就是我们的幸福了。" "非常感谢。" 我发自心底地对他低下头。 "能和木内先生这样开诚布公地jiāo谈,我非常高兴。我也是刚才您说的狂热者中的一个呢,可是用说‘猫故事'的口气说四郎他们的事情是被禁止的,我想说又不能说,憋得很厉害呢。 虽然我对爱支使人这一点有些不满,但基本上我还是非常喜欢‘猫'这个种族的。啊啊......姿形也好,抱起来的感觉也好,味道也好,还是那任xìng又多变,自尊心极高的猫气质也好,都该说是可爱的,还是令人怜爱呢......总之就是有着独特的魅力,正是这些使得猫儿像猫。 我家里养了一条狗。他从我们从小狗时候养大的,就跟我弟弟一样,可是狗的可爱和猫的美丽是完全不一样的。该怎么说呢......就是饲养也不会服从,从根本上来说就是自我主义的个xìng吧? 啊......对不起,不小心就乱说起来了。" 我会闭上嘴,是因为发现到木内先生对我的话并不再报以微笑了。 (莫非他这是诱导询问,我说出不该说的事情来了?) 带着这样后悔的感觉,我垂下了眼皮。 "那个,可是,我也对成为问题的‘妻子'这一点有着自觉。为了一族的将来,也为了四郎的幸福,四郎是必须要有女xìng的妻子的。我也很想看到四郎的孩子。如果能够生下直系的孩子的话,一定是非常非常可爱的啊!嗯,一定。 所以如果找到了合适的人的话,我也是有着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抽身的觉悟的......那个,以后拜托了。嗯,我先失礼了。" 道了别后,我为了回房间而向右转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四郎就站在我眼前,并且带着一副在生气的不悦表情。 "啊,啊哈,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嗯,那个,抱歉说你是‘猫',我并没有恶意的。" 向着结结巴巴地说着的我,四郎以咆哮一般的声音说: "抽身是什么意思?光鱼又要抛弃四郎吗?" 原来是为了这个而生气啊,我松了口气哦,说道: "我再也不会抛弃四郎,也不会逃走了。我要说的正相反,是四郎有了想要我以外的夫人或者恋人的意思时的事。" "四郎不会有这种意思。" "嗯,那样自然是最好,但这是万一时候的事。如果到了那种场合,嗯......" 要找个不刺激四郎的说法才行! "我作为四郎的正妻,要与四郎的爱人与恋人们友好相处,就是这个意思。" "对,光鱼不可以忘掉是四郎‘正妻'的立场。" 四郎重重地颔首,然后说出了不得了的话来。 "如果真的像光鱼所说的,四郎真有了爱人的话,光鱼就更必须要在四郎的床上才行了。" 呜!!这、这是......难道是,要我看着他和爱人们H......!? ? 可是四郎的话比这还更了不得。 "四郎不想抱光鱼之外的任何人。虽然大家都对四郎说,要努力去和女人zuò ài生孩子,可是四郎就是不要抱光鱼以外的人。可如果连光鱼也说想看四郎的孩子的话,那是不努力不行了吧。 可四郎觉得女人发情的臭味很恶心。贝尔西达发情时候的味道让四郎差点吐出来。所以四郎要抱女人的话,没有光鱼帮忙就根本做不到。" "这、这个......" "和光鱼做到途中,最后换成女人的话,说不定还能做到,可是四郎没有自信。而且也有从光鱼身体里出来就萎缩的可能xìng,必须要研究换人的时机才行。如果无论如何都必须要配种的话,四郎除了这个方法再也想不到别的了。" "不要!" 我报以怒吼。这不成了世上那些繁殖家发明出来的配种技术了吗! 被称为繁殖家的人们,为了能够得到有着血统证明的小狗小猫,让他们选出来的雄xìng与雌xìng强制进行xìngjiāo的"繁殖技术"......但实际上,如果被他们选中的动物也有着和人类一样的感xìng的话,也一定会和现在的我一样感到"你们把四郎的心情放在哪里啊!"那根本就是充满了屈辱和背德的强迫! 当然,出于狗或猫的jiāo尾、怀孕和生产都是被本能所支配的生殖行动,并没有像人类一样的"因为相爱所以结合生子"的精神xìng的考虑,这种认识也许不是不可以算是正确的......可是这不就是把四郎当成"猫"了吗!尽管他是有着比人类远远来得清晰的头脑、充分具备好恶的感情和喜怒哀乐的感xìng的理智的存在! 可是,木内先生却说: "如果这种方法可行的话,希望光鱼大人务必能够同意,并且予以协助。" 说什么啊! 我怒从心头起。 "这都是因为四郎是超珍贵的人猫吗!你就不觉得这是对四郎的侮辱吗!?" "不觉得。" 木内先生回答。 "那就是说,木内先生把四郎当‘带血统证明的猫'对待了!!" "也许有人会这么说,可是光鱼大人,既是人又是猫,而且对两者的知xìng和能力又兼有之,更远远凌驾其上的‘人猫'是多么了不起的种族啊,但他们却有着因为少子化倾向而灭绝的危机,请您务必考虑到这一点!为了让这具备超群的魅力的贵重种族有着光明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1 章 的未来,只是忍耐有违己意的xìng而已,难道就不能做出这种程度的牺牲吗!?如果换了我站在光鱼大人的立场上的话,一定会不胜欣喜地担当这个跳台的任务的!" 真是让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正论,可是,可是......我! "对不起,我才不想进行什么让四郎‘配种'的xìng!如果四郎是自己接受的话,那么我一定会努力抛弃羞耻进行帮助,但四郎不希望的话,不管是谁来说我也绝对不会同意!因为四郎是猫,但是也不是猫!帮助他进行本人不愿意的配种之类的,我死也不要!" "那么,如果四郎拜托的话,光鱼和女人一起SEX也OK的吗?" "......诶?" 僵硬了五秒钟之后,我终于发出这样一声。四郎说道: "四郎还不想要什么孩子,也不要和光鱼以外的jiāo尾,但是没有拒绝西格马的委托。目的是看看‘贝尔西达的奇迹'会不会再次发生,不过西格马也说可能xìng很小,所以四郎觉得做这个实验也没关系。就算做不好也不会有责任,不用担心的。" "等一下,诶?实验......到底是什么事情?再给我好好说明一次。 四郎的话常常让我无法理解,像刚才的话我就一点不明白。 不情愿地哼了一声,四郎开始了重新说明: "就是说,是西格马拜托的。" "这个我知道,我是问拜托了什么?" "再现‘贝尔西达的奇迹'。" "那个是说准直系的贝尔公主因为爱上你而变身成猫形的事件吗?" "是的。" "再现那个的意思是......?" "想像贝尔西达一样变身的准直系女孩和亲属们来求四郎。" "嗯。" "四郎说,光鱼一定会觉得很讨厌所以不要。" "......嗯" "大家都去拜托西格马了。然后四郎就被西格马叫去,受到了拜托。" "呃......什么?" "让女儿们到四郎家里来。" "呜,啊啊~......就是说,你的爱人候补们会到这个公寓来了?" "不是爱人候补。" "......那是什么?" "就是说,是想变身的女孩子们。" "呜呜,我怎么越来越搞不明白了啊?" 向着抱着脑袋的我,四郎以理所当然不言自明的口气说: "总之,明天开始要和四个人一起住。" "有四个女孩子要到我们的家来?" "照顾的事情jiāo给木内他们。光鱼只要像平时一样就行了。" "啊,啊啊,这样啊。" "明天光鱼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大家就要来了吧。介绍到那时候再说。" "......可以是可以。可是那些女孩子们是来做什么的?" "尝试一下能不能变身的可能xìng。" 我注意到四郎似乎是故意地使用了暧昧的表现法。 "说清楚一点。" 我瞪了他一眼。 "那些女孩子们是要住一个月?半年?这段时间要我住到旅馆里去吗?莫非,木内先生说包办家事的话,也是为了这件事情做铺垫?当然,跟刚才说过的一样,我会帮忙,可是我好歹也是身为正妻,别再神神秘秘地藏着掖着才更能让我放心吧?" "不可以住到旅馆去。" 四郎以大男子主义的命令口吻说。 "光鱼要和四郎在这里住着,这就是帮助了。女孩子们停留的这十天里,光鱼也不用刻意去搞好关系。" "那就是说,那些女孩子们只住十天了?" "是的。" "可是大家都很想与四郎成为恋人不是吗?" "也未必。" "嗯~不是很能让人接受啊。" 可是从四郎的表情上看,要想让他再多做些说明是不可能了。 说不定,西格马的计划就是让四郎不做清晰的说明,这样才能收到更好的效果。 以人类的样子降生的准直系贝尔西达公主,能够史无前例地变身成为猫形,都是因为她热烈地爱着四郎的缘故。也就是说,作为猫形降生长大的直系们,因为对CAT CROWN的恋心而能够变身chéng rén,贝尔西达刚好与这相反,正因为他有着希望直系的西塔能够爱上自己的强烈愿望,才获得了从人变成猫的变身能力。 那么,想要变身的准直系女孩子们,对四郎有这样强烈的恋情就是胜负(?)的关键,而恋情这种东西不认识对方是无法产生的,所以就来同居创造恋爱的条件......大概就是这样了吧?可是贝尔西达的变身毕竟是从没有先例的"奇迹",原因到底在不在恋心上还不知道,总之还是先创造条件来试试看,这就是西格马的想法了。 这么一来,四郎的说明会如此含糊不清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算了,可以。" 我答道。 "这毕竟是为了一族的将来进行的实验,我会帮忙。你要是真有了个漂亮的猫形的女朋友,我倒也真有几分开心的。 来的女孩子们都是美人吧?" "啊,贝尔西达的程度吧。" 四郎很不悦地说着。 "光鱼对贝尔西达怎么看?" 他问我。 "怎么,担心我花心啊?那你不用担心了。贝尔西达人太美,脾气也太傲了,不是我喜欢的型。一下子就被踩在脚底下,被随心所yù地耍着玩,这样的人有四郎一个就够了。" 这么说着,我又想起了上次"不许花心"的发言和实在很痛的记号来,那些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做的吧。 没错,一定是那个时候说起了这些,四郎才会如此来敲定的。其实只用说的不就好了吗,会这么做毕竟还是猫啊。 那个时候他给我的"记号",也就是咬痕,过了两三天还是红肿着,现在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紫色牙印。还好是用衣襟好歹算是能遮住的地方,要不然到它消失为止,我都没有脸外出了。 第二天有相原老师的版画讲座,我准备了作为草稿的四张铅笔画,前去听讲。 主题是从人猫一族的圣经、历史叙事诗兼法典的那本《传真之书》的诗文中来的。 从第三篇的正中部分挑出了"王怀抱着美丽的梅迦耶拉,勇敢地向十头胡狼的试炼挑战。他那果敢的身资仿佛身披闪电的天神,挥洒着一头shè干果实一般的黑发,坚毅的眼瞳放shè着金色的光芒,令胡狼无不从心底恐惧着王。"这一节,用四个构图来进行表现。 这个诗篇引颂许许多多的巴达斯塔特英雄王的冒险故事,但我选了这一幕,是因为我看到了四郎挑战"胡狼试炼"的缘故。那时候头脑里充满了危机感,没有想到"勇猛的身姿"这方面去,后来回忆起来时,觉得那实在是太了不得的动作场面,所以就选做了我的图画版《传真之书》的最初的题材。 没错......我就是一个以兴趣为生的人,有着把那么歌颂一族传说与历史的《传真之书》重新绘画成为绘本故事的野望。我之所以从普通大学转校到美术学校,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到目前为止我在这里听的所有讲座,都是为了获得绘制我的《传真之书》的必要技术。 我想要绘画的主题是如此壮大,等到画完全部五篇恐怕要花一生的时间了吧,而且就是画了出来,这部作品也没法在一族中发表,到最后也只是我娱乐个人的作品。如果我死了,这部作品会和我的身体一起火化成灰,成为不可能再有人看到的作品,可是,即使这样也没关系。我只是想用自己的手画出那传奇又浪漫的壮丽世界罢了。 而第一步,就是画出《巴达斯塔特王的胡狼试炼》作为课题jiāo给相原讲师。 当然,我是有为一族保守秘密的义务的,所以试炼的执行者胡狼不能画成大猫的形状,画成了真正的胡狼,英雄王是用四郎来做模特的。 "这个是草稿的草稿。" 我这样说着拿给他看,相原讲师把视线停留在画面的主人公--英雄王的脸上。 "这是以那个他为模特的嘛。" 他的眼睛顿时放出不祥的光来。 "我拜托他理都不理,可是你的话,他连**都让你画吗?哼嗯,真是让人羡慕到讨厌的友情啊。还是说,你们之间有特别的关系?你,和这个做模特的男xìng?" 相原讲师以响彻教室的声音说出了这些话,立刻,二十个学生齐唰唰地把视线转向了我。那四十只眼睛里闪动着的讨厌的好奇心让我不由得在肚子里呻吟了起来。 两周前中途入学的我,在并不太好的意义上成为了名人。虽然还没有清晰地传进我自己的耳朵来,但是关于我的"他是哪里财阀的大少爷,想为了打发时间玩玩才来学画画,用堆得像小山一样的钞票买了这里的学籍"之类的谣言已经蔓延开来。不管去上什么讲座,我都不是被人用白眼来看,就是被一堆贪钱的跟屁虫包围个水泄不通。讲师们的态度也不外乎这两种的其中之一。不管我怎么努力,素描课老师都一样把我骂到臭头,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要把我赶出课堂去的样子。而水彩课老师又不管我干什么都拼了命地夸我,很明显是要讨好我的样子。 而到目前为止,相原讲师还没有表明他到底属于这其中的哪一个阵营。那骄傲的态度,dú辣的唇舌和坏心眼的xìng格似乎都是天生的,他对其他的学生基本也都采取对我的这种"甩都不甩你"的态度。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算是受到了一视同仁的对待。 可是在我一个大意,把以四郎为模特的草稿给他看的瞬间,相原讲师就完全站到我的敌方去了。 "呵呵,你对**的掌握还是相当不错的嘛。可是有意思的是,莫非你学过的只有男xìng的**吗?这个女xìng的rǔ房和腰的位置都高过头了。你是没见过女人的**呢?还是对那东西根本就没兴趣?" 相原讲师话里的意思,是把我彻底看成同xìng恋了,虽然就事实而言,他说的话不能算错,但我也不能在这里向他默认,于是我回答道: "我在初中和高中的社团活动里从来没有过素描女xìng模特**的机会啊。" "男xìng的机会也不会有的吧?" 相原讲师尖锐地指摘道,然后打量着其他的学生们。 "绘画是从观察开始,并以观察结束的。要把每天的观察确定地在绘画上表现出来,那么就连和女朋友的私人时间也不能放过。大家要像星川同学一样活学活用观察的机会。啊,虽然他的场合该说是‘男朋友'才对。" 大家哄堂大笑,我已经是满肚子火气了。 是啊,反正我就是同xìng恋!就算我的恋人是世界第一的好男人,可连亲人也骂过我是"猫老婆"。是啊,要笑就尽管去笑好了,随你们笑个够!反正我早就不是会被这种事情伤害到的人了。! "对于您对我的技术的夸奖,我很高兴。" 我这样回答他,又加上一句: "我也会好好学习女xìng的**的。" 只要拜托阿尔法或者赛塔,他们应该会把哪位情人借给我做模特的吧?我这么觉得。等我学好了,看你这回还会说什么。 对我的造反,相原讲师也火了。 "啊,男xìng的形态是还不错,可问题是这个构图。根本毫无一点独创xìng,连初中生都比你画得有创意些。" 他用极度讥笑的口气这样说着,然后把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画得极尽所能地细致的四张铅笔画嘶啦嘶啦地撕成了碎片。 "重画。下周五再jiāo五张。给我jiāo上构图上多下了工夫的东西来。" 我决定再也不把这个主题作品jiāo给相原讲师看了。课题我会用别的题材解决。 可是相原讲师的意见还在继续下去。 "还有,你这个不知道是狗还是猫的动物到底是什么东西?给我观察好了重画!" 而且他还以极其恶意的语调,说出了我最不想听到的批评: "作为以动物画而大受欢迎的星川美绪老师的儿子来说,你这只狗还是猫也未免太见不得人了吧?" 我的脸顿时通红,因为相原讲师的无理讥刺对我来说是最大的侮辱。 在冲上头顶的血液的作用下,我猛地站起来,瞪着相原讲师的眼睛对他说:  "的确,我是星川美绪的儿子,可是没有遗传到她的才能并不是我母亲的过错。因为我从来没有向母亲学过画,所以我画得差也不是我母亲的责任。刚才老师你的话是对我母亲的侮辱。实在让人不愉快。" "......什么" 相原讲师那不能说是不英俊的脸孔扭歪了。 "那我是失礼了呢。" 他回瞪着我,说道: "看来,我是对以动物画而著名的星川美绪,和鼎鼎大名的动物摄影师星川陆男的三儿子抱了太大的期待了。哎呀,我还真是失礼呢。 正如你所说的,如果没有遗传到什么双亲的才能的话,那么仅仅凭着双亲的光环可是做不出什么事业来的,这一点通过冯克雷二世的事情就可以证明了。而你则很了解自己有几两重,还有不靠亲人名望的觉悟,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种人才了。哎呀,真是了不起,了不起!" 他说完,还刻意地鼓起掌来。 我自然是更加火大。只说了句:"我真高兴您能理解"就坐回了位子上。 很明显,跟这种人纠缠下去也是没有用,只会延续无聊的对话,白白浪费精力而已。 我从这个相原这里学到的,恐怕也就是只有对铜板画的临摹而已了。 ......也许,我该做的不只是退出相原的讲座而已,从这所学校退学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这里没有一个看到我的努力的老师,谁也不会认真地指导我,给我的也不是中肯的批评,而是刻意的挖苦挑剔,或者完全不正确的评价......这样又能有什么用? 我是不是相信妈妈对我的"很有审美眼光"的评价,一个人自学还好一点? ......可是,毕竟我还没有上过色彩与油画之类的课程,也许在这些讲座中我可以学到什么。而且还有速写课的桥本老师,比起其他老师来,他看起来可是要认真很多的样子...... 算了,反正才刚刚开始不到两个星期嘛。我虽然不是"有钱多到没处花,跑来画画打发时间"的傻瓜大少爷,可是只用两周的时间就让旁边的人了解这一点,未免还是太急了一些。 嗯,就是这样......想想看,我也没有把自己"我是抱着无比认真的态度到这里来学习"的意思用口头或行动表现给大家。我自己不说,别人是不会明白的,这是沟通的一大原则。本来对这一点,我在和四郎他们打jiāo道时已经认识到得很清楚了,怎么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2 章 这里就忘记了呢。啊哈哈,我真该好好反省才对。 接着我利用午休时间,找到下午要教我们构图课的金子讲师,听听他对我的画的想法。我并不是为了消磨时间而来这里来玩,我有无论如何也想画出来的画,为了能把脑海里的东西完全地实现出来,我比什么都需要技术。而且我也有为了掌握必要的技术而不懈努力的决心,哪怕需要十年、二十年、我也会一直学习下去的,因为我有了这样的觉悟...... "这个作品会成为我的毕生之做,这意味着我可能要画一生的时间才能完成。我的目标是达到自己能够满意的程度(也就是这样了)。啊,我并不是要成为职业作家,以这部作品为生,那个,因为我这个作品是有着不能给任何人看的条件的。 啊哈哈,您是不是听不懂呢,可是我也做不出比这更清楚的说明来了。 总之,我,真的是很认真地为了学画才进学校来的。迟了向您打招呼真的很对不起,但是请您多多指教我吧。" 看起来我的话似乎有了效果。以前一直对我很冷淡的金子讲师,虽然只是眼神变成了"那样的话,你就让我看到你的努力"的程度,还是没有看我画,但他肯正眼看我就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以后我一定会加油的。 好了,在学校经历了那样的风波之后,我带着与平时有些不同的心情回家来,结果没想到家里还有新的风波在等待着我。 下了电梯,我就受到了"欢迎您回来"的华丽女生合唱的欢迎,吓了我一跳。 呜哦?怎么了?怎么了?啊,是准直系的小姐们。 四郎也先回家来了,他说着"光鱼,你回来了"就抱了上来,呼哧呼哧地嗅了嗅我的脖子,问我:"你是不是吵架了?" "啊哈,你闻得出来啊?嗯,我和相原讲师有点小冲突。" 刚说完,我就想"坏了"。相原在"骏台艺术学院"的事情我本来是瞒着他的。 果然,四郎的喉咙里呜噜噜地咆哮起来,他问我: "相原正树是你的老师?" "老师里的一个,相原老师会在那里完全是偶然!" 见四郎还是呜噜噜地低声吼着,我笑着对他说: "嗯,他果然和你说的一样,是个讨厌的家伙。不但嘴巴坏,心眼也很坏。今天还恶意地提起妈妈的名字,我就正面狠狠地对他说‘我很不愉快!'他还道歉说‘我失礼了'。你看我干得很好吧?" "那是坏男人,不要接近他。" 四郎低声说着,还加上一句:"有那种男人在的学校还是退学的好。" "没关系啦,我已经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我说着,刻意地改变了话题。 "你不给我介绍一下客人们吗?" "是啊。" 四郎只放开了一只抱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还绕在我的肩膀上,向她们回过头去。 "董子的女儿樱子,兰布达的侄女美子,从中国来的美肃,从英国来的伊莉沙白。" 樱子小姐是西格马的妹妹董子的女儿,也就是西格马的外甥女,她看起来很像董子夫人,看起来大概十六七岁左右,是位一望而知带着很浓的家族血统的美少女,在这四个大美女中,她也是最显眼的一个。 美子小姐和美肃小姐也是华贵的美人,但是比樱子小姐更接近普通人一些,她们大概是十七八岁左右吧? 伊莉沙白是位亚麻色头发的美女,年龄看来是四个人中最长的。感觉很是沉稳。后来一问居然只有十七岁,是跳级进入牛津大学的学生。 "美肃和伊莉沙白也都会说日语。" 这么一说,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初次见面,我是光鱼。嗯,欢迎各位。" 伊莉沙白把手伸了过来,我带着"我还没有洗手呀!"的惶恐感觉握住她的手,由她按猫流的做法闻了味道。其他的三个人也依次嗅了我的手,我更是后悔起为什么事先没有去洗个手来。 呃......然后我该怎么做?啊,对了,该泡茶才对。 四郎跑到电话那里去,用内线呼叫了文雄先生。 "光鱼回来了。准备用餐。" 这个时候不是该上茶才对吗?我这样想看看桌子,发现那里放着五人份的茶具,似乎是刚才就喝过了的样子。 "啊,嗯,那该收拾一下桌子。" 我这么说着,去把画材之类的东西放回房间里,等回来女孩子们已经把桌子收拾好了。 "啊,对不起。啊,谢谢。" "光鱼只要和平时一样就好了。" 四郎苦笑着说道,催促我"去洗个澡如何"。 "身上有松节油臭味。" "啊,是吗?我今天没有用油画颜料啊?那我失礼一下,去洗澡了。" "慢慢来没有关系。" 这种情况怎么可能慢慢来啊,我迅速洗完出了浴室,发现我放在那里的替换衣服全都不翼而飞,代之的是一件看起来像是女xìng用睡裙一样的绢质浴袍。 "诶诶?让我穿这个?我才不要啦!" 可是也不能腰上只缠着一条毛巾就出去啊,而且刚才脱下来的衣服也不见了踪影。 "是四郎在恶作剧吗?真是的,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没办法,只能**穿上了浴袍,可是底下没有内裤。 "喂喂喂......不穿内裤,而且还只穿着这么薄的东西,你让我就这么走到女孩子们眼前去吗?开什么玩笑!真是的!" 但腰裹毛巾鬼鬼祟祟溜出去会更加奇怪。这浴衣的质地虽然薄,但我对着镜子看了看,似乎也没那么透,心想着"还是忍一忍,去衣柜里拿衣服穿吧",便死了心,走出了浴室。 浴室的出口就在厨房的旁边,而要走到衣柜那里,必须要穿过厨房和餐厅的。普通的房间这两个房间之间都会有阻断墙,可以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过走廊,只要脚步轻一点就没问题了。可是这个家的构造却不是这样。而且这个室内本来好像个花园一样,偏偏只有餐厅那边空空的,连盆可以做遮挡的植物都没有。 刚一出浴室,坐在餐厅那边的各位就一起看向了我,直盯盯地瞧着我那绝对不适合出客的样子。 "那个,实在对不起,因为没有别的衣服了。我马上就去换件衣服来。" 这么解释着,我正要穿过餐厅的时候。 四郎从餐桌的主人席上站起来,说着"这样就好"阻止了我。 "才不好!" 我反驳他,再用只有四郎能听到的极小的声音悄悄对他说。 "把我放在那里的衣服都拿走的就是你吧!不要做这种奇怪的事情!而且你连我的内裤都拿走了,害我现在下面没有穿啊!?" "这样就好。" 四郎以有点坏的感觉笑了起来,然后把这句恐怖的话说了下去: "光鱼也说会帮忙的。光鱼的使命就是让她们神魂颠倒。这件衣服很xìng感。以后在家的时候也都穿成这样吧。" "神、神、神魂颠倒?!" 我的声音不由就高了八度,四郎只是冲着我哼了一下,说着"已经有感觉的吧"就把我拦腰抱住,拉过来就照着我的嘴落下了凶恶的吻! 啊!咦!?住、住手啊,笨蛋猫!好久没做过了,起来了怎么办啊! . 我碰碰地敲打着四郎的后背做着抵抗,但四郎根本无视我,长而又长地延续着色情的深吻。在并非本意的情况下,我感觉到心跳得好快,腰软得快要直不起来了,只能紧紧地抓住四郎而已。 "啊......呜......不、不行......" "要去床上吗?" "笨蛋!我是说要你住手!" "可是,已经兴奋了啊。这里也是。" 说着,四郎就隔着浴衣摸向了我的后面,我慌忙想要逃走,可是脚却拌到了一起。 "危险。" 抱住了我的家伙,以干劲满满的兴奋状态把我压倒在绒毯上。这里还是餐厅啊!而且还有樱子小姐她们在看着!! "你、你想什么啊!你不会想在这里做吧!" "有这个意思。" "胡说!住、住手!还有樱子小姐她们在!" "樱子她们就是为这个来的。" "咦......咦咦!?这,这这这难道说是......不会吧!" "要试一试是不是只要对四郎的感情就会变身。四个人都对四郎有恋爱感情,可是亲过了却不会变身,看来似乎西格马认为的‘假定2'是正确的。" "咦?你、你们亲过了?" 等一下,对现在这种场面来说,这似乎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四郎也无视掉了。 "就是说,贝尔西达是在对四郎的感情、和光鱼的香味效果叠加之下,在恋心和xìngyù昂扬的同时,又燃烧起了强烈的嫉妒心,才产生了变身的结果。" 一边解说着,四郎的手一边还爱抚着我,结果我就无法掩饰地兴奋了。然后,我那违反自己的意志热热地胀痛起来的后部,也迎来了手指的入侵...... "不要!住手!" 在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羞耻中,我缩起了身体,拼命地恳求着: "你是没关系,可我不行!求你,我求你了!如、如果无论如何都要做的话,至、至少到床上去吧!" 可是四郎听都不听我用尽全力的恳求。 "光鱼说要帮忙的。" 他以这个为借口,一把把浴袍剥到被面朝下死死压住我的臀部下面,然后就这样进去了! "啊啊!" 我虽然这样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因为侵袭来的羞耻的激流而说不出话来了。 "啊,不要啊!我,我不要这样~~~~~!!" 即使如此,被不断突进的我仍然有了感觉,明明僵硬着身体睁大了眼睛的他们都在看着的,我明明知道她们在看我的,可是我就是抑制不住声音,实在是糟糕到家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不行了!" 压迫上来的绝顶感让我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我绝对不要在女孩子面前高潮的,可是已经无计可施了。 可是,已经倒数三秒的高昂感,却被突然阻止了。四郎握紧了我的根部。 "啊!不要!为什么!?" 我不紧发出了抗议声,四郎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对我耳语: "不可以,因为还没有发出最棒的味道。" "不、不可能!"  "要再多些感觉才行。" "那不可能的,好疼!" 可是,在想要发泄却又无法发泄的极限中,我被四郎肆意侵入,全身的xìng感地带都遭到爱抚。在这种毫不留情地煽动快感的情况里,我已经无法抗拒什么了。 "呀啊啊啊!" 忽然,小声的悲鸣传进我的耳中,我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低垂着头激烈地颤抖着的樱子小姐,我想着"啊,她要变身了"。 可是,我已经没法考虑这之上的什么了。从脊髓的终点到头脑深处不断来回流窜的电流与火花,超越绝顶到达过载范围的快感,已经让我的神经快被烧断了! "不,不行了......要、要死了......" 我的记忆就只到恳求四郎这一点为止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睡在床上,嘴里有着很明显的yào草的苦涩香气。我的右边是黑猫西塔。而左边,是白色毛为底、上面有着双色花斑的、比西塔娇小了许多的猫儿,正发出均匀的鼻息......遮光窗帘制造出舒适的巢穴感,让我安心了下来。 "没事情吧。" 西塔舔了舔我的脸。 "......一点......也不是没有事情......" 我这么答着他,接着问道: "这孩子......是樱子小姐?" "是的,她是西格马的外甥女,本来就觉得可能xìng会很高。" "是三花猫呢。" 我以刚刚生下孩子的母亲一样的心情。高兴地眺望着以变身后的猫儿形态睡着的她,然后问四郎道: "呐,我可以摸摸吗?" "可以,都是光鱼的功劳。" "......怎么可能。" "不会错,是光鱼的功劳。" 我把手从毯子里抽出来,轻轻地抚上了刚刚出生的三花猫的脖颈。 三花猫身体颤抖一下,醒了过来,用那美丽的黄玉色眼睛看着我,像是在说"谢谢"一样,喉咙里咕噜咕噜地轻哼着。 我以"生下了又纤细又漂亮又温顺的可爱孩子啊"的心态,愉悦万分地说了句"恭喜你" 这一夜,我们三人(?)就这样睡成了一个川字型。早上醒过来,三花猫已经变回了樱子小姐。全luǒ着的我们对看了一眼,彼此都尴尬到不知所措。 从樱子小姐那全身都通红着,害羞得快要流下眼泪的样子,我改变了对她们的认识。她们也不是施施然地欣赏着我们的zuò ài场面的,为了得到变身能力,她们也都是拼了全力的。 西塔给西格马打了电话(以猫形打的),然后过了三十分钟不到,西格马和董子女士就冲了过来。看起来好象岁数相差大一点的姐妹一样的樱子小姐母女激动得眼泪jiāo流地拥抱在一起,为变身成功而欢庆。 西格马以优雅的动作执起了我的手,弯下腰来。对这个尊荣高贵的人来说,这一定是最高级的感谢的表现了吧,他在我的手指上落下一个吻。 "我的血脉中居然能够再次出现直系的雌xìng,这是自从我那纯直系的母亲出生以来,相隔两百年的大喜事啊。接着就只剩樱子能生下怎么样的孩子了。根据阿尔法的研究,生为准直系,但变化为‘直系'的贝尔西达的遗传基因已经变化为和我们‘纯直系'非常相近的状态。也就是说,樱子生下纯直系的孩子的概率是五成以上,一族的未来终于又有了新的希望。 而这些全都是托了光鱼和西塔的福,我不知道该怎样表示我的感谢。" 而向着这么郑重地道谢的西格马,西塔的回来却是: "我们约好的,四郎和光鱼的帮助只限最初的一回而已。" 实在是太过不礼貌的回答了,我狠狠地拽了一下他的尾巴,叫他闭嘴。 "好疼,光鱼。" "还不是因为你回答得那么失礼。" "才不是失礼。" 西塔却以认真的口气解释: "如果再拜托让樱子习惯变身之前都留在这里,顺便还要求生下四郎的孩子什么的就麻烦了。" "呜,那,那确实很麻烦......吧。" "我们一族的重宝樱子的婚姻大事,可不是能用‘顺便'来打发的事情啊" 西格马苦笑着说,我松了口气。 "根据贝尔西达的例子,第二次变身用这个就可以了。" 这么说着,西格马取出来的,是一个装饰着银质花纹的小小的玻璃香水瓶。 "樱子,过来。" 他把她叫过来,让他嗅着这个,果然是从我身上采集的那个没错。 然后,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3 章 樱子小姐问了那香水之后就开始摇晃,在董子女士的帮助下,躺到床上痛苦了二十分钟左右,完成了第二次的变身。 仔细端详以猫形躺卧在床上的樱子小姐,纯白的底毛上散散地分布着黑色与茶色的花斑,形成很美丽的图案,是只比贝尔西达还漂亮的三花猫儿呢。 我戳戳西塔的肋部,开玩笑地问他:"要不要娶来做老婆啊?" 西塔干脆地回答:"不要。"我是觉得:"啊,好遗憾。" 因为西塔如果和樱子小姐结婚的话,说不定就会生下和西格马一模一样的纯白的直系宝宝呢。那可真是超级地完美了!! 樱子小姐就以猫的形态被西格马他们带了回去。总算解决一件事了。 剩下的三位小姐可还没有解决呢。 "樱子姐姐既然能成功,我们也应该办得到的。!" "嗯,就是!" "我在那个时候有点那个感觉的哟。可是樱子姐姐忽然就开始变身了,吓了我一跳。" "对,对!我也是,可是我现在已经不会吓到了。一定要好好集中,让大家看看我变身的样子!" "我也是!机会还有九天呢!" 至于熊熊燃烧起了斗志进入战斗状态的她们要做什么,一言以蔽之就是让我跟四郎H。串通文雄先生,从早到晚都吃精力大餐,趁我出去上学,把床和枕头上都熏上催情香,只要抓到空隙就朝我洒那一系的香水"蜜月皇后",拼命想办法煽动四郎...... 可是我已经谨记了那种超越耻辱的经验教训,心想着"虽然发生第二次奇迹我是会很高兴,可是那种精神上的苦痛已经完全超越了‘结果好就是一切'的范围!"彻底看破了伊莉沙白她们设下的所有陷阱,为保卫自己而不懈地奋战着。 可是四郎那一边却简直让人想问:"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一个接着一个地落入她们布下的陷阱......说不定,他真的就是"故意的"没错......结果,她们留在这里的十天间,我能够彻底逃脱的只有一天而已。 而她们拜家里完全开放xìng的构造所赐,偷看到了所有的H(你们还说这是见习参观啊!)几乎每天都沐浴在荷尔蒙浴下,(什么嘛!开什么玩笑!你们把我当美容机械吗!)可是却没有收到效果。 在地狱十日结束的第二天清早,美子,美肃和伊莉沙白大哭特哭,拼命地央求着"请务必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只要一天就好!"可是对被偷窥的我来说,精神上的痛苦已经达到了极限......虽然西格马说得对,我的确是"被看着会更有感觉",可不管怎么说,也总该有个限度吧!我毕竟还是没法习惯......还好四郎对约定采取了极为严格的态度。 他只用"不行"一句话就驳回了她们的哭求,说着"事情完了就赶快回去"毫不留情地把她们赶了出去。 等她们乘坐的电梯关上了门,我们的家里又恢复了平静的时候。 我是从打心底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紧张一过去,在安心感和疲劳感的作用下,就发起了烧来。 "四郎,抱歉,今天我一天都起不了床了。" "累了吗?" 四郎居然很难得地察觉到了我的变化,明明平时都那么迟钝的说。 "身体不舒服吧?" 他连这个都看出来了,虽然我说"只是有点累了而已,不需要看医生的",还是拜托敦夫来给我看诊了。 敦夫接着就赶了过来,首先把我们创立下的"业绩"往死里狂夸了一阵子,然后还展开了长篇大论的推论与说明。 "虽然身为一个研究者,还要经过许多的后续调查才能够下结论。但准直系得到变身能力的可能xìng在理论上的确是成立的。而且过去也存在这样的例子。 不过因为那都是和一族失散的成员,所以仅仅作为妖猫怪谈而流传下来。 一直都过着很平常日子的女孩子,或者是身为妻子的人,却忽然在某天夜里变成了猫,去舔油灯里的油。其实,这种故事并不是人类编出来的恐怖故事而已,贝尔西达和樱子的例子就可以证明这一点。 但是,经过光鱼的效果而得到变身能力的是不是仅仅限于贝尔西达一个人,这是非常重要的问题。 实际上这一次的实验就有着这个意义,是非常重大的挑战。 樱子她们就血统而言,是完全可以和贝尔西达相提并论的准直系。而我们就把希望赌在了她们当中会不会出现第二第三个变身的例子上。 如果除了贝尔西达之外再没有人能够成功的话,那么贝尔西达的变身就是她生下来就具有的特xìng了。也就是说,是某种的突然变异。在这种情况下,再生出第二个第三个有这种变异的雌xìng可能xìng近乎于零。 我们都已经做好了十之八九是这样的心理准备了,心想着这毕竟是极其难得一见的奇迹,也没有办法的。 可是!事情的进展违反了我们的预想,在实验开始的同时,樱子就成功地变身了!这是令人惊讶的巨大成果啊!你知道这有什么意义吗? 这说明贝尔西达的变身并不是奇迹一般的特殊例子,血统足够浓厚的准直系女xìng当中,会具备一定百分比的潜在能力者。" 拜听着敦夫那全神贯注的说明,我那因为发烧的恶寒越来越恶化了。不对,我从刚才起就一直猛起鸡皮疙瘩,这主要还是因为有相当糟糕的预感吧? 挑明了事实的是四郎。 "说明已经懂了,可是阿尔法到底想说什么?" 然后再平静地加上一句: "准直系的数目很多。就是仅限于未婚的处女,也有相当的人数。如果这些女人都来拜托我们做实验的话,四郎和光鱼应付不过来。" 啊啊,果然是这个......我就想嘛。这种恶寒的根源就是这种担心。还好四郎干脆的拒绝了。 做了长长的学术说明,似乎就是为了陈述这一点的敦夫居然也立刻接受了。 "全体都测试过来太不可能了,我自然不会说这种话。" 这句前提让我的背上又窜过一股寒流,那就叫做危机感的东西。因为敦夫很明显地把话的重点放在了"不会是全体"上面。 "测试分成三个阶段。首先是血统审查,如果直系亲属之内没有出现过直系的话,就被视为没有资格。第二阶段是使用‘蜜月皇后'的原液体进行测定,通过医学方法检查反应的程度。你们只要做最终审查,判定她们的体质就行。" "不要啊!" 我向着还想说下去的敦夫惨叫。 "什么叫只做最终审查就好了,人数不会那么多,根本不是这些问题啊!我在这十天里,为自己居然接受这种事情已经悔到肠子都青了!我再也不要做那种事情! 也许你们是不知道,可我是有自尊心的,光是听听你这些话,我都觉得自己的脑袋变得秀逗了!" "嗯哼,因为受到精神打击而引发了歇斯底里状况。" 敦夫已很认真的表情点头,我觉得自己的血液哗地一声冲上了大脑。 "请不要说得跟你什么都懂一样!好几匹雌xìng排着队轮jiān一样进行jiāo尾,在你们看来却是极为普通得对不对?不要把我的兴趣和你们相提并论!我是人类!是人类!是人类来的!!" 一边失声大叫着,我就大哭了起来。现在控制感情的机能已经完全被粉碎了,我大声地叫着哭着,殴打过来安慰我的四郎,连要来按住我的敦夫也被我一脚踹开,还又踢又打。 我知道这不是敦夫先生的错。而且不只是敦夫先生,谁也没有错。要说的话,全都是生来就有这种特殊的体质的我的错。 虽然我明白,人猫们的数量已经稀少到可以申请濒危物种的地步,我也很理解他们想要增加贵重的雌xìng的心情,我也想在人道的允许范围内尽量地帮助他们。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方法?为什么只有"让人家观看xìng爱表演"的做法而已!就没有这之外的手段吗!?为什么要强迫我在无法让步的地方让步! "如果以后还要把我利用来增加雌xìng的话,那么催眠术也好,机械改造手术也好,你把我改造成一个yín乱的暴露狂好了!换掉我的脑袋,让我以让别人看我和四郎zuò ài为了好了!这些都做不到的话,就,就破坏我吧!真的!我说真的!我再也不要做那种事了!" 尖叫得过了头,我的嗓子已经嘶哑得快要发不出声音来了,我感到自己因为大叫大闹而耗费了大量精力,已经超过了体力的极限。 与这种感觉同时袭来的,是更加深刻的"我会不会就这么死掉!?"的恐惧感。 心脏现在跳动得那么剧烈,到了几乎会bào裂的程度,我感到一阵阵心悸,呼吸浅到氧气不足的地步,胸口闷极了! 不要,我不要,我还不想死!我还想活下去!!可是,我说不定要死了......啊啊,谁都好,请来救救我吧。 "请,请救救我。" 我向敦夫先生求助。因为他是医生,虽然是猫,但他也是医生!我的腿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可是在不想死的心思推动下,我拼尽了浑身的努力蹭了过去,抓住了敦夫先生的脚,向他求援。 "......心脏......呼吸......好痛苦......救,救救我......" 敦夫先生以强而有力的安稳声音对我说: "你现在只是好像普通人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累了而已,所以不要担心。我给你打一针就没事了。我马上就打,你放松心情吧。" 然后他指示四郎: "你从后面抱住他,支撑好他。比起躺下来,坐着的姿势对心脏的负担更小。让他的头向上。对,为了不让他滑下去,用肩膀支撑着他也可以。 光鱼,你听得见吧?我要注shè了。是治好心悸和呼吸困难的yào。你放松一点。" 我感到左前臂有被针刺进去的疼痛感,松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这样就会轻松了......这样......轻松...... "睡着了吗?" 四郎战战兢兢地问,敦夫的声音回答道。 "不,还没有,但马上就会睡着了。等他的脉搏平静下来,你就把他送到床上去。" "明白了。" "完了之后来进行你的诊察。" "四郎没有那里不舒服。" "不,你已经哪里都不好了。" 敦夫以断定的口气说道,然后稍稍放低了声音: "你都已经进入了通常期,还是持续地进行了十天的xìngjiāo,一定是使用了效力很强的yào物吧。说老实话,你就是因此而不会再有第二次的发情期,我都不会觉得意外。" "我不是用了yào,还在发情期里。" 四郎虽然这样说,但敦夫从他的口气中听出了撒谎的味道,这骗不了他。 "我来推测一下你这样做的理由。你是为了不让光鱼去行使‘妻子的特权'吧?你觉得,如果知道你进入了通常期的话,光鱼一定是兴高采烈地去找西格马了吧,所以才做出这么乱来的事。 对不对?要我用我自豪的尾巴打赌也没有关系,这就是你的真心话。" 四郎没有回答,正证明了敦夫的话是正确的。 "我说啊,就我所见,光鱼不是那种会去行使‘妻子特权'的类型的。" 听了敦夫那混合着叹息的劝说,我那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心里拼命地赞成着:"是啊是啊!" "光鱼的头脑中,对xìng的lún理观和洁身自好的意识,已经强固到了超越我们想象的程度。所以他才会这样大吵大闹的。 老实说,光鱼头脑中深深地印刻着‘可以做/不可以做'的区别,深到我们都不能理解的地步。对光鱼来说,xìng,包括前一阶段的xìngyù,都是必须要隐藏起来的极度私密的行为,如果公布在第三者面前就是罪恶,这种罪恶感就会触及羞耻的锁定装置。这就是大问题了。 ‘羞耻'这种感情我们也能够理解的。但是对我们来说,xìng行为这种东西不等于是禁忌。基于xìngyù的生殖行为,和基于食yù的捕食行为一样,都是为了满足某种yù求,是自然而然的行为。 也就是说,我们的常识对光鱼根本不通用。" "为什么呢?" 四郎问。 "是人类的生态原因和社会原因的叠加作用造成的。" 敦夫回答。 "但是,这个要解释起来就太长了,就说到这里吧。把光鱼放到床上去。" 在四郎的手离开我之前,我抓住了他的袖口。 "光鱼?怎么了,还难受吗?" 四郎的声音很温柔,但那充满着男xìng美丽的美貌笼罩着一层担心的yīn云。我想着不快点回答他不行,但用过了头的嗓子就是发不出像样的声音来。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发不出声音。给他喝点水看看。" 作为医生发表了意见的敦夫用纸杯盛了一杯水来,四郎嘴对嘴地为我喝了下去,让我的感觉多少舒服了些。 "......没关系的。" 我的声音就像回到了变声期最糟糕的时候一样,又嘶哑又难听,而且还像信号差劲的的无线电一样断断续续的,但总算还能传达意思吧。 "我,没有,使用什么特权,的意思。奇怪的yào什么的,不要吃了。" 四郎直直地回看着我的眼睛。"知道了"地点了点头。 "四郎相信光鱼。可是四郎进入通常期的事情传出去的话,其他的家伙就会想来抱光鱼。一定会有人来夜袭的。四郎很担心这个。光鱼没关系吗?" 啊啊......我感叹着。这个猫男啊,明明一开始还像三岁的小孩子一样任xìng妄为的,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么温柔,这么能包容人了呢...... "没关系。" 我答道。虽然没有能彻底处理好的自信,但我笑了。虽然羞耻到两颊都奇怪地颤抖了起来的地步,但我还是笑了出来。四郎似乎也明白了的样子,眼神温柔的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没关系的。" 我又重复了一遍。 "因为我喜欢的是你。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不管谁来搭讪,我都会把他们打退。" "光鱼......" 他以感动到极点的表情向着我弯下身来,四郎给了我一个只是轻轻碰触的亲吻。虽然只有这样而已,但我的胸中却立刻涌出了绵绵不断的幸福感,灼热的眼泪从眼角溢了出来。 "......我喜欢你,四郎。" 我以第一次告白一样的心情说着。 "我喜欢你,我爱你。" "四郎也是。四郎爱光鱼。比起自己来,光鱼更重要。" 对啊,对四郎来说,独占我是比什么都重要的大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4 章 他为此甚至不惜违背大自然的周期。 "亲我吧。" 我要求着,四郎按我的希望给了我温柔的吻,我抱着他的脖子,问他: "你吃的是什么yào物?不会是**之类的......" 如果他吃的是一去不回头的危险yào物可怎么办啊,现在想想,我的心脏都快吓得停跳了。 "在yào店里买来的。" "普通的街头yào店吗?" "嗯。" 那就不是非法途径弄来的**这类东西,谢天谢地。 "是什么yào?" 是深深地弯着身子太难受了吧,四郎上了床,横卧在了我的旁边,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头,做出了可以慢慢说话的样子。 "最初是吃威○钢。" 四郎坦白jiāo待道。 "噗。" 我忍不住就bào笑了出来。因为这个yào在发售当时是针对因为年龄问题勃起能力下降的世代而推出的。 不过也是啊,进入了通常期状态的话,四郎他们就等同于阳痿了吧。那么会最先想到那个也是自然的,因为当时媒体争先报道,真是有名到连我都知道的地步。 "可是没什么作用,就加上了中yào。" "什么中yào。" 敦夫也在床上坐了下来,以头脑中准备好了记事本一样的表情追问道。 "海狗鞭,驯鹿鞭。都是干燥过的。" "......哪种都是有名的壮阳剂。其他的呢?" "买来的yào就是这些。还有就是吃蝮蛇。" "呜!真的?" "那是最有效的,一天吃一条就行了。" "不会吧......是蝮蛇料理吗?" "不料理,生着吃。" "呜呕!" 我的脑海中顿时浮起西塔大嚼抓来的蝮蛇的想象图,觉得好恶心。 "说不定我再也不能和你接吻了......" "没关系的。" 四郎挺着胸膛回答。 "吃完之后我都有好好刷牙的。" 呜......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啊。 "......难道,你昨天也吃了?" "清早的时候,就是昨天吧。吃了。" "......在哪里。" "后面公园的池子旁边就有。可是数量少了很多。" "......因为都被你吃掉了吧。" "不知道,也许吧?应该没灭绝才对。" "我真得很不想问这个问题......可是,你到底吃了几条,不,你到底这么做了多少天?" "蝮蛇吗?吃了十五六条吧。" 呜呕! "会秃毛的啊。" 敦夫以呆掉了的表情说。 "巴达斯塔英雄王为了击败袭击都城的胡狼群,三十天里每天都吃一条眼镜蛇保持体力,但因为眼镜蛇的强精作用太大了,结果导致浑身出现了斑秃。" "四郎不知道这个故事。" 向着一脸惊讶表情的四郎,敦夫以怎么看怎么认真、但是也怎么看怎么滑稽的表情点了点头。 "因为这是《传真之书》里没有写的花絮。" "四郎还没有吃到三十条。" 四郎很认真地说着,似乎是考虑到了自己变成斑秃猫的严重事态,感觉到了害怕的样子。我也......不太想看到那样的西塔。 "以后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了吧?"我对他说,"因为我绝对不会去找四郎以外的人。" "可是你们人类并没有特定的发情周期,对于有着一触即会进入准备状态这种种族特xìng的你来说,这半年里就要完全禁yù,是一种苦行啊。" 敦夫很坏心地一针见血。 "没关系的。" 这样回答的是四郎。 "四郎从yào店学了很多很多。除了chā入得到满足以外,还有别的让光鱼满足的方法。尽管放心好了!" 你别冲着我说这种话!而且这还当着敦夫的面啊! 而敦夫的反应则是: "如果在实践方面遇到困难的话,随时欢迎你来问我。我的爱人们也说比起行使特权来,还是器具更好一些的。在这个方面,我可是比赛塔还要经验丰富的专家呢。" 他脸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就站了起来。 "我带了点滴来,但是没有带架子。就用这个挂衣架吧。西塔,有没有塑料绳?" 他问的对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以用手撑着头侧躺着的样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呵",敦夫从鼻子中哼出一声,想着我点点下颚,示意"光鱼也睡吧。" "实际上,无论是治疗身体的不适还是心灵的创伤,都再没有比‘吃'和‘睡'更好的良yào了。" 猫的理论,我虽然这么想......但说不定这其实是个真理呢。 一觉睡到自然醒,一直都没有食yù的胃咕噜噜地叫了起来。吃了文雄先生做的美味的rǔ酪蛋包饭早餐,我就完全恢复了精神。 然后过了一个星期,某天晚上ZEM跑来玩了。 "哟,光鱼,你好吗?" "说起来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我去了米兰和巴黎,还到纽约去工作了一趟。" "有秀吗?" "也有一些摄影。啊,我马上要拍电影了哦。" "哇哦,好厉害啊!日本的?" "好莱坞的。" "哦哦!主演是谁?" "那当然是我了。" "一下子就做主角?!" "以前早就有不少人找过我,都被我给推了。可是这一次的剧本不错的样子。" "共演者是谁?" "都是又漂亮又卖座的。佩内洛普?克鲁兹,卡麦隆?迪亚兹,朱丽娅?罗伯茨。" "......咻!真的嘛!?这不全是最受欢迎的女演员吗!" "那当然了,要跟我演对手戏嘛?不是最高级别的女人怎么能胜任呢。还有英国的舞台女演员玛丽?金克斯。" "哦。" "你不记得了?庆祝西塔上大学那天还来过的。" "啊,那就是ZEM的恋人了......" 我忽然想起了需要女xìng**模特的事情来。 "嘿,还真是个挺不坏的家嘛。西塔呢?" "去后面的公园玩去了。公共设施下午五点就关闭,正适合用猫形去散步。" "呵呵,那我也去玩吧。" 我一把抓住了马上就要上电梯的ZEM。 "那个,我有一个不情之请的说。" "唉,光鱼对我吗?真荣幸呢。" 说则,ZEM就用手指抬起了我的下颚,就想要接吻一样地把脸贴了过来,我慌忙逃走。 "不,那个,不是这种事情。" "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回礼是亲一回。" "呜......那不用了。" "开玩笑的啦。" 撒谎,刚才眼神分明就是认真的。 "那你要拜托我的是什么?" "你认不认识会答应当**模特的人呢?" "啊,只要我有空,什么时候都可以的哟。" "我想要的是女xìng。" "哦呀。" 看他露出一幅会错意的表情,我就把学校里发生的事情,想要女xìng模特的事情告诉了他。 "嘿,光鱼要成为画家啊。嗯,的确是有才能的。" "是这样吗?" "我的直觉可是很准哦。当年劝当护士的玛丽去当舞台演员的就是我。结果过了两年她就成了在皇家剧场演主角的大明星了。" "啊哈,那我可有希望了。不过,到底有没有哪位......" "明天我就带来。" "谢谢你!" "不过只限于超级好的魔鬼身材哟。那种喜欢写实派的画家爱画的三层肚皮的女人,我可是一个也不认识的说。" "那样就行了。" 第二天是个星期六,学校放假。我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兴奋难耐地等着ZEM的到来。 过了十点,昨天也在外面玩到天快亮的四郎起来了。还是西塔的样子。 "啊,早上好。昨天你见过赛塔了吧?" "见过了。" "那你也听他说了吧。" "他没说。" "咦?这样吗?今天他会带女人过来的事?" "不知道。女人要来这里吗?" 西塔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我就重复了一遍ZEM说的话,也告诉了他和ZEM的约定,"虽然是事后承诺,可是没问题吧?"地和他敲定。 "四郎反对女人进这个家。" 他这样回答。 "樱子小姐她们不是也住了十天吗?" 我反驳他。 "那是别的问题。" "明白了,那我去哪家宾馆好了。" "不行。" "你要阻碍我用功啊?" "不是的......我讨厌光鱼看女人的**。" "......那我跟你老实说了好了,我被相原讲师说成是‘只会画男人的**'的同xìng恋了。我要好好地画出女xìng来,给他个好看!" 西塔的眼睛里唰地闪出光来。 "光鱼讨厌相原吗?" "嗯。虽然作品不错,可是为人真是讨厌到想踹他几脚的地步。" "不会跟女人偷情吗?" "我?不会的。在学校里是画了不少石膏像,可是要素描的话,还是想画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已。" "......四郎看着可以吗?" 他问。 "你是要监视我让我不能偷情吧?" 似乎是说中了,西塔露出一幅受伤的样子来,我急忙补救: "你看这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马上就会腻了。" "四郎喜欢光鱼的画。" ZEM到傍晚才过来,结果他带来了五个大美女,五个! "这样就能实现你的愿望了吧。" "那个......其实只要一个就好了的。" "哎呀,有什么不好的。我可是根据人种的不同来选的哦。大家各自的体态和面孔都不一样。格蕾达是盎格鲁萨克逊人。玛尔塔雷娜是拉丁美洲人。光子是东南亚系的代表。妮娜是非洲人。谢拉是本土美国人。" "啊,是。请大家多多指教。" 的确如ZEM所说,我个人的身材都超棒。面对着这些散发着不是模特就是明星的华丽气息的大姐姐们,被那种气氛压倒了的我畏畏缩缩地低下了头打着招呼。 "那,嗯,也不能一下子画五个人,按顺序各画一张好了。" "啊,这一点随光鱼的喜欢就好。" ZEM说着,向女xìng们回过头去。 "好了,我所爱的恋人们。从现在开始到明天,都禁止穿衣服哟。脱吧脱吧。" 说着他自己就率先赤luǒ了身体。大姐姐们也发出呀呀的娇声迅速地脱了衣服,让我陷入不知道把眼睛往哪里摆的困境,只得向四郎求助。 ......结果四郎也脱了。也对,他原本就是更喜欢**的家伙。 一瞬间,我们的房间就变成了天体俱乐部,不管看向哪里,都会看到**美女和**美男的身影。 "就想这里是澡堂,是混浴的澡堂就好。"我虽然这么对自己说着,但我其实是第一次看到**的女xìng(因为写生课的模特都是着衣的),心脏跳得好快,脸一定也红了,都不敢正面好好看。 呜呜,真不该托ZEM介绍**模特的......可是,现在也没有后悔yào可以买了。 "光鱼,要摆POST的时候不要客气哦。" "是,是。" "哦呵呵,要把人家画得很漂亮哦~" "是、是。" "ZEM,可以喝杯咖啡吗?" "啊,我、我去泡。" "不用了呦,有咖啡机,我自己来就好了。" "光鱼会画下来的对吧?" "嗯、嗯。" 对了,这些人是为了给我做写生模特来的,不画不行。不画不......现在哪儿是画画的时候啊~! 然后,我花了一个小时总算是把心情给冷静了下来,认认真真地面对了素描簿......一开始画了起来,对女xìng身体的那份羞涩与畏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啊......也许这就叫看惯了吧。 女xìng们毫无拘束的自如享受着,在沙发、餐桌和树荫这些各自喜欢的地方坐下来,和ZEM与四郎闲闲地聊着,或者玩着电视上看过的纸牌游戏打发时间,到后来我都忘记了她们是赤luǒ着身体的了。 或者说,一丝不挂的她们(和四郎他们)都是那么地自然,让我感觉到:"人来就是‘生物'的一种,而且是一种美丽的动物。" 比起色情感来,那份健康活力的魅力更打动了我,我努力地要把它捕捉下来。虽然我还不能随心所yù地做到这一点。 七个人luǒ着身体言笑晏晏地吃着文雄先生做的晚饭的样子,品尝鸡尾酒的样子,ZEM在树荫下和女xìng们亲亲热热地玩在一起的样子,睡着的样子,都是他们作为人类这种生物最真实的样子...... "还不睡吗?" 伴着ZEM的低声,一只手也搭上了我的肩膀,我回过头去。 "啊,你在画妮娜吗。因为她的睡脸看起来好幸福的样子?" "是啊。" "似乎已经有了成果呢。" 包括线稿和草稿在内的画,已经填满了两本素描本。 "还有明天一天呢,今天晚上就先睡了吧?可别努力过头把眼睛都熬红了。" "是。" 这时四郎来了,问ZEM说"去不去散步?" "好啊,一起去。舒舒服服地睡一会儿。" 人猫们说的"舒服",就意味着要变成猫形的意思。 "莫非......她们还不知道吗?" "是啊。大家都只是我的‘恋人'。虽然觉得让妮娜做‘爱人'也不错,但我现在还看不出来,她能不能接受身为赛塔的我。" ZEM说着,以无比温柔的眼神看着妮娜,也让我知道了,他们也是以他们的想法在为别人着想的。 "好,既然要出去那不穿衣服不行了。唉,真麻烦啊,没办法。" "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人在。" "‘应该'是危险的判断方法。千万不能忘记了‘也许'这种谨慎心理啊,四郎。" "知道了。" 四郎他们出去做深夜的散步了,我在完成了妮娜的写生后,也上了床。虽然那里已经有格蕾达和光子两个先客在,但我以与猫咪分享被窝的心态钻进了毯子下面,为了明天蓄积精力而睡着了。 第二天也是大好天气。而且不只是天气,连七位野生人也悠悠闲闲地享受着快乐的假日,我也是高高兴兴地努力画画。 "光鱼要成为艺术家吗?" 格蕾达问。我说是啊,她说想看看我的画。 "啊,我还在学习中呢,只到在素描簿上写生的程度而已。" "哦,我喜欢素描簿!虽然看画好了的作品也很不错,但我对完成作品的过程更感兴趣。" 于是,我把昨天到今天画的三本素描簿,还有从家里带过来画了四郎和大助的那些(当然,除掉了那些画西塔和西格马的画之外),都给格蕾达看了。 其他的女xìng也一窝蜂地都过来看,大家都说"画得很好啊""感觉很棒呢"之类的话,让我产生了有点得意地感觉。 可是。 "呐,这个能看吗?" 我向问这句话的光子回过头去,这是光子已经翻开了架子上的第一本,那正是以前在学校用过的,我不想让人看的东西。 "啊,那个!" 我正要跳起来的时候,光子说: "哇,好可惜啊!为什么被涂成这样了呢!?明明画得又帅,诗又很好的。" "啊?什么东西?" "怎么了,有事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5 章 ?" "哇,等一下,那个不能看!" 可在我抢回来之前,本子已经递到ZEM手里去了。一看到里面的内容,ZEM的表情顿时僵硬了。 "光鱼,这是......?" 他翻开的,正是那以《传真之书》为主题,被相原讲师批得一钱不值的草稿。 "啊,呃,我是想画一个课题的草稿,可是被讲师臭骂一顿,说我的构图糟糕透顶。" 我硬着头皮说。 "四郎知道吗?" ZEM把画给四郎看,四郎看到画,眉头唰地一挑,以硬梆梆的声音答了句"不知道"。 "这的确有大问题了。" ZEM以恐怖的表情重重地强调着,我以为这是ZEM开玩笑的方法。 "他每天都这样给我的画上打叉子,就连我很认真地完成的课题,他看也不看就画上道子,我是很生气。不过,这也是学习的一部分,我只是刚好赶上了相原先生挑我的刺罢了。" "恋人们,实在抱歉,但是天体聚会到这里就结束了。" ZEM对女xìng们说,他们相互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等大家都穿上衣服,ZEM一个个地吻过恋人们,送她们出去了。在亲吻的时候,ZEM也对她们每个人都耳语了什么,似乎是"忘记刚才看过的画"的样子。多半是施了催眠术吧。 以格蕾达为压阵,女xìng们全部上了电梯,ZEM对她们笑着说"我过五分钟就去,在车里等着我哟",还附赠一个飞吻。之后电梯关上了门,载着她们开向了楼下。 "好,现在我们先不管是谁的责任,来说些现实的东西。" ZEM那严肃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开玩笑,可是我一点也搞不明白,他会突然生起气来的理由。那个时候,我还以为ZEM的怒气是针对相原讲师的,所以还在想着,如果ZEM说出排除相原先生的话来,我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他。 "看到这个的人,只有涂这些道子的讲师吗?" "啊......嗯,多半吧。" "有没有给朋友们看过?" "......坐邻座的人也许偷看过也说不定。" "你觉得那些人物看过写在这里的那些诗篇了吗?" 说到这里,我终于发现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那个......ZEM说的是......" "你从西格马那里学习《传真之书》的时候,应该听他说过禁止用笔记录的吧?" "啊......" "《传真之书》是包括了一族所有秘密的秘传书籍。所以我们为了防止它在一个大意之下流传出去,一直保守着不把内容写成文字的禁忌。即使只是一张便签纸的内容,也会带来可能被谁看到的危险。 如果记载着诗篇的纸片被偶然放近了窗边,如果它被偶然吹过来的风吹了出去,有偶然地被谁捡到的话呢?我们正是为了防止所有的这些近乎于不可能的偶然,才只以口耳相传的形式把这部诗篇继承下去的。" 然后ZEM转向四郎: "我必须要去送走恋人们才行。接着的话就jiāo给你了。" "知道了。" 四郎很惶恐地,以耳朵往后缩着的样子回答。ZEM上了电梯。 被单独剩下来的我们两个陷入沉默。 "那个......对不起。" 先打破沉默的是我。 "西格马明明对我说过‘不可以用笔记下来的',我本来应该好好遵守的,可我没想到那个注意原来是这个意思......" "把这个烧掉吧。" 四郎指着手中的那个素描簿说。 "嗯......" "虽然画很好,可是也没有办法。" "......嗯,那个......" "什么事?" 因为四郎并没有像ZEM那样生气,我就尝试着对他说了。 "那个,只要不写下诗篇就OK了吧?"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以诗篇为主题画成画的话......" "不行。" 以没有余地的干脆,四郎说。 "其实,画四郎和西格马的画也并不好的。只是西格马没有追究而以......知道不能留下肖像的铁则吧?" "啊,知道。可是,那个,ZEM他......" "四郎不知道详细的事情,可是那是有一定期限的,而且要以以后再也不能出现在世上为条件,做模特的时候赛塔就承认了这些了。" "可是,他说下次要主演好莱坞的电影的......" "是吗。那说不定这就是最后的工作了。电影拍好之后,就是超级模特‘ZEM'突然死了,四郎也不会吃惊。" "咦!?那、那,不会是要自杀吧!" "是从世间消失的意思。恐怕会装成事故死亡之类的吧。就算再怎么是天才模特,现在的脸仍和十年前的照片一样年轻都会让人疑惑。疑惑会产生探索心,让一族的秘密暴露在危险下。所以我们不能留下照片或者肖像画。" "......嗯。可是,那个......这张画虽然我是以四郎为模特画的,但我会把脸换掉,这样也不行吗?" 我会这样执著,是因为我想把《传真之书》画成叙事画,把它当成我一生的作品,所以无论什么形式都好,只要能画就行。我就是如此地爱着这个主题。 可是四郎的回答是无情的。 "长老会恐怕会说‘不行'的。对于保守一族秘密的事情他们非常慎重。" "......是啊......" "光鱼想把《传真之书》画成画吗?" "嗯......因为诗篇简直就是一篇神话,那么浪漫......哪怕要花上一辈子也好,我想把全部的场面都画成画......" "啊哈,太遗憾了......可是也没有办法,因为一族的安全要远来得重要。" 如果被世人知道了的话,会被叫做"妖怪猫"的吧。我很明白四郎他们的存在是必须要保密的。 在人类的科学史上,他们是完全崭新而不同的生物。一旦他们的存在遭到暴露,在那个瞬间,他们就会遭到生物学家们打着"研究"大旗的暴行,被媒体和民众视作展览品,引发种种的冲突,这些根本不言而明。 即使面对的是同为"人类"的存在,但彼此之间一点点些微的差异都可以导致冲突。连自己之间的民族纷争都无法解决的人类,在面对有着人类以上的能力、身为"异种"的人猫们时,会有那种平静地认为对方是同乘一艘宇宙船地球号的"稍微有点怪异的同类"的程度吗?绝对不可能!99.99%的可能xìng,他们会因为极度珍稀而享受短时间的光荣(?),然后就会进入"狩猎妖猫"的时代。就像中世纪席卷整个欧洲的狩猎魔女行为一样,极端残酷的迫害时代。 "那,那我还是把画着你和西格马的素描簿也烧掉好了。停车场旁边就有一个焚烧炉,可以烧掉废纸制的垃圾。啊哈哈,早知道会做出这么糟糕的的事情来,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去画的。我真是个大傻瓜......对不起,四郎。" 我道着歉,下了决心要烧掉自己最心爱的画,因为无法补救的悲伤而哭泣。在那些眼眶中打转的不舍的眼泪,让一点错也没有的四郎也被我的难过心情传染了。 "火柴或者打火机......啊,家里都没有,因为我和四郎都不吸烟。木内先生他们那里应该会有的吧,我去借来。" 拼命地装出开朗的口吻,要把被判处火邢的四本素描簿夹在助下,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四郎也要去。" "嗯。" 不如说是去赴葬礼比较合适。 坐上了终于到来的电梯,在底下一层的三十一层定了下来。拿了一个画着管子图案的火柴盒,下到一层。 为了走到放着焚烧炉的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去,我们走出了公寓的大门。 这时,啪啪啪不断闪动的闪光灯,和喀嚓喀嚓的按快门声一起袭击了我们。 "什、什么?" 对这种突然袭击很受不了的四郎似乎是连尾巴都被惊出来了,发出了极其狼狈的叫声。 "你们是和ZEM有关的人吧!?" 男人的声音在叫喊。 "是堂兄弟!?亲弟弟!?你们和ZEM到底是什么关系!?" "身边的他是恋人吗!?" "五个美女和三个男人过了两天一夜,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我们一下子沐浴在将近十个的男人的质问pào火中,而且他们手中拿着带闪光灯的单反照相机,将近一半都是外国人。他们是追着ZEM的狗仔对吗!? "不认识什么ZEM!快点闪开!" 四郎对他们怒吼。 "少来了,明明长得那么像的,你根本和他一模一样嘛!" "是弟弟吧!?是亲弟弟地对不对!?" 然后又是一阵闪光灯的连shè。 感觉到四郎真的发火了,我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腕。 "四、四郎,我们回去吧。" "真不愉快。" "好了,快点回去。" 我们转身回到大门,四郎把追在我们身后想要挤进大厅的家伙统统用力挡在门外。趁着这个机会,我用密码打开了内层门的电子锁,两个人一起逃回了里面。 "之前都没有这种事的!" 四郎愤愤地骂、无法平息的愤怒让他"喵噢!"地吼了一声。 "媒体已经知道ZEM主演电影的事情了吧?" "谁知道。" "总之,嗯,我们还是去木内先生他们那里吧。" 他们是惯于待人处世的人,应该会知道怎么应付这种场面吧。 我们进了电梯,直驶三十一层。 "媒体的大战还有得可打呢,他们会做包括偷拍在内的非法摄影,为了这个会跟踪埋伏无所不做。而且,他们还会以得到情报而偷听,甚至窃听电话。" 木内先生已很平静的表情这样说。 "那我不是不能给西格马打电话了?我本来以为找他谈谈是最好的。" "可是出门会更糟糕吧?" "啊,昨天你和ZEM去公园散步的时候没被人瞧见吧?" "没有。翻墙的时候已经非常小心地注意过了,但周围没有有人在地感觉。也听不到快门的声音。" "还有用望远镜从远方偷拍这一手的。暂时不要去外面散步,也不要变身成猫形了。" "这是说......我们的房间里也有被偷看的可能xìng了?" 这样的话,昨天晚上的天体聚会可就成了大话题了。 三个人上了一层,回到房间。手拿着木内先生给的地图,仔细地从所有的窗户看出去,对外面做了检查。 "周围一公里以内,没有能偷看这里的场所。但是,一点五公里范围里有两个可疑地点。我不知道望远镜头的捕捉距离正确来说会有多远,马上就去调查。" "我问问老爸,他是职业摄影师,应该会知道的吧。" 刚说出口,我就想起我已经和老爸他们决裂的事情来了。而且...... "他现在不在日本,去非洲摄影旅行去了。" "照相机的xìng能在网上就能找到。" "对了,用网络来取得联系吧。" "咦?啊,和西格马?西格马也会上网吗?"  四郎cāo作键盘的方法,就好像是哒哒哒哒地以眼睛都快看不到的速度进行的猫爪攻击(就像母猫教训小猫时会用的那种),让人简直看了就想笑。可是有趣的是,这种只用两只手上的一根手指的打法,比十只手指在一起飞舞的职业人士都要来的迅速。 而画面上出现了西格马的回答也很快,两个人以平时说话一样的速度进行着对谈。我一想到:"西格马也是这样打字的吗?"就忍都忍不住地要bào笑出来。 当然,这不是该笑的场合,我也只能把笑意拼命压抑回肚子里。 "ZEM那里也来了报告,暂时要断绝与一族的联络。四郎和光鱼在这段时间里也要避免和一族接触。西格马已经向全族发出了警告。 "怎么,变成很糟糕的事态了啊。" "是啊,戒严状态。可是西格马说承认ZEM抛头露面的时候就有这种觉悟了。恐怕已经有准备了吧。光鱼不用担心的。" "嗯,就算担心,我也派不上任何用场。可是这样一来,我就没法把写着诗篇的草稿和其他素描烧掉了。" 既然不能用焚烧炉,那么能不能用厨房的灶具烧掉呢。 如果过这样的话,恐怕会有火嘭地一声烧起来的危险,可是至少先把写了诗篇的那一张,还有同样主题的其他三张,这四张图都焚烧处理掉吧。 与四郎和木内先生并肩站在一起,我为最初也是最后的《传真之书》进行了火葬仪式。 "其他的话等找到机会再烧掉吧。" "是啊。" 四郎很遗憾似的,叹息着这样说,我感到自己的心情多少受到了安慰。 这样一来,因为我的无知而发生的秘密泄漏未遂事件就结束了,我和四郎都这么想......可是,灾难总是会在他们遗忘它的时候出现的。 进入十二月下旬的时候,华纳兄弟公司的电影,"超级模特ZEM主演,女星阵容星光灿烂的热炒新作《华丽的唐璜》"开始了超级豪华的前期宣传,成为各电视媒体电影情报节目、娱乐新闻的主打新闻。 "其实是日本出身!?国籍不明!为您追踪神秘的超级美型超级模特ZEM的全部!" "一举从模特界成功打入电影界!完美模特ZEM比电影还要华丽的私生活!" "从作为超级新星出道至今的五年经历!追踪华丽ZEM那光辉灿烂的轨迹。" 这些华丽丽的报道说不定会让爱出风头的ZEM挺高兴的吧,可是对知道他秘密的我们来说,实在是一个又一个对心脏不好的打击。 从学校回来,首先就问检查各电视台报道内容检查了一天的木内先生们,"今天怎么样?"这已经成了我的日课。家里的电视总是开着,只要有以ZEM为话题的节目,就一直追下去,忐忑不安的看着播放内容。 放出的影像基本都是ZEM出演的时装秀上的"华丽的T型台身姿",再有就是记者发布会、独家采访之类公开摄像的节目,让我们松了一口气。 可是写真周刊杂志上的报道就糟糕了,都是那些狗仔队偷拍的照片,其中也有那天在公寓停车场拍下来的,拍到了和妮娜她们在一起的样子。 "ZEM身边的‘ZEM经纪公司'的人都打起了全副精力在奋战了,但是毕竟是好莱坞的电影,又热炒成这样,照片一定能卖出大价钱。所以现在全世界的狗仔队都在奋勇争先了。他们实在是双拳难敌四手,战况很糟糕。" "啊......这已经是世界规模的骚动了吗?" "好莱坞电影的所有势力范围之内。" 也就是基本全世界了。 整个年末,我们都在ZEM骚动的余波中动dàng地度过,我给老妈写了一张贺年明信片去。 可是,从头到尾被骚乱弄得团团转的只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6 章 我和木内先生他们而已,四郎却好像当这事和自己毫无关系一样,一直都非常平静。 "你不担心吗?" 我这么问他,他却闲闲地说:"四郎担心也没有用,反正ZEM会好好解决的。"完全是撒手不管的感觉。 不过等到过了年之后,ZEM热徐徐地开始降温了,我们的生活也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四郎的寻找王都的研究有了很大进展,最近他迷上了通过勘测卫星摄影做出地表详细影响的付费情报网站(这也是喜欢新鲜东西的毛病吧),一天都盯着电脑的显示屏看个没完。 "不注意休息对眼睛不好哦。" 我提醒他,但他充耳不闻。 而我则因为知道不能再画《传真之书》了,结果失去了学习绘画的目的,也失去了对画画的热情,从那之后就一直在翘课。 因为我没有其他想画的东西嘛。 我读了不少于《传真之书》有着相似之处的东西,圣经旧约、希腊神话、北欧神话,全看了个遍,可是没有一个能让我感到像《传真之书》那样的魅惑感。两河流域的吉迦美士神话让我有了那么点兴趣,也试着画了几张看看。可是从心底里就想画的东西,和画来试试看的东西毕竟是不一样的,连描线的势头都完全不同,画出来的东西也一点生气也没有。 失去了绘画的乐趣的日子里,每一天都过的毫无意义地冗长,很是无聊。 早晨到来,睁开眼睛,我就心情忧郁地想着"今天一天又要无聊地度过了"。除了瘫在那里看电视打发时间以外,我没有任何度过漫长一天的办法。 ......四郎因为我绝对不行使"特权"而放了心,自从他自己承认了进入通常期的事情之后,就始终于寻找"我们的王都"的研究。他经常不在家,偶尔回来也不是看书读论文,就是对着电脑寻找什么,再不就是睡觉。 看来敦夫说通常期心理都处在阳痿状态的话不是假的,即使我因为什么状况进入了"散发荷尔蒙"的状态,他也像没发现一样没有反应。 啊,我本来也是个很淡泊的人,之所以看起来在yù求不满,也不是因为xìng的方面,而是四郎连日常会话都不太理我的缘故。不管我是出门还是在家,都只能一个人打发时间而已。 而且我还越来越不会打发时间了。做什么都好无聊。 想要画《传真之书》的时候,我不是这样的。那时我的心比平时要活跃得多,不管是看杂志还是看电视,都想着这里那里会对画出《传真之书》有帮助,一点都不会无聊。就是走在路上,也在头脑中的素描簿中为《传真之书》收集着资料,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提示与题材,觉得活着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可是现在所有的快乐都消失了。世界就好像只有干燥的沙子的沙漠一样,之前的感动全部灭绝了。不,世界没有变,但我的心已经变成了沙漠,干巴巴地再也接受不了任何东西,成了一片死亡的世界。感觉喜悦与快乐的部分已经变成了化石,只有感觉无聊和没趣的部分活了下来...... 而且我每晚都会做梦,我在油画布或者制图纸上画《传真之书》的梦。 在梦里,我得到了西格马的特别许可,成为了一族公认的《传真之书》的画师,幸福地、快乐地、全神贯注地创作着我的作品。 所以当我醒来梦境结束的时候,我总是非常地消沉。 总有一天,我可以不用从梦的世界回来......每天早上,我都在想着这样的事情。 这是个危险的想法,所以我也在警告自己,不可以这么做。 啊啊......老妈......你那时说的"再过五年你就会后悔"的忠告,说不定不到五年就已经现实化了。如果这种感觉再恶化下去,我说不定就会因为"人生毫无意义"而自杀了吧...... 可是我还有四郎在。我不能做出丢下四郎一个人死掉这种背叛行径来,可是没有活着的意志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不想死,但是活下去实在是太累了,这种感觉还因为每夜的梦而更加强烈。再这样下去,脑袋都要坏掉了。 于是,某一天,趁着四郎出门的空子,我偷偷地翻开了素描簿,开始画起昨晚梦里画过的《巴达斯塔特王的凯旋》来。 巴德斯塔特王的模样自然十四郎,神官格雷夏纳的脸是以西格马为模特的,群众们则是猫形的一族......我用铅笔在纸上描绘美梦中的图画。 画好了的作品我并没有烧掉,因为那是我到现在为止最好的作品。好到让我觉得自己是有才能的地步。 我把它放进了带锁的桌子抽屉里,用钥匙封印了它。只要不被任何人看到就好了吧,谁也不知道的画,就和不存在是完全一样的,对不对? 画了这一张之后,不能碰触禁忌的自我规戒就被打开了。 从那一天起,我每天都瞒着四郎秘密地进行着创作,在素描簿上不停地画着,虽然我自己也对自己说"还是停手吧,但是我还是像对dú品中dú的患者一样,不停不停地画着。 把素描不放进抽屉之后,我总是向自己发着誓:"这就是最后了,以后我就要把它永远封印掉,再也不打开了。"可是只要四郎出去,偷偷创作的机会一到,我就会输给"只再画一张就好,这就是最后一次,呐?"的自我诱惑,打开了锁上的锁。 ......犯下罪过这种事,最初是非常恐惧的。而且不止是害怕会暴露的恐惧,也会深刻地后悔。但当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之后,就会习惯了。 "反正还没有曝光,只要多加小心就没有问题了吧?"在这种奇怪的自信心的作用下,害怕暴露后不知道会怎么样的恐惧心的主要成分--罪恶感已经淡薄了下去,我也对自己隐瞒的技巧产生了自信。 而且我感到惭愧的,只有对四郎隐瞒了东西这件事而已,还因为"四郎也没有告诉我全部的事情"而打了折扣。在我那秘密的抽屉中,画越积越多了起来。 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的恶行遭到了因果报应的一天最终还是到来了。 接了西格玛打来的电话的,是很难得在家的四郎。 "光鱼?啊,在家。" "我希望他马上到这里来。" "只有光鱼吗?" "不,西塔也一起来。" "知道了。" 通过电话的免提扬声器,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一知道是叫我出去,我首先想到的就是:"画的事情曝光了吗!?" 可是再一想,又觉得"四郎都没有发觉,西格马怎么会知道呢"。畏畏缩缩只会让人觉得可疑,所以一定要挺胸抬头的,我发挥了自己的小聪明。 "什么事情?" "似乎是有急事,可是四郎想不到是什么。" "算了,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就这样,我们出了门。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我们还是在这个大冷天了上了四郎的车,一直开到麻布,进了西格马的房子。 下了车,我抬头仰望着冰一样的夜空中高悬着的月芽儿,它正放着清冷的光辉,令我不由感叹道:"好美啊......" 在玄关受到了董子女士的迎接,她把我们带到了大食堂。 一进房间,我就感觉到这里充满了严肃的气氛。 能够坐下二十个人的大长桌上,西格马坐在主人席上,他的左右各坐着五个一族的男xìng,敦夫坐在离他有些距离的右边位置上。而位于西格马正面的末席上,放着一把好象被告席一样的椅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是一目了然了,四郎的声音也带上了紧张的色彩: "是什么审判吗?" 我的心狂跳了一拍。 "光鱼坐到那里。" 西格马面无表情地,以他充满威严的冷峻声音,示意我坐到被告席上去。 "为什么是光鱼!?" 四郎质问,但被完全无视了。 "四郎坐阿尔法对面的席位。" 西格马以不容置疑的口吻,指示四郎落座的场所,四郎放弃了抗议,坐了过去。 "光鱼,坐下。" 我感觉到自己的膝盖在颤抖,按他说的,坐到了肯定是命运的铁锤挥下的处刑场所上去。 这个时候,我想到了老爸什么时候说过的一句话:"人类作的事情,总是‘天知地知人也知'的。" 啊啊,......老爸......你一向都是正确的啊。 "正如四郎说的,这是个审判。" 西格马向着落座的我宣告道。 "这里的十位陪审员协商之后作出判决。我是审判长,同时也是检察官,没有投票的权利。阿尔法和西塔有着为光鱼辩护的权利。当然,光鱼也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利。现在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 "如果想到了提起这个审判的理由,就请说出来。" 我为了让声音不至于颤抖,丹田用力地开了口: "我想是画《传真之书》的事情。" "有异议!" 坐在我左边的四郎跳起来这样叫着。 "那张画已经全部烧掉了,而且是两个月以前的事情!四郎和木内一起看着的。用耳朵和尾巴发誓,那些画已经烧掉了!" 怎么,是这件事啊?我这么想着,等着西格马接下来的问题。如果是针对这件事的话,那么我是清白的。 可是西格马说出的话并不是对四郎证言的确认: "画是存在的。" 听了这简介地陈述实施的断定口吻,我想:"完了。" 啊哈,哈哈哈,果然还是败露了吗......这样的话,我也只有老实地接受惩罚了。 "是,我画了。" 我坦白jiāo待了。不能把四郎也卷进来。 "我是为了不让四郎看到,趁着四郎不在家的时候画的,都锁在我桌子带锁的抽屉里......" 十位陪审员一起屏住了呼吸,多半阿尔法也是。 四郎僵硬了。 看到他的表情,我从心底感到后悔,可是现在已经迟了。 "所以四郎完全不知道......对不起,四郎。" "你知不知道这是触犯禁忌的行为?" "是的......烧掉上一张画的时候,我就听说过了。" "那么,即使如此你也还是要犯禁的理由是?" "因为我想画。明明知道不能画,但我每天晚上都做梦梦到自己在画,我无论如何也想把《传真之书》画出来。 可是,就算没有给任何人看,我画了不能画的画也是事实。最初我本来想画了就烧掉的,看结果我还是做不到,就偷偷地藏了起来。 我会接受惩罚。 "根据规则,这种处罚是切断双手的肌腱。" 那就是再也不能拿起笔来了...... "......我认为这很妥当。" 我低垂着头说,再添上了一句: "也许这样才会轻松吧。手不行了,我也就找到了不画的理由...... 说老实话,我对不能把《传真之书》画成画的禁令无法理解。我烧掉的画是因为写上了不能落纸成为有形文字的诗篇,不得已而必须烧掉......可是《胡狼试练》中的胡狼我画成了真的胡狼,并没有画出一族的猫形姿态来。 可是那时候我犯下了一个失败。没有想起《传真之书》不得流传到一族之外的禁令,居然用来做了学校作业的主题......真是做了大傻事。 虽然是作为草稿提出的,是在很短时间内完成的作品,也只给讲座的讲师看过的,可是要不是ZEM提醒,我说不定就把他画成完成稿,在校内进行展示了。  所以,对裁决我的罪行的事情,我没有异议。 我把双手放在了桌子上。 来吧,要切还是要砍,都随你们的便好了。 "西塔,和你的仆从们联系,把光鱼画的画送到这里来。" 西格马一声令下,四郎说着"知道了"站起了身来。 "到证据送来为止,暂时休庭。" 四郎为了打电话而出了房间,西格马和陪审员们也一个个地走了出去,只留下我和敦夫两个人。 "我不知道光鱼是怎么想的,但我们的审判对触犯了禁忌的人是很严格的。" "是。" 我点了点头。 "这事端是我引发出来的,说不定会把四郎也牵扯近来,我破坏禁忌的事情也是对他的背叛。 我怎么样都没关系,但请不要责备四郎。都是我不好,伤害了四郎......" 敦夫也走出了房间,我变成了孤独一人。 在这个谁也没有的静悄悄的房间里,我一个人坐在桌子旁,思考着。 我是真的很后悔吗?还是说...... 触犯禁忌是不好的。瞒着四郎,骗了他也是不好的。可是,这都是因为我想画那些作品...... 我低声地念了出来: "......哈哈,我不后悔,真的不后悔呢。" 不管怎样也想要画出来,在偷偷地作画的时候,我是幸福而满足的。 XHL,EN {t hB$8Zn%d 所以,我并没有不画那些画就好了的后悔。 "......就算手不能用了,就算要用嘴和脚来画,我也还是会画下去的吧......" 世界上也有人在这样的画着的。既然知道了,那么就一定会去做做看。即使知道在能够画好之前,要经过血与汗的努力,我多半也还是会去做。他是我活下去的意义......是即使要花一生的时间也没关系的毕生的作品。 "只要能画了,就会再次触犯禁令挑战《传真之书》吗?呵,嗬嗬,我还真是教训不过来呢。" 一人独处的我呵呵地笑出了声,眼泪像涌泉一样地流了出来。 这种无论怎样也不会改变的顽固,就叫做绘画之魂吧。可是我就是喜欢不知放弃的那个自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长成的,但我心中似乎已经有了可以被称做"绘画之魂"的洁净......这个东西,一定会在我以后的一生中成为引发麻烦的"种子",和只会惹来麻烦的"硬核"吧...... 啊啊,对了,这就叫做特xìng。让我像我自己,让我认同我自己的,我做为人类而存在的意义。 那是为了让我存在下去而不能丢下的东西,是为了让我成为我,而不能抛弃的东西。 "嗯,没关系......就算手废了也要画下去......我要画他一辈子......" 把脸埋进双手里,我啜泣着,对自己这样说。 他们都没有回来,我就这样慢慢地哭了个够,直到心情平静下来为止。 从口袋中掏出手绢擦了擦脸,擤了擤鼻涕,等待着法庭的重新开庭。 终于,门开了,敦夫打头的一行人回到了座位上,最后是西格马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抱着我那秘密素描簿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7 章 的木内先生。 "审理继续。把证物放到这里来。" 木内先生把素描簿放在了西格马面前,西格马翻开素描簿,一张张仔细地看过,然后递给右边坐着的兰布达。兰布达也认真地翻过后,再给身边的滔。滔这么做过后,再地给身边的中年男xìng(那不是直系的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这个时候,左侧的一排也传看着什么,那是一张纸,似乎是画的样子。 素描簿没有经过敦夫的手,直接传递到了左侧那边。那单张的画也绕过四郎jiāo到了右边。 两者都传阅一圈之后,回到了西格马手中。西格马吩咐了一句,木内先生把那两件东西拿给敦夫,然后说了声"辛苦了"就走出了室内。 "好,诸位陪审员,请向被告提出质询。" 兰布达举起手来要求发言。 "书写了《传真之书》的诗文的,只有被烧掉的那四张画而已吗?" 兰布达是向着我说的。与人类的审判不同,他们的发言似乎并不需要审判长的许可,我也向着兰布达回答道: "写了诗文的只有一张而已。我只在最喜欢的一张上写了。" "你还记得写的是哪段诗句吗?" 听了滔的问题,我答了声"是的"。 "请说出来。" "是。是第三篇中歌颂巴达斯塔特英雄王‘胡狼试练'的部分。" 还是把写下的部分具体背出来比较好吧。 "呃,‘王怀抱着美丽的梅迦耶拉,勇敢地向十头胡狼的试练挑战。他那果敢的身姿仿佛身披闪电的天神,挥洒着一头shè干果实一般的黑发,坚毅的眼瞳放shè着金色的光芒,令胡狼无不从心底恐惧着王。'画上的诗只有这些而已。" "还有其他的质问吗。" 见谁也没有举手或者出声,西格马问道。 "那么开始对光鱼的判决。从兰布达开始。" "有罪。" 兰布达说。 "不过我建议减刑。" "啊,也有这一手的。" 滔嘀咕了一句。 "你的提案的具体内容是?" 西格马文兰布达道。 "嗯......处罚只限便利使用的那只手。" "滔,判决。" "与兰布达一样。对减刑的内容也意见相同。" 其他八个人全部都作出了和兰布达同样的回答。 "全员一致,光鱼有罪。刑法是‘切断便利使用手的肌腱',现在开始行刑。 阿尔法,做准备。" 西格马宣言之后,审判结束了。 我久久地抚摸着要与自己说再见的那只右手。 虽然很难过,但是也没有办法。因为我的确是犯了罪过,给我留下一只左手都是很大的恩典了。 这时,四郎站了起来,以凛然的声音言道: "根据禁忌的‘特例'四,我想要提供赎罪的机会,以请求缓刑。" "请说出你的提案。" 西格马反问。 "你要做什么来赎光鱼的罪行?" 四郎扫视着在场的人,然后说道: "重新建起巴达斯塔特王建造的‘我们的王都'。" "哈!" 用鼻子笑出一声的是滔。 "说什么重建,现在连找都没找到呢。虽然作为拖延时间来说是个不错的手段,但是我们绝对不能留下这样的先例。" 可四郎也还了他一声冷哼: "王都已经找到了,请看证据。" 然后,他理都不理一起发出惊异和疑问的声音的人猫们,大步走到门匾,向外面叫着:"木内,拿资料来!" 木内先生拿来的是四郎最近潜心研究的地质勘探卫星的照片,好多张比例不同的大大小小的地图。把这些在桌子上摊开,四郎开始了说明: "首先是这张照片。请看这个部分,能看出有着七重的构造吧。" "等一下,我的眼镜。" 兰布达赶快把手伸进胸口口袋里掏出了眼镜,和其他人一起看向四郎指着的地方。 "根据《传真之书》,王都是‘被七重的壕沟和七重城墙包围着的八层之都'。虽然从高空照下的这张照片上看不出是不是八层,但七重的构造可以看得很清楚。" 哦哦......真的找到了!你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啊,四郎! "这一点的确如你所说,可是这里就是‘我们的王都'的确实证据呢?" 西格马问,四郎回答: "不会错。看到这个的瞬间,就这样感觉了。" 这不就是......只是知觉......而已? 西格马也问: "也就是说,是‘直觉'感到了?" 一针见血的指摘。 我想,直觉怎么能做数呢,恐怕要被驳回了。 二四郎却正直地答: "是的。" 啊啊......右手啊,永别了。 可是。 "那么,恐怕就不会有错了。" 西格马说。 "我也在看到这个的时候有着‘就是王都'的强烈感觉。如果这份直觉错了的话,也就是我迎来引退的时期了。" ......啊,对哦。他们是猫嘛。比起理论来,更重视突然到来的直觉的。 我因为瞬间涌上来的期待而几乎喘不过气来了,为了听到四郎也许会给我带来希望的话语而竖起了耳朵。 "四郎为了赎光鱼的罪过,要把这个王都建成当年的样子。希望在完成它,赎清光鱼的罪过的这段时间里,能给光鱼以减刑。" "如果重建不成功呢?" "听从判决。" "那么,不立下个期限可不行。" 身为陪审员之一的库西说。 "王都重建绝对足够赎清光鱼的罪行了,但是也请考虑到,还有慢慢拖延重建的时间,一直等到光鱼去世判决无效的方法。" "四郎才不会做那么卑劣的事情!" "那么你对决定期限的做法没有异议了?" 西格马打断了两人。 "到底需要多少年?" 他问四郎。 "还没有计算过。" 四郎答着,征求着兰布达的意见。 "根据这张照片,王都的最大直径大概两公里,周长达约六公里,破损状况是50%左右,那么大概有多大的工程量呢。" "不用计算资金吗?" "等知道工程量再推测吧。" "等一下,啊......‘八层之都'也就是包括‘七重的外墙'的‘八层构造'了......再加上50%的破损......修复破损,再进行整备补修的话......" 兰布达嘟嘟囔囔地弯着手指头,再把手指头竖起来,重复几次之后说道: "工程本身,以一个工人一天工作八小时的工作量算起来,需要三万六千的人力。如果一天一百工人劳作的话,大概要一年。不过这没有加入调配资材和运输的日子。筹集资金和调度人手也需要一定的准备时间,这些都没有算进去。" "如果是由起重机等重机械呢?" "我这当然是把能够使用的机械和现代技术全部以最大限度计算进去的结果。如果要以人手用原本的方法把王都重建的话,少说也是这个的十倍。" "明白了。" 四郎回答,然后转向西格马问道: "两年完成。" "可以接受。" 西格马点头,向其他人"没有异议吧?"地确认过后,问四郎道: "那么王都到底是在哪里?" "非洲。" "哦呀哦呀,是在非洲吗。" 西格马耸耸肩,以发牢骚的口吻嘀咕了一句。 "我对长时间的战斗和暑热都很不擅长呢。" "纬度和菲律宾南部印度南端一样,但是因为是高原地带,所以应该并不怎么热吧。" 四郎没什么自信地安慰他。 "那么。" 西格马变回了严肃的表情。 "两年以内西塔成功重建王都的话,就偿还了光鱼的罪行,不再执行刑罚。但如果没有在期限内完成的话,就要在两年后的今天这个时间执行判决的刑罚。根据这个约定,这段时间成为光鱼的缓刑期。各位有异议吗?" "没有异议!" 于是,我就在完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总之先)被从因为犯下的罪行而失去右手的事态中被解救了出来。 "好了,这样就解决了一件问题,还有另外一件。" 西格马以"真是够麻烦的"的口气宣布,打量了一下一干人等。 "这个案件要下判断很简单,所以我想不用休庭就可以收拾了,各位的意见?" "反正结论也就是‘处以社会的制裁'了吧,快点结束完了。" 滔以放弃的口吻说,其他的人也做着啊啊或者嗯嗯的无所谓的回答,表示赞同。充分表现了猫的没有耐心。 "那么,对剽窃光鱼的画的相原正树的处分是--" 啊?相原先生剽窃了我的画!? "根据对轻微的盗窃的惩罚规定,‘暴露过去的所有五点,量刑与执行jiāo给人类社会的法律体系',这样可以吗?" "没--有异议。" 以一点干劲也没有的表情,十个陪审员同意了西格马说出的提案。 "今天的审判到此结束。" 似乎把西格马这句话听到尾的只有我一个而已。在"今天的审判"的时候,所有的人猫都纷纷从席位上站了起来,等西格马的话说完,全部已经离开桌子向们走去了。 "哎呀呀,好想吃好吃的章鱼啊。" "是啊,真没办法,今天的审判累死人了。" "好久没拖得这么长了。" 直系们jiāo换着这样的对话,然后是准直系的长老们。 "话说回来,没想到真的能发现幻之王都......我大吃了一惊啊。" "那是两千年以前的故都了啊。不,有三千年了吧?" "我提出过在四千年之前的猜想。" "那个我经常看到呢。" 他们做着这样的对话。 "真不愧是西塔大人啊。" 向着以敬佩的表情甩着头的男人,正要出门的滔转过头来说道: "不是这样,只是到今天谁都没有想过要去找到‘王都'而已。" 然后,他又很无所谓地加了一句: "重建因为住着不舒服而舍弃的王都,我也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算了,西塔喜欢做就去做吧。等建好之后去游览一下好了。" 陪审员们走了出去,剩下的只有我、四郎和敦夫而已了,似乎是在等待着这个时机一样,还留在座位上的西格马站了起来。 "方便的话,能不能就着小点心和我说几句话呢?" "啊,当然好。" 敦夫回答。我们在西格马的引导来,来到了一间感觉很舒适的小房间里。 董子女士和樱子小姐拿来了很多用猫儿喜欢的食材做的豪华小菜,还有高级的葡萄酒,服务结束后又静静地走了出去。 "好,首先为光鱼通过了危险的审判而干杯。" 西格马开口道。敦夫和四郎举起了杯子,我却没有想去拿杯子的心情。 "怎么了?拿起杯子啊。" 西格马催促着。 "我还没有向四郎道歉。" "已经说过了。" 四郎却这样回答。 "我已经听到了,四郎理解光鱼的所有心情。虽然支撑光鱼的最大的生活支柱不是四郎,我有点难过。可是那一定是因为,会认为光鱼‘有四郎在所以不能死'的四郎太任xìng了吧。" "啊......" 我惊讶地看着四郎。活下去的意义,不能死......这些我的确是想过,可是没有和他说过的啊...... "话说回来,你对刚才我们传阅的画不感兴趣吗?" 没有干杯就开始喝起葡萄酒的敦夫说着,把一张铜版画放到了我的面前。 "啊,这个......" "你的罪过只是单纯的过失引起的,而这正是能够证实你的证言的重要物品证据。你就是因为这个而被告发的,也是因为这个而得救的。" 虽然构图有若干的不同,描绘的内容也有微妙的变化,但在看到的瞬间,我就知道"这是剽窃"了。 我画的巴达斯塔特王没有拿着武器之类的东西,这里面的主人公握着一把匕首,我画的野兽是犬科的胡狼,这张画是豹子......可是主题是完全一样的。这就是对我画的《巴达斯塔特王的胡狼试练》的抄袭! 证据就是"年轻的王把美丽的梅迦耶拉抱在怀中,勇敢地向与十头野兽战斗的恐怖试练进行挑战",这一段和我写下的诗文几乎完全相同的文字也赫然写在上面! "这个是......相原先生的......?" "最新作品。似乎是应募什么什么奖的东西。不惜用别人的构思来获奖,真是愚蠢的艺术家啊。" "这样啊......那个人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真卑鄙。 "是滔在偶尔去的银座画廊里看到的。他判断这段诗文是从《传真之书》中泄露出来的,就向我报告了。 我立刻着手找出把秘密泄露给那个画家的人,可是等听到你的名字的时候,我真的想仰天长叹。神啊,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然而实际上,光鱼只是因为疏忽大意的缘故犯了错误,并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如果不是相原用在了坏地方,根本不用闹到审判的地步就能解决的。 可是错误就是错误,问题不在于原因而在于结果,所以才不能不进行审判。 "我想要和你们说的,就是这个。" 西格马jiāo替看着敦夫和四郎,这样说道。 "就结论而言,我认为把一族的存在正式公之于众的时机已经到来了。" "赞成。" 立刻作出回答的是敦夫。 "但是这样一来的话,为了保护一族免遭因为种族差别而来的迫害,我们必须具备自我防卫的能力。无论在政治上,经济上还是军事上,都必须要有守护自己的力量才行,否则的话,我们马上就要落到绝灭的地步了。" "没错。但是,这个问题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方向。" "请等一下,这个回答就jiāo给我吧。" 敦夫正要回答,身边的人却抢了他的话头: "是王都吧。" 四郎简短地道。也不管敦夫瞪着自己是什么意思,这个迟钝男继续地说了下去。 "政治力量和经济力量已经有了。再把军事力量放在王都以备万一的话,一族的准备就万全了。" "对,我们不需要有、而现在欠缺的,就是在发生什么的时候,让分布在整个世界上的一族谁也没有异议地迅速集中的集会场所,也就是‘世界据点'。" 西格马说。 "而‘王都'就是最适合的。" 敦夫又抢着说了一句,露出一副"总算说出来了,不然我就是踏实不下来"的表情。 后来听说,选定像今天这样审判或者商谈的集会场所这件事情,对一族来说是相当头疼的问题。 比如在日本的一族有着"一旦发生什么就集中到西格马的宅邸"的不成文条例,可是如果日本的一族和德国的一族必须要商量些什么的话呢?要决定到底集中在日本还是德国,需要花费相当的劳力的样子。 因为猫儿们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8 章 有着强烈的领地意识,像这样的纠纷就可以用"一旦要进行各国之间或者世界xìng的商议时,就在‘王都'集会"的不成文条例来解决了。这样的话,一族总有一天会成为一体,获得即使公布存在,也能对应因此而来的所有麻烦的力量......三个人一直进行着的,就是这样的对话。 "那么王都就必须需要机场和军备的。造出来好了。" "机场是必需的,但是要不要进行军备必须进行仔细的讨论在决定。" "因为这到底是会成为一种抑制力量还是挑战力量,现在还不好说吧。" 垂着头的敦夫改变了话题: "对了,西格马。如果西格马把一族的存在公开的提案通过了的话,我也有一个提案想提出来。" "什么。" 四郎说。 "说来听听。" 西格马说。但是从他的表情看,他已经知道敦夫要说的是什么了。 "如果一族的存在公开了的话,就没有必要再执行《传真之书》的禁令了。到那个时候,我希望光鱼画出《传真之书》的绘本。" 啊?......不会吧?真的吗!? "我认为,光鱼的画和诗文构成的《传真之书》,会让人类们更好地理解我们的一族。" "赞成。" 西格马的微笑,让我感到了兴奋过度的晕眩。 真的吗!?真的吗!?我有了可以画出那个的可能xìng了!? 我身边的四郎说道: "光鱼一直做着这个梦。自己成为一族公认的《传真之书》画师的梦。四郎觉得那是个愿望梦,但从今天的话来看,也许应该算是个预知梦了。" 我愕然地看向四郎。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梦!?......我说梦话了吗?" "不。" 四郎很遗憾似的摇着头。 "光鱼没有对四郎说过任何梦话。" 接着又很自豪地继续了下去。 "是四郎感应到的。都是因为四郎和光鱼是相亲相爱的缘故。" "咦......你说......‘感应'?你能读出我想的事情!?" 难道这就是精神感应吗!?我以冷汗淋淋的感觉反问他。 "不是读出来的,是感觉。会这样流过来。" 四郎很得意地指着自己的头,可是表情又突然yīn郁了下来。 "光鱼讨厌我这样吗?可是,四郎也不是想这么做的。啊,不对......在我强烈地想知道光鱼的心思的时候就会发生感应,那就说明四郎还是想这么做的吧? 可是,光鱼不喜欢的话,我就再也不做了。所以不要讨厌四郎啊。 "不......嗯,只是有点吓到了。对啊,猫是有着精神感应能力的嘛。" 我不觉就说溜了嘴,慌忙事后补救,说我本来要说的是"人猫"才对。 西格马以很开心的表情说着"没关系",原谅了我。敦夫也说"早就习惯光鱼的坏嘴巴了",表示宽容。 呜,我是坏嘴巴吗?啊,对哦,我老是骂他们妖怪猫臭猫大色猫之类的。对四郎也是,什么笨蛋猫这个那个的......我反省。 只有四个人的迷你集会,最后以很随便的解散为结束(从这一点上来说,果然还是猫啊),趁这座上了四郎的车,只有我们两人独处的时候,我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你为了我的一只右手,就接受了那么艰难的工作,对不起。" "光鱼不需要在意。" 他以对猫来说的慎重驾驶发动了NSX,以并不是客套的口气说。 "四郎本来就想要重建王都的。能把这个用在赎回光鱼的事上是走运。如果审判是在明天的话,说不定就不会这么顺利了。因为四郎今天晚上刚好是预定要来向西格马报告发现王都的事情的。" "啊......这样吗?" "这是时机的问题,四郎运气好。" 嗯~虽然我不是很了解他的论点啦。 "......是啊。" 还是说了这么一句。 "因为光鱼还在在意的样子,所以四郎告诉你。其实四郎知道光鱼偷偷画画的事情。" 他突然这么说,我"啊!?"地睁圆了眼睛。 "光鱼很不擅长隐瞒事情。这一点是很可爱啦,可是在一族、特别是直系面前,光鱼还是知道自己的谎话与隐瞒根本没用的好。因为大家都最喜欢找出秘密来,这就和面对饥饿的狮子把ròu藏在身后一样,很危险的。" 这样啊,我对暴露的事情能够理解,就点了点头。 "......明白了。可是你为什么不阻止我这么做呢?这不是重大的破坏禁令举动吗?" 我带着明知道答案的心情问。 "因为光鱼很幸福。" 果然,四郎给了我和我想的完全一样的回答。 "而且光鱼的画那么好,四郎就想着总有一天要公布给大家看的。因为大家都喜欢好看的东西。事实上,西格马正是看了那个,才开始了让那个不犯禁的努力。" "那......不会吧,不可能是为了这个要公布一族的存在的吧......" "那是一族常年以来的悲愿。到现在不知道谈过多少次了。诗篇五里也写到的。" "嗯?啊,是吗,也是啊。" "西格马做出了很多的既成事实,眼看着就快要达成这个悲愿了。不仅让世界会议承认赛塔去做模特这种醒目的工作,取得了巨大的成果,也让光鱼的画获得了默认。" "唉?这样吗?" "判决没有提到任何对画的处置,比如烧掉什么的。" "啊......对哦。" "陪审员们也没有提出异议。也就是说,西格马没有说到任何对画的处分,就是成功地让大家默认了那个的存在。" "是吗......原来是这样......" "西格马好能干。四郎也好尊敬他。" 这时候车子开到了公寓的停车场,我们下了车,走向电梯。 啊啊,今夜真是一个不得了的晚上啊。我累惨了......这就好像坐了那种突然坠进地狱之底又突然升上天国的云霄飞车的感觉吧?而且还是连作了三圈?垂直下落之后马上又是一个大爬升,比起回味高兴的心情来,脑袋已经陷入一团混乱了。好想赶快回屋倒下啊。 进了电梯的时候,四郎说: "四郎喜欢光鱼的画,但是也有些不喜欢的地方。如果可以说的话,四郎想提一些要求。" "嗯,尽管说吧。" 我回答,明白这个晚上要用来接收超级辛辣的批评与指正了。 翻开带回来的素描簿,四郎说"这个人物的姿势不自然。多半中心没掌握好"啦,"这个远近表现计算不够"啦,进行着严厉的检查,虽然对他的指摘,我并不都觉得"的确如此"。 不过他的检查比美校的老师还要严格,我简直想叫他"师傅"了。 然后(这是后话了)我被公认为了绘制《传真之书》的画师,(真的!变成真的了啊!)再然后,严格的"师傅"一下子增加到了十个人。 也就是说,以西格马为首的、对我的工作感兴趣的直系们,三不五时就跑来视察我的工作。以他们流派的美感和眼光,说出他们流派的毫无顾虑的尖锐指摘......好比那张《胡狼试练》,我都重画过好几十遍了! 虽然真的是很辛苦很辛苦的学习,但我可一次也没有对他们怀恨在心过,顶多只是隔着我工作房间的墙壁,嘟哝几句"这群臭猫"、"吵死人了"、"只是说说什么猫也做得到吧"的碎碎念罢了。 晴天霹雳一样的审判、让我脑子里乱成一团的急转直下、最后搞不明白就弄出了个皆大欢喜结局那一天的第二天。 我因为四郎"要出门了"的一句话,开始向非洲进发。 木内先生他们也一起去(只有孝雄先生留下看家),全部一共六个人的我们到达了成田机场,又与六位成员会合了。 根据介绍,他们六个是考古学者、建筑学者还有工程技师们。 "哦,一族里真是人才济济啊。" 我刚一说,四郎就"嘘"地提醒我。 "咦?是外部的人吗?" "没错,是四郎在大学之类的地方认识的人。" "可是这样不会有问题吗!?" 王都可是人猫一族的根据地啊(虽然是古代遗迹)。 "不用担心,只要光鱼也不用‘一族'之类的词就OK了。" 四郎这么说着,接着就在人山人海的机场候机大厅里,突然地亲了我。 "哇啊!干、干什么!" "让教授们不会怀疑谈话的内容。" "可是,可是,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 "是情侣的话,在哪里说悄悄话都不会觉得可疑了。也是让大家知道,光鱼是四郎的人。" "对啊!你就是这个目的吧!下次再干我就把你揍扁!" 而四郎作为反击地,对我的威胁报以一个深吻......啊,住手啊!啊啊,不、不行了,因为一直都没做过,腰已经软了...... "怎么?不是说要揍扁我的吗?" 抱住了没了力气的我,四郎坏坏地笑着说,而我能做的也只有瞪他而已。 拜此所此,从此教授们都和我保持着一定距离,真是让我很受伤。 飞到埃及的开罗,再转了一次机,我们到达了目的地,成员有增加了,包括两位本地人在内的五人小组,打着"欢迎联合国世界遗产委员会认定工程?重建古代巴达王都计划一行"的横幅,正等待着我们的到来。 "咻~连联合国都已经公认啦?到底什么时候变得手续啊!?" "因为联合国里有‘熟人'。" 那多半是一族的人吧。 "为了取得当地政府的许可,要以文化事业的形式来进行。" "原来如此。可是,那个‘巴达王都'没问题吗?" 我的意思是,即使是略称,也等于是公开了巴达斯塔特王的名字,问问这到底有没有事情。 "重建完成之后就会改名叫‘西塔王都'。到那之前忍一忍吧。" 咦?刚才这个回答是不是和我的问题和不上?我担心的只是泄露秘密这一点而已啊。 当地队已经准备了用做办公室和主要成员宿舍的大豪宅,还有移动用的可以垂直起降的小型喷气式飞机,我们当天就飞到了王都所在的场所。 那是在非洲中央高原也少见的树木葱茏的森林地带里,"周围五十公里以内没有任何人烟"的人迹罕至的地方。可是周边的部落中,现在还流传着对森林中的"猫神的神殿"的信仰。 "记得ZEM的恋人妮娜吗?" "当然记得。" "妮娜好几代以前的亲属是从这个地方出身的,妮娜也从上一辈那里听说了‘猫神神殿'的传承。那一天,四郎从妮娜那里听到了这个事情,就想着说不定有可能,去做了调查。如果妮娜成为ZEM的爱人的话,要招待他这个发现王都的大功臣到这里来啊。" "哦,你是这样得到的启示啊。" "而且教授们也想象,埃及的法老王朝对‘巴斯迪女神'的信仰可能来自未知的文明,四郎觉得这个观点是对的。" "咦......巴斯迪女神是?" "战斗女神,猫是她的化身。" "啊,那不是正相符吗?说不定就是从英雄王的猫形来的呢。" "没错。" 飞机在大大地(太广阔了吧!)森林旁边的草原上着陆了。虽然事前用直升机勘探过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王都在卫星的摄像机上明明拍得很清楚的,可用飞机就是发现不了。只能老老实实地采用徒步调查的方法了。 我们在来自最近的部落的本地人的带领下,进了森林......既然周围五十公里都荒无人烟,拿这里自然是充满了野生树木、没有一条道的丛林了。而且我们的目的地还在这半径五十公里的大树海中心的地方,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要在没有路的地方辟出一条路来,横穿五十公里的丛林才行!! 虽然穿着特制的野外活动用鞋子和服装,工作人员们也很优待我,但那杂草丛生的道路对我习惯了柏油路的脚来说太艰难了些,何况还有蚊虫叮咬,水蛭吸血,蛇和dú虫到处乱爬! 野营第二天,我就已经叫着"我不干了"了。 "我可没听说是这种旅行!我累瘫了,脚也疼死了!我已经不行了!我要回去!" 我也知道,平时事务主要是案头工作的学者先生们也好,负责扛着实物和帐篷的工作人员们也好,大家都是很累的。只有我一个在这里闹别扭,是一种很丢脸的事情。可是我本来就是城市里长大的虚弱的现代青年,体力和耐力一下子就到了极限。 "可是回去的路也要走两天啊?" 四郎的口气看似安慰,其实是在威吓我。 "可是,再怎么走也走不到啊!王都到底在哪里啊!" "再过一天就到了。" "啊,这、这样嘛。这样好是好,可是要再走一天才能到,回去就又还得走三天了吧!?从这里回去要走两天,等到了王都再回去不是要花四天吗!我已经没有一点体力了!我要回去嘛!" 看着耍赖到哭出来的我,四郎露出了很困扰的表情问道: "真得这么累吗?" ......我也明白,如果自己是队长的话,队员说出这种话来的确是很困扰的。我也该闭上嘴忍耐下去才对......可是对不起,四郎!我就是这么没有毅力的人...... "是啊,累得比一滩泥巴还像一滩泥巴了!" "那,明天一天还有回去的三天,四郎都背着光鱼走好了。" 四郎很认真地说着,接着又把嘴巴贴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小小声说: "还有,做也等到光鱼恢复了之后再说。" "......咦?做?......做什么?" "SEX。" "啊?!......你的发情期到了!?才隔了不到半年啊?" "虽然是这样,可是就是来了。其实现在立刻就想做的,但四郎会忍耐。" "唔,喂,在这里吗?" 我们现在可是在木内先生他们也都在的狭窄帐篷里啊。 可是这个说法是个大失败。 "不是这里就可以了?" 四郎的眼睛唰地闪出了光。 "啊,有味道了。光鱼也想做的吧?" 被说准了。 然后我在还没来得及做出慌张反应的时候,就被从帐篷里绑架到了树林深处去。在这个被当地人视为神圣场所的多树的(而且也多蚊子!)夜下森林里,我第一次经历了野外SEX的经验。 啊啊,真是的,四郎是笨蛋猫!我们以大家一定都听得到的声音、而且我还差点被蚊子吃了的程度,彻底地疯狂了一把。 第二天,四郎真的背着我走了一天的路,到了傍晚时分,我们到达了。 那里是远远超乎我的想象的,极其巨大的石造遗迹。 丛林突然就消失了,在哪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9 章 里的,是幅宽三十米的巨石垒起的壕沟与城墙。十米多深的壕沟一侧,二十米高的城墙拔地而起,壕沟与城墙画着舒缓的弧度,向左右无尽地延伸下去...... 这壮大到慑人的威严容貌,我该怎么形容才好呢。反正,我是彻底地看傻掉了。 踏入里面之后,王都更加让我们惊叹了。 虽然到处都出现了崩塌,但已经可以充分想像往日的样子了。有着蚊一样的集合住宅形式的石制城市,被七层城墙分割着,一层高过一层,而最里面的第八层,正是建筑在比印加太阳神殿远远高出许多的基础上的、壮丽的王宫。 包括王宫在内,整个王都都因为风吹雨打和植物的生长破损了许多,但是这绝对不会给我们的醉狂造成任何的降温。 "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四郎!这些全都是你的祖先们建筑的吗!?那是好几千年前的时代啊!?啊啊,实在太了不起了! 不画下来不行!呜哇,我居然连一本素描簿也没带!这不行啊,四郎,这不做点什么绝对不行啊! 四郎答应了。 王宫之前有个宽广的像神宫球场一样的广场,我们把那里作为临时的机场,第二天就可以立刻用直升机把要使用的物资和人员送过来。 附带一体。之前架直升机来调查的先前调查队之所以没有发现王都,是因为都城的石块上生满了丛林树木种子长成的植物,所以从上空看来就好像是密林的一部分一样。 为了把到处都是树木与灌木的广场修整为可以起降的机场,运输直升机最初的工作,就是装载链锯与小型叉车之类的工具,然后按地面的无线电指示从上空吊下来。即使是我这个外行人,也知道这工作有多困难,可是就是毫无问题地顺利完成了,看来直升机的飞行员先生也是位有着猫一样敏锐感觉的厉害人物啊。 拿到工作用具,大家开始着手进行广场的准备,我和学者先生们也去帮忙了。四郎却特意留下了三十棵大树,他说这些树一定是诗篇三中《国王与王妃朝夕散步的树荫》那棵树的树子树孙。 四郎在到达后,马上开始着手解决今夜住宿场所的问题,他在最里侧的第一城墙中王宫的附近找到了一处房子损伤很少的地方,以如今的话来说,那大概是个8DK左右的住所,其中有六栋房子几乎保持了原样,我们使用了其中不用担心墙壁和天花板崩落的一栋作为宿舍。 在这里度过的第一夜,与在丛林中野营的状况几乎没什么分别,只是把帐篷换成了石头造的洞穴一样的房间罢了。不过等机场做好,直升飞机开始真正运送物资之后,四郎当天就把我们的住处大改造了一番。地上铺了绒毯,床换成了法式大床,窗子和门也都装上了防虫用的纱窗。一下子就变成了很舒适的空间。 然后,他转向我,用很得意的嘴脸说:"这下就可以好好享受夫妻生活了。" ...... "纱窗和床铺的确让我很高兴,可是只有我们的房间有这些,是不是不太好?" "四郎是老板,有这样的特权是应该的。可是既然光鱼在意,也给其他人的地方装上好了。" "嗯,这样比较好。" 如此这般,第二天全体工作人员都跑了过来,为不用再被虫子打扰,可以睡在床上的事情表示感谢。可他们感谢的对象不知为什么不是四郎,而是我。 "我什么也没有做啊。只是觉得只有我们搞特殊化不太好,就对四郎说了几句而已。" "不不不,正是因为你这么说了,我们才得到了这么大的帮助。" 学者中最年长的考古学教授抓着我的手拼命感谢。 "四郎君的确有着天才的头脑,而且还是能够推动重建祖先之地的古代遗迹的人,有着惊人的行动力,不过这话只能在这里说,他不是个会关心别人的类型。或者说,他在这方面是相当迟钝的。" "是啊,他根本就是完全不把他人放在眼里的家伙,自我过了头了。" 因为他是猫嘛。 "而你就是个很在意他人的人。这话也只能在这里说,他面对着你就抬不起头来,这真是太值得感谢了。" "啊......关于衣食住行方面还有没有别的问题啊?您都请直接说好了。" 我刚这么一提,考古教授就"可得救了!"眼睛都闪出光来。 "其实啊,希望能务必尽早设置厕所设施啊。" "啊......是啊是啊,我也这么想的!" "我相信自己对食物方面是很有顺应xìng的,可是,在出恭方面,我还是希望有尽可能清洁的单独厕所。老实说吧,我一直都在便秘呢。" "我很理解。我也是因为只能在野外找个地方解决而有点便秘的,我会马上找四郎商量。" "真是不好意思,都拜托你了。" 我就跟四郎说,能不能设个和工程现场或者活动会场那样的简易厕所,四郎第二天就空运来了一个五坑位的厕所。(而且还附带卫生纸耶!) 考古学教授大喜!他马上就成了最初的使用者,然后"都是托了光鱼君的福啊"把我好好地感谢了一通。结果,我在获得想要厕所的各位的莫大感激的同时,成为了对四郎的各种建议的听取者,被推举(?)上了处理困难事务的总负责人的地位。 算了,反正我对重建工程的技术方面也派不上用场。除了陪陪进入发情期的四郎早晚"运动"一下,和在绘画心的作用下拿着素描簿拼命作画之外,我也做不到别的什么,能对大家有帮助就是最好的了。 不过话说回来,四郎的工作速度可真不是普通的快。 我们到达王都的第三天,第六城墙和第七城墙中间的"第七区"就已经成了进行复兴作业的二百位工人的帐篷村。到了第二十天上,包围着整个王都的第七壕沟外的丛林开辟出了一片空地,搬运大型工程机械、起重机之类的大型直升机,还有在运送人员方面极为便利的垂直起降喷气式飞机都可以着陆了,那里成为了真正的机场。 从这个时候开始,让周长六公里的超巨大古代都市复活为"一族再次居住的地方",这种前无古人的巨大计划正式运行了起来。 花费了莫大金钱集中起来的超过二百人的建筑技师与石匠队伍,根据学者们的推测,开始专心于修复这个能够收容二十万人口的石造城市。为了满足人猫们的美学意识。这个城市充满了雕刻(多到让我认为是雕饰太多的地步),光是要修复那些剥落缺损的雕塑品,就要耗费相当的时间了。 而且四郎的目的是要让王都完全复兴,那么就意味着在修复外观的同时,也要安装现代的上下水道设备、利用太阳能电池的电力供给设备等等系统设施才行。 "对了,这个遗迹都没有从哪里引水的痕迹啊。那么到底是怎么养活两万多人的人口的呢?真是个谜啊。" "不是什么谜,有水井的。" "哈哈哈,怎么会呢。这可是在高原上,而且还是以山丘为基盘建造起来的城市啊。要挖出水源,至少要钻上两百多米的井才行。这个遗迹的年代已经测定是在六千年前建成的。当时的技术不可能挖出那么深的井来。" "可是有水井啊。教授刚才喝的玄米茶,就是用第七区的水井打来的水泡的。" "啊!?" "已经仔细清扫过了,也检查过水质,请不用担心会打肚子。" "真、真的吗!" "四郎喝的是没烧过的生水,不过肚子也没问题。" "不,我不是说这个,是说水井。" "正确来说,是试验xìng地对水井进行了清淤,结果井里就涌出水来。虽然深度有六十米,打起来挺困难的,但是约罗村的打井人很漂亮地解决了。而且第六区以上的水井更深,派人下去工作太困难了,现在正在调派遥控cāo作的机器人。" "为为为为什么,为什么发现水井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对我说啊!在扫除清淤之前先让我去调查好不好!" 向着满头青筋雷霆大作的考古学家,四郎坦然地说道: "要调查的话,随便怎么调查都行。水井大概有五六百个。" 之后,这位学者先生调查了十好几个水井的样子。他兴高采烈地给我看他的发现,什么破盘子啦,没有脑袋的人偶啦,玻璃珠啦,可我是一点也搞不清楚这些东西有什么价值。 总之,王都中的几百个水井都经过了补修,然后一个个地装上了使用太阳能电池的电动水泵,并计划铺设通向各个住宅的自来水水管。在考古学家们的努力下,现在污水处理系统的体系已经解明,再加上现代化的水质净化设备,古代都市的厕所也都重新装备,装上了抽水清洗装置。 本着电气化的方针,进行着使用最新技术的设计与施工......从我这个门外汉的眼睛来看,四郎真是想要全力而为,一蹴而就啊。 三个月过去,四郎觉得工程进度太慢,就又投入了三百多位石匠、管道技术和电力工程的专业人员。 "因为如果不在两年以内完成的话,光鱼的这只手就再也不能抚摸四郎了。"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这是有严格期限的工作。 "可是,资金方面没有问题吗?" 光就我所见,四郎简直是拿着数以亿计的金钱大把大把向外花。 "有全世界的一族的捐款啊。现在还剩下两兆八千七百亿日元,难道不够吗?" "呜......这种高得跟天文单位一样的钱数,是我这一介庶民扳着手指头数得过来的吗!?" 唉,今后还是不要跟他谈钱的问题了吧。对心脏不好。 工程开始半年后的某个星期日。 为了偶尔也在城市里过个休息日,我和四郎两个人到最近的都市(那也要坐喷气机飞三个小时才能到!)的繁华街上去,结果与我的老爸不期而遇地撞了个正着。 看见一个背着尼康相机的照相包,顶着一张熟悉的凶恶面孔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我"啊?老爸?"地叫了一声,对面也"是光鱼?"地睁圆了眼睛。 "哇,奇遇啊!身体还好吗!" 我正要和他握手,胸口却被一把抓住,接着脸上就吃了狠狠的一拳。 四郎"嗷!"地威吓着,可是老爸却根本无视他,抓着我一边用力摇晃一边怒吼。 "你这个不孝子!为什么连地址都不说一声!你知道你突然离家出走你妈有多担心吗!你就连一点顾念亲人的心思都没有啊,混蛋! "可、可是,老爸老妈不是说,才没有去做猫老婆的儿子吗。" "就因为这个,我不知道被美绪训了多少次!她说光鱼会出走都是我这么说的错!" "我给妈妈写了信去。" "那当然了!" 然后老爸把愤怒的矛头转向了四郎。 "说起来都是你不好!这是人类社会里,这种事总该告诉亲人一声吧!" "光鱼说要保密的。"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你硬要把光鱼抢走的!少给我找借口!" "那又怎么样?爸爸要把光鱼夺回去吗?" 四郎以进入了战斗模式的口气说着。 "住手!四郎!" 我阻止他,对老爸说道。 "我不想和四郎分手,也不想回家去。那个,当然如果得到了许可我也想回去的。嗯,我让妈妈担心了,替我向她说对不起。" "哼,你自己觉得做‘猫老婆'很好啊。" 做好了挨老爸铁拳伺候的觉悟,我回答说。 "虽然有文化和价值观上的差异,有很多有爱情也难以接受的东西,可是我爱着四郎,也喜欢一族。" 说到这里,我也想到"这种话可不适合在街头上说",向着老爸低下了头。 "很对不起爸爸和妈妈,但我想作为四郎的‘妻子'生活下去。对不起。" "那就不要逃。" 老爸愤愤地扭开脸去道。 "我最生气的,就是你们说完了想说的就逃跑这种卑劣的事。" "嗯......也是,我现在也这么想。对不起,今天晚上我会给妈妈打电话的。" 老爸还是扭着脸,但他点了点头。 "对了。" 他改变了话题。 "你们在这种地方干什么?" "重建四郎的祖先们建造的‘王都'工程。啊,这里是一族的王都的事情要保密哦。" "莫非是联合国认定的那个‘古代巴达王都'的事?" "啊,你知道?" "在这种全世界都不景气的时候,还有人这么拿钱来打水漂玩,整个世界都看呆了呢。" "啊哈哈"我笑了起来,可是四郎的表情仍然很严肃。 "不是玩,是为了四郎的加冕。" "咦?你要当王了啊?" 这我可是第一次听说,我向他转过头去,见四郎重重地点下了头。 "王都是四郎复兴的,完成的王都就是四郎的领地,有了王都的就是‘王'。" "啊......就这么单纯啊?的确指挥计划进行的是你,可是出资的是一族的人吧?你这么擅自一个人决定,不会有意见吗?" "才不会有意见的。" 四郎挺着胸膛这么说,可是真的没问题吗?如果王都建好了,却围绕着它发生什么以血洗血的霸权争夺战之类的,那我可不要啊。 老爸是完成了从去年做到现在的肯尼亚摄影工作。偶然想在回国之前到这里来逛一下,能和我们相遇还真是巧合中的巧合。 "说不定是预感的引导吧。" 老爸笑道。我们邀请他到重建工程中的王都去做客。 老爸和我一样,因为壮阔的王都而极其感动,对着包括正在施工的区域在内的王都,他端着照相机狂拍了一气。 "如果喜欢的话,就多留两三天吧。" 在住进了施工中的第一区的一间住宅之后,老爸为一拧开水龙头就有冷水和热水,打开冰箱甚至还有冰啤酒而又大吃了一惊。 "喂喂,这个‘重建'也太不得了吧。一般人谁都不会想到做到这个地步吧。" "完成之后,王都全体都会具有度假宾馆一样的设备。" "咦?国王陛下要搞酒店业啊?" "啊,不知道耶。这么说起来,关于重建之后的计划我一点都没问过呢。" "哎呀哎呀,真不愧是猫国王的老婆啊。" 老爸苦笑着耸了耸肩。 "算了,要和那样的家伙打jiāo道,还是多少脱线一点的比较好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只要你幸福了,我们也没话可说。你就给美绪好好讲讲故事做土产吧。" 这来自我老爸的宽恕与祝福,让我高兴得几乎哭了起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20 章 。 听了我的话之后,四郎在隔天的晚餐餐桌上,献上了自己抓来的"难得的美味的鸟儿",老爸一看那只用漂亮的羽毛装饰着的整只烤好的鸟儿,就大叫一声: "混蛋!这是受国际保护的鸟类啊!" 可是因为"已经烤掉了也没有办法",老爸还是认认真真地把那只鸟吃下了肚子。然后"虽然的确是很美味,可是这是濒临灭绝的极其珍惜的鸟儿。以后不要再抓了。"好好地叮嘱了一番。 四郎也以接受的表情答了句:"明白了。" 那之后又过了两个月,某天我收到了ZEM从巴黎寄来的一个包裹。里面装的是ZEM主演的电影《华丽的唐璜》的非贩售品样品录象带,附带的卡片上写着:"听说那是连电影院都没有的超级乡下地方,送给你文明世界最新热潮的情报吧。" 四郎马上弄来了器材,在第二区的某个剧场里,开了一场面对所有工程成员的公映大会,受到了超级盛大的好评。 故事方面是单纯至极。ZEM演的超花心的花花公子一个又一个俘虏了超级大美女们的心,后来又因为被抛弃的女人的诅咒什么的而坠入地狱。他笼络了地狱的魔王,又复活了过来,还巧妙地骗过了本来要对他施加天罚的天使们,从他们手中弄到"长生之树的果实",过了一千年后,他还在与美女们尽情欢娱。 这简直就是在宣扬快乐至上主义么。只见绝世的美男ZEM和精心挑选出来的大美女女演员们纠缠在一起,享受着或者潇洒或者强硬的恋情,还有相当多的床第镜头,这算是打刺激人类yù望的牌吧......不过,这片子虽然无限地接近色情,可就是偏偏没有堕落到色情的地步,但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部名作了吧......? 后来听说,对于这部片子,评论家壁垒分明地分成了赞不绝口和骂声连连的两派。《华丽的唐璜》票房长红,大收特收,而且发售影碟之后,不管是看了电影的还是租了片子的几乎全都跑去买了一盘回家,造成了前所未有的销售纪录。 我是觉得,与其说人们是作为收藏品去购买这部片子来,还不如说是作为使用品来买的吧。 工程开始一年之后,除了王宫之外的第一区,还有第二和第三区的工程都已经完成了,王都开始迎来了宾客们。 对一般的工作人员们,他们被介绍为"这个工程的出资者们",实际上他们是都代表着一族的各国的直系长老们,其中自然也包括西格马之内。 四郎为了让他们能够放松地开会,禁止一般人等出入第一区域,让木内先生这些旁系一族编成的警卫队把守住了第一城墙的所有出入口,保护他们的秘密会议安全召开。 虽然还在复兴途中,但在新生王都召开的第一次世界会议的议题就是,四郎说是一族长年以来的悲愿的"要不要把一族的存在向世界公开"。这个议论一直从新月讨论到满月,看起来才只讨论了一半不到而已。 本来就是,这种要花这么长时间、而且彼此都刚直万分的讨论是不可能继续下去的。 他们的开会方式,是非常放松悠闲的。白天大家都变回猫形各自滚来滚去(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四郎才发下禁止进入的命令的),到了傍晚风儿清凉的时候,才散散地集中到一起,总算开始了会议。 这个时候大家都是以人形而来的,围着广场大树的树荫排成一个圆阵,三三两两地散散坐着。要说的人就发言,其他的人也不知道是在听还是没在听......反正就是这样的感觉,跟家猫们在屋子后院开猫会议一模一样。 不过我能笑的也只是最初那一段时间而已。他们那从容不迫,静静地说着话的样子实在是很优雅,带着贵族的感觉,相比起来,人类那重视实际,吵吵闹闹的会议,应该算是贫乏小民的产物了吧。 附带一提,参加会议的长老们都像西格马一样,看起来很年轻。就连外表最年长的从英国来的西考里先生,看来也不过四十岁左右而已。而且这些有着一族特有的美貌的客人们,都身穿着宽袍大袖的古代服饰一般的服装,为他们的集会增添了神话般的氛围...... 毕竟在这里素描可不好,我尽量记下来,再回到房间画出来。但被西格马看穿了。 "给我看看。" 被他这么一说,他也只得畏畏缩缩地递jiāo了上去。 "这个不错。明天完成它,拿到会议场来。" 西格马这么说。 这也就是说,要在长老会议上让大家过目我画的画,然后取得认可了?那不加油可不行! 我为了完成这指定的画而熬了一个通宵,总算画出了一张自己能满意的画来,拿到了按惯例在傍晚召开的会场上来。 西格马让全体传阅了这张画,等大家都仔细地看过之后,说道: "这个会议差不多快得出结论了,就我判断,我认为这个提案会获得通过。 我希望能让光鱼来画《传真之书》。光鱼自己也是如此希望。各位的意见如何呢。"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开口,在我的心跳已经要让自己无法呼吸的时候,从中国来的苗先生以矜持的口吻说道: "他的画可以反映出我们的高贵,和对美德的崇拜心。我认为很好。" "谢谢。我会提出这个提案,正是因为和您完全相同的理由。" 西格马很有礼貌地回答,然后看向了我: "这样你就被正式承认为《传真之书》的画师了。请不要背叛大家的期待,做出一份出色的工作来吧。" 咦!?不会吧!我想。 "太感谢了!!" 我感激万分地低下头去。心里想着"这也决定得太简单了吧?"的时候, 身边的四郎偷偷地对我说: "能够让全体一致作出承认,真不愧是光鱼呢。" "啊?这是全体一致吗?" 我不禁反问,四郎露出一副"怎么连这都不知道啊?"的责备表情来。说着"当然",点了点头。 "谁也没有说反对吧?那不就是全体赞成了吗。" "啊......是这种决议方法啊。" "只要有一个反对者,即使得出结论,也比全体一致得到的结果要低很多。而靠数量决胜负得出的结论就更不美丽了。 光鱼成为画师,是以全体一致的最美丽的形式获得了承认。这可是个自豪。对了,树一块纪念碑来纪念这个时刻吧。" "唉,唉~!?不、不用了,那种东西!" "那种东西?" "啊,不,不用弄得那么隆重的啊。" "是很重要的事情。" 四郎以斥责的口吻说,第二天就马上向一位石匠师傅订做了纪念碑。 三天后纪念碑就做好了,放在了位于第一区的我们家的大门旁边。可是那上面的金色文字我是一个也不认识。 "那个,这是......什么语言?字也不是罗马字啊。" "是用希腊文字标记的一族的原语。这个王都里残留下来的碑文是用更古老的文字写成的,这个和那些意思相同。它的读音是......" 四郎读出来的文字,不是喵就是咪,再不就是呜嗷,(完全就是猫语嘛!) 全是这些音节的罗列,我差点扑哧一声bào笑出来,忍笑忍到连听都不能好好听完的程度。 四郎似乎很生气地瞪着我看。 "因为这语言我完全弄不懂,不过听起来很奇妙啊。" 我这么说着,糊弄了过去。 等月亮又缺了一半的晚上,长老们的会议以"最终的全体一致"得出了"向人类公布一族的存在"的结论。 "果然,发现王都起了极大的作用啊。" 西格马以这样的方法表扬四郎,并告诉我们,在召开重建完成的"新生王都"落成典礼时,将同时进行公布的庆祝活动。 "这个典礼由四郎来主持好不好?" "好啊,成功地完成的话,四郎就是这里的主人了,怎么能剥夺你的乐趣呢。" "谢谢。我也给西格马准备了王宫里的房间。" "呵呵......是在四郎房间的下一层吧?" "不,不行吗。" 我不由得在心里叫了声"咦!?"面向着面带紧张表情这么说着的四郎,西格马微微地苦笑了。 "在和光鱼结婚的仪式上,我和chéng rén的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曾经对你说过,我在你的头上看到了王冠,你忘记了吗?" "不,西格马,我记着的。" "那个时候,我说王冠虽然还没有戴在你的头上,但总有一天,会像毛皮姿态时那自豪的耳朵一样,成为你的东西。在你眉间闪耀着的宝石,是光鱼对你的信赖与爱情的证明,你得到的王冠是比任何宝冠都要高贵的东西。" "那么四郎在这个王都里称‘王'也可以了?" 四郎以高兴到难以置信的口吻问,西格马又苦笑了一下。 "虽然是完成的情况,不过就是这样。你这个野心家小鬼啊。" 他静静地伸出手来,那纤细修长的白皙手指捏住了四郎的鼻子,向上揪了一揪。 "生下来到现在才刚刚四年,就已经想要立在我之上了,好胆量啊。" 然后他放开了手。向着为了这种不像西格马的举动而睁圆了眼睛的我,报以一个温柔的微笑。 "而且这个小鬼还真的要做到了呢。" 因为被捏住鼻子而打了一个盛大的喷嚏之后,四郎扭扭捏捏地开了口: "四郎并没有想过要取代西格马的。西格马是四郎最尊敬最信赖的长老。只是......" "呵呵,我知道的。西塔为了光鱼,要成为拥有比我更气派的领地的男人。 虽然世间把这称为‘孩子气',不过啊,这才像西塔呢,所以算啦。" 西格马轻轻笑着,走了出去。我呆呆地看着四郎的侧脸。 "你会这么执着于王都,就是因为这个理由啊......" "是重要的理由" 四郎以绝对的肯定与强调口气说。然后就说着"吃点什么吧",快步走了出去。 "正确来说,是试验xìng地对水井进行了清淤,结果井里就涌出水来。虽然深度有六十米,打起来挺困难的,但是约罗村的打井人很漂亮地解决了。而且第六区以上的水井更深,派人下去工作太困难了,现在正在调派遥控cāo作的机器人。" "为为为为什么,为什么发现水井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对我说啊!在扫除清淤之前先让我去调查好不好!" 向着满头青筋雷霆大作的考古学家,四郎坦然地说道: "要调查的话,随便怎么调查都行。水井大概有五六百个。" 之后,这位学者先生调查了十好几个水井的样子。他兴高采烈地给我看他的发现,什么破盘子啦,没有脑袋的人偶啦,玻璃珠啦,可我是一点也搞不清楚这些东西有什么价值。 总之,王都中的几百个水井都经过了补修,然后一个个地装上了使用太阳能电池的电动水泵,并计划铺设通向各个住宅的自来水水管。在考古学家们的努力下,现在污水处理系统的体系已经解明,再加上现代化的水质净化设备,古代都市的厕所也都重新装备,装上了抽水清洗装置。 本着电气化的方针,进行着使用最新技术的设计与施工......从我这个门外汉的眼睛来看,四郎真是想要全力而为,一蹴而就啊。 三个月过去,四郎觉得工程进度太慢,就又投入了三百多位石匠、管道技术和电力工程的专业人员。 "因为如果不在两年以内完成的话,光鱼的这只手就再也不能抚摸四郎了。"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这是有严格期限的工作。 "可是,资金方面没有问题吗?" 光就我所见,四郎简直是拿着数以亿计的金钱大把大把向外花。 "有全世界的一族的捐款啊。现在还剩下两兆八千七百亿日元,难道不够吗?" "呜......这种高得跟天文单位一样的钱数,是我这一介庶民扳着手指头数得过来的吗!?" 唉,今后还是不要跟他谈钱的问题了吧。对心脏不好。 工程开始半年后的某个星期日。 为了偶尔也在城市里过个休息日,我和四郎两个人到最近的都市(那也要坐喷气机飞三个小时才能到!)的繁华街上去,结果与我的老爸不期而遇地撞了个正着。 看见一个背着尼康相机的照相包,顶着一张熟悉的凶恶面孔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我"啊?老爸?"地叫了一声,对面也"是光鱼?"地睁圆了眼睛。 "哇,奇遇啊!身体还好吗!" 我正要和他握手,胸口却被一把抓住,接着脸上就吃了狠狠的一拳。 四郎"嗷!"地威吓着,可是老爸却根本无视他,抓着我一边用力摇晃一边怒吼。 "你这个不孝子!为什么连地址都不说一声!你知道你突然离家出走你妈有多担心吗!你就连一点顾念亲人的心思都没有啊,混蛋! "可、可是,老爸老妈不是说,才没有去做猫老婆的儿子吗。" "就因为这个,我不知道被美绪训了多少次!她说光鱼会出走都是我这么说的错!" "我给妈妈写了信去。" "那当然了!" 然后老爸把愤怒的矛头转向了四郎。 "说起来都是你不好!这是人类社会里,这种事总该告诉亲人一声吧!" "光鱼说要保密的。"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你硬要把光鱼抢走的!少给我找借口!" "那又怎么样?爸爸要把光鱼夺回去吗?" 四郎以进入了战斗模式的口气说着。 "住手!四郎!" 我阻止他,对老爸说道。 "我不想和四郎分手,也不想回家去。那个,当然如果得到了许可我也想回去的。嗯,我让妈妈担心了,替我向她说对不起。" "哼,你自己觉得做‘猫老婆'很好啊。" 做好了挨老爸铁拳伺候的觉悟,我回答说。 "虽然有文化和价值观上的差异,有很多有爱情也难以接受的东西,可是我爱着四郎,也喜欢一族。" 说到这里,我也想到"这种话可不适合在街头上说",向着老爸低下了头。 "很对不起爸爸和妈妈,但我想作为四郎的‘妻子'生活下去。对不起。" "那就不要逃。" 老爸愤愤地扭开脸去道。 "我最生气的,就是你们说完了想说的就逃跑这种卑劣的事。" "嗯......也是,我现在也这么想。对不起,今天晚上我会给妈妈打电话的。" 老爸还是扭着脸,但他点了点头。 "对了。" 他改变了话题。 "你们在这种地方干什么?" "重建四郎的祖先们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21 章 建造的‘王都'工程。啊,这里是一族的王都的事情要保密哦。" "莫非是联合国认定的那个‘古代巴达王都'的事?" "啊,你知道?" "在这种全世界都不景气的时候,还有人这么拿钱来打水漂玩,整个世界都看呆了呢。" "啊哈哈"我笑了起来,可是四郎的表情仍然很严肃。 "不是玩,是为了四郎的加冕。" "咦?你要当王了啊?" 这我可是第一次听说,我向他转过头去,见四郎重重地点下了头。 "王都是四郎复兴的,完成的王都就是四郎的领地,有了王都的就是‘王'。" "啊......就这么单纯啊?的确指挥计划进行的是你,可是出资的是一族的人吧?你这么擅自一个人决定,不会有意见吗?" "才不会有意见的。" 四郎挺着胸膛这么说,可是真的没问题吗?如果王都建好了,却围绕着它发生什么以血洗血的霸权争夺战之类的,那我可不要啊。 老爸是完成了从去年做到现在的肯尼亚摄影工作。偶然想在回国之前到这里来逛一下,能和我们相遇还真是巧合中的巧合。 "说不定是预感的引导吧。" 老爸笑道。我们邀请他到重建工程中的王都去做客。 老爸和我一样,因为壮阔的王都而极其感动,对着包括正在施工的区域在内的王都,他端着照相机狂拍了一气。 "如果喜欢的话,就多留两三天吧。" 在住进了施工中的第一区的一间住宅之后,老爸为一拧开水龙头就有冷水和热水,打开冰箱甚至还有冰啤酒而又大吃了一惊。 "喂喂,这个‘重建'也太不得了吧。一般人谁都不会想到做到这个地步吧。" "完成之后,王都全体都会具有度假宾馆一样的设备。" "咦?国王陛下要搞酒店业啊?" "啊,不知道耶。这么说起来,关于重建之后的计划我一点都没问过呢。" "哎呀哎呀,真不愧是猫国王的老婆啊。" 老爸苦笑着耸了耸肩。 "算了,要和那样的家伙打jiāo道,还是多少脱线一点的比较好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只要你幸福了,我们也没话可说。你就给美绪好好讲讲故事做土产吧。" 这来自我老爸的宽恕与祝福,让我高兴得几乎哭了起来。 听了我的话之后,四郎在隔天的晚餐餐桌上,献上了自己抓来的"难得的美味的鸟儿",老爸一看那只用漂亮的羽毛装饰着的整只烤好的鸟儿,就大叫一声: "混蛋!这是受国际保护的鸟类啊!" 可是因为"已经烤掉了也没有办法",老爸还是认认真真地把那只鸟吃下了肚子。然后"虽然的确是很美味,可是这是濒临灭绝的极其珍惜的鸟儿。以后不要再抓了。"好好地叮嘱了一番。 四郎也以接受的表情答了句:"明白了。" 那之后又过了两个月,某天我收到了ZEM从巴黎寄来的一个包裹。里面装的是ZEM主演的电影《华丽的唐璜》的非贩售品样品录象带,附带的卡片上写着:"听说那是连电影院都没有的超级乡下地方,送给你文明世界最新热潮的情报吧。" 四郎马上弄来了器材,在第二区的某个剧场里,开了一场面对所有工程成员的公映大会,受到了超级盛大的好评。 故事方面是单纯至极。ZEM演的超花心的花花公子一个又一个俘虏了超级大美女们的心,后来又因为被抛弃的女人的诅咒什么的而坠入地狱。他笼络了地狱的魔王,又复活了过来,还巧妙地骗过了本来要对他施加天罚的天使们,从他们手中弄到"长生之树的果实",过了一千年后,他还在与美女们尽情欢娱。 这简直就是在宣扬快乐至上主义么。只见绝世的美男ZEM和精心挑选出来的大美女女演员们纠缠在一起,享受着或者潇洒或者强硬的恋情,还有相当多的床第镜头,这算是打刺激人类yù望的牌吧......不过,这片子虽然无限地接近色情,可就是偏偏没有堕落到色情的地步,但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部名作了吧......? 后来听说,对于这部片子,评论家壁垒分明地分成了赞不绝口和骂声连连的两派。《华丽的唐璜》票房长红,大收特收,而且发售影碟之后,不管是看了电影的还是租了片子的几乎全都跑去买了一盘回家,造成了前所未有的销售纪录。 我是觉得,与其说人们是作为收藏品去购买这部片子来,还不如说是作为使用品来买的吧。 工程开始一年之后,除了王宫之外的第一区,还有第二和第三区的工程都已经完成了,王都开始迎来了宾客们。 对一般的工作人员们,他们被介绍为"这个工程的出资者们",实际上他们是都代表着一族的各国的直系长老们,其中自然也包括西格马之内。 四郎为了让他们能够放松地开会,禁止一般人等出入第一区域,让木内先生这些旁系一族编成的警卫队把守住了第一城墙的所有出入口,保护他们的秘密会议安全召开。 虽然还在复兴途中,但在新生王都召开的第一次世界会议的议题就是,四郎说是一族长年以来的悲愿的"要不要把一族的存在向世界公开"。这个议论一直从新月讨论到满月,看起来才只讨论了一半不到而已。 本来就是,这种要花这么长时间、而且彼此都刚直万分的讨论是不可能继续下去的。 他们的开会方式,是非常放松悠闲的。白天大家都变回猫形各自滚来滚去(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四郎才发下禁止进入的命令的),到了傍晚风儿清凉的时候,才散散地集中到一起,总算开始了会议。 这个时候大家都是以人形而来的,围着广场大树的树荫排成一个圆阵,三三两两地散散坐着。要说的人就发言,其他的人也不知道是在听还是没在听......反正就是这样的感觉,跟家猫们在屋子后院开猫会议一模一样。 不过我能笑的也只是最初那一段时间而已。他们那从容不迫,静静地说着话的样子实在是很优雅,带着贵族的感觉,相比起来,人类那重视实际,吵吵闹闹的会议,应该算是贫乏小民的产物了吧。 附带一提,参加会议的长老们都像西格马一样,看起来很年轻。就连外表最年长的从英国来的西考里先生,看来也不过四十岁左右而已。而且这些有着一族特有的美貌的客人们,都身穿着宽袍大袖的古代服饰一般的服装,为他们的集会增添了神话般的氛围...... 毕竟在这里素描可不好,我尽量记下来,再回到房间画出来。但被西格马看穿了。 "给我看看。" 被他这么一说,他也只得畏畏缩缩地递jiāo了上去。 "这个不错。明天完成它,拿到会议场来。" 西格马这么说。 这也就是说,要在长老会议上让大家过目我画的画,然后取得认可了?那不加油可不行! 我为了完成这指定的画而熬了一个通宵,总算画出了一张自己能满意的画来,拿到了按惯例在傍晚召开的会场上来。 西格马让全体传阅了这张画,等大家都仔细地看过之后,说道: "这个会议差不多快得出结论了,就我判断,我认为这个提案会获得通过。 我希望能让光鱼来画《传真之书》。光鱼自己也是如此希望。各位的意见如何呢。"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开口,在我的心跳已经要让自己无法呼吸的时候,从中国来的苗先生以矜持的口吻说道: "他的画可以反映出我们的高贵,和对美德的崇拜心。我认为很好。" "谢谢。我会提出这个提案,正是因为和您完全相同的理由。" 西格马很有礼貌地回答,然后看向了我: "这样你就被正式承认为《传真之书》的画师了。请不要背叛大家的期待,做出一份出色的工作来吧。" 咦!?不会吧!我想。 "太感谢了!!" 我感激万分地低下头去。心里想着"这也决定得太简单了吧?"的时候, 身边的四郎偷偷地对我说: "能够让全体一致作出承认,真不愧是光鱼呢。" "啊?这是全体一致吗?" 我不禁反问,四郎露出一副"怎么连这都不知道啊?"的责备表情来。说着"当然",点了点头。 "谁也没有说反对吧?那不就是全体赞成了吗。" "啊......是这种决议方法啊。" "只要有一个反对者,即使得出结论,也比全体一致得到的结果要低很多。而靠数量决胜负得出的结论就更不美丽了。 光鱼成为画师,是以全体一致的最美丽的形式获得了承认。这可是个自豪。对了,树一块纪念碑来纪念这个时刻吧。" "唉,唉~!?不、不用了,那种东西!" "那种东西?" "啊,不,不用弄得那么隆重的啊。" "是很重要的事情。" 四郎以斥责的口吻说,第二天就马上向一位石匠师傅订做了纪念碑。 三天后纪念碑就做好了,放在了位于第一区的我们家的大门旁边。可是那上面的金色文字我是一个也不认识。 "那个,这是......什么语言?字也不是罗马字啊。" "是用希腊文字标记的一族的原语。这个王都里残留下来的碑文是用更古老的文字写成的,这个和那些意思相同。它的读音是......" 四郎读出来的文字,不是喵就是咪,再不就是呜嗷,(完全就是猫语嘛!) 全是这些音节的罗列,我差点扑哧一声bào笑出来,忍笑忍到连听都不能好好听完的程度。 四郎似乎很生气地瞪着我看。 "因为这语言我完全弄不懂,不过听起来很奇妙啊。" 我这么说着,糊弄了过去。 等月亮又缺了一半的晚上,长老们的会议以"最终的全体一致"得出了"向人类公布一族的存在"的结论。 "果然,发现王都起了极大的作用啊。" 西格马以这样的方法表扬四郎,并告诉我们,在召开重建完成的"新生王都"落成典礼时,将同时进行公布的庆祝活动。 "这个典礼由四郎来主持好不好?" "好啊,成功地完成的话,四郎就是这里的主人了,怎么能剥夺你的乐趣呢。" "谢谢。我也给西格马准备了王宫里的房间。" "呵呵......是在四郎房间的下一层吧?" "不,不行吗。" 我不由得在心里叫了声"咦!?"面向着面带紧张表情这么说着的四郎,西格马微微地苦笑了。 "在和光鱼结婚的仪式上,我和chéng rén的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曾经对你说过,我在你的头上看到了王冠,你忘记了吗?" "不,西格马,我记着的。" "那个时候,我说王冠虽然还没有戴在你的头上,但总有一天,会像毛皮姿态时那自豪的耳朵一样,成为你的东西。在你眉间闪耀着的宝石,是光鱼对你的信赖与爱情的证明,你得到的王冠是比任何宝冠都要高贵的东西。" "那么四郎在这个王都里称‘王'也可以了?" 四郎以高兴到难以置信的口吻问,西格马又苦笑了一下。 "虽然是完成的情况,不过就是这样。你这个野心家小鬼啊。" 他静静地伸出手来,那纤细修长的白皙手指捏住了四郎的鼻子,向上揪了一揪。 "生下来到现在才刚刚四年,就已经想要立在我之上了,好胆量啊。" 然后他放开了手。向着为了这种不像西格马的举动而睁圆了眼睛的我,报以一个温柔的微笑。 "而且这个小鬼还真的要做到了呢。" 因为被捏住鼻子而打了一个盛大的喷嚏之后,四郎扭扭捏捏地开了口: "四郎并没有想过要取代西格马的。西格马是四郎最尊敬最信赖的长老。只是......" "呵呵,我知道的。西塔为了光鱼,要成为拥有比我更气派的领地的男人。 虽然世间把这称为‘孩子气',不过啊,这才像西塔呢,所以算啦。" 西格马轻轻笑着,走了出去。我呆呆地看着四郎的侧脸。 "你会这么执着于王都,就是因为这个理由啊......" "是重要的理由" 四郎以绝对的肯定与强调口气说。然后就说着"吃点什么吧",快步走了出去。 "扑哧",我不禁笑了出来,追上四郎,用自己的手绕上四郎的手臂。 "......四郎很可笑吧。" 说着这话的四郎的声音相当地消沉。他是因为西格马的揶揄而在闹别扭吧。 "的确如西格马所说,我也觉得这很孩子气。可是,我也喜欢你这一点。" "光鱼喜欢四郎的孩子气吗?" "是‘也'喜欢才对。不这样也喜欢。四郎的全部我都喜欢。" 嗯,真的真的很喜欢......这样想着,我把脸贴上了挽着的四郎的肩膀。 在无春无夏的非洲中央高原上,春夏之jiāo一样的凉爽夜中,就连风儿也像清澈的泉水一样甘甜,似乎在诱惑人在恋人的手臂中度过一夜一样。虽然四郎处在通常期,可是,只亲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我这么想着的时候。 "......来了。" 四郎说。 像约会中的情侣一样挽着手的我们,正要走过广场出口的大树下的时候,四郎忽然停住了脚步,把已经走出一两步的我又拖回了树下的黑暗中。 "咦?什、什么?" "来了、做吧。" "啊?离上一次才只有三个月而已吧!?哇,等一下!" 叫的时候,已经被压倒脱光了,然后就是做做做做......! "啊,啊,不要,不,这,这种,地方,啊啊!啊啊啊!笨、笨蛋猫~!" 我的绝叫,似乎响彻了第一城墙之外。第二天,木内先生来委婉地规劝我不要这样做,真是双重的羞耻啊。 然后又过了一年,离开王都重建的期限还差一天的时候,全体工程竣工了。 四郎与参与工程的所有人一起,开了三天三夜的庆功宴会。 正式的落成典礼定在一个月后,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来举行。因为要做全世界的一族都集中过来的准备,必须需要一定的准备期间。 送走了带着完成一件大工程的满足感和装满了腰包的报酬、脸上笑开了花的石匠、技师和学者们,从旁系一族里募集来的工作人员们陆续地集中了过来,在已经竣工了的石质城市里安了家,开始了各自的工作。 为了参加典礼的客人们的住宿问题,在所有石头的房屋中都放置了床和家具,挂上了窗帘,铺上了地毯,还有能够自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22 章 全套灶具与餐具。 以直系的休夏普厨师先生为主厨团占领了王宫的厨房,每天进行着庆典料理的试作工作。 负责策划整个庆典的典礼长,是从德国来的直系冯?盖贝尔先生。可是他的意见和担任辅佐的两位直系长老经常相违,到当天到底能不能解决啊?我有点不安。 以木内先生为中心的事务官队伍,因为给全世界的一族发请柬,确定他们的回复而忙得不可开jiāo。而且他们还肩负着分配住房的问题,实在是很辛苦。听说对一族的事情知道得清楚的锅岛家老夫人会飞过来支援的时候,大家都高兴得直流眼泪。 我给老爸和老妈写了信,和庆典的请柬装在同一个信封中发了出去。可是老爸去了西伯利亚,他到底能不能准时收到信,赶上典礼呢?何况他到底在不在信能送到的地方啊? 头一阵宾客们在庆典开始的前一周到达了,各自住进了按照一族的阶层和顺序为他们分配的房子中,大家都在王都里参观游览,不过对直系的人们来说,他们似乎对猫形散步更感兴趣一些。反正也不会有媒体来这里,所以城墙里成了一族完全自由区域。 妈妈是在庆典的三天前到来的,为王都的威容大为感动,而对大猫混在人群中优雅漫步的情景就更是感动到呀呀大叫的地步。 她对我说,"用儿子一只就能换来这么棒的机会,实在是很便宜划算的投资啊"。 我吐糟她说:"一开始你可不是这么想的,不是烦恼得要命吗?明明还和我大吵了一架的说。"被我老妈以"结果好就比什么都好啦,是吧?"一句话就收拾掉了。 老爸则是在庆典前一天坐最后一班jiāo通工具好不容易才赶上的。他对老妈说,是接到信之后就直接从西伯利亚腹地赶过来的,看他累得简直不chéng rén形的样子,你为了赶来真是太辛苦了啊,老爸。 终于,王都落成的日子到来了。 那一天一大早就是极好的天气,清爽的风送来树木花的甜美香气,真是一个最适合庆祝的日子。 我和四郎身穿ZEM的CAT CROWN伊莉沙小姐为这一天设计的礼服,来到了典礼上。 伴着典礼长冯?盖贝尔先生朗朗的主持,首先是位于王宫入口处,经过修复的巴达斯塔王的雕像揭幕式(入口右侧的人形,左侧的是猫形),然后是用原语记载着四郎复兴王都丰功伟绩的纪念碑的揭幕仪式。这也就意味着,在为新生王都的落成而庆祝的同时,也承认这个王都成为四郎的领地了。 一族中唯一的白猫西格马担任了神官,为再生的一族之都,以及初代的家主西塔献上祝福,祈祷新生王都永远繁荣昌盛。然后,就我的感觉来说短得出奇的典礼就平安结束了。 接下来的事,说得没礼貌一点,就是数千位客人就着宫中与广场上装备的东西尽情享乐的时候...... "呐,四郎。没有外边的媒体来啊,可是在进行公布准备的中间,大多数的成员就玩腻放弃了吧。" "玩腻放弃!?" "怎么说也还要等一年啊。在等着的时候就没干劲了。" 呜呜,这还真是猫没长xìng的最佳解释啊。 "......那,我的《传真之书》的出版计划不是也泡汤了......" "啊,还没分给大家呢。" "唉?" "能不能赶得上都看运气的,不过刚好今天早上送来了。光鱼也没看过吧。过来。" 他让我看的,是小山一样堆在王宫一角的印刷公司的纸箱子。 "光鱼要日语版的吧。正雄给光鱼拿一册。不,三册好了。还要送给爸爸大人和美绪妈妈。" 那确实是我这一年里(为罗嗦的指导者们的各式各样的理论而哭泣着)画出来的,《传真之书》的第三篇第一章印刷成的书。不管是连中间色都印得毫无偏色的印刷,还是极其完美的装订,都棒得让我想叫"呜哇!" "呐,这个......真的可以吗?公布不是中止了吗?那发行这本书不是很糟糕?" 四郎的回答是"不用管这个" "本来应该公布的,虽然实行小组中途解散掉了,但这不能覆盖世界会议的决定本身。只要之后有谁有了这个意思,就可以把公布的事情实现的吧。" "怎么说好......我觉得这有点太随便了吧?" 我老实地吐出自己的感想,四郎以王者的气派耸了耸肩,说道: "那是因为光鱼还没脱离人类那种不做完就不塌实的思考法。四郎的一族则认为,自由而随心地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价值。光鱼也早点变成这样吧。" "那也就是说,让我变成猫吗?" 这句话我是在嘴里嘟囔的,没有让四郎听到,但我觉得"这样也不错"。 我一直拘泥于自己"身为人类"的事情,可是那真的有让我如此执着的价值吗?我只是认定,人类是比猫或者狗高级的生物,并且以这种本位主义去轻视他们吧? 自然,人猫们也有着他们的高傲和惟我独尊意识,可是我这么执着于"我是人类"和"我不是猫"的事情,与他们比起来,我未免也太气量狭窄了吧。 啊......对了,我真正的执著,绝对不能让步的核心中的核心,其实只要"我就是我"这一点就好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一下子就清爽了啊。没错,这就是真理。 我是星川光鱼,二十一岁。爱着人猫一族的年轻的希望,锅岛西塔四郎,对他来说,我是他最爱的妻子。西塔的发情期时就过着从早到晚的恩爱日子,通常期的时候,就埋头于我最喜欢的绘画事业之中。 这种生活是无上的幸福,从此以后,我的人生一定直到死都会在常春的光辉中度过。我是如此幸运,这样就好了,再回头去看根本是多余的事。我只要感谢与讴歌自己被给予的一切就可以了。 虽然其中也有那么一两件让我不想讴歌的事情...... 典礼日的当晚,四郎对我这样说: "从此之后,每年的今夜都要履行为王的义务,给予一族‘恩惠'。" "哦......是什么恩惠?" "给予希望着的准直系未婚女孩子们的恩惠。" "呜......难,难道会是......" "每年只有一夜而已。而且光鱼是四郎的王妃,也有着为一族贡献的义务。" "......是长老会的决定吗?" "没错。" 设套的人一定是西格马,向四郎说什么"王的义务"的肯定也是他吧。 "......我明白了。" 除了这么说,我也没别的办法了。 结果,以后每年的王都复兴纪念日兼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成了让我忧郁烦闷的大凶日,而赐予一族"恩惠"的行为则已经成为了宗教仪式一样神圣的事情了。 女孩子们都穿上婚纱一样的白色长裙,整齐地排列在旁参观我们的情事。而且每年都会有一个女孩子成功地变身。 到了第二年纪念日的时候,成功变身的她们就会带着她们的孩子一起到来,这些孩子有的是人类的小宝宝,也有的是猫形的幼仔。 啊,忘了告诉大家,我们现在住在东京。 四郎在那个名实相符的王都里住了一个星期,然后就住腻了(毕竟之前也住了整整的两年),把王都jiāo给从旁系的一族招募来的经营队伍,自己就跑了回来。 虽然被称为"国王陛下",但四郎似乎从没考虑过要在政治上领导一族的事情,西格马和阿尔法、塞塔他们虽然都称呼四郎为"西塔王",但那跟绰号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样一来,"王都"除了纪念日以外,其他时间里都只被作为一族的私人度假胜地来使用。上了岁数的直系们把这里作为以猫形闲适地度过余生的引退场所;养育婴儿的家庭也会到这里来,避免在人类社会中要避人眼目的压力;有着缪那样无法变身的成员的家庭更会移居这里,把这里作为可以安心居住的地方。现在的王都,就感觉而言已经和美国的佛罗里达海岸没什么两样了。 我画的《传真之书》第三篇的第一章,已经在日本为首的世界各国的书店出售了,似乎是造成了一定的热潮的样子,已经决定系列化。我现在正在做第三篇的最后第四章的收尾工作。接着到底要画第四篇呢,还是从头去画第一篇呢,如今我还没有个定论。 以画和诗文构成的《传真之书》,被世间认为是我创作出来的原创幻想故事,所以世间给我的称号是"幻想画诗人"...... 虽然对我来说,这是太大的谮越了,但我也不能说实话泄露出一族的秘密来。在接受采访,被记者问到"你是怎么想到这些内容的?"的时候,我也只好用"是从梦里来的"蒙混过去。 而今天,是四郎的儿子的chéng rén式。 啊,之前我漏掉了一些说明。"王的义务"的恩惠之二,就是四郎要为希望的女xìng提供人工受精用的精子(这是阿尔法的提案)。去年春天,四郎在自己出生第五年时当上了(遗传上的)父亲。有三位准直系女xìng成功地怀了孕,生下来的孩子有两个是直系,其中甚至还有一个是女孩子,让锅岛家的老夫人高兴得是手舞足蹈。 这个四郎的直系长男,现在也得到了CAT CROWN成功地变了身chéng rén了。这是自从他刚出生没多久、还是能放在手上的袖珍尺寸时的初次见面以后,父子俩的第一次正式相见。 他与双亲和恋人一起准时到来,与四郎见面时,那真是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很了不得的场面。 出生七年,看起来还是二十岁左右的四郎,与出生只有两年,但看起来已经和chéng rén的四郎非常相似的英俊青年。这两个人居然是父亲与儿子,对于知道这个事实的我来说,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而且,在会面五分钟之后,两个人就开始了冲突。看起来,他们对彼此的认识并不是"父子",而是"雄xìng",似乎也意识到彼此是实力不相伯仲的对手,两个人就瞪啊瞪啊瞪啊地没个完。如果换了猫形的话,一定连尾巴都竖起来了吧。 结果,我和那边的女孩子合力把他们各自拉开,拼命圆场,总算避免了一场爪牙大战的发生,有段时间我们真的都以为不行了呢。 而且啊,他回去的时候留下的台词也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总有一天,要成为坐在比西塔更高的位置上的男人!" 噗噗......啊哈哈哈哈!你真是跟你父亲完全一模一样啊! 而四郎也笑着对他说: "对着父亲还真敢说啊。要叫四郎‘老爸大人',小鬼头!" 只有这样而已! 就这样,在那之后他为我们增添了不少的麻烦。算啦,比起平稳无事的无聊生活来,还是带点冒险色彩的人生更有趣嘛。 我之所以会这么想,也许正因为我也有了人猫一样的人生观了吧。 毕竟,他们生来就具备王者气质,有着优雅的王者一般的生活方式,也许他们正是人类从过去到现在,一直想要达到的理想的具体体现吧,我想。 后记 您好,我是秋月。 喜欢猫和喜欢BOY'S LOVE的各位(多半会)喜欢的《黑猫王子》系列,终于到达了这个大团员的最终卷了。不知您的感想如何呢。 对秋月本人来说,这是同时满足了喜欢猫,喜欢幻想题材,喜欢HOMO的三方面,写起来真的非常快乐的作品,如今它已经CD DRAMA化了呢。(会和这本书同时发售呢!现在已经在书店、CD店和动漫店发售了。如果受到好评的话,也有可能出第二弹哦。) 这其中最快乐的,就是设想人猫们的行动和台词的时候。 以对我家的猫儿们的观察结果为基准,这个时候猫一定是这么想的,以猫的思考来说一定会说这样的台词,想着这些真的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托此之福,这部作品中也成了我自己写的作品排行在"第二喜欢"的(第一就是那个长长的系列啦。)(注:秋月老师在指自己的名作《富士见二丁目jiāo响乐团》系列。) 在这里完结的确有些遗憾,但是呢,这就和与吃到撑比起来,吃到八分饱是最好的一样,放弃"还是再多写一些啊"的想法果然是正确的。 附带一提,当第一卷的《黑猫王子》出书的时候,还是"虽然预定要系列化,但能写多少真的不知道"的状态,其实是心里有点没谱的作品。能够托大家的福出到第五卷,真是值得三呼万岁的HAPPY ENDING了啊。 啊,只有一点是觉得没写上很可惜的。 四郎与他的双亲亲子再会的场面,我一直是很想加到哪里的,但最后还是没加进去。啊,情景应该和四郎和他儿子见面那会儿差不多的吧。唔......也可以让爷孙三代相见的吧?虽然那会是三倍的超现实主义的感觉。 总之,一直受苦受难的光鱼也得到了幸福,因为光鱼被四郎抢去而很寂寞的大助,也得到了美绪妈妈代替儿子给予的疼爱。 最近啊,我和我家附近的狗儿要好起来了呢。我家附近是不用担心jiāo通事故的环境,散步的时候常常会碰到了放开狗链的狗儿们,如果是不爱叫的狗儿的话,秋月也是没问题的,见面的时候就说着"你好啊"地摸摸他们。 哦,差不多要没篇幅了。 最后的最后对支持这个系列到最后的各位,我从心底表示感谢。 每回都画出如此精美的chā图的香住凉和老师,非常感谢您。 那么,让我们在下一部作品中相会吧。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iqugedu.com---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访问小说分享者(忘了吗?)的书库,阅读更多TA分享的书籍! 地址:http://www.biqugedu.com/u?id=35046 也可以百度搜索或者访问www.biqugedu.com -------------------------------------------------------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