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之烟雨江南》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一章 九月鹰飞 九月初七,大雨,忌出行,江南古道中,树木在瓢泼大雨随风狂舞!山峦仿佛也在风雨中遥遥晃晃,雾霾在雨丝中渐渐升起,苍茫的天空一片灰暗,九月的江南仿佛像是一个年迈多病的老人,在风雨的人生中飘零落寞,古道中,十七八匹马急快地护着一辆马车奔跑着,马上的头戴着斗笠身穿披着蓑衣的黑衣人看也不看随风飘在身上的雨水,只是护着马车极快地飞驰着,马车在古老的山道中慢慢行走还可以不怎么颠簸,一行快就慢慢的抖起来了,时间一长车里的人就不怎么受得了啦,不久车里就传出一个年轻女子的娇甜声音:“展大人,车太抖了,公主快受不了,能不能歇会避一下雨”,这时骑在最前面的一个护卫惊喜地手指着林中隐约露出的屋顶说道:“大人,那有似乎有人家,公主可以去那避避雨,”“嗯,”护卫统领转过头看了看四周护卫疲惫的表情点头同意道,一勒马头带领众人护士着马车向林中慢慢地跑去。果然在树林并没有什么人家的房舍,只有一座破败不堪的寺庙,众人纷纷下马牵着马走进寺中分出两个人把马拴在庙中大厅角落处,其他的全部进入大厅内确定安全后才从马车中护卫一个头戴纱巾的华服少女和一个俏丽丫环来,丫环先下了马车,然后才抚着纱巾少女下了马车走进大厅内,这时众人已经脱下蓑衣已有人刚刚劈了厅中破烂的桌椅生起了两堆火来,“公主,这边请大雨突然,地方简陋,望公主见谅”,护卫首领指着厅正中的一堆火走到公主身边行礼说到。“展千户,你也辛苦了,就和大家一起休息吧,”公主挥了挥手臂说道。“公主,到火边来休息吧”俏丽丫环扶着公主说道。“嗯”公主和丫环走向到厅中的火堆,火堆已经被护卫燃得旺旺的火堆旁已放好一可以收缩的软榻,丫环扶公主在软榻上躺好,并且盖好一床薄薄的软被,“公主,您歇会吧”丫环理了理软被看着公主甜笑地说道,“那好,云儿,你也累了,也歇会吧”公主有点疲惫地说道,“谢谢公主,云儿不累,公主累了就睡会吧,”丫环云儿坐在公主软榻边上脸靠在支起的双手掌说道,公主似乎也有点累了应了云儿一声就闭上双眼睡去了。展千户安排好前后门的暗哨也来到火边,正要请安时,云儿把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并指了指到外面说的手势,二人来到了离火堆二十步远的地方,展千户向云儿问道:“现在天色还早,不知公主是否可以起身上路了,”“展长风,你看外面雨那么大,山路颠簸,公主玉体娇弱,怎及你等练武之人,怎能上路,你你……安的是什么心,”云儿一听到还要公主现在冒大雨颠簸而行脸色马上变了,展长风望了望外面越下越大的暴雨,又转回头望了望疲惫的手下,心头也不及叹了口气,想到这样冒大雨颠簸前行的确对公主身体不好,手下一路狂奔也挺疲惫的“好吧,那就歇一晚再走吧,”展长风挥手止住云儿说道,“哼,还不快去给公主熬药去”云儿哼了一声不快地对展长风说道,说完俏脸不快地转头走回公主身边重新坐了下来。展长风走到另一个火堆边对围在火边的侍卫说道:“今天就不赶路了,李虎王彪你二人埋锅造饭吧,记得先把公主的药汤熬了,”“是,”两个坐在左边的侍卫李虎和王彪站起来拱手应到,走到一旁忙了起来,展长风又说到:“杨月,等两个时辰去前门换回朱西,潘文去后门,你等三个时辰换一次,好好的盯紧了,公主有什么差错,我拿你们是问,”“是,大人”众人齐声应道。夜色慢慢降临,雨依然还是那么大。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二章 夜雨惊魂 夜色渐渐深了,大雨仿佛是了一点,苍茫的山峰渐渐起风了,树林中响起了风的唰唰呼啸声,让夜色更加惊悚,不时从后院传来的一声马的嘶叫声,和着雨点滴落的声音,让人听着不禁毛骨悚然,突然间,夜色中,马的嘶叫声突然没有了只剩下雨有节奏的滴落声,风声似乎也没有啸叫了,朦胧中,展长风一惊,昏睡的大脑突然惊醒,不禁握紧手中的长刀站了起来,这时火堆已经没有木材燃烧,只剩火炭发出淡红的光,一闪一闪的,展长风踢了踢睡在旁边的杨月和王彪,二人也惊醒了,也站了起来,展长风轻声说道:“你二人不要说话,速燃起火把,”二人点了点头,弯腰拿起放在身旁的火把,一起在火堆中点燃了火把,照向四周,噼啪的火把声中,大厅亮了起来,其余的侍卫也醒了,纷纷站了起来,这时破旧不堪的大厅门口诡异般的多了六个手握兵器蒙面的黑衣人,“有刺客,护住公主,”展长风厉急声地说道,“呛”腰刀出鞘遥指着黑衣人,侍卫们纷纷腰刀出鞘把公主和云儿围在中间,云儿和公主也被惊醒,云儿尖叫着搂着公主害怕地颤抖着说道:“公主,怎么了,”“云儿,莫怕,有展千户护着我们”公主搂着云儿轻抚云儿的头部安慰地说道,“汝等何人,可知惊扰公主已是死罪,还不速速抛下兵器,束手就擒”展长风刀尖一抖厉声说道,展长风心中一凉,心知不好,门口盯梢的手下可能已遭不测,不禁眼光一寒,死死的盯住门口的黑衣人,蒙面黑衣人并没有说话,领头的黑衣人阴阴地说道:“留住公主,杀”说完长剑一闪,身影一晃,剑光中扑向展长风,片刻后,叮叮当当中,黑衣人全部与侍卫们交上了手,展长风长刀一扫,秋风扫叶般斜劈向黑衣头领,黑衣蒙面人阴阴冷笑,脚尖一晃,长剑电闪般挡住展长风劈来的长刀手腕一晃,长剑划了个半圆,落日流水般剑尖挑向展长风,瞬息之间二人叮当间过了几招,“狂风落日”黑衣蒙面人狂喝一声,长剑像狂风急扫落叶般万千剑影电闪刺向展长风,展长风大惊,急退几步刀尖冠满真气,“秋风落叶”刀式急起,电闪间,叮叮当当刀剑清脆的碰撞声连绵不断,半空中,二人对了一掌,各自退了几步没有再动手,蒙面头领吹了一声口哨,黑衣蒙面人听到后也停下了手,没有再动手了,退到了头领身边,一个也没有伤亡,只是受了点轻伤,而侍卫们就不同了,死伤了大半,十几个只剩下了五六个身手比较好的,死死的护着公主,还有两个受了重伤躺在远处的地上呻吟着,“你们什么人,为何要与朝廷作对,难道要造反吗”展长风厉声地对黑衣蒙面人喝到,“落花有意,听雨无情,留下公主一命,其余活不活得下来,那就不好说了”领头蒙面人嘲弄地说道,“听雨楼”展长风心中一沉,一听到江湖中落花有意,听雨无情的听雨楼的切口,心中一寒,听雨楼是江湖中最神秘的杀手帮派,在什么地方,有多少人,从来没有人知道,听说楼主的无情三绝斩已是江湖上顶尖的武功,没有几个人能敌,做的是活人和死人的买卖,展长风面色凝重了起来,突然破庙后门处夜空雨幕处传来一声爆破声婆,夜雨下,倒在地上的潘文合上了双眼,右手噗呲的缓缓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远处也在夜空中燃起了烟花爆破声,杨月心中大喜,一听爆破声,急叫道:“展大人,是统领的信号”展长风抚刀直立,双目精光一闪,对杨月几个手下说道:“你等无论如何都要等护好公主,就是丢了性命也再所不惜,”“是,大人”杨月几个人握着长刀,把公主和云儿重新护卫在中间,展长风横刀一立,厉声道:“尔等鼠辈,来吧”,黑衣头领单手一挥,示意几个黑衣人动手,自己却鬼影般地飘出厅外,消失在夜雨中,“漫天狂沙”展长风刀影狂闪,噗呲一声长刀贯入第一个扑上来的身体内,剩下的黑衣人大惊急退几步,转身欲往厅外逃去,刚到门口,一个身影电闪般急晃,剑光一闪,片刻间,四个黑衣人脖间被剑光划过,话也没有说一句就倒地而亡了,展长风心头一松,喉间一甜“哇”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身形一晃欲倒在地上,进入厅内的身影一把握住展长风的身体,原来是一个四十几岁的黄脸中年人,正是大内侍卫统领叶远安。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三章烟雨苏杭 经过半夜的黑衣人的夜袭,在护卫动手中,展长风受了点内伤,而手下却伤亡了大半,只剩下四五个,而且全部都受了伤,幸好黑衣人重伤了潘文,把他打晕了以为他已经死了,就没有理他了,没有想到在冷雨的淋打下,潘文又醒了过来,拼了命的及时发出了急救的红色烟花,令不远处的叶远安及时赶了过来,才保住了公主的安危,这时,大雨已经停了下来,果然,不一会儿,马蹄急响,三十多匹马赶了过来,正是叶远安的大内侍卫飞马赶了过来,众人纷纷下马,在叶远安的安排下把后院的死马挖坑掩埋掉了,又把马关在后院,分了两个人看守,喂了马食,又派了四个侍卫到后门看守盯梢,剩下的侍卫把死去的侍卫抬到偏院广场上放好,架起了火堆,把尸体在燃起火堆上火化了,这时,大厅内重新燃起了几堆大火,余下的侍卫把大厅紧紧把守着,害怕有再次的偷袭伤了公主,又再惊动了公主“叶大人,展千户的伤不要紧吧,”厅内火堆旁坐着的公主咳嗽了几声向站在一旁的叶远安问道,“多谢公主关心,叶大人的伤不打紧,属下替叶大人谢过公主了,”叶远安恭敬地说道,“只是属下来得太迟了,令刺客惊扰了公主,还望公主不要怪罪”叶远安突然单膝跪在地上拱手向公主请罪道,“叶大人,你可知刚才可吓到公主了,”站在公主一旁的云儿嘟着嘴说道,“云儿,不要胡说,可是吓着你了吧,”公主拉了拉云儿的手臂制止云儿说道,说完站了起来,又上前抚起叶远安,“叶大人,不要听云儿乱说,这次多亏了叶大人护驾,还有展千户,护卫用功的还有死去的侍卫,我都会向父皇禀报,让父皇好好的赏你们的。”“谢公主”叶远安行礼站了起来谢道,此时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大雨也停了,一抹金黄的朝阳洒在了厅外,“公主,天色已晴,是否可以上路了”叶远安心地问道,“不知展千户……”公主望了望站在不远处的叶远安问道,“公主不必担心属下,展某只是受了点伤,还行得路的”立在一旁的展长风一见公主向自己问道急忙上前半跪着行礼说道,“好吧,那就上路吧”公主一见展长风没有什么大事就放心地说道,“请公主上路”护卫在厅外的侍卫们半跪着齐声行礼道,公主在云儿的扶持下登上了马车,在三十几个的侍卫前后保护下沿着官道向江南而去,朝阳已经慢慢的升起,雨后的山间丛林一片清新,薄雾飘荡在山峰石涧之间,随风起舞,叮咚的河流溪又在薄雾中轻响,应着飞鸟山雀不时的嘻叫轻啼声,在明媚阳光下,山峦树林中一片翠绿,好一片江南风景图,令人流连往返,不忍前行!云儿挑起马车车窗,叽叽喳喳地向公主说道外面的山景,公主刚开始还不相信,最好还是忍不住也往外面戴着面纱望去,也是一番风景,走走停停中,众人在官道上走了三天,终于来到了船只停泊的大江旁,江水不停地拍打着江岸岩石,发出啪啪的巨响声,江面上,帆影点点,在江雾中隐隐出现,一眼望不到大江的尽头,江风,帆影,又是另一番的风景,另人陶醉不已!一天前,已有侍卫提早赶到了江边,侍卫早就准备了一艘大船,把公主迎接上船后,扬起风帆,在江水的啪啪击打下,顺江而下,护着公主往苏杭而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江淮有意 江水涛涛,江风似乎有点大了,吹得风帆啪啦啦的直响,远处江面上,轻雾微起,天空也有点灰暗了,雨点竟也轻洒,不知中下起了朦朦的雨,船舱中,云儿拿起一件斗篷快步走了出来,给立在二楼船头遥望江景的公主披好,免得细雨淋湿公主,使公主受寒,远处,轻雨、江雾中,帆影依旧时隐时现,飞鸟低飞,在江面上掠过,不时发出清脆的叫声,动人不已,这时,在江风吹抚下,江雨时时大,竟也现出了一阵一阵的雨幕,“公主,雨大了,我服侍公主回舱吧”雨点吹在脸上是有点凉,公主也点了点头,转头向舱内走去,大船顺着江水而下,在众多侍卫内外重重的护卫下,一路也无事了,也没有出现过听雨楼和其他的杀手,三日后,在沿江城边停了两个时辰,补充了食品和日用品后,又顺江而下,两日后就在傍晚时驶入了洞庭湖,傍晚的余晖点点洒落在湖面上,微风吹拂下,阳光洒在水面上,闪闪发着金光,远处不时传来清脆动人的渔歌声,显然是打渔归航而来的渔船歌声,湖水中,大船依旧破浪而行,继续扬帆往苏州而去,船舱内,四周燃起了蜡烛,一片光亮,展长风的内伤经过几日的调养已经好了,他坐在统领叶远安的下手,二人喝着茶,说着话,“大人,不知道是谁要找听雨楼来买公主的性命?”展长风不禁向叶远安问道,“长风,朝廷一向和江湖中人不合,不过纵是一般的江湖草寇,山野村民,想找听雨楼杀人,而且又是皇室中人,没有一笔财富的人是办不到的,因为听雨楼那可不是一笔的数目就可以请得动的,想来,此人一定不那么简单,”叶远安品了一口香茶后,把茶杯放在桌面上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说道,“大人说得不错,”展长风一想的确不错,听雨楼杀手要价肯定不低,而且要杀的还是公主,价钱肯定很高,也点头说道,“信鸽也飞去京城亦有几天了,也快回来了,就看皇上怎么安排了,长风,查还是不查,不是我等可以决定的,我们还是以静制动,不要管那么多,主要的是先保护好公主的安全,”叶远安拍了拍展长风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皇室之争,朝廷风云,岂是一人一力可以改变的,十二年前,自己还是一个皇宫普通侍卫时,那一年,金陵王是为了争夺一部传说的武林秘籍,还是为了谋反而亡命,没有人知道,他一身刀枪不入的铁衣横练仿佛是死在了南宫世家的“凤舞九天”之下,因为他的全身筋脉尽断而亡,也有人说是亡于飘雨筑“飞天”之手,可是没有人看见过,就不知道是谁下的手,而且当他们赶到时,一个村庄,燃起了熊熊的大火,村民全部死在刀剑之下,没有一个活口,惨不忍睹,而金陵王一家三十多口在一夜之间也全部死于大火之中,朝廷也没有追究过南宫世家的什么罪,因为南宫世家毕竟和皇室是有关系的,上面也就没有深查了下去,也因为飘雨筑没有人知道在那里了,消失了几十年了,怎么查也查不下去,谁也不想惹那个麻烦,而且谁都明白,江湖事江湖了,朝廷一般都不参与江湖之事,而且皇家朝廷的事,又是一场权力和财富的游戏,谁亡谁灭,谁又知道,也许一句话,一不心就是惹上杀头灭门之灾,这次刺杀公主之事,是不是某个王爷和高官搞出来的,还是江湖的恩怨复仇呢,谁也不知道,因为想请动听雨楼的杀手谋杀公主,没有什么的深仇和大恨,谁会出这么一大笔银子来杀公主呢,事败可是灭门的大罪,“这次多亏了叶大人来得及时,听雨楼的杀手武功不弱,再晚一刻,属下就抵挡不住了,还失去了几个兄弟,”展长风双眼微红伤感地望着船舱的窗外说道,“唉,长风,不是那场雨下得太大,叶某早就赶上你们了,这下再也不能出什么差错了,你可知道,在宫里,皇后一知道皇上只派你等十几个右班卫保护公主到江南而来,而且还下旨不能惊动附近官府护驾,以免扰民,在大殿上把皇上大骂了一顿,说不惊动官府可以,可就十几个侍卫怎么可以呢,皇上说圣旨已下,无法更改,皇后一听,立马大怒,捞起袖子就要打皇上,说公主有什么危险她也不活了,立马皇后也就命叶某带几十个大内侍卫赶了上来,”叶远安叹了口气,但是又哈哈一笑地说道,“那叶大人……没有经过皇上……”展长风略有点担心地说道,“长风,我马上跪地接懿旨时,皇后马上揪住皇上就过来了,怎么没有接旨呢,一接完旨皇后就心疼地问皇上那里疼了,你就放心吧,”叶远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哦”展长风也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二人都知道皇后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南宫世家的大姐南宫燕,武功之高,二人合起来恐怕也不是她的对手,皇上虽然说天下之主,威慑四方,却对皇后宠得要命,什么事都百依百顺,而皇后为皇上第一胎生了个太子,第二胎生了个公主,因为第一胎是个太子,而且公主又酷爱琴棋书画,性格温和,这样原本不喜欢江湖中人的皇太后大改了性格,而且皇后又不干预朝政,只是督促皇上勤政爱民,太子读书为人,于是更加喜爱皇后,宠爱有加,而且也和皇后一样,也特别宠爱公主,一听到皇上只派了十几个侍卫保护公主,也来到大殿上和皇后一样责怪皇上如此行事,皇上解释因为公主从身体弱,喜咳嗽,想让公主去江南南宫世家养养身子,先告知太后和皇后公主去了江南,又怕二人担心,就没有说了,因为南宫世家毕竟是自己的岳父家,这样皇后和皇太后就是知道了也不会着急了,这才平息了,于是皇上就命叶远安极快赶上展长风,一起保护公主到江南去,这时,二楼船舱中响起了动人悦耳的古筝声,原来是公主在风帆、鸟啼声中弹起了古筝,二人在动听的古筝中品茶谈笑着,和着啪啪的波浪声,往苏州而去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四章 江淮有意 江水涛涛,江风似乎有点大了,吹得风帆啪啦啦的直响,远处江面上,轻雾微起,天空也有点灰暗了,雨点竟也轻洒,不知中下起了朦朦的雨,船舱中,云儿拿起一件斗篷快步走了出来,给立在二楼船头遥望江景的公主披好,免得细雨淋湿公主,使公主受寒,远处,轻雨、江雾中,帆影依旧时隐时现,飞鸟低飞,在江面上掠过,不时发出清脆的叫声,动人不已,这时,在江风吹抚下,江雨时时大,竟也现出了一阵一阵的雨幕,“公主,雨大了,我服侍公主回舱吧”雨点吹在脸上是有点凉,公主也点了点头,转头向舱内走去,大船顺着江水而下,在众多侍卫内外重重的护卫下,一路也无事了,也没有出现过听雨楼和其他的杀手,三日后,在沿江城边停了两个时辰,补充了食品和日用品后,又顺江而下,两日后就在傍晚时驶入了洞庭湖,傍晚的余晖点点洒落在湖面上,微风吹拂下,阳光洒在水面上,闪闪发着金光,远处不时传来清脆动人的渔歌声,显然是打渔归航而来的渔船歌声,湖水中,大船依旧破浪而行,继续扬帆往苏州而去,船舱内,四周燃起了蜡烛,一片光亮,展长风的内伤经过几日的调养已经好了,他坐在统领叶远安的下手,二人喝着茶,说着话,“大人,不知道是谁要找听雨楼来买公主的性命?”展长风不禁向叶远安问道,“长风,朝廷一向和江湖中人不合,不过纵是一般的江湖草寇,山野村民,想找听雨楼杀人,而且又是皇室中人,没有一笔财富的人是办不到的,因为听雨楼那可不是一笔的数目就可以请得动的,想来,此人一定不那么简单,”叶远安品了一口香茶后,把茶杯放在桌面上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说道,“大人说得不错,”展长风一想的确不错,听雨楼杀手要价肯定不低,而且要杀的还是公主,价钱肯定很高,也点头说道,“信鸽也飞去京城亦有几天了,也快回来了,就看皇上怎么安排了,长风,查还是不查,不是我等可以决定的,我们还是以静制动,不要管那么多,主要的是先保护好公主的安全,”叶远安拍了拍展长风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皇室之争,朝廷风云,岂是一人一力可以改变的,十二年前,自己还是一个皇宫普通侍卫时,那一年,金陵王是为了争夺一部传说的武林秘籍,还是为了谋反而亡命,没有人知道,他一身刀枪不入的铁衣横练仿佛是死在了南宫世家的“凤舞九天”之下,因为他的全身筋脉尽断而亡,也有人说是亡于飘雨筑“飞天”之手,可是没有人看见过,就不知道是谁下的手,而且当他们赶到时,一个村庄,燃起了熊熊的大火,村民全部死在刀剑之下,没有一个活口,惨不忍睹,而金陵王一家三十多口在一夜之间也全部死于大火之中,朝廷也没有追究过南宫世家的什么罪,因为南宫世家毕竟和皇室是有关系的,上面也就没有深查了下去,也因为飘雨筑没有人知道在那里了,消失了几十年了,怎么查也查不下去,谁也不想惹那个麻烦,而且谁都明白,江湖事江湖了,朝廷一般都不参与江湖之事,而且皇家朝廷的事,又是一场权力和财富的游戏,谁亡谁灭,谁又知道,也许一句话,一不心就是惹上杀头灭门之灾,这次刺杀公主之事,是不是某个王爷和高官搞出来的,还是江湖的恩怨复仇呢,谁也不知道,因为想请动听雨楼的杀手谋杀公主,没有什么的深仇和大恨,谁会出这么一大笔银子来杀公主呢,事败可是灭门的大罪,“这次多亏了叶大人来得及时,听雨楼的杀手武功不弱,再晚一刻,属下就抵挡不住了,还失去了几个兄弟,”展长风双眼微红伤感地望着船舱的窗外说道,“唉,长风,不是那场雨下得太大,叶某早就赶上你们了,这下再也不能出什么差错了,你可知道,在宫里,皇后一知道皇上只派你等十几个右班卫保护公主到江南而来,而且还下旨不能惊动附近官府护驾,以免扰民,在大殿上把皇上大骂了一顿,说不惊动官府可以,可就十几个侍卫怎么可以呢,皇上说圣旨已下,无法更改,皇后一听,立马大怒,捞起袖子就要打皇上,说公主有什么危险她也不活了,立马皇后也就命叶某带几十个大内侍卫赶了上来,”叶远安叹了口气,但是又哈哈一笑地说道,“那叶大人……没有经过皇上……”展长风略有点担心地说道,“长风,我马上跪地接懿旨时,皇后马上揪住皇上就过来了,怎么没有接旨呢,一接完旨皇后就心疼地问皇上那里疼了,你就放心吧,”叶远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哦”展长风也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二人都知道皇后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南宫世家的大姐南宫燕,武功之高,二人合起来恐怕也不是她的对手,皇上虽然说天下之主,威慑四方,却对皇后宠得要命,什么事都百依百顺,而皇后为皇上第一胎生了个太子,第二胎生了个公主,因为第一胎是个太子,而且公主又酷爱琴棋书画,性格温和,这样原本不喜欢江湖中人的皇太后大改了性格,而且皇后又不干预朝政,只是督促皇上勤政爱民,太子读书为人,于是更加喜爱皇后,宠爱有加,而且也和皇后一样,也特别宠爱公主,一听到皇上只派了十几个侍卫保护公主,也来到大殿上和皇后一样责怪皇上如此行事,皇上解释因为公主从身体弱,喜咳嗽,想让公主去江南南宫世家养养身子,先告知太后和皇后公主去了江南,又怕二人担心,就没有说了,因为南宫世家毕竟是自己的岳父家,这样皇后和皇太后就是知道了也不会着急了,这才平息了,于是皇上就命叶远安极快赶上展长风,一起保护公主到江南去,这时,二楼船舱中响起了动人悦耳的古筝声,原来是公主在风帆、鸟啼声中弹起了古筝,二人在动听的古筝中品茶谈笑着,和着啪啪的波浪声,往苏州而去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五章 落魄烟雨 九月底,还没有入秋,天气依然炎热,阳光下,苏州还是那么的繁华,大街巷中人来人往,买卖声,闲谈声,欢笑声,孩子的嬉笑声,显得街道上十分的热闹,丁歌拉了拉一下灰白旧的腰带,站了起来,揉了揉刚刚睡醒的眼睛,踢了踢睡在旁边的另一个八九岁的孩,“三儿,醒醒,都正午了,不要再睡了,还得回去一趟,大姐找来,我又被打了,”倚墙而睡的孩子嘟噜一句:“打的又不是我,让我再睡一会,”竟不起身合起眼睛又再睡了起来,丁歌一看无法叫醒三儿,双目滴溜一转,马上叫到:“买包子吃去咯,”说完就往街上走去“什么,包子,有包子吃吗?”一听到有吃的三儿马上醒了过来,追在丁歌的后面嚷着要吃包子,丁歌一敲三儿的脑袋瓜嘻笑着说道:“看你个睡虫还不醒,”三儿一看是丁歌骗他的顿时泄了气,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嘟着个嘴屁颠屁颠地跟在丁歌的后面往另一条街去了,丁菲在街尾摆了个摊子卖着从河里面打捞起来的鲜鱼,长发挽起用一根发簪别住,秀丽的脸庞冒着细细的汗珠,不停地向顾客介绍着自己的活鱼,淡淡的眉毛下,一双眼睛大而漂亮,只是素脸有点苍白,一看到丁歌和三儿走了过来,看了看三儿蓬乱的头发和不整的旧衣就知道二人去躲着偷偷睡觉了,叹了口气,也没有说二人什么,只是把丁歌的头发理了理,旧衣抚平,对丁歌说道:“这么大了还不懂事,像个孩子一样,姐把鱼卖了点钱,你和三儿不要乱跑,看着鱼摊,等姐去给娘把药抓好就一起回家去了,”“好的,姐快去吧”丁歌蹲下好奇地去和三儿拨玩着在水桶中游动的活鱼说道,丁菲把围裙解了下来,又洗了洗手就转身向不远处的药铺走去了,丁歌玩了好半天发现丁菲还没有回来,不禁奇怪了,就站了起来不再玩捉鱼玩了,望向药铺方向,发现药铺门口围着好多的人,微微传来像是姐姐的哭声,心中一急就对三儿说道:“三儿,看住摊子”说完急忙往药铺跑去,很快就跑到了人群外面,里面果然是姐姐丁菲的哭声,不禁大急,快步挤开人群往里面冲去,门口,一不心把另一个乞丐挤摔了也跟着进去大厅了,只见丁菲在药铺厅内被两个大汉反拿住双臂跪在地上哭喊着,另外一个富家公子模样的年轻人一只手拿着折扇,一只手托起丁菲的下巴,嬉笑着说道:“姑娘,还是听话地和本公子回府享福去吧,你看你的脸蛋,哭得多让人心疼哦”,丁歌大怒急喊道:“姐姐,我来救你了”抢了几步一把富家公子撞开,富家公子突然被丁歌大力撞开了,丁歌又向两个大汉扑去救姐姐丁菲,富家公子一下子倒向乞丐身边,公子倒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就大怒道:“给本公子打死这个奴才,”“是,公子,”站在旁边的几个奴仆恶恨恨地扑向丁歌,这时丁歌已经和抓住丁菲的两个下人撕打了起来,但是毕竟丁歌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怎么打得过两个大汉呢,片刻就被打翻在地上了,也被打得皮胞脸肿的了,公子嘿嘿的奸笑着刚想起来了时,突然脖间一凉,乞丐把一把匕首架在公子脖间,公子马上笑不起来了,哀嚎道:“大侠,饶命,饶命啊,”“叫你的人快放了这个姐姐和兄弟”乞丐声音清脆悦耳地说道,“是,大侠,马上放,你们几个奴才没有听到吗?快放了人”公子害怕地对着几个奴仆急喊道,怕放慢了人乞丐伤到了自己的性命,几个大汉急忙放了丁歌和丁菲,丁菲急忙扶起丁歌带着哭声地问道:“弟弟,他们没有打伤你吧,”丁歌吐了一口血擦了擦嘴唇对着丁菲说道:“姐姐,我没有事的”二人搀扶着走到乞丐身边,乞丐对二人嘻嘻一笑:“还可以跑吗”二人点了点头,乞丐对公子喝道:“本大侠今天就饶你一次,若是敢再追来,就要了你的命,听到了吗?”喝完对二人眨了眨眼,就放开了富家公子,三人一起向药铺门外跑去,临跑时,乞丐还踢了公子一脚,公子向前摔倒了痛叫了一声,呻吟着爬了起来见三人跑了就马上对几个大汉大骂道:“都是不中有的狗奴才,养你们的有什么用,还不快去追”几个大汉急忙扶着公子也追出了门外,门口围观的人早已散去了“噫,展千户,那好像是公主的背影,”正刚刚赶来的云儿模糊地刚好看见转回头望向药铺的乞丐的脸庞,又看见乞丐转脸又跑了,云儿望着跑向街头的乞丐背影对旁边的十几个侍卫中的展长风说道,这时富家公子刚刚追了出来,和云儿和展长风打了个对面,展长风脸色一沉,一打手势,十几个侍卫就把富家公子和几个大汉围了起来,挡住不让别人观看,围在里面的侍卫动起了手,哭叫声、哀嚎求饶声、惨叫声顿时大声的响了起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六章 山村惊变 “唉,跑不动了,跑不动了,”乞丐看着受了伤的丁歌越跑脸越发白,喘的气越粗了,显然是快不行了,丁菲稍好一点,就停下了步子,微喘着气息说道,一边用一只手往脏脸上扇着风,一边用另一只手撑着细腰,望了望左右,发现三人已经跑出了苏州城了,来到城外的树林中,丁歌的确不行了,一停下来,胸口就忍不住了,不停起伏,鲜血慢慢的从嘴角渗出,摇摇欲坠了,丁菲急忙扶丁歌慢慢的在林中树脚坐下,带着哭音问道:“丁歌,怎么样,伤得不要紧吧,”“姐,没有事的,咳咳咳,”刚刚说完又咳了几口血出来,丁歌软软的说道,“姐去给你找点水来喝,喝点水可能会好一点吧”丁菲不忍心再看着丁歌的伤势,只好伤心地说道,抹了抹眼眶,站了起来,双眼含泪的就去给丁歌找水去了,“兄弟,不错,不错,是条汉子”乞丐嘻嘻一笑走近丁歌,蹲了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丁歌说道,“不敢当,大侠兄弟,”丁歌哼了一声强提了一口气痛苦地说到,胸口本来就一直隐隐作痛,又被拍了一下就更疼了,“哦,伤还没有好,不打紧,好像我这儿有疗伤药丸”乞丐停下了拍打丁歌肩膀的手说到,把手在胸口处掏出了一个白玉瓶,打开瓶,顿时芳香四射,从里面倒出了一颗晶莹白色的药丸,“来,弟,把药丸吃了伤马上就好了,”乞丐把芳香的药丸放在丁歌的嘴边老大口气般的说道,丁歌把药丸吞在嘴里,发现药丸香甜可口,一入口马上就化成液体从喉咙而下,片刻之后,胸口也不怎么疼了,一股热气从肚间升起漫向了全身,暖洋洋的,热气转了几圈,丁歌靠在树角舒服地哼了几声,突然,胸口又一痛一紧,“哇”地几口黑血吐了出来,一会儿,丁歌发觉吐出黑血来身体舒服好多了,他当然不知道,也从来没有习过武,当淤积在胸口的瘀血在药丸的疗治下吐了出来,全身气息顺了,内伤肯定会好了大半,但是丁歌在这么快速药丸的疗伤下,又没有一点武功底子,身体肯定怎么也受不了,于是双眼一翻,又晕了过去,乞丐仿佛知道丁歌会晕的一般,坐在树桩上哼着曲互踢着腿,一会儿,丁菲找了水回来了,她把水装在一个随身携带的水袋里,走近一看丁歌还是昏睡的,不禁双目一红,一想到丁歌拼了命的为了救自己才被打伤成这样的,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姐姐,不要哭了,弟弟瘀血已经吐了出来,休息一下就好了,你看他的脸色都慢慢转红了”乞丐嘻嘻一笑,丁菲停下了哭声一见丁歌的脸色的确已经慢慢变红了,已不那么苍白得吓人了,显然是伤势慢慢的好了,心中一喜,于是感激的对乞丐说道:“感谢公子相救弟”,乞丐突一听到丁菲称呼自己为公子不禁一大惊,顿时又嘻嘻笑道:“我不是什么公子,姐姐就叫我宁儿吧,”声音甜甜而清脆悦耳,丁菲刚才只关心丁歌的伤势,没有用心注意到乞丐,现在一细听乞丐分明是一姑娘的声音说话,又仔细看了一下乞丐脖子并没有喉节,细腰娇柔无比,心中顿时明白乞丐分明是个女儿身,只是身穿着乞丐蓬乱的服装,于是不禁心疼地搂着乞丐,“原来妹妹也是个苦命的人”乞丐吃了一大惊,没有想到自己是个女儿身这么快就被丁菲看破了,但被搂着又特别的舒服,“姐姐,我在药铺时就发觉有双眼睛盯着我们,又没有看见是谁,到底是谁呢?噢,姐姐叫什么名字呢”宁儿停了一下又在丁菲怀里问道,“姐姐叫丁菲,这是我弟弟丁歌,”丁菲放开了宁儿指了指丁歌说道,突然丁歌面色显出痛苦的模样,狰狞无比“哇”的一声又惊醒了,“弟弟,怎么了,”二人也吓了一跳,急忙围到丁歌身边问道,“我梦到好大的火,,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抚着我的头,我的头痛得要命就醒了”丁歌大口喘着粗气说道,“可是又片片断断的,又好像不是,哦头好痛”丁歌双手抱着头痛苦的说道,“不会是药丸的后遗症吧”宁儿心里想到可又不敢说出来,“弟,不要再想了,不想了就不痛了,”宁儿大哥语气般对丁歌说道,“弟弟,不要想了,来先喝口水”丁菲一想到丁歌为救自己被打成这样心里更难过了,丁歌喝了一口丁菲从水袋里递过来的水发觉胸口不怎么痛了,四肢也不太痛了,只是有点麻木酸疼,可能是睡久了吧,连站了起来也不那么难受了,就高兴地对丁菲和宁儿说道:“我的伤已经好多了,弟,多亏了你的药啊”丁歌一下握住宁儿的肩膀笑着说道“谁是你的弟,叫大哥”宁儿一听丁歌叫自己弟就不高兴了,一把推开丁歌的手不快的说到,“弟,不要胡闹,这是个姑娘家”丁菲一见丁歌伤已经好了,不禁也高兴地说道,忙解释道,“什么,是个妹妹哦,”丁歌还以为宁儿是个身材不高的少年,原来是个少女,也就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低下头说道,“哼,叫姐姐,听到了吗,弟弟,”宁儿在后面的弟弟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洋洋得意地说道,三人年少,又嬉笑地说了一会,“姐,我们回家吧,恐怕陈叔已经帮我们把鱼送回了家吧,再晚,娘又要担心了”丁歌一看天色有点暗了,已经快到了傍晚,陈叔原来是三儿的父亲,也在别的街上卖鱼,可能看到二人可能有什么事就没有收摊,于是就帮丁菲收了鱼摊,也领着三儿回家去了,“嗯,不过,宁儿妹妹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不如就和我们一起回家吧,”丁菲一看天色是快到傍晚了又担心宁儿姑娘,就拉着宁儿的手对宁儿说道,宁儿歪了歪头想了一下,就痛快地答应了丁菲,于是三人就有说有笑的往二人住的渔村去了,天快黑时,三人走近了依着一条河而建有十几户的渔村边上,“噫,村里怎么没有人呢”走在前面的丁歌奇怪地问道,的确往日热闹的渔村里一片平静,也一片黑暗,连狗吠声都没有了,更别说孩子的哭闹声,只有啪啦啦的细细流水声,“不好,”宁儿心头一凉,急忙身形一掠,越过二人,往村中晃去,丁菲姐弟也赶快往村里急快跑去,果然,在村尾往日晒鱼的广场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村民的尸体,二人一见众多村民的尸体,心想母亲恐怕已遭杀害了,顿时大哭了起来,忙去找母亲的尸体,广场旁边燃起了插着的两三个火把,火光中,宁儿怒喝着正要和一个道士打扮的老人动起手了,丁菲停下了哭声借微弱的火光看清了老人的面容急忙大声对宁儿哭喊道:“宁儿妹妹,不要动手了那是道士爷爷,不是坏人,”“无量寿佛,逝者已矣,女施主请节哀”身穿道袍手握拂尘面目慈祥的老人对三人行了一个道家之礼淡然地说道。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七章 鹰变长空 三人在广场上把村民的尸体全部排好,准备用木材搭起一个大的火堆一起火化掉,在尸体中竟没有发现两姐弟母亲的尸体,扭头左右一看,也发现老道士也不见了人影,丁歌姐弟急忙往村尾的家中跑去,“唉,等等我我一个人害怕,”宁儿见二人往村尾跑去,自己一个人呆在这么多尸体旁又害怕,急忙也跟在二人后面跑去,丁菲姐弟的家在村尾处的最后一家,丁歌先跑到家门口,发现母亲受伤半倒在地上正和老道士说着话,丁歌停了下来,喘了一口气,慢慢走到门口,只听到老道士低低伤感的声音:“十二年前把他送到这里,以为他会平淡的过完一生,没想到还是躲不掉恶运的牵连,”“道长,两个孩子都无事吧”丁歌的母亲微弱地关心问道,“没有事,您放心吧,”“道长,当年要是您把他带回山也许会好一点吧”丁歌的母亲无力的说道,“当年在他脑中不知封印了什么,戾气太重了,如若再习武,恩怨家仇本来就重,一冲破记忆,将来必坠入魔道,为害苍生,多造杀孽,贫道怎可忍心为之”老道士叹息了一声落寞地说道,这时,丁菲和宁儿也跑到了门口,看见了母亲和老道士说话,也就没有说话就和丁歌一起站在门口,怕打搅到二人说话,只是一起伤心地看着母亲和老道士,默默无语,那云深之处,天寒无比,必是习武之人所待,没有练过武功的身子,肯定是扛不住严寒的侵染,何况当时丁歌才是个四五岁的孩童,当时若上山去,肯定受不了严寒待不下去的,倘若一习武,封印冲破,坠入魔道,杀戮大增,必为害苍生,祸害人间,这样并不是老道士所想的,倘若真的如此了,也不是他一个人和他自己门派可以控制的,老道士心里十分清楚,听完二人的谈话,丁歌蓦然惊呆了,一瞬间,丁歌又像被一把尖刀插在心头般,痛苦万分,自己竟不是丁家亲生儿子,而是十二年前被老道士送到丁家的弃童,而现在的母亲又伤成这样,这到底是为什么,可是自己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头又痛得要命,“哇”地狂叫一声,转身向门外跑去,刚刚赶到的丁菲也吃了一惊,丁歌为什么会这样呢,这时又只见母亲看见丁歌狂奔而去的身影,“哇”的吐了一口鲜血,欲倒在地上,急忙跑到母亲身边抚住母亲的肩膀,不让母亲倒地,只听母亲无力的对老道士求道:“道长,麻烦您照顾一下这个可怜的孩子了,还有菲儿”把丁菲的一只手交到老道士手中,“女施主,请放心吧,贫道自当照顾”老道士脸色哀伤地握住丁菲的手答应道,丁菲的娘见老道士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后,喉咙“咕噜”了几声,手就慢慢的滑落在地上,双目渐渐的失去了光彩,逝世了,“娘,您怎么了,您醒醒啊!醒醒!”丁菲用另一只手摇着母亲的手臂哭喊道,“孩子,你娘已经过世了,不要再难过了,无量天尊”老道士放开丁菲的手对丁菲说道,“娘”丁菲顿时双手抱着娘的身躯大哭了起来,“道长,我娘还有救吗?求您救救我娘吧,”丁菲停止了哭声转头向老道士求道,“孩子,你娘已经回天无术了,刚才和贫道讲话已是回光返照了,”老道士悲伤的说道,接着又说道:“又看见你弟弟知道自己身世狂奔而去,更加悲伤至极,已是回天乏术了,不要哭了,先去把丁歌找回来一起把你娘先安葬了吧,”“什么,我弟弟的身世?”丁菲抽泣着问道,那时候家里突然多了个弟弟,母亲说那是自己的弟弟丁歌,要好好带他,自己也不知道丁歌的是什么身世,只知道是自己的弟弟,“唉,丁歌是十二年前贫道托你母亲养育孩童,你那时也还,只比丁歌大一两岁,去吧,”老道士叹了口气伤感的说道,宁儿好像从来没有经历过生老病死的事情般的,呆呆的站在一边,一听完老道士说的话,张着的嘴这才回过神了,一听到老道士要丁菲把丁歌找回来就自告奋勇对二人说道:“神仙伯伯,姐姐,弟弟我去找就行了,”刚跑了没有几步又退了回来,挠挠头有点怕怕地说道:“姐姐,外面有点黑,要不我们两个去找弟弟”“去吧”老道士对抚了抚丁菲的头部说道,“嗯”丁菲停下了哭泣放下了母亲的手依依不舍的走到门外,找来了一个火把,用火折点燃了就和宁儿去找丁歌了,这时天已经黑了,二人喊着丁歌的名字在烧的噼里啪啦的火把光下朝村外去寻找丁歌,河边旁,丁歌站在河堤上遥望着点点的星空,任由泪水滑过脸庞,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悲伤,这到底是为什么?自己是谁?自己的父母又是谁?自己到底被谁封印了什么?自己又有什么恩怨家仇?害得全村人都死了,一瞬间,千丝万缕的念头涌向心头,悲愤万分,不禁仰天悲啸了起来,为什么老道士十二年前不肯教自己习武,这么多年了,也没有来告诉自己身世,害得自己有什么恩怨仇恨也不知道,难道自己想知道自己是谁,有什么仇恨都有错吗?一股恨意不禁油然而起,悲啸声也不停,“姐姐,弟弟在那里呢”听到丁歌的啸声,宁儿高兴地说道,二人急快的赶往河堤处,只见夜空下,河风吹拂着丁歌的长发,衣衫在风中飞舞,丁歌一动不动地站着,在星空下不停的长啸,就像一只孤独的山鹰,在山峦绝壁上,鸣叫着,孤傲地飞翔!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八章 独闯江湖 夜色中,三人慢慢的往家里走去,火把已经燃尽,只有在微弱的星光下默默的行走着,没有再说话,广场上火堆已经被老道士燃起,三人走到老道士身后,望着火堆里的尸体,丁歌心里一阵悲伤,昔日活生生的村民,活蹦乱跳的孩童,一天到晚跟在自己身后的跟班三儿,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具具的尸体,不在存活了,眼泪哗哗的不禁流了出来,老道士在火堆边为村民念着经文超度,一会儿,超度完了以后,老道士转回头,满头白发在夜风中微微吹起,老道士轻抚吹动的拂尘后对丁菲姐弟说道:“贫道清虚,二位随贫道去把你们的母亲安葬了吧”说完往丁家就走去,三人看了看依然还在燃烧的火堆一眼,擦了擦眼眶边上的泪珠也跟在清虚道长身后往家里去了,回到家里,三人在院中深挖了一个大坑,丁菲和宁儿细心地为丁母擦干净脸上和身上的血迹和灰尘,又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裳,丁歌用木板钉好了一个简单的棺木,把丁母放进棺木中放好,在清虚道长的超度经文中把丁母安葬了,在院中起了一个简陋的坟堆,二人不禁跪在坟堆前痛哭了起来,“孩子,不要哭了,逝者已矣,节哀吧,”哭了一会儿,清虚道长把二人扶了起来安慰丁菲姐弟说道,“道长,可否告知我亲生父母是谁?是谁杀了他们和现在母亲和村民们性命的?”“唉,孩子,你父母是谁,谁杀了他们,贫道真的不知道,当年贫道只是刚巧从你住的山村旁边经过,到时就像今天晚上一样,已经晚了,太晚了,无量天尊,”清虚道长行了一个道家之礼叹息地说道,丁歌一见清虚道长不愿再说也没有再强求了,脸色一点都不相信地转回头往向丁母的坟堆望去,“唉,孩子,那里在往东三十余里的村里,现在已经杂草丛生,了无人烟了”清虚道长叹了口气说道,丁菲看见丁歌这样的神情,想想母亲又身亡了,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又滑落了出来,丁歌看见姐姐难过的样子心里不禁又一疼,走了过去用手轻轻的擦去丁菲脸上的泪珠,安慰的说道:“姐,不要难过了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是我的亲姐姐,但是母亲的仇,我一定会查出来是谁干的,一定会报了杀母之仇的。”“弟弟”丁菲再也忍不住了抱住丁歌痛哭了起来,唉,仇恨点燃,宿命再也难逃,本来是一个农家平凡的孩子,可以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为什么一定要牵连进这恩怨家仇中去呢,清虚道长唏嘘的想到,“孩子,不要难过了,现在你们已无家可去,你母亲又把你们托付给贫道照顾,不如三个一起随贫道回山去吧”清虚道长对丁歌三人说道,“道长,那就麻烦您带姐姐和宁儿妹妹一起回山去吧,丁歌在此谢过道长了”丁歌平淡的对清虚道长行了一个礼说道,“我才不要去呢,我还要闯荡江湖呢,谁去!”宁儿一听丁歌要清虚道长带自己回山,马上又不高兴了,急忙摇头不停的说道,“弟弟,宁儿,你们不和姐姐一起去吗?”丁菲也着急地问道,“姐姐,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也不知道,怎么能安心跟你和道长回山呢,姐姐放心,我只要知道我是谁了,就到山中来找你,好吗?”丁歌下定决心的说道,“孩子,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知者甚少,恐怕也全无了,你如今还,不如和贫道一起回山,大些再找,如何?”清虚道长对丁歌劝道,“道长不必再说了,我心意已决,只求道长照顾好姐姐和……,丁歌感激万分,”丁歌本来想说宁儿的,只是一见宁儿转头脸色十分不高兴的样子,还朝自己挥了挥拳头,也知道宁儿跟自己一样不会跟清虚道长回山的就没有再说宁儿了,说完,丁歌又跪在清虚道长面前,磕了三个响头,清虚道长一见也知道丁歌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和自己回山的了,但是扶起丁歌时还是说道:“孩子,江湖险恶,你年纪还……,”“道长不必再说了,我意已决了,”丁歌打断清虚道长倔强的说道,“唉”清虚道长叹了口气就没有再说了,“姐姐,放心,丁歌会照顾好自己的,保重,”丁歌抱了抱丁菲说道,“弟弟,照顾好自己和宁儿妹妹,”丁菲也知道再劝丁歌也不会和自己和道长走的了,只好伤心地说道,“姐姐保重”丁歌抱拳后转过头就走了,“姐姐,神仙伯伯,保重,”宁儿也装模作样的像丁歌一样朝清虚道长和丁菲抱了一拳后跟在丁歌后面跑去,边跑边挥拳喊道:“我会照顾好弟弟的,姐姐放心,”往着二人渐渐走远,丁菲的眼泪忍不住的又滑了出来,“不要难过了,随贫道回山吧,从今往后,你就拜在清虚的门下,是我云霄宫的弟子了”清虚道长抚了抚丁菲的头部吹乱的头发说道,“是,徒儿丁菲拜见师傅”丁菲懂事地跪在地上朝清虚道长磕了三个响头恭敬的说道,“菲儿请起,随师傅回山吧,”清虚道长有点愉悦地抚起丁菲说道,“是,师傅”丁菲一边走还一边依依不舍地往回看,这时,丁歌和宁儿早已不见身影了,“菲儿,不必担心了”清虚道长安慰道,“师傅,丁歌还,又调皮任性,宁儿妹妹也还不大,也很调皮,菲儿怎么不担心,”丁菲还是很不放心,“丁歌虽,但是本性不坏,而那个姑娘虽调皮,穿着乞丐的服装,却毫无异味,而双手晶莹白嫩,必是一富家千金离家逃玩,气息也不弱,显然武功不低,所以菲儿不必太担心了,这离云深之处还有一个月左右的路程,为师先教你吐纳调息之法,你要用心练好,才好抵抗严寒,因为那云深之处,终年白雪,天寒无比,”清虚道长叮嘱道,“是,菲儿一定不负师傅所望”丁菲回答道,听师傅一说果然宁儿虽然衣衫褴褛,但是一点怪味也没有,仿佛还有点清香,一双手白嫩无比,搬抬尸体时,丁菲姐弟累得要命时,她只是微微的喘着气,仿佛一点也不累,显然武功也不弱,这样也就微微的放下了心,这时,天色已经大亮了起来,薄雾从河涧里慢慢的升起,在微风中轻舞,朝阳从树枝间歇处斜射下来,像一张密密的细,随风而移动,在河水叮咚的流动声中,二人踏着金黄色的阳光往云深之处而去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九章 秦淮河变 暮色中,秦淮河边上烟花妓院已经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了,男女的声音充沛在楼宇之间,热闹非凡,大船只在河面上来往穿梭着,也十分热闹,丁歌落魄的坐在河边,一只手捶打着隐隐作痛的腿部,另外一只手揉了揉眼睛,早上刚进苏州城不久就和宁儿走散了,他一个整天,像一只无头苍蝇般在大街巷中寻找着宁儿,腿都走痛了,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宁儿的下落,心中十分的后悔,为了争自己是哥哥,宁儿是妹妹就和宁儿斗起了嘴,宁儿一气就跑开了,自己以为宁儿是耍耍脾气,会跟上来就任性的没有去找她,独自走了,当走过了几条巷子后,才发现宁儿没有跟来,就后悔了,当时为什么宁儿走时没有拉住她,又为什么不早点寻找她呢,这样就和宁儿走散了,唉,丁歌想着十分的后悔,自己是一个男子汉就算让宁儿当姐姐也是可以的,为什么一定要争自己是哥哥就让宁儿跑丢了呢,一点气量都没有,现在又找不到宁儿,只有沮丧的坐在河边,自己找了一天,现在是又困又饿,这时,从河面上哗哗声中划过来一条船,“弟弟,在这里啊,”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丁歌蓦然一惊又一阵狂喜,是宁儿的声音,急忙转回头左右的寻找宁儿,却怎么也没有发现宁儿的身影,“弟弟,在这里哩,”河上摇过来停在面前不远的船上站着一个绝色的少女摇着手对他喊道,望着绝美的少女,丁歌吃惊地张大了口呆呆地望着,只见少女绝美白嫩的脸庞上画着淡淡的妆,一身白色的衣裙随风轻舞,修长的细眉下,一双俏丽明亮的大眼睛朝自己砸了砸,“笨蛋,发什么呆,这么快就忘记姐姐啦,还不快上船,”绝美少女嘟了一下嘴嗔道,“你……是……?”丁歌结结巴巴地问道,“我是你宁儿姐姐啦,快上船!”绝美少女用手捂住了嘴笑骂道,丁歌更加吃惊了,没有想到衣衫褴褛的乞丐竟然是个绝色美丽的少女,脑袋里“哄”的一下一片空白,呆了一下后,忙站起来走向船时差点又摔了一跤,差些跌在河里,宁儿看到丁歌差点摔跤更加娇笑了,忙叫船家再靠近点岸边让丁歌上船,上了船后,宁儿叫船家把船摇向灯火通明的秦淮河去,船后不远处,两三条船紧紧的跟在船背后,前面一条船的船舱中,展长风和叶远安叹息地吐了一口气,唉,没有想到自己都被公主耍了,还以为公主是一个性格娇弱温和的少女,是真的到南宫世家养病的,没有想到性格竟然是那么的调皮大胆,当晚竟从把守森严别院中的一个狗洞中偷偷溜走了,当公主出走不久时,二人去请安时才发现公主不见了,而云儿被蒙汗药迷昏了,二人大惊失色,二人又看见公主留下的字条后,才明白公主出宫只是想像皇后年轻时那样去闯荡江湖,并不是要去南宫世家修养身体,还让二人放心,二人才顿时恍然初醒,急把云儿赶快弄醒,一问云儿时才知道云儿也是出宫时临时从别的宫调来侍候公主的,二人就互相苦笑了,恐怕连皇上和皇后都被公主娇弱听话的性格蒙了,当年,皇后南宫燕就是南宫世家调皮大胆的二姐,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想必公主肯定是遗传了南宫燕当年的的性格,又是一个调皮胆大的公主,“长风,看来我们又要头疼了”叶远安苦笑道,“是啊,怪不得公主怎么也不愿意去杭州的南宫世家,要留在苏州”展长风也明白了,也只有跟着苦笑道,公主在宫中的性格是温和听话,如果二人上书说公主竟然是那么的调皮胆大,还要独自去闯江湖,谁会相信呢,那就不成了逆旨造谣的大罪吗!但是还是把侍卫全部派出去全城寻找公主,也是全无消息,那知公主已经到了城外,二人担心得要命,幸好公主自己又回来了,看着公主一副乞丐的装扮,二人又被吓得要死,要是皇上皇后得知公主现在的打扮,肯定会杀了他们的头,说不定还要灭了他们的门,幸好公主又换回了原来的装束,二人也就松了一口气,现如今得知了公主的行踪,只有紧紧的跟着公主,保护好公主,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又通知了南宫世家,希望南宫世家出面劝公主去杭州,只有到了南宫世家,那样二人就才能安心,“弟弟,肚子饿了吧,”宁儿听到丁歌肚子咕噜咕噜的响嬉笑着对丁歌说道,“不要叫我弟,叫……”,丁歌刚开始口气很硬但是又一软,心中又怕和宁儿斗起了嘴,害得宁儿又再走失了于是就软了下来,“好好好,叫你歌歌行了吧,”宁儿把哥哥变成了歌歌,稍微用语调尖了一点的声音掩嘴嘻嘻地笑着说道,“依你啦,只是不要再跑开了,那就随你了,不要害得我又去找你啦”丁歌转过头也没有再说什么,宁儿借着河两边烟花楼阁明亮的灯光才看清楚丁歌旧衣衫肩膀裂开了一个口,头发凌乱,而脚上穿着的布鞋有两个脚趾头露在外面,肚子咕噜咕噜不停地响着,心头也不禁一酸,想到丁歌为了找自己肯定找得很累,肯定也很担心,心中莫名的一疼,泪水也涌在了眼眶,伸出双手紧紧抱着丁歌说道:“丁哥哥,宁儿再也不会跑开了”,“宁……儿,你……”看见宁儿这么个美女突然抱着自己,表情就不自然起来了,结巴地说着,一会儿,宁儿抬头望了一下丁歌还在尴尬的表情,忍不住脸上挂着两颗泪珠“噗呲”笑一声,放开了丁歌,“丁哥哥,我们去喝酒吃饭吧,”宁儿轻轻擦去泪花对着丁歌笑道,这时,船已经摇到了秦淮河最热闹的河面上了,两旁烟花楼阁更加灯火辉煌,不过船只来往穿梭是少了很多,“这两边怎么很热闹哦”宁儿指着河两旁热闹的亭台楼阁转回头奇怪地向丁歌问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秦淮河畔,又是著名的烟花之地,那肯定是很热闹的地方,丁歌是知道的,因为毕竟随姐姐卖鱼卖了那么多年,对苏州的大街巷秦淮河边是干什么的非常的清楚,又不太好意思对宁儿说这两边是妓院才那么热闹,毕竟宁儿是一个姑娘,“嗯、嗯、因为……”就并没有回答,话还没有说完时,前面几米处的水面激起了一片水花,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突然从水面下暴起,四溅的水珠中,黑衣人短刀急劈,如弯月般劈向宁儿,宁儿已转回头望着丁歌,并不知道短刀劈向了自己,丁歌却看得明明白白,急快的一把拉住宁儿向自己怀里倒来让过劈来的短刀,刀光劈空后,坠下身影的蒙面黑衣人脚尖点了一下船头,身形前驱,手腕跟着一翻,刀尖注满了真气,迅速刺向宁儿,电闪间,丁歌把宁儿抱着一转身,放在自己身后,用自己的身躯去挡住刺来的短刀,“噗呲,”刀尖急刺入丁歌的肩部,丁歌痛叫一声,双手一软放开了宁儿,“哥哥”,宁儿急呼一声,忙扶住了受伤欲倒的丁歌,右脚电闪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在蒙面黑衣人的胸口,二人同时也被踢出之力反弹地向船舱跌去,蒙面黑衣人低呼一声,被踢得退后了一步,“护着公主,”呼叫声中,两条人影电闪般从赶过来的船中暴起而至,剑光急闪,扑向蒙面黑衣人,急快间,蒙面黑衣人转身“扑通”一声没入水中,不见了身影,扑来的人影正是叶远安和展长风,二人落在船头,一见船舱中宁儿正抱着一个布衣少年用手急压住伤口急哭着,而少年肩膀处深深地插了一把短刀,急流着鲜血,已经湿了大片衣衫,急忙半跪在船头行礼道:“卑职护驾来迟,还望公主赎罪,”“你等还不快去追凶手,快去!”宁儿哭着对二人怒喝道,“是”二人急站了起来,望向河面左右,搜寻着杀手的影子,赶过来的两三条船侍卫也纷纷拔出兵器在附近呼喝着寻找着杀手,可是河面上早已经没有杀手的踪影,显然杀手早已潜水逃远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十章 冲破封印 朦胧中,丁歌沉睡着,梦里一场猛烈的大火在村庄里燃烧着,一个模糊的白衣人对自己说着话,可是丁歌怎么也听不到白衣人说的是什么,白衣人把手放到自己的头顶,仿佛是一股白气冠入自己头顶,剧痛得要命,“哇”丁歌狂叫一声痛醒了过来,“姐,丁公子醒了”倚在床边的云儿看见丁歌睁开了双眼猛叫了一声后,向靠在外屋桌面上睡觉的宁儿高兴地叫到,丁歌动了一下肩膀想坐起来,突然肩膀剧痛无比,不禁“哎呀”了一声又躺回在床上了,“哎呀,伤还没有好完,就不要动了嘛,”云儿急忙扶丁歌睡好,宁儿听到云儿的喊声也急快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丁哥哥,还有那里不舒服?”“不敢当,公主,民那里都舒服,”丁歌看见宁儿心里莫名的生气了,接着又说道:“不敢劳公主关心,”说完,忍住疼痛硬是从床上爬了起来,捂住肩膀脚步不稳的向门外走去,宁儿眼泪哗地流了出来,云儿一把拉住丁歌,对丁歌骂道:“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公主为了你的伤,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哭了几次,你对得起公主吗?”门口的展长风也伸手拦住丁歌,“丁歌一介民,命贱,就不劳公主如此费心了”丁歌硬起心肠说道,“哇”公主顿时大哭了起来,展长风大怒,一拳就要击向丁歌,“展千户,不要伤他,让他走吧,”公主哭泣地对展长风说道,“哼”展长风冷哼一声,收回了拳头,让开了道路,丁歌傲然地走出门口,头也没有回的向外面走去,此时已是正午了,大街中依然很热闹,人来人往,丁歌不知道自己走到了那一个巷子里,头疼得要命,胸腹中热气翻腾,急忙在巷边上坐下来,靠着墙眯着双眼休息了起来,靠着墙时,头似乎不怎么疼了,但依然很热,不知不觉中就昏睡了过去,在梦里,只觉得胸腹中似乎有两股气息在不断左右冲撞,也不停膨胀着,融合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气息渐渐融合成一股暖暖的气流,从肚腹中升起,突然向脑后涌去,而脑后像有一股气流挡住涌来的气流般似的,不断间,渐渐发热,温度也越来越高,丁歌好像在一个烧开着热水的大鼎中一样,水温还不断的加热,往事又历历在目了,燃烧的大火,模糊的白衣人,瞬间而过,丁歌热得再也受不了,电闪间跃了起来,朝秦淮河狂奔而去,街上行人只发觉一股热浪白烟电闪而过,并没有看清楚什么,丁歌如箭般奔到秦淮河边,“扑通”一声朝河里跳去,冰凉的河水瞬间像把燃烧在丁歌身体里的热火灭了似的,舒服极了,丁歌平躺在河上下面,一点也不动,只觉得一股凉意也从心底涌起,涌向脑后,脑后刚才挡住热流的气流又一凉,收缩了起来,片刻间,气流经过一热一冷,一膨胀又一收缩,渐渐裂开了一道口,逐渐变大,瞬间把丁歌瞬间吸了进去,慢慢的丁歌睁开双眼,发觉自己正站在白雪飘飘的亭台楼阁中,自己一身单衣却一点也不寒冷,自己是死了吗,丁歌一阵发呆,“你还是来了,”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来了,丁歌又是一惊,看见院中亭中一个白衣老人正朝自己说道,“老爷爷,您是叫我吗?”丁歌吃惊地指了指自己,“孩子,既然进来了,就过来吧,”老人点了点头说道,丁歌走了过去,来到亭中,亭中火炉上茶壶中的水正咕咕地响着,茶桌上茶杯中茶香四溢,“坐吧,生死轮回,缘起缘灭,该逃的还是逃不掉,该来的还是来了,”白衣老人指了指茶桌旁边的凳叹息道,丁歌依言的坐在凳子上,老人为丁歌倒了一杯茶,丁歌喝了一口,茶香溢口,化做一股暖流充沛了全身,“老人家,这里是什么地方呀,我不是跳在河中了吗?丁歌放下茶杯问道,“孩子,不要怕,这是在你的脑海中,你已经用阴阳之力冲破了封印来到了另一个脑海空间里了”老人又为丁歌倒了一杯茶说道,“来,让老夫搭搭你的脉”倒完茶后老人也有点惊异,封印是自己用真气把阳刚真气和阴柔之气封印的,没有极强真气的两个高手是办不到的,而且还必须是阳性和阴性的高手否则是无法中和化解封印真气的,搭过丁歌脉后,发觉丁歌丹田内一点真气也没有,只是有一股清纯的真气紧紧的护着心脉,就向丁歌问道:“奇怪了,孩子你是否练过什么内功心法”“爷爷,没有啊,只是在救姐姐后,宁儿妹妹给我服了一颗晶莹洁白香甜的药丸,凉凉的”停了一下又说道:“救宁儿妹妹时,被一把刀插入肩膀后,一股火辣辣的气好像把我要烧死,另一股凉凉的气又像要把火灭了,不太热了,但是一会儿,又有一股热气从肩膀处涌了进来,凉气又不行了我醒了以后,走到巷子中,我全身好热,好像被火烧一样,头又好痛,我就跳进了河里,河里凉凉的,就不热了,脑袋哄地一声就看见老爷爷您了”老人想了想片刻之后明白了,丁歌并没有习过什么武,刺入的刀肯定注满了阳刚的真气,幸好早服了一颗阴性的药丸,阴阳相抗,而另外又有人为他疗伤输入了大量的阳刚真气,幸好阴性之气护住了心脉,而阳气又过猛,,中和了封印中的阴性之气,封印中阳气又过多,丁歌肯定受不了,于是丁歌就跳入河中,药丸的阴气借水的凉气又中和了阳气,一胀一缩间就冲破了封印,天意啊,那颗药丸大约是罕见的碧玉护心丹,老人感叹着说道:“孩子,幸好你服了一颗救命的药丸啊,天意啊,”喝茶闲谈中,丁歌向白衣老人讲述了自己这几天的经过,老人知道丁歌孤身救姐姐,又为了救一个非亲非故的宁儿姑娘,看到丁歌虽然年少,但是已显英俊刚毅的脸庞绝非大奸大恶之人,看来是天意已经有了定数,丁歌必是有缘之人,也不枉当年自己所为,老人也放心了,:“孩子,你年纪虽,也懂得侠义之道,是为民,而不是为己,以后做事为人,要心怀慈悲,只有知道为国为民,才称得英雄之名号,知道吗!”老人叮嘱道,丁歌恭敬地看着白衣老人点了点头,“你既然亦有缘到此,立下为国为民,慈悲为人之誓言后,就可为我之传人,也只有心怀慈悲之人才能够练飞天的心法,”白衣老人郑重的说道,丁歌恭敬的跪下向老人磕了三个头,跪着,单手朝天发誓道:“我丁歌必心怀慈悲,为国为民,如违此誓言,必天诛地灭!”“好,好,徒儿,为师这就传你飞天的心法招式,你出去后要好好的领悟,明白吗”老人欣慰地说道,说完老人化做一股洁白之气贯入丁歌头部,“师父,您……”丁歌惊呆了,“为师把数十年的功力传给你,功法招式都已一同传入你脑海里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笑傲江湖几人回,哈哈哈”笑声中,笑声一断,丁歌从河中跃出,来的岸边跪下,含泪的恭敬的朝河里磕了几个响头。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十一章 英雄初醒 夜色朦胧,秦淮河旁灯火阑珊,热闹无比,从山峰顶往下望去,苏州城灯火通明,宛如白昼,秦淮河宛延在苏州城畔,就像一只闪着光的巨龙,连绵数十里,异常壮观,丁歌吐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略带凉意的夜风拂过脸庞,发梢微起,丁歌望了望点点的星空,一弯明月缓缓升起,心中激荡不已,不禁仰天长啸,豪情万分,在夜色中,当啸声过后,眼泪又不禁流了出来,师父残留在封印里的话萦绕心头,自己父母和村民是死于无辜的杀害,当年金陵王为了抢夺飞天秘籍,与师父激战在村庄附近,当在村庄中打斗时,金陵王的人却把全村人都杀尽了,师父一怒把金陵王爷打得筋脉尽断而亡,为了救活自己,不惜舍去肉身,用自己的元神裹住打入丁歌身体内的铁衣横练阳刚之气,也一起和丁歌的记忆,封印在脑海里,师父这种舍身取义,为了救一个垂死的孩童,不惜舍身而死,舍己为人的大慈悲之心让他深深的感动了,也让他汗颜了,为了宁儿没有提早告诉自己她是公主而不是乞丐,害得事情突变,村民惨死,母亲身亡,姐弟分别,细想,宁儿只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这关她什么事呢!自己连这点仁义慈悲之心都没有,比起师父来,怎么配做师父的弟子呢。想着间,丁歌又运了一周天的真气,体内的内力充沛,经过一晚上飞天内功心法的调息,由于自己毫无内力,为了治疗受的严重的刀伤,师父的功力只有一半和自己融合了,但奇经八脉也在融合中打通了,师父的全部武功心法意念和自己意念全部融合了,千变万化的剑式招数在大脑中慢慢的一一闪现,不觉中,丁歌用脚踢起半截枝条,右手握住,闭上双眼,感悟着剑式,“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剑光顿时而起,在星空下,万千亮点一收一放,如龙飞凤起般迎风而舞,剑招像雪飞九天般飘洒而出,不知道过了多久,丁歌收回枝条,缓缓的睁开双眼,发觉天色大亮,朝阳早已升起了,自己不知不觉中在山峰顶上练了一整晚的剑招,丁歌把枝条扔掉,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没想到,昨日还是一个毫无武功的子,今天却变成了身怀绝技的少年,丁歌自己都不敢想了,丁歌长啸一声,朝山下飘身而去。 街上,宁儿无精打采的闲逛着,云儿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也提不起她的一点精神,“姐,累了吗?要不我们去茶楼休息一下吧,”,云儿见宁儿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姐累了就提议到,二人就走进了街中的茶楼里,在二楼靠窗要了一壶茶,慢慢的喝着茶,宁儿伏在桌子上无聊的望向外面远处的秦淮河来往的船只,展长风和几个侍卫也坐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喝着茶警惕的观察着周围,因为现在侍卫把别院的狗洞给封死了,宁儿到那侍卫就寸步不离的跟着,宁儿想独自溜走都没有机会了,丁歌慢慢的从大街上人来人往中走了过去,蓦然间,云儿拉了拉她的衣袖,指了指丁歌走过去的背影急快地说道:“姐,那好像是丁公子哦”宁儿转回头一看,果然是丁歌的背影,心中大喜,想也没有想就站了起来,站在窗台边上娇呼道:“丁哥哥,宁儿在这儿哩”刚叫完马上向楼下跑去,云儿也跟在后面急奔,丁歌已不是以前不懂武功的少年,如今是气息平稳,耳力充沛的年轻高手了,突然耳尖微动,在人声喧哗的街上听到了宁儿的呼叫声,转回身望向茶楼,没有发现宁儿,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摇了摇头,这时宁儿也跑到了茶楼边上,一下撞歪了刚走进茶楼的华服少年,华服少年退后一步才站稳了身形,跟随的青衣人一见马上朝宁儿怒喝道:“贱人瞎了你的狗眼,竟敢撞我家公子,不要命了吗,”欲动手抓住宁儿,华服公子也大怒但是抬头一见宁儿是一个白衣的绝美少女,马上止住护卫嘻嘻的对宁儿淫笑道:“美人,这么急去干嘛,是着急想郎君了吗”伸手欲摸向宁儿白嫩绝美的脸庞,“住手”,丁歌已从人群中电闪而至,一只手稳住宁儿,一只手推开华服少年的手,对华服少年淡淡的说道,“丁哥哥,你不要再生宁儿的气了,好吗?”宁儿双眼一红泪花闪闪的对靠着丁歌求道,“不要哭了,丁歌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丁歌扶宁儿站稳了说道,“子,不要命了吗?还敢在本公子面前抢美人”华服少年一见丁歌推开自己的手和宁儿说话就怒喝道,“呼”地一掌电闪地拍向丁歌的胸部,丁歌抬手一掌迎向华服少年击来的一掌,二人双掌合在了一起一分,只见华服少年惨叫一声,被丁歌击退撞在门柱上,华服少年英俊苍白的脸色一红,”“哇”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几个青衣人大惊,一个扶住华服公子,几个“呛呛”地拔出兵器扑向丁歌,“护住姐”,这时奔过来的展长风急喝道,四五个侍卫抽出长刀挡在丁歌和宁儿面前拦住青衣人,华服公子一见自己受了伤,而对方人也不少,打起来自己也沾不了什么便宜,只好推开扶着的青衣人无力的喝道:“子,今日算你狠,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柳青衣此仇必报,我们走”转身踉跄地向街上走去,几个青衣人护在后面跟着,“想走,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展长风大怒长刀出手电闪般劈向护在华服公子后面的青衣人,侍卫纷纷的动手,与青衣人动起了手,片刻间,就把青衣人砍翻在地,追了出去,华服公子已走到二十几步远,展长风和侍卫扑向华服公子,这时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楼顶的一个手握玉啸的青衣人飘身而下,半空中,青光一闪,急呲声顿响,暗器满天而至,击向展长风和侍卫以及街上的行人,“满天飞雨,”展长风大惊,把宁儿交给云儿扶站好的丁歌一见青光击向众人,电闪间踢起倒地青衣人的长刀迎空飘向青光,“长河落日圆”刀光满天而起,迎向击来的青光,叮当声不断,瞬间青光全灭,暗器纷纷落地,“咦”青衣人低低惊呼一声,挽起华服公子,一起一纵间,消失在楼宇之间。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十二章 青衣阁主 宁儿吃惊地望着丁歌,张着嘴围着丁歌转了几圈,仿佛要找出什么东西来似的,展长风心中赫然大惊,昨日毫无武功的渔家子,今日却变成一个武功惊人的少年高手,简直是不可思议,因为能击落漫天飞雨的暗器,而使大街上一人不伤的人,绝对是顶尖的高手了,自己绝非他的对手,刚才若非丁歌出手相救,恐怕自己也避不完满天的暗器,会被暗器所伤,侍卫肯定会折了大半,被暗器所杀,不免抱拳感激地对丁歌说道:“刚才多谢丁公子相救,才使展某及百姓不受伤害,”丁歌抱拳还礼道:“展大人不必如此,其实刚才在下心里也害怕的很,”“丁哥哥,你好厉害哦,”宁儿挽住丁歌的手臂娇笑道,又恢复了叽叽喳喳的话语了,这时,惊慌失措的行人也已经恢复正常了,大街上又是一片热闹,侍卫们把青衣人尸体放在一辆马车中拉走去处理了,“展大人,你带侍卫们不要再跟着我了,我现在有丁哥哥保护了,丁哥哥现在武功这么高,你就不要再跟着保护我了”宁儿转头对展长风命令道,“是,姐,可是……”“,可是,可是什么,姐的话都不听了吗?姐叫你们不要跟着就别跟来了,听到了吗”云儿打断展长风不耐烦的说道,“是,那姐心,尽早回别院,”展长风只好遵命的回道,见丁歌没有兵器就把一把长剑送给了丁歌,目送宁儿,丁歌,云儿三人慢慢的走向远处,又悄悄地跟在三人不远处暗中保护着。烟雨楼,位于秦淮河边,苏州城著名的酒楼,靠河处只要倚窗就可以眺望涛涛的河水,远处穿梭的船只在薄雾在若隐若现,点点细波迎风而起,沙鸥不断滑落在天水孤影之间,所以文人雅士都喜在此笑谈风月,指点江山,默然间,丁歌无言地依着窗饮下一杯裂酒,火辣辣的酒从喉咙而下,一股热流轰然从肚中升起,不禁咳了几声,宁儿喝了一口烈酒,哗地一声又吐了出来,嚷着好辣好辣,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又手朝嘴扇着风,云儿赶紧的又倒了一杯茶让宁儿漱口,漱完口,两个丫头又讨论着酒的辣味,丁歌坐在窗边,呆呆的遥望水天一色的河面上,惆怅万分,宁儿和云儿又叽叽喳喳地望着江景指点说笑着,电闪间,银光一闪,急射向丁歌宁儿二人,丁歌眼睛一闪,心念一动,急推开云儿,拉着宁儿往怀里一靠,一推一拉的瞬间,云儿就歪向一边,而二人头也一低一偏,避开了银光,银光射出了窗外,没入河水中而去,娇喝声中,剑光又急闪,只见一黑衣女子手拿一柄长剑急刺向丁歌和宁儿,丁歌搂住宁儿右脚急快运满真气踢起,电闪般踢开刺来的长剑,也踢得黑衣女子歪退了几步,惊呼声中,宁儿花容失色,丁歌松开宁儿,顺势放宁儿坐和,黑衣女子长剑又分二路,剑尖点向宁儿和丁歌,“呛”丁歌长剑终于出手,“大漠孤烟直”剑光中万千剑影点点一闪一灭,片刻中,光芒一灭,几声清脆的剑碰击声音响起后,黑衣女子踉跄退了几步,肩头鲜血涌出,目光惊异地望着丁歌,话也没有说一句的转身从窗口如燕子般逃去了,宁儿也高兴地望着丁歌:“丁哥哥,你是不是变成了神仙了,武功这么高,”宁儿摸了摸丁歌的胸口羡慕的说道,“哎呦,姐,云儿好痛哦,”云儿歪歪地站了起来沮丧地说道,宁儿急忙扶住云儿,转头也沮丧地向丁歌问道:“丁哥哥,不会还有像刚才那么凶的姐姐了吧”丁歌苦笑道:“可能是吧,此地还是不宜久留,我们走吧”三人走下烟雨楼就回别院去了,他不知道烟雨楼一战后,江湖也就不平静了。飞天剑式再现江南,沉寂了几十年的江湖又沸腾了。杭州虎丘,是南宫世家居住的地方,俨然像一个城堡一样,屹立在西湖边上,因为南宫世家的祖训是不得参政,所以当叶远安使人传信后,南宫老夫人并没有派人去苏州,毕竟宁儿是皇室的人,当朝的公主,快十月了,天气早已慢慢的转凉了,暖阁里却温暖如春,老夫人躺在软榻上,身上盖着薄薄的丝被,脸上满是怒气,旁边站着穿着总管服饰的圆脸中年人一句话也不敢说,“母亲,不要生气了,天儿和月儿不过是去苏州游玩,看看公主表妹,孩儿已经派人去追他二人去回来了,母亲就不必担心,”坐在软榻下面的英俊中年人低声解释着,“哼,你的心思以为娘不知道,你三姐当年就让娘伤透了一次心,祖训是命我们南宫后辈子孙不参政,不得为官,免得麻烦上身,惹上杀身灭族之祸,知道吗,这才使南宫世家能存活至今,天儿月儿去了就去了,传书给他们在外不要惹事,尽早回家,莫忘祖训,”老夫人哼了一下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儿子南宫问天道,“是,母亲,孩儿马上去办”南宫问天恭敬地回答道,“去吧,”老夫人朝南宫问天说道,南宫问天行了一个礼后转身出了暖阁,望着南宫问天走出去的背影,老夫人又叹了口气,“老祖宗,不必担心,少爷只不过有些念头而已吧了,”站在旁边的总管谭松这才恭敬地向老夫人说道,“你不必为他说话了”老夫人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谭松也没有再说话,轻轻的也退出了暖阁,老夫人心情疲惫,自己的儿子争强好胜,好高骛远,一次想偷偷让南宫燕向皇上推荐他自己,谋个高官权贵,都被自己阻止了,狠狠的骂了一顿,南宫先祖原来就是看惯了官场腐败,权贵斗争才定下了不参政的祖训,而南宫燕一定要嫁入皇宫时,已伤透了自己的心,按祖训已向江湖明言,南宫燕已不再是南宫世家的人了。老夫人疲惫地叹息着,名利不过是烟云而过,一场浮云吧了,为什么南宫问天就怎么执着呢!夜色中,秦淮河大画舫灯火通明,热闹不已,一艘两层的画舫里,内厅里,青衣人替华服公子柳青衣把着脉,柳青衣狠狠的说道:“没有想到会栽在一个子的手里,二叔,我的伤全好了吗?”青衣人放开他的手,慢步走到窗边望向灯火阑珊的秦淮河面,淡淡的说道:“这子使的是消失了几十年的飞天了,幸好与你对掌时没有用全力,否则大罗神仙又救不了你,”顿了顿又说道:“以后再遇到这个子不要和他动手了,”“为什么,三叔,难道这个仇就不报了吗?”柳青衣脸色一变说道,“青衣,遇什么事不要太冲动,也不要自大,青衣阁才在江湖中站稳了脚跟,不要太大意,那旁边的丫头是个贵人,旁边有众多高手保护,不是那么好动手的,而且已有听雨楼要她的命了,我等不动亦有人替我们动手了,”青衣人说道,“三叔教训得是,是青衣冲动了,”柳青衣穿好自己的衣衫但还是不服气道,“听雨楼已经动手一次失败了,三大杀手还没有露面出手,等双方两败俱伤时,我等就可以渔翁得利了,青衣你最近不要再招惹他们,要先让他们自己把火燃起来,先斗起来,我们才能收利,知道吗?”“是,青衣遵命,还是三叔想得周到,”柳青衣有点佩服地说道,“青衣,做大事,要把眼光放长运些,不要只为了一点仇恨就迷糊了双眼,止步不前了,明白吗?”青衣人敦敦教诲柳青衣道,“是,三叔说得即是,”柳青衣终于恭敬地对青衣人说道,“青衣,你就好好的调息感悟鬼宗的心法,三叔还要去办点事,”“是,三叔慢走”柳青衣拱手行了一个礼恭敬地说道,青衣人点了点头,从窗口飘身而出,鬼影般的消失在夜色中。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十三章 风云又变 夜已经深了,经过几天的再度融合和使用,飞天剑式丁歌已领悟了大半,每次入静调息心法后,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神清气爽的,自己的神识仿佛提升了似的,很远地方的蛇爬蚁叫声音都能够感觉得到,脑里又想起师傅的话,只有心中怀有慈悲之心,混浊之气才能被天地之浩然正气替代,才能够真正达到武学的最高境界,与天地融为一体,破碎虚空,羽化而去,传说祖师爷就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破碎虚空,踏云而去,才遗传下了这部武功秘籍,喝了一口冰凉的茶,丁歌想了想,当年自己住的山村是否还存不存在,自己到底又是谁?父母因为什么而被害,金陵王为什么要杀了全村的人呢,正打算离开别院去调查明白事情的经过,这时,宁儿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反手又轻轻的关上了房门,显然又是偷偷的溜了进来,避开了侍卫,看见丁歌收拾包袱,宁儿急忙跑到丁歌的旁边,“丁哥哥,带上我嘛,带上宁儿一起走嘛,”一边摇着丁歌的手臂一边求道,“不行,此行太过危险,现在夜已深了,公主快些回房休息了,我可能是一去也再不回来了,你怎能跟去,我怎么也不能带你去,”丁歌斩钉截铁地说道,宁儿双眼泪光一闪,转身肩膀一起一伏的低声抽泣道:“现在又不要我了,还答应姐姐会照顾宁儿,还没有几天,又要不管宁儿了,姐姐,宁儿好命苦啊”,丁歌一听你身为公主还命苦啊,就算是命苦,外面江湖太危险了,怎么也不能带上你,“不行”丁歌依然没有答应,宁儿马上转过身来死死的挽住丁歌的手臂耍赖地说道:“丁哥哥,不带宁儿走,宁儿就不让哥哥走,”我晕,丁歌一见宁儿娇美的面容上一滴眼泪都没有,刚才抽泣的声音全是宁儿假装的,“不带,”丁歌欲哭无泪的依然说道,宁儿见丁歌还没有答应,嘴一歪,眼泪真的流了出来,“姐姐,丁哥哥真又不要宁儿了,”宁儿绝美的脸上挂满了泪珠,一只手还是紧紧的抓住了丁歌,丁歌想要走宁儿又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一听宁儿提起姐姐,不由得又想起了世上唯一的亲人姐姐,心里又是一酸,想起姐弟分离的那种痛苦,心里也是一痛,想了想,只好无奈的对宁儿说道:“带你走不是不可以,可是一路上要吃很多的苦,经常风餐露宿的,你贵为公主何必去受这个罪呢,”宁儿一听丁歌愿意带她走,哭丧的脸马上挂着泪珠就嬉笑了起来:“吃得了的,丁哥哥就放心了吧”“嘘,丁哥哥,我们声些,宁儿怕引起侍卫发现,”宁儿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停了一下声地说道,丁歌已经把包袱收好了,背在肩膀上,宁儿又凑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银票讨好般对丁歌说道:“丁哥哥,宁儿还带了很多的银票,我们有路费了”“收好银票,心放好,我们走”丁歌嘱咐宁儿道,宁儿赶紧把银票收好,丁歌打开窗户,朝窗外望了下,没有侍卫在窗口附近,拉着宁儿的手,从窗户中逸出,闪身上了房顶,避开守在房顶处的昏昏欲睡的暗柱,电闪般的消失在夜色中,今日的丁歌已经今非昔比了,武功也是顶尖的高手了,而宁儿也算个二流的高手,所以二人没有在苏州城停留,当晚就从城墙上而下,在月光中,离开了苏州城。二人沿着青虚道长指的方向在月朗星稀的夜空下往丁歌出生的山村而去,宁儿不知道她的这次出走会令苏州城大乱,天明后,云儿发现公主又不见了,丁歌也不见了,急得大哭,赶紧禀报了叶远安和展长风,二人集合了所有的侍卫在苏州城内寻找公主,怎么也找不到,谁也没有料到丁歌和宁儿在当晚已经出城了,几日找不到后只有急快的上书皇上以求惩罚。皇上大怒下旨把二人家属全部下狱,命他二人戴罪急快寻找到公主,否则就只有全家一起灭门。 天大亮后,阳光照射在山峦丛林上了,一片金黄,丁歌和宁儿来到渔村内,渔村内一片萧条,毫无人烟,只有河流水依旧哗哗的流着,丁歌来到母亲坟前跪下悼念着养育了自己十几年的养母,心里十分伤心,昔日热闹的渔村,如今也是物是人非了,心中不禁又悲痛万分,热泪盈眶,看着远处山峦中徘徊飞翔的孤鹰,那么的孤寂,丁歌不禁仰天长啸,万千悲情似流水,一曲啸声更断肠!丁歌泪流满面,“丁哥哥,不要难过了,我想,伯母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你这样难过的”宁儿安慰丁歌说道,“公主不必为我担心,我没有事的”丁歌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说道,站了起来又说道:“公主,我们走吧”宁儿听话的点了点头和丁歌向出生的村庄走去,翻过一个山腰后,丁歌看见宁儿脸上显出微微的汗珠就在荒路对宁儿说道:“公主,累了吧,我们在那个树林里歇歇再走,”“丁哥哥,我们还是赶路吧,不要再叫我什么公主了,跟着哥哥,宁儿已不是什么公主了,哥哥就叫我宁儿吧”宁儿撒娇地说道,“好吧,你个丫头,那就叫你宁儿了,那你就叫我丁歌吧”丁歌敲了一下宁儿的脑袋说道,“嗯,宁儿不,宁儿就要叫你哥哥,免得哥哥又不理宁儿了,”宁儿嬉笑道,“真是调皮,看都出汗了,去那树林里歇一下脚,路还有点远,打点野味吃了再走”丁歌实在拿宁儿没有办法,二人在树林里歇息,丁歌去打了只野兔,剥洗干净后,捡了些干材烧了一把火把兔子烤来吃了,宁儿羡慕地看着丁歌麻利地做着剥洗烧烤兔子的动作,丁歌在渔村里十岁时就知道如何生火烤兔,下水摸鱼了,而她这些富贵人家,官宦子弟,肯定只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来都没有做过这些事的了,烤好了兔肉,丁歌撕下了一条兔腿递给了宁儿并叮嘱道:“宁儿,心点拿,有点烫哦,”宁儿心地拿好兔腿,口地咬了一下,果然好吃极了,忙大口的咬了一下,烫得娇叫了一声,直呼好烫,丁歌哈哈大笑了起来,二人在嬉笑中吃完了兔肉,吃得二人满嘴的油腻,“丁哥哥,下次一定教宁儿烤兔哦,”“好的,以后会教你很多的”丁歌说道,“谢谢哥哥,”二人休息好了,沿着树林中往山村走去,傍晚时,终于在夕阳余晖中来到了树木丛生,杂草遍地,只见所有房屋都倒塌在杂草之中,这已经是一片几乎已经不存在的山村了,到处一遍荒凉凄惨,遍地荒芜,丁歌走出村庄,在村外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后,决定去金陵,也许只有金陵能查出真相,丁歌和宁儿决定在村庄附近呆上一晚明天启程去金陵,二人在村外的一个残留破屋里生起火堆,烤吃了野味,宁儿依偎着丁歌睡着了,丁歌慢慢的调息着,望着星光点点的夜空,心里希望这次到金陵会有些线索吧。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十四章 血溅青阳 清晨的微风,细细而带着甜味,一片清新,放眼望去,满山遍野的野花点点,朝阳像个蛋黄般一抖抖的慢慢的上升,金黄的霞光四射,染黄了山峦,绝壁间薄雾轻轻随风飘起,偶尔传来一两声猿啼,婉转不已,树木丛林一片翠绿,山雀也不停的在林间嘻叫打闹着,映着林中溪的叮咚流水声,清脆而动听,宁儿仿佛第一次在山峦中行走似的,像个孩子一样,又蹦又跳的,一会儿弯腰去摘一朵野花,一会儿又蹲下去拨弄爬行的虫,丁歌也从来没有走过那么远的山路,也不知道路怎么走,只是想到了个村镇再打听到金陵的方向,在转过一道山腰的山道上终于遇到了一个砍柴的百姓,丁歌向百姓问了去村镇的道路,就顺着百姓指的路往镇走去,走到了傍晚时,两人都已经有点累了才隐约看到像是一个镇的灯光在不停闪烁着,宁儿高兴地说道:“丁哥哥,那里真的有人家哩,”青阳镇,是一个两三百户的镇,只有一条街道,只有茶楼、酒楼,人声鼎沸,大街上行人贩也不算太多,丁歌和宁儿走进青阳镇,互相抖去身上的灰尘,两人赶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疲惫了,正想找一个客栈歇息一晚明日再走,二人刚经过街中酒楼门口时,鞘中长剑“嗡”地轻鸣了一声,丁歌心念一动,只见旁边酒楼二楼处风声急响,寒光朝自己和宁儿电射而来,丁歌心中大喊不妙急忙拉着宁儿一个翻身避开了暗器,“啊啊啊,”旁边经过的三个路人没有避开全部惨叫一声,被暗器击中,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折扇声又一合一张声音传来,风声急点向丁歌,只见一书生打扮的灰衣人凌空出手了,折扇打向丁歌的胸前穴位,丁歌见路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心头一怒,急快松开宁儿,瞬间“呛”长剑出鞘,脚尖一点地,腾空而起,全力施出,“大漠孤烟直,”万千亮光中,万千剑影犀利而出,点点的剑光顿时罩住了灰衣书生,叮叮当当,清脆的剑与铁扇的碰击声不断,蓦然,剑光一灭,灰衣书生惨叫一声,倒飞跌倒在地上哇哇地吐了几口鲜血,胸口剑伤鲜血狂涌而出,染红了大片衣衫,灰衣书生一只手用铁扇支在地上缓缓站了起来,另一只手捂住伤口,五官扭曲大口地喘着气,鲜血又从口里溢出,丁歌见到灰衣书生发暗器没有顾及无辜的百姓,竟有如此狠毒的心肠,心中一时愤怒,就伤了灰衣书生,灰衣书生脸色苍白,已毫无出手之力,踉跄中站稳灰衣书生又吐了一口血,面色狰狞的说道:“子,是我龙九大自大了,才让你轻易的得手伤我”“你都知道自大了,那为何要对宁儿和丁哥哥动手呢”宁儿看到龙九重伤的样子就从丁歌身后探出了脑袋问道,“哼哼哼,子,你等休想活过今晚,”龙九忍住痛突然厉声喝道,话音未完时,倒在地上的一个路人闪电般的跃起,银光急射向宁儿和丁歌的背后,出手太快了,丁歌和宁儿都是出走江湖,根本就没有想到一个杀手竟然伪装成路人倒在地上,而且距离又如此的近,噗噗,二人同时被击中了,宁儿歪着身子说话,暗器打入了肩胛处,痛叫了一声,另一个暗器正正的打入丁歌的背部,丁歌闷哼了一声,被暗器打来之力带得半跪在地上,龙九见暗器打中了二人心中不禁狂喜,“留下女的,宰掉男的,”龙九嘴角流着血狰狞地挥手呼喝道,放暗器的杀手脚刚落地,身形往前一扑,急快的一拳打向丁歌的胸部,这时,旁边坐在茶摊中的老板和四五个壮汉纷纷抽出兵器围了过来,竟也是杀手,丁歌忍住痛站了起来,长剑反手一握从肋下电闪般刺出,长剑刺进了扑来的杀手,杀手惨叫一声倒地而死,丁歌把宁儿护在身后,五六个杀手围了过来,这时从酒楼二楼处又飘下来一个黑衣女子,正是那日在烟雨楼刺杀丁歌和宁儿的黑衣女子,黑衣女子看着丁歌和宁儿都中了暗器,但是二人依然没有倒下,转回头对龙九责问道:“怎么九爷,阿六的飞针没有给喂毒吗,”“黑燕子,主上叮嘱的要的是活口,不是要尸体”龙九有点不悦了,又咳了几下,黑燕子一听是主上的安排,也就没有说什么了又假装柔声地对龙九说道:“九爷,伤得不重吧,妹早就提醒九爷那子的剑招厉害,要心,在苏州,妹就伤在他的一招之内,”“哼”龙九哼了一下,没有说话脸色更加苍白了,黑燕子转回头,冷艳的脸上一片不屑,黑燕子走上几步来到丁歌和宁儿面前狠狠的说道:“子,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交出那个丫头,老娘就给你个痛快,”丁歌一看见黑衣女子就明白了原来对自己下手的是听雨楼的杀手,可是他们又怎么知道自己和宁儿的行踪的呢,宁儿微微喘了口气,脸色也有点白了,“哥哥,你不要管宁儿了,宁儿没有事的,你快走吧”宁儿推开丁歌的手说道,丁歌用力的抓住宁儿的手说道:“宁儿,不要怕,丁歌会带你走出去的,”“不要在老娘面前卿卿我我的了,兄弟们,抓住女的,杀了男的”黑燕子长剑一指丁歌对杀手命令道,“杀”身穿各色衣衫的杀手,刀剑齐出,从四周扑向二人,“抱紧我”丁歌把宁儿背在背后喝了一声,宁儿紧紧的伏在丁歌背后紧紧的抱着丁歌,“丁歌身形跃起,“长河落日圆”,半空中,剑光如星空一般璀璨灿烂,丁歌手中的长剑化做点点光芒像一张大般向四周的杀手罩去,光芒中,每一个光点仿佛都击中了刺来的刀剑,一点比一点沉重,杀手们的刀剑不知道被沉重的力量击中多少回,握刀剑的手有如被电击般麻木疼痛,所有的手腕几乎全是一痛,刀剑全部掉在地上,胸口有如被一记重锤狠狠击中,全部口吐着鲜血惨哼着倒在地上,站在丁歌不远的黑燕子大惊,仿佛看见了千万点寒光向自己标射而来,急忙向后一个翻身避开,而丁歌身形已消失在街道满天的寒芒里了,“这子的剑招,恐怕天下没有几个人可以抵挡了,”龙九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说道,“还以为有阿三传书二人行踪,早做安排,一定能办好此事,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了”龙九面色又点难看了,原来丁歌二人遇到的打柴百姓正是听雨楼派到四处追查二人的眼线,黑燕子稳住身形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吃惊地呆呆望着丁歌消失的方向,街道上一片狼藉,只有五六个杀手躺在地上不停的惨哼着。夜色中,丁歌运气拼命的奔跑,慌不择路往镇外山峦奔去,背部的钢针随气血移动,顺着筋脉而走,胸口不禁一疼,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双眼欲黑,突然,双脚一空,身形往下直坠,恍惚间,只听见宁儿的娇呼声,晕了过去。迷糊中,丁歌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用手撑着想坐起来,胸口一阵奇痛使不上力气,“哎呀”一声又倒在地上了,发现自己躺在一堆干草上,阳光正从宽大的洞口射了进来,一片明亮,左右一看没有看见宁儿,心中大惊,忙急喊道:“宁儿,你在哪啊,宁儿,你没有事吧”又缓缓忍着痛想撑起来去找宁儿,“丁哥哥,你终于醒了啊”宁儿高兴的叫声从山洞外传来,宁儿高兴地从洞外跑了进来,一看丁歌想坐起来,赶紧扶起丁歌坐好,一双眼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珠,显然是刚刚才哭过,“不要哭了,宁儿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我们如今在那里呢?,”丁歌忍住胸口的疼痛问道,“丁哥哥,昨日晚上你背着宁儿逃出了镇,不心就摔到这儿来了,幸好掉进了水潭里,哥哥,你又晕了,宁儿好担心哥哥又不要宁儿了,宁儿好怕哦,”宁儿眼又一红,眼泪又流了出来,“不会的,哥哥怎么会丢下宁儿不要呢,不要哭了,挂着眼泪就不好看了,”丁歌一想到宁儿把自己拖到山洞里来是多么的艰难和不易,心里一疼,忍不住就把宁儿抱在了怀里,宁儿躺在丁歌的怀里,甜甜的闭上了眼睛,二人依偎着没有再说话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十五章 误跌深潭 夜色中,星空点点,宁儿燃起了在山洞外找来的干柴,脸花花的,挽起了衣袖燃起了一堆火,水潭中的鱼可能从来没有人惊扰竟不怕人,宁儿轻易的在水潭里捉了几条鱼,丁歌运气压住内伤和钢针,点起了燃烧的干柴照明,在水潭边上把鱼刮去鱼鳞洗好,又砍来枝条做了个支架放在火堆两边,然后把鱼穿在刮去树皮的枝条上放在支架上用火烧烤,宁儿羡慕的望着丁歌杀鱼安支架,嚷嚷着要学杀鱼,丁歌就教宁儿如何杀鱼刮鱼鳞,杀了两条鱼,宁儿也大概的知道了怎么把鱼弄好,宁儿看到自己也懂得怎么把鱼搞好穿起来烤时,兴奋的嚷嚷着要亲自烤鱼,丁歌就让宁儿看火烤着鱼,吩咐宁儿不要把火烧得太大,要不停的转动穿着的鱼,免得火大了,把鱼给烤焦了,忙完了这些后,因为内伤没有好,丁歌还是有点喘不过气了,宁儿赶忙扶丁歌盘腿坐下,又跑回去烤鱼了,丁歌盘坐在地上运功疗伤,钢针进入了血脉,已不是那么好就逼出来的了,宁儿的钢针幸好只是插在肩胛处,拔出来上了点药就行了,而自己中的钢针已融入血脉之中了,如今,他只是想把钢针运气逼到手臂处,可谁知气血微微一动,钢针也会跟微微的乱动,根本无法把钢针按自己的位置逼到手臂,只有运气稳住钢针不让它随血气流动,进到心脉之中,可昨日一战,丁歌功力不够本就不能使用“长河落日圆”的剑招,而却强行用“长河落日圆”时已受到了内力的反噬,又一路狂奔逃亡,内伤又更加重了些,刚一运气,全身好像针刺一般痛苦,腹痛又难耐,丁歌忍住疼痛想继续运功疗伤,谁知一运气,钢针就随着真气到处流蹿,心中大惊,急忙强行停下运功,真气贸然急停,瞬间胸口就尤如被一大锤重重击打了一下,“哇”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丁哥哥,你怎么样了,你没有事吧”宁儿看见丁歌又吐了一口血急忙跑过来扶着丁歌泪眼盈盈的着急望着丁歌问道,“没有什么事的,我没有事,放心吧,”丁歌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安慰地对宁儿说道,“那哥哥怎么又吐血了,宁儿还是不放心,”宁儿担心地说道,调息了一会儿后,“宁儿,我中的针已经进了血脉中了,不能运气疗伤了,”“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让疗伤了呢?哥哥,”宁儿嘟着嘴不解地问道,“针随气走,会侵入心脉的,只有先取了钢针,才能疗伤”丁歌心里叹了口气还是给宁儿解释道,说完又咳了几下,神情疲惫,“哦,哥哥,宁儿好像还有疗伤的药,宁儿怎么就忘记了呢,”宁儿好像刚刚想起似的,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高兴地说道,说完在怀里真的又掏出了一个白玉的瓶,打开瓶塞,芳香四溢,宁儿从瓶子里倒出一颗晶莹白色的丸,正是碧玉护心丹,“丁哥哥,这是很好的疗伤药丸,”宁儿把丸递给了丁歌,丁歌接过丸把丸放在口中,丸入口及化,化作甘甜的暖流流向丹田,片刻,全身暖洋洋的,胸腹也不太痛了,受伤的经脉也在清纯真气下慢慢修复,而清纯的真气又紧紧的护着了心脉,丁歌盘腿坐好,以飞天心法运气疗伤,碧玉护心丹化为的清纯的真气就像群山中的一汨清泉,引流而出,汇集了奇经八脉的点点元气,渐渐的零散的真气汇集成像一条溪水般的真气,游走在周身经脉之中,这时真气就像一条奔游在大海中的苍龙,破海而出,翱翔在天地之间,傲视着苍穹,受损的经脉也一点一点的修补好了,钢针虽然随真气乱走,却总是被清纯的真气挡在心脉之外,不知道过了多久,丁歌体内真气如苍龙般俯卧在丹田内,内伤已好了大半,因为奇经八脉受的损伤还要慢慢的调息才能完全医好,缓缓睁开双眼,发觉宁儿就睡在自己旁边,脸上还担心地挂着两颗眼泪,火堆早已经熄灭了,丁歌轻轻的擦去宁儿的眼泪,一碰到宁儿脸,宁儿就马上醒了,一见丁歌容光焕发的俊俏脸庞,眼睛比原来更加清澈明亮了,像是换一个人似的,拍了拍胸口惊讶地说道:“丁哥哥,吓死宁儿了,你都一天一夜没有醒了,哇,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天一夜了啊,没有想到自己疗伤调息竟那么久了,丁歌也吃了一惊,“宁儿,这次又是多亏你的碧玉护心丹了,我再试试把钢针看能不能逼出来”丁歌摸了摸宁儿的脑袋瓜说道,“嗯”宁儿听话的点了点头,丁歌运起丹田中的苍龙真气裹向心脉边上的钢针,苍龙真气这下紧紧的裹着钢针向丁歌手太阴经脉慢慢而去,慢慢的丁歌把钢针逼到少商穴处,钢针慢慢的露出了大手指末端,丁歌运气一紧逼,“嗖”风声急响,钢针竟射在了石壁之上,被挡住掉在了地上,“哦,丁哥哥把钢针逼出来来喽,丁哥哥,你好厉害哦”宁儿看见丁歌把钢针逼出来了,高兴地望着丁歌说道,“宁儿,这次也是多亏了你的碧玉护心丹,又救了丁歌一命,”丁歌站了起来对宁儿说道,“丁哥哥,你还救了宁儿一命哪,”宁儿不依地摇着丁歌的手嗔笑着,摇动中,宁儿肚子咕噜地响了起来,宁儿脸微红地对丁歌说道:“丁哥哥,宁儿饿了”丁歌一想也是,自己疗了一天一夜的伤,宁儿也守了自己一天一夜现在肯定饿了,就微笑地对宁儿说道:“好,宁儿,我们出去看外面有什么野味,今天就不吃鱼了,”“好的,好的”宁儿点了点头就拉着丁歌的手走出山洞,丁歌和宁儿跌下来的地方三面环山,山洞外面没有几步就是一个深潭,二人就是从突出的悬崖上掉到了深潭的水里,深潭的水深蓝深幽,大条的鱼游到潭面一点都不惊人,来回的游动着,走过深潭,外面杂草丛生,丁歌叹息了一声:“我的长剑可惜又掉进水潭里啦,”“丁哥哥,没有,没有,长剑宁儿一直都拿着的哩,”宁儿在从青阳逃出来时一直都紧紧的抱着剑没有扔掉,说完,一蹦一跳地跑回洞里,拿出长剑交给了丁歌,丁歌轻抚着长剑,这本来是一柄普通的长剑,自从自己用它练飞天剑式后,长剑就好像有了灵气了一样,也像是和自己融为了一体似的,有危险时,就会提前自鸣告警,“丁哥哥,这剑好神奇哦,会自己鸣叫,这剑还没有名字,要不我们给它取一个,”宁儿也好奇地摸了摸剑说道,丁歌想了想,就说道:“就叫它飞天吧,不错它是在我们遇险时自鸣救过我们,”“嗯,那我们就叫它飞天吧,”宁儿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先用飞天开出一条路,看能不能走出去,”丁歌拔出飞天挑开杂草领着宁儿走了出去,走了没有多远就没有杂草了,二人来到一片树林里,果然从丁歌摔下来的地方只是三面环山,沿着杂草丛林走是可以走出去的,树林里,丁歌抓了只野兔弄干净放在火堆上烤了起来,吃着野兔肉,宁儿叹息道:“丁哥哥,出去酒楼还有烤野兔肉吃吗,”说完,还用嘴咂了砸带着野兔油的手指,马上美丽的脸又沮丧了起来:“哥哥,宁儿的银票全部打湿弄花了,不能用了,现在宁儿只有几两碎银子了,”“别担心,宁儿只要出去了就会有办法的,快把剩下的兔腿吃了,心,别烫着”丁歌安慰宁儿说道把烤好的兔腿递给宁儿,二人吃完了兔肉,用土堆灭了燃烧的火堆就向树林外走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十六章 阴差阳错 丁歌和宁儿从树林中不知道走了多久,丁歌把飞天背在背后,拉着宁儿的手,带着宁儿又翻过了一个山腰,在傍晚时,终于看到了远处山峦中看到了有袅袅升起的炊烟,终于也在山脚发现了一条崎岖的山路,二人也十分疲惫了,刚从深潭中走出来时,宁儿还有说有笑的,可是现在已经只是默默的拉着丁歌的手走在丁歌身边,丁歌也不好再取笑宁儿,毕竟她是一个从没有吃过苦的公主,这样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丁歌看着地看着宁儿美丽的脸上露出微微的汗水,白色的衣裙也有点发灰了,看到袅袅升起的炊烟,就对地对宁儿说道:“宁儿,那里有人家了,累了吗,看你满脸都是汗,”“丁哥哥,宁儿不累,只要丁哥哥不累就行,”宁儿笑着对丁歌说道,“有人家,肯定会有马匹,到时候我们买两匹马赶路就不那么辛苦了,”丁歌拉着宁儿的手说道,“好,宁儿听丁哥哥的”宁儿把手依然给丁歌拉着听话的说道,二人加快了步伐向炊烟升起的地方赶去。他们二人不知道,他们在青阳镇现身激战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苏州,叶远安和展长风急忙没有在苏州城里再寻找公主了,急令把分散在城里搜寻的侍卫全部集合,别院大厅内,灯火通明,大厅桌上摆着一张江南地区的地图,叶远安和展长风、云儿站在地图旁,叶远安指着青阳附近的地方说道:“长风,我们都失算了,没有想到公主和那个子当晚会出了城,害我们白白耽误了时间,”“叶大人,没有想到那子武功会变得那么高,会在我们不知不觉中的拐跑了公主,但愿公主没有在青阳出什么事就好了,”展长风十分担心地说道,“都怪云儿,没有看好公主,”云儿带着哭腔说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公主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有事的,不过那子用的武功像是失传了已久飘雨筑的武功,要想伤他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听雨楼太嚣张了,居然还这么大胆的敢对公主下手,这次我们一定不会再放过听雨楼的杀手,”叶远安顿了顿又说道:“青阳下去就是杭州地界了,那子肯定不会往回走的,肯定会下杭州的,如今下杭州有两条路,一是水路,二是旱路,长风你带云儿走水路,沿运河而下,我则带兄弟们从旱路追下去,”“好,不过叶大人,你得多带点兄弟,我这里人少点不要紧,从京城来的兄弟们从水路上一两天就会赶上我的,”“好,刘四,”叶远安点了点头,并向门外呼喝道,“属下在”,一个彪悍的年轻侍卫急步走了进来,抱拳行礼道,“兄弟们都到齐了吗?”叶远安问道,“城里的兄弟都到齐了,只差城外的十几兄弟没有到齐”刘四恭敬地回道,“嗯,好,下去吧,叫兄弟们准备好马匹,我们立刻出发去杭州,”叶远安挥了挥手命令刘四道,“是,属下遵命”刘四行礼之后,走出厅外传令去了,“长风,如今公主下落不明,不能再耽搁了,叶某马上就得出发了,你也准备一下等城外的兄弟们汇合后再从水路也出发了吧,”叶远安也对展长风说道,“是,大人,”展长风抱拳行礼道,叶远安点了点头,披好黑色的披风,一把拿起桌面上的长剑走出了厅外,只见厅外站满了牵着马匹的八九十个侍卫,只见一个侍卫牵了匹黑马过来,叶远安翻身上马,长剑一指呼喝道:“走,”率先打马向别院外飞奔而去,一众侍卫纷纷上马紧紧跟随而出,一时间,马蹄声大响!杭州,姑苏古城,有美景西湖,断桥佳人,还有动人壮观的钱塘江潮,历来文人雅士视游西湖,观江潮乃人生之一大快事,丁歌和宁儿驱马走进了城里,看着城门上写着杭州两个大字时,二人互相苦笑了起来,前晚歇息的村民并不知道他们要去的是金陵,而不是杭州,误把杭州当金陵指给了自己,二人就阴差阳错的来到了杭州城,宁儿吐了吐舌头对丁歌说道:“丁哥哥,我们现在可是一文钱也没有啦”丁歌一愣,的确,为了买两匹马,宁儿身上的钱全部都花光了,看来只有把马匹卖了,然后先找一个客栈住下,晚上再想办法了,于是丁歌笑着对宁儿说道:“宁儿,如今只有先把马卖了,找一家客栈住下,这么大一个杭州城,土霸豪强肯定是有的,晚上我们再去找他们借点就行了,不必担心,”宁儿的眼睛亮了起来,“嗯,听丁哥哥的”宁儿点了点头高兴地说道,二人互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经快像一个乞丐穿的一样了,又嬉笑着互相取笑了起来,二人下了马,丁歌向一个路人打听去马市的道路,杭州城的繁华不比苏州差,转过几条热闹的大街二人又走了一个钟才来到了马市,马市也很热闹,不光有卖马的,还有牛羊等家禽,空气中充满了牛羊马匹粪便的味道,还有腐败杂草的味道,丁歌从就和姐姐一起摆摊卖鱼,从就在市井在长大,对市井生活十分的熟悉,只是丁歌怕宁儿受不了马市中混浊腐败的味道,就在马市外牵着马站住对宁儿说道:“宁儿,把马给我,里面空气不好,你就在外面等着我吧,不要进去了,我很快就会把马卖了出来的,”“不,哥哥,宁儿不怕臭,宁儿要跟着哥哥,”宁儿抽了抽鼻子对丁歌说道,“那好吧,宁儿,你用丝巾蒙着面就会好一点,”丁歌一见宁儿坚持要跟着进来就只好再嘱咐宁儿说道,“嗯”宁儿取出丝巾用丝巾蒙着面牵着马跟在丁歌的后面,二人走进马市寻找卖家,很快,一个老年商人就看上了丁歌和宁儿牵着的马,并开了价,丁歌和他讨价还价了起来,很快就和老年商人还好了价把两匹马以十两银子卖给了他,宁儿羡慕地看着丁歌做着这一切,卖完了马收好了银子,丁歌和宁儿拿着银子就走出了马市,一走出马市,宁儿就拿掉了丝巾,用力的吸了几口气,拉着丁歌的手撒娇地说道:“宁儿好羡慕丁哥哥和那老头还价哦,说得那老头价都还不上来,哑口无言的,丁哥哥,下次再还价时让宁儿去嘛,宁儿也要学一学,”“什么,你还想有下一次啊”丁歌一听这次已经够倒霉的了,自己是一次都不想有的了,丁歌敲了一下宁儿的脑袋假装生气道,“哦”宁儿顿时耸拉着脑袋嘟着嘴不敢再说了,丁歌忍住笑偷看着宁儿,宁儿偷偷抬起头看见丁歌忍住笑的俊脸才知道丁歌是逗她的,马上不依了,嚷道:“丁哥哥,好坏哦,又欺负宁儿了,”“好好好,下次让宁儿妹妹去,行了吧”丁歌终于笑了出来,二人嬉笑打闹着向繁华的街道走去,走到一个绸缎庄时,丁歌看见宁儿白色的衣衫已经快变成灰色的了,而袖口也有撕开的地方,靴子也破烂了,绝美的脸庞尽是灰尘,心里一震,堂堂一个高贵的公主,跟自己行走江湖,变得如此的乞丐装扮了,丁歌拉着宁儿说道:“宁儿,我们先去换身衣衫,把这身衣衫给换了,”“嗯”宁儿点了点头,二人走进了绸缎店里,刚进店里,伙计马上伸手拦住二人喊道:“去去去,乞丐不要进来,”“瞎了你的狗眼啊,本宫……公子是来买衣衫的,”宁儿不高兴了,扬了扬从怀里掏出来的银子,掏出了五两银子扔给了伙计,还差点说漏了嘴,“哦,公子请,是人有眼不识贵人,瞎了狗眼,”伙计一见到了银子马上脸色变得大好,哈腰地媚笑道,“你这不懂事的奴才,瞎了眼睛啊,贵人都不认识,还不快去给公子沏杯好茶来,”站在柜台处的老板一看见宁儿扔给伙计一锭银子马上喜笑颜开地跑过来,接过伙计手中的银子对伙计喝道,“是是是,人马上去,”伙计媚笑着转身去沏茶了,“公子,不要生气,伙计不懂事,不知公子要什么衣衫呢”老板陪笑着对丁歌和宁儿说道,“自然是最好的啦,”宁儿走到各式的衣衫旁边说道,“哦,那公子里边请,里边的衣衫那是最合适二位了”老板介绍道,带丁歌和宁儿进到里间,一会儿,丁歌换了一身白色的衣衫,腰部束了一条白色的腰带,头发梳理干净,扎了一根长暂,束了起来,长发飘散在肩部,宁儿则换了一身淡雅黄色的衣裙,腰部也束了根淡黄色的腰带,秀发梳理了干净,梳了一个云鬓,扎上发簪,二人走出里间,老板眼睛一亮,好一对公子佳人,丁歌白衣飘飘,俊朗潇洒的脸庞中,一双明亮清澈深远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英俊不凡,而宁儿姑娘,一身雅黄色衣裙,裙带轻舞,一双细长如弯月的浅眉,眼睛大而脉脉含情,如粉雕玉啄的绝美脸容下,两个酒窝若隐若现,现于樱桃嘴的粉唇旁,简直就是倾国倾城的仙女下凡,美丽动人,老板眼睛呆呆地望着宁儿不忍离去,“老板,告辞,”丁歌抱拳行礼后就带着宁儿离开了绸缎庄。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十七章 断桥初遇 丁歌和宁儿走在东大街上,只见街道两边的店铺有胭脂水粉店,有卖布匹,卖字画,也有茶楼,酒楼等等的店铺,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丁歌和宁儿走进了茶楼,因为茶楼是消息流通最多最广的地方,大到官府争斗,各种江湖仇杀,到偷鸡摸狗都在茶楼里被人们津津乐道着,茶楼里还有专门说大街巷事件的说书人,谁只要想打听什么消息,在茶楼里一般都不会让谁失望的,丁歌和宁儿在二楼靠窗处找了个桌子坐下,要了一盘点心和一壶碧螺春的茶就仔细听着茶客们七嘴八舌的讲话,很快豪强恶霸是谁欺压百姓都集中在城西的童府上了,童府的主人童通因为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杭州府衙的师爷为妻,仗着有官府师爷的后台,就欺凌霸市,不但开得有药铺,绸缎庄,霸占田庄,还开有钱庄,到处以借放高利贷为由,以收利滚利不知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一个独子拈花惹草的,不知霸占了多少良家妇女,因为有官府支撑,有百姓去告状也被府衙不了了之的了,害得百姓敢怒不敢言,丁歌听到了这些后,心里打定了注意,微笑着对宁儿说道:“宁儿,今天晚上就看你的了,”宁儿喝了一杯茶后嬉笑道:“丁哥哥放心,整人这事宁儿最拿手了,”“好吧,那我们先去找一家客栈歇息,晚上再去吧,”“嗯,”宁儿点了点头就和丁歌一起走下了茶楼,在大街的巷子里看见了一家悦来客栈,丁歌和宁儿向老板娘在二楼定了一个房间,说自己两个是来寻亲的兄妹俩,开好客房后,丁歌让宁儿在床上歇息,自己盘坐在一旁调息运功,一夜过后,第二天早上,整个杭州城沸腾了,许多穷苦人家的门口都放着一张十两或者五十两的银票,百姓欢天喜地的互相奔告着,纷纷的磕头拜谢神仙,百姓都以为是神仙下凡给银子解救他们的苦难,回到客栈里,宁儿打了个哈欠嚷道:“丁哥哥,宁儿好困哦,今天就不出去了宁儿要睡觉了,”“那好,宁儿累了一晚上了,那就好好的睡一觉吧,”丁歌摸了摸宁儿的秀发说道,“嗯,”宁儿一晚上没有睡一觉一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丁歌替宁儿理好被子,把手放在被子里盖好,又把飞天放在背上背好,就轻轻的走出了房间,关好房门,慢慢的走到了一楼柜台处,“哟,公子要出门了啊,怎么,妹妹没有出门啦”老板娘一边摇着团扇一边往丁歌身后看着说道,昨天当丁歌和宁儿来投宿的时候,老板娘眼睛就是一亮,如此的一对俊俏佳人,丁歌英俊潇洒,宁儿又倾国倾城的,心中猜想定是某个富贵人家的儿女私定终身,离家出走的公子姐,丁歌说二人是兄妹来杭州寻亲时,老板娘一点都不相信,但都也没有多问什么,今天看见丁歌一人没有和宁儿出门时就忍不住问了,“老板娘,妹困了,因此歇息,寻亲就由生一人去了,”丁歌拱手行礼说道,“那公子慢走,”老板娘摇着扇子笑着说道,丁歌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嘿,不知道是谁家的公子,真是好命啊,”正在看着账本的老板羡慕地说道,“怎么,老娘当年不俊俏吗?是不是后悔了,是后悔了吗?”老板娘俏脸佯怒一扇打向老板,老板不敢说话了,“还不快干活去,”老板娘又笑骂着说道,“怎会呢,我娘子当然是最美的,”老板赶紧去把酒倒进酒壶里。走出了东大街,丁歌不自觉的往西湖走去,深秋了,微风也略略的带点凉意了,柳枝在细风下轻轻的起舞,湖水也微微的拍打着湖岸,发出啪啪的水浪声音,而远处湖面上微雾轻起,山峦若隐若现,偶尔转来女子吴侬软语的渔歌声,宛如人间仙境一般,丁歌漫步向断桥处走去,穿过有几个行人,慢慢的走上断桥,才发觉一白衣女子身背一古柄长剑宛如仙子般站在断桥的最里处,眺望着远处轻雾,丁歌望了望雾中若隐若现的山峦,转身准备走下断桥时,“朋友既然来了,没有看着远处的风景怎么又要走了呢?”一优雅动听的女子声音响起了,“姑娘,说得是在下吗?”丁歌吃了一惊,停下了脚步,用手指了指自己说道,“这里除了公子,还有别人吗?”白衣女子转过了身,手里握一把玉箫,只见如弯月的淡眉下,一双明亮宛若一湾清泉的双眼,清澈动人,仿如天仙的美丽脸庞下,朱唇轻吐,正对着丁歌说道,“在下怕打扰了姑娘的雅兴,所以这才离去,”丁歌抱拳行礼说道,白衣女子还了一礼又说道:“桥流水人家,就像湖面一样,不过是一场轻雾,风一吹就散了,怎么公子还看不开这些世俗礼见,在下云霄宫凌飞雨,见过公子,”云霄宫,丁歌心头一震,姐姐丁菲不正是在云霄宫吗,丁歌急抱拳还了一礼,“请问凌姑娘,可认识一个叫丁菲的姑娘,”丁歌用颤抖迫切的声音问道,“自然认识,我在等你正是为了丁菲师妹,”凌飞雨淡淡一笑道,“我姐姐在云霄宫可好,”丁歌急急地问道,“丁菲师妹在云霄宫里一切都安好,因我下山匆忙,丁菲师妹只托我给公子带了一封信,”说完凌飞雨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丁歌,丁歌转过身抽出信笺看了起来,信里丁菲的意思是叫丁歌不要担心,她如今已拜清虚道长为师,一切安好,只是不放心的是他,一个人在外面,一个亲人也没有,没有人再照顾他了,要学会保护好自己,以往的恩怨情仇能放下就放下,丁歌慢慢的看完信后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父母之仇怎能说放下就能放下,那些无辜枉死的村民就不应该讨还一个公道吗?难道百姓的命就真如草芥一般不如吗,可以任意踩踏,任意杀害吗?凌飞雨依然望着远处的湖面,玉手捻起玉箫放在嘴唇边,一曲悠扬动听的曲子响起了,丁歌把信收好,转过身来,也望向远处缥缈的湖面,在箫声中,内心渐渐平静了许多,曲停了,凌飞雨没有再吹箫了,缓缓的放下了玉箫,淡淡的望着远处渐渐变浓的薄雾,讶然一笑道:“丁公子,还不困吗,”“什么?”丁歌吃了一惊,怎么凌飞雨突然问自己困不困,“公子,昨夜之事,已担得起侠义二字了,”愣了片刻,“这……也担不起什么侠义二字,只是丁歌囊中羞涩,不得已而为之,让凌姑娘见笑了,”丁歌恍然大悟原来凌飞雨说得是昨夜之事,一时间不好意思起来,“公子过谦了,其实飞雨下山来一是为了师妹送信,二是清虚师伯与公子也算是有缘,因为当时走得有些匆忙,公子对自己的过去知之不多,飞雨就代师伯告知公子,”凌飞雨淡淡一笑的说道,“那多谢姑娘,姑娘就不必称呼丁歌什么公子了,就叫我的名字吧,”丁歌面色平静的说道,“那好吧,这也不是长久说话的地方,不如让飞雨和丁歌你去那边亭里详谈”凌飞雨指了一个不远处湖边的一座亭道,“那姑娘请,”丁歌同意道,二人一起走下断桥往亭走去,不久二人就到了亭内,凌飞雨倚亭望向西湖远处的湖面用仙女般声音诉说着当年的经过:“当年,师伯经过时,村庄已经是尸横遍地了,只在一个空着的水缸里发现一个四五岁的童,师伯发现倒在院中一华衣中年人周身经脉尽短而亡,一旁的黑衣人全部死于一剑毙命,因为全村的人都不在了人世了,师伯也没有调查出童的父母是谁,实为憾事,又因云深之处,终年白雪,极度奇寒,不易童居住,只好把童寄养在一个渔村,又再去打听,一个月才知道是金陵王下的毒手,而金陵王府男女老幼也在一场大火中全部被烧死,师伯因见金陵王以及王府满门都已死了,不忍再因仇怨再起杀戮,就再不想追查此事了,”凌飞雨停了起来没有再说了,淡淡地望着丁歌,“多谢凌姑娘告知丁歌事情的经过,丁歌在此谢过姑娘了,也谢过清虚道长的救命之恩”丁歌听完凌飞雨慢慢讲完,内心也久久不能平静,他当然知道金陵王为了抢夺师傅的秘籍才下的手,可是村民和自己的父母不过是普通百姓而已,却为什么要无辜惨死在王府侍卫的刀下,难道百姓的命就是可以随便宰杀的吗?“清虚师伯希望丁歌你能怀有侠义仁慈之心,能化去心中的戾气,多点仁义之气,行走江湖,”凌飞雨缓缓的说道,“丁歌多谢姑娘告之事件的来由,只是金陵王府为何会突发大火?满门而亡?一定有什么原因,是谁下的手呢,不查过明白,怎么还父母村民一个公道,又怎么对得起父母村民的在天之灵,”丁歌仰望着苍茫的天空愤声说道,凌飞雨没有再说话了,清虚师伯告知她对丁歌四五岁前记忆被另外封印的话语一定要慎之,瑾之,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告知,因为在封印里戾气太重,也许是丁歌时候看到了什么,被人给封印了,也许那又是别人的戾气强行已经占据了丁歌的记忆脑海了,万一封印冲破,戾气必定会使丁歌失去理智坠入魔道,杀戮苍生,凌飞雨叹了口气,不忍再说了,“既然公子执意如此,那还望公子以仁义之心待之处之,公子保重,”凌飞雨抱拳行了一礼转身向亭外走去,“姑娘保重,”丁歌也抱拳还礼道,丁歌看着凌飞雨慢慢的走远后,转过身望向西湖的雾渐渐更大了些,远处的山峦更加飘渺了,行人更是匆匆忙忙的往返着,夕阳已经西下,这时,丁歌蓦然才发觉已经傍晚了,心里想到宁儿肯定已经醒了,于是,丁歌也快步向客栈走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十八章 再起风云 虎丘南宫世家,江湖第一世家,三十年前,虽然南宫世家主人南宫剑突然病亡,南宫世家不再怎么过问江湖之事,但是南宫世家的绝学“凤舞九天”也不是谁敢去轻易挑战的,因为江湖中人人皆知,在前一代南宫老爷子与萧王孙在落日峡比武中,风舞九天和飞天之战中萧王孙跌落了山谷,从此以后南宫世家的名声就响彻江湖,无人敢不服。大厅中,厅中跪着一男一女,丫环和仆人一个个话也不敢说一声,南宫问天着急地扬着手中的书信厉声喝问着跪在地上的一年轻男子:“逆子,公主在苏州和青阳一再出事,你跑那去了,你姑母已经来信告知我公主出事了,你姑母派了大量的侍卫出来寻找,而你呢?逆子,这是在苏杭,南宫世家的眼皮底下出的事,你叫南宫世家颜面何存,气死我了,”“爹,我和哥哥还不是才到苏州没有几天,那知道公主会出事嘛,”旁边跪着的年轻女子嘟着嘴解释道,“月儿,你还敢顶嘴,都是老祖宗把你宠坏了,你也想把你爹给气死吗,”南宫问天怒喝道,“老爷,不要太生气了,天儿和月儿还,不懂事,不要因他们生气了,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尽快派人出去寻找公主的下落,找到公主,”走进来的南宫夫人上官婉忙劝道,转回头又对南宫天和南宫月假装喝道:“你们两个还不起来,还要气你爹吗?还不到自己的房间里闭门去思过,”南宫夫人忙对南宫天和南宫月使个眼色,“是,孩儿遵命,”二人见母亲吩咐赶忙又向父亲行了个礼起身走了下去,“唉,”南宫问天叹了口气坐了下来,这时潭松走了进来向南宫问天和上官婉行了一下礼说道:“老爷夫人,不用太担心了,老奴已经派出大量的人手在城里和城外寻找公主的下落了,应该很快就会找到公主了”“嗯,公主的画像到了吗,”南宫问天问道,“老爷,今早叶大人就已经送来了,已经分发下去了,”潭松回答道,“叶大人还说了什么吗?”上官婉问道,“夫人,侍卫说追杀公主的是听雨楼的人,若没有什么事,那潭松就退下了,”潭松又行了一礼说道,“那潭总管辛苦了,”上官婉点了点头说道,“谢夫人关心,”说完潭松就退下了,“听雨楼,老爷,是谁想对公主动手呢?”上官婉给南宫问天端了一杯茶问道,“恐怕江南又不平静了,夫人”南宫问天端起茶喝了一口茶后担忧地说道。“看嘛,我就说娘一来我们就可以不被爹骂了,哦,好疼啊,”南宫月揉了揉跪疼了的膝盖说道,又一看南宫天往门外走去,急问道:“哥,去那?”“找公主去,去不去,”南宫天头也没有回的继续往门外走去,“等等我,我也要去,”南宫月一听去找公主膝盖也不揉了跟在南宫天的背后向门外走去。一艘二层的楼船沿着运河驶进了西湖,柳青衣的内伤已经全部好了,正站在船舱二楼处望着远处西湖的湖面风光,青衣人柳无言坐在桌旁和一个身背长剑马脸的道士喝着茶,“三爷,江南果然好风景啊,景好,人更好啊”道士喝完了一杯茶玩弄着茶杯笑着说道,“不知阁主什么时候才到江南呢?”柳无言淡淡地问道,“这个无缺也不知道,也不敢问,只是听雨楼也太不中用了,一个子和丫头都解决不了,还折了那么多人手,不过阁主的意思可能是想对听雨楼下手了吧,”无缺道长突然低下了声音对柳无言说道,“听雨楼虽然折了许多人,黑燕子,和三大杀手中的老三铁扇书生龙九虽出了面,但断肠刀朱七,笑面佛冷不笑都没有现身,况且那子使的好像是消失了几十年的飞天,老夫想阁主肯定有下一步的打算吧,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柳无言依然淡淡的说道,“怎么,那子用的是飘雨筑的飞天?”无缺道长吃惊了的问道,“那日,老夫的满天飞雨的暗器全部被那子击落,青阳镇中,龙九虽然不是顶尖的高手,但也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杀手也被打成了重伤,手下全部毙命,那子的武功千万不可觑,”柳无言喝了一口茶说道,“这也是,看来真的不可看那子”无缺道长也同意了起来,“所以,老夫迟迟没有动手就是想让听雨楼与那子斗过你死我活之后,再收渔翁之利,”柳无言冷笑着说道,“不愧是三爷高明,就让我等给他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无缺道长翘起了大拇指向柳无言赞道,二人又哈哈地笑了起来,又品起茶来了,楼船就划进了烟雨蒙蒙的西湖中去了。丁歌回到客栈时,宁儿刚刚才睡醒,宁儿洗漱好了之后,二人在徬晚时又上街去了,走到大街上时,宁儿这看看,那看看,很快,在大街上,叶远安的侍卫就发现了宁儿,南宫世家的人也依画像发现了宁儿,侍卫们大喜急忙禀告了叶远安,叶远安心中狂喜,吩咐侍卫牢牢的跟紧公主,由于皇后叮嘱过,不能惊动当地官府,不能扰民,发现公主,保护好公主就行了,公主玩倦了,只要把公主保护好回京城就行了,所以叶远安也不敢强行把公主带回京城,只能暗中保护好公主,不让公主再出什么事了,南宫世家的人也急忙禀告了虎丘,南宫问天也大喜,命潭松与南宫天和南宫月儿速接公主到虎丘来团聚,丁歌和宁儿吃了点摊边面食后,在正午的阳光下,宁儿撑着把伞和丁歌漫步向西湖边走去,西湖湖光山色,烟雨迷蒙,渔歌缭绕,这时,湖面上摇来一只船,船头坐着的正是柳青衣和无缺道长,宁儿打了一把伞,遮住了丁歌,二人低声说说笑笑的,双方都没有看到对方,船就摇了过去,对面湖岸处,潭松,南宫天和南宫月儿在南宫世家的人指引下发现了丁歌和宁儿,于是就打着马跑了过来,在离宁儿不远处,三人翻身下马,把马交给了跟随的人,潭松与南宫天、南宫月儿走到丁歌和宁儿面前,潭松抱拳行礼说道:“人潭松,乃虎丘南宫世家总管,这二位是大少爷南宫天和二姐南宫月儿,奉老爷之命,特接公主殿下前往虎丘一聚,”宁儿歪了歪头用手指了指自己说道:“老伯伯,您和我说话吗?”“是的,公主殿下,”潭松恭敬地说道,?“我是宁儿,不是什么公主,老伯伯,您认错了吧,”宁儿笑嘻嘻地拉着丁歌的手说道,“这……”潭松迟疑了一下,“潭伯,这丫头看着就不像是公主,大概是下人认错了,我们再找吧,再说,公主怎么会是一个耐不住寂寞,到处思春的丫头呢,”南宫天一想公主肯定是个高贵华丽的少女,怎么可能是个丫头呢,于是就哈哈地调笑了起来,宁儿听到南宫天刚刚调笑说完的话,嘴一嘟,拉着丁歌的手抬起头望着丁歌撒娇地说道:“丁哥哥,他又欺负宁儿哪”,“哇”,当宁儿抬起头时,一双细长的弯眉下,眼睛大而明亮,绝美的脸庞嘟着嘴,真的是倾国倾城四个字形容都不为过,南宫天顿时呆住了,傻傻地看着宁儿,丁歌深邃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南宫天说道:“公子说的话太过份了,莫非你对家中姐妹也是如此说话的吗?”“哥”南宫月儿看见南宫天一看见美人就发呆了,也生气了推了一下南宫天,南宫天才回过神来了,在美人面前,傲气顿起说道:“不错,本公子就是如此,你待如何,”“那好,我就待你父母管教一下你”丁歌本来就看不惯欺行霸市的富家公子哥,话音刚落,身形鬼影般从南宫天身边走了一个来回,“啪啪”两个耳光声跟着响亮的响起了,“你竟敢打我”南宫天捂着脸指着丁歌怒喝道,抽身欲向丁歌动手,“公子,且慢动手,”潭松伸手拦住南宫天,对丁歌抱拳微怒道:“朋友,我家公子纵有什么过错,也有南宫世家调教,还用不到阁下来出面吧,既然朋友要多管闲事,那就让潭某来领教一下朋友的高招,”话音刚落,双手弯起,形如虎爪,“虎型手”,潭松的成名武学,二十四路虎型手,集合了老虎的狠辣,刚猛,片刻间,潭松已攻出了八招虎型手,丁歌一一避开,没有还手,“哟,这不是着急想郎君的美人吗,”打斗声还是引起了柳青衣的注意,柳青衣凝神一看,原来是宁儿和丁歌二人,心中狂喜,马上和无缺道长几个起落,飘身而来,船也划到了岸边停住,丁歌和潭松见二人来到就停下了手,没有再动手了,柳青衣双眼歹毒地看着丁歌说道:“子,今天我们的账就好好的算一算,”“无量寿佛,公子待贫道来为公子出这口气吧,”无缺道长打了个道家之礼说道,柳青衣点了点头,然后退了几步让宽了打斗的位置,无缺道长对柳无言讲丁歌武功如此之高半信半疑,根本想到是柳无言夸张说的,一点也不可信,早想来和丁歌较量一下了,话音刚落,无缺道长脚撩一阴阳,左手划一太虚,无缺剑法顿时幻化而出,剑走中锋,长剑似毫无缺陷的半圆剑光电闪般向丁歌射出,丁歌右脚稍退一步,长剑从背后出鞘,“大漠孤烟直”光影点点,万千光芒如剑影随行,点点而出,二人长剑在剑光中叮叮当当相碰声不断,片刻,光芒一闪又一灭,无缺道长低呼了一声,面目狰狞,倒退几步单脚跪在地上,用一只手拄着剑才没有倒在地上,鲜血随着手臂往下滴着,哇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无缺道长……,”柳青衣也惊呆了,没有想到这么快无缺道长就败了,赶忙扶住无缺道长,“公子,我们走”无缺道长勉强站了起来,恶恨恨的望了丁歌一眼,吸了一口真气,挽住柳青衣一个起落落在靠在湖岸边上的船上飞快划船而去,这时叶远安已经带着一二十个侍卫飞快的赶了过来,来到宁儿的面前叶远安面带惊慌单脚跪地行礼请罪道:“属下救驾来迟,让公主受惊,还望公主恕罪,”侍卫全部单脚跪地齐声请罪道:“望公主恕罪,”宁儿呆了呆,大眼睛转了一下,嘻嘻笑道:“叶大人你们来得不迟,还不快去追那两个贼子,”“是,公主,”叶远安站了起来,转身呼喝侍卫去追柳青衣和无缺道长,当侍卫赶到湖边时,船已经走远了,“公主,贼子已经走远了……”叶远安转回头却发现宁儿已经趁叶远安回头时已经拉着丁歌也跑向街道里去了,“你们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追上去,不能公主再出什么事了,”叶远安急忙呼喝侍卫们道,侍卫们急忙领命紧追公主和丁歌而去,一听到侍卫们给公主请罪时,“完了”南宫天心里顿时凉了大半截,“哦,那就是公主表妹啊,这么漂亮,”南宫月儿也惊异了,“叶大人,由于南宫世家的人没有见过公主本人,刚才才动的手,实在是一场误会,望叶大人见谅海涵,”潭松也叹了口气走过来抱拳向叶远安陪礼说道,“这是自然,潭总管不必介意这是个误会嘛,以后叶某在杭州还要仰仗南宫世家,不过,叶某还要去保护公主殿下,那改日再到虎丘拜会南宫老夫人,再会,”叶远安冷冷的说道,抱拳行礼后带着侍卫追向公主而去了,“潭伯,我们怎么办,”南宫天心中不安的说道,“公子,我们还是回虎丘向老祖宗禀明一切吧,如今我们已经和大内侍卫结下了梁子,一切由老祖宗定夺吧,”潭松无可奈何的说道,南宫天点了点头就没有再说话了,三个人转身就向虎丘走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十九章 龙游浅滩 宁儿和丁歌躲着巷子里喘着气探头探脑的往巷子外面看去,幸好丁歌从就跟随姐姐街头巷脚卖鱼,对市井生活熟悉的要命,带着宁儿穿街跨巷终于甩掉了紧紧跟随的侍卫们,宁儿缩回了往外看的脑袋,双手撑着弯下的腰,喘着气嚷着:“哎呀,不行啦,不行啦,丁哥哥,宁儿跑不动了,”丁歌心神一动,但是奇异的是飞天并没有示警,说明来者并无杀意,丁歌并没有大意,依旧意念搜寻着四方,“朋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丁歌向着左边转弯进去的巷子沉声说道,“丁公子,请这边来,”一个熟悉的清雅声音淡淡的传来,丁歌一听好像是凌飞雨的声音,心里微微一安,就说道:“那就叨扰凌姑娘了,”“请吧,丁公子,”丁歌和宁儿沿着左边转弯进去走了十几步看见一个庭院的侧门开着,一身白衣的凌飞雨手抱着古剑倚在门边含笑地看着他俩,“二位请吧,莫嫌庭院简陋就好,”丁歌和宁儿也不客气走进了门内,只见园角有一竹子搭的葡萄架,葡萄枝叶下满满吊着还没有成熟的一串串葡萄,园中有一四五个石凳围着的石桌,“吱呀”凌飞雨关好了房门,走到石桌旁说道:“丁公子和这位姑娘不要客气,来先品尝一下云雾山茶的味道,这可是在雪山之巅才能酿制的奇茶,”桌上炭炉上茶壶的水正咕咕地冒着,凌飞雨拿出了三个竹杯,竹杯中分别放好了茶叶,凌飞雨取下滚冒的茶壶分别给竹杯倒了大半的开水,滚水一下,茶香四溢,扑鼻而来,“噫,丁公子今日脸似有忧愁,莫非有心事吗?”凌飞雨望见丁歌面现愁容不禁问道,“丁哥哥,是咧,自从苏州一来就少有欢笑,是不是不喜欢宁儿了,”宁儿也顿时放下了茶杯泪光一闪说道,“怎么会呢?你个丫头,丁歌只是因为身世之事,家仇无从查起而烦心而已,”丁歌俊脸勉强一笑敲了一下宁儿的头说道,“凌姑娘,不要再叫我公子了你是家姐的师姐,就叫我的名字吧,”丁歌向凌飞雨抱拳说道,“那好,飞雨就叫公子的姓名了”凌飞雨说道,顿了一下又说道:“其实,飞雨这次下山的目的本来就想把丁歌你带回山,因为师伯担心你修为不够会在江湖中吃亏,不过飞雨看到丁歌你击败潭松以及无缺道长身手,你的武功在江湖中也是顶尖的高手了,恐怕飞雨也不是你的对手了,”说完凌飞雨品了一口茶笑着看向丁歌,“凌师姐见笑了,”丁歌尴尬的笑了笑,“来,丁歌品尝一下云霄宫酿制的茶叶,”凌飞雨见丁歌尴尬的样子不禁宛然一笑道,“那当然了,现在丁哥哥可以让宁儿不让别人欺负了,”宁儿歪了歪脑袋说道,丁歌不好意思地脸微红了起来,急忙拿起一杯茶一口喝了下去,茶水正烫,从喉咙一下,烫的忙伸出舌头急喘气,引得凌飞雨和宁儿掩嘴偷笑,宁儿急忙转身去找杯冷水给丁歌喝下,品了一会茶,凌飞雨向丁歌说道:“宁儿姑娘一路行来,侍卫重重保护下听雨楼依然动手,买家必定不,在杭州有南宫世家的保护估计应该不会动手,可青衣楼也在杭州露面了,意欲何为呢”“凌姐姐,宁儿才不去南宫世家呢,宁儿要和丁哥哥在一起,”宁儿有点不高兴了,听语气凌飞雨想让她去南宫世家,“宁儿妹妹考虑一下,只是宁儿妹妹身份特殊,去南宫世家要安全一点,”凌飞雨劝道,凌飞雨又说道:“飞雨下山时,师伯曾经说过当日师伯经过山村时,山村已无活人了,金陵王也死在庭院中,如今的山村已经荒无人烟,而金陵王府又突起大火,三十余口也葬身于大火之中,更是无从查起了,如今只有看一下杭州府衙当年调查的卷宗,因为是牵涉了金陵王府灭门惨案,官府调查应该详细深入,”“是啊,还是凌师姐的这个办法不错,可谁知道当年的卷宗放在那里呢?”听到凌飞雨说完丁歌顿时愁容一展,对啊,关于皇室灭门的案件当地官府肯定不敢怠慢,肯定会详细的调查仔细记录的,但是眉头又皱了起来,那卷宗放在那里呢,凌飞雨没有说话,只是笑吟吟地望向宁儿,丁歌也望向宁儿,宁儿讶然了抬着茶杯望着凌飞雨声嘟噜道:“凌姐姐,看我作甚,宁儿也不知道呀”凌飞雨掩嘴偷偷一笑:“宁儿妹妹虽然不知道,可是妹妹的身份可以去看呀,”“哦,对呀,宁儿是公主可以带我等去看呀,”丁歌也恍然大悟的说道,“是呀,还是凌姐姐聪明,宁儿怎么没有想到呢,”宁儿一听凌飞雨说完也明白了,“宁儿妹妹可有证明公主身份的玉牌之类的东西,”凌飞雨又问道,“有,宁儿有一块父皇赐给的玉牌,”宁儿从腰间取下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递给了凌飞雨,凌飞雨接过玉牌一看,只见玉牌比侍卫的腰牌要许多,是一块罕见的汉白玉所制,玉牌正中刻着四个繁体大字长乐公主,字上方雕着一条腾飞的八爪玉龙,左下脚刻着四个字皇命亲赐和皇帝的私印,确是证明宁儿公主身份的玉牌,凌飞雨把玉牌交还给宁儿放好,喝了一口茶又说道:“听闻杭州知府是个虽然刚直但又是个死脑筋的人,如果只我们三个去怕不会那么让我们就轻易的看到卷宗,恐怕还要用公主的侍卫借用一下为好,”“没有问题,那在什么地方找他们呢,”宁儿同意道,丁歌谈然一笑:“恐怕叶大人早就守在门外已久了”凌飞雨微微一笑:“那就烦丁歌去门外请叶大人进来品茶吧,”丁歌走到门口,打开房门,一会儿,就和叶远安走了进来,叶远安快步走到宁儿面前单脚跪在地上抱拳行礼道:“叶远安向公主殿下请安,还望公主能早日和属下返回京城,皇上甚是挂念公主殿下”“叶大人免礼,宁儿会尽快返回京城的,宁儿也十分想念父皇和母后,不过……”宁儿眨了眨眼睛没有再说了,叶远安听见宁儿会尽快回京城心中大喜,一听公主似乎有什么事没有办就急忙问道:“不知公主还有何事未完呢,”“叶大人请起,先来喝杯茶再详谈吧,”凌飞雨谈谈一笑对叶远安说道,“公主在此,属下不敢,”叶远安依然单跪在地上说道,“叶大人起来吧,这不是在皇宫大内,就起来喝杯茶吧,”宁儿指了指旁边空着的石凳说道,“是,谢公主,那属下就遵命了,”叶远安站了起来就坐在石凳上了,“来,叶大人,品尝一下山间草民所制的云雾山茶,”凌飞雨替叶远安冲泡了一杯茶香四溢的热茶递给叶远安,“不知姑娘是……”叶远安接过竹杯谢过后向凌飞雨问道,“在下凌飞雨,乃云霄宫弟子,见过叶大人,”凌飞雨向叶远安行礼道,“原来姑娘是云深之处云霄宫的门人,果然是清雅脱俗,宛若仙女,失敬失敬”叶远安心中一惊放好茶杯站了起来抱拳还礼道,因为云霄宫乃伸张正义,惩强除恶的名门正派,门派在什么地方也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在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云深之处,没有人到过,“大人过奖了,大人品茶吧,这乃云霄宫所制的青茶”凌飞雨还了一礼说道,“多谢姑娘,果是好茶,”叶远安坐在石凳上拿起竹杯品了几口茶不由赞道,凌飞雨莞尔一笑,又给宁儿和丁歌冲了一杯,喝了一会儿茶,叶远安向宁儿问道:“不知公主还有什么事未办?”“叶大人,宁儿不过要借你的人用一用,”宁儿歪了歪头说道,“只要公主吩咐,属下定当遵命,”叶远安急忙站了起来行礼说道,“宁儿只想去府衙帮丁哥哥看看当年金陵王府灭门的卷宗,”宁儿望着丁歌说道,“不知公主何时要去,属下这就去通知知府大人作好准备迎接公主,”叶远安说道,“叶大人,不必提前做准备了,我等一起前去就行,不过麻烦叶大人准备两套侍卫的衣衫给飞雨和丁歌替换,以免产生误会,”凌飞雨说道,“这……?”叶远安望向宁儿迟疑地问道“就依凌姐姐说的办”宁儿痛快地说道,“是,属下遵命,”叶远安说道,忙走出门外叫侍卫从包裹里拿出两套侍卫的衣衫又走了进来交给丁歌和凌飞雨,丁歌和凌飞雨在里间分别换好侍卫服装走了出了,于是装扮成侍卫和叶远安带着二三十个侍卫护卫着宁儿向府衙走去。虎丘南宫世家大厅内,南宫老夫人坐在铺了兽皮的椅子上,手里拄着一根拐杖,面显怒意,南宫问天和上官婉分别坐在两旁,潭松站在老夫人身旁,南宫天和南宫月儿分别跪在地上,“母亲,天儿和月儿毕竟还,江湖阅历还浅,不识得公主也是情有可原的,”上官婉向老夫人求情道,“老祖宗,都怪潭松太冲动了,这不能怪公子,要怪就怪潭松吧”潭松也跪下来请罪道,“潭松你起来吧,你这是护主心切,起来吧,”老夫人对潭松挥了挥手说道,“是,老祖宗,”潭松见老夫人吩咐忙站了起来说道,南宫问天向潭松问道:“那少年真的就一招击败了无缺道长的剑法吗?”“是的,老爷,潭松使了七八招都没有近那少年的身,潭松真是惭愧,”潭松面带愧意的说道,南宫问天没有再说话,若有所思的沉思了起来,南宫老夫人向跪在地上的南宫天和南宫月儿问道:“怎么知道奶奶为何要罚那你们跪吗?”南宫天低着头不敢回答,南宫月儿委屈地说道:“奶奶怪哥哥和月儿没有接回来公主表妹,”“这只是其一,月儿你起来吧,罪不在你,”南宫老夫人平和地对南宫月儿说道,“是,奶奶,”南宫月儿站了起来,南宫老夫人转回头对南宫天微微生气地说道:“奶奶是往日怎么教你的,看人不能只以表面看人,不能以强欺弱,你虽然是南宫世家的少爷,但是你和普通百姓一般,要用同样的眼光看待人和事物,不要嫌贫爱富,不要做一个轻浮的世家子弟,今日,若没有你潭伯在,你就会伤在别人的手里了,”“是,奶奶教诲的对,天儿知错了,”南宫天磕着头向南宫老夫人认错道,“好了,记住奶奶的话,起来吧,下去多练练武,读读书,不要出去惹事了,”上官婉心疼地吩咐道,“去吧,”南宫老夫人挥了挥手也让南宫天下去了,“谢谢奶奶,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孩儿下去了,”南宫天站了起来行礼道,南宫问天也挥了挥让他下去了,“母亲,那少年用的真的是飞天吗,”南宫问天向南宫老夫人问道,“也许是吧,现在最好的是把公主接到家了来,母亲担心公主会在出什么事了,”南宫老夫人向南宫问天叮嘱道,“是,母亲,孩儿亲自去接公主,”南宫问天站了起来说道,说完就和上官婉一起走了出去,“这个公主行事就和燕儿当年一模一样,也是那么的任性调皮,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南宫老夫人嘴角带笑呐呐地低声说道。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二十章 再入迷局 杭州府衙,建在大街的正中间,大门口的两只石狮威武雄壮,把守在大门口的四个衙役腰挎长刀一动不动,威风凛凛,叶远安带领一众侍卫护卫着宁儿沿着大街一直走到了府衙门口,沿途行人纷纷避让,一行人径自向府衙内走去,守在门口的衙役一见众多身带兵器的人走了过来,“呛呛”腰刀纷纷拔出握在手,领头的衙役手指着众人怒喝道:“尔等何人,还不止步,竟敢擅闯府衙大门,不要命了吗?”“大胆,长乐公主在此,还不跪下来接驾,”叶远安一见衙役拔刀怒骂,心中大怒走到领头的衙役面前“啪啪”左右给衙役各一个耳光,顿时打得衙役脸红肿了起来,衙役呲牙咧嘴的对站在旁边的衙役痛呼道:“还看什么,还不快给我拿下这些刁民,”衙役们没有敢动手以及从府衙内跑出来的七八个衙役都只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纷纷往后退,毕竟有怎么带着兵器的人,谁不惧怕,“何人敢如此大胆,竟敢在府衙外闹事,眼里没有王法了吗?”只见听见门外喧闹而走出来的一师爷打扮的中年人大声喝道,正是府衙师爷杨行可,杨行可后面跟着面目清瘦的知府李允浩,“大人,这边请,”师爷杨行可走到门口站住,为李允浩侧身让出了门口的位置,知府李允浩向叶远安面带怒意的喝道:“汝等何人,敢在官府重地聚众闹事,就不怕被砍头了吗?”“你就是知府李允浩吧,好大的胆子,见了长乐公主还不跪下接驾,”叶远安没有理李允浩说什么,只是冷冷的喝道,挥手让手下一个侍卫去恭敬地接过宁儿递过来的玉牌,然后快步走到李允浩面前递给李允浩,李允浩将信将疑地接过玉牌仔细一看,只见的玉牌上刻有一只八爪玉龙,中间刻着长乐公主四个繁体大字,左下角刻着皇命亲赐四个字,还有皇室才用的印玺,不禁头上微微冒出了冷汗,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印玺的确是御赐皇室身份才专用的印玺,心里大惊,急忙跪倒在地上,双手高举着玉牌说道:“下官李允浩不知公主驾到,迎接来迟,望公主殿下不要怪罪!”说完又朝衙役和杨行可怒喝道:“尔等奴才罪该万死,惊扰了公主殿下,见了公主还不跪下向公主请罪,”衙役们和杨行可大惊失色慌忙纷纷跪下一起请罪,“哼,”叶远安冷哼一声和丁歌,凌飞雨护着宁儿向府衙内走去,李允浩赶忙起身跑上前去给宁儿引路,在知府内厅内,分主次坐下,宁儿坐在主位丁歌和凌飞雨分别站在左右,次位坐着李允浩和叶远安二人,这时,丫环给宁儿上了杯热茶后又退了下去,李允浩偷偷抹了一下流在脑门的冷汗,然后向宁儿说道:“公主殿下不知何时到的杭州,怎么不早些通知下官,好让下官迎接公主好为公主洗尘接风,”“李大人不必客气了,本公主此来只是游玩而已,今日到府衙来不过是想查阅一下卷宗而已,”宁儿品了一口茶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可是不知公主可有刑部的公文……,”李允浩说道,“怎么,难道公主看一下卷宗都不允许吗?”丁歌打断李允浩的话喝道,“依朝廷侓法,凡查阅卷宗必须要有刑部公文才能查看,如若没有公文,请恕下官不能从命,”李允浩站了起来行礼说道,“李允浩,你好大的胆子,连公主看看卷宗你都不许吗,”叶远安指着李允浩怒喝道,“请恕下官不能从命,”李允浩毫不退步地说道,“李大人,你真的连公主的话都不听了吗?”叶远安一按桌子站了起来继续怒喝道,也挥手准备让门外的侍卫进来拿下李允浩,“公主如若没有公文,那下官只有请公主先拿到公文才能给公主查阅公文了,”李允浩拧着脑袋依旧不同意,“你可知顶撞公主已是大罪了,来人,给我拿下李允浩,”叶远安命侍卫准备进来拿下李允浩,“叶大人,本公主只是看看卷宗嘛,李大人也是依侓而行,也并无错误,无需如此,先叫侍卫退下去,”宁儿一见叶远安准备叫侍卫进来拿下李允浩,而李允浩犟着脖子依旧不同意,怕事情闹僵了忙命叶远安叫侍卫退下,“是,属下遵命,”叶远安见公主下命就叫侍卫们退出厅外去了待命,不要再进来了,“两位大人不要生气,来坐下,”宁儿对二人说道,“谢公主,”李允浩向宁儿行了一礼后就坐回了椅子上了,叶远安冷着脸也坐回了位置上,这下,宁儿和丁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时间也僵了起来,凌飞雨突然想到假如公主看自己皇室的卷宗是不是可以呢?而金陵王也是皇室宗亲,如果看宁儿看自己家里的卷宗李允浩应该不会反对吧,想到这里,凌飞雨微微一笑对李允浩说道:“不知李大人朝廷侓法里可有规定公主不能看皇室宗亲自己的卷宗呢?”“这……,”李允浩愕然了,侓法的确没有规定皇室不能看记录自己宗室的卷宗,只是看关于刑部案件、以及兵部等的卷宗是必须由皇上签署刑部下的公文才能查阅,毕竟人家看人家自己家里事的卷宗,怎么就不行呢,而且侓法里也没有规定,“这到没有,只是不知公主要查阅什么皇室亲王的卷宗呢?”李允浩心地向公主问道,“公主想查阅有关于金陵王的卷宗,”凌飞雨替宁儿回答道,“想必李大人不会反对了吧,”丁歌又加上了一句话,“是啊,李大人,金陵王也是皇室中的一个亲王,李大人不会反对吧,”宁儿笑嘻嘻地向丁歌眨了眨眼睛说道,“这下官怎么会不同意呢?”李允浩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公主殿下,不知何时查阅卷宗呢?李允浩向宁儿问道,“那就现在吧,”宁儿回答道,“那就由下官带公主殿下去查阅卷宗吧,”李允浩站了起来对宁儿说道,说完又对杨行可吩咐在卷宗楼速速备好香茶软榻以便公主查阅卷宗累了休息所用,杨行可急急转身领命去准备去了,一行人进了卷宗楼里面,叶远安命侍卫在门外把守,不准放一个人进来,果然,卷宗楼里记录金陵王被杀的卷宗很详细,记录中,当年,金陵王是率领三十名王府侍卫前往郁南山途中出的事,据官府捕头在金陵王沿途经过茶点客栈村庄调查得知,王府侍卫一路嚣张跋扈,欺压百姓,沿途打成重伤的村民就有数十个了,而在丁歌出身的山村里,侍卫也全部被杀死,但村民也被全部的杀死了,据仵作检验尸体伤口可以判断村民应该是侍卫所杀,而侍卫全部是被同把一剑毙命,金陵王强硬的铁衣横练也没有挡住对方的击打,全身经脉尽断而亡,而金陵王为何去郁南山,就没有人知道了,因为第二天晚上,金陵王府就突起一场大火,王府家眷仆人全部死于大火之中,无当事人调查了,据居住在王府附近的邻居说可能是王府燃烧钱纸火烛导致引起火灾的,可是捕快根本就不相信,因为所有人的尸体全部都在大厅里被发现,明显不是意外,而是他杀所为,可是又无从调查,一个月期限后,捕头们都被革职流放了,刑部下来也查不出来结果,于是这个案件就不了了之了,看完之后,丁歌心里明白了一点,依师傅的遗言一所想,金陵王肯定是被人唆使欲抢夺飞天秘籍,可是是谁这么清楚师傅的行踪呢,想着想着丁歌心里不禁一阵悲愤,自己的亲生父母和村民只是无辜的百姓,这些关他们什么事呢?他们的性命就如草芥一般吗?想杀就杀吗?“咦,这个腰牌是金陵王的吗?”凌飞雨惊奇地问道,叶远安和宁儿、丁歌都凑过去一看,只见凌飞雨看的是记录现场物品的卷宗,上面临摹了一个模糊人面的腰牌,“这应该不是,皇室腰牌都应该是刻有玉龙的腰牌,”宁儿肯定地说道,“公主说得不错,这应该不是金陵王爷的腰牌,这个腰牌仿佛是……属下也记不清了,在大内记录江湖各大门派的卷宗里似乎看见过,”叶远安也迟疑地说道,但是又转身对李允浩说道:“不知李大人可否拿出这个腰牌出来一见,”“这个下官不知腰牌是否还在否,现场物品就在卷宗下面的抽屉内,”李允浩指了指存放卷宗下面的抽屉回答道,凌飞雨弯下腰拉开了抽屉翻找了起来,只见抽屉内只有一些侍卫的腰牌,并没有模糊人面的腰牌,而在卷宗中记录那是一个离金陵王比较远发现的腰牌,而且又是一个模糊的腰牌,估计被烧坏了,大约是某个侍卫的腰牌,估计没有人重视,这么多年了,放那里可能就不知道了,丁歌和凌飞雨也没有在意,翻了一会儿,就离开卷宗楼,想对李允浩告别后就要离去了。李允浩一再挽留公主,一定要摆酒宴为公主洗尘,然后再为公主安排别院居住,都被宁儿拒绝了,叮嘱李允浩不要把自己来杭州的阵势搞大,一定要做到不惊动官府,不扰乱老百姓,李允浩无奈只能答应,恭恭敬敬地送宁儿和丁歌、凌飞雨等一众人离开府衙了。宁儿,丁歌,凌飞雨依旧坐在石桌前,凌飞雨拿起炭炉上烧滚的热水给二人泡了一竹杯云雾山茶,宁儿下巴靠在手掌上,一句话也没有说,丁歌皱着眉头思考着事情,“丁歌,当年发生的事已经是在十二年前了,如今已经物是人非了,但是在金陵王背后是否还有一个人也无从查起,金陵王府突起大火的确有点起疑,因为谁都没有亲自看见过事件的经过,一切都只是猜疑吧了,”凌飞雨泡好了茶后对丁歌安慰地说道,“唉,凌姐姐说得没错,丁哥哥也不要想太多了嘛,”宁儿也劝道,“这凶手金陵王和王府侍卫也已经在当年都被杀死了,也算是报了仇了,就不要太伤心了,”凌飞雨叹息地说道,“师姐说得不错,丁歌只是想把当年的事弄明白而已,如今只是养母和渔村村民惨死在听雨楼之手的这个大仇如果不报,心实难平静,”丁歌悲愤地说道,一想到无辜丧命的渔村百姓,三人心里断时难受了起来,没有再说话了,这时,一个侍卫快步走了进来,来到石桌前单脚跪在宁儿背后行礼说道:“启禀公主,门外有一个南宫世家的人号称是公主的舅舅求见公主,叶大人叫属下请示公主是见还是不见?”“舅舅?怎么不见,快点有请,”宁儿一听是舅舅南宫问天来了,心里马上高兴了起来,马上转身对侍卫说道,“是,属下遵命,”侍卫站了起来,又向公主行了一下礼转身去请南宫问天去了,一会儿,侍卫领着一身华衣面色端正,鹰眉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只是脸色略带苍白瘦削的中年人走了过来,正是南宫问天,宁儿跳了起来,跑到南宫问天身边,拉着南宫问天的手娇笑道:“舅舅,宁儿这正准备明日去看外婆和您,没有想到怎么您就来了呢,”“南宫世家家主南宫问天拜见公主,”南宫问天面带笑容正要拜见宁儿,宁儿急忙挽住南宫问天的手娇笑道:“舅舅,就不要行礼了,又不是外人了,宁儿早就想来看外婆和您了,”“唉,那怎么早点不来嘛,你母亲也是,虽然你外婆当年说不认你母亲,那只是一时的气话吧了,这些年来还不是偷偷的念叨着你娘,昨日你表哥不懂事,还望公主不要见谅,”南宫问天伶爱的说道,“怎么会呢舅舅?宁儿只是和表兄开了一个玩笑,望表兄不要介意,”宁儿嘻嘻的笑着说道,“南宫家主,石桌简陋,不要在意,还请坐下喝杯清茶,”凌飞雨站了起来,向南宫问天行礼说道,“那里,不知姑娘是……,”南宫问天回了一礼问道,“在下凌飞雨,拜在云霄宫门下,”凌飞雨谈谈一笑道,“原来姑娘是云霄宫门下,失敬失敬,”南宫问天微微吃了一惊,“在下丁歌,见过南宫世家家主”丁歌也站起来抱拳行礼道,南宫问天精目一闪上下打量着丁歌,谈谈说道:“丁公子,一招击伤无缺道长,果然真的是英雄出少年,”“不过请恕在下没有时间在此耽搁了,只因公主外婆急着想见公主,还望二位见谅,”南宫问天停了一下又说道,“无妨,那公主就早些和家主去就是,家人相聚,人之常情,”凌飞雨谈谈一笑回道,“可,丁哥哥和凌姐姐不和宁儿一起去吗,”宁儿着急地问道,“宁儿妹妹,你外婆十几年都没有见你了,肯定已经很想你了,你就快去吧,听话,”丁歌笑了一下对宁儿说道,“去吧,宁儿妹妹,”凌飞雨对宁儿嫣然一笑道,“嗯,那宁儿去了,丁哥哥和凌姐姐记得在这等着宁儿哦,”宁儿叮嘱丁歌和凌飞雨道,“嗯”二人点头道,挥手让宁儿离去,一起送到门口,看着宁儿由叶远安带着侍卫保护着跟南宫世家的人渐渐走远了,才回到石桌前继续品着香茶。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二十一章 风起云涌 清晨,晨风微起,已略带点寒意了,杭州大街巷还不算热闹,行人还不太多,因为已经是深秋了,天已经微冷了,店铺除了卖早点的开了门以外,只有挑着蔬菜,鱼虾,百货的百姓为了生存才早早的不得在街巷中叫卖,而其他的店铺都还关着大门,西湖上,也很平静,来往船只几乎都没有,湖风微起,在深暗色的天空下,湖水轻打着岸边,淡淡的轻雾飘逸在湖光山色之间,渐渐的金黄色的霞光在天际漂洒散出,一抹朝阳欲喷薄而出,湖面上偶尔转来沙鸥的鸣叫飞翔声,不禁让人心旷神怡,丁歌和凌飞雨在断桥上倚栏远望着远处薄雾中湖面山峦,凌飞雨抚了一下被轻风吹乱的发丝淡淡的一笑道:“这初晨的西湖风景真是醉人,”丁歌微笑着没有说话,只是微闭上双眼长长呼吸了一口气,脸上显出醉人的神情,一会儿后,凌飞雨向丁歌问道:“不知丁歌如今意欲何为呢?”“这如今听雨楼的杀手也没有再出现过了,不知从何查起,而且又不知是谁要对宁儿下手呢,”丁歌也有点茫然不知地说道,“宁儿身为公主,对她下手的,不知是官府的人,还是江湖中的人,但是丁歌放心听雨楼是一个杀手组织,一定还会动手的,只是有南宫世家的保护听雨楼是不敢轻易的动手了,只有慢慢的等,总是有机会的”凌飞雨慢慢的说道,“可是凌师姐你知道青衣阁是做什么的吗?”丁歌停了一下又突然问道,“青衣阁,听师傅和师伯说过是近十年才崛起的门派,那日丁歌你打伤的是大约是护法的无缺道长,旁边的那个应该是少阁主柳青衣,不过,青衣阁好像是做黑市走私和妓院生意吧,”凌飞雨略有所思地说道,此时,天已经大亮了,西湖也渐渐热闹了起来,远处大街巷也喧闹了起来,“丁歌,你也是刚刚踏人江湖,还不太了解江湖是非,不如找一个地方让飞雨给你大约地讲解一下江湖门派如何,”凌飞雨笑着对丁歌说道,“那就多谢凌师姐了,”丁歌心中也一喜就对凌飞雨说道,“那,公子请,”凌飞雨嫣然一笑对丁歌伸手请道,“凌师姐,请,”丁歌也说道,于是二人向大街中的酒楼走去,二人进了街中间的醉仙楼,酒楼刚刚开业,不过也有了些吃早点的客人,二人在二楼订了一个雅室,点了几个清淡的早点食品,要了一壶酒,二人坐在桌前,凌飞雨给丁歌倒了一杯酒坐下,吃了点清淡的早点后,凌飞雨说道:“江湖中有少林、武当、峨眉、云霄宫、万剑门、神女宫、玉剑山庄,还有听雨楼,青衣阁,长风帮,飞鹰堡,南宫世家,上官世家,苗疆的百花教等门派,还有……,”凌飞雨顿了一下没有再说了,“怎么了,凌师姐,”丁歌听得津津有味而凌飞雨没有再说了忍不住向凌飞雨问道,“没有什么,我只是偷听师伯们谈话中知道的,不知这个门派是否还存在否?,”凌飞雨迟疑了一下没有再说,“那是什么门派啊,”丁歌睁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昆仑有一个以魔尊为主的魔教自从败在飘雨筑主人之手后就没有再踏足中原了,而那个魔尊好像是南宫世家的人,因为牵涉到南宫世家,所以江湖中人都不敢乱谈此事,怕惹来麻烦,所以师伯们从来都没有对云霄宫弟子说过,”凌飞雨还是忍不住的对丁歌说道,“哦,是这样啊”丁歌点了点头说道,,“南宫世家的凤舞九天是公认的天下第一武学,还有南宫夫人上官婉是出自江湖上用毒第一的上官世家,二姐南宫燕又是当今皇后,江湖中人谁想给自己找麻烦,惹火烧身呢,”凌飞雨解释给丁歌说道,吃了一口早点又说道:“不过师伯曾经说过飘雨筑已经消失了几十年了,飞天的武功也就没有谁在见过了,”丁歌心里叹了口气,茫然的摇了摇头,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喝尽,凌飞雨继续略有点伤感地又说道:“云霄宫的弟子本极少在江湖中走动,只有当修炼时遇到了瓶颈,无法参悟更高的修为时,才不得下山经历一回尘世中的喜怒哀愁,悲欢离合,如果当看破这一切俗世尘缘了以后,真正的做到了心静如一,心平如镜以后,才能够静下心里真正修炼更高的心法,不导致杂念太多以致走火入魔,这就是道家中悟境了,”“凌师姐,怪不得在苏州很少看见云霄宫的门人在江湖中走动,原来是这样的呀,”丁歌讶然地说道,“唉呀,不说飞雨了,只是丁歌你那日击败了南宫世家的管家潭松,恐怕也已经得罪了南宫世家了,以后还是要心一点他们,”凌飞雨哎呀一声笑着说道,“哼,那日本是南宫世家理亏嘛,仗自己是世家子弟,仗势欺人,你看南宫问天昨天那种看不起人的样子,配称什么武林世家嘛,”丁歌愤愤的说道,“武林世家就是这样的,门槛太高了,你看你又生气了,不过我们来杭州已好几日了,还没有去观过潮,不如去钱塘观潮如何?”凌飞雨掩嘴一笑建议道,“好,就依凌师姐丁歌和师姐一同前去,”丁歌欣然同意道,“不过天下闻名的观潮地点在离杭州约百里外海宁重镇处,不如飞雨与丁歌买两匹快马即刻就前往,”凌飞雨像孩子般高兴地笑着对丁歌说道,丁歌同意了,于是二人一起站起身来走出雅室向楼下走去,来到柜台前,丁歌掏出五十两银子放在柜台上,然后丁歌向醉仙楼老板说道:“老板,可以给我两人备一人一匹快马吗?”“好哩,公子,店就备得有马匹,就在后院马厩处,二快带二位贵客去挑马匹,”老板看见五十两银子顿时眼睛放光了,喜笑颜开的把银子拿在手中后对伙计喊道,“得哩,二位贵客这边请,”肩膀上搭着毛巾的伙计高声答应后马上跑过来为丁歌和凌飞雨引路去后院挑马去了,丁歌选了一匹黑色的快马,而凌飞雨也挑了匹白色的马后,二人打马就出了杭州城往海宁而去了。虎丘一片热闹,大门外张灯结彩,南宫世家的人分两排站好,南宫老夫人拄着拐杖站在大门口,旁边站着上官婉和南宫天南宫月儿,潭松率领世家子弟站在第二排一起迎接公主宁儿的到来,不一会儿,南宫问天和叶远安骑着马走在前面,而两排侍卫护卫着一顶软轿缓缓的从远处走了过来,到了门口处,南宫问天和叶远安同时下马,两个侍卫接过缰绳拉着马走到一边站好,轿夫放下软轿,走在软轿旁边的一个侍卫朗声喊道:“长乐公主殿下驾到,”并掀起了轿帘,让宁儿下轿,一见宁儿下了轿,南宫月儿扶着南宫老夫人和众人一起跪下行礼高呼道:“南宫世家迎接公主殿下千岁”“哎呀,外婆不必如此了,又不是外人了,快快起来,”宁儿一见南宫老夫人跪下了行礼马上快步走上去扶起南宫老夫人说道,“谢公主,”南宫老夫人欣喜地握住宁儿的手站起来说道,待南宫老夫人站好了以后,宁儿松开南宫老夫人的手后,马上向老夫人跪下去磕了一个头说道:“宁儿给外婆磕头了,”“唉,快起来,你是公主,怎么还要下跪呢,”南宫老夫人急忙扶起宁儿喜笑颜开地说道,“外婆,怎么宁儿也是您的外孙女嘛,就不是什么公主了,”宁儿站了起来向南宫老夫人娇笑地说道,“好好好,这才是外婆的好孙女,”南宫老夫人欢喜地说道,“母亲,还是先让公主进家里再聊吧,”南宫问天笑着对南宫老夫人和公主宁儿说道,“对对对,来公主随外婆先进厅里再说话,”南宫老夫人笑着对宁儿说道,然后拉着宁儿的手一起向厅里走去,到厅里以后,南宫老夫人和宁儿坐在主位,南宫问天和上官婉,南宫天,南宫月儿分别坐在了次位,叶远安和侍卫们分别把守在厅外,而潭松则去安排酒席去了,丫环依次给南宫老夫人宁儿以及南宫问天上官婉和南宫天南宫月儿上了茶就退了下去,“来,公主,这是你舅舅,舅母,和表哥,表姐,”南宫老夫人向宁儿介绍南宫问天一家人,众人依依和宁儿一一见过礼后又坐回了位置上,“唉,这都十几年了,一转眼,公主都长那么大了,不知你娘在宫里可安好,”南宫老夫人关心地向宁儿问道,“外婆,母后在宫里一切都安好,只是特别的想念外婆,”宁儿笑着说道,“那就好,当年外婆也是不得以而为之,这么多年过去了,外婆以为你母亲还在记恨外婆,”南宫老夫人老眼含泪伤感地说道,“外婆,母后其实一切都是明白的,母后跟宁儿说过,当年外婆都是为了母后好才那样的,每当一想起外婆,就会偷偷的流眼泪,很想回来看望外婆又怕惹外婆您生气,”“唉,你母后也是,当年那些但是一些气话,做母亲的怎么会怨自己的孩子呢,这孩子,”南宫老夫人忍不住老泪盈眶了,“母亲,今天公主回家团聚应该是高兴的日子,怎么又说这些伤感的话了呢,”南宫问天见南宫老夫人和公主越谈越伤感了急忙劝道,“是啊,公主回来,应该高兴,我这老太婆怎么老是说这些伤心的话语呢,真是老了,来,公主给外婆谈些你开心的话题吧,”南宫老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迹脸容转笑着说道,“老祖宗,给公主接风洗尘的酒席已经摆好,不知……”这时,潭松走进厅内行了一个礼说道,“好好,那就不现在说了,公主,在酒席上再聊吧,”南宫老夫人笑着对宁儿说道,“那外婆请,让宁儿扶着外婆吧,”宁儿娇笑着说道,“好好好,”南宫老夫人顿时喜笑颜开地回答道,宁儿扶着南宫老夫人和南宫问天,上官婉,南宫天,南宫月儿就一起向摆酒席的厅内走去。丁歌和凌飞雨纵马奔弛,沿着官道向海宁奔去,官道是沿着钱塘江而建的,不过还是要穿行在群山峻岭之中,奔了两三个时辰,二人也略感到有点疲惫,“凌师姐,前面有一个茶铺,不如我们歇歇脚再走吧,”丁歌看见前面树林边挂着茶铺招牌后就对凌飞雨说道,“好,就依丁歌,也好让马也歇一下,喝点水,”凌飞雨也同意道,二人放慢马的奔跑速度,来的茶铺前面翻身下马,把嘴里喷着热气的马交给伙计后,丁歌嘱咐伙计牵马到铺后面马棚处给马喝好水后再喂点草,说完后就和凌飞雨走到一张桌子边上坐好,要了一壶好茶,几个馒头就歇息了起来,虽然深秋了,但是天气还不是太冷,路上行人也不多,二人慢慢的喝着茶,看了看四周,只见旁边两个桌子也分别坐着几个头戴斗笠的黑衣人,低着头喝着茶,低声说着话,一会儿,两个戴斗笠的黑衣人朝后铺走去,大约上茅厕方便去了,丁歌看了看日头,歇息了大概有大半个时辰了,喝尽茶杯里的茶后对凌飞雨说道:“师姐,我看马匹歇得也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就上路吧,”“嗯,那我们就上路吧,还要大约四五个时辰才能到海宁哩,”凌飞雨也同意了,二人和店家结了账后,骑着伙计牵过来的马后继续向海宁跑去,转过一个山峦后,丁歌和凌飞雨发觉马是越跑越慢,渐渐的竟然口吐白沫,马身一歪就要倒在地上了,二人在马快要倒在地上时,手一松开缰绳,脚一点马背一个起落站在了地上,凌飞雨俯身看了看马嘴,用从路边捡起一根干枯的枝条挑开马嘴看了看马舌头,只见马舌头已经变成了黑色,马嘴里还不停的流着白沫,显然是中毒了,凌飞雨扔掉木枝,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对丁歌说道:“马在茶铺处应该中了别人下的慢性毒药了,跑了这么远才发作,”丁歌望了望倒下的马,突然,“呛”背后的飞天突然出鞘示警了,电闪之间,丁歌想也没有想地就拉住凌飞雨的手二人向后急退,数道蓝芒急闪,噗噗噗的五六根短弩打在二人刚刚站过的地方,丁歌和凌飞雨一翻身站直了身子,这时从两旁的树林里各涌出十几个戴面具握着兵器的黑衣人,把二人团团围住了,“哟,公子好手段哦,连这断喉弩都避得开,果然是不简单哦,”只见一个身穿黑衣,头梳着宫鬓的蒙面年轻女子手握着一把短弩一边妖媚地说着,一边慢慢的走了过来,短弩弩尖发着幽幽的蓝光,显然是涂上了剧毒,“不知姑娘是何人,我等与姑娘似无冤无仇,姑娘如此,究竟是为何呢?”丁歌放开凌飞雨的手对黑衣蒙面女子问道,“不要急,公子,这只是一个把戏而已,好戏还在后面,阿大,阿二,你们两个去领教一下公子的高招,”黑衣女子娇笑地对旁边的两个面具黑衣人命令到,“呛呛”黑衣人面具人长剑出鞘闪电般的攻出了向丁歌,黑衣人同时从左右急快的向丁歌出手,丁歌迅速飘身向后一退,让过攻来的剑,飞天从背后出鞘,“长河落日圆”剑招行云流水般的出手了,片刻,千万声风鸣声突起,长剑化做无数剑光电射而出,剑影瞬间化做点点光芒如一张大般向两个黑衣人罩去,黑衣人大惊,仿若看见千把剑同时向自己刺来,耳中又尽是鸣声,只好手中拼命的把长剑挥舞起一张剑护住自己全身,叮当声剑相碰声不断急响,二面具黑衣仿似感到自己被一浪比一浪重的无数把长剑击中了长剑,光芒一闪又灭,剑光消失中,二黑衣人被击飞倒在了地上,面具被击得粉碎落在地上,,长剑被震离脱手,面色苍白的各自吐出一口鲜血躺在地上呻吟,爬不起来了,黑衣蒙面女子大惊失色,不由退了几步才站住,没有想到自己的高手竟然在一招之内就如此惨败了,丁歌面色平静地把飞天还在剑鞘中,淡淡的望着蒙面黑衣女子,凌飞雨也是第一次近身看到丁歌出手,心中也吃了一惊,没有想到丁歌剑招如此厉害,蒙面黑衣女子顿时哑口无言了,片刻才颤声说道:“公子的剑法果然厉害,在此,女子就不敢再得罪公子了,不过三日后,我家主上在海宁天香楼有约,还望公子光临赐教,告辞,”说完朝丁歌抱拳行礼后转身向面具黑衣人挥了挥手后,几个起落就消失在树林里,二十几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也抬起受了重伤的两个黑衣人纷纷的向树林中退了回去,片刻之后,官道上只剩丁歌和凌飞雨两个人了,“凌师姐,可知这是什么人吗?”丁歌有点茫然地说道,“丁歌,飞雨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只知道倘若你武功不高的话,依这些人下手如此的狠毒看来,恐怕今日我俩就要丧生于此了,”凌飞雨望着插在地上蓝幽幽的毒箭缓缓地说道,转过头望了望树林,黑衣面具人早已走远了,“噫,丁歌没有想到你的剑还会提前示警,幸好今日有你相救飞雨一命,飞雨在此谢过你那,”凌飞雨向丁歌行了一礼说道,“师姐,不必如此,丁歌也只是侥幸而以,不过我也不知道,自从练了剑法以后,飞天就会提前示警了,不知为何,师姐可知?”丁歌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向凌飞雨问道,“哦,那可能是有了剑灵了吧,飞雨只是听师傅说过,如若剑有了灵气,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就会有危险的时候提前示警了,公子的剑想必是有了灵气了吧,公子果不是一般的人那”凌飞雨想了想对丁歌赞赏地说道,“那里不一般了,师姐夸奖了,”丁歌脸一红不好意思了地说道,“丁歌,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去海宁吧,到了海宁到时候去应约就知道这是些什么人了,”凌飞雨看见丁歌脸一红不禁莞尔一笑道,“嗯,师姐说得对,唉,马匹没有了,只有步行去海宁了,”丁歌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两匹马叹息地说道,“丁歌,正好这离海宁只有几十里地,不如和飞雨一起练练轻功,如何?”凌飞雨笑着对丁歌说道,“好,就依师姐,”丁歌同意道,“师姐你看,不如我们还是把死马和毒箭清理出路面,以免给行人带来不便,伤到了路人”丁歌看了看死马和插在路面的毒箭对凌飞雨建议道,“丁歌,飞雨正有此意”凌飞雨娇笑着同意地说道,于是二人合力把死马抬到路边,又心地拔出了毒箭,在树林里挖了深坑埋了进去,清理好路面以后,二人纵身向海宁飘身而去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二十二章 潮起潮落 海宁郡,江南重镇,西接着杭州府,南濒着钱塘江,清晨,霞光微露,丁歌和凌飞雨已站在江堤上远眺钱塘江出海的入海口,只见第一波潮汐形成汹涌的浪涛,又犹如万马奔腾,当遇到江中河床沙坎受阻了以后,潮浪被掀起了几米高,落差极大,十分壮观!潮又退了回去,这时天已大亮,丁歌和凌飞雨只觉得耳边又传来轰隆隆的潮响声,看江面仍是一片风平浪静,响声却越来越大,震耳欲聋,远处,雾蒙蒙的江面出现一条白线,第二波潮汐迅速的移动着,再近些,白线渐渐变成了一堵水墙,慢慢的爬高,随着白浪的迅速向前推移,潮头片刻就来到眼前,有万马奔腾之势,锐不可当!丁歌和凌飞雨不禁惊叹于潮汐形成如此的惊心动魄,凌飞雨笑着大声的对丁歌说道:“观如此壮观的潮汐,丁歌还有什么心事放不下吗?”丁歌没有回答凌飞雨只是点了点头,不错,在万马奔腾的潮汐声下,只觉得心胸一片开阔,不禁仰天长啸了起来,一会儿钱塘潮也渐渐的退去了,风平浪静了,丁歌和凌飞雨也就向海宁城中走去,江南本就是鱼米之乡,天下粮仓之地,每年征收的粮食赋税就从水路一直运到京城,海宁又是一个出海的重镇,所以朝廷在海宁设的有重兵把守,因此海宁也特别繁华,二人走进城内,在大街进了一家酒楼走上二楼靠窗口的一张桌子处坐下,一个伙计马上端着一壶茶和两个杯子过来并把茶壶和杯子放在桌面上,一边拿下肩膀处搭着的毛巾抹干净桌面,一边殷勤的招呼道:“不知公子和姑娘要吃的什么”二人要了几个清淡的菜和一壶酒,伙计马上应付一声就下去准备了,凌飞雨笑着说道:“海宁的潮汐果然壮观无比,比起西湖的柔美又是另一道风景,丁歌以为哪,”“师姐说得不错,丁歌也有同感,只不过脑中总有忧虑,心中烦躁吧了,”丁歌喝了一口茶缓缓的说道,“唉,这就是江湖了,丁歌就不必太挂在心上了,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只不过是还未到时间吧了,”凌飞雨也安慰地说道,“也许吧,可能是我又想太多了,”丁歌苦笑着也说道,这时候,伙计也把菜和酒给摆在桌面上,招呼道:“公子姑娘慢用,如果还需要点什么的,就招呼人一声,人马上为您送来,”“好了,不必了,二哥,”凌飞雨笑着对伙计挥手说道,伙计见二人不需要什么就去招呼别的客人去了,这时从楼梯口又走来了四五个手里握着长刀的灰衣劲装大汉,走到丁歌和凌飞雨旁边的另一张桌子边坐下,一个一脸麻子的灰衣人一拍桌子大声叫道:“二,奶奶的,怎么还不快来招呼你麻爷吃酒,”旁边的灰衣人也嚷嚷的叫着,“来嘞,马上就来哩,”一个伙计急忙跑过来了一见是麻脸汉子马上媚笑道:“哦,麻四爷,今儿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少说屁话,奶奶的,给你麻爷快点上牛肉上酒来”麻四不耐烦一把把刀放在桌面上地对伙计大声说道,“是是,的马上给麻爷送来,”伙计急忙跑去拿酒拿菜去了,“麻四坐好,不要惹事了,”领头的灰衣人对麻四说道,“堂主,难道我们就要这样忍下去吗?”麻四不服气的说道,“这件事已飞鸽传于帮主了,帮主自会为我等兄弟做主的,哼,想我长风帮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堂主冷哼了一声说道,“对堂主说得不错,大不了我们兄弟跟他们拼了,”旁边的灰衣人同时说道,这时伙计已经把大盘的牛肉和一坛酒和四五个碗端了上来放在桌面上了,一一的把碗放在灰衣人面前,把酒打开倒满在碗里,麻四端起碗咕地喝了一大口,马上又把头一歪张口把酒喷在地上了,脸色一变,放下碗一把抓住了伙计啪地一个耳光打在伙计脸上,怒骂道:“奶奶的,竟敢拿这么差的酒来付弄你麻爷,不要命啊,”“没有啊,麻爷这已经是最好的酒了,”伙计捂住脸痛苦地说道,“奶奶的,还敢顶嘴,”麻四扬起手又要打向伙计,突然风声急响一个酒杯闪电般的打在了麻四扬起的手腕处,“哎呀”麻四惨叫了一声放开了伙计,用另一只手捂住受伤的手腕,“谁,谁敢偷袭你麻爷,”麻四咧着嘴怒喝着向四周看去,“别人骑上自己的头上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欺负一个二到是耀武扬威的嘛,什么东西!”只见坐另外一张桌子边的红衣年轻俏丽女子不屑地说道,旁边的年纪大一点的黄衣女子冷冷的望着麻四几个人,显然酒杯就是她打出的,“你……”麻四大怒,“呛”拔出腰刀就要向二位女子扑去,“麻四,住手,”灰衣堂主伸手拦住了他,又喝住了欲要动手的三个灰衣人,转过身双眼阴冷地望着黄衣女子说道:“不知阁下是何许人也,为何要如此多管闲事,有意伤我兄弟,”“原来是有长风帮的陈舵主给他们撑着腰,怪不得狗都会到处的乱咬人了,”黄衣女子不屑地说道,“不要欺人太甚了,那好,就让陈雷来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吧,”陈舵主不由得也生气了怒喝一声道,身形一晃,双手成爪型隐隐的带着风雷之声向黄衣女子迎面抓去,“好一招风雷手,”黄衣女子冷哼一声,长剑电闪般的出鞘,剑尖削向陈雷的双手,陈雷化爪为指点向黄衣女子的剑身,黄衣女子剑身一晃,成半圆型的划向陈雷的胸口,陈雷双手一收双指电闪般弹向划来的长剑,“嘙嘙”指风正中剑身,黄衣女子被指风弹中剑身后退了一步,陈雷背着手站住没有再出手,缓缓的对黄衣女子说道:“不知阁下可是神女宫的人去,否则怎会这飘雨剑法,”“不错,叶和欧阳师姐都是神女宫的人,怎样?”红衣俏丽女子冷声说道,“原来是玉女剑欧阳羽女侠,刚才陈某眼拙,不知欧阳女侠到此,在这里赔罪了,”陈雷抱拳向欧阳羽行礼道,“不敢当,”黄衣女子欧阳羽俏脸依旧冷冰冰的“呛”地一声把剑还了鞘,“欧阳女侠不要见外,我等与神女宫向来素无怨仇,只是近日来分舵处出了点事,弟兄们都有点儿冲动了,得罪了姑娘,还望姑娘不要怪罪,”陈雷挥手示意手下把兵器收好继续向欧阳羽赔礼说道,欧阳羽见陈雷如此心赔礼脸色也缓和了许多也抱拳还礼道:“陈舵主见外了,大家也是不打不相识了嘛,”“就是嘛,一场误会,麻四还不快向欧阳女侠赔罪,”陈雷哈哈一笑向麻四说道,麻四走到欧阳羽面前弯腰抱拳行礼道:“麻四是个粗人,只因近日堵了一口气,脾气臭了,冲撞了欧阳女侠,望女侠不要见怪,”“那里,那里,麻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嘛,”欧阳羽也还礼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是一场误会了,不知陈某可否请欧阳女侠二位一起喝酒算是陪礼,”陈雷一笑又对欧阳羽和叶雪邀请着说道,“请”欧阳羽也没有客气了和叶一起走到陈雷桌旁坐下,灰衣人已吩咐店家重新上了一桌好菜摆在桌上,陈雷给欧阳羽和叶雪分别倒满了一杯酒,敬了二人一杯酒,喝了一杯酒以后,欧阳羽向陈雷问道:“近日也听说长风帮出了点事,不知是何事,不知陈舵主可否告知,”“这个……”陈雷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说了:“不瞒欧阳女侠,如今已到十月了,正是官府征船运粮上京的日子了,历年来江南漕运一直都是交给长风帮打理的,可就在两日前一个名叫飞马会的打伤了舵内许多兄弟,夺了码头,声称以后海宁的水运就归飞马会了,陈某不服带人去抢回码头,谁知不是他们的对手,也受了点伤,折了许多的兄弟,只得飞鸽传书给帮主,望帮主前来为兄弟们讨过公道,”陈雷面带激愤地说道,“又是飞马会,没有想到这帮贼子竟然终于在海宁露面了,”欧阳羽听完后一拍桌子怒声道,“怎么欧阳女侠和飞马会也有过节,”陈雷愕然了,“哼,不瞒陈舵主,在一个月前飞马会的人竟拐跑了韩青青这个贱人抢了神水宫的东西,还杀了宫里的两个宫女,宫主命我等四处分别追查,没有想到在这儿飞马会在海宁终于露面了,”欧阳羽面色一变恨声说道,“二师姐,韩师姐可能只是上当被骗了,”叶雪声地替韩青青说着话,“你不要再替那个贱人说好话了,那贱人就是个狐狸精,”欧阳羽面带鄙视生气地说道,叶雪一见欧阳羽生气了就不敢再说话了,“不知陈舵主,不知飞马会的现在还在码头吗?”欧阳羽望着陈雷问道,“正是,”陈雷点头回答道,“好,那就好,那本姑娘就不陪陈舵主喝酒了,正想去会会这帮贼子,”欧阳羽站了起来握着剑向陈雷抱拳说道,说完转身就向楼下走去,叶雪也抱拳向陈雷行了一礼后跟在欧阳羽身后向楼下走去,“舵主,”麻四等几个灰衣人面带激动站了起来齐声向陈雷说道,陈雷沉吟了一下猛然站了起来对正在走下楼的欧阳羽大声说道:“欧阳女侠且慢一步,”“不知陈舵主还有何事,”欧阳羽停住了脚步手握着剑柄转过身来望着陈雷冷冷的说道,“既然欧阳女侠都要找飞马会的麻烦,长风帮岂能再怕事退缩,就让陈某与欧阳女侠一起去会会飞马会,如何,”陈雷抱拳向欧阳羽说道,“好,果然是条汉子,那就让我们去会会这帮贼子,”欧阳羽面色一缓赞许地对陈雷说道,“好,麻四,快到楼下去发信号招兄弟们过来助拳,”陈雷转头吩咐麻四说道,麻四答应一声从窗口飞身一纵落在街上,从怀里掏出烟花朝天发出了信号,欧阳羽、叶雪和陈雷还有几个灰衣人一起走下了楼向码头方向走去,看着众人离去后,丁歌喝完一杯酒向凌飞雨问道:“凌师姐,不知飞马会是何帮派?”“这个飞雨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刚出现的帮派吧,”凌飞雨也愕然了,以前是没有听说过有飞马会的门派,“只是漕运一直都是长风帮在打理的,不知这飞马会怎么会抢长风帮的水路呢,又要与神水宫为难,看来飞马会也不简单呀,”凌飞雨若有所思的对丁歌说道,“那不如师姐我们也去看看飞马会是何许帮派,”丁歌向凌飞雨建议道,“好,”凌飞雨也同意道,二人站了起来,一起向楼下走去,这时也是不少人远远的跟在欧阳羽一行人身后,仿佛是看热闹的,丁歌和凌飞雨也远远的跟在他们的身后一起走去,一会儿,长风帮分舵的几十个帮众也接到信号赶了过来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钱塘江边的码头走去,远远的跟着,丁歌向凌飞雨问道:“师姐,这漕运也是官府的漕运,这码头闹事争斗难道官府不出面管一下吗?”“丁歌,这每年的漕运从水路旱路都要大批的人马护送,花费极大,而且不免沿途官员贪污腐败,而交给了帮派押运就可以解决这些问题,而且还可以省一大笔银子,所以漕运但是由江湖门派押运,官府是不管由谁来押运的,官府要的只是把漕粮运到京师,而谁来押运就是江湖中自己的事情了,江湖的事就由江湖自己解决,官府是不会插手的,”凌飞雨仔细地向丁歌解释道,“哦,原来如此,凌师姐,你知道得真多,那像丁歌什么都不懂,”丁歌不由得羡慕地望着凌飞雨说道,“丁歌,飞雨也只是略知一二,……让你见笑了,”凌飞雨看到丁歌一直望着自己俏脸也微微的一红低下了头第一次不好意思了,“那里,那里,”丁歌发觉自己一直看着凌飞雨也尴尬了起来,忙转头看向别处,二人无语地走了一会儿,凌飞雨恢复了脸色才又对丁歌说道:“丁歌,你只是刚刚踏入江湖,所以所知甚少,日子久了,江湖中呆久了,一切都会知道的了,”“哦,这到也是,丁歌原本只是一个渔村平凡的少年,谁想到今日会踏入江湖中了呢,”丁歌略带伤感的说道,“唉,丁歌,不要想那么多了,冥冥中自有安排的,可能这些但是天意注定,逃是逃不掉的,就不要太伤感了,”凌飞雨柔声对丁歌说道,“嗯,可能是吧,”丁歌点了点头,走了大约一个多时辰,远处宽阔的钱塘江像一条巨龙般的弯延在山峦之间,滚滚轰隆的江水声已经可以听见,码头依稀可以见到了,隐隐的听到码头声音嘲杂,依旧像往日一般繁忙,欧阳羽大步朝前向码头处走去,叶雪和陈雷等长风帮众紧紧的跟在后面,显然码头处飞马会的已经得到长风帮前来挑事的消息,也在码头入口处排出了两队拿着兵器身穿绣着骏马的黑衣人,前面站着两个身穿着肩膀到胸口处绣着一匹骏马的蓝衣人,蓝衣老人拄着一把剑淡淡的望着走来的欧阳羽陈雷等人,年纪轻点的蓝衣人阴冷着脸远远的说道:“陈雷,又想来讨爷的教训了吗?”“我呸,秦无见不要欺人太甚了,”陈雷指着秦无见怒喝道,“哦,原来是邀了助拳的人,还是两个美人,不错模样还行,”秦无见看到站在陈雷旁边的欧阳羽和叶雪,色迷迷的说道,“无耻之徒,韩青青呢,那贱人呢,把那贱人给本姑娘叫出来,”欧阳羽俏丽一寒对秦无见怒声说道,“原来姑娘是神女宫的人,不知姑娘说的韩青青是何许人也,老夫怎么从未见过这样的一个女子,”蓝衣老人止住正要说话的秦无见对欧阳羽淡淡的说道,“你怎知本姑娘是神女宫的人,若不是那贱人已告诉我等抓她,你等贼子怎么知道神女宫正在抓她,真是自欺欺人,不知羞耻”欧阳羽呸了一声对蓝衣老人和秦无见嘲笑地说道,“你个贱人敢嘲笑你爷,找死,”秦无见恼羞成怒狂喝一声,长刀出鞘,电射般的劈向欧阳羽,欧阳羽侧身让过劈来的长刀,剑鞘在右手转了一圈,剑鞘迅速的点向秦无见的胸口大穴,秦无见刀锋反削,竟不理点来的剑鞘,刀锋向欧阳羽的大腿内侧反削而上,“无耻,”欧阳羽脸色一变怒喝道,身形跃起“呛”地一声长剑出鞘,飘雨剑法中犀利的剑招“飞花逐月”出手,瞬间长剑化成数把剑影,像狂风扫落叶般射向秦无见的全身,秦无见面色一变,长刀急忙快速舞动,护住自己的全身,“叮当”刀剑相碰声不断响起,不知中,二人已经过了二十几招了,不分胜负,“飘雨无影”欧阳羽轻喝一声,长剑化为数点的光芒,像夜空闪耀的星辰一般,射向了秦无见,秦无见刀光挥斗电闪,片刻间,刀身挡住了刺来的剑尖,可是欧阳羽的右脚如鬼影般的从剑影中踢中了他的胸口,秦无见电闪般的侧身让过胸口,让欧阳羽踢到了自己的肋骨处,倒退了七八步才站住,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欧阳羽“呛”地把长剑还进了剑鞘,冷笑地望着蓝衣老人和秦无见,秦无见面色苍白的退到了蓝衣老人身边站好,蓝衣老人冷笑一声:“女娃的剑法还算可以,让老夫来教教你怎么去练剑,”话音刚落,蓝衣老人鬼魅般一闪,瞬间就到了欧阳羽面前,欧阳羽大惊失色,右手急忙拔剑,蓝衣老人右手手指一点,点在欧阳羽手背处,欧阳羽手臂一麻,竟握不住长剑了,蓝衣老人右反手一握,握住欧阳羽的长剑,左掌一击剑鞘尾部,长剑剑柄连着剑鞘闪电般击中了欧阳羽的肩膀处,“哇”欧阳羽吐了一口鲜血,退了几步才站稳了身子,哐当一声长剑落在了地上,“二师姐,伤得重不重,”叶雪顿时扶住欧阳羽带着哭音问道,“不要紧,叶子,我们走,我们都不是这人的对手,”欧阳羽脸色变白了对叶雪说道,叶雪点了点头,捡起欧阳羽落在地上的长剑扶着欧阳羽就向城内走去,“我们走,”陈雷也叹了口气,也带着长风帮的众人回城去了,蓝衣老人冷冷地望着众人渐渐远去的身影,没有说一句话,转回头也走回码头去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二十三章 初露锋芒 丁歌和凌飞雨回到了海宁城中,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两间客房住了下来,丁歌坐在房中桌边脑中一片茫然,不由得想起认识宁儿开始发生的一件件事情,从宁儿被听雨楼追杀到自己与青衣阁纠葛以及和面具黑衣人的出现慢慢的梳理了一遍,为什么自己儿时的记忆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凌师姐又为什么说自己被封印了什么,戾气太重,这到底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师傅又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什么,但是丁歌从来都没有怨过师傅,因为师傅悲天悯人和舍身取义的性格让他深深的感动了,他只想到师傅对他说的要懂得侠义之道是为国为民,不要因为自己的私怨就忘记做人做事要心怀慈悲,侠义当先,不得滥杀一人,而一想到师傅武功绝世从不为了名利财富的欲望而动心,而只是心怀大慈大悲,淡薄名利的性情归隐山林,不由得热泪盈眶,这时,门处传来了敲门声,丁歌拭去眼角的眼泪问道:“谁啊”“丁歌,是我飞雨,不知歇息了没有,”门外传来凌飞雨仙女般柔柔的声音,“哦,凌师姐,丁歌还没有,”丁歌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师姐,请进,”“那就打扰丁歌了,”凌飞雨说道,走进了房内到桌旁边坐下,“师姐怎么还那么见外嘞,”丁歌笑着对凌飞雨的说道,关上了门,走到桌边也坐下了,给凌飞雨倒了一杯茶,并望着凌飞雨问道:“不知师姐可知道蓝衣老人使的是什么武功吗?”“这个飞雨也不太清楚,蓝衣老人身法太快了,没有看清楚,”凌飞雨摇了摇头说道,“不过飞马会的众人身形高大,不像是中原之人,倒像是关外之人,”停了一下凌飞雨又说道,“关外之人?”丁歌讶然地问道,“关外就是雁门关以外的地方,是蒙古人的地方,蒙古人善于骑射,不精于水运,那为何要夺长风帮的漕运呢?”解释中凌飞雨也蓦然吃惊了,“怪不得飞马会的人要面具遮脸,怕人认出蒙古人的相貌,”凌飞雨想了一下又说道,“那莫非是……”丁歌和凌飞雨对望了一眼似乎都想到了什么,“倘若是蒙古人心怀不轨,那一切都可以解释了,若公主遇害,皇室波动,漕粮被劫,粮仓无粮,内忧一起,朝廷必乱,战乱必起”凌飞雨喃喃的说道,“蒙古人必不熟中原的地形,怎么会……”丁歌没有再说了,“不对,这些飞马会的虽然高大,可若真是蒙古人,那不是会被人先看出马脚了吗?”凌飞雨迟疑了一下又对丁歌说道,“师姐说得不错,不如今夜我们去探探码头,看看他们的身份,如何?”丁歌点了点头说道,“好,现在快到一更了,飞雨和丁歌现在就走去探探码头,”“好,师姐,”丁歌点头说道,伸手把飞天背在背后,“丁歌,等飞雨一刻,飞雨的剑还在房内,”凌飞雨说道,转身走出屋外去取古剑去了,凌飞雨取了剑后,也把古剑背在背后,二人走到院中,寻找一个无人的角落,跃上房顶,向码头方向飘身而去了,此时一轮弯月挂在夜空中,星光闪耀,大半个时辰后二人来到了码头外的树林中,远远的看见码头入口处灯火明亮把守十分严密,不时有巡逻的人握着火把经过,的确不容易进去,丁歌仔细的看了一下码头的入口的确不容易进去,又发现码头靠近江面处停靠的船只处稍微暗了一些,不由得担心的对凌飞雨说道:“不知师姐可懂水性,”“懂一点,但是不精,”凌飞雨回答道,“好,师姐,我们从码头远处江面下水,潜到码头里面去,”丁歌指了指码头下面的江水处说道,“嗯,丁歌果是好办法,只是飞雨水性不太好,”凌飞雨一喜又担忧的说道,“不要紧,江水虽然平缓但流动声音依然大,守夜的人不会那么容易听出游水的声音的,师姐放心,”丁歌说道,“嗯,”凌飞雨点了点头同意道,于是二人飘身到码头下游一里处的江边,纵身下江,沿着江水向码头停靠船只的装卸码头浮去,果然码头内部防卫少了许多,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处地方燃着火把站着几个人在看守,二人从慢慢的摸上码头,从无人看守的地方上了屋顶伏在屋顶四处观察码头,发现码头偏南处护卫严密,二人从房顶心点来到房间大厅上的屋顶,轻轻的揭开一片瓦,侧耳倾听着,只听道秦无见的抱怨的声音:“对那神女宫就真的要忍下去吗,”蓝衣老人说道:“不要忘了我们到这儿是为什么,是控制漕运,我等的身份能和少会长相比吗,当初只有一个长风帮,因为少会长现在又加上一个神女宫,能不招惹她们就不要去招惹她们,明白吗?”“好的,也只能如此了,”秦无见无精打采的说道,“回去好好的疗好内伤,可能这几日长风帮还要来惹事,少不了好要动手,”蓝衣老人挥了挥手对秦无见说道,“是”秦无见向蓝衣老人抱拳行礼后就走出去疗伤了,二人见听不到什么也悄声从屋顶退走了。 回到客栈,就各自歇息去了,一夜无事,第二日,依旧是个晴天,丁歌起来洗漱好了,准备叫上凌飞雨一起下楼吃早点,刚刚把飞天背好时就听见凌飞雨在门外说道:“丁歌,起来了吗,”“凌师姐,我已经起来了,”丁歌说道,并走到门口把房门打开,凌飞雨走进了屋内,走到桌旁做了下来,喝了一口冷茶说道:“丁歌,今日不知何时和黑衣人约在天香楼,”“这个丁歌也不知道,我想黑衣人自会来通知的吧,”丁歌理了理头发说道,“也是,”凌飞雨点了点头说道,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丁歌走到门口开了门,只见是一个店伙计,伙计对丁歌说道:“请问是丁公子吗,”“我就是,”丁歌点头说道,“哦,刚才有人托人给公子一封信,”伙计说完递给丁歌一封信,“有劳了,”丁歌接过信说道,伙计送完信后就走了,丁歌关上门拿着信走到桌旁坐下打开信看到,只见信上写着:今日之约改在望江亭与公子品茶论友,车就在楼下接公子贵驾。丁歌笑着对凌飞雨说道:“凌师姐真如你所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对方把地方改在了望江亭了,车已经在下面等着我们了,”“丁歌我们要万分心,对方可能是谈不合就好动手除掉我俩,毕竟城内不好动手,城外则不同了,”凌飞雨神情凝重的说道,“凌师姐,大丈夫有所为而有所不为,若我若不去岂不让这等人耻笑,纵然血溅三尺,也要不辱男儿的本色,”丁歌目光一闪豪爽地一笑道,“好,就让飞雨陪你走一趟,”凌飞雨漂亮的眼睛充满了敬佩看着丁歌说道,“好,师姐我们走,”二人背着长剑一起走下了楼去,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二人走到马车边上,赶车的车夫快步走上来恭敬的对丁歌说道:“这位就是丁歌和凌姑娘吧,”丁歌点了点头,车夫又恭敬的说道:“我家主人有请丁公子和凌姑娘,请二位上车,”丁歌和凌飞雨上了车,车夫收好上车用的板凳驾车向城外驶去。 一个时辰左右来到了建在钱塘江边上一座悬崖上的望江亭旁,亭外就是波涛汹涌的钱塘江,丁歌和凌飞雨下了车,看见一华服老人背着手正在远远的望着亭外涛涛而去的江水,丁歌和凌飞雨左右看了一下,亭周围没有一个人把守,二人慢慢的走进亭里,亭中间的石桌炭炉上的茶壶咕咕的响着水,桌上放着正冒着热气的三个茶杯,“二位远到而来,坐下先品一品茶如何?”华服老人说道,“多谢好意,不知前辈约我等所谓何事?”丁歌坐下抱拳说道,“不知公子望着这涛涛而去的江水又何感想,”华服老人平静的问道,“这个……?”丁歌迟疑了没有回答,“是不是感到心胸激荡,有一种天下尽在我心的念头,”华服老人转过头望着丁歌说道,“前辈,丁歌的确是心胸激荡,只不过是感到心胸开阔,什么烦恼的事情都没有了的心情,”丁歌也望向华服老人说道,华服老人瘦削的脸自嘲的一笑,鹰眉下双目精光一闪,走到桌旁坐下说道:“的确,丁公子怎么老夫的茶不好喝吗?”“前辈不喝,我等晚辈的怎敢先喝呢,”凌飞雨抢先说道,“不错,果然不错,”华服老人说道,拿起面前的一杯茶慢慢的喝了一口,“晚辈似乎与前辈素无瓜葛,不知前辈为何处处为难丁歌与飞雨呢,”凌飞雨抱拳向华服老人说道,“云深之处是个隐世修仙的地方,对此地方老夫毫无意义,老夫感兴趣的是丁公子,”华服老人依旧平静的说道,“但阁下的手段未免太狠毒了吧,乱杀无辜,岂是江湖中人所为,”丁歌向华服老人说道,“成就大事,岂能计较几个人的死活,一切的功成名就不都是建立在白骨身上的吗,”华服老人淡淡的说道,“前辈所为,岂不会失了民心吗,晚辈不敢苟同,若前辈无事,我二人想就此告别,”丁歌对华服老人说道,“丁公子何必心急,每个人对待事物的看法不一样,那么对待自己的生活方式也就不一样了,因为江湖是个现实残酷的囚笼,充满了名利和财富的争斗,这样人与人之间都会充满了欺诈和虚伪,何谈有无民心二字,”华服老人淡然的说道,丁歌和凌飞雨神情一震,说不出话来了,“可是不管怎样,这样不择手段都是为江湖所不耻的,”凌飞雨停了一下说道,“和尚修的是佛法渡人,道士修的是道心无边,讲的是跳出三界之外,那三界内呢,谁来渡,谁来修呢,岂不是自欺欺人吗?”华服老人自嘲地说道,“前辈说的都是头头是道,可师傅说过,一个人为人处事,必要以侠义当先,才不失大丈夫所为,”丁歌目光一闪对着华服老人说道,“不错”凌飞雨赞许的对丁歌一笑也说道,“看来二位是不赞同老夫的看法哪,”华服老人目光慢慢的阴冷下来说道,“不错,纵然丁歌在此血贱三尺也不会赞同的,”丁歌双目精光一闪坚决的说道,“果然和萧逸那老顽固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也背叛了先祖,可笑啊!”华服老人仰天大笑道,瞬间又低下头来恨恨的对丁歌说道:“既然你和你师傅忘记了复兴大燕的祖训,那就交出飞天,自尽了吧,”“什么复兴大燕,什么祖训,”丁歌吃了一惊猛然向华服老人问道,“什么,子,你别装傻,萧逸没有跟你说过复兴大燕的祖训吗,”华服老人大怒道,“没有什么复兴大燕,师傅只是说道做人做事,一定要侠义当先,”丁歌怒声的向华服老人说道,“哈哈哈,萧逸你死得太容易了,就应该千刀万剐而再死,祖训都忘记了,该死啊,”华服老人仰天悲啸了起来,“什么,我师傅的死于你有关系吗?”丁歌听华服老人说的话起了疑心向华服老人喝问道,“哼,子,告诉你也可以,你们俩个昨晚不是去查看飞马会吗,那只是老夫的第一步而已,你以为金陵王那么容易就可以杀死萧逸吗?因为那死顽固,害老夫苦等了十几年,如今交出飞天,老夫就会让你死得明明白白的,”华服老人冷笑地对丁歌说道,“拿命来,老魔头,”丁歌悲愤的对华服老人怒喝道,“呛”飞天出鞘,“长河落日圆”狂喝声中,长剑化成万千的剑影射向华服老人,电闪间,华服老人双掌成刀型,幻化成千万个血红色的刀刃迎向光,“叮当”声不断响起,光芒一闪一灭,丁歌退后了几步才站稳,桌上炭炉茶杯早已被打落入江水中去了,丁歌嘴角慢慢流出了鲜血,华服老人目光阴冷的看着丁歌不屑的说道:“若是萧逸在此,老夫慕容风的血魔刃还忌惮他三分,你子,还不配,交出飞天,老夫让你死得痛快点,”丁歌强压了压胸中起伏的血气,飞天握在手里,心知慕容风的武功已经是高深莫测了,自己的心法才练到第四层,已不是他的对手了,“长河落日圆”长剑电闪般挥出,寒芒大起,伴随万千鸣声中寒芒变做千千万万的剑芒,瞬间剑芒化做点点的豪光像一张密集的大迎头罩向慕容风,慕容风冷笑一声,双掌不停翻动血魔刃幻出,千万的血红色刀刃护住全身,点点豪光撞上了血色的刀刃,一层比一层的剑气击在血魔刃上,慕容风感觉到像被一把重锤一下一下的击打自己一般,急把真气运到八层,双掌血魔刃像万千的刀刃迎上毫光,毫光一失又起,点点的豪光化作万千的芒点向四面八方暴射出去,血魔刃被缓了一缓,“走”丁歌大喝一声,身形转身一晃,就在转身的一缓中,被血魔刃击中了后背,“哇”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电闪到了凌飞雨身边来不及想的就牵着凌飞雨的手,向亭外江水中齐齐跳去,慕容风也退了一步才站住,看着丁歌和凌飞雨跳入江中也吃了一惊,急忙飘身到了亭边一看,二人早已消失在涛涛的江水里了,这时候,黑衣女子已带着黑衣面具人来到了亭外,慕容风淡淡的说道:“那子已经受了重伤,尔等沿着江岸追查,要活的,明白吗?”“是,主上”众人半跪行礼后向江岸追查下去了。 钱塘江江水下游江水慢慢的平缓了起来,凌飞雨知道慕容风肯定会派人追杀自己和丁歌,此时的丁歌已经昏迷了,凌飞雨只好紧紧的抱着丁歌向对面的江岸游去,快到天明时终于游到了对岸,累得快散架了,可一见丁歌已经面色苍白,气息微弱了,一想到快跌到江面时,重伤的丁歌还把转身把自己放在上面,他自己却一头撞入水中,不禁热泪盈眶,抹了一下眼泪,再累也要先找个地方给丁歌疗伤,从怀里拿出瓶,倒出丹药喂丁歌吃下,赶忙背起丁歌,向岸边山峦中快步走去,走了一个大半时辰,已经到了山峦之中了,找了一下干燥的山洞,先生了一堆火,脱下丁歌湿了的外衣放在火边烤干,在火边抱着丁歌坐好,自己运气给丁歌疗伤,傍晚的时候,丁歌微微的睁开了双眼,看见自己躺在干草堆上,想起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发现凌飞雨的头躺在自己的大腿边上,面向自己,仙女般的脸美丽动人,一双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眼角微微的红着,白衣挂在已经熄灭的火堆旁,丁歌用手撑着想给凌飞雨盖上自己的外衣,没有想到,一动身体,胸口痛得要命,忍不住“呀”地痛叫了一声,凌飞雨被丁歌叫声惊醒了,一看到丁歌重伤睁开了眼睛,不由得一把抱着丁歌狂喜的流着眼泪说道:“丁歌,你终于醒了,你要是不醒,飞雨可怎么办哦,”“师姐,疼,压着胸口了,”丁歌勉强的呲牙痛苦着说道,“哦,对不起啊,丁歌,”凌飞雨急忙松开了抱着丁歌的手,“师姐,丁歌的命很大,像猫一样,有九条命,死不了的,”丁歌无力的说道,“还说,自己那么重的伤了,落江时还要让飞雨在上面,自己一头撞进江里,你说,你死了,飞雨怎么办,”凌飞雨泪水又流了出来,又伏在丁歌胸口抽泣地说道,“师姐,不要哭了,丁歌的命很大的,”丁歌软软的说道,右手想伸手去抹凌飞雨的眼泪又不敢,“你个坏蛋,怎么老是想着别人不想到自己呢,”凌飞雨害羞地把丁歌的右手拉着抚在自己的脸上低着眼睛说道,“不是……师姐,我……,”丁歌也有点害羞了,结巴地说道,“不要叫我师姐,叫我飞雨,好吗?丁歌,”凌飞雨依旧害羞的说道,“好,……飞雨……不要哭了,我不是没有了事了吗,”丁歌无力的说道,抚在凌飞雨脸上的右手轻轻擦去凌飞雨的眼泪,“嗯,”凌飞雨抬起头温柔的看着丁歌说道,“你看,眼睛都哭红了,”丁歌依旧无力的说道,“你还说,那还不是怪你,”凌飞雨娇嗔地说道,丁歌勉强地笑着说道:“可我要保护你啊,飞雨,”“飞雨知道,”凌飞雨轻轻的靠在丁歌的胸口温柔的说道,二人温柔的靠在一起听着外面的山风声,一切尽在无言中!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二十四章 漕运之战 丁歌在洞里躺了两天后,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血魔刃再加上飞天的内力不足反噬以及悬崖上跳下来被江水震伤,伤势还十分的重,丁歌慢慢的坐在地上,自己运功疗伤,感到又一次强行用“长河落日圆”这次七经八脉伤的比上一次还要重,真气逆阻,丁歌强行的坚持着,半个钟头了还是没有办法运行真气,丁歌抹了一下头上出的汗,没有再运气了,这时候,凌飞雨提着一只野兔走进洞里来,看见丁歌要站起来,急忙放下兔子扶住丁歌,“没事的,师姐,”丁歌推开凌飞雨的手沮丧的说道,“丁歌,你的内伤太重了,需要药物调养才行,今天我看了一下附近的地方鬼面人已经撤回去了,明天我们回海宁再抓药医治,”“只有如此了,”丁歌点头说道,勉强站起来想去烧烤野兔,凌飞雨把他一把扶了坐下,“坐着休息吧,受了伤还要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凌飞雨拿着野兔去烧烤了。 第二天,凌飞雨在山下的山村里买了两匹老马,两件旧衣服,两个人换好了就向海宁走去,午时左右进了海宁,凌飞雨找了一家偏僻的客栈二楼住下了,安顿好丁歌后就上街抓药去了,在药店抓好了药后,到了客栈吩咐老板把药熬好送到房里来,自己走回屋里,丁歌坐在床边正在运气疗伤,显然筋脉已伤,运气疗伤是很慢的的,凌飞雨递了一张毛巾给丁歌说道:“药一会儿伙计会熬好递过来的,先吃药补好身体再运气疗伤,”“也只好这样了,码头的事怎么样了?”“这几天听说长风帮的帮主要亲自前来,自己的漕运怎么肯舍得让给别人,神女宫恐怕也要向飞马会讨个公道,”凌飞雨说道,“到时候,就不知谁胜谁负了,”丁歌说道,“慕容风武功高深莫测,不过依那日他的口气好像不怎么在乎码头,码头只是个诱饵,”丁歌又说道,“他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复兴大燕,不过大燕已经灭亡了一百多年了,慕容风想必是大燕的后人,我想他是想断漕运,引蒙古人,好方便他复兴大燕,”凌飞雨说道,“但愿长风帮夺回码头,我想神女宫肯定不会就此把手的,”丁歌也点了点头说道,“咚咚咚”传来了敲门声,“客官,你的药熬好了,”门外传来了伙计的声音,凌飞雨走过去开门从伙计手里接过热气腾腾的药碗,道了一声谢后把药端了进来放在桌子上吩咐丁歌喝下去,自己又去把门关上,丁歌已经把药喝下去,“丁歌,感觉怎么样?”凌飞雨问道,“感觉胸口暖洋洋的,不像以前那么难受了,”丁歌笑着说道,“凌师姐,吃了几天的烤野味,我们去吃点东西吧,”丁歌又说道,“好吧,”凌飞雨答应了,二人走到街中的酒楼里去了。 官道上,尘土飞扬,马蹄巨响,段子衣长风帮主,年纪大约四十出头,一张国字脸坚毅不善言笑,左边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此时,段子衣骑在马上双眉紧锁,思考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旁边跟着他的左右手水龙王楚遥兴和李广章天,一行人从杭州城匆匆的赶往海宁,几日前一接到海宁的急报,段子衣并没有马上决定到海宁找飞马会的麻烦,而是把江南的其他漕运安排妥当后,才在今天带人南下海宁解决漕运问题。 黄昏的时候,进了海宁,一行人直奔分舵而去,陈雷早在门外迎候了,段子衣翻身下了马,楚遥兴和章天以及身后的数十帮众跟着也纷纷下了马,分舵的人接过段子衣的马缰绳,把马牵到一边去了,段子衣快步一把扶住正要行礼的陈雷转身向受伤半跪在地上的长风帮众说道:“弟兄们,受累了,段某来晚了,大家快起来吧,”“谢帮主,”众人回答道,全部的都热泪盈眶,站了起来,段子衣眼含眼泪的从门口走到广场中,只见分舵的帮主基本上都受了伤,头部的,肩部的,腿部的,伤痕累累的,“帮主,飞马会欺人太甚了,我们跟他们拼了,为兄弟们报仇,”章天和楚遥兴看到伤痕累累的帮众不禁热泪盈眶向段子衣请命道,段子衣示意二人站起来,拿起一把拔出的刀,大声的对帮众说道:“弟兄们,飞马会此仇必要他们血债血偿,不铲除飞马会,我段子衣誓不为人,”运气双指一夹夹向刀身,“乒”的一声刀身齐齐的断了掉在地上,“今日休息一晚,明日我们长风帮再去报仇雪恨,夺回码头,”段子衣双目精光一闪又大声说道,“喔,报仇雪恨,报仇雪恨,”帮主顿时欢呼了起来。 厅内,段子衣向陈雷询问着码头处飞马会的情况,章天和楚遥兴在一边听着,陈雷说道:“前日,属下三更时分偷袭了一下码头,没有想到还没有进码头就被飞马会发现了,激战了一场没有成功夺回码头,还损失了不少兄弟,属下真是惭愧,”段子衣站了起来踱着步说道:“我长风帮与飞马会一个走水路,一个走旱路,马贼是何原因要挑起事端呢?”“帮主,既然人家都打上门来了,只有和他们一拼了,”章天喝了一口茶急切地说道,“嗯,不错,”楚遥兴点点头赞同的说道,“帮主,不过马贼的少会主把神女宫的人诱跑了,也和神女宫挂上梁子了,听说她们的护法也像是今天到海宁,”陈雷又说道,“神女宫?那好,你马上拿我的拜帖去邀她们明天一同对付飞马会,速去速回,”段子衣听到神女宫一愕然马上又吩咐陈雷去邀神女宫助拳,“是,属下马上去办,”陈雷站了起来说道,然后抱拳行礼后就去办事去了,段子衣又对章天二人说道:“今天奔波了一天,你二人也下去休息吧,”“是,帮主也早些歇息,属下告退,”二人抱拳行礼后也走出厅内下去休息了。段子衣没有再踱步了,走到座位上坐下,端起旁边的热茶喝了一口,心中充满了信心,明天一战,必把马贼赶到关外去。 四方楼,客房内,一身白衣的中年美妇正在为欧阳羽把脉,“四师叔,师姐的伤好了没有?”站在旁边的叶雪担心地问道,中年美妇正是神女宫护法越女剑莫言,莫言放开了欧阳羽的手臂说道:“羽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不必担心了,”“谢谢四师叔,”欧阳羽恭敬的说道,莫言理了理衣袖站了起来,“韩青青那逆徒也在海宁吗?”莫言向欧阳羽问道,“四师叔,前几日长风帮的人看见过那贱人的踪迹出现在码头处,”欧阳羽回答道,“这逆徒如此的作贱自己,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二人要记住,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的,知道吗?”莫言向欧阳羽和叶雪说道,“是,四师叔,”欧阳羽和叶雪点头说道,“什么人”这时门外传来女子喝问声,陈雷的声音响起了:“长风帮特来拜会神女宫护法,”“让他进来,”莫言凝气成语对着门外说道,守在门口的神女宫女答应一声,打开门让陈雷进到屋内,陈雷走进屋内,急忙向莫言抱拳行礼恭敬的说道:“本帮帮主得知神女宫护法已到海宁,特来拜见,”说完从怀里拿出长风帮的拜帖恭敬的递给莫言,莫言接过拜帖翻开仔细看了一下,看完了交给欧阳羽,站了起来抱拳对陈雷说道:“请转告敝帮主,神女宫必定准时到达,共讨马贼!”“多谢神女宫相助,那陈某告退了,不扰几位清修了,”陈雷也抱拳说道,“请,羽代师叔送一下陈舵主”莫言吩咐欧阳羽道,“是,陈舵主这边请,”欧阳羽答应道,“请”陈雷行了一礼后和欧阳羽一起走出房外去了,天此时已经快黄昏了。 望月楼,海宁数一数二的酒楼,丁歌和凌飞雨走到了二楼在靠窗口边上选了张桌子,伙计一看见赶快过来招呼,丁歌向伙计问道:“这望月楼有什么招牌菜”“公子,望月楼的招牌菜就是鲟鱼,火腿,甲鱼汤,”伙计殷勤地说道,“那就一样来一盘吧,”丁歌说道,并丢给伙计一锭二十两的银子,“好哩,公子稍后菜马上就给您端上来,”伙计接过银子跑到前台挂账备菜去了,不一会儿,菜就做好了端了上来,丁歌和凌飞雨慢慢的吃着菜听着旁边的人闲聊,“听说没有,今天长风帮主到了海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和飞马会大战哦,”“听说还联合了神女宫的高手一起对付飞马会,”“飞马会也敢竟然诱拐神女宫的美人,胆子也太大了,”“听说长风帮去四方楼拜会神女宫护法,看来明天会有一场大战了,”“我好像听说飞马会其实就是马贼,而且是关外的,不知怎么的竟然到江南来混了,”丁歌和凌飞雨也只是零零碎碎的听到长风帮和神女宫的消息,呆了一个多时辰就一起走出了望月楼回客栈了。 清晨,轻风微拂,长风帮分舵里一片肃静,只有哗哗的碗倒入酒的声音,数十名长风帮众裸着半只肩膀端着一只大碗,数名帮众端着酒坛依次把所有人碗里的酒倒满,段子衣端着酒走上前几步,双目精光闪闪,运气喝道:“夺码头,报血仇,杀马贼!”说完“咕”地仰头一口气喝尽大碗中的白酒,啪啦的一下把碗摔碎在地上,“杀马贼,报血仇!”帮众也齐声喝道,纷纷喝尽碗中的酒,把碗摔碎在地上,“走,”段子衣反手握着兵器追魂枪带着长风帮众一起翻身上马向码头方向奔去,大街上顿时马蹄声大响,百姓全部关紧门窗,躲在屋内,没有一个人出门,大约个把时辰,长风帮就到了码头门口了,飞马会的人早已把门口堵死了,段子衣脚尖一点马鞍,一个起落站在码头门口,陈雷、章天、楚遥兴等帮众纷纷下马来到段子衣身后,这时身后十几个身背长剑的身影也片刻间来到了门口,竟是神女宫莫言等人,“莫女侠,风采依旧不减当年,段某有礼了,”段子衣向莫言抱拳说道,“段帮主客气了,今日神女宫和长风帮一样是要向飞马会讨一个公道,”莫言也向段子衣抱拳说道,“不错,这帮马贼欺人太甚了,”欧阳羽咬牙切齿的说道,“报仇,报仇,”长风帮众纷纷挥舞着兵器怒喝道,段子衣抬起手止住众人怒喝声,双眼精光电闪,运气说道:“我长风帮与飞马会毫无仇怨,尔等为何要如此欺我!”“段帮主此言差矣,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漕运也该换主人了吧,”站在鬼面人面前的蓝衣老人冷冷的说道,“好,就让段某来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段子衣话音刚落,追魂枪出手,追魂八枪:起念式,万千枪影挑起,罩向蓝衣老人,蓝衣老人看似缓缓击出一拳,变幻出无数拳影,拳枪电闪间不知道相碰了多少招,段子衣追魂枪枪尖一闪,追魂式,万千枪点幻出当头击向蓝衣老人,而真正的追魂枪却电闪般从腰间标出,射向蓝衣老人的胸口大穴处,枪影过后,蓝衣老人闷哼一声,吐了一口鲜血,退了几步才站住,显然已受了伤,段子衣长枪一指飞马会众人,狂喝道:“兄弟们,给我杀,”“杀,”长风帮众狂喝道,纷纷挥舞着兵器杀向飞马会,飞马会的人也嗷嗷叫着与长风帮众大战了起来,莫言对欧阳羽和叶雪低声喝道:“我们杀到里面去找那个逆徒,”“是,四师叔,”欧阳羽和叶雪答应道,于是神女宫的众人向码头内杀去,一时间,刀剑碰击声,兵器刺入身体的声音,人的惨叫声,尸体倒在地上的声音,在码头里到处响了起来,码头就成了人间地狱一般,由于飞马会蓝衣老人先受了伤,秦无见也渐渐不敌莫言等人围攻,飞马会渐渐不支长风帮和神女宫的围攻,慢慢的蓝衣老人退回了内院,抹了一口嘴角的鲜血,厉声的对一个鬼面人说道:“快向主上发信号,快,”“是,属下遵命,”很快一股红色的烟花在半空中炸响了,“退回内院,用弓弩守住内院,”蓝衣老人对鬼面人急快的吩咐道,鬼面人全部退到了码头内院,弓弩一排排的射向扑上来的长风帮众人,惨叫声中,冲在前面的七八个长风帮众中弩倒在地上而亡,“不要冲了,”段子衣眼见已经倒下去了七八个自己人,就止住众人,没有再让人冲上去了,欧阳羽浑身血迹斑斑,长剑指向内院,厉声喝道:“韩青青,你个贱人,怎么没有胆子出来了吗?”“二师姐,你又是何苦呢”这时从内院二楼窗口处传来幽幽的女子声音,“韩青青,你怎能背叛师门,还不快快出来与师叔等速回神女宫,师叔替你向宫主求情还可保你一条性命,”莫言缓缓的对窗口处说道,“四师叔,这是不可能的了,青已经回不去了,一切都已经晚了,”窗口处传出了哭泣的声音,“帮主,我们用火箭攻进去吧,”章天向段子衣建议道,“不可,用火攻就等于把码头给毁了,”段子衣拒绝道,“去,把门板放倒慢慢的逼近内院,”段子衣又对楚遥兴说道,“不错,帮主出的果然是好办法,来,我们去把门板去卸下来放倒在地上变成盾牌就可以挡住弩箭了,”楚遥兴大喜道,马上带十几个帮众去把外院房子的门板卸下来了,一会儿,长风帮众顶着门板向内院逼去,蓝衣老人一见弓弩已经对攻上来的敌人没有用了,“唉,无见,准备撤退吧,走的时候放火烧了码头和剩下的船,”蓝衣老人只好无奈的对秦无见说道,“是”秦无见也没有办法了只有答应道,这时江面上突然传来了一阵萧声,“主上来了,”秦无见一听见萧声马上大喜道,瞬间,华服老人慕容风手持玉箫飘身出现在内院鬼面人面前,“见过主上,”蓝衣老人和秦无见以及鬼面人纷纷半跪向慕容风行礼道,“起来吧,”慕容风谈谈的说道,“是,”众人纷纷站了起来,“今日终于可得见段兄的追魂枪风采了,”慕容风依旧谈谈的对段子衣说道,“阁下是飞马会主上,”段子衣追魂枪“呼”地一下立在地上对慕容风喝道,“那就让段某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吧,”话音刚落,段子衣右脚一踢枪尾,左手一送枪身“飞龙式”追魂枪宛若一条腾飞的长龙向慕容风刺去,慕容风单掌变刃“血魔刃”击出,拍在刺来的枪尖上,追魂枪顿了一下段子衣收回在手中,“回风式”又起枪身左手交到右手,往腰部一环,枪身环扫向慕容风,慕容风单掌“血魔刃”不断拍出,枪掌不断相碰间,段子衣感到枪尖像被一股比一股的重的力量击中,不由得喉头一甜,差一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噔噔噔”的退了几步才站住,“血魔刃,阁下是魔宗的什么人,”莫言看出慕容风的武功不由得惊问道,“哼,你们几个一起上吧”慕容风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莫言而是对段子衣和莫言等人说道,“若再加上我等二人呢,”这时丁歌和凌飞雨从屋顶飞身而下站在段子衣等人的面前对慕容风说道,“子,那日没有死今日还有胆来送命吗,”慕容风一见丁歌马上目光阴冷的说道,“慕容老贼,我丁歌一人虽杀不了你,定也会与你拼死一搏,还有神女宫前辈和段帮主等前辈在此,定会留你性命在此,”丁歌对慕容风悲喝道,慕容风看了看丁歌和段子衣等人欲要动手的样子,心中盘算了一下,“哼,我们走,”哼了一声后对蓝衣老人和鬼面人等说道,转身带着蓝衣老人等鬼面人纷纷后退出了内院,向码头后停靠的船走去,“韩青青,留下贱人再走,”欧阳羽向鬼面人等怒喝道,正欲追上去,“羽儿,不要追了,”莫言伸手拦住欧阳羽说道,“为什么,四师叔,”欧阳羽停下步来不解的向莫言问道,“欧阳女侠,因为我们加起来都不是飞马会主上的对手,”段子衣软软的刚刚说完,“哇”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身形就歪了一歪,“帮主”站在旁边的章天急忙扶住段子衣说道,“不要紧,这次还是要多谢两位少侠助手,”段子衣站稳了身形对丁歌和凌飞雨抱拳说道,“段帮主,不必客气,我等与那老贼也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丁歌客气的抱拳对段子衣说道,“好了,二位少侠,段帮主也受了伤,我们不如入厅内再详谈,如何?”莫言行了一礼对众人说道,“不错,不错,”众人纷纷点头说道,于是章天和楚遥兴带领长风帮众去打理码头善后的事,其他人纷纷都走入后院的大厅内去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二十五章 又起风波 夜渐渐的深了,丁歌因为强提真气助长风帮吓退了慕容风,已经受了内伤,又和段子衣,莫言等人闲聊了一会儿,晚上回客栈休息的时候伤势又严重了许多,这时凌飞雨幸好还有玉心丹急忙给丁歌服下了两颗,然后吩咐客栈老板把炭炉和药罐送到房间内面来亲自给丁歌熬药服用,丁歌坐在床上再一次的盘膝运功疗伤,七经八脉因为又一次被妄动的真气所伤,一运真气,全身经脉阵阵剧痛,就无法再运动真气了,叹了口气,就没有运气疗伤了,下了床坐在桌子旁边,不一会儿,凌飞雨把熬好的药倒在碗里,吹冷了一下端到桌子边上递给丁歌,“凌师姐,我这伤恐怕短时间恢复不了啦,”丁歌苦笑着接过药碗对凌飞雨说道,凌飞雨用手抚了一下微有些凌乱的发梢,俏脸一笑对丁歌安慰地说道:“丁歌,不要紧的,喝药多调养几次就可以了,因为经脉已伤,需要药来调养,最好是不要再运真气了,”“也只好如此了,慕容风的武功真的是高深莫测了,以后更加难以对付了,”丁歌一口气把药喝完了说道,“血魔刃,我听师父说过,是西域魔宗一门阴邪的武功,不过已经失传了近百年了,没有想到慕容风竟然会这么厉害的武功,”凌飞雨拿过丁歌的空碗说道,“今日飞马会退走,不知那一日又会再强攻长风帮的码头,凌师姐,万一慕容老贼攻来,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丁歌皱着眉头忧心的说道,“不要担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丁歌,你现在是要养好自己的伤,”凌飞雨再一次安慰丁歌说道,“嗯,又让师姐费心了,”丁歌点头谢谢凌飞雨道,“我们还说什么客气话么,夜已经深了,丁歌你也早一点休息了吧,”凌飞雨掩嘴一笑说道,“师姐也休息了吧,”丁歌抱拳对凌飞雨说道,凌飞雨点头后走出房门把门关上了走进自己的房间歇息去了。 清晨,晨风轻轻的吹起,朝阳已经在天边偷偷的探起了半个头,画出了一抹淡红,风轻云淡下,码头已经开始一片繁忙了,江面还不断有长风帮的巡逻船只经过,内院中,段子衣的内伤经过一晚上的调息已经好了大部分了,段子衣还是不敢心有怠慢,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吩咐经过的一个帮众命他叫陈雷和章天以及楚遥兴到内院大厅议事,帮众遵命飞快的去传话去了,段子衣慢慢的走进厅内在主位上坐下,要不要的又咳嗽了几下,不一会儿,陈雷等几个人也走进了厅内,依次的坐下,陈雷向段子衣抱拳行礼说道:“不知帮主的伤还要紧吗?“好了大半了,多谢几位关心,”段子衣点头说道,几个人也放心了,“不知帮主召我等前来是有何事吩咐呢,”“陈舵主,如今好的船只清点出来了吗?”段子衣向陈雷问道,“帮主,飞马会退得匆忙没有来得及损坏船只,只乘了两艘大船沿江而下,剩下的全部都是好的,只是神女宫已经乘船追了下去了,”陈雷详细的对段子衣说道,“船没有坏就是好事,神女宫的事我们也不便插手了,那是她们的家务事,她们去了就去了吧,如今章天负责江上的巡逻安全,楚遥兴和陈舵主一定要把守好码头,码头不容再失了,等下我会去拜会海宁知府和总兵大人把漕运安排妥当,”段子衣考虑了一下对三人说道,“是,帮主,”三个人站了起来抱拳向段子衣说道,段子衣点头挥手让他们去办事去了,自己也带着几个手下带着礼品去和海宁官府商谈漕运之事去了。 经过几天的突变后,海宁也一片平静了,码头又繁华热闹了起来,漕运的船只依次的装着漕粮,丁歌和凌飞雨在不远处骑着马看着码头,凌飞雨笑着对丁歌说道:“依此看来,飞马会恐怕近日内不会再对码头有所异动了,”“但愿如此吧,丁歌只是怕慕容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另有所图,”丁歌微微担心的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凌飞雨向丁歌问道,“先回杭州城吧,”丁歌对凌飞雨说道,“嗯,”凌飞雨点了点头说道,正在二人正要掉转马头往杭州城方向的官道上走时,“二位少侠请留步,”码头方向突然呼喊的声音,几匹快马飞奔而来,丁歌和凌飞雨勒住马就没有走动了,片刻几匹马就跑到二人面前,正是段子衣和几名长风帮的帮众,段子衣勒住马后放开缰绳,抱拳对丁歌和凌飞雨说道:“二位少侠相助长风帮之事,我段子衣都没有相谢二位,怎么就要走了呢,”“段帮主客气了,我与慕容风也有深仇,我们只是一起对敌而已,”丁歌抱拳对段子衣说道,“段帮主客气了,”凌飞雨也抱拳向段子衣说道,“二位少侠怎能如此说呢,如果当日没有二位出手,恐怕段某已经丢失码头命丧海宁了,如果二位看得起我段某,就随我入码头喝两杯,让我好好感谢二位,”段子衣爽朗一笑对丁歌和凌飞雨说道,“那……就依段帮主,”丁歌沉吟了一下也就答应段子衣了,“好,少侠请,”段子衣大喜道,“请”丁歌也对段子衣抱拳说道,一行人就调转马头往码头跑去。 到了码头,段子衣已经早命人去酒楼定好酒菜送到码头来,段子衣和陈雷、楚遥兴以及丁歌、凌飞雨一起走进内厅分主客位置坐下,几个帮众端上泡好的茶放在各人的旁边,“说来惭愧,二位帮了长风帮大忙,段某还不知二位大名,”段子衣向丁歌和凌飞雨说道,“在下丁歌,”丁歌向段子衣说道,“女子凌飞雨,”凌飞雨也说道,“嗯,丁公子,凌姑娘请喝茶,在下段子衣,这位是海宁分舵主陈雷,水龙王楚遥兴,”段子衣向丁歌和凌飞雨一一介绍道,“见过丁公子和凌姑娘,”二人也向丁歌和凌飞雨抱拳说道,众人分别见礼后又坐了下来,“听那日慕容风口气,丁公子曾与其交过手,不知……?”段子衣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下后看着丁歌用关心的语气问道,“慕容风武功深不可测,那日不是跑得快,丁歌和凌师姐恐怕都已经命丧与他之手,到今日丁歌的内伤依然很重,”丁歌苦笑着说道,“是啊,慕容风武功高深莫测,不知段帮主对魔宗血魔刃可知多少?”凌飞雨也凝重的向段子衣问道,“果然是血魔刃,但段某对魔宗的武功知之甚少,只是很多年前听前辈等说过魔宗已经百余年没有出现过中原了,传说昔日魔尊在飘雨峰打赌败后从此发誓退回西域,再不现中原,不知此时怎么又会出现在此呢?”段子衣忧心忡忡的说道,“不知他意欲何为呢?”段子衣又担心的问道,“段帮主,那日在望江亭慕容风就说是大燕的后人,是以复兴大燕为目的的,”丁歌苦笑的解释道,“大燕!复兴大燕,我的天,大燕朝早已经灭亡有百多年了,没有想到慕容风竟是大燕的后人,真让人不可思议,”段子衣面色突变惊声说道,“他当日不是看到丁歌与飞雨已是必死之人也不会轻易说出的,”凌飞雨叹息着说道,“可是帮主,传说那昔日的魔尊不是南宫世家的人吗?怎么……?”楚遥兴更加奇怪了对着段子衣问道,丁歌也好奇地望着段子衣,“当年的事没有人知道得太多,传说的那魔尊的确是南宫世家的人,与飘雨筑主人在飘雨峰决斗,以血魔刃输在了飞天之下就退回了西域永不踏中原一步,这些只有南宫世家的人最清楚了,外人都不会得知的,段某也只是偶然得知,”段子衣缓缓的说道,“段帮主应该说得不错,飞雨也听师父师叔们说过,当年败在飞天之下的魔尊确是南宫世家中人,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凌飞雨点了点头也同意的说道,“不知凌姑娘师出何门哪?”段子衣望向凌飞雨问道,“段帮主,飞雨来自云深之处,让帮主见笑了,”凌飞雨站了起来向段子衣行了一礼后说道,“那里,原来凌姑娘竟是云霄宫中人,真是失敬了,”段子衣面带笑容的还礼后说道,“凌姑娘,请坐,”段子衣示意凌飞雨坐下后说道,段子衣又转过头对丁歌关心地说道:“丁公子不知内伤还重吗?”“承蒙帮主关心,已好了大半,不要紧了,”丁歌笑着对段子衣说道,“如若丁公子不嫌弃,段某有几颗回魂丹可以助公子疗一下伤,”段子衣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雪白的瓶递给丁歌,“这……段帮主,”丁歌有点迟疑了,“怎么无非丁公子看不起段某吗?”段子衣面色一变说道,“那里,丁歌只是无功不受禄而已,既然帮主这样说,那丁歌就不客气了,多谢帮主了,”丁歌爽朗的一笑说道,伸过手去接过段子衣递过来的瓶,“这才是段某的好兄弟,”段子衣看着丁歌把瓶打开倒出了一颗黑色的丸倒入口里顿时高兴了起来,众人也高兴了起来,这时,一名长风帮众走了进来行礼后说道:“帮主,酒宴也摆好在偏厅处,”“好,你且退下吧,”段子衣挥手让属下退了出去,“那帮主,丁公子、凌姑娘不如我们在酒席上边喝边聊,岂不快哉,”楚遥兴站了起来对众人说道,“不错,丁公子,凌姑娘我们边喝边聊,”段子衣一把挽住丁歌的手说道,丁歌点头同意了,几个人一起向偏厅走去了。 夜渐渐深了,丁歌盘坐在床上调息着气息,因为内伤未愈,酒过三巡段子衣也没有再劝酒了,自从服用了段子衣给的疗伤药经脉调息要平缓舒缓得多了,丁歌只是感到有点伤感,飞天掉在江中就不知道落在哪去了,收好气息,弯身下了床走到窗边,伸手一把推开了窗户,只见一轮月光柔柔的洒在楼台庭阁之间,夜空中,星光点点璀璨,微风轻轻抚在脸上,又隐约带有寒意,丁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胸一片开阔,不禁深吸一口真气,气息隐约已经顺畅了,脚尖轻一点地,从窗口掠出一个起落翻到了屋顶,一时起落间,气息更加顺畅,不由心中一喜,脚又一轻点屋顶翻身到旁边的屋顶上,抬头看见不远处的屋顶上,一白色衣裙的年轻女子正坐在屋顶上背对着自己,拿着酒壶独自喝着酒,丁歌凝神一看正是凌飞雨的背影,不由得身形一晃,片刻来到凌飞雨身边坐下看着散发着柔柔月光的夜空说道:“怎么,凌师姐也有伤心事么?”“没有,丁歌,只是离开云深之处久了,想念师门而已,”凌飞雨转头看向丁歌淡淡一笑道,绝美的脸庞略带点凄美,“也是,离开久了肯定会想念亲人的,”丁歌依旧看着星空说道,“是啊,丁歌你想你姐姐吗?”凌飞雨转回头也望向星空向丁歌问道,“想是想的,不过只要她开心就好了,”丁歌许久才慢慢的说道,“哦,丁歌你的伤好多了吧,”凌飞雨关心地向丁歌问道,“好多了,段帮主的回魂丹还是很好的,内息都舒畅了,谢师姐关心,”丁歌转回头望着凌飞雨笑道,“那就好,丁歌,我们是否去杭州城呢?”凌飞雨依然望着星空问道,“师姐,酒宴上如段帮主所说为实,慕容风肯定勾结匈奴想复兴他已经灭了百年的大燕了,如果那样挑起战乱的话,黎民百姓又要遭殃了,”丁歌忧虑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说道,“是啊,幸好漕运没有给慕容风夺到手,不然到头祸害的都只是百姓了,”凌飞雨也忧心的说道,“不过,师姐那日在望江亭内,慕容风说飞马会只是他的第一步,莫非这老贼还有其他的什么阴谋吗?”丁歌不解的向凌飞雨问道,“听慕容风的语气似乎在十多年前已经预谋了,也许想利用金陵王来挑起事端,可惜是令师的出现,究竟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使他耽搁了十几年,我们就不知道了,”凌飞雨点了点头也说道,“哎,不去想了,师姐当时的大燕是在那个地方呢?”丁歌从凌飞雨手中拿过酒壶喝了一口酒顽皮的问道,“这个……飞雨也不太清楚,好像在关外吧,”凌飞雨愣了一下略带点生气似的假装瞟了丁歌一眼说道,丁歌又喝了一口酒,没有再说话了,只是把酒又递给凌飞雨,两个人就在柔美的月光下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星光点点的夜空! 清晨,一阵急快的敲门声惊醒了丁歌,门外传来的是陈雷的声音:“丁公子,开门,开门,”丁歌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起身打开门对陈雷睡意朦朦的说道:“陈舵主,这么早的什么事啊,”“帮主请丁公子和凌姑娘到分舵有急事相商,”陈雷急切的抱拳说道,“出什么事了吗?”丁歌一听到是段子衣相请顿时睡意全无了,“是呀,出事了吗?”这时呼喊声也惊醒了凌飞雨,凌飞雨一边梳理头发一边也打开了房门向陈雷问道,“发生什么事,陈某也不知道,只是帮主有急事相请,”陈雷摇了摇头说道,“好,陈舵主稍等片刻,丁歌和师姐梳洗脸后马上就去,”很快丁歌和凌飞雨梳理好后就和陈雷飞快的走出客栈,门外已经有帮众备好了两匹快马给丁歌和凌飞雨,三人翻身上马向分舵处急快的跑去,穿过几条街道和巷子,很快就到了分舵处,丁歌和凌飞雨陈雷飞快的下了马走进舵内,只见段子衣走到厅门口向丁歌和凌飞雨抱拳说道:“若非发生急事,段某定不会打搅二位清修,望二位不要介意,”“段帮主,何必如此见外呢,莫非是慕容风又杀回来了吗?”丁歌面色一变急忙问道,凌飞雨也吃惊的望向段子衣,“那到不是,据可靠消息传来,慕容风已经沿江出海,不知所向了,来二位厅内坐下再详谈,”段子衣一边说一边和丁歌和凌飞雨走进厅内分别坐下,马上丫环端上了茶杯放在三人旁边的桌上,“帮主是出什么其他的事吗?”丁歌问道,“昨夜海宁知府传来公文命三日内漕运全部必须运上京,丁公子也知道经与飞马会一战之后,码头元气大伤,已无法三日内办到,随即段某立刻赶往府衙以求能否宽限几日,却没有见到知府,师爷告知段某这是朝廷的旨意,三日内必须把漕粮运上京,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说,”段子衣有点无可无奈的说道,”“依长风帮现在的能力能否三日内办得到,”凌飞雨凝重的问道,“十分困难,”段子衣为难的说道,“唉,段某怕的是慕容风如果和官府已经勾结了,那长风帮就可能朝不保夕了,”段子衣叹了口气说道,“段帮主,这如何是好呢,”丁歌也一筹莫展了,“所以,今天段某请二位前来有一事相托,”段子衣郑重的对丁歌和凌飞雨说道,“不知帮主有何事相托,”丁歌问道,“倘若段某此次若有不测,那段某的一子一女就想拜托给二位,”段子衣抱拳向丁歌和凌飞雨双目恳求道,“不会如此的,段帮主想到那去了,”凌飞雨劝道,“假若如此,段帮主放心,丁歌一定办到,”片刻中,丁歌站了起来抱拳对段子衣说道,“好兄弟,从此丁歌你就是段子衣的亲弟兄了,”段子衣一把握住丁歌的手热泪盈眶欣喜的说道,这时门外传来帮众喝叫声音:“站住,不得往里面乱闯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竟然是宁儿的娇柔的声音:“你们让开,我要见丁哥哥,”“什么丁哥哥,站住,”话音中,一阵噼噼叭叭的打斗声和倒地哼叫的声音传来了,“宁儿妹妹来了,”凌飞雨哑然失笑道,起身走了出去,“这是……”,段子衣奇怪的向丁歌问道,“一个朋友,让帮主见笑了,”丁歌苦笑着对段子衣说道,这时凌飞雨已经出厅把宁儿带了进来,宁儿嘟着嘴,板着俏脸走在凌飞雨身后,但是一看到丁歌脸色就像春雪遇阳融化般的迅速,笑脸如花的一蹦一跳的跑到丁歌身边抓住丁歌的手臂撒娇道:“丁哥哥,你对宁儿一点都不好了,才几天都把宁儿忘记了,”“宁儿,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南宫世家吗,”丁歌有点奇怪的问道,“唉,外婆家一点都不好玩,宁儿要和丁哥哥一起闯荡江湖嘛,”宁儿放开了丁歌和的手嘻嘻的笑着说道,但是马上俏丽的脸又不高兴了,带着哭腔说道:“丁哥哥一点都不在意宁儿,宁儿千辛万苦的才找到这里,丁哥哥又想把宁儿送走了,”“宁儿妹妹,丁哥哥不会送你走的,宁儿妹妹,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呢?”凌飞雨一把搂住宁儿笑着说道,“哎呀,神仙姐姐不说宁儿还忘记了,丁哥哥,叶大人肯定也跟了过来了,怎么办?”宁儿一拍脑袋惊讶的说道,急忙的推开凌飞雨想找地方躲藏,众人看着宁儿可爱的样子不由都哈哈的笑了起来,凌飞雨看着宁儿,“哎,段帮主,宁儿说不定可以帮长风帮度过这个难关,”凌飞雨对丁歌和段子衣说道,“对呀,我怎么也忘记了呢,凌师姐一说我才想到,”丁歌想了一下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道,“丁公子和凌姑娘,宁儿姑娘怎么可以帮我长风帮呢?”段子衣一听丁歌和凌飞雨说的话不明白的问道,“倘若段帮主知道宁儿妹妹的身份就相信了飞雨说的话了,”凌飞雨笑着对段子衣说道,“宁儿姑娘的身份……?”段子衣更加诧异了,“因为宁儿妹妹是当今天子的爱女长乐公主,”凌飞雨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什么,长乐公主?”段子衣不相信的望向丁歌,丁歌向他点了点头的说道:“不错,宁儿正是当今公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二十六章 策马扬鞭 十月了,已是深秋了,秋草已黄,落叶纷飞,大雁已经南飞,在宁儿的出面下,展长风的恐吓下,海宁知府不情愿的把漕运日期改为七天,如今叶远安已经被抽调回京师了,本来是要保护宁儿一同上京的,可是宁儿又自己偷偷的跑去找丁歌了,叶远安没有办法只好命展长风继续寻找到宁儿再一起回京,自己一个人带着两三个侍卫上京复命去了,留下了众多侍卫护卫宁儿,刚一入夜,段子衣包下了整个酒楼来设宴感谢宁儿与丁歌等人,段子衣喜笑颜开,果然是官府威逼让漕运日期如此的紧,幸亏识得丁歌等人,如今公主出面,海宁知府也不敢拿长风帮怎么办了,七天日子足够把漕运运到京师粮仓了,段子衣不断的劝酒,大碗的喝着酒,酒过中巡之后又各自猜拳去了,十分热闹,展长风走到丁歌面前敬了丁歌一杯酒后低声的对丁歌说道:“不知可否与丁公子私下聊两句,”“当然可以,展大人请,”丁歌愕然了一下随即点头说道,二人向靠窗过道走去,走到没有人的角落处停了下来,“不知展大人有何事相谈,”丁歌向展长风问道,“丁公子,展某知道公主与你相熟,才想请公子能劝公主能早日回京,不知公子能否帮展某的这个忙,”展长风面带请求的表情说道,“展大人不会吧,你家公主你都说不动,丁歌怎么说的动呢,”丁歌淡淡一笑说道,“丁公子不知,公主古灵精怪,若是她不想回京,我等下属怎么能带得回呢,展某看丁公子也是性情中人,就实话和公子说了吧,现已经是十月了,公主已离京月余了,所以皇上希望公主能早日回京,”展长风恳求的说道,“这个,那皇上不会下旨就让公主回京了吗,”丁歌心中一动说道,“那到不一定,公主因为受皇后宠爱,就算皇上下旨,公主也未必会遵从,除非公主自己愿意做的事,别人是强迫不了的,对于我等下人,又怎敢对公主无礼呢?而公主此次到海宁就是为了丁公子,所以望公子能以国家大事为重,帮公主早日回京?”展长风再次恳求道,“我不回京去,要回你们自己回去,”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正是公主的声音,这时宁儿一脸不高兴的走了过来说道,“公主,皇上也是担心公主的安危才希望公主能早日回京,望公主三思,”展长风半跪在地上对宁儿苦苦哀求道,“展大人说得不错,如今飞马会之事还未了,还不知道听雨楼意图怎了,公主更危险了,公主还是早点回家吧,”丁歌也劝宁儿说道,“丁哥哥也不要宁儿了,也要赶宁儿走了,还答应过姐姐要照顾好宁儿,现在就……忘得干干净净了,”宁儿转过身去抽泣地说道,“就是,公主不要哭了,男人都不是一个好东西,”这时云儿也走了过来扶着宁儿生气的说道,“这……,”丁歌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公主,还是三思吧,”展长风不断请求道,“闭嘴,公主让你不要说话,”云儿低声向展长风喝道,展长风只好低着头不再说话了,不远处,凌飞雨掩嘴偷笑着看着这一切,知道丁歌肯定又会上宁儿的当的,果然,丁歌手足无措的对展长风说道:“展大人,若是公主不愿意回京也不好强迫她吧,以后假若有事用得上丁歌,丁歌在所不辞,”背面宁儿和云儿偷偷的又笑了,但是宁儿还是假装哭泣的说道:“姐姐,宁儿好可怜哦,丁哥哥又要不管宁儿了,”“好了,公主不要哭了,丁歌什么时候说过不照顾你了,”丁歌走到宁儿的身边尴尬的说道,“哦,这次是丁哥哥自己说得要照顾宁儿的,可不能反悔的哦,”宁儿转身一把抓住丁歌的手臂嬉笑的说道,丁歌一看宁儿脸上一滴泪水也没有,又知道被宁儿骗了,抽出自己的手生气的说道:“宁儿,怎么老是这样,”转身向厅内走去,“丁哥哥,不要生气了嘛,宁儿给你道歉了,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宁儿嬉笑着跟在丁歌身边摇着丁歌的手臂说道,“这是第几次了,你自己说,”丁歌用手轻弹了宁儿的额头假装生气的说道,“丁哥哥,不生气啦,”宁儿假装痛哼一声依旧嘻嘻说道,云儿偷偷的笑着跟在二人身后一起向厅内走去,展长风无奈的站了起来也只好向厅内走去。 夜深了,海宁渐渐平静了下来,城外往东十里是海宁大营的所在地,灯火通明,不断有巡逻的士兵经过,海宁总兵杨纹坐在帅帐桌前手里拿着一张信笺眉头皱在一起沉思着,略显白色的瘦削脸上挂着担忧的神情,原来他手里拿着的是表兄李萧的信笺,如今表兄李萧是镇守雁门关的一名偏将,李萧向他表达着内心的愤怒和无奈,他被派驻在关外二十里处一个叫石头城的要塞之处,因为他的探报最近发觉匈奴鞑靼正在大量集结军队,恐对雁门不利,他向雁门镇守使通报,可却是石沉大海,毫无音讯,他愤怒着急也没有办法,因为驻守在外将领没有传唤入关就私自离开驻地的话,那是要灭族杀头之罪,因为他与杨纹常有书信往来就向杨纹表达内心的悲愤,杨纹站了起来,依旧皱着眉头拿着信笺背着手在帅帐里来回的踱着步,这时帐门开了,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国字脸中年人走了进来,是手下参谋张天恭,张天恭走到桌前向杨纹弯腰行了一个礼后问道:“不知将军何事烦恼,夜深了怎还不歇息,”杨纹没有说话,只是把信笺递给张天恭,张天恭恭敬的接过信笺仔细的看了一遍又把信笺交还给杨纹后慢慢的说道:“倘若真是如此,边关大战必起,战火必燃,”“如今雁门已无战事十余年,军备松散,军士懒散,毫无战力,怎能敌匈奴铁骑,而且还把探报当作笑谈,毫不在意,怎不叫气煞人也,”杨纹悲愤的挥手说道,“将军不必如此担忧,雁门驻军已有十万,城高壁厚,匈奴不是那么好就攻得进来的,”张天恭安慰的说道,“哼,怕就怕雁门已没有十万的军队了,”杨纹略微安静了一点,坐在椅子上哼了一声平静的说道,“将军怕雁门根本就没有十万个士兵,是雁门镇守府虚报人数,冒领军饷,那雁门岂不危也,”张天恭也吃了一惊说道,“唉,我等官微言轻,雁门关危也,也毫无办法,”杨纹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匈奴善于骑射,不善于攻伐,就算雁门没有那么多的人马,要想攻破雁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张天恭对杨纹说道,“只怕雁门守将过于自大,骄兵必败,可是我等海宁在江南一带已远隔万里了,已是无可奈何了,”杨纹点了点头但是还是担心的说道,“那大人何不联名向朝廷上书呢?”张天恭向杨纹建议道,“我也想过,可是雁门和海宁天各一方,雁门都未奏报,我却上报,朝廷怎会信我,只能判我挑拨之罪,”杨纹摆了摆手说道,“咦,将军,今日下午张某从府衙办事回来,听府衙师爷说长乐公主已到海宁,并给长风帮说情,延长漕运的时间,知府已允,而公主命知府对公主到海宁不得扰民,依张某看来这公主也是忧国忧民之人,不如将军与公主详谈,由公主向皇上上书,岂不更好,”张天恭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自己的脑袋急忙向杨纹说道,“什么,张大人确定是长乐公主已到海宁了吗?”杨纹面露喜色一把握住张天恭的手急问道,“不错,府衙的师爷是这样说的,而且属下也问了公主下榻的客栈,但回到驻地时,将军去巡视堤防还未回来,所以没有告知,望将军恕罪,”张天恭向杨纹行礼请罪道,“好好,张大人何罪之有,已是大功一件,如今夜已深了,大人赶快去歇息吧,明晨一同与我去进见公主,”杨纹眉头展开,哈哈一笑说道,“是,属下告退,将军也早些歇息,”张天恭弯腰行礼说道,“嗯,”杨纹点了点头向张天恭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歇息,待张天恭走后,杨纹重新坐到桌旁坐下,摊开纸笔,略想了一想,拿起毛笔在纸上认真的把雁门关发生的事写了下来。 海宁是沿海城市,清晨六时,城门刚一打开,卖农产品的,海鲜的农民、商人急忙入城,从总兵大营驻地方向飞奔来五六匹快马,正是一身便装的杨纹和张天恭几个人,几人到了城门放慢马蹄依次进了城门,向宁儿住的客栈跑去,宁儿也住在丁歌与凌飞雨所住的客栈里,展长风在二楼分别包了几间客房,安排十几个侍卫住了进去,护卫着公主宁儿,到了客栈门口,此时客栈刚刚打开房门,杨纹吩咐一个随从去把马匹拴好,自己和张天恭走进客栈厅内寻了一张桌子坐下,因为客栈刚刚开门,大多数住客还没有起身,杨纹也不敢去惊扰公主,只有等待公主自己起身,这时,护卫公主的侍卫已经发觉了杨纹等几个人的异样,急忙派人禀告了展长风,展长风走到二楼楼梯过道处望向杨纹几个人,挥手命侍卫把二楼过道全部把守起来,公主住的客房门口加派了四名侍卫,自己也慢慢的带着四名侍卫走下楼梯向杨纹几个人走去,片刻就走到杨纹几人面前,杨纹站了起来向展长风抱拳行礼说道:“末将海宁总兵杨纹得知公主驾到海宁特来拜见公主殿下,”“不敢,原来是杨总兵,公主一向不喜惊扰地方官府,就请总兵大人请回吧,在下定会把总兵大人的好意转告公主的,”展长风松了一口气作了一个向外请的姿势淡淡的说道,“实不相瞒,杨纹到此求见公主实有事禀告,还望大人通告,”杨纹面带恳求的向展长风说道,“这个,公主还再歇息,若杨大人确是有事禀告,那就要再等等那,等公主歇息起身再看公主见不见你那,”展长风见杨纹像确有事要找公主也没有强要他离去,说完了也走上楼去了,杨纹看了看把守在二楼以及客栈四周的黑衣侍卫,也只有等待了,杨纹才明白自己走进客栈这么久为什么客栈老板都没有来询问过,原来老板也是害怕出什么事没有敢过来招呼,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朝阳已经升起了,宁儿终于醒了,伸手打了个哈欠,翻身起了床,云儿急忙扶住宁儿并拿着衣衫给宁儿穿上,宁儿穿好了衣衫向云儿问道:“云儿,丁哥哥起床了吗?”“丁公子和凌姑娘早就起来了,就公主最懒,现在才起来,”云儿嘟了一下嘴说道,“呵呵,”宁儿偷偷笑了一下,让云儿替自己梳理起头发,梳理打扮好了以后,宁儿拉开房门和云儿走出了房间,站在门口的展长风行了一个礼向宁儿说道:“启禀公主,今早海宁总兵杨纹有事求见,属下怕惊扰公主歇息,已让他在楼下等候,”“哦,他说了什么事吗?”宁儿问道,“这倒没有说,他说要向公主亲自禀告,”展长风说道,“丁哥哥和凌姐姐呢,”宁儿又问道,“已在楼下用着早点,”展长风回答道,“嗯”宁儿点了点头说道,一步三跳的向楼下跑去,云儿急忙呼喊道:“公主慢点,心楼梯,”也和展长风急忙向楼下走去,丁歌和凌飞雨坐在杨纹旁边的桌子旁,宁儿一步一跳的向丁歌跑去,杨纹急忙站了起来,宁儿跑到丁歌身边用手抬起一杯热的豆浆“咕”地喝了一口向丁歌嘻笑着说道:“丁哥哥,今天准备去哪儿玩啊,”丁歌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这时杨纹走到宁儿身边跪倒在地上向宁儿行了一下礼说道:“海宁总兵杨纹参见公主殿下,”宁儿转过身望向杨纹,见杨纹跪在地上忙说道:“杨大人不必多礼快点起身吧,”“谢公主殿下,”杨纹站了起来,“杨大人,来这边桌上坐啊,”宁儿向杨纹挥手指了指丁歌旁边的位置说道,“末将不敢,还是站着说吧,”杨纹面带惶恐的说道,说完看了看丁歌和跟仙女一般美丽的凌飞雨又说道:“不知公主,这两位是……?”“这是宁儿的丁哥哥和神仙姐姐,听展大人说你有事要与宁儿说,”宁儿对着丁歌甜甜的笑着说道,丁歌和凌飞雨向杨纹微微点了点头,“哦,原来是公主的朋友,公主请先看看这封书信,”杨纹拿出了雁门来信和自己写的信恭敬的递给宁儿说道,“什么信啊,丁哥哥帮宁儿看看,”宁儿接过信摇了摇头的把信递给丁歌说道,丁歌接过信从信封里拿出信笺仔细的看了起来,面色愈来愈沉重,“丁歌,信上说的是什么事?”看到丁歌的面色凝重凌飞雨不禁向丁歌问道,丁歌把信笺递给凌飞雨后向杨纹问道:“不知杨大人,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了,怎么信上没有日期呢?”杨纹望了望宁儿,宁儿向他点了点头说道:“杨大人不必担忧,有话直说吧,”“是,公主,这信是昨天到海宁的,依往回来信日期推断应该是半个月前从雁门出发的了,”杨纹见公主已开金口就对丁歌说道,“半个月前,那匈奴集结大量军队需要多少时间?”丁歌向杨纹问道,“至少一个月,”杨纹说道,“真如依李将军所言雁门危也,”凌飞雨叹了口气说道,“怎么了,丁哥哥,出事了吗?”宁儿睁大了眼睛向丁歌问道,“公主,你看吧,看了就清楚了,”凌飞雨把信笺递给宁儿说道,宁儿接过信笺急忙看到,越看越生气,“雁门如此危机,朝廷收到急报了吗?”宁儿向展长风喝道,“公主,朝廷肯定没有收到急报,若有异变,定会飞鸽传来,急令属下护卫公主速回京师,”展长风肯定的对宁儿说道,“末将恐雁门军备松散,主将沉迷安乐,酿成大祸,所以才求见公主,望公主以国家大事为重,亲自上报皇上,速援雁门,抗击蛮夷,”杨纹“扑通”一声向宁儿跪了下去悲声的说道,“杨大人如此忧国忧民,是父皇之喜,朝廷之幸,请快快起来,”宁儿急忙把杨纹扶了起来说道,“多谢公主,”杨纹感激的站了起来说道,“丁哥哥,你看这……?”宁儿无助的望向丁歌和凌飞雨说道,“公主,此事倘若是驻守要塞将领所报,那雁门的确危险了,再结合慕容风飞马会的漕运之乱,边关烽火必起了,望公主如实禀告皇上,早作准备抗击外族,”丁歌缓慢的对着宁儿说道,“丁歌,倘若不但已有外患,还有内忧,那几页奏报就起不了作用了,依飞雨之见,此事还须得公主亲自上京奏报才行,”凌飞雨担忧的说道,“不错,还是师姐考虑得周到,只怕内外勾结,误了大事,公主还是由展大人护卫亲自上京禀报为妥,”丁歌郑重的对宁儿说道,“嗯,那丁哥哥和宁儿一起去好吗?”宁儿点了点头说道,“公主,如今要塞已危,丁歌打算马上向雁门出发,联合官军,抗击蛮夷!不能和公主一起上京了,”丁歌向宁儿凝重的说道,“不错,丁兄弟果然是条汉子,倘若不嫌弃段某,段某愿随兄弟一起去抛头颅洒热血!”这时候,段子衣走了进来握住丁歌的手热血激动的说道,“好,那我们兄弟就一起抗击外患,马革裹尸!”丁歌也握住段子衣的手热泪盈眶的说道,“丁兄弟,公主坐长风帮快船出钱塘入运河,不出三日即刻达京师,我等入海北上,到胶州快马五天就可到雁门,上下不超过十天,你看如何?”段子衣仔细的向丁歌宁儿和凌飞雨说道,“拜托了,公主,”丁歌抓住了宁儿的手说道,“嗯,丁哥哥心,宁儿禀报父皇后马上到雁门找哥哥,”宁儿也没有再坚持了握着丁歌的手有点抽泣的说道,“章天你速安排快船送公主上京,陈雷留在海宁负责漕运,楚遥兴与我同丁公子一起北上抗蛮夷,”段子衣一一吩咐道,“是,”众人共同领命道,吩咐走出了客,长风帮也牵来了快马,众人纷纷上马向码头急快奔去。 滚滚的江水之上,两艘大船分开而驶,一艘载着公主宁儿南上往京师方向而去,另一艘丁歌、凌飞雨、段子衣和楚遥兴向着入海口随江而下,丁歌和凌飞雨站在船头任江风吹乱着头发,心中激荡万分,远处山峦之间,江雾迷漫,苍鹰孤傲地飞翔在云海之间,更加苍茫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二十七 雁门风寒 钱塘江上,波光粼粼,江风中,飞鸥低鸣,掠江飞过,沿江两岸,山峦青翠,猿声低鸣,青山绿水之间,大船拉满了船帆,破浪而行,宁儿站在船头,任江风吹乱着发梢,呆呆的眺望着远处缥缈在薄雾中的山峦,云儿急忙拿着一件斗篷走到宁儿身边给宁儿披了上去,心疼地叮嘱道:“公主,江风大了而且又冷,心着凉,还是披上斗篷吧,”“云儿,丁哥哥现在到哪了呢?”宁儿依然望着山峦喃喃的向云儿低声问道,“公主,想丁公子了,我想丁公子他们肯定入海了吧,”云儿笑着对宁儿说道,此时船越来越抖了,甲板处,章天大声向帮众喊道:“快进断愁峡了,把帆降下来”“是,”帮众大声应道纷纷揭开粗绳把船帆全部降了下来,展长风快步走到船头向宁儿说道:“公主,现在江水慢慢的变湍急了,船体抖晃,公主还是入船舱内歇息,”“嗯,云儿我们回船舱里去吧,”宁儿点头对云儿说道,“好的,公主,”云儿一边说一边扶着宁儿向船舱内走去,展长风也跟在后面进了舱内,宁儿和云儿上了船舱的二楼,“展大人,来喝杯酒,”舱厅内桌旁章天向展长风招手说道,“多谢章兄,”展长风向章天抱拳说道,走到桌旁席地而坐,章天给展长风倒了一杯酒说道:“怎么,展大人还在担忧公主一路的安危吗?”“是啊,章兄不知怎么自从进了杭州城以来,听雨楼和青衣阁都没有再露过面,我只是担心,如今不安而已,”展长风一口饮尽了酒忧虑的说道,“展大人,怕是多虑了吧,沿着水路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吧,”章天愕然地说道,“章兄弟,过了断愁峡可以加快一点船速吗?”展长风对章天说道,“可有,没有问题,过了断愁峡江面平缓了许多,可以拉满全部的帆了,”章天说道,“那就好,章兄弟,那什么时候可以进运河呢?”展长风又问道,“估计明早左右吧,”章天看看现在只是快午时了就对展长风说道,“章兄,沿江没有其他的漕帮吗?”展长风喝了一口茶抬起头望向章天慢慢的问道,“入运河口的码头有一个漕帮,不过漕帮只是跑运河一带的水路,帮主说过大家但是混口饭吃,只要漕帮只跑运河,就可以大家无事,所以长风帮和漕帮并没有发生过冲突,展大人放心,入运河也会无事的,”章天哈哈一笑说道,“那就好,”展长风点了点头说道,船自从入钱塘支流一来的确无事,可是展长风依然不敢大意,喝了一会酒后就出去仔细吩咐侍卫打起精神好好护卫公主的安危。 天色刚暗,章天命人亮起了风灯打起了信号,一夜无事,天快亮时,船已经出了断愁峡,江面愈来愈宽,船体已经不怎么抖了,章天命帮众把船帆全部升满,顺风而下,朝阳慢慢的升起,天空一碧如洗,蓝山绿水之间,山峦鸟啼,特别迷人,远远的看见了运河入口,因为入口处船只稍微多了一点,章天把帆放到一半,放慢了船速,缓慢的驶进了了运河入口,运河河道比江面要窄了一点,但是平缓了许多,入了运河没有多远,船重新拉满了帆,加快了船速,宁儿从软榻上睁开双眼,身上盖着一床厚的毛毯,看见云儿靠在软榻边上,睡得正甜,宁儿轻轻的掀起毛毯,慢慢的走下软榻,拿起毛毯盖在云儿身上,云儿被毛毯盖在身上惊醒了,急忙立起了身之揉了揉眼睛说道:“公主,怎么还不睡会儿呢,”“不睡啦,睡多了腰疼,云儿,你困了就到软榻上来睡吧,”宁儿对云儿说道,“不啦,公主,是不是又要去外面看江景啊,”云儿笑着说道,“嗯,”宁儿点了点头,向二楼前面的楼栏杆处走去,江风的确已寒,吹在人身上已让人感到冷意,云儿急忙又回舱内把斗篷给宁儿拿出来披上,一楼处,展长风和章天站在船头望向运河前面的情况,“章兄,这段运河很少有船只经过吗?”展长风看见现在运河上只有自己的一艘船经过不禁向章天问道,“奇怪了,往日这运河船只很多的啦,”章天也有点奇怪的说道,“但愿不会有事吧,不过还是心为妙,”展长风点了点头说道,转身向后面走了几步运气向把守的侍卫大声:“兄弟们,给我打起精神来,把还在睡觉的弟兄都叫醒,全部护卫好公主的安危,”“是,”众侍卫齐声应道,纷纷手握住刀把把守住船舱的各处。 一会儿,从对面驶过来两条大船,章天凝神一望,船上打的是漕帮的旗号,松了一口气,漕帮和长风帮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一向安好,突然发现一条漕帮大船向长风帮的船撞了过来,“章堂主,漕帮撞了过来,旗语也不回,怎么办,”打旗语的帮众向章天大声喊道,“往左打弦让过撞来的船,”章天果断的大声吩咐道,“不好,左面也有一条船,”另一个帮众指着左面也大声的喊道,“抛锚,放帆”章天只好马上命人把锚抛到水里让船停了下来,对方撞来的船好像也只是想迫使长风帮停船而已,看见长风帮停了船,也在长风帮船前停下了船,章天站在船头大声的向漕帮的船大喝道:“长风帮与漕帮历来井水不犯河水的,不知贵帮今日是何用意?”“哈哈哈,漕帮已不复存在了,是我听雨楼想请公主上船喝杯茶而已,”一个灰衣书生哈哈大笑的说道,和书生并肩站在一起的黑衣女子也冷笑着望着众人,正是听雨楼的铁扇书生龙九和黑燕子,“尔等休想,”展长风怒喝一声,“苍”的一声拔出了长刀,怒指着龙九,“给我杀,”龙九折扇一合,对听雨楼的杀手下令到,一时间,两个船上的听雨楼杀手纷纷搭上跳板跳上长风帮的船上和侍卫们厮杀了起来,一时间,刀剑碰击声、兵器刺入身体声、痛苦的惨叫声、身体倒地声、片刻烈火呼呼的燃烧了起来,浓烟四起,一会儿,长风帮和侍卫人马还是不及杀手的人马众多,逐渐的不敌听雨楼的杀手了,这时隐约从听雨楼船上传来悠扬的啸声,杀手们更加疯狂了,不断有侍卫和长风帮的人倒在地上,展长风和章天已经浑身是血了,拼死的护卫着已经退在底楼的公主宁儿,杀手们渐渐的把展长风等人全部逼下了底楼,展长风快步赶到宁儿身旁,行礼单脚跪在地上急忙的说道:“公主,您快随章兄弟坐船而去,属下拼死也会挡住杀手的,”“请公主赶快起驾离去,”旁边七八个侍卫纷纷跪在地上对宁儿说道,宁儿轻轻的放下了云儿的身体,云儿被杀手砍中了肩膀一刀,鲜血不停的涌了出来,一个侍卫急忙为云儿止住鲜血,宁儿站了起来,看看四周跪在地上鲜血漓漓的七八个侍卫,轻轻的扶起展长风,这时章天也满身血迹的闯了进来,对宁儿和展长风悲声的说道:“公主,现在已经没有船了,船已经被杀手毁掉了,不过还要请公主再受一点罪,章某外号水龙王,水性还好,就由章某带公主从水中离开吧,”“好,那就拜托章兄弟了,展某一定会拖延时间的,”展长风感激的对章天说道,于是众人纷纷快步走上了一楼的时候,发现刚一出一楼就被杀手们包围了,几十把弓弩对着宁儿等人,蓝幽幽的箭尖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显然是上了巨毒,“怎么,还不丢下兵器,难道要想死在乱箭之下吗?”龙九冷笑着对众人喝道,这时候,后面传来了黑燕子的声音:“楼主有令,只要公主留下,其他人可以自动离去,”黑燕子一个起落到了众人面前说道,“好,我随你们走,其他人你们可以放过吗?”宁儿面无表情的走上前一步说道,“可以,”黑燕子断然的说道,“好,宁儿随你们走一趟,”宁儿一边说道,一边又退后一步把玉佩悄悄的交给展长风后就走向了黑燕子,“公主,不可,”展长风悲喊道,可是宁儿已经走到了黑燕子身边,“好了,宁儿已经到你身边了,可以放了他们吗?”宁儿平静的指了指展长风等人对黑燕子说道,“哟,妹妹,你怎么这么傻哦,姐姐是骗你的嘛,”黑燕子嘿嘿的对宁儿一笑,迅速的一把制住宁儿,面色突然变冷对杀手们喝道:“放箭,”顿时毒箭嗖嗖的急射向展长风等人,惨叫声顿时响了起来,一轮箭下来了以后,船板上已经没有站着的人了,“你好卑鄙,”宁儿看见侍卫和长风帮的人都中箭倒地而亡了转回头就对黑燕子怒喝道,“哼,”黑燕子冷哼一声,反手一掌击在宁儿后颈处把宁儿击昏了,交给一个杀手把宁儿放在肩上扛向自己的那艘船上,龙九命几个杀手去检查侍卫和长风帮倒地的尸体,看有没有漏重伤没有死的,几个杀手刚刚走到尸体旁,两具尸体突然从地上飞起砸向杀手们,杀手纷纷让开砸来到尸体,只见展长风和章天从地上跃起,电闪般的一个起落“扑通”一声跳入江水中,杀手们急忙赶到船边,只见到涛涛流去的江水,已不见展长风和章天二人了。 大海茫茫,一望无际,丁歌和凌飞雨站在船头望向苍茫的大海尽头,段子衣从船舱中走了出来,走向二人,一起与丁歌和凌飞雨站在了船头,海风呼呼的吹着三人的衣衫和发梢,丁歌向段子衣问道:“段帮主,现在离胶州湾还有多远,”“大约三天吧,”段子衣回答道,三人无语地吹了一会儿风后,段子衣就对丁歌和凌飞雨笑着说道:“二位不如一起和段某回船舱内饮酒,比在这吹海风有趣,如何?”“好吧,”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也答应道,于是三人一起走向船舱内喝酒去了。 大海上乘船,的确十分的寂寞,船头栏杆处,丁歌凝望着一望无际的苍茫大海许久,思绪在飘渺的云海之间来回游荡,冥冥中,在大海浩瀚的波涛中,对内息的修练渐渐的明白了许多,飞天心法不只是局限于一经一脉的修炼,就像大海一样,不只是一波一涛的存在,而是由无数的波涛汇聚而成的,只有把自己变幻成无边无际的大海,什么风浪翻滚,什么云海飘渺,都融入海中,才能显出大海威力所在,暮然大悟中,丁歌明白了,如果自己只局限于一招一式的变化,而不把自己想像是浩瀚的宇宙,世间万物都已融入心中了,只片面的追求招式的变幻,而不把自己与宇宙合为一体,跨越时空的局限,成为其中的一草一木,那永远也练不成飞天,继续冥想中,丁歌明白为什么师傅说以后的修练要靠自己了,也明白为什么师父能将魂魄寄存自己的脑海之中了,从师父的话语中他也明白为什么没有人那么容易的练成飞天,飞天的修练确是一条艰辛不易的修练之路,因为飞天是可以真正破碎虚空的修仙之路,丁歌不禁仰天长啸,内力随着啸声在全身流动,丁歌已经忘记七经八脉了,他把自己变幻成一个空间,内力随心所欲的在空间中游走和容纳,不知过了多久,丁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那对本来有天地灵秀之气的眼睛更加清澈无底,像一汪清泉般明亮了,更加深邃毫无杂质,功力又更上了一层楼了,凌飞雨慢慢的从船舱内走向船头和丁歌并肩站在船栏处,丁歌出神的望向远处一碧如洗的大海,凌飞雨望了望丁歌的眼睛发现丁歌的眼睛更加深邃和明亮,惊喜道:“丁歌你的眼睛……,”丁歌转过头对凌飞雨一笑,没有说话,凌飞雨低下头又落寞的说道:“飞雨一直想突破悟境的困误,却一直没有任何的领悟,实在惭愧,”“师姐,其实丁歌只是不想困于招式的变幻,而是把自己想像为如此宽阔的大海,能容纳百川,就能随心而行了,”丁歌淡淡一笑说道,“不局限招式的变幻,就不会困于招式的囚笼里了,如变幻成宽阔的宇宙空间,就跳出了空间的枷锁,更上一层楼了,”凌飞雨听完丁歌的话眼睛一亮,不错如果只追求招式变幻,就像被困在一个空间里,而若心如大海,能容纳百川,就永远也达不到道家悟境的心境了,不由得向丁歌感激的说道:“多谢丁歌一语点拨,飞雨先行告退了,”“师姐客气了,这只是丁歌的一点感悟而已,”丁歌笑着对凌飞雨说道,凌飞雨朝丁歌笑着点了点头后就往船舱内走去,自从此次领悟以后,凌飞雨的修为的确又提升了一层。 海上行了两天,终于遥远的看见了胶州湾山脉了,一两个时辰后,大船放慢了速度驶进了码头,众人纷纷带着兵器下船了,段子衣早已飞鸽传书给码头的分舵准备好马匹和干粮饮水,分舵的人迎接了上来,段子衣示意分舵的帮众把准备好的马匹全部牵过来,分舵的人把二三十匹快马牵了过来,段子衣和丁歌等人没有停留纷纷上马扬鞭向雁门方向飞驰而去。 雁门关是匈奴北进中原的必经之路,黄昏时,一路风尘的丁歌和凌飞雨、段子衣等人并马立在关城不远处的山坡顶上,一起望向雁门关,北风呼啸,篆写着“明”字的帅旗呼啦啦的随风大响,城门一片热闹,行人颇多,一片和平的景象,“大家今夜就奔去要塞,如何?”丁歌朗声说道,“好,”众人齐声应道,一起打马向雁门关跑去,马不停蹄的穿过关城向石头城的要塞奔去,夕阳余晖下,雁门关外,点点的炊烟已经升了起来,一路上,大家一边吃着干粮一边赶着路,不时看见牧童骑在牛背上赶着牛回家,丁歌心里叹息了一声,如果战火点起,这关外又要变成累累的白骨,一片萧条了,天渐渐的黑了,出城时,段子衣还是请了一个向导,于是大家打起了火把,由向导带着向石头要塞奔去,三更时,众人终于来到了要塞城下,只见城头燃起众多火把,烧得噼里啪啦的,战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呼啦一声沿着城墙上站满了弓箭手,把弓箭拉满了对准丁歌等人,“来者何人,为何夜闯城关,”一身穿铠甲的将军厉声向众人喝道,“阁下可是李啸将军,我等来自江南,这有一封杨纹大人给你的信,一看就知道了,”段子衣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绑在箭杆上后,弯弓给李啸射上城上,箭射在城楼门柱上,士兵取下了书信递给了李啸,李啸打开书信一看,信中寥寥数字,“愚兄救国,弟敬佩,因有军务,不能亲来,实在惭愧,今有热血英雄,不畏生死,远赴雁门,保家为国,望兄信之,弟杨纹敬上,”李啸大喜,忙向守城门的官军喊道:“开城门,快开城门,”喊完了以后也快步向城下奔去,“是,将军,”守城门的官军答应道,吱呀呀的把城门打开了,丁歌和段子衣等众人纷纷打马进了城,这时李啸已经快步走到了城下了,丁歌和段子衣等二三十个人纷纷下了马,李啸迎了上来,走到了丁歌和段子衣面前抱拳感激的说道:“各位英雄,一路风尘,辛苦啦,”“将军客气哪,”丁歌也抱拳对李啸说道,“来,各位随李某先到营中休息一番,待李某为各位英雄接风洗尘,”李啸一把握住丁歌的手对段子衣等人激动的说道,“将军请,”丁歌也握住李啸的手说道,于是众人向要塞中的军营走去,不一会就到了军营外面,丁歌和段子衣等人一看到如此简陋的军营都感动得热泪盈眶了,只见几根竹竿搭成了简易的营门,一条绳索拉成了围着军营的营墙,大家都没有说话,都只是含泪默默的跟着李啸进了军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二十七章 雁门风寒 钱塘江上,波光粼粼,江风中,飞鸥低鸣,掠江飞过,沿江两岸,山峦青翠,猿声低鸣,青山绿水之间,大船拉满了船帆,破浪而行,宁儿站在船头,任江风吹乱着发梢,呆呆的眺望着远处缥缈在薄雾中的山峦,云儿急忙拿着一件斗篷走到宁儿身边给宁儿披了上去,心疼地叮嘱道:“公主,江风大了而且又冷,心着凉,还是披上斗篷吧,”“云儿,丁哥哥现在到哪了呢?”宁儿依然望着山峦喃喃的向云儿低声问道,“公主,想丁公子了,我想丁公子他们肯定入海了吧,”云儿笑着对宁儿说道,此时船越来越抖了,甲板处,章天大声向帮众喊道:“快进断愁峡了,把帆降下来”“是,”帮众大声应道纷纷揭开粗绳把船帆全部降了下来,展长风快步走到船头向宁儿说道:“公主,现在江水慢慢的变湍急了,船体抖晃,公主还是入船舱内歇息,”“嗯,云儿我们回船舱里去吧,”宁儿点头对云儿说道,“好的,公主,”云儿一边说一边扶着宁儿向船舱内走去,展长风也跟在后面进了舱内,宁儿和云儿上了船舱的二楼,“展大人,来喝杯酒,”舱厅内桌旁章天向展长风招手说道,“多谢章兄,”展长风向章天抱拳说道,走到桌旁席地而坐,章天给展长风倒了一杯酒说道:“怎么,展大人还在担忧公主一路的安危吗?”“是啊,章兄不知怎么自从进了杭州城以来,听雨楼和青衣阁都没有再露过面,我只是担心,如今不安而已,”展长风一口饮尽了酒忧虑的说道,“展大人,怕是多虑了吧,沿着水路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吧,”章天愕然地说道,“章兄弟,过了断愁峡可以加快一点船速吗?”展长风对章天说道,“可有,没有问题,过了断愁峡江面平缓了许多,可以拉满全部的帆了,”章天说道,“那就好,章兄弟,那什么时候可以进运河呢?”展长风又问道,“估计明早左右吧,”章天看看现在只是快午时了就对展长风说道,“章兄,沿江没有其他的漕帮吗?”展长风喝了一口茶抬起头望向章天慢慢的问道,“入运河口的码头有一个漕帮,不过漕帮只是跑运河一带的水路,帮主说过大家但是混口饭吃,只要漕帮只跑运河,就可以大家无事,所以长风帮和漕帮并没有发生过冲突,展大人放心,入运河也会无事的,”章天哈哈一笑说道,“那就好,”展长风点了点头说道,船自从入钱塘支流一来的确无事,可是展长风依然不敢大意,喝了一会酒后就出去仔细吩咐侍卫打起精神好好护卫公主的安危。 天色刚暗,章天命人亮起了风灯打起了信号,一夜无事,天快亮时,船已经出了断愁峡,江面愈来愈宽,船体已经不怎么抖了,章天命帮众把船帆全部升满,顺风而下,朝阳慢慢的升起,天空一碧如洗,蓝山绿水之间,山峦鸟啼,特别迷人,远远的看见了运河入口,因为入口处船只稍微多了一点,章天把帆放到一半,放慢了船速,缓慢的驶进了了运河入口,运河河道比江面要窄了一点,但是平缓了许多,入了运河没有多远,船重新拉满了帆,加快了船速,宁儿从软榻上睁开双眼,身上盖着一床厚的毛毯,看见云儿靠在软榻边上,睡得正甜,宁儿轻轻的掀起毛毯,慢慢的走下软榻,拿起毛毯盖在云儿身上,云儿被毛毯盖在身上惊醒了,急忙立起了身之揉了揉眼睛说道:“公主,怎么还不睡会儿呢,”“不睡啦,睡多了腰疼,云儿,你困了就到软榻上来睡吧,”宁儿对云儿说道,“不啦,公主,是不是又要去外面看江景啊,”云儿笑着说道,“嗯,”宁儿点了点头,向二楼前面的楼栏杆处走去,江风的确已寒,吹在人身上已让人感到冷意,云儿急忙又回舱内把斗篷给宁儿拿出来披上,一楼处,展长风和章天站在船头望向运河前面的情况,“章兄,这段运河很少有船只经过吗?”展长风看见现在运河上只有自己的一艘船经过不禁向章天问道,“奇怪了,往日这运河船只很多的啦,”章天也有点奇怪的说道,“但愿不会有事吧,不过还是心为妙,”展长风点了点头说道,转身向后面走了几步运气向把守的侍卫大声:“兄弟们,给我打起精神来,把还在睡觉的弟兄都叫醒,全部护卫好公主的安危,”“是,”众侍卫齐声应道,纷纷手握住刀把把守住船舱的各处。 一会儿,从对面驶过来两条大船,章天凝神一望,船上打的是漕帮的旗号,松了一口气,漕帮和长风帮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一向安好,突然发现一条漕帮大船向长风帮的船撞了过来,“章堂主,漕帮撞了过来,旗语也不回,怎么办,”打旗语的帮众向章天大声喊道,“往左打弦让过撞来的船,”章天果断的大声吩咐道,“不好,左面也有一条船,”另一个帮众指着左面也大声的喊道,“抛锚,放帆”章天只好马上命人把锚抛到水里让船停了下来,对方撞来的船好像也只是想迫使长风帮停船而已,看见长风帮停了船,也在长风帮船前停下了船,章天站在船头大声的向漕帮的船大喝道:“长风帮与漕帮历来井水不犯河水的,不知贵帮今日是何用意?”“哈哈哈,漕帮已不复存在了,是我听雨楼想请公主上船喝杯茶而已,”一个灰衣书生哈哈大笑的说道,和书生并肩站在一起的黑衣女子也冷笑着望着众人,正是听雨楼的铁扇书生龙九和黑燕子,“尔等休想,”展长风怒喝一声,“苍”的一声拔出了长刀,怒指着龙九,“给我杀,”龙九折扇一合,对听雨楼的杀手下令到,一时间,两个船上的听雨楼杀手纷纷搭上跳板跳上长风帮的船上和侍卫们厮杀了起来,一时间,刀剑碰击声、兵器刺入身体声、痛苦的惨叫声、身体倒地声、片刻烈火呼呼的燃烧了起来,浓烟四起,一会儿,长风帮和侍卫人马还是不及杀手的人马众多,逐渐的不敌听雨楼的杀手了,这时隐约从听雨楼船上传来悠扬的啸声,杀手们更加疯狂了,不断有侍卫和长风帮的人倒在地上,展长风和章天已经浑身是血了,拼死的护卫着已经退在底楼的公主宁儿,杀手们渐渐的把展长风等人全部逼下了底楼,展长风快步赶到宁儿身旁,行礼单脚跪在地上急忙的说道:“公主,您快随章兄弟坐船而去,属下拼死也会挡住杀手的,”“请公主赶快起驾离去,”旁边七八个侍卫纷纷跪在地上对宁儿说道,宁儿轻轻的放下了云儿的身体,云儿被杀手砍中了肩膀一刀,鲜血不停的涌了出来,一个侍卫急忙为云儿止住鲜血,宁儿站了起来,看看四周跪在地上鲜血漓漓的七八个侍卫,轻轻的扶起展长风,这时章天也满身血迹的闯了进来,对宁儿和展长风悲声的说道:“公主,现在已经没有船了,船已经被杀手毁掉了,不过还要请公主再受一点罪,章某外号水龙王,水性还好,就由章某带公主从水中离开吧,”“好,那就拜托章兄弟了,展某一定会拖延时间的,”展长风感激的对章天说道,于是众人纷纷快步走上了一楼的时候,发现刚一出一楼就被杀手们包围了,几十把弓弩对着宁儿等人,蓝幽幽的箭尖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显然是上了巨毒,“怎么,还不丢下兵器,难道要想死在乱箭之下吗?”龙九冷笑着对众人喝道,这时候,后面传来了黑燕子的声音:“楼主有令,只要公主留下,其他人可以自动离去,”黑燕子一个起落到了众人面前说道,“好,我随你们走,其他人你们可以放过吗?”宁儿面无表情的走上前一步说道,“可以,”黑燕子断然的说道,“好,宁儿随你们走一趟,”宁儿一边说道,一边又退后一步把玉佩悄悄的交给展长风后就走向了黑燕子,“公主,不可,”展长风悲喊道,可是宁儿已经走到了黑燕子身边,“好了,宁儿已经到你身边了,可以放了他们吗?”宁儿平静的指了指展长风等人对黑燕子说道,“哟,妹妹,你怎么这么傻哦,姐姐是骗你的嘛,”黑燕子嘿嘿的对宁儿一笑,迅速的一把制住宁儿,面色突然变冷对杀手们喝道:“放箭,”顿时毒箭嗖嗖的急射向展长风等人,惨叫声顿时响了起来,一轮箭下来了以后,船板上已经没有站着的人了,“你好卑鄙,”宁儿看见侍卫和长风帮的人都中箭倒地而亡了转回头就对黑燕子怒喝道,“哼,”黑燕子冷哼一声,反手一掌击在宁儿后颈处把宁儿击昏了,交给一个杀手把宁儿放在肩上扛向自己的那艘船上,龙九命几个杀手去检查侍卫和长风帮倒地的尸体,看有没有漏重伤没有死的,几个杀手刚刚走到尸体旁,两具尸体突然从地上飞起砸向杀手们,杀手纷纷让开砸来到尸体,只见展长风和章天从地上跃起,电闪般的一个起落“扑通”一声跳入江水中,杀手们急忙赶到船边,只见到涛涛流去的江水,已不见展长风和章天二人了。 大海茫茫,一望无际,丁歌和凌飞雨站在船头望向苍茫的大海尽头,段子衣从船舱中走了出来,走向二人,一起与丁歌和凌飞雨站在了船头,海风呼呼的吹着三人的衣衫和发梢,丁歌向段子衣问道:“段帮主,现在离胶州湾还有多远,”“大约三天吧,”段子衣回答道,三人无语地吹了一会儿风后,段子衣就对丁歌和凌飞雨笑着说道:“二位不如一起和段某回船舱内饮酒,比在这吹海风有趣,如何?”“好吧,”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也答应道,于是三人一起走向船舱内喝酒去了。 大海上乘船,的确十分的寂寞,船头栏杆处,丁歌凝望着一望无际的苍茫大海许久,思绪在飘渺的云海之间来回游荡,冥冥中,在大海浩瀚的波涛中,对内息的修练渐渐的明白了许多,飞天心法不只是局限于一经一脉的修炼,就像大海一样,不只是一波一涛的存在,而是由无数的波涛汇聚而成的,只有把自己变幻成无边无际的大海,什么风浪翻滚,什么云海飘渺,都融入海中,才能显出大海威力所在,暮然大悟中,丁歌明白了,如果自己只局限于一招一式的变化,而不把自己想像是浩瀚的宇宙,世间万物都已融入心中了,只片面的追求招式的变幻,而不把自己与宇宙合为一体,跨越时空的局限,成为其中的一草一木,那永远也练不成飞天,继续冥想中,丁歌明白为什么师傅说以后的修练要靠自己了,也明白为什么师父能将魂魄寄存自己的脑海之中了,从师父的话语中他也明白为什么没有人那么容易的练成飞天,飞天的修练确是一条艰辛不易的修练之路,因为飞天是可以真正破碎虚空的修仙之路,丁歌不禁仰天长啸,内力随着啸声在全身流动,丁歌已经忘记七经八脉了,他把自己变幻成一个空间,内力随心所欲的在空间中游走和容纳,不知过了多久,丁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那对本来有天地灵秀之气的眼睛更加清澈无底,像一汪清泉般明亮了,更加深邃毫无杂质,功力又更上了一层楼了,凌飞雨慢慢的从船舱内走向船头和丁歌并肩站在船栏处,丁歌出神的望向远处一碧如洗的大海,凌飞雨望了望丁歌的眼睛发现丁歌的眼睛更加深邃和明亮,惊喜道:“丁歌你的眼睛……,”丁歌转过头对凌飞雨一笑,没有说话,凌飞雨低下头又落寞的说道:“飞雨一直想突破悟境的困误,却一直没有任何的领悟,实在惭愧,”“师姐,其实丁歌只是不想困于招式的变幻,而是把自己想像为如此宽阔的大海,能容纳百川,就能随心而行了,”丁歌淡淡一笑说道,“不局限招式的变幻,就不会困于招式的囚笼里了,如变幻成宽阔的宇宙空间,就跳出了空间的枷锁,更上一层楼了,”凌飞雨听完丁歌的话眼睛一亮,不错如果只追求招式变幻,就像被困在一个空间里,而若心如大海,能容纳百川,就永远也达不到道家悟境的心境了,不由得向丁歌感激的说道:“多谢丁歌一语点拨,飞雨先行告退了,”“师姐客气了,这只是丁歌的一点感悟而已,”丁歌笑着对凌飞雨说道,凌飞雨朝丁歌笑着点了点头后就往船舱内走去,自从此次领悟以后,凌飞雨的修为的确又提升了一层。 海上行了两天,终于遥远的看见了胶州湾山脉了,一两个时辰后,大船放慢了速度驶进了码头,众人纷纷带着兵器下船了,段子衣早已飞鸽传书给码头的分舵准备好马匹和干粮饮水,分舵的人迎接了上来,段子衣示意分舵的帮众把准备好的马匹全部牵过来,分舵的人把二三十匹快马牵了过来,段子衣和丁歌等人没有停留纷纷上马扬鞭向雁门方向飞驰而去。 雁门关是匈奴北进中原的必经之路,黄昏时,一路风尘的丁歌和凌飞雨、段子衣等人并马立在关城不远处的山坡顶上,一起望向雁门关,北风呼啸,篆写着“明”字的帅旗呼啦啦的随风大响,城门一片热闹,行人颇多,一片和平的景象,“大家今夜就奔去要塞,如何?”丁歌朗声说道,“好,”众人齐声应道,一起打马向雁门关跑去,马不停蹄的穿过关城向石头城的要塞奔去,夕阳余晖下,雁门关外,点点的炊烟已经升了起来,一路上,大家一边吃着干粮一边赶着路,不时看见牧童骑在牛背上赶着牛回家,丁歌心里叹息了一声,如果战火点起,这关外又要变成累累的白骨,一片萧条了,天渐渐的黑了,出城时,段子衣还是请了一个向导,于是大家打起了火把,由向导带着向石头要塞奔去,三更时,众人终于来到了要塞城下,只见城头燃起众多火把,烧得噼里啪啦的,战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呼啦一声沿着城墙上站满了弓箭手,把弓箭拉满了对准丁歌等人,“来者何人,为何夜闯城关,”一身穿铠甲的将军厉声向众人喝道,“阁下可是李啸将军,我等来自江南,这有一封杨纹大人给你的信,一看就知道了,”段子衣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绑在箭杆上后,弯弓给李啸射上城上,箭射在城楼门柱上,士兵取下了书信递给了李啸,李啸打开书信一看,信中寥寥数字,“愚兄救国,弟敬佩,因有军务,不能亲来,实在惭愧,今有热血英雄,不畏生死,远赴雁门,保家为国,望兄信之,弟杨纹敬上,”李啸大喜,忙向守城门的官军喊道:“开城门,快开城门,”喊完了以后也快步向城下奔去,“是,将军,”守城门的官军答应道,吱呀呀的把城门打开了,丁歌和段子衣等众人纷纷打马进了城,这时李啸已经快步走到了城下了,丁歌和段子衣等二三十个人纷纷下了马,李啸迎了上来,走到了丁歌和段子衣面前抱拳感激的说道:“各位英雄,一路风尘,辛苦啦,”“将军客气哪,”丁歌也抱拳对李啸说道,“来,各位随李某先到营中休息一番,待李某为各位英雄接风洗尘,”李啸一把握住丁歌的手对段子衣等人激动的说道,“将军请,”丁歌也握住李啸的手说道,于是众人向要塞中的军营走去,不一会就到了军营外面,丁歌和段子衣等人一看到如此简陋的军营都感动得热泪盈眶了,只见几根竹竿搭成了简易的营门,一条绳索拉成了围着军营的营墙,大家都没有说话,都只是含泪默默的跟着李啸进了军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二十八章 寒光铁衣 石头城,雁门关的最前端要塞,是由石头砌成的简易城池,城墙要比雁门的城墙矮了许多,由于是由石头所砌成,所以被称作石头城,驻有三百士兵,清晨,寒风吹的旗帜怕啦啦直响,一身铠甲的李啸带着丁歌和段子衣和凌飞雨、楚遥兴在城楼上遥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草原,牧草已经枯黄了,一眼望去,已经看不到放牧的人了,李啸担忧的望着草原,“不知李兄在担忧什么?”“各位不知,昨日出去巡逻打探的兄弟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恐怕已出了意外了,”李啸面带忧虑的说道,“如今,雁门图于安乐,荒废军务,雁门守军不超过三万,倘若匈奴杀来,如何抵挡得住匈奴的铁骑!”李啸又悲哀的说道,“李兄不必过于担心了,如今公主已上京面奏皇上,很快朝廷就会派援兵到达雁门的了,”丁歌拍了一下李啸的肩的膀说道,“不过李某还要再次感谢各位为国为民不惜万里而来守卫雁门的英雄气概,”李啸抱拳向丁歌段子衣众人行了一个礼感激的说道,“李兄,不必如此,保家卫国,本是我等之责,何谈感谢,”段子衣哈哈一笑说道,“只是依李将军所说打探的士兵至今仍没有回来,不过将军,士兵打探一般最远会离要塞多远呢?”凌飞雨向李啸问道,“不得超过百里,昨天傍晚时就应该回来的了,但昨天已经天黑了还是没有回来,天黑了就没有派人出去寻找,等下会重新派几个弟兄去接应一下,看是否出了意外,”李啸说道,“李兄,不如让丁歌和段兄前去接应如何?”丁歌向李啸抱拳说道,“各位刚到要塞,一路风尘劳累,怎能……,”李啸急忙说道,“李兄,你又见外了,劳烦李兄派一个熟悉地形的兄弟给我和丁兄弟,就不要犹豫了,时间紧迫,”段子衣打断李啸的话说道,“好吧,那就劳烦二位英雄了,”李啸也没有再犹豫了,就吩咐找两个地形熟悉的士卒和备好马匹,丁歌和段子衣嘱咐凌飞雨和楚遥兴好好的配合官军守城后,就随李啸下了城,分别骑上备好的快马,和两名士兵打开城门向城外往北奔去。 草原上,枯草青黄,奔了一个时辰左右,奔上了一个山坡,丁歌和段子衣勒住马,让马停了下来,两人向四周望去,除了枯草,和一条溪外荒无人烟,“丁公子,这原本是有几户牧民的,可在三个月前就搬走了,”一个士兵说道,丁歌点了点头,段子衣向士兵问道:“前面有大一点的牧民部落吗?”“原来在五十里处有一个的部落,往年经常到石头城贩卖牛羊,兽皮和马奶酒,今年不知怎的就很少来过了,可能是搬迁走了吧,”士兵说道,段子衣点了点头就没有问了,几个人又打马向前面跑去,中午时候,已经跑了三四个时辰了,见马匹已经累了,丁歌和段子衣和两个士兵纷纷下了马,丁歌和段子衣把马交给士兵牵着休息一下,两个人向远处望去,全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丁兄弟,现在离石头城已经有百十里左右了,还没有任何的踪迹,恐怕打探的人已经出了什么意外了吧?”段子衣说道,“茫茫的草原,一望无际,段兄,倘若出巡的弟兄出了事,那我们更要摸清楚匈奴人在那里,有多少人,才能更好的准备防御要塞,”丁歌眼望着草原说道,“丁兄弟说得不错,如果匈奴鞑靼已经对官军动了手,那么这帮蛮子对雁门进攻的日子就不远了,”段子衣也点头说道,于是休息了一会儿几个人又驱马往前面赶去,又行了一两个时辰,前面山坡后隐约传来微微的马鸣声,丁歌急忙挥手让大家下了马,丁歌和段子衣把马交给两个士兵,二人轻轻的向山坡顶上走去,心的到了山坡顶,丁歌和段子衣伏下了身子向山坡下望去,蓦然大惊,只见远处营帐连绵不断,战马不断的鸣叫着,二人退了回来,“丁兄弟,蛮子恐怕没有一万都有两万,只怕这只是先锋队伍,我们应该早回要塞准备为好,”段子衣对丁歌说道,“嗯,不错,段兄说得不错,”丁歌同意道,几人纷纷上了马拉转马头向石头城快马奔去。 李啸站在城头上望向远方的草原,冷风不断吹着城墙上的旗帜啪啪的响着,“将军,你看,”旁边的一个偏将指着远处奔来的几个快马向李啸着急的说道,“哦,”李啸急忙望向奔来的马匹,一会儿马匹近了果然是丁歌和段子衣四个人,李啸忙向城门喊道:“开城门,”守城门的士兵把城门打开了,丁歌和段子衣飞马奔进了城,李啸快步下了楼,走到二人面前,丁歌和段子衣已经下了马,马已经被旁边的士兵牵下去了,二人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服和发脚,“二位兄弟,可找到出巡的兄弟,”李啸向丁歌和段子衣着急问道,“李兄,出巡的人没有找到,恐怕已经遇害了,因为在离此一百五十里左右匈奴人已经安营扎寨了,”丁歌对李啸说道,“不错,恐怕那只是匈奴人的先锋队伍,”段子衣补充的说道,“终于来了,几年来,雁门迟迟不肯相信匈奴有会进犯的念头,导致兵力松散,十万军恐怕只存三万不足,如何抵挡匈奴的铁骑,”李啸痛心疾首的身形晃了两晃说道,“将军,”旁边的副将急忙扶住李啸说道,“李兄,当公主亲自上报皇上,朝廷定会派出援兵救援边关的,”丁歌对李啸说道,“不错,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守住石头城,不让蛮子跨过去一步,”段子衣也坚定的说道,“张卓,你立刻飞马急报雁门,叫他们立刻派出救兵前来,”李啸立刻向旁边的副将说道,“是,”副将张卓抱拳领命后转身上马向城外的雁门飞奔而去,一时间,石头城把雷石滚木全部动员百姓一起搬到城墙上来,烧起放满油的大锅。 马鸣风萧,牧草枯黄,寒风瑟瑟,铁甲冰寒,城墙上,李啸与丁歌和段子衣、凌飞雨一起巡视着各处的防守准备,只见大部分士兵衣着单薄,围着火堆取暖,但是看见众人走到,士兵肃然起敬,李啸挥手示意士兵继续取暖,“石头城,配备本是三百士卒,李某又在多招了两百士卒,天热了还好一点,天一寒冷士卒就没有冬衣,真是难过,所以每隔百步就燃一火堆给士卒取暖,雁门给集又少,大部分都是当地百姓供给,所以一定不能让匈奴再杀进雁门屠杀百姓了,”李啸心情沉重的说道,“匈奴人善于骑射,不善于攻伐,李兄,只有我们坚守住城池,不和其正面作战,定可将鞑靼挡于城门之外,”段子衣对李啸建议道,“不错,只要坚守三天援兵必到,”丁歌也说道,“不错,二位兄弟说得不错,就算血染沙场,也不让匈奴铁蹄跨入雁门一步,”李啸精神一震说道,“李将军,如今百姓知道匈奴打过来了,已经自动的前来搬运滚木雷石,如今军民同心,定可将匈奴挡在城外的,”凌飞雨一指远处还在搬运木头石块的百姓说道,这时突然感觉城墙在抖动了起来,远处响起如雷的响声,众人发愣了,“大家不要慌,是匈奴人来了,”李啸向四周慌乱的士卒和百姓喊道,渐渐的,远处草原出现了大队的匈奴骑兵,遮天蔽日向石头城奔来,“全部上城守城,”李啸对站在城下搬运的士卒喊道,士卒们纷纷拿起兵器跑到城墙上了,不一会儿,匈奴骑兵已到了城下,列好了队形,丁歌和段子衣、凌飞雨吃惊地望向城下,只见匈奴骑兵一眼望不到边,旌旗乱舞,盔甲闪亮,一个身穿铠甲的大汉骑着一匹黑马来到城下,手中长枪一指城上哈哈狂笑,傲慢的喝道:“尔等还不快快开城归降,迎接本将军哈儿木,否则定将尔等个个开膛破肚,一个不留,”“呸,尔等匈奴人,不在草原上放马牧羊,却来触犯天威,还不速速退去,以免自寻死路,”李啸呸了一声向哈儿木厉声喝道,哈儿木闻言呀呀地叫着并大怒道:“谁家子,竟敢辱骂你家爷爷,有胆下来与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李兄,让丁歌去杀了这蛮子,”丁歌大怒地对李啸说道,正欲跃上城墙飘身而去,“丁公子不要中计,公子武功再强,可是匈奴人成千上万,怎可杀完,正是要骗我等开门接应,好借机杀进城内,好屠我百姓,”李啸一把拉住丁歌说道,“不错,丁歌,李将军说得不错,匈奴人就是要诱我等开门好杀进城内来,三思啊,”凌飞雨点头也劝道,丁歌一想也是是自己冲动了,忙稳住身形抱拳对李啸说道:“丁歌冲动了,还望李将军以后多多提点在下,”“那里,丁公子热血报国,令李某感动,李某只是战场经验多一些而已,何谈提点,”李啸急忙扶起丁歌说道,于是几人又纷纷望下城下,只见哈儿木骑马转了一圈又骂了几句,见李啸等人毫不理会,哈儿木向骑兵挥了一下手,匈奴前面的骑兵全部弯弓搭箭向城上射去,李啸一见哈儿木向后挥手,匈奴骑兵弯腰 时急忙向城墙上和城下面的百姓大声喊道:“弓箭来了,举起盾牌和木板挡住,”城墙上的士卒纷纷举起盾牌和早就准备好的木板纷纷躲在下面,而百姓全部躲进屋子里面,一时间,咻咻声急响,万箭射至,全部射在木板和门板窗户上以及房顶上,没有来得及躲好的百姓惨叫着被射死在地上,两轮箭后,匈奴骑兵没有再射箭了,中间的骑兵纷纷向两边让开,一大群匈奴人十人一组的嗷嗷叫着抬着云梯挥舞着长刀向城墙冲来,李啸拔出长剑命令道:“弯弓搭箭,等我命令再射,”“是,”众士卒纷纷答应道,全部拉开了长弓搭上了箭,李啸看见匈奴人离城墙也只有一百步左右,大声挥剑下令道:“放箭,”众箭齐射,嗖嗖声中,冲在前面的匈奴人纷纷中箭倒地而亡,匈奴人像一群野兽一般,人多势众,倒下了几百具尸体后终于冲到了城墙下,搭梯向城上爬去,“抛滚木雷石,倒滚油,自由射箭,把梯子掀翻到城下去,誓死挡住鞑靼,”李啸大声呼喝道,一时间,滚木掉下去砸死匈奴人的惨叫声,石头砸在匈奴人的头部肩膀的骨头断裂声,烧开了的热油烫在人身上的惨叫声,兵器的撞击声,刀剑刺入肉体的声音,石头城就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很快有二三十个匈奴人从云梯上爬上来,挥舞着弯刀和士卒混战了起来,双方都有人不断惨叫着倒地而亡,丁歌从兵器库里选了一把长剑如今拿在手里奋力的砍杀着爬上来的匈奴人,满身的血迹,刀剑砍进肉体的声音,以及骨头碎裂的声音已经让他麻木了,凌飞雨的白裙已经变成红色的了,古剑砍杀着身边匈奴人,段子衣和楚遥兴还有长风帮的弟兄狂叫着不断的把匈奴人砍翻在地上,战斗十分惨烈,很快爬上城墙的几十个匈奴人都被消灭掉了,匈奴人退了下去,没有再攻城了,李啸心情悲伤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士卒,走到丁歌和凌飞雨身边,只见丁歌和凌飞雨混身的血迹,衣衫已经不是红色的了,因为血干了以后,变成了暗褐色,丁歌对李啸苦笑道:“这匈奴人真是蛮子,真是不要命的人,”“李将军,我们刚才损失了多少人?”凌飞雨喘了一口气后向李啸问道,李啸双眼含泪的望向倒在地上的士卒沉重的说道:“恐怕已有七八十人了,”“怎么如此惨重,不到两个时辰就损失了那么多兄弟,”走过来的段子衣惊讶的说道,“匈奴人剽悍善斗,精于弓马骑射,我雁门安于安乐,士卒松散,毫无战力,今日若无几位英雄在此杀敌,石头城已破了,李某感谢各位英雄,”李啸抱拳向丁歌几人行礼道,“李将军,怎说此话,为国杀敌,马革裹尸,本就是我等所求,”丁歌急忙扶起李啸说道,李啸转身吩咐士兵抓紧时间用点干粮休息一下好恢复体力对付匈奴人。 下午时,城为长长的号角声又响起来了,“匈奴人鞑子又要进攻了,弟兄们起来,用石头砸,弓箭射,一定保我要塞,杀,杀,”李啸挥舞着剑对靠着城垛休息的军士喊道,士兵们通通的拿起手中的刀剑站了起来守在城墙上,丁歌、凌飞雨、段子衣和李啸等人望向城外,大吃了一惊,只见匈奴人挥舞着弯刀驱赶着二十来个百姓走在前面向城门走来,哈里木骑着马狞笑着跟在匈奴人后面,到了离城门三百步左右匈奴人停住了脚步,哈里木狂笑着喊道:“快快打开城门投降,否则百姓通通杀掉,”匈奴人纷纷舞着刀哈哈大笑着,百姓惊慌失措的不断尖叫着,“你,哈里木,怎能如此厚颜无耻,竟拿百姓性命威胁打开城门,你简直就不是人,”李啸气得面色苍白的对哈里木怒喝道,“哈哈,我若数三下你若再不开城,就杀三个人,”丁歌等人怒火万分,丁歌提气对哈里木怒喝道:“哈里木,你胆敢杀一个百姓,我必将你千刀万剐,”“李将军,这如何是好啊,”凌飞雨着急的问向李啸,李啸没有说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哈里木毫不理会,数到三时,手一挥,三个匈奴人弯刀向百姓颈部砍去,顿时三个百姓鲜血直流,倒地而亡,丁歌大怒,翻身上了墙头,踩着城墙向城下飘身而下,同时,凌飞雨和段子衣也翻身踩着城墙飘身而下,哈里木一见有人从城墙飘身而下大惊失色,马上对匈奴人呼喝道:“通通杀掉,一个不留,”匈奴人弯刀齐挥向百姓,百姓纷纷惨叫着倒地而亡,丁歌大怒,功力提到十层,电闪般来到匈奴人面前,双掌齐飞,顿时劈死了几个匈奴人,凌飞雨和段子衣也赶到了,立刻向匈奴人杀去,可惜是晚了一步,百姓都已经都被匈奴人杀死了,只有一个女孩的哭喊声传来,凌飞雨急忙上前一步一看不禁眼泪纷纷涌出眼眶,只见一个母亲半跪着护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用自己的背部挡住两把弯刀,用自己的性命救下了女孩,凌飞雨擦了擦眼泪,抱起了哇哇哭的女孩,轻轻用手点了点女孩的昏睡穴,让女孩睡过去了,又撕下倒在地上的匈奴人的半截兽皮把女孩绑在自己的背后,段子衣长枪纷飞击杀着围上来的匈奴兵,“大漠孤烟直,”剑光一闪,千万剑影顿时而起,剑光半圆形的罩向挥刀冲来的匈奴人,惨叫声大起,大群的匈奴人连人带马的倒地而亡,丁歌脚尖电闪般的掠起,来到哈里木身前,一掌击飞哈里木手里的弯刀,另一只手一拳狠狠的打在他的胸口,打得哈里木口吐鲜血,从马上翻倒在地上,丁歌脚尖一挑,挑起哈里木,一把抓住哈里木的胸口,厉声喝道:“叫你的人退下,否则我就杀了你,”哈里木狞笑着扭头大声的对匈奴骑兵喝道:“给我杀了这几个南朝人,”匈奴骑兵嗷嗷叫着纷纷下马又向丁歌和凌飞雨、段子衣扑过来了,凌飞雨反手一掌击昏了哈里木后对丁歌说道:“丁歌,没有用的,你先带哈里木先回城吧,飞雨和段帮主挡住匈奴人,”“好,”丁歌没有拒绝答应道就抓住昏过去的哈里木向城墙掠去,一个起落到了城墙底下,丁歌脚尖猛点地面,另一只脚又踏着城墙往上一纵,到了城墙中部真气快衰时,对楚遥兴呼道:“扔绳子,”楚遥兴闻言马上把准备好的绳子向丁歌用力扔去,丁歌一把抓住扔来的绳子脚一点城墙借力飘身而上,落在城墙过道上,丁歌把哈里木一把扔到李啸面前,急忙转身往城墙外纵去,凌飞雨和段子衣正在和红了眼的匈奴人苦苦厮杀着,不断的被逼退着往后退,丁歌飘身而到,击飞了几个匈奴人,对凌飞雨和段子衣大声说道:“凌师姐和段兄先走,快,”凌飞雨和段子衣点了点头,打到几个匈奴人后转身往城墙飘身而去,见二人走后,丁歌双手挥动,“大漠孤烟直,”万千亮光又起,千万剑影犀利而出,亮点向四面八方罩去,叮叮当当的声音急响,鲜血不断四溅着,扑过来的匈奴人像割韭菜般一排排的倒下,后面的匈奴人终于胆怯了,不敢再扑了上来,不断后退着,丁歌脚尖一点,身形急退,电闪般继续纵身而上,借绳子之力翻身而到城墙上了,“放箭,”李啸见丁歌上了城墙后对弓箭手喝道,“嗖嗖嗖,”声急响,一排排的弓箭射向城下的匈奴人,匈奴人纷纷中箭倒地,丢下一批尸体向后逃去,城墙上,哈里木被五花大绑着,但是还没有醒,士卒们纷纷用敬佩的眼光看着浑身血迹斑斑,伤痕累累,正在倚着城墙喘着粗气的丁歌、凌飞雨和段子衣三人。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二十九章 攻守血战 入夜了,天空一片黑暗,石头城上燃起了许多火把,李啸紧紧的盯着远处黑暗的草原,丁歌和凌飞雨从城楼里走了出来,走到李啸的身边,默默无语的站着,“经过今日一战,士兵损失了快两百多名,明天匈奴人恐怕更疯狂,照这样下去我们只怕再也守不住一天了,”李啸难过的说道,“如果雁门援军明天及时赶来,不就可以守住石头城了吗?”凌飞雨说道,“雁门不会发兵来援的了,”李啸悲伤的说道,“李兄何出此言?”丁歌向李啸疑问道,“丁兄弟不知,不管雁门发不发援军来守石头城,张卓都会飞鸽与我,可如今已经一天了,却毫无音讯,恐怕张卓也被雁门扣住了,”李啸面带哀伤的继续说道,“这雁门狗官,怎能如此,”凌飞雨闻言俏脸发怒不禁骂道,“那李兄有何打算呢?”丁歌向李啸问道,“李某,就算血溅三尺也要死守石头城,只是三位侠士不必再陪李啸再死守石头城了……,”“李兄,既然石头城守不住了,何不退守雁门呢?”从城楼里段子衣走出来打断李啸说道,“如果没有雁门的调令,李某是不能擅自回雁门的,否则是会被军法处治的,”李啸摇了摇头说道,“雁门守将无能,如今只有李兄退守雁门挑起大任,才可抵抗匈奴入侵,三思啊,”段子衣向李啸抱拳说道,“不错,段帮主说得没错,雁门守将懦弱无能,如若李将军不退回雁门,取其代之,恐怕雁门也危也,”凌飞雨也抱拳向李啸说道,“这怎么可以呢?李某怎能以下犯上呢,”李啸摇了摇手说道,“李兄,如今国难当头,怎能退缩,理应挺身而出,不为别的,只为了老百姓不受匈奴的欺凌屠杀,如今你看有多少男儿抛头颅洒热血,血洒在沙场,李兄,这命都不要了,你还要怕这以下犯上的杀头之罪吗?”丁歌走过来神情有点激动的握住李啸的手说道,片刻后,李啸反手握住丁歌的手,眼眶内泪水滚落了出来的说道:“好,丁兄弟骂得对,骂得好,各位随我退回雁门杀了那狗官,再共守雁门,”“好,”凌飞雨和段子衣同时惊喜地答应道,“如今石头城已经保不住了,看来今夜我们就得退走,丁兄弟、段兄、凌姑娘,麻烦你们各带领十几个士兵把火油分别淋在城中四处,我们等匈奴人进完城后来个火烧石头城,”李啸有点伤感的对三人说道,丁歌三人点了点头,大家分别叫醒士兵去淋火油,丁歌把哈里木牢牢的绑在军营操场上粗粗的旗杆上,口里给他揍着一块破布,避免他讲话坏事。 半夜的时候,李啸和丁歌等已经不足三余百人撤出了石头城,全部退到城外的山顶上,隐藏好后望向石头城,天刚刚大亮,一轮朝阳缓缓的升起来时,大地一阵震动,匈奴骑兵已经向石头城进攻了,丁歌和凌飞雨和段子衣以及李啸立马横枪站在山顶望着匈奴人嗷嗷叫着冲进了石头城,遗憾的是主帅大旗一直在城外没有入城,当看到匈奴人派进了先头部队就没有人再进石头城了,全部在城外观望后,李啸叹息地说道:“匈奴人真是狡猾,弟兄们放箭吧,”“放箭”士兵们纷纷燃起面前的火堆,点燃火箭,一排又一排的火箭射向石头城,嗖嗖声中,火箭射在房顶以及门窗上,点在了丁歌们淋的火油上,石头城呼地燃起了滔天大火,进入城的匈奴骑兵顿时陷入了大火之中,四处惨叫着,淹没在一片火海中,李啸勒转马头大呼道:“回雁门,”众人纷纷打转马头向雁门关而去。 一路已经荒芜了,只一天的时间,沿途百姓闻听匈奴铁骑杀来,纷纷向雁门逃离去了,可见匈奴的残忍可怕,丁歌和李啸等二百来骑奋力向雁门赶去,只是正午时候停下让马喝水歇了半个时辰,终于在一更天的时候赶到了巍峨雄关雁门城下,此时,城墙上已燃起了无数的火把,拉满了弓箭,城楼上,一全身铠甲的将领朝李啸和丁歌等人喝道:“尔等何人,敢擅闯我雁门重地,”“吾乃石头城守将李啸,如今匈奴数万铁骑已攻向雁门了,请速开城门让我等入城,”李啸大声的向城墙上说道,“尔既是石头城守将,私退雁门,该当何罪,还不速速前去夺回石头城,”守将厉声向李啸喝道,“匈奴铁骑不下数万,我区区两百余人如何能敌数万之众,望将军打开城门让弟兄们入城,我李啸愿大人军法处治毫无怨言,”李啸仰头向城墙上大声说道,“谁知你等有没有投降了匈奴,是前来诈降骗开雁门城门的,尔再敢靠近一步,马上就放箭了,”守将厉声说完手一挥,城墙上涌出无数拉满了弓箭的士兵,“你这狗官,竟然如此的卑鄙无耻,”丁歌和段子衣看见守将是这样对待从石头城退守雁门的士卒不由指着守将怒骂道,城墙上守将冷笑着指着城下众人喝道:“尔等若再不离去,休怪本将心狠了……啊,”突然嗖的一声,守将惨叫一声被一箭射中缓缓倒在城墙上,水龙王楚遥兴趁守将喝骂时躲在马肚下对他来了个一箭穿喉,城墙上的士兵全部一见主将死了顿时乱了纷纷放下了弓箭,丁歌一见大喜马上对凌飞雨说道:“师姐,用弓箭帮我一下,”说完后脚尖一点马背身形跃起,向城墙脚下飘去,凌飞雨会意地快速的拉满一张弓运气搭好了箭“嗖嗖”地不断的从上往下的把箭向城墙的射去,当丁歌到了城墙底下时,箭已经射入城墙里了,丁歌纵身而起,顺着插在城墙里的箭不断往城墙上掠去,凌飞雨和段子衣以及楚遥兴也几个起落到了城墙下依次向城墙上掠去,丁歌先落在城墙上,士兵反应过来了,挥舞着兵器和丁歌动起手来了,凌飞雨和段子衣和楚遥兴也到了城墙上,丁歌大声的说道:“不要伤了士兵,我们先去打开城门,”,凌飞雨和段子衣、楚遥兴点头同意了,由于主将已经死了,军心大乱,士兵四处乱跑,副将只能指挥一部分士兵来抓捕丁歌等人,丁歌几人很快纵身下到城门处,把守城门的士兵全部点了穴道后,就打开了城门,李啸带领二百多个士兵全部进了雁门关,副将把混乱的士兵整顿好带领大队士兵杀向李啸等人,李啸跳下马,抛掉手中的兵器,双目含泪的对围上来的士兵们大声的说道:“弟兄们,十万匈奴人已经打进来了,石头城苦等雁门的援军来援,一天一夜啊,我们和匈奴人血战了一天一夜,多少兄弟已经倒在了沙场上,匈奴人已经屠杀了我关外许多的百姓,糟蹋了多少良家姑娘,可雁门陈宗铭身为镇守使却夜夜欢歌,毫不在意百姓的生死,雁门的安危,这等狗官留他干嘛,今夜我李啸定要杀了这狗官,兄弟们还要拦我吗?”士兵们沉默了片刻,不知是大声怒喝道:“杀狗官,保雁门,”顿时士兵纷纷同时齐声喊道,“你们竟敢造反,”副将指着喊叫的士兵怒喝道,“杀了这狗官,”士兵怒喝中,几把长枪竟把副将刺死在地上,呼喝声中,兵士让开了一条道路,李啸和丁歌等人快马带着兵士冲向镇守府,到了镇守府门口,守门的士兵茫然不知发生何事,愤怒的众多士兵杀死守门兵士一涌而入,李啸大声喊道:“弟兄们,不可滥杀无辜,”可是局面已经无法控制了,显然士兵们已经被将领欺压得很久了,镇守使陈宗铭正在厅内和将领大宴着宾客,大厅被挥舞着刀剑的士兵一涌而入,守在门口的侍卫全部被砍翻在地上,厅内一阵混乱,惨叫声顿时四起,陈宗铭惊恐得大叫:“尔等要造反吗?”几个将领拔出兵器护住陈宗铭,冲进厅内的士兵已经杀红了眼睛,挥舞着刀剑冲了过去,丁歌一个起落翻身到了陈宗铭身边制住他,两脚踢飞了两个将领运气猛喝一声:“都住手,”顿时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手望着丁歌和陈宗铭两人,李啸快步走到丁歌身边向所有的人大声说道:“大家不要冲动,国有国法,军有军规,陈宗铭朝廷自会定他的罪的,如今蛮夷已经杀到了雁门关外,我们现在主要的是杀蛮奴,保住雁门,让我们的百姓不受匈奴的欺辱和屠杀,”安静了片刻之后,不知谁喊了一声:“杀蛮奴,保雁门,”大家也齐声跟着喊道:“杀蛮奴,保雁门”“好好好,现在把陈宗铭押进大牢,剩下的副将留下来商讨如何守城,大家就各就各位吧,”士兵全部退出了大厅把尸体也搬走了,几个副将留了下来,李啸对他们说道:“匈奴铁骑明天就可能杀到了,今夜我们可能就要动员全城百姓和士兵一起搬木材和石头、弓箭盾牌上城,烧好滚油以及军用物质都要准备好了,”“没有问题,我等这就去动员百姓,搬运物质,”几个副将向李啸抱拳行礼说道,“好,几位辛苦了,”李啸也抱拳向几个副将说道,几个副将走出厅外去了,“不知道又要死多少百姓了啦,”凌飞雨叹息一声说道,一时间,全城动员起来了,无数火把点燃,全城照得通明,百姓和士兵纷纷往城墙上搬运木材和石头,一部分士兵从武库里把弓箭和盾牌搬上了城墙,在城墙上燃起了数十口大锅滚油,丁歌和李啸、凌飞雨、段子衣、楚遥兴几个人站在城墙上默默的望向远处漆黑的夜空,一夜无语。 清晨,远处已经响起了隆隆的巨大响声,匈奴的铁骑已经杀来了,不一会旌旗飘舞,一眼望不到边的匈奴骑兵嗷嗷叫着狂奔而来,雁门城墙上守城的士卒看见如此多的匈奴骑兵就一片混乱了,李啸急忙大喊道:“大家不要慌,不要慌,”副将们急忙安抚好士卒,李啸向丁歌和凌飞雨以及段子衣、楚遥兴苦笑道:“雁门安逸了十数年,如今只有三万不到的守军,没有援军,雁门必失,”“公主到了朝廷,朝中肯定发了援军来了吧,”段子衣说道,凌飞雨点了点头同意道,“这样,李兄你写一封求援书涵,让楚兄弟加急的送到京城,再催要援军,如果半路遇到援军就不必去京师了,就和援军一起回来吧,”丁歌向李啸说道,“好,楚兄弟随我来,李某马上到城楼中写文书,写好之后烦请楚兄弟送到京城,”李啸点头说道,说完后就和楚遥兴一起走进城楼中去了,匈奴人已经在雁门城下列好了队形,李啸已经把从石头城带回来的两百多名士兵全部提升为伍长分配到守城士兵中去了,只听一阵咻咻的急响声迎头而来,“大家避好,匈奴人的弓箭来了,”丁歌大声喊道,拉着凌飞雨的手和段子衣一起退回到了城楼里去了,匈奴人万箭齐发而至,纷纷射在城墙上和城楼上以及城里面了,不时不断传来有士卒和百姓射到伤痛的叫喊声,两三轮箭后城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和嗷嗷的叫声,“站起来了,匈奴人要攻城了,”从石头城退回的伍长们知道匈奴人要攻城了急忙叫躲在盾牌和木板下的士卒站到城垛下,段子衣命令弓箭手拉满弓搭好箭,城下匈奴人十人一组扛着云梯狂喝着向城墙下狂奔而来,快到一百步时,段子衣大喝一声:“放箭,”前一排弓箭手齐齐的把弓箭向匈奴人射去,射完之后,后一排的弓箭手又向匈奴人射去,只见一排又一排的匈奴人惨叫着被弓箭射死在地上,只是匈奴人太凶悍了,太多的匈奴人不要命的往城墙下冲来,倒下了几百具尸体后冲到了城墙底下,把云梯搭在城墙上狂叫着向城墙上爬来,“自由射箭,不要让匈奴人攻上城来,”这时李啸已经写好了求救文书让楚遥兴带去京城了,大步从城楼里走出了挥舞着剑大声向弓箭手喊道,弓箭手们纷纷往城外的匈奴兵射去,一时间雁门城墙下成了残酷的沙场,爬到一半的匈奴人被百斤重的木棒和石块砸中惨叫声着摔倒了在地上而死,快到城墙上的被长枪刺死惨叫摔下梯子而亡,城墙上明军也是有被弓箭射死倒在城墙垛子里的,城上城下哀嚎惨叫声,一时间,兵器的碰击声,骨骼的碎裂声,刀剑砍入身体的声音声不断响起,恍如地狱一般,由于雁门大部分守军根本没有上过战场,一点守城经验也没有,于是有大部分匈奴人爬到了城墙上,跳到城墙里和雁门守军杀到了一起,城墙里的战况更加惨烈,丁歌和段子衣满身但是血迹,凌飞雨的一身白裙快变成红裙了,三个人和匈奴兵混战在一起,不断把匈奴人击杀在城墙上,守军也和匈奴兵混战在一起,激战了一个上午,匈奴人见攻不下城池就留下了一千多具尸体退了下去没有再攻城了,而雁门守军却留下了更惨痛的代价,死了两千多人,伤了一千多人,付出了两倍的代价才让大明的旗帜仍然飘扬在雁门关上,李啸肩膀上也受了伤,李啸见匈奴人没有再攻城了,就急忙吩咐守城的士兵不要搬运尸体赶快就地休息一下,吃点干粮,好恢复体力以防止匈奴人再度攻城,这时百姓自愿的走上了城墙把匈奴人的尸体扔下了城墙,然后把自己军队的尸体抬下了城楼放好,李啸走到了丁歌和凌飞雨身边,看见二人也受了轻伤,浑身都是鲜血,干了的鲜血已经发紫了,“二位,受的伤不要紧吧,”李啸关切的向丁歌和凌飞雨问道,“没有事,只是照这样守下去,不出两天雁门肯定是守不住的,”丁歌喝了一口凌飞雨递过来的水袋里的水说道,“是啊,雁门已经十年没有战事了,原备十万守军,如今也只有三万左右,而且基本没有训练过,毫无战力,可是不管怎么样,也要挡住匈奴人,”李啸坚定的说道,“不错,就算是血染沙场,马革裹尸也不会让匈奴人踏入雁门关一步,”丁歌一只手扔掉水袋握住李啸的手,另一只手握住凌飞雨的手也坚定的说道,“不错,就算抛头颅洒热血也不让匈奴人入关,”凌飞雨望着满身血迹的丁歌眼含泪光的说道,因为谁都知道这一战太艰难了,守军的伤亡太重了。 果然,下午的时候,匈奴人疯狂的又向雁门进攻了,几度攻上了城墙,都被李啸丁歌等人带着士兵拼了命的把匈奴人杀死在城墙上,又用匈奴人的尸体砸向云梯上爬来的匈奴人,赶下城去,一个下午中,匈奴人也被雁门守军不要命的打法吓怕了,匈奴人抬着受伤的兵士退了回去就没有再攻来了,丁歌和凌飞雨喘着气倚着城墙彼此的苦笑着,丁歌的肩膀被一个匈奴兵狠狠的砍了一刀,流得混身但是鲜血了,凌飞雨“呲”地一下撕破了肩膀上的衣服,替丁歌把伤口包扎好,包扎中,丁歌痛的歪了一下嘴巴,吸了一口气,嘟噜道:“这个匈奴人真是野蛮,拼命的抱住刺进身体的刀,害我白白的挨了这么一刀,哟,疼,”,这时候?段子衣也满身血迹的拄着一把刀和李啸走了过来,李啸看见凌飞雨正在为丁歌包扎伤口就关心的向丁歌问道:“丁公子,这次伤得不要紧吧,”“没什么的,只是这帮匈奴人太狠了,哟,师姐轻点,”丁歌痛得又歪了一下嘴,“唉,一天不到,五千守军就只剩下不到三千人马了,这雁门危也,”李啸站了起来望着远处飘着雾霭的山峦伤感的说道。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三十章 英雄无泪 清晨,迷茫的天空,雾霭从远处的山峦中飘荡,丁歌站在城墙上默默的望着远处飘逸的轻雾,风吹在脸上已经带有寒意了,丁歌轻叹了口气,“怎么了?丁歌,”凌飞雨轻轻的走了过来低声的问道,凌飞雨已经换了件白色的衣裙,“没有什么,师姐,只是有点感叹而已,”丁歌转过头望着凌飞雨说道,凌飞雨低下头理了理有点乱了的发梢,绝美的脸庞微微带着白色,“你肩膀的伤怎么样了?不痛了吧?”一会儿,凌飞雨理好了头发抬起头向丁歌关心的问道,“不要紧的,一点皮外伤而已不怎么疼的,”丁歌说道,“不怎么疼,怎么昨天叫得嘴巴都歪了呢,”凌飞雨歪了一下嘴轻笑道,“那是……,”丁歌不好意思的苦笑着没有说话了,“丁歌,你心点,你要有什么事,到时候飞雨怎么跟公主交待呢?”凌飞雨转过头眼含泪光的说道,“师姐,没有事的,我都说了我有九条命,死不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凌飞雨捂住了嘴,“不要说死了,我们大家都不会死的,”凌飞雨的眼泪滚滚而落,“二位在这里啊,”这时段子衣和李啸走了过来,段子衣问道,凌飞雨急忙转头擦去泪水,“今日,匈奴兵恐怕比昨日还要疯狂,我们的擂木和石块已经不多了,滚油已经没有了,我已经派人去命西城调一千人过来,这样下去,我们最多只能守住雁门三天,三天援兵不到,雁门危失,”李啸声音低沉的说道,几个人心情沉重的望着远处迷茫的山峦,默默无语。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朦胧的晨雾中传来了阵阵的战鼓声和尖锐的牛角声,匈奴骑兵整齐的向雁门关逼近,李啸急忙下令叫兵士全部上城墙,防守匈奴人攻城,这时匈奴人驱赶了数十名百姓走到骑兵前列,一名匈奴人骑马跑到城下不远“咻”的一箭射到了城墙上的城楼木柱上,一名士兵急忙拔下了长箭跑过来递给了李啸,李啸解下了绑在箭杆上的书信,扔掉长箭,打开一看不禁热泪盈眶,“怎么了,”丁歌和段子衣急忙问道,李啸把书信递给二人,丁歌和段子衣接过书信打开一看不禁怒气冲天,只见书信上写着:速开城投降,不开杀尔等百姓,右贤王柯连,“这帮畜生,牲口都不如,”段子衣怒骂道,士兵们纷纷望城下望去,一会儿,三声牛角响过后,匈奴人挥刀把百姓全部杀死了,嗷嗷叫着扛着云梯向雁门关攻来,李啸“呛”地拔出长剑对着守城的士兵热血沸腾的大声喊道:“弟兄们,大家都看到了,匈奴人畜生都不如,如果让他们攻破雁门关了,那我们的百姓家人不知道有多少要被他们屠杀了,为了我们的家人,为了我们的百姓,保雁门,杀蛮奴!”“保雁门,杀蛮奴!”士兵纷纷愤怒的大声喊道,“弓箭手拉弓,”指挥弓箭手的副将大声喊道,“将军已经两百步了,”手握令旗的传令兵大声喊道,“一百五十步,”“放箭,”李啸下令道,“放箭,”传令兵令旗一挥下令道,一排排的长箭乌云般的射向匈奴人,把冲在前面的匈奴人像割韭菜般的射倒在地上,但是匈奴人太多了,很快就有不少匈奴人顶着盾牌扛着云梯冲到了城墙下,把云梯靠在城墙上凶悍地往城墙上爬去,“自由射箭,”李啸大声喊道,守城的士兵不断用箭把爬上来的匈奴人射倒下去,一时间,石块,擂木纷纷砸向匈奴人,兵器的碰击声,人的惨叫声,长箭的咻射声充满了天与地之间,雁门关就像地狱一般,战火纷飞,尸骸遍地都是,丁歌的长刀不知道砍折了几把,眼见着守城的兄弟一个个的倒在自己身边,不禁悲愤万分,长刀挥舞,不断的把跃进城墙的匈奴人击杀在地上,渐渐的守城的守军不断减少,跃进城墙的敌人越来越多,城墙上一片混战,“弟兄们,为了百姓,我们和蛮奴决一死战,把他们赶下城去,”李啸大声喊道,这时李啸带着数百士兵呐喊着杀上了城墙,明军士气大振,一鼓作气和匈奴人厮杀在城墙上,城墙上刀剑乱舞,双方不断的有人惨叫着倒在地上,丁歌看见十几步外凌飞雨被十几个匈奴人围住险像环生,而段子衣等人又在各自为战,不禁大惊急忙运气长刀翻飞狂喝一声,一刀一个把匈奴人劈翻在地上向凌飞雨快步靠近,眼见丁歌在匈奴人中犹如无人之境,解了凌飞雨之围,匈奴人的百夫长气急败坏,急忙命令向丁歌和凌飞雨放箭,丁歌挥舞长刀护住凌飞雨,一只长箭射中了丁歌的肩部,丁歌痛哼一声,一脚踢起落在地上的长剑,电闪般的射进了百夫长的身体中,百夫长惨叫着倒地而亡,丁歌拔出肩部的长箭,反手把它射进一个匈奴人身体内,和凌飞雨两人把十几个匈奴人纷纷杀死在城墙上,守军士气大振不要命的向匈奴人击杀,混战中,跃进城墙中的匈奴人不断被杀死在城墙上,眼见守城士兵也如此凶悍,匈奴人士气顿时大弱了,剩下的少数人从云梯向城下飞快逃去,退走了没有再攻城了,城上士兵一阵欢呼,丁歌单手拄刀歪坐在城墙角,肩部一阵疼痛,凌飞雨急忙走过来,心疼地扶丁歌坐正,撕开丁歌肩膀的衣衫,把伤药撒在箭伤处,用一条白布把伤口包好,此时雁门关上一片狼藉,横七竖八的都是尸体和兵器,到处都是燃起的火堆,这时,百姓自愿的走上了城墙打扫战场,城墙上士兵和百姓把匈奴人的尸体扔下城去了,把守军的尸体搬下城去了,放在停尸体的地方,丁歌在凌飞雨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望向城外,匈奴兵已经全部退走了,远处的天空一片灰暗,竟然已经黄昏了。 天刚刚黑,雁门关上点起了火把,一片明亮,士兵们除了哨探其余的都靠着城墙坐下休息,丁歌和凌飞雨、段子衣和李啸以及两个副将围坐在城楼里,“今天战死的兄弟有五百多人,重伤两百多人,估计匈奴人死伤应该在三千人左右,”一名叫陆恭的副将叹息了一口气说道,“我方减员太快了,而且擂木,石块都已经没有了,”另一个叫张卓君的副将也说道,李啸沉思了片刻后向两个副将说道:“如今擂木和石块只有靠你二人快去发动城中百姓把镇守府的墙和房屋拆了把石块砖头,还有木料全部运到城墙上来,当作擂木和石块来抵御匈奴了,”“是,将军,”二人站起来抱拳行礼说道后马上向城下快步行去,不一会儿雁门城内热闹了起来,城中百姓把镇守府以及自己家里的石墙和木料拆了纷纷自愿的运到城墙上来了。 匈奴大帐中,柯连暴跳如雷,训斥着攻城的两个千夫长,城没有攻下来,白白损失了三千的士兵,暴跳中,大声命令如果明日再拿不下雁门就砍了他们的头,又命令旁边的两个千夫长如果早上没有攻下城池,下午就换他们一起攻城,一定要不停息的轮流攻城一定要拿下雁门关。 第二日天刚亮,匈奴人就疯狂的向雁门攻来,雁门关又像一座鬼门关一样,到处都是尸体,惨叫声,兵器碰击声,喊叫声,刀剑砍入身体与骨头的摩擦声,城墙几经失守,但是因为守军的顽强抵抗,又夺了回来,匈奴人攻了一天还是没有攻下雁门。天快要黑时匈奴退走了,把城下的尸体也带走了,城墙上李啸,丁歌等以及守城官军都已经欢呼不起来了,因为激战了一整天全部都疲惫不堪了,纷纷歪坐在城墙下休息了。当百姓把晚膳送上城墙上时,几乎大部分浑身血迹的士兵都已经靠着城墙睡着了,雁门就这样的艰难的坚守着一天又一天。 京城中一片繁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展长风和章天已经赶到了京城,快马进了城,展长风急忙带章天进宫把一切公主被劫和雁门城危的消息禀告了统领叶远安,叶远安大惊失色,公主被劫可是要掉脑袋的,叶远安急忙把公主和雁门被匈奴进攻的消息写成了奏折飞快的来到上书房,虽然是一更天了还是把奏折递给门口的太监,太监走进上书房内,跪拜后对皇上说道:“启禀皇上,统领叶远安大人有奏折送上,”皇上点了点头示意旁边的司礼太监郭嘉去拿过来,郭嘉拿过折子挥手让太监下去,“叶远安有什么事啊,郭嘉给朕念念,”皇帝略带疲惫的说道,“是,皇上,”郭嘉躬身回到,“启禀皇上,三月二日,匈奴大举进攻雁门关,雁门虽驻军十万,实则三万不到,望皇上速派援军抵抗蛮奴,保雁门,而公主在回京途中被人劫走是臣下之罪,望皇上降罪,”“匈奴攻雁门?”皇上吃了一惊,“什么,公主被劫走了?传叶远安进来,”皇上面色一变厉声说道,“是,皇上,”郭嘉说道,急步走到上书房门口大声的喊道:“传叶远安晋见,”叶远安急步走进上书房跪在地上行礼说道:“臣叶远安叩见皇上万岁万万岁,”“叶远安,公主是怎么被人劫走的?你们怎么保护公主的,叶远安你说,保护公主的是谁?朕要灭了他九族!”皇上怒声的对叶远安问道,一脚把叶远安踢倒在地上,“皇上,当时护卫公主的是千户展长风,据展千户所说劫走公主的是江湖中一大门派,”叶远安急忙爬正了身体心的说道,“朕不管你什么门派七天之内必须把公主救出来,否则你也就不用回来了,退下吧,”皇帝挥手喘着粗气怒喝道,“是,卑职知道了,”“滚,”叶远安跪拜后退出了上书房,“郭嘉,传兵部尚书和首相进上书房,”皇上磕了几下平息了一会儿又对郭嘉说道,“遵旨,”郭嘉急忙出宫去传旨去了。 叶远安和展长风提心吊胆的一起走着回大内侍卫统领府的路上,刚刚转过宫墙,前面路上几个太监打着灯笼拦住了去路,叶远安一看领头的太监正是乾清宫领头太监林峰,那正是皇后身边的红人,心中大惊,“叶大人,皇后娘娘有请二位去乾清宫走一趟,请!”林峰尖锐的声音缓缓的说道,说完林峰转身向乾清宫走去,二人无奈只好跟在林峰后面向乾清宫走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乾清宫门口,林峰站在门口抖了一下佛尘对叶远安和展长风说道:“二位大人,请吧,”叶远安和展长风理了理身上的官服后,叶远安先走进厅内,展长风跟在叶远安身后也走进了厅内,向皇后叩头行礼道:“属下叩见皇后千岁千千岁,”南宫皇后美丽的面容一片怒气,南宫燕冷哼了一下,怒声的对跪在前面的叶远安说道:“公主呢,你们是怎么保护宁儿的,若不是郭嘉派人来告知本宫,你是不是想瞒住本宫呢?”叶远安跪在地上头上冷汗直流,惶恐的说道:“启禀娘娘,叶远安不敢隐瞒娘娘,只有劫走公主的是江湖上第一大杀手组织听雨楼,属下只想救回公主再禀告娘娘,不想娘娘为此担心吧了,”“既然你已经知道谁劫走了公主,那明日马上带着侍卫出发去把宁儿救回来,林峰把本宫的令牌拿给叶大人,这样就可以调动当地的驻军了,听着,若是宁儿有什么闪失,不能平安的回到宫里,你就提着脑袋来见本宫吧,”皇后南宫燕双眼含着泪厉声的对着叶远安和展长风说道,“是,属下拼了命的也会救公主回来的,请娘娘放心,那属下告退了,”叶远安和展长风惶恐的各自磕了一个头,站了起来退出了乾清宫,走在回统领府的路上,叶远安抹了一下头顶的冷汗对展长风说道:“看来我俩这次又是凶多吉少了,”此时天已经慢慢的变得更黑了! 上书房中,皇帝朱雨辰平静的看着兵部尚书杨纹和首相张天恭,杨纹四十几岁正值壮年,而张天恭已经六十几岁了,须发已白了,杨纹对着皇帝恳求的说道:“皇上,雁门是匈奴进入中原的必经关隘,必不可失,请皇上出兵救援,否则怕晚了啊,后悔莫及”“皇上,雁门守军有十万之众,雁门城高墙厚,必定能挡住匈奴人的,如果出兵的话,现在国库已经空虚,陕西、山东又大旱,黄河又要加固堤坝,如何有银子用来出兵啊!”张天恭眼含泪水的对皇帝说道,“首府大人,难道您没有看到雁门来的急报吗,雁门只有三万守军,如何能挡住匈奴十几万人的进攻!难道首府大人眼睁睁看着匈奴人攻进雁门来屠杀我朝百姓吗?灭我国家吗?”杨纹大声的对张天恭问道,“你……”张天恭咳了几下睁大了老眼指着杨纹怒声说道,“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让朕想一下,退下吧,”朱雨辰无奈的对两个人挥手说道,“是,那臣告退了,”两个跪拜行礼后互相看了看对方一眼冷哼了一声就各自退出了上书房,“郭嘉,摆驾乾清宫,”“遵旨,摆驾乾清宫,”郭嘉摆了一下拂尘高声说道后扶着皇上朝乾清宫去了。 皇上朱雨辰一行人来到乾清宫宫门口,守卫在乾清宫大门口的侍卫和值夜的太监三呼万岁跪拜在地上,郭嘉护着朱雨辰走进了乾清宫内,皇后南宫燕见朱雨辰走了进来,双眼含泪的向皇上行了一个礼,朱雨辰急忙扶起皇后南宫燕,“皇上,宁儿不会有危险吧,他们会不会对宁儿用刑啊,宁儿不会受伤吧,”皇后南宫燕美目中泪水滚滚而落,绝美的脸容全是悲痛,“爱妃,宁儿不会有事的了,朕已命叶远安明日速去把宁儿救回来,爱妃不要担心了,”朱雨辰搂着南宫燕的肩膀用手轻轻的拍着南宫燕的背部说道,“皇上一天忙于国事已十分辛苦,我本不应该再让皇上分心的,”南宫燕擦干净眼中的泪水从朱雨辰怀里站直了身体,“冬梅,给皇上来一杯热的参茶,”南宫燕吩咐侍立在旁边的秀丽宫女说道,“奴婢马上去,”冬梅行了一下礼转身去准备参茶去了,“唉,这些大臣一天到晚就是吵架斗嘴,如今雁门告急了,一点都不为朕分点忧,”朱雨辰疲惫的靠在软榻上说道,南宫燕没有说话,只是双指微运真气在替朱雨辰按摩肩膀处的穴道,渐渐的朱雨辰舒服的哼了几下,微闭着眼睛紧张的面容舒缓了下来,一会儿后,冬梅端着一杯热的参茶走了进来,南宫燕接过冬梅递过来的参茶,用汤匙吹冷了一下喂到朱雨辰的嘴边,朱雨辰一口把参茶喝了下去,睁开眼睛爱怜地看着南宫燕说道:“爱妃,不知对如今庭议有什么建议呢?”“皇上,您知道的臣妾是从不参与朝政的,”南宫燕又用汤匙把参茶送到朱雨辰嘴边,“朕知道,唉,这只是陪朕说说话嘛,都不肯吗?”朱雨辰又喝下一口参茶叹了口气说道,“皇上,”南宫燕放下参茶,从冬梅递过来的手上拿起白色的手巾轻轻擦了擦朱雨辰嘴角的参茶残迹,“那臣妾就惶恐了,……臣妾知道,在内忧外患中,内忧可以慢慢的自己解决,而在外患中,如果抵抗外患的将士得不到朝廷的救援,边关必破,到时胡努必长驱直入,中原必受其欺辱,皇上,在家国二字中,因为要先保住国,才能稳住家,依臣妾之见,雁门应该速救,”南宫燕顿了一下说道,“爱妃说得不错,朕正有此意,”朱雨辰眼睛一亮直了身体握着南宫燕的玉手说道,“臣妾还听说现在正是外忧内患之时,明天吩咐后宫各项打紧一点,这样从内库中就多省几十万两充进国库以助皇上所用,”南宫燕说道,“爱妃,还是你真正的明白朕”朱雨辰爱怜把南宫燕搂进怀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三十一章 月冷风高 清晨,深秋的风已经很有凉意了,薄雾也在山峦中四处飘荡,丁歌站在城墙上望向远处的匈奴大营,满目苍凉,肩膀的箭伤又再隐隐作痛,数日的拼杀守城,肩膀一直没有得到休息,伤口就一直都没有愈合,丁歌吸了一口气,轻轻揉了揉肩膀,这时凌飞雨已经换了一身武士的劲装,凌飞雨走到丁歌身边,“想一想,在雁门已经守了二十多了,”丁歌看了看凌飞雨又望着远处的山峦淡淡的说道,“是啊,二十三天了,丁歌,你的肩膀怎么样,没有事吧,”凌飞雨秀丽的眼睛看着丁歌的肩膀关心的问道,“没有什么的,小伤而已,师姐不要担心了,”丁歌笑了笑说道,“师姐,这几日匈奴怎么不那么频繁的攻城呢,”顿了一下丁歌又由的向凌飞雨问道,“丁兄弟,因为柯连在等匈奴大汗的援军,据报左贤王的三万铁骑明日就可能会到了,”李啸和段子衣走了过来李啸打断二人的话语说道,“明日,我方援军再不到,如果左贤王的三万铁骑攻城,雁门危已,怎么也要想个对策才行啦,”段子衣沉重的用手托住下巴说道,另一只手用力捶了城墙一下,丁歌几个人的心情也顿时沉重了起来。 雁门经过二十几天的血战已经到处伤痕累累了,城墙上全是刀剑砍划的痕迹,残留的血迹已经把城墙染变了颜色,空气中四处漂浮着谈谈的血腥味道,只有守军的帅旗依旧呼呼的在风中乱舞着,迎风作响。 这时,天空中不断的乌云密布,暗了起来,不觉中飘起了小雨,远处山峦的雾也更浓了,这时段子衣递给丁歌和凌飞雨各自一个百姓刚刚送上来的热馒头后,自己却猛咬了手中的馒头一大口,几口就把馒头吞了下去,丁歌和凌飞雨慢慢的吃着馒头,丁歌一边吃着馒头一边若有所思的望着远处朦胧的匈奴大营,雨渐渐的下大了起来,“这雨看来是越下越大,看来今天匈奴暂时不会攻城了,几位不如先到城楼里避一下雨,”李啸看着越来越大雨就对丁歌几人说道,“李兄,让兄弟们也避一下雨吧,”丁歌对李啸说道,“丁兄弟放心,李某已命人传令去了,”李啸说道,几个人避进城楼里,这时雨下得更大了! 听雨楼,没有人知道它的总舵在任何地方,宁儿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雕着花的华丽大床上,宁儿想用力坐起了,却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心中大惊,不由得惊呼了一声出来,“哟,妹妹终于醒了,”这时坐在床边软榻上的一二十七八岁华丽女子仿佛被宁儿惊呼声吵醒,高兴地说道,华丽女子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坐在床上理了理宁儿的被子,“妹妹,你可知道吗?你可是睡了一天一夜啦,”华丽女子笑着摸了摸宁儿的脸对宁儿说道,宁儿苦笑的没有说话,她终于回忆起自己在运河上被听雨楼劫走的事实了,看着华丽女子漂亮的脸庞后,宁儿大大的眼睛一转,笑着对华丽女子说道:“姐姐,宁儿想要小解,可是宁儿怎么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哩,”“妹妹,你服了侯爷的软心丹,当然一点力气也没有啦,来不要紧姐姐帮你,”华丽女子说道,华丽女子用手轻轻拿开被子扶起宁儿坐在床边,华丽女子向厅上娇声喊道:“秋儿,拿妹妹的便壶来,”“是,二夫人,”一个十七八岁的秀丽姑娘秋儿拿着一个灰色的便壶赶快走了进来,向华丽女子行了一下礼后把便壶放好就站在一边了,“来,妹妹姐姐来帮你,”华丽女子娇笑着对宁儿说道,“嗯,姐姐,宁儿现在又不想小解了,想出去走走可以吗?”宁儿尴尬的一笑马上眼睛又一转又握着华丽女子的玉手轻摇着说道,“可以,姐姐什么都依你,”华丽女子掩嘴一笑对宁儿说道,说完后又转头吩咐秋儿去推一辆四轮车过来,不一会儿秋儿推着一辆小巧的四轮车过来了,秋儿扶着宁儿坐到四轮车上,推着宁儿和华丽女子走出门外去了。 厅外面竟是一片莲花池,虽然是深秋时分了,可是这里却犹如仙境一般,莲花争艳,白色的、红色的、粉色的、各色的莲花盛开着,莲花池中建了一座小亭,亭边一条石头小径宛延的穿过莲花池直到楼阁前台,宛若人间仙境一般,秋儿推着宁儿和华丽女子走上石头小径,宁儿无力的靠在轮车上,华丽女子转头对宁儿笑着说道:“妹妹不要怕,这里没有外人进得来,一个臭男人都没有!”“喔,呆了这么久宁儿还不知道姐姐叫什么哩,”宁儿无力的说道,“姐姐叫柳依依,妹妹就叫我依姐姐就好了,”柳依依已经走到了亭中转回头来对着宁儿笑着说道,宁儿心里叹了口气,眉头皱在了一起,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金陵,繁华依旧,大街小巷热闹无比,而乌衣巷却冷清了许多,昔日繁华的金陵王府已经破败了,杂草丛生,叶远安和展长风站在金陵王府大门口,叶远安叹了口气说道:“当年的王府在金陵城是何等的威风八面,今日没有想到竟是如此的境地,荒草丛生了,”展长风跟着也唏嘘不已,二人慢慢的踏进了王府之内,王府之内全是大火之后留下的痕迹,这么多年过去了房屋依然倒塌着,残枝断木遍地都是,跟随的大内侍卫马上四下去搜索去了,很快都一无所获,二人只有重返住处再想办法了。 入夜,叶远安一身便装站在朱雀桥上,身边经过的路人虽然不多,但是叶远安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桥中间,不一会儿,从远处哗啦哗啦的慢慢摇来了一艘小船,慢慢的摇到了桥面前,叶远安脚尖一点地,轻轻的飘到了船头,站在船头,“既然是要入口的买卖,那就进来吧,”船舱中一嘶哑的声音说道,叶远安低头走进船舱内,船舱内坐着一蒙面黑衣人,蒙面黑衣人又嘶哑的说道:“既然是大买卖,要入楼就先按规矩先交压票一千两白银吧,”叶远安没有说话,从怀里掏出了一小叠银票,从里面掏出了两张银票递给蒙面黑衣人,蒙面黑衣人验过银票不假后,冷笑一声后把银票放好后拿出一个黑色的面罩对叶远安嘶哑的说道:“还要委屈一下阁下戴上吧,”叶远安没有说话接过黑色面罩就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不知道摇了多久的小船,叶远安有感觉到好像转上了一条路上似的,不知道转了几个弯后,蓦然头上的面罩被接开了,叶远安睁开眼睛一望却发现自己在一艘大船上船舱厅内,“先生,请坐,”坐在面前的一白色中年蒙面女子指了指面前的坐的位置淡淡的说道,“多谢,”叶远安抱拳说道,说完就坐在了位置上,这时大船已经驶开码头进入了秦淮河内,这时两个丫环端了两杯热茶分别放在叶远安和蒙面白衣女子身边的茶桌上,“先生请用茶,不知请的是那一路的贵客,不如写在旁边的纸上再转过本座看,然后再议定邀请的费用,如何?”,蒙面白衣女子依旧淡淡的对叶远安说道,叶远安点了点头,拿起旁边已经准备好的笔顿了一顿就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写完了以后就递给了旁边的丫环,丫环接过以后就走到蒙面白衣女子身边递给了蒙面白衣女子,蒙面白衣女子接过纸往上面一看,双目一闪冷笑道:“阁下莫不是来寻消遣的吧!”“哈哈,怎么难道也有听雨楼不敢接的货吗?请的人吗?”叶远安哈哈一笑反问道,“江湖人人都知道南宫世家亦十多年不问江湖之事了,阁下如此,难道不是消遣还是什么?”蒙面女子继续冷笑着说道,“哼,可是吾意如此,一句话接还是不接,爽快点,”叶远安盯着蒙面女子也冷笑道,蒙面女子脸色也渐渐平缓了下来,慢慢的考虑了起来,迟疑了片刻望着叶远安说道:“既然如此,此事本座也不敢作主,先生先回去,明日傍晚之前必给先生一个答案,如何?”“这……,好吧,那就等到明日吧。”,叶远安心里也再暗喜,沉吟一下假装不太愿意的就答应了,也不敢逼得太急了,因为昨天与展长风商议他二人假装请听雨楼杀人,如果杀的是江湖中顶尖的高手,金陵的分楼作不了主肯定会上报主楼,到时候二人紧紧跟随上报的人不就能找到主楼了吗,于是才想出请听雨楼杀人的这个主意来的。但是又担心万一对方是信鸽互相传递消息还不是枉然了,想来想去也只有赌一赌了,只要赌注特别大就不怕对方不亲自回主楼了禀报了,但是叶远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听雨楼的分楼居然是一艘船上。 月夜下,在冷清的月光下,二更时分,蒙面白衣女子坐上了一艘快船向秦淮河的一条支流驶去,大船依旧在秦淮河中掉头向灯火阑珊的热闹之处划去,一会儿两条小船远远的跟在蒙面白衣女子的小船后面,支流岸上丛林的道路上展长风率领大队的侍卫在两三里后跟着小船行走的方向慢慢的跟着,怕跟近了惊了飞鸟被蒙面女子发觉。 天微亮的时候,蒙面白衣女子在河畔的一个小码头处登岸,向一座丛林遍布翠绿的山峰掠身而去,一会儿,两条小船才慢慢的跟着上来了,小船上的叶远安发现蒙面女子靠在小码头上的小船,就吩咐把船也靠在码头上,领着七八个侍卫们纷纷上了岸,叶远安吩咐两个擅长追踪的侍卫前去追踪蒙面女子行走的方向,自己则慢慢的跟在后面,也害怕惊了对方,同时给展长风的大队人马留下的了标记,不到一会儿一个侍卫飞奔来回来,叶远安挥手让侍卫们止步不前,很快侍卫来到了叶远安面前,平息了一口气就抱拳对叶远安说道:“大人,那女子上了前面的一座山峰,六子在那盯着,那我们还要继续跟吗?”,“好的,不要跟上去了,看来听雨楼就应该在上面了,你先回去和六子守在那里,我在山脚等展大人到来再与你二人会合再说,”叶远安得知蒙面白衣女子去的地方后大喜着说道,“是,大人,”众侍卫齐声应道,叶远安带着众人往山脚一起走去。 雁门狼烟依旧,城内城外处处都是战火残留的痕迹,城墙已经满目苍痍,攻了二十几天依然没有攻下雁门的城墙,匈奴人也士气十分低落了,近日以来只是到城下放箭射杀守城士兵,小规模的攻城骚扰一下,而没有再大规模的攻城了,雁门守城士兵纷纷松了一口气,因为三万士兵到今日已经不足五千了,一个月都不到,两万多士兵就已经长眠在雁门沙场上了。 清晨的时候就飘起了绵绵的细雨,瞭望台上的士兵仍然不敢懈怠,专注的望着匈奴大营的方向,怕对方又来攻城了,段子衣两日前腿部被深深的砍了一刀,已伤了筋骨,成重伤不能走动就被送下城墙去疗伤,跟随而来的长风帮的二三十个兄弟已经全部阵亡了,而丁歌肩部的伤因为手每天都在用刀所以一直都没有愈合,凌飞雨也受了点轻伤,二人一身甲胃细聊着在城墙上巡视着,所有的守城军士在二人经过时都的都尊敬的向丁歌和凌飞雨举手行礼,丁歌和凌飞雨走回到城楼停了下来,一前一后的走到城楼的城垛边上,李啸正站在那里眺望着远处的敌方大营,只见远方的山峦薄雾迷茫,点点细雨飘飘洒洒的在苍山白雾之间,天地一片灰朦沉寂,只有簌簌的落雨声和匈奴大营传来的战马嘶叫声,山峰不再青翠绿人,因为深秋已经给山峦换上了淡黄的外衣,细雨中,一只雄鹰孤独的在悬崖上盘旋飞翔,传来的鹰唳声,是那么的孤寂,那么的伤感,李啸看见丁歌和凌飞雨走到身边淡淡一笑,伤感的说道:“假若李某马革裹尸于此,还望二位把在下埋于悬崖之下,”“李兄怎出此言,假若朝廷援军一到,匈奴人必会败走,”凌飞雨把手伸在身前淋着细雨吃惊的说道,“是呀,李兄怎出此言,”丁歌也惊道,“二位虽然只是江湖中人,也有保家卫国的一腔热血,而平城、云中、代郡的太守们个个却贪生怕死据不出兵相援,想到浴血奋战的弟兄们就这样一个一个的在身边倒下,心里不禁悲痛万分,”李啸叹息一声悲痛的说道,“李兄,我们疲惫,可是匈奴同样也疲惫,这几天匈奴的士气不是看来很差吗?”凌飞雨慢慢的说道,“是啊,李兄不应如此丧气,”丁歌也说道,“二位并没有久居塞外所以不知道异族深秋和冬季正是他们掠夺的季节,雁门关外的匈奴人是越聚越多的,”李啸沉重的说道,“为什么呢?”凌飞雨不解的问道,“深秋之后,牧草枯黄,不易放牧,冬季正是匈奴抢夺的季节了,所以越来越多的匈奴人会聚集在雁门关之外,”李啸解释的说道,几人看着越来越密的细雨,于是丁歌和凌飞雨、李啸退回到城楼里避雨了,登上了二楼一起站在窗边看着远处的匈奴大营,李啸点指着密密细雨中的匈奴大营说道:“但愿这场雨能拖住匈奴几天不再攻城,让我等士兵可以休整几日,”“是啊,”凌飞雨同意的说道,丁歌看着远处朦胧细雨中的山峦一会儿后若有所思的对李啸说道:“匈奴人肯定想不到有人敢偷袭与他,李兄,我想今夜去活捉匈奴左贤王,逼迫他退兵,”“什么,这万万不可,不说匈奴主营是在大营中部,接近尚切不易,就算是丁兄成功捉住了左贤王,肯定被发觉,匈奴有十万之众,如何出得了匈奴大营,这无异就是自杀,这肯定不可,”李啸一听到丁歌说要去活捉左贤王的话面色大惊连连挥手不同意的说道,“是啊,李兄说得不错,丁歌这万万不可呀,”凌飞雨闻言也吃惊的说道,“是啊,丁歌也知道此去必是九死一生,可是如果不逼匈奴主帅让他自己退兵的话,如何是好,这事丁歌已经考虑了很久了,李兄你想想如今朝廷援军迟迟不来,我们再怎么坚守,雁门总有一天会必攻破,到时国破家亡,相比之下,还不如今夜轰轰烈烈的战死沙场,那岂不快哉!所以李兄就不要劝了”丁歌长啸一声握住李啸的肩膀说道,“丁兄你……”李啸一听到丁歌的话心情沉重的反手握住丁歌的手说不出话来了,“丁歌说得没错,飞雨和你今夜一起去捉住左贤王,逼匈奴退军,”凌飞雨激动的也说道,“如今,雁门已苦苦血战二十余日,早已百姓受苦满目苍痍,丁兄如此为国为民,不惜一死,让李某心中万分悲痛,”李啸握住丁歌手双目含泪的说道,丁歌含笑的拍了拍李啸的手,转头对凌飞雨说道:“师姐就不要和丁歌去了,此去危险万分,师姐就和李兄一同守住雁门就行,”“不,正是此去危险,飞雨才要去,当日飞雨下山时丁菲小师妹就拜托飞雨要照顾好你,所以才要去,”凌飞雨握住丁歌的手坚持的说道,“凌姑娘,此去危险就不要去了吧,”李啸也对凌飞雨劝道,凌飞雨对李啸摇了摇头表示一定要和丁歌夜袭匈奴大营,“不行,师姐不能和丁歌一起去,”丁歌轻轻的松开凌飞雨的手语气坚定的说道,“为什么?”凌飞雨眼含泪花的对丁歌问道,“丁歌已经失去了太多身边的亲人了,因为丁歌不想再失去师姐你了,”丁歌转回头望着远处的山峦慢慢的说道,“丁歌,”凌飞雨热泪夺眶而出,“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丁歌泪满盈眶竟也忍不住仰天悲啸!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三十二章 伊人无泪 入夜,天渐渐黑了,绵绵的细雨还没有停,北方入冬了,北风已经从塞外吹进来了,呼呼的响着,和着雨刮在脸上,生疼极了,在这天寒地冻的雁门关上,守城的士卒已经支起顶棚避雨,在顶棚下燃起了火堆,纷纷围在火堆旁取暖闲聊着,丁歌一身黑色的劲装,身背长剑,和李啸从城楼里走出了,向城门方向走过去,士卒们用尊敬的眼光纷纷的注视着一身劲装的丁歌,到了城门处,李啸吩咐士兵把城门打开够人通过的距离,然后拍了拍丁歌的肩膀叮嘱道:“小心,一定安全回来!保重,”“放心吧,李兄,丁歌走了,”丁歌对李啸一笑挥了挥手转身出了城门冒雨向匈奴大营快步走去,李啸快步赶上城墙时,这已经看不见丁歌了,只见到绵绵的细雨和无尽的黑夜,李啸久久的望着远处灯火闪闪的匈奴大营没有离去。 一会儿,一名士卒快步走到李啸身边行礼说道:“启禀将军,凌姑娘刚才也出城去了,”“什么,你们怎么能放凌姑娘出城呢?”李啸吃惊的对士卒说道,“将军,凌姑娘说是奉将军的口令去打探敌情,所以兄弟们就开了城门让凌姑娘出城去了,属下不放心才来禀告将军,”“唉,这个傻丫头,也跟着去犯傻,好了没有什么事了,你下去歇着吧,”李啸苦笑道对士兵说道,“谢将军,”士兵行了礼后就退下去了,不过李啸又想到丁歌有凌飞雨的接应岂不是更好,只是心里总是担心丁歌和凌飞雨的安危,久久的都没有退回到城楼里去,手下的士兵急忙拿了一把伞替李啸遮住飘洒而下的细雨。 夜色中,丁歌躲在黑暗中注视着前面的匈奴大营,因夜空中下着雨,匈奴大营在营帐外都没有点什么火把,匈奴人也相信雁门肯定是不敢偷袭自己的,所以如此寒冷的雨夜,也没有什么人站岗值夜,只在角楼上有值夜的士兵,不时有经过巡逻的匈奴兵才举着火把经过,大部分的营帐中都一片黑暗,丁歌把脸上戴上黑巾,脚尖轻点地面,飘身进入了匈奴大营向匈奴主营摸去,主营位于大营的中间的空地上,主营灯火通明,门口守卫众多,丁歌远远的看着主营,心想从主营门口进是不行的了,是偷袭不了的,丁歌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大营后面一片黑暗,又无人把守,心中一喜,在黑暗中摸向了主营后面,俯身在黑暗中,只听见里面一片喧闹,匈奴的将领都在主营里喝酒,主营里,火把通明,左贤王柯连心情一点都不好,闷闷的喝了一杯酒后,用马鞭重重的敲了几下桌面,大声的用匈奴语问道:“如今雁门已经攻了快一个月了,还没有攻下,不知诸位有何妙计啊?”底下的将领互相小声的商量了起来,坐在右端最前端位置上一个身披兽皮做的战袍的中年人站了起来,把手放在前胸弯腰向柯连行了一个礼说道:“贤王莫急,我方援军正从漠北赶来,而雁门之敌却毫无援军,是越打越少,我相信待雨晴后向雁门再猛攻几次把雁门守军拼完,那时雁门不就到贤王的手里了吗。”“贤王,图突木觉得哈伦说道没有错,”坐在旁边的另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将领赞同的说道,“是啊,是啊”,其余的七八个将领也同意道,柯连挥了挥手示意哈伦坐下,又止住众人说话,思考了片刻叹息地说道:“哈伦说得不错,可是大汗未必会这么想了,”“怎么,左贤王再说我父汗的坏话吗?”一个身穿雪白兽皮做成的战袍,白色的短裙子,长长的兽皮做成的白色长靴的美丽的年轻女子走进来笑着说道,“公主好,”所用的匈奴将领纷纷站了起来用匈奴的行礼方式尊敬的行礼道,柯连也对匈奴公主笑着说道:“岂敢呢,公主从漠北刚到大营,怎么不多休息一下呢,”并示意手下在下面多摆一张桌子放上了烤好的羊肉和美酒,匈奴公主跪坐在桌子后面,跟随的一名女侍女站在了公主身后,一众人纷纷向公主敬酒,丁歌在账后等待着,丁歌心中可惜自己听不懂匈奴话,所以帐内左贤王和匈奴将领说的话一句也听不懂,只是感觉匈奴众人好像对一个年轻女子的语气恭敬了许多,此时丁歌还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要等匈奴等人喝醉了才好对左贤王一击得手。 帐内已经酒过三巡了,匈奴将领纷纷没有说话了,匈奴公主娇声说道:“在漠北父汗并没有责怪左贤王的意思,因为父汗也清楚我们漠北人擅长的是骑射,而最不擅长的就是攻城步战,如今正不断的调集援军赶来,贤王还怕雁门不会破吗?来让我敬贤王和大家一杯酒,”公主站了起来举起一杯酒“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将领们站了起来和左贤王纷纷把一杯酒喝了下去,一阵欢声笑语饮酒的声音。 夜雨渐渐的大了些,丁歌像一头猎豹般一动不动的伏在大账后面的黑暗处,调整气息呼吸若有若无的潜伏着,等待着最好一击的机会,任冰凉的雨水打湿衣衫寒冷入骨依旧一动不动的潜伏着,丁歌内息调入丹田,全身毛孔收缩,真气随着脑海所想而流动,一时间飘洒的雨声和远处军帐中的吵杂声仿佛都停了,只清晰的听见见主帐中的声音,已经有四五个匈奴将领已经喝醉了倒在桌上的睡觉声,左贤王和另外两三个匈奴将领已经是半醉之间了,只有匈奴公主好像没有醉,正劝着左贤王等人等喝酒,此时正是动手的机会了,丁歌心念一动,借着雨声“呛”的一声拔出长剑,真气运到全身,身体前驱,长剑“嘶”的一声划破主营大账,烛光中,电闪般的夺向左贤王,帐中众人大部分都已经喝醉了,但是左贤王两旁站的侍卫却大喝一声扑向丁歌刀剑同时出鞘劈向刺来的剑,丁歌身形不得不停下来,剑似游龙,挡住劈来的刀剑,身形一转踢翻了扑来的侍卫后,脚尖点地继续刺向左贤王,在侍卫挡住丁歌的瞬间,左贤王出了一头冷汗,顿时酒醒了不少,一脚踢起面前摆放酒肉的矮桌挡住丁歌,丁歌一剑劈开矮桌,这时匈奴公主已经拔出刀娇喝着从侧面向丁歌的腰部斜劈过来,“抓刺客,”帐内众人纷纷大喝着拔出兵器向丁歌围过来,丁歌身形不得不停下来和匈奴公主等人厮杀,逼退了公主等人,可是帐外侍卫反应极快纷纷涌了进来,欲挡住了丁歌,突然这时帐外转来兵器碰撞的声音和惨叫声,一个黑衣蒙面人电闪般也杀进了帐内,挡住丁歌的后面,黑衣蒙面人对丁歌娇喝道:“师弟,我来挡住匈奴人,你去杀了左贤王,”黑衣蒙面人正是凌飞雨,丁歌点了点头,“大漠孤烟直,”剑招使出,万千亮光中,千万剑影电射而出,尤如璀璨星光一般,挡在丁歌面前的侍卫全部中剑倒地而亡,电闪间,丁歌身形一掠一剑向左贤王的胸口刺去,左贤王急忙躲闪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惨哼一声,还是被丁歌刺中肩膀,匈奴公主娇喝声中,身形掠向丁歌短刀也急忙向丁歌喉咙削来,这时,帐外已经涌入了二三十个弓箭手,拉满了弓箭对着凌飞雨,向凌飞雨射去一轮箭,凌飞雨急忙用剑挡住射来的箭,箭太多了,太急了,还是被箭射中了手臂,凌飞雨痛哼了一声停下了长剑缓了一下没有动手了,匈奴人停止了没有再射第二轮箭,可就在凌飞雨缓了一下的这一瞬间,两个匈奴侍卫电闪般拿下了凌飞雨的剑就把刀架在了凌飞雨的脖子上,丁歌不禁大惊,长剑挡开公主的短刀,又借力一带短刀使公主脚步前跌,被丁歌用手快速从公主背后掐住公主的脖子,大声呼喝众人停手,匈奴侍卫看见了大惊失色纷纷住手不敢再上前对丁歌动手了,丁歌用另一只手手飞快点住公主的麻穴,把公主拉到自己的前面,这时左贤王柯连已经包扎好了伤口快步走了上前命令侍卫们放下兵器,用不太熟练的汉语对丁歌说道:“放了公主,保你一命,”“你们放了我和师姐平安离去,等我和师姐出营后我就放了你家公主,”左贤王正要答应让开路时,公主打断他的话气愤的说道:“不行,左贤王不能让开路,漠北的规矩是一个换一个,她走你不能走,就算你杀了本公主也只能这样,”“你……好,你们放我师姐走,我不走便是,师姐你快走,”丁歌脸色一变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对凌飞雨说道,“丁歌,我不走,”凌飞雨泪流满面大声的说道,“师姐你快走,难道要我生气你才走吗,雁门关还要你去帮忙守,我死了不要紧,马革裹尸而已记着一定不要让匈奴人过雁门关一步,哈哈哈,”丁歌对凌飞雨大声说道,说完哈哈的一阵仰天大笑,“丁歌,……,”凌飞雨泪流满面,“走,守住雁门,快走,”丁歌催促凌飞雨道,“带她出营放她走,”左贤王对抓住凌飞雨的两个侍卫挥手命令道,两个侍卫把凌飞雨带出去了,丁歌把公主挟持下也出了大帐,看着照着送凌飞雨出营的火把渐渐远去,等了一会儿后,确信凌飞雨真的走出匈奴大营,丁歌啪啪解开公主的穴道,把长剑扔在地上,没有再动手了,公主生气的一把拉下丁歌的黑色面纱,啪地给丁歌一个耳光,丁歌没有闪躲和还手,当公主再扬起手准备再动手时,在火把下看见丁歌英俊的面容下,一双眼睛明亮而深邃透明,不由呆住了,举起的手缓缓的放了下来,俏丽的面容微微红了一下,马上对侍卫说道:“把他带到我的帐内,”,“是”,侍卫点住了丁歌的穴道把丁歌带下去了,公主走到左贤王身边问道:“左贤王的伤不要紧吧,”“皮外伤而已,公主要不要再派侍卫去保护您,”“不必了,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公主笑着对柯连说道,“公主慢走,”柯连说道,柯连目送公主走后挥挥手叫大帐左右围着的侍卫们把尸体抬走,侍卫们纷纷也抬着尸体散去了。 黑夜里,细雨飘洒而下,凌飞雨满脸泪水向雁门一路狂奔,凌飞雨心如刀绞,丁歌为了救她落入了匈奴人的手里,现在她只想大声痛哭,如今脑袋里一片空白,心中撕心裂肺的痛,可现在只能赶快回到雁门关和段子衣和李啸商量如何把丁歌救出来,雨水打湿了衣衫,肩膀一阵剧痛,雨水和着泪水流在脸颊上,一路上不知摔倒了多少次,肩膀上的血一直在流,雁门关下,李啸远远的就看见了凌飞雨掠过来,急忙下了城墙来到城门处叫士兵打开城门让凌飞雨进城,凌飞雨疲惫的来到李啸面前,一身黑色衣衫沾满了泥垢,肩膀还流着血,一见到李啸就大声的哭了出来,李啸急忙扶了一下凌飞雨问道:“凌姑娘,出什么事了,你的伤不要紧吧,丁兄弟呢?”“丁歌为了救我被匈奴人抓住了,都怪我,”凌飞雨哭着说道,“凌姑娘不要难过了,此事我们再从长计议,想想怎么把丁兄弟救出来,”李啸心情也沉重了,但是还是对凌飞雨劝道,凌飞雨因为流血过多着竟晕过去了,李啸急忙双手扶住凌飞雨,没有让凌飞雨倒在地上,“你们两个送凌姑娘下去叫大娘把凌姑娘湿的衣衫换了把伤口包扎好让凌姑娘好好休息吧,”李啸吩咐两个侍从带凌飞雨去换衣休息,自己又走到城墙上在细雨中久久的望着远处匈奴大营默默无语。 第二天,细雨依旧飘飘,匈奴大营戒备森严,丁歌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铺满兽皮的床上,缓身酸疼,转过头一看只见匈奴公主伏在床边睡着了,这时丁歌才仔细的看清公主的脸,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而秀丽的眼睛闭着,俏丽的脸庞下,小巧红润的小嘴微微撅着,也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公主,“咳咳咳,”丁歌呼吸急促时吸进了兽毛不禁咳嗽了起来,“嗯,”公主似乎被丁歌的咳嗽声吵醒了,美丽动人的眼睛睁开看到丁歌咳嗽急忙上下抚着丁歌的胸口丁歌的脸一下子微红了起来,不由的又咳嗽了起来,公主看到丁歌脸微红得咳嗽时,不由得掩嘴娇笑起来,用熟练的汉语说道:“哟,没有想到像你这么能打的汉人也会害羞脸红,”“谁脸红了,我是被兽毛呛到了,”丁歌从床上起来坐到床边上大声说道,公主没有和丁歌说话只是笑着站了起来理了理丁歌的头发对帐外依旧用汉语说道:“星儿,给公子把洗漱水端进来,”“是,公主,”外面一个秀丽的侍女星儿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不必了,丁歌落入你等手中,要杀要剐就痛快点,”丁歌一把推开公主脸色变冷的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没有良心,公主照顾你的伤口一晚上都没有睡觉,你还这样说话,”星儿听见丁歌的话不高兴了放下热水对着丁歌说道,“何必这么麻烦,给我来一刀岂不更痛快,”丁歌依旧大声的说道,“你……,”星儿更生气了竟指着丁歌说不出话来了,“好了,星儿你出去吧,”公主有些难过的对星儿说道,“可是公主他这样对您,”星儿指着丁歌说道,“出去,”公主指着帐外对星儿说道,“是,公主,”星儿向公主行了一个礼就走出到帐外去了,丁歌肩膀上的伤口刚才一动又渗出鲜血了,公主赶忙走到丁歌身边准备用纱布去替丁歌重新包扎伤口,丁歌推开公主冷笑着说道:“公主不必费心了,要杀要剐就来吧,”“你……,从来没有人敢跟本公主这样说话,本公主这样对你低声下气,你还要怎样,”公主呼的一把把纱布扔到地上大声的对丁歌生气的说道,“哟,那真是不敢当,”丁歌冷嘲一声,“你……,”公主眼含着泪花转过身去没有再说话了,丁歌也转过头去没有再说话了,二人背对着背谁也没有再理谁。 一会儿,外面传来急快的女子跑步声,很快就到了帐门口,星儿一掀帐门跑了进来,“星儿,懂不懂规矩,慌什么慌,”公主惊诧的对星儿问道,“不是,…公…主……,”星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慢的说,缓口气再说,”公主说道,星儿长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急促的胸口才完整的把话说完:“公主,左贤王他们商议好了准备用公子焚天祭祀,现在正在赶过来呢,”“什么,焚天祭祀,”公主的脸色突然苍白了退了几步,由于公主和星儿说的是匈奴话,丁歌听不懂她们两个再说什么,公主面色苍白的转了几圈后,仿佛下了一个决定似的,突然来到丁歌身边快速的点了丁歌的穴道,把丁歌的外衣脱掉把丁歌放在床上睡好,丁歌被点了穴道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公主脸色微红的“呼”地一口亲到丁歌的脸上,在丁歌的脸上留下了淡淡的口唇印后转身向帐外走去,这时左贤王等一众匈奴将领已经到了公主帐篷的外面,一众人向公主行礼后,柯连对公主说道:“公主,丁歌这小子杀我方人马不少,不可再留了,应立即祭天处死,”“不错,应马上祭天处死,”众将领也纷纷说道,公主用手止住左贤王和众将领的说话声,冷笑着向柯连反问道:“左贤王,你难道要处死父汗的金刀驸马吗?你要拿父汗的驸马去祭天吗?”“什么驸马,怎么又变成驸马了,”柯连大惊,众将领也惊呆了,“昨天晚上公主和公子已经有肌肤相亲了,公主已经奏请大汗招公子为金刀驸马了,左贤王难道要用金刀驸马去祭天吗,”星儿脑袋一转马上就知道了公主的意思,就向柯连和众将领解释道,“这个当然不会,既然公子已是驸马了,大家也是一家人了,还祭什么天嘛,”柯连眼睛一转马上哈哈一笑向众将领说道,“是啊是啊,”众人脸色缓和下来了也纷纷笑着说道,“恭喜公主得此佳婿,”柯连和一众将领纷纷向公主行礼道喜,公主也笑着回礼,“那柯连等就先告退了,不打扰公主的时间了,”柯连笑着和公主说道,公主点了点头,柯连和将领们就纷纷离去了,看着众人走远了,星儿担心的对公主说道:“公主,这样可以吗,”“星儿,如果不把公子招为驸马,必定保不住他,柯连必定要杀他,”公主叹息一声说道,转身走进帐内去了,这时的细雨依旧飘飘洒洒的下着。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飞天之烟雨江南》正文 第三十三章 大漠风寒 几日来,雁门一直下着绵绵的小雨,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匈奴人没有打算在雨天攻城,李啸的心情十分沉重,求援的文书每天一封急似一封都发出去,可是如今还是杳无音讯,丁歌又落入匈奴人手里,幸好连日来雨一直不停的下,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朦胧的山峦,李啸心中低沉万千。 不到两个时辰,展长风带着大队的侍卫和叶远安会合了,一起向山脚走去,一到山脚的树林里,叶远安吩咐所以侍卫隐藏在树林里,盯梢的两个侍卫快步走过来给叶远安和展长风行了一个礼后说道:“大人,我们两个远远的跟了上去,上面山腰上好像就是听雨楼的地方了,”“好,长风事不宜迟,我们不能再拖了,得马上攻进听雨楼救出公主,以免再出什么变化,”叶远安对展长风急快的说道,展长风点了点头同意道,于是大队的侍卫随着叶展二人向山腰扑去,刚到山腰的树林时,进山腰的草地就被听雨楼的暗哨发现了,地方暗哨朝天发出信号,“给我杀,”叶远安一见已经被听雨楼发现暴露就没有必要隐藏行踪了,于是叶远安带着众多侍卫分两路朝听雨楼杀去,很快侍卫们和听雨楼的守卫交上了手,数百的侍卫很快把外围的二三十个守卫砍翻在地上,叶远安和展长风以及另外的侍卫往里面杀去,一时间喊杀震天。 黑衣蒙面女子身形飘入了花园莲花池内,柳依依远远的一看见了黑衣蒙面女子就娇笑着说道:“哟,姐姐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妹妹的这儿,妹妹真的有点受宠若惊哦,”黑衣蒙面女子冷笑了两声走到柳依依和宁儿身旁问道:“我哪有妹妹受宠的福气,楼主现在在哪里?”“姐姐急什么,赶了那么多路休息一下再说嘛,”柳依依又转身吩咐秋儿给黑衣蒙面女子上一杯茶,“妹妹不要耽误时间了,”黑衣蒙面女子不耐烦的说道,“好,好,既然姐姐那么急妹妹这就去看楼主这几天落脚的地方,”柳依依娇笑着说道,正要走去时,突然外面隐隐传来了喊杀声,这时一个满身血迹的守卫跑进了莲花池内,向柳依依行礼急急的说道:“二夫人,外面有大群人攻了进来,弟兄们快守不住了,”“什么,”柳依依面色大变,挥手让守卫赶忙去抵挡,“姐姐好手段哦,竟然也把仇家带来了,不过姐姐想过没有,那个小妹妹可是楼主的要犯,出什么事对姐姐也不好吧,”柳依依冷笑着对黑衣蒙面女子说道,“妹妹可不要诬陷我,这关我什么事,”黑衣蒙面女子冷哼两声说道,黑衣蒙面女子话音刚落,黑衣蒙面女子就脚尖点地,飘身过了后花园不见了。很快大内侍卫们就杀莲花池边上了,“秋儿带着宁儿快走,”柳依依急忙对丫环秋儿说道,秋儿急忙扶起宁儿和柳依依向后花园走去,“贼人休走,留下公主,”叶远安大喝一声,身形鬼影般飘落在三个人的面前,柳依依三人被拦了下来,这时间侍卫们纷纷掠身而至,侍卫们把柳依依和宁儿秋儿三人团团围住,“你等统统退后,放我们走,要不我就杀了你们公主,”柳依依一把捏着宁儿的脖子对叶远安恨恨的说道,“好,你不要伤害公主,你二人可以走,但必须留下公主,”叶远安对着柳依依说道,“好,”柳依依想也没有想的就同意道,叶远安挥手让侍卫们让出一条路,柳依依三人退到后花园边上时,柳依依娇笑着对宁儿说道:“妹妹,姐姐要走了,姐姐会想你的哦,”“姐姐再见,”宁儿苦笑着对柳依依挥了挥手,柳依依笑了笑转身和秋儿飘身过了后花园就不见了,“属下让公主受惊了,”叶远安和展长风、众多侍卫单脚跪地向宁儿行礼道,“叶大人平身吧,”宁儿软软的靠在假山处说道,叶远安急忙起身扶着宁儿吩咐马上用软轿护送公主宁儿下山回京。 雁门数日绵绵的下着雨,匈奴大营似乎在等天气放晴才准备攻城,主营中,柯连和众将领在一起议事,坐下左方首为的国师哈伦向柯连说道:“贤王,还再担心大汗怪久攻雁门不破之罪吗?”“是啊,如今已攻雁门快一个月了,区区几千人都拿不下来,大汗会怎么看我柯连,这左贤王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柯连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贤王,此言差矣,看来你还没有了解大汗的对你的良苦用心了,如今大汗是想你攻下雁门关好在漠北来立下你的威望,震慑军中,贤王你想想大汗的两个儿子都已经早已战死了,如今大汗身边已只有你是可以继位的了,所以大汗才从漠北不断的增兵好让贤王你立下军功后在漠北立下威望,以后才好继承大汗,”哈伦哈哈一笑后,语重心长的对柯连说道,柯连一愣仔细的回味着哈伦说的话,恍然大悟的说道:“听国师一席话让柯连如梦初醒,以后还望国师多多提点柯连,来让柯连敬国师一杯酒,”柯连说完端起一杯酒一口就喝完了,哈伦也端起了一杯酒仰起头喝完了,哈伦喝完了酒后又对柯连说道:“如今大汗虽然已看好贤王,可是鲜卑几部的大小汗王和右贤王等任然不可小看,千万小心,自从大公主五年前出嫁去了吐蕃,大汗如今最宠爱的就是这个小公主落月了,最好不可得罪她了,如果她在大汗面前告你一状,对贤王是大大的不好,”“这个柯连自然是知道的,”柯连点了点头说道,这时众人都静了下来听着二人的对话,“贤王明白就好,”哈伦又哈哈一笑说道,“只是国师,公主和那小子的事要不要禀告大汗知道呢,”柯连又向哈伦问道,“贤王,先不必告知大汗知道,先等等再说,万一公主的目的只是为了救那小子,贤王却误会了公主的意思岂不坏哉,”哈伦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说道,柯连愣了一下马上又哈哈一笑着说道:“还是国师想得周全,来让我们大家一起敬国师一杯酒,”众人和柯连端起酒一起向哈伦敬酒,哈伦也端起酒来,众人纷纷的把酒喝了,一时间,喝酒声,猜拳声,说话声充满了大帐中。 初冬,两天后微雨,北方凛冽,呼呼的充沛在天地间,匈奴人终于等不住了,在微雨中也对雁门发起了猛攻,成千上万的匈奴兵纷纷抬着长梯嗷叫着冒着长箭向雁门城墙跑去,小部分人被箭射死倒在地上,大部分匈奴兵冲到城墙下,把长梯搭在城墙上,纷纷向雁门城墙上爬去,一场残酷的厮杀战展开了,瞬间,兵器碰撞声,临死前的惨叫声,滚木的碰撞声,长箭咻咻的划空声,石块的落地手,尸体的倒地声,天地间一片惨烈,尤如人间地狱,渐渐的匈奴人爬上城墙的人是越来越多,李啸和凌飞雨带着士兵在城墙上和匈奴人是苦苦的血战着,凌飞雨看着士兵一个一个在自己身边被匈奴人砍到在地上,心中不禁一阵悲痛,一声长啸后,长剑飞舞,把匈奴人纷纷刺杀在剑下,浑身但是血迹,伤痕累累,李啸和段子衣浑身但是伤痕血迹,在城墙上和匈奴人苦苦血战着,战刀不知道换了多少把,渐渐的,守军是越来越少了,匈奴人是越来越多,嗷嗷叫着不断的爬上城墙上来,雁门关下不远处,柯连和哈伦一众将领远远的观望着惨烈的战场,柯连拿着马鞭命令待命的匈奴兵抬着粗大的木桩去撞开雁门关的城门,一大群匈奴人抬着木桩向城门冲去,城墙上李啸看见匈奴人向城门攻来,满脸血迹的脸惨烈地一笑对段子衣说道:“段兄,麻烦你带人去守住城门,段兄,保重来生再见了,”“好,段某马上下去守住城门,李兄,来生再见再一起喝酒,”段子衣抖了抖刀身上的血迹笑了笑后转身向城门飘身而去,李啸双眼含泪的望着段子衣向城门口飘身而下后,也用沾满血迹的战袍抹掉长刀身上的血迹后向身边的守军士兵高声喊道:“弟兄们,如今马革裹尸,血染沙场的时候到了,杀蛮奴,保雁门!”转身挥舞着长刀向爬上城墙的匈奴人冲去,一时间守军士气大振,纷纷喊着“杀蛮奴,保雁门,”跟在李啸身后向匈奴兵杀去,把冲上来的匈奴人杀得纷纷倒在地上,一时又把匈奴人士气压了下去,但是守军毕竟是太少了,渐渐的李啸肩膀又被匈奴人砍中了一刀,李啸和凌飞雨被匈奴人渐渐的压逼到了城楼处了,城墙眼看要不了多久就要保不住了,李啸砍倒身边两个匈奴人对凌飞雨大声喊道:“凌姑娘,雁门看来是要保不住了,你赶快到城门处和段兄弟一起走吧,”“不,飞雨不走,飞雨要和大家一起战死在沙场上,”凌飞雨一剑斜砍把一个匈奴人砍翻在地上大声的说道,“凌姑娘,你和段兄弟快走吧,这本来就不是你们的战场,快走,记住答应我你还要和段兄弟一定把丁歌救出来,快走,”李啸厉声的向凌飞雨喝道,凌飞雨的脑袋听到丁歌的名字像被重锤敲了一下似的,不错,丁歌还在匈奴人的手里,“是的,凌姑娘,一定要把丁大侠救出来,快走吧”“快走吧”周围的守城士兵纷纷在杀退匈奴人后也对凌姑娘喊道,是的,还要把丁歌救出来,丁歌还在匈奴人的手里,自己就是死了也要先把丁歌救出来,凌飞雨想到这里双眼含泪的对李啸和守城士兵们喊道:“李将军,大家保重了,”正准备要转身下城楼时,突然城墙微微的颤抖了起来,身后远处隐隐传来了阵阵马蹄声,“将军,狼烟起了,我们的狼烟起了,”几个士兵喜极而泣的大声喊道,李啸逼退一个匈奴人后转身朝身后的城内望去,只见远远的身后城楼处几处狼烟升起,阵阵马蹄声已经听得见了,援军终于来了,苦苦等待的援军终于来了,李啸流着泪的大声喊道:“兄弟们,我们的援军来了,来我们一起把匈奴人赶出雁门关去,杀!”“杀,”数十个守城士兵纷纷大声喊道和李啸一起大声喊道挥舞着兵器向匈奴人冲去,凌飞雨也转身挥着长剑飘身杀入匈奴人中,而城门处更加惨烈,城门已经冲破,城门处的尸体堆积如山,段子衣和二三十个士兵和匈奴人苦苦的血战着,段子衣浑身是伤,鲜血已经把长袍染红了还在挥舞着长刀拼命的击杀扑过来的匈奴人,脚也被砍了一刀,还是被逼得步步后退,眼看就要保不住城门了。 这时身后传来了震天的马蹄声,一个声音大声的喊道:“段兄,我来助你,”正是展长风的声音,片刻间,展长风身形就到了段子衣身旁,剑招之下,匈奴人纷纷惨叫着倒地而亡,成百上千的援军纷纷赶到了跳下马来杀向匈奴人,叶远安大声的喊道:“其他人跟我杀上城墙上去,”另一部分的人马随着叶远安杀向城墙上去了,在这雁门关就要失守的千钧一刻时,叶远安和展长风带领的五千援军还是到了,匈奴人纷纷的被杀倒在地上,剩下的慌不择路的从长梯爬下城去了,城下柯连大声的怒骂道:“不要退,给我杀回去,”挥舞着皮鞭抽打着退回来的士兵,这时哈伦看到雨似乎又大了一点,就对柯连劝道:“贤王,现在雨大了,我方士气已弱,而敌方援军已到不宜再战了,明日重整旗鼓再攻已不晚,”柯连看到跑过来的士兵一个个丢盔卸甲的,毫无士气,也只好叹了口气说道:“就依国师之言,撤军吧,”就命另外一个将领去让匈奴人吹响了撤退的号角声,低沉的号角声中,全军缓缓的向几十里外的军营撤退回去了,雁门关上一片欢呼,李啸和凌飞雨、段子衣以及七八十个守城士兵纷纷疲惫不堪的歪坐在城墙上,雁门关还是守住了,展长风和叶远安吩咐援军把守城墙后就搀扶着李啸等人回到了城楼里面,李啸感激的对叶远安和展长风抱拳说道:“今天不是二位及时赶到,雁门关必定会失,”“那里那里李将军在雁门与匈奴血战月余,真乃英雄也,”叶远安抱拳对李啸敬佩的说道,“惭愧惭愧呀,若不是有二位及时援助,李某怎能保住雁门了,”李啸疲惫的说道,“李将军不要客气了,噫,怎么不见丁少侠呢?”展长风哈哈一笑左右的看着说道,“哇,”凌飞雨一听到丁歌的名字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怎么,莫非丁少侠……”叶远安面色一变,“没有丁歌因为夜刺匈奴王失手被匈奴所擒,”段子衣叹了口气说道,“但是都怪飞雨,”凌飞雨眼泪落得更多了,李啸把丁歌和凌飞雨去匈奴大营行刺左贤王柯连的事大致的跟叶、展二人说了一遍。 第二日,雨停了,但是北风凛冽,护国将军南宫恭和公主宁儿带领的五万大军终于也赶到了雁门关,在城楼里,南宫恭对李啸宣读了圣旨,圣旨中免去李啸兵变之罪,提升为雁门关镇守使,并且命叶远安和展长风二人分别派人拿下平城,代君的太守押至雁门和原雁门镇守使陈宗铭一起押解回京定罪,宁儿漂亮的大眼睛一直再找丁歌,一宣读完圣旨马上跳到凌飞雨身边拉着凌飞雨的手一边摇一边歪着头问道:“凌姐姐丁歌哥哥呢,怎么没有看到他呢?”凌飞雨本来想快点走开的没有想到宁儿速度更快一把就拉住了她,一提到丁歌的名字凌飞雨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绝美的脸庞一片凄美,楚楚动人,说不出话来了,“唉,丁兄弟已落入匈奴人之手了,”段子衣叹息一声替凌飞雨向宁儿说道,“啊”宁儿一听到丁歌落入匈奴人之手心中一片慌乱,忍不住也哭了起来,两个绝美少女就抱头痛哭了起来,护国大将军南宫恭见公主痛哭急忙过来问安,段子衣就把丁歌和凌飞雨夜刺匈奴王的经过大致的说了一遍给南宫恭和公主听了一遍,段子衣慎重的对凌飞雨和宁儿说道:“凌姑娘、公主二位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丁兄弟我们肯定是要救的,只是没有想到万全之策一定不要行动,切记,”凌飞雨点了点头拉着宁儿的手说道:“飞雨和宁儿不会鲁莽行事的,大家放心,”南宫恭也同意段子衣的话语说道:“不错,没有万全之策千万不可冒然行动,因为这不是江湖中的单打独斗,而是在有成千上万敌军的匈奴大营中,牵一发而动其全身啊,”这时李啸走过来抱拳行礼说道:“公主连日奔波肯定早已疲惫,我已命人收拾好一处行园,公主先去歇息吧,”宁儿向凌飞雨说道:“那好吧,那神仙姐姐陪宁儿说说话嘛,”凌飞雨点点头答应了,于是二人就下去歇息去了。 匈奴大营一片平静,匈奴公主的营帐里丁歌闭着眼躺在铺满兽皮的床上一动也不动,匈奴公主坐在床边上柔声地说道:“你多少吃点东西嘛,”丁歌一动也不动,理也不理她,匈奴公主又柔声地说道:“你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再生气你也要吃点东西嘛,”丁歌还是闭着眼睛,没有反应,匈奴公主眼泪止不住滑了出来,娇美的脸庞尤如出水的梨花般可怜,“你不必对我这么好,有意义吗,”这时丁歌还是睁开了眼睛,望向帐顶,一双眼睛深邃而明亮,就像黑夜中的一颗明星一般,匈奴公主不禁痴痴的望着丁歌的眼睛,一句话也没有说,她也不知道,当她拉开丁歌脸罩,丁歌望向她的那一刹,她第一眼和丁歌对视的一瞬间,当看着丁歌那一双明亮而深邃的眼睛时,她的心就呯然跳动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就一见钟情了,“你这个人真不识好歹,公主救了你,名声都不要了,你还这样对公主,”旁边的星儿不满的向丁歌嘟噜着,丁歌歪过头看见公主带泪的美丽脸庞时,不禁愣了一下,缓缓的又闭上了眼睛,忍不住的咳了几下,从床上揭开被子坐到床边上,公主听见丁歌的咳嗽声不禁回过神了,忙吩咐星儿去倒一杯热水来喝,丁歌试着运了运气,胸口闷痛得要命,一点气都运不起来,这时匈奴公主吩咐星儿把烧烤好的羊肉和煮熟的牛肉放在桌子后,然后公主用汉语对丁歌说道:“公子你还是吃点东西吧,还要什么就和星儿说,”丁歌没有拒绝了,点了点头,公主见丁歌没有拒绝十分高兴,这时帐外传来一个匈奴兵的声音:“禀告公主,左贤王有请公主到主帐议事,”“好的,你先回去吧,本公主随后就到,”公主答应道,“是,”帐外的士兵也走了,“公主,星儿听说昨天是汉人那边好像来了一些高手来助我们攻打雁门,”星儿对公主说道,“嗯,星儿照顾好公子,”公主点了点头对星儿说道,公主看了看丁歌正在吃着肉俏脸上不禁一笑,走了出去,丁歌茫茫然的,公主和星儿说的都是匈奴话他一句也听不懂,只好先调养好自己的身体再做打算。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