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àng mén穷婿》 正文 第一章 新婚 () 我叫王宁强,大学刚毕业家里发生变故,与我相依为命的父亲得了重病,为了给父亲治病我向放债人马彪借了二十万,期限为一年。,。 一年到期马彪‘逼’着我还债,二十万连本带利涨到了十五万。 此时我刚找到一份工作,马彪跑到公司宿舍来大闹,事情惊动我老板,他当即将我开掉。 没有工作又被追债得紧,我简直有点走投无路。 这天马彪又带着人找到我,先是一顿狠狠修理,问我到底几时还债?再不还钱要卸我一只胳膊了。我捂着被打疼的肚子心里‘操’他祖宗一万遍,嘴上哀求他宽限几日。 正在僵持,马彪接到一个diàn huà,他用猥琐的声调跟对方调笑几句,然后问道:“吕xiǎ一 jiě,你上次不是说想找个上‘门’‘女’婿吗?我给你介绍一个吧。” 马彪特意开启shi p通话,将对准我,我看见屏幕上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长发披肩脸蛋漂亮,很有点‘女’主播气质。 对方也通过shi p看到了我,就听她冷冷说,形象还凑合,给个60分吧。 老子一向被人称作帅哥,到她嘴里只给及格? 马彪对着问:“如果成了,吕xiǎ一 jiě打算给我多少谢礼呀?” “呸,给我介绍这种货‘色’还想捞一把?姑‘奶’‘奶’的钱你那么好挣?” “谁不知道吕xiǎ一 jiě家金‘玉’满堂,有的是银子,再说我给你介绍的这个除了没钱,长相不差呀。” “光长一张好脸有刁用,如果不是废物,怎么会‘弄’到这个地步?”‘女’孩的口气充满轻蔑。 我心里恼火,你们t对我品头评足的,怎么好像是在谈一桩活人买卖?把我当非洲黑奴了? 他们结束对话,马彪问我:“王宁强,你翻盘的会来了,这个xiǎ一 jiě叫吕琼芳,她要招个上‘门’‘女’婿,你去应聘吧。” 做上‘门’‘女’婿,我根本没想过,我爸妈只生我一个儿子,凭什么我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 马彪见我迟疑就踢了我一脚,警告我不要不识抬举,如果被吕xiǎ一 jiě看了才有可能还清债,因为吕琼芳是个白富美,家里有的是银子,还到哪里找这么好的会? 我知道马彪这恶棍不是好惹的,我还不出钱他什么都干得出。现在的我上天入地都无‘门’,也只能试试了。 吕琼芳约我在一家茶楼见的面。真实的她比shi p更漂亮,眼里一股很强的傲气,叫人望而生畏。 她先从‘精’致小包里拿出一盒高档烟问我‘抽’不‘抽’烟,当听我说不‘抽’时,她自己点起一支说:“不‘抽’也好,反正你是‘混’不出来的人,什么‘欲’念都没有最有利。” 接着她问了我一些情况,就直奔主题,说她想找的是个名义老公。 我一愣,问什么是名义老公? “就是你跟我协议结婚,可以像夫妻一样同进同出,到外面去咱们就是真夫妻,但晚上你不能碰我,我也不会碰你,就这么简单!” 这种事耳闻过不少,假离婚有,假结婚也有,我被利用来假结婚啊。 吕琼芳见我不吱声,进一步说道:“我知道你感到意外,可你想想,像你这样一个山里娃,家里那么穷你还背了几十万高利贷,我凭什么找你结婚?像我这样的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那你为什么愿意找我呢?”我问道。 “首先当然你长得还不赖,外表配得上我,这样走出去也不会让人怀疑,其次是我需要一个名义老公,而你需要有人出资为你还债,最好还能负担你老爸的治病费用,咱们各取所需。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我可以另找他人。” 吕琼芳开出了具体价码,先给十万块聘金去还马彪,剩下的高利贷婚后会分批次帮我还,每个月给我一万元个人开销,我老爸治疗所需要的费用全包。 这样算下来是一笔可观的费用。 我好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吕琼芳说她爸是开公司的,父母就她一个‘女’儿,本来她也不急着结婚,但因为父母催得太紧实在没办法,只能哄哄他们了。 有钱就是这么任‘性’,白富美‘女’儿为了哄哄父母就不惜‘花’重金找个假老公。 我感觉‘挺’荒唐的,可是想想她开出的价码就动心了,而且我还有个隐蔽念头,看她长得那么动人,越冷傲越有魅力,我很想能上她,结婚后还怕找不到会? 第二天吕琼芳就带我去见她妈妈,由于她爸吕大能做生意出国了,家里只有她们母‘女’。 琼芳的妈妈叫黄梅,她见到我似乎不满意,她把琼芳拉进隔壁,说人长得还可以但出生太低微了,家里那么穷不会来当少爷吧?为什么不找个‘门’当户对的? 琼芳则批评妈妈势力眼,这不满意那不满意,干脆别招‘女’婿了。吓得黄梅连声说:“好好就由你吧,是你自己看的,以后不要怪我们哪。” 我在客厅里听母‘女’俩大声争论,恨不得拉开‘门’就走,真丢不起人,但想想那个高利贷,还是厚着脸皮装没听见。 就这样我和吕琼芳结了婚。 琼芳在婚礼上笑靥如‘花’,还在众宾客起哄跟我喝了‘交’杯酒。回到新房,我产生一丝错觉,以为她是真的因结婚而开心,想起那些影视剧里新郎要做的是把新娘子抱起来放到‘床’上去,先扑上去狂亲一番。 我左搂琼芳的腰肢,弯下身右去揽她的两‘腿’,却遭到严厉呵斥:“你干什么,滚开!”然后一巴掌甩在我左脸上。 这一掌打醒了我,吓得不敢动了。 而她将婚纱脱下来狠狠往地上一砸,脱下两只高跟鞋扔在我身上,再严厉地警告我:“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吗?你不过是一个假货,是一个摆样子的‘花’瓶,是个木偶,木偶你懂不懂?” 我喃喃地说:“我怎么成了木偶了?” 她大怒起来,抓起一只高跟鞋劈头盖脑打来,一边打一边更大声地骂:“说你木偶还抬举你呢,你实际上只是一条狗,我‘花’几十万买的一条狗!” 我只好哀求别打了,你骂就骂吧不要动哇。 “你给我记住了,咱们是有协议的,你什么都得服从我,就要像条真狗一样,不听我的话就饶不了你,哼!” 没想到她发起飚来这么可怕,看来这个假老公不好当哇。 她换上睡衣上了‘床’,在‘床’间搁上两条叠好的被子,作为她跟我之间的楚汉河界。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起了‘床’,因为我感觉那个婚‘床’并不属于我,睡在琼芳身边实在是种煎熬,好像猫的旁边放条鱼却不能吃。 看看琼芳睡姿,她还在呼呼大睡。多么美妙的睡姿,简直会勾人犯罪,以后夜夜要当吃不到鱼的猫。 我来到楼下,岳母黄梅已经在做早餐。她对我的态度已经有所改变,算是接纳我这个‘女’婿了吧。她叫我坐在餐厅,等琼芳下来一起吃。 一会儿琼芳下楼来,她不仅梳洗好还描眉涂脂,显得‘艳’丽无比,穿着吊带连衣裙,一条缀珠的网格披肩,‘露’着两条嫩藕似的胳膊,里拿一个小包说要去喝茶。 岳母提议是不是让宁强陪你一块去?琼芳明显不悦但也不反对。她开着车载着我去了风雅茶庄,那里有两个美‘女’在包厢等着。 刚坐下来,就见一个光头进来,竟然是马彪,他亮着粗嗓子瞧着我说:“嗨王宁强,如今你做了吕家的乘龙快婿,该怎么谢谢我?” “你们俩有什么事,到外面去说,别碍我们喝茶!”琼芳板着脸赶我们。 马彪扬扬:“好好我走,但是吕xiǎ一 jiě呀,贵老公欠我的钱,你不能不管吧,什么时候还钱,我等着您xiǎ一 jiě转账唷。”然后哼着小曲走了。 “怎么你新郎倌还欠马彪的钱?”其一个叫袁‘艳’的问琼芳,“结婚前他告诉过你吗,不要是不诚实吧?” 另一个叫珠珠的附和:“对呀琼芳,你不会找了个凤凰男吧,你以为他是小纯洁,其实他吃喝嫖赌欠了一屁股债瞒着你?” 我连忙申辩我欠债的事婚前就说明了的。 琼芳恨恨地瞪着我:“我们说话你别‘插’嘴,还是滚出去吧,别在这里碍眼!” 我只好在她们个鄙视的目光,灰溜溜出去了。 在底层大厅里呆一会,我到二楼的卫生间小便。出来要经过‘女’卫生间,忽然听到里面有拉拉扯扯的声音:“啊呀你怎么也跟进来了?” “宝贝我想死你了,知道你昨天结婚了,你被别的男人上了,我都要疯了” “放屁,他哪里敢沾我?休想!” “怎么你们昨夜没发生什么?” “当然没有,他只是个木偶,什么都不会做。” “可这个木偶下面长着个真家伙的,你可要小心呀,夜夜睡在一起。” 那个‘女’人的声音分明是琼芳,男的声音有点老成,不像是个青嫩仔,应该是个年人吧? 琼芳在催他快点出去,叫人碰见就闹笑话了。然后是几声很响的亲脸声。 我赶紧闪回男厕‘门’里,听到隔壁脚步声出去,再慢慢跟出去,发现那个男的正从走廊里离去,那个背影让我一惊,怎么有点眼熟?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章 老婆的奇葩闺蜜 () 我望着那个背影在走廊转角处消失,呆呆的有点出神,想不通他们在卫生间搞什么名堂,琼芳到卫生间方便,这家伙尾随进去,跟她在里面亲脸? 他们仅仅亲个脸吗?那肮脏猪有没有‘摸’到紧要地方去?并且听起来好像琼芳早被这家伙上过了 玛蛋,那是我老婆啊,竟被一个猥琐男揩油! 我明明只是做个假老公,但心里还是醋意直冒,我夜里睡在她旁边不敢碰,这个猥琐男心急了大白天敢闯‘女’厕,比我牛呀。,。 正当我又恨又酸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喝:“喂,你怎么在这里?” 回头一看是琼芳。 我竟然忘了琼芳还在卫生间呢,没有及时离开走廊回避。 她肯定察觉我朝走廊拐角的方向在发呆,就瞪着眼睛问:“你在看什么?” “没没看什么呀。”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了。“我只是来撒个‘尿’。” 她刚洗过还没有擦,顺就在我脸颊上拍了一掌,我的脸上顿时湿漉漉的。 “本来就不该让你跟来,可留你在家吧,我那扯不清的老妈又会嘀嘀咕咕,我怕她又要疑心什么,所以还是决定带你来了,可你来了就这付傻腔,来卫生间撒个‘尿’都贼头贼脑的,叫人看着恶心!” 她一边骂一边沿着走廊向拐角处走,走到那里向拐角另一方张望一下。 我掉转头往相反方向走,被她叫住。 “滚回来,你要去哪里?” “我口渴了,想去包厢里喝口茶。”我小心地说。 “楼下大厅里不是有饮水器还有纸杯?都是免费的,你不去那里喝还要来包厢打扰我们干什么?”她进一步鄙视我,“哼,带你进茶室真是‘浪’费,你懂什么茶化,以为喝个茶就是渴了像老牛灌一气?” 我心想不是你带我来茶楼的吗,我去包厢喝口水就出来也不行? 不过我怀疑她故意在找茬,她是担心我看见那个男的了,所以用这种恶毒的腔调在警告我。 大厅一角有沙发,我拿个纸杯从饮水器里放一杯水,坐下来百无聊赖。其实真不该来这种地方,她们个‘女’的凑一起,鬼知道在聊些什么,那个袁‘艳’还有珠珠,在我看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一会看到其一个走下楼梯来,是袁‘艳’。 她看见我坐在一角,明明走到大‘门’口了还返回来,站在我前面盯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怎么了,你看什么呢?”我茫然地问道。 她那张涂得红‘艳’‘艳’的小嘴动了动,“我是想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货。” 我差点反问你又是什么货?不过忍住了,说出后肯定没好果子吃。 袁‘艳’见我没反应,嘲讽地说:“看你外表长得还行但反应这么慢,智商应该是硬伤吧。我问你,你为什么跟琼芳结婚?她爱你吗?” 爱这个字眼用在我和琼芳间当然是个笑话,我知道她这么问是在否定而已。 我仍然没吭声,假装听不懂一脸懵‘逼’。 “她不可能爱你吧?那试问,你爱她吗?”袁‘艳’歪着脖子盯着我。 这事还用你来‘操’心?我爱不爱她关你屁事? 我心里这么想嘴上也没说,不过如果让我说真心话,我目前不清楚爱不爱琼芳,但我肯定想上她,她的脸蛋身材让我直流口水,这点没什么疑问。 为什么你不问我想不想上琼芳,那我一定会点头的,至于爱不爱,本人无可奉告。 可能袁‘艳’看我一直摆着傻‘逼’姿态,也觉得索然无味,摇摇头说:“算了,跟一个木偶没啥好谈的,‘交’流真困难。” 她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过头说:“这样也好,当你的傻木偶吧,对大家都有利。”然后撇撇嘴角走出去。 神经病! 我对着她的背影想啐一口。 而这时琼芳和珠珠挽从楼梯上款款下来。 我故意装作没看见,直到琼芳喊我:“喂,要回去了,你还想留在这里吃晚餐呀?人家谁来管你饭!” 那个珠珠扑嗤一笑说:“难怪你叫他木偶,还真形象。” 她们在前面走,我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在茶室外她们分,琼芳开车载着我回家,路上她警告我在妈妈面前说话小心点,不要把什么事都瞎说一气。 岳母见我们回来了,看看琼芳又看看我,好像想从我们脸‘色’瞧出点什么来。琼芳上楼去了,岳母就向我打听,一同喝茶的都是哪些人?我寻思把袁‘艳’和珠珠说一下没问题吧,就说了这两个人。 谁知岳母听后脸‘色’一沉,“又是她们俩,琼芳真不该跟她们‘混’一起。” “妈,你了解她们?”我试探地问。 岳母却轻轻叹口气,看着我说道:“你们结婚了,以后你看得紧一点吧。” 看来岳母对这两个‘女’的没什么好感,这让我心里多少舒服些了。 岳母又关心地问我,晚上睡觉两个人盖一条被子还是两条? 她为什么这么问?是怕我们夜里盖得少会受冷? 可这时琼芳在楼上大声叫我,我连忙跑上去。 她坐在‘床’沿上一脸怒容,叫我把‘门’关上,然后压低声音但却很严厉地说:“叫你不要‘乱’说,你怎么不遵守?” “可是妈问我跟谁喝茶,我就说了是袁‘艳’和珠珠,有什么不对吗?”我不解地问。 “你不会说只是你跟我吗?偏要提她们,真是个猪脑子!”琼芳抓起枕头跳起来,拿枕头使劲‘抽’我的头。 “我这么说有什么错?”我两护着头委屈地问。 琼芳把枕头往我身上一扔,气呼呼地说:“我告诉你,我妈不喜欢她们,一听她们的名字就要烦,你偏在她面前提她们名字!” “妈为什么不喜欢她们?” “关你屁事,你别问来问去!”她厉声喝止我,然后她围着‘床’转来转去,突然一咬牙说:“我妈越是不喜欢,我越要叫她们来。今天晚上就叫她们来我这。” 说着拿起就打diàn huà,先打给袁‘艳’,又打给珠珠。 一会儿琼芳的响了,她接了一下就叫我下去开‘门’,说她们到‘门’外了。 我知道此刻岳母应该在楼下厨房做饭,这俩丫的到‘门’外照理按‘门’铃,岳母会通过‘门’铃shi p看到来的是谁,然后就会开‘门’,为什么琼芳却叫我下去开呢? 应该是她们在外面不敢按‘门’铃吧。 我只好匆匆跑下去,趁岳母在厨房忙着不注意,打开了防盗‘门’。 岳母听得动静从厨房出来,一见是她俩顿时一愣,但也不好多说什么,脸上堆起笑容表示欢迎,还说马上饭好了留下来吃饭吧。 她们都说已经吃过了,然后直接就上楼去了。 我想想既然她们来了,我不好去打扰,就在厨房帮岳母做饭。岳母到楼梯边朝上张望一下,然后来厨房拉住我胳膊,附在我耳边严肃地叮嘱:“宁强,你要小心了,一会儿你得想办法送客,不要让她们留下来。” “妈,这是为什么?”我是真不懂。 岳母白了我一眼:“你以后要长点心,不要像个木头似的,懂不懂?” 我更听不懂岳母的意思了。 一会儿岳母做好饭,让我去叫琼芳下来吃,但琼芳说她肚子不舒服就不吃了,叫我们两个人吃吧。 岳母脸‘色’更不好看,我们草草吃了点后,她也上楼去她卧室休息了,并示意我用心点,把那两个外来货给撵出去。 我来到卧室‘门’口敲敲‘门’,‘门’开了,开‘门’的是珠珠,把我吓一跳,看到她们都穿得比较清凉了。 一下子我不敢进去了,让我以为误进了‘女’澡堂了。 珠珠却一点没有不自在,一叉着腰一向我一招:“要看就进来看呀,别畏畏缩缩的。”说着还伸拉我一把。 袁‘艳’在‘床’里说:“让他见识见识吧,现在他肯定会大惊小怪,迟早会习惯嘛。” 我马上意识到,这个‘床’已经被她们占领了。 那是我跟琼芳的婚‘床’啊,我的新娘子怎么叫来两个‘女’人霸占了?还有没有我的位置? 而此时有个小念头闪出来,看这阵势,不会是把我也拉上去吧? 我的天,她们个都如‘花’似‘玉’的,都是有凸有凹,个个好脸蛋,好身材,看样子她们刚刚还都洗过了,一阵阵清香味弥漫着,我拥有其一个就可能忙不过来,个的话还让我活不活了? 当然事情决不会这样随便,昨夜是新婚之夜琼芳都不让我碰一个指头,她怎么可能在第二夜叫来两个闺蜜填房呢?肯定是我想多了。 我站在‘门’后看着她们,勾着脖子不吭声,还是当个傻子吧,看看她们搞什么鬼。 琼芳坐起身来,向地板上一指说:“今天晚上袁‘艳’和珠珠要借宿在这儿了,你就打个地铺吧。” 卧室一角地板上已铺上一条布毯,珠珠抱起‘床’上一条被子扔在布毯上:“男人就不该睡软‘床’,会把肾睡衰的,睡硬地板才强肾健体哈。” 我只好先去洗澡。听着从卧室传来的嘻笑声,我感到身体的热量在膨胀,虽然有点屈辱感但心里还是有莫名的窃喜,夜里等她们睡死了,我可不可以来点儿小动作? 真以为我是个傻吧拉叽的木头男?那个追到‘女’厕里的家伙不是说,木偶下面长着个真家伙吗? 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章 岳母的光盘 () 我洗好澡换上衣‘裤’,走进卧室见她们全躺好了,婚‘床’很大再躺一个还绰绰有余,可我敢往上躺吗? 房间里空调开得比较低,她们一人一条被子盖着,不再像白‘花’‘花’的虫子一样‘挺’着,对我的冲击力小了一些。。。 我在地铺上躺下来,盖上被子,琼芳就伸关了灯。 屋子里一片漆黑了。 房间里也显得十分寂静,我听着她们轻轻的呼吸声,偶尔有人轻轻咳一下,也给我带来莫名的‘激’动。 处于这样的房间里怎么还睡得好,我满脑袋都是她们的睡姿,编织了一个又一个‘精’彩的片段,想象她们都等着我的行动,该是多么美 不过我知道白想有刁用,一条鱼吃不到,猫身边搁再多几条也没口福,还是省省吧睡觉。 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忽然间被惊醒了,感觉有个人在扯我的被子,是在脚那头。 随即感觉有个身体从那头钻进被窝来。 我吓得一个‘激’棱,因为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呀,房间里除了我是个美‘女’,哪一个钻进来了? 虽然我穿着的睡衣是长袖长‘裤’的,但还是能感觉出对方没穿衣服,光猪般就钻进来了,而且她的动作很利落,一点都不迟疑。 她从我脚后撩开被子钻入然后一条‘腿’直接就架在我肚子上。 那条小‘腿’就在我‘胸’口上,我很想伸‘摸’一‘摸’,但她用力地压了压,这个动作好像在告诉我不要动,最好保持静默。 是不是她偷偷下‘床’钻过来,是瞒着另两人的,在提醒我不要惊动她们? 我真的不敢动了,不敢‘弄’出响声来。 但我全身像要着火一样发热,太出乎意外了,竟然有一个美‘女’钻到我的被窝里了,我怀疑是自己在做美梦吧?但一切是实实在在的,那条‘腿’压在我‘胸’口让我感到‘挺’有份量。 她这样睡进来是什么目的? 我感觉她不像要跟我进一步发生点什么,因为如果她想上我或者让我上,就不会到脚后去,直接跟我脸贴脸不就行了? 她究竟是谁呢?我太想知道了,心里就紧张地作着猜测。 会是琼芳吗?肯定不可能的,如果她愿意跟我钻一条被子,昨天早就实现了,新婚之夜本来就属于我们俩自由奔放的时刻,可她选择了一边一个,一人一被,间还放上隔离墩,警告我不许越界,今天她更是出格,打diàn huà叫来两个闺密,个‘女’人霸占我的婚‘床’将我赶到地板上,她何必在半夜里从‘床’里偷爬出来跟我睡地铺? 只可能是袁‘艳’或珠珠。 但究竟是她们的谁? 如果她们胖瘦有区别,我就可以从感觉上区分出来,或者直接‘摸’‘摸’她身上的‘肥’瘦判断出来,但她们其实长得差不多,即使一左一右全躺在我身边我也分不出来,在黑灯瞎火里要区分她们,只能‘摸’她们的脸蛋。 可她睡在我脚后,我‘摸’不到她的脸。 我似乎有点明白过来,这个‘女’人从另一头钻进来,就是不想让我‘摸’到她的脸吧?因为袁‘艳’是尖下巴的,珠珠是圆下巴,很空易让我一‘摸’就辨别出来。 从她一钻进被窝就不动了,说明她只想借我这个被窝躺着而已,没打算跟我粘粘乎乎。 也是的,如果咱们在被子里hu一 d一ng就会有声息,另两个肯定会听到,更不用说那种放肆的战斗了。 我心里又高兴又紧张,高兴的是有美‘女’送上‘门’了,紧张的是万一不是琼芳,被她察觉了,可能她要把气撒到我头上,她发起飚来太可怕,我还是小心点好。 幸好此时我清楚听到‘床’上发出两个人的鼾声,说明她们没被惊醒。 身边躺个美人,却又不能动她,那种滋味也不那么好受的,我那个真家伙早已经躁热不安,我拼命想遏止一切却不管用。 一会儿她翻个身朝外侧睡,我等了一下再敢翻身,也是朝另一面,不敢去贴着她后背,更不敢去接触她的屁屁,因为我怕自己扛不住。 心里晃‘荡’了半天还是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她已经跑回‘床’里去了。 天亮以后我就早早起来,将地铺收拾一下就离开卧室。 我到了楼下发现桌上搁着一个纸条,是岳母留下的吧,上面写着她去菜场买菜了,如果谁先起来就做早餐吧,并提示做什么样的早饭。 让我做早餐给楼上个小妞吃?拜托,我不是你们的仆人,既然我是个假老公,何必像真的一样疼老婆? 我也拉开‘门’出去,到街头自己找家包子铺享用去了。 等我回来时岳母已经回来,琼芳也下楼了,母‘女’坐着吃早餐呢。 我朝楼梯上瞟两眼,琼芳冷冷地说看什么看,她们已经走了。 一会儿琼芳吃饱了,她对岳母说今天要去南甸看看。 岳母马上说:“叫宁强陪你一块去吧?” “不行,我去是参加培训班的,他去干什么?老跟着我有什么用,反倒叫我静不下心来好好学习。”她拿起小包就走。 岳母也只好不说了。 等琼芳出‘门’后,我问岳母,琼芳去南甸参加什么培训班?南甸有个影视城,她参加的不会是表演培训班吧? 因为我知道那里经常有影视剧组来拍片,需要很多群众演员,还有各个怀揣明星梦的男男‘女’‘女’蜂拥而来,某些影视公司趁开办培训班捞钱。 果然琼芳就是去参加演员培训班的,还有昨夜来的两个闺密都是。 我感到很惊讶,琼芳确实长相漂亮,外表当演员完全凑合,只是她家这么有钱,她爸吕大能开了好几家公司,会容许她当演员吗?怎么不培养她接家属企业的班? 岳母说起这事也‘挺’无奈,他们做父母的确实想培养‘女’儿接班,但‘女’儿就是没把心思放在生意上,而是天天做明星梦。 “不是我瞧不上这一行,做明星,有那么容易吗?咱家有那么大的资产了,她只要好好学习经营,将来还会没好日子过?如果她总是在外面野,吕家的班谁来接?”岳母一脸的担忧。 然后岳母话头一转,看着我说:“这就是为啥我要‘逼’她赶快找个人结婚,现在好了,咱家有了你这个‘女’婿,你出身穷一点没关系,只要好好用心学,将来你来接这个班,她去当她的明星吧。” 我简直哭笑不得,脱口说道:“妈,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你是上‘门’‘女’婿,就等于是咱家的儿子了,这份家业将来就是琼芳和你的,琼芳是‘女’孩当不了老总,这个老总的担子到时就得你来挑啊。”岳母简直语重心长。 虽然我心里‘挺’感动的,但也很冷静,岳母说的事跟我远着呢,她要知道我是她‘女’儿‘花’钱买的假老公,不知怎么想,恐怕要崩溃的吧? 岳母见我笑起来‘挺’不自在,似乎有点感觉了。她突然压低声音问我:“对了宁强,昨天夜里的事,我还没问你呢,你向妈说实话,你们四个是怎么睡的?” 这事也要向岳母汇报?不过我相信岳母不是管得太宽,这里面一定有她打听的原因。我就老老实实说我打地铺了。 “是不是她们个占了那个‘床’?” “对,是这样的。” “可我事先不是告诉你,要把那两个外来的给撵走吗?你怎么那么心软呢?”岳母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 我苦笑地说:“她们是琼芳的好友,是琼芳约了来的,我怎么好意思赶她们走呢?” “她们个在一起就没好事!”岳母脸上愤愤的。 “妈,你为什么说她们在一起没好事?” “你还看不出来吗?她们是关系不正常,什么闺蜜,是‘乱’了套吧,角‘色’定位错误。” “怎么,你是怀疑她们‘女’人之间有那种关系?” “对呀,你看看这个都不想找男人,整天‘混’在一块儿鬼鬼祟祟的,夜里还要睡在一起。”岳母生气,“现在更荒唐,琼芳前天才结婚呢,昨天夜里就把两个叫来,把你这个新郎赶下‘床’睡地铺,像什么话?” 原来岳母是这么怀疑的?她就是担心‘女’儿只喜欢‘女’人,所以才拼命催‘女’儿找男人结婚的吧?结果是她‘女’儿为了应付就‘花’钱买我当烟幕。 她们个真是这种关系?我也有点疑心了,但想想昨夜有一个钻进我的被子来,又是咋回事呢?当然这事我不会对岳母说的。 岳母说他们老夫妻已经拥有好几家公司,本来她也负责一家公司的管理,但就为了要管住‘女’儿所以暂时留在家,她也没有多少时间呆在家,管住琼芳的担子在我身上。 “妈,我怎么才管得住她?”我想知道她有什么样的妙招。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快点跟她生一个娃娃。”然后岳母从一个皮包里拿出一个豆腐干大小的小盒子来塞给我。 “这是什么?”我问。 岳母微微一笑:“你自己看了就知道。” 我打开盒子发现是一个读卡器,再看里面还塞有一片芯片。肯定是岳母从哪里‘弄’来的资料吧,是什么秘密u qi? 楼上有电脑室,其一台笔记本是分配给我的,我将读卡器连到电脑上,打开件一看,顿时惊得张大嘴巴,原来是一部。 其实网上这类东西很多,还劳岳母下载了亲‘交’给我,足见她的心意了。她哪里知道我跟琼芳之间不是不会那一套,而是她根本不给我会。 不过既然岳母给了我资料,我还是欣赏一下吧。 结果打开shi p时我惊了,里面是真人的现场示范,一对光身子的男‘女’真刀真枪的配合,教新郎新娘新婚之夜怎么开工,而里面的‘女’主角怎么那么面熟?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章 影视城之遇 () 怎么好像是袁‘艳’? 当然我不能完全确定这个长着尖下巴的‘女’主角就是袁‘艳’,但跟袁‘艳’长得太像了。。。 想起昨夜钻进我被子来那个,如果是袁‘艳’的话,那实在是太美妙了,我一下子感觉下面胀胀了。 看他们的表演那么投入,我对那个男主角好嫉妒,要是换了我怎么样,不给工资也愿意。 不过昨夜不一定就是袁‘艳’,也有可能是珠珠呢?一想起珠珠我就更拗不住,那张圆圆的脸蛋啃起来相当过瘾吧。 我看了一会就关掉,总想找点什么来弥补一下,我已经受了两夜折磨了,第一夜跟琼芳睡一‘床’却只闻声息不碰一根汗‘毛’,看到她朝天的睡姿差点鼻血横流,第二夜更厉害她叫来两个闺密占了‘床’,让我打地铺倾听她们的鼾声,半夜还有人直接钻到我被窝里,让我的火起起熄熄真难受。 可是此刻卧室的‘门’关着,一推推不动,说明是被从外面锁上的。 而我也找不到钥匙,钥匙一定是被琼芳带走的。 琼芳为什么锁卧室的‘门’还带走钥匙?是怕我一个人利用那个‘床’干什么‘私’事?毕竟被子里留着她们的香气 想想岳母就在楼下,如果让她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岳母也是好心但简直是火上浇油,她是怕我在蜜月里干不出什么‘花’样让新娘不满意,要让我从别人的表演里吸取营养吧。 我下楼时发现岳母出去了,我也打算出去一趟,目标是南甸影视城。 南甸影视城规模‘挺’大的,老实说我对那个地方并不感兴趣,我又不想当演员,也不关心什么鸟剧组来拍什么鸟剧,我去那里是想探究一下所谓培训班是怎样的,看看能不能凑巧发现琼芳在哪个培训班学习,反正闲着无聊盯一盯她的梢。 没想到这次去,还真有惊人的发现。 我到了明清街,发现这里有一个院落,似乎是个大户人家的样子,院‘门’紧闭着,外面却聚集了很多游客,都争先恐后挤到‘门’边,个个伸着脖子试图要从‘门’缝向里窥探,但又都纷纷显得失望。 这引起我的好奇,诸位在看啥呢。 我向人打听,有人告诉我有剧组在里面拍戏呢。 拍戏有个刁看头,我正想掉头走,听到别人在说拍的是浴戏。 洗澡的戏? 哈,难怪这么多人表现出强烈关心,澡戏是不难猜了,一定有美‘女’不穿衣服在澡盆里摆‘弄’各种狐‘迷’姿态吧。拍这种戏时不能让观众现场直击,但为了广告效应又故意放出风声在拍澡戏,引人疯狂联想,这些‘色’巴巴的雄‘性’游客是很好的传播载体,会利用博客啊微信啥的满世界嚷嚷,一部垃圾剧未出笼就名气在外了。 我感觉无聊正想走开,忽然看见那扇院‘门’格吱一声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那不是袁‘艳’吗? 袁‘艳’怎么从里面出来?看她的衣着也是别具一格,不是我见到过的深v领衣衫,而是一条翻领子白‘色’带点蓝‘色’图案的短袖衬衫,下面也没穿短裙而是一条‘裤’,只‘露’着膝盖以下的小‘腿’,脚上穿一双白‘色’运动鞋。 尽管她染了棕‘色’头发但没有瀑布般垂下,是用橡皮筋在后脑粗粗一捆,扎成了一条马尾巴,松松地垂着,随着她的头转来转去也甩来甩去。 粗粗一看那是一个标准的学生妹呀,一股清纯气息扑面而来。 如果不是昨夜亲身所见,我绝对不敢相信从院‘门’里出来的这个纯水般清澈的小妞,就是昨夜脱得干净,像条白‘花’‘花’虫子躺在我和琼芳婚‘床’上的那个袁‘艳’。现在她脸上一股严肃表情,小嘴紧抿正气昂然。 我正考虑是不是上前打招呼,却见一个人迎上去,亲热地向袁‘艳’打招呼。 那人竟然是马彪。 咦,这两货认识? 幸好我今天戴了顶鸭舌太阳帽,鼻梁上还架了副蛤蟆镜,我赶紧将帽沿拉低一点不让他们识出我。 袁‘艳’从院‘门’出来被一群人围住,大家纷纷打听里面拍戏的场景,但马彪赶苍蝇般赶他们,搞得好像他是袁‘艳’保镖似的。然后两个人穿过人群离开院子。 我在后面跟上去,离他们不远不近,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袁‘艳’从院‘门’里出来是怎么回事呢?我猜测他们的谈话一定要提到的。 果然马彪问袁‘艳’,镜头拍好了吗?拍戏的感觉怎样的,快点介绍介绍。 袁‘艳’居然已经当上演员,正式在里面拍戏了?是临时演员吧? 霎时我眼前又出现那个里的画面,当然里面的‘女’主不会是袁‘艳’,只是跟她有点像而已,但我想象是她,自己又有那种感觉了。 袁‘艳’却显得很是泄气,说导演并没有拿她拍,而是换了另一个‘女’的。 “怎么,不是叫你做那个‘女’一号的替身吗?拍tu一 yi洗澡那一段,价格都讲好了吧,我都等着你亲口讲一讲那个过程,夜里再想象跟你那个,一定更有‘激’情了” 马彪无耻地说着,还伸去抚‘摸’袁‘艳’翘翘的屁股,袁‘艳’挡开他的顺一掌拍在他脸上,不客气骂道:“给我规矩点!你是个什么东西想占老娘的便宜!” 我也感觉这马彪太不自量力了,你一个土包子还想沾这种风‘骚’‘女’的腥,太高看自己了吧。袁‘艳’那一耳光揍得很给力,这贱狗子就是欠打。 但马彪脸皮不是一般厚,挨一掌仍嘻皮笑脸的:“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你和吕琼芳她们都家里很富,成天啥事不干都有‘花’不完的钱,我就不明白你们还折腾啥,非要拍什么剧,当什么破演员,就算能拍到戏,一天又能挣到多少‘毛’?” “你懂个鬼,你成天只想钱生钱,一个放包子的货‘色’,哪会懂我们高雅的艺术追求?穷鬼才一天到晚只盼着钱,我们有钱了就有更高追求,那就是层次问题,你丫的不在这个阶层当然不理解。”袁‘艳’轻蔑地说。 “那你要是今天拍了这段澡戏,又有啥追求?只不过当个替身,名气还是人家正式主演的嘛,没你啥事呀。” “老娘要是拍成那戏,叫记者一宣传,人家观众明白这贵妃出浴的身子是我的,我还不是要身价倍增?到时老娘飚红了,谁敢小瞧本公主?” “这么说你们是要名气呀?” “当然要名气,谁不想扬名立万?你这种土包子鼠目寸光,只看到眼前那点针尖利益,跟你没啥好讲的!” 马彪仍缠着问:“那你说说,究竟为啥导演没用你拍澡戏?” “唉,是有别的臭‘女’人,抢了我的风头。” “为什么别人能抢到这个角‘色’?是不是有来头?” “有个屁来头,还不是向牛导献媚献来的。”袁‘艳’又愤愤不平,“这种无耻‘女’人还想当一线?做她们的黄粱梦吧,一线那么好当?现在就拍那种臭烂戏,要给观众知道,分分钟鄙视死她们!” 马彪嘿嘿一笑:“现在哪管臭和烂,只要脸模子好,又肯脱得干净利落的,就能博得人气,名声扬起来就能卖大钱。你不是也想这样吗?可惜还是跟导演关系不铁,让那娘们抢去了扬名会。” 袁‘艳’似乎被戳到痛处,抬脚就在马彪小‘腿’上踢一下,大声嚷着:“我跟导演关系不铁,那是我不想让他上,你他妈懂什么叫出污泥而不染吗!”说着气呼呼转身就走。 她是向我的方向走来的。 我赶紧把头一低并转向侧面,装作是在看。袁‘艳’从我身旁走过,旁若无人的样子。 此时马彪的响了,他一边接diàn huà一边向另一方向跑去。 好像他们都没有认出我来。但我算听出来一些真相,原来不仅琼芳家里有钱,袁‘艳’和珠珠都是富家‘女’,她们平时也不干什么活,对家的经营不屑一顾,完全醉心于自己的“理想”,而她们的理想是做明星,而且是一线的,梦想着一夜飚红,风光无限。 现在马彪有事走了,我还是想跟踪一下袁‘艳’,看看她还会干什么。 袁‘艳’在前面走了几步,就在一簇美人蕉后闪过去,我急步跑近,却没看见她的身影了。 正当我东张西望,屁股上被谁狠踢了一脚,气得我愤然回头,正是袁‘艳’。 “王宁强,你怎么回事?鬼鬼祟祟的!居然想对我玩盯梢?”她冷着脸质问我。 好家伙她居然使个计抄我的后路。 我心里恼火,你要打招呼干嘛踢我屁股?你又不是我老婆轮得到动吗?不过我暂时还不敢得罪她,小心地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撇了撇嘴角:“我从院‘门’里出来,一眼就看出你来了,你个窝囊货还装作是普通游客,以为我没看出来似的。” 我正想说什么,忽然她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有人来了,我们快躲一躲!” 袁‘艳’把我拽到美人蕉后面,自己蹲下身,看我还站着就用拳头在我‘腿’窝里狠敲了一下,痛得我差点扑在美人蕉上。 我真想骂她是疯婆子,有你这么对待闺蜜老公的吗?不过我也好奇,到底她看见谁了?我就蹲下来透过美人蕉的缝隙向外看。 本以为是马彪折回来了她想躲他,谁知我透过树叶缝隙看到的是琼芳,她身边有个男人靠得很近,像一对恋人般款款而来。 我一下子就认出来那个男人是谁。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章 宾馆 () 其实我在茶室卫生间外走廊里见到的那个背影,正是刚刚袁‘艳’向马彪提到的“牛导演”。他拍过几部不酸不臭的影剧,捧臭脚的不少,在我看来拍剧水平一般但泡妞倒一流,真是个牛气十足的“导”。 现在我看到的就是琼芳和他一起走来。 看他们挨得那个近,像一对正在浓情蜜意的恋人,姓牛的那只肮脏的猪爪还挽着琼芳纤细的腰,这个头发稀疏的家伙,在我眼里是头猪,琼芳怎么甘心被这个半秃子搂着。 搞得我心头的火噌噌直窜。 我感觉到袁‘艳’正在侧面盯着我,她的眼神居然有点幸灾乐祸的,我正想表示一下不满,她抬起捂住我嘴巴,凑在我耳边轻轻说:“好戏还在后头呢,你得沉住气。” 好戏?还有什么好戏? 我不快地伸想把她的从我嘴上扳下来,突然感觉她的又软又滑,捏着舒服得不得了,不由自主就抓紧了,都不舍得放了。 袁‘艳’知道我乘使坏,她‘抽’回瞪我一眼,指指外面,意思是还是盯着外面吧,那才是你该关注的,你老婆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呢。 此时琼芳和牛导走近美人蕉了,他们没有注意到蕉丛后有两双监视的眼睛,一边走一边在说着话呢。 只听琼芳愤愤地发牢‘骚’:“你不是答应让我演‘女’一号吗?怎么又临时变主意,换了别人了?” “这要问你自己呀,你答应了我的条件了吗?” “你的条件,不就是想跟我玩一玩吗?可你先得让我当成‘女’主角才行,不然我被你玩了,到时你翻脸不认了,我不是白白赔了身子,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怎么会呢,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兑现嘛,要不这样吧,今晚咱们找个地方,好好‘交’流‘交’流?” “去哪里?” “蓝‘色’梦宾馆。” “‘交’流些什么?” “你懂的” 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因为他们已经从美人蕉前走过去,越走越远了。 靠,麻皮的牛导真是诡计多端,不见兔子不撒鹰,如果琼芳不满足他的条件,就不让她演什么‘女’主角,演‘女’主角成了他的‘诱’饵,引‘诱’琼芳上钩。 我从美人蕉后跳出来,冲着他们的后影挥了挥拳头,真想冲上去大喊一声:“喂,你们背着我搞什么鬼,我是堂堂的吕琼芳老公,你们把我置于何地?” 但我别说冲上去了,就是咳一声都不敢,琼芳要是发现我来这里盯她梢,回去肯定收拾我,一想起她又骂又踢的凶劲我就汗‘毛’直竖。 我只好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远,在一处清朝民居前拐过去不见。 袁‘艳’在我后面吃吃地笑几下,怪声怪气说道:“王宁强,求你心理‘阴’影面积。” 我心想不能总让你幸灾乐祸吧,所以就装得轻松起来,看着她说:“我是阳光少年,心理‘阴’影面积约等于正负零。” “别装腔作势了,刚才你什么眼神,像一只豹子看到两只鹿,都好像要隔着美人蕉扑出去了吧,当然,真要让你去跟那个牛导硬碰硬,你是不敢的,你哪是这种料,只有咬咬牙心里恨恨而已,我说得没错吧?” 谁说我不敢去跟牛导硬碰硬?老子是觉得不值得,琼芳都说了跟我是名义夫妻,我哪有权力真管她的事? 但我心里确实不是滋味,醋劲儿呼呼直冒,偏偏袁‘艳’在一边冷嘲热讽,把我贬得好渺小。 我不想跟袁‘艳’多噜嗦,她是琼芳的闺蜜,我要是暴‘露’了真实心情,到时她到琼芳面前去一挑嘴,我又得吃苦头,‘女’人的嘴是靠不住的,千万不要轻易相信。 所以我掉头就走。 “哎,王宁强,你站住。”袁‘艳’喝住我。 我站定了问:“干什么?”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怎么说走就走?”她的眼神很生气。 “咦,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你说话?”我歪着脖子问。 “好哇你竟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反了你了?” 她扬起一只就想打我,我两叉腰摆出你打打看的架势,她的扬起来就没有落下来。然后就哼了一声:“我要到琼芳面前去揭发你,看她到时怎么处置你。” “你去揭发我什么?”我问她。 “就是你不老实,竟然敢非礼我。” “什么什么?非礼你?”我以为听错了。“拜托,这话能随便‘乱’说吗?你想诬赖我,败坏我的名声?” “切,你王宁强还要什么名声?都做了白富美的名义老公,当个小木偶,传出去还不是要让别人鄙视死你!”她把包抱在‘胸’前斜着眼看我。 我立刻指着她的脸警告道:“袁‘艳’xiǎ一 jiě,这事你可千万别干啊,那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名声,还牵涉到吕大xiǎ一 jiě吧,她都把你当无话不谈的闺蜜,你却把她的‘私’事捅出去,让她以后怎么做人?你不是不知道,我跟她的事,内情是瞒着她爸妈的,你能狠心让他们失望吗?” “唷唷,瞧瞧你这张嘴,还‘挺’利索呢,搞得好像理直气壮。怎么不说说你王宁强自个,就不在乎名声吗?不怕别人骂你是渣男?” “我无所谓,反正就这样了,渣男就渣男吧,男人不渣‘女’人不爱嘛,这年头像马彪这样的渣男不是过得‘挺’好吗?你不是同样喜欢他吗?” 袁‘艳’被这话给雷到了,大声反驳:“你胡说什么,谁喜欢马彪了,他是什么东西,在我眼里连条狗都不如。” 我趁问:“那他为什么敢对你动动脚?他好像跟你们‘挺’熟嘛,还有琼芳也是,你们是不是常在一起玩呀?” 袁‘艳’轻蔑地撇着嘴,说马彪放包子有一群下,有时候她们遇上点什么麻烦事就扔点钱给他,让他派下去摆一摆,也就是当条狗使用而已。 说到这里袁‘艳’得意了,看着我说道:“有钱就是好,叫男人学狗叫就学狗叫,叫男人当假老公就当假老公,是不是?” 我听出来她又在损我,气得又想走,但又被她叫住。她让我跟她走。 “去哪里?”我忙问。 “刚才你听到了吧,牛导要带琼芳到哪里?” “蓝‘色’梦宾馆?” “对呀,就那里。” 我感觉‘挺’好奇,问她想怎么样,难道叫我跟你一起去跟踪他们,看看他们干什么? 袁‘艳’却呵呵一笑,摆了摆说:“我才懒得去管他们的事呢,我的意思你听不明白吗?他们玩他们的,咱们也可以玩咱们的呀。” “玩什么?” “当然是玩你希望玩的游戏嘛。” 霎时我脑袋里轰地一下,全身都要热起来,看着她眼里暧昧的神态,再瞧着她白嫩的皮肤‘性’感的风姿,我都高兴得像要飞起来了。 但我还是有点不相信她的话,她不会是在试探我吧?她一开始就那么鄙视我,怎么可能跟我去玩那种游戏呢?在我眼里琼芳和两个闺蜜都是叫人捉‘摸’不透的妖婆子,新婚第二夜搞的那个情景已经把我玩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来评价她们。 我装作听不懂,咧咧嘴说道:“他们去蓝‘色’梦宾馆,你叫我跟你也去,万一让琼芳发现了,就算我跟你啥都没干,她要追问起我来,我还说得清吗?到时倒霉的还是我,让她暴揍一顿。” “你放心,我会安排好的,那个宾馆里有我的同学,叫她把琼芳和牛导入住的房号发给我,我们就选择在他们隔壁房间。” “晕,你这不是存心找事吗?跟他们选在隔壁房间,进进出出不是碰面的危险更大了?” “那你说怎么做?选在哪个房间?”她反问我。 我脱口而出:“至少要换一层楼吧,比方他们在楼,我们就在二楼吧。” “哈哈好,就按你说的做吧。” 然后她叫我跟她走。 真要去蓝‘色’梦宾馆?我感觉像在梦里似的。最后下定决心,是她叫我去的,我倒想看看事情真会那样吗? 我们离开南甸回到城里,去了蓝‘色’梦宾馆。果然前台的一个‘女’fu u员是袁‘艳’的同学,她特意调出一段录像,证明琼芳和牛导确实已经在楼上开了房间,是06号。而08号空着就留给袁‘艳’和我了。 袁‘艳’拿着房卡领着我去楼,我心想这是干嘛来了,我老婆跟别的男人在宾馆开房,我是捉他们来了吗?可我是被另一个美‘女’带来的,她是主动要跟我开房间的。 这算啥戏呀,怎么好像比拍鸟剧还‘精’彩? 我还是担心会在楼走廊上碰上琼芳,还好走廊两边那些客房全都关着‘门’,经过06号时袁‘艳’指了指‘门’还向我做个鬼脸。 她在08号房‘门’上刷卡打开‘门’,我们进去关上‘门’。这是个双人房间,里面有两张‘床’。袁‘艳’在一张上坐下来,然后问道:“王宁强,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心情?不知道。” 其实我真说不清是什么心情,‘混’‘混’沌沌的,感觉在参加一个什么游戏,但隔壁房里发生着什么,让我‘挺’关心的,同时我也在想袁‘艳’会跟我来真的? 琼芳瞧不起我,袁‘艳’不也瞧不起我吗?怎么可能跟我玩真家伙。 我担心袁‘艳’是不是想试探试探我,这里面有诈,可能她是受了琼芳委托的吧? 这时袁‘艳’拿出说:“我再叫一个人来,你‘侍’候我们两个人肯定行的。” 我问还叫谁来?她说是珠珠。 晕死,她一个人不够,还要叫珠珠一块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章 隔壁房间 () 袁‘艳’刚把diàn huà打好,就响起声轻轻的叩‘门’声,袁‘艳’示意我去开‘门’。。我把‘门’打开,外面果然站着珠珠。 珠珠的打扮跟袁‘艳’一个模式,就是装得像个学生妹,上身短袖衬衣下面是齐膝‘裤’,她进来也不吭一声,只和袁‘艳’相视一笑。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呢,我怀疑珠珠早就知道要来这里,没接diàn huà前就差不多到了吧?她们是不是事先说好的? 然后袁‘艳’对我说道:“王宁强,去洗澡吧。” “洗澡?这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呀?”我愣愣地问,其实我听得懂是什么意思,却希望她直接讲出来。 珠珠朝澡室一指质问我:“洗澡也讲时间吗?谁规定大白天的不洗澡?有这么重要的工作等着你干,你一身臭汗不洗掉怎么行?要败我们的兴的知道不?” 都要求我去洗澡了,搞得好像要有真节目似的。好吧我就去洗一洗,看看这两货要搞什么名堂。你们不会真要把我往‘床’里拖吧? 这么热的天在外面转了一阵早就出过汗,洗个澡也真是舒服,而我脑子里想象着隔壁是什么场景,琼芳不会此刻正跟那个半秃牛导一起泡在澡盆里吧? 袁‘艳’和珠珠又是啥意思?是利用这个会帮我出气?你老婆在跟别的男人约会,你在隔壁跟我们约会,你们夫妻两个不是扯平了吗? 而且我面前还有两个美‘女’,气势上胜过琼芳了,我是不是应该高兴才对? 一想起新婚第二夜袁‘艳’和珠珠白嫩的身子,我就有点撑不住了,我真的可以跟她们来一段真节目?就像岳母给我那个shi p里那样的hu一 d一ng? 到底行不行啊? 我都不知道该问谁了,匆匆洗好后回到房里。 然后是她们俩一起去洗了,当她们从浴室出来时,再不是学生妹了,身上都披着浴巾,虽然贵重的地方没有‘露’,可看起来就知道她们里面啥也没穿了。 她俩分别各占据一个‘床’,肚皮朝下趴在雪白的‘床’单上,袁‘艳’对我说道:“王宁强,fu u!” “fu u什么fu u?”我伸着脖子傻了似地问。 珠珠嘲笑我:“你不会笨到一点看不懂吧?当然是给我们àn 一。” àn 一?我顿时想起在网上看过的一些àn 一的shi p,的确是美‘女’披着浴巾躺在àn 一‘床’上,àn 一师就有板有眼地给她做àn 一。 说起来àn 一也是正规fu u嘛,不要一听说àn 一就往歪路上想,正当的àn 一也是一‘门’不错的技艺,能给客户松驰肌‘肉’,舒筋活血,甚至还能给有酸痛的人治疗呢。 我自己没有去接受过àn 一fu u,更没有经过这方面的培训,我怎么给她们àn 一呢?这不是笑话吗? 最要命的是,正因为我从来没有做过àn 一训练,我的根本就没有在‘女’人身上碰过,我倒是很想去给她们àn 一的,但这样一来肯定让我受不住,我怕我真要‘弄’出什么‘乱’子来。 我只好推说我没学过àn 一,没这方面的技术怎么办? 袁‘艳’不耐烦地说:“谁需要你多高的技术啦?你还是照你自己的水平,先来试试吧,实在不行,咱们还可以教你的。” 珠珠又嘲笑道:“琼芳说他是个木偶,真的一点也没错,穷傻穷傻,穷男确实不够灵活呀,你这样的等级怎么可能让琼芳真的看得起你哦。” 这话把我‘激’愤起来,你们真把我看成傻瓜了?我一双好好的在你们身上捏巴捏巴都不会?主要是想界限在哪里,叫我àn 一,是不是全身都可以?不要到时我的到了哪个地方,你们就怪叫起来,诬蔑我吃豆腐,那我还说得清吗? “两位xiǎ一 jiě,我想问问清楚,你们希望我àn 一,是指背部,腰部吧?你们是不是腰酸背疼,让我适当敲敲背摁摁腰,舒筋活血吧?”我仍假装小心地问。 “别问那么多,既然是你给我们àn 一,当然要看你的水平,怎么反过来问我们?”袁‘艳’催道,“快点行动吧,要不然隔壁的节目都快要结束啦,你就不希望跟他们同步吗?” 我脑子一下子胀大了,好像透过墙壁看到隔壁的节目了,我就豁出去了,怕啥呀,是她们叫我àn 一的,我要不听她们的话,以后有得讥讽受了。 我走到两只‘床’间的走道里,问先给谁来?珠珠说你先给袁‘艳’按几下,再给我按几下,轮流着吧。 她们倒‘挺’讲究公平。 可就在我刚想在袁‘艳’白皙的背部下,突然‘门’外响起两声敲击。 是用力的那种敲,不是笃笃的,而是砰砰两声,肯定是用拳头敲的。 袁‘艳’和珠珠吓得都一古碌坐起来,急忙扯过被子将全身裹住,她们一齐望着‘门’,每人脸上都充满惊吓。 我一看情况不对就往卫生间里窜去,将‘门’关上。然后躲在‘门’后听动静。 猜测肯定是查房的来了,会不会把我们当成干坏事了?当然咱们可以说啥也没干,只是我给她们àn 一àn 一而且还没开始呢,但人家会相信一男两‘女’在宾馆开房就是正当àn 一吗? 我们会不会被‘弄’到派出所去?然后叫我们‘交’代罪行,然后是jg chá打diàn huà给琼芳,说你老公在蓝‘色’梦宾馆跟两个‘女’子不清不楚,怀疑他们要搞不正当‘交’易,请你来派出所接人,‘交’罚款x千元。 这时我不仅替自己担心,也更替琼芳捏一把汗了,她不就在隔壁房间吗?既然来人查房,他们房间肯定也是要查的,她和牛导的戏不也‘露’馅了? 我先是心里有一阵暗喜,心想你吕琼芳跟外面的男人演享乐大戏,哪想到会被抓了个现行了,这是在替我出气的节奏哇。但随即又心疼起她来,到底是我老婆吧,被抓了总是很尴尬,她这里遇上麻烦,回家就更不会对我有好脸子,再说我跟袁‘艳’和珠珠的事,她也会得知了,以后肯定不给我好脸‘色’。 我就在卫生间‘门’后呆着,等着有人敲‘门’,等了一会果然有人敲‘门’了,我不得不把‘门’打开,却见袁‘艳’和珠珠跑了进来,她们把我撵出去,说要在里面换衣服。 我以为房间里已经站满人,从卫生间出去没见到别的人。很快袁‘艳’跟珠珠换回学生装了,她们先拉开一点‘门’朝外窥探一下,然后准备出去,并且叮嘱我晚一刻钟再离开,让她们先走。袁‘艳’把房卡‘交’给我。 她们就匆匆走了。搞得我莫名其妙,刚才明明外面有人敲‘门’,难道没人进来查房?可她们为什么又急急走掉了,也不跟我说明什么。 隔壁琼芳他们又是什么状况? 等了一会我走出房间,看到08房间的‘门’开着,里面有一个fu u员在整理房间。 我壮着胆子向里张望一下没看到琼芳和牛导,就问fu u员这里住的客人呢?fu u员说他们已经退房走了。 “走了多长时间了?” “刚走,十来分钟吧。” 十来分钟前,不正是我们所在房间的‘门’砰砰被敲的时候吗? 难道查房的来时,他们刚巧已经走了? 看看fu u员那么不慌不忙,也不像来过查房的,到底是谁在我们房间外敲了两下?我向fu u员打听,可她摇头说不知道,当时她并不在走廊里所以没看到。 我又试着问fu u员,知不知道刚刚在这个房间里的那两个人是干什么的?fu u员有点警惕地看我一眼,问我为什么要打听?并说你自己不也跟‘女’人在一个房间吗?这些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看来fu u员也看惯了这种事情,变得那么老油条,我没问出什么来反被她取笑一顿。 我来到楼下fu u厅,袁‘艳’和珠珠早就不见了,反正钱是袁‘艳’付账,我也直接走人好了。 我还是没‘弄’明白谁在我们房间外敲两下,什么意思嘛? 会不会是fu u员搞的鬼,故意重重敲两下把里面的人吓跑,早点空出来房间就可以安排新客人入住了吧? 我回到吕家时已是黄昏,岳母已经在做晚饭了。岳母告诉我琼芳已经回家了,到楼上去了,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会不会是在培训班里上课,被老师训了? 说到这里岳母叹口气说:“都结婚了,还像个小姑娘似的做明星梦,宁强你要多多劝劝她,还是多关心咱家的生意吧,靠当明星是很难出人头地的。” 感觉岳母根本不知道琼芳的明星路在怎么走,要是岳母知道琼芳今天跟一个半秃的年导演在一起开房,可能会气得吐血吧? 不过要是她知道我跟袁‘艳’和珠珠也去了宾馆,差点我就给她们àn 一,她也一定更气吧?‘女’儿‘女’婿都这样,他们老两口还有什么盼头? 我有点替岳母可怜,但我没见到过岳父,不知这个财大气粗的老板是什么心态,感觉他对家里的事不太关心,也许事业大了顾不过来吧。 饭做好后岳母让我上楼叫琼芳下来吃,我暗暗观察琼芳表情,她没表现出什么来,只是看我的眼神好像恨恨的,把我吓一跳,好像被她看穿什么似的。 吃好饭岳母回房休息,琼芳和我也回到婚房。 琼芳叫我把‘门’关好,我试探地问道,今天还叫袁‘艳’和珠珠来吗? “怎么,你是不是看她们俩了,巴望她们夜夜来陪你?”琼芳冷冷地看着我。 我支吾地说:“她们是你的好朋友,昨天是你叫来的嘛,跟我没关系吧?” 琼芳突然伸就给了我一巴掌。 我一点准备也没有,捂着脸叫道:“为什么又要打我?我说错了吗?你叫她们来就叫吧,不叫她们来也可以不叫,都由你嘛,我又没意见。” “你还装,说什么跟你没关系,你跟她们都玩这一了,还算没有什么关系吗?”琼芳两眼都要冒出火来,严厉地瞪着我。 我霎时吃惊了,不明白她话里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跟袁‘艳’和珠珠的勾当,被她察觉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章 谁监视了谁 () 琼芳见我不吭声就拧住我的耳朵,要我快坦白跟她们干什么了。。。 我虽然疼得直咧嘴但也不想直接说,想听听她了解到什么程度,不会是她故意哄我,实际上她并没有掌握什么证据吧? “你让我坦白什么呢?你是不是听到什么谣言了?”我嘟囔地问道。 “好哇,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装傻?我问你,这是谁跟谁?” 琼芳拿起她的让我看,上面出现一段shi p,正是南甸影视城的,是我跟袁‘艳’在一起说话。 我很意外,原来我去影视城早就被琼芳发现了,她还拍下我跟袁‘艳’说话的shi p呢。 那她肯定也发觉我和袁‘艳’躲在美人蕉后,既然这样,她就不担心牛导搂着她走的情景被我看到吗? 我讷讷地说:“你拍到我跟袁‘艳’说话,但我们没有拍你什么呀。”这是提醒她我也看到你跟牛导了,你那些勾当比我更严重吧? 她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又在我头上打了一掌,骂道:“我的事是我的事,你有个屁资格来管我,真以为你是我老公了?管得那么宽?” “我没想管你呀。” “那你去南甸干什么?” “就是玩玩,看看风景嘛。” “呸,你不就是想跟踪我,想看看我干什么吗?我告诉你,今天就是存心让你看见我跟牛导一起走的,你看见了又想怎么样?” 她还理直气壮呢。我摇摇头说,“我又能怎样,没想怎么嘛。” “还说没想怎么样,你敢跟她们干这种勾当,不就是想报复我吗?你知不知道那是对我的严重背叛?”她严厉地问。 我假装‘迷’糊起来:“我跟她们干什么勾当了?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呀。” “听不懂?那我提醒你一下吧,08,知道这个数字吗?” 她居然提到了08,那不等于告诉我她知道我们个开了一间房,就在蓝‘色’宾馆08号。 我们个人的行为没有瞒过她? 话都说到这一步,我再否定是不行了,我必须马上进行澄清,要是再装糊涂反而显得心虚,更让她以为抓着我把柄了,我只好说道:“我是跟着袁‘艳’去了,不是我自己要去的。” “她的话你就乖乖听?她一撩你你就屁颠屁颠跟去,是不是巴不得了,以为癞蛤蟆可以吃天鹅‘肉’了?你不就想着跟她们干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她居然没先问袁‘艳’为什么要带着我去那里,反而只批我愿意跟着袁‘艳’去,她不问我们为什么要选择蓝‘色’梦宾馆,是怕我会提到她就在那里吧? 她要避开这最重要的一点,我偏往这一点上说。我故意反问:“你提到了08,那你知道06吗?” 她咬牙切齿地跳起来,举起拳头想砸我的脑袋,我赶紧后退几步扬扬:“君子动口不动,你有道理就说道理,没道理也不用拳头吧?我要是被你打出脑震‘荡’来,以后变得疯疯癫癫了怎么办?” “把你打成疯子了,我一脚把你踢出去,你是死是活,跟我无关!” “我变疯子就没理智了,可能死活不肯走一个劲抱着你的‘腿’,你到时想甩也甩不脱怎么办?” 她可能有点怕了,挥了挥:“别这么吓唬我,好吧我先不打你了,但你一定要讲实话,不要跟我玩‘花’招。” “我就是讲实话呀,那个06房间,你肯定明白吧?”我说到这里嘿嘿一笑,想听她到底怎么回答。 谁知她只是扭扭嘴角,轻蔑地瞟我一眼说道:“你以为可以难住我了?以为你这样就算抓住我的小辫了?我的小辫子有那么好揪吗?老实告诉你吧,在明清街时我就知道你和袁‘艳’躲在美人蕉后面盯着我和牛导,我们说话你们一定偷听到的,我猜你们听我们要去蓝‘色’梦宾馆,肯定要跟来的,果然不出所料,你们真的一直盯到了宾馆里。” “我本来不想跟,是袁‘艳’煽动我跟的。” “别把什么事都往袁‘艳’身上推,难道你自己不想跟踪我吗?如果你不愿,怎么还跟着她去了?口是心非的家伙!” 我觉得不平,她怎么不怨袁‘艳’只骂我呢?所有的责任都在我身上? 不过我更关心的是她怎么解释06房间的情况,她不会要说她跟牛导在房间里只是谈演艺事业吧? 结果她说:“我确实与牛导在那里,但那是要谈怎么表演,怎么来创造美好的角‘色’,是谈高雅的演艺事业,你以为我们会干什么?当然你这种猥琐的人肯定往坏的方面想。” 果然被我猜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实在受不了她那番‘花’言巧语,把那个半秃子说得那么纯洁,你自己不想吐吗? 她立刻瞪着我:“笑你个鬼啊,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说我猥琐,那个牛导就很光明正大?你可能真的只想跟他谈高雅的演艺事业,可他对你就一点猥琐心也没有?要是他真没有,那他就是圣人了,我表示最严重的崇拜!” 我的话可能触到她的痛处了吧,不过她没有再大发雷霆,沉默了一下才说道:“看来还是你们男人更理解男人,都他妈不是东西,看见漂亮‘女’人,就只想着怎么‘弄’到‘床’里去,难怪有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就是呀,你怎么敢跟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单独去宾馆呢?”我乘问。 “人要做出一番事业,或者要达到某种目的,是需要付出一定代价的,不是有首歌叫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吗?还有成语不入虎‘穴’不得虎子,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这么说你为了套住这匹狼到底舍出去孩子了?” 她却冷笑一声。 “别把我想得那么简单,我还有一句没说呢,那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姓牛的以为我会轻易咬钩,对他开放一切了,任他要什么给什么,真是做他家的牛梦,我还没当上他剧组里的‘女’主演呢,怎么会先把自己赔出去?” 我根本不相信,“你是说,你跟他,没有做过那种事?” “当然没有。” “可明明他搂着你的腰走路,还到蓝‘色’宾馆开了个房间,难道他真的只跟你聊伟大的演艺事业?” “他确实不是想谈狗屁演艺,只想满足他那点愚蠢的愿望,可他冲得越猛,我对付他的段就越多” 琼芳向我透‘露’一个内幕,她跟牛导进了06房间后,她先要求牛导去洗澡,然后她泡了两杯茶在他杯子里放了点东西,牛导喝过没几分钟就拉肚子了。 “你拉过肚子吧?疼起来一阵一阵的,狠不得坐在马桶上不起来,哪还有别的需求?”她做了几个滑稽的表情,咯咯地笑出声,为自己的法得意。 哇,原来事情有反转,牛导想玩她反被她暗算了。 我不得不向她竖起大拇指,佩服她灵又段狠,只用几颗泻‘药’就抑制了牛导那点原始的冲动,这一招对付牛导确实有奇效。 不过我也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这娘们确实不是省油的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白富美的外表下有一颗‘奸’刁的心,她要是恶起来对我也来点什么段,那我就惨了。 我还是要小心防着点。 琼芳收起笑容随即就警告起我来,说她还是冰清‘玉’洁的小纯‘女’,被人搂搂腰揩点油啥的是有的,但谁也别想动她的童贞,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不会轻易把自己的全部都抛出去。 然后又提到我,说我既然跟她签了合约的,我的一切也都算她的,我也不准跟哪个‘女’的去干那种事。 “我守身如‘玉’,你也得遵守这条纪律,懂了吗?”她严肃地说。 我暗想你自己这盘菜不让我吃就算了,我这盘菜你不想吃,却又占着不许别人来下筷子,太不公平了吧,要是我真跟哪个‘女’的来一‘腿’,还会告诉你? 不过我当面连连点头,称记着她的话了。 然后我提出向她要点钱,上次她给的那点钱我还了马彪后剩下几百块早就用完了。 琼芳却把眼一瞪说,今天还不到领饷的日子,还差一个星期吧。 她怎么把时间抠那么紧,就不能灵hu一 d一ng一点吗?我问能不能把下个月的零用钱先提前支付了?反正每个月你总会给我的,提前一个星期不是一样吗。她斜睨着我冷冷地说:“我原来以为给了你钱,你会安分守己正儿八经地‘花’,现在看来不是的,男人有钱就变坏,我还得防你拿着我的钱去讨别的‘女’人开心,所以打算调整每个月零‘花’钱的数目。” 我惊道:“调整是啥意思?是想多给还是少一点?” “多给你就别想了,当然是削减。” “削减多少?”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好也许不削,表现不好,可能就全部取消!” 吓得我舌头拖出老长,我怎么表现才算好呀?一切还不是由她说了算? 我既然做了白富美的老公,却依然要兜里空空没零用钱,是不是‘混’得太惨了! 说起来吕家那么有钱,琼芳可以‘花’几十万买个假老公,可又不会大气给我‘花’的,我目前拿到的那点钱都不够还债,我这个上‘门’‘女’婿仍穷啊。 这些天我能东游西晃啥工作也不干,岳母是觉得我跟琼芳还只是蜜月头几天,必须给我这个上‘门’‘女’婿最初一点福利,所以也不会嫌我无所事事,而琼芳更不会来管我,反正我当的是名义老公而已。 所以貌似我‘挺’逍遥自在的,可惜兜里严重缺钱呀。 琼芳不愿早点发饷,这一个星期我该怎么过? 看来只有自己想办法‘弄’钱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章 租赁男友 () 可是到哪里去‘弄’钱呢?要不去找份临时工干干? 第二天岳母去上班,琼芳去南甸后,我也准备出‘门’去找工,忽然收到微信,是袁‘艳’发来的,直截了当地问我是不是一个人在家?我说是的一个人,她说那你快点出来吧,我在儿童乐园等你。。。 我问她有什么贵干?她说有一笔钱,问我想不想挣。 一听有笔钱可以挣,我霎时就‘精’神一振,忙问是什么钱?她好像有点不耐烦了,回复说你想挣就来当面谈,不想挣就拉倒,我去找别人。 我连忙发信说我挣,挣挣挣,等着我。 马上速度赶到儿童乐园。 一见面袁‘艳’先问我,知道为什么选在儿童乐园见面吗?我猜测说,你是不是想回味着美好的童年时光,要在轻松快乐的气氛里跟我谈事?这事有可能跟孩童有关吧? 她笑了笑说:“你还不笨嘛,猜的方向基本对,我叫你到这里来要说的这件事,确实有点跟孩儿玩玩差不多的意思,明白吗?” 我好像听懂了,“你微信里说是一笔钱问我挣不挣,其实只是个孩儿式的玩笑,根本没那么回事吧?” “不,有笔钱让你挣是真的,只是这件事你不能当真的来看,只能当成小孩儿玩一次游戏,懂了吗?” “让我跟你玩一次游戏,然后你给我一笔钱,是这个意思吗?” “没错就是这样。” 一听到游戏两字,我就警惕起来,心想她又有什么鬼主意了,说是让我挣一笔钱,这笔钱肯定不那么好挣,我一定会付出很大代价,说不定又要上她一次当。 “那你说,是什么样的游戏?”我想听听她怎么说,如果她所说的游戏太奇葩,或者条件够苛刻的,我还是别答应了,上当受骗也不能太多吧,虽然我心底里是愿意被她这么耍的,因为我感觉她和珠珠在耍我的时候也好像乐意供我耍,比如叫我àn 一什么的,也是ti g一ng一个让我抚‘摸’她们的会嘛,但我也要看看代价大不大。 她这才亮出她的底牌,叫我当一次她的男朋友。 我脑子里飞快地一闪,问她,你说的男朋友,就是指一般朋友吧?反正你和珠珠都是我老婆的闺蜜,你们尽管把我当朋友好了,我也可以当你们是朋友嘛。 “谁是你老婆?琼芳?你还真把自己当她老公了,太可笑了吧?你可以在别rén iàn前叫她老婆,但在我面前就算了,还是叫她吕琼芳吧。”她先嘲笑我几句,一脸的不屑。“现在我告诉你,我叫你当一当我的男朋友,就是因为你不是琼芳真正的老公,不然的话我哪会找个有‘妇’之夫帮忙?” 我催促她,“那你快点说说,这个男朋友究竟怎么回事?” 她的脸‘色’沮丧起来,说她爸妈一直在催问她到底有没有找对象,如果她自己还没找好的话,他们要托人帮她介绍一个。 “我老爸老妈都急得要命,老是催着我相亲相亲,好像我真要成了剩‘女’似的,其实我这么优秀的条件怎么可能剩?是他们多虑了。” “那你为啥不顺从他们的意愿,快点找一个对象?”我问道。 她撇撇嘴,“现在就找个,有啥好处?以本公主目前条件,人家以为我只是仗着家里的实力在牛‘逼’,自己其实没什么突出的亮点,似乎我只配找那些俗气的土包子,不能找高大上的优质男,我会甘心吗?” 我好奇地问:“那你认为什么样的才是优质男?” “至少不是你这样的,自己屁成就没有只想傍个白富美来上位,梦想着一夜翻身,从此就可以吃老婆家喝老婆家,仗着老婆家的资产耀武扬威,好像白富美找了他很光彩似的” 我没听完气得掉头就走。 她把我叫住,质问我怎么说走就走了? 我哼一声说道:“你把我贬得那样了,既然我在你眼里一钱不值,你干吗还找我当男朋友?” 可能她知道我不会卖她的账,只好缓和口气说:“我是跟你打个比方而已,你也不用那么神经过敏,其实你自己也清楚如果你有能力,也不会做什么上‘门’‘女’婿,当个名义老公的。不过这些事跟我没关系,我只不过叫你扮一下临时男友,让你挣一笔钱而已,你要是不愿就算了。” 我已经领会是怎么回事了,“你是要我假扮你男友,陪你到你爸妈面前去‘交’个差,假装你找好对象了吧?实际上是租个男友。” “没错,租个男友回家,在爸妈面前亮一亮就行了。” “那过后呢?” “别担心,过后我就说跟男朋友‘性’格不合又分了,要重新找。” 租个男友或‘女’友的现象不是‘挺’多嘛,以前我只是听说而已,现在真有人找到我头上来了。 我向她打听价格。她说两千块。 两千块只需‘花’大半天时间,哪里去找这么好的报酬。但我还想讨一讨价,多斩她一点,不斩白不斩,谁叫她钱多得发烧呢。 “千,怎样?” “靠,你想打土豪呀?” “成不成?” “妈的,老娘‘花’五百块,男的随便找。” “那你去找别人吧,你也不想想,我扮你男朋友,也是要冒风险的,万一叫琼芳知道了,我是什么下场你也可以想象吧。要不是还有一个星期我才领饷,我才懒得考虑呢。”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很紧张,怕她一怒之下真把我轰走,可以到的两千块就飘掉了。像我这样的人去工地搬砖一天能‘弄’个两百块钱不错了吧。 对那些富二代来说两千块算个吊,对于我这种欠债户绝对有吸引力,两千块得不得,决定接下来一个星期我的生活质量。 袁‘艳’先是摆出没得商量的架势,直到看到我真要走了,她才一跺脚,‘阴’阳怪气地骂我:“王宁强算你狠,好吧,老娘就豁出去一把,满足你这个小‘奸’人了。” “我还有一个条件,你先付款,我再陪你去。”我得寸进尺。 “不可能,业务完成后再结账,哪有先付款再干活的?” “那万一你事后赖账了,叫我怎么办?” 她瞪大眼珠:“你把我袁‘艳’看成什么了,区区几个小钱,会说话不算数吗?你这样怀疑我的信用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我寸步不让:“在你眼里几个小钱,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还是先小人后君子,请现在马上支付宝转账吧,我看到钱才会积极地当好这个男朋友,不然演到途我不用心了,让你爸妈看出破绽来,那你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她又想恨恨地骂我一顿,但还是软了下来,拿出给我转账。我收讫以后咧嘴笑了,这个钱真好挣,白富美有时真大方。 然后她向我面授一番宜,叫我到了她爸妈面前怎么怎么说,基本套路是让我多装傻少开口,如果要说话也得捡好话说,讨她爸妈开心。 我笑她演员没当成却当了出‘色’导演。她伸拧一下我的脸颊恶狠狠说:“要是这次你演砸了,我肯定饶不了你,别以为这个钱那么好挣!” 好挣不好挣,反正钱在我账上啦,你想要回去,没‘门’。 袁‘艳’的家并不在城里,她爸妈经营着一个休闲山庄,把家也搬到山庄里,奇葩的袁‘艳’考上专科时就住校,毕业后独自在城里租房子住,好像很独立的样子,也表现出对父母经营的事业不那么在意。 其实珠珠也这样,不跟父母住在一起,她们都是差不多的货,好像要独闯世界,争霸天下。 所以袁‘艳’的爸妈想见见‘女’儿还得再打diàn huà催,‘女’儿还嫌烦,现在她躲不过去了,索‘性’就租个男孩带回去,哄哄爸妈,证明她想搞对象太容易像买件衣服。 她为什么首先想找我呢?我不用问也知道原因,首先当然我长得帅啦,还有就是我都做了吕琼芳的假老公,能做好假老公当然也做得好假男友。 我他妈这假那假,好像就靠这个假身份在赚着钱,而且是美‘女’的钱,我算争气呢还是在犯贱? 没办法,谁叫我还穷,目前只能犯一犯贱。 袁‘艳’开着车带着我去休闲山庄,起初走的是大公路,进山后就转到一条小一点的公路,是专‘门’通向山庄的。 半路上袁‘艳’忽然有些警惕起来,说后面有一辆车一直跟着。 我也从后视镜里看到确实有辆轿车跟在后面,黑‘色’的两厢车。 我不以为然,说可能这辆车也去山庄吧,正好跟咱们同路而已。 “不,我知道那是谁!”袁‘艳’显得很不安,“从城里一直跟来的,不是要去山庄,只是在盯着我。” “是不是那个牛秃子导演?”我脱口问道。 “靠,你怎么会想到他?”袁‘艳’很惊讶。 “昨天你从院‘门’里出来,不是跟马彪说,你想做‘女’主角的替身拍澡戏,结果让导演给换了人,那个导演不就是牛秃子吗?” “确实有这回事,但那过去了,既然他让别人演了,我没演上就跟他没关系了,我可以找另外的剧组去,他干吗要跟踪我,吃饱了撑的?” 袁‘艳’的推论有道理,但我仍觉得有可能是牛导,这家伙在琼芳那里没得,又把贼眼盯上袁‘艳’了吧?毕竟袁‘艳’也那么漂亮‘性’感,我要是牛导我也不舍得轻易放过她的,他没给袁‘艳’演上‘女’主人公洗澡的替身,并不等于他放弃了她,恰恰可能是当成一个‘诱’饵在引‘诱’袁‘艳’上钩呢。 我把这个疑点一说,袁‘艳’更焦躁了,叫我别瞎猜了,那辆车里的人不是牛导,虽然牛导确实拿演替身来引‘诱’她希望能沾沾她的身,但她没答应拿身子作‘交’换演戏,这事已经一笔勾销,牛导的‘色’眼早盯着别的美‘女’去了。 “那你知道这人是谁呀?”我问道。 袁‘艳’突然转头朝我瞪一眼,很不客气地警告我:“闭上你的乌鸦嘴吧,别唧唧喳喳‘乱’叫了,从现在开始你要小心一点,搞不好你要吃苦头了!” “什么意思?我会吃什么苦头?谁让我吃苦头?”我一头雾水了,这事跟我有屁关系? 但隐隐的似乎又感觉不妙,那辆车里的人是找茬来的吧? 真跟我有关?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章 遭调戏 () 袁‘艳’不多解释了,她把车尽量靠右侧行驶,左边一大半路留出来,还降低车速,是在给后车让路希望对方超上去,看起来她对那辆车跟在后面很不舒服。。。 但后车那个司没有超车的意思,袁‘艳’的车开得慢,他也慢腾腾跟着,袁‘艳’把车开快一点,他也立马加速不甘心被甩掉。 很明显这辆车是存心要这么跟着,像个幽灵似的。 袁‘艳’终于骂出声来:“玛蛋,汤锅子,你他妈还想玩什么‘花’招,开车盯我的梢有个屁用!老娘才不‘尿’你呢!” 我忙问汤锅子是啥意思,是人名吗?怎么听上去是煮汤的锅子。 但她猛地一踩油‘门’,车子就嚎叫着向前猛窜了,嘴里不停地怒骂着臭锅子,烂锅子,狗屎锅子,总之是一串的锅子。 我很想问清这个汤锅子是谁呀,怎么取那么个奇葩名字?但因为她把车开得风驰电掣的,我隔着挡风玻璃都能感受到迎面的风强劲扑来,如果再向她喊叫会分散她的注意力,反而容易出偏差,就没有吱声。 这种级公路一般只能开到六十码,可速度表指针已超过八十直‘逼’九十。 我急忙提醒她别开那么快,这是盘山公路哇! 她根本没有减速的意思,只见她两眼圆瞪,咬牙切齿,真像一个可怕的‘女’魔。 这是要上演速度与‘激’情? 如果突然有一个拐弯就很难应付的,这样开车不是疯了吗?我吓得心咚咚跳,只祈望老天能照顾我,别毁在这疯婆子飚车上啊。 前面果然出现一个弯道,依这个速度拐弯太危险了,容易将车甩出路去,万一路外是悬崖那还了得?就算不甩出去也有可能因急拐而发生翻车。 我刚想提醒她慢点,她已经踩了刹车,速度迅速减慢,然后很顺利地拐过弯去。 虽然证明她的车技不赖,但‘女’汉子飚车的疯劲还是让我吓着了,早知道她怒起来会开飞车,打死也不坐她的车,你自个不怕死也别拉上我垫背呀。 以后还是少坐她的车为妙。 拐过弯后前面出现了两条道,路边的指示牌指示直行是去休闲山庄,左转却是条死路。 但她居然将车头一扭开上了左道。 “咦,这条路不通的吧,怎么往这里开呢?你不是说要去休闲山庄吗?”我不相信她不熟悉路开错,一定是故意的。 她冷冷地说:“你没看到汤锅子的车跟着我吗?要是这样到山庄去,我爸妈见了,又要对我一顿唠叨了,我就是因为他们总这样烦人才不太回山庄住的。” “为什么你爸妈要烦你?他们唠叨什么?这个汤锅子到底是谁呀,好像你那么怕他?” “你能不能闭嘴,没完没了问个鬼啊,这事跟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你拿了我的钱了,还是好好配合我演好这个角‘色’吧,别的少管了。”她的口气还是这么冲,显得十分烦躁。 好吧我不吭声了,但你丫的刚才说我可能要吃苦头,什么意思?难道是随口发的威胁? 车子继续向前开去,从后视镜里不见两厢车跟来,说明刚才她一番狂飚暂时甩掉了那辆车,又拐上这条前面不通的路,估计后车没发现会向山庄方向追去,袁‘艳’算撇掉那个锅子了。 很快前面出现了一片‘裸’岩山体,原来是一个废弃的石矿,路到此为止了。袁‘艳’也把车停下来。 她把车熄了火,然后把眼一闭靠在椅背上,就像经历了一场‘激’烈运动似的瘫软,呼呼地喘着粗气。 我从侧面看着她的姿态,感觉实在‘迷’人,她穿的是一件浅棕条纹的圆领衫,虽不是深v大领但颈部以下也‘露’着一块,下面就是突起的两个半圆的山包,由于她紧靠着椅背闭眼喘息,衣衫将‘胸’口勒得过紧,使得两座山包更饱满‘挺’拔,而白皙的脸蛋和圆润的颈部,还有领子里‘露’出的那一点前‘胸’,再配上半圆山包简直有着完美的曲线,那种‘性’感韵味十分浓烈,比我在宾馆看到她的身姿更有吸引力。 这里一片寂静,废弃的矿井谁会来呢,那不是个玩“游戏”的好地方吗? 我突然全身掠过阵阵异样感,暗暗猜测她把车开到这里来,什么目的?真的只是为了摆脱什么烂锅子的跟踪? 她车里不是她一个人啊,还带着我呢。 不会是她有那种特别的愿望吧? 立马我脑子里晃‘荡’着形形‘色’‘色’的镜头,还有那些卑鄙的字眼一个个跳出来,有人在各种地方干那种事于是发明了一个个新词,我们现在好像也处在那种环境里,她不会有这方面的打算吧? 当然我没有贸然动作,才不像马彪那样无耻,想揩油结果得了一记耳光,被狠狠骂成狗,我虽然全身热量在迅速攀升,狠不得立马跟她在车里来点儿什么动静,但我还是小心的,拼命管住自己的,不让伸出去‘摸’她的脸。 就算‘摸’她的衣角都不行,给她抓个小辫子就惨了,以后就可能被她当奴隶用的。 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我就把目光投向右边窗外。忽然左肩上被她打了一掌。 “喂,你在看什么呀?”她问着我。 我看看她的表情,不冷不热的,似乎对我不理她感到不快。 “没看什么呀。” “那你怎么一句话也没有,连个屁也不放?” “让我说啥呢,我刚才说话你叫我闭嘴,我当然不好说了,说了你又要骂我。” 她又摆出不屑的姿态扭扭嘴角:“其实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只是不好说出来,对不对?” 我忙问:“那你说,我在想什么?” “你肯定在想这个地方好幽静,很适合做某种来劲的事,你跟一个美‘女’来了这里,最好能来点儿这种hu一 d一ng,是你最期待的那种,是不是?” 晕了,这种话居然从她嘴里说出来,也太直白了吧。让我说出来还不好意思,她说起来一点不脸红。 我惊讶地问:“是你有这种念头吧?还找借口推在我身上,你怎么知道我会有这样的念头?” “因为你是男人,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不是也承认的吗?” “好吧,就算我真有这种念头,但你也想到了,说明你的思路跟男人差不多呀,咱们不是半斤八两吗?” 她点点头,两只大眼灼灼地盯着我:“确实我也想到了,这种地方,一男一‘女’开着车停下来,很容易他妈的就有那种念头吧,那你说,你想怎么办?” 我不由得怔了一下,看她的眼神太勾人了,完全是在考验我。 为什么要把这个问题提出来呢?咱们在心里暗转一下就行了,一旦提了出来,就变得好像更急迫了,而且还好像更容易似的。 她都直接提出来了,我要是脸皮厚一点无耻一点,就直接说想在这里上了她,她又会怎么样?要是骂我的话我也可以反击,是你丫的‘诱’我说的,你是个‘诱’人犯错的狐狸‘精’,是你无耻在先而我只是说了真话而已。 但如果她说好呀,咱们来吧,那我咋办? 真的就这么跟她来几枪? 霎时我感觉小心脏在噗噗直跳,眼前又闪出里的情景,我真的要跟里面的“‘女’主角”来一次实战了? 事情没那么容易吧,别忘了她和珠珠总是嘲笑我,说我傻,说我穷,是木偶,甚至像条狗,虽然她们又屡屡对我‘露’着暧昧腔,好像想跟我来点真事儿,也不能说她们就真的那么看重我吧? 我反问她:“这个问题是你提出来的,不是我哈,怎么要我来回答?” “可我是‘女’的,这种事,不是需要男的主动吗?” “也要看是哪种情况吧,如果一个男的要强上一个‘女’的,也是正当吗?搞不好要吃官司呢。” “哼,真没劲,你明明下半身思考过了,为什么又忸忸怩怩的,就不能爽快点吗?”她似乎有些强烈不满了。 我心里一热,正想说那就来吧,我怕啥呀,咱们索‘性’都豁出去爽一把吧,没想到她用指在我脑‘门’上摁一下,说了一声:“你太他妈识相了”。 然后她就发动了车,掉转车头就沿着原路开回去。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根本‘摸’不透她是什么意思,她说我识相,是在夸我稳得住没有提出玩,还是说的气话在蔑视我没抓着好会,白白地让她失望了? 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刚才我没说出最后那句话是正确的,因为在快到那个岔路口时,只见那辆两厢车迎面开来,说明汤锅子在追到山庄后不见袁‘艳’的车,马上醒悟到是途她故意开进岔道了,他又从山庄那里返回,再从岔道开过来。 如果此时我跟袁美人在废矿那边玩战,不是要被汤锅子看个正着了吗?虽然我不清楚汤锅子是什么鬼,为什么要开车幽灵似地跟着袁‘艳’的车,不过就算被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撞见,也是‘挺’尴尬吧? 两厢车似乎很霸气,开在路央,摆出一付不会让路的样子。 是想把袁‘艳’的车‘逼’停吧。 袁‘艳’看来也不想停下,嘴里怒吼一声:“去你娘的,不让道那就试试,你以为谁怕谁?”索‘性’也不让路开在间。 这是要血拼的节奏哇! 我吓慌了,深知这娘们真干得出的,发起飚来像头蛮牛。 她一边猛按喇叭一边对着两厢车直冲过去。眼看两辆车要迎面撞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章 盛情 () 就在两车即将顶头而撞的一瞬间,两厢车司明显慌了,方向盘向外猛地一打,车子一下子就窜出路外去了。 而袁‘艳’的车就嗖一下,几乎是擦着它的左侧闪过去。 只听后面响起砰地一响,从后视镜里看到,两厢车开出路外撞在一棵树上。 “哈哈哈”袁‘艳’发出了一阵大笑。 而我却吓出一身冷汗,惊魂未定地喊道:“妈呀,你们都是不要命的主啊,哪有这样开车的?” “怎么,让你吓着了,下面的小宝贝是不是都缩进去了?”她还不忘调侃我呢。 我没心情跟她胡扯,严肃地教训她:“不带这么疯狂的,你是犯了路怒症吧,平时‘挺’娴淑的一个人,开上车就容易动怒,一旦动怒还想跟人斗气,这样的脾气真的要不得,会真的‘弄’出事来。” “少来这一套,你以为我愿意这样疯吗?还不是被他‘逼’出来的,你都看到了他像个鬼似地跟着我,要是你让一个人这么跟着心里爽吗?我明明没有直接开回山庄而是开到岔路上,这是在告诉他,我不想领着他回山庄让我爸妈看到,可他根本不来理解我的意思,反而还追到岔道上来,真是太可恶,我他妈不撞他都不行了,要撞就撞个痛快,让他知道老娘厌死他,情愿跟他同归于尽!”她越说越‘激’愤。 我怕她情绪失控会让车子也失控,连忙软下来安慰:“你们有什么仇什么恨,我也不想打听,你要跟他玩同归于尽,也要看看时呀,你的车里不是你一个人还有我呢,你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也不能拉我陪死吧。” “你真陪我一起死,也不亏,咱们一起去‘阴’间,不要再遮遮掩掩了,你想干我就干我,把我裙子一撩就行,我想干你也直接,把你‘裤’子拉链一拉很方便,不是说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吗,可能到了那边咱们都光光的,要干来干去方便多了,哪像现在总是鬼鬼祟祟还啥也没干成!” 她居然还有这一套理论,显得愤愤不平的,听得我目瞪口呆,难道她因为没跟我干成过,感到冤屈在埋怨我? 算了不跟她扯了,反正这次是个教训,以后尽量少坐她的车,我玩不起呀。 我也没再吭声。她驾着车向着山庄方向开去。 进了山庄在一幢四层楼前停下,马上有个年大妈从楼里跑出来迎接,袁‘艳’说是她妈妈。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想到自己的身份,是个租凭男友,货不真价不实的假冒者,两千块报酬涨到千块,让我小小得意了一把,但真到了人家‘门’口,看到她妈妈跑出来,我才意识到这个伪男友不好做,我真希望这次的身份只是袁‘艳’的一般朋友,而不是什么男朋友。 袁‘艳’见我脸‘色’就明白我心情,低声向我叮嘱要集思想别分心,好好注意自己是谁。 我只好点点头,往下的戏怎么演,要看我的了。 没有经过专业演艺培训,我就要这么匆匆上台了,现在体会到演戏不是那么容易的。 袁‘艳’打开车‘门’下去,没想到她妈妈过来不先跟她说话,而是迅速走到副驾驶室边,拉开了我这边的车‘门’。 “来来来,下车下车。”她的脸上洋溢着笑,满身喜出望外的气息。 是她隔着挡风玻璃看到车里坐着个小伙子,不向‘女’儿打听就急忙亲自来开车‘门’。 我更有点慌,本来设想是我下了车,袁‘艳’先向她父母介绍我,然后我才叫伯父伯母,往下的事就容易多了,他们问一句我答一句,有些不便回答就会由袁‘艳’抢着回答,我可以微笑地保持低调就行了。 人家父母也会理解的,小伙子第一次上‘门’嘛,总会有些害羞,如果显得派头十足气势很旺,倒反而可能让他们觉得不踏实,‘女’孩的父母对‘女’儿领来的男朋友是格外上心的,哪个父母喜欢男孩第一次来就‘逼’格高高的。 可是现在袁‘艳’妈妈问都不问,好像认定‘女’儿带来的就是男朋友,那种热情说明一切了。 我只好弯腰下车,顺便叫声伯母。 她高兴得合不拢嘴,上下打量我几眼,再看着‘女’儿,满眼都是惊喜和欣赏,好像在赞赏‘女’儿眼力不错,找了一个好帅的小伙子。 “‘艳’‘艳’,他叫什么名字?”袁‘艳’妈问。 我连忙自报姓名。 “王宁强?这个名字好哇,安宁,坚强,真不错。”她还扬了扬大拇指。 然后她又问我几岁了,在哪里工作?家里还有什么人?有哥哥弟弟姐姐èi èi吗? 袁‘艳’连忙打断她:“妈,你怎么像个媒婆子似的,问清他的情况然后准备给他介绍个对象?” 袁妈哈哈笑起来,“对对,你看我太随意了吧,一见宁强就好像早就认得他,说不定这就是他跟咱们家的缘分。” 都跟我扯上缘分了,真把我当自己人了。这个发展简直是秒速,足以媲美光速了。 袁‘艳’看我表情不自然就转移话题,问爸爸呢?袁妈就说你爸爸刚上午有事出差了,要两天后才回来。 这使我稍稍松口气,不用面对“岳父”了,袁爸既然能经营那么大一座山庄,肯定不是等闲之辈,我怕他有双火眼金睛一下子看穿‘女’儿和我之间的把戏来。 一般当娘的容易被儿‘女’的虚假行为‘蒙’蔽,她们因为习惯溺爱孩子,对孩子的行为相信多怀疑少,而老爸通常冷静得多,目光也犀利得多。 袁‘艳’向我瞟一眼,似乎感觉有些吃亏的样子,说好千块是要面对老爸老妈的,现在只能让老妈看到而老爸没见着,我的任务是不是轻了一半,那报酬该不该减半? 我假装没领会她的眼神,堆起一脸傻‘逼’笑,不是你叫我尽量装傻吗? 袁妈把我们领进家,又是泡茶,又是端水果,还拿出‘精’致的糖盒来叫我吃糖,说是第一次上‘门’先甜一甜,这是讨个吉利的说法,‘女’儿的对象第一次上‘门’,第一感觉当然要甜。 然后袁妈打diàn huà叫来了一个山庄里的员工,吩咐说家里来了贵客,叫食堂准备一桌酒席,还说除了‘鸡’鸭鱼‘肉’还要多‘弄’点海鲜,如果龙虾鲍鱼什么的没货就赶快打diàn huà让客户送新鲜的来。 我顿时吓了一大跳,连忙站起来说道:“我不在这里吃午饭的,另外有事要早点回去。” “这不是午饭,是晚上吃的,午饭咱们随便‘弄’点,晚上的饭要‘弄’好一点。”袁妈又对员工叮嘱得仔细,清炖河豚鱼要选几条最大的,红烧猪蹄别烧得太甜,烤全羊要多抹点油 她提到的好几个菜我听都没听过。居然还有河豚鱼,那东西不是有毒吗,拼死吃河豚?不过听说已经培养出没毒的河豚,也有一些厨师有办法去掉鱼里的毒,烧出来的鱼又鲜又安全。 我使劲咽了一下口水,好像看见香喷喷的好菜放了一桌,就等着我大口品尝了。但我哪敢有这个口福,估计袁‘艳’也不想让我享大餐,都千块酬金了,还要加上一顿大餐岂不是更便宜我了? 果然袁‘艳’对妈妈说道:“妈,今天我只是带宁强过来随便转转,他不在这里吃午饭,晚饭更不需要,一会儿我就带他走的,你也不用那么费心了。” 袁妈看着我问:“你是在哪家企业或单位上班吗?” “没在哪里上班。”我脱口说道。 “那你是自己做生意吗?”她又问。 我摇摇头,“也没有自己做生意。” “那你眼下干些什么?” 我一时有些语塞了,关于我的职业问题,事先我没和袁‘艳’设置过,一时疏忽就忘了,现在面对袁妈的询问,该怎么回答呢? 幸亏我反应还是快的,微笑地说:“我刚大学毕业,目前在找工作,还没有最后定下来。” “那不是‘挺’好吗?你还没有在哪里上班,自己也没有生意做,就是一个闲人,怎么就连吃两餐饭的时间也没有?”袁妈好像可以说服我们了,得意地咧嘴笑。 原来她不是关心我的工作问题,而是想知道我是被工作拖着还是空闲的,既然我没正式工作那就是空闲着,不仅午饭可以在这儿吃,晚饭也应当留下来吃。 “可是伯母,我确实还有点事,一会儿就要走的,您就不必费心了” “不行不行,今天既然你都来了,说啥也要在这儿吃饭和晚饭,就算你有什么要紧事,也要明天再说了。”袁妈显得很干脆。 难怪袁‘艳’提起爸妈都有点害怕,这个妈妈是个强势人,有点说一不二的气度,比琼芳妈黄梅更直爽。 袁‘艳’有厉害的‘性’格就不奇怪了,她是像她妈呀。 我一时不知说啥了,只好求问地看着袁‘艳’。 袁‘艳’叫我在这里坐一坐,她跟妈妈到隔壁去说几句。然后她拉着妈妈到隔壁去了。 她们要说些什么?肯定是不能当着我的面说。本来我也不怕她们说我什么,但又有强烈好奇,就偷偷走到与隔壁的‘门’边,凑近耳朵去偷听一下。 起初她们的‘交’谈声有点模糊,慢慢声音就高起来,好像母‘女’俩在争执。 袁‘艳’在说:“妈,你为什么那么心急呢,我跟王宁强还只刚刚开始,我们的关系要慢慢地发展,你不能马上就以为他是你‘女’婿了。” 袁妈说道:“我就是看这小伙子长得好,而且一看就是厚道人,不像那个汤锅那样滑头,你找这样一个对象是不会吃亏的,我看你们的关系马上可以定下来。” “马上定下来,也不能由我说了算啊,还是要他同意才行,让我们有个过程吧?” “现如今都讲效率,你们俩看对眼了,就不要再拖拖拉拉了,一会儿我给你爸打个diàn huà,商定一下给宁强多少钱的红包,两万块够了吗?” 我以为听错了,袁妈要给我送红包,一开口就是两万? 两万块的红包,我真的能拿到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一章 成了情敌 () “啊,红包?妈,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袁‘艳’在惊呼,“他第一次上‘门’,你就给红包,还要两万,太多了吧?你就算要给也不用那么多。,。” “你说给多少?” “两百么就够了。” 晕,两百,你袁‘艳’也好意思说,我相信你老妈肯定不同意的。 果然袁妈否定,“两百块怎么拿得出,给亲戚家的小孩都不够,他是咱家的新‘女’婿呀,至少给两万,这样他拿了红包就会知道,我们家是要他了,不是跟他开玩笑,是认真的。” 袁‘艳’解释:“我今天带他来只是初步让你们看一眼,无非是告诉你们我找对象有了目标,但跟他会发展到什么样,一时还不能下结论,你就别跟我爸说红包的事了,红包也不用送,以后再说。” “不行,这事再不能听你的了,以前就相信你,总说马上会把新男朋友领回来了,结果拖了半年连个影子也没有,都把我和你爸急死了,今天你总算领来了,我也一眼看好了,不能再忽视了,你有了王宁强,也不再怕汤锅来纠缠,这事怎么还能放松呢?” 袁妈的态度很坚决。 而我却听出来,那个汤锅,似乎在纠缠袁‘艳’,这到底是个什么人?袁‘艳’和他咋回事? 不过再一想汤锅还是汤碗,跟我有关系吗,本身我跟袁‘艳’也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当一回租赁男友,从她里挣千块钱,别的不用去‘操’心。 我关心的还是红包问题,袁妈最终会给我发红包吗?袁‘艳’会同意吗? 袁‘艳’听老妈提起汤锅就不开心,在埋怨:“妈,你怎么又提这个垃圾,一提他我就烦,他是他我是我,我们不是早没关系了吗?” “唷,你还不愿提起他,提他你就生气,可我倒正想问问你,为什么还跟他藕断丝连的纠缠不清?你们要断就断得干净点,不要再暗里来往了,现在你总算找了新对象,一定要跟这个汤锅一刀两断,不能再留个尾巴了。”袁妈反过来教训‘女’儿。 袁‘艳’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谁跟他藕断丝连?我早就跟他断了,现在见到他就跟见个鬼似的,哪里暗里来往了?” “可他刚刚还开车来过,向我问起你回家了没有,还说你开车在前面走,他是一路陪着你来的,他不见你回山庄就又掉头说找你去了。本来我还在担心呢,你带来了新男友,怎么又叫这个旧男友陪着来?不会闹啥别扭吧?” “狗屁旧男友,我几时做过他‘女’友了?全是你和我老爸搞出来的好事,当初硬说他有魄力,是个能干事的人,将来肯定能有大出息,然后主动托姑去向他提亲,结果好了,我自个还没答应呢,他倒立刻把我当成他‘女’友了,其实我根本就看不上这号人,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早告诉他别打算跟我谈朋友,但他不死心总是想找我,刚刚他又开着车跟踪我,以后要真‘弄’出点啥事来,是你和我爸的责任!”袁‘艳’对她老妈说着气话。 袁妈无奈地说:“我和你爸当初哪想到他是这种人,看他长得高高壮壮的,觉得他外表‘挺’威风的,‘精’力好,这样将来跟你生的孩子也会健健康康,还有他那嘴也是‘挺’甜的,见了我们就伯父伯母地叫,还常常跑来看看我们,帮我们干点活什么的,总觉得你找了他不吃亏,可谁知你又看不上,嫌他土气。” “我不是嫌他土,是嫌他俗,真他妈俗不可耐,这种货‘色’哪配得上我这种高大上的优质‘女’?” “你看看你,说话这腔调,你不俗吗?还怪人家俗呢。现在你有了宁强了,说话还是得小心点,你要当优质‘女’应当优雅才对呀。” “呵,你以为这个王宁强就雅?” “他肯定不像你那样粗鲁,我一眼就看出来小伙子是素质好的,说话和和气气,有板有眼,明礼貌,很有点知识分子气质嘛。” 我听到这里都得意了,原来我在袁妈眼里这么优秀,认定我是个知识分子,而不是什么没用的书呆子。本来嘛读过大学的人总有点书卷气,腹有诗书气自华嘛,君子固穷,好气质是掩不住的对吧? 不过随即我也有点脸上热热的,袁妈可能不知道我干什么来了,我不是她‘女’儿真的男友,是当个演员挣千块而已,她要是知道了内幕,不知道会怎么鄙视我吧。 袁‘艳’对妈妈的话也听不下去,匆匆打断她:“算了算了,你对谁都不了解,以前是对汤锅子不了解,现在对王宁强不了解,就别‘乱’评价了,找对象是我在找不是你,你还是听我的吧,别搞什么红包了,也别‘弄’饭晚饭了,你已经给他泡过茶,吃过糖,这个招待规格已经可以了,他接下来还有要紧事,我马上带他走了。” “哎哎,我都叫人去准备饭菜了,再说你好久不来,也得留下来陪我吃顿饭呀。”袁妈有些急了。 我听到脚步声,连忙在沙发上坐下来,假装低头玩。 ‘门’咯吱开了,袁‘艳’先从隔壁走过来,我随意地瞟她一眼发现她脸‘色’不好看。 “王宁强,你茶喝好了吗?”她站着问我。 我连忙站起来说喝好了。 “你不是还有急事吗?” “对呀我还有急事。” “那咱们走!”她一挥,率先向大‘门’口走去。 我只好向袁妈告辞。 袁妈肯定是想挽留的但知道没用,就没说什么。 袁‘艳’已经走到停在外面的车子旁,拉开车‘门’就钻进驾驶室了。我刚想走近去忽然被袁妈叫住,她叫我报一下我的号码。 而这时袁‘艳’在车里可能没听到老妈的话,我也有点左右为难,要不要把号码报给袁妈?她要我的号干啥呢,可能是会在以后避过‘女’儿直接跟我联系,向我打听我跟袁‘艳’的发展情况吧。 我只好报上号。恰好袁‘艳’移下车窗朝我喊:“你还磨蹭啥呀,不是有急事要马上走吗?快点吧。” 袁妈陪着笑帮我说好话,劝袁‘艳’不要那么心急,路上开车慢一点。然后向我挥着,叫我以后常来玩。 袁‘艳’把车开出了山庄,我发现她一脸郁闷,知道自己最好别开口,一说话准会点燃导火索引发她的发作。 忽然她把车停下,气呼呼地问我:“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我茫然地问:“什么怎么办?” “我妈看了你。” 我一愣,其实她是说,她妈妈看我这个‘女’婿候选人,可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那没啥,不管伯母怎么看我,反正只要你没看我就行,事情很简单嘛。” “可要是我也看你了呢?”她侧着脸看着我。 我仔细观察她的眼神,揣摩她是真心话还是假话。但看不透她是什么心思。我只好咧咧嘴笑笑:“你想逗我就逗吧,反正现在我是你的,是你出钱雇了我,我在给你打工,你对我说啥话也可以。” “对呀,千块不是白给的,总得物有所值吧,你承认是在给我打工,那我要你做什么你都做吧?” 我小心起来,她又有什么鬼念头了。忙低声问:“你还要我做什么?” “找个地方,你得陪我好好玩玩。” “去哪里?” “还是那边废矿,现在我们都去过山庄见过我妈了,基本任务完成了,剩下的事该是我享受享受你的fu u了。” “你要什么fu u?” “别装蒜,你知道我要什么,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 她说这话时还把裙子边往上捋一下,好像让两条‘腿’更舒服一些。 这两条秀美的大长‘腿’让我喉头都发干。 如果此刻我大胆伸一下我的狼爪‘摸’一把,她会是什么反应?这也可以测试她是不是真想跟我玩一场。 我的都在蠢蠢‘欲’动了,就在这时我的响起微信声,一看竟是琼芳发来的,只有一句话:“你累不累呀?” 袁‘艳’也看到了,不解地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感觉莫名其妙,说不知道,也许是她发错了吧? “不可能发错,肯定是琼芳在试探你。”袁‘艳’猜测道。 “她要试探我什么?” “嘿,看你怎么回答了,琼芳可不是我,也不是珠珠,她的心思是‘挺’细的,也‘挺’会琢磨人的,要不然那个牛导怎么会被她玩得团团转却沾不了她一个‘毛’,你呀也应该领教过了吧。” 袁‘艳’这样评价琼芳,我没觉得她有鄙意,好像还‘挺’佩服的样子。 我也搞不清她们闺蜜之间是什么心态,我更不敢在袁‘艳’面前评论琼芳,鬼知道她们在一起时又怎么说我。我只是想‘弄’清琼芳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要是你,你会怎么回答?”我问袁‘艳’。 她撇撇嘴:“那不是明摆着吗,如果你一个人呆在她家里,接到这个微信,你肯定会说不累,在家看电视或用电脑呢,如果你是在外面一个人玩,你会回答有点累,在爬山呢,或者在街上走得‘腿’酸,总之你在干什么,就回答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那我要是回答我很累,因为我跟袁‘艳’在一起呢?” “那你就等着回家挨她的皮鞋吧。”她白了我一眼。 其实我哪会真这样回复呢,是试一试袁‘艳’而已。反正我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比如在街头逛着呢,‘挺’无聊的。 我正想回复在逛街,听得袁‘艳’发出几声冷笑:“你最好别这样回复。” “为什么?”我问。 “原因自己想。” 我却不管了直接这样回复了。 然后把塞回‘裤’兜里。 感觉琼芳的微信打断了袁‘艳’要跟我玩的要求,估计她也不会再想那事了吧。可是她好像并不打算放弃前面的话题,把车开到岔道口又停下来,问我往哪里走,去不去废矿那里? “你说呢?”我把皮球踢回给她。 “别耍滑头,我早说过你是男的,这种事不是要由男的主动吗?”她又不满了。 “但早就提倡男‘女’平等了嘛,我是男的更要尊重‘女’士的选择吧。” 袁‘艳’把她的开了shi p录像,放在我的脸前,要我说几句话。 “你这样说:是我王宁强愿意主动跟袁‘艳’玩的,不是袁‘艳’勾引我的。” 我吓得连连摇头,她居然还搞录像,明摆着是要留下个证据,万一出点什么不好的纰漏就把责任算我头上。 “别别,你还是把shi p录像关上吧,我哪敢这样说啊。” “王宁强啊王宁强,难道你真被琼芳说准了,只是一个木偶?你连玩‘女’人都不会,琼芳怎么不会失望?”她又鄙视起我来。 没等我说话她启动了车开向岔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二章 shǒu jīqiè tīng器 () 又要去废矿那里了? 我脑子里又‘乱’八糟了,理不清头绪来。,。 我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呀。袁‘艳’是不是真想玩我,或者让我玩她? 此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忙提醒袁‘艳’,那个汤锅子的车,不就撞在岔道路外的吗,他这会肯定有一肚子火呢,你不快点离他远点反而往他面前开,不是自己送上‘门’去让他算账吗? “算账?他敢!”袁‘艳’梗一下脖子,“是他来惹我的,又不是我惹他,再说我们的车在同一条路上开,无非是‘交’会一次而已,我的车又没撞上他的车,是他自己把车开出去撞树的,关我屁事?自己车技不行怪谁?” “就算这样吧,可他还在那里,我们再到废矿那边去,他不会又盯上咱们吗?” 袁‘艳’把她的扬了扬:“刚刚他给我发了短信了,说他已经开着车去修了。” 我惊讶地问:“他为什么要发短信给你?要去修车了还告诉你一声?他对你还真是想得周到,怕你担心他的车撞得都没法开,跟你说一声是让你放心?” “管他怎么想,反正他已经告诉我他开着车走了,不再跟踪我了。” 我已经从袁‘艳’和她妈妈的对话基本了解汤锅子是怎么回事,我向袁‘艳’进一步打听他的情况,袁‘艳’介绍汤锅子的妈姓汤,他爸姓郭,都是家独生孩,两人谈婚论嫁时就约定生的孩子姓汤名郭,这样将两家的姓都带上。 原来汤锅是汤郭,汤锅子是被叫成的绰号。 汤锅子长得很彪悍,由于有人在袁妈面前夸奖他,袁妈正担心自己‘女’儿不好好找对象会落单,急急忙忙托袁‘艳’姑妈去汤家试探,结果汤锅子对袁‘艳’一见钟情,而袁‘艳’对此人没啥感觉,根本不想认识他,无奈汤锅子犯上单相思,紧追不舍了。 袁‘艳’说起汤锅子就一脸鄙夷,说这个人太土鳖,大学没读,高毕业就‘混’社会了,她怎么会跟这种人淡情说爱? 我说这个汤锅子是不是跟马彪差不多的货?袁‘艳’哼一声说:“他们有相同的地方,都是‘混’社会的角‘色’,但马彪为了钱是软硬都来,有时可以很凶恶,有时又甘心当狗,不在乎什么自尊不自尊,汤锅子心思比马彪多了,因为家里老爹老妈也能挣钱的,他从小也享着少爷式的生活,所以自视很高,一般人他还看不起呢,又因为身高蛮力大,是个打架的料子,跟人一言不合可以直接开打,但他又善于ěi zhuāng,不会真的就跟人打架,所以汤锅子与马彪还是各有特点的。” “那你说,他们俩谁更牛一些?” “差不多吧,马彪这货要是发起飚来,也什么都干得出来,他们谁更牛一点还真分不出。” 说话间,袁‘艳’已经将车开到刚才汤锅子撞树的地方。 从车窗里望见,那棵树被撞得歪向一边,但也没有完全倒下去,说明被撞得也不太凶。袁‘艳’分析说,汤锅子的车不会撞得太惨,最多前保伤了,前盖弓了,坏掉个车灯而已,修修么也不超过千块吧。 我疑‘惑’汤锅子为什么把车开走呢,这种状况应该先通知保险公司来定损吧,难道保险公司业务员都来看过现场了?袁‘艳’认为汤锅子不打算动保险吧,修车费自负了。 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汤锅子愿意吃一个哑巴亏吗?如果他这么大度,就不会开着车跟踪袁‘艳’了。 “好了,不要再去关心他了,反正他已经开着破车去修了,这里没他什么事,咱们可以放心地做喜欢的事了。”袁‘艳’高兴地哼哼起小曲来。 突然间她停止哼唱啊了一声,一脚就踩住刹车。 只见前面石矿脚下的空地上,停着那辆两厢车,被撞过的车头凹进半边,伤痕累累,看过去就像一辆幽灵车停在那里。 正是汤锅子的车! “玛蛋,他撒了谎,说是开走去修车了,原来开这里来等着我们呢。”袁‘艳’显得紧张起来。 我也很不安了,感觉汤锅子明显是设了个埋伏,在这儿守株待兔,足以说明他并不是袁‘艳’所料的那样大度,吃了这个哑巴亏也认了,心平气和去修车还打算费用自负,而是向袁‘艳’发个假话,引‘诱’袁‘艳’再把车开过来。 我不解地说:“汤锅子怎么会料到,你一定会把车再开到这里来?”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虫子。” “可他好像‘挺’了解你,对你的想法掌握得很准哪。” 袁‘艳’突然焦躁起来,看着我大声说:“王宁强,现在看你的了!” “看我什么?” “如果他想找我们麻烦,你敢不敢跟他来硬的?” “他要找麻烦也是找你的吧,不会找我吧?我跟他又不认识,根本就没得罪过,他干嘛要针对我?” 我也只能这么说,总不能硬撑着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吧?本来我只是被她租赁一下当个临时男友,又不干预她的生活,何必夹到她跟别人的恩怨去呢。 袁‘艳’明显火大了,瞪着眼骂我:“都到这一步了,你想当缩头乌龟了,想推脱责任,不可能吧?” “可我有什么责任?你跟他之间的事,跟我毫不沾边吧,不要把我扯进去。” “笑话,你已经被扯进来了,别以为你很无辜啊,在他眼里你就是他的情敌了,你不认也不行!” 这是什么‘混’蛋道理呀,我怎么成了汤锅子眼里的情敌了?我生气地批驳:“你怎么认为汤锅子把我当情敌?是你故意要把我扯进来吧?我当一次你的租赁男朋友,还被当成一个情敌,太冤了吧?” “那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我觉得,你好像应该下车,去跟他好好谈谈吧?” 轮到我瞪大眼睛了,“我说过了我跟他不认识,他也没打算找我聊吧,我要是下车去找他,反而可能惹他火大,我没吃饭没吃饱撑着呢。” “那你说我们怎么做?”她又问我。 我向后一指,“还能怎么办,当然掉头走哇。” “好,听你的。”袁‘艳’就在路上将车掉头。 在车子掉头时,我一直担心汤锅子会从两厢车里跳下来,冲过来挡着我们的去路,一旦他要对袁‘艳’动粗,我能袖旁观吗?他又会不会直接把矛头指向我,要找我的麻烦? 袁‘艳’的话也许有道理,我真的被扯进来了,想摆也摆不脱。 还好等车完全掉过头时,并没有发现异常情况。我从后视镜里也没见到那辆车里有人下来。 一直到车子开出去几里路,依然不见两厢车跟在后面,我才吐出一口气,说现在没事了吧。 袁‘艳’却冷笑一声,不‘阴’不阳地说:“我是没事了,可你就说不准了。” “什么意思?难道汤锅子还会找我吗?” “肯定会的。” “你明明说不是他肚里的蛔虫,怎么又那么确定了,你才是自作聪明吧。” “那好吧,算我没说,反正他找不找你,都跟我无关。” 我很想骂她良心黑,都是你把我拖进来的,要是有什么纠纷不是你造成的吗?你给我拉来仇恨却又推个不管。 我只能祈祷汤锅子不要把矛头对准我,如果他真来找我,我怎么向他解释? 进城时已是午,袁‘艳’要求我请她吃饭,千块拿了请个客说得过去吧?本来她是雇主我是佣工,她管我的饭才对,反而是她向我lè su一一餐饭。 好在她也要求不高,去吃块烤牛排加蛋卷就行了,虽然不贵,但也敲了我一百二十块呀。 我和她面对面坐着,正吃得津津有味,我的又响起微信声,一看又是琼芳发来的,也只有一句话:“请别人吃饭很爽吧?” 我左一抖将叉子掉落了。袁‘艳’问我怎么啦,看到什么信息了这么恐怖?我把递过去,她看了一眼就格格笑起来:“这下惨了,你就等着回去被揪耳朵吧。” 好奇葩,她居然一副幸灾乐祸的腔调。 看她从容不迫地享用牛排,我匆匆几口先吃完,说声我去付钱,站起来就走了。 我哪是真去付钱,直接就从边‘门’里溜掉了,你付不付账我不管,反正你看着办吧,也让你明白一下我不是真傻,跟你这种刻薄人打‘交’道也会不厚道一下的哦。 但我真搞不懂琼芳的信息是什么意思,她是在暗盯着我?她发来的两次信息,说明她对我在干什么很了解嘛。 我的每一步都似乎在她掌握,是她定位了我的? 但就算定位了,可以知道我处在哪个位置,她又怎么知道我在请客而不是别人请我呢? 忽然间我想到,会不会她在我的上动了脚,在里面安了qiè tg器? 我马上决定去维修店,请专业人员查看一下我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三章 家庭审讯 () 我来到一家维修店,问老板如果里被安装了qiè tg器,能不能查出来? 老板剃着个芋艿头发型,跟我差不多年龄,一脸的轻松自负,说当然能,如果你的被别人植入了qiè tg芯片,打开就一目了然。。 但老板又说:“其实如果有人要qiè tg你的,对方根本不需要给你里装什么芯片,方法多的是,只要对方自己里安装了qiè tg装置,或者使用一些电子qiè tg的设备,就可以qiè tg到你的内容。” 我把‘交’给老板让他查一查,老板打开后盖检查了一番,说我里没有安装qiè tg器。 但他却在我里发现了一款ruǎn jiàn,不由得笑起来,说我的确实被qiè tg了。 我不相信,说这明明是个网上阅读器,怎么可能是个qiè tgruǎn jiàn呢?他说这只是桌面显示的图标,其实后台有一个安装包潜伏着,桌面上的阅读器图标是安装包里正常的一个,用来掩人耳目的,你平时用不用这个阅读器没关系,那个安装包里有qiè tg系统,能过滤你里的信息,无论你打diàn huà还是发微信或短信,都会让这个qiè tg系统自动‘激’活,从而向对方的接听装置直接发送,你打diàn huà的语音,发微信或短信的内容,都会被对方收到。 果然有qiè tg系统,难怪琼芳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她可真做得出来呀,不是说咱们只是名义夫妻吗,我到哪里晃‘荡’,跟什么人在一起,在干什么事,你何必管,为什么要在我里植入黑客程序呢。 我问老板:“能不能帮我把这个qiè tg系统给清除了?” “没问题。”老板拿着我的‘操’作了一阵,轻松说:“搞定,已经将这些黑客程序给清掉。” “这样就行了?”我不放心。 “当然没问题了,只要把这个qiè tgruǎn jiàn给卸载了就行,虽然可能会残留下一些零碎件,但都不重要了,它收集信息的功能和发‘射’的功能已经给破坏。” 是不是就安全了?我决定先作个试验,最好给谁发个微信,看看琼芳能不能还窃收到。 但是给谁发微信呢,同学和朋友不少但大多关系一般,冷不丁给人发信息也没意思,再说琼芳看到了未必在意。 给什么人发信息会引起她注意?除了袁‘艳’好像只有珠珠了。 袁‘艳’此刻肯定在鄙视我吧,她在牛排店不见了我,知道我赖账偷跑了,能不生气吗,我给她发信息等于招骂。那么给珠珠发个?目前跟珠珠关系不很熟,没达到跟袁‘艳’那样的高度,贸然给珠珠发信息,也可能招来她的误会,以为我主动发‘骚’去撩她了。 这种‘女’人,她撩你好像应该,你要撩她,她就摆出一付很正经严肃的嘴脸,反过来会痛骂你猥琐不要脸。 我正在考虑给什么人发信息最合适,却收到了一条短信,竟是丈母娘发来的,两句话:“我在公司有要紧事走不开今晚不回家,你和琼芳自己做晚饭吃了。” 丈母娘在公司忙业务,没空回家做晚饭,照理短信应该发给琼芳才对吧,为什么要发给我呢? 不过我理解丈母娘的意思,她知道琼芳回家不愿做晚饭,这个晚饭只能由我来做,所以就直接给我说。 一想到今晚要由我做饭给琼芳吃,我就头大了,我烧饭煮菜也会两,但平时只做粗茶淡饭,纯属刁丝艺,我做出来的饭菜达得到吕琼芳的要求吗? 如果她是我真老婆,为了给她吃好喝好,我以后愿意拜师去加强厨艺,可以先从丈母娘那里学一点,再从正式厨师那里取点经,当当好老公,让她高兴满意,可她不是我真老婆,我何必为了她去提高厨艺。 既然丈母娘不回家,我晚饭就在外面吃了,反正现在有千块,咱有钱了,下馆子吧。 我没给丈母娘回复,正好试试琼芳会不会发信给我,如果她还能监视到这段短信,等我黄昏不回去,她一定来diàn huà或发信质问我的。 看看时间尚早,我想找个地方再好好逛一下。正好城里有车展,我就去欣赏漂亮的车模了。 结果到了那里,被其一个车模吓一跳,怎么是珠珠?她竟然在做车模了。 再细看不是珠珠,长得跟她有点像而已。 一看到这个车模我全身就有反应,虽然她穿得不是那么‘露’,没敞开事业线,一件浅紫‘色’的旗袍裙,裙裾只到膝盖上一点,但我怎么好像看到她衣服里面的内容,她的腰,她的背,甚至是裙裾以上的那片区域。 只能怪珠珠,是她在我面前‘露’得过多,害得我看到一个跟她像的美‘女’,就要想多了。 感觉车展除了这个像珠珠的,别的车模质量不是太好,不是我眼光高,实在是我面前有假老婆和两个闺蜜,别的美‘女’跟她们一比,总没那胏hun èng兜馈?br /> 一想到她们个我就流口水,妈的什么时候我真能上了她们? 正在这时又收到微信,是袁‘艳’发来的,内容是:“我付好费了,给你记着账,以后好好还我。” 哈哈,她居然心平气和呢,没一句怒吼,她明知我偷跑了是赖账也不怒,可能在她眼里区区两百多块钱是‘毛’‘毛’雨。 但她又说给我记着账,让我好好还,这话很深哪,不会就两百多块钱吧?说白了后面要找我清算这笔账的。 现在我收到两个人的信息了,丈母娘的和袁‘艳’的,不知琼芳那边有没有监视到? 天很快黑了,我去一家畅酣酒家叫了大盆‘鸡’,红焖虾,一瓶红葡萄酒,大快朵颐。 吃喝个痛快我才打出租回去。 到了吕家别墅前,整幢楼都是黑乎乎的没一点灯光,丈母娘没回来,难道琼芳也没回家? 我拿出钥匙想开‘门’,开来开去没打开,里面好像上了保险。 既然里面闩上,说明屋子里有人。不会是丈母娘只能是琼芳。 我按了按‘门’铃,‘门’铃对讲里传出琼芳的声音:“什么人?” “是我呀。” “你是谁?” “咦,我是王宁强,你听不出来了?” “家里没有饭,这个时候回来,你要饿肚子了。” “我已经吃过了。” ‘门’锁总算啪地一声开了。我推‘门’进去,屋里灯光亮了,琼芳就坐在客厅沙发上,刚才她一直就呆在黑暗里,居然连电视也没开。 我走过去刚想说什么,迎面一杯凉水就泼过来,扑在我脸上。 “你还有脸回来?今天得意透顶了吧?” 琼芳的怒气大力喷发了。 一杯凉水只是序幕,她从沙发里抓起一只玩具狗向我扔来,又捧着一个抱抱枕跳到我面前,狠狠地‘抽’着我的头。 我连抹一把脸的时间也没有,都被她揍昏了,举着两喊道:“你到底怎么啦,我又做错什么了?” “‘混’账东西,你做了什么,自己坦白!”她喘着粗气喝道。 “没做什么呀,就是去街上逛了逛,打发打发时间。” “逛街,碰上谁了?” “没碰上谁呀。” “好哇,你还不说实话!”她又举起了抱抱枕。 我连忙摆着:“我说我说,我碰上了几个熟人,两个是以前的同事,两个是大学时的同学,还有一个是过去租过房的房东。” “就这些人?” “是啊,就这些人。” “呸,你这个贱胚子不打不老实!”琼芳打得更狠了。 “那你说我还遇上了谁?” “别告诉我,你没去牛排店!” 果然她知道我和袁‘艳’去了牛排店。 我假装恍然大悟地笑起来:“原来是这事呀,我以为你问我碰上了哪些你没见过的人,我确实碰上过袁‘艳’,但她是熟人,反正她跟你好像天天在一起,我以为她跟你就像自家人一样,所以不用提。” “别狡辩,你们在牛排店干什么?” “她问我有没有尝过奔牛店里的牛排,我说没尝过,她就请我客吃牛排。” “说得好美妙,她为什么要请你品尝牛排?原因呢?” “没啥原因啊,反正她可能正好也嘴馋,想去吃牛排,顺便就把我捎上了,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请我嘬一顿吧。” “看在我的面子上?她看我面子就请我去吃,怎么请你呢?这不是找错了人吗?” “可能她认为我就是你老公。” “做你的梦,袁‘艳’和珠珠都知道你跟我是什么关系,她们在我面前都很鄙视你,怎么会认你是我老公?如果她们真相信你是我老公,她们发起狠来会折磨死你,还会请你吃牛排?” 我惊讶了,“为什么如果她们认为我真是你老公,要折磨死我?” 琼芳冷冷地一笑,“当然是我们个都有君子协定,要找老公一起找,时候不到谁也不能找,如果其一个找了真老公,另外两个就有权破坏掉她的婚姻。” 这是什么奇葩协定,她们算什么狗屁君子,闻所未闻啊。 我不由得想起岳母对袁‘艳’和珠珠的反应,这两位一到她家,岳母表面显出热情,实际上一点不欢迎,而是很讨厌她俩,她怀疑这个妞儿有不正常关系,难道真有道理? 其实她们不可能是异常关系,因为如果是同‘性’相吸,袁‘艳’和珠珠还会那样耍我吗?刚刚白天袁‘艳’还拉着我去了废矿,口口声声要跟我来真的,如果我响应的话,可能咱们真的来了一场战斗。 还有珠珠,在宾馆和袁‘艳’一起要求我àn 一,那饥渴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两条‘女’‘色’虫嘛,就想着男人能快点上她们。 我讷讷地问:“既然你们有君子协定,为啥你却要跟我搞假结婚呢?” “道理你早懂的,还装糊涂。” “是要骗骗你爸妈吧,他们一个劲地催你结婚,你只好找个假老公敷衍一下吧?” “没错,我老妈为了催我找对象结婚,宁可放着公司的经营不管,一天到晚在家守着我,白天唠叨晚上唠叨,没完没了,把我‘弄’得快要疯了,还是袁‘艳’和珠珠帮我出的主意,说你就搞个计谋,找个假的老公应付一下吧。” 琼芳找假老公还是袁‘艳’和珠珠奉献的主意? 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新婚第二夜她要叫她俩来新房睡觉了,这是在向她们表示,她虽结了婚但卧室仍是她一个人的闺房,她们尽可以像以前一样来过一夜。 正说着呢,我的收到短信,只看了一眼就让我大惊,竟然是袁妈发来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四章 假老婆真香 () 这个时候袁妈给我发来短信,要是被琼芳看见了,她一定‘逼’问是怎么回事,我把做了袁‘艳’租赁男友的事说呢,还是不说? 琼芳见我表情不自然,就问是谁发来的短信? 我对着念起来:“沪深股市疲软不力之时,美华基金强势来袭,炒股不如买基金,美华邀您共同打造财富的大轮,详情请点击” 琼芳烦躁地打断我:“靠,垃圾短信哪,念个屁,还不赶快删掉,听着就厌!” 我赶紧将袁妈的这条短信给删了。。。庆幸琼芳没把我拿去亲自验看,可能她根本没意识到短信是谁发给我的吧。 这也让我有点疑‘惑’,琼芳为什么不要过我的亲眼看一下短信内容,我一念垃圾短信,她居然就信了? 其实袁妈短信是问我,是不是跟袁‘艳’在一起吃晚饭,吃的是什么?夜里两个人有没有什么hu一 d一ng,散散步或看看diàn yg什么的? 袁妈对我和袁‘艳’的关系过于关注了,想知道我们晚上是不是在一起,如果我回复说我们夜里睡在一屋了,她肯定高兴得合不拢嘴吧。 这样的短信内容让琼芳看到,不是一般的严重。 琼芳对于牛排店的那段情形紧追不舍,咬定不是袁‘艳’请我吃,而是我请了袁‘艳’。“我说过,我要提防你拿着我的钱,去讨别的‘女’人开心,难道你就当成耳旁风吗?”她厉声质问。 我感觉奇怪,琼芳好像并不是装糊涂,她好像真不知道我和袁‘艳’究竟谁请了谁,如果她真的搞了qiè tg,就应当听到是袁‘艳’‘逼’着我请客,而最后我是逃账了,袁‘艳’还打算以后找我清算呢。 可她吃定是我主动请袁‘艳’的客,这跟qiè tg不相符,会不会是她故意装糊涂,明明听到那段过程,却偏要冤枉我一番? 我决定将袁‘艳’发给我的短信拿出来,试一下琼芳,让她看了不知还有什么话说。 “你看吧,这是她发给我的短信,是不是能证明我跟她到底谁破费了?” 琼芳接过我的看了一下,先是愣了愣,马上又皱起眉头,更生气地看着我:“听起来你没有付账偷偷溜了,把她一个人扔在那里,最后她跑不了只好付钱,但那不正说明原本是你请她的客吗?你不过是个小人,嘴上说得好请她吃牛排,真吃好了就赖账,这是男子汉的行为吗?你丢脸,把我的脸也丢了,还自鸣得意!” 跟她真没法说,横竖都是我的错,豆腐里挑骨头。 我也不用再申辨我跟袁‘艳’到底谁请客了,琼芳不是要公理,她完全就是在冲我发飚,莫非是因为我一直没回家,没给她做晚饭吃? 关键是她知不知道我当了袁‘艳’假男友的事? 我因为喝过酒感觉口干,就想去泡杯水喝,可是饮水里没水了。 她趁质问我,家里要水没水,要饭没饭,为啥却要在外面陪着别的‘女’人吃喝? 果然是嫌我没早早回家做晚饭。 我试探地问她是不是还没吃过饭?她像炸了一样吼:“你以为你吃好了,我也不饿了?我‘花’这么多钱如果是雇个佣人,人家会怎么忠心耿耿‘侍’候我们一家子呢,你看看你,拿了我这么多钱有啥作用?你有有脚难道连饭都不会做吗?” 我连忙点头:“好好,我现在就去做饭给你吃,你不要发火了,先坐着看会电视,我做饭很快的。” 她的话也是有道理的,一般的保姆顶多一万一个月吧,而她答应给我的零‘花’钱就是这个数,还有早就预支的十万块,让我先还给马彪了,做佣人这种待遇哪儿去找。 不过,即使是当佣人,也不是当牛做马吧,被她这样当狗使唤,动不动就又打又骂的,一般的人恐怕也受不了,钱再多也不受这个窝囊气。谁叫我欠了马彪阎王债呢,只能忍气吞声着。 厨房冰箱里有很多食材,做饭有电饭煲,做菜无非加加热就行了。这么点容易的活她也懒得动,真是娇惯的xiǎ一 jiě。 当我在厨房忙碌时,也忽然产生一丝怪念头,现在会多好啊,要是我在饭菜里下点‘药’,不是安眠‘药’,是能让‘女’人特别兴奋的那种,然后会怎么样? 今夜岳母不回来,也许琼芳吃了饭还不用上楼,主动向我投怀送抱,要求我满足一下她的小小愿望,结果我们在客厅里就摆开了战场 妈的,我非要靠下‘药’才能搞到她吗?一会儿我跟她进了卧室,我该不该试探一下,她到底想不想跟我那个? 如果她是袁‘艳’就好了,可以让我上了,现在我猜测,那天夜里钻我被子的,肯定是袁‘艳’,这妞对我的企图越来越赤果果,可能一开始她就有心的,那夜她即使跟琼芳和珠珠睡一铺,也冒着会惊醒她们的风险来钻我的被窝。 可惜琼芳是琼芳,让我睡地铺,就算允许我睡在婚‘床’上,也是在我们间放两条被子,像条土埂子将两人隔开。 琼芳对我就太冷静了,从来没有一点要挑逗我的意思,也不允许我挑逗她,假夫假妻在她眼里不折不扣,容不得半点违反。 可说真的,尽管袁‘艳’和珠珠都漂亮,我最想上的,还是琼芳。 一顿晚饭很快就做好,我端上桌殷勤地招呼琼芳吃。她却坐在沙发上不动。 直到我催了几遍,说菜凉了就不好吃,要趁热啊。这时她才懒洋洋地说道:“收起来吧,我早就吃过了。” “什么,你吃过了?什么时候?” “在回家之前,我在天上鲜烤‘肉’馆吃了驴‘肉’,外加两个烤面包。” 我心里真是火大呀,你丫的明明吃饱喝足了,为什么不说实话,还骂我不回家做饭,我积极地把饭菜做好了,你才告诉我你吃饱了驴‘肉’和面包。 不带这么捉‘弄’人的。 “那你为啥不早说呀?” “就是想考考你,看看你到底能不能以正常速度做出一个人的饭来。” “现在饭做好,你说我水平怎么样?考及格吗?” “把饭菜撤下去,再听我的评分吧。” 我把饭菜从饭桌上撤走,要听听她是什么评价。她竟然向我伸出小指头:“不合格!” “为啥不合格?”我问。 “你吃过我妈做的饭菜了吧,我告诉你,当初我妈为了让我爸吃好,特地去学了烹饪厨艺的,你呢,只不过是一点点刁丝做饭法,土包子段,怎么配在我家做饭?” 我真想抓起抹布扔到她脸上去,为什么处处要贬低我,损我呢?我不是来当什么佣人的,既然你找我做假老公的,我为什么要那么用心地‘侍’候你? 当然我不会表‘露’出来的,还连连点头承认自己厨艺不‘精’,以后要好好改进。 她撇撇嘴警告我:“别以为只是当个假老公就很好当,好好想想吧,你连个假老公也当不好,要是当真老公,能行吗?当然这对你来说太遥远了,哪个白富美真愿找你当老公?只有我吕琼芳看你可怜,愿意帮你一把,你还是好好用心吧。” 然后她又拉拉杂杂就训了一大堆,不要去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不要跟她们玩暧昧,玩着玩着玩出火来,到时会偷‘鸡’不着蚀把米的,两头都要落空。 我听得汗都下来,明明是在警告我不要跟袁‘艳’和珠珠走得太近。 她训完了才上楼去,等我上楼进房时她已经在‘床’里躺下,我只能乖乖的睡地铺。 熄灯后我蜷成一团,却听到她在‘床’里翻来覆去的,她在想什么啊,如果你有什么需要,轻轻唤我一下就行啊,我什么都准备好了,马上就可以开工的。 你打我骂我都没啥,只要你愿意让我上一上,我当牛做马也不叫苦啊。 可惜又等了一会就传出她的呼噜声了。 算了吧,别多想了,她根本没打算跟我鱼呀水的,我就别自作多情了。还是睡吧。 半夜我醒来要上卫生间,睁眼发现窗帘拉开着,月光洒满了房间,我不用开灯就站起身,一下子就僵住,‘床’里躺着个睡美人,朝天那个姿态真是美极了。 我确定她睡着,轻轻脚地走近去,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强烈地吸引着我,叫我头脑发晕,我多想来一个饿虎扑食呀。 但不行就是不行,她被惊醒后一定大发雌威,我不仅占不到什么好处,反而会损失掉后面的报酬,还是要忍啊,她身上再香,皮肤再白,睡姿再‘诱’‘惑’,我也不好动啊。 我全身燥热难耐,就去浴室冲个凉水澡,将那股涌来涌去的火给冲下去。真他妈苦啊,跟一个貌如天仙的美‘女’同在一个卧室里,我什么也不能做,不是要当什么狗屁君子,完全是协议在约束着。几十万的债,不是可以任‘性’的。 当我从卫生间出来,忽然发现‘床’上空了,琼芳不见了。 她到楼下去了吗? 我也不想去管她,就在地铺里躺下来继续睡觉,但总是难以入眠,等着她回卧室来。等来等去不见她进来。 我只好起身拉开‘门’,走到楼梯间,没见下面有灯亮,走下去找了一番也不见她。 难道她还在楼上? 我又回到楼上,在其他几个房间里找一找,都没见她的踪影。 奇怪她会在哪里呢?总不会凭空消失了吧?会不会她到外面去了? 这个卧室的位置是在别墅靠南的,窗帘都被拉开的,我站到窗边向外张望,没看出外面有异常迹象。 想给琼芳打个diàn huà问问,结果刚一联上就被掐断,她没想接diàn huà。我只好发个微信问她在哪里?要不要我来找你? 微信很快回了:“好好睡你的觉吧别管了。” 看来她没什么危险,我也放心了。但躺下来怎么睡得着,脑子里急速分析此刻她在哪里,有什么要紧事放着觉不好好睡?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五章 惊魂 () 这时我听得别墅外响起qi chē的发动声。。。 别墅区也不只有琼芳家,还有很多户人家的,更半夜有人开车回来也很正常。可我感觉这个车好像跟琼芳有关,不会是她开着车出去吧? 我忙起来到窗前张望,发现前面没有车。又听出来qi chē声来自后面。 等我跑到北面的书房里向窗外一瞧,下面一辆车发动着没有开,两道雪亮的灯光照着,隐隐能看出驾驶室车窗外站着一个白‘色’人影,好像在跟车窗里的驾驶员‘交’谈着。 只听一个声音提高了点:“哎呀你还是快点走吧,不要再磨矶了,我现在只想马上回去休息,不想跟你扯淡。” 似乎有个男的在说话,但具体说些什么我没听清。然后是琼芳又在催促:“快走你的吧,我都在微信里跟你说了叫你别来,你偏要赶过来,太自以为是了。” 终于那个男的声音大了点:“那你说,你妈妈到底在不在家?” “今天夜里没在,公司有事她可能要一夜忙到天亮了。” “那不正好了,你把我留下来,我可以陪你到天亮嘛。” “陪你个头哇,我妈不在家,可我也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在呢。” “你说是你新娶的那个木偶?他有什么胆量敢管你?你可以把他赶到隔壁去” 这个家伙提到了我,居然还称我为木偶,你他妈什么鬼! 我竖起耳朵继续听着,琼芳会怎么回答? 只听通地响了一下,好像是一只脚踢到车身了。吓得男人赶紧求饶:“你别‘乱’踢我的车呀,那是我两百零四万刚买的” “快点走,别噜嗦了!还要我多赏两脚吗?” “好好我走,我走,算我没来过,行吧?” 终于那辆车掉过头向着远处开去了。 借着月‘色’我看到白‘色’的人影走向别墅的大‘门’。 我赶紧从书房溜出来回到卧室,钻进地铺。 很快听到下面哐当一声关‘门’,楼梯响着有节奏的脚步声,卧室的‘门’开了,琼芳走了进来。 她也没有伸开灯,靠着窗户里透进那一点月光‘摸’索着就钻到‘床’里,然后轻轻地打个呵欠。 我当然装作一直睡着没起来过,不知道她去过外面的样子,她对我也似乎很放心,或者干脆就不关心我睡着还是醒着,有没有发现她出入,反正也没事似的继续睡觉。 但我再也睡不着了,猜测刚才那个男的是谁,会不会又是那个牛半秃? 牛半秃的声音我已经听熟了,刚才那个男声不像他,会是另一个男的?此人是什么身份?也是导演?跟琼芳是什么关系? 关系么不说也知道,男‘女’的那种而已,问题还是他们到了什么程度。 更半夜这家伙竟然开车来吕家别墅外,直接把琼芳叫了出去,足见他很牛的了,琼芳居然还跟他在下面见面,是非常重视他吧? 虽然那个声音听起来不像牛导,不过我也不能确定就不是他,也许夜里我没听清楚而已,其实就是牛半秃吧,因为他提到我是木偶,只有这王八蛋才这么蔑称我。 我更睡不着了,一会儿‘床’里传出琼芳的鼾声。 她倒好,更半夜下楼会了一个男人,然后没事似地上来,倒头继续睡觉,可把我害苦了,越不知道那人是谁,就越想‘弄’清来的是谁,就算真是牛半秃,我也需要得到证实才安心。 因为如果真是牛半秃我就放心了,反正他癞蛤蟆还没吃到我身边这只鸟。 这时一个念头冒出,琼芳刚才是在我到卫生间时出去的,我并没有听到响,没有听到她接diàn huà的声音,那她怎么知道男人来了屋外?肯定是男的事先给她发了信息。 她的里一定留有联系过的信息,只要我翻看一下微信或短信记录不就一目了然。 但真的可以偷看她的吗?倒是我的被她偷看过,她还在我上安装了一个qiè tg件,而我从不敢偷看她的,我怕见识到她那些隐秘之事,会昏过去的。 我轻轻地在地铺上坐起来,听她的鼾声很深沉了,睡得应该很甜,不会轻易被惊醒。我壮着胆子起身,从她枕头边‘摸’到了。 然后我迅速钻进地铺,头缩进被子里,只有在被子里翻看才不会泄‘露’一点光。 果然在微信里找到了证据。 跟她‘交’谈的是一个“尔是吾菜”的家伙,马甲也暴‘露’了他的猥琐气息,谁是你的菜?仅指琼芳一个,还是指众多美‘女’? 往上翻一下,只有今天晚上的‘交’流内容,以前就没有,难道他们以前从没有通过微信‘交’谈过?说不定都被琼芳删了。 不管了,就看今晚刚聊的。 是男的先发来的,问道:“喂,宝贝,你在哪里?” 琼芳回答:“谁是你的宝贝?发错了吧?” “唷唷唷,喊你宝贝还不应,你不想当我的宝贝了?” “现在已到十二点了,我在睡觉,你有事就说,有屁就放,别‘浪’费时间。” “我刚刚从你妈妈那家公司外经过,好像她办公室里还亮着灯,难道她还在公司没回家休息?” 琼芳发了一个无聊的表情,等于是承认了。 尔是吾菜问:“是真的呀,此刻你一人在家?”还附带一个流鼻血的表情。 “为什么打听这个?”琼芳问。 “因为我想过来。” “什么,你过来干啥?别自讨没趣,更半夜影响人睡觉。” “我真的过来了,不骗你的。” “不扯了,再见。” “我已经在你家外面了。” “不信。” “那我要按喇叭了,两短两长,你听听是不是我吧?” 琼芳发一个大惊的表情。“你真到了外面了?别按喇叭,吵翻了隔壁人家,他们会往你车上扔厕所纸卫生巾的。” “那你下来开‘门’。”尔是吾菜发个卖萌表情。 琼芳发个怒发冲冠表情,“尼玛,你这是没事找事的节奏哇,我可以来开‘门’但先丑话说在前,不会让你进来,你要失望了。” “我不进来,跟你在车里聊聊行不行?” “车里有什么好聊的,天塌地陷了还是咋了,需要半夜里坐在车里紧急磋商。” 尔是吾菜发个嘴流口水两眼冒红心的表情,“你下来看看就知道我的车里有多么舒服。” “你当我没开过车?我现在只想赖‘床’,你就是来架飞也比不了我的‘床’。” “呵呵你‘床’里内容太次,哪比得了我车里,还是来我车里享享吧,保证你飘飘‘欲’仙回味无穷” 然后,没有然后了,聊天到这里为止,琼芳没有再回复,估计就匆匆起‘床’出去了。 这家伙提到了车,那意思很明白,是想拉琼芳来一场“车当‘床’”,口气里那点勾引气息太浓了,把我给熏得想吐! 他有没有如愿以偿呢?按时间推算应该没有,而从我听到他们的‘交’谈上来判断,琼芳可能连车里都没钻进去,只在车外赶鸭一样赶走他。 琼芳对我说过她没让哪个臭男人沾过身,我对此半信半疑,那个牛导像苍蝇一样叮着她,连茶庄的‘女’厕所都敢跑进去,而琼芳又明星梦那么强烈,会拒绝这种‘交’易吗? 不过从今天的微信上来看,她好像不是那么容易上钩,这并等于她站得稳,她也说过不见兔子不撒鹰,牛导里的兔子还不够大,所以她只在跟他玩虚的。 我不由得长吁一口气,感觉放心了些。可惜前面的微信内容看不着,目前我能看到的仅仅是今晚他们的‘交’流,我还是无法判断这个“尔是吾菜”是谁。 这时琼芳停止打鼾翻个身,嘴里竟然咕噜着什么,我听出来她在说:“你怎么是我老公,我老公是他,看看,是他呀” 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她是醒过来了,万一她伸‘摸’‘摸’枕边的不见,要开了灯找的,房间里只有她和我,她找不到了就肯定会想到是我拿了。 到时我把乖乖‘交’出去也晚了,她意识我偷看她会什么反应,恐怕才要天塌地陷吧,枕头可能打不坏人,但打人也是能打疼的。 屏声静息等一会儿,还好她的鼾声又轻轻响起,说明她确实在说梦话,而且依然睡得香。 我静静起身把又放回她枕边。 再躺下来时又抓耳挠腮的烦,琼芳居然说梦话,提到了老公,她到底梦见了什么?我推测一下她梦的情景,有人在她面前自称是她老公,她根本不承认,指着另一个人说他才是她老公。 这个他,是哪位呀? 是我吗? 别想得美了,吕琼芳跟王宁强不是正式夫妻,她连根汗‘毛’都不许我碰,让她承认老公,是我做梦。 正当我‘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猛地啪一声响,把我惊得跳起来。 琼芳也被惊醒,急忙开了灯,问我怎么啦,更半夜发神经在砸东西? 我往窗户看过去,发现一扇窗的玻璃有大片碎纹,间有个点,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打了,碎纹像蛛网一样散‘射’开来。 琼芳也看到了,她坐起来生气地问:“是你砸的吗?为什么砸窗子?” 我说不是我砸的,是有人在外面砸。 她顿时吓得喊:“是有人打进来了吗,有人要打进来了!” 难道真有人在进行攻击?如果要打进来也不会选择二楼的窗户,直接用大锤去砸‘门’不是更直接吗? 我马上想到要‘弄’个什么u qi在,假如真有人从外面打破玻璃闯进来,我总要抵抗吧,不为了保护琼芳也要自保一下。 但房间里有啥东西可作u qi,只有被子毯子枕头,琼芳用来打打我很管用,要对付打进来的暴徒有屁用。 情急之下我拉开‘门’往外冲,吓得琼芳在里面尖叫:“王宁强你逃了,这么怕死不管我啊” 恰好在卧室外走廊上看到一个铁柄拖把,我‘操’起来冲进卧室,向她扬了扬。她总算明白我的意思了,连忙跳下‘床’躲到我后面。 ‘女’人到底是‘女’人啊,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平时那股‘女’汉子腔就无影无踪了,就算我是个被她鄙视的假老公,此时也成了她面前的保护伞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六章 疑影 () 其实我心里紧张着呢,不清楚那一响是什么东西砸出来的,是有人往二楼窗户上扔了砖石吧? 窗户玻璃并没有被打碎,说明那块砖石也没那么大,不会是小孩贪玩用弹弓打的吧?这么晚了小孩不可能还在外面调皮,肯定是大人干的。,。 我叫琼芳把灯熄了,因为灯开着,外面扔石头的人会看到我们,我们在明处他在暗处,他看得见我们而我们却看不到他,把灯熄了我们可以靠近窗子向外观察了。 当我凑近窗户时,琼芳不敢跟过来,站得远一点小声问我:“看到外面的人了吗?有多少啊?” 我心想还有多少,你当来了一群?要是真有一群的话那我们惨了,今晚搞不好要大吃苦头。 砸过的玻璃全是裂缝就看不清外面,幸好另一块玻璃没挨砸,我想从完好那块向外看,谁知刚贴近去,又听砰地一声,又有什么东西撞在玻璃上,霎时完好那一块也布满了裂缝。 琼芳尖叫一声,吓得在‘床’后蹲下来。 我真想把窗户打开朝外面吼,是哪个缺德王八蛋呀,明的不来来暗的,算什么,如果是男人就不长‘鸡’‘鸡’,是‘女’人的话少长一个‘洞’‘洞’。 可是我哪敢开窗,也许人家正等着我开窗,石弹可以直接奔我面孔了,不是白白招打吗。 我急于想知道是什么人在砸玻璃,用意是什么? 两坡玻璃被砸‘毛’了,好在有一角还存在巴掌大一块好的,我把脸贴上去朝外张望,发现下面有个黑影在晃动。 仔细看过后我认定只有一个。 而且应该是个男人,因为身材比较高大,决不是小个子。 看他就在窗下面的路上走来走去的,没有隐蔽的意思,好像‘挺’大方的,不怕被楼里的人识出来,有点好汉做事好汉当的样子。 我只好把琼芳叫过来,对她说:“外面有个人,肯定是他扔石头砸的窗,你来看看,能不能认出他是谁?” 琼芳贴着玻璃角张望了一会,对我说看不出来,想不出这是哪个熟人。 “他到底要干什么?是什么人?”她问着我。 我轻声说:“可能‘性’比较多,第一种可能是个盗窃犯,他想进屋来偷东西。” “你说他是个贼?可他想进来偷东西,应该偷偷‘摸’‘摸’进来吧,怎么会先扔石子打我们的窗户呢?” “如果真是贼,他这么做是在搞试探,想探探屋子里有没有人,这叫投石问路是盗贼的惯用伎俩。” 琼芳听了有点后悔开灯了,说这下暴‘露’了,让他知道屋子里有我们呢。我说这样也好,他发现屋里有人就不会想着进来偷了,正常情况感觉有贼要进来,屋里的人应该开灯的,这是赶走盗贼的一个方法。 当然还有可能这个贼扔石子是在搞声东击西,他在这里砸窗子,把我们的注意力吸引住,或者是把我们吓住,让我们不敢走出这个卧室了,而他另有同伙就从另外的地方进屋来。 琼芳一听吓得啊了一声,“这么说可能下面已经有人进来了?那他们会不会到这里来呀?” 其实我在搞这些分析时,心里也紧张得要死,感觉面临着很大的危险,如果我的推测真的成立,盗贼有好几个,那不只是偷窃而是要搞抢劫,而且是入室抢劫,搞不好我和吕琼芳还有‘性’命危险呢。 这不是开玩笑的,因为我们搞不清外面是什么样的人,有几个。 但现在屋里是我跟吕琼芳,我到底是个男人,想到她平时瞧不起我,处处鄙视我,甚至还骂我是条狗,我好像更应该拿出点勇气来给她看,让她知道我王宁强不是孬种,其实人家真要冲进来打劫,我们谁也跑不了,我还不如装装好汉。 我心里就算咚咚直跳,也不能‘露’出畏怯来,摆摆对琼芳说:“这也只是我‘乱’猜的,你家的‘门’窗都那么坚固,他们就是想进来也休想,你别那么担心了。” “可是如果他们真是打劫的,总有办法吧,听说专业kāi su一的只要几秒钟,什么样的锁都能打开”琼芳的声音在打颤。她急忙扯了我地铺上的被子裹在身上。 “不会吧,要是你不放心,我到下面去看看吧。”我也壮了壮胆。 琼芳却坚决不同意:“你不要去,就留在这里吧,咱们只要把卧室‘门’看好就行,就算他们在下面了,不到我们这里来打搅我们就行。” “他们一旦进到下面客厅,肯定要从楼梯上来的,我还是去看看有没有动静。” 她竟然伸把我拽住,气喘吁吁地说:“你不会借口去看看,自己先跑出去溜了,把我一个人扔在家吧?” 她现在吓得把我当救命稻草了,连我离开一步都不放心,竟怕我借口到下面看看防盗‘门’是否安全,自己打开‘门’先溜掉了,把她一个人扔在别墅里。 我说我不会‘私’自逃的,你放心好了。她却说她哪里能放心,一定要求我呆在卧室。 看来她高度不信任我,觉得我不是她的真老公,大难来时不会关照她的,只顾自己逃命了。 我只好解释说我根本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怎么会傻傻地打开‘门’往外跑?这个时候你叫我滚我也不滚了,呆在屋里总比跑出去安全吧? 可能我这番话让她认可了,她嗯了一声说:“所以你不要‘乱’跑了,就陪我呆在这里,我还是怕他们要从窗子进来。” 如果外面的人真要从窗子进来,虽然这是二楼的窗,不过飞贼是不在乎这点高度,总有段爬上来,玻璃已经布满碎纹,只要稍微一敲就全碎了,他们可以轻松钻进来。 那我们俩就完了。 琼芳拽着我的胳膊不放,这是我第一次享受她这么真心的拉着胳膊,可是现在哪里有什么情调,我根本不觉得这是夫妻感情‘交’流,只略微体会出她的掌很柔软,但凉凉的,那是她吓的。 她紧张地问我:“王宁强,要是他们人多,进来会怎么样?会不会先对我动?” 我差点说那是肯定的,谁叫你长那么漂亮,又穿着很薄的睡衣,如果我是盗贼的话闯进来一眼看到你,立马全身就要着火,不搞你都不行。 但我不想吓唬她,劝她别害怕,如果他们敢冲进来,有我呢,我一定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真的,你真会用心保护我?”她的声音很惊喜,跟平时对待我的那种悍‘妇’腔完全两样了。 “唔唔对对,我会保护你”我含‘混’地答应着,这话必须得说啊,在我眼里她是我的财神‘奶’‘奶’,我不保护财神‘奶’‘奶’保护谁?要是她被人欺侮而我不保她,那个协议肯定会被她撕毁,马彪那里的阎王债又要飚升,我再到哪里找个财神来脱困? 我暗暗祈祷外面没有那么多人,顶多一二个,他们也没那么大胆量,明知屋子里有人还敢硬闯。 忽然琼芳似乎醒悟过来,说我们躲在屋内害怕,难道他们在外面不害怕吗?他们扔石子砸窗两次了,就不担心屋里的人报警吗? 对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赶快报警? 琼芳立刻拿起说要打110。 可我连忙叫她别报警。 “为什么不报?”她问我。 我分析道:“主要是现在情况不明,我们根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人,如果真是打劫或偷窃的,我们报警是有用的,但万一不是呢,是另外的人呢?” “另外什么人?” “比如说,是仇人。” 琼芳一听我提到仇人,她就唔了一声,好一阵沉默。说明我的话讲到她最害怕的地方去了。 我很想问她有没有仇人?其实不用问吧,她肯定有的,不说别的,光说那个牛导,谁知道他心里恨不恨她?牛导一心想吃她的豆腐,而琼芳却总是不让他得逞,牛导的牛‘性’子上来,火冒丈但又不便发作,要施点暴力段来警告琼芳,再这样推阻四不让他沾荤,他就要来粗的了。 好一会琼芳才颤声说:“难道闹了点矛盾,或者说话上有些小小的冲撞,他就要这样搞报复吗?” “你说的是谁?”我问道。 她说了一个名字,是她在读学院时的一个男同学,因一点琐事发生过不愉快,其实她早就忘得差不多了,现在我提到仇人她才想起来。 我认为可能‘性’不大,仅仅闹点小误会,根本算不了什么,人家犯得着跑来大动干戈吗?我提醒她:“不一定是曾经说话产生过冲撞的人,也有可能不那么冲撞但某件事达不到他的要求。” “什么达不到要求?” “就是有人想从你这里得到些什么但你没有满足人家。” 琼芳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她有点不快地哼了一声,“人家没有得到满足,就会来砸我家的窗子?” “是呀,你认为有这种可能‘性’吗?” 一下子她的态度起变化,又似乎显出对我的不满来。 “是不是你想得太复杂了?还是不要搞小聪明。” 看来她知道我是在怀疑牛导,显得不开心了,认为我对她和牛导之间的关系耿耿于怀,是趁这个会在讥讽他们。 既然她不愿提这方面的事,我也不好说什么了,不是你叫我作分析的吗?反正冤家是你的,人家打上‘门’来是专找你,不要到时后悔哟。 沉默了一会她又再次趴到窗户上,从没有破裂的一角向外观察。然后她对我说,外面那人不见了。 我也看了一下,确实不见那个人影了。 又等了一会儿,琼芳有点憋不住了,轻轻脚把一扇窗打开一点,想听听下面是否有动静。 就在这时嗖地一声,有个东西飞了上来,正好从打开的窗子‘射’进来,撞在‘床’头的墙上,掉在‘床’里。 我急忙把窗关上,责怪她不该开窗,那多危险呀。 琼芳说有东西被弹进来了,然后我们在‘床’里‘摸’索,琼芳‘摸’到了一个纸团。 她把纸团打开,里面包裹着一颗荔枝大小的石子,是为了增加纸团的份量,看来确实是用弹弓发‘射’上来的。 “纸上肯定写着字吧?”琼芳问我,“要不要打开灯看看?” 我叫琼芳别开灯,还是拿照着看吧。我们就蹲下来,每人里拿着用屏幕的光来照着那张纸,结果看到上面写的是: “王宁强你小心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七章 查仇人 () 一下子我感觉懵‘逼’了。。。 纸条上的字竟然是写给我的。 琼芳似乎有了重大发现,叫了起来:“这么说外面的人,专‘门’是来找你的?” 我也‘摸’不着头脑,不知怎么回答,只能讷讷自语:“没想到,太没想到了,这他妈的什么人呀,竟然到这里来警告我。” “王宁强,究竟怎么回事?”琼芳厉声质问。 “我也不清楚。” “你怎么会不清楚?这事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我央求她先别冲动,我也得搞清楚是谁才有解释。 事情完完全全逆转,本来我以为是针对琼芳的,还一本正经地要求她好好想想哪个仇人呢,结果倒好,外面砸窗子的人是针对我的。 那就是我的仇人。 这一来罪孽都在我身上了,窗玻璃被砸坏,吃了那么大的惊吓,搞半天是我的仇人在搞鬼,跟她一‘毛’钱关系也没,她当然要怒发冲冠了。 我心里那个火大,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更半夜来攻击吕家的窗玻璃,有什么仇什么恨应当‘私’下找我,打碎吕家的玻璃让我里外不是人。 如果我不能尽快推断出是哪一个,到天亮我很难熬,琼芳要跟我吵翻天的。 想想谁会这么晚来挑衅?一般的仇人是干不出来的,能来的就不是一般的横,我要小心地琢磨一下。 会不会是马彪? 我刚这么想着総ui dǎng隽丝冢渖艉苄』故侨们矸继搅恕k奔捶穸耍骸熬圆豢赡埽悴灰┩魉!?br /> “为什么你认为不是他?”我问道。 “你傻啊,这是谁的家?是你王宁强的家吗?他马彪对你有恨会跑来我吕家搞破坏?那不是自己作死吗?再说马彪为了你能尽快还清他的债,还充当一把媒人把你介绍给我当老公,他以为你已经是我真老公,那笔债再多也不愁还不上,我给了你十万早就还他了,他怎么还跑来砸我家窗玻璃?” 琼芳的分析还是有道理,马彪对她家是仰跪的,他还把我介绍给琼芳当上‘门’‘女’婿,虽然是出于他自己的目的不是真想帮我,但也客观上帮了我和琼芳的忙,我们人之间应该没那么大的疙瘩吧。 其实我的心思还是在那个神秘人身上。 “会不会,就是他?”我故意含含‘混’‘混’地咕哝。 “你在说哪个?” “就是刚才来过的那位?” 琼芳一下子要跳起来,“你他妈说什么,刚才来过的那个?狗导演?” 她居然脱口把那人叫成狗导演。 我猜她不是在骂导演,可能是那个导演的姓跟狗是谐音而已,我问她是不是导演姓苟? 她说这个导演不是姓苟,叫他狗导演是因为他的名字里带个狗字,其实姓涂,叫涂金狗,别人当面叫涂导背后叫狗导,他就算听到了也不生气。 居然还有这样奇葩的名字,我觉得好笑,就问琼芳为什么他的名字里带个狗字?琼芳眼一瞪说不知道,人家爱取带狗的名字你管得着吗。 狗字入名在以前是见惯不惊的,乡下有说法把小孩名字叫得越贱就越好养,在我们乡下叫小狗的不要太多,还有比如狗蛋儿什么的,此人叫金狗说明他一直延用父母给的原始名,并不因为当了导演就换个洋气点。 名字我管不着,只是好奇来找琼芳的怎么又是个导演。 这也不奇怪,琼芳跟袁‘艳’和珠珠不是在努力争当明星吗,当明星自然需要跟导演接触。前面结识了个牛导演,现在又来了个狗导演。 琼芳对我怀疑狗导演很不满,质问我为什么要怀疑人家? 我索‘性’也不瞒了,直接问琼芳不是刚才有个人来找过你?琼芳承认有个男人来过,那又怎么样?我说这事你自己心里有数。 琼芳破口骂我:“我看你长着个猪脑袋,说的话不经过大脑,你想想,他都开着车直接来找我了,我也出去见过他把他劝走了,他怎么还会返回来砸我家窗子?他对我有火不会当面发吗?” “老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合理怀疑一下必要的吧?”我提醒着。 “好吧那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干?” “他更半夜赶来想跟你约会,却被你赶走了,简直如同一盆炭火遭冷水浇灭,那个挫折感是不是分外强烈,他是不是就要很不满?” “什么狗屁逻辑,这样推测简直毫无道理。”琼芳决不认为是狗导所为。 既然马彪和狗导都不可能,那就轮到牛导了,我也要把牛导的嫌疑提一下,我本来以为来过的那个人是牛导,结果琼芳脱口喊出是狗导,原来刚才来的不是牛导。 谁知我刚提出来,就遭到琼芳反击,她在我肩上打了一下,喝斥道:“我就知道你要把因果往我身上推,其实明摆着这事跟我这边无关,全在你身上,你还是好好想想哪个仇人找上‘门’来了,附带连我家也倒了楣,窗玻璃被毁,我跟着吃惊吓,要是你不找出那个冤家来,我决不答应!” 我无奈地说:“我提的这个人,不是从你这方面来说的,而是说可能他们就是仇恨我,是我的仇人,马彪的嫌疑可以排除,正像你说的他现在不担心我还不了债,怎么可能还来捣‘乱’,而牛导也好狗导也好,他们是可能仇视我的,你想想在茶室的‘女’厕所里,牛导不是对你说,他知道你结婚了,让别人上了,他差点要疯了,这个别人不就是我吗?他都要气疯了,还不是恨死我吗?” “那么狗导呢?也是这个意思?” “对呀,基本就是嫉恨我,才要来警告我小心点。” “他们叫你小心什么?” “很显确嘛,不希望我把你上了。” 琼芳沉默了一下,似乎觉得我的话不是完全没道理。然后她一掌拍在‘床’沿上,发恨地说道:“好吧,先承认你这个推测是准的,确实可能是阿牛或阿狗干的,这事你就先别管了,我会‘弄’清楚的。” 我先一阵放松,又小心地问:“你怎么去搞清楚?面对面去质问他们?” “当然,肯定要审问他们。” “但他们不一定肯承认吧。” “他们既然干下这种烂事,怎么会否定呢?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嘛。” 我本来想说他们是敢做的人不一定敢当,如果敢当的话就直接在纸条上写上他的名字,让我也知道是谁在警告我,可他敢写吗?而且还要更半夜跑来,用弹弓打窗子,不会大白天直接找我当面讲吗? 不过我也不想泼冷水了,就让她去审问吧,审出来最好,审不出来也别再把账算我头上,我不是也无辜吗? 经过一番闹腾,再安静下来时,我更是睡不着了,而琼芳躺在‘床’上嘟嘟囔囔发牢‘骚’,向我发警告,说如果她搞清楚不是牛导或狗导干的,就跟我没完,这个责任在我身上,赔两块窗玻璃是小事,她家受这样的气太丢人了,一定要把账算清楚。 我也越来越紧张不安,万一真不是牛导或狗导干的怎么办,我一时肯定没办法搞清是谁,哪个人对我恨到这个地步。 早上起‘床’后,琼芳说她今天就要找两个导演问个明白,命令我找工匠把窗玻璃换好。 但她只给了我一个diàn huà号码,却并没说钱怎么办,意思是换玻璃的钱要我负担? 我好不容易从袁‘艳’那里‘弄’了千块,已经‘花’掉一百多,剩下的那点钱够换两块玻璃吗? 琼芳出去后我急忙打这个号码,玻璃店老板听了我的介绍,报价说换这样两块玻璃大概00一平米,让我先自己初步量一下尺寸,他们会派人过来再详细量的。 我顿时先松一口气,按这个价格两块玻璃最多两平米,六百块就拿得下了。 一会儿安装工人就来了,量好尺寸后就去割好成品,再过来将碎玻璃换下。经过讨价还价他们优惠了一百块,五百块换好。 可是等工人走后我才沮丧,心疼五百块钱。同时更恨昨夜打砸玻璃的‘混’蛋了。我希望琼芳能在牛导或狗导那里打开缺口,找出肇事者了,我这五百块不仅能获得补偿,还能证明我的怀疑方向是对的。 但隔了一会我接到琼芳diàn huà,说她已经审问了牛导和狗导,他们坚决否定干过这种事。 我干咳两声,故作理解地说:“是呀,如果我是他们,就算是我做的,我怎么会承认呢?” 琼芳火了,厉声责备我:“怎么,你非要把砸窗子的罪名按到他们哪个头上才算完吗?他们都说没那种心思干这种事,出钱让他们干也不干,根本就不屑,他们又不是街头烂仔,是有身份的导演啊,你还是算了吧,不要专盯他们却把真正的疑犯放过了。” 我不死心地问道:“他们不承认,你怎么就相信了?” “他们都发誓了,我怎么能不相信?” “赌咒发誓算个屁呀,也就是在给他们的行为打掩护而已。” “王宁强,你是不是吃定是他们干的?那好我不管了,你来查办吧,可要是最后查不出啥来,你怎么向他们‘交’代?” 琼芳简直是在威胁我了。我嘟囔道:“反正你宁可相信他们,不会相信我的。” “对,我宁愿相信他们,也不愿相信你,看看昨天夜里你是什么样子,硬说外面砸窗的是我的仇人,结果那个纸条上写的是警告你,你还是查查是你哪个仇人搞的吧,搞清了向我汇报,我一定要一个结果。”说着diàn huà掐断。 唉,又多了个包袱,我怎么查清这个人呢? 此时我收到一条短信,我看到是个陌生号码还以为是垃圾广告,无聊之打开看了,只见内容是:“王宁强你小心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八章 幽灵车 () 玛蛋,跟纸团上的内容一样。。。 我对着这个号码疑‘惑’,这人是谁呀,怎么会知道我的号,他既然叫得出我的名字,说明对我是了解的。 肯定是昨夜砸窗那个家伙。 他不仅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的号,还知道我是吕家的‘女’婿,他也知道吕家的别墅是哪一幢。 我有这么一个仇人吗? 将印象跟我有仇的人过滤几遍,算来算去在我自己那边应该是不会有的,只能在琼芳这条线上,我自己只有向马彪借了高利贷,其他就算平时有些不太和谐,远远达不到跑到我老婆家来砸窗的程度。 当然也不可能是有人砸错了,张冠李戴的事的确有,被人错认为仇人误打的事也有发生,但他都在纸团上写上我的名字,今天又特地给我发来短信,说明他没认错吕家,确实是针对我的报复行为。 马上打这个号码,当面质问质问,看情况再决定是否跟他吵闹。 但diàn huà打过去就格嗤断了,连铃声也没有,也没有正在接听或暂时无法接通之类提示。 我怀疑这不是正式号码,是某种群发‘弄’出来的伪号,它那边可以发给你短信,你却不能打通它,因为它只是用来群发广告,不是用来通讯的。 这说明这个人没有用他自己的直接给我发的短信,而是借用了伪基站群发设备发的,让我找不准他是谁。 既然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发这种威胁语有刁用,我根本不知道我要小心什么,哪个方面要小心?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此时已经是午,我肚子饿了决定去外面买东西吃。 来到一家张大嫂水饺店,我要了一份水饺正慢悠悠品尝着,响了,一看是袁‘艳’打来的。 diàn huà接通袁‘艳’劈头就问:“王宁强,你昨夜没事吧?” 我以为她是想知道夜里我有没有被琼芳惩罚,因为在牛排店里我把接到琼芳的微信给她看过,她认为我回去要被琼芳揪耳朵了。 如果我回答确实被揪了耳朵,她肯定会很开心吧,她打diàn huà来问就是这个目的,等着我诉苦呢。 我说没事呀,怎么啦? “咦,昨夜你那里没发生什么事?”她好像有点意外。 “如果你问的是琼芳有没有揪我耳朵,骂我为什么拿着她的钱去请别的‘女’人吃牛排,那我说真没有。”我不想让她开心,还是失望吧,一想到她幸灾乐祸的笑脸我就来气。 她说道:“你没被揪耳朵就好,算你走运。但你要记住哦,这都是账,是被记在本本上的,以后还是要算总账的啊。” “谁记在本本上了?你?” “我也记着,琼芳也会记的,你要小心,她不会这么算了,你以为这事过去了?不要那么天真哦,她记得很清楚哎,一笔一笔给你记下的。” 我听得有些不耐烦,驳斥她说,别吓我了行不行,我不是被谁吓大的,我又没干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值得她记下吗?至于你那边记着的,不就是一百二十块牛排款吗?要是你实在觉得吃亏咽不下这口气,那我见面当面奉上就行了,别像个娘们似的斤斤计较。 “我草,虽然我是个‘女’的,你也不能一口一个娘们吧,又给你记下一笔吧,到时有你嗷嗷叫的时候。”她威胁着,然后她又问,“这些先不扯了,我问你,你真的没有别的麻烦吗?” “别的麻烦,你指哪方面?” “反正除了琼芳的那些,另外的。” 我感到奇怪,为什么她要这么问呢?好像她知道某些事似的。但我也了解她这个人特点,有时你让她说话爽快点她偏不会爽快,总跟你兜圈圈,好像这样才爽,所以我索‘性’说没有,想不起哪里有什么麻烦。 结果她略作迟疑后,说声:“既然你没啥麻烦,那就好,算我没说。”然后就啪嗒挂断diàn huà,不是一般的干脆。 轮到我张口结舌了,她好像本来要听我说点什么再告诉我点什么,可就因为我否定另有麻烦,她就干脆不说。她要听我说什么?难道就是昨夜有人砸窗的事? 这事她怎么会知道,可能是琼芳跟她说的? 但我总感觉袁‘艳’打diàn huà来问我有没有另外的麻烦,不是无缘无故的,就算琼芳跟她说昨夜有人砸她家的窗,袁‘艳’也不必要另打diàn huà问我吧? 很快我又接到她的微信,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回信说在水饺店里吃着呢,是不是你想请我吃牛排? 她发来一个恐惧的表情,“快点吃完,立马走人,别耽搁。” 我问为什么?会有什么事吗? 她说这段时间一定要谨慎,多呆在家,少到外面瞎转,特别不要一个人去比较僻静之地。 我说你跟我打什么哑谜,还是痛快点告诉我,究竟会发生什么事?你不要这样吊我胃口吧。 她说点到为止,我只能给你一点忠告,听不听由你,出了事别怪我呀。 我说拜托了,你这样半真半假的,要害死人啊,如果你知道会出什么事却不提前通知我,真出了事那你是罪人啊。 这条发出后就没再收到她的回复了。 我急匆匆吃好站起来就走。 就在我走到店‘门’口时,差点跟一个人迎面相撞,感觉那人个头高高也很壮实,有一种运动员的体魄,幸好我们没有直接撞上,要不然大家都会吃重,说不定就会‘弄’出矛盾来。我匆匆绕过他就走了。 到了街上又收到了微信,又是袁‘艳’发来的,说是:“他在找你呢?” “是谁?”我问。 她发来一个卡通人们,好像是绿巨人,瞪着一双魔兽般的眼睛,扬着可以击穿坦克的拳头,一脸进攻的怒气。 “喂,xiǎ一 jiě,能不能直接告诉我是哪一位?”我发信问。 “你自己想。” “我想不出,咱们还是通话吧。” “别给我打diàn huà,我不想跟你唠叨,你自求多福吧。”然后一个皱眉的表情。 晕死了,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她说的有人在找我,不会就是牛导或狗导吧? 也可能是在逗我玩?本来就是奇葩妹,故‘弄’玄虚是她们的拿好戏,而我在她们面前又身份特殊,是琼芳的假老公,她们这些闺蜜把我当猴耍,以调戏我为荣,所以可能这次又是。 要不要把她的话当耳旁风?也许认真我就输了? 我心里还是比较烦闷的,决定去东郊的水乐‘门’钓鱼场钓钓鱼。 钓鱼场都有钓具出租的也不用自带,只是去那里不方便乘公‘交’车,我准备叫个出租车。 我站在路边等,一辆白‘色’的轿车停下来,司从车窗里伸出头向我打招呼:“师傅是不是想打车?” 我说是啊,想打车。他就问去哪里,他可以带我去。 原来是一辆黑车呀,我从没有坐过黑车,不是害怕而是认为不正规,万一路上被‘交’警查到就麻烦死,还是叫出租或滴滴车。司再要我说说看去哪里,并说价格肯定会让我惊喜的,我随口说去东郊钓鱼场,他说如果你去只要十五块就行。 十五块无论滴滴还是出租都肯定不够的,再说我站在这里一时也不见出租车过来,叫滴滴么也麻烦,看看司也‘挺’温和的一个人,他说刚辞一份工作还没找到新的,只好出来开车拉拉客赚几个辛苦钱用一下,不然饭都没得吃。 我被他说动了,正想坐进去,但恰好一辆出租车开来停下,的哥问我要不要车,我感觉还是坐出租合适,就向黑车司说声抱歉就坐进出租车。 出租车向东郊开去。 到了半路,我忽然从后视镜里发现那辆黑车一直开在后面,起初我也没在意,但拐了好几道弯,过了好几个岔口后,我就疑‘惑’起来,这辆车怎么一直在后面跟呢,司是正好也走这条路吗?可为什么他在听到我要去东郊钓鱼场时并没有说他也正好要去,是顺路捎我呢? 一直快到钓鱼场时,这辆车才停下,我从后视镜里看见它在路上掉了头,往回开了。 不知为什么一种不祥之感涌上来,不由自主想起坐袁‘艳’车时,被一辆车子跟踪的情景,感觉这辆黑车也有点幽灵似的,司在跟踪出租车? 如果真是跟踪出租车,那就是在跟踪我,那个司难道是有意在路边停车邀我上车吗?他难道认得我? 袁‘艳’的警告在耳边响起来,以后一定要小心,不要一个人去比较偏僻的地方。 东郊钓鱼场算不算偏僻地方?一般周末是比较热闹的,来钓鱼的人比较多,平时就肯定人比较少,就算有也是一些退休老人,年轻的就比较没空去。 好像袁‘艳’的那番警告不是耍我,黑车太他妈诡异了,让我心里不安了。 此时出租车停在钓鱼场外面,我却犹豫是下车还是不下了,直接就坐这车回城了,万一遇上什么麻烦事怎么办?昨夜的可怕经历说明,真有人在暗盯着我,要找我的麻烦呢。 想了想我还是不服气,大白天的,我来的地方是钓鱼场,里面总有人的,又不是去荒山野岭,怕个球啊,如果这怕那怕我还怎么活,真要有人来找我麻烦,我也逃不过,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仙? 我还是下了车,走进了钓鱼场。 租好钓具买了鱼饵,我来到一口池塘前,坐在一棵大树下布开钓场了。 对我来说钓鱼还是‘挺’有经验的,小时候在乡下是捕鱼能,能凭着水面的泡泡就能辨别出水下吐泡的是什么鱼,无论什么鱼都会吐泡泡,但大小,密度,都不相同。 我在这里的水面上发现了一串小密泡,说明下面有一群汪丁鱼。果然浮子很快动了往下一拖,我顺势起竿把一条汪丁拎出水面。 正当我很开心时,冷不防感觉有一条东西从空而落,掉进我后领子里去。 顿时一股凉凉的感觉涌起,我穿着短袖衫,下摆是塞在‘裤’腰里的,而这条东西就落在下摆被皮带捆住的地方,它不能往下掉出去就沿着我的腰往前拱。 凭我的感觉立刻知道是一条蛇,从树上掉下来正好落进我衬衣里去了。 树上的蛇肯定是有毒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九章 遭到暗算 () 我吓得全身像着火一样,觉得衣服里有一颗炸弹,随时要通一声爆炸,急忙扔下渔竿跳起身。 此时感觉那条蛇掉进我的衣服里就好像掉进一个麻袋,它自己异常恐惧所以动作很急躁,急于想从哪个地方钻出去,盲无头绪地在‘乱’钻‘乱’拱。 我急于想摆脱它,拼命晃动身子想把它从身上晃掉。 其实怎么可能呢,它是掉在衣服里面的,我要将它‘弄’出来就必须把衣服脱掉。 这个动作一定要快,不然它可能在我腰上咬一口。 我不确定是什么蛇,即使是竹叶青也够受的,如果蝮蛇就更凶险了,有一种叫五步蛇的咬一口是要命的。 我迅速把短袖衬衫脱下往地上一扔。 再看地上,那条蛇掉下去,慌慌张张向路边的草丛里钻。 谢天谢地它没有咬了我。 等认出这是条什么蛇,我很意外,原来根本不是毒蛇而是一条水蛇。 水蛇没有毒也很普通,小时候在乡下的沟渠河边还有水田里见得多了,还会徒捉呢,水蛇貌似也是‘挺’凶的,它们不甘心被小孩抓也会张口‘乱’咬的,被咬了也是有点疼,还会出点血,别的危险就没有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但我也恨死它了,恨不得一脚把它踩扁了,最终我决定放过它,虽然我受了这么大惊吓也不想把它伤害了,看着它钻进草丛去。 可是随即我又觉得有些不对,我对水蛇的习‘性’太了解了,水蛇只呆在水里,也会上岸,但它们根本不会上树,我从小到大根本没听说过水蛇还会爬到树上去。 抬头观察那棵树是垂柳,真怀疑这条蛇怎么会爬在上面又不小心掉下来。 就算它真的在树上掉下的,怎么就不偏不倚正好掉入我后领脖子里。 感觉也是太巧,不合常理越想越奇怪。 这时我突然发现,在后面的一丛芦苇里似乎有个人影在晃动。 是什么人躲在芦苇里?如果要钓鱼也要坐在靠水的鱼塘堤岸上,此人却离堤岸有点距离,如果觉得天热要凉一凉也可以坐在沿岸的柳树下,还会享受到从水面吹来的风呢,呆在芦苇里反而闷热。 我又发现从我坐着的这个位置到芦苇之间的草地上,明显留下人为践踏过的痕迹。 就是说这个人是从我后面往芦苇里走的,或者他从芦苇里出来过,曾经几乎就站在我身后。 马上我想到,这条蛇不是从树上掉下,而是这个人往我后领脖里丢进去的? 我被这个猜想吓一跳,不会的吧?如果真这样,那他是谁呀,为什么要往我衣服里丢一条蛇? 我要不要进芦苇里认一认这个人?但又觉得不安全,这个人如果存心在捉‘弄’我,他就不是个善茬子,肯定很坏的那种,不是只开个玩笑搞个恶作剧,他可能是在严重挑衅吧,说不定藏在芦苇里就等着我找他,要趁伤害我。 是不是我布钓的位置原本是属于他的?但鱼塘面积那么大,可供垂钓的位置那么多,没有一个位置是谁专用的吧。 我决定离开这个位置,搬得稍微远一点,再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会占领这个位置,如果他出来了坐在这里,说明确实是为了赶走我。 用这种段赶人也太卑鄙了吧,到时我还要找他说说理。 我带着钓具就换了一个地方,但不见那人从芦苇里出来占据。可能是我多想了吧,这个人跟那条蛇没关系,他只是其他原因呆在芦苇里。 我就继续专心钓鱼。 此时我看到水面上泛起几个比较大的水泡,我就知道下面有条比较大的鲤鱼,果然下钓没一会就咬钩了,我一提鱼竿将鱼拖到水面,这条鲤鱼足有四斤重。 我高兴地‘操’起网兜正想将鱼兜上来,后脑上啪地挨了一下,是被一块东西砸了,这块东西比较硬实又比较脆,砸以后就碎开了,有碎屑还掉进我后领脖子里。 我的一松钓竿掉入水,我急忙用‘摸’后脑,虽然没被砸破但也很疼,还‘摸’到几颗沾在头发上的泥屑,是有人将一块土坷粒砸过来。 回头一看后面的芦苇子里有个人影在晃动,肯定又是刚才那个吧。 我的火一下子窜起来,不过我没有冲进芦苇里跟他争吵,拿起本来要放鱼的水桶,在池里舀了小半桶水,然后向着芦苇里用力泼去。 其实这水不够泼到那人身上,我只是做个动作表示一下愤怒,警告一下他,我不想马上跟你吵闹,但你最好识相点,别再挑衅我了,人都是有脾气的,把我惹‘毛’了也是要反击的。 然后我又换了一个位置,索‘性’沿着塘岸转到对面去。 对面的位置相对来说不太好,因为太阳会向西偏,会被晒得很热,好位置在西岸,现在我只能挪到东岸,也算步步忍让了。 我不是好斗的人所以能让就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难得出来散散心,遇上一个刁恶的人也运气差,希望他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太阳偏西,东岸下面的水里温度较西面要高一些,鱼都喜欢跑到西面去,东岸下面水里鱼少,但会有一些大鱼在这里觅食。我看到有水泡泛起,感觉下面会是一条大青鱼。 大青鱼是水底鱼,平时是吃水底淤泥面上的螺蛳,不太容易上钓,我也只想试试了。没想到它竟然咬钩了,我一提鱼竿感觉很沉,并且它在水下拼命挣扎就是不想被拖出水。 我不得不站起身跟它较劲,要是今天把这条大家伙‘弄’上岸就赚了。 但就在我全力对付水下的鱼儿时,猛不防屁股上被人踹了一脚,一下子向池塘里扑去。 扑通一声我扑进水里。 我迅速浮出水面,用抹一把脸朝岸上看,发现一个背影匆匆在从堤岸跑下去。 真是忍无可忍了,竟然把我踹进水里,明明是故意找茬,老子忍不住了! 我从池里上了岸向下面追去,池塘有好多都相邻着,那个人沿着堤埂匆匆跑,从背影看这人身材比较高,很是壮实,他穿着白‘色’的圆领汗衫,两条胳膊看上去很有肌‘肉’。 如果我要追的话也可以追上,但追了几步我就停下来,感觉这个人不善,我就算追上他又能怎样,搞不好会吃眼前亏,他比我强壮吧,我可能打不过他。 但这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要找我的茬?我从西岸让到东岸,他都跟着过来,说明不是因为我占了他什么位置,是他存心在欺负我。 现在他跑了,说明他觉得把我折腾次也够了。 想到昨夜有人拿弹弓打窗玻璃,给我送纸团,今天上午又有人给我发短信让我小心点,肯定就是这个家伙干的。 其实我早就想到这个人有可能是汤锅子,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我跟汤锅子没有照过面,他虽然开车跟过袁‘艳’的车,还差点撞上过,但我没有看清过他的样子,他肯定也没看清过我,他又怎么知道坐在袁‘艳’车里的人是我呢? 袁‘艳’倒是说过这事,说我可能会有事,难道真被她说着了? 幸好我钓鱼时把放在岸上,没有随我入水。我回到钓位时发现钓竿浮在水面上,大青鱼当然脱钓了。我准备给袁‘艳’打个diàn huà说下这事,听听她怎么说。 diàn huà打通后,我把这事讲了一下,袁‘艳’竟然格格地笑起来,问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我没有信口开河,我的预言是准的吧?” “真的是汤锅子?他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太欺负人了。”我喘着粗气发火。 袁‘艳’哎了一声说:“他就是这样的人,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还想问你呢。” “问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欺负你,既然是他找你麻烦,你应该找他讨说法呀。” “可这些事不都是你引出来的吗,叫我当什么假男友,结果你有个真男友,我他妈根本不知道这事,要是知道是个坑怎么会往下跳?现在你看看,我无缘无故多出个仇人来。” “什么真男友?莫名其妙,我说过他是我真男友了吗?他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现在找你麻烦,纯属他的个人行为,你不要把罪过推到我身上来哦,别忘了是谁让你赚了千块,你居然倒打一耙,是不是恩将仇报?” 她那张利嘴太厉害,我哪是她的对。不过说真的我现在找她算账也没用,找我麻烦的是汤锅子不是她,她拉我当租凭男友是付了钱的,并没有耍我。 但我也有怨气,问她是不是早料到汤锅子会找我麻烦? “对,我早料到了,我还是那句话,他就是这么个人,这事肯定会发生的。” “就是说你租我当男友时,就知道我会被他盯上,受到他的挑衅吧?” “是呀,我知道他会这么做。” “那你为什么还叫我做,一点不为我考虑。” “你想想,如果这个工作没有一丁点难度,我会一出就‘花’两千吗?而你还多讨一千,我不是也顺着你了吗?千块只用半天时间,群众演员谁有这个价?” 想想也是,她当时开价两千,其实像这样简单一项工作‘花’个四百就有人愿做,我还趁多讨一千,当时我还乐翻了天,感觉这钱太好挣了,现在才傻了吧,出租须谨慎,当伪男友有风险。 我只好问她,今天我挨了汤锅子算计,他是不是满意了,以后不会再找我了吧? 袁‘艳’说那不一定,按今天他的行为,只是给你后脖子领里塞条小蛇,那蛇还没毒,又用土坷粒砸你后脑,那毕竟不是石头,没打算砸破你脑袋,最后虽一脚把你踹进池塘里,也不过让你大热天洗个凉水澡,没什么大不了,所以就这点程度,估计还不够。 “你是说他不会罢休,还会给我制造更大的麻烦?” “反正我也只是猜测,不好真替他下结论吧。你要想知道他会不会再找你,只有一个办法,就看你敢不敢了,我估计你一定不敢的。” “什么办法?” “你直接去找他嘛,”袁‘艳’吃吃地笑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章 挨打 () 我被袁‘艳’气得哑口无言,老子都被汤锅子给欺负了,你不仅没表示义愤反而还幸灾乐祸。,。 不过她说让我去找他,还是有道理,就看我敢不敢了。 汤锅子他妈的太嚣张了,我又没得罪他,他竟然这么对我,即使是马彪整我也是可恶,但马彪还有个借口是我借了他高利贷还不上,而汤锅子我跟他没一‘毛’关系,就算我当了袁‘艳’真男友,管他刁事,袁‘艳’不是一直没鸟过他吗?他干吗把醋劲发到我头上来。 我能咽下这口气吗? 现在兴致全无,好在是夏天没一会湿透的衣服就干了,我决定回去。 这里要回城只能乘公‘交’车,而且公‘交’站点在离这里公里外的大公路上,需要步行过去。我刚走出钓鱼场,看到一辆白‘色’轿车停在路边,司靠着车窗‘抽’烟,不正是在城里想捎我的那个黑车司吗? 来的时候我没有坐他的车,乘出租车时还看到他开车在后面跟,现在停着车似乎等着谁。 他看到我就向我打招呼:“老板,要车吗?我可以送你,价格实惠,fu u到位。” 我走近去看着他问道:“老兄,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哇?” “我能有什么来头?我跟你说过,在一家公司辞了职没找到更好的工作,暂时只能开开黑车带带人,搞点生活费养家糊口。”他一脸认真的。 我摇摇头:“你以为我相信你的话吗?要是真开黑车就是为了挣钱,哪会开空车跟着我?刚才来这里的时候你不是跟着出租车吗?难道空车不需要烧油?” 他知道这一点瞒不过去,我肯定是起疑的,只好承认他不是什么开黑车,而是受人雇佣的。 “谁雇佣你的?” “汤老板。” 一听是汤老板,我马上想到是汤锅子,一问果然,就是汤锅子雇佣的他。 “他雇了你干什么事情?”我问。 司指了指我,“他叫我盯你的梢,看你要去哪里,然后我就给他发信息。” 我总算明白他开车跟踪出租车怎么回事,原来是要‘弄’清我去哪里,直到确认我是来东郊钓鱼场,就给汤锅子发信息通报。 汤锅子其实就在城里,接到他的指引就开着车来了钓鱼场,然后汤锅子看到我坐在垂柳下安安静静钓鱼,他就钻进芦苇丛,在里面捉到一条水蛇,悄悄地从后面接近我,再把水蛇从我后脖领子里丢下去,然后他迅速又躲进芦苇。 我问他,汤锅子现在呢?他说已经开车走了。 “那你还留在这里干啥,还要继续监视我?” 他摆了摆:“我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在他这里算收工了。不过我又想到,你来的时候乘出租车,要回去时没出租车可以叫,你只能去乘公‘交’车的,从这里要走一公里才有站点,我就在这里等你,顺路可以把你捎回去,我收你十五块好了,怎么样?” 我差点骂他脸皮太厚了,今天我受到汤锅子的暗算,就因为你盯了我的梢搞到我的行踪,暗向汤锅子通风报信把他引来的,你是走狗‘奸’细,还居然没事似地要顺路捎我,赚我十五块路费。 “走你的吧,我会去坐公‘交’,你就算免费捎我,我也不坐。”我冷冷地说了一句后就向前走。 他却开着车在后面慢慢跟着,还把头从车窗伸出来跟我说话:“哎哎,一码是一码,我虽然受了他的雇,我又不帮着他做坏事,顶多就是做了个包打听,跟跟人而已,也是普通的劳务工作,你不要把我当成坏人啊,现在我跟他的劳务关系解除了,我正式开黑车了,你不坐我的车不是可惜吗,乘公‘交’多麻烦,还人挤人的,坐我的车是专车,很方便啊。” 我对他说我不坐他的车,让他快点走。他只好开着车走了。 望着这辆车远去了,我心里说老兄,我记着你的车牌呢,你说你没对我干坏事?难道你的行为不算为虎作伥吗?你就等着吧,你那爱车可能某天要受点小小的外伤了。 一定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让你明白不是什么“劳务”都可以接的,你那么小人凭什么我要那么君子。 我来到公‘交’站点等车,站点上起初只有两个老人在等,很快就两两来了好几个,都是青皮仔,看他们穿着汗背心,个个都是肌‘肉’鼓鼓,而且都有纹身,有的纹在臂上,有的纹在肩膀部,还有的也许就纹在身上了,虽然纹身现在也不代表一定是不好的人,不过也往往代表这些人是可能不太安份,我自己也曾想过在身上纹个什么,但还没有下决心,现在看看这些人的神态,有点不敢去纹了。 他们起初在相互唧唧喳喳说闲话,不知不觉间就站在我旁边,我发现他们站成一个弧形,我被他们围在间。 突然有人抬起膝盖在我屁股上蹭了一下,我被蹭得向前冲了几步,然后他们一齐嘻嘻哈哈笑起来。 我回头认出是一个尖下巴的,皮肤黑黑的。只听有人问道:“黑哈,你这是什么行为,要练你的膝功也不能拿人搞试验呀。” 他被人叫成黑哈,我觉得太形象了,这人一张脸就跟哈士奇太像了。 黑哈蛮不在乎地说:“我没有练膝功啊,我只是站着‘腿’酸,想hu一 d一ng一下‘腿’,可是偏偏他往后退一步,赶上我的膝头这么一提,正好就顶上他的屁股了。” “怎么样他的屁股软不软?你这是名符其实的屁股顶吧?哈哈” “他的屁股当然软,要不你们也去试试?” 听着他们放肆的调侃,分明是对我的侮辱。我走近黑哈质问:“你为什么要拿膝盖顶我?我根本没有后退,是你故意蹭我的,你必须向我赔礼道歉!” “道歉?想得美!”黑哈两眼圆睁,向我举了举拳头,“我黑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从来不知道向谁道歉,你要是不服,直接说,想怎么打算,来的来武随便挑!” 我看得出他们都有一付好身胚,不是练过健身就是练过武,而且个个剃着怪模怪样的头,都是惹事生非的角‘色’,也许巴不得想打一架来逞逞威风,看我单人一个根本不放在眼里。 我这两年受够了气,在马彪面前都是不敢顶撞,一付软骨头样子,那是因为我借了他高利贷,人硬货不硬,只能低下四,自从当了吕琼芳的假老公,为了那些钱也处处忍气吞声,甚至在她的闺蜜面前也充当窝囊废,其实我骨子里是比较倔的。 这几个人是没事找事,我又不欠他们的钱,他们只是路人,却这样挑衅我,太赤果果了吧。 面对黑哈的威胁,我不想被他吓倒,呸了一声说:“你以为你有几斤力气,就可以随便欺负别人了吗?说好听点你是装腔作势,说难听点你就是个小‘混’蛋,嚣张得不行,以为打遍天下了,我劝你还是回家去,让你妈妈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 这些人可能向别人挑衅惯了,从没受过这样的回击,一下子像炸了锅似的,其他几个纷纷挑唆黑哈:“他在骂你呢,扁他,快扁他呀!” 黑哈像头被‘激’怒的猩猩,嘴里呼呼狂喘着,抡起巴掌就朝我打来。 我把头一低让过他这一掌,而他起‘腿’就朝我的左脸颊踢来,速度是很快的,如果我反应慢一点就被踢,可能就当场晕过去。 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我从小反应比较灵敏,又躲过了这一脚。 黑哈顿时更怒了,他可能以为只需要一掌一脚就足以把我揍倒了,可居然被我让过了。他狂吼一声摆开架势,拳头左右开弓向我打来。 这次我避不了,挨了他狠狠的几拳,又有人在后面偷袭,一脚踢我的腰部,我就向前扑在地上。 黑哈冲过来朝我身上猛踢! 我痛得在地上打滚!嘴里怒骂他十八代祖宗,全家不得好死! 我越骂,他就踢得越狠,我感觉这次肯定要断几根肋骨了。 两位等车的老人看不下去,上来将黑哈拉开,连声喊不要打了要出人命了。 疯狂的黑哈才停止踢我。 我趴在地上都爬不起来,连翻个身都那么困难,全身都不知哪里疼,都几乎麻木了。 而他们在嘻嘻哈哈,像看了一场好戏感觉特爽。有一个在对我喊道:“你姓王,是不是叫王八蛋?现在你已经成了王狗屎了吧?” 其他人哄堂大笑,我心里一愣,他们怎么知道我姓王? 看来他们这样主动挑衅我,不是当我陌生人,而是主动找我麻烦的。 我忍着痛打量他们,想再认认他们间究竟有没有认识的,或者是以前在哪里见过的,看起来没有,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帮人。 但就在这时,我无意发现了那个高个子,就在离这里几十米的地方,他朝这些人做了一个势,然后这些人就向另一个方向走了。 高个子的旁边停着一辆车,不正是曾跟踪过袁‘艳’结果撞了树的两厢车吗?他钻进车里,车就开走了。 再看黑哈他们走过去的前面也停着一辆车,似乎正是那辆黑车,司从车窗里伸出头,向他们挥挥招呼他们上车,他们一共五个人就不管二十一挤进车里,车也开走了。 两辆车走的不是同一方向。 我在两位好心老人的搀扶下站起来,鼻子还流血了,身上都是痛,会不会肋骨断了还不清楚。 我正感到气愤,响了,看看号码比较陌生,我以为一定是推销房子之类的垃圾广告diàn huà,也不想接就掐断。过一会来了短信,我感到意外,竟是汤锅子发来的: 你是王宁强吧,我是汤郭,今天的事你尝到滋味了吧?你肯定很生气,但我还想警告你,这只是一个开始,我想找你当面谈谈,如果你愿意,明天午在神龙山半云岭见。当然如果你不来,后果自负! 这简直是汤锅子向我下的战书! 果然被袁‘艳’说了,我想躲也躲不开,汤锅子要跟我死磕了,我真的成了他眼里的情敌。 他这样对我完全没道理,如果他知道我只是受了袁‘艳’雇佣,当了个出租男友,就不会这样恨我了吧?我是不是应该早点跟他解释清楚? 可是随即我怒火烧,妈的老子为什么要跟你解释?不管我是不是袁‘艳’的真男友还是假男友,需要告诉你吗?你又有什么权力管我们? 不行,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我一定要告诉袁‘艳’,事情是因她而起的,你不能不管吧? 我再次打袁‘艳’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一章 měi nǚ的衣橱 () 一打通就传来袁‘艳’懒洋洋的声音:“王宁强,你先不要告诉我什么事,让我先来猜猜,好吗?” 我喘着粗气,很想骂她几句,我这里都快被打死了,你丫的还心不在焉要跟我玩猜谜。。我没有回答。 她嘻嘻一笑说:“听你这喘得像头牛似的,一定又遭到挑衅了吧?但这不是汤锅子直接动的,对不对?” 我其实都没力气说话,强撑着说道:“拜托,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是不是汤锅子要干什么都亲自向你通报了?” “没有,绝对没有,如果他做什么事会跟我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你可以咒我的。” “咒你什么?” “就咒我减‘肥’不成,越减越胖。” 靠,这算什么咒,我真要咒就咒你一辈子玩不到男人。当然这也不可能,像她这样‘骚’‘艳’的‘女’人,想玩多少男人都可以,我只是嫉恨她而已。 “既然汤锅子事前事后都没跟你说过,你怎么就猜到我遭人挑衅,而且不是汤锅子直接动的?”我怀疑地问。 “这是他的风格,他要找你报复,往往会采取两种段,一是要采取暗算的方式,不‘阴’不阳地来,不会直接冲到你面前跟你瞎咧咧,更不会一拳就朝你脸上揍上来,二是他会找别人充当打,让那些打来找你茬再打痛你。” “你那么了解他,看来你对他研究很深,你们关系真不一般吧,所以你说你从来没把他当过男朋友,这话有多少可信度,我他妈居然全相信了,可能我真的智商太低把你当成说真话的人。” 她有点扛不住了,不再那么懒洋洋,赶快再次表明她说的绝对真话,她从没有把汤锅子当男友看过,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可能。 我有点愤愤地问:“那你说句实话,你既然料到他会找我报复,也清楚他会使用的段,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明?” “我跟你说过了吧,你好像没有听进去。” “你没说得那么详细,只叫我当心啊谨慎啊,你丫的不可以直接对我说,汤锅子会用这两种段来对付我吗?” “怎么,你的意思,他两种段都对你使出来了?”她似乎有些吃惊,让我详细说说我这边的经历。 听完我的讲述,她问我现在是什么样? 我说鼻子流血,脸上可能肿了,腰里,背上肚子上,屁股上都疼。 “还有呢,要紧地方没要紧吧?”她问。 “什么要紧地方?”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下面的小宝贝呀。” “你怎么就关心这个?” “那当然,我还时刻惦记着要用一用呢,要是他们连这地方也欺负,我跟他们没完!” 我简直不知道要生气还是要感动,忍不住扑哧笑出来,连鼻涕也带出来。 “好好,你笑了,我就放心了,说明那宝贝儿没事,我告诉你王宁强筒子,你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宝贝,它的重要‘性’你应该很清楚,值多少钱你恐怕还不清楚吧” “哼,在你眼里,只值千块吧?”我本来不想跟她胡扯,忍不住却讥讽她一句。 “错,不止千,远远不止,你愿意跟我讲讲价吗?” “讲什么价?” “当然我收购呀,讲好价,我立马转账。” “然后呢?” “然后,那宝贝当然属于我的了,我就可以好好享用了。” 唉,这是什么样的‘骚’‘女’哦,这种烂话亏她说得出来。 但不知为什么我听着没有生气,反而美滋滋的。只是眼下我还没心情跟她聊这些,我全身疼着,玩的心思都被挤掉了。我问他现在我被打成这个样,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叫我自拍一下发给她看看,光说没凭据,她也没法知道到底我成了什么形象。 我就用自拍了几张zhà一 piàn传给了她。 马上她发来微信,叫我先去医院,她会赶到医院来见我的。 这时公‘交’车来了,我在两位好心老人帮助下乘上公‘交’车,在城里一个站点下车后又叫了出租车去了医院。 医生给我初步检查一下,还要让我做x光,甚至最好照t,看看脑子里有没有受伤,我忙说t就免了,脑袋上最多是被一颗土坷粒给打了一下,皮上也没有起包包,里面肯定没啥问题。 照好x光出来,袁‘艳’也到了,她一见我就惊叫了一声,说我怎么像个猪头似的。 我的脸确实比拍照时更肿了,连这个黑良心娘们都吃惊了,说明形象差到顶了。幸好经检查我只有皮‘肉’伤,没有伤筋动骨,医生给开点‘药’回去吃吃就行。 等我拿好‘药’,袁‘艳’皱着眉头说:“今晚你不要回去了吧。” “那我去哪里?”我问。 “去我那里呀。” 她说她在城里有租所,虽然是个单身公寓但也一室半一厅,那个半室也可以打铺的,就给我睡好了。 我说这怎么行,我要是晚上不回去,琼芳不是要找我吗? “你可以找个借口呀,说今夜不回去睡了。” “找什么借口?” “真笨,不会说你被同学拉去喝酒了,太晚了就不回了,在同学那里歇了。”她还积极给我出主意呢。 我摇摇头:“不管是什么理由,我不回去恐怕她不答应吧?” “切,你真以为她把你当老公,你夜不归宿她就那么在意?其实是你想多了,不信你试试,你说不回去睡,她巴不得呢。” 看我还在犹豫着,袁‘艳’又进一步劝道:“你想想你现在这付样子回去,让她看到了,她会是什么感觉?她对你是不存在真感情的,本来很正常的你,不算长得丑,她看着都没啥好感觉,现在你‘弄’得像个猪头,她看了不会想吐吗?说不定睡觉还要做恶梦,骂你影响了她的审美情趣呢。还有更要紧的,她会质问你为什么被人打成这样,你怎么回答?我看你还是识相点,先到我那儿过一夜,明天消肿了再回去。” 她一口一个猪头让我生气,不过觉得她的话还是说得实在,琼芳在我面前就是个骄傲的公主,一副完美主义的腔调,她找我当假老公一个先决条件就是我身材脸蛋比较可以,满足她的审美观,现在‘弄’得一脸青肿回去,她肯定不满意。 而且她肯定要质问我被打的缘由,我能说出真正的原因吗?但就算找其他理由,她也会很厌恶,认为我在外面惹事生非,偏偏昨夜有人来砸她家的窗子,联系起来就是我在外面结仇还影响到她家。 但我夜里不回去,她真的不在乎? 在袁‘艳’的劝说下我同意试试。 然后我乘着袁‘艳’的车跟她去了她的租所。 袁‘艳’的住所确实有点局促,单身公寓嘛,但收拾得干干净净,推开‘门’就有一股幽兰之香扑出来,沁人心脾。不愧是美‘女’的窝呀, 她能主动把我带到这里来,还是让我‘挺’感动的,当然这也完全因为她的缘故,都是租凭男友惹的祸,还好她还能对我负点责。 夏季里也不用被褥,直接在地板上铺条草席就行,如果是冬天的话她这里没那么多被子怎么办,只能让我钻她的被窝了。 黄昏时她问我吃什么,她可以叫外卖,我说你就给我来碗方便面行了,加点榨菜丝,我不用吃那么好。结果她叫了咖喱‘鸡’炒饭。 吃好后我要洗澡,她说你受伤了不方便要不要我帮你洗?我忙说不用不用,我又没伤,洗澡可以自己来。 其实她明明是在找会嘛,真会帮我洗的,她一点也不会害羞,可我却受不了,身上毕竟还在隐隐发痛,再说洗着洗着会不会洗出事来。 她的房间里有电视,她又说要是看电视就可以先在她房间里看,当然要是看着看着打瞌睡了,干脆就在她那里躺下去,尽管睡吧,没什么的。 我感到很累就不看电视了,到了小间就往席子上一躺,什么都不想要了。 很快我睡着了。半夜醒来,却再也睡不着了,感觉身上的疼痛好多了,而身体里有某种东西在蠢蠢‘欲’动,就像泥里睡着的种子在适当季节发芽了。 我现在睡在袁‘艳’的住所里啊,袁‘艳’跟琼芳完全不同,琼芳就算让我睡在一个枕头上,也不许我碰的,袁‘艳’就不同啦,她早就对我跃跃‘欲’试了,话都挑明几次,干活两字喊得光明正大,好像我不跟她干点什么才不正常。 我要上厕所,出来时就从她卧室‘门’口经过的,我情不自禁停下脚步,把耳朵贴近‘门’想听听里面有什么响声,果然听到几声含含‘混’‘混’的呓语,看来她睡得好香。 想象一下她的睡姿,一定很漂亮吧? 她没有在里面闩死‘门’吧,只要我轻轻一推肯定可以推开,如果我就这么轻轻脚‘摸’进去,她醒了发现了我,会怎么样? 她肯定会很高兴,可能说哎呀你终于来了 我正浑身热躁的时候猛听小间里传出滋滋的声音,赶紧就跑回小间关上‘门’。 是在发出震动,我已经把铃声设为只震动不响铃,我一看是琼芳在打我。 连忙接通了,听到她在问:“王宁强,你在哪里?怎么到现在不回来?” 我迟疑了一下只好按袁‘艳’所教编起谎话来,说我被同学拉去喝酒了,现在酒喝多了就只好睡在同学家了。 琼芳的口气很吃惊,问我是哪个同学?男的‘女’的? 我说当然是男的,‘女’的哪会叫我喝酒? 琼芳生气地说:“你怎么可以跟人喝酒喝成这样?还敢擅自睡在别人家了,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装作不好意思地说:“老同学相遇,他请我去他家喝酒,我也不好推辞,本来我以为稍微喝几杯啤酒也没事,哪想到喝着喝着就过量了。” “听你现在口齿很利索,怎么是喝多了呢?” “现在睡了一觉清醒一些了,刚才连走路都没力气了。” 琼芳骂了我一声猪,说现在半夜了她也不想多说,这事明天再跟我计较,然后就挂断。 我松了一口气,她没‘逼’着我马上回家就恭喜了,如果她发了飚一定要求我连夜回家,那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了。 我又重新躺下来,还是睡不着,总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好像想做点什么。这时我借着月‘色’注意到小间的一角有一个壁橱,起初也没在意,后来不知怎么想到,这个壁橱里是不是放了东西?看上去也没上锁,会不会里面有书? 如果有书索‘性’就拿一本看看,反正也睡不着。我开了灯,打开厨‘门’,一下子惊住了,里面不是书,而是一些‘女’人衣物。 我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角形。 雷丝的,粉红‘色’的。 顿时,一股热流像风暴一样在我身体里刮起来,势不可挡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羞死了 () 原来这个壁橱里放的都是袁‘艳’的衣物,应该是‘春’夏装,都折叠得放置得整整齐齐。 可能不是她平时需要穿的,是收藏着而已,随着橱‘门’被拉开,一股浓浓的幽香扑进我鼻孔。 当男人嗅着这种气息的时候,真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心里那个醉啊,狠不得把头扎进衣服里去闻个痛快。 我急忙把灯熄了,但在关不关橱‘门’时‘挺’犹豫,最后没有关严半开着。 可是再躺下来时怎么也安定不下来,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有意犹未尽之感,实际上就是想做袁‘艳’“真男朋友”一番,不过那是不行的,就算她愿意,目前我也不好轻举妄动,原因很简单,那笔债是个紧箍咒,勒着我的脑‘门’呢,一旦琼芳知道我跟袁‘艳’“暗度陈仓”就会掀翻桌子,撕毁协议,把我赶出吕家,然后呢,我又摆不脱马彪这个索债鬼的魔爪。 所以这不是睡一下的问题,爽一把简单,后遗症巨大,我哪敢趟这个地雷阵哪。 可是我身体里有匹野马在奔,太他妈猛烈了,根本就勒不住。 我不由自主跳起来,伸就从橱里抓了一把。 直接就抓着那条雷丝了。 然后我就身上的痛啊什么的都感觉不到了,浑身‘精’力旺盛,闭上眼睛就向一个地方冲啊,杀呀! 好像看到袁‘艳’走了进来,爱怜地看着我说,你何必一个人呢,有我呢,给你送上‘门’来,现在你想怎么就怎么的吧。 我差点失声喊出了她的名字! 一番冲锋陷阵然后从山峰上滚了下来,再陷入一阵昏‘迷’般的沉醉。 好一会醒过神来,妈呀,出大事了! 我给那条雷丝留了不好的证据了。 要命啊,如果是我单方面的瞎折腾还好说,反正也不会让袁‘艳’看着,如果雷丝还是原样子,我往橱里一塞就没事了,她以后能不能看出什么来那是她的事,我也不管了,她就算找我质问,我也可以推个一干二净。 可是雷丝上有了证物,明明白白地留着,我就不好辩解了,硬不承认都说不过去,关键是会让袁‘艳’恶心,以后她可能再不把我当可爱的调戏对象了,那肯定是我的损失。 我一下子六神无主了,怎么办呢,再把它塞回橱里那是犯罪,会污染她一橱衣物的,只能把它处理掉。 可是怎么处理呢,留在房间里肯定不行,必须找个地方扔掉。 最后一咬牙又轻轻脚跑到卫生间,我打开窗子,小心地探出头去观察一下,感觉不行,下面又不是垃圾堆,也没有乡下那样的河流小溪,而是绿化带,现在趁夜扔下去但到了白天就会让人看见,不是在给袁‘艳’招黑吗?别人会以为是住在这个屋里的小妞自己扔的。 最好的办法是现在出去把它扔进垃圾筒,可是偏偏袁‘艳’是将防盗‘门’给锁上的,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而钥匙在她房里,我没法打开防盗‘门’出不去。 真是干着急啊,我被怎么处理掉这条雷丝难住了。 最后看到厕纸篓快满了,一咬牙就将雷丝扔进厕纸篓里去,再用马桶刷将它“埋”进厕纸下。 回来躺下又觉得自己干了件蠢事,袁‘艳’是一个人住,厕纸篓是她自己收拾的,虽然我扔进去后把篓里翻了一下,将雷丝埋到下面去了,万一她日后倒纸篓时发现了呢? 哎,现在顾不得了,我干都干了,不就是消费了她一条雷丝吗?值几个钱,又不是金线织的。 再说如果袁‘艳’发现后真的责备我,我还要怪她呢,谁叫你总是‘诱’我?我都被你‘诱’出病来了知道吗? 可是没料到情况暴‘露’得这么快,天还没亮呢,小间外响起咚咚擂‘门’声,我正睡得香被惊醒,爬起来开‘门’就一惊,袁‘艳’就站在外面。 袁‘艳’穿着那么清凉,跟我新婚第二夜还有宾馆那天所见一样,不能再少了,她的头发蓬松着,清汤挂面半掩面孔,一股馨香被挟裹着涌进来。 哎,大长‘腿’呀,我情不自禁多看两眼。 袁‘艳’却一脸严肃,用那种懒洋洋的声调问我:“王宁强,你干了什么好事?” “我没干什么好事呀。”我不确定她指的什么,当然要装作若无其事,还睡眼惺忪地打着呵欠。 “证据在那儿呢,要不要我请你去现场看看?”她指了指卫生间那边。 我脑袋里嗡地一下,难道她发现了? 但如果马上承认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只能继续装傻。“什么证据呀,你可不要随便怀疑我呀。” 她直接就说了,是一条雷丝,本来是她收在壁橱里,怎么会出现在卫生间的废纸篓里?它真的自己长脚了走过去的? 我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说什么,虽然她挑逗过我多次,我也可以脸皮厚一点,但被她发现这样的秘密还是‘挺’叫人害臊的。 我低着头嘴里支支吾吾,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袁‘艳’问道:“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对我的一条衣物那么感兴趣,是不是‘摸’着我的雷丝就好像‘摸’到我这个人了?” 我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发出傻‘逼’一样的笑。 “你跟我说一说,到底是什么感觉?”她问着我。 她的语调有些怪,不像是在审问,不像调侃,但也不像是很认真的问,我辨不出她在真心问我呢,还是在讥笑我。 这种事我只能偷偷做,怎么能跟她描述呢。我只好呲呲牙难为情地说:“对不起啊,你别问了,我损坏了你一条雷丝,如果你生气,我可以照价赔偿。” “我不要钱。” “那我明天去买一条新的赔你。” “百块。” “啊,百这么贵呀。” “我用的东西都不便宜。” 我暗暗叫苦,早知道这货这么贵,我就小心对待,连碰都不要去碰,只要眼睛看着就行,现在放肆一把的代价也不小啊。 袁‘艳’淡淡地笑了笑:“我也不用你赔,只要你给我讲讲当时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做的?” “还是不要说了吧,你听了会吐的。” “我不会吐,我想听。” 我只好粗粗描述了一下,当然只是言两语。可她居然问得很仔细。 她说这些东西网上都能查到,甚至还有shi p呢,怎么会看不到,但那顶多看看虚拟的东西,没见过实际的呢,所以想起来就觉得特别好奇。 她这么说是在表明她就是个小纯‘女’,没跟哪个男人经历过。 究竟是不是真的哟?她那么妖‘骚’,难道这方面却那么保守? 她知道我怀疑她这话的真实‘性’,就很自信地告诉我,不仅是她,还有琼芳和珠珠都是,她们全是清清白白的少‘女’。 然后她又问我,平时跟琼芳睡在一起,是什么反应?有没有拿琼芳的衣物这么折腾过? 她一提到琼芳立马让我全身过电一样,被她击我的要害了,我怎么没有那种想法啊,新婚第一夜过后我就想了,特别是第二夜跟她们个一同相处,第天白天我就想钻进她们睡过的被窝里享受享受,但琼芳将房间锁住不让我进。 当然这些话我没有说,我只说,琼芳可能对我保持高度警惕,她放衣物的橱呀柜呀,都是上锁的,连一双si à都不会随意放,我在她背后休想拿得到。 袁‘艳’听了格格地大笑起来,指着我说道:“我明白了,你在她那里搞不到东西,其实你是想搞到的,可惜她太警惕了,防得你很紧,你这个假老公没得到你想要的福利吧?” 我忽然醒悟到跟她谈这些不合适,我跟袁‘艳’谈我对琼芳的念想,如果袁‘艳’对琼芳一说,琼芳肯定认为我很猥琐,以后更防着我,把我当令人讨厌的‘色’鬼的。 我朝袁‘艳’摇着说:“我只是说琼芳把她的衣物收藏得很好,我没说对她怎么怎么呀,你千万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别去跟她提啊。” 袁‘艳’笑得更厉害了,然后问我如果能拿得到琼芳的雷丝,也会这么搞吗? 我不想再跟她探讨这个问题,不是因为无聊而是感觉她就是在套我的话,有可能在戏‘弄’我。我不能什么话也对她随便讲,说不定明天就把我这些话给琼芳和珠珠给传播了。 珠珠么还好一点,反正跟她差不多,我也不是那么怕,但琼芳听到了会是什么反应,我却是很担心的。 我打了个呵欠央求道:“现在天还没亮,还是再睡觉吧,不然早上会起不来的。” “起不来就不起了,干脆睡个懒觉。问题没讨论清楚,我想睡也睡不着哇。”她好像兴致很深。 我疑‘惑’起来,“你还要讨论什么啊?” 她竟提出我能不能再演示一下,让她直接观赏一下? 我吓得连连摇:“不不,你还是饶了我吧,这种事,只有男孩子一个人干的,怎么能当着你的面呢,你还是回去睡觉吧,那条损坏的雷丝,我一定买条新的赔你,请你不要为难我了。” 她又吃吃地笑了一番,然后拿指头一点我的脑‘门’,骂我真是个傻瓜,为什么要一个人瞎折腾呢,这个屋子里又不是没有美‘女’,怎么偏偏对她的衣物感兴趣?是不是恋物狂啊? 我知道我不是什么恋物狂,“物”算个屁呀,“人”才是我所想的,是没办法才拿“物”来代替人的,但为了平息她对我的捉‘弄’,就承认可能也许大概真有点恋物倾向? 本以为这么一说,她就回房里睡了吧,可她却挤了进来,在席子上一坐,说现在不想睡觉,咱们干脆好好谈谈心吧。 她现在只是坐着,而且两条臂还抱着膝盖,虽然大长‘腿’是‘露’着的,至少这个姿势没过分的‘诱’‘惑’。 可我担心的就是,如果她向后一仰,然后仰面朝天躺下来,叫我怎么办? 袁xiǎ一 jiě,你真要考验我最后一点自制力吗,要是我理智的堤坝轰一下塌了,汹涌洪水奔腾而下,那可怎么办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三章 以毒攻毒 () 看袁‘艳’在席子上坐着,我只好站着,而且还不把‘门’拉上,给她一种我们要开‘门’说话的感觉,其实整个屋子里又没有第人,开不开‘门’无所谓,我只是表示下姿态,咱们还是光明正大的说话吧。。。 袁‘艳’却叫我把‘门’关上,再拍拍她身边的席子叫我坐下来。 我勉强把‘门’关上,却不敢坐下去,就说我还是站着吧,你想聊什么就聊吧。 不是我要当吃素的猫,实在因为她是琼芳的闺蜜,而琼芳是我的财源,我的债要靠琼芳来还清,在合约结束以前,我不能违反合约。 袁‘艳’也是富家xiǎ一 jiě,她只想跟我玩这玩那,哪里理解我这个穷刁丝欠下巨债的恐怖啊,要是你真的看我也很简单啊,去马彪那里说,王宁强欠你多少钱,我全包了,然后一转账全解决。 但你会吗?你不会,只想‘花’几个小钱就玩我,那是要坏我大事的。 我不上当,哼! 袁‘艳’坐着我站着,她直直地看着我,从上到下打量,样子贼头贼脑的,嘴角边还洋溢着‘色’‘迷’‘迷’的笑。 我决定给她泼一点冷水,降低一下她眼下的‘色’念,就苦丧着脸抚着背说疼,被汤锅的人打得太狠,全身都没力气。 袁‘艳’却撇撇嘴表示不信:“别喊疼了,要是疼的话怎么一个人躲着‘乱’折腾,玩坏我一条雷丝?分明你不是疼而是闷‘骚’。” 我说就因为浑身不舒服我才折腾的,就跟以前的人‘抽’大烟一样,是为了提提‘精’神忘记身上的某些病痛,缓解一下嘛。 “算了你别狡辩了,我不否认你挨了打,不过看起来那些消肿止痛的‘药’还是很给力吧,你脸上好多了,不再是猪头了,身上嘛一定也好多了。”袁‘艳’揭穿我。 “身上是好些了,但国恨家仇在心头,让我怎么舒服得了?”我握着拳头做了一个悲愤的表情。 袁‘艳’点点头:“国恨家仇就太夸张了,你吃了亏倒是真的,这不,我就是想跟你谈谈这方面的事情。” “你要跟我谈什么?” “当然是怎么给你出气呀。” 听到这句话我眼睛一亮,忙问:“是真的?你想帮我出气?” “哼,你以为我进来,想对你做什么?别把人想歪了,玩笑归玩笑,正事是正事,你吃了汤锅子的亏,我也不会见死不救吧。” 我吓了一跳,“见死不救?有这么严重?是不是你也夸张了?” 袁‘艳’皱了皱眉,“你说话夸张不等于我也夸张,我这样说不是危言耸听,他这个人很难把握,你看看他叫好几个人围攻你就知道,他心狠不狠?你再想想当时他在芦苇里捉到的不是水蛇而是毒蛇,也可能一样把蛇往你脖领子里丢!” 听她这一说我倒吸一口冷气,感觉脖子后拔凉拔凉,想想丢进衣服里是一条五步蛇会怎么样,说不定我现在躺在医院里奄奄一息,甚至可能没到医院就小命呜呼了。 袁‘艳’又分析说:“他叫黑哈这些人围攻你,可能叫他们把你往死里打的,只是黑哈他们还没他那么狠毒,打起你来还是下不太重,要是出很重你还能爬起来吗?随便一脚就让你断根肋骨了。” 有道理,袁‘艳’的分析句句是实,当时黑哈踢我时没用脚尖,只用脚掌,可能他怕脚尖会踢断我的骨头,用脚掌也是装装样子,让几十米外的汤锅子看到而已吧,他们几个还是不敢把我打成重伤。 我问道:“你认为汤锅子把我整到这个程度,知道了我没有大伤,他还不甘心,要再对我下?” “肯定不罢休的。” “还怎样,难道要杀了我?” 袁‘艳’摇摇头:“这事真的很难说,要看他发作到什么程度。” 汤锅子的凶恶我是领教了,但他真会凶到要把我杀掉的地步吗?不可能吧? 袁‘艳’看出我的疑‘惑’,换了一付口气说:“不管他以后还要怎么样,反正目前他已经对你动了,在钓鱼场他搞了暗箭伤人,虽然不那么黑,但也次伤害你,已经够损的了,还叫了人在公‘交’车站点围攻你,把你打成猪头,仅仅这几桩,你吃的亏够大了。” “是呀,这个王八蛋真的太损,居然更半夜用弹弓去砸琼芳家的窗玻璃,还弹进一个纸团写着我的名字,叫我小心点,让我在琼芳面前解释不清,搞得我好像在外面结下巨仇一样。当然如果我真得罪了他,他这样做我也没话说,可我没有得罪他,活活被冤枉!” 袁‘艳’伸拉我一下,我只好在她旁边坐下来。 我不敢坐在她对面,怕目光忍不住向不该看的地方瞟,因为我站着时看不到的,坐下来就一目了然,会扰‘乱’我的‘激’愤的。现在我一‘门’心思在恨汤锅,美‘女’的那点重要‘性’也放在后面了,只想听袁‘艳’怎么帮我出气。 袁‘艳’说道:“我说过这就是他的‘性’格,他认为你是他的冤家,你就是他冤家了。” “他把醋罐子向我头上扣,真他妈没天理!我又不是真的做你男友。” “是的他没天理,我跟你是同仇敌忾呀。”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我眼巴巴地看着她。 袁‘艳’微笑地看着我:“以毒攻毒!” 我似乎有点听明白,但又不是明白得很彻底。“以毒攻毒谁是那可以攻毒的毒?” “你怎么忘了,曾经问过我谁跟谁,哪个更牛?” “马彪?” “没错就是他。” “你是说,让马彪去跟汤锅子斗?” 我先是有脑‘洞’大开的感觉,袁‘艳’的所谓以毒攻毒就是利用马彪去战汤锅子,帮我出气。 但又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马彪怎么可能帮我去出气? 我向袁‘艳’苦笑了一下,说:“你的这个办法,理论上可以,但恐怕很难实现吧,马彪是什么人啊,放包子的,我还欠他二十多万没有还,那些钱还在利滚利,过几个月就可能涨回到十多万了,他是我的债主,我是他的欠债人,他来欺负我倒容易,怎么可能出面去帮我向汤锅讨公道?” “马彪放包子是为了什么?” “当然为钱。” “他向你讨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很凶恶,很暴力。” “为了钱,他就可以很凶恶,很暴力,这不就是他的特点吗?” 我忙问:“你是说给他点钱,让他去找汤锅子,替我fu ch一u?” 袁‘艳’稳稳地点点头。 我一脸的无可奈何:“办法倒是好办法,可我哪来的钱雇他去当打?” “这个你不用‘操’心,有我呀。”袁‘艳’拍拍她饱满的‘胸’膛。 这正是我要的话。 但我仍不放心,试探地问:“你愿意先借给我一笔钱,给了马彪去替我出头,让我以后慢慢还你吧?” 袁‘艳’又朝我皱眉,“你是听不懂还是假傻,我哪句说是借你钱了,跟你说吧,这次汤锅子的行为,不只是伤害了你,也把我惹‘毛’了,以前他只是纠缠我,我也不好跟他来硬的,想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慢慢放弃对我的纠缠,大家不用撕破脸皮,可是他做出来的事实在太不人道了,我要是再不给点厉害瞧瞧,他是不会收的,所以这次不用你出力出钱,都由我来。” 我这才放心了,看来白富美不是好得罪的,发起狠来也是要反击的。 然后她又说,这事给我摆平后,我是不是应该谢谢她一下?怎么感谢她,还是早点想好哦,一边说一边稍稍抬起右脚,脚尖往我‘裤’腰带部位伸过来。我也不好避让由她蹭了几蹭。 不知不觉间天快要亮了,袁‘艳’果然就在席子上一躺,一边打呵欠一边说咱们还可以睡一下,一个小时后起‘床’。我不敢躺下去,她就把一条‘腿’翘到我肩膀上,我故意叫了一声疼,把她吓一跳只好放下来。 我就靠着墙打了个盹,醒来时发现袁‘艳’不在小间了。 她在涮牙洗脸。我站到镜子前照看一下,脸上的肿明显消退了,但还剩下一些乌青的痕迹。 袁‘艳’说我的伤好得真快,我却说这些乌青‘色’可能半个月才看不出,这是汤锅子在我心头留着的仇恨。 “放心吧,我们马上去找马彪,叫他今天就去行动。”袁‘艳’昂然地说。 袁‘艳’就一个人去找马彪了。我到一个公园的茶馆里泡着,等待袁‘艳’带来的好消息。 快下午了还不见袁‘艳’打来diàn huà,我忍不住了给她发微信,问情况咋样了,有没有找到马彪? 袁‘艳’只回了一个两指叉开的表情,表明一切k! 说明她不仅跟马彪见面谈了,马彪也接受了这个任务。 我美滋滋地等着前方传来胜利的捷报。 然而就在这时我收到一条微信,是马彪发来的,问我道:“王宁强,你说,是谁派我去找汤锅子fu ch一u的?” 我觉得莫名其妙,明明袁‘艳’找到他了,不是当面向他说了吗,他怎么给我发信来,问这样一个问题? 我回信问:“你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 马彪回道:“袁‘艳’找我了,我也答应她了,但我要确认一下,我是替袁‘艳’干事呢,还是替你呢?” 我问:“这有什么区别吗?反正是袁‘艳’叫你去的,你去好了,干吗还要来问我?” “当然不一样,如果是袁‘艳’叫我去的,我会用一套办法,如果是你叫我去的,我会用另一套办法。” 我心想他搞的什么名堂,居然还有两套办法? 我问道:“那要是袁‘艳’叫你去的呢?” 马彪回复:“我会跟汤锅子谈判,让他以后别找她了,我们不动,动动嘴就能解决的。” “那要是我叫你去的呢?”我又问。 “当然就要动了,因为你被他打了,男人之间嘛,动嘴就没劲了,还是要靠拳头来比高低,你说是不是?” “要是袁‘艳’叫你,我也叫你,我们俩一块叫的你呢?” “袁‘艳’就是这么说的,但这不行,我只能替你们其一个去搞定,因为有两套方法只能用一套,不是为她就是为你,你说说,到底为哪个?如果为她,就没你什么事,我不会去对汤锅子动粗,可能还跟他‘交’朋友呢。” 我有些愣了,感觉马彪在搞什么‘花’招,哪有这样多的想法,叫你去打人你就去打吧,居然还问是为我去还是为袁‘艳’去,看人下菜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打群架 () 我问他袁‘艳’是什么意见?马彪说袁‘艳’无所谓,现在就看我是什么意见。。。 他刚才的一句话让我很警惕,可能要跟汤锅子去‘交’朋友,想想这种可能‘性’很大,这两货都那么凶悍,‘混’社会的角‘色’,也许王八看绿豆就对上眼,臭味相投‘交’上朋友。 一旦这样那就糟了,如果是我叫他去对付汤锅子,他们可能联起反过来对付我。 所以我就说既然袁‘艳’来找你,那就算你替袁‘艳’去的,我的事就先放一放好了。 马彪却说他已经回绝袁‘艳’了,他不想只当一个动嘴的角‘色’,还是想动动拳头来劲,因为如果帮袁‘艳’去找汤锅只需要他一个人出力就行,但他还有众多弟兄呢,白白‘浪’费了资源,只有动拳头才用得着他们,也让他们挣点工钱,如果只是他一个人挣钱不叫上他们,他们对他这个老大也会有意见。 我很吃惊,就给袁‘艳’打diàn huà问问,袁‘艳’也‘挺’不满的,说马彪这东西鬼得很,他其实就是要我一句话,是为我去出力的,不是为了她。 这更叫我摇摆不定了,感觉袁‘艳’好像接受马彪的要求了,袁‘艳’在我面前说好由她出面雇马彪去替我出气,结果她不出面了,要由我自己出面。 袁‘艳’是不是临时变卦了?我甚至怀疑马彪的这些主意还是袁‘艳’出的,是她叫马彪这么对我说而已。 我对袁‘艳’说,这事就算了吧,我另外想办法。 袁‘艳’忙劝道:“你是担心这笔钱要算到你头上吧,你放心,钱还是我出,你只要说同意,就叫马彪去干好了。” 然后袁‘艳’告诉我,马彪知道汤锅子当时是叫了五个人,而他打算叫上八个人去挑战,人数上就盖过汤锅子。 我对袁‘艳’说:“你要提醒马彪,汤锅子下那几个是很彪悍的,最好能二比一,这样打起来胜算大一点。” 袁‘艳’呵呵一笑说:“这方面你就不用‘操’心了,马彪当然有数。”袁‘艳’让我再给马彪回个信,表示同意马彪的意见。 我只好给马彪回复说同意他的意见,你就带人去干吧。 马彪回复“k”,说有我这句话就好了。 但我总是有些不放心,问马彪到哪里找汤锅子?马彪说他向汤锅子发出了约架信息,在等汤锅子回音,有了回信就会跟我说的。 又等了半个小时,马彪的信息发来了,说汤锅子接受约架了,地点选在东北白芙岭下,那里有一个废弃的厂子,有个像草坪一样的院子很适合打群架。 感觉他们很会选地方,那里在城外了,地方比较偏僻少有人去,就算他们打翻天也不会惊动别人的,真打架就是这种模式,如果找热闹地方吵吵嚷嚷只可能是相互恐吓,最后装‘逼’一通就散了。 问清约架时间,我决定马上赶去白芙岭下的废弃工厂。 至于袁‘艳’去不去我就不问了,反正‘女’人对男人打架不会那么欣赏,我才感兴趣,要看看这两派人马哪一边更牛。 我特地叫了一辆嘀嘀车赶到那里,由于时间还早没发现人。嘀嘀车开走后只剩我一个,环顾四周感觉有点‘阴’森森的,据说这个工厂当年出了大事故才关闭的,死了一些人,所以城里以及周围乡村的人谈厂‘色’变,没事儿谁往这里跑呢。 马彪和汤锅子约在这里干架,好处是人迹罕至不会引起轰动,消息不易扩散开去,坏处呢,这地方就因为太荒僻所以有点凶险,好像大白天都要闹鬼的样子,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打出人命来。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时候我总不能给马彪发信说算了,取消约架。马彪当然求之不得,白拿钱不用打了,袁‘艳’白‘花’钱没结果,她就算不在乎钱也会鄙视我胆小。而我就这样放过汤锅子,也太便宜他了吧。 正在踌躇发现有qi chē开来,是一辆白‘色’轿车,我一眼就辨出是那辆黑车。 我连忙躲进废旧厂房里,从窗户缝隙向外望。 车子开到院子里停下,有人从里面下来,前前后后钻出五个来。 我也立刻认出正是在公‘交’站点打我的那一伙,黑哈也在其。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我恨不得‘操’起一根钢管冲出去一顿暴揍。不过现在我不用亲自动,有人会替我收拾他们。 但怎么不见汤锅子? 他没有来吗? 很快就见另一辆车开来,正是昨天汤锅子开的那辆。 车一停就见有人下车,前前后后又钻出五个来。 然后从驾驶室里走下汤锅子。 我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现在出现在草地上的有11个人,如果再加上没下车的黑车司就是12个。 而马彪设定参战的人数是8个。 12:8呀,汤锅一方多了4人。 情报有误啊。 我很纳闷,马彪跟汤锅约架时,有没有约定参战人数?如果没有约定由自己决定,马彪是大意了,小看了汤锅团伙规模,以为汤锅下就这么几个人,六个不会再多,自己有八个就绝对占优了。 但如果是约定好的,说明汤锅子虚晃了一枪,表面上跟马彪说好双方参战人数实际上加了人。 汤锅他们先到了,马彪他们还没来,我马上想到要给马彪通个信,告诉他汤锅子一伙人的人数,让他快想办法再多找几个人来。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辆面包车开来,应该是马彪他们到了,我再跟他联系通知也晚了。 这下糟了,马彪肯定不清楚对方来了多少人,等他明白过来就没办法了,要么硬着头皮跟汤锅子打,要么就不战自溃求饶,宣布失败。 面包车停下,从车里先出来几个人,是五个,最后一个下来的正是马彪。 全部只有6个?根本就不是8个,马彪搞什么鬼?这一来人数成了1:2了。 我毫无办法,只好紧张地看着外面的情景,听听他们要说些什么。 只见马彪他们一下车,汤锅子就向下的人做个势,然后他自己带着6个人走得稍稍远一点。 这边只剩下5个人盯着马彪他们。 马彪看着他们,问道:“你这是摆的什么阵?” 汤锅子说道:“你们来了6个人,我们来得多,这样吧,你也站到一边去,让你的5个人跟我的5个人先打吧,看看哪一方打赢。” “然后呢?”马彪问。 “如果你的人打赢我的人,我再跟你打,如果你的人打输了,你们就滚吧,我跟你也不用打了。” 马彪冷笑一声说道:“我们在diàn huà里约好,我8个,你8个,实际上你看,我只来了6个,为什么?这叫自信懂吗?要是我约定来8个却带来10个,那叫没诚信,也是不自信,害怕自己打不过你们。你看看你,说好8个来了12个,那叫诚信吗?你有个屁自信啊?” 汤锅子没什么表情,淡淡地回答:“我说的8个是参战的,另外4个不是选,是他们自己想来,看个热闹,你那么害怕,也叫自信?” “4个来看热闹?亏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是想人多势众,嘴里说是站在一边看,真要你那5个打输了,看热闹的就立马胳膊一捋上阵了,你那叫后备军,最起码也是拉拉队,站在一边替参战的打气,反正你来的人多,你就灵hu一 d一ng,不讲脸皮的话可以12个全扑上来,两个打我们一个,可是我们怕个球!”马彪还是‘挺’傲的。 汤锅子问:“你是怕我们一轰而上,仗着人多把你们吃瘪?” “你不就是这样想的吗?当面一套前后一套。但老实告诉你,老子早就料到你这一了,你也不打听打听马爷我是什么人物,会犯这种常识‘性’错误吗?你不打听我,我却打听你,搞明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听别人说,你就是个‘奸’刁的货,总是暗耍段,‘阴’得很,老子就知道这次约架你不会老老实实的,一定会玩‘花’招,可是老子不怕,说好8个偏来6个,你就是12个一起上,我6个也能对付,看看谁比谁更不要命吧。” 听着马彪夸夸其谈,我却是很担心的,马彪虽然好像‘挺’牛,还摆出傲视汤锅的气势,只怕他是虚张声势,他到了场才发现汤锅子多来了人,一定很吃惊,但又下不了台,只好摆出一副不怕的样子来。 只听汤锅子一摆说:“屁话说再多也没用,你5个,我5个,先打吧,打不过是孬种,打得过是好汉。” 马彪还想说什么,不料站在对面的黑哈猛地一脚就向他身边一个下踢去,那个下根本没提防,一下子被踢倒在草地上。 然后黑哈朝他的同伙吼一声:“弟兄们上吧,打他们狗娘养的!” 马彪一看对方先动了,只好也喊一声:“上!”他自己连退几步,站得远一点的地方去了。 我感到很惊悚,黑哈他们的段我亲自领教过了,他们明明都是练过的,个个都是打架好,而且很喜欢打架,早就按不住了,没等老大下令就开打了。 马彪下5个人的本事,我也见识过,就是马彪带着他们向我讨债时,他们对我拳打脚踢过,我也吃过他们的苦头,对这伙人其实是恨透的,感觉他们都是阎王下的小鬼,最喜欢打人。所以我不好确定这10个人哪一方更牛。 双方马上打成一团,一个对一个,有的你一拳我一脚,有的已经扭在一起在草地上翻滚。 如果我是看热闹的,就会觉得相当‘精’采,看得很开心。可我不是看热闹来了,他们打架就为了我,我很关注谁输谁赢,当然希望马彪这方胜,最好是马彪他们把汤锅子那伙都收拾了,特别是要打趴汤锅子,把他打酥了才替我出气。 但看起来,马彪那伙人打不过汤锅子那伙。 我正替马彪这一伙担心呢,猛听到‘操’场上发出阵阵惨叫,原来是马彪下的人都从兜里掏出一个罐子,好像是气雾剂,各各朝着自己的对脸上喷,汤锅子下那5个都被喷,发出了痛苦的尖叫。 汤锅子大吼一声:“他妈的你们使暗器,弟兄们,别放过他们,给我狠狠打!” 随着一声令下他身边原来看热闹那5个就加入战斗。 打斗更‘激’烈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机会来了 () 这个阵势很明显,汤锅子确实是做了准备,有备无患,明明跟马彪约好各来8人对战,却来了12个,他向马彪提出5对5,听起来公平合理,他们这一方也没仗着人多欺压另一方,但实际上正如马彪所说,汤锅子是将剩下的几个作后备队的,如果先出战的5个输了,后备队就会拉上去,那么马彪这伙人不得不要应对第二轮战斗。,。 而马彪的确也不那么好哄的,他带来5个人,并不真的那么自信,同样也是有备而来,在他们兜里藏着喷雾剂罐子,必要时刻就掏出来,毫不客气喷向对方的脸。 为什么刚开打就拿出喷雾剂使上了?我猜测这就是马彪对下‘交’代的妙招,因为如果第一轮打到分出胜负,即使马彪这边赢了,5个人也会累死,假如这时汤锅子的后备队再冲上去,马彪的下就没力气应付了,所以第一轮战斗来个先下为强,开战没两个来回就先用上喷雾剂,将汤锅子第一轮出战的5个下先收拾了。 这样一来,双方实际上人员相等了,汤锅子第一轮出战的5个失去了战斗力,现在只剩5个后备队,而马彪下5人虽已经打过一轮,并没有消耗多少力气,足以应付第二轮战斗。 汤锅子的后备队冲向马彪的下,展开一轮新的战斗。而那5个被喷了雾剂的,都捂着脸在喊疼,他们急于要找到水来洗眼睛,其一个说外面有池塘,然后这5个人都向院子外跑去了。 再看5对5的‘混’战,叫骂声不断,打得相当‘激’烈,也有人发出阵阵惨叫,再嚣张的家伙也是‘肉’做的,又不真是钢筋铁骨。 我都不知道去看谁了,但能辨别出来,好像马彪的人有点不敌汤锅子的人,汤锅子的下猛冲猛打,异常暴力,可能就因为马彪下先用了喷雾剂让他们愤怒,所以打起来更凶。 果然马彪的一个下吃不住了,率先向着院墙的大‘门’口逃去,这等于战斗队形垮了,一个跑另外4个也胆怯了,然后是也跟着逃。 马彪一看情况不妙,愤怒地吼叫:“逃什么,你们他妈的回来,给我狠狠地打!怕个球啊” 可是下们经不住对凶猛的攻击,趁着还没被击倒两条‘腿’还能跑就拼命逃了,哪听马彪的咋呼。 汤锅子一看就下令:“追上去,别让他们跑掉!”他下那5个正打得起劲,占了上风,势头正旺哪舍得对方跑掉,当然紧追不舍。 很快10个打架的全跑出院墙大‘门’去了。 院子里只剩下马彪和汤锅子了。 我暗想他们会怎么办?是不是两个老大要斗一斗了? 马彪好像并没有慌‘乱’,他索‘性’不去管外面的追逃战,瞧着汤锅子问道:“是不是,现在轮到咱们俩了?” 汤锅子冷冷地问:“下马上分出胜负,你的人输了,你们就乖乖滚粗,以后就没这个‘逼’脸在我面前摆谱了,还用我对你出吗?” “下的人打输打赢,其实没啥大不了的吧,主要还是你跟我吧,因为事情都是你惹出来的,我受人委托要找的本来是你,你下赢了也没用,我最后还是要找你单挑的,既然今天都来了,还用换另外的日子吗?”马彪显得像个真老大似的,讲起话来头头是道。 “你真的要打?”汤锅子两抱‘胸’问。 “是的,看你好像‘挺’牛‘逼’的,还敢去‘骚’扰我的朋友,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不知天高地厚。” “这么说,王宁强就是你朋友?”汤锅子问。 “没错,他是我朋友,我约你打这一架,就是要帮朋友出头,你也已经知道了。”马彪显得还‘挺’爽快,直接把我认作朋友了。 我听了却没一丝感动,心里呸了一声,谁他妈是你朋友?老子借了一笔钱被你害惨了,要不是你这么‘逼’债‘逼’得狠,老子会落到去当上‘门’‘女’婿的份上吗?也不会去为了千块钱充当袁‘艳’的假男友,结果就招来了汤锅子的怨恨。 当然我也恨汤锅子,但首先我恨马彪,可以说是他改变了我人生的航向,改好改坏先不说,至少他是害了我。 不过他是在向汤锅子说假话,冒充我的朋友,实际上他完全可以不自称朋友,只是拿钱替人消灾而已,汤锅子是道上的人,管你是朋友还是雇佣的,只看你实力,你把他打趴了,他就服软,要是你被他打倒,嘴上说什么也没用了。 汤锅子用‘阴’冷的声调说:“看来王宁强的确不怎么样,自己不敢直接跟我来斗,找人来出气,却找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下都只会使诈,根本不经我的人打,你自己也只是个嘴炮,外强干的货,其实你不找我打,我还想找你呢,今天就是不想放过你!” 说着两个人走近一点,马彪起‘腿’就朝汤锅子踢去。 汤锅子反而也朝马彪踹过来,他的速度远比马彪快,踹马彪小肚子。 马彪噔噔地后退几步,还是站住了,看起来双方的力气还是相当的,我看着也有点吃惊,马彪这货当老大不是虚的,确实也有两下子。 但看来汤锅子在速度上要强一点。 这场打斗是强强争霸,但我担心马彪最后要落败,周星驰diàn yg里不是有句台词,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嘛,在势均力敌时如果在速度上不占优势就没戏。 两个人就打起来,你一拳我一脚,果然都是练家子,而且他们练的还不是一种功夫,一会儿用拳击,一会儿用摔跤法,翻子拳八卦掌戳脚什么的都拿出来。 我虽然没真正练过但对拳法身法是有些了解的,他们使什么拳还是看得出来。 马彪以前上过两年武校,这个我知道,汤锅子就算没上武校至少也拜过师,练过正规功夫。 他们就这样来来往往斗了好几个回合,打得兴起了,马彪将短袖t恤脱掉,汤锅子也甩掉了汗背心,都‘露’着一身肌‘肉’大战。 我早就听说真正高打架不会过招就分出胜负,有时往往一‘交’就出结果,但他们好像谁也没法干倒对方,打来打去反而越来越小心。 我躲在仓库里真想朝马彪喊,你他娘的狠一点呀,怎么像个娘们似地小心,打出的拳都没力量了。 但实际我明白他们都累坏了,也知道一时摆平不了对方,处于胶着状态。 汤锅子忽然站定了,对马彪说:“你认为,咱们是不是打了平?” 马彪却不肯承认:“怎么你以为跟我本事一样,想不打了?” “你还想打下去?” “当然,谁不敢打下去谁就算输。” “我不会输的,我是担心你输。” “那就来呀,你也不用拳头改用嘴炮了?” 两个人在那里吵吵嚷嚷。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情况发生了,那辆停在院子里的白‘色’轿车里钻出一个人来,正是那个黑车司。 他从驾驶室出来后连车‘门’也没关,轻轻脚地走到马彪后面。 此时马彪正对着汤锅子,根本没有察觉后面多了一个人。 我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了,一看就知道黑车司要偷袭马彪了! 该死啊,竟然玩‘阴’招!马彪太大意了,竟然没注意那辆车里还留着一个人,可能他就算看到了,也以为只是开车的,不会加入战斗。 现在这个家伙像条蛇一样靠近他了。 我正想大喊一声叫马彪小心,已经晚了,汤锅子突然喊了一声:“搬脚!”只见黑车司向前一扑就抱住马彪的两条小‘腿’,然后用力一扳,马彪就直接被扳扑了。 马彪一扑倒,司就松开他两条‘腿’再伸想去掐马彪的后颈,而汤锅子也一步窜过来提脚要踢马彪的头。 我以为马彪这下惨了,后颈被掐住就动不了,脑袋上再挨一脚就算不昏也失去战斗力了。 马彪不愧是马彪,没等黑车司两卡过来,迅速翻身曲起两‘腿’就一个兔子蹬,把黑车司蹬了开去,然后趁势上半身向上一‘挺’,正好避过汤锅子这一脚。 但马彪知道一对二形势不利,他起身后不恋战,撒开‘腿’就朝外奔。 汤锅子怒吼一声:“往哪里逃,老子要追到你天边!”在后面紧紧追赶。 再看那个黑车司被马彪蹬了个屁股墩,爬起来气得叫着:“他妈的,你还想逃,今天老子要打断你的‘腿’!”也向着院子外追去。 一下子,院墙里的草地上静寂了。叫喊声打斗声都在外面了。 外面的地方就大了,大片的荒草地,还有水沟池塘,这些人在外面跑的跑追的追,漫山遍野了,声音也越来越远。 我对马彪的处境很不放心,虽然目前他跟汤锅子还没分出胜负,但他是逃出去的,后面追的是汤锅子和黑车司两个人,马彪跟汤锅子已经打了一阵,消耗很大的体力,黑车司一直坐在车里养‘精’蓄锐,体力很旺,马彪要拿下汤锅子都那么难,再加一个对就更危险了。 我再呆在仓库里,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必须跑出去了。 等了一会确定暂时没有人进来,我就跑出仓库到了院子里,再向院‘门’口跑去。 就在我经过那辆车时,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这就是黑车司开的那辆车。 昨天黑哈他们在暴打我一顿后,就是坐进这辆车走的。 司跟踪过我,正是他报信给汤锅子,害我在钓鱼场受了汤锅子暗算。 我早发过誓要让黑车司的爱车受点小小的伤,现在不是会吗? 本来以为这个会不容易找,要看运气的,因为我既要在他的爱车上来点儿什么,又不能暴‘露’是我干的,让他心痛如刀绞又找不着算账的对象。 我草,会就这么快来了呀? 我随捡起一块小石片,正想在车身外的漆面来一下,忽然发现了另一个情况,一个更好的主意冒出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暗算 () 我注意到,那扇驾驶室的车‘门’,并没有关严。。。 刚才黑车司下车时,为了不让马彪听到关车‘门’的声音,就没有把车‘门’用力拍上,而是轻轻地转了一下,车‘门’处于将关未关的位置。 就是没有锁上。 我隐隐感觉这是他无意给我留的更好的会,让我出气出得更爽脆一点。 现在也不急于去关心马彪和汤锅子打得怎样,先干好我的活,趁没人时速度要快不要犹豫。 恰好发现草里有根废弃的铁杆子,长满了锈,头上尖尖的,太适合当破坏工具了。 我迅速拉开车‘门’,正想一家伙戳到仪表盘上去,却意外地发现方向盘下面靠右侧垂着一个小物件,是车钥匙上连着的挂穗。 说明车钥匙并没有被拔走。 马上我又有了一个主意,仪表盘就不戳了,把车钥匙拔走,让丫的开不了车,急一急他们。 当然我也不会仅仅拔个钥匙就算了,那太便宜他了,我有新的打算。 我再跑到院墙大‘门’口朝外观察,没有人往这边来,无论是马彪的人还是汤锅子的人都跑远了。 看来这场群架都打成追剿战了,本来约在这个院子里打一打就完了,可是就因为双方在开架后拉大了仇恨,这架就像发面包膨胀得炸开了,碎屑都往外飞开去。 马彪下的人属于逃跑一方,汤锅子的人是追逃一方。现在马彪这个头头都被汤锅子和黑车司追了,他是彻彻底底败了。 我也不知啥滋味了,想想这个结果,袁‘艳’知道了是什么反应?她出钱找人要帮我出气,钱白扔了。 那我的气出了吗?现在还只是个开头,我还有动作在后面。 现在総一u rén腔乩窗伞?br /> 我回到废弃工厂里,但我没有再躲到刚才藏身那个仓库,因为再呆在里面有一个危险,到时黑车司回来发现车钥匙没有了,就马上会想到这里还有人,那个偷钥匙的人可能就躲在屋子里,他们一定会进来搜索,而这个仓库只有一个‘门’,我呆在里面会被他们堵住的。 所以我沿着一个铁梯子跑到厂房二楼,虽然从二楼的窗子里向下窥望远了点,不过我只要看出他们的行动就行,我不担心他们从铁梯上来搜查,因为我看好了撤退路线,厂房外墙有盘根错节的管道,直通地面,我只要看见他们走上铁梯,就可以迅速从后窗爬出去,沿着那些管道轻易落地,后面就是树林了,完全可以掩护我不让他们发现,即使暴‘露’了也可以逃走。 有了退路,我再呆在二楼向下监视,就没什么可担心的,我要看看这场‘混’‘乱’的打斗怎么收场,现在双方的辆车都停在下面院子里,什么时候他们来开车就说明打戏落幕。 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就见汤锅子大步走进院‘门’来,他昂首‘挺’‘胸’,一付气宇轩昂的样子,一看就是胜利者威武姿态。 在他后面跟着黑哈他们,其有一个被人搀扶着,一个头上包着一条衬衫,另一个干脆被人背着,看样子也是遭到强烈反击受伤,还有另外有个要么一拐一瘸的,要么身上有血迹。 这就是他们今天打架的代价,胜利一方都是这么惨,马彪他们失败方有多惨就可以想象了。 不知马彪自己怎么样,是不是躲开了汤锅子和黑车司的追打?但从汤锅子气昂昂的神态上看得出,他是很满足了的,如果马彪跑掉了,汤锅子应该没这样得意。 汤锅子来到面包车前,站定了,回头朝他的人马看了看,两叉在腰,好像要作总结了,只听他问道:“大家说说,你们感觉怎么样?” 黑哈抢先说爽,太他妈爽了,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一个个逃得无影无踪了。 其他人也都说痛快,就算那个被人背着的,也这样叫喊着,好像他挨了打也是胜利的。 那个身上有血迹的指着‘胸’前衣服上的血说:“看看吧,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我虽然有鼻血流出来沾在这,可我拿石头在他脑‘门’上来了一下,那血喷出来都有半米呢,直接就喷在我衣服上,把我吓得都‘蒙’了,以为这丫的要玩完了。” 黑哈吃惊地问:“那你看见他到底有没有完?不要‘弄’出人命了。” “放心,他只是喷了点血,连躺都没躺下去,他比我还害怕,用捂着脑‘门’就拼命跑掉了,哈哈,还担心我追上去要了他的小命呢。” 汤锅子听到这里一挥,昂然说道:“打架就得这样,要打就往死里打,这样才能打得赢,要是婆婆妈妈下不去重,只能被别人打,打起来还顾得了打死不打死?自己被打死,活该,谁叫咱自己没能耐,把他打死,赔上命也不后悔,被枪毙也是一条好汉,你们说是不是?” 那伙下都响应他的话,都认为他的话对。 其实是他知道没有打死人,自己下也没人被打死,才这样夸口的,说穿了就是装‘逼’,真要打死了人,或者自己一帮里有人被对方干掉了,不吓得漏‘尿’才怪呢。 汤锅子看看牛也吹得差不多了,就叫下上车。 然后他走向他自己的车,拉开‘门’进去。 我的心里就紧张了,要看看黑车司是什么反应。 只见他拉开驾驶室‘门’就坐进去,马上就跳了下来,正好汤锅子发动车要开走,司就朝着他扬喊叫。 汤锅子停下车,把头从车窗里伸出来问出了什么事? 黑车司说车钥匙不见了。 汤锅子问:“是不是你刚才追马彪时不小心落掉了?” 司说他没有带着钥匙追人,钥匙是留在车内的。 “那你再在车里好好找找吧。”汤锅子不以为然,好像嫌司大惊小怪。 司说钥匙并没有拔出来,车‘门’也没有锁,现在钥匙被谁拔走了。 汤锅子立刻从车里下来,然后亲自到白‘色’车驾驶室里检查,其实检查个鬼呀,司自己的车还会‘弄’错吧,钥匙没了就是没了。 汤锅子有点生气,质问司怎么那么粗心,连qi chē钥匙都不拔就跑出去了。 我心里暗暗有点爽快,看那个司六神无主的样子,在抓耳挠腮,你王八蛋现在懵‘逼’了吧,看你怎么把这一车人带走。当然这些人可以坐汤锅子的车走,毕竟他们有两辆车,只是11个人挤在面包车里是可行的,但12个人想挤进轿车就不容易了。 但没有钥匙,司唯一的办法是乘汤锅子的车回去拿备用钥匙,再回来把车开走。 汤锅子从驾驶室里出来,立刻将目光朝我这个方向投来。 他一指仓库说道:“快去看一看,里面有没有人。” 司问:“老大,你是怀疑拔钥匙的人会躲在里面?” 汤锅子反问:“你认为谁拔走了钥匙?” “当然是马彪的人。” “那你问问大家,马彪那边哪个人会折回来拔车钥匙?马彪一共6个人,个个都被我们盯死着追,不都是向着远处逃去了?哪个是往这边逃回来的?你就是请他们回来他们现在也不敢,更别说刚才被追着的时候了。” “你是说,不是马彪的人拔的钥匙?那会是谁呢?” 汤锅子一指仓库方向:“到底是哪个,还是去搜一搜吧,搜到了不就知道了吗?” 除了几个‘腿’脚不灵的,其他几个纷纷向仓库跑来。 仓库就在我呆的这个楼上车间的下面,他们当然搜不到什么的,而我的目前盯着斜对面的铁楼梯,提防他们向楼梯跑,一旦看到他们向楼梯跑了,我就要准备爬后窗撤退。 很快就见他们又从仓库里涌出来,说里面没有人。 司问道:“老大,难道你怀疑这里除了马彪的人和我们,还有另外的人?” 汤锅子烦躁地喝斥他:“如果没有另外的人,你的钥匙又在哪里,难道它长了脚自己跑掉了吗?” “但要是有人,他拔走我的车钥匙干啥,钥匙是一辆车一把,他拿去又派不上用场。” “你他妈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他拔走你的车钥匙难道就是只要一把钥匙?把你车钥匙拔走,为的是开走你的车,你怎么想不过来?”汤锅子对这个下的智商表示愤怒。 还是黑哈理解,向司解释:“他是知道你没了车钥匙是开不走这车了,那你必须回去拿备用的,或者去叫个锁匠来配一把锁,等你走开时他就可以把你的车开走。” 汤锅子朝我所在这个楼窗指了一下:“快点上去搜一搜,说不定那个偷钥匙的就躲在那儿呢,要快,别让他跑了。” 司和黑哈抢先向铁楼梯跑去。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要上楼来搜了,要是我没有早作准备,就有可能被他们逮着。 我一刻不耽搁就从后窗爬出去,然后像猴子一样顺着弯弯曲曲的管理攀下去。 落地后我就迅速钻进树林。 为了防止他们也沿着管道下来到树林里来搜,我尽量跑得远一点,离开厂房位置足有两里了,才停下,藏在一簇棘刺后面观察。 一般的人看到棘刺就会产生畏惧感,害怕走近了扎到皮肤上,会尽量离远一点,而这恰好是最佳的隐蔽之处。 没想到刚隐蔽好,就听那边传来通通的脚步声,还有踩动枯树叶发出的哗哗声。 果然有人追来了。 我透过棘刺的缝隙看到,一个人出现在那边树林里,正是黑哈。 见到仇人真是分外眼红,我悄悄地在地上‘摸’到一块鼠标大小的石头,狠不得向他砸过去。 那些拳头打在脸上,脚踢在腰上的感觉不是能忍的,袁‘艳’说我被打成了猪头,现在我脸上的青乌‘色’还没完全褪尽,要找会报仇,现在这个会再好不过了。 但我又觉得拿石头扔他不保险,灵一动有了个主意。我捧起地上的黄泥灰尘在脸上抹起来,又将衣服脱下来卷成一团往‘裤’当里一塞,就是不让他认出我这衣服来,因为昨天我就是穿着这件衣服遭他打的,我现在只好赤着上身。 然后我又折了几根小嫩枝条做成一个ěi zhuāng帽往头上一扣,类似于侦察兵潜伏时戴在头上的枝叶帽。 现在我这副形象,估计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一定认出我是谁来了吧。 我从棘刺后故意‘弄’出很大响声,并捂着嘴一顿咳嗽。 黑哈在那边听到响声,一边喊着站住,你是谁,一边就朝我这边跑来。 我离开棘刺先向树林深处跑几步,然后又向右侧转,稍稍迂回一下又来到棘刺边,躲在棘刺旁边的艾蒿草。 给我的感觉是在守株待兔。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七章 fù chóu的棘刺 () 我捡了一根两米长的枯枝作好准备。 很快我透过蒿草缝隙,看见黑哈到了棘刺旁边,他瞪着两眼对着棘刺贼头贼脑地打量着,停了一下喝道:“你是谁,快站出来!” 当然是虚张声势瞎咋呼。我已经不在那个位置了,是在对面的蒿草丛后,现在他站的位置在我前面靠右侧。 我要等他再过来一点。 那是我行动的唯一时,就看他会不会走到这里来,如果他不站到这个位置,我不会贸然冲出去的,因为会惊动他,我又打不过他。 他喊过几声后就静下来,在谛听棘刺对面的动静吧,看来他也是相当警觉的,随还捡了一根枯枝当u qi,或许他担心对面那个不‘露’面的人很强大,所以他不得不防。 然后他沿着右侧拐过去,这等于离我的位置越来越远。 我感觉有些失望,因为他从右侧向棘刺对面拐,就不会形成对我有利的场面,我也没会行动了。 只见他走了两步又停下,也许他觉得逆时针走比较不利,就改为顺时针了,又从右侧拐回来。 然后他一步一步小心地围绕着棘刺丛走,正好到了我期待的位置。 当他走到这个位置时是正好背对着我,面向棘刺丛了。 会啊,终于出现。 我早就将枯枝从草里穿出去搁在草丛下面,一头就对着那个位置,现在一看他正好站到枯枝那头了,想都没想就‘操’起枯枝,对着他的背部狠狠一捅! 这一捅并不是击打,只是推,在枯枝一端顶住他背部时我才狠狠用力。 他没有一点察觉,就被向前猛一推,一下子就扑进棘刺丛里去了。 顿时响起杀猪般的嚎叫! 而我将枯枝一撂掉头就跑。 直到我跑出好远了,还听得那边隐隐传来的惨叫声,黑哈在叫着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呀! 想想吧,一个只穿汗衫和齐膝平脚‘裤’的人扑进棘刺丛里是什么感觉?那些棘刺的枝条都有两米长,上面密布的尖刺都有两厘米,他扑下去就别想自己爬起来,因为两只掌根本没地方用力,都扎满了刺,脸上肚皮上,胳膊上‘腿’上全跟尖刺亲密接触。 我心里那个爽啊,如果不是你王八蛋在公‘交’站点揍我,我会那么狠毒对你吗?你不仁我当然不义,别以为我是个软柿子好捏。 谁伤害了我,我都记着,忍耐是暂时的,我的报复一定是更狠的,你打我一掌,我会还你两掌。 隐隐地听到黑车司在叫黑哈,问他在哪里,黑哈在哭着叫他们快点,他受不住了。 我决定回去看一下,亲眼欣赏一下黑哈被扎成什么样子,一定惨不忍睹吧,虽然靠过去有风险,万一被他们发现了会被追赶,但按捺不了这份强烈的好奇。 我尽量不发出声息,像只夜猫子一样向棘刺方向靠近,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听到黑车司他们‘乱’哄哄跑来,然后响起了几声惊叫,黑车司问黑哈怎么回事,好好走路会扑进棘刺里去,这不是自己作死吗? 黑哈强忍着疼痛怒骂司是傻‘逼’,他会自己扑上去吗? “那你怎么这个样子?”司还在问。 然后是有人提醒别噜嗦了,还是快把他拉起来要紧。 我躲在矮灌木后,从缝隙里看到那个场景了,除了司还来了个,而黑哈像只蛤蟆一样趴在棘刺丛里还没出来,浑身都在簌簌发颤,是疼得在‘抽’搐吧。 四个人也是‘挺’小心的,时不时有人响起一声怪叫,是被棘刺扎了,怒骂这该死的刺,他们个个都那么嚣张可在棘刺面前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小心对付。 可是怎么才把黑哈‘弄’出来,让他们也犯难,黑哈扑在上面,只有两只脚丫留在棘刺丛外,总不能抓住他两只脚丫往外拖吧,那不是要拖死他,他受得了吗?但如果先将他前半身扶起来脱开棘刺,他们就得跨进棘刺丛里去。 只听司在叫着两个人名字:“包天,虎胆,你们进去把他扶起来。” 一听就知道不是真名,是自封的绰号,还包天,虎胆,装‘逼’的劲头太大了吧。 被叫的两人却不满,其一个质问:“蛋大,你他妈少指挥我们,搞得好像我们需要听你一样,你真以为你蛋大了?” 另一个说是啊,你不怕刺你来呀,干吗叫我们?除非老大指挥我们,我们当然遵守,你就别在我们面前装‘逼’。 黑车司的绰号叫蛋大?真是奇葩叫法,这帮人也算一大景观了。 蛋大遭包天和虎胆反驳感到不爽,就问他们:“你们打算怎么办?” “干脆咱们来个石头剪子布,谁输了谁去扶他,这样才公平,对不对?”有人提议。 这个主意居然得到一致通过。然后他们一对一在玩石头剪子布,赢了的发出一声欢叫,输了的骂声他妈的。 趴着的黑哈有气无力地央求他们:“拜托,你们能不能快点,知道我是什么滋味吗?我快要死了,你们还要推阻四呀,下次你们谁掉进坑里,老子在旁边也不爽快救你们。” 他的声音显得很奇怪,我猜测他的嘴巴都被刺扎着,所以说话不利索,是拼了老命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真是难为他了啊。 两个输了的只好去扶黑哈,其就有黑车司蛋大,刚才他叫包天和虎胆去扶,招来两人强烈反对,经过石头剪子布的角逐,结果还是轮到他和另一个,现在没话说了吧。 可是他们瞧着棘刺还是胆寒,如果是‘春’秋冬还好一些,衣服穿得多,现在夏季里他们几乎光膀子,是拿皮‘肉’直接触碰尖刺群,想想都‘毛’骨悚然。 不过最后他们还是冒着疼痛踏进棘刺丛,将黑哈扶了起来。经过四个人配合,黑哈终于摆脱了凶恶的棘刺。 我看到了黑哈的正面,脸上布满了红红的点子,有的还渗血来,眼皮戏肿,嘴巴也张不开的样子,胳膊和小‘腿’上都是红点子,背心‘胸’前和肚子上都有血点。 他一被扶出来就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地哼哼,像一个发烧的病人了。 “黑哈,你疼吗?”有人问他。 “你这不是屁话吗,你看我疼不疼?你们还好意思石头剪子布,不想马上救我,真他妈不讲义气!”黑哈还在表示他的愤怒。 蛋大和另一个扶他的人都在抚‘摸’自己的胳膊,骂黑哈不知好歹,他们是舍生忘死把他救出来的,还怪他们? 正在吵吵闹闹,听到远处有人在叫喊黑哈,是汤锅子的声音。 蛋大高声替黑哈应了一声,对其他人说:“老大在叫我们呢,我们快点走吧。” 黑哈却发怒地说:“我被人推倒了,吃了这么大苦头,你们不帮我报仇了?” “你是被人推倒的?是什么人?”蛋大问。 “我晓得个鬼啊,我都没看见他人影。” “那你是不是真碰上鬼了,都没见人影,怎么就知道是被人推倒的?” “老子听到他咳嗽了。” 蛋大他们四个就向四面张望,个个都充满警惕。 “树林里真的有人吗?”有人不放心地问。 黑哈喘着粗气说:“肯定有人,你们以为我真碰上鬼了?那个人本来应该躲在二楼车间,是从后窗爬下来的,我们不是都从那里下来追的吗?” 蛋大问:“是不是他拔走我的车钥匙?” “肯定是的。” “那我一定要抓住他,夺回我的钥匙,要是他敢不还,我就‘弄’死他!”蛋大咬牙切齿的。 我心想你还是看好你那辆爱车吧。 这时汤锅子叫得更起劲,包天虎胆还有另一个坚持要回去了。 黑哈和蛋大尽管很不甘心,但也拗不过其他个,只好同意了。他们扶着黑哈向厂房方向走了。 但我并没有沿着他们走的路跟去,因为我怕他们会设埋伏,我要从另外的地方走,绕远一点,也不再回二楼那个车间,而是从东面拐过去,直接到院子南面的地方,隐蔽起来观察,只要他们开车离开,我就一目了然。 果然没一会儿就见一辆车从院‘门’里开出来,正是汤锅子那辆。 蛋大那辆白‘色’黑车没开出来,他肯定坐在汤锅子车里,汤锅子要送他去拿备用钥匙再回来开走车。 不过我相信蛋大的车里会留人看守的,没有钥匙,车‘门’都锁不上,他们不会放心。 现在我该怎么办呢?刚才我拔了车钥匙,把他们一直引到厂后的树林子里,黑哈吃了一顿苦头,我也算出了一口恶气,是不是就这样算了? 可是我不甘心算了,认为今天是个绝好会,还能利用一把。黑哈被我整了,但蛋大还没有,我现在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只想拔车钥匙,没有先一铁杆戳破他车上的仪表盘呢,现在好像没会了。 但既然我要跟他杠上,就不能就这么走,还是等等会。 我先得确定车里留了几个人看守,我又从东面绕到厂房后,沿着管道爬上二楼,废弃的厂房的玻璃窗都破掉了,可以随便进出,我现在进的不是刚才呆的那一间,是再靠东一间。到前窗向下观察,白‘色’轿车停着,看不出什么动静。 车内到底有没有人呢?我决定搞个试探。 我在车间内找到一把短柄铁锤,对着器狠狠地敲了几下,发出咚咚几声闷响。 然后从窗子缝隙里向下观察,果然车‘门’开了,有人跳下车来。 “上面有人!”他们在喊着。 “快,我们上去看看!” 这两个人就跑向铁梯。 我立刻从后窗爬出去,沿着管道落地,我把铁锤带着没有扔,跑进树林后就敲树,发出响声引他们往这个方向追。 其实我自己却拐向东,绕个半圈来到院‘门’口。 我小心地在院‘门’探出头,这辆车是车头朝向院‘门’的,透过挡风玻璃能望进里面是空的,说明只有两个人看守,现在他们都在后面树林里瞎搜呢。 我知道发动只要没发着火,车上的行车记录仪是关着的,不会录到我出现的过程,我也不顾二十一,迅速跑近车子,抡起锤子狠狠砸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冒充 () 然后呢?我当然转身跑出去了。,。 离开院‘门’向南,我在离路边几十米的地方潜伏着,其实我本来可以走了,今天的计划实现了,收拾了黑蛋,砸破了蛋大的车玻璃,没有白来这一趟。 出气后的感觉真他妈爽。但还有一件事让我放不下,就是马彪这伙人,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马彪有没有向袁‘艳’报告,任务没完成,反而被打惨了?估计他现在还没敢跟袁‘艳’说,怕袁‘艳’把他骂个狗血喷头。 他也没有跟我联络,是不好意思吧? 但他们那辆面包车还停在院子里,难道他们这群人逃出去后,就把车子扔下不管了? 也许他们觉得没有胜,汤锅子一伙人胜了,会把他们的面包车给砸个稀巴烂了,他们也没这张脸向汤锅子‘交’涉,人都被打了残了,差一点被要了命,还能索要砸车赔偿? 我觉得可能马彪早作了两准备,看看他开来的车,一辆破面包,是准备打输了被砸的吧,砸掉就砸掉,也不值几个钱。 不过我还是想看看最后的结局,过后看马彪怎么向袁‘艳’和我‘交’代,他要是敢‘花’言巧语骗我们,我一定当面揭穿他。 等了大约一个小时,已经是黄昏时分,看到一辆出租车开来,停在院墙外面没进内,蛋大钻出来,出租车掉头开走。 蛋大进了院‘门’,里面就响起暴怒的吼声:“你们他们的怎么看的车?是给谁砸了我的玻璃?” 然后是个人在争吵,蛋大肯定将两个守车的痛骂一顿,但两个看车的根本不鸟他,他们是奉了老大汤锅子命令留下来看车的,本来还不愿意呢,好心替蛋大看车到头来招了骂,他们怎么会痛快。 我还猜测他们会不会来场狗咬狗打起来呢。 争吵了一会就没响声了,一会儿看到一辆车从院‘门’开出来。 其实我还是下留了情,砸的是副驾驶那面,如果我再狠一点就砸方向盘前,砸成蛛网状就让他没法子开车。 今天的大戏让他落幕吧,只要蛋大把他的车开走,人员全部载走就行了。 我还要关心一下马彪他们呢。 天慢慢要黑下来了,却不见马彪他们人影,这时我响了,正是袁‘艳’打来的,问我:“王宁强,马彪有没有给你发消息?” 我说没有呀,你呢? “真是日了狗了,他刚刚打来diàn huà,让我开车去接他回城呢。”袁‘艳’的声音‘挺’恼火的。 “他说他在哪里要你去接?” “说是在白芙岭那边,他还叫我不要开轿车,最好叫一辆商务车去,因为他们有6个人,一般的轿车6人加上驾驶员是坐不下的,商务车才行。” 这么说马彪和下5个人都还在白芙岭下,怎么不见他们过来开车呢? 我假装不懂地问道:“他们跟汤锅子约在白芙岭那边打架,又是怎么去的?马彪自己没开车去?” “哎,别提了,他说是开了辆小面包去的,可没办法开回来了。” “为什么?” “他说他们6个人都受伤了,没有人能开得了车。” 原来是这样。 难怪他们到现在还不来开车,居然是全受了伤没法开了。 袁‘艳’又问我现在在哪里? 我能说我就在他们打架现场吗?要是袁‘艳’知道了,可能就认为正好,叫我把马彪那辆面包车开回来。 我在大学时考了驾照了,开车当然没问题,自从当了吕家的上‘门’‘女’婿,丈母娘早就想给我买一辆好车,但没得到琼芳同意,琼芳的理由是她在等一款新的车,估计只要两个月就可以投放市场,到时再给我买,现在么我反正还没有正式工作,到时正式上岗了再买车就正好。 我也对开车很向往,就算一辆破面包车开开也可以过过瘾,但一想到要拉回这群打输了的废物,一点劲也没有。 还是把这个任务扔给袁‘艳’吧。 我就说在健身房运动了半天,现在在回家路上,快到家了。 袁‘艳’奇怪地问:“你回家怎么走呀,是乘车吗?” “在等出租车。” “在哪条路边?怎么一点qi chē声也没有?” 确实这里太安静了,只有远远近近传来一些鸟叫声,偶尔还有乌鸦哇哇叫一下难听死。我解释说是在白鹤山那边,这里是林区所以很安静。 袁‘艳’似乎相信了,叹口气说:“那真要我自己亲自出车去接人?我他妈真不想去!” 我问袁‘艳’,马彪他们打赢了吧,一定狠狠教训了汤锅子吧?你是不是马上把钱打给他? 袁‘艳’反问我:“你认为他会打赢吗?6个人都成了伤兵老爷,连面包车开回来都不行,赢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有没有直接跟你说输赢?” “说了,是打了个平,跟汤锅子的人差不多。” 真有他的,打得那么差,被打得那么惨,还敢说跟汤锅子打平了,赤果果的掩盖失败真相呀。我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袁‘艳’问我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冷笑?是不是对这个结果不满意? “那你满意吗?”我反问她。 “其实汤锅子不是好对付的,我说过马彪和汤锅子两个一样厉害,现在打成平也在预料嘛。”袁‘艳’倒好像很理解。 “那就是说,汤锅子也挨打受了伤,跟马彪伤得一样?”我又问。 “应该是的吧,我没问得仔细,反正他说跟汤锅子一伙打成平,大家都有人受伤,差不到哪里去,我也不那么计较了,只要他们尽力就行。” 然后袁‘艳’告诉我她已经打钱给马彪。 我问打了多少钱?她说他们6个人,她每人给了千块。 一万八! 雇了人去打架,不管打输打赢这个钱必须要付,袁‘艳’倒是‘挺’明事理。只是在我看来钱给得太不值了,马彪这6个人确实也打伤了汤锅子下的几个,可偏偏汤锅子没受伤,马彪跟他的对决没达到目的。 都是那个可恶的黑车司蛋大,他躲在车里偷偷下来袭击马彪,又与汤锅子合力追打马彪,倒楣的马彪不敌两人,看起来挨了揍还伤得不轻,连车都不能开了。 可不管是什么结局,照实说就是,偏要说成平,拿了一万八也不脸红? 我真想揭穿马彪的谎话,想想还是算了,反正这钱是袁‘艳’出的,而名义是替我去出气,我何必还不识好人心,要斤斤计较呢。 我问袁‘艳’是不是真要开车去接他们?袁‘艳’说钱都打给他们了,她不管了,他们回得来回不来是他们的事了。 然后她又提醒我,如果马彪给我打diàn huà让我叫车,也别答应,他们可以自己叫车嘛。 我说好,就这样吧。 结束通话,我打算回去,再在这里等也没用,马彪他们不会过来开车,他们现在不知呆在哪个地方,一群伤兵老爷灰头土脸等着有人帮他们,把他们拉回去。 他们又不是对我讲义气才出战的,是为了钱,里面没一‘毛’钱的义气,我何必对他们讲义气? 但正当我想离开时,发出震动,一看是马彪打来的。 接是不接?我已经知道他们的情况,他打我diàn huà的目的已经清楚,如果我接了,是回绝他的要求还是答应? 算了我干脆不接,他肯定还以为我不知道打架结果,我不接diàn huà他也不会误会我,我也不会掐断,掐了就等于告诉他我看到他号码了却有意不接,是存心在藐视他。 我就让震动着,过一会不震了。马上又来了短信,是他发来的:王宁强,你在哪里?快给我打diàn huà吧,我有要紧事跟你说。 短信回不回呢?一回的话就要没完没了,不帮他叫车去接就不罢休的。索‘性’我也不回,明天如果他问起来,就说我的忘了充电,回家时都大半夜了也顾不上看就睡下了。 反正借口有的是。 现在我一个人走在一条破旧的公路上,这是以前通往工厂的道路,人迹罕至更没见一辆车,我起码要走十里路才能到达省道,才有可能搭上车。 但就在这时迎面开来一辆车,车灯雪亮照得我眯起眼睛,车子在我前面停住,司向我打招呼:“你是马老板吗?” 我看清楚是一辆加长面包车,就问司从哪里来?司说他是开滴滴车,有位xiǎ一 jiě订了车,让他到这里来接马老板。 我问那个xiǎ一 jiě是不是叫袁‘艳’?司说就是袁xiǎ一 jiě,并问我是不是马老板? 袁‘艳’嘴上跟我说不管他们了,可还是叫了一辆面包车来接马彪他们,可能是马彪后来又反复求她了吧。 我又问司,袁xiǎ一 jiě是怎么说的,接几个人?司说袁xiǎ一 jiě并没有说几个人,只说到那里找马老板就可以了,并给了马老板的号码,但刚才他打了没打通。 立刻我脑子里一转,对司说我就是马老板,我只有一个人,刚才你打我,可我没电了,所以没有接到你的diàn huà。 司高兴地连声说:“难怪diàn huà打不通,幸好在这里碰上了,不然我以为会白跑一趟,碰不上你了。” 我就坐进车里,让司送我回城。 真是天上掉下的好运气,我正愁要靠两只脚走十几里,虽不怕走路但回城太晚了,琼芳可能又要追查我的行踪,她其实并不是对我完全不闻不问,假老公也受约束,我又不敢公然对她说不要她管。 就让马彪他们再空等去吧,我回去再向袁‘艳’作个说明,就算她要大骂我也没用,我也耍一回滑头。 车开到半路,司响了,司一看号码就对我说,是袁xiǎ一 jiě打来的,然后停下车接diàn huà,他用的是免提所以我也听得清,袁‘艳’问他接到马老板他们了吗?司说接到了。袁‘艳’问是不是6个人?司说只有一个呀。 袁‘艳’要求把给马老板,她要直接跟马老板通话。 我向司摆摆,做了几个势,司莫名其妙,还是对着说:“喂袁xiǎ一 jiě,马老板可能不舒服吧,他不想跟你说话。” 袁‘艳’有点惊讶地问:“怎么他伤得这么重,连话都不好说?” 司看看我,我向他点点头,意思是叫他说是。司就对袁‘艳’说马老板确实很累的样子不想说话,你有什么事我转告一下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把柄 () 袁‘艳’可能起了疑心,问司:“你真的接到马老板了吗?我没听到他说话,就不相信,你一定要让他开开口,我要听到他的声音才信。” 司求询地望着我,我只好使劲‘逼’粗嗓音,用雄鸭般的声调对着说:“袁xiǎ一 jiě,谢谢你派车来接我呀。” 袁‘艳’吃惊问我怎么这么说话?我说打架时又叫又喊所以喊哑了,喉咙还很痛呢。 “那你的其他人呢?司说只接到你一个?”袁‘艳’又问。 “其他几个都跑散了,放心好了,他们都会自己回去的。” “你不是说你们都负了伤吗?我特地叫一辆加长面包来接,只接到一个,不是‘挺’‘浪’费?” “没办法呀,我都不知道他们跑哪里去了,打架嘛,都是豁出命来干的,打起来谁也顾不上谁了,不是小娃娃们那样怄个气,是要玩命的,他们的人追我们,我们的人也追他们,追来追去就谁也不见谁了,‘挺’正常呀。” 袁‘艳’听了我这样的解释,好像也认可了,她又问我怎么不赶紧跟那些跑散的人联系一下,只顾自己乘车回城了呢?我说我的没电了,没办法跟这些人联系,等我先回城了再联系他们。 袁‘艳’总算相信了。 然后司把我送回城里。 回到吕家已经是快夜里九点了,我按‘门’铃后是琼芳给开的‘门’,进去后才知道她在楼上卧室了,是用遥控开的‘门’。我赶紧就到浴室洗澡,并脱下衣‘裤’洗一洗。 然后我没有立刻去卧室,呆在下面客厅里坐着,心想猜测进卧室后琼芳会怎么问我,我又该怎么回答。 这时琼芳从楼梯上走下来了,她问我今天去哪里了? 我说去白鹤山度假区的健身房健身。 她坐下来慢腾腾地问我,那个健身房是什么样子的,里面有些什么样的设施?有没有健身教练指导?教练叫什么名字? 我只在网上看到过那里有健身房,根本没有去过,就按照自己的理解描述一番,并说我没有找教练,因为以前在学校时就接受过一些正规健身指导所以完全自己练。 琼芳又问健身是要办会员卡呢,还是去一次就付一次账? 我担心如果说是办卡的,她一定让我把卡拿给她看一看,我只好说是现场转账支付的。 “怎么,那里的健身房还不用办会员卡?可我怎么听说,白鹤山度假区的健身房是需要办卡的,必须先在卡里充值两千元以上才能去消费的,你居然可以临时用转账支付,真是奇迹呀。” 看她眯着眼睛的神态,我有点慌了,难道她对白鹤山度假区那么熟,连健身房需要办卡也知道,我让她抓住把柄了? 我不由得支支吾吾了。 琼芳已经忍不住了,狠狠地瞪着我问:“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说实话?我觉得你越来越野了,不给我‘弄’出事来,你就不罢休吗?” 糟糕了,又被她‘逼’到墙角,没有退路了。我只好笑笑说我确实是去了白鹤山,但没有进度假区,那里的消费是很贵的,我哪里敢进去呀,只不过在外面爬爬山,胡‘乱’转了转而已。 “呸,什么白鹤山,你是去了那里吗?你明明去的是白芙岭,白芙岭跟白鹤岭那是相差几十里,一个在城南一个在东北,你还在撒谎?”琼芳说着抓起果盘里的一串葡萄就要向我脸上砸。 我吓得连忙摇:“别砸别砸,我坦白,我坦白,我确实去了白芙岭,在那里转了半天。” “为什么要去那里?” “就是无聊,去看看风景嘛。” “那个鬼地方有什么风景可看的?” 我灵一动,顺着她的话头向下拐:“对呀,那个地方确实很不一般,有各种各样的传说,有些还相当恐怖的呢,说什么大白天都闹鬼,我就不相信什么鬼不鬼的,就想直接去看一看,就当是一次探险旅游了,其实也就‘花’了几十块钱车钱,很便宜的。” “那你看到什么了?有没有碰上鬼?”她问道。 “怎么可能碰上鬼呢,当然没有。” “没有鬼,那人呢?” “也没有。” “就你一个去的吗?” “是呀,就我一个人。” 我觉得这样的回答完全滴水不漏,琼芳应该满意吧? 可是她上依旧抓着那串葡萄,砸到我头上的企图依然存在,说明她并不是真相信我的话。 “你一个人去那个地方,转来转去都看了些什么?” “那里不是有一家废弃多年的工厂吗?我就在那里参观一下工厂。” “参观一个废工厂要这么长时间,竟然转到了天黑?你是不是真的打算等鬼出来见面?” 我假装苦笑地说:“也不是只在废厂子里转,我还去周围看了看其他风景,不知不觉就天快黑了,赶紧就往回转。”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走回来的?” “走了很多路,到了118公路,搭了一辆便车进城的。” 琼芳似乎相信我这番话了,将那串葡萄放回果盘。 现在轮到我发问了,就问她怎么会知道我没有去白鹤山而是去了白芙岭? 她冷冷地说是定位,我的显示是去了白芙岭,根本不是白鹤山,她是存心考一考我,看我到底说不说谎,结果证明我在她面前不说实话。 我心里很纳闷,我的不是叫那个芋艿头店主给删掉qiè tgruǎn jiàn了吗,怎么还会给琼芳定位? 其实我知道定位是不需要ruǎn jiàn支持,本身就有这个功能,我只是疏忽大意了,没有将自己的定位功能关闭。 琼芳好像看出我的心思,警告我别关掉定位设置,如果以后她定位不了我的,决不会放过我的。 我又试探地问,上次她就是依靠定位,知道我在牛排店跟袁‘艳’一起吃牛排的吗? 其实我还是没‘弄’清,是不是我的真让她做过脚,那个所谓qiè tg件真是她偷偷装在我里的吗? 她又很生气的样子,说她那会儿正好从牛排店外经过,牛排店的墙都是玻璃的,我和袁‘艳’就靠墙的位置坐着,外面看得着,她之所以认为是我请袁‘艳’吃,只是猜的。 这么说她根本没有在我里植入qiè tgruǎn jiàn?想想也是,如果她真在我里安装了这种黑客程序,能接听我的通话录音和微信短信内容,那她早就知道我给袁‘艳’当男友的事了,怎么会一字不提? 我恍然大悟,肯定是被那个芋艿头给忽悠了,丫的为了坑我一点劳务费,就假模假样虚构一个件,还装腔作势在我要求下帮我删掉了,也就收了十块钱,至于吗,真是个小‘奸’商。 但我并没有很生气,反而有些庆幸,现在我知道我的是安全的,哪来的被完全jiān k一ng?没有那么恐怖,顶多是可以被定位而已。 琼芳对我的审讯也结束了,她已经换上睡衣可能刚才都睡下了,她打着哈欠要上去,然后告诉我这一段时间妈妈在处理一桩大生意,好几天都不能回家了,让我以后早到家,给她做晚饭吃。 我赶紧答应了。 看着她走上楼梯去,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虽然定位了我的,能掌握我大概的出行路线,但不会知道我具体在干什么。 当然如果我以后要跟袁‘艳’去哪个地方,最好还是把关掉,让琼芳定位不到,回家后再找理由搪塞。 我正想也上楼去,收到微信,是袁‘艳’发来的,问我在家了吗? 我说在家了,刚刚在接受吕琼芳的审问呢。 她说好,你终于不再叫她老婆了,本来她就不是你老婆,她不会叫你老公,你也只能叫她吕琼芳。 我说这么晚了你发信来,就是提醒我别把吕琼芳当我老婆吗? 她说不,还是要说说马彪他们的情况。 马彪他们有消息了?我问她是不是联系上马彪了? 袁‘艳’说马彪给她打了diàn huà,向她打听为什么王宁强不接diàn huà? 我问:“你怎么回答的?” 她说:“我当然说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不接他的diàn huà呢?是不是你故意不接的?” 我埋怨她:“你应该对他说,可能我的没电了,如果你对他说,可能是我故意不接,他就会怀疑我的,会找我算账的,马彪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很了解吗?” 袁‘艳’却发来一幅惊悚的图,是一个怪兽似的人类张牙舞爪,握着一柄尖刀做出攻击状。然后她说:“你要小心了,他的口气好凶的,可能会找你的。” 我问:“就因为我没有及时接他的diàn huà吗?” “好像还不只是这个。” “那是什么?” “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他说了一句,要好好找你算一算。马彪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很了解吗?” 我靠,这句话又原样奉还给我。 袁‘艳’可能听马彪话这种话,就感到不妙,替我担心起来,所以都九点多了还给我发短信,是给我发预警吧。 我相信马彪要找我仅仅是因为他打我我没有接,就这点小问题,他真找我,我也想好对策了。 我发给袁‘艳’一个伸舌头的表情,并说谢谢她慷慨出资雇佣马彪去替我出气,以后一定请她再吃牛排加蛋卷的。 袁‘艳’却又回了一个忧虑表情,说她有预感,这件事可能没那么乐观,也许是一个重大错误呢。 我吓了一跳,忙问为什么是个错误? 但袁‘艳’没有再回信来,可能是故意留一个悬念,让我自己去想吧。 我索‘性’关了再去休息。 第二天上午,琼芳又去了影视城,我刚开了就显示有微信到了,果然是马彪发来的,口气很是凶悍,先是一堆骂人的话,然后约我午11点以前到莲‘花’公园见面,并威胁如果不来的话,他就要亲自上‘门’来“请”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章 新lè suǒ () 其实我知道他最后一句是大话,他敢跑到吕家‘门’上来叫人?如果琼芳知道了会骂死他的,因为我虽然只是她假老公,在外面被人欺,她可以不管,但如果有人胆敢跑上‘门’来闹事,那是对吕家的挑衅,她绝对不容忍的。。。 马彪虽横也知道不能得罪富xiǎ一 jiě,她们后面是强大的老爸,而她们的老爸的人脉势力多深就不好估量了,他一个放包子的本来做的是不那么理直气壮的生意,要是得罪哪个富豪被参一本,搞不好就要‘鸡’飞蛋打。 所以马彪的大话只敢在我面前说说,表示一下他的狠劲,提醒我不要小看他,他还是我的债主,我仍有把柄被他攥着呢,必须对他附首贴耳。 我这才回了一下微信:“昨天我去白鹤山玩,没电了,回家半夜了也没开,刚刚充了电才开,看到你的信息了。可是我今天要陪琼芳出去有点事。” 发出去没一分钟就响了,我接了diàn huà,马彪在diàn huà里吼叫着:“王宁强,我刚刚打过琼芳diàn huà,她说要去南甸,今儿有全国知名导演来讲课,我问她你有没有在家?她说不知道,可能你在家,这说明你根本没陪着她,你他妈别耍小聪明了,快到莲‘花’公园见面,如果我等半个小时你不到,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恨不得骂一句去你娘的,老子虽欠了你的高利贷,但又不是抵押给你,你有什么权力对我吆五喝六,叫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再说你丫的带人去找汤锅子打架,反而被打得落‘花’流水,那付狼狈样都被我看在眼里,可是却又到老子面前来逞能,太小样了。 但我不想跟他闹僵,答应马上到莲‘花’公园见面,我倒要看看他要跟我谈什么,不会是向我吹嘘他们打胜了? 我匆匆赶到了莲‘花’公园,马彪居然带着5个下都在那里,我这才看到他们是什么刁样。 马彪的一只胳膊缠着纱布,额头上还贴着两只创可贴。其他5个都伤痕累累的,不是脸肿就是贴膏‘药’,有两个还驻了拐棍。 真正的一群残兵败卒。 我先差点笑出声,马彪额上的两只创可贴就好像多了两只眼睛,形象相当滑稽,只是那一脸怒容说明他心里很不爽,随时要发作的。 我问道:“马哥,你们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马彪跳起来想踢我一脚,但脚一抬就缩回去,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脸上更加痛苦。“王宁强,你是不是在取笑我们?你好好瞧瞧,我们为了给你打抱不平,给你主持公道,都付出了这么大代价,你居然还假装不知道?” 我指指他的问:“你这怎么啦?” “问你个鬼啊,就是在教训汤锅子时不小心‘弄’的。” “汤锅子这么厉害,连你都斗不过他?” “放屁,汤锅子哪是我的对?是他丫的几个人围攻我,要是单打单,我分分秒秒放倒他让他跪地哭着求饶。” 我心里冷笑了一下,假装也生气:“你跟他不是约好,人数一样,公平较量吗?怎么你一个人遭到他们多人围攻?” “我们去了6个,他一家伙叫来11个帮凶,连他共12个,人数是我们的两倍。”然后一指坐在旁边的5个人,“你都看到了吧,我们打得有多苦,都是豁出命跟他们拼的。” “那最后是什么结果?谁赢了谁输了?” “当然是我们赢,他们输。他们人多当然狠,可我们不是吃素的,大家齐心协力跟他们干,结果打得他们屁滚‘尿’流,逃得无影无踪。” 我故作吃惊地问:“这样说来他们不经打,12个人打不过你们6个?” “那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们跟他们拼命,他们哪里挡得住我们,最后一看情况不对跑得比兔子还快呢。” “汤锅子呢?也挨到打了吗?”我又问。 马彪一‘挺’‘胸’:“肯定挨打了,就是他被我打怕了先跑的,他一跑下的还敢坚持下去吗,都跟着跑了。” 我本来还想问问汤锅子到底伤在哪里了,伤到什么程度?但还是不问了,再问等于让马彪还要编更多的谎言,他能编到这样已经很累的了。 马彪也为了防止我再问下去,就转换话题了,一指我的脸说:“王宁强,你脸上看起来还留着乌青呢,被打的滋味没那么快忘记吧,是我马彪带着5个兄弟,帮你去出头了,现在我们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任务,你打算怎么谢谢我们?” 我心里一愣,揣摩他是神马意思,打算怎么谢谢你们?你们不是拿了钱去干的吗,又不是免费的,如果你们做我朋友两肋‘插’刀为我去出气,那我当然要好好谢谢你们,但既然你们是冲着钱去的,还谈什么感谢? 我不由警惕起来,小心问道:“你收到袁‘艳’转账了吗?” “收到了。” “多少?” “一万八。” “那就是袁‘艳’全部给你们了,跟做生意一样,财货两清了吧?” 马彪一摆打断我:“这笔钱是袁‘艳’给我们的,我们跟袁‘艳’之间当然财货两清了,但你跟我们还有一笔账没算吧?” 居然还要跟我算一笔账?我知道事情不妙了,他说有一笔账就有一笔账,就跟那笔高利贷一样,说好的利息是说涨就涨的,根本没有道理好讲。 我真的很紧张了,问道:“这事是袁‘艳’出钱,你们出力的吧,是袁‘艳’叫你们去的,既然钱你们都收到了,事情就算了结了,你还要跟我算什么账?是不是那笔高利贷?” “高利贷是高利贷,我现在跟你算的,就是这次我们兄弟6个帮你出气的事,我们为你出生入死,帮着你狠狠教训了你的仇人汤锅子,不怕他人多力量强,敢冒生死风险与他们决斗,你难道一点不感动吗?” 放包子的嘴确实能说会道,巧舌如簧。如果我说感动,就正好落入他的圈套。我索‘性’也不拐弯抹角,跟他来冷的,说我本来并没有打算叫你们去帮我出气,是袁‘艳’给我出这个主意的,我本来可以另叫人的,而且价格根本不需要一万八。 马彪顿时被‘激’怒了,跳起来骂道:“王宁强你这个无赖,要是不想叫我们去打,为啥不早点说?老实告诉你,我马彪帮人也是看人,像你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为你出头,是看在袁xiǎ一 jiě面上才去的,现在我们打完了,你的气也出了,你反而要蔑视我们了?” “不不,我不是蔑视你们,我的意思是,你们把活干完了,也拿到报酬了,这事就算了结了,不要再跟我谈什么谢不谢的,我说句不好听的,我没有欠你们啊,这跟高利贷是两码事吧。”我极力撇清这事跟我的关联。 “什么,你没有欠我们?我们帮你去出头了,却个个都被打成这样了,你竟敢说跟你没关系,不谈谢不谢,你的意思我们是自己要去打的,不是为了你吗?” 马彪一只揪住我的头发,如果他另一只不是受了伤,恐怕一个耳光就拍到我脸上来了。 他在我们面前就是用的这一招,先好像跟你讲道理,等讲不过了就爆粗,用拳头来威胁我了。 我急忙挣脱他的,一边后退一边辩解:“你们确实是为我去出头的,但那是袁‘艳’‘花’了钱雇了你们,你们拿钱办事,本来不用管是替谁干,只为袁‘艳’出力就行了,可你们现在却还要找我,让我怎么办?如果你们一定要我说声谢谢,那我就说声谢谢吧。” “只是嘴上谢谢顶个刁用,你得有点实际行动。” 我觉得无论如何逃不过了,想了想只好答应:“好吧,那我请你们去喝茶,好不好?” 马彪问下们:“他说要请我们喝茶,你们看呢?” 那5个纷纷摇头,说不想喝茶,喝茶算个屁呀。 马彪问:“那你们想要什么?” “钱!”5个人异口同声的。 看来早就计划好的,马彪当导演,5个下配合他。 马彪转向我:“听到了吧,他们不想喝茶,因为我们这些人天天泡茶馆,还用你来请我们?还是实际点,拿点钱犒劳犒劳我们吧。” 本来我打算请他们喝顿茶每人‘花’个百把块,意思意思就行了,没想到他们张口就要钱了。我只好问他们想要多少?要多了我也拿不出。 马彪问:“那你能拿出多少来?” 既然他们都跑来硬讨了,每人给个一百块可能嫌少,那就加一倍吧。“两百一位吧。” “什么,两百?你好意思开口?”马彪抬脚就在我小‘腿’上踢了一下。 “可我身上也就千把块,再多就没有了。” “不行,这点钱,打发叫‘花’子,我们决不答应的。” “那你们想要多少?” 马彪向我伸了两根指,“按你说的后面加个零。” “两千?是总共吧?” “每人。” 每人两千,就是一万二。 这不是敲诈吗? 我断然拒绝,说袁‘艳’给你们的报酬是每人千,你们是同意这个价才去的,如果嫌少的话事先要说清楚,到现在事情结束了,你们却‘逼’着我再拿一万二出来,是不是太欺人了? 马彪一挥,立刻那5个全站起来,将我团团围在间。 “王宁强,你到底答应不答应?我们哥几个为了给你出头,都把命豁出去了,你连这几个小钱也不舍得慰劳我们吗?今天一定要把话撂在这儿,如果你不答应,我们跟你没完。”马彪放着狠话。 其他几个也纷纷叫嚣,如果我不答应给钱,他们就去吕家闹,反正受伤了,死都不怕还怕个球。 我很清楚一旦点了头,那就休想反悔了。他们是打败了,败军之将却到我面前来诈钱,有脸没脸?即使他们的确打赢了汤锅子,把汤锅子给修理了,达到了我的目的,我也不可能再给他们钱的,至少也不会给这么多。 我冷笑地对他们说,你们想去吕家闹就去吧,那是你们的权力,我也管不着。 马彪瞪着眼吼:“你以为我们不敢?想抬出你丈人一家来吓我们?老实告诉你王宁强,别以为你当了吕家的上‘门’‘女’婿就是驸马爷,你在吕家有个屁地位,你以为我不知道?只要我到你丈母娘面前去揭穿你的为人,她分分钟钟就看低你,要是我再到吕老板面前说一说,他说不定就叫你滚出吕家了,吕琼芳也不稀罕你这个老公,像她这样的白富美公主,找个老公还不是像叫个菜,张口就到了?” 妈的,我在吕家不上‘门’‘女’婿,是什么处境完全没逃过马彪的眼睛,或许他当初要把我介绍给吕琼芳以前,吕琼芳就向他提过找老公的要求,无非是找个长相可以但不要那么能干的就行,他就知道人家要的是什么样的老公,肯定装装‘门’脸而已。 我的一切被琼芳掌握着,又受到两个闺蜜的戏耍,更可恶的是把柄还被马彪这个放包子的攥着,真是有苦难言。 我忍不下去了,你们他妈的欺人太甚,老子也是要反弹的,今天就跟你们撕破脸皮,大不了跟你们拼一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一章 神秘收入 () 正当我要发作时,忽然有个人走过来,拍拍马彪的肩说:“朋友,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我提个建议吧,今天你们先回去,让王宁强先考虑考虑,明天再给你们答复,行不行?” 马彪打量这个人,瞪起眼睛问:“你是谁呀?是王宁强的朋友?” 其实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我也在想,他是谁呀? 这是一个跟我差不多年龄的男青,长得‘挺’秀气的,白白净净,鼻梁上架着近视眼镜,一看就是那种很适合读书的料,也许是某大学的高材生吧。 帅哥说他不是王宁强朋友,他只是一个闲人,在公园里随便逛着而已,他无意之听到我们在争执,怕我们争着争着会让矛盾升级,所以特地当个和事佬,劝劝架。 马彪对这个帅哥很瞧不起,不耐烦地警告道:“别人在这里商量事,你一个闲人掺和什么?我劝你以后多吃饭,少管闲事,免得给自己招祸,想当好人你还嫩点。” 帅哥遭到马彪一顿呛却一点不生气,仍然和声软气地说:“我觉得你们之间的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没到协商不好的地步,只要你们双方各自后退一步,就一定可以顺利解决。” “你说怎么解决?你说得好听,知道我们在为什么争论吗?” “当然知道,你们为了一点劳务费,普通的劳资纠纷嘛。” “我靠,你口气好大呀,还一点劳务费,你知道一点是多少吗?是不是你钱很多,在你眼里这点钱算个屁吧?”马彪的口气总那么冲。 我赶紧朝小伙子摆摆示意他快走,别在这里当和事佬,搞不好还要被咬一口,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这伙人是什么类型,你能跟一群土鳖痞子讲理? 小伙子却不慌不忙的,显得相当有耐心地劝马彪:“马先生不要那么冲动,如果你按照我的建议去做,说不定就让事情圆满解决,你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怎么试?” “就是你们几位现在走吧,不要再揪着王宁强不放了,你们既然提出了要求,就要给人家一点时间考虑考虑吧?难道你们还怕他跑了不成?” 马彪觉得有道理,但又对小伙子的身分表示怀疑,“你说你不是王宁强的朋友,只是个陌生人,为什么听起来你像他的熟人呢?” “我跟他完全是陌生人,倒是对你老兄很熟悉啊,当然我们没有正式见过面打过‘交’道,我也是听人说起过你。” “是谁说起过我?”马彪问。 小伙子笑了笑:“说起你的人很多嘛,你也是在道上‘混’的,很有名气嘛。” 马彪一听就很得意了,人家居然还说他很有名气,在他听来是恭维。他想了想就点点头,对小伙子说:“好吧就听你的,你的主意有点儿道理,我马彪真不怕王宁强跑了,他就是跑到天边我也能揪回来。” 然后又一指我的鼻子说:“王宁强,我们是看在这位兄弟面上,给你一个会,让你考虑考虑,但明天必须给回音,千万不要耍滑头,你别仗着已经是吕琼芳老公,就可以对抗我马彪了,明白吗?” 我此时真恨不得一拳打歪他的鼻子,但拼命忍住了,默默地点点头。 点头就说明我承认了,其实他们既然开口向我要这个钱,我根本不可能不给,不答应的话就没好日子过。 等马彪带着5个下昂首‘挺’‘胸’离开,我才朝他们后背呸了一声。 小伙子并没有走,微笑地安慰我:“你也不必那么生气,生气也没得用,还是要想办法怎么解决。” 我向小伙子说声谢谢,不管他是什么来历,反正是他帮我解了围,我被马彪他们‘逼’着没有退路,答应不行不答应也不行,是小伙子劝退了马彪,给我一个喘息的会。 小伙子问我打算怎么办?是答应给钱呢还是不给? 我知道小伙子把我们刚才的争论全听明白了,就愤愤要他评评理,像这种情况,我能答应给钱吗? 小伙子说:“不就是一万二吗?你还是给他们好了,如果你不给,他们对你就很不利,再说你也没‘精’力去做其他事了。” 我忽然有些警惕起来,对小伙子的身份有些疑‘惑’了,他为什么要劝我给钱呢?会不会他就是马彪那边的人,假充调解人来博取我的信赖,然后劝我爽快给钱吧? 这一想越发可疑,马彪这么霸悍的人,怎么会被一个绉绉的陌生小伙言两语打发走了?按他的‘性’格‘挺’傲娇的,非要求我当场给dá àn不可,怎么能在一个旁观者的劝说下爽快离去? 一定是他们演的双簧。 但我不想揭穿这道把戏,要看他们演到什么程度。 我苦着脸说:“先不说我有没有钱,就算有,给了他们,不是便宜他们了吗?他们向我索要这个钱,完全是强词夺理,跟敲诈没什么两样,我能成全这种敲诈吗?” “是呀,这就是敲诈,明目张胆呀。”小伙子不否定这一点。 “那我怎么给?” “但你要是不给,麻烦大很多,你也知道他们是不讲理的,做人怕什么?就怕暗箭,他们以后要对你使暗箭,你会防不胜防,所以还是把钱给他们,也算了结这桩纠纷。” 我摊摊两说:“如果我是个有钱人,可能就真的给了,‘花’钱免灾嘛,但我是个穷人哪,穷得连自己的零‘花’钱都很难保证,一万二对有钱人来说真不算什么,可对我来说是笔巨款,我真的拿不出来。” “那你真打算不给?不怕他们找麻烦?” “不管了,我真拿不出,反正我也欠了那么多债了,他们要怎样就怎样吧,我烂命一条,大不了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我不能不说点狠话,如果这小子是马彪一伙的,就会把我的话传给马彪,让他们明白我要是被‘逼’急了也可能鱼死网破的。 小伙子喊声好,还向我伸了个大拇指:“你是这个,佩服你。”然后又以轻松的口气说,“其实这事没那么严重,你不必要那么悲观,也许会有贵人相助呢。” 我一听心里一动,忙问贵人是谁,是你吗?你会帮助我? 但小伙子说不是他,让我等待好了,然后他向我挥挥说再见,就匆匆地走开去了。 我被搞得莫名其妙,揣摩着小伙子的话是真是假,看他虽像个知识分子但很灵,不会是在忽悠我吧?他又为什么要忽悠我? 如果他的话是真的,谁是我的贵人?他自己又不承认,就是另一个人了。我生活里有过贵人吗?目前根本没有,虽然我当了富人家上‘门’‘女’婿,琼芳给了我一笔钱帮我还债,但她算我贵人?有这样非打即骂虐心的贵人吗? 那么是袁‘艳’?她昨天出一笔钱雇了马彪等人去帮我出气,前面还给我千让我假扮她男友,但本来这个气就是她给我招来的,我根本不知道她有个前男友叫汤锅子的,是个道上‘混’‘混’,会把我当成情敌,早知这样我不会当这个倒楣的假男友。 袁‘艳’也不是我的贵人吧。 算下来还有谁呢? 我怀疑小伙子是在调侃我,他确实给我们拉了架,劝走了马彪他们,让我没有因被‘逼’得太急而爆发,他后面说可能会有贵人相助,只是随口安慰我,让我不至于更忧虑而已吧。 算了不想了,该来的就会来,不该来的想来也不来,我还是不当回事吧。 正在这时我的响起短信声,收到一条收款短信,显示我银行卡上收到一万两千块钱。 果然有人给我打钱。 是谁呀,难道就是那个帅哥小伙儿? 我马上查了一下账户,转钱的人竟是珠珠! 太意外了,珠珠给我的卡上打了一万两千块,小伙子说的贵人是她呀? 小伙子是珠珠的什么人?一定是珠珠派来的吧,那就说明珠珠自己也在公园里,她肯定对马彪向我lè su一的事一清二楚。当然也许她只派小伙子在公园盯我们的梢,小伙子全程jiān tg了我们的对话后向珠珠汇报了。 我连忙打珠珠的,刚一接通就传来珠珠懒洋洋的声音:“喂王宁强,是不是你收到钱了?” “是的我收到了,珠珠,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马彪不是向你lè su一了吗?他要一万两千块对吧,这钱我给你转过来了,你现在马上可以转给他,然后你跟他说这事一笔勾销,你没有欠他的了,让他以后别再为这事来烦你。”珠珠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只是小小事一桩,叫了一碗外卖一样便利。 我却感到很不安,就问这钱是算你借给我的吗?但我不想再借钱啊,已经亏空那么大一笔债,马彪要是‘逼’我‘交’这一万二,我宁可不活了,决不会向他妥协的。 然后我说谢谢你这么帮我,我这个状况你也知道,拆东墙补西墙,没完没了何时是个头,与其借下你的债多一个债主以后多一份纠纷,不如欠着马彪一个人的,大不了跟他死磕。 珠珠还是这样懒洋洋的说:“你说跟他死磕,磕得过他吗?马彪是个爱玩命的家伙,你也愿意搭上一条命?” “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我现在一无所有,一条烂命也没啥可留恋的,搭上就搭上吧。” “何必那么看轻自己呢,你只要好好把握,还是有挣钱会的,就不要死抠这几个小钱了,把钱给他,剩下的时间用来多挣钱吧。” “哪来的挣钱会?你给我介绍?” “这笔钱就是呀,那不是我借给你的,是提前支给你的劳务费,你收下了,就算你的了。” 我一听奇怪,劳务费? 这话从珠珠嘴里说出来,我本能地又警觉了。 别忘了她跟袁‘艳’是琼芳的闺蜜,这对宝货对我是一样的观念,曾经狗眼看人低,把我当木偶,但又时不时盯着我,好像总想玩我,鬼知道她俩安的什么心。 袁‘艳’出钱千让我扮她的假男友,结果引来了一场大大的麻烦,现在我为了平息这场麻烦又在招来新麻烦,麻烦在不断往前延伸,一烦引一烦,教训哪,我哪敢还收珠珠的钱。 既然是劳务费说明是要我做工的,我问她让我做什么工? 她叫我马上去南甸影视城,她在那里等我,有事当面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找我演替身 () 听说让我去南甸,我霎时全身都抖了一下,上次就是去影视城,引出来那么多事,我碰上袁‘艳’,又碰上琼芳跟牛导在一起。。。如果当时我没有碰上袁‘艳’,即使听到牛导要带琼芳去蓝‘色’梦宾馆开房,我也不会傻傻地跟去,因为我知道自己只是个假老公,琼芳跟谁谁要去干吗,与我完全没关系。 但就因为受到袁‘艳’撺掇我居然跟她一起去蓝‘色’梦宾馆,还开了个房间,她把珠珠叫来,两个人穿得少少的叫我àn 一。 现在想起来,当初要是没人在‘门’外敲两下,会怎么样,我真给她们àn 一了,然后呢,就简单地àn 一一下完了? 是不是这两个‘骚’狐狸‘精’把我拉下水了? 如果我掉进她们的沟里,还爬得起来吗? 对她们,我真不知是什么感觉,她们的‘骚’媚味儿让我很着‘迷’,但‘骚’劲儿里明明又藏有诡计,当她们要撩我时就会给我一点小甜头,而背后往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理她们,离她们远远的,把她们当瘟神躲,但实际上不可能,这两个‘骚’货的魅力,不是我这个穷刁丝可以完全抵挡的,如果她们像上次一样再叫我àn 一,我可能到时又不想拒绝。 我心里好矛盾,最后还是不由自主叫了车去了南甸。 珠珠在民国城等我,她穿着一件淡绿连衣裙,看起来倒是‘挺’典雅的。有钱人家的‘女’儿就是穿破衣也有一种傲娇的气质自然流出来。 我忍不住看看她的腰,在宾馆时这地方差点就让我的‘摸’上去了,该死的敲‘门’声把我的动作打断,让我失去一次‘摸’她的会,其实‘摸’腰只是序幕,慢慢地,慢慢地就可以‘摸’到其他地方去。 珠珠见我看她,就扬起两转了几圈,让裙裾像伞一样甩开,好像有意让两条白白的‘腿’在我面前闪‘露’一下,停下来才问道:“怎么样王宁强,好看吗?” 我忙说好看。 “是什么好看?我的身材还是裙子?” “都好看,当然首先是你的身材,如果身材不好,穿再漂亮的裙子也是白搭,鲜‘花’掉在牛粪上。” 她听了我的赞美很开心,歪起脖子又问:“你觉得我身材好在哪里?如果让你选,你最喜欢哪一部分?” “问我?”我假装犯傻。 “对呀,当然在问你。” “那我不敢说。” 她很奇怪,“为什么你不敢说?” “因为我说出实话来,你会骂我的。” “会骂你什么?” “‘色’鬼。” 她大笑起来,“你自己先料到我会这么骂吗?那你说说看吧,可能我不会这么骂呢。” 我其实是故‘弄’玄虚,真要说出来,还怕她骂呀,她和袁‘艳’都在我面前脱过衣服,动员我给她们àn 一,这么厚脸皮了,我还担心什么话让她受不了? 我就对她说,我喜欢她全身每个地方,当然细节里也会有排序的,最喜欢什么地方,就不用多说了吧,她也明白的。 她硬‘逼’着我说,说她不明白。 我说你被那么多男人玩过了,早就成这方面的专家了,倒是我还一枚小纯男,没跟‘女’人实战过,所以还是你实际经验足呀。 她举起里的小包向我打了一下,骂我胡说八道,她也是小纯‘女’,没跟哪个臭男人‘混’过。 “我不信你没跟臭男人滚过‘床’单。”我撇撇嘴。 “怎么你没听琼芳跟你说过,我们个的君子协定吗?”她严肃的样子,好像要好好给我补补课。 “听说过了,你们个不许哪个找老公,谁找了,另外两个有权破坏掉她的婚姻。” “没错就是这样。” “可是琼芳不是结婚了吗?” “那是真结婚吗?你当了几天新婚丈夫了,你倒跟我说说,‘摸’了几回她的‘胸’,她的肚皮,她的屁股?我说的不是隔着衣服,是贴‘肉’‘摸’。” 我沮丧地摇摇头,“没有。” “为什么没有?” “她不许。” “为什么不许?” “她说不是我真老婆,我不是她真老公。” “知道就好,你们不过是形式主义。琼芳实际上也没有真的找男人,就好比开车,你没有搭在她车里,只是挂在车外的。” 这个比喻‘挺’形象的。 我又问:“就算琼芳是假结婚,没把我当真老公,但这也不等于你们就没找男人玩吧?难道你们的协定里的内容不仅不能找老公结婚,还不准玩男人,或者被男人玩吗?” “就是有这样的协定,我们都严格遵守。” “可是看看你们的行为,好像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吧?当面大家都说严格遵守,背后呢又都想跟男人玩出火,其实说白了就是闷‘骚’,对不对?” 珠珠摆摆:“你这话说对了一半,闷‘骚’是肯定的,谁不闷‘骚’?就好比你嘴上不玩‘女’人,其实只是说说,心里‘挺’‘色’的,就是闷‘色’,对不对?” “别说到我头上来呀,不是在说你们个吗?我就想知道,你们这么闷‘骚’,碰到的男人不是闷‘色’而是公开的‘色’,你们怎么抵得住?小纯‘女’恐怕马上变成大‘欲’‘女’了吧?” “错,你要是这么想,把我们看低了,我们会那么贱吗?不会的,肯定要看是什么人的。” “是看人下菜?你们想当明星,那还不是要巴结好导演?” “导演也有各‘色’人的,那些一味想把我们‘弄’到‘床’里去的,我们才鸟他们。” 我觉得好笑,“听你的口气,你们还是要找纯洁的导演,不想把你们拉到‘床’里的那种?你们能找到吗?” “当然有,我现在就找到了。”珠珠骄傲地扬了扬头。 “哦,这是真的,那就恭喜你了。” 我不太相信她的话,当然也没必要再质疑她,她说找到就找到吧,反正我也没打算查实,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她就算找到一条大‘色’狗要马上被上了,我也管不着。 可她一句话让我吃惊,“你不只是要恭喜我,还得恭喜你自己呀。” “恭喜我自己?你找到了一位纯纯的导演,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莫名其妙了。 她两一拍,“当然有关系,而且有很大关系,因为你能挣到一笔钱了呀。” 一下子我想起她转给我的一万二。 “你是说,打给我的那笔钱,就跟这个导演有关?是他给的钱?” “钱是我打给你的,但也可以说是因为有了他,我才愿意给你打这钱。” 我越听越糊涂让她说明白点。 她这才告诉我,她认识了这个麦导演以后,麦导演对她非常欣赏,刚好他头有一部戏要拍,就决定让她参加这部戏的演出。 “让你演‘女’主角呀?了不起!”我向她竖起大拇指。 她连忙摇摇:“确实是演‘女’主角,但不是直接演那些正式的戏。” 明白了,肯定又是替身之类吧。果然就是让她当当‘女’主角的替身,某些戏不由‘女’主角直接演改由替身来演。 我立刻想起袁‘艳’争演替身的情景,就问珠珠是不是那些都是‘露’戏?‘女’主人公洗澡什么的? 珠珠脸上‘露’出忸怩表情,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你怎么一猜就猜到了呀?” 果然是的了。 一下子我的目光直了,情不自禁在她身上瞟着,想象着她要拍那种澡戏会是什么状况?她要是一脱到底肯定美妙无穷吧。 我不由得脱口说道:“那你便宜他们了。” “便宜谁了?” “就是导演啊,摄影啊,还有灯光啊这些人。” “哈哈,你吃醋了吧?”珠珠竟然大笑起来,“要是这样,你就是在吃你自己的醋啊。” 我听不懂,问是什么意思? 她一指我,得意地说:“到时你也在现场啊。” “我?怎么可能?” 珠珠就对我说,麦导演让她演‘女’主角的替身,而她提出来让她一个朋友来演男主角的替身,她说的朋友就是我。 她竟要把我拉进剧组,让我也演一下男替身? 我说‘女’替身是演澡戏,那男替身演啥呀?不会是演死尸什么的吧,一场打戏下来尸横遍地需要很多群众演来演死尸的嘛。 反正这几天我也无所事事,演个死尸就死尸吧,虽然我对演戏也不那么爱好,但演一回也是一种体验吧。 这时珠珠两搭在我肩上,把嘴伸到我右边耳朵边,充满神秘地说:“我跟你说个事吧,你听了可别‘激’动得昏倒哦,你跟我配的戏,有好几段呢,有在浴缸里的,也有‘床’里面的,你懂了吧?” 澡戏,还有‘床’戏! 看我愣愣的,珠珠索‘性’把我一搂,把她的前‘胸’贴紧我,然后嘻嘻笑着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真的有一种要昏过去的感觉,太他妈舒服了,我感觉我的前‘胸’被两个圆滚滚的球体给顶着,是很饱满的那种柔软,很有质感。 我以前从来只是想象搂着‘女’人‘胸’贴‘胸’是什么滋味,现在猛然就体验到了,而且没想这第一次‘胸’与‘胸’的亲密接触来自珠珠,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 然而这还不算,珠珠下面对我说的话,更把我投到‘迷’醉的深池里了。 她的小嘴几乎要含着我的耳垂了,轻声而娇滴滴地说:“我还要告诉你,我们两个演这几场戏时,都是不穿衣服的,现在我们是穿着的呢,你想想吧到时是神马味道?” 我的呼吸都要急促,想象着跟她不穿衣服在浴池里这么抱着,还会到‘床’里边 不由自主身体里热量奔涌,下面早就‘挺’了,情不自禁想把她抱紧。 但一眼看到不远处有两两的人,虽然他们好像熟视无睹的样子,仍有人在我们身上瞟几眼,可能有的吃醋,心里不爽,有的会暗骂我们是公共场所太放肆了,旁若无人呀? 我只好提醒这里众目睽睽的,我们还是小心点吧,别招人嫉恨了。 珠珠没有立刻放,一定要我说出来,我们这样的动作,我是不是希望的?她选我当男主角的替身,是不是给了我大福利?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三章 měi nǚ抱 () 珠珠的意思我们这样抱着是隔着衣服,好像还不是那么火爆,去拍戏时会更火爆的,可我被她这样抱着真的快受不了,两个球球抵着我的‘胸’,又软又热的,让我喘不过气来。。 这样真是太危险了,难怪有些情侣会在大庭广众下旁若无人做些出格的动作,因为一旦两人忘情,就什么也顾不上,当然就无视别人的存在。 再说她的小嘴都快亲上我的耳朵了,说出的话那么婉转,如燕言莺语,沁人心脾,更增加了叫人‘激’奋的魔力。 啊啊不能这样持续了,要真出事的,我的太想撩她的裙子了。 也许有人用在拍咱们呢,目前仅仅抱一抱还好些,别人也不会太反感,如果撩裙子那就行为升级了,太辣眼睛,说不定遭更多人围观。 我只好强装冷静,说现在不是拍戏,这么做还早吧,你松一松先听我说。 还好她总算松开了,我急忙离开她一步,感觉前面有汗,后背也有汗了,当然天气热有点关系,但身体里冒出的热流是主要的。 她从包里掏出一片纸巾给我,自己也拿纸巾擦着白皙的脸颊,看她两颊都泛着红晕,两个酒窝好像更深了。她对旁边有没人围观不屑一顾,完全无视,两只秋水大眼得意地看着我。 我擦着汗心想,她是不是经常跟人这样做呀?‘挺’熟‘门’熟路的,一点不觉得害臊。这种做派还是纯净‘女’孩?说出来谁信呢。 忽然间她拍了我的胳膊一下,催促道:“我在听呢,快点说呀。” “说什么?” “我在问你是不是希望跟我去拍替身戏,你还没有回答呢。” “回答过了呀,我说现在还早吧?” “是还早,但也要你亲口答应呀。” 她还摆出一副要跟我商量的姿态呢。 那就好,我还得考虑考虑,刚才被她一把搂住,连个考虑的时间也没有,完全陷在紧张,我的确需要好好想想。 其实还用想吗,她把一万两千块钱都转给我了,如果我不答应,一万二就还给她吧。 到在账上的钱再推出去,实在有些不舍得了。再说这笔钱确实是我急需的,马彪这个‘混’蛋在敲诈我,如果我不给的话麻烦又很大。 我试探地问珠珠,一万两千块钱的工钱,需要拍几场戏呀? 珠珠反问我:“你希望我们能拍几段?如果拍上一个星期呢?” “一个星期,每天都要拍这种戏?” “当然啊,你是希望少演几场,还是希望多演?”她歪着头看着我,眼睛里充满期望,还带着挑逗的意味。 她肯定希望我说多演几次,越多越好,演澡戏,‘床’铺戏,多带劲啊,特别是她跟我演,大家不是正好需要吗,平时她和袁‘艳’总是找我的茬,其实是在挑逗我,她们是希望跟我来点‘激’‘荡’的事情,而我对她们不也是馋得流口水吗? 如果拍戏的话,我就能直接跟她脸对脸,‘胸’对‘胸’,肚皮对肚皮,或者还可能有更高一级的行动吧? 可是我没有马上表现出内心的渴望来,适当装‘逼’一下还是要的对吧,如果我说求之不得,好像本来就想着那种事,是她照顾我给了我一个会,不显得咱掉价吗? 我要显出我也很值钱,你想叫我做你搭档,我还得掂量掂量呢,不要以为我乐意拍这种戏,我可能还不稀罕呢,是你叫我我才考虑一下。 我试探地问:“你说的拍澡戏,到底是怎么个程度?是不是咱们泡在澡盆里,都只拍到上半身,而你还是背影吧?” 她摇摇头:“这怎么可能,当然是全拍的。” “全拍?浑身上下都拍到?” “对呀,不然何必用替身呢,主演自己就行了,正因为要拍得那么全面,所以才找替身嘛。”她好像对我的观念很意外,“你连这一点还没搞清?以为就拍我们两颗脑袋就行了?人家要的就是全身效果。” 我指指她的裙子:“就是说,你这漂亮的裙子不许穿,里面也啥都不穿?” “什么也不穿,我不穿你也不穿。” “全都光溜溜?” “当然啊,不然叫什么澡戏?怎么你害怕?” 我毅然一挥:“不穿衣服就不穿衣服,我也豁出去了,反正就当是体检了,把你当‘女’医生吧,‘女’医生要给男人体检还会动呢。” “咱们也要动的呀。”她嘻嘻笑起来。 “你要对我动?话说,这动到什么程度?你是不是拉拉我的就算了?” 她居然用一指我的小肚子,“肯定要‘摸’这里的。” “怎么还要‘摸’我的肚脐眼?” “对,肚脐眼要‘摸’,还有下面的呢。” 我大惊道:“那成什么了,不会吧,一般拍戏,无非是点到为止吧,怎么可能真动呢?” 她歪着头问我:“那你认为我们应当‘摸’到什么程度?” “你顶多‘摸’‘摸’我的肩胛,还有‘胸’吧,男的‘胸’尽管‘摸’。别的嘛,还是不要拍出来了,叫人怪难为情的。” “按你这个级别,这部戏就只是小儿科,只给小宝宝们看的啊,那还不如拍成儿童片。” “不用拍成儿童片,就所有人都能看的,小孩可以看大人也可以看,不行吗?” 珠珠撇撇嘴白了我一眼:“你知道那是什么片子,那叫商业片,而且是小成本制作的,称不上大片,拍这种片子是有风险的,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谁愿看?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扔钱白费工夫,傻子才这么搞。” “为了能吸引人气,所以要‘弄’点‘花’哨东西在里面吧?” “就是呀,现在的片子不都这样吗?什么谍战暗战,什么古装武侠,不加点香‘艳’的东西,观众就兴趣似乎提不起来,只有加点有味的东西才能保障票房。” 我点点头,同意她的说法,现在的片子确实有这种倾向,澡戏之类是通用段,而且屡试不爽,既使被用烂了也没有被完全抛去,一部烂片里要是加点香‘艳’货,似乎就吸引人眼球,所谓情节抓人嘛,就能招引观众‘花’钱一观。 珠珠笑着问我:“你平时看什么diàn yg?像那种加了澡戏镜头的,你是不是也特爱?” 我承认在网上下载过不少这类影视,谁叫咱是小‘色’男,还是个小光棍,身边没美‘女’相伴,只好看点小片片解解馋了。 可没想到现在我居然要出演其的角‘色’了。 我不放心地说:“如果要将我们全身都拍下来,而且你还要对我‘摸’来‘摸’去,那不是超标了吗?” 珠珠一摆:“别想那么多,超不超标不是我们考虑的,是人家制片,导演他们考虑,既然他们想拍,自然有卖出去的渠道,你跟我只拿钱干活就行了。” 我有点不相信,说你难道缺钱吗?演一个‘女’主角的替身,能挣几大‘毛’哇,你给我一万二,算你是这个数的十倍也不过十来万,你还会缺这十来万块钱? 她一下子又靠过来,两只搭在我肩上,嘻嘻笑着说:“我当然暂时不会为了钱,你已经知道了我和琼芳还有袁‘艳’是想当明星,可当明星必须要慢慢来,不可能一步到位吧,先要轮到有角‘色’来演,其实他们给我的报酬是多少,你听了会哭的。” “多少?” “两千块。” “什么什么,两千块?开什么玩笑,给个普通群众演员也不够吧?”我根本不相信。 “其实不要说给我两千,就是让我倒贴两万,我也愿意呀。”珠珠却很自然。 “就为了有个演出会?” “对呀,这样的会太难得了,我一定要抓住不放,好好把握。当然这里还有一个原因,他们答应让我自己物‘色’男替身演员,由我说了算。” “所以就找了我?” “找你配戏,我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别的臭男人我都不要,只想要你,你跟我配戏最合适,我演起来也会很卖力。还有我也想把你带出来,将来我们红了,你也跟着红一红,不是更好吗?” 听起来好讲义气,她自己还是个无名之辈,居然想到在往红的路上带着我一起飞。 我不由得笑起来,说这是她的一厢情愿,我身上没有什么演艺细胞,要成为红明星简直是异想天开。 珠珠说只要我乖乖听她的调教,一定会让我得益的,她们吃‘肉’肯定会让我喝到汤。然后她就又想搂我的脖子。 就在这时忽然啪地一声,有一个东西不知从哪里扔过来,掉在我的脚边。 我们受到惊动连忙分开。 低头一看脚边出现一个腰牌似的东西,上面镂着一个“禁”字,边缘颜‘色’有点青带紫,间的禁字是红‘色’。 我捡起来看看,由于从远处扔过来砸在地砖上,摔掉了一个角,可以看出是塑料做的。 珠珠从我里接过去,不解地说:“这是一个道具,谁把道具牌扔在这儿?” 我们环顾四周,两两的游客还是‘挺’多的,看来看去也不确定是哪个人扔的。 “不要管它,扔掉好了。”珠珠似乎对这个摔破的东西不以为然。 我却觉得是有人故意扔过来的,问她,这种腰牌一般谁会拥有? 她说这应该是一块明朝禁军腰牌的仿制品,是用来拍明朝戏的道具,应该只有剧组才有吧。 也就是说一般的游客是不会有这种东西的。 是剧组里的人扔来的?是演员吗,还是工作人员?为什么要向我们这边扔一块腰牌? 我感觉是这人是刻意扔的。 忽然我看见那边一所房子的‘弄’堂口,探出一个脑袋来,向我们这边打量,显得贼头贼脑的。 肯定是这个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奇怪的人 () 我忙轻声问珠珠:“快看那边,这人你认得吗?” 珠珠问在哪边? 我用嘴向那边呶呶。。 但就在这时那个人缩进‘弄’堂里去了。 我一指‘弄’堂口说就在那里。 珠珠就向着那边跑去。我想跟上去但觉得有些不妥,就站在这里不动。 这个人我肯定不会认识的,因为我只瞥到一眼就可以判断出是个陌生人,现在就看珠珠是不是认识,只需要她跑过去确认就可以了。 我担心的是那个人是珠珠认识的。 如果真是这样,说明他扔这个腰牌是有目标的,就是针对她和我。 前几天我接受了袁‘艳’的千块,帮她当了一回假男友,哪想到在她后面有个“前男友”,这个叫汤锅子的家伙竟把我看成了情敌,惹来了一场大风‘波’,现在这场风‘波’并没有平息呢,结局怎样还不好预料,我一定要小心不要再惹出事来。 珠珠给我打了一万两千块钱,本来就是助我给马彪平息前面的风‘波’,可是这个钱不是她赞助的,是叫我跟她一起担任男‘女’主角的替身。本来替身就替身吧,跟珠珠演一回光膀子大戏也没什么,她一个美‘女’都不怕,我还顾忌啥? 可是一块飞来的腰牌让我惊醒。 现在要看看,那个人是不是珠珠认得的,如果是陌生人,那就问题不大,最怕是熟人,那我可能又陷进另一场纠纷。 我看着珠珠向着‘弄’堂边跑去,她先站在‘弄’堂外向里张望,然后又跑进去了。 是不是那个人向‘弄’堂深处跑了,珠珠一时看不清就追进去了? 我有点不放心也想跑过去,却见珠珠出来了。 她向我走过来,没等我开口,她就向我摆摆,示意我别问了,然后就向前走去。 我在后面跟着,走了一段路,珠珠才靠近我,对我说没什么,那就是“人来疯”。 “谁是‘人来疯’?怎么叫这么个名字?”我猜测又是一个绰号吧。 果然珠珠说那人姓任,叫蓝锋,听上去就好像是“人来疯”。 “他是谁呀?”我问道。 “咦,你怎么不知道他?我不是给你介绍过了吗?”珠珠奇怪。 我摇摇头,说我没听她说起过什么人来疯。 她就说人来疯就是那部戏的主演啊。 哇,他是主演?我听了很开心。 珠珠忙问我是什么感觉,怎么一脸阳光灿烂的? 我说我崇拜主演呀,他肯定是位出‘色’的演员,如果是演技很烂的还能捞到一个主角演吗? 珠珠撇撇嘴不以为然,“他演技算个刁,在我们眼里是真的很烂,真不值得你崇拜,你要崇拜还是崇拜你自己吧,马上你就出演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了。” 我不解问:“如果他演技差,怎么会被导演选啊?” “这你不明白了吧,你知道这个剧组的投资人是谁吗?就是他舅舅。” 这么说他是制片人的外甥。 舅舅是制片人,导演也得听他的,叫谁演男一号就叫谁。 我虽然没有看到此人全貌,也看到了他的脸相,我对珠珠说,这个人好像长得不帅呀,是不是有点胖头胖脑,长得好像某部卡通里的人物。 珠珠笑笑说:“没错,我们背后都叫他熊出没。” 我差点笑喷了,可能他的形象确实有点像那个二吧。 让这样一个熊相的人演男一号,‘女’一号呢,漂不漂亮?珠珠说‘女’一号也不咋的,当然还算过得去,至少不像男一号那么衰。其实他们俩都乐意拍那些澡戏的,但导演坚决不答应,说那是全片的卖点所在,如果让他们亲自上阵,恐怕效果会比预期差很多。 说白了让这两货拍澡戏是在片加丑,只会让观众生烦,起反作用,导演也知道这部片子的核心所在,如果拍得没人看连他面子上也过不去。 所以在导演顽固坚持下,制片老头也没办法,只能听从导演的安排,另找身材相貌顶呱呱的俊男美‘女’做替身。 哈,原来里面还有内幕比戏本身还‘精’彩。 我听着产生了浓浓的好奇,真想见见那个‘女’一号,不知到底什么貌?珠珠说还过得去,一般级别总有吧。 我有点担心说,他们两个主演如果奇丑,可是片到时出现一对俊男靓‘女’脱光了‘浪’漫,创造如梦如幻的景致,会不会与两主人公形成强烈反差,引来观众们的质疑? 珠珠叫我放心,观众明知这是替身演的,也不会较真,他们想看就是一对美妙的男‘女’身体,只要看得满足就行,就像我们看特技明知是虚造出来的,谁会觉得假而不满意? 这时珠珠的响了,她接了个diàn huà嗯嗯几声,然后对我说有人找她有点事,今天就跟我谈到这儿了,什么时候要上阵拍了,就会提早通知我的。她叫我暂时先别告诉琼芳,等拍好了再告诉她就行了。 我其实也不敢立刻跟琼芳说的,她倒不一定反对我跟哪个美‘女’去拍这种‘露’骨的戏,主要还是她自己还没正式得到拍戏会呢,这个会却被珠珠抢先了,而且还拉上我配戏,她可能心里不爽,又会把气出到我头上。 还是拍好再跟她说稳妥点。 望着珠珠苗条而不失丰满的背影,我脑子里想象着戏里的情景,想象跟珠珠光光地配合,会是什么样子? 我会不会把控不住,下面出现反应,高‘射’枪扬起来,那不是要出大丑了?虽然这样的镜头可能会被剪掉,但拍摄现场要面对那么多人,还是‘挺’尴尬的吧。 还有一条,珠珠只跟我聊到拍澡戏,没有讲到‘床’里的呢,‘床’里的会到什么程度?不会是像里那样吧? 如果那样,我恐怕要吃不住 正这样胡思‘乱’想,噗地一下撞在什么东西上。 是一个软软的东西。 随即一声怒喝响在面前:“喂,怎么走路你?” 我一抬头,看见面前站着一个‘女’孩。 原来是我走路不走心只顾低头想那‘床’里镜头,竟撞上了一个姑娘。 姑娘长得不漂亮也不丑,皮肤略有点黑,但身材倒‘挺’丰满,那个大‘胸’让人一眼盯上去就转不动眼光,腰倒不粗,‘臀’部也是‘挺’丰盛。 她的眼睛圆圆的,目光很犀利,看人时眉‘毛’像剑一样挑起,颇有点‘女’汉子腔。 我连忙向她赔礼道歉,说了两声对不起。 “你是故意的吧,装作看不见,往我身上撞吧?是要吃美‘女’豆腐的‘色’鬼吧?”她好像对我的道歉并不满意。 我吓得摇着头:“不是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千万别把我骂成‘色’鬼呀,叫人家听到,以为我真的有企图了。” “你就是有企图!你现在跟我走!”她凶巴巴地说。 “去哪里?” “派出所!” 晕,真把我当‘色’狼了,咬定我是吃她豆腐? 一旦真见了jg chá,这种事往往说不清,我又没录下shi p来,没证据就辩别不清。 但反过来也可以说,她没录下来也没证据呀,怎么证明我‘骚’扰她了? 我也不想马上跟她撕脸,就和颜悦‘色’地说,咱还是不去派出所了吧,jg chá叔叔都忙,我不过是走路不小心跟你撞一下,只能算是小失误,就去劳烦叔叔们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她马上改口了:“不去派出所也行,但你还是得跟我走一走。” “跟你到哪里?” 她一指前面方向:“去那里,鸳鸯湖。。” 我问为什么跟你去鸳鸯湖?她说有话到那边去说。 我担心可能她有朋友或者家人在那边吧,到了那里她就咬定我故意冲撞她,然后叫朋友或家人清算我?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还不是想敲我一笔钱!这样的事可多了。 我在网上看到过这种事例,这是一种新的“碰瓷”方式,‘女’的故意让男人撞上,然后揪着男的不放,硬说男的使坏是‘骚’扰她,通常就会有几个男的从远处跑来,是她的哥呀叔呀的,拖着男人威胁,男人吓酥了赶紧掏钱息事宁人。 但这里民国街人来人往的太热闹,所以她想把我领到相对偏僻的鸳鸯湖去吧? 我站着说道:“美‘女’,你到底想怎样?如果你硬咬定我是‘骚’扰,那还是去派出所,请jg chá叔叔评个理吧,我没有那种故意,就是到天王老子那里去,我也不怕,别想玩‘花’招,老子不吃你那一套。” ‘女’孩连忙嘘了一声,轻声埋怨:“你小声点,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你一定要嚷嚷得让别人听见,被很多人围观吗?” 咦,听起来她是不想闹大? 我灵一动,拿出开了shi p录像,然后对她说道:“那咱们光明正大的来,我要把这个过程录下来,作为证据,免得以后你揪着我不放,到时我一千个嘴也讲不清了。我现在跟你到鸳鸯湖那边去,你不是要‘逼’我承认‘骚’扰你,而是有另外的话要跟我讲,你说不说?” 她却很大方,点点头说:“好的,我不说你撞我故意‘骚’扰我,我只是有点别的事情,想跟你聊聊,这下可以了吧?” “那你保证不会叫出一群人来,敲我竹杠。” “你胡说什么呀,我还用得着敲你竹杠?你知道我是谁吗?”她瞪起两只圆眼睛很生气。 “那请问你是谁呀?报个名吧。” 她报出了她的芳名,濮燕燕。 我眨巴眼睛说,我没听说过你的大名啊。 “那你听说过濮天曜吗?” 这个名字颇为耳熟,,“是天曜集团的老板吗?” “对,那是我老爸。” 我惊了,原来我撞上的是濮老板的千金啊。 老爸是大老板,濮姑娘自然不缺钱,肯定不是敲我的竹杠。 但这也没使我放下心,我知道有些富家‘女’是很特别的,可以说是变态,她们会找一些会,对某些男的进行蹂躏,从得到心理上的满足。 也就是喜欢虐男,而且这种虐会是很不人道的,听起来叫人不寒而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女主演的要求 () 濮燕燕叫我跟她去鸳鸯湖那边,鸳鸯湖听起来名字‘挺’‘浪’漫的,而且她又是个‘女’孩,叫我去不是‘挺’好吗,我却很不放心,感觉她是在强‘逼’我跟她去。。。 唯一的可能是她随便找个帅哥虐一虐,找点心灵平衡,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可能是她家虽财源滚滚,可是因为她长相一般,没有突出亮点,不那么受人青睐,她得不到帅哥爱就拿帅哥撒气吧。 我怀疑她是故意撞上我的,我被她选作了撒气目标,现在小学生都莫名其妙找人撒气呢,千万别以为她是友好的。 倒要看看她把我怎么样,不会是叫人打我一顿吧? 不过再一想,怕球呢,鸳鸯湖边又不是龙潭虎‘穴’,如果到时真有一伙人蹦出来把我围住,他们仗着人多打我,我可以报警,反正我已经知道她名字,她还逃得了吗? 濮燕燕让我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时不时催促我走快一点呀,搞得好像我被她逮住了,她拿着枪在押送我这个俘虏呢。 鸳鸯湖在影视城外了,不属于影视城的地带,目前还处于自然状态,可能等着开发了,所以那里还有点野趣味道,以前这里还出过几桩案子,甚至湖里浮起过无名‘女’尸,到现在案子还没搞清呢,所以听起来很‘浪’漫的鸳鸯湖并没有被少男少‘女’当成谈情说爱的绝佳之地。 走了一阵到了湖边,在一处比较平坦的浅滩前,还有几株垂柳,湖还浮着几只水鸟。 我正小心观察着岸上环境,提防哪里蹦出一些男的来,她忽然指着湖的水鸟喊道:“快看,那是不是鸳鸯?” 确实是两只鸳鸯在湖面悠闲地游水,啄食水面的浮萍。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惊奇,本来就是鸳鸯湖嘛,‘女’人就爱大惊小怪的。 看我没有反应,她问我难道没看见? 我说看见了,你叫我到这里来,难道是来看鸳鸯的? 她说怨鸯湖里的鸳鸯不是经常能看到的,我们到这里一下子就看见了,不是件‘挺’xg 的事吗? 我心想这有啥xg 的,不就是看见两只鸟吗,如果我们到这里来卿卿我我的,才会对见到鸳鸯很欣喜吧,我俩又不是恋人,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企图呢,心里除了警惕没别的。 “你到底有什么事?”我打断她的兴致,直截了当问。 她把目光盯着我,从上到下地打量我,脸上还笑眯眯的,根本不是刚才那副凶霸样子,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 “看什么呀,我又不是模特,你有话就说,不然我要走了!”我不耐烦地说。 她立刻伸出拉住我的胳膊,连声说:“别心急呀,现在这里又没有人,我们可以慢慢谈。” “慢慢谈,谈什么?” “刚才你们讲的话,我都听到了。” “我们的话,谁跟谁?” “就是你跟那个替身呀,她叫什么?” 原来她刚才偷听到我跟珠珠的‘交’谈了?我不解地问:“我跟珠珠说话,你为什么要偷听呢?” “刚才我说过了嘛,我就是那个主演呀。” 她的确说过她就是那部戏里的的‘女’主演。珠珠曾介绍说男主演老爸是制片人,是投资的,那么濮燕燕老爸有没有也投了资?不然为什么轮到她演‘女’一号呢? 我一问,果然她说,她老爸也出了钱,只不过她爸不当制片人,纯属赞助的,也就是片子将来即使挣钱也不会从分红。 “你爸出的钱,就是为了让你在里面演个‘女’主角吗?”我猜道。 她说是的,是她向老爸要求的,老爸本来不同意,经不住她软磨硬泡只好答应。 我疑‘惑’地说,制片人不是大老板吗,就是男主演的舅舅,难道一个人的财力都不够投资,还要接受别人赞助? 她撇了摘嘴告诉我,其实男一号他舅舅是个虚空大老板,公司搞得好像很大其实都是外面光,现在经营都在亏损,银行贷款都快还不上了,而他投资这个戏就是希望从挣到钱,能补一补窟窿,但他一时拿不出那么多本钱,希望有人合伙或拉到点赞助,她听说后就想演那个‘女’主角,就央求老爸搞个赞助,争到这个角‘色’。 “原来你也想当明星?”我很吃惊,怎么这些富家xiǎ一 jiě都那么向往明星生活,可能是被明星身上的光环所吸引吧。 她说她大学上的艺校,毕业后当然要在演艺方面发展,只是因为目前进入一些影视公司也只能从最底层做起,演的都是‘鸡’‘毛’蒜皮的角‘色’,何时熬到主演,想想都心焦。 所以现在既然有能演‘女’一号的会,当然就想试试了。 我问她认识珠珠吗? 她说不认识,但她已经知道有几场戏要叫替身来演,她看到过珠珠来过剧组,是导演带她来的。 当然她们还没有当面聊过,她也只是听麦导说可能会请这个‘女’孩给她当替身。她现在知道她叫珠珠了,是从我这里听到的。 我问她既然你是‘女’主演,她是你的‘女’主角替身,你好像应该找她聊聊,相互探讨演艺,怎么却找我呢? 濮燕燕的目光变得神秘起来,一指我说道:“本来我确实想找她聊一聊,但正好听到你们的‘交’谈,我得知了一个秘密,当场决定直接找你了。” “听到一个秘密?什么秘密?” “就是她想叫你来做男主演的替身,对不对?” 她都听去了,我怎么还好否定呢,再说她既然是‘女’主演,跟这部戏有关,我们一起聊聊有关演戏方面的问题不也应该吗? 我点点头说道:“珠珠确实有这个想法,但目前只能算是她个人的意见,还要得到导演和制片批准吧?” “那你的想法呢,同意了?”她问我,好像‘挺’关切的样子。 我说我也同意了。 她问我为什么要答应珠珠的计划?是不是她给钱了? “是呀,她给我一点钱,算是做替身的劳务费。” “给多少?” “一万二。” 濮燕燕毅然一扬:“这个钱,你还给她吧。”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你不想让我当这个替身? 她要反对我当男一号替身,是肯定有权力的,因为她老爸给这部戏出了钱赞助了,就算男一号他舅舅是制片人,也会卖她面子的。 难道这笔钱都到我账上了,还是不属于我,要吐出去? 濮燕燕微微一笑说:“你紧张了吧,以为这一万二没得挣了,要飞了,实话告诉你,你把钱还给珠珠,这一万二我给你。” 我一下子‘摸’不着头脑了,看着她愣愣地问:“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很简单,我们不要她做‘女’一号替身了,但你这个男一号替身还是要保留的。” “不叫她做替身,‘女’一号的替身戏叫谁来演?” “不用替身了,我自己来。”她说这话时还紧紧攥着我的胳膊,好像怕我扑进湖里游走似的。 我听明白她的意思了,她不想要替身,所有的戏都由她亲自来演。我提醒道:“用替身本身就是为了保护你们男‘女’主演啊,因为这些戏是要作出一点牺牲的,一般这种戏拍的时候,都会用替身,真正的男‘女’主演是不想赤果果的吧?” 她嘻嘻一笑说:“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我是‘女’主演,怎么能脱光衣服让人拍呢,我不是一般的人,不会随便tu一 yi服的,反正也不用靠演这种烂戏来挣钱,但我听说你会演男主角的替身,就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改主意了?”我其实隐隐有些明白了。 她拧着眉头说:“你见过那个演男一号的吗?” “人来疯?” “对呀,珠珠已经跟你讲起过他了吧,你见过他长什么样吗?” 我说见过一眼,好像个头不高,有点胖胖的吧? “就是呀,长得像头熊,居然还会当主演,我呸,要不是他舅舅投资的,谁会挑一头熊当主演?麦导演也不是疯了,他是没办法呀,反正这部戏能不能拍好,他也没底,他只要拍完了拿到报酬就行了,要不然他真不接受让人来疯当主演。” 我听得笑起来,“你是不是觉得跟他配戏,没什么好感觉?” “当然没好感觉,有时想想要跟他演谈恋爱的戏,都要吐,跟这么头熊谈恋爱会有灵感吗?不过当时就想反正演的是正正经经的戏,我忍一忍也就演好,那些亲密无间的戏,比如洗澡啊,抚‘摸’啊亲嘴呀的,是扔给替身的,我不用作出牺牲,我还替珠珠感到可怜呢,她要跟人来疯演那些‘激’动人心的戏,怎么演啊,脱光了让这么个丑八怪搂搂抱抱,全身要起蛇皮疙瘩吧?” “是‘鸡’皮疙瘩吧?” “不,是蛇皮,比‘鸡’皮还严重一个量级的,搞不好还要恶心得休克呢。” “有这么严重?” “不过幸好导演有主意,不只是叫一个替身而是叫两个,珠珠自己就选了你,这样一来她就不用跟人来疯配戏,而是跟你配了。” 我说是的,她就是为了不跟人来疯配那种澡戏和‘床’里戏,才找我当男替身的。但你为什么又不要她当‘女’替身了呢? “我看着你就很好啊,跟你演戏,演什么我都乐意,所以不要珠珠当我的替身,我亲自上阵,跟你演那些火火热热的戏,你看怎么样?” 看着她充满期待的目光,我真的要晕了。 我本来根本不想做什么替身,光着身子让摄影拍,像什么样子?总有点牺牲‘色’相的嫌疑吧,我是因为两个条件才答应的,一是珠珠给了一万两千块劳务费,我可以转给马彪,平息前面那场风‘波’了,二嘛,就是配戏的对方是珠珠,她的身体是我喜欢的,拍这种戏时我可以不必那么拘束了,一定可以尝尝跟她无隔阂搂抱的滋味了。 但一下子珠珠要换成濮燕燕,这差距有多大? 就算珠珠无奈之下主动退出,我还有心情跟濮燕燕演那类戏吗? 但濮燕燕掌握着很大权力,如果她不让珠珠演,珠珠就肯定没得会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多事之时 () 我是答应濮燕燕的要求,还是不答应? 一下子我觉得这个选择的关键,在我身上了,因为如果我不答应,濮燕燕就算赶走珠珠,她跟我也配不成戏,所以濮燕燕还是希望我作决断的。 要是我答应她的要求呢,珠珠就演不成替身了,而我也失去跟她肌肤相亲的会啦。 我肯定不会答应。 但如果我不答应的话,可能我和珠珠都演不成。 结果就是我不能拿那一万二的报酬,必须还给珠珠,我没钱付给马彪,他会带着5个痞子来继续挑衅我,让我不得安宁,那么我给袁‘艳’当假男友的事,也会在琼芳面前暴‘露’。 我演不演这个替身还是关系重大的,说穿了我是怕琼芳知道我的事后狠狠的惩罚我,关系到能不能避免受惩罚。 濮燕燕见我不吭声,就很嗲地问我:“你跟珠珠都愿意演,跟我不是一样吗?要是咱们俩演,我一定很放松的,一定让你感到很舒服,很贴心,让你留下甜蜜体验的。” 老实说她长得也不是丑,还算看得过去,拉着我的时也有阵阵温软气息扑上来,如果这个时候我兴致爆发了把她往草坡上推倒,再想剥她的衣‘裤’,她一定很欢迎的。 看得出她对我有意思,我想干她的话,当场就可以,根本不需要什么前奏啦。 可那行吗? 我都被袁‘艳’和珠珠勾引着,我至今还没有扑倒她们,为什么呢,除了担心琼芳知道后会赶走我,不再给我钱还债,还因为我有一个目标,就是能上了我这个假老婆,先把她拿下,然后我再考虑拿下她的两个闺蜜。 人总是有野心的吧,别看我现在负债累累的,连点零‘花’钱也保障不了,时不时要闹灾荒,但阻挡不住思想的驰骋,对未来总要有个乐观的展望吧。 在征服我的假老婆以前,暂时真不想跟别的‘女’人来一‘腿’,包括袁‘艳’和珠珠,顶多搂搂抱抱,‘摸’‘摸’蹭蹭,不要真的干了。 我不想伤了濮xiǎ一 jiě的自尊心,只好找借口,说珠珠已经约我了,如果你不让她演‘女’替身,那我当然也不能演男替身了,我是她找来的,不是你找的,我应当守信用呀。 濮燕燕歪着头看着我说:“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一定要说实话。” “好,你问吧,我一定说实话。” “珠珠是你‘女’朋友,你是她男朋友吗?” “不是。” “那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我不想说我结婚了,珠珠是我老婆的闺蜜,如果这样说了,又会引来一番详细追问,我还是说得简单些吧。“我们只是认识。” “那就是说连一般朋友也算不上?” “一般朋友总有吧,我最近头紧想找点临时工干干,她就拉我演个男替身,提前就给了我一万二算是劳务费。” 濮燕燕高兴起来,“这么说我明白了,你就是为了钱才答应她的是不是?钱嘛她有,我也有啊,我可以给你钱,还可以给你更多的呢。” 我小心地问:“更多什么东西?” 她指了指她自己,“我,你也可以要。我同样也想要你的东西。” “我有什么东西?” 她竟然指了指我的核心部位。 也太直白了吧?这肯定不是小纯‘女’,是小‘欲’‘女’吧。 我问她是不是跟男人那个过了?吃过不少男人的小宝贝了吧? 她竟然脸上有些红红的了,摇摇头说还没呢,因为她还没找到看得上眼的,虽然追她的很多起码可以坐满一个课堂,但她没看得上时决不愿去随便吃男人的宝贝,就算‘摸’一把也不行,现在她看上我了,简直是越看越好,如果我愿意,马上可以去找家宾馆开个房。 又是开房,现在我一听开房就头大,总感觉不是好事情,别人男‘女’去开房肯定有‘艳’福,我呢到头估计一场空。 当然也可能濮燕燕叫我去,咱们真的会成好事,因为我跟她之间不像我跟袁‘艳’或珠珠,她俩是琼芳的闺蜜,我还是有顾虑的,濮燕燕看上去单纯得多,也许我玩一把没啥风险? 如果真玩了,她就要我做替身跟她演澡戏,那珠珠那边怎么办? 我决定先稳住她,既不真跟她玩,也不回绝她的希望,就说今天实在不方便,我还有点事要去处理,让我回去考虑一下再回复你,行不行? 恰好这时我收到微信,是袁‘艳’发来的,问我在哪里?她收到汤锅子的信息,要跟她好好谈谈,她给马彪打了diàn huà但他没有接,她就只好来问我,是不是这事有名堂? 袁‘艳’还不知道马彪那伙人没有打赢,而是惨遭汤锅子一伙的修理,汤锅子是胜利者,要找她当面谈谈,肯定是威胁她不要再找人想摆平他了,没有人能赢得了他。 马彪也知道袁‘艳’会找他,所以干脆装聋作哑起来,不接她的diàn huà。 这事还没有了结呢,是我一大的麻烦。我就对濮燕燕说有人找我,我必须马上赶过去了。 濮燕燕略有点失望,但她也不气馁,放我走,还说如果碰上什么难事可以给她打diàn huà,她能帮忙一定帮我。 我心想哪敢叫你帮啊,你缠着我演戏就是给我找麻烦,希望你不要找我。 然后我准备匆匆去见袁‘艳’。 但就在这时珠珠给我打来diàn huà,她的口气相当紧张,问我去了哪里?有没有碰上什么人? 难道是珠珠料到那个‘女’主演替身找我了,所以才这样打听我吗?我一时不知该不该把实情告诉她,就说我离开影视城到鸳鸯湖边逛了逛,现在要回城了。 还好她没有说要马上见我,只是提醒我说,可能会有个人找我,叫我千万不要得罪他。 我问是谁呀?她说是一个男的。 不是指濮燕燕呀。男的是谁呢?她又不肯直说,只叫我小心,那个人有点难缠,不要跟他硬顶,而是要想办法好好跟他说。 我听得莫名其妙的,说你指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我?听起来好像是找麻烦的,我认识吗? 珠珠对我说,就是那个“人来疯”呀。 我有点意外了,人来疯都要找我?又是唱的哪出戏? 是不是我要做他的替身,他要亲自跟我见见面? 我说如果他找我谈拍戏的事,那不是好事吗,我做他的替身,两人应该在一起‘交’流一下演戏的问题,他可能会有什么想法要告诉我,指点我怎么跟他演的戏衔接吧? 珠珠迟疑了一下,叹口气说道:“你把他往好地方想,可我是担心,他找你不是好事。” “怎么,他对我不利?” “可能是的。” “为什么呀?” “我也是猜测吧,如果他真的找你,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动火,不然会很麻烦的。”珠珠要我千万记住。 怎么好像又是麻烦事找上‘门’来?但愿珠珠的担心是多余,那个人来疯是善意,无非是找我切磋演艺的。 我还是先去跟袁‘艳’见面,那边的事要尽快先解决好。 袁‘艳’在儿童乐园等我,这里就是租凭老公的始发地,当初她在这里见我时说搞一场孩儿玩的游戏,结果现在看来不是什么游戏,而是一场大的麻烦。 我一见面先把她一通埋怨,说早知道她有个没了断的前男友,当时真不该叫我扮男友去演这场戏,现在把我也牵连进去,搞得我很被动。 袁‘艳’很生气地问:“你怎么还怪我?我为了帮你解决这个麻烦,不是破了费吗,‘花’了一万八让马彪去摆平,他不是说已经搞定汤锅子,为什么汤锅子还要找我呢?” “汤锅子到底怎么跟你说的?”我问。 “他就一句话,要跟我好好谈谈。” “那你就跟他谈嘛,怎么你好像不敢?” 袁‘艳’很肯定地说:“他的口气,我完全听得出来,没有被马彪打败,因为如果他打败了,口气不是这样的,我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本来就是欺软怕硬的,马彪没能收拾他,所以他依然那么狂。” 我仍然假装不知道马彪跟汤锅子斗战的结果,装着不解地问:“可是马彪不是向你报功了吗?说他带领5个下一举摆平汤锅子,虽然是一对二还是大获全胜,汤锅子完全服软,再不会来‘骚’扰你了吗?” “可我给马彪打diàn huà,他干脆不接,说明他心里有鬼,如果他是胜利者,气昂昂的哪会连个diàn huà也不接?” 袁‘艳’要求我打一打马彪的试试。 我是最烦跟马彪联系,跟他说什么呢?质问他带着人有没有打赢汤锅子一帮?他肯定会把气出到我头上,认为我是在怀疑他的能力,我何必帮袁‘艳’当这个盾牌呢。 但不打也不好,我就装模作样地按了马彪的号码,但没有按通话键,放在耳边等待对方接通的样子,过了好一会才摊摊对袁‘艳’说,没打通,可能是他关了吧? 袁‘艳’破口大骂马彪是个‘奸’人,说不定拿到钱就根本没去找汤锅子,却向她谎称已经打败汤锅子了,虚报功劳,简直是骗子。 我差点替马彪抱起冤来,他们是真去打了呀,还被打得很惨,不能因为谎报战功就抹煞他们英勇战斗的历史。 可我又不能说出来,就让袁‘艳’骂吧,他们之间要怎么怼,那是他们的事,反正不管马彪还是袁‘艳’都不知道我到过现场,而且我就是坐着袁‘艳’叫去的加长面包回城的,司还以为接的是马彪呢,袁‘艳’也不知道我冒充马彪骗了司,她还以为‘花’钱叫去的车是接了马彪回城的呢。 我对袁‘艳’说,如果马彪没征服汤锅子,那可怎么办?你钱白‘花’了,倒是汤锅子更怒了,见了你不知要做出什么来。 袁‘艳’却指着我说:“我倒不是怕汤锅子伤我,而是怕他伤你,事情可能要升级。” “会变得怎样?” “他要把你当人质了。” 我吃惊了,袁‘艳’的话法是对的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七章 饭局 () 袁‘艳’居然说出汤锅子要把我当人质了,听起来让人不可思议。 我问道,难道汤锅子想绑架我? “根据他的口气听得出,有这样的可能‘性’啊。”袁‘艳’点着头说。 “你不是说,他只想找你谈谈吗,你怎么就知道他有这种企图了?是不是你自己瞎猜的,只想吓吓我吧?”我表示异议。 袁‘艳’只好承认目前汤锅子并没有明确说会绑架我,但她担心汤锅子没有被马彪摆平,仍会给她和我制造麻烦,汤锅子对她最多跟一跟,总在她眼前晃一晃刷刷存在感,但怎么会对待我就很难估计。 我说既然他找你谈谈,你就去跟他见见吧,听听他要说什么,如果他确实想对我动,早点告诉我,让我也有个心理准备。 袁‘艳’看着我说:“如果到时他真的做出什么对你很凶的事来,你吃了亏,可不要责怪我呀,我已经‘花’了一万八,叫马彪去摆平这事,他到底有没有摆平,就不是我能决定的啦,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这明显不是关心我的安危,而是特地跟我表明她在这事是没关系了,是要撇清她在这件事的责任。 我有什么可说的,是她叫我假扮男友的,让我陷入汤锅子和她的情感冲突里,现在却想置身事外,让我独自去面对汤锅子的恶意。 也该怪马彪太无能了,拿了钱却牛皮吹破,根本不能征服汤锅子,不仅没平息事态反而还捅了马蜂窝,而马彪居然还向我要一万两千块损失费,简直不是东西。 本来我不想给,珠珠却偏要打给我钱,然后我又陷到新的纠葛里去了。 看袁‘艳’走远后,我也想离开儿童乐园了,这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后先传出一阵粗重的顺息声,然后一声咳嗽,像颗炸弹一样在耳边巨响,把我吓一跳,这是谁呀? 我喂了一声,问是哪位? “我是人来疯!”一个粗哑的嗓子爆开,又接连咳了几声,好像感冒了,嗓子这么粗。 原来是他。珠珠说他会找我的,果然找来了。 我问他怎么知道我的号,他说是珠珠给的。 人来疯真名任蓝锋,名字本来‘挺’不错呀,可惜谐音人来疯,把好好名字给糟蹋了。听着他的声音我的眼前一下子出现‘弄’堂口的那个矮个子,胖胖的像头熊。 我还是谨慎的,连忙说是任少爷呀,你好。 “叫我少爷干什么?”他有些不悦。 “那怎么称呼您?” “叫小任就可以了。” 可能他也觉得叫任蓝锋不好听,连他自己听着也不顺耳,叫小任是最合适的。 我问他有什么事吗?他问我现在在哪里?我说在儿童乐园,马上要离开了。他叫我就在儿童乐园等着,他要跑来跟我见见面。 “你来找我,有何指教?”我问道。 “跟你聊聊演戏的问题!”那边又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好像在喝水。 我答应在原地等着他。 此时已到午了,我肚子也咕噜噜直叫,儿童乐园里有一家小超市,我买了一包曲奇饼干和一瓶矿泉水当点心了,估计人来疯到后会跟我谈很长一段时间,我什么时候吃饭还不知道。 但等来等去不见人来疯到来。 我想打他diàn huà问一下,结果diàn huà一通竟传来他的怒吼:“你他妈是谁呀,为什么打我diàn huà,老子不想接diàn huà,快滚!” 我惊得不知所措,忙说不是你让我在儿童乐园里等,你会来见我吗? “见你妈个鬼,谁想见你?就是天王老子,今天我也不想见,去你妈的吧!”咯嗤一下diàn huà掐断。 我被‘弄’得一头雾水,什么东西,明明打来diàn huà叫我等着他,等来等去等不到打diàn huà问问他,结果他是这副腔调,破口大骂,好像我严重得罪了他似的。 难道我不该打diàn huà问问吗?可谁知道你他妈什么时候来。 由此可见此人是什么德‘性’,好像有点喜怒无常。 珠珠刚才提前通知我可能人来疯要找我,还再提醒我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动火,看来珠珠料到人来疯对我态度不好,提前给我打预防针。 我心里那个火,腾腾地窜,就这样的东西要当主演,想想也是蛋疼,导演肯定头大,要‘侍’候好这样一个爷。 算了,既然这个样子,我也不等他了,反正真到了要开拍的时候,我也会跟着珠珠去片场,到时就可以见到他,虽然我没表演经验,但一般演这种戏也不需要专业水平,只要把衣服脱得光,做些简单的动作就可以了,而且往往是导演具体指导的,轮不到主演吧。 这时又响了,我一看又是一个陌生号码,接了一下才知,是濮燕燕打来的,她问我事情办好了吗?现在有没有空? 我不知她是什么用意,我们不是刚才见过面了吗,肯定不会是想跟我见面而是另有事吧,反正眼下我等人来疯没等到,就随口说办完事了,现在想去吃饭。 她得知我在儿童乐园正要去街上,就叫我在街口等着,她马上开车过来接我,要请我吃饭。 额,是我口福好吗?正想去吃饭却有人主动请客。看来她对我是着‘迷’了,就为了要演好那些‘激’情戏,都要先请我吃饭了。 我不敢轻易接受,无功不受禄,她越是太热情我就越不安,因为她对我这么热情的的原因是要跟我拍澡戏‘床’里戏,前提就是不让珠珠演‘女’主角替身,这个条件我哪能接受? 我忙说我已经在一家小吃店里,买好了粉丝煲,都已经下锅了,你就不要过来接我了。 但她说除了吃饭还另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说。 我问什么重要的事?她说有个人想见见我。 什么人想见我?可她不肯说了,只问我在哪家小吃店,就算粉丝煲端上桌了也别吃了,到她那边吃大餐。 我其实哪来的粉丝煲,只好答应在街口等她。一会儿果然她开着红‘色’车来了。 她载着我去了一家酒店,带我进了一个包厢,里面坐着一个年‘女’人。 我一眼就觉得,这肯定是濮燕燕的妈妈,因为跟她长得有点像。濮燕燕主动介绍果然是她妈妈。 但比起‘女’儿来,濮妈就太漂亮了,她穿着淡红的连衣裙,烫着高髻的发型,脖子上挂着‘玉’坠项链,身材圆润丰满,皮肤很白,浑身充满熟‘女’‘性’感的味道,跟我丈母娘黄梅一个类型。 真是晕啊,濮燕燕是这么一个漂亮妈妈所生,怎么就跟妈妈的外貌差了一大截呢,妈妈那么白嫩,‘女’儿却有点黑黑的,估计是她像老爸吧?相比起来琼芳就xg 多了,妈妈漂亮而她更胜一筹。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紧张起来,在这个雍容华贵的‘女’rén iàn前,我有点局促。 濮妈妈却很是爽廊,站起来拉开一把椅子让我坐,然后又端起桌上早备好的‘精’致茶壶,在两个茶杯里倒满茶,先将一杯放在我面前,又把另一杯递给濮燕燕,然后才给她自己倒一杯。 这几个动作就足见她是场面上人物,很善于招待客人。虽然她早就到了,也让fu u员备好茶,但在客人没来时她没有自酌自饮,而是等客人来了先给客人倒茶。 也是啊,濮爸是大老板,濮妈是老板娘,有钱人家的‘女’人是从容不迫的。倒是濮燕燕这个千金有些鲁莽腔,她还嫩嘛。 濮妈趁着给我递茶时也早就打量我几眼,脸上‘露’出盈盈笑意。我发现她们母‘女’对望一下,似乎在用目光飞快‘交’流,濮燕燕脸上有些得意,好像在告诉妈妈她带来的朋友不错吧? 濮妈坐下来,就跟我拉起家常,问我是哪里人,几岁了,现在在哪里工作,有没有‘女’朋友? 在我看来她虽语调缓缓,就像很随和地问,但真有点像查户口似的,我就特反感这种谈话。不过不这样问又聊什么呢? 我不想把自己结婚的事说出来,尽量把‘私’生活放一边,避开这个话头,我只说大学毕业后找了一份工作但不理想,目前正在另找,‘女’朋友还没确定,只是在初步了解。 濮燕燕一下心急脱口问道:“你不是说,你跟珠珠不是谈恋爱,只是一般朋友吗?” 我说你误会了,我谈的‘女’朋友不是珠珠,是我大学时的同学,只是我们不在同一个城市,目前是保持联系,具体怎么发展还未定。 濮妈看了‘女’儿一眼,好像叫她不要心急。然后对我说道:“王兄弟,我把我们家的情况简单介绍一下吧,我跟燕燕爸只生了这么一个‘女’儿,我们家有一个实业公司,目前一年的利润在千万左右,本来像我们这种人家,只有一个‘女’儿,她应当学学怎么来接好这个班,将来要成为家族企业的第二代传人,偏偏这孩子对生意不怎么感兴趣,大学就读了个演艺,一心想当什么明星,我们也拦不住她,就想了个折衷办法,给她几年时间,让她先在演艺圈里滚上一滚,到时不管她有没有成就,还是要回到公司来接班。” 濮燕燕打断妈妈的话,说她如果能飚红了,当了一线明星,做生意肯定更有利了,那些一线明星不都很能挣钱吗? 濮妈笑了笑,继续对我说,“她既然有这方面的理想,我们也答应了,只是凡事开头难吧,她初出茅庐不可能一下子就当上主演,凭她自己的能力要做主演还是不易的,好在现在只要肯‘花’钱,还是找得到会,前几天她听说有个剧组的投资人老简要想找个合作者,她就向老简提出,可以由我们出资合作,但必须由她来演‘女’主角。老简也就满口答应了,只是我们家老濮不想投资,最后被‘女’儿缠不过答应出个一百万就当赞助了,只要‘女’儿能主演就行。” 我听得张了张嘴,一百万,只是个赞助,就为了让‘女’儿捞到一个角‘色’演,虽然是‘女’主演,代价也不小哇。 我能说你们钱多得发烧,‘花’一百万让‘女’儿演一部戏,人家演diàn yg电视是拿钱,你们相反不是傻‘逼’吗?我反而表示赞叹呢,说他们做爸妈的真好,能全力支援‘女’儿的理想,有这样的父母真幸福。 濮妈开心地笑起来,说我嘴甜会夸人。然后又说:“拍戏嘛,本来是件好事,但也存在一个问题,就是她演‘女’主角,谁来演男主角呢?” 说到这里看着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有人看中我 () 我感觉奇怪,她难道不知道男主演是谁吗?‘女’儿都没跟她提到过? 濮燕燕抢着喊出来是“人来疯”。 “对,任蓝锋,是老简的外甥。”濮妈点着头,又问我认不认得这个人来疯。 我说不认识,我只是在别人指点下见过那人一眼,没有当面碰过面。 “那你一定不太了解这个人吧。”濮妈又问。 “是的,我对他不了解,那一眼看过去也没看真切,只感觉他个头好像不高,但‘挺’壮的。”我没有把刚才接到过人来疯的diàn huà,本来要约我见面,结果我没等着,打diàn huà却招来他一顿疯骂的事说出来,我想听听濮妈怎么评价人来疯。 濮妈皱起眉头,好像提到人来疯就让她不痛快,她说道:“老简的这个儿子,不是个省油的灯,智商高不高咱们不好评他,但这个小伙子有点不务正业,在外面结‘交’些不不四的朋友,好像上次还进过拘留所” “对,是进过拘留所,打架斗殴。”濮燕燕补充道。 “打架把人打伤,还不算大事,”濮妈接着说,“最可怕的是,吸毒!” 我惊道:“人来疯还吸毒?” “是呀,还进过戒毒所,强制戒毒一年。” 真有他的,还有这么多光荣历史,比马彪和汤锅子他们烂多了。 濮妈问我:“小王你倒说说看,我‘女’儿要演‘女’主角,却碰上这么个男主演,怎么演那些对戏?虽然咱们家赞助了钱,‘女’儿得到了一个演主角的会,但我却一点开心不起来,想想她跟这么个不成器的家伙演对戏,越想越不是滋味!” 我看看濮燕燕,她脸上并没有懊丧的表情,也不显得为难,反而还有点怡然自得的样子,只由她妈妈说就是了,她不想争辩什么。 我问濮妈,男主演是先定的吧,因为那是他舅舅投的资,认的剧本,是他们组织的剧组班子,人来疯演男主角是一开始就确定的,既然燕燕跟这个人来疯演对戏很不妥,为什么你们还同意呢? 濮妈无奈地摊摊,一指‘女’儿对我说:“都是她的要求,她为了能演到‘女’主角,就什么都不顾了,简直有点饥不择食的样子。可是我们当爹妈的,还是要考虑得仔细一些,既然我们都赞助钱了,不指望能靠这个片子挣到钱,但也要保证自己的必要的权益吧,想来想去,我们有个念头,最好燕燕能跟另外的小伙子演对戏,那个小伙子一定要比人来疯强得多,模样要好,‘性’格要好,没有那些见不得人的垃圾历史,没有不良嗜好,要清清爽爽的,这样才跟我‘女’儿冰清‘玉’洁的一切配得上。” 看来濮燕燕已经跟她妈妈介绍了她找我配戏的事了。不知濮妈对此有何意见? 我静静地听。 濮妈说道:“后来燕燕说,这部戏有一些戏,不是由男‘女’主演来演,而是要换替身的,那些戏有点火爆吧,如果真让她和人来疯来演,我也不会答应,还好由替身来演。但她刚才回家来对我说,她改主意了,自己那个角‘色’不用替身了,她直接演了。我一听吓坏了,以为她要跟人来疯演那些‘露’戏了,但她说对不是人来疯,是替身,那个替身叫王宁强。” 我听到这里有些难为情,也只好承认是这样,我是打算演替身的,是珠珠叫我的,并且我着重提到我之所以愿意充当替身完全是生活所迫,想得点劳务费解解急,我不是演员,是当个临时工而已。 濮燕燕‘插’嘴道:“以后你可以当专业的,跟我一起干。” 濮妈紧接着点头:“对,你不一定非要当替身不可,完全可以当主演嘛,就跟咱燕燕合作,你看怎么样?” 我昏头昏脑的,苦笑地说:“我哪来演主角的会?这次能当男主角替身就很不错了。” “可我们决定,给你这个会,你演不演?”濮妈含笑地看着我。 “给我什么会?”我茫然地问。 “就是这部戏要换人,不让人来疯主演了,换你,好不好?” 我连连摇头:“不行吧,这个项目就是人来疯舅舅的,他们哪会允许换人?你们提出来,他们怎么可能答应?” “我们现在是赞助,如果你愿意演,我们改赞助为合资,这部戏的预算资金是两千万,我们可以拿出一千一百万来,这样就占了过半的份额,用什么演员就由我们作主了。”濮妈似乎信心十足。 先不说能不能做到,仅仅濮妈这种气势就够惊人的了,就为了让‘女’儿跟我演戏,要砸一千多万?好像说不过去吧。 不过说不定也会的,正像她所说他们夫妻只有一个宝贝‘女’儿,而他们一年收入就千万,拿出一千多万给‘女’儿完成一个心愿,不是不可能。 我感觉是在做梦了,眼前的事肯定不是真的吧,我一个穷刁丝,就算珠珠主动找我演替身,她自己给我劳务费也不过一万二啊,怎么转眼间濮家就提到了一千一百万,虽不是给我的报酬,投这笔巨资却跟我有关啊,现在只要我点一下头,一千一百万的投资就可能真成了现实,不是停在嘴上。 我愣愣的不知说什么了。 濮燕燕轻轻摇摇我的肩,问我还犹豫什么,就答应了吧。 我想了想吞吞吐吐说:“不可能吧,简老板既然当了制片人,他会同意你们出资过半,把决策权要过来吗?人来疯到底是他外甥,打架也好吸毒也好,反正在舅舅那里是个心肝宝贝,哪怕拍戏只为了让他过过明星的瘾,也敢砸下那么多钱,你们要撤掉他演男主角,他们怎么可能答应,这样合作他们肯定不会接受吧。” 濮妈轻轻一笑说:“其实,这事有明暗两个方面,明里一切都是老简在‘操’作,他当制片人,他投资,但实际上他根本无力承担,他的公司最近股价暴跌,经营出现严重困难,他连照顾公司都力不从心,拍戏的事已经顾不上了,都是他外甥人来疯在硬着头皮撑,目前他们自己拿不出什么钱来运作,所以开拍时间一再推迟,昨天老简已经找过我们了,如果我们愿意接管这个项目,他是愿意转让了。” 原来是这样,我不禁全身一振,立马一股爽气掠遍全身。 本来还在为这个戏是人来疯舅舅控制而烦心呢,因为人来疯实在不是个好合作的人,珠珠都在担心他会凭借刺片人外甥的地位刁难,如果把老简里的股份夺过来,把人来疯踢出剧组,该是件多么解气的事。 我还是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奇迹。 这时濮妈叫来fu u员上菜吧。 不一会就摆满了一桌菜,还有葡萄酒。濮妈端起酒杯对我说:“宁强,现在,你只要点个头,这件事我们就拍板了。” 只要我点个头?一千一百万的项目?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了? 我的在桌子下面使劲掐一下我的大‘腿’,确实疼啊,不是梦,是真的。我的思维完全短路了,想想自己欠着马彪高利贷,无奈之做了吕琼芳的假老公,她把我当狗一样看待,我也感觉过得像条狗,怎么到了濮家母‘女’这里,我成了个一言九鼎的人物了,可以左右他们一千多万的项目投资了。 而且如果我同意了,等于同意出演这部戏的男主角,报酬一定不薄。 然后呢? 会不会是濮燕燕看了我,她和她妈妈以为我还没结婚,不就是谈了个‘女’朋友吗,既然还没谈成就断了,跟她吧,他们就招我当‘女’婿了。 如果到濮家当‘女’婿,肯定不用像在吕家当‘女’婿那么倒楣吧?至少濮燕燕不会像琼芳那样看低我,燕燕是真心喜欢我,她一定会好好疼我的,再说我在吕家是表面真实际假的‘女’婿,到濮家来是名正言顺当上‘门’‘女’婿,是不是一份更好的选择? 但其实,我的头脑没发热,冷静着呢。 我跟琼芳是签了协议的,我怎么能推翻协议?诚信不能丢哇。而吕家势力也不小,搞不好我两头都要得罪,会死得很难看。 还有最重要一点,濮燕燕远没有琼芳漂亮,琼芳的漂亮程度让我一想起来就‘欲’罢不能,我的最大理想是把她紧紧地压在身下,跟她干得天昏地暗。 为了这个目的,我可以忍,当狗也忍了。 既然当了贱胚子的上‘门’‘女’婿,就不会想着脱困,一条道走下去才是,半途而废怕不行。 我不敢去擎那杯酒,尽量平静地解释道:“阿姨,燕燕,我谢谢你们这么看得起我,但说实话,你们真这样做,我反而很担心了,如果你们真想让我演主角,跟燕燕配戏,那也不要是这么快,我有个想法,就是这部戏嘛,就按原来的计划进行,燕燕还是演‘女’主角,男主角让人来疯演,我和珠珠就做替身好了,等拍好这部戏,你们可以出资投拍一部新剧,到时再研究怎么演,好吗?” 濮燕燕噘着嘴说不行,她第一次演‘女’主角就碰上人来疯这么个衰货演男一号,实在提不起劲,无论如何想叫我来演。 濮妈略为沉思了一下,叫我端起酒杯,说先干一杯,这事咱们慢慢商量吧。 我只好端起酒杯,跟她碰杯以后喝了一口。 接下来濮妈也没多提投资的事,只说会去跟老简再研究研究,具体怎样到时再决定。然后跟我聊些其他的话题。 娘儿俩殷勤地给我夹菜,给我倒酒。一瓶红酒很快就喝光了,濮燕燕就自己去拿酒。我也不敢多喝,可是经不住她们热情相劝,个人又把第二瓶红酒也喝光了。 就在我想站起来告辞时,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的,一屁股跌回椅子,就把头趴在桌子上,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九章 醉卧熟妇床 () 不知什么时候,我感觉身上特别的热,浑身像放在烘炉上烘似的,身上穿的那件短袖衫捂得很不舒服。。 可是我的眼睛睁不开,只能用扯着短袖衫急急地想挣脱掉,可是也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只好大声嚷嚷:“热,热,太热!” 忽然间有个声音响在我耳边,声音软软的,很亲切:“你是不是想脱了衣服?” “是,是,我热,快点,帮我”我也不知道这是谁,只希望有人快帮我把衣服脱掉,不然真受不了。 ‘迷’‘迷’糊糊地,有人在给我tu一 yi服了。 然后是有只抚上我的‘胸’,并在‘胸’前游动着。 这是谁的哇,太柔软了,还带点凉凉的,就像一团梅棉球似地,‘摸’得我忍不住舒服地哼哼了。 只听那个声音又在轻柔地问我:“你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唔唔舒服” “你身上好烫,要不要去洗一洗?” “好好,洗洗,洗洗” 一听要洗一洗我就更兴奋了,我全身发热正渴望能洗个凉水澡呢。 然后我感觉有双臂在托抱我,一只挽在‘腿’窝子里,一只搂在我的肋部,这双很有力量,一抱就把我抱起来了。 我感觉身子一侧靠着那人的身体,特别的软和,但我只感到舒服却没法去想是什么人。 那人抱着我在走,究竟到了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然后那人把我往下放,我就感觉浸到水里了。 其实那水并不很凉,略微带点温意,反而让我觉得更舒服。然后是有块东西在我‘胸’前来回地蹭着,把我蹭得痒痒的,我差点笑出来。 那个声音说道:“你出了汗了,我给你抹一抹,这样肯定会清凉的,舒服得多。” 我想可能我真的出汗了,但不是已经浸在水里了吗,完全可以洗掉了,还是等洗完了给我抹干吧。 可是我又讲不出这个要求,由于感觉太舒服了,就什么都不想了,懒懒地只想再睡过去。 那个声音在叫我的名字:“宁强,宁强,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我勉强吐出一个字。 “头还晕吗?” 头晕?是啊,我确实有点头晕。 “有”我含‘混’地说。 “脸上还烫吗?” “烫”我也抬不起‘摸’自己脸,只是感觉自己的脸像要烧起来一样。 “那我用冷‘毛’巾给你敷一敷吧。”然后就好像有块‘毛’巾敷到我脑‘门’上,感觉也是‘挺’凉爽,真好。 然后那个声音又说:“你头晕,我抱抱你吧。” 感觉有双把我的头搂过去,靠在一个地方。 顿时,一种我从没体验过的感觉迅速窜起来,那个地方很饱满,软软地像一块大海绵,不,比靠在海绵上还舒服,我都无法形容出那种舒服感来。 而我的鼻子里,盈满了一种好闻的幽香。 我情不自禁想把头全扎进这种柔软里去,只是我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有这种强烈愿望而已。 就在这时,忽然有另外一个声音响起来,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响得较远一点:“妈妈,你在干什么呀?” 然后那双迅速把我的头推开一点,放在了比较硬的地方,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了。只听那个声音在应答:“宁强不是喝多了吗?他感觉不舒服,我在用‘毛’巾给他敷一下,降降他的体温。” “可是我也喝多了呀,你怎么就不管我,只管他呢?” 我听出来这个声音是濮燕燕。 然后我的头脑也稍微清醒些,猜测给我敷‘毛’巾的这个人是濮妈? 不会吧?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反正我还是糊涂着,只能闭着眼睛听她们说话。忽听咕咚一下,好像有人摔了一跤。 那个声音一下子惊叫了:“啊呀,燕燕你小心啊,你也喝多了,为什么不在房里睡着,要跑过来呢。” 燕燕带着哭腔埋怨:“我口渴死了,想叫你给我端杯水来,可是叫来叫去就没见你来,我只好拼命爬起来找水喝,我听到你和我爸房间里有说话声,还以为我爸今晚回家来了呢,就想来看看,没想到你” “哎好了好了,你别多心啊,我只是不放心宁强,把他放在我们房间里先歇一下,一会儿他酒醒了,我就叫车送他回去。要是你口渴要喝水,我去给你拿。” 现在听得清楚了,果然是濮妈的声音,刚才之所以听不出来,是她的口气压得太低,温柔得有点变调,我又头脑不清哪能听出来。 不过我还是搞不清事情来龙去脉,因为头脑还昏昏的,浑身软软的没力气,连眼睛也睁不开。 “那你去给我拿水吧,我真的渴死了。”燕燕在向妈妈要求着。 然后我感觉有人从我身边走开去。 脚步声远去,但又有脚步声过来,啪嗒一下,有个东西撞在我的近处。然后是阵阵喘息声就到达我的身边了。有个人在说话:“啊呀,我也头昏,王宁强,你倒还睡得着哇,我是被渴醒的,想喝水,可到这里来一看,你就躺在我妈我爸的‘床’里呀,是我妈把你扶进来的吧?” 我隐隐约约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我怎么会躺在燕燕爸妈的‘床’里呢,而且还是她妈妈把我扶进来的,我为什么要躺在她爸妈‘床’里?我睡觉不是应该回到吕家去吗,那里有我的地铺可以睡呀,怎么能留在别人家睡了? 我大声地说:“燕燕,快把我拉起来,我要回家。”但好像出声的只有两个字,“回家,回家” 听得燕燕说:“你想回家?不行啊,都半夜了,你还回去干什么?今夜你就睡在我家了,可你不能睡在这里,这是我爸爸跟妈妈的‘床’,我爸去外地了这几天不回来,你更不能睡在这里,快点换地方!” 然后我感觉有一只使劲地推了推我。 我问换到哪里去?但哼出来两个字:“哪里,哪里” “隔壁呀。” “好,好” “可你躺着,我怎么拉得起你?你能不能自己下‘床’走哇?” “好好,我走,我走”我很想先坐起身,再下‘床’走,可是全身不听我使唤,根本就动不了,好像有点鬼压‘床’的样子。 “你怎么不走呀,走呀,走呀,你走我才走!”燕燕在催着我呢。 我无论怎么用力都没用,一点使不上劲,只好说:“拉我,拉我” “拉你?我还想抱你呢,可是,我也没劲啊。”虽然这样但还是有一双‘摸’到我的脖子上。 简直像有两条软软的蛇,滑腻腻地缠上我的脖子,然后咚地一下,有个东西重重地撞在我脸颊上。 我感觉到痛就一下子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有一个脑袋靠在我脸上,一只压在我‘胸’口,这不是燕燕吗? 我感到眼睛涩涩的,但还是清醒过来,头也一阵阵地发昏,而燕燕明显软软地把头趴在我脸上。 她的脸贴着我的脸,呼吸就在我的耳边,让我全身又轰轰地热起来。虽然她皮肤有点黑,不像琼芳她们那么白,但也毕竟是个‘女’孩嘛,身上还是喷喷香,肌肤一样软软的,滑滑的。 我努力抬起摇摇她的肩,示意她把身子抬起来,这么趴在我身上不太合适吧。 可是燕燕却没什么反应。 这时听到‘门’口传来一声惊叫:“燕燕,你怎么能这样?” 我听出来是濮妈,吓得一个‘激’棱就猛地坐起,由于动作过猛竟把燕燕甩下去,叭嗒摔在‘床’下了。 燕燕这才啊呀叫一声抬起头,眼睛也有点睁不开的样子,一脸茫然地环顾着,好像完全搞不清面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 我发现她穿着一件圆领的贴身小衫,小衫太薄了,里面的罩罩都显‘露’无遗,下面是一条短裙子,勉强掩护着重要地区。 再看濮妈,穿一件黑‘色’的圆领短袖衫,领口很大,两座饱满的圆峰显山‘露’水的,而明显里面没戴罩罩,隔着半透的衫布很清晰地呈现出形状大小。而下面是一条‘花’布‘裤’,‘露’着膝盖以下小‘腿’,像两截嫩藕般白皙。 我一下子想起来,刚才我好像脸颊贴近过一处软软的地方,不会就是她‘胸’这里吧? 她怎么会把我的头抱到她‘胸’前去呢? 顿时我尴尬得不知所措了。 再看看我自己身上,上衣没穿,只剩了下面的小蓝衩子,啊呀呀,怎么会这个样子。 刚才好像有人抱着我浸过水,难道是濮妈抱着我去过浴缸了?这个记忆有点太糊涂,也许只是我搞错了吧。 当我的目光又注意到‘床’边柜子面上放着一条湿‘毛’巾,我就猜想她并没有抱我去泡过澡,只是用湿‘毛’巾敷了我的额头,揩揩我的前‘胸’,替我降降热而已,因为如果真把我放进浴缸,我怎么就想不起怎么回来的。 反正这些记忆只成了碎片,从现状来看,我的确睡在了濮妈濮爸的‘床’里,现在燕燕跑过来了,本来想把我拉出去换个房间,结果她自己也醉酒没完全醒,扑在我身上就睡着了。 燕燕因为我惊跳起来把她掀在地上,终于也醒了,而濮妈里端着茶壶,愣在‘门’口了,好像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或者她不相信她所看到的场面。 我看着她们,昏头昏脑,只好赶紧道歉:“对不起阿姨,燕燕,我太‘混’了,竟然喝醉了,让你们受累了,我我太没礼貌了吧。” 燕燕看着我,却吃吃地笑起来,‘摸’着她自己的脸对我说:“不是你一个人喝醉呀,我也喝多了,‘迷’‘迷’糊糊的,我怎么会在这儿呢?不是在自己房里睡觉吗?” 濮妈从尴尬调整过来,问我们:“你们真的不知道刚刚在干什么?” 燕燕说她口渴,好像是跑出来找水喝,可是看到王宁强睡在这里,想推醒,结果自己头一昏就睡着了。 我则说听到燕燕过来讨水喝,然后就好像跌跌撞撞扑过来,想跟我说点什么,我也听不清她说什么,然后她就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濮妈似乎有些放心了,叫我们喝水。然后她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来,对我们说,其实她也喝多了,只是没有醉,是她费了很大劲才把我们‘弄’回来的。 我总算想起是怎么回事了,是她们母‘女’在饭店请我吃饭,我是喝酒喝过头来,当场就趴在酒桌上昏沉沉睡着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章 绑架案 () 原来是我们个都喝高了,我和燕燕一样严重,还好濮妈稍微清醒一些,她求助酒店fu u员,叫了出租车,把我们抬进车里再送回家。 其实燕燕才可以说回家,我是被濮妈‘弄’到她家。 她还把我放在她和老公的‘床’里,是给了我多大面子呀,而我却躺在他们老两口的‘床’里呼呼睡。 太不礼貌了。 濮妈见我很难为情,就爽朗地说没事,本来想让我睡在另外的房间,但另外的房间没有独立卫生间,而他们卧室有,方便给我降温。 其实是怕我吐,在他们房间里处理起来方便点。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一开始是不想接受她们邀请吃饭的,无功不受禄,我跟她们萍水相逢,又没有打过‘交’道,随便就接受邀请去吃饭,总是说不过去,但后来在她们热情劝说下,不仅到了酒店吃了,还敞开了肚皮喝酒,喝成一大醉鬼。 我连忙说要回去,不能再影响她们休息了。 濮妈说:“现在都半夜了,你的酒劲还没彻底过去,如果到外面被凉风一吹,可能到家又会吐的,还是不要出去,我可以安排在另外房里睡,你明天早上回去好了。” 燕燕一把拽着我的胳膊,嘻嘻笑着说:“不用去别的房间了,就去我那儿好了。” 濮妈嗔怪地提醒她:“你别调皮了,酒劲还很大呀,说的醉话,怎么可以把宁强拉到你房里去呢,你让他睡哪儿?” “他可以睡我‘床’里呀。” “那你呢,是不是来跟我睡?那也行,你的‘床’就让给宁强,你就在这里跟我睡一‘床’吧。” “才不呢,我不跟你睡,我要跟宁强睡。” 我听到燕燕这么说,哭笑不得,脱口说道:“那不行啊,我是男的,你是‘女’的,你让我跟你一起睡,那我就是对你的不尊重,我就是犯罪。” “什么犯罪,我们都是自愿的,你不要怕犯罪嘛。” 我的酒劲虽然还残留几分,但还是担心濮妈会生气,责怪燕燕的,但濮妈竟然没再表示反对,她似乎想了想,竟然点点头说:“也好,反正你们也是互相看对眼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你们也不是小孩了,现在也讲究效率,既然你们都愿意,就由你们吧。” 燕燕听了顿时‘精’神大振,欢呼一声:“哇噻,我妈妈同意了,我要跟宁强睡觉觉啦!” 说着连拖带拽把我往她房间里拉。 很明显燕燕已经急不可待,她满腔的热情要在今晚迸发了。 让我怎么办呢?是不是就顺着她了?她比袁‘艳’和珠珠更干脆,她们两个还有个所谓君子协定约束着呢,即使把我勾到‘床’里,也不一定真愿意脱下来让我上,不是她们不想,而是跃跃‘欲’试又有顾虑,像两只小猫想偷鱼吃又怕被人发现遭打。 而燕燕就没那么多条条框框了,她在她妈妈面前都不隐瞒了,直截了当说要跟我睡觉,妈妈都批准了,还鼓励呢,她还有什胏hun èng训模?br /> 我要是真上了燕燕,结果会怎样? 她就把我当男友,甚至是老公了,我再想摆脱就难了。 没想到一顿酒‘弄’到这个地步,我这个帅哥经常碰到有美‘女’想上我,或者让我上的会,但又不是好会,处处有风险。 我还是不要陷进去好,不是我看不上燕燕,而是我目前的身份是“有‘妇’之夫”,虽然有名无实,当着美人的夫,却沾不着美人的身,毕竟目前的一切是属于吕琼芳的,由不得我自己作主哇。 最重要的一点,琼芳说她还没跟臭男人滚过‘床’单,一颗未被摘过的‘花’苞呢,如果她还纯,我也要纯一纯,就看咱们谁纯到底。 燕燕把我拉进她的闺房,她把我往她的‘床’沿上一按让我坐下,然后去关‘门’。 我连忙站起来说道:“燕燕,我必须得回家了,家里还有人在等我啊。” “家里人等你,你可以发个信息回去,就说你在朋友家歇了嘛。”她说得很轻松。肯定以为我说的家里人是我爸妈吧。 其实我是想让她听出来,我是有“家”的人。但谁没有家啊,结婚的人有家,没结婚的人也有家呀,只不过家的成分有点区别,结婚的人所谓的家是指跟老婆成立的小家,生了孩子就是老婆孩子,不结婚的人那个家是父母与他。 要不要跟她说,我已经做了“上‘门’‘女’婿”? 还是不要说了,不然恐怕会对她刺‘激’太大,甚至连她妈妈也会有受愚‘弄’感,还是让她们慢慢了解吧。 燕燕关上‘门’就站在我面前问我,她的衣服怎么办,是由我帮她脱呢,还是要她自己来? 帮她tu一 yi服? 我瞧着她‘女’孩的身姿,使劲咽了一下口水,转转眼珠说,还是先不要脱吧,最好多加一点,我们抓紧时间休息要紧。 可是燕燕根本不琢磨我是在极力回避,她还以为我是难为情,不敢主动呢,就嘻嘻一笑说:“那我们都自己来吧,你脱你的,我脱我的。”只听嘶地一声,她已经动作了。 我被吓出一身冷汗,还好她只是脱掉圆领薄衫,里面毕竟还有罩子。 就在她要脱罩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只听濮妈在房间外隔着‘门’喊道:“燕燕,快开‘门’,不好了” 燕燕也顾不上穿上圆领衫,跑过去开了‘门’,濮妈一头闯进来,急乎乎对燕燕说:“你爸出事了!” 燕燕吓坏了,“妈妈你别吓我,爸爸出什么事了?” “他被人绑架了!” “什么,谁绑架了我爸?” 母‘女’俩立刻显得慌‘乱’极了。 濮妈说她刚接到一个diàn huà,有个男的说她老公在他们上,要她马上转账百万资金给他们,不然会对她老公不利。 这事来得太突然了,一时让母‘女’俩陷入了极度‘混’‘乱’,不知如何是好,燕燕吓得当场就哭了。 我成了局外人,这事给我解了围。但我既然在她们家,也不好一副与我无关置身事外的样子,总得给她们帮点忙吧,至少我吃了她们一顿饭,她们也把我当自家人一样看待了。 我当即对濮妈说,阿姨你有没有报警? 濮妈迟疑地说,那人说不许报警,一旦知道她报了警,一定会杀掉她老公的。这些人心狠毒,一定会做得出来的。 燕燕有些不服地喊,他们要百万我们就乖乖地真给他们吗? 濮妈眼泪汪汪地说:“咱们家也不缺这百万块,还是给了他们算了,只要能保你爸爸平平安安回来就行。” 我心想钱是他们家的,人也是他们家的,他们要给钱就给钱,我也不好说什么,人质绑架案发生后,人们会有各种反应,有的直接选择报警,但也有的想通过自己的渠道救出人质并抓到绑匪,也有的只想满足绑匪,给钱赎人。 你也无法去评判他们怎么做才对,一般肯定要报警为好,现在jg chá破案的硬件和ruǎn jiàn都很强大,但有些人要另做打算,你也说不服他们。 我又给她出主意,问她有没有跟老公通了话。 濮妈说没有,那个人只给她讲了这些话就掐断了。 “那不行,你得再跟这个人联系,要求跟老公通通话,证明老公好好的没事,再答应打钱。”我提议道。 燕燕也同意我的建议,说一定要跟爸爸通一通话,问问爸爸那边是什么情况。 濮妈就试着拨打那个号,但提示是关了。 “现在怎么办,还是按他说的,马上把钱转过去吧。”濮妈焦急地问。 她既然问我了,我也就按自己的理解来说,不虚伪了,我说暂时先不打钱,等那人再打diàn huà来催,再要求跟老公通话,不然不打钱。 濮妈想了想只好同意我的建议。 她们俩紧紧地拥抱着,轻声啜泣,刚才燕燕那副放‘荡’的样子无影无踪了,变化实在来得快啊,不过对我来说简直是下场及时雨,让我摆脱了燕燕的步步紧‘逼’。 过了一会果然濮妈响了,她拿着竟茫然地问我:“现在我该怎么办?” “他要是叫你打钱,你就说一定要跟老公通话。” “他要是不答应呢?” “你说这些钱平时是老公掌握的,你是‘女’人平时不管钱,所以如果要打钱,就必须让老公说出账号和密码,你才能从他账上划钱,不然你也无能为力。” 濮妈就颤抖地接通diàn huà,她特意使用免提模式能让我和燕燕都听到。 只听有个男人在问:“老板娘,你准备好划账了吗?” 濮妈说道:“我想跟我老公讲话,你叫他接一接吧。” “什么?”对方明显怔了一怔,“亏你想得出来,怎么能跟你老公讲话呢?你不知道他被绑架了吗?” “我当然知道呀,不正是筹钱吗?你得让他跟我讲话呀,不然我没法给你打钱。” “那不行,你老公不在我这里。” “他在哪里?” “在呸,我怎么能随便告诉你?保密!” “可我不跟他说话,就根本没办法给你划账,难道你不想要钱了?”濮妈的声音有些生气。 对方火爆爆地威胁:“不要耍什么‘花’招,你要是不打钱,知道后果是什么吗?我给你定个时间,如果两个小时内不答应划账,就准备给你老公收尸好了。” diàn huà就掐断了。 濮妈和燕燕又抱头痛哭。 看着她们又焦虑又痛心,我也觉得自己必须帮帮她们,虽然我的能力不一定帮上忙,但我总得显出冷静的样子,让她们觉得我确实是在不遗余力地给他们出主意。 我坚持认为,一定要跟濮老板通上diàn huà,好知道他是否平安。其实说白了就是要搞清他是不是被劫匪给撕票了,有些劫匪是‘挺’残暴的,他们会先把人质杀死,再向家属lè su一钱,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不把人质当成累赘,没了人质的拖累他们就可以很轻松地到处跑,躲避jg chá的追捕。 濮妈说那人已经讲得明白,老公不在他那边,这说明劫匪不是一个人,肯定有同伙,老公是被他的同伙看管着吧,打diàn huà的那人为了避免被追踪定位,就离开看管人质的地方远一点再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周旋 () 也许濮妈的分析有道理,绑匪各有分工,其至少一人看守着人质,打diàn huà这个人不在人质所在的位置,他无意说出人质不在他那里,暴‘露’了他们的做法是很周全的。,。 我认为这样的绑匪很不一般,可能是老了,多次绑人lè su一成功,而且还没被抓到过。绑匪水平这么高肯定智商不低,要跟他们较量不是件容易的事。 霎时我感觉自己成了一名侦探,原本这事跟我没一‘毛’关系,我跟濮家也无渊源,连熟人都算不上,现在却住在他们家,与母‘女’俩一起应对一桩突至的绑架案。 我把我的想法对她们说了一下,我还是那个意思,必须马上报警,让jg chá叔叔跟绑匪斗智斗勇。 如果我不这样提醒她们,硬是装得内行帮她们出另外的主意,一旦后果是坏的,那我不是帮倒忙吗?事关濮老板生死,钱是小事,最怕人财两失,钱付了,人被杀了,绑匪却跑了,不是太窝囊了吗。 濮妈却对报警有疑虑,怕绑匪感觉到了会对老公下,到时就是想‘花’钱买得老公平安怕也失去会了。她问‘女’儿是什么想法?濮燕燕已经吓傻了似的,一个劲地说不知道,问妈妈想怎么做? “不多想了,我给钱!”濮妈毅然决然定下主意。 然后她就拨打绑匪的,但没打通,她只好发个短信,叫对方开通话。 在等待对方diàn huà的时候,濮妈仍不放心,对我说道:“宁强,你千万不要走哇,你要是走了叫我们娘儿俩怎么办?” 额,搞得好像我要对她们负责似的,我不就是个局外人吗,非亲非故的,就因为珠珠要拉我演替身,结果就引起了‘女’主演的注意,作为‘女’主演的濮燕燕硬想改变拍戏规则,由她来跟我演‘激’情戏,又惊动了她妈妈,把我请来吃饭,吃着吃着就吃出事来了。 现在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人家遇上绑架案了,两个‘女’流哪里遇上过这种事,都吓得六神无主,虽然濮妈好像很坚定,拿定主意‘交’钱赎人,但她对接下去会是什么结局一点没底,这个时候她们很需要有个男人站在这里,给她们一份心理上的依靠。 这时濮妈的响了起来,濮妈赶紧接通diàn huà,小心地喂了一声。由于她没放开免提,里面传出的说话声我们听不到,我忍不住提醒一句开免提。 谁知免提一开,那个绑匪很吃惊地问:“你家里有男人?” 濮妈倒是一怔,目光投在我身上,嘴里不由自主嗯了一声。 绑匪的声音很严厉了:“你家里怎么会有男人?他是谁?” 濮妈很快调整好情绪,反问他:“我们家不该有男人吗?” 对方迟疑了一下才说:“你老公说,你们家一共才口人,他到外面出差,家里就剩你和燕燕两个人了,怎么还会多出一个人来,还是个男的?” “男的又怎么啦?我没有儿子,但我有侄子,还有外甥。” “那他到底是你侄子还是外甥?”绑匪追问得很紧。 濮妈似乎一下子没法确定是侄子还是外甥,她要立刻衡量说哪一个更合理。终于她说是外甥。 “你外甥叫什么名字?” “王宁强。” 我大吃一惊,怎么濮妈竟把我的真名给讲出来了?也太随便了吧,如果绑匪在以后某个场合跟我相遇,听说我叫王宁强,会不会就把我认作是濮妈的外甥了,要是没事就好,万一他要找麻烦,我不是‘挺’冤枉了? 但濮妈作为‘女’人在紧急时刻很难随应变,她一时想不出个假名来,只能说出我的真名,也是为了哄哄对方吧。 “什么,王宁强?”对方停了一下,更加惊讶了,“你还有个外甥叫王宁强?” “怎么你不相信?”濮妈还问了一句。 “可是你老公怎么没有说起呢?” “我老公为什么要跟你说起,难道你问了他我有没有侄子或外甥吗?要是你没问,他怎么会说起这个呢?”濮妈感觉‘挺’奇怪。 对方的声音严厉了,叱道:“我问他家里有什么人,他说只有老婆和‘女’儿,可是怎么现在家里多了个外甥?” “那是那是他临时来看望我们的。” “看望你们?那你外甥是哪里人?是这个城里的吗?” “当然是的。” 我听到这里感到有点不对,绑匪为什么要盯着“家里有个外甥”这事不放呢?他到底要钱还是查户?他又不是jg chá,而濮家又不是宾馆,怎么对家里多了个外甥那么在意,他不是只要钱吗?完全是多管屁事了。 只听他大声说:“现在你看看几点钟了?” 濮妈说现在是夜里两点多呀,怎么啦? “你说你外甥到你家看望一下你们,怎么到现在还不回去?既然是本市的,他又不需要在你家借宿吧,为什么他还逗留在你家?你们怎么就容许她留到现在?” 濮燕燕听不下去了,在一边嘟囔着:“我们家留个人,你要问这问那的,管得也太宽了吧?” 这话可能就传过去,对方马上大发雷霆,几乎怒吼道:“我就是要管得太宽,你们又怎么样?废话少说,快点告诉我,这个王宁强是什么人?” “跟你说过了嘛,是我外甥呀。” “是你什么人生的?” “我姐姐。” “你姐姐叫什么名字?” “乔爱珍。” “啊?” 对方似乎被噎住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觉得濮妈的回答无懈可击,只好认了,还是仍在狐疑,试图找出新的破绽来。 我倒觉得好笑,我是乔爱珍生的?我妈根本不是这个名,濮妈硬让我做了乔爱珍的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个人。 停了一会只听绑匪提了一个要求:“那好吧,你给你外甥拍张zhà一 piàn,快点传过来我认认。” 濮妈显然没料到对方来这一,她吃惊地看着我,用目光向我询问,现在该怎么办? 燕燕急忙向妈妈摆,要妈妈别答应这个要求。 濮妈似乎镇定下来,对着说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看他的zhà一 piàn?” “我想认识认识你外甥。”对方说道。 “你也太不公平了吧,我要想跟我老公通个话,你不答应,我这里有个外甥,你却要看他的zhà一 piàn,我外甥是外人,他跟这件事没关系,你可以不管他,为什么要看他zhà一 piàn呢?”濮妈想推托。 对方很蛮横:“废话少说,快给一张zhà一 piàn发过来,我倒要认认你外甥是不是很厉害?” 濮妈紧张了:“他怎么会厉害呢,就是一个蛮普通的人,很温和的,不厉害呀。”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要亲眼看看他的样子。” 濮妈看着我,显得很无奈的样子,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呢。 我能让她拍这个zhà一 piàn吗?我这样一个局外人,zhà一 piàn落到绑匪上,肯定是有百害无一利的,当然也许没什么危险,无非是绑匪只想看一下我的形象而已,他这么在意濮家有个外甥在,可能是担心这个外甥是什么人物,如果看起来是个人物,有可能是个‘精’英,最怕是jg chá或特种兵之类,那他就要掂量掂量是否还将绑架做下去,为了慎重起见快把人放了么算了? 他要是看到我只是个刁丝状,可能就放心了,把我给扔一边,根本不在意,接下来会更放心地要钱,没什么顾虑了。以后他碰上我也不会刻意针对我的。 为了不让濮妈为难,我就向她点了点头,朝自己脸上指了指,意思是你拍吧,拍了给他发过去,没什么的。 濮妈见我同意了,当然也是求之不得,就向对方说好吧,我拍一下我外甥zhà一 piàn,马上传给你看看。 然后她就拍了我一下,迅速把zhà一 piàn传过去。 对方又继续通话,说他收到zhà一 piàn了,看到王宁强了。然后问濮妈是不是马上转账打钱?濮妈还是那句话,要跟老公通话,向老公要卡号和密码,不然她没法打这么多钱。 “那你家里有多少钞票?”绑匪问。 “你是问现钞?” “对,xiàn j。” “现在家里不放xiàn j了,买啥东西都可以划账,谁还藏xiàn j?” “那你和你‘女’儿平时总要消费吧,你们两个人都有支付宝吧,上面总有点钱吧?” “那只是点小钱呀,你不是要百万吗,我们支付宝和银行卡里那有这么多。” “有多少?报个数。” 绑匪似乎很有耐心了,有点锲而不舍的样子。 濮妈问了一下燕燕,燕燕说她两张卡里总共才十来万。濮妈合计了一下对绑匪说,她们母‘女’总共才十万,因为这是她们平时的零‘花’钱,所以就这么点。 我听了却真吃醋,玛蛋,她们的零‘花’钱就有几十万,唉,人比人气死人,普通刁丝累死累活挣一年也可能挣不到她们的零‘花’钱,而且这也不会是她们一年的,顶多几个月吧。 绑匪听了立刻说道:“那就先把这些钱给我。” 濮妈很爽快地答应了:“可以的,你报个账号来吧,我马上分两笔划到你账上。” 对方却又迟疑起来,竟然支支吾吾地说:“报账号?让我先想想。” 濮妈奇怪了:“我要给你转账,你怎么连报个账号也那么慢?还要想想?想什么?” 对方似乎有主意了,说道:“我不报账号,我没有银行卡。” “那支付宝账号呢?” “没有。” “咦,你平时怎么消费,怎么资金来往?” “我申请过两张,现在都注销掉了。” “那怎么给你打钱?” 燕燕又低声咕哝:“都没有,还要钱,这不是‘挺’矛盾嘛?怎么才给你?总不能送xiàn j来吧?” 可是对方听到了,当即说道:“对头,我要xiàn j。” 濮妈和燕燕都大吃一惊。濮妈忙问:“十万xiàn j,要去银行取,又怎么给你?不是太麻烦了吗?你只要给个账号,钱到你上分分秒秒的事,不是‘挺’方便吗?” “嘿嘿,我就是不报账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银行卡和支付宝都是实名制的。” 濮妈和燕燕哑口无言了。 然后对方又加了一句:“你们去银行取xiàn j,再叫你外甥送过来。” 我以为听错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二章 危险差事 () 连濮妈也以为听错了,连声问:“叫谁送过来?” “王宁强呗。。。”对方说。 “为什么要叫他送过来?”濮妈很不解。 “你不是说王宁强是你外甥吗?那么多钱,让你们两个‘女’的送,怎么方便?万一半路遇上红眼的,把钱抢走了怎么办?还是叫你那外甥送吧,他是男的嘛。”绑匪的口气好像有点讽刺濮妈。 濮妈看着我,有点拿不定主意。而我又能说什么呢,多怪自己刚才不小心吭了一声,结果让绑匪听见了,被他紧紧追问,本来我不应该发声的,只在旁边听,也就少了这份麻烦。 现在居然是绑匪指名要我送钱。 这就奇怪了,如果我是绑匪,明知濮家只有两个‘女’流,就算旁边还有个外甥,也不会叫外甥送钱吧,因为外甥是男的,负责送钱会对绑匪有更多威胁,应该让‘女’人送钱不是更保险吗? 我感觉这里有个问题,好像绑匪对我很在意,特地盯着我,要我送钱,一定是他想对我的考验。 我连忙向濮妈摇着,打势说不要叫我送钱。 在濮妈迟疑间,绑匪在催问:“怎么样,你们商量好了没有?王宁强答应这趟差使吗?” 搞得好像只要我答应就行,根本不需要问濮妈是否愿意。 濮妈愣了一下后总算有了个主意,支支吾吾地说:“我外甥没法出去,这钱还是我来送吧。” “他为什么没法出去?原因呢?” “他他身体不好。” “有病?” “对,有病。” “什么病?” 濮妈看看我,一咬牙说:“胆囊炎发作,这会痛得都要满地打滚,他是黄昏前来的,本来想吃过晚饭就走的,可是吃着吃着就发作了,只好在我家躺一躺,但到现在还没好。” “现在还疼?” “还疼呢,都拿‘毛’巾咬在嘴里呢。” 绑匪竟然笑出声来,“你连假话也编不圆,刚刚给我发来的zhà一 piàn,哪里看得出他在胆囊炎发作?我告诉你,我家里就有人得胆囊炎的,发作起来那个惨,脸上一点血‘色’也不见了,可王宁强满脸红润的,气‘色’那么好,好像喝过酒了似的,怎么会是胆囊炎?” “他确实喝过酒,就是在吃晚饭喝酒时发作,本来真不应该喝酒。” 绑匪打断濮妈的话:“算了别狡辩了,我还是那句话,让王宁强给我送钱来,你和你‘女’儿就乖乖呆在家,如果你们耍滑头,那就当心你老公在我们这边吃苦头!” 濮妈忙问:“叫他把钱送到哪里呀?” “先把你‘女’儿的号报给我。” “为什么?” “你取了钱后,把钱给王宁强,再把你‘女’儿的给他,我现在记下你‘女’儿号,到时我会打这个号码,通知他把钱送到哪里。” “不能现在说吗?” “现在是后半夜,这么多钱你只能明天早上银行开了‘门’去取,到时我会告诉他往哪里送,现在嘛当然不说,我自己还没确定呢。” 然后咯地一下diàn huà就断了。 濮妈接完diàn huà几乎全身要瘫了,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喘粗气,眼泪不停地流。 燕燕惊慌地问:“妈,真要叫宁强去送钱吗?” “你们都听到了,他就是这样要求的,我没办法呀。”濮妈很悲哀。 而我又能说什么呢,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答应的话,这是绑匪提出来的要求,如果不照着办,恐怕对濮老板的安危不利,就算他们不立即杀掉濮老板,也可能通过折磨他的方式来‘逼’迫濮妈照他们说的做。 但要是答应呢?也不那么简单。 首先无法确定绑匪为什么要指名道姓叫我送钱,会不会是绑匪另有‘阴’谋?我如果真是濮妈的外甥,要救姨夫当然义不容辞,可濮老板根本不是我姨夫,濮妈不是我姨妈,就算是朋友现在还称不上吧?她们请我吃了一顿饭就能算朋友吗? 燕燕是看上我想找我做男朋友,濮妈也愿意让我做‘女’婿,那只是她们的一厢情愿,我还没答应呢,也不可能答应,这个送钱的责任太重了,我能背得起吗? 还有一点,毕竟是十万xiàn j啊,让我去送,等于‘交’到我上了,濮妈和燕燕能完全放心吗?人心隔肚皮,万一我看到这么多钱一狠心就‘私’吞了,拿了钱不去‘交’给绑匪而是跑了,那不是也有可能吗? 所以我也不想被她们这么怀疑。 我对她们说,让我去送钱,我不是不愿去,实在是不方便去,有句老话叫金银不过,你们把这么大一笔现钞‘交’给我,我也不敢负这个责任,万一在半路上‘弄’丢了呢,或者少了十万二十万的,我赔也赔不起,对你们也不好‘交’代。 濮妈叹口气说:“宁强,实在对不起了,这件事,你一定要帮帮我们了,现状你都看到了,如果你不答应送钱过去,他们肯定要刁难我们,就怕他们要折磨老濮,我们既然答应送钱了,当然是希望老濮好好的,不要吃苦头,更不要有‘性’命危险,万事都要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你好事做到底吧。” 然后濮妈又承诺只要把老濮救回来,以后一定好好疼我,把我当亲儿子一样,只要我做了濮家‘女’婿,这份家产以后迟早是燕燕和我的。 晕死了,她已经完全把我当‘女’婿了,还要求我现在就负起‘女’婿的责任来,差一点是要告诉我,这是在救我的老丈人呢,你这个半子‘女’婿怎么好意思推托,站在一边看热闹? 燕燕拉住我的胳膊说:“你大胆地去送钱,钱嘛我们家不缺,就算你‘弄’丢了,不就十万吗?其实我妈只是耍滑头,家里的存款根本不是我爸掌管的,全在我妈上,百万她眼不眨就可以划出去,她还是想试试能不能跟我爸通个话,才说她上没有那么多资金,要百万只能找我爸自己,你看我妈多聪明?” 我也早料到濮妈是耍计,故意对绑匪说无法划百万的账,必须让老濮自己说出卡号和密码来。 十万对她们来说的确是个零钱,既然她们这么信任我,也不担心我不小心‘弄’丢,更不会怀疑我有‘私’吞的心思,在她们看来我只要做了她家‘女’婿,别说十万了,百万都不在话下,甚至上十个亿都会落到我里,由我掌控‘操’作呢。 我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家就算有百亿,都跟我没关系吧,我只是担心自己完不成这个任务,绑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根本‘摸’不准。 但正所谓不入虎‘穴’不得虎子,我不亲自走一趟,怎么能搞清他是什么意图。如果注定要遇上倒楣,那也逃不过去,反正他知道了我的名字,看过我的zhà一 piàn,如果我不按照他的要求去送钱,可能他反而连我一块憎恨,就像汤锅子那样把我看成仇人。 唉,是不是我当了吕家上‘门’‘女’婿后,游好闲,总是碰上各种奇葩事吧。 我不同意也不行,只好同意为她们走一趟。 钱要明天上午才能到银行取,被这事一冲,燕燕也没心思再跟我睡觉了,濮妈把我安排在另一间空房间里睡,里面有‘床’有毯子,一应俱全,我这才舒舒服服睡个好觉。 第二天上午濮妈叫燕燕把给我,燕燕提出是不是她跟我一起去?但濮妈不同意,因为绑匪既然叫王宁强送钱,当然是叫我一个人去,多去一人反而引来他的不满。其实从安全上考虑,燕燕跟着去也不妥,她是‘女’孩子万一被绑匪掳了去又麻烦了。 濮妈就带着我去了银行,提取了十万xiàn j,将钱装在一个双肩背包里‘交’给我。 到了银行外,濮妈就试图打绑匪diàn huà,却没有打通,一会儿她收到一条短信:叫王宁强一个人开车去南芙岭。 居然选了南芙岭,但想想也不奇怪,那个地方是最偏僻的,平时白天也少有人去,马彪和汤锅子约架选在那里,是不想惊动外界,绑匪选择那里当然也是便于隐蔽,他要拿到钱必须选在对他最有利的地方。 濮妈就把她那辆白‘色’雷萨车给我开走。 我开着车带着十万xiàn j赶往南芙岭下。 难道还会是到那个废弃厂子里吗?不过我不用那么着急,他自然会跟我联络的。 果然车子到南芙岭下,已经看到工厂的厂房里,燕燕那部响了,我接了diàn huà,听得绑匪说:“把车开到工厂院子里停着。” 我说声好,他就把diàn huà掐了。我感到奇怪,他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告诉我到了院子里怎么做?依我的猜想,他会叫我开车进去后,把装钱的包放在院子某个地方,然后再叫我开车掉头回去。 他一定站在厂房二楼哪个窗后盯着,直到看到我开车走远了,才会下来取包。 也许要等我把车开进去,他再来第二个diàn huà这么指挥我吧。 我把车开进了老厂院子,院子里已经恢复了空‘荡’,马彪的面包车不见了,应该是开走了。蛋大那辆黑车也不见了,也开走了。前天是我藏在暗处当观众,这里辆车都在我的监视下,我观看了一场两派‘混’斗,现在倒好,我成了被监视者,开一辆车来这里,暗有人在盯着我。 车停了,我等着绑匪再打diàn huà来,提出第二步行动计划,估计跟我猜的一样。 但等了一阵不见响。搞的什么名堂? 肯定是他暗在监视着我,在考验我吧。 我正要下车去观察一下,忽然副驾驶室的车‘门’开了,有个人挤了进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三章 绑匪 () 我先吓了一跳,转头看,挤进来的是一个陌生青年。。。 跟我差不多年龄的青皮仔,身上穿的是圆领汗衫,汗衫‘胸’前有个卡通萝丽,‘露’出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媚笑;上臂纹着一条昂起头扁着脖子的眼镜蛇,吐出老长的舌头居然还连打了两个卷;头上留着几乎拖到肩上的长发,鼻梁上架一副咖啡‘色’蛤蟆镜,嘴上还叼着一支烟。 虽然不能据此认定就是不良少年,不过看上去就不是正规白领,似乎就贴着底层刁丝的标签,我一看就觉得这种人做绑匪是太自然了,形象就替他亮明身份了,跟我想像的类型对应得起来。 他右关车‘门’,左拿着,眼镜片闪闪发光地看着我,问道:“你就是王宁强吧?” 我点点头,说我就是王宁强,你是哪位? “叫我黑皮旦好了。”他说道。 我差点笑出声,所谓黑皮旦,是一种淡水小鱼,长得有点像黑鱼,个头小,鳞皮糙,形象猥琐,乡下人把爱顽爱闹又长得黑不溜秋的熊孩子叫黑皮旦。 当然不是真名,说明他不想把真名亮出来,只‘弄’个代号而已。 其实他长得不黑,也不猥琐,看上去还‘挺’秀气的,也不是像马彪或汤锅子之类肌‘肉’男,他的身材是细长的,还没有我健壮呢。 但人不可貌相,不能因为他不粗壮就以为是个无能之辈,我还是要小心应付,千万不能惹‘毛’了他。 他问我,钱带来了吗? 我就从脚边拖出双肩包来。但我没有立即把包给他,必须先核准一下他的身份,要不然被人冒领走了,我不是把事‘弄’砸了吗? “钱是带来了,就在这儿呢,但是,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以后我再把钱给你?”我尽量平和地说道。 “好,你想问什么,随便问。你问完了,我也有问题要问你呢。” 他似乎‘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并不急于向我要钱,也许他看到我来了,认为我已经在他牢牢把控之,不可能跑掉,带来的钱已经是他囊之物,他不着急,愿意听我问一问。 我问道:“你绑架了濮老板,但你不会是一个人吧?” “为什么不会是我一个人?”他反问我。 “难道是你一个人干的吗?好像不太可能啊,你应该有同伙的对吧?” 他不慌不忙地吐着烟,说道:“我没有同伙,只有一个人,当然过一会可能会有一个同伙了,但不是现在。” 我听得莫名其妙,“现在没有为什么过一会就有?” “这个问题我先不回答,一会再告诉你,你还是问别的吧,还想知道什么?”他倒是‘挺’有耐心的。 “你把濮老板关在哪里了?” 他立刻用左指着我:“你称他什么?濮老板?” 我一愣,发觉自己大意说漏了嘴,竟被他一下子抓住了破绽,只好迅速纠正:“是我姨夫嘛,但对你来说他不就是濮老板吗?是你的人质,你把人质囚禁在哪里了?” “谁说我把濮老板囚禁了?” “这么说你已经把他放了?那他现在在哪里?” “我可以告诉你,他在医院里。” “什么,在医院里?”我暗吃一惊,心想濮老板已经受伤了? 虽然濮老板根本不是我姨夫,我不是什么外甥,纯属一个局外人,但现在是受濮家母‘女’之托来送钱的,目的无非是把被绑架的濮老板赎出来,我对濮老板没感情但也有同情心,得知濮老板在医院,马上就往不妙的地方想了。 “是不是,你对他动了,严重伤害他了?” 黑皮旦却摇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没对他动一根指头,他完全是自己的原因,急病!” “他是怎么啦?什么急病?” 黑皮旦指了指他的‘胸’口,没说话。 “难道是心脏病?”我似乎明白怎么回事了,“是你把他给绑架了,他连吓带急,心脏病发作,你才把他送到医院去的吧?” 黑皮旦切了一声,“你不要想当然好不好,这事呀,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他为什么会得急病,我会告诉你的,不过也不是现在,你不是问我,濮老板在哪里吗,我就先告诉你他在医院,是急‘性’心脏病发作,就这么简单。” “他病得严重吗?” “当然严重,现在处在昏‘迷’状态,被送在重症监护室里。” “什么时候发病的?”我问道。 “昨天前半夜。” “那你就是在濮老板发作以后,打diàn huà给老板娘索要赎金的吧?难道这就是你不让我姨妈跟姨夫通话的原因吗?” 黑皮旦承认是的,因为当时濮老板已经在医院了,怎么可能让他跟他老婆通话?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对我姨妈说,我姨夫是发急病了,躺在医院里不能说话?为什么谎称他不在你那里,而且还要保密?”我质疑他。 他把烟头扔出车窗,懒洋洋地说道:“如果我当时说了这个情况,你姨妈就可能崩溃了,万一她绝望了,认为老公已经死掉了,还会愿意照我说的做,给我钱吗?我不说濮老板得病,就是为了稳定她的情绪,让她觉得老公被我捏在上,她需要以最快的速度‘交’出钱来,买回老公,只要把钱‘交’了就能保障老公毫发无损,并且能顺利归来。” 我真想骂他狡猾狡猾的,为了赎金可以不把人质得急病的信息告知家人,人家可是要死要活了,你还只想着钱,真是个冷血动物。 当然我不会这样表达的,把他‘激’怒了,我一点好处也不会有,我只不过是受濮妈委托来送钱的,只要把钱送到,能不能接回濮老板就不是我的任务了,因为绑匪开口索要的赎金是百万,现在只送来十万,差得远呢,他不可能就放人。 不过我还是想多套出一些情况来,就试探地问他是哪里人,听口音他好像是本地人吧? 本以为他很警惕,会拿话来搪塞,谁知他承认了,说他就是本地人,本地人就是不说本地话也没用,那种说话的口气腔调一听就听出来,所以他不否定是本地人。 既然是本地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绑架,实在也是胆大包天了。我问他为什么要选择濮老板作为下目标呢?难道不知濮老板是什么身份吗? 他说知道,濮老板是天曜集团的董事长,大大的有钱,也大大的有名。 “濮老板那么有名,你怎么也敢绑架他搞lè su一呢?就不怕不好惹吗?”我又试探地问。 “既然要搞绑架,还怕不好惹吗?就因为他是大老板,家里有钱,我才选他的,如果选个家里吃咸菜稀饭的潦倒家伙,绑架有用吗?能榨得出钱来吗?”他倒还振振有词。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又不敢问,害怕惹火他,但还是决定问一问,看他怎么回答,“那你认为,最后你的这次行动,能成功吗?” 他指了指我抱在膝头的双肩包说道:“这里面装着什么?” “钱呀。” “谁的钱?” “是濮是我姨妈的。” “要给谁?” “当然是给你。” 他两拍了一下,“这不就是dá àn吗?我只不过打了个diàn huà,她就让你把十万送过来了,这不是我的成功吗?” “没错,确实十万给你送来了,但你要的是百万啊,你说最后全部能要到吗?只有全部得到了,你才能算完全成功吧。” 他没有往下说,反而问我:“你问完了吗?” “怎么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你问完了,那就该轮到我问了。”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问我‘抽’不‘抽’,我本来不‘抽’但既然他给了,就‘抽’一支吧,也好让他觉得我跟他距离近一些,他对我的敌意也会浅一些。 点上烟吸了一口我就咳起来,他却‘挺’享受地吐了几个烟圈,才对我说道:“你问我最后能成功吗?要把百万全拿到才能讲成功,但其实,光是拿到这个钱还不算成功,真正的成功还在后面。” 我听出他话里有内容,就问什么是真正的成功? 他竟然指了指我,“这个dá àn,就在你身上了。”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那我先问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跟濮家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嘛,我叫王宁强,是濮老板的外甥,实际是濮老板夫人的外甥。” “那你妈妈是乔爱珍?” “对,是乔爱珍。” “这就巧了,我妈妈就叫乔爱珍,怎么你妈妈也叫乔爱珍?” 我吃了一惊,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他藏在蛤蟆镜片后的眼睛似乎在讥讽地笑着。顿时我结巴起来,“是真的?你妈妈也叫乔爱珍?那就太巧了。” “不是太巧吧老兄,是你在说假话吧?”他的口气蕴含着调侃。 难道他看出来我在编造身份是撒谎?可那不是我说的,是濮妈认了我做外甥的,我也不愿意顶个外甥的名头,但既然濮妈在绑匪面前讲出口,我也只能认下这个假身份,不好在绑匪面前推翻吧。 我说我妈妈就叫乔爱珍,我没有说假话。 “那你说,你姨妈叫什么?”他问我。 我一怔,一下子张口结舌了。是呀,濮妈叫什么名字?她请我吃饭,我喝得酩酊大醉,被她接到她家里,躺在她和老公的大‘床’上,她还给我敷‘毛’巾,甚至把我的头抱在她‘胸’前,让我‘迷’‘迷’糊糊体验到她前‘胸’的柔软温暖,又在酒醉后遇上她老公被绑架的信息,帮她出谋划策,最后在绑匪的要求下和她的请求下拿着十万xiàn j来‘交’给绑匪,结果绑匪一问我她姓甚名谁,我居然答不上来。 不管在酒桌上还是在她家,她根本没提起过,而燕燕又只叫她妈妈,如果有个长辈的话才会叫她名字,不管是濮妈和燕燕还是我,都不会料到绑匪会问我姨妈叫什么名。 既然她当时说姐姐叫乔爱珍,那么她也姓乔,名字就不好随便猜了,一般姐妹的名字会拥有同一个字,但究竟是同一个爱字还是珍字呢? 我怎么回答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四章 真外甥 () 看我支支吾吾答不上来,他竟然呵呵笑了,由于隔着眼镜片,也看不透他是真笑假笑,肯定是冷笑吧。 他为什么揪着这点不放呢? 忽然间我灵一动,心猜测,绑匪知道濮老板的名字,也不一定就知道老板娘的名字吧?我索‘性’编出一个,试试他知道不知道,万一他也不知的,那我可以‘蒙’‘混’过去。 我就说我姨妈叫乔爱芳。 立刻他就大笑起来,笑得鼻梁上的眼镜都差点掉下来。 “哈哈,笑死我了,这下我真明白了,你是个假冒货。”他指着我说。 “不是吧,你怎么说我是假冒货呢?”我还不服气,要他说出原因。 “好吧,还是我来告诉你吧,你那个姨妈,她的名字叫乔‘玉’珍,根本不叫什么乔爱芳,这下暴‘露’了吧?你是彻头彻尾的冒牌货,冒充她的外甥啊。” 我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心里那个尴尬呀,本以为胡诌一个能‘蒙’‘混’过去,却遭到他的嘲笑了。 我还是不甘心,问他难道你认得我姨妈吗? 他‘抽’着烟连笑几声,好像拼命忍住了说道:“我不认识她,怎么会知道她叫乔‘玉’珍?我还知道她今年46岁,当年是22岁结的婚,2岁生的‘女’儿,所以‘女’儿现在虚岁也是2,我还知道燕燕的生日是端午节,下午点半出生的,她比我小一岁。” 我听得大为惊讶,怎么他对濮家母‘女’这么了解,好像从她家里走出去似的。 我警惕起来。 不会是熟人作案吧? “喂,黑皮旦老兄,你是跟他们很熟吧?对他家的情况一目了然?” “对,相当熟。” “那可不可以说,你是熟人作案?” “嗯,可以这么说。”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是亲戚,是邻居,是老乡,还是同事?” 他摆了摆,“我跟你说过了,现在是轮到我问你问题的时候,你先不要问那么多,还是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一会儿我会把你想知道的问题一一解答的,等我说了,你就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好吧,你还想问我什么?”我只好顺从他的要求。 “你到底是什么人,跟濮家是什么关系?不要再认什么姨夫姨妈了,我告诉你,我听她说她的外甥在家,外甥叫王宁强,就知道不对了,就叫她拍zhà一 piàn让我识别识别,结果一看你的zhà一 piàn就懵‘逼’了,这哪里是她的亲外甥,明明就是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陌生人,乔‘玉’珍确实是有外甥的,但根本不叫什么王宁强,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来送钱吗,就是想亲眼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所以你还是讲讲你是谁吧,为什么更半夜,你会滞留在她们家里?” 看来不能隐瞒了,绑匪对濮家了如指掌,还编外甥的身份干什么。我只好把事情来龙去脉讲一下,说我是被朋友介绍要进一个剧组拍戏,正好濮燕燕就在这个剧组里,她是那部戏的‘女’主演,对我很友好,想跟我‘交’流一下演艺方面的体会,她妈妈也好客就请我去吃饭,结果我酒喝多了一时走不了,到后半夜才刚刚好了点,正要离开她家回去时遇上濮妈接到老公被绑架的lè su一diàn huà。 黑皮旦静静地听着我的解释,听完了就急急地追问:“照你这么说,你跟燕燕只是工作上的同事?” 我摇了摇头:“同事都算不上吧,我不是专业演员,没有进什么公司,这次是应朋友之邀去当临时演员,也就演点不起眼的镜头而已。” “就是路人甲路人乙吧?” “对对,古装戏,演个士兵甲士兵乙的,有时演个抬轿的,吹拉弹唱的,甚至是战场上的尸体。” “可是,你只是个群众演员,燕燕为什么就那么看重你呢,你们以前就认得吗?” “根本不认识,其实我还没进剧组呢,昨天就是跟着朋友去了南甸影视城,没有见到剧组,只在民国街随便走走聊聊,朋友接了个diàn huà因有事就走了,我也无聊得很正想离开,不小心走路撞了一个人,就是濮燕燕,她说刚才听到我跟朋友的话了,知道我是来那个剧组当群众演员的,她向我介绍她就是这个剧线的‘女’主演,我们也不过简单聊了聊,可能她妈妈正好给她打来diàn huà,她就向她妈妈介绍了我,她妈妈就叫她把我请去吃饭。”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们为什么要把你请去吃饭?”黑皮旦似乎对这事很在意。 “濮妈在酒桌上对我说,她和老公只生一个‘女’儿,虽然她需要接家族企业的班,但却偏好演戏拍diàn yg,他们做父母的也只好先顺着她,但可能担心‘女’儿在外面‘交’友不慎,所以故意借吃饭看看我是不是好人吧。” 我也说得很坦率。但我不能说其实是濮燕燕看上我,她们母‘女’有心招我做上‘门’‘女’婿。 这事还是不要讲了,因为旁边坐的又不是我的亲朋好友,而是一个绑匪,我何必说得那么真呢。 “是不是,燕燕看你了吧?”黑皮旦冷冷地问。 我差点叫起来,你怎么知道的?不过我‘挺’奇怪的,为什么一个绑匪那么关心人质家的‘私’事呢?你绑了濮老板不是只想lè su一钱吗?人家‘女’儿是不是看哪个小伙子,关你屁事啊,这是你绑匪的“份内”事吗? 我嘴上说道:“燕燕怎么会看我呢?我那么穷,一无所有,大学毕业出来工作也没个好地方,被人家看成读书无用论的典型代表,而燕燕呢,一个各方面条件优越的白富美,多少帅哥愿意围着她转,她怎么会看我哟。” “那她为什么要主动接近你,还要请你吃饭?” “就是因为她觉得我要当群众演员,她也刚开始当主演,我们可以在演艺方面相互‘交’流,共同进步吧。” 黑皮旦沉默了,接连‘抽’着烟,好像要掂量着我的话。 我越来越觉得他可疑,既然是熟人,对濮家也那么了解,他是不是对濮燕燕有什么企图? 本来这也跟我没关系,我又不真的跟濮燕燕谈恋爱,何必关心别的男人是否暗恋她? 倒是黑皮旦迟疑半天,竟然主动向我坦白起来了。 他告诉我,他才是濮妈的外甥! 我大吃一惊,不能相信他的话,“你说你是她外甥,有什么证据?” “证据在我里。”他在上翻出相册来让我看。 首先第一张zhà一 piàn,就是两个‘女’人合影,我一眼认出其一个就是濮妈,另一个看起来跟她有点像,不过长得比较瘦小,一看就是生活条件不够优越的写照,脸上浮显着一丝淡淡的忧虑,与容光焕发珠光宝气的濮妈形成强烈对比。 “这个是谁呀?”我问道。 “是我妈和我姨妈的合影。” “你妈就是乔爱珍吗?” “对,我就是她的亲生儿子,我姨妈就是乔‘玉’珍。” “燕燕就是你表妹?你是燕燕的表哥?” “是的。” “濮老板就是你姨夫嘛。” 黑皮旦的头低了下去,轻声说是。 我那个惊悚啊,感觉脑子都不够用了,搞了半天,不仅仅是熟人作案,而是外甥作案,也太离奇了吧。 当然这种事例也不是没听说过,这个世上什么奇葩人没有哇。 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干呢?是为钱吗? 他却摇摇头,说不只为了钱,而是因为恨,因为绝望。 我越听越糊涂,感觉在他那里有不寻常的故事,就问他能不能跟我讲一讲? “肯定是要讲的,我把你叫来,就是要跟你说说我心里的郁闷,你听了就知道我这样做是什么理由了。” 黑皮旦告诉我,他从小就没了父亲,是妈妈一人抚养他长大的,虽然姨夫办公司发了,但其实姨夫姨妈对他们母子是少有照顾的,姨妈跟他妈妈是同母异父的姐妹,一直都是表面上的客气,姨妈是瞧不起这个姐姐的,所以也不可能看在姐妹份上照应照应。 黑皮旦读书不好,勉强初了个,就结束学业想找份工作挣钱养家,最初到姨夫企业只当个杂工,工资很低,后来他不想干了要走,姨夫看在亲戚薄面上让他当了专职司,也算让这个外甥有点面子了。 不过黑皮旦心里有个理想,就是他从小就喜欢表妹,长大了就梦想跟表妹成为一对,那不是亲上加亲了吗?关键是成了姨夫姨妈的‘女’婿,等于是成了他们的儿子,荣华富贵就享不尽了。 当然这个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他和燕燕是姨表亲,近亲怎么配婚?无非是他空想一下而已。但让他受不了的,是姨妈一家对他表现出来的蔑视。 姨夫姨妈看出他有这个念头,对他冷嘲热讽,姨妈几次叫他打消这个念头,别想傻了,语调很是冷漠,姨夫则警告他如果对燕燕有什么不好举动,一定让他从公司滚蛋,而燕燕也对他很不满,一点不像妹子对哥哥那样亲热,见了他宁可躲开。 所以他积了一肚子恨,无法排谴。 我听到这里恍然大悟,难怪当时他听到姨妈那边有男人声音,就紧盯不放了,当得知是叫王宁强的,就要求王宁强送钱,他就是对燕燕带回家的男人很敏感。 黑皮旦承认,只要想到燕燕有了男朋友,他就心如刀扎,像丢了魂一样,想想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濮家的‘女’婿,他曾想过自杀,他妈的死了算了。 听着他的表述,我也彻底‘弄’清他的行为动力了,对他怎么评价呢,我却觉得有些理解他,就说我吧,当了琼芳的假老公,想想她家有这么雄厚的资产,我却没资格掌控,她漂亮如仙,我却‘摸’不得碰不得,不也很不好受吗? 只是他发展到要绑架姨夫,是不是有点变态了? 我表示我可以理解他的痛苦,但搞绑架毕竟不是好办法,有点暴力倾向呀。 他听我这一说就急了,连忙摇着说:“我没有搞绑架呀,我已经跟你讲过了,我姨夫是自己得的病,是我把他送到医院去的,不是我绑架了他他才犯病的。” “可是你打diàn huà向你姨妈说,她老公在你上,你要求她转账百万给你,这不是lè su一是什么?” “lè su一我承认,但我没搞绑架。你知道我姨夫是在哪里发病的吗?就出来你恐怕要觉得蛋疼的。” 怎么这里还有另外的故事呀?感觉还相当‘精’彩。 我的猎奇心陡然升高,忙问,你姨夫是在哪里发病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原是内鬼 () “你知道盛世小区吗?”黑皮旦问我。 我说知道,那是个高档小区,在湖心的小岛上,富人都很青睐那个地方,因为小岛只有一条公路进出,比其他的住宅区相对安全,那里的别墅往往都是超千万的,甚至有过亿的超级豪宅。 “是不是濮家在那里也买了别墅?”我猜测道。 “是买了一幢,但不是他们家,我姨妈和燕燕根本不知道。” “濮老板一个人买的?为什么连老婆和‘女’儿都不告诉?” 黑皮旦诡秘一笑说:“金屋藏娇。” 靠,原来是个老‘色’鬼,自己‘花’钱偷偷在小岛上买了一幢别墅,就为了给小住的呀。 看起来他犯心脏病的原因也很清楚了,应该就是在别墅里犯的,而他老婆‘女’儿根本不知情。 我问黑皮旦你怎么知道你姨夫夜里犯心脏病的?他是不是犯病时打diàn huà给你了? 黑皮旦说:“我那天晚上就住在那里,因为我是给姨夫开车的,是他让我去接一个美‘女’来的,我不能立刻回家,因为天亮前还得把美‘女’送回去,我就呆在姨夫那个别墅楼上看电视,忽然那个美‘女’匆匆跑来叫我,说我姨夫突然昏倒了,把她吓得魂都要掉了,我跑去一看果然姨夫昏倒,我立马就送他去了医院” “那个美‘女’是谁呀?是他小吗?”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反正是我不认得,以前也没有见过。” “会不会是你姨夫临时叫来的吧?” 黑皮旦点点头:“当然是临时叫来的,xiǎ一 jiě嘛,你懂的。” 这个不用多问,现在成年人谁不懂这个,说白了就是濮老板叫了个xiǎ一 jiě来fu u的,结果不知咋的突然他自己就昏过去了。 我说当时你见到你姨夫时,他在哪里呀? “在下面,车库里。” “我靠,那是在玩某震啊。” “没错就是在玩那个什么震,途突然就‘抽’风了,晕过去了。” 黑皮旦告诉我,那个xiǎ一 jiě上楼来叫他时都是光着身子的,她被吓得连衣服都不穿就跑上来叫他,足见当时姨夫是突然之间昏倒的。 老‘色’鬼快活途体力不济,晕倒在xiǎ一 jiě肚皮上了,这种事在网上被当成笑话,可现实还真有发生。 我的眼前立刻浮现着濮妈的姿容,她那么漂亮有风韵,别的男人看着她都要流口水,恨不得跟她来一段亲密接触,这种‘女’人是最有味道的,可在老公那里却完全是两回事,两看相厌,反而是外面的‘女’人更有味道了,家里的玩腻了外面的更新鲜。 我对黑皮旦说你姨夫真的不厚道,家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却还找xiǎ一 jiě,吃着锅里的‘肉’却去尝锅外的骨头,有啥意思,这回玩出火来了,‘激’动过顶栽了吧。 黑皮旦对我的看法很惊讶,说我怎么还这么老封建,人家是亿万富翁,钱那么多不快活快活有啥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该快活时就快活,他们这样的大老板才叫享受人生。 “你是不是很羡慕你姨夫,或者崇拜他?”我问他。 “当然羡慕,但崇拜就算了,我从来不崇拜别人,我只崇拜我自己。” “你也玩过xiǎ一 jiě吗?” “玩过,不就是几百块吗,现在谁负担不起。” 他倒‘挺’爽快。 我问道:“既然你姨夫要找xiǎ一 jiě还叫你开车迎来送往的,是不是他也会出点钱让你爽一把?你是不是接来了两个xiǎ一 jiě,他一个你一个吧?” 我这么一问,竟让他生气了,他切了一声说:“你这是对他根本不了解,他就是一个吝啬鬼,而且是超级的,挣那么多钱只管自己挥霍,却从来不愿对我慷慨一点,给我的工资是每月四千,一分不能多,到年奖金是没有的,顶多塞个红包,四百块就当哄哄小孩了,你想想我是他的外甥,他一年挣两千万,却给我一年五万不到,你如果是他外甥,你想得通吗?” “就是因为他对你太小气,你才想到利用这个事件,狠狠敲他家一笔吧?” “对,就是这样。” 黑皮旦告诉我,在他把姨夫送到医院,从医生嘴里得知姨夫是心肌梗死,能不能救回来不一定,让他在一份件上签字。他本来想打diàn huà通知姨妈和表妹的,但一个计划涌了上来,反正姨夫都昏‘迷’不醒,何不趁此会扮一回绑匪,向姨妈lè su一一笔钱? 所以他才打了姨妈的。 我试探地问:“你姨妈的当时未开免提,我提醒她开免提,这样是为了让燕燕也可以听到,当然我能不能听到是不重要的,她开了免提后就传来你的声音,但当时你姨妈并没有听出是你的声音,她始终以为就是一个绑匪,为什么她没听出是你的声音呢?是不是你在上装了变身ruǎn jiàn让声音变异?” 他承认在里装了变声ruǎn jiàn,所以传到姨妈这边上是一个失真的声音,让姨妈根本听不出是外甥在说话。 “这么说你是临时起的主意,不是早就谋划好了的?”我又问。 他恨恨地说,虽然这次是临时起的念头,但平时他早就有这种想法,什么时候敲他家一笔钱,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会,这次是他认为会到了。 “你不担心你姨妈报警吗?”这也是我感到不平常的问题。 “不担心。”他很干脆。 “为什么?” “我姨夫虽然对我姨妈不忠,在外面偷偷‘乱’搞,都是瞒着姨妈的,表面上他对姨妈可好了,让姨妈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所以如果她听到老公被人绑架了,需要‘花’一笔钱才能赎回来,她肯定会答应给钱的,我以前听她说起过,她有个‘女’同学,老公被人绑架,不舍得‘花’钱,虽然报了警但人还是被杀了,她认为那个‘女’同学是把钱看得太重了,误了老公‘性’命,说人家绑匪本来不想要命,就因为得知报警才一怒杀了人,我当时就听出她的想法来了。” 我简直佩服死他了,他对他姨妈研究透了,怪不得干这事时‘挺’有把握的,根本不担心jg chá叔叔从天而降把他逮着。 虽然他妈妈跟姨妈属于同父异母,但也是亲姐妹呀,他是姨妈的亲外甥,竟然利用姨夫玩小妞突然昏厥之际,假扮绑匪向姨妈lè su一百万,亲情的小船完全翻了。 不过他敢于当面向我坦陈所做的一切,也算坦率的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钱不是我的,我只不过做个送货的角‘色’,这事完成以后,我相信濮妈可能会给我一点报酬,就算没有酬劳,我也算了,这件事我还是不要继续参与了,赶紧退出吧,他们亲戚之间的事自己解决吧。 我就把双肩包往他膝头上一放,说声:“钱在这里,你打开看看吧,要不要清点一下?” 但黑皮旦并没有拉开看,说是完全相信我不会趁送钱的会偷偷‘抽’出一点的,十万肯定不会少。 “那你拿到了,给我打个收条吧。”我把早已准备好的纸和笔递给他。 他刷刷一顿写把收条‘交’给我,下面落款当然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好汉甲”,看得我笑喷。 我对他说声“k”,请他下车。 “哎不急不急,还有最最最最重要的事情还没说呢,你催我干什么。”他一连说了四个最。 “还有什么最重要的事情?”我心里有些担心,怕他会向我发一些警告威胁,毕竟他把实话都告诉我了,现在全世界只有一个人知道外甥lè su一姨妈的秘密,他既然敢对我说,就不怕我说出去,如果我敢说出去,吃不了兜着走。 他又分了一支烟给我,自己也继续点了一支‘抽’,然后伸拍了拍我的肩,口气和蔼地说道:“老兄,你知道我为什么把这么多秘密一古脑儿说给你听吗,那是我一见到你就认定,咱们俩是有缘的,你有这种感觉吗?” 我不知他为什么这么说,为了顺从他就点点头,说确实也有这么点感觉,好像咱们能好好说话,不会闹僵。 “对,我本来是不想跟你说得那么多的,但一看到你,就认定你是我信得过的人,马上我就有了一个主意,想跟你好好商量一下,你愿意听吗?” 我忙说当然愿意听,你尽管说好了。 “你加我吧,咱们俩联,搞他几票,怎么样?” 听到这话我大吃一惊,感觉他镜片后面的眼睛在充满期待。 咱们俩联?让我跟他做搭档?简直是匪夷所思。 我也不想问他什么意思,连忙推托说,我只是来帮濮阿姨送钱的,当个临时快递哥而已,事情完工我就回去‘交’差,别的就没多想了。 “你刚才说,你只是想当个临时演员,想挣点劳务费吧?那肯定很辛苦啊,听说一天只有80块,不如你跟我一起,利用这个会,干点大的,好好捞他一把,以后好几年都不用干活了。” 我奇怪地问:“你一个人干不是‘挺’好吗,为什么要拉我进去?” 他解释道:“一个人确实好像安全点,挣到的钱也一个人‘花’,可我觉得,一颗脑袋总比不上两颗脑袋厉害,这次我可能也是侥幸得了,那么下次呢,会不会因为考虑不周就失呢?所以我想找个搭档,有事有个商量的伴,不是更可靠吗?” 我惊道:“怎么你是想把这种事当成行当做了,要专‘门’去lè su一别人,这次做完还要去做?” “当然啊,现在大老板不是‘挺’多吗,我也算看出一点‘门’道来,有钱人大多是胆小的,怕丢命,往往你搞个绑架什么的,家里人就立马付钱,用他们的话是‘花’钱消灾,所以我们要是干,成功率是不会低的。” “不行不行,我不是干这种行当的料,你是好汉甲,我可成不了好汉乙呀,如果你真要找个搭档,还是另找吧,老实说我听你说起这件事就感到晕,换了我哪敢下得了,胆子早吓破了。” “可是你听过一句话吗,胆小不得将军做,过去也有一句叫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像我这样如果胆小不做,就只能当一个小司,眼睁睁瞅着老板吃香喝辣,要玩‘女’人就玩‘女’人,真他妈爽,像你呢也只能去当个群众演员每天挣80块,根本就熬不出头,想熬到男明星简直是驴年马月了,还不如走胆大的路,痛痛快快活一回,怎么样?”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六章 两头演 () 我瞧着他秀气的皮肤,苗条的身材,心想绑匪都是亡命之徒,就算汤锅子马彪之类也不敢呢,就凭你这体格,还想当江洋大盗? 他见我没敢答应,就又提了一个折衷的方式,说我们可以合作一次,现在他拿到了十万,还有两百十万没拿到,让我再跟他配合一下,争取把剩下的钱都拿到,然后两人平分。。。 听起来他好大方,本来是他一个人的钱,还愿意分一半给我。 如果是真的,那我就一家伙‘弄’到150万了,就算拿分之一也是100万哪。 我叹口气说道:“老兄啊,我只能对你表示葱白了,这种钱只有你这样的好汉甲才挣得了,我这种只配演路人甲的,哪有能力挣,我还是去挣群众演员每天80块吧,不过你做的事,说的话,我都当没听说过,都会闷在心里,决不会对任何人讲的,你放心。” 他见说不动我,也没办法了,只好带点遗憾地说道:“本来我觉得你‘挺’好的,一见你就觉得咱俩会是绝佳拍档,一定会做一番好事业的,既然你不想干,那我只能说遗憾了。” 他又问我回去见了他姨妈该怎么说?我说:“我就说把钱放在白芙岭下的废弃厂房里,没有见到人。” 他夸我想得周到,说我是个可以信赖的朋友。 我以为这下真结束了,他会拿着双肩包下车了吧,可他又提了一个要求,叫我开车送他去医院,因为他是叫了一辆摩的过来的,摩托车开走后他没有‘交’通工具,只能坐我的车回城。 这倒没问题,反正我也回城,无非捎他一下而已。 结果车子开到城里医院,他又不爽快下车,问我,想不想亲眼见见他姨夫的状况? 可能他这样做,是要证明他没有说假话,他姨夫确实是心脏病发作躺在医院急诊室,从而让我充分相信他。 其实我只是个跑‘腿’的,濮家跟我没一丝关系,而且我跑‘腿’也不是主动帮她们,而是因为不小心在濮妈跟绑匪通话时说了句话,引起了绑匪注意,他指名道姓要求我当送钱人,我也是被‘逼’的,现在绑匪就跟我坐在一辆车里,他居然主动提出让我到监护室那里看看人质,我去不去? 如果真能见到濮老板,应该是件好事吧,濮妈和燕燕到现在还不知濮老板具体状况,她们在家担心死了,度时如年,我见见濮老板也算证实一下他的真实状态吧。 但既然濮老板在重症监护室里,那是封闭治疗,其他人是不许进去探望的。 他说不能直接看到他姨夫,但可以看到病历资料。 果然他是想向我证明他姨夫确实被送在医院里抢救,病历上会有进院时间,可以证明在他打姨妈lè su一diàn huà前,姨夫已经被他送进医院。 我摆摆说不用了,我肯定相信你的话,只是我回去见到你姨妈和表妹时,要不要告诉他们? “暂时不要告诉她们,你如果现在総ui dǎng鑫乙谭虻南侣洌俏以俅騞iàn huà要钱,她们怎么可能再给?”他这样叮嘱我。 看来他还是想着要百万的,也够贪心的了,换了我已经‘弄’到十万了,还是收吧,现在要做的是赶紧布置下一步怎么走,要装作根本不知道姨妈收到lè su一diàn huà一样,亲自去姨妈家一趟,告诉她们姨夫出事了,昨夜里发病被送在医院了。 然后呢,姨妈和表妹当然跟着他匆匆赶往医院,向医生打听病况,证明病人是得急病而不是受外伤,就相信外甥的话了,姨妈可能还会主动告诉他,昨夜有个人打来diàn huà,说绑架了老濮,让她打百万赎人,结果她多了个心眼只给了十万。 而他听了后就装作很吃惊,义愤填膺,说有人假造绑架案,骗了你十万呢,要不要报警? 当然你还要比较隐晦地透‘露’,姨夫是因为招xiǎ一 jiě玩,兴奋过度才得急病的,这样一来姨妈又气又羞,感到没面子啊,老公招xiǎ一 jiě玩出心脏病,自己被一个冒充绑匪的家伙哄走十万,这样的脑残事情捅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一家子还活不活啦? 所以姨妈肯定说不要报警,事情都过去了,现在只盼着老濮能脱险,就万事大吉。 那你得了十万不是很安全了吗? 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至于他会怎么去姨妈面前说,那是他的事了。 黑皮旦见我好像对濮老板的生死很冷淡,反而好像放心了,他向我要了号码,就推开车‘门’下去,挥挥再见。 我又想到一个问题,从车窗里向他要求,给他姨妈打个diàn huà,就说见到王宁强了,钱收到了,因为那个收条不能马上给他姨妈看,万一她们认出他的笔迹来呢? 这话提醒了他,他连连点点头:“对呀对呀,我倒疏忽大意了,你看看,这就是两颗脑袋合作的好处了吧,如果你肯跟我合作,咱们一定可以大有作为的。” 我笑了笑向他挥再见。 离开医院,总算松一口气。 我开着车回到濮家‘交’差。此时濮妈和燕燕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坐卧不安,一见我就问事情怎么样了?我本来打算说没见到人,只把双肩包按他要求放在那儿的废厂房里了,然后我就开车走了。不过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我就直说见到那人了,他已经收到钱,并会亲自打diàn huà过来,证明他钱已经收到。 濮妈问这个人长什么样? 我说他做了ěi zhuāng,穿着破衣服,戴着一顶太阳帽,把半个脸都遮住,我也看不清他是什么模样。 “他的年纪呢,大不大?” 我正想说跟我差不多,又一想不行,还是要说大一点,这样不至于让她们怀疑到黑皮旦。“估计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吧。” 濮妈心惊胆战地说:“难怪diàn huà里听他的声音很老,一定是个老狐狸,给了他十万,不知他还想怎么样?” 我多么想告诉濮妈,你们一家子上大当了,那笔钱完全可以一个子不给的,都是你那个不要脸的外甥在放大招呀。 可我能这样说吗?我在黑皮旦面前是作了承诺的,我要是真这样说了,濮妈会揭穿外甥的骗局,黑皮旦也就马上知道是我供出了他。 别看黑皮旦白白瘦瘦的,我也不想去得罪他,这种人如果要搞报复,未必比马彪汤锅子他们逊‘色’,可能还会更凶恶,所以我还是不要揭发了,反正是他们亲人之间的事,我不搅进去为妙。 我就对濮妈说,他拿了双肩包后,也没表态,倒是对我发了警告,叫我不要到外面‘乱’说,否则会对我不利。 燕燕好像明白过来,恐惧地说:“原来他叫你送钱,就是知道我们这边有个男的,肯定是个陌生人,怕你会去揭发这件事,所以要当面对你发警告,叫你保持沉默吧?” “对,他就是这个意思,看起来他考虑得很周到,从diàn huà里听到这边有个男人声音,就不放心了,指名要求我送钱过去,这样他不仅知道我的名字,见过我的zhà一 piàn,连我真人也见到了,他谅我怕受报复是不会到外面去‘乱’说了。” “真是个狡猾家伙,真他妈刁炸天!”燕燕愤愤地骂着。 濮妈则很不放心,问我:“现在他拿了十万去,应该会让我和老濮通一通话了吧?” 我故作轻松地说:“虽然他没有当面向我保证会让你跟濮老板通diàn huà,不过他拿到十万,我看他还是‘挺’满意的,如果他再打diàn huà来,你可以向他提要求。” “可如果他还不答应,非要把剩下两百十万都打给他呢?” “那你先别答应,跟他拧一拧,一定要得到老公确实的消息,再作决定。” 其实我也真的拿不准黑皮旦有了十万,是不是还不死心,要拿到百万才满足,如果他贪心不足,可能会‘弄’巧成拙,万一他姨妈一怒之下真报了警,他就玩完了,jg chá肯定有段让他原形毕‘露’。 那我呢,会不会落个包庇罪名?估计不会,因为我是替人跑个‘腿’而已,黑皮旦跟我非亲非故,我也是受着他的威胁,包哪‘门’子庇,反而也是受害人呢。 正在这时濮妈的响了,我猜测是黑皮旦打来的,濮妈一看就咦了一声,对燕燕说是你表哥光明打来的。 燕燕一听是光明的diàn huà,明显很失望的样子,嘟着嘴说:“他打diàn huà来干什么,他给我爸开车,我爸都被绑匪给绑架了,他不知死哪儿去了。” 濮妈说今儿上午就打光明,但一直关没打通,现在终于打来了,我倒要问问他究竟怎么回事。 然后接通diàn huà,没想到diàn huà里劈头传来光明的声音:“姨妈,不好了,我姨夫出事了!” 濮妈有点生气地质问:“光明,你姨夫出事了,你现在才给我打diàn huà呀?这大半天的你到哪里去了?” 现在我明白了黑皮旦真名叫光明,哈,太讽刺了,一个叫光明的人干着暗黑的勾当哦。 只听黑皮旦气喘吁吁地:“是这样的,昨天收工前,姨夫给了我一个任务,叫我第二天开车送他去莫城一趟,本来准备凌晨点就出发,所以姨夫自己歇在公司宿舍,叫我也歇在那了,可是昨天夜里九点多,姨夫突然感到不舒服,我问他怎么啦,他说‘胸’口疼,然后就咕咚摔地上了,我再叫他他也不应了。我连忙把他送到医院去。” 濮妈听到这里,目瞪口呆,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样子,而燕燕听着也愣住了。 好一会濮妈才问道:“光明,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呀,姨妈你好像不信?”黑皮旦似乎在惊讶。 “那你说,你把你姨夫送到哪家医院了?” “第二医院。” “什么科?” “心内科。” “他现在呢?” “当然在医院。” “现在什么样子?” “很严重,就在重症监护室里。” 濮妈发出了一声惊叫,随之又觉得不相信,“你说你姨夫都病成这样了,你昨天把他送到医院后,怎么不给我来个diàn huà告诉?” 黑皮旦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姨妈呀,我当时很害怕呀,心里也‘挺’矛盾,要不要马上告诉你们,我怕你们听了会受不了,我的想法这边先由我一个人看着,等姨夫好一点了醒过来,我再打diàn huà告诉你们,这样你们也不用那么着急了,可是,我等到现在,姨夫的病情还没什么好转,我不能不跟你和燕燕说了” 燕燕对着大声问:“你有没有听说,我爸被绑架了?” “什么,绑架?你听谁说的?”传来黑皮旦吃惊的声音。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七章 人来疯 () 我站在一边,像在看一出‘精’彩的滑稽大戏,黑皮旦这个‘操’蛋鬼,演得活灵活现,真他娘的是天才呀。。。 只听他连声追问:“燕燕,你听谁说你爸被绑架了?” “那到底有没有这回事?”燕燕对着问。 “没影的事,是不是你们打不通他的,跟他联系不上就以为他被绑架了?” 濮妈和燕燕面面相觑,好像有点不相信黑皮旦的话。 但里明明是黑皮旦的声音,他的话能有假吗? 濮妈结结巴巴说:“可是昨天半夜有个人打来diàn huà,说他把我们老濮给绑架了,要求我马上给百万,他才放人。” “啊?这这,还有这种事?是有人跟你们开玩笑吧?怎么可能呢,到底几点钟?” “夜里两点多了。” “啊呀,这个时候我姨夫已经被我送到医院四个小时了,医生都经过几次抢救了,怎么会是被绑架呢,那个人明明是个骗子嘛。”黑皮旦惊呼着。 濮妈气得眼泪要下来了,“原来是骗子?太可恶了,难怪我说要跟老公通一通话,他死活不肯,是他根本没绑架老濮,玩的空套白狼啊?” “姨妈,那你打钱给他了吗?”黑皮旦在问。 “给了点xiàn j。”濮妈说。 “百万?” “倒没有,十万。” “给xiàn j,怎么没有打卡?” “他说银行卡是实名的,不敢用,要求我第二天早上到银行取xiàn j给他送去。 “是谁送过去的?你自己吗?” “不是,是王宁强。” “王宁强是谁?” 我听到这里差点笑出声,黑皮旦这个黑心鬼,演技真是超一流哇,假装不知道王宁强是谁。 濮妈随口说是燕燕的朋友。 “怎么,燕燕有男朋友了?那我得恭喜恭喜唷。” “不不,也不算男朋友,就是他们可能一块儿演电视剧,是工作上的朋友吧。” “哦,是这样啊,那么王宁强去见了那个人了,把钱‘交’给他了吗?” “见了,把钱‘交’给他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会不会,是王宁强跟这个人串通好的,故意设局,骗了你家十万?” 濮妈和燕燕一齐把目光往我身上瞟。 我气得差点骂起来,黑皮旦呀黑皮旦,你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存心把我提溜出来,引起人家的怀疑,你安的什么心? 还好濮妈迅速反驳:“光明你别多想了,这是不可能的,宁强是我们请来吃晚饭的,以前根本不认得,他喝醉了才留在我家里休息,我们一直看着他,他哪来的会跟那个人联系,设计这样一个骗局?他半夜醒来才知道我老公夜里不回家来,那个同伙又怎么知道?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diàn huà来lè su一,就不担心我老公已经在家吗?” 这时燕燕发恨地问道:“肖光明,你说,你认识王宁强吗?” “我当然不认识,怎么啦?” “那我是不是可以怀疑,那个打diàn huà的人是你,是你跟王宁强搞的串通,搞了这个骗局?” “额,这是什么逻辑,完全没道理嘛。” “所以说,你怀疑王宁强跟那个打diàn huà来的骗子是合谋串通,不是一样没逻辑,很可笑嘛?” “我只是提一提而已,既然你们确定不会,那最好了。但你们还是太不慎重,怎么就不报警,偏偏那么爽气就给了十万呢?”黑皮旦似乎像个大人一样训着小孩,俨然他是很懂事的长辈。 濮妈难过地说:“那人威胁我,要是报警的话,他会杀了老濮,我不是害怕吗,想想咱也不能心疼这些钱,害了老濮的‘性’命,还是给钱稳当点。” “唉,那现在你们知道了,这明明是一个骗局,你们上了一次当,又该怎么办?”黑皮旦问道。 我知道这才是他的重点!就看濮妈和燕燕是怎么个态度了。 濮妈咬咬嘴‘唇’,一跺脚说:“光明,这事先别说了,你还是快点说说,你姨夫目前情况咋样?” “还是那样,昏着,在重症jiān k一ng室里。” “那我们马上到医院来。” “好的,那你们就来吧,我在医院等你们。” 通话就结束了。 濮妈对燕燕说马上去医院。 燕燕却看着我问,愿不愿一起去医院? 濮妈连忙说已经辛苦宁强一趟了,就不要再让他辛苦了,还是让他回家休息吧,昨夜都没好好睡呢,都是我们拖累了他。 我趁也安慰她们一番,叫她们不要那么着急,既然濮叔有病已经被送在医院,医生肯定有办法救他的。然后我跟她们一起走出别墅,他们开着车走了。 望着她们的车开走,我觉得她们好可怜,一方面是因为濮老板得了急病,躺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生死未卜,她们确实很焦急,另一方面又不知道老濮是怎么得病的,特别是濮妈,哪里会想到老公是倒在xiǎ一 jiě肚皮上,是在风云颠狂之时栽在牡丹‘花’下,还有更可悲的是亲外甥利用姨夫得急病躺在医院,家里人无法跟他联系上的会,捏造一桩绑架案,硬是敲了亲姨妈和亲表妹两人的‘私’房钱十万。 如果她们得知里面的真相,估计都要昏过去两次。 都是什么奇葩事呀,本来濮燕燕硬把我拉着不放,要求我跟她配戏,濮妈呢一听‘女’儿认识个王宁强,就立马叫我去吃饭,把我灌醉了,还‘弄’到她和老公房间里,虽然我醉得‘迷’‘迷’糊糊,但感觉她当时是对我动动脚了,估计这个外表风韵的漂亮大妈也是骨子里闷‘骚’的。 都是奇葩的一家子,加个奇葩的外甥,演出了那么多幕奇葩剧。 而我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还好现在可以暂时脱身了。 但我刚离开小区,就有人打来diàn huà,还是人来疯,问我在哪里?是不是还在那个儿童乐园等着他? 我说现在是啥时候了,我要是还在儿童乐园等,那不成老年痴呆了? 他问道:“我昨天不是约你,要见一面吗?” “你还说这事?昨天我等了两个小时没见你来,想给你打diàn huà问问,结果倒好,招来你一顿狂骂,你怎么像吃错‘药’似的?”我有点生气地质问。 人来疯哦了一声,咂咂嘴说道:“昨天你打diàn huà来时,我正跟朋友在喝酒呢,当时可能喝得有点多了,也不看号码,只感觉接个diàn huà都烦,所以就没接。” “不是没接,是你接了然后把我骂了。” “我骂你什么了?” “反正不好听。” “嘿,我也不记得了,那这事算了。现在你还是到那里等着我吧,我马上过来跟你见面。” 我心里恼火,就说我不会去的,现在另有事,什么时候方便再见面吧。 他的调‘门’一下子高了:“王宁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什么意思?” “我现在想来找你,是看得起你,你别他妈不识抬举,一般像你这样的货‘色’,我还亲自来见吗?只要打个diàn huà,谁敢不上‘门’来见我?” 我正想骂他去你麻皮的,老子才不鸟你呢,你以为你是谁,敢在老子面前装大爷,不过再一想我要演替身,他是男一号主演,这部剧是他舅舅当老板,看在珠珠给的一万二上,还是忍一忍吧,我连黑哈都能找到会整治,还怕没会整治这个人来疯吗? 我答应马上去儿童乐园,等他来碰头。 等了一会果然来了,正是我在民国街见到过的那个,剃着光头,‘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走路一副目空一切的气势。他见了我就呲牙咧嘴地吼道:“王宁强,你现在马上答应我,滚你的蛋!” 我强忍着火气问:“不是你叫我来见面的吗,怎么又叫我滚蛋?” “我叫你滚蛋是滚出剧组,你没听明白吗?”他火爆爆地说。 “咦,你说的哪个剧组?” “就是剧组。” 他说的正是珠珠要拉我进去演替身的那部戏。 我说我还没进剧组呢,谈不上滚不滚吧。 “可珠珠不是想拉你进来,演什么替身吗?她还向麦导推荐了你。” “珠珠倒确实跟我这么说过,她想拉我进剧组当替身,但我没跟麦导见过面,也不知麦导有没有同意。”我也是实话实说。 他哼了一声:“这事不用麦导管,麦导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都没关系,反正你不要进来。” “那由谁说了算?”我问。 “当然是我。”他拍拍‘胸’膛。 “为什么不是导演选人呢?” “因为我爹是制片人,是老板,麦导也是我爹雇来的,他只是个打工的,我是小老板,当然由我说了算。” 我奇怪地问:“你是小老板,你还在这剧里担任男一号主演吧,‘女’一号主演是濮燕燕吧。我听珠珠说,有些戏是不能由你和濮燕燕亲自来演的,那些戏就‘交’给替身了,珠珠是演‘女’替身,她找我演男替身,麦导也同意,为什么你不同意呢?” “我要自己演,不用什么垃圾替身。” “所有的戏都由你亲自演?” “对,所有的。” “有澡戏还有‘床’里戏?” “这才来劲,我就想演这些戏,不能算什么叽吧主演?演澡戏‘床’里戏才过瘾吧。” “那就是说,你要跟濮燕燕演那些过瘾戏,不需要男‘女’替身演员了?” 他马上一摆:“不,我只是不要你演替身,但濮燕燕还是需要替身的,她肯定不会愿意演那些火辣戏的。” “为什么你认为濮燕燕不会演?你问过她了?” “当然,她直接对我说过,那些澡戏什么的,她是不会亲自演的,她只演那些艺的,高大上部分由她来,滚‘床’单泡澡之类,就‘交’给替身了。” 看他说得那么肯定,我真想骂他猪头,难道你不知道濮燕燕为什么不愿意演火辣戏吗,就是因为不想跟你熊出没配戏,看看你这身‘肥’膘,猪头猪脑的家伙,她想起来都要吐。 但她已经改主意了,因为她看上了我。 我问他为什么改了计划,原本是男‘女’主演都用替身的,既然你不用替身了,万一‘女’主演也不想用替身了呢?你们俩不就亲自从头演到脚,艺的也好火辣的也好,都全包了吗? 他挥挥:“你只要不来了就行,别的就不要管了,我是不用你了,但濮燕燕会用替身,这些火辣戏,由我和珠珠来合作了。哈哈” 他笑的时候,一脸的猥琐相。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八章 老婆的剧本 () 原来是人来疯看珠珠漂亮‘性’感,想想那些火辣戏由珠珠来当替身,他就把我这个男替身给踢了,他要直接跟珠珠演。 跟濮燕燕一样的想法。只不过濮燕燕是想跟我演。 这事够复杂的了,珠珠叫我来的,‘女’主演要叫我演,男主演又赶我走,我到底听谁呀。 我也不想噜嗦什么了,他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吧,就点点头说:“好吧,既然你爹是制片人,你不需要我演替身,那我当然也不好硬要演,这事就听你的吧。” 说着我掉头就走。 他把我叫住,问我怎么说走就走?我问他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他向我扬了扬拳头,用带着恐吓的口气说道:“你答应不演了,就不要再回头了,这个剧组你不要再来。” 我说当然不回头,不会再来这个剧组。 “还有,你不能再跟珠珠见面,听到了吗?”他又说。 这不是欺人太甚了吗?我跟谁见面还用他管?他算什么东西?我马上表示反对:“那不行,我跟珠珠见不见面,是我的自由,也是珠珠的自由,你凭什么要干涉?” “你跟她见面,鬼知道你们俩在一起又嘀嘀咕咕什么,要是你在她面前挑唆,把她说得不高兴跟我演戏,我就对你决不客气!” “她是不是愿意跟你演,是你跟她的事,管我屁事,你还是找她去说吧。”我还是撇下他走了。 我感觉‘挺’累的,但又不想回吕家去睡觉,就索‘性’去找了一家小旅馆开了个房间,先美美地睡上一觉再说。 但刚躺下去响了,是珠珠打来的,问我在哪里?我说有什么事吗?她说麦导在召集剧组的主创人员,开个业务会议。 我说我已经退出了,不用参加这个会了。 珠珠大声问:“谁叫你退出的?是你自己不想干?” 我埋怨道:“那个剧组情况那么复杂,我没想到演个替身都那么危险,还是不演了,那一万二算我借你吧,以后有了就还给你。或者你以后再有这样的会,再找我演一个角‘色’吧,但不要是这个剧组了。” 珠珠问:“是不是人来疯找过你了?” “唉,一对主演都找过我了。” “怎么,连‘女’主演濮燕燕都找你了?她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我就把濮燕燕找我的理由说了一下。 珠珠叫起来:“什么,她想把我踢掉,不用我这个‘女’替身,却保留你男替身,然后由她这个‘女’主演跟你配那些火辣戏?” “对,她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人来疯呢?是不是不要你当他的替身,说那些火辣戏由他亲自来演?” “对呀,你明明知道的嘛。” “我就知道这头熊这么想,他和濮燕燕原来都相互厌憎,不愿合作演火辣戏,导演也不建议他们演,但人来疯知道是我演‘女’替身,就改主意了,想不用男替身直接跟我配戏,那个濮xiǎ一 jiě也正好相反,她是看你长相远远胜过人来疯,就愿意跟你演,天哪,这两个奇葩,各有算盘,打的好‘精’。” “是呀,男主演看‘女’替身,‘女’主演看男替身,‘交’叉选择,这戏还怎么拍?” 珠珠毅然说道:“不管他们,你马上来好了,这事还要麦导最后定夺,不会由两个奇葩说了算。” 我苦笑,说他们一个是制片人的儿子,一个是赞助商的‘女’儿,导演也只是打工的,哪能不听他们的,这下麦导都要两头难了。 珠珠说正因为两个主演各有了一套计划,就像拔河,最后可能还是由导演说了算,他们两套方案都被舍弃,还是按既定的方案走,我们俩当替身。 在她再动员下,我只好不睡了,退房离开,匆匆赶到影视城去。 我来到民国街,正要进入会议室,被人来疯发现了,他立即把我堵在‘门’口,不让我进去,让我快点滚! 一个络腮胡的年人过来问我是不是王宁强?他说珠珠已经把我zhà一 piàn发给他看过,但没有跟我实际见过面。我知道他就是麦导,就说是珠珠叫我来参加会议的。 珠珠刚好到了,一见人来疯堵着我,她就冲过来在人来疯脚背上踩了一下,痛得人来疯捂着脚背,但又不敢发作,有点委屈地问她为什么要踩他? “为什么要堵人家?这是你一个男主演应有的素质吗?”珠珠质问他。 “咱们开的剧组骨干业务会,他是闲杂人不应当进来,我当然要阻止他。”人来疯辩解。 “什么闲杂人?你明明知道他是王宁强,是麦导找来的男一号替身演员,故意要把他拒之‘门’外,你怎么连一点点风度也没有?这个会是麦导召集的,哪些人可以参会,哪些人不可能,由他说了算,你怎么能喧宾夺主?”珠珠严厉驳斥他。 这时麦导打圆场,劝人来疯说:“好了好了,王宁强确实是珠珠物‘色’的男替身,按照设想男‘女’主人公一些比较特殊的感情戏,你和濮xiǎ一 jiě事先都提出不会演,要由替身来演,还是先让王宁强参加会议吧,具体怎么来选择还可以进一步商议嘛。” 麦导也知道这个爷得罪不起,只能说得委婉点。 珠珠索‘性’当着众rén iàn前,大大咧咧捏住我的,把我拉到前排坐位上坐下。 人来疯不再吭声,但他用‘阴’冷的目光恨恨地瞪了我一下,明明在警告我旁听可以,听完了就滚蛋,不要不识相。 然后麦导对大家说,要来的人除了‘女’一号濮xiǎ一 jiě,其他都到了,濮xiǎ一 jiě因为父亲犯急病在医院治疗,她不能参加今天这第一个会,会议开始吧。 麦导从基本的演技讲起,果然是专业人员,讲起来深入浅出,有条不紊,时不时甩出一些术语来,让下面的演艺人员们听得两眼放光,纷纷‘露’着好学生般求知若渴的神态。 我也听得入‘迷’了,好像一下子理解了为什么琼芳和袁‘艳’珠珠她们那么痴‘迷’演戏,这里面确实奥妙无穷,我们平时是外行看热闹,经专业老师一讲解,艺术的魅力霎时就浓厚了。 终于第一节课讲完。然后麦导向我要了号,叫我回去等通知。 麦导又叫珠珠留下来,有事要商量。 我走出会议室,感觉人来疯就默默地跟在后面,到了外面街上,他才把我叫住,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晚了不要后悔!”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保持沉默,退不退出现在还不好说,如果珠珠执意要我演,我不演那不是傻吗,她钱都打给我了,并且我已经转给马彪了,拿了这个钱就要干这个活,但如果不退出,看看人来疯这嘴脸,他又不会容我的。 怎么办呢,还是先不下结论,等珠珠怎么说吧,估计麦导就是跟她商量有关替身用不用,怎么用的事。 到了黄昏前,我匆匆赶回吕家,要给琼芳做饭。 我的身份是琼芳的老公,吕家的‘女’婿,假也得当真来做,琼芳要求我每天早点回家给她做饭,昨天我没有回家,她没有打diàn huà来查问,这笔账肯定是她计着,等我回家就要算的。 当我匆匆回到吕家,进去时就看到琼芳坐在客厅沙发上,她低着头看着茶几,上面有一叠纸,到底纸上是什么东东我也不敢问,马上就去厨房忙碌了。 等我把饭菜做好端上桌,琼芳坐过来就大口地吃,我小心观察一下她的脸‘色’,她好像处在深深的沉思,对我简直是视若无人,根本就不问我什么,更没有破口大骂,连冷冷地瞟我一眼都没有。 我感觉一定是茶几上放着的那一叠纸,上面有什么内容吸引着她,把她搞得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 她狼吞虎咽吃了半碗饭,就又坐到茶几前,翻看那几页纸,大有埋首研究的认真劲。等我收拾好碗筷洗好锅盆,看她依然入‘迷’,就忍不住问她在看什么? 她头也不抬,只淡淡地说是剧本。 我一听就欣喜了,如果在以前我没那么喜欢,现在听过麦导的课了,对演艺增加了极大的兴趣,就问她,既然有了剧本,是不是要参加这个剧组,可以有戏拍了? 她嗯了一声说参加了一个剧组,有戏拍了。 我搓着高兴地说:“太好了,值得祝贺呀,你终于有了起飞的那一天了。” 她当即一盆冷水泼过来:“我有戏要演了,你又‘激’动什么呢,这事跟你有关系吗?” “我为你高兴呀,你的事业要起步了。” “起步不起步都是我的事,跟你是不沾边的,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还是多想想你自己要怎么办吧。” 听出她话里有话,我细细琢磨,却又搞不懂她要说什么。 “你让我怎么办?”只好问她。 “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排你,但我提醒你,不要跟那些不不四的人搞到一起,特别是没事不要去随便惹人,惹出事来连我也跟着倒楣。” 她所指的一定是那天夜里有人砸窗玻璃的事,确实那夜让她受惊了,生气是肯定的。 可是她可能不知道,我在外面惹的麻烦不是一件,好像有点恶‘性’循环,假扮一次袁‘艳’的男友,惹怒了汤锅子,夜里来砸窗玻璃,袁‘艳’叫了马彪替我出气,反而火上浇油,马彪还乘敲我一笔,幸亏珠珠‘挺’身而出给我砸钱,但条件是拉我做替身,结果现在又得罪了一个人来疯。 这些麻烦事还没让琼芳知道,如果她知道了,真不敢想象她会怎么发作,我顶得住吗? 我只好嘴上答应她的话,说不会去惹事生非的,其实我何尝主动去惹事呀,都他妈是别人找到头上来的,我想躲也躲不过。 琼芳因为一心扑在剧本研读上,也没心思跟我计较,说了这几句就把我撇开不管了。一会儿她把剧本带到卧室去,躺在‘床’上还专心地阅读。我则在地铺里睡下,由于太累,不一会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时,发现‘床’头亮着一盏小灯,见琼芳歪着枕头上发出轻轻的鼾声。我起身去上厕所,回来时看到那叠纸掉在地板上了。 我探身过去关灯时,无意看见第一页上的标题,竟然是。 标题下赫然是一男一‘女’,正赤果果地绞在一起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九章 lìng lèi合作 () 我的妈呀,这哪里是什么剧本,明明是拍那些垃圾戏的图例分析嘛。 顿时我明白了,琼芳的所谓得到一个演戏的会,是什么样的会,她要加入的剧组是怎么个烂剧组。 她费尽心思还是拿到了这样一个角‘色’?真要当x级‘女’星? 但我也不会马上推醒她质问的,她其实不想让我见到这个所谓剧本,无非是躺在‘床’里看着看着睡过去了,剧本掉落了,让我无意看见了而已,一旦她醒过来知道我看了,肯定又要大出一顿气,好像我有意要窥探她的隐‘私’。 为了演戏她已经蛮拼了,我还是不要刺‘激’她的好。 我小心把灯熄了,‘摸’黑在地铺上睡下,可是心里那个滋味,简直没法描述了。想想我们是一对什么样的夫妻呀,老公被老婆的闺蜜拉去演替身,演的是那种火辣辣没底限的戏,只怕就差真刀真枪干活,而老婆呢也不落后,捡着一个好角‘色’演,跟老公要演的那种不相上下。 想想真怪,我要去演男替身,好像没那么严重,但一想到老婆要演这类戏,我就心里像针扎一样,这种戏如果她跟我演还好说,她要去跟别的垃圾男演,我真受不了。 那种场景不难想象啊,她要脱得一点不剩,在澡盆子里跟同样光光的男人搂搂抱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开放啦,可以任那个男的‘摸’。 关键是会不会还有进一步的动作,会不会严重到发生汽缸运动? 她口口声声说没跟臭男人滚过‘床’单,但既然她那么喜欢演艺,会不会借口为了艺术作出牺牲,就真在戏里干开了? 完了完了,这次她肯定要被人上了。 倒是我,能不能在戏里干珠珠,还是未知数呢,搞不好别说上珠珠,连上濮燕燕也轮不到,被人来疯彻底踢出剧组,那怕亲眼一睹美人的光模子形象都没会。 想来想去真是痛心哪,醋瓶子打翻咕嘟嘟直冒。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她决定了的事,不许我干涉的。 早上醒来时,已经不见琼芳,到下面一看茶几上留着个纸条,说她去剧组了,叫我自由行动,并且要严格管束好自己,不要去沾‘花’惹草,不要惹事生非,不要到不该去的地方去。 我把纸条‘揉’成一团骂道:“左一个不要右一个不要,你他妈只给我立规矩,我他妈也要给你立几个规矩,不许你去找那些‘色’鬼导演,不许你进入拍烂片的剧组,不许你脱光衣服拍垃圾镜头,不许不许不许” 猛然间我打住了,因为意识到客厅里会不会装有jiān k一ng啊,应该有的,jiān k一ng有警报器,而且可以与相连接,如果家里进了贼,警报会在上响的。 那我现在的一举一动恐怕都被丈母娘和琼芳看得一清二楚了吧。 但愿这种jiān k一ng只录图像不录声音,我那一番叫喊没被她们收听到,只看见我几个动作还不要紧,到时琼芳要审问我吼了什么,我可以编造一下,丈母娘要问起来,我也可以搪塞。 唉,在这个家真是步步惊心哪,连背地里发点牢‘骚’也不行。 我锁上‘门’去了外面,找家早餐厅吃了兰州烧饼和一碗泡馍。想想今天要做点什么呢?正在这时响,我一看号码竟然是马彪的。 马彪这时候找我干什么,我都把一万二转给他了,他不会还要加钱吗?如果再加钱那我真要‘操’他祖宗一百万遍了。 diàn huà接通,马彪直接问我在哪里,说要跟我见见。 我问什么事,diàn huà说不行吗?他说不行,必须见iàn ju体聊。 这鬼要找我肯定不会有好事,但仔细分析起来,好像暂时我也没哪个方面亏着他,他有什么事需要找我面谈呢?高利贷还过一次,下一次要一个月后,袁‘艳’出钱叫他带人去找汤锅子出气,最后以吃败仗向我敲一笔结束,他又有哪根筋动了要找我? 我们约好在小虹桥下碰头。见面时我看到他上依然包着纱布,脑‘门’上的创可贴倒是拿下了,留着两点结了痂的疤印子,也不知当初是吃了汤锅子或蛋大哪种打,竟留了一撇一捺两条伤口。 我不等他开口就说钱收到了吧?是提醒他我跟你钱货两清了,不要再在这件事上打转转。 他嗯了一声说收到了。然后立刻说道:“这事不提了,反正已经过去了,我的弟兄吃亏点就吃亏点,也不会再找你讨医‘药’费。” “那我可以放心了。”我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冷笑了一笑:“你能放心吗?现在你又有新麻烦了。” 我一愣,看着他问:“新麻烦是什么?” 他‘抽’出一支烟来叼在嘴上,里拿着打火,慢腾腾地问我:“还是你自己好好想想,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做事过分,得罪了哪位大佬?” 做事过分,得罪哪位大佬? 什么是大佬呢,汤锅子算不算?莫非他嘴里的大佬就是他马彪自己? 可能不一定啊,这种人自我感觉不要太好,在有钱有势的rén iàn前当狗,在穷刁丝面前就充大佬,典型的欺软怕硬,狗眼看人低的货‘色’。 我不解地说:“有没有得罪什么大佬,我也不清楚,反正我自己是不会没事找事去挑衅人家,但不保证人家会不会陷害我,如果人家是没事找事对待我,向我放暗箭,那我怎么知道呢?” “那个汤锅子,不是你去挑衅他,他才找你麻烦的吗?” 果然他提到了汤锅子。我奇怪地问:“汤锅子的事,不是你替我去摆平了吗?刚刚你还说这事过去,不提了嘛?是不是你拿了万块,却根本没有摆平汤锅子?” 他愣了一下,好像被我问到要害了,随即一扬要跳开这个话头:“算了算了,不提姓汤的,他的事跟我无关了,我要说的不是他,是另一个。” “另一个,哪一个?” “昨天你不是去影视城了吗?” 一提影视城我就估计到了,“难道是熊出没?” “什么熊出没?动画片?”马彪反而没听懂。 “是不是人来疯?” “好啊,你终于想到了吧,没错就是他,任蓝锋。” 我吃惊得像听到一个炸雷,知道确实是新麻烦到了,人来疯看起来真的被‘激’怒了,他是不会放过我了。 但这事马彪怎么知道呢? 我问马彪,你认识人来疯?马彪说当然认识,以前曾经同过学,他们都是高没读完就逃了学,只不过人来疯爸妈并不当回事,因为家里有那么大家产等着他来继承,凭啥的根本不是关键,只要头脑子活络脸皮厚一点就行,但马彪却让爸爸打了一顿,扬言如果他不返校读下去就赶他出家‘门’,结果他自己不等父母赶就跑出来‘混’社会了。 “这么说你们还是一同逃学的难兄难弟?”我问道。 “可以这么说,我们也是志同道合吧。”马彪显得有些得意,大大地把他和人来疯的关系吹嘘一番,搞得好像人来疯是他铁哥们,他有什么困难人来疯会不惜一切帮他。 但我跟人来疯初次打‘交’道,就看出是个什么德‘性’,这样的人有义气吗,会对马彪这么低端层次的刁丝视为好友?我看不见得。 我问他:“人来疯对你说了什么?” “他对我说,有个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跟他公然作对,他明明警告他了,可这丫的装作听不懂,所以不给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他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我怎么跟他作对了?” “听他说,原本他是一部戏的主演,由于剧情需要演到一些比较敏感的戏,‘女’主演不愿跟他合作,导演就‘花’钱叫来了一个美‘女’做替身,他看到这个替身演员长得很不错,心里也是‘挺’期待的,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个叫王宁强的硬是要来演男主角的替身,那些火辣戏要由他来跟那个美‘女’替身演了,任蓝锋不希望王宁强抢了他的风头,想劝王宁强退出,可是王宁强却一根筋犟到底,就是不肯听劝,硬想抢主演的戏,这不任蓝锋怒了吗,本来‘挺’好一件事,要被王宁强搅黄了,他要叫王宁强吃点苦头,让王宁强知道不听他劝是有什么下场。” 我听到这里有点明白了,“你是说,人来疯找了你,是叫你来找我报复的?” 马彪居然点点头,冲我一笑说:“现在你相信了吧,我说你有新麻烦来了,决不是信口胡说的,你一听任蓝锋的名字就知道是了吧,你把他给得罪了,人家委托我来找你算账。” “那你想怎么样?” 我以为马彪会把脸一翻,放出狠话,让我识相点不要再去抢那个替身演了,就让人来疯和珠珠配戏去吧。 其实我只要承诺不去演替身,马彪就可以去人来疯那里‘交’差了,估计人来疯已经答应他,只要将王宁强吓倒,不来剧组了,就算马彪任务完成,人来疯就给他一笔报酬。 所以马彪未必想动,他现在上有伤,而且他刚刚从我这儿敲了一万二去,他只想吓唬吓唬我,让我乖乖退让了,就可以拿到人来疯的报酬,而人来疯之所以找他出马,也就看马彪吓起人来威风十足,效果比人来疯自己出马要好。 但没想到马彪并没有立刻凶相毕‘露’,而是掏出烟来,爽快地递过来一支,我知道不接不好,这是他一个好意的x hà一,貌似他这次没想对我来粗的,另有话要讲。 点上烟后,马彪才从容不迫地说道:“王宁强,前面那些事,我们先不提了,这次,我看是咱们俩合作的会来了。” “合作的会?我跟你合作?” “对,你跟我合作,咱们来演一出戏,怎么样?” 我顿时警觉起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章 温泉泡měi nǚ () 合作两个字从马彪嘴里吐出来,让我听上去就像狼说它要吃素了一样滑稽。。。 上次倒是合作过了,那是袁‘艳’出的主意,叫马彪带人去找汤锅子,替我出气,虽然说好钱是袁‘艳’出的,可是马彪这小子却非要我承认是我叫他去的不可,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他当时之所以要这句话,就是事后要向我讨钱的,不管他有没有打败汤锅子,反正他的意思是替我王宁强去出力,袁‘艳’给他钱是不算的,这个钱我也得出一份。 现在听到他再说合作两字,我就打了个寒战,脱口拒绝:“还是算了吧,咱们之间的合作,是不会成功的。” 他瞪起两只对‘鸡’眼就骂开了:“你这是什么屁话,我还没把事情说开呢,你就下结论了?你怎么知道就不会成功?” “因为我领教过你的招数了,你说的合作,无非就是到头来让我出钱,这次是人来疯叫你来的,他肯定要给你钱的,你本来只要把我吓一吓,‘逼’我答应不去演替身了,你就可以从人来疯那里拿到报酬,可是你不满足,想两头吃,说是跟我搞合作,让我也给你一笔钱,对不对?”我觉得是揭穿他了,他应该不得不承认。 可是马彪却嘿嘿一笑,摇摇头:“那样做就显得我马彪没能耐了,上次完全因为我的下几个弟兄受了伤,袁‘艳’给的那点钱不够大家治的,只能向你再讨要一点,但这次不会是这样了,我们的合作是团结一致,共同对外了。” “共同对外?对谁?” “当然是人来疯呀。” 我理解他的意思了,看来这次他的鬼主意是打到人来疯身上去了。 难道想跟我联,共同对付人来疯? 听上去好像不错,但那是他真实的意思吗? 我假装听不懂,问:“怎么个共同对外?” 马彪就向我摆出他的计划:“是这样,这次是人来疯叫我来收拾你的,他说得很明确,叫我见面先打你一顿,等打疼你了,再向你说明我的来意,是受他派谴找你的。我们讲好了价钱,只要我把你打服了,你答应不会再进剧组跟珠珠演替身了,他就给我千块钱。可是我哪有这么傻,为什么非要把你揍一顿呢,不会先好好说吗?我知道你是可以讲理的,把道理跟你讲清楚,你就不会去了,然后我就可以不用动也拿到这千块了。可是仅仅拿千块,我感觉没意思,既然人来疯那么有钱,雇我打人,怎么只出这个价?我觉得他小气,不爽,所以我有个新计划,跟你讲和,咱们来演一段双簧,敲他人来疯一笔,拿到钱平分,怎么样?” “那你打算具体怎么搞?” “很简单,我们装作是打了一架的,结果是你受伤了,我也受伤了,然后我就去找他说,我把王宁强打残了,他有可能会终身残废了,我很害怕,问他该怎么办?我自己也受了伤,可能一只也要落下残疾。” “这样可以吓倒他?” “当然,你别看他外表很霸,在你面前像是能吃了你,可其实我知道这种人真遇上事会吓‘尿’的,他叫我来收拾你,无非是打疼你一下就行了,或者干脆不动就把你吓酥,不敢再去演戏,目的达到就行,可要是听说我把你打残了,他没准会吓瘫,因为他也怕担当不起呀。” “可他舅舅不是大老板吗,有个大老板舅舅,他也会怕事吗?” “球,他舅舅老简的底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就是个空心菜,外面好看里面空,搞不好马上要崩台子了,人来疯做外甥哪会不了解,一听我把你打成这么重,他就知道可能只有两条路,要么去吃官司,要么赶快拿钱堵我们的嘴,平息事态。” 听听,马彪就这么刁,这种人,老天还让他活着,也有一定的作用,就是收拾跟他一样坏的人,至于他什么时候被人收拾,我相信总有这么一天吧。 那么我听不听他的主意,到底跟不跟他合作? 当然不可能,马彪是什么人,我怎么能跟他‘混’在一起作‘奸’犯科,他现在不过是利用一下我而已,一旦事情败‘露’,他肯定把一切责任推我头上,他不是真心在跟我合作,而是提前找好一个替罪羊。 我识破他的诡计,但不便当面戳穿他,就说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不要拖时间啊,这么好的会,咱们一定要尽快利用,速战速决。”马彪催着我。 他给我个小时的时间考虑,如果答应了,今天就要把这出戏演好的。 然后他就走了。 其实我早考虑好了,dá àn就是,不干!我朝他的背影呸了一声,骂道:“跟你合作,不如跟黑皮旦合作呢,人家到底不是对别人恶,只因为姨夫姨妈蔑视他,他们宁可自己‘乱’挥霍也不舍得照应一下他这个亲外甥,才想敲一笔的,而你就是个天生的坏种,谁跟你合作谁倒楣。” 巧的是马彪刚消失,袁‘艳’的diàn huà来了,她问我,马彪找过我了吗? 马彪找过我,向我索要一万二,我已经把钱给他了。我这样对袁‘艳’说。 袁‘艳’惊奇地问:“你哪里来的钱?是琼芳给的吗?” “不是,琼芳没给我,这个月的零‘花’钱还拖着呢。” “为什么不给你?” “原因我不说了,反正她说我不乖,如果再这样下去,可能干脆把零用钱这个福利给取消了。” 袁‘艳’听得笑起来:“真这样,那就好了。” “什么什么,这样倒好?你又幸灾乐祸了吧?” “我认为你一点不用担心,琼芳不给你钱,自会有人给你的。” “谁给我?” “我不是给过你了吗?你怎么好意思这么快忘了?” “没忘,那个千块,叫人刻骨铭心哪,搞得我现在都没摆脱汤锅子的追杀。” “追杀?你疯了,说出这样的屁话来,汤锅子确实有点坏,但他敢追杀你吗?要是他当真要夺你的命,有我呢。” 我不想跟她斗嘴,不是所有的‘女’人的嘴都油,而她的嘴简直就是在油里泡出来的。我问她找我还有事吗? 她说现在无聊得很,让我去陪陪她。 “怎么个陪法?打麻将,还是,或者玩英雄联盟?” “都没劲。 “什么才有劲。” “泡澡。” “哪里?” “水晶宫温泉。” 我吐了吐舌头,“那儿可不便宜呀,去泡一次,怎么的也得上千块吧?”意思是你请客吗? 袁‘艳’切了一声:“你要是愿意去,上万我都出,但有个条件,你必须给我fu u好,不许偷懒。” 又是fu u,说穿了不是咱俩一起去享受温泉浴的,是我作为她自带的fu u员,要听她使唤的。 反正今天也没事,有这个会去泡一把温泉,也是一次放松吧。再说泡温泉是在公共浴场,不是房间卫生间的澡池,她也不会明目张胆要我什么出格fu u的,顶多让我陪着她泡在池子里说说话。 袁‘艳’开着车接了我,就去了水晶宫温泉。夏季里嘛,泡泉的人不多,我们找了一个相对水温低一点的泡着。 袁‘艳’穿着连体的泳衣,身材凹凸有致,她坐在我旁边,起初是闭着眼靠着池壁,享受着清水的浸润,嘴里说舒服舒服。 泡了一会,她才跟我说话,要我说说想得最厉害的一件事是什么? 我说不能说,只有自己知道。 她竟然在水下伸过,在我泳‘裤’那里‘摸’了一把,说是不是小脑袋想得更多? 我苦着脸说道:“姐,你明明了解的,为什么还要折腾我呢?能不能说点别的,不要来火上浇油好不好?” “你现在泡在水里,不是浸在油里,我点一把火,你也不会烧起来吧?”她嬉皮笑脸的。 “泡在水里,勉强降了温,你偏要点火,我泡在水里也不管用的。” 她忽然更紧地靠着我,俯在我耳边轻轻提了一个要求:“你能不能,把你的小‘裤’‘裤’稍稍拉下那么一点点?” “干什么?”我警惕地问。 “我想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 “就想看看是什么形状嘛,你不用起身,就在水里嘛,我隔着水看一眼,你也不用那么难为情。” 竟然提出这么无耻的要求。 我吓得急忙伸长脖子转动脑袋观察周围,还好附近几个池子里都没人,有人的池子在离我们几十米外的地方,我们的对话别人听不到,不然真是羞死了。这么无耻的对话怎么好让别人听到。 “啊呀,你怎么那么迟钝呢,脱一脱,只不过几秒钟呀,用得着那么费力吗?” 我哀求道:“你是阅鸟无数了,可我是小处男,除非是进男人澡池才会脱得清清爽爽,因为大家都脱的嘛,可是当着你的面,我做不到这一点。” 她用狠狠点我的头:“你又放屁了,竟说我阅鸟无数,我要是阅过鸟了,还用看你的吗,早就厌了。” “你一个也没看过?” “真的没有,只有在网上,那不过是tu piàn和影像,又不是真家伙,我一直在想着什么时候看个真货,你就不能给我这个会?” 我心里犹豫不决,现在不是难为情的问题,实在是担心太过兴奋,万一我刚‘露’那么一点,她要动怎么办,到时又说只看看不过瘾,要感觉一下感,那我怎么拒绝? 一旦被她的捏住,那我肯定崩溃的。 看看她现在,脸上水珠如‘露’,本来就白的脸更加嫩‘艳’,红‘艳’‘艳’的小嘴,还有在水鼓起的峰包,以及浸在下面的两条白得耀目的‘腿’,我其实是在努力控制不让我的枪给扬起来,她的要求一提,我下面已经开始行动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一章 被拍 () 袁‘艳’本就长得如‘花’似‘玉’,穿着泳装又平添几分‘性’感,再加在温泉里泡着,一个湿身美‘女’,就像大白萝卜经过水洗,嫩白非常,好像掐一下就要掐出水来。。。我瞧着她这付‘性’感姿态已经有点受不了,偏偏她又来撩拨我。 男人的意志力是有限度的啊,她就算贴近我亲昵地跟我说话,都快要让我憋不住,可是她居然还提出要看我的小宝贝,简直踩我神经的底线了。 我连忙将身子拱起来,不让她看出我的枪已经架起来了,虽然在水下但池里的水那么清澈完全透明,我只能用拨动水面产生‘波’纹,让光线产生折‘射’‘性’,想掩护我下面突兀的形态。 “哎,王宁强,我的话,你听见了吗?”袁‘艳’歪着头质问我。 我挤着一脸为难的苦相,皮笑‘肉’不笑地说:“姐,要是你真没有见过,那我还是不要给你看了,我怕你没有思想准备,会受不了的。” “你不给我看,我才受不了,你爽快点,我也就能爽快欣赏一下了。” “可是你知道吗,有些事物只存在于想象,想象与现实不一定统一的,也许你想象男人的宝贝是很漂亮的,很有观赏‘性’的,但事实上可能不是这样的,会颠覆你的审美观,如果你在我身上看到的和你想象的不一样,产生不利影响,那我不是罪大了吗?所以为了避免影响你的审美情趣,我还是不当这个罪人了。” “那我怎么办?我的好奇心呢,无法满足呀。” “这样吧,咱们可以嘴上说说,说起来可以无底线,但看就不要看了。” “说什么?哪种话题?” 我想了想,说了一个段子,在我看来是有点微黄的味道,说完后我又说,咱们就专‘门’讲讲这些段子吧,你也可以讲一点给我听听,咱们互相讲,看谁讲得多,讲得妙,讲得更有料。 袁‘艳’却撇撇嘴表示不满:“嘴上说说有什么劲,这些黄瓜段子网上多的是,看着也不过如此,但被你一讲,我就更安不下心来了,我老实告诉你,今天拉你来泡温泉,我就是这个目的,你不想让我得逞,就别想着回去。” 我忙问:“不回去那又怎么办?” 她一指那边的旅舍房:“开房,住下了。” “你请客?” “没问题,我请客,但你得‘侍’候我。” 又是‘侍’候,我‘侍’候得你们还不够吗?大不了给你àn 一一下。 我说好,就‘侍’候你吧,你不就想àn 一一下吗?虽然我不是专业àn 一师,但捏几下总可以吧。 “你答应了?”她问。 “我答应。” “好,反正我也带着安全外衣呢,咱们夜里就大闹一场吧。” 我一愣,她居然还准备了安全外衣,存心就是想玩啦? 她又用胳膊挽住我的脖子,把脸贴过来问:“你先估计一下,咱们一夜能玩几回?” “不不知道。”她软滑滑的胳膊像蛇一样盘着我的脖子,让我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女’人的胳膊都这样软。 她扬起一只:“这个数,行不行?” “啊?要这么多不可能吧?” “什么不可能,你还没开工呢,就先没有士气了?” “不是没士气,是不能先定得那么狠,万一达不到,那我不是牛皮吹破了吗?” “你可以不当面答应,但你心里要做好这样的准备,说不定到时你连这个数还不满足,还会要得更多呢。” 她这副样子,哪像个纯纯小处,分明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了。要是她这方面经验丰富,那我就惨了,我可是一点点经验也没有,还不是要听从她的摆布,我听说一些貌美如‘花’的美‘女’在这方面如狼似虎的,她们不在乎男人能否撑得住,索取一遍又一遍,最后把男人玩虚脱了。 虽然我也很渴望能上她,但想到她这么厉害,不由得有些心慌了。 我不放心地说:“听你这样老练,肯定是跟男人玩过无数次了吧,我不是你的对哇。” 她又一脸恼火了,在我脸上狠狠拧了一下,疼得我呲牙咧嘴,真想骂她是罗刹婆。 “我再次警告你,以后决不能怀疑我的纯洁,别的什么我不在乎,但纯洁是我最骄傲的地方,你却怀疑我已经被男人玩了,那是你不想珍惜我的小纯之身哪。” “可是你为什么说起来头头是道,那么熟练呢?” “难道你连这些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是不是生活在白垩纪时代?现在小学生都能接触到这些知识,你不用电脑,不用吗?和尚都吃‘肉’玩‘女’人的年代,你还‘蒙’着耳朵眼睛假装没看见没听见?其实我知道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这方面的专家,比如你那些段子,都背得滚瓜烂熟,男人哪个不是无师自通?”她揭穿我。 我只好说理论是理论,脑袋装得再多,也不如实际一秒钟,我们之间谁经历过实战,谁自己心里清楚。 袁‘艳’很不满我这么回答,一狠心说道:“反正今晚见分晓,我要不是小纯‘女’,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我怎么能确认你纯不纯?” “傻瓜,你可以‘摸’,还可以看吧?” “看得出来,‘摸’得出来?” “那当然,纯‘女’是很清纯的,你看到就知道了。” 我心里一阵热流翻滚,今夜真的可以看到她全部的真相了?她会容许我‘摸’她看她? 那好吧,就算我们不来真的,看一看她的真身倒也不错。 她看我答应了,就又提出,能不能先让她过过眼瘾?不用‘露’得那么多,只需“小荷只‘露’尖尖角”就行了,她可以惊鸿一瞥,然后细细在心里加以研究,获得第一印象的惊喜感。 真是锲而不舍呀,我实在没办法推托了,想想还是让她见一下吧,其实未必真的吓到她,像她这样的‘色’‘女’,就算没见过真的,在网上也看过tu piàn和shi p了吧,早有心理准备了。 但就在我想把我的小衩子往下退一点时,猛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里拿着在看着,我马上意识到这人是在拍我们。 我连忙停止行动,轻声提醒袁‘艳’,有人在拍我们呢,你看见了吗? 袁‘艳’就把胳膊从我脖子上拿下,也看到那人了,她立刻脸‘色’一变,对着那人大喊一声:“你在干什么?”然后就从池里跳上去,向那人跑去。 那人慌忙转过身就要走。 袁‘艳’连喊声“站住,站住站住!”那人只好站住了。 我没有从池子里爬出去,因为我还要努力把‘挺’起来的枪缓一缓,让它退出临阵状态,回复到平静位置。我要看看袁‘艳’怎么对待那个人。 我早就看清,那是个少‘女’,也穿着泳衣,只不过是‘花’‘色’的,下面的泳‘裤’外围有一圈裙裾,看起来像穿了一条超短裙,也是皮肤白皙,s型身材相当给力。 她戴着一副黑镜,头上戴顶太阳帽,从气质上看也是相当不错的。 袁‘艳’几步追上问道:“请问xiǎ一 jiě,你刚刚是不是拿在拍我们?” 少‘女’居然点了点头,一点不想否定。 “你为什么要拍我们?你不经我们同意就擅自拍别人,是不是对我们不够尊重?”袁‘艳’冷冷地质问。 少‘女’微微笑了笑,眼睛似乎在朝着我这边打量。 袁‘艳’有点不高兴了,问她看什么? 少‘女’开口了,问袁‘艳’:“你们是新婚夫妻呢,还是在谈恋爱呀?” “这跟你有关系吗?” “我只是随便问问。” “跟你没关系,你又问什么?” “可我见到你们在池子里那样亲密无间,感觉这个场景好‘浪’漫,好优美,我看得都呆了,所以忍不住就用拍下来了。” 我心想这妞儿是不是还单着吧,身边没个男的跟她一起来泡温泉,看到我跟袁‘艳’挨得‘挺’近的,就触景生情,把我们当成优美的风景了。这样看来她也没有恶意,完全是在欣赏我们嘛。 但袁‘艳’并没有被打动,她好像很不高兴,指指她里的说道:“把你拍到的东西调出来,给我看看。” “可以可以。”少‘女’很爽快,在翻出里的内容,然后让袁‘艳’看。 袁‘艳’看着看着妈呀叫了一声,“你都把我们的话都录得那么清晰,你是不是都听到了?你也真的闲的蛋疼,我们在这里说点悄悄话,你不仅有滋有味地偷听,还全程给录下,这不是侵犯我们的隐‘私’吗?” “这不算侵犯隐‘私’吧?这里是温泉池,对外营业的,是个公开场合,你们在这里的每个举动,都是可以被别人拍去的吧,只要不是用来营利,不向外扩散,个人用来欣赏一下没什么了不得吧?”少‘女’居然还振振有词呢。 袁‘艳’火了,板着脸命令道:“别废话,快把这段shi p给删掉。” “我一个人欣赏欣赏也不行吗?” “不行,绝对不行!” “好吧,你真让我删我就删。” “肯定要删掉,动作快点!” 少‘女’就在上‘操’作了一下,说已经将shi p删掉了。 袁‘艳’这才挥让她走了。 她又急急地回到池子里,紧紧贴到我身边,带着点胜利者的姿态说道:“真有这种人,偷‘偷’拍我们的shi p,吃饱了撑的呀。” “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拍我们?”我问她。 “无聊嘛,现在的人,就算看见一对虫子打架也要拍一拍,看到我们泡在池里说悄悄话,就更来了兴致,其实我觉得她还不如去拍拍风景来得好,拍人总是有风险的。” 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这个‘女’孩肯定是挂单的,没有老公,没有男友,所以看到我们说着那些发烧话,她就吃醋了,拍我们是对我们的嫉妒。 “不去管她,反正现在让她删掉了。” “可咱们刚才说的话,还是让她听去了,你有没有觉得难为情?”我问道。 她哈哈一笑,“有个屁难为情,我们的话如果是未成年不适合听,可她又不是个未成年少‘女’,这种话听了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又没有当着她的面在这个池里干活,她又不认识我们,让她听去好了。” 可我总觉得,这个少‘女’出现得有点奇怪,而且我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二章 行踪泄露 () 但我在哪里见过她呢?我使劲地回忆也想不起来,最后觉得可能是自己碰上过一个跟她有点像的人,未必就是她,而且她戴着墨镜还有太阳帽,我也看不清她的真面貌。 不过经过这事,袁‘艳’也规矩点了,生怕在哪个角落里有双眼睛在窥视我们呢,现在的设备那么先进,还是不要被人当成免费好戏看了。 接下来我们就只讲些奇闻异事,猜猜谜,说说网络小说,但尽量不聊diàn yg电视,因为好像心照不宣,一提影视就比较敏感,我是因为那边演不演替身还挂着呢,人来疯叫了马彪来摆平我,而马彪却想暗反水,约我合作去敲人来疯竹杠,而珠珠也不知最终是什么态度,她能不能顶住人来疯的压力呢? 而袁‘艳’可能目前还没接到合适的戏演,所以也不提这方面的话题,对我来说正好,干脆不说。 泡了一阵后,袁‘艳’说肚子饿了,我们结束吧,去吃点东西。 我以为她真的要开房间,留下来过夜了,她真要这么做,我也是要拒绝的,今夜必须回家了,昨夜无意看见了琼芳的那个“剧本”,让我心惊不已,琼芳难道要演里的那种戏了?简直是污眼睛,我就想知道她目前进展如何。 如果她真演下去了,我会崩溃的。 所以我不想跟袁‘艳’打战,我的注意力全放在琼芳身上,老婆这个名头不是白叫的,她说我是假老公,可我总觉得她就是我真老婆,不是爱不爱的问题,而是我能不能真正占有她。 男人是有占有‘欲’,征服‘欲’的呀,我的征服‘欲’在琼芳身上,没征服她,跟袁‘艳’她们真刀真枪干也觉得逊‘色’。 还好袁‘艳’没有开房间,我们换好衣服就离开温泉度假区。 开车回城的路上,袁‘艳’笑话我是不是太紧张了,如果这个样子,体检怎么办,要当着漂亮护士脱‘裤’,难道就不脱了? 我说哪里会有‘女’护士给男人检查这地方的?体检都是男大夫,要是遇上‘女’护士,男人不是要慌死,心理上的伤不起呀。 她哈哈大笑,说‘妇’产科还有男大夫呢,男‘性’科怎么会没有‘女’大夫?你以为护士什么没见过,就你们男人觉得那个地方不能见人? 说着荤素搭配的话,倒也是眉飞‘色’舞,跟这样闷‘骚’的美‘女’讲这种话‘挺’有趣的。 不过一想到琼芳此刻会在哪里,在干什么,我就一阵心凉,忍不住叹口气。袁‘艳’看我情绪不佳,就问我怎么啦,好像‘挺’有心事的,能不能说出来听听。 我摆摆说没什么,我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欠着马彪那么多阎王债,给你当个假男友想挣点零‘花’钱,结果惹到了汤锅子被杠上,你出钱雇马彪带人去摆平汤锅子,结果马彪又来敲我一笔,你说我能开心得起来吗? 袁‘艳’听了大怒,问我有没有把钱给马彪了?我说不给怎么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德‘性’,会死缠到底的。 “那你这钱哪里来?”她又问。 我说借珠珠的。 袁‘艳’脱口说道:“珠珠怎么会借你钱?她一定是想叫你做什么吧?” 看来她们个闺蜜之间相知很深,袁‘艳’听我说借了珠珠的钱,立刻就猜到了。 我不想说得太多了,就说目前还情况不明,但我为了平息马彪这边的事态,先借了钱再说,我反正拆东墙补西墙,撑到哪里是哪里。 袁‘艳’驳斥道:“你哪里还有墙可以拆?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琼芳知道了,非扒你的皮不可。” 我打了个颤,连忙求她别说了,好像这话已经让琼芳听到了似的。 袁‘艳’问我是不是要把我直接送到家,我叫她离吕家所在小区不到的地方就停车了。我下了车,然后她开走了。 我这时才想起看一下,结果发现马彪曾打来次diàn huà,也才想起来他给我个小时考虑,要给他一个回复的,可当时泡温泉时我把放在脱下的‘裤’子兜里,放在岸上,由于是振动模式不发出铃声,又捂在‘裤’兜里,我根本没听到。 现在早超过个小时了,干脆我也不回diàn huà,如果他再打来,我就照实说明一下,他如果听说是袁‘艳’叫我去泡温泉,估计也不会怪我了。 关于跟他合作,去敲人来疯一笔钱的计划,我是不是参加呢?人来疯那么可恶,敲他一笔让他放点血是应该的,但一想到合作者是马彪,我就望而却步,肯定要回绝。 现在就想着琼芳怎样了,她真的决定要演x段戏了? 我无‘精’打采地走回吕家。 刚进家‘门’,就见琼芳坐在沙发上,对我怒目而视。 情况看来不对,她怎么怒气冲天的样子? 她问道:“你今天去哪里了?” 听到这一问,我猛地醒过来,糟糕啊,我出‘门’到现在没有关,她肯定了解我的位置所在。 但被定位又怎么样,她又不会知道我具体在干些什么。 我搔着头皮回答:“今天上午也没啥事,逛了逛街,碰上马彪,聊了一阵。”我这样说是想证明我不会说谎,因为她不相信的话可以向马彪求证嘛。 “不要说上午,说下午,下午去了哪里?” “下午去了水晶宫。” “好哇,真会享受,去泡温泉了?” “天太热,去洗了一下。” “你一个人去的吗?” “对,我一个人。” “真的一个人?没有谁陪你去?” 她目光冷冷地盯着我。 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我吧?琼芳肯定不知道我是陪着袁‘艳’去的,因为她能知道我去了哪里是因为定位我的,但她不可能定位袁‘艳’的吧。 我坚持说只是一个人,没有谁一起去。 她一下子火了,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就要扔过来,吓得我连忙两护住头。当然她没有真的扔,只是做了一个要砸我脑袋的威胁动作,厉声追问:“还敢说是一个人去?明明两个人,那个是谁?是不是袁‘艳’?” 晕,她是瞎猜的,还是真的知道了? 不能再狡辩了,我只好嘿嘿一笑,说确实是袁‘艳’也去了,我本来不想去,是她叫我去的,她请我的客,她付账。 琼芳瞪着我说:“你们是怎么泡的?你有没有对她动动脚。”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对她动呢,我是很规矩的。” “那她呢,有没有撩你?” “也没有。” “就是说,你们两个都规规矩矩的?” “对,相当规矩。” “有没有亲嘴?” “没有。” “亲脸蛋呢?” “也没有。” 琼芳拿着茶杯从饮水里放了一杯凉水,回来放在茶几上,指着这杯水说道:“你看好了,如果你敢对我撒谎,这杯水就浇到你脖子里去。” 一杯水其实算不了什么,我怕的还是她发作起来的凶相,美‘女’变悍‘女’,谁敢扛得住? 她拿一杯水当刑具是在威吓我,攻破我的心理防线,让我老老实实说真话。 我说一定说真话,我从来不说假话。 “哼,又想表演了,你不过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面向我承诺不跟哪个‘女’的去勾勾搭搭,实际上呢,不只是勾搭了,可能已经干上了吧?现在给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跟她干了?” “干了?干什么?” “别假装不懂,你说,她有没有引‘诱’你?” 我不敢说有,其实这一点,琼芳早应该知道吧,她的闺蜜勾引我,她到底是什么态度? 先不吭声,听她再怎么问。 “你不说话,那是默认了,好吧,算你坦白的,那你告诉我,她具体是怎么引‘诱’你的?” “她只是嘴上说说,讲讲调皮话而已。” “光动嘴巴?她有没有要求你,把你的小‘裤’‘裤’脱下来,让她欣赏欣赏你的小老二?” 咦,这事琼芳居然知道了? 我真感到奇怪,如果是她凭空猜的,哪能猜得这么准呢?可如果她掌握了确凿证据,消息又从哪里得来的? 猛地,我想起那个拍照少‘女’来。 难道少‘女’是琼芳派来的,特地监视我和袁‘艳’的? 可能‘性’很大,在温泉时我就感到纳闷,一个看上去‘挺’高傲的少‘女’,怎么会拍我们在池子里说话的情节呢,爱拍这种shi p的一般会是男人,看着美‘女’的样子觉得‘挺’馋的,就拍下来回去欣赏,一个漂亮的少‘女’经过这里通常会无视我们才对。 我试探地问:“你也定位了袁‘艳’的了?” “没有,相互定位,会干涉对方隐‘私’,我们关系再好,也不会定位对方的。” “那你怎么会往这方面猜呢,竟然说她想叫我脱‘裤’‘裤’,说她想看我的那什么,这不是特奇怪吗?” “感到奇怪吧,我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你既然做了不该做的勾当,当然逃不过我的势力范围。”琼芳振振有词地说。 “你的视力确实很强呀,我们在水晶宫,你都能看见,有点千里眼的能力哪。” “不是眼睛看东西的视力,是指我的势力,就是我的能力范围,懂不懂。” 我摇摇头,“不懂。” “那我告诉你吧,有人碰见你们了,把你们的所作所为都拍下来发给我了。” 果然是那个少‘女’。 “你派了她来监视的?”我问道。 她却断然否定,“你猜错了,她根本不是我派去的,我怎么会特地派人去跟踪你?我才懒得管你呢。” 她明明给我定了几个不许,却又说懒得管我,也让我醉了。 “那她是什么人?” “是我的一个同学,她正好也在那里泡温泉,恰好看到你了。” “你的同学,怎么会认得我?” “因为她参加了我们的婚宴,怎么会不认得你?” 我勒个去的,原来那么巧,在那里遇上了琼芳的同学,难怪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却又想不起来。在婚宴上宾客对我好认好记,我认这么多人就不好认,不好记。 可是,袁‘艳’不是叫她把拍到的shi p删除了吗? 琼芳拿起她的,当场将shi p放给我看,原来早在袁‘艳’要求她删除前,她已经将shi p传给琼芳了。 “王宁强,现在还想狡辩吗?”琼芳把往茶几上一扔,拿起那柄凉水。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三章 拷问 () 证据在她上,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举投降。,。我连忙向她讨饶,“别浇别浇,你不要动了,我自己来吧。” 我从她里抢过那个水杯,举起来就往头上倒。 一杯水也没多少,头发还没全淋湿,都是前前后后滑了下来,淋到地砖上,那也没什么,反正一会是我拿拖把来拖的。 “这样行了吧,要不要再来一杯?”我把杯子朝琼芳扬着,低声下气地问。 琼芳其实并不在乎浇我几杯水,她是用这杯水作为一种惩罚段对我使用,让我警醒警醒而已,也是她的出气方式,没想到让我自己来了,反而这个段显得有点滑稽,作用也大大削弱了,搞得好像我在向她撒娇似的。 她咬牙切齿的,突然一指我叫道:“你给我跪下!” 我一愣,傻傻地问道:“不会是传说的跪搓衣板吧?” “就是要让你跪搓衣板!快给我跪!” 跪搓衣板是过去人们的一句戏谑话,现在城里人家哪还有这玩意儿了,只有乡下可能还有,上面布着一道一道的纹络,利用摩擦力来搓洗衣物,那些‘波’纹像一道道牙齿,跪上去那个滋味可以想象到吧。 幸好琼芳家也没有搓衣板,她也没想用什么来替代,我直接跪在地砖上就可以了。 她现在正是气头上,我要是叽叽歪歪跟她噜嗦,会火上浇油,更叫她烦心,可能对我的惩罚就加重,我还是不要讨价还价了,顺着她吧。 好吧我就跪了,我两膝一软就跪下,然后问:“这样行了吧?” 她更火了大吼道:“你丫能不能闭嘴?别好像蛮不在乎的,把我惹火了,会让你比跪搓衣板还难受,要不要试试!” 我只好闭嘴不说了,万一她‘弄’点什么有棱角的硬东西塞在我膝头下,那是我自找的了。 我越说话她会越生气,她要的是我噤若寒蝉,吓得簌簌发抖,她才得到心理上的满足。 她看我耷拉脑袋不说话了,才坐下来,气冲冲地问我:“为什么要跟着袁‘艳’去泡温泉?你究竟对她有什么企图?” 我‘挺’不明白,为什么她看了我跟袁‘艳’泡温泉的shi p,就火成这样呢?但她不让我说,我就不说,她一连问了遍,嚷道:“怎么不说话,耳聋了,没听见我在问吗?” “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吗?” “我只是不想听你自个噜嗦,可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 我就缩着脖子说道:“袁‘艳’是你的闺蜜,她叫我干什么我也不好拒绝吧,不然她到你面前告个状,你又骂我不尊重你的好朋友,不讲规矩,太没礼貌了。” “我这么说过吗?这么教你的吗?”她拿指头敲敲茶几,感到痛了连忙缩回去,用另一只摩莎着。 看她皱眉的痛苦相,我也心疼啊,你不用那么冲动嘛,咱们就不能好好讨论吗? 我试探地问:“那你的意思,以后我可以对她硬一点,不用总是听她的?好,那我完全可以对她们来点硬的。” “她们?还有谁?” “当然是珠珠呀。” “珠珠又怎么啦,是不是也撩你了?”她又关注珠珠了。 我还是不把珠珠出钱叫我拍替身戏的事说出来,连忙收回话头:“珠珠上次有过,就是在宾馆的那次,你也已经知道了。” “现在没有?” “暂时还没有。” “那好,就说说袁‘艳’叫你去泡温泉的事,她一撩你,你就屁颠屁颠跟去了,像只野猫一样,想吃腥了吧?” “大热天的,我是觉得能洗一洗也是好事,反正是她请我的客。” “你以为她钱多,你能‘花’到她的钱是xg ,对不对?我老实告诉你,这个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想吃白食,那是异想天开,像你这种人,别指望老天优待你,掉下钱让你享福,凡事都是相对的,你得了什么便宜,必定会付出什么代价,这个道理你还不懂,让我说你什么好!” 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好像我无可救‘药’了。 我问她:“你是说,袁‘艳’叫我泡温泉,也是不怀好意,在算计我?” “我这样说了吗?别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提醒你,要经常‘性’地照照镜子,充分认识到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要被人家几句‘花’言巧语,就冲昏了头,以为好果子从天而降了。人家要玩你,你却当成个福,不是更被人瞧不起吗?你被人瞧不起,不是连累我吗?” 我不解了:“我被人瞧不起怎么连累到你?跟你没关系吧?” 一下子她又大怒了,厉声吼道:“什么叫没关系?你以为你只是个假老公,就对我没影响了?人家欺骗你,玩‘弄’你,是对你的蔑视,也是对我的蔑视,我叫你用心点,你却不自觉,气死我了” 她抓起沙发里的玩具狗狗就跑过来劈头盖脸‘抽’我。 就在这时传来咯吱一声,客厅的防盗‘门’开了,把我们都吓一跳,一齐转头去看,原来是丈母娘进来了。 丈母娘一看屋里这副场面,顿时愣住了,吃惊地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 我一时木呆呆的,不知作什么反应,没有琼芳的指令,我哪敢马上站起来,还是这么跪着呢。 琼芳连忙给我使个眼‘色’,又急又恼地动动嘴皮却没出声,是催我还不起来。 我只好站起来,脚下不当心滑了一下,又摔了个屁股墩。 琼芳气得用脚踢了我一下,嘴里没好气地骂了一句:“真是个不识相的东西!” “不识相?谁不识相了?”岳母听到琼芳的低骂,换好鞋走过来,看看我又看看琼芳,脸上充满担心。 “妈,没什么,我是在跟他打闹玩呢,你别以为有多么严重,没事的。”琼芳向妈妈‘露’出笑脸,一下子由母老虎变成乖乖‘女’了。然后亲昵地搂住岳母,嘘寒问暖,说妈妈这些天为了公司生意太辛苦了。 岳母用指点了一下琼芳的鼻尖,嗔怪地说道:“我再忙再辛苦,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吗?我和你爸都五十出头了,又不是愁吃愁喝还要打拼,我们是想给你留份大一点的家业,让你们以后能过得好一点,其实我在公司辛苦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担心家里的你们,是不是过得安安稳稳,会不会在惹事呢?” 琼芳说道:“妈,我们没惹事,这几天都过得很平稳,不信你可以问王宁强。” 岳母上下打量我,指着我膝盖部位的水渍,质问琼芳:“你搞的什么名堂,为什么要叫他跪着?看看他的膝盖都肿了吧,你还往他头上浇水呀,这是什么打闹,玩笑这么开的吗?” “啊呀妈,我们真的是在玩闹,你不在家,我们就像小孩一样顽皮了,你不要以为我们是在吵,不信你可以问王宁强。”琼芳向我递个眼‘色’。 我点头哈腰说:“是的是的,妈,你放心,没事的。” 岳母叫我去洗一下,她有话要跟琼芳说。 我总算暂时摆脱了琼芳这个‘女’巫婆的折腾,连忙去洗澡了。但我并没有感到欣慰,虽然岳母好像还是把我当‘女’婿的,可我是个假‘女’婿,一旦她得知实情,我最后一层保护膜也会失去的。 等我洗好澡再到客厅时,发现岳母已经上楼去休息,琼芳还在等着我。她轻声警告我,在她妈妈面前说话一定要小心,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要多吐,如果让她妈妈痛苦,她决不答应的。 我连声答应,我也不想让岳母痛苦啊,她是‘挺’可怜的,满心以为‘女’儿招婿进‘门’,一件大事已经完成,接下来喜孜孜等着抱孙子了,可哪里知道是海市蜃楼,美好的‘肥’皂泡而已。 回到卧室休息,我在地铺上躺下,琼芳竟破天荒地也坐到地铺上来,她说有个问题想问问我,不知我是否了解。 我不知她要问什么,还是很警惕,说你想问什么? “如果让你当演员,要跟‘女’演员演一些比较热烈的戏,你会是什么反应?” 怎么她竟然问这事? 我假装听不懂,“什么样比较热烈的戏?热烈到什么程度?” 她迟疑了一下,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似地说:“这么说吧,就是大家都没穿衣服,然后在‘床’里搂搂抱抱的,你说说,在这种情况下,你会有什么样的心情?” “这个,我说不出来,因为我没试过呀。” “可你可以想象一下呀。” 我只好说道:“那肯定很‘激’动吧。” “‘激’动到什么程度?会不会下面有变化?” “下面?”我忽然想到了一点,摇了摇头,“这个很难说啊。” “为什么?男人不是下半身动物吗?跟一个‘女’演员在‘床’里搂着,他还没变化吗?” “‘女’演员漂亮吗?”我问。 “如果很漂亮,是不是男的就拗不住?” “还是不一定。” “为什么?” “因为只是拍戏呀,又不是两个人真的在搂搂抱抱,旁边应该有其他人吧?” 她似乎呆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对,还有灯光师摄影师导演等人呢,你是不是说,就算那个‘女’演员很漂亮,男的当着这么些人,也不会有真实反应吧?” “反应肯定有的,要不然不是废物了吗?” “那他想不想直接行动?” “什么行动?” “就是真把‘女’演员给干了?” 我听到这里心里扑嗤一下,好像被针扎透了,要出血了。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明显是她接了这样一部戏,所谓的‘女’演员就是她了。 她在担心男演员会假戏真做,真把她上了。 她居然在担心这个结果? 但这个问题,也是我需要考虑的,因为珠珠不是叫我跟她演替身吗?如果最后麦导咬定要叫袁‘艳’和我演,那么演戏过程,会不会真枪实弹地干? 霎时我有点崩溃,我就算在戏里干了袁‘艳’,那又怎么样,我的老婆却在另一部戏里被别人干了。 “我反对!”一下子我竟喊了出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四章 婚床问题 () “你喊什么呀!”琼芳甩了我一巴掌,不过这次只打在我‘腿’上,而且她趁势拧了下,疼得我啊呜惨叫一声。。。 “反对什么?”她压低声音却口气比较严厉。 我是控制不住才喷的,喷出就后悔了,我的反对肯定是无效的,只会招来她的愤怒。我找个借口,说反对男演员在演戏真干‘女’演员,那不是借演出会欺辱‘妇’‘女’同胞吗? 她摇摇头说那不是欺辱,因为按照行规,像这种戏其实是要求真抓实干的,但如果男‘女’演员不想来真的,也可以适当用些假动作来表演一下就行了。 我很想问,是不是你要跟哪个男演员演出?那你是喜欢被真干呢,还是不愿意? 这话是问不得的,她都说了是假设,不是指她自己,你怎么硬把她当成就是那个‘女’演员呢? 我说道:“既然是行规,我猜想,那个男演员一定是愿意的。” 她问我:“你不是说当着这么多rén iàn,男演员不会那么放得开吗?” “要看是什么男演员,有些是老了,专业的x片枪,只要‘女’演员漂亮,演戏又能拿报酬又可以大上美‘女’,他哪里还顾忌旁边有人,只想占尽便宜了。” “就是说,如果你演这种戏,就会这样吧?” 我缩了缩脖子,“我是在说别人,我又没当演员,没演过这类戏,普通戏都没演过呢。” “说得也是,我拿这样的问题来问你,可能本身就不正确,你比我懂得还少,怎么能解开我的疑问呢。哎算了算了,还是睡觉吧,就当我没跟你说这些,别想多了。”然后她就跳到‘床’里去了。 熄了灯,我却睡不着,我趴在她坐过的这个位置,闻到席子上留着她的香气,更加感到愤愤不平了。 她这么美貌如‘花’,会有哪个王八蛋跟她配戏? 这部戏是什么烂戏,导演又是谁呢?是牛导,还是那个狗导? 不管是哪一个导演,反正琼芳进了垃圾剧组,只要参演垃圾剧,就等于开了个头,从此随便人上了,原本她还口口声声是小纯‘女’,没跟哪个臭男人滚过‘床’,守身如‘玉’,但既然拍这种超辣的戏了,就等于撤去防线,全盘开放,变成一块谁都可以翻耕的烂泥田了。 牛导曾煞费苦心想攻破她的防线,狗导更是开着车半夜更到吕家别墅外找她,她们的‘色’胆尽管包天,却也总是不得逞,现在用一部烂戏就全解决了,什么守身如‘玉’呀,一顶‘女’星光环的帽子就将她拿下。 再一想,珠珠跟我配戏,等咱们真来了一场枪战,她会不会就放开了,然后即使是人来疯想上她,她也不会拒绝了吧?估计袁‘艳’也差不多。 看来对她们这几位来说,为了当上明星,就什么可以不顾,但也许本身她们就是‘骚’妖货,平时好像‘挺’傲娇,那是会不到,会到了就只是捅破一层纸。 虽然大半夜没睡好,早上我还是起得‘挺’早的,我觉得岳母在公司‘挺’辛苦的,如果再让她起早做早饭,琼芳吃是应该,我吃就不应该了,所以我提早出去,买来了豆浆,煎饼,汤包等早点。 琼芳下楼时,岳母还没下来,琼芳说她不想吃这些点心,买来的留给妈妈吃吧,她会自己去买煎饺和香肠吃,偏偏我没买这两样。 在临出‘门’时,琼芳又提醒我,不要在妈妈面前‘乱’说话,特别是妈妈如果问起有关珠珠和袁‘艳’的事,就推说不了解,不要轻易发表评论。 我点头答应。其实我也不希望岳母问得多,叫我也不知如何作答。 一会儿岳母起‘床’下楼来,得知琼芳早饭没吃就走了,我说她想买煎饺吃,岳母说她小时候就喜欢吃煎饼豆浆,还有这汤包也很不错,她不吃真傻。 看来岳母对我买的早点‘挺’满意,她说在她不在家的日子里,有我照顾琼芳,她就可以放心了。 然而岳母又话头一转,问起一个重要问题来,“宁强,妈问你,这几天,你们各方面还顺利吧?” 我说还好吧,还好。 岳母警惕地看着我,柔声问道:“我给你那个资料,你看了没有?” “看了看了。” “你跟妈说真心话,对你有没有帮助?” “有帮助,有帮助。” “那你跟琼芳真的很顺利?” “真的很顺利。” “她对你还满意吧?” “满意,满意。” 我只能这样,岳母问什么,我就答什么,琼芳不是警告我了吗,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决不能说,我也不知道哪些该说,干脆全当成不该说,我只顺着岳母的话题就是了。 岳母何许人,她是好‘蒙’的吗?她看出我是敷衍,就严肃地问:“宁强,你不要吞吞吐吐,跟妈说实话,这段蜜月,你俩过得究竟怎样?你们的合作到底有没有成功?” 岳母说的合作,就是指我和琼芳的“夜生活”,说白了就是我们生孩子的事开展得怎么样,是不是顺利播下种子了? 这是个很头疼的问题,偏偏岳母追得这么紧,我实在没法回答。但如果含含‘混’‘混’,会引起她的疑虑,更不能说我们根本就不行,那事情就大了。 我装作不好意思地说:“妈,目前,我们都有一些小小的理想要追求,所以,这方面嘛,暂时可能要先缓一缓,等合适的时间,再来进行。” “怎么,你们果然还要缓一缓?你说的什么小小理想,是指琼芳那里吧,她就想当明星,要演戏,所以借口要集‘精’力提高水平,所以把你冷在一边吧?” 岳母好像看透了我们。 我差点要哭着说,妈,结婚这几天,我一直睡的地铺,你给我们准备的婚‘床’,我只在第一夜勉强躺了一下,你们吕家讨进来的‘女’婿只睡地铺哎。 如果说穿,岳母肯定跳起来,然后一个diàn huà把琼芳叫回家,会狠狠地批评‘女’儿,责怪她严重不懂事,怎么能把新讨来的老公给晾在地铺里?那不是严重的资源‘浪’费吗? 琼芳得知我在妈妈面前告状,会恨我恨得牙齿切到‘肉’里去,然后就不是向我头上浇一点凉水,而是要落下高跟鞋的。 我极力表示很理解琼芳,笑着对岳母说:“琼芳确实有当明星的潜质,人嘛总有各自的追求,她的理想还是‘挺’励志的,虽然要实现起来可能有一定的难度,要有某些艰辛的付出,不过只要她喜欢,付出也是值得的。” 岳母又问起袁‘艳’和珠珠来:“对了,那两个伴儿,现在怎么样?这几天是不是经常来?会不会琼芳就跟她们同进同出,在外面一起参加培训班,一起找戏演吧?” 我说倒没有,这几天也不知她俩在忙啥,反正也没见过她们,我也不敢多问。 岳母愤愤地说:“她们要是整天‘混’在一起,‘阴’头鬼脑的,我真怕她们要毁了个家庭,问题很严重啊!” “妈,是你说得太严重了吧?怎么说她们会毁了个家庭呢?”我惊异地问。 “她们都是独生‘女’,各家的宝贝,每个人都是家里的种子,要传种接代,可她们却好像心理上不太正常,对男的不感兴趣,个人却好得像一个人似的,现在社会上这样的案例还是‘挺’多的,什么男男,什么‘女’‘女’,以前遮遮掩掩的,说出来怕招人骂,现在快公开化了,有些甚至还跑到民政局去搞什么登记,我真怕她们就是这一类。” “你是说她们在‘女’‘女’‘女’?” “对,正常情况是‘女’配男呀,她们却粘在一起,明显是违反自然规律。” 我乐了,哈哈一笑说道:“妈,别的事我不敢说,要说她们是‘女’‘女’‘女’,我敢说她们肯定不是的。” “你是说她们是正常的?” “完全正常!” “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岳母急切地问。 “证据嘛,很简单,她们在努力找戏演,上次听袁‘艳’说,她差点就找到了一个会,演替身,珠珠目前也在找这种戏,琼芳可能也是。” 岳母摇摇头:“那也不是什么证据呀,除非你已经跟琼芳圆房了,她开开心心跟你合作了吗?” 岳母的意思很明确,只有琼芳心甘情愿接受我的配种,才能证明她不是‘女’‘女’的那种。 我支支吾吾:“我们之间还没有,但那是暂时的” “什么暂时的,肯定是她不想跟你生孩子。唉!”岳母有点气急败坏。 我也想不出怎么来安慰她,正好这时岳母响了,她接了个diàn huà,说公司有要紧的事要去处理。 她也没有马上出‘门’,上楼想去检查一下我们的卧室,我也跟在后面,想看看岳母能不能进去,结果‘门’是锁上的,她立即回到她自己房里,拿来了一把钥匙将‘门’打开。 我问她怎么会有钥匙?她叫我不要告诉琼芳,是她偷偷‘私’配的,目的就是在某些时刻会进入我们的卧室检查一下。 岳母居然留了一,可见她对我和琼芳的“房”事是关怀备注,但也使我更不安,感到有负于她的苦心。 岳母果然见到我们卧室里有个地铺,她命令我把毯子拿起来放到‘床’里去,再把席子卷好,她要拿走。然后她指着‘床’对我说:“今晚上你一定要睡在这儿,大‘床’不睡睡地铺,岂有此理,你们太不严肃了,还像两个顽皮娃子做游戏呀?” 我只好嘴上答应一声,其实知道是不可能的,琼芳这一关根本过不去。 岳母走了,她虽然没有把钥匙‘交’给我,但‘门’没关,我还可以进出卧室。她出‘门’后,我就兴奋极了,立刻就把大‘床’的薄被子展开,然后把身上所穿的那点东西全脱掉,光光的钻进去。 啊啊,那个香啊。 那个舒服! 琼芳,我终于“睡”到你了。 我要狠狠地睡你。 然后我在‘床’里开始折腾,变换着各种姿态,想象着琼芳就在这里,一会儿谁下谁上,一会儿谁左谁右,一会儿一会儿 忽然我全身一震,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东西!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岳父的diàn huà () 就在我搬开琼芳的枕头,发现枕头下放着一串钥匙。。。 咦,这是什么钥匙,放在枕头下干什么? 肯定没有卧室‘门’上的,因为她已经出去了,卧室‘门’的钥匙应该是随身带走的,要不然回家怎么进卧室? 我拿起这串钥匙研究了一下,马上就想到应该是室内那些橱‘门’和柜子‘门’上的吧。 一阵巨大的欣喜涌上心来,哇噻,会来了,琼芳啊琼芳,我要更好的玩你了,那可是我期待已久的一个愿望,虽然好像很猥琐的,谁叫你不让我碰你真身呢。 这事儿我在袁‘艳’那里干过了,当时的体验就相当妙,而现在我要搞到琼芳的东西,想想都快要飞起来了。 我拿着钥匙将那些柜子呀橱‘门’呀,全部打开。 其实并没有大件的衣物,因为衣帽间不在卧室里,外套什么的都放衣帽间,这些橱柜大多是空着的,只有几个放了点东西。 首饰什么的都无视,我找到了一套绿‘色’的连衣裙,闻着好香,抱在怀里爱不释,不过我还是谨慎的,不要一冲动就在上面留下证据,上次在袁‘艳’那里忍不住污了她一条小衩子,被袁‘艳’捉了个现行,不过事后袁‘艳’的追究是出乎我意外,竟然要求我当着她的面再演示一番,让她饱饱眼福,不仅没在我心头留下‘阴’影,反而因为她提了这么‘骚’的要求,搞得我现在想起来就又要兴奋。 可是现在我拿的是琼芳的东西,一定要加倍小心哪,留下个污疤就惨了。 我赶紧把连衣裙再挂进橱里。然后我又发现了其他几件贴身穿的睡衣睡‘裤’,我真想一件一件拿起来,从容不迫的逐个玩赏一遍,可是看看折叠得整整齐齐,万一我‘弄’零‘乱’了再要保持原样很困难,琼芳回来就会看出卧室有变化,肯定要质问我是怎么进的卧室,等知道是她妈妈有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地铺是妈妈命令我撤掉的,琼芳就马上会警惕起来,检查各个橱柜,因为她会怀疑我是不是搬过枕头,如果搬过的话一定看到钥匙,然后有可能打开橱柜‘门’偷玩她的贴身之衣。 万一她看出柜子里本来叠得整齐的衣物有被动过的迹象,肯定要‘逼’问我的,我不用狡辩了,这个嫌疑休想摆脱,她肯定骂我变态‘弄’脏她的衣服。 所以我尽管对这几件贴身衣物很眼馋,还是控制了把玩它们的冲动。 但我总得找一件合适的,满足一把内心的饥饿。 最终我在‘床’头柜里看到一件淡黄‘色’的小衩子,是随放的,我几乎想都不想就抓在。 好了,就是它了,小黄衩啊,你就代表我老婆了,我要好好玩玩你 当然我也做了充分的防护措施,防止袁‘艳’那边的情景重现,我既可借助着琼芳这个贴身之物尽情编排我的梦,又不会留下什么证据的。 我站在‘床’对面的婚纱照下,抬头欣赏婚纱照上浓妆‘艳’抹的琼芳,我们虽然是假结婚但还是拍了婚纱照的,为的是装得像真结婚,这张zhà一 piàn上的琼芳貌美异常,连她自己也颇为得意,我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圆润的脖子和胳膊,还有饱饱的大‘胸’,狂‘潮’如海啸般席卷 总算顺利地完成一次飞。 真是非一般的体验哪 然后我迅速将小衩子归位,再毁灭证据,即使琼芳马上推‘门’进来,也看不出什么破绽的。 我离开卧室来到楼下客厅,瘫在沙发里养神,回味着刚才的体验,确实很不错,美不足的是,上次在袁‘艳’那里是直接利用她的小衩子,这次只能间接用一下,爽点还是稍稍低了一丝。 不管怎么说,一个人折腾总不满足哇,什么时候我真正干到我老婆了,那才会是绝顶的爽! 到底我有没有会干到她?如果有会又是什么时候?不会拖到驴年马月,她被人干得成了隔夜黄‘花’菜,我也成了老黄瓜,那干起来就没意思了,现在的她水嫩鲜‘艳’,尝起来才是鲜美无比。 我有没有这个福气? 正在浮想连翩,忽然沙发角落里diàn huà呜呜响,把我吓一跳,这部diàn huà放在一个扇形台上,平时静悄悄的不受人关注,反正现在人一部,固定diàn huà难得用了,怎么这会突然铃响。 我猜测可能是广告diàn huà,或者是电信公司催费吧,就伸拿起话筒。 马上diàn huà里有个声音在招呼:“喂,喂。”是一个年人吧,听得出此人气很足,声音不大却立刻给人不一般的感觉。 我也喂了一声,问是哪里? 对方好像迟疑了一下,自言自语了:“咦,难道我打错了?” “你可能真打错了吧?”我相信也是这样,这个diàn huà是打错的。 但那人可能看了一下他那边显示屏,说道:“没打错嘛,就是这个号码呀。”然后他就问我是什么人? 我问:“你是什么人?” “我是吕大能哪,你知道我吗?” 吕大能?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我有点‘迷’‘迷’糊糊,竟然没及时反应过来,稍稍呆了一下才想起来,他就是琼芳老爸呀,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 也就是我的“岳父”! 但我不敢脱口就叫他爸,我面对黄梅能叫出妈来,那是因为黄梅很漂亮,也很威风,我感觉能叫她一声妈也是种福气,但吕大能一直在国外,我和琼芳的婚礼他都没参加,虽然我看过他的zhà一 piàn,但没有跟他通过diàn huà,据说他去的是一个非洲小国投资建厂,那里通讯设施相当落后,根本不能用,打个diàn huà得去上百公里的城里,他嫌麻烦就没打。 现在听到是他,我连忙自我介绍,我是王宁强。 他立刻知道我是谁,哎呀一声说:“原来是宁强啊,你在家呀,我说怎么家里有个男的,我还担心这个时候家里没人,是有生人进去了,正赶上我往家打diàn huà,他随就接了,是你就好。” 我想到他毕竟是琼芳的老子,而我是琼芳的老公,假结婚也是瞒着她父母的,吕大能肯定跟黄梅一样不把我当假‘女’婿,而是当真‘女’婿的。果然他又说道:“宁强啊,琼芳在家吗?” 我说没在家,去南甸影视城参加演艺培训班学习了。 “那你妈妈呢?” 他说的妈妈,当然是指我丈母娘,从这一点看,他完全把我当自家人。 我忙说妈也不在家,这几天一直在公司忙,昨天回来了一下今天又去忙了。 他叹了一口气说:“没想到我出了国,国内的公司业务会这么火,你妈看来这些日子有得忙了,要好好挣点利润了。” 我就叫了一声爸,心里感觉相当别扭,但有什么办法呢,我不叫的话会引发他的怀疑,当假‘女’婿也要当得合格点,拿人家这么多钱,工作态度一定要认真嘛。 他听了很开心,呵呵呵连笑几声,说道:“宁强,爸是身不由已,现在被这个项目绊住了脚,本来以为在这里投资建厂很容易,没想到各种困难源源不断,我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搞下去,所以连琼芳和你结婚,我都没有到场,真有点亏欠你们哪。” “爸,你说哪里去了,你是为了事业在外面忙,我们都很惦念你,你千万要保重身体哪。” 我这话有一半是真实的,我对那个国家也有些了解,非常贫困落后,最糟糕的常发生内战,外国人到那里投资办企业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吕大能敢去那里投资也是一位勇者,实在不一般。 他又叹息一声说:“富贵从来险求,这句话我现在是深深体会了,不入虎‘穴’不得虎子啊,有时候也得拼一把。” 随即他就问起我跟琼芳,小日子过得还好吧?他还要过一段时间才回国,只能先送上他的祝福了。 听得我感动万分,差点就要鼻涕眼泪了。 我说我跟琼芳过得很好,爸你尽管放心。 “好好,你们是我们家的未来,只要你们能感情融洽,关系和谐,我就很放心了。” 他又跟我说了些闲话,然后话头一转,对我说道:“宁强,你现在有空闲时间吗?” “有,我现在空闲得很。” “那你能不能帮我做一点事。” 我一口就应承了,丈人叫我去做点事我还有什么推托的,没说的,肯定会遵命的。 “爸你说吧,要我干什么事。” “去打听一点消息。” “打听什么消息?” “你听说过濮天曜吗?” 濮天曜,不就是濮燕燕老爸吗?岳父为什么要提到他? “就是天曜集团的老板吧?”我说道。 岳父说对,就是他。“你有没有听说过,濮天曜最近是什么状况?” 濮天曜的情况我听黑皮旦说起过了,他玩xiǎ一 jiě时突然晕獗,被黑皮旦送到医院,现在可能还在重症监护室里呢。 但这也是我听黑皮旦说的,黑皮旦曾叫我去医院里瞧一瞧,至少可以看到濮天曜进院的诊断书,但我没有进去,现在我不知道岳父要打听的究竟是濮天曜的什么情况,我并不认得濮老板,无非因为天曜集团在咱们市也有点名气,就像我们很多人知道比尔盖茨,并不等于就知道他最近是什么状况一样。 我就对岳父说没听说过濮天曜什么情况,因为我根本没关注过这个人。 岳父说:“我听说,濮天曜得了病,在医院里治疗,不知这个消息是不是确凿?” “好像报纸啊网上啊没这方面信息,他在咱们市也算挂得上名的企业家,要是生病住院,可能会有信息发布吧。”我说的是真话,目前确实没有这方面消息流出,也许黑皮旦向医院作了要求,不能把他舅舅得了这么严重的病的消息泄漏出去。 “是啊,公开的消息确实没有,这也使得我难辨真假,所以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把这个消息给证实一下?” 原来岳父是想叫我去查证一下濮天曜是不是真生了病,住了院。 我答应去打听一下,然后又想多嘴几句,就问岳父,为什么对濮老板的情况那么关心,是不是濮老板是你好朋友? “好朋友?不,我告诉你宁强,他是我的冤家对头!” 岳父的声音陡然变得冷酷,让我感觉有一股冷气迎面扑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六章 任务 () 濮天曜竟然是岳父的冤家对头?这倒是我没料到的。。 是哪方面的呢?为什么他们成了冤家? 这方面恐怕可能‘性’很多,有生意上的,有生活上的,一般像他们这样都是坐拥几亿甚至几十亿的老板,最可能结怨的方面就是生意上吧。 果然岳父对我说,他和濮天曜在年轻时曾经是一对好友,两人曾合伙做生意,在积累了一些原始资本后各自打拼,岳父成立了大能公司,而濮天曜建起了天曜集团,曾经也相互提携,相互扶持,关系很好,双方都从获利不浅。 但年前两人之间为了一个项目,引发了争执,而且争执愈演愈烈,发展到很严重的地步,以前的铁哥们关系彻底崩盘,最终形成势不两立的尴尬局面。 岳父说道:“当初搞的这个项目,曾经他跟我一起竞标,他为了得到这个项目搞了不少暗箱‘操’作,好在项目主办方完全公正,他那一套黑段不起作用,最终项目被我拿下,他出局,于是他就在心里恨死我,跟我关系一刀两断,而且还扬言总有一天会跟我算账的,我就很担心他真做得出来。。” 我吃惊地说:“濮天曜都是大老板了,还会对你发威胁?这样的凶话他也讲得出来,不怕影响他的公众形象吗?” 岳父哎了一声说:“他本来是满好的一个人,随着生意越做越大,品‘性’就越来越差了,都搞得像个黑道人物了,有许多生意拿不到,就会使出‘阴’谋诡计,甚至不惜雇人去干恶事,也就是跟人搞恶‘性’竞争。” 这话我还是相信的,不说别的,仅仅是他瞒着老婆和‘女’儿‘私’下在湖岛上买一套别墅,专‘门’用来找xiǎ一 jiě玩,就证明不是个好货‘色’,男人嘛‘花’心一点也正常,发了大财‘花’几个钱玩玩‘女’人,也不算弥天大罪,但做得有点过分了,只能说明他是个唯我独尊的家伙,眼里只有他自己的利益,连老婆孩子都可以渺视。 两个大老板之间的矛盾,怎么搞得好像街头痞子‘混’‘混’那种形式,濮天曜也太掉价了吧。 我问岳父,他有没有对你真的采取过什么行动?岳父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也可能是他还在找会,不一定是不想干,而是会未到,所以对这个人,他是很提防的,所以他出国这段时间是很担心家里的,怕濮天曜要对他老婆和‘女’儿做出什么不利的行为来。 我说到目前,还没出现这种情况。 岳父说:“最近听说他突然得了急病,被送在医院抢救,如果是真的,那我也可以略略松口气,他病了就没有‘精’力来暗算我家里人了吧。只是不知道这个消息可靠不可靠,我在国外也无法亲自去证实,所以委托你去证实一下,好不好?” 我差点就说,这个消息应该不离十吧,因为我也听到了,而且不是小道传播,是濮天曜的外甥亲口对我说的,濮天曜发病后是由外甥送进医院的,我在濮家也看到濮天曜老婆接到外甥diàn huà报告这事,我不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不属于添油加醋的道听途说。 但我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岳父既然托我去核实,说明他有个态度,在没有百分百确定的情况下,不要把听到或看到的事情当成真,一切以核实后为准。 我就对岳父说好,我去核实一下。 不过我也诧异,岳父是从哪里得到濮天曜可能得病的消息的?他在国外从什么渠道得知?就算那里能上网,可目前网上并没有濮天曜得病进院的信息发布。 我问了岳父,他说是他下那些人,最近有回国内一趟又返回工地,是他们之的人带回的消息,但这个人也不是很确定消息真假。 这更奇怪了,岳父下有人回国一次,是从哪里得知濮天曜得病住院消息的?难道是从院方吗?他有亲戚或朋友在第二医院当医生,是医生悄悄透‘露’的? 不过此事我也不想打听了,反正岳父叫我去核实我就核实好了,完成这个任务就行,别的不管。 岳父又向我约好,明天他会继续打diàn huà来问一下的,说明他是关心得紧。由于这个国家无法使用,只能打固定diàn huà,所以我必须在家等他diàn huà,而我要打diàn huà找他是不可能的,他要开车去两百里外的小城打diàn huà的,他新建工厂那边还没装diàn huà呢。 怎么好像那地方像原始之地,非洲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吗?也许有。 这一趟diàn huà属国际长途,短短几分钟估计要好几十人民币了吧,说不定要上百块呢,不过对岳父来说是小意思。 幸好岳父此时打diàn huà来,正好是我在家,如果晚一点打来我就出去了,这样真好,ti g一ng了一个讨好岳父的会。 我接受这项任务立刻就离开家前往医院。 按理我可以再给黑皮旦打diàn huà,问问他姨夫现在情况咋样了,是不是苏醒过来了?如果醒了,就会从重症监护室移到普通病房里,我就能直接到病房一探究竟了。 不过黑皮旦这人还是不要相信,他可是连亲姨妈也骗的,人品那么渣,居然还想拉上我一起干,我还是不跟他发生联络的好。 我也可以打diàn huà问一下濮妈,或者燕燕,她们的话才会真的,不打折扣,我只要得知濮老板眼下的情况就可以了。 但她们目前一定处在紧张焦灼,我不要打diàn huà惊动她们了,还是直接去医院看看。 到了住院部心内科,我找到护士台,询问有没有一位叫濮天曜的病人。 护士张口就说有啊,濮老板嘛,谁不知道,不用翻记录,就知道他确实在。 我问现在他情况怎么样? 护士说还在重症监护室,情况不明。 我长长松了一口气,这个情报应该确凿无疑了。 恨不得马上就将这个消息报给岳父,他托我做的事,我已经轻松搞定,他一定会庆幸的,毕竟他担心老婆和‘女’儿的安危,但只能明天等待他打diàn huà过来,还只能用家里的座,都用不上。 任务完成,我就要离开医院,走到住院部大楼外,迎面碰上了濮燕燕。 她一看到我就有点小‘激’动,问我是干什么来啦,是不是来探望她爸的病情? 其实我不想碰上她,因为我虽然来探听濮老板病况,却不是出于对濮老板的关心,而是另有目的,不过既然碰上濮燕燕,我知道她希望我是来探望她爸的。 我说刚去过护士台问了,你爸还在重症监护室吧,情况有没有好点了? 濮燕燕看上去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悲伤,只有些许的郁闷吧,她摇摇头说:“听医生说,情况没什么改变,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 也就是生死不明。 我嘴上安慰她,不用太担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爸是心梗,不是脑子里有问题,心梗恢复的率远比脑子出‘毛’病要高,实在不行还能做个心脏移植术,一定可以救过来的。 濮燕燕默默地点点头,然后看我好像要走,就说能不能再陪她一会?她还有事跟我商量呢。 我问是什么事? 她说是演戏方面的。 我还以为听错了,她爸都这样了,她居然还一个劲惦记着演戏,演个鬼啊,你爸的生命重要还是一部垃圾剧重要,再说剧组没有你这个‘女’主演,也不会就拍不成,南甸影视城别的没有,找个演戏的简直唾可得。 不过也许她是因为在医院无聊,没事可做,让我陪她聊聊戏是打发时间,缓解一下郁闷焦灼的心情吧。 她说刚才麦导打diàn huà给她,问她明天有没有时间去参加演艺会。 “你怎么回答的?”我问道。 “当然要去参加。” “可是你爸这里” “没什么,有我妈在呢。” 倒也是,反正就算她们母‘女’两个人呆在医院,也只是空等,如果她爸醒过来了,有一个人在病房陪着就行。 “我觉得,一个人做什么事,都要有敬业‘精’神吧,没有这个‘精’神是做不好事的,你说对吧?”她这样问我。 我连连点头,说她的话很正确。我也正好想‘摸’‘摸’她的心思,就问她现在具体是怎么设想的? 她一指我说道:“已经说过了嘛,你当男替身,我来跟你演那些热戏。” “可是难道你不知道,有人反对我当男替身嘛?” “谁反对?” “人来疯。” “切,他怎么会反对你当替身呢,叫人做替身也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当初确定他演男主角,我演‘女’主角,他先提出不跟我演那些热戏,要找个替身演,我也正好不想演,就索‘性’也用替身了,怎么现在替身都找好了,他又反对了?为什么要反对,是他认为你的长相不配演他的替身?还是别的原因?” 我说道:“问题出在‘女’替身那边,‘女’替身是珠珠,她很漂亮。。” “她漂不漂亮都不要紧了,因为我已经不要她当替身,有什么问题会出在她身上?” 我就把人来疯的想法说了一下。 濮燕燕瞪大眼睛呸了一声:“他想得美,看‘女’主演的替身漂亮,就想亲自演那些热戏了?拜托,我不用替身了,珠珠不会演热戏了,这些热戏由我跟你演,也没他人来疯什么事了,他还是少‘操’点心吧。” 我咧咧嘴说道:“他已经向我发出最后通牒,而且不是他嘴上说说,而是叫了一个人来的。” “叫的什么人?” “马彪,你听说过吗?” “听说过,就是那个放包子的货‘色’吧?” “对,就是他。” 濮燕燕问:“马彪找过你了?” “找过我了。” “他对你怎么样,动了吗?” “目前还没有,只是向我发出了威胁。” 我当然不会把马彪对我说的什么搞合作这些话说出来的,那不是自己作死吗,我只说马彪找我发了威胁,以此来作为我退出这个替身的理由。 其实我真想退出,就算珠珠依然当‘女’替身,我也退,因为再不退就很麻烦,一个破替身有啥好演的,如果真要上珠珠,还是另找会。 濮燕燕对马彪不以为然,叫我不用怕他,马彪算个屁,她见到他一定警告他别管闲事。 我提醒说,马彪是人来疯雇的。 “人来疯也算个球球,把本xiǎ一 jiě惹急了,我都叫他们头破血流!”濮燕燕一脸的凶相毕‘露’,好像马上就可以挥舞两把菜刀去找他们拼杀了。 富人家的‘女’孩就是牛,一副雄霸天下的气势,穷人家的‘女’孩绝对摆不出这个谱。 我说我已经害怕了,你们一个比一个厉害,我夹在间很为难,还是退出最好了。 她一把揪住我的腕:“想退?没那么容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七章 黑心策划 () 我被濮燕燕紧紧抓住,其实我并没有想跑,可是她两只都揪着我,搞得好像我一转眼会像泥鳅一样溜了似的。,。 “我问你,为什么你想退?”她板着脸问我,两道眉‘毛’都扬起来,流‘露’‘女’汉子一股无法掩饰的霸悍。 “我已经说过了,人来疯在反对,叫马彪来警告我,如果我坚持要演,他要对我不客气。” “不可能,这些理由算球,你肯定还有别的理由。” “没有了。” “如果只是人来疯为难你,我会叫他闭嘴的,马彪要找你,你告诉他我是你的后台,看丫的还敢把你怎么样。” “哎,濮xiǎ一 jiě呀,既然你们为了我演不演替身产生矛盾,我何必还夹在里面呢,我演个替身也不过一万两千块钱,大不了不拿了。” 濮燕燕忙问:“谁给你定的价,演好后拿一万二?” “没人给我定价,是珠珠给了我一万二,她说真正的替身演一部剧也就两千块吧,是她优待我了。” “你把钱还给珠珠,我来给你。”濮燕燕当立断的样子。 “那不是一样吗,反正我不演了。” “不行,我既然要求你演,决不能半途而废,珠珠给你一万二,我加一倍,给你两万四。” “两万四也不行,我不是想讲价钱,是不想干了。” “万六,怎么样?” 她又加了一倍。 我正想再说什么,背后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你们在谈什么,讲什么价呀?” 一回头看到站着一个瘦个子,鼻梁上架着一副蛤蟆镜,不是黑皮旦吗? 濮燕燕看到他,立刻把嘴一噘,不满地质问:“表哥,你怎么鬼头鬼脑的,吓我一跳。” “我看你们俩在这儿讨论得很起劲,我怕打扰你们,就不敢打招呼。”黑皮旦嘴角边绽着一点淡淡的笑意,由于戴着墨镜显得‘挺’诡异的。 “你们到底在聊什么?”他又问。 “聊演艺。” “那你们继续聊吧,我不打扰。”嘴上这么说,但他并没有走开。 “我们聊,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濮燕燕瞪着他。 “我也想听听啊,也想学习学习嘛。” 濮燕燕正想反对,她的响了,是濮妈打给她的,她一边接听一边急急向住院楼里跑进去,连个招呼也没跟我打。 我见黑皮旦站着不动,就问他你怎么不跟去? 黑皮旦摊摊:“我为什么要跟去?” “是你姨妈打燕燕的diàn huà,会不会是你姨夫那边有什么新情况发生?”我猜测道。 “不会的,如果姨夫那边有什么事,她不会那么急着跑去的。” 我听得很奇怪,忙问为什么? 黑皮旦咧咧嘴,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动作,“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没看出来吗?” “我跟她没打过什么‘交’道,真没看出来她是什么样的人,你给我说说,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其实黑皮旦早跟我说过,这个表妹对他是不太好的,瞧不起他,他又想在我面前说说表妹的坏话了吧? 果然他说表妹是个很自我的人,什么事都以她为心,而且特别地顽固,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人要劝她是劝不了的,就算她干的是蠢事也不会轻易改变,更不会知错认错的。 我听得笑起来。 黑皮旦却颇为严肃地警告我:“你别笑,我这是告诉你,你跟她打‘交’道一定要特别小心,我对你已经比较了解,认你为朋友了,是真心在跟你说话,如果我看你不顺眼就不会说的。” 我点点头表示谢意,说道:“燕燕这个人,确实有些犟吧,那也很自然,她是个白富美嘛,老爸那么有钱,她是家的公主,从小就过得好,地位高,当然有xiǎ一 jiě脾气。” 黑皮旦摇摇头:“富人家xiǎ一 jiě多了去,有点脾气也不算啥,问题是她不只是xiǎ一 jiě脾气,还有更坏的‘性’子,我担心这次你摊上事了。” 我吃惊地问:“怎么说?” “我算听出来了,她叫你演替身,其实不是什么演戏上的事,根本是她看你了。” “哎不不,老兄你肯定误解了,她怎么会看上我呢?她要找的应该是富少爷吧,对我这种穷刁丝不会在意的。” “不客气地说,叫她白富美,她只占了个富字,她白吗,不白,美吗,不算美吧,她这样的xiǎ一 jiě除了家里有钱,真没啥拿得出的东西了,可越是硬件方面缺一些,她越追求完美,她就亲口对我说过要找个高帅,富不富不要紧,反正她家不缺富,就缺高帅男,你就是她眼里的好目标,她看你,一点疑问也没有了。”黑皮旦说得很肯定。 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摆摆说道:“她到底有什么心思,我也不去管,反正她现在是找我演替身,但我不演了,以后也跟她不会有什么来往,你老兄尽管放心。” 黑皮旦惊讶:“我有什么放不放心的?我担心的是你呀。” “你不是说过你看她吗,你放心,我不会跟她纠缠的,你可以大胆追求她。” “以前我是有过这个心思,其实现在看来是可笑的,我算看透她的人品了,不会再追她。” “这么说你放弃她了?怎么转变得那么快?”我也感到意外。 他鼻子里嗯哼了一下,然后他示意我一起走出医院大‘门’,到外面去说话。我们在路边找个地方坐下来。 他问我不做替身了,会干什么工作? 我说目前处于无业状态,先当当懒惰鬼,过一阵子再考虑找份工作做。 “不做工作,那你哪来的钱‘花’?”他倒‘挺’关心我的生活来源。 我说没有来源,借债度日。 “这怎么行呢,借人家的债是要还的,为什么不想办法搞钱呢。” 他又提出跟他合作,敲他姨妈一笔。 “可现在你姨妈知道你姨夫躺在医院里昏‘迷’,根本没被绑架,这事还是你打diàn huà跟她说的,还怎么敲她钱?”我感到不解。 他拿出烟递给我一支,点上烟缓缓说道:“姨夫只不过是个道具,我利用这个道具已经赚进十万,他的利用价值算是结束了,但你想啊,道具不会只是一个吧?” “你是说,还找别的道具?找谁?” “刚才谁跟你说话了?” “燕燕?” 黑皮旦微微点点头。 我很吃惊,问他想对燕燕怎么做,是真的来一次绑架,再向他姨妈索钱? 他说正是如此。 我说你对姨夫不是真绑架只是利用他昏‘迷’的会捏造绑架,而对燕燕却搞真绑架,是不是有点过分呀,再说已经诈取的那十万里,有燕燕十几万呢,等于对她下过,还想再搞一次? 他说会难得要么不干,要干就干得彻底点,反正这个家是黄金堆起来的,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怎么‘花’也‘花’不了,他是外甥从搞点帮他们‘花’,不也是天经地义吗? 我那个惊悚啊,这是个什么人呐,叫他黑皮旦太准了,实在也够黑的了,捏造一次绑架案已经lè su一姨妈和表妹十万还不够,竟然真想对表妹搞绑架,真做得出? 但我不会当面指责的,我就说你要干就一个人干吧,你反正是外甥,搞他们的钱算有理,就算事情穿帮了,他们知道了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总不能把你送到牢里吧,而我是外人,这样搞就太冒风险了,一旦败‘露’了他们肯定发飚,非把我送牢里去不可。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呀,还是不够了解我那个表妹,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她看了你,就是你最好的保护层,你什么都不用怕了。” “保护层?这怎么说?”我表示不解。 “很简单,你是被她看了的人,她看你就死不放的,不管你做了什么,除非把她给杀了,她才对你死心,如果是你跟我一起敲了她家的钱,到时就算她家知道了,父母要去告状,她也肯定不同意,要把你保下来。” “不可能吧老兄,她有那么傻吗,你肯定言过其实。” “那你可以试试,看看到时她是什么态度,她一定保你的,在她看来家里有的是钱,你绑架她,‘弄’了她家一点钱算什么,到时你答应嫁给她就行了。” 我简直哭笑不得,在黑皮旦嘴里他表妹一根筋,对我就是死心塌地,我哪怕当了绑匪绑了她并lè su一她家的钱,她也不计较。 有这样脑残的富家xiǎ一 jiě?如果她真是这副‘性’格,那我倒惨了,她对我死追不放,不是我的福气呀,我还是快点远离她吧。 我仍然拒绝了黑皮旦的建议,不过我没有劝他别干,他干不干是他的事,我不参与就是,别在他面前说教,会让他烦的。 他说那好,既然你不想对燕燕下,那我们就放过我姨妈家,但我们还可以找别的目标嘛。 我看他不死心,好像执意要做个绑匪,就提醒他说,如果你确定一定要干这行当,按我理解,你目前的本事也不太够,还是有待提高本领,因为搞绑架肯定需要力量,你瘦巴拉叽的像棵豆芽菜,怎么有力量搞绑架呢?还是以后再说吧。 他扬起胳膊转了转说道:“我确实气力小点,我看你块头不错,力气肯定有,所以才找你做搭档。” “我是有点力气,但说实话,光有点力气也不够吧,绑架是要先控制人质的,万一人质气力比我们大怎么办?甚至可能有武功呢,我们绑架不成反而可能被暴揍一顿。” 他似乎被我这话说动了,傻着脸想了一阵,点点头说:“确实,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我胆子不缺,自信脑子也够好使,可我就是没武功,我小时候我妈很小心,管得我紧,就怕我会惹别人生气招打,所以叫我这也小心那也小心,根本不考虑送我去拜个师学个武,要是那时就练了,现在肯定是一条好汉了。” “那你真想学,现在也可以呀。” “现在学,晚了点吧?” “学点散打还是可以吧,但没有童子功,练起来要多吃些苦是肯定的。” 他两一拍,对我说道:“那咱们一起去学吧,好不好?” 说这话时他两眼放光,充满期待。 说实在的我也很遗憾小时候没有练武,这年头男人拥有一身功夫还是‘挺’有用的,如果我有功夫在身,就算欠了马彪的债,这王八蛋敢对我动试试,他就是欺我不会打架才那么狠,还有那个汤锅子,仗着会几下拳脚,严重挑衅我,如果我有功夫就跟他单挑,还会这样躲躲闪闪,需要袁‘艳’出钱找马彪去摆平吗? 要不也去找个地方学学功夫?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八章 酒店遇仇家 () 我正想说点什么,他的响了,他接到diàn huà就脸‘色’大变,匆匆嗯嗯几声结束通话,然后对我说他妈妈打来的,是跟邻家吵架了,他要马上赶过去看看。,。 有关我们去学武的事,当然暂时没时间商量了,他匆匆地走了。 我也长吁了一口气,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刚刚我对他说去找个地方习习武,无非是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要一‘门’心思钻在搞绑架里出不来,也省得他紧盯我不放。 他提出让我跟他一起去练武,我目前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我虽然看起来‘挺’闲的,其实又不真的自由,我是琼芳的假老公,还受着她的管束,她会允许我去习武吗? 我要是练得拳头硬了,她一定担心会管不住我,以后不好再拿高跟鞋砸我,拿抱抱枕‘抽’我。 她要的是我当她的“顺民”,当狗也当驯服的狗。 再说进武馆也好拜‘私’人为师也好都是要‘花’钱的,我哪来的钱? 还好黑皮旦有事走了,练武的话题就当个屁放过算了。 我感觉肚子饿了,考虑着吃什么呢,索‘性’找家小餐馆喝点啤酒吧,又解馋又解渴。 我随便去了一家小酒馆,叫了两个菜,‘弄’了一瓶啤酒准备自斟自饮。 但刚打开酒瓶盖,忽然无意发现‘门’外走过一个人,那人从‘门’口望进来看到我,就一下子站住了。 那不是汤锅子吗? 顿时我心头一跳,暗猜他会不会跑进来向我挑衅? 他站在‘门’外眯着眼睛盯着我,一边还点起一支烟,很明显他在琢磨我什么。 我假装没看到他,收回目光,只顾往酒杯里倒酒,再端起酒杯慢慢地抿了一口。 所谓冤家路窄,我根本没想做他的冤家,是他把我看成冤家的,我一直没心思跟他作对,是他明的暗的在找我麻烦,袁‘艳’出钱替我找马彪帮我出气,可惜马彪这帮饭桶输得很惨,反而火上浇油,汤锅子对我的恨更增加了。 我想好了,如果汤锅子真的进来挑衅我,我一定拿酒瓶子砸他,就算他有功夫,我也不怕,他既然要跟我死磕,我退缩是没用的,只能跟他ci dā一见红。 我左端酒杯喝酒,右伸出去握住酒瓶脖子。 不是正着握,而是反着,摆出的随时‘操’起来就可以当u qi用的架势。 本来右是拿筷子夹菜的,现在没法夹菜,我干脆左放下酒杯抓起一只油焖‘鸡’‘腿’大口咬,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然后用眼角瞟一瞟外面。 我不正眼看他,但要让他明白,我是作好准备的。 汤锅子竟然走进来了。 我心里一阵紧张,难道今天这一仗真避不了,一定要开打吗? 打架的后果是什么呢,肯定很不好,他是身怀功夫的,我‘操’瓶子也未必能伤到他,反而可能被他所伤,在人家的酒店里打,打破了东西要照价赔偿,误伤了人也要负责,搞不好还要被拘留 我真的不想打架,但假如被‘逼’得实在受不了,可能我自己也说了不算了,冲天一怒就可能一下子爆发。 我以为他进来后就直接走过来,但没有,他进‘门’后往右拐,在另一边的桌子边坐下来,向fu u员点菜。 他居然也在这儿喝起酒来了?我相信他本来是没有这个打算的,就因为看见我在里面才进来的。 他想干什么呢? 是喝过酒再来挑衅我,还是没考虑打架,只是观察观察我? 我猜他是在玩心理战,上次马彪去找他打架打输了,他是胜利者,想在我面前摆一摆威风,现在他往我面前一站都是对我的威慑,是对我严重的‘精’神压迫,我在这里喝酒本来兴致‘挺’好,他偏要进来坐在我不远处,破坏我的兴致,让我更从心底是怵他。 要说我不怵他是假的,我见到他真有点害怕,人与人都是讲实力的,我的实力远不如他,胆大不起来,只能装作无所谓,别让他看出我心里很空。 我装作没事似的从容喝酒啃‘鸡’‘腿’,眼睛时不时偷偷瞟一瞟,只见他坐着‘抽’烟没有动,直到菜齐了,酒也上来,他才拿起‘操’作了一下。 他仍只‘抽’烟不马上开吃,对桌上的酒菜连看都不看一眼,两只眼睛透过玻璃墙看着外面。 搞什么名堂? 一会儿有个人匆匆来了,我一看更茫然了。 来的是马彪。 马彪见到我先一怔,他刚想跟我说什么,汤锅子在那边站起来,说了声:“在这儿。”又向马彪招招。 马彪就连忙走向汤锅子那个桌前,‘露’出一脸讨好的笑。汤锅子指着桌上的酒菜对他说道:“先叫了这点菜,这瓶酒,你先吃着吧,菜不够酒不够就再要,吃完了给我发个信,我支付宝转账。” 汤锅子又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放在桌上,然后就大步走出店去了。 马彪望着他匆匆离去,也有些茫然,好像不明白汤锅子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他看着桌上的酒菜笑起来,搓着两很开心的样子。 他并没有立刻坐下去吃,转过身朝着我招。 我不知他什么意思,看着他没说话。 他就跑过来,对我说道:“搬过去,咱俩拼一桌吧。” 我摆摆,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是先说一说吧。” 他有点得意地笑了笑说:“你还看不出来吗,咱们已经讲和了。” “讲和了?你跟他?” “对,我跟汤锅。” “怎么那么快?”我觉得难以置信。 马彪挥挥:“这有什么呢,我们都是道上‘混’的,一言不合就可能打得头破血流,但也可以几句话讲得好,就马上成朋友了。” “上次在白芙岭打成这样,你们的伤还没好呢,就这样成朋友了?也太快了吧?” “嘿,这就是我们的‘胸’怀嘛,化敌为友,不是‘挺’好吗?难道你就那么喜欢跟人死杠到底?” 我不相信他们言两语就化敌为友了,就问马彪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汤锅子居然愿意跟你讲和? 马彪爽快地说道:“我不是向你要了一万二吗,我把这钱给他了,他当然就不计较我们了,这不还出钱请我喝酒,认我做朋友了嘛。” 我气得嘴里都要冒出烟来,忍不住将酒杯重重一放,“原来你向我讨那一万二,就是去向汤锅子求和的?你们打输了,害怕他了,赶紧想讨好他,不要把你们当冤家了,但你又不肯自己‘花’钱,找个借口向我lè su一一万二,拿去送人情了。” 马彪扬扬眉‘毛’说:“这个钱你是应该出的,我拿了是自己用还是给了人,是我的事,跟你也没关系了,反正我跟汤锅子之间,是讲和了。” “你们讲和了,那我呢?汤锅子会对我友好起来吗?” “我说的是我跟他讲和,不等于说他跟你也算讲和,他跟你之间的问题,我就不清楚了,是你们之间的事,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 我真是又气又恨,‘花’了一万二,给马彪做了铺路石,他讨好了汤锅子,算是平息了被打败的风‘波’,可对我来说什么效果也没有,马彪根本没有能力阻止住汤锅子找我麻烦,汤锅子依然不会放过我,我一万二扔在水里。 我真想将酒瓶子砸到马彪头上去,这狗东西把我坑得不要不要了。 马彪明知我很气,依然劝我跟他拼桌喝酒,他说道:“一码归一码,汤锅子的事,咱们先放一放,我还是跟你商量点别的事。” “别的什么事?”我没好气地问。 他自己动把我桌上的两盆菜端起来就走到他那边,再叫我过去。 我只好站起来拎着没喝完的半瓶酒跟他拼桌了。 “刚才你也听到了,这酒是汤锅子买单,咱们别管什么冤家还是朋友,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不吃白不吃,你说对吧?” 我说我不是贪图汤锅子的酒菜,我是听你说话来的,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搞得那么隆重了。 他端起酒杯要跟我碰杯,我没动,他只好举了举然后喝了一杯,放下杯子说道:“其实这事我跟你说过了,就是怎么对付人来疯。” “他是不是又托你来威胁我?” “对的,刚才他又给我打来diàn huà,问我有没有搞定王宁强,是不是已经让王宁强退了,答应不再来演什么狗屁替身了。” “那你怎么回答他的?”我问道。 “我当然不好说已经搞定你了,要不然明天你又去剧组了,他不是要骂我报假功吗?他说好要等我摆平你,才给我劳务费的,你没答应我,我就不能算成功,当然也拿不到钱。” “哦,怪不得你一到,就要请我跟你拼桌喝酒,你让我喝的什么酒?是向我诉苦,你付出了那么多心血,我却没有好好配合你,害得你心血白费着,没能得到人来疯的报酬吧?是不是打苦情牌,要打动我,让我答应你算了,这样你好了,人来疯也好了,是不是?”我冷冷地质问他。 他用一根指头在桌边上轻轻敲了几下:“你说对了一半,我确实想叫你答应,不演那个替身了,一个狗屁替身有啥好演的,演了也不过拿个几百块吧。” “千有的。” “好吧就算千,那也需要好几天才拍完对吧,按照工期算下来,跟去工地搬砖差不多,你又干吗看得那么重?” “你钱多,不在乎千块,我穷,当然能挣一点是一点。” 他把一挥:“可咱们不是有更好的路子吗?你可以听我的,咱们合作,到头来肯定不止‘弄’到两千吧。” 我知道他指的什么,“你是说合作起来敲人来疯竹杠?” “怎么样,干不干?” 我摇摇头:“你当人来疯傻呀,那么好哄。” “他不傻,但我们也不笨呀,我都编好所有的情节了,咱们先找个地方,然后给他打diàn huà,说我跟你要打架了,请他到现场观战,我相信他是不会真的到现场的,但他听我这样说了,就相信我真的找你约架了,然后过半天我再去找他,说我跟你打成两败俱伤了,你终于吓坏了,不敢去演什么替身了,我帮他完成这个愿望了,但我伤得很重,要去医院治疗,以后可能半年都干不成活,要求他除了工钱外,再支付一点医‘药’费,还有误工费啥的。” “你打算向他要多少?” 他伸出根指头。 “千?”我问。 “加个零。” “万?不可能,人来疯肯给才怪。” “当然他可以讨价还价,但再少也不能少于一万,就算给一万,咱俩平分也五千一人,你不是比演个狗屁替身强吗?” 他讲得确实头头是道,听上去蛮有道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哑巴少年 () 但我知道事情不一定那么顺利,如果人来疯不吃这一套,到头来他不一定恨马彪,却仍然恨我,要把全部责任算在我头上,而马彪这厮到时又会‘逼’嘴一变,在人来疯面前硬说是我唆使他这么干的,把一切推在我身上。。。 汤锅子那事就是个例子,教训摆在那,马彪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我还是坚决拒绝马彪的建议。我举起酒瓶子往嘴里猛灌,一口气将半瓶酒喝完,抹一抹嘴对他说一句:“一万二,本来是给你们买‘药’吃的,就当我献爱心了,献错了也算了。咱们之间就只有一层关系,我借了你的高利贷,我需要向你还钱,除此之外,咱们什么关系也不是,你以后如果不是讨债,就不要来找我。” 然后我去老板柜台那儿结好账,扭头就走。 我里依然拽着空酒瓶子,我还得提防汤锅子没有走远,就在外面蹲守呢,所以酒瓶这个防身u qi还得随带着,汤锅子如果躲在哪里看到我这样子,就会明白我摆的是什么架势。 别把我当病猫! 我可以跪在琼芳这个‘女’人裙子下,那是因为,我尽管遭受着种种痛打和欺辱,但我是从心底里喜欢她,她越是个蛮不讲理的凶悍‘女’魔,我就越喜欢她,我就是贱,我他妈心甘情愿,我觉得如果能拿下她,做成她的真老公,这辈子就值了,当牛作马都不在话下! 但在男rén iàn前,我是要看看值不值得低声下气,如果不值得,那我也会变成一头凶猛野兽的! 酒壮怂人胆,一瓶啤酒只能供我打两个嗝,真要放开喝,我都不清楚喝到几瓶,在大学里我跟室友喝过一夜,最多那个喝下一打,我嘛大概十瓶吧。 我走了一段路,感觉很不过瘾,本来这顿酒是打算至少喝两瓶啤酒,由于汤锅子和马彪的到来只好匆匆把一瓶喝完,叫来的两只‘鸡’‘腿’也只吃了一只,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拿走,根本没吃饱。 正好到了一家蒸笼包子店前,我就进去叫了一笼蒸包。 店里没有别的顾客只有我一人,正在吃着,从外面走进一个蓬头垢面的人。 这是一个少年,头发像一个‘鸡’窝,上身穿一条黑乎乎的厚布衣服,本来应该是绿‘色’的吧,已经脏成黑绿了,下面穿着一条类似灯笼‘裤’那样的‘裤’子,也是又黑又脏,脚上是一双运动鞋,可能是在哪个垃圾箱找的,尺码大不合脚看上去‘挺’别扭。 他的脸上也很脏,站到我的桌子前,朝着我傻笑。 店主看到他立刻虎起脸驱赶:“小哑巴,你又来了,叫你不要进来你怎么不听,快点出去,不要影响客人的胃口。” 我忙问店主这孩子是什么人? 店主说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这一阵子就在这条街上流‘浪’,经常到店前来,看着客人发呆,好像想讨包子吃,但又不敢开口吧,他从来不说话,所以别人叫他小哑巴。 不知为什么,我一看到这个少年就立刻想起我自己来,我以前虽然没脏得这样,但也是日子很苦,看他也就十四岁吧,肯定是乡下人,不知他爹娘在哪里,他怎么会到城里流‘浪’呢。 我就拿了一个包子递给他,他抓过去立刻两口就吞下去了,看样子他已经饿坏了。 我叫的一笼包子只吃了两个,我干脆拿了一双筷子递给他,指指旁边的凳子,叫他坐下来,把包子全吃了吧。 他一点也不客气,也不用筷子,伸就抓包子,简直是风卷残云,八个小蒸包倾刻被他塞进肚里去了。 我叫店主泡一杯热开水来,让他喝一喝。 等他喝完水,我又买了一个大馒头,是没有馅的那种,问他还要不要,他点点头,‘露’着牙微笑,我就把大馒头给了他。 他这才开心地拿着馒头走出去。这时店主对我说,这样做不太好,小哑巴是照顾不起的,你今天给他吃了包子,以后他见了你,一心想让你再给他买吃的,到时如果你不满足他,他就像条尾巴一样跟着,你撵也撵不走,很麻烦的。 我不以为然,店主明明是在找借口,为他的冷心肠打掩护,刚才孩子进来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店主就要赶他,明明是个没有爱心的冷血鬼。 想想如果以前我也沦落在城里,碰到这样一个店主肯定要被赶走,他才不可能看你可怜赏你一个包子吃的,甚至连碗冷水也不肯给的。 我付了费走出包子店,看到小哑巴就站在不远处,那个大馒头已经不见,被他吃掉了吧。 他看着我‘露’出傻笑,我走近去闻到一阵异味,皱了皱眉,像他这样的流‘浪’儿遭人嫌弃,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太脏了,如果帮他稍稍收拾干净点,可能别人碰上他也不那么厌恶了。 索‘性’我再发次善心,给他理个发,再找个地方让他洗个澡。我估算一下自己兜里的钱,如果到地摊上买身便宜点的汗衫‘裤’子,也就几十块够了。 正好我看到对面有家美发店,就指了指里面,示意他进去理个发。 他脸上‘露’出畏缩的表情,好像害怕进去,我就推开玻璃‘门’,拉着他的胳膊进去。 里面坐着一个穿白‘色’短袖衫,下面马桶裙的姑娘,一见我拉着小哑巴进去,她的脸上‘露’出愕然的表情,几乎尖叫一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带他进来?” 我指了指小哑巴鸟窝子的头对姑娘说,给他理个发,多少钱? 姑娘捂着鼻子一脸讨厌,连说她才不想理,你们还是走吧。 我一下子火了,声音放粗地质问:“怎么能这样,你‘门’口写着欢迎顾客光临,又没写不欢迎什么样的人,叫你理发又不是免费的,你连个价也不愿说吗?” “如果是你要理,我就给你理,只要十元,剪剃吹都行。” 我不喜欢芋艿头,也不剃板寸,更讨厌刮个光郎头,我留的是长发,喜欢每天回家就洗一洗,然后享受木梳梳头的感觉,因为我不是一脸横‘肉’,虽不瘦但总体是属于清秀形,我认为长发能衬托出我的内涵。 我说我不理,就给他理。然后我示意小哑巴坐到理发椅上去。 姑娘尖叫着,用夸张的语气说,他这么脏坐一坐,这椅子就废了,会被污染的,再有客人来还愿意坐上去吗? 小哑巴也是看得懂的,朝我摇头,不想坐上去。 看来跟这个‘女’的没什么好说的,我决定换个地方,理发店又不会只有她一家。但正想走时,从里面又走出一位姑娘来,叫我们别走。 这个姑娘穿着同样的白衬衫和马桶裙,应该是她们统一着装的吧,她比尖叫的那个要长得漂亮,气质更好,脸上‘挺’平和的,不像尖叫那丫的这么犀利。 她对我说道:“你好,我是这里的店主,这位是我的员工,她刚来对业务还不是太熟练,请你原谅。” 原来她是‘女’老板,难怪气度不一样,我的目光情不自禁在她脸上和‘胸’前多滑了几眼。 她的脸收拾得很‘精’致,描了眉,画了眼影,涂了睫‘毛’,薄施脂粉,脸皮白嫩,小嘴红‘艳’‘艳’。而‘胸’很突出,是男人一见就心里要发‘浪’的那种。 马桶裙下‘露’出的两条小‘腿’,也是‘挺’美呀。 我正想说话,忽然她指着小哑巴,惊奇地问我:“原来是他呀?怎么你认识他?你跟他有关系吗?” 我说不认识呀,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你怎么送他来理发?你知道他是哪里人,为什么‘弄’成这个样子吗?” “完全不清楚,我只是看他可怜兮兮的,像个叫‘花’子,头发又‘乱’又长真难看,就想帮他理掉。” “你真是个雷锋叔叔,好人!”‘女’店主夸了我一句,然后告诉我,她知道这小孩的来历。 她告诉我小孩并不是天生哑巴,他家所在的村子,跟她外婆家隔一条河,她以前去外婆家时见过他,并听外婆讲起过这孩子‘挺’可怜,父母在他岁时出事故去世了,靠着爷爷在养,有一次他生了病,爷爷没钱送他上医院,就自己进山‘弄’点草‘药’给他吃,结果吃了以后他咳了一阵子,说话嗓音变掉了,以后慢慢就不说话了。 “那他怎么会流落到这里?”我问道。 ‘女’店主就问小孩,是不是你爷爷不在了,剩下你一个人了?小孩点点头,拿脏背擦着眼泪。 我说果然是个孤儿,难怪‘弄’得这样脏,再这样下去他真会变成个傻子的。 ‘女’店主就拉小哑巴坐到理发椅上去,要亲自给他理。然后她对我说,这个店面上下两层都是她买下的,她就住在楼上,那里有浴室,一会儿给他理完发,请我带他到浴室帮他洗个澡,再让他换衣服。 我说好,你先给他理发吧,我去给他买衣服。‘女’店主说不用去买,她弟弟也住在这里,正好有穿旧的衣‘裤’,可以给他穿的。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又朝那个员工小丫头瞪了一眼,她马上识趣地低下头,坐到角落里不吭声了。 小哑巴理完发,‘女’店主带我们上楼到浴室‘门’口,他叫我帮他洗,因为他身上这么脏,他自己可能洗不干净呢。 然后我带小哑巴进了浴室,叫他脱下衣‘裤’。他一tu一 yi‘裤’,‘露’出身上的一道一道的痕迹,把我惊愣了,问他这是哪里‘弄’下的?他就做了几个动作,表示被人打的。 我帮他擦洗身子时,很有同病相怜之感,受人欺负,真他妈不是滋味呀。我这么大了,读过大学了,就因为家里穷,还没有摆脱受人欺的局面。 不过我比他xg 一点,就是我爸还活着,这就是我向马彪借债的功劳,也是我受苦的源头,为了救父亲,我什么苦也忍了。 给他洗好换上‘女’店主弟弟的旧衣服,再领着他下来,‘女’店主惊讶地连声说,这下好了,简直变了个人嘛,才像个正常孩子。 但怎么安排他呢?他还是个未成年,放任他在城里流‘浪’,最终还是不能解决问题。还好‘女’店主表示先让他住在店里,她会想办法跟他的亲戚联系,据她所知小哑巴应该有个舅舅的,如果能联系到他舅舅,希望他舅舅把他领回家。 这倒是个好结果,如果实现,小哑巴也不再需要流‘浪’了。 但我此时是不会料到,后来小哑巴会做出一件惊人的事来,而且是为了我,如果我早能料到这样,恐怕就不敢这样帮助他了。 我向‘女’店主表示感谢,向她竖竖拇指说:“你也是个雷锋,是雷锋姑姑。” 她看着我笑起来,脸上充满了欣喜。然后她叫我留个号,到时如果有消息了,会告诉我一声的。 “我叫惠香蓉,你叫什么?”她问着我。 我怎么感觉她眼睛里,好像有某种我不好意思说出来的内容? 是我想歪了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章 毒蜘蛛 () 既然‘女’店主都主动报上名字了,我也当然要报我的名字,王宁强。。 她连忙把我的名字记在上,也报给我她的号码,亲眼看着我把她的名字和号码记下。 我只不过是带着小哑巴进这家美发店给他理发,完全是随便选的,以前根本没来过,跟‘女’店主是第一次见面,可好像在她那里,我们已经是认识好久的熟人似的。 可能就因为她正好认识小哑巴,而我不认识小哑巴却肯出钱帮他理发,偶然之就让我们关心到了同一个人,也就好像有相同语言了。 我们稍稍闲聊几句,有几个客人进来理发,我就不打扰她工作,退了出去。 现在去哪里逛呢?我是不太习惯逛商场的,宁可在外面‘乱’晃。走到一个公‘交’站点,正好来了一辆公‘交’车,我就跳上去了。 我根本不想搞清公‘交’车往哪里开,反正到终点了就下车,随兴玩一玩再乘公‘交’回去。 虽然只喝了一瓶啤酒,坐在车里晃悠悠还是脑袋发晕,闭上眼就打起盹来。 突然间,背部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我痛得惊跳起来,感觉衣服里面有一个东西,是活的在爬动,那个东西长着‘毛’绒绒的好多条脚,在我背上爬动时像有好些小刺在扎我的皮肤。 我一边大叫一边火烧火燎地脱衬衫,把车里几个乘客吓了一大跳,驾驶员也被惊着了,他连忙把车停下来,问我怎么啦? 等我把上衣脱下,只听后面一个‘女’乘客尖叫一声:“啊,蜘蛛!” “什么,是蜘蛛?”我急忙问。 ‘女’乘客吓得往前面跑,连说吓死了吓死了,好大一个蜘蛛,是毒蜘蛛吧? 我脑袋里嗡一响,也不管什么毒不毒,反去‘摸’,但没有‘摸’到,又有另一名乘客大喊它跳下去了。 等我低头往下一看,果然在车厢走道上,落着一只蜘蛛。 妈呀,这是什么蜘蛛。 其实它并不很大,也就像一块yg bi,但在我们这里,这已经是大家伙了,我认出是当地的土种黑织娘,它织的蛛网会有伞那么巨,在乡下人家房前屋后和树林里经常可见的。 这种蜘蛛到底有没有毒,当地人其实也没个确实说法,有人说是有毒的,咬人一口就会杀死人的,也有人说它无毒,或者是微毒,被咬一口不会致命,但会很疼。 我已经体会到它咬一口的威力了,背部就像被一粒火炭给炙到了,痛得‘肉’都在‘抽’搐,我小时候在家被大蜈蚣蜇过,那种痛是很可怕的,而现在的痛几乎一样剧烈。 司跑过来,狠狠一脚就将蜘蛛踩死了,然后看看我背部的伤口,惊叫道:“不好,真的被咬了,你看这里有两个小‘洞’‘洞’呢。” 车里除了我还有四名乘客,他们议论纷纷,其两个叫我快点去医院,这不是开玩笑的,蜘蛛跟蝎子毒蛇一样是五毒之一,如果耽误了治疗可能会影响生命的,而且它的毒属于神经毒,就算人不死,du su进入枢神经,可能造成瘫痪的。 我被他们的说法吓得全身冰凉,好像还没来得及跳下车就要瘫倒了。 幸好另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看样子好像做学问的,他摆摆叫我不要慌,说在咱们这一带,一般的蜘蛛都有点微毒,人被咬了都会很疼,但不会有‘性’命危险,本市虽然四面有山,毒蛇是有的,真正能致命的毒蜘蛛是没有的,尽可以放心。 我问大爷你是不是这方面的专家?老者说他是医学院教授,毒物也是他研究的一个课题,对咱们国家的有毒动物都会采样取毒,进行系统研究,蜘蛛毒也是很宝贵的资源,远比黄金贵,所以他对本地区的蜘蛛都经过研究,可以算权威结论。 幸亏有这位教授大爷的及时解释,才避免了一场惊慌,这样看来我没有‘性’命之忧,那点痛再厉害,只能忍一忍了。 司听说我没什么危险,就叫我继续坐着,前面再过去站就有医院,可以在那里下车去医院消消毒,止止痛。 公‘交’车继续开动,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一边环顾车内,一边嘟囔着:“真奇怪,这么大一只蜘蛛,是从哪里钻进车来的,它到里面来干什么,难道是要做网捕蚊子吗?” 司一边开车一边回答说,他也感到奇怪着呢,按理说车子平时又不会开着窗‘门’过夜,白天行车,蜘蛛怎么会爬进来呢,不过也可能在哪个地方临时停了一下,靠近路边的树梢头,这只蜘蛛就通过树梢从车‘门’爬了进来。 这时那个一直没开过口的小姑娘开了口,这个小姑娘看起来是个乡下人,显得很胆小,她支支吾吾告诉我,这只蜘蛛不是爬进来的,是有个人放进我衣领子里的。 “啊?是哪个人?”我忙问她。 小姑娘说是一个叔叔,他在途上车后,没有在座位上坐下来,而是站在我后面,正好在小姑娘这个位置的旁边,小姑娘亲眼看见他里拿着一个小盒子,他把小盒子的盖子打开,对准我的衣领口,我当时头弯到‘胸’口在打盹,衣领子后面敞开着,从小盒子里钻出一只蜘蛛,他的抖了抖,蜘蛛就直接掉下去,正好从我敞开的领口掉进去了。 “那这个人呢?”我问道。 “他下车了。” “是一个什么样的叔叔?”我又问。 小姑娘描述了一下,那人长得个头比较高,很壮的,胳膊很粗,脸方方的,那双眼睛鼓鼓的,看起来‘挺’吓人。 这时刚才吓得叫起来那个‘女’乘客想起什么来,她说刚巧那个时候她因为无聊,用拍了一点车里的shi p,好像那个人正好被拍到。 我连忙请她把shi p调出来让我认认。 结果shi p里出现的那个背影,我一眼认出就是汤锅子。 我骂出声来:“妈的叉,你还不放过我呀,专‘门’搞暗箭伤人,太卑鄙了!” ‘女’乘客问我认识他? 我说我本来跟他无缘无故,就因为认识了一个‘女’孩去了一次她家,他就认为我在夺他的‘女’朋友,从此就杠上我了,已经多次这样暗伤我。 几位乘客都说这人怎么这样,即使那个‘女’孩真是他‘女’朋友,跟别人‘交’往一下也很正常嘛,就算真的情敌,也要堂堂皇皇竞争,搞不正当段就下作了,不是男子汉所为。 人家都知道道理,可在汤锅子那里,根本不会讲什么道理的,他的目的很明确,要把我搞得悲惨无比,从此不敢跟袁‘艳’有任何来往。 我跟袁‘艳’可以不来往,但我咽不下这口气,汤锅子都这样黑心对我,我凭什么要顺着他的意愿走?他有什么权力要求我做什么或不做什么,即使我欠下马彪的阎王债,马彪也没有权力管我跟谁‘交’往。 真是欺人太甚! 伤口越是疼得厉害,我对汤锅子的憎恨越强烈,什么时候我才能报这一箭之仇?其实已经不是一箭了,而是好几箭了吧,而且他不会就此罢的,还会有更猛的段针对我。 公‘交’车在一个站点停下,我下了车去了附近的医院,医生帮我的伤口消消毒,看我疼得厉害就给我打了一针,总算止住了钻心的疼痛。 这里已经不是城区而是南郊了,我知道那条公路再往南一点,就分出一条岔道,正是通向袁‘艳’爸妈开的休闲山庄。 我又来到公路边的站点,准备等一辆公‘交’车返城。这时一辆糖果红的两厢车开来,在站点停下来,从驾驶室车窗里伸出一张脸对我叫:“宁强,宁强,是你吗?” 我认出是袁妈。 怎么这么巧,在这里碰上了袁妈。 她是喜出望外的样子,可我却心里一阵不安,倒不是担心要受到什么责难,而是袁妈会对我过于热情,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只好也装得开心地叫声伯母。她竟然下了车向我走过来。 袁妈问我怎么到这里来了?有什么事吗? 一下子我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脑子里急速一转,说是到这里来看望一个朋友的,他在这附近一家厂里上班。 她问我是刚到呢,还是已经见过朋友了? 我脑子慢没反应过来,竟然说已经见过朋友,可他今天恰好出差了不在厂里,我没见到他。 “那你现在是想回去了?” “对,想回去了。” 她立刻一指她的车:“那就上车吧,去我们那里坐坐。” 我暗怨自己没说刚到,偏说已经去过朋友那里,袁妈等的就是我这句话,为什么我不说是正要去见朋友呢,她就不会请我去他们山庄了。 我说不去山庄了,现在还是回去了,以后再来山庄玩。 袁妈笑呵呵地说:“今天是碰得巧,袁‘艳’就在山庄里呢,我早上还问她怎么不带宁强一块过来,我给你们‘弄’几个好菜吃吃,她说你最近一段时间比较忙,就算叫你了也可能没空的,所以她干脆没叫你,但正好在这儿碰上你了,你跟我去吧,反正不远了,开车过去就几分钟路,晚上如果愿意你们就歇在山庄了。” 我更头大了,袁‘艳’就在山庄,那我还能去吗,我现在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就因为在公‘交’车上被一只蜘蛛狠咬一口,不得不在这里下车找医院止痛,而蜘蛛是汤锅子为了伤我才放的,他又是因为我上次陪着袁‘艳’来了一趟山庄而恨上我的。 也就是上次来留下了大隐患,如果今天还去,一旦被汤锅子知道,他更不会放过我,我吃他的伤害不是要更多吗。 但这个原因又不能跟袁妈说,袁妈根本不知道我是她‘女’儿出钱雇的假男友,袁‘艳’没有向父母说跟我已经拜拜,我也不好把这层关系捅出来。 袁妈兴致还是那么高,索‘性’拉住我的胳膊就往车那边拉。 幸好这时我的响了,一看是珠珠打来的,叫我马上去南甸影视城。 我问什么事? 她说麦导要给我们演员讲解分镜头剧本,叫我立刻前去参加。 其实我已经打定主意不演替身了,但此时珠珠的diàn huà正好可以让我摆脱袁妈的热情邀请,我就连声说好好,那我马上就赶过来,你在那里等我。 然后我对袁妈说,不好意思啊伯母,有个朋友有急事找我,我必须马上去见她。 袁妈似乎有些警惕,问那个朋友是男是‘女’?怎么声音好像是‘女’的? 为了打消她的疑虑,我干脆说确实是‘女’的,她叫珠珠,也是袁‘艳’的好友,你问一下袁‘艳’就知道了。 正好公‘交’车来了,我向袁妈说声伯母再见,就慌忙跳了上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一章 辞演 () 我几乎不多向袁妈作解释,急急地跳上公‘交’车,从车窗望出去,袁妈也是一脸的懵化了,好像没有反应过来。。。 也许她不是认为我没礼貌,而是觉得我跳上公‘交’车动作那么猛,很是可疑吧。 公‘交’车开动了,我也有点过意不去,袁妈对待我是真心的,真把我当‘女’儿的男朋友看的,她那么热情地想带我去山庄,我却不去,她都说明袁‘艳’就在那,我也没被说动,反而接了一个叫珠珠的diàn huà,就火急火燎要赶去跟她见面,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她作为我“‘女’朋友”的妈,当然会不舒服,很疑虑的。 但我也顾不上什么了,反正袁妈回山庄一定向袁‘艳’提起的,袁‘艳’也会轻描谈写打消妈妈的疑‘惑’。 我赶到南甸影视城。但我没有进那个开会的地方,而是打diàn huà把珠珠约到影视城旁边的小公园见面,我明确对她说,这个替身不演了。 珠珠张口就骂道:“王宁强,想不到你那么衰,人家叫你不演你就乖乖听了?你一点男人的自尊也没有吗?” 我辩解:“这不是自尊不自尊的问题,而是值不值得的问题,为了演这个替身,我就得做人家的冤家,何必呢,如果单纯是一般的‘混’‘混’,我也不会听他咋呼,照样演,但这部戏是人来疯舅舅简老板投的资,权力在他们上,简老板如果一怒之下把剧组谴散,大家都没得演,我会成为众矢之的吧。”。 珠珠瞪着我:“但问题是,现在简老板根本没怒哇,他把一切托给麦导,由麦导组织剧组,怎么用人,怎么拍都由麦导拍板,麦导选了我演‘女’替身,我把你介绍给麦导演男替身,这都是他同意了的,刚才他见你没来,还叫我催你快点来参加分镜头剧本会,你怎么好意思借口人来疯阻拦就不来了?羞不羞?” 我是说不过她的,富家xiǎ一 jiě都有一张利嘴,关键她们是‘女’的,你跟她们讲道理,她们不会跟你讲理还鄙视你。 但这次我是铁了心不演,我对珠珠说,你那一万二,就当先借我了,我会尽快挣出来还清,替身嘛,我不敢当了,就让别人去演吧。 珠珠问:“你不演了,谁演?” “当然是人来疯。” “他是主演,不是替身。” “可人家看上你了,他就不想用替身了,所有的火辣戏,由他跟你来演。” “你发什么神经啊,不知道我很讨厌他吗?你就舍得把我推出去跟他演火辣戏,让他的猪爪在我身上‘乱’‘摸’‘乱’捏,那张臭嘴在我脸蛋上亲来亲去?你怎么这么狠毒?” “我没办法呀,是你们之间的事了,我没权力管。” “那我问你,要是这个‘女’替身是琼芳来演,你也舍得让她跟人来疯演那些戏吗?你能容忍琼芳甜蜜的小嘴‘唇’被人来疯长着龅牙的臭嘴亲得滋滋的吗?” 靠,她居然把琼芳抛出来,这不是考验我的神经吗?我正为这事烦着呢,看到了琼芳的所谓剧本,正在担心她会演垃圾戏了,珠珠又这么问我,简直拿刀子捅我。 我知道如果我说也不管,珠珠一定会到琼芳面前去挑嘴,说我一点老公的责任心也没,就算老婆去跟丑男演火辣戏,他也无动于衷,这哪是老公的正常心理呀,分明太冷血了。 然后琼芳就骂我对她不关心,一点人情味也没有。她们就这样怪,你要有心关心她们,她们叫你别管她们的事,你索‘性’不管,她们又怪你没责任心,总之都是她们有道理。 让琼芳生气我是不敢的,宁可得罪珠珠,我就干脆地说道:“如果琼芳跟别的男人配戏,我肯定不舍得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可能我还会偷偷地哭呢。” 珠珠大叫:“好你个王宁强,换了琼芳你就不肯了,换了我你就不在乎,你什么人哪,还叫男子汉吗?怎么半点怜香惜‘玉’心也没有?我对你也不薄吧,忘恩负义的东西!” 我哀求道:“你怎么骂我都行,这次不是我不想演,实在是矛盾太大了,如果我答应演,有可能你就轮不上演‘女’替身,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她不解地问:“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轮不上?” “人来疯想赶走我,不要我演男替身,但还有人要我演,却想赶走你。” “谁这么狂?” “濮燕燕。” “不可能吧,她是‘女’主演,就因为不想演火辣戏才找替身,我是帮她的忙,怎么她反而要赶走我。” 我苦笑笑,没说话。 她一把拽住我的:“濮燕燕找你了?” “是的,找过我了,说她本来不想演那些辣戏,但就因为得知我演男替身,她就不想用‘女’替身,改由她直接跟我演,那就是把你踢了。” 珠珠伸拧住我的脸颊,恨恨地骂:“没想到你都引出鬼来了,本来是我把你引进剧组,叫你演男替身,可倒好,让这个濮‘女’动了狐狸心,她本来是不想跟人来疯演辣戏,一见你这个男替身就推翻自己定的计划了,‘骚’心大动啊。” 我啊呀啊呀叫疼,其实她拧得并不狠,我说你快放,不要这么‘骚’扰嘛,有话好好讲。 她问我是不是很得意?‘女’主演都不想用替身想跟你直接演了。 我说我头大,哪来的得意? 她问为什么头大?濮燕燕看你要跟你演火辣对戏,人家那是主动让你干她,你不是来得正好,有了炫耀资本吗? 我不想说濮燕燕长相一般,让我上我也不想上。但我不愿在一个美‘女’面前说另一个长得不漂亮的‘女’孩的坏话,那是不厚道的,何必要去贬损人家的长相呢。 我对珠珠说,这里面已经有两重矛盾,两个主演和两个替身,都有不同选择,事情这么‘乱’,我还是赶紧撤了,搅在里面,后果不妙。 珠珠放开拧我的,她似乎陷入了沉思,在认真考虑我的话。 一会儿她才似有所悟地说:“没想到,我想演个替身,都那么难,本来‘挺’简单一件事嘛,‘弄’得那么复杂,对呀,既然他们都各怀鬼胎的,我何必还在这里‘混’呢,干脆我也不演了。” 我忙问:“你也想退出了?” 她瞪我一眼:“你退出了,我还留在里面干什么?你真不怕我被那个人来疯又‘摸’又捏,还可能要被他上了?” 我长长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说:“我怎么不担心呢,一想到人来疯的熊爪在你雪白的肚皮上游动,我也不好受的,只是,我也不好要求你不演,万一你愿意演,你不是又骂我多管你的闲事了吗?” “好吧,你还是‘挺’识趣的,知道我的事你不能‘乱’管,但是,有些事你还得要负一负责任的。” “什么样的事,我要负责任?” 她摆摆:“我们先去向麦导当面作个说明,表示我跟你一起退出剧组,让他另找替身吧,不管怎么说我们总要给麦导一个‘交’代。” 我说我不去,还是你一个人去吧,我又没跟麦导签合同,这个替身演不演还不是嘴上说说就行了。 珠珠就叫我等着,她去跟麦导打声招呼。 其实我不去见麦导不是不讲礼貌,而是此刻麦导正召集了剧组一班人马在开分镜头剧本会议,人来疯和濮燕燕应该都在座,我还是担心濮燕燕会当着这么多rén iàn,揪着我不放,搞得大家都没面子。 不演这个替身了,但我并不轻松,退演就意味着我多负债一万二了,零‘花’钱挣不到,还要想办法还债,雪上加霜啊。 一会儿珠珠匆匆回来了,告诉我说已经跟麦导说明了。 我问麦导怎么说?她说麦导似乎也意识到问题的根源在哪里,也就不勉强了,只是他连说声可惜。 对我们来说也可惜,珠珠的抱负落空,我是失去一个挣钱会,至于跟她光着身子搂搂抱抱,倒不是问题,反正当着这么多人这样搞,我也不认为是享受。 我又问人来疯是什么反应?珠珠说他还不知道,因为她是把麦导叫出去说的,没有当着剧组其他人讲。 这就是说濮燕燕也还不知道。 珠珠叹口气说:“算了,我们既然下了决心,就不用惦念什么了,他们自己怎么玩,我们也不用关心了,我们还是制订自己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吧。” 我问是什么行动计划,是不是还另找剧组? 珠珠说那当然,来影视城的剧组多的是,还怕找不着识货的?只要我们是珍珠,一定会被高明的珠宝商相。 我说我不是什么珍珠,你才是,我顶多算颗玻璃蛋子。。 珠珠忽然笑起来:“你是说,你是供人玩赏的玻璃蛋?” 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不是任人玩吗?这次演替身,就像玻璃蛋一样被人踢来踢去的,哪是什么珍珠被人珍重呀,珠珠也一样,只不过她自认为珍珠,我就不说破了。 珠珠一拍我的肩膀:“好吧玻璃蛋哥哥,那咱们找个地方,好好玩玩吧。” 我问玩什么? “本来不是要当替身演火辣戏的吗?既然搞得那么复杂演不了,那咱们就不演戏了,来场真的,怎么样?” 我发现她的眼神跟上次袁‘艳’用挽着我脖子的时候一个贼样。 又要老调重弹了? 我假装听不懂,“什么来场真的?我们都不演替身了,还能咋的?” “别装蒜,我们把要演的那些火辣戏,直接去演一场,导演呀灯光师呀摄影师呀,都他妈不用,就咱们自己体验了。当然我们可以搞台shè xiàng来,把过程拍下来,那不是比演替身戏‘精’彩多了吗?因为不是演戏而是真抓实干,会更好看的。” “拍下来?给谁看?不要泄‘露’出去呀,会被查的。” “傻瓜,我怎么会泄‘露’给别人,就你我以后自己留着欣赏。” “你是说,真干?” “真干。” “你说话算数?” 珠珠兴奋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当然算数,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了?” 我心里一阵冲动,两情不自禁勾住她的后脖子,就想把脸贴上去。 但就在这时,砰地一声响,把我们吓一跳。 我们慌忙脱开,一看是一个炮仗落在我们旁边,尾股后还在冒白烟,跟着就啪地一下爆开,碎屑喷了我们一身。 珠珠尖叫一声躲在我后面。一股火‘药’味弥漫开来。 我马上知道是有人点着炮仗后指向我们这边,爆竹第一响后就朝我们这里发‘射’,落在我们旁边后再爆了第二响。 谁他妈扔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二章 jī qíng戏 自己来 () 我的第一个感觉,肯定是跟我们过不去的人,就因为看到我跟珠珠那个亲热状,马上要脸贴脸嘴对嘴了,就妒火猛烧,扔一个炮仗过来惊吓我们,‘逼’我们马上分开。。。 本来好好的一次会,我可以‘吻’到珠珠圆圆的脸蛋了,但被炮仗那一炸就炸开了。 “王宁强,这是谁丢的?”珠珠在我后面叫唤着。 我用目光四下睃巡,这个小公园里本来游人就不多,因为设施是给儿童们玩的,有爬梯,滑滑筒,翘翘板,充qi g一u熊等,成年人来得少,今天又不是周末,很少有家长带着孩子来玩。 看来看去,只看见不远处的路上有一个清洁工阿姨在扫地。 清洁工不可能往我们这里扔炮仗吧,如果她看不惯我们亲嘴,跑远一点就是了,或者认为我们做得过分,向我们喊一声也行,为什么要扔炮仗,她是吃饱了撑的吗? 除了这位阿姨就没有别的人了。 珠珠也看来看去,嘴里咕哝没见谁啊,这炮仗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在我们说话时清洁工阿姨走了过来,清扫散了一地的炮仗碎屑,她也在自言自语:“跑到这里来放炮仗,真是没教养,不知道公园里不可以放的吗?” 我听出来她在责备谁,连忙趁问道:“阿姨,这是谁放的?” 阿姨用嘴向右上方呶了呶。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一下子明白了,原来在不远处有一座假山,假山上种满了矮矮的灌木,阿姨是指那个人躲在树林里向下扔的炮仗。 我向假山上跑去,假山也不过十来米高,等我窜到山包顶上,就碰到一个小男孩正躲在树后,紧张地向我这边窥望。本来我也不注意他,但见他神‘色’很可疑,就向他走近,发现他里拿着一只打火。 小孩也就十来岁的样子,他看见我盯着他上的打火,吓得连忙将打火扔在地上。 我一指地上的打火问他:“小朋友,这是你的打火吗?是你买的吗?” 小男孩不回答,却一步一步往后退。退了几步就转过身,朝前面大喊:“哥哥快来,他要欺负我!” 我马上意识到那边还有人,既然他叫哥哥,应该是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吧。 果然那边有人响应一声:“谁敢欺负你?哥哥马上来了。” 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人出现了。 竟是人来疯。 dá àn很明白了。 人来疯出现,小男孩就偎着他,指指我对他说:“是他欺负我。” 我本想作点解释但觉得没必要了,这小孩一点不诚实,竟然诬陷我欺负他,那么小就撒谎。 不过既然跟人来疯是自己人,明显也是个坏种,我还解释什么? 人来疯装模作样地问他:“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小男孩一时倒讲不出了,到底还小啊,要编出详细情节来还是缺少想象力,张口结舌了。 人来疯也知道怎么回事,他瞧见地上丢着的打火,立刻提示小男孩:“是不是,他抢了你的什么东西?”并指了指地上。 小男孩却没有答上来。 人来疯就只好把打火捡起来又问:“这是你的打火,是不是他抢了后丢在地上的?” 小男孩居然摇摇头说:“不是的,是我自己丢的。” “那你说,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就是他就是”小男孩看看我,又看看人来疯,不知怎么说才合适。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一言不发,人来疯明明是在演戏,可惜小男孩的配合能力差,没能很好地理解他的暗示,如果小男孩能跟上他的提示,说确实是我抢了他的打火扔下的,人来疯就可以大做章。 人来疯有点生气了,在小男孩后脑处拍了一下,骂道:“说呀,为什么不敢说?哥哥在这里,你不要怕他,他怎么欺负你,你只管说,哥哥会给你作主的。” 小男孩被他打了一下后脑,虽然这一记打得很轻,无非是催促一下他而已,但他仍觉得受到了责罚,呜地一声哭起来,然后扭头向假山下冲去。 “你给我回来,回来呀!”人来疯向小男孩喊,但小男孩不回头了。 人来疯看看我,目光够尴尬的。 我依然不吭声,好像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似的。 终于他拗不住我冷冷的目光,装作追赶小男孩,边叫唤边追下去了。 这时珠珠也跑过来,她看到人来疯的背影,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从地上捡了打火给她看,说事情很明显了,刚才是那个小屁孩丢的炮仗,这就是他点火用的打火,活生生的证据。 “这小孩是人来疯什么人?”她又问。 “小孩喊他哥哥,不过两人相差十岁不止,应该不是亲兄弟,有可能是堂兄弟或表兄弟吧。” “是人来疯给的炮仗吧?” “肯定是的,人来疯唆使小孩向我们丢的。” 珠珠疑‘惑’地说:“人来疯不是在参加麦导的会议吗,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你宣布不当替身了,他就跟踪出来了,到这里见你跟我在一起,就唆使他这个兄弟向我们丢炮仗。” “但我只跟麦导说了一下,又不面向其他人宣布的,他这么快就知道了?” “你跟麦导说过后,麦导肯定就到会议室向大家宣布了,人来疯坐不住就追出来,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珠珠气呼呼地骂:“真他娘的不是东西,我不演‘女’替身了,碍他的刁事啊,他要这么报复我。” “哈,你就是碍了他的刁事,你想想他本来是要跟你演火辣戏的,有可能真的可以上了你,可你却突然退出了,他的‘刁’事不是落空了吗?” “别说屁话,说正经的。”珠珠瞪了我一眼。 “我很正经啊,这就是他气恼的原因,他的目的难道你不清楚吗,就是要趁着演戏,能干到你,所以他有点不惜一切代价要争取的样子。” “去他娘的,就算我演替身,会让他干成吗?他真要干我,姑‘奶’‘奶’将他那二货剪下来。” 我差点笑出来,还是忍住了,说反正这是他的美好愿望,现在落空了,火冒丈,刚才的炮仗恐怕只是‘毛’‘毛’雨。 “怎么,他还想对我们怎么样?” “不是对你怎么样,是对我怎么样,他不只是恨你,更在恨我呢。” “他叫马彪来威胁你,你怕了?”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我不太好避开这份麻烦,你叫我跟你一起做替身,我却招惹到一个人来疯,比踩了马蜂窝还可怕,实在太冤了。” 珠珠马上拿出说要给人来疯打个diàn huà,警告他不要找我的麻烦。我说你不用打,如果你打了,等于在求他了,他一定要劝你回去跟他演戏,你不答应,他是不会罢休的。 “我叫他有什么气冲着我来,别找你。”珠珠说。 我摇摇头,“他不会找你撒气的,因为他知道你惹不起,他偏偏针对我,目的就是‘逼’我说动你去演戏,因为在他看来,你退出演替身完全是我在后面拉你后‘腿’,你什么都听我的。” “屁,明明是我在指挥你,你在听我的。” “可他认为是我在你后面出谋划策,你是‘女’的肯定听从我这个男的。” 我又对珠珠说,麻烦恐怕还不只来自人来疯,还有濮燕燕呢,她是想让我留下来,跟她演火辣戏的,现在我退出了,她也不会罢休,听说她的‘性’格也是‘挺’变态的,也是个死缠烂打的主。 珠珠听得烦了挥挥:“好了好了,别跟我扯了,这些事是你的,你一个大老爷们,总有能力应付吧,我不管了。现在咱们换个地方去。” “去哪里?” “我新找了一个租所,两室一厅,虽然简装但也‘挺’时髦的,有浴室卫生间,你去了就会很开心的,有个大浴缸呢。”她拉住我往假山下走。 我连忙对她说,我后背上有伤,恐怕要有两天时间不能泡澡,沾不得水,不然可能会感染的。 她问我怎么受的伤?是被谁打的吗? 我也不好把当袁‘艳’假男友的事告诉她,以防她又去告诉琼芳,这事是属于我和袁‘艳’的秘密,落进琼芳耳朵里我们都尴尬。 我就把后背受伤说成不小心被一只天牛咬的。 珠珠就掀起我的衣服要亲眼看看,她啊呀叫了一声,说肿得这么厉害,不会是被天牛咬的吧,从来没听说过天牛有毒。 我说天牛有微毒,而且我不仅毒还过敏,医生关照起码两天不可沾水。 珠珠还是不甘心,一定要拉我去她那里看看,说可以不泡浴缸,上身可以用湿‘毛’巾擦擦,下面用莲蓬头直接冲一下,关键是下面嘛。有的是办法。 最后我还是架不住她连哄带劝的,决定去她那里坐坐吧,至于咱们要不要真的搞一搞,去了再说。 珠珠是自己开车来的,她拉着我到了停车场,我们钻进车里,她开着车回城。 车子开出停车场后,我无意间发现后面也有一辆车开出来,起初我也没在意,但直到进了城,我从后视镜里发现这辆车还在后面,是巧合吗? 我就提醒珠珠,是不是后面那辆车在跟踪? 珠珠从后视镜里看了一下,说不会的,谁会跟踪我们? 正好那辆车向右拐了,好像证实了珠珠的说法,我也放下心了。 到了珠珠的租所后,她把‘门’一关说道:“好了,今晚你就住在这儿了,不用回去了。” “不回去,恐怕不行吧?”我很小心。 “你怕琼芳会追查?” “是呀,她已经给我颁布大纪律了,我要是夜不归宿,她肯定不答应的。” 珠珠嘻嘻一笑,“你当假老公快十来天了吧,还是没有吃透她?” “你说哪方面?”我问。 “别看表面上她对你这也约束那也禁止,其实都是有口无心,她知道你胆小,只要她一说,你就不折不扣服从,其实呀,你真的不遵守,她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不不,那是你认为,可她对我真的管得很紧的,我坐坐可以,一会儿就回去。” “那也行,我不会留你到天亮,就小半夜吧,咱们抓紧时间吧。” “抓紧时间干什么?” “演火辣戏呀,咱们不为剧组fu u,就演给自己看吧。”她说着就将连衣裙一脱 我傻眼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别别 太勾人 () 珠珠脱掉连衣裙的动作那么干脆利落,一下子就是一个雪白的身子呈现在我面前。。。 她里面是穿了点东西的,但那几乎是形式主义,‘胸’前的小罩只是那么两小块,就好像白圆的峰包上戴着一副墨镜,只挡住那么一点点,大部分都傲娇地显现。 而最险要之处呢,更简约主义了,让我明白什么是被大家津津乐道的t字形了。 其实不管袁‘艳’也好珠珠也好,都在我面前脱过衣,显过她们的背和肚皮,只是前两次都没那么严重,这次对我冲击好大,原因就是珠珠不是在家换上这丁点贴身之物的,而是穿了一直在外面晃‘荡’,想想如果在哪个地方招了一阵风,裙子被吹扬起来会怎么样,那才真的‘春’光大展了,估计男人无意间瞥到一眼就鼻血狂流。 我瞧着她这副打扮惊呆了,看着竟痴傻无语。 珠珠站着,两托开,歪着头问我:“怎么样,你有什么感受?” 我下意识伸抹一下嘴‘唇’上边,还是没吭声,不知说什么。 珠珠笑起来:“王宁强,你是不是要流鼻血了?” 我喉头发干,说出话来竟有点瓮声瓮气:“你就穿这么点出‘门’的?” “怎么,你认为不好?” “你就不怕遇上一阵大风,裙子被刮起来?” “那有啥,刮起来有什么要紧的?不是‘挺’凉快吗?” “凉快倒凉快,但屁股要‘露’出来。” “那又怎么样?” “要被人瞅到的。” “谁没有屁股?被人瞅几眼有啥要紧。” “那就是走了光了。” “哈,你到网上去搜一下这个词,世界各地有多少美‘女’不在乎走了那个光?特别是那些‘女’明星,还有车模啥的,有时要故意地走一下这个光,以利于吸引观众眼球,实际上是能招人气的一条捷径啊。” 珠珠瞧着我格格直笑。 我只好点点头,承认她说的确实有道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在里面穿了点东西的,有一点贴身护卫,听说有些‘女’人就一件外的,里面是全光的,搞不好那才真的走大光。 她对我说‘女’人天生有个愿望,在别rén iàn前脱得光光的,展示自己完美的身体,让别人欣赏欣赏,特别是看到男人亮瞎似的眼神,别提有多美妙了,会高兴得要飞起来一样。 我撇撇嘴说:“那也得是美‘女’才行,如果丑得要命,还是算了吧,千万别出来吓人,有些‘女’人没有自知之明,长着超丑的脸和身子还要出来显摆,会给男人造成心理障碍的。” 珠珠大笑,然后在我面前翩翩地舞了几下,摆了几个造型,问我感觉如何,看她美不美? “嗯嗯,美,美”我连忙在沙发上坐下去,拿起一个靠垫放在两‘腿’之间,不让她看见我那把枪在不安分了。 她索‘性’蹲到我面前,一条‘腿’取了个跪姿,一条‘腿’曲着,两只抚在我膝头上,看着我说:“王宁强,你直接说,我应该怎么做?” “什什么怎么做?” 我的目光都不知放在哪里,她粉嫩的脸蛋,滑溜溜的肩膀,‘挺’起的‘胸’包,都离我那么近,那条曲着的‘腿’都靠着我的‘腿’了,要不是我穿着‘裤’,就要皮肤相粘。 最最麻烦的是,她这个姿势实在太让人眩目,小肚皮下都有了某个角度。 我紧紧地抱着靠垫,那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如果她把靠垫抢走,我那点猥琐会暴‘露’的。 希望珠珠的不要来‘摸’我,那是要击破我最后的一丁点抵抗。 不是我不喜欢她,不是我保守,实在是我下了狠心的,我这小纯洁的身子一定要留着,与琼芳进行竞争,什么时候她打开大‘门’接纳我了,我就可以傲娇地对她说,瞧瞧,我为了你,死守着这份贞,以此证明她在我心里是第一号‘性’感‘女’神。 如果我跟袁‘艳’或珠珠破身了,我在琼芳面前会更自卑的,那是我维持内心一点可怜自信的唯一根基了。 所以我不想随便‘交’给珠珠。 但珠珠能体谅我这番苦心吗? 她果然那两蠢蠢‘欲’动了,像蛇一样抚‘摸’我的臂,然后分别伸向我的腰。 “这这是干什么?”我紧张地问道。 “把‘裤’脱了,你不嫌碍碍脚吗?” “现在还早吧,我想看点电视。” 珠珠仰着脸想了想,好像有个主意:“这样吧,我们先洗澡,再到卧室里去,我拿电脑放几部片片,好不好?” 我一听片片就紧张了,问她会放什么样的片片?战争片,言情片,悬疑片,还是恐怖片? “红蓝绿黄,随便你选。”她说道。 “红是啥片?” “当然是红‘色’经典。” “蓝呢?” “蓝‘色’天空,很纯正的,爱情片。” “那么绿,是不是青山绿水的绿?”我猜道。 她摇摇头:“不,是绿帽子的绿。” “绿帽子?还有这样的片片?具体什么样的内容?” “就是有那些在婚姻之外搞搞的情节,不是绿帽戏吗?这样的片片‘挺’多嘛,你怎么好像没看过似的。” “哦对,就是男人到外面找xiǎ一 jiě,也算一种吧。” “那不算,必须是‘女’的在外面找男的,才是给老公戴绿帽子,没听说过绿帽是‘女’人戴的。” “男‘女’平等嘛,为什么老婆在外找男人就是给老公戴绿帽,老公在外面找‘女’人就不是给老婆戴?” 她在我膝头拍了一掌:“别争这个,跑题了,重点不是这个。” “哪是哪个?” “你这么聪明伶俐不可能听不出来吧。” “我笨,真的没听出来。” “最后一个是什么?” “红蓝绿黄,黄。” “对,想不想看?” “那什么才是黄的呢?” 她看着我,一脸的娇嗔埋怨,然后她指了指我抱着的靠垫:“你把这个拿开,我来告诉你什么是黄,好不好?” 我一惊,假装犯傻:“你是说人的皮肤吗?我们的确是黄种人,是不是指黄种人的diàn yg?” “不要装傻,你把靠垫拿开,就可以证明什么是阿黄了。” 她要直接奔我要害部‘门’了。 我只好恳求:“那你不要动。”我就怕她动动脚,搞不好我快要溃堤了。 “嗯好,我不动。”她允诺着。 我只能把靠垫慢慢‘抽’开。 她用指着我被靠垫捂过的地方,吃吃笑着说:“这就是黄,当然目前还只是隐蔽的黄,还算规矩的黄,你要是把‘裤’剥下来,就是晋级的黄了。” “不不,我不用脱吧,算我明白了行吗?”我又赶紧拿靠垫捂住。 她叹了一口气说:“王宁强,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事到临头了,你那么畏畏缩缩呢,有几个问题我想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 “你要问什么?”我没有答应一定会老实回答,如果我实在没法回答也不会回答的。 “你跟琼芳结婚快十来天了,你到底有没有上过她?” “哎,珠珠,你怎么搞得好像不知道似的。”我白了他一眼,感到委屈。 “我哪知道?我又没有夜夜跟你们睡在一起。” “琼芳不是在结婚第二夜把你和袁‘艳’叫来睡了吗?” “那也只是一夜啊,可你们已经过了十来夜了。” “我夜夜睡地铺,你说我能不能上得了她?” 珠珠嘻嘻一笑,“是不是你感到很可怜?” “这个嘛”我没敢直说自己可怜,无非惹她笑话而已,我觉得不应该跟她聊这个话题,就做个苦脸摇摇头表示无可奉告。 珠珠的两眼亮灼灼的看着我。“怎么,你也不是很在意吧?你是不是对琼芳不感兴趣?” 如果我说确实对琼芳不感兴趣,那我猜珠珠肯定会趁问我,对她感不感兴趣,我没有上过琼芳,现在可以上她呀,她可以填补我这方面的空白。 但我更担心她会把我这话去跟琼芳说,琼芳听了会是什么心情?肯定更嫌弃我,认为反正我对她没兴趣,她就更不在乎我了。 说我对琼芳不感兴趣,这是严重违反我真心的嘛。我真想对珠珠说,如果现在跪在我面前是琼芳,我早就跳起来把她按在沙发上,全力以赴开工了。 不是说珠珠不漂亮对我没吸引力,在我心里还是有分寸感,干了珠珠,痛快是痛快,后果可能很不妙的。 我索‘性’含‘混’地说:“男人对美‘女’都是感兴趣的,如果男人对美‘女’不感兴趣,那就出问题了,谈不上正常了。” “好吧,这个问题算问完,结论就是你没有上过琼芳。下一个问题,你有没有上过袁‘艳’?”珠珠又问。 一提袁‘艳’,我真想‘激’动地喊起来,差点干了她,但没有。 我摇摇头做个鬼脸:“琼芳还算是我老婆,虽然是名义的,到底我们还领了证,晚上也睡在一个新房里,但袁‘艳’跟你一样不是我老婆,我怎么好随便上她?那不是‘乱’来了?” “哎,我问的就是你们有没有‘乱’来过?” “没有。” “袁‘艳’没有引‘诱’过你吗?” “我也不清楚她什么样才算引‘诱’我,反正我当她是琼芳闺蜜,尊重嘛。” “尊重跟上不上不矛盾嘛,你不能因为尊重我们,就给自己设立禁区吧,我和袁‘艳’确实是琼芳的闺蜜,但你和琼芳又不是真结婚,如果你是琼芳的真老公,我和袁‘艳’哪敢撩你?我们也会‘挺’严肃的,一本正经谁不会呀?可累不累啊,琼芳都不要你上,我们向你开放,你怎么还扭扭捏捏的不爽快?” 她的理论也是相当独特的。 我咧咧嘴说:“你不是问我有没有上过袁‘艳’吗,我回答是没有,别的话都是跑题了吧?” “嗯嗯好,算我跑题了。我总结一下,就是到目前为止,你既没有上过琼芳,也没有上过袁‘艳’,对不对?” “对。” “第个问题,你有没有上过濮xiǎ一 jiě?” “濮燕燕?” “对。” “我跟她?不可能吧,你和袁‘艳’因为是琼芳闺蜜所以你们跟我已经‘挺’熟的,她跟我根本不熟,只是因为我要当男主角的替身,而她是‘女’主演,这样才认识的而已,也就短短相处了一天,怎么可能就上了她?你当我是一头种马,见了雌马就随便骑?问问题也要切合点实际吧,不要问得那么傻嘛。” “好,你也没有上过濮燕燕。那么现在是最最最关键的一个问题了,你要百分百说实话,不要耍滑头,行不行?” 其实我懂,她要问我想不想上她,拐那么大一个圈就为了这个问题。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四章 褪我裤 () 但我居然猜错了。 她问道:“现在请你回答,你是想我们马上就在这里战斗呢,还是先去洗一洗,再去卧室先看片片,一边看着片片一边玩?” 昏倒,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是一样,就是怎么干,而不是干不干。 “怎么,没有另外选择?” “那是另一个问题了,现在你先得回答这一个。” 也就是不存在干不干的问题,必须要干,无非是在这里还是到‘床’里去。 我当然不能回答马上在这里干,如果这样一回答,她马上就要扯我的‘裤’,再扯里面的小衩子,而她也会叫我帮她撤掉‘胸’前的“墨镜”和下面的t字形,或者她自己就动了,反正就算她不撤掉这点小东西也已经不碍事了,接近于零丝挂了。 我苦笑地说:“我们刚从外面回来,当然要洗洗身子,不能太马虎吧?” “对对,我就知道你是个讲卫生的好孩子,我只不过想考考你而已,咱们身上都有汗味,总得洗一洗,香喷喷才更来劲吧。” 然后她把我的一拉:“走吧。” “去哪里?” “洗澡呀。” “你先去洗吧,我随后。” “两个人一起洗嘛,这样你可以帮我擦背,我也可以给你擦。” “那万一擦着擦着擦出什么事来呢?” “就是要擦出事来呀,那多来劲,‘激’情的火本来就是擦出来的嘛,越擦越火,越擦越爽!” 我真想跳起来,索‘性’把衣服全给甩了,做条光猪,拉着她的小去浴室,然后 洗澡! 擦背! 然后跟着感觉走! 那无疑带给我飞一般的感受吧? 我知道不管是袁‘艳’还是珠珠,她们真的是想跟我来一场风‘花’雪月,不是只把我撩硬了再把我晾起来,折磨我一顿取乐,她们都把大‘门’敞开了,就让我长驱直入好了,那样就是她好我也好,大家一起乐。 可一想到琼芳,我的兴致就要减一半,为什么她的两个闺蜜可以这么对我,随我怎么玩都行,而且她们不能再主动了,已经使尽了妩媚段来撩哥了,只差要对我来强的了,可为什么琼芳就跟她们截然不同呢? 如果琼芳对我能流‘露’她们那种‘骚’媚的百分之一,该多好啊,我不求马上就见她甩掉衣服站在我面前,唤着我名字说,来呀王宁强哥哥,我是你的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我只希望她不对我板起个美‘女’脸,能说话温柔那么一点点,然后呢允许我在睡觉之前,坐在‘床’沿上看看她,她也不会立马瞪着眼像赶苍蝇一样赶我到地铺,我就比较开心了。 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她允许我‘摸’她的,再允许我‘摸’‘摸’她的脚,再允许我‘摸’‘摸’她的小‘腿’,再允许我 反正慢慢地她允许我在她身上有那么点小动作了。 有了小动作才能发展到大动作,这个过程不会那么短,但总会循序渐进吧。 现在看起来却只是海市蜃楼,希望茫茫的,跟珠珠和袁‘艳’的热烈劲比起来,琼芳的举动反差太大了。 所以我尽管面对珠珠的撩拨,还是‘挺’迟疑的。 珠珠见我的响应有那么点迟钝,她已经按捺不住了,两用力想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我一站起身,她就要给我解皮带。 她的动作好快,皮带被她解开,然后她两往下一用力,刷一下就把我的‘裤’子往下拉。 由于她抓得过紧,不仅抓的是‘裤’,附带还抓住了里面的小衩,用力一扯,连小衩子也下去了。 我嗷地叫一声,急忙两一拽,已经晚了,小衩子上沿到了屁股部。 ‘春’光险‘露’。 珠珠明显一愣,也许她也没想到这个动作这么猛,居然一块儿来了,她的目光‘露’出惊愕的神‘色’,盯着有点不知所措。 她微微张着的小嘴好像在说,啊呀原来是这个样子滴! 其实并没全线显‘露’,只是顶起的蓬帐竿子‘露’了点“竿脚”而已,但也足以震撼到这位风‘骚’小美‘女’了。 我连忙提小衩子归位,脸上滚热滚热的,上次在水晶宫温泉里也遇上过,袁‘艳’非要我脱下小衩子让她一赏男人最强风景,我硬是没这个老脸满足她,现在面对着珠珠也是一样。 如果我没皮没脸的索‘性’捋下去,直接给她看好了,又能怎样?那肯定是火上浇油,会更烧昏美‘女’的头脑,她还能放过我吗,今天不把她干得魂飞魄散是不会罢休了。 想想男人不也这样吗,如果是猛一眼见到个赤果果美‘女’,可能也就震撼了一下,但如果是面对一个穿衣的美‘女’,你想脱她衣服,而她不是强烈抗议,只是半推半就的,反而撩得你心里痒痒,等终于一把扯下她的‘裤’‘裤’,见到了你渴望见到的一切,会是什么状况?毫无疑问男人的心火会腾地窜起几丈,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会像‘浪’‘潮’一样猛涌的。 不过我还是低估了珠珠的愿望,尽管我把小衩子扳回原地了,她在短暂地一愣后,发出一声狂叫,脸上的表情哪,狂喜!眼睛里冒出来的火,就像能把我生吞了。 “王宁强,王宁强,你真是太强了,我今天一定要你了,要你” 她扑上来就搂住我的脖子,就要疯狂地亲我。 一阵铃声响起。 我趁喊了一声:“啊呀,有diàn huà,可能是琼芳找我了吧。” 珠珠只好脱开,对我说了一句:“不是你的,是我的响。”然后不情愿地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突然眼睛瞪大。 我忙问是谁来的diàn huà?她紧张地说是琼芳。 琼芳给她打diàn huà,也好像不奇怪吧,可能有别的事情吧,我就闭紧嘴巴不敢吭声,听听她们通话内容。 珠珠没有直接接通,而是将连衣裙迅速穿好,然后示意我躲到卧室里去。 她是怕我离得这么近万一喉咙痒了咳嗽什么的,就会传到琼芳耳朵里,那就解释不清了。 珠珠也故意开了个免提可以让我也听一听,我进了卧室半开‘门’,听到diàn huà一通,珠珠就用嗲嗲的声音说:“哎,芳,是你吗,现在在哪里?在南甸吗?” 只听琼芳的声音也是软绵绵的,还有点懒洋洋:“我不在南甸了,已经回家了,珠,你又在哪里?” “我也在家了。” “那你今天去了南甸没有?你那个替身角‘色’敲下来了吗?” “没敲,我踢掉了。” “怎么啦,好好的会就舍得放掉?不会是因为价钱谈不拢吧?你还在乎这点小钱?” “不是钱的问题,而是遇上一个衰鬼,就是简老板那个外甥,吊儿啷当的,你听说过的吧?” “听说过,叫什么熊出没?” 我听到这里扑嗤笑了,鼻涕都带出来,幸亏是躲在‘门’后,不然真的怕是声音被吸进去。 珠珠却听到了,狠狠瞪我一眼,脸上微‘露’紧张之‘色’,好像在说你能不能轻一点,别自我暴‘露’了,大家都说不清。 然后她又迅速恢复那种甜腻腻的表情,对着细声说:“没错,他长得像头熊,所以被叫成熊出没,他也叫人来疯。” “他对你怎么啦?是不是调戏你?”琼芳在问。 “调戏?他敢!” “那是什么,除了遭人调戏,你还遇上什么不快的事要退演呢?” “不是他想调戏我,而是想跟我演那些上火的戏,说好这些戏是要由替身来演的,他是男主演,跟‘女’主演一样都不愿演那些火辣段子,可得知是我要演‘女’替身,就改计划了,他不用男替身而是要直接跟我演那些戏,你说我能答应吗?” 琼芳格格地笑了。 我是很少听到她这么爽朗的笑,什么时候她能这样对我笑笑,我会高兴好几天的。 “这么说起来,是你对谁来演对戏有讲究,有选择呀?”琼芳在说。 “就是呀,你不也是一样吗?如果让你跟这样一个熊一般的货演火辣戏,你也会拒绝的。” “对对,我们的条件那么好,颜值那么高,如果男搭档是又黑又丑的,我们不是牺牲大了吧,总得选个颜值相匹配的帅男来演对戏才是。” 看来琼芳跟珠珠的观点一样,美‘女’所见略同。只是不知她选了什么样的男搭档?这是我急于想知道的。 正好珠珠在问:“你那边,有戏了吗?” “有了一部,正在谈。” “什么级别的?” “x的。” “哇噻,厉害!” “要么不演,要演就演个过瘾的。” “那你找好搭档了吗?是不是小鲜‘肉’?” “这个暂时还不确定,反正候选者也有好几个,我慢慢选。” “能不能,把那几个候选人zhà一 piàn发过来,让我帮你做做参谋?” 哈,珠珠好厉害,居然想到这一。 琼芳嘿嘿嘿地一阵笑,笑得有点贼样的,“暂时还没眉目,zhà一 piàn我里没有存,等有点眉目了我会发给你看看,让你参谋参谋的。” 珠珠连说好好,那你要快点,会来了,就不要轻易放过呀。 琼芳嗯了一声,然后话头一转说:“可是你瞧瞧,你明明有了个好会,却还是放弃了,我替你有点想不通呀。” “哪个地方想不通?”珠珠不解。 “这部戏是简老板投资的吧,熊出没虽然是简老板外甥,但一部戏的演员要由导演来定的吧,怎么可能由熊出没这个外甥来决定呢,他事先说好要用替身,导演都物‘色’好了,怎么说变就变呢?” “唉,你知道麦导的吧,他是个厚道人,拍个片片也不容易,所以只能屈从熊出没的无理。” “那么,你退了,那个男的呢?” “哪个男的?” “就是那个男主演的替身呀,不是男‘女’主演都用替身的吗?” 珠珠听到这里忍不住朝我这儿瞟了一眼,一时她不知怎么来解说有关男替身的问题。 她稍稍迟疑了一下,竟然说不知道。 琼芳问:“那是不是他们还没有找到男替身演员?” “嗯嗯,大概没找到吧。” “那就是你一个人退演了。” “是的我一个人。” “但我听说,麦导是找好男替身演员的,明天我去问一下,那个男的是谁。” 珠珠似乎一惊,疑‘惑’地问:“你问问又怎样?” “我这里不是没找好男搭档吗?既然你说那个熊出没不想用男替身了,那么这个男替身肯定是麦导用不上了,但麦导看的一定不差,我想打听一下,看看这男的能不能做我的搭档。” 我听到这里,和珠珠一起惊呆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五章 也找替身 () 珠珠足足怔了四秒,两眼直直地瞟向我,好像在问我你听到了吗? 我当然听到了,我也是一愣一愣的,万万没料到琼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是她真心话吗? 她居然想去向麦导打听本来是叫谁演的男替身,她想找这个男替身合作? 我急忙用眼神告诉珠珠别呆呀,快点给琼芳回话,不要让她觉得你听了她的话在发傻,她会怀疑你是知道那个男替身是谁,却不肯向她说实话的。 珠珠调整一下情绪,先呵呵呵地傻笑几声,然后说道:“怎么,你要演的那个戏,也是需要用替身的吗?” “我本来演的就是替身呀。” “咦,你不是纯主演吗,怎么会是替身呢。” “唉,原本导演说好让我当主演的,但后来又变卦了,让别人主演了,差点就把我撵出剧组了,但当我正想走时他又不肯了,就问我愿不愿演个替身,我说替身就替身吧,只要有戏演咱就上吧。”琼芳的声音还显得有点悲壮。 珠珠问:“为什么导演先选你主演,又把你拿下换了别人?” “你懂的,导演是个男的,糟老头。” “嚯,又是狗贼的想睡你吧,你拒绝被她睡,他就变脸,不让你演主角。” “没错就是这样,狗贼的想睡我,跟我上次遇上的什么牛导狗导都是一路货,我能轻易上他的贼‘床’吗,果断走人,但麻比的又舍不得我走,塞个替身给我,是想先稳住我,只要我没走还留在剧组,他就有会把我干了。” 珠珠骂道:“天下的老‘色’狗实在太多了,特别是这一行,像我们有颜值的,他们见了就像狼一样盯紧,我们是一心想在演艺事业打下一片天地,而他们只想先把我们‘弄’上‘床’,真他娘的liu áng遍地。” 琼芳叹口气说:“没办法,谁叫咱们那么喜欢这一行呢,有时我也有点泄气,想想还是算了,家里有吃有喝的,又不是没事可干,干吗要放下自尊在狼窝里‘混’呢,索‘性’回爹妈身边去老实呆着吧,享受大xiǎ一 jiě的安稳,可又觉得好不甘心,难道我们这么好的条件,这么有追求的人,真会找不到会,靠自己的力量起来吗?” 珠珠附和:“对,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咱们就不服输,别人以为咱们是靠爹娘享福,我们姐妹偏要靠自己的能力挣出点名堂来,让天下的男人瞧瞧咱们姐儿有多争气,到了咱们红起来的时候,什么牛导狗导的,都得仰视咱们,我们就渺视这些垃圾,找‘精’英导演去合作,拍几部震惊外的,去拿奥卡斯奖。” “不是奥卡斯,是奥斯卡。” “对对,奥斯卡。” “所以咱们还得先忍受着点,面对那些老‘色’狗,要灵点‘精’明点。” 珠珠似乎有点不放心,“那你要演的这个替身,又是什么剧情?不会就是给人干的那种吧?那如果你演,不是反而没防线了,人家怎么干你你都得合作,因为这是拍戏,男的必须干你。” “我读过剧本,有点这方面的情节,所以我现在作了两个打算,一是向导演说明,我可以tu一 yi,可以跟男演员演一些有限接触的戏,但绝对不演正式开干的,这方面一定要拍得朦胧,意思到了就行,否则拍摄途我可能就罢演,还要他赔偿损失,二是我要找一个好的男替身,确保演这种戏时,他不会故意占我的便宜。” 我听到这里都不知什么滋味,一方面为琼芳执着地不演那种被男人真干的戏而欣慰,另一方面又替她感到不值,为什么你一定要演这种烂戏?就算不被男人真的干,至少脱得光光的,让人搂搂抱抱,男人的猪爪会在你柔软的肚皮上游动,那张臭嘴也会亲到你雪白的屁股 哎哎,我一想起来都要哭。 但我有一肚子反对,又有啥办法,此时连出声的会也没有。 珠珠在问:“所以你就向我打听,麦导找的男替身是怎么一个人吧?” “对呀,我听说那个男替身是‘挺’不错的,素质相当好,我就想打听一下,究竟是怎么一个人,如果合适,我就选他做我的对演员了。” “你听谁说的?” 琼芳似乎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反正我好像听到这个说法了,具体是哪个人说的,我一时也想不起来,可能是在路上听别人聊起的吧。” 我暗想这事谁会在路上聊呢?我确实去参加过麦导的召集会,只有剧组的人知道。 但别的人员是不会对我这个男替身在意的,能特别关注我的,只可能是人来疯和濮燕燕,是他们的谁在跟别人聊天时讲起了我这个男替身,又正好被琼芳听到了? 也太巧了吧? 更可疑的是,琼芳居然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说的,可能是路上听路人聊天聊起的,怎么我觉得她是在编造? 一定是她从其他渠道知道麦导这部戏用男替身,而这个男替身不错,比男主演优秀得多,然后她听了就动心了。 不过这不是我关心的重点,我是担心琼芳真要去找麦导打听,麦导是否向她介绍我,那样就‘露’馅了,琼芳会知道她苦苦打听的男替身竟是她“老公”。 虽然她放任我东游西逛的,但如果我去喝茶呀,甚至去打麻将,她也不在乎,就是不希望我掺和到演艺圈里,就算当男替身,演的一般都是跟‘女’演员或‘女’替身干的那种戏,她肯定反对的。 珠珠会怎么回答? 只听珠珠说道:“你别听有人瞎咋呼了,什么那个男替身不错呀,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琼芳有点意外:“那个男替身怎么样,你不是说不知道吗?” “我说不知道是没有跟他‘交’谈过,其实我听说他各方面条件不行,长得不好,颜值低,还有点呆头呆脑的,让人提不起劲来。” “那你到底见过他没有?” “见过一眼,不想多看。” “哈,原来是这样?” “对,我觉得你不值得找他了,就算找到他也会失望的,还是另想办法吧。” 琼芳似乎被珠珠的话打动了,“那好吧,我不找他了,但我有个想法,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个?” 珠珠又一怔,“我给你介绍?可是没这方面的人选呀?” “比如,这次你不是差点演了‘女’替身吗?你就没有自己亲自选男替身吗?” “我没有。” “你认识的人里,一个也找不出来?” “没有没有,一个也没有。” 琼芳似乎有些失望,说那很可惜,只好自己去费心找了。然后她突然话头一转,问珠珠:“你有没有见过王宁强?” “王宁强?他怎么啦?”珠珠朝我这边看过来。 我急忙竖起耳朵。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这几天他到处去瞎逛,我也在想他到底会去哪里,干些什么,跟什么人打‘交’道呢。” 珠珠问:“你是不是怕他被哪个美‘女’拐走了?” “屁,我怕个球啊,要是真有美‘女’想拐走他那最好,省得他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让我烦。” “怎么你烦他烦到这个程度?” “本来也没那么烦,顶多没对他正眼瞧,可这小子太不地道,瞒着我去搞鬼,我怕他要给我惹出什么事来。” 我紧张地想,我现在确实惹了不少事,但那怨我吗?我也是被‘逼’的吧,还有的是莫名其妙找上来的,不是我有意要在外面惹事生非。 珠珠也不敢跟琼芳讨论下去,就说这两天没见着王宁强。 琼芳又对珠珠说:“如果你碰上他,就转告他几句,叫他记着我给他颁布的大禁令,记着自己是什么身份,别跟那些不不四的人勾勾搭搭,要是玩出火来就控制不住,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的好的,我一定转告他,让他老实点,当好琼芳的乖乖假老公。”珠珠满口答应着。 琼芳哎了一声:“你也别说是假老公呀,听起来不好听,扎耳。” “那你认不认他是真老公?” “呸,不可能吧,本来就没打算找个真老公嘛,算了算了,咱们说到这里吧,我累了,有事再聊。” 她们的通话总算结束。 我望着珠珠,想听听她怎么说。 珠珠把往桌上一撂,喘了几口气对我说:“出来吧,别贼头贼脑的。” 我走到她面前说,谁贼头贼脑了? “你都听到了吧,琼芳要我转告你,牢记她的大禁令,不要跟不不四的人去勾勾搭搭,谨防玩出火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好,我全听到了,所以我马上走。” “怎么就要走?” “她不让我跟不不四的人勾搭嘛,你都转述她的话了,我哪敢还留着?” 珠珠伸就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又气又怨地骂:“好哇,你敢说我就是不不四的人?” “那你不是不不四的人,是什么,不五不六的人?” “太不像话了,你都敢讽刺我了,我养了一条白眼狼啊。” 我立刻意识到她是给了我一万二的,我怎么能讥讽她呢,连忙腆着脸陪笑:“别介意啊,我也知道琼芳说的不不四的人,不会包括你和袁‘艳’的,他说的是马彪之类吧,让我离他们远一点,别招惹他们。” 其实我差点提到汤锅子,要是提到了这家伙,珠珠就一定会追问汤锅子是谁,为什么我跟他有仇?我总不能把当过袁‘艳’假男友的事说出来。 经过跟琼芳通这一番话,珠珠的兴致也冷却下来,她同意放我走,又说好可惜,本来她今天心情很好,真想跟我干一场,怎么这么巧琼芳打diàn huà过来,又偏偏提到王宁强,搞得她都紧张兮兮,好像琼芳的每句话都是冲着她来的,所以今天就算了。 然后她指着我的鼻子说:“但你记着,今天没做成,不等于过期作废了,以后我什么时候来了兴,你可得好好配合哟,不许再耍滑头了。” 我连忙答应下来,只要现在放我走,我当然什么都答应,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嘛。 离开珠珠租所,天近黄昏了,我赶紧回吕家去。 但当出租车驶进小区,我忽然看到有个人离开吕家别墅‘门’前,钻进停在路边的一辆轿车,轿车就开走了。 那不是马彪吗? 他来干什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六章 不速客 () 我心里警惕起来,马彪这厮的到来肯定没好事,虽然他以前就认识琼芳,他们也算老熟人了,连我都是他介绍给琼芳当上‘门’‘女’婿的,不过我感觉马彪如果有事情要跟琼芳联系,一般顶多上打个diàn huà,很少见他直接找上‘门’来。。。 而马彪要直接找琼芳,琼芳又怎么会愿意接待?不会在diàn huà里拒绝吗? 感觉他们一定密谈了什么。 会是跟我有关的事,还是纯属他们之间另外的事? 我按了一下‘门’铃,里面传出一个声音:“谁呀?” 是岳母的声音。 其实‘门’铃是有jiān k一ngshi p的,岳母通过小屏幕就能看出是我,她既然在问,可能她没有站在屏幕前,没能辨别出下面的人是我。 我说是我,宁强。 ‘门’啪地开了。 我进去,岳母站在‘门’边,见了我就告诉我‘门’铃shi p不知怎么坏了,显出的影像是模糊的,可能发生故障了,难怪她要问是谁了。 然后她又问我,在外面时,有没有见到一个人在‘门’口? 我想起马彪,就说那个人已经乘车走了。我又问,他是来找谁的? 岳母皱着眉头一脸讨厌地说:“他按‘门’铃,我问是谁,他说是来找琼芳的,我问他叫什么名字,找琼芳干什么?他说他叫马彪,有点要紧事要跟琼芳谈谈。我一听是这小子,就没放他进来,说琼芳不在。” 原来马彪并没有进来,幸亏有岳母在家,让这小子吃了闭‘门’羹。 我说琼芳没回来吗?岳母指了指楼上说回来了,在上面呢。 然后岳母就唠叨开了,气嘟嘟说:“那个姓马的小子是什么货‘色’,不就是一个放包子的‘混’‘混’吗?咱琼芳怎么认识这种人,我看着都来气,别看‘混’‘混’也可能‘弄’到点钱,但那是靠投取巧,甚至还可能仗着使‘奸’使恶搞来的,就是一个liu ángdi pi嘛,放在老娘我眼里屁都不是,所以根本不会让这种人进家来,咱们这样一个干干净净的家,放这种人进来简直受污染。” 丈母娘确实不是等闲之辈,不是仗着老公是老板才目无人,她自己就当着‘女’老板,掌管一家公司,直接就是在生意场上打拼的‘女’人,所以才显得那么牛‘逼’。 马彪来的不是时候,偏赶上这家的母老虎在,注定碰一鼻子灰。 但我并没觉得庆幸反而很不是滋味,连岳母都看得一钱不值的马彪,到底何事找上‘门’来? 岳母发了一通牢‘骚’,把注意力转向我和琼芳,她叫我坐在沙发上,问道:“宁强,昨天夜里情况怎么样?” “妈,你说是什么情况?” “就是你跟琼芳睡觉?” “那个正常吧。” 我说的正常指的是她睡她的,我睡我的,互不干涉,没有冲撞,大家都呼呼地‘挺’尸了一夜而已。 岳母提到我跟琼芳睡觉,不是指我们‘挺’尸,“睡”的意思是指我们有没有过被窝里的“夜生活”。 我很担心岳母要问得更细,比如一夜几次?琼芳满意不满意?我既然看过那个资料了,上面的那些“法”有没有用一用,效果好不好? 看岳母这么关切,可能还真问得出来。 网上看过一些笑话,丈母娘因为‘女’儿‘女’婿这方面不太内行,还会亲自到房里进行现场指导呢,当然这也只能当个笑话来听,不会真有这种荒唐事发生吧,但我的岳母对于我和琼芳“房事”的关心真的太热切了。 我装得害羞地说这方面还凑合吧,反正我们是初婚,以前也不是很懂,就算道听途说一些,也没实际经验,所以要慢慢合作,慢慢探索吧。 岳母却略显忧虑地朝楼梯上看一眼,低声地说道:“刚才琼芳回来了,我看她脸上也没啥笑容,我问起宁强呢,她好像有些不耐烦啊,只说不知道,然后就上楼去了。你想想吧,你们结婚还不到半个月呢,真正的蜜月期呢,人家小夫妻这个时候如漆如胶的,巴不得整天粘粘乎乎在一起,相互像跟屁虫一样,你们倒好,天一亮眼一睁,一个就要去南甸了,一个留在家无聊也就出去转悠,你对她的行踪不知,她对你的行踪不管,这可不好哇。” 我心想这哪是不好,根本就是正常,因为我们不是正常夫妻嘛,可琼芳不是不管我,而是管得我‘挺’紧,我无时无刻不活在她的威权下,我跟哪个‘女’的‘交’往了,哪怕是她的闺蜜,她也大发雷霆。 但我呢,又不能管她一丝丝,哪怕她跟牛导去开房,哪怕她‘露’出屁股给人上了,我也不能说一个不字。 岳母看出来我们不正常,琼芳就算想掩饰也掩不了,破绽太大了。 我也不好说穿,就对岳母说,最近她可能找到了一个剧组,要拍一部戏,压力还是‘挺’大吧,所以我也很理解她,尽量不去惹她不开心。 “她进了一个剧组了?那你知不知道,是拍怎么一部戏?”岳母‘挺’紧张了,她还不知道呢。 “妈,她没跟你说吗?”我问。 岳母摇摇头:“没有。” “唔,可能,她是觉得目前还不稳定,要等都确定了再告诉你吧。”我只能这么说。 “宁强,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她告诉你的吗?” “她昨天夜里在看剧本,说是她接了一部戏了,要好好研究剧情,叫我不要影响她,我以为她也跟你说了呢。” “那你看了剧本了吗?是啥内容的?古装的,破案的,还是找对象的?” 岳母把言情剧叫找对象的。 我说具体我也不清楚,因为她没有让我看剧本。 “会不会是动画片?”岳母又问。 我差点笑出来,连动画片也提到了,不过这也不一定,有些动画片就是人跟动画进行拼接的,我知道岳母说的动画片是指那些根据动画片再拍出来的影视,这样的例子很多,连西游记也是先有动画片大闹天宫再有电视剧的。 而且现在有些‘精’彩的网先被‘弄’成卡通片,再改编成影视的。 反正岳母对影视剧分类不是很有研究,她不像我们那样知道影视剧有什么悬疑啊,恐怖啊,言情啊,动作啊,战争啊,等等,她想问的就是琼芳要拍的具体是什么故事,让我用一句话就给概括了,让她听明白。 我要是说,我不知道具体拍什么故事,但这部戏里肯定有男‘女’的火辣勾当,究竟到什么程度也不好说,反正男脱光,‘女’脱光,搂搂抱抱,或者压在‘床’里的肯定有,真干还是假干,那个分寸就可能只有导演才有数,剧本上未必写着呢,到了开拍时,要看导演的头脑了,他想把这部剧拍成哪一个级位的,就会叫男‘女’演员怎么演了。 如果岳母听我这么介绍,会是什么反应,恐怕血压上升几个百分值,然后把琼芳叫下来,让她当面讲清楚是不是要拍‘露’‘胸’‘露’屁股的戏啦? 琼芳一看就知道我在嚼舌根,肯定当面否认,说我不知情在‘乱’说,向妈妈保证不会演这种烂戏的,然后等我们进了卧室,哼哼,看她怎么收拾我了! 我才不会‘乱’说呢,还是推说不知道,琼芳既不让我看剧本,也压根儿没提过一句。 岳母搓着两,焦虑地对我说:“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琼芳接的恐怕是一部不太正经的戏,如果是正正当当的diàn yg或电视,为什么不把剧本让你看呢?” 我正想说什么,就听楼上传来叫声:“王宁强,王宁强,你来了吗?” “来了来了。”我连忙答应,然后向楼上跑去。 我进了卧室,正想反把‘门’关上,琼芳却示意我别关,她只是轻声说了一句:“下去吧,帮我妈做饭,注意,别‘乱’讲话。” “是是,别‘乱’讲。”我好像听到圣旨似的,顺便朝‘床’上瞟了一眼,只见‘床’里铺着几页纸,应该就是那个吧。 哼,冒充剧本,实际上就是些男‘女’配合的样式,网上也不是没有,下载一部韩剧就行了,比如帝皇后宫之类,倒不是我懂那么多,实在是现在污眼睛的广告无孔不入,你随便百度一下就成批跳出来亮瞎你的眼。 但具体到拍戏,拍武打剧要请个武打设计,设计一些详细的武打套路,而且必须要推陈出新,不能照搬别人拍出来的东西,火辣剧嘛也一样,那个所谓例解应该是导演或动作设计师搞出来的新‘花’样吧。 琼芳见我直勾勾看一眼‘床’里的那些纸,就立刻瞪起眼,严厉地‘逼’视我,用眼神警告我别多看,别把心思用在这上面,那不是我该注意的东西。 我灰溜溜下楼去。 岳母已在厨房做饭,她见我下来,问琼芳叫我什么事? 我说她有几个小问题要问问我,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叫我马上下来帮妈做饭。 岳母又提到了那个‘混’‘混’马彪,让我睡觉前一定要好好问问琼芳,为什么这小子来家里找她? 我趁问:“妈,你觉得马彪来找琼芳,会有什么事呢?” 岳母将拿在里的一棵菜扔在地砖上,说道:“琼芳是不会跟这种人‘交’朋友的,我猜呀,十有是她出点钱,雇了这‘混’‘混’去干什么事了。” 我心里一动,岳母这个判断可能有道理,马彪确实是这方面的“人才”,只要有人出钱,他就会充当打搞事,袁‘艳’不是雇过他了吗? 但琼芳雇马彪,会去对付谁呢? 岳母看着我问:“宁强,你好好想想,琼芳这么做,她是不是在外面吃了亏,受了欺负了?” 我当然不可能知道的,琼芳有多少事瞒着我。 等晚饭做好,琼芳也下楼来吃饭了,在岳母面前,她又变成开朗活泼的好‘女’儿了,有说有笑的,只是到了关键的话题,总是扯开去不谈,岳母几次提到马彪,她只淡淡说跟他没什么‘交’情,是以前偶尔认识的,然后又岔开去讲别的了。 晚饭吃好,岳母说她还要去忙公司的事,如果半夜不回来就歇在公司了,叫我们不要惦念她,然后她走了。 岳母一走,琼芳连卧室也不去,当场就在客厅里向我发飚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七章 情报 () 砰地一声,琼芳将一个瓷碗扔在地砖上,可怜的瓷碗就碎成好几块了,这是她的开场白,就如同戏曲和影视里县官大人升堂审犯人,拍的惊堂木。。 我没有弯腰去捡碎片,明白现在先要规规矩矩等着她炮轰,收拾碎屑的事要等她审完骂完,炮火停止硝烟散尽才打扫。 “王宁强,你又去惹事了,你是不把我连累进去就不甘心吧?”她差点把指戳到我鼻尖上。 “我干什么了?”我低下四地问。 “干什么了?怎么问我?你自己说!” “我很老实的呀,没干什么呀,就是到处游游,你要是认为我懒惰,那我确实有一点,从明天开始我想去找工作了。” “懒惰?如果你真懒惰倒好了,反正这些日子也不需要你干什么工作,白天去随便逛,只要不惹事生非,我每月少不了你的零‘花’钱,可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太勤快了吧,都闹到人家‘床’里去了吧?” 我一愣,小心地问:“这是什么话呀,我怎么闹到人家‘床’里去?没影的事吧?” “你还不说实话?”她的声音提高了一级,两条眉‘毛’像剑一样挑起。 看样子不妙,她似乎掌握了某些情报,但不知她具体了解到什么程度?我可不能马上就供出来,万一她并没有了解我多少内情是虚张声势在‘逼’供,我一坦白不是自投罗网吗? “你让我说什么实话?”我腆着脸问。 “好哇,你是装死猪,不怕开水烫吧?” “那你认为我做了什么?”我想套一套她的情报。 她用一指窗外:“刚才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人?” “马彪?” “对,你看见了吧,你知道他为什么来吗?” “听妈说,他是来找你的,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跟你谈。” “那你知道他要跟我谈的要紧事,是什么事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心里想难道马彪来找琼芳,要说的事跟我有关系? “我告诉你,马彪来向我要钱!”琼芳气恼地说。 “要钱?是来讨我欠他的那些债吧?狗日的马彪太过分了,明明知道十万块是你拿出来给我还他的,如果他要讨债也应该向我讨,怎么讨到你家里来!” 我真是又恨又羞,我苦就苦在这笔阎王债上。 琼芳却一挥:“你想多了,马彪根本不是来讨要你的债,而是另外两笔钱。” 不是讨我欠的债,是另外两笔钱?我就听不懂了,“难道你也欠了他钱?” “我这样的人,会欠他钱吗?告诉你,这都是你惹下的祸,要由我来给你买单!”琼芳恨恨地看着我。 我着搔着头皮怎么想也想不出来,马彪究竟向琼芳讨什么钱。 “他到底讨的什么钱呀?”我问道。 琼芳一指我:“你是不是雇了他,叫了几个人去帮你打架了?” 咦,这事马彪向琼芳说了? 这个‘混’蛋,怎么能这样呢,这下惨了,琼芳要紧追不舍了。 我想否定也不可能了,都是马彪亲口所说,我哪还赖得掉。 我只好点点头,说确实有这么一次,但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琼芳瞪着我问:“你雇他,出了多少钱?” “一万二。” “一万二?可他说的不是这个数。” “那他说的多少?” “一万八。” 我反应过来,这是事先袁‘艳’给的,确实是一万八,而我只想到后来马彪向我讨要的一万二了。 琼芳问道:“他说一万八,你说一万二,你究竟给了他多少钱?” 我只好说万。 琼芳气得咬咬牙,“好哇,你真大方,自己都没个屁的钱,还要我拿出钱来替你还阎王债,你却还敢‘花’万块雇了马彪去给你打架,你说你是不是个败家子?” 我真是有口难言,考虑着要不要索‘性’不瞒了,就把事情因果全倒出来给琼芳吧,是你的宝贝闺蜜害了我,让我去做个什么假男友,结果得罪了她的前男友汤锅子,屡次来伤害我,又是袁‘艳’甘愿出钱一万八雇了马彪想去摆平汤锅子,结果马彪和下的人被打惨,他又向我索要一万二医‘药’费。 但如果我把事情一亮底,袁‘艳’找假男友的事就‘露’了,琼芳也许不会告诉别人,但我在袁‘艳’面前就不是东西了,因为这是属于她跟我之间的秘密,说好不让其他人知道的,我主动供述出去是背叛诺言,她以后会看低我的。 再说她给了我千演出费,又出一万八想帮我解决纠纷,她也讲义气的,我不能因为受不住琼芳的责骂把她的秘密捅出来。 我装成傻子缩起脖子承受琼芳的骂。 琼芳问我,雇马彪去打谁? 我也不能说出就是上次打你家窗户的那个鬼,如果琼芳得知那人叫汤锅子,肯定要想办法找到这个人质问,然后汤锅子也就知道了原来王宁强有老婆哇,哈哈,马上去告诉袁妈了,袁妈一听这消息会是啥感觉? 袁妈待我那么好,会觉得我是个大骗子,以后再在什么地方碰上,她可能吐我一脸! 所以现在我连汤锅子也不能供出来。 唉,真是有苦难言。 但我总得编个理由吧,我就说是以前的一个冤家,他总是找我麻烦,知道我结婚了,还想来破坏我们这个家,我忍无可忍,只好叫马彪去教训一下他,让他从此从我的生活里消失。 琼芳听了反而不怒了,盯着我问:“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这个你就不要打听了,反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 “你别的事我可以不管,我也不想管,但这事我能不管吗?你的仇人都打上‘门’来了,把咱家的窗玻璃都砸碎,已经不是向你一个人挑衅,更是在挑战我们吕家了吧?你把他的名字说出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来头。” 唉,如果我真说了,又会怎样,吕家确实有这个实力去摆平汤锅子,因为我那岳父吕大能上面有人呐,虽然不能随便把汤锅子抓起来,但像汤锅子这样的‘混’世货肯定会有把柄让公安捏的,吕大能去报个名字,说咱吕家受到这个汤锅子严重威胁了,家里老婆孩子都处在惶惶不可终日,请求公安给与必要的保护,汤锅子从此就进入jg chá叔叔的严密监视,哪怕他去一个足浴馆泡泡脚,都可以借口扫黄逮了他,然后是一桩一件地挖他的“罪行”,就算到时发现他还不够进牢,放出来,他也从此灰溜溜夹尾巴做人,哪敢还来找吕家人麻烦。 但这样一来,我的事也全放搁在光天化日下了,琼芳得知我居然冒充袁‘艳’的男友去骗袁妈,还了得,肯定气得鼻子冲天。 我别的不怕,就怕她断了我的零‘花’钱,那我就惨到顶了,她不及时给我钱‘花’,我真要讨饭喽。 所以我不能讲出“仇家”的名字,我劝琼芳,这事是我以前惹下的,我自己会解决,就不劳您大驾了。 琼芳总算不追究了,“好吧,看来你还是有点骨气,不想把这事推给老娘,但你一定要好好解决,下次要是再有人来砸窗,我要真发火的!” “是是,我一定尽快解决。”我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琼芳又说道:“你雇了马彪去打你的仇家,马彪和他带去的人打赢了,但他们自己也被打伤,其有两个被打得走不动路了,是不是?” 我问这是马彪说的吗? “是他说的,是不是?”琼芳又问。 “其实他们没打赢,马彪在吹牛!”我很生气,马彪还有脸到琼芳面前吹他们的“成就”。 琼芳说:“他们打赢打输我不管,反正他们是帮你去打的,结果有两个被打得趴下,马彪说他自己的也挫伤了,不能干活,不能拿东西,要完全痊愈估计得个月。” “怎么可能个月?他夸大他的伤。” “如果真的挫伤,确实要这么长时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个说法大家懂。” “好吧,就算这样,他拿了万块了,还想干什么?” “他找我,就是想来要一点钱的。” 我大怒了,声音一下子提高:“马彪太贼了,他先拿了一万八,再拿了一万二,还是不满足,要来向你诈钱?我‘操’他姥姥的!” “他没跟我说从你那里拿了多少,只说他的伤了,个月没法干活,没有生活来源,还有两个躺在‘床’的,更苦了,没收入还要‘花’钱治呢,所以要求我再负担一点医疗费。” “他想要多少?”我问。 “每个人两千。” “共六千?” 听起来也不多,但这完全是马彪的无理要求,我生气地说:“你不要给他,他这是得寸进尺,太不要脸了。” 琼芳点点头,“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没有答应他这个要求,我说这事既然是王宁强叫你们去的,你们找王宁强好了,别来找我。” “你diàn huà里拒绝了,可他为什么又找上‘门’来?是不是diàn huà里被拒绝还不死心,要亲自上‘门’来磨?” “上‘门’来磨?他哪敢,是我叫他来的。” “你不是不想给他钱吗?为什么你又叫他上‘门’来呢?”我感到意外。 “因为他要讨的是两笔钱,还有另一笔呢。” “另一笔是什么钱?” “也是跟你有关的。” 我又紧张了,马彪这王八蛋要到琼芳面前说我什么?肯定是要挑嘴,不会是说我好话的。 琼芳淡淡地说道:“他要向我ti g一ng点情报,就是关于你的,还说如果我想得知的话,付他一点情报费。” “他想得美!你一定表示忽视了吧?”我眼巴巴地看着琼芳。 她却摇摇头,“不,我答应他了,所以他才来的。” 我勒个去的,马彪还真煞有介事,要向琼芳出卖有关我的情报,琼芳居然还真接受了? “他要卖多少钱?”我问。 “千。” “靠,有我的什么情报,可以值这么多钱呢。” 琼芳说道:“其实我是想,不管是什么情报,只要关于你的,都不值千块,连一百块都不值,但我另有个想法,我给了马彪千块,以后我就可以省很多心了。” 我听不懂她的意思,“你省什么心了?” “就是我不用再那么费劲地打听你一天里做了什么,有马彪了嘛。” 我听明白了,琼芳是要‘花’千块,雇马彪充当盯梢鬼,专‘门’监视我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八章 艰难掩饰 () 天哪,琼芳你也太刻薄了吧,马彪是谁呀,是我的债主,还是一个liu áng‘混’‘混’,如果不是袁‘艳’出钱,我自己是决不会雇这种人去出气的,正所谓用人不当反伤自身,你也了解这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居然出钱雇他来监视你老公我,简直是条毒计呀。 我冲口喊出来:“搞什么嘛,我反对!” “你为什么反对?”琼芳倒没有声‘色’俱厉,还算好好地问我。 “就算你要监视我,也要换个正经人嘛,为什么要选马彪?你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吗?”我嘟囔着。 “当然了解,我就是因为太了解他,也了解你,才这样考虑的。” 我想了想,找到一个借口来反对,“我借了马彪的高利贷,他是我的债主,你叫他来盯我的梢,小心被他利用了。” 琼芳好奇了:“怎么会被他利用?” 我见已经引起她注意,就摇头晃脑说起来:“你想想吧,我是他介绍给你的对吧,他也知道我借他的债靠自己还不清,只能依靠你拿出钱来还,目前为止我还欠他二十五万,如果这笔钱还清了,他就知道少了我这个借债的,对他来说也是一笔损失,因为我的后面有你作后盾,不怕还不清,而他现在放包子不那么容易,也就是生意不好做,他是希望在我身上多榨点钱的,你叫他监视我就让他来得正好了,他肯定利用这个会来敲诈我。” “他还会敲诈你?怎么敲诈?” “他会威胁我,有了什么事要来告诉你,如果我不想让你知道,就会求他开开恩,别告诉琼芳,他就向我要钱,我是给呢还是不给?” 琼芳呸了一声说:“他敲诈你,那是你的责任,你不做坏事,还怕给他捏着把柄吗?” “到时只怕他会虚造事实来诬陷我,而你肯定又相信他那张嘴,不会相信我的辩解的,我也怕他这样告黑状,就只能迁就他了。” “你迁就他就迁就他,是你的事呀,跟我无关。” “怎么跟你无关?咱们协议上写着,你是要帮我还清债务的,马彪也知道这一条,所以他会尽一切段把我欠他的债往上加,而我呢,反正由你帮我还债,我干吗不迁就他呢?他说要增加十万债,我只要他不到你面前‘乱’说我坏话,肯定要答应的,现在二十五万的高利贷,到时又加到十五万,好了你给我还清吧。” 琼芳气得举起粉拳在我脑‘门’上摁了一下,嘴里伊伊地发出愤怒的低叫,然后骂道:“王宁强你要脸不,竟然想做个赖皮货?就因为咱们有协议,你就有恃无恐了,反正是我给你还清债,只要马彪提出的要求,你全部答应吧?” 我点点头:“是啊,我当然要答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我遭到马彪lè su一,也只好满足他呀,他是你雇的,地位比我高,我当然要听他的话,不然不是不尊重你了吗?” “你真会这么做?”琼芳问。 “这样做是肯定的,可能还会有更厉害的呢。” “什么更厉害的?” “你就不怕我跟马彪‘私’下言和,联起来对付你?” 琼芳霎时惊叫了一声,“尼玛,你们真做得出来吗?”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他是你的债主,你不是说过欠他的阎王债吗,他像个阎王一样凶恶,你怎么会跟他合作?” “你很了解他,知道他什么都可能干的,为了钱,他可以打我,但也可以把我当朋友,他可以一秒内跟我翻脸,也可以一秒内就对我笑容可掬,刚刚还是仇敌,转眼就可以是利益共享的基友了。” “看来,男人都是一路货呀,哪来什么义呀情呀,都是虚的,表面可以装成一只可爱的猫咪,背后就是一只穷凶极恶的狼,反咬你一口。”琼芳表示鄙视。 “xiǎ一 jiě,那是你先做得过分了吧,我也只是假设假设,其实我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跟马彪这狗日的合作的,你放心好了。”我拍拍‘胸’膛,显示出悲壮情怀。 琼芳终于摆了摆:“好了好了,我不跟你扯了,其实说了那么多,只有一件事是真的,马彪来找我,确实想卖一点情报,是关于你跟什么人来疯之间的事。” “他没找你要医‘药’费?” “确实提了,但被我骂回去了,我不听他屁话,也不相信你会出钱雇他去打什么架,像你这样一个人怎么会雇人去打架?你根本雇不起嘛。” 这样也好,我确实无钱雇佣马彪,是袁‘艳’出的钱,既然琼芳不相信就正好了。我又问,马彪说我跟人来疯之间的事,他说是什么事? “问你呢,有没有这种事?”琼芳盯着我。 “我不认识什么人来疯。”我干脆否认。 “可我给了他千块,他向我讲了全部过程。” “啊,你真给他钱了?怎么不想想他有可能在虚构事实。” “别再抵赖了,马彪给了我那个人来疯的号,我已经打过他diàn huà了,他什么都给我讲了!” 琼芳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人来疯是怎么说的?”我急急地问。 “他说你干扰他们演戏,要抢他的角‘色’,所以他对你记了恨。” “我只是演替身,哪会抢他的戏?完全胡扯嘛。” “这不是主要的,还有呢,他说你抢了他‘女’朋友。” 我大喊道:“放他娘的屁,他的‘女’朋友是谁?谁是他‘女’朋友?他有没有说名字?” “说了。” “谁?” “珠珠。” 我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人来疯居然有脸说珠珠是他‘女’朋友? 我立刻信心倍增,对琼芳说道:“那你可以打珠珠diàn huà,问问她是不是人来疯的‘女’朋友,听听她怎么回答吧。” 琼芳却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打珠珠diàn huà?” “向她求证一下嘛,看看人来疯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不用求证,我自己知道,不可能。” 我总算放下心,喘了一口气说:“你也不相信吧,他完全是信口开河,珠珠要是知道了,不知要怎么喷他,做他‘女’朋友?简直是梦里做皇帝。” 琼芳看着我,声音却显得更冷了,“但他的话不是完全错的,至少有一半是对的。” “哪一半?” “你抢了珠珠。”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怎么抢了珠珠?是抢了她的钱,还是抢了她的项链,抢了她的车?” “不是抢东西,是抢了她这个人,当然这个抢,也不是说你强抢,而是粘着她了。” 琼芳用了个“粘”住,什么意思?难道在影视城我被珠珠搂住,她的前‘胸’贴着我,这一幕让琼芳看到了? 如果只是这个,我也不怕,又不是我去搂珠珠的,是她搂我的,当时我两只还像企鹅一样垂着的,显示我很安分守己。 我说我没有粘过珠珠,顶多在影视城碰上,说说话而已。 “说说话?你们上了一辆车,开出影视城,有木有?你们的车进了城,开到华阳小区,有木有?你们下了车,进了8幢502室,有木有?” 怎么她全知道? 忽然间我想到,当时从影视城开出,我曾发现后面有辆车跟着,我也提醒珠珠这辆车是不是跟踪我们?但珠珠认为不可能,后来进城后这车也右拐了,没有再跟下去。 难道这辆车里的人,就是琼芳雇的吗? 我提起这辆车,琼芳劈头说道,这辆车是她的,她就在车里,一直跟踪珠珠的车开到华阳小区,而且还见我们进了楼为止。 我说这辆车我怎么没见过,你的那辆不是宝马吗,可这辆车不是嘛。琼芳说这是她结婚前买的车,没用过几次,又买了一辆宝马,这辆旧车锁在别墅对面的一个车库里,这次是因为宝马车送去保养了,才开的这辆旧车,但正好派上用场,竟然完美地跟踪了我们。 可是珠珠怎么也没看出这辆车来呢,她应该熟悉这辆车的型号和牌照吧。琼芳说这辆车因为动挡,买来后她嫌不好驾驶,平时开得很少,她还有一辆自动档的开得多,所以珠珠只认那辆自动档,忽视这辆动档了,再加上现在她一直开宝马,珠珠就没想那么多。 要是当时珠珠脑子里多转个弯,认识到可能是琼芳开着原来那辆旧车在跟踪,我们也早就采取应对措施,不至于钻到她的租所里发那一阵‘骚’了。 但不知琼芳了解到什么程度? 我还是老实承认,珠珠确实开车捎我回城,我也去她那儿坐了坐。 “坐了坐?怎么个坐法?”琼芳问。 “就是随便坐坐,喝几口茶,聊了聊天而已。” “你们聊什么了?能详细说说吗?” 我能详细说吗,就说珠珠都把连衣裙脱了,要跟我一起去洗澡,她还扯了我的‘裤’子,并问我是想马上就干呢还是洗了澡到‘床’里一边看片片再一边干? 当然不可能这么说。我嘻皮笑脸的说,珠珠跟我聊的就是演戏,她问我知不知道琼芳现在会在哪个剧组,演什么戏,如果演‘女’主角,男主角会是怎么一副样子,是俊男还是丑男,是小鲜‘肉’还是老松树皮? “珠珠跟你聊我?” “对,聊你。” “如果要聊我,为什么她不送你回我家,我们在一起一块儿聊呢,偏要把你‘弄’到她那个窝里去,她就一点‘私’心杂念也没有?” “没有吧,她跟袁‘艳’一样是你的好朋友,你总理解她们吧?” 我抛出这个强大盾牌,让她的矛无法再刺下了。 她撇撇嘴,“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所谓闺蜜,也许会成为你最危险的情敌?” “情敌?你把她们看成情敌?”我高兴了,她能说情敌,就等于说我是她情郎了。 马上她醒悟到了,拉下脸喝斥:“这只是个比喻,如果我真的结婚了,那么按她们现在的态度,就可能挖我的墙脚,而你如果真是我老公,那又怎么样,现在事实摆出来了,你就是个在蜜月里就可以跟别的‘女’人暗度陈仓的货,而且是跟我的闺蜜。老实承认吧。” 我大喊冤枉:“不管我是不是你真老公,我都没有跟别的‘女’人暗度什么陈仓呀,没有跟你的闺蜜来真的。” “你敢说,你还是清白的?” “当然清白。” “有没有被污染?” “没有,浑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被污染过。” “好,我今天就是要跟你谈这个事,现在,你把‘裤’子给我脱了。”琼芳说。 “做什么?”我忙问。 “我要检验检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浴室溃坝 () 琼芳竟然要求我脱下‘裤’子,让她“检验检验”,到底检验什么? 虽然她是我“老婆”,但我们没有一起脱光了“合作”过,在她面前脱了‘裤’只穿条小衩子站着,我还是‘挺’不习惯,就跟在珠珠和袁‘艳’面前脱光一样,甚至更显得紧张。。 我曾无数次地设想自己脱得净净地,往她面前一站,看着她惊讶又欣喜的目光,得意地展示自己男‘性’的光芒,让她在我强大的男‘性’雄姿前跪拜吧。 可是这一幕真出现,我又六神无主了,因为那是她叫我脱的,来得也太突然,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所以我有些迟疑。 她看着我问:“为什么不脱?” “脱脱哪一件?”我抖了抖上身的汗衫。 “全部!”她做了一个从上往下拉的动作。 “好的。”我竟然爽快地答应一声,然后将汗衫脱下。 再把‘裤’褪下。 我像个跳水运动员了,只剩一条泳‘裤’。 琼芳一指我的泳‘裤’,“怎么不脱了?” “这个也要脱?” “没听明白吗,再说一遍,全部!” 我的心别别‘乱’跳,真的在她面前脱光光? 如果她真是我老婆该多好啊,面对老婆有什么好迟疑的,直接脱了就行,可是咱俩不是假夫妻吗?不是我摆架子,而是我真的‘挺’不好意思,她傲慢地站在我面前指挥着我,给我的感觉她是一只猫,而我却是一匹小老鼠,赤果果地曝光在她眼皮下,无处可逃,而她却得意洋洋地欣赏着我,有一股玩我于股掌间的意思。 我心里冒出一个坏坏的念头,小心地问:“那能不能你也脱一脱?” “叫我脱?为什么?”她好像很惊愕。 “你看我都脱到这个程度,你却还穿着短袖衫,下面穿裙子,这不是有点那个不公平吗?” “是我要检查你,不是你检查我,你还那么多废话。” “我想,要是你脱掉外面的,可能好一些,我胆子会大一点。” 其实我不是真想叫她脱,而是用这个方法将她一军,让她别‘逼’我脱了,这事就算糊‘弄’过去了,要是她真脱的话,我反而会受不了。 “没想到你还这么装,鬼知道你在袁‘艳’和珠珠面前是什么样,恐怕早就脱光光跟她们‘混’了,在我面前还装小纯洁。” 琼芳不满地责备,不过听得出她的口气有点松动。 “不不,我在她们面前更严肃了,虽然她们也跟我开玩笑,想让我脱tu一 yi服给她们看一下,但我是不会照她们说的做,我没那么厚脸皮。” “好吧,为了让你没话好讲,我先脱一脱,等给你检验好了,如果证明你丫的跟人家干过了,我再跟你算账。” 然后她快刀斩‘乱’麻地一阵脱,把短袖衫和裙子甩掉。 我霎时一阵晕眩,正点! 她们个里,琼芳的身材无疑是最美的,黄金分割率呀,与琼芳相比,袁‘艳’如果略腴一点更好,珠珠如果略瘦一点更妙,而琼芳是胖瘦适,从我男‘性’角度来审视是达到几乎完美的地步了。 像有块大磁铁挪在我面前,而我像一块铁,差点就朝她扑过去。 我急忙一个转身朝向墙壁了。 “干吗你,转过来!”琼芳命令我。 我支支吾吾,因为我不敢在她面前出乖‘露’丑的,我为自己的主意后悔了,为什么叫她tu一 yi呀,现在坏了,不争气的枪在严重挣扎。 “怎么,你有反应了?”琼芳在我身后问,她的声音怪怪的,听不出是讥讽还是认真。 我低头看到我的汗衫扔在脚边,弯腰捡起来,捂在小肚子下,对琼芳说我要想小便一下,然后向卫生间跑去。 进了卫生间后我把‘门’闩一拧,这样外面的人就进不来了。 然后我就进了淋浴房冲澡。 随后听得‘门’被敲了两下,琼芳在外面叫唤:“开‘门’呀,为啥要反锁?” 我冲着‘门’喊:“你等一等好吗,我马上就好的。” “哼,我告诉你,你这样做,等于在表明你是做贼心虚,证明你确实跟别的‘女’人胡搞过了,你违反了诺言,也等于撕破了协议,你用你的行为说明你就是一个垃圾,基本的诚信都没有!” 霎时这几句话像冰水一样迎头泼来,我全身的热量急速消退,还有什么比这种话更打击人的,我还顾什么难为情,冲出淋浴房,把‘门’打开,放琼芳进来。 琼芳见我满身是水气喘吁吁的,瞪着我问:“怎么,是不是我的话,你不服?” “我当然不服!你不可以这样冤枉我!”我梗着脖子说。 “冤枉不冤枉,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你说了算!” “那谁说了算?” “这个!”琼芳扬了扬里拿着的东西。 我一看,她拿的是个信封似的纸袋,封面上印着红‘色’的字,只是因为她握着,我看不到是什么字。 “这是什么东东?”我问道。 她把纸袋托在掌里,让我看上面的字,竟是“贞洁测试纸”! “什么玩意儿?贞洁测试纸?用这个可以测试贞洁?”我张大嘴巴表示不懂。 琼芳点点头,“准确地说,这是男人专用贞洁测试纸,专测男人是不是贞洁的。” 我先发了一阵愣,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东西,可以测试男人的贞‘操’。 “你从哪里‘弄’来的?”我问。 “猜猜看。” “淘宝上淘的?” “你去淘淘看,能淘到这样的用具吗?告诉你,这是某个地区民间的秘方,从来不外传的。” 看她说得那么神秘,我怀疑地问:“既然是人家的民间秘方,你怎么搞得到?” “关于它的来历,我以后再跟你详细介绍,现在嘛还是先让它在你身上搞个试验,看看灵不灵吧。” “这纸什么样的?” 琼芳就撕开纸袋一头,从里面‘抽’出一块东西来。 其实不是纸,看起来像那种大酒店ti g一ng的餐巾布,雪白干净,湿乎乎的。 我笑起来,说这不是吃饭后用来揩嘴‘唇’的吗? 琼芳严肃地说:“别小瞧它,它就是可以让你原形毕‘露’的。” “我有什么原形要毕‘露’?” “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没有跟袁‘艳’干过?” “没有。” “跟珠珠呢?” “也没有。” “除了她俩,还有没有跟别的什么‘女’人干过了?” “无。” 琼芳咬了咬嘴‘唇’,有点语重心长的,“王宁强啊,现在你说实话还来得及,不要被贞洁纸给试出来,那个‘性’质就不一样了,后果你是明白的吧?” “明白,如果我不说真话,被试纸给验出来跟别的‘女’人干过了,你就取消我的零用钱。” “只是取消零‘花’钱?不够!” “还有什么取消?” “本来说好下个月给你十万去还马彪,这样只要再有个月,你欠马彪的阎王债就可以一笔勾销了,但如果你骗了我,以后帮不帮你还债就难说了。” 我哆嗦了一下,庆幸自己没有在袁‘艳’和珠珠的勾引面前堕落,否则琼芳给的惩罚太严重了。 但我对于琼芳上那片东西的作用,颇为怀疑,这家伙真有那么神,竟然能测出一个男人有没有干过‘女’人?民间秘方估计是她胡诌的吧。 不管怎样今天总得接受她的“检验”了。 我说好吧,如果这个秘方之物真有用,我就不怕了,因为咱王宁强别说干过‘女’人,连‘女’人的‘胸’也没‘摸’到过,顶多是在袁‘艳’和珠珠要求下àn 一一下,也局限在了她们背部,屁股都没触到。 琼芳说她根本不信我连她们‘胸’和屁屁都没‘摸’过,空口无凭,马上就能立竿见影,见分晓了。 我问具体怎么使用?琼芳叫我把小泳衩脱掉,然后她示范说,把这个裹在你那毒蛇头上就行了。 毒蛇头?这个比喻还真形象,‘女’人被“啄”一口是要大肚子的。 她还是要我脱掉最后一点屏障,我灵一动,从她上抢过“餐巾布”,说道:“既然只是裹着就行,那我自己来吧。” 我背转身去,一只将泳‘裤’的上沿拉开点,一将“餐巾布”塞里面去‘操’作一下,很容易嘛。 “需要几分钟?”我问她。 “一分钟就行。” “那你可以到外面等着,一分后再进来嘛。” “不行,我要在这里监督,要是你把测试纸‘抽’出来,等一下再塞进去,时间不够就没有起作用,测试不出来的。” 这一分钟就难熬了,她就站在我背后,我感觉后背上就像有一把长矛对着我,我也不敢转过去,怕再见到她的身子就要忍不住地心旌晃‘荡’。 但是越想抑制内心的‘骚’动,就越压不住,浑身的血脉在奔腾,脑子里就是岳母给的里的动静。 越来越不行了。 突然我感觉有一股难以遏止的情绪集到了一个地方,然后就像要找个突破口冲出来。 不好了,要坏事了! 我想将那条该死的“餐巾布”拿掉,可是有一种强烈的需求不想拿开它,我下意识想靠它来阻止我体内的火山岩。 也许我情不自禁的颤抖几下,琼芳看到了,她不解地问我:“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了?要是感到不舒服就快点拿开吧。” 可能她以为这条“餐巾布”会不会有某些化学成分,会对男人的要紧部位有刺‘激’?那就不妙了,所以她也有点害怕,一边提醒我,一边有只就‘摸’在了我的后腰上。 这下坏了! 我正在拼命遏止内心的冲劲呢,而她那只小,偏偏这个时候抚在我腰上,那么柔软,那么滑滑的,简直如同投入一股强烈的催化剂,一下子就催掉了我的防线! 哗地一下,溃堤啦! 我一阵眩晕,身体肯定不由自主地‘乱’晃了一阵吧。吓得琼芳抓住我的胳膊,以为我要倒下去了。 而她这一扶更是火上浇油,我狠不得松开就把她往怀里一抱,来完成我余热的散发。 但我还是拼命控制了,因为我怕她打我一巴掌,让我清醒清醒。 琼芳似乎意识到出了啥事了,她松开扶我的,好像还退开了一点,再没有问什么,可能她也懵了吧。 而我现在才着急起来,那块“餐巾布”已经被污染了,怎么拿出来给她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章 床叫 () 浴室里有一段时间沉寂着,我不说不动,而琼芳也沉默了,一句话也不说,都傻了似的。。。 我心里是紧张的,不知道琼芳会怎么看待我?如果她跟男人滚过‘床’单这方面经验有,她就不会蔑视我,因为她已经了解男人的构造了嘛,但要是像她说的她还没被男人上过,我这一番动作下来,会让她严重受惊吧。 关键是那块“餐巾布”还怎么处理? 沉默了好一阵子,琼芳才开口了,声音有点软:“好了没有?” “唔唔,好了,好了”我其实不知道她要问哪方面好了,是指我溃堤好了,还是一分钟到了应该把“餐巾布”拿出来?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出丑了但总要有个‘交’代吧,那块“餐巾布”是她要检验我的工具,等于是她的u qi,我总不能自己一拿出就往厕纸篓里扔,还得要‘交’给她过目。 哎呀呀,太难为情了。 我低声问道:“还是扔了吧?” “为什么要扔?”她问。 “因为,上面有东西了。” “是你的东西?” “当然是我的。” “不一定吧,如果你跟哪个‘女’人干过,上面就留着人家的东西,一定会被测试纸给吸收的。” 晕死了,这是神马“科学道理”,我只知道测试纸可以测定ph值,难道是依据这个值来确定吗? 我好奇地问:“这个值有什么讲究吗,高于还是低于?” “你以为是测量酸碱度?想错了,那叫细胞基因感应测试纸,懂了吧?” 哇噻还有这么规整的名字,好像真的很符合科学研究的成果。 难怪叫贞洁测试,这个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东西了? 究竟是什么人发明的?发明了又有何用,人家发明孕试纸还有点正面作用,能让人有个参考,可这贞洁纸用来测试一个人是不是跟异‘性’沾过了,不是太荒唐了吗? 如果真有这类试纸发明出来,一定会引发大量矛盾,男的‘女’的以后搞对象,先要用试纸把对方测试一下是不是童男童‘女’,再考虑是不是‘交’往下去,更有结了婚的夫妻拿来当u qi,一旦怀疑老公或老婆不忠了,就拿出这件u qi来对付,保管对方原形毕‘露’,但那会有多少原本无事的夫妻引发新的矛盾。 不过既然琼芳里拥有这种东西,非要‘逼’着我接受试纸的检验,那我就好好配合一次吧,反正我贞不贞心里有数。 只是现在‘弄’脏了,我想知道琼芳介意不介意。 琼芳见我犹豫不肯拿出来,就叫我自己拎出来扔在浴缸里好了,反正只要看看颜‘色’就行。 颜‘色’?酸红碱蓝?问题是哪种颜‘色’证明跟人干过了,发红还是发蓝呢?或者发黄发绿发黑发紫? 好吧既然她叫我扔在浴缸就照她说的做,我在把“餐巾布”拎出来时低头打量一下,发现颜‘色’没什么变化。 啪一下扔进浴缸,回头看一眼琼芳,以为她一定捂着鼻子显出讨厌神态。 但没有,她反而伸长脖子向浴缸里打量,显出非常关心的神态,看了一会才有点疑‘惑’地自言自语:“怎么什么变化也没有,是不是本来就失效了?” 我问她,颜‘色’没变说明什么?是不是证明我一切正常,干干净净,一尘没染? 她没有回答我,扭头向浴室外走,走到‘门’口向我扔来一句,把那东西扔废纸篓里吧,把浴缸冲洗冲洗,再洗澡吧。 然后她从外面将浴室‘门’给反带上。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今天的体验太他妈强烈了,也太紧张了,我竟然在琼芳面前没把紧绷绷的堤坝给守住,垮了个稀里哗啦,实在是连自己也没料到的。 怎么说呢,一方面是感觉‘挺’兴奋的,毕竟跟琼芳在一个浴室里,她还穿得那么少,我是闻着她的体香溃堤的,而且还享受了她的小‘摸’腰,这种体验实在史无前例,虽然上次我钻在她的被窝里享受过一次,但那次闻的是被子上残留的香味,凭的完全是自己的想象,顶多是‘摸’着她一条小衩衩,两次体验截然不同。 但同时也有点小羞涩,也有几分小担忧,我怎么这么没用呢,一点点的冲击就受不住而垮了,会不会我这方面的能力有点衰? 顿时想起岳母,他‘挺’关心我这个能力的,居然问我跟琼芳一夜几次,按我现在的状况,一次就不能玩好吧? 是不是幸好没真干,要是刚才真在琼芳身上试验,是不是一次巨大的失灵吧? 这么想着又很不安了,还是去网上找找过来人打听打听吧。 匆匆忙忙洗了澡,才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没带衣服,我进浴室就只有那条小泳衩子,现在湿透了,总不能把头伸出去喊,老婆,快点给我拿内衣来。 只好把湿衩子穿着出去,要到楼上卧室去拿汗衫和四方‘裤’,但‘门’一开,却发现外面的‘门’把上挂着我的汗衫和小衩。 是琼芳拿来的吧,特别是有小衩子!她愿意用拿我的小衩子了! 一阵小感动,居然享受了一把当老公的便利,并深刻体会到有个老婆是多么重要啊。 再想想刚才她叫我脱衩子,我没脱,是不是辜负了她?好吧以后她叫我脱我就脱,我保守个屁呀,她要是愿意‘摸’我,尽管‘摸’,只有她愿意‘摸’我了,才会允许我‘摸’她呀。 穿好衣服出去,琼芳已经去卧室了。我沿着楼梯上去,见她站在卧室‘门’外,却伸指了指隔壁房间。 “你今晚上睡隔壁吧,我把你的席子和毯子搬过去了。” 这个房间本来是空着的,我朝里张望,发现‘床’上铺好了草席,放着我睡过的毯子。 怎么,今晚知道岳母不回来了,就把我赶出新房了,连打地铺的资格也剥夺了? 她看出我一脸的不明白,就解释道:“我今夜要看剧本,可能会看到天亮的,你睡在一边会受打搅的,还是搬在隔壁睡吧,这样就不受我影响了。” 我讷讷地说:“你看剧本又不是唱戏,不会发出什么声音来吧,怎么会影响我呢?”我的意思还是让我睡在新房里,睡地铺也比睡在隔壁‘床’上舒服。 她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又劝道:“看剧本当然不会有什么声音,但我不是只看看,还可能要在房间里演示一下,演戏演戏,是要演的,光看剧本还不够,还要演练的,就像练武一样,光看拳谱也没用,要练动作的。” 如果我没有看到过那个所谓剧本,我差点就相信她的话了,可能还会觉得她好用功,好敬业,要看剧本,要练戏,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可正因为我见识过剧本真面目,才在心里哼一声,感觉她在骗我。 但没办法,她要把我赶出新房,我没有讨价还价余地,只能乖乖听从。 睡在‘床’上,我一直竖着耳朵听,想听听她是不是真在房间里照着本子“演练”,但过了好久也没听到一点声息。 索‘性’我下了‘床’,连拖鞋也没穿,轻轻打开‘门’,蹑蹑脚来到新房‘门’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也没听到里面的响声。 哼,什么要演练怕打搅我,分明是故意把我赶出新房的。 重新回到‘床’里睡下,心里真的不平,琼芳啊琼芳,你搞的什么鬼,刚才在客厅么那么开放,把衣服都脱了,还要检查我的枪枪,检查就检查吧,那块餐巾布不是什么颜‘色’也没显吗,不就证明我纯洁无暇吗,难道反而让你不满意,都把我赶出新房? 当然我也想到,会不会就因为我在她面前溃了坝,让她产生了不适感,所以只想让我离她远一点了? 如果真是这样,反而说明她真的是个小雏子,没被男人动过,因为没有这方面真实经历,‘女’孩一般确实可能产生一些不适应。 好吧,如果此事能证明咱们都是小纯洁,也太好了,我虽然崩了一次堤,那不是什么破身,跟与‘女’人干完全两码事,琼芳应该不会认为我是“破”了吧? ‘迷’‘迷’糊糊地我就睡了过去。 突然间,一阵异常的叫声把我惊醒。 我听出叫声来自隔壁。 是琼芳在叫。 我立刻坐起来仔细听。 她在叫,那种叫声太怪了,好像在跟人撕打,但又不像,反正是啊,啊,啊,比较有节奏。 我的天,怎么会这样 尽管我是不折不扣的处男,没有经历过那种场景,但在某些片片里见到过的,这种叫声实在太华丽了,太鲜明了,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叫。 不对呀,琼芳不是一个人在新房里吗?听声音明明不止她一个,应该还有一个,而且肯定是男的,在跟她配合着呢。 有时低沉,有时急促,有时尖厉,有时哼哼,有时喘气! ‘床’叫? 不好,难道琼芳把我赶过来,是另有安排? 马上我脑子里推理开了,想想我进浴室时,曾经是一个人呆在里面,琼芳是隔了一会才进来的,而且后来她先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在里面洗澡,她到楼上把我的内衣‘裤’拿下来,我出来时,隔了有六分钟吧。 这点时间,足够她放进一个男人来了吧? 再一想不可能吧,如果琼芳真有了外遇,她根本不需要这么做,随便找个理由跟男的跑哪里去开房就行,她也不必要命令我每晚回家,不许留宿在外面了。 我猜测是不是她一个人在房里瞎折腾着? 她说过要演练嘛,照着剧本上演,一边演还一边叫。 忽然我脑子里一闪,想到这不是一个绝佳的会吗? 我连忙再跑出去,到新房‘门’边,轻轻地敲了敲‘门’。 马上里面的哼叫停止,琼芳大声问:“怎么啦?敲什么‘门’?” 她当然知道是我。 我故意问,你在干吗呀,叫得那么响,我是怕你梦魇了,所以来敲‘门’叫醒你。 琼芳并没有开‘门’,隔着‘门’叫道:“好好睡你的觉,别来管我。” “可是你叫那么响,我听着不安宁。” “你那边‘床’前桌子的‘抽’屉里有棉‘花’,你用棉‘花’团塞住耳朵就是了。” 我还是不死心,问:“你能不能开开‘门’?” “干什么?” “我想看一看你。”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一章 摸你的腿哈哈哈 () 我本以为琼芳肯定不会开‘门’,还要骂我多管闲事,是在找‘抽’,但咯吱一声,她居然把‘门’打开了。 霎时我两眼一跳,看到了什么? 琼芳居然什么也没穿! 千准万确,她身上完全是零丝挂,‘胸’前的宝贝傲骄地‘挺’立,而下面 我都不敢在那里停留目光,只匆匆扫了一下立马移开,脑子里嗡嗡地直响。 这是自从我们“结婚”以来我第一次看见真正赤果果的她。 吓得我转身就想跑。 “回来!你跑什么!”琼芳在‘门’里喝住我。 我停下来却不敢回头,背着她说道:“我不知道你这样,要是知道,我我我” “你会怎样?说呀?”琼芳催问我,她的声音不怒不喜的。 “就不会叫你开‘门’了。” “你本来就不该来敲‘门’,我都跟你说了,叫你好好睡你的觉,别来管我,你硬要叫我开‘门’,那我只好开了,你说,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没没以为你在干什么呀,我听得你在叫,好像有些不对劲,所以才叫你开‘门’,我想看一眼你没事才放心。” “别装得关心我了,你的贼心眼,我还不知道吗,你以为我房里有个野男人,在跟我干那事,你醋瓶子打翻了才要过来追查,是不是?” 看来我那点小心眼被她看透了,我只好吸了一下鼻子,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主要还是你叫得太特别了,我以为是不是有个男的闯进你房间在欺负你,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呀,上次就有个家伙来砸我们房间的窗” 琼芳打断我:“好了别那么多废话,你既然不放心,那就进来搜一搜吧,看看是不是真有野男人藏着。” 这正是我希望的,我就是想进卧室,那不是咱俩的新房吗,我就应该睡在里面。 不过我没有立刻就跑进去,对她说你稍微等我一下,我拿点东西。然后不等她问我拿什么,我就跑到我睡觉的房间把毯子一抱就回来了。 琼芳见我抱着毯子进房,瞪着眼睛问:“这是要干什么?” 我一指大‘床’说道:“睡在这里呀。” “不是叫你睡在隔壁吗?怎么又要回来了?” 我把毯子往‘床’里一扔,骄傲地说道:“不是我要睡在这里,是妈特别要求的,要是我不睡在这里,她知道了会骂我的。” 琼芳坐到‘床’里将薄被子捂在身上,懒洋洋地问我:“我妈对你怎么说的?” “她叫我一定要跟你睡在一起。” “好,我相信我妈确实会那样说,但你就忘了我跟你之间的协议了吗?你睡在哪里,要由我来决定的,不是我妈说了算,你可以当面听她的话,但夜里要听我的,现在我叫你睡隔壁去,你不能再睡回来。” 我往‘床’里一躺,把毯子盖在身上,睡在她旁边索‘性’一声不吭,任凭她赶我我也不走。 她用推了推我问道:“王宁强,你怎么不老实了,想跟我耍滑头?” 我瓮声瓮气嘟囔道:“本来我在隔壁睡得好香,是你把我吵醒的,你为什么要叫那么响啊?搞得我好像你被坏人上了似的。” “我说过了根本没有坏人,我只有一个人,被谁上了?真是莫名其妙。” “那你在干吗呢,叫得真难听。” 琼芳明显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是说,我的叫声很难听?” “当然难听,怪怪的。” “可是我以为这样叫是对的,很好听的,原来不好听,这可怎么办?” 我抬头看看她,她脸上有些焦灼,好像做某件事失败了很沮丧的样子。 然后她伸出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本子,但又放弃了,把‘抽’屉推上。 在她伸时薄被子一角滑下去,又‘露’出她的半边‘胸’,那圆润润的白馒头,让我的喉头一阵干涸。 好想伸去‘摸’呀,更想去亲一亲 当然别想那么多了,能看看就已经是好福了,真要动的话那是找打。 我有点忍不住了,假装不解地问她:“你真要练习的话,为什么不找个人合作合作?” “合作?找谁合作?”她一时没听明白。 “既然你演的是‘女’替身,那必定也有男替身的吧,可以找男替身合作来练习嘛。” 这是我的试探,想知道那个演男替身的是什么样的人,当然我知道不知道区别不大,就算知道那个人,又如何呢?总不能像人来疯那样去搞威胁,‘逼’对方退出吧。 甲退出还有乙,总会有人跟琼芳演对戏的,我干扰得了吗。 琼芳却摇摇头,说了一个意外的情况,她说其实这个替身角‘色’,还不能说一定是她演,争这个角‘色’的一共有四个‘女’,究竟会轮到哪一位,还要经过一番考核呢。 我一下子坐起来,问道:“怎么还有四个人抢这个替身?还没有确定由谁演?” 琼芳说是的,有四个人抢,都条件差不多,导演就要求每个人准备一下,明天进行一场比赛,谁胜出谁就得到这个角‘色’。 我算明白怎么回事了,“所以你才半夜都要在房里练?明天考的什么内容?” 她瞪了我一下没吭声,等于对我说,你傻吗,不听到我的声音了吗? 很明显嘛,考的就是被男人干的戏。 我有点生气地问:“导演是男的吧,真有点变态,为什么不考点别的呢,一定要考这种垃圾节目。” “你懂个鬼啊,别发你的感慨了,还是回过去睡吧,不要影响我的训练了。”琼芳从薄被子里伸出一只脚丫,踮了踮我的‘胸’口。 我索‘性’不客气了,一把就拽住她的脚脖子,然后赶快凑过脸在她小‘腿’侧面狠狠亲了一口。 她呀地叫了一声,伸出另一只脚,脚板子在我脸上蹬,想把我的脸蹬开。 其实她的脚掌很软的,蹬着我的脸让我感到好舒服。我的一只索‘性’在她小‘腿’上‘乱’‘摸’了一气。 她的皮肤好柔软好滑嫩!可惜我不敢再往上‘摸’。 能‘摸’到她小‘腿’我已经十分开心,等她终于缩回两只脚,我就朝天一躺,撑开两,朝着天‘花’板嘿嘿嘿地笑着。 她的两只脚丫在‘床’板上蹬着,一副小‘女’人被欺负了冤屈的神态,看我陶醉在自我得意,就又伸过一只脚,在我大‘腿’侧边蹬了两下表示抗议。 这就是她表示怒火的方式了?我还担心她要抓起枕头猛‘抽’我呢,看来我的老脸皮还是起了点作用,占了一回便宜。 但我正在兴奋呢,忽然听到她扑托地跳下‘床’,抓起薄被就要往外走。 我吓得忙坐起来问:“你要去哪里?” “我去隔壁,这里让给你好了!”她气呼呼地拉开‘门’。 “哎呀不不,还是我去隔壁,你睡这儿吧,我就走,就走,你千万别生气哪” 我慌忙抓起毯子就往外追,在她还没进隔壁房间时抢先进去,赶紧把她关在外头。 唉,真没想到她还是这么倔,看来是一心一意想独自练习那个戏,就不许我在旁边打扰她,就算已经让我看到她不穿衣服的光身子了,并且我老脸皮厚躺在她边上了,她还是没有兴趣跟我玩下去。 我其实是在试探她,如果真要找个对练,就叫我好了,我一定好好跟她配合,她想怎么演就怎么演,我们一定会把“戏”演好的。 我以为这个会被我逮着了呢,所以才放肆地捉住她的脚丫子亲小‘腿’,可是没想到还是招来她的不满。 她没用枕头‘抽’我,没把我一脚踢下‘床’,不等于她就接纳我了,她干脆把新房让我了,自己要睡隔壁,是更厉害的一招,简直被打我还凶。 看来她对演戏是入‘迷’了,我还是死了这条心,让她去演吧,就算被人干,我也奈何不了。 这一夜过的,天亮感到头昏昏,起‘床’后到楼下坐了坐,想着是不是到外面吃早点,但又不敢,万一岳父正好这时打来diàn huà,我没在家,琼芳接了diàn huà,听她爸说了昨天的diàn huà内容,琼芳就会认为我没责任心,明明昨天她爸跟我约好让我在家等diàn huà的,怎么一大早就出去了,是不想留在家接diàn huà吧?她肯定又会责备我。 果然没一会儿,角落里的diàn huà响了起来,我赶紧抓起听筒,听得岳父在问:“宁强,你昨天去打听了吗?” 我说我去打听了,可以确认濮天曜确实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还在重症监护室里抢救着,能不能脱离危险还不一定。 岳父问:“他得的是什么病,那么急?” 我说是心梗。 岳父哦了一声,一时没有说话。他在想什么呢? 我说道:“爸,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濮天曜昏着呢,他不会对咱们家有威胁了。” 岳父说是的是的,这下可以放心点了,至少在濮天曜没醒过来这些天,就没人会来威胁家里了。然后他又问:“琼芳现在怎么样?” 我不知道岳父问琼芳哪个方面,就说她很好。 “她现在在家吗?”岳父问。 我说在家,还在睡觉呢。 “琼芳知不知道这事?” “她可能还不知道吧。” “你有没有跟她提起过?” “没有。” 岳父又哦了一声,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我倒有点奇怪了,岳父为什么说话那么吞吞吐吐,他不是担心老婆孩子会遭到濮天曜伤害吗,既然现在濮天曜得急病昏在医院,正常情况岳父就会催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岳母和琼芳才是,但他好像在想着另外的什么事。 隔了一会岳父才对我说道:“这样吧宁强,你把濮天曜得急病的事跟琼芳说一说吧,如果她说要去看看濮天曜,你就让她去吧。” 我听得糊里糊涂的,为什么岳父要这么说呢,我如果把濮天曜得病的事跟琼芳一说,怎么就肯定她一定要去看濮天曜? 岳父话里好像有一层意思,是说琼芳跟濮天曜有什么关系? “爸,琼芳为啥要去看濮老板?”我不解地提出来。 “她会不会去看,也不一定吧,就看她自己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反正就这样吧,你把濮天曜的得病的事告诉她,让她自己选择好了。” 然后岳父说工地有急事等着他,他要从打diàn huà的小城里赶回去了,有时间再打diàn huà。 通话就这样匆匆结束。 我放下听筒转过身,见琼芳就站在我身后。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二章 诡计 我们的 () 琼芳已经起‘床’下楼来了,可能已经听我打diàn huà有一会了吧? 她见我把听筒放了,就问是谁打的diàn huà? 我说是爸打来的。。。 本来以为她两眼一亮会‘挺’关心,老爸从遥远的非洲来电,作为‘女’儿不是盼了很久吗? 可是琼芳并没有那种热烈的反应,她接着问我:“怎么这么巧,他打来diàn huà,你刚巧在这儿?” 我就说昨天他打来过,我刚巧在家接着,他约好今天还会打diàn huà来的,当然我没料到这么早他就打来了。 “昨天他打来,跟你说了什么?”她在沙发上坐下,不热不冷地问。 “他说听到了一个消息,有个叫濮天曜的老板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琼芳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我急问:“这是他说的?” “对,是爸说的。” “他在非洲,怎么会知道的?”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他说是那边工地上有一同去的本城人,这人回了一趟国,是回城听说的,然后那人又回到非洲的工地,向他说起的。” 琼芳更焦急地问:“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我也听说了,但到底是不是真的也不肯定。” “然后呢?” “他叫我去打听一下,这事是不是真的。” “原来是这样,他叫你打听清楚再告诉他吧,所以今天这么早他就打来diàn huà问了?” “对,就是这样的。” 琼芳有点坐立不安,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停下来问我:“那你打听到了吗,濮老板是不是确实病了?” “确实病了。” “他得的什么病?” “心梗。” “什么,心梗?”琼芳的脸‘色’立刻一变,全身都好像颤了一下。 我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不明白为什么她是这样的反应。 岳父不是说濮天曜恨他,有可能会对家里的老婆孩子不利吗?琼芳应该也明白这一点吧,她现在听到濮天曜得急病的消息应该高兴才对呀,可她却显得十分震惊,不是庆幸反而好像很失落。 我忙问怎么啦,为什么你很紧张? 她又是摆又是摇头,叫我别多问。然后她去刷牙洗脸,换上衣裙后就匆匆出‘门’了。 本来我想问她今天要去哪里,还是去南甸吗?但看她这样子好像不是去南甸而是另外的地方。 是去医院看濮天曜? 难道岳父早就猜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岳父既然提到琼芳有可能去看濮天曜,说明他知道琼芳跟濮天曜之间有关系的,而琼芳的反应也显示确实如此。 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没想到这方面还存在一个大疑问,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心。 当琼芳出‘门’以后我就想到丈母娘,她是不是知道这些事呢? 我就考虑,是不是去找丈母娘,把这个异常情况向她汇报一下? 但再想想还是算了,我在这个家算什么?以为真是琼芳的老公,真是岳父岳母的‘女’婿了?我进吕家的目的是为了琼芳拿出钱帮我还债,而琼芳对我是有严格约束的,如果我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在这个家里搞挑唆,那才是昏了头。 还是别管了。 我锁上‘门’也离开这个家,去外面晃‘荡’。 在街头店里吃过早餐后,我想去莲‘花’公园的茶室里泡一泡,今天也不想去南甸了,反正我对琼芳是跟踪不了,就算我知道那个剧组具体在哪里,我去了又有什么作为呢? 现在我想开了,琼芳不是我的,老子对她那么痴情,有个屁用,说不定今天她就被人上了,而我还傻傻地那么喜欢她,简直自欺欺人。 以后还是做个乖乖男吧,不干涉她,不得罪她,让她乐意拿出钱来帮我还债。 一想到那笔阎王债,我就不是滋味,马彪这狗日的太坏了,老子什么时候能找到会狠狠整一下他? 正想着,响,是珠珠打来的,问我在哪里?她想见见我。 我问她有何贵干? 她说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跟我见见面聊聊天,因为她丢掉了那个演替身的会,现在也没啥事干,无聊得慌。 我其实很怕跟她见面,只想自己泡在茶室里一个人静一静,要是跟她在一起,肯定又不会那么安宁,不管是她还是袁‘艳’,只要我跟她们凑在一块,我就没好日子过。 但我又不好当面拒绝,只说现在还在家呢,暂时还没想好是不是出去。 珠珠问琼芳呢,也在家吗?我说她已经出‘门’了。珠珠说她不在家了,又没人管着你了,你还呆在家干吗? 偏偏这个时候,一个‘女’fu u员进来,问我要不要香烟和水果? 珠珠听到了,喊起来:“王宁强你又撒谎了吧,你哪里还在家,明明在茶室嘛。快点说,在哪家?” 我只好说在莲‘花’公园。 没过一刻钟她就出现了。 见面她就揪我的头发,说我越来越狡猾了,竟敢对她说假话,这样下去会变坏的,需要好好管教管教了。 然后她喊来fu u员,要来一包烟,再添水果,瓜子核桃糖果糕点叫了一大堆。 我连忙伸‘摸’我的口袋,被她看出来了,立刻骂道:“不要装穷,这单算我的,你以为我来找你就会吃你白食吗?这么小气怎么能‘混’得出来哦。” 我初步估算一下,她叫来的东西起码要四百块了。 如果她不来,我一个人消费顶多不超过20块的,因为这是个大众化的茶馆,最低消费是10块。 我说你是富婆呀,喝口茶就够我这刁丝半个月伙食费了。 她问我,琼芳不是每月给你一万的零‘花’钱吗?你他妈一万都是怎么‘花’的,喝个茶都那么低层次,也太抠了吧? 我苦着脸说她这个月根本没给我,还说下个月也不一定给呢,我都准备好一个破碗了,到时讨饭去。 “为什么她不给?是不是你不乖,惹她不满了吧?” “对啊,她对我很不满,狠狠骂了我几顿了。” “那你说说,有哪些事惹怒她了?” “你不知道?” “不知道。” “那好我告诉你吧,昨天你把我带你租所去,被她发现了,我回去受到一场好打,你是没法想象我有多惨!” 珠珠吃惊地问:“果然被她发现了?她是怎么发现的?” “路上我不是提醒你,后面有辆车好像在跟踪吗?” “怎么,是她?” “就是她呀。” 珠珠听我介绍,琼芳开的不是宝马而是以前的老车,一下子她想起来了,连连点头。 “对对,我确实忽略了,现在想想完全对,就是她以前开过的那辆老坦克嘛。可那辆车进城后不是拐到另一条道去了吗,没有一直跟着我的车呀。” “那是她的障眼法,故意右拐,让你认为不是跟踪,放松警惕,其实她只在那边转个头就又跟上来,一直跟着你把车开到华阳小区,她亲眼看到我们下车,走进楼去的。” 珠珠听到这里忽然嘻嘻地笑起来。 “咦,你还笑,好像一点不在乎?”我惊异地问。 “我当然不在乎嘛,这有什么可在乎的,就算琼芳看见你坐着我的车来了我的租所,又怎么样?反正我跟你早就认得了,要是她发现你暗跟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鬼鬼祟祟的,她才会不高兴吧?”珠珠一边磕瓜子一边蛮不在乎说。 “你以为,她看到我跟你去了你租所,她不会不高兴?才不呢,她把我狠狠骂了一顿。” “打是亲骂是爱嘛。” “拜托,那不是亲不是爱,是气是恨,她恨不得吃了我呢。” 珠珠摆摆:“她那一套,你还看不懂吗,就是形式主义,表面上对你凶,是怕你真的在外面胡作非为,到时给她惹下麻烦,对你这种人,管得紧一点没什么坏处。” “这么说你赞成她这样对待我?”我问。 “是啊赞成。” “那好,再见!”我站起来就要走。 她把我喊住,问我搞什么鬼? 我气呼呼说:“你赞成她这种做法,那我就不能跟你在一起喝茶了,要是被她发现了,又要狠狠地骂,或者就要动了,我不是应该避免被她打骂吗?” 珠珠叫我坐下来,指着我说道:“其实你真正的麻烦,不是在我们身上吧,你跟我们之间再怎么玩闹也没事,琼芳就算知道了,顶多骂你几句,打也不会狠打的。你真正的麻烦恐怕是别人吧。” 我知道她在说人来疯。 珠珠问我,人来疯现在有什么动作吗? 我说他叫马彪来找我麻烦了。 珠珠对马彪很鄙视,说怎么又是这个鬼,他又要充当人来疯的打了? 我说人业疯找马彪当打,可能根本是没长眼睛,找错了人,然后我就把马彪跟我说的那些话给珠珠说了。 珠珠惊讶了,说人来疯出钱雇马彪来欺负你,但马彪居然要跟你合作,反过来去讹人来疯的钱? 珠珠骂这个马彪太无耻了,怎么可以背叛雇主呢? 我说马彪就是这么个人,他有他自己的利益,只要对他自己有利,哪讲什么诚信面子。 珠珠说那样也正好,不是对你有利吗?如果马彪不提跟你合作,直接找你麻烦,那你就吃他苦头了,而他提出跟你合作说明他对你不错嘛,虽然他是没诚信,但人来疯不是个好东西,马彪背叛他也算临阵起义,反戈一击,是对你讲义气吧? 我哭笑不得,珠珠一会说马彪无耻没诚信,一会儿又说马彪对我不错是讲义气,观点两面倒,是不是很滑稽。 我说现在马彪像块牛皮糖一样粘着我,对我来说更麻烦,我答应也不好,不答应也不好。 珠珠问:“那你想怎么做?如果不答应马彪,他就站在人来疯那边,要对你不利的,你只能答应他吧,如果能敲到人来疯的钱,不是也‘挺’好吗?” 我连连摇头:“如果我这么想,那才是头脑简单,这事是万万不可做的。” “为什么不可做?”珠珠问。 “因为我知道,他们两个人谁更坏!” “你是说,马彪比人来疯更坏?” “没错。” 珠珠要我具体比较一下。我说道:“人来疯目前是因为演戏的问题跟我作对的,可以说是前无怨,这次杠上,他是因为你退出了,他不能如愿跟你演火辣戏了,认为是我拉了你的后‘腿’才使你退出的,只要你愿意演这个‘女’替身,他当然就不会恨我,但要是你不愿再演,他虽然恨我但过一阵就算了,找马彪来出气,马彪完全可以装模作样教训我一下回去‘交’差,但你看,马彪不是这样,他反而要利用这个会敲人来疯的钱,而且还要拉上我作伙伴,这是典型的小人作派,再说马彪仅仅放包子就是个‘奸’商,为了钱他会无恶不作,发展下去将来不知会坏到什么地步,人来疯远远及不了马彪的恶。” 听了我这番分析,珠珠频频颔首,然后她陷入沉思。 忽然她的在桌上轻轻一拍:“对了,你想不想,搞一搞他们,让他们来一番狗咬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录音 () 我听得两眼一亮,要珠珠说得详细点,怎么才能让他俩狗咬狗? 珠珠嘿嘿一笑说:“这事,说起来其实一点不难,就看我们怎么来巧妙计划了。。。” 如果真能做到让人来疯和马彪起讧,相互怼上,那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局面,不过我还是怀疑珠珠只是嘴上说说,她并没有真的好主意。 我请珠珠具体说说她的方案。 珠珠说这事其实‘挺’简单,只要把马彪的计划去向人来疯一说,人来疯必定找马彪算账。 我权衡了一下,觉得这个想法是好的,但要实施起来不容易,因为如果我去跟人来疯说这话,人来疯不一定就相信,还会认为是我在捣鬼,离间他和马彪呢。 珠珠说要让人来疯相信马彪确实在耍鬼,就要拿到马彪这方面的证据,人来疯只有亲眼看到和亲耳听到马彪的言行,才会相信事实。 可怎么才拿到确凿的证据呢? 珠珠说:“既然马彪一心怂恿你跟他合作,敲人来疯的钱,他肯定还会来找你,到时你把他的话录下来,再去‘交’给人来疯不就是证据了?” 我连忙摆认为不可,“马彪那么鬼,要是我在他面前用录音,他还不是马上看出来了?要是被他发现了,那还了得,他肯定要当场翻脸报复我。” 珠珠说那倒是,马彪也不是个好糊‘弄’的家伙,他是鬼‘精’着呢,当着他的面录像录音可能真不行。 马上我倒有了一个主意,问珠珠,能不能由咱们俩一起合作,抓马彪的证据? 珠珠也想到了:“你让我录像?” “对,马彪来找我时,你就躲起来,再想办法拍到我们说话的录像。” “不必那么麻烦吧,干脆咱们‘弄’个针眼shè xiàng头,我也不用隐蔽起来拍,直接就让设备来拍。” 但买个针孔shè xiàng设备也是要‘花’钱的,好一点的总要几百块吧,珠珠大方地说这钱算她的,马上就到实体店里买一套。 看来珠珠也是讨厌马彪,愿意出钱出力帮我忙,促成这场狗咬狗的好戏能成功开演。 我们正要离开茶室去买shè xiàng头,我的响了,一看是马彪打来的,diàn huà接通,马彪问我在哪里,他要来跟我商量点事。 可是我们还没来得及买拍摄设备,就这么跟他见面吗?而且在茶室里好像也不合适。但珠珠却做了个握拳头的动作,意思是让他来好了。 我就对马彪说在莲‘花’公园的茶室里。 马彪叫我等他,他马上到。 diàn huà打完,我问珠珠现在怎么办? 珠珠说既然马彪要来,那就正好,在这儿录他的音吧。 我说怎么录,只能用,但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珠珠出个主意,等看到马彪来了,就把设在录音上,再把放在桌上就可以了,跟马彪‘交’谈时不要去动,马彪也不会起疑心的。 我答应试一试。 珠珠就跑出茶室去公园‘门’外守着,等看到马彪进公园大‘门’时就会给我发信息通知。 一会儿我接到珠珠信息说马彪进了公园大‘门’了。我就把设定在录音功能上,然后站到茶室‘门’口迎接,把他迎进包间来。 马彪一进来就把‘门’关上,然后问我有没有约了其他人来喝茶?听我说没有,只有一个人,他才放下心,坐在我对面。 珠珠的那杯茶已经被她拿出去‘交’给fu u员了,但桌上有不少吃剩的果品糕点,马彪先吃了几块甜糕,又抓了些‘花’生和糖果在身边,才问我,怎么今天那么大方,一个人喝茶还叫了那么多吃的。 我只好推说早饭也没吃,喝茶叫点心就附带连饭也算在里面了。 马彪也没心思多问,从桌上的那包华烟里‘抽’出一支点上,就言归正传了,问我考虑得怎么样了,愿不愿意跟他合作? 我故意装傻地问:“你上次跟我说的这件事,我也没有听到耳朵里去,你能不能再跟我详细讲一下?” 马彪惊讶了:“跟你说得那么多了,你怎么没听进去?不可能吧?” 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我就叹口气说:“你不是说,是人来疯出钱雇的你,要来教训教训我的吗?我到现在还不相信这是真的呢。” “怎么你以为我在骗你?” “是呀,我想了好久,觉得我跟人来疯大哥也没结什么仇吧,他为什么要叫人来教训我?” “怎么没有结仇?人来疯对你恨着呢,他说你这个人很坏,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敢跟他作对,所以他要叫我来教训你。” “那他有没有对你说,我哪个地方跟他作对了?” 马彪更不解了,指指我反问:“不是为了那个替身吗?” “这是他对你说的?” “是,他就是这么对我说的。” 我摇摇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为了那个替身的事呀,这事不是有结果了吗,他不许我演什么男替身了,叫我乖乖退出,那我已经听他的话退出了嘛,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可他说,你退出了,却把珠珠也拉出来了,这就惹到他了。” “怎么惹到他了?他不要我演男替身,我不演就是了,珠珠也不演了,跟他有啥关系?难道他干涉得了我还能干涉到珠珠吗?” 马彪朝‘门’看了一眼,好像担心有人在‘门’外偷听似的,然后压低声音说道:“王宁强,你怎么看不懂人来疯跟珠珠是什么关系?你是不识相吧?” 我不解地看着他问:“他跟珠珠是什么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吧?” “嘿,你傻呀,没看出来人来疯把珠珠当‘女’朋友吗?” “哦,这我没看出来,他们的事,我也不关心。” “你可以不关心,但你影响了珠珠,这就是人来疯恨你的原因。” “我怎么影响珠珠了?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听他说,你不演替身了,珠珠也不想演‘女’替身了,是你在她面前挑嘴,说人来疯的坏话,珠珠相信了你,才退出的。” 我摆摆:“算了算了,这是他对我的误解,你回去跟他解释一下,就说珠珠的事跟我无关,叫他也不要记恨我,我都退出剧组了,他们有什么矛盾是他们的事,别把我扯进去了。” 马彪在茶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情绪显得‘激’昂起来,一指我的鼻子说:“正因为你受到人来疯的冤枉,所以你更应该跟我合作,反过来去算他的账,现在你想通了吧?” 我苦笑着问:“马彪,你上次说得那么含糊,我也没往心里听,你再说说,究竟我们该怎么做?” 马彪又‘抽’出一支烟点上,兴致勃勃地说起来:“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们找个地方去呆着,我给他打个diàn huà,就说我要跟你约架了,请他到现场来观战,证明我们是真要打了,但我估计他是不会真来看的,只叫我一定要把你打趴了,让你求饶,然后要求你去跟珠珠说,让她再回剧组演‘女’替身,他不来最好,我们假装打过一架了,然后我去找他,说已经把你打伤了,而我也被打伤,他要给我说好的劳务费,我就说只给这点钱不行了,我伤得那么重,只拿这么点钱不是吃大亏了吗?要求他再负担一点医疗费,还有王宁强也受伤去医院了,要是不赔一点医疗给他,万一他报警了,我可能要被拘留,你是幕后指使人,也逃不了受罚吧,搞不好也得进去,还不如出点儿钱,封住王宁强的嘴,让他别去报警,然后他也会心甘情愿去催珠珠回剧组,跟你来配戏的,相信我这么一说,他就会听的,他不仅会给我加钱,还会赔你的医疗费呢,哈哈哈” 趁他低头吐瓜子壳的时我飞快地瞥一眼放在桌上的,开了录音的屏幕是黑的,估计马彪也不会知道的。 就凭他以上这番话,已经是很好的证据了。 我还是有点不相信的样子,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吧,人来疯可不是一般人,你说要跟我约架,那万一他真要到现场怎么办?” 马彪呵呵一笑,‘胸’有成竹,“那咱们也有办法,就好好地演练一下吧,只是双方可能要吃点苦头,要挨一点拳头打脚踢的,反正我们演得越真,他就越相信我们是真打。” 我暗想这倒好,要是我们当着人来疯的面打斗,马彪会不会真打呢?他为了让人来疯相信我们是真约架,可能会真的痛打我,到时还是我吃亏。 不过现在看来这都不用担心了,我不用跟马彪演这些戏了,因为我已经录到马彪这番话,可以去人来疯那里反告一状,让马彪吃不了兜着走。 我问马彪,打算向人来疯要多少钱? 马彪脱口而出:“我千,你一千。” “怎么我只有一千?” “他恨你嘛,你能得到一千就不错了,反正这都是我的主意,本来你要挨揍的,现在我不揍你了,反过来跟你联去讹他的钱,你不挨打还得一千块,不是很不错了吗?你还不满意呀?” 我呵呵笑了两声说:“不是我嫌少,是怕这个一千块也拿不到,这事到底靠不靠谱,我真不敢相信哪。” “为什么你还不相信?这事很容易就搞成的,你听我的没错,胆子大一点吧。” “你真认为人来疯的钱那么好骗吗?” “肯定好骗,他也就那么点智商,你别以为他有多聪明。” 我觉得话到这里完全够了,不需要再哄他说下去。我端起热水壶泡水,摇了摇说没水了。 正当我想去喊fu u员拿水来,响起了敲‘门’声,马彪急忙站起来开‘门’,进来的不是fu u员而是珠珠。 马彪明显一愣,有点意外地问:“你怎么来了?” 珠珠朝我一指说:“我跟王宁强约好,要在这里喝茶,他先来了,我另外有点事耽搁了,现在才来。”然后他看着马彪,问他怎么也在这里? 马彪顿时支支吾吾,说是他要正好到这里来喝茶,是无意间发现王宁强也在这里,所以进来跟王宁强随便闲聊几句。 然后他向我扬扬,说走了,以后有空再一起喝茶。 珠珠还装腔作势说,不留下来一起喝了吗? 马彪走后,珠珠没说话,只是用指了指我放在桌上的。我抓起打开屏保,发现还处在录音阶段,就按了结束。 我们从窗里望见马彪匆匆远去了,我这才打开音频听了一下,录下的音相当完整清晰。 珠珠向我做了个胜利势,叫我把这个音频发到她上。 我把音频发给她后就马上删除,这样以后就算马彪要检查我的,也找不到证据。 珠珠说马上去南甸找人来疯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四章 仇未解 () 我没有跟珠珠一起去,以免不小心让人来疯察觉了。珠珠走后我继续在茶室喝茶,本来想泡一整天么算了,哪儿也不想去逛,这些天逛来逛去的总遇上麻烦,还是安逸点好。但忽然间从窗里望见外面有一个人,顿时感觉不好。 竟是汤锅子! 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 真是冤家路窄呀,我在这里喝茶,他也晃到这里来,就好像跟我约好似的。 我小心地观察,要看看他是一个人还是有爪牙跟着,如果他们人多,我要马上离开茶室,离开莲‘花’公园,不然人多眼杂有被发现的危险。 自从东北白芙岭下的战斗结束以后,马彪这伙人来找我要钱,汤锅子倒还没有动向,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他打败了马彪,趾高气昂,暂时没来找我麻烦不等于这事过去了,他肯定仍不放过我的。 看来看去只有他一个人。 只见汤锅子一拿着烟,一执着一柄扇子,‘抽’着烟摇着扇子,悠闲地朝茶室走来。 看起来他也是要来喝茶。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我也不用担心,茶室有两层,下面是大厅,楼上是包间,我在二楼其一间包间里,他一个人未必就进包间,有可能会在大厅里找个靠窗的位置坐着喝。 就算他要上楼独点一个包间,fu u员也不会把他引到我这里来,一定去另一间,我们也碰不上面。 不过我有点不放心,还是趁汤锅子没进来,赶紧从后‘门’撤走吧。他是从前‘门’方向来,我可以从后‘门’离开,后‘门’外面是一条曲廊,我转个弯他即使进了大厅从窗里也看不到我。 我立刻离开包间沿楼梯下去,从后‘门’溜到外面曲廊里。 就在我从曲廊拐过一个弯,差点跟一个人撞上,这是一个‘女’人,我认出就是刚才招待我的茶室fu u员,她还问过我要不要烟和水果,可能她在茶室jiān zhi的同时附带还兜售香烟水果吧?她的里还提着个竹篮,里面有烟和水果。 她看到我先愣了一下,然后堆起笑脸问我怎么走啦,不再喝了吗?我也不想跟她唠叨什么,嗯了一声就绕过她向前跑。 从莲‘花’公园出去,我乘上公‘交’车去一条小街,就是上次我吃蒸笼包子碰上小哑巴的地方,反正也没事,我想跟那个理发店‘女’老板惠香蓉见一见,问问她有没有把小哑巴安顿好? 公‘交’车在小街口停车,我下车后往小街走,到了那个蒸笼包子店前,老板在里面看见我,就向我打招呼,他告诉我说,那个小哑巴刚刚还在这里呢。 我惊讶地问:“是几时又回来的?” 老板说是昨天。 “现在他是啥样子,还是穿得那么破,身上那么脏吗?” “那倒不,穿的虽是旧衣服倒还不破,身上也不像上次那么脏,只是那神态,好像比上次好不了多少,还是那么傻呆呆的,看着客人进来吃包子,他就看着他们流口水。” 如果小哑巴还是看着吃客流口水,就证明他的生活没保障,连点吃的都没有,还是像个小叫‘花’子。 “这是真的?”我有点不相信。 老板说确实是真的,然后他问我上次把他领走,后来怎么样了?我就说把他领到理发店去理发,那个‘女’老板说认得小哑巴,两家的村子只隔了一条河,以前两个村的人们是有来往的所以比较熟,她说知道小哑巴有个舅舅,她会跟他舅舅联系的。 老板也知道那个理发店‘女’老板,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他也有点奇怪,说既然‘女’老板主动要跟小哑巴舅舅联系,为什么小哑巴还会在这里流‘浪’呢? 是‘女’老板没联系到小哑巴舅舅,还是小哑巴舅舅得知后不想领走小哑巴,不肯对这个外甥负责? 我决定去找惠香蓉问个明白。 到了理发店,惠香蓉不在,只有上次不愿给小哑巴理发的小姑娘在。小姑娘见到我,不等我开口,就脆灵灵地问我:“你见到那个小哑巴了吧?” 我说我没有见小哑巴,是听包子店老板说,小哑巴又出现了,这是怎么回事? 小姑娘拧了拧嘴角,她对小哑巴是没啥好感的,说小哑巴不听话,有什么办法呢。 我叫小姑娘把情况介绍介绍,但小姑娘没这个耐心,正好有人进来理发,她就忙工作了,把我晾在一边。 我对这个小姑娘‘挺’不满的,不也是个小刁丝吗,虽然长得有点水灵,但也跟我一样出身穷家吧,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小哑巴? 我只好留下来等惠香蓉,不一会儿她来了。 惠香蓉见到我就有点喜出望外,叫着我的名字:“王宁强,这几天我一直想给你打diàn huà,可又不敢,现在你来了正好。” 我问为什么不敢给我打diàn huà? 她叹了一口气说,因为没有很好地完成那个任务,觉得难为情。 我问是不是没有把小哑巴安排好? “是呀,这事全怪我,想得太简单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有没有联系到他舅舅?”我问她。 惠香蓉说经过打听,确实联系到了小哑巴舅舅,但万万没想到那个舅舅不是个好货,差点害了小哑巴。 “这个人好吃懒做,游好闲的,平时不干活,打牌赌钱倒很勤快,我好不容易打听到他,上‘门’找到他,他听说要把外甥‘交’给他,由他负责,开始说啥也不同意,说他自己养活自己也难,哪能再养一个小孩?我说你外甥一个小孩在外面流‘浪’怎么行,总要给他找一个家吧?你是他亲舅舅怎么可以不管呢?” “他还是不接受吗?”我问。 “在我劝说下,他同意接下外甥了,但他提出一个条件,让我给他一笔钱,不然他养不活外甥就只能再把他推出去。” “他这么无耻,你肯定一口回绝了吧?” 惠香蓉却苦笑笑:“我答应给他点钱,因为我看着小哑巴实在可怜,只要舅舅把外甥接回去了,至少也有个靠山。” “你给了他多少钱?” “当时我身上也只有五百块,就把钱都给了他,可是他说这点钱不够。” “他要多少?” “两万。” 我气得狠狠一跺脚骂出来:“去他娘的,什么东西,外甥是他的,人家看着可怜帮着找到他这个舅舅,他应该谢谢才对,反而要讨钱,太无耻了!” “没办法,谁叫小哑巴有这么个无赖舅舅呢,但除了舅舅,他也实在没地方去了,最后我跟这人讨价还价,答应给他千块,让他把小哑巴接去。” “你怎么能给这种人钱呢?” “可不给钱,他就不收外甥。” 我也无语了,真想去找这个狗屁舅舅,给他吃两个耳刮子。 惠香蓉摆摆劝我:“其实这还是个小事,千就千吧,反正我也能挣出来,只要帮到小哑巴就行,但没想到这个舅舅是个大‘混’蛋,竟干出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来。” 我一惊,忙问他干了什么? “他有一帮狐朋狗友,都不是好东西,见到他这个外甥,就想利用小哑巴来贩毒!” “贩毒?怎么做?” “就是利用他一副流‘浪’小孩的样子,给他们从外地带毒回来,再卖给那些吸毒者。” 我真有点不敢相信是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小哑巴自己说的。”惠香蓉说昨天小哑巴又出现了,他说了他的遭遇,表示要摆脱舅舅,但又不知道去哪里,只好又跑到这里来了。 而且小哑巴说不会再连累她,只想在这里讨吃的,晚上去睡在大桥下就行了。 小哑巴竟拥有这样一个歹毒的舅舅,真是命苦啊,他不想拖累惠香蓉,只想仍在这一带流‘浪’,过叫‘花’子日子,心肠也真好。 我说这样不行啊,他还未成年,流‘浪’的生活总不能长久,还是劝他去福利院吧。 但正因为他已经十四岁了,未必愿意去福利院,他流‘浪’几年了,可能不习惯被约束的日子,能不能说服他去福利院还是个难题。 我准备先找到他,跟他好好谈谈。 但刚从理发店走出去,就看见那边站着一个人,是汤锅子。 他看到我从理发店出来就转过身,故意装作没看见我。这依然是他的作派,不会直接跑到我面前来向我发威胁,任何话也不跟我说,更像一条‘阴’险的蛇,要乘我不备时才咬我。 我很是疑‘惑’,难道这么巧,我来了这里,他也到了这里?刚才我在茶楼上看到他,马上就离开了茶楼从后面跑掉,他发现我了吗? 只有一种可能‘性’,有人向他报告了我在茶楼里。 知道我在茶楼里的人只有马彪和珠珠,珠珠当然不会跟汤锅子有‘交’流,难道是马彪跟汤锅子讲的? 好像也不可能,他们两个已经作了死对头,白芙岭下的打斗是真架,不是‘花’拳绣‘腿’,当时他们都不知道我藏在厂房里,不会有意表演给我看的,都打成两边有伤的,还会摇身一变成为好朋友,互通情报吗?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人,就是那个‘女’fu u员,她好像有点可疑。 不管怎样反正汤锅子是追到这儿来了,他就在那边守着我呢。 他要干什么呢? 来报复我是肯定的,关键是他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是在街上就对我动,还是想把我约到哪个地方去? 最大的可能是他就这么监视我,想等我到了比较人少的地方他才会对我下。 我跟汤锅子的事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我除了小心防备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现在我也不去管他。 他站在南边,我就往北走,走着走着就感觉他在后面跟,回头一看果然,他若无其事地跟着我。 怎么好像有点拍那种间谍剧似的,我被人盯梢。 心里还是‘挺’紧张,汤锅子比马彪还厉害,他要对我动,我根本就没有抵抗的能力,他随便给我一拳就可以把我打趴了。 也不知是太紧张还是怀着侥幸,我居然没走大街而是进了一条‘弄’堂。 这下坏了,‘弄’堂是死‘弄’堂,前面不通。 我站住了,看到汤锅子歪着头向我走近。 吃苦的时候到了,我无路可逃。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弄堂里的搏斗 () 人在慌‘乱’的时候确实会出错,看看我现在不是吗,也不知怎么搞的,糊里糊涂会跑进‘弄’堂,等于给了汤锅子一个揍我的好场地。。。 ‘弄’堂两边都是陈年的老屋,一般都是空着的,条件够的人家早搬到新小区去,即使还有几户住人也都是老人,年轻的很少。 所以就算我喊救命也没用,老人大多身体衰弱,见到年轻人打架,谁愿意多管闲事?他们也不会区分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蛋,谁欺负谁,为了谨慎起见可能连‘门’也不会开。 汤锅子也看出这是死胡同,觉得我像鱼入了网,休想逃掉了,他嘴角边‘露’出一丝冷冷的笑意,从容不迫地向我‘逼’过来。 我脑子里急速转动,现在该怎么办呢,向他讨饶?当然不可能,我就算要被打得头破血流也是不会讨饶的,因为我根本没做错什么,就算我真的做了袁‘艳’的男友,又惹他哪根‘鸡’‘毛’了,他要这么对待我? 他完全无端拉仇,我无辜招他欺负,怎么能向他求饶? 我迅速睃巡了一下‘弄’堂内,想找个什么东西当u qi,就算面对只猛虎,我也不能甘心做只羊,他要攻击我,我必须要自卫一下。 这年头不提倡带刀了,但人被‘逼’到绝境时,如果身上有把刀就会不顾一切拿出来用,也不会顾虑有没有超出正当防卫的界限。 可惜我身上除了就没别的东西,难道用当u qi吗?那玩意儿太轻了,砸不痛他的。 眼看着汤锅子一步步‘逼’近,离我只有米了,他站定了,眯着眼睛看着我,眼里的杀气慢慢地浓重起来。 我很想问一句:“你想干什么?”但又没问,他一言不发,我又何必出声?我们之间根本不需要‘交’谈什么,反正是冤家对头,不说生死较量,至少也会是仇恨的打斗。 汤锅子瞪着我一阵,却并没有动,他把两‘交’叉在‘胸’前,然后慢慢地转过身去。 怎么他想走了? 突然间他一起右脚,侧面向我的头猛地踢来。 幸亏我没有放松警惕,在他起脚的时候就往下一蹲,他的脚掠过我头上踢在了墙上。 这一脚的力量非常大,啪地一声竟然踢破墙上的砖,陈旧的墙面上就出现了一个‘洞’。 如果这一脚踢我,一定会当场昏倒。 妈的,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揍啊! 我本来是想取个蹲姿避过他一脚后就跳起身往外跑,但由于‘弄’堂里铺的是老旧的条石,经年累月被人踩走,表面相当光了,一不小心我就脚底一滑坐下去了。 汤锅子反应很快,右脚的脚尖踢在墙上后并没有缩回,而是脚后根向斜下方狠狠地劈下。 好在我一屁股坐下就感觉麻烦,不由自主身体向外一拧,就连着个翻滚,滚到‘弄’堂另一面墙壁下,汤锅子的下劈又落空。 我知道这叫下劈挂‘腿’法,威力是巨大的,别说劈脑袋,就是击肩部也会受伤动不了。 汤锅子对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使出这样的招法,明明是下重,他的恶毒充分暴‘露’出来了。 我虽然躲开了他侧踢和劈挂,但又被另一面墙给挡着,而当我想坐起来时,发现他已经站在我一边,我已经没路可退了。 汤锅子蹲下身,伸出右就掐住了我的喉部。 顿时我感觉呼吸困难,嘴里发不出声音,就算想喊救命也喊不了! 汤锅子真会要我的命了吗? 就在这时突然‘弄’堂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有人喝了一声:“黑子,上!”那个声音非常古怪,好像是得了重感冒所以很嘶哑,我又听到有细碎的脚步声,是什么东西踩着石板急速奔来,我使劲睁着眼朝‘弄’堂口望,看见有一条黑狗拖着红红的舌头冲过来了。 汤锅子也看到了,立刻松开那只掐我的,站起身来要迎战那条黑狗,我趴在地上不敢动,不知道‘弄’堂口那人是不是汤锅子的帮凶,会不会是放狗来撕咬我? 但汤锅子明显也很紧张,摆出了一个搏斗的架势,等那只黑狗跑近时,他就飞起一脚朝黑狗踢去。 黑狗体型不大,我一眼就辨别出那是一只本地土狗,它身体还是比较瘦的,但呲牙咧嘴,双目发着绿光,发出呼呼地咆哮。 本来黑狗可能只是想跑进来观察观察的,也不确定要针对谁,正是汤锅子这个迎战的架势,让黑狗认他为敌了,汤锅子出其不意的一脚踢黑狗前‘胸’,黑狗在空翻腾了一个筋斗,跌在石板上还连连打滚,嘴里发出几声惨叫。 但黑狗没有被踢跑,这下反而是被‘激’怒了,它两只前脚搭在地上,两条后‘腿’撅起,朝着汤锅子发出了嗥叫。 狗一般在愤怒时会汪汪大叫,但这条黑狗的只嗥不叫,听起来十分可怕,这是它要进攻的x hà一了。 汤锅子却仗着武功高强,根本不把这只狗放在眼里,朝着它一声怒叱:“叫你妈个鬼,给我滚,小心老子再一脚把你踢到屋顶上去!” 黑狗不嗥了,但它眼晴里的绿光更强了,它似乎在审视汤锅子,已经领教过他一脚,没有贸然发起攻击,而是在寻找前扑的会。 汤锅子发怒了,狂吼一声再向黑狗踢去。 但一脚踢出,黑狗向后一个空翻,居然躲开了,没等汤锅子再踢,黑狗猛地向他一蹿,凌空蹿去,伸出的前爪一下子抓到了汤锅子脸上。 汤锅子妈呀惨叫一声,两只急忙在脸上抚着,并且往后退了两步。 我不敢坐起来,但我看到从汤锅子的指缝里渗出血来。 黑狗这一抓竟抓破了汤锅子的脸皮。 我差点大叫一声好,但又不敢喊出声,就怕黑狗受到惊扰,会把我也当成敌人,现在它抓伤了汤锅子,会不会接下来要朝我扑过来。 大多数狗不会随便咬人,它们朝你发作往往是认为你对它不友善,或者对它有威胁,它不信任你才会发威,汤锅子抢先攻击狗,狗当然要反击他。 汤锅子吃了这个亏,肯定不会罢休。果然他放开两,脸上淌着血,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然后摆出西班牙斗牛士的架子,两将衣服托开对着黑狗。 我以为他是将衣服作为盾牌,要挡住黑狗下一步的进攻。其实我想错了,汤锅子是另有企图。 黑狗见他抖开衣服对着它,认为他还是要向它进攻,就继续保持呲牙咧嘴状态,寻找着会准备发起新的扑咬。 突然间汤锅子一个鱼跃,向黑狗扑过去,抖开的衣服一下子‘蒙’在黑狗头上。 毕竟汤锅子会武功,一般人这个动作做出来,身体会重重摔在石板上,自己反而负痛,但汤锅子不怕摔疼,抖开的衣服‘蒙’住黑狗脑袋后,他借着扑下去的力量就将狗压在了石板上。 黑狗肯定也不防他来了这一,它的头被衣服‘蒙’住,发出咕咕的惊叫,而汤锅子两用力就想把黑狗的头给抄住。 这样他就完全控制住黑狗了,有衣服的屏障也不怕黑狗咬了,而他还隔着衣服可以掐住黑狗脖子,只要用力掐就可以将黑狗掐死。 我一看不好,黑狗虽然来历不明,可它目前只跟汤锅子战斗,就等于是解救了我,如果黑狗被汤锅子掐死,汤锅子又可以继续来打我,我不能让他掐死黑狗,这个时候必须帮黑狗一把了。 我就急忙起身,站到汤锅子身后,抓住他一只脚用力往后一拖。 汤锅子正全力对付着黑狗,没防备被我在后面抓住脚,这一拖就把他拖开了半米,他的够不着黑狗了。 黑狗脱开衣服‘蒙’头,迅速往后退几步,站在那里察看我们。 我知道汤锅子回过神一定狠狠蹬我,所以我马上放开他的脚,往外面躲开一点,正好就站在了黑狗旁边。 汤锅子骂了一声他妈的,跳起来就向我冲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挥起另一只就‘抽’了我一巴掌。当他想打第二掌时,突然啊呀痛叫一声,松开抓我的。 原来是黑狗咬住了他的左‘腿’。 汤锅子怒发冲冠,他高高扬起右,准备一掌砍向黑狗的后颈。 这一掌要是被砍,黑狗的颈椎骨都可能被砍断。 我情不自禁地大叫了一声:“黑子快跑!” 因为刚才听到‘弄’堂口有个声音叫它黑子,我也是顺口就喊出来。黑狗马上听懂我的口令,一甩头放开汤锅子的脚,转身就向‘弄’堂外跑去。 而我也跟在黑狗后面跑。 后面传来汤锅子愤怒的吼叫:“你们他娘的别跑,王宁强,你竟然放条狗来咬我,老子决不会放过你的” 我真想告诉他这跟我没关系,我根本不认得这条狗,不知道它是哪来的,为什么要进‘弄’堂来。 直到跑出‘弄’堂口,猛发现转弯处站着一个人,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那个人是小哑巴! 但我又不明白这条狗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小哑巴的狗吗?但上次我并没有见到他领着狗,难道是他刚领养的? 小哑巴见我们出来了,连忙一挥,说了一句:“跑!”就向前跑去,黑狗紧紧地跟着他。 我这才想起刚才那声:“黑子上”是他的声音,小哑巴其实不是哑巴,他是因为喉咙受过伤,说话不太正常发声,平时很少说话而已,他是能说话的,只是比较吃力,声音很嘶哑。 我也跟在他后面跑,一直跑到热闹的街上才停下来。 回头朝‘弄’堂口那边观察,还没有见汤锅子出来。 汤锅子的‘腿’被黑子咬得很厉害吧,他都走不动了吧。 小哑巴‘摸’‘摸’黑狗的头很是赞赏的样子。 我进一家小超市买了几根火‘腿’肠,给了小哑巴根,又剥开一根喂给黑狗吃,黑狗顿时很高兴,朝着我摇头摆尾的,看来这条狗很聪明,已经认我是朋友。 我问小哑巴黑狗的来历,小哑巴用粗哑的嗓子简单告诉我,这条狗是他在郊外立‘交’桥下过夜时碰上的,看起来也是无家可归的,他讨了点东西给它吃,它就跟上他了。 小哑巴说起黑狗就竖起大拇指,夸黑子很聪明,讲义气。 不过我还是替黑子感到担心,万一让汤锅子再碰上,他一定会下杀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六章 离间 () 我也担心汤锅子如果发现我跟小哑巴和黑子在一起,他就会知道黑狗的主人是谁了,他刚才也听到‘弄’堂口那个嘶哑嗓子的,会‘弄’清是小哑巴牵着狗来了‘弄’堂口,又是小哑巴放狗来咬他的,他就会对小哑巴不客气。。 小哑巴带着狗解了我的危险,我不能让他落入汤锅子的恶眼,所以我就掏出一百块钱‘交’给小哑巴,让他马上带着黑子离开这里。 小哑巴不想要这么多钱,说给他五块钱就够了,今天他就能吃到晚饭,也可以给黑子买两个没馅的大馒头了。我硬把钱塞到他里,叫他先找个地方躲一躲,等过几天再到这里来。我们可以把理发店当成联络点,他到这里可以向理发店惠香蓉说一说他的去向,我过几天也会来向惠香蓉打听他的下落的。 这段时间我们最好不要碰面,因为汤锅子会一直盯我的梢,如果我们碰头让他看到,就会很麻烦。 小哑巴神‘色’有些不舍,他好像有一肚子话要跟我说,我也很想听他说说在舅舅那边时的情形,但为了避过汤锅子,我叫他快点走,我也要离开小街。 我们从两个方向走,我到了街口就向大街那边观察一下,没有发现汤锅子的身影,他被黑狗咬伤后,会不会去医院了? 今天的遭遇让我深受震动,本来早吃过汤锅子苦头,知道他会一直找我麻烦,但没料到他会对我下这么狠,简直是想要我的命。 虽然得到小哑巴帮助,他放狗救了我,但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与汤锅子的怨恨,总要想个办法解开才行,不然结下死仇后果不可预料。 我就给袁‘艳’打diàn huà,说有事想跟她商量。 袁‘艳’问是什么事,是不是想她了? 我说都到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她嘻笑地问:“怎么,你说现在到了什么时候了?难道是世界末日了?” “世界没到末日,我却遭到末日般的威胁了,搞不好还真有可能被末日了。” “我猜猜,是不是又是琼芳,发现你有事瞒着她不报告,要给你惩罚了吧?琼芳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吧?” “琼芳给我任何惩罚,也不到末日那么可怕。” “不给你零‘花’钱,不是很可怕吗?” “零‘花’钱确实很重要,但也不比‘性’命更重要吧?” 袁‘艳’似乎听出什么来了,不再用调笑的口气了,而是认真的问我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我说汤锅子刚刚找到我了。 “他又找你了?对你怎么做了?”她问。 “拳打脚踢,他的拳脚你是知道的,打起人来会有多严重。” “打伤你了吗?” “不是打伤不打伤的问题,而是有没有被他拍死的问题,差一点,我的小命今天就结终在他的上了。” 袁‘艳’先惊叫了一声,随后又责怪我:“王宁强,你又言过其实了吧,我知道汤锅子确实拳头硬,心也狠,但他再怎么凶,也不可能要你的命吧,顶多打你一顿出出气。” “那你认为,他打我顶多打到什么程度?” “无非让你出点牙血什么的吧,也可能拧伤你的肌‘肉’让你疼上几天。” “哼,不愧是他的‘女’友啊,无论他打得我多凶,你也不会把他往坏里想,总以为他是个温厚的人,不会下重的,更不可能黑心到想打死人。” “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是他‘女’友了?这种屁少放放!” “好吧,不是现‘女’友,是前‘女’友吧。” “你再放屁,我就不跟你说了。” 听着她愤怒的声音,我不吭声了,想让我说软话,不可能,我都差点让汤锅子给打死了,而这都是由她的馊主意引出来的,我几句气话她都受不住了? “好吧,既然你总是替他辩护,我无话可说,再见。”我干脆掐了。 但这件事该怎么解决,让我伤透脑筋,以我的想法,最好的结果,就是袁‘艳’出面向汤锅子解释清楚,不一定说我是她假男友,可以说成我跟她只是初步接触,谈不上真正的恋爱,并且早就关系结束了,我跟她没有任何来往。 那么最坏的结果呢?你死我活!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从汤锅子身上,我可以得出结论,他是完全要跟我死磕了,不管袁‘艳’怎么向他解释,他也不会饶过我,这种人‘性’格是变态的,认死理,只认为他的观点是对的,别人的解释根本不听。 当然还有一个好结果,就是袁‘艳’继续跟他讲和,愿意做他的‘女’友,愿意跟他结婚,做他老婆。 但这可能吗? 我正在胡思‘乱’想,袁‘艳’又打过来了,一接通,她就气呼呼地责怪我不讲道理,话没说完就掐了diàn huà,摆什么臭架子? 然后她才辩解,她根本不想替汤锅子作什么辩护,只是不敢相信汤锅子真会狂躁到这个程度,会起杀心,一定是我在危言耸听。 我把‘弄’堂里汤锅子对我用的招数讲了一遍,说他用了侧踢,加个劈挂,这在武术的术语里叫“杀着”,就是要shā rén的,幸亏我躲得急才没被他两招击,他接着就掐我的脖子,就是武术里的锁喉。 知道锁喉是什么招吗?就是不折不扣的一招致命!武术里有八不打,太阳‘穴’,咽喉,心窝,两肋,下裆,肾部,尾椎,两耳,因为打这些部位就是夺命,如果不是遇上致命敌就不能打这些地方,而汤锅子偏往我太阳‘穴’踢,锁我的咽喉,这不是杀气是什么? 袁‘艳’沉默了一会,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他真这样打你了吗?” “你是不相信我的话,只相信他是个好人不会出这样狠招吧?” “我不是认为他是个好人,但你说他要夺你的‘性’命,我觉得他不太可能做得出来。”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起先我也不相信呢,但他的招数教育了我,这个人已经疯了,他把我当成死敌,也许不久的一天,我就死在他的拳脚下了!” 袁‘艳’有点担心了,她说既然这样,那她要去找汤锅子,好好劝劝他。 这正是我希望的,但袁‘艳’出马能不能说服汤锅子,也很难说。 不过除了她也没有人能平息汤锅子的邪火了,我提醒袁‘艳’还是要小心一点,他为了你已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你真去找他也要防止他对你耍疯。 “哼,我才不怕他呢,他敢把我怎么样?”袁‘艳’显得‘挺’自信,他叫我这几天谨慎一些,在她没把汤锅子劝好以前,就算见到汤锅子,也要尽量躲开点。 我问袁‘艳’准备怎么跟汤锅子谈?在哪里跟他见面?袁‘艳’说约汤锅子喝个茶,或者喝杯咖啡也行。我说如果什么时候约到汤锅子,就跟我说一声,你们在哪里喝茶或喝咖啡。 这事就这样说定了。 但那边又有情况,一会儿珠珠打来diàn huà,跟我说起有关人来疯的事。 我的头都要炸开一样,汤锅子把我当仇敌,还有一个人来疯也把我当对,我他妈的运气真衰,一个是因为袁‘艳’才得罪到的,另一个是因为珠珠引来恨的,琼芳的两个闺蜜,给我‘弄’了这么两道仇怨出来。 但事情找上‘门’,我也没有退路,只能小心应付。我问珠珠找过人来疯了没有?珠珠说找过了,跟他谈了。 “谈得怎么样?”我问。 珠珠说了一声“k”。 “人来疯相信你的话了?” “当然相信了,录音证据放给他听,他能不相信吗?他对马彪很生气呢。” “那他有什么打算吗?” “既然很生气,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他要找马彪算账的。” 我说如果是真的,那就是我们的计谋成功了,真要来一场狗咬狗的好戏了。 但人来疯跟马彪斗起来,谁会占优?人来疯是没有什么打架能力的,无非是长得像头熊那么粗壮,在没练武的rén iàn前可能占到体质上的便宜,但面对有功夫的马彪,硬碰硬是没那个资本的,除非人来疯出钱雇几个打来对付马彪。 马彪也不是一个人,他下有好几个打,这样一来又要让汤锅子大斗马彪的戏重演了。 珠珠问我,人来疯与马彪打起来,希望谁输谁赢? 我说最好是两败俱伤,这俩货都那么坏,我都不希望他们哪个赢。 珠珠却说,最好还是人来疯赢了马彪,那样马彪不是也不来纠缠你了吗? 这样也对,马彪被人来疯修理,他就打消跟我合作去敲人来疯钱的念头了,以后就是他单独跟人来疯杠上,把我撇一边了,就没我什么事了。 不过我又担心人来疯赢了,还是会‘逼’珠珠演‘女’替身,如果人来疯也伤在马彪上,比如‘腿’骨折了或者肋骨断几根什么的,他就演不了狗屁男主角,当然就不找珠珠了。我的麻烦也解了。 我跟珠珠约好,什么时候这俩货要开战,咱们去现场观战,悄悄地参观,也算看一场好戏吧。 黄昏时我回到吕家,发现琼芳还没回来。我把晚饭做好等着她回来吃,等到八点多还不见她回家。 也不想给她打diàn huà询问,她又不喜欢我打听她在哪里,我要是问的话反而惹她厌烦,鬼才知道这时候会不会她被哪个‘鸡’导鸭导的约去喝酒了,或者泡澡什么的,她赤果果的被人家的猪爪‘摸’来‘摸’去。 我打开酒柜拿出一瓶红酒,准备喝个痛快,不要喝醉,只喝到微醺就行了,反正不睡在新房里,她回来了也不会嫌我身上有酒味的。 正想开喝呢,响了,一看是岳母在呼我。 连忙接通了,听得岳母在急呼呼地问:“宁强,你现在在家吗?” 我说在家呀,怎么了妈? 她叫我快去豪林酒店,琼芳在那里跟人喝酒。 我愣愣地问,琼芳在酒店喝酒,叫我去干吗呢? 岳母喊道:“你还不担心吗,她要是被人灌醉了,就不知要被人家‘弄’到哪里去了,你还是快点去吧,把她‘弄’回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七章 酒店查人 () 我听了岳母的话很是吃惊,霎时就好像看见了那个场景,在一个华丽的酒店包厢里,桌上摆满了各种高档酒菜,琼芳穿着黑‘色’的吊带衫,低领子一直‘露’着半个‘胸’,两座圆满的峰成形披‘露’着,雪白的‘玉’擎着一支高脚玻璃杯,里面盛着红‘色’的高级酒,而他对面坐着一个男人,一副绅士式的派头,同样擎着酒杯喜眯眯地说着“干杯”! 他们喝了一杯又一杯,终于琼芳有些眼神迟滞,打着酒嗝,摆着说不能再喝了,但那个男人依然往她的酒杯里倒酒,一番甜言蜜语劝琼芳再来一杯。。 其实何止一杯,琼芳在男人的殷勤劝说下又灌下好几杯,直到头也抬不起,直接就趴倒在桌上。 然后是男的叫来两个‘女’fu u员,说他的‘女’宾客酒喝多了,他也不好直接扶她,就请两位fu uxiǎ一 jiě把她扶到外面的车里,由他送‘女’宾客回家。 两名‘女’fu u小位搀扶琼芳坐进下面停车场停着的一辆轿车里,然后男人向两位xiǎ一 jiě道个谢,就开着车走了。 车要开往哪里? 当然不可能开往吕家,那个男的是存心灌醉了琼芳,他要把琼芳带到他的住所去,然后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她了。 想到这里我全身像要着火一样,立即奔出‘门’去,叫了一辆车前往豪林洒店。 到了酒店我直接冲进去,看见fu u员就打听有没有一男一‘女’两位客人在这里喝酒?问了好几个都说不知道,我就在前台那里查询,也没查到有这么两位客人来喝酒。 我干脆一个包厢一个包厢去查看,直到将所有包厢都查遍,没有见到琼芳。 难道他们已经离开,琼芳已经被那个男的带走了吗? 可店里的fu u员都说没有这么两位客人来过,难道岳母是在说假话。 我又打diàn huà问了岳母,这才明白是我听错了。 岳母问我在哪家酒店,我说豪林,她连说不是不是,你搞错了,是敖灵酒店,并讲了具体在哪条街。 这家酒店是新开的,我以前没有听说过。 但我也有疑‘惑’,就问道:“妈,你是怎么知道琼芳在那里跟人喝酒?” 后母说她就在敖灵酒店请客,刚才进去时路过一个包厢,一眼看到琼芳在里面,看样子喝多了,就趴在桌子上,还有一个男的还在倒酒呢。 我惊讶地问:“你都在那里了,为啥不亲自把琼芳带回家呢?” 岳母叹口气,有点无奈地说道:“我是请了四位客人吃饭,他们的身份都有点特殊,我又不好把他们晾在酒店,自己照管我‘女’儿了,再说在他们面前,我都不敢说那个喝得趴在桌上的姑娘就是我‘女’儿,要不然很没面子,我只能假装不认得是谁,根本就不关心的样子,但我又‘挺’担心琼芳的安全,想了想只能找你了。” 岳母催我快点去敖林酒店,要不然琼芳被那个男的带走就麻烦了。 我急忙离开豪林酒店前往敖灵酒店。 到了才意识到刚才忘了问岳母,琼芳和那个男的究竟在哪个包厢,就只好在前台打听,前台xiǎ一 jiě翻看一下账单登记,说确实有一男一‘女’两位客人,在208包厢。 我又问有没有一位‘女’老板带着几位客人?xiǎ一 jiě也给查到了,是在218包厢。 马上我就跑到二楼,到了208包厢‘门’口一看,包厢的‘门’开着,里面的桌上已经清空了,根本没有琼芳和一个陌生男,只有两名穿工作服的‘女’fu u员在揩抹桌子。 我问这里的客人去哪里了?她们说已经走了。 “那个‘女’客人是不是喝醉了?”我问。 ‘女’fu u员说没有吧,那两位客人都是好好的走出去的,没见‘女’客人喝醉,再说他们两个每人只喝了一瓶啤酒,又没有多喝。 这么说是虚惊一场? 但有一点肯定,琼芳确实来这里喝酒了,那个男的不仅我不认识,恐怕连岳母也不认得,如果岳母认得的话就会跟我介绍的。 我有些拿不定主意了,是不是去找一下岳母?她带着一帮客人在请客,就在那边的218包厢里,但她刚才表示过这些客人是比较尊贵的,为了招待好这批尊客她连琼芳喝醉了也不顾,可见她是不愿别人去打扰的,她专‘门’打diàn huà给我是负责琼芳,如果我贸然去包厢问她,可能会惹她不痛快。 既然酒店的两个收摊的fu u员都说‘女’客人没喝醉,岳母又怎么看出琼芳喝得趴在桌上了?是fu u员的话真,还是岳母的话真呢? 或者岳母当时确实看到琼芳趴在桌上,但其实琼芳并不是喝醉,而是有点累临时趴一下吧? 给琼芳打个diàn huà问一下不就行了吗? 我跑到酒店话,给琼芳打,但里面提示该用户已经关了。 咦,这就奇怪了,琼芳为什么要关呢?关就说明她不想被谁打扰,也不想跟谁联络,哪怕是妈妈也休想找到她了。 是她自己有意关的,还是别的原因? 我怀疑可能她真的喝醉了,被那个男的带走,那个男的为了避免有人找她就干脆把她的关了。 越想越心焦,无奈这里的停车场没有人专‘门’看管的,我也无法向谁打听那个男的开车走时,一同坐车的那个‘女’的是什么状况。 也不知那辆车的牌号,更不知去了哪里。 茫茫人海往哪里去找? 现在只能向岳母讲一下了,不然她也不知道我已经在敖灵酒店,没头没脑地找琼芳呢,如果不跟她说,她会以为我根本没关心。 但直接打diàn huà也不妥,还是给她发个信息吧。 我给岳母发了短信:我到了酒店了,没见到琼芳,fu u员说她没喝醉,但我打不通她。 然后我就等着岳母回我短信,看看她怎么“指示”我的。 但等来等去却没得到岳母的回信。 时间紧迫,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拨打岳母的,可她的也处于关状态。 怎么回事呢,岳母给我打话说琼芳在酒店被一个男的灌醉了,她怕那个男的把醉不知事的琼芳‘弄’到哪里去玩‘弄’,催我快到酒店把琼芳接回去,但我到了豪林酒店没见到人,岳母又说是在敖灵酒店,现在我到敖灵酒店了,从前台xiǎ一 jiě那里也问到确实有一男一‘女’两位客人208包厢,我到了包厢却得知那两位客人已经吃完了走了,而且不管男的‘女’的都只喝了一瓶啤酒并没有谁醉得连路也走不了,那个‘女’的很清醒地自己走的,我又打不通琼芳,她的关了。 本来就是疑点重重,连岳母的都关了,难道就是因为陪尊客吃饭为了不受打搅索‘性’不接任何diàn huà了吗?但岳母应该清楚我来了敖灵酒店,万一找不着琼芳就肯定要打diàn huà问她的,她怎么就索‘性’不管了呢? 越想越觉得奇怪,真是莫名其妙。 要不要亲自跑到218包厢去,直接去找岳母? 就在这时我的响了,是岳母打来的,我连忙接通,岳母在问我:“宁强,你在哪里了?” 我说我已经在敖灵酒店,听fu u员说有一男一‘女’在208包厢,我去看过了,客人已经走了,fu u员说这一男一‘女’没有人喝醉。 岳母责怪道:“谁说是在208包厢了?难怪你没找到,根本就找错包厢了。” “那在哪个包厢?” “201号里。” “可是,fu u员说一男一‘女’两个来吃饭的,只有这一对,就在208号里。” “谁说是一男一‘女’了?是一‘女’男。” 我大吃一惊,这么说琼芳陪喝酒的还有个男的?这样更危险了,她要是被他们‘弄’到哪里去,会被这个男的玩‘弄’吧? 但我又疑问:“妈,你不是说只看到琼芳趴在桌上,有个男的在倒酒吗,你看到的不也是一男一‘女’吗?” “我看到时确实是一个男的,但他们来的时候是一‘女’男,可能另两个男的途已经离开了。” 难怪我问fu u员一男一‘女’两个客人时,fu u员说只有208号包厢有一对,其实琼芳是陪着个男的来的。 我马上折回酒店里面,到201包厢去检查,我连‘门’也不敲直接就推开‘门’。 包厢里确实有一男一‘女’,当我看清他们时却傻了眼。 那个‘女’的并没有趴在桌上,是靠在椅背坐着,粉嫩的脸蛋一片绯红,眼睛闭着,微微张着小嘴发出一点哼哼。 明显是酒喝多了的状态。 那个男的站在她旁边,正用餐巾纸替她揩抹脸上的汗珠。 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男的见我进来一愣,看着我问:“请问你找谁?” 我顿时感到很尴尬,虽然人家也没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是fu u员进去就应该,但我是一个局外人,突然推‘门’进来会引起人家误解的。 我连忙解释我找人,也是一男一‘女’在这里喝酒,fu u员说201包厢里就有两位,所以我进来看看。 男的也没责怪我,只说我找错了,我要找的人不是他们。 赶紧退了出去。 此时我也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岳母从走廊里经过时,204包厢的‘门’是敞着的,那位美‘女’确实趴在桌上,那个男的还没喝过瘾所以在独自斟酒,岳母就把那个美‘女’看成琼芳了。 也难怪岳母会认错了,这位美‘女’穿着黑‘色’吊带衫,跟琼芳出‘门’时常穿的那件一样,发型跟琼芳也相似,甚至两个人的胖瘦都差不多,当‘女’孩趴在桌上时岳母看不到她的脸,只从趴着的姿态上认为是琼芳了。 这样看来琼芳没有跟人在酒店喝酒,无非是一场虚惊。 我也不去跟岳母说了,如果她再给我打diàn huà来问,我再告诉她事实。 我到了酒店外,响起微信声,一看正是琼芳发来的,只有一句话:“我在双龙酒店快来接我!” 怎么回事,原来琼芳确实在酒店喝酒呀,只不过既不在豪林也不在敖灵,而是在双龙,她为什么要叫我去接她? 这更蹊跷古怪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八章 砸人 () 我实在被搞糊涂了,本来是岳母突然打来diàn huà叫我到酒店接琼芳,我已经奔‘波’了两家酒店,并没有见到琼芳,现在证明岳母的说法是错的,她惊鸿一瞥所看到的那个‘女’孩是陌生人,岳母不是有意报假信,是一场误会而已。,。 但偏偏琼芳来信叫我去双龙酒店接她,说明她还真在一家酒店,只是跟谁在一起,她没有说明。 她叫我去接她,让我大感意外,结婚这么多天来,她跟我形同陌路,她最不想让我跟她一起出‘门’,有什么事也不愿跟我说,要保持假夫妻的距离。她不让我关注她的事,就是怕我会知道她在拍什么戏。 她今天跟人在喝酒,一定不是跟闺蜜或其他‘女’人吧,请她喝酒的肯定是男的,她都发信来叫我去接了,看来连她自己也担心对方有不好的企图。 我知道双龙酒店在哪里,就叫了一辆出租车急急赶去。 这次我没有向前台打听,直接就上了楼,一个包厢一个包厢地搜索。 但搜索了所有的包厢也没见到琼芳。 难道在下面大厅里? 我回到下面,只好向fu u员打听,结果fu u员告诉我,确实有一男一‘女’两个食客,但他们并没有在包厢,是在下面大厅吃的,已经吃完付账,离开酒店了。 他们已经走了? 我问fu u员,那个‘女’的是不是喝醉了? fu u员说好像是有点过量,但也不是完全醉,走路有点不稳的样子,是那个男的搀着她离开的。 我急急地问:“那你知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 本以为fu u员会责怪我问得奇葩,她哪会关心客人要去哪里呢,又不会随便问的,客人也不会主动相告的。不过fu u员却说了一件事,当时两位客人刚吃完,她经过他们旁边时听到他们在讨论,那个两个人互不满意,说话的口气都有点冲,为了什么事在争执。 fu u员听到这样几句对话,男的说咱们去新沸点嗨歌去吧,‘女’的说她想回家了,但喝了酒不能开车,只好叫老公来接了。 男的讥笑地说:“你不是说那个老公只是个木偶吗,你叫木偶来开车,万一她把你开到一个黑漆漆的地方,硬是要扯你裙子跟你在车里过夫妻生活,你怎么办?” ‘女’的生气地骂胡说八道,叫那个男人别‘乱’发议论自己老公哪来这个胆量,叫他木偶就证明支配的线在她上,她要怎么摆布他就怎么摆布。 男的却威胁说你今天不跟我走,就算你那个木偶老公来了,我也不会让他带你走的,你真跟他回去,我晚上去你家,砸你家的窗子 fu u员介绍到这里又说:“那个‘女’的很生气,站起来就想走,但没走几步脚下一滑就摔坐在地上,那个男的就扶她起来,然后搀着她出去了。” 我听得火冒丈,但面对着fu u员又不好表示出来,就问,那个男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fu u员说男的有四十来岁了,胖胖的,脸黑黑的,眼睛看人有点可怕。fu u员又说听得‘女’的好像在叫他什么导演。 一听是导演我就知道坏了,肯定是以让琼芳演个角‘色’为‘诱’饵,想‘逼’琼芳就范。 但牛导是不胖的,脸皮也不那么黑,其他的导演我也没见过。不知是哪个王八导。 好在fu u员听到那个男的邀琼芳去新沸点娱乐城嗨歌。 其实不是邀请,而是有点胁迫的味道,这肯定是琼芳为什么叫我接她的原因,她知道这个王八导是对她有企图的。 琼芳看来没喝醉也是有点过量,走路不稳,被那个王八导强行带去娱乐城了。如果只是去了娱乐城嗨歌还不危险,只怕他把琼芳带去宾馆,直接开房了。 事不宜迟,我必须马上找到琼芳! 先赶去新沸点娱乐城,如果那里没有,事情就严重了。 幸好进了娱乐城经过打听,一位负责泡茶的xiǎ一 jiě告诉我,确实有一位醉醺醺的xiǎ一 jiě被一位胖胖的大叔扶着进来,他们选了6号包厢k歌。 听着对得起来,但是不是琼芳呢? 娱乐城的包厢跟旅馆似的,间一条走道,两边就是一个个包间,里面不时传出歌声音乐声,并伴有各种嗓子在跟着音乐节奏唱,有公鸭嗓也有‘女’人的嗲嗓,偶尔还传出放肆的笑声。 到了6号包厢‘门’口,‘门’是关着的,里面传出shi p音乐,音量还不小,隔着‘门’都能听得清楚,我把耳朵贴到‘门’上,突然听到几声尖叫。 不好,可能是王八导在对琼芳下了。我用力推‘门’,‘门’其实没有闩着,一推就推开了。 浓重的音乐声扑面而来,我先见到北墙上那台大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某位‘女’歌的演唱,一群伴舞围着她翩翩起舞,现场的观众挥动着萤火‘棒’在响应着,气氛十分热烈。 但我不想去欣赏节目,目光迅速在房间里扫了一下,没看见有人。 由于那些沙发是背着‘门’的,所以我推开‘门’后只看到沙发背,但明显感觉沙发上有人,而且有扭打的声音,尖叫声就是从沙发上发出的。 我抢过去一看,立刻怒火冲天。 一个胖胖的家伙正把一个美‘女’按在沙发上,对着她又‘摸’又亲,而美‘女’极力要扭开脸避过那张臭嘴却避不过,两只想推开这个‘色’鬼也推不开,被他重重压在沙发上。 那正是琼芳啊。 琼芳闭着眼睛躲避,都不敢去看那张丑恶的胖脸。 我想大喝一声将男的喝起来,但又觉得喊一声太便宜他了,我迅速扫视一下周围,发现在左面的墙上有一个壁柜,里面放着一些瓷瓶是用来点缀的。 我想都没想立刻跑到柜子前‘操’起一个瓷瓶,再回到沙发背后,两将瓷瓶高高举起来,朝着胖子的后脑砸下去! 通地一声,瓷瓶砸在胖子后脑勺,然后滚到了地上,地上铺着地毯,那个瓷瓶居然没有碎裂,完好无损。 而胖子被狠狠地这一砸,嘴里轻轻地哼一声后,一下子就软瘫了。 而琼芳感觉那人还压在身上,一边尖叫一边两使劲地推,但胖子好像份量更重了,她推着推不开。 我转到前面抓住胖子的衣服一拖,他就滚下沙发,趴在地毯上了。 琼芳可能感觉身上一轻,睁开眼睛,一眼看到我了,忽地就坐起来。 她看我一眼,然后就低头看地上,一见那人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吓得啊了一声,全身都发抖了。 我向‘门’一指没说话,示意她快点走。 琼芳也是醒过神来,站起来急急整理一下身上零‘乱’的吊带衫,向着‘门’外冲出去。 我迅速捡起滚在地上的瓷瓶放回原处。 我出去时还不忘把‘门’带上,这样短时间内即使走廊里有人经过,也看不到这个包间里有人昏着,这样有利于我们及时脱身。 跑出娱乐城,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我没有叫出租车开回家,而是去了城北,再从那里转车回家。这样了为了避免事发后,出租车司会ti g一ng什么情报,我们让他带到城北,他即使后来要ti g一ng什么情报也没用,反而会误导人家,有利于掩盖我们的去处。 一路上琼芳什么话也不说,脸上也像冻住似的没有表情,我都看不出她是怒还是忧。 我及时赶到解救她,她什么评论也没有。 到家以后,她去洗过澡换过衣服,把那件吊带衫‘揉’成一团就扔进垃圾筒里。 这时我才对她说,妈还在等消息呢,你给她打个diàn huà报个平安吧。 琼芳奇怪地问:“我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接到我的微信又跟她说了?” 我说早在你发微信来之前,妈给我打来diàn huà,说你跟男人在豪林酒店喝酒,你被人家灌醉了,她担心你会被人家‘弄’走受到玩‘弄’,所以就急忙给我打diàn huà叫我来接你回家,我到了豪林酒店没见到你,又问了妈,她说不是豪林是敖灵,我又去了敖灵酒店 琼芳不耐烦地打断我说:“我既不在豪林也不在敖灵,你怎么找到这两家去呢?” “所以是妈‘弄’错了,原来在敖灵酒店的一个包厢里,确实有一男一‘女’在喝酒,那个‘女’的跟你长得有点像,特别是她穿的吊带衫跟你穿的太像了,当时她喝多上趴在桌子上,妈从‘门’口经过看到了,以为她就是你,已经喝醉了,所以才叫我快点过来把你接走。” 琼芳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但也没有夸我这么用心,收到妈的diàn huà就急忙来找她了。 我就问她,那个胖子是谁呢? 她看了我一眼反问:“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哪知道?我又没有见过他。” “那天夜里开车来的,就是他。” “狗导?” 琼芳点点头,说他就是涂金狗。 我骂道:“妈勒个巴子的,上次夜里他开着车来找你,就显示他是个不要脸的臭liu áng,你既然那么讨厌他,为什么还要跟着他去喝酒呢?你不会不知道他对你有什么企图吧?” 琼芳淡淡地说:“这次的戏就是狗导导演的,我作为‘女’演员,要想拍戏,怎么能拒绝导演的请吃呢?” 她说得好像‘挺’有道理,导演掌握着用人权,由谁来演,演什么角‘色’,都要由他来指定,除非是大明星才可以在某些时刻不鸟导演,反而要导演拍他马屁,像琼芳这样还在‘门’外的明星梦‘女’孩,受到导演关注还觉得‘挺’xg 呢。 但一想到狗导那副liu áng嘴脸,我就认为必须提防他,跟他喝酒是危险之举,不避过反而高高兴兴接受他的邀请,本身就是自己作死。 可是就算这样,琼芳也不会在我面前痛批狗导的,因为她还想仰仗狗导演成戏,在明星路上迈开第一步呢。 然后琼芳又担心起狗导的安危来,问我会不会把狗导砸死了? 说起这事我也是心惊,当时举起瓷瓶砸他时,没有很用力,就是担心万一砸重了就出人命,但砸轻了又没啥用,这个力度不好掌握,把他砸得不动后,我把他从沙发上拖到地毯上,感觉他还是有呼吸的,被砸昏了而已。 偏偏琼芳又问道:“我们是跑了,狗导虽然不清楚是被谁砸的,但他一定会记得我的,他也不是好惹的,万一要‘逼’问我是谁砸了他,我该怎么说?” 听她的意思,她以后面对狗导的追问,只能把我给供出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岳母被玩弄 () 琼芳的话让我感到不爽,不说我是她老公,就算是个普通人吧,冒着那么大风险把你救下来,你一句感谢话不说也算了,竟然还先考虑你面对狗导的询问时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还用问我吗?你自己不是应该考虑好吗? 你完全可以推说当时被他按在沙发上都昏过去了,等醒过来时发现他趴在沙发下的地毯上,包间里又没有第个人,你吓得不轻拼命地爬起来跑了。 如果他还要追问,你不仅说什么也不知道,还要问他是怎么回事,要求他给你dá àn,死追着他问,让他无法招架,哪里还会向你要dá àn呢。 但琼芳的语气说明,她好像想把我供出来,因为她这样问我,是想看看我怎么回答,在将我的军啊。 我索‘性’也不掩饰了,平淡地说道:“要是狗导真死了,你就实话实说好了,是我把狗导给砸死了,而且我到新沸点来找你,你也并不知道,我也会说明这事跟你完全没关系,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琼芳又问:“那要是他没死,只是受了伤,然后他就追问我是谁砸的他,我是不是也要说成你干的?” 我说你随便,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一切你自己看着办,你认为怎么做好就怎么做吧。 琼芳好像下定了决心,缓缓点了点头:“好,既然这样那我心里也有数了。” 你心里有什么数?就因为我甘愿承担责任把一切顶着,你就放心了吧? 她随即又问道:“你确定你到新沸点,没有被他认出来吗?” 我说他根本就没看我一眼,我进来时他正把你压在沙发上爽呢,他全部心思在你身上,哪还顾得上是不是会有人进来? “那会不会新沸点有其他人看到你,我跟你跑掉后,狗导醒过来会找fu u员问的,fu u员如果见过你一面,就会提到你的。” “我跑到新沸点时,也可能是巧合吧,连个鬼都没碰上,后来我跟你跑出去的时候,我也没见到有人,当然会不会有人在暗看到了我们,那我就不好说了。” 琼芳说这事先这么办吧,看狗导见了她怎么问,她也要随应变,能应付过去最好,实在如果暴‘露’了,到时再见行事吧。 经历了这番惊吓,琼芳也是惊魂未定的,说她很累,加上醉劲还没完全消退,就去洗澡睡觉。我看她走上楼梯都有点歪歪扭扭的,怕她摔着了,就上去想扶她走,但她不让我扶,硬是一步一歪地走上去。 哼,什么态度嘛,自己差一点被狗导给上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恐怕早被破身了,还把我当外人? 我知道她是不想跟我显得太亲近,还是在告诉我,我们只是假夫妻,我有救她的责任,但别以为就可以转正了。 我也很累,今天经历的事也够多了,哪有半点悠闲的样子?我他妈不是被人欺,就是要承担救别人的责任,只有小哑巴是记得我恩情的,他用行动回报我,可琼芳连小哑巴都不如。 这时我倒想起惠香蓉了,真是个不错的美‘女’,男人如果找这样的‘女’人做老婆,一定很幸福吧 也许我太累了,‘迷’‘迷’糊糊就瘫在沙发上睡着了。 突然被一阵叫声惊醒,是琼芳在楼上叫我。 我正想上楼去,她顺着楼梯下来了。 “王宁强,你在干什么?”她气呼呼地问我。 “怎么啦?”我问道,心里想难道我在下面沙发里打个盹,也不行吗? 她里拿着,指着对我说:“我已经给我妈打了次diàn huà,她的是通的,但就是没接diàn huà,我妈是不是出事了?” 我打了个呵欠,奇怪地问:“妈不是常常住在公司吗?公司里业务太忙,她常常工作到夜里,不来家里睡,不是很正常吗?” “怎么你认为正常?如果正常,为什么打她的她又不接?”琼芳质问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岳母不接diàn huà,分析有种可能,要么太累睡着了,连铃响也不惊醒,要么把放在别的地方,不在身边,响铃听不到,要么是设置了静音,只会亮屏但既不响铃也不震动,睡着了就不知道有diàn huà打进。 琼芳却‘挺’不安心的,她说要亲自到公司去看看。 由于她喝过酒不能开车,她叫我开车陪她去。 我开着她的车载着她到了公司,琼芳让我坐在车内等,她一个人进去看一下就行了。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才见她跑出来,说她找遍了全办公楼都没见到妈妈,在公司的宿舍也空着没人。 我叫她向值班的‘门’卫打听一下,她说已经打听过了,‘门’卫说她妈妈今天没有来过公司。 岳母没回家,也没在公司,而打她她又不接。 琼芳急得问我,妈妈到底去哪里了? 马上我想起来,岳母白天不是去敖灵酒店喝酒了吗? 她当时跟我说是陪贵客的,酒肯定是喝好了,这个时候却既没回家也没到公司休息,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还在应酬,可能陪客人在哪家娱乐城消费吧?要么就是给客户找了宾馆,她还在宾馆陪贵人喝茶聊天。 但我还有另一种奇怪的直觉,总感觉岳母半夜还在外头,有些不安全,会不会被人给劫持了? 这种劫持不是向家里索要赎金的那种,而是直接把她身上的东西给劫走,岳母脖子上有几条项链,既有金的也有珍珠的,指上有宝石戒指,腕上还戴着‘玉’镯子,这些东西总价值也不下十万,劫匪把这些东西掳走就算发了一笔财。 但只是劫财吗?我更担心岳母要被劫人。 岳母虽然四十多了,但她年轻时是个美人儿,这般年纪还风韵十足,皮肤白,身材保持得很好,遇上猥琐的劫匪,恐怕除了劫财恐怕要对她下。 可是我不敢对琼芳这么说,怕她会吓得崩溃。我只是安慰琼芳,妈一定没事的,只不过在一个我们暂时不知道的地方。 琼芳更紧张了,问我,暂时不知道的地方在哪里啊,快带我去找她吧。 我差点恼火地斥责她,那个地方如果我知道,还用噜嗦吗,早就去找了,正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才叫“暂时不知道”! 她说她脑子里一团糟,让我快想想妈究竟会在哪里。 我跟她一样头大啊,心想去哪里找岳母呢,看琼芳是急得‘乱’了方寸,还是得由我推断推断了。 我觉得还得从源头找起,既然岳母曾陪客人在敖灵酒店喝酒,那我们就先去敖灵酒店打听一下,虽然酒店里的人不一定知道她现在的下落,但可以先确认一下她陪客人喝酒到几点钟,什么时候离开酒店的,走的时候有几个人。 然后再根据fu u员的介绍来作进一步分析。 岳母是开车带着客人去的酒店,如果后来喝了酒的,她就不会再亲自开车,他们离开酒店时,要么是她把车停在那里,另叫出租车或滴滴,要么是叫了代驾开着她的车离开的。 我们可以去酒店停车场找找她那辆车在不在。 琼芳听了我的推论就说快点去吧,别磨蹭了。 我开着车到了敖灵酒店停车场,两人下车在那么多停着的车里寻找岳母的车。忽然琼芳叫起来,果然岳母那辆车就停在那里。 车在,人在不在呢? 琼芳急于要跑进酒店去,谁知在台阶上一脚没踩稳跌了一跤。等我把她扶起来,她的膝盖部位都在台阶上磕出血,痛得无法迈步。我就扶她回车里坐着,我一个人去打听。 我进了酒店,由于这家酒店还兼备宾馆功能,所以前台还有人值班。我向值班xiǎ一 jiě打听,值班xiǎ一 jiě问我是谁,我说是那个‘女’老板黄梅的‘女’婿。 值班xiǎ一 jiě的眼神有些怪异,好像不愿跟我说实话似的。 我看出来xiǎ一 jiě似乎有什么瞒着,就提醒说我老婆都来了,她今夜不见妈妈回家都急死了,再见不到妈就会报警的,到时jg chá叔叔会来酒店查的。 值班xiǎ一 jiě也感到不好再隐瞒了,她就说了实话,那个陪‘女’老板来的男客人在这里开了房间,用的还是黄梅的,他的解释是黄老板喝多了,他是给她开个房间休息的,他一会儿是要离开的。 这么说岳母就在酒店,都开房间住下了,而开房的是那个男客人。 我问那个男客人走了没有?xiǎ一 jiě说没有,还在呢。 “怎么,他跟我岳母就呆在那个房间里?” xiǎ一 jiě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一下子火了,大声质问,你们怎么能容许一个男的跟一个‘女’人住在一个房间里?没有结婚证的男‘女’,不是不能开一个房间的吗?你们这样做是不是违反相关规定? xiǎ一 jiě苦着脸说:“他们都是客人,老板都吩咐过的,对客人不要得罪,最多给点提醒就行了,他们开一个房间,两个人呆在里面,我们也不好去赶一个走吧?”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出事了,我的岳母可能被别人玩‘弄’了。 虽然我老婆都可能被别人玩‘弄’,何况是我的岳母呢,但我心里还是醋意大发,妈的,那个狗男人好狂啊,竟然敢玩吕大能的老婆?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牛‘逼’的人物! 我问清是几零几房间,就向梯梯冲去。 到了那个房间‘门’口,我有点犹豫,这事要不要先告诉琼芳呢?毕竟她是岳母的亲生‘女’儿,而我说穿了只是个假‘女’婿,现在也不知房间里是什么样的场面,万一岳母正跟那个男的在干事,我这样闯进去不是撕岳母的面子吗?琼芳和道后会不会反而生我的气,骂我太冒失呢? 但我又担心琼芳听了这个消息,会太受刺‘激’,小心脏要受不了,我还是先搞清房时的情景吧,要是他们只坐着聊聊天呢,我们也不好冤枉了他们吧。 我先把耳朵贴在房‘门’上,隐约听到里面有一点声音,但又听不真切是什么,好像有个男的在哼哼,声音嗡嗡的很低沉,还有个‘女’人断断续续的哦哦嗯嗯啊啊 不对,明显不对! 我用推了推‘门’没推开,急忙转身下楼,叫fu u员去把‘门’打开。 fu u员吃惊地望着我问:“这样不好吧,我们不能随便去打开住客的房‘门’。” 我恼怒地喝道:“你不想开‘门’,那我只好报警了,我岳母要是出事,责任由你来负!” 值班xiǎ一 jiě只好叫我到上面找那层楼的值班的林xiǎ一 jiě,备用‘门’卡在林xiǎ一 jiě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章 迷醉药 () 我跑回楼上找到林xiǎ一 jiě,林xiǎ一 jiě已经接到值班xiǎ一 jiě的内部diàn huà,二话不说就拿出备用‘门’卡在‘门’上刷了一下。 然后林xiǎ一 jiě作个势表示我可以进去了,而她转过身就走,可能是担心要出什么事,她还是先避开为好吧。 面对这扇已经可以推开的‘门’,我的心咚咚直跳,不知道一旦推开了,屋里的情景会直入眼帘,到底会是种什么样的情景? 会不会‘床’里两人正扭结在一起,‘激’战正酣? 岳母都曾经‘交’给我一份资料,让我从里面汲耳营养,实际上是指导我怎么跟新娘子夜战,那个资料她肯定也看过了,觉得合适才‘交’给我的,她会不会跟人学着里面的套路在实践? 而我作为她的‘女’婿能代表岳父来捉吗? 貌似不行,这个捉的权力不在我上,倒是琼芳才有这个权力吧。 我还是‘挺’迟疑的,要不要把琼芳叫上来让她来推‘门’? 可如果我打diàn huà叫她,就会显得事情像真的一样,很严重,但里面到底什么状况我也不清楚,万一岳母跟那个男的没啥问题,就是在彬彬有礼地‘交’谈,那我不是没事搞事了吗?岳母是很关心我的,我把她得罪了以后在吕家就更难‘混’。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轻轻把‘门’推开。 顿时那些奇怪的声音就扑出来,一下子我敢肯定,是男‘女’间那种事了。 只见岳母躺在‘床’上,她的黑‘色’短袖衫被撩起,一直卷到肩部了,两举在头的上部,袒着整个身体,肚皮‘露’着,‘胸’也‘露’着,下面的碎‘花’裙子也被褪在了脚踝处。 只剩下那条‘花’布小衩。 而一个男的坐在‘床’沿上,两只在肆无忌惮地抚‘摸’岳母的‘胸’。一边‘摸’一边还附下身去亲‘吻’一下她的脸。 男的光着上身,下面也只剩条小衩,由于背着我,我没能第一眼看到他的脸,从背影上来看,此人也有些年龄了,估计跟岳母不相上下,头上都有点秃顶,而背部厚实,应该是个营养一向很丰富的年男,肯定是不缺钱的那种。 我想起岳母说过她是请贵客吃饭,就是请的这个家伙吧?岳母请的客一定不是普通刁丝辈,也许此人也是一位老板。 我望过去,发现岳母两眼闭着,嘴也闭紧,可以确定她处于昏睡状态。 这副场景极大地震撼了我,首先是我发觉岳母的身材还很美妙,跟濮妈的差不多,那对圆峰没有濮妈的那对丰腴,但更显得坚‘挺’,而腹部也没有多余脂肪积累,还像年轻‘女’人一样没有赘‘肉’,而‘露’出的两条‘腿’白皙而丰润,比年轻‘女’子更丰满。 其次我感觉岳母不像是酒喝多了醉成这样,而好像陷入一种严重的昏睡里,会不会被下了‘药’? 那个男的既然是她的客人,怎么能干出这种下流的事来? 我狠不得像在新沸点包间那样抓起一个瓷瓶狠狠砸向这个男的后脑,但在迅速观察一下后,没看到可以用来打人的家伙,只有‘床’两边的小柜子上各有一个陶瓷茶杯。 冲过去拿茶杯就会惊动那人,虽然他看上去很壮实我也未必怕他,不过让他看到我了,我也不好对他下,打轻打重都是打,砸狗导时是出其不意,被砸昏的他不知道对他下的是谁,现在没那样的会。 我冲进去时,那人就被惊到了,他回头看一眼立刻跳起来。 他的眼神是十分震惊的,好像不相信有人会进来,大出意外的样子。 我看到这张脸就一愣—— 怎么感觉这么眼熟? 其实我根本没有见过他,现在是第一次碰上,但总感觉这张脸似曾相识,那眼睛,那眉‘毛’,那鼻子,还有嘴巴,特别是那眼神,都好像曾经刻在我脑海里,一下子就对应上了。 顿时我很愕然,因为我想起来这张脸跟谁相像。 不可能吧,也许是我的错觉,是我想多了吧?据说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另一个相像的人存在,比如说我王宁强,总有一个跟我很像的人生活着,只不过会不会碰上就不一定了,你觉得没见到过跟你特像的人,可能是那人离得远所以碰不到。 而这种特相像不一定有血缘关系,不一定是差不多年龄,甚至不一定同‘性’,所以我看到这个人跟我印象某人特像,可能只是一种巧合而已。 但我被这张脸深深的震撼,一时间都不知所措了。 此人看到我,什么话也没说,既没有大声质问我怎么可以随便进来,也没有问我是谁,他迅速就把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然后他就急急地往外走。 眼看他要走出去了,我心里猛地窜上一股怒火,就冲过去照着他屁股踹了一脚。 他一个趔趄扑在走廊对面的墙上,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任何‘激’怒的神态,倒好像有些更加不安的样子,很慌张地走了。 我想追上去揪着他问问到底是什么人,刚才对我岳母做了什么了?但又担心把事情‘弄’大,嚷出去让别人知道了,会有损岳母的声誉,不管怎么样黄梅是一个‘女’老板,她今后还要在江湖上‘混’呐,虽然这个年纪跟男人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这年头男人找小小四都不是新闻,‘女’老板玩个男人算什么,但被‘女’婿捉了个现行,还是‘挺’尴尬的事,说出去被人笑掉大牙。 那総ui dǎng墒悄械那縥我岳母?别人谁信呢,那个男的要是脸皮厚,一口咬定跟黄梅是qg rén关系,双方两相情愿的,岳母能撇得清吗? 到时不仅岳母的面子,连琼芳的面子也丢,岳父就更倒楣,会被人认为老婆给他戴了顶高高的绿帽子。 再说岳母此刻还在房间里,我还是先照顾她吧。 我进了房间,迅速把那件裙子给拉上去,再把短袖衫拉下来。 然后我把她的两拨回到身体两侧,再摇摇她轻轻地叫:“妈,我是宁强,你听得见吗?” 岳母轻轻地嗯了一声。 好像她听得见?我又连连叫着,她的眼睛慢慢睁开一点,但还是显得没力量完全睁开,她的嘴里也发出生病似的哼哼声。 她好像要努力地辨别一下面前的人,终于她艰难地叫出来:“宁强” “对,我是宁强,妈,你看到我了吧?” 岳母的动了动,好像想举起来,我连忙把她的握住。她用力地捏捏我的,实际上只轻轻地动了动,从她嘴里又吐出两个字:“回家” 她说要回家,说明她明白现在是在哪里,她的神智已经清醒,只是还不能好好说话,更不能动弹,我敢肯定她是被用‘药’了。 我又考虑是不是马上通知琼芳,让她上来把妈妈‘弄’走?但又担心她有可能膝盖都磕伤了,如果走路可能加重伤情,万一是骨折就会更严重,搞不好走路还要摔跤,还是我一个人把岳母背下去吧。 好在岳母也不是臃胖的‘女’人,份量不重,我一个壮男背背她不是难事,只是把一个完全不能动的人背起来很不容易,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岳母背上。 从房‘门’里出去,那个林xiǎ一 jiě在走廊尽头看着,她吃惊地问我这是怎么啦?我很想骂一句气话但没骂出来,跟这些fu u员计较什么呢,事情的真相还不好说,还是等岳母恢复正常再说吧。 到了下面发现值班xiǎ一 jiě不在柜台里,可能她已经料到事情不妙,怕我见了她要骂就躲开了。 我背着岳‘门’离开酒店到了停车场。 琼芳因为‘腿’疼靠着椅背在休息,见我背着妈出现,惊得连声问怎么啦?我拉开后车‘门’把岳母放在后排座上,然后自己坐在驾驶位上,对琼芳说要马上送妈去医院。 琼芳就从副驾位下来坐到后排,抱着妈妈叫唤,岳母轻轻地叫了一声琼芳,就没再说话。琼芳吓得都要哭了,我提醒琼芳保持安静,妈现在不宜这么打扰,她没力气跟你讲话。 我开车把岳母载到医院,岳母陷在昏睡,医生马上进行紧急救治。 直到第二天上午,医生才告诉我和琼芳,经过一系列化验,确认我岳母是服用了‘迷’醉‘药’才招致半昏半‘迷’的。 所谓‘迷’醉‘药’是一种罪恶的‘药’,一些‘色’狼从网上购来专‘门’用来猎取‘女’‘色’的,‘女’人不小心服了这种‘药’,会陷入半醒半昏状态,意识是有的,但全身无法动弹,只能任凭‘色’狼随心所‘欲’地玩‘弄’了。 医生建议我们马上报警,因为我岳母所服的是禁‘药’,医院早就接到通知,在临‘床’上如果发现有这方面的患者,必须及时与公安取得联系,追根查源,像查毒贩一样追查这种售卖者和使用者。 琼芳也同意马上报警,但我摆摆说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还是等妈完全清醒后,问问她自己再说。 医生也只是给个建议而已,不会非‘逼’着我们报警不可。而琼芳觉得我不可理解,她问我为什么不马上报警呢? 我把她拉到外面,轻声向她解释,如果妈不想报警,我们提前报了,有可能到时会影响她自己。 琼芳一跺脚气恼地反驳:“我妈都被侮辱了,怎么会没有影响?她醒过来一定希望把那个坏蛋抓住,让他去坐牢,我们早一点报警,就会早一点抓住那个坏蛋,早点替她报仇!” 我坚持等岳母醒过来后由她自己决定,她的状态也不是会拖几天的,经过医生冶疗应该马上会清醒,到时她叫我们报警我们再报,我担心的是妈不一定想报警,有可能她另有想法。 琼芳问我,妈有什么另外的想法,你怎么搞得好像知道全部事情一样。 不过她还是听从我的意见了。到了下午,岳母能够说话了,琼芳就问她怎么回事,要不要马上报警? 果然不出我所料,岳母没有那么愤愤怒地催我们报警,反而摆了摆,艰难地说:“这件事,暂时你们就不要管了,等我完全好了,我自己会处理的。” 本来她就是一个有能力的‘女’人,她要求自己处理自己的事,琼芳哪敢违拗呢。 过了一天以后,岳母可以出院,琼芳和我把她接回家。 琼芳依然追问妈妈事情的真相,岳母看来不想多说,被‘逼’急了,她对琼芳说,那个人很特珠,她不想破坏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这件事已经算过去了,不要再问了。 任凭琼芳怎么问,岳母都不肯说出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举报他。 只有我看出点苗头来,更加坚信我原先的猜测是对。 我好像知道那个人跟岳母是什么关系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一章 无耻的chūn mèng () 岳母硬是不肯说出那个男的是谁,她跟男的是什么关系,我认为有种可能,要么是她觉得被人家玩‘弄’了,自己都没这个脸说了,索‘性’闭嘴不说;要么这个男的有来历,背景复杂,或者有权或者属于黑道人物,她得罪不起所以还是不说他的名字了;要么是岳母跟此人的关系是双向的,岳母被他玩纯属自愿的。。 不过最后一条好像解释不通,如果他们真是qg rén关系,双方你情我愿,那个男的何必要下‘药’‘迷’醉岳母呢? 所以可能‘性’只是前面两种吧,岳母肯定不是愿意跟这个男人玩的,她是被人给算计了,本来把那个家伙当贵客,结果上了当,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暗下了。 岳母不肯说,琼芳也无可奈何,只好安慰妈妈几句,让她想开一点。 幸好岳母恢复得很快,说明那些‘迷’醉‘药’的‘药’‘性’不会造成后遗症,当天黄昏岳母就能像往常一样做晚饭了,她不要琼芳帮,指定叫我帮她就行了。 我在厨房给岳母当下,岳母就悄声对我说:“宁强,你救了妈,妈很感‘激’你,但这事就到这里为止了,你帮妈帮到底,以后不管谁问起,你都不要多说了,跟琼芳也不要讨论,好吗?” 本来我还想问问怎么回事的,现在也只好不问了,答应以后不跟任何人说。 晚饭吃好后岳母说要回公司去,已经两天没在公司打理,事情肯定堆积不少了,琼芳想拦也拦不住,说要陪她去,也不行,岳母说没事了,你们都放心好了。 岳母走后,琼芳就问我,妈究竟对你说了什么? 我如实地说:“妈说这件事过去了,以后不要对别人提了,你跟我也不要讨论,就让它过去算了。” 琼芳瞪起眼质问我:“这怎么行?妈说过去了不再提,是她受了侮辱,没这勇气调查,觉得失了面子很丢人,而我作为她的‘女’儿,能轻易放过那个坏蛋吗?我一定要查清那个坏蛋是谁,决不能让他侮辱了我妈而没事一样。” 我苦笑地说:“妈说不要提了,有她的道理吧,她应该是作过仔细考虑的,充分权衡后作出的决定,其实她知道那个男的是谁,她说不提了,你还是听她的吧。” 琼芳愤愤不平:“如果是我被一个臭男人这么玩,事后一定亲宰了这王八蛋!” 我心想你不是被狗导压在沙发上吗,如果不是我及时进来砸昏了他,你的小衩子都被他脱了好不好?也没见你事后要去杀狗导,反倒担心我把狗导砸死了会连累你,我救了你,一个赞字也没落着,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烈‘女’。 我干脆不理她,上楼就进了隔壁房间把‘门’一关。 本来还担心琼芳会敲‘门’闯进来,‘逼’我回答她的问题,还好没有,我听到隔壁‘门’响,她应该也进新房休息。 我躺在‘床’里想着那些事,忽然‘迷’‘迷’糊糊看见有个人走了进来,仔细一瞧竟然是濮妈。 濮妈穿着一件白‘色’的圆领汗衫,两座峰包高高顶起,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罩罩,下面是条白底绿‘色’点缀的短裙,‘露’着两‘腿’。 她走到我‘床’边,什么话也不说就直接往‘床’里一躺。 而我并不在‘床’里,是站在‘床’外的,看她躺在‘床’里的样子,顿时惊得不知所措。 只见濮妈将汗衫向上一撩,将罩罩一扯,就把两座圆峰完全‘露’出真面目,再把裙子往下一脱,一直褪到脚踝上,只剩下一条小衩子了。 我喉头都发干,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呀,明明我看到进来的是濮妈,怎么躺着的姿态像我丈母娘呢? 只是‘床’边没有那个叫人恶心的男人,位置都空着呢。 我心里‘交’织着十分复杂的情绪,好像觉得这个空着的位置是留着给我的,我需要坐过去,然后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 但我相当矛盾,如果这是濮妈,我还真想去‘摸’‘摸’,因为上次我‘迷’‘迷’糊糊还被她把头抱在‘胸’前,享受过她‘胸’前的柔软香‘艳’,事后真是回味无穷,很希望再次体验一下,现在是她自己进来的,不仅这么主动地往‘床’里一躺,还撩衣脱裙的,那不是在叫我玩她吗? 上次我其实没有主动玩她,可能她觉得不过瘾,所以干脆就自己找上‘门’来,向我完全开放? 可是这副姿态又明明是我岳母的,是我亲眼所见过的,而且这个身材不像是濮妈的倒更像是我丈母娘的,我怎么好意思坐下去‘摸’我丈母娘呢? 在敖灵酒店k歌包间里,我曾经替岳母拉下被撩起的衣衫,还给她穿好裙子,我也没乘伸猪爪占便宜,难道现在就可以了吗? 我简直不知怎么才好,想仔细辨别一下她的面孔,可是一会儿好像是濮妈的脸,一会儿好像是我岳母的脸,甚至一会儿又好像是袁妈的,袁妈也是这么‘性’感,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谁了。 我越看越糊涂了,只好问道:“你到底是谁呀?” 但这个‘女’人没有出声,什么话也不说,还把脸扭过去,只等着我动作而不想作解释。 我干脆提高声音问:“袁阿姨,是你吗?” ‘床’里的‘女’人摇摇头。 我又问:“濮阿姨,是你吗?” ‘女’人又摇摇头。 我声音更大了,“妈,是不是你呀?” 她依然摆着头。 我头都要晕了,看来看去,好像岳母的可能‘性’大一些,我就继续追问:“妈,是不是你?你说呀?” 只见她扬起一只晃了晃。 “不是你?那你肯定是濮阿姨,对不对?” 这回她没有摇头也没有扬。 我心里一阵兴奋,大声叫着她:“濮阿姨,你怎么会来的?” 她依然不说话。 但我已经遏止不住那种冲动了,马上就坐到‘床’沿,问她:“濮阿姨,我可以‘摸’你吗?” 濮阿姨没回答,但她都这个样子了,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连声叫着濮阿姨,说我要‘摸’你了,‘摸’你了,‘摸’你 然后我的伸出去! 猛然间响起擂‘门’声。 那不是敲‘门’是有人在擂‘门’,有人在外面把‘门’擂得砰砰响。 我一下子被惊醒了。 原来自己就躺着,屋里黑乎乎一片,哪来的什么濮阿姨。 但‘门’确实在被咚咚地擂,我吓得连忙开亮灯跳下‘床’去开‘门’。 琼芳闯了进来,她穿着一条针织睡衣,半透明的,可以直接看到里面啥也没穿,紧要节点都若隐若现的,而浑身的幽香顿时灌满了整个房间。 可是我来不及享受眼福和鼻福,就被她发怒的表情给震住。 她先是一阵搜索,其实房间里除了‘床’就只有靠墙的一排柜子,还有两个‘床’头柜,一个玻璃茶几和两只皮椅子,她把靠墙的柜子‘门’一一打开,里面都是空的,‘床’头柜那么矮根本钻不进人,其他地方往哪里躲? ‘床’是四面封闭的,哪来的‘床’下,但她还是命令我把‘床’板架子掀起来让她瞧一眼,好像下面正好能藏人似的。 甚至她还检查了一下窗户,想看看是不是有人从这里跳出去了。 最后她算死心了,但‘逼’视着我问:“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现在我已经明白刚才是做梦了而已,一个大小伙子嘛,做做‘春’梦还不是太自然了,特别像我这样明明结婚了,却碰不了老婆一下的大男孩,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是更正常吗? 琼芳也知道这一点,看我不吭声,就一脸鄙视地骂我:“做了个什么垃圾梦了吧?竟然妈呀阿姨呀‘乱’叫一气,你羞不羞啊?叫的都是什么人?你贼眼睛平时盯在哪里了?怎么会梦见她们这些比你大一辈的人?” 我差点说,你跟牛导狗导‘混’在一起,就没想过跟他们玩吗?当然你目前不愿意,可能是他们两个太丑了,进不了你的媚眼,但要是对方风度好有财有地位,你还不羡慕吗? 不过我也确实有点害臊,我的注意力应该放在琼芳身上才对吧,梦到跟她滚‘床’单才是最合适的,因为她是我老婆呀,假的跟真的有区别,但喜欢程度是一样的,她越不让我上,我就越有想上的‘欲’望,而我竟梦到了濮妈袁妈,甚至丈母娘,实在也有点荒唐吧。 我真想跟琼芳说,都是她们这些大妈害的我,濮妈抱过我的头,袁妈对我也是那么亲热,最坏的事是我在敖灵酒店看到了岳母被撩衣脱裙的那个样子,极大地震撼了我纯洁的心灵,我当时对她恭恭敬敬的,一点没有猥琐心思,只是梦里梦见,能怪我吗? 琼芳看我勾着脖子不吭声,就指一点我的额头,质问道:“王宁强,你说实话,你这脑瓜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你刚才喊着想‘摸’想‘摸’,你不会真想‘摸’这些阿姨吧?” 我感觉心惊‘肉’跳,忙小心地问,我是不是真的叫出声了? “怎么,你自己还不清楚?”琼芳就扬了扬,调出里面的录音给我听,霎时里面传出我的叫喊,声音那个难听,所叫的内容跟我梦里的情景一样。 太丑了,怎么能这么叫呢,让琼芳录到了,真让人难为情。 我只好涎皮赖脸地说,那不是做梦吗,连我自个都莫名其妙。 琼芳呸了一声:“你不会控制一下吗,做梦就做梦,还要呱呱地叫,幸亏我妈今晚不在家,要是她在家睡,半夜听到你这么叫,她会怎么看你?你想过没有?” 但此时我却泰然了,心想你可以从这件上看出,我这个婚内光棍有多苦,漂亮的老婆沾不了身,夜里睡觉就会‘乱’喊一气,你应该知道男人对‘女’人有多饥渴,一般十几岁的小光棍就想‘女’人了,现在我都二十多了,还没跟‘女’人真刀真枪干过,冤不冤枉? 如果你愿意被我上一上,我就不会连大妈级‘女’人都那么关注了,全是给熬的呀。 我扬了扬眉‘毛’,大胆迎着她的目光说:“谁能控制梦呢?除非是仙人,我做梦不丢人,就算被妈听去了,她才不会怪我呢。” “什么,这样的‘混’帐叫法,被我妈听到了,她会觉得你正常?”琼芳简直吃惊极了,认为我是在无耻地狡辩。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二章 岳父你有点怪 () 我说道:“妈是过来人,她会理解后代心思的,要是被她听到了,说不定她乘要指点我一下呢,不过我还是‘挺’害怕的,你知道她会怎么说我吗?” “肯定要骂你没出息!” “对,她要骂我没出息,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跟她‘女’儿成功的睡一次呢?怎么就没好好播下革命的种子呢?” 琼芳脸上一阵尴尬,立刻就叱咤我:“别借题发挥,你做那么无耻的梦,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想得美!” “不是不是,妈也说我,责任在我身上,我守着一个美人老婆,却硬是当和尚,不是太没用了吗?” “哼,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不就是在拐弯抹角地责备我吗?我不上你的当,你听好了,不管我妈怎么教你,你休想当真,什么时候你都不许玩我,咱们是有协议的” 噗,每当关键时刻,她说不过我了,就拖出那个协议来威胁我,搞得我哑口无言,那是最厉害的杀锏呀。。 我还能说啥呢,只好小心答应,以后不做这种‘混’帐梦了,再要这么做梦,我就在梦里被人剪小‘鸡’‘鸡’。 琼芳不由自主地看了看我那个地方,眼睛里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然后她没再说什么就出去了。 我重新躺下来,忽发奇想,我要是再做一个梦,梦到要跟琼芳那个,大声地叫出琼芳我想‘摸’你‘摸’你,我还要上你上你上你,不知她听到了又会怎样,会不会把我骂一顿? 但梦是不由自己主动做的,假装做梦说梦话也没意思。 天亮后我起‘床’,琼芳也起来了,她说要去公司看妈,还警告我自律点,不要再跟哪个‘女’的去叽叽歪歪了,见了马彪等人也躲开点。 她自己搞了那么多事却不提,连我曾经对她英雄救美也忽略不计,只许她放火不许我点灯。其实我哪里想主动惹事? 琼芳出‘门’后我正考虑今天去干什么,我的响了,看到号码就大为惊讶,这个号码不是国内的,我马上猜到是岳父打来的。 果然diàn huà接通后,传来岳父的声音。 岳父先告诉我他正好有事到了小城里,利用这个会再给我打个diàn huà,问问家里是不是什么都好? 上次岳父跟我通diàn huà时向我要了号,现在他不打家里的座直接打我也是正常。只是我疑‘惑’的是,既然他想挂念家里老婆孩子,怎么不给岳母打呢?这么些日子夫妻没见面,不是想死了吗?或者给‘女’儿打个也应该吧,为什么偏偏打给我这个上‘门’‘女’婿呢? 难道他把diàn huà打给我,说明他看得起我,完全把我当自家人看待,家里有事没事先问我? 面对他的问题,我略有点迟疑,家里不是什么都好啊,都出一桩丢人的事了,岳母给一个男的给狎玩了,虽然没被直接干,幸亏我这个‘女’婿及时闯入打断了男人的行动,结束了他的美梦,但岳母至少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摸’了‘奶’,至于有没有‘摸’过下面就不好说了,反正身子给‘摸’了。 这事能向岳父汇报吗? 肯定不行!如果这事能让岳父知道,岳母完全可以直接向老公诉说的,岳母不是叮咛过我,不要对别人说吗?这个别人应该是所有人,包括了岳父吧。 我就用轻松的口气对岳父说,家里一切都好。 岳父听了没有很高兴,只哦了一声说家里好就最好了,他也可以放心在外拼搏,没有后顾之忧。 闲聊了几句,岳父忽然话头一转,问道:“宁强,你妈最近没有犯什么病吧?” 我心里一惊,岳父还是提到岳母了,看来他对岳母还是最关心的,但这是我最害怕的话题。 我说妈没有犯病吧,她‘挺’好的。 “这几天她一直在忙公司的业务吗?”岳父问。 “是啊,在忙业务。” “公司的担子不轻啊,落在她这个‘女’人肩上,实在有点不应该啊,我曾经多次劝过她不要当什么‘女’老板了,那家公司我会请一位经理来管的,她完全可以呆在家享享清福,那多好啊,可她很要强,偏要亲自在公司管理,里里外外一把,其实是在为难她自己唷。” 乍一听岳父是一个多么好的老公啊,说起妻子那么辛苦就显得很心疼。 不过我也听得出岳父还有另一层意思,好像在埋怨岳母太要事,本来不需要亲自出马去管一家公司,但因为权力‘欲’望太大,非要当这个‘女’老板,其实是在自我折腾。 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问题,我也搞不清,正常夫妻之间嘛也不会事事都合拍的,有些事情上观点不同,做法不同也正常。 岳父又反复问起岳母有没有不舒服的情况,因为他很担心她会不会积劳成疾? 我说妈‘挺’好的,身体没什么问题。 岳父好像迟疑一下,又问:“你有没有听她说过,她都累得晕倒过?” “晕倒?好像没听她说过。” “也没见过这种事发生吗?” “没有啊。” “这就奇怪了” 岳父好像在疑‘惑’。 我听得莫名其妙,问道:“爸,难道你认为妈一定会出现晕倒的情况?” 岳父却没有直接回答,继续问我:“宁强,你跟爸说句实话吧,最近这几天,你妈有没有发生晕倒的情况?” 我越来越感到岳父对个问题很敏感,也很执着,好像他能确定岳母一定晕倒过。 是他只是出于爱而担心呢,还是他听到什么蛛丝马迹了,就像上次他听到濮天曜得病晕倒一样。 岳父好像信息特别灵。 我警惕起来,掂量着岳父的状态,揣摩他知道多少情况。 “爸,你那么担心妈会晕倒吗?是不是你多心了?”我小心地问。 岳父叹了一口说道:“不是我多心,是你妈身体早就有隐疾,她从来没说过,但我是知道的。” “隐疾?什么隐疾?” “她心脏不好。” “心脏病?” “对,她有隐‘性’心脏病,如果过于劳累,或者情绪‘波’动太大,就会晕倒。” 原来是这样? 这么看来岳父是因为知道岳母心脏不好,怕她发作才追问有没有晕倒过的,不是别的原因。 那么天前在敖灵酒店事件,岳母处于昏醉状态,是自身的病发作了,而不是什么被那个男人下‘药’‘迷’醉的吧? 不过也不对吧,所谓‘迷’醉,连岳母自己也认为她是被‘迷’醉了,更有医院检验作出的结论。 也就是岳母这次在酒店的状况确实是被下‘药’‘迷’晕的,不是岳父所担心的心脏病发作。 我也算松了一口气,原本以为岳父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怀疑岳母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其实是他根本不知道这几天岳母“昏”过一次,被别的男人上下其,‘摸’了个痛快,只是在担心岳母会不会发作“心脏病”而已。 如果岳父知道了这边的情况,会是什么心情?也许他连那边的事业都无心了,想想在国外拼死拼活干事业,老婆却在请客吃饭喝酒时被人下‘药’撩衣脱‘裤’地‘摸’个够,差点还给上了,他受得了吗? 我再向岳父表示岳母好好的,没什么问题,请他放心好了。 岳父咂了咂嘴,没有立即说放心了,而是沉默了一会,才缓缓说道:“宁强,我知道你没说实话,我感觉你妈这次一定晕过一回了,只是你怕我听了不安定,所以不肯说,对吧?” 我又吃一惊,不知岳父说这话什么意思,他竟然怀疑我没说实话,难道他真的知道岳母昏倒的事? 马上他又换了一种口气,显得轻松地说:“算了宁强,不说这事了,你还是说说,你妈平时对你怎么样?” “当然很好呀。” “他对你好,那一定是真心的。” 岳父这话也莫名其妙,难道岳母对我好还有真心假心的问题吗?他的说法太怪。 “那么,琼芳对你怎么样?”岳父又问。 一提到琼芳,我说话就不能爽气了,要说她对我好,那是赤果果的谎言了,我被他当成木偶,当成狗,还能说她对我好?我那婚姻史虽然还短暂得勉强半月,但充满了辛酸之泪呀。 但我能向岳父诉苦吗? 不能!他是琼芳的爸! 所以我不能说琼芳对我态度很差,全无真心,完全不当我老公的。我既不能说琼芳怎么怎么对我好,又不能说她怎么怎么对我不好,我只能含‘混’地说,我们俩接触时间不长,可能就因为结婚比较仓促,婚后总有些不太合拍,不过不要紧,只要我们相互配合,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就会合拍的。 岳父呵呵呵地一阵笑,笑得我的头皮都有点发麻。 “宁强啊,你还是没有完全说实话,不过爸理解你,有些话是不能说得太全的,该说的可以说,不该说的尽量不说,琼芳这个姑娘,我是很了解她的‘性’格的,你跟她结婚,可能要受一些委屈的,这一点我是肯定的,其实我担心的不是她而是你!” “担心我?为什么?” “以后你慢慢会明白的,这事先不谈了。” 岳父转换话题,他让我再去打听一下濮天曜的情况,看看经过这几天的救治,他的病情是转好还是转坏,或者还保持老样子? 结束通话。 我归纳了一下,岳父这次特意从国外打我,好像有个目的,一是关心岳母的心脏病是不是发作,有没有晕倒过一次?二是向我问起琼芳跟我之间的关系,好像了解我跟琼芳不那么和谐,并且还说担心我胜过担心琼芳,他担心我什么呢? 到最后又叫我去打听濮天曜的病情。 无法判断他的重点是哪一点,好像他关心的蛮多哦,但每个问题里都好像存在一些玄,我听得出来却找不出具体dá àn。 反正岳父这次给我打diàn huà,留给我很多疑问。 不管了,还是先去打听濮天曜的病况吧,这本来也是我关心的,如果濮天曜醒过来,不知外甥搞的假绑架案会不会‘露’馅? 我前往医院去打,结果令人意外,濮天曜虽然还没有完全苏醒过来,但医生说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要再过几天就会逐步清醒。 而这个消息,是濮燕燕亲口告诉我的。 但令我更意外的是,濮燕燕见我主动跑来打听她爸的病情,不仅没有显示感动的样子,反而对我的行为感到奇怪,她问我,是不是受了谁的委托才来打听的吧? “你怎么会这样看呢?谁会委托我来看他?” 沉默了一阵,濮燕燕才轻轻地说出一个人:“是不是吕大能?” 我惊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三章 内幕 () 濮燕燕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惊奇地问道:“为什么你说是吕大能?你听到什么了吗?” 确实我很疑‘惑’这一点,只有濮燕燕听到了什么风声才会这么说吧,不然她怎么一口咬定是吕大能委托我来看她爸的? 濮燕燕却说她没听到什么,是她猜的。 既然是猜的,我也略为放心些,但同时也感觉她厉害,猜也猜得那么准,因为我确实是受吕大能委托才来的。 “你凭什么要这么猜呢?”我问她。 她轻轻地咧咧嘴角说:“我已经知道你是什么人了,其实你已经结婚了,老婆是吕琼芳,你是吕大能的‘女’婿,还是个上‘门’‘女’婿呢。” 原来我的身份已暴‘露’,不过这是迟早的事,现在只有袁‘艳’那边还瞒着她爸妈,早晚也要穿帮。 我很担心濮燕燕会大发雷霆,骂我叼,竟然隐藏真实身份冒充少男‘蒙’蔽小姑娘啊,差点上了你丫的当!把我大大数落一顿。 但没有,濮燕燕只低着头,眼睛不看我,说话没了以前那种热烈的劲头而已,她明显也是受打击了,心情不爽是肯定的,只是她没有骂我。 我想说声对不起,但又觉得要是说了,就给她一个错觉,好像我有意隐瞒已婚的经历来欺骗她似的,实际上我已婚还是未婚,跟她没关系吧,我又没有主动讨好她,没有想用‘花’言巧语把她‘弄’到‘床’里去,她应该知道我对她什么也没有做。 但我总得有所表示,就对她说:“我确实结婚了,我以为你是知道的呢。” 她摇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地说:“我哪知道哇,以前根本不认识你,只是那天在影视城听到珠珠在跟你聊到演替身的事,我才知道你是准备来演男替身的,我一下子就窜出个念头来,本来我演‘女’主角已经打算用替身,但看到你会演男替身,我就决定不要‘女’替身,而留下你做男替身,那些艺点的戏由我跟人来疯演,火辣戏就由我跟你来演了,那样肯定美妙无穷吧唉,当时也是头脑一热,竟然没顾得上问你有没有对象,更没问你结婚了没有” “误会误会,完全是一场误会!”我看她比较不好受,连忙安慰。 她又说连她妈妈也误会了,把我当成‘女’儿新‘交’的男朋友,极力要促成这事的成功呢。 唉,一场误解也是害人不浅呢,当初我在被濮燕燕拉到鸳鸯湖边时,就应该及时向她说明咱是有‘妇’之夫,请美‘女’你不要想多了哦,但不知怎么一回事竟然没有说,可能就是因为咱是假老公,已婚这个词眼不甘心说,而且我主观上也没有要跟濮燕燕闹亲热的想法,所以就忽略了。 现在看来晚说不如早说,说晚了人家已经受到心伤了。 但是没办法,谁叫你盲目地爱呢,见到一个男孩长得帅,就付出巨大的热情来追,那是要冒风险的,还有你妈,也不调查一下小伙子的身份,一心想促成‘女’儿的婚事成功,结果闹了一场空。 不过濮燕燕也没那么沮丧,她关心的问题,是我是不是吕大能派来的。 要不要对她说真话呢? 我觉得在说真话前,还是先搞清她对吕大能是什么态度,如果她把吕大能看成死对头,那我还是别说实话,说了只会火上浇油,我就算扑不了火也决不让火在我面前烧起来。 我问道:“你是认为吕大能一定会派人来打听你爸的病情吗?” 她点点头,“对,肯定的。” “为什么?” 她反问我:“你岳父没有跟你讲过吗?” 我摇摇头:“他一直在国外建厂,连我和琼芳结婚都没参加,我们之间以前也没通过diàn huà。” “最近他打来过diàn huà吗?” “打来过。” “谁接的?” “我。” “说了他们之间的事吗?” 我只好点点头。 她又问道:“他是怎么说的?” “他向我介绍说他跟你爸以前是好朋友,一起合伙做过生意,而且很有收获。” “还有呢?” “后来分开了,大家都独立建起了自己的公司,而且都搞得有声有‘色’。” 濮燕燕摆摆:“这些都不是重点,他有没有说后来他们之间怎么样?” “好像,闹了点小矛盾吧。” “小矛盾?这是他说的?” “是的是的。” “他肯定不会这么说的,是你在撒谎!”濮燕燕显得很不开心。 我惊讶地问:“怎么认为我在撒谎?理由呢?” “理由很简单,他们之间不是小矛盾,而是大冤家,当初他们闹到什么程度你不清楚吧,一人一把菜刀拿着搞决斗!” 这倒是我没听说过,琼芳不跟我说,岳母没有说,岳父也没提到。 “拿起菜刀决斗?结果怎么样?” “两败俱伤!” “啊?两个人都砍伤了对方?伤得重吗?” “都住院了,如果你见到你岳父赤膊,你就能看到他‘胸’口上有一道伤疤的。” “那你爸呢,伤在哪里?” “大‘腿’上。” 哇噻,这么说当年曾经刀光血影哪,一对原本亲如兄弟的合作伙伴挥刀相向,你死我活,虽然这样的新闻不很chuán qi,常有听到的,那都发生在跟我无关的人身上,但这件事却发生在我“岳父”身上,让我不由得想象起他们舞菜刀血战的场面了。 我不由得赞叹:“他们都拼死拼活了,难怪你这么恨他呀。” “谁说我恨他了?”濮燕燕问 我奇怪了,“你不恨他?” “恨是有点,但不是你认为的那种恨,你一定以为,吕大能跟我爸濮天曜是死对头,他们都相互拿刀砍了,我肯定也跟着我爸恨吕大能吧。” “不是这样吗?” 她微微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恨吕大能,不是恨他跟我爸成了冤家死对头,不恨他拿刀跟我爸互砍,是有另外的恨,属于我一个人的。” “还有另外的恨?那你一个人的恨是哪方面的呢?” 她看着我摆了一副很无奈的表情说:“很多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现在好像听不懂我的话,那是你没有完全知道里面的内幕,等你知道了,你就理解了。” 怎么里面还有更深的内幕? 我的好奇心大涨了,问她能不能把这内幕给咱透‘露’一点?一点点就行,我很想听听啊。 濮燕燕把头低下,一只捂在脑‘门’上,十分苦恼地说道:“我现在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了,我只能说,王宁强,你做了吕琼芳的老公,但其实你不是吕大能的‘女’婿!” 我差点喊出来对呀,我做了吕琼芳的老公,却不是吕大能的‘女’婿,因为我他妈就不是吕琼芳的真老公呀,老公是假滴,‘女’婿当然也是虚的。 但我能暴‘露’出来吗?只能干笑两声,模棱两可地说:“哎哎,你是在开玩笑吧,不过玩笑随便开,我不会叫真的。” “我不是开玩笑,等我说出一个内幕,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现在我再问你,是吕大能叫你来探听我爸病情的对吧?” 濮燕燕还是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我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内幕,既然她跟我当面提到他爸跟吕大能是冤家,我也不必要再隐瞒了 我就承认,确实是吕大能委托我来的,但这一点也是好理解的,既然是冤家,对方的一些变故总是相互关注的吧,如果吕大能出点儿什么坏事,你爸也会很关心,这没啥奇怪吧。 “对呀,没啥奇怪,非常非常自然,所以我的推测也不会错,我看到你来了两次,就料到肯定是吕大能叫你来的,吕大能自己在国外,他听到了濮天曜得病的消息后,觉得没有亲眼目睹是不放心的,一定要确准一下才安心,所以他需要打diàn huà给家里,让家里人替他去打听属实,但他不会打给他老婆,也不会打过‘女’儿,最好打给你。” “为什么你认定他不会打给他老婆,也不会打给‘女’儿?”我不解。 濮燕燕冷笑了一下:“道不同不相谋嘛!” “道不同?你是说他们之间关系不好?” “你还没看出来?” “我没看出来。” “那你傻呀,你跟吕琼芳结婚办喜宴,吕大能都没有出席,他这个当爸的都不来参加‘女’儿的婚礼,算哪‘门’子事?” 我认为这一点很好理解,当时吕大能在非洲建厂,他确实是工作上离不开,只好缺席了‘女’儿‘女’婿的婚礼,这事岳母和琼芳不仅向我解释了,还向那些来吃喜酒的客人们作了解释,大家都知道的。 濮燕燕不以为然,“他只是在那里造个厂子,又不是在那边当了总统,就算总统,哪个总统忙到连‘女’儿的婚礼都不来?因为总统也是有儿‘女’的,也是当爸的,除非前线打仗生死关头离不开。” “那你认为他不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是什么原因??” “这就是我要向你揭开的一个内幕,我提示你一下,吕琼芳和吕大能,是真正的父‘女’关系吗?” 我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这个问题太出我意外了,我从来没有想过。 “怎么,你是说他们不是亲父‘女’?” “对,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的。” “啊?吕琼芳不是吕大能亲生的?”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说你不是吕大能的真‘女’婿,因为你的老婆吕琼芳不是吕大能生的,‘女’儿不是亲生,‘女’婿就不是真‘女’婿,对不对?” 我想了想,哀求道:“燕燕,你是不是因为恨吕大能,所以编造出这种说法来诬蔑诬蔑吕大能和琼芳,损损他们吧?你要是说气话,我理解你,但你也不要装得像说真事呀,你叫我相信你呢还是不相信?” “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我只是说了一个事实,向你揭示了一个内幕。” “那你还有什么内幕?” “我再给你留下一个问题吧,你想不想听?” “想听,你说吧。” “你知道我跟濮天曜之间,是不是亲父‘女’?” 我简直要晕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四章 不是亲生 () 我确实被濮燕燕深深地雷倒了,她先说琼芳不是吕大能的亲‘女’儿,转而又问我她跟濮天曜是不是亲父‘女’,那不是明摆着吗,如果她和濮天曜是亲父‘女’,还会这样问吗? 但我还是不相信,吃惊地问:“难道你跟你爸也不是血缘关系?” 她没有直接回答,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说:“我已经这么说了,你相信呢还是不相信,你还是自己去体会吧。反正我今天只想告诉你,我是怎么料到你来看我爸肯定是受了吕大能委托这件事,现在已经讲得明白了,他们两个是冤家死对头,当年曾拿刀互砍过,你跑来很热心地打听濮老板病情,是受岳父大人差谴的,但现在你明白了吧,你是在受假岳父差谴,这个岳父不是真的。” 我拿‘揉’着‘胸’口,说我的小心脏快受不了,这里面的内幕,怎么这么‘乱’哪。 本来我就不算是吕大能的真‘女’婿,因为我不是他‘女’儿的真老公,但即使我跟琼芳的关系是真的,吕大能居然也不是我真岳父。 我问濮燕燕这层关系琼芳心里知道吗?濮燕燕冷笑了:“王宁强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呀,想想琼芳结婚时,老爸赖在国外不回来,她如果不知道老爸是非亲的,不会闹吗?‘女’儿向老爸撒娇,说你不回来我就不结婚,老爸还能抗得住吗?哪个亲老爸能拗得过亲‘女’儿撒娇?但吕琼芳有闹了吗?有向老爸提要求了吗?你想想不就清楚了?” 确实有道理,当时我跟琼芳要办婚事时,我还纳闷呢,怎么她爸都不回来‘操’办,他就一个独苗‘女’儿,还有什么比这个宝贝更贵重了?现在‘交’通那么发达,他从非洲回国再不容易,乘个飞也不用两天吧? 琼芳向老爸撒娇了吗,闹意见了吗,没有!当时我还有点想不通呢,向她提了提,她还向我解释老爸在进行事业开拓,现在处在节骨眼上所以不回来了。 濮燕燕真是一针见血呀,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琼芳应该知道吕大能和她的真实关系。 我不解了,说琼芳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濮燕燕说提什么,她也是要面子的,反正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这个真相,连你也不必要知道,你就当岳父是货真价实就行了。 我向濮燕燕亮亮大拇指,夸她牛‘逼’,“真了不起,你对一切都‘洞’若观火啊,一看我来了两次,就认定是我受命而来的,背后是吕大能在指使我,佩服啊佩服,你干脆改个名好了,别叫濮燕燕了。” “改个什么?”她问道。 “濮诸葛。” “去,我又不稀罕这个濮姓,如果真要改名也不会用的。” “那就姓诸葛,诸葛燕燕了,也很闪亮嘛。” “我也不喜欢什么诸葛,我如果改姓,早就想好了,姓王。” “为什么改姓王?” “因为你姓王嘛。” 我笑起来,“我姓王,你觉得王姓那么好吗?” 她微微扬扬头说:“王姓好不好我不管,你能姓王,那我也想姓王,跟着你姓,我心里舒服一些。” 我担心她又要说着说着拐到感情上去了,既然她知道我已经跟琼芳结婚,就不必要还对我抱什么希望。我赶紧回到原来的话头,大赞她眼光犀利如电,竟然一眼就看透我是受岳父指派来医院的,我夸她分析能力超强,不同凡响哪。 她受我这番夸赞一点没高兴的样子,反而半闭着眼睛说道:“没意思,空‘洞’的话还是少说了,讲点实在的吧,现在你知道琼芳不是吕大能亲生了,以后你还怎么对待这个假岳父?” “那还不简单吗,我装作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见了他,还叫他爸爸吗?” “当然,我现在就这么叫着他,怎么可以随意改口呢?除非琼芳不叫我这么叫,我才不叫。” “你以为,吕大能会怎么对待你?他会把你看成自己的‘女’婿,还是一个跟他毫不相干的外人呢?” 一时我倒被问住了,摇了摇头说道:“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他怎么对待我,是他的事,至少目前他还是当我真‘女’婿的,以后嘛,我就不好预测了。” “那要是,你知道了真岳父是谁,你又会怎么做?” “真岳父?” 对呀,这个问题我倒没留意过,既然琼芳不是吕大能亲生‘女’儿,那么谁是她亲生的爸?当时又是在什么情况下生下她的? 我忙要濮燕燕好好介绍介绍,这肯定是很有料的故事,听起来一定‘精’彩绝伦,可能像电视剧一样引人入胜吧? 濮燕燕却摇摇头,“这事我还不能说,我问你的问题,是假如有一天你知道谁是琼芳的真爹,也就是你真正的岳父,你会对这个真岳父有什么态度?” 我做了个鬼脸,“姐,你是在假设,那多没意义,你不如直截了当,痛快点,告诉我谁是吕琼芳亲爹,她的这个亲爹当初是跟她妈妈属于什么样的关系,在什么条件下拥有这颗种子,她妈妈又在什么情况下生下的她?吕大能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女’儿不是他的纯种,还是后来才知道的?黄梅怀上琼芳时,她已经跟吕大能结婚了吗?” “拜托,你问得太多了,我只能无可奉告,你其实不必要打听这么多,只要想想你一旦知道吕琼芳亲爹是谁,你会怎么做?” 我先把两个耳朵一捂,“我装作没听到。”又把两个眼睛一‘蒙’,“我装作没看到。” “别耍滑头,告诉你,这是很现实的事,不是我跟你在说笑话,将来总有一天,你要面对的。” “好吧,我只能说,无可奉告,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到时会是什么心态,只有到时候才清楚。” “你会不会恨他?” 濮燕燕似乎很关心。 我很肯定地摇头:“他又不欠我什么,又不伤害我什么,我是局外人,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跟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我恨他,不是自找烦恼吗?” “那你会爱他吗?就像爱真正的岳父一样?” “爱他?额,那就不是我的事喽,爱他应该是吕琼芳的义务吧,我管不着。” “可你是他真‘女’婿。”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能认他是岳父,我该认的岳父就是吕大能,谁会否认这一点?” 濮燕燕似乎认同我的说法,点了点头。又更急迫地看着我,“那我再问一个问题,你想不想知道,吕大能有没有亲生的儿‘女’?” 这倒又是个新鲜的问题,吕大能的合法‘女’儿吕琼芳不是亲生的,他有没有非法的子‘女’?既然濮燕燕都问上了,就说明是有的,如果是无,她何必问呢。 我干脆不说有还是没有,直接问是男还是‘女’?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你猜吧。”濮燕燕说。 “好,我猜猜。” 我开动起我的推理器,先想到,吕大能跟黄梅结婚应该有二十五六年了,如果他跟黄梅结婚前曾跟另外的‘女’人生过孩子了,那么孩子至少比琼芳大一二岁,如果婚前没这事,婚后找了小才生的,一定不会很大,一般老板都是在事业辉煌了,跟老婆也擦不出‘激’情的火‘花’了,才找个年轻漂亮的妞换换口味,或者就因为只有个‘女’儿不满足,这个‘女’儿还是别人的种,他要生个儿子延续香火。 我猜道:“可能是个男孩子,今年嘛,大概八岁的样子吧。” 濮燕燕先没有肯定和否定,把我大大夸赞了一番,说我推理能力强,不同凡响,长了颗出类拔萃的好脑瓜,好像有点挖苦我。 然后她才说道:“好了,这事就讨论到这里吧,你的态度我也清楚了。” 我说我想知道吕大能的孩子在哪里,有多大,怎么就不谈了呢? “有些事也只能点到为止了,说多了也没有意思。” 正在这时她妈妈打来diàn huà,叫她去‘侍’候一下她爸爸。 她嘴里答应一声。把diàn huà掐断,朝我拧拧嘴做了个厌烦的表情:“你看看,亲生不亲生,还是大有区别呀,我知道他不是我亲爹,我服‘侍’他就是不太舒服,人可能都这样吧,只有‘侍’候自己的亲爹亲娘才会尽全力。” 我也不知说什么,她不是濮天曜的亲生‘女’儿,这是她自己说的,我也劝不了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这么有钱的老板家剧情都那么狗血。 濮燕燕还是匆匆向住院楼跑去,跑了几步停下来,叫我明天有空来看看她,不然她会闷死的。 明天还来看你干吗呀,我又不是你家亲戚朋友,我是受吕大能委托来打听消息的,我自己才懒得来呢。 濮燕燕走后我也往医院外走,一边考虑着吕大能要打听濮天曜的病情,真的是怕濮天曜报复他老婆孩子吗?现在看来不是吧,‘女’儿不是他亲生,他当然会恨老婆,嫌弃‘女’儿,怎么还那么挂念她们的安危?完全是对我说假话,虚表关心之情。 不过这些跟我屁关系,明天他再打我,我就如实相告,只把濮天曜的病情告诉他,其他的不提。 这时我倒想到另一个人,那就是黑皮旦,事情有变化了,黑皮旦危险了,而黑皮旦如果危险,我也要受牵连了。 如果濮天曜醒过来,黑皮旦的谎言立时被戳破,黑皮旦不是向姨妈说他受姨夫派谴驾车去接一个客人吗,濮天曜会断然否定的,他们要找黑皮旦对质,黑皮旦敢吗?他们一旦知道他严重编谎,自然就怀疑到那个谎称绑架濮天曜再向家里索钱的浑蛋就是他了。 黑皮旦‘露’馅,我也受连累,因为曾经黑皮旦指名叫我送赎金的,濮妈和濮燕燕当时还‘挺’为我担心,事后也很感‘激’我,觉得我为了他们这个家而冒了一次险,很仗义呀,但在得知是这个‘混’帐外甥搞的鬼,他们自然怀疑我跟黑皮旦早就认识,是我们合伙搞的案,同谋哇。 被怀疑上太他妈合理了,连我自己都相信我跟黑皮旦是臭味相投的好哥们,共同策划和演出这幕剧,十万lè su一款一分为二了。 我越想越心惊,连忙给黑皮旦发微信,问他在哪里,有要紧事商量。 很快黑皮旦回信了,说他在武当山呢。 我问在武当山干吗,游玩? 他说不是游玩,是在一座道观里做道士了。 昏倒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五章 情系武术 () 黑皮旦居然说他到武当山做道士了,肯定是他随口胡诌的,搞笑而已。。但他却说是真的,如果我不信的话,他可以发几张zhà一 piàn给我瞧瞧。 很快我上收到他发来的zhà一 piàn,果然是这小子站在一片山间平地上,前面是山壑绝壁,后面是鳞次的山崖,在山谷背靠山体的地方有一座观院,看起来不大但古‘色’古香的。 而他穿着道士蓝布袍,头上戴顶无沿道士帽,摆着一个姿态,左‘腿’站着,右‘腿’向前方提起,右握拳摆在腰侧,左向前伸直食指好像指着什么,两只眼睛显得炯炯有神。 其他几张都是他摆出的姿态,有一种表演的‘性’质,是不是做给我看的? 我说这几张zhà一 piàn不是自拍,是谁给你拍的?是一同跟你游玩的同伙吧?你这衣帽是在旅游区的小摊上租的吧,为什么不在腰里‘插’一把宝剑呢,再摆个超酷的pse,就很像吕纯阳复活了上武当来传道了。 他发来一个滑稽表情,回复说他在这里拜了师学习武当派功夫,师父就是吕纯阳的第一百零八代传人。 我差点笑喷了,当场戳破说,传说的吕‘洞’宾是唐朝人,离现在有100年,一代有多少年,就算20年一代,十代就是200年,一百代要2000年了,他还好意思称一百零八代?要到200多年去喽。 他似乎发现‘弄’错了,连忙回信说算错了,是六十几代吧。 我已经看出他是在装‘逼’了,就去信说你拜师就拜师吧,别扯什么吕纯阳几代传人,吕纯阳是个仙人,他的传人都登仙去了,还会猫在这种山旮旯里黄卷青灯地苦苦修行? 他又发了一个表情说被你看破了,我确实拜了一个师父,他是这里的老道士,武功很厉害,现在他在教我练功呢。 我仔细看了他的几张zhà一 piàn,感觉他摆的姿态还是‘挺’有型的,不像是自己凭相象随意摆的,没有沾过武艺的人摆不好姿势。 难道他真拜了师学习武当功夫了? 我发信问他,他这么大了,学武当功夫还行吗?应该练点拳击柔道跆拳道的才见效快,学那种老传统的功夫,比比划划要到驴年马月才功夫上身,等不起吧? 他把我教训一顿,说我这人对武功太外行,根本不不了解正宗传统武术有多牛,练起来也没有传说的那么慢,有些拳种出成绩的时间确实比较长,像太极没练个十年八年就休想练成,但像形意拳之类就练起来比较快,基本一年下来就可以跟人动动了。 我说一年也慢啊,像跆拳道,练几个月就能打人了,不如改学跆拳道更实惠。 他说已经在这里落户了,暂时不会挪地方,一心学下去直到功夫学成。他还扬言两个月后会让我刮目相看的。 这些话说得我心里也痒痒了,前些天咱们在一起聊起学武的事,当时他还动员我跟他一起去学,只是我觉得琼芳不会同意的所以放弃了,没想到这小子能说到做到,跑武当山去拜师学武。 我对他表示崇拜,羡慕他有这个自由,可以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假绑匪敢做,做武士也敢,哪像我,没他那个勇气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马上提议,叫我也去武当,跟他一起练,两个人做伴练起来会更神速,因为可以练对打了。 我确实也有些心动,想想在吕家这段日子,过得也太窝囊了,老婆睡不到,被她两个闺蜜调戏,更‘弄’出几个仇人来,时不时要受一包冤枉气,那都是我没身,都被汤锅子堵在‘弄’堂内往死里打,却没有还之力,真让我气死,如果不是小哑巴带着黑子来解救,我他妈恐怕非死即伤了。 残酷的现实告诉我,要不被人欺负就得掌握足够的本领,我最好也去练武。 但琼芳那一关过得了吗? 过不了过得了不知道,总得试试吧,我也可以找找理由嘛。 我对黑皮旦说,那你等着吧,我也看看能不能真的来跟你做伴。 黑皮旦得知我有这个打算了,就很高兴,催我快点,什么时候能去?明天可以吗? 也太急了吧,我说明天不太可能,我还得说服我老婆呢,要她放人还是要费一番口舌的。 他惊讶了,说不知道我原来已经有老婆了,那还出来练什么武啊,在家陪老婆多好,天天夜里抱美人玩多爽,如果他结婚了就不会这么折腾了,老实说当道士那是相当辛苦啊,过的不是人过的日子。 我把他骂了一顿,吃不了这个苦你就从那里滚呀,如今当道士不像以前是终身的,想还俗随时可以,又不是坐牢,想学武就先把你十万放着吧,以后再慢慢享受。 然后我们约定一旦我这里有了结论,马上会通知他。 练武的念头一出,简直有点势不可挡,但能不能取得琼芳恩准实在没把握。 晚上回家后,发现岳母没回来,只有我跟琼芳两个人,我积极地烧饭做菜,还殷勤请尊敬的夫人大人吃,虽然是假夫人。 琼芳今天看起来兴致不坏,她还主动叫我拿一瓶葡萄酒咱们喝喝,每人一杯就行了,并且还跟我碰了杯。 看她这么开心,我就问是不是你那个演戏的名额给挣到了? 她却说没有,这个角‘色’不用争了,已经完蛋了。 我问怎么完蛋了?她说剧组解散了。 “为什么解散?”我感到惊讶。 “什么原因就不说了,反正是放不到台面,都是‘鸡’零狗碎的东西,说说都嫌蛋疼。” 我心想你就别蛋疼蛋疼的了,你美人哪里来的蛋蛋。其实她的意思已经说得明白了,这伙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或者为钱或者为‘色’,争来争去达不成妥协就只好散伙,还没开张就完蛋了。 我奇怪地问:“剧组都散伙了,你一定不开心吧?” 她却哈哈一笑说:“我有什么不开心的,这样的烂剧组散了,那是活该,这一下好了,谁也别想争什么主角配角,替身还是路人甲匪兵乙了,全他妈滚蛋,导演杀‘逼’也休想打哪个‘女’的鬼主意,原本掌握着分配角‘色’的大权,哪个美‘女’要演,他就以滚‘床’为条件,谁不肯让他玩就别想出演,真他妈是垃圾。” 狗导本身就是个垃圾,不知他在开拍前已经玩了几个‘女’的,有些为了争取到角‘色’肯定先愿意向他献身的,对她们来说,被男人上一次跟上一百次有啥区别。 但没想到琼芳有些幸灾乐祸,可能是她也料到这次休想争到这个替身演,四五个‘女’的争得头破血流,这下好,全泡汤了,大家公平合理。 她冷笑地说道:“我知道除了我,其他几个丫的都被狗导给睡了,因为狗导都暗向她们每个人保证,只要被她睡一睡,保证这个角‘色’给她,那些傻叉娘们都相信,一个一个地供他玩个爽,但他那一套到我面前来就无效,我只答应在戏里可以tu一 yi服,但绝对不演被人干的镜头,如果到时敢强来,老娘我一定找个杀去问候他老婆孩子,他吓得不轻所以不敢玩我了。” 我差点相信了她的话,相信了她真的是个烈‘女’可以对导演义正辞严表明态度。想想也不可能啊,这种剧组那么垃圾,你不听导演的,他还容得下你吗? 我因此怀疑,不是什么剧组解散,而是她跟那个狗导拧僵了,被一脚踢出来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放弃了一次跟人演‘色’戏的会,我也虚惊了一场,不用担心她因为演戏被人‘操’。 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试着问她,接下来怎么办,是不是不接戏了,去帮妈打理公司了? 她坚决地一摆:“不,我还只是在初步尝试呢,怎么就会轻易放弃?明星之路哪有这么容易铺就的,这个剧组散了,我可以找新的,工夫不负有心人嘛。” 唉,看来那样的折磨还没有完,以后也不知她找什么烂剧组,如果还是演这类戏,我又要受折磨了。 不过我一时也管不了那么多,我自己也面临着严重威胁,当务之急不是守着老婆不被人上,而是怎么来消除针对我的那些威胁。 我必须要练武,越快越好。 看琼芳今天兴致不错,我准备大胆跟她说了。就在我要开口时,她倒问起我来了。 “最近这段时间,你东来西去的,都在忙些什么呢?” 我说没忙什么,就是到处逛逛,不过本市也实在太小了,都逛得厌烦,审美疲劳了。 琼芳歪着头看着我问:“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出城,到别的地方去散散心?” 她好像看出我的心思来了,既然都这么问了,我当然要顺推舟了,就说是的,很想出城去逛逛,不知你批准吗? “你想去哪里?”琼芳问。 如果我直接说去武当山,不知她会不会认为太远,最多在本城周围一百里之内,跑远了要好几天才回来,家里怎么办? 但不说也不行,还是痛快点。我就说想去武当山。 不料她竟然一口就说好,同意。 我惊喜地问:“你同意我去武当山?” “当然同意,你想去那里留多少天?” 不知她能给我几天的时间?但几天也不够哇,怎么也得一个月吧,其实真的学武岂止一个月,至少要呆上两年才有成,不过我情况那么特殊,能有一个月就不错了,至少可以学一点皮‘毛’,哪怕学几个动作回来也聊胜于无,学了基础可以回来自己练嘛。 我早想过了,吕家别墅的屋顶是很好的平台,可以用来练武,以后白天不出去,就在屋顶练拳脚,少了麻烦多了功力,一举两得。 琼芳看我迟疑,她主动说道:“要是你觉得去武当山舒服,那就去吧,最好能在那里多呆些日子。” 我兴奋地问:“哪我要是想呆一个月呢?” “没问题,两个月也行。” “是你说的?不要诓我呀?” “当然是我说的,哪会诓你呢。” 她看我有些将信将疑,就咧咧嘴向我解释:“跟你实说吧,这次搞这个假结婚,咱们俩以前都没啥经验,现在过得那个累呀,我都后悔搞这么一出了,我妈一天给我四个diàn huà,总在问我跟你有没有那个这个的,我多烦,所以我想来想去,觉得你如果想出去呆几天最好,我也可以在我妈面前有个借口,你在外面了,她也不会问那么多了。”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我都不用找借口了,我的愿望正符合她的想法,不是什么一拍即合而是我歪打正着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六章 变卦 () 我真的有点喜出望外,但还是尽量控制兴奋的情绪,不要让她看出来我原来有预谋,正想出去晃呢,她就会追问我出去干什么,是不是有个‘女’人等着要一块儿去哪里玩,双双结伴一路潇洒? 为了不引起她的疑‘惑’,我就假意说,我出去这么长时间,妈会不会要责怪? “她肯定要责怪的,那又怎么样,我们有的是理由,你可以说是家里有了什么事,比如你爸生病什么的,你要去稍稍‘侍’候一下,我妈一听那是不能反对的,说不定还叮咛你要多留几天,好好‘侍’候爸爸,毕竟那是亲家公啦,给个口头上的关心总有的,然后你既然去了,就迟迟不用回来,让她心焦去吧,拖两个月应该没问题。。。” 哇噻,琼芳居然还给我出主意。 不过转而一想,她帮我出主意不是好意,是想尽办法把我支开,因为我们不是真夫妻,结婚后在一起让她感到烦,让我滚得越远越好,但刚结婚半个月,她也不好真把我赶走,还得在她爸妈面前做做样子,现在总算受不了,看我也是留在家不耐烦,就动员我外出去“散心”了。 我暗想,琼芳啊琼芳,这次我外出,别以为我真的滚蛋了,在咱们没打离婚证之前,我还是你老公,你就是我老婆,别想让我乖乖地离开,咱哥们没那么容易‘激’流勇退的,我是要回来的。 在我出‘门’这段时间,你也得言而有信哪,不要被哪个男人给玩了,小鲜‘肉’也好,老黄瓜也好,还是别尝,等我回来,你再考虑跟我玩吧。 就这么说定了。 凌晨我就起来了,准备了几条干净衣服,我是山里人,知道山里的天气温差大,虽然是夏季但夜里会很凉的,去住道观不是住旅馆,至少要带上一条毯子吧。 打好了行李包袱,然后就给黑皮旦发微信,告诉说哥们,我真要来了,就在今天,你把行程路线告我一下。 然而我等了一刻钟也没收到他的回信。 我猜他可能在道观已经起‘床’,到外面晨练了,练武讲究的是冬练九夏练伏,早上闻‘鸡’起舞,天还没亮就要离开舒服的‘床’到外面去练,或者站桩或者吐纳,或者是长跑,总之是不得睡懒觉,风雨无阻。 师父会不会收了他的,规定什么时候才可以用吧?比如结束晨练去洗涮再吃早饭,这个时间段可以用用,其他时间要专心学武,要关的。 我要趁早走,以免琼芳改主意了,不让我出去了,那我的计划就泡汤了,所以趁着她还在睡回笼觉正香甜,赶紧动身吧。 我悄悄出了‘门’,还好没惊动琼芳,等到我上了长途车,也没有接到她diàn huà,说明她要么还没睡醒,要么知道我已经走了也不打算叫回我,没有改主意。 霎那间就有一种笼鸟放归野林的舒心,不知道有多爽了,虽然自从办婚礼那天以后,吕家也没人控制我,而是任由我东悠西晃,顶多晚上回家琼芳审问一番,那也是因为我跟她两个闺蜜粘粘乎乎,她怕搞出什么事来,万一哪个闺蜜的肚子被我搞大,出丑的是吕家,是她这个王宁强老婆,她这才处处看着我,其他也没什么严格压制,不过我内心里仍觉得我是她家出钱买来的一头驴,缰绳在她里攥,现在是松了缰蝇让我到外面尽情呼吸自由空气去了。 长途车一路奔驶,快要到武当山区了,收到微信,一看顿时傻眼了,只见黑皮旦的信息是:“王宁强,你还在家没出来吧?那你先别出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不叫我出来,是他这里有什么变化吗? 我连忙直接打他,diàn huà接通,我问他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我会来武当山的。 他吃惊地问:“那你已经出‘门’了吗?” “当然啊亲,我不只是出‘门’,而是乘的长途车都进武当区域了,一个小时内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哇呀呀,你怎么这么冒失呢,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联系?”他急得哇哇直叫。 我问道:“什么叫不提前跟你联系?我出‘门’前发微音,你收到没有?” “发微信给我?我可能收到了但我没看。” “为什么不看?” “唉别提了,当时我正在走路,翻山越岭的,哪顾得上看呢。” “我当时也猜到你肯定很早起‘床’晨练,不会带在身上,我发来微信你不一定立刻看到,所以我就先出‘门’了,反正只要到了武当山再联系,还怕见不了面?” 他啊呀呀地叫了一阵,用沮丧地声音说道:“王宁强,你还是怎么来怎么回吧,不要进山了。” “出了什么事?” “我告诉你,我受不了这种苦日子,他妈的哪是人过的?我不干了,老子要换地方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这小子吃不了苦‘私’自从道观溜走。 “怎么,你说的翻山越岭就是在逃跑?”我问道。 “逃跑难听吧,你以为我是卖给我师父的?他是一个随和的道长,从不勉强别人,拜他师,他不收我钱,我要走,也完全自由,反正我师父也不会拦着我的,所以别说我是逃跑,只是主动选择了离开而已。” 他还振振有词呢。 我不满地说:“既然是你自己选择的,为什么又要离开呢,才那么点时间,屁股也没坐热呢。” “你不知道,这里实在太寂寞了,我来了跟他是两个人,我不来时他就是一个人,面对着莽莽的大山,简直是与世隔绝呀。” “与世隔绝才好呀,我们练武就需要这样的地方,不受打扰,可以专心嘛。” “据师父说来他这儿想学武的不少,但没有一个坚持得下去,所以我一说要走他就很理解,我是想学武,但又不想在深山野岭里当野人啊。” 我问他现在往哪里走?准备到哪里去? 他说现在是往南走。 我说那是前往神农架吧,那才真是去当野人了,你还是往回走吧,反正我也到了,以后咱俩做了伴,加上师父就有个人,还怕寂寞吗? 为了哄住他,我又说我还带来一个笔记本电脑,咱们用流量上网,不是跟在城里一样吗,完全可以跟外界联络,以前那种山沟才是闭塞,现在咱们当代人来了,就有新气象了。 可是他还是断然拒绝我的主意,说他去意已决,不会再回去了,并且他还劝我也别去了。 “那我不是白跑这一趟了?”我有点生气地问。 他似乎迟疑了一下,有了个主意,“这样吧,我现在在猫岭镇,你来吧,咱们见了面,再商量去哪里学武吧。” 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好说的,生气也没用了,我应该早料到他是个心思活络的家伙,动不动就改主意,这次是被他玩了一道。 我不认为他是故意的,也许真的不想在那个深山峡谷寂寞地呆着,他是要找个相对热闹一点的地方,至少离城镇不那么远,别忘了他银行卡上有十万,是姨妈和燕燕给的,他不‘花’钱可难受。 正好qi chē到了一个站点停车,我就跳下车,转乘一班短途车前往猫岭镇。 没费多大周折我们在猫岭镇碰头。 几天不见,原本瘦瘦的他倒没壮,只是原本白白的皮肤晒得黑黑的,不过显得更‘精’神了,他居然不乘车翻山越岭走了一夜,估计走了上百里山路。 我捅了他一下说道:“哥们,你不赖呀,看来你这些天的训练还是成果分明,以前我看你豆芽身子能走十里就不错了,没想到来了武当山拜师,才这几天就练成飞‘毛’‘腿’了。” 他听我夸奖,立刻来了劲,做了几个舞拳踢脚的动作,兴致勃勃地告诉我,师父宇清道长相当好,刚见面,他就同意收他做徒弟,第二天开始就教他练招式,这些天他已经学到不少招式了,而且师父还详细讲解这些招法怎么运用。 “你知道吗,师父为什么这么慷慨,他也说了实话,以前的年轻人要拜师学艺,那才不容易呀,师父愿不愿收不一定,就算师父收了,也不会马上就教武功,而是要‘侍’奉师父起码一年,天天砍柴做饭的干杂工,偶尔师父叫他练练站桩就很不错了,一年过去看他忠实靠得住,才会教他一些基本的练法,也只是出出拳,练练跺脚,不会直接教招式,更不会教内气的调养,但师父说现在大不如前了,年轻人大多想学武但受不了这个苦,他也老了,一身好功夫想尽快传给徒弟,可是这样的人还没找到,既然我来了,他也不保守了,只想快点把他的平身本事都传给我,所以才那么大方。” 说到这里黑皮旦还嘿嘿嘿一阵笑,显得‘挺’得意的。 我气得直跺脚:“哎呀,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哪,碰上这么好的师父,你却要放弃,有眼无珠啊,哪里去找这么真心的师父,你都知道别人拜师学艺不容易,现在上个武校学费吓人,很多还是挂羊头卖狗‘肉’的野‘鸡’校,所谓的教练根本没什么真功夫,就是扯个校名诓钱的,这个师父不收你一分学费,你不好好学却要离开,真是扯蛋哪。” 我一拉他的胳膊说你带我回去吧,我也去拜他为师,好好向他学。 黑皮旦问我是不是一直留下来?我说两个月后我再走。 他不干了,嘴巴一拧说道:“我也料到你家里有老婆,怎么可能长期留在这里练呢,才两个月你就走,你一走又剩我一个人,多没劲,算了我们还是找个临时的地方,我也呆不了多少时候,两个月学到几,你走我也走,反正我要干的事还多着呢,有那么多钱等着我去挣” “什么钱等着你去挣?” “跟你说过的嘛,就是那些大老板家的钱呀。” “靠,你还是打算做劫匪,靠搞绑架发财?” 他呵呵地笑了一阵。 我也没办法,只好打算跟他一起去另寻地方学武。但去哪里呢?我问黑皮旦你本来打算去哪里?他说曾听人说湘西有奇人怪拳,学起来要看人的潜质,如果禀赋好的话,不用数月就可把技艺学到,再经自练就可成为高。 商量一番我们决定去湘西打听一下。 但在离开猫岭镇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们。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七章 湘西奇人传说 () 我发现那个跟踪的人跟我们差不多年龄,高高瘦瘦的,比黑皮旦还要豆芽一些,面容也‘挺’清秀,不像是那种鬼头鬼脑的盯梢者。 但他为什么要跟踪我们呢?我猜他可能是哪家旅馆的吧,看我们是外面来的,想接一桩生意,拉我们去住旅馆? 不管他,我们还是走我们的,我也没跟黑皮旦提出来,继续和他谈论着学武的事向前走。 那个少年却在后面叫我们:“两位哥们请等等吧,我有点事要请教请教。” 黑皮旦立刻警惕了,眯着眼盯着少年看了一阵,等少年走近了,才不冷不热地问:“老兄,你说请教请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哪里得罪你了吗?” 少年连忙摆:“没有没有,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说,刚刚我听你们两位在谈什么学武,是不是?” 黑皮旦没放松警惕,问道:“我们说话,你在一边偷听干什么?” 少年说:“我不是偷听,是正好听到,你们在街头说话,别人听去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吧。” 我倒觉得少年不像是有恶意的,就向他点点头说:“没错,我们确实在谈学武,是不是你也想学武,正好听到我们在谈,就想向我们打听点什么?” 少年笑起来,摇摇:“我不是打听什么,是问问你们,刚才你们说在去湘西,有没有这回事?” 我说对,我们正想去湘西呢。 “你们去那里是找奇人学怪拳?”少年问。 “是啊,我们有这样的想法。” “那你们知不知道,湘西的奇人是谁?” “这个,我们还不清楚。” “所谓的怪拳呢,你们知道是怎样的一种拳法?” “也不知道。” 这时黑皮旦有些不耐烦,打断少年的话:“老兄,你说了你不是想打听什么,可你还不是在打听吗,你究竟想打听什么?” 少年微微一笑说:“其实我是要告诉你们,你们要到湘西去找的那个人是谁,怪拳又是怎么一种拳。” 怎么会这么巧,我们正好提到湘西奇人怪拳,被这个少年听到,而他正好了解这些? 黑皮旦急不可待地问:“那个奇人叫啥呢,是怎么一个人?男的‘女’的?老头子还是老太婆?” “你怎么只会认为不是老头就是老太呢?” “既然是奇人,一定是有点老了吧,再说这种拳法是很久以前传下来的,只有老头或者老太才掌握吧。” “那你就观点有误,所谓祖传就是指一代一代传下去的,如果只是老头老太握在里怎么还传下去?老头或者老太年纪大了也教不动了,一旦一命归天就不是失传了吗?所以肯定早已经传给下一代了,即使老的还活着,年轻一代也学到了,所以那个奇人就不一定是老的对吧?” 黑皮旦点点头:“好吧算你说得有道理,那我们想找的奇人不是老头或老太,是个年大叔或大妈,这样行了吧?” 少年呵呵一笑:“这还差不多,我跟你们说,在那边,掌握怪拳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你们想象的一个老头,今年已经九十多岁了,他已经老得连路都走不动,你们去向他学拳,还怎么学?他连你们说话也听不清了,耳朵聋了,他也没力气说话,整天搬个小矮凳坐在院墙外晒太阳,拿东西都抖,脑瓜子也不灵了,拳法口诀早忘得一干二净了,就算他老人家愿意教你们,也有心无力了。” 我和黑皮旦听得一愣一愣的。 我问少年,能不能说一下你的尊姓大名?少年说他叫杨真实。 黑皮旦一听就笑起来,说你这是要证明你说话真实吗? 他做个鬼脸说当然,爹妈给他取名就要求他说话做事都要真实,绝不能作假。 我问道:“真实老兄,那个怪人叫什么?怎么称呼?” “别人都称他为杨疤眼。” “杨疤眼?我记得聊斋里提到过这个名字,好像是狐狸‘精’或别的什么怪物的名字吧。” 少年慌忙解释:“他的真名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因为他是孤老头没有后代,而他自己也不说真名,别人叫他杨疤眼他也就默认着,其实是他的左眼下有道疤,据他自己说是年轻时走南闯北跟人切磋武艺,难免遇到被打败了却心生怨恨的人,会来个偷袭,这是偷袭者当时用烧火棍伤的,本来他是不会被伤到的,那个烧火棍还离他有半米远呢却忽地喷出一条火舌来,他慌忙把头一闪,躲过头火舌,但那条火舌又在他脸前爆开,有一点火星子喷到他眼皮下,他用一抹结果就抹出了一道血口子,这时他才知道这是镁粉,应该用捂而不能抹,一抹就将皮撕开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结不了痂,拖了一年多才好,那道疤是留下了,他也成了杨疤眼了。” 我和黑皮旦都听得津津有味,好像在听一位武林大侠的chuán qi。 黑皮旦却眼一瞪,不相信地说:“老兄,你一定是高读的科实验班,大学读的学系武侠小说创作专业,你在给我们两个过路人讲评书吧,会不会讲完了就向我们要钱?一块两块都行的那种?” “我没有说评书,也不是什么创作,这是真事,我是在向你们介绍那个湘西怪人,你们不是在说他,要去找他吗?我好心给你们介绍一下,信不信由你们。”少年似乎有点不开心了,好像他热心相助却受到冷落了。 黑皮旦问:“湘西离这儿还有百多公里吧,隔那么远你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不会是你自己姓杨,就编出个湘西大侠来也姓杨,这样显得你杨家厉害吧?” 少年居然点点头:“你说的路程差不多,但不是我自己姓杨才编造个姓杨的湘西高,我告诉你们,我确实是本地人,但我外婆的娘家在湘西,我外婆曾经带着我去过那边,我就是在那里知道这个杨疤眼老头的,听到村里的人很多关于他的传说,我也去过他的家,他当时还只有十多岁,还很健康,也很活络,到山里砍柴可以挑回两百多斤,一点不显得累,有时还能赤空拳就逮到一个野猪,要知道那家伙可不好惹,有枪的猎人见了也要瞄准了再打,不能一枪爆头的话,野猪受了伤就会跟人拼命,那就胜过一头豹子,而杨疤眼老头连刀也不用更别说枪了,空着两就把野猪给zhi fu了,我问过他,说杨爷爷,你是怎么抓到野猪的呀?他哈哈一笑举了举两个拳头,说以前有武松打虎,他是学着武松打野猪,野猪朝他冲来,他先飞起一脚把野猪踢翻,再扑上去来个左右开弓挥拳猛击野猪的头部两侧,就好比打人的两边太阳‘穴’,野猪挨几拳就瘫了,没有反抗力了,任他再一个锁喉掐住它脖子,一会儿野猪就断了气” 黑皮旦惊异地问:“这么说你亲眼见过他?” “对,亲眼见过,还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呢。” “那他肯定也认得你喽?” “问多了吧,他都亲口给我讲抓野猪了。” “那你叫住我们,是不是想给我们带个路?” 黑皮旦也给我递个眼‘色’,他的意思我明白,是在说,这小子编那么一套chuán qi,会不会在听到我们要去湘西找怪拳奇人,就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主动叫住我们,跟我们大讲湘西怪人chuán qi,让我们相信他认识那个奇人后,乘提出可以给我们带路,当然辛苦费是需要滴。 但少年听了不以为然,摆摆说道,“我不是要给你们带路,而是想告诉你们,现在你们去湘西找杨疤眼,已经没有用了,他都九十多岁,老弱病弱一个,你们还怎么向他学武功?他的怪拳功力早就无影无踪了,再英雄好汉,也敌不过岁月的流逝吧,他老态龙钟,说不定我们正说话这当儿,他就头一歪过世了,所以你们去湘西肯定白跑一趟。” 我问道:“那么真实老兄你的意思呢?” 少年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一拍巴掌说:“这事算你们好运,我告诉你们,其实你们根本不用去湘西找杨疤眼,要学艺的话,在这里就可以了。” 我和黑皮旦都大出意外,本来还以为他是想靠‘花’言巧言诓我们几个带路钱,其实他的用意在这,要叫我们留在这儿学武。 黑皮旦怀疑地问:“这儿有什么好的武师吗?” “有,还不少,假期里学生放假了,好几家武馆都会办培训班的。” “都有哪些内容?” “可多了,有跆脚道,拳击,太极拳,八卦掌,洪拳,咏‘春’拳,八极拳,自然‘门’” “停停停!老兄,你这是信口开河吧,这里又不是河南,也不是沧州,一个小镇哪来这么多武术‘门’派,你一定是编的。”黑皮旦打断他。 杨真实没有任何气馁,大拇指一扬说道:“咱们这个地方,虽然是小镇,以前因为经常闹山匪,百姓过日子不安宁,要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跑出去找活路,要么就留下来跟山匪较劲,而那些出去的人在外面遇到武林高,拜师学武,苦苦练成后,往往不甘心背景离乡在外面当‘浪’子,还是要回来的,把功夫也带回来,教给本地的乡亲们,大家都练出功夫,就可以跟山匪斗了,这样就逐渐把练武之风传承下来,后来山匪没有了,大家过上安宁日子,但练武的传统还没变,这些年又有人不断从外面引进各种武术流派,一些外地的武师也跑来开武馆挣钱,所以猫岭镇上的习武氛围一点不输你们说的河南和河北。” 黑皮旦问:“那你是想介绍我们在这里习武了?” “没错没错,两位如果愿意在这里学,我可以给你们介绍武师,保证你们满意。” 说了大半天,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 黑皮旦笑起来了,“老兄啊,你是搞介的吧,生意头脑很‘精’啊,你遇到我们讲湘西奇人怪拳,在说要想去学,你听到了就立马转化为生意会了,主动把我们叫住,然后讲了一个杨疤眼的chuán qi经历,并且告诉我们别去湘西了,那个老家伙不行了,教不了你们武艺,叫我们留在这里学就行了,然后自然就落实到介费上了,对不对?” 杨真实连忙摇:“你说我是介,是冤枉我了,我告诉你们,我劝你们留在这里学武,不是我要当介赚介费,而是有个更直接的目的。” “什么目的?” “我叔叔就是杨疤眼的徒孙,你们可以直接跟着我叔叔学,而我目前也在跟着他练,如果你们愿意,咱们就是师兄弟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八章 养鸡武师 () 这更出乎我们意外了。 我惊讶地说:“难怪你刚才说什么,一‘门’祖传功夫不会捏在老头或老太上,总会传下来的,你的意思杨疤眼收过徒弟,将怪拳传下来了?” “没错,他收过徒弟,就是我叔叔的师父,可惜几年前他在一次事故不幸遇难了。” “那你叔叔叫什么?” “杨护尊。” “哇噻,听起来好有派头,好像要去做皇帝家的贴身护卫。” 杨真实淡淡地笑笑,说他叔叔是杨疤眼怪拳的嫡传弟子,也是目前唯一的传人了。“所以刚才你们提到那个奇人就问是老头还是老太,我就不爽了,其实我要说的就是我叔叔,他怎么是老的呢?不过你们的说法还是有道理的,湘西奇人应该是杨疤眼嘛,他还活着,你们想找的是他,而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传人是我叔叔。” 黑皮旦对着杨真实冷眼旁观的样子,围着他前前后后转圈,看得杨真实很不爽:“老兄,你干什么呀,看得我全身发冷啊,求求你别这样,有话就直接说吧,我又不是想抢你的钱。” 黑皮旦停下来,冷冷地说:“你刚刚说你跟着你叔叔在练武?” “对,怎么啦?” “你动员我们拜你叔叔为师,跟你一起练?” “没错,你们愿意吗?” 黑皮旦缓缓摇摇头:“你知道我们来学武,只有多少时间吗?顶多几个月。” 我忙补了一句我只有两个月。 黑皮旦说:“既然湘西奇人的怪拳那么有名,那肯定非常非常难学吧?我们的时间根本不够。” 杨真实竟然笑起来,一脸轻松地说:“哈哈,这你们就不懂了,怪拳其实一点不难学,很容易的,你们想学,根本用不上两个月。” 黑皮旦瞪起眼睛,一指他说道:“那好,杨真实老兄,你就在这里表演一套,让我们先见识见识吧?” 杨真实一愣,“叫我表演?” “对呀,你不是跟着叔叔在学了吗?你也在动员我们跟你一起练,那你不妨练几下,让我们瞧瞧怪拳是什么样子的,到底难学不难学,也好心里有个数吧。” 我觉得黑皮旦这一招是‘挺’灵的,杨真实在瞎表演还是在说真话,立马可以显原形了。 本以为这下难住他了,谁知杨真实欣然同意,点点头说:“我确实学了一点,但我也是最近才跟着我叔叔练的,因为以前我不喜欢武术,如果想学的话早就学会了,我是大学毕业一时找不着合适工作,叔叔就叫我跟他学武,学成了可以去应聘个保镖什么的干干,比当个普通的白领强。既然你们想看看我是不是学了点,我就‘露’两吧。” 他看了一下现场,又说这里是街上,在这里耍艺不好,毕竟猫岭镇上学武的人多,内行人多,他那两下在大庭广众下耍,会被人笑话,还是找个地方避开别人,只给我们两个人看。 黑皮旦问去哪里?杨真实指指东面方向,说他叔叔在东郊有个养‘鸡’场,就去那里吧,顺便也让我们认识一下他叔叔。 既然他说他叔叔是湘西怪拳的传人,我们就决定跟他去看看,如果真是的话,我们说不定真能留下来学武,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样的事不是没有。 杨真实就带着我们出镇,沿着一条小路走了好一阵,到了一个养‘鸡’场,这个养‘鸡’场已经在山沟里了。 一个胖胖的年人正在喂‘鸡’,皮肤晒得很黑,脸上胡子拉碴的,头发也是‘乱’篷篷的,但看上去身体强健,胳膊很粗,黑‘色’汗衫裹着一身鼓鼓的肌‘肉’。 这就是杨护尊? 杨护尊见到杨真实带来两个人,就急忙迎上来,兴冲冲问道:“真实,他们是来买‘鸡’的吧?”然后就从‘裤’兜里掏出半包烟,给我们递烟,没想到杨真实也是老烟枪,接过去还为我和黑皮旦点烟。 黑皮旦是个灵鬼,吸了一口烟说道:“杨师傅,我们不是买‘鸡’的,是来向你请教一点武艺方面的知识的。” 杨护尊看着杨真实,杨真实连忙介绍了我们,说他在猫岭镇街头听到我们‘交’谈,提到了湘西奇人怪拳,并说要马上去湘西找找这个奇人,找到了就向他学怪拳,然后他就把我们叫住了,带到这里来了。 我和黑皮旦都观察着杨护尊,要看他是什么反应。 杨护尊低头吸烟,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想了一会才抬头对我们说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怪拳的怪,为什么称为怪吗?” 我当然没听说过,是黑皮旦向我提起所谓湘西奇人怪拳的,我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人和拳。 黑皮旦说:“我是从网上看到这个记载的,怪拳嘛,是跟别人家的拳术不一样,肯定有特别之处,但到底怎么怪,我也没查到。” 杨护尊很坦率地说:“一般的拳术,都是有招法的,一招一式都有规定,也有一些拳种不讲招式,只练功力,练成了就可以凭着功力打人,而怪拳既不练招法,也不练功力,是有一种特别方式,让人吸收功力,然后就会成为武艺强人,跟人对战,威力无比。” 杨真实接过话头向我们说:“对对,这就是怪拳的特别之处,不用练的,但会有方法取得功力,跟人打架很厉害的。” 黑皮旦瞪着眼问:“杨师傅,你怎么说得‘挺’玄的,功夫功夫,是练出来的,不练哪来的功夫?你不会在忽悠我们吧?” 杨护尊又思索了一下,对我们说道:“如果光凭嘴上说,你们肯定是不会相信的,我会用实际行动让你们相信的。现在我们还是先谈谈价钱吧。” 哈,连功夫是什么还不清楚,先谈钱了。我和黑皮旦眼光相碰,心照不宣,都在说,肯定碰上骗子了,而且还是小骗子,就这么几句‘花’言巧语,就想把我们忽悠住,想得太简单了吧。 我心想现在是骗子遇上骗子了,我身边这位黑皮旦前不久就成功骗来了十万,而且还是姨妈和表妹的钱,不知杨护尊的骗功能不能pk黑皮旦? ‘抽’劣的骗术一戳就破的,我倒有点可怜起杨真实来,跟我们差不多年龄,如果我们戳破了骗局,让他的小脸往哪儿搁。 我不动声‘色’地问道:“杨师傅,你说吧,什么价?” “如果你们拜我为师,在我这里学武,学费每人五千,怎么样?” 五千一人?这个价不贵呀,我猜他还是比较稳当的,如果开口万五万,肯定先把我们吓跑,他尽量把价格说得不那么怕人,可以让我们放心接受。 黑皮旦假惺惺地问:“是一次‘性’的吧?没有另外的费用了?” “当然,这个是学费,你们以后留下来,还要加一点伙食费,每人每天也不会多,二十块就够了,留几天算几天,好不好?” 这一点倒是‘挺’实际的,伙食费不按人头算,不按年算,照天算,看来杨师傅也好像算到我们不会常年累月留在这里的。 “这倒也正常,那这个钱一付,你教我们到什么程度?” “包教包会。”杨护尊干脆利落。 “需要多少时间?”黑皮旦又问。 杨护尊看着我们,一边吐烟一边反问:“那要看你们了,你们愿意在这里留多少时间,就多少时间。” 我心里冷笑,这是一个武术师傅该说的话吗?怎么搞得好像是理科的老师给学生补课似的,补一天也行,补一个月也行,补一年也行,可这是教武艺哪,既然说包教包会,总需要基本的时间吧,如果我们说一天,你也可以答应包教成功? 肯定是骗子了。 这时杨真实说话了,他把我们刚才说的话讲了一遍,说我们可以留下来两个月。 “两个月?不用不用!”杨护尊连连摇。 黑皮旦问:“两个月都不用?那只要几天?” “半个月就可以了。” “半个月?我们能学到点什么?”黑皮旦表示怀疑。 杨护尊从坐着的石头上站起身,用脚轻轻踢了石头一下,问我们:“你们估估,这块石头有多少份量?” 黑皮旦猜有百斤,我猜可能超过四百。 杨真实笑了,说这块石头起码有五百斤。 我和黑皮旦都不相信,跟他争论,最后杨护尊说这块石头确实有五百斤,因为它有一小半是在土里,没有全部‘露’出来。 然后他指着石头,叫我们把石头翻出来。 黑皮旦说这还不容易,它的一大半都在上面,只要把它往一个方向推一推就行了。 他先一个人上去用力,但没有撼动石头,杨护尊叫我上去帮一把,看看我们两个人能不能把石头从土里挪出来。 结果我们俩又是推又是扳,又是摇又是晃,这块石头居然纹丝不动。 我们累得腰酸背痛,不得不停下来直喘气。黑皮旦说这块石头就算有五百斤,但它至少四百斤在土面上,只有一百多斤留在土里,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怎么就撼不动它? 杨护尊笑了,过来拍拍我们的肩,指着石头对我们说道:“这就是一种假象,你们看东西只看表面,被它的形状骗了,这块石头‘露’出的部分,看上去就是方方的,比较规整的,其实呀,它下面就像一颗尖牙齿,戳在土里很深,下面虽然只有不到两百斤的东西,可有一米长,深深地扎在泥里,而且这泥也不全是泥,是砂石土质,泥里有石的,石牙被砂石牢牢咬住,所以你们用出吃‘奶’的劲也摇不动的。” 虽然我和黑皮旦‘挺’不服的,但也只能认为他说得有理,如果整块石头像表面一样是方方的,就不可能摇不动。 黑皮旦似乎悟出什么来,问道:“杨师傅,你是不是在检验我们的力气,看看我们是不是练你这个怪拳的材料吧?” 杨护尊却摇摇:“不是不是,我是要告诉你们,这块石头,就是检验我这怪拳功力的试验石。” “怎么检验?”我问。 “今天已经是黄昏了,你们也不会走夜路离开,就在我这里住下吧,明天我就可以告诉你们怎么检验了,而且你们肯定会大吃一惊的,到时连你们自己都不相信会出现一个奇迹。” “什么奇迹?”黑皮旦睁大眼睛,他的好奇心篷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九章 缘分酒 () 我却感觉这是骗局的一个进程项目,杨骗子在一步一步把我们往他的陷阱里勾呢。。 但究竟他会使出什么具体的骗招呢?他要骗我们每人五千的学费,必须要拿出点实际的法来,不能只凭一张嘴皮子就哄得我们乖乖‘交’钱吧。他肯定懂这个道理,就看他明天怎么设置了。 黑皮旦轻声问我,我们怎么办,真的在这儿住下? 我指了指西边,说太阳都下去了,我们要是去镇里找旅馆,要走到天黑,既然杨师傅愿意留我们,我们当然也愿意留下来住,再说还有明天的检验呢。 黑皮旦也听出来我是在将计就计,就点头同意了。 杨护尊见我们愿意留下来,就立刻吩咐杨真实:“快帮我做饭,你捉两个‘鸡’宰了,我去烧水准备褪‘毛’,今天咱们跟两位兄弟好好喝几杯。” 真把我们当贵客了?我们不是来拜师学艺的吗?师父为大,招待两个徒弟还用那么隆重,又是杀‘鸡’又是喝酒的,这种热情是不是有点过了?当然也许是杨师傅养了太多的‘鸡’,宰两只吃吃是小事。 杨护尊跟侄子两人忙个不停,天黑以后两只‘鸡’宰好烧好,还有些山货菜,咸鱼什么的,摆了满满一桌。杨护尊拿出一个陶罐子来,上面还密封着泥盖子,说明这罐子酒还没有开过封,他介绍这是十年的陈年糟烧,香得很。 果然泥封揭开,一股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溢满屋子,害得我直流口水,我平时是不喝酒的,但不是没酒量而是尽量不喝以免误事,而黑皮旦看上去比我更好酒,一闻到酒香立刻赞叹好酒好酒。杨护尊拿了一个竹制的提勺,从里面舀出酒来倒在我们面前的酒碗里。 四碗酒都斟上了,杨护尊来几句宴前的开场白,他兴致勃勃地说道:“看看这个酒,能有这么好,连我都没料到,这酒不是我自己酿的,我一直没敢开封了喝,要遵照师父的叮嘱,等到有缘人来了,才能开了请他们喝,今天你们真来了,这罐酒是到了开封的时候了。” 杨真实惊异地问:“叔叔,这酒不是你酿的,难道是火头师父酿的,给你的吗?” 杨护尊点点头:“对,这酒就是我师父酿好‘交’给我的,他当时说得很明确,要等有缘人到了才可以打开了一起喝。” 原来杨护尊的师父叫火头?这个火头应该就是怪人杨疤眼的徒弟。 黑皮旦问:“杨师傅,为什么说我们是有缘人呢?你师父当年说的有缘人,是哪一种人?” “就是来拜我为师的,这是一罐收徒弟用的酒,你们喝了这个酒,就算是我徒弟了,当年我拜他为师时,他拿出一罐酒,是我师爷给他的,也是珍藏了几年才可以喝。” “是杨疤眼吗?” “对,那就是我师爷,我师父是杨火头。” “火头,听起来好像是火头军,部队里烧饭的?” “不是不是,火头是说明他这个人火气大,他年轻时脾气急,动不动就要跟人打架,每次出就没有对,这一带十里八村的人没有一个不怕他,谁都不敢惹他,有很多外面来的武林高慕名而来跟他‘交’,从来没有谁赢过他,他原名叫杨和多,爸妈希望他和气多一点,结果被人篡改成杨火头,意思完全相反了,这就说明他的暴烈脾气出了名,其实是因为他武功高强,遇上不平的事就爱出个头管一管,他不会总是发火吧,一动就会吓坏别人。” 瞧瞧,杨真实夸过杨疤眼,现在是杨护尊夸他师父了,都是很巧妙的那种,说明这叔侄俩都口才不错。 我不动声‘色’,要从杨护尊的话里听出破绽来,只要他夸夸其谈,总会‘露’出狐狸尾巴,加上喝酒,适当时候就连他自己也管不住嘴,说的话就会到太平洋里。 黑皮旦却忍不住,他喝了几口酒就谈兴大发了,干脆也不叫杨师傅,直接叫师父了。 “师父,你的师父是杨火头,师爷就是杨疤眼,你们都姓杨,难道是一家子的吗?” 杨护尊说这只是个巧合,杨疤眼和杨火头是湘西人,而他和侄子杨真实是本地人,杨疤眼是没有后代的,杨火头是个死了爹娘的孤儿,杨疤眼收他为徒,让外人以为他们原本是一家子,其实是同族。 “师爷和师父都在湘西,那你在哪里拜的师,学的武?”黑皮旦又问。 杨护尊指了指杨真实,“真实是我侄子,他的外婆,娘家就在湘西,跟杨疤眼同村,真实的妈就是我嫂子,有一次受娘派谴去湘西办点事,我哥怕她到了那边有什么危险,就叫上我一起陪着她去,我就是在那里见到杨火头的,当时在山里遇上一个抢钱的,把我哥也打趴了,我奋不顾身扑上去跟他扭打,关键时刻来了另一个人就把抢钱的给驯服了,但因为是自己那边人还是放走了,这个来解救我们的人就是杨火头,他说我有英雄气,可以培养,就问我想不想拜他为师学武功,我当然愿意呀,就留在了那边一段时间,把功夫带了回来。” “师父在那里呆了多少天?”黑皮旦又问。 杨护尊伸出个指头。 “十天?” “不,天。” “天?”黑皮旦惊讶得嘴也张大了。 我也假装相信了,搓着表示敬意,同时感到高兴的样子。 杨真实‘插’嘴道:“你们听到了吧,我对你们说过,练这个功夫不需要很长时间,别说两个月,我叔叔只用了天,就把‘精’华掌握了,你们应该也很快的。” 黑皮旦因为喝了酒控制不住,反而敢于说实话了,冲着杨真实问道:“老兄,既然只要天都可以学到,那你肯定已经学到了吧?” 杨真实愣了愣,有点吱吱唔唔了。 我正想给黑皮旦递个眼‘色’,让他别当面揭人家的皮了,假装相信他们的话是真的吧。但杨护尊却呵呵笑了,他接过话头说道:“我侄子呀,还没学到,这是有原因的,不是他不想学,是我不敢教他。刚才我也反复讲了缘分,练这个功夫,不是谁都行的,想想我师爷杨疤眼一直没收徒弟,到了五十多岁才收我师父杨火头为徒,他就是看杨火大是适合练这个的,跟这‘门’功夫有缘分,所以才收的,而我师父呢也这样,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继承人,看来看去只有我行,我也一样,这么些年一直暗留意,可是没发现那个有缘人,真实是我亲侄子,他同样不是,我不能随便就教他,教他他也学不了,白白‘浪’费时间。” 我听着差点笑起来,刚才杨真实明明跟我们说,他已经跟着叔叔练功了,可到了他叔叔嘴里,这个侄子根本还没被他看,当然什么也没教过。 黑皮旦却不管这些,兴奋地问下去:“师父连真实都没看,怎么就看我和王宁强了?” “这就是缘分呀,有些人相处半辈子也好像是陌生人,有些人一见面就觉得很熟悉,人跟人就是这么奇妙,你们说对不对?” 我忙问道:“我们这次来是两个人,杨疤眼老爷爷收火头一个徒弟,杨火头大师又收你护尊师傅一个徒弟,我们两个人,你看谁适合当你徒弟?” “都适合,都适合!”杨护尊立刻爽快地打消我们的疑虑。 “可这样一来,您不是收两个徒弟了,那就违反师规了吧?”我又问。 “师规没那么具体,怪拳传下来,也不是每一代都只有一个徒弟,以前基本有两个甚至个,只是到了疤眼师爷这一代,他小心谨慎只收了我师父一个,我师父是教会我后没多久就出事去世了,还没来得及给我找个师弟,他也没要求我必须只教一个徒弟,只是按老传统不能超过个。” 杨真实趁把酒杯一放,大大咧咧地说:“不能超个正好,咱们就是个了,没有违反规定,我说得没错吧,我们就是师兄弟了。” 黑皮旦问:“那谁来做大师兄?” 我正要说还是你来做吧,但杨护尊却一指我说:“王宁强吧,肯定他是我大徒弟了,接下来你们两个,皮旦就是二徒弟,本来真实是不适合学的,既然来了两个师兄,那你也趁这个会跟着凑凑热闹算了,不过叔叔有话在先,你练得出来练不出来,我也不敢肯定啊。” 杨真实连连点头,说练不出来他也认了。 武功能不能练出来,确实也是有讲究的,因人而异的,据说太极拳就有很多人是练不成的,只有极少数才能练出浑元功,练不出的只是舞一舞虚架子,活络活络筋骨,上阵是打不了人的,杨护尊也是运用这个说法。 但所谓怪拳是怎样的,我们也没见过,他要是胡‘乱’‘弄’几下,我们也不好反驳他。 就这样一边说话一边喝酒,大话牛皮随便吹,大碗的酒也随便喝,我也被这种气氛深深感染,反正吹牛是无害的,顶多像放屁一样放过就算,但这酒是真真切切的好喝,一向不嗜酒的我也喝上了劲,一直喝到晕晕乎乎,看到面前的张脸都在相互窜来窜去了。 快半夜了我们才喝完去睡觉,也没有好好的‘床’铺,地砰上铺条席子而已,山里的夜晚已经比较凉,幸亏我带着一条布毯,就拿出来盖了,而黑皮旦睡得像个死猪,哪管热啊凉呀。 ‘迷’‘迷’糊糊地,我被谁踢了一脚,惊醒过来一看,天还没亮,屋子里黑乎乎的,但我感觉出这是睡在那头的黑皮旦踢了我,可能只是他睡梦翻身吧。但黑皮旦在咕哝着:“热,好热,我想去游水” 我吓了一跳,以为他真会爬起来出‘门’,外面就有一个水塘,深不深不知道,我也不了解他是什么水‘性’,万一跳下去沉底了不是麻烦了。 只是他躺着在咕哝热热,没有爬起来的声音,可能只是在说梦话吧。 一会儿他也不喊了,响起了鼾声,我也继续睡。 但还没睡着,就感觉也热了,把布毯拿开,还是热,全身都热腾腾的,只是不像要出汗,那股热量闷在身子里,叫人‘挺’慌张的,但天气其实很凉,所以皮肤上就起了‘鸡’气疙瘩,里外冰火两重天。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章 发酒疯 () 我猜一定是酒喝多了,烧起来了,一般的酒是当场喝当场显劲,而这酒可能后劲比较大,我们喝完后还没发作,睡了一阵子才发力了。。。 勉强睡了一阵,感觉体内热量越来越大了,我也有点想跑出去跳水塘凉快凉快,就在这时听到黑皮旦在呼哧呼哧地爬起来。 然后他匆匆向外走。 我忙坐起来问:“皮旦,你去干啥,是不是撒‘尿’?” 他嘟囔说是太热了,受不了,到外面散散热去。 我问怎么散热?外面有个水塘,你要是不会游水就不要傻不拉叽往里跳,那是要出事的。 他却不再回答往外走。 由于‘门’是开着的,他已经跑出去。 我也站起来往外走,如果他愿意跳水塘,那我也跳,我的水‘性’很好怕什么,现在浑身像要烧起来一样,这里又没有空调,降温的唯一办法就是用水。 等我跑出去后才发觉他不见了,我匆匆跑近水塘边,借着天上的一点月光向水塘里张望,一弯明月很清楚地映在水塘里,只有一点点小‘波’纹是鱼儿或者青蛙搞出来的,没有大‘波’纹,更不见人影。 我叫了几声皮旦也没有回音。 一下子我有点急了,我们歇的屋子是离开‘鸡’棚子的,也是杨护尊的好心不让我们闻‘鸡’屎臭,他们叔侄是宿在‘鸡’窝子那里,夜里要照看着点以防山里的小动物进来偷‘鸡’,我很想跑‘鸡’窝子那里喊他们,但想了想还是不打扰他们了,我先找找吧。 黑皮旦那么个灵鬼仔,会有什么事呢? 如果他因为酒的后劲泛滥,控制不了自己,不小心跌进水塘,那也总得有个响声,那么大个人也不可能一点‘波’‘浪’也掀不起,从水塘里月亮倒影都没破的情况来看,他没有跌进水塘。 屋子外面有一片小的空地,空地尽头就是树林子了,丫的不会是跑树林子里方便了吧。 我冲着树林子里轻声叫道:“皮旦,你不会是拉肚子了吧?有啥不好意思的,吭一声就行了,怎么屁也不放一个?” 忽然间从树林里传来咔一声响,是有一棵树枝被折断的声音。 我稍稍提高点声音:“黑皮旦,肖光明筒子,你在干吗呢,更半夜在树林里捡柴禾?你是不是想用这个办法作拜师礼,明天g一ng yg给杨师傅几百斤干柴?” 黑皮旦并没有回答,我就深一脚浅一脚走进去。 走到里面隐约看到前面站着个人,正在将一根树枝使劲地折断。 刚才那一响就是他把树枝折下一截来,现在是想将折下的树枝再折成两截。 我靠近他看出那截树枝有胳膊那么粗,吓了一跳,连忙劝道:“皮旦,这么粗你怎么还折得断,还是算了吧,你真想给杨师傅‘弄’点柴,只要把长的折下来就行,不要再进一步加工了,反正杨师傅养‘鸡’场不会连柴刀也没有,明天白天再把长的砍成小段的吧。” “你以为,我只是想给师父‘弄’点柴禾?小看我了吧。”黑皮旦低低的说,声音有些怪怪的。 “那你是在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切,你又调皮了,既然不知道要干啥,还是回去睡觉吧,不要把杨师傅和杨真实给惊醒了,人家好意收留咱们,给咱们好吃好喝的,你不能头一夜就搞出鬼动静来,影响他们休息呀。”我向他发出忠告。 黑皮旦显得有些焦躁了,声音不高但很不耐烦:“要睡你去睡吧,我是睡不着,浑身都热,热得受不了。” “你热,出不出汗?”我问。 “出个屁汗,出汗倒舒服了,里面热得像在蒸馍馍,可是愣一点汗也不出,要憋死我了!” 怎么他的感受跟我一样,热得很却不出汗,这到底是什么怪现象呢?我猜还是多喝了酒的原因。 我劝道:“你热,我也热,但你跑树林子里来折树,不是更要增加温度了吗?” “我就是想用点力,最好能出出汗,那才舒服。你难道不想用力吗?”他反问我。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产生同样的愿望,就是想干点什么事使使劲,把体内的那些热量给轰出来。我说了一声好,咱们一起来干吧,然后我就随那么一撩,就撩住一棵树的主干。 这枝树不大,但也足有我小‘腿’那么粗,别说要折断它,就是让它弯一弯都不可能,即使再用力也顶多稍稍晃动一下它,倒是我可以攀着树干爬上去,到枝顶上都能承受得住一个人的重量。 然而我揽住这棵树后有一种想折断它的强烈意愿,并且两只也感觉超级有力,自信是可以折断它的,我就两扳住树干撅着屁股使劲往后拉。 起先没感觉树干被拉动,这时我听到又是咯嚓一声,是黑皮旦又折掉了一根小树枝,随即响起他得意地嘿嘿声,然后他在问我:“王宁强,你试过了吗?” “试着呢,我怕是不行吧?”我低声嘀咕。 “你不行?那你太没用,还是看我的吧,今儿个老子要在这里扳掉它一百根,明天敬献给师父。” “当柴烧?” “不一定,师父既然办养‘鸡’场,他要扩大规模就要搭很多‘鸡’棚子,我折下的树枝可以用来当柱子椽子吧。” 我也兴奋起来,说对呀,我们吃了杨师傅两只‘鸡’,该先给点回报吧,这样明天他也会用心教我们武艺了。 心里一有了目的,上的劲也一下子涌上来,狠狠地一用劲就觉得突然一松,啪嚓一声,那枝被我抱住的树干一下子断了根,上头的树梢向着我身后倒,我一把没抱住,沉重的树梢已经倒下去,我两捧住的后半截翘起尾巴,像个炮筒子一样对着斜上方。 然后我就肩扛着树干往树林外拖,树梢扫着地面和两边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响声,搞得我一阵错觉,像做了原始森林里的伐木工。 也许是树枝拖动声音过大,终于惊动了杨师傅他们,从那边‘鸡’窝子边传来杨师傅的声音:“喂,皮旦,宁强,你们在干吗呢?” 随即是杨师傅匆匆跑来了,一看我拖着一棵树到了空地上,又见黑皮旦也拖着一棵折断的树过来,他不由得笑起来。 他叫我们把断树放在空地上好了,马上回去睡觉吧,天还没亮,还可以睡一个晨觉,有事明天早上再说。 说来也怪,折断了一棵树,又把它拖到空地前,我感觉身上不那么热了,夜风一吹凉快多了,而且这番用力可能也消耗巨大吧,已经有点累了,就说好吧,我们再去睡一会。 黑皮旦也连声附和,他把树一扔就走在我前面回屋去了。 我对杨师傅说不好意思,把您给惊醒了,真实没被惊醒吧?杨师傅呵呵一笑说,真实睡得死沉死沉,他是喝醉了,不到天亮是不会睡醒的,你们就是在这里敲锣打鼓也惊不动他。 我直夸杨师傅这酒真了不得,我们喝得也是多了点,睡一觉那酒劲也没过去,不得不跑到树林里来折树,想出身汗舒服一点。 杨师傅说这是小意思,明天你们还会看到更了不得的事。 我问是怎么了不得?可是他不说了。 我只好回到屋里,听到黑皮旦已经响起鼾声来,这小子真厉害,进来倒地就睡着,简直是秒睡。 结果我一躺下来,就马上‘迷’糊了 早上醒来,我坐起来时,感觉身体出奇地好,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黑皮旦随后也起身,他看着我,有点疑‘惑’地说:“王宁强,咱们昨夜是不是干了什么事?” “怎么,你不记得了?”我惊讶地问。 他搔着头皮说:“好像是跑到外面树林里折树,你也去了,是不是我在做梦?” 我笑着说:“不是梦,确实是你先出去的,我找你找不着,原来你这家伙跑到树林里,我以为你是拉屎呢,却听到咔一声折树声,跑进去一看是你把一棵胳膊粗的树给折断了。 他听到这里接着我的话:“然后我也劝你折树,要给师父当柱子椽子用,你折了一棵,我又折了一棵,你把折断的树往外拖,我在你后面也拖出一棵去,然后是师父来了,叫我们去睡觉,是不是这样?” “对,就是这样。” “那我们拖来的两棵树,在外面吧?” “当然还在外面。” “那我先去看看。”黑皮旦说完就要往外走。 但他不是从‘门’里走,而是嗖地一下就从‘门’旁边的窗子里跃出去了。 我又被他惊着了。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根本不会相信这一幕的,他竟然一个筋斗就翻出去,动作十分漂亮娴熟,就像是一个杂技演员。 可他哪里来这一功夫呢?这个动作是典型的毯子功,不是一般练武的人都翻得出,需要从小就练的,因为我亲眼看见他是两个前空翻,跟体‘操’运动员一比。 我马上想跑出去好好问问他,你小子还藏着这一哇,居然从来不跟我提起,你既然学到武艺,还到处找师父干吗?凭你这份功力相当不错了。 但就在走到‘门’边时,‘门’突然被人从外边哐当一下关上了。 我伸推‘门’,外面有人说道:“王宁强,从窗子里出来!” 那是杨师傅的声音哪,这么说‘门’是他关上的,不让我从‘门’里出去,要‘逼’着我跳窗? 看看那个窗不大,窗台到我的肩部吧,这样高的窗子是怕野兽从外面跳进来?反正够奇葩的设计,让我爬出去,也是要费点劲的。 但当我站在窗子下,忽然内心产生一个强烈的念头,我能不能也像黑皮旦一样跃出去? 这个念头当然是可笑的,我别说来个空翻了,就是攀上去往外跳也要费一番劲吧。 但奇怪的是我却很想试试呢,我后退两步,两眼瞪着窗子,心里回忆着刚才黑皮旦的动作,他是先两撑地,两脚豁起,连翻两下再腾空而起,一下子就翻出去的。 我怕我两着地就一软,要栽个头朝下,可是反正小时候学过虎跳,先来个虎跳吧。 谁知两一着地,就弹了起来,然后很顺利地翻了两翻,嗖地一下就弹得更高,像颗子弹一样从窗口‘射’出去,到了外面还一个空翻,才通地一声两脚着地。 整个过程就像一阵风一样快,自己几乎没什么感觉,人已经落地在外面了。 “好——”传来喝彩声,还一阵掌声。 妈呀,我真的做到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一章 本领 () 给我掌声的当然是杨护尊和杨真实,甚至连黑皮旦也加入欢呼之。,。 我却感觉有点晕,这个跟头翻得实在太玄乎了,好像超出自己的能力的,我本来的能力最多翻翻虎跳吧,但现在居然来了个双空翻,从一个窗子里跃了出去,好像有点违反常理吧。 “这是怎么回事?”我眼望着窗口愣愣地问,也不知道在问谁,难道是在问这个窗口吗?当然不是,问我自己吗,我自己也答不上来。 黑皮旦向我跑过来,他的脸上乐开了‘花’,朝着我哈哈笑着说:“王宁强,你现在知道了吧,咱们已经很了不起了,我能从窗子里翻出来,你也能了。” 我问道:“你是本来就那么能翻吗?怎么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黑皮旦连连摆,说他以前根本没有这种本领,不仅不能从窗子里翻出去,就连个普通的虎跳也翻得很差,小时候在一群小朋友里数他的运动能力最差,别人能一口气翻好几个跟斗,而他却连一个完整的跟斗也翻不成,总是翻到脚朝上时就臂一软瘫下来,变成头落地了。 “那你怎么现在突然有翻跟斗的本领了呢?居然还来两个空翻从窗子里穿出去,如果不是经过专业的训练怎么可能达到呢?”我惊异地问。 “这个我也搞不清楚,那你呢,你是原来就能那么翻吗?”他反问我。 我茫然地摇摇头:“没有,我小时候可以翻几个虚跳,那只是在地面上翻过去,一般的小孩都会,连‘女’孩子都会的,比倒立容易多了,但这种虎跳是脚不离地的,要么落地要么脚沾地,怎么可能跃起来,腾空穿过窗子呢?” “你也想不通?” “对呀,我也想不通,你能想得通吗?” 黑皮旦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有点愣愣地了,我们两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一头雾水。 这时杨护尊哈哈一笑,对我们说道:“你们觉得奇怪吧,其实这还只是第二个方面呢,还有更厉害的呢,你们可以再‘露’一‘露’。” 我问:“什么更厉害的?” “昨天夜里你们不是跑进树林子里,折了两棵树来吗?”杨护尊指了指空地边的两棵断树。 这两棵断树现在静静地躺在那里,好像在向我们打招呼:hall,你们好啊,还记得我们吗,是你们昨天夜里从林子里把我们‘弄’来的。 当时黑皮旦还以为是做梦,我也有点‘迷’‘迷’糊糊,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惊奇,我们居然有那么大力气可以折断那么粗的一棵树,特别是我折的那棵就是用锯子锯也得好几分钟吧,但我一扳就扳断了,虽没有鲁智深那样可以将杨柳树倒拔起来,至少也算一种神力了吧。 黑皮旦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这真是我和王宁强折来的?现在看起来那么粗,我们的力气也真大呀。” 杨护尊呵呵一笑说:“这是第一个方面,你们先折了树,刚刚又翻了一个筋斗从窗子跃出来,这是两项本领了,现在试试第项吧。” “还有第项?是什么?”我和黑皮旦几乎同时问。 杨护尊把我们带到‘鸡’窝棚前,一指那块石头,“这就是第项,你们来试试,可不可以把它翻出来吧。” 黑皮旦对着石头就皱起眉头,有点迟疑地说道:“师父,你昨天不是说过这块石头像一颗牙齿,倒‘插’在土里吗,而且那土还不是全泥,是有土有石的砂石土,石牙被砂石给紧紧地咬住,是拔不出来的吗,我们昨天也试过想把它从土里翻出来,结果纹丝不动呀。” 杨护尊嗯了一声,点点头说:“没错,这块石头就是一块试验石,一般的人是休想拔出来的,即使摇一摇也摇不动的,但现在你们可以试一试了。” 黑皮旦看看我,好像在问这是真的吗,王宁强,我们可以把这块石头晃动,甚至拔出来吗? 我也觉得半信半疑,昨天我们试过的,完全是蚂蚁撼树,吃‘奶’的劲使上也动不了石头半点的,更别想把石头从土里拔出来了。 但再一想反正不可思议的事已经发生过了,昨夜把那么粗的树都折了,刚刚又空翻出窗,奇迹已经有过了,可能摇石头也会出现奇迹吧? 既然杨师傅这样说得肯定,那我们当然要试一试了。 我问道:“我们是一个一个来吗?” 杨师傅笑了笑摆摆:“一个一个来是不可能的,还会跟昨天一样晃不动它的,现在要看你们的合作力如何了,如果你们两个人的合作是恰当的,就可以把它从土里拔出来,但如果合作得不正确,也是不能成功的。” 原来这是一道考验我们合作能力的题目? 黑皮旦却有点不甘心,一捋胳膊说道:“师父,还是先让我一个人来吧,如果我不行,再让王宁强来,王宁强也不行,我们再来个合作。” “你认为你一个人可以把石头拔出来吗?”我问他。 “对,我感觉我有这个能力了。” “昨天你不是试过了?我也试过了,就算两个人一起上也不行,今天你怎么就想一个人把它拔出来?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 杨护尊倒没有责怪黑皮旦异想天开,他‘摸’着下巴缓缓说道:“还是让皮旦试试吧,要是拔不出来也不要紧,就当一次大胆的尝试了,不过我有言在先,你们不管是谁,一个人是动不了它的,只有通力合作才可以完成的,现在你先试试吧。” 黑皮旦说声好,走近石头,先使劲地摇动左臂,再摇一摇右臂,像是在做准备工作,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两分别抱住石头的两面,“吃扑吃扑”地吐着气,忽然啊地大吼一声,真有楚霸王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动静,只见他两用力,要将石头往上拔。 但石头一点动静也没有,实在是纹丝不动,就好像是生了根一样。 黑皮旦一边用力一边嚎叫着,大力士的状态,脸都涨得通红,吃‘奶’的劲也使出来,但看上去那块石头闷声不响毫不动摇。 “算了皮旦,你拔不起的,还是摇一摇,看看有没有用吧。”我只好忠告他。 他顿时泄了气,两一松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使劲地喘息着。 杨护尊笑着说:“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你一个人是晃不动它的,更别想拔出来。” 这时杨真实按捺不住了,摩拳擦掌地跃跃‘欲’试了,“叔叔,我来试试可以吗?” 我以为杨护尊也会同意的,并且像鼓励黑皮旦一样鼓励他,不料杨护尊却摆摆制止他:“你就不要试了,我刚才说得那么明白了,你听不懂吗?这块石头要拔起来,必须得两个人同时用力,一个人的力量那怕再大,也休想动得了它,要不然怎么会叫试验石呢,老实告诉你们,这不是它自己长在这里的,是我自己埋下的,下面有多深,能用什么方法把它拔起来,我一清二楚。” 杨真实有点不相信:“叔叔,这块石头我看到有好几年了,我还以为你来这里办养‘鸡’场以前就有了,而且是自然就这样的。” “我来这里办养‘鸡’场已经八年了,我一到这里连‘鸡’窝子也没搭建时,就先埋下这块石头,所以你后来来这里时,它已经在了,你就以为是它自己就这么戳在土里的。” “那你埋这块石头时,就料到今天会派这个用场吗?”杨真实惊讶地问。 杨护尊点点头:“就为了这一天,我早就料到了。” “哇噻叔叔,你真是个半仙呀,八年前就料到会有个王宁强和一个黑皮旦来这里,你可以用这块石头考验他们的?”杨真实有点叹为观止的样子。 “所以,一切皆为缘,你叔叔我也是懂点八卦的,四柱,奇‘门’,六壬,六爻,梅‘花’,堪舆,都掌握一点,虽不可能上知天下晓地理,后知几百年,但有一些跟我有关系的事,还是能测到的。” “你怎么不早说呀?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还会算命,还会看风水。”杨真实好像感到十分意外。 杨护尊呵呵笑起来,指着侄子的鼻子:“这就叫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我的本事,其实连你爷爷‘奶’‘奶’和你爸爸也不清楚,他们都以为我的本事就是受了湘西怪拳奇人的教,得了怪人的真传,学到一怪拳而已,哪里会想到我学到的不只是武功,还有功呢,当然从湘西回来后我也读了很多书,你们年轻人现在拿着闷头打游戏,或者看网络小说,可能很少看那些传统书籍,尤其是那些比较偏‘门’的,而我就专受看这类书,装了一肚子八卦奇‘门’知识。” 杨真实对叔叔‘露’出崇拜的表情,连黑皮旦也向杨护尊竖起大拇指,连夸师父您真是武全才。 我也为杨护尊这番话惊叹,他说八年前就料到我和黑皮旦来到这里,会是真的吗?要是真的,那太牛‘逼’了,简直是鬼谷子转世,邵康节还魂。 杨真实被叔叔一说,也不想再费那个力了,叔叔说他不行他肯定不行,不要在我们面前出丑了,他就站在一边不吭声,只当一个旁观者了。 黑皮旦指指我问:“王宁强,你来试试吗?” 我心想何必还‘浪’费这些力气,杨护尊的话说得很透彻了,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不可能拔出石头,连摇一摇也不行。 我说不了,不管是折树还是跳窗,都是你先做,我才做的,你行我也行,你不行那我也不行,不用试了。 杨护尊微笑地催我们:“不用多想了,你们还是试试两个人合作,能不能摇动它吧。” “好,我们来合作吧。”黑皮旦疲软的力气也恢复了,重新变得生勃勃。 我们两个人相对着站在石头两边,黑皮旦正要弯腰抱住石头,我摆摆,向杨护尊问道:“杨师傅,你刚才说我们合作也可能成功,也可能不成功,也是要方法得当,不能随便吧?” “对,你们要同时弯腰,同时抱住石头,同时用力,这力要用得均衡,如果谁的力气多用了,谁少用了,或者谁一边的力量大另一只力量小,就不会起作用。” 黑皮旦哇了一声,说还要这么‘精’确呀。 “对,这就是你们合作的难度,也是为什么一个人动不了它,你们两个的力量结合,还要结合得正确才行。” “那我们怎么才能用力那么一致?”黑皮旦有点为难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二章 我们成了大力士 () 我说杨师傅,你来给我们下口令吧,你叫我们弯腰,我们弯腰,你叫我们抱住,我们抱住,你叫我们用力,我们就用力。。。 杨护尊夸我道:“果然王宁强灵,想到这一点,这确实需要我来给你们下口令,好了,你们先站好,听我的口令,预备——” 我们立刻像两名战士一样站得笔直,全身紧绷,等待新的口令。 “弯腰!”杨护尊喊。 我和黑皮旦同时弯下腰,但两只都托开,没有立刻抱住石头。 “抱石!”杨师傅又喊。 我们同时用两各抱住石头两面。 “现在要注意了,听我的口令,我喊用力的时候,你们要用少量的力不可用大力,这个力要一步步加上去的,不要一下子全使上。” 然后他才喊“用力”。 其实这个用力到什么程度不好掌握,又没有一把秤在称,两个人毕竟不是两部器,器可以通过自动化‘操’控,用出的力‘精’确不差分毫,两个人是肯定无法达到这一点的。 杨护尊看我们在使力,他就提醒:“皮旦,你用的力多了点,但你保持这个程度,宁强你稍稍加五十斤力。” “好!”我嘴上答应,心里没底,五十斤力是多少呀,达到什么程度才是呢,我自己也估不准,不过杨师傅好像能察觉到我们用了多少力,谁用多谁用少都在他掌握。 我就稍稍多用点力。 “好,目前你们所用的力已经相当,达到了平衡,不过这点力还起不了作用,现在注意,再用力!” 我和黑皮旦加大力量。 “皮旦,这次是你用的力少了点,宁强保持住,皮旦加十斤力。” 黑皮旦也答应一声,其实估计他也闹不清加十斤力是多少,又不是称东西,加多少斤重物可以一两不少地称出来。 杨护尊喊道:“好,现在你们的力量已经达到成了,下面要试试,能不能把石头摇动了。听我的口令,我说摇,你们要把石头先由南边往北边用力,再由北往南用力,这样来回地摇动,看看它是不是动起来。预备,摇——” 我和黑皮旦按他的指令摆动石头。 起先用的力还是不起作用,石头稳如泰山,让我感觉还是昨天那个程度,石头依然像生根一样,哪里能晃得动它? 但在几个来回后,忽觉得石头一下子动了,由南往北动了一下。 杨真实看到了,率先喊了起来:“快看,动了动了!” 我们感觉石头松动,心里一喜,黑皮旦也叫了:“对呀,真的动啦!” “集‘精’神,别分心!”杨护尊喝道。 黑皮旦连忙闭嘴了,好在他没停,我们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力量晃着石头,由北往南扳,结果也晃动,这样第二个来回也动了,第个,第四个,来来回回那块石头被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了。 我听得杨真实在惊讶地低声嘀咕:“哇呀,我的妈呀,还真被摇动了,神了!” 他一定要夸他叔叔神吧,连我也感觉不可思议,昨天我和黑皮旦早就合作过扳它,石头什么动静也没有,今天我们一起扳时就扳动它了,现在晃来晃去,南北两边泥面已经被挤开口子,而且随着摆动幅度增大口子也越来越大,起初只能‘插’进一把菜刀,变成可以扁着塞进掌,再摆下去就能塞进一只拖鞋了。 黑皮旦已经急不可待了,问杨师傅:“师父,现在我们可以把它拔出来了吧?” 杨护尊却摆:“不行,还差得远呢,继续摇。” “是不是下面的牙齿还没有摇松?” “对,虽然它上半部分摇动了,但下半部‘挺’深呢,你们读过大学一定知道什么叫附着力吧,造桥的桥柱就是利用附着力成为桥墩的,深入泥土几十米,由泥土紧紧咬住柱身,能承受得起几百吨甚至几千吨压力,这块石头也是这个原理,所以你们不要以为表面上可以晃动了,下面也松了,可以呼噜噜就拔上来了。”杨护尊解释着。 黑皮旦有点疑‘惑’了:“师父,石头怎么上面晃动,下面还不动呢,石头又不是树,还能被扭歪?” 其实我在乡下拔过废弃的电线杆,确实是摇来摇去,把上半截摇得幅度很大了,但还是不能拔上来,原因就是上面动的幅度看起来很大了,下面来去却很小,底部甚至还传导不到,只要有一节还被土吸附住就拔不动。 “水,用水!”我脱口说了出来。 黑皮旦也受到启发,“对呀,往下面灌水,就能润滑石头边,不会再被土咬住了。” 杨真实听了,立刻自告奋勇:“我去拿个桶拎水来。” 但被杨师傅制止:“不许用水,一旦用了水,你们就不好拔了。” “为什么?”杨真实不解地问。 “因为这下面的泥质跟别处有点不同,是粘质土,现在是干的,吸附力还有限,要是灌下水去,再摆来摆去,很快石柱周围的泥就要成为粘稠土,会像牛皮糖一样粘住石柱,不是更不好拔了?” “那就不断灌水下去,水多了,粘泥也会润滑吧?”杨真实说。 “不行,你没有见识过这种泥的粘‘性’,一旦它和水‘混’合达到一定程度,成为胶泥,就不会再融水,也不会因为浸在水里而失去粘‘性’,你们可能不知道,下面的石柱体表面不是光滑的,而是‘毛’糙糙的,泥土一旦被稀释,胶着力就会死死拖住石柱的,所以不能灌水。” 不能灌水,就只能靠我们这样摇来摇去,除了南北方向摇,还要东西方向摇,最后摇得四面都有口子,连我们的脚都能轻松往里踩了。 “师父,现在可以了吧?”黑皮旦问道。 杨护尊一点头:“嗯,可以试试了,现在听我口令,停止摆动,两抱住石头,准备向上拔。” “还是慢慢用力吗?”我问。 “不用慢力了,要用快力,我一喊‘起’,你们要在一瞬间使出全部力量,狠狠向上拔,听到了吧?” “不怕力量不平衡了?”黑皮旦问。 “不用再顾平衡不平衡了,尽管用力就可以了。” 我们做好了准备。 杨护尊一声令下:“预备起!” 我和黑皮旦同时用力,只听啪地一声脆响,下面好像断了似的,石头一下子被我们捧到了空。 顿时我们张口结舌。 这块石头已经断了,上面四方型,跟下面的石柱完全脱开,我们是把四方型石头抱起来了,而石柱还留在下面泥里。 难怪我们听到噗的一声响,就好像扯断了一个大萝卜似的。 杨真实也看见了,立刻叫起来:“哈呀,石头都断了,太厉害了!” 我和黑皮旦面面相觑,感觉这不是我们想象的结果,没想到石头与石柱崩断了。 这样看来这块石头与石柱就像一个石榔头的形状,石块是榔头体,石柱是榔头柄,属于两部分,不是我们以为的像颗牙齿一样的整体。 杨护尊哈哈大笑,指着石头问我们:“你们能掂量出来,这石头有多重了吧?” 虽然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用力捧着,我们还是能按经验估出它的份量。 黑皮旦说至少有五百斤。我也认为不会少于五百斤。 “对,昨天我就跟你们说过,它有五百斤,确切的重量是五百零五斤,现在你们有什么感觉吗?” “没啥感觉呀。”黑皮旦说。 “王宁强,你呢,有感觉没有?”杨护尊又问我。 我霎时有点不敢相信了,五百斤一块石头,被我和黑皮旦用捧着抬在我们‘胸’口位置,这不是证明我们力气很大吗? “咦,这块石头有五百斤,我和皮旦怎么就可以捧起来呢?” “意外了吧?还有更让你们吃惊的呢。” “还有什么?” “你可以放,让皮旦一个人捧着。” “让皮旦一个人捧着石头?这不行吧?你不是说,需要我们两人通力合作,才可把石头拔出来吗?我一松,他肯定要掉下去吧?”我不相信他的话。 “那是在拔的时候需要两人通力合作,现在已经捧在空了,是试试你们两个单独力量的时候了。”杨护尊叫我尽管放。 我看着黑皮旦,他的脸上有点紧张,也在担心他一个人恐怕捧不住,搞不好掉下去要砸住脚背的。 但既然是杨师傅叫我放,我也只好听从。我对黑皮旦叮咛:“皮旦你可捧紧了,我会慢慢放松的,你不要紧张,要是我感觉你一个人捧不住我就不会完全放的。” “哎,宁强快点放,不要婆婆妈妈的!”杨护尊有点不耐烦。 我还是没有倏地缩回,而是先一点点减少捧着的力量,直到完全没有力气作用在石头上,才慢慢缩回,还是要防止皮旦突然架不住而让石头砸下去。 皮旦居然‘挺’住了,他两只捧着整块石头,面不改‘色’心不跳。 杨护尊问他:“皮旦,吃得消吗?” “吃得消!”黑皮旦响亮地回答,显得信心十足。 “能不能把它举到跟眼睛一样高?” “没问题!” 黑皮旦捧着石头慢慢往上抬,很快就抬到了与眼睛平齐的高度。 此时他的两与身体成直角! 我目瞪口呆,就算是举重运动员,要把五百斤重量举过头顶倒有世界纪录的,但那是运用技巧和组合方式做到的,根本不可能两伸在前方捧住五百斤吧。 我不由得喊出来:“哇噻,皮旦成了楚霸王了,真的力能举鼎啊!” 杨护尊对我一指:“去,现在轮到你了,把石头接过来。” 轮到我了?我也能像皮旦一样一个人把石头捧住? 既然皮旦已经做了样子,我也要跟着他做。我就伸出两先捧住刚才的位置,然后叫皮旦松。 黑皮旦跟我刚才的反应一样,他不放心了,问道:“王宁强,我放了,你真能捧住吗?” “你都能,我应该也可以吧?”我其实心里没有把握,我对自己的力气有几斤几两还不知道吗,如果取个伸直握姿势,我能将一百斤捧着没问题,再多就不行了吧? “那我也慢慢地放,你要是感觉不行就叫一下,我会帮你捧住的。”黑皮旦絮絮叨叨地说。 真有点难兄难弟的样子。 杨护尊火了大喝一声:“皮旦放,快!” 黑皮旦一惊,两就倏地缩回去了。 我都没感觉出他的已经松开,我捧着石头,确实感到比刚才捧着要重一点,但也没重多少,轻松就能捧着。 “王宁强,你感觉怎么样?可以捧到眼睛高吗?”杨护尊问我。 “能,没问题!”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三章 是半仙吗 () 我也信心满满的。。。 不知哪来这种自信,好像这时的我不是原来的我了,连我自己也倍觉陌生,因为王宁强根本没那个本事啊,把五百斤的石头捧在‘胸’前已经牛过头了,再把两臂伸直把石头举到眼睛前的高度,属于异想天开,但我居然说没问题。 回答完毕,我真的把两向前伸,原本是抱石头,现在成了捧石头,也就是石头不再靠着我的肚皮,我的两条臂像吊杆一样前伸,靠两掌的捧力夹住石头,让石头高度与我眼晴平齐,离开我身体有十厘米的地方。 “好——”又传来了喝彩声和掌声。 “王宁强,你太牛了,我做到的,你也做到了!”黑皮旦拍着欢呼。 杨真实在哇呀呀地‘乱’叫,连喊着真来劲真来劲,还说他也想试试啊。 “宁强,你感觉如何?”杨护尊问着我。 “感觉太爽了!”我高兴地说。 “现在你相信,你跟皮旦都成了大力士了吧?” “对对,相信相信,我们真的成了大力士。” 杨真实‘插’嘴问:“叔叔,我要是试的话,也可以跟他们一样吧?” 杨护尊却朝侄子板一下脸呵斥,“你别‘乱’‘插’嘴,你的问题跟他们不一样,要区别对待。” 黑皮旦有点可怜起杨真实来,就问杨护尊,真实跟我们有啥不一样了,你要怎么区别对待他? “他的事没那么容易,因为这个大力士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得到的,如果你们没有这个潜质,我怎么好意思收你们为徒呢?那可不是开玩笑的,现在你们看到了吧,效果很明显,对不对?” 黑皮旦连声说对对,现在效果明显,我们成了大力士,力气起码增大了五倍。 我忽然觉得情况有些奇诡,为什么我和黑皮旦那么厉害了呢?虽然拔这块石头是在杨护尊的口令下完成的,但那只是他喊几句口令而已,我们的力气在自己身上,他又没教我们怎么运气,我们连怪拳皮‘毛’还没学过,这力气突然那么强大,是不是太怪了? 我还捧着那块石头呢,就问杨师傅我能不能把石头放下了?杨师傅点点头说:“放下来你要小心一点,尽量把石头扔得远一些,不要直接就落下去,会砸着你的脚背的。” 石头本是我跟皮旦合作一起捧起来的,现在要由我一个人来放下去,为了不砸到我的脚,我当然不能直接两一松就让它落地,而是要尽量放到远一点,至少要离开脚背位置。 随着我一声吼,两一用力,这块石头竟然飞了出去,通一下砸在离我六米远的地上。 “啊呀,王宁强,你比我还强,要是让我扔,我肯定扔不了那么远的。”黑皮旦惊叹地说。 我拍拍上的灰尘,没有像他那样欢快,倒是心里的疑‘惑’更重了,难道我们是着魔了吗,怎么力气变得这么可怕,一块五百斤的石头被我扔出去六米,平时哪怕五十斤也做不到。 杨护尊又笑呵呵地问我感觉怎样? 这次我没有兴高采烈地说很好,因为我开始怀疑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名堂,是不是杨师父使用了某种魔法,把我们打造成超级大力士了? 一个举重冠军需要多少年才培养出来,那些肌‘肉’暴鼓的大力神都是要在各种器械上拼死拼活推拉撑吊无数次才积累而成,我和黑皮旦连简单的俯卧撑都没做一个,就力大无穷了,突然强大的力量从哪里来的? 这个世界上真有魔法吗,当然是无稽之谈,但肯定有不平常的途‘私’径,而这个途径不是我们自己开创的,是杨护尊给我们的。 感觉他在‘操’控着我们,让我们一夜之间就变得暴强。 一想到这点我就担心起来,杨师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要教我们学怪拳,这是正常方式吗? 此时我也不想直接提出疑问,还是要看看情况再说,万一冤枉了人家也不好吧。 杨师傅看着我们,脸上洋溢着很得意的神态,他对我和黑皮旦说这是第项检验,后面还有项目需要检验呢,不过我们都没吃早饭,等吃了早饭再说了。 然后对杨真实说,开始做早饭吧。 杨真实问早饭煮什么吃? “哈,当然是皮蛋粥嘛,你来我这儿不是最爱喝皮蛋粥吗?” “就一样皮蛋粥够了?” “每人再四个煎‘鸡’蛋。” 杨真实答应一声赶紧跑进‘鸡’窝子旁边的厨房去忙碌了。 听他们这一说,我立刻饿得肚子咕咕叫,口水都要流出来,皮蛋粥倒不算我最爱,但煎‘鸡’蛋就太‘诱’人了,我平时吃煎‘鸡’最多也只吃两份,现在杨师傅一出就是每人四个,足够我们大饱口福。 不过他说后面还要有检验项目,还要检验哪样? 这事先放一边,还是先吃饱了再说吧。 黑皮旦主动提出帮杨真实一起去做早饭,但被杨护尊劝住了,他叫我们坐在地上先歇一歇,他拿出烟来递给我们‘抽’,说一会儿的项目还更需要费力,所以现在要好好地休息,养好‘精’神,不然一会的检验会失败的,搞不好还要受伤,所以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他陪着我们聊了一会,就说他去帮真实忙一下,让我们坐着休息,一会儿皮蛋粥和煎‘鸡’蛋好了,就会喊我们吃的。 杨护尊也进了厨房去,剩下我和黑皮旦茫然地坐着。黑皮旦拿胳膊肘轻轻捅捅我,低声问道:“王宁强,你猜猜看,后面我师父还要怎么考验我们?” “他说是检验。” “好吧,我认为检验就是考验,就是要考考我们的力量。” “差不多吧,确实是这个意思。” 他更小心地问:“我们已经有项本领及格了,折树,筋斗,拔石,还需要检验我们什么呢?”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过肯定是很有‘花’样,让我们都无法想象的。 他‘抽’了几口烟,看着我问:“跟你说真心话,我怎么觉得这些事有点怪呀,除非你原来就有这些本事,只是一直不‘露’出来。” “那你呢,你平时有没有?” “肯定是没有,如果我有这么大力气,还要‘花’这个钱和时间到武当山去学艺吗?我凭着这个力气,就够去搞绑架了。” “你学武就为了当绑匪?” “肯定是啊,这辈子我当绑匪当定了,你不也是吗,咱们俩一个目标,当绑匪,发大财!” 我也不想跟他纠结这个问题,反正我不可能做绑匪,我学武就为了不受欺负,不受汤锅子这个狗东西威胁。还有遇上人来疯之类货也不慌了,我知道这种人欺软怕硬,如果我有了功夫只要那么一‘露’,就吓得他屁滚‘尿’流,哪还敢到我头上来撒野。 我跟黑皮旦的目的不同,不过他是一心一意把我当哥们,我猜他就算不拉我合伙,到时遇上什么困难了,也会向我求助,要我拉他一把的。 那都是以后的事,目前我们还要过关呢,关键是太莫名其妙,‘摸’不清杨护尊是哪路神仙,我们在猫岭镇碰上杨真实,他口口声声称他叔叔就是湘西奇人怪拳传承人,我们糊里糊涂跟到了这个养‘鸡’场,见到了杨真实的叔叔杨护尊,听他讲了学艺之事,他就表示愿意收我们为徒教我们怪拳功夫。 我们还没见识过他‘露’一,反而是被我们自己的表现给惊着了,从昨天夜里黑皮旦跑出去开始,我们已经显了种本领,这些本领是怎么上身的?现在看来黑皮旦也说有点怪了。 我劝他说:“当不当绑匪以后再说,现在你先说说,这事怪在什么方面?” “我以前没那么大力气,也不会翻跟斗,现在都变了,可以空翻腾跃了,还能捧得动五百斤的石头,如果我是辛辛苦苦世出来的,那还好说,可我没有练过,怎么成了大力士?你不觉得有点怪吗?”他认真地问我。 “这正是我想跟你谈的呢,我还以为你很兴奋,以为本事从天上掉下来,其实不可能,这里一定有名堂。” “你说是什么名堂?会不会,我师父是个什么半仙,他用了什么方式赋予了我们这种本事?” “半仙不可能吧,如果他是半仙怎么还在这里搞养‘鸡’场,半仙了,还食人间烟火?到处去云游,食‘花’果,饮山泉,‘玉’液琼浆天然成,所到之处,山神迎接,土地接洽,蛇‘精’狐‘精’都要纷纷献上各种好吃的,他还愁填不饱肚子,要吃皮蛋粥?” 黑皮旦问:“蛇‘精’和狐‘精’为啥要向他献好吃的?他们跟仙家又不是一路的。” “拍马屁嘛,怕这位半仙大人识破他们的真面目,要逮住它们法办,所以一见此仙来到它们的地盘,就主动献上美果美酒,讨好讨好他,请他老人家放它们一码,不要跟它们过不去。” “你说差了,这是仙人的待遇了,我说的是半仙,不是完全的神仙,半仙就是一些得道之人,比如高僧和道士,他们掌握了某‘门’术艺,不说呼风唤雨,但像道士可以驱灵捉鬼,降妖除魔,和尚同样有这种本领,我师父虽不是僧道,但他可能也身怀绝艺,用了某种段提升了我们的力气。” 黑皮旦所说的,其实正是我想过的。我点点头说:“看起来杨师傅确实是一个高人,只是还不清楚他是用的什么法术,赋予了我们这么大力量。” 黑皮旦高兴地说:“王宁强,是不是我们‘交’好运了,碰上一位半仙,这下不用愁了,咱们会学到更强的本领,到时候去当绑匪,会天下无敌的,那些大老板,谁敢不服我们?我们向他们要多少钱他们就得给多少,家产一个亿的,咱们敲他一百万,按这个比例来收取他们的赎金。” 我苦笑地打断他:“你都把赎金比例确定好了,光咱们市就有多少亿级老板,每人一百万,你也很快成千万富翁的,但现在还早,还是关注眼前的事,想想咱们的变化是怎么来的。” “不是说了嘛,我们遇见半仙了。” “那只是说说,不能当真吧,哪来的半仙呀,捉鬼的道士在哪里?你指一个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那你认为,我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的大力哪来的?” 就在这时杨真实在那边喊我们,“两位大力士哥,吃皮蛋粥和煎‘鸡’蛋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四章 新考验 () 我们听到了,正要站起来,杨真实索‘性’又跑过来了,站在我们面前说:“皮蛋粥煮好了,煎‘鸡’蛋也煎好了,去吃吧。。。” 黑皮旦说我们已经听到,你就不用再跑过来叫我们。杨真实说是他叔叔怕我们听不见,叫他跑过来喊我们一声。 我心想杨师傅为什么要叫杨真实跑到我们面前叫呢,这么点距离在厨房‘门’口喊一声就行了嘛,真以为我们在这边忙什么事连叫我们吃早饭也听不到? 也许是他过于重视,过于热情吧。 我和黑皮旦跟着杨真实进了厨房,其实厨房和餐厅就是同一间简易房,桌上放好了四碗皮蛋粥,但还没有煎‘鸡’蛋。煎‘鸡’蛋还放在简易灶台上呢。 杨护尊叫我们落座,他将煎‘鸡’蛋分好放在四个碟子里,然后先拿了两碟过来给我和黑皮旦,剩下两碟是他和杨真实的。 煎蛋碟子底部还倒了点鲜酱油,散了点葱‘花’,‘鸡’蛋表面还抹了一点红辣酱,更是引得人食‘欲’大振了。 “来,吃吧吃吧。”杨护尊热情地招呼我们。 我和黑皮旦早就饿得要命,就不客气了,大口吃起来。 很快我们风卷残云般吃完了,抹了抹嘴后又点上杨护尊递来的烟,深深吸一口真是快活似神仙。 这一顿早点吃得相当满足,大饱口福。 烟快吸完了,杨护尊才说道:“你们先喝点水,马上我们要进行第四项检验了。” 黑皮旦忍不住问道:“师父,第四项检验是什么内容?” “你们需要对付一样东西。” “需要对付什么?” “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你们现在跟我走吧。” 他带着我们走出厨房间。走到外面他把地上的一条绳子拿在里,这条绳子是棕绳,比我们的大拇指粗一点,也就一米多长。 他带我们走上了一条山路。 山路一直向前延伸,路越来越狭窄,两边的灌木林里溢出的藤蔓和各种杂草几乎要埋没小道,我们时不时‘腿’部被锯子似的蔓草给划破,留下一道道红红的口子,又疼又痒的。 “师父,这是要到哪里去?”黑皮旦问道。 “就在前面,马上要到了。”杨护尊指了指前面。 “前面会有什么东西?”黑皮旦有点不放心。 “别急,就要见着了,那也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你们肯定是熟悉的。” 我也暗暗猜测他带我们去找什么东西呢?刚才在屋里他说需要我们对付,肯定不简单,是难以对付的东西,这是第四种检验段,应该比前面次更厉害。 再走了一阵,前面出现了一块开阔地,灌木林出奇地稀少,只有茂密的草长得齐膝高,望过去像一片草原。 “看到了吧,就是它!”杨护尊向那边一指。 我们看到了,在草原央有一头水牛,正在悠闲地啃着草,离我们有五十米的距离。 见到我们人来,它抬起头看着,似乎有些警惕,嚼草的速度明显慢了,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在揣摩我们来是什么目的吧? “师父,这不是一头水牛吗?”黑皮蛋问。 杨护尊点点头:“是水牛,我说得不错吧,你们肯定不陌生的,水牛谁不认得呀,‘挺’平常的嘛。” “水牛有啥好看的?”黑皮蛋一脸‘蒙’‘逼’。 “不是让你们来看的,是让你们来搞定它的。” 我吓了一跳,杨护尊叫我们来搞定一头水牛,这是什么意思? 黑皮豆不解地问:“师父,你叫我们怎么搞定它?让我们做斗牛士,想办法把它杀死?” 杨护尊呵呵一笑说道:“你们听好了,这头牛是我养的,但它脾气不好,常常不愿听我的命令,前几天我把它放在‘鸡’窝外的树林里,让它可以吃草也可以打盹,不是‘挺’舒服吗?可这个畜牲竟然咬断了我捆在树上的缰绳,独自向山里跑了。” “原来它是你的牛,是偷跑来的,已经跑来几天了?” “四天了。” “你没有找过它吗?” “我其实不用找,知道它一定会在这里吃草,已经好几次它偷跑出来就跑在这里,因为这里的草是它最爱吃的,我只要看它不在了,往这里来找准找着。” 黑皮旦问道:“既然这头牛那么喜欢这里,你是不是干脆把养‘鸡’场搬这里来,这样它也不用跑了,反正就在这里看得着。” 我觉得黑皮旦问得傻,养‘鸡’场一旦落了脚,要搬家得多麻烦,不是一个人能搬得了的,叫人的话是要好几天,‘花’费不少,再说选择养‘鸡’场要考虑好几个方面,不仅要坡地好,可以容许‘鸡’们有hu一 d一ng场所,也要有水源,而这里的水源也不知在哪里。 果然杨护尊说养‘鸡’场搬个地方是很烦琐的,他也不想为了一头牛那么折腾,他养这头牛就是因为山里的路开不了车,饲料什么的从山下运不上来就得靠牛来驮,一个星期劳驾它一次,它跑这儿来吃草也丢不了,只是实在有点头疼,因为这家伙来了这里,再要撵回去就很费劲,它是很犟的,你如果搞不定它,它是不会乖乖听从你调谴的。 “师父,你让我们怎么做?”黑皮旦问。 杨护尊指着水牛对我们说:“你们两个人上前,把它摁在地上,再把这四只脚给捆起来。” 说着将那圈绳子往黑皮旦脖子上一套。 我和黑皮旦都很意外。 “师父,这就是你说的第四项检验?”黑皮旦好像明白了。 我也明白了,所谓下一项检验竟然是叫我们捆住一头水牛。 “为什么一定要把它捆起来,就不能把它拉回去吗?”我觉得捆牛有点多此一举。 杨护尊说这牛有越来越不听话的趋势,要拉它,拉不动,赶它,赶不了,搞不好它还发脾气要用头撞你,所以他决定对它来点儿硬的,如果能把它捆起来,再用鞭子狠狠‘抽’上一顿,估计它就要害怕了,再放开时就会驯服,可能让人乖乖地牵回去。 这太可怕了,水牛有多重啊,一般都少不了一吨吧,看这头牛长得膘‘肥’体壮,块头又大,肯定不止一千公斤啊,我们两个人要把它捆起来行不行? 折树,翻跟斗,捧石头,那都是死的,现在我们要对付的是一个活的东西,我小时候在家也当过几天牧童,对牛的习‘性’还是了解的,这家伙看着慢慢腾腾的,轻易也不会对人发火,既不会呲牙也不会咆哮,是个闷沉沉的哑巴,但牛脾气一发了不得,等到它要用牛角扎你,用牛头来撞你,或者用后‘腿’踢你时,你只有靠两条‘腿’和灵的脑瓜子来躲过它的冲击了,如果你只管沿直线向前逃是不行的,它奔跑起来的速度远比你两条‘腿’的快。 据说杀牛的方法是先用电击把它击倒,而我们没有,也不可能电击它,只能靠两只来zhi fu它。 这个挑战太厉害了。 黑皮旦愣愣地问我:“你捆过牛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 他也有点无奈:“我也没有啊,我们不是西班人,没当过斗牛士,怎么才把这头牛给捆起来?” 我分析道:“要把它捆住,就必须先把它给摔倒才行,它站着怎么能捆住它的‘腿’?只有像逮猪一样把它拎翻了,四条‘腿’朝天,才能把四条‘腿’拢起来捆住。” 杨护尊夸我道:“还是宁强说得对,要捆牛就得先把它给摔倒,你们要当斗牛士了,跟西班牙的不一样,人家只是拿块红布在那儿晃来晃去,看上去‘挺’惊险,实际上只是利用了红布的掩护,让看客产生一点错觉,以为牛真是朝着斗牛人的正面撞去的,其实那块红布是偏向的,牛撞过来时斗牛者的身体在红布后早就侧开了,已经不是牛撞来的正面方向,所以牛一撞只撞到那块布,但你们今天不同,是直接跟牛面对面斗的,你们别想着要像西班牙斗牛那样把牛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扎枪,而是一上去就要抓住它跟它摔跤,直到把它摔倒才谈得上捆它的脚。” 我心想我说得对有个屁用,傻子都知道的道理吧,关键是我和黑皮旦能把牛给摔倒吗? 黑皮旦跟我一样没信心,“师父,把牛摔倒,不太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你们两个都是大力士了,五百斤的石头能平伸捧着,加起来两人的力有一千斤,还怕摔不翻一头牛?”杨护尊为我们打气。 “但牛不是石头呀,它是活的,是要动的,知道我们要摔翻它,它还会攻击我们的,它那角也太厉害了,能把人挑到半空吧。”黑皮旦嘟囔着。 虽然我们号称大力士了,但面对着一头强壮的公牛,内心还是很怵,哪敢就这么上前去跟牛一战? 杨护尊呵呵一笑说:“勇士不是吓出来的,是斗出来的,你们折树,翻窗,抱石,都只是一般般啦,真正显示你们能力的,就是跟人斗,你们学武想干什么?不就是为了跟人打斗时能取胜吗?如果你们能战胜一头牛,学功夫的路上就先快跑了几步,不知比一般练武者跃进了多少,明白吗?” 这番话‘挺’鼓劲的,黑皮旦一下子‘精’神振奋,“师父你是说,我们捆牛就是在练功夫了,捆成了就等于练了一阵了?” “对,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这其实正是怪拳练习的途径,别人家的武功,总是讲究什么站桩啊,练臂力呀,蹿蹦啊,而我们怪拳不是的,是通过一些特别的方式,来快速地学会功夫,我给你们的是天时间,这天里你们一定可以掌握怪拳的‘精’髓,然后你们可以慢慢进行咀嚼,就好像牛羊吃草,先囫囵吞枣地粗粗吃下大量的草,再伏下来慢慢反刍。” “我们已经在开始练怪拳了?”黑皮旦十分吃惊。 “呵呵,本来是不想跟你们说的,不过看你们捆这头水牛那么迟疑,我只好点破了,其实从昨天夜里开始,你们已经进入练习阶段了,现在是关键的时刻,你们一定要增强信心,全力以赴投入训练去。” 我也听得热血沸腾了,有时候人的情绪就这样,就算向你鼓动的人是个骗子,你也被说得认同他的话,估计很多骗子就是这样得逞的,骗子多傻子不够用,可能我和黑皮旦就是其的两个吧。 现在不管了,我一把拽住黑皮旦的,我们像特战队员似地握,齐声说道:“看我们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五章 斗牛 () 大话说过,我们要行动了,我和黑皮旦向着水牛雄赳赳走去,感觉是去向水牛宣战了。 走着走着黑皮旦忽然轻声问我:“王宁强,你现在紧张吗?” 我其实也紧张,但这时候不能表示出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悄声提醒:“别说紧张不紧张了,我们要把这东西看成一只羊就行了。” “你疯了,一头牛怎么能看成一只羊呢,它可是一头牛,牛!牛!牛!重要的事情说遍。” “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那你有主意了吗?” “什么主意?” “就是我们怎么把它摔倒,由谁来担任主摔?” “当然是我们两个人一起上,总不能一个跟它摔跤另一个站在旁边当吃瓜群众吧。” 黑皮旦却拍了拍脖子上挂着的绳圈,很干脆地说道:“我看这样吧,你负责按它的牛头,我负责揪它的牛尾,咱们前后夹击,当然主力是你这边,你是主攻,我是助攻,你按住它的牛头要想办法将它摔倒,我揪住尾巴是保证它不向你冲过来,然后你一鼓作气把它摔翻,我会立刻放了尾巴揪它的四肢,因为绳子在我上,我就可以迅速将它的四只脚捆起来了。” 我正想骂他把最难的按牛头踢给我,他自己只负责揪牛尾巴,但再一想这样做我不吃亏,虽然听起来摁牛头是最冒险的,因为牛头是牛最厉害的地方,两只大角是它斗战的超级u qi,牛头又力大无穷,像我一百多斤挂上去,它可以轻轻一摆就将我甩出去几丈。 但相比之下,最难的恐怕不是按牛头,而是捆它的四脚! 牛的四脚那么容易捆?是牛脚不是羊脚,我在乡下时跟老爸捆一头猪都要全力以赴,搞不好还被猪的后‘腿’给踢上一脚,猪踢的力量也是不小的,要是被牛脚踢一下,他这一百多斤搞不好也飞出去两丈。 为了展现出我的慷慨大度,我拍拍他的肩说没问题亲,就这么办吧。 黑皮旦显然放心了,“那我们这样敲定了?” “敲定了,我正面主攻,你后面助攻,前后夹击,确保万无一失。” 我已经注意到那头牛,它停止吃草,瞪着两只大眼珠子盯着我们,也许我们的话它是听得懂的,就像猫狗被人长时间养着就能听懂人的话,它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吧。 牛朝向我们,我正面向它迎上去,离牛还有六米时我站住了,但我发现黑皮旦却落在我后面了。 我以为黑皮旦会继续走,绕到牛后面去,但没见他走出来,我回头一看,这小子还站着十几米的地方停着呢。 “皮旦,来呀。”我向他招招,并向牛屁股方向指了指。 黑皮旦迟迟疑疑地走上前来,到我身边时又犹豫地问:“我要是站到它屁股后,它会不会猛地就扭转过去,把牛头对着我了?” “那我们就立刻改变战术,你助攻变为主攻,我主攻改为助攻。” “由你揪牛尾巴,让我摁它的大脑袋?” “对,随应变。” “我恐怕不行啊,你不知道吧,我有恐牛症。” 我张大嘴巴,“什么恐牛症,这世上还有这种‘毛’病?” “对,因为我小时候,就被牛头撞了一下,造成了心理上的‘阴’影,你想不想听那个详细的过程,我可以细细跟你讲的” 我急忙打断他:“算了算了,你要编也不是现在,我们都要上阵了,你想编一段小时候被牛撞过的故事来说明你那恐牛症的来历,不是太不适合了吗?刚才你那么有信心,怎么现在就变软包子了,不会真是臭皮旦吧?” 他苦着脸嘀咕:“刚才确实信心满满的,我也觉得是大力士足以拿下水牛,可现在越走近我发现这牛他妈的好大,你瞧瞧它的头,比狮子头还大吧,那牛角有多长?从一只角尖到另一只角尖该有两米吧?再看看它的四只脚,那么粗,像是铁柱子似的,那牛蹄就跟铁砧似的,要是被它踩上一脚是什么滋味” 他越是描述牛的强大,我心里越烦。 “喂皮蛋,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上呢还是不上?痛快点,给个话。” “可我要是说不上,你一个人了肯定不行,我们向我师父说过大话可以摆平那牛,不是要放空炮了吗?” 我差不多要崩溃了,这小子竟变得拖拖拉拉,要充分影响到我的战斗勇气的。 不能再迟疑了,今天这一关必须要过的,我也想试试究竟我们有无能力摔倒牛,只要把牛摔翻了,捆不捆那是另一码事。 我伸把他脖子上的绳子一扯,然后把他往后一推说道:“你要是这么害怕,还是退后吧,干脆老子一个人来。” 他惊了,“你一个人去摔它,一个人把它捆起来?” “是的,我一个人来试试,主要是看看我能不能摔翻它,捆不捆到时再说。” “好是好,可你如果摔不倒它,给它甩了一跤,或者被踩一脚什么的,不要埋怨我啊。” “你别在这儿瞎b了,闭紧你的乌鸦嘴滚一边去,看着我王宁强怎么一个人zhi fu这头霸王牛的吧。” 黑皮旦高兴地拍起来:“好好,太好了,我就当个拉拉队,给你鼓掌加油吧!” 他立刻后退了。 我慢慢地走近水牛。 水牛鼻子上还挂着穿鼻绳,但缰绳只有不到一米长,是它从这个地方咬断的,所以它不受缰绳控制,完全是自由的,我向它走去,它也一步一步往后退。 这是一头公牛,骨架粗大,由于经常偷跑到这里吃草,饱食终日营养丰富,长得很健壮,关键是它平时就不是驯服的货,即使是面对杨护尊这个主人也不服软,想跑就跑,跑了还拽不回去,是牛的战斗,脾气很拽的。 它强壮,脾气粗,又智商高,要论起摔跤来,人本来就不是牛的对,我又没系统地学过和练过摔跤,但愿这头牛也不懂武功,只凭牛力跟我一较高下。 我没有当过斗牛士,没有跟牛较过力,但我知道有些武林高是可以摔倒牛的,所以人在摔跤场上斗过牛是没问题的,既然杨师傅要检验我们的神力,我也乐于试试。 牛很灵,我向前一步,它就后退一步,始终跟我保持两米的距离,它明显是处于守势,不想头一低就向我发起攻击,说明它也有顾虑,好像意识到今天过来的两个家伙不是好惹的,它在猜可能是它总不听主人话,主人叫来两个好汉来对付它了吧? 这样僵持是不行的,那边杨师傅在看着呢,而黑皮旦在拍着巴掌有节奏地喊:“王宁强,加油!王宁强,加油!” 我正想回头叫他别喊了,突然间那牛把头一低向我冲来。 好家伙,是要来个出其不意,攻我不备呀,那就来得正好,我没有后退,张开怀抱任它撞来。 它冲到我面前就把头一歪,没有正面撞而是要用一角挑我。 好厉害的战术,真是战斗牛,一旦被它挑那就坏了。 我怎么能让你挑到呢,在它把头一歪时立刻扑上去,抱住牛头。 人牛大战正式开始了。 我两托开,牛嘴伸在我右肋下,牛脑‘门’贴着我的脸,两分别从两角的弯弓底部伸过去,从下面勒住牛脖子。 但牛头实在太大了,只能够到牛脖子的侧面,好在挽住牛角就不怕了,至少它没法用角尖挑我,也不能用牛脑‘门’来撞击我。 现在是要防止它晃动脑‘门’把我甩下去。 牛头一甩也是相当厉害的,果然牛一被我抱住头,就先往上一抬,我就随着牛头的抬高双脚离地了,然后它就猛地向左面一摆脑袋,力量巨大,速度极快,我就算挽住它的角无奈只是胳膊扣着而已,两只捧着牛脖子两侧没有着力点,水牛脖子上光光的是没有‘毛’的,根本抓不着东西,也没能抠紧它的皮,只靠两只胳膊夹住两只弯角,在它的头向上抬时不会掉下来,但当它猛地向斜上方一甩,头又迅速一低时,我的两就失去抓力,人就像一袋子米一样被甩出去了。 篷地一声,我跌落在草皮上。 还好草皮很厚,没有摔坏我,而且我感觉自己跟以前完全不一样,身上无论是外皮子还是骨架子,都特别耐摔了,这一跌虽然是一个抛物线轨迹,最高处足有两米多,跌下来也没那么大力量。 但马上我听到牛哞地狂叫一声,踢踢踏踏地朝我冲来。 它把我甩出来,还不放过,要来个乘胜追击呀,看来这牛也了解痛打落水狗的招法,知道我没有摔坏,要冲过来补上几脚吧。 我要坐起来已经来不及,立刻使出在死‘弄’堂遭汤锅子打击时使过的招式,就地十八滚。 在茂密的草地上翻滚是不容易的,草会阻碍快速翻动,不过等牛跑近时我已经翻出两米多。 牛的冲击是直线型的,斗牛场上的牛最明显,它朝着斗牛士猛冲,被斗牛士轻松避过,牛不会盯着斗牛士转弯,而是一直向前冲收不住脚,惯‘性’很大,这样很容易被抵消掉力量。现在这头牛也是这样,猛地冲过来,当我向旁边一翻时,它就从我跌落的位置上冲过去,一直奔过头。 我利用这点时间站起来。 这时从那边传来杨师傅的喊声:“快,揪尾巴!” 我一愣,杨师傅是喊我吗?怎么叫我揪尾巴呢,要摔倒牛只能揪它的头,这是我从武打片里看到过的情景,大力士与牛较劲就是死死控制住它的头,瞅准会伸一条‘腿’将牛‘腿’绊住再用力一翻,牛就会摔翻的。 揪尾巴有个屁用啊,揪住了只会让它拖着跑,总不能弯腰去捉它的后‘腿’吧,那后‘腿’一个后踢不是开玩笑的,连狮子都经不住。 不过既然杨师傅叫我揪,我还是试试吧,没试过怎么知道有没有用。 但这时已经错过会,牛在前面收住脚步后转过头来。 它的两只前脚在地上轮番刨动,这是它要猛冲拿头撞的前奏,就像猫要扑老鼠时两只后脚不停地微微蹬动一样。 然后它发出一声低吼,就要朝我冲。 就在牛向前一冲时,猛地两条前‘腿’抬起来,好像被阻碍住了,只剩两条后‘腿’支撑着,我一看明白了,是黑皮旦揪住了它的尾巴。 太及时了,原来杨师傅喊的揪尾巴是喊黑皮旦,牛正要冲的一霎间被揪住尾巴,惯‘性’被猛地拖住,就像奔跑的马被猛勒缰绳,就要前‘腿’纵起。 会来了,我立刻像箭一样冲上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六章 草上飞 () 我之所以认为会到了,是因为牛被黑皮旦揪住了尾巴,它要向我猛冲的力量被拖住了,我在这一刻没有危险了,真正的会是它两条‘腿’向上一纵,这不是它要跳跃,而是因向前冲被猛地揪了尾巴,就像摩托车在高速一个急刹,容易前轮打滑一样。。 它只有两条后‘腿’支撑了! 要摔倒它岂不是容易了一半? 所以我脑子里电光火石般一闪,就嗖地冲上去,而牛的两条前‘腿’纵在空正要落下来,我两只攥住它一条‘腿’,然后用出最大的力气来了个釜底‘抽’薪。 这一招完全要靠力量用得恰当,当它两条抬起的‘腿’往下落时,重量是很沉的,我当然抗不住它前半身重量往下一压,而是在它的重量没有全部往下坠时,把它的‘腿’狠狠往内一推。 它前半身的重量的重心立即就歪了,本来是要垂直落下的‘腿’被我拽着往一边推,另一条‘腿’也失去了临时作用变成累赘,这一来它的两条‘腿’都在重心外了,只听啪地一声闷响,牛的前半身左侧脖子先着了地,然后是左侧的牛角深深往草皮里一扎。 牛翻了。 前半身侧边着地,后半身就跟着也翻倒。 黑皮旦一下子撒开牛尾巴,高兴地跳起来拍巴掌:“哈哈,我们成功了,牛被我们摔倒啦?” 但我没有顾得上欢天喜地,还有第二步要紧跟上,我们得把牛的四只脚给捆上。绳子在我里,捆牛脚的任务还在我身上。 马上我感觉要捆它的脚比摔倒它还难,因为它跌翻以后,并不是四脚朝天而是侧翻,四只脚‘乱’踢‘乱’蹬,还试图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那四只脚蹄如同四柄大锤子挥舞,要是被蹄子踢了脸准得昏过去。 我们的胳膊跟牛‘腿’一比简直是小儿科,我迅速抓住它两只前脚,这样能确保它不能站起来,这是我在乡下捆猪得出的经验,只要抓着两只前脚它就休想起身,但如果你抓住它的后‘腿’就不行,后‘腿’的蹬力远比前‘腿’强,而且只要有一条后‘腿’落地,与两只前‘腿’一配合就能站起来。 可是我要捆的是它四条‘腿’,捆住两条前‘腿’无用,我只有两只,水牛的身体又比猪大多了,我就算一能控制它两只前‘腿’,另一只也够不着它的后‘腿’。 我只好朝黑皮旦喊:“皮旦,快抓住它的后‘腿’!” 黑皮旦正站在一旁拍欢跳呢,听了我的话立刻紧张了,伸着却无从下的样子。 “王宁强,它踢得这么猛,我哪里抓得住哇。”他无所适从的说。 “你刚才不是能揪着它的尾巴吗?那么强的力气,揪它的‘腿’也没问题,快点!”我没工夫跟他磨叽,感觉牛的两条前‘腿’也在‘激’烈挣脱。 “可是,牛的尾巴没那么粗,也不会踢人,我一抓住它就行了,可你看它两条‘腿’蹬得好厉害,我都没法动” 这时传来杨师傅的喊声:“皮旦,快点动,你行的!” 连杨师傅也看不下去了,催促他了。 黑皮旦受到催促‘精’神一振,挥了挥胳膊做了个准备的姿态,然后呼一下出,一下子捉住两条后‘腿’。 我们密切配合像捆猪一样要把牛捆起来。 这时这头牛好像意识到再挣扎也‘毛’用,还是乖乖束就擒吧,它就停止是‘乱’蹬‘乱’踢,索‘性’闭上眼睛呼呼粗气。 我们很顺利将牛脚捆个结结实实。 等我们站起来,才发出胜利的欢笑。 “王宁强,现在可以宣布我们成功了吧?” “对,可以宣布了,我们成功了。” 可是没等我们松一口气,传来杨师傅的下一道命令:“第四道检验完成,下面进行第五道题。” 我和黑皮旦一愣,不知所措了。 黑皮旦问道:“师父,还有第五道,是干什么呀?” “你们把牛放了。” “然后呢?” “它会跑,然后你们追上它。” 我们听明白了,其实是要让我们跟牛比速度,谁跑得快。 黑皮旦轻声问我,牛奔跑的时速是多少呀? 我说这个倒没有仔细查阅过,根据经验,它跑起来时速应该不低于0公里吧? 黑皮旦吓得吐了吐舌头:“这个速度只有奥运冠军赶得上吧?咱们就别想了。” 我也觉得是,水牛看上去笨重的,但它到底是四条‘腿’啊,而且它的堂哥堂姐非洲水牛跑起来不比狮子慢,生死关头要摆脱狮子狂追,可以把人跑的速度秒成渣。 黑皮旦还是心存侥幸,说水牛也分好几种,像这种不在野外生存,纯属家养的,早就失去奔跑功力了吧,平时慢腾腾地就算跑也跑不快,师父一定是认为我们可以撵上它的。 我认为水牛即使经过多少年家养不擅长奔跑,但它发怒了或受到惊吓,还是会拼命奔跑的,人是很难追上的。 而这头牛就已经受到惊吓了,你瞧瞧它的眼睛就知道它现在有多恐惧,如果它是愤怒的,我们松开绳子它还会攻击,但它不是愤怒而是惊恐,所以肯定会拼命想逃跑。 黑皮旦想耍点小聪明,说我们在它尾巴上吊点东西吧,这样可以影响它跑,我们不是可以追上它吗? 正‘交’头接耳呢,猛地传来杨师傅的喝斥,“你们不要嘀嘀咕咕,先把牛先放了,快点!” 黑皮旦赶紧答应一声,“好好,师傅,我听你的,我听你的,马上把牛放了。” 搞得好像他听话而我不听,他可以把牛放了而我不想放似的,真是个拍马屁邀功的家伙。 不过我没有怪他,要放牛也不是随便能放的,必须先把牛控制好,避免在松开绳子的一瞬间被它散开的‘腿’给踢到。我蹲下来跟黑皮旦合作,用我的两先箍住牛的四条‘腿’,其实牛四条‘腿’加一起有我们的腰那么粗,用两根本箍不住,有点使不上力的感觉,不过好歹也作点配合吧。 黑皮旦快速把绳结解开,我还没准备好要缩回我的,水牛的四条‘腿’就一下子松开,它忽地就蹦起来,然后向着远处狂奔而去。 动作之迅猛,简直不像一头水牛而是一只豹子。 转眼间水牛就跑出这片草原,尽头是向下的坡,水牛的身影消失在坡下了。 黑皮旦喊了一声:“王宁强我们快追呀——” 可杨师傅已经跑过来,他叫住我们,一指水牛跑去的方向说道:“你们是去追,不是去找,找是不限定时间的,找到天黑也可以,但追是有时限的,限你们半个小时内追到它,再把它摔倒捆住。” “啊,师父,我们还得再把它摔一次捆一次?”黑皮旦有些沮丧。 杨师傅看看他,又看着我说:“王宁强,如果皮旦不愿去,你去不去?” 我立刻‘精’神一振:“当然去。” “可你要一个人摔倒它,捆住它,行吗?” “一定行!” 杨师傅点点头,“追吧,看你的了。” 我向着水牛跑的方向追去。 不知为什么某些时刻我总是这么言不由衷,心里是很有顾虑的,但嘴上却往往表现得很坚定。 追到坡前,望下去下面腾起一串灰尘,那头水牛正发疯似地狂奔,而下面是一条溪流,我清楚地望见它一纵就跳进溪水里去了。 这是要过河的节奏。 我顺着坡追下去,一直追到溪边,此时水牛已经在对面上岸了。 后面传来黑皮旦的声音:“王宁强,我来了。” 我惊异地问:“你不是不想追了吗?我都向杨师傅保证,一个人活捉了它。” “这是我师父在考验我们两个人,又不是考你一个,他是故意‘激’将我,我哪会真的害怕了不敢追呢。” “那就追,少噜嗦了。” “可是你瞧这溪里的水那么急,这岸又这么高,我们没法子下水呀。” “直接跳下去。” “这行吗?” “牛能行,我们当然也行。” 我说着纵身一跃,在空来了两个前空翻后扑通入水。 浮出水面,感觉水流确实湍急,拽着我直往下游漂。 然而我并不惊慌,我的游水本领不弱,并且知道不能逆着水流瞎用力,而是要适当顺着水流漂一漂,在漂的过程向对岸游,这样省很多力气,只是路程相对拉长了,等到游到对岸上去,不见水牛的影子了。 回头再看黑皮旦也游过来了,他上来后急急地说:“牛不见了,往哪里跑了呢?” 我说别急,我们追的是一头牛不是一只兔子,那么大个家伙总会留下痕迹的。 果然马上从草地上看出它的跑过的痕迹。我们顺着痕迹追,这是要慢慢上坡了。等爬上一道高坡,向下一望,那家伙还在前面狂奔。 黑皮旦有点不相信地说:“王宁强,你说我们是多少速度?” “不知道,何必搞清。” “你不是说水牛跑起来时速可以超0吗?现在看起来我们跟它的距离并没有拉大,说明什么?” “它跑慢了?” “不是吧,是我们跑得很快,平均速度没有比它慢。” 我觉得也是,我是看着水牛狂奔而去的,它的速度肯定超0的,而我们过溪的时间比它多了好几分钟,按理说它离我们要更远了,不过看它就在坡的另一面,目测也就五百米的样子。 我说我们注意一下跑动的速度,刚才匆匆跑没有注意,现在自我测定一下。然后我们向坡下追去。 结果我发现我一旦跑起来,健步如飞,身子轻如猿猴,一步跨出去就是两米远,平时哪来这样的‘腿’力? 黑皮旦在我后面紧紧跟着,哇呀呀‘乱’叫:“王宁强,咱们成了草上飞啦。” 多么贴切的字眼,我们真的像是草上飞,我自己估计速度肯定不止0码。 那头奔跑的水牛显得越来越近了。 我和黑皮旦就像两只驼鸟甩开两条‘腿’飞奔,而水牛似乎穷途末路,无处可逃了,它在一块相对平坦的草地上停了下来。 没等我们靠近去,它忽然扑通一下就跪倒了,然后头一歪就侧睡下去。 它把四肢搭起来,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了。 这不是摆的让我们捆的姿态吗? 水牛认输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七章 满师 () 我们先一阵狂喜,黑皮旦舞足蹈地大叫着:“哈哈,王宁强你看,它认栽了,虽然它长着四只脚,跑起来快,游水也快,可它领教了咱们两条‘腿’的厉害,在咱们强大的追赶能力面前,它知道自己的奔跑能力等于渣了,所以投降了。,。” 我看到黑皮旦肆无忌惮地走近去,连忙把他往后一拉:“慢着,万一它是在施计呢?” “什么,施计?你是说它在诈我们?” “对呀,它为什么不再跑了,直接往地上一躺,好像等着我们捆了,它真的服贴了吗?” 黑皮旦不相信:“不会哪,一定是你想多了,它只是一头牛,怎么会使诈?如果它会使诈就成了牛‘精’了。” “它虽然不成‘精’但脑瓜子特灵,我早看出来这丫的很狡猾,有些动物可以装死来躲过敌人的扑咬,有些假装睡觉等猎物靠近,比如科莫多巨蜥就是这样,如果你跟它碰上了,它会假装睡觉,而当你也闭起眼睛好像要睡时,它就睁开眼睛看着你,研究你是不是睡熟了,再伺向你发起攻击,你一睁眼,它马上就闭上眼装睡,这个情节电视里放过,让人很惊叹的。” “真成了‘精’了?那我们倒真要小心一点,但我们怎么做呢?师父要求我们追上它,还得把它捆起来,任务总要完成吧。” 我把嘴凑到他耳边耳语:“你在当面引‘诱’它的注意力,我慢慢绕到它侧背面,等我扑上去抓住了它的前‘腿’,你就抓它的后‘腿’,咱们再合力把它四条‘腿’捆住。” 也就是我们不大大咧咧地来,而是采取声东击西c突然袭击两种法来捆住它,虽然它乖乖地侧躺着,把四条‘腿’都攒在一起,好像已经被捆住了的样子,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而是要如临大敌,以最强大的段来对付它。 黑皮旦就握着绳子,一边拿绳子甩动着,一边慢慢向水牛走近,嘴里还怪声怪气地对它说着话:“霸王牛,你是我师父的牛,他老人家的话你也听得懂吧,他要求我和王宁强追上你,再把你捆起来,这样就算完成第五道题的考验了,其实你也会明白的,师父考验我们是奔跑速度,拿你当靶子追,结果我们追上了你,算得上草上飞的功力了,下面是再把你捆起来,这是考验我们有没有办法跟你沟通,让你好好听我们的话,我相信你一定理解我们的任务,其实并不是想伤了你,而是完成一项作业而已,你也不要挣扎,不要生气,还是乖乖地让我们捆一捆吧,我们马上就会放开你的,你就当是跟我们做了一次游戏,好不好?” 他的样子真的好逗比,不过我没有敢笑出来,因为我要趁着黑皮旦吸引水牛注意力的时,不声不响地拐到老牛侧背面去。 等我站到水牛侧背后,看上去水牛没有察觉到,它的注意力全被前面的黑皮旦给吸引了。 看看会到了,我向黑皮旦递个眼‘色’,黑皮旦轻轻地一点头,意思是你动吧。我就向水牛的腰部一扑,伸抓住它两只前‘腿’。 我担心在这一刻它要猛地散开四条‘腿’,然后向着我这边翻过来,这样我这个位置就变侧背为正面了,它既可以用后脚蹬我,也可以用牛头顶我。 但没有,水牛没有动,四条‘腿’依然搭在一起,没想散开的样子。黑皮旦也迅速蹲下秋抓住它的两只后‘腿’。 其实黑皮旦不用动了,我叫他快捆吧,他就放开两只后‘腿’拿绳子在四条‘腿’上绕几圈打个结。 我们站起来,相互击掌表示胜利。 黑皮旦高兴地说:“又过一关了,昔日关云常也只是过五关,我们也过了五关了,师父应该很满意了。” 我点点头,又有点担心,不知杨护尊还会有新的考题。 现在怎么做呢?黑皮旦指着地上的牛问我:“师父没有说捆住它以后要怎么做,难道我们把它抬回去?” “晕死,它有一千公斤重,我们两个人怎么抬得动?”我觉得他的话有点不切实际。 这时杨护尊和杨真实也从那边走来了。 走近以后,杨护尊鼓了鼓掌,满面笑容地夸赞我们:“真了不起,你们又一次考了个合格,祝贺你们两位了。” 黑皮旦兴奋地问:“师父,你不会再考我们了吗?” “不会了,考题已经出齐了,你们都做出来了,就到这里了。” “那你给我们打打分,给多少?” “当然满分啊。” “哇噻,师父你好大方,竟然给我们来了个满分,太感谢了。”黑皮旦舞足蹈的。 一听kǎ一 shi结束了,我也长长舒了一口气,不过现在我倒不是那么害怕考验了,因为我意识到杨护尊给我们出的每个项目,不像是考我们,更像是在赋予我们这项能力,本来我们是没有这样的本领的,他却硬是要考我们,结果我们一考就达到这个水平,能力好像早就在身上似的,可我们本来哪来这样强大的本领,是在考验突显的。 所以我认为是他用这种方式给了我们本领。 但也太怪了,仅仅考验我们,就给了我们本领,他真是魔法师吗? 黑皮旦却好像不考虑这些,他兴致很高,指着地上的牛问:“师父,牛又给捆住了,你是不是叫我们把它抬回养‘鸡’场去?” 杨护尊笑着摆摆:“不用不用,你们还是把它放了吧,看看它还怎么表现。” 黑皮旦立刻给水牛松了绑,它站起来,畏畏缩缩地后退两步,目光充满了害怕。 杨护尊一指它问道:“怎么样,小捣蛋,这下服贴了吧,你想跟主子倔,就以为我没办法治你了?现在你看到了,我根本不需要自己出,就用两个徒弟,轻轻松松把你搞定了,所以你呀,以后还得乖乖听主子的话,别犯倔了,不然下次的项目,要叫你吃皮鞭了,你怕不怕?” 老牛吓得晃了晃脑袋,有点哀求的样子,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杨护尊朝我们大一挥:“好了,所有的考验完美收官,现在我们回去,我要给你们每人宰个‘鸡’,晚上喝个痛快,庆祝庆祝。” 一听又有‘鸡’‘肉’吃了,顿时‘鸡’‘肉’香扑鼻而来。黑皮旦小心地问:“师父,昨天我们喝多了,今天不许我们再喝了吧?” “谁说不让你们再喝了?今晚这顿酒意义重大,到时你们就知道了。” 当我们向养‘鸡’场走时,回头看到那头牛跟在后面,也慢腾腾地走,看来它是被彻底征服了,牛脾气都不敢发了,我们甚至都不用牵它,它自己就听话地跟着来。 回到养‘鸡’场后,我们四个人就忙开了,杨护尊叫黑皮旦帮他杀‘鸡’,叫杨真实和我去那个水塘钓鱼。 杨真实告诉我这个水塘里有鱼,是他叔叔放养的,所以肯定钓得到。我们坐在水塘边钓了没一会儿就钓到了两条鲤鱼和一条鳗鲡。 杀‘鸡’烹鱼,忙得不亦乐乎,天还没黑就‘鸡’熟鱼熟,然后就在外面摆个桌子吃喝起来。 杨护尊给我们斟上酒,开口说道:“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在满师酒开喝前,我们还是先清一下账吧。” 我和黑皮旦倒先一愣,还是黑皮旦反应快,一拍巴掌点头:“对呀对呀,师父你不提,我和王宁强倒忘了,这拜师钱早就应当给了,本来嘛就是上个武校,也得先‘交’了学费再入学的是不是?” 说的也是,从我们到来到现在,虽然杨师傅已经提出了学费款是五千元,但我和黑皮旦还没付账,现在付给他,也是心服口服了,因为我感觉杨师傅不是等闲之辈,是个有真本事的人,我们遇见他,可能是件大幸事,以后他一定会教我们更多本领的。 黑皮旦拿出,对我说道:“王宁强,你就别动了,咱俩一共是一万块吧,我一次给师傅吧,你就别转了。” 真是求之不得呀,其实我支付宝上只有几百块零钱,这次出来琼芳虽答应给我两个月期限,任我去哪里,但她也没给我零‘花’钱,是黑皮旦答应会临时负担我的开销我才敢外出的,虽然我会还钱,不过有黑皮旦先帮我付了,可以掩盖我穷‘逼’的窘境。 杨护尊收到了转账,笑容满面,端起酒杯热情地邀请:“来,咱们先干上一杯,有事边吃边聊。” 连着干了两杯后,我们有点脸红耳热,黑皮旦的劲头更大了,问道:“师父,现在你对我们的考验已经结束,是不是从明天起,就可以教我们怪拳了?” 杨护尊却一阵大笑,指了指黑皮旦,又指了指我,“其实,我正要告诉你们,你们已经满师了。” “啊,满师了?” 我和黑皮旦都很惊讶。 “师父,我们还没学过怪拳,你怎么说我们满师了呢?”黑皮旦不解地问。 杨护尊端着酒碗慢慢抿了一口酒,抓起一只‘鸡’‘腿’啃着,从容地说道:“怪拳,其实不是什么拳术,那是不了解的人对它的误叫,怪拳的本质就是功力,这功力就包含个方面,一是力量,二是速度,是巧,现在你们这个方面都已经掌握了,想想吧,在来这里以前,你们能两平举五百斤的石头吗?” 黑皮旦立刻摇头:“不能,一百斤也可能不行。” “你们能追上一头狂奔的水牛吗?” “根本追不上。” “你们面对着一头比你们强壮百倍的牛,能想出办法来摔倒它把它捆住吗?” “哪敢呀,想想都要发怵。” 杨护尊笑了,“所以嘛,你们来了我这儿,在我的指点下,你们取得这方面丰硕的成果,这些功力已经到了你们身上,你们不会不承认吧?” 我和黑皮旦异口同声说承认,哪能不承认呢,现在就是让我一个人去捆一头水牛,我也毫不犹豫了,而且敢确保一定成功,再暴强的牛到了我里也得乖乖的认栽。 “所以,我说你们已经满师了,你们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呢?” 这时杨真实‘插’嘴问:“叔叔,你说只要天,就可以让他们掌握怪拳本领,看来是真的呢,现在才两天呀,他们就已经学到了。” 黑皮旦还是愣愣地,他先承认确实有了大力气,也有了草上飞的奔跑速度,头脑也灵多了,勇气也是倍儿增,只是怪拳只是一‘门’练力气和速度的功夫吗?既然是功夫,总要有些拳法招式吧? 杨真实脱口说道:“肯定有的,我看见过一本拳谱,上面就是一招一式的样子。” 黑皮旦高兴地问:“你在哪里看到的?叫什么拳谱?” “在我叔叔这儿呗,拳谱好像叫” 刚说到这儿,就被杨护尊给打断了:“真实,你别‘乱’说!”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八章 怪拳有木有 () 杨护尊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带着一股威严,很严厉的样子。,。 杨真实被叔叔一呵斥,吓得一愣,赶紧低头喝他的酒,吃他的‘鸡’‘肉’了。 黑皮旦向我看了一眼,我看得懂他的意思,他是在说,好像师父在瞒着咱们,他既然拥有拳谱,那肯定会拳法,为什么说没有呢? 黑皮旦正想问,杨护尊端起酒碗又笑盈盈的了,“来,咱们今天哪要喝个痛快,这是你们的满师酒,在以前,满师酒可不是师父摆的唷,而是要由徒弟‘花’钱摆给师父喝的,我现在嘛不讲究那些老规矩了,反正收了你们两个徒弟,教你们满师了,我也‘挺’有成就感的,很高兴,所以特地由我摆这桌酒,先干了这碗,我还有话要说。” 我心里想这事肯定还有名堂,杨护尊在玩什么腕,看看他怎么说吧。 干下一碗酒后,他坐下来,点上一支烟,慢慢地说道:“自古以来,师父收徒弟,是非常严格的,要有很多规矩,条条框框的很讲究,这里面有一条是老传统,就是师父教徒弟本领,总要留一的,不会把平身所有的本事都教给徒弟,为什么呢,以前要凭技艺吃饭,师父教出一个徒弟等于培养了一个抢饭碗的竞争对,如果徒弟的技艺超过师父,那师父等于把自己的饭碗让出去了,抢也抢不回来,所以有个说法,教出徒弟饿死师父,留那一就是在技艺上不让徒弟超过师父,还有一条是担心徒弟学成后会除掉师父,这样的事例不是没有,所以历代的师父都不会将看家本领倾囊相授的,留着自个保命。” 黑皮旦似乎听明白了,“师父你是怕我和王宁强学会怪拳,会对你不利?”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打个比方,师父在教徒弟时,不会那么容易就把一身本事全‘交’出来,这得有个过程,为什么呢,要试试看徒弟到底靠得住靠不住,如果教到一半,发现徒弟不行,不是所有方面都不行,而是某个方面不行,就要掂量一下是不是值得往下教,如果徒弟很聪明,了解师父的心意,按师父的心意办事,师父当然会放下心,继续教下去,所以教不教,要看徒弟是不是聪明了。” 黑皮旦站起来拍拍‘胸’脯,又指着我:“师父你不是夸我和王宁强聪明吗,我们真的很聪明哦,师父有什么心意,尽管提出来,我和王宁强一定百分百按您的心意办事。” 杨护尊看看我,叫黑皮旦坐下来。 我没有发表什么意见,现在是装傻时间了,因为我听出来问题的核心点了,还是装傻为好。 杨护尊见我没答腔,就对黑皮旦说:“你们两个确实很聪明,所以我才愿意收你们,不过你们谈到怪拳的招法,我只能说没有。刚才真实说什么他看到过我的拳谱,确实有一本,但不是怪拳,而是一本武当太乙拳,这拳名你们也听到过吧,以前社会上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武当拳已经失传了,原本与少林拳齐名的大‘门’派,居然一套拳法也没留下来,其实后来才知道武当拳没有失传,这个太乙拳就是一个工人献出来的,他的身份还是比较特殊的,祖上以前在皇宫当‘侍’卫,仗的就是这个武当拳,是正宗武当道长所传,这个工人平时在公园练拳,没人识得是什么玩意儿,还以为他只是‘花’拳绣‘腿’,跟太极一样‘摸’来‘摸’去hu一 d一ng筋骨的,后来他为了将拳术进行普及,有利于群众锻炼身体,就亲创了这套拳谱,我也有幸得到了一本,仅此而已。” 黑皮旦问:“那师父能不能拿出来,给我们欣赏欣赏?” “拳谱是内行人的书,外行人看上去,就是一幅一幅图,动作是不连贯的,关键还是随着动作怎么运气,这种拳谱连我也看不懂,只有懂的rén iàn对面教,才会领悟里面的真谛,所以我也只当看个新鲜,那本书我已经烧掉了。” “啊呀,烧掉了?师父也不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呢?你们记着这个名字,说不定哪天在书店里就看到了,买一本就是了。” 然后杨护尊又热情地劝我们喝酒。 接下来就不谈什么功夫了,更不谈什么拳法,他只跟我们讲吃的讲喝的,讲‘鸡’鸭鱼‘肉’,讲山珍海味,最后又讲起了‘女’人。 黑皮旦一听到‘女’人就两眼放光,别的什么也不管了,他问师父师娘呢? 杨护尊说早就离了,像他这样的隐士高人,没有哪个‘女’人理解的,这样也好,他可以安安心心在山养‘鸡’,过自给自足的生活,快乐赛神仙。 我很想听他讲讲有关湘西奇人杨疤眼的chuán qi,但看到他的话题在‘女’人上翻来翻去,就知道不便讲了,他不是说了嘛,徒弟要理解师父的心意,按师父的心意办事,他现在的意思就是讲‘女’人,我还讲什么湘西奇人呢。 这顿酒足足喝到半夜,估计半罐子酒给喝掉了,每人两斤总有吧,黑皮旦起身就扑嗒摔了个嘴啃泥,我连忙把他扶到小屋里。 昨天半夜没睡好,今夜应该能睡个好觉了。我也头昏昏的,倒在地铺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睡到午才起来,我们走出小屋,外面站着杨真实,他告诉我们,现在他陪我们离开这里。 “我师父呢?”黑皮旦问。 “他天不亮挑着一担‘鸡’,去城里卖去了。” “那我们是不是等他回来再说呢?” 杨真实摆摆:“不用等他了,我叔叔关照过我,说你们已经满师,可以走了,昨天晚上已经喝过满师酒,他也不用再送你们,由我陪你们走就是了。” 黑皮旦有点反应不过来,抓耳挠腮地问:“我们就这么走了吗?以后我们什么时候再来呢?”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这次你们来拜师学艺,已经全部完成了,别的嘛,我也无能为力啦。”杨真实说得很诚恳。 我看黑皮旦还不甘心的样子,就捅了他一下,说我们还是走吧,杨师傅昨天已经把话说透了,我们的确该走了。 杨真实就陪着我们先到猫岭镇去,路上他羡慕地说:“还是你们有福气呀,拜了我叔叔为师,学到了那么强的功夫,你们瞧瞧我,是他的亲侄子,屁也没学到。” 黑皮旦说这事他也想不通,你叔叔为啥不教你呢? “谁知道呢,我多次求他了,可是就是说不动他,他说该让我学的会让我学,不该让我学的就决不让我学。”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动,忙问:“你叔叔有没有说,什么才是你该学的,什么又是你不该学的呢?” “我哪知道哇,他又没跟我解释,总之就是不让我学。”杨真实一脸的愤愤不平。 黑皮旦掏出烟来递了我们各一支,给杨真实点上烟,殷勤地说:“这次我先到的武当山,在那里碰上了宇清道长,他很愿意收我为徒教我功夫,老实说他的拳法让人一看就是正宗武当的,很地道,不是‘花’拳绣‘腿’,也不是哗众取害的,但我在那个地方呆不下,一个人太寂寞,等王宁强找来时我已经离开了,我正因为早就听说湘西有个奇人,有怪拳本领,听说学起来也不难,所以才打算跟王宁强去湘西,没想到在猫岭镇,我们的话被你听到,你就把我们带到你叔叔这儿来,原来你叔叔正是湘西奇人的徒孙,我们不正好可以从你叔叔那里学怪拳了吗?这两天我们在你叔叔的指导下得到了大力和高速,都是你的功劳啊。” 杨真实忙说客气了,能认识我们也是他的福分。 我们到了猫岭镇,我和黑皮旦坐公‘交’车,与杨真实告别。 车开了,黑皮旦才问我:“王宁强,我们就这么走了吗?” “当然走了,怎么啦?”我反问。 “你是不是觉得,这事有奇怪的地方?” “哪个地方奇怪?” “就是怪拳,既然我师父就是杨疤眼的徒孙,掌握了怪拳的独‘门’技艺,怎么就不懂拳法呢?怪拳怪拳,明明说的是拳,不是什么怪功。” 我点点头,“我也正这么疑‘惑’着呢,我们这次来,确实得到了一些本领,至少力气大了好几倍,跑起来也快多了,这些本领要是练出来,恐怕没有几年是达不到的,现在只在一夜一天就达到了,确实很厉害,但他说这就是怪拳的本质了,好像不是吧,杨真实都说看到过拳谱,他不会说谎的,一定是杨师傅会拳术,只是他不想教我们。” “那你说他为什么不教我们练拳?” “怎么,你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你听出来了?是什么意思呢?” 我两根指头作了点钞票的动作。 他瞪大两眼,“要钱?那他为什么不直接说呢,他说要五千学费,我已经把我们两个人一万块转账给他了,他如果还多要,尽管开口嘛。” “他不好意思直接张嘴,希望我们能主动提出来,所以他才会说,要看徒弟是不是理解师父的心意了。” 黑皮旦跺了一下脚:“那我们半途下车,再回去吧。” 我摇摇头:“不要回去了,他让杨真实送我们,他自己都不‘露’面,说明什么呢?” “他不是去卖‘鸡’了吗?” “那是他叫杨真实说的,其实未必,他真要天不亮就去卖‘鸡’,也不会陪我们喝酒喝到半夜,应该是此时他还在睡觉,不想见我们,让我们乖乖走。” 黑皮旦说他一万个想不通,师父既然有本事,为什么不往下教呢,他要想多收学费完全可以直接提,搞得那么神秘干什么。 我心里另有一层怀疑,但此时不想说出来,还是过一段时间再说了。我安慰黑皮旦,这次我们就回去吧,过一段时间如果真想学拳术,可以再来一趟。 黑皮旦想了想,同意了我的意见。 我们回到自己城里。 现在的问题是,我怎么办,是回吕家吗?琼芳不是给了我两个月假期吗?我才两天就回来了,会不会让她生疑?以后我再找借口外出,她可能就不那么爽快给我时间了。 我问黑皮旦要去哪里? 他说不想回家,在外面租个临时住所,先休息两天再说,他看出我也不想回家,就说干脆你跟我一起住吧,咱们在一起也商量商量怎么搞钱。 “怎么,你还想着怎么当绑匪?”这次我笑起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九章 奇怪的短信 () 黑皮旦听我说起当绑匪,两眼放光,毫不迟疑地点头:“对呀对呀,我这次去武当山学武,为了什么呢?就是想练一身本领后来当绑匪,现在咱们俩是师兄弟了,更可以联起来搞绑架了,你头脑比我聪明,以后动方面可以让我多做些,你当狗头军师,多出主意就是了。。。” 我叹口气劝道:“皮旦,老祖宗有说法,伤胃的东西别吃,犯法的事莫做,你上次虽然搞到了十万块,其实你没有真的搞绑架,只是搞了噱头‘蒙’了你姨妈和表妈一把,真要搞绑架有那么容易吗?别以为有钱人是那么好绑的,人家小心着呢,再说有钱人树大根深,你是在‘鸡’蛋往石头上撞,算了吧,当一次小骗子还只是内部骗骗,是你了解你姨妈和表妹的‘性’格才成功的,要真要去绑架那些有钱的外人,十足的玩火啊。” 黑皮旦有点得意:“那是你不了解有钱人的心态,他们看起来很牛‘逼’,一旦有人敢绑了他们,就怕死了,只想求好汉爷爷下留命,要钱想多少给多少,只要不害了他小命,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我忽然感觉他只是在吹大牛,瞎bb而已,骗了姨妈和表妹一次就好像真能当绑匪了?估计他没那么脑残。 他又问我,我们该租住在哪种小区里?我说还是老小区吧,那里房租便宜,租住人多,我们在其也目标小一点。他说相反,我们要租到档小区去,因为低档小区容易给人把柄,一旦哪里出点什么案子,偷东西啊打人啊抢劫啊啥的,jg chá叔叔立马会在这些小区进行拉网式调查,如果去档小区,人们会以为咱们是白领,素质高大上。 “我们算什么白领啊?”我笑起来。 黑皮旦严肃地做个姿态:“我们就是要‘混’得比白领好,住要住得好,吃要吃得好,就为了过得好,我们才要努力奋斗嘛,这次去学武,不就是为了要改善生活吗?又不是真的去当道士修行的。” 打听了一下档房子的租费还是不便宜的,两室一厅都是千多,稍微装修点就号称‘精’装起码4000以上,可是黑皮旦居然选了一套4000的,说咱们哥们不能住那么差,生活是用来享受的,钱是要去努力挣的。 好吧,反正我拿不出钱,只能蹭他的了,不过我打算暂住几天,还是要想办法找份工作做,一旦有了单位就可以住公司宿舍了。 找好住所以后,黑皮旦拉着我去喝酒。 几杯落肚,他一捋胳膊,兴奋地说道:“王宁强,现在我们不比以前了,是大力士了,你说说,如果现在让你去打人,你最想打哪个?” 我脱口说道:“当然是打仇人。” “哪个仇人?” “汤锅子!” “他怎么跟你结的仇?” 我正想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一说,又觉得不妥,我当袁‘艳’假男友的事,还是少张扬了,事情都过去了,如果我自己还嘴快宣扬,会引出新的麻烦来。我就说汤锅子是个神经病,他看到我跟一个美‘女’逛了逛街,就向我逃衅,已经多次伤害我了。 “他怎么伤害你的?说来听听。”黑皮旦啃着‘鸡’‘腿’,兴致很深,正好我的故事也可以助他的酒兴。 我就讲到在东郊钓鱼场受他次暗算,在路边停车站遭到他雇的人殴打,一直讲到在‘弄’堂里差点被他打残。 黑皮旦听得眼珠子都瞪出了,放下‘鸡’‘腿’一指我:“原来你还有这样一本血泪账?这事要搁在我身上,我他妈非找他决一死战不可。” “是啊,连你都觉得他太过分了吧?” “岂止是过分,简直他妈的不是人,一条凶狗,想咬死你呀!” “所以你说我想不想打他?” “他,坚决打他丫的!” 黑皮旦问我,是不是咱们喝完酒就去找他? 我连忙摆摆,现在情况还不明,直接找上‘门’去肯定不妥,再说我要打人,不是像汤锅那样不言不语就动了,他是主动攻击,我不会这样,而是要等他来打我,我后发制人。 再说他还有黑哈等帮凶,我要考虑一下先收拾汤锅子呢,还是把他那伙喽罗胚们先逐个虐一遍,最后再找他算总账? 需要好好地谋划谋划。 黑皮旦却有点按捺不住,说今天咱们就喝酒了,喝完了就回去睡觉,养好‘精’神,明天再去找狗日的算账。“王宁强,你别怕,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还有我呢,咱们现在是师兄弟了,我有事,你帮,你有事,我帮,没啥好说的,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明天去找他,你不用动,由我来,我来给你摆平,什么汤锅子铁勺子,没有石头那么重吧?他的胳膊‘腿’没有牛那么粗吧,我跟你能捧起五百斤的石头,能捆得起一头大牛,对付他完全是小儿科。” 我心里也是‘挺’感动的,黑皮旦果然讲义气,‘挺’真心的。只是我不想让他介入我跟汤锅子的恩怨,倒不是怕黑皮旦打不过汤锅子,而是担心他不知轻重,万一伤汤锅子伤得重了,大家都跑不了。 汤锅子可以把我往死里揍,我却不行,只想适当教训一下他就行了,如果伤了他命,我就别想过好日子了。 我劝黑皮旦咱们今天不谈那些仇不仇的,先喝酒吧,明天是不是去找汤锅子,我看看情况再说。 终于让他安静了,不再那么义愤填膺,一心一意喝酒了。 这时我发现没电不知什么时候关了,就向酒店老板借了个充电器给充电。 开了,就出现了几条未接短信,其一条是岳父发来的。 我一下子感到意外了,岳父不是说他在非洲小国,那里不通网络,无法用的吗?他要打国际长途都必须跑上百里到最近的小城才可以吗?怎么会给我发来短信? 我急忙查看这条短信,只有一句话:“听说濮天曜有苏醒的可能?” 看了一下这个号码,显得有点怪,不是11位而是六位,可能是另外一种设备发来的。 我试试回一个信,看看他那边能不能收到,我打了一句话发送:“你回国了吗?” 等了足有十分钟,短信来了,“我还在非洲,这是通过一个香港朋友给你发的,你能去证实一下濮天曜的病情吗?” 人还在非洲,却通过一个香港朋友给我短信?这个号码是香港的? 反正我也搞不清真假,只是觉得‘挺’诡异的。 关于濮天曜的病情,大前天我去过医院打听,濮燕燕亲口告诉我她爸已经从重症监护室送到病房了,说明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具体什么时候苏醒还不好说。 现在两天过去了,濮天曜的情况有没有变化? 正好黑皮旦在面前,我就问他,知不知他姨夫目前是什么状况? 黑皮旦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轻描谈写地说:“他不是还在抢救吗,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依我看哪,这是白白烧钱,没得用了。” “你认为他没救了?” “有个屁救,灵魂早到‘阴’间去游‘荡’了,只剩一副躯壳,被那些设备给吊着,要是拔了氧气,基本就是死人了。” 我提醒道:“不是说他脱离生命危险了吗?现在不需要专‘门’抢救,只进行一些常规治疗就行了。” 黑皮旦这才有点注意,问道:“这么说他醒过来了?” 我感觉他没什么紧张气息,这让我感到惊讶,我点点头说,“要说醒还没彻底醒,但照医生说法,不管是他的脑电图还是心电图,都明显改善了,说明他的大脑不是僵死了那种,而是有hu一 d一ng了,好比做梦一样,只不过还不是清醒的意识,但有了这一步就好办了,继续治疗,醒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真的,我还以为老家伙这一次玩完了,他还能活过来,真他妈命硬!” “你希望他醒过来还是不醒过来?”我试探地问。 “无所谓。”他淡淡地说。 “可我倒在替你担心着,想想要是你姨夫醒过来了,你玩假绑架的戏不是要‘露’了吗?” 他端起酒杯喝着酒,“完全不用担心,没事的。” 看他这么不以为然,我更惊奇,觉得他好笨,居然以为这事还瞒得住?我提醒:“你上次搞了那个假绑架,后来打diàn huà跟你姨妈‘交’谈时,你姨妈向你告诉姨夫被绑架了,你当时跟她说你受姨夫指派开车去外地接一个客人,这个谎撒得有点不正确,当时肯定以为姨夫不会醒了,你怎么编都不会穿帮,哪想到现在你姨夫要醒了,他肯定要打听你,然后你姨妈就把你说过的话对你姨夫一说,你姨夫肯定要否认他曾叫你开车去接客人,立马你就被他们怀疑上了,综合情况一分析,得出结论是这桩假绑架案,十有是你这个宝贝外甥的杰作。” “那又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瞬间你从宝贝外甥变成垃圾外甥。” “无所谓,本来他们就没当过我什么宝贝外甥,连垃圾都不如,我也不在乎他们怎么对我,钱在我这儿了,他们爱咋咋地!”黑皮旦摇头晃脑还‘挺’得意。 “钱在你这儿了,但他们会甘心吃这个哑巴亏吗?” 我的眼睛浮现着濮妈丰满的脸蛋,还有濮燕燕凶巴巴的眼神,她们会饶过他吗? 黑皮旦很轻松,“对,他们只能吃这个哑巴亏,有本事把我送牢里去呀,他们敢吗?” “你认为他们不敢?” “不敢,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 “为什么?” “穿鞋的怕光脚的,他们也担心把我‘逼’急了,到时不好收拾。” 我不得不叹气,这家伙对自己姨妈家这么个狠,一副拼命的劲头,完全无赖‘精’神。 好吧,既然这是他们亲人之间的事,我也不好管,我现在又来了一个任务,是去打听濮天曜病况具体怎么样了。 喝完酒后,我说要到医院去探望一下濮天曜,你去不去?黑皮旦说不去,打听好了告诉他一声就行了,他回租所睡觉去。 我就走出酒馆向医院走去。 但刚转过一条街,忽然间看到了一个人,汤锅子! 他又像幽灵似的出现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章 弄堂惊 () 奇怪的是我还是心里一紧,好像真的看到个幽灵了,其实跟人冷不丁看到一条毒蛇的感觉差不多。 他看到我就侧过身去,假装没有看到我。 我也假装没看到他,只顾向医院方向走。 不过我知道可能今天是避不过的,我不找他,他要找我,现在已经不只是因为袁‘艳’男朋友的问题了,他跟我的仇已升了级,因为袁‘艳’出钱雇马彪等人去跟他打架,在汤锅子看来是我对他的严重挑衅,尽管他打胜了马彪这一伙,不过始终把账算在我头上,不想见好就收。 那就不是一般的嚣张,而穷凶极恶了。 有句话说啥来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找,我吃了你巨大的亏还没找你还,你却继续来冒犯我,别‘逼’我出,新账老账一起算! 正如黑皮旦所说,现在我们不是以前了,我们是大力士了,你以为凭你的拳脚可以轻易zhi fu我吗,不一定了。 我考虑是不是这一仗一定要打,今天不打恐怕明天也要打,反正是个打,那就试试吧。 从这里到医院有两条路可走,要么走大街,要么从‘弄’堂里穿,这条‘弄’堂不是死‘弄’堂,也会人来人往的,我决定走‘弄’堂,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胆量在有人经过的‘弄’堂里打我。 拐进‘弄’堂后,我装着‘抽’烟,眼睛向我睨了一下,发现他跟进来了。 点了烟后我继续向前走,既不显得胆战心惊,也没装得趾高气昂,就是平时那种正常的状况,心里面却挑傲骄的,为自己终于有能力跟这个鬼一较高下而得意。 要反击他,难道就在今天? 我一路这么想着,竖着耳朵倾听后面的动静,提防他来个突然偷袭,我设想着如果他扑上来怎么办,我要采取什么样的招式反制呢? 可惜在杨护尊那里没学到招法,好像拥有了神力,而汤锅子是个练家子,他有武功,扑上来必定使招的。 我猜测他有种方法,第一种是直接击打我,用拳打或脚踢,第二种是伸挽我的脖子,将我控制住,第种是捉我的‘腿’让我扑倒,他再扑上来拧住我的胳膊。 那么我使用什么法来应付? 第二种我不怕,他一挽我脖子,我抓住他的两向前猛一弯腰,就可以把他甩出去,当然他会很快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的,但他跟我面对面了,要么跑要么就等着被我捆牛术给控制吧。第种也不怕,他就算从后面抱住我的‘腿’让我前仆,要拧我的胳膊就别想了,我会一个翻身把他举起来,从上面扔出去。 要防的是第一招,他如果在离我一两米之处一个飞踹,我会被踢后背,我恐怕没有铁皮衫功会被踢伤。 现在我就要防他这一招,所以全神贯注留意后面的声息,如果感觉脚步声近了就要立马回头。 在这样小心翼翼走到了‘弄’堂尽头。 ‘弄’堂外又是大街了,在‘弄’堂里他没有动,到大街上就更不会了,我也放心些了。 我顺利地到了医院,来到住院部心内科,向护士xiǎ一 jiě打听濮老板在哪个病房,忽觉被人拍了一下屁股,回头一看竟是濮燕燕。 “宁强,你又来了?” 她看着我,还是有点开心的,但也有几分失落的样子。 我就问她爸爸病情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苏醒了? 她迟疑了一下,好像壮起胆子把我的一拉,叫我跟她走。 来到了楼梯间他还是不放,好像存心要趁这个会跟我拉的,然后她问我:“你以为,他真的会醒过来?” 我觉得‘挺’尴尬的,被她抓住,想甩开吧,怕她多心,就这么被她握着又有点紧张,只有恋人之间才这样拉吧,虽然医院有电梯,走楼梯的人不多,总会偶尔有人上上下下的,我总感觉人家会误会我们的关系。 但我被她的话给惊着了,忙问她是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他是什么病,心脏的病,不是脑子,如果是脑子,才存在醒不醒的问题,心脏病昏倒,跟脑子没关系吧,可他还昏着,怎么可能醒过来呢?”她说这些话时很冷淡,不是对我而是对她爸。 黑皮旦早对我说过濮燕燕不是濮老板的亲生‘女’儿,看来濮燕燕对这个不是生身的父亲没有亲‘女’儿的感情。 我假装不知道,问道:“医生是怎么说的?” “医生的话也能信?他们当然说能醒能醒,如果说不能醒了,我们就可能把病人‘弄’回家去,或者转院,他们不是少了一个财源吗?你知道前几天在重症监护室,每天要‘花’多少吗,两万多啊,现在好一点了,也起码六千一天,这不是个躺着的财神爷吗?” 我心想治病还这么抠钱,你也实在黑心点了吧?就试探地说:“你爸是个大老板,挣了那么多钱了,现在生了病,看病总不能那么节省吧,只要能看好,‘花’多少都值。” 她慢慢地甩着我的,一副要跟我说真心话的样子,幽幽地说:“宁强,有好多事,你是不清楚的,现在我也不好跟你说,但总有一天要跟你说的,现在你向我保证,如果我跟你说了,你千万不能笑话我,歧视我,好吗?” “额,你说什么都行,我都会认真听的,怎么可能歧视你呢?你多心了。” “那我就放心了。” “你完全可以放心,现在就跟我说说吧。” “现在?还是不了,不到时候。” “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我感觉‘挺’拗口的。 她歪着脖子想了想,朝病房方向呶呶嘴,“要是他挂了,我就把什么都告诉你,但现在他还在治疗,我还得遵守一下必要的道德吧,随便向人说出来不好。” 我估计她要说的就是濮老板不是她亲爹,她不是濮老板的亲‘女’儿,她以为我还不知道呢。 “好吧,说不说,什么时候说,都由你决定吧,反正我随时可以洗耳恭听。”我想脱开她的,但她把五个指头夹在我的指头缝里,掌贴着我的掌,我要脱开就有点强甩的味道,会让她不开心的。 其实她已经知道我结婚了,是个“有‘妇’之夫”,可好像毫不在乎,还是跟以前一样想粘着我。 幸亏她长得不是特别漂亮,要不然就惨了,遇上个‘色’鬼就分分钟被勾上,人家狠狠地玩她一顿又找个借口踢了,这样随便不是招烂吗? 我也不是看不上她那点姿‘色’,男人在饿急了时,哪还挑‘肥’拣瘦的,再说她也不丑,只是比起我那假老婆和她两个闺蜜来逊‘色’一些,那个妖‘精’把我害惨了,我跟她们都近距离相处过,所以在别的‘女’rén iàn前就不那么容易兴奋了。 濮燕燕情绪不太稳定,心事重重的。我问她妈妈呢?她说到公司去了,其实公司一直是爸爸在管,妈妈不管的,现在爸爸躺倒了,只能由妈妈顶替上阵了。 我饶有兴趣地问:“那你是不是可以顶上去?让妈妈在医院照顾爸爸,你去接管公司的管理,这样不是更好吗?” 她却摇摇头,表现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我对搞企业不感兴趣,再说就算要让我管,也不是现在,我这个年龄就搞企业,太冤了吧?” “为什么冤?” “我还没好好玩呢,公司那个摊子抗上,我哪有‘精’力再玩?” 她说得理直气壮。 “那你想玩什么,是不是演戏?” 她想了想说:“也不一定吧,演戏的愿望曾经的确很旺,但现在经历了一些事,好像变得不那么强烈了,我有新想法了。” “什么新想法?” “当儿。” 我正想问什么是儿,猛地醒悟过来,一定是指小吧。 厉害呀,竟然直截了当说要当儿,一点不脸红。 “怎么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她两眼瞟着我问,眼神很是怪怪的,里面有太多内容。 我知道这个话题不宜跟她聊,她的意思太直‘露’了,就是要当我的小,别这么吓我好不好。 我故意装傻地说:“做企业确实有压力,也需要全力以赴投入,但现在谁不羡慕老板啊,有钱才威风,如果你接管了家里的企业,就是‘女’老板了,走到哪里都引来别人崇拜的目光,我相信那种感觉一定是出其的拽。” 她问道:“那要是换了你,你会接这副担子挑吗?” 我一‘挺’‘胸’膛:“当然啊,轮到我上,我哪会推托呢,这么好的会肯定上,不上就是看不起自己了。” “我再问你,你岳父吕大能,不是有好几家公司吗?” “是呀,怎么啦?” “你既然做了他家的‘女’婿,为什么到现在不给你一家公司,让你当老板呢?” 我霎时苦起脸,哀求道:“姐,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的事还是不要提了。” “我很好奇嘛,你给讲讲吧。” “很简单呀,我岳父和岳母都活得好好的,就算有多家公司,老板都由他们两个做,不需要另外的人来分担,要是我岳父像你爸那样躺在病‘床’上起不来,我岳母就会顶上去接管全部公司,她有这个能力的。” “就是说,你在他们家,他们没给你这个会,对不对?” “对,现在根本轮不到我。” “那要是有个地方有会给你,你要不要?” “哪个地方?” “就是我这里呀。” 我吃惊了,“你请我当经理?是要聘用我吗?” “不是聘用,是你直接轮到上任了,当然是有个前提的。” “什么前提?” “你来做我的老公。” 我低着头吃吃地笑了。 “你笑什么,是不是认为我在说笑话?”她问我。 “笑话,黑‘洞’级的。” “不,我是认真的,不跟你玩笑。”她摇晃着我的。 哎,让我说什么好呢,我是结婚了,可老婆对我那个态度,根本不想跟我亲近,哪会愿意跟我指夹着指,掌心贴着掌心呀,她的两个闺蜜倒好像对我‘挺’有意的,时不时来点‘骚’媚劲儿引引我,但我清楚那是她们只想跟我玩玩,如果我真玩上她们,后果是严重的,搞不好要叫‘花’子做官又沦为叫‘花’子,那笔债要还清就没盼头了。 只有这个濮燕燕那么意我,如果我现在答应她,她什么也可以答应我的。 但这里有个问题。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有人催我离婚 () 第一个问题,琼芳那里不好过关,虽然我们是假夫妻,结婚证只是掩人耳目的玩意儿,但正因为是假结婚,所以这个婚的意义比真的还强,一般的男‘女’真结婚是不会签什么协议的,无非是感情好两相情愿在一起过日子,而我们的婚姻有很大的功利‘性’,琼芳一是为了堵住她父母的嘴,不让他们唠叨了,二是让一些‘色’导演不对她穷追猛打,少一点想把她‘弄’到‘床’里去的企图,在紧要关头她可以亮出自己已婚的身份,总还是可以抵挡一下。,。 她为了这些功利找了我这个假老公,她所费不薄,结婚才半个来月,岂肯就容我说声拜拜转投别人怀抱里去? 何况我们签有协议的,如果我敢不经她同意提出离婚,就要倍赔钱的,我总不能把这笔钱找濮家要吧,我以穷‘女’婿的身份进吕家已经吃够苦头了,还要再以负债几十万的身份去濮家当个穷‘女’婿? 第二个问题,岳父母那一关过不了,虽然我只是他们的假‘女’婿,但他们当是真的,我要是跟琼芳离婚,岳母也会阻拦,就算我们离成了,一旦她知道我是到濮家当‘女’婿,必定觉得是奇耻大辱,而岳父是什么态度也不好说,他视濮天曜为冤家,我投奔濮家不是在他‘胸’口‘插’一刀吗?他们那么强势肯定不会放过我。 第个问题,黑皮旦这里也过不去,他可是亲口对我说过他是觊觎濮燕燕这个表妹的,曾经还厚颜无耻想入赘濮家当‘女’婿了,估计是被姨妈和燕燕一顿臭骂,但如果我跟濮燕燕好上了,他就会觉得我故意在羞辱他,不讲哥们义气,你明明都成了吕家的‘女’婿了,怎么会离掉了再来跟燕燕结婚?再说这世界上‘女’人那么多,就算你离了找谁不好,偏要找他想追而没追到的‘女’人,这友谊的小船还能优雅地划着吗,肯定要翻了。 所以我是不可能答应濮燕燕的,当然最关键的因素,我喜欢琼芳,假结婚也好真结婚也好,我就认她是我老婆了,就算以后她把我踢了,我也得搞过她,尝到她的滋味才行。 可是濮燕燕一个劲地抓着我的,我也不忍心快刀斩‘乱’麻地泼凉水,怎么来拒绝呢?我灵一动,还是要抬出两位老爷子来,给我的窘境作借口。 我说道:“燕燕,你知不知你爸跟琼芳爸吕大能有过节?” 她把嘴一扭,一副不想听的样子:“干吗要提起他们?他们是什么人啊,都不值得我们提起。” “但我不能不提呀,我现在是吕大能的‘女’婿,虽然你说吕琼芳不是吕大能的亲‘女’儿,但名义上总是吧,她也跟着吕大能姓吕,是吕家的‘女’儿,我就是吕家的‘女’婿,如果我那么甩开了到你家来,吕大能不是更恨你家了吗?而你爸虽不是亲爸,总也会站在你的一边帮你说话,这样他们两个的怨气又要增加一份了,会闹出什么事也不好预计,所以我们还是不要火上添油了。” 濮燕燕说才不管他们两个糟老头子怎么斗法,反正他们一直在斗,明的暗的,就算我们没有这件事,他们也在斗,多一件少一件不在乎。 我又搬出黑皮旦,说我跟皮旦现在关系‘挺’好的,我们一起去找师父练武,他把我看成师兄弟了,我现在就住在他租的房子里,我身上缺钱,他什么都帮我付了,这样讲义气,我怎么能得罪他呢。 话没说完就惹得濮燕燕发火:“跟他有个屁关系,他是个神经病,天底下‘女’人那么多,他不去找别人,却把眼睛盯在我身上,他不想想我跟他是啥关系,表亲啊,我都叫他哥,他却想玩我这个èi èi,什么‘毛’病,简直是liu áng,我找谁结婚,不关他屁事,你不用理他。” “哎哎这不行,我是男人,男子汉就得讲义气,还要讲诚信,我都当面答应过他不会跟你谈恋爱的。” 我趁把话挑开了。 “怎么,你还对他说这样的话?” “是啊,男人一旦脾气相投,就要肝胆相照。” “狗屁的脾气相投,是臭味相投吧?” 濮燕燕有点焦躁,不由自主地甩开我的。 这正是我期盼的,她的真的好软,小姑娘的嘛,如果单纯让我握,我情愿一直握下去,但她却在“‘逼’”婚,我就不好再握了。 我的说法起了作用,濮燕燕显得很气恼,说要找黑皮旦好好说说,让他别管她和我的事。 其实我知道现在黑皮旦已经不对濮燕燕抱有结婚幻想,随她爱找谁就找谁,他现在满脑子想当绑匪,来一次绑架敲到一笔财。 正在这时我的响了,正是黑皮旦打来的,diàn huà一通传来他打呵欠的声音,问我:“王宁强,你在医院吗?” 我说在医院。 “我姨夫病情怎么样,是好还是n?” “目前么还是属于恢复阶段,算稳定吧。” “稳定?好词,医生就最善于说稳定,叫病人家属尽管往里砸钱吧,稳定就有希望嘛,其实说稳定是骗鬼的,说明没起‘色’,因为本来就是重病,既然一点没好,那就是依然重病状态,怎么可能是好呢?”他说着说着笑出声。 “哎,话不能这么讲,稳定就说明没有向坏的方向加深,就像拔河一样两边都‘挺’住,既不好,但也没坏呀。” “对对,这样最好,反正没有坏,我明白了。” 濮燕燕在一边听着,嘀咕着:“真噜嗦,屁话那么多!” 声音钻进里让黑皮旦听到了,他马上问我:“我èi èi就在你身边?” “是啊,怎么啦?” “你把给她,我跟她说两句。” 我就把递给濮燕燕,起初她不想接,好像不愿跟黑皮旦说话,勉强接过去,懒懒地问:“想说什么话?” “èi èi,你能不能来我这里一下?”我听得黑皮旦这样说。 “干嘛?”濮燕燕问。 “唉,你可能不知道,我刚才睡了一下,梦到你了,内容你懂的,我都给憋醒了,现在好难受,你能不能来,帮我解一解” “皮旦,你说什么昏话!” “哎哎,怎么规矩都不讲了,直呼大名啊,叫哥。” “你还知道你是哥呀,叫èi èi来给你做这种事,你也不觉得罪过吗?” “哥不是喜欢你嘛” “我用不着你喜欢,你喜欢我也没用,我有自己喜欢的人,你歇菜吧,以后别说这种没脸没臊的话,今天原谅你一次。” 然后濮燕燕迅速在上掐了通话。 她把往我面前一塞,气呼呼地责怪:“偏要叫我听,现在听到了吧,他在说胡话呢,气死我了。” “别生气,他是跟你闹着玩的。”我赶紧劝她。 “这是玩吗,是他‘色’虫上脑了,我知道他不是说说,以前没少对我动动脚,要不是我讨厌他,说不定真被他勾到了,嘴上是哥呀èi èi呀,其实只想着沾我便宜,男人都这样,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额,‘女’人都骂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但男人不‘色’,也没动力爱‘女’人了。 我当然也觉得黑皮旦有点过了,想表妹想得痴‘迷’,也不能这么直截了当吧,有些‘女’孩喜欢男孩直点,干脆点,这样才带劲,但有些却喜欢含蓄点,委婉点的,如果他真想把表妹勾到,恐怕还是要好好费一番心思的。 随即又响,还是黑皮旦,濮燕燕警告我别接了,他今天是神经病发作日,还想来纠缠呀。 我说他可能是找我,刚才有话没有说完。 果然接通后,黑皮旦叫我马上回去,他说有了一个新的计划,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我乘作借口,从濮燕燕身边离开。濮燕燕见我归心似箭的,骂我不识相,跟皮旦这个烂货做朋友,小心受到他的蛊‘惑’。 看来这个èi èi对哥哥是看得准,黑皮旦的蛊‘惑’‘性’是蛮强大的,叫人不知不觉间就顺着他的指挥‘棒’转,如果不是亲身给他送过“赎金”,怎么会相信这样清瘦的豆芽菜,是策划了“濮老板绑架案”的大骗子?谁会相信他骨子里的理想是当个凶猛的绑匪,就好像里的杰克一心想当个出‘色’的海盗。 我正要走出医院大‘门’,一眼见到汤锅子,他就坐在对面一家店铺大‘门’旁边的台阶上,悠闲地‘抽’着烟。 他在守株待兔哇。 立刻我改变路线,不从前‘门’走,改由侧‘门’,这个侧‘门’一般人是不走的,因为这是给太平间运尸用的,我要避过汤锅子正好可以走这个冷‘门’。 回到租所,黑皮旦又问了问有关他姨夫和燕燕的情况,我向他开玩笑,你表妹都在我面前骂我了,说表哥是个臭liu áng,我跟我凑一块是臭味相投。 黑皮旦却没有笑,叹口气嘀咕了一句:“她是看上你了,不然怎么管你跟谁臭味相投。” 我正要解释,他摆摆表示不必,现在咱们要商量另一件事。 “到底是什么事?”我问道。 “咱们本事也学到了,现在应该开始策划生意了。” “搞绑架?” “当然,这将是我们的正式工作。” 我吃惊,“你真要干?” “军无戏言。” “那你打算绑谁?” “所以我把你叫来,咱们一起商量嘛,看看拿谁第一个开刀。” 我摇摇头:“跟我商量也没用啊,首先我没有目标,不好随便说拿谁开第一刀,老板倒是知道好多,总不能随便点一个吧。” “我倒是有了一个想法,现在我们不宜针对大老板下,正如你说的,大老板背景厚,搞起来不太容易,我认为他们是怕死的,只要我们绑架了哪个,肯定会乖乖照我们的命令要求家里‘交’钱的,不过也可能他们有犟的,不吃我们这一套,或者他的家里人心痛钱,宁可报警,那样我们的风险就大点了,所以暂时大老板不予考虑。” “不搞了?那也好,本来就不该搞嘛。” “谁说不搞?大老板咱们暂时忽视,并不等于可以放过小老板,现在小老板多如牛‘毛’,咱们可以尽情的选择。” “小老板?你有目标了?” “有了。” “谁?” “汤锅子!”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反盯梢 () 我以为听错了。。。 “是谁?” “汤锅子呀。” 我愣了足有秒钟,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你怎么会把他当目标?” “怎么,你不同意?” “不是同意不同意的问题,是合适不合适的问题,你知道汤锅子是什么人吗?” “我以前不知道,但听你说了以后我就知道了,他跟你是冤家,对不对?” “冤家是对的,但你了解他的状况吗?了解他的背景吗?” 黑皮旦却指了指我:“所以我把你叫来商量,有关他的状况,他的背景,是需要你来说的。” 我有点发晕的感觉,“你都不了解他是个什么人,就敢把他定为绑架目标,也太轻率了吧?” “只要一点就足够了,他是你的冤家,他还在向你挑衅,而这个冤家之所以会结下,不是你挑衅在先,而是因为你跟一位美‘女’走得近了点,他看着眼红嫉妒才恨上你的,简直是病态嘛,对这样的人不绑他娘的一次,不是没天理吗?” “哦,你的意思,不是敲诈他的钱,只是想绑绑他打上一顿,替我出出气吧?”我好像明白了。 他一摆:“替你出气是主要的,但赚钱也是目的呀,这不是fu ch一u挣钱两不误吗?所以你看看,这个目标选择不是太正确了吗?” 我不由得一阵兴奋,简直要夸他太仗义了,本来他是可以选择另外的目标下,但他在选择绑架目标时还不忘替我出气,真是好哥们。 我其实是想好的,他要绑架别人,我无论如何要阻止他,可他选择了汤锅子,简直是我的福星哪,我正想着怎么反击汤锅子呢,这倒好,黑皮旦老兄来了个绑架敲钱两不相误,算不算不谋而合? 既然到这一步了,我也不想瞒着皮旦了,就把自己受袁‘艳’之邀当了一回租凭男友,结果惹到了汤锅子的事全部讲一遍,当然我没说我跟琼芳的假夫妻事实。 黑皮旦摩拳擦掌的:“好啊,你这一说,更坚定了我下的决心,就是他了,第一刀在这货头上开,他既然是袁‘艳’的前男友,前‘女’友找新男友,管他刁事啊,他还要恨你,把你打了好几次,换了谁都忍无可忍了,这样正好,让他血债还要血来偿!” 我听得‘毛’骨悚然,忙说这算不上血债,顶多是拳头债,不要真把他给‘弄’死了,咱们只要适当惩一惩他就行。 然后我们就细细地策划起这桩行动来。 黑皮旦说,白天行动不太方便,人多眼杂,容易被人发现,我们是不是夜里行动? 我当然同意,但是选择在哪里下呢?黑皮旦问我知不知道汤锅子的号,找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把他约出来,反正这货很自负的,不会怕的,只要一约他,他肯定毫无畏惧地出现。 我摇摇头,“这不是好办法,因为我打了他diàn huà,就把号码留在他上了,他也知道是我要绑他,我们要做的是,既要绑了他让他吃苦头,也不让他知道是谁绑了他,让他吃个哑巴亏。” 黑皮旦连说高高,又说可惜现在没有公用diàn huà了,要不然打个公用diàn huà就可以不暴‘露’自己的号码,而且现在号都实名制,买不来以前那种神州行随便打了。 那么怎么约他呢? 我想了想说,有两个办法,按他的‘性’格,晚上肯定会有夜生活的,咱们可以守在他进入的哪家娱乐城外,等他出来时再动。还有一个办法是守在他家外面,等他回家时出其不意劫走他。 黑皮旦说这两个办法咱们一个一个试,先试娱乐城吧,但怎么才知道他会进入哪家娱乐城呢?我们总不能一家一家去打听吧? 我莞尔一笑说:“他现在处处跟踪着我,我正好来个反跟踪,就可以知道他的去向。” 也找不出更好的办法了,我们决定就这样试试,今天晚上就行动。 反跟踪就由我来,反正只要我在街头一出现,他似乎就能捕捉到我的信息。 在天黑前我从租屋里出去了,当我在小区大‘门’口一‘露’面,就见到对面一家茶室的二楼窗口有个脑袋缩回去了,就是汤锅子,看样子他白天一路跟着我到了小区大‘门’外,见我进了小区后,他认为我不住在这里,应该是来找亲戚或朋友的,一会儿就会出来的,所以他就进了对面的茶室一边喝茶一边盯着小区的出入口。 我出了大‘门’就沿着街边慢慢走,时不时装作看人或看车回一下头,注意到他就跟在后面。好你个麻皮的,像‘阴’鬼一样跟着我,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真想把我搞死不成? 上次‘弄’堂里的教训是深刻的,他的确有把我往死里整的企图,并不是这仇重得够得上以命换命,实在是有种人的‘性’格太变态,爱钻死角,一旦认定有人得罪他,就要跟人血拼到底。 汤锅子一定是被袁‘艳’伤得不轻,这个伤也纯属他自虐的,袁妈托人给‘女’儿说媒,说到了汤锅子头上,既然袁‘艳’无心选择他,大家也不必要纠缠,各走各的,两不相欠,可这王八蛋对袁‘艳’一见倾心,再也难拔了,不追到她死不罢休,现在我有点明白袁‘艳’为什么租我当男友,不只是哄哄她爹妈,也是要赶走汤锅子,让他死了这条心,因为她有男友了。 谁知这一来不仅没灭火反而洒了一箱油,让他在绝望生起了‘激’烈的fu ch一u之念,他自认为被伤透了,但又不把仇恨的目标指向袁‘艳’,反而指向我,好像是我的出现夺走了他的希望,让他彻底无望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能掉以轻心,要防的是他使出夺命杀锏。 不过现在我一点不怕了,以前他都没能把我怎样,现在来试试,如果他敢来挑衅,我会抓起他扔到街对面去。 我是不会主动挑衅他,所以只管走自己的,如果他不对我动,我也不会在这个地方就跟他杠,我希望不来找我,因为我和黑皮旦有更大的动作。 我要的就是被他跟踪,现在我已经知道他跟踪的劲头有多大,可以跟着我一天,不过到了晚上,他大概也离不开娱乐就不跟了,到他结束跟踪时就是我反跟踪的时候了。 我尽量在闹街上踯躅,还进了一家大超市假装购物,他当然也跟进来,东看看西瞧瞧的,你装得这么像你妈妈知道吗? 眼看天已经黑透了,但今天的情况似乎有点特别,汤锅子还在监视着我,他好像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就怪了,他不想去娱乐了吗,甚至都不吃晚饭了? 盯梢也加班,实在也太敬业了。 我感觉不太对劲,细细一想,可能问题恰恰出在我身上,因为我从黄昏出来一直在街头晃,要么就进超市转来转去的,又不像要购物的样子,这肯定引起了他的疑‘惑’,所以他反过来想搞清我是怎么回事。 平时这个时候我该回家去了,就算晚上出来hu一 d一ng也吃过晚饭后,像这样连续在外面逛街还没有过。 看来我得找个地方吃饭。 不能选偏僻小街上的饭店或小酒馆,也不能到比较大点的酒馆坐包间,那样容易引发他动的冲动,我进了一家档酒店在大厅里找个位置坐,随便点了样菜和一瓶小茅台喝起来。 这时我发现汤锅子没有跟进来。 他走了? 我倒有些着急了,说好的反跟踪呢,目标都消失了,白白紧张到现在吧?我走到大厅朝街一面的排窗前,从窗帘缝隙里向外窥望,没见他在外面。 汤锅子真的转身离开了?他往哪里走的呢?我现在马上出去不知能发现他离开的身影吗? 就在迟疑,我看到他了,原来这货在酒店对面的一家小羊馆里,坐在靠窗的一个位置上,那是专供小羊羔‘肉’的饭馆,他是吃上小羊‘肉’了。 我顿时觉得刚才选择错了,为什么不先选对面的小羊馆吃羊‘肉’呢,现在叫的个菜也超过两百块了,却一点不合口味,典型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其实我顶喜欢羊羔‘肉’了,不‘肥’不腻,‘肉’嫩不膻,很合我口味。 但再一想不对呀,羊羔‘肉’不是要到秋分后才卖的吗,现在这种热天是没有的,因为母羊不在夏季产崽,秋天以后才开始,如果现在店里能卖‘肉’,那一定是冷冻货,不是新鲜品。 算了不吃吧,我的重点也不是吃喝,而是要反跟踪汤锅子,既然他就在对面吃喝,那咱们算是一比一,旗鼓相当了,他以为在盯我的梢,殊不知我已经在正式反盯他了。 我不再那么急匆匆地吃喝,来个慢斟细酌,悠然自得地,时不时透过窗帘缝隙望望对面的小羊馆窗口的脑袋。 正在这时听得有人叫我,回头一看吓我一跳,竟然是濮妈。 濮妈不是在医院‘侍’候老公吗?怎么跑这里来了。而濮妈看到我有点喜出望外的样子,她告诉我是有外地客户来谈生意,她也只好热情接待,现在带他们来用餐。她看我只点了盆菜,属于最低消费层次,就叫我跟他们一起去吃。 我连忙推辞,不了不了,我也是听说这里的龙虾比较好吃才来试试的,谁知这个菜他们没有了,我就随便点几个吃吃算了。 濮妈走近我伸来拉,脸都几乎凑到我耳朵边了,“正好在这里碰上,你也别客气了,就当帮我一个忙,增加点气氛嘛,这个菜别吃了,你想吃龙虾吧,我让他们烧就是了。” “可是他们说没有了。” “放心,店里没有了,他们可以去其他店里借的,酒店都是这样的,相互借菜,特别是海鲜,这一点我比你了解。” 濮妈说着还用挽着我的肩。 我的头都差点靠到她饱耸的前‘胸’了,她穿的是半‘露’式裙装,一小半的圆峰‘露’出来,肩上披着一条白‘色’的缀珠披肩,脸上薄施脂粉,浑身裹着成熟‘女’人的香味。 我心里有点零‘乱’了,曾经靠在她两座圆峰上的那种感觉泛了起来,虽然当时好像半梦半醒的,但记忆在后来越来越清晰,搞得我一看到濮妈就不好意思。 我去吃还是不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抓到你了 () 濮妈跟袁妈似乎一样的心情,就是希望‘女’儿快点找到对象,袁‘艳’是租了我当假男友,濮燕燕却是真刀真枪的,可能濮妈也想为我们加把劲,所以对我特别热情。。。 现在濮老板还躺在医院生死未卜,本来濮妈请客也不会那么好心情的,只不过为了生意不能怠慢客人才强颜欢笑带客人来吃饭,可她看到我在这里,又硬要拉我去一块吃,不是多此一举吗?她完全可以跟我打个招呼,表面上客气地叫我一起吃,但知道我肯定会婉拒,她也不必要坚持嘛。 我当然不想去吃,夹在里面怪难为情的,搞不好客人还以为她叫的真是她‘女’婿呢,再说我的目的不是来吃菜喝酒,而是要反跟踪汤锅子。 在我和濮妈说话的时候我就有点着急,忍不住凑到窗帘缝隙前向对面窥望一下,发现汤锅子正在低头吃,可能他叫的菜上桌了,他现在也不着急,只要用目光盯住酒店‘门’口就行了。 见他在吃,我也略为放心些了,我是担心在我跟濮妈说话的时节里他吃完走了。 濮妈见我的行为有些鬼鬼祟祟的,好奇地问我在看什么? 我灵一动说,我约了一个熟人来喝酒,可是说好他马上到,却还不见他。 濮妈这下有点泄气了,哦了一声说:“原来你不是一个人,还约了人?那我不好再叫你去了,以后有会再请你了。” 我提醒说你的客人都到包厢了吧?她说哎哎,那我去了,怕他们等急了。她只好匆匆走向楼梯,上楼去了。 等濮妈上楼,我马上想到不能再留在这儿吃了,要快点换个地方,因为濮妈对我是太关注了,说不定一会儿她又要跑下来看看我,如果我还是一个人在吃着,她会问那个约好的人呢,怎么没来?然后就会把我往楼上拖。 不过从前‘门’出去,就进入汤锅子的视线了,我还是从后‘门’出去吧。 但盆菜才吃了一点点,肚子还没饱,把菜扔下也可惜,我向fu u员讨了两个袋子把剩菜倒上,顺还把没喝完的酒瓶子也拎上。 现在我看起来像个酒鬼了,里提着一包菜,还拎着半瓶酒。从酒店后‘门’出去就得迂回到街上,我从一条小‘弄’堂出来,在小羊馆斜对面的一家超市排窗下坐下来,这里有一个落地变压器装置,我可以躲在后面窥探小羊馆‘门’口。 我一边喝着半瓶酒,隔几秒钟就探一探头,如果被他发现了,我可以立刻进超市,这家超市两头通的,进去后可以从另一头跑出去,不担心被他堵住。 酒喝光了,还没见汤锅子‘露’面。 咋回事,不会是他已经离开了吧? 要想知道他还在不在小羊馆,唯一的办法只能直接过去瞧瞧,但那样会‘弄’巧成拙,我好不容易脱开他的盯梢,为反盯梢创造了条件,如果再被他发现,等于又落入他盯梢的老局面了。 还是等等再说。 又等了一会还是不见他。 我耐不住了,正想跑过去张望一下,忽然见小羊馆外面来了一个人,一个小孩。 那不是小哑巴吗? 上次在‘弄’堂里要不是小哑巴带着一条黑狗赶来,我可能被汤锅子打残了,估计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甚至有可能丢了命,我关心了小哑巴,他却救了我的命。 现在他出现在小羊馆‘门’口,应该是路过吧。 我猜他也不会进去,但他居然进店里去了。 难道他进去是吃羊羔‘肉’?不可能吧,这个‘肉’百把块钱一斤,吃得起?不会是他想讨吃的? 这也不会,因为惠香蓉让他住在店里,不会不管他的伙食,小哑巴也不挑吃,每天的伙食费应该不超过十块的,难道他嫌荤菜吃得少,想当当小乞丐讨块熟羊‘肉’吃? 唉,要是他想吃羊‘肉’,还是来找我吧,我可以买一碗给他吃个够,不过我也不能隔着街喊他以免暴‘露’目标,只能先不管他,注意那边的动向。 突然间,我看到小哑巴匆匆跑到‘门’口,然后一个趔趄就扑出‘门’,摔在外面的砖面上。 后面跟出来一个人,正是汤锅子,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的小哑巴。 不好,汤锅子在对小哑巴下,他看见小哑巴进去,就怒火烧,当即报一箭之仇了。可怜的小哑巴还来不及逃出来,就被他一脚踢出‘门’。 这一跤真是跌得不轻,估计小哑巴的膝盖和肘部位摔脱皮。狗屎的汤锅子实在太凶了。 我心头的火腾腾的窜,但拼命按捺着,现在不是动的时候,因为这里不合适,我冲过去的话就会暴‘露’自己,我和黑皮旦商量的计划,才叫黑,要对他黑吃黑。 先忍着吧,反正小哑巴的苦头已经吃了,我先把这账记下,过后一块跟汤锅子算。 小哑巴被踢扑在地上,他慢慢地爬起来,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汤锅子,就向另一边走了。 可惜他是向离我远一点的地方走,不是向我这个方向走来,我也不好追上去,我从变电箱边探出半个头察看,发现汤锅子站在人行道上,点了一支烟,他似乎在盯着对面的酒店大‘门’口,应该在揣测我怎么还没吃好,还没出来。 等了一会他不耐烦了,就从对面向酒店‘门’那边走。 如果他到了酒店‘门’外,就跟我处在同一条人行道上,他会发现我的,我就站到变电箱侧面,这样他就看不到我了,而我还可以探出脸去观察他,毕竟是夜里,我站的位置处在路灯‘阴’影,他那边肯定看不到我探头。 我猜测他会不会进酒店里去察看呢?我探头看了一下,他真的在走进去。 如果他发现我不在里面了,出来后会往哪个方向走呢? 我决定撤到街对面去,这样他就算从我现在呆的这个地方走过也不会发现我。 一会儿就看到他匆匆从酒店出来,东张西望一阵,大概也认为我早走远了,他是不可能马上找到我,迟疑一下向我所在这个方向走。 我站在一辆停在路边的车后,索‘性’就坐在路牙子上,估计他已经从对面直对的方向远去了才站起身,望见他在街对面走向远处。 轮到我正式跟踪了。 他在街的对面,我就在这面跟,很快我看见他停下来打diàn huà。 一会儿来了一辆面包车停下,他就钻进面包车去了。 我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叫司跟面包车走。 面包车在路上拐来拐去最后到了城南的舒心足浴店前停下,汤锅子钻出来,又出来另一个,正是那个黑哈。 不过黑哈没有随汤锅子进内,两人在路边说了几句后,黑哈钻进面包车开走了,汤锅子一个人进了足浴店。 果然这小子要足浴了。 出租车早已经停下,我付了钱下车。然后我给黑皮旦发信。 黑皮旦回信:“看住他,我马上来。” 一会儿黑皮旦打的过来了,下车后问我,现在情况如何? 我说他进去后没有出来过,估计这会正享受着足浴的舒服呢。 “让他先舒服舒服吧,一会让他见到魔鬼,品尝地狱的味道。”黑皮旦恶狠狠地说。 然后我们察看现场,商量具体怎么动。这家足浴店的大‘门’不是在大街上,是在一条比较狭小的路一侧,对面是一溜长的围墙,里面是一家工厂,我们仔细搜索了一番,没发现近处有探头,这让人放心了。 其实我们也不担心被拍到,绑架汤锅子,谅他事后也不敢报警,因为他本身有点黑道出身,早就料到会有更黑的人来针对他,报了警可能引火烧身,他自己作下的恶事也会被挖出来,一般黑的遇上黑吃黑,也只会自己解决,不会劳驾jg chá叔叔的。 但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被我们忽略的问题,在绑架了汤锅子后怎么把他‘弄’走?没有‘交’通工具呀。 黑皮旦背着一个双肩包,他从里面掏出两张塑胶脸皮来,薄得像粉皮,他拿了一张往脸上一贴立刻就换了副面孔,不再是黑皮旦了。我惊讶地问他是哪里来的?他说那是他以前早就准备的,既然要当绑匪,这些基本的设备没准备好怎么行。 我将另一张往脸上一贴,再拿自拍一下,拉出tu piàn一看,差点笑喷,原本相貌堂堂的王宁强变成了尖嘴猴腮皱着眉头的落魄者,好像有什么事想不开似的。 他伸在我脸上拉扯了一下,再叫我拍照看看,结果脸上的表情变成嘻笑了,像个弥勒佛似的,原来这种iàn ju贴上脸还能随意组装表情,太先进了。 然后黑皮旦说,“一会儿汤锅子出来,你只管向东走,我就对他说,这个人在找他,按他的脾气一定会追上来看看你到底是谁,到没有路灯的位置我们动,先让他感受一下我们的力量,再告诉他乖乖随我们走,我们保证不打他,如果他不服,今天就尝尝断骨头的滋味,估计他体会到我们的力气了就不会反抗了,我们再叫一辆出租车,送他到山里去。” 我问送到哪里? 他说他知道一个地方,有个废弃的工厂,那里太好了,可以住下来慢慢消磨他。 “是不是西北白芙岭?”我马上想到了。 “对对,就是那里,不是‘挺’好吗?很少有人去的,听说那家工厂以前有放‘射’‘性’泄‘露’,所以被迫关‘门’废掉,一般人也不敢去,对我们来说是最佳的落脚点。” 我也听说过白芙岭的废弃厂是有放‘射’‘性’泄‘露’的,其实guān fāng多次辟谣说是假的,没这回事,反正那里少有人涉足倒是真的,确实是个关人质的好地方。 半夜时分,我们看见汤锅子出来了。 黑皮旦向我使个眼‘色’,我就向东走去,黑皮旦迎上去向汤锅子打招呼,我听得他在说,那个人在找你呢? “他是什么人?”汤锅子问。 “我也不认得,我走到这里,他向我打听,汤锅子是不是在足浴店里?我也不认得什么汤锅子,刚好你出来了,他一见你就说这个贼终于出来了,叫我告诉你,他有事要跟你算账,但你瞧,他又管自走了,我也觉得莫名其妙。” 黑皮旦的这种挑拨话真够天才。 只听汤锅子朝我吼了一声:“前面的,站住!” 正好我走到没路灯的地方就站住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打趴汤锅子 () 我没有回头,听到一阵脚步声蹬蹬蹬地靠近。 然后是一只抓住我的肩。 “你他妈是谁呀?”他在我身后叫着。 我猛地一回头,伸出两抓住他的两边臂膀,用力往上一提。 其实我根本不需那么用力的,他一下子就被我提溜起来,举到两脚凌空了。 太爽了,我的大力神功派上用场上。 汤锅子啊地惊叫一声,吓得一时有点‘蒙’‘逼’了,他肯定想不到遇上了一个大力士,当然他并不知道是我,本能地就要挣扎,两脚就要朝我肚子上踢。 本来我想两用力一夹,夹得他喘不过气来还有力气踢我吗?但我看见黑皮旦走近了,就改变了主意,将汤锅子往他那里扔过去。 黑皮旦伸一把就接住了,嘿一声一只托着汤锅子的肚皮就举到头顶。 对我们来说汤锅子就像个枕头一样轻。 汤锅子被举在空吓得啊啊惊叫,他虽倚仗会几下拳脚想反抗,但他也知道遇上的不是一般对,他跟对并不势均力敌而是相差太多,如果他反抗的话肯定没好处。 “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汤锅子两在空‘乱’抓着,就这么被一只掌托在空是十分恐怖的,如果下面的人再随一扔,他就会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 仅仅摔一跤还不怕,他是练过的经得起摔,只怕对还不放过,再把他抓起来扔,早晚把他给摔成骨头散架。 黑皮旦并不说话,一只就将汤锅子扔回给我。 我也想用一只就接住汤锅子,但见到汤锅子向我扔来时却突地改了主意,缩着没有接,通地一声汤锅子砸在地上。 他一落地就反应很快,在地上来了个十八滚,然后爬起来就跑。 想跑?你有牛的速度快吗? 我和黑皮旦相视一笑,然后相互轻轻地说一声:“预备,追——” 两个人像两支箭‘射’出去。 转眼间我们就到了汤锅子身后,黑皮旦起脚一踮,汤锅子啊呀叫一声向前扑倒。 他又想来个十八滚但滚到了我的脚背上,我乘抬脚一撩,将这一百多斤就撩出去两米多跌落。 汤锅子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迅速摆出格斗架势。 我就盼着这一天呢,以前吃够了这王八蛋的拳脚,今天轮到老子一报还一报了,不揍你个上吐下泻算你便宜,我早想好了要敲下他两颗牙齿来。 但黑皮旦向我一伸制止,他可能知道我fu ch一u心切,如果在这里把汤锅子打得过惨,丫的会发出惨叫,到时会惊动附近的人。 我们是要速战速决快点把他‘弄’走,到了白芙岭废弃工厂,怎么折磨就是我们的事了。 黑皮旦迅速‘逼’近汤锅子,汤锅子一个旋风脚朝他脸踢来,黑皮旦抬右那么一抓,就把汤锅子的旋风脚给拈住,再轻轻一提把汤锅子倒提起来,抓住他另一只脚在地上把他拖了十来米。 汤锅子一直想蹬掉黑皮旦的,黑皮旦果然放开了,但没等汤锅子起身,黑皮旦一只揪住他的皮带一提,就把汤锅子提起来,只听得嘿地一声,黑皮旦竟将汤锅子甩过围墙去了。 我没料到他会来这一,立刻我脑子里一闪,在地上一个筋斗跳起来,在空两个前空翻就翻过了围墙。 我落地发现这里是一片草坪,汤锅子尽管练过武有挨摔的基本功,可是这次被扔过围墙来,摔得有点重了,所以趴在地上正想慢慢爬,嘴里发出痛苦的哼哼。 多么像我在‘弄’堂里那副状况啊,我当时也是爬不起来,嘴里痛得哼哼,现在乾坤颠倒,风水轮转,挨揍的是他了,我成了修理他的人。 我如法炮制,也揪住他腰里的皮带,一用力将他扔回围墙外去。 然后是我两个空翻也翻过墙。 再看汤锅子趴在水泥地上,嘴里的哼哼声小多了,他不敢爬起来了,因为他只出了一脚没有成功,反被拽住脚给拖来拖去,还被从围墙上甩来甩去,他就知道不能有一点反抗了,遇上神级高了。 他也不敢大喊以免招来更大的打击,趴在地上小声问道:“两位大哥,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跟兄弟过不去呀?” 事先我跟黑皮旦约定,我不要开口说话,是不让他听到我的声音,我一开口就等于暴‘露’了,他马上听出是我来,而黑皮旦跟他陌生,就算以后在哪个场合遇上,他似乎觉得他的声音有点耳熟,也不好硬认定是他吧。 黑皮旦轻声说道:“跟我们走,老实点,不然对你不客气!” 他紧张地问:“你们要把我‘弄’到哪里去?” “随我们走就是,别多问,只要你顺从我们意愿,就不会有危险!” 他好像放心了些,连声说:“是是,我跟你们走,你们千万不要再打我了。” 哈哈,狗日的平时的威风‘荡’然无存,全身在颤栗。 平时他表面上冷峻,高傲,很少说话,显得城府很深,俨如一个黑道老大的高冷,心重重,嗜血成‘性’,但真到了被人痛扁的关头,比一般的小喽罗没什么两样,上次在白芙岭树林里那个黑哈被我捅扑在棘刺丛上,那狼狈沮丧的样子,在这个高冷货身上一样显现。 不过我知道他平时不是装‘逼’,而是‘性’格的确‘阴’鸷凶险,像条毒蛇一样‘阴’恶,只是今天这样的遭遇,他从来没有过,所以吓酥了也不奇怪,如果他还不服的话,有可能真的伤筋断骨。 黑皮旦示意我看住他,他去叫车。这条路上是不会有出租车的,必须走出去到大路那边才有可能拦到一辆,我们也不能用叫嘀嘀车,只能临时叫的士。 等了足有半个小时一辆出租车才开进来,黑皮旦跳下车拉汤锅子上车,他们坐后排,我坐副驾驶位给司指路。 司一边开车一边问我,为什么这么晚了要到白芙岭去呢? 我早知道他会这么问,也不知黑皮旦叫车时是怎么回答的,只听他说道:“我们有个朋友,欠了一屁股债,他说要自杀了,离家出走,家里很着急,我们是接到他家里diàn huà帮着去找的。” “怎么他一个人跑白芙岭那边去了?”司问。 黑皮旦说:“他的有定位,显示就在那个地方,所以我们要急着赶过去。” 此时我不说话,不让汤锅子听我的声音,而汤锅子同样不吭一声,司倒没什么疑‘惑’,他以为我们人是一伙的,为寻找朋友而半夜奔忙。 司说本来要加一倍的钱,但既然你们是找人的,这是急事,跟救人差不多,我也算做份善事就不多收了,按平常价收吧。 出租车开到了白芙岭前,但司不敢把车开往废弃工厂那里,说那里可能会有辐‘射’,搞不好被辐‘射’了会生病的。我们只好下车。 然后我们步行进入了废弃工厂。 黑皮旦随便选了那间车间,他从双肩包里‘摸’出一支蜡烛点上,这家伙想得真周到,连照明工具也捎着呢。 然后黑皮旦问起汤锅子来。 “你叫什么名字?” 汤锅子抬起头,脸上显得十分意外,愕然地问:“你们不知道我是谁?” 黑皮旦点点头:“嗯,我们不知道你是谁,但这不要紧,我们的目的,是要钱。” 汤锅子好像如梦方醒,语气一下子活跃起来:“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早说呀,也不用这么麻烦,只要你们开口说一声,我早把钱给你们了。” 说着急急掏出口袋里的皮夹子。 黑皮旦没有接,问:“里面多少钱?” “xiàn j不多,只有几百块,但有个银行卡,上面有一万多块,我可以用马上转给你们。” “一万多?切,打发叫‘花’子呢,你留着自己吃方便面吧。” “那你们的意思,想要多少?” “给你家里打diàn huà,转两百万来。” 汤锅子明显吃了一惊,“两百万?这么多啊?” “有没有?” “恐怕拿不出啊。” “叫他们筹嘛。” 汤锅子眼珠转了转,苦丧着脸求起来:“两位大哥,实话跟你们讲吧,我家其实是贫困户,你们可能不知道吧,我爹一直身体不好,经常住院治疗,我妈也有糖‘尿’病,他们俩光看病一年就‘花’费十几万,我辛辛苦苦挣一年也就几万块,为了给他们治病都借了一屁股债了,求两位开开恩吧,看在我老爸老妈可怜的份上,饶过我吧。” 我本来是坐着的,听到这里怒火直冲,忽地站起来,正想开口怒骂,黑皮旦连忙向我使个眼‘色’,我只好强忍着没开口,但心里那个气呀,你他娘的还说爹有病娘有病,如果真是这样你就应该多积德,替你老爸老妈招福而不是招祸,明明做痞子恶棍赚黑心钱,跟马彪一样巧取豪夺,却把自己描写成贫困户,真是狗屁话。 黑皮旦假装相信了,嘴里啧啧几声,说道:“这样吧,你把家里的diàn huà给我,我来打听打听,如果你说的完全属实,我们不仅会放了你,还可能大发慈悲反而给你家奉上一点赞助呢。” 汤锅子一听要给他家里打diàn huà,就支支吾吾,找这个理由那个理由,一会儿说家里的座停了,他爸的前两天掉了还来不及买新的,他妈妈是没有的,而家里他是独生子也没兄弟姐妹,所以没办法跟家里人联系。 黑皮旦也好像相信了,长长地哦了一声,“倒也是,现在有些大妈不爱用,你妈妈没有法这我信,你爸的掉了没来得买新的也可能是真的。” “确实是真的,我没骗你们。”汤锅子申辩。 “那要是你说谎呢?” “天打五雷轰。” 黑皮旦叹了一口似乎没办法了,“好吧,你就把你卡里那一万块转给我们吧。” 汤锅子以为黑皮旦相信他的话了,立刻从‘裤’兜里掏出,正要‘操’作呢,黑皮旦劈就把抢过来。 汤锅子本能地想抢回去,被我在后面拽了一下,只好老老实实坐下。 黑皮旦拿了汤锅子的,迅速翻出里面存的号码,然后就打过去。 很快通了,里面传出一个大妈的声音:“喂,阿郭啊,你现在在哪里?” 黑皮旦问道:“你是汤锅妈妈吗?” 对方听出声音不对,停了一下问:“你是谁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纨绔货 () “我是你家汤锅的朋友。”黑皮旦说。 汤妈哦了一声又问:“阿郭怎么啦,他不好自己接diàn huà吗?怎么在你里?” “阿姨啊,事情是这样滴,你家阿郭欠了别人一屁股债,现在被人追债追得没办法,只好逃到我这儿躲着,作为朋友嘛,我当然能帮就帮,只是他欠债的数额太大了,像我这种靠写网活着的小扑街顶多负担一下他几天生活费,要帮他还债那是不可能了,他也实在没路可走了,只能向家里开口了。” 我听得心里直笑,皮旦这小子编谎话水平超足,想想他能够从亲姨妈和亲表妹里诓到十万就知道嘴功了。 汤妈的气一下子喘得重了,大声问道:“向家里开口?那他呢,是不是不敢亲口对我们说?” “他不好意思张口啊,所以就拜托我,向家里的二老开口求助了,请你们看在他这个亲儿子一时困难的份上,助他一点钱,解解他的困境吧。” “他有没有跟你说,欠了多少钱?” “目前需要两百万。” “两百万?你问问他,以前家里帮他还掉了多少?” 黑皮旦很惊讶,看了看汤锅子,汤锅子连忙低下头,看起来很心虚。 “阿姨,他说以前没欠过债,就是这次他搞了一次投资,结果大气候不利才亏损了,由于钱是向别人借的,现在还不上,被人家追讨得东躲西藏,其实他也是好意呀,不是吃喝嫖赌,只想通过投资狠狠赚上一笔,发一次财,这样就能有钱孝敬您两老了,也是大风向不对,突然就转了,他不是神仙不能事先料到的,投资失误也是情有可原吧,您两老千万消消气,多多体谅体谅这个争气的儿子,他是为了发家致富才奋斗的,世上从来没有常胜将军,巴菲特炒股还有失误呢,索罗斯曾经在香港亏了十几亿美金呢” 汤妈不客气地打断黑皮旦的唠叨:“他竟然敢说以前没欠过债?脸皮还在脸上吗?我和他爸要被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气死了!” 黑皮旦问:“他以前欠过债?可他自己说以前一直‘混’得很好啊,雄赳赳气昂昂的,开高档车穿高档衣,进出高档酒店,下还有一帮兄弟帮他干活,他也是一个成功的老板嘛。” “什么成功老板,那是他自封的,这么多年在外面‘混’,没为家里贡献过一分钱,反倒是经常在外欠债,要伸向我们讨钱,不给的话他还要发脾气,光是去年,我跟他爸前前后后就给了他五百万!” 黑皮旦目瞪口呆,拿着张口结舌,而我也吃惊不已。 真想猛踢汤锅子一脚,问问他到底是不是事实?你平时威风凛凛,貌似能力出‘色’,财大气壮,好像比马彪这个放包子货更能赚钱,马彪为了赚钱有时还会在有钱rén iàn前当狗,而你小子一直高冷的态度,摆着一副不为五斗米折腰,傲视天下群雄的姿态,原来是个比马彪更烂的装‘逼’货。 自己钱没挣到,向老爹老妈索要,已经是很无能了,爸妈不给还要发脾气,简直猪狗不如,还他妈装什么。 我觉得这下黑皮旦要强烈失望了,汤妈这个气愤的口气,再想从他们老两口那里哄出钱来,可能‘性’骤减了,别说两百万了,两万都难说了。 但黑皮旦怎么会那么快死心呢,他在短暂愣了愣后,继续劝道:“阿姨,你说的这个事,我也不知道,阿郭也没跟我说,如果真是这样,你们对他确实太好了,看来你们是很疼这个儿子的,只可惜他没有好好珍惜呀,如果换了别人,有这样好的爸妈,多幸福啊,我就羡慕死他了,我的爸妈从来没有关心过我,我写网如果被拖欠了稿费,也只好向别人借债过日子,因为我爸妈根本拿不出钱来帮我,阿郭有你们这样帮,他的人生好完美啊” “本来他确实可以过得很好,我跟他爸开了一家保安公司,我们每年最少能挣个四百万吧,可是怎么赚钱也经不起他这么折腾吧,我们挣四百万,他一年去耗掉五百万,我们一年白干都不够,现在你听到了吧,他又在外面亏了两百万了,这肯定只是上半年亏的,要是我们给他钱让他还上,他下半年照样再亏两百多万,还是要找我们要的。” 我越听越火大,该死的,原来你的高冷,就是因为你爹妈开了个保安公司,挣钱不少啊,我虽没有见过他爸,但我相信这个老头子很厉害,开保安公司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老头子一定也会功夫,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人,有其父必有其子嘛,基因遗传那么恶。 只是老头子还能创业,生个儿子只能败家, 现世报吧,谁叫你们能那么挣钱,却管教不好儿子,拥有一个耗钱的货也活该! 我本来还以为他爸妈是比较苦的那种,辛苦打工或者做点小生意,每年‘弄’个几万块度度日,没想到汤锅子也是个富二代,比起我来是多么优越。 不是我仇富,实在是这种家庭太畸形了,父母赚钱,儿子却在外面胡作非为,我现在算明白他之所以敢跟我死磕,就是仗着家里有钱,他不怕袁家有钱,不怕得罪袁‘艳’。 黑皮旦朝我看了一眼,继续跟汤妈唠叨:“阿姨,你们真的了不得啊,一年能挣那么多钱,难怪阿郭过得这么幸福,他以前确实可能多损失了一些钱,你们也出帮他还上,只是这次他欠的两百万不是不用心才耗掉的,他是想做个生意挣钱,投资没有投准而已,他是一个年轻人,现在不是鼓励年轻人创业吗?你们面对他的创业热情,还是应当鼓励对吗,不要给他泼冷水,归根到底他如果成功了,也是为你们父母争气对不对?所以按我的看法,这次你们还得要帮他一把,让他度过难关,至于下一步创业路怎么走,我相信他会好好向你们求教,听取你们的金‘玉’良言,你们一定会及时指点他,让他以后的创业能够更加稳妥地走向成功。” 我都想为黑皮旦点赞了,这丫的口吐莲‘花’,字字珠矶,不把汤妈感动得热泪盈眶不罢休啊? 谁知我想得简单了,汤妈突然声音放大,十分震怒地喊了一句:“你告诉他,我们不管他,让他自己想办法!”咯一声通话被掐。 黑皮旦喂喂几声,无奈地做个鬼脸。 再看汤锅子,脸‘色’也是相当复杂,有几分羞惭,更多是紧张不安。 “我妈他不听了?”他主动问黑皮旦。 黑皮旦举了举:“不听了,断了,你也听到了吧,你妈火可大了,不管你了。你以前真的亏空过这么多钱,一年就向爸妈要了五百万?” 汤锅子不否认,点了点头。 黑皮旦骂道:“你麻皮的也太狠了,五百万是怎么给昏掉的?五百万,你知道有多少重吗,让你挑都挑不动吧?” “你刚才跟我妈说了嘛,投资创业,我就是投资失误,把钱扔水里了。”汤锅子解释。 “那是我帮你说几句好话,你顺坡下驴当真了?既然是创业,那你说说创了哪份业?” “股票” “我靠,这叫创业原来是炒股炒翻了,你倒没有跳楼,说明你心理素质很强嘛,估计是背后有老爸老妈财源滚滚,他们会为你买单,别说你炒掉几百万,就是上千万,他们也会帮你兜底包的对吧,有这么强大的爸妈,股市不割你的‘肉’割谁呀。” 汤锅子苦丧着脸摇头:“你就别损我啦,我进股市也是想凭自己的能力多挣点嘛,谁愿意把钱白白地扔进去连个泡也没有,我爸妈确实帮我还是几百万,那也是他们辛苦挣来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我差点怒骂你个狗屎的,你讲起道理来还一堆堆,还会说你爸妈挣钱辛苦啊,其实这些钱都是从下的保安身上刮来的吧,你正因为你爸妈来钱容易才不珍惜,现在钱都打了水漂,居然还心疼起爸妈挣钱的辛苦了,鳄鱼眼泪呀。 黑皮旦同样被他的话给‘激’怒,不由得踢了他一脚,骂道:“你个王八蛋,现在说什么你爸妈挣钱辛苦?是不是我们要点钱了,你就不舍了,要说你爸妈挣钱辛苦了,以前你怎么不体谅他们的辛苦,往狗屎股市里扔?我看你也根本不像炒投炒掉的,一定是你小子吃喝嫖财逍遥快活挥霍掉的。” “真是炒股炒掉的。” “不可能,虽然我们是吃瓜群众,但群众的眼睛就是雪亮的,如果你炒投损失了,你妈妈不会这么愤怒,因为炒股是国家允许的,不是赌博,炒进炒出都正常,从你妈妈口气上你听不出来吗,她恨你到咬牙了,说明你是把钱胡‘乱’挥霍掉的,严重伤害了父母,他们的心虽然老旧比较坚硬了,不是我们这样脆弱的小心脏了,但也经不起这种打击。快说实话,那些钱是哪里去了?” 黑皮旦说着做了一个掐他脖子的动作。 汤锅子吓得连连摆:“别动,别动,我说实话,这些钱我有分之二是赌掉的,我去过澳‘门’,其实只赌了一上午,就输了百多万。” “还有的呢?” “一百万给了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女’朋友?” “不是,我没想过做她男朋友。” “是小姑娘吗?不会是有家的嫂子吧?” “四十岁多一点了,是开浴室的。” 黑皮旦身子晃了晃,表情夸张,“我靠,你什么口味,大妈级呀。” “玩玩嘛,尝个鲜而已。”汤锅子有些小羞涩。 “只是尝个鲜,你就出一百万?普通刁丝一百万能娶个正房老婆了,土豪的世界我们不懂,可你他妈是个伪土豪,钱你自个一‘毛’都不挣,拿你爸妈的钱去向别的老板娘献媚,真是贱骨头。” 我倒觉得很好理解,汤锅子平时像个黑老大,他拿着钱肯定要玩‘女’人,那个浴馆老板娘肯定是个老,用狐媚段勾住他,引得他心甘情愿为她一掷百万,越‘色’的男人越容易被‘女’人玩转。 黑皮旦觉得可以不问了,剩下的也只是零头了,赌博和玩‘女’人去了几百万,还要吃喝呢,他摆了摆说:“难怪你妈说起你的债,就要火冒丈,你小子不学好,硬是一年‘浪’掉几百万,好家伙,你当自己是李首富的儿子?人家的儿子是‘挺’省的,车也是一般般,根本不开千万级的,做事也低调得很” 我抬了抬示意他别往下说,担心他说着说着兴奋了,一不小心说到自己头上,结果就暴‘露’了我们的身份。 黑皮旦也刹车了,然后问汤锅子:“那你说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们的钱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心狠的爹娘 () 汤锅子赶紧低下头,故意装作没听见。,。 黑皮旦又轻轻拿脚踮他一下:“喂,说话呀。” “叫我说什么?”汤锅子苦着脸问。 “就因为你以前毁了你爸妈几百万,现在向你爸妈要钱,他们不肯给了。” “那个,我也没办法呀。” “那就很抱歉了,你知道吗,我们是有两套计划的,第一套就是能顺利要到钱,第二套嘛,就是没拿到钱。” “拿到钱怎么样,没拿到钱又怎么样?”汤锅子有些担心地望着黑皮旦。 “如果能拿到钱当然最好,我们把你送回去,再不会伤你一根毫‘毛’,这是第一套计划,也就是我们成功了,我们的成功对你来说意义更大,因为你安全了,不会存在生命危险。” 汤锅子惊问:“生命危险?那第二套要是拿不到钱就要我的命?” 黑皮旦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顾看着,‘操’作了一下说道:“我还是再给你妈打一打吧,你的小命其实不捏在你自己里,是捏在你老妈上,就看她是不是意识到这一点,下面我要稍稍透‘露’那么一点点了,如果你老妈再不答应给钱,说明他们不管你的死活了,你活在世上也没什么意义了,我们可能正好帮你老爸老妈除掉了一个败家子!” “那还是我来打吧,我来打!”汤锅子吓得站起来想拿黑皮旦上的。 黑皮旦却抬起脚阻止他,昂然地说道:“还是我来打,俗话说好人做到底,你父母现在对你是好失望,可能就算知道你被人绑走了,他们也以为是因为你欠下债还不出才给人架走的,他们更恨你,越不想替你还债,要是这么替你还了,你以后更不在乎了,会在外面欠更多的钱,他们认为债主把你拖去顶多打你一顿,不会真要了你的命,就让你吃这份苦头,让你自作自受一番,这样你才会幡然醒悟,从此洗心革面不再胡作非为了,所以如果你打这个diàn huà向你妈求救,她是懒得理你的,最多骂你一顿出出气,然后像刚才一样把通话给掐掉,还是我来打,争取说服你妈爽快给钱。” “好好,那你就试试吧。”汤锅子被黑皮旦一番教训垂头丧气,只好同意。 黑皮旦重新拨打汤妈的,但咯嚓一下对方就按了不接。黑皮旦很有耐心,知道汤妈在气头上,他还是继续拨打着。 直到打到第五遍,汤妈才接了,但没吭声。 黑皮旦喂了一声:“阿姨,是你吧?” “是我,你有什么事?” “就是关于阿郭那个欠债” “我说过了,我们不管。” “你听我说完再说管不管好吗?” “不用多说,反正我们态度明确,这次不管他了,让他自己想办法。我很忙,没工夫跟你噜嗦,你告诉他不还清债就别回家!” “哎哎阿姨,你别掐,现在有非常非常紧急的事情要向你汇报,你一定要听啊,不然出事了怎么办?”黑皮旦声音急急的。 汤妈似乎受到影响了,停了一下,问:“那你说说吧,我听着。” “阿郭被人‘弄’走了!” “我就知道肯定是这事,哼!”汤妈似乎不以为然。 黑皮旦一下感到意外了,“你一点不着急吗?” “着急啥,我告诉你,这样的事已经出过多少次,我都记不清了,上次有个什么开浴室的老板娘,她的老公找了一伙人把他架走了,整整天夜呀,最后我们出了一百万人家才肯放人,你问问他,有没有这回事?” 黑皮旦惊讶地看着汤锅子,不由得自言自语,“我的乖乖,原来是被人绑架去了,难怪‘花’了一百万。” 汤妈听到了,说道:“对,那次是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去勾引人家的老婆,那‘女’的都四十多了,如果他看个小姑娘还好说,看个半老太婆丢不丢脸,人家那老公不是省油的灯,要是不给钱就要拿刀劈了他,他以为练了点‘鸡’‘毛’本事就天下无敌了,遇上更狠的还不是差点丢命,要不是我们扔了一百万,他早就不死也残了。可是现在又来这招了,我们也厌了,不管了!” 我心想这事闹的,当妈的听到儿子被绑走了,居然是这态度,不管了,那是多绝望呀,只有心死了才会这么甩甩袖子不带走一丝云彩。 另一方面也说明,汤爸汤妈心有数,那些绑了儿子的人,不管有多狠,也绝对不敢真杀了儿子,老两口摆出一副你们对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架势,实际上是跟绑架者在较劲,看看谁更牛! 绑架者既然是债主,只是为了讨债,不是素不相识的绑匪,绑匪有可能撕票,债主没这个胆量,所以汤爸汤妈是要向债主扔个烫山芋,他们不管,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要钱没有,要命他有,你们把他杀了抵债吧。 当妈的一般下不了这个决心,这个决心一定是汤爸的主意,可见汤老头子有多狠!不是等闲之辈,敢拿儿子的‘性’命赌一把,能下这样的决心,实际上他不光是谅债主不敢shā rén,更有最坏打算的,万一债主真把他儿子给斩了,他也认了。 他们的心肠不是一般的硬! 我看了看汤锅子,他低着头看着地面,不知他此刻感受如何。 黑皮旦也感觉事情不简单,汤妈是认真的,不是随便说的。“阿姨,您可别说气话” “我不说气话,我是真话,刚刚你说阿郭被人‘弄’走了,我连问都不想问谁‘弄’走了他,‘弄’到哪里去了,他会不会被打?打得重不重?会不会被吊起来上刑?会不会被灌辣椒水,会被割皮‘肉’,会被烧红的火钳烫,我都不问,我真的不想管,你要是他的好朋友,也不必替他着急,他‘弄’到这步田地是自找的,谁也拦不住。” “可是,那伙人绑走了他,恐怕不只是打他几下吧,要是再拿不到钱,他们真的什么事也干得出来”黑皮旦显然有些沉不住气,口气有些恐吓了。 “那你认为,他们拿不到钱怎样?”汤妈反问。 “可能会不会要害了他?” “‘弄’死他?” “对呀,我就是这样担心的。” “那最好了,我跟他爸以后也省心了,不要成天为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提心吊胆,白白‘浪’费我们的心血了。” “啊你们,真的那么狠心哪?”黑皮旦感到震惊,这是一个当妈的说出的话吗? “你错了大兄弟,不是我们狠心,是他狠心,他想败光这个家,我们挣多少钱也不够他挥霍的,他对爹娘一点体谅心也没有,只恨爹娘给他得少,这种败家子哪是这个家未来的希望呀,我们只担心老了挣不到钱了,他不仅不会养我们还可能‘逼’死我们,但他这副样子,也不可能给这个家传种了,这样的种传下去还不如不要了,生个孩子再像他,这世上就多了一个祸害,你是他的朋友,你应该看得清他的本‘性’吧?” 黑皮旦好像吃饭噎住了,嘴‘唇’颤动着,却一句话也说不下去了。 过一会再看,汤妈已经在那边掐断。 黑皮旦哼了一声,把扔给汤锅子。 “妈的,没想到会这样,我们把你‘弄’到这里,想叫你家里转点钱给我们‘花’‘花’,没想到你妈说不管你,随便绑走他的人怎么‘弄’他了,你是死是活他们一概不管,你活着,他们就受罪,要是绑架者把你‘弄’死,他们倒求之不得,你都听到了吧,这不是我杜撰出来的,是你亲妈亲口说的。” 汤锅子点点头,十分懊丧地说:“确实是我妈说的,我也没想到我爸我妈恨我恨到这个地步!” 黑皮旦气恼地问:“为什么你小子放着这么好的日子不过,却偏要走黑道呢?你是不是觉得走黑道更刺‘激’?” “我没有走黑道哇!”汤锅子一下子叫起屈来。 “呸,你的所作所为,别人不清楚,你自己心里也不清楚吗?你带着下一帮烂仔,巧取豪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只差shā rén越货,还不是走黑道?” 汤锅子的气也急了,辩解:“你说的事,我一件也没做过啊,我只是喜欢赌点钱,喜欢泡几个‘女’人,我顶多是给我爹娘不争气,败了他们几百万而已,别的啥巧取豪夺从来没有过,欺男霸‘女’也没有,无恶不作根本算不上啊。” 我差点说你王八蛋对我那个狠,不是穷凶极恶吗?雇了黑哈他们追打我,不像黑帮像什么? 当然我是不会开口的,尽管心里那么恨。 黑皮旦问:“那个开浴室的老板娘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小子把她给强霸了,她老公为了替老婆讨说法才拿着刀要跟你拼命?” “不是不是,这事说起来,我还是受害者呢。” 黑皮旦要他把事情经过说说,尽量说得详细点。 这小子好像对这事分外感兴趣了,看他两眼发绿的样子,也犯上‘色’‘迷’了吧?好像倒是要钱的事被忽略了。 不过这样也好,其实我原本就不打算能lè su一到汤家的钱,要是汤妈答应转账,那才不是好事呢,因为我和黑皮旦成了不折不扣的绑匪。 目前还不算吧,顶多算两个小骗子,没有强行向汤家要钱,至于我们控制了汤锅子,那是他存心进攻我为先,我可以算是正当防卫。 汤锅子也领悟到黑皮旦想听他说说那桩事,是对风流过程的好奇吧?他就说起来,其实情节果然在我预料,汤锅子最初并没有看老板娘,虽然老板娘平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毕竟有点年龄了,不是娇枝嫩‘花’了,汤锅子感觉老‘花’不那么香,但老板娘却有的是段,有一次汤锅子去洗澡时,她主动出现在澡池边,脱光了就往澡池里挤。 那个场面简直要命,男人泡澡谁会穿衣服,两只光猪泡在一个澡池里,池水一下子就好像给煮沸了,热气滚滚。 接下去几次,汤锅子更领教了老板娘的段,每次老板娘都给他不同的体验,实在让他越陷越深,难以自拔了。 有一天两个人正在澡池子里戏水,猛地出现了几个男人,他认得为首的糙胡子正是老板娘的老公。 他算很彻底地栽了一回。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无钱 () 黑皮旦张着嘴巴听着,等到汤锅子的讲述戛然而止,明显有点不满足,说怎么这么简单啊,那些细节呢,一点不讲,还是讲讲吧。 汤锅子哪有心思讲什么细节呀,这种细节只有在酒桌上,喝着酒品着菜,执一缕烟眯着眼睛兴致勃勃才讲起来‘精’彩绝伦,还能添点油加点醋,让听的人更是‘艳’羡无比,‘浪’声喝彩,讲的人就会更加能即兴发挥,讲起来更有味道,气氛活跃有助酒兴。 可现在他灰溜溜地坐在我们面前,别说酒了连白开水还喝不到,香烟只剩几支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恢复自由,一旦断了烟就更难熬了,下一顿饭也不知在哪儿吃,更何况如果家里不给转钱,他的小命会不会被面前这两个凶神给撕票还不一定呢,这两个大力神简直是魔鬼,可以将他隔着围墙扔来扔去,要他的小命动个指头就行。 在这样严峻处境里,他哪有兴致谈什么细节呀。 汤锅子保持沉默,黑皮旦也没劲了,但接下来怎么办,倒成了他面前的难题。 黑皮旦看了看汤锅子,叫他坐在这里别动,然后黑皮旦向我做个势,我们到外面去商量。 到了外面,汤锅子轻声问我,现在怎么‘弄’,汤家父母死活不肯转账,我们还有什么辙? 我说还是算了吧,我们已经折腾了汤锅子一阵,把他放了吧。 黑皮旦瞪大眼睛:“现在一分钱都没到,怎么可以轻易放了他?我们绑了他首先是给你出气,再是想从他那里‘弄’点钱,现在气算出了,钱还没‘弄’到,计划只实现了一半呀。” “本来是想骗骗他爸妈,说他在外面欠了两百万,要遭债主追债了,以为他爸妈会吓慌的,马上想尽一切办法筹钱把儿子给换回来,没想到他爹娘对他已经绝望到这个程度,根本就不担心他的死活了,哪怕他被债主当场掐死也不管了,这一点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料,说明我们选他作绑架目标没选对,所以还是结束了吧。”我劝道。 黑皮旦仍不死心,咂着嘴巴说:“他爸妈不管他了,难道他其他亲人也不管?你有没有打听到,他确实没有兄弟姐妹吗?” “我以前根本不认得他,袁‘艳’也没有跟我说过。” “就算他没有兄弟姐妹,其他的长辈也没有吗?” 我忽然想到了,对呀,他应该还有其他长辈,袁妈不是通过汤锅子的姑妈做媒的吗? “汤锅子有姑妈。”我脱口说道。 “你确定?” “确定,因为当时袁‘艳’和他产生那种联系,就是袁妈托了汤锅子姑妈,向汤锅子传递想结亲的信息的。” 黑皮旦一拍巴掌,“这也是会,他父母不管他,说不定他的姑妈不舍得侄儿被人害死,愿意转一笔钱救他侄儿一命呢?” “想法是好的,但能不能实现却是个问题呀。” “总得试试,我们不能错过任何会。” 我们回到车间里,黑皮旦向汤锅子要他姑妈的diàn huà号码。 汤锅子一脸的愕然,说他并没有姑妈。 “别耍滑头,快点说。”黑皮旦催道。 “你们从哪里听来,我有姑妈的?”汤锅子试探地问。 “什么哪里打听的,本来就是知道的嘛,因为你汤锅子在道上太有名了,盯上你的人不是我们一家,只是刚才是只想给你爸妈打diàn huà,希望他们看在你这个宝贝儿子安危的份上转钱换人,但看来这条路走不通,现在我们只能试试另外的路了,难道你也不想试试吗?”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有姑妈,但我们两家关系并不亲,主要是我妈跟我姑妈关系不好,我爸夹在间也‘挺’为难,我姑妈并不疼我,我平时也好像没这个姑妈,所以你们想打diàn huà给我姑妈,希望我姑妈拿出钱来赎我,肯定是不可能的。” 黑皮旦却有点高兴了,刚才接了汤妈的diàn huà是碰一鼻子灰,现在汤锅子承认有姑妈了,多少是一条路子吧,总比什么希望也没有要好。 “把你姑妈的号码给我,我来跟她谈谈。” 汤锅子只好报出一个号码。 黑皮旦继续用汤锅子的打diàn huà。 diàn huà接通,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喂,阿郭,有事吗?” 黑皮旦沉稳地问道:“你是阿郭的姑妈吗?” “对呀,你是谁呀,这个号码是阿郭的吧,阿郭的怎么在你这里? “我是他的朋友,现在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你是他的朋友?阿郭人呢?” “先听我说,等我讲完了,你就知道阿郭在哪里了。我也叫你姑妈吧,是阿郭托我跟你商量事的,你有没有听说阿郭在外面欠了两百万的债?” 姑妈吃惊地噢了一声,“两百万?他是怎么欠下的?是不是又赌了?啊呀,这小子真不让人省心啊,一次一次地总是输,没这个赌的能力么不要去赌,他总是不死心,这回好了,又是两百万?” “他怎么搞掉的,我也不清楚,反正他跟我说,他欠了人家两百万,现在人家追着向他讨,他东躲西藏的,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托我向你说一说,你看这事”黑皮旦故意没往下说,只给姑妈一个提示。 姑妈问道:“他现在躲在你这里?” “不是躲在我这儿,他现在都被人‘弄’走了,连我都见不着他。” “被谁‘弄’走了?” “就是债主呀。” “债主不是你吗?” “我哪来这么多钱让他欠?如果是我借了他两百万,就不会那么‘逼’他还了,他借的是高利贷。” “是借的包子呀。” “没错,就是包子,姑妈你也清楚,放包子的是什么货‘色’,到期限了还不出,他们是不客气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姑妈又哦了一声,似乎考虑了一下,有点奇怪地问:“阿郭被别人‘弄’走了,你也不跟他在一起吧?” “没跟他在一起。” 我刚想给他使眼‘色’,但他已经吐出这句话了,这下坏了,要给姑妈抓住把柄了。 果然姑妈的声音变得冷漠了,“你说他被人‘弄’走,你也不跟他在一起,但你怎么用他的给我打diàn huà呢?你又怎么知道我的号?” “这个”黑皮旦一下子愣住了。 其实这一点刚才我们就忽略了,没有好好地酝酿好这场表演,这明显是一个破绽,但汤妈显然是忽略了,现在汤锅的姑妈却敏锐地意识到这个破绽。 黑皮旦眼珠一转,连忙解释:“是这样的姑妈,阿郭两天前就担心他要被债主‘弄’走,他特意把给了我,他说里存着他爸妈和你的号码,如果他被人架走了,希望我跟他家里联系,请他们赶快给债主汇钱,把他赎出来。” “算了吧,我知道怎么回事,阿郭根本没被什么债主‘弄’走,他就在你旁边,是他把给你,叫你打我的吧,说什么他被债主‘弄’走,是不是想叫我想办法筹钱快点还给债主?” 我听到这里都要笑了,结果明摆着,这个局已经破了,姑妈看穿了一切,休想再叫她打钱了。 黑皮旦还想力挽狂澜,自作聪明地说:“他确实被债主给绑走了,如果24小时内不给债主账上汇钱,他可能要很危险了。” “他被人绑走,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他跟我一起在茶馆喝茶,来了几个人强行把他拉走。” “那么债主的账号呢?你知道吗?” 黑皮旦听到这里高兴了,连忙说知道,并把账号报了一下。 这个银行卡不是他自己的,也不是我的,而是黑皮旦‘花’钱从一些退学的大学生上收购来的,类似的银行卡他还收了好几个,有钱打上来也查不到他头上的。 姑妈有点不相信地说:“账号都给你了?你到底是算哪一方面的,是不是债主方面的?” “不是不是,我是阿郭方面的,我是他的好朋友。” “我明白了,你不是什么他的好朋友,你就是那个债主吧?说得那么好听,其实是你绑了他,然后拿他的来给我打diàn huà,想怎么的?要钱?” 黑皮旦一时有点犹豫,如果他直接说是,那不等于承认他就是绑架者吗? 还好他脑子反应快,否认自己是绑架者,说是看着阿郭被债主带走的,是债主向他报了账号,并叫他向阿郭家里打diàn huà要钱的,如果24小时里不打钱,他们就 只听咯嚓一声,diàn huà那头已经掐了。 我好像听到汤锅子姑妈要掐了diàn huà后愤愤骂道:“去你的吧,什么绑架不绑架,就是绑了也管我屁事,要钱,向他家爹娘要去,找我是找错‘门’了!” 这时汤锅子抬起头,看着黑皮旦说:“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我姑妈是不可能为我汇钱的,我的事她根本不愿管,我是死是活她是毫不关心的。” 黑皮旦搔起了头皮,嘴里嘟囔着:“他娘的,你的长辈都是些啥货呀,竟连你的死活也不管,他们心肠太黑了吧,一‘毛’不拔,把钱看得比你的‘性’命还重啊。” 我心想不是他们心肠黑,是这个锅子太不成器了,连父母都要放弃他了,等于是这个世界上的垃圾了。 现在我更理解他为什么那么在意跟袁‘艳’的关系,没有做成袁‘艳’的男友,他就像疯了一样不肯罢休,前期一直在纠缠袁‘艳’不放,时不时开着车跟踪袁‘艳’去她家的休闲山庄,后来发现袁‘艳’带着我去过山庄,得知袁‘艳’有新“男友”了就更把仇恨的目光对准了我,说穿了他比我还不如,我是为了给父亲治病才借下的高利贷,而他吃喝赌嫖‘浪’‘荡’掉了,筑下债台,就想通过做白富美家的上‘门’‘女’婿来扭转命运。 但他又雇了那么多下出力,难道他还有这个实力吗? 这些问题我也不必‘弄’清了,反正他算是原形毕‘露’了,一个‘混’垮了的纨绔货,不务正业的烂仔。 汤锅子也没了以前的傲样,灰心丧气的,同时小心地问道:“我爸妈不肯出钱,我姑妈更不会,你们打算把我怎么样啊,不会真杀我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神力突然消失 () 汤锅子明显害怕得要命,他领教过我们两位的功力了,知道他那点拳脚功夫在我们面前是小儿科,我们要‘弄’死他就像掐死个蚂蚁,他知道我们绑架他是为了lè su一一笔钱,如果家里肯拿出钱来赎他就没事,现在这条路堵死了,那么他成了没用的人质,我们会怎么处置他? 这是他非常担心的,因为他本身是凶霸之人,完全明白绑匪是更凶的,拿不到钱就会拿人质撒气,搞不好一怒之下撕票了。 我心想你他妈也有怕死的时候,你平时牛得冲破天,现在应该知道恶人自有恶人磨,落到我的上了,你做梦也不会想到被你认作情敌的王宁强突然成了大力神了,你的小命一下子就捏在他上了吧? 当然我不会要他命,也不想再打他了,这次放他回去,希望他能老实了,收敛嚣张本‘性’,以后低调做人,也不要再对王宁强打扰了。 但也要看黑皮旦是什么意思,他要不到钱,肯定不爽,不愿轻易把汤锅放了。 果然黑皮旦又约我到外面去商讨,他问我现在怎么办,钱一分都没要到,咱们是不是把汤锅子卡上一万拿到就算了? 我连忙劝他,拿一万跟拿一百万,后果是一样的,目前我们及时把他放了,还不算什么严重问题,他也不会去报案,就算报了,也没证据查到我们头上来,因为他亲身体验到两个“绑匪”都力大无穷,而王宁强一直是他虐着的小角‘色’,两者根本对不上,所以jg chá叔叔也不会怀疑到我,也就不会怀疑到你,但拿了一万咱们没啥卵用,还是不动了,放他走吧,以后他会规矩做人就行。 黑皮旦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也听我的。 我们回到屋里,黑皮旦对汤锅子说,你可以走了。 汤锅子反而很不放心,站起来紧张地问:“你们放过我了?” “当然,你到这样了,你爹娘都不要你,我们留你干啥,就算把你杀了,又榨不出尸油来,你活着难道我们还要管你饭不成?现在事实让我们明白你只是一个爹妈都不爱,姑妈都不疼的垃圾,算我们绑错了,滚吧。” 汤锅子千恩万谢,连连向我们作揖,嘴里高兴地说:“两位大恩大德,以后你们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为两位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去去去,还赴汤蹈火呢,这里没有汤没有火,你就吓得要‘尿’‘裤’了,你这种人也只是表面的嚣张,到了危险关头就雄不起来,以后还是少他妈装好汉,做人规矩点,别逞强,别去随便伤害别人,做到这几点就行了,听见吗?”黑皮旦呵斥他。 汤锅子连声说是是是,临走又客气地说以后尽管找他,他一定请我们喝酒。 我和黑皮旦看着他走出院‘门’,但我们没有掉以轻心,一直悄悄跟着他沿着外面的路走了一里多,确信他不会折回来暗反跟踪我们,才回到厂房里。 两个人点上烟,黑皮旦才长长出一口气,懊恼地说:“真他妈晦气,明明把他‘弄’来了,却一分钱也没捞着,就这样放狗日的走了,心里好不痛快。” 我却觉得很开心,拍拍他的肩劝道:“你这次帮了我大忙,狠狠地教训了汤锅子这狗日的,还是我请你宵夜喝酒吧。” “吃你老兄的等于吃我自己的,刚才为什么不拿他一万块呢,反正他这个钱都到了我们边了,只要一句话的事,让他出点血也应该嘛。”黑皮旦仍不服气。 我笑着说:“皮旦,我看咱们都不要搞什么绑架了,现在咱们本事那么强,不如去找份好的工作,咱俩一起去,不信就找不到好工作。” “找什么好工作?”他问。 “当保镖哇。” “给谁当保镖?” “当然是那些富豪,而且是超级的那种,贴身保镖年薪肯定不薄,咱们跟着富豪也能见识很多东西,又威风又安全,如果必要时出打架也不用担责,何乐而不为?” 黑皮旦被我说动了,同意我们去找份保镖的工作。 问题是谁在招保镖呢? 黑皮旦说他姨夫濮天曜原本是招过保镖的,只是他后来感觉不满意就辞了,据皮旦所知保镖的年薪是二十万,这点钱也够我们活络活络了。 可惜他现在躺在医院里生死不明。 我心里一动,“你姨夫不需要保镖,那你姨妈呢?” 黑皮旦摇摇头,“她是老太婆了,不需要保镖了吧?” “以前可能不需要,但自从你姨夫躺倒了,公司都是你姨妈一个人在管理,等于她从老板娘变成‘女’老板了,地位长了一级,进进出出也特别引人关注,安全方面也增加了危险系数,可能她也会想到要招保镖了吧?” “可就算她要招保镖,我也不能去吧?外甥给姨妈当保镖,不是要叫人笑话吗,再说燕燕也不会同意的。” 我指了指他的脸:“你现在不是黑皮旦,是另一个人哪,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应聘保镖职位,他们根本不会识出你是谁的。” 黑皮旦听得笑起来,似乎有些动心了,但他又苦恼地说:“关键是我姨妈招不招保镖,如果她不招,我也没会。” 其实我这也是说笑话,我们两个根本不可能戴着面膜过多久,戴面膜的时间超过一定时间会损坏iàn pi的,只能暂时戴一戴,真要靠这个易容再去当保镖是折磨自己。 我们在白芙岭逗留到凌晨才离开,到了大路上拦了一辆过路的士回城。 在我看来汤锅子的事就此摆平了,接下来我真要找一份工作做,不能再这样东游西逛的,实在也是无聊。 我和黑皮旦回到租所时天‘蒙’‘蒙’亮,我们倒下就睡。等我醒来时发现黑皮旦不在屋里了,也不知他去干什么了,我在洗脸涮牙时响了,是黑皮旦打来的,他劈头问道:“王宁强,你的功夫还在吗?” 我听得莫名其妙:“什么叫功夫还在吗?怎么这么问?”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功夫没了。” “功夫没了?你怎么知道的?” “啊呀别提了,我刚才听到楼下有人吵架,我被吵醒了睡不着,看到好几个人在下面争执,我就下去想劝劝他们离开,别在这里嚷嚷了,他们不听我劝反而双方都认为我管闲事,动把我打了,还一路追着我,吓得我跑了好几条街,现在都不敢回来了。” “他们打你,你就怕了?怎么不还?起码可以捉住一个拎一拎让他们看看你有什么样的力量。” “我当然这么想的呀,可我抓住一个人的腕,反被他一拧给拧住,差点胳膊给拧脱臼了,疼得我汗都下来了,要不是他们不想打死我,我这会可能躺着没气了。” 我越听越吃惊,难以置信,他肯定是睡觉没睡醒头脑‘迷’糊着吧?他跟我的力气那么大,怎么会反被别人拧住胳膊呢? 我问:“是不是你遇上的一伙更大力的人?他们什么样,是不是壮得像牛?” “没有,他们也就是一般的壮,比我稍壮一点,但我不是有神力吗,本来他们就是再壮我也不怕,但我跟他们一‘交’,发现自己跟原来一样了,哪来的神力,就是以前那点基本力量嘛,他们人多,我哪是他们的对,只好拼命就跑了。”黑皮旦喘着粗气,能让我感觉出他惊魂不定的状况。 “还有这事?你的神力消失了?” “对呀,你快点试试,你的神力还在不在?咱们俩不会一个有一个没有了吧?” 要我试,我怎么试呢,还是试试抓饭桌吧,我一把握住饭桌的一条‘腿’,设想着可以轻轻松松将整个桌子呈水平地被我挑起来。 结果哪里挑得动? 再拼尽全身之力挑,只能让握住那条‘腿’离地,另条‘腿’就别想了,而握着那条不是挑只是往上提,根本不费力。 按神力的标准,我两只平伸可以捧住五百斤的石头,一只要挑起一张饭桌易如反掌,居然纹丝不动,说明我的神力也不见了。 我还是不敢确信这一点,就匆匆去了楼下,正好路边停着一辆125摩托车,我知道摩托车有两百多斤,既然我可以捧起五百斤的石头,那么捧起这辆摩托应该只需一半力就够。 我微微蹲下,一只托住油箱底,一只在后轮处托住座凳底部,试着一用力,托不起,再加力,加力,加力 不行! 平时我们要将摩托车完全支撑起来,也需要两用力提起车尾部,普通的力气根本托不起整辆摩托。 我这力托辆自行车才没问题吧。 可以确认,我的神力也消失了。 赶紧给皮旦打diàn huà,告诉说我的神力也没了。 “怎么你的也没了?” “是的也没了,一辆两百斤的摩托车也托不起来,更别说五百斤的东西了。” “真是他妈的见鬼了,到底怎么回事呀?”黑皮旦说他简直要疯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感觉我和黑皮旦肯定哪个方面上了当。 我和他见了面,他还时不时地捂着‘胸’口,说是被那伙人给打痛的,如果他神力还在,怎么可能会被打得这么惨。 “王宁强,你说,我们的神力是啥时候消失的?”他问我。 我皱着眉头回想一阵,说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我们昨天夜里在捉汤锅子时神力在,要不然也捉不了他,我们把他从围墙外扔到围墙里,又从里面再扔出来,充分证明神力一分都没减少。 然后到了白芙岭废弃工厂,从那时起就没再使用过,在工厂时神力还在吗? 想到这一点我们吓出一身冷汗。 黑皮旦说:“如果那时候就消失了,被汤锅子看出来,当时他肯定要对我们反戈一击,我们俩恐怕早被他打死了。” 我点点头,“问题是,我们的神力怎么会突然消失了呢?” “我也纳闷呀,还是你来说说,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思来想去,我的思绪还是回到了养‘鸡’场。 “难道是杨师傅”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果然中骗 () 我这句话并没有说出口,是在心里暗转的,因为对待杨师傅,黑皮旦跟我的态度不太一样,他是直接把杨护尊看成师父,大有成了入室弟子的感觉,我呢还没有完全承认就是杨护尊的正式弟子,充其量受了杨师傅的一些指点而已。,。 在我没有确认杨师傅真本事的时候,我是不会就把他当真的师父了,除非他确实有本事够我学的。 离开养‘鸡’场时他说已经把怪拳都传给我们了,我觉得莫名其妙,他什么招数也没教,什么指点也没有,仅仅是因为我们到了他那里,半夜里我们在树林里折树,第二天早上黑皮旦在先我在后分别空翻越过窗子,他得知后就叫我们拔那块大石头,结果我们真拔起来了,而且在后面的测试证明我和黑皮旦可以伸直两臂捧住这块足有五百斤的石头。 然后是杨师傅设计了一个让我们追牛捆牛的考题,我们都达到了他的要求,他就说我们已经满师了,是他把功夫教会我们了。 当时我就有疑问,这就是所谓怪拳吗?就是湘西奇人杨疤眼的传人吗?杨疤眼的怪拳就是蛮力? 既然叫怪拳,那就应该是拳,拳的意思不是拳头而是拳术,是与人打斗的招法,以及依靠的内功外功,可这些全然不见踪影,他说满师了,怎么不让人晕菜呢。 不过当时因为我们毕竟掌握了大力,还是欢欢喜喜的,就靠这个力量也够了,反正我们也不是去冲锋陷阵,只需要防身就足够了,所以就很满足地回来了。 结果现在神力消失,我们回到了原点,等于养‘鸡’场是白去。 黑皮旦看我发愣的神态问:“王宁强,你是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我们好像被戏‘弄’了一回。” “谁戏‘弄’我们?” “杨师傅?” “我师父?怎么可能呢。” 黑皮旦对他“师父”是深信不疑的。 我提醒道:“你想想吧,我们在猫岭镇遇上杨真实时,他说得很明白,他的叔叔就是我们要想去找的湘西奇人杨疤眼的徒孙,杨疤眼的功夫号称怪拳,虽然跟一般的武艺有点不一样,但总归是武术,怪拳的怪只是招法上有些出神入化吧,再怪也是拳呀,我们想学的也是拳术,拳术里应该还包括一些器械,比如剑术,刀术,枪术,棍术等,因为一个功夫高不会仅仅学两徒搏斗术而没学器械术的,但你看这些更没有,所谓功夫只是你我突然间力气大了,跑起来速度快了,也能翻两个跟斗而已,别的就没了。关键是得到的所谓神力,草上飞的本事,到底是怎么得到的?大力士要么是天生的要么是练出来的,我们既非天生也非练就,一夜之间就好像有了,你不觉得很不合常理吗?” 黑皮旦点点头:“我不是不觉得怪,只是相信我们的本事就是我师父给我们的。” “他是怎么给我们的呢?有没有教我们练了?没有吧?” “但确实是在他的指点下,我们可以拔起那块五百斤石头,也能每个人单独伸开两也捧得住了,在他的指点下我们可以追赶飞奔的牛,并且将它摔翻了捆起来。” “那也不能说明我们是怎么得到的,他用的什么方式让我们拥有了神力和奔跑力?” 黑皮旦只好问:“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我也说不好呀,总觉得这事很怪,我怀疑杨师傅用了某种段让我们突然拥有了神力,但这种神力是有时效的,过了时效就会消失不见,等于什么也没学到。”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学费吧,当然只是我的怀疑,具体是不是这样也不好说。” “就为了诓我们每人五千块?他值得这么做吗?” 我摆摆说:“这样争也没用,最好我们还是去一趟养‘鸡’场,当面向杨师傅请教请教,至少我们离开时是有神力的,为什么会突然消失?” “如果他说神力真有时效的,过了一段时间要消失的,那我们怎么办?是不是问问他有没有办法让我们重新获得?” “重新获得?好像没这个必要了吧,他是在玩我们,我们再不能在他那时学了,他要求再给五千块,我们再拥有神力,回来过一天一夜又没了,有什么意义?” 我们马上就赶往养‘鸡’场。 乘车先到了猫岭镇,没想到在车站就碰上杨真实。 杨真实一见我们就很吃惊,他脱口喊道:“你们还真来了?” “怎么,你早就料到了?”黑皮旦问。 杨真实感慨无比,这是他叔叔对他说的,叫他早上就在这儿等的,估计我们一定会到的,杨真实自己还半信半疑呢,结果真的等到我们了。 黑皮旦有点高兴地问:“我师父还对你说什么了?是不是料到我们的神力没了,要重新来学?” 杨真实摇摇头,叫我们不必再去养‘鸡’场了。 “怎么了?”我问道,同时心里隐隐意识到可能杨师傅已经离开了。 果然杨真实说,他叔叔昨天已经从养‘鸡’场搬走了,现在养‘鸡’场只剩下空壳,什么都没有。 黑皮旦吃惊了,“我师父搬哪里去了?” 杨真实摇头:“我也不清楚,他没有对我说。” 黑皮旦表示不信,一定要去养‘鸡’场亲眼看一看。 其实我倒觉得我们可以掉头回去了,根本不用再找杨护尊,他料到我们要来找他就避走他处了,说明确实是他骗了我们一回,他怕我们再找到他时,他没法解释才避开了。 既然黑皮旦要去看,那我也只好陪他一起去。 杨真实也愿意陪我们走一趟。 等我们到了养‘鸡’场,确实大变样,只剩下那些‘鸡’窝棚,我们住过的那个简易房都拆掉运走,说明这是一个临时的据点,已经拔寨转移。 黑皮旦还不死心,说师父养了那么多‘鸡’怎么会扔下不要了?杨真实说前天就有客户来全部买走了。 我问杨真实,他叔叔是真的湘西奇人杨疤眼的徒孙吗?真的有怪拳功夫吗? 杨真实苦着脸说了实话:“其实我跟你们一样,都给叔叔给哄了,他哪里来什么怪拳功夫,但他自称有功夫,还叫我到猫岭镇上拉人,说如果见到有外地来的年轻人,就问他们想不想学武功,他可以教的,天就可以学会,一般年轻人总喜欢练武的,一听只要天就可以练到,肯定有愿意的,我再把他们请到养‘鸡’场‘交’给叔叔就是。” 黑皮旦倒吸一口凉气,一把揪住杨真实的衣领:“原来是你跟你叔叔合起伙来搞的骗局?就我跟王宁强很不幸上了你们的当,为了那点学费吗?” 杨真实叹着气说:“我叔叔养‘鸡’几年,已经亏了很多钱,他是早就想关‘门’了,但他用练武这一招,吸引过好些外地哥儿来,一年到总有十几万吧,足够填补那些亏损了,你们只是最后两个。” “其他人学好了回去,两天之内功力消失,不会再来找他吗?” “来找他也没用,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地方如果让你们自己来找,根本找不到,你们上次来是我带着来的,这次也是我陪你们来,如果我不带你们,你们一样找不到,因为进来与出去走的不是一条道,进来的山沟有很多岔道,外人很容易走错的,在山沟里打转,永远到不了这里。” “但这次为什么你叔叔要搬走了?”我问道。 “因为我骂了他,不想陪他这么哄人了,我对你们很喜欢,很想跟你们‘交’个知心的朋友,所以你们走后,我就跟叔叔大吵了一顿,叔叔只好答应这些招术不用了,以后找个合适的地方好好养‘鸡’了,他也让我转告你们,不要找他了,那些钱如果以后他赚到了一定还给你们。” 杨真实说得‘挺’诚恳的,我和黑皮旦都惊呆了,搞了半天确实只是一个骗局,杨护尊有卵的功夫,哪里是什么湘西奇人杨疤眼的徒孙,都是他们叔侄杜撰出来的。 黑皮旦还是不相信,问杨真实,湘西到底有没有一个奇人掌握怪拳?杨真实说杨疤眼确有其人,怪拳就是跟秘宗差不多的拳术,一般都是单传的,每一代只传一人,杨疤眼年纪大了,他传的徒弟到底是谁,就没人知道。 杨真实说:“我叔叔跟杨疤眼一同吃过饭,听杨疤眼讲过年轻时走南闯北的chuán qi故事,只是杨疤眼不肯说他传了谁做徒弟,那时候叔叔还是个小孩子,听了以后羡慕得不得了,做梦都梦见自己做了杨疤眼的徒孙,学到了怪拳。” “可关于你叔叔是湘西奇人徒孙的话,是你在猫岭镇对我们说的,你当时怎么就知道我们要去找湘西奇人呢?” “你们刚巧在聊要去湘西找一个怪拳大侠,我正好听到了,但这事确实只是巧合,你们要找湘西奇人,这个人是真有的,就是杨疤眼,而我呢正好受我叔叔委派在这里物‘色’外地来的小青年,问他们想不想学武,如果说想学,我就搬出杨疤眼的名头来,哄他们去我叔叔那里,当然如果当时你们没在谈要找湘西奇人,我也会跟你们搭讪的,真是来得早不如碰得巧,好像上天安排似的。” 黑皮旦气嘟嘟骂:“你这是什么屁话,难道是上天安排我和王宁强要上当,受你们叔侄的欺骗吗?”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跟我们原本不认识,我叔叔是想借杨疤眼的名头来哄人,‘弄’点学费‘花’‘花’,而你们正好在我面前谈论湘西奇人,就好像说好似的,这可能真是有缘吧。” 我向杨真实摆摆,训斥道:“你叔叔跟你老爸都是你爷爷‘奶’‘奶’生的,一‘奶’同胞,你跟你叔叔也是有血缘关系的,是不是你们这个家族天生有骗人的才能?” 杨真实顿时蔫蔫的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虽然我叔叔跟我爸是亲兄弟,但我爸跟我叔叔完全不一样,我爸是个老实人,可惜他已经不在了,要是他在,他要是知道我叔叔这么做,一定骂死他,知道我跟着叔叔一块儿在诓人,他会打断我的‘腿’的。” “这么说老实的不在了,留下个滑头在世上祸害别人,你看看你,那嘴巴说起来,吧吧吧吧,天‘花’‘乱’坠,讲个骗局都讲得那么生动,还说他娘的什么缘分,好像你们应该骗我们,我们活该让你们骗。”黑皮旦怒气冲天。 我觉得有一个关键的问题没有解开,这是我黑皮旦觉得恐怖的核心问题。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十章 找骗子 () 我就问杨真实:“说你们骗了我们,好像又不那么简单,我们还是想不通,到底我们那些本事,是怎么回事呢?首先我们可以折断那么粗的树枝,又可以翻跟斗从一米多高的窗子里腾空跃出去,再呢是捧得起五百斤的石头,最后能追上狂奔的老牛并将它摔倒捆起来,这些本事究竟是怎么让我们拥有的?” 杨真实一脸的苦笑,摇着头:“哥呀,就是这个事,我根本不知道,我叔叔瞒得很紧,没有向我吐一个字。,。” “你也不知道?骗鬼吧?”黑皮旦气愤地说。 “皮旦哥,这是真的,我不说假话,你们在的时候,连我都目瞪口呆,当时你们折树,翻跟斗过窗,两个人捧起石头又变成每个人单独能捧在,我当时看着不相信是真的,你们走后我问过叔叔,说是不是他们在玩魔术?叔叔嘿嘿一笑说那不是魔术是魔法。” “魔法个屁,如果是魔法,我们怎么自己一点不知道?再说魔法是莫名其妙就能上身的吗?你看过哈利‘波’特吗?”黑皮旦问杨真实。 杨真实点头,“当然看过几部。” “人家一群小屁孩是从小学起的,不是天生就会的,也没有人在学魔法过程只靠老师出几道题然后学生就魔法上身了的,都是要经过辛苦锻炼才获取的,而且是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哪有一夜之间哈利‘波’特就成了大力魔王?”黑皮旦鼻子里哼哼的。 杨真实搔搔头,猜测道:“我也疑‘惑’不解,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不是真的,只是一场幻梦?” “什么幻梦?”我问。其实我也怀疑过幻梦,但已经否定了。 杨真实描述道:“这场幻梦,是我叔叔炮制出来的,他用什么法让你们产生了幻觉,好像自己真的在经历那些壮举,其实你们并没有真的那么厉害,比如折树,是他早就将树林的一些枝干给锯了一大半,只要轻轻一折就折断了,比如那个窗子你们翻过去,其实那个窗子很低,你们翻了几个虎跳就跳出去了,那块石头呢,其实是换了的,不是真石头,就像拍diàn yg的道具,塑料做成的,你们以为是真的,竟然以为能捧起五百斤的东西。” “那头牛呢?”黑皮旦问。 “牛嘛不是牛,是一只山羊,由于长着两只角所以看上去就是一头牛,你们追的,捆的其实是一只小公羊。” 我立刻打断他,不让他往下噜嗦了:“如果说是一场幻梦,那我们回去后,把一个人给zhi fu了,他原本是有武功的,我和皮旦根本不是他的对,但我们很轻松就把他虐得哭天喊地,屁滚‘尿’流,这又怎么解释?” 黑皮旦点点头:“对呀,这怎么解释?他一百多斤,我将他从两米多高的围墙顶上扔过去,王宁强翻过围墙到里面再将他扔出来,我们扔一个人就跟扔一个枕头似的,你不会说我们还在幻梦里吧。” “也可能吧,反正我觉得只能这么解释,不然真的解释不通,如果硬说魔法,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两位,我叔叔是没有的。”杨真实说这句时相当郑重,一本正经。 “狗屁,还用你来告诉我们?鬼才相信什么魔法,我和王宁强就没有相信什么魔法,我们只想找到杨护尊,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法,让我们拥有了那么几种本事,又突然消失了成了普通刁丝?”黑皮旦态度明显一百八十度了,再不是口口声声师父了,直呼大名。 杨真实又摆着一副苦丧脸,说他真不知道叔叔去了哪里,因为他一觉醒来就这个样子,‘鸡’窝里的‘鸡’空了,家什子都搬走了,连简易房也不见了,叔叔更是不知去向。 “那你认为,你叔叔是不是换个地方去养‘鸡’了?”我问。 “不一定吧,可能他不养‘鸡’了,反正我也搞不清。” 黑皮旦正要再发火,我向他摆摆,“还是算了,皮旦你也别‘逼’杨真实了,他可能真的不知情,上次我们练武时,他再向他叔叔要求跟我们一起练,可他叔叔都是没答应,还把他一顿呵斥,现在看来杨护尊先生只想诓我们俩,但杨真实不知情,以为叔叔真有本领,却只传给别人不传给他,我觉得杨护尊的确连侄儿都没说真话。” 杨真实听了我的话‘鸡’啄米似地点头:“对对,宁强大哥完全说准了,至理名言啊,我相信你们是理解我的,不会冤枉我。” 我叹口气说:“既然这样,我们呆在这里也没用,找不到杨先生,都是白搭,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黑皮旦不甘心地问:“走,就这么回去了?” “还能怎么办,只有回去了。”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杨护尊,该死的骗子,骗了老子一万块,我是随便被人骗的吗?只有我骗别人,他竟然敢骗我!” 我差点笑起来,拍拍他的肩,“你的骗技当然没得说,在骗术上你比我高明,但在受骗上你跟我一样啊,咱们俩都做了一次傻刁。” “骗子可恨,我们应该揪出他,把那钱要回来!” “可能要不回来了,就当我们付了学费,买个教训吧。”我向他使个眼‘色’。 他看出来了,就不再发牢‘骚’,故作无奈地叹一声,“好吧,听你的,谁叫咱们傻呢,遇人不淑啊,在猫岭镇碰上个鬼,才引出来那么一场当上上。” 杨真实知道在骂他,申辩道:“我不是鬼啊,不是我真心要骗你们的,我也是上当的。” “你叔叔杨护尊是个老鬼,你是个小鬼,你为他鞍前马后的,为虎作伥。” 黑皮旦呸了一声,然后向我挥挥,我们就离开养‘鸡’场“遗址”。 杨真实一路陪我们到猫岭镇上,看我们上了公‘交’车,他还特地买来两支冰棍从车窗里给我们,然后他向我们挥挥告别。 车子还没开,我向黑皮旦一挥,先跳下车。 黑皮旦跟下来问:“我们不马上回吗?” 我压低声音说:“要找到杨护尊,只有一条途径,就是跟着杨真实。” 黑皮旦有些迟疑:“可他不是说他不知叔叔的去向吗?” “哼,我说他口才出众,说得天‘花’‘乱’坠,其实已经揭破他的皮了,他是满口谎话,处处在遮遮掩掩,但越是遮掩就越容易前后矛盾,顾此失彼。” “他哪句话,你认为有破绽?” “起初他振振有词地告诉我们,他叔叔要换个地方去养‘鸡’了,还托他给我们传话,叫我们不要找他了,但后面又说他根本不知道叔叔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去新地方养‘鸡’了也说不准,那不是前后说辞不一样吗?“ “果然啊,我也觉得他在‘花’言巧语,只是没法揪住他的狐狸尾巴,还是你厉害,一下子踩他的要点了。” “所以说杨真实不可能不知道他叔叔的去向,这明明又是叔侄俩合作的一出戏,而且这场戏早在我们来以前就策划好的,就像编剧一样编好了本子,怎么样到猫岭镇哄来外地青年,到时外地青年学好本领回去突然没了本领,要是再找上‘门’来,该怎么怎么处理,等等,就有预演的。” “我靠他妈的跟电信诈骗似的,都有脚本。” 我们一边说着话,一边远远地跟着杨真实,尽量不让他察觉。 黑皮旦又小声问:“跟着杨真实,会找到杨护尊吗?” “肯定会的,这小子回去就直接找他叔叔,汇报说我们已经走了,然后吹嘘怎么运用他的寸不烂之舌把两个愤怒的外地上当小子哄走的。” “那我们发现了杨护尊,又怎么办?是不是先揍他一顿再说?” 我连忙摇摇头:“不可动,老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你我现在没本事也算不上强龙,发现杨护尊后,我们还是要见行事。” “好,听你的,反正你比我头脑好使。” 杨真实出了车站就叫了一辆当地山民们出行用的卡车,坐这种车当然便宜,黑皮旦正要也叫一辆,我却说我们叫一辆小面包,因为卡的车厢是朝天的,我们坐在车里容易被他发现。 叫了面包车后,我叫司跟着那辆卡。 面包车司是位四十多岁的大叔,他听出我们是外地口音,路上就主动问我们,是不是想去山里见人练武的? 我心里一动,忙问道:“叔叔,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司呵呵一笑,指指前面的卡说:“那个小伙子虽然我不认得,但我知道他一直在镇上转悠,遇上外地来的小青年,就跟他们搭讪,问他们想不想学武,说他叔叔是湘西奇人杨疤眼的徒孙,拥有绝世秘功怪拳,而学起来时间很短,只需要天就可把核心给掌握,回去经过自学,越练越‘精’,不用多久就会成为绝顶高,遇上再强的对也不用畏惧了。” 黑皮旦坐在后排问:“他确实是这样对我们说的,叔叔你知道那个高吗?” 司哈哈笑了:“什么高,是怪拳高?这事我可不好说,因为我没见过那个高,他有没有真功夫,我不可能随便说吧。我只是好奇,看到那个小伙子在前面乘车,你们叫了我的车让我跟着卡,所以我问问,没别的意思。” 其实听得出,司大叔是完全知情的,只是他人情世故‘精’,就算明知那是骗子,在放肆地诓骗外地青年,他也不会直接揭穿,坏了人家的好事,因为他自己也是靠出租车挣钱的,总要在这一带拉客,如果嘴松了讲了不该讲的话,人家会来找他算账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司大叔不会跟丢前面的卡,他知道送我们到哪里。 只见卡先沿着省道行驶,又驶入县道,再驶入乡道,这种道勉强能开一辆轿车,如果两车‘交’汇就有点玄,不过这种地方应该很少有车来去,感觉通往深山里很是冷僻。 黑皮旦忍不住又问:“大叔,前面是什么地方?” “半魂沟。” “怎么叫这么个名字?” “这是很久以前传下来的名字,说进这山沟里,人都要掉半条魂的。” “为什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十一章 司机说 () 半魂沟这个名字确实有点耸人听闻,让人听着都身上发凉。 司大叔却笑起来,“这个掉半条魂,不是人被吓掉了半条魂,而是这里有一个传说,相传很久以前山沟间有一条商业古道,来来往往的商人很多,山沟深处的一处平地上最先是有人在此做点小生意,向来往的客商兜售一些水果什么的,后来加上了干粮食物,包子馒头饼子,山味和鱼,陆续有人在这里做生意,最初是搭几个窝棚子,慢慢建起几间土坯屋,然后就增加了小酒坊供客商饮酒,造起小客栈供客商歇脚过夜,还有其他的商铺也不断地增加,逐渐地形成了一个小镇子,过了几个朝代小镇子又扩张成城市了,一些歌乐坊也应运而生,歌伎舞‘女’也出现了,再进一步发展当然就有‘春’香院之类的娱乐场所了,由于这里物产相对比较贫乏,而‘女’人做卖笑生意比较来钱,源源不断的客商有的是大把银子,离家在外奔‘波’,久不近家老婆了,最渴望就是‘女’人了,所以在这个小城里这方面的生意越来越发达,对商人来说,从这里经过一次,就一次,进来时银包鼓鼓,离开时银包瘪掉一半,身子也像掏空了一半,走路都要踉踉跄跄,用今天的话都要肾虚了,但个个得意非凡,流连忘返。” 黑皮旦听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兴奋地问:“大叔,这个城市现在怎么样,‘春’香院的这种还多吗?” “怎么,小伙子,你就希望去这种地方?”司含笑地问。 “嗯嗯,我们可以去考察考察,先得看看里面的xiǎ一 jiě怎么样,深山沟里,都是粗眉大眼的呢,还是有细皮嫩‘肉’的?” 黑皮旦说起这方面就兴趣大增。 司问:“听起来小伙子是这方面的老,平时经常泡妞的吧?” “没有没有,本小伙虽然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英雄与侠义并存,但从未去风月场所与美‘女’们纠缠过。” “看不出你这个帅哥还‘挺’清纯哪,难道只是嘴上说说,实际上也没打算行动?” “对对,就是关心关心,满足一下好奇心嘛。” 司又问我:“小伙子你呢,如果那个地方还有这样的‘春’香院,你想不想去?” 我笑着说:“大叔刚才说很久很久以前,而且是一个传说,那就说明那条沟里什么也没有,现在客商做生意都不走路了,自己也不亲自出马了,大多是diàn huà呀网络呀联系了,出行也都是车呀飞呀,所以即使以往这条山沟里真有那么条古道存在,沧海桑田,古道在,城没落,应该早湮没了,城市只怕只有遗址了。” “哈哈,还是你猜得准,没错这只是个传说,你们问我为什么这里叫半魂沟,我就给你们解释了一下,其实也就是一条普通的山沟,你看就是这种路通进去的,像不像古道?” 面包车开得不快,主要是前面的卡也开得慢,两车的距离不能拉近,否则容易让杨真实起疑,毕竟这个地方少有车来,他还是会担心招来尾巴。 开了一阵终于前面的路大了些,是一条砂石路,坑坑洼洼的,车子颠来簸去不时跳一跳,让我们的脑袋都与车顶撞上。 黑皮旦叹息,我们美‘女’没碰上不会销掉半条魂,倒是乘车要颠掉半条魂了。 司说他开车才累掉半条魂,这种路开车真是要命,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生意太难做,真不愿走这种路。 我觉得很纳闷,看着前面的卡,疑‘惑’地说:“杨师傅为什么要选这种地方来开养‘鸡’场?” 司说:“开养‘鸡’场倒是个地方,因为这里面有山有水,坡地很大,将‘鸡’散养在林地上就不用喂食,而且‘鸡’长出的‘肉’也会特别好吃,只是这地方还是比较恐怖的,一般人哪敢到这里来养‘鸡’?” 黑皮旦取笑:“大叔你刚才还说不是恐怖而是香‘艳’,现在怎么又说恐怖了?” “这个恐怖不是别的,是指雷电,这个山沟在热天经常下雷雨,而且容易招雷电霹雳,山谷里常有树被雷劈,还有就是容易发大水,一旦大水滚滚而下,就会淹没这条路,一天两天还好熬一熬,如果超过一周,‘鸡’也不能放出去,人也没得吃,跟外界又不通,那不是要慌了吗?” “人没得吃就吃‘鸡’嘛,还会饿死?”黑皮旦不以为然。 “对,人可以吃‘鸡’,但发过洪水,‘鸡’容易发瘟疫,搞不好一夜之间就一窝趴了,所以这块地方虽然看起来适合养‘鸡’但也很可怕的。” 我问有人在这儿养过‘鸡’吗? 司说有哇,曾经有过一个姓杨的人在这里养过‘鸡’,具体叫什么名不知。 黑皮旦脱口问:“是不是叫杨护尊?” 司摇摇头:“我不清楚叫什么,只知道那人姓杨。” 黑皮旦对我说,难道杨护尊以前在这儿养过‘鸡’?而我却猜测杨护尊的养‘鸡’场就在半魂沟,而我们去过的那个地方,原本不是他的,是别人养过‘鸡’废弃的,他临时用一下就是为了办个武术培训班,诓外地来的青年的学费,像我们现在知道上了当,跑到养‘鸡’场找他结果找不到,他搬走了,实际上他可能经常玩这一,循环着,如果这次我们找他找不到,过几天就偃旗息鼓了,他又会再到这里来,继续开张,让侄儿杨真实到猫岭镇去勾引外地青年。 “但我们刚到时,那个养‘鸡’场里不是有‘鸡’的吗,他还叫杨真实杀了两只给我们吃。”黑皮旦疑‘惑’。 “其实我和你都没有亲眼见着活‘鸡’,那些窝棚子不是都锁着‘门’的吗?他说是把‘鸡’都散放到山了,要过一个星期再呼回来的,那两只‘鸡’是他叫杨真实去厨房杀的,你听到‘鸡’被杀时的惨叫了吗?” “没有哇,那是咋回事?” “当然是杨真实买来的杀白‘鸡’。” “啊?是从镇上买来的已经杀好的‘鸡’‘肉’?” 我们都觉得太可笑了,杨护尊和杨真实这对宝货叔侄,为了诓我们一万块学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可谓‘精’心策划,思维缜密啊。 “其实杨护尊和杨真实就靠这个过日子,不是诓了我们两个,应该是一批又一批,他们一定捞了不少钱了。”我总结道。 黑皮旦问:“那我们现在要去的半魂沟,也是他诓人的一个据点吗?” “那倒不是了,半魂沟应该是他原本养‘鸡’的地方,那里一定有个属于他自己的养‘鸡’场,只不过养不养‘鸡’也难说,他可能养‘鸡’没有成功,亏了钱,就动起了歪念头。” 司大叔听着我们‘交’谈,吃惊地问:“你们已经跟那个怪拳高见过面了?” “岂止见面,我们都拜他为师了。”黑皮旦 司兴致大增,“那你们一定学到武功了,你们这位师傅一定非常厉害吧?” 我说道:“厉害,用句大家知道的话,高,实在是高,他把那一套虚幻的‘迷’踪艺玩得出神入化,一般外地来的年轻人,听了他的高论,很难怀疑他在玩虚的,都会认为他是个武功盖世的大侠。” “能不能给我说说,他的武功怎么厉害?”司也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黑皮旦惊讶地说:“大叔难道你这么大年纪也想去学武功?” “不是我,是我的外甥和侄子,两个半大小伙,成天就想着到哪里拜个师学武,可是就是找不到理想的高哇。” 我指着前面的卡说:“大叔你不是早就知道这个小伙子是拉外地青年学武的吗,你怎么从来不问问他拉人去哪里,是哪位大侠在收徒?” “哎,是这样的,这个小伙子拉外地青年去学武,可是常常有外地的学好武回去,隔上五天就又来了,要找他算账,说是他和他叔叔骗人的,我也听他们吵过,以为这叔侄俩就是骗子,但听你们说,他叔叔不是骗子,而是有真本事的?” 看来大叔也听糊涂了,黑皮旦忍不住将我们的遭遇倾诉给大叔听。 大叔如梦方醒:“原来真的是骗子?他们这么搞,就是骗外地青年的钱呀。” “没错,我们就是外地青年,被骗了。” “他骗了你们多少钱?” “每人五千?” “你们在他那里住了几时?有没有一年?” “一年?n,天。” “啊呀,天就五千,你们两个共一万,我的娘哎,这么好的利润,到哪里找去?他骗得也太狠了点。” 黑皮旦恨恨地说:“所以我们要去找他算账。” 司又疑‘惑’:“可是你们如果什么也没学到,怎么就会只呆了天,‘交’了五千一个人就高高兴兴走了?” “唉,别提了,其实这天里,真的发生了一些很叫人振奋的事,我们两个莫名其妙变成大力士了,还会一个跟斗就从两米高的窗子里飞出去,我们可以两伸直捧着五百斤石头不掉,还可以跟牛赛跑,把牛摔倒了捆个结结实实。”黑皮旦扳着指头如数家珍。 “不可能吧,天时间,你们练成大力士,飞‘毛’‘腿’,还能翻筋斗,除非你们原来就有基础,是被他稍稍指点一下就完全出来了吧。” “我们原来没基础,就是一般的刁丝,连个普通烂仔也打不过。” 我补充说:“我就是被烂仔欺负才想学武的,要是有基础何必还要千里迢迢赶到神龙架以南找高?我们本来是打算到湘西找怪拳奇人杨疤眼的,却被杨真实给听到我们的‘交’谈,这小子就把我们哄到他叔叔杨护尊那里去了。” “可照你们这么说,你们学到本领了啊,普通人谁能这么大本事?难怪你们扔下五千块就走了,明明学成了嘛,现在武校一年学费就是几万,你们想想一年能学到啥?顶多就学会站个桩,舞几套‘花’拳绣‘腿’,而你们是学到真本事的了。“ 我点点头说,“正因为学到了真本事我们才付了钱回去的,但隔了一天一夜,我们的武功就没啦,还是以前的我们,一百斤也举不起来。你说我们是不是上了当,是学的假功夫?” “明白了,那些外地青年也有好多回来找他们的,我见过的几个,他们碰上前面卡上那个小伙子就很冲动,差不多一见面就要动打他,而他说这事他不知道,是他叔叔的事,要找就找叔叔。你们应该也是去找他叔叔的吧?” 我正想说是的,突然司大叔啊呀惊叫了一声,猛地一个急刹将车刹住。 出了什么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十二章 路上的花招 () 我惊魂未定,急忙问:“怎么啦大叔,是不是车子出问题了?” “不是,你看前面。。。” 其实我已经看到了,前面那辆卡好好地开着开着,不知咋的就开到路外去了,哗啦啦冲进了路一侧。 路的这边是茂密的树林,特别那些荒划蔓藤足有一人高,卡就好像一只笨牛的头扎进浓密的草丛里去了。 司喊了一声:“快救人!”然后推开驾驶室‘门’就跳下去了。 我和黑皮旦也跳下车,向卡跑去。 卡钻进草丛很深,而且上面挂下的枝枝叶叶的将整个朝天的车厢都掩住了。司大叔跑到车厢后屁股就先大声问:“牛宝,你没事吧?” 他们开车的相互都认识,卡司原来叫牛宝。而我和黑皮旦则紧急寻找杨真实,这小子起初是朝前坐在车厢里的,后来就躺了下去估计找起瞌睡来,卡猛然开出路外,他在车厢里有没有受到撞击? 我们虽然恨他,但遇上前车出车祸,救人是每个人的本分,再说这个仇也不算那么大,顶多就一万块钱的问题,我们此番来找杨护尊也无非想搞清楚,我们的大力是怎么得到的,又是怎么消失的,并不一定要跟他死磕。 所以一见卡出事,我们还是先关心杨真实的安危。 黑皮旦和我一左一右,一边撩开掩着车厢的枝枝条条,一边喊着杨真实,希望听到他的回答。 但没听到杨真实的回应。 等我们把盖着车厢的枝条全撩了一遍,发现车厢里是空的,没有杨真实。 黑皮旦从枝条缝隙里看着我,吃惊地说道:“杨真实不见了,会不会掉下去了?” “对呀,肯定掉下去了,刚才车是开着开出路的,惯‘性’很大,说不定他被甩出去了。” 我也替杨真实着急,也许他正躺在车厢里四脚朝天的睡得舒服,‘迷’‘迷’糊糊间通一下就摔到不知哪个地方去了,树林里那么茂密的草,摔下去一般摔不坏,但如果他自己不爬出来,别人根本找不到的。 “杨真实,杨真实,你听到了吗?”我和黑皮旦扯着嗓子喊叫着。 这时司大叔在喊我们了:“来来来,到路上来。” 我们正要拨开草寻找杨真实呢,听到司叫我们,不知什么事,连忙跑上路面。 司大叔脸上很不好看,他指着这辆钻在草树的卡,低声对我们说:“牛宝也不见了。” 黑皮旦问:“卡司不在驾驶室里?” “不在。” “可能也被甩出去了吧?” 司大叔摆摆,叫我们回到面包车里去。 黑皮旦茫然地问:“大叔,他们两个一个都不见,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伤,我们找也不找了?” 司不说话就回到车上去了。 黑皮旦看着我问:“我们是不是找找他们?” 我低声说:“既然大叔叫我们回车上,我们听他的吧,他肯定有什么话要跟我们讲的。” 等我们上了车,司关紧车窗,对我们说道:“现在我要倒一倒,你们不要问我为什么,一会儿我才告诉你们。” 然后司大叔就把面包车往后倒了。 我和黑皮旦更是莫名其妙,但也不好问什么,反正司大叔‘挺’神秘的,他在搞什么名堂? 面包车一直倒了两百米左右才停下。然后司就跳下车,在下面向我们招。 我们下了车,司用一指路一侧,却不说话。 这里不是树木草丛,紧靠路边确实有一簇浓密的草蔓,但草蔓后面就是一道向下的坡了。 我们扒开那些草蔓,不由得异口同声喊出来:“杨真实?” 只见杨真实正急急地向着坡下跑。 黑皮旦骂了一声:“妈的,玩金蝉脱壳呀?”然后向我一招,“我们追!” 司大叔却叫我们别追,何必追呢,你们不是去找杨护尊的吗?又不是找杨真实。 “可是他肯定往他叔叔的养‘鸡’场那里跑,要先给他叔叔报信吧?”黑皮旦猜测道。 我立刻说他有,可以跟杨护尊通话的,他这样跑是怕我们对他不利,不一定是去养‘鸡’场,只想逃得远一点,什么事都不管了。 司大叔认为我说得对,杨真实刚才趁一个弯道我们在后面还没跟上来,看不到前车,而且卡速度较慢时跳下去了,跳进草蔓里然后滚下坡,爬起来再跑。 “可那个牛宝呢?”黑皮旦问司。 “呵呵,牛宝嘛也跑了,你们可能觉得他出车祸了,其实是他故意把车开出路外,钻进草里去,他是縞hun èng恢玫模庋杲ィ换嶙苍谑魃希腋兆杲菔彼蜕擦顺担铱戳艘幌拢歉黾菔皇颐挥斜徊莞。梢院芮崴纱永锩孀瓿隼矗换嵋部梢院苋菀自僮杲ィ殉低顺鋈ァ!?br /> 我惊讶地问:“牛宝为啥要这么做?他是寻开心吗?” “不是寻开心,牛宝是误会了,其实我这辆车跟着他后面,他是心里有数的,一定是杨真实刚才跟他说了,后面车里的人是跟踪他的,说不定他还把你俩说成是要绑架他,害他的,牛宝一听这样严重也吓坏了,然后杨真实就出了这个主意,过弯道时慢点,在后面车上的人望过来看不见时他要跳车。那么牛宝就说你跳下去了我怎么办?杨真实说你在前面搞个假的车祸,把车扔下跑掉,只要把钥匙拨走,他们也开不走你的车,他们找不见我,你又不见了,就只能回头了。” 我和黑皮旦不得不佩服司大叔的分析能力,这个推论让人心服口服,杨真实跳车逃了,是我们亲眼见到他在这里往下逃,司牛宝不见了,我们也见到卡钻在路外草丛里,确实如果往后倒车,是可能退回路上的,牛宝对这段路很熟悉,假车祸ěi zhuāng得蛮成功的,但很不幸的是我们乘的车是个老司,能力更强,也更有责任心,认为杨家叔侄这么骗外地青年是不厚道的,所以他支持我们向杨护尊讨公道。 “大叔,那现在我们怎么办?”黑皮旦问。 “你们放心,我再不用跟卡走,直接带你们去养‘鸡’场吧。” 我们鼓掌欢迎。 面包车继续向前开去,到了卡开出去的地方,忽然嗤溜一声,有个人从路边草里钻出来,向面包车扬起。 司把车停下,叫道:“牛宝,你到底搞什么鬼?” 牛宝跑到我这边,我摇下车窗,他在外面问道:“你们是去找杨护尊的吧?” 我点点头说是。 牛宝摆了摆说:“你们还是别去了,杨护尊不在那里。” 我不动声‘色’的问:“怎么你知道的?” “是刚才杨真实告诉我的。” “他的话不可信。” “是这样的,他说他叔叔骗了你们的钱,他自己也很羞愧,说这都是他叔叔的鬼主意,其实他叔叔不在那个养‘鸡’场,现在藏在山下。” “哪个山下?” “就是杨真实跑下去的地方。” 我似乎明白过来,“你是说,杨真实故意跳车往下跑,是想叫我们跟他下去?” 牛宝点点头,“是的,他叔叔就住在下面山沟里。”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跟我们说,偏要用跳车来引我们?” “不这样不行啊,他如果直接把你们引到他叔叔那里去,叔叔会骂他,他现在往下跑,也不会去见他叔叔,只给你们引个路,还是要你们自己去找的,不过你们跑下去,就可以看出点苗头来,一定会找到他叔叔的。” 黑皮旦在后排听到了,嘴里骂一声:“狗屁的杨真实,真不爽快,早知道这样,跟我们稍微讲一下就好了,现在我们的车又要退回去?” 这时我发现老司的眼睛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我就问他:“大叔,你看呢?” “依我看,既然杨真实说他叔叔住在下面山沟里,那也行,我先带你们到养‘鸡’场转一转,你们也可以见识一下杨老板的养‘鸡’场规模,回来时再从刚才杨真实跳下去那地方追下去吧。” 牛宝好像着急地催道:“等你们去过养‘鸡’场再回到这里,杨真实早就跑到不知哪里去了,你们还怎么追?” “不要紧,坡下那条路,还是很好找的,他们肯定找得到,不用杨真实带路了。” 老司说着发动车向前开去。 面包车开出不到半里路,司就提醒我们观察一下后面,我从后视镜里早就看到那辆卡以迅捷的姿态倒回路面,易如反掌,说明既没有开到坑里,也没有被草草树树的给拦住拖住,牛宝钻进驾驶室一发动,挂倒档,稍稍一踩油‘门’就上来了。 我不由夸道:“真是好身哇,牛宝zu一 bi也那么完美。” 黑皮旦说,这个局可以给满分,真实不真实,牛宝倒‘挺’牛。 我说还幸亏了大叔看穿了是个局,不然我们两个小年轻的真以为出大事了,乘客真实失踪,司牛宝无影,都被狼叼走了吗? 司大叔说:“没碰上你们之前,我还不了解这个杨真实,现在看来他和他那个叔叔实在也上不得台面,竟然玩这么一虚的,我都替他们害臊,男子汉大丈夫嘛,做错了就应该大大方方站出来道歉,以后不要做这种骗人钱财的事了,做点正当工作,就像我没别的本事,开开车也是凭劳动吃饭,做得堂堂正正,决不干偷‘鸡’‘摸’狗的勾当,他们不是君子是小人哪。” 我和黑皮旦连连为司大叔点赞。 面包车终于开到了养‘鸡’场。 好家伙,这里的规模比我们见过那个大多了,但也都是清一‘色’的草棚子,成一排大概有百米,这样大的棚子得养多少只‘鸡’,基本万计吧,可见杨护尊曾经也确实正正当当创过业,只是可能种种原因养‘鸡’无成,反而欠债,现在‘鸡’不养了,搞小骗局了。 黑皮旦说我们不用下车吧,养‘鸡’场就那么个壳,又不是旅游景点没啥可看的。 这时司大叔指了指草棚子,叫我们去最尽头那边瞧瞧。 我从他眼里看出一点意思,就和黑皮旦下了车。 一阵风刮来,我打了个喷嚏,问黑皮旦你闻到什么味没有? 黑皮旦惊讶地说闻到了,好像是烧酒? 我点点头,“烧酒,是糟烧酒,这种酒香能飘一里远。” “这么说,这里有人在喝酒?” 我们心里有数了,这里果然有人! 一定是杨护尊吧。 我和黑皮旦靠近草棚子,草棚子的墙是黄土夯成的,隔米左右开一个窗口,我们先蹲在第一个窗口下面,再慢慢向上探头,望进去里面黑乎乎的,是空的,而且一直到西面,这整排‘鸡’舍都空‘荡’‘荡’,里面既没有养‘鸡’,也没有人影。 为什么司大叔叫我们到最西边那间看看呢?估计最西那间跟其他‘鸡’舍不相通,那一间是住人的房间,酒味应该从最西那间里飘出的。 等我们到了最西那间窗下,慢慢朝上探头,等我们看清屋里的情景,大吃一惊,杨护尊,倒在地上! 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十三章 突见凶杀 () 杨护尊死了吗?只见他扑在地上,有一条血流从身下出来,在地面上划出足有一米的痕迹。我和黑皮旦最初是只探出眼睛看的,这一下就把脸都探到窗口,要看个实在,确实是杨护尊啊。 不好了,死人了! 黑皮旦马上就想往窗子里跳,被我一把给揪住。 他想说话,我也向他轻轻嘘了一声,然后一拉他蹲下来。 “皮旦,我们走!”我一挥,就猫着腰向东跑去。 跑到离开窝棚有几十米处才停下来,黑皮旦焦急地说,杨师傅怎么会死了呢?你认为他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喝酒喝得吐血了? 我说有这个可能,但也不一定,那血流得那么猛,会不会是他‘胸’口被刀扎了? 黑皮旦打了个颤,惊恐地看着我问:“王宁强,你怀疑杨师傅自杀了?” “两种可能,要么自杀,要么他杀!” “他杀?他被别人杀掉了?” “对,有人杀了他。” “凶会是谁呢?” 我摇摇头:“我跟你一样,不可能现在知道的。” “是你想多了吧,怎么就往凶杀上联系呢,依我看是杨师傅得急病了,那血是他吐出来的。” “胃出血当然也有可能,可是,我们也要小心点,万一这是一桩凶杀案,凶可能就在屋内,他杀了杨师傅还没来得及脱身,正好我们到了,他现在潜伏在屋内,如果我们贸然进去,搞不好要吃他一刀的。” “我的妈呀,王宁强,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像了,唉,要是我们那些神力没消失多好,直接就把‘门’踢过,一脚跨进去,朝屋里喊,谁杀了杨师傅,你他妈的给我站出来,有种的来杀我试试,然后他扑过来,然后我那么一脚,把他从后窗踢飞出去”黑皮旦又‘激’昂了。 我只好打断他:“算了算了,就当咱们是做了一个梦吧,我们什么也没有得到过,狗屁神力,飞‘毛’退,筋斗,屁也没有,不要去想了,我们现在还是商量一下该怎么做。” 这时司大叔向我们跑来,问我们在最西边的窗子里张望了一下,怎么突然跑回来了,那么害怕呢,看到什么了? 黑皮旦说杨师傅死了。 司惊问怎么死的?黑皮旦说现在也没法子搞清,反正杨师傅扑在地上,身上都流出一条血痕来,像一条大蛇。 司不相信就亲自前去察看,结果他从窗子里张望一下立刻跑了回来。 “快,上车,上车!”他脸‘色’刷白,吓得连忙催促我们。 我们随他上了车,他开着车就走。 我急忙问道:“大叔,为什么我们就走啊?” “啊呀,这里死人了,咱们怎么还敢留在这里?” “就因为死了人,咱们看见了,应该做点什么吧。” 黑皮旦说是呀,咱们至少应该报警吧? 司扬了扬:“别别,你们听我的,千万不要报警,一报警,jg chá找咱们,咱们就有嫌疑是不?我们就这样快点走掉,也没人知道咱们来过,以后你们不要说,我也不说,谁会知道呢?” “可是牛宝知道呀,杨真实肯定也知道的。” 我这么一说,司全身一振,把车停住了。 他愣了愣问我:“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黑皮旦也看着我,一时间他们全希望我拿主意了。 我略作思考,毅然说道:“刚才我和皮旦看出倒在地上的,是杨师傅肯定没错,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那血是怎么流出来的,我们还没有搞清,如果他是朝天躺的,就可以看到他前‘胸’有没有扎着刀,嘴边有没有血,就可以判断出血从哪里来,还有一点,万一杨师傅并不是死了,只是昏了,我们是不是要救他一救?” 司马上点点头,“对呀,你的话完全有道理,唉,刚刚我也是被吓昏了,没有你这样冷静,好样的,我们听你的,你说怎么办?” “你们真愿意听我的?”我看看司,又看看黑皮旦。 黑皮旦说,我本来就愿意听你的,你要怎么做,说一下就行,刀山火海都没问题。 我说好,咱们有个人,万一这里真有个凶,藏在那个窝棚里,我们有个人就不怕他了,我们要去杨师傅那个窝棚里搜一下,至少要确定有没有凶,如果有的话,我们不一定非要当场逮住他不可,他要逃,我们就让他逃吧,反正我们知道杨师傅是被杀就行了,然后我们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察看杨师傅是不是有气,如果没死,就把他带着去医院。 他们都同意我的主意。 司又把车开回去,停在窝棚前。我叮嘱司下车把钥匙拔走,万一我们去西边了,那个凶却从东边窜出来钻进车开走,我们就惨了。 这是有先例的嘛,在白芙岭马彪一伙对战汤锅子一伙时,那个两厢车司就因为忘了拔走车钥匙,给了我狠狠报复的会,我拔走车钥匙再砸了车窗玻璃。 可是这时老司却有些害怕了,支支吾吾不想下车,他说你们是年轻人,力气壮,跑起来也快,还是你们俩去那个屋子里搜搜吧,如果你们斗不过那个凶,就快点往这里跑,我在车上接应你们,等你们跳上来后我就开车跑,这样他就追不上了,但如果我们个人都去,万一凶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呢,个呢,他们要追杀我们,我们跑到车里就慢了,我还要抓紧时间发动车,搞不好就被他们追上,想跑也来不及了,你们说对不对? 听起来头头是道的,既然他那么害怕,我们也不强求了,我说也好,你就在车里接应我们吧,凡事总有两面‘性’,个人去么力量大一点,但万一凶真的不是一个,我们遭到围攻,要快点逃,两个人跑肯定比个人跑要利索点,而司在车上看到我们跑来可以先把车发动着,我们一跳上就可以一踩油‘门’飞驶而去。 我和黑皮旦重新向着最西边那个窝棚‘摸’去,到了窗口下,黑皮旦抢先就朝上探头,我怕两颗脑袋同时出现在窗口目标大,想等他看了再轮到我看,这时黑皮旦却咦了一声,蹲下来对我耳语:“杨师傅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怎么可能?” “对呀,真的不见了,你看看吧。” 我慢慢把头从窗台上伸上去,一看果然,刚才趴着的杨师傅不见了,那个位置的地面上只留着一滩血迹。 很显然,这滩血迹是流了很多血形成的,而且当时那血还沿着地面往远处流,形成了一条蛇一样延伸的痕迹,可见当时杨师傅流的血是很惊人的。 这决不是什么胃出血,只能说是被戳破了身体,从血管里奔涌出来的血。 杨师傅肯定刀了,问题在于他是自我捅的呢,还是被他人捅的? 自杀是要有原因的,杨师傅为什么要自杀?感觉这个推论很难说服我们,杨师傅当骗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你听到过骗子会得抑郁症,然后自杀的吗?骗子能自愧自责,然后愿意以死谢罪的吗?没有吧?心理素质不过硬的人怎么可能行骗呢? 只可能被杀! 至于凶是谁,那就范围大了,认识的,不认识的,结仇的,打劫的,都有可能,我们对杨师傅又了解多少呢,他有多少仇人,我们根本不可能知道。 现在情况很凶险,刚才我们第一次张望时,看到杨师傅扑在地上,身上淌血,现在再来看时,他的尸体就不见了。 就是说屋子里有人,把杨师傅的尸体拖走了。 拖到哪里去了呢? 我们蹲在窗台下低声商量着。黑皮旦害怕地问我:“现在我们怎么办,是不是走了嘛好了?” “不管了?” “对,不管了,管也管不了。” 我考虑了一下,忽然有了个主意,就稍微把声音提高点,说:“好吧,我们走吧,这事我们也管不了,我们还是去报告jg chá叔叔吧,就说这里杀了人了,让他们快点来查案。” 然后我向他一使眼‘色’向面包车方向跑去。 我们进了车,司早把车发动,开着就走。我连忙叫他开慢点。 司问:“你们看到凶了吗?有几个?” 我说还没有看到凶,但可以肯定就在杨师傅的屋子里,因为杨师傅的尸体不见了,应该是被凶拖到我们看不见的角落里去了。 司惊道:“那我们还呆着干啥呀,我开快点咱们跑了就是。” 我指着前面的一个弯道,叫他转过去后停一下,我要下车。 司和黑皮旦同声问我干什么? 我说没时间解释,我下车后你们继续走,至少时速60码,开走就行了。到公里外的地方停下等我的diàn huà。 黑皮旦还想问什么,已经到弯道了,车停下,我就跳下车,一挥让车开走。 我钻进路边的树林去了。 树林里的草是‘挺’茂盛的,如果我弯下腰,远处就不可能看到我,我就这样弯着腰,朝着养‘鸡’场方向返回去。 我没有走在路上,就在路一侧的树林里傍着路走,走了一阵,我透过草的缝隙看到那里有个人走来了。 马上我就趴倒,听到那人一路小跑,脚步踏踏踏地从我面前的路上跑过去了。 然后我再从草丛里探出头,看到那人的背影,顿时又惊喜又愕然,果然是他! 事情又一次证明我王宁强有颗出‘色’的大脑,黑皮旦自称智慧与美貌并存,他比起我来还差一个数量级。 但我既没有跑到路上去,也没有呆在这里,而是继续往在树林里往窝棚子方向行进。 这会我跑得速度相对快一点,等接近窝棚子时,我到了树林子边缘,透过草丛上面的缝向窝棚那里观察,只见最西边那个窝棚檐口下站着一个人! 果然又是他! 这两个人都被我料到了! 现在我就等着找个合适的会,破解这宗shā rén案的玄了。 没想到我王宁强这次充当了一个侦探的角‘色’。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十四章 骗子语 () 我继续呆在树林里不动,现在要等的就是刚才沿路追去的那个人返回来,等这两个人都都齐了,就该是我出场打脸的时候了。,。 等了一刻钟左右就见那个人返回来了,两个人在窝棚子外站着‘交’谈了一番,时不时朝那条面包车开走的路指指点点的。 然后他们就进了窝棚子去了。 我可以接近窝棚子了,但我没有傻傻地直接跑出去,因为在树林与窝棚之间有一片开阔地,在通过这片开阔地时目标是很大的,也不能保证他们没有在窗子里向这边张望一下,如果他们发现了我,可能就会产取措施的。 我呆的树林子,有一个向里凹的弧形,我沿着弧形边沿向西迂回,最后到达了靠窝棚最西边那面墙的地方了,然后我从树林里出来,可以胆子大一点了,因为那些窗子是朝南的,而我现在的位置是正西边,他们站在窗里向外张望也看不到我,除非跑出来。 西边树林到墙的距离只有十几米,我窜出去几步就贴到西墙,西墙上是没有窗子的,我也看不到窝棚里面的情景,但我不会再去南边的窗口张望了,因为他们有可能就坐在靠窗前说着话,至少也会时不时走到窗口向外张望一下,看看那辆开走的面包车会不会还开回来,或者如果面包车里的人报了警,jg chá会不会来。 所以我要换个地方窥探,我贴着墙‘摸’到靠后的墙角边,小心探出头向东探看,发现窝棚后面是‘乱’草坡,各种的小杂树,荆刺,几乎长到比窗的上沿还高,我不需要抵近窗子,只需要藏身在杂树‘乱’草里,就可以从缝隙窥视窝棚里面的情形。 果然我料得没错,窝棚里两个人靠窗边坐着,那里出现了一张小方桌,两人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对坐着,桌上放着几个菜和一瓶高梁烧,他们正在从容地喝酒吃‘肉’呢。 再看地面上那些血迹依然还在,没有被处理过的样子。 屋子里除了他们两人也看不到第个人,更没有一具尸体。 他们在说话,我竖起耳朵倾听,并且把开在录音上。 东边那个说道:“你追了多少路?” “应该有里多了吧。”西边那个回答。 “你亲眼望见那车在往远处开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吗?” “是的,亲眼看到的,那车一直往前开,不像要停下来,我站在直道上,看着它至少开出去几里了,我才返回来的。” “他们应该不会再开回来了吧?” “不会不会,刚才他们看到屋里的样子,早吓酥了,这里都死人了,还流了那么多血,谁看到不怕呀?就知道是出凶杀案了,有人shā rén了,他们担心要落下嫌疑的,趁着没人就赶紧跑吧。” “跑了就好,也省得再盯着我们了,看见他们来,我就烦死,眼不见心不烦嘛,但愿这次他们来过就算,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们了。” 西边那个说道:“这次我感觉情况有些不太一样,这两个人跟以前那些人有明显不同,他们是两个滑头,特别是那个黑皮旦,鬼点子多,凡事还总要究根刨底的,问这问那实在叫人讨厌。” 东边那个反驳他:“黑皮旦根本算不了什么,看起来嘴巴特爱说,一丁点破事就唧唧呱呱像田‘鸡’叫,实际上他也只是有点儿小聪明而已,真正不简单的倒是那个王宁强。” “王宁强?我看他好像也不怎么样,没有黑皮旦那么咄咄‘逼’人,还是比较好说话的,而且好像黑皮旦爱来事,王宁强比较安逸,不喜欢惹事生非的。” 我心里倒有些小小的‘激’动,他能这样评价我,还是‘挺’客观嘛,我确实不爱来事呀,只是别人对我来事,像马彪c汤锅子和人来疯之类,都在搞事,我已经吃够亏了。 现在就听听东边那个怎么评价我。 “哎,你怎么会认为王宁强比较安逸,不怎么样呢,你这就是典型的不识人,是要吃大亏的,黑皮旦嘴巴bbb的,这个人我看着呀,会耍些小聪明,爱点便宜,而且有时候还能胆大包天的,爱冒个险,可能做起坏事来也是‘挺’能的一个,可惜他有两面‘性’,有时候鬼灵,小‘奸’诈,有时候又脑子一团糟,成了浆糊脑袋,被塞住了似的,只要发傻了,也会变得胆小怕事,遇事茫然不知所措,就踟蹰不前,徘徊不定了,有时甚至发生常识‘性’错误,‘挺’简单的事想复杂,‘挺’复杂的事又天真的想简单,所以他是一个既‘精’明又愚蠢的人,就像国里的蒋干一样,属于小丑类人物。” “那么王宁强呢?” “这个人哪,才是个人才,别人看不透他,我是看得出的,这小子,表面上好像‘挺’平和的,不爱咋呱咋呱地叫,遇上事总是沉得住气,而且表面上不‘露’声‘色’,肚子里会比别人多转几圈,他有时也会上当受骗,但上了当就会马上从里面找出本质来,如果黑皮旦上当,就会骂人,发牢‘骚’,只顾撒气,而王宁强是会思来想去从里面理清线索,找到上当的原因所在,以后就是个教训不会轻易再犯,而他还‘挺’擅长ěi zhuāng的,会隐藏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这跟黑皮旦完全不同,黑皮旦那点本事全‘露’在面上,而王宁强按在心底,不会轻易浮上来,这种人你跟他做朋友,他会很仗义,但如果你跟他做仇人,那就千万要小心,他是典型的‘洞’蛇,不会轻易窜出来咬你,但会等待时出击,到时你可能还没醒过神来,就已经被他啼了。” 我的妈呀,这家伙这么评价我,搞得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他谈论的人是在下吗?我是这样一个人? 不过细细想想,好像他说的没一条错的,我遇事当然不会先咋呼在前,而是要先在肚里转几转,找到事情发生的根源,看到事情的核心实质,我确实也会上当,这次不是上了杨护尊叔侄的当了吗?但正因为上了当,我不会像黑皮旦那样骂天骂地骂人家祖宗,而是想把事情搞清,再根据事情的本质来决定是不是找对方算账。 一旦认定要算账的,我也不会挥着拳头冲杀,那是瞎胡‘乱’,我要先把前因后果都搞清,再作出我的部署,以最小的代价来完成我的计划。 ‘洞’里蛇?这个比喻好,我认了。 现在继续听着。 西边那个很惊讶地问:“你怎么把王宁强讲得那么厉害呀,我看他不比黑皮旦高明多少,鬼知道他有多少肚子,我有时也可以装作这样的,这叫玩深沉,其实不一定是真有本事,而是没本事,只好不声不响,遇上事像乌龟一样缩着脖子,人家以为他是处惊不变,实则他是无能为力,摆不出什么厉害招数来。” “我告诉你,如果只是黑皮旦,我一点儿也不担心,这次他们找来了,我为什么要从那边跑掉,再让你出面去见他们?就是因为我清楚得很,有王宁强在,我要是不跑掉,他会把一切‘弄’个一清二楚的,我怕会被瞧出端倪来,到时就不好办了,如果只来了个黑皮旦,我可以亲自接待,给他灌一顿酒就行了,这小子吃饱喝足可以随便拿话哄他,他被哄一哄就晕头转向,哪里还有心思来跟我较劲?留他两天好吃好喝,他就乖乖地回去了,下次来最多再招待他点吃喝就行,反正一只‘鸡’也就二十来块钱,我也不会杀一个大的给他吃,市场上冷冻‘鸡’‘肉’有的是,随便买,他还以为是我杀了养的活‘鸡’招待他的呢,走的时候也会心满意足的,但王宁强就没那么好糊‘弄’了,这家伙嘴没那么馋,他虽也爱喝酒但看起来相当有节制,能清楚自己的酒量,到了一定时刻他会及时刹车,你再劝他多喝一口也不行,他始终要保持头脑的清醒,不因喝酒而误了事。” “王宁强来了,你才躲到这里来?”西边那个问。 “是啊,我不想面对王宁强,在他面前说任何‘花’言巧语都不会有效果,这个人太认真,我有点怵他。” “可当初我把他们带来时,你没有看出来吗?” “那时有点感觉,但也顾不上什么了,他们也是相信我们的,我就顺坡下驴,教起他们来,但第二天我就看出来,黑皮旦口口声声叫我师父了,而王宁强仍叫我杨师傅,这就是区别,说明黑皮旦投入快,相信我比较深,而王宁强还处在观望阶段,不相信我有什么怪拳本事,他是属于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要彻底信服了才愿意认我为师。” “看来这一万块钱真不好拿,但反正你都拿到了,还怕他咋的。” “可他们找来了。” “去又找来的不是头一回了,你也遇上可多了,还不都被你又劝走了吗?这次你用了更厉害的法,照样把他们骗走了,估计他们现在还在车里害怕,一边开车一边讨论,杨师傅到底怎么啦,被谁捅了刀了?幸亏他们马上就脱身了,没让别人发现,不然会被怀疑是凶的。” 东边那个说:“如果只是黑皮旦,可能真的吓酥了,回去后也不提了,提心吊胆过几天看看没事就放心了,也不会再来找麻烦,但王宁强肯定多个心思,他会揣摩什么呢,就是他和黑皮旦是叫了一辆面包车跟着你乘的牛宝的卡的,牛宝的卡在半道上假意出车祸,然后牛宝又故意想让他们跟着你跑,到时你会把他们引到大峡谷那边去,然后你就不见了,让他们既找不到我也找不到你,就会悻悻而归,但那个麻皮的老尖,却还是把他们往这里带来,我不得已才临时搞了个戏,虽然他们被吓跑了,但我担心这事瞒不过王宁强。” “那你说,他会怎么做?还会返回来?” “我就这么担心着,可你说面包车开远了,也可能是我多心了,他们真的已经走了吧。” “你还是放宽心得了,这次他们真走了,不会再回来了,王宁强再牛,也没叔叔您牛啊!”两个人哈哈大笑,端起酒碗干了。 现在轮到我上场了,我要对他们来个突然袭击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十五章 谁更奸 () 我扒开窗前那些杂树和草,嘿地一声就坐在窗台上。。。 正在喝酒的两人听到声音,都把酒碗从嘴边拿开,面面相觑。他们一齐朝南面窗口看了一下。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东边那个问西边那个。 西边那个说听到了,好像有人轻轻地咳了一下。 “会不会是他们又回来了?” 他们很小心,没有把头直接从窗口伸出去张望,而是贴近窗沿,慢慢把半边脸移出去,先用一只眼窥探外面的情况,再把两眼‘露’出,鼻子以下不‘露’,就像鳄鱼只把眼睛浮出水面察看岸上的猎物。 看了一会估计也看不到什么,他们才把头从窗口伸到外面去确认,进一步认定外面没有人。 “没见老尖的车开回来嘛。”西边那个说道,刚才就是他追着面包车去的,是他跟踪面包车两里路,眼巴巴望见面包车绝尘而去开远了才回的,如果现在面包车再出现,那就打他脸了。 东边那个提醒:“我就怕两个人,一个就是老尖这老‘混’蛋,上次吃过我的亏,所以他可能要跟我作一下对,巧的是这次黑皮旦和王宁强在镇上车站恰恰叫了老尖的面包车跟踪你,老尖得知他们是找我来的,还不是正好了?他就想利用这两个小年轻来达到他报复的目的,刚才黑皮旦和王宁强来窗口里望见我倒在地上了,他们以为我真的死了,吓得赶紧去告诉老尖,老尖起初也是害怕的,因为他首先想的,他跟我有过矛盾,如果jg chá来查案时得知他的面包车来过我这里,又从别人那里了解到我们两个是老冤家,他就可能被jg chá给怀疑上,所以老尖第一个心思就是快走,走得越快越好,但还有一个人就是王宁强,只怕他明明看到我倒地流血的惨相,还不肯相信我被杀了,可能要返回来搞搞清楚。” “那好,我再到前面路上去看看吧,要是面包车开回来了,你就小心点吧,只要我打了x hà一,你马上撤!” “放心,我会从后窗出去的” 西边那个就要爬窗出去。 “喂,杨真实兄弟,你别去看面包车了,还是看看我吧!” 我向他喊道。 两张面孔转过来,都吓了一跳。 “王宁强?” “对呀,是我,杨兄弟,杨师傅,你们还认得我吧?” 杨师傅一下子就火了,冲着杨真实骂:“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说什么面包车开走了,开走个鬼呀,他们明明没开走嘛,只是藏起来了。” “可是,我亲眼看见开走了“ “那王宁强怎么在这里?你这是办事不牢靠,太不成器了!” 我莞尔一笑说:“杨师傅你就别责怪你侄子了,他其实并没有搞错,那辆面包车确实开走了,只是没有开得很远,大概在十里路之内的地方停着呢。” 杨护尊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相当复杂,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他很不情愿地问我:“王宁强,你怎么来得这么快,是飞过来的吗?” “我根本就没有走。” “什么?没有走?”杨师傅目瞪口呆了。 “是呀,我没有走,这就是潜伏,你现在明白了吧?” 杨真实嚷道:“潜伏?原来你们设了个计,iàn pi车让老尖开走,你和黑皮旦留下来了?” “我一个人留下来,黑皮旦在车上呢。” 我从窗里跳进去,走近他们的方桌,抓起桌上的酒瓶子,咕嘟咕嘟喝了口。 杨护尊赶紧叫杨真实快去拿个碗来,我们陪王宁强喝几杯。 我摆摆:“不必了,杨师傅,我喝这几口不是酒虫馋了,是口干了,喝几口,接下来我可以跟你辩论了。” “辩论?咱们之间有啥好辩论的?还是坐下喝酒,一边喝一边唠唠家常倒不错。”杨护尊满脸堆笑,但笑藏着不安,还有几分恼恨。 “杨师傅,你不要再打哈哈了,你为了避过我们,也蛮拼的,不仅自己躲到这里,还让你侄子演了几出戏,你自己更演了一场被杀的大戏,可你刚才说对了,我是不会轻易相信的,现在怎么样,你道高一尺,还是我魔高了一尺一吧。” 杨真实自从看到我,已经吃惊得说不出话,这会赶紧打圆场:“王宁强大哥,咱们还是不说气话了,那些事都是误会,我现在也是后悔了,干嘛要在你们面前演戏呢,本来就没什么大事,实话直说就可以了,偏偏把事情‘弄’复杂了。” “不,事情本来就不简单,是你们把我们想得头脑简单了,以为在你们的各种智商秀面前会晕头转向,然后只好撤了,以后再不来了,一万块钱就当自己买个教训,送给你们喝老酒了,但其实我们的头脑没那么简单,你们越是表演,我就越相信你们不干好事情,是在不断给我们设计,骗了我和黑皮旦的钱,又要想方设法不让我们知道真相。” 杨护尊也料到再‘花’言巧语已经没用了,只好坐下来,问我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留下来,却让车开走了呢? 我昂然说道:“你发现我们来了,就自编自导一出被杀的戏,想把我们吓走,当时黑皮旦和面包车大叔确实吓坏了,赶紧提出我们快点走,我们上了车,我却出了个主意,在面包车开过前面弯道时停一下,我要下车,我估计你们一定在窝棚子里望见面包车开走,拐个弯你们望不见了,我跳下车就钻进树林里,我相信你们会跟踪面包车的,要看看面包车是不是一路而去不会再折返回来了才放心,果然我在树林里看到杨真实匆匆跑过去了,然后我再到靠近窝棚子那里观察就看到杨师傅您站在窝棚外,你那么‘精’明还是没料到,我玩了一招金蝉脱壳,让车开走,我留着,看到你们两个了,这下你们原形毕‘露’了吧。” 杨真实哇了一声:“原来大哥你也玩我们哪,真黑呀,我追了里看着面包车一个劲往前开呀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们才是演员高哇,我怎么就没想到这里撂下一个在暗处瞄着我呢。” 杨护尊叹息一声说:“我就料到你们乘了老尖的车,这王八蛋会为虎作伥的。” “为什么叫他老尖?”我问。 “那是他的绰号,老尖是说明他眼睛尖,心思尖,也狠,可以见缝‘插’针,尖也是‘奸’的意思,说他是个‘阴’险的‘奸’人。” 我几乎要笑起来,“杨师傅你才‘奸’好不好,还要骂人家‘奸’,乌鸦笑猪黑呀,你怎么不拿镜子照照自己呢,你比墨汗黑多了,要论‘奸’,司大叔怎么比得了您呢?他在看到你倒在屋里流血的状况也是当真了,吓‘蒙’了,赶紧催我们跑,因为他害怕他跟你以往有过矛盾,会受到怀疑的,你这一招才是‘奸’绝山五岳了。” 杨真实嘟囔:“可是王宁强大哥你也不厚道哇,我看你也‘奸’得不得了,我和叔叔都上了你的当。” 我骂道:“你丫闭嘴!你不‘奸’吗?还有那个狗屁牛宝,他用卡载着你,你们在半路就想了个车祸的‘奸’计,其实牛宝想引我们顺着坡追你,你是想把我们引到下面山沟里,然后你找会摆脱我们再掉头回来,到时卡可以退回路上,照样载着你跑,而面包车司只能干瞪眼了,因为他的两个乘客在下面没上来,等到我们折回路上,早不知你们去哪里了。” “但你们不是没上当吗?还是你们‘奸’吧?”杨真实不服气。 “呸,你不‘奸’?没见我们追你,你也没有回到路上,再乘牛宝的车,而是翻过一座山包,就到这里了,不过在我们到达这里时,我也没料到这一点,是后来看到由你出来跟踪面包车离开,我当时还很感意外,因为面包车开到这里时,没见那辆卡从后面开来,你是怎么先到这里的?我马上查了一下电子地图,才明白过来,发现你下坡那个地方,就离这里不远,只要翻过一座山就行了,而面包车是要兜一个很大的圈才开到这里,并且停车以后,我们没有立刻下车来窝棚里察看,而是呆了足有一刻钟才下来的,你就是这段时间翻过山,从后面进入窝棚的,对不对?” 杨真实简直要抹汗了,只好点头:“这你都想到了?你实在太牛了,我确实没有返回去乘牛宝的卡,是翻了山过来的,确实是近路,比你们先到的。” 杨护尊对侄子说:“我对王宁强的评价没错吧,他就是这么厉害,我们还是被他玩了一把。” 我一摆:“不是我玩了你们,是你们玩了我们好几把,我只是明白你们在玩我们,就不想再让你们牵着鼻子走,现在证明,我稍稍改变了一下规则,不按你们的意愿出牌,结果就踩到你们的尾巴了。” 窝棚里的气氛相当尴尬了,杨护尊也不是上次在我们面前神气活现充当师傅的样子,有点垂头丧气的,他闷闷地喝了一口酒,问我:“那你想怎么样?是不是来讨还钱的?” “讨钱是次要的,我和黑皮旦要一个真相。” “什么真相啊?” “就是我们的那些本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怎么会是假呢?你们自己不是都感觉到了吗?那些功夫不是我嘴上说说的,是你们自己表现出来的,如果只是我显示自己的本事,你们可能不相信,但本事到了你们身上了,怎么还在怀疑真假?”他的态度有点不满。 “好吧,肯定是真的,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我们怎么会拥有这样大的本事呢?” “当然是你们按照我的指点获得的。” 我摇起头来,严肃地说:“杨师傅,这些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向我们说明,不要说得那么玄乎,你指点我们,是叫我们做了一系列动作,通过这些动作,我们的本事就显示出来,其实这是果,但还没有说明因,你叫我们搬石头,你叫我们追牛,那只是叫我们显现本事,那不是说,我们身上本就有这个本事了,你是叫我们做一做而已,你就是不叫我们这么做,我们也有大力了,有飞‘毛’‘腿’了,但这不是莫名其妙吗,我们哪来这些大力,这些神速呢?” “我已经说过了,是你们在按着我的指点表现时得到的。”他还是这么说。 “不对,一定是你用了什么方式,给了我们本事,这是第二个问题,第个问题就是这种本事明明我们拥有了,为什么会突然又失去呢?就好像大雷雨,突然而来,又突然而去,这是什么样的原理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十六章 快说实话 () “现在请杨师傅一个一个回答我的个问题吧,一定要如实回答,不要答非所问,虚与委蛇,顾左右而他了,这也是黑皮旦和我两个人的问题,我们为此而来,你应该明白的。。。” 我说完后,杨真实抢先说道:“王宁强大哥,这几个问题,我不是已经帮叔叔向你们说明了吗?” 我大怒,厉声喝斥:“你滚一边去,自己看看你干的什么事,名字叫杨真实,我看你就是个杨真鬼,真实的鬼!你别叫我大哥,你几岁了,还‘乱’认大哥?都这把年纪了,不学好,将来是个吃牢饭的命!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别跟着你这个骗子叔叔‘混’了,去找份真正有用的事做吧,你跟着他把前半生的青‘春’毁了,你还剩下什么?” 杨真实没想到我狂怒到这个程度,他其实也是心虚的,吓得缩起脖子不吭声了。 杨护尊也料到不能再打马虎眼了,我们这次来决不会被他言两语打发走,他那寸不烂之舌没用了,不给个有说服力的理由是‘蒙’不过去了。 “王宁强,黑皮旦在哪里?”他问我。 我说他马上就到了,我已经发信息通知他了。 “等皮旦到了,我就跟你们说实话吧。” 外面响起黑皮旦的声音:“我来啦,杨护尊老头,你确实应该对我们说实话了,再不说实话,你看看西边的天,要打雷了!” 黑皮旦从前窗里爬进来。 杨护尊和杨真实从窗里伸头向外望,我也张望一下,发现面包车停在东面的路口了。 “真实冤家路窄呀,老尖这个王八蛋,趁利用这件事报一箭之仇了!”杨护尊嘴里哼哼着,看得出他是恼恨司大叔的。 黑皮旦怒道:“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搞的啥子换名堂,现在不只是我和王宁强,恐怕镇上那些新司老司都在议论纷纷,你收了不少外地来的青年做徒弟吧,这些人在你这里呆个一二天,扔下几千块钱,带着连他们自己也搞不清是怎么上身的那些神力和神速回家去,但再过个一二天就神力和神速消失了,他们气呼呼来找你问个明白,这些事,镇上那些载客的司们都听过不少了,再这样下去,你就不怕被人撕成碎片吗?” 杨护尊承认他确实使用某种段,以教武功为名,诓了很多外地来的青年。 我问道:“具体有多少位上当了?” “我也没详细统计,反正一茬又一茬的,他们来过就算,有的会回来找我,有的没有,来来去去的我记不清了。” 黑皮旦问:“人有多少你不统计,钱呢?你总会有数吧?” “也没统计过,反正收了钱,然后‘花’八用的,这边在收,那边在‘花’,具体收过多少钱也没个准数了。” “几百万总有吧?” “没有没有,哪来这么多呀。” “问题是,如果这次我们不来戳穿你,跟你死磕,这种勾当还会继续下去。” 杨护尊低下头不吭声。 我朝黑皮旦摆摆,“算了,他诓别人的事,跟我们也无关,我们也不用追问得那么详细,我们就是想知道我们是怎么受骗的。” 这时杨护尊好像听出点什么来,抬起头紧张地问我:“你是说,只要我把那些秘密告诉你们,你们也不会说出去?” 黑皮旦啐了一口:“你还指望我们替你保守这个秘密?那是骗子的伎俩,是见不得人的吧,我们一定会向别人揭‘露’你的。” 杨护尊一听就又低下头不言不语了。 我向黑皮旦递个眼‘色’,对杨护尊说道:“皮旦是说说气话,你放心,其实我们早说定了,只要你愿意把秘密向我们说明,我们听了就算,不会向谁去透‘露’,当然,那个学费,你是一定要返还给我们的,我们这次来就这两个条件。” 杨护尊高兴地站起来,连连点头:“只要你们不说出去,那就好,那就好,你们能不能答应我,连老尖也不告诉他?” “可以。”我点头。 “不过我知道这老家伙很难应付的,他要问起来,你们打算怎么回答?”杨护尊明显有点不放心。 黑皮旦抢着说:“我们干脆说没有问出你什么来,你是个死硬分子,骗了我们的钱却打死也不说真相,我们也没办法,只好放过你了,你看我们这样回答可以吗?” 我差点笑了,相信这小子是故意这样说的,看似叫杨护尊放心,实际上狠狠地损了他一把,用另一种方法骂他骗钱,死硬分子,这样一来杨护尊为了表明自己不是死硬分子,没有打死也不说,就只好说实话了。 杨护尊果然脸上有点挂不住,讷讷地扬着:“能不能,换个理由哇,不要把我讲得那么糟嘛,在别rén iàn前这样说就说,在老尖这个老王八蛋面前,我不甘心被说成这样,不能让他听笑话。” 我安慰他:“你放心,那是皮旦跟你开玩笑,要是老尖真问起来,我会说有关功夫突然上身又突然消失的问题,你自己也在研究,因为你也是从师父那里继承来的,以前没听说过发生这样的事,可能师父在教你时‘弄’错了某些招式,有点串功,可你师父已经去世,你只能自己慢慢找原因了,并不是你有心要骗年轻人的。” 杨护尊听了连连点头,脸上霎时就开朗多了,“好好,你就这么对他说,这样一来,老王八蛋也不能去对别人说我是骗子了,不能说我屁本事没有只会糊‘弄’别人,他想听结果,也听不到,这事真真假假他也搞不清楚,也不会再小看我,我以后在他面前也不用低头让着,凭什么他在我跟前趾高气扬的,老子根本就没正眼瞧过他” 黑皮旦打断他:“说你能,你就抖起来了,你跟老尖的事,关我们屁事,别一口一个老尖了,还是抓紧时间告诉我们真相吧,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拖延时间,不会到后来又说不出真相,绕个圈子把我们绕晕,想‘蒙’‘混’过关吧?” 杨护尊叮嘱侄子注意窗外,谨防老尖这老王八过来偷听。然后他走到墙根边,用脚在地上蹬了一下,只听呜地一声,地面上一块盖板被用脚挪开了,下面出现了一个朝天的‘洞’,应该是一个地窖吧。 黑皮旦凑上前,张着眼睛往下搜索,嘴里问着:“是不是个地下仓库?下面藏着什么宝贝疙瘩吗?” 杨护尊说只是个家用式的地窖,以前在这里养‘鸡’时用来贮藏一些食材的,比如土豆白菜什么的。 “你既然搞这么大个养‘鸡’场,电力怎么解决?”黑皮旦问。 我说道:“那很简单,一定有柴油发电的,一般白天不用发电,到了晚上发电。” “是的是的,有个柴油发动的。”杨护尊表示确有其事。 “既然有电,怎么不用个冰柜来贮物,用个地窖能藏‘鸡’鸭鱼‘肉’吗?” 杨护尊说冰箱也用的,只能贮存一些荤菜,素菜还是得靠地窖。说话间他从下面抱起一个罐子来。 这个罐子不正是我们在那边养‘鸡’场见过的那个吗? 黑皮旦问这不是酒罐吗?你又拿出酒罐子来干吗,你要请我们喝酒,桌上的瓶子里不是还有半斤糟烧吗? 我也以为杨护尊要请我们喝酒,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我太口渴了,看到糟烧就忍不住了,端起来喝了两口,要不然半斤还不止呢。 黑皮旦说咱们不是来喝酒的,你就别端出酒来了,你就是百年名酒,我们也不想喝,当然王宁强要喝你就筛一碗给他吧。 我向黑皮旦摆摆,因为我觉得杨护尊被我们‘逼’到这个地步了,不可能还用酒来封我们的嘴,我刚才之所以敢端起酒瓶就喝,是亲眼看着他们就是喝的瓶里的酒,说明这酒是安全的,但罐的酒到底是什么酒,我们还不清楚,上次喝的酒虽然也是罐倒出来的,不过现在这罐酒是否就是我们喝过的这罐,还是另外的呢?如果是另外的,我们决不能随便沾口,万一酒有什么名堂呢? 杨护尊把罐子放在桌上,喘了几口气,然后才对我们说道:“你们想知道的那些秘密,就在这个罐子里。” 我和黑皮旦面面相觑。 黑皮旦问:“你还是爽快点说,罐子里是什么样的秘密?” 我却听出点眉目来,问道:“是不是上次你给我们喝过的酒,就是这个?” 杨护尊点点头:“就是这个酒。” “是不是,这个酒里有不寻常的成分?” “你猜到了吧,这个酒不是一般的酒,是几十种‘药’材泡制出来的,实际上它是‘药’酒。” 黑皮旦也醒过神来,惊道:“你说的秘密,就是这个酒起的作用?我们喝了它,就变得力大无比,还能翻跟斗,跑起来像兔子,还能打败牛了?” “对,正是这样。” “这怎么可能?仅仅喝了点酒,就能喝出神力来,还能草上飞,秒杀水牛,我他妈的如果相信,我就是白痴!”黑皮旦瞪着眼发作。 我也怀疑杨护尊在拿一罐子酒哄我们,小心又是他的‘花’言巧语。 不过细细想想,上次在他那里,确实是喝了一顿酒,我们睡到半夜,黑皮旦就嚷嚷热热,热死了,然后要到外面去凉快凉快,我还劝他不要去水塘里泡澡哇,防止水塘里有蛇,其实他跑到外面的树林里去折树,他折的树是我们平时摇都摇不动的,结果我也有他那样的力气,可以把直径十几厘米的树折断,第二天就能捧五百斤石头,追狂奔的牛了。 除此之外杨师傅对我们就都是非接触指点,其指点不是教我们练,而是直接暴‘露’出我们的本事来,就是我们的本事已经在身上,只不过我们自己压根不知道,是由他指挥我们做了些动作,证明我们有了神力神速而已。 酒!看来是关键因素! 这样看来,dá àn就比较明确了,是酒里的物质,造成了我们的力量和速度在瞬间成几何级数地暴涨,要是股票这么暴涨那有多少要发大财了。 可是,几十种‘药’材泡出的酒,具备如此神奇的功效?都是些什么‘药’材呀? “杨师傅,这酒是哪来的,是你自己泡出来的吗?”我问他。 他说是的,他自己泡的。 “你是怎么研究出这个‘药’方来的?你医‘药’方面看来造谐很深哪。”我惊叹地说道。 杨护尊摇摇头:“酒是我自己泡的,‘药’材却不全是我自己采的。” “不是你采的那些‘药’,又哪里来的?” 杨护尊迟疑了一下,说要给我们讲讲这个‘药’方的来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十七章 传说一 () “当然,关于这个‘药’方的来历,也不是只有一个本,我还是拣一个听上去最靠谱的说说吧。”杨护尊说道。 黑皮旦说有几个本就说几个本,一个都不要落下,我们一个一个听就是了。 “有些纯属传说,不用说了吧?” “不管,传说也有意思的,你先从传说说起,一直说到比较现实的为止吧。” “那好吧,我就先说个传说。”杨护尊清清嗓子讲了起来—— 上古时期,太湖一带还是一片海洋。后来由于长江淤泥的堆积,加上海平面渐渐后退,周围有了大片‘肥’沃的土地。从山区陆续有先民过来,开垦荒地,疏浚河道,把这里建设成鱼米之仓。然而这里一直不太平,太湖里有条恶蛟,常常兴风作‘浪’,把平原变成泽国,使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这年的四月末,太湖东岸的徐家庄开始祭神了。他们在太湖边上摆下一尊神像,村里大大小小的人都跪着,焚香祷告,祈求今年不要发大水,让人们有个安稳的收成。忽然间,一个长相丑陋的黑大汉出现了,他问村民:“你们祭的,是什么神呀?” “当然是水神。”村民说。 “水神长什么样,你们见过吗?”黑汉又问。 “没有见过。” “那你们摆着这个神像干什么?” 徐村主见这黑汉十分陌生,就问他从哪里来?黑汉摆摆说:“别问我是哪里来,我是来帮你们的。” “你帮我们?怎么帮?” 黑汉走到神像边,伸将神像捧起,朝着太湖里扔去。通地一声,木雕的神像跌入水。 人们正感到惊讶,湖面上猛地出现一个大大的漩涡,呼地一下,将那个神像吞进去。随即从漩涡央冲起一股水柱,越冲越高,一直升到空,马上空就形成了一大块乌云。 “啊呀,是龙吸水。”大家都惊慌地叫喊,一齐跪下磕头。 这时徐村主的儿子徐宝注意到,那个黑汉趁大家‘乱’纷纷之际,悄悄溜了。他马上远远地跟在后面,看黑汉去哪里。 黑汉在前面进了村,徐宝望见他在一棵大树后一拐,就不见了。 徐宝吓了一跳,这黑汉是什么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黑汉在说话:“龙吸水了,这几天要发大水。你们要早作准备。” “准备?怎么做?”徐宝茫然地问。 黑汉的声音在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这几天有大水。” 徐宝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心里很吃惊。但他明白,这个黑汉决非凡人。 傍晚徐宝把事情告诉了父亲,徐村主叹口气说:“本来今天我们祭水神,不知从哪里跑来个黑汉,将神像丢进湖里,‘激’怒了水神,当场就显个龙吸水,这是在警告咱们哪。” 徐宝其实对祭水神也有疑‘惑’,他问父亲,咱们年年拜祭水神,年年遇大水,看来这水神并没有良心,咱们是不是应该想出更好的办法来躲过水灾吧。 徐村主苦恼地说:“水灾一来,必定死人。庄稼全冲掉,就是家里藏着的余粮,也会被洪水浸泡变质。我们这里也无山,跑不到哪里去。” 徐宝心里非常悲愤。,他拿起一把菜刀,跑到屋外的一口池塘边,在一块大石头上霍霍地磨起来。 正磨得起劲,忽听有人在赞叹:“好小伙子,不错,斗败那个孽畜,就靠你了。” 徐宝四下张望,没见有人,而那个声音很像是黑汉的。 转眼是五月了,这天狂风大作,暴雨如注,半夜里徐宝醒来,看到风雨这么大,就担心地对父亲说,村里有些人家的草棚子怕要被风雨吹垮了吧。徐村主也想出去看看,但他发起了烧,年纪又大了无法出‘门’。 徐宝就一个人出去,他顶着风雨跑到外面,忽见一个黑影从那边奔来,朝他喊叫:“老家的房子塌了,快去救他们哪。”徐宝认出正是黑大汉。 两个人就跑向阿家,阿家的草棚果然被刮得无影无踪,一家子正在哭爹喊娘。 徐宝上前抱起阿的一对儿‘女’,黑大汉背起了阿爹,阿则拉着老婆,大伙儿向徐宝家跑去,徐宝家的间土坯房是村里最结实的,可是他们刚跑近,猛然见北面涌来一阵大水。 “洪水来啦!”黑大汉怪叫了一声。 徐宝来不及进去拉出他爹,汹涌的大水已经将他家的房子冲倒。 转眼间他们全被卷进水里去。 徐宝呛了几口水撞上一棵漂浮的树,他抱住树在水里沉浮,听得有人招呼:“快到这里来。”他一看是阿一家子蹲在一大块水草上面。 徐宝马上认出这块水草原来是他家‘门’外的池塘里的,现在被洪水带了出来,但没料到水草竟有这么大浮力,一般的水草是承受不了人的,这块水草怎么像一只大竹筏,几个人站在水面一点不往下陷? 徐宝正在疑‘惑’,黑大汉也从水里冒出,带着一根竹杆爬上水草,然后利用水草不沉又能漂浮的特点,当作竹筏撑着往村里救人。 结果整个村几十号人,全部被救起,这块水草也随着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不知不觉地在默默地扩大,竟然容得下所有人。 大家也没心思研究水草是怎么回事,都在担心这一村的人蹲在水草上,该往哪儿去呢? 大家正在忧愁,突然间面前的水面‘浪’‘花’一翻,窜起一个大脑袋。 怪物!大家吓得大声惊叫。 黑大汉连忙举起竹杆,向怪物打去,却被怪物的大嘴咬住,轻轻地一甩,竹杆就飞掉了。 怪物抬起尾巴向着水草上的人扫来,黑汉立即纵身一跃,在空抓住了尾巴,然后扑通一下掉进水里。 顿时水里像开了锅一般沸腾,黑汉和怪物撕打,从水面打到水下。人们惊得目瞪口呆,都为黑汉捏一把汗。 一会儿,黑汉和怪物都不见了,水草也向远处漂去。 水草一直漂了一天一夜,大水才退去。人们一看漂来漂去还是漂回了自己的村子前,可是整个村子屋倒墙歪,一片狼籍,人们在淤泥里走着,寻找自己的家。 徐宝和父亲走到自己家的残骸边,忽听一阵呻‘吟’声传来。他们四面环顾,却没有发现人。徐宝高声叫道:“有人吗?你在哪里?” 只听一个声音吃力地回答:“是我呀,我在池塘里。” 徐宝跑近池塘边,并没有看到人,只看到水面上浮着一只蛤蟆,肚皮朝天,喉头在翕动。 徐宝心里一动,忙把蛤蟆捞起来捧在里,问道:“刚才说话的,是你吗?” 蛤蟆张了张嘴吐出人话:“就是我呀。我跟那个孽蛟打了一天一夜,打不过它。它又回太湖里去了。可我受了内伤,不能再变化‘成’人了,马上也要离开你了。” 徐宝这才明白原来那个黑大汉就是这只蛤蟆变的。这只蛤蟆在这个池塘里好多年了,他小时候就很喜欢它,夏天总是看它蹲在水草上面,舒服地晒太阳。他也常常捉来一些小虫,扔到它旁边,看它高兴地吃下去。他一直把蛤蟆当成不说话的好朋友。没想到它会变‘成’人,来帮助他们。 徐宝问它:“我们那天祭水神,你跑来把神像扔掉,是不是在告诉我们,祭拜是没有用的?” 蛤蟆说:“是的,你们祭它求它何用,只有跟它斗。” “可水蛟那么强大,我们在它面前那么弱小,就算有勇气也无这个能力,怎么才能打败它?” “那就要靠你了,我死以后,你把我的肚子剖开,把我的肺吃下,你就能下水不溺了。” “下水能不溺水当然有用,但我还是觉得力气太小,拿刀砍它,它身上的鳞片像铁甲一般坚硬,根本就砍不伤它呀。” 蛤蟆想了想说:“我知道有一个‘药’方,将十五种‘药’煎出‘药’汁,我变‘成’人就是吃了这种‘药’汁才会达到人的力气,不吃的话只有原来那点力量,但我不知道人吃了以后会不会有效果,你愿意试试吗?” 徐宝一听喜出望外,说既然有‘药’汁可以增强力量,当然愿意试一试。 “但这个‘药’见效快,我是有修行能力所以能够承受力量的骤升,不知你能不能承受得住,万一不适合你,可能会产生很大副作用,会对你的身体很不利的。”蛤蟆也是‘挺’为难的。 “你放心把‘药’方‘交’给我吧,为了打败蛟龙,保护乡亲,我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不用担心我吃错了‘药’产生多大副作用。” 在徐宝诚恳的请求下,蛤蟆这才将这个‘药’方传授给徐宝,它要徐宝记在心上,以后也不能记在纸上,一旦试验真的有用,等打败了蛟龙,就不要再试用该‘药’了,不要告诉别人,以免误伤了人类。 蛤蟆说完四肢一蹬就断了气。 徐宝痛哭一场,听从蛤蟆的遗言将它的肚子剖开,取出它的肺吃下,他泡进水里试了一下,果然能在水下憋气很长时间,如果在水里与蛟龙打斗就避免溺水的风险了。 然后他又到处搜集‘药’方上的‘药’材,只是大水扫‘荡’平原,他只好往西进入大山去采‘药’,历经一年多时间才将十五种‘药’采齐。 ‘药’汗熬了出来,徐宝毫不犹豫的一口气喝下去。 可是他并没有什么特别感觉,跟平时没啥不同,他就帮村里人去重建屋子了。到了黄昏时分,突然听得一阵水声传来,大家举目一望,只见大湖里的‘浪’头涌起来铺天盖地冲来。 原来那头恶蛟又作祟了! 徐宝连忙大喊一声:“大家快躲到水草上去。”他自己拿了那把菜刀,迎着水‘浪’冲去。 那头恶蛟正在水锋尖上,徐宝一刀砍过去,只听咔嚓一声,恶蛟比人‘腿’还粗的胡须当即被砍断了! 恶蛟顿时发狂了,用尾巴一卷就把徐宝拖进水。 这番争斗惊天动地,天上电闪雷鸣,地上惊涛骇‘浪’,躲在水草上的乡亲们都看呆了。 徐宝根本不怕水了,他此时才感觉自己不仅力大无比,身子也相当灵活,恶蛟想咬咬不着他,想卷又卷不了他,所有的本领在徐宝灵活的身面前无能力为了。 徐宝躲过恶龙的利嘴和强尾,起刀落,嚓嚓嚓一连砍了几刀,砍瓜切菜似的将蛟龙的八根胡须全部砍完。 立刻,大水忽喇喇急速向太湖退去了。可是蛟龙被断了胡须,再无法随着水退了,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在泥水里挣扎,搅出了一个大大的泥坑。徐宝跳到恶蛟背上,举起菜刀一刀下去,将恶蛟的头斩了下来。 恶蛟被除,水乡平原终于太平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十八章 传说二 () 杨护尊讲到这里,端起桌上的酒碗就猛喝几口,抹了抹嘴,情绪高昂,好像那个战恶龙的英雄就是他老人家似的。。。 “怎么样,这个故事听着过瘾吧,是不是满满的正能量?”他两眼灼灼地看着我们。 黑皮旦轻蔑地一撇嘴,“一个鬼故事,编得太离奇。” “额,不是鬼故事吧,是民间传说。” “民间传说跟这个‘药’有什么关系?是不是说这个‘药’是蛤蟆‘精’造出来的,传给了徐宝?但这个故事里不是说了吗,蛤蟆‘精’希望这个‘药’方只让徐宝一个人掌握,等到杀掉蛟龙‘精’后就忘掉吧,不要再用,如果再往下编,那不等于徐宝违反了蛤蟆‘精’的要求,最后还是擅自把‘药’方给泄‘露’给别人了吧?” 杨护尊见黑皮旦当真了,不知道如何反驳,一时有时愣住。 我替杨护尊打圆场:“这个传说还是‘挺’有趣的,‘药’方是蛤蟆‘精’发明的,他本来是自己用的,因为蛤蟆本来那么小,要变‘成’人那么大需要增加几百倍的能量,他发明了‘药’方就可以让他变‘成’人后拥有跟人一样的力气,不然就算变了人也只有蛤蟆的力,恐怕路都走不了,但这个‘药’方给了徐宝这个真人以后,就能促使徐宝的能量增加几十倍,这说明‘药’力不仅人可以用,其他生物也适用,力量就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几十倍甚至几百倍,徐宝按照‘药’方配了‘药’喝下去,增加了力量终于杀掉了作祟的恶蛟,照蛤蟆‘精’的要求是这个‘药’方要从此烂在徐宝心里,永远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但为什么这个‘药’方如今都传到杨师傅了呢?我猜呀,徐宝后来老了,太湖里又出现了恶蛟,徐宝自己已经老迈年高,不可能去亲采‘药’了,他只能让儿子或者孙子去采来‘药’,但这个‘药’汗徐宝也不能自己喝下去,因为虚不受补,他的老残身躯容不得这样猛烈大补了,最后只能让儿子或孙子喝了去斩杀恶蛟,于是这个‘药’方也自然传到儿孙上了,后来的后来,类似的情况还在发生,可能别的地方出现更强大的怪兽,那时徐宝已经作古,他的子孙为了保护别的百姓的生命安全,也不能再墨守祖宗遗训了,毅然将‘药’方贡献出去,协助更多的人去战胜各种强大的野兽,后来的后来的后来‘药’方就传到了杨护尊先生上了。” 杨护尊听到这里嘿嘿笑起来。 黑皮旦却脸一沉喝道:“王宁强在说笑话,你怎么敢笑?还是老实说吧,这个‘药’方怎么会传到你上的?” 杨护尊摆着提醒道:“皮旦,我是在说传说,不是真事,这个‘药’方哪里是蛤蟆‘精’发明的?世上会有蛤蟆‘精’吗?” “对对,我也被你绕‘蒙’了,还是快点说说‘药’方是怎么产生的吧。”黑皮旦也笑起来。 杨护尊说:“你们既然想听我讲那些传说,我就再把一个传说说说,你们听听怎么样?” “好的,你说吧,我们就当你是单田芳了,说评书吧。” 杨护尊就说起来—— 相传很久以前,乡下有个小伙子叫达青,他的母亲得了病,眼看已经奄奄一息了。达青从小丧父是母亲独自养大他的,他对母亲感情很深,看到母亲病成这样当然很着急,可是本地的郎来看过后说没用了,还是准备后事吧,达青心里不甘,决定去城里找个医术高的郎来看看,实在请不动郎也求个方。 但就在去县城的半路上,遇上暴雨发大水,一条湍流挡住去路,这里有一条渡船给来往的人摆渡,船公遇上大水就打算停一停,但要过河的人‘挺’多,在大家催促下船家只好让大家上船,冒险把船往对岸摇。 不料船刚摇出去就被一个涌来的大‘浪’打翻了,船上的人全部落了水。 达青水‘性’好很快冒出水面,发现有个老者就在不远处沉沉浮浮,水流那么急,他最好是独自往回游,如果救人的话保不证出危险,但他不顾自己安危带了老者往岸边游,经过一番奋斗总算安全回到岸边。 老者对他冒险相救真是感恩不尽,两人说明来意,真是巧,这位老者正好是个郎,当他听说达青是因为娘生急病,要去城里请郎救治的,当即表示愿意去他家帮他娘诊病。老者背着一个包袱好像有点份量,此时他打开包袱让达青看,原来里面有一个陶罐,罐口封着黄泥,老郎说这是他自己研制的‘药’膏,可以治很多疑难杂症,由于罐子比较重所以刚才落水后就浮浮沉沉的。 达青喜出望外,他相信老者不会骗他,他就领着老者回家给娘诊病。 老者见到达青娘,马上就断定是肠粘症,这种病在当时是不治之症,根本没‘药’可医的,达青伤心地哭起来。老者为难地说:“我这罐里的‘药’也许用得着,但有一半的风险,这‘药’吃下去后,你母亲会突然起‘床’,变得很健康,甚至要比平时更厉害,好像是回光返照了,实际是‘药’在起作用,如果照我的方法做,会有祛病的可能,但也可能适得其反,把‘性’命给提前折腾光了,本来可以拖延一月半载的,可能两天就去世,所以这算是一种赌博的方式,我也不敢确定结果如何。” 达青听后非常吃惊,没想到老郎还有这样的‘药’,到底给母亲服呢还是不服?不服的话不会马上死,可以拖延一段时间,不过那只去世的过程拉长一点而已,病人还是很难受的。最后达青决定冒一次险,同意老郎给母亲用‘药’。 老郎就从包袱取陶罐,揭开黄泥封口,里面有油光纸包着口,将油光纸拿起,一股奇异的香味霎时从罐冲出,老郎大叫达青拿一个大瓷碗和一个调羹来,他拿调羹舀出一点‘药’膏,放在瓷碗里,只见这‘药’膏颜‘色’浅棕,有点像达青家外面桃树上凝结的桃凝,然后用开水冲入碗,‘药’膏立即化开,成了一碗‘药’汗。 老郎叮嘱道:“这‘药’,无论如何只能服一次,如果一次没有效果,就不用再服,如果有效但还没有完全好,也不能再服了,再服反而会耗尽人的阳气,会让人吃不消的。” 达青听了记在心上,他把‘药’汁给娘服下。 原本奄奄一息达青娘,服下‘药’汁不到半个时辰,睁开眼睛,就向达青要饭吃,说是肚里很饿了,这让达青喜出望外,因为娘已经半个月不思饮食了,他正要给娘端食物,被老郎阻止,老郎说这‘药’服了后,需要十二个时辰后才能进食。 然后老者要走了,临走时他将这罐‘药’膏赠给达青,他解释说:“这‘药’膏能治多种疾病,不仅能治大病还能治其他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疾,关键是用的量要按病的大小来衡量,掌握好了,也不会有大的危险。我把这个全给你,余多的在需要的时候,你可以为别人治治病,挣点银两,算是我对你的一点回报吧。” 随‘药’膏还附带赠送一本小书,上面开列了哪种病用多少‘药’膏,清清楚楚,照着这本书的剂量做就行了。 老郎走后,达青小心‘侍’候着娘,到了半夜他累得打起瞌睡,忽然被一阵奇异的响声惊醒了,睁眼一看娘不在‘床’里躺着了,一阵阵嘿嘿哈哈的声音来自屋外,他跑出去一看惊呆了,月光下只见他娘正抱着一块石头,放在肚子上来回地蹭着,这块石头足有两百斤。 达青使劲‘揉’眼睛,他怀疑自己在做梦了,娘不是病在‘床’上几个月了吗,已经骨瘦如柴,别说抱一块两百斤的石头了,就是喝点汤也自己端不住碗,这是怎么回事? 但达青不敢贸然叫出声,怕娘一吃惊一松石头掉落砸着脚背,或者闪了腰,他只是呆呆地观看。 过了足有半个时辰,娘突然猛喝一声,就将石头举过了头顶,用力一掷把石头掷出好几米远,通一声砸在地上。 然后娘急转身就往茅房跑。过了一会她从茅房出来,见达青站在外面,高兴地连声说:“我肚里全通了,一点没有阻隔了,现在也不痛了,真的好舒服啊。” 达青问娘刚才是怎么回事呀?你怎么成了大力士了? 娘说起这事也显得有点茫然,她也搞不清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有力气,她喝了‘药’汁后就感到不像前面那样难受了,过了一阵浑身轻松起来,并且好像身体里一股大力在涌动,同时肚子还是胀胀的,她很想到外面搬块石头在肚子上蹭蹭,这样会好受些,所以她就一下子下了‘床’向外跑了。 那块石头是放在‘门’外当凳子的,平时她哪里搬得动呢,可这次弯腰一搬就搬起来了,然后贴紧肚子,用两将石头上下左右地磨蹭,蹭了一阵就感到肚子里咕噜噜直响,要放屁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她就知道肚里那些阻止的肠子通了,赶紧跑茅房去试试,果然就泻了个痛快。 达青想把娘扶回‘床’里去,可是娘哪里还想睡呢,记挂起山边那块地,不是种了苞谷吗,这种月‘色’好的夜里,野猪就会跑来偷吃苞谷的,必须去查看一下,达青吓得连忙想阻拦,但娘把他推了一下,嗖地一下就向山里跑去。 娘推这一把好大的力,达青连着后退好几米还是摔倒了,等他站起来,娘早不见了,他连忙顺着山路去追,哪里追得上,倒是在半路又摔了一跤,走起来一拐一拐,还没到地头呢,就听到地头那边传来野猪尖厉的惨叫声,还有娘暴怒的吼叫:“你这该死的东西,来偷吃我家阿青种的苞谷,老娘今天就是要拧断你的脖子,拎回家当猪‘肉’了,也让我和阿青打打牙祭了!” 很快娘就向回走,她把一头野猪挟在腋下,大步地走来,见到达青就高兴地哈哈大笑:“阿青哪,这下好了,咱们有‘肉’吃了。” 达青简直晕头转向,只好跟着娘回家,等到家娘把野猪扔在地上,达青才看清野猪的头是朝后的,真的被娘扭转了一百八十度! 好厉害呀! 骨瘦如柴的娘简直成了杨老令婆佘太君了,拿条枪说不定就能上战场,过关斩将了。 野猪‘肉’确实好吃,娘的病情也完全好了,而且好像体力比二十多岁更好,特别力量和速度简直叫人恐怖。 都是‘药’汁起的作用,什么样的‘药’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十九章 给县官娘治病 () 整整一夜一天,达青娘都显得‘精’神饱满,‘门’前那棵树她噌噌几下就攀上冠,抓到一只乌鸦又放了,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 幸亏达青听老郎详细介绍过这种‘药’产生的作用,没有过份地惊惧疑虑,只等过一段时间,娘就恢复正常。 果然第天上午,娘就躺在‘床’里,不能再轻松地跑来跑去,更不可能去抓野猪,逮乌鸦了,去茅房都要达青扶了,勉强能喝点稀粥,胃口没那么强,只是肚子不再发胀滞留,更不昏‘迷’了。 达青总算放了心,也更觉得这‘药’了不得,价值不可估量呀。 达青将这罐‘药’当成珍宝藏着,有时遇到周围有人得病,不是万不得已,他是不肯轻易拿出来给人用的。这‘药’的‘药’效实在太好了,只要按小书上的‘药’量,一用即灵。 当别人问这是什么‘药’时,达青就说是糖膏。别人打听这‘药’膏的来历,达青也照实把来历说一下,是有位老郎赠的。 有人就说,老郎有这么好的‘药’方,那你去向他多要一些‘药’膏来,用来给人治病收费,不是可以发财了吗? 达青听着苦笑了,真心说道:“他送我一罐已经是情义很重了,这样的‘药’不知要采多少草‘药’,又要经过多少道工序才熬制出来,我怎么可以贪心呢。再说我跟他仅一次之缘,我救了他,他救了我妈,但他知道我的名字,却没有告诉我他姓甚名谁,在哪里行医,说明他也认为我们只能是一次之缘,以后不可能再相见了,我就算想找他又到哪里寻他去?” 但达青做梦没想到,就是这罐‘药’,给他带来了一场巨大的危险。 那天他有事去了一趟县城,在县衙‘门’外看到一张告示榜,上面说县令的母亲得了呛病,不仅咳嗽,还气喘得急,叫了很多郎诊治都无效,现在悬赏向民间求医问‘药’,如果有谁治得了病,奖赏黄金五十两。 “黄金五十两?”达青看得都呆了,立刻眼前就凸现起一堆金灿灿的金元宝,这不正是自己发财的会吗? 不过达青还是谨慎的,没有贸然就去揭那个榜,还得仔细掂量掂量,他在那个告示前徘徊踌躇,被一个守榜的衙役看到了,衙役就过来问他,是否懂得医术,可以为老太太诊病,或者知道有哪位高明郎有这个能力? 达青就问衙役:“布告上所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如果谁治好老太太的病,就可以得黄金五十两。” 但达青还是心里没底,那罐‘药’的‘药’效他已经验证了很多,不管大病小病给人治了不少,统统有效,县令母亲得的这个呛病如果用了糖膏也一定会治愈,只是平时他给治的都是一般的平民,这次是县官母亲,那个治疗过程那么奇葩,普通人最初会觉得很不好,容易产生一些误解,但事后就了解这是‘药’‘性’所致,就会充分理解,也不会责怪这‘药’先让人发一顿神经然后再好,县官母亲会不会觉得丢面子,即使给治好了,也会责怪他的‘药’让人出丑? 到时县令一发怒,不仅给不了什么黄灿灿的金元宝,反而给他个戏耍县官老爷娘亲的罪名,把他抓进牢里吃官司,那不是无功反成祸了? 达青决定不冒这个险,官家的钱子还是不要挣了,但当他正要走开,又来了一个衙役,拿着一支笔在告示上刷刷地改写几个字,达青一看原来是将奖赏黄金五十两猛增一倍,变成了一黄金一百两。 一百两? 达青顿时又走不动了,一百两黄金对普通人来说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有了这么多金子,他和母亲就可以立马摆脱目前穷困,可以造一座新宅院,置办绫罗绸缎,不要愁断炊了,冬天也可以买炭烧火取暖,不再冻得簌簌发抖。 有了一百两黄金,就可以让母亲享享福了,还犹豫什么呢。 他马上回了一次家去,用了一个小罐子,从大陶罐里取出一点糖膏,带在身上就直奔县城。 到县衙‘门’口,对那个看榜的衙役说想揭榜,衙役一听喜出望外,因为他家老爷这告示挂了多天了还没人来揭,老太太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现在居然真有人来应征了,而衙役也认得正是上午在这里徘徊的小伙子,就二话不说帮达青把榜一揭,叫达青快点跟他走。 此时县官大人正焦急地想走出去看看有没有人来应征了,忽见衙役来报说有人前来奉‘药’,县官一看来的是个年轻小伙,穿着朴素看起来长得厚道,不由得有些疑‘惑’呢,当场问达青有什么本事给本官母亲看病? 那天他有事去了一趟县城,在县衙‘门’外看到一张告示榜,上面说县令的母亲得了呛病,不仅咳嗽,还气喘得急,叫了很多郎诊治都无效,现在悬赏向民间求医问‘药’,如果有谁治得了病,奖赏黄金五十两。 “黄金五十两?”达青看得都呆了,立刻眼前就凸现起一堆金灿灿的金元宝,这不正是自己发财的会吗? 不过达青还是谨慎的,没有贸然就去揭那个榜,还得仔细掂量掂量,他在那个告示前徘徊踌躇,被一个守榜的衙役看到了,衙役就过来问他,是否懂得医术,可以为老太太诊病,或者知道有哪位高明郎有这个能力? 达青就问衙役:“布告上所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如果谁治好老太太的病,就可以得黄金五十两。” 但达青还是心里没底,那罐‘药’的‘药’效他已经验证了很多,不管大病小病给人治了不少,统统有效,县令母亲得的这个呛病如果用了糖膏也一定会治愈,只是平时他给治的都是一般的平民,这次是县官母亲,那个治疗过程那么奇葩,普通人最初会觉得很不好,容易产生一些误解,但事后就了解这是‘药’‘性’所致,就会充分理解,也不会责怪这‘药’先让人发一顿神经然后再好,县官母亲会不会觉得丢面子,即使给治好了,也会责怪他的‘药’让人出丑? 到时县令一发怒,不仅给不了什么黄灿灿的金元宝,反而给他个戏耍县官老爷娘亲的罪名,把他抓进牢里吃官司,那不是无功反成祸了? 达青决定不冒这个险,官家的钱子还是不要挣了,但当他正要走开,又来了一个衙役,拿着一支笔在告示上刷刷地改写几个字,达青一看原来是将奖赏黄金五十两猛增一倍,变成了一黄金一百两。 一百两? 达青顿时又走不动了,一百两黄金对普通人来说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有了这么多金子,他和母亲就可以立马摆脱目前穷困,可以造一座新宅院,置办绫罗绸缎,不要愁断炊了,冬天也可以买炭烧火取暖,不再冻得簌簌发抖。 有了一百两黄金,就可以让母亲享享福了,还犹豫什么呢。 他马上回了一次家去,用了一个小罐子,从大陶罐里取出一点糖膏,带在身上就直奔县城。 到县衙‘门’口,对那个看榜的衙役说想揭榜,衙役一听喜出望外,因为他家老爷这告示挂了多天了还没人来揭,老太太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现在居然真有人来应征了,而衙役也认得正是上午在这里徘徊的小伙子,就二话不说帮达青把榜一揭,叫达青快点跟他走。 此时县官大人正焦急地想走出去看看有没有人来应征了,忽见衙役来报说有人前来奉‘药’,县官一看来的是个年轻小伙,穿着朴素看起来长得厚道,不由得有些疑‘惑’呢,当场问达青有什么本事给本官母亲看病? 达青拿出小罐子说他有良‘药’,只需服一次,立竿见影,一定能治好老太太的病。县官本来还想多问几句,但又一想好不容易来了个揭榜的,如果问多了,人家害怕了,可能反而不敢给他母亲用‘药’了,还是先别问那么多了,就让这个小伙子看看病再说吧。 县官马上像对待贵客一样把达青向内室引。 达青从来没有进过官家,更没有到过官太太的寝居之室,一时有点心惊胆战,开始有点后悔来应征了,万一出点什么纰漏,金子没挣到却落个什么罪,不是开玩笑的。 好在见到老太太,正要跪下磕头,躺在‘床’上的老太太连忙叫他免礼,看起来老太太倒慈眉善目是好人相,让达青也心宽了些。 老太太伸出臂让达青诊脉,达青就把‘药’膏的‘性’能介绍了一下,他说这种‘药’他已经给多人治过病,不需诊脉,可以根据病情大小给‘药’量,只是这‘药’有一个特点,服用后会先出现一些异常情况,如果出现了,也不必惊慌,只要两天一夜时间就会消失,然后病也会跟着好了。 县官听着达青介绍,有点不放心了,问道:“你说的异常情况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我母亲反而更加痛苦?” “不是更加痛苦,服‘药’后一到两个时辰,‘药’力起作用,到时只怕老太太会起‘床’,然后” “然后会变得很有力气,会做出一些让老爷从没有见过的事情。” “那不是很好吗?母亲吃了‘药’变得有力气了,说明你这个‘药’见效了,我正巴不得母亲有力量,能不卧‘床’自己走路就最好了。”县官似乎盼着这一点。 达青小心地说:“这个有力气,不是一般的力气,说不定老太太像个大力士了。” “大力士?这怎么可能?再力气大也大不到哪儿去呀。” “可能会拿得起两百斤的重物。” 躺在‘床’里的老太太笑起来:“先生,你是在宽慰我吧,逗我开心,可有点言过其实,我现在别说拿两百斤了,就是叫我一只举个枕头都有点吃力呀。” “可这‘药’您老人家服下,就肯定会有神力的,如果没有神力,这‘药’对您也没用。” “你是说,我只有变成大力士,这‘药’才能治好我的病?” “确实是这样。” “哈哈,要是真这样,那可就好了,我年轻时力气也不小,因为我父亲是一个军官,我从小跟着他练武,只是后来嫁人生儿,作为人妻人母也不再舞枪‘弄’‘棒’了,到如今老了更是身朽了,无力了,要是再出现大力状态,我倒很想体验体验呢。” 达青又小心地问县官:“老爷,那您看呢?” 县官一挥:“我娘都这么开心了,你还有啥好犹豫的?赶快给我娘用‘药’吧。” 有了这句话达青彻底放心了,赶紧打开罐子取‘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节外生枝 () 达青拿来的小罐子里的‘药’,可以供好几个病人使用,他从罐取一点,放在一个小碗,用水冲开,请老太太服下。 达青给老太太服了‘药’后,还是惴惴不安的,就不知道老太太啥时候显出那种疯劲来,应该就在半夜后吧,那他就要住下来了。但奇怪的是又咳又喘的老太太服下‘药’后,当即就说舒服多了,而且咳得少了,气也平缓了许多。 ‘药’效居然立竿见影,倒是出乎达青意外,他给人‘药’的次数也很多了,还没有出现过这种状态,是不是老太太用这‘药’是完全对症了? 老太太感觉舒服了,高兴万分,连忙唤过县官儿子,说就给小伙子颁发奖赏吧。 这一来倒让达青紧张了,因为按照已往的经验,‘药’服好以后不是立马出现好转状况,而是要至少一个时辰后才显现效果,但这个效果的显现是很疯的,病人会像打了‘鸡’血似的‘精’神倍增,难以遏止亢奋的情绪,个个都会变得力大无穷,能跑善跳,如果面前有仇敌的话马上就能拔刀上阵跟对方血拼,在经过这样一番疯狂后歇菜,才能显出‘药’效来。 现在老太太把‘药’才服下就效果出来,而这种效果是不是来得太快,一个时辰后会出现什么状况呢,反倒让达青心无底,如果现在就拿奖赏,有点不踏实,还是等到明天早上再说吧。 于是他向老太太说,奖赏先不忙,一定要将您的病给治好了,再赐给我奖赏也不迟。 老太太这一来更放心,连夸达青做事认真,一看就不是来虚领奖赏的,是有真本事来给她治病的,并保证说,这个奖赏一定会给的,叫达青放心。 而县官也有些迟疑,难道这个小伙子罐子里的‘药’那么灵,真把俺娘的病给冶了?反正奖金是准备了的,这么多天没人来揭榜,都在怀疑重赏之下未必有勇夫,正绝望时来了这个小伙子的,要是真把娘的病给治愈那就烧高香了。 县官听到达青说奖金不急,正下怀,他也要看看小伙子的‘药’是否完全有效,就向娘说:“母亲放心,只要达青的‘药’确对您的病有效,可以让娘彻底痊愈,孩儿一定将奖金如数‘交’给达青,并张榜公示,以示表彰!” 然后县官将达青请到外面客厅喝茶。县官问达青还需给他娘服用多少次‘药’?达青说就这一说已经足矣。 县官问母亲的病多久才看得出彻底痊愈?达青说两天以后就有结果。 “那么,达青你是留在我家等呢,还是先回去,两天后再来领赏?”县官也不知达青治病方式是怎样的,也是真心问的。 达青心想留在老爷家,到时老太太发作起来,县官老爷可能会发怒,到时只怕不听他解释就先将他拿下了一顿毒打,甚至还可能怒发冲冠认为他拿‘药’要害他母亲,不分青红皂白先一剑砍下来,让他不死也残,所以最好的方式还是在这两天一夜里避出去,等过了风头,老太太的病真的好了,他才出现为好。 达青就说这两天时间,他不用在老爷家等,还是现在回去,两天以后来吧。县官也不留他,让他到时前来,如果老太太的病真好了,奖赏一定不会少的。 达青离开县官家回去了。两天很快过去,他又前往县城,信心十足地去领奖金。 然而到了县衙‘门’口,达青却注意到一个异常情,在那个贴过告示榜的地方,换了一张大红的喜报,他一时好奇就驻足观看,当看清内容顿时大为吃惊。 上面写着:“前些日子本县母亲偶遇小恙,求医多日无功。不得已贴出告示,悬赏向民间求医问‘药’,许诺如有人医得我母之病,定有重酬。今幸有江南隐医胡至明,应招而来,配‘药’十帖,亲‘侍’日,妙回‘春’,将我母之病治愈。本县一家深为欣慰,感念其医术高明,心悦诚服。黄金百两奖赏全额兑现。特此公告。” 这是怎么回事?达青一时有点糊涂了,自己并不叫胡至明,也没有配‘药’十帖,亲‘侍’日啊,喜报上说的,跟事实完全不一样呀。 正好上次为他揭榜那个衙役就在旁边,但奇怪的是衙役见了他,并没有热情招呼,反而装作不认得似的,对他不理不睬。达青感觉一阵诡异气息扑面而来,他懵懵懂懂地问那衙役:“这喜报上说的胡至明,是哪位呀?” 衙役面无表情地说:“是江南隐医,平时不在市面上行医的,但很有本事。这次来到老爷家,住了日,给老太太治好了病。” 达青越听越纳闷,当即要求见县令。 县令在客堂接见他,边上坐着一个下巴留着胡须的年男子,打扮就像个隐士,达青上次来也没见过此人,也不知是县官的下还是客人。 达青刚想开口问什么,县令抢先说了:“达青啊,你说好过天会来的,今天你果然来了。这一次你替我母亲治病,确实很有好意,我们一家都感‘激’你。本官备了一点薄礼,还望笑纳。” 说着一挥,一个佣人端来一个盘子,达青一看上面是两锭白银,大约有十两。 难道,这就是县官给他的酬金? 百两黄金变成了十两白银? 达青顿时目瞪口呆。 这差别是多少级,简直不可思议。 本来达青来时还担心县官见了他不知什么反应,是先把他一顿呵斥呢,还是喜上眉梢优礼相待?只要看老爷的态度就可知道老太太病好了没有,但现在县官是不愠不喜的,既没有斥他也没有什么赞赏之言,就跟打发一桩公差一样平淡。 但如果老太太病情没有好,县官肯定不是这态度,可以猜到老太太是病好了,但关于赏金发生巨变了。 达青当然不甘心只接受十两银子,他要问个明白。 他向县官施了一礼问道:“老爷,我已经在外面看到喜报了,是不是老太太的病已经痊愈了?” “没错,我母的病确实大好。” “好到什么程度?” “饮食正常,hu一 d一ng自如,没有丝毫疼痛了。” “既然老太太的病已经祛除,那我想知道,到底是谁医好的?” “喜报上写得明白,是江南隐医胡至明嘛。” “胡至明?不知是哪一位,我能见见这位先生吗?” “喏,就是这位。”县官指了指旁边坐着的那人。 那人微微向达青点点头,显得高深莫测。 达青很想了解一下这位神秘的隐医是何方神圣,是用了什么‘药’治好老太太的?但见此人表情冷漠,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傲相,也就不打算跟他‘交’流了。 这么说,自己给的糖膏居然没有起作用,还是仗了这个胡隐医? 达青有点不知所措,硬着头皮对县官说:“我那天来,给老太太服下‘药’,她明明已经好多了,我说只要过上两天一夜,老太太的病就彻底好转,难道后来证明我这效对老太太的病没有效果吗?” 县官不冷不热地说道:“达青哪,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你当时拿出‘药’膏冲泡好了给我娘服下,立刻好像有点效果,我娘不太咳了,不太喘了,‘精’神也好多了,她老人家当时很高兴,我也高兴哪,以为真遇上了良医良‘药’了,我娘当时就想叫我给你颁发奖赏了,是你自己不放心,说一定要等我娘病情完全好转了再来领赏。哪想到你刚走,我母亲咳得更厉害,当天夜里根本就没有睡觉,又叫又闹的,吵得好凶啊,简直要把屋子都掀翻了,我也吓得不知怎么回事。正在束无策呢,幸好胡隐医来了,他一看便知,这所谓糖膏不仅治不好我母亲的病,还会造成我母亲的‘精’神严重不安定,实在是害人不浅哪。” 达青急忙申辩道:“我临走的时候就说过,这‘药’服下,病人会出现一些异常情况,我指的就是病人会变得力气大,爱闹事,体力比平时要强上好几倍,几十倍,这是因为糖膏里的成分会催醒病人体内潜藏的能量,把这些潜能‘激’发出来,就可以内部自我调节,将体内的病毒驱离出来,从而迅速恢复正常,所以老太太爱吵爱闹是正常情况,证明我的‘药’是有效,在吵过闹过以后,他再睡一觉肯定就恢复正常了,我说得没错吧?” “这个”县官面对达青振振有词的追问,一下子好像没词了,不知该说什么了。 达青见县官迟疑了,心里更确信是自己的‘药’治好了老太太的病,进一步求道:“请老爷如实相告,老太太的病是否被在下的‘药’治好了?” 县令的目光直往那个胡至明脸上瞟,是想让此人来给他解围吧,他自己实在无言以对了。 此时那个胡至明微微一笑,开口说话:“达青老弟,老爷这话不太好说,还是我‘毛’遂自荐,将其内情跟你详细讲讲吧,老太太目前确实身体康复了,但那不是你的功劳,而是在下用‘药’后的效果。” “是你的‘药’管用了?”达青疑‘惑’。 县官好像来了劲,连声说:“对对对,当时胡隐医见我母亲情况异常,他就许下诺言,只需服他十帖‘药’,就能‘药’到病治,然后他在我家住下,配‘药’十帖,治好为止。现在果然治好了我母亲的病。” “这不可能吧,我的糖膏已经治好过多个人了,都是‘药’到病除的,老太太服了我的糖膏才好的。”达青争辩道。 胡至明冷笑了一声,捋着下巴的一缕短须缓缓说道:“那好吧,达青老弟,咱们就围绕着医和‘药’,来比赛一下吧,看看究竟是你懂得多,还是我懂得多,好吗?” 达青顿时愣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对课 () 达青早感觉这个家伙坐在这里,一定是个‘阴’险人物,县官请这个人坐在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会对自己不利,现在听此人一张口,‘阴’阳怪气的,就知道此人不是个好货。。 要比赛什么医和‘药’?达青一听就头大了,自己哪懂什么医和‘药’,此人是真郎,要检验自己了吗? 他只好硬着头皮,低声地说:“比赛不敢,胡先生想问什么?” 胡至明站起来,一边在屋子里缓缓踱步,一边从容问道:“既然你要给人看病,那肯定深谙医理,‘精’通岐黄之术了?” 达青脑子里晕晕的,他哪懂什么医理呀,根本就是个‘门’外汉,而后面那个词根本没听说过。 他额头的汗都下来了,讷讷地说:“医理嘛,我不是很明白,先生后面说的什么黄,是什么,我也听不明白。” “岐黄之术,岐黄两字懂吗?” “徐黄?是个人名?” “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的合称,你知道这岐是哪位,黄是哪位吗?” “这个我没听说过。”达青说着擦了擦脑‘门’。 胡至明和县令对望一眼,两人微微一笑。达青进一步相信此人就是县官请来对付他的,可是自己对基本的问题也回答不上来,干着急有啥用。 胡至明继续踱着步,用捻着下巴的胡须,问道:“好,那么我再来问你,这诊病需要哪些法?哪些步骤?” 达青摇头,“不知。” “望闻切诊,你又懂得多少?” “一丝不懂。” “再问你,寒热虚实之说,又代表了什么?” “更不知了。” 胡至明加快了话语:“‘阴’阳协调之论,又怎样确立?人有多少大‘穴’,多少小的?经络之行又以什么为基?谁为郎之祖?华佗发明了什么?扁鹊为何得知君王有病?” 这一番追问如同狂轰滥炸,把达青炸得晕头转向,张着嘴只是摇头,摇头,然后哀求道:“胡先生不必再问了,我确实一无所知啊。” 胡至明走到达青面前,猛地提高声调:“哼,既然连基本的医理都不懂,你又如何替人看病,擅自行医呢?岂不知庸医误人命,罪恶大过天吗?你连庸医都不是,根本就是医盲,怎么敢妄言有效,拿人家的命开玩笑?” 达青霎时浑身冒汗,感觉是胡至明拿把刀直捅他的咽喉。不过他也不是完全就‘蒙’‘逼’了,镇定了一下就辩解起来:“我虽不懂医道,但我有好的糖膏,它确实效果好,能治各种疾病。” “请问你治好多少人?” “百十人总有吧。” 胡至明听到这里先暗吃一惊,嘴巴略略张了一下,说明这个数字还是把他吓着了,一个对医理狗屁不通的乡巴佬竟然能治好百多人?会不会是吹水? “病人都来自什么地方?”胡至明又问。 “都是附近的乡邻乡亲。” “他们都得的什么病?” “各式各样,有头疼脑热的,有上吐下泻的,有肺病,肝病,胃病,关节炎,跌打损伤,不孕不育” “什么什么,不孕不育?连这你都能治?开什么玩笑!”胡至明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发绿了。 达青嗯了一声,不想多解释,反正有了事实,何必一定要进一步强调呢,信不信由你。 胡至明至少呆了五秒钟,眼珠一直在急速转动好像在想着什么。 然后他不再慢条斯理,急急地问:“既然你说有好的糖膏,已经治好了那么多人的病,而且能治的病还‘挺’多,五‘花’八‘门’,简直好像包治百病,那你说说,这糖是什么制成的,多少味‘药’材?都有哪些‘药’?怎么熬制的?是用罐,是用锅?熬了多长时间?具体步骤呢?” 达青心想老郎当年给我‘药’时,只说是十五种‘药’材,什么‘药’材一种也没说,怎么熬制更没提。 现在胡至明问得那么细,达青只好说,这是秘方,不能轻易向别人透‘露’的。 胡至明不甘心:“如是秘方,不用细列,只须说出两味就行了,让我听听是不是真的。” 达青被‘逼’不过了,不说实话恐怕不行了,他只好坦白道:“这个我怎么知道,这糖膏其实并不是我自己熬制的,我既不懂医,不懂‘药’,也不会熬糖膏。” “是哪里来的?” “是有人送给我的。” “谁送的?” “我我也不认识他” 胡至明听到这里,脸一板,“到底有无此人,只有你自己知道,你虚造这么一个高人,怎么验证呢?” “虚造?不不,我没有虚造,确有其事。”达青就将自己娘生了病,他去县城请郎,途因渡船翻身入水,他救了一个老者,而老者恰好是一位高明郎,不仅去他家治好他娘,还把剩下的糖膏留给了他的情节讲述了一遍。 胡至明听到这里,暗暗惊奇,却不动声‘色’,又问了达青几个问题,那个老郎姓甚名谁?在哪里行医?却问不出什么,达青对老郎名姓和行医地点一概不知。 然后胡至明心有数了,他转向县官,行了一礼说道:“老爷,您都听到了吧,这个小年根本就不懂医,他只凭一点糖膏就敢四处行医,而这种糖膏是什么成分,他自己也不了解,据他说是有个老郎赠予的,又说不出老郎名字和行医之所,谁能相信他的话是真的?老爷您相信吗?” 县官嗯了一声,点着头说,“自从我贴出告示,来过不少人,都自称有奇‘药’,可以治好我母亲的病,其实是冲着奖赏来的,重赏之下有勇夫嘛,当然不乏一些‘弄’虚作假者。” 达青一听县官这么说,连忙申明:“我的‘药’是真的,没有‘弄’虚作假呀。” 胡至明却不搭理他,继续对县官说道:“此人的所谓灵丹妙‘药’,就是一种连他自个都说不上什么的东西,现在我敢肯定,这样的东西吃不坏人,但根本不可能治病,当然里面可能会有些常用的‘药’材,偶尔治个头痛脑热,伤风感冒啥的有点辅助作用,还有如果加入了枇杷叶,梨子,熬出的糖桨还是有点平喘止咳作用,就算是真正的梨膏糖,也不过是普通的平咳之‘药’,治个小咳还行,怎么可能治其他病?要说能治不孕不育更荒唐透顶!” 县官附和道:“其一些人,如达青之类,有一些所谓秘方,那些‘药’开初确实有效,比如我母亲喘咳严重,服下达青的那个糖膏,当即不咳不喘了,把我娘都高兴坏了,连连夸奖达青的‘药’神奇,我娘心急就敦促我马上给达青发奖赏,幸亏我留个心眼,没有当即兑现奖金,要待时日检验,无奈经不起验证失败了。” 达青吃惊地问:“老爷说我的‘药’经不起验证失败了,是对老太太没有起作用吗?” 胡至明抢着说哪来的效果,完全就是无用。 县官好像有点过意不去,迟疑一下说道:“要说一点效果也没有,也不是,达青你的糖膏还有点意思,所以我也不责备你了,给你一份薄礼,你拿了还是快点走吧。” 没等达青回答,胡至明却连连摆着:“老爷不要先安抚他,我倒觉得,这个达青更可疑,他的事情更严重,你怎么能轻易放过他呢?” 县官问:“什么问题更严重?” “他若家藏假‘药’,招摇撞骗,岂非害人之马?老爷难道不应当给予严查吗?” “这个我倒没想过。” “那老爷应该当立断,查明真相。” 县令的脸终于板起来,指着达青喝道:“达青,你都听到了,是不是家藏假‘药’,招摇撞骗?” 达青忙摇:“不,老爷,我藏的不是假‘药’,真的可以治病” “那我问你,你家还有糖膏吗?” “还有一点。” “多少?” “半罐。” “胡郎已经说了,你这‘药’可能是假‘药’,我必须验查清楚,现在我派人陪你回家,速速取来,接受检验,如果你敢不从,那就以招摇撞骗之罪将你收监,细细审查。” 达青做梦也想不到,为了给县令的母亲治病,自己竟落下一个招摇撞骗的嫌疑,奖金没得着,反而可能要吃官司了。 他心急如焚,只想取来梨膏糖,拿‘药’效说明一切。 当下县令就派了一个衙役陪着达青回到家去取剩下的糖膏。 糖膏拿到后又火速回到县衙。 这次进衙没见胡至明在场,县令看见达青捧来的陶罐,没再多问,叫他把隐罐留下,老爷自会找病人进行验证的。 县官还是命人把达青押进监室看管,说要等验证结果出来再处置。 达青现在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妈呀,为了得到那从赏金,却落到这个地步,早知这样就是金山银山也不稀罕,明明已经治好了县官娘的病,反遭了小人陷害。 这一夜在看管室里煎熬到天亮,没有合眼。 第二天一早,达青被叫到堂上,他以为县官要对他动刑审讯了,县官要治他的罪还怕找不到借口吗? 但县令并没有带他上堂,脸‘色’也没那么凶恶,那个陶罐就放在桌上,封口仍盖着泥盖,好像重新封上了。 达青惴惴地等着县官的发落,他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工心计 () 县官指着那罐东西,和颜悦‘色’地对达青说:“我们验证过了,还是跟上次一样,先是有点效果,再吃就无用了。。。” 达青正要再说什么,县官却朝他摆摆,示意他不要吭声,接着又说道:“关于这个‘药’算不算假‘药’,胡隐医认为就是假‘药’,他要求我把你拘押审讯,追查这‘药’详细的来历,如果真如你所说是有个老郎赠给你的,那你必须供出老郎是谁,胡隐医认为这个老郎如真有其人必定是冒牌货,炮制此‘药’在招摇撞骗,诓人钱财,必须严加追查,也要拘押审讯,量罪判刑不过” 县官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达青全神贯注倾听,脸上‘露’出恐惧神‘色’,就缓和一下口气往下说:“不过呢,我作为县令,也不能只听胡隐医一面之辞,要有自己的判断,我倒认为,你ti g一ng的这个糖膏,虽然效果不是那么理想,但也不算假‘药’,毕竟在止咳方面,还是有一些用处,如果假‘药’那就不可能有效的,所以呢,我没有完全接受胡隐医的请求,不再对你进行拘押了,也不会审讯你,这事就到此为止了,这半罐‘药’还给你,你拿着回去吧。” 达青以为听错了,怔怔地不敢抬头,也不敢出声,直到县令说了两遍你可以走了,他才抬起头,战兢兢地问:“老爷不治我的罪了?” “不治你的罪,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达青从桌上抱起陶罐,还不敢马上走,问老爷还有什么吩咐吗?县令摆摆说:“既然放你走了,你就自由了,我也没什么要说的。” “那我回去后,就把这‘药’给扔了,以后决不再给人治病了,请老爷放心。” 县官笑了笑说:“以后也可以继续给人治病,只要不出事就行。” 达青赶紧跪下给县官磕个头,感谢他不治罪了。 他捧着那半罐东西走出县衙,那个识识的衙役追上来,把两锭银子给他,说老爷赏罚分明,说好的薄礼一定给的。 达青叹了口气,觉得好倒楣,不过还是得了两锭银子,也是一点安慰吧。 然后达青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走到半道,达青看着捧着的陶罐,心真是五味杂陈,想想自己自从得了这罐糖膏,曾给很多人看好了病,为了赢得县衙的百两黄金,却险些坐了牢,看来这罐‘药’膏既是福源也是祸根,倒不如扔了算了,以后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当他想扔掉时,又一想这‘药’有什么错呢?自己母亲就是被这‘药’治好的,还有那么多人都是吃了这个‘药’痊愈,为什么要把余下的‘药’膏给扔了呢,以后不给他人治病,也可以留着自己用嘛,娘儿俩总会有个头疼脑热,这么好的‘药’了岂不可惜。 最后达青还是舍不得扔,捧着隐罐回了家。 只是经历这一次险情,受此一吓,他还是有点惊醒过来,感觉自己不通医理,只拿着这半罐‘药’给人治病,属于盲目为医,以后不能随意给人看病,更不能赚钱了,所以他就用黄泥重新将罐口封好,放在柜子里再不拿出来,别人来求时,无论是什么病,给多少银子,一概不给,只说已经用光了。 当然达青不会料到,他是了县令和胡至明的‘奸’计! 他那半罐糖膏,已经不是罐原有的了,被胡至明用仿制的假货给掉换了! 而这其的内情,达青怎么可能知觉呢。 其实,那个胡至明不是外人,他是县官母亲的内侄,县官杨大常的表弟。 胡至明在京城开了个诊所,行医数年收益平平,想到别人医道高明总会财源滚滚,他总想着什么时候能摆脱这生意清淡的窘境,一鸣惊人,扬名立万。 前些日子他收到表兄杨大常的急函,得知姑妈患上咳呛病,在当地求医无效,急需他来亲自诊疗。 胡至明很是吃惊,因为他深知这种咳呛病难于治愈,但也只好离京来浙。果然在他使出浑身本领后,姑妈的病并未好转。最后杨大常只好悬赏求医,胡至明也只能旁观。 结果来了个达青,一丁点的东西给老太太服下,当即止咳平喘,老太太大为欣喜,而胡至明却颇感意外,他行医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强的‘药’。 开始他以为这‘药’虎头蛇尾,先是有效,马上会无效的。结果夜里姑妈突然发生异常变化,她原本躺在‘床’上体弱无力,半夜就喊肚子饿,胡至明叫丫环端来一点莲子粥,姑妈却一抬将碗打翻,开口要求来十碗大菜,加八个大包子。 这点菜和包子足够四个大汉吃饱,姑妈却风卷残云吃光了。 接下来的事更让胡至明大吃一惊,姑妈吃完后就跳到桌上了然后先来个倒立,再两一弯一弹,就从窗子里飞出去了。 胡至明吓得正要叫衙役去扶姑妈,姑妈又嗖地从外面跳进来,她上还捧着一块石头,肯定有一二百斤,举过头顶又朝窗外扔出去。 丫环赶紧把已经睡熟的县令杨大常叫来,等杨大常到时,发现老太太已经平静了,正盘‘腿’坐在桌上‘抽’大烟,杨大常吓得赶紧劝她别‘抽’,你不是犯了咳呛病吗,已经个多月不动烟枪了,老太太哈哈大笑,说正因为个月没过烟瘾快憋死了,现在‘抽’起来好爽。 就这样折腾到天亮一点不累的样子,第二天更了不得,上窜下跳的,差点要上房去揭瓦,下河去捉鳖了,杨大常和胡至明两人想拖住她,让她安静下来,反被老娘一一个拎着扔进衙‘门’后院的荷‘花’池里。 一直闹得整个衙‘门’‘鸡’犬不宁,直到第二天黄昏,老太太好像才玩累了,躺在‘床’上平静了,再不发神经了,说话也和风细雨了,吃饭也不像个饿死鬼投胎,只喝了点粥,勉强吃了半个包子,不过‘精’神比生病时好多了。 杨大常和胡至明问她究竟怎么回事?老太太‘激’动地对他们说,就是达青那个‘药’,确实有奇效,现在她不咳不喘了,感觉相当好。 胡至明埋怨姑妈还替达青说话,他那个‘药’肯定不好,害得你都像小孩似的蹦达,有可能是妖‘药’,等他再来时,一定把他拿下法办。 杨大常也摩拳擦掌,如果达青在面前,他马上就叫下将他捆起来,先责打五十大板再关起来审问。 老太太火了,厉声对杨大常说,不管这‘药’是人‘药’妖‘药’还是鬼‘药’,反正她是吃了这个‘药’才好的,没有这个‘药’,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咳死了,人总要懂得好坏,明明自己吃了达青的‘药’才舒服的,你们却说要把他抓起来,又要打又要关,你们安的什么心?难道看我死你们才高兴?看我好了,你们却不高兴了? 胡至明说姑妈呀,虽然你吃了这个‘药’好像好些了,谁知道会好多久呢,你这一夜一天那么蹦达,肯定不正常,这个‘药’在害你。 姑妈骂道,就算受害,也是我自己的事,不关你的事,你没得过这个病,不知道难受,我心里发过誓的,如果老天体谅我,就赐过我一点‘药’,哪怕让我舒服一天,我要感恩不尽,前天达青给我服了‘药’,我当即就舒服了,这个时候就是让我给他下跪我也愿意的,你们就别再说他坏话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们如果不好好对他,我饶不了你们! 杨大常连忙向老娘保证听她的话,客气对待达青,决不为难他。 老太太要求儿子一定把奖金颁给达青,杨大常也唯唯喏喏答应。 但杨大常和胡至明离开老太太来到外堂,两人就很不甘心了。 俗话说同行相妒,胡至明看出达青的糖膏那么有效,非常眼红。现在他听到姑妈在夸奖达青后,要求儿子兑付那笔奖赏,胡至明看出来,表兄杨大常其实是心疼金子的,在很迟疑。 胡至明就问表兄:“百两黄金,如此巨赏,表兄难道真的舍得?” 杨大常叹口气说:“那又怎么办呢,你都看到了,我娘是‘逼’着我给的,我不给不行啊。” “老太太是菩萨心肠,其实过后她未必会过问,到时就算问起来,你就说达青自从回去后,一直不见来领赏,而你又不知他住在哪里,无法派人去联系他,只好继续等他前来,这样一直等下去,时间长了老太太也不会再问了。” 杨大常继续忧虑:“当初我是贴了告示的,全城百姓都知道,县令贴告示,比不得你一个普通医生贴,是不可以翻悔的,所以现在也不好反悔了。” 胡至明却莞尔一笑:“何必反悔,只说无效,不就可以了吗?” 杨大常心一动,急问:“你有什么好主意?” 胡至明就将计谋一说。 于是,胡至明就成了一名隐医,给老太太治好了呛病,杨大常亲书一张喜报,贴到了衙外,先造声势,再等着达青。 达青来后,被县令和胡至明一唱一和给搞昏了,不仅拿不到这笔奖赏,还差点落了个假‘药’撞骗的罪名。 本来达青也不敢要奖赏了,杨大常于心不忍,还是想付给他两锭白银。但胡至明却有更深算盘,他事先就跟表兄说好,要将达青的特效‘药’换过来,为此他用琴糖和阿膏仿制出一罐假‘药’,待达青取来家的半罐糖膏后,先把达青暂押监舍里,胡至明就将那半罐糖膏从罐捞出,放进自己的罐,再将假糖放进去。 最后由县令杨大常还给了达青,杨大常还装模作样地发表了一番议论,安抚了达青,实际上是暗示达青你拿了这半罐糖膏还是乖乖走吧,奖金就别想了,不治你罪已经是宽待你了。 达青受了恐吓,慌‘乱’失措,哪顾得上验看,再加县令还是把两锭银子给了他,他觉得很侥幸,马上回家了,根本不知那半罐糖膏已被掉包。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杨家药传 () 再说达青离去后,县令和胡至明击掌大笑。。。杨大常连夸表弟足智多谋,略施小计,替他免掉了百两黄金的付出。 胡至明谦虚地说:“对付一个乡下小子,小菜一碟嘛。” 可是这事还是给老太太知道了,气得她大骂他们没良心:“人家替我治好了病,你们就这么算计他?” 杨大常只好答应老娘,以后一定补偿达青,左说右说才消了老太太的气。 其实这是哄人的,事情过去,谁还提起呢。 这胡至明拿到了梨膏糖,更是心‘花’怒放,急急赶回京城去了。 然而没过多久,杨大常的衙‘门’里来了一个人,是胡至明的儿子,见面就哭诉道,他的父亲得罪了太后,被捉进去下了地牢,秋后要被问斩了。 “怎么回事?”杨大常急问。 胡至明儿子哭道:“听说我父在这儿‘弄’到了一种特效‘药’,专治肺痨。前些日子皇宫里张榜,悬赏天下,谁能治好太后的咳呛病,赏五品官加万顷良田。我父当即去揭榜应征。谁知,太后用了我父给的‘药’,不知咋的出现异常情况,皇上震怒,认为我父蓄意谋害,要将我家诛灭九族。幸好太后宽厚,不搞株连,只将我父一人治罪,秋后就要被问斩。” 杨大常急问道:“是不是太后服‘药’后,一个时辰之内就变得爱吵爱闹,爱跳爱蹦,还力气很大了?这是正常反应啊,只要过了一天一夜,等太后再平静下来时,一切的‘毛’病都跟着消退,可以完全康复的。” 胡至明儿子摇着:“根本不是爱吵爱闹,爱跳爱蹦,也不是力气变大,而是服下后就不知咋的腹痛难忍,上吐下泻!” “什么,上吐下泻?怎么会这样?” “就是嘛,太后雪上加霜,险些当场身薨了,你说皇上是不是要震怒了?所以我就想不通,我爹怎么搞的,配的‘药’如果有毒,怎么敢拿去给太后服用?” 杨大常听得浑身发冷,倒吸一口凉气,同时他也奇怪了,那‘药’明明就是从达青罐拿出来的,如果是达青自己‘交’给胡至明的,倒有可能是他偷梁换柱给了假的,那是胡至明自己从达青陶罐掏出的,而且完全瞒着达青的,这个‘药’已经被证明有奇效,服用后病人会先发一阵疯,显得‘精’神大振,像老虎一样有威力,根本不是腹痛难忍,上吐下泻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呆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原因。只好喃喃自语道:“之明啊之明,你这‘交’的是什么运啊,那‘药’明明很有效,怎么你给太后用了,却出这么大纰漏?”突然他脑一闪,想到了一个人,就是达青。这‘药’既然是达青的,他可能明白这个原因吧。杨大常也知道,就是搞清了这个原因也没用了,反正救不了胡至明,但他总得‘弄’个明白吧。 杨大常找到了达青,将事情前前后后讲了一遍。 达青这才清醒过来,原来自己的那半罐‘药’,被胡至明掉了包了,杨大常归还给他的只是胡至明换进去的假‘药’。 霎时他心里有一万头羊驼在奔腾,为了一百两黄金,你们两个老鬼定下这样的‘奸’计,把他这个忠厚的民男狠狠算计了一把,你们自以为聪明,现在怎么样,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 杨大常也顾不得县官的架子了,连连向达青赔礼,急切地问:“杜老弟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药’明明有效,更不会吃坏人,太后吃了怎么又是腹痛又是吐泻?” 但达青连连摇头,说他也不知道哇。 “可这‘药’是你的,你应该有所明白吧?”杨大常不死心。 达青淡淡地说:“杨老爷,你那个表弟胡至明不是咬定我啥也不懂,是在招摇撞骗吗?你也认为他的话是对的,既然当初咬定我对病对‘药’一无所知,现在怎么反倒来向我询问有关‘药’和病的情况呢?这‘药’不是我给胡至明的,他拿去后有没有做了另外的加工?是不是掺了别的东西?这一点你还是去问问胡至明自己吧,我只能说一句,如果只是拿走我的‘药’,没有经过任何添加,加工,就决不会让人吃了腹痛,不会上吐下泻,更不会吃死人,你和胡至明对我的‘药’也经过验证的,我说的没错吧?” 杨大常听了默然半晌,似有所悟地说:“你说得对,也许是这家伙自作聪明,又在里面添了什么‘药’,想加强‘药’‘性’,结果‘药’‘性’却改了,有了毒了,如今他被押在大理寺大牢,我哪里有资格去问呢,罢了罢了,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作自受吧。” 说完这番话黯然而去。 达青朝他的背影呸了一声。 其实达青是知道原因的,当初老者给他那‘药’时,再叮嘱过,只能放在陶器或木器,千万不能用铜器来贮存。 达青相信,胡至明并不是拿了这‘药’又去作了什么加工,而是换了他的‘药’后放在铜罐里保存的。 梨膏糖接触铜质,会生成铜绿,那是剧毒的,可以致命! 太后没有当场死掉,是因为这‘药’存放在铜器还日短,他从县城回到京城再揭榜进宫给太后诊病,时间也不过短短数日,如果这‘药’放在铜罐过了半年,人的舌头一沾上‘药’就会一命呜呼。 达青虽然想得出这个因果,但他不信任杨大常,很担心万一自己当面说了这个猜测,杨县令会不会又迁怒于自己,给自己再造一个什么罪名把他抓进去?所以他推说有可能是胡至明拿了‘药’又加了另外的东西,造成‘药’含毒,而杨大常也相信了。 这个故事到此为止 “好了,第二个传说也讲完了。”杨护尊喘了几口气,好像挑了一百斤担子走了几十里路似的。 我和黑皮旦还是听得很入‘迷’,对于这个结果,我们拍认为爽。 黑皮旦问:“最后胡至明怎么样?是不是给斩掉了?” 杨护尊说那肯定的了,本来想给太后治病,结果差点让太后死掉,这个罪名是谋杀太后,没有斩立决就算便宜他,皇帝决不会听胡至明任何辩护的,秋后问斩铁板上钉钉。 黑皮旦又问:“那么杨县令呢?他这么坏,明明达青用‘药’治好了他娘,他却翻脸比翻书还快,不想给奖赏,却跟那个狗屎表弟狼狈为‘奸’算计达青,这样一个狗官难道能让他活着吗?” 我笑了笑说,这只是chuán qi故事,不要当真。 杨护尊却认真起来,说这是chuán qi但不是传说,故事是真实的,就发生在明朝万历年间,而那个杨大常其实就是他的祖上。 “晕啊,你是杨狗官的子孙?难怪也这么坏!”黑皮旦狠狠地讥笑他一句。 我却觉得这个说法不合理,我问道:“如果你说你是达青的后代,倒说得过去,但你说你是杨大常后代,那么这个‘药’,你怎么会拥有呢?当年达青拿到县衙时只有半罐,是给胡至明换走的,杨家不是没有留下来的吗?” 黑皮旦也发现了破绽,说是呀,就算这‘药’杨大常留了一点,也不可能留到现在吧,‘药’不是陶器,不是金属特,不是丝织品,怎么可能保存几百年呢? 杨护尊摆摆说:“其实这事还有后面一部分,我是有点不忍心说,既然说到这儿了,还是往下说说吧。” 我猜到了:“是不是你那个祖宗杨大常也得了个不好的结局?” “对,他也倒了楣” 原来胡至明被押进死牢,准备秋后问斩,而杨县令原本不会有事的,谁知胡至明关押了一段时间,被斩前‘精’神失常,‘乱’咬一气,硬说这‘药’是表兄给的,他受表兄指使要谋害太后的。 结果,杨大常也难逃一劫,不仅官帽落地,也被抓起来投进监狱。 “最后呢,也被斩掉了?”黑皮旦问。 “斩倒没有斩,关到冬天,发配西北去充当兵丁戍边了。” “就是像水游浒里的豹子头林冲那样脸上刺字后充军去了?” “对,差不多吧。” “那么后来回来吗?” “怎么还能回来,没过两年就死在那里,埋在黄沙下了。” “咎由自取呀,怨不得别人。那么这个‘药’又是怎么回事?” 杨护尊介绍道,杨大常被抓进监牢后,他的儿子杨硕清觉得事有蹊跷,很想把其的因果‘弄’个明白,就向‘奶’‘奶’询问那个达青的下落,幸亏那个衙役曾陪达青去过达家,当下杨硕清就叫衙役带路前去找达青,杨老太太深谙其因果,她告诉孙儿这事达青也受了冤屈,完全是你爹受了你表叔胡至明蛊‘惑’,才出了个烂主意,你爹是想省下那百金的奖赏,而胡至明则看上达青那点‘药’膏,他明知老太后经常有些小病小痛的,如果用这‘药’去给太后吃,定会取得奇效,然后有可能被宣进宫当御医,到时就会飞黄腾达了,所以这次你去找达青先生,要把百两黄金带去,兑现你爹当年食言的奖赏,然后再诚意向他赔罪,最后再虚心向他请教,就是这样,也不知达青会不会说真话。 杨硕清就特地在城里镖局雇了镖,押着百两黄金,在衙役陪同下去找达青。 但达青对百两黄金坚辞不受,他说这事自己也有责任,因为自己不懂医,才被胡至明钻了空子,所以他已经找到老郎,从此要全力学医了,等钻研透了医理,以后再给人治病才能‘胸’有成竹。 其实是老郎自己找到他的,因为老郎年岁大了,生怕自己哪天突然离世,这么高超的医‘药’本领没有chuán shi太可惜了,他之所以一开始没有收达青为徒,是担心达青已经快二十岁,能不能静下心来学呢? 这次试探地来找他,达青主动向老郎提出要学医,希望师父能收他为徒。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糊涂账 () 老郎也听达青讲了胡至明给太后用了糖膏毒之事,他又提出一个新的问题,说太后是铜绿毒的可能‘性’很小,就算胡至明将糖膏放在铜罐里带去京城,这么点时间铜绿根本不会产生,至少需要个月才会有铜绿,太后服糖膏之所以腹痛,上吐下泻,一定是她在服‘药’后食用了海鲜,特别是蓝壳虾一吃,会发生食物毒,不过关于太后当晚吃了什么菜,也不可能打听到,只能从老郎自己医术角度来进行分析下了。。 杨硕盈听了老郎的解释,恍然大悟,看来胡至明本身也是被冤枉的,太后腹痛吐泻跟那个‘药’没关系呀,而自己父亲更是冤枉透顶,不过也怨他们自己太贪婪了。 看到达青坚持不收百两黄金,杨硕盈十分感动,当即决定也拜老郎为师学医,做个悬壶济世之人,为更多的病人带来福音。 于是杨硕盈和达青就成了师兄弟 黑皮旦听到这里,一拍‘腿’,‘激’动了,“原来是这样,你们老杨家出无耻之辈,也出良心好人哪,这个杨硕盈怎么就跟他老爹不像呢,他老爹心眼如针眼,一百两黄金都贴出布告,挂了榜单,却在事后‘肉’痛不肯拿出来,狗‘毛’拔不得啊,而小杨就能‘胸’怀大志,放弃仕途宁可做医生治病救人为业了。” 我问道:“听你这么说,这个‘药’从杨硕盈这代传下来,已经在你们杨家传了好几十代了?” 杨护尊点点头:“具体传了几代,我也搞不清了,原本我们家有家谱的,但在我父亲小时候有一次家失火给烧光了,我父亲也没记住几代几辈,反正是从明朝万历到今天了。” 黑皮旦搓着两兴奋地问:“那你肯定知道是哪十五味‘药’材了,这个‘药’方很了不得呀,用现在流行话叫包治百病,可以申请那个啥‘鸡’丝记录,当然最好马上去注个册,防止泄‘露’出去被别人捷足先登,拿去发财了。” 杨护尊说道:“这个‘药’方是不记在纸上的,这是杨家的祖训,不可写下来,以免被人窃去,只能代代口授心传,记在肚子里。” 黑皮旦两一抱拳问:“那我还是拜您为师向您学医吧。” 一直没‘插’嘴的杨真实叫起来:“不可能的,别说是你,连我向叔叔拜师,他也不会传给我呢,你姓黑,不姓杨,就更不可能教你了。” 我听得冲着黑皮旦直笑。 黑皮旦连忙更正:“我姓肖啊,大名肖光明,不姓黑啊,百家姓里有姓黑的吗?” 杨真实眨眨眼也茫然地说:“我也纳闷呀,你怎么叫黑皮旦呢,你长得又不黑嘛,怎么会是黑‘色’的皮蛋呢?” 我又偷偷地笑。 黑皮旦只好摆摆,说别计较这个了,咱们还是来继续讨论糖膏的问题。 “杨师傅,糖膏是能治病的,为什么吃了后会先发那一阵疯呢?”我问道。 杨护尊说这个‘药’理他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为了‘激’发人的潜能,先把人的能量全部‘激’起来,自身的免疫力也就充分活跃了,自然可以打败病毒或细菌了。 “能不能吃了后只祛病,不‘抽’那一阵筋,发一番疯?” “不行呀,‘抽’筋发疯是这个‘药’的特‘色’,也是治病的力量所在,如果人吃了不狂不疯很平静,估计卵用,想想吧都是祖宗传下来的,祖宗不知试了多少回了吧,就是不能去掉发疯这一段。” 黑皮旦问:“我和王宁强来你这里是学武的,你却给我们吃糖膏叫我们发一天一夜的疯,然后就收了我们每人五千大洋,你也太黑心了吧?” 我却一直有一个疑问,这时趁问出来:“杨师傅,记得那天黄昏是咱们四个人一起喝酒的,为什么我和皮旦喝了后就出现疯象,而你呢当然不会,杨真实也没有,你是不是把糖膏放在我们酒杯里了?” 杨护尊却笑起来,说如果把糖膏放在酒杯里,酒就会有甜味,还会有‘药’味,你们就会生疑,我没有把糖膏放在酒里。 “那放在哪里了?” “你们记得,那天是什么菜?” “‘鸡’‘肉’,‘鸡’血汤,炒‘鸡’鲜,就是‘鸡’肝‘鸡’肠‘鸡’肫,还有红烧马铃薯,油炸‘花’生米。”我报出来。 黑皮旦惊讶地说:“还是你记得那么清,我只记得有个全‘鸡’,别的记不得了。” 杨护尊问:“当时在大家面前,是不是都放了一个碟子,里面有酱油,酸醋,葱‘花’,还有辣油?” 我和黑皮旦恍然大悟,原来糖膏就放在碟子的调味料里了。 黑皮旦搔着头皮说:“难怪当时我蘸着‘鸡’‘肉’吃时,感觉里面似乎有些‘药’味,我还以为是不是加了某种香料,原来是掺进糖膏了?” 杨护尊指指杨真实对我们说:“这个糖膏,是真实给你们准备的,我和他的碟子里是不放的。” 黑皮旦一把揪住杨真实的衣襟,骂道:“你还在我们面前扮无辜,说一切都是你叔叔搞的,连你都‘蒙’在鼓里,你这个谎言鬼,太叫人鄙视了。” 杨护尊连忙劝道:“这事不要怪他,确实都是我的主意,我当时给了他一罐东西,没有向他说明是糖膏,只说是琴糖可以增加鲜味的,但叫他只给你们两个碟子里加一点,我的碟子就不要了,他的碟子也不要放了,他肯定也试着尝了一下,但感觉不好吃就没加。” 杨真实承认他当时用筷子沾了点糖膏尝了尝,感到‘药’味浓烈,就没在自己碟子里加一点。 我哼了一声说:“别演了,你怎么会尝不出这是糖膏呢,反正你们都心里有数,只给我们吃这个。” 黑皮旦要求杨护尊把十五种‘药’材给报一报,反正我们也记不下,报一下让我们听听,了解下我们到底吃过哪些东西了。 杨护尊连连摇头说作为祖宗传下的‘药’方,绝对不能向任何人外传的,如果他报了,就是背叛祖宗,将来死了到‘阴’间也要受祖宗责罚的。 “那你利用祖宗的宝物诓人钱财,难道你祖宗允许的吗?他们地下有知,会认为你是在光耀‘门’庭,发挥聪明才智吗?”黑皮旦质问他。 杨护尊的脸成了猪肝‘色’,恳求我们别骂他了,他也是实在没得办法,要不是养‘鸡’亏了那么多钱,走投无路,也不会拿祖传‘药’方来挣钱。 黑皮旦要求把钱退还给我们,杨护尊支支吾吾不爽快。最后我提出就返还一半吧,五千算我们买个教训了,五千还给皮旦,杨护尊只好答应了。 然后我和黑皮旦准备离去。 来到窝棚子外面,杨真实却跟出来,他低下四地问我们,是不是接下来要去湘西找杨疤眼了?如果想找杨疤眼学怪拳的话,他可以陪我们去,他还知道杨疤眼的徒弟在哪里,学怪拳肯定没问题。 黑皮旦瞟了他一眼,厌恶地骂道:“去你的杨疤眼,去你的怪拳,老子现在提都不想提,想学武,哪里找不到师父,实在不行就去练跆拳道,练摔跤,练拳击,这种馆子城里有的是。” 杨真实挨了骂,灰溜溜地走了。 我和黑皮旦回到面包车那边上了车。 司看到我们回来了,兴致勃勃地问我们怎么样了,是不是揭穿杨护尊的把戏了?揭穿了,杨护尊一定很不服气,拉拉杂杂地给自己说一大堆理由辩护吧? 我已经没兴趣多介绍了,反正我也知道老司跟老杨是冤家,他是乘在看老杨笑话,也有把我们当枪使的意思在里面,所以我只是嗯了一声,说他承认用‘药’诓了我们,让我们临时产生一些能力然后过一天一夜消失,现在他把钱也退还给我们了,事情完结了。 黑皮旦却余兴未尽,滔滔向司介绍了整个过程,司一边开着车带我们离开,一边与黑皮旦眉飞‘色’舞地聊着,很是兴奋。 我这次坐在后排,让黑皮旦坐在前面,我靠在椅背上打起盹来。 忽然间黑皮旦在问我:“王宁强,现在我们到哪里去?学武的事怎么办?” 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难道练武的事就这么结束了?要不要继续寻找师父呢,到哪里去拜师? 我对黑皮旦说,练武是我们近期急于达到的目标,虽然遇上麻皮的杨家叔侄,得了一身假功夫,不过也起了一点作用,至少吊打了汤锅子,把我这个‘肉’刺给拔掉了,所以我也不是毫无所得。 黑皮旦表示赞同,说这件事足以证明,我们练武有用! “虽然咱们没‘弄’到钱,不过初试身就得到了验证,说明如果我们绑的对象不是汤锅子而是另一个土豪,想想吧咱们一家伙就可能搞到一百万两百万的。” 老司听得惊诧了,问道:“我怎么听出来,你们好像搞过绑架了,是不是真的?” 我本来想否认的,何必让第个人知道我们搞过的事呢,但黑皮旦却似乎在炫耀似的,嗯了一声说:“没错,我们就是要当绑匪,大叔你也知道吧,没有十足的本事是当不了绑匪的,因为我们要绑架的都是强大的富豪,他们不会轻易甘心被控制的,所以我们必须要有两下子。” 司竟然一脚踩了刹车,兴奋地连声说:“哇呀,你们太牛了,真的搞绑架呀,老实跟你们说,我也憋了一肚子劲,很想搞一搞这种事,看看那些土豪钱多得‘花’不完,一个个鼻子朝天目无人,凭什么我就受穷?” 其实我知道在很多刁丝心里,都有这种不不四的念头,大多只是想想而已,谁会真干呢,要干也没这个胆量,所以老司说出这种话来一点不奇怪。 黑皮旦兴奋地问:“大叔搞过这种事吗?” “当然这只是心里想想而已,哪敢真做,所以听说你们竟然做过了,我好崇拜你们。” 司显得很‘激’动,还说要跟我们一起干。 黑皮旦说好呀,咱们就来个角搭档吧,王宁强你说好不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分歧 () 我连忙泼冷水,对司说刚才我和皮旦的话都是假的,我们在说笑而已,其实我们没有绑架人,是因为那个人经常对我暗箭伤人,我邀了皮旦悄悄把他控制了,拖到偏僻的地方暴揍一顿,教训一下而已。。。 黑皮旦也听出来我在反对他的建议,就连连点头,说我们说笑话,哪会真绑架呢,无非是报复了一下那个痞子,谁会要他的臭钱呢。 司有点遗憾,笑着说:“想想也是啊,你们这么水灵灵的两个帅男,一点不凶恶,怎么会做得了绑匪勾当。” 黑皮旦哈哈大笑,说王宁强你听到了没有,大叔说咱们水灵灵呢,那不是形容小妞子的吗? 我说没错哇,水灵灵这个词用在我们身上,实在太恰当了,你不也说你是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吗,水灵灵就是美貌嘛。 这一说,就将我们当绑匪的话题给滑过去了。 司将车开到猫岭镇上,他硬说遇上我们是有缘,要跟我们‘交’个朋友,请我们到快餐店里吃顿饭。黑皮旦欣然同意,我却婉言谢绝了,说我们这次来得比较仓促,现在家里有事急等着我回去,马上乘车了,饭就不吃了,以后有会一定相互请一次。 然后我就拖关黑皮旦上了大巴车。 车子开了后,我才提醒黑皮旦,出‘门’在外,不要随意认朋友哇,不是说朋友不‘交’,而是要在很熟悉以后再确定是否深‘交’,像这样只乘了一趟他的车就‘交’朋友,并且还敢对他说绑架的勾当,搞不好是要祸从口出的,你这个人就容易热情过头,遇上杨护尊时就这样,还没了解他的本事,就口口声声称他师父了,现在咋样,师父屁功夫没有,只用了祖传的一点糖膏诓了我们,让我们以为真学到了本事,而且还是他教给我们的。 黑皮旦先承认自己有点热情过头,谁要是说几句好话就容易被吸引,不过他又觉得老司不坏,是可以‘交’朋友的人。 我摇摇头:“我跟你的观点相反,这种人真不值得‘交’往。” “为什么?”黑皮旦问。 “你还记得没有,我们一坐上他的车,他就问起我们跟前面卡上那个小伙子的关系来,有意无意地说起小伙子经常勾引一些外地青年去学武,这说明他本身就是个来事的人。” 黑皮旦说这不是很好吗,我们正好需要了解一些情况,他主动向我们介绍,是我们求之不得吧。 “听起来不错,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不一定是好事,他开面包车是属于出租车‘性’质,这是fu u行当,做这种活,最不适合随便跟乘客‘乱’讲,因为你根本不了解乘客是什么人,你在乘客面前对某人某事‘乱’发评论,搞不好就引出麻烦来,他又不是嫩角‘色’而是一个年人了,应该稳重了,懂得祸从口出这个词,最好的做法就是只管开车送客,不‘乱’发议论,而他太活跃了,他在我们面前说别人,你能保证他不到别rén iàn前去说我们吗?” 听我这么一说,黑皮旦好像惊着了,愣了愣说道:“对呀,你的话完全有道理,他能在我们面前说杨真实和杨护尊,也就有可能到他们面前去说我们,因为他那张嘴好像天生就要说来说去的,不习惯安静,反而喜欢来事,表面看他‘挺’直爽,其实嘴巴不牢不可靠。” 我点点头:“这就是我不想留下来吃饭的原因,我们跟他的关系,只能到此为止,属于乘客跟出租车司的界限,你在他面前居然还敢讲什么绑架,简直是作死!他那嘴像个喇叭,管得住吗?还说什么要跟我们合伙,呸,我们能收他吗?他除了这张嘴,有个屁本事,绑匪那么容易当,说当就当?好像当绑匪是去做木工一样简单,如果我们真跟他合伙,真去搞一次绑架,只要出那么一点点麻烦,他肯定就吓得屁滚‘尿’流,后悔死,而且被人揪住了会不打自招,开口就把我们给出卖!” 黑皮旦心服口服,赞叹,“还是你看得透,我呀关键时刻就是容易头脑一热,好说好说,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死拉你合伙的原因,老实说我上次只是当了个小骗子,骗了我姨妈和表妹一点钱,哪里真搞绑架?我真要搞绑架就必须有你。” “算了,绑架这种事,你做不成,我更不行,暂时还是停止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了,咱们要搞钱,还是另找出路吧。” “那你说,找什么出路?” “但眼下不是要练武吗?先找师傅学武要紧,我只有两个月时间,已经过去四五天,时间宝贵呀。” “那你认为到哪里找师傅最合适?” “还是你去过的那里。” “武当山?” “对。” 黑皮旦有点泄气,嘟囔道:“你不是不知道,我去过那里了,一开始我就直奔武当山,以为在那里可以找到我心目向往已久的理想之所,有本领高强神秘莫测的师父,有清山碧水的美丽环境,有清爽而幽雅的道观,特别是有一群意气相投的师兄弟们” “你在那里不是找到师父了吗?宇清道长,不是一位水平很高的道长吗?他也很器重你这个徒弟,愿意将平生本事都教给你,可你这小子呢,才当了几天小道士啊,就哭着喊着要还俗,离开宇清道长了,这样没耐心,怎么能练得了武功?”我说到这里笑起来。 他不好意思地扭扭嘴,“什么哭着喊着要还俗?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我只是向师父提出这里太寂寞了,师父就知道我是不想呆了,就由我自己选择是留是走,我来去完全自由,师父决不会有丝毫为难的。” “这更说明宇清道长是个可贵的师父,你呀,竟将这么有本事又有修养的师父给撇下,却满世界去找什么好师父,不是有眼无珠吗?” “我承认师父是不错,但那个地方,实在不是人呆的,太寂寞了。” “呵呵,说明你根本不是真心修炼,你是不是希望对面山脚下有个尼姑庵,在你清晨在薄雾练气时,可以看见对面的庵‘门’一启,走出一个面如桃‘花’,身材窈窕的尼姑妹来?然后她在那里舞剑,你在这边练拳,时不时你们目光相碰,眉来眼去,暗生情,这样才是你觉得不寂寞之地,呆一百年也不厌烦吧?” 黑皮旦哈哈笑起来:“难道这不是内心所盼的吗?不要只说我呀,你既然能描述出来,说明你也有这样的愿望,别不承认,对不对?” “当然,这只是我们的愿望,但现实是不可能出现的,你以为那是拍电视?道观都是有严格界限的,男道士所居的道观,对面怎么可能建一座尼姑住的庵寺?真要这么建,会被世俗的人骂死,认为那是存心制造男‘女’暗勾连的所在,打着道的旗号行男‘女’不规之实,而其他地方的道人来此见到,就会觉得这种做法有违道规,犯了道家大忌,男道士在这边练,‘女’尼在那边练,可以眉来眼去,成何体统?” “是呀,这样美妙的场面在那个地方是不可能出现的,你认为那个地方能呆吗?” “要学武,当然要呆,必须呆。” 黑皮旦惊道:“你的意思,真要去拜宇清道长为师,做道士?” 我摆摆:“只学武,不出家。” “那就别想了,师父当时明确说,要学武,必须先做道士,可以学成后还俗,但在学武时必须是道士身分,因为道家的功夫只能传给道士,不能传给俗人,更不能传给其他‘门’派。” 这一点倒把我难住了,因为我只有两个月时间,现在两个月不到了,时间一到我得回到吕琼芳身边,如果被她看出我到山里当过道士,她不骂死我才怪呢,而且又要克扣我的零‘花’钱,代价太大了。 如果岳母得知了,更会觉得事态严重,吕家的‘女’婿居然去出家当道士,她要昏倒,然后肯定对琼芳和我严加审问,不问出个头绪来决不收兵,至于吕大能会是什么反应倒可以忽略,丈母娘这一关确实很难过,一旦岳母紧追不舍,琼芳会很烦,更会把气撒到我头上。 我想了想说,还是去一趟武当山,当面向宇清道长请教请教吧,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不必出家当道士,只当道长的功夫弟子。 黑皮旦却死活不肯再去,很明确地说道:“要去你去吧,我是不回头了,那个地方一天也呆不住。” 我们意见不同了,我说不动他,只好决定兵分两路,我去武当山找他以前拜过的师父,他回城去找家武馆练跆拳道或拳击。 在途一个站上我下了车,跟他分。 我乘上另一班车向武当山而去。 在武当山下一个小站下车后,我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些东西,几包盐,两瓶芝麻油,四卷干面,一袋十公斤的大米,十支蜡烛,四个打火,装在双肩包里背着进山。 由于有黑皮旦事先讲解了进山路怎么走,我很顺利地找到了宇清道长。 宇清道长听我说了来历,喜出望外,但也有点失望,因为听说我只有一个多月的滞留时间,他说那么短的时间是不可能学到什么真正的功夫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道长预言很惊人 () 我说时间确实紧了点,两个月里不可能练出多大功夫来,不过我也不指望能掌握多少,师父只要指点我一些基本招式就行了,我学会后可以回去自学。 宇清道长看着,缓缓问道:“你请说实话,为什么要急急地跑来学武呢?是不是最近遇上仇人,你急着学好功夫是为了跟他打斗的吧?或者是近期遇上一些伤害,你吃了点亏,要学几招回去报复人家吧?” 我当然不会说我确实遇上仇敌,除了汤锅子还有人在疯,更有马彪这个王八蛋时时拿债欺负我,如果我有了功夫,他们想欺负我就没‘门’,我要让他们重新认识王宁强,懂得王宁强不是好惹的,以后收起他们的狗爪子对我规矩点。 如果这样一说,道长肯定将我拒之‘门’外,像他这样道行深厚的老道,讲究武德为先,学武如果讲究好勇斗狠那就是道家大忌,决不会教我的。 我早想好了说辞,说我找了一个对象,姑娘家要求我做上‘门’‘女’婿,他父亲拥有好几家公司,财大气粗,对我基本满意,但岳父要求我能掌握几武艺,这样以后遇上什么坏人时可以自保,更可以保护妻儿不受威胁,他认为我的条件是不错的,学武一定能尽快掌握要领。 宇清道长听了微微颔首:“原来是这样,听起来倒也有道理,如今世道虽然太平,也总会有些不务正业之人,瞧着人家发了财就会心生恶意,要出来些坏念头,比如绑架lè su一什么的,甚至还可能仅仅是嫉妒人家就要去伤害人家,普通人也要有自卫的能力,平时不去伤害别人,在受到伤害时也要能击退坏人,看来你这个岳父还是‘挺’有头脑的,看重的不只是你外表帅气,头脑聪明,还希望你的本事能更丰富些,最好练练武变得更强。” 我听出来道士对我的话是相信了,而且他也是正面评价的,就高兴地问:“师父,那你愿意收我为徒了吧?” 道长点点头:“当然愿收,来者就是缘,你愿意跑进这深山沟来向我学武,贫道岂有不授之理,何况贫道也会识人看相,看来你不错啊。” “师父还会看相?那快帮我看看,我运气如何?” “你面目宽广,不是‘奸’诈小人,将来也是发达之人。” “啊,我还能发达?” “这个没问题,现在大环境都那么好,年轻人只要勤奋肯干,谁都有会脱颖而出,谋得一个好前程,当然这首先需要施主自己端正心态,能够顺应运势,既不盲动,也不怠懈,所谓顺势而为就是要认识每一步的利与不利,按形势来作出合理的部署和行动。” 我觉得这些话确实有理,但有点空‘洞’,类似的规劝年轻人的心灵‘鸡’汤一大把,我自己都张口吐得出一大篇,而且可以词藻华美,采斐然。但作用嘛就不好说了。 我问道:“师父,目前我是什么状况?” “你总体是不凡的,终究不是池物,只是目前鸿运未开,大运蹇滞,时时处在被堵住的状况,有气难出,有理难评,有力难使,处处受‘奸’人腌臜之气,甚至屡屡落入险情,几度沉浮,可能都到过差点丢命的险境,有没有?”道长问着我。 我连连点头:“您说得太准了,确实我是有气难出,有理难评,有力难使,已经受够‘奸’刁小人的气了,而且小人还处处算计我,差点把我‘弄’死,我已经几次死里逃生了。” 道长‘摸’着胡子笑起来:“所以你刚才还不肯说真话,其实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因为新近出现了冤家仇敌,他处处跟你作斗,其实并不是你有意冒犯他,而是他这方面把你树为仇人的,你是典型的招惹了小人,用现在的话来说,他是要跟你死磕的,你想回避,他紧追不舍,你想跟他对碰,却苦于自己本领有限,无法跟他抗衡,这样就形成了一副死棋,你不能进不能退,而他只想进不想退,如果你不采取必要的措施,就难于摆脱他的挑衅。唉看来你流年大不利,目前像这样莫名其妙的冤孽不止一个,而且怎么感觉你面带桃‘花’,似乎还有‘女’人方面的纠葛” 哇呀,道长真是把我什么都看穿了,‘女’人的纠葛实在一言难尽啊,假老婆,真闺蜜,伪男友,替身,都快把我害惨了,基本都折磨我。 道长见我脸‘露’羞愧之‘色’,呵呵笑着说:“当然了,男人嘛,如果没有跟‘女’人发生点什么,只能说明没有魅力,你长得那么俊,应该‘性’格也不错,‘女’人看你的会不少,而且你正气比较足,也不会随便陷于情坑里不能自拔,目前看来你还没有触到‘色’戒底线,这实在是你的xg 。” 我忙问什么是‘色’戒底线?我不是出家人,也讲究‘色’戒吗? 道士解释道:“这个‘色’戒不是‘门’规,不是派规,其实是你自己给自己设立的底线,你是不愿跟普通的‘女’人进一步发展感情,我觉得‘女’人见了你会纷纷主动,而你则往往处于守势,步步小心,尽量避过‘女’人的锋芒,能躲就躲,能搪塞就搪塞,能硬挡就挡回去,不能挡的就圆滑让过,还是做得比较恰当的,所以可以说在‘女’人这一块上,目前你危较轻,那些危来自男方,而且看起来不久以后要出现一次大的震动。” “大的震动?是哪方面的?”我忙问。 道士用指头掐了一阵,说道:“你现在当面的一个仇人,好像面临巨大危险。” 我想道士所说的当面仇人一定是汤锅子,他确实被我和黑皮旦收拾过了,难道这一点也被道长看出来了? 道长真的火眼金睛,我也不能隐瞒了,就直接说,确实就在前天,那个仇人被我和一个朋友合力给教训了一顿,不过我们并没有对他过分,连伤都没有伤他,我们只是利用突然增加的一些力量吓了他而已,他也并不知道吓他的人有我,看得出他的锋芒被大大挫掉了,如果他能就此收敛以往的霸道,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道长说:“具体怎样,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用奇‘门’算了一下,你目前有一个很明显的仇人,还有一个是相当比较弱的仇人,这个强的仇人,看起来突然走衰了,如果没看错的话,他半个月之内会有大灾!” “什么样的大灾?” “不好说,应该有‘性’命之危。” 汤锅子有‘性’命之危? 虽然他对我太凶,我曾咬牙切齿诅咒他早点死,不过他已经被我收拾过了,我对他的恨没那么强烈了,他有生命危险,我听着还是有点替他担心。 我忙问:“师父,是不是他还那么霸道,要跟人争斗,结果被人收拾了?” 道长闭着眼睛,嘴里急速地念叨着,好一会睁开眼睛说:“他品‘性’难改,这是他咎由自取,谁也没办法改变,但我担心的是你,这事好像又要扯上你,你要小心了。” 我大吃一惊,“难道他要死在我的上?我已经不那么恨他了,是不是他不死心还要来挑衅我,‘逼’得我忍无可忍才出,把他给杀了?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肯定我也是因为失打死他的,我真的不会shā rén的。” 道长摆摆说:“我又用六爻算了一下,他跟你确实是死对斗,但你们是辰戌相冲,他能冲你,你也能冲他,他有冲你之劲,无克你之能,而你爻静且化退,没有跟他针锋相对的主观愿望,所以我敢说,他不会伤在你里。” “不伤在我里就好,这事就跟我无关吧?”我小心问。 “可奇怪的是,这事又分明跟你有关这里有一爻伏藏,是子爻,你那么年轻还没结婚吧,这个子爻不可能是你的亲孩子,如果是兄弟伏藏就对了,肯定是你的兄弟或朋友了” “师父,能说得具体点吗?”我有些听不懂。 道长却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易经深邃难解,六爻变幻莫测,奇‘门’也只能断个大概,有些东西还待验证,总的来说,你这个仇人确实处境很危险,不出此月要遇大灾,而此事跟你有牵连,不过你自身临月又逢空,说明此事发生后伤不到你,因为空亡代表你没有责任,并且里面也没有克害你的不利因素,所以你还是可以放心的。” 虽然说可以放心,但道长这一番推测,还是让我难以释怀,他说的一桩一桩一件件都跟我现实的境遇对得起来,那个仇人就是汤锅子,我来到这里还不到一个小时,没有跟道长介绍过仇人,他问我是否为了应对仇人才来学武的,我还否定了呢,结果他算出来我有个仇人正跟我斗得急。 汤锅子会遇上灾祸?他遇上我和黑皮旦已经倒了一次楣,至少吃一场惊吓,难道还有更严重的灾在等着他? 道长见我两眼发愣,就笑了笑提醒道:“我以上这番推论,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来学武,就是为了对付这个仇人的,那你完全不必要了,所以我希望你放下这个包袱,不要把练武当成fu ch一u的段了,习武本来就是强身健体,磨炼意志,当然在关键时刻也能自保,更可以见义勇为,保护他人,总之你的眼光要放宽一些,不要只盯着你这个仇人了。” 我很高兴,道长真了不起,解开我的心里的疙瘩。 然后道长话头一转提起了肖光明。 就是黑皮旦呀。我想听听道长对他是什么评价。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真正的杨疤眼 () 道长已经听我介绍过,我跟肖光明是朋友,是听他说来过这里拜师学武我才来的。。道长提起肖光明,就叹息一声说:“光明这个人,悟‘性’很高,如果他能在这里好好学,将来是可以成为高的,我这一‘门’功夫全部授给他,他是可以担当下一代传人的,只是他有个很明显的缺点,耐不得寂寞,而且有点虎头蛇尾,最初来时决心很大,豪言他在这里呆个两两载不在话下,一定会把师父所有本领学到为止,请我只管教他,他什么苦也吃得了,可是才几天呀,他就苦着脸说,这里没有电,都没有x hà一,更别说能上网了,信息闭塞,周围也没有另外的寺或观,更没有村落,除了师徒两人就见不到第张面孔。” “他对我说过这话,我还批他没恒心,不是学武的料。”我‘插’嘴说。 “是啊,学武最基本一条就是持之以恒,如果只想来了就走,能学到什么呢,武艺不是广播‘操’,几十个动作记住了就可以了,武艺是外练一张皮内练一口气,光是基础的桩功,没有两年是练不成的,如果只练点‘花’架子,那还不如去戏曲班呢,至少还能学到毯子功,翻筋斗,旋子,劈‘腿’,能练得身轻如燕,还是‘挺’好看的,也算是种很好的锻炼,而武功也有毯子功,那叫童子功,一般起码五六年才有实效,如果想在一年之内学到实用的功夫,还是‘挺’难的,出去也是‘花’拳绣‘腿’,跟有真功夫的对决就不堪一击呀。” 道长这话其实也是说给我听的吧,我只能在这里呆一个多月,在他看来是毫无意义的,就好像来旅游一次而已。 我一边承认他的话是金‘玉’良言,一边又说明自己目前处境所限,不可能有大把时间用来练武,我是想试试能不能学点招术,回去自练练,哪怕能hu一 d一nghu一 d一ng筋骨也行。 道长‘摸’着胡须想了一阵,欣然点头:“好吧,你能来这里向我学武,总是一分心,有人来总比没人来好,我也一把老骨头了,如果还死抱着老规矩,恐怕真的要带着那些功夫下地了,以后也没人想起我宇清,倒不如教教你吧,做你一天师父也认了。” 我立刻双膝跪地给他磕头。他高兴地把我扶起来。 当天晚上我们在月光下坐在道观外的石桌前,喝着茶,他就给我讲他这‘门’功夫的来历,渊源,以往传人的各种chuán qi功绩。他说这‘门’功夫在民国初期还是有一定规模的,只是后来渐渐式微,老的纷纷离世,新人很少进来练习,人们越来越喜欢太极拳之类比较简单易练的拳法,那些实战‘性’强,比较容易伤人的拳术被慢慢遏止,因为太平盛世了,人们的‘精’力放在建设上,条件好了,下一代吃苦的‘精’神也越来越淡,谁还愿意‘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苦练杀伤力很大的拳术呢? 我们正在聊天,突然道长一摆,示意我别出声。 好像他警惕起来,感觉到了什么危险。 我连忙左顾右盼,没看到什么异常情况,到底怎么啦? 道长缓缓站起身向对面的树林子走去。 我跟在他后面离他有六米远,猜测可能来了什么不好的人,藏在树林子里准备偷袭? 但谁会来偷袭道观里的道人呢,谁都清楚寺庙和道观是贫穷之所,又不会有金银财宝藏着,佛寺里还可能有金佛,道观里就别想了,没有值钱东西的。 是不是来的人跟道长有仇,是来报复的? 可道长说他15岁就出家为道了,以前肯定不可能跟人结怨,做了道士更不可能产生冤家。 不会是树林里藏了个野兽吧? 但武当山应当没有大兽,小动物嘛,黄鼠狼松鼠之类,有什么危险值得他这么紧张呢? 道长走到树林边缘,向后摆了一下,示意我停下别再跟了,他紧走几步,突然就猛地冲进树林去了。 立刻里面响起猪叫声。 哈,原来是野猪哇。 很快道长就出来了,借着月光我发现他一只提溜着一头野猪,野猪的一只后‘腿’被他抓着提起,猪嘴稍稍离地,估计长途比人还长。 毫无疑问是一头成年大野猪,目测应该超过两百斤。 两百斤的野猪被道长一只抓着条后‘腿’提在空,可见道长的膂力有多强。 那只野猪只在嚎叫,却并没有大肆挣扎,这就有点怪了,谁不知道野猪是相当厉害的,熊的掌野猪的嘴嘛,就算一头小野猪也力气很大,像这头大野猪一般两人都抓不住,挣扎的力量是很惊人的,为什么这头野猪只叫唤不反抗呢。 道长出来后,将野猪往地上一扔,拍了拍上的灰尘,呵呵笑着说:“这些家伙很讨厌的,我种了点瓜果蔬菜,苞谷高梁,都会引来它们偷吃,实在是不堪其扰哇。” 我见野猪躺在地上哼哼着,身体在小小地‘抽’动,就是没法大动作,更站不起来。 “师父,它怎么啦?好像动不了。” “没错,我进去就先点了它的颈椎,它现在全身都麻,肯定站不起来。” “师父的点‘穴’功好牛,它被你点到麻‘穴’了吧?” 道长却否定,“动物身上到底有没有‘穴’位,这个真不好说,我也不是点了它什么‘穴’,而是点它的颈椎,一指头戳下去,它的颈椎就遭到冲击,枢神经受到刺‘激’就麻掉了,它当然就‘抽’搐,动弹不得。” “那它会死吗?” “不会不会,我用的力度比较少,当然如果功力用大了,可以当场结果它的‘性’命,他的颈椎被点断自然活不成了。” 我霎时摩拳擦掌的,真恨不得自己也掌握这样一‘门’功力,再凶猛的对扑来,我只要用指头那么一戳,大汉就全身一麻,脸上僵硬,两眼一翻,咕咚就倒了,然后呢,他输了,我想怎么收拾他都行。 “师父,我想学你这一。”我觉得时间紧迫,没必要拐弯抹角,直接提出我的愿望就行。 道长很轻松地答应了:“可以,你想学,我都会教,只是你练得出练不出,我也不好保证啊。” “只要师父教我,我掌握了要领,就一定持之以恒地练。” “其实这个是功,不是术,术可以讲究技巧,但点‘穴’功全凭功力,动作非常简单,拿指点就行了,但没有功就是白搭,要练成这‘门’功,没有六年是不可能的。” “六年?”我张大嘴巴,对我来说太漫长了。 道长笑了笑,“所以呀,我这里所有的武功,都那么难掌握,因为那不是‘花’拳绣‘腿’呀,你要学‘花’拳绣‘腿’,城里肯定很多这样的地方,但要学到实用武功,就不容易,没有‘花’足够的时间,没有全神贯注的锻炼,基本是掌握点皮‘毛’,可能连皮‘毛’了掌握不了。” 我是有思想准备的,点点头说:“既然点‘穴’功要那么长时间才练成,我也只好不练了,师父您看教我什么功夫最合适呢?” 这等于把这个问题推给他了,你看着办吧,愿教我什么,我就学什么,但时间只有两个月不到一点。 宇清道长说道:“两个月之内,我教你什么,你也不可能练成,功夫嘛,首先在功,还是教你吐纳之法吧,你掌握了基本要领后,回去以后可以自练,只是能不能练出功来就看你自己了。” “吐纳之法就是练气功吧?” “对,土话叫气功,我们叫内力,也叫浑元功。” 我高兴地问:“师父,如果内功练成了,会有什么样的能力?” “刚刚你都看到了,我把一头野猪拎着出来,这可不是练举重练就的,而是内力的作用。” “哇噻,师父这功肯定是真的,是能持久的吧,不会是那个糖膏吃出来的。” 道长奇怪地问:“糖膏?什么糖膏?” 我就把我和黑皮旦在神龙架以南的山里遇上一个自称湘西奇人杨疤眼的徒孙,他要教我们练功,结果我们在当天夜里就出现了神力和神速,能抱起五百斤石头,能追上一头狂奔的水牛并将其捆住,然后回去过了一天就功力消失的事讲了一遍。 “我这次就是和黑皮旦返回去找他的,他处处躲过我们,但还是被我们揪到了,他承认是让我们吃了一种糖膏,这种糖膏可以在短期内挖掘出人的潜能,叫人可以像发疯一样厉害,但过了两天就功力消退,又啥也没了。” 道长大笑,说他知道杨疤眼,确实是湘西的一位奇人,只是早就不在人世了。 “啊,杨疤眼已经去世了?可杨护尊硬说他还活着,只是九十来岁了,不能教徒弟了。” “这是谎话,杨疤眼并没有活到那么久,他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过世,也只有十多岁,你们遇上的这个杨护尊,是个小骗子吧,假冒杨疤眼的名头骗钱,如今这世道顶着名人传人的很多啊,都是欺世盗名而已。” 我问师父你见过杨疤眼吗? “岂止认识,我可以告诉你,杨疤眼就是我师父!” 我大出意外。“你是杨疤眼的徒弟?” “正是。” “可是他又不是道士。” 道长指了指身后的道观,“谁说他不是道士?你看这座道院,就是我师父当年在军队教武,军队出资帮他修缮的,以前的道观破旧很小,修过后大了一倍,不过这么多年,又显得破旧了,但仅供我一人住也够了。” 原来杨疤眼是一位老道士。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吐纳 () 我不解地问:“师父,既然他是一位道士,为什么人称杨疤眼呢?他没有道名吗?” “杨疤眼是他少年时的绰号,他幼儿时就身体健壮,‘性’子凶悍,是村里的孩子王,喜欢打架斗殴,由于经常惹事生非,父母十分头疼,想着把他送哪里去管教管教,正巧那年我师爷云游到他们村里,见他对其他孩子欺负,就说了他几句,哪知他不知深浅竟抱起一块几十斤的石头朝我师爷掷去,师爷一伸用一根指头就将石头接住并像顶碗一样顶在空旋转,正好被他父母看到,他父母知道遇上了高人,央求师爷把孩子带走。。” “他就这样做了道士?可我听说他曾走南闯北的,跟很多武林高过招,自己独创了怪拳,从来没有对,而眼睑曾在一次跟人争斗受了伤,留下一道疤,落了个杨疤眼的绰号。” “那是他学成之后的事了,本来我师爷这一‘门’有个规矩,凡是拜师学艺的,都要入‘门’为道,学成以后是不是还俗,由自己作主,不作强留,杨疤眼在这里跟着我师爷学了年,当他满二十岁时师爷就放他下山了,师爷当时已经另收了几个弟子,都是我的师叔辈,他对其他徒弟预言,小杨此去,必定大成,会扬名天下,只是他的脾‘性’若不彻底改一改,将来也难免遭人戗,恐怕凶多吉少。过了六年,他回到这里,此时我师爷已经过世,只剩下两位师弟留守,本来他也不想留下来的,但正遇上有人前来挑衅,两位师弟接受挑战,不料对方出极狠,将两名师弟全打成重伤,我师父一看怒发冲冠,只出几招就将来挑衅的四人全部打倒。” “后来呢?”我听得入‘迷’。 “两位受伤的师弟都重伤不治,他相信逃回去的四个挑衅者都会丢命,因为他用的是怪拳的杀着,就是我刚才对野猪使的那些招数,那是取人‘性’命的,但人挨打后不会马上死,而是过上若干天后陆续伤重,会死得相当痛苦。” “这就是怪拳的来历吧?”我猜道。 道长嗯了一声:“怪拳,说到底是狠毒,看似平淡出招,只要对方被拳接触,那就必伤无疑,所以普通较量,或者是友好砌磋时,就不能用怪拳,用则必伤。” “那你两位师叔死了,是不是你师父留下来了?” “对,师父留下来继承道观,成了真正的道士,再没有还俗。” 我问:“师父您是什么时候来的?” 道长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沉重:“不瞒你说吧,我的父亲,就是那四个来挑衅者的一个,被道士所伤,回去拖了半月痛苦而亡,我当时十二岁,想来为师报仇的,来了后见到杨疤眼,他带我去看两座新坟,讲了当时四人来道观挑衅,先将他两个师弟打伤,他是见对方先下狠毒才出毒招的。然后他说他走南闯北,自创了怪拳,以后再不随意跟人打斗,就让怪拳随他而亡吧。” “他当时想自杀了?” “是的,他要跳崖自断,吓得我赶紧跪下来求他别自杀,我说都是我爹他们不好,如果他们不来这里挑战,也不会被打成那样惨,两个道士被他们打死,他们死了也是抵命。” “你怎么会想到留下来当道士呢?” 道长说:“这就是缘分哪,我天生就对那些武林高很崇拜,我爹虽然死了,但我觉得如果我爹他们功夫强一些,也不会被打死,他们来挑战,却被打败,说明这位疤眼更牛,而他居然说让怪拳随他而亡,这不是让这么好的功夫扔掉吗?所以我当时虽然小,就明白他的功夫有多宝贵,就求他收我做徒弟,把怪拳传给我。” 我问:“他当时同意了吗?” “在我苦苦求恳下,他同意让我留下来做道士,但他说只会教我这个道‘门’里原有功夫,就是师父教他的那些,而不会教我怪拳。我跟着他学了几年,学会了道‘门’功夫,但他还是不肯教我怪拳。” “可你后来还是学到了,他终于教你了嘛。” “不是他教我的,是后来他临终前,将一本拳谱留给了我,我是照着拳谱练出来的。” 我听到这里高兴得像要飞起来,连声问:“师父,这本拳谱还在吧?” “怎么,你是不是也想看呀?” “对呀,能不能给我了,让我回去自学?” 道长先是呵呵笑了几声,然后缓缓否定:“不行啊宁强,我可以教你吐纳,教你几套拳法,你可以回去自练,只是这怪拳,无论如何不能教你,你就别打这个主意了。” 我还想求恳,转而一想何必呢,当年师父自己向杨疤眼学艺,杨疤眼也是不答应教他的,但杨师爷把那本怪拳的拳谱留给了他,这就足够了,现在我师父也不答应教我怪拳,到时说不定他会把拳谱‘交’给我的。 正在说话,忽然地上那头野猪一骨碌爬了起来,先是呱呱地哼了几声,然后向树林里窜逃而去。 道长拍拍叫道:“去吧去吧,小畜牲,以后乖乖点,别出来糟践我的庄稼就是了,山那么大,你们哪里不能找吃的,非要来跟我夺食,不给你点小苦头,你哪会记住呢。” 我惊讶地说:“师父你刚刚不是说,怪拳碰上就要伤吗,我还以为野猪爬不起来了,过一阵会死掉,怎么它好像好了,没事了?” “野猪的皮‘肉’厚实,我也只用了两成的功力,但如果用在人身上,就算一成,人也吃不住的,一般都会引起瘀血,会痛上好几天,如果两成就可以伤人肋骨,如果对方是功力深厚的武林高,我则需要加大一点功力,但也只需用到六成,保管他吃不消。” 我已经亲眼见识野猪被点后的惨状了,所以我相信道长所言不是虚的,怪拳能打遍天下,不是吹的。 而宇清道长还没得到杨疤眼亲指点,只是照着拳谱自练的,那么杨疤眼自身的怪拳功力,肯定是相当可怕。 夜也深了,道长说咱们该休息了。 回到观里熄灯睡觉。 我正睡得香呢,就被道长叫醒了,说要练武了。 山里也听不到‘鸡’叫,看一下早就没电了,这里也没地方充电,都不知道时间,外面还是黑呼呼的。 到了外面看到天幕上繁星闪耀,估计只有四点钟吧,现在真正体会到什么叫闻‘鸡’起舞了。 真正的练武要开始了,而不是像在杨护尊那里一样喝了一顿酒就变得力大无穷,跑起来像过山风一样快,又是翻跟斗又是捆牛。现在是高楼万丈平地起。 道长对我说,现在正式练吐纳之功。 我忍不住好奇地问,是不是像diàn yg里那样坐着,半闭眼睛,排除杂念,默坐得时间越长越好? 道长笑了:“不是的,你说的那叫打坐,也是修炼的一种,但我教你的吐纳之法,不用打坐,你站也行,坐也行,卧也行,就是走着也行,那是一种呼吸的调节,一般人呼吸都是无意识的,自然的,而吐纳需要一些控制,就是将吸气与呼气调匀,人在吃力状态下,呼吸会加重,这是自然规律,吐纳法练成,无论hu一 d一ng怎么‘激’烈,多么疲劳,吸气与呼气总保持平稳,只是吸进的气肯定比不运动时要大,这个大是在很稳定很柔和的状况进进行,而不是加快速度。” 我越听越吃惊,人如果高强度运动,肯定会大喘气,有时甚至喘气都来不及的样子,要让呼吸保持在不运动那样的节奏,达得到吗? 我问道:“师父,如果我跑一里山路,呼吸跟不跑时一样?” “岂止一里,跑十里二十里都如此,呼吸不会像平常那样急促,仍是温柔的,只不过这时候吸的气的量会是不运动时的几倍,你会感觉吸一口气,就有大量的气吸进去,不会有来不及那样的感觉,当然这是需要练的,练成了,那就不一样了,这个过程还是不短的,而且能不能练成也因人而异。” “那我能练出来吗?” “不知道,看你的了。” 师父很干脆,他的话没有错,要看我自己了。 他就教了我几个动作的要领,其实真的相当简单,走路也可以练的,不过这里有一个关键问题,就是时时刻刻要保持注意力上的集,你可以想其他事情,但你要记着你在练吐纳,每口气的吐和纳都是要用心调节的,而不是随意的,随意的就跟不练一样了,反正谁都会呼吸,吐纳是让呼吸保持均匀。 师父又说,吐纳之法,也不是一天到晚练的,一天里只能选两个时间,一是太阳升起之前,一个是太阳落山之后,白天是不好练的,人的阳气太足,血流处于最活跃的时候,而早晨是人体从睡眠的‘阴’状态转为起‘床’后的阳状态的过渡,黄昏同样如此。 那么白天练什么呢,正好可以用来练拳法。 天一亮,师父就教我拳法了,一招一式地指点我,我从来没练过武,做起动作来‘挺’僵硬的,伸拳缩拳都不到位,像只熊猫一样笨拙,但师父并没有丝毫责备,他说从外行到内行总要有个过程,人不是天生就会什么技艺的,都是由不会到会学出来的,学了一定程度才会熟能生巧,融会贯通。 我真感到xg ,碰上这么个好师父,看看那些武侠片里,年青人要拜个高为师,跪得膝盖发青都不一定能行呢。 虽然师父老了担心没人来继承他的武功,但我也不能因此而摆架子,而是要加倍珍惜这个会,好好学。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童子功 () 拳法也有易有难,师父先教了我一套短打,一套炮锤,这些动作幅度都不是很大,但如果要练长拳,那就要大开大合,要先练拉筋,劈叉。 这可是要命的,虽然我平时也练压‘腿’,却只是一般地压压,最多弯下腰可以让脸碰上站直的‘腿’而已,用力往上踢能将脚踢过头顶,但要将‘腿’缓缓地扬到头顶就不行了,韧带没那么松啊。 师父告诉我,武术从来有南拳北‘腿’之说,但其实是不对的,南拳不是只用拳不用‘腿’,北‘腿’也不是只甩‘腿’不用拳,南拳里的‘腿’功同样厉害,北‘腿’里的拳法同样‘精’湛,只练两不练‘腿’怎么行。 师父踢了踢我的脚说:“人们都说童子功需要从孩子时练起,长大就练不出了,这也是偏见,童子功只要不破身者,都可以练,但如果破过身,就练不出了,现在你跟师父说实话,你有没有破过身?” “没有!”我响亮地回答。 “可你长得不赖,油头粉面的,现在不是叫小鲜‘肉’吗,我早算过你有很多桃‘花’,会被‘女’人死死盯住的,如果说得不错,你从初时就有‘女’孩缠你了,有没有?” 这可是我骄傲的历史,但在此时不能炫耀,我说那时候小也不懂事,跟‘女’同学都比较合得来,人家对我是不是有意思,我就不清楚了。 “高呢?” 高时有个班‘花’就对我眉来眼去过,还有几个相貌一般的更粘人,不过我因为家里穷,也没心情跟人家风‘花’雪月,只想着功课要紧,考个好大学能改变贫穷落后面貌,糊里糊涂高就结束了。 “也没有。”我回答。 “大学呢?” “没有。” “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女’人对你意?或者你意别人?”师父有点难以置信。 我差点就说我都结婚了,老婆是个大美‘女’,但我连她的都没有拉过,哪来的破身? 不过如果师父知道我都有老婆了,可能就不相信我还是童子身了,我会解释得口干舌燥的,还是索‘性’不说了,等他相信我确实是童子身后再说不迟,到时他不相信也得相信。 我说人家有意我的,我也有意人家的,只是家里条件所限,在自己没有成为有用之材以前,就不想跟‘女’人轻易破身。 师父笑了笑说:“你一定要想好了,我会用方法来验证的,到时你破过身就会吃不消的。” “好,请师父尽管验证好了,我是百分百的童子身,吃不消是我自己的责任。” 接下来几天就吃苦头,练劈叉! 我的妈呀,那是人干的活吗,我本来以为这个过程是慢慢滴,叫什么循序渐进来着,可师傅倒好,叫我摆个动作,然后一踩我的‘腿’,一下子把我从人字状踩成土字了。 上面那一小横就是两托开,下面那一大横,就是我的一字马。 顿时头上冷汗直涌,眼泪都要下来,感觉两条‘腿’都废了,这还能爬起来吗? 师父看着我痛苦的神态,严肃地说道:“童子童子,骨头也好,韧带也好,伸缩力是很强的,你没有破过身,元阳未泄,就不要担心什么,当然练起来会痛苦,但这一关还是要过的,否则你来我这儿只是观光观光,即使学了几招拳术,回去也只能当成广播‘操’摆‘弄’摆‘弄’,hu一 d一ng一下筋骨而已,真正你想要的功夫是到不了身上的,既然你来了,我也不能让你空而归,功夫多多少少要‘交’给你一些,你一定要咬定牙关,不要学肖光明,他为什么跑掉,就是我问他是否童子身,他就不敢说真话,我一说要验证,他就吓得不敢坚持了。” 黑皮旦早就破过身了,他早跟我讲过,他是替濮天曜开车的,濮天曜买了一座别墅经常金屋藏娇,他也利用这个会占点便利,估计玩过的xiǎ一 jiě不是一个两个。 没找‘女’朋友先找xiǎ一 jiě,把身子先掏了个外强干。 难怪他听我说要来武当,就死活不肯,他就知道来宇清道长这里也学不到什么,情愿去学跆拳道了。 但跆拳道就不需要练劈叉吗?感觉那个‘腿’功更高吧。 现在我认识到,传统武功并不是人们蔑视的那样简单,它重在功,不是形,而这个功是武艺的根,别的拳术是练狠,练速度,是通过力气催发,传统武术是以功催拳,完全是两种发力方式。 劈叉只是外练一张皮之其一环,不是打人之术,而是要配合功力的发挥,‘腿’部如果僵硬,就走不了好的步伐,桩功也练不到位,出‘腿’更缺乏灵动‘性’,一旦慢了被人抓住,就很难摆脱。 这是师父给我讲解的要领。 尽管我疼得满头大汗,但还是顽固地坚持,第一次劈叉就坚持了半个小时。 然后师父不会将我扶起,要我身子后仰,一直到背部着地,再将两‘腿’慢慢合拢。 ‘腿’并拢后我就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师父又教我乌龙绞柱,可是我两‘腿’都麻木了,这个动作怎么做呢? “你今天做不了,但你思想上一定要做,因为这些动作都是连贯的,一气呵成的,如果你分成两部分,以后在实战时,一旦倒地就会有一秒两秒的迟滞,如果对方是高,就足以来一脚泰山压顶,一脚踩在你肚子上,‘胸’口,喉咙,那你就没什么翻身会了。”师父严肃地训斥。 我开始体验到当徒弟的份量了,师父从和蔼可亲,变得严厉苛刻。 不这样,我就真的什么也练不成。 我拼尽全力狂喊一声,将两条几乎麻木的‘腿’翘起来,再来个极力摆动,但只是摆动而已,根本成不了绞柱,没有那种速度和力量可以将身体带起来。 “绞,绞,绞!”师父不停地喊着。 我就顺时针,逆时针,绞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也绞不动,躺着只喘气。 师父只才扔掉打我的树棍,坐下来,一边敲敲我的‘腿’,一边说道:“这是练的外,还有内,现在你不习惯,所以才要练,动作配合吐纳,练得多了,肚子里的气一迸,两脚那么一绞,就能起身,而且绞柱还是一招打人的招法,在你不慎倒地,对方近身来攻时,这一招会管用的,至少可以‘逼’退对,给你起身的时间。” 我也明白这全是招法,劈叉也是地趟拳的需要,如果没有这个基本功,被人打翻就只能任由宰割了,有时候高会故意躲倒,利用‘腿’来反击对,专攻站立对的下盘,往往很有效。 我以为今天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来了个劈叉,两‘腿’估计两天不能好好走路,但经过师父东敲敲西捏捏,一会就不再麻,也不再痛。师父让我站起来走走,我小心地爬起来,确实,只有点小小的酸痛,并没有大碍嘛。 确实吃惊,这一关过得,好惊人啊,如果没有师父突然袭击,打死我也不敢自己两‘腿’一伸就劈下去,难道真是童子身,关节还是柔嫩的,韧带还是坚韧的? 师父看我走了几个来回,叫我把‘腿’慢慢举起来看看,我慢慢将右‘腿’扬起来,很轻松就到了眼睛平的高度了,不过再往上就不行了。 “好,不错,你都看到了吧,这个开端就很良好,你这一关过了,我也放心了。”师父好像‘挺’满意。 我放下‘腿’高兴地问:“师父,是不是我通过验证了?” “通过了,你比肖光明强了不止一点点。”师父由衷夸赞。 “那你当时为什么肯收他?”我觉得好奇。 “唉,没办法呀,师父跟你说过了,这里太偏僻,来的人很少,我都担心一个人老死了变成枯骨,也不知哪年哪月被人发现,既然有个年轻人来了,愿意向我学武,只要他不是傻子,我当然会教他。” 我听得都有点鼻子发酸,师父这么好的武功,却深藏在无人知晓的荒山野岭间,只因为他是这个道观的传人,要守着师业不能丢,直到他也终老为止。 不过我是不可能留下来守这个破道观的,我来的时候就说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师父也明白我的初衷,不会要求我答应留下来充当他的继承者。 我想了想说:“师父,我两个月后就要离开,我如果回去‘混’出点名堂来,一定把你接出去,给你养老。” 师父哈哈大笑,摆摆道袍的袖子:“别说傻话了,我看得出你是个可以发达之人,虽然要经历一个相当痛苦的过程,总归会好的,你要给我养老,经济上肯定没问题,我也相信你有这个诚意,只是贫道是这个道观的最后一个传人,要站好最后一班岗,我如果跟你出山,心有不安,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出家人心如止水,生不忧,死不虑,只要你回去能将学到的武艺好好练习,能发挥一点作用,也不枉我教你一回了。” 接下来的日子,师父对我更严格,对我的动作一丝不苟,常常一个招式要练上好几十遍才合格,他说练拳不是练形,而是要跟内气相连,动作不到位,容易岔了气,这是很危险的,所谓走火入魔,搞不好会废掉身子的。 十天过去,我掌握了六套拳法,师父又教了我有关红砂掌的练法,他说这种功夫未必练,因为过程极其复杂,只要知道怎么练就可以了。最重要的还在于练成吐纳,一旦练成,你跟一个人打可以,跟十个人打也可以,几十个人打也行,因为你不会再感到力不从心了,打多长时间,你都可以通过调气来保证体力的充沛,而别的武功是做不到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师满 () 转眼已经一个月,我每天都要将六套拳法分别打上好几遍,在打拳的时候结合吐纳,起初练吐纳功还是‘挺’难的,要均匀地控制呼吸谈何容易,往往是不运动时喘息平缓,一旦打拳蹿蹦就气急,这时往往要拼命将气调节,该进的气也不敢进,该吐的气也不敢吐,搞得很累。。。 师父就反复告诫我,打拳要“紧”,呼吸要“松”,也就是不能为了控制呼吸就使挥拳踢脚变得松松垮垮的没力量,什么时候做到打拳和呼吸完全调节好了,功夫也就会出现了,所谓浑元功就是这么难得,能不能练出来,谁也不好说。 师父为我做示范时,我分明能听到他运气是发出嗒嗒的声音,而不是像我呼呼的,就好像他鼻孔深处有一个开关在一开一关。师父说浑元功在发力的一霎那就是关闭气‘门’,人的浑身就像打足气的篮球,别人怎么打,都会弹开,而你可以用身体的很多部位打人,比如靠,撞,搬,弹等,如果别人用棍子打你,你任他打在身上,给后背就可以出戳脚,给前‘胸’就可起膝,随心所‘欲’,到时才叫无招胜有招,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了。 师父说,当年他师父杨疤眼到后来跟人对招,就不用脚了,他的靠技相当厉害,对拿一把枪来扎,扎在他‘胸’口,他一个转身就到了对身旁,托开两往对身上一靠,轻则对方倒地,重则对全身骨节脱臼,当场瘫倒,哪还有回之力,连自保都不行了。 当然吐纳是内功,要练到“出拳不见拳,见拳不为能”,“打人不见,见非为‘精’”的化境,还需要练外皮子,这个功力比内功修炼就简单多了,一般的拳击也好,跆拳也好,都注重这方面,像泰拳尤重外皮的击打训练,拳练成钢筋铁骨,自己经得起摔打,而出拳出‘腿’却能重伤对,但随着年岁增长就会急速衰退,而国传统功夫则越老越‘精’,拳怕少壮是指拳而不是功,要论内功则时间修炼越久越浑厚。 最后师父捋着胡须,缓缓地说道:“国武术讲究武德,在封建皇朝时代讲武德跟今天讲武德不是一个概念,以前讲武德是不杀,不杀无辜之人,不杀罪不至死之人,不杀投降求饶之人,但没有要求不跟人打斗,不杀罪大恶极之人,在当时反而讲究除暴安良,武林高能打抱不平,杀掉那些对平民作恶之人反而是义举,会备受人们称颂的,所以今天影视里拍的一些古装戏,往往提到武德,好像徒弟去跟坏人打斗都是武德不好,所谓好勇斗狠也成了违德之罪,其实我师父曾说过,如果一个人不喜欢跟人斗,怎么可能练得好武艺?练武为什么,难道就是自己玩的吗?练武肯定是打人的,只不过要打谁,世道坏人多,皇朝官府不能替弱者主持公道,练武就为了免除恶人的伤害,如果恶人打上‘门’来,怎么能不斗呢?怎么能不狠呢?就等着恶人加害自己和亲人吗?还有遇见恶人欺负无辜弱小,如果武者路遇了不出去惩恶护善,练个狗屁的武?所以我师父对武德是另有定义的,他认为没有杀不杀的限止,一切要因地制宜,按时局和环境来作出判断,比如我们都看过武松的故事,里面那个张都监的义‘女’,应该是无辜的,被张都监所‘逼’来‘诱’‘惑’武松,却还是做了助纣为虐的勾当,最后武松忍无可忍将她斩杀,观众对这个‘女’子是又怜又恨的,都认为武松不杀她实在不行,谁都觉得她该死。我师父走南闯北多年,他也杀过不少人,他认为没有一个是真正的无辜者,其一些看起来好像罪不至死,但按照这些人的秉‘性’,迟早要作下弥天大案,会有真正的无辜者死在他们下,所以他索‘性’先把他们杀了,这样绝了后患!至于投降求饶之人就不杀了吗,他认为不可,如果是往昔罪大恶极,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即使投降了,求饶了,也不能放过所以那时候的武德,远不是今天所说的范畴,那是因为当年‘乱’世之时,没有法制可讲,人们都靠各种能力活着,有权的靠权,有钱的靠钱,没权没钱的靠拳头,更多弱者平民只能小心谨慎,讲究的是吃亏为福,不轻易与人相争。而今天的武德,范畴就大了,因为法制完善了,人们不需要打斗了,打斗也会受到法律的管束,在这样的形势下,古老的武术就有很多不适合练了,练了干吗,打人是要犯法的,还是练一些强身健体的套路更好,所以那些原本很凶的秘功,基本都没有市场了,慢慢地尘封,不再往下一代传,也就失传,这当然不是坏事。” 师父说到这里,又补充道:“不过,历代传下来的武功,总归是一代一代的武士们用心血积累起来的宝贵经验,其的打技,要经历多少磨炼才能获得,就这么轻易丢弃了也太可惜,我师父跟别的武者不同,他说他的打技愿意全部教给我,我以后能用就用,不能用也没关系,只要掌握着就好,而且他对我说,你将来如果能找到好苗子,就把我那些辛苦练成的东西传下去,如果找不到好苗子就算了,如果你不想教也可以不教,人家不想学也可以不学,完全由你们自己作主了。” 我听到这里算明白了,师父已经将嫡传的功夫传给我,只是这些功夫看似简单,要练成却千难万难,所幸我得到了真传,以后就好好练吧。 师父说,接下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教你使用这些招式了,分拆每一招,讲解每一招的详细用途。 实际是练对打了。 时光匆匆,转眼一个多月就到了,我向师父提出要告辞了。 师父完全同意,他很欣慰,说总算找到了我这样一个肯学的徒弟,把那点秘拳传给了我,不管我练得成练不成,反正他的任务完成了,以后也不用再收徒弟,死了可以向师父去‘交’代了。 我没想到这次来有这么重大的意义,本来只是想学个几招防防身的,没想到成了杨疤眼的第代怪拳传人。 临走前师父将拳谱‘交’给我,说他留着没用了,让我拿去研究吧,如果愿意也可以‘交’给博物馆,随便好了,反正给了我就由我处理了。 真是圆明开通的师父啊,我向师父深深磕头,说等过一阵子会来看望他老人家。师父却摆含笑说:“老朽已是日暮西山,你也不用再挂念我,好好过你的生活吧,你一定大有前程,只是此路也是关山重重,一路坎坷,慷慨悲壮,但只要努力前行,必成大器!” 这话对我是雪送炭,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成器的东西,如果有本事怎么还甘当上‘门’‘女’婿,屈居人下呢? 也许师父是爱徒心切,说这一番话宽慰我的心吧?但人总是爱听好话,我都相信自己不久的将来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了,哈哈,有梦总比无梦好吧,就好像袁‘艳’和珠珠,她们还梦想着啥时候上了我呢。 我问师父还有什么要叮嘱的吗? 师父说:“我曾对你说过,你有个冤家仇人,此人不久就有大灾,似跟你有某种关联,这些天你要尽量避过他,不要给人以你跟他频频接触的误判,不要在他出事以后,你会被人第一个怀疑到他的灾难可能跟你有牵连。” 虽然师父说到我的仇人会出大灾,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我还是很吃惊的,想问问师父这个人会出什么灾呢?是天灾还是?是他自找的还是别人强加给他的?大灾的程度是怎样的,会死吗? 师父不肯说得更多,说天不可泄,预测虽然能断得很细,是外力还是自身,如果是外人强加,这个外人会是什么样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能看出来,只是不必知道得太多了,反正做好自己这一份就行了。 我谨记了师父的教诲。然后向他告别。 下山时我感觉神清气爽,走起路来身轻如燕,说明一个多朋的训练还是‘挺’有用的,虽然浑元功遥遥无期,至少身体素质上强了不少。 现在没有在养‘鸡’场那样可以平伸两抱着五百斤石头,更不可能一个筋斗从两米高的窗子里跃出去,如果遇上汤锅子,也不可能像上次我跟黑皮旦对待他那种力量,把他从围墙上丢来丢去,但比起刚上山时确实不一样了,对武功有了深入了解。 我来到山外的一个小镇,在一家锅贴店落座,买了一份锅贴后又给充电,一开,马上路出好几个人的信息,我一看竟然有老婆的,心里非常高兴,打开一看立刻心凉,上面写道:“我去海南了,你可以晚一点回家,半个月也没关系。” 晕死,她去海南了,我在武当,山南海北呀。 我给她回信,问她去海南干吗?跟谁去呀?是不是跟哪位大导演? 她回了一个皱眉的表情,说没跟什么大导演,就是跟几位xiǎ一 jiě妹嘛,珠珠也在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信息潮 () 这时我注意到微信有袁‘艳’发来的信息,我就问袁‘艳’呢,在不在?她说袁‘艳’没去,说她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怕会水土不服。。。 原来珠珠跟琼芳去了,袁‘艳’没有去,袁‘艳’又给我发了微信,她发的啥内容? 我急忙看,只见一句:“你在哪里?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是不是做了王金龙?” 王金龙是个‘浪’‘荡’公子,带着一箱金银珠宝进了某某院,整日价与苏美‘鸡’厮‘混’作乐,一直到箱金尽,被老鸨翻脸一巴掌赶出。 袁‘艳’居然把我看成‘混’迹‘鸡’窝的‘浪’‘荡’货了? 当然是开玩笑,只是她开口就这么损,里面也一大股调侃味。 我回复说不做王金龙,要做李小龙。 她发来一个惊叹表情,“哇噻,你在练截拳道了?在哪学呀,带上我。” “算了吧,你已经那么‘女’汉子了,再练武,脸上的‘肉’都要横着长,到时怎么照镜子?” “好哇,王宁强,是不是练了几招武,就想拆天了?告诉我你现在哪里,我马上来找你,把你揪回来。” “揪回来干啥,我现在被吕琼芳放假在外,家‘门’都锁着,你揪我回去放我哪里?” “放我‘床’里呀。” “你养我?” “包养,管吃管喝,还管你睡觉。” “还有呢?有没有零‘花’钱?” “这不行,你拿了零用钱就会出去到‘花’‘花’世界上放‘荡’,我要对你负责嘛。” “怎么负责得这么细呀,不要连我几根汗‘毛’都要关心到。” “哈哈,你身上的‘毛’发我都可以关心,来不来呀?” 我赶紧刹车了,再你一句我一句的,她的话会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发‘骚’,到时我都脸红受不了,而她却若无其事。 我转移话题说吕琼芳去海南了,珠珠都约了去,怎么你成了例外,真的是贵体欠安?她说不是身体不好,而是她海南去过多次,没啥好玩了,再说她们去了海南,她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我马上料到她说想做的事,肯定跟我有关,她又打起我的鬼主意来了? 是不是她有偷别人老公那种感觉,好像‘挺’刺‘激’吧? 不能往这个话题里深入,我说不聊了,这几天好像汤锅子还在找我,有事再向你汇报。 她急问:“汤锅子又找你了?他怎么还不死心?到底要怎么样?” 我索‘性’没再回信了,让她担心去吧,也提醒她我这边的麻烦还没了结呢,怎么可能有心跟你玩新的游戏? 然后再看别人的信息,一条是濮燕燕的,也问我在哪里,怎么这么多天没消息?还有我丈母娘的,问我是不是去庐山歇夏了? 丈母娘怎么认为我去庐山了?一定是琼芳对她讲的吧,我只好回了一条,妈,我没在庐山,我去参加了一个武术培训班,现在快结束了,你放心,没事的。 另一条是我岳父发来的,宁强,这几天濮天曜情况咋样?怎么快两个月了,联系不上你呢?是不是烦爸爸了? 唉,我的岳父就这德‘性’,死死盯着濮天曜的病情,如果人家濮老板突然站起来了,你就不活了吗?还是顾你自己在非洲的企业吧,如果将来实在在这个城里没法过,带上你老婆孩子去非洲移民了,再不用跟这个濮冤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了,多省事。 当然我是不用去的,因为你‘女’儿又不认我是真老公。 要不要给岳父回个信呢? 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在这个家资几十亿的老板眼里却那么重大,简直被他在非洲的投资还重要,至少目前我还是他的假‘女’婿,还得装模作样安慰一下他。我发个回信说,这几天我去外地参加了武术培训,大概明天回,到时我去打听一下再向你汇报。 除了以上这些人的信息,竟然还有一条珠珠的,她没问我在哪,只问我,什么时候咱们可以成功? 成功个鬼啊,我一看就知道她的意思什么时候咱们‘床’里成功一次,你当是猪羊配种? 不过这样的信息让我抓耳挠腮地难过,我他妈要被你们两个b勾死了,老子刚从道观里出来,体验一把当道士的滋味了,知道最难熬的是什么吗,就是身边没‘女’人,连个‘女’人看看样也没有,对一个小光棍来说真是受刑,难怪黑皮旦这货呆不住,他是无聊了就去做保健足浴什么的,好好享受一把的,在那里却连点‘女’人香气也闻不到,还不是等于阉了他。 哼,要不是因为我还没有搞琼芳,真想先搞你们,两个一起上吧,反正要烂大家一起烂,烂得快活爽气吧。 当然那只是我在心里恨恨地想想,她们真的想上的,但我不想,愿望与现实是要摆清的,就像黑皮旦一天到晚想着那些土豪的钱,总不能真去搞绑架呀。 我没有回珠珠的信息,顾着往下看。 有一条是惠香蓉的。 赶紧看,她说小哑巴又失踪了。 我先是一阵紧张,不过马上就安慰自己,不要那么担心吧,小哑巴失踪不是真失踪,他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可能觉得留在理发店里白吃白喝不厚道,还是到外面去流‘浪’,至少自己养活自己,养不活就死了算了,也不要拖累人家。 我给惠香蓉回了信,说我现在在外面,等回来就去找找,并请她放心,小哑巴流‘浪’惯了不会有事。 没想到两个月不到,积攒了那么多信息,说明我王宁强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不少人惦念呢。 但我知道,这里面最最最最重要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吕c琼c芳! 多么想接到这样的信息:“老公你怎么还不回家,想死你了!” 我想着,是不是我可以给她发这么一条信息呢,老婆你什么时候回家,我想死你了! 结果会是咋样,可能回信是:去你的,想个鬼啊,我才不想你,少装‘骚’了,讨厌! 我放下,一边慢慢吃锅贴,一边梳理着这些信息,这里面哪些是比较重要的,我回去要先做呢?打听濮天曜病况?先找小哑巴? 感觉都没有特别重要的,反正琼芳去了海南,其他人不是那么要紧。 我倒想起黑皮旦了,这家伙此刻在干什么? 正想给他发个信息问问,又一想还是不忙了,如果他在哪个武馆里封闭式训练,一心一意的,如果我发信息干扰到他就不好了,还是等他的信吧,反正从现在开始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接收他的信息,他那里倒不一定。 没想这时响了,我一看正是黑皮旦发来的信息,他问我:“王宁强,你定的时限到了,现在还在山里吗?” 哈,他居然记得那么清楚,知道我要离开了,一天不多一天不少地记着呢,是数着过日子吧? 我赶紧回信说,现在已经离开,正在山脚下的小镇上吃点心,你那里怎么样了? 他发来一个惊奇的表情:“你真的呆了近两个月?好哇,有你的,比我有耐心啊,那个地方实在太寂寞了,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哪会熬呢,是一天一天都在习武,都嫌日子短呢,师父太好了,我觉得陪着他老人家也是一种福气。” “哎哎,这话对,师父是好师父,就是那地方太偏了。你学到了什么没有?” “可多了,见面详谈吧。你在学什么?” “拳击!” “效果咋样?” “哈,真他妈爽,练了才知道,拳击就是管用,如果早知道练拳击这么快就出效果,二十年前就练了,也不用找个杨护尊被骗了五千块钱。” 他随即发来几张他练武的zhà一 piàn,看样子确实在拳击馆室内,他戴着拳击套正在沙包前猛打,还有抬脚猛踢的。 其实这不是正宗拳击应该属于散打了,拳击是不用‘腿’的。 都说散打才是实战,传统武术已经成了‘花’架子,我注意看他的姿势,现在不是外行看热闹,而是内行看‘门’道了,我发现好几个问题,首先他的步子没摆好,如果跟有经验的武术家对打,人家轻易看出他下盘不稳,那是没练桩功啊,还有他发力在臂膀,腰部力量明显不够,然后是他脚踢时,是横着踢的,脚高没有过腰,说明他‘腿’的韧带还很紧,扬脚的话过不了肩高,这样的‘腿’功是没什么攻击力的,搞不好踢重了还把自己带翻。 但我是不会随便向他指出来的,只要他自认为练得好就行,他看样子以为适合练这个,‘挺’用心的,因为练散打见效快,他就需要狠狠出拳,狠狠踢脚,威势像张飞一样猛。 我发了两个大大的赞字,还摇晃着,让他高兴高兴。 然后他又回信告诉我,他还不会离开拳击馆,至少还要练一个月。 “王宁强,我估计你在师父那里也没学到什么,师父那些东西都太老了,光是练个桩功就得几年,你放心,等我练成回来,我来好好教你,用半个月时间教会你,咱们就可以开张工作了。” 他还是不忘那个工作,当绑匪? 我也不必急急泼冷水,就回了个眉‘毛’抖动的表情,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看来还是师父说得对,练武就是要打斗的,等黑皮旦回来,我肯定先跟他过过招,看看是他练的厉害,还是我学的有用。 我重新放下正想把残余的锅贴吃完,又收到一条短信,一看惊呆了。 人来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又来撩我了 () 没错正是人来疯发来的,只有一句话:“王宁强,还我珠珠!” 我差点就炸了,如果他在我面前,说不定我跳到桌子上就朝他的脸踢去,你他娘的什么鬼,竟敢称珠珠是你的?人家答应了吗?就算真属于你了,向我讨要?我欠你什么了。。。 好一个脑残货,还那么嚣张,你妈妈知道了会恼恨生了你这么个猪头的。 我立刻打了一行字:“珠珠没有拳头倒有,你要吗?” 想了想还是没发出去。 师父说过练武是打人的,但那只是武术的能力,不是说有武在身就处处要去跟人打,那不是变成疯子了吗?人家痞子liu áng,狂人恶霸才一天到晚想打人,我学武是为了自卫,又不想主动挑衅别人。 虽然我只练了一个多月,打一打人来疯已经是小菜一碟,因为这厮屁本事也没有,就仗着他‘肥’大的身躯,还有他舅舅有钱而已,他把自己当高富帅了,有些人哪他们不知哪来那么好的自我感,看不懂。 如果我不回信,不答理,估计他也觉得没劲,也不会再找我麻烦吧。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平,就把人来疯这条信息转发给珠珠了,也没加入我的意见,只让珠珠看看在无端冤枉我呢。 过了一会就收到珠珠的回信,个怪字:z八口,然后一个表情。 本以为她至少会对人来疯表示轻蔑,骂骂他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然后叫我别理他,让他发神经去吧,这样也让我好受点,可她只来个拆分的冏,一个傻表情,就没有一点义愤填膺? 但我隐隐觉得这里面有麻烦,人来疯没放过我,矛盾之根还在,凭一直来的教训,只要这些家伙不罢休,事情风‘浪’还会再起的。 不过幸好我和黑皮旦收拾过汤锅子了,他应该收了霸道气,从此老老实实做人了吧,只要汤锅子这边没动静,一个人来疯就不怕,毕竟姓任的比起汤来差远了。 吃完锅贴的时间,我仿佛经历了一年,回顾了以往的历史,又看到了未来所要面临的障碍。 我回城后也没回吕家,反正吕琼芳不在,岳母也可能住在公司,如果我回家,岳母又回来,丈母娘跟‘女’婿住在一起也有点别扭,虽然在岳母眼里我就是她‘女’婿,但我不是真‘女’婿,如果是真的,我当然会把她看成亲娘,也就没有不自然。 还是住到黑皮旦租所里,他不回来我一个人住也舒服。 天黑了,我叫了个外卖,正在吃着呢,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这里不是高档住宅区,是没有‘门’铃shi p的,‘门’铃都坏了没有换新的,外面有人来就只能梆梆敲‘门’,我把眼睛贴到猫眼上望出去,吓了一跳,是袁‘艳’。 我的妈,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难道她加入克格勃了,有那么高超的排查技术,都能查到我躲在这里? 但没办法只好开‘门’。 袁‘艳’在外面大笑:“哈哈,王宁强,你还真在这里呀?” 我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不是我知道,我并没有知道。” “那你怎么找到这里来,是正巧撞上的吧,你也来租房子?” “我那边不是有租房吗,我也去睡过的,怎么忘了?” 她进了‘门’,反把‘门’关上,就问我,有没有洗过澡哇?看样子没有吧,快去洗。 我说为什么‘逼’着我洗澡?她说如果洗好澡,浑身香喷喷,咱们先拥抱一个,亲一个。 她现在穿着灰‘色’丝绸衫,下面是长裙,她把裙裾撩起‘露’着两条白‘花’‘花’的‘腿’,坐到硬木椅上就架起‘腿’。 一下子我就有反应了。 可我还在吃晚饭呢,只好转移话题,问她有没有吃过了? “你在问我哪方面吃过了?”她歪着头问。 “当然是晚餐呀。” “上面吃过了,下面还没有。” 额,简直是‘女’liu áng的话。 我不会顺着她的话讲,不然讲着讲着会起火的,她这次来明摆着就是来挑火,如果再说得火辣一点,说不定她把绸衣一脱,把裙子一退,然后又要折磨我了。 我只好问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有人知道你。” 其实我早猜到了,肯定是琼芳,我的被她定位了。 我大意了,没有关闭这个功能,这两个月里她不知道我在哪里,现在一开她就清楚了。 “琼芳跟你说了?”我问道。 “是呀,她去了海南,就派我来检查一下。” “派你来检查?检查什么?” “你一个人住还是跟人合租?” 我其实不用隐瞒,她进了屋就看得出这里有两个‘床’,还有两个人的东西。 “其实也不是什么合租,我现在是寄居在人家这里,这个屋是他租的,我没‘花’钱。” “是个什么人?男的‘女’的?” “当然是男的呀,我上哪里去找个‘女’人合住?” 她皱着眉头问:“你们是啥关系?” “朋友呀。” “什么朋友?关系正常吗?” 我愣了愣,也皱起眉头,“如果现在他进来,看到我跟你在一起,好像才会怀疑我们关系正常不正常吧?男的跟男的一起住,还有正常不正常之分吗?” “是啊,现在这种情况,男男,‘女’‘女’,不正常就是正常,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立刻找到讽刺她的话头了,点点头说:“嗯嗯,你说得太对了,难怪你们个经常在一起,都是很正常很正常的情况,即使别人怀疑你们很不正常那也正常。” 袁‘艳’似乎来了兴趣,她哈哈一笑问:“是不是琼芳妈怀疑咱们个在一起不正常?” “我没那么说,反正你们自己也知道吧?” “那你呢,怎么看的?” 我想了想,拧拧嘴角:“不好说。” “为什么不好说?” “因为,如果说你们正常,为什么个‘女’的都不结婚,吕琼芳虽然跟我结婚了也只是个形式,其实跟不结一样,你们就想单着,然后个人凑在一起鬼鬼祟祟的,但如果说你们不正常,是‘女’‘女’‘女’,又不像。” “怎么不像,哪方面看出来的?”袁‘艳’显得饶有兴趣。 我摆摆:“你就别想哄出我的真话来,我偏不说你和珠珠对男人的那种‘骚’劲,如果你们的兴趣不在男人身上,怎么还那么‘骚’!” 袁‘艳’又格格地笑起来,“其实最简单又有效的方式,你可以直接在我们身上搞试验,如果我们讨厌男人,你想玩也玩不到,对不对?可我们不讨厌你啊,你想干,随时可以,这怎么说我们不正常呢?” 我又被拖回到这个敏感地带去了。 今晚上她可能赖着不走了,我怎么应付她呢。 我现在的体力比以前强多了,这方面也好像更充实,偷偷瞄见她裙子一撩一撩‘露’出的‘腿’,真想扑上去过过瘾隐。 她当然求之不得,但也许这里面有个陷阱,琼芳都知道我住在这里,派了袁‘艳’来找我,难道琼芳就不担心我们两个粘上了? 我吃完了,只好哀求道:“我这几天一直在外面练武,每天早上闻‘鸡’起舞,夜里也要练到起码九点才完,今天是回来第一夜,我只想好好睡一觉,放松放松,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谈,好不好?” 袁‘艳’反问:“你这里不是有两个‘床’吗,难道还担心我留下来要抢了你的‘床’?” 我心想只能用谎话来打发她了,就说我的朋友今晚也会回来的,他来了如果你躺在他‘床’上,不是‘挺’尴尬吗?你总不能跟他睡一个‘床’吧? “谁说我睡他的‘床’?我没那么打算吧?” “那你睡哪里,是不是像我一样打地铺?” “谁说我要睡地铺?我有必要睡地铺吗,不是有‘床’吗?” “你睡我的‘床’?我打地铺?” “一个‘床’不是可以睡两个人吗?” “哎不行不行,皮旦也知道我结婚了,老婆还是大老板吕大能的‘女’儿,要是他知道我把一个美‘女’‘弄’来睡,就会骂我的。” “他骂你就骂你,有啥了不起,我们不理睬他就是了。” “可问题是,他要夹进来怎么办?” “夹进来?他会这样刁?” “是呀,你不知道吧,他是玩‘女’人的老,经常去大保健什么的,diàn huà本上xiǎ一 jiě号码一大串。” “咱们把‘门’关紧,不让他进来。” “这‘门’上的锁都没用了,要换新的也来不及,平时我们都是开‘门’睡的。” “那也不怕,不是有你吗?你不让他进来就是嘛。” “可我担心咱们半夜都睡着了,他偷偷地‘摸’进来,脱你的‘裤’‘裤’,然后呢,说不定来个霸王硬上弓,你还在梦里呢,就被他上了,我最怕他是不是带了一身那什么病回来,万一传给你” 袁‘艳’气得噌地站起来:“你麻皮的就这么吓我,不让我留下来而已,干嘛说得那么恶心,算了算了,老娘走了。” 但她走到‘门’边又停下,回过头看着我,不甘心地说:“我今天本来打算好了,无论你怎么狡辩,我就是要留下来上你,难道我真这么走了?你不会是在诓我吧?” 我正要说什么,就听得‘门’外响起钥匙‘插’锁眼的声音,随即咯吱一下‘门’开了。 黑皮旦看着我们,一脸的惊愕。 我一下子高兴了。 哈哈说到曹‘操’曹‘操’就到啦,我有救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掰手腕 () 黑皮旦风尘仆仆的,他用自带的钥匙开‘门’所以也没有提前敲‘门’,虽然他知道我早于他回来了,可没料到开‘门’就见到一个美‘女’。。 霎时他的两眼灼灼的,盯着袁‘艳’看个不停,嘴巴还微微张着。 街上的美‘女’多得很,只是在自己的租所里开‘门’见到一个,肯定是很有冲击力的。 袁‘艳’一看也辨别出来,这小子确实有贼相,眼光就有绿萤萤的像头狼。她回头看着我问:“这就是你的朋友吗?” 我正想说对,黑皮旦抢先反应过来,抢着答应:“哎哎,对,我就是王宁强的朋友?你是?” 我以为袁‘艳’会说她也是我朋友,谁知她说:“王宁强欠了我的钱,我是来向他要债的,他还不出,我只好走了。” 晕,这是什么说法。 黑皮旦更兴奋了,问她,王宁强借了你多少钱? “怎么,你这么关心,难道想帮他还一还?” “我可以帮他的,你说借你多少吧?” “好几十万哪。” 黑皮旦一听霎时蔫了,惊讶地说怎么这么多哇,那就无能为力了。 袁‘艳’朝我做个鬼脸,走出去了。 我长长松了一口气,总算让这个‘骚’美人走了,但我心里竟然有点舍不得,这太矛盾了吧,我内心里是希望她留下来的,想想她要跟我睡在一个‘床’里,多来劲啊,我不一定要上她,闻着她的香,看看她的白‘腿’就是种享受啊。 当然这怎么可能啊,她都躺在你身边了,会容许你那么规矩吗,要是她把衣服捋个‘精’光,然后‘逼’着我也脱掉,怎么办?我的枪摇起来,真朝她开火? 总之这事要么要不得,推掉又可惜,真他娘的两难。 黑皮旦伸长脖子一直望着袁‘艳’穿着高跟鞋格格地走下楼梯,明明已经看不到她的背影了,他还没把头缩回来,没有关‘门’。 我只好提醒说,她走了,你还傻乎乎看啥呀。 黑皮旦这才关上‘门’,回头问我:“她真是你的债主?你欠了她几十万?” “我确实欠了几十万债,但她不是债主。” “她不是债主,为啥来找你?” “债主是她的好友,是好友托她来来讨债的。”我只好编个说法。 黑皮旦连说可惜,要是有这么个‘女’朋友多拽,别说上了,就是看着都是满满享受啊。 我真想问一句,她比濮燕燕怎么样,漂亮吧?还是不问了,这‘色’狼会发一大堆感慨的,品头评足,说出的话来会让我脸红的。 我问他为什么今天回来,不是说还要在武馆呆一个月吗? 他一屁股坐下来,问我有没有烧了水,快点泡杯茶来,都渴死了。 把我当佣人了?幸好我已经烧好水,赶紧给他泡了一杯。他一边喝水一边解释,本来确实要再在武馆呆下去,但武馆出了点事,暂时被封了。 “是不是武馆里的人在外面打架,打伤了人?”我马上猜到了。 可是他摇摇头,“说出来你会惊掉牙的,武馆里的个教练,你猜在外面干什么了?” “不是打架是什么?不会是玩xiǎ一 jiě吧?那也不至于被封馆呀。” “不是打架也不是玩xiǎ一 jiě,他们绑架了一个人,就藏在武馆里,结果被jg chá叔叔抓了现行。” 我听得张大嘴巴,武馆的武师还干这事?做绑匪? “他们绑架了什么人,是土豪吗?” “是不是土豪我也不清楚,只听说那个叫什么吕大能。” 我像屁股下装了弹簧一样蹦起来,大叫一声:“什么,吕大能?” 黑皮旦被我猛跳起来吓着了,呆呆看着我问:“你怎么啦,为什么听到吕大能就吓成这样?难道你知道吕大能是谁?” “怎么你没听说过吕大能的名字?他不是咱们市有名的企业家吗?” 黑皮旦愣了愣,挥了挥:“我靠,你听到哪里去了,你说的是吕大能,不是他呀,吕大能我当然知道,大能集团的老板嘛。” “那你不是说,那个被绑架的叫吕大能嘛?” “是木子李,不是双口吕,名字也不是大能,是大仑,李大仑。” 我这才坐下来,骂他口齿不清,舌头不起底,仑和能的读音都可以‘混’淆,这是要害死人的。 “你这么过敏干什么,就算是吕大能,又管你屁事?不就因为他名气大吗?他又不给你一‘毛’钱,我倒巴不得被绑的是吕大能,看看这个土豪被绑了是不是也怕死?” 我转移话头:“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绑这个人?” “问得好怪,绑架,当然是要钱喽。” “他们当教练不是工资很高吗,也不够用,还想搞绑架来‘弄’钱?” 黑皮旦一下子兴奋了,“我告诉你,这跟‘弄’钱虽有点关系,但不是全部,你知道吗,像他们当教练的,个个拳大臂粗,一身肌‘肉’疙瘩,总想干点什么刺‘激’的事情,这些人隔岔五会在外面打上一架,过过打瘾,但打得多了也不过瘾了,就想来点更来劲的,这不就策划了一桩绑架,估计起初他们也没那个打算,那个李大仑可能因某事跟其一个教练有过节,然后在路上遇上,相互挑衅,其他两个就出相帮,个人合力将李大仑给控制了拖到了武馆里,不让他出去。” 我接下去:“然后他们想到,何不乘这个会,向他家里索要一笔钱?就向李大仑要了家里人号码,再用他的打他家人diàn huà,说你们家的李大仑在我们上,他欠了我们一大笔钱,如果你们在十个小时之内不把多少多少钱转给我们,就要对他怎么怎么” 黑皮旦点头:“没错,绑架就是这样,‘挺’简单的。” “简单是简单,但他们能不能‘弄’到钱就不好说了。” “‘弄’到了,两百万。”黑皮旦高兴地搓着,好像他也是绑架者一员,见到‘花’‘花’的人民币在他眼前飘。 我撇撇嘴,“钱那么好得吗?结果是,人质被解救,绑匪被抓获,武馆被封掉,连你这样的小学员都受到牵连,估计武馆老板也得被审查审查了。” 黑皮旦点了一支烟,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这事我也想了很多,我总觉得这个教练是猪脑子,为什么要把人质‘弄’到武馆里来呢?” “那如果是你,你打算把人质‘弄’到哪里去?不会就背到这个租所里来吧?” “哈,那更不会,人质应该单独关在一个地方,自己要远离他,等拿到钱了,迅速告诉他家人他藏在哪里,让人家找到,人家也不会那么死磕了,可这个笨蛋硬是把人质关在武馆地下室,不让家人通过diàn huà听到他的声音,家人以为他被撕票了,绝望之下报了警。” “其实一样的,不管你怎么自作聪明都不行,哪一桩绑架案破不了?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拳头练硬了,找点别的干干。” 黑皮旦站起来,做了几个拳击动作,骄傲地说:“虽然只练了两个月不到,但我觉得自己已经好强大,幸亏我关键时刻作了正确选择,去学拳击了,如果再跟你一起找宇清师父,学那几下慢腾腾的比划,不知啥时才有力量打人呢。” 我问:“那你的意思,我作了错误的选择?” “也没说你选择错了,只能说咱们在这方面追求不一样,我是想越快练出来越好,你却不急,学点比比划划的招数就行了,回来后每天清早去公园里,跟那些大爷大娘的在一起比来比去,他们打太极拳,你打武当拳,大家都不急不慢,动作全优雅生动,你也会很开心,体力消耗也少,对你来说很合适啊。” 我有点坐不住了,说你把宇清师父的功夫说得那么衰,就是用来跟公园里的老头老头作陪着hu一 d一nghu一 d一ng腰身的? 他说也许有点什么打斗能力,但要跟拳击比不是一个档次。 “那咱们是不是比一比?”我本来不想这样的,但反正咱们是自己人,检验一下也好。 他看了看我,摇摇头:“不行不行,你看过我的zhà一 piàn,应该知道我现在出拳有多凶猛,要是一拳打来真伤了你,还要我陪你去看医生,咱们不是吃饱撑的吗?” 我说不比拳头,只比力量,掰腕子吧。 黑皮旦欣然同意。 我们先是右对右,双方右握住,各站在饭桌两端,摆好姿态,两人同时喊:“预备,起!” 大家用力。 以前他的力气就比我小,现在一上,才发现他的腕力增强不少,而且他一上来就使出全力,差点把我的扳倒。 我马上调节自己的呼吸,不急不躁,使用力,先稳住阵脚,既不让他扳倒也不急于加力,就这么抵抗他全力的拼搏。 他的脸都涨得通红,眼珠都要凸出来,相貌狰狞,嘴里还啊啊呀呀地叫着,而这恰恰犯了真气不可泄的大忌,我估计他一定会败的。 不过他的力量不可小觑,说明这一个多月训练行之有效,他学拳的劲头也是蛮拼吧,所以能量很大。 我们这样僵持着,我猜会在一刻钟后分出胜负,但突然间他一松,整个人就好像瘫了似的,连连喘气。 “怎么啦,这算你输还是赢呀?”我问道。 “输了输了,甘拜下风。”他一屁股坐在椅子里,喘得像头牛似的。 “咦,本来不应该那么快就分出输赢啊,你怎么不‘挺’着呢?” “怎么‘挺’啊,你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在向我发功啊?”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我莫名其妙。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有功了吗 ()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向你发功啦?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我摇摇头。 他向我呲牙咧嘴发作:“别否认了,他肯定教了你吐纳之术对吧?那是练浑元功的,好歹我也跟着宇清师父练过一阵子,知道这‘门’功了。” 算起来我们是师兄弟,他是师兄呢,看来当时宇清道长是有心将吐纳功教给他的。 我忙问,你比我先学,肯定练得更好吧? 他摇摇头:“当时师父叫我学,我嘴上答应,但我一肚子不相信,这个怎么练呢,人在‘激’烈hu一 d一ng时,气就喘得很急,根本不可能不喘,练气功也不是这样的,是意守丹田而已,讲究的是入静入定,哪有越行动越要保持喘气不急的?” “所以你根本没有练过?” “练了一天,感觉‘挺’滑稽的就不练了。” 我有点遗憾,“如果你当时用心练着,现在一定比我强多了。” “不可能吧,师父说得明白,浑元功能不能练出来,谁也说不准的,师父教了徒弟,要靠徒弟自己修炼,能在什么时候出功,很难预料的,也许一年两年,也许八年十年,甚至可能一辈子也没炼出来,最后得到个屁,所以我比你先练也没用,但我很吃惊,你怎么好像练出来了?” 我连忙否认,“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浑元功如果这么容易出来,也不值钱了,你不要草木皆兵的,我跟你只是掰腕子,怎么就出来浑元功了?想多了。” “可你知道刚才一霎间,我是什么感觉吗?从你的上产生一股强大的能量,一下子就窜到我胳膊上,我整条胳膊就像被电击了一样,立刻就没劲了,这种力量好可怕,如果我跟你不是朋友而是敌人,我胆子都要被吓破的。” “不要这么言过其实呀老兄,你力气比我小,掰腕子掰不过我,就别编那套鬼话来给你自己开脱嘛,输了就输了,你是力气小,不代表其他方面弱,说不定真打起来,你拳两脚就把我打趴了。”我只能谦虚了,让他别胡说八道了。 他愣愣地看着我,好像不认得我似的,好一会才嘟囔道:“我本来以为,浑元功是个美丽的传说,师父为了留住我,就给我编一个梦想,说有浑元功等着我,只要我好好地呆在那里,不急不躁,就会练出浑元功,到时虽说不可能天下无敌,至少能跟高去对对招了,但我没想到师父不是在诓我,真有浑元功哪,而且那个功不是一般的厉害,你才练几天呀就能发功了,我算领教了,那从此以后我也要好好练了。” 我叹口气说道:“如果你想练吐纳,那就练吧,但不要硬说我有了浑元功,这话要说出去,被武林高听到,万一人家不服要来找我切磋,我该怎么办?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其实这个功法,也只能是你练,我肯定不行,没那个耐力呀,我还是适应拳击,武馆封了,我另找一家再去练吧。” 这个话题也搁置起来,我想问个新问题。 “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你姨夫的情况?现在他怎样了,醒过来了吗?” “呵呵,醒过来?早就说了可能‘性’不大,目前植物人状态。” “还在医院?” “是呀,谁叫人家钱多呢,总不能就把他‘弄’回家,还得给他治,虽然效果只有天知道。” 原来濮天曜还是老样子,没好没坏的,躺在医院里,家里人在源源不断往里砸钱。 砸钱的一定是濮妈,毕竟是老公呀,如果老公彻底倒了,虽然她也有足够的能力将企业的担子挑起来,但孤军奋战,会很吃力的,再说别人也会有看法,说她不舍得给老公‘花’钱治病,导致她老公断治疗而完蛋,她可受不起人们的闲言碎语,人言可畏呀。 如果是濮燕燕,肯定没有热情替“老爸”治了,老爸是伪的,不是亲的,生死就没那么揪心,我还看出来,濮燕燕对老爸不只是不亲热,还似乎有些恼恨,是不是老爸做过什么让她生气的事? 难道老爸在湖岛购了一套别墅金屋藏娇的事,没有瞒得了她,‘女’儿是知情的?想想她对黑皮旦那么讨厌,可能在她眼里,表哥和老爸是一路货‘色’,都不值得她信赖和亲近。 我说我明天去医院看看。 黑皮旦嘿嘿一笑,问:“你是不是又想我èi èi了?” “你才想你èi èi呢,我就算想èi èi也不会想她呀,刚才那位,看到了吧?比你èi èi强吧?” “确实白很多,但‘女’人嘛,各有各的魅力,有些有钱人明明家里老婆‘挺’漂亮,可为什么常常去夜店里瞎‘混’呢?难道那里的xiǎ一 jiě还不如他富贵老婆更有风姿?其实不是的,有时候男人看着一个相貌一般的‘女’人也心动,感觉比谁都‘性’感,‘性’感你懂吗,就是‘女’人不一定漂亮但让男人很眼馋,有想上的冲动,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还振振有词呢。 我说对,就是这个道理,有些道理根本就没有道理,纯粹是男人的本‘性’,本‘性’的东西怎么讲道理呢,萝卜青菜各人所爱,但其实男人都有共‘性’的,喜欢漂亮‘女’人,但也会喜欢不那么漂亮却有某种风味的‘女’人。 黑皮旦直截了当地说:“王宁强,你说句实话,如果我èi èi让你上,你愿不愿意?” 我白他一眼,“别那么下流好不好,你èi èi是黄‘花’闺‘女’,人家还要招夫结婚,好好成家,你这问的,好像她是个xiǎ一 jiě似的,太不尊重你èi èi了吧?” “哎,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如果你想上她,咱们来个合作吧。” “什么合作?” “就是想办法咱们一起把她给办了。” “呸,皮旦,你他娘的‘混’透了,是不是练拳击让人打过一拳,脑子打坏一半了吧?竟说出这种‘混’账话,那是你èi èi呀,当然,表哥表妹之间也有不少恋爱的,你喜欢你表妹也是正常情况,但我是外人,你不能在我面前这样糟践你表妹。” 黑皮旦表示失望,“其实呀,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她就喜欢你,可你呢对她假情假意,把她的‘欲’望吊得很高,不是你想吃她,是她想吃你,我这么说也是在帮她呀,你如果愿意上她,不正满足了她的愿望了吗?” 我摆摆,说这个话题咱不谈了,还是说说,接下来你准备到哪家武馆去学拳击吧。 他说学拳击的地方多了去了,随便上网一搜就行了,不过现在他有点犹豫了,到底是学拳击有用呢,还是学师父那些武当拳好呢? “为什么要犹豫?你不是学拳击很有成效吗,只学了一个多月就很厉害了,说明你适合练拳击,千万不要半途而废呀。”我为他打气。 最后他说他先把拳击练着,以后再让我教他吐纳,练浑元功,那才一举两得。 我自己都不知浑元功在哪里呢,被他这么一说也将信将疑,难道刚才他真的感觉从我上跑出来一股神秘的力,他被电着似的?不会是他故意忽悠我,让我得意忘形吧? 他有他的说法,我有我的感受,最后我们说定,以后他教我拳击,我教他吐纳,这才皆大欢喜。 然后我要休息了。我以为他也会洗澡睡觉,但他却问我去不去宵夜?他那几个新‘交’的一同练拳击的朋友约他去喝酒吃夜宵,并且还要商量接下来去哪里练拳。 我打着呵欠说不了,你新‘交’的朋友都是练拳击的,我也不熟,夹在里面也说不上话,还是不打扰你们,你去吧。 黑皮旦就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被微信时惊醒,一看是袁‘艳’发来的:“王宁强,他又来了!” 我回信问是谁呀,谁来了? 她来信说汤锅子呀,就在‘门’外转来转去呢。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更半夜的,汤锅子找到袁‘艳’租住之处,在外面转来转去,是不是他贼心不死,还不放弃对袁‘艳’的纠缠? 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作只是单相思,实在割舍不下对袁‘艳’的眷恋,只想在外面踯躅一下就走的,二是他已经绝望,要找袁‘艳’报复,或者想跟袁‘艳’同归于尽了。 如果是一就没什么事,完全不用去管他,让他在外面瞎转吧,他的行为是无害的,允许他自我沉浸在对袁‘艳’的思恋,但如果是二那就危险了,搞不好他心理已经扭曲,要走极端了。 那我怎么办呢? 上次我跟黑皮旦征服了他,那是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所谓功夫是暂时的,以为可以对付他了,还把他‘弄’到白芙岭废弃厂那里,连吓带训的折腾了他半夜,要是我们知道我们的大力功夫会在几个小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哪敢对他放肆呢,他是有武功的人。 现在我的本事应该不足以抗衡他吧,如果冒冒失失赶去,正遇上他恶‘性’膨胀,刚好要拉个垫背的,我不是自投罗网吗? 就算我能打败他,也不要随便赶去吧,袁‘艳’又不是我老婆,他们本身就有一笔感情债,我当了一回假男友纯属引火烧身,他们之间的恩怨我再不能掺和了。 我问袁‘艳’打算怎么办?如果觉得危险,还是打diàn huà报警吧。 她说不想报警,不能把事情闹大,她并不担心汤锅子会破‘门’而入,只是有点不自在,所以跟我说一下而已。 我松了一口气,她没有叫我去保护她的意思,我也不要自告奋勇了,就打着呵欠说,那你尽管放心,他顶多在外面转一转,你放心睡吧,我也要继续睡了。 她问我,那个同租的呢,是不是也睡了? 我不想告诉她那个同租的出去跟人喝酒了,如果这样一说,怕她又要噜嗦,就说他也睡了。 结果她劈头就说,你怎么结‘交’这么个人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仇未尽 () 我说怎么的了,我结‘交’这个人难道有什么不好吗?是不是他多看你几眼,你就觉得不爽了,把他往坏人里看了吧? 她说他多看我几眼不是坏事,说明本姑娘给人第一印象就是貌如天仙,男人嘛被美‘女’所吸引完全正常,这反而打消我心的一个疙瘩,就是你跟一个男的住在一起会不会是男男?但正因为他看到我直勾勾的眼神,快要流口水的馋相,让我放心了,你们不是的,他只喜欢美‘女’,也就不会打你这个衰鬼的主意,这就好。 我问那你干嘛说他不好? 她说这个人还是‘挺’‘色’吧,他看我的眼神那么放肆,一点没有含蓄的样子,说明他用这种眼神看惯了‘女’人,不懂得稍作收敛,足以证明他平时就在‘女’人堆里‘混’着,本‘性’就是个痞子liu áng吧,但这不是重点,关键我看此人还不是厚道人,是个‘奸’货,你跟一个‘奸’人‘交’朋友,常住一起,会不会近墨者黑了? 我夸她眼睛毒,一眼就看穿了这个家伙的本质,说实话他确实‘挺’‘奸’的,有时也‘挺’黑的,但你放心,他就是一肚子墨汁,也染不了我,不是他在影响我,而是我在影响他,这个租所全是他出钱租的,不要我一分钱,足见他是需要我跟他住一起,不是我需要跟他住。你的明白? 袁‘艳’发来一个切,你为什么放着素质高的朋友不‘交’,偏‘交’一个素质那么差的?是不是你也想降低自己的素质了? 我立刻质问:那你指出一个来我瞅瞅,哪里素质高?是汤锅子,还是马彪?我就该跟这种素质高的去‘交’往,做朋友,做兄弟,同他们一起去奋斗? 袁‘艳’怒了,骂我哪壶不开提哪壶,没说汤锅子和马彪素质高呀,你为什么偏要将这两个宝货提出来说事? 我说你应该摘下有‘色’眼镜看人,黑皮旦确实有点‘奸’,有点黑,但他对我是一个字,义,他不仅没诓我骗我,还给了我很大帮助,如果不是他,这段时间我都没法熬了。 袁‘艳’紧张地问,这段时间怎么啦,为什么没法熬了?难道马彪这鬼崽子又向你‘逼’债了? 我说不是,还是你那个前男友,要不断找我麻烦,还有我的零‘花’钱都空了,是黑皮旦在救济我呢,你说我可怜不可怜? 袁‘艳’从我话里听出什么来,忙问,你的意思黑皮旦帮你对付了汤锅子? 晕,差点把实话说出来了,我说不是这样的,至少有他在,汤锅子看我们是两个人,就不会轻易对我动。 袁‘艳’又问,你缺零‘花’钱,为什么不向吕琼芳讨啊?她答应每月给你一万的,你一万都不够‘花’,做‘花’‘花’公子了? “哼,什么‘花’‘花’公子?我是苦大仇深,别说一万块,就是一千块也没发下来。” “为什么她不发?一定是你有什么方面做得差,让她这个上司不满意,迟发作为惩罚吧。” “你说得太对了,她认为我有一件事做得让她生气,你知道是什么吗?” “知道,是不是骂你跟我和珠珠走得太近?她骂你想跟我们俩鬼‘混’吧?” “原来你也清楚哇。” 袁‘艳’发了一个大笑表情,“你别听她鬼叫,实际上,她根本不在乎你跟谁去鬼‘混’,跟我们‘混’,她更放心,‘肥’水不流别人田嘛,她不想睡的男人,送给我们睡,那也是姐妹间的‘交’情嘛,所以呀你不用担心什么,我们叫你作啥,你就作好了,别担心她审查,她只是摆摆架子吓唬吓唬你这个老实汉而已。” “吓唬?零‘花’钱都不给,这样的吓唬你倒尝尝看,我能不害怕吗?你过过兜里没钱的日子吗?那才叫恐怖生活。” “傻,我有钱呀,你为啥不想挣?” 她又挑逗我了。 我发了一个正气盎然的表情。却问:“怎么挣?说来听听。” “你现在马上赶来,我现在身上铺着钱,你来捡吧。” “‘女’体盛?” “差不多。” “条件呢?” “陪我玩。” 她发来一张zhà一 piàn,她躺着,果然‘胸’前,肚皮上,‘腿’上,都放着钞票,我数了一下,十张总有吧。 “就这么点?” “什么样的fu u拿什么样的钱嘛。” “这点给我,fu u是哪些?” “你来了,我给你详细说明。” 去不去呢? 多好的事呀,又能玩美‘女’,又能拿钱,别人恐怕求之不得吧。 且慢,我真去?万一她房间里装了shè xiàng头,把我跟她在‘床’里的动静全拍下来,以后就算勒住我的绳子了。 不能上当! 虽然我也知道她没有设美人计,不是陷阱,但我不能随便跟她干,她越引‘诱’我,我越要保持稳定,这样我也越值钱,如果被她玩过了,说不定又像破抹布一样把我扔开,以后还会这么粘乎乎吗?反倒好像我是个贱胚子,几张钞票就把身子卖掉了。 我发了一个打呵欠的表情,“算了姐,你的钱太香了,我粗糙的就不敢来玷污了,您还是留着给你未来的金龟婿来一张一张揭吧,揭一张就闻一闻,情趣更足嘛。” 她顿时发来怒火表情,“你人不来,却说这种liu áng话,把我的火都勾出来了,你要死啊,我受不了,你快点来,我加钱!” “加多少?” “千!” “后面加个零。” “麻皮的,又打劫了?” 又是一个怒火冲天表情。 “呵呵,看看你,我说加个零,你就尸暴跳了,还敢玩小鲜‘肉’?姐,千只够玩老鸭‘肉’。”我发过去一只鸭的表情。 “好,万就万,成全你这个小‘奸’人了,但你不来,算什么?” “不来,算小狗吧。” “呸,小狗倒可爱了,你要是不来,那你是王九兄弟。” “在王九兄弟和来之间,如果两选一,我还是a了。” “为什么?” “因为我是吕琼芳的老公呀,你是吕琼芳的闺蜜呀,你想偷闺蜜的老公?我能偷老婆的闺蜜吗?” “都是假的嘛,你来偷我,才是真的,你怎么喜欢假的不喜欢真的呢?吕琼芳不是你的,我才是你的。” “珠珠也这么说。” “我们都可以是你的。” 我撇撇嘴,都是我的?你们这两个口是心非的家伙,‘花’心上脑了,就来撩我,真要帮我解决问题,你们又站在一边看戏,如果你们的谁愿意拿出一百万给我,还清马彪的债,赔偿给吕琼芳一笔钱,把我从她里挖走,你们愿意吗? 你们只不过利用你们是吕琼芳闺蜜的便利,又看我不是吕琼芳真老公,就想蹭点便宜而已。 你们玩我是你们爽,我玩你们,是爽过后却是无穷的麻烦,这笔账老子心里清楚得很。 不再逗了,我说我要睡了,我是认真的,免打扰。 然后就关了,睡觉。 天亮后开才发现袁‘艳’发来过一大堆的骂,其一句把我笑‘抽’了: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这么一句? 现在汤锅子的事情是不是摆平了,还是我的一个心病,他虽然遭是绑,挨了打,不过他又不知道是我和黑皮旦所为,可能不会把两件事联系起来,但愿他吃了惊吓就不再那么嚣张了。 我离开租所去外面吃早点,可是一眼看到了汤锅子! 我刚坐在桌前,他在‘门’外慢慢地探出脸来,像个幽灵一样。 然后他走进来,在另一桌前坐下,也要是汤包,慢慢吃着。 问题没有解决! 这个死结还在! 怎么办呢?我实在不能忍受下去了,真想‘操’起一把椅子向他砸去! 但他不想活了,我能跟他一样吗?拼命是不值得的,他烂命一条,死在我上,反而值钱了,我要赔死。 真是心力‘交’瘁,忍无可忍又毫无办法。 我迅速吃完汤包走了出去。 他当然不远不近地跟着。 不知不觉我到了湖心亭。 他也直接走了进来,坐在我对面。 我只好问道:“汤锅,你是不是还不死心,要跟我死磕到底?” 他一双鹰一样的眼睛瞪着我:“我们两个,总要死一个,不然这事不会完。” “你把我‘弄’死,你还活得成吗?” “那就都死!” 我又气又恼,却又发作不出,‘摸’着亭子柱子,还是想好好劝劝他,“你听着,我跟袁‘艳’并没有什么关系,上次只是个误会,她叫我陪着她去了一趟山庄,就当看看风景而已,你何必要把我当成仇人呢?” “你别装腔作势了,袁‘艳’都跟我说过了,你就是她找的男朋友,她还夸你有多优秀,活儿有多好,不是我这种粗包子能比的,他叫我滚远点,别影响你们的幸福未来!” 可能袁‘艳’为了摆脱他的纠缠,话说得重了点,让这头猪心态更扭曲了。 “袁‘艳’怎么对你说的,我管不着,她是她,我是我,她说的话她负责,你应该找她争论,不要找我出气!” “就是因为有你,她才那么狠的,你破坏了我的美好理想,让我堕入绝望的深渊,我恨死你了,要跟你同归于尽!” 我心里一阵火在,咬着牙,憋着劲,不知不觉在用力,突然我感到不对劲了,怎么那根柱子好像变软了,我的就像抓着一块橡皮,指都要抠进去。 赶紧把放开,发现柱子上留下一个掌印! 幸好我放的这一面是背对汤锅子的,他没有看见。 这个掌印的颜‘色’有点微红,而柱子是涂白的,所以印子还是比较鲜明的。 红砂掌? 我吓了一跳,不可能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祥预感 () 红砂掌是宇清师父的一‘门’绝技,他虽然教了我,但只是讲解了怎样练习的方法,我并没有练过一次,按师父说法要练成红砂掌那是需要千锤百炼,过程极为艰辛,我根本不可能掌握红砂掌本领。,。 但怎么会在柱子上留下了印呢,印还微带红‘色’,不是掌出汗留下的湿痕。 我猛地想起昨天跟黑皮旦掰腕时,他突然败了,硬说从我上窜出一股神秘的力,让他像触电一样,难道是我的内力跑出来了? 练了不到两个月,浑元功肯定没有,那么别的内力呢? 不会又像喝了杨护尊的糖膏汤,力量突然猛培了吧? 离开杨护尊都几百里了,他的糖膏怎么会让我吃到? 黑皮旦这里有? 我越想越可疑,昨天夜里我在租所里泡过一杯糖水喝,那个蔗糖就是黑皮旦买来的,不会是杨护尊那些糖膏吧? 如果是糖膏,黑皮旦怎么搞来的? 还是不要往这方面想了,肯定不是糖膏,也许这个印子也只是偶然产生的,别以为是什么内力了。 汤锅子却没注意我脸上什么表情,他以为我在害怕,他也不在意我害怕不害怕,他‘胸’口起伏,脸上横‘肉’在颤动。 我认识到不要再劝他了,劝也没用,反而会‘激’起他更大的仇恨,如果说着说着他一怒之下就在这里动怎么办? 目前宜冷处理,我转过身就走。 要是他在后面追上来,偷袭怎么办? 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他在后面偷袭,那我只好用戳脚了。这个功夫练到什么程度,我自己也说不好,但反正来一脚是没什么问题,不会吃力的,有用没用总要试一试,他是有武功之人,要跟我打斗,我目前的功力只适合且战且退,赶紧跑掉为主,而不是跟他在这里恋战。 等我沿着湖上走廊走到湖岸,也没感觉他跟着,回头一望他还在亭子里,恶狠狠地盯着我,我发现在湖心亭另一面走来几个人,其有两个穿警服的,前面的一位上年纪的老头气度不凡,估计是个有地位的人物,jg chá都随身保护他。 这才是汤锅子不在这里对我下的原因吧? 我在公园里左拐右拐迅速离去。 现在我想去小街那里,跟惠香蓉见见面,打听一下小哑巴的下落。 但我正要离开公园,忽然眼睛一亮看到了小哑巴,他就站在那边的高台上,那是儿童节时候供幼儿们演出节目的,成年人是进不去的,他可能是翻了围墙才进去吧? 他站在高台上,脚边站着一条狗。 不正是救过我的那条吗? 我连忙向高台跑去,但小哑巴毅然扭头走了。 来到高台外,这里有围墙,虽然不太高,但也是阻止游客进内的,我如果翻过去,肯定会遭到管理人员的训斥。 我大声叫道:“小兄弟,小兄弟,你出来吧,我在找你呢。” 但叫来叫去,引来一个胖胖的大妈,厉声问我喊什么喊。 我说有个小孩在里面,能不能叫他出来? 大妈更严肃了,批评我为什么让小孩跑进来?这里平时不开放的,只有儿童节或其他特殊时候才开放,那小孩都fān qiáng了,太顽皮,这样的熊孩子怎么不管管。 我急急地问:“他还在里面吗?” “已经翻出去了,你还在这里瞎喊!” 受了训斥,我也不生气,绕着围墙往西跑,看到一处老院落墙脚下有一口倒扣的大缸,围墙上的一些爬山藤有明显破坏过的痕迹,看来小哑巴是从这里爬进爬出的。 他已经从里面出来,那就在公园里了,我四处寻找,却无果,不见他的影子了。 没办法,我只好去惠香蓉店里,打听一点情况。 那个理发小美‘女’见了我,态度还是这么冷,眼皮翻到天上去,我问她惠香蓉呢?她指了指楼上,没说话。 我正要给惠香蓉打,她倒走下来了,一见我先有点惊喜,然后她看看我,又看看那个小姑娘,脸上的表情怪怪的。 她叫我到楼上去聊,我说就在下面吧,我是来打听小哑巴的。 惠香蓉却往楼梯上走,没有说话,我只好跟着上楼。 到了楼上房里,她把‘门’关上,看着我,眼神还是怪怪的。 我忙问:“你怎么啦,为啥这么看我?是不是小哑巴出了什么问题?” 惠香蓉摆摆:“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对我那个小姑娘,到底做了什么啦?” 我莫名其妙,摇摇头,“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呀?” “可是她对你,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啦?”我愣愣地。 “你上次来,有没有注意到,她给了拍了好些zhà一 piàn?” 我极力回想着,可是想不起来,当时没有注意到哇。 “她为什么要拍我的zhà一 piàn?”我不解地问。 惠香蓉坐下来,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你还不明白吗,小姑娘喜欢上你了!” “啊这” 我都要傻了,这是哪跟哪呀。 “哎,香蓉,你是不是要损我呀?不带这么‘乱’说的。”我埋怨她。 惠香蓉看着我,眼神充满哀怨,“我怎么‘乱’说了,你知道吗,他的qq头像,就是用了你的相片,她的空间里都放着你的zhà一 piàn,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我全身都像犯了瘙痒症,这里抓抓那里挠挠,只觉得不可思议,尴尬透顶了。 还好我迅速冷静,摇摇头说:“你不要皆兵,要是真的她把我的zhà一 piàn用了头像,放在空间,也不一定就是她喜欢我,可能只说明她是觉得我的zhà一 piàn在一定程度上像某人,那个人才是她心目的男神,比如男人都喜欢某‘女’明星,然后见到一个跟‘女’明星长得像的,就容易触发想念之情,我有时也这样,在街上见到某个美‘女’像潘金莲,就把她拍下来,留在里欣赏” “潘金莲?” “啊,不,不是潘金莲,是演潘金莲的演员,那个什么莉呀,婉啊,‘玉’呀,等等。我说的是一种心理状况,不足为奇,你千万不要误解她,她还小,别把她想那么多。” “她也不小了,18岁了,也是大姑娘了,我又没用童工。” “你几岁?” “怎么,打听我干啥?” “我感觉我跟你才是一代,她呢是小辈了。” 惠香蓉晃晃脑袋,“18岁已经不是情窦初开,完全是要谈恋爱了,是你没把她认成大人,只当她是小孩。” 我愣了愣,摆着说:“好了好了,咱们不讨论这事,要是让她听到了,会恨我们的,她本来就对我一个冷面孔,问她点事她都不愿好好说,哪来的什么喜欢我,你这样说,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她越是喜欢你,就越装出不喜欢你的样子,故意疏远你,这种心理很奇妙吧。” 其实我不怀疑惠香蓉说的是真的,我这个人‘挺’惨的,走到哪里都招‘女’人喜欢,但自己偏偏又很难喜欢上自己喜欢的人,我目前最喜欢的当然是吕琼芳,她却不喜欢我。 袁‘艳’喜欢我,却让我惹上汤锅子,珠珠喜欢我,让我惹上人来疯,濮燕燕喜欢我,连她妈妈都对我爱不释的样子,搞得我只能更小心,每走一步都像要踩上地雷。 我早就怀疑惠香蓉对我有点意思,没想到连那个冷冰冰的小姑娘都对我动着心,简直‘乱’套了。 多情总被多情误,而我也没有到处用情,我可小心了,咱是刁丝,还不牛‘逼’,我清楚自己的处境,哪敢去主动撩妹? 姐们妹们婶们姨们,你们不要讨厌我,但也不用那么喜欢我,我王宁强给不了你们啥呀。 我还是跟惠香蓉聊小哑巴吧。 我说刚才在公园见到他了,可这小子却不想见我,躲走了,不知是为什么。 惠香蓉说,小哑巴有很重的心事,总是闷闷不乐,而且表情经常恨恨的,不知他在恨谁,我问他,他也不肯说。 “是不是他在恨他舅舅吧,他舅舅对他不管,他宁可流‘浪’也不跟舅舅过。”我猜测道。 惠香蓉表示不一定,“如果他恨他舅舅,就不会不跟我讲,他从舅舅那里出来再到我这儿时,我问过他的,他说不恨舅舅,因为舅舅自己也难,过得像叫‘花’子,其实他这个外甥本来就对舅舅没什么感情,根本没想过舅舅应该对他负责,自从父母去世,他就没有去舅舅那里的打算,所以不恨舅舅,只想自己养活自己,出来乞讨。” “会不会他在乞讨遇上恶人,骂了他或打了他,他才心里不痛快?”我又分析。 “流‘浪’遇上人欺负,辱骂,这应该是家常便饭了,如果这些欺辱都受不了,他也不会流‘浪’到今天,我感觉也不是。” “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呀,所以觉得不好理解。但我想,他心里有个疙瘩,而且是‘挺’大一个疙瘩,我有不好的预感,小哑巴可能要做出什么很不好的事来。” 我瞪着她,“香蓉,你不要吓我啊,小哑巴还是‘挺’乖的,他其实非常懂事,我亲眼见过他被包子店老板一顿臭赶,根本没动气,还是赖着不走,说明他的心理素质很强,如果是弱的,就流着泪跑了,他对一切都想得通,怎么会做不好的事?” 惠香蓉叹口气说:“我们在这里讨论也没用,还是要快点找到他,问问明白,反正我是感觉很危险,怕他真的要做什么傻事了。” 霎时一股凉气也扑面而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生死未卜 () 惠香蓉居然预感到小哑巴要出事,是真的吗?联想到刚才在公园他的样子,好像确实不太正常,小哑巴不仅从惠香蓉这里离开,不肯再白吃她的饭,不再接受她的照应,一句话也不说,而且连我都不愿见,搞什么名堂? 我帮助过他,但他救过我,我把他当成亲兄弟看的,如果以后我自己条件好了,我会把他带在身边的,我们俩有同病相怜之处。,。 必须马上找到小哑巴。 惠香蓉说要跟我一起去找,但店里来了好几个客人,仅仅由小姑娘一个人工作恐怕不行,生意还是要紧的,我叫她留下来工作,我一个人去找找吧。 我只能再到公园里,希望他没有离开公园,还在这里转悠。 但在公园里找了几圈也没见到他。 倒是看到汤锅子还呆在湖心亭里,靠着柱子‘抽’烟,他没有发现我,但我能感觉出他处在灰心丧气,万念俱灰。 越是这样越危险,我感觉他现在是垂死的狼,不知什么时候会来咬我。 但想多了也没用,福也好祸也罢,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他如果一定要跟我拼个鱼死网破那我也回避不了。 上次我跟黑皮旦教训了他,他不仅没有改变习‘性’,反而更绝望了,好像他的人生都被我王宁强毁了,如果他再来找我,我该不该把上次教训他的实情说出来? 我跑到街头去‘乱’走,又跑到几座立‘交’桥下,也没发现小哑巴。 找到天快黑了,惠香蓉打来diàn huà,问我有收获吗?我说没有,见不到小哑巴。 惠香蓉说:“找到现在也饿了吧,你到我店里来吧,我给你煮面条吃。”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如果这句话是琼芳说的多好啊,袁‘艳’和珠珠可能也会对我说,去她那儿吧,要吃什么都可以叫外卖的,但意义完全不同,惠香蓉不是富二代,她只是个开理发店的普通‘女’孩,真要论爱,论婚姻,我应该找她这种才对。 也许我爱上吕琼芳就是个大傻‘逼’,可我没救了,我就是爱吕琼芳,虽然我明知惠香蓉更实在,更符合我的宿命。 这个时刻也多么需要有个人真切的关心,我答应去理发店,吃她煮的面条。 就在我要走出立‘交’桥下的‘阴’影时,猛见到不远处有个黑影闪了一下,然后一个黑子影匆匆向我‘逼’近。 我吓了一跳,应该是一只狗,如果是野狗会不会咬我? 但跑近了,我认出来,就是小哑巴那条黑子。 我高兴地一把抱住,然后朝桥下‘阴’影里叫道:“小兄弟,你在吧,出来,跟我去惠老板店里吃面吧。” 然而黑子只是呜呜咽咽地,黑暗也没走出小哑巴。 狗有狗语,黑子的表现让我明白,小哑巴可能把它弃在这里,他自己不在这里了。 没办法,我只好带着黑子去了惠香蓉理发店。 等我推开玻璃‘门’,一股面香夹杂着‘鸡’‘肉’香扑鼻而来,小姑娘居然在‘门’边迎接我,她不再那么冷冰冰,而是略带羞涩,说她们把面煮好了,马上就可以吃了。 给狗喂了食后,我们坐在桌前吃面。 我们都为小哑巴担着心,也没有‘交’谈什么,只顾吃面。一会儿我感到这样不好,人家好心请你吃面,你像个馋死鬼一样只顾吃,也不发一言,玩什么深沉。我就跟她们说些闲话,问小姑娘是哪里人。 她这才告诉我,她叫裴裴,今年是19岁了。 我说你这个年龄应该在读高啊,怎么出来打工了?裴裴说她来自外省,家里姐妹多,爹妈硬要生一个弟弟,负担很重,她的姐姐早早嫁人了,她是老二,为了逃避早婚就来到这里打工。 唉,也是身世‘挺’凉的一个èi èi,以往的冰冰冷只是她习惯‘性’的表现,她不相信生人,担心受到调戏,因为理发店常被人当成娱乐场所,来的男人有时不怀好意。 我算听明白了,她起初就没把我当好人,充满警惕,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但看到我那么关心小哑巴,就知道我是个好人了。 我假装不知道她拍过我的zhà一 piàn,就开玩笑说将来我见到好小伙儿,跟你相配,一定为你做个媒。 她像是高兴又像是不情愿地笑了笑。 惠香蓉打断我们的话,回到小哑巴的话题上。她还是担心,小哑巴会不会出事? 我想了想问:“还是说说实话吧,你担心小哑巴会哪方面出事呢?” 惠香蓉脱口而出:“我是担心他绝望了,想不开。” 裴裴吃惊地问:“自杀?” “是呀,我担心他要自杀!”惠香蓉肯定地点点头。 我否定这个猜测。 “不会的不会的,小哑巴不会那么脆弱,他为什么要自杀呢,以前要自杀还说得过去,因为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关怀他,没有一个人当他正常人,但后来以了我们,他怎么反而要想不开?再说上次我被汤锅子堵在‘弄’堂内猛揍,是他带着黑子来解救我的,那么强大的孩子,那么关心我的生死,他怎么会自杀?” “那最好啊,他不自杀,就有希望,我们总会找到他的。” 这时裴裴忽然产生了一个灵感,她指着黑子问我们:“能不能利用这条狗找到他?” “有道理,黑子会闻到小哑巴的气味吧,让黑子带路,应该能找到他吧。”惠香蓉也赞同这个想法。 我急忙放下碗,说那我马上试试。 然后我把黑子抱到外面,放在地上,对它说:“黑子,带我们去找小哑巴,你的小主人。” 可是黑子看着灯光灿烂的街,并没有积极地跑动,而是坐着,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对它说话,它只朝我摇尾巴,好像根本听不懂我的意思。 “还是算了吧,黑子不是警犬,它没接受过你的指令训练,你的话它怎么能听得懂?”惠香蓉劝道。 这个方法被证明行不通。 大家有点束无策了,总不能去发寻人启示吧。裴裴说能不能在网上发个帖子?如果有人看到他,就提一声。惠香蓉就在本市的bbs上发了个帖子。 谁知不一会儿,就有许多条回复,这个说看到一个,那个说看到过一次,但从时间上都对不起来,小哑巴不可以同一时间出现在两个地方吧,而且人们提到的流‘浪’者都是‘成’人,不是小孩。 我们也无计可施只能关注着帖子,但帖子很快被沉到后面去,人们像看热闹一样看了一下马上就不想关注了。 虽然裴裴和惠香蓉不断地顶帖,但可能主也烦了,将帖子沉到后面顶不上去了。 也不能怪人心不暖吧,有人还以为发帖者是在灌水,发个无聊帖骗大家回复的,除非你有姓名有zhà一 piàn,否则没图说个叽叽。 夜越来越深,裴裴直打呵欠,惠香蓉说裴裴白天‘挺’累了,还是去睡觉吧。裴裴看着我,有点不甘心的样子,我也催她去休息,个人这么耗着也没用。 又等了一会,我对惠香蓉说,你也要休息了,我就回去了,明天再联系吧。 惠香蓉迟疑地问我,可以不回去吗,就睡在这里好了,反正楼上还有一个钢丝‘床’,就是小哑巴睡过的,她可以睡在钢丝‘床’上,把她的‘床’让给我。 留宿? 晕,店里就两个美‘女’,我一个大爷们留宿在两个姑娘房里,不方便吧? 可是惠香蓉说,她有预感,可能不到天亮会有消息,而且这消息不太好,如果我不留下来,她睡不安宁。 我此时有点怀疑起她来,问她,是不是小哑巴对你说过什么? 她摇头说没有。 “如果他没有对你说过什么,你不会那么担心的,我感觉你一定有话不肯对我说。”我催她说实话。 她硬说没有,小哑巴一个字也没吐,不然她早就告诉我了。 难道仅仅是她的直觉吗? ‘女’人的直觉准确吗?这也不好说,她那么害怕,连我也受到影响了,真担心小哑巴要出事。 最后我当然不能留宿在理发店,不为我自己,还是要替她们的名声想想,明天早上如果有人看见我从店里出去,就肯定往那个地方想了,以为这个店就是类似于包厢之类,两个美‘女’明里理发暗做lg lèi生意呢。 我离开理发店后,也没有立刻回去睡觉,而是又在街头转了几圈,实在觉得没必要了才回去。 就在我到了租所‘门’口,感觉后面有人盯着我,回头一看,那边路灯下的树影里站着一个人。 汤锅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开‘门’进去,把‘门’合上。 我没有开灯走到窗前,望出去他就在外面走来走去。 这么晚了他竟然盯到我这里,霎时我背脊上一阵发凉,如果半路他偷袭我,我还不一定感觉得到呢。 该死的,简直成了我一大噩梦。 难道我的下场注定要死在他上,或者跟他同归于尽? 如果他抱定必死决心,那我决不能坐等他出,任他宰割,我必须要自卫! 怎么自卫呢,当然是要把他打趴,打残,让他永远报不了他心目的仇! 我躺在‘床’上作着各种的预案,算来算去都只是一个结果,他残了,我进牢! 但进牢也比被他‘弄’死强! 就在‘激’烈的思想冲突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铃声惊醒了。 是惠香蓉打来的,她声音嘶哑,急速喘息着喊:“不好了,出事了,真的出事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果然出事 出大事 () 虽然我有了思想准备,可听到她惊悚的咋呼,还是像听到霹雳一样震动,我一下子坐起来,“别着急,你你说慢一点!” 我设想那件大事肯定是,有人发现了护城河里漂起了一具尸体,是个小男孩! 或者那具尸体不在河里而是在立‘交’桥下,是从桥顶跳下来的。,。 “小哑巴,小哑巴”惠香蓉的声音在急速颤抖,然后竟然嘤嘤地发出哭声。 我居然不想问了。 小哑巴,你真的死了吗? 我也流不出泪,还是‘女’人好当,惠香蓉就哭得出来。 想想吧我们平常看到一只猫死了也会难过,现在是一个小男孩死了,而且他是个相当可怜的孩子,我的心能不‘抽’紧吗? 但惠香蓉下一句,让我又‘摸’不着头脑:“宁强,你说,我该怎么办,他现在就在我这里。” 我简直从天上掉到地上,发晕了。 “他在你这里?他没死?” “谁说他死了?他好好的。” “那不是‘挺’好吗,你怎么说出事了,还说出大事了,你是要吓出我的‘精’神病来呀。”我埋怨她,并长出一口气。 可是她又哭了,“他没事,可是他杀了人!” 嗡地一声,我脑袋又膨胀了,悲喜如此大的起伏,什么剧情哪? “你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把话一口气说出来,我都被你急死了。”我不是发火而是发急。 忽然间传来惠香蓉急急的声音:“哎呀,你别走,别走哇”然后是话筒里的声音清晰,“宁强,他要走了。” “你要拉住他,我马上就来。” 我冲出‘门’。 此时天还没完全亮呢。 等我急急忙忙赶到理发店时,只见惠香蓉和裴裴坐着,默默地发呆。 “小哑巴呢?”我问道。 惠香蓉无力地说:“他走了。” “去哪里了?” “派出所。” “啊?” 我大概有秒钟的愣怔。 “他是去自首了?” 裴裴说是的,他说要自己去跟jg chá‘交’代shā rén经过。 “他到底杀了什么人?” “他自己说那个人叫汤锅!” 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惠香蓉和裴裴看到了,吓得连忙跑过来扶住我,问我怎么啦? 我大脑里一片空白,反应不来,反应不来啊。 小哑巴杀了汤锅子?是不是天方夜谭啊?怎么可能。 我清醒过来,一把拉住惠香蓉的:“他是怎么shā rén的?是用刀吗?” 汤锅子是有武功的,又瘦又弱的小哑巴怎么可能杀得了他,就算拿把大刀也砍不了的。 惠香蓉摇摇头,说不知道,他只说他杀了一个人,那人叫汤锅。 裴裴说:“宁强哥你也知道,小哑巴说话是很吃力的,声音哑哑的,起初他对我们说shā rén了,那人叫汤锅,我们还以为他在讲胡话,汤锅是啥呢,是他在外面见到一只人家丢掉的锅子,砸碎了吧,但他说,你是知道的,然后就不再说下去,一会儿又想走,我们要拉住他,他说要去派出所找jg chá叔叔,他真的杀了人。” “你们有没有陪他去的?”我问。 惠香蓉说:“他不让我们陪去,说jg chá叔叔会连我们也怀疑的,这事是他一个人干的,跟谁也没得关系,叫我们以后什么都别说。” 我哭了起来,却不敢大哭,因为现在虽然天没亮周围的店铺都没开‘门’,但也要防止被人听了去。 小哑巴考虑得很周到,如果两位姐姐陪着他去派出所,jg chá叔叔一定认为她们是知情的,甚至会把她们怀疑成同伙或背后指使者,虽然最后自有结论,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陪他去,就少一点嫌疑。 他杀了汤锅子,jg chá应该会来找我的,我现在应不应该主动去派出所说明情况呢? 突然间一个声音响在耳边,那就是我离开武当山时宇清师父所言,我那个仇人,半个月内必有大灾,而且这事跟我有某种牵扯。 果然是啊,小哑巴杀了汤锅子,而他毫无疑问是为了帮我! 我把这段怨仇给惠香蓉和裴裴讲了,她们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在这桩凶杀案后面,是我跟汤锅子的怨恨。 “这么说,小哑巴都是为了你,才杀掉了汤锅子?”惠香蓉颤着声问。 “肯定是的,可是我哪里能料到这一点呢,是我对不起他呀,让一个小孩为我报仇!” 裴裴赶紧安慰我:“这也不能怪你,我们都知道你很爱小哑巴,如果你早料以他会这么做,一定会制止他的。” 我站起来说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我还是去派出所,当面陈清事实真相,这样也好替他减轻一些罪责。” 惠香蓉一把拖住我,将一个纸条‘交’给我,说这时小哑巴临走时写下的。 我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四个字:不要管我! “这是他写的?” “对,他说要‘交’给你,叫你不要管他。” “不行,他是为我shā rén的,我怎么能袖旁观呀,怎么也说不过去,不管我有罪没罪,一定要去把事实说清楚。” 她们不再劝我别去,只说等天亮了再去吧,现在派出所还没有正式上班,可能只有值班jg chá,你去了就被留下了,还是要等天亮其他人上班了再仔细审问你吧? 我一想也对,就决定等到天亮,派出所全体上班了再去。 艰难地熬到天亮,我再坐不住了,急急忙忙赶到了派出所。 一位jg chá问我是什么事,我说了个大概,马上他叫来一个人专‘门’负责记录。 竟然是一位漂亮的‘女’警,看样子跟我差不多年龄,也许是大学刚毕业应聘进来的吧。 她报上警号和姓,我叫她林警官。 其实她哪里是警官,只是个小小警员,也许还是实习警员,但我叫她警官,她也没反对。 她让我说详细点,最头讲起。 从头讲起又从哪里讲起呢,我只能说,我跟袁‘艳’是认识的,我们是普通朋友,有一次她带着我去了她父母经营的山庄,结果被死者给盯上了,他就从此恨上我了 我刚说到这里,林警官打断我:“你说的哪个死者?” “就是那个汤锅子呀。” “谁说他死了?” 我一愣,不知所措了,“他他不是死了吗?” 林警官摆摆:“现在还在医院抢救,不能说他是死者,直接说他名字吧。” 还在医院抢救?这么说汤锅子没有当场魂归西天,还有被抢救过来的希望? 我简直想跪到外面去向老天求恳,救救他吧,救救我的仇人,虽然他是我的死冤家,死对头,但我也不想让他死了,他死可以,别死在小哑巴上吧。 顿时‘精’神也振作了不少,只要汤锅子不死,事情就没那么糟,小哑巴是未成年人,如果当场杀了汽锅子,事情会很麻烦,但如果没有杀死只是伤了人,不一定会被判刑,也许让监护人出点钱就保释了。 这笔钱由谁来出,先别担心了,总会有办法的,我就是卖血也会承担的。 然后我从东郊钓鱼场受袭击开始讲起,一路讲了汤锅子寻仇挑事,屡次追打我甚至要追杀我,但我始终忍让着,从没有什么凶悍的还击,最多自保一下。 林警官右拿笔,左做了一个削砍动作:“等一下,你说什么,他追打你,还追杀你?追打还好理解,追杀,那很严重了,你有证据吗?” “证据,就在我们个人的记忆里。” “哪个人?” “我,小哑巴,还有汤锅子自己。” 林警官要求我把当时是几月几号,大概几点几十分钟,在哪个地方,当时有无其他目击者,等等,详细口述。 我描述了一遍,无奈地说:“可惜那条‘弄’堂是老‘弄’堂,不会装jiān k一ng探头的,我那次真的差点被他杀掉,如果不是小哑巴带着黑狗前来干涉,我现在早不可能坐在这里讲述当时的情景了。” 林警官瞟了我一眼,轻声嘀咕:“真有那么严重?” “怎么,你好像不相信?” “别多话,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她威严地瞪我一下。 说真的,如果我不是面临那么大的案子,面对这个年轻‘女’警官,真的感觉不错,她长得眉清目秀,‘唇’白齿红,简直让人怀疑是哪个‘女’明星演的角‘色’而不是真jg chá。 不过我此刻哪有心思赏美呀,现在唯一得到的一句好话就是汤锅子在医院抢救,是死是活未定。 上天开眼啊,别让他死,尽管他是个五百年都找不出的垃圾! 我也发现一个情况,就是林警官是拿着笔在纸上记的,怎么jg chá办案还用纸笔,不用电脑?打字多快,写字多累啊,倒不如让我自个辟辟啪啪打成档,‘交’给你好了。 当然这其实是纸质件,是需要口述人签字的,书书是留存在纸上的,原始记录。 林警官写了一阵,看着我:“说下去吧。” “没了。” “什么没了,就这些?” “对呀,就这些了。” “这怎么行呢,你只说到汤锅子跟你的恩怨,没说这位小孩跟你的关系吧?” 我一拍脑‘门’:“哎哎,对呀,我怎么糊涂了,其实我跟小孩一点关系也没有” “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他犯案,你来自首干什么?” “啊不不,我不是来自首的啊。” “那你来干什么,凑热闹?”姑娘的圆溜溜的眼睛严厉了。 “我只是来说明情况,说自首,好像不妥吧,我又没shā rén。” “你没shā rén,是不是幕后指使?” 瞧瞧,我立刻被怀疑上幕后指使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疑案 ()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有点说不下去的样子。。。 她看着我,“怎么啦,扭头扭脑的,一点不爽快,你还是男子汉吗?” “被冤枉了,男子汉也经不起的。” “哪儿被冤枉了?” “当然是你,还没搞清事实呢,就说我是幕后指使,请问jg chá叔叔,你们就这样办案的?” 她立即扬扬,向我嘘了一声:“你轻一点,别大声好不好?” “怎么,连声音大点也不是好事?你们不是常常在审讯时喊,大声点,大声点吗?” 我真不是有意要跟她抬杠,确实心情不好,堵得慌,没有细细说话的耐心,我倒盼着她把我训一顿,让我冷静冷静。 这时刚才接待过我的那个男警走过来,问‘女’警有什么问题吗,要不要来个人帮一下? ‘女’警连忙说队长不用,我可以的。 男警看了看我,点点头走开去。 “他是你们队长?”我问她。 她轻声说:“队长。” “我感到有点面熟。”这句话我本来不想说的,不知怎么総ui dǎng隼戳恕?br /> 林警官又瞥我一下,淡淡地说:“看来你经常要进派出所,‘交’代各种问题的吧?” “哪儿呀,你来了多久,年有了吧,有没有见过我来一次?” “什么呀,我来了只有一个月,是实习。” “实习警官?” “不过实习结束就可以转正了。” “这么说你会留下来的?” “是的是的,以后你有什么问题来‘交’代,就找我好了。” “我有什么问题要‘交’代?我王宁强遵纪守法,典型的良民,当然偶尔有问题来反映倒可能的,或者有事求助,但不要用‘交’代啊,搞得我好像经常在犯法似的。” 她轻轻抿着嘴笑起来。然后叫我继续往下说。 我就把怎么在包子店认识小哑巴,怎么带他到理发店理发,结果正好理发店的老板娘认识他是隔壁的老乡,然后怎么怎么送他回舅舅那里,怎么怎么他又出来流‘浪’的事讲一遍。 “然后呢?下面的才是重点,他已经知道汤锅子打过你,他还解救过你,但为什么他会发展到杀汤锅子,是不是你在某些时候向他讲述过对汤锅子的仇恨,就是暗示了什么?” “没有,我怎么可能去暗示他什么呢,难道叫他去对付汤锅子?我告诉你林警官,我是想独自对付汤锅子的,你说我有没有杀汤锅子的心,我可以拍着‘胸’口说,有,绝对有!但不是我动了杀,要主观shā rén,而是想在他杀我时,怎么来保护我自己,那是正当防卫对吧?” 林警官点点头,又提醒:“现在不讨论正当不正当,你只要讲述事实就行,这里不是法庭,你不用那么多废话。” “可这不是废话,有因才有果,我要是空‘洞’的说,汤锅子突然打我,汤锅子又突然打我,汤锅子再次打我啦,你肯定要问,汤锅子为什么总要打你?对吧?这就是因果,jg chá破案也讲究各种动吧,汤锅子要杀我的动是他认为我抢了他的前‘女’友,注意,不是‘女’朋友,是前‘女’友,这可是有区别的” “既然是前‘女’友了,他为什么还要管?”林警官忍不住‘插’一句。 “我怎么知道呢,反正他就向我挑衅起来,最后发展到追杀我。那么,小哑巴为什么会去砍汤锅子,这个因果不是‘挺’合理了吗?连汤锅子那么不合理都要kǎn rén,小哑巴就更有理由了,您说对不对?” “明白了,小哑巴把你视为恩人,他看着汤锅子屡屡侵犯你,他就出了,要把汤锅子给除掉,这样就能让你摆脱汤锅子的欺负了。” “确切地说,是让我摆脱汤锅子的杀害,注意,是杀害!这句话,不是我虚构的,是汤锅子亲口对我说的。” “你有证据吗?”林警官又习惯地问。 我拿出,播放了一段录音。 正是在湖心亭里那一段,因为我在发现汤锅子跟踪后就在上设了录音,就是想录下他的凶悍之语,果然录到了。 林警官立刻拿起我的联到一台电脑上,将这个件拷过去。 “警官姐姐,这算不算有力的证据?” 我问。 她点点头:“算。” “那就好了,汤锅子要杀我,不是我单方面的担心,不是我的臆断吧,而是他实实在在向我宣布了的,面对这样一种生死危险,我是不是要有一份自保的措施?” “你为了自保,就让小哑巴去当杀?” “啊呀姐,你怎么总把我往你的陷阱里装,我现在重申一遍,我没有叫小哑巴当杀,你知道这一夜我和惠香蓉和裴裴是怎么过的吗?我们一直在到处找他呀。” 林警官要求我把昨夜找过的地点和大概时间讲一下。 我讲过以后,她就向队长作了汇报,队长命人查看那里的jiān k一ng,果然他们在jiān k一ng里看到我出现在所提的地方,找来找去的。特别是在立‘交’桥下,我抱出一只狗,我说这只狗就是小哑巴的,前些天我在旧‘弄’堂受到汤锅子追杀时,多亏了它解救了我。 然后我又把自己什么时间回到租所,在租所外看到过汤锅子的情景讲了一下。 队长派人火速到那个小区去,从物业那里把这一路段的jiān k一ng录像发回来。 很快件就传过来了,队长一看说,果然汤锅子跟踪了你,就在你租所外徘徊呢。 然后我提出能不能见见小哑巴?被他们断然拒绝,说犯罪嫌疑人之间不可以见面,以免结成攻守同盟。 我也成了犯罪嫌疑人。 不过如果我承认我幕后指使了小哑巴,会不会能减轻他的罪责呢? 我居然把这个问题向林警官提出来。 林警官严肃地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能讨价还价呢?如果你承认教唆小哑巴去shā rén了,那你有证据吗?” “没有。” “那就好,没有就没有,你为什么硬要说成你是幕后指使呢?” 我听得出来,林警官其实也不希望我是幕后指使者,因为幕后指使的罪是很重的,会判好几年的,关键她可能看出来我有替小哑巴减轻罪责的企图,是不是幕后指使,要由事实来说话,我说了,既不会就被认定是了,也不会被轻易否定掉,jg chá叔叔们一定会在这方面查个清清楚楚的。 也就是我想往自己揽也揽不了,如果我真是幕后指使,想撇也撇不掉。 我到现在其实还不清楚小哑巴在哪里对汤锅子动的,他是使用什么方法杀汤锅的?但林警官也好队长也好都拒绝回答,林警官还反问我难道不知道吗,是不是装无知? 我还是有点不甘心,低声问林警官,小哑巴被拘押了,会怎么一个过程,几时送到看守所,几时上法庭?如果上了法庭,公家会给他指定辩护律师吗? 林警官没有不耐烦,她咬着笔杆子想了想,才说道:“程序嘛我懂一点,送看守所那是要检察院宣布逮捕才送,他是未成年人,这个程序应该会省过,现在看押在拘留所,只是为了查清案情,然后公安局会将卷宗‘交’到检察院,由检察院作出是否逮捕,是否起诉决定。” 我以为我也会被暂时拘押,配合调查的,但一会儿队长过来,说你可以走了。 我站起来问:“不用拘留我了?” 林警官白了我一眼,下巴迅速摆了一下:“叫你走你就走,噜嗦什么?” 我向外走去,脚步异常沉重,不是因为我不用留下来而轻松。 刚要走出派出所大院,队长从后面追上来,叫我的名字:“王宁强,等一等。” 我停下了。 他走近我,竟然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递给我。 还有这么好的jg chá大哥,竟然请我这个嫌疑人‘抽’烟?是要替我压压惊,还是要套个亲近,再‘诱’我说话。 我哪敢接jg chá大哥的烟,就说我不会‘抽’。 他笑了,和颜悦然地说:“你不认得我吧,我却认得你呀,你知道吗,咱们还是亲戚呢。” 我拍拍脑‘门’,疑‘惑’地说:“说起来我对你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他这才告诉我,他是琼芳的表哥,他的妈妈跟我岳母是堂姐妹,只是这亲戚远了一点,但那天我和琼芳结婚时,他参加了我们的婚宴。 原来如此! 我高兴地叫了一声表哥,他自报名字胡星海。 但我也紧张起来,说我是嫌疑人,你还是避避嫌吧。他没有多说什么,叫我回家去吧,有什么事派出所会来通知的。 虽然在这儿认了一个表哥,但我并没有感到轻松,表哥最多请我‘抽’了一根烟,‘私’人这点关系,不会影响案情的调查,如果jg chá叔叔认为我有幕后指使嫌疑,表哥也不可能为我说话的,他一定秉公办事,不然连他都要受牵连,他不会那么笨。 我不是担心受牵连,而是担心小哑巴会得到什么样的惩处。 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去杀汤锅子的,如果他吃了官司坐了牢,我一辈子也过不好了。 我匆匆回到理发店,惠香蓉和裴裴都等急了,一看我回来了,先一阵欣喜,问我jg chá没把你扣下? 然后她们说已经在网上查过了,那个案子发生在清园小区外的大路上。 我一愣,清园小区不就是黑皮旦和我租住的地方吗,外面的大路上,那是不是汤锅子从小区里离开时,小哑巴对他袭击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探究 () 我赶紧亲自到电脑上查看,这是公安局发布的一条消息,非常简洁—— “据110通报,今天凌晨4时左右,110接到群众报告,本市维强路上有人受伤倒地,警方立刻派人赶到现场,发现一名年轻男子扑倒在路上,初步判断是受到了外部攻击,目前伤者已被送到医院抢救,详细情况警方正在调查之” 我坐下来,遗憾地说:“这个通告上只说一名年轻伤者扑倒在路上,至于受了哪种伤,伤情如何,没有说明,我们也看不出小哑巴是用了什么凶器。。。” 惠香蓉说,“现在有天网,像维强路上肯定装有jiān k一ng的,如果警方能公布当时的jiān k一ng录像就好了。” “但警方是不可能公布jiān k一ng录像的,除非为了向社会求各种线索,才会公布出来,看看是否有人认识这个人,但现在凶都投案自首了,不需要向外求线索,jiān k一ng没必要公布了。” 裴裴问我去了派出所,jg chá说什么了没有? “jg chá对我这个嫌疑人会说什么?只会一个劲地审问我,还时不时‘诱’我一下,想把我往坑里勾,你指望他们透‘露’什么案情就别想了。” 惠香蓉问:“那你有没有见着小哑巴?” 我摇头,“怎么可能呢,他是嫌犯,我也算半个嫌犯吧,目前他们有理由怀疑我是不是幕后指使,是我雇佣或者唆使小哑巴作案的,我们这一个半嫌疑人怎么可能让我们碰头?除非正式审讯时,为了让小哑巴开口承认受了指使,但小哑巴又不肯承认,这时才有可能把我带到审讯室,目的是告诉小哑巴你还是招了吧,你看看你那个幕后指使者是谁我们都知道了,他也已经招认了,你还硬撑什么?不然他们不会让我和小哑巴见面。” 裴裴紧张地问:“小哑巴不会咬定是你指使他干的吧?” 惠香蓉说不会的,我们不要小看了小哑巴,他是一个表面‘挺’能受气,骨子里很倔的人,他既然愿意替王宁强去搞掉仇人,怎么会把王宁强咬成指使人?他会不知道这是在害王宁强吗? 我也相信小哑巴决不会咬我的,如果他愿意咬我,把我说成指使人,那倒好了,我也愿意来顶这个包,让我去吃几年官司吧,反正我现在的状态也那么糟,本来我已经打算要亲搞掉汤锅子了,如果我直接动就成了shā rén罪,后果难料,而小哑巴此举无疑帮我解脱了,他愿意为了我去牺牲,我当然也愿意为了减轻他的罪而去坐牢。 这都不是事,我就想知道那个具体的发案过程,可竟然搞不到详细信息,真把人‘逼’疯。 裴裴又想到了发帖,“对了,咱们能不能再在bbs上发个帖,问问当时有没有目击者,要是有人看到当时的情况,说不定就会说一说。” 惠香蓉也两眼一亮说对呀,我们试试吧,就当那条路上出了个车祸,有人被撞伤了,车子却逃逸了,问问有人看到当时的过程吗? “没用的,这事比不得车祸,是人命案,如果有目击者,要么直接去向警方汇报,要么就保持沉默,谁会在论坛上嚷嚷说我看见了,我看见了,然后唧哩呱啦一顿大侃?如果这种信息牵涉到保密,jg chá叔叔就要请他去喝茶的。”我叫她们别发帖,本身这种帖子很敏感,发出去立刻引起有关方面注意,万一追查发帖者动,那又不是要多一事了? 我们眼巴巴地盯着论坛,期盼有目击者自己发帖,当然不一定要介绍得详细,只要稍稍撂几句,蜻蜓点水就行了,能让我们看出点大概的意思来。 等了半天也没有。 我认为这种帖子不可能放出来,就算有人发了,管理员也会删掉。 如果是普通市民,顶多闲话几句,过上两天就兴趣过了,不会再刻意提起,但对我们来说却‘挺’难熬的,小哑巴身上发生这么一件大案,但我们却连基本案情也搞不清,只知道汤锅子被小哑巴伤了,究竟是刀伤c棍伤c石伤c榔头伤c绳子伤,一概不知。 裴裴忽然想到了一条,说既然汤锅子被送到医院去抢救了,能不能到医院打听到一点情况呢,比如汤锅子伤在哪里了,重不重,能不能抢救过来。 明知这种可能‘性’不大,不过我还是觉得应该去试一试。 惠香蓉叫裴裴在店里守着生意,如果实在忙不过来就打个diàn huà,她要陪我一起去医院打听一下。 我们匆匆赶到医院。 到了医院就看到了jg chá,大‘门’进去就站着四个,而在通往急救室的走廊里也站了四个,闲人一律不准接近抢救室,只准医生护生出出进进,气氛紧张,说明汤锅子仍处在急救当,这样的受害者能不能救过来很重要,因为凶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儿童,而儿童的口供是不能作数的,他承认杀了人,但怎么杀的人,如果他的描述跟jg chá勘察到现场的情况有出入,就不能采信。 所以被害人自己的讲述格外关键。 真是巧了,正好我看到琼芳的表哥胡星海也从外面进来,他向我微微点了点头,走过来搭话:“特地过来的?” 我说是啊,这桩事跟我也有点干系,我也希望他早点被抢救过来,他醒了,说出当时的情况,说不定就能洗清我的嫌疑。 胡星海却摇摇头,轻轻地说:“你放心,没有把你列为嫌疑人,不要杯弓蛇影了。” “没有把我列为嫌疑人?你们不怀疑我是幕后指使者?”我忙问。 “要是把你列为嫌疑人还会这样吗,早就限止你的行动了。” 我想也是,如果他们真的认为我有幕后指使或教唆的嫌疑,就会向我当面要求最近一段时间不能外出,要随时听候他们的传唤,甚至可能我的行踪都被盯上。 我忽然一阵恐惧,悄声问:“是不是我给jiān tg了?” “没有的事,你别胡思‘乱’想,该干吗就干吗去吧,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你懂的。”然后他挥挥叫我走开。 我向大‘门’口走去,差点跟一个香喷喷的人撞上。 那个像树桩一样站定,一双大眼对我怒目而视。 我掉过头才认出是林警官。 “啊,警官姐,是你呀。” “哎,王宁强,你不是24岁吗,我才2,你怎么叫我姐?” “叫你èi èi?” “谁是你妹?别叫姐也别叫妹。” “那怎么称呼您?” “你怎么称呼别的‘女’孩的?” “当然叫美‘女’。” 她似乎不满地‘乱’晃,“那不行,我是jg chá,叫我美‘女’不合适,还是叫我名字吧,林甜。” “这名好,我以后一想这名就想到你甜甜的笑。” 她捂小嘴乐不可支,笑得风摆柳枝了一阵,然后转严肃,“好了,不扯了,我要工作,你请便吧。” 感觉她跟在派出所记录时不一样,至少她不再那么凶悍,还能冲着我吃吃笑,说明她也不是高冷不可接近吧。 我正要走,她又像想到什么,叫住我,轻声说:“王宁强,我下了班会加你微信,你不要拒绝啊。” 我一听全身的细胞都好像要活跃起来,连连点点头,“好哇好哇,你加我,我怎么会拒绝呢。” “我是想多了解一些有关小哑巴和你的情况,别想到其他地方去啊。”她冲我拧拧嘴角然后进去了。 不管她想了解什么,能加我微信,我一百度的热忱欢迎,她向我了解情况,我是不是也可以向她了解一些?当然jg chá是有纪律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嘴巴像焊住,休想从她嘴里淘到有价值的信息,但说不定她漏那么一两句,给我一点点启发也未定。 走到外面,一直不吭声的惠香蓉闷沉沉地问:“这是你同学?” “不是啊。” “朋友?” “也不是。” “那她好像跟你好熟的样子。” “嘿,熟啥呀,她就是在派出所负责接待我,听我反映情况的记录员,也许是个刚来的实习员,公安界的嫩仔。” “你觉得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长得漂亮吗?” 我正想说当然漂亮,又悟到身边这位美‘女’是不是有些吃醋?在一个美‘女’面前夸另一个美‘女’漂亮,纯属找喷,她就算不批,心里也会莫大的不开心。 所以我想淡化处理,就说我也没注意她漂不漂亮,只感觉她那双眼睛‘挺’凶的,看起人来像两把刀子,叫人怪不舒服。 惠香蓉说那是当了jg chá的缘故,职业‘性’格,还说如果她当了jg chá也会有那样的眼神。 “你是不是很羡慕当jg chá?”我问她。 她点点头:“对,我小时候就比较胆子大的,别人看到死人就很害怕,我一点不,如果让我去当法医,我也不含糊。” “那你为什么不去考法医专业?” “唉,咱不是读书不行吗,学渣,没办法。” 我一把握住她的:“同病相怜,同渣,同渣!” 她含笑地看着我:“你怎么是学渣呢,都考上一本,读了械专业,学霸才对。” 一提到一本,专业,我霎时全身软弱无力了,想想眼泪都要流出来。 “怎么啦?你好像‘挺’不高兴,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惠香蓉小心地问。 我摇摇头,说你没说错,我曾经确实是一个学霸,大学也学了械制造,可是看看我今天的境况,像个技术员,工程师吗?我的理想,早就化为美好的泡影了。 “对了,你能说说你的身世吗?我从来没听你详细讲过呀。” 我对惠香蓉说,我有一个重要秘密,只能对你一个人说,你听了后,不要说出去,可以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身世自曝 () 惠香蓉听说我有个秘密只对她一个人讲,脸上的表情就郑重起来,嗯了一声说:“你讲吧,我一定会保密的,决不告诉任何人。” “当然有一个人你是可以告诉的,就是裴裴,除了她,别人就不要说。” 然后我就讲起自己的身世,母亲在我十几岁时去世,父亲把我带大千辛万苦供我读大学,但在我大学没毕业时却得了重病,父亲自己只想放弃治疗,但我还是要赌一把就借了高利贷,父亲的病情得到了控制,而我却不得不因为这笔高利贷而陷入深深的危。 这笔高利贷成了绞在我脖子上的绳索,大学毕业后本来找到一份比较满意的工作了,债主却讨债讨到公司大闹一场,结果我被老板怒而开除,债主为了让我尽快还清这笔债,给我介绍了一个白富美,她家要招上‘门’‘女’婿,他‘逼’我到白富美家当上‘门’‘女’婿,认为这样才有可能尽早还清债。 惠香蓉听到这里,吃惊地问:“那你答应了没有?” “我也不想去,但没有办法呀” “这么说你还是妥协了,做了白富美的上‘门’‘女’婿?” “是的” 惠香蓉脸上十分惊诧和失望,可能我的讲述粉碎了她心的一个美好期待吧,本来还想着能不能跟我谈恋爱,却不料我已经是人家的老公了。 但惠香蓉不是那种心气高的‘女’孩,她并没有怒气冲冲骂我是骗子,这么多日子也没对她说实话,只是轻轻地说:“你老婆一定很漂亮吧?” 我拿出给她看了一下我和琼芳的婚纱照,她瞪大眼睛叫了一声:“啊呀,真漂亮,你们这婚纱照是在哪里拍的呀,太好看了,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结婚照了,你真上照,简直太帅了,你的西装在哪买的,这条领带好酷,你的发型也好,我就喜欢头发比较长一点的,不太喜欢板寸,更讨厌光头,那种芋艿头拍结婚照就俗了,你这个照上的形象就很合理,很有型,很” 她好像只是紧盯着zhà一 piàn上的新郎,评头品足的,连连喝彩,可似乎有意将漂亮的新娘给忽视。 也可能不是忽视是分个先后,她是‘女’孩呀,如果我看到别人的婚纱照,第一秒注意的肯定是新娘,只要新娘漂亮了这zhà一 piàn就赞,新娘不漂亮就全完,她是‘女’的先看新郎。 我被她赞得有点不好意思,说这是随便拍的,因为当时我们都热情不大,是形式主义而已。 “形式主义?zhà一 piàn上还真没看出来,你脸上好像‘春’风得意的,好像‘挺’满意嘛,瞧瞧你‘胸’‘挺’得高高,‘精’神气十足,幸福感写满脸上“ “没办法,这种土豪家的‘女’儿结婚,我们的婚纱照总不能两人灰头土脸,无‘精’打采吧,总要装出点‘精’神来,让来宾看不出异常情况,让她父母也看不出任何破绽。” 惠香蓉有些感悟到了,看着我:“听你的意思,你跟白富美不是真心结婚?异常情况是什么呢?” “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秘密,我们这桩婚姻是假的,伪的,装的。” “假的?为什么呀?” 我把吕琼芳跟我签的协议内容讲了一下。 惠香蓉惊得目瞪口呆。 “还有这样的事?以前只是听说过,假离婚是为了买房什么的,假结婚也可能为了迁户口什么的,没想到你和她也来个假结婚。” 我点点头,“是滴,我和吕琼芳只是假结婚,是为了骗过她爸妈的,主要是骗过她妈妈黄梅。” “是不是她妈妈总在唠叨她的婚事,催来催去的?” “对,她被妈妈催得烦了,如果不‘弄’个假老公,结个假婚,简直没完没了,她觉得日子没法过,索‘性’就来段假婚姻,暂时哄住老妈,然后可以名正言顺去干自己想干的事了。” 惠香蓉说这样的婚姻,怎么维持呀,你们都各管各,谁也不管谁吗? 我摊摊说:“这事没那么简单,她的事我一概不管,没有权力管,而我呢,她倒处处管得着,因为经济权完全在他,简直是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我要是哪件事上没遵守她的要求,就要拿这个紧箍咒来收拾我。” “那你明知是假结婚,为什么还要投入进去呢,还要受她的管束,挨这样的气受,何苦呢?” 我说了原因,结婚后吕琼芳会逐步帮我还债,还会出钱给我父亲治病,当然还会给我零‘花’钱,说起来她这方面的开支也不小,每年也会有十多万,说明她还是把假婚姻当真事来对待,而我为钱所迫,咱们可以说是各取所需吧。 “你欠了多少债?” “借了二十多万,不到一年就滚成十多万了。” “才十多万,你就这样把自己卖了?” 我一愣,嘟囔道:“这么多钱,我到哪里去‘弄’来?这是利滚利,很可怕的。” 惠香蓉悲伤地摇摇头,“你怎么不早点认识我呢,偏在到这个时候了,跟我讲这些,我听着都心塞!” “早点认识你?那又怎么样?”我不解地问。 “我不是白富美,跟她家的财富根本没法比,但我还是有点积蓄的,如果你早点认识我,我可以一天之内帮你把债还掉,决不会给你戴个紧箍咒的,你真不需要做人家的上‘门’‘女’婿,去受这么多闲气了。” 顿时我很感动,但也‘挺’惊愕的,我说你只不过开了个小理发店,一年才挣多少啊,哪有这么多积蓄? 她马上警惕了,盯着我反问:“你是怀疑我的钱有其他来路,来路不正吧?我告诉你,我是堂堂正正的,我这个理发店不是娱乐场所,不干任何下流勾当,理发店一年的确也挣不了几个钱,只能勉强养活我和裴裴,我的积蓄是好运得来的,有一次我去x jiāng看我的姨妈,在当地一个地摊上买了一块‘玉’石,当时只‘花’了2000块,哪知道过了两年,我从电视里看到鉴宝节目,就拿着这块‘玉’石去参加了节目,专家评估这块‘玉’石价格超百万。去年我为了租下楼上的房子就把‘玉’石chu sh一u了,共卖了150多万,理发店租房和重新装修‘花’了二十多万,剩下的钱我存着。” 我听着不知是啥感觉。 造化‘弄’人哪,这么好一个姑娘,却不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碰上,我和吕琼芳从认识到现在还只有个月,个月前我要是先认识惠香蓉,我的命运走向就变了,不仅不需要做上‘门’‘女’婿,还会有个真心实意的好老婆。 我问她,如果我们在我没结婚前认识,你知道我欠了那么多债,我父亲又时时需要钱来治病,家里一贫如洗,你还会愿意跟我结婚吗? 她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愿意,我自己家也不是富人家,我就是个穷人家的‘女’孩,我不向往高富帅,就想找个志同道合,能一起面对生活的伴侣,可是我2了,我从19岁开理发店,一直在寻找这个人,他却迟迟不出现,等出现了,他却是别人的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些怨怪,但还是充满希望的样子。 我搔搔头皮,无奈地说:“现在说这些,真的很可惜了,我从小也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孩,人要好,能善解人意,跟我志同道合,一起面对未来,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安安宁宁,哪怕在田里种田也不在乎,过得和睦才好。” 她小声地问:“你刚才不是说,你跟她是假结婚吗?” “是的,假结婚。” “那我倒想问问,你们夜里怎么办?” 我差点笑出来,这问题问得巧,最最关键了,当然是她绝对要关心的。 “她睡大‘床’,我睡地铺。”我很爽快。 “啊,你们没睡一块?” “嘿,她不许我碰她。” “那你呢,是不是很想碰她?” 我老老实实地承认了,“你也看到了,她,长得很漂亮,是不是?我是男人呀,夜里看她不穿衣服躺着的样子,就有点那个” “你对她动过吗?” “没有没有,我哪敢呀。” “那就是说,你们从来没有那样做过?” “做什么?” “就是生孩子的事?” 她倒问得巧妙。 我做个鬼脸:“你就别多问了,反正我连她的都没拉过,更不可能‘摸’她的‘腿’,她是条鱼,我是只猫,她只是条观赏鱼,猫只能看不能叼。” 她似乎很放心了,其实也真难为她了,问这样的问题肯定是厚了脸皮的,实在不能不问。 然后她才有心思点评新娘子,但也只点评她的发式,从专业的角度分析新娘子的妆扮有哪些优势,有哪些不足,她把发式的做工讲得很细,我当然听得云里雾里,我也不关心这些。 从头至尾,她对新娘长愣是没一句赞美,就是不说漂亮,当然也不说丑,毕竟人家吕琼芳是真漂亮不是伪漂亮。 我觉得吕琼芳和惠香蓉是漂亮的两种对立,吕琼芳高端大气的样子,属于大家闺秀‘性’质,但又缺少化气质,所以她的内涵还是不够厚重,毕竟连那种tu一 yi的戏也愿意去尝试,高贵里也有点拉低,而惠香蓉是底层的小家碧‘玉’,反倒因为她心地好,‘性’格好,会让我这种男孩觉得贴心,舒服,感觉她是接地气的美。 忽然我感觉可能这正是我的悲哀,我不会爱上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孩吧? 虽然我不泛爱,对袁‘艳’和珠珠只是美‘色’上的吸引,没有见一个爱一个,但对琼芳的香蓉好像都产生恋情了。 这不好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女警阿甜 () 惠香蓉又问我,既然吕琼芳愿意跟你假结婚,她为什么不一次‘性’把你的债全还清呢? 我说这是协议规定的,如果她一次就把我的债还掉,万一我闹离婚,她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那你们这样的假婚姻打算维持多久呀?”她问。。 “协议上写着年。” “年?年到了就可以解除了吗?” “也可能不到年,是这样的,我是没资格提出提早止婚姻的,但她有这个权力,如果一年半载她烦了,要离婚,我必须答应。” “如果才半年,她就提出离婚,你的债还没还清吧?” “这个也有规定,即使是一个月后她要离婚,也会帮我把债还掉,这其实为了稳住我,如果我知道反正她不会替我还清债,我可能就没有那个耐心坚持年,而是要途另想办法,所以她答应一定帮我还清债,要求我年里不背叛她。” “哪有什么背叛呀,本身就是假婚姻,她肯定可以去‘乱’搞男人,而对你却管束严,不许吧?”她有些‘激’愤了。 我不知如何作答了,要说琼芳‘乱’搞男人,也不能说是,不能说不是,她自己说没跟男人上过‘床’,没被开发掉,我也是存着一分侥幸之心相信她,但看看她‘交’往的都是什么人,牛导狗导的,全是些乌眼鬼老‘色’狼,在如‘花’似‘玉’的她面前张牙舞爪的,就算她想守住阵线,哪天万一被人家下个‘药’给上了,又有啥办法。 羊在狼窝里跟狼打‘交’道,能全身而退吗。 我只好替琼芳打掩护,说她这方面还是比较保守的,当然我也不可能跟在她屁股后,她会不会搞男人我也不好说,至少目前看来没这方面的动向。 至于我么,那就另一回事啦,她管得可严了,比如她的两个闺蜜总是半真半假地撩我,每次总会被她察觉,然后‘逼’我坦白‘交’代,我不‘交’代也不行,她动起家法来可厉害了。 惠香蓉吃惊地问:“她还要用家法?怎么好像以前官府家的xiǎ一 jiě,现在还有这样的‘女’人?” 我笑着说这是一个比喻,反正她管起我来‘挺’凶的,我也很怕她。 她点点头表示理解,关键因素就是个钱字,欠债的穷小子当了富家‘女’儿的上‘门’‘女’婿,只能低下四了,人穷志短嘛。 然后她注意到我提到的两个闺蜜,要我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我说,这就是小哑巴发展到杀汤锅子这场悲剧的起因,问题就出在吕琼芳其一个闺密的身上,这个闺蜜就是袁‘艳’。 把袁‘艳’拉我当租凭男友,半路遇上汤锅子跟踪的事讲一遍。 惠香蓉彻底听明白了。 她沉默了,我也沉默,觉得说到这儿已经没话再说了。 我们呆在医院外半天,试图捞到点有关汤锅子是生是死的信息,但到下午没打探到任何信息,警方封锁相当严密。 正当我和惠香蓉打算回理发店,我的响,是黑皮旦打来的,问我在哪里? 我说在医院呢。 他问是不是又打探濮老板的病况,还是别打听了,让那俩老头子勾心斗角去吧,你这个‘女’婿瞎掺和什么,还是省省心,咱们快活快活。 我问快活什么?他说晚上咱们先喝酒,再去美腰馆享受àn 一去。 “唷,你不是在武馆强身健体,苦练筋骨吗?怎么又想出来喝酒àn 一了?”我带笑地问。 “这几天练得相当累,再说练拳这些天不能‘抽’烟喝酒,不‘抽’烟还行,不喝酒太没意思了,嘴里都淡出鸟来了,所以今天我就请假出来了。” “你现在在哪里?” “金元茶楼。” “靠,你喝茶也不叫我一声哪。” “别误会,不是我一个人喝茶,是有人请的客,我总不能对主人说把我一个朋友也捎上吧,人家会以为我这个朋友连杯茶也喝不起,要靠朋友帮着蹭别人的客呀,当然就不能叫你。 “是什么朋友请你喝茶呀,你从来没跟我讲过除了我还有哪些狐朋狗友。”我问道。 他嘘了一声:“先不说了,黄昏联系。”然后就掐了diàn huà。 神神秘秘的,但我从里听出里面声音‘挺’噪杂,似乎人还不少,好几个,那些嗓音比较粗,让我情不自禁眼睛浮现出黑哈之类纹身的壮汉。 也许是跟他一起练拳击的吧,这些人‘精’力旺盛,没什么奇怪的。 我先跟惠香蓉回到理发店,裴裴正忙得不可开‘交’,店里坐满了来理发的人,大多是跟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这些人一看就知道理发不是正菜,是冲着裴裴来的。 看到我和惠香蓉进店,有人是认识惠香蓉的,叫她老板娘,还跟她开玩笑,是不是找好男朋友了?看来咱哥们来你店修理了一千次头最终还是无功啦。 惠香蓉跟这些男的打情骂俏的,跟在我面前的那个她完全不同,嘴皮子十分利索,而且斗起嘴来脸皮特厚,只要男人讲得出,她根本不在乎,甚至有人威胁要在她面前脱‘裤’‘裤’,她一指男人档档说,脱呀,你敢脱,老板娘我就敢给你修剪草坪,免费,来不来? 最后当然是男的咋舌,连说老板娘算你狠,你是久炼成钢啊,我们下流不过你。 惠香蓉笑骂道:“想占本老板娘便宜,你们还得修炼哪。” 我倒有点尴尬,在这里陪笑好呢还是板着个脸充严肃好?反正我又不是她什么人,会让人误解的,所以我就推说到对面买包烟就再走出去。 我在对面的超市里踯躅,忽然收到加微信好友邀请,一看是林警官。 不是说到了晚上才加吗,才下午啊。 连忙加了好友,问道:“阿甜,你不还在上班吗?” 她回应:“阿甜?嗨嗨,怎么听着像我大爷,我大爷才叫我阿甜。” “那其他长辈叫你啥?” “甜甜。” “林甜甜?” “不带林,要么林甜,要么甜甜,林甜甜是另一个人了,我大学里一个同学,但你别以为是个美‘女’。” “不会是个大老爷子吧?” “哈哈,你怎么这么聪明呀,说对了,他是男生。” “呸,男生取这么个名字,他爹取的还是他娘取的呀,我看还不如叫林酸酸好听呢,林甜甜太腻了。” 她发了一个z八口的表情。 然后问:“你现在哪里,干些什么?” “刚从医院回来,在超市买香烟。” “你也‘抽’烟?别呀,我最讨厌烟味了,以后咱们遇上,要是你一股烟臭喷出来,我立马掉头就走。” 晕,我‘抽’不‘抽’烟,还劳她这么严格,管得着吗你。 不过当面不好反驳,她虽是‘女’警,却满身的娇xiǎ一 jiě臭脾气。 只好发誓我没烟瘾,只在某些时段才叼一支,一般都是心情紧张,抑郁,烦躁,急切,慌张,才‘抽’的。 可是她不依不饶,“别‘抽’烟,不管有没有烟瘾,那玩意儿都帮不了你什么,反而会影响你找‘女’朋友的,你还没‘女’朋友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女’孩子都讨厌男友‘抽’烟,你还是提前清障吧,免得到时留下障碍过不去。” 她居然以为我连‘女’朋友都没有,在她眼里我那么衰?连个‘女’朋友都没‘混’上? 但再一想,什么‘女’朋友呀,有吗我?结婚了不等于有妻,也不等于有过‘女’朋友。 没有就是没有,虽然我都结婚了。 我觉得她的语气里有某种暗示,是什么呢? 正想问,她又发来一句:“对了,在医院时,跟你一块儿的那个‘女’孩是谁呀?” “你猜猜?” “妹子。” “非也。” “表妹子。” “n!” “堂妹子?” “否。” “‘女’同学?” “算了,我告诉你,只是一个朋友而已。” “什么,‘女’朋友?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虽然只是微信句子,但我好像看到她惊奇的表情。 “哎呀,朋友就是朋友,只不过她是‘女’的,但凑在一块说是‘女’朋友,显然意思又不准确,反正是比较合得来的朋友,但还不是‘女’朋友,你的明白?” “好吧,希望她不是你‘女’朋友,但就算真是,也没啥,我不怕!” 还有怕不怕的道理?她怕啥,又不怕啥? 我问她不是上班吗?怎么有时间来跟本嫌疑人扯闲话? 她说现在是午休时间,要下午两点钟上班。 “嘿,公职就是好啊,休息时间远比上班时间多,吃个饭就是个小时。” “别胡说,两个小时好吧,上午要到12点的,不是11点,再说只是一部分坐办公室的才遵守时间,那些一线的,他们辛苦得不得了,比如现在派出所里只有我一个人下午两点上班,其他人早就在工作了,基本只吃个饭,不到半小时。” “为什么他们这么忙?” “咦,你怎么假装不知呀,出了大案了,他们不忙什么时候才忙?这几天要熬夜了,案子一定要早点破下来,不然全城百姓都在‘乱’议论,各种谣传满天飞,你这种刁丝不就这样吗?” 我愣了愣,忙问:“在这件案子面前,我只是个刁丝?” “当然呀,你不是刁丝是啥?” “刁丝就是指普通旁观者,吃瓜群众” “你不是吃瓜群众吗?” “可你们不认为我是嫌疑人吗?” 她一下子哑了,停了一会才说道:“队长没跟你提过吗?如果他没跟你讲过,我也不好讲。” “他讲过了,叫我放心回家,好像是说没我啥事。” “那就好,如果你是嫌疑人,我还敢加你微信吗? “可你不是说为了工作,要向我了解情况吗?我以为你还要通过微信审问我呢。” “用微信审问?亏你想得出来,办案那么不严肃怎么行?我说的了解情况,是你‘私’人的一些情况。” 这时我察觉到有人在打我的,只好说来diàn huà了,一会儿再聊,她说好,晚上有空再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理发店挑衅 () 打来diàn huà的是惠香蓉,她问我在哪里呀,怎么去那么长时间不回。 我不说买香烟了,用这个作借口好像不好听,就说肚子饿了想买包饼干吃吃。她说裴裴早买了冰冻水饺,你快点来帮煮吧,不然大家都肚子饿咋办。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回去,到里面厨房去煮水饺。 但我发现我进去时,那几个等待理发的男人都眼神怪怪的,特别一个半胖的,很明显他不是来理发的,因为他的头顶头上一撮‘毛’,圆溜溜的头柱刮得光光的,估计昨天才理的吧,今天还要来理,不是吃饱撑的吗?感觉他就是来凑热闹。 此人应该比我大两岁,他的眼神一下子让我想起汤锅子。 一模一样。 难道又遇上一个汤锅子?那个汤锅才倒下,又出来一个对? 我到厨房煮水饺的时候,他不声不响地跟了进来。 怎么跟汤锅子当初的风格一样啊,也是像条蛇一样不声不响的。 不过我不打算理睬,这里不是我的地盘,我跟他身份差不了多少,我也是个客人而已,没必要像主人那样问他干什么。 只见他东看看西瞅瞅,拎起锅盖放下,拿起罐头闻闻,还拉开冰箱‘门’,察看里面放着什么好吃的。 我以为他是熟人了,习惯了自己找吃的,冰箱里放着几根火‘腿’肠,还有冰箕棱,面包,熟‘鸡’蛋。 不过他并没有拿任何东西吃,把冰箱‘门’关上。 然后他站到我旁边,两抱在‘胸’前,看着我。 我在电磁灶上煮水饺,先把水煮开,再放水饺。 他一句也不说,好像在监视我的烹饪技艺似的,但换了别人,见一个陌生男肆无忌惮站在你旁边,摆着一副傲视你的架势盯着你,你会爽吗?如果是脾气不好的可能就责问他是什么鬼,看什么看? 然后如果这个人是故意寻衅就会打起来。 我却不在意,你看你的,我做我的,只要你不主动挑衅,我何必在意你? 水开了,当我把水饺放进锅里时,他突然切了一声,粗声粗气问:“你会煮饺子吗?煮饺子就这样的?” 我问:“你说怎样的?” “水饺要先放在水里浸过,因为这是冰冻的,要化开上面的冰碴才是。” “我不是放水里化过了吗?你没看见吗?” “你用凉水还是热水?” “凉水。” “说明你屁也不懂,化冰冻水饺不用热水用凉水,化得开吗?” 我淡淡地说:“你煮过水饺吗?” “怎么,你以为我连水饺也没有煮过?” “听你的说法就知道你没煮过,就算煮过,也是别人帮你把冰冻的化过了。” “你什么意思?”他的口气都是粗粗的,根本不是心平气和‘交’流的样子,就好像我是他学生,他在训斥我。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也是用热水化的冰,那再放进锅里,马上就成了破口饺,馅从皮里淌出来,皮也变成糊糊,当然也许你喜欢吃这样的。” 我一边说一边拿爪篱在锅里翻了几下,再捞起几个说:“你看到没有,水饺还是完整的,外皮子没有破口,馅心不会滑出来,如果按你说的用热水融冰,只要放进沸水锅里稍稍一煮就崩了,还什么水饺,成面疙瘩了。” 他似乎感觉得到我稳如泰山,不急不躁,所以他就不吭声了。 但过了一会他又开腔了:“这样煮出来的饺水能吃吗?” “当然能吃,而且好吃。” “我看只能喂猪!” “那是猪的看法!” “什么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一下子凶巴巴。 “没听清楚,要我重复一遍?” “小子,你把电炉关了!”他指着‘插’头。 “干什么?” “关了电炉,跟我到外面去!” “我的任务是煮水饺,是老板娘叫我做的,你的话我凭什么要听?” “你去不去?” “不去。” “你不去,我叫你去!”他说着伸就将电磁灶的‘插’头拔下来。 我里还拿着爪篱呢,他一把抢过去往地上一扔,朝外一指,大声叫:“走,外面去!” 哎呀,我把他比作汤锅子,谁知他比汤锅子更牛,莫名其妙就找上我了。 我轻轻掸掸身上,仰起脸,若无其事地望着他,问:“你先说说,叫我到外面去,想干什么?” “看我怎么揍你!” “打架?” “对,我要揍扁你,让你认认我的拳头。” 我摇了摇头,“不去。” “怎么,你孬种了,害怕了吧?那你快点跪下来,求我放过你。” “不是害怕,你看看外面是条街,什么人才在街上打?只有小痞子烂仔,打一打就惊动两边的人,马上就跑来看热闹,人家会把咱们当成两条狗在街上斗的,你愿意被人看作狗斗吗?当然你可能不在乎狗不狗的,但我在乎,所以我不会跟你到外面打。” “那就在这里?” “这里怎么打,地方那么小。” “地方小有啥关系,我只要一拳,打出你鼻血来,再一拳,打掉你两颗牙,你就跪下来叫爷爷了。” 我想了想说:“你拳头那么强吗?” “当然,揍你个半身不遂很容易。” “那你拳头再硬,也经不起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我拿起一个碗在水笼头上放了点水,“你的拳头再硬也经不起水一淋。” “放屁,你这是嘲笑我?”他把拳头攥起来在我眼前晃着。 “那你的拳头别动,让我试试?” “试试看,要是我经得起,就先给你两拳,让你尝尝有多硬!” 他把拳头放在我眼前不动了,我就把碗里的水往他拳头上浇。 “怎么,浇完了?老子怎么一点不舒服也没有,反倒凉凉的很舒服?” “还没完,只浇了一点当然不行,还要多浇一点才是。” 他依然拳头伸着,一脸的嘲讽,意思你浇吧,等你的行为结束没啥效果,再给你好看。 我忽然朝窗外一指:“那是什么?” 他情不自禁一扭头朝窗外张望。 我迅速将碗在锅里轻轻一舀,舀起半碗沸汤,向他的拳头淋下去。 随着一声嚎叫,他把拳头缩回去抱在‘胸’前,两脚都要跳了。 然后因为疼痛难忍,他又把背放在水龙头下,打开水龙头放水冲凉。 我把碗一放,吹着口哨走出厨房。 “王八蛋,你给我站住!” 半胖子从后面追上来。 店里其他人都不知怎么回事,愣愣地望向我们。 半胖子一把就‘操’起一只钢折椅。 惠香蓉吓得尖叫一声,‘挺’身上前堵住他:“篓子,你想干啥呀!” “玛蛋,他竟敢拿滚水烫我的,老子今天要整死丫的!”半胖子暴跳如雷的样子。 他隔着惠香蓉就把钢折椅举了起来。 理发室里哗啦啦响了一阵,原来是坐着等理发的几个小青年全跑出去了。 被吓跑了? 呜哇,外表一个个豪豪壮壮,这个左臂纹身,那个右肩纹身,剃着锅盖头,或者汤了朝天椒式,有的戴粗大链,有的戴粗大的项链,好像可以上刀山下火海,怎么看到一个半胖子举了只钢折椅就吓破胆了。 其实说明他们不想卷入纷争,逃出去安耽。 裴裴冲这些人的后影喂喂几声,“你们怎么逃了,不帮我们劝劝?” 这伙人早就奔出去了,然后站在玻璃‘门’外却兴致勃勃地朝里看热闹。 我也没把握能否zhi fu得了半胖子,可所有的事都好像发展得顺理成章,我想都没想就已经得罪他了。 我真的没想用沸水淋他的,这个念头几乎没闪完成,已经动作了。 现在面对他举起钢折椅,而他面前是惠香蓉,我的火腾窜开了,我一伸从惠香蓉头顶就抓住了半胖子举起来的钢折椅,向斜上方一提,钢折椅就从他上脱出,在我上提着,我再避开惠香蓉的头把钢折椅放下来。 他一把推开惠香蓉就朝我冲,我抬起一下子点在他鼻子尖,“等等,你真要打,我们找个地方,别在街上,更不要在这里!” 可是他根本不想跟我讨论什么,一拳就朝我脸上冲来。 我把头一低,他的拳头带着臂就从我左肩上擦过。 惠香蓉大声叫:“篓子,你给我滚出去,怎么在我店里打架? 篓子撇开我,冲到理发椅前面,一拳朝一面镜子打去,乒的一声脆响,那面镜子四分五裂,碎玻璃哗啦啦滚下来。 惠香蓉顿时急了眼,她‘操’起一把剪子一边哭一边就朝篓子冲去。 我拉她拉不住,急忙一个八卦步滑上前,伸就将她腰里一揽,再往回一拨,把她拨回到我的怀里。 她看着我很茫然了,本来是担心我被打,在疯狂的暴力面前,她这个店主哪能退缩,只有拼死上了。 我把她往我后面一移,说声:“别怕,我来!” 然后我对外面的看客朗声说道:“大家都看到了吧,这个人无缘无故地挑起事端,本来他是挑衅我,却把理发店的镜子砸破,照价赔偿没问题吧?” 外面的人都不吭气,可能他们觉得篓子身高体壮,而我相对比较清瘦,篓子是强敌,他们如果响应我的话就等于跟篓子作对,所以他们保持沉默。 然后我指着另一边的镜子,对篓子说了一声:“你打破了一块,索‘性’再来一块吧。” 话未说完我伸将他的脖子一勾,再往外一带,这本来是锁技的勒脖子,是一招杀招,战争的特种兵就惯用这一招在半秒内勒死敌人哨兵,但我重点不是勒他脖子,而是要将他带过来。 他的身体情不自禁跟着我一勒就转个圈,然后就腰微微弯下,显得有些步履不稳,我一只胳膊仍环绕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抓住他一边的肩往前一送。 就好像撞钟人摆动钟杵,我把他往镜子撞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首富侄 () 只听又是一声砰,镜子玻璃应声而碎,撞碎的玻璃稀里哗啦地淌下来。。 而我没让篓子软瘫下去,右往他弯着腰的‘胸’下一揽,夹着他来到对面墙边放着的一条人座硬木椅子前,松将他扔进人椅里。 惠香蓉和裴裴显然没料到我来了这一,她们呆在墙角落里都不知所措,面面相觑。 我拍上的灰尘,没摆出什么表情,对她们说,别紧张,没事了,一会再谈让他赔镜子的事。 惠香蓉跑过来,紧张地察看篓子的脑袋顶,说会不会撞破个大‘洞’呀,要是哗哗流血那就不得了。 我说没流血,顶多头顶与玻璃亲密接触点多出个包子来而已。 裴裴也小心地帮着察看,叫起来,说他的头顶真的起了一个包,因为篓子顶上的头发是比较稀的,也不长,所以马上可以辩别出来。 “好啊,这才叫头上长角嘛,他叫什么,篓子?捅了篓子了吧,我看应该改名叫牛子,再给他增加个包子,就等于有两只角了。”我哼哼地说。 惠香蓉看着我,低声又急切地问:“宁强,是不是你在里面煮饺子时,他进来先动?” “他先骂我了。” “骂你什么?” “狗屁!” “你就忍不住动了?” “没有那么快,他除了骂我狗屁,还在我面前扬拳头。” “那你呢,就打了?” “我说他的拳头再硬也经不起水淋,我就舀了点水淋在他拳头上。” “然后呢?” 我指了指椅子里的篓子,“然后我就出来了,你们也看到了,他就追出来,‘操’起一把钢折椅就要砸我。” 这时刚刚被撞得晕晕的篓子有点缓过劲来,他颤着两‘摸’‘摸’头,啊呀啊呀地叫唤着,“我他妈太狠了,你打我,你打我” 惠香蓉气愤地在他小‘腿’上踢了一下,“什么他打你?明明是你要打他,大家都看到了,你追出来就拿钢折椅要砸人,你有多大恨,要砸死人哪?” “是他先动的,是他”篓子有气无力。 “他先动,只是拿凉水浇在你拳头上,这叫先动?” “哪是凉水,明明是沸水” 惠香蓉一惊,看看我,“他说是沸水,是真的吗?” “别听他瞎扯,我怎么用沸水了,明明是从水龙头上放的水。” 外面有那么多观众呢,好像这半条街的人都闻讯赶来看热闹了,好事难传,坏事如风,我如果说我用了沸水浇他的,会让人们以为我挑衅在先,但事实是他有心来挑事的,我只不过把这个泡挑破了,先下为强了而已。 “你听,他只用冷水浇你的,你却硬说他用了滚水,明明是你挑衅他嘛。”惠香蓉斥责他。 篓子气呼呼地伸着右,展示给大家看,好像是怨‘妇’展现她被家暴了似的,“你们看,你们看到没有,我的水都被烫成这样了。” 他的背上起了好些水泡,确实‘挺’吓人的。 惠香蓉又悄悄问我,他怎么这样了,是不是真的用了沸水? 我故意提高声音让外面的人也听到,“别听他冤枉我,我告诉你,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厨房里好好煮水饺,他跟了进来,硬说我不会煮水饺,骂我是狗屁,这是煮给猪吃的,你听听,他不是店里的人,我煮得好吃不好吃,跟他有啥关系?可他却无缘无故地损我,谁会听着好受?难道我真的煮给猪吃的吗?” 外面的人都笑起来,‘交’头接耳的,我听到有人说该打,这人就是欠揍,但说得很小心。 我心里更有底了。 惠香蓉生气地问篓子:“你真这么骂他了?有没有?说!” 篓子哼哼着,不回答。 因为他真的这么骂我的,休想赖掉。 我又说道:“这就算了,他骂他的,我煮我的,他骂我煮的是猪食,我说只有猪才是这么认为的,结果他就恼了。” 外面的人哄笑了。 裴裴也捂着嘴在窃笑。 篓子仍没有反驳。 惠香蓉叫我继续往下说,到底谁动的。 我说道:“动嘴骂,是他在先,动,也是他在先,我说了只有猪才是这么想的,他就暴跳了,抢过我里的爪篱狠狠扔在地上,这不是他先动吗?虽然这没有直接打我,但他已经动了,然后他扬言到外面去把我揍扁,我说去外面不好,这条街上的人都安安宁宁地,逛街的逛街,做生意的做生意,我们到外面打架就会影响不好,我真的不愿意打架,有啥意思呢,我跟这个人根本不认识,远日无仇近日无冤,何必打架?可他把拳头都伸到我鼻子底下,骂我是不是怕了?是孬种吧?” 我说到这里气也有些急,脸都有点扭曲。 外面终于有人开口:“太过分了,做人不能太嚣张,人家在厨房里煮个水饺,你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去责骂人家,好像有心挑事的吧?结果你不敌人家,反而被揍了吧?” 另外有人就附和了:“对呀,做人还是不能过分,你欺负一只兔子,兔子也会咬你的,你还骂人家孬种,换了我,今天不揍你个满地找牙算你便宜!” 其实外面的人未必有打得过篓子的,他们也是趁这个会当当嘴炮侠,可能平时也看不惯这个人的嚣张傲慢,对他来个痛打落水狗了。 篓子看来失道寡助,现在该尝到墙倒众人推的下场了吧。 他拼着劲叫嚷:“你用沸水,用沸水,浇我的,浇我的” “呵呵,那是你自找的好吧,你不是向我伸着拳头,说什么都不怕吗?我说用水一淋你就吃不消,你说什么水也是屁,怕啥?那我以为你真是刀枪不入的铁拳,我也好奇呀,就用点热水淋了一下,也就那么一调羹的水,你就吃不消了,这能怪我吗,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我哪知道你的拳头跟别人的一样,没啥了不起的,早知道这样我当然不会搞这个试验了。” 估计惠香蓉和裴裴也好,外面的看客也好,凡是认得篓子的,都清楚事情肯定是篓子引起的,只是大家可能更惊诧于我是什么人,怎么就那么两招把这个小霸王给收拾了。 我想趁热打铁,就问篓子,打算怎么处理,是‘私’了,还是公了?公了的话我陪你去派出所,找jg chá叔叔讲理吧。 他艰难地坐起来,仍把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喘息着,久久说不出话。 惠香蓉急急催问:“问你呢,你是公了还是‘私’了?我看还是公了吧,王宁强你带他去派出所吧。” “他好像走不动,我们还是报个警吧,jg chá叔叔有车的。”我提议。 现在我胆子壮多了,因为派出所里有两个熟人,事情好办多了,不是说他们会为了我徇‘私’,而是他们可以秉公处理,我不担心他们看在痞子面上和稀泥,到时让我陪钱又陪礼,因为最后打了他的还是我。 但篓子一听要报警,一下子就清醒了,睁开眼摆着:“别别,不要报警,我们‘私’了吧。” “‘私’了,又怎么了?”惠香蓉看着我,她倒有些茫然。 我说很简单,损坏的东西,赔偿,再赔礼道歉,并保证以后再不主动挑事了。 惠香蓉问篓子听到了吗?篓子半闭眼睛说,我赔,我赔,你说个价吧。 其实两面镜子也就两百块钱,也没有其他的损失,惠香蓉扬扬说:“算了算了,我也不用你赔了,听上去也不好听,你赔个礼就行了,以后不要再闹事。” 篓子连说几声对不起,然后站起来,歪歪扭扭地出去了。 外面的人都像避瘟疫一样让开,我们在店里看着他离开。 然后刚才坐着等理发的那几个小伙都回进来,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你一言我一语,数落这个篓子是个刁货,仗着他是穆世强的侄子,飞扬跋扈,目无人,无人敢惹。 我吃惊地问:“谁的侄子?” “穆世强呀。” “哪个穆世强?” “就是华穹集团的老板嘛。”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怎么会是他 穆世强是本市的首富,就算我岳父家,袁‘艳’家,珠珠家家的资产加起来,也抵得了他一半! 真正的本市经济强人,商界巨头! 我刚才竟然打了他的侄子? 我把目光对着惠香蓉,问道:“你不是叫他篓子吗?他不是姓娄吗?” 惠香蓉说他不姓娄姓穆,名字叫穆小楼,篓子是个绰号,一方面是说他经常在外捅篓子,另一方面是他少年时在乡下经常抓鳝鱼,腰间总挂个竹篓,正好他的名字叫小楼,叫篓子听上去好像亲切,也含有贬义。 这个人其实很厉害的,他从小进过武校,练过武术,加上身模子壮,打起架来又出狠,所以在这个市里凡是道上的都惧怕他分。 我对穆世强是知道的,没有见过真人,但他经常在电视新闻里频频亮相,他的名字对任何一个市民来说如雷贯耳,我也偶然听说过他有个侄子,‘挺’厉害的,只是不知道怎么个厉害法,既然是首富亲侄子,要说厉害那肯定指的是经商,估计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意思,比穆世强更牛吧。 没想到在这个地方遇上穆世强的侄儿,糊里糊涂间,他已经吃我一顿揍了。 事情有点不妙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选工作 () 我只好装作没事,但不再跟这些人讨论什么,经验告诉我,打架不一定严重,倒是有些话说得不好,可能‘性’质更严重,引来更大的麻烦。。 我想马上离开店里,正好这时响了,是黑皮旦打来的,叫我马上到五珠酒家,他在那里等,喝酒。 来得太及时了,我对惠香蓉和裴裴说朋友请我去吃晚饭了,我要走了。 她们不相信,说我们连午饭还没吃呢,怎么就有人叫你吃晚饭去?我说喝酒不讲早晚,一天24小时都可以的。 然后我匆匆离开理发店去了五珠酒家。 本以为只有黑皮旦一个在等,结果进了包厢一看,一共有个人,坐着面,留着一个位置给我。 那两个年纪不大,身胚不小,都一式的光头,穿着浅棕式背心,虎背熊腰,‘胸’肌突出,胳膊上都‘精’‘肉’鼓鼓。 一看就是练武的。 要在以前我看到这类肌‘肉’男会有些小小的紧张,总觉得这些人不好惹,个个都是张飞‘性’子,一言不合就会拳头奔你的鼻子,不过现在嘛,这种心理上的软弱不存在了,也相信他们不一定都那么好斗。 几天不见,黑皮旦壮实了一圈,‘精’神更足了。他把两个朋友介绍了一下,说都是一同练拳的师兄,他们都练了一年多,是成熟派了。 我跟他们握握,感觉他们的臂力肯定很足。 然后先坐下来喝酒,四个人觥筹‘交’错,先满足一下酒瘾。 几杯下肚,黑皮旦才说道:“王宁强,这几天不见,你有没有在找工作?” 我说一言难尽,这几天哪里有时间找工作,都被小哑巴的事闹得心慌意‘乱’了。 “哪个小哑巴?”黑皮旦随口问。 我说是一个流‘浪’小孩,没爹没妈了 刚说到这里却被他摇打断:“好了好了,你又要给我泡‘鸡’汤了,什么看他可怜,于是就慷慨解囊,助他回去上学之类吧,咱们今天不说这种高大上的东西。” “那说什么?”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他叫了这么两个大块头一起喝酒,不像是什么好事。 “就说说咱们找工作的事呀,你没有工作,我也没有,我上次动员你跟我一起搞绑架,其实那确实是一条揽钱的好路子,可你胆小不敢哪。” 我赶紧嗯嗯啊啊搪塞,心想你麻皮的少说两句吧,当着你两个师兄的面竟大谈什么绑架,你以为那是值得炫耀的计划? 好在其一个师兄点点头说:“搞绑架确实不好,道理讲不过去,人家好好的在经营,却要把他给绑了再向他家里人索钱,搞不好失还是罪很大的。” 另一个也附和,说绑架不是长久之路,就算偶尔侥幸‘弄’成功一次,到以后说不定还是要被秋后算账的。 看他们都是这个态度,我放心了,趁数落黑皮旦是异想天开,尽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想想是可以的,真做是不行的,不可为就不能为。 黑皮旦连连嗯嗯着,没有反驳,然后示意我们肃静,继续由他来发表高见。 “当绑匪的事,咱们先搁置一下,先不谈了,我也是顺便提一下而已,今天要说的是我们应该找什么样的工作呢?” 我问道:“你有什么新主意了?” 黑皮旦指指他两位师兄,“正好两位师兄也急于找工作,我们个商量了一下,有一项事业还是值得一试的,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就想问问,你愿不愿来?” “是什么工作?” “讨债!” 一听是讨债我就泄气,看他们也‘弄’不出什么好主意来,无非就是歪‘门’邪道。 不过我才不会立刻反驳,试探地问:“是去哪个什么讨债公司当讨债人吗?” “不是去给人干,是我们四个合作,成立一家讨债公司,专‘门’帮别人讨债,你说好不好?” 那个块头最大的师兄说:“我以前就在讨债公司干过,知道里面的‘门’道,怎么‘操’作的,都懂,技术方面没问题。” “可是这项工作,要办个公司,能‘弄’出执照来吗?” 黑皮旦摇摇头:“如果你去工商局说要成立个讨债公司,当然打不出执照来的,不允许的,但我们可以换个名头,不说讨债公司,是介,这就好办了。” 晕,原来有这样的套路,说介倒也有那么点意思,反正也是帮一方联络另一方,如果是房产呀二车呀什么的介确实有作用,做起生意来也是和和气气的,但讨债是没那么平和的,人家自己讨不到了才找你,你不是直接的债主,对方可能根本不鸟你,而且一般敢欠债不还的老赖往往不是等闲之辈,所谓讨债公司基本是要使‘奸’使恶的。 看他们这块头,这气势,就是搞讨债的料,但我不行,不是武力不行,心理上抵触。 “有没有更好的路子了?”我迟疑地说。 “这不是好路子吗?主要是来钱快,干起来也爽,我们四个人,叫好不好,叫坏不坏,能好也能坏,最适合去讨债了,当然,王宁强,咱们四个人各有分工,我看你大学读得最强,所以你就不必要出去讨,就在公司里守着,负责接洽生意,再兼任财务,讨债的事就由我们哥仨去完成,你看怎么样?”黑皮旦眼巴巴地看着我。 他也是充分讲义气才拉我入伙的。 我只好有点悲哀地说道:“皮旦,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借过债的人,我借了马彪的高利贷,害得我到现在还没能摆脱这个苦海啊,马彪下就有一伙人,专‘门’负责讨债,他们是什么段我也清楚,那真是砸锅子拉东西,上房揭瓦,shā rén放火,都干得出来,当然马彪也是懂得轻重的,真shā rén放火他就活够了,但给人家制造恐怖,让人家不得安宁,确实是他们的拿好戏,我就受到过他们的折腾,老实说我都被‘逼’得想杀他,跟他同归于尽算了,那是人干的吗?如果不是我爸还活着,我要给他治病,给他送终,我早不想活了,跟马彪这个讨债鬼一起赴地狱去了,他那么狠,我就怕死吗?“ 我端起酒杯猛灌一口,劝道:“真rén iàn前不说假话,马彪给我造成了的心理伤害,是终身难愈,我把话撂在这里,就算我以后把债还清了,总有一天我也要跟他彻底清算的,至于用什么方法清算,我也不便透‘露’,反正我不会忘记这笔屈辱的账。所以,你们以我为鉴,不要去搞什么讨债,这个工作会把别人‘逼’上绝路的,虽然你们看起来都身强力壮,浑身武功的,但有一句话你们大概听说过,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多在阵亡,吃这碗杀气腾腾的饭,凶与吉并伴,运气好时可能财源滚滚,运气差了搞不好就倒血楣,像马彪,如果有一天他驻着双拐出现在路上,你们不必惊讶,这可能还是个好的结果,差的结果就难以预料了。” 说这番话时我心火在‘乱’窜,可能脸上已经扭屈得不成样。 目‘露’凶光,满脸杀气,我自己也感觉到了。 两个师兄看着我这副样子,都发怔了,那个大块头说道:“你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我以前做的那个讨债公司,老大进去了,下几个做得狠的,一个被捅破过脾脏,一个真的驻了拐,另一个他的小孩遭了暗算,到今天还搞不清是谁干的” 黑皮旦叫起来:“哎呀呀,咱们是讨论一桩工作,你们却说得那么恐怖,我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你们说不行就不行,干吗说得那么吓人。” 另一个师兄也闷沉沉地说:“讨债公司,说穿了有点亡命之徒的勾当,要不怕吃官司,不怕被人捅刀子,如果受不了就最好别干。” “那你想干还是不干?”黑皮旦问他。 “你们想干,我不含糊,当然跟着干,但要是你们不干,我一个人嘛也干不成。” 我趁将一盆水泼出去灭火:“算了算了,这个公司不开,还是找找另外的选项,我就不信像你们这样优秀的人才,就想不出个好工作来干干。” 黑皮旦端起酒杯叫大家干一杯,说干杯后咱们再接着讨论第二方案。 还有第二方案? 等干下一杯后,黑皮旦拿起一张鸭‘腿’,一边津津有味地大嚼着,一边对我说道:“我们还有第二套方案,不过这个方案不是我们自己开公司了,要去给人打工,你愿意不愿意?” “打工?没问题,只是给什么公司打工?”我问。 “你一定知道华穹集团吧?” 霎时我眉头一跳,华穹集团,不就是穆世强的公司吗?刚刚我在理发店里打的那个人,据说是穆世强的侄子! 我不动声‘色’地说:“华穹谁不知道,老板就是穆世强嘛,咱们市首富。” “对,他最近要开一家银行,听说要招一批安保人员,要经过层层选拔的,首先当然是要有身的,咱们去试试吧?” 如果我说出我刚刚痛扁过穆世强的侄子,不知他们作何反应。 “这个消息可靠吗,一家企业,怎么可能开银行?”我假意不相信。 “企业开银行,不要太多哦,都是商业银行,你呀孤陋寡闻哪。”黑皮旦笑我。 我倒要考虑考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他是目击者 () 当安保人员确实不错,是个靠本事吃饭的工作,不需要多大的化底子,只要身不凡就行,其实我完全可以找份坐办公室的工作,冬天有暖气,夏天吹空调,苍蝇叮不着,蚊子咬不着,皮肤白白的,衣冠楚楚的,人前有脸,人后也潇洒,而当安保是可能日晒雨淋的,押运业务还有危险‘性’,遇上亡命之徒打劫是要枪战或者‘肉’搏的。。。 不过依我的处境,当个白领,腆个小白脸就算了,我还是当当肌‘肉’男,先接受一番军人般的苦训,再成为一名威风凛凛的安保吧。 我同意了,说安保员是个正能量工作,我干。 不过我也有点担心这份工作不一定轮得到,因为这个市里肯定有不少退伍特种兵吧,他们是安保人员的最佳人选,穆世强肯定要先挑退伍特种兵,名额不足才会在普通人选择吧。 大块头笑笑说,一个城市一年的退伍兵也就不足千人,其有多少个特种兵啊,几十个就很不错了,这些特种兵有一些当了‘私’人保镖,有一些自己创业,愿意在安保线上工作的只是一部分,因为特种兵很优秀,他们退伍后也不甘心只打工,要自己闯的不少,像银行安保工作也不是抢眼的饭碗,未必有多少当过特种兵的看上眼,所以穆老板估计要求也没那么高,一定要招什么特种兵,可能招我们这种社会青年也不一定招得满,待遇不好,谁都干不长。 我问:“那你们打听过没有,工资待遇什么样的?” 黑皮旦说没有,招聘广告还没有正式公布,是从内部得到的消息而已。 大块头说根据他的经验,安保工资大概在五k左右吧,外加一点补贴。 “有没有五险一金?” “那肯定有的吧,没有这个保障,谁愿干。”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好吧,五k就五k了,谁叫咱哥们现在囊羞涩,都‘混’到要讨饭的地步,如果这次安保也聘不上,那只好去大街边跪着,爷爷‘奶’‘奶’行行好,给个一‘毛’两‘毛’吧,我上有老下还没有小,虽然有有脚的,可暂时找不到高大上的工作,只好先当个低小下的叫‘花’子,看看能不能‘混’个饱,咱不想每天山珍海味,只要有包华烟,有瓶茅台酒,每餐有一只烤鸭子,一碟鲍鱼,两只龙虾就足矣。” 个人被我逗笑了,黑皮旦又发起狂态,说实在没好工作,咱们就当绑匪,如果担心本市熟人多不好下,咱们可以转移阵地,到外地去,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搞搞游击战术,保险系数应该大了吧。 他总是念念不忘当绑匪,我笑他就像猪八式总忘不了在高老庄当‘女’婿一样,其实可能吗,老猪当不成‘女’婿,你也当不成绑匪。 当安保的计划算达成一致了,过几天只要华穹集团发布公告了,咱们就去应聘。 好像我们从此有了依靠似的,这下喝起酒来也兴致足了,几杯落肚,黑皮旦又捡起开头被他打断的话头。 “王宁强,你刚才提到那个什么小哑巴,到底是怎么一码事?现在你说说。” “可你不是不想听吗?” “刚才我们要谈最紧要的事,我以为那个小哑巴不那么重要,淡我们的工作更重要,现在谈完了,我们说点闲事,你就说说吧。” 我叹口气说:“皮旦呀,刚才我要说时,被你打断了,其实我想跟你说的事,你听了一定大为吃惊的。” “快说说,怎么回事?”由于喝酒正酣,他的兴致格外高,两位师兄也怀着强烈好奇,此时酒桌上的人往往最爱听chuán qi故事。 “你有没有听说,汤锅子给人搞了?”我问黑皮旦。 他有点茫然,轻声问:“是不是上次我们” “不不,不是那次,是今天凌晨刚刚发生的。” “今天凌晨?在哪里?” “在维强路上。” 我说到这里,黑皮旦突然拍了一下桌子,睁大眼睛望着我:“你是说,维强路被偷袭了那个人,就是汤锅子?” “对,就是汤锅子,现在公安方面发出的告示,只说一位年轻男子,事情的经过也只说有人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扑在路上,然后被送到医院去抢救了,至于怎么受的伤,伤在什么地方,伤情轻重,有无生命危险,现在怎么一种状况,到底他属于车祸呢,还是遭受了袭击,等等一概没提。” “哇呀哇呀,原来那个扑在路上的就是汤锅子?麻皮的终于扑倒了,太意外了,我他妈当时怎么就抵近去好好认认呢。”黑皮旦连连拿指头击打桌面,显得遗憾十足。 我惊奇地问:“听你口气,你好像在那里看到了?” “我看到了。” “什么,你看到汤锅子扑在路上的情况?” “我跟你说,我不只是看到汤锅子扑倒,我还看到他是怎么受到攻击的。” 他竟然在第一现场出现过?真是太好了,没想到我找到一位目击者了。 赶紧叫他把看到的情景快讲讲。 黑皮旦说:“昨天黄昏时,我本来打算要从武馆回来一趟的,但因为太累了,就在宿舍睡着了,睡到凌晨点多醒来,我就到外面跑步,打算一路跑回来,当我跑到维强路是已经四点多了,快要接近我们住的小区‘门’口时,忽然看到前面有个人从小区大‘门’里出来,在他横穿马路上,一个原本坐在街边的小孩从他后面跟上去,小孩里端着一个短柄的东西,好像是一个榔头,就在小孩要悄悄接近他时,有一辆面包车开来,那个人似乎要等面包车开过再过马路,就这样他停了一下,等面包车开过后他走路有点不稳的样子,歪歪扭扭,就在走到对面离马路牙子还差两米左右时,那个小孩就冲过去,用榔头在他一条‘腿’的‘腿’弯里敲了一下,那人立刻膝一软就啪地扑在马路上了,他的脸正好扑在马路牙子上,扑倒后就不动了。” “你看到那个小孩,他长什么样子?”我急急地问。 “看上去黑黑的,瘦瘦的,我当时离他们还有两百米,只看到个大概,感觉那个孩子像是非洲难民的孩子。” “你没看错,他确实很黑,比较瘦,形象有点像非洲小难民,他就是小哑巴。” “他是个哑巴?可是我好像听到他在喊,打死你,打死你这个坏蛋,只是声音听起来很怪的,像是得了严重感冒,嗓音很沙哑的。” 我点点头:“叫他小哑巴并不真是哑巴,他小时候喉咙得过病没钱治,落下了后遗症,嗓子总是沙哑的,平时就不太说话,才落了个小哑巴的绰号。” 黑皮旦连连惋惜,当时没顾得上走近去看,因为他害怕。 “你害怕什么?是不是突然遇上人命案,怕会受到连累,多一事不如少事,避过为好吧?”我问。 他摆摆:“我跟你说,你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的可怕在哪里,我是亲眼看到了,就是那辆面包车,凶其实在面包车里,你们懂了吗?” 两位师兄和我都听得莫名其妙。 我催问:“你这是啥意思?凶不是小哑巴吗?是小哑巴把他打倒的,你不是亲眼目睹了吗?” 轮到黑皮旦惊诧了,“是不是小哑巴被jg chá抓去了?” “不是jg chá抓去的,是他自己去自首了,他对别人说,是他杀死了汤锅子。” “啊?不是啊,小哑巴没有杀汤锅子,他确实用榔头敲了汤锅子的‘腿’一下,但那只不过让汤锅子‘腿’一软扑倒而已。” “那只能算误伤吧,汤锅子‘腿’窝子冷不防给砸了一下,重心不稳向前扑倒,脸正好拍在马路牙子上,结果就严重受伤了,可能脑震‘荡’,当场晕厥了吧。” 黑皮旦听了我的分析,却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怎么连你也认为小哑巴那一榔头砸倒了汤锅子呢?你想想,汤锅子是什么人,他是有武功的,你受过他多次打,还跟他‘交’过,比我应该更清楚这一点,汤锅子就算一般的大人都不怕,哪会怕一个小孩的一榔头?他的‘腿’力那么差吗?就算小哑巴那一榔头砸疼了他,顶多是这条‘腿’弯曲跪倒而已,怎么整个人往前扑?特别是他扑倒时,怎么会让脸拍在马路牙子上呢,除非是没练过的人才可能,他是练家子,一扑一跌的基本功很强,很轻松就能用两托在地面,保护脸部不撞地,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确实感到疑‘惑’了。 “这个,怎么回事呢,你说凶在面包车上?” 黑皮旦忽然显得不安起来,左顾右盼的,小声嘀咕这里不会装有qiè tg器,不会被人偷听吧? 大块头说不会的,酒店包厢里装qiè tg器干吗,除非是宾馆房间或者‘女’浴室才有可能,也就t一u kui一下美‘女’而已,谁会qiè tg客人的酒话。 黑皮旦这才压低声音神秘地说:“这件事很诡异,我是看到了,但我没有完全看清,我当时远远地看到那辆面包车驶到汤锅子面前时,猛地停了一下,然后好像副驾驶室的窗是开着的,探出一个人来,里拿着个什么东西朝着汤锅子的脸,然后车又呜地一窜就急速开走,而汤锅子马上就扭扭歪歪起来,两只还在脸上‘摸’‘摸’去,似乎很痛苦。” 立刻,大块头轻声喊:“我明白了,汤锅子遭了暗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另有案情 () 我也听出黑皮旦的意思了,急忙问:“你有没有看清车子里的人拿的什么东西?” 黑皮旦摇头:“没有看清,当时我离他们还有一百来米,而且车子跟我也不是垂直,我是在车尾方向,车头朝前的,就因为我走在右边人行道上,斜着看过去能看到副驾室的窗子开着,有个人探出半个身子里有东西对着汤锅子,具体是什么东西完全不可能看清。。。” “会不会是辣椒水之类,或者哪种有害的喷雾剂,喷盲了汤锅子的眼睛?”大块头分析。 黑皮旦说不太可能吧,如果是辣椒水,雾剂,被喷后会相当痛苦的,反应起来会很强烈,还会喊叫吧,但奇怪,汤锅子没那种明显的反应,他只是走起路来不稳了,晃晃悠悠的,我感觉他是有点‘迷’糊的样子,但是可能当时并没感觉疼,只是脸上有些不舒服,也可能只是痒痒,所以用两‘摸’脸。 “哪会是什么呢,可能是什么麻醉剂?”大块头猜测。 黑皮旦马上说对呀,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这么猜的,那一定是喷了某种麻醉剂,让汤锅子先感到脸部发麻,麻醉剂也被他吸进鼻子里,马上就起了作用,所以他走路都有点恍恍惚惚,意识在模糊了吧。 “那是不是可以说,就算小哑巴没有去敲他一榔头,汤锅子也要扑倒去?因为他头脑已经昏昏了,‘药’‘性’一开始没那么厉害,他勉强可以走几步,终究会撑不住倒下去的?”我分析道。 “对,小哑巴那一榔头,不是关键因素,如果汤锅子是清醒的,挨一榔头马上会反应过来,怎么可能向前扑倒,那个扑下去的姿势,跟他的本事完全对不上,他的两是垂着的,并没有向前作蛤蟆功,别说是练过的,就算一般人也会本能地用两去撑地面,本能地保护脸不会蹭到地,但他直接让脸撞向马路牙子子,撞上去就不动了。” 听到这里一切好像迎刃而解了,小哑巴主观上确实想砸汤锅子的,为了替我出气,也可能对汤锅子有杀心,不管怎样他那一榔头没起关键作用,对汤锅子的损害是次要的,如果汤锅子正常,小哑巴这一榔头砸不疼他,反而会引来汤锅子的报复,结局不是这样的。 是有人用麻醉剂喷昏了汤锅子,而此时恰好小哑巴跟踪着他,小哑巴选在这个时间点去敲他,实在选错了时间。 我长吁短叹,说小哑巴太冲动,也太幼稚,根本看不清时,这不是替别人顶了罪了吗?人家用喷雾剂喷了汤锅子,他正好随后就上去砸一榔头,然后汤锅倒地重伤,他吓坏了去自首,他成了凶案主要嫌疑人。 大块头立刻说,既然光明看到了发案现实,还是快点去向jg chá反映吧,也好开脱小哑巴的罪行。 黑皮旦点点头,“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因为如果去反映了,jg chá说不定又会调查我,为什么你正好在现场呢?当时为什么不报告呢?你是不是跟那辆车里的人有关系,所以才想隐瞒?或者换成另一个思路,是不是你跟汤锅子有仇,凌晨时分在紧盯他,而那个小哑巴是你的同伙吧,他是在你唆使下才去针对汤锅子搞袭击的吧反正各种的怀疑,在他们看来都合情合理的。” 大块头点点头:“是的,jg chá的宗旨就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点,叫做大胆怀疑,小心求证,虽然不会轻易定一个人的罪,但你去报告了,他们肯定要作一番分析的,对目击者先要进行查证,排除是否与案情有关,这样目击者的讲述才被认为与事实相符,不是虚构的。” “所以嘛,我当时发现那个场景,赶紧就掉头走了。” 我说现在我明白了,难怪你没有进小区来,因为这个时间我还在租屋里睡觉,你回来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不进来又掉头走了。 黑皮旦说:“如果我进了小区大‘门’,‘门’卫会看到我,认出我,那么jg chá事后可能要向‘门’卫打听,当时有没有看到可疑人进出,你们肯定知道,发生一起凶案,jg chá会进行拉网式调查,这件案子就发生在小区大‘门’出去的路上,jg chá会不向‘门’卫打听情况吗,比如‘门’卫恰好从‘门’卫室的玻璃窗望见案子的发生,或者看到有其他可疑的人经过,甚至可能进了小区,所以我不想进入‘门’卫的视线,就掉头而去,当时还希望路上的jiān k一ng没有拍到我,就算拍到了,但我没有接近发案现场,也不可能被怀疑上吧。” 我站起来说:“别多废话了,马上去派出所,如实汇报你看到的情况吧,这是在帮小哑巴,也是在帮我,我都去过派出所了,主动承认小哑巴是替我出头,去报复汤锅子,既然他杀掉了汤锅子,我也有责任。” 黑皮旦惊问:“jg chá都不找你,你何必自己先站出来?这不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吗?要是jg chá怀疑你是幕后指使者,是你派了小哑巴搞的报复,那你还撇得清吗?” “你说得对,jg chá确实问我是不是幕后指使人,我不承认,他们也没有真的认定我就是幕后指使,所以你看,我又没有被拘押起来。当然你ti g一ng的问题太重要,可能jg chá叔叔会对你作一些调查的,你怕不怕?” 黑皮旦拍拍‘胸’膛:“不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这事牵涉到你,再说小哑巴都那么讲义气,我怎么会怕事呢?” 说定了喝完酒就去。 不过喝了酒再去派出所反映情况,好像不妥,jg chá会觉得可信度打折扣了,一个张嘴喷出浓浓酒气的家伙来反应案发时目击,是不是显得不够庄重严肃? 最后大家说还是喝过酒再等酒味淡了,不影响自身形象时再去吧。 我现在兴致高了,有了黑皮旦的目击,小哑巴的罪行就轻多了,可以当作熊孩子一点点恶作剧而已,后果不重,教育批评一顿可能放了。 我向黑皮旦敬酒,是他是个大恩人,如果你是陌生人,明明看到当时案发现场,却不肯吐‘露’,我们也找不到这样的证明,小哑巴是否能摆脱shā rén嫌疑很难说啊。 这时黑皮旦说了一句,现在就看汤锅子咋样,他是死是活还是蛮要紧的。 我没有吭声,这还用说吗,他死了,是凶杀案,他活下来只是伤害案。 关键是面包车里的人是谁呢,一定跟汤锅子有仇,恶人自有恶人磨,汤锅子心狠,对方更是毒辣,棋逢对哇。 喝过酒后,黑皮旦说咱们按既定的计划办,现在去àn 一àn 一。 我实在没兴趣去做àn 一,那些àn 一‘女’很少有漂亮的,关键我身边都有那么多漂亮‘女’人,我要是愿意àn 一,说一声就是,袁‘艳’和珠珠叫我给她们àn 一,我完全可以跟她们相互‘交’换fu u,她们那种漂亮风‘骚’,会把人舒服得漂上天的。 还有燕燕呢,你要说一声燕燕给我àn 一àn 一吧,她会高兴得立刻答应。 当然也不能忘了还有惠香蓉呢,她理发本身就给人fu u,都愿意让我留宿了,夜里我要是溜上她的‘床’,她还会拒绝吗? 我还用去什么店里找àn 一? 但是硬硬回绝也不行,黑皮旦请我客,让我白吃白喝,还‘花’钱请我去享受àn 一,最要紧的是他要帮我大忙,明天上午去派出所汇报案情,会有力地开脱小哑巴的责任,按道理应该我出钱让他享受才对。 正在这时响了,是林甜打来的,她直截了当地喊:“王宁强,快到第六医院去。” 我觉得没头没脑,因为汤锅子在第医院,濮天曜在第一医院,为什么叫我到第六医院去呢? 林甜说小哑巴出事,被送到医院去了。 “啊,出什么事了?” “他晕倒了,已经送医院了,你快来吧”然后就掐了diàn huà。 小哑巴晕倒了? 我没有多想站起来就冲出包厢。 黑皮旦在后面追出来喊:“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哑巴在派出所里昏倒了,被送到医院去了。” “啊,那我陪你去看看吧。”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吧,你跟师兄们继续喝吧。” “那有消息了给我打diàn huà。” 我跑到街上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第六医院。 到了医院大‘门’口,林甜正等着我。 “小哑巴为什么晕倒了?”我心急地问。 林甜让我冷静点,她介绍道:“小哑巴留在派出所,并没有送在拘押室,而是让他住在jg chá宿舍的,他是小孩,没必要关起来,只派个人守着他就行,谁知刚才他好好在吃晚饭,突然就躺下了。现在医生在给他全面检查,根据医生初步分析,怀疑他可能是先天‘性’心脏病发作了。” 先天‘性’心脏病? “有生命危险吗?”我紧张地问。 林甜摇摇头:“我不是医生,不好下结论,估计就算医生也说不准吧,要经过一系列检查,再看看能不能抢救。” 林甜把我领到放‘射’科区的休息处,陪我坐在椅子上。 我盯着t室的‘门’,期望早点出来结果。 一会儿‘门’移开了,一辆推车推出来,林甜和我上前一看,上面躺着小哑巴,双目紧闭,‘插’着氧气,‘胸’口很急促地起伏。 “检查结果怎么样?”林甜问‘操’作员。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看尸 () t工作人员却摆摆,因为这个问题要由医生来回答的,他只负责‘操’作仪器,所以不能回答任何问题。,。 小哑巴被直接推进了急救室,我们只看到医生护士匆匆进出的身影,即使是jg chá,这时候也不能拦着‘乱’问,医生在得不出具体结论时也说不好什么。 我们继续坐在休息区等待。 林甜也感觉出我的担心和焦虑,她宽慰我不要担忧,小哑巴不会有事的。 我看着她说道:“他其实是冤枉的。” “什么冤枉?谁冤枉他了?你认为是我们jg chá吗?”林甜问,她并没有生气,只是想听我说下去。 “你们有没有发觉,汤锅子受伤,跟小哑巴没有直接关系?” 林甜倒是愣了愣,问道:“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现在对我说说,我们是不会放弃任何线索的,你也算这桩事件有关联的人,你的意见也很重要,说说吧。” 我就把黑皮旦所说的情况简单讲述一下。 “你说的黑皮旦,那个人呢?” “我刚跟他在一起喝酒,我就是在酒桌上接到你diàn huà赶来的,他们还在酒店喝着呢。” “能不能叫他马上到派出所去一趟,详细向我们作个供述?” 我听了一惊,“供述?是不是连他也要当成嫌疑人?他就是担心这一点才不敢早早来派出所汇报的,普通百姓心态,你懂的,不要责怪啊。” 林甜埋怨我:“你说哪里去了,我说供述的供不是招供的供,是我习惯用语,就是让他作个‘交’代” “‘交’代?” “啊不不,不是‘交’代,就是讲述吧。” “这还差不多,不然会吓坏他的。” “啊呀,一个大男子汉那么胆小,自己没做亏心事,心虚啥呀,连向jg chá反应点情况都那么迟疑,真是成不了大器。”林甜有点鄙视了。 如果我说这个人可不简单,他的理想是做绑匪,专职的,去绑架那些有钱的土豪,你说这样的人是胆小如鼠还是胆大包天? 我已经向黑皮旦同意明天早上再到派出所,这会儿估计他跟两个师兄都去做àn 一了,如果这个时候打diàn huà叫他,他肯定不悦的。 也怪我没忍住,早早就向林甜提到案情了,可能我是保小哑巴心切吧。有时候心急就不好,会把自己送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但我在林甜面前还得装装样子,就装模作样打,里面传来你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拨打的真是黑皮旦的,他对我说过如果他在足浴或桑拿什么的,会关掉的,天大的事也不管,所以我打不通他的就知道他已经到某家àn 一馆去了。 我向林甜表示联系不上他了,可能他酒喝多了在睡了,我就算赶去把他背到派出所,也只能把他放在地上让他继续呼呼大睡,因为他是真睡。 林甜只好同意等这家伙睡醒了再说。 她不满地看着我说:“你也一身酒气,喝了多少酒啊?” “只一瓶啊。” “啤酒?” “比啤酒稍微浓一点。” “黄酒还是红酒?” “都不是,那个,白的。” 她瞪起眼来,“白的不是烧酒吗,你喝了一整瓶?一整瓶几斤?” “额,哪来的几斤,只有一斤嘛。” “多少度的?” “五十二度。” “那是高度啊老兄,怎么没把你喝死?你这样喝能喝几年?早早把身体喝坏了,有什么意思。我告诉你,赶快把酒戒掉!”她的口气是命令式的。 “你说戒酒,这个戒字用得不对。”我说道。 “怎么不对?” “我没有酒瘾哪,平时根本不敢喝的。” “为什么不敢喝?是不是你的工作不准喝酒?” “不是工作原因,如果我喝了酒,一身酒气回去,琼芳就要大骂我,还可能打我” “琼芳是谁呀?”她警惕起来。 我发现我说漏嘴了,可能真是酒‘精’把脑子烧坏了,不过既然说到这里了,直说就是了。“她是我老婆呀。” 林甜的脸‘色’明显一‘阴’,眼里的光霎时就黯淡下去,她愣愣地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似的,她低低地说,“原来你已经结婚了?” 唉又一个误把我当钻石王老五的èi èi,你也没问过我是不是有老婆了,但又不是查户口,你也用不着问的,现在我告诉你了,你也明白了吧。 只可惜我不能说出真相,不能说我跟吕琼芳是假结婚,真无奈。 不过林甜毕竟不简单,很快她就调节好状态,跟我聊起案情来,她问我希望汤锅子活下来还是活不下来?如果汤锅子能恢复正常,是会跟你握言和的率大呢,还是冤仇更深的率大? 我问道:“你让我说大实话,还是说大假话?大假话当然是高大上的,充满正能量,但大实话是很‘阴’暗的,很黑心的。” 她点了点头,“不用说了,明摆着,我是希望汤锅子这就完蛋了,那样你们的恩怨再大也戛然而止了,你不会再受他的挑衅,从此少了一个很顽固的冤家。” “我可以说,他活下来,不只是对我不利,他根本就是个大害虫,给他自己找罪,给他爹妈也丢面子,给他们留下无穷烦恼,所以他还是死翘翘的好,这个世上省了一个大祸害,连你们也会节省很多‘精’力的。” 她笑起来,认同我的话,人都有两面的,jg chá也有‘私’人的观念,当然不会影响工作,就算汤锅子是个shā rén犯就不救了,但从感情上来说谁会希望一个坏种还好好活着,死了,一了百了,最好的结局。 然后林甜又抛出另一个问题,如果小哑巴有个长两短怎么办? 我摇摇头说没这么想过,不愿去想。 林甜说这个问题总要面对啊,你还是得做好思想准备,作最坏的打算。 我问她是不是医生透‘露’了什么,不然你不会这样说的,叫我作最坏的打算,说明最坏的结果已经出现了。 她只好说,根据各种迹象表明,无论是汤锅子还是小哑巴,其实都已经脑死亡了。 对我来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汤锅子活不成了,坏消息是小哑巴也回天无力了,目前医生只是作最后的努力,说穿了是这两个人还有一口气,死马当成活马医,拔掉氧气就直接送太平间。 我心里‘挺’‘乱’,坐着浑身无力。 现在只不过等着医生宣布小哑巴的死讯。 ‘迷’‘迷’糊糊靠着椅子就瞌睡起来。 忽然被林甜摇醒了,林甜告诉我说,汤锅子已经断气了。 好啊,你麻皮的终于完蛋了,到‘阴’间去做个好鬼呀,不要再惹事生非了,你对我做了那么多恶,也把我视为同归于尽的生死冤家,我也准备好要跟你决以死战了,但你却玩完了,你不是我除掉的,这是你结仇太多‘弄’出来的结果。 林甜问我想不想见见这个冤家,警方要对汤锅子的尸体验尸,在动刀子前允许我看一下,也是希望我能ti g一ng点什么信息。 我却拒绝了,他活着我都不想见到他,他死了我更不想见了。 但林甜却提示道:“如果你去看一下,可能会有什么发现的,这个会是我为你争取的,你不想利用一下吗?” 我从她眼睛读出一点内容,她这样做一定有什么意义,就同意了。 林甜带着我来到停尸间,位法医正围着术担架上的尸体讨论着,汤锅子的尸体盖着白布,法医将白布提到‘胸’前,让我看,他们都没有说话。 只见汤锅子双目紧闭,脸上惨白。但我一眼看下去,目光就被他眉心的东西给吸引了。 他眉心里贴着一块纱布,纱布已经渗出血来,虽然不多也渗红了。 然后其一名法医将纱布提掉。 我大为吃惊,只见汤锅子眉心间有一个孔,这个孔不大,只有米粒般大小,纱布被揭掉后就渗出一股血水来,而血水不是红的,而是暗红的,像是瘀血。 关键是周围肿了一个包,有yg bi大小,而这块范围都呈现着棕‘色’,像是酱油涂过似的。 我是穿了医院ti g一ng的防护服,戴着口罩进去的,隔着口罩说话‘挺’吃力,我还是吃惊得叫出来:“这是什么?” 法医说是伤口。 我马上想到黑皮旦说过,一辆面包车停在汤锅子面前,副驾位有个人里拿个东西对准汤锅子的脸。 现在看见汤锅子眉心里有伤口。 原以为是喷雾剂喷向了汤锅子的脸,有麻醉‘性’,让汤锅子短时间内晕眩,才扑倒在马路边,而小哑巴那一榔头是赶得巧,只起了一点辅助作用。现在看来面包车里的并不是用喷雾剂,而是用了某种凶器。 “是不是用一根铁丝猛地捅在他这里了?”我问道。 一边的林甜说不是的,这个问题已经有dá àn,不过暂时不能告诉我。 我心想既然连汤锅子招了哪种凶器都不告诉我,叫我来看又有啥用呢,我又不是目击者。 林甜拉了拉我,示意我们出去吧。 可能她要出去再跟我说吧。 到了外面脱下防护服,林甜才对我说,让我看一下汤锅子的尸体,是让我知道,汤锅子并不死于小哑巴之,这个结论本来是要等结案了才可以宣布,之所以先让我知道了,是叫我去跟小哑巴说一说。 小哑巴陷在昏‘迷’,现在就看看能不能由我来唤醒他。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被扫黄啦 () 把昏‘迷’的人唤醒,不是天方夜谭,类似的例子还是‘挺’多的,不是所有处在植物人状态的病人都能被唤醒,只能试试吧。 看来警方也是煞费苦心了,林甜说,汤锅子是眉心受伤,根本没有唤醒的可能,小哑巴虽然脑子因昏‘迷’而受伤了,不过还是有一线生,如果呼唤能促使他脑细胞起反应,也许会临死逆转,出现奇迹。 只要有一线希望救他,我当然不放弃。 小哑巴已从抢救室被送到专人病房,医生拟定了几句词,让我照着这几句在小哑巴耳边念,不要像念课一样,而是要像正常说话一样,时而平和,时而要‘激’昂点,时而又要埋怨,通过语气不同调节,会对他的脑神经产生不同的刺‘激’。 我就坐在病‘床’边,附在他耳边唠叨,“小兄弟,我是王宁强,我是王宁强,我是王宁强” 这一条在反复念,因为医生认为病人既然是要替王宁强去报复汤锅子,王宁强个字在他心目排在第一位的,没有比王宁强个字更能触动他的脑细胞了。 要连续说二十遍我是王宁强,再接下来说,你快回来吧,回来吧,快回来快回来,又是连续念上十遍。 然后就要提到汤锅子了,我告诉你,汤锅子已经完了,他死了,但他不是你杀死的,你没有罪的,你放心好了,你没有罪,没有罪,汤锅子的死跟你没多大关系,没多大关系,你没有杀他,没有杀掉他,没有杀掉他 这样如果他听到了,就会先放心了,没有那么大心理压力了,汤锅子死掉是他最大的心愿,但又不是死在他上,他就不用承担责任,这样不是皆大欢喜吗? 但这样说话,要到什么时候才会产生效果? 医生也无法确定,除非老天爷才知道。 林甜说汤锅子的案子,警方会全力侦破的,小哑巴能不能醒过来都不会影响案子的定‘性’,这个责任‘交’给我了,当然如果实在没时间,没‘精’力也可以适当时间放弃。 我说我不会放弃的,但如果每天这样24小时陪着也不现实,我最初几天会天天来,以后就没保证,毕竟我还没找到工作,生存都是问题。 恰好这时胡星海到了,他听到我的话,就笑着问:“宁强,你在哭啥穷啊,竟会说什么没找到工作,生存都是问题,你都生存成问题,那叫别人还活不活了?” “哎,表哥,我说的是真的,我目前是个无业者,工作没落实哪来的收入?没有收入不是生存成问题吗,你这位公务员待遇不要太好,你是在水里就不要笑我在火里了。” “老弟,你在说怪话吧,我堂姨家那么大份产业,你掉哪个旮旯里也不愁吃不愁喝的,你岳父大人都把生意做到外国去了,目前你暂时没工作,那是因为你跟琼芳还在蜜月吧,岳父岳母心疼你也不会让你马上投入工作,给你的任务是赶快播下吕家的种子,等琼芳怀上了,你大展鸿图的幕布才会徐徐拉开。” 林甜对胡星海说:“昨天我听到你们嘀嘀咕咕,他好像叫你表哥,我还以为你们自家是表哥,哪想到原来这个王宁强是你姨妈家的上‘门’‘女’婿。” 我连声说误会误会。 胡星海问谁误会了,误会什么了? 我向林甜眨眨眼,她假装没看见,指指病‘床’上的小哑巴对我说:“还是继续你的任务吧,暂时你先这么辛苦着,你要去找工作,随时可以去的,没有强制你。” 胡星海说吕大能的‘女’婿的工作还需要去找吗?未来的大能集团掌‘门’人,吕大能没有儿子,‘女’婿就是接班人,这点都不说,还说要去找工作,太虚伪了吧? 当然他是说笑的。而林甜听说我的岳父是吕大能,更吃惊了,转身走出去。 胡星海也去跟法医探讨案子了,我一个人留在病房里守着小哑巴,我给惠香蓉发了个微信,说了大致情况。 一会儿惠香蓉和裴裴就匆匆来了医院。 听说要试试能不能把小哑巴唤醒,惠香蓉表示咱俩可以轮换班,毕竟小哑巴对她的声音也是熟悉的。 这是一场看不到头的尝试,据说有些植物人在家人呼唤了好几年才醒过来,甚至更长时间,我和惠香蓉有这样的耐力吗? 现在小哑巴的生命被命案本身更重要了。 到天快亮时,林甜进来催我回去,准备叫上那个黑皮旦到派出所,他们会等着的。 我也不知道此时黑皮旦有没有回租所了,也不想给他打diàn huà,直接就回到租所,结果‘门’锁着,他没有回来。 可能在àn 一场那里浸到了现在,我只好试着打他的,结果打通了,但接diàn huà的不是他,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喂,你是谁?” 我愣了一下,以为自己打错了,再检查一下没错嘛,打的就是黑皮旦的号码。我问你是谁呀,我找黑皮旦。 “哪个黑皮旦?”那人问。 “黑皮旦就是黑皮旦,这个diàn huà不就是他的吗?”我有些不开心,什么人拿着黑皮旦的。 “唔,你是说肖光明吧,他怎么又叫黑皮旦?” 看来此人也不认识黑皮旦,要不怎么连肖光明的绰号也不知道。 我感觉情况有些不对,为什么黑皮旦自己不接diàn huà,却是一个陌生人呢? 马上猜测是不是他遭遇“仙人跳”了? 这种事在好‘色’之徒身上不少哇,一个美‘女’勾引你,说老板想不想玩玩呀?很便宜的,你看着她白嫩而丰满的身子,如‘花’的笑意,顿时魂都没了,问多少钱呀èi èi?她说只要一百块,随你怎么玩都行。 你一想才一百块卧草怎么这么便宜,这么水灵灵的妹子不玩那不是傻吗?然后你说去哪里玩呀,是不是还要搭上开宾馆的钱?她说一百块不用再‘花’费了,她这里有现成的房间,很隐蔽,也很清爽,这么热的天还有空调呢。 你还是有点不放心,会不会受到突查呀,jg chá叔叔扫起来很厉害。她说你放心,我有个表哥就在当jg chá,他说这几天没有扫黄的计划。 然后你其实根本不在乎什么扫黄不扫黄,心想哪那么巧呢,jg chá扫黄是经常的,我难得玩一次就正好碰上了?不会这么倒楣吧? 于是你跟着这位面如桃‘花’笑容‘迷’人的èi èi走了。 到了一个隐蔽之所,还真是隐蔽啊,拐八弯的,城市一角的旧房子,走上楼梯咯吱吱响,到了楼上踩着楼板似乎整个木楼都在晃,你明白这其实是居民已经搬出去了,是划定拆迁的区域,也许明天就来器轰轰地拆了,这位妹子不住在这里,只在这里‘弄’一个窝开展地下工作的。 你哪管得了那么多,寻思着如果她不好好让你玩,你就掐她的脖子好好恐吓恐吓她,让她老老实实把‘裤’子脱了,让你彻头彻尾爽一把,再扔下一百块走,两不相欠。 可是你这时根本想不到当你进了‘弄’堂时,后面就有两个或个鬼似的男子盯上了,你走上楼梯时他们已经在下面了,当你跟‘女’的讨价还价,眼看‘女’的把‘裤’子脱得膝盖部时,突然像地震似的,一阵脚步猛响就冲过来两个或个或四个男的,里还拽着刀! 他们厉声喝问你是哪来的liu áng,竟然跑到这里来强霸‘妇’‘女’? 你的嘴巴再会说,还是别说了,人家一拳就打得你窃出血,再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其一个男人说这是她老婆,你是在侮辱他老婆,是要‘私’了还是公了?公了把你扭派出所去,告你强干良家‘妇’‘女’。 你当然吓晕了,‘私’了,然后就是把身上有的钱全掏了,如果只有银行卡而没有xiàn j,他们会陪你去街边取钱的,他们根本不怕你嚷嚷。 我浮想了这么多,就担心黑皮旦遭遇了以上的境况。 这个男的就是冒充‘女’的老公的那个吧,抢走了黑皮旦,正在‘逼’他拿出钱来吧? 我问他能不能让黑皮旦听diàn huà? 男人居然说好,可以。 然后就传来了黑皮旦的声音:“喂,王宁强,是我。” 他的声音低低的,好像没吃饱饭似的。 我小心地问:“皮旦,你那里没出啥事吧?” “出事了!” “啊什么事?” “我们被抓了。” “抓了?谁抓你了?是不是‘女’人的老公?” “啊啊不是,是叔叔。” “‘女’人的叔叔?是不是还有哥,还有弟,还有舅?那可是老套路哇,你真的计了?” “唉唉不是计,是了埋伏。” “那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啊,是jg chá叔叔的埋伏” 我先是一愣,随即差点笑出来。 明白了,这小子被抓了现行了。 没被仙人跳,而是被扫到了。 本来我想说这下清醒了吧,我为什么不去,就是因为怕被扫到,你们不听我的话,吃亏在眼前。 不过这种挖苦的话还是不要说了。 我问他两个师兄一起吗?他说对呀,一个也跑不了。 我心里想这下完蛋,还怎么去穆世强那里应聘?被jg chá叔叔抓现行,虽然这事不算太大,拘留个两天,罚点款就放了,但档案里可能给添上一笔,到了那边去应聘,人家一查是这么种货‘色’,敢要吗? “你们现在押解在哪里?派出所?” 如果是派出所,可能倒好办些。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案破 () 但黑皮旦说没在派出所,是在刑警队了。。 说到这儿,又落在那个陌生人里,他问我是不是肖光明的朋友?有什么要说的吗?我知道是jg chá叔叔,但我不熟悉,有些话不一定适合讲,我就说没啥可说的,还是让他好好接受处罚吧。 然后我急急掐断通话。 马上我就给胡星海打diàn huà,但他的占线,我就打给林甜,想听听她有什么高见。 林甜听了我说法,气得就骂出声:“这就是你的所谓朋友?是这种货‘色’?看来你也不怎么样吧。” “哎哎,你是jg chá叔叔了,怎么能忘记一条原则,不随便放过一个坏人,也不随便冤枉一个好人嘛,现在怎么可以冤枉我这个好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好吧,你反正不跟我是一类,不是一群的,尽管放心,我不会染黑的,你也染不了我红啊。” 我说这话是赌气的。 “算你赢了,快说吧,什么事。” “黑皮旦被逮去了,还叫他来汇报情况吗?他都在刑警队了,是不是你们自己直接去找他好了?” 我估计派出所也会直接到刑警队提人。 林甜却有些迟疑,进一步问道:“你确定他是被刑警给带走的?” “当然啊,他自己说现在在刑警队呢。” “奇怪,刑警队一般不会负责扫黄的,即使要行动也总是通知派出所,一起行动的,一般的扫黄行动也不惊动刑警队,是不是你这个朋友还干了别的什么事?” 我吓了一跳,一想对呀,刑警队是抓刑事犯的,像扫黄这种事属于治安工作,一般就是派出所负责,如果整个市来一次统一行动,特勤队也要参加,派出所就更少不了,但这次扫黄连林警官他们都不知情,难道刑警队另有任务,扫黄只是搂草打兔子附带的? 马上我想到那次伪绑架,难道黑皮旦的骗局让警方知道了,为了这事来抓他的吧? 可这事怎么泄‘露’了?仅仅知道这事的,只有四个人,他,濮妈和濮燕燕,然后就是我了,我当然没松过牙口,难道是濮妈和燕燕察觉这事是他干的,报警了? 也有一个可能‘性’是濮天曜醒过来了,濮妈向他说起了绑架受骗的事,濮天曜立刻否定曾派外甥出车去外地接客人,黑皮旦是说谎了,马上嫌疑凸现,然后是濮天曜报的警? 但我不能拿这个问题来问林甜,只说不知道黑皮旦有没有其他问题,据我所知肯定是没有的。 林甜马上又问:“他是一个在àn 一馆吗?” “还有他两个师兄。” “什么方面的师兄?艺?” “是武馆练拳的。” 林甜哦了一声,咂了咂嘴说:“这就很难说了,他们是练武的” “对呀练武的,你是不是怀疑这两个师兄有什么问题?” “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不好说,你可以自己推理嘛,既然黑皮旦是你的好朋友,你对他的了解总比我清楚,对他两个师兄的了解也会比我多,我只能说,刑警要抓人,一般都会跟刑事案有关,像这次毫无征兆地突击àn 一馆,把黑皮旦他们逮走,情况一定非常严重!” 难道大块头他们有案在身? 会是什么样的案底呢?他们能斗能打,拳头硬胳膊粗,心气傲娇,跟人发生打斗的会很高,会不会是打架打伤了人? 如果只是打架,那比玩xiǎ一 jiě还好听,打架是要有本事的,玩xiǎ一 jiě只要脸皮厚就行,如果档案上留个打架斗殴被处理过的案底,就算去应聘保安,人家一看这小子打架肯定行,保安要的就是武力强的,打过架就等于有实战能力,说不定一眼就看了。 像我这种没打过架的,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呢,以为只是小绵羊,没有经历过“架火”的淬炼,会比较嫩。 我问林甜是不是向刑警队了解一下?林甜说当然会了解,但那是警方内部的情况流转,了解到的信息是不会向外流的,所以接下来即使她知道黑皮旦出了哪些事,是他出事还是他的师兄,也不会跟我说的。 也就是没我什么事了。 这样也好,反正关于汤锅子的死,原因基本产生了,是那辆面包车里有人对他下的,小哑巴不是凶,黑皮旦讲述当时的情景,已经不那么重要,那路上有jiān k一ng,jg chá叔叔早就从jiān k一ng上看出当时的情景了。 难怪我刚到派出所汇报,胡星海就放我走,并说这事跟我没关系,因为汤锅子不是死于小哑巴那一榔头,我就算幕后指使小哑巴去打汤锅子,也只是一般的纠纷,构不成犯罪。 已经是早上了,我准备去吃个早餐。这时袁‘艳’打diàn huà来了,问我知不知汤锅子出事了? 她终于得到消息了? 我问她是从哪里得到的信息?因为警方还没有公布伤者姓名,难道当时路上曾有人认出过汤锅子然后小范围内扩散了? 袁‘艳’切了一声说:“这个城市城,有哪种消息可以瞒得了我?” 我揭穿说:“虽我你家很有钱,但你爹不在官家当差,这种消息不从guān fāng来,别人是听不到的。” 她先吹了一通牛,说他爸妈经营山庄,平时会有不少王公贵族级人们来消暑避寒的,市里有一些重量级秘密会议会选在山庄的雅园召开,那里平时禁止外人进内,专供这些会议的。 “嘿,你就吹吧,市级的保密会放到你家的山庄来开,你当你们家山庄是避暑山庄,是庐山疗养院?” 斗了一会嘴,她才告诉我,其实是汤锅子妈妈给她打了diàn huà,说汤锅子被人害了,问我知不知会有谁害死他。 家属已经接到通知了?肯定是警方通知的。 “汤锅妈居然先想到你,是不是她怀疑是你出钱雇人下的?”我猜道。 她连忙否认,“不不,汤锅妈曾对我说过,汤锅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出事的,要是真出了事,那也是他自找的,因为他太不像话,平时话不多,却心狠辣,家里人都好像早有预感,他会死在别人上,他妈妈一直在提醒我要防着他点,她老人家也知道汤锅对我很纠缠,太不像话,甚至还这样对我说,要是实在被他‘逼’得没法子,你就叫上几个人把他‘弄’死吧,我和他爸决不会怪你的,只有他死掉了才不会害更多人。” 我说他确实害人非浅哪,现在害得小哑巴都要死了。 袁‘艳’问小哑巴是谁,汤锅怎么会害他死? 听完我的讲解,她愕然说原来还有这样一段情况,小孩是很少记仇记成这样的,他都拿榔头去敲他,说明真是恨到骨头了。 我问她,“以你的认识,谁会比我还恨汤锅子,会对他下呢?” 袁‘艳’脱口而出:“马彪呀!” 马彪? 霎时我眉头一跳,是呀,我怎么把这货给忘了呢? 别忘了马彪跟汤锅子两彪人马在白芙岭下山地里有过一场强强对决,马彪人马惨败,汤锅子一帮大获全胜。 马彪虽然向我敲了一万二的补偿款,但这不足于抹去他打败的耻辱,这两伙人都不是江湖君子,可以不打不相识,他们是只讲斗不讲和的,今天吃了亏,明天必定加倍报复。 但马彪会这么丧心病狂吗? “不会吧,马彪跟汤锅子还是有明显不同,汤锅子是‘阴’恶,马彪只是个财‘迷’,只要为钱,马彪可以出卖任何东西,包括良心,但汤锅子不为财,只为一口气就要跟人死拼,如果倒在街头的是马彪,倒可以怀疑是汤锅子干的,可倒在街头的是汤锅子,说马彪可能起了杀心,有点不太合理。” “可是除了马彪,其他人我就想不到了,我跟汤锅子又没有正式‘交’往,对他的事不了解,他到底结了多少仇敌,应该只有他自己知道。” 袁‘艳’又说既然这王八蛋死掉了,对咱们来说不是福音吗?以后再没有人来‘骚’扰你了。 然后又补一句:“咱俩的事,怎么办?” “咱俩的什么事?” “睡觉的事呀。” “啊呀,老姐,你又来了。” “你别忘了,为了摆平汤锅子,我都扔了一万多啊。” “我记着这笔账吧,等挣到钱一定清偿。” “别呀,你不用钱还钱,可以用其他东西嘛,我喜欢你这小鲜‘肉’,你就‘肉’偿吧,当然,你也占大便宜呀,我也是小鲜‘肉’,你不‘花’一钱就可以尽情品尝,世上有这么好的事让你碰到了,你还不谢谢我。” 我推说现在小哑巴生死不明,我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她就夸我有情义,不再胡闹了,说这事先不提了,也是开个玩笑,大家轻松轻松而已,如果真的想她,随时可以来她这儿。 然后结束通话。 我猜她趁着琼芳和珠珠去了海南,想找个空子把我给上了,这样比珠珠还得意,估计这两宝货暗比赛看谁先占了我。 刚接完袁‘艳’的diàn huà,惠香蓉的diàn huà就到了,她哭着告诉我,小哑巴已经走了。 “什么,怎么那么快?不是还挂着氧气,有呼吸的吗?”我惊愕地问。 惠香蓉说是突然之间就断了呼吸,医生已经宣布他死亡了。 我赶到医院,见证了小哑巴的死。 他是得病而死,我们也不好责怪jg chá叔叔呀。警方还是负责的,出钱安葬了小哑巴。 两天后汤锅子的案子也搞清了,那个面包车里作案的凶,不是别人,是黑哈! 他们不是一伙的吗?其实是内讧,黑哈吃过汤锅子的亏,记恨在心,那天是用一支ēi xgg一ng nu,向汤锅子眉心里发‘射’一支小箭。 小箭上涂了蛇毒!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应聘安保 () 这件事就尘埃落定了。。 悲伤和庆幸同在,一个仇敌被消灭了,一个好兄弟丢失了。 汤锅子肯定做梦也没想到会死在下的兄弟上。 黑哈太他妈强悍了,他后来‘交’代,是汤锅子欺负过他‘女’朋友,把她给上了,虽然黑哈还接纳‘女’朋友,但心里耸立着巨耻大辱,前几天黑哈没钱‘花’了,要向汤锅讨要工钱,也就是上次受雇打我的辛苦费,但汤锅子哪里拿得出,偏偏他又不好好说话,态度强横,终于把黑哈‘激’怒了。 都是不要命的家伙。这样就客观上帮了我的大忙,给我解围啦。 现在又要为黑皮旦烦了。 这家伙被刑警队抓进去,我打听来打去,打听不到确切消息,问林甜,她只会斥责我别‘乱’打听了,如果警方要公布了自然会公布,不公布说明不好公布,还是耐心等着吧。 再问胡星海,他不像林甜那样锋利,小心地说,这事可能没那么快得出结论,目前主要是想搞清他与这两个师兄是不是同伙。 “到底作了什么案?”我问。 “案子是比较严重的,不过还不便透‘露’,如果黑皮旦参与了,是犯罪团伙成员,那就不得了,如果他不属于团伙成员,只跟两个师兄因为练拳认识而一般的相处,就不会有事,等查清了就行。” 团伙两字,足以说明问题严重‘性’,不是抢劫团伙,就是偷窃团伙,或者liu áng团伙,诈骗团伙,传销团伙。 团伙犯罪比单人犯罪更严重,量刑也更重。 黑皮旦这么快就要踏进牢‘门’,经受监牢之风的洗礼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他虽然有我这样的良友,却又有师兄这样的贼友,他可能天生就该去吃吃牢饭吧。 不过这一来我也慌了,因为目前我是受着黑皮旦救济的,租所是他出钱租的,平时油盐酱电费水费什么的都是他出,现在都要靠我自己了。 本来说好过两天去华穹集团应聘安保,现在他们计划泡汤,那我一个人是不是去应聘一下? 但一想到穆世强,就不能不想穆小楼,就是那个在理发店被我头撞镜子的半胖篓子。 当时并不知道他是谁,原来他是首富的侄子,谁会随便得罪他,首富不用亲自跟你斗,他随便放一声,就够我喝一壶的了。 当时也是撞了鬼了,按我平时的脾气决不会对他动,我总要搞清此人来历,如果他天生是比较傲慢嚣张的,我也不会计较了,让一步海阔天空。 但我居然动了,而且还把他撞得不分白昼,不分南北。 他是道歉了讨饶了才走的,但能不记我的仇吗? 旧仇才消,恐怕新仇又到了。 如果华穹招聘,我去不去应聘? 还是不去了好,就算进了华穹集团,在穆世强下吃饭,破篓子会不揪我的辫子吗? 但过一天后,网上就挂出了华穹招聘信息,要一次招20个安保人员,明确说明安保人员不是普通保安,而是需要很强的能力,能否格斗是主要的,还有一项必备条件是化程度必须是běn kē,毕业于! 招几个安保都要běn kē还要名校,是不是有点哗众取宠。 我的条件样样对得上,不过没有打算去报名。 又过了两天,这个信息下面有了补充,běn kē学历可以是其他学校毕业的,不硬是规定了。 又过了不到半天,下面又有了补充,běn kē学历也降了,可以是部分专科的,甚至高职的。 很明显一时招不到硬件ruǎn jiàn那么强的,按他初期定的条件,哪里招安保,是招高级白领吧。 我看得好笑,决定去看个热闹。 来到华穹集团报名处,里面的人倒是‘挺’多的,显得蛮热闹,但真正报名的人不多,很多都是出于好奇来看看热闹的。我在报名柜台前探头探脑的,里面坐着一个漂亮的小妞,她的目光好像在我一出现就盯着我了,然后她晃动里的自来水笔,柔声问我,想不想报名? 我说想是想,但这么苛刻的条件,想了也没用。 她立即说你叫什么名字?快点报上来。 好像催我似的。 我摆摆说:“我只是来问问,这个安保员当上了,工资待遇怎样?” 她伸了一根食指。“一万一个月!” “月薪一万?” “嗯。” “真有这么多?” “咦,一万一个月你就说多了?这是起薪,如果干满个月,还会加的,两年后年薪基本会在二十万左右。” 其实不是我一个人在听,其他年轻男们听到了,纷纷打听起来,小姑娘说你们报名吧,我们会进行筛选的,能不能选上不一定,因为我们招的是‘精’英,不是普通人员,所以薪水一定不低,但要求同样不低的,你们不试试怎么知道一定不用呢,凡事都要试过才知道对吧? 还‘挺’有蛊‘惑’力的,能坐在这个位置的肯定是能说会道的,如果坐着半天打不出个闷屁,人家问点事一问不知,谁还有信心来报名? 报名的人一下子踊跃了,小姑娘叫大家排好队,按顺序来,然后她向我招招,说我应该排在第一,因为刚刚就是我先问的。 我发现这个小姑娘跟林甜颇有点像,看人时眼睛也是圆溜溜的,眼神‘挺’犀利,只不过林甜当了jg chá还带着职业的威严,这个小姑娘是天生的傲娇,即使她没生气,也显出一股小小的威势来,而看她迅速指挥报名的人排好队,还叫我第一个来,足见她有‘挺’强的组织能力。 不简单。 我再不报名的话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好像被小妞一招呼,我必须报了,想想这么多人在大厅里拥来拥去,为什么她独独把目光对准我呢?肯定是她对我第一印象不错,听说‘女’人对男人的第一印象是很关键的,一眼看得好,就会信任,看得不好以后就算熟了也不那么在意的。 我只好拿出报名。 她看了我的,咦了一声:“你跟我哥同岁呀。” “你哥也24岁?” “对” “那你几岁?” “21。” “真怪,当年你爸妈生了你哥才四岁,就又生你了?那时候好像政策不允许吧?”我感到疑‘惑’。 她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没有接这个话头往下说。 这时背后有人悄悄告诉我,这个姑娘是老板穆世强的‘女’儿。 哇,原来是穆老板的千金,难怪气质不凡,富养‘女’儿这句话还是‘挺’有道理,就像吕家出琼芳,袁家出袁‘艳’,珠珠家出珠珠一样。 我也猜到兄妹差岁的原因了,一定是她爸妈当年违反政策,‘私’自生的二胎,可能那时候他爸已经事业做得比较好了,有的是钱,罚个一二百万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也不想取笑她,有钱人家的事情咱管不着,我如果应聘成功就是她家的员工,对xiǎ一 jiě还是要恭敬些。 她把我的名字和资料信息写在登记簿上,然后要我报号码。 报好以后,她给了我一块塑料牌子,上面有个22的编号,叫我从边‘门’进去,那里面是院子,kǎ一 shi在院里。 当场报名当场kǎ一 shi啊,早听说穆世强办事雷厉风行,果然名不虚传。 我拿着编号从边‘门’进去,里面确实有一个大院子,好家伙,立刻被紧张的气氛吸引住。 里面有十几个人,排成两行,间相隔十来米,有两个正在间位置上打斗。 是考格斗技吧。 有一个穿‘迷’彩服的高个子应该是考官了,他面‘色’黝黑,好像刚从高原或南方丛林里下来,身上还带着硝烟的味道,肯定是一位退伍的特种兵吧。 他看了我的号牌,叫我排在左边队伍的末尾。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两个格斗者,他们似乎练的是相同的招法,都是拳快‘腿’快,一边出拳出‘腿’,一边哈,哈,‘乱’吼着,按我师父宇清道长说法,这是格斗的大忌,因为泄了真气,虽然好像‘挺’用劲的,但这不是南拳的以气催力,更不是北派功夫的内劲,是属于外国格斗派的做法。 偶尔他们来点拳击,偶尔来点摔跤,柔道,总之这两人的功夫内容也是‘挺’丰富的,双方也是势均力敌。 这时考官叫停他们,然后对着两排人问:“你们谁有把握把他们打翻?可以选择任何一个,打败了一个就等于打败了两个,因为他们的功夫是平齐的。” 然后就有人主动出来挑战,两个里有一个出来打,拳两脚,把挑战者打趴了。 站着的两排人都很紧张,然后考官又问,谁来挑战? 一下子没人吭声了。 这时教官把目光对着我,问道:“22号,看你的样子,不像当过兵吧?” 我说是的,我没有当过兵。 “今天来报名的,基本都是从军队出来的,你没有当过兵,练的是什么功夫?”考官又问。 “武当拳。”我说道。 其他人都笑起来。 我莫名其妙了,“你们笑什么?” 考官摆叫大家别笑,然后郑重地对我说:“你练了几年武当拳?” “两个月不到吧。” “多少天?” “一个月又二十五天。” 在场的人更是呵呵直笑了。 “两个月不到,别说武当拳了,连武当拳‘门’框子都没看到吧,更别说‘摸’到了,只能算你到过武当山。你知道这次是哪家公司招聘吗?”考官问。 “华穹集团。” “招聘什么职位?” “安保人员。” “你知道安保跟保安,有没有区别?”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虎爪功 () “有,保安有时候是象征‘性’的,很多企业的所谓保安只是‘花’很低的工资,请一些半老的人来看看‘门’,传达传达而已,根本不需要武功,但安保人员就不同了,因为保护的不是普通的部‘门’,而是很重要的单位,比如银行,需要技术保密的厂区,贮存有价值高的货物的仓库,有些超级富豪的‘私’人保镖队伍等,所以安保人员需要很高的素质,要求很高,首先要具备不凡的身,包括格斗,救护,支援等,最好还要懂点外语,能看懂一些外资料,或者在接触国内的外国人时‘交’流方便。” 考官频频颔首,赞许地说:“你在理论方面很不错,认识充分,肯定是查阅过资料了,或者你以往考过这一行了吧?” “没有考过,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适合这一行,所以来尝试一下,反正也不用‘花’报名费,就算没有考上也不要紧,以后就了解怎么考的,具体会遇上哪些考题,然后未来如果再遇上这样的会就会有胜算的把握了,不过今天这阵势,好像你们都不用优胜劣汰了吧?” 考官问:“怎么,你看出什么来了?” 我指了指现场这些人:“这里每排九个人,两排就是十八个,而招聘信息上明确说在招20人,加上我才19个,难道这18个已经全部过关了,报名就这么点,他们还用淘汰吗,即使全部录用也还差两个。” 考官说:“其实上午来报名的超过50人,这是经过比赛胜出的,目前为止剩18个,但不等于他们就一定都留下来,后面有人来报名,还是要进行比赛的,有更优秀的,就再进行末位淘汰制,这是穆老板的要求,我们也是按照他的吩咐在做。” 50个人淘汰了2个,说明竞争还是‘激’烈的,那被淘汰的2人不会都是无所本事的刁事,应该都有两把刷子的,没有金刚钻是不敢来揽生意的,所以剩下的18个是‘精’品的‘精’品了。 我指指站在间的两个问:“看起来这两位是最最最牛的吧?” “对,目前为止,他们俩可以说是旗鼓相当,难分高下,是并列第一吧。”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一拍‘胸’脯:“我来试试他们的功夫,怎么样?” 在场的人都撇嘴的撇嘴,做鬼脸的做鬼脸,好像都在笑我不知天高地厚。 那两个牛人也相视一笑,没有说话,蛮不在乎的。 考官却摇摇头,态度还是‘挺’好的,微笑地对我说:“这样吧,我不考你格斗了,你可以跟这两排里任何一个握握,看看你能不能不被他们握疼,如果你连握个都吃不消,那肯定不要考了,不适合这一行的。” 我看了看这两排人,选哪一个呢? 考官的态度说明他不在乎我,虽然我说起来头头是道的,那顶个卵用,这里要看真功的,看看这两排人都皮糙脸黑的,个个骨节粗大,足见是经过非一般的训练了,而我在他们面前就是个小白脸,清秀得连自己都不好意思,因为我是个大男人呀,相比一下他们才男人气十足。 但奇怪的是,在这些外表威猛,火‘药’味十足的退伍兵面前,我一点也没有紧张,这种自信就跟在理发店遇上篓子挑衅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以前我不是这样的,比如遇上汤锅子就紧张万分,因为深知自己没有武功,不可能战胜他,自从去过武当山后,回来就有两种自我感觉,平时也是跟以前一样,遇事尽量小心,不要轻举妄动,吃亏就是便宜,坚决不主动挑衅任何人。但到了某种时刻,要受到考验或者受到挑衅了,就有了另一种心态,变得连自己也说不清的自傲。 这就是我为什么对篓子动的原因,根本好像不是自己作主,被某种力量驱使着的,显得神秘莫测。 也许是短短一个多月的练功,‘激’发了内心的某种潜藏着的心气,就好像人喝了酒可以壮胆一样? 反正我也说不清。 考官见我迟迟没有动静,就随意指了其一个:“你来,跟他握握吧,懂拧规则吗?” 那个人站出来,用力点点头:“懂。” “那好,去吧。” 那人走到我面前,把右提了起来。 我明白,这就是武术界著名的拧比赛。 所谓拧是有个典故的,相传当年太极大师杨‘露’禅艺成之后来到北京,那时他初出茅庐还籍籍无名,经一位好友介绍进了端王府当差,那时王府里有多名杰出教头负责教那些卫兵习武,好友向端王推荐让杨‘露’禅也当教头,那些老教头见杨‘露’禅身形不壮,就问他练的什么拳?杨‘露’禅就说练的是太极,这些人根本不懂太极拳为何物,问能不能打人,可以比试一下吗?杨‘露’禅说打人不敢,比试可以,不过不用比得太多,来拧一拧就可以,你们谁拧得过我,我就不当这个教头。 然后杨‘露’禅扬起一只,举到肩部前面,五指张开,说明拧就是双方五指夹五指,看谁把谁的拧翻过来,表明谁的力气大。 那些教头根本看不上杨‘露’禅,认为这是小菜一碟,谁知试过,没有一个拧得过他,都是一上一用力,反被拧过去。 杨‘露’禅使的正是太极的借力打力法则,当对往右拧时,他不是逆着拧,而是先一顺让对方的力一松,再趁逆拧,对第一拧的力被顺掉之时再被逆拧就松掉了,当然拧不过他。 以前我只在书上看到这个典故,真要自己用只能是痴心妄想,人家都是经过无数次训练,技术完全成熟了,而我呢根本就没有用过。 马上我就想起师父的教诲,第一时间就调节自己的呼吸,师父说无论个人练习还是跟人比斗,都先要调节好气,有了气就有了功,出拳出‘腿’发力就会强几倍。 管他只练过一个多月,既然来了,输了也没啥,最多被人笑笑,也不会赔钱。 而我真心想跟高过过招,检验一下这么练是否有成效。 我看到那人的扬在我面前,我把气调得差不多了,也不说话,慢慢也举起我的右。 他看到我的形状就一愣,脱口喊出来:“虎爪?” 没错,这就是虎爪形,是擒拿的基本功,而他摆的是铲形,五根指头是伸直的,我是半钩状。 考官也看到了,连忙对他说:“虎爪对虎爪吧。” 都是内行啊。 然后此人迅速做好虎爪形状。 我们的扬起来相隔不到半米,他的向我的抓来。 两只虎爪抓在一起。 他一上就使劲向外拧,我没有用上力跟他抗,而是先放松让他拧过去,但也没有彻底被他拧转,这个分寸是全凭自己的感觉来掌握的,我被拧转一点点就把往身边一拉,再迅速往外拧。 一串动作都一气呵成的,分为松,顺,放,拉,拧五步走。 一下子他被拧得人都弯下腰,啊呀啊呀直叫唤。 其他人一齐鼓掌喝起采来。 这好像了慢训练有素的军人作法,不管谁赢了都要报以热烈掌声,因为本身比赛就是在战友间进行的,没有奖金可争,没有物质鼓励,就是图个乐。 我当场就赢了一局,顿时所有人都跃跃‘欲’试,同时他们也看出来,我是有潜力的,不是轻易就能战胜。 已经有两个人争着和我比,这时考官把他们拉开,一挥,让两个最牛的来一个。 考官对那人说:“注意要领,五步法,你懂吗?” 那人‘挺’豪迈的,说没问题,在特勤队时这种比赛司空见惯,他从没让人赢过。 拧人强人来了。 考官嗯了一声:“就是需要你的功力,其他人”他没说下去。 是说其他不行嘛,只能拉出两个最牛的来试试了。 牛人站到我面前,朝我扬起,他一出就摆出虎爪了。 我也慢慢扬起,但还没到他高位置,他的虎爪往下一抓就抓住我的,然后没有往外拧而是往内拧。 我马上知道遇上内行了,如果我一松,他也会松,我一顺,他也会顺,当我一拉时,他必定直送到我‘胸’前再往外拧,到时我就使不出劲了,因为我的屈了,腕关节被封住就转不动了。 所以他往内拧,我迅速往外拧,与他比起了真力。 我往外一拧他就一松,轮到他走五步了。 幸好我已经调节好呼吸,感觉有一股怪怪的力量从体内直奔胳膊上,在他带着我的往他那里一拉时,我的也‘挺’了出去,突然他啊地叫了一声,一下子松开我的,然后右连连甩动,就好像抓了一个烫山芋了。 他不停地甩,蹲下去提着胳膊,都在‘激’烈颤抖。 考官也不问怎么啦,一步窜过来抓起我的一看,啊呀也轻叫一声。然后急忙去关心牛人的了。 考官将牛人的掌摊开,只见掌一片红红的,像染了朱砂似的。 有人识出来了,惊问这是不是朱砂掌? 考官指指我:“你们问他吧。” 这些人都纷纷向我发问,这是不是武当拳里最神秘的朱砂掌? 我连忙说不是啊,我从来没有练过什么朱砂掌。 考官说这是红砂掌,比朱砂掌还厉害,但怎么你会这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炙痛人家了 () 我也听师父说过这是红砂掌,他给我讲解了红砂掌的练习方法,但并没有直接教我练过,我也没有按照他的指点正式训练,怎么可能已经得到红砂掌功了呢? 我向考官否认我有红砂掌,说我根本没有练过。。。 “那这是什么?”考官指指牛人发红的掌心,又指指我的掌心。 红砂掌是不可能的,但上次我跟黑皮旦扳腕时,他突然就软了,并且说从我上发出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他像触电一样,他怀疑我已经练成浑元功了。 浑元功来自吐纳,吐纳的练习有两个功效,一是可以充分补充体力,不因呼吸急促跟不上而使体力下降,吐纳练成可以让呼吸保持平缓节奏,但进气量会按照体力需要自动调节,急需的时候进气量就像压缩空气,吸一下就增加进气的浓度,吐出废气同样也会增加,二是逐步练成浑元功,那是一种身体潜能可以结合得最好,使用时又能发挥最大效能的内功。 但我才练了不到两个月,浑元功也不可能就练到了,黑皮旦的话不一定是假的,但我不相信是发了浑元功,唯一的解释是一个多月的吐纳在体内积蓄了一些功力,说明我练的路子对了,只需要假以时日就可以慢慢练出来,而正是这个最初积拢的那点功力,不自觉之间就跑出来,作用在对方上了。 我把这个说法讲了一下。 其他人不信,都指责我说谎,并不是只练了不到两月,照这个功力来看应该是从小就练的,至少十年以上了。 他们就指责我用内功伤人,有点胜之不武。 我不怒不急,仍然温和地解释,我真的只练过一个多月,如果练了十年以上,估计我也不需要跟你们比拧了,让你们这么多人来打我吧,看看能不能把我打倒。 考官制止了一群人的责备,他点点头说道:“我相信王宁强没有说谎,其实他不必要说假话的,如果他练了十年以上,我一眼就看得出来的,从他的腰身,步子,都显示他还比较稚嫩,没有练成桩功,没有练熟梅‘花’步,他摆出的拧架子,腰部还没有习惯‘性’地作好准备,只以相拧,说明火候还欠缺一点,没有达到融会贯通的化境,还有他的眼神,我也发现不是老,通常高对战不能看对方的脚,而是要盯紧他的眼睛,眼神的瞟动就意味着他要出哪一招,这些经验需要在实战达成,不是练出来而是斗出来,实战很少的人经验少,各方面会临阵暴‘露’,老到的人会看得出来。” 看来考官是位武林高,而且还是实战家,他看人相当准,几眼就看出我的嫩相了。 那个牛人还是很不解,他嘶哈着,仍在甩感到疼,嚷嚷道:“你说他是个嫩,怎么会有这样的功力,我跟他的一接触,你们知道是感觉吗,就好像他的掌上有一百只刺‘毛’虫,一下子扎到我整个掌,那种痛,你们是很难感受的,真是钻心。” 考官问他现在还疼吗? 他说现在好多了,刚才真要疼死了,如果一直疼,他肯定要昏过去的。 “那就是了,这不是红砂掌,刚刚我也搞错了,如果是红砂掌,你的掌会先发红,再发紫,一直到发黑,那就没救了,会烂掌的。” 听着的人都面‘露’恐惧,那个牛人更害怕了,问有这么厉害? 考官说:“这是当年我师父说的,但他又说这‘门’技艺已经失传多年了,这不是武当派原有的功法,好像是一个湘西人创立的,那个人姓杨,叫什么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他所指的肯定是杨疤眼,但我没提出来,还是假装没学过假拳功法吧,不能以后可能麻烦多多,这种功法那么厉害,真的远超我的想象,我还没学成呢,就像毒蛇还是刚从壳里钻出来,咬人一口就会毒。 我趁说:“我真不知道什么红砂掌绿砂掌的,我只是学了点武当拳,这个拧是武当派里的基本功,一般武当的拳是不会随便跟人打的,最合适的方式就是比比拧,既可比较出谁的功力强,分出输赢又不会谁误伤了谁,造成不必要的痛楚,老实说我也不敢跟你们哪位打,比拧就想试试各位的功力,探探深浅,如果我拧不过你们,那我还是退出吧,肯定不合格的。” 考官的脸上有些不安,他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好像要很难作出我合格还是不合格的结论,好一会他才停下来,看着我说道:“依你目前的功底,你肯定还不够格,毕竟你才练了两个月,功夫几乎没有掌握皮‘毛’,但问题是你已经形成内功了,而且这个内功一旦产生,积蓄量还不少,别人练武积攒功力就好像吃饭是一小一小口吃,你却好像一张口就倒下去一碗了,也许这是因人而异的,你的情况非常特殊,跟别人不一样,别人练十年,你可能不到一年就练出来了。” 我用一年能练出别人十年的功力吗?我自己不太相信,但考官是内行,他这么说,我也不好反驳,只紧张地继续听。 考官又说道:“目前我受穆老板委托,招收20名安保人员,安保人员是需要一定武功的,以防有人抢劫银行或运钞车时能zhi fu得了敌人,但你也知道安保毕竟不是打仗,如果人员的武功过份凶悍,也不一定是好事,容易造成死亡,一般我们的原则是尽量不杀掉抢劫者,是迅速地zhi fu他,使他失去战斗力就可以了,因为要保存证据,由警方来处理,有些可能还需要闹上法庭的,所以功夫过高的选,我们也有些顾虑的。” 我连忙说:“我不是武功过高啊,你不是说我还很嫩吗?我如果聘用了,平时一定加强训练,向你们各位看齐。” 那个牛人叫道:“别向我们看齐了,我们向你看齐才对,你那就是炭火,哪个人被你‘摸’一把就会烧掉一块皮的。” 其他人都笑起来,但他们眼睛里还是‘挺’吃惊的,好像在暗忖怎么会有这样凶悍的功夫,幸亏刚才没跟他‘交’,不然疼的就是我喽。 考官笑了笑说:“论其他功力,你比各位差得很远,但就是一样,你的内功很凶,不仅是他们,连我都有点忌惮,我师父当初提到湘西怪人的武功,说那是很可怕的,一般的铁砂掌是要砍下去才起作用,但怪人那掌是不用砍不用拍,‘摸’在人身上就会伤人,现在你这个掌真有点那种意思,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学的正是湘西怪人的那个红砂掌?” 这时我发现自己掌恢复正常颜‘色’,不再那么红了。我把两个掌摊开,问道:“考官,您看我这样的像是湘西怪人的功力吗?不会吧?” 考官细细打量我的两个掌,无奈地摇摇头:“我只是听我师父讲起过,但我又没有真的亲眼见识过,就算湘西怪人站在我面前,如果不是他自我介绍,我也不会知道他是谁的,师父也没跟湘西怪人打过‘交’道,他也说不清红砂掌的掌平时是什么样,打斗时怎么样,打好后怎么样,都是猜嘛。” 我很想说,等我练出红砂掌,就能让你们亲眼见识了。 但这句话要多少时间才可以说呢? 我茫然地问:“那你说我怎么办,是不是你不录取我了?” 考官唉了一声:“不录取你吧,好像又不妥,因为上午报名50个才留下来18个,不知下午来报名的人里,有没有超过你的高?如果有的话,对你就不好意思了,不能录用你,如果没有合适的,对你就要再考虑考虑吧。” 我反正对这份工作也不是看得很重,是来看看那些应聘者都有些什么本事,现在这18个基本是留用的,我好像也不落下风,反倒是因为我的内功一‘露’让一个很牛的退伍兵疼,有可能因为太凶戾而不敢用。 我说那好吧,我先走了,如果还有商量余地,给我打diàn huà吧。 考官说声好,你回去等diàn huà吧,如果明天没有接到diàn huà就说明没戏了。 我从院子里走进大厅,又向大‘门’外走。 这时背后有人喊:“喂,喂,王什么强,你等等呀!” 我以为不是在叫我,王什么强?王坚强?王新强?王宝强?谁知道王哪个强。 都快跑出大‘门’了,那个声音提高了,“王,王,哎是王宁强,王宁强,站住!” 原来在叫我? 我站住了回头,看到柜台后面站着一个美眉在向我招。 原来是穆老板的千金。 她坐位外面已经好几个人排着队在等着报名,她却视而不见,向我招,叫我回进去。 我只好返回去站在柜台外。 她马上问怎么样,考了没有? “考了。” “佟大哥怎么说?” “哪个佟大哥?” “就是那个大个子,他负责考的嘛。” 原来考官姓佟。 我摇了摇头,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她一下子似乎急了:“怎么,你被淘汰了呀?” “这个,怎么说呢,要说淘汰嘛还算不上,说选用嘛也不是,反正让我回去等消息。” “怎么就没有当场说明用还是不用?”她很不解的样子。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被拐卖的身世 () 我笑了笑说:“招聘都不是临时可以决定的吧,他选谁,还不是最后决定,最后拍板的是你老爸吧,他只是粗略选出几个人,但选人过程也会有反复的,哪个适用,哪个不适用,有时不一定能马上就有结论,还要综合考虑,再说现在只考了一上午,下午还有人报名要考的,要到全部结束后再进一步筛选的。。。” “那你当过兵吗?” “没有。” “练过武吗?” “练过一点,时间‘挺’短。” 然后我说无所谓,如果不录取,我可以另外找工作,反正没什么思想负担。 她拿出,拨了我的,叫我加她微信,有什么情况到时会早点通知我的。 我看见排队的人都有点愤愤不平了,换了我也一样,看到这个负责报名登记的小妞跟一个男的唧唧歪歪个没完,把我们排队等候的置于何地,太不当我们回事了吧? “哎哎,你忙你的吧,我不打扰了,再见!”我急急地向大‘门’走出去了。 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了,我准备去吃堡仔饭,这时接到一条微信,是裴裴发来的,问我在哪里,她要跟我碰头,有件事问问我。 我有些小小的忧虑,上次惠香蓉不是当面对我讲过,这小丫头喜欢我了吗?她现在不叫我去理发店,而是要出来找我,说明她不想当着她老板的面跟我说,那肯定是她自己的‘私’事了。 我回信说在阳‘春’小饭馆里,吃煲仔饭,你想吃吗,那就来吧,我请客。 她说今天是她的生日,特地向老板请了半天假,下午要去订桌酒席,当然不会有很多客人,只有我们个,现在她去订做蛋糕,然后她会在莲‘花’公园等我,饭就不来吃了。 一听她生日,我忙祝她生日快乐,又问希望我买什么礼品给她? 她说先不谈礼品了,她遇上一件为难的事,让我帮她参考参考意见,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我匆匆吃了点饭就赶去莲‘花’公园,等了一会见她来了。 她的脸‘色’还是相当好的,说已经订好蛋糕,黄昏前就可以拿,酒席也订好了,咱们个人吃,她也没多订菜,一桌酒席是五百块钱。 虽然不是一桌豪华的宴请,不过对我们来说个人吃五百块就足够了,裴裴不是富家‘女’,她在惠香蓉店里当学徒工,每个月也不知惠老板能给多少,我也没问过,估计也就四千吧,‘花’五百块请一次客也不少了。 但她就是为了请客才找我的吗?好像不是,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晚上一起吃饭时再谈嘛,可她那么急来找我,那话只对我一个人说。 我说有啥事你就说吧。 她脸‘色’变得迟疑起来,说现在她碰上一件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就是有个男人给她打diàn huà,问了她一大堆问题,主要是问她的身世,然后那个男人又给她发来一张zhà一 piàn,她一看zhà一 piàn不是她的吗? 男人已经四十多岁了,什么时候拍了她的照呢?她质问男人,谁知男人的话把她惊呆了。 那张zhà一 piàn上的‘女’孩,根本不是她裴裴,而是男人的‘女’儿叫奚斐。 男人叫奚长源,他告诉裴裴,她也是他的亲生‘女’儿,是当年被人拐卖了的。 我听到这里跳起来,忙问:“那张zhà一 piàn呢,我看看。” 裴裴就调出了里的zhà一 piàn,我一看啊呀,这不就是裴裴吗,而且她的发式,表情,都跟裴裴一模一样,只不过zhà一 piàn是的‘女’孩穿金戴银的,脖子上有好几条项链,有金的也有珍珠的,她的上也戴着硕大的钻石戒指,而眉宇间洋溢着得意满足的表情。 而且zhà一 piàn上的‘女’孩穿的是吊带衫,‘胸’口直‘露’,上八字分明,一对雪白的半球骄傲地突起,就像一个漂亮的‘女’主播。 相比之下裴裴的脸上就有一点淡淡的忧伤,没有那种傲娇的神气,她虽然在理发店工作,穿的却是圆领衫,连袖子都是长的,根本不会‘露’出前‘胸’来。 但两个‘女’孩实在太像了,简直一个模子里倒出来。 “难道,你们是双‘胸’胎?”我问道。 “是的,他是这么说的。” “肯定是了,太像了,如果你把这张zhà一 piàn给我看,没作说明,我一定会认为是你。” 我不由为她高兴,但同时又疑‘惑’,说你怎么是从小被拐卖的? 她顿时就捂着眼睛哭了,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在她哭哭啼啼的介绍里我总算听明白了,她是四岁那年被拐骗的,现在只依稀记得是被同村的五婶给带走的,五婶把她带到一个陌生的山村‘交’给一对夫妻就走了,那对夫妻把她留下,她起初只知道哭,想妈妈想爸爸想èi èi,但后来感觉两口子对她很好,也就渐渐习惯了在他们家的生活,并慢慢把他们当爸当妈了。 一年前那里发生了洪灾,山洪冲塌了她家的房子,养父养母都在那次灾难遇难,剩下她一个人就不愿再读书,离开山沟跑城里来谋生,幸亏遇上惠香蓉收留她。 但是现在亲生父亲出现了,她不知道该怎么才好,所以来问问我。 我问她亲生父亲是怎么联系到她的?他们怎么得到你的信息的?她说自己曾把信息发到一个寻亲网上的,本来也没打算找到,毕竟时间过去十几年了,她对那个村子一点印象也没有,也说不出父亲母亲的名字了。 但就因为zhà一 piàn发上去了,他们那边肯定有人看着跟她èi èi像,立刻通知他父母了。 我高兴地说:“这是你的喜事啊,终于可以跟亲父母和亲èi èi团聚了,还用问我怎么办吗?” 她有点担心,看着我说:“可是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听我亲爸说,他现在做生意很成功,开了一家公司,每年都有上千万收入,他要把我接回去,给我成家,让我过上好日子” 我都‘激’动地搓搓脚了,“啊呀,裴裴,我早看出来你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你面庞饱满,形同满月,跟我一个朋友是一种脸型,而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白富美,你也跑不了的,果然是啊,我看相的技术是不是蛮不错?” 她问:“你的朋友是谁?” “珠珠。” “‘女’的?” “当然,白富美,不是‘女’的吗,男的那叫高富帅。” “我听说,你都已经结婚了?”她不安地问我。 “是香蓉跟你说的吧?” “是啊,真的吗?” “半真,半假,半真是,我确实结婚了,半假,我们是形式婚姻。”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苦笑笑,“还不是各取所需,我需要钱还债,替我爸治病,她嘛只想拥有一个名义老公,这样就有很多方便,主要是在父母面前有了个‘交’代。” “我懂了,她是她妈妈担心她要当剩‘女’,希望她赶紧找个男人结婚。” “其实她现在比当剩‘女’还不如呢,好好的小伙见她结婚了就不追她了,倒了猎‘艳’的臭男人却总想把她‘弄’到‘床’里去哎哎不说了。”对一个小姑娘说这些不妥吧。 她一点没有不自然的表情,低眉垂眼地说:“那你有没有另外的打算啊?我找你,就是想听听你对未来的打算的。” “未来?眼前的一关一关我都不知怎么过,还敢去想未来吗?” “没想过?” “至少没有好好想过,想也白想啊。” 她忽然充满热情地说:“那我来替你想想,你说好吗?” “好啊,你说来听听。” 她显得有些忸怩,看我时的眼神有些羞涩,“如果,我被亲爸亲妈接了去,你愿意到我那边去吗?” 我倒重重地一怔,虽然因为惠香蓉一句话,我也感觉她确实对我有点意思,没想到她的想法这么直接,都没有拐弯就提出主题意见了。 我讷讷地问:“你叫我到那边去,是给我一份工作吗?” “不只是工作,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离婚,我们在一起。”她的目光变得很大胆了。 “额,不不,这事我倒没想过”我倒惊惶起来,她提出的意见真火爆。 “你当然没想过,我也没想过呀,原本我那么穷,哪有能力说这种话,但现在不同了,我找到我的家了,你要知道那是我亲爸亲妈亲èi èi,他们把我接去,这个家就有我一份了,我爸都说了要给我成家的,他说我是老大,家里只有两个‘女’儿,会给我招个‘女’婿进来的,我不用出嫁,在家招夫,你呢正好是出来当上‘门’‘女’婿的,可你在吕家是假的,那就不要假的了,跟我去做真的吧。” 晕啊,这世界变化也太快了,昨天的裴裴还那么内向,那么谨小慎微的,一转眼她就那么自信,那么胆大,她还没做成真正的白富美呢,但希望在前了,她要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找我说这番话。 我叹口气说:“我是把你当亲妹子的,不然也不会告诉你我结婚的真相,但你叫我跟吕琼芳离婚,这事不好办,我跟她是有协议的,我作为男人一定要信守合同,男人不讲契约‘精’神,‘女’人是不能要的,因为将来也会翻脸比翻书快的,我一旦答应做吕琼芳的假老公,就要做下去,不能途变卦。” 她问我这个假老公需要做多久?我说年。 “年?我今年19岁,年后是22岁,那好,我等你年吧。”她说得很轻松。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穆家侄女 () 虽然就算等年,她才22岁,仍是正当妙龄,不过为我等年这句话让我抓狂。,。 我劝她:“裴裴呀,等人年,不那么现实啊,还是别这样打算了。” “我就这么打算,而且会说到做到。” “现在你还是个孩子,等你过了20岁就会知道,没有一个人值得你等年,可能你没听过一首歌,里面有句词叫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这话很对呀,你碰上一个你喜欢的人,如果双方的条件都是适宜的那就抓住不放,马上结婚,但如果你碰上的那个人不能马上跟你在一起,基本是要放的,这个世界变化越来越快,谁也无法保证年后是什么样子。” “变就变吧,至少我现在不想变,愿意等,如果你变了,我也不后悔!” 又是一个一根筋的小èi èi。 干脆还是别劝了,劝也没用。 不过她小时候被拐卖了,现在新爹娘找到了她能把她接回去,实在是件开心的事,我说晚上我和香蓉好好为你祝贺祝贺。 她说还有一件事要跟我商量,正是有关香蓉姐的。 现在理发店里有两个人,她算香蓉姐的徒弟,也是雇工,如果她走了,香蓉姐怎么办? 难怪她不叫我到理发店里去商量,而是要避开惠香蓉,这个问题就提到了。 我不假思索地说:“那没事吧,你的亲爹娘要接你回去,对香蓉来说也是件开开心心的事,他一定会为你祝福的,至于店里嘛,可以再收一个徒弟,不用担心的。” “可我舍不得她,这怎么办?”裴裴眼巴巴地看着我。 “舍不得她,你不想走?” “不是,我是想我走,她也走,我把她带走,你看怎么样?” 我忍不住笑起来,裴裴太有趣了。然而我摇摇头,“那就不好说了,那里有你的家,却没有她的家呀,怎么可能跟你去呢。” “我亲爸说他在城里买了店铺的,我就想正好,可以给我们继续开理发店,她继续当老板,我继续当她徒弟,我们在一起就还是开开心心的,多好啊。” 听起来真不错,我连忙劝她别说了,你再这样说下去,连我都要跟着你走了,咱们都还在一起当然好啊,但这行吗,咱们真跟了去,你家里人当然也欢迎,但我们面子上抹不开呀,不是有点随你流‘浪’的味道了? “不是流‘浪’吧,咱们是自己人,就为了能一直在一起过日子,香蓉姐2岁了,到了那边我让爸妈托人给她介绍个对象,让她先结婚,费用嘛我们家负担,我不是多了一个姐姐和姐夫了吗?” 想法真好,足见她是个重情义的姑娘。 她又看我一眼说道:“你现在当个假老公,也没啥意思,反正跟假老婆也住不到一块儿吧,你跟我走了,不一定马上跟假老婆离婚,年很快的,我们可以先准备婚房,等时间到了你这边来办续,再到那边办续,马上我们的事就成功了。” “哎哎哎,èi èi,别这样,这些描述好是好,但离现实远了一点儿,还是面对现实一点好,依我看目前你先回去跟亲人团聚,过一阵子我们这边看看情况,如果香蓉找不到合适的徒弟,开店生意也不好维持不住,就让她到你那边来试试,至于我嘛年内是不可能离开这座城市的,假作真时假亦真,我们也得当成真的来对待,年以后再看情况了。不过到时你就没那么一种想法了,因为年内你肯定遇得到心动的帅哥,到那时把我王宁强忘了,只怕都不想认我了。” “我向你发誓不会” “别发誓别发誓,我是开个玩笑,现在说点实际的吧,你爸既然是个老板,经营一家公司,你去了后就是未来接班人,因为你是老大嘛,你èi èi一直在父母身边,她肯定也学到了生意之道了,瞧瞧zhà一 piàn就知道她很自信的,你到了那边说不定还得向你èi èi学呢。” 她说这没问题,一定会好好学的,虽说要靠自己,但能当个好的接班人也是不容易的,要付出很大努力才行。 看来她头脑很清醒,并且很乐意当这个接班人,我差点说,这才是你要的心态,哪需要再当什么理发店徒弟? 她要回理发店了,我们说好四点半到饭店碰头。 下午四点钟过了我正要去酒店,有人打来diàn huà,是林甜。 林甜劈头就问:“王宁强,你去华穹集团应聘安保了?” 我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好像我没有跟你通报过吧。 “那你认为,这次应聘能成功吗,你会到华穹做安保吗?” “目前还没出结果吧,我也不好说。” “好吧,我向你透‘露’一个结果,你落选了,他们不会录取你了。” 我疑‘惑’了一阵,想到了原因,“是不是,华穹集团招安保人员,必须到派出所报批备案的?” “那当然,安保是保卫系统的,要置办必要的警械器具的,还有人员要经过jg chá进一步考察,确定有资格担当才批准,不然就算他们自己选的,不符合警方标准也通不过。” “我明白了,是不是他们报来的名单上是有王宁强的,只是派出所把我剔除了吧?不知理由是什么?”我有点不快。 林甜说不对,他们报来的名单上就没有你,派出所根本没有剔除你,因为我们连你的名字都没见到,怎么就说你不行呢? “那你怎么知道我应聘了?” “哼,当然知道,我看到应聘登记簿上有你的大名。” 她怎么会看到华穹的登记簿呢? 忽然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那个穆家千金不是跟她长得有点像吗?难道她们之间是什么亲戚关系? 我问:“穆家那个小妹,是你什么人?” “咦,你怎么知道她是我什么人?你知道她跟我的关系?” “看出来的,她长着跟你一样犀利的眼睛,说话凶巴巴的口气也跟你一个腔调。” 她火了:“怎么说话呀你,什么叫犀利的眼睛,什么凶巴巴的腔调?这是你说话的风格吗,太损了!” “哎哎别生气,我只是感到好奇而已,说真的你们俩确实很像啊,是不是表姐妹?” 她承认了,她们确实是表姐妹。 “穆老板是你姑夫还是舅舅?” “姑夫。” “那么穆小楼呢,是你表哥吧?” “怎么,你认得小楼?”她问我。 “打过一次‘交’道,当时还不认识他是谁,是别人告诉我他是穆老板的儿子。” “你跟他在哪里打的‘交’道?你们属于什么样的‘交’道,是敌是友?”她似乎比较警惕。 “非友,但他似乎有点喜欢挑衅别人。” 林甜的声音一下子大了:“是不是你们打过架了?” 我只好承认了,“是他向我约架的,并且先打碎了别人的镜子。” “在什么地方?” “惠香蓉的理发店里。” 林甜哑了一下,问我:“是他把你打了,还是你把他打了?” “他想打我没打着。” “然后呢?” “我让了一下他就一头撞在镜子上,当时头上就起了一个包包,不过你放心,‘挺’小的,他也没喊疼,‘挺’坚强,然后他愿意赔偿理发店的镜子,不过理发店老板很爽快,不要他赔,他感动地走了。就这么简单。” “你别轻描淡写了,这架一定打得很凶,你没被他揍伤真是xg 。” “你也知道他打起人来很凶的吧?而且没有任何理由,他想打就打,叫人莫名其妙。” 林甜问我当时在理发店里干啥呢,如果无缘无故的,小楼也不可能见着谁就打吧,一定是有什么方面刺‘激’到他了。 我就说当时在理发店里面的厨房帮‘女’老板煮面条吃。 “这就对了,果然是有原因的,你怎么可以在理发店的厨房煮面呢?他见了当然不乐。” “怎么,他为什么不乐?” “因为他喜欢那个惠香蓉啊,现在你明白了吧?是你动了他的菜。” 我不平了,“甜甜,你说这话哪像个jg chá呀,竟然为你表哥的无理站队,是不是你支持他的蛮狠无理呀?” “我现在下班了,穿了便装,暂时只是个普通平民角‘色’,我跟你说话也不是以jg chá身份哪,你不要把我当jg chá,就当我是穆小楼的表姐。” “表姐?你比他岁数大?” “我们同岁,但我比他早出生半个月,平时都叫名字。” “难怪,你不当自己是jg chá,是他表姐,说出的话来没天理。” 她呵斥我:“别胡说,我也只是在向你介绍情况,你不是说他挑衅你莫名其妙吗?那我跟你说明理由,我没有说他这个挑衅的理由是正当的。” 我心里霎时好受多了,她没有为篓子的无理站边,一定是了解这位小半个月的表弟是什么德‘性’。 “你跟理发店惠香蓉是什么关系?”她又问。 “上次我来派出所‘交’代过,她是因为我带小哑巴去理发才认识的” “对对,我想起来了,为了小哑巴,看来她也不错,乐于助人,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小楼看得她,她却看不小楼,你想想一个开理发店的小店主,如果成了穆家的儿媳,这辈子不是发了吗?” 我问她在说正话还是说反话。 “你觉得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鸿门宴 () “我傻,听不出来,不过你说的确实是事实,如果香蓉真成了穆家的儿媳,就等于咸鱼翻身,从此一个筋斗翻进云端里,过上仙‘女’娘娘的日子了,不知她为什么看不上穆小楼,首富的儿子,不傍不是傻吗?还有就是穆小楼也真怪,肯定有多少美‘女’排着队要嫁给他,他却看一个小理发店里的店主,而且人家也不愿傍他,他还对来店里的其他男人那么敏感,一看到有人在厨房煮面,不问青红皂白就挑衅,不是瞎胡闹吗?” 我想听听林甜对这个表哥是什么样的评价。。。 “这就是男人的本‘性’,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吧,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他会放着‘门’当户对的‘女’孩不要,偏去留恋小小理发店里的‘女’老板,他看着觉得眼热,别人怎么可能理解呢。” “你也认为他这样做不值吧?” “我没那么说,爱情,当然是值的,别说是理发店‘女’老板,就是要饭的,只要他看了,也是值,难道你就想着追求白富美吗?”她又开火了。 我不想跟她讨论了,就问她还有什么事吗,我要去饭店喝酒了。 她问我喝什么酒?我说理发店那个小姑娘今天生日,她请我和惠香蓉喝酒。 林甜脱口骂道:“你怎么还跟这个‘女’老板走那么近,你不是结婚了吗?作为吕大能的‘女’婿,你是不是风流不改,在外面惹下一笔风流债呀?” “那听你的意思,我跟人家吃个饭就是惹风流债了?什么逻辑?” 她有点粗暴地打断我:“你别去了,还是找家饭店,请请我吧。” “请你?为什么?” “你不是想到华穹做安保吗?现在名单上没有你,但如果你讨好了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打点打点!” 我一下子笑出来。“晕死,怪不得你要打diàn huà来跟我说呢,原来是索贿呀。” “对,索贿,一餐饭,你总请得起吧?当然,如果你不想干这个活,那就无所谓了。” 怎么那么巧哇,今天是裴裴请我去赴生日宴会,其实也没有旁人,她只请我和惠香蓉,说真的就是一家人的样子,但偏偏这时林甜却提出要我请客,她的理由也蛮有力的,如果讨好了她,说不定那份工作就到了,她是穆老板老婆的亲侄‘女’,招个安保人员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不过我怀疑这是她临时想出来的,起初她并不打算叫我请客,听说我要去喝生日酒,其就有惠香蓉,她就临时想出一招,是要阻止我跟惠香蓉一起喝酒吧。 毕竟她是篓子的表姐,有心促成篓子跟惠香蓉的好事,不让我夹在里面当障碍物。 我说请客一定请,能不能换个时间,明天可以吗? 她说不行,现在她有这个兴致,明天说不定就没劲了,就是请她吃山珍海味也没胃口,现在就是请她吃碗十块钱的粉丝汤也愿意。 我只好说那我跟裴裴说一下。然后我打diàn huà给裴裴,说我来不了,你和香蓉吃吧。 裴裴很吃惊,说她和香蓉姐都到了,在等我呢,为啥不来了? 我说你还记得派出所那个美‘女’jg chá吗?她刚刚给我打diàn huà来,问起我跟篓子打架的事,原来她是篓子的表姐。 裴裴一听顿时紧张了,说她找你干什么? 这时听到香蓉说她来听,然后是香蓉的声音,问我林甜说什么了? 我问,你也知道林甜就是篓子的表姐吧,但林甜还不知道我跟篓子打架,她打diàn huà来是问我到华穹集团应聘安保的事,说现在我没有被录取,她听我说起穆小楼,就问我是怎么认得他的,我说在你的理发店里认识的,她就担心起来,问我有没有跟他发生过不愉快的事,她好像猜到我跟你关系比较近,一定会惹‘毛’他这个表弟,依她表弟的秉‘性’肯定要不爽,挑衅我,我向她说了打架的事,她说坏了,你都打了穆老板的儿子了,还想去华穹当安保,不是异想天开了?现在她叫我请客,所以我来不了。 “林甜是不是要求你向篓子赔礼道歉,所以叫你请客,是请篓子吗?”惠香蓉问。 “倒不是这个意思,她没叫我向篓子赔什么礼,她是叫我请她的客,这样她会到姑夫面前去替我说说好话,然后把我录取了,去华穹当安保,这样我就有一份工作可做了。” 香蓉听懂了,哦了一声,立刻说道:“那是好事,林甜肯帮你,当然好哇,你那么想当安保,这是一个会,只是” 她似乎‘欲’言又止。 “说呀,只是什么?”我催道。 “你都跟篓子打过一架了,篓子这个人可不好缠啊,他现在可能还不知道你到他老爸的公司报名应聘,要是你真被录用了,到时只怕他会找你麻烦,你到底还是呆不下的。”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不过我现在跟以前的脾气有点不同,以前是碰上挑衅,碰上不利的局面就能避则避,不能避也不会找麻烦,奉行吃亏就是便宜的处世之道,自从武当山回来,我就不那么软了,虽然也提醒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一定要去华穹开工呢,世界大着呢,只要肯干哪个地方找不到一份工作,但正因为跟篓子打过一架,所以我偏要试试,看看这个富二代接下来有什么能耐跟我斗。 并不是我有多大本事了,而是心气好像高了不少,有点莫名其妙,特别是在考场上让那个牛‘逼’哄哄的退伍兵都吃了点苦头,再加上在理发店篓子是被我痛打的,而不是他痛打我,我就不想轻易放弃。 我对香蓉说,上次在店里是篓子挑衅我的,我觉得一码归一码,我工作照找,有会就进华穹去,进不了拉倒,他要找我麻烦,我会奉陪的,现在既然林甜愿意帮我的忙,我要是拒绝,面子上过不去,还会让她觉得我这个人不值得帮,她是jg chá,以后难免跟她打‘交’道,我不怕篓子却怕她,还是拍拍她马屁吧。 惠香蓉就说好吧,很可惜你不来了,好好请请林甜吧,我感觉她人不错的,人家当jg chá谁会理你,她对你那么热情,看来也是你的福气呀。 话里有话呀,有点酸酸味哈哈。 这里打完diàn huà,林甜的diàn huà就来了,问我讲好了没有,请个客都这么麻烦呀,那干脆她请了,她现在已经到法国烤‘肉’店了,叫我去吃烤‘肉’。 我假意客套一番,说好我请客的,哪用你请?但心里喊糟糕,法国烤‘肉’,吃一顿多少铜板呀,如果佐以法国甜酒,一杯就可能几百块,真让我请,我打肿脸蛋充胖子,值吗? 她说你来吧,是我请你客,但另有人埋单的,你会很惊喜的。 我一边往法国烤‘肉’店赶去,一边猜测谁会埋单呢,能给美‘女’埋单的多半是男的,会不会是哪个暗恋她的家伙,被她充作了冤大头? 如今有些‘女’孩假意aa制,邀男人吃酒喝茶的,结果真到结账时,男的会不好意思,大一挥我来我来,就把账全结了,‘女’孩奉献个媚笑就足够了。 这样的餐我去吃,等于蹭她的光,会被人瞧不起的,我实在没有吃烤‘肉’的兴趣,什么‘肉’都比不上跟裴裴和惠香蓉一起喝生日酒,是看在林甜要帮我忙的份上去的。 结果到了烤‘肉’店,傻眼了。 里面坐着个人。 林甜,穆家千金,还有一个烧成灰也认得,穆小楼! 我还没走近桌子就站住,感觉情况不正常,这不是一场鸿‘门’宴吧?如果林甜不知道我跟篓子打过架,她叫我来吃还有道理,她既然知道了真相,却还作这样的安排,什么意思? 正好林甜坐在侧面,穆家千金背对着我,而穆小楼正面对着我,是他第一个看到我。 我以为他会有很冷漠的反应,可能把头扭过去,或者站起来就向我挑衅,但没有,他的脸上不凶不恼,没什么表情,对两个姑娘说,他来了。 林甜侧身向我招招,穆xiǎ一 jiě立刻站起身,过来把我胳膊一拉,拉到空位置上让我坐下,然后她就端起桌上的茶壶给我斟茶。 我忙说谢谢穆xiǎ一 jiě。 林甜忽然问,“你还不知道她名字吧,她叫穆宁宁。” 我忙说宁宁你好。 她笑着说:“你叫王宁强,我叫穆宁宁,咱们名字都有一个宁字呢。” 我注意一下篓子的表情,他竟然出奇地镇静,细眯眼里没什么内容,不喜不怒的,好像我跟他是第一次碰面,没有任何过节。 这时他站起来叫fu u员,说可以上菜了。 所谓法国烤‘肉’,并不像韩国烤‘肉’一样有个烤灶,生‘肉’自己烤,而是一盘熟‘肉’烤好的,烤‘肉’馆也不只有烤‘肉’一道菜,林甜把菜单给我让我点菜,我哪里肯点,就说你们点什么我吃什么。 结果她们个人点,搞了一大桌子。 然后是fu u员拿来一瓶酒。 我一看酒瓶就惊了,轩尼诗,一瓶大概八千吧。 “这个能不能换一瓶?”我有点不习惯了。 林甜问换什么? “就那种一般的,五百块以内的不是‘挺’好了?” 篓子哈哈笑了,“一瓶酒就把吓坏了?没事,反正我埋单,说实话这酒我也只喝过一次,还是在我爸的酒席上,是请的xxx。” 他说的这个某某某是位大佬,这个市里的人都知道,只是已经调走几年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祝酒词 () 篓子无非是炫耀一下他爸的人脉与地位,而他也在那次豪华酒宴上沾了光,喝到了轩尼诗。。。 穆宁宁向我介绍,她爸其实是‘挺’节俭的,平时从不喝贵的酒,在家都只喝几十块钱的,烟也只‘抽’二十块一包,只有招待客人时才很慷慨,而老爸对他们也要求很严的,平时开销都管得很紧,她和哥哥每个月要向他汇报‘花’钱的数目和条款,如果发现‘乱’‘花’钱就会骂的。 我虽然进了富豪家当‘女’婿,也没跟吕大能接触过,琼芳和岳母的确不会‘乱’‘花’钱,可能她们是‘女’人吧,袁‘艳’和珠珠就大大脚多了,可能她们是独生‘女’儿,爸妈不敢管太紧吧。 如果真如穆宁宁所言,穆老板对儿子的管教是比较紧的,但为什么这小子还那么嚣张呢? 想想在理发店里的表现,再看看眼前的他,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 林甜端起酒瓶就先给篓子斟酒,嘴里说:“你埋单,那就先给你满上,我们是沾了光,你优先。” 再给穆宁宁倒上,她是公主嘛。 第个要轮到我,我忙说你先吧,我叨扰末位吧。 “哪有这样的礼仪呀,谁斟酒,没给别人斟好先给自己的,当然要给你们位全倒好再轮到我自己。” 她最后倒上酒后就端起杯子,说道:“今天咱们四个人,你们想想为了什么干杯?说说。” 穆宁宁歪着脖子想了想,说,当然是为了美好的前途,咱们都那么年轻,未来不是都很美好吗,就为我们鲜‘花’般的未来吧! 说得真好,我们都赞美,连篓子也夸èi èi这个祝愿讲得妙,大家碰过杯就喝。 我不敢一口气真干了,只抿了一点点,再看他们都一仰脖子灌下去了,然后林甜说你怎么没干呀,快喝光,我还要倒酒呢。 虽然只有小半杯,可那也值好几百吧,一口就下去了,几百块没了,我这种刁丝哪来这样大魄力。 穆宁宁也鼓舞我,拿着空杯子扬着说,来干掉。 我只好把杯的全喝下。 林甜又给大家斟上,轮到我时我说少点吧,有一口就行了。可她还是斟了半杯给我。 然后她举起杯子对我说:“现在请王宁强说个祝酒词,好不好?” 穆宁宁说好,连篓子也说好。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刚刚穆宁宁说为了大家美好的前程,实际上都包括进去了,这时我灵一动,说道:“你们是一家人,我是外人,我就祝你们穆家更加兴旺发达,也祝甜甜工作顺利,事业发达,官运亨通,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他们都兴高采烈,大家又干了一杯。 继续倒酒,继续举杯,林甜说道:“现在我来说吧,我就一句,祝我们心想事成,干杯!” 最后轮到篓子了,篓子把酒杯举起来说道:“轮到我了,我说点实际点,不像你们那么虚,我就说,祝我èi èi与王宁强早成眷属,早结婚早生贵子!” 一下子,把我们个都震惊了。 林甜目瞪口呆,好像有点反应不过来。再看穆宁宁,却是满面通红,却没说什么。 而我呢,都不知所措,首先想到的是不是篓子在恶作剧,开我和宁宁的玩笑。 很快林甜就反应过来,扬扬头说:“小楼,你才喝这么点就过量了?不过开这样的玩笑也不怪你,你今天太兴奋了,其实你要说祝愿我林甜跟王宁强早点结婚,早生贵子,我也会笑的,反正就是高兴,大家说什么也别在意” “哎哎,我没开玩笑啊,这是真事,不是我‘乱’说的,是我èi èi有这个愿望,宁宁你说对不对?”篓子还向穆宁宁求证呢。 穆宁宁好像不便回答了,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林甜继续打圆场:“好了好了,说个笑话不一定要讲真的假的,说过就算了,我们坐下来,吃烤‘肉’吧。” 总算把这场闹剧给‘蒙’过去了。 其实这个洋酒喝起来好像没什么劲,跟我们国家那种五六十度的白酒真是没法比,我也是活该没口福,不爱喝这种酒,但其实这酒蛮有劲力的,干了四次,再看他们个个都红光满面,林甜和宁宁白嫩嫩的脸蛋都红‘艳’‘艳’的,看起来格外动人。 而篓子的兴致也出来了,幸好他的兴趣多半在各种名车上,谈起名车就眉飞‘色’舞,说着说着又很沮丧,说他目前只是一辆50,买来也就一百十多万,离名车上千万差得太远了,但老爸不允许他买,四五百万的宾利都不准。 林甜则说她刚参加工作,一个月不到4k的收入,别说买车,现在管好自己的嘴巴都不易,化妆品也好,衣服也好,都拣便宜的,首饰更不想了。 篓子撇着嘴说,你都公务了,以后可以动用公积金买车,或者买房嘛。 “那我也是贫下农啊,你跟我比比,你就心理平衡了吧。” “都是你自己选择的,谁叫你去考jg chá,你想钱多,就该到我爸下来,我爸也说你比我和宁宁强,这么大份产业,就需要你这样‘精’明强干的后辈来接班,把你培养出来‘挺’容易,反正你也是自己人,胳膊肘也不会往外拐的,可你为啥要去当公务员呢?”篓子有些责怪她。 林甜苦笑了:“小楼,你说得轻松,培养我当接班人?你们才是穆家的种子啊,我是外来种子,不是姑夫重点培养对象,穆家未来的担子在你们身上,我呢就算真让我进来也当不了支柱,顶多当个椽子,我这个人也讨厌迎来送往,对企业化不是很热衷,还是去当个小jg chá爽一点。” 然后她又语重心长的样子,“小楼,你是穆家儿子,未来华穹的掌‘门’人,你才要好好用心哪,相信以你的魄力,将来一定青出于蓝,比你老爸更强大,会将华穹集团打造成全国品牌,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亚洲早冲出去了,前天我爸刚从南洋回来,过几天要去另一个国家了,走向世界嘛,也早是了吧,都在伊拉克办厂了,最近我爸也在计划到非洲去,听说咱们市已经有几个老板到非洲办厂了。” 我脱口而出:“对呀,大能集团的吕大能,不就在非洲吗?” 林甜动动嘴巴却没吭声,她是知道吕大能就是我岳父,但篓子和穆宁宁好像还不知道,本来我也不好提吕大能,也许就因为酒的作用一张口就提了。 篓子却摇摇头,说吕大能没去非洲吧,他只是去了西部。 我大吃一惊,忙问:“你怎么知道吕大能没在非洲,只是在西部?” 篓子说是听他爸说的,他爸昨天就在市里参加了一个会议,其的内容就是各公司去外国投资的数据,让各公司报一报出国投资的计划,投资规模等,他爸拿了一个名单回来,他看到了,有关非洲投资的公司里没有吕大能。 昨天市里开的会,那就是最新的商报了,不会过时。 我仍不相信,说那个名单是不是指准备去非洲投资的,不是已经在非洲的吧? 篓子说全部了,上面标注的是已经在非洲开了厂和在建的,下面就是未来准备去投资的,一共有五十多家企业,他看得很清楚,上面没有大能。 吕大能不在非洲在西部,这个信息对我来说太意外了,不知我岳母和琼芳是否知道? 忽然我想到了曾经遇上过的一个细节,就是岳父后面给我发信息,用的是,他还称这是通过香港的朋友给我发的,可收信回信都是他的口气,看得出根本没什么香港朋友在其,而他在非洲不是用不了吗? 如果说他在非洲,怎么会用给我发短信,又说成是香港朋友给我转发的呢?如果他不在非洲,起初打diàn huà用的就是国外diàn huà,查一下确实是非洲的某个小国家。 所以现在听篓子说吕大能不在非洲,我更疑‘惑’了,究竟哪个信息是真的呢? 我对篓子说,吕大能应该在非洲,可能不是他自己的企业去投资,是另一家企业跟他合作,以另一家企业为名的,他只是出了资,然后他人也去了非洲,负责基建。 林甜担心篓子会看出破绽来,就转移话题,说这是他们这些大老板的事,咱们就别管了,咱们还是喝喝酒,说说我们感兴趣的话题吧。 篓子问,你感兴趣的话题是什么?男人一般都是样东西,你几样? 林甜问,男人哪样? 篓子说权,钱,‘色’嘛。 哈哈哈,大家都笑起来。 林甜说‘女’人也一样啊,权钱‘色’,这个世界上的动力就在这样了,你见过哪个貌美如仙的‘女’人嫁个又穷又丑又无能的男人? “哈哈,你们‘女’人也贪‘色’吧,那就别总骂男人‘色’鬼呀。”篓子跟表姐也开起玩笑来。 林甜说,美‘女’也喜欢美男,看见美男,‘女’人眼晴也会亮的,只是‘女’人善于ěi zhuāng好,不像男人那样见到美‘女’就‘露’出狠一样的目光,容易让‘女’人觉得猥琐可鄙,‘女’人会显得很矜持,但熟悉以后,‘女’人向男人‘露’出来的吃相也会难看的。 穆宁宁也拍着说,对呀对呀,‘女’人也是人,看到帅哥也会很高兴的,然后她一指我,说她第一眼看到我就很开心。 “所以你就对他一见钟情了吧?”篓子呵呵笑着。 我忽然感到一阵不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老婆的女同学 () 篓子的态度好像有点怪,他为什么开口就祝他èi èi跟我早成婚姻早生贵子?是他èi èi对他说了什么,他才没有提到在理发店里我们打的那一架吧?他吃了那么大亏却毫不计较,远不是我想象的那样要死磕,反而似乎要一心一意促成她èi èi跟我成婚。 而林甜明显反感他这样说法,她也好像没料到这个表弟会说这样的话,所以这个酒桌上的气氛就相当尴尬,兄妹俩像在唱双簧,在针对我,而这个双簧又触动着林甜的情绪,更是让我左右为难,当玩笑吧,篓子是认真的,当他真的吧,又太荒唐。 林甜这时干脆不说了,只夹了一大块烤‘肉’就大吃大嚼,连声夸赞好吃,像这样的‘肉’她一顿能吃上两斤。 我灵一动找到话题,问她吃‘肉’真的这么行?可你并不胖呀。 她说不一定胖子才爱吃‘肉’吧,她就很爱吃‘肉’,现在还不到发胖的时候,将来上年纪了估计就不能敞开肚皮吃了,趁现在年轻牙口好又急需营养,还是多吃点。 然而她只吃瘦‘肉’,却把‘肥’‘肉’撕下来放在碗里。 我故意逗她,‘肥’‘肉’是最有营养的,可以养颜,滋润肠胃。 可她看着碗里的大块‘肥’‘肉’就皱起眉头,然后问我,愿不愿帮个忙把‘肥’‘肉’给处理了。 我说正好,我就爱吃‘肥’的,给我吧。 总算把话题转移,气氛也活跃了点,大家都谈论吃‘肉’,‘肥’‘肉’好还是瘦‘肉’好,是哪家的烤‘肉’好,又滑到烤全猪,烤全羊上去了,越说越来劲,越说越有胃口。 就在这时篓子的响了,他接了diàn huà,嗯嗯几声,马上眼睛一瞪,口气就凶巴巴起来:“怎么的,他们敢抢我们的地盘?揍他们个半身不遂!什么,叫我马上来?好好我马上到!” 接回diàn huà篓子‘精’神气十足,对我们说一声要走了,站起来就走。 “喂,去哪里?”林甜朝他喊。 可是他头也不回地冲出饭店去了。 穆宁宁却一点不惊讶,淡淡地说:“是f8车队吧。” 林甜皱着眉头恼地说:“他们还是八个人,八辆车吗?” “已经有十二辆了,但还是叫f8。” “他说的地盘,还是滨江路吧?” “滨江路在修理,他们现在在市里找不到合适的路,到下面的龙水县城去了,可那里也有一帮人的,两帮人为抢一条路,已经多次吵了,上次还动过,不过jg chá来了就都跑了。” 我知道说的是飚车,所谓f8车队是有八辆改装车,这些车经过改装马力大,开起来声音轰鸣,速度快,很是刺‘激’。 其实我也很羡慕能有一辆赛车开开,可不要说买不起,就是买得了也开不了,因为没有专用的赛道供你开,他们这些富二代也不能买正式的赛车,只能将自己百把万或几百万的车改装一下,尽量达到赛车的式样,开起来就有赛车的感觉了。 林甜生气地说飚车是不允许的,会被堵截处理的。 不过如果不是过于扰民,‘交’警也不会追得紧,因为年轻人都爱开个快车,他们的家里那么有钱,管得过紧也委屈了他们。 篓子一走剩下我们个了,林甜说没关系,他走他的,我们吃我们的,反正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一会儿埋单还得由他来。 穆宁宁说不怕,这点钱她也有,上转一下就行,她的零用钱还剩得蛮多,下次请我们去吃皇菜。 我说什么是皇菜?她说就是以前皇帝皇后吃的菜嘛。我说那叫御膳。 没有了篓子我们反而放得开了,有说有笑的。但一会儿穆宁宁也接到diàn huà,是她妈妈打来的,说有点要紧的事让她马上回家一趟,穆宁宁只好也走了。 我也不担心这笔账会落到我头上,因为现在不是xiàn j支付时代了,一会我们吃完了,林甜会结账,把开销数目报给篓子,篓子用付账就是了。 他们兄妹都走了,剩下我和林甜两个人了。林甜说菜够了,我们再来一瓶酒吧。 我忙说酒也够了,如果真要喝就来瓶饮料吧。 她说还是酒来劲,喝饮料没意思,今天反正是他们埋单,不吃白不吃,然后格格地笑。 其实我们四个人才喝了一瓶酒不算多,她叫来了一瓶普通甜酿,低度的,但喝起来却甜甜的好喝。 她举着杯说:“我们再来干几杯,你说为什么而干?” “为你的大好前程吧。” “说过了,换点新的。” “那你说说吧,为什么干杯?” “我要是说了,你不许生气。” “不会生气,你说吧。” “为你早日从吕家的苦海里跳出来,投入到真正幸福的怀抱里吧。” 我吃惊地问:“你怎么认为吕家是我的苦海呢,有什么依据?” 她放下酒杯,一只从桌面上伸过来,搭在我背上,眼神已经很‘迷’离了,口气有点冲动,“我告诉你王宁强,你那个老婆吕琼芳,跟我是高时的同班同学,我对她可是相当了解,虽然我们算不上闺蜜,但因为当时我是班长,是学霸,而她不算学渣但成绩一般,她对我还是‘挺’崇拜的,后来我上了211大学,她连个二本都没考上只好去读艺术学校了,我们那时常在qq上聊天,有一天她告诉我她就要结婚了,并把婚纱照发给我看,我问她什么时候找的对象,怎么以前从没有提到过,突然就宣布要结婚了?她说是别人介绍的,然后她忽然冒出一句,拿婚姻可以当一下安全壳,暂时躲过很多烦扰。我当时也没在意,可就是那天我为了小哑巴来派出所所谓自首,我认出你就是吕琼芳的老公王宁强,过后我曾在qq上找吕琼芳聊天,谈起了你,她叫我帮她看紧点你,我开玩笑说你不怕我看着看着把他看到自己里了,她竟然说,现在不行,协议年,过了年你喜欢他就接过去吧。” 我听得头晕目眩,原来林甜还跟吕琼芳有这层关系,难怪她一开始就好像对我很警惕的,是受吕琼芳委托要看着我点? 也明白了她为什么知道我们是假婚姻。 我无奈地晃晃脑袋,问她:“既然你知道我跟吕琼芳的婚姻实质,为什么还要祝我早点脱离苦海,你认为我在吕家是苦海吗?” 她瞪起眼睛:“假婚姻会是蜜海?当然只会是苦海,她跟你没感情,你对她也不会有真情,两人连点亲热的劲也没有,守着婚姻不只有无聊枯躁吗?真难以想象你们怎么过这年。” 我摆摆,说咱们不讨论这个问题,换点别的吧,你不是要帮我解决工作问题吗?还是谈谈怎么帮我如愿当安保吧。 她说今天就想谈两个话题,一个就是我到华穹来当安保,另一个就是我的真正婚姻问题。 “真正婚姻是指什么?”我问道。 “听说你和吕琼芳的婚约是年吧,那么年到了,你们就会解除婚姻,你选谁当备胎?” “备胎?我没有呀。” “怎么没有,刚才篓子说的话,你当耳边风?他都祝你跟他èi èi早点成婚,早生贵子呢。” “你是说穆宁宁是我的备胎?啊不不,我决不会这么蠢,把穆家的千金当备胎,这事真的不靠谱,真不知道篓子怎么想出来的。” “那不是他想出来的,恐怕是宁宁请求哥哥说的,他们演的是双簧,你看出来了吗?” 我点点头,“看出来了,可宁宁这样想,也不切实际吧,她这么个小美‘女’,又是首富千金,有多少优越的帅男任她选,她却要当什么备胎,不是在放低她的价值吗?” 林甜看着我问:“你的意思,是她多想了,不可能的吧?” “当然不可能。” 她立刻端起酒杯:“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这下我也放心了,咱们来干一杯。” 我含笑地问:“你是怕你这个小表妹少不更事,会被我这个大叔给‘诱’‘惑’了,要上当吧?” “才不呢,她上不上当我哪管得了,你说她少不更事,可她比我‘精’明多了,我要你这句话是为了我自己,明白吗?” 我差点说,那是你想当备胎?何必呢,你跟宁宁比蠢吗? 不过不说出来了,她爱当就当吧,年后的事谁知道会有多大变化,惠香蓉,裴裴,甚至还可能有袁‘艳’和珠珠,都声称要等到我,就看谁有耐力了,年后咱们再讨论吧。 接下去就讨论我工作的事了。 我问她我都没有在初选名单上,她能把我硬塞进队伍里吗? 她的说法却让我意外。 本来她确实是打算向姑夫推荐我的,但没想到情况起了变化,因为篓子都在帮èi èi搞拉郎配了,这说明他们兄妹一定会主动把我拉进华穹。 不过不会当什么安保员了,而是要坐办公室的。 “不可能吧,你言过其实了,篓子只是在说笑话,宁宁呢就算真的喜欢我,也不能马上把我拉进老爸的公司,这不是明目张胆抢‘女’婿了吗?” “可他们就是想抢‘女’婿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闺房shì pín () 我要林甜说说他们怎么个抢‘女’婿法? 林甜说道:“我姑夫是本市的首富,他常常向他的一对儿‘女’训话,当时有时还包括我,他的说法就是,这是一个竞争的社会,什么是竞争?你要的利益都需要去争出来的,别人都在争,你不争就让别人拿去了,争靠什么争?当然要靠头脑,靠实力,实力是用来干什么的,就是去争更多的东西,头脑加实力再加脸皮厚,脸皮厚也是很重要的,有些人需要凡事要考虑这考虑那,讲规矩,讲条理,等你还没讲完,人家早把你要的东西抢走了,所以当你需要某种东西时,你先要考虑把它‘弄’到,再来考虑其他的,你都没拿着,考虑那么多有屁用?” “明白了,有其父必有其子‘女’,就是讲究一个争字,对是对,但争也要看情况吧,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争,更不能盲目争呀,光是脸皮厚也不行呀,规矩该讲的时候还是要讲的。。” “但姑夫的话并不只是他一个人的理念,这个社会确实就是这样的,谁快谁抢得到,谁就占便宜,他的话就是他实战得到的经验总结,如果他什么都不是,说这种话就是废话,但他是本市首富,那肯定有号召力,篓子和宁宁被翻来覆去灌输,自然就潜移默化受影响了,他们的思想也跟上去了,这次对你的做法就是一次实际‘操’作。” 不过我认为这事不严重,他们只是向我多发些提醒而已,没有什么特别行动。不过我还是想干安保,别当什么白领,能做安保是凭我本事,坐办公室那真的是得到优待了。 林甜说她会试试的,看看能不能让我进安保,不过如果安保进不了,人家就要你坐办公室,你去不去? 我当场否定:“当然不去,我选的安保员,白领是另一个话题,免谈了。” 一瓶酒又喝光了,林甜打了个嗝问我还要酒吗?如果还想喝,她奉陪,不过不要喝醉,她可以醉,我却不行,因为我还得把她送回去。 我说我也喝酒了,开不了车了,怎么送你回去呀?她说叫出租车呀,但你必须背我回去。 喝成这样肯定不妥,我不想喝了,也不敢送她回去,我是她什么人呢,要把她送回家,趁她还没喝多之前结束饭局吧。 我们到了酒店外面,正好外面停着一辆出租车,她一拉我就坐了进去。到了她家所在小区,她下了车,叫我到她家坐一坐。 我连忙说不去了,可是硬拉我到了她家,她爸不在家,老妈见到她带来一个男的就很高兴,还问是不是同事?林甜说不说同事,是一个普通朋友,在跟小楼和宁宁一起喝的酒。 然后她把我拉进她的闺房,在电脑前坐下,她说要试试跟吕琼芳shi p一下。 我吓得头都大了,连忙说你跟她shi p,那我快点走,她要是看见我跟你一块,并且还是在你的房间里,那我不是死定了? 林甜却呵呵一笑:“你以为我是在耍酒疯吗?我告诉你,这就是我的好计划,对你也有利,我就是要让她看看,她很轻视的假老公,受到别人怎样的重视,我的闺房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进来的,至今还是第一次,却是她的老公,我要给她点刺‘激’刺‘激’。” “可这样一来,她不是要怨你了吗?更会恨我的。” “无所谓,她怨她的,她恨她的,我们是给她传递一个信息,如果她实在不愿接受你当她老公,还是早点放吧,备胎在等着呢。” 说话间她已经在联系琼芳了。 很快shi p就能这了,出现了琼芳的脸。 “喂,班长,是你吗?”她在问。 林甜嗯了一声说:“你看到我了吗?” “当然看到了呀,你的脸蛋怎么啦,红红的,是不是喝过酒了?” “对呀,我看到你的小脸蛋也是红红的,是不是也喝了?” “对,今天跟几个姐儿去游泳,然后喝香槟,真爽翻了,说起来真怪,这边还没有家乡那里热呢,我们的城市是个火炉,名不虚传吧。也许这里傍海反倒风‘挺’凉的。” “你跟哪几位姐儿呀,难道没男的吗?” “男的,能缺吗?缺了就不完美了。” “是小鲜‘肉’,还是有钱的糟老头?” “都有。” “妈呀,你们几个老少通吃呀,这次玩疯了吧?” “玩够爽,你羡慕吧,下次带上你,让你也爽个够,怎么样,乐意吗?” “那边我就不去了,以前去过的,不过要说爽,我也不必一定出‘门’吧,在家也可以爽一爽的。”说着她似乎有意无意把镜头动了动。 一下子琼芳的脸‘色’大变,咦了一声,“你后面那个,是谁呀?” “你不认识啦?去海南才几天呀,就把家里的小鲜‘肉’扔一边了,看着都无感了?” “啊?王宁强?是他?” 这是镜头里立刻出现另一张面也,原来是珠珠。 珠珠在问:“王宁强?他在哪里?” 我赶紧往旁边走几步,避开镜头区域,真没想到林甜会这么做,这是在故意做给她们看吧,刺‘激’她们,她倒是有报复般的开心,而我却很尴尬,只怕以后解释不清。 只听琼芳对珠珠说,就在林甜那里呢。 珠珠看来也是认识林甜的,大声问:“林甜,王宁强真的在你这儿吗?” 林甜嗯了一声:“是呀,他现在就在我后面。” “我靠,你们什么意思呀?” “没什么意思呀,刚才我们在一起喝酒,不过不是我请的客,是穆老板的儿子请的,穆老板你们也知道吧,本市首富穆世强,他的儿子杨小楼请我们喝了酒,然后我就想回家跟你们聊聊天,顺便就把王宁强给拉上了。” “那你能不能叫他过来说话?” 林甜没有立刻答应,反而取笑起珠珠来:“哎,珠珠,这事应该是吕琼芳才关注吧,你怎么搞得好像跟你有关的啦?人家的‘私’事,咱们局外人还是少掺和啊。” 珠珠不悦地批驳:“什么叫人家的‘私’事呀,那我看看你把人家的老公‘弄’家里去了,不是已经介入人家的‘私’事了吗?你是不是要当小啊?” “哈哈,珠珠你这个小毒‘妇’,你这么紧张,看来你才是心里有鬼吧?人家的老公,你却那么上心,情况不对呀,快坦白,是不是你们有过一‘腿’了?” 看看这两个妖怪都说些什么,一边是当着我的面,另一边是当着吕琼芳的面,她们简直肆无忌惮,没脸没皮的。 这时琼芳把珠珠拉开去,对着镜头说道:“班长,你让王宁强过来,我来跟他说几句吧。” 林甜却断然拒绝:“不行,这是我的电脑,我的shi p,我不会给你们俩ti g一ng通讯渠道的,现在是我跟你在通话,你那边也别让珠珠这个小毒‘妇’上来了,不管她屁事,让她去关心别人家的老公吧,别关心你老公了,你明白吗?” 琼芳埋怨道:“我老公只有我可以关心,你们都别想了,你把他‘弄’你房间里去,什么意思?不要等我回到家时,还给我一个破货老公了,他可是小鲜‘肉’,你要尝小鲜‘肉’可以找别人去,别打他的鬼主意呀。” 霎时我心里滚过一阵热‘浪’,原来吕琼芳也是在意我小鲜‘肉’的身子的,不想被别的‘女’人给‘弄’坏呀?那就好,我会把鲜身子保着的,但你也得保着你的鲜身子才是啊,不要被哪个臭男人给‘弄’破了,还给我一个破身子。 林甜半真半假地说:“你今天倒说关心他了?那你坦白说,你跟他结婚快20天了,你们一夜来几回?” “草,这是你这个黄‘毛’丫头该打听的吗?严重鄙视!” “我遗憾地告诉你,由于王宁强同志婚后没有得到一次‘床’递之欢的滋润,所以,他就,嗯嗯,下面删去二百五十个字!” “是他说的?” “是你说的。” “好吧,这是事实,但他是心有数的,我不跟他玩,我也不去跟别人玩,他也不许去跟别人玩,就这么简单,所以你就别打他的主意,他是不会上你的‘床’的。” “咱们打个赌?” 琼芳脸上紧张,“打什么赌?” “我今天就把王宁强‘弄’上‘床’,如果我做到了,你跟他解婚,如果我做不到,随便你怎么罚,怎么样?” 琼芳迟疑了一下,还是提出叫我直接跟她说话。 我只好走到林甜身边,对着镜头说:“琼芳,你别听林甜‘乱’说,她前面说的是对的,确实是穆老板的儿子请我们喝酒,林甜是穆老板的侄‘女’,她说酒喝多了,请我送她回家,她又说她跟你是同学,平时跟你常shi p聊天的,她叫我在旁边看你出来没有,我顺便在这里看看你,现在我马上回去了,你不要多心啊!” 林甜转过身,反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她骂道:“你个小贱货,不识好人心哪,人家这是在帮你说话呀,你怎么看不来呀!” 琼芳马上对我说道:“你干什么事,我也不干涉你,也不多问,只提醒你,不要忘了约法章。” “是是是,我没忘记。” “那就好,从现在开始,十分钟后,我希望看到你用家里的电脑跟我shi p。” 十分钟,来不及吧?我一下子急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夫妻间对质 () “你让我马上回家,到家再打开电脑,再联接网络,再跟你通shi p,十分钟不够吧。。”我提醒道。 “我不管,反正就这点时间,你爱呆着继续呆着吧。”琼芳下了死命令。 我再不多言就冲出林甜的闺房。 等林甜跑出来看时我已经到楼下了,她把头探出窗喊道:“你这是干什么呀,用得着那么怕她吗?她又不会吃人,有我呢,你以后别再那么恐慌了。” 我向楼窗里扬扬就赶紧跑出小区。 等我慌慌张张回到吕家别墅,开‘门’进去把里面的一个人吓一跳。 原来是岳母,她正穿得清凉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回来,她忙问:“宁强,你回来啦,怎么急急忙忙的呀?” 我说是琼芳叫我跟她shi p通话。 岳母咦了一声,“不是可以用吗?” 我作了解释,她一定要我用家里的电脑跟她shi p,否则就不认为我回家了,是要证明给她看。 岳母这才放心了,也不再说什么,叫我快上楼去用电脑吧。 我到了书房打开电脑,马上跟琼芳接上shi p。 “我已经到家啦。” “我妈在家吗?”她问。 “妈在,楼下看电视。” “好,证明你真到家了,刚刚我跟妈通过diàn huà,她说今天回家一趟。” 然后她就要我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一遍,为什么会有穆老板的儿子请客呢? 我说我去华穹集团应聘了,但没有被录取,这个穆老板的儿子穆小楼,前天还跟我发生过冲突,我们打过一架,但他不记前仇,还是请我和林甜喝酒。 “你跟他打架了?在什么地方?” “一家理发店里。” “为了什么事?” “他有点神经过敏,因为我在店里帮老板煮面条,他就来向我挑衅,夺了我的锅勺,‘逼’我到外面去较量,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琼芳怀疑地问:“理发店老板是你朋友吗?是不是这个朋友正好跟穆小楼有仇,穆小楼去寻衅,看到你在煮面条,以为你跟这个老板是兄弟,至少是自己人,所以把你也当成仇敌了吧?” “这个主要是理发店老板是‘女’的,而且还‘挺’漂亮” 琼芳一下子明白了,她愕然地问:“她叫什么名字?” “我就不说了。” “不说?是不是心里有鬼?你在她那里煮面条,听起来怎么好像你们是两口子似的。” “呃,你别急,其实这里牵涉到一个小孩的问题。” “小孩?什么小孩?你都跟她生出小孩来了,有了‘私’生子?” “啊呀,你想哪里去了嘛,小孩都十二岁了,他是个孤儿,当时在街边的包子店讨吃的,我看他可怜就给了两个馒头,又见他头发‘乱’得像个草窝就带到理发店去剃一剃” “然后就认识了这位美貌的理发店老板娘,她见你心地善良,于是就对你一见钟情,是不是无意就像一家人了,把小孩也带在身边想养养大了吧?” 我笑起来,“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其实是,理发店‘女’老板刚好认得这个小孩,他们两家的村子隔一条河,乡村不比城里,一般就算隔河的两个村,只要河上有桥,两村的人基本是认识的,有些还沾亲带故,所以‘女’老板认得小孩,知道小孩爹妈都没了,但他还有个舅舅,‘女’老板就答应送小孩去他舅舅那里,但小孩的舅舅是个‘浪’‘荡’货,自己都养不活,哪来的钱养外甥,过几天小孩又在街上流‘浪’了,那天是我碰上他,他说饿了一天一夜了,我把他带到理发店,给他煮面吃,那面还是我买的,正在煮面可是穆小楼来了却误认为我是‘女’老板新‘交’的男朋友,而他是要追求‘女’老板的,把我当成情敌,才挑衅开的。” “结果呢,你被打痛打一顿吧?那个‘女’老板也算对你死心了吧,看你那么没用,她就是看你也没价值。” “错,是我把他揍了,不是他揍我。” “你还有能力打他?怎么打的?” 我就把我拖着篓子撞镜子的情节讲了。 琼芳瞪着眼睛张口结舌地看着我,似乎根本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你会打架?可我怎么觉得你就是一条虫,没有脊梁骨,特别是在马彪面前简直像狗一样,他要踢你骂你,你屁都不肯放一个,怎么突然会打架了呢?” 一提到马彪我就怒火烧,牙齿也咬得格格响,但我不想表现出来,因为如果不是马彪,我也不会认识琼芳,不可能当她的假老公,仅仅是我认识了琼芳,我觉得马彪还是有功的,虽然琼芳要我只是当假老公,毕竟我跟她曾睡在一个房里,不当她的假老公连这点福利也没有。 我说跟马彪是另一码事,马彪是我的债主,我欠了他的钱,我是关云长卖豆腐人硬货不硬啊,但这次跟穆小楼完全不一样,我又没欠这家伙的钱,根本跟他毫无瓜葛的,他要挑衅我,我哪忍得住。 琼芳问:“你在打他时,知道他就是穆小楼,是穆世强的儿子吗?” “那我不知道呀,要是知道,肯定不会打他了。” 琼芳冷笑一声:“我想也是,你敢打首富的儿子吗,那简直逆天,依你的‘性’格,跟当年的韩信一样吧,甘愿受胯下之辱的,如果当时知道他的身份,他就是把你的头撞了镜子,你也不会还的,对不对?” 我嘿嘿笑了笑说:“这个问题不讨论了吧,如果你问我为什么敢打他,就因为我不知道他是首富的儿子才胆大的吗?不是的,我虽然不知他的身份,但当时还是能猜到他很厉害,不是一般的‘混’‘混’,因为他的车停在外面,是奔奔50,应该不便宜,至少一百多万吧,平常刁丝能开个四五十万的就耀武扬威了,我料想他有背景,但当时一点担心也没有,变得很胆大,而且还很自信,他的块头比我大,拳头比我粗,跟马彪差不多的角‘色’,我却相信可以击败他,所以才出的。” “你哪来这么好的自信了?是不是那天喝了酒了?酒壮怂人胆,胆‘肥’了,就跟对方拼,结果对方是个外强干的货,看着凶霸,其实没什么打斗能力,被你戳破了吧?” “不是,我没喝酒,要说他是不是外强干,也不好确定,可能他没料到我那么牛,他也是把我看错了,有点慌了,才不再跟我较劲了。” “那你打了穆小楼,他不是恨死你了吗,虽然当时没有再跟你较劲,但看到你去他家的公司报名应聘,没有阻挡,反而还会请你喝酒?是你请他的客,求求他高抬贵不要为难吧?你低下四去求人,还说‘成’人家请你客,给自己装‘门’脸吧?” 我叹了口气,“我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的,我用得上装‘门’脸吗,如果他禁止我报名当安保员,我也不强求的,又不是去当高级白领,年薪几十万上百万,安保的工资也就每年八万吧,撑死十万而已,我何必低头求恳一定要当呢。” “本来就是嘛,你居然要去华穹当安保,这事我妈要是知道了,一定要气昏的。”她愤愤的了。 “可目前我没有工作,整天晃来晃去的,妈会对我不满意,我有了份工作,也可以自食其力了,没有收入,我都想讨饭了。”我的声音是低的,但不能不说实话了。 琼芳大声说:“是在责怪我不给你零‘花’钱吧?是你自己不争气,惹出事来。” “我不想惹事,只想好好挣点钱。” “好吧,先不谈以前的事,再说说眼下的事吧,你说请你客的,除了林甜,穆小楼,还有谁?” “小楼的èi èi穆宁宁。” “还有她?”琼芳的眼睛好像一跳,“那个小丫头,好像有18岁了吧?” “19。” “我听说过,她在初一就想老公,跟男生勾勾搭搭的,早熟品种,长得也鲜灵灵的,不比我差吧?” “没有没有,她确实‘挺’漂亮,但跟你比,还是你强啊。” “别拍我马屁,在你眼里,外面哪个‘女’的都比我漂亮吧,袁‘艳’,珠珠,还有那个理发店的,叫什么?” “惠香蓉。” “还有呢?把围着你的,统统讲一下。” “哪有围着我的呀,我都不清楚,怎么讲啊。” 这时珠珠在一边发话了:“我们也算啊,我和袁‘艳’只是跟他开开玩笑嘛。”然后转过头看着镜头外的我,眨一下眼睛,‘挺’调皮的。 琼芳鼻子里哼哼两声:“你和袁‘艳’嘛,我也不管,你们爱把他怎么的就怎么的,其实他身边远远不是你们两个,老牛放到草地上,随他啃呢,他可得意了。” 珠珠惊问:“除了我和袁‘艳’,还有谁在往他嘴边送?” “你都听到了嘛,有个理发店的惠香蓉。” “还有呢?” “濮家的那个,虽然长得逊‘色’了点,但缠功也不浅呀。” “濮家?你是说濮天曜的‘女’儿濮燕燕?” “就是她。” “我勒个去的,王宁强,连燕燕都跟你‘迷’上了?你快成了万‘女’‘迷’了。” 没等我喊冤,琼芳接过话头:“万‘女’‘迷’别想了,就是有几个‘女’的围着他转,他已经乐得东南西北也分不清了,不是犯贱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岳父新情况 () 我的确很吃惊,我跟濮燕燕的关系,竟然也没逃过琼芳的眼睛?其实这事珠珠最清楚,因为那场戏的‘女’主演就是濮燕燕,珠珠当时是给濮燕燕演替身的,但她现在却装模作样惊叹,好像她不知道濮燕燕也“‘迷’”过我似的,那完全是演给琼芳看的。 琼芳接着提到了林甜。 说这个学霸以前是很矜持的,哪个男生要跟她开点玩笑,她认为有失分寸就会两眼一瞪蔑视的,男生都认为她有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孤傲,可是刚才你都听到了,她把王宁强都‘弄’到闺房去了,哪来半点矜持? 我连忙提醒说,不要把林甜想得那么糟,她是个正经‘女’孩,当了jg chá是很讲底线的,她只是把我们都当朋友看而已。 琼芳又问:“你们喝酒有四个人,穆小楼的èi èi又是怎么回事?她知不知道哥哥被你打过了?” “应该知道的吧,穆小楼会跟她讲的。” “那她不记恨你吗,哥哥被打过,èi èi一般是很心疼哥哥的,一定记恨打过她哥哥的人,她还愿意跟你一起喝酒?” “她èi èi是负责报名登记的,我去报名时,就是她登记的,她对我还算客气吧。” “好吧,她还小,就不提了,如果她20多岁,我怕又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了。” 不问了也好,如果琼芳得知穆小楼之所以不记恨我,是要叫我跟她èi èi结婚,还要早生贵子,她一定更生气,还有她只听说了惠香蓉,没听说裴裴,这么多‘女’的加起来,不知她是什么感觉。 但老实说我也没啥可得意的,因为自己到目前还是个上‘门’‘女’婿的身份,除非我解除了这个身份,又‘混’出点名堂来,那时再接受美‘女’的青睐才幸福。 琼芳对我去华穹报名应聘好像没什么反对,如果她要反对早就表示了,最后我问她,如果我被华穹录取了,你让我去还是不去? 她似乎疑虑了一下,摇摇头说:“我也说不清,你只要守住约法章,到哪里去工作就不要紧,但这事我也作不了主,只怕我妈会有意见的。” “妈如果不同意,你帮我解释解释行吗?” “那不行,别的事好帮,你工作的事不好帮,原因你懂。” 我确实懂,不管怎么说吕家也是大户呀,吕大能虽没有首富的名头,但也有那么几家公司,资产几十亿,自己的‘女’婿却到别人那里去工作,还当个小小安保员,岂不是塌台,别人怎么看呢? 倒是吕家的‘女’儿去当演员,别人不会说道四,因为一线明星家世显赫的可多了,不是所有的富二代‘女’儿都甘愿接班当企业主的,连男的也可能在演艺圈里闯,有了名气将来再接掌家族生意就更容易了。 但大户家的‘女’婿跑到人家那里,就会引发各种猜疑,是不是翁婿之间不和,‘女’婿都不愿在岳父下当差,说明这个岳父太霸道,一般的人哪能做得了下属。 岳母肯定不让我去华穹当安保的,但让我光耗时间也不行,我一定要有自己的一份工作。 shi p到这里要结束了,我本来想问问,你在那边是什么情况呀,只许你问我,我就不许问你吗? 但咯一声shi p就被关掉。 不过我还是一身轻松,好像一种疮疤被挤出一包脓,本来都捂着的,既然现在琼芳都知道了,包括两个闺蜜都想上我,她完全心里有数,豪言看她们的本事,她们能上得了王宁强就上吧,她不会在意的,实际上她也看透我了,知道我不会投到两个闺蜜怀抱里去的。 还有她连濮燕燕和理发店惠香蓉都知道了,甚至还知道了我跟穆小楼打架,在她面前我没啥好保留的了,她都知道了,也没对我怎样,我还以为有些事她知道后暴跳,骂死我,现在看来多余。 只是为袁‘艳’当伪男友,引发了汤锅子对我的仇恨,最后小哑巴为我去报仇,而汤锅子和小哑巴都死了的事,我没有提到。 刚结束shi p,响起敲‘门’声,我就知道是岳母。 果然岳母进来,问我跟琼芳shi p过了吗?我说shi p结束了。 她问我琼芳在那边怎么样,好吗?我说好,过得不错。 “她那边都有些什么人?”岳母问。 “珠珠,还有其他几个xiǎ一 jiě妹吧。” 岳母有点忧虑地说:“当时他提出要去海南,为什么你不向她要求跟去呢?现在她在那里,你在家里,根本不在一起,你也管不着她了,天知道她在那里干些什么。” 我苦笑地说:“你都管不了她,我哪能管啊,她不让我去,我就是提出来也没用的,她还会骂我不给她自由,像跟屁虫一样盯着,会让她在别rén iàn前没面子的。” 岳母也有点无可奈何,‘女’儿‘女’婿的事情,有时候想管也管不到,真有点力不从心,她也看不来我们是什么问题,问题出在哪里? 我本来想提一下我到华穹应聘的事,试探一下她的态度,这时她的响了,是公司下属打来的,她接听着嗯嗯几声,然后对我说公司有事她要走了。 然后她就出‘门’了。 别墅里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洗了个澡,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时角落里的diàn huà呜呜响了,我拿起听筒,里面传出岳父的声音:“宁强,是你吗?” “是我呀,爸,你从哪里打来的?” “我已经回国了。” “回国了?什么时候?” 他停了一下说道:“其实我回来好几天了。” “那你怎么不回家?” “目前有事务缠身,暂时还不能回来。” “是生意上的事吧,您真是太辛苦了。” “生意上的事还不是主要的,现在还有一些个人方面的事要处理,这些事处理起来相当麻烦,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好像‘精’神气不太足。 我心想个人方面的事是什么事,居然还会比一家大公司的经营还难处理吗? 他问我,能不能去一趟,跟他见见面? 岳父要见我? 为什么要单独见我呢?他并没有提叫上我岳母一块来,更没提带上琼芳。 我问他在哪里,他叫我到凉西市去。 那是在大西北呀,怎么他会在那里呢。 他解释说其实他的投资不只在非洲,也有在西北的,从非洲回国后他就直接去了西北,在那里监督一个项目的建造。 提到投资就好理解了,别说在西北了,就是到亚国去,甚至到更西北的俄国去也很正常嘛。 我说好,我就来凉西吧。 他说这事不要告诉其他人,家里人也别说了,就一个人知道吧,等到了凉西,见面谈,就会知道一切的。 我也答应了,虽然觉得好可疑,不过既然他这样要求的,我照办就是了。 但接下来他又提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他问道:“宁强,你认识燕燕吗?” “哪个燕燕?” “就是濮天曜家那个。” “哦,算认识吧。” “你跟她关系怎么样?” 我警惕起来,岳父为什么这么问呢,他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这个‘女’婿跟别人的‘女’儿关系不正常?就因为这个‘女’孩的老爸是他的仇人,所以他格外当心吗? 如果只是作为一个岳父为‘女’儿的婚姻担忧,那也可以理解,但我已经听濮燕燕说过,吕琼芳不是吕大能的亲生‘女’儿,吕大能还那么关心‘女’婿是否对‘女’儿忠心,还要替‘女’儿的幸福着想吗? 不过也可能他是希望我通过濮燕燕,进一步了解濮天曜的病况吧? 我就直说,濮老板昏‘迷’超过两个月了,目前还是这副状况,没什么好打听的了。 岳父哎了一声,有点说不出口的样子,迟疑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问,你跟燕燕关系不错的话,能不能带上她一块来?” 我大为惊讶,霎时也好像醍醐贯顶,一个大秘密瞬间就解开了。 难道濮燕燕就是吕大能的亲生‘女’儿? 上次黑皮旦给我讲过燕燕不是濮天曜亲生的,后来燕燕在我面前也主动提起,但当时她没有告诉我她的亲爹是谁。 同样,濮燕燕只向我透‘露’过吕琼芳不是吕大能亲生的,也没有说琼芳的亲爹是谁。 那么吕大能知不知道‘女’儿不是亲生的? 看样子一定是知道的,而且琼芳也应该知道父‘女’不是亲父‘女’,就如同濮燕燕知道跟她爸不是血亲。 现在吕大能突然提出让我带濮燕燕去见他,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我装傻,问为什么要带濮燕燕来,她要是问我为什么,我怎么回答她?如果说不出什么理由,她不会跟我一起走的吧? 岳父说,你去跟燕燕说说吧,如果她愿意跟你一起来,就来,如果她不愿意,那也不好勉强,你去试试吧,但别跟其他人讲,不然会对燕燕不利的。 更加明显了。 我答应了。 然后岳父说:“宁强,我没有儿子,只有个‘女’儿,我已经把你看成儿子了,以后你如果愿意听我的话,跟着我走,你不会得到很多,包括我的经营之道,我的部分家业,你这一辈子就吃不愁穿不愁,风光无限,前途无量的。” 我听得热血沸腾,感觉自己真要飞了。 好像荣华富贵真要唾可得,我不傻,能得到的东西谁不想得到? 马上我去找濮燕燕。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交叉tōu rén () 我出‘门’后先给濮燕燕发微信,问她是不是在医院?她马上回信来,说不在医院了,正想去街上吃点什么,但又想不好吃什么,肚子‘挺’饿却没胃口。。 她问我吃过了吗,如果也没吃,就想个地方吧,吃什么随我点,她买单。 我说我已经喝过酒了,如果你想吃什么就去吃吧,我可以过来陪着你吃,然后我有事跟你说。 她问什么事呀,你先说吧。 我说还是见面谈吧,这事我也比较疑‘惑’,一时也说不清。 最后她约我到茶室去,就喝喝茶吃些果品点心算了。 见了面,感觉她的情绪不怎么好,有点思绪飘忽的样子,然后诉说了一大堆,都是小清新的惆怅,艺范的感叹。 但我听得出来,她对自己的身世很不满意,认为自己活得不伦不类,别人以为她是白富美‘挺’滋润,活得鲜活灵跳,实际上她心头憋着一股气,压抑得很。 我小心地问道:“你曾说濮老板不是你亲爹,你真的不是他亲生的吗?” “我叫濮燕燕,但我不是濮天曜亲生的,你那个老婆吕琼芳姓吕,但她不是吕大能亲生的,你说这都是什么破事呀,我们的身世成了两幕荒唐剧,如果你不是吕大能的‘女’婿,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些的,说出去好听吗?别人听到了正好,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料了,吕大能也好,濮天曜也好,那么有名的老板,个个财大气粗的,在人前都人模狗样的,可他们背后做的都是狗屎的事情,最终只让两个‘女’孩背一世的痛苦!” 濮燕燕说到这里抓起一个苹果扔到地上,以宣泄内心的愤怒和不平。 “可是吕琼芳没对我提起过她的身世,你说她不是吕大能亲生的,以前我可能不相信,但现在有点相信了。” 她看着我:“为什么现在有点相信?” “因为,吕大能从非洲回国后,没有回家,现在他在西北,他说是在那里有投资,但都几个月不回家了,就算到处有投资,从国外回来还不是要回家一趟,跟老婆‘女’儿见见吗,还有什么东西比老婆孩子更重要?老婆如果是老夫老妻没啥新鲜感了,但‘女’儿都是爸爸心里的宝贝,哪个老爸不爱‘女’儿?再说在非洲辛苦打拼,回家接受‘女’儿的问候,向老婆孩子叹叹苦经也好,可他居然从非洲直接去了西北,大有顾家‘门’而不入的劲头,真叫人怀疑他对这个家没多大热情,只有一个原因会使他不眷恋家,那就是‘女’儿不是他亲生的,是老婆跟别的男人生的。” 濮燕燕听到这里一脸的惊诧:“你说吕大能从非洲回国?他是什么时候回国的?” “他说是好几天了,一个星期前他给我打过,当时我就感到奇怪,他曾经说在非洲是不能的,固定diàn huà在他工厂所在地方也是没有的,他要打diàn huà就得跑一百多里到城里,他用了说明他回国了,可当时他说还在国外,所以我感觉很不好理解,他的话怎么那么可疑呢,完全对不上。” “他现在到了西北,哪个地方?” “凉西市。” “果然在那里!”濮燕燕嘟囔道。 我忙问:“你知道的?以前他经常去凉西吗,他在那里确实有投资吧?” “是的,其实,他的总公司虽还在本市,但他有个念头,要把公司都迁到凉西去,但没那么容易,他为能不能实现而苦恼呢。” 这样的话,只有亲‘女’儿才说得出来。 当说到濮天曜时,濮燕燕是不会有这种充满怜惜的口气的。 看来是水到渠成了,我便把岳父托付我的事讲出来。“刚才他打我diàn huà,叫我去凉西一趟,说有事要告诉我。” “那你马上去吧,他说有事,肯定有事的,他不会骗你的。”濮燕燕居然催促我。 “我来找你,还有一件事,他问我,能不能把你带着一起去,你去不去?” “他是这样对你说的?” “对,就是这样说的,叫我把你带上,跟你一起去他那边。” “好,我去,什么时候走?” “你愿意去?”我感到有点意外,本来还以为叫了她,她会十分反感,再推辞的,就算她是吕大能的亲‘女’儿,但相互没认过亲,一直都作为陌路人的,再说她认了他,等于承认是他的‘私’生‘女’了,她心里对这个亲爹会没有怨气吗? 哪想到她这么爽快,好像对这个亲爹是充满感情,时刻愿意去他身边的。 “当然愿意,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他,其实我十五六岁时就知道他是我亲爹了,但我妈妈不肯让我认他,也不许在我爸面前提起,我做的是养‘女’,拥有一个养父,不能认亲爹,这种感情真的太不好了,从那时起我对养父的感情越来越淡,当然也是因为他不再对我付出最真实的爱,他把我看成一个拖油瓶,虽没有当面嫌弃我,但我知道在他心,我是他的耻辱,这些年他对我妈的感情几乎全无,他们的婚姻名存实亡,同‘床’异梦,我知道他在外面买了房子金屋藏娇,我妈和我都知道,我妈是睁一眼闭一眼,不去管他,我作为他的非亲‘女’儿更是毫无办法,我恨这个家,时时渴望真正的父爱,不过现在我都大了,心理上已经独立了,有没有亲爹也无所谓了。” 她的情绪也是忽热忽冷的,也难怪呀,这么些她承受的太多了,身份相当尴尬,虽然生活在有钱人家,实际上心理上如同生活在单亲家庭。 我怕她转个念头又不想去了,赶紧说如果愿意,那么我们马上上网买火车票,最好能买到明天的票,明天就出发。 然后我们就用上网购票,很轻松就买到了。 喝了一通茶,我说那就这样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我们明天早上碰头,到高铁站。 她问我现在住哪里?不是跟皮旦租住在一起吗? 我惊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是皮旦跟我说的。” “靠,这家伙,暴‘露’我们的行踪啊,说好不把住所告诉任何人的,要是让我岳母知道,她会唠叨的。” “你这个岳母也不是真的,她倒是吕琼芳的真娘,但吕琼芳不是你真老婆,她也就不是你真岳母,说句心里话,无论这两个男的,还是这两个‘女’的,都不是好东西,当初怎么会‘交’叉‘乱’来呢!” “‘交’叉‘乱’来?你的意思,琼芳是濮天曜生的?” “没错,吕琼芳应该叫濮琼芳,而我应该叫吕燕燕。你听听是不是大奇葩的两对夫妻?让我和琼芳倒楣吧?”她很愤愤的。 晕死了,难怪吕大能那么关心濮天曜的生死,濮天曜是他生意上的竞争对,更是他生活上的冤家,濮天曜搞了吕大能的老婆生了吕琼芳,吕大能干了濮天曜的老婆生了濮燕燕,到底是谁先上了对方老婆? 濮燕燕说肯定是濮天曜先跟黄梅好上的,黄梅年轻的时候真是一枝‘花’,貌如天仙,‘性’格也是相当风‘骚’,吕大能其实配不上她的,但据说是黄梅主动追求的吕大能,而濮天曜年轻时很俊,老婆也是不错的,但没黄梅漂亮,结果就是濮天曜暗跟黄梅‘私’通了。 “你是说,先是濮天曜对不起你妈妈,吕大能才跟你妈妈接上头的?”我问。 她说是,濮天曜和黄梅是一对好货,先暗度陈仓的,然后才有吕大能和她妈妈为了报复他们两个才接头的。 “那就是琼芳比你大?”我问。 濮燕燕说两个人差不多,相差不到月。 这段丑闻就这样揭开,濮燕燕也好像吐出了‘胸’的一口恶气,感觉好多了。然后她看着我问:“现在你是什么感觉?” “我?感觉好笑。” “你现在还觉得是吕大能的‘女’婿吗?你对吕大能还觉得是你岳父吗?” “那一样,本来我也没把他当岳父,只是出于保密需要,假装是他‘女’婿,他也未必把我当‘女’婿,我们都在逢场作戏吧。” 这时濮燕燕站起来说:“走吧,到皮旦和你的租所去。” “你也去?” “对,明天我们要去西北了,今晚咱们住一块吧,明天也不用相互等了。” 我想想也好,就把她带去吧,反正黑皮旦也不在,让她歇在表哥的‘床’里吧。 来到租所后我安排她躺在皮旦‘床’上。 她把我叫住说还要跟我说说话。 她问我知不知道皮旦出了什么事? 我说只知道皮旦跟两个师兄一起被请进公安局去了,事情出在两个师兄身上,但具体是什么事就不知道了,派出所的朋友也不肯说。 “如果只是扫黄,派出所朋友也用不着保密,直接说他们个跟xiǎ一 jiě非法‘交’易就行了,但不肯说,好像‘性’质有点严重吧?”我猜道。 燕燕叹了一口气:“我听到点风声,那两个师兄贩毒!” 我脱口说,这下糟了,皮旦也被拖累了吧? “目前还不好定‘性’,警方当然要怀疑他是不是一伙的,据说不只是两个师兄的问题,那个武馆出去的人,还形成一个集团,如果贩毒团伙作案,那就是大案要案了,皮旦这鬼东西跟这种人‘混’在一起,就算他没有贩毒,一时也讲不清了。” “我看他不会是毒贩吧,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我跟他做朋友这么长时间,根本看不出来他有这方面的问题。” “那是你没有看透他而已。”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赴西北 () 濮燕燕居然说我没有看透他,好像她对黑皮旦另有评价。“那你看透他?他是怎么样的?”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这话是指哪样呢?能说具体点吗?”我有些不放心了。她到底掌握什么情况了? 她看了我一眼,把头扭过去。此时她是直‘挺’‘挺’躺着的,裙子都不穿,上面只有一条圆领汗衫,两堆饱峰高高‘挺’起,我发现她其实并不黑,也许因为脸容易晒黑,其实她的‘腿’很白。 所以当她把脸扭过去时,就显出特别的韵味来,一般的男人就这么坐着,谁受得住,一定会有动作的,而且她也好像期待我有什么动作。 但我不敢动,还是想引出她对黑皮旦的评价来。 她伸把我的轻轻拉了拉,然后说道:“他自以为聪明,但聪明总要被聪明误的,而且他是小聪明,能糊‘弄’别人一阵子,不能糊‘弄’人一辈子,如果不分别人还是自家人,都要下,那他最后就会被别人抛弃,也会被自家人抛弃的,可惜他自作聪明总以为别人比他笨,有些事情做得过于‘精’明,还是会有疏漏的。” 这话怎么好像一半是对我说的,难道黑皮旦的骗局穿帮了,被燕燕看破了? 如果看破了,她就认为我跟黑皮旦有合伙作案的嫌疑了吧? 不过如果燕燕不说破,我也不好主动承认吧,何况我不是主动跟黑皮旦合作,是他在diàn huà里向她们提出让我送钱的,我本来也不愿意去,是她们母‘女’求我去的。 她们当时只以为是绑匪收了钱,我去见的是个陌生的绑匪,难道她们察觉绑匪就是黑皮旦了? 但我跟黑皮旦的关系,她们怎么就怀疑上呢?我们给她们的感觉,是在医院里相识的,而不是送钱时候,她们会怀疑到我送钱是黑皮旦跟我提早编排好的吗,肯定不会,因为我去她们家不是我主动的,是被她们硬拉去的,说明碰上绑架是巧合。 我索‘性’放宽心,无所谓地问:“你说皮旦耍小聪明,是不是就是跟他的师兄弟‘混’得近,不靠真本事吃饭,而是要搞小动作?” 她把我摇来摇去的,把头转过来看着我,“算了算了,这事都过去了,我们不提了,你放心,皮旦心坏,你心不坏,你虽然跟他‘交’了朋友,我也不会认为你就变得跟他一样坏了,他是墨,你也不会染黑的,这事不影响你在我心的形象。他这个自作聪明的家伙已经吃到苦头了。咱们不谈他,还是做我们的事吧。” “我们的事,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呀?做游戏喽。” “什么游戏?” “结婚生小孩的游戏。” 我顿时很沮丧的样子,垂下眼皮说:“还是不要说了,结婚的游戏,我不是在做吗,就是跟吕琼芳,啊不是,是濮琼芳才对吧,可你也看到了,都是形式主义的东西,我什么也没得到,只有烦恼,受欺负,招骂,到处碰钉子,整天都碰一鼻子灰。所以你一提游戏我就害怕。” 她侧过身来,轻轻问:“听说,男人心里有恐惧,这里就会软塌塌的,拨也拨不起来?” 竟然这样问,让我怎么回答,难道把‘裤’子一扯说,xiǎ一 jiě请亲自审验,确实是这样的? 好像又回到那次在温泉的情景了,袁‘艳’要求我脱‘裤’‘裤’让她亲眼欣赏一下,把我搞得狼狈不堪。 多么希望躺在面前的是琼芳,管她是吕琼芳还是濮琼芳,反正就是她,然后她懒洋洋地命令我,把‘裤’‘裤’脱了,上来呀,那我的感觉一定像要飞起来,飞到峰顶上去,然后直跃而下,一个又一个的冲锋,那会是多么美妙的时刻呀。 这时我脑子里一动,找到了推托的灵感了。我把她的握紧一点,温柔地问:“燕燕,你说说,咱们是什么关系?” “关系?现在?” “对,现在,是谈恋爱的男‘女’朋友吗?” “这个还算不上吧。”她只能承认。 “是正式的夫妻吗?” “更不是了,咱们没有领结婚证,倒是你跟琼芳领过证,现在是正式夫妻。” “对呀,现在你想明白了吧,咱们既不是恋爱,也不是夫妻,怎么能做不该做的事呢?” 她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呀,现在就算不恋爱,只要两相情愿就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情我愿,不是‘挺’美吗?” “那你想想,当初濮天曜跟黄梅,是不是你情我愿?” 燕燕顿时一愣,坐了起来,神‘色’有些灰心,“他们确实属于你情我愿,但是,不厚道吧,因为他们不是夫妻。” “就是呀,不是夫妻却要搞在一起,然后呢,两对夫妻都受到影响,看起来是扯平了,其实最后结的果子是苦的,就是你跟吕琼芳,对不对?” 她好像想明白了,默默点点头。 我趁热打铁地说:“你想想,如果我现在也跟你搞在一起,万一你怀上了,怎么办?这样得来的孩子,是不是要比你和琼芳更惨吗?你和琼芳至少还有一个完整的家,有爹有娘,爹是名义的但总不缺,如果你生下个孩子,你连婚也没结,找谁来给孩子当爸呀?找我吗?我是吕琼芳的老公,如果她死活不跟我离婚,我是走不到你这里来的呀” 燕燕慌忙摆:“别说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咱们确实不能‘乱’来,你讲得完全对,还是你冷静呀,我也要像你这样冷静,不要头脑发热,一发热容易出事,好吧,算你赢了,还是慢慢来吧,不要急。” 然后我才到隔壁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乘火车。 火车一路向西北飞奔,整整跑了近十个小时才到了凉西市。 下车就感觉这里有一股雄浑的气势,这里才是真正的地域宽广,火车站简直就像大地上扔着一颗芝麻,出了车站就有苍凉的大地扑进眼来。 西出阳光无故人哪,当年边塞诗人难怪要这么感慨,如今‘交’通便利,很多人驾车旅游简直可以跑遍天下,这点路不算什么。 我们出了车站,有一条公路通往市内,路边停着一些出租车,也有一些动轮车,还有一些‘私’家车。 这时有几个人围过来问我们是去市里吗?我们点头后,他们嘴八舌向我们推荐乘他们的车。 对我们来说,‘私’家黑车是肯定不坐的,动轮也不要,怕不安全,肯定要坐出租车。 一问价格,不打表的,进城每人一百五。 晕了,虽然这种地方可能贵一些,但比我们那里贵了好几倍。 这时有一个少‘女’挤过来,拉着濮燕燕的说:“来吧姑娘,你们是两个人吧,他们收你们每人一百五,我反正要‘交’接班了,要回城里,算顺路捎你们一下,两个人给一百五吧。” 一下子价格便宜了一半。 我们当然很高兴,就坐进少‘妇’的车里。 少‘妇’开动车,跟我们闲聊,问我们到这里来旅游的吗?如果旅游,她可以给我们介绍旅馆,明天还可以当我们的导游,价格很实惠的,一定会让我们满意的。 濮燕燕说不是来旅游的,是来找亲戚的,亲戚在这里投资办企业。 少‘妇’啧啧几声:“原来你们的亲戚到这里来办厂的,那就是大老板呀,了不起!”然后问那家企业在什么地方,她可以直接送我们去,不加价。 其实我们只知道吕大能在凉西市里,还不知道他的公司具体座落在哪里,濮燕燕让我给吕大能打个diàn huà问问。我含笑地问你不想打吗?她有些不好意思,说他是跟你联系的,理应由你来问他吧,我只是个附庸,跟着你来的,主角是你呀。 我就打吕大能的,吕大能问我来了吗?我说到了,已经在出租车里。他问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我说两个人,燕燕也来了。他顿时很高兴,叫我们到南郊的万亩园区,那里是工厂集之地。 我对少‘妇’司说在万亩园区呢,她说知道了,那个地方在南面,从这里过去有二十多里。 我问怎么会离市区有二十多里呢?不在市里吗? 少‘妇’说万亩园区就是工业区,哪个工业区会跟市区紧相邻呢,总要离市区远一点,避免污染市区空气嘛。 说得也有道理。 车子一路向前飞驰,从柏油路开到一条黄砂路上,越开前面越宽广,那其实没有专‘门’的路,只是大片砂砾地,车子颠簸得很厉害,不是路面坑坑洼洼而是石疙瘩多,感觉到了戈壁滩了。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既然叫万亩园区,是凉西市的工业园区,怎么连路都没有修到头,还是这样原始的砂地状?一般要建设工业区第一个要搞的就是修出公路来,有路才能运输各种建筑材料,虽然砂砾地上也可以开车,但太不正规了吧? 向前望去都是茫茫砂地了,我猛地觉得上当了! “停车,快点停车!”我喊道。 濮燕燕忙问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 “她在骗我们,肯定是有个团伙在前面等着,要打劫我们!”我斩钉截铁地说。 “大姐,这是真的吗?那边有人要打劫我们,你是负责拉人的吗?”濮燕燕问。 少‘妇’朝我们扫了一眼,脸上冷冰冰的,“你们坐着不要动,那边确实有人在等着,所以你们一定要老老实实的,不然会吃苦头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遭绑架 () 果然上当了,初到西北这个陌生城市,竟然落入劫匪之了。。 濮燕燕吓得紧紧攥住我的,身子在微微颤拦抖,毕竟是‘女’孩呀,在家乡的市里仗着是富二代‘女’,还可以摆一摆娇xiǎ一 jiě的气势,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大西北,白富美都没用,而且越长得美越糟糕,劫匪对男人是只劫财,见了美‘女’还要劫‘色’的。 我们是羊入虎口了? 我握着她轻轻的,感到她的心都凉凉了。 不过我总不能对她说,别怕,有我呢,这个牛还是别吹出来。 关键是敌情不明,看起来这是个有严格分工的团伙,这个少‘女’去火车站负责拉人,讲便宜,再加上她是少‘妇’长得‘挺’不错,不管男的‘女’的都会有安全感,谁会料到这个漂亮少‘妇’竟然是劫匪帮凶? 我问道:“大姐,看你那么有模有样的,做点什么不好,偏要跟着男人当劫匪?是不是这里的男‘女’都以当匪为荣,只要来了外地客,就要打劫一番?当地的公安不管吗?” 少‘妇’喝道:“不要说话,叫你们老实点你们就老实吧,你们从南方来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们都看到这里那么大,哪来一辆车,哪见一个人?把你们杀了随便往哪个地方一扔,明天就被秃头鹰吃光了‘肉’,骨头被野狗叼走,就什么都不剩下,谁会知道你们的尸体在哪里?” 濮燕燕吓得赶紧讨饶:“大姐,你还是放过我们吧,不要把我们往前带了,你停下来,我给你钱,行不行?” “你打算给多少?”少‘妇’问。 濮燕燕觉得有戏,说身上xiàn j只有千把块,但可以转账的,一万两万没问题。 谁知少‘妇’哈哈一笑说:“转账是转不了的,这里不是市区了,没有网络的,你那一千块还是自个留着用吧,我不差这点钱。” “那我还有一条金项链,至少值万吧,还有一个‘玉’镯子,也值一万多吧,全给你,你把我们送回去,行吗?” “算了,你们别多嘴了,我告诉你们,我只负责带人,别的自有人来处理,你们给个几万有啥用,我把人‘交’给他们,至少会拿一百万的。” “一百万?谁给你呀?”濮燕燕震惊了。 我拉了一下她的,用眼神告诉她别问了,他们是有野心的,我们被他们绑架了,他们会向我们的家人索钱,一个负责带人的‘女’司都会轮到一百万,足以说明他们胃口很大,可能开口要一千万的。 所以你用几万的小物件想打动她是不可能的,还是别费口舌了,默默地迎接风雨的到来吧。 我倒要看看,这里有些什么样的高级绑匪,他们策划好像很严密,一定不是等闲之辈,因为如果是些乌合之众,还会让出租车开那么远,进入戈壁那么纵深吗,早就等不及lán jié下来,开始行动了。 很明显他们选择的地点离公路很远,这就避免出现人或车的风险,越是荒凉的地方作案越安全,而且对于我们人质来说心理上更担惊受怕,会更起劲地敦促家里人汇钱。 车子驶上一座砂山,等到了峰顶再下去,就可以看到下面有片绿地,好像是戈壁滩上的一小块绿洲。 有绿洲就应该有人定居,因为这里有水源,可以种植庄稼,也可以养殖牛羊,果然出现了几处房子,但不像是完整的房子,大多是破破烂烂的,墙倒顶塌,只有其两间是好的,黄土墙,屋顶是草编起来的,那些草都泛着枯黄颜‘色’,足见已经有些年头。 屋子前站着几个人。 我迅速地数了一下是六个人,五个男的,一个‘女’的。 男的都在十岁以下,‘女’的则有四十来岁的样子。 看他们的衣着,男的都是蓝‘色’的t恤,下面是牛仔‘裤’,那个‘女’人穿的是连衣裙,身材略为‘肥’胖,她戴着一顶宽边草帽。 我看到草帽边沿印字几个英字母。 男的都戴着蛤蟆墨镜,两个留长发,两个是板寸,一个是光头。 我先注意他们的胳膊,没见谁纹着身。 见车来了,那五个男人没有动,只有那个‘女’人走上前。 ‘女’人也戴着墨镜,她从车窗里看了看我们,就问少‘女’:“就是他们吗?” “对头,就是他们。” “木搞错唷?” “哪有搞错?你问问他们嘛,我不问对头,把他们拉来做啥子?” “好,你下来,歇一哈吧。” ‘女’人朝那帮男人招,然后领着少‘妇’司进屋去了。 男人走过来,拉开车‘门’。 那个光头用向外面招招示意我们下车。 我问道:“这是哪嘛子地方?” 一个留长发的一惊,问我:“听你口音,咋像广川的?” “对嘛,听刚才那位大娘的口音,应该是白川的对不?广川白川是川的两川来,木想到在这哈子遇上同乡喽。” 这几个人顿时都面面相觑。 我又对长发的说:“听老兄口音,是北汉的吧,邻省唷,口音跟咱川有点不同,都听得懂,其他几位,是哪里的哈?” 他们没有作声,低声‘交’头接耳:“不是说,来的两位是南榭的吗,咋整出个老乡来喽。” 南榭在东南沿海了。 到底怎么回事呢? 这时那个‘女’人跟少‘妇’司从屋里出来,‘女’人看到我们还在车里,就催促男人们:“快把他位拉出来呀,做啥还慢悠悠的?” 长发说:“两个到底是哪嘛子人哪?你叫我们来,说他们是南榭来的,可他们哪是南榭,明明是川的,就是广川市嘛,跟你不是老乡吗?” ‘女’人拉下脸立刻改了口音,变成标准普通话,喝道:“别多废话,这是老板‘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只干事,有什么可研究的,马上把他们拉出来,关到屋子里去!” 那个少‘妇’帮忙把濮燕燕拉出去,我被光头拽着一条胳膊,他以为轻轻一拉就可以把我拉出去。 可是他拽了拽,我纹身不动。 他有些惊讶,开始加力,然后两只伸进来拽我,但仍拽不动我。 他只好放,对其他人说:“你们到另一边去推,我在这边拉,一个人搞不定他,多几个人吧。” 可是正当另外两个要从另一边车‘门’钻进来时,我却轻轻地跳出去了。 他们在后面把我推推搡搡地走向屋里。 进了层里一看,屋子里黑呼呼的,只有北面有一个小窗子,小窗子上在打墙时就‘插’了几根木棍充当窗栅,倒是‘挺’密的,人的脑袋也伸不出去。 除了窗就只有‘门’里透进的一点光,感觉像进了一个窑‘洞’似的。 起初从亮处进去,根本看不清屋里的摆设,等了一会适应了黑暗,打量一下,屋里有一个破桌子,两只简易的凳子,西北角铺了些枯草,上面铺着一条草席,还有一条被子。 被子倒不破反而是新的,看起来像是超市里购买的,折好了放在角落里,上面还搁着两个小枕头。 濮燕燕紧紧拉着我的,一声不吭。 我指指屋里的陈设,问道:“你们想让我们住在这里?” ‘女’人说是,这是给你们准备的。 “那这算什么房间,是牢房吗?” “你看像什么,就是什么,反正这几天你们就住在这时了,你们当成新房也行,夜里外面有人会给你们放哨的,豺狗什么的进不来。” “请大娘告诉我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们?要钱吗?” 我以为她会爽快承认,并报出索要的金额。谁知她却淡淡地摇摇头,“我们不是为了钱,这是老板吩咐我们这么做的,我们跟你们远日无仇,近日无怨,所以,明天如果老板要你们死,你们不要怪我们!” 濮燕燕吓得哭了,她都不敢问什么了。 我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却不劝她,仍看着‘女’人问:“你们不想要钱却想要我们的命,这就奇怪了,既然你说远日无仇,近日也无怨,为什么凭白无故要‘弄’死我们呢?总得有个合理的说法吧。”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听老板的命令,你们想知道dá àn,最好自己去问老板。” “那老板在哪里?” “反正不在这里,离这里远着呢。” “那我们怎么见他呀?” “别问了,我回答不出来,说不定过几天老板会亲自来看你们的。” 然后‘女’人向我们伸出,要我们‘交’出。 一‘交’出,我们就没法跟吕大能联络了,他接到我们到了凉西火车站的diàn huà后,肯定以为我们会顺利到万亩园区的,当等来等去等不到我们时,他一定会打我的diàn huà,但被缴走,我们就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我怀疑这个荒凉的戈壁滩未必有x hà一,就是有也可能联系不上了。 还是把‘交’了出去。‘女’人看了一下我的,哼了一声自言自语:“怎么那么档次低,‘女’婿这么节省吗?” 我一惊,但没有说什么。 估计濮燕燕没听出来。 然后‘女’人走出去了,男人也走出去,那扇‘门’吱地关上,外面响起上锁的声音。 濮燕燕抱住我的胳膊,紧张地连声问:“宁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呀?” 我说我们先坐下来,反正一时也出不去,慢慢地研究吧。 我让她半躺半靠在地铺上,我则坐在一条凳子上。 现在我觉得还不急于讨论什么,因为外面的人一定在偷听,那个窗子下也一定蹲着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戈壁滩上的囚禁 () 濮燕燕有点受不住,不停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要绑架我们,他们连我们是哪里人也不知道,如果是打劫,就把我们身上的钱或者卡什么的搜走就行了,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 他们把我们关起来,要干什么? 然后她更担心她自己会不会受伤害,问我她会不会被欺负? 我只好在地铺前坐下来,慢腾腾地说:“你放心,你是不会被欺负的。。。” “你怎么看得出来?”她不放心。 “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别的事情我不敢确定,但他们对你不会来粗的,这一点我敢保证的。” “那你认为他们要对我们干什么?” “我也在疑‘惑’呢,我们确实被绑架了,他们是要钱吗?他们拿走了我们的,里有家里人的联系号码,他们可以打我们的家人,lè su一钱财。” “那就是lè su一了,他们要赎金。” “但在我看来,事情也没那么简单,不一定是索要赎金。” “为什么?” 我看了看上面的窗口,微笑地说:“因为事情太巧合了,在这里遇上了同乡人,他们搞绑架跑到西北来,正好遇上我们吗?他们如果是专业绑匪,听出我们的口音是家乡的,怎么还愿意绑我们?那不正好把他们的来路暴‘露’了吗?再看看这个地方,明显是事前经过整修的,原本可能是个废弃的村庄,被他们利用起来,他们选择在这里关押人质,可以躲避警方的追踪,但还是不够高明,他们明明知道了我们不是出来旅游的,不是在这里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而是来看亲戚的,亲戚在这里投资办企业,说明不是等闲之辈,在本地guān fāng都会有名单的,凡是外来投资的,警方是要重点保护的,可这些人毫不在意,不管二十一把我们绑来,他们就这么盲目吗?如果只是敲一笔就换地方了,他们也不必要在这里建这个基地了,完全可以在沙地里停着车就能实现,然后快速转移,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 虽然我这样解释,但濮燕燕还是听不懂,她问我这到底属于什么事呢?他们要不要钱? 我说恐怕不是要钱那么随便,他们是要人! “要人?要我们干什么?”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是一个传销组织,是要拉我们入伙的,一般来说传销的都在比较大的城市里,这样能快速地聚集人气,像这样西北人烟稀少的地方搞传销是很累吧,找人难呐。” “那么第二种呢?” “传销我倒不担心,现在就担心第二种可能‘性’,他们是人贩子!” 濮燕燕吓得哦了一声,“人贩子?可一般的人贩子不是拐卖儿童吗,也会拐卖‘妇’‘女’,难道他们要拐卖我?会不会到时把我‘弄’走,把你扔下?” “也不一定的,有可能把我们两个都‘弄’走。” “都‘弄’走?连你都卖掉?” 我笑了笑说:“吃惊了吧,是不是觉得像我这样的壮男不值钱,没人会买吧?美‘女’才有销路,大量光棍等着买了填房是吧?” 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那当然啊,从来只听说拐卖‘妇’‘女’儿童的,哪听说拐卖大老爷们的?我不是怀疑没人买你,是说这种生意好像没听说过,男人被拐卖,买的人家看得住吗?比如哪个‘女’人买了你当老公,你会安安份份呆在‘女’人家当老公吗,男人不比‘女’人,是有有脚的,胆子大力气壮,一发火把‘女’人一家全给揍翻了,想啥时走就啥时走,还会受约束吗。” 我摆摆说:“你没有完全理解我说的拐卖的意思,那不是买去当老婆当老公用的。” “那是什么?”她感到恐惧了。 我抓起一根枯草在嘴里慢慢嚼着,也在作进一步思考,当然我的思考方向是濮燕燕料不到的,她可能会认为我在担心会被这帮人‘弄’哪里去,会不会咱俩分开,如果分开的话她会受不了的,她一个白富美受这种惊吓,吃这种苦头,简直要崩溃了,现在她唯一的依靠就是我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也许这次不应该把你带来,我们都想错了。” “谁想错了?你和我?” “还有吕老板。” “想错什么了?是不是没料到这里那么凶险,居然有绑匪吧?” “不是这里凶险,跟这里没关系,其实是跟他自己有关系,他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这时‘门’一响开了,走进那个‘女’人,把两部扔在草铺上,说这里没有x hà一,还给你们解解闷吧。 濮燕燕跳起来,拖住‘女’人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们?你们想要多少钱就说吧,只要你们把我们放了,你说个数,我一定想办法给你们。” ‘女’人惊愕地看看她,又看看我,不解地说:“我们谁说过要你们的钱了?告诉你们,咱们不缺钱,为了那几个小钱绑架你们?真是笑话,我们还没这个闲心呢。” “那你们为什么抓我们,关我们?” “别多问了,我只能跟你们说,如果你们命大,还可能会出去,但如果你们命不好,要绝了,就没几天活了,我早说过恐怕你们的尸骨都存不下的,被秃鹰和野狗吃掉。” 濮燕燕几乎要崩溃,大哭着叫嚷:“我们到底作了什么孽,你们要这么对待我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是强盗吗?” 我赶紧上前把好拉开,对‘女’人做个势,叫她出去吧,不要把我这个姑娘给‘逼’疯了。 ‘女’rén iàn无表情地出去了。 我拍拍濮燕燕的肩,安慰道:“现在跟你约法章,不要冲动,不要恐惧,不要绝望,你安静点,也许事情没那么坏,我们还要见行事。” 她眼巴巴地看着我问:“可他们万一真要‘弄’死我们,怎么办啊?死在这个鬼地方,而且死得莫名其妙,我怎么能甘心呢?” “不要死不死的,真到了那个时刻,你可能不这样想了,很多事是同乎人意外的,有时候以为绝望了,也可能会出现奇迹,让事情突然逆转,你就不要纠结了,如果累了,就睡一睡吧,我会放哨的。” 她就躺在地铺上。 我慢慢踱到‘门’后边,这扇‘门’密封‘性’一点不好,‘门’缝裂开了好几条,我透过‘门’缝向外张望,看到个男人在‘门’前空地上溜达着,另两个应该把守在窗‘门’口吧。 现在我浑身不舒服,就是很想来一点什么,让他们惊吓惊吓,但是不是好呢?最终我决定适当地玩他们一次。 我用敲了敲‘门’。 马上上方开了一扇小‘门’,有一个碗大小,是用来‘交’谈的吧。一张脸出现在‘洞’口问我什么事? 我说口干,能不能‘弄’碗水喝呀? 他说屋子里备着水的,不是有两个塑料水壶吗? 我说里面的水都馊了,要是喝下去闹肚子疼怎么办,你们还是拿个碗舀点来,递进来让我喝吧,冷水也行,不要馊的就是。 他先是说不行,反正都在屋里给你们备好水了,你们不喝拉倒。经不住我再磨,他就答应了。 过了一会儿就有一只端着一个小碗,从‘洞’口伸进来了。 会来喽。 小子你上当了。 我没有去接那个小碗,一把就攥住他的腕,往里一拉。 原本他的只伸进来一点点,被我往里一拉就整条胳膊在里面了,他的右脸也贴在了‘洞’口。 他啊呀一声,就想把胳膊往外‘抽’,我把他的胳膊往下一按,,贴在‘门’上了。 然后我说道:“老兄,叫你的同伙把‘门’打开吧。” 他凶巴巴地骂道:“你这个王八羔子,老子好心给你端水喝,你他娘的算计老子?” “别老子老子的,你再说声老子,我把你这条胳膊给卸下来,你相信不相信?” 顿时他也意识到主动权在我这边了,由于‘洞’口勉强够一条胳膊伸进伸出,他就是再有力气也使不上劲,没办法跟我较量,而其他人又隔着‘门’帮不上忙。 我继续温温吞吞地说:“叫你的同伙kāi su一吧,开了锁,你自己把‘门’推进来,我再放你。” 这时响起那个‘女’人粗哑的嗓子:“里面的小子,你听好了,就算你耍小聪明也木得用,你在我们里了,是你们两个人,你就算再狠,你那个‘女’伴呢?她跑得出我们的掌心吗?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呆着,不要耍小聪明了。” “我不骂你难听话,还是叫你一声大姐吧,我也告诉你,我这不是耍小聪明啊,是在耍大聪明,我这不是已经在警告你们了吗?你不会在事情都没说清楚之前,先让这位兄弟的一条胳膊‘弄’残了吧?” 胳膊男连忙冲着其他人喊:“快kāi su一,kāi su一,他真会‘弄’断我胳膊的。” “好吧,kāi su一,我倒想看看这小子有些什么大聪明。”‘女’人还是‘挺’豪气的。 外面传来kāi su一的声音,然后‘女’人叫那人自己推‘门’进去吧。我感觉那只胳膊用了点力,然后‘门’被他的肋慢慢推开。 等‘门’开到一半时我一抓住‘门’边,就把那人的给放了。 他‘抽’了回去,‘门’也轻了一下,我再把‘门’完全拉开,再靠在‘门’上,看着他们。 ‘女’人对外面那些人喊道:“大家当心了,他可能要跑的,不要让他跑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哪一路 () 我撇了撇嘴说:“跑你麻皮啊,我为什么要跑?事情都没有搞清楚,我跑不是傻吗?” 外面几个男的迅速站成半弧形,他们里多了u qi,都是两尺来长的腰刀。,。 乖乖,这哪是一般的绑匪呢,说他们是绑匪太小瞧他们了。 我知道这次是遇上麻烦大了。 他们一不lè su一钱财,二不拐卖人口,说穿了就是搞的shā rén灭口! 但我还是要问问清楚,不能只是一点猜测吧。 我也没有走出去,等于是要把守住‘门’口不让他们进来,这样才能保得屋里的濮燕燕不受欺负。 我问道:“你们不要钱,却口口声声要命,要命就是冤家死对头,你们总得跟我们说一说,这个冤家是怎么结下的,让我们死也死个明白吧。” 男的都不说话,可能是被勒令禁止直接跟我‘交’流了,还是那个‘女’人指着我说:“现在你先别‘操’心了,你们俩还是老老实实的,在里面呆着,饿不着渴不着,风沙来了也吹不着,如果你们不‘乱’说‘乱’动,我们也不会对你们怎样的,但要是敢挑事,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心里暗转,这又换了一种说法了,可能刚才我的猜测是多余了? 但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没有彻底搞清他们绑架我们是什么目的。 我指了指‘女’人问:“你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吗?” 她摇摇头,说这里没啥负责人,她也是按照上头的命令办事的。 “那你的上司呢?我能不能见见?” “做你的美梦吧,老板会愿意见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乖乖呆着吧。” 她提到的是老板。 老板的意思可丰富了,是哪种老板呢,工地上的包工头,企业的企业主,小店的店主,一度连某些部‘门’都称主管为老板,黑道上的头子也是。 看他们这副架势,是黑道上的吗?是有组织的,还是一群乌合之众呢? 真的不好说,看这几个拿刀的样子,明显是练过的,但站的样子又不那么‘挺’拔,给人稀稀拉拉的感觉。 我是去华穹参加过应聘了,看那两排人,才是站立整齐,个个昂首‘挺’‘胸’,显示出训练有素的基本功。 我想起刚才那个‘女’司,就问起她,这‘女’司也是你们一伙的吗? 这时那个‘女’司走了过来,问我,在说她吗? 她的脸有些暗红‘色’,嘴‘唇’也开裂了,这里干燥的气候和强烈的阳光很容易摧毁美‘女’鲜嫩的外表。 实际上放在南方或东部,她是相当漂亮的。 我看着她说道:“这场骗局,是从你开始的,如果你是一个男的,我可以原谅,因为男人天生会干坏事恶事,我没想到你这样一个水灵灵的姐姐,竟然是个可恶的骗子分子,我要是真被你们‘弄’死了,到了‘阴’间化为厉鬼,第一个要找的,不是你,是你的孩子!” 她一下子就坐在地上。 然后她张着嘴急速喘气,像被打过一场似的,嘴‘唇’也在哆嗦,脸‘色’像死了一样灰青。 “你肯定有孩子吧?你这种娘活在世上,就是这么刻毒,要算计别人,害别人‘性’命,那你凭什么还拥有新生命?老天是公平的,不能让你一边害死别人,一边却又制造人,你不配活在世上,你的孩子也不配活着,你说是这个道理吗?” 她要发疯了,尖声叫起来:“别骂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又没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提我的孩子?” 那个‘女’人也说,孩子是无辜的,不要把孩子扯进来。 我大骂道:“说到你们的孩子,你们居然还有脸皮说无辜?那我呢,我的这位姑娘呢?我们不是无辜的吗?我们不是爹妈的儿‘女’吗?我们不是爹娘生的吗?如果我们的爹娘像你们这样干坏事,剥夺别人的‘性’命,我们才不配活着,要给那些受害者陪葬,你们想心安理得地杀掉我们,却又想着自己的孩子不受任何伤害的过得好,天理能容吗?你们才是滥杀无辜,你们的孩子是shā rén凶的孩子,他们身上也带着你们凶的血,将来长大了也会成为凶,像你们这样凶恶的人,难道还能子孙繁衍,儿孙绕膝吗?” 这时那个长发的男人忍不住了,埋怨两个‘女’的:“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说杀他们呢?老板也没说一定会杀他们的,是你们嘴太凶,惹得人家发狠了,还是少说两句吧,只要看住他们就行了。” 年‘女’人朝男人喝道:“安小良,没叫你说话,你放什么屁?” 长发叫安小良哇? 看来我这一招猛轰还是有效果的,他们自己之间开始出现抬杠了。 那个光头也对‘女’人有意见,可能看不惯她的自以为是,就说了一句:“还是请红嫂过来指挥吧,我们听她的。” ‘女’人回头朝光头一指:“木头灯,你有啥资格叫红嫂来?红嫂是把事情托给我的,叫我来领导你们的,你们叫红嫂来,那就试试,看她不把你们骂个狗血喷头!” 木头灯?怎么这么个名字?估计绰号可能‘性’大。 ‘女’人真是大发雌威,木头灯受这一吼就老实了,不吭声了,真想不到外表看上去杀气腾腾的家伙,在这个‘女’rén iàn前吓得像小猫一样。 我朝‘女’人问道:“红嫂是谁?就是你说的老板吗?” ‘女’人一撇嘴:“不知道,你别问!” “你们叫红嫂,是个‘女’的呀?她几岁了?漂亮吗?不会因为太丑,不敢站到我面前来,才派你们两个有点姿‘色’地出来,也好说明你们这一伙人不是乌合之众,还是有形象代言者的吧?” 我尽量耍贫嘴,‘女’人是容易被‘激’怒的,刚刚我把矛头对准少‘妇’司的小孩,我就知道她会受不了,这不是我刻薄透顶,实在是一条狠招,要直刺她的‘胸’窝子,打掉她的锐气,看看她不是崩溃了吗? 有时候对待黑心人,要比他更黑心,他毒,你更毒,眼镜蛇够毒了吧,眼镜王蛇见了它毫不犹豫把它吃下去,反倒是眼镜王蛇名气更大,谁会同情眼镜蛇? 我来一句狠的:“你们把红嫂叫来,就说我要日她!” 两个‘女’人大吃一惊,顿时面面相觑了。 她们肯定没料到我那么臭,这样的下流话也说得出啊。 少‘妇’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着屁股上的灰尘,一边没好气地骂我:“真是个liu áng分子,对‘女’人一点不尊重,说出的话来太下流了!” “这话不是对你的,是对红嫂的,我告诉你姐姐,我一听‘女’人带个嫂字的,就要硬了,我要入她,但你们两个就不行,你们就是在我面前脱‘裤’子,我也硬不了,你们的质量太差呀,还是快点把红嫂叫来吧,说不定她一来,我们当场就在这里干开了,然后她满足了,就不想杀我了,很客气地把我放了,所以这事关系到红嫂的享受,更关系到我和姑娘的生命安全,你们快点去叫吧。” 那个年‘女’气得直翻两眼,她忽然一跺脚,对安小良说一声:“我不管了,你们找红嫂去吧,老娘我丢不起这个人!”然后扭头就走了。 少‘妇’在后面追上去,两个人到远处去说话了,我也听不到了。 我自顾哈哈地傻笑,对付她们,就得嬉笑怒骂,把她们气得发昏才好,你要是义正辞严地跟她们‘交’涉有个刁用。 经过这么几招一过,我已经看出大概的情况来,这些人都是雇员,或者至少是一个团伙里的小喽罗,那个年‘女’也没什么大的地位,是那个红嫂委派来负责的。 但这种负责是十分临时的,像长发安小良他们,平时并不受年‘女’的指挥,看起来这不是一个组织关系很严密的团伙,也许真是一伙乌合之众,安小良他们并不服气年‘女’,也许红嫂临时指定年‘女’来负责绑架我们,但年‘女’没能树立现场总指挥般的权威,红嫂给她的权力是比较模糊的,也许根本不授与她什么权力,只叫她来这里看看的。 幕后老板是红嫂,既然称嫂,不会是老太婆,当然也不会是小年轻,估计在四十岁以内的。 为什么是个‘女’人呢? 她是怎样一个chuán qi式人物? 关键是她在哪里。 她在哪里就意味着那里是他们团伙的大本营,是在大戈壁,还是在城镇上呢?也或者在哪个比较不引人注目的绿洲里? 我现在还是有两种怀疑,一是传销,他们的品相有点像,传销组织也会有专‘门’的打,用来控制骗来的新人,等新人被洗脑后主动愿意留下,成为铁杆成员了,反过来又会去招骗更多的人进组织,并也愿意担当长发之类的打。 如果是传销,真的不担心,我怕的还是另一个可能,跨境犯罪团伙! 也就是我们谈虎‘色’变的恐字头组织! 落到这样的团伙里,那才叫凶多吉少,因为他们的目标很干脆,就是把你变成凶猛的shā rén器! 但这里真的已经出现这样的团伙了? 我还是有些疑‘惑’。 怎么把他们分辨出来? 我紧张地思考着,目光还是落在那个光头身上。 虽然安小良看上去更好说话一些,但我倒认为要打开缺口,光头比安小良更合适。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抽丝剥茧 () 我从‘裤’兜里掏出半包香烟‘抽’出一支,向光头扔过去,再自己叼了一支。,。 “老兄,我的打火被你们搜去了,给个火吧。”我对他说。 光头明显一愣,他看了看其他人,其他人也不知所措,好像以为我也会给他们每人一支的,但我却把烟塞回‘裤’兜里。 光头把烟捡起来叼上,拿出打火给我点火。 我‘抽’了一口,靠在‘门’上,眼睛看在外面的一上,嘴里说道:“这儿的人,看来看去只有你老兄像个好汉,你也是咱们川人吧,为嘛要跑到这个鬼地方来,受一个娘们的气呢,难道在家乡‘混’不出来吗?” 光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正想说什么,安小良向他喊话:“木头,别听他瞎咋呼,这是在玩你呢,小心‘阴’招。” 哼,我就是不给你们烟‘抽’,显示我的蔑视,只给光头‘抽’,是一种分化的游戏,你们上不上当都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指望你们内讧,只想听听你们会不会漏出点尾巴来。 光头朝安小良看看,无所谓地说:“什么‘阴’招哇,他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没说错,你不是南榭的吗?跟咱们川‘交’界,其实咱们就是那一带的人,根本离这个鬼地方十万八千里,我们跑这儿来干么子的?是来当抓扣人的吗?还不是想来做工,挣工资的?可他妈的把我们当成打,搞什么扣人,扣人如果扣别的,咱也听话就是了,扣的这是哪种人?就是咱川人,我们跑外地来自己搞自己,是不是被人当枪使了?” 除了安小良,其他个都没吭声,脸上都充满沮丧的表情。 看来我的攻心计不错,显示出效应来了。 不过我不能得意忘形,至少安小良对我还是防备的,这个人看得出诡计多端,他是不太好说服的,属于有主见,但又认死理的那种,他自己认为自己牛,思维总是正确的,就不会被别人说动的。 所以我才没跟他套近乎,把目标选在光头身上,光头的外表粗鲁,但反而时常没主见,他被我一说就有点动摇。 安小良听着光头的说法,板着脸说:“自己搞自己?我没觉得是这样,我们是来打工的,领老板的工资,老板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没啥讨价还价的余地,人不都是这样吗,除非你自己牛有能力,自己创业当老板去,要是没本事就只能猫在老板下面拿死工资,老板的话不听,那只好卷铺盖滚蛋!” “滚蛋就滚蛋,要是只叫我们干这种活,能干得长吗?今天扣个人好像不是什么大事,真放了,也就没事了,但要是像刚才蒋八婆所说的,要把人质给活埋了,我脱得了干系吗,你呢,你脱得了干系吗?到头来,凶是我们这几个,不是她蒋八婆,更不是她红嫂,我们是亲埋人的,罪是第一重的,到时你再想想老板叫干啥就干啥,不是蠢死了吗?” 那个年‘女’,他们称她为蒋八婆,八婆这个词在各地有些不同,在我们那边是指‘性’格很蛮,也就是母老虎之类意思,那么她姓蒋。 安小良朝光头嘘了一声,好像在警告他了:“木头灯哪,我好心在提醒你呢,你不要不识好人心,八婆和绞娘还没走呢,她们就在屋子后说话,你这么发牢‘骚’,要叫她们听到了,就不怕她们去红嫂面前汇报吗?你怎么不知轻重啊?” “什么,她们还没走?”光头急忙拿下嘴上的烟,目瞪口呆了。 “你自己可以过去看看。” 光头就向屋后去察看了。 很快他就回来了,说瞄了一眼,两个娘们确实还在后面,但她们不是在讨论什么,而是坐在那儿发呆。 “安小良,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光头问长发。 长头发安小良说当然是遵守红嫂的命令,把这两个人死死地看住了,等待处理。 这时濮燕燕从地铺上爬起来走近‘门’口,正好听到安小良的话,就大声问道:“你说的处理是什么?还要把我们活埋了?你们真的要当刽子了?你不是南榭的人吗,南榭出这么狠毒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光头赶紧打圆场:“算了算了,活埋这句话,也只是说说而已,你们也不要那么害怕,老实说,叫我们shā rén,我们还不配,杀了人这辈子还想活好?如果红嫂真叫咱们shā rén,老子先不干,我爹妈把我养出来不是当shā rén犯的,她一个月给我几个钱,值得我替她去死?” 那个给我送过水的也说,一个月虽然有六千多,但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常常吃沙尘,干活已经够辛苦的了,还要shā rén,真不值了,实在不行就走人了,回川去,哪会没一碗饭吃呢。 光头说咱们一起走吧,今晚去买票,明儿就走。 这时安小良冷笑一声,问他们,你们来的时候不是跟老板签了合约的吗,还拿了老板一笔钱的吧?你们家里有爹有娘有兄弟姐妹,不是爹娘要看病吃‘药’,就是弟弟èi èi要上大学‘交’学费,这个钱你们早给家里‘花’掉了吧,想走了?老板不会向你们讨钱吗?一年的合约呢?你们如果敢撕毁合同,就等着上法庭吧。 我勒个去的,没想到这几位的情况都这么惨,跟我差不多一个类型,就是因为家里穷,迫不得已上了贼船,我顶多借了高利贷做了上‘门’‘女’婿,他们几个看来是被老板提前支付的一笔钱给套上了脖子,有了这笔钱的出错和合约,老板就能要求他们做任何事了。 霎时光头他们要走的两个就默不作声了,被安小良的话击了要害。 我想我对安小良的看法没有错,这种人自以为理智,自以为什么也看得透,比别人聪明,往往在关键时刻自觉或不自觉地担当老板的轿前吆喝,活脱脱的走狗。 这种人关键时刻最容易出卖别人,是不可‘交’之人。 光头和那个给我送过水的听了安小良的话,立即就熄灭了怒火,要走的决心倾刻打消。 我觉得现在最要紧的,是想法子收拾一下这个安小良,有这个人在,虽然他不是五人的头领,但扮演着比头领还坏的角‘色’。如果老板下令处死我们,第一个响应的必定是安小良! 我索‘性’又从兜里掏出两支烟,一支给光头,一支给那个给我递过水的人,说道:“同病相怜,我跟你们一样,家里穷,也因为借了一笔高利贷,被掐着了脖子,老实说,如果不是这笔债,我也不会到这里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听到你们家里也这么难,我也算理解你们了,你们真不是坏人,如果老板出了命令,要我们死,你们对我们动,我们也不想怪你们。” 安小良又没得到烟,酸溜溜地说:“你发几根蹩脚的烟,再来几句‘花’言巧语,是不是就以为可以收买他们了?” 我‘抽’着烟说:“不是收买,只能说,在这个鬼地方,碰上了几个鬼,但鬼里还是有人的,鬼说鬼话,人说人话,我也会这样,对鬼会说鬼话,对人就说人话,他们两位能说人话,我当然也把他们当人看,像你这种,满脸鬼气,满脸鬼相的,我也只能奉上两句鬼话了,你一个大男人就跟那两个‘逼’一样的腔调,不知道羞吗?开口老板,闭口老板,不就想当老板的走狗吗,你这种货我见得多了,狗仗人势的东西,最可鄙了。” 安小良烟没‘抽’到,反被我大大损了一顿,恼羞成怒,咬牙切齿,一指我骂道:“王宁强,本来真的不想威胁你,看你和濮燕燕千里迢迢赶到凉西来,我们真不忍心看着你们玩完,我还想着怎么来帮帮你们,要请老板改变了主意,不再要你们的命,可你就这副腔调对我,那就对不起了,你们是死是活,管我屁事了!” 他转过身就走开去了。 我的脑子里又是一亮。 现在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到底是谁策划了绑架我们,绑架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要是再加把劲,刺‘激’刺‘激’他们,说不定他们就把秘密全抛出来了。 我故意朝他的背影喊道:“刚才你跟蒋八婆都吵嘴了,你不服蒋八婆的领导,难道你是这里的领导吗?” 光头脱口说道:“蒋八婆是红嫂的表姐。” “红嫂的表姐?难怪她在这里指划脚的,红嫂是派她来指挥你们的?” “不是的,红嫂派的是安小良,但八婆却不鸟他,所以他们两个总是要顶牛。” 原来是这样,安小良才是这群人的老大。 我假装不解地说:“既然红嫂也是川人,为啥会叫南榭的安小良来当头头?她那么看得起安小良?” 光头又随口说,安小良是老板的表弟。 我听得糊涂了,“蒋八婆是老板的表姐,安小良是老板的表弟,那不等于说安小良和蒋八婆也是一家人,可一个姓蒋,一个姓安,咋回事呢?” 另一个解释说,红嫂是老板娘,老板是红嫂的老公。 原来红嫂也不是这件事的主要策划人?还有她的老公? 我问红嫂的老公姓什么呀? 光头和另两个就不愿说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护照 () 我把得到的这些蛛丝马迹进行了一下梳理,可以得出一个事件的轮廓,那个红嫂的身份是个老板娘,是她具体负责策划和指挥下人绑架了我和濮燕燕,具体的实施者是安小良带领的五人小组,其一个‘女’的负责在火车站冒充出租车司,‘诱’我们上车。。。 而安小良是老板的表弟,红嫂是他的表嫂子,红嫂选他作为这次行动的前线司令,当然是有眼光的,安小良头脑‘精’明,诡计多端,有足够的指挥能力,关键是他是老板的表弟,当然忠心耿耿,不会变卦,也不会把秘密泄‘露’出去。 但红嫂显然还有些不放心,就让自己的表姐也参加行动,表姐蒋八婆的作用,类似于特派员,红嫂也没有赋予她特别权力,只叫她监督着点,如果哪些地方觉得不恰当,向安小良提一提,但蒋八婆是个对权力着‘迷’的‘女’人,既然是红嫂点的将,自然就觉得比安小良地位高半步,所以在行动处处以老大自居,对安小良和下都是颐指气使,好像她才是行动第一指挥。 从光头的话里可以听出,把我们绑架,应该是提到了怎么处理,如果红嫂没对他们讲起怎么处理两个人质,蒋八婆就不会在我们面前那么嚣张,这个‘女’人是很恶的,如果红嫂叫她杀掉我们,她肯定坚决执行,决不软的。 说明红嫂确实说过杀掉我们之类话。 这种话蒋八婆肯定也对光头他们传达过,但光头他们不太相信,可能连安小良也以为是蒋八婆信口开河,红嫂绑了人,怎么可能shā rén? 不管真和假,红嫂策划的这桩绑架案,对我们很不利,充满了杀。 我还是要小心了。 其实我跟他们说那么多话,一是想‘摸’点情况,二就是要看看,这几个是不是都那么坏,现在明显分出良恶了,蒋八婆和安小良是危险分子,光头,那个给我送水的,是动摇分子,还有一个男的不太说话,估计跟光头他们差不多,就是被‘逼’无奈才听老板娘的话,内心是不想shā rén的。 那么少‘妇’呢? 刚才被我毒舌给刺了一顿,她的小心脏受不了吧,毒舌只是舌,毕竟只是一些话,而你是行动上拐骗了我们,骂你孩子一顿算啥,能抵得了你的罪恶吗? 不过真的面对她的孩子时,就算我有会下,我也决不会去伤害一个孩子的,骂跟动是两码事,而且骂孩子完全是为了骂她这个娘。 还是把她跟八婆归在一起吧。 也就是说,只有两个是可以争取的,他们不会对我们往死里整,另有四个,个是危险分子,一个不详。 夜我渐浓了,这时安小良把那个一直不吭声的叫过去,那人回来后说要锁‘门’,让我退回屋里去。 我欣然同意,离开靠着的‘门’。 濮燕燕害怕地问:“你们为什么锁‘门’?要是夜里放一把火,就把我们烧死在里面吗?” 我摆摆示意她别嚷嚷,事情没那么简单,还是不要白费口舌了。 我们刚坐下来,就从窗口塞进一些东西来,原来是吃的,居然有热馒头,两瓶矿泉水,还有几根火‘腿’肠。 我朝窗口喊道:“安小良,为什么不给我来瓶二锅头?” 濮燕燕嗔怪地朝我瞟一眼:“都啥时候了,就算他们给你酒,你喝得下吗?” “当然喝得下,喝了咱的酒,上下通气不咳嗽,喝个痛快就美美地睡一觉。”我打着哈哈。 “你倒还睡得着?我肯定睡不好的,这都不知道地图上哪个鬼地方,我们落到这里,还能回得去吗?” 我低声劝她:“不要想这些空‘洞’的问题,要想就想点实打实的,我们肯定要回去,但不只是回去,还要搞清幕后的人是谁,把事情搞清,再看看需不需要反戈一击。” “你觉得这个幕后者是什么人?”濮燕燕里拿着馒头,却实在胃口欠佳。 我却大口吃起来,慢慢说道:“真相往往只隔了一层纸,但有时候这层纸不是纸,而是特别材料的膜,看上去‘挺’薄的,要捅破它却不容易,但我们不一定要正面捅破,完全可以迂回到膜的边沿,伸头到膜的另一面去探一探不就看到了吗?” 濮燕燕表示听不懂。 “你当然听不懂,如果你懂了,那你成了王宁强了,现在王宁强是我,你就别‘操’心了,吃饱了就睡吧,主要还是上半夜睡,下半夜可能就不好睡了。” “下半夜怎么啦?”她惊异地问。 “我有预感,半夜过后,他们可能会有什么行动的。但什么行动,我也说不准,你先别问,到时我们见行事。” 吃了馒头喝过水,天早已黑透了,外面竟然刮起呜呜的风,风还夹杂着狼的嗥叫。濮燕燕说这地方还有狼啊,我说只要有吃的,沙漠里都有狼。 我们抓紧时间休息。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外面的声音惊醒,仔细听是有qi chē由远及近开来。 批地一声qi chē停在屋子外面了。 我感觉有些吃惊,从声音上判断这是一辆货车,发动的轰鸣声很响。 马上‘门’被使劲敲了敲,然后是kāi su一声,‘门’打开,几个人跑进来。 安小良里拿着两长条黑布,扔过来,叫我们自己把眼睛‘蒙’住。 濮燕燕叫道:“干什么,是要把我们拉出去活埋了吗?” “埋你们,还早呢,现在给你们换个地方。” “到哪里去?” “反正不是在国。” 说着安小良又亮了亮两本东西。 我好歹是名校毕业的大学生,立刻认出这是两本护照。 “这是谁的?”我问道。 “当然是你们两位的。” “哪国的?” “这个你们就不要关心了,到了那边关口,你们也不要说话,凡问你们的话,都有翻译给你们翻的,不劳你们自己动口。” 我脑子里迅速转动,从地图上来看,这里距亚是最近的,一路往西是哪个国再明白不过了,往北是哪国也知道,往西南是另一国,其本就是这国吧。 问题是他们怎么会搞到我们的出国护照呢?要知道外国护照申领需要严格的续,必须本人亲自去申请的,别人代申不可能。 而且时间那么仓促,除非是免签国家才办得到。 只有一个可能‘性’,这是两本假护照。 用假护照送我们出国,就算出得去,对方国家会验不出来吗? 越想越觉得事情太古怪了。 安小良再次命令我们将眼睛‘蒙’上,他的意思是路上会遇上沙尘,是保护眼睛的,但我明白是不让我们看出往哪里走。 我对濮燕燕说,‘蒙’上就‘蒙’上吧,听他们的没错。 然后我把黑布‘蒙’在眼睛上。 这下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忽然想到要运用一下吐纳,调节呼吸,这是为了试试师父说过的话,一旦浑元功练成了,不仅能随心所‘欲’地打人,而且就算闭上眼睛,全身也好像装满了传感器,对周围的一切都能清楚地感知到,如果有人偷袭就能看到一样。 安小良对光头说:“把他拉出去吧。” 濮燕燕叫道:“你们把他拉出去了,我怎么办?” 那个蒋八婆叫着少‘妇’:“蝶姗,你把‘女’的拉出去。” 感觉好像我和濮燕燕要办婚事,新朗新娘被牵着出去。 然后我们被拉上了一辆车的后车厢,确实是一辆货车,不是厢式车,而是类似于以前的解放车,车厢是用帆布撑起的,后面是‘露’着的,车子向前开时,可以看到后面的路不断后退。 当然我看不到,只能感受出来。 幸好他们让我和濮燕燕坐在一起,濮燕燕挽着我的胳膊,我是她唯一的依靠。 什么叫生死之旅?现在我们才深刻地体味到了。 车子向前开了,起初没人说话,足足过了两个小时,才听到安小良说,前面就到关口了,大家要少说话,我们在那里已经安排了翻译,在等着我们,一切由翻译负责跟外官沟通,大家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过了关卡就到斯坦国了,尽量不要发出声音来,因为这次我们是偷渡过来的,如果让当地的jg chá发现了,会被抓去坐牢的。 濮燕燕发出疑问:“偷渡?你刚才不是给我们看了护照吗?怎么成了偷渡了?” “叫你别问,你就别问,多嘴什么?如果被外国人发现了,肯定先抓你们进牢,因为我们说你们是罪犯,是到他们国家来避难的。”安小娘呵斥。 我摇了一下濮燕燕的,让她别多嘴了,只要安心听他们讲就是了,何必发那么大疑问呢。 qi chē继续前行,突然放慢速度,只听蒋八婆说道:“到了关卡了。” 我随口说道:“是吉尔关卡吧?” “对对,吉尔关卡,你怎么知道的?” 我心里觉得好笑,却不戳穿,只是笑了笑没说下去。 然后车停下,只听车外有个大嗓‘门’在唧唧咕咕地说话,另有一个声音小点地也在说话。 安小良介绍,那个大嗓‘门’就是斯坦国的关卡司令,声音小的是咱们请的翻译。 然后听到后‘门’有个声音问:“你们的护照呢,快点拿出来,人家司令要亲自察看。” 安小良说在这儿在这儿,然后是皮包拉开的声音,扑嗒扑嗒有硬皮东西拿出去。 “他们两个的,也在这里了?”那个声音问。 “是的是的,都在这里了。” “我再说个事,他们两个过关,可能会有点麻烦,如果司令严加盘问,我要塞点钱给他,可我没带着,你们谁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出国了吗 () 只听蒋八婆连声说:“我带着,我带着,这是两万块,够不够?” “两万?恐怕不够,不过我先试试吧,如果他再提要求,到时你们多凑点出来。” “好的没问题,钱我们带了不少,关卡也不是一个,总得行个方便嘛。” 蒋八婆很爽快的。 然后又是唧唧咕咕的外语‘交’谈,好像在进行新一轮谈判。 过了一会那个声音过来说,已经跟司令谈定了,再给一万五就放行了。 蒋八婆就在皮包里‘摸’出钱来数着,数到五千,然后说:“这是一万,这里是五千,你数一数吧。” 那个声音说不用数了,给了就是,多一张少一张出入不大。 然后又过了一会,车子就开动了。 “呜拉,我们出国啦!”只听安小良兴奋地喊着。 那个少‘妇’问:“这就出国啦,这是斯坦国吗?怎么看上去还没咱国内好,路都这样坑坑洼洼的呀。” 安小良说:“就是呀,这个国家没咱国家发达,从这里开始,几百里内没有人烟,所以呀,随便把你们往那里一扔,你们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就很难说啦。” “有这么厉害?那千万不要把咱们扔在那里呀,要不连家也回不了。” “哈哈,关键是谁愿意留下来,就留在这里吧,反正我是不愿意的。” 这时蒋八婆说道:“他们两位是愿意留下的吧,咱们就让他们两位留下来好了,我们到时候回去。” 濮燕燕问道:“你们在说我们吗?我们怎么愿意留下来?才不呢,为什么硬是要把我们‘弄’出国?现在你们带我们到哪里去?” 蒋八婆冷笑几声说:“好吧,现在可以说了,正式通知你们,这边有人收人,我们把你们卖掉了,现在送你们过去。” “卖掉了?卖给谁了?”濮燕燕心惊胆战地问。 “as。” “这是什么鬼东西?” “一个组织,现在他们在招蓦人,男的可以当兵,‘女’的嘛,用处更大了,当个押寨夫人什么的,反正男多‘女’少,你在那里会很受欢迎的。” 濮燕燕愤怒地要站起来骂,我连忙搂着她的肩把她按下,我说到这里了,就听他们的吧,还能挣扎啥呀,听天由命吧。 “怎么,宁强,我们要被卖到一个什么安斯组织去了,这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呀?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她害怕地问我。 “什么组织,我也想知道,到了自然会知道的。” “那我们怎么办?真被卖到外国人的组织里,我们就完蛋了,回不来,不死不活会被折磨死的呀。” 蒋八婆冷冷地说道:“你们还能怎么办?既然有人出钱买你们,就跟买两只羊,买两头牛一样,以前有奴隶买卖,你们听说过吧,被卖的奴隶是没有任何话好说的,只能像只牲口一样任人打任人骂,给人当牛做马,不能说一个不字,如果胆敢违抗主人就死无葬身之地,你们要是这么一想是不是就没话说了?只好认命了?” “认什么命,都是被你们害的,我就是想知道,那个红嫂在哪里,她到底是什么鬼,为什么要这么害人?她一定是个‘女’魔头,丑得像巫婆,心黑得炭墨,老天为什么让这样恶毒的魔头活在世上?”濮燕燕发作着。要不是被我搂着肩,她可能跳起来去打蒋八婆了。 但真要这么做是一点好处也没有的。 我继续劝她:“冷静点吧,要是我们真成了被卖的奴隶,那就认命好了,但有句老话,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奴隶不一定倒楣,奴隶主不一定好运,上天还是有一定的公平,都看着呢,说不定得意忘形的反而栽跟斗,眼看落进火坑的却逢凶化吉呢。” 安小朗冷笑道:“王宁强不愧是读过几年大学的,卖‘弄’起学问来一套一套的,你这样说也好,给你们自己一个安慰吧,不然死到临头太痛苦也不好。” “死到临头?谁说的?死那么容易吗,当然对作恶者来说,可能恰恰是容易的,善良者嘛,吉人自有天相。” 就这样在颠簸的车厢里你一句我一句,他们想把我们威吓住,最好我们魂不附体,战战兢兢,那他们摆布起我们来就容易了,偏偏我们两个也古怪,一会儿说认命了,一会儿又说吉人自有天相,好像‘挺’自信,让他们很是烦恼。 车子继续向前开,只听蒋八婆说了一声:“到啦!”车子就嘎地停下。 一股烟火味就飘进车厢来。 然后蒋八婆对安小良说:“把他们的黑布拿下吧,叫他们下车。” ‘蒙’着我眼睛的黑布被拿开,我一时倒不习惯,睁睁了眼睛感觉‘花’‘花’的。 再看濮燕燕也被少‘妇’拿掉了黑布。 他们全下去了,车厢里只剩下我们,从车尾股后望出去,外面似乎是一个小村寨了,有不少人。 濮燕燕紧张地问:“难道就是那艾斯组织的基地吗?” 我向她摆摆,附在她耳边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哪他们急,一切看我的。” “好,我听你的,只是我好害怕” “没啥好害怕的,我可以跟你说,真正害怕的不是我们,而是他们。” “为什么?”她不解了,以为我只在宽慰她。 “你看起来好像是真的,实际上是假的,不过我们先当真的吧,看他们怎么对待咱们。” “真的假的?我听不明白。” “会明白的,我也要进行一些验证,现在刚心里有点想法,慢慢来吧,你放心他们不会把你从我身边拉开的。” 她根本不放心:“那他们硬要把我拉走呢?” “他们不敢的。” 正说着,下面蒋八婆在喊:“王宁强,濮燕燕,你们下来!” 我先跳下去,再张着把濮燕燕抱下车。 然后打量面前的一切。 哪里是什么村寨,是在一块绿洲里勉强盖了几个窝棚子,比杨护尊的养‘鸡’场的窝棚子差多了,要是放在我们那里,一阵雷阵雨的狂风就卷得漫天飞了。 好在沙漠里白天很热,夜里很凉,这些窝棚到了晚上还是能挡一挡寒气的,只是总共才四个,两个一面相对着,间有块几十个平米的空地。 再看人,除了同车来的,这里的“原住民”就只有个,他们并不是我们想象的大胡子,而是跟我们一样的黄种人。他们也不是赤膊‘精’瘦,而是穿着条格衬衫,下面是西‘裤’,脚上是运动鞋。 他们头上都戴着太阳帽。 这个人显得古里古怪的,不上前来,一直站在稍远处看着我们,脸上的表情很是茫然。 蒋八婆走过去把他们聚拢到一块,低声跟他们说着什么。 我马上运起吐纳来,半闭起眼睛。 吐纳一运转,马上我的听力就好像雷达一样扩散开去,周围的声音陡地增强了好几倍,就好像看电视突然放大了音量,远处蒋八婆和那个当地人讲话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濮燕燕看我这神态,以为我不舒服,连忙摇着我的胳膊问:“宁强,你怎么啦,是不是要打瞌睡了?” 我没有理她,就好像孙悟空的灵魂从躯壳里跃出去到山打探妖怪了,而躯壳还像打瞌睡似的站着,猪八式摇他,跟他说话,他半点没反应。 其实我是听到她的声音的,她的声音也是放大了好几倍,而且就在耳边,我也感觉得到她摇我的力量,但我就是没法跟她‘交’流,好像进入了一种封闭的境界,这种状况以前从来没有过。 我的注意力全部扑在蒋八婆和个当地人那边了,自我感觉是把脖子伸长了几十米,脑袋就伸在他们身边,几乎可以跟他们讨论似的,而耳边的话和有人在摇我显得很次要。 我也在想,如果这时我说一句,不知是濮燕燕听到呢,还是蒋八婆和个当地人呢,这真是一种很奇妙的状态。 当然我不敢吭声,担心会暴‘露’我的行状,先保持静默,把情况搞清,再见行事。 至于安小良他们在一边说些什么,我也可以调转注意力来倾听,不过对他们我不用在意,主要的方向还是在蒋八婆身上。 他们说的话全听到了。 然后我打了一个喷嚏,结束了吐纳,抹抹鼻子说道:“我是感觉斯坦国的空气比我们那里差,不是说我们那里工业污染严重,空气质量不好吗?怎么这里我也闻到了烧秸杆的烟火味?是不是这里的p25比我们那里还浓?还有我闻到了重庆麻辣烫,兰州拉面,x jiāng烤羊‘肉’串,西安泡馍,台湾茶叶蛋,浙江龙井茶,云南红塔山,山西老陈醋,上海臭豆腐干,还有更多味道,简直一下子都无数罗列出来,怎么会这么多熟悉的味道呢,对了还有内‘蒙’古的羊‘奶’酷,西藏的粑粑,江南的粽子,江北的小米粥,海南岛的贝,海‘门’的海参,大龙虾,福建的汤煮弹涂鱼,哎哎,我都没法子一一列出来了。” 濮燕燕听得莫名其妙,说你是不是饿了渴了,想到那么多好吃的了,说得我也饿起来。 光头也说,被我这一吆喝,他也恨不得马上坐在黄昏的街边摊前,来瓶啤酒烧盆小龙虾,虽然不消暑反而吃得满头大汗,但就是爽。 只有安小良听出点名堂来,朝着我干瞪眼:“王宁强你要说什么呢?说爽快点,什么意思?”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来猜结果 () 其实我这话就是说给安小良听的,看来他是听明白了,所以有点气急败坏了,要咋呼着怼我。,。 但我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话,继续对濮燕燕说道:“咱们也‘挺’无聊的,我还是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你要听不要听?” 我知道濮燕燕是没心情听我讲什么故事,我们都被‘弄’出国了,是生是死都不清楚,哪里还有听故事的心情? 我也不管她听不听,反正我看到光头他们在看着我,等着我往下说,而安小良虽然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派头,明显是竖起了耳朵要听我讲什么。 我清清嗓子讲道:“这个故事其实是外国人搞的一项实验,有一个人犯了死罪,他杀了好几个少‘女’,按照该国的法律要被判处终监禁,那些受害人家属坚决不答应,要求法庭判决他死刑,但该国已经取消了死刑,法官不能越过法律处死他。 这个人作案段极为残忍,杀的人也够多的了,连审判他的法庭人员都觉得难以忍受,如果放过这样一个罪大恶极的罪犯,即使让他把牢底坐穿也不足以平息民愤。 最重要的是他会成为一个样板,以后这类罪犯会层出不穷,反正杀多少人也不判死刑,那些疯狂的犯罪分子会利用法律的宽‘性’作更大案子的。 为了给受害人家属一个‘交’代,也为了震慑未来那些蠢蠢‘欲’动的犯罪者们,必须要让这个罪犯死! 审判人员几乎一边倒地认为应该处死shā rén恶魔,但法律是不由法官来修改的,法官的职权只有按照定下的法律条款来审判犯人,给犯人量罪定刑。 怎么样既然处死恶人,而又不受法律条款的约束呢?法官们必须遵守法制,如果知法犯法是要承担责任的,他们不可能这样做。 虽然他们绞尽脑汗,却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来。 这时有一个人来找法官。 此人是心理学家,他向法官献了一计,让法官眼睛一亮,然后经过众人讨论,认为值得一试。 判决过后没几天,那个罪犯被从监牢里提出来,带到一个实验室里,这时法官告诉他,这是一个专‘门’研究死亡心理的构,是集生理与心理于一体的研究课题,理论上的探索是容易的,难的是进行实际的试验,这种课题研究是国际上的大事情,许多国家通行的做法是利用死囚来做的,死刑犯在被处死的过程,对他进行各种生理和心理的测试,所以在这方面国外同行的研究成果高于本国,因为本国取消了死刑,已经没有死刑犯了,没有了研究对象,研究也受到了严重阻碍。 罪犯听到这里就问你们是想拿我做试验吗?可是我并没有被判死刑,只是终身监禁而已,你们拿我当试验目标也不对吧? 法官说,由于这项研究在国外通常是拿死囚做试验对象,也遭到了一些人权组织的批评,认为这是利用死囚强行进行试验,死囚也有人权,不能随意加以剥夺,所以国外这方面开展研究也困难重重。 但这项研究毕竟是有意义的,所以不可以停止,本国也要在这一领域有所突破,现在研究部‘门’有了一个新思路,既然不能利用死刑犯来做试验,那么能不能用那些没有被判死刑,被判终身监禁的犯人来进行呢? 所以本国研究部‘门’想在这方面试验一下,现在找到了你,你愿意配合这个研究吗? 罪犯说我没判死刑,又不怕死,你们‘弄’出来的研究结果不是没有用吗?我怎么会有临死的心态呢?我不会死,就不会害怕,不会绝望,所以你们拿我当试验品是不是找错了人? 法官说这项试验并不单纯在临死者身上试,也会利用普通人来做,从身体正常的人,到身体有病的人,身体有病也分轻病,重病,这样就可以得到多种数据,而你虽然没有被判死刑,但你是终身监禁,跟普通人还是有些区别,研究人员相信对你进行研究会采集到与普通人不同的反应x hà一。 罪犯问如果他拒绝接受试验呢? 法官说这是你的自由,你完全可以拒绝,决不会对你有任何强制‘性’的,由你说了算,不过你拒绝的话,可能放弃了一次绝好的减刑会。 罪犯很吃惊,说终身监禁不是不可以减刑的吗?这个罪是坐牢坐到死为止,免了死但永远在牢里过一辈子,怎么会有减刑的说法? 法官说这就是特殊事情特殊处理,这也是法律赋予法官的一项灵活裁决权,如果终身监禁罪犯在某些方面可以帮助国家产生作用,比如在战争时期被应征当兵上战场,就会减刑甚至免除刑期了。 这对罪犯来说是个莫大的‘诱’‘惑’,本来犯死罪不死已经够xg 的了,终身监禁只是活在牢里一生,永远被剥夺了自由,没想到还有个好会可以减刑,如果减刑就意味着他有出狱的可能,下半辈子不一定在监牢里终老,多好的会呀。 罪犯终于同意了。 法官让他在一份件上签了字,表示同意接受试验。 续办妥了,试验也开始了。 罪犯心里一点压力也没有,因为他压根不担心什么,不就是一个实验吗?虽然身上都布满了各种仪器的感应器,那是测量他的血压,心跳,脑电‘波’等。 其实就是一项心理测试,起初研究人员问他一些简单的问题,比如你现在心情怎样,你紧张吗?恐惧吗?你杀了那么多人,有没有后悔过,有没有担心过这些亡灵来找你?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鬼魂存在吗?有地狱吗?你想过如果有一天去世了,那些被你杀掉的‘女’孩的亡灵会跟你相遇,你想象过这种场景吗? 对于一个嗜杀成‘性’的连环杀来说,这些问题对他一点刺‘激’也没有,他稳稳地回答着,只有是或不是,不需要更多解释。 然而,可是,最终的结果,却出乎意料 我说到这里,问濮燕燕:“你来猜猜吧,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那个罪犯肯定死了!”她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你怎么得出的这个结论?”我问她。 她说还用问吗,这个主意就是法官们为了要‘弄’死他才搞出来的,实际上是一个圈套,既然都‘花’了那么大气力了,能无效吗?如果是无效的,你也不会说了,因为不是个‘精’彩故事啊。 这时光头发表意见,认为那个罪犯不一定死,他连杀数人都没什么罪恶感,这种人的心理素质不要太强,怎么会在研究人员几个问题前瘫痪? 这时安小良发表意见了,他冷冷地说:“那人肯定要死的,法官和研究人员合起伙来把他搞死。” “确实是法官和研究人员联合起来要搞死他,你说那人肯定要死,那你说说是怎么被搞死的?这个故事的难点就在怎么搞死他,又不能事后被检察官看出破绽来,认为是一个谋杀案,诸位发挥一下你们的聪明才智吧,好好地开动脑筋,想想可能‘性’吧,看谁的推理能力强。”我含笑地煽动着。 濮燕燕歪着头使劲想了一阵,说想不出来。 光头和其他人也猜了一阵但都被我否定了。 还是安小良自作聪明,竟然说这是一个谋杀案,很明显只要给罪犯打一针就行了,还用那么麻烦吗? 我说如果打一针让他死掉,就是典型的注‘射’死刑,法官越权了,而且在取消了死刑后也不会有注‘射’死刑用的‘药’物了,更因为罪犯被执行死刑必须有检察官在现场监督执行的,如果法官敢撇开检察官单独干,那就是谋害罪。 所以这次给这个罪犯搞研究,也是报告给检察官批准的,而且测试现场就有检察官派来的代表现场监督的。 最后他们一致认为罪犯肯定不会死的,这个故事本身就是一个噱头而已。 他们催我把结果说出来,别装‘逼’了。 我公布结果,这个罪犯确实死了,他是死于什么?是恐惧! 那么研究人员究竟用了什么方式,让这个shā rén不眨眼的shā rén狂魔给吓死了呢? 试验的结果是这样的,问完了这么大堆问题,罪犯其实‘挺’累的了,然后研究人员告诉他,还有最后一项试验,那是要‘蒙’住眼睛进行的,并且臂也要固定起来,不能‘乱’动。 罪犯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挣扎着问:“你们要对我干什么?不会是对我用什么‘药’物吧?” 这时检察官看过了全部预案,他向罪犯保证不会用‘药’,只是一道心理测试题,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后罪犯的眼睛被黑布完全‘蒙’住,他的两条臂也被固定,往下垂着。 这时他什么也看不见了,耳朵却异常灵敏,搜集着每一点可疑的信息。听到检察官说所有人都撤出,到隔壁去看jiān k一ng就可以了。 然后脚步声都出去了,‘门’也重重地关上。 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静默。 这就是所谓的最后一项测试?罪犯觉得疑‘惑’极了。 既然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他索‘性’就打起盹来。 突然间,他听到一丝细微的声音传来,好像有人进来了,但明显不是正大光明地进来,而是十分小心地关上‘门’,不让发出声响。 他竖起耳朵拼命听,听到一点点细微的脚步声向他靠拢。 “是谁呀?”他问道。 没人回答他。 他一下子头皮发麻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心理shā rén () 我说到这里又停止了,问道:“大家再猜吧,这是什么状况?他听到的脚步声是什么?” 光头马上说会不会是什么小动物,接下来会爬在他身上,他吓坏了却没法动,就吓死了? 濮燕燕说可能是一些毒蛇吧,等他感觉屋子里爬满了毒蛇,还有的往他身上游时,他就崩溃了,也可能是毒蛇咬他咬死了。,。 我说你们的思维,都没有脱开辅助道具这个概念,实际上在检察官那里,这是不允许的,检查官决不答应对罪犯试用真有危险‘性’的东西,这个试验是要测试罪犯的濒死体验,不是测试他会被哪种东西吓死。 他们只好催我继续说下去。 那个罪犯听到了脚步声,确实是有人进来了,他又问了一遍是谁,那人说是研究人员,并要求他保持沉默,然后对他说试验正式开始,提醒他从现在开始不要说话,更不要叫喊,最好保持静静的姿态,因为如果叫喊,就会加剧结果的恶化,使试验结果出现巨大的危险。 他又很紧张,这些研究人员搞什么鬼? 这时他感觉有一点东西在擦他左腕上的皮肤,感觉凉凉的,好像是酒‘精’棉球在擦。 他忙问这是要打针吗? 那人说不打针。 他又问是要‘抽’血吗? 那人说不‘抽’血。 然后又好像进来一个人,这两个人跑到离他稍远的地方,可能是隔壁去讨论什么。 他们嘀嘀咕咕的声音传进罪犯耳朵。 一个在问:“那个位置对吗?” 另一个说对的。 “能割到吗?” “不需要静脉,小血管就可以了。” “他会感觉疼吗?” “割的时候会稍微有一点点,但他不会在意的,因为已经在他腕上涂了麻醉剂了。” “那马上动?” “稍微等一等,现在麻醉剂只麻了皮肤表面,要等里面的肌‘肉’和血管都麻了再动。” “好,还是你来吧,我有点紧张,我不是医生啊,看到血飚出来,会晕的。” “靠,你这么大个小伙子晕血呀?我来就我来,别说割一个腕,放个血,就是切他的脖子,我也下得了。” “哎哎,我劝你呀,千万别拿这刀片割他脖子,虽然我知道你表姐娜莎还有表妹艾琪是给他杀掉的,你恨他恨到骨头里,有个会就会杀掉他,但现在你是研究员,不要把‘私’仇放进去,还是要慢慢来,反正他也活不了,你犯不着做shā rén犯了,顶多过了两个小时他就完了,你忍着点” 罪犯隐隐听到有人在‘抽’泣,另一个在轻声劝慰。 怎么这么巧,罪犯记得清楚,在他杀掉过的‘女’孩里,确实有一对姐妹,姐姐叫娜莎,èi èi叫艾琪。 娜莎的表弟,也就是艾琪的表哥,竟然在这些研究人员里? 而且他现在还拿着刀,好像要来割他了。 可这拿刀割好像不是这个小伙子是‘私’自携刀进入实验室,不顾一切报仇,倒更是这项实验内容所需,也就是说,如果小伙子趁实验会把他给抹了,也不会落下蓄意谋杀的罪名,顶多是实验不慎,失而已。 而他极有可能被这个受害姐妹的表兄弟给杀死在实验椅子上! 罪犯吓得大声嚎叫起来。 这时‘门’开了,检察官走了进来,问他有什么不适吗? 罪犯说他怀疑进来的两个人在害他,必须把他们驱逐出去,而且还要永远禁止这两人单独进来靠近他。 检察官说这屋子里刚刚只有一个人进来了,那边jiān k一ng都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你不放心,等试验结束可以让你看jiān k一ng录像回放的。你说有两个人进来还嘀咕,无非是你半梦半醒之间的幻景而已。 罪犯说不可能是纪景,明明是两个人在悄声嘀咕,怎么是一个人呢。 检察官有些生气,说你已经签约要好好配好试验的,不能找任何借口随便断试验,如果你存心要让验验进行不下去,只好宣布无效,你减刑的可能‘性’也不存在了。 罪犯又为难了,难道刚才真是自己‘迷’‘迷’糊糊间的幻听? 他问检察官,能确保研究人员里,没有受害者的亲属朋友吗,因为如果有,就存在利用试验进行报复的可能‘性’。 检察官说这方面是经过严格调查的,研究人员都与受害者没有任何关联。 罪犯总算放下心,实验继续进行。 关键的一步到了。 等所有人出去了,那两个人的嘀咕声又出来了,其一个说道:“刚才好险,幸亏我在检查官进来前就躲到柜子里,没让他发现,现在我们抓紧时间吧,这一刀还是我来吧,我也不怕血晕了,他是欠了血债的,血债就必须拿血来还。” “不,还是我来吧,你那么愤怒,割的时候一定口子过大,而且会横着割,会留下铁证的,这个割腕要有技巧的,要竖着割的,不能一刀子就割得太深,割浅了放的血有限,恐怕他一时死不了,所以掌握好割的深度和宽度很重要,检察官刚才答应,允许我们从他身上‘抽’点血,我们要做的就是借这个会,迅速放空他全身的血,等他死定了,检察官一定要追查责任,到时我来承认是失误,刀口割得太深了点,致使血量喷出根本无法控制。” “那你可能会被起诉的” “没事,我可以找个好点的律师,再说,任何一项科学实验,都是允许失误的,飞允许摔,火车允许出轨,qi chē还要碰撞试验呢,一种新‘药’研制出来,必须要有第一个病人来服用,万一出现问题,就算吃死,也不会对实验人员追究责任的。” “那倒也是,快去吧,再不去我就去了,我恨不得在秒钟之内结果他罪恶的生命!” 然后罪犯听得诡异的脚步声。 罪犯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不停。 他颤抖着问:“你到底想干什么?试验计划里哪来什么放血呀?” 但那人根本没出声。 马上罪犯感觉有个凉凉的东西接触到他的腕。 猛地他感到是个比较锋利的刀片在他腕上一划! 确实是刀片,不是横着划,是上下竖着划的。 他全身都抖了一下。 不是很疼,有点麻酥酥的,可他觉得那刀片是深入到皮‘肉’里面去了,应该是刀片的角切进去再稍稍拉了一下。 “你这是干什么?真的割我的呀?”他喊着。 然后他听得脚步声离开,‘门’开了又关上。 “喂,还有一个呢,你在里面吧?你就是娜莎的表弟,艾琪的表哥吧,你跟你的同事想谋杀我吗?你们已经对我下了对不对?” 罪犯不停地发出抗议,却没引来一声回应。 这时罪犯感到气有点急,心跳到厉害,他不敢喊了,全部的意识到集到腕上。 他感觉得到血正从血管里流出来,沿着张开的指往下掉。 他拼命竖起耳朵听,果然,有轻微的点滴声,急促地响着。 最初是滴在铁制容具里吧,可能是个脸盆,底部发出笃笃的声音,极其细微,过不多久就有水落进水盆里的声音,好像有些溅起的声息。 他嘴里啊啊地喊,喊了几分钟就喊不出了。 “来人,快来人啊,我要被害死了!”他拼着全力喊,嗓子怎么也提不起来。 很快他感觉心跳慢了,而体内的血像水泵在‘抽’一样往下涌,他的头在晕,身体好像明显缩小起来,这是血流干造成的躯体干瘪呀,马上他会成为一具没有血的干尸了! 那些血滴到盆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变得像黄豆般大的水珠砸入水里的声音。 他的心都要爆开了,他的两只脚都失去了知觉,只有知觉还有那么一点点,他知道这是最后的支撑,等血完全流干,他的灵魂就会离开他无血的躯壶奔赴地狱 我讲到这里,光头他们都惊叹起来,光头说果然是被割腕杀掉的呀,原本是要跟他‘抽’点血验血,结果趁这个会给他来个放血,虽然狠了点,但也可以理解呀,那个研究员正好有表姐和表妹被这个罪犯杀掉,那是千载难逢的报仇会,如果换了我,也会这样不顾一切实施的。 濮燕燕却表示担心,说如果这个兄弟利用研究的会给罪犯割了腕,造成罪犯大出血而死,他应该瞒不过检察官吧,因为检察官就在隔壁的jiān k一ng室里,当他通过jiān k一ng看到罪犯的腕出血,都放到下面盆里去了,他不会马上过去干涉吗? 我哈哈一笑,说如果你们能想到的问题,法官和研究人员没想到,那他们不是蛮干吗? 濮燕燕问:“那你的意思,里面还有关?” 我说当然,这个事情是个高智商设下的计,连检察官事后都找不出破绽的,真给了罪犯一刀,那还算什么高智商。 “没有切他的腕?” “没有,根本没有。” “他腕上没流血?” “没有,绝对没有,如果流下一滴血,那就是实验人员们的罪行,因为检查官的要求是不能对实验目标有一丝一毫的损坏,不准留下任何皮‘肉’伤,也不准打不准骂,不准暴力威胁。” 他们都说这就奇怪了,罪犯是错觉吗? “说对了,这就是错觉,现在明白了吧,罪犯是被他自己的错觉杀掉的!”我公布了最后的结果。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假老外 () 结果公布了,大家似乎恍然大悟,都又各有疑问,我也忙着回答他们提出的各种各样问题,尽量解答事情的合理‘性’。。。 这个故事总的结论,是心理shā rén,罪犯被自己的恐惧给杀死了,当然这个吓死的过程是了圈套,是法官和研究人员共同挖的一个坑,他们通过这样一组段,既不打不骂,也不使用任何‘药’品,就将这个罪行累累的罪犯给灭掉了。 光头他们认为那个检察官一定跟这伙人相通的,不然他会允许他们这么吓他吗?关于这一点,不管检察官是否跟法官他们同流合污,都一样,因为这是心理实验,是允许设置各种假象的,本身就要给应试者造成各种心理压力,测试人们遇上各种心理危时的反应,本案研究人员试用的段并不极端,所以检察官认为是合理的,如果连这样的试验都不许,那么心理研究就无从谈起了。 这时安小良不失时地草了一声,冷冷地说:“完全是个编造出来的虚假东西,我越听越好笑,这样的结论骗鬼的。” 我要的就是他这句话。 “对啊,说得太好了,这完全是虚构出来的东西,但你说,类似这样的事情,现实会发生吗?”我看着他问。 他撇了撇嘴,“哪会发生呢,完全是‘乱’造出来的。” “可是,现在就不是有同样的事情发生过吗?” 他一愣,转着眼珠,在揣摩我的话,问道:“哪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在瞎说什么?” 我也冷冷地指了指现场,“这个鬼地方,我怎么感觉就是那个故事里的试验场呢?只不过我们不是那个罪犯,没犯下shā rén大罪,也没有法官要主持正义,反倒我们是无辜者,是受到‘奸’恶小人的算计,我刚才讲的故事,那个罪犯吓死了,但那是因为他自己作恶太多,本身就是做贼心虚,他听到的两个人的嘀咕,并不真是两个人,而是法官请来的腹语高,是一个人用两个声音在说话,让他以为是两个人在谈论,谈论的内容就是让他知道有受害者的亲人‘混’在里面,要趁这个实验的会干掉他了,然后有人事先说在他腕上涂了麻醉剂,实际上根本没有涂,只用水棉球在他腕上擦两下而已,至于刀切腕,更是摆的‘迷’魂阵,你知道用的什么吗?是纸!” 安小宁张着嘴没接话,光头惊讶地问:“用纸怎么会让他感到用刀切呢?” “纸不是薄的,是一百克的牛皮纸,用一小切,边缘还是比较硬的,曾经有人做过实验,八十克的白纸,边缘就可以割破人的皮肤,一百克还是可以割破腕皮的,但那必须模割,用力要恰当。这次实验人员用纸边在罪犯腕上轻轻切了一下,让他感觉是薄刀片的一角切入了皮‘肉’,把血管给切开了,然后呢,他头边有一袋清水,像是挂盐水,针头没扎进他皮‘肉’,而是对准他腕,针头前端有一根细细的棉‘毛’,水流下来,细‘毛’就贴在他掌上,水通过细‘毛’流在掌面再往指尖端上流,再从指尖端滴下去,一面用个脸盆接住,不就像死是他腕被割破,在凶猛滴血了吗?” 安小良喝道:“你说那么多废话,有啥意思?” “意思就是,你们像那群研究人员,把我们当成实验品,哈哈哈,对不对?” 正好蒋八婆走过来,听到了我这番话,安小良和她霎时面面相觑的。 可能蒋八婆没完全听到我讲的故事,她也不在意我这番话,对我和濮燕燕说道:“好了,他们已经决定要你们,我跟他们讲好价钱了,他们会给我卡上转钱的,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乖乖跟着这个外国人吧,一定要事事听他们命令,如果不识相,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把你们推在坑里随便一埋,谁会知道?你们到了这里,就别想家里人能找到你们了。” 濮燕燕骂她这个八婆怎么这么狠心呢,居然把我们卖到了外国,这群人是艾斯集团的,恐字团伙,跟了他们不就跟了魔鬼吗? 蒋八婆得意地说:“他们就是魔鬼,什么也干得出来,所以你们真的要老老实实的,不要得罪他们,不然死无葬身之地。” 濮燕燕还要骂,我拉着她的劝:“好了好了,还是节省点力气吧,我都讲了这么一个故事了,你怎么还是听不懂?你问问安小良,看他有没有听懂吧?” 安小良把头扭转过去,不想跟我‘交’谈的样子。 然后蒋八婆一挥,让其他人都上车,只把我和濮燕燕扔下。 车子轰鸣着开走了。 濮燕燕追了几步只好折回来,无助而紧张地看着我,然后担心地望望那边个人。 “现在我们怎么办?”她问我。 “看他们想怎么样。”我淡淡地说。 这时那个人朝我们走过来。 其一个用生硬的外语向我们打招呼。 濮燕燕说这是哪国语,怎么叭啦叭啦的。 我也用起了外语,对个人说了几句。 那个人大惊,看着我们不知所措了。 濮燕燕问我对他们说了什么? 我对她说,我用的是法语,我对他们说,你们应该用俄语的,怎么你们在说法语呢?你们到底是法国的华侨呢,还是斯坦国的华侨? “他们为什么要说法语呢?”濮燕燕问。 我做个鬼脸,“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会说俄语呀,他们说法语,是以为我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语,会以为他们说的是俄语,这样就会把他们当成斯坦国的人,因为斯坦国就是说俄语的。” “这里就是斯坦国了,他们既然是斯坦国人,怎么不会说俄语,只会说法语呢?” 我转向他们,用说道:“位,还是请你们来回答这位‘女’士的问题吧,你们既然是斯坦人,而斯坦国的母语是俄语,你们却说法语,难道不会说俄语吗?” 其一个瘦高个脱口而出:“我们不会说俄语,这里又不是”刚说到这时被另一个矮胖子给踢了一脚,赶紧打住。 矮胖子长得很像香港那个武打洪,威风凛凛的,而高个子看起来更像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另一个胖瘦适,但比较木讷,像某种雇佣军的角‘色’。 矮胖子两叉着腰,恶声恶气地说:“我们是哪国的华侨,这很重要吗?反正我们是加入了这个as集团的,现在as集团在世界各地遍地开‘花’,做出的壮举你们都看到了吧,是不是很剽悍?你们落到我们里,就等于落到as上了,从现在开始,不要多问,不要提任何条件,只能乖乖听从我们的命令,明白吗?” 我冷笑一声问:“参加as组织了?好啊,那我请教几个问题吧,这个组织的旗帜是什么样的?这个组织最初的发起人是谁?目前的第一首领叫什么?他是哪国人?关于as,这个名称是什么来由?目前为止,它在哪些国家有分部?分部的各个首领又是哪些人?” 一下子矮胖子哑口无言,只好把目光对着瘦个子,做着势示意他回答。 瘦个子回答了几个,但都是好像,我猜,似乎,这种不确定说法,至于分部的各个首领名字,他就完全说不上来了。 “那你们这几个,属于哪个分部?”我又问。 “当然是东亚分部。” “首领名字?” “拿古斯端。” “他是什么时候担任的?前任叫什么?” 这下瘦个子也没辙了,摇摇头说不清楚。 矮胖指着我问:“这点你也说不出来吧?” “巴迪安尔,一年前在阿赛的袭击被二伊用dǎ一 dàn炸死了,用的还是咱们国家生产的dǎ一 dànd一9124,妈滴就要你死!” 那个不胖不瘦的默默地笑起来,但仍不说话。 胖子愣了愣,问高个子:“咱们国家有这种dǎ一 dàn吗?” 高个子连忙向他使眼‘色’,但已经晚了。 矮胖说的咱们国家,难道是指斯坦国吗? 显然不是,他其实被我带沟里去了,我说的我们国家,他也认了,这不证明他们跟我们是一个国家的人吗? 我扬了扬说道:“好了,别他妈装你们的大头外国人了,你们就是国人,他妈的装什么呀,还as集团人,骗鬼吧,你们连as集团的人的屁都闻不着,能加入吗?如果你们真是恐字头,在这儿晃,早被咱们的军队给突突了,好好的放着人不做做鬼,冒充恐字头,小心吃子弹,死了还落个疑似恐字头分子,你们不怕冤吗?” 这番话足以震醒他们了,那个不胖不瘦的扬起:“我先声明,我不是什么斯坦人,我就是国人,更不是什么as集团的,那个集团的人在哪里,我根本不知道,我不想被怀疑成恐字的,传回村里就事情大了,我爹妈都会被人骂的,人家没搞清楚以为我真去当恐字分子了,那不是要被戳脊梁骨吗?” 瘦子也扬扬:“对对,我也不是外国人,是国人,根本跟as不沾边,完全没影的事。” 只剩下矮胖了,我不说话,别转头,想听听他还敢牛吗? 没想到他冲着这两人就发脾气:“你们两个孬球,怎么这么快就守不住了?忘了老板是怎么‘交’待的了?这下好,全完蛋,你们说怎么收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打三拳 () 他们的狐狸尾巴完全暴‘露’出来的。。 我问道:“你们的老板,就是那个什么红嫂的老公吧,他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 高个子和不胖不瘦没吭声。矮胖子则朝我眼一瞪:“问你个鬼啊,谁是红嫂?我们不认得。” “哼,刚才送我们来的那一伙,就是红嫂的人,那个蒋八婆都跟你们唧唧咕咕了半天,你们不是一伙的吗?我现在真想入了红嫂这个娘们,一个‘女’人家干什么不好,却要唆使一帮人来害我们,我是日过她‘奶’‘奶’还是日过她了,她要这么恨我!还有你们这帮子垃圾鬼,做什么不好偏要做一个‘鸡’婆的帮凶,为虎作伥,不害臊吗?还腆着个黄种iàn pi冒充斯坦人,就不怕斯坦人的地下祖宗抓你们去坐地牢吗?” 他们仍然不吭声。 濮燕燕小声责备我:“不要总是日呀日的,雅一点嘛。” 我大声说:“为什么要雅,她就是个婊子,雌liu áng,‘女’阿飞的战斗,我就要骂死她,为什么要害我们?远日无仇近日无冤,她自找冤家,就怨不得我们憎恶,骂她都是轻的,等她原形毕‘露’了,老子连杀她的心都会有!” 胖子突然喊了一声:“别想得那么美,你杀不了她的,你算老几?” 这话可捅到马蜂窝了! 胖子啊胖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自找,现在真的怨不得我了。 我慢慢走近去,看着他们问道:“看样子,你这个老胖是老大吧,是红嫂的什么人?不会是她的儿子吧?” 胖子一点不示弱,“你管我是谁的儿子,你他妈算个屁,现在都被我们‘弄’到这里了,是死是活都由我们说了算,还想杀红嫂?下辈子吧!” 我低头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嘴里说:“好好,好得很,算你这话有份量,我杀不了红嫂,但我杀你是不是很轻松?” “杀我?你是说杀我?我杀你才差不多,你不要忘了这是在哪里,戈壁啊,我把你杀了,随便刨个坑埋掉,谁会知道?” “确实是的,你们杀掉我们,把我们往戈壁滩上一埋,外面的人无人知道,但你要想想,反过来不是一样吗?” “什么一样?” “就是我们把你们杀了,把你们往戈壁的砂土里一埋,又有谁知道?” “你他妈胆子真‘肥’,还这么嘴硬,看老子把你” 胖子伸就来揪我的衣领。 我先他揪住了,然后赶紧调节呼吸,吐纳起来。 现在看你怎么摆布我。 胖子揪着我衣领厉声骂:“现在让你知道到底是我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不给你点苦头吃吃,你怎么知道‘乱’说话要受什么苦!” 他左揪我的衣领右一拳就打过来。 在他的拳头刚伸出时我已经往前一靠,肩膀在他胳肢窝里顶了一下。 他啊呀叫了一声就噔噔连连后退,幸亏后面站着不胖不瘦的,他一伸就把胖子给接住了。 我心里有数了。 胖子总算站稳,他看看我,对不胖不瘦喊道:“揍他,狠狠地揍!” 不胖不瘦却没有动,这个人的眼睛比较小,好像总睁不开一样。 其实我知道他属于典型的毒蜥型,据说墨西哥有一种毒蜥,见到人就眯起眼睛装出正在打盹的样子,好像‘挺’萌无害,但趁人不备就会咬你一口。 这种人是最危险的,他不是像胖子那样摆出咄咄‘逼’人的腔调,而是很沉静,但其实他不是没有进攻‘性’,而是一言不合就可能直接朝你打来。 决不能对这种人掉以轻心。 他揽住了胖子,放开他,就站在胖子身边,好像要保护他。 我问道:“你们个,高个的是大学毕业的吧,会说法语,红嫂请你来是冒充斯坦人,让我们以为你说的是斯坦语,但没想到我也会几句法语,一听就戳破你假斯坦人的做法。胖子嘛是人小组的组长吧,以你的能力根本不配当组长,可能你是红嫂的什么亲戚,不然怎么会选一个草包来领导?到于你这位不声不响的,就是个打,看老兄应该有两下子,动武的事是‘交’给你的,对不对?” 不声不响的点点头,承认了,摆出一副就是这样你想咋样的牛‘逼’姿态。 我想试试他的功夫底子,但不会主动向他发起攻击,我在说着说着时,突然向胖子趋近,一把抓住他的右。 不胖不瘦立刻抬由下往上格我的腕,他是要用铁胳膊把我的震开。 我迅速‘抽’回右,一个旋转就到了胖子右面,右反在他前‘胸’一撩,下面一脚就勾住他的右脚。 上撩,下勾,胖子顿时失去重心,一屁股就往地上坐起。 但被不胖不瘦一撩,将胖子的屁股抬住,胖子张开两差点坐下去却坐在他脚背上。 我索‘性’一个深蹲,左‘腿’弯着撑住身体,右‘腿’横伸从胖子两条小‘腿’下面往上一抬,将胖子下半部往上抬过去。 胖子屁股坐在不胖不瘦脚背上的,被一抬脚就来了个颠倒,头部着地,两前凌空,就会颠倒扑了。 不胖不瘦急出左就抓住了胖子前‘胸’襟,硬是没让胖子后背着地。 我们好像比了个平。 他确实有两下子,至少说明反应快,身子柔韧‘性’好,上也‘挺’有力量。 胖子作为我跟不胖不瘦过招的道具,差点被我们玩残。 不胖不瘦把他扶起来,对我说道:“他没有功夫的,别为难他了,一点小伤就可能落下一生的,还是咱们直接吧。” 我说好,你接收我的挑战,我也接受你的挑战,但咱们怎么比?是随意打,还是讲点啥规则? “我无所谓,由我决定吧。”他沉着地说。 “自古有两种打法,君子斗,小人斗,你比较偏重哪一种?” “那你呢?” “咱们无怨无仇,小人斗不值得,那就君子吧,点到为止,好不好?” “你说怎么斗就怎么斗。”他真的好自信。 本来我想来个拧吧,又一想这一招跟人使过了,不那么刺‘激’,这个人不装‘逼’但摆出的一副不惧天下任何人叫板的架势,也够叫人讨厌的,我要击败他,还要叫他顺便吃点痛,君主斗也是斗,是武斗不是口才。 “这样吧,咱们各打拳,你打我拳,我打你拳,第一轮没决出胜负,再第二轮,一直到分出输赢,怎么样?” “你是说,让我先打你?”他明明对我说话,但眼睛却看在地上。 “这个主意是我出的,为了公平,就你先打我吧,当然如果你觉得你更牛,让我先打你也可以。” “这样吧,咱们先比比身高,体重,谁矮,轻,就先打高的重的,这样才公平,好不好?” 我发现他个头没有我高,可能体重也会比我轻一点,他这样说是同意先打我的。我说不用比身高体重了,你直接打我吧。 “那么打哪里呢?不会浑身上下都可以打吧?”他又问我。 这是在将我的军,如果我说哪里不可以打,就等于先承认哪个地方是软肋。 我说随便,你想打我哪儿就打哪儿,反正你先打了,我一会也按你的打法打。 他就说了个不打,喉咙不打,头部不打,裆不打。 我说好,就这么定了,你来吧。 濮燕燕却非常担心,说你们还是扳个腕什么的,不要打身子,打坏了怎么办? 我说别说打坏了,就是打死了也毫无疑问,谁被打死谁无能,赢了的随便挖个坑埋了吧,反正这鬼地方也不会有人来的,管它在国内国外。 他让我准备,我说不用准备,直接上吧。 话音未落,他一拳朝我的‘胸’口打来。 我一动不动迎接他的拳头,但他并没有直接击我‘胸’口,反而拳路一变用拳背横向砸我右肋。 啪地一声我的右肋拳! 我向左边歪了歪身体,但步子没有动,如果动了就输了。 他稍稍迟疑一下左拳就到了,打在我‘胸’口,通地一声闷响,我的嘴像鼓气一样鼓了鼓,好像要喷出血来,但又拼命忍住。 “怎么样,忍得住吗?”他停下来看着我问。 我微微点点头。 其实我知道不能说话,因为那是他的诡计,故意问我行不行,如果我说行或不行,他就趁第拳打来,一旦我说话就泄了内气,再受一拳必受内伤。 应付这样的人就不能掉以轻心。 他两垂下,似乎打累了似的,背对着我喘几口气,突然飞起一脚朝我脸部踹来。 连高个子都啊呀叫一声,好像说你们不是说定不准打脸吗,而且说好只用拳不用脚的。 但我明明看到他起侧脚,直奔我脸面,我却没有摆头让过,而是站着没动,那一脚踢到离我的鼻子尖一寸处停下。 然后他慢慢地把‘腿’往回放,可是还没等脚落地,两个拳头一左一右朝两肋攻来。 砰地一声,右拳没有落在我身上,左拳仍打在我右肋上。 也就是一个部位挨了前后两拳。 我晃了晃还是没有挪步。 他的打法好‘阴’毒,因为第一拳就在右胁,他的考虑是我已经挨过一拳,那个部位的防守就会转移,而他偏偏再来一拳,就是一招回马枪。 我站着不动,等他说话。 他终于说,现在轮到你打我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谁比谁狠 () 现在轮到我打他了! 至于怎么打,我早就想好了,甚至我都没怎么样,我现在考虑的不是能不能打疼他,打动他,而是担心会不会打重了他。 拳一挨,他的底子我完全‘摸’到了。 也就是黑皮旦那点水准。 一想起黑皮旦我就叹息,麻皮的‘交’的什么师兄啊,竟是两个贩毒分子,可见‘交’友不慎是要吃大亏的,也许过一阵子他也被判刑,进牢里去接受几年教育,这样也好,领个教训吧,虽然这个教训太惨了点。 我感觉现在面前这个不胖不瘦的家伙也是这种类型,他学了点武功,红嫂看他有两下子,就提拔他做了打,这种打平时不用干什么活,没任务时很轻松,待遇也不差,比在车间里埋头苦干的普通员工高了一个档次,所以他乐于做,而且还感觉‘挺’牛的,享有白领的级别,可能对老板娘的器重感恩涕零的,所以用得着他的时候,他是拼了命也会全力以赴的。 他打了我拳,如果他是光明正大的人,就会直拳,勾拳,摆拳,根本不用直拳转为回击,起脚来个‘花’架子转移我的注意力,用双拳并进却单拳着身的打法搞虚虚实实,这说明他很‘阴’。 你‘阴’,我可不‘阴’,我来拳比你爽快多了。 我问他:“你准备好了吗?” 他没回答,只点点头。 以为我也会用你这臭招吗? 然后我走近他,握着拳头,对着他‘胸’口就击了一拳。 这一拳我只用了成力,在提拳的时候我先做了吐纳。 噗地一声拳头打在他‘胸’口,我感觉在拳头接触一霎那他是将肌‘肉’狠狠一‘挺’的,但打上去后肌‘肉’迅速就崩溃了。 他啊呀叫了一声,两抬起来做了个防护动作,这完全是不由自主做出的,说明他被打疼了。 他的脸上表情相当痛苦,嘴里发出嘶嘶声,就是我们发痛时习惯要发出的那种负痛声。 胖子见状很着急,站在后面大声问:“葛健,你怎么样,行不行?” 原来此人叫葛健,名字‘挺’有力,‘挺’正量的,但人品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就是一‘阴’头鬼。 葛健好像不想回答,他的目光向右面溜了一下,想回头又不想回的样子,是在用无声的语言责怪胖子多嘴吧。 我故作惊讶地说:“胖子怎么回事,怎么问他行不行?才一拳呢,他当然行,葛健你说是吧?” 葛健的身子微微前倾,有点像虾米状况,这是疼痛引起的自然状况。 看他这样子怕经不住我拳的。 但这样算了吗?肯定不会,不是我硬要打他,而是他不会就这么算了,如果就此讨饶,自认输了,胖子面前就丢分了。 果然他努力将身止‘挺’直,向我点点头,意思是再来吧。 我说好,那你把气运好了,我先提早跟你说吧,下一拳我会打你肚子,你把气运到胃部,我不会打其他地方的,说到做到,不耍‘花’招。 然后我握好拳头,看他肚子那里在鼓动,他确实是将气运到上腹部。 一般练排打功,最容易的地方就是‘胸’,毕竟那里有‘胸’肌保护,所以这里是最能抗住击打的部位,接下来就是上腹部,有腹肌的阻挡,如果运气到位就可以将腹肌练成盾牌一样,抗得住拳头,再下面就是小腹,这是丹田所在部位,是气的守和发的发动,但如果内力练得不到位,就容易被一拳击破,受伤严重。 我不愿打他小腹,希望第二拳就能结束战斗。 调匀呼吸,拳头慢慢扬到平齐他上腹的高度,然后就要像弹簧一样‘射’出去。 可当我一拳出去,拳头却落空了,我已经看到了,葛健往后一仰就跌下去了。 他仰面朝天地跌在地上,嘴里哼哼着:“不行了不行了,你别打了,我输,我输,你赢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反倒很感意外,第一拳出去我知道他有点疼,我还以为至少到第二拳他才吃不消,没想到他根本不敢挨第二拳了,装死躲倒了,而且立刻承认失败。 胖子气冲冲跑过来,朝躺着的葛健就是踢了一脚,骂道:“没想到,你当脓包,只受了一拳就完了,你的本事呢,平时不是牛哄哄的,咱们公司里不是你最能打吗?怎么到这个王宁强面前你就熊成这样,什么意思?” 葛健挨了胖子一脚,倒丝毫没受震动,因为胖子这算踢吧,很没力度,踢不疼葛健。 只是这骂让葛健受不了,他冷冷地说:“我没用,你狠,你牛,那你来试试吧,你吃他一拳试试!” “我没练过,你练过的,怎么比?叫你当打的,你每个月拿五千六,平时屁事不干,好意思吗,回去怎么向老板‘交’代?”胖子怒气冲天的。 我伸抓住胖子的肩,问他:“你说说清楚,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是老板娘红嫂呢,还是老板?” “不是一样吗?反正就是他们。” “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 “不跟你说。” “可我要你说,我们被你们害成这样,你还不说老板名字,不要‘逼’我发火啊,葛健已经尝过了,我那么客气地给他一拳,他就成这样了,我要是发火了给你一拳,你想想是什么滋味吧?” 胖子有点蔫,他看着我问:“你是不是个武林高?从小就练的吧?拜的也是顶尖高吧?” “这跟你没关系,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是练一天,也可以把你大卸八块的,把我‘逼’急了,不只是杀掉你们这些狗崽子,还会去掏你们家的老窝,我发疯了你们谁也别想过好日子!” 对这种人就得发狠地威胁,当然如果真把我‘逼’急了,我也不会去端他们家老窝,我没那么丧心病狂,但可能会把他们给撕了,有时候失去理智是管不住自己的。 胖子可能意识到撞上一个邪魔了,连负责打架的葛健都只禁得住我一拳,他没本事怎敢跟我硬抗呢,他只好低低地说,他们个是临时招的,并不知老板是谁,真正领导他们的就是蒋八婆和安小良,刚才来过的,他们连老板娘的面也没有见过,只知道老板娘被称作红嫂,而老板叫什么就没听到过。 高个子也说胖子说得对,他也不知道老板是谁,只听蒋八婆和安小良提到过老板娘红嫂。 真够神秘的,幕后人到底是哪路‘毛’神呢? 我问道:“你们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呢?” 高个子说:“你也知道了,让我们扮外国人,说这里是外国了,你们被as集团给收了,已经加入这集团,以后要老老实实,不许‘乱’说‘乱’动。” “但这样做有啥用?你们又不真是啥鬼集团,把我们留下,跟你们在这个小地方呆着,做啥呢?” 这一点他们人都声称不清楚。 高个子说,蒋八婆刚才跟他们说的是,把我们看牢在这里,不能看丢了,什么时候才结束会由他们来通知的,基本要做的就是看牢就可以了,别的也没作什么‘交’代。 濮燕燕这才缓过劲来,心有余悸地问:“这就是说,不是把我们卖了,就押在这里不让我们回去,剥夺我们的自由?” 他们异口同声说是。 “到底这么做为什么呢?”濮燕燕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我朝她微微一笑:“dá àn很清楚了,还问什么呢?” 胖子抢着问:“王宁强,你已经知道了?究竟为啥呀?” “其实,你们是当走狗,而我们也是被当成了棋子,这后面水好深,说起来简单,但事情却很复杂,是老板们之间的商战。” 一听是商战,他们个就研究开了,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但很不理解商战是谁的商,哪种战? 濮燕燕忙问我是谁跟谁的商战呀? “我们是来找谁的,谁就是其的一方。” “吕大能?” “对,他是一方,但他不是战方,而是被战方。” “战方是谁?” “你猜猜看。” 她皱着眉头想了一阵,说猜不透。 “那你想想,吕大能的敌是有哪些的?” “濮天曜?”她脱口而出。 “有没有可能就是他?” 她立刻摇头:“不可能吧,濮天曜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呢,他哪来的能力跟吕大能搞一场商战?” “所以我说嘛,这事说简单就简单,但说复杂也复杂,看起来表面‘蒙’着一阵‘迷’雾,但一旦‘迷’雾驱散,就会让人惊醒,原来如此啊。” 濮燕燕说这事越想越不可能,濮天曜在医院昏着,别人提到的老板娘也叫红嫂,如果商战另一边真是濮天曜,那么这个老板娘不是就是她妈妈吗?可她妈妈哪叫红嫂呢,名字里根本没有红字。 如果真是妈妈搞的鬼,那不是疯了吗,把自己‘女’儿都那么折腾,濮天曜不是她亲生爹,但娘是亲的,亲娘这样吓自己的宝贝‘女’儿,说不过去吧? “你怎么认为,老板娘除了你妈妈,就没有别人了?” 这话我本来不愿讲的,但为了澄清事实,还是说出来了。 她瞪着两眼想了想,竟然哦了一声,默默地点点头:“可能,你说的真有道理,老板是濮天曜,老板娘不一定是他现在的老婆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夜行茫茫 () 这时天黑下来了,葛健从地上坐起身,高个子搀着他站起来坐到一块石头上。 濮燕燕还想跟我讨论商战的问题,我说这事都不用讨论了,现在我们要商量的是怎么从这里离开,回到我们该去的地方。 我问胖子,你们有啥打算?现在都到这个地步了,是不是还想死守我们,不让我们走? 葛健强忍着难受摆摆,对胖子说:“别再盯着他们了,我也明白过来了,咱们都当了臭棋子,被人当枪使,明明是两个大老板间的商战,我们掺和什么呢,还是放他们走吧。” 胖子有点为难地说:“可是放他们走了,我们怎么办?蒋八婆和安小良再来向我们要人,得知人不在走掉了,会放过我们吗?我们被扣着个月工资,如果他们要赶掉我们,这工资是一分也拿不到的,你以为我拼命地听话,照他们说的做是甘愿当走狗?这年头打工就是被人捏着钱,如果甘心少个月工钱,那就不要紧,他们走,我们也走就是了。” 葛健说工资我们会讨的,要是讨不到,就盯着蒋八婆和安小良,是他们差谴我们干活,当然要向他们讨工资。 最后达成协议,大家都散了,离开这个鬼地方。 高个子提议我们还是一起走吧,毕竟人多相互照应着,如果在茫茫戈壁‘迷’了路,没吃没喝的还不得死在这里了。 其实大家都成了一根绳上拴着的蚂蚱了,命运共同体,他们也不是我和濮燕燕的冤家死对头,无非是他们曾经充当了看守我们的人,现在无所谓敌人,当然也无所谓朋友,好像都成了难民,要活着离开。 我问他们有多少可吃可喝的东西?他们也不隐瞒,说窝棚里有天可吃的粮食,至于水嘛这里是一处小绿洲,有小溪通过,但盛水的器具却不多,带足五个人喝的水起码要几百斤也不现实,只能走着看能不能碰到另外的水源。 一时间我们成了沦落在沙漠里的逃生者。 当然如果在这里等,过天蒋八婆和安小良会乘车来的,带来吃喝物资,但这里现在发生了变化,他们如果知道个看守人已经改主意了,成了“叛变者”就不会留下物资,也不会带他们走的。 还是我们自己靠两条‘腿’走出去吧。 带上所有能吃的东西,只把几个橡胶内胎灌满,我们四个男人一人一个挂在脖子上,濮燕燕我们照顾她,给她一瓶矿泉水,能跟着走就不错了。 “好了我们出发。“ 现在是由我发号施令。 我们要趁着夜‘色’走路,好在天上有半轮月亮照明,在戈壁走路还是可行的,因为戈壁不像山区那么充满沟沟壑壑,是比较平整的,有时一眼望去都是荒凉的砂地,除了风沙真的没什么活的。 走了大半夜,到凌晨时分,我们都感到累了,决定歇一歇,天亮后再走。 几个人东倒西歪的,濮燕燕意外地发现了一簇草,她正想坐到草上去,我连忙叫她别坐,戈壁上的草都不是好东西,就像沙漠里的植物叫骆驼刺,是称不上植物的。 濮燕燕表示不解,明明一簇好好的草,可以当个软垫子坐,怎么不是好草呢? 还是高个子比较理解,他说草下面很可能会伏着蛇。 濮燕燕吓了一跳,说戈壁里不是啥也不能活吗?怎么会有蛇呢。 高个子别说戈壁,就连沙漠里也是有虫,有蛇的,沙漠的毒蛇是‘挺’厉害的,比如角蝰就把身子埋在沙,只‘露’着眼睛和鼻孔,一旦有小动物经过就像弹簧一样‘射’出,一下子咬住猎物。 濮燕燕说吓死了,最讨厌蛇了,要是要这里真被毒蛇咬一口,那还不是得丢命? 其他几个人提到蛇都很恐惧,说最怕被蛇咬了,如果真被咬了,铁定要死在戈壁,不会有任何活命会的。 我却不以为然,说大家不要怕,有我呢。 濮燕燕问:“有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有你在,毒蛇不会靠近,不会咬人?” “那我没这个本事,毒蛇有的见了人会躲开,有的却会主动攻击的,万一谁被咬了,也不要太担心,我会治蛇咬,不管谁被蛇咬了,我都能保证他不会死。” 胖子哼了一声说:“王宁强,如果说别的,我们服你,可你说这种话,就是在宽我们的心,但又有啥用呢,真谁被毒蛇咬了,那就糟了,我们还是小心为好,不要被你的‘花’言巧语给哄了。” 我呵呵笑笑,说,“你们大概不知道吧,我老祖父年轻的时候,就能治蛇咬,他可不是祖传的技术,而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这‘门’技术没有传给我爹,当然也没传给我,但我看到祖父一本破书,他把那些治疗蛇伤的体会都写着,我一看就学会了。” 高个子很感兴趣,叫我详细说说。 我说这些‘药’方是说了也没用的,因为‘药’方不是固定的,要看是什么蛇,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咬人,被咬的人是男是‘女’,咬的部位在哪里,咬人的蛇是大的是小的,是公的母的,这都有区别,如果只用同样的‘药’,有些人的蛇伤是治不好的,所以完全凭的是经验。 胖子说:“你又说得天‘花’‘乱’坠了,别的不说,在这个地方被蛇咬,没有‘药’,你怎么治?” 我说‘药’肯定是有的,比如那簇草。 濮燕燕问,“你确定那些草就能治?你识得是什么草吗?” “不需要知道是什么草,我能知道的就是如果有人在这里被蛇咬,摘这些草来敷上就肯定有效。” “为什么呢?” “因为蛇就是在这一带hu一 d一ng的,蛇跟人一样,也喜欢草的,在这么荒凉的地方,出现一簇草,蛇就把它当成小憩的场所,白天太阳旺时会躲在草里避暑,这草就成了蛇草,它沾了蛇的气息,蛇也闻着草香成长,这个蛇毒里就有草的味道,说白了蛇毒了融入了草的分子,所以人被蛇毒所伤时,摘这个草一敷,草里的成分就能迅速分解蛇毒,蛇毒就不再起作用了。” 他们都听得如痴如醉,但又都不相信,问我不是杜撰的,是真的吗? 我说这当然是真事,而且这方面我祖父跟我祖母的姻缘,还是因为蛇草结下的呢。 一听是祖辈了恋爱故事,濮燕燕就来了劲,硬催我讲一讲。 我说现在大家累了,我们抓紧时间打个盹,天亮后还要抓紧时间赶路,故事就不说了,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虽然濮燕燕想听我讲,但觉得我的话也有道理,走了大半夜路太累了,还是休息最要紧。 天亮后我们继续赶路,白天太阳很旺走路很消耗体力,但茫茫戈壁又没地方可以躲避太阳,只能硬顶着毒日走,等到了傍晚实在走不动了,停下歇息,吃点东西喝点水。 很快胖子他们就呼呼地睡着了。 面对着一轮升起的明白,濮燕燕却睡意全无,她缠着我一定讲一讲我爷爷‘奶’‘奶’的爱情故事。 我们到离胖子他们躺着稍远的地方,坐下来,我才给她讲起来—— 我祖父年轻时候,无师自通,掌握了几治病的秘招,其最出‘色’的,是治得了蛇伤。有一次我曾叔公在田里遭蝮蛇袭击,眼看要丧命了,祖父跑到外面转了半夜,天快亮时攥着一把水草回来,给曾叔公敷上,结果出现奇迹,让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曾叔公脱了险。 虽然祖父有本事,却并不公然行医。外村有人来请他看病,他总是推托。说到底祖父保守,万一治死了人,那还了得?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可是有一次例了外。 一天来了个外村的老年‘妇’‘女’,说她的‘女’儿被毒蛇咬了,找到祖父求救。祖父摆着说:“大婶,你别听人瞎说,其实我不会治蛇毒。”大婶扑通一声跪下,涕泪俱下,说她‘女’儿就要出嫁,过几天要做新娘,这个时刻死了,怎么对得起新郎家呀。祖父只好说:“那我去试试吧,要是治不好,你们别怨我。” 祖父跟着大婶去了她家,却碰了一鼻子灰。那个姑娘躺在‘床’上,大热天捂着厚厚的被子,在‘激’烈地发寒颤,惨白的脸上冷汗四溢,紧闭眼睛十分虚弱。祖父暗叫不好,姑娘快要不行了。他连忙去揭被子想检查她的伤口,就在此时,已经虚脱的姑娘突然睁开眼睛,大吼一声:“我不要你看,你给我走。”大婶连忙说:“阿囡呀,他是我请来给你治伤的。”可姑娘并不领情,直喊着“滚滚滚”!吓得祖父连忙退了出去。 她为啥这样凶呢?祖父觉得很奇怪。大婶万般无奈,只好把姑娘为啥拒绝他看伤的原因说出来。 原来姑娘在外边割草,一时内急,就在草地里解决,没想到一蹲下去,被伏着的一条蛇咬了一口,被咬的部位,正在大‘腿’根部。 在当时,男‘女’授受不亲,‘女’孩子连小‘腿’都不敢‘露’给男人看,何况是大‘腿’呢。如果来的是真郎,‘女’孩也许会配合,但面前是个黑不溜秋的小子,粗粗脚来揭她的被子,她岂能接受?虽然父母再强调,这位小哥治蛇咬有段,可以救你的命,但‘女’孩就是不从,拍着‘床’沿哭喊:“我宁可死了,不要就是不要” 祖父哭笑不得,换了别人,他早就拔‘腿’而去。可当祖父听说,姑娘要嫁的,是西庄的杨大安时,不由一愣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蛇伤缘 () 终于下了决心,对大婶说:“既然这èi èi不让我看伤口,我就不看了。。。我去‘弄’点草‘药’来,你给她敷上吧。”说着问清姑娘被蛇咬的地方,出了‘门’。 一会儿祖父回来了,里攥着一把草。他把草放在一个石罐里捣成糊糊,就叫大婶去敷在姑娘伤口上。并解释说:“我要是能看到她的伤口,采‘药’就心里有数。现在只好胡‘乱’试试了。” 结果等了没一会儿,姑娘不痛了,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女’孩的父母感‘激’不尽。大婶拉着祖父的说:“小哥呀,你救了我家阿娜。等她出嫁那天,我们请你来给阿娜当伴兄,陪送阿娜嫁到杨家去吧。” 大婶一片好心,简直是把祖父当自家人了。可祖父摆摆,推阻四,急匆匆离去。 然而第二天,大婶就找上‘门’来了,先对祖父千恩万谢,说‘女’儿的命保住了,继而又愁眉苦脸,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祖父问道:“大婶还有啥要说吗?”大婶说:“我家阿娜‘性’命没危险了,可就是一样,她的伤口痒。” 祖父禁不住笑出来,解释说,蛇咬以后,里面的血就结瘀了,用了‘药’后解了毒,但瘀血一时半会散不去,就像生冻疮一样,总会有一点痒的。“可是她痒得要命。你还有什么‘药’,能解解吗?” 祖父想了想,说:“我这里有一点冻疮水,是我自己以前配的,你拿去给她试试,不知有没有用。”大婶接过冻疮水,急急赶回去了。 又过了两天,祖父正在田里干活,忽见曾祖母迈着小脚跑来,喊他说,家里来了人。祖父问道:“来了谁呀?”“一个姑娘,说叫阿娜,特地来找你的。”祖父一听,眼前立即闪出那张冲他发火的脸,还有那尖厉的吼叫:“滚滚滚”他抹一把汗说:“妈,你对她说,我田里忙得要死,没空接待她。” 话音未落,就见有个姑娘从小路上跑来了,站在曾祖母身边,脸上汗水直冒,只顾喘气,却不知说什么。祖父只好陪着她回到家。进屋后,他问姑娘怎么样?阿娜一张粉脸上先是红红的,终于急迫迫地说:“阿哥,你这里,还有冻疮水吗?” 竟然自己跑来了,祖父感到好笑。他摇了摇头说:“这是以前配制的,就这么一点,不是全给你了吗。有用不?”阿娜连连点头,又沮丧地说,刚用的时候确实很好,可冻疮水太少,现在伤口的痒还没有消退,很难受。 祖父叹口气说:“那你就等等,我去采点‘药’来。”当祖父从外面回来时,阿娜正在屋里焦灼地转圈,脸上的神‘色’变幻着,看得出,她是在极力忍着痒。祖父从兜里拿出一个用树叶包着的草团子,叫她回去用草团子抹一抹。 阿娜追问祖父,这样下去要多时才好?祖父说:“我也说不准,可能要半月吧。”“这可咋办,我后天就要当新娘了。”祖父摊摊,说那是没得办法的。 阿娜就带着那个草团子回去了。可到了后天,祖父正躺在‘床’上,听得‘门’被擂得咚咚响。正好曾祖母不在家,祖父硬撑着下地,去开了‘门’。一阵香风扑进来,跟着冲进来的是阿娜。她一把扯住祖父的胳膊:“阿哥,快点帮帮我吧那个草团子,好像不管用了。” 祖父打了两个喷嚏,解释说,那个草团子是鲜‘药’,只能用上一两天,‘药’汁被挤完就没用了。“那你再给我一点呀。”阿娜催促道。 祖父慌忙钻进被子里,抖抖索索地说:“你没看见吗,我也生病了,烧得厉害,就是想帮你,也帮不了哇。” 阿娜不相信,伸出娇嫩的‘摸’祖父额头,果然烫得很,不由惊呼了一声。“这可怎么办?我今儿起早,正想梳妆,可那伤口痒得我都坐不住。阿哥呀,你是知道的,做新娘要被人盯着一整天,我痒了怎么办,又不能随便挠” 这确实是个难题啊。正因为如此,阿娜不顾一切地赶来,向祖父求援。祖父却缩在被窝里,哼哼唧唧地呻‘吟’。“阿娜,我烧得厉害,你别指望我啦,另外想办法吧。” “不行!”阿娜突然发火了,猛地揭掉祖父身上的被子,让他像只赤膊田‘鸡’一样暴‘露’着。“我告诉你,你今天一定要帮我‘弄’到草‘药’,再跟我一起到我家,做我的伴兄,陪我出嫁。”说着阿娜把他拉了起来,自己一头钻进了被子里。 得,这下没法子了,祖父只好拿了把镰刀出‘门’去。走到外面,忽觉那边树后有个人影一闪。他一惊,跑到树后去看,并没有人。是自己看‘花’眼了吧? ‘药’很快采好了。当祖父推‘门’进去时,看到阿娜还钻在被子里。阿娜一把抓过草‘药’团子,不顾一切,就在被子里涂抹伤口。她已经痒得无法忍受了。 草‘药’的作用立竿见影。阿娜跳下‘床’,拉着祖父就要跑。祖父连忙挣脱,说田里的活一天也不能耽搁,今天实在走不开了。阿娜强求不得,泄气地说:“看来请不动你这尊菩萨。那就算了吧。我过两天回娘家,给你带点好吃的来。等着我啊。” 阿娜一身轻松地走了。现在轮到祖父垂头丧气了。阿娜要做新娘了,嫁给杨大安了。祖父仿佛看到婚礼热闹的场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阿娜坐着轿子,被抬到了杨家大‘门’前,白嫩脸皮的杨大安满脸是笑,伸拉着阿娜的,两个人肩并肩,在亲戚朋友们欢呼声跨进‘门’ 这回祖父病得更重了,他躺在‘床’上,浑身发烫,嘴里叫着阿娜阿娜。曾祖母从外面回家来,发现儿子发高烧说胡话,吓得哭起来。儿子会给人看病,可他自己都有点烧晕了,又有谁来帮他呀。 天已经黑下来,曾祖母正想出去喊人,‘门’推开了,有个人闯了进来,进‘门’就嘤嘤地哭。曾祖母一看,这不就是白天来过的阿娜吗?她奇怪地问:“阿娜,你今天不是当新娘子吗?为啥跑这儿来了?”阿娜正想诉说,忽然听到祖父在叫她的名,她低头一看,发现祖父满脸虚汗,嘴‘唇’焦干,两眼紧闭,病得非常厉害。她吓坏了,捧住祖父的脸喊道:“阿哥,你怎么啦,我是阿娜,我在你身边呀。” 祖父醒了,朦朦胧胧觉得身边有个美‘女’,等到看清是阿娜,瞪大眼睛。“你跟大安结婚,怎么在这里?”阿娜再也忍不住了,扑在曾祖母的膝头大哭起来。 原来,阿娜前两次往祖父家跑,都被杨大安窥见了。杨大安暗跟踪了她两次,第二次等祖父出‘门’后,杨大安从窗里望见,阿娜竟然钻在祖父的‘床’上,而且在被窝里不断地扭动。其实是阿娜伤口痒得急,她在被窝里使劲抓挠。可在杨大安眼里,这简直是伤风败俗,他即将成婚的媳‘妇’儿还没进他家的‘门’,先钻沈小松的被子了,这算哪‘门’子事? 杨大安气得发昏,但他并没有马上发作,而是悄悄离去。就在今天,等新娘‘花’轿抬到他家‘门’前时,他才翻了脸,指着阿娜说:“你不配进我家的‘门’,还是滚回娘家去吧。”亲朋好友纷纷质疑,到底怎么啦?杨大安就要当众说穿,但阿娜听得一个沈字,马上明白怎么回事,指着杨大安骂道:“我没有做伤风败俗的事,倒是你,摆着一付正人君子的面孔,原来这么坏,暗地里盯着我,羞不羞?”杨大安挥给了她一个耳光。她一气之下,扔下嫁衣,跑到沈家来了。 曾祖母一个劲劝阿娜快回去,跟新郎重归于好。但阿娜一跺脚说:“人家不要我了,说我在沈小松的被子里钻过,就是他的人了。我也没脸回娘家去。我见了我爸妈,该怎么解释呀。” 此时祖父也惊呆了,原来出了这么大纰漏了。他急得连连说:“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你救了我的命,怎么是你连累我呢?是我连累了你,人家提到你的名,骂你是坏蛋呢。” 那现在咋办?祖父决定,先留下阿娜。明天他代阿娜去她娘家一趟,跟她父母说说清楚。 可正在此时,阿娜的父母却来了。大婶说:“杨家来人告诉咱,你家的‘女’儿被杨家当场休了,现在跑掉了。我一猜,你肯定来这了。” 阿娜向父母跪了下来。祖父也向他们道歉。但大婶一挥说:“你们有啥错呢。是那个杨大安,让咱们看清了,原来是个不讲理的人,阿娜真嫁过去,肯定没好日子过。现在这样也好。”大婶叫着祖父的名字:“小松,我现在作主,把我家阿娜许配给你,你敢不敢要?” “要,我当然要”祖父‘激’动得足无措。阿娜也高兴地笑了。 就这样,阿娜成了我祖母。 后来祖父告诉祖母,由于当时她拒绝他看伤口,他本来不敢给她治的,因为蝮蛇有多种,要用不同的草‘药’,不看伤口就无法判别。但当他听得她要嫁的人是杨大安,就决心冒个险,救一救她。因为杨大安的父亲,对我们沈家有过帮助。祖父问清了她被咬的具体地点,去那里寻找那条蛇,结果真找到了。所以才下对了‘药’。 不过由于阿娜不肯让他看伤口,没能挤出里面的於血,所以解毒以后,於血刺‘激’皮‘肉’,就痒得厉害。由此引发了一场纠葛。以后祖父只要一说对不住杨大安,就会挨祖母一巴掌。“我是自动送上‘门’的,不是你从他里抢的,有啥对不住的?”两人说完,就嘻嘻哈哈笑起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鬼影 () 讲完了爷爷‘奶’‘奶’的故事,濮燕燕听得很惊讶,连说原来是这样啊,毒蛇咬人,治蛇伤的‘药’就在它伏着的草,不是一种而是可以很多种啊。 “是的,这其实是乡村土郎的一种经验,当然这里面还有其他一些知识,一般人把草找到了,也不一定治得好蛇咬伤,因为草拿来后怎么用也是一个大问题,是干敷,还是湿敷,干敷就是把草放在火上烤干了再敷到伤口,湿敷是洗干净后沾着水直接往伤口上贴,还有草‘药’不会只用一样,还要有‘药’引子,‘药’引子才是有学问的,要根据季节,天气的干湿度来进行选择,所以呀,治蛇伤还是蛮有讲究的。” 我作了这番解释,让她知道乡村的土郎也不是好当的,很多经验是要反复‘摸’索筛选出来的,所以能够传承下去的不多,要看下一代是否有敏的头脑,有刻苦钻研的‘精’神,当然也要有济世救人的良心,如果只想‘弄’钱,就可能不再‘花’大力气钻研医术,到头来还是会出问题。 等我讲完了,听得一阵轻微的鼾声,原来濮燕燕已经睡着了。 我也很累了想打个盹,突然胖子他们跑了过来,显得很是惊慌。 我问怎么啦? 胖子上气不接下气地低声说,他们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时隐时现的,吓得他们赶紧跑了过来。 我也紧张起来,说会不会是遇见狼了?戈壁滩可能会有狼。 高个子很肯定地说不是狼,狼的眼睛确实在月光下会发绿光,但总是看得出来,那个东西是白‘色’的,会大会小,一忽儿飘到空,一会儿又落在地上。 狼走动是有脚步声的,这个东西却没有任何声息。 我觉得葛健会胆大一些,就问他看见了吗?你认为是什么东西? 葛健竟然脱口说,会不会是鬼 幸好濮燕燕太累了睡得沉,要不然她听到鬼会惊跳起来的。我嘘了一声,叫他们不要自己吓自己,鬼只是一种传说,你们都见过吗?没有吧? 胖子哆哆嗦嗦说:“那是你没见着那个东西,你见着了也跟我们一样相信了。” 其实他们休息的地方离这儿也不过五十米,我抬眼向那边望过去,什么也没有看到。 但他们都坚称看到了一个奇异的东西,很有点幻化的样子,像团烟一样可以散开又可以合拢,有时比较隐淡,有时就很明显,只是看不出究竟是个什么样。 我指了指躺着的濮燕燕对他们说:“你们照看一下她,不要让她受惊吓,我过去看看吧,老子就是不信有鬼。” 胖子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结结巴巴说:“王宁强,你还是别过去了,我们知道你胆子大也有本事,但如果真有鬼,你怎么斗得过?万一你出了什么事,叫我们怎么办?” 我惊异地说:“你们个本来就是蒋八婆和安小良安排住在戈壁里的,就算我和燕燕没来,你们不是个人在这里吗,怎么会那么胆小呢?” 高个子说实话:“当时我们其实是有点害怕的,只是他们说得很明白,每天会有车过来的,夜里留下至少个人来陪我们,还会带着刀,叫我们尽管放心,现在我们没有u qi,又是自己在戈壁滩上‘乱’走,会不会遇上什么不可预知的神秘之物了。” 我说你们个也都是爷们,老实跟你们说,出‘门’在外,落到这种地方,往常谁都不会想到的,所以也没有思想准备,但既然已经落到这里了,最不好的思想就是害怕,一旦怕这怕那了,就啥事也做不好了,说不定我们还没走出戈壁就先被自己吓死了。 葛健就站起来,说跟我一起过去,他也有点不服,难道真遇上鬼了吗? 胖子和高个子更急了,一定要求葛健留下,因为如果我们两个人过去万一出个什么事,只剩下他们两男一‘女’了,怎么还应付以后的困难,他们根本不晓得怎么走出茫茫戈壁。 说穿了现在这群人,我成了他们的主心骨了,葛健排名第二,毕竟他还会点拳脚,胖子是外强干的角‘色’,在老板面前鞍前马后那一套滚瓜烂熟,很容易讨到老板欢心从而成为亲信那样的人,享受能说会道带来的福利,真要他面对各种各样的危险和困难就是一草包。 高个子呢是另一种嘴巴角‘色’,可以讲起来引经据典头头是道,这种在在网上是最活跃最占上风的,什么话题都能来几下,引用点书本知识然后加入自己的一点臆想成分,就显得无法驳倒了,在一般的刁丝面前充高知装行家如鱼得水,在真正的专家面前就原形毕‘露’了。 到了现实社会里就谨慎得很,讲话不粗,口气不傲,是那种懂得进退有据的小聪明角‘色’。 让他们谁来当咱们这批人的小头目都不行,好像只有我,而我也不是自不量力有意要领导他们的,是他们把我看成这个小集体的核心人物了。 咱们就像一群落难者,要进行自救,我是他们自愿拥戴的头头,没有什么好待遇,只求我在关键时刻能处处拿得出主意,而不是像他们那样六神无主。 我要去那边看看,也用不上亲自两字,如果面临着未知的风险,谁都跑不了,我不是不害怕,不恐惧,而是知道有些事是避不开的,不‘弄’清楚,带着一份恐惧走,会一路被鬼撵着似的。 葛健执意要跟我一起去,把濮燕燕惊醒了,她问我们出了什么事?胖子就忍不住说出来了。 濮燕燕急得从地上跳起来,跑到我面前问:“真的有鬼吗?” “他们说是鬼,我还没看到,我要去看看,你跟他们留在这里吧。”然后我叫葛健也留下,你们四个人胆子大一点。 “那你一个人过去看不害怕吗?”濮燕燕不放心。 “现在顾不得了,如果不过去看看,光听他们讲,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反正我出身就是山里人,半夜在山里的情况还是有过好多,山里有野猪,有獾,以前还有豹子,甚至还有猩猩,都是会吃人的,害怕也没用,只能壮胆走山路,也没有遇上过好大的危险。再说我和黑皮旦去武当山学艺,一路上夜行在山也遇上过怪模怪样的东西,我们也不是好好的。” 我也是给自己壮胆,现在处在胆怯与勇敢之间,有点徘徊不定,但话已经说出,就不能自己退了。 我向那边走去。 心里是对蒋八婆和安小良憎恨到极点,要不是他们把我们强行带到这里来,我们也不会空着连个u qi也没有,一般进入无人地带探险至少要带上刀的,奇怪的是胖子他们那边窝棚里也没有任何铁器,不知他们是头脑简单没考虑到哪,还是蒋八婆和安小良不容许他们带。 现在只能赤空拳走过去。 走到刚才胖子他们歇息处站定,四面环顾,什么也没有。 又看了一阵,心里暗暗好笑,感觉胖子他们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吧,什么东西也没有却硬说成遇上鬼了,鬼在哪里呀? 现在回去先把他们奚落一顿,好好笑话笑话,这样下次他们也能胆子大一点。 正当我转过身想回去,突然,有一阵风从后面刮来,嗖地一下就刮过去了。 这阵风扑在我后背上时,让我全身像掉进冰窖似的,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什么风啊,冰凉冰凉! 就像从某条地下裂缝里刮出来,浸透了我的全身。 戈壁滩跟沙漠一样,昼夜温差大,白天骄阳似火,到了夜里却降温起码十几度,但戈壁远不会在夜里冷得叫人发抖,因为沙子散热快,而戈壁地面白天被晒烫后还能保持一定的暖温,所以地面温度还是暖和的。 怎么会刮来冰雪天一样的冷风呢? 随即感到后面确实有东西出现。 我转过身,大吃一惊,真有鬼? 只见一些白‘色’的东西在离地面有两米的高处窜动着,时而凝集,时而分散,时而上下拉伸,时而又横向缩延。 真的没有一点声音。 这些白‘色’物好像不是因为月‘色’的照耀才可以让人看到的,它们更像是自己发出光,但这种光不是萤火虫那样明亮的光,却是黯淡的,甚至谈不上是光,只是隐隐约约的白。 如果是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看到这种东西,肯定吓得不行,太他妈诡异了,你根本无法将这类现象归类为什么,说成什么都不像。 是烟吗?烟在夜里怎么会看得清呢,再说烟只是一阵子,很快就飘散开来,但这种东西还会聚结,一直在不停地运动,形成千奇百怪的图案,但你又看不出是什么图案,完全是无序的,随意的。 我想到了一种东西,会不会是蠓呢? 通常在深山里会有大批的蠓虫,一般都在有水的地方出现,数以亿计的蠓虫纠集在一起,会形成巨大的变形团子,随着蠓的随意飞动,这个团子也会分分合合展现出各种形态来。 戈壁是否会有蠓的大军呢?还真不好说。 我倾向于是蠓,它们聚来聚去就会像烟一样漂动但又不会完全扩散,蠓的颜‘色’是略灰的,在月‘色’照耀下可能就形成了白烟似和状态。 先放下心来,没什么鬼,是昆虫在跳舞,只因为太多了造成了视觉上的冲击。 蠓是会吸人血的,我们乡下叫乌蠓,比蚊子还讨厌,咬一口很痒,这么多蠓咬人会让人发疯的。 但是为了验证一下是不是蠓,我还是要走近去再看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恐怖罐头 () 我向着这团不断变化的烟走过去,但这团烟总是在我前面十来米的地方,我跑,它也跑,我慢慢走,它也慢慢退,我转身走了,它还跟在后面。。。 可惜戈壁里实在没有树枝,也没有草,否则‘弄’点干草干柴放把火,冒出的烟就可以把它们驱散,苍蝇是不怕烟的,但蚊子是怕得要命,蠓也怕,应该是驱赶它们最好的u qi,可惜找不到柴料。 我感到很气恼,这些蠓真叫人恶心,赶么赶不掉,总是在那里飞来飞去,变幻各种形态。我蹲下来‘摸’到几块鹅卵石,一颗一颗向它们扔过去。 但令人吃惊的事发生了,最后一颗石子扔过去时,却响起当地一声,好像砸到了什么硬东西。 不像是石头,不像是金属,听声音好像砸到的是一个瓮罐之类。 这地方哪会有瓮罐呢? 太怪异了! 再看那些蠓,忽地形成一道垂直的竿,就像电线杆一样,下面接近地面,上面一直延深,到我看不清的地方。 究竟有多长我估计不出来,可能会有好几层楼高。 然后它好像在向下钻,就像个钻头一样向地面钻下去。 没几秒钟这道淡白的蠓柱就钻下去,不见了。 难道那些蠓都落到地面了?它们以柱的形式落地然后在地面上铺开了吧? 如果这时里有支电就好了,向前照一下就行了。 仅仅依靠天上月亮那点光,根本看不清地面的状况的。 现在看起来像烟似的东西不见了,我是回去跟他们说那只是蠓虫呢,还是等进一步‘弄’清了再去跟他们说呢。 我决定还是要彻底搞明白了再过去,最好能亲抓到几只蠓给他们瞧瞧,就更有说服力。 但我又有一个疑问,刚才那块石子砸出去怎么发出咚的一响,明显砸到了硬物,但不是石头落地后才响的,而是在接触到那些蠓时就发出声音。 这是一个很不好解释的问题。 不顾现在先过去看一下吧,地上有没有散爬着蠓,只要用‘摸’一下就知道,‘摸’到了蠓会感觉它们在皮肤上蠕动。 我继续朝前走,不小心踢到一个东西,发出嘭一声。 吓得我倒退两步,低头一看,隐约看见地面上有个矗起的东西。 应该有四十厘米高,直径有二十厘米左右吧,明显是一个瓮罐。 那么到底是瓮还是罐呢? 看起来应该是罐,瓮的个头还应该大。 在月‘色’下这个罐子貌似青灰式的。 我想蹲下来辨辨清楚却不敢,万一罐子里藏着什么凶恶的东西,比如毒蛇,我一蹲下它就倏一下从里面窜出来咬我,只怕我连闪避的时间都没有。 关键是,在这个荒无人烟的戈壁滩上,怎么会出现一个罐子呢? 当然可能‘性’就多了,比如是曾有人从这里经过,罐子本是贮物带着走的,后来罐子里的东西都吃光了,空罐子带着负重就扔下了,少了点负担,也可能是上古之物,以前这里曾经有过先民居住,后来因为气候变化不得不迁居他处,罐子就是那时遗留下来的。 如果是古罐子那就是物了,会值点钱的。 但我没那种侥幸心理,不认为这是个物,是上天赐给我的发财会,就算我要带着走,也等于是为大家找一笔钱,到时卖了还要分钱,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我从来没想过。 忽然间我猛地全身一凉,想到种种的怪异之遇,刚才那一阵奇冷的风,砸一下砸到的响声,那道烟柱向地面钻就不见了,再看到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罐子。 不对呀,恐怕不是好事! 还是回去吧,不要想‘弄’清什么真相了,人在某些荒凉地区遇上一些怪事,往往是无解的,永远不可能找到dá àn,我们只是路过这里,还是走为上。 我就折了回去。 濮燕燕他们等得很心焦了,看到我回来,忙转着我问长问短。 胖子问我见到什么没有? 我不想多说啥,如果说了,他们的恐惧还是未消,反而疑虑更重,如果我提到那个神秘的罐子,他们又要猜来猜去,谁还敢去检查一下那个罐子呢?它是什么来历,谁说得清。 所以我推说啥也没看到,不过这里确实有些不适合久留,我们还是趁着夜里凉爽,赶紧出发吧。 他们其实听得懂我的意思,如果真的什么也没见,就会很轻松的样子,还会对他们刚才那些行为笑一笑的,但我反而什么都没提,只催他们赶路,他们也不多说了,带上那些还没吃完的食物和水,继续向东北方向走。 我们没有任何指引方向的仪器,没有指南针指北针,各人的都上不了网也不可能导航,完全要靠我们按着月亮的位置进行方向识辨。 用月份日期来确定月亮的升起与落下的大概方向,按时间来推断这个时刻月亮应该处于什么角度,由此来推定东南西北。 现在是凌晨四点左右,我们就是背着月亮走,因为月亮这个时间应该在西南角。 天亮后我们居然发现前面有座山,其实也算不上山,只是一座砂石丘,有十几米高,下面有个凹面,恰好背对着太阳这一面的,我们马上选择在这里暂停,歇一歇脚,因为太阳出来会热,我们先在这里睡一觉,恢复一点体力再走。 很快我们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耳边出现笃笃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敲击空心的罐子,睁开眼,就发现在二十米远处的地上放着那个罐子。 一下子我就惊坐起来。 此时胖子他们都醒了,以为是我在敲呢,问我敲什么,是不是我们该走了? 然后他们也发现了前面的罐子。 “咦,这里哪来的罐子?”胖子惊讶了。 高个子迅速作出判断:“是曾经有驼队经过这里,罐子原本是装食物的,食物用完以后就把罐子给留在这里了吧?” 我站起来,迅速围着山包转了一圈。 再站在他们面前时,他们全望着我,紧张地问我怎么啦? 我还是不想说出昨夜所见的情景,只说我是想看看,是不是有人就在这里,把罐子放下的,因为夜里我们到这里时,没有看到罐子。 葛健说夜里我们过来可能看不到,到底是夜里嘛。 他们个就在那里讨论夜里过来我们是不是经过罐子边的,如果当时是经过的,应当看得到吧,为什么没看到呢? 我让他们去争论,紧张地思考着这个罐子的来路。 它好像是有意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昨夜就出现了,我没有动,我们后来走了,走过了至少有十来里路,怎么它又出现在我们眼前了? 难道我们是绕圈子,走了半夜又绕回昨夜休息的地方了? 但这不可能,很简单,这里有座山包,昨夜休息的地方是没有的。 罐子是有人带着的,那人跟踪着我们,又把罐子放在我们看得到的地方。 我把想法说了一下,叫大家分成两路一路顺时针一路逆时针,围着山包再搜索一下,还要到山包顶上看一看。 我就站在这里盯着那个罐子。 他们迅速分成两级,高个子和胖子一组,葛健和濮燕燕一组,两组从不同方向沿山包搜查,直到汇合再上山顶。 但一番搜下来毫无所获,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这时葛健忍不住了,说一个破罐子有啥好疑的,我还是把它砸破了,大家也不要那么疑神疑鬼了。 说着就抱起一块几十斤的石头就要跑过去。 胖子却拖住他死活不让他去砸,说这罐子来路不明,万一是个不好的东西,砸破了会有麻烦的。 葛健停下来问:“罐子就是罐子,还有什么好东西坏东西?你以为是个物,拿回去可以卖钱吗?” 胖子连连摇:“这种罐子一看就不是什么物,倒让我想起那种存魂罐来。” 一听存魂罐,我们都紧张万分,盯着它就不吭声了,好像要研究是不是真的存魂罐? 濮燕燕听不懂,问什么是存魂罐呀? 我说这是乡下人以前的一种丧葬做法,先是把死人放在棺材里埋葬的,过上一段时间,可能是几年也可能是几十年,后辈就会将祖宗的棺材卸掉,那时其实棺材都可能烂掉了,祖宗的尸体也早成了骨头,把这些骨头放在罐子里再做一个坟,这个罐子就是存魂罐。 听说是收殓死人骨头的罐子,濮燕燕吓得都不敢看了。 葛健却梗着脖子说:“要真是一个存魂罐,把它砸碎了又怎样,顶多里面的骨头散出来,还藏着鬼不成?” 胖子问:“万一里面真躲着灵魂呢?明明是存骨头的罐子,不叫存骨罐却叫存魂罐,你说这里面有啥不同吗?就是人们认为装下去的不是死者残留的骨头,而是留下来的灵魂,给一个罐子存着,灵魂就不会出来作祟,你把罐子打砸,说不定那鬼魂被惊醒了,没有约束就出来作祟了,你不怕吗?” 葛健说那都是民间传说,哪来的真实证据呢? 胖子摆摆说:“我给你说个故事吧,你听了是真的还是假的吧,这个故事是我们那里的一个老乡跟我说的,他跟我差不多年纪。”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老乡的故事 () 一听胖子要讲什么故事了,我们都竖起耳朵,因为在面对神秘罐子感到恐惧时,胖子要说的这个故事一定有启发的吧。 濮燕燕问这个故事是不是很恐怖的?胖子说有一点,你敢不敢听啊?不敢听我就不说了。濮燕燕说你说吧,现在怕不怕都无所谓了。 胖子说这个故事是老乡江兴跟我说的 故事是这样的:江兴的二叔江二虎是一个房地产商,他跟霸龙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庞广龙是冤家对头,经常为一块地争得面红耳赤,龙虎相争,风起云涌,双方都会使出各种各样的段,谁也不甘输给对方。有一次他们争夺的是外坏北路边的一块地,最后龙胜虎,开发权落入庞广龙之。 本来这种商场竞争很平常,然而这次不同,江二虎懊恼地告诉江兴,庞广龙使了很卑劣的段,抢得了先。 可又有啥办法呢,谁叫你是虎,赶不上龙在空的闪展腾挪,人家是真正的眼通天,在这个市没有争不到的‘肥’‘肉’。但江二虎为此愤愤不平。 这天早上江兴开着车,载着二叔去公司上班,路过古玩市场时,忽然从市场里跑出一个人来,伸拦住他们的车,说里面有人要找江老板。江兴问是什么人?那人摇摇头,只指指里面,转身就走了。 江二虎就示意江兴停下车,进去看看。 这个市的所谓古玩市场,就是一个地摊场子,无非是一些喜好此道的人消遣一下而已。由于是清早,里面还没有摊位,只有靠墙角坐着一个人,这人就像个叫‘花’子,头发‘乱’蓬如草窝,胡子又长又粗,身上的衣服也是又破又脏,显‘露’着臭抹布式的颜‘色’。 他们正纳闷,那人却开口了:“你是江老板吧。我想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恨庞广龙?” 江二虎脸上闪过一丝惊异之‘色’,但马上沉稳地问:“你是谁,说这些干什么?” 那人说:“我叫朱阿土,我也恨庞广龙。你如果愿意,咱们联合起来,对付这个家伙吧。” 朱阿土气愤地介绍,他家的地被庞广龙霸占,只给了一点点赔偿款,他跟庞广龙说理,竟被他痛揍了一顿。 “那你有啥本事敢跟庞广龙较量?不会只想靠住我吧?我可自身难保,没那么大魄力呀。”江二虎沮丧地说。 朱阿土呼地站起来,挥着说:“这个你就放心好了,我既然敢找你江老板合作,当然有我的本事,现在就看你江老板愿不愿意了。” 江兴忍不住‘插’嘴问,能把你的本事亮亮吗?朱阿土摆摆,说到时你们会见识的。 从古玩市场里出来,江兴发现二叔在沉思,他问二叔难道你相信这个人?二叔咬咬牙说:“你没听他说么,他的地被庞广龙占了,给了一点点赔款,还被打了一顿吗?庞广龙这人心狠毒,确实需要治他一治。” 江兴提醒二叔,庞广龙很有靠山,跟他明斗肯定不行。二叔点着头:“我明白,所以这是我最懊恼的。” 江兴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然而当天夜里正睡得香,他的二婶打diàn huà来,惊慌地问他,知不知道二叔跑哪儿去了?他好好地睡觉,忽然不见了他不会梦游了吧? 这阵子江兴也觉得二叔确实有点神不守舍。他立即赶到二叔家,然后准备跟二婶一起出去找找,就在此时‘门’开了,二叔从外面进来了,看他的神态,一点瞌睡样都没有,而是‘精’神焕发,兴致高昂。 二婶问他深更半夜去了哪里?二叔摆摆,叫二婶去睡觉。他把江兴拉到客厅,低声地说:“知道吗,是朱阿土约我出去的,他给我‘露’了一本事,我看到了。” 江兴忙问是什么本事?江二虎说,先别问,到时会知道的。 说着又咬牙切齿唠叨着:“庞广龙啊庞广龙,这回够你受的了。” 江兴为二叔那付状态吃惊,他不知道朱阿土半夜把二叔叫去到底搞了什么名堂,让二叔如此兴奋陶醉?二叔从来个‘性’倔犟,轻易不会服人,看样子,他对朱阿土十分赞赏。 第二天上午,江兴开着车去接了二叔后,二叔并不去公司,而是叫把车开去古玩市场那边,先接了朱阿土,再往外环北路那边去,说要看看那块地。 江兴觉得二叔和朱师傅都有些异常,表情很诡谲,好像要搞什么很神秘的事,但他也不敢多问。 到了那块地边,江兴把车停在路边。二叔和朱阿土两人下了车,去那边观望着。 这片地确实很大,以前有桑地,有农田,也有树林,现在表面的一切都被铲除,粗粗整理过了,一眼望去,一片平展。 不远处已有几间临时宿舍建起,‘操’场上停着几辆大铲车,一架吊杆正在装配,很明显,庞广龙的工程要开工了。 江兴听得二叔在问朱阿土:“你家的地在哪个方向?” 朱阿土抬指了指,随即他两膝一弯,竟然跪下,朝着那边磕着头,嘴里在念叨什么。 而江二虎在他旁边,并没有显出意外来,他们他早料到朱阿土会这样做的。 朱阿土站起来后,江二虎一挥说:“咱们夜里再来吧。” 他们又上了车,江兴开着车向公司驶去,到了一家饭店‘门’外,江二虎叫停车,他给了朱阿土一张百元大钞,叫朱阿土去饭店里吃顿好饭。朱阿土接过钱就高兴地下了车。 江兴不由问道:“二叔,你这么器重他,难道他真是靠得住吗?”二叔嗯了一声说:江兴,今晚上咱们该行动了,到时,你会大吃一惊的。” 二叔这句话和那神‘色’,就够让江兴吃惊了。 晚上到底会发生什么? 半夜更,江兴开着车,载了二叔和朱阿土又来到了那块地边。停车熄灯后,二叔和朱阿土下了车。江兴跟在他们身后,个人走到那块地上。 此时四周万籁俱寂,远远近近灯火明灭,工地上一片安宁。 江二虎和朱阿土停住了。只听朱阿土在问:“江老板,我不懂工程,你说说,他们在这里造房子,最怕什么?他们最怕什么,咱们就给他们什么。” 江二虎马上转过头来看着侄儿:“江兴,你说说看?” 江兴不知他们是什么意思,只好实话实说:“做工程,是先有图纸,他们最怕的,当然是图纸出问题。” 话音刚落,就听朱阿土一声响应:“对,图纸,造房子没了图纸,他们还干个屁呀。”二叔也在说,把图纸搞来,他们就没法开工了。 江兴以为二叔在说笑,把图纸搞来?怎么搞?霸龙公司从里到外装满jiān k一ng,一只鸟飞进去也会报警,谁能进去搞到图纸? 他正这么想,听到朱师傅在爽快地说:“好的,我去把图纸搞来。” 江兴朦朦胧胧看到,朱阿土站直了,嘴里似乎念念有词,一会儿,他向前面走去,很快消失在黑暗。 朱阿土去了哪里? 江兴心里充满疑‘惑’,二叔和朱阿土,到底搞的什么鬼把戏? 可是我没想停当,就见一个黑影出现在面前,原来是朱阿土。二叔立即急问道:“怎么样,图纸‘弄’来了吗?” 只听朱阿土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我找到那个地方了,只是不知道哪些是有用的。还有那电脑里的东西,我根本不会‘弄’。” 朱阿土的沮丧让江二虎大出意外,他俩就唧唧喳喳发生了一些执,江二虎在责怪朱阿土没本事,朱阿土则辩解他已经尽力了,只能做到这一点。 江兴在一旁看着,忙问你们在争什么?二叔一下子吱吱唔唔。朱阿土却一拍巴掌说:“江兴不是懂电脑吗,这事要让他去,保管会搞成。” 江二虎听了立即发火:“这怎么行,我侄儿这么年轻,让他干这事,会不会损他的阳气?”朱阿土则说这没事,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 江兴莫名其妙,问他们到底在说啥?二叔叹口气说:“现在也没法了,还是对江兴说实话吧。” 于是,朱阿土就把其的内幕告诉了江兴。 原来,朱阿土的家就在附近的一个村子里。他本是个弃儿,是爷爷把他捡来养大的,祖孙俩相依为命。在他1岁那年爷爷去世了,他把爷爷葬在这块地里。从此他孤苦伶仃,由于身体有病,干不了活,只能在城里流‘浪’。 每年的清明节,朱阿土都要到爷爷的坟上烧香磕头,可是随着城市的扩张,这块地要被征用了,那几天他正好严重感冒,想等几天再去迁爷爷的坟。 可几天后跑去一看,爷爷的坟‘荡’然无存,被推土给铲平了。 气愤的他找庞广龙讨说法,却被庞广龙狠狠打了一顿。 他知道,跟庞广龙无理可讲,也根本无法跟他斗。就在那天夜里,他做了一个梦,爷爷来找他,说坟被推掉,希望阿土能为他报仇。 阿土认为自己斗不过庞广龙,没办法。爷爷就介绍他去找一个叫江二虎的老板,两人合作。并且爷爷教他,如果要行动,深更半夜到这块地边,他会暗帮助他们的。 刚才,朱阿土去了霸龙公司的资料室。他之所以能神出鬼没地进去,正是因为阿爷帮助了他。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有人失踪了 () 可是朱阿土进了资料室,发现里面书书纸纸的资料成堆,柜和‘抽’屉里塞得满满,他却没法识别哪些是有用的图纸。。。 特别是电脑里的东西,他根本就不知怎么‘操’‘弄’了,所以又空着两回来。 听完朱阿土的介绍,江兴真是惊奇万分。毫无疑问,在这里,能识别图纸,‘操’‘弄’电脑的只有他。 江兴只能自告奋勇走一趟。朱阿土就关照他:“江兴,一会儿你有啥古怪的感觉,不要怕,只管大胆去做好了。我阿爷会好好帮你的。” 朱阿土他口口声声的阿爷,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帮他呢? 江兴正疑‘惑’时,忽然感觉一阵凉风吹来,面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等他恢复感觉时,他正在向一个地方走去,身子特别轻盈,他无法判定时间和方位,也不知道在往哪里走。而身边紧挨着一个东西,不知是什么。 突然间他听到耳边有个苍老的声音在说话:“小伙子,你不用怕,我就是阿土的阿爷,跟你挤在一起呢。” 江兴大吃一惊,终于悟到,是阿爷的灵魂附在他身上了。 也就是江兴的身子上,挤着他自己和阿土爷爷两个灵魂,只不过阿土爷爷占大部,江兴自己只占一个小角落,所以无法指挥他无法指挥自己的身子,只能像小孩坐在大人肩上,听凭阿土爷往哪里走。 这种感觉,真是太奇特了,江兴都忘了恐惧,只觉得很有趣。 此时前面出现一座大楼,江兴忽然又失去知觉。 醒来时他发现就站在一个办公室内,从那一个个办公桌和贴墙的件柜,他就知道进了霸龙公司的资料室了。 桌面上摆着几个电脑。江兴马上打开一个,‘操’作起来。 但设计员将件加了密,他一时无法破解密码,急得抓耳挠腮。 猛地江兴感觉身边挤进一个东西来,其实旁边并没有人,他知道那是阿土爷爷,心想阿土爷爷不懂电脑,但他能感知密码吗? 江兴试着调出一个软键盘,果然键盘上的字母东一下西一下地跳动,而屏幕上就输入了一份完整的密码。 密码对了,保密的件给打开了。 设计资料都找到了! 江兴的眼前闪现着庞广龙那肆无忌惮的脸,一咬牙,将这些资料全部删除。 然后他说声好了,一下子就失去知觉。 再次醒来时,江兴已经站在二叔和朱师傅面前了,里捧着一捆纸质资料。 二叔一把拉住江兴的,问他冷不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江兴确实有点足冰凉,那是因为跟一个鬼魂挤在一起过,他自身的温度都被降低了不少,不过他为完成任务而高兴。 他们就这样凯旋而归了。 第二天夜里,二叔又叫江兴开着车,载着他和朱阿土来到那块地边。朱阿土拿着一把铲子,在月光下挖起来,挖出了一个陶罐。 只听他对着陶罐口轻轻念叨:“阿爷,我带你换个地方。” 江兴又开车,按着朱阿圭的指点,把他载到一条小公路上,他捧着陶罐进了旁边的地里,挖了一个坑,将陶罐埋了下去,然后做成一座新坟。 朱阿土这才告诉我,他爷爷的坟被推掉以后,灵魂无处可栖,就藏在这个地下的陶罐里。爷爷的尸骨找不到了,现在只能把这个陶罐迁移,重新做一座坟。 其实这一点,江二虎早就知道了,他那天夜里“梦游”出去,其实就是被附着爷爷灵魂的朱阿土叫出去的,朱阿土给江二虎表演了一个节目,把对面住的一个大汉‘弄’出屋,光着身子在外面睡,正是这神奇的本事,让江二虎喜出望外,才同意跟朱阿土合作,共同对付庞广龙。 没想到,此事发生了意外的转。几天以后,江二虎接到庞广龙的diàn huà,邀请他见面。江二虎拉着江兴一起去,他们感觉这家伙不会有好事。但见面后庞广龙却告诉说,他想跟江二虎合作,共同来开发那块地。 江二虎问他为什么这样做? 庞广龙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我现在知道,我有段,你们也有段。如果我们为敌,会两败俱伤,如果合作,就会是双赢。” 就这样,江二虎和庞广龙在这个项目上合作了。 后来有一次庞广龙喝醉了,吐‘露’了实情,原来霸龙公司在资料失窃后,曾报了警,但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是在庞广龙办公桌的jiān k一ng屏幕上,他发现有人进过资料室,此人就是江兴。 但除了在资料室的几分钟显现,其他jiān k一ng没有拍到江兴进出的任何影像。而当庞广龙想报告jg chá时,这个影像片断就失踪不见,只有在他自己一个人时,才看得到。 庞广龙不是傻瓜,他是担心,江兴既然能神秘地进入资料室,偷到他的资料,一定有着非凡一般的本领,会不会把他其他见不得人的事给抓到证据,从而捅出去? 这个结局,大出江兴他们意外。 后来,每逢清明节,江二虎都要叫江兴赔同下,去那个新坟上祭奠朱阿土爷爷。虽然朱阿土爷爷再没有出现过,但江兴他们不会忘了,坟下面有个神奇的存魂罐。 胖子讲到这里,问道:“怎么样,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个故事很神奇?” 濮燕燕说那是你自个杜撰的吧?谁知道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江兴,有没有江二虎和朱二土。 胖子说江兴是他的一个同乡,以前一起外出打过工,这段情节就是那时江兴跟他说的,至于有没有江二虎有没有庞广龙,那就不知道了。 高个子和葛健都嗤之以鼻,认为那一定是胖子看小说看来的。胖子极力否认,说就算是虚构的也是江兴虚构的,他确实是听江兴说的。 胖子说他讲这个故事不是为了炫耀,你们看看现在面前就摆着这么个东西,你们觉得它是不是很诡异? 葛健不以为然的说:“难道你认为这就是一个存魂罐吗?我偏不信,将它打碎了看看吧,难道真会从里面跳出一个鬼来吗?” 然后葛健跑过去举起石头朝罐子砸下。 通地一声巨响,就像砸在一座铜钟上,还发出一些回声。 再看这个罐子根本没被砸破,只有外皮上留下一点石头磕过的痕迹。 葛健惊愕地盯着罐子,稍等片刻后他大怒起来,喝道:“一个罐子都砸不破,难道不是陶瓷的是铁罐吗?” 他又把石头搬起来,罐子砸去。 又是当地一声像砸在铜钟上,罐子还是没有碎。 我们惊得目瞪口呆,罐子怎么这么硬实,连几十斤的石头砸了两次也砸不碎呢。 这时胖子跑过去喊:“算了葛健,还是让它去吧,我们不要管了,走路要紧。” 葛健似乎也无能为力了,他打量着罐子一会就点点头,说声好,就跟着胖子走过来了。 然后我们就顶着毒日继续前行。 我走在队伍的前面,有点无意之给大家做了引路人,我的方向感是很强的,基本认准的方向不会错,向东北走就会到凉西,至少也会到凉西通往西北的公路,到了公路就好办了。 但走着走着,忽然濮燕燕在后面叫着我:“宁强,那个葛健,好像没跟上来。” 在濮燕燕后面是高个子,胖子走在高个子后面,听到濮燕燕的话,高个子和胖子一齐回头,确实没看到葛健。 我顿时一愣,举目望去戈壁滩茫茫一片,应该可以望到十几里外,都没有看到葛健。 “卧草,葛健掉队了?”胖子也慌了,但又不知所措。 我们猜他是不是内急在哪个地方蹲坑,就决定停下来等等,但等了足有二十分钟,根本没见葛健的身影。 “我们要不要返回去寻找?”高个子小心地问。 “那当然,他掉队了,我们不能丢下他不管。”我斩钉截铁地说。 然后我叫他们在这里歇着,由我去找他。 胖子又不干了,叫我不要去,葛健不会走不动,他肯定会赶上来的,我们在这里等他就行了。 我提醒说如果葛健掉队了,他一个人辨不清方向,说不定没有跟着我们的方向走而是走向别处去了,那就会在戈壁腹地彻底‘迷’路的。 “那你去找他,万一你也‘迷’路了怎么办?”胖子不放心。 我说我会每隔两百米就做个记号的,在地上划一个箭头,这是特种兵在野外作战时做的,当然他们的箭头有可能是相反的,不然会让敌人看见了会顺着箭头方向跟踪,这里没有敌人就直接划个箭头好了。 他们也觉得只好如此,但胖子要求我走十里路,如果见不到葛健就千万不要再向前,马上折回来。 我也同意。 说真的现在情况越来越严重,我们从被蒋八婆和安小良送到这里,已经两天两夜了,在茫茫戈壁跋涉,各种未知的危险很料预测,也许这个时候葛健不是掉队而是遭到不测了,谁知道呢。 所以我这次返回寻找也要有个限度,不能一直走回去,至少夜里见到的那些蠓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还不确定,不能再去碰了。 然后我就向着西南方位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怪鱼 () 我没有走两百米才留个记号,而是走五十米就拿石子在地上划上一个圆圈,在间写个土字,出头的那一笔就对着其他人等待的地方。。。 这是我们山乡人的一个传统做法,如果要进入陌生的山区,就要做好标记以防回来时‘迷’路,如果是在地面上做记号,就画个圈写上个土字在里面,土那一竖就是来的方向,土是指土地爷,这是到哪里都存在的神仙,希望他老人家在地下能保佑走路人。 一边走一边忙着做标记,速度也快不了,心急的路也许会多走几十米或几百米再作记号,但在茫茫戈壁滩上最好别这样,因为当你回来时一时偏离了所标的方向,寻找下一个标记可能就会偏离,你就找不到,一旦找不到下一个标记,你再回去找上一个标记,可能也找不到了,因为这里是没有任何标识地物可以参考,就一片茫茫砂地,你偏离了标记线,那你也许会越走离标记线越远,不在这条来去的路上,那就自己‘迷’路,因为你把两个标记隔得太远,一不小心就在两个标记之间出差错。 如果只隔五十米就做一个记号,即使一时找不到下一个,完全可以回去找上面一个,再看准方向找下一个,两个都找不到的率就小很多。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已经走出去六里路,突然间我看到正南方向有个黑点在移动。 看样子是人,可能就是葛健。 我没有急着向黑点跑去,仍是步行五十米就在地上做好标记,再向前走。 终于看清确实葛健。 他看到我也匆匆跑来,到了我面前就向我讨水喝。我把矿泉水瓶子给他,他仰着脖子灌完,气喘吁吁,显得很是劳累。 我也不问他是怎么回事,现在只想带他赶快跟那边的人汇合。 我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突然我听到扑嗒一响,回头一看原来是葛健摔了一跤。 也许是他太累了,‘腿’脚发软吧。 我想去扶他,他摆摆说不用,然后支撑着站起来。 “葛健,你是不是饿的?不要紧,等到了胖子那边,他们带着干粮,给你吃一点就行,你这么壮,稍微休息一下就行了” 没等我说完,葛健又啪一下扑在地上。 我连忙蹲下去扶他,他像火烫一样缩回胳膊,淡淡地说:“你不要碰我,我在发高烧,很烫的。” 我吓了一跳,葛健怎么会发高烧呢?他是因为发高烧才浑身乏力的吧,难怪要连摔两跤。 “是不是你身体不舒服才掉他的?”我问道。 他却向我摆摆,然后央求道:“王宁强,我想求你一件事,一会见到胖子他们,你不要说我摔了跤,也不要说在哪里见到我,只说走到半路你就碰上我了,很正常,好吗?” 他到底要说什么呢?我就是在半路碰上他的嘛,他却叫我不要说在哪里碰上他,这不是‘挺’奇怪吗?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肯定有道理吧,我答应了,就说胖子他们问起来,就由你来回答吧,我不说,好吗? 他说那好,由他来说。 我看他好像‘挺’累的,有点摇摇‘欲’坠的样子,很想扶着他走,甚至还可以背着他走,我只要运起吐纳,就会有耐力,背一个人走路没什么问题。 但他说他能走,只是可能快不了。 他走路确实快不了,看得出他是在费力地往前走,每走一步都不容易,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 一个人发了烧是相当难受的,如果温度高就连站都站不稳,会天旋地转,我就准备着,随时会把他背着走。 不过还好,他总算摇摇摆摆地跟着我走,历经两个小时见到了等待我们的人。 胖子一看葛健脸‘色’不好,忙拿出干粮给他吃,高个子递上水。 但葛健只吃了一块饼干就不想吃了,倒了喝了很多水。 不管怎么样我们总算找到了葛健,没有人掉队,这是大家很欣慰的事,胖子和高个子都夸我厉害,够哥们,因为按照他们的心思早就撇下葛健管自走了,如果不是我坚持回去找葛健,胖子他们都不会回去找的,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在这个鬼地方,一旦跟其他人失散,那就非常危险,除非有贝尔那样野外生存的高级技能,普通人能不能活下来真不好说。 所以我们更明白大家在一起的重要‘性’,胖子强调我们要注意啊,一定要跟紧王宁强,没有王宁强,我们要活着回去就难了。 他们完全是真心的,现实那么冷峻地摆在面前,目前我们还幸存一点食物和水,一旦食物和水吃完了,如果还是目前这种地理环境,那就只有吃石头砂土,这里比沙漠更不可能找到水源。 稍作休息后葛健似乎恢复了点‘精’神,说我们可以走了。此时太阳西斜,黄昏马上来临,温度在降低,我们开始利用夜里凉爽就赶路了。 足足走了一夜,天亮后我们终于发现前面出现一些小山包,虽然还是很低,但这说明我们正在离开戈壁腹地,到了跟山地或平原‘交’界处了。 最好当然是平原,那就有绿洲了,有水有食物,即使进了山区也会比戈壁滩强,至少会有溪流,还会有树,可能就有果实。 果然再走一阵就进了山沟,马上就看到了一条清溪,潺潺的水流让我们欢呼起来,然后不管二十一先下去洗个澡。 但洗着洗着,濮燕燕忽然张望着说:“葛健呢,他怎么没下来洗?” 我们这才注意到葛健没下溪来戏水,这么好的水,这样的清凉,他都不想亲近吗? 情况有些不对。 只有我知道葛健的问题可能出在哪里,当然那也是我猜测的,不一定对,我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 我叫大家继续尽情嬉水,我去把葛健扶下来,可能他太累了连下来的劲都没有。 胖子和高个子都有点不放心,嘀咕着葛健到底怎么了,他先是莫名其妙掉队,现在又一点力气都没有,那么衰了,是病了吗? “他自己说有点发烧,可能体力消耗太大,天气冷暖不和,造成一点小感冒了吧。”我轻描淡写地说,努力打消大家的疑‘惑’。 这时胖子却把我拉住,他看看大家,又看看我,压低声音说:“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个罐子” 我不等他说出什么来就立即打断他:“别提那个罐子了,这个罐子是什么东西,我清楚得很,但说实话,它决不是你讲的那个什么存魂罐,别想多了。” “那你说是什么罐?”胖子不服气地问我。 “现在我不想跟你们讨论这个罐子的问题,等咱们到了凉西,就算到了公路上,我们有把握脱离了目前的困境,我再告诉你们,现在说这个,只会让大家越来越不安,就像昨天你讲的那个存魂罐的故事,听起来那么荒唐,只会把大家产生恐怖感,还是不要讲这种怪力‘乱’神了,说点正能量吧。” 然后我从溪里上岸,去找葛健。 葛健坐在一棵树下,靠着树干在想些什么,他的两只眼睛望着远处显得很空‘洞’,那模样够吓人的。他听到脚步声回了一下头,突然就站起来,向我一扬:“别走过来,别靠近我!” 我吃惊地看着他,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在发生变化了。 最可怕的预测结果真的发生了? 我真的不敢走近去了,站在离他有六米的地方问:“葛健,现在胖子高个子还有濮燕燕都在溪里,那里的水哗哗流着,声音很响,我们在这里说话,他们听不到,你能跟我说点什么吗?” “王宁强,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有什么不对吧?我知道你是心有数的,你还要问我什么?” 我点点头,问:“是不是那个罐子?” 他说是的,就是那个罐子。 “昨天是不是在我们出发上路时,你故意走在最后,然后又悄悄折了回去,再拿石头去砸那个罐子了?”我问。 他承认就是这样,他确实返回去再砸了那个罐子。 “砸破了吧?” “砸破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反正已经砸了两次都没砸破,你就不应该再盯着它了,就像我们一样抛下它走就是了,可你怎么就那么放不下它呢?”我有点责备它。 他梗着脖子说:“我就是很不服,只是一个陶罐子,怎么会那么坚固呢,我葛健也是练了几年武的人,要说力气能举得起两百斤,怎么就砸不开一个罐子?虽然我跟着你们走,但总觉得这个罐子就在那里嘲笑我,说我就那点本事,太无能了!” “所以你就折回去再砸它,你在跟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较劲,值得吗?搞得我们以为你掉队了,大家都吓坏了,如果不是我坚持要找你,大家就把你扔下走了,你一个人这副样子,能走出戈壁滩吗?你何必那么倔呢,一点意思也没有啊。” 葛健承认了,说他确实犯了一个错,这是他砸破了罐子后就意识到了。 我问他,砸破罐子,里面有东西出来吗? 他说有,跳出来一条鱼。 “什么鱼?” “好像是一条鲫鱼,有我掌那么大。” 我顿时心里一阵哀叹,我告诉他这不是什么鲫鱼,而是一条鲤鱼,但这条鲤鱼跳出来后就死了,而且当场就成了一条鱼干。 他吃惊地问我,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是不是见过这样的情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毒身 () 我问葛健:“你知道这是个什么罐子吗?”他说不知道,是不是像胖子所说的是用来收殓死人遗骨的? 我告诉他这不是胖子所说的什么存魂罐,不是用来存死人遗骨的,那是先古时期某些地方的陪葬用具,在安葬死者时,用罐子盛放着一些食品,放在棺柩侧室的餐厅里,以供死者在地下可以享用,这其一个罐子养着鲤鱼,有鲤鱼跳龙‘门’之意,祈祝死者到了地下也能有个好的前途,而不是做没有地位的孤苦野鬼。。。 放进去的鲤鱼肯定是活鱼,而且是几条鲤鱼的苗,只有黄豆大小,罐有水,几条小鱼苗在里面可以游来游去,但一般在坟墓被密闭后也会很快死掉的,可是却有例外,这些小鱼苗会有一条或几条存活下来,不仅没有死还会渐渐长大。 墓在安静的岁月里都完好无损,这样过了不知多少年,有可能墓被盗,或者被科研发掘,罐子也被‘弄’到地面,暴‘露’在空气里,等到罐子的口子被揭开封,或者被‘弄’破,鲤鱼会从里面跳出来,然后立刻死掉,并且在转眼间就缩成一条鱼干,其实是成了鱼的干尸。 葛健恍然大悟地说,原来罐子是这么个用途,但你的说法是传说吧,鱼养在罐子里,不一定马上死,就像我们平时养金鱼,养在玻璃罐里也能活下来,但那是要每天喂食,要勤换水才行,罐子里的水放在墓永远不换,鱼也吃不到食,再说地下也没有空气,怎么存活那么长时间? 我摇摇头说:“这个问题你问我我也无法解释,你要说这是不是传说?也许真是传说,但我小时,确实亲眼见过这么一件事,所以我才知道,才会问你的。” 葛健大惊道:“你亲眼见过?在哪里?” “在我们村外,那时候要修村路,在修路基时发现了一座老墓,也不知是什么年代的,不过规模也不大,通知了考古专家,来看了说没有发掘价值,由村里自由处理好了,村里人就把墓挖开了,发现里面有些坛坛罐罐的,打开一个罐子,里面跳出一条鲤鱼来,很快死了,缩成一条鱼干。” “你当时在现场?” “对,就在现场,那个罐子就是我们村里的光棍汉阿坦叔打开封口的,封口是用黄泥封的,跟老酒瓮似的,一共有六个罐子,当时村里有些上了年纪的,都反对把罐子打开封口,认为最好的做法是把墓里所有的东西换个地方,重新做个坟埋了,包括尸骨和坛坛罐罐,因为这都是死者的财物,不要轻易动,埋好后还要做做法事,安抚一下亡魂,我们因为筑路惊动了他,不得不把他的安息之所给挪个地方,那些东西是决不能破坏的,否则万一亡魂发怒,就会对村里人不利。但阿坦叔比较鲁莽,认为几个老家伙在胡说八道,他根本就不鸟他们,还是把一个罐子打开了封口,结果出来一条鱼,才把他吓个半死。” “后来呢?怎么处理的?”葛健‘挺’关心。 “赶紧把那条死鱼又放进罐子里,再用湿泥把罐口封好,到别处山挖座新坟,把从老坟挖出的所有东西都拿去埋了,又请了和尚来做法事,超度亡灵。” “没有再出什么事吧,这事就这样过了?” 我停顿了一下,其实后来的结局是很恐怖的,但我犹豫着要不要对他说呢?如果说了,肯定把他吓得够呛,并且在其他个人形成严重的心理压力。 所以我不打算直接说了,只是含糊地提醒:“反正这件事发生后,我们村里人还是‘挺’担心的,以后过日子都提心吊胆,生怕会出点什么事,谁也不能保证那个墓主人是不是动了怒,是不是会进行报复?结果后来” 葛健脸上一紧,“后来怎么样?” “就是那个阿坦叔,身体不舒服了,他很害怕,以为是打开过罐子的缘故,担心是不是命到头了,所以惶惶不可终日,但其实也没啥大事,到医院挂了几天盐水,住了几天院就回来了” 葛健明显放心些了,如释重负般地说:“我也以为那个阿坦叔要出灾了,躲不过这一劫,还好他没什么事,也算是命大福大吧。” 我其实没有对他说,阿坦叔在医院挂了几天盐水,住了几天院,不是他要出院,而是医院要赶他走的,他被赶出医院回到家没天就一命呜呼了! 一个病人到了连医生都要赶他走,想想有多可怕? 我现在担心的就是葛健在走阿坦叔的老路,但我又不好直接这么说,不然足以当场吓死他。 我更担心如果葛健知道他危险,可能马上就会死掉,会不会他心理严重扭曲,要对我们进行报复,他要死也不让我们活,要死大家一起死,他一个人死太不甘心。 所以我更不敢把阿坦叔的恐怖结果讲给他听,反而模棱两可以应付过去。 这时下面传来胖子的喊叫:“王宁强,葛健怎么样,为啥还不背他下来洗呀,下面水这么清,好凉爽,不下来太可惜了,我们等着呀!” 葛健也‘露’出要去下面洗一洗的表情,我本来不想‘弄’他下去,但想想如果不扶他下去也不好,既会引起他的不快,也会让下面的人产生疑‘惑’的。 我找了个借口对他说:“你自己说有点发烧,发烧是属于重感冒,而且是病毒‘性’感冒,你也知道感冒的人是不能着凉了,下面的溪水还是‘挺’凉的,我倒不建议你去洗,不过这几天每个人都出过那么多汗,衣服是白天湿晚上干,身上都挂层盐了,不洗也难受,这样吧,我陪你稍微走远一点,到他们下游地段去洗,这样就算你的感冒会传染,他们也传染不了。” 葛健被我这一说,倒犹豫了,他担心地说:“那你呢,现在离我这么近,会不会被传染上感冒?” 我笑了笑说:“这个你放心,我不是跟你们讲过蛇‘药’的故事了吗,其实我爷爷还会治另一些常见病,有独特的法的,不一定要用‘药’,我就算被你传染上也不要紧,我有办法让病马上好,一般我也传染不上的。” 他放心了。 我搀着他离开胖子他们洗澡的地方五十米,在溪流下游把葛健放到水里。 葛健浸在水里就长长喘一口气,连说舒服舒服。 我也下了水,先痛快地游了几圈。 突然间,我发现了一个奇异的现象。 在葛健不远处的下游水面,浮起一条条鱼。 这些鱼显然是从我们这里游过去的,却浮了起来,在水面上漂走。 那情景就好像我和葛健在这里用电瓶电鱼,那些从上游下来的鱼在这里被电死然后冲下去后就漂浮了。 其实我们没带电瓶,根本不是在电鱼,怎么会发生鱼死浮漂的现象? 但葛健坐在水里一块石头上,靠着岸,闭着眼睛,就好像在泡温泉,脸上沉醉在舒服之,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现象。 我没有向他说明这个情况,怕他又不知要产生多大恐惧。 这个现象我是知道的,这些鱼不是被电死的,而是被毒晕了! 葛健身上带着巨毒,泡在水里,身上的毒就向水里溢出,使流经身边的水都带上毒! 连流水的鱼都被毒得漂起翻白眼了,想想这得多少毒啊! 我也是吓得目瞪口呆,幸亏我没有处在他的下水位,是在他上水位游的,如果我到了下水位,肯定也被毒着了。 虽然不一定把我毒昏,但浸到了有毒的水,肯定是有不利影响的,可能会皮肤一阵刺痛,或者强烈瘙痒,也可能皮肤上有一点点细微的伤口就使du su钻进去,从而引发皮肤感染。 我可以立刻能过吐纳把du su挤出,再形成du su不侵的保护层,可是想想如果濮燕燕在下水里浸到了毒水会是什么样?她娇嫩的皮肤也许会受到极大破坏,甚至远远不止这样。 现在怎么办? 我想到的是,葛健这样泡着水,du su不断从他体内溢出来,如果不泡在水里,du su也不会出来,就好像一团吸了墨水的棉球已经干了,不扔水里它就比较稳定,一旦扔在水里,已经干了的墨水就会浸出来。 按照这个原理,让他泡着水好呢,还是让他留在岸上好? 留在岸上,他体内的du su只会越积越多,对他的身体肯定损坏越来越重,这一泡能不能将du su从他体内全泡出来? 能泡净吗?泡净了,他是否就没事了,恢复健康了? 关键是这样泡着要到多久呢?泡几个小时,一天,还是几天,或者几个月? 谁也说不清啊。 我泡了一会就上岸上,坐在岸上的石头上,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烟来‘抽’。 葛健睁开眼睛看着我,问我怎么不洗了,这水这么好,泡着这么舒服,不泡真是太可惜了。 我说这水还是有点凉,我的体质是属于热‘性’的,皮肤上的温度比较高,凉水泡着反而不舒服,不像你们能习惯冷水浴。 当然这是我的谎话,我巴不得在水里多游几圈呢,毒日当头气温四十多度,还有什么被泡在清凉的溪水里更惬意的? 但偏偏在这时候葛健突然大叫了一声:“啊,大鱼!” 我也看到了,在他下水位几米处突然浮起一条大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死尸还是活人 () 这是一条华尖头,学名感鱼,是种凶猛的淡水鱼,在江湖里是很难捕捉到的,没想到在这条溪流里竟浮了起来,它足有一米来长,少说也有几十斤重。。。 葛健并没有意识到感鱼为什么浮起来,他还以为是这是鱼本身的问题,就来了劲,向着下游奋力游去,想追上这条浮在水面漂的大鱼。 我一看坏了,在离这不远处是一道比较陡的下坡,水会一下子倾下去,葛健就算平常水‘性’很好,在山溪里往下游是很危险的,到了那个坡就水流湍急,一旦滚下去就危险了。 “葛健,别追,别追呀!”我在岸上大声喊他。 可是他奋力游着,也许没有听到我的喊声。 那条感鱼在他前面几米处沉沉浮浮的,好像在有意引着他似的,他像猫追老鼠一样紧追不舍。 终于那条鱼漂到那个坡口了,然后一下子滑下坡去。 而葛健已经游到离坡口不远处了,再跟过去也要从斜坡急流滑下去,下面的水流那是非常急,因为这道坡很长,水流虽没有引成瀑布但也是滚滚而下,望下去有个深潭,水冲进水潭‘激’起一片片水‘花’。 我担心的是葛健如果顺着坡流滚下去掉进水潭,水潭里如果有石头,撞击一定不轻,他极可能撞在水面下的怪石上丧命。 为了阻止他滚下去,我就大喊着:“葛健快靠岸,别再游了,前面危险,危险” 但葛健不知因为水声大没有听见呢,还是对我的喊叫不以为然,继续向坡口那边游去,随即就顺着坡口滑下去了。 我站在溪流一侧的高处向下望,看到葛健在翻滚的水流里时沉时浮,强劲的水流带着他冲向水潭。 终于他落进了水潭,水‘花’一溅,上面冲下来的水就把他摁进水里。 水潭的面积不大,分成部分,靠近岩岸的是上面冲下来的水,水‘花’纷飞,间一部分是平稳的水面,但也因为水流冲入而看起来在翻滚,只是显得平缓一点,再外面是一个切口,水在继续往下流。 水潭切口外面是溪的延伸,那里地势相对又平缓些了,只是从我这儿到下面有几十米垂直距离。 我两眼紧盯着间的潭面,也注意着水潭的切口部分,希望马上看到葛健从水里浮出来,他要离开水潭从切口游出去就安全了,潭外的水流已经不那么急,他完全可以从容地靠岸。 还有那条顺水漂浮的感鱼呢? 它从坡口冲下去就不见了,应该已经冲进水潭,但没有浮上来,是沉到潭底去了吗? 葛健就是追这条鱼追进了水潭的,现在鱼也不见,葛健也不见,只有水在冲,在流。 我也没法从这儿下去离水潭更近一点,我站的位置几乎是绝壁,水潭就在绝壁下面,如果要下去的话要么直接跳,要么借助绳索,但我能下潭去捞葛健吗? 又等了一阵,听到上游岸上传来濮燕燕的叫声,是在叫我。看来他们从溪里上岸了在找我呢。 我大声回应几句,他们就匆匆赶来了。 他们问我葛健呢? 我指着水潭说葛健冲进水潭了,还没见他冒出来。 个人都很吃惊,濮燕燕连声问怎么回事,你不是扶葛健下水洗澡,怎么会让他被水冲走? 只有高个子是有感触的,他说肯定出怪事了,要不然王宁强是决不会让葛健白白被水冲走。 胖子也说,一定是葛健出问题,他现在越来越怪了。 我不敢把葛健身上有毒,下水都毒死鱼的事讲出来,怕引起他们恐惧,一旦他们觉得葛健是个可怕的人了,就可能马上催我走,我们不要管他了,他都是个害人‘精’了,我们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管他了,不然自己也要遭殃。 我们又等了一会,胖子和高个子沉不住气了,提议我们还是走吧,反正也管不了他,他的事他自己负责好了,我们要管他,恐怕都要受连累。 虽然我对葛健带毒很不放心,但他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起初他跟胖子还有高个子都是我和濮燕燕的敌人,但现在已经不是了,是一起逃亡的同路人,我们五个人要逃出戈壁,逃亡路上要相互照应,每个人都可能遇上麻烦,不能因为有人出麻烦其他人只选择逃避,这样到最后可能谁也跑不出去。 我把道理讲了一遍,说现在还不见葛健出水,不等于他就没希望了,他如果水‘性’比较好,泅水的时间可以达到几分钟,我们还是等等吧。 等了足有十几分钟,还是不见葛健出水。 胖子说葛健肯定已经不行了,沉到水底了,我们也不可能下水去捞他,这样的水潭除非带上潜身服才可以下去,如果直接下水根本不可能找到他,搞不好连救人的自己也沉在水里了。 高个子说反正依他的水‘性’看着都‘腿’颤,哪敢下这种水潭。胖子说他水‘性’还行,但也不敢下去,一点把握也没有。 濮燕燕不放心地问我:“宁强,你不会在想着要不要跳下去捞捞他吧?如果是这样,我劝你还是别考虑了,水潭到底有多深,上面根本看不出来,十米,二十米,还是几十米?” 胖子说对呀,如果只是四米,下水还有点把握,超过四米就不行了,因为人屏一口气最多坚持两分钟,从潜到潭底再回上来,也就只能四米以内的距离才行。 我点点头认同他们的说法,说我不可能下去的,如果要下去还是有路的,就上到下游水流平缓的溪里,逆水而行,就可以从切口进入水潭。 我说我的水‘性’虽然还行但也不敢保证潜多深,如果超过五米就相当危险,因为我们小时候学了游泳,潜水只是马马虑虑潜一下,在村头的河里扎几个猛子,本身小河就不深,两米多而已,就是潜到河底可以像蛤蟆一样在淤泥面上爬,那也只有这点深度,根本没有经过潜水方面的专业培养,所以一想到潜水潭就害怕。 其实这是我的借口,我根本不怕潜水,师父宇清道长曾说过运用吐纳,就可以让人屏气十分钟以上,练成后可以屏气半小时,十分钟足以下潜到十几米深了。 我顾忌的还是葛健身上的毒! 那个水潭里的水肯定受到污染了,现在无法搞清从他身上能散发多少du su出来,什么时候才被水流完全带走。 还是濮燕燕有良心,说能不能到下游水流平缓点的地方去守着,万一葛健冒出来,从水潭切口往外漂,也好马上把他捞起。 胖子和高个子却很迟疑,他们支支吾吾的,好像想反对又怕落个没良心的名头。 我选了个折衷的办法,可以到下面的溪流岸边等着,看看葛健是否从水里浮上再漂出来。 然后我们从这里拐出去,迂回到下面的溪流岸边,下面是一片平坦的谷地,溪流的水面跟岸上只差了不到一米,人随时可以下水。 正因为如此,我怕他们一旦见到葛健漂过来,可能就急匆匆下水去lán jié,我就向他们打预防针,说就算看到葛健漂过来,你们都不要下水,这事完全要靠葛健自己,葛健要是自己能爬上来就能活,他不爬上来就没得救。 濮燕燕惊奇地问:“如果见他漂过来,我们也不去捞,如果他昏‘迷’着就让他一直往下漂去?” “对,就这样。” “那怎么行呢,我们应该把他捞上来,给他做心脏按压,必要时还得给他做人工呼吸,这可是救人生命哪!” 胖子喊着:“燕燕,做人工呼吸,我们肯定不会了,难道你会做?” “我在大学时学过急救,当然会。” “那要是葛健没气了,你愿意给他做人工呼吸?” “这有啥疑问的,救人‘性’命没说的!如果你晕在水里,我们把你拖上来,我一样会给你做,怎么样,这下满意了吧?” “额好吧,还是你正能量,就服你!”胖子伸伸大拇指。 我却挥挥:“我提醒你们,这不是正能量负能量的问题,如果见到葛健漂过来,你们一定不要轻举妄动,听我的没错。” 正在这时,听到高个子喊起来:“快看,那是不是葛健?” 只见溪水上游漂过来一个人。 确实是葛健。 我们本来应该高兴才对,但大家却一下子紧张起来,谁也不说话了,都紧紧地盯着漂浮的葛健。 只见葛健像一条肚皮朝天的鱼,脚在前,头在后,两‘腿’并拢,两紧靠着腰,缓缓地漂过来。 漂到我们面前时,我们都盯着他的脸,只见他双眼紧闭,脸‘色’却看不出异常,不像是死rén iàn‘色’,也不像是活着的,就是看不出来,他的脸在水面一浮一沉,时而在水上面,时而在水下面,就像一个萝卜浮在水面,在水‘浪’里沉沉浮浮一样。 当漂到我们面前时速度明显减慢,甚至还停了一下,好像在向我们打招呼,叫我们快呀,马上把他打捞上岸。 濮燕燕转向我,想说什么,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用做了个别动的势。 胖子和高个子其实一直也在关注我的表情,他们也看到我的态度,顿时岸上也气氛紧张到极点。 就好像,我们面对着水面的一具浮尸,捞也不是不捞也不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惊人身手 () 如果只是浮尸,我们完全可以不捞,人都死了,捞起来给他做个坟埋了吗,好像也是人之常情,但也可以不捞,让他漂走好了,反正是野外山,荒无人烟,浮尸漂到哪里算哪里吧,到时会被水里的鱼吃掉,或者岸上的食‘肉’动物也会下水吃腐尸的。,。 但问题他不一定是浮尸,也许还活着,这就考验我们的良心了。 胖子低声问我:“王宁强,你看他到底死了还是活着?” 我迟疑了一下,大声对着浮在水面的尸体喊道:“葛健,不管你还活着,还是死了,我们都无能为力了,你死了,就自己漂走吧,我们也不能来给你做坟墓的,你活着,就自己上岸吧,我们等你十分钟,你自己作决定吧!” 濮燕燕问为什么要这么喊呢,如果葛健死了,他怎么还听得到你的话,如果他不死但昏‘迷’着,你这样喊他也听不到,他是不会自己上岸的,除非我们救他上岸,再唤醒他。 我又瞟了她一眼但不说话,她看我眼神那么狠也不说话了。 隔了快十分钟,忽然浮尸动了,缓缓地向着下流漂去了。 胖子惊愕地说:“这么说他真死了,他自己漂走了。” 我毅然一挥,叫大家离岸登山,离开这里。 离开了溪边我们翻过两座山包,到了一处相对平缓的谷地,这里树木葱笼,鸟语‘花’香,简直是个世外桃源,不仅有鸟,有松鼠,有野兔,还有猴子,我们甚至见到了小熊猫。 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又叫不上来,高个子猜测这里就是名气大大的瞿连山区了。 胖子说这里会不会有豹子?有没有熊出没?听说雪豹常在这一带hu一 d一ng,熊也是蛮多的。高个子则给胖子普及有关雪豹的分布情况,说雪豹只分布在帕米尔高原和青藏高原,这里嘛在两个高原之外,应该没有雪豹的存在,至于熊嘛,倒是分布较广,但瞿连地区有没有倒不清楚了。 这时我们发现了一棵很大的果树,这树的树冠像一把巨大的伞张开,上面挂满了累累果实,顿时馋得我们都要流口水。 胖子摩拳擦掌地就要往上爬,我连忙制止他:“先别忙,我们要看看这是什么果子。” 经过讨论,大家一致认为是弥猴桃。 在这种地方见到弥猴桃实在好运气,可是我倒觉得也许我们只能望桃止渴,不能真的吃得到。 胖子问为啥不能吃? 我问大家,咱们一路过来,你们见到有其他的果树吗?如果这片森林里果树较多,那么我们可以爬上去摘果子吃,但如果果树很少,只有这一棵,还是不会打它的主意了。 高个子领会我的意思:“你是说,这棵树是属于动物们的吧?” 我说对,它是动物们的,表面看起来树上很平静,但肯定被几种动物盯着的,首先当然是猴子,果子是猴子最大的食物来源,虽然猴子也会吃树叶,吃小虫,但果子是他的主要粮食,猴子对食物的占有心极强,如果我们爬上去摘果子,它们就会群起而攻之;还有鸟,别小看了鸟啊,如果是大一点的鸟,见到有人爬上树摘果子,会认为在抢它们的零食,也会来啄人的,比如大的鹦鹉,甚至讨厌的乌鸦。 如果这地方有猩猩,那更不要去动果树,猩猩比猴子还厉害,一旦惹到了它们就大祸临头了。 被我这样一说,他们都拖出舌头,一个个脸‘露’惊惶,看着上面挂满的果实只有羡慕的份了。 不过我也有一个主意,说我们可以在树下休息一下,如果猴子它们摘果子,鸟儿啄果子,一不小心掉下来,就是我们的了,它们是不会计较的,我们可以吃。 也就是坐在树下眼巴巴等着果子从上面掉下来。 我们坐在树下,倒也‘挺’清凉的。胖子时不时抬起头朝树上张望,嘴里喃喃嘟囔:“这不是盼着天上掉馅饼吗?能有馅饼掉下来吗?” 我劝他说还是别指望了,能掉下来是福气,不掉下来是正常。大家还是抓紧时间打个盹吧,我来放哨。 他们就靠着粗大的树干打盹了。 老实说我也望着树冠上挂满的果实很眼馋,这棵树要爬上去易如反掌,摘几个果子吃好像‘挺’容易,但在森林里一旦得罪了灵长类动物,就很麻烦,即使被乌鸦盯上也够喝一壶的,都是些报复‘性’极强的家伙,像这样一棵果实丰富的大树肯定是几种动物大战过才确定谁有权享用的,被打惨了的早躲得远远的,能霸占果树的都是森林里的强者。 我自言自语地说:“我们是路过的,实在又饥又渴,请动物兄弟行个好,赐给我们几个尝尝吧,不用多,每人两个就够了” 正这样说着,猛看到一个黑影出现了。 那个黑影是在隔壁的一棵树上的,敏捷地跳到了果树上。 我吓了一跳,难道真的有猩猩? 猩猩有大猩猩和黑猩猩,一般大猩猩个头大是不上树的,只在地面hu一 d一ng,只有黑猩猩才上树,它们吃果子,甚至会捕杀猴子吃。 如果是黑猩猩出现,往往不会只有一只,而是有一个群体的,大猩猩会以家庭为单位,黑猩猩却群体为单位,常常一个群体会有几十只。 我瞪大眼睛盯着树上,如果确认是黑猩猩,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往森林外撤退。 但那个黑影却被树叶挡住了,随即上面扑嗽嗽有响声,有东西从树叶缝隙里掉下来。 噗地一声,一个东西落在我的脚边,是一个弥猴桃。 虽然我心里一喜,估计一定是猩猩碰落的,我们终于得到了一个从天而落的果实了,但我也没有立刻弯腰捡,而是继续观察上面的情况,要看清到底是不是猩猩。 但随即一阵悉里索噜连声响,一个又一个弥猴桃往下掉,落在我面前的草地上。 奇怪,这是什么行为呢? 猛地我更紧张了,会不会这就是黑猩猩的进食方式,由一只或两只爬上树,在上面把果实摘下往下扔,然后多数猩猩在下面捡着吃? 如果这样,那么上面的猩猩不是无意漏下来果子,是有意摘了扔下来的,而且不是要扔给我们,是要给它的同伴们准备的口粮。 我跳起来,正要叫大家快走,但正好上面的树叶一动,‘露’出一张脸,我一看大吃一惊,哪里是什么猩猩,原来是葛健! 葛健竟然出现在树上,往下扔果子! 他是在干什么,是有意要让我们吃到他摘的果子吗? 这么说葛健没有死,他活过来了?他是什么时候从溪里上岸的?一直在后面跟着我们吗,为什么不跟我们打招呼,却‘私’自爬上树去摘果实? 事情显得太怪了,很不合常理。 我只好朝着上面大声问:“葛健,是你吗?” 树上的人并没有回答,倒是下面打盹的都被惊醒了。 胖子睁开眼睛,一下子看到脚边掉着几个果子,他高兴地喊:“你们看,果子,真的从上面掉下来了!好有口福啊!” 说着就要去拿。 我大喊一声:“住,别拿,千万别拿!” 胖子缩着两只,看着我茫然地问:“为什么不能拿?” “听我的,千万不要碰果子,谁也不要碰!” 濮燕燕不解地问:“是不是果子上有刺?” “你们看看上面,是谁?” 胖子和高个子朝上一望,惊叫:“葛健?” “怎么是他?” 我问道:“你们能把他叫下来吗?” 胖子就朝上喊:“葛健,葛健,你先下来吧,说说你怎么回事!” 但葛健并没有回话,他似乎把注意力全集在摘果子上,在摘了一些果子扔下后,他就像只猴子一样,从果树上向隔壁的一棵树上一跃。 胖子和高个子都发出惊叫,因为葛健是蹲在果树的一个枝桠上向另一棵上跳的,这种动作我们普通人根本做不出。 我们顶多可以两攀着一根树桠,根本不可能在树桠的尽头蹲着身子,人有一百多斤,树桠尖端根本不可能承受,人的两脚也没猴子那样可以抓住树干,你蹲在树枝端,树枝晃动你根本拿不住重心。 但葛健却在树桠的枝端上蹲着,再用力一跃跳向相邻的树。 然后他就在那棵树上抓住,再跃两跃消失在树冠丛里。 濮燕燕吓得惊叫:“葛健变成猴子了?” 我指了指地上扔满的果子问他们:“你们谁愿意吃他扔下来的果子?” 胖子摇着:“我不吃我不吃,感觉太怪了,葛健好像变成个妖怪了,他扔下的东西我是不要吃了。” 高个子也摇头不敢吃。 他们问我这是怎么回事?葛健是没有淹死,他是在哪里爬上岸的?他跟来了,怎么也不跟我们打招呼,却直接上了树?他摘果子是真心要给我们享口福吗? 我叫大家走吧,离开森林,我们还是走草地吧。 走出去几里路,回头不见葛健跟来,胖子要我说说当时怎么见到葛健爬树的? “他是突然出现的,从隔壁那棵树上跳过来的,起初我还以为是一头猩猩呢,担心地面会有大批猩猩正围过来,我们会被猩猩包围,正在紧张,他就往下扔果子,扔了一个又一个,我更以为是猩猩摘果子给同们吃的,但这时他从树叶缝里往下张望,被我认出来,我这才大声喊他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避之不及 () 胖子又问:“他既然没有淹死,从溪水里上来了,也追上我们了,为什么不直接跟我们见面,反而上了树,在上面往下扔果子,他是在帮我们吗?” 濮燕燕却认为不是,如果他真有心帮大家,完全可以跟我们汇合在一起,再上树去采果子,他跟我们不说话不‘交’流自作主张去摘果子,总有点怪怪的。 高个子则对葛健敏捷到如此地步感到不可理解,葛健虽然学了武,但也没厉害到飞树走枝的地步啊,他竟然蹲在枝头,比猴子还轻盈,只有鸟才做得到,他又往另一棵树上跃过去,两棵树间的距离估计有几十米吧,猴子也达不到的,只有鼯鼠才可以。 所以高个子认为我们看到的葛健已经不正常了,不是原来跟我们在一起的葛健了吧。 胖子惊道:“不是原来的葛健,什么意思,难道葛健已经换了?刚才见到的是谁呀?” 高个子解释不是葛健换了,是他这个人的本质换了,神鬼莫测了。 “你不会怀疑他成了鬼了吧?”胖子恐惧地问。 我连忙摆摆说,不要‘乱’猜了,葛健确实有了问题,我们从现在开始要避着他,即使见了他也不要主动打招呼了,如果他继续跟我们一起走,反而可能是不利的,尽量不让他一起走。 “那他要是跟着我们呢?”高个子问。 “如果他主动跟来,就跟以前一样好像没啥事,我们也不要拒绝他,就当啥事也没发生过,尽量不要惹怒他。但我们都要心里有数,他已经不是原来的葛健了,可能会对大家有伤害,这句话不得不说了。” 胖子问道:“王宁强,你还是说实话吧,你一定知道葛健的底细了,在戈壁时你一个人回去找他,到底看见什么了?” 我摇摇头说:“我就是在半路看到他的,他走路有些踉踉跄跄,好像体虚乏力的样子,我问他怎么啦,他也没说,但刚才你们看到了,他竟然在树上轻松地跳来跳去,跟我见到他时的样子完全相反了,他的体力出奇的好,动作出奇敏捷,身子轻灵,胜过猿猴,但他又不跟我们说话,会不会不把我们当成朋友了,而是像山的野兽一样把我们看出猎物了。” 大家都紧张万分。我们决定加速前进,只有尽快到凉西,或者任何一个城镇,才可能摆脱面前的危险。 很快天就会黑下来了,我们走到了一处森林边沿,旁边有一块空地,空地一侧是一条小溪,正好可以供我们洗澡汲水,我们在此停下,先休息一下。 这时胖子看到溪里有鱼,就说咱们捉几条鱼来烤着吃,吃了天干粮了也想换换口味。 胖子和高个子负责下水捕鱼,我和濮燕燕就在岸上用石块垒一个简易灶头,并且要把火生起来。 说来真是奇葩,胖子他们人被蒋八婆和安小良安排在戈壁深处当看守,竟然都没带火种,这几天我们因为在戈壁里过夜,那儿没有野兽所以可以没有火,而且一路都吃干粮,连方便面都是干嚼的,喝几口凉水就吃下去的,但现在干粮快吃完了,我们得煮点熟的东西吃,也要喝点热开水。 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取火。 可这谈何容易,要用哪种方法取火呢,石头能碰出火星子来,但要点着干柴草很难,因为柴草不是易燃物,至少要有汽油浇过才行,只有钻木取火,但我们没有dā一 ju,怎么才能做出个钻木取火的结构来呢。 不管怎样还得试试,就地取材,轻易找到一些干苔藓,是比干草还易点着的,用来作火‘床’,哪怕有一粒火星子掉进去就会点着。 然后折了一截枯死的树枝,接下来就是要找刀斧了,要充分学习原始先民的方法,敲出一块石刀或石斧,这活儿不容易,这里的石头都是黄砂岩,比较韧硬,不是青石那样分瓣的,砸不出锋利的边缘来。 正在无可奈何,突然啪地一声,从哪里掉下个东西来,把我们吓了一跳。 是一根被剖开的枯枝,枝枝剖开的面上抠出一个缺口,间有一个小圆凹,这正是我想制作的取火下半部分,现在只要拿一根稍微硬一点的枝杆在这个圆凹里旋转就行了。 硬一点的小杆子轻易就找到了,然后我就两将小杆子抵在小圆凹里搓动。 这个过程将会比较漫长,搞不好得几个小时,最好是能有条树皮当绳子做把弓,像木匠拉动钻头一样拉来拉去,会省很多力气,同时也可以加快速度。 可是用是不可能剥下树皮的,我们又没有dā一 ju可用,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两来搓。 搓着搓着感觉两只掌心的皮都要搓破了,濮燕燕看我那么累就提议咱们换班吧,由她来搓,我摇摇头说不行,你‘女’孩的搓不了几下就皮破了,还是我来吧。 正说着又一个东西从空落下来,是一条长约半米的树皮,应该是从树林的哪棵树上扔来的。濮燕燕惊异地说这是谁扔来的? 我也不想观察,现在要把火生起来最重要,我把一个树条弯成弧,将树皮固定在两头,成了一张弧形弓,将弦在钻杆上绕几圈,再一握住钻杆顶部,一拉动弓就可以了。 速度明显加快,也省了很多力气,心里的皮也不再被搓破的危险了,随着钻杆与钻‘床’摩擦处冒出轻烟,一点火星沫子终于出来了,落进了干苔藓。 “哇,成功啦!”濮燕燕高兴地欢叫一声,我们趴着轻轻吹苔藓里的那点火星子,将它吹着,火就烧起来,再把苔藓火种放进简易灶里。 灶里的干柴就烧着了。 现在就等胖子和高个子捕到鱼了。 我向溪里望去,只见这俩货像两只笨熊一样,见哪里有鱼就两去扑,可是扑来扑去一条鱼也没抓住。 濮燕燕感到失望,朝他们喊:“我们都把灶烧起来了,你们怎么连片鱼鳞都没揭到,是不是还要我们帮你们一起抓?” 胖子和高个子却累得气喘吁吁,浑身透湿,狼狈不堪的,胖子抬起头无奈地说:“这鱼够滑溜的,看着好抓,其实一点不好抓,就算抓在里了,滑溜一下就给跑了。” 我正想也下水去,猛地看见在我们上水位那里,有个人下了水。 那不是葛健吗? 我吓得大叫一声:“快,你们上来,快上来!” 胖子和高个子还不明白,仰着看着我发愣,我跺着脚叫他们快上岸。 他们慌慌张张上了岸,不解地问我怎么啦? 我一指上水位,只见葛健泡在水里,只‘露’出脑袋。 随即从他那个位置漂下来几条鱼,到了我们这里,不断有鱼从水里浮上来,再往下漂去。 “啊呀鱼,鱼!”胖子兴高采烈地要跳下去捞,幸亏我急眼快一把揪住他的肩。 “别下水,下不得!”我轻声喝道。 “为什么?我们抓鱼都不住,现在它们自己浮起来,不正好可以轻轻松松捞几条吗?”胖子觉得不可理解。 我捧起一块石头砸在灶头里,再迅速将火踩灭,然后一挥:“咱们走!” 按照一般规律我们最好沿着溪流走,因为溪流往往是流向平原地带的,跟着水流走一定会走出山区的,但我觉得现在不适合沿溪走,还是得爬山,过峰越岭才合适。 所以就跳过溪流到对面,向坡上爬。 上了坡,又一座高山挡在前面。 要翻过这座山估计要大半夜了,他们都有点望而生畏,我说我们可以到山顶休息。 大家不再说话跟着我向山顶上爬,将近半夜时分终于到达了山顶。 上面凉风习习,就连月亮和稀疏的星星都像是更近了些。我们坐下来歇一歇。 这时濮燕燕问我,那个钻木取火用的半爿枯枝还有做弓用的树皮,都是葛健投过来的吧? 我说肯定是他。 “可他上也没有dā一 ju,怎么会剖开枯枝呢,就算枯枝也不好剖吧?” “这就是可怕的地方,他里没有工具却能直着划开一截枯枝,那可不是折断那么简单,是直里剖开的,不是劲大就行的。” “那他用的什么力?” “当然是指甲,大拇指的指甲,就像剥笋壳一样剥开的。” “不可能吧,他的指甲有那么硬,那么锋利,指有那么大的劲吗?” “这是我的猜测,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胖子问道:“王宁强,那些死鱼是怎么回事?” “是他在放毒,那些鱼都被毒死了!” 我的话言简意赅,把他们惊着了,他们纷纷问我怎么知道他放毒了,他的毒物又从哪里来?究竟是什么样的毒物呢? 现在我还不想告诉他们,毒物是葛健自己身上产生的,但也来自外面,他把那个神秘的罐子打破了,里面跳出来一条鲤鱼,事情的根源就在这条鲤鱼身上。 当然这个原理我也是说不清的,反正罐子打破,鲤鱼出来,有一种神秘的病毒就散布出来,葛健当场被感染了,这就是为什么我碰到他时,他很虚弱的原因,当时病毒已经在他体内开始作祟了。 病毒带毒,所以他一下,du su就从体内洋溢出来,‘混’入水,迅速杀死水的鱼,而我担心如果我们触破了鱼,也会染上病毒,所以最好不要碰鱼。 那么他从空扔下来的东西,我都碰过了,是不是我也会病毒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强灯 () 可我真的一点不担心,首先我觉得那种病毒是有选择‘性’的,为什么葛健会被传上?就因为他用石头把罐子打破了,鲤鱼其实是身上带水的,它跳出来时一定有水珠溅到葛健身上,如果没有水滴上他的身,他就不会得病。,。 说明水才是病毒的媒介,干的东西不会沾染病毒的,所以那个枯枝也好树皮也好不太可能沾病毒。 其次就算病毒可以通过东西接触传播,我‘摸’了他扔来的东西,但我还是不会传染上病毒的,因为我有吐纳功,具备强大的自我防护能力,病毒对我不起作用的。这点自信我是有的。 我现在只对大家说,这个毒,有可能是他在山采了某些我们不知道的草,将草捣烂了挤出的汁,也可能是采了癞蛤蟆或毒蛇的毒,或者毒蛛的毒,总之他懂得采毒,将这些毒物滴进溪里,造成鱼儿死亡。 当然也可能那些鱼没有死,只是毒昏了而已,浮一阵子就会醒过来。 我说真正的危险不是我们吃不吃被毒的鱼,而是我们能不能在有毒的水里泡,我担心的是你们被毒水浸到会不利,这么热的天皮肤很脆弱,万一发生溃烂就很容易感染,那就问题大了,搞不好要出事。 他们越听越心惊,连说以后要小心提防葛健了,没想到这家伙变得这么恶了。 但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坏呢,这也是胖子他们想不明白的地方,高个子则说葛健的掉队一定遇上了什么,他曾经用石头砸过一个罐子,难道跟这事有关吗? 歇了一会,大家又感觉有点饿,把干粮全拿出来一看,每人只有一块饼干的。我把饼干给了濮燕燕,然后叫他们在这里歇着,我在周围找找,看看有没有可以用来吃的东西。 一般来说山顶是不会有果树的,不过可能会长有某种草本的果实,比如一种叫晶立子的草果,有鼠标那么大,外表都是疙瘩像癞蛤蟆的背,颜‘色’是青的,里面的果实像一颗颗石榴,但比石榴好吃,果‘肉’多还很甜,有柿子的味道。 我走出去没几步,濮燕燕就跟来了,说要跟我一起找找。我们来到另一面山坡前,我折了一根小树枝,拨动那些草,如果有果实就会在月‘色’下发现的。 忽然间濮燕燕向山下一指,对我说道:“你看,那是什么?” 我也看到了,山坡下面有灯光。 而且从灯光的亮度和形态上,可以辨出是qi chē前大灯。 立刻我们高兴起来,是不是下面就是公路呢? 如果到了公路就好了,我们可以搭上一辆路过的车,不搭客车而搭货车,很多跑这种地方的司都是老司,他们对这一带很熟,知道荒无人烟,凡是搭车的都是来旅游探险的,谁也不是来探亲作客的,通常他们会愿意带人,只要给点烟钱就行。 濮燕燕说是不是赶快去告诉胖子和高个子? 我说好,你去叫他们一声,咱们马上下山到公路上去,只要有车经过就搭搭试试。 濮燕燕去叫胖子他们了,过了一会她回来了,说没见到胖子和稿个子,她还以为他们到这边来了。 我说他们没过来呀,不是还在那边吗?她说没有,不见他们。 “可能他们也到另一面去找吃的了吧?”我决定和濮燕燕一起返回去找。 来到刚才他们停着歇息的地方,果然没看到胖子和高个子。 “胖子,你们在哪里?”我问道。 可是喊了好几遍,都没听到他们的回应。 濮燕燕紧张地说:“他们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我劝她别慌,不一定出事,可能在这不远处有个山‘洞’,他们正好钻在‘洞’里,听不到我们的叫而已。 “山顶上哪来的山‘洞’?”她表示不相信。 有没有山‘洞’我不知道,但如果真有山‘洞’,他们发现后也不会贸然钻进去的,他们两个远不是探险的材料,里又没有照明工具,黑灯瞎火去钻山‘洞’肯定没这个胆量。 所以这一条其实是可以排除的。 我是意识到他们出问题了,只是不要搞得那么神经兮兮,还是快点想想我们怎么办吧。 不能再找他们了。 我对濮燕燕说:“咱们下山吧。” “怎么,不找他们了?” “对,不找了,现在是夜里,我们是找不到他们的,要找也要等天亮后了,现在我们下山到公路边,如果能碰上一辆车愿意帮我们,有个电或矿灯最好,我们再上来找。” “那要是到天亮也不见他们呢?” “我们只好走了。” 我把濮燕燕的一拉,她只好跟着我走。 荒山野岭,我们五个人逃离戈壁滩,先是葛健出怪事,现在连胖子和高个子也神秘不见了,只剩下我们俩了,濮燕燕更把我当成活命稻草,对我的话是百依百顺。 我们就磕磕绊绊地下山。到了一半时,发现下面的车灯依然亮着,好像这辆车并没有开走。 对我们来说这是个好现象,说不定这辆车是出了什么小故障,司正停着在修呢,我们这时跑下去向他求助,他应该会答应捎我们进城的。 但奇怪的是越往下走,那辆车的灯光始终在下面,好像总离我们有同样的距离,我们走它也在走似的。 我们停了下来。 “好像有些不对,下面不是公路。”我说道。 “那是什么?”她问。 “就是条山沟。” “可车灯是怎么回事呢?” “也许,不是正常的车啊。” 听了我的话濮燕燕很惊恐。 “不是正常的车?你看出来的?” “正常的话,怎么会永远跟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呢,如果下面有公路,我们这么走,只会越来越近的,可现在好像越走越看不到。” “我们怎么办,是再往下走还是回到顶上去?”濮燕燕都有些犹豫了。 往下走是肯定不适合了,再回到山顶上,是要等天亮后再从别的地方下山,也是一种选择,但现在天没亮,我们也不确定哪一种办法好,还是先在这里停着,等天亮再说。 我们坐着背靠背,我叫濮燕燕打个盹吧,我会留意周围动静的。她反劝我瞌睡一下,因为这天夜从戈壁到山里,我就没有认真的睡过觉,别人睡觉时我在放哨,别人醒来就要走路,我跟大家一起走,根本没时间休息。 可是我居然没什么困意,也许周围的危险气息触动着我,让我简直不想打盹,怕一打盹就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濮燕燕打盹了,我把目光盯着下面的车灯,实际上并没有见到车灯,只有两道雪亮的灯光横向照着看上去像车灯。 忽然我发现两道灯光动了,慢慢地转过来,然后朝着山坡上照。 就好像两盏探照灯。 我以为它离我们那么远,我们是不会被它照到的,但当它的方向对着我们山上时,猛地两道光直朝我们‘射’来,强度好像加强了几倍,光柱‘射’来的距离远了许多。 我赶紧用一揽濮燕燕就把头低下,两道光柱从我们上面扫过。 濮燕燕问这是什么灯,不像是qi chē灯,qi chē灯能照那么远吗? qi chē灯的散光是能照那么远的,但一般是被照那个方向望见车灯,但光已经很散,不可能是两道那么集的光束能照那么远。 是不是车灯很难辨别,我们感觉光柱是有意往山上扫的。 过了一会那两道光柱又往山上扫来。 在它们扫来时我们就躲在草后面,尽量不让它照到。 濮燕燕说,如果我们被它照到了,会怎么样呢?我说也许啥事也没有,也许会有事,谁知道呢,反正它不会无缘无故地扫来扫去。 她说怎么感觉这下面掌握灯光的人知道咱们在上面,是有意要扫我们似的? 一切皆有可能,但也许只是个偶然现象,我们碰巧了而已。 对这个灯光,我倒不怎么在意,反正等天一亮就没它啥事了,总不会太阳下它还在下面照我们,我挂念的还是胖子和高个子,因为我们间出了个变异者,就是葛健,我相信他是了一种很凶险的病毒,虽然不会像恐怖diàn yg里那样变成头怪兽或者僵尸,可病毒确实改变了他的思维和行为,再说他身上带了剧毒,就算他不想主动害我们,客观上他对我们是一大威胁,会不会胖子和高个子是传染到病毒了? 所以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如果胖子和高个子已经病毒,他们就有可能找我们的麻烦,主观还是不主观都有可能。 就这样提着心一直坚持到天亮。 天朦朦亮时那两道灯光就消失了,我和濮燕燕向山下走,发现下面确实有一条公路,只不过路不大,勉强可以驶一辆货车,这条路早已经被废弃了,路面上都长出草来,见不到新鲜的车辙了。 等到了路上,发现路另一面是一道沟,往沟里一望,吓了一跳,沟下面有一辆翻身的车。 这是一辆货车,四轮朝天地栽在沟里,驾驶室浸在水,车厢表面已是锈迹斑斑,估计当时不小心滑出路外栽下去的,出事时间离现在有好几年了。 濮燕燕吓得轻声问:“昨夜的车灯,不会就是它吧” 我叫她别多说,拉着她离开这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鬼村 () 我们顺着简易公路向前走,等拐过一个弯后,发现前面有一个山村。,。 立刻我们高兴了,有了村就有人,我们不仅可以讨点吃喝,还能向他们打听这是哪里,离凉西有多远,我们怎么才能回到凉西城。 我们加快步伐向村里走,濮燕燕还高兴地说,她现在特别想喝一碗粥,小米粥再加两个烤红薯那简直胜过在城里吃到的海参龙虾了。 这就是白富美呀,落魄时跟穷孩子有啥区别,就想着一碗小米粥和红薯了,这东西在乡下太常见了,现在条件好了乡民都不当食物,喂猪喂羊的吧。 她问我想吃啥? 我说吃不吃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得村里有人! 她一下子停住脚步,问我是啥意思。 我向村里指了指。 向前通往村子的这条路,已经长满了蒿草,只不过还没有没脚而已,望过去有好些旧屋子已经掉瓦落砖,甚至还有塌了一角的,没塌的房子上爬满了藤本植物,其还有野丝瓜,更多的是爬山藤,在拼命地侵略人类的房子,好像要用它们的力量将房子勒塌。 村子旁边的地块也是杂草丛生,这本来应该是村民家的菜园子,却早就放弃了,看不到一棵菜,一枝庄稼,完全被‘乱’草给霸占。 村心那片空地本来是最热闹的核心之处,这么早应该有‘鸡’鸭出窝,有狗在撒欢,有孩子在跑来跑去,可是看不到一只‘鸡’,看不到一只鸭,没有狗,没有小孩,大人也没有。 濮燕燕沮丧地说:“是座废弃村哪?” “没错,是被废弃了的,不会有人还留在这里,这里的条件太差了,深山野谷,‘交’通不便,孩子上学不便利,要去一趟城里也不便,祖祖辈辈生活在这个地方,以前是觉得闭塞没什么,自从年轻人到外面去打工,看到外面热闹的世界,谁还有心思回这么个幽闭之地呀,年轻人不愿再在这里娶妻生子,结婚后就会把家安筑在城镇,再把爹娘也接出去了,一家这样大家都这样,最后就成了空心村,直到彻底废弃为止。” “真不走运,明明看到一个村子了,却是个空村,白高兴一场。” 我们不再进去了,空心村有啥可看的呢,反正无人,也不不会有我们想要的食物和水,也打听不了什么信息。 就在我们转过身想走时,听到后面传来几声咳嗽声。 “咦,你听到了吗?”濮燕燕站住了问。 “听到了,好像是什么东西在咳?” “难道不会是人吗?” “当然也有可能是人,但也可能是别的东西呀。” “别的会是什么?” 我没有回答,朝村子里扫了几眼,没看到有人站出来,把濮燕燕一拉继续走。 咳嗽声又在后面响起来了。 我知道濮燕燕又会发问,就把她的攥一攥,示意她不要多疑了,咱们离开吧。 但没走出几步又听到了几声嘿嘿嘿的冷笑。 这下我们站定了。 “你听到了吧,是有人在笑呢。” 我说确实听到有人在笑,肯定是人了,因为咳嗽的话,不一定是人,比如野猪也会咳嗽,野狗也会咳,但冷笑就一定是人了。 “那我们是不是进去看看?”她问道。 我摇摇头:“不要进去了,你想想看,如果是正常的人,见我们从外面进村,他不出来见我们,却要躲着冷笑吗?肯定是不正常的人啊。” “说得也是,正常的人不这样的,鬼鬼祟祟的,听起来就很‘阴’。” 我们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随后那些笑声就大起来,不是一个而是好几个,有嘻嘻嘻笑的,有呵呵呵笑的,也有哈哈哈狂笑的。 我们又被惊住了。 再回头,看到最前边那所房子的二楼窗口,晃着人影。 这个房子看上去不新但也不老,应该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造的,当时外墙粉刷的是石灰泥,现在变得有些灰黑,二楼的窗不大,是当时比较经济的水泥窗框,上方还有一个水泥雨蓬,我在出生前我们村里先富起来的人家也造过这样的房子。 历经十年,这种房子也变成危房了,因为它不是钢筋水泥作骨架的,只有砖头砌起的墙,楼板是楼楞上面盖上预先浇好的水泥板,屋顶是水泥梁,木椽子上盖上黑瓦片,估计上面的瓦片有些地方都脱节了,一定漏了。 如果还住着人就会修缮一下,但不住人后房子会迅速败朽,不用几年就会倒塌了。 所以如果你让我进村,我根本不敢进这种房子,这几个人怎么会呆在这种屋里? 他们是谁呢? 其实我已经听出来,就是胖子和高个子,还有葛健。 他们的笑声都那么诡异,叫我们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濮燕燕说是他们,胖子和高个都在呢,可他们怎么会跟葛健在一起了? “不要想了,我们走!”我紧紧拉着濮燕燕的。 现在只剩下她是我身边正常的人了,我不想连她也受到株连。 但濮燕燕却一反常态,她甩开我的站住,看着我生气地质问:“你没听到吧,就是他们呀,他们在这里呢,你怎么不闻不问的,看都不想看他们了?” “那你觉得他们正常吗?”我不得不问她。 “你认为他们不正常?”她反问。 “肯定不正常了。” “说他们不正常总要有个证据吧,不能冤枉他们。” “那你的看法?”我只好问。 “就算葛健有点不正常,但胖子和高个应该是正常的呀,他们又没变。” 我惊讶地发现濮燕燕变得那么固执了,她讲出的话完全是自以为是,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是不是也一种不太对劲的变化? 我极力保持镇静,问她:“那你的意思,我们过去跟他们见面?” “那当然啊,我们不是要一起走的吗?夜里在山顶上不见他们时,我们不是很着急的吗,现在看到他们在这里,我们总算跟他们汇合了,可你倒好居然要撇下他们顾自走,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她对着我怒气冲冲的。 在她说完后,那边又传来各种笑声,还有拍的声音,好像在为濮燕燕的话喝彩呢。 我想了想,有了一个主意,对她说:“这样吧,你就留在这里等我,我过去跟他们打招呼吧。” “你怎么跟他们打招呼?要说些什么?”她问。 “就问他们想不想一起走。” “他们说想一起走呢?” “那就请他们下来,咱们一起走。” “你觉得他们会愿意一起走吗?” “不知道,所以得问问他们。” “那好,你去问吧,其实他们已经不愿意跟你一起走了。” 我惊异地问:“不愿跟我走?是跟我们吧,不是我一个人,还有你嘛。” “可他们认为只是在跟着你走,不是跟我,连我都跟着你呢,现在他们不想跟你走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想跟我走了?你问过他们了,是他们对你说的吗?”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冷冷地笑了笑。 太怪了,连濮燕燕的神态也表现得怪模怪样。 我叫她在这儿等,我去跟胖子他们‘交’谈‘交’谈。 她说你去吧,他们在等着你呢。 好像她跟他们一边,而不是跟我一边似的。 我撇下她向村子里走去,越走越近,看到胖子和高个子靠在窗沿上观察我,葛健则站在他们后面。 我没有走得太近,离房子有十米远站住,对着窗口问道:“胖子,高个子,还有葛健,你们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可是他们对着我一个劲地呵呵笑,没有回答我的话。 “你们听到我的话了吗?”我又问道。 他们仍然笑着不答话。 我大声地说:“现在我再问一次,你们打算怎么办?说出你们的计划吧。” 可还是没有回答我。 我一跺脚说:“好了,我明白了,我的话问完了,现在我走了,你们好好保重吧。” 然后我转身向村外走去。 走到刚才跟濮燕燕分之处,没看到濮燕燕。 我没有叫喊,也没寻找,径直沿着村道向外走。 一直走了两里左右,拐过一道弯,赫然看到濮燕燕站在路边。 她一扶着一棵树,低着头好像没看到我似的。 我也没说什么,甚至都没有停下脚步,继续沿着路向前走。 终于后面传来她的质问:“喂,王宁强,你怎么回事,没看到我在这里吗?” 我没有吭声,也没有回头,仍只顾向前走。 终于传来了尖叫:“王宁强,王宁强,难道,你也了毒了?啊老天,不要这样吓我啊,你们都了毒,只剩我一个人了,我要吓死了” 然后是她的大哭声。 我这才停下来转过身,看到她蹲着在大哭。 但我还是不敢确定她是不是正常,就站着轻轻地咳了几下。 她听到我的咳嗽就停止哭泣,朝我张望,然后站起来,畏畏缩缩地问:“王宁强,你现在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你可别吓我呀。” 我向她走近,板着脸问:“这是我要问你呢,你说你正常还是不正常?” “我当然正常啊。” “我不信,你已经不正常了,跟他们一样了,现在我们五个人,只有我王宁强才正常,只有我才可以顺利地回到凉西去,你们都不会再走了,因为你们已经了病毒,不是正常的人了。” “你没有病毒?”她两眼充满希望。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惊动jun1 jǐng () 我‘挺’了‘挺’‘胸’,“当然没有,你看出来我像病毒的样子吗?倒是你,我觉得很不正常,不是原来的濮燕燕了,所以虽然以前我们关系那么好,像亲兄妹一样,我也不得不远离你,走自己的路。” “你没有病毒那就好,我也没有哇,我也跟你一样正常,这么看来咱们都不会有事。” “可是我怎么才能相信你正常呢,刚才你那些话真莫名其妙,处处站在他们一边,好像在指挥我似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说明你跟他们成了一伙,现在你怎么才能证明你不跟他们是一伙,是跟我一伙呢?”我严肃地问。 她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其实这都怪我,不是我要站在他们一边为他们说话,我是看到这个人出现在那边老屋子的窗口,就知道事情坏了,胖子和高个子跟葛健一样了,难怪我们在山顶找不到他们了,是被葛健给拐走了,他们肯定受到葛健影响,不正常了,突然之间连你也不相信了,就怀疑你是不是也这样呢?如果你也不正常了,那我就要离你远一点,不然连我也会完蛋,所以我故意站在他们那一边,‘逼’着你去跟他们见见说说话,结果我看到你问来问去,他们就是一言不发,我还是怀疑你们之间达成了默契,故意你问话他们不答,其实是做给我看的,所以我赶紧从这里跑了” “既然你跑了,为什么又要等在路边,假装看不到我?” “我就是要摆个姿态,看看你是不是叫我,结果你目无人就跑过去了,我更相信你变掉了,不是原来那个王宁强了,我当然要哭了。” 我拉住她的,劝道:“好了好了,不要我们之间疑神疑鬼了,你现在相信我们在山顶时,为什么我说不找他们了,我们自己下山了吧?胖子和高个子神秘不见,我就料到是葛健把他们‘弄’走了,因为他们人原本就是一个团伙的,他们跟我们是两拨人,我跟你是受害者,他们是蒋八婆和安小良派来监视我们的,结果在戈壁滩上葛健硬要打破一个罐子,惹到了祸,他了病毒,但他一直不甘心,要把我们都感染上,变得跟他一样,所以就采用多种段,摘果子给我们吃,在上游的水里毒鱼给我们吃,但处处被我避过了,他料到很难把我影响到,只有先把胖子和高个子‘弄’到再说,结果这俩货被他‘弄’走了。” 濮燕燕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把病毒传给大家呢?” “他了病毒,心理就扭曲了,看到我们好好的,就不甘心,他是要把我们都拉下去,要死一起死。” “真是个黑心家伙。那他用什么方法把胖子和高个子拉过去了?” “太简单了,他可能给了胖子和高个子几个果子,或者烤鱼什么的,他们一吃就把病毒吃下去了。” “了病毒后会是什么症状呢?好像葛健病毒后也没喊疼吧。” 我点点头,“好像不疼,只是先会乏力的样子,然后就乖乖地跟着葛健走了吧,反正葛健神不知鬼不觉把他俩给引下山去了。” 濮燕燕又想到了山下那两盏强灯:“对了,你觉得那个车灯又是咋回事?我们天亮到下面看到有辆车栽在另一边沟里,会是这辆车的车灯照了我们吗?好像不可能吧?” 这个问题我也无法回答,那车明显不是刚翻下去的,肯定有几年了,栽在沟里好几年的车,怎么会朝我们所在的山坡上照灯呢,它的车头朝下,陷在泥水里,难道会自己爬到路上再照来照去?那不是出鬼了吗? 正因为太怪异,所以不好下结论。 我挥挥说:“还是不要多说了,我们还是走吧。” 现在我们是下了决心,把他们个撇下不管,我们走我们的。 如果他们不追上来为难我们,就是烧高香了,怎么还会去计较他们跟不跟呢。 趁着白天我们匆匆赶路,半天后终于看到了一条公路,沿着公路走,碰见路下的草地上有个大爷在放羊,我们就向他打听这是哪里,大爷告诉我们这就是瞿连腹地通往凉西的一条区级公路。 也就是从这条公路出去会到达省道,再到国道,到了国道就不愁了,会有长途公‘交’路过的。 我们想搭个车,但走了好一阵都没看到有车路过。 正当我们以为又得在山里过夜时,一辆军车过来,我们连忙招,司停车问我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们说是从戈壁出来的,要到凉西去。 驾驶室里除了驾驶员还有两名军人,其一名军人让出位置给濮燕燕坐,他叫我跟他坐到后面车厢里去。 车厢里放着一些测量仪器,军人说他们是给山里测控哨所换设备的,这些都是换下来的旧设备,如果运的是新装备进山,是不可以路上捎人,以防遇上特务搞破坏。 我连忙说我们不是什么特务,是守法百姓。军人笑了笑说一看就知道是普通群众,不然也不会带上我们。 一路上军人听我讲了我们的历险故事,我以为他作为军人一定不相信我的话,认为我在胡编‘乱’造,搞噱头,但他居然不住地点头,然后对我说,沙漠和戈壁深处,确实会有一些令人难解的事情发生,外界通常是道听途说,但驻扎在偏远深山,大漠深处的军人,有时会遇上一些奇异的现象,往往得不出合理的dá àn,就算去咨询专家也很难解答,存疑的东西还是有的,所以他相信我们在戈壁滩上遇上的那个罐子来历是奇特的,有可能是上古之物,可能埋在地下,沧海桑田就显‘露’在地上了。 我问他你听说过坟的罐子里有鲤鱼的事吗? 军人说他的家也在乡下,小时候从大人嘴里听到过这类说法,真假莫辨,不是很相信,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嘛。 我说很可惜,我们的都没电,要不然当时拍个shi p或zhà一 piàn就好了。 然后我又说到了那个砸了罐子的人,好像得了病,我怀疑是罐子里封存有某种神秘病毒,他砸破罐子后被病毒传染上了。 军人惊诧地问这个人现在怎么样,发病症状呢?我就说了整个过程。 军人说我做得很对,对病毒不能掉以轻心,很多病毒都是‘挺’神秘的,突然地出现,又会突然发消失,就像前几年发生的杀死病毒,不就是这样吗,还有非洲的爱‘波’拉,发作的时候像‘浪’‘潮’一样涌来,正当人们惊慌失措时又会突然消失。 我说我还是担心这个人要回到城里来,这样就会把病毒带进城市,一旦扩散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军人听得严肃起来,他说我ti g一ng的这个情况很重要,如果这个人带着病毒源进入城市,就像定时炸弹一样随时引爆一场病灾大爆发。 他敲了敲车厢与驾驶室相隔的玻璃,做了个停车的势。 车停下了,他向驾驶员说把我们拉到防疫部‘门’去,反映一下这个问题。 我们终于到了凉西,不过没有进城而是被带到郊外的防疫所,我们见到了几个负责人,他们详细询问了有关情况,也很担忧这是古代潜伏的病毒被泄‘露’出来,其实这种病毒留在戈壁滩上是没事的,白天强烈的阳光照‘射’,没几天病毒就被晒死了,但如果人被感染了,病毒就找到了一个寄生体,那样就会带到其他地方,在人口密集的城市里极容易引起大量传染。 负责人问我们那个感染者目前在哪里,我和濮燕燕也说不清那个村子在哪里,提到这是一个被废弃的村寨。 他们上网搜集这方面的资料,终于查到一个叫定风的小村子,村里人已经全部搬出,成了一个被废弃的无人村。 要电子地图上查到这个村的位置,他们立即决定派人前往那里,把个感染者带回城里,当然那是要有方法的,不是直接将他们接回来,接的车要用专用医车,对他们实行封闭式运送,到了防疫所后要马上隔离治疗。 他们问我们能不能给车带路,我让濮燕燕留下,我随车辆去那里。 一共去了辆车,一辆医用车,一辆是工程车,因为从地图上看那里的路很糟糕,万一遇上塌方什么的,车子开不过去,工程车可以快速进行抢修,保障车辆及时通行。还有一辆车是警卫,坐了八个武警,而且全副武装。 我就在武警的车里,路上我有点不解地问队长,为什么要由武警随行呢?队长说这可能牵涉到防化问题,因为那种所谓的神秘病毒,不一定真是病毒,有可能是辐‘射’病,如果发现他们得的是辐身病,必须坚决找到辐‘射’源。 我惊得张大嘴巴,没想到这事还闹大了,还动用了防化部队。 队长又说,也不能排除是人为因素,毕竟戈壁离边境不远了,而边境线很长,所以也要防止是否有某些外来集团的潜入境内搞这方面的破坏。 晕了,事情还真不简单呢,这下葛健成了个活标本了,是他把病毒‘弄’上身的,胖子和高个不过是第二感染者,不在一线感染的,只会被成病人,葛健的地位凸现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倒下一个 () 辆车开到定风村前停下,我老早就向那幢房子的窗口张望,没看见窗口有人,胖子他们还在屋里呢,还是已经转移了? 车停下后,军人先问我当时见到的情况,我说他们人当时都在那个砖瓦屋的窗口,但现在不见他们‘露’脸,不知还在不在。。。 军人们一个一个下了车,有四个迅速穿上防护服,他们左提着一个水桶一样密封的装置,右执着一根连接着水桶的管子,应该是洗毒喷雾器吧,他们先往房子走去。 其他军人在原地等待,要先由前去的防化兵进行测定,是否需要进行消毒,如果不适合无防护的人员进入,就会发x hà一,如果可以进入也会发x hà一。 我们瞪大眼睛看着四个防化兵踢开下面的‘门’进屋,一会儿就可以看见他们出现在二楼,从窗口看得出他们在喷消毒剂了。 其一名防化兵在窗口做个势,表示可以进去。 队长对其他人说,屋里没有辐‘射’,可以进去,但大家要小心一点。 我也跟着他们向屋子里跑,但就在快要进屋时,无意间向旁边瞥一眼,却一下子停下来,我看见距这里有几十米外的另一家土墙楼的窗口有人影一闪,再仔细打量时就不见了。 这时队长他们已经冲进屋去,马上队长在窗口探出头,向我招招:“这里有个人,你来辨认一下吧。” 楼里有人? 那会是谁呢,是他们个吗? 我急匆匆跑进屋,沿着水泥楼梯上了二楼,二楼空空‘荡’‘荡’的,屋主把能用的和没用的都搬光了,只剩下空屋壳,这是楼梯上去的第一间屋子,隔壁还有一间,我走到隔壁,看到楼板央躺着一个人。 立刻认出正是葛健。 他一动不动地躺着,身体是微微蜷缩着的,脸上,胳膊上,还有小‘腿’上,皮肤都起了变化,变得像‘混’血人一样是棕‘色’的。 如果不是他的脸相没有走形,我几乎认不出来。 马上我意识到葛健身上的病毒发作了,他终于躺倒了。 不过他并不像死了,因为‘胸’口还在微微起伏,说明还有呼吸,只是双目紧闭,应该处于昏‘迷’状态了。 胖子和高个子呢?他们是不是见到葛健发病了就吓得扔下他跑了? 那么他们目前是什么状况呢? 这时队长问我,这个人就长这样吗? 我摇摇头:“模样是的,但他原本不这样黑,他的皮肤还是‘挺’经得起太阳晒的,用我们乡下人来说是白皮肤,面孔稍微黑红一些,但没有这样重,现在这个样子我没有见过。” 这时一名穿白褂子的军医对队长说,所有人员必须马上撤离,这里虽然消了毒,但恐怕病人的病情有点特殊,还是小心为上。 队长问军医,看起来是什么病? 军医说:“有一种黑死病,症状有点差不多,但具体是不是,还要经过病毒分析才能完全得出结论,光从外表上辨别是不科学的。” 一听黑死病,在场的人都‘露’出愕然的表情,这种令人闻风丧胆的病其实就是臭名昭著的鼠疫,曾经在世界多地大规模发生,‘波’及面广,死亡率极高,而且死相难看十分叫人恐怖。 不过军医说黑死病只是个通俗叫法,鼠疫是其一种,但不全是,还有另外一些病毒,人感染后发病的症状跟鼠疫很相像,所以一般也被称作黑死病。 如果仅仅仅是鼠疫那倒问题不是很大,因为随着医学水平提高,现在有足够的能力对付这种已知病毒了,怕就怕病毒是未知的,或者变异的,那就麻烦大了。 医生是不会危言耸听的,他是从医学角度分析问题,很专业,把话说得很透彻了。 队长一声令下,大家快速撤离,防化兵快对病人进行一些处理,再送到救护车上去,马上拉回城里防疫所。 我跟着军人往下撤,队长又问我,这里到底应该有几个人? “本来是个。” “可这里只有一个,其他两个呢?” 我本来想说刚刚看到最西边的楼窗里好像有人一闪,但又疑‘惑’是不是看走眼,不敢肯定。 到了屋外,我再向那个窗口打量,确实好像里面有人。 队长见我朝那里观望就明白什么了,他一挥,几个军人就向那个屋子跑去。 我连忙问道:“他们没带消毒剂,就这么冲进去吗?” 队长说不要紧,他们脖子里有帽套,到了‘门’口会将帽套扯出来‘蒙’住口鼻,是防疫口罩。 果然他们跑近屋子时就迅速从后脖里扯出一个帽套由我向前一拉,就将整个脑袋给裹住,只‘露’出两只眼睛。 然后他们分成两队一队奔前‘门’一队奔后‘门’,包抄进屋。 队长站在我旁边,握对讲询问情况:“屋里情况!” 对讲传来报告:“屋里无人,重复,屋里无人!” “有没有痕迹,有没有痕迹。” “底楼地面和二楼地面都‘蒙’着灰尘,只有一些鸟类和老鼠脚印,没发现人的脚印。” “好吧,确定没有人进出过,就回撤吧。” 看看,我刚才感觉屋里有人,其实是个失眼,那里根本没有人,我暗想这不要怪我呀,我没有说那屋里有人,不然会以为我看都没看清就‘乱’说,害得军人叔叔们‘乱’跑了一顿。 这时防化兵用担架将葛健抬下来,他已被装在一个袋子里,脸上扣着一个氧气面罩,这样就不会污染周围了,也能保证他的呼吸正常。 葛健被抬上救护车后,军医也上了车,救护车先开走了。有两名防化兵留下来,还要搜索剩余两人。 队长下令,把村子里所有的废弃房子都进行搜查,有些屋外角落也不能放过,总之先把村里搜一遍,然后看情况再扩大搜索范围。 在我看来真有点搜捕犯罪分子的架势,虽然人数不多,但也是相当严肃了。 我看到东面有一座山包,就想上山包去俯瞰一下村子,队长就陪着我一起上了山包,望下去村子面都比较空,只是后面就是山了,而且是相当高的山。 队长问我,像后面那种山,如果没有经过专‘门’训练的人,能上去吗? 我不假思索说肯定不行,因为朝南的山壁几乎是垂直的,下面大概有五层楼高的壁上是寸草不生的,再往上才长着草,还有一些小灌木树,至少这五层楼高就很难爬上去,如果这里也长满草树,倒能有所攀附,可以爬上去的。 队长说:“这两人会往哪个方向去呢,往西,还是往东,还是会爬村后这道高山绝壁呢?” “其他地方都有可能,只是爬后山绝壁就不太可能吧,除非其他方向都走不了才铤而走险。” “好,那是不是可以认定,后山是可以忽略的,现在是个方向为重,他们会由此向南出村吗?” 向南的路是最好走的,一条村道通出去,沿村道走就行了,向西是山,虽然不那么陡但也不好走,都是石山,往东就是我们站着的小山包,但下去东面也被一座更高的山挡着。 看来他们从村道离开的可能‘性’最大。 队长说他们只来了一个小分队,如果是搜索重大罪犯就会出动更多,现在只剩下十个人,搜索能力有限,而这两个人往哪里跑了,没有一点线索,由于这里本身是废弃的村寨,附近没有别的村子了,山里就不会有干活的村民,也就打听不到情况。 最后把村子搜遍了也没发现另外两人。 估计他们早已经离开村子。 队长下令收队,只能先回去了。 我乘着他们的车一起回到防疫站。 见到了濮燕燕后,她问我们怎么办,是可以走了吗? 一问队长,他说要看军医怎么说。 军医从抢救室里出来,脸上表情紧张,说病人的症状跟黑死病完全不同,黑死病会让病人表面产生一块块黑斑,然后这些黑斑的部位迅速坏死,内脏也会跟着坏掉,人就很快死亡。 但这个病人的血液里没发现病毒,作了全身t检查,发现他的胃里有一个东西,大小只像一块yg bi,形状很像一条鱼。 一条鱼? 我不由得全身抖了一下。 军医说他们怀疑这个鱼状物就是病毒载体,它对病毒有着很好的控制能力,释放一点,就可以使人出现症状,比如发热,头痛乏力等,甚至昏‘迷’,但在血液和组织里又发现不了病毒。 队长问,怎么就确定这个胃里的东西不是食品凝结块,而是病毒块呢? 军医说这个东西是hu一 d一ng的,它在胃里摇头摆尾,就像鱼在水里游动一样。 队长也听得很恐怖了,说那会不会是什么虫子?能不能开刀取出来?取出来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军医说当然要考虑开刀取样,不过这种术防疫站是做不了的,要请医院的外科主任医生来做。 而且这样危险的病人也不能送到医院,术也只能在防疫站里进行。 队长决定向上级报告,请求从军队医院调医生过来。 军医看见我们,又说了一句让我们恐惧的话:“你们两位也来检查一下吧” 我们也要接受检查?难道怀疑我们也被感染上了? 我心想军医大大你别这样吓我们啊,我们的小心脏受不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她也有病毒了 () 军医很严肃,向我们解释说这种病毒是他从医这么多年来从未接触过的,不是什么单纯的黑死病毒,他以前读医硕时导师曾无意提到一个传说,有一种病毒,侵入人体后会寄生在人体的脏器里,最初可能只是一二个,慢慢它会复制,但复制出来的病毒也不会全身去作威,而是病毒抱成一个团,养在人体内,它不会暴发,只是慢慢地作用于人,直到把人拖垮了,就会寻找新的寄主。。。 这跟某种寄生虫有相同之处,但人体感染寄生虫,血液里是能化验出来的,这种鬼病毒是检验不出来,也就是当人感染上后,如果单纯作一些常规检查是查不出它的存在,这次葛健被确认体内有个病毒体,就因为医生已经知道他得了黑死病,是有针对‘性’查病毒源,如果事先不知道他的状况,只作黑死病处理,很难查出那个诡异的病毒块,因为很容易误以为是胃未消化的硬块食物。 军医说正因为对这种病毒毫无了解,接触过病人的人会不会被感染上,也是他们的怀疑,所以还是作个检查保险一些。 濮燕燕很是犹豫,她不认为自己感染上病毒了,不想查,但又担心真感染了怎么办。为了给他作个榜样,我愿意接受检查,看看我体内到底有没有病毒存在,如果存在的话估计也‘挺’少,一二个而已吧。 我大胆地接受了检验,做了t,x光,甚至核磁共振,反正也不收我一分钱,免费检查,因为这里不是医院是防疫部‘门’,不是盈利的,主要就是筛选病毒的。 检查结果我完全正常,身体内没发现任何可疑病毒。 但检查完后军医把我叫去,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在做x光时竟然出现一些红光,这说明我体内有一股很神秘的力,他们要对光谱进行分析,不过这不是防疫站能做的,要‘交’给专‘门’的科研构,问我愿不愿将资料拿出去接受研究。 我马上领悟到这肯定是吐纳形成的,所谓神秘的力是浑元功的初始力,已经开始在我体内产生了。 这事可不能让人研究,属于我自己的隐‘私’,我向军医提出不要关注这个,因为我是练气功的,无非是练的气在体内走筋脉而已,不必大惊小怪。 军医有些遗憾但也由我自主决定,他也不好勉强。 然后军医请我去说服濮燕燕,最好也做个类似的检查,因为我们俩跟葛健都在戈壁滩相处过,按理要每个人接触过的人都要作检查,决不能挂万漏一,医学上的事很难说的,所有人不感染,可能偏偏其一个最不可能感染的感染了也不一定,不要抱侥幸心理。 我就去劝说濮燕燕也做个检查吧,其实有啥呢,本人啥也不用做的,就靠着仪器,或躺或坐或站,不痛不痒不累。 她被我说服了,其实她也想做一做好彻底放心,现在见我屁事没有就胆子大了,放下心理包袱就去接受检查了。 我以为很快也没事,检查结果跟我一样。哪想到整整两个小时过去,还不见濮燕燕出来,也不见军医出来说话。 足足过了个小时,军医出来了,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向我通报了一个霹雳般的消息:在濮燕燕体内发现了可疑的病毒! 我差点一屁股坐地上了。 “就是黑死病毒吗?她真的传染上了?”我惊恐地问。 军医摇摇头说:“我说过了那不是真正的黑死病毒,一定是另一种未知病毒,不过在濮燕燕体内发现的病毒,跟葛健身上的又不同,濮燕燕的是在血液里,不在脏器里,葛健的病毒只存在于他胃,但病毒的状态有点相似,又不尽相同,所以现在情况很麻烦,不能确定他们感染的病毒是不是同一种,或者是同一种又变异,根据时间上来判断,应该是葛健感染在前,濮燕燕被传染在后,就怕濮燕燕感染后病毒又迅速发生变异,如果这样,等于有了两种病毒。” 我额上的汗下来,胆战心惊哪,濮燕燕要是了病毒,那可怎么办?不是我心黑,葛健要是死了就死吧,但濮燕燕千万不要出事啊,我带着她来凉西找我岳父的,我岳父其实是假的,却是濮燕燕的真爸爸,如果她就这么死了,我怎么向好亲爸亲妈‘交’代呀。 最关键是这种病毒那么害人,会不会大规模传染呢,医生有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找出杀病毒的‘药’物来呢。 虽然我通过了检查,被证明身上没有病毒潜伏,但如果濮燕燕过不了这一关,估计我也不会被放出去的,还会经受进一步检查,怕刚才那个检查不过关,有疏漏。 外面的人知道这个内幕,会引起怎样的大恐慌,人们会不会把我当成一个瘟疫源,宁可避过我? 我问军医现在怎么办? 军医说要对濮燕燕进行隔离治疗,先向我提几个要求,首先要严格保密,不要跟任何人提起病毒的事,其次是可以自由hu一 d一ng,但目前不适宜回归城市生活,还是要谨慎为好,第就是从这里离开必须要由队长亲自批准。 我完全理解军医的点要求,其实他们并不打算把我强留在这里,更不会隔离检查,允许我自由hu一 d一ng,只是hu一 d一ng的范围是要受限止,不要回城里,不能到人量密集区域去,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 我提出能不能让我眼濮燕燕见见,我要劝劝她,让她安心接受治疗,不然我担心她情绪不稳定。 军医说不必要见面了,已经把她送到隔离病区去了,那里有专‘门’的‘女’医生‘女’护士照看她的,会做好她的心理保护工作。 真是没料到,在戈壁滩出现的那个神秘罐子,给我们带来那么大的麻烦,我只恨葛健这个神经病为什么偏要去砸破罐子呢?当时他是不是真的见鬼了,被鬼附了体,做出的事让人无法理解。 现在如果他清醒着,问问他后悔吗?他肯定后悔,因为他都病成这样了,搞不好真要一命归天了。 可怕的鲤鱼传说,竟然成了现实! 我正发呆,队长来了,他已经得到通知,他先带我去吃饭,再给我‘抽’烟,然后跟我‘交’流起来。 队长说,现在情况很不妙,有关病毒的情况已经反映上去了,上级即将派人来进行全面调查,作为带队带回病人的行动组负责人,他觉得肩上担子很重,因为还有两个可疑的人还没有着落,现在最关键的事就是找到这两个人,争取把他们带到防疫站来,接受检查和治疗。 我问是不是要多派些人去,进行大范围搜查? 队长叹口气说:“作为一名职业军官,我是有直觉的,这两个人跟那些犯罪后逃匿的嫌疑人不一样,犯罪分子逃跑是畏罪,他们逃是畏病,本来他们也没做什么犯罪勾当,何必逃跑藏匿呢,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出来的,但他们却躲着,避开一切去寻找他们的人,这是什么样的心理呢?得了病是希望得到治疗的,如果只是避逃,说明他们有顾虑,首先担心得了这种病会不会被处理掉,为了不传染开来就把他们给处死再烧掉?其次他们可能也认为这种病根本无‘药’可医,只要他们不回城,不跟任何人接触,就不会传染给别人,他们的罪过也会少一些。所以要找到他们,大规模搜索是不可取的,万一他们觉得要被找到了,无处可躲时,很有可能绝望之下先选择自尽,我们连劝告他们的会都没有。”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我问道。 “办法只有一个,由你去找他们。” “我一个人吗?” “对,只能是一个人,本来可以让濮燕燕陪着你,但她现在被隔离起来了,只能你一个人去了,我们的人只要跟着一个,我估计他们就不会出来跟你见面,只有当他们确定只有你一个人前去时,他们才有可能出来跟你见面的。” 我认为队长的分析很有道理,其实这恰恰就是我正要说的问题,没想到队长也想到了。 要兴师动众去搜索,肯定见不到胖子他们,阵势这么大吓也把他们吓‘蒙’了,他们不知道被逮着后要受到什么样的处置,所以死活不肯主动出来。 但另一方面,他们可能还没感觉到病毒发作带来的痛苦,人还是好好的,一点不知道已经感染上了,他们见那么多军人来抓他们,感到冤枉,不会好好配合的。 除了这两条,我更担心的是他们已经跟葛健一样,已经病毒发作,除了感觉不适外,他们反而‘精’神格外好,充满斗志,而对另外的人却完全不信任,就像狼一样,只有同一族群相互之间能平静相处,对非同一个族群就排斥。 病毒发作变异了,才是最可怕的结果,正因为这种危险存在,所以更要尽快把他们找到并控制起来,他们现在比葛健更危险。 我答应队长去寻找他们。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猴攻 () 队长郑重地说:“我们不是不对你的安全负责,实在是出于条件限止,所以这次去,我们不能派任何人跟随,当然后续人员是有的,但离你至少要有四里,跟得近就容易暴‘露’目标,也会使你的行动无效的,所以你的安全,完全要靠你自己把握的。。。” 我说好,没问题,由我自己负责好了,我倒不希望你们跟着人,会把他们惊走,他们见我后面跟着军队,再不会信任我,我要催他们跟着我走,他们也不会同意了。 过了一夜后,第二天凌晨他们用车把我送到离定风村有六里的地方,我下了车就步行进村。 此时天还刚刚‘蒙’‘蒙’亮,定风村还裹在一股淡淡的雾气里,显得更加诡异。一般人走到这里会心惊胆战,很难再往里走了,我来过了所以不那么陌生,大胆地进村。 先朝那幢砖瓦屋打量,没看出有什么异样,再打量西边的木楼也没情况。我就在村心的空地上的石凳上坐下来。 然后我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上,把那包烟放在石桌上。 现在就守株待兔了,看看这两只兔子是不是‘露’出头尾来。 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我都‘抽’完根烟,还没见一点动静出现。 这时我的目光无意间透过两幢屋子间的‘弄’堂向后山望了一眼,大吃一惊,看到了,这两个家伙就在后山! 他们像两只猴子一样蹲在悬壁的树上,这棵树是从峭壁的石头缝里长出来的,枝干是横向的,但他们并不是蹲在相对较粗的枝干上,而上蹲头前面撑开的树冠上,一人蹲着一根枝梢。 你很难形容那种震撼,那是两个人啊,一百多斤的人竟蹲在指头般粗细的树梢尖上,除非两只鸟才做得到,而且这两只鸟也不能大,要比喜鹊小一点才是。 他们离我这里直线距离有两里吧,望过去很像是树上蹲着两只小猕猴。 我能感受到他们的眼睛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根本没有半点信任我的意思。 难怪跟队长他们一起来时,胖子他们不出现,他们担心如果出现,就会被军人用给打下来。 那天葛健也蹲过树梢,还给我们扔果子,可我们没吃。如果当时吃了,会不会病毒呢?反正濮燕燕没有吃居然也身体里有病毒了,而胖子和高个子也没有吃,他们不是也沾上了吗? 不管怎么说我没有吃,好像有幸躲过了这一劫。 但他们这副状况,怎么会下来跟我见面呢?他们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就像山的稀有动物,看到人就逃之夭夭,而他们现在蹲在悬壁树上,我又不可以往上冲的。 如果我走到崖下朝他们喊,他们也不会下来。 不过我总算发现了他们的行踪,他们果然在村子附近滞留,看来昨天队长还是‘挺’有眼力的,他注意到了后山,问我能不能爬上去,实际上如果是攀岩高,像特种兵是可以攀上去的,队长是要说明这两人有可以就躲在上面的草树里。 等了一会儿,他们就从崖壁的地棵树上消失了。 我来找他们就只能远远地观望,又要无功而返了? 就在我纳闷时,猛听到后山响起了一阵喧闹。 朝南这面山的草树间,像有无数的人在窜动,在叫喊,声音大而且多,漫山遍野都像在‘骚’动,树枝折断声,打斗声,惨叫声,响在整个后山。 我被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的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呢? 连忙从‘弄’堂里跑近去观察,终于看出一点苗头来,原来那些动静不是人搞出来的,而是猴子,也不知道有多少只猴子在喧哗,它们窜动追逐,好像在争夺着什么。 然而确实有人的惨叫。 我听得出来,其一个声音就是胖子的,另一个声音是高个子的。 啊,他们被猴子围攻了! 猴子围攻人,是我第一次所见,只有黑猩猩有这样的习‘性’,猴子只有单独几只会攻击人,而且它们往往是要向人抢食物,不是为了报复,更不会主动进攻。 可是分明响着胖子和高个子的惨叫哇。 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朝着后山大声喊:“胖子,高个,快点下来吧,别再躲在山上了!” 喊了一会也没什么反应,而山上的大量动静也渐渐平息,似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难道胖子和高个已经死在猴子的围攻了? 我有点急了,他们两个生死不明,我是不是得上去了解一下? 但要爬上山壁太难了,我也没这个把握能不能攀上去。 还是试试吧。 我运起吐纳,调节好呼吸,感觉脚有力,并且身子灵活,爬个山壁应该没问题了。然后脚并用向上爬。 结果相当顺利,我的不仅可以抓住光滑的石角石楞,而且可以像壁虎似地吸在光光的石面上,很轻松地往上攀。 五层楼高的石壁很快爬完,就进入到有草有树的植被去了。 我估计着刚才胖子和高个子发出叫声的地方,应该就是在石壁上方几十米的高度,结果往上攀了几十米,果然有发现了。 先是发现了一群猴子,它们看到有人来了,有一只可能是放哨的,发出格格的警告声,然后有一大群猴子正围着什么,然后是发出吱一声叫就一轰而散,向上和向左右奔散而逃。 我看到了是有个人躺在那里。 确切地说他不是躺在地上,因为这里的地面是几乎垂直的,他只是挂在两棵树与山面相‘交’的根部,身上的衣服都被扯掉,浑身已是血迹斑斑了。 我一看那个高高瘦瘦的身板就知道是高个子。 高个子被猴子围攻,竟然已经被咬死了。 而且那副惨状,说明猴子不仅咬死了他还在吸他的血,吃他的‘肉’! 天哪,这是群什么猴?是真正的妖猴了,是鬼猴了! 我来到这里也可能处在猴群包围,它们会不会向我发起攻击“ 不顾我可不是高个子,这家伙怎么一点自保能力也没有呢?明明可以蹲在树梢,难道自卫能力那么差吗? 我迅速折了一根树枝当成u qi,如果猴子敢来围攻,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因为我运起吐纳就有使不完的力气,可以应付猴子一轮又一轮攻击,而猴子一旦看到同伙接二连被击打,就会害怕的。 可惜我不能打死它们,因为它们是野生动物,是受保护的,所以我只能击退它们。 不过猴子并没有向我发起攻击,它们一轰而散后就不见了,好一会远远传来吱吱的叫声,说明它们逃远了。 现在确定高个子死了。 那么胖子呢? 应该也落个差不多的下场了,一定就在不远处,可能被猴子吸干血了吧。 猴子跑掉不回来,说明它们知道不用回来了,两坨食物都被它们啃得差不多了,所以不留恋了,快快乐乐去别处了。 我不往上走,只向西搜索,结果发现了一件被撕破的黄‘色’汗衫,那不正是胖子的吗? 看来胖子也遭遇不测,跟高个落个同样的下场了。 只是再找也找不到他的尸体。 高个子的尸体已经四分五裂,在那种环境下我也不可能给他收尸了,只好朝着已经被啃成碎尸的他祷告几句:“高个,你死得好惨,可能胖子跟你一样也死了,其实你们完全不必要死的,像葛健都被送去抢救了,有会被救活的,如果你们当时不躲起来,跟着解放军叔叔走,他们会给你们治病的,可你们却躲着不出来,现在我来找你们,你们还是躲在这里,结果被猴子给啃了,我也不说你们活该了,只是在这个地方我也没法把你的尸骨‘弄’走,请你原谅了,你灵魂不远,也不要怨谁,留在这里吧,不要到别处去误伤别人。” 我之所以这样念是怕他化成鬼不好好呆在这里,还到其他地方去作祟,我相信葛健在戈壁里一定碰上个不怀好意的鬼了,但愿高个子不要变鬼,再扮演害人‘精’。 然后我就往下转移。 到了地面后我想起还有那包烟和打火放在村央空地的石桌上,反正要从那里经过的,就来到石桌前,却发现那包烟和打火都不见了。 咦,这就怪了,这个地方不会有人来的,难道是猴子拿走了? 烟不是食物,猴子闻着味不会喜欢的,它们又没有烟瘾,拿走打火倒可能只是当个玩具。 但马上我就明白不是猴子拿的,是有人来过了。 因为下面石凳上放着一个! 我认得出,这是胖子的。 胖子来过这里了。 我顿时大喜,这么说胖子没有死,他还活着,我在山上到处搜索他时,他却溜下来了,路过这里顺就把烟和打火拿走了,却把他的忘在这里了。 我大声朝着周围叫着:“胖子,胖子,快出来,快出来,你他妈还躲啥呀,我是存心来找你的,高个都死了,都是你这‘混’蛋不好,为啥带着他藏到山上去?给我滚出来,我那包烟才‘抽’了一支,你就拿走了,至少再给我分几支吧!” 可是喊来喊去不见胖子的影子。 我拿起他的随按了一下,没想到屏幕竟然亮了,咦,还有电? 屏幕上显着几行字,我一看就惊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fù chóu意 () 只见屏幕上的内容是:王宁强,我知道你是特地来找我们的,但你不必再找了,高个子死了,我还幸存着,冤有头债有主,我要去报仇雪恨了,你不要再管我! 居然是对我的留言。 说明他不是把忘在这里而是有意留下的,就是要告诉我这些话。 胖子还活着,这让人欣慰,毕竟我们一起从戈壁滩走出来的,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他和高个子都是受害者,被葛健传上了病毒,他并不是我的敌人,我又不恨他。 我还是希望他出来,只要说一声愿意去接受治疗,我就会通知队长他们,派专车来接走他,接下去他就会得到最好的治疗。 我向着周围喊道:“胖子,你还在这里吧,那你出来吧,我就是来接你的,你和高个子都了病毒,但这跟你们没关系,连葛健都被接走去治疗了,你的病情远远没有他那么大,可以很容易治好的,但你如果还不出来,躲来躲去的,病情发作就可能危险了。高个子死了,你不能死啊,我们好不容易从戈壁出来了,可以好好活了,你何必还要躲着,自己折磨自己呢。” 但喊了好多遍都无用,四周静悄悄的。 我再次想看看时,打不开了,没电了。 难道残留的电正好让我看到那些字吗?也太巧了。 既然他不见了,我知道他可能要去找谁了。 冤有头债有主?他的冤头债主是谁? 肯定是蒋八婆,安小良。 不好,这两个家伙危险了。 虽然我也非常讨厌这两个‘混’蛋,但一想到他们可能被暴怒的胖子给fu ch一u,还是有点着急,胖子明确说要去报仇雪恨,这里面的仇和恨应该还包括高个子,他有替高个子报仇的意思。 没办法了,我只好拿出队长‘交’给我的对讲,向他汇报这边的情况。 队长说马上过来,我说过来也没什么用了,那个高个子被猴子杀死了,并且被严重啃尸,我估计那个碎尸里还有病毒,反正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人出没,就不要去收尸骨了,毕竟病毒现在还没搞清,万一在收尸过程又有影响,比如病毒泄‘露’,就适得其反了。 队长还是带着人开车过来了,不过为了谨慎起见没有去爬后山,听我讲了情况,他认为现在要把注意力放在胖子身上。 “你认为,胖子会去哪里?”队长问我。 “可能要去找蒋八婆和安小良。” “他们是什么人?” “具体是哪家公司的人,我也不清楚,因为连胖子他们都没有说过,只听说是一个叫红嫂的老板娘雇了他们,他们曾经绑架了我和濮燕燕,开车带到戈壁深处,然后是想囚我们在那里的。” “为什么要囚住你们?这后面是什么样的内幕呢?” 我说这事现在我也闹不清,只能在找到蒋八婆和安小良后,从他们嘴里来了解了。 队长说这种调查不能由军队来,只能通报当地公安,由jg chá来查了。 然后开车先回防疫站,了解一下葛健和濮燕燕的情况,葛健还在进行抢救,情况未有改变,濮燕燕只是隔离起来进行观察,没有进行直接的治疗。 并且上级有关方面也派人来了,准备进行集体会诊,主要还是搞清病毒种类。 当我看到军医一个人在办公室查资料时,就大胆走了进去,向他请教几个问题,我说根据现有的情况来看,病毒好像不是对每个人都起作用,即使感染了病毒,各人发作的形态也不一样,这是什么原因呢? 军医说这可能跟人的体质与免疫力有关,比如濮燕燕也感染了,但她现在只是潜伏期,病毒被免疫细胞给包围着,没能发挥作用,所以她的外表看上去还是正常的,至于免疫系统会不会将病毒吞噬,或者病毒攻破免疫系统包围而出来作祟呢,就不好预估了。 我又提到了胖子,他身上带着病毒,但没有像葛健那样发作,如果他要搞所谓报复,会不会利用他身上的病毒呢?但他身上的病毒如果也是被免疫系统给围困,是不是就不会对别人产生作用? 军医对这一点不敢保证,他说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狂犬病毒,人被狗咬以后不一定马上会发作狂犬病,病毒可能在人体内潜伏好多年,而狂犬病毒携带者如果咬了另外的人,那么被咬的人会不会传染上狂犬病毒呢,这就有两种可能‘性’了,一种是那个咬人者身上的狂犬病毒处于发作期了,被咬者肯定会被感染上,另一种是咬人者不是发作期,被咬者也可能感染上病毒,也可能侥幸没有。 总之如果胖子咬了人,那么对方病毒的率会很高的。 我问道:“这种病毒好像不只咬人才会传染,有时好像隔着空气也会传播吧?” 军医说现在最糟糕的情况就是这点,它如果是可能通过呼吸传播,像感冒病毒一样,那就太可怕了,感染者会大面积增加,到时会引发恐慌的。 所以现在必须尽快找到胖子,把他控制起来。 这时队长带着两位jg chá来了,其一位自称是史队长,另一名是靳法医,队长把我移‘交’给他们,叫我以后配合警官行动。 jg chá的任务是抓到胖子,他们把我带进他们开车的警车,开回了刑警队。 史队长和靳法医向我了解情况,我又得把事情从头至尾讲一遍。他们听得面面相觑,问我是不是添加了许多虚构的东西,怎么听起来像在讲‘迷’信故事? 我说这里面并不牵涉到‘迷’信,但确实有些问题很不好解答,我也是如实汇报,没有添油加醋。 靳法医说,关于那条鲤鱼的传说,他也听说过的,因为他也是农村出身,小时候听大人讲过的,但那是当成无来由的传说故事,谁会当真呢。 史队长问我是不是亲眼见到那条鲤鱼了? 我说这次没有见到,是听葛健说的,但那个罐子我是看到的,我也亲眼看他抱起一块几十斤的石头砸罐子,两次都没有砸破,后来我们走了一段路却不见他,以为他掉队了,我回去找他,在半道遇上他,当时他的状况很不对劲了,据他自己说是不死心,还是返回去砸破了罐子,里面跳出一条鲤鱼来,鱼跳出来就变成了鱼干,然后他发病了,我知道他发病是扶他到水里洗澡,结果发现水流经过他身边后,那些鱼都死了漂在水面,说明他身体里有强烈du su溢出来。 靳法医说他刚才去过葛健的抢救室了,确实感觉是了病毒,而且这种病毒一定是从未碰到过的新病毒,症状是他没有见过的。 史队长的重点放在寻找胖子上,那么胖子如果找蒋八婆和安小良,这两个人又在哪里呢? 我提到了红嫂,但他们也不知道红嫂是谁。 正在这时走进来一个年jg chá,史队长叫他於所长,顺便向他问起有没有听说过红嫂这样一个老板娘? 於所长说,红嫂的红,是哪个红呀,是红颜‘色’的红还是彩虹的虹? 我倒被问住了,同音字太多,谁知是红还是虹呀? 史队长问:“不管是哪个,你听说过红嫂,或者虹嫂吗?” 於所长说:“我知道有个‘女’士,她的下属的确叫她虹嫂,但这不是她的名字里有个虹字,她的真名叫稽彩慧。” “她是什么人?” “是本市一家叫天虹商贸有限公司的老板娘。” “天虹公司?是不是因为公司名称带个虹字,下属才称她为虹嫂的吧?” “不过也可能是她丈夫名字里带个虹字,天虹就是她老公的名字,姓濮,叫濮天虹。” 我听到这个名字就全身一震,好像一盆凉水迎面浇来,顿时清醒了许多。 原来如此! 史队长似乎也找到了突破口,感到高兴,一拍巴掌说:“也许这个所谓红嫂,就是这个稽彩慧,红嫂就是虹嫂,当然也许红嫂另有其人,不过我们可以先‘摸’‘摸’底,她下是否有蒋八婆和安小良。” 於所长答应回去先调查一下这两个人,随即他向史队长汇报,前天有人到派出所报告,说有两个从外地来的亲戚失踪了,已经两天两夜了,派出所调查了两天也没有结果,所以现在特地来向刑警队报告。 史队长问报警人是谁,失踪人有没有姓名和详细信息。 於所长说报警人叫吕大能,是外省来这里投资的企业家,他报失的一男一‘女’都是年轻人,男的叫王宁强,‘女’的叫濮燕燕。 我一听就跳起来,不就是我们吗? 这么说吕大能报警了? 史队长指着我,笑着问於所长,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王宁强呀。 於所长很惊讶地问:“你就是王宁强,你认识吕大能?” 这个时候名义是最有效的,我直接说吕大能就是我岳父,我是他‘女’婿。 於所长高兴极了,忙问那个濮燕燕呢?她又是谁,是你老婆吗?可你老婆怎么姓濮而不姓吕呢? 我说燕燕不是我老婆,她是吕大能的干‘女’儿。 暂时只能这么说了,如果说她是吕大能的亲‘女’儿,就又要费一番口舌解释了,何必把人家的隐‘私’捅出来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首见岳父 () 於所长很高兴,问我:“吕大能的干‘女’儿在哪里?我马上带你们去见吕大能,他可是要急死了,刚才还diàn huà来催,还说要跑到我办公室来问,我说我有了消息一定第一时间打diàn huà给你。” 一提到diàn huà我如梦方醒,乖乖,我都忘了我还有个呢,由于在戈壁滩上最耗尽电量关了,都不记得它了。但现在要充电也费时间,还是跟着於所长直接去见吕大能吧。 可惜濮燕燕被隔离了,听我这么一说,於所长也很吃惊,没想到是这样,那只好带我一个人去见吕大能。 我坐上於所长的车,车子开往南万亩工业园区,到了一家企业大‘门’口,大能集团凉西械制造公司的牌子很是醒目。 ‘门’卫见是於所长来了,急忙打diàn huà向老板汇报。 一会儿就见一个年人匆匆跑出办公楼,向我们走来。 我一眼就识出他是吕大能。 说起来他是我的岳父,我是他的‘女’婿,我跟他‘女’儿吕琼芳结婚快要一个月了,我们翁婿居然没有见过面。 他只是在zhà一 piàn上见过我,我呢是从电视新闻里见过他,这种事发生在有财有地位的吕家,如果人家知道了会笑掉大牙,是不是很奇葩。 个内情就更玄妙了,吕琼芳不是吕大能亲‘女’儿,吕大能不出席‘女’儿的婚礼,不知真是因为在非洲搞新企业脱不开身呢,还是以此作借口不想参加呢。 好像不管是琼芳还是岳父黄梅,都心照不宣的。 现在我也心有数了。 吕大能急匆匆迎上来,先跟於所长握,於所长指着我说你‘女’婿回来了。 我叫了一声爸,向他弯腰作了一揖。 他先是一愣,然后连声说,好好,你就是宁强呀,见到你就好了。然后问燕燕呢。 我说燕燕生病了,在防疫站呢。 他立刻脸‘色’大变,说生了什么病,怎么会在防疫站,不在医院呢? 我说爸,这事说来话长,有些事还要问你呢,我怀疑这事的起因在你身上呢。 他好像听懂了什么,叫我们到办公室谈。 於所长也好像有些似懂非懂,他问我们怎么岳父跟‘女’婿好像初次见面的客人一样啊?没想到岳父很爽快,直接就说确实跟‘女’婿是第一次相见,因为他一直在外地忙事业,实在‘抽’不出时间回家,结果连‘女’儿跟‘女’婿办的婚礼,他也没有亲自参加。 於所长夸他事业心真强,难怪事业做得那么大,看来要成就一番事业还是要作出一些牺牲的。 到会客所坐下后,於所长就说你报警说两个来找你的亲戚失踪了,怎么就没说是‘女’婿和干‘女’儿呢。 吕大能似乎愣了愣,“干‘女’儿?谁是干‘女’儿?” 我忙说:“就是燕燕,他们以为燕燕就是我老婆,我说不是我老婆,只是我岳父的干‘女’儿,这样说不知对不对?” 吕大能一扬:“说干‘女’儿也是说远了,她就是我‘女’儿,这次让你带她来,我就是要认‘女’儿了,相信她也会认我这个亲爸爸,咱们都要摊牌,以后再不能遮遮掩掩,像是没这回事似的。” 於所长似乎意识到这方面涉及到‘私’人隐‘私’了,他就起身告辞了,并说如果有事需要帮助,打个diàn huà就可以了。 送走於所长后,岳父坐下来,递了一支烟给我,他也‘抽’上一支,然后看着我说道:“宁强,你知道吗,我看了你的zhà一 piàn后,就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触,你就是我的‘女’婿,但其实,你是进了吕家‘门’,却没有真的当了我的‘女’婿,因为‘女’儿不是我的亲‘女’儿,你知道这个‘女’儿的真正的亲爹是谁吗?” 我点点头,“是不是濮天曜?” “对,就是这王八蛋,关于当年的往事,你已经听到多少了?” 岳父居然跟我讨论他们当年的爱恨恩仇,这好像不应该是我这个‘女’婿该参与的,但既然他这样问我,我就说,我听说当年先是濮天曜跟妈有了关系,妈怀上了他的孩子,然后你才去跟濮妈那个的。 “对,看来你了解了真相,这话说得完全在理,就是你妈,还是先叫她妈吧,就是她先出轨的,暗跟这濮王八勾搭上了,其实那时候我们是领了结婚证,但还没有办婚礼,也没有住在一起,濮王八捷足先登把我老婆给睡了,而这事不是我发现的,是燕燕妈,也就是你叫的濮妈发现的,她并没有大呼小叫地喊出来,而是悄悄找到我,把这事跟我说了,我当时气得差点当场吐血,就想拿把菜刀去把濮王八给砍了,燕燕妈拼命拉住我,还跪在我面前,她说如果一刀下去,当场死一个,你也活不成,那不是我跟黄梅都成了守寡人了,黄梅与天曜能做这种事,咱们也可以回报他们的,他们‘私’下好,我们也‘私’下好,不就可以扯平了吗?” 我略带惊讶地说:“没想到濮妈‘挺’有头脑的,她的话真的没错,如果你跟濮天曜拼了命,就是两败俱伤,大家都没有好处,倒不如忍下来,用另一种方式来报复他们。” 吕大能看着我问:“这么说,你也认为当年我跟濮妈这么做,是对的?” “如果说不对,那也是他们不对在先,你们在后,你们是无辜的,他们是肇事者,所以责任还在他们身上。” “好,有你这一句就好,所以我看到你的zhà一 piàn,就知道你会理解我的,会站在我们一边。” 他显得很高兴。 对我来说他们当年的‘交’叉关系,除了可笑,也没什么特别,因为跟我完全没有关系,不管吕琼芳是不是她亲生的,反正我不是他家的真‘女’婿,吕琼芳的身世跟我就无关,岳父岳母更无关了,我只不过是拿婚姻作幌子,争取早点还清债而已。 他站起来在屋子里转圈,显得相当兴奋,站定了一挥说:“宁强,你说句真心话吧,你到底愿不愿意做我吕大能的‘女’婿?我说的是真‘女’婿!” 什么才是真‘女’婿呢?我想。 难道是跟吕琼芳成为货真价实的夫妻,不要再假戏了,而是要假作真? 但又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我不解地问:“爸,你认为我现在还不是你真‘女’婿?” “当然不是,因为‘女’儿不是我真‘女’儿,你怎么会是我真‘女’婿呢。” 说得也是,假‘女’儿,就有个假‘女’婿。 “那么怎么样我才做你真‘女’婿了?” “你现在知道了,谁才是我真‘女’儿了。” “濮燕燕。” “对,燕燕才是我亲骨‘肉’,而你做着琼芳的老公,琼芳是濮天曜的亲‘女’儿,所以等于你现在做的是濮天曜的真‘女’婿呀。” 虽然确实是这么回事,但被他这么一揭,我也感到惊悚,我不是吕大能的‘女’婿而是濮天曜的‘女’婿,那个躺在医院里昏睡不醒的濮老板,才是我的真岳父呢。 不过我也紧张起来,明白吕大能是什么意思了。我小心地问:“你不会是让我跟燕燕结合吧?” 他的大在沙发扶上一拍:“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我看你应该跟吕琼芳,不对是濮琼芳离婚,再跟燕燕,也就是吕燕燕结婚,那样一来,你才是货真价实的吕大能‘女’婿了。” 好一个吕大能哪,果然也不是等闲之辈,想怎样就怎样,魄力巨显,大一挥就把他的想法抛出,一点不含糊。 我虽然有点思想准备,但没料到吕大能的主意比我预料的更坚决,我临来时就猜想,他会不会认了亲‘女’儿以后,就会向我暗示能不能过一段日子跟琼芳离了,就跟燕燕成一对了,不过我还觉得自己想多了,燕燕是个黄‘花’闺‘女’,本来是濮天曜的‘女’儿,是一个白富美,就算认了吕大能这个亲爹,他依然是白富美,身份不变,像这样的高贵‘女’儿何愁找不到一个好老公,吕大能未必就把目光盯在我身上。 结果吕大能确实盯着我,现在那么干脆就把要求提了。 我结结巴巴说:“虽然我当着你假‘女’婿,但目前琼芳还是你‘女’儿,我怎么能随便跟她离婚,跟燕燕结婚呢?” “但我认了燕燕,琼芳也会去认濮天曜了,到时咱们会将两家的‘女’儿掉过来的,这事马上要做的了。” “可是,你跟岳母呢,这夫妻关系咋办,还有濮妈跟濮天曜呢?” “我们也要理顺过来,我已经跟黄梅谈过几次了,至于濮妈跟濮天曜,那是不可能谈喽,濮天曜都要归西了。” “那么,妈同意了吗?” 吕大能摆摆,显得有些不爽:“就是她拧着,当初是她不争气,背着我跟濮王八鬼‘混’,老子是因为濮妈才搁下了算账的心,可是事到如今,拧着的还是她,我怎么说,她也不答应。” 我说濮老板现在生死不明,濮妈要提出跟他离婚,怕也得不到批准吗? 吕大能叹口气,沮丧地说:“你说得对极了,这就是为什么我在非洲,常打diàn huà来叫你打听他的状况,我不一定是盼他死,其实他醒过来,是最好的事,我们之间的事可以大家协商好后来个彻底解决,可他如果死了,濮妈虽不需要搞离婚,但我跟黄梅离了再跟她去结合,人家就会有更多看法,甚至可能怀疑是我吕大能用了啥段,搞死了濮天曜,我背这口黑锅就冤枉了。” 当年那么恨,现在反而换了心态,希望能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我倒为吕大能点赞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婚姻大换计划 () 可是两对父母要换婚姻,两个‘女’儿要各换姓,我要离掉现在的婚姻,跟另一个‘女’儿结婚,这也太不像话了吧?他们的婚姻是一开始就出现了问题,现在要扭转过来,好像就算奇葩也有一定的合理‘性’,而我跟吕琼芳离婚再跟濮燕燕结婚,那就不一定合理了。,。 虽然经历了戈壁历险,我跟濮燕燕之间的关系更紧密了,她也把我看成最可靠的ài rén,但我要跟琼芳离婚,那可不行。 我喜欢琼芳,管她姓吕姓濮。 不过因为现在跟这个名义岳母第一次见面,有许多情况还不明,我也没立刻提出反对,只说这事不是小事,还是慢慢来,要给我们考虑的时间。 “还要考虑啥呀,你应该当立断,该断的就得断,就像火车,你开错了车道,就应该回到正确轨道上来才对呀。”他急切地劝我。 “爸,当初就是因为妈和濮天曜做事太随意,太鲁莽,没有好好考虑后果,才做下了那样错误的勾当,造成了两家至今无法弥补的后果,所以我和琼芳,还有燕燕,都要好好考虑考虑的,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哪。这也是从你们前辈身上吸取教训。” 听我这么一说,他觉得也有道理,就不再那么急火火‘逼’我了,转而要跟我一起去防疫站看看燕燕。 我劝他说,燕燕被怀疑了病毒,现在是隔离观察,我们去是看不到的,还是静静等待,祝福他吧。如果防疫部‘门’能分析出病毒特征,找到对症的‘药’物,就能尽快把燕燕体内潜藏的病毒铲除,她不会发病就可以安全出来。 这才提到那个蒋八婆和安小良,还有那个红嫂的问题。 我说刚才於所长提到虹嫂是不是天虹公司老板濮天虹的老婆稽彩慧?因为有人把她称为虹嫂,而把我们绑架的是蒋八婆和安小良带的人,他们有人说真正的老大是红嫂。 吕大能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没说的,就是这个‘女’人,其实也不只是她,还有就是濮天虹,你知道濮天虹是谁吗?” “会不会是濮天曜的兄弟?”我猜测着,毕竟濮天虹跟濮天曜只差一个字,让人一听就联想在一起。 “没错,就是,现在濮天曜躺在医院不理事,他的弟弟就代替他来给我找事了,这次就是他的一个毒计,想破坏我的事业,简直是丧心病狂,什么都干得出来!” 从吕大能嘴里得知,濮天曜在商业上也处处跟他斗,他到哪里新建一家企业,濮天曜也会跟着去建一家,然后进行竞争,这次来凉西市投资建企业,濮天曜都躺下了,他以为这下可以安静了,谁知濮天曜的弟弟夫妻来了,也在凉西工业区里办了一家械制造,两家都做同样的生意,现在都在兴建,还没有正式生产,以后的恶意竞争的局面是摆脱不了。 生意上的竞争再怎么厉害也不怕,可没想到濮天虹和他老婆会出‘阴’招,竟然派人把前来凉西的王宁强和濮燕燕给绑架了,还要送到戈壁深处去囚着,这是何等的恶毒啊。 吕大能冷笑着说:“濮天曜跟我斗了二十多年,他躺倒了,现在要由他弟弟来接他的力了,好啊,我吕大能哪会不接这个招,既然他连绑架我亲‘女’儿还有我‘女’婿的事都干得出来,我还有啥干不出来?来而不往非礼也,下面看我的好了。” 虽然有可能只是他的气话,但到底他是一个富豪,雷霆一怒说不定真有可怕的行动,老实说我也有两种心态,既巴望他能给绑架我们的人一点教训,但又不希望把事情闹大,闹大了就会把我也牵扯进去。 我有我的打算,要给他们颜‘色’看,但要讲究技巧。 “爸,你有什么打算?”我问他,想掂掂他的底。 他想了想,一摆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目前先不急于跟他们算账,我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女’儿的病情,怎么来回敬他们,让我再好好想想。” 原来他也是冷静的,没有头脑一热就要冲锋,如果真要对付濮天虹他们,还要好好地观察,‘摸’‘摸’他们的底牌,在有足够证据,足够实力的时候再动,要找准最佳时节出击。 这时来了个diàn huà,公司有要紧的事,他说要先去处理一下,然后他叫来一个姑娘,说给我在公司宿舍区安排一个房间住下。 他去处理事情之前又关照我,能不能跟燕燕联系上?问问她那里的情况,多多关心她,让她在里面别孤独。 然后姑娘带着我去宿舍。 我以为这位姑娘是吕大能从那边带过来的员工,一问才知道她是本地人。 她自我介绍叫艾希丽,父亲是汉族的,母亲是少数民族,而她随父亲也是汉族。 由于她有个少数族的妈妈,她长得真漂亮,简直让人很惊‘艳’,艾希丽是个热情爽快的‘女’孩,笑容‘迷’人,也很喜欢说话,对人满满信任的样子。 她对我问长问短,直到知道我是吕老板的‘女’婿,她一下子就哑了。 我也感到遗憾,可能这个漂亮妹子把我当成单身狗一枚,一旦知道我是人夫了,失望也产生了。 我是不是又一次粉碎了一个妹子的美好梦想? 不管了,我还是赶紧跟濮燕燕联系吧,虽然她可能改成吕燕燕,至少目前还没改。我向她发微信,问你能收到吗? 很快她的反应来了,说太巧了,刚刚她的恢复正常,说太怪了,好像出故障了,充了电但打不开,她只好扔在一边,但刚刚突然就屏幕亮了,是你的信息来了,怎么好像是你发来的信息把我的‘激’活了似的。 居然还这么巧? 我问能直接通话吗?她说不行,现在她都戴着口罩的,医生要求她不得摘下,说话不方便,还是微信聊吧。 我说见到“你亲爸”了。 她却回复说,“先别谈这些了,现在最想有人给我讲个故事听,我太无聊,太寂寞了。” “想听故事?那不是很容易吗,上网就能看,多得看不完。” 她说自己在网上看,一点味也没有,还是你给我讲一个吧。 我问讲什么? 她说什么都行。 这时我想到了那个罐子,就灵一动,说那就讲个有关罐子的故事,好不好? 她说不会又是灵异之类的吧,那我不要听,太恐怖了。我说不牵涉到灵异,跟爱情有关。 一听跟爱情有关,她就催促好啊好啊,快说说,我就爱听带有爱情的故事。 我就给她讲起来: 这天黄昏虫虫站在窗前,听得一阵争吵声,随即见邬龙狼狈地走出‘门’,单丽在后面指划脚地骂:“你滚,我再不想见到你。”虫虫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连忙‘揉’‘揉’眼睛,千准万确,邬龙走了,对面的路上剩下单丽,余怒难消地蹲在路边。 咚咚咚,‘门’响了。虫虫跑过去开‘门’,发现来的是青娥。 青娥也住在对面一楼,与单丽毗邻。虫虫讨厌这个‘女’孩,因为青娥最喜欢不‘阴’不阳地调侃他。他们这些人在同一家企业打工,彼此熟悉开开玩笑也很正常。但虫虫忌惮青娥尖碎的嘴。 “喂,你怎么不开灯呀,又在t一u kui美人了吧?”青娥没进‘门’,尖酸的声音就传进来。 “没有,我在乘凉。” “别否认好不好,你天天吃过晚饭不开灯,贼头贼脑盯着单丽那边的窗,我早就注意到你了。” 虫虫有点烦了:“这关你什么事,要跑来嘲笑我?”“咦,你这人不识抬举,不觉得我屈尊上‘门’,是来帮你的吗?” 青娥跑进来站到窗子前,指了指下边:“看到单丽了吗?她把邬龙赶走了。”“我早看到了。”“那你肯定觉得,你的会来了。我知道你一直眼馋单丽,心里正巴不得这个会。要不要我给你制造个缘?”“怎么制造?”“此时的单丽很悲催,我拉她到我屋里去安慰,你到我这边来泡开水明白?”青娥说着走出去。 果然,虫虫从窗户里望见青娥下去后就去拉单丽。蹲在路边的单丽被她拉进去。 虫虫确实一直希望能替代邬龙的位置,既然会显现,能错过吗?何况青娥在主动帮他。他决定照青娥说的做。于是拿着一把热水瓶去敲开青娥房间的‘门’,说他的电热水壶坏了,来她这里讨一点开水。 虫虫进屋,看到单丽坐在青娥的‘床’上。青娥对虫虫叹了一声:“人家现在闹分,你既然来了,也帮着安慰安慰吧。”青娥又说没茶叶了,要到外面去买一包来。 屋里剩下两个人。单丽凄然一笑,开口说:“虫虫,要是你没空,就去忙吧,我不能耽误你的时间。” “哦,我也没啥事。”虫虫从单丽的态度上看出,她对他是欢迎的。虫虫受到鼓舞,‘激’动地问起来,“到底出了啥事,你要赶邬龙走?” 单丽的脸上很愤怒。“我真没想到,他是一个贼,偷走了我的‘花’罐。”单丽告诉虫虫,她有一个很漂亮的瓷罐,本来用来‘插’‘花’的,前几天忽然不见了。她问邬龙是不是拿了。邬龙起初说没见过,后来被‘逼’不过,才承认是他把‘花’罐偷偷拿走,卖掉了。 虫虫不解:“一个‘花’罐能卖多少钱呢?”“他说是八千。”“八千?这是什么罐?”“我也不清楚,是我的表姑妈送给我的。” 单丽说,问题不在于能卖多少钱,而在于他偷拿偷卖。她此时才得知他在外打牌欠了债,竟把主意打上她的‘花’罐。 “这样的人,怎能容留,不是该一脚踢到太平洋吗?” 虫虫感到吃惊,想不到‘玉’树临风的邬龙竟是个赌棍,在外输钱还要在内伸,这么浅薄,再帅的外表有什么用。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花罐 () 可是他不敢贸然表态,嘴里嗯嗯呀呀。。。忽然听到电水壶发出尖叫,两个人同时起身去拔‘插’头,彼此撞了一下,虫虫怕单丽摔倒,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正好青娥进来,在后面怪叫一声。“怎么啦?”虫虫和单丽同声问道。 青娥故作严肃地摆着:“没事没事,我什么都没看见。”单丽嗔怪地打她一下。青娥拉着她的嘻笑,“好了好了,不要烦恼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东边不亮西边亮。” 单丽当然听懂青娥说什么,但她并没有积极响应,长叹一声,郁郁地走了。 虫虫望着单丽的背影发愣。青娥冲他一笑:“不要着急,你第一步表现良好,基础有了。至少她向你诉说委屈,你也不失时搀她一把。眉目传情常在一瞬之间。” 青娥又向虫虫面授宜,无非是趁单丽刚失恋郁闷之际,多多接近,大胆关心,可以事半功倍。 虫虫不由对青娥刮目相看,没想到尖嘴利牙的小妞还是个爱情专家。 从那天黄昏开始,虫虫站在窗前,再不是怀着t一u kui的猥琐心理,而是带着关心,判断单丽今天心情如何。那个方正的小窗仍拉着窗帘,但里面不会发生让他嫉恨的‘床’战了? 虫虫渴望的是,有朝一日自己出现在那个窗里。 然而离那一步似乎遥不可及。单丽对虫虫虽有热情,似乎总差那么一点点。过了一个月,青娥叹息地对虫虫说,现在是99度了,还差那么关键的一度啊。 关键一度怎么增?虫虫也不清楚。 这天下了班上街,虫虫在街头碰上一个人,正是邬龙。邬龙不管虫虫是否愿意,热情地拉他去喝酒。杯下肚,虫虫也不顾忌了,直直问邬龙,为什么要偷走单丽的‘花’罐呢? 邬龙一声长叹,自责地捶捶脑袋:“当时也是被‘逼’急了,一念之差就起了小心眼,把罐拿走。” 虫虫问他真的卖了八千块?邬龙摆摆:“哪里啊,我根本就没有脱。”说着打开背来的双肩包,从里面‘摸’出一个陶瓷‘花’罐。 “那你怎么对她说卖了八千?” “当时确实有个买主想要,说好了价钱,谁知过后他变卦了。” 虫虫不解了:“既然你没有卖掉,为什么不还给她呢?” 邬龙苦笑一声:“还给她有什么用,反正她看低我了。既然我背上了偷的名声,那只好背到底了。” 两个人又干了几杯。邬龙忽然把‘花’罐往虫虫面前一推,“虫虫,我有了个主意,这个罐,还是你买了吧。” “我买?为什么?” “这不明摆着吗,我已经不是她男朋友,现在是你在向她求爱。如果你拿着这个‘花’罐送还给她,她一定很开心,对你会高看一眼的。” 虫虫一愣,没想到邬龙会闪出这么个主意来。 “那你叫我付多少?” “五千吧。” ‘花’五千买这个偷来品,值不值? 邬龙看出虫虫的迟疑,解释道:“我知道你担心钱‘花’得冤枉,但你得这么想,正因为你为了她的一个‘花’罐,甘愿‘花’五千买下再送归她,她才觉得你对她是真心的。” 这个逻辑对吗?虫虫还在踌躇,邬龙又怂恿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要追她,就得‘花’点儿本钱,我也是给你一个会。” 虫虫想到了99度,也许这就是关键的最后一度? 好吧豁出去了,就‘花’五千买下这个‘花’罐吧。 虫虫当场就在上转账五千元给邬龙,跟邬龙一‘交’钱一‘交’货。邬龙说他会离开这里,再不回来。邬龙连双肩背包一起‘交’给虫虫。 虫虫背着走到博物馆‘门’外,忽然想到,博物馆里有他认识的一个专家,倒不如请专家看看,这东西到底值不值五千?不值也无妨,反正他只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 虫虫带着‘花’罐进了博物馆。这一看不要紧,其结论让他大吃一惊。 当虫虫从背包里拿出瓷罐,专家就惊叹了一声,他接过去细细打量,越看越惊奇,又叫来几位同事,像医生会诊病人一样仔细讨论,最终告诉虫虫,这是一个粉彩蟠龙缕纹罐,出自明朝龙泉窑,是一件地地道道的明瓷‘精’品。 那么价值几何?专家给了一个参考价。虫虫听完,急忙扶住墙壁,才没有‘激’动得昏过去。 走出博物馆时,虫虫眼前的世界全成了金黄‘色’。然而快接近租住区时,他又犹豫起来,心纠结,这事该怎样跟单丽说? 到了自己的租屋,虫虫把瓷罐放在桌子上欣赏,简直如做梦一般。正在这时响起敲‘门’声。打开‘门’,青娥一头闯进来,问道:“我刚才看见你回来,背着一个包。你新买的?” 虫虫觉得青娥在真心实意地帮他,不能对她隐瞒,就指了指桌上。 青娥看见了‘花’罐,惊叹一声,“咦,这是哪里来的,怎么跟单丽那个一样?” “是的,我买的。”虫虫说。 “从哪里买的?” “邬龙上。” “果然是单丽那个。但邬龙不是早就卖掉了吗?” 虫虫把事情讲述一遍。 青娥瞪大眼珠,险些将他一口吞下,“天哪,这么一个破烂罐,他五千卖你,你居然还接受下来?你是不是傻得没边了。” 看青娥如此‘激’愤,虫虫也有点小感动,看来青娥确实有点正义之心。虫虫吞吞吐吐说:“其实,这个罐子是个真货。” 他又把去博物馆请专家鉴定的事和盘托出。 “什么50万?就这个破罐子?”青娥的表情像看到了天外来客,极力否认,“那老头,肯定是个大忽悠。” “这不是一个人的结论,五个人共认的。” 在虫虫解释得‘唇’焦舌敝以后,青娥才肯正视起来,她一连问了遍,50万,是真的吗?当得到虫虫的次肯定后,青娥像被定身法定住,两眼圆睁,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突然间,青娥向虫虫扑过来,在他脸上落下雨点般的亲‘吻’。 这疯狂举动,把虫虫吓得魂不附体。他护着脸急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青娥死死抱紧他,发出梦呓般的叫唤:“你真是一个好运的家伙,我简直爱死你了。我还以为你‘花’五千上了当,没想到竟捡了个50万的大元宝!” 青娥香喷喷的气息热烈地冲击,搞得虫虫心慌意‘乱’。但他还是紧张地提醒道:“这个罐子是单丽的,我应该‘交’给她吧?” “晕,说你傻你还真傻,罐子是你‘花’五千块买的,那就是属于你的。” “可是这本是邬龙偷出去的,算不算赃物?” “反正你是‘花’了钱,堂皇所得。邬龙当时是单丽的男朋友,也不算偷吧,他也有权处置‘女’朋友的东西。” 虫虫还在掂量着,青娥依然粘着他说:“看来,这是上天赐给你和我的礼物。” “赐给你和我?” “不是吗?是我动员你去讨好单丽,还对你说只差一度了,而你就是听了我的话,才有热心买下这个‘花’罐的。这其不有我一半功劳吗?” 虫虫不解:“可你不是劝我去追求单丽吗?我不是应当把罐‘交’给她,讨她的欢喜吗?” 青娥豪情满怀地一挥:“现在你不用去讨好她了,因为你有了我。” “可你并没有说过喜欢我呀。” “本来就暗恋你,只是不敢明说而已,现在我要当立断,决不能失去会。” 青娥的粘缠和亲‘吻’,快让虫虫守不住了,因为青娥比单丽更妖‘艳’‘性’感,此刻散发出来的热情和风‘骚’,势不可挡。 可是还是推开蛇一样挽住他脖子的臂,絮絮叨叨地说:“罐子是单丽的,是邬龙偷出去卖的。如果我不给单丽,跟邬龙有啥区别?” 青娥真急了:“你真的要‘交’给单丽?” “当然,一定要‘交’给她。” “那你向她要多少钱?” “最多要回我的本钱,五千块。” 然后虫虫不顾青娥的阻拦捧着罐子去敲单丽的‘门’。 当单丽见到罐子的一霎那,叫了出来:“我的‘花’罐,怎么在你里了?” 虫虫得意地告诉单丽,是我从邬龙上收购来的。 “那你‘花’了多少钱?” “五千块。” “什么?”单丽像被蜂蜇般跳起来,“你明知道他从我这儿偷了去,怎么也情愿给五千买回来?” 虫虫感觉单丽不仅不开心,还愤愤不平,他连忙说:“既然他愿意卖给我,我当然会买下来。” “买下来,干什么?” “送给你呀。” “可是,”单丽说,“‘花’罐本来是我自己的,难道让我出五千块赎回来?” 虫虫一想单丽的话也不是没道理,本来‘花’罐就是她的嘛。他把‘花’罐放在她桌上,兴奋地说,这个瓷罐远远不止五千块,是个真货。 单丽听了他仔细的介绍,先是呆若木‘鸡’,神态由怀疑再到惊奇。她对着‘花’罐愣愣地说:“我一直以为我表姑妈不会送什么值钱的东西,从没想过这还是个古物。” 转而盯着虫虫,翘起嘴‘唇’,“你不会为了叫我拿出五千来,故意哄我吧?” 虫虫有点急了,指指‘花’罐表态:“我就放在这里,你可以找人去鉴定。” 说完这句话,他掉头走出单丽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屋里,还等着虫虫的青娥问他,单丽有什么样的表示?看虫虫没有回答,她冷笑一声:“她一定对你说,‘花’罐本来是她的,怎么再要她拿出五千块来,对吧?” 不幸被青娥说,虫虫觉得很没面子,硬着头皮申辩道:“她不相信这个罐值百多万,我放在她那里,她只要找专家鉴定一下不就明白了。” 青娥气得说不出话来,盯着虫虫,大有咬碎‘玉’牙的愤慨。好久转过身就走,到了‘门’口才回头喷来两个字:“贱胚!” ‘门’砰地摔得格外响,屋子里的空气都一阵震颤。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胖子身手 () 虫虫忽然感到全身发冷,这一阵来的事情,让他看到了另一种真相,原以为这些人都那么熟悉,没想到还有另一付面孔。,。而天以后一个更残酷的现实出现,把他的愿望撕得粉碎。 这天夜里虫虫睡不着,一直坐在黑暗的窗前痴望单丽的窗口。大约12点过后,窗口亮起灯火,‘门’却轻轻地被打开,单丽探出脑袋,先朝他这边的窗口张望一下,似乎确认他此时正在酣睡,才拎着一只拉杆箱闪出‘门’。 她没有把拉杆箱放地上拉动,而是吃力地提在,脚步极力放轻,如一只夜猫般蹑蹑脚。 单丽的行为太诡谲了。虫虫差点推开窗子问她要去哪里?但他努力忍住,决定悄悄跟踪一下。 单丽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出了小区,单丽坐上一辆出租车,向前驶去。虫虫也拦住一辆,跟踪前行。 出租车到了另一个住宅区前停住,单丽下了车。 虫虫没下车就望见路边有个人在等着单丽,他做梦也没想到,此人正是邬龙。 看他们亲亲热热进了小区,虫虫一下子傻了。 这是怎么回事? 虫虫百思不得其解。 但就在他下车发呆时,又有一辆出租车戛然而止,从车上跳下一个人,竟然是青娥。虫虫正想问你怎么也来啦?就听青娥怒骂一声:“这个骗子,我上你当了。”然后她向着小区里冲进去。 虫虫更莫名其妙,也在后面跟了过去。 在他们前面是单丽和邬龙,挽进了一个单元‘门’。青娥也随后跟了进去。等虫虫到单元‘门’边时,楼上已经掀开一场‘激’烈的风暴。 虫虫连忙跑上二楼,只见东边房‘门’大开着,青娥在里面歇斯底里地抓着邬龙,劈头盖脸地拳打脚踢,愤怒的尖叫惊天动地。 “你这个骗子,你明明跟我说好的,等罐子卖掉拿到钱,你会带着我一起走的,原来你跟这个‘女’人串通来骗我,害得我为了卖掉你们这个破罐,去诓虫虫,现在你们想避过我逃到这里,仍过你们的甜蜜日子。你们真是一对无耻的男‘女’。” 邬龙拼命挣开青娥的撕扯,躲到一边。 轮到单丽冲他发难了:“邬龙,她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我我不知道她胡说什么,”邬龙争辩着,但明显底气不足。 青娥又一阵关枪式的扫‘射’,终于将她和邬龙的诡计全部爆料。 站在‘门’口的虫虫听了,这才明白,青娥和邬龙原来早暗勾搭上,在‘私’奔前,他们想‘弄’点差旅费,邬龙就把单丽的‘花’罐拿走,而青娥则怂恿虫虫去讨好单丽,他们的计划就是要把那个‘花’罐卖给虫虫,陷于痴恋的虫虫肯定舍得‘花’五千块,买下只值几十块的‘花’罐献给心爱的人。 可是当时他们谁会知道,这个‘花’罐是个珍品,价值百多万? 但邬龙为什么还跟单丽在一起? 虫虫还在疑‘惑’,就听单丽指着邬龙大骂开了:“好你个‘花’心‘色’狼,早跟人家有一‘腿’了,偷走我的‘花’罐,是要卖钱向情‘妇’献礼呀!我真是瞎了眼,明明虫虫把‘花’罐给了我,我卖了那么多钱,还想给你一个会,挽回我们的关系,没想到你是个吃里扒外的坏家伙” 单丽一‘激’愤,把因果又骂了出来,虫虫终于得知,单丽在把‘花’罐高价chu sh一u后,依然留恋邬龙,主动把他约回来,在这里新购一套住房,准备重续旧缘,可哪里想到邬龙跟青娥已经走‘私’,暗度陈仓。 里面个人循环地争吵。虫虫转过身想走,脚步声把他们惊动。立刻,青娥和单丽一齐奔出来,争相拉我虫虫他。 青娥叫道:“虫虫,我算看透了,这个邬龙并不可靠,我情愿跟着你走。但是,人家把罐子卖了百多万,你总可以向她要个十万八万吧。” 单丽则严肃表态:“虫虫,我也想透了,还是你又心好又大度,那个罐子是你赎回来给我的,现在我卖了,这笔钱里有你的股份,从此以后,我就要你了,咱们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 望着这两个争抢他的美‘女’,虫虫忽然悲从来,摇着头说:“不,你们两个,我谁也不要,我本来想要一份真情,可惜一个‘花’罐,让我彻底失望。我也看清了,在你们这里,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走下楼梯,眼泪如流水般涌出来。但虫虫咬咬牙对自己说:“原谅她们吧,她们以后不见得能找到纯粹的爱。而我,一定能。” 等我把这个故事一点一点发完,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她回信问,这是个真实的故事吗,还是虚构的? 我说这是一个大学同学对我讲过的事,我也不能确定他讲的是不是真的,不过好像还是‘挺’有意蕴的,启发不少,你觉得呢? 她说她很喜欢这个故事,为男主点赞,只是‘女’孩们都这一副嘴脸,有点让人遗憾,能不能在里面再安排一个正能量一点的‘女’主角啊,最后男主虽然失望地离开那两个奇葩‘女’,但最终还有个更好的美眉在等着他呢。 我笑起来,给她回信说,故事就是这样,如果你觉得需要加点什么,你也可以动再创作,安排新人物什么的就‘交’给你了,我已经没有那个心情再翻它了。 她说好,反正她现在也没啥事,就给这个故事进行一些加工吧,看看能不能把故事加工得更符合自己的愿望。 说好了如果她把故事加工完成,会发给我看的。 然后她要求我再准备些故事,在她需要的时候发给她看,她一个人在隔离室里实在太无聊了。 我答应了。 然后我这边也有事要做,就是先去找到那家天虹公司,侦察侦察,如果能碰见那个虹嫂,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第一次跟岳父相见,他真的很忙,我干坐着也没用,就去外面了。 天虹公司就在这个工业园区里,走过两条街就见到它的‘门’脸,所谓商贸公司,其实是买进卖出吧,可它居然座落在工业园区里,实在有些怪,可以对凉西来说,只要外来投资者投资,就一律划给新地,归入园区。 我在公司外面徘徊,看见传达室里有个五十来岁的大叔坐着,很想去打听打听,但万一濮天虹是有‘交’代的,如果有可疑的人来打听有关公司的情况,一定要警惕,那我反而就被他们反盯上。 幸好这条路两面有两家公司,我站在另一家公司大‘门’侧边,假装在等人,对天虹公司只是有意无意地瞥几眼,让里面的‘门’卫大叔觉得不是专‘门’来打探他们的。 并且我还戴了一顶太阳帽,把帽沿压低点,他就没法看清我的脸。 正在我看来看去时,忽然间我看到从西边走来一个人。 还隔着几百米我就一眼认出来,正是胖子! jg chá正在找他呢,他被我发现了。 我正是预料到他会到天虹那边来的,才特地跑来观察的,结果真的碰上他了。 他矮胖的身材和走路的姿态,我太熟悉了,所以看到他在西边走来,我立刻转身离开,然后避到对面公司东面围墙外,那里有一条小路,路边有绿化树,我在一簇茶青树后蹲下来。 等了一会儿就看见他出现了,这里是天虹公司斜对面的角度,他是从天虹公司大‘门’口直接走过来的,到了这里就停下,然后转身,去打量天虹的大‘门’。 当然他是不会发现在他身后不远处,树丛后蹲着个人,正密切监视着他。 是不是有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样子? 我想‘弄’清他有什么动作,是在这里晃悠一下就走了吗? 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找蒋八婆和安小良吧? 其实我也想找这两个王八蛋,不知此刻他们在哪里,如果在天虹公司里面,又呆在哪个办公室呢? 正这样想着,看到胖子拐进了对面的小路。 这条小路就是跟我现在藏身之处的路是同一条,与天虹公司‘门’外的大路‘交’叉,北边的小路是将天虹与另一家公司隔开,胖子进入那里。 他要走了吗? 小路两边都不是围墙,而是楼房的外墙,四米高的地方有向外挑出的二楼走廊,走廊栏干都装上玻璃,属于全封闭的阳台。 胖子就走在走廊下面。 我透过树叶缝隙继续观察,猛地,只见他身子一蹲,往上一蹿,就蹬上东边墙上的一个窗户,这个窗子下沿离地面足有两米五高,装着防盗栅,他跳起来脚在窗台上一蹬,斜着向天虹这边走廊一跃,就扒到了走廊的玻璃窗框的下沿。 玻璃窗是关着的,他一只扒住下沿,另一只将玻璃窗一拉,一扇玻璃窗就被拉开了,然后他一下子就钻进去了。 看得我惊愕不已! 在定风村后山壁上,我曾经看见胖子和高个子蹲在树梢尖上,他们好像身体没有了份量,或者份量只剩下一只鸟那么点,可以蹲在筷子一样粗细的树梢尖,不会压弯树梢,现在我看到他两蹿就上了四米高的走廊。 就算是猴子哪里达得到这样的轻灵敏捷!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原意相信这是事实?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门卫成干尸 () 胖子像一只轻灵的猫一样钻进天虹公司车间走廊里去了。。 对一个商贸公司来说没有车间,那些只是办公室吧,当然也许还是宿舍呢,反正里面应该有人,但里面的人没有发现跳上去的胖子吗? 我是拿拍下这段shi p了,如果给史队长他们看到,他们会不会认为是摆拍,是在演电视剧,这个有一百五十斤左右的胖子,能有这样强大的攀高力吗?肯定是用亚威吊上去的吧。 胖子进入天虹楼房后,会发生什么状况? 他是fu ch一u来的,里面肯定要有人倒楣了。 我在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当然如果我要跟进去的话也是可以的,就采用他那种方法,用蹿到东墙那个窗台上,再往西边楼房走廊窗口上扒,他是身子轻灵,我是有蹿蹦的力量,在吐纳发劲时可以达到这个高度,也扒得住走廊栏干窗的下沿,一只扒住一只拉窗,再翻进走廊。 要不要跟进去呢? 考虑了一下我放弃了,就在外面等着吧,反正我真不需要亲眼看到胖子怎么fu ch一u的,也许那个过程很简单,但也许‘挺’惨吧,就看他用什么方法了。 现在就留意公司‘门’口了,如果里面出现‘骚’动,说明胖子行动了。 但等了有一个小时,感觉风平‘浪’静的,公司大‘门’内外都一个样,既没人进出,也没一点噪声。 胖子还没有行动吗? 我猜测,是不是蒋八婆和安小良不在公司里,胖子没见着这两人,一直在里面找吗? 他仅仅是找这两个吗,会不会还找濮天虹和稽彩慧呢? 后者才是冤家总后台吧。 就这样我在那里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什么动静,天黑后天虹公司里面就一片黑了,没有灯火,胖子爬上去那楼里也是隐没在黑暗,没见哪个房间‘射’出灯火来。 我感到奇怪了,难道这家公司还没有正式开始运营吗?会不会刚建好不久,没有正式职员入住,老板也不住在这里?也就是只有那个‘门’卫看守着大‘门’而已。 此刻只有面前的大路上有路灯,但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两边的那些公司企业这么多怎么就没人经过呢? 我决定到天虹公司大‘门’口张望张望,如果被‘门’卫大叔发觉,我要趁问问他,公司里难道还没有人上班吗? 但当我走近天虹公司大‘门’,朝‘门’卫传达室里一看,顿时大惊,那个‘门’卫大叔扑在面前的工作台上,正在颤栗。 这时怎么啦? 然后我发现有个人从北面的玻璃窗跳出去了。 我立刻冲进‘门’卫室,到北面窗口向外一望,胖子正在匆匆离开。 “胖子,你给我站住!”我大喊着。 可是他几步就蹿进最近的一幢楼里去了。 我回头观察‘门’卫大叔,看到他放在工作台上的两只正在干缩,他的脖子也在缩小。 马上令人想到鲤鱼干尸。 现在就不知道那幢楼里有没有人。 我从‘门’卫室出来追到那幢楼里去。 结果跑到楼梯边才发现这里还没有完成内部装修,楼梯都是‘混’凝土现浇的‘毛’胚样,外面还没有贴大理石。好在楼梯间都有电灯亮着。 我顺着‘毛’胚梯梯向上跑,到了二楼,走廊都是‘毛’胚,顶上是用于初步照明的简易灯,房间都没有装修完,我看见一个房间里放满了装修材料,还有装修工具,但并没有人。 要找到胖子是不可能了,这楼有四层,他往哪个房间一躲我就找不着了,我在二楼,他可能躲在楼,我跟到四楼,他可以趁我不注意又从楼梯上跑下去了。 还有他不会只依靠楼梯上下,还能利用窗子,他的蹿蹦能力足以在四层楼的窗口跳上蹿下的。 要逮住他除非拿把,像对待猛兽一样先给一枪把他麻倒。 最后我搜索到了四楼,那里有一半房间都装修完毕了,最靠东是一个很大的办公室,一排落地玻璃窗,在白天采光很好,靠窗放着一个硕大的半弧形办公桌,后面有个皮软椅。 这个位置应该是濮天虹的吧。 我无意间发现办公桌其一个‘抽’屉半开着,就伸把他拉开,里面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字,竟然是给我的: 王宁强,你别追我了,我要做的事也是你要做的,那就是报仇,我们不能白白牺牲,冤有头债有主,你跟我是一路的,我会把你要做又做不到的事去完成的! 这么说胖子虽然躲着我,却没把我看成敌人,我跑到走廊里大声喊着胖子,你出来吧,你要报仇,我不拦你,咱们说说话总可以吧? 但没有回音。 又从上往下找了一遍,没有见到胖子。 再到‘门’卫室看‘门’卫大叔,他已经成了一具干尸,身体在衬衣里缩得像一只猴子了。 我只好打diàn huà给史队长,说天虹公司里出事了,有个‘门’卫死了。 史队长说马上来,但他又有点不解,问我为什么到那里去,是怎么看到‘门’卫死了的?公司里有其他人吗? 我说我是来随便走走的,看到胖子了,他从东边窜入,等我到‘门’卫室外看时发现‘门’卫趴在桌上在‘抽’搐,而胖子正好从‘门’卫室向外跳,我追到里面的楼里,没有发现他,只好报警。 一会儿史队长带着靳法医来了,我还以为他会带不少jg chá来,把整个天虹公司给包围起来,捉拿胖子,没想到还只来了他们两个。 史队长向我解释,刑警队要出动十人以上搜查一个公司,是要报批的,不是想带人来就可以,这里的治安由派出所负责,不过既然是胖子出现了,他们一定要过来看看,如果确定是胖子在作案,就可以向上级汇报,请求调动特警来搜查。 我就带着他们进‘门’卫室,他们看到‘门’卫尸体都很震惊,靳法医更是脸‘色’凝重,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靳,你看这是什么状况?是不是看上去太像黑死病了?”史队长问。 靳法医摇着头说:“这个症状反而跟黑死病相差太远了,我敢肯定不是黑死病,因为黑死病是造成表iàn pi肤的溃败,就像一个苹果烂几个地方,但不会整个身体都烂掉,病毒在人死后就停止扩散了,所以人体没等全溃烂就已经死了,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得黑死病死亡的病人,形象的确很可怕,但决不会发生肌体萎缩,像这样快速变成一具干尸,倒很像传说的见风病毒。” “什么是见风病毒?”史队长问。 “据说这种病毒产生于埃及法老时期,在法老死亡下葬时,巫师会将这种病毒抹在尸体表面,再在外面裹上布,病毒被裹在里面,其实是保护着尸体不会腐烂,但当以后有人盗墓,在密封的墓放进了空气,病毒就会被‘激’活,迅速从裹尸布里溢出来,据说那些木乃伊通常跟黑人一样的肤‘色’,只是人们能够见到的,都是因为病毒从里面溢出来,已经将尸体给破坏,形成很丑陋又可怕的形象,所以多少年来人们总把木乃伊叫做僵尸,它就是因为接触了空气,病毒被‘激’活破坏了,形成了干尸,所以这种病毒也被称作见风病毒。” “那这种病毒的危害‘性’有多大?”史队长最关心这一点。 靳法医却叹息了:“这只是传说,究竟有没有这样的病毒,目前医学界还在争议,史学界也没有定论,我看过一些标本,一般都会认为木乃伊本就应该这个样子,因为当年的护尸水平就那样,只要尸体不会彻底烂掉,能保留一具完整的尸架就成功,管它表面是黑是白,所以木乃伊看上去都难看,但有人认为其实不是的,木乃伊在密封的墓是跟刚死时一样的,但这得益于那些见风病毒的保护,见面病毒有两面‘性’,既然保护尸体,又能瞬间将尸体变得很丑。” 史队长有点无奈地说:“不管怎样,反正是有一种可怕病毒,这个‘门’卫死了,变成这个样子,不是偶然的吧。” 我提醒说你们不要再呆在这里,马上避开吧,是不是要叫防疫部‘门’派人来处理? 靳法医则说这种病毒如果跟见风病毒一样,不会通过空气传染的,不然那么多古墓发掘不是要死很多人吗? 史队长问我,有没有看到胖子是怎样对待‘门’卫的,是用刀呢,是用针呢,还是用别的法子? 可惜我没有亲眼见到胖子怎么袭击‘门’卫大叔的,我看到他时他已经跃出窗子了,而‘门’卫大叔在‘抽’搐正在干缩。 靳法医说可以对尸体进行检验,估计能找到病毒入侵的途径的。 史队长打diàn huà叫来一辆专用运尸车,将尸体运到法医室去。 靳法医随车回去,抓紧时间验尸。史队长留下来跟我一起在公司里搜集有关证据。 我对史队长说,胖子已经离开这里了,他说冤有头债有主,我担心他要去找蒋八婆和安小良。 但这两个人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史队长就打diàn huà给於所长,问他知不知濮天虹的联系方式? 於所长说他打diàn huà联系一下。但过了十来分钟他又打来,告诉史队长,他打不通濮天虹的。 随后於所长也赶来了,现在情况很不妙,明明在天虹公司了,却没有一个人,唯一知情的‘门’卫已经死了,找老板找不到,其他人更联系上,因为这不是本土公司,人员都是外地来的,跟当地有联系的只有老板濮天虹一个,那个蒋八婆和安小良到底住在哪里,根本不清楚。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小说 () 我问这里有城村之类的地方吗?或者郊区房租比较便宜的租住区,只有到这些地方去拉网式查一查了。,。 他们本来不想这么兴师动众的,毕竟如果动用的人多了,会在外来人口引起恐慌,这里不像东部热闹城市,jg chá怎么查都不会让人害怕的,这里来的人比较敏感,担心会出什么大事,会有大环境上的变化。 但现在没办法了,只能进行排查了。 现在是夜里九点钟,史队长正要回去组织人员,接到一个diàn huà,是指挥心通报,在河街道圆盘小区发生了火灾,目前火势很旺,消防大队已经出动消防车去灭火了,上级指示刑警队也派人赶赴现场,进行。 史队长说声糟糕,他介绍圆盘小区是个老街区,那儿的房子都很旧,大部分都是木结构房子,一旦失火不堪设想,火势会很难控制的。 史队长和靳法医要去火灾现场,我当然不能去当吃瓜群众,就没有上车。他们走后我还继续在这里踯躅,想看看会不会还有什么事情发生。 胖子已经走了,他会去哪里?他肯定要去找蒋八婆和安小良,但他们住在哪里呢? 正在这时,忽然我发现楼的一个房间里亮了一下。 好像不是灯光,那个光不那么亮,更像是屏幕亮开发出来的光。 说明房间里有人。 目测那个房间正是办公室。 我跑进大‘门’里面,站在下面朝窗口大声喊:“胖子,是你吗?如果是你,把头伸出来答应一下。” 但并没有回答,也没见胖子脑袋伸出来打招呼。 “喂,胖子,我知道是你,可你为什么连我都不理呢?我们一起从戈壁爬出来,也算生死之‘交’了吧,你这家伙怎么一点朋友义气都不讲呢,我到处找你,你却连个屁也不放,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过了一会还是没动静,是不是胖子进去又离开了? 我又想到刚才在那个办公室里看到的几句留言,不知为什么还是有个直觉,会不会胖子进入这个办室又给我留言了吧? 是不是上去看看? 换了别人是不敢的,楼里这么黑,楼梯都是粗胚没有装修的,有些地方还有钢筋头‘露’出,很容易绊脚,走廊里也磕磕绊绊不好走,要‘摸’黑上去有点恐怖啊。 我用照明,沿着楼梯上去,到了楼最东边的办公室,一拉那个大‘抽’屉,果然啊,里面有几页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明显是打印出来的。 看起来是一篇小说,是谁写的呢?是胖子自己吗?但据胖子自己说过他高没毕业,写章一塌糊涂,也许是他从哪里抄来的吗?可能从网上? 题目叫,下面作者署名竟然是“胖子”。 此胖子就是彼胖子吗? 不过我先不管了,还是看看这篇小说再说了。 小说是这样的: 我很想杀了徐速凡! 这个念头从心底蹦出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相信,每个人都存在shā rén的‘欲’望,人生总会碰上冤家,或者某些自己看不惯的人,当然许多人只有shā rén的意念,但我竟然行动了,这天我拿着一把刀,对着徐速凡砍去,砍来砍去砍不到,徐速凡明明就在面前呀。 忽然间,徐速凡退到窗边,朝着我轻蔑地招:“来呀,你来呀。”我狂吼一声扑过去,徐速凡哈哈一声笑从窗里跳了出去。我伸头向下一望,徐速凡四脚朝天地躺在水泥地上,一动不动了 闹钟铃声适时响了,把我从梦唤醒。我长长出一口气,爬起来去上班。 报社办公室在十楼,我刚到走廊,就碰上徐速凡满面‘春’风地走来,向我打个招呼,然后我们一前一后走进办公室。 我看见了,徐速凡刚刚从老总办公室出来。 这简直是他每天上班前的必备课,昨夜他把稿子写好发在老总信箱,刚才去请教老总看没看,其实是,他要听老总的夸赞而已。 徐速凡是这家娱乐报纸的台柱,看他的稿子,成了老总上班的第一享受,老总经常拍着徐速凡的肩说:“要是我们报社有两个你就好了。”说着有意无意地瞟我一眼。 我心抖一抖,说真的,我很想杀了徐速凡! 但我也清楚,就算杀了徐速凡,又能怎样呢?徐速凡消失了,老总会把我捧到他的高度吗?其实有句话说得好,用实力说话,徐速凡拿出的稿子,经常带着令人惊喜的新鲜感,老总喜欢,读者喜欢,我也喜欢。 为什么我就写不出好稿呢? 关键在于,我总是搞不到好的素材。 为什么徐速凡总有那么多好素材呢?我也请教过他这个问题,徐速凡笑笑说:“梁力,你不要跟我比,我不过是在赌博未来。你还是按你自己的方式来吧。” 正是这不咸不淡的口气,‘激’怒了我,我开始暗暗诅咒他,以至于梦都挥刀kǎn rén了。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这句凶悍的话在我心头翻滚。谁知道灵验了,徐速凡真的死了。 这天上午,我还刚起‘床’,就接到老总的diàn huà,说徐速凡上班途出了车祸,被送到医院了。 “咱们都去医院吧。”老总说完关上diàn huà。 我马上赶到医院。看到盖着白布的徐速凡已在停尸房。 徐速凡就这样死了,太简单了,简单得像泼出去一杯水,噗地一下,就见不到了,而且是永远。 我不知是兴奋还是悲哀,只是有点遗憾,好像我正想和徐速凡演对戏,徐速凡却跳下舞台了,这幕剧就这样闭幕了,缺少更多余韵。 可是我没料到,有关徐速凡的剧目并没有完,还要演下去,而主角是我自己 徐速凡死后的第天,我清早上班。刚到走廊,恍惚间,徐速凡迎面走来,脸上带着‘春’风得意的笑,闪身进了办公室。 他又从老总办公室出来吧?我闭了闭眼睛,确认是幻觉。徐速凡再也不会在这里出没了。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一下子瞪大眼睛,我发现,在徐速凡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那是一个人的背影。以前开‘门’的总是徐速凡,现在钥匙在我上,我是用钥匙打开‘门’的,谁会早早在里面呢?我忙喝了一声:“你是谁?” 再一看,哪里来的人呀,办公室里根本空无一人。 又是幻觉?我叹口气,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我发现,徐速凡对我的影响太大了,以至于他死了,那影子还在我面前晃动。 正胡思‘乱’想,有人站在‘门’口问我:“今天有什么打算吗?”是总编大人,正冷冷地瞪着我呢。 我必须回到现实了。 “噢,是这样,”我站起来回答,“我想去采访一下邱美丽。” “采访她什么?是艺术之路,还是生活‘花’絮呢?” “当然是生活‘花’絮。”我没忘了,自己当的是娱乐记者,艺术之路,让高雅报纸去争吧,老总需要的,无非是下路的东西,读者也需要。 “好吧,你去吧。徐速凡没了,现在就看你的了。”老总说着走开了。 邱美丽是目前正崛起的一颗歌视明星,虽非如日天,也已经万众瞩目,粉丝多,关注她的人多,报纸对她的各种生活‘花’絮的需求就多,当然fēi én是最具刺‘激’‘性’的,我现在想搞清的是,邱美丽目前的男朋友是谁。 但这容易嘛?我匆匆去找邱美丽,结果被她的经纪人挡住了。我刚说明来意,经纪人就一口回绝:“邱xiǎ一 jiě是与娱乐联盟杂志有合约的,对她所有的采访权都是娱乐联盟独家所有。” 走出经纪人的房间,我两‘腿’灌铅般沉重。这碗饭实在不好吃啊。我也想过转行,但大学毕业,除了满脑子字,也没学到别的谋生技巧,另辟蹊径谈何容易。 回去见了老总,怎么‘交’差?此时我更恨徐速凡了,如果他不死,有他在那里撑着,老总也容忍我的平庸,但现在徐速凡没了,自己就赤‘裸’‘裸’戳在老总面前了。 正在又恨又叹,响起短信声,我大吃一惊,号码竟是徐速凡的。上面有一行字:“资料在办公室包内。” 什么意思?我目瞪口呆。难道是有人使用徐速凡生前的,在开我的玩笑?这种玩笑开不得,雷死人的。我沮丧地回到报社,小心地推开办公室的‘门’,一眼看到徐速凡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皮包。 这是一个公包,棕‘色’的。我马上识出,正是徐速凡生前的那个包,羚羊牌,皮面上有一个小黑点子,是徐速凡不小心让烟头烫的。这个黑点子如同防伪标识,可以确准无误。 我这下吃惊了,我早知道,徐速凡出车祸时,那个皮包也被车轮轧扁,碾得像一只张开翅膀的大鸟,被作为现场证据拍了照。我见过zhà一 piàn。皮包后来让徐速凡的老婆烧给丈夫了。 怎么会在这里?我一下子不敢动,连忙去找老总,说了此事。 老总听了不相信,说:“你把包拿过来。”我把包拿到老总面前。老总关心的是我的稿子,叮嘱说:“包放在这里吧,你快去写稿子。”我答应一声,走出老总办公室。 然而当我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一眼看到,那个包就放在徐速凡的办公桌上。 包怎么回来啦?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诡包 () 我正在惊疑,听得老总在喊:“梁力,你怎么把包拿回去了?” 我连忙跑到老总办公室‘门’口,朝里说:“我没有拿,它自己跑回来了。” “什么?自己跑回去?你呀,快得健忘症了,分明你自己拿过去的嘛。”老总挥挥,“算了,也就一个包,你把它给老王处理吧。” 老王是办公楼里的清洁工,我马上拿上包,跑出去找到老王,把包给了他。 谁知回到办公室,那个包赫然放在徐速凡的办公桌上。 我一屁股坐在自己座位上,盯着这个包发呆。忽然间我想起那条神秘的短信来,拿出重新翻出短信,“资料在办公室包内。”什么资料?我决定拉开包看看,结果‘抽’出来两页稿子,还有一沓zhà一 piàn。 zhà一 piàn都是邱美丽,其两张还穿着点式。 再看稿子,正是我这次想采访邱美丽要获取的内容,我想知道什么,上面就有什么,分毫不差。 太奇啦。 然而,这些稿子是谁写的?这个包,是怎么回事? 一阵寒气霎时包围了我。 包是徐速凡的,稿子分明也是徐速凡的,我对徐速凡的笔法太熟悉了,尤其是几个别出心裁的用词,更是徐速凡所独有。 但徐速凡死了,他的稿子和资料怎么会在这儿呢?是不是他生前搞的,一直放在包内,现在他家人寄来的? 我马上给徐速凡老婆打diàn huà,彭妻莫名其妙,连声说,根本不可能,她没有见过徐速凡留在家的稿子和zhà一 piàn,当然也不是她寄的。 我也觉得这不会是彭妻所为,也不是任何人所为。 这个包来路诡异。 是徐速凡给我的。 我正在纠结,听到脚步声,肯定是老总过来催稿子了。果然老总站在‘门’口问我,稿子有眉目了吗?我朝桌上一看,那个包不见了,桌子上只有稿子和zhà一 piàn。 老总也看到了,急匆匆进来,先翻看zhà一 piàn,一下子欢呼一声:“啊呀,好啊,太好啦。你终于搞到干货了,这正是我想要的。” 老总拿起zhà一 piàn和稿子向外走,走到‘门’口又转过身,表情‘激’动地说:“我还以为,徐速凡死了,我们就失去了一大主柱,没想到还有你,你完全具备徐速凡的遗风,简直就是徐速凡的化身” 开口闭口徐速凡,我不知该自傲还是谦虚。 老总把稿子拿给校对了,这样的稿子无疑是主。 我心里一阵烦躁,这一关算过了,以后怎么办,那个包还会再出现吗? 下班以后,我回到住所,上了网想轻松一下,不知怎么的进了一个灵异网站,这里面全是各种鬼故事,还有多种多样灵异事件的渲染,一进去就‘阴’气森森的。我看到一个帖子:你相信死人会给活人送东西吗?这个帖子的下面,跟帖无数。 我心一动,赶紧浏览起来。 帖子列举了一系列怪诞之事,最后问道,你听说过死人给活人送东西的传闻吗?你认为这种事是真实的吗? 再看回帖,比主帖更丰富了,许多人或叙述听说过的奇事,或干脆直接现身说法,强调这样的事完全可能。 主帖和跟帖里的内容五‘花’八‘门’,看得我‘毛’骨悚然。 第二天去上班,刚进办公室,我一眼看到那个包,放在徐速凡的办公桌上。 我在‘门’口迟疑着,简直不敢进去了。正好老总走过来,看我进退维谷的样子,问道:“怎么啦,你在磨蹭什么?”我心里正虚,脱口而出:“包,那个包” “什么包?就是昨天那个?不是叫你‘交’给老王扔掉了吗?” 老总深度近视的眼神并不好,呵呵笑几声就走向他自己的办公室,我也只好走进去。 这是谁的办公室?以前是徐速凡和我的,现在是我和徐速凡的。徐速凡死了,但他的办公桌还在,因为老总认为,保留徐速凡的办公桌,会留住他给报社带来的好运。可对我是种折磨,得天天意识到徐速凡的存在。 那个包正放在徐速凡的办公桌上,像有两只眼睛,在看着我。 “梁力,你过来一下。”老总在大声呼唤我。 我连忙跑进老总办公室,老总先称赞了一番,说我有关邱美丽的采访做得很好。然后问道:“接下来,你的目标是谁呀?” 接下来的目标?我根本没考虑过,支支吾吾起来。 老总也没责怪,兴致勃勃地说:“我看,下一个你去挖挖郎金和祝圆圆的新闻吧,听说他们已经分居,正要闹离婚了。” 郎金和祝圆圆都是风头正劲的影视演员,他们去年结婚,还没来得及庆贺一zh一u nián,就传出分居的消息,读者们自然在关注。 他们本人对此守口如瓶,想挖出点真实情况来,比登天还难。 但老总的期待,不能违拗,我硬着头皮点点头。 可是我刚回到办公室,桌上的diàn huà响了。里面传出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喂,你是那个记者梁力吗?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弄’到我的隐‘私’?” 是邱美丽,向我兴师问罪来了。 我见识过以前徐速凡是怎么应付的,就问道:“邱xiǎ一 jiě,我们的报纸确实宣传了你,虽然我没有直接采访到你,但相信那些报道是属实的。”邱美丽气恨恨地嚷道:“我不和你讨论属不属实,我只问你,究竟是从哪里挖到这些材料的。” 邱美丽越回避,我越不放过,我问她,我那篇报道里所写的,是事实吗?如果不是事实,我愿意承担责任。 其实我也在冒险,我根本不能确定那些材料是否属实,我只是相信直觉,既然是徐速凡包里的东西,肯定属实。 果然,邱美丽承认了,但她马上口气凌厉地说:“这是我的隐‘私’,却被你张扬出来了。告诉你,我很气愤,要起诉你。”邱美丽挂断了diàn huà。 看来后果很严重!我的心怦怦跳起来,正惊慌时,响起短信声,一看又是徐速凡的号码,上面只有四个字:我行我素。 到底是谁在给我发短信? 我打diàn huà给徐速凡老婆,问她一个问题,志凡的,后来是怎么处理的? 徐速凡老婆很不解:“他的,那天在殡仪馆,我烧给他了,你好像也在场啊。” 这就是问题所在,正因为我亲眼看见彭妻烧掉了那部,所以才觉得奇怪。是不是有人继续在使用那个卡?彭妻一听立即说,我来问问移动公司。一会儿她回复我说,她问过了,那个号码并没有人使用。 没有人使用?明明有“人”在使用,就是徐速凡“本人”。 我又想起灵异网站的那个帖,想起了下面跟帖所列的形形式式事例,看来我真的遇上了这类事——死人给活人送东西,还有,发来短信。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想去向总编汇报,或者跟其他同事说说,可是走到‘门’口又停止脚步,回头看看,那个棕‘色’的包,就放在徐速凡办公桌上,在默默地注视着我。我犹豫了,那个关于陶美丽的稿子,还有zhà一 piàn,在提醒着我,这个包对我是有用的,而且是非常重要的。 我咬咬牙,重新坐下来,然后拿过包,毅然拉开拉链。 果然,里面有我要的东西。 但我不能立即声张,否则会‘露’馅的,老总会纳闷,你根本没出去采访过,怎么就掌握郎金和祝圆圆的资料和zhà一 piàn了? 我把包塞进徐速凡的办公桌的‘抽’屉里。然后从容走出了大楼。 其实我并没有去找郎金和祝圆圆,我只是去一家咖啡馆里泡了半天。快下班时才回到报社,然后将稿子和zhà一 piàn送到老总案头。 老总‘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第一句话就问:“材料属实吗?” “当然。”我点着头,“虽然不是采访到他们本人,但是从他们第一圈的好友那里搞到的。” “好好,又是前沿消息。咱们怎么这么xg ,失去一个徐速凡,还有你梁力身不凡,你真是我们的大梁。” 听着老总的夸奖,我并没有得意,只有紧张和不安,我自己没本事,就只能靠那个包ti g一ng帮助。 这正常吗?可不正常又怎么办,我总得保住我的饭碗。 从此以后,这个包就成了我工作的支柱,每天我上班,它总出现在徐速凡的办公桌上。功能显而易见,只要老总布置给我的工作,总能适时完成,无论他要哪个人的新闻,不管是香的臭的,毫不落空。 这个包就是一个巨大的信息库,无穷无止,你尽管往外掏。 报纸的销量几何级数增长,老总也是毫不吝啬地给我涨工资,年终背着别人,悄悄塞给我一张银行卡,上面的奖金数超出我的预期。 我买了车,计划着买房。 已经有美‘女’向我暗送秋‘波’了,我的前途好像很美妙 可在这时,美梦突然醒了,我陷入到真正的恐怖当去了。 这天晚上,我从电视里看到一则新闻,有个‘女’明星自杀了。她留下的的遗书里说明自杀的原因,是隐‘私’被人曝光,她无脸活下去。 给她曝光隐‘私’的人,就是我,我们的报纸登了一则小趣闻,说这个‘女’明星以前有狐臭,而且她的‘胸’脯整过容,并且,她跟某导演生了一个‘私’生‘女’,‘女’儿刚出生就有先天‘性’兔儿嘴。 这个明星自杀后,她的家人曾来找过报社,却被我们的律师给顶了回去,因为那条报道并没有捏造,一切经得起事实的考验,至于说到隐‘私’,公众人物没有太多隐‘私’。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章 恐慌老板娘 () 但这件事刚刚过去,又有两个‘女’明星和一个男明星自杀。男明星之所以自杀,是因为我在关于他的报道,着重提到他是同‘性’恋,并且还因为吸毒,被她爸爸打过一顿。 我办公桌上的diàn huà常常响起,各种声讨谴责不绝于耳。但老总岿然不动,鼓励我说:“不要怕,咱们有律师。娱乐报纸不发这些,还怎么生存?”我也觉得如此,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更厉害的狗仔队,他们会把明星们上厕所多少时间都愿意搞个明白,有关‘床’头被窝里的事更是挖地尺地搜罗,而且还通常会添油加醋,不耸人听闻不罢休。而我那些稿子都是真实情况,决无虚造。 但问题可能就在这。 稿子和资料都来自那个包。我已经完全依赖这个包了。这是个ti g一ng稿子和资料的包,更是我的黄金库。我差不多忘了这个包的来历,忘了它的诡异‘性’。每次当老总吩咐我‘交’稿‘交’zhà一 piàn,我只要拉开这个包,什么都有,从不脱空。 可是这一天,我拉出一张纸来,上面竟有这样的字:“娱乐记者梁力遭人砍杀,生死未卜” 啊,这是在说我吗?在这个城市里,有几位娱乐记者叫梁力?我对着这张纸大叫一声:“不是我,肯定不是我。”但就在这时,收到一条短信,上面有个字:就是你。 发短信的号码,正是徐速凡那个。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吓得浑身打颤了。忽然我想到,既然我能收到这个的短信,为什么不问问呢?我马上回复一个,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按发送,回信就紧接而至,上面是四个字:赌博未来。 一下子,我想起来,徐速凡曾对我说过,他是在赌博未来,叫我不要学他。可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一咬牙,干脆,直接打这个diàn huà试试。 diàn huà居然打通了。传来一个男声:“喂你好。”是徐速凡,千准万确是他的声音。 我一下子不敢吭声了。而他却笑了。 “梁力,我知道是你。你现在一定很害怕吧。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徐速凡的声音永远是清晰圆润的。 “为什么?”我大叫了一声。 我现在不在乎他死了,我只在恐惧我自己的前程。只听他叹息一声,说:“梁力,你知道吗,你是步了我的后尘。那个包,实际上是一个不祥之物,它带给我们需要的东西,让我们获得事业上的成功,金钱上的收益。可是最后我们才会明白,那是用别人的痛苦换来的,也是用我们自己明天的东西换来的。我已经换掉了,现在轮到你了。” “明天的东西是什么?”“你还不明白吗?就是未来的岁月。” 我明白了。 可是,这到底是个什么包,从哪里来?只听徐速凡说:“这个你就别问了,反正也是别人给我的。这个包的历史天夜说不完,里面装满了贪损杀骗拐等各种恶习,到我上时只开启了窥探隐‘私’这一块。但即使这样,也足以造成巨大灾祸,损了别人,也伤了自己。”diàn huà断了。 老天,原来这个隐‘私’包,是一颗定时炸弹呀。现在,我已处在危险境地了。等待我的,将是怎样的惩罚? 果然,这天下班我刚走出楼,就与一个疯子撞上,他劈给我一巴掌,又捡起地上一块砖,朝我冲了过来。如果不是我拔‘腿’飞跑,也许就脑袋开瓢了。当我走在一条路上,突然感觉头顶有异响,抬头一望空掉下一把刀,当一下坠在我脚前。如果不是我稍稍往旁一闪,这把菜刀就会扎个正着。 我气喘吁吁回到住所,坐下来开电脑,不知怎么箱外面全是电,触得我啊呀一声惊跳起来,全身发麻,差点瘫倒。 而睡到半夜,我突然听到房‘门’在格吱吱响,是有人在拿铁棍在外面撬。我赶紧跳下‘床’,钻出窗。‘门’打开了,两条黑影冲进来,对着‘床’上一阵猛砍,等他们发现‘床’上没人时,我已经跳下二楼。我的脚踝扭伤,一蹦一跳地跑向医院。 医院的值班室里有一个年轻人,正低着脑袋吸烟。我急急地唤了一声,他示意我坐在椅子上。然后,他一声不吭,拿起一支针向我靠近,撩起我的胳膊,就要往我皮‘肉’里扎。 “医生,我是扭伤了脚,为什么你看都不看,就要给我打针?”我好不明白,大声地问着。 他拿掉嘴上的口罩,慢慢向我抬起头来。当我认出那张脸时,顿时浑身一凉。 正是那个自杀的男明星。 他狞笑着,把针头扎进我的胳膊 当我的脑袋‘迷’糊起来时,我看到好几个人在面前跳舞,欢叫,好像正是那些自杀的人。突然我看到他,徐速凡。 “志凡,快点救救我”我向他求救。他哈哈一笑:“梁力,我就是来救你的。马上,你就到我们这边来了。来吧来吧,我们依然是好伙伴。哈哈哈哈” 看完这个故事,我有点莫名其妙,胖子要通过这个故事告诉我什么呢? 里面当然有着报复的情节,那个皮包是报复的道具吗? 可主要人物徐速凡在其起了关键作用,而梁力是他的同行,既然徐速凡死了,为什么却帮着那些屈死的明星来报复梁力呢? 也许徐速凡死后却清醒了?也或许他死后反而被自杀明星给控制了,成了报复梁力的马前卒了? 但反正这个主题就是梁力受到了报复。 那么胖子认为这个故事哪个人物属于他呢? 梁力代表谁?肯定不是他,是蒋八婆和安小良? 那么谁是徐速凡?胖子又自认是哪个呢? 我感觉徐速凡应该就是高个子了,他被猴子吃了,就如同出车祸被害死,徐速凡是蒋八婆和安小良的下,有同事关系‘性’质,难道高个子已经向蒋八婆和安小良动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灵异故事,我怎么能相信高个子变成了鬼,在搞fu ch一u呢。 反正看完后我能理解的就是fu ch一u,胖子把这样一个故事留给我看,就是要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必定有报的意思吧。 我准备回城走出天虹公司,到了外面大路上,看到一个‘女’人站在大‘门’外,朝着办公楼发呆。 她看到我从里面出来,惊奇地问:“你是谁,怎么在里面?你想干什么呢?” 我上下打量她,是一个少‘妇’,穿着淡黄连衣裙,头发烫成高‘波’‘浪’,里还拿着一个‘精’致小包,看起来气质很好,不像是一般的‘女’人。 更半夜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站在路上,这里又少有人来去,感觉她应该跟这家公司有关系。 我猜到她是谁了,就问她是不是老板娘? 她更警惕地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王宁强。” “啊你就是吕大能的‘女’婿?” “对,就是我,吕大能的‘女’婿,差点被你害死在戈壁滩上的人!”我对她怒目而视。 她吓得转身就走。 我没有追,因为如果我追了,她大喊大叫,硬说我对她心怀不轨,甚至更加污的脏水泼向我,我就说不清了,这种‘女’人都能干成害人的勾当,诬蔑人的话是完全说得出来。 我只在她后面喊道:“你知不知道那个‘门’卫已经死掉了?你想知道他死时是什么模样吗?” 她一下子站定了,胆战心惊地问:“是不是你把他杀死了?你怎么能杀一个无辜的人呢,他只是我们找来临时看‘门’的,所有的事都跟他无关,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没有那么恶毒,杀死他的不是我,是你自己的人。” “是谁?” “胖子,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和高个子还有葛健不是蒋八婆和安小良派到戈壁准备看守我和濮燕燕的吗?戈壁滩上发生的事,你难道还不知道?要不要我来跟你详细地介绍介绍?” “什么,是邓苞和项威威干的?” “谁是邓苞?” “就是你说的胖子。” “高个子叫项威威?” “对呀,难道就是他俩把‘门’卫阿叔给杀死的?” 我冷冷地说:“是胖子一个人,那个项威威,早就死了。” “啊?他是怎么死的?是被谁杀死的吗,还是出了什么事故?” “是被一群猴子杀掉的。” “不可能,猴子怎么会shā rén呢?” 我扬了扬:“这些事要讲也得半天,现在我想问问你,你现在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老公不见了。” “什么,你老公,就是濮天虹吧?” “对,就是他,不见了,我打他打不通,我以为他来了这里,所以就跑来找他。” 我指了指公司大‘门’里:“那你进去过了吗?” 她摇摇头:“没有进去过,我到了这里,突然感觉里面好可怕,好像有鬼似的,有点不敢进去,我只是一个人呀。” 我嗯了一声说:“里面确实很可怕,主要是胖子有点神出鬼没,但他不是鬼,他就是一个人,问题是他现在不跟人‘交’流,一心想fu ch一u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零一章 纵火 () 嵇彩慧害怕地问:“他想fu ch一u,找谁fu ch一u?” “那我就说不好了,肯定是他认为害了他的人。。” “会不会找我老公了?我老公不见了,难道邓苞对他干什么了吗?” “那你最好报警吧,这事真的不好说。” 嵇彩慧就拿出报警。 jg chá叫她到派出所亲自汇报,作个笔录,以便决定是不是立案调查。 嵇彩慧匆匆去了,我也想回岳父的公司宿舍休息了。 但这时我的响起短信声,一看是胖子的号,上面只有一句话:“‘门’卫是安小良爸!” 我如梦方醒,原来如此啊,真是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哪,那个‘门’卫大叔被胖子‘弄’死了,他这是在报复安小良,把安小良的爸给杀了,段确实毒辣。 我连忙给胖子回短信,先不评论‘门’卫之死该不该,而是问他现在在哪里,准备干什么。 他回复说,刚在圆盘小区放了一把火。 我大惊,问他:那把火是你放的?还以为是人家不小心失的火,你这是要搞什么名堂,为什么放火烧房? 他说这是蒋八婆和安小良租住的房子。 蒋八婆和安小良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同租在一个房子里? 他说其实这是嵇彩慧的安排,这两个人是她从老家带过来的,临时在圆盘小区租个房子让他们住着,一旦新公司开张后会让他们住进宿舍楼,也就是他跳上去的那个楼里。 那个楼虽然不那么豪华,但作为职工宿舍的确很不错了。 他们万万想不到还没住进漂亮的宿舍楼,临时租住房就失火,被胖子给点着了。 我问他们人呢,是不是在火里烧死了? 胖子说这只是给他们一个警告,其实他知道他们不在屋子里。 我也不管他听得进听不进,责备他说,如果你真要对他们下,我也没办法,不好阻止你,但像这种一把火烧房子的事还是别做了,因为你烧的是人家的房子,跟你要报的两个人没有什么关系的,再说圆盘小区都是老房子,发生火灾会影响一大片,搞不好整个老城都要烧光,你的罪就大了。 胖子回复说你放心,烧的只是这两个住的房子,因为消防队马上到了,把火扑了。 我立刻打diàn huà给史队长问问,果然他说火已经灭了,而且这火烧得有点奇怪,只烧了两个房间,按理这样的起火方式,早就把整个房子烧光了,还会迅速殃及左右邻舍,但这火烧掉两个卧室后就小下去,消防队来了一浇水就灭了。 看来胖子不是有心烧大片,把火控制得很好。 但越是这样越恐怖,如果他有心点一场大火那就了不得,既然他不让火烧得大,说明他有能力控制火势,也可以让火烧旺烧大。 我给胖子发短信说火已经灭了,你是不是目的达到了? 他居然说这只是个小‘插’曲,大头还在后面呢。 我问他什么是大头?你还要孙悟空大闹天宫? 他说好戏还在后头,他要慢慢搞事,让害人的人没有好日子过。 我问濮天虹现在失踪了,是不是你把他掳到哪里去了? 他否定了,说不,他没有对濮天虹下过,目前主要针对蒋八婆和安小良。 我准备直接跟他通diàn huà,这样发短信你一条我一条太慢了,但他说自从感染病毒以后,他的嗓子已经给破坏掉,不能说话了,只能用短信来‘交’流。 真的被我猜了,我当时就觉得胖子和高个子怪怪的,他们不再说话了,我还以为是变异的原因,没想到是他们的嗓子给毁了。 病毒确实把他们害惨了! 没办法只能继续借助短信来‘交’谈。我问道,葛健现在在医院被抢救着,你认为他会好起来吗? 胖子说不可能了,葛健其实已经死了,那个呼吸只是器给维持着而已,拔掉了氧气就跟死人一样了。 我说太可惜了,高个子项威威死了,葛健也活不成,现在濮燕燕也感染上病毒了,希望你能活下来,濮燕燕也没事。 他说他目前身上的病毒是暂时不发作,一旦发作就跟葛健一样。 我劝他赶紧到医院接受治疗,这么拖着谁知哪天发作呢? 他说这种病毒目前是没有‘药’的,医生没见过怎么用‘药’? 然后他预言说濮燕燕不会有事,她虽了病毒,但她自身的免疫力相当强,就算病毒要发作也会被免疫系统给杀死的。 我问那么你呢,会不会跟她一样躲过病毒的作用? 他说这事还不好说,希望如此吧。 跟他‘交’流到此,我也觉得很无奈,事情都有眉目,‘蒙’在各件事上的‘迷’雾都散开了,结论都有了,但往下会怎么样却还是不好说。 我问道,胖子,你让我怎么做?我真心想帮你们的,可惜我没足够的本事帮到你们,我没有帮到项威威,也没能帮到葛健,他们都那么悲惨,我真不希望你步他们后尘,你说说,我能做什么才可以帮到你? 他回复说,王宁强,你是一个好人,我就服你,在戈壁如果没有你带队,处处照顾到我们,我们这几个是不可能走出戈壁的,这次我们得病,都怪这个该死的葛健,这个王八蛋偏偏要去打破那个罐子,是他作的孽,结果他自己也赔上命,真是自作自受,他也连累了我们,项威威死了,我成了这个样子,濮燕燕也被隔离了,只剩下你一个xg 儿,我知道你想劝我放弃报仇,让事情过去算了,自己好好接受治疗。 我说是呀,既然事情都过去了,葛健都自作自受了,还计较什么呢,你听我的劝,到医院治病吧,就算要隔离,总比在外面晃‘荡’希望大吧,说不定医生就能很快研究出‘药’来呢,现在各项科技那么发达,医学也是,你的希望就在医院,不要在外面瞎晃了,还是进医院最好。 他却说不会进医院的,在病情发作前他还有好多事要干呢。 我问要干什么事? 他说其也有一件是要帮我。 帮我?怎么帮?帮什么?我不解地问。 他说暂时不多说,反正想帮就帮,看着吧。 然后我再发短信过去,他不再回复了。 我都忘了他接下来会不会还对蒋八婆和安小良动呢? 是不是马上去找史队长汇报一下? 但这时我也实在太困了,再说此时史队长他们一定在失火现场勘察,还是明天再找他吧。 我就回到宿舍休息了。第二天早上早早就去了刑警队。 史队长一见我就说:“本来正要找你呢,你倒主动来了,肯定有什么新情况要介绍给我们听吧?” 我说我想听听失火现场的情况,能不能介绍一下? 旁边一位警员说这是刑警队,不是老百姓的茶馆,怎么能随便向刑警队打听案子呢? 史队长摆摆说:“他虽然是普通百姓,但也是一个知情者,他ti g一ng的信息会很有用的,我们掌握的情况也要适当跟他讲一下,作为沟通,便于他能ti g一ng更关键的情况。” 然后史队长向我介绍,失火的是两间旧房子,一面临河,另一面有条‘弄’堂,前后都有房子,当年的房子造得没有规划,房子跟房子几乎连着,所以有一间失火就可能连着烧过去。当时史队长他们赶到时,其实火已经熄了,消防队的水枪还没出水呢,火已经不见了。 他们进屋看到屋子里一片狼籍,凡是室内的东西基本烧光了,废墟却很少,说明当时屋子里陈设相当简单,就是一个‘床’和一个小桌子,一个大衣柜,所以一看就看出屋子里有没有人被烧死。 屋子里当时应该没有人,所以排除了人员伤亡。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没烧死人就好,何况火情也不大,没有对周围住着的人产生大的惊动,只是在调查起火原因时,发现有个异常情况,屋里有个塑料壳打火,就是那种一次‘性’的,就在屋子间的地上,里面还有一半的丁烷气体。 这就让人疑‘惑’了,打火如果被烤就会炸开,烧毁,最多在地面上留下一点塑料的残骸,怎么会毫无损伤呢? 是火熄以后才被人扔在这里的吗? 打火上还有个字:我干的! 这是什么意思呢,是打火的制造商为了搞商业噱头印上去的,还是后来拥有的人再次印上去的? 笔划比较随意,像是有人用炭素笔描上去的。 史队长说,他们怀疑这个打火是纵火者留下的,但是什么时间留下的呢,纵火以后就把打火扔下吗,不可能,如果是火灭以后再扔的,这个人又站在哪里呢? 我不发表意见,只听史队长给出结论。 史队长感叹一个打火就让现场变得诡异起来,怎么分析也不正确,就只能存疑了。 我问这两个房间是有人租住的,现在找到租住者了吗? 史队长说还没有。 “找到房东了吗?” “房东是个老太太,她都讲不清租住的人是什么人,他说来租房的是个年轻的‘女’人,‘挺’漂亮的,当时老太太还纳闷呢,看上去这么高贵的‘女’人会租住在这种烂旧房子里? 我猜老太太见到的‘女’人不是蒋八婆而是嵇彩慧吧。 然后老太太拿到一年的租金,把钥匙给了就不管了。 我说你们有没有接到过有人报警,就是濮天虹老婆嵇彩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零二章 隐蔽山洞 () 史队长说他在火灾现场,还不了解情况。,。这时一位警员向他介绍,确实有个叫嵇彩慧的来报过案了,说她老公濮天虹失联了。 史队长紧张地问:“就是那个天虹公司的老板吗?” 警员说就是他。 “那是外地来投资建企业的,如果失踪了,事情会很严重啊。”史队长意识问题的严重‘性’。 我说我碰到过嵇彩慧,正是我劝她报警的。 史队长急忙要我把事情讲详细点。 我就把嵇彩慧出现在天虹公司外,正好跟我遇上的过程讲了一下。 史队长问:“她有没有怀疑,丈夫是干什么了,是有事在外耽搁了呢,比如跟一些朋友在哪个地方喝酒,或者出入一些不正当的娱乐场所,所以主动关,不想让老婆知道他的行踪呢,还是怀疑已经被别人给绑架了?” “她怀疑是被人控制了。” “怀疑谁?” “当然是胖子。” “胖子叫什么名字?” “邓苞。” 史队长很是担心,因为胖子邓苞已经在天虹公司‘门’卫室里作过案,将‘门’卫害死了,而‘门’卫的死相太赅人了。 如果濮天虹是被胖子给绑走,那结局就很悲惨了,说不定跟‘门’卫一样的死法。 但我消除了这个怀疑,我说胖子给我发过短信,他否定绑架了濮天虹,说这事跟他无关。 “他是怎么说的?”史队长问。 我把我和胖子之间‘交’流的短信全拉出来给史队长过目。 史队长越看越惊愕。 “虽然他否定跟濮天虹的失踪有关,但他却提到放火只是个开头,后面还有大戏,那就是说他还要作更多案子,作大案。” 我点点头,“确实是,他的意思非常明显,就是会做更大的案子。” “他有没有透‘露’更大的案子是什么,针对谁,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做?”史队长热切想知道进一步的信息。 我也苦笑了,这些正是我想问而他不肯说的关键东西。 当然我也没有提到胖子说要帮我的话,这些话具体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搞明白呢,怎么就能直接说呢,也许他只是说到‘激’动处随口说的,就好像在酒桌上借着酒劲拍着生人的肩都可以发誓会帮对方一样。 史队长当立断地说:“我们必须马上找到他,只有找到他控制好他,才能从他嘴里得到详细的情况。” 我却有另一个看法,认为现在当务之急不是找到胖子,而是快点找到濮天虹,他到底在哪里,是自己藏起来的,还是遭人绑架,需要尽快‘弄’清,不然恐怕凶多吉少。 史队长说双管齐下,既寻找濮天虹,也要找到胖子邓苞。 我话到嘴边也咽了回去,本来想叫他们不要找邓苞,找不到他的,他现在神出鬼没,行踪飘忽,找到也没用,没有一个地方能关得住他。 史队长他们研究决定设立一个专案组,负责调查濮天虹失踪案,再成立一个抓捕小组,专‘门’抓捕邓苞。 史队长认为找到邓苞更重要,因为他嘴上否定绑架濮天虹,说不定就是他干的,找到了濮天虹就有可能找到濮天虹,一举两得,所以他亲自担任抓捕组组长,并拉我也参加,因为我可能得到邓苞的信息,随时要掌握邓苞的动向。 没想到我还没作出决定呢,就收到短信,正是胖子发来的,只有一句话:看住葛健! 这是什么意思? 史队长说葛健在医院抢救室里,应该不行了,胖子说要看住葛健,会不会是叫医生不要放弃,进一步加大投入,好好抢救他? 我说恐怕不是的,葛健应该死了,看住葛健,可能是说葛健有可能走尸! “走尸?这怎么可能,那是民间传说,就算走尸也只是短暂现象,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史队长钉铁截铁地说。 我请他打个diàn huà问一下医院,史队长打diàn huà问了一下,证实我的说法,葛健已经死了,医生已经撤掉急救设施,正要将尸体送往太平间。 我听了就紧急提醒道:“队长,你再告诉他们,一定要看牢尸体,别真的发生走尸现象。”史队长却有些不以为然,摆摆说:“人都死了,怎么还会hu一 d一ng呢,别想多了。” “可是你都看到了,胖子都给我发来了短信,这四个字一定是不平常的,需要引起重视。” 史队长却要求我问问胖子在哪里,我说不用问,胖子就算说了,我们又奈何不了他。 我还是给胖子发了短信,问他在哪里,胖子说在黄丘山。 黄丘山在城市西北的沙地,那里是很荒凉的地方,他在哪里,说明是有目的的。 史队长立刻带着人赶往黄丘山。 黄丘山是瞿连的一个尾巴,黄丘说明山上只有‘裸’岩没有植被,而且也不是只有一座山,是一片山丘的总称。 在这些山上有很多山‘洞’,胖子可能就躲在哪个山‘洞’里吧。 jg chá叔叔们就按个地搜查。 半天搜下来也没见个人影。 在一块背阳的地方,我们坐下来,休息一下吃点干粮补充点水分。 史队长怕我这个普通群众没经过训练体能不行,就叫我坐在这里歇着,他们再去搜山。 我也正好,其实不是体力不行,而是知道这样的搜索没有效果,胖子虽然说了他在黄丘山,但真看见jg chá来了,他是不会愿意让jg chá搜到的,一定想办法躲藏。 问题在于他不是像我们这样正常的人,他感染了病毒,却变得出奇地强大,我早发现病毒的人症状不一样,葛健是满身有毒,本事壮大,但最终还是毒发身亡,高个子项威威则跟胖子一样可以蹲在树尖,但却敌不过猴群的攻击被啃吃而死,胖子了病毒就神出鬼没,很是可怕。 要逮着他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史队长他们又去搜索了,我靠着石头打盹。忽然间听到不远处有悉悉索索的响动。 睁眼看到了胖子,他正站在对面一块岩壁下,用指着一面岩壁。 似乎是在向我做着势,是告诉我这里有问题吗? 我连忙跳起来向他跑去,但他向东一拐,就拐到一块石头后面去了,等我跑到石头那里时不见他了。 我站在他指过的岩壁前仔细观察,发现岩壁上有一条缝隙,我把侧着塞进缝隙里再试着一用力,就听哗啦一响,一堆碎石就垮塌下来了。 一个‘洞’口‘露’出来。 哇呀呀,原本看上去很光滑的岩壁上有个山‘洞’,只用碎石掩盖着,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如果不是胖子指点,我也不会发现的。 但这时史队长他们离这里已经远了,在别的山头上搜索了,我也不想打diàn huà把他们叫回来,还是自己进去探索一下吧。 我独自走进山‘洞’,起初‘洞’口不大,需要弯着腰低着头,走了几十米‘洞’里渐渐显得宽敞,不仅可以直着走,而且‘洞’顶离头已有一米多,越走里面越宽,像是进了一个地下宫殿。 奇怪的是里面‘挺’亮的,说明有地方通外面,抬头看到有光从上面照下来,走过去看到是跟上面通的,这里就好像一口竖井。 但山‘洞’到此为止了,没有再往里延伸。我在朝天的宫里转了一圈,只发现西北角有一个水池,‘洞’壁上有泉水汩汩冒出来注入水池。 水池是天然形成的,但看上去好像人工建造一样,就是池岸高低都一样,没有起伏,而且形成田埂宽的一圈,将水围在里面,池里的水不会溢出,接近于埂面。 这就说明壁上流下的水,不会让池里的水多起来,下面肯定有地方流走,而且流入的水与流出的水正好持平,永远让水池里的水不少不多。 我暗想胖子给我指点了‘洞’口,明明是让我进来看的,可是让我看啥呢,难道就是告诉我这里有个水池可以洗澡? 也是,现在天这么热,我们在黄丘水里钻山沟,浑身是汗,他是好意指给我一个免费澡堂子吧。 但是我没有心情进池里洗澡,我很想能跟胖子直接见一见,问他几个问题,他不能说话可能打势,打哑语,我们总能沟通的。 我朝外喊道:“胖子,你进来吧,咱们在这里聊聊,可以吗?” 喊着喊着也没听到回音。 忽然咚地一声,从井上面掉下来一块石头。 我向上一望,看到上面的树林子里好像有人,一闪就不见了。 是史队长他们吗? 如果是他们,怎么会那么神秘呢? 而且我感到奇怪,黄丘山都是光秃秃的,怎么这个竖井的上面好像树木葱笼呢? 难道是个世外桃源? 可能就是一个绿洲地带,被光秃秃的山丘包围,从上面是看不到的,这个井口应该是唯一能看到上面绿树的窗口吧。 难道胖子把我引到这里,是让我见识一片不容易见到的绿洲的吗? 我一时有点搞不明白了。 竖井的四周都是光溜溜的石壁,像个桶一样,就是专业攀岩人也攀不上去,要上去只能使用专用工具的。 是不是去通知史队长他们呢? 正在考虑时,猛地看见上面树林缝隙里‘露’出一张脸来,把我惊得差点摔倒。 葛健? 不好了,葛健肯定走尸了。 我向山‘洞’外跑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零三章 被困 () 我准备去找史队长他们,报造这一异常情况。。可是当我跑到‘洞’口时,就听哗啦啦一阵‘乱’响,‘洞’口上方居然发生了垮塌,一下子塌下的石头将‘洞’口堵住了。 我被封堵在‘洞’里了。 这下可了不得了,‘洞’口塌下来,就算外面有械,也不好在短时间内将‘洞’口打通了,因为塌下的石块都很大,械斗伸进来都没办法抓住这么大块的石头,更别说要铲出去了。 要把石块一块一块地凿碎变成小石块才行。 而这需要多少时间呀。 最要命的是,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这里有个山‘洞’,史队长他们并不知道我在里面,他们如果找不到我,也不会往这里找的,而我在里面喊破嗓子,外面也不会听到的。 现在只有一个会,就是试试能不能向外打。 可乖乖,当我‘摸’出一看关了,怎么按也不开,说明电量耗光了,我昨夜怎么就没想到要给充足电呢。 完了完了,出不去了。 我急得在里面转来转去,只能又回到那个竖井里,出去的‘洞’口被堵,难道我只能从这里离开吗? 可如果没有人帮我,要靠我自己是不可能出去的,光光的圆桶壁怎么爬得上去? 也许遇上过的险境太多了,我提醒自己要冷静点,现在上面都有葛健,我就是爬上去也难保不受到他的攻击。 人死如虎啊,虽然在戈壁我那么用心地帮过他,想把他带回城里,最终他还是病毒发作没得救,但如果他真走尸,他是不会认我为友的。 我既不能从‘洞’口出去,又无法从竖井离开,那我怎么办呢,只能困守在这个天井里吗? 没想到胖子示意我进一个‘洞’,是让我陷入绝境啊? 我真的火冒丈,对着竖井狂喊道:“胖子,邓苞,你为什么要把我引到这里来?难道你要报仇就报我吗?如果你要我死,就说个明白,为什么要我死,你快出来说个理由,如果我心服口服,死就死吧!” 然后我又叫葛健的名字:“葛健,上面是你吗?如果你没死,那就出来跟我说话吧,如果你死了,那就别出来诈尸了,你要诈尸也去别人那里吧,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王宁强害死你的,你为什么不去找仇人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真是没有道理!” 正喊着,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 回头一看正是胖子。 胖子出现了,可是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也不管了,盯着他问道:“胖子,你是想害死我吗?说个理由吧,我王宁强不能莫名其妙死在你们里!” 胖子却摇摇头,指了指空。 这时我看见,是面树林里又‘露’出葛健的脸。 我大喊着:“葛健,你到底死了还是没死?说个清楚!” 这时我的屏幕亮了,竟然有电了。再一看上面有短信,是胖子发来的,胖子上也拿着他的,看来他是要用跟我‘交’谈。 胖子在说:“你不要怪葛健,他不是来害你的,而是来帮你的。” 我很惊讶,胖子自己也说过会帮我,现在居然提到葛健都来帮我,可是眼下的局面哪点我受到帮助了?分明他们设了一个圈套让我钻,把我往绝境里引嘛。 我问,葛健要帮我什么,我有什么需要帮的? 胖子说你知道‘洞’口是被谁搞塌的吗?你肯定是想不出来的。 我问是谁,不是你吗? 胖子说我哪有这样大的本事?我身体确实比较轻了,知道为什么嘛,因为我从病毒发作后就不吃东西了,你想想一个活人不吃不喝了,身体会保持原来的重量吗,当然就会轻了,还有一点就是这其实是快死的意思。 我大吃一惊,问,你不是说你不会死吗,怎么现在又说快死了?你不要吓我啊。 胖子说原以为不会死,但葛健一死我就知道了,只要了病毒,就必死无疑,你知道项威威是怎么死的吗? 我说他不是被猴子咬死的吗? 胖子说哪里呀,是他先发病了倒下的,然后被一群秃鹫围着吃,猴子不是吃他尸身而是赶走这些秃鹫的。 原来我冤枉那些猴子了,他们把高个子看成同类,看到那么多秃鹫啃他的尸体就发火了,当时我看到猴子嘴上带血不是真的吸高个子的血,而是咬伤了很多秃鹫。 胖子说这种病毒是潜藏了几千年了,葛健为什么要打破这个罐子,因为他在戈壁滩里遇上过一个奇怪的人,那个人说如果他不打破罐子,所有的人都会染上病毒,然后回去就传染过城里的人,那会死伤大片,如果打破了罐子,可能只有两个人染上,因为封存在罐子里的病毒一旦见了阳光,就会大量死亡,只有少数会感染砸罐的人,这其实是一个赌博游戏,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 我觉得这个说法太离谱了,那个罐子里的病毒明明被封存着,只要不打破就不会泄出来,明明是葛健自己逞强非要打破罐子,才导致他感染病毒,也害得胖子和高个子都染上,甚至连濮燕燕也未能幸免,五个人只有我一个没被感染上。 胖子说这是葛健的说法,信不信由你,反正他是不想让所有人染上,并且回城传染那么多人,才下决心将罐子砸破的,罐子里的病毒泄出来就量少了,感染率低了,现在我们只有四个人感染,到你那里就断了,现在项威威和葛健都死了,濮燕燕能不能‘挺’过去不好说,但至少你没事了,现在濮燕燕被隔离了,剩下我一个是带病毒的,我要把仇报了就会死,到时病毒就不会传得更多,其他城里人都不会受到污染,所以这还是葛健的功劳,否则整个凉西就会爆发一场巨大的瘟疫的。 也许胖子的话真有道理? 我决定不讨论这个了,就问他葛健既然死了,为什么还要诈尸呢,他都跑到这里来,怎么你反倒说他要帮我? 胖子说,还是要提到谁把‘洞’口给封了,我现在告诉你吧,是濮天虹! 我大为震惊,忙问濮天虹死了? 胖子很肯定地说濮天虹死了,但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我马上想到了他,就问是不是你杀了他了? 胖子说不是,他其实并没有真正杀过一个人。 我说你怎么没杀过人?那个‘门’卫不是你杀的吗?你自己还对我说他是安小良的爸。 胖子说‘门’卫的确是死了,但不是我动杀掉的,是项威威造的孽,我本来认为冤有头债有主,安小良害我们,我们不能在他父亲身上fu ch一u,要报也报他本人,但项威威是不可能讲什么理的,他对安爸下的。 我说那是项威威的灵吗? 胖子说是的,这事说起来他也是有一定责任的,因为是他把项威威的灵领进了天虹公司,如果当时他拒绝领着项威威的灵离开后山,就没有这件惨案了。 项威威的灵魂跟着胖子下山,到了天虹公司,然后进入‘门’卫室将安小良老爸给杀死了? 听起来真的太诡异了。 我怀疑这是胖子的借口,明明是他杀掉了安爸,却推在项威威身上,反正项威威都死了,死无对证,我也没办法叫来项威威对质了。 只能不计较了。 我继续说,那么濮天虹是怎么死的?不是你杀的,是谁呢?是葛健吗。 胖子说不是葛健。 我问是项威威? 他说不是项威威。 这就奇怪了,fu ch一u的是他们,但如果濮天虹真被杀了,不是他们动的又是谁呢? 但关于这一点胖子也说不清了,他只说不是他们个干的。 我说你是怎么知道濮天虹已经死了呢?不会是瞎琢磨的吧? 他说不是瞎琢磨,是实实在在的事,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看看濮天虹的尸体。 我急问道濮天虹的尸体在哪里呢?他老婆说他失踪了,在急急忙忙找他呢。 胖子这时不再向我发知信,他带着我到了水池边,向着水池里一指。 我失声问道:“难道濮天虹的尸体浸在水里?” 胖子点了点头。 我顿时‘毛’骨悚然,望着水池发愣了,如果要看到濮天虹的尸体就必须下水。 “这池水有多深哪?”我问胖子。 胖子摇摇头,是指他不清楚呢,还是说池水太深都没法估算呢。 我还想问什么,胖子突然在背后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被推进了池子里。 掉进水里对我来说不可怕,但可怕的事却发生了,我竟然像个铁疙瘩一样直往水下沉。 就好像我身上绑满了石头,根本不往上浮,而对于一个水‘性’好的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人落水就会浮起来,想钻入水里也要费点劲,怎么反而往下沉呢。 人在水也没法调节呼吸运用吐纳,如果沉得深了,我怎么浮上去呢? 正在恐惧时忽然发现前面有光,有个白‘色’的东西出现了。 竟是一个人。 我以为是濮天虹但不是,是一个美‘女’。 她全身穿着白‘色’的衣服,袖子很长,裙子也很长,在水飘飘逸逸的,就好像水族馆里那些水下作表演的美‘女’似的。 难道我来到一个人工水族馆了?好像不可能,明明是山‘洞’里的一个水池。 她向我招招,然后向一个水平方向游去。 我不由自主地跟上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零四章 奇景 () 水的美‘女’令我感到高兴,这个时刻我头脑里的思维也显得出奇单纯,根本没想那么多了,连自己的呼吸都感觉不到,好像没觉得在水里气闷,就像是条鱼了,而且游起来也是得心应,真的是如鱼得水。。。 美‘女’在前面游,我在后面跟着,前面的光越来越明显,而且是从上面透下来的。 终于美‘女’往上一窜,就从我视野里消失了。 我急忙也向上窜,脑袋就从水底冒出来,原来是水面了。 一看竟然是在一个湖,而且接近岸边,岸上是一大片的草地,几座远山在草地尽头‘露’出模糊的轮廓。 这是哪里了呢? 那个美‘女’坐在岸上,正在拧着长头发上的水。 我从水里走上岸,向她问道:“美‘女’呀,这是什么地方?” “涤灵湖呀。” “涤灵湖?这名字怎么有点渗人呢,什么意思呀,这地方究竟在哪儿呢,哪个国家哪个省哪个市哪个县哪个区哪个镇” 美‘女’摇摇头:“这里就叫涤灵湖,哪国哪省还用问吗,你反正知道是来了涤灵湖就行了。” 看她那么貌美如‘玉’的,我有点流连忘返之感,这片地方的风景那么美,天也清水也纯,身边还有个美人,就感觉哪儿也不想去,就想留在这里算了。 我问她:“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呀?” “吴青瑶。” 名字倒‘挺’正规。 “刚才怎么见你在水里呢,你一直住在水里吗?” 她笑着摆摆:“当然不是,我是来接你的,我就是从这里游过来的,如果没有我来接应,你怎么会到这里呢,这个地方你一个人是找不到的。” “那你是什么地方人呢,总有地名吧。” “我其实跟你是一个地方的,只是我比你先来这个地方。” “跟我一个地方的?是凉西吗?” “不,是你的城市,不是凉西。” 我听得糊里糊涂,总觉得她是在忽悠我。 “你跟我来自同一市,那为什么你先来这里呢,我一点也听不懂,你能跟我详细说明一下吗?”我恳求她。 她点点头说道:“你一定知道濮天虹吧,我就是跟着她到凉西来工作的,我大学刚毕业看到他们发的招聘启示才到他们公司应聘的,当时那家公司叫天曜集团,他们问我愿不愿到西北的分公司工作,待遇会多倍,正好我本来就是在西北读的大学,对西北的风土人情有些习惯了,只要待遇好一点当然愿意,就这样我跟着老板来到这里。” “你说的老板是濮天虹吧?” “对,就是濮天虹。” “可天虹公司还没有正式开张吧?” “是的,公司新建,还在内部装修,起码还要一个月才正式开张。” “这段时间你们住在哪里呢?” 吴青瑶迟疑了一下,莞尔一笑说:“住哪里我就不说了,老板娘叮嘱的不要对外说。” 连住的地方都保密,恐怕就是因为在这里做不光明之事,怕对方要找上‘门’吧。 这不光明的事就是派人绑架了我和濮燕燕。 我问她:“你们老板现在在哪里,你是不是知道?” 她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你不就是要来找他的吗?我就是来接你的。” 我惊讶地问:“他真的在这里?为什么他会来这里呢?这里是个什么地方呢?休闲度假区,还是自然风光地带,看上去像没有进行过开发,是自然地带吧?” “确实是自然地带,不属于旅游度假看风光的地方,这里很少有人来。” 确实人迹罕至,看看周围环境就知道了,没有一点人类hu一 d一ng的痕迹,整片空‘荡’‘荡’的草地,望去无边,那些远山离这儿起码得有一二百里吧。 但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我从山‘洞’的水池里过来呢,难道那个水池正好通这个涤灵湖吗,就算相通,必定隔得很近,不然我也不可能游过来,因为那是闷在水里泅游,就算我能屏气十几分钟也到不了这里。 从这儿周围没有崇山峻岭,跟黄丘山完全是两种地貌,我是在黄丘山进山‘洞’的,那个山‘洞’自然属于黄丘山的,怎么从黄丘山的一个山‘洞’水池里落水,没游几分钟再‘露’出水面,就到了这么个四面平埋的湖了呢。 我问她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虽然看上去那么美妙,但我怎么觉得很怪异,恐怕不是什么好地方吧? 她却说这里肯定是个好地方,一般人来不了的,只有福气很好的人才可以到这里,“你看这里天这么蓝,水这么清,草这么茂盛,风景这样美,一切这样柔和,没有险境,没有污浊,没有倾轧,人来到这里不是心情很安宁吗? 她继续自得其乐地用指梳理她长长的黑发。 我也不想再问是什么地方,只想见到濮天虹,就问濮老板在哪里? 她随朝那边一指:“那不是吗?” 我转头一看,那边的草地上坐着一个人。 看上去十多岁样子,穿着紫红t恤,留着长头发,是属于清瘦形的。 吴青瑶朝他喊:“老板,有人找你。” 那人就站起来走过来。 我并不认得濮天虹,只在电视上见过濮天曜,这个人跟濮天曜还是有几分相像,看来的确是濮天曜的亲弟弟了。 他背着两走到我面前,问道:“是你找我吗?” 虽然知道他就是濮天虹,但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问他是不是濮天虹?他说是的。 我报上名字,王宁强,你听说过吗? 濮天虹看着我,脸‘色’‘阴’沉下来,有点不相信地说:“你怎么没有死?” 我当即冷笑了,“是的,你想把我们‘弄’死吧,可你还是失算了,你老婆派的几个人不得力啊,那个蒋八婆和安小良把我们送到戈壁滩,在那里已经有个人在等着,胖子邓苞,高个子项威威,还有不胖不瘦的葛健,他们个本来是要看住我们的对吧,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是为了给吕大能找麻烦?” 濮天虹居然承认了,点点头说:“看来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隐瞒了,确实如此,我听到有两个人要来凉西找吕大能,我正愁着要寻个会狠狠整他一整,这下好了,来的一个是他的‘女’婿,另一个是他的亲‘女’儿,如果我把你们两个‘弄’到给关到戈壁滩上去,谅吕大能就会丧魂落魄,他再淡定也会沉不住气的,他会报警,说有两个人从南方来这里投奔他,却在火车站失踪了,让jg chá帮着寻找,但jg chá也不可能找到戈壁去,只要两天不见你们的面,吕大能一定会崩溃的,他还会好好经营他的公司吧?” 我说道:“这就是你作为濮天曜弟弟的毒计吧,吕大能跟你哥哥之间有宿怨,前些天你哥哥突然昏‘迷’不醒,本来他在这里已经投资创办一家企业,那正是要跟吕大能在这里展开竞争的,这两个土豪一直在明争暗斗,濮天曜在外国投次,吕大能也跟出去,在南洋就到南洋,在非洲就到非洲,反正就是一个在哪里有新企业,另一个必定也要去建一个,进行竞争,凉西的这家公司在你哥哥昏倒后,就没人管了,为此你带着你老婆,征集了一些下来了凉西,但你们深知要靠企业建起来再跟吕大能竞争,已经处于明显劣势了,吕大能的工厂早已开工,人员齐全,运转正常,而你们连基础设施还没完成,等完成后还有一大批事情要完善,恐怕没半年搞不定,到时吕大能的公司早已稳稳地生产,你们怎么能搞得过他呢?所以心一狠就搞起歪‘门’来了,对不对?” 濮天虹说对,如果等咱们把公司正式运转起来,不仅还需要很大一笔资金,时间上还要落后大半年,到时吕大能已经在盈利,而我们的业务还不知在哪里,想来想去,要斗败吕大能,不出奇招是不行的,而你跟濮燕燕到这里来,确实是我们千载难逢的好会。 我说濮燕燕现在还姓濮,是你哥哥嫂嫂的‘女’儿,也是你濮天虹的侄‘女’,你怎么能用这样恶毒的段对待她呢? 濮天虹怒道:“什么侄‘女’,她根本不是我哥哥的亲‘女’儿,是他老婆跟吕大能‘私’通生下的,我哥哥忍辱负重养了她二十年,已经仁至义尽了,可她居然不念亲情,‘私’自跑来凉西,这是什么勾当?她跟你一起来的,为了什么,你心里很清楚,这肯定是吕大能的鬼主意吧,又加上你这个邪恶的‘女’婿,‘花’言巧语‘迷’‘惑’了她,她就不顾一切跟着你来了,要到凉西来认亲爹了吧?我作为哥哥的亲弟弟,作为濮家的男人,怎么能容忍这样不知好歹的‘女’孩?她吃濮家的饭二十多年,现在要背信弃义,投到濮家仇人的怀抱里去,我能眼睁睁看着她趁着我哥哥昏‘迷’不醒时与濮家决裂,投奔吕大能吗?” “其实,濮燕燕是吕大能的亲‘女’儿,反过来濮天曜也有一个亲‘女’儿,就是吕大能现在的‘女’儿吕琼芳,他们俩都是一路货,在这方面是相互扯平的,谁也没有赢了谁,谁也没有吃什么亏,濮燕燕要认亲爹,吕琼芳一样可以啊,你既然是濮天曜的弟弟,就是吕琼芳的亲叔叔嘛,你应该去向吕琼芳说明事实,把她拉到濮家去才对,怎么要阻拉濮燕燕认爹呢?这不是南辕北辙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零五章 冤家自述 () 濮天虹说道:“吕琼芳确实是我哥哥亲生‘女’儿,是我亲侄‘女’,但目前她也没有要认亲爹的愿望,如果我去向她动员,是在为难她,因为现在我哥哥躺在医院里,人事不省,这个时候让她这个从来没与亲爹生活过的孩子一下认这个昏‘迷’的人为爹,还是太残酷了,所以我不会去当面向她说这事的,以免让她心里难过。。。如果我哥哥没有昏‘迷’,他也会慢慢来,不会急于求成,不会让亲‘女’儿左右为难的。可是再看看吕大能,都等不及了,不顾及两家的脸面,不顾两家要撕破脸皮的危险,自作主张,就向燕燕提出认亲要求,结果咱家这个没良心的‘女’孩,也愿意上这个当,跟他‘私’下达成合议,搞了个同流合污,等于是在向我们濮家宣战,在我哥哥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吕大能拿起铲子来挖我哥哥的墙脚,不是太卑鄙了吗?好在濮家不是只有我哥哥,还有我呢,我决不会让吕大能的诡计得逞,所以我在你们上车时,就立刻作出决定,在你们到达凉西火车站时就对你们产取行动,决不让你们这个认亲的闹亲演成,同时还要对吕大能来个致命一周,让他魂不守舍,无法好好经营,等他心情‘乱’了,希望他没有能力搞好这家公司,最后要破产,灰溜溜地回去。” 这么说来都是认亲惹的祸呀。 但这是濮天虹的狡辨,认亲这事是很自然的现象,濮燕燕既然不是濮天曜亲生,是吕大能的亲骨‘肉’,认亲有啥奇怪的?吕琼芳也不是吕大能的亲‘女’儿,是濮天曜亲生的,一样可以认亲爹嘛,问题就是吕琼芳不想认,至少不想现在认,濮家在这方面输了一着,濮天虹觉得是奇耻大辱,才红了眼要搞一场绑架行动,一石鸟,既阻止了濮燕燕认爹背叛濮家的行为,又给吕大能造成很大困‘惑’,让他无力兼顾生意,经营上发生问题,给天虹公司后来居上赢得时间,最后可能反败为胜,打退吕大能,同时附带着让我这个吕大能的‘女’婿也吃点苦头,这样以后就不站在吕大能一边,而是要向他们濮家投降,因为吕琼芳是濮天曜的亲‘女’儿,我这个‘女’婿实际应该属于濮家而不是吕家。 这次被绑架事件的内幕全在这里了,但还有几个更奇怪的问题呢,我问他自己是怎么回事,你老婆都说你失踪了,你真的失踪了吗? 濮天虹哈哈一笑说:“我确实失踪了,这是我的一个策略,连我老婆也不告诉,只有一个人知道我的行踪,那就是吴青瑶,她是我的得力助,我玩失踪就是她给我出的高招。” 我不解地问:“你玩失踪算什么高招?无非让你老婆担惊受怕,急得上火而已,其他还有啥好处呢?” “这你就不懂了,你王宁强到底还嫩得很呢,怎么会‘洞’悉这步棋的妙处呢?我一玩失踪,也有两个效应,一是成功躲开了几个蠢货的追踪,他们不是要迁怒于我,找我算账吗,可我不见了,他们找不到我,只好把气出到别人身上去了,他们一闹事,引起有关部‘门’注意,会对他们产取强制措施,他们也就没有能力来攻击我了。” 我问:“你说的是不是胖子他们?” “对,就是他们,胖子他们不是怨恨我吗,认为是我的计划让他们受苦了,如果我不叫他们去戈壁滩看守你们,他们也不会遇上什么病毒了,他们把染上病毒的原因推到我身上,就想咬我,这不是强词夺理吗?我派他们去工作,是他们自愿的,不是强迫的,再说戈壁滩从来没听说过会有神秘病毒,他们染上病毒要怪他们自己,如果不是葛健这傻佬去砸破那个罐子,他们根本屁事没有,都是他们自己处置不当,自我整出来的祸,怎么把责任算到我头上来?” “那你第二个效应呢?” “第二个效应就是让吕大能被怀疑上,jg chá得知吕大能跟我哥哥一直结怨,来这里办企业也有恶‘性’竞争的可能,他们就会怀疑我的失踪跟吕大能有关,会不会是吕大能使了什么段,要么把我给绑架了,塞到什么地方去了,要么干脆把我给做掉了,尸体埋在附近沙漠里了吧?jg chá就会对吕大能调查个不停,只要查不清楚,吕大能的嫌疑就不能排除,人们怎么看都觉得是这个敏又有钱的土豪干出来的,因为这样的土豪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人们相信他有这个残暴的心肠,更有这个作案能力。” “晕,你也太黑心了,是要往吕大能身上栽赃啊,自己躲起来,让别人把吕大能当成绑架犯,甚至shā rén犯看待,吕大能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然后他就受到各种有‘色’眼光的紧盯,心理上会背上无形的包袱,工作也不好顺利开展了。” “哈哈哈就是要这样,让他处处受到怀疑,时时受到监督,名气臭掉,最好在这里无法久留,只好把厂子停掉,di jià转让掉,灰溜溜地滚回老家去!” 我不仅想为濮天虹竖大拇指,喊声高,实在是高,怎么有这么高明的脑袋呢,真是兵者诡道也,濮天虹是个狗头军师。 现在是个关键问题,胖子说他已经死掉了,这是真的吗? “什么什么,胖子说我死了?放他娘的屁,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濮天虹很生气。 “好吧,我也见到了你,也不相信你死了,但是,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这里究竟是哪里呢?” “吴青瑶不是跟你讲过了吗?那湖不是涤灵湖。” “是属于什么省市?总不会是世外桃源吧,连个地名都没有。” 濮天虹两一拍:“你还真猜对了,这地方就是世外桃源,不是世上之地,你看看有多美啊,现在还能到哪里找到这么清的湖,这么茂盛的草原呢?” 我抬头看了看天,确实蓝天白云非常美妙,但就是有一点可疑,天上没有太阳。 “为什么没有太阳呢?难道这是传说的地下湖吗?”我问道。 他说不是地下湖,太阳嘛是还没有升起来,要过一段时间才出现。 但我觉得他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像不想好好解释这个问题。 他把话头一转,和气地说道:“对了宁强,其实真要说起来,你是琼芳的老公,琼芳是我哥哥的亲闺‘女’,是我的亲侄‘女’,那你不就是我哥哥的真‘女’婿嘛,你也应该是我的侄‘女’婿呀,你应该叫我一声叔叔才对吧。” 嘿,如果按血缘关系来排,他说的一点没错,琼芳不是吕琼芳而应该是濮琼芳,我就是濮天曜的‘女’婿,濮天曜的兄弟当然可以认我是侄‘女’婿,我叫他叔叔顺理成章。 但就是因为琼芳还没有认濮天曜为爹,这事还没有谱,不像濮燕燕不仅有了意愿而且有了行动,所以我还不能算濮天曜的‘女’婿,对这个濮天虹当然不能喊叔叔。 我说要喊叔叔还早,先解答我一肚子疑问,你究竟是怎么到这里的呢,也是从水池里游过来的吗?可是水池在黄丘水,怎么游了不过十来米深,就到了这个地方了? 濮天虹说他不是从水池过来,到这个地方还有另外的道,所以如果要回去,就不需要钻水了,直接走陆路了。 我心想如果能陪着他回到凉西,才能解开我的谜团,证明他没有死。 我问他能带着我一起走吗? 他居然说为什么要回去,这里这么好,世外桃源,平时求之不得,现在终于到达了,还回去干嘛? 我大惊道:“不回去就留在这里了?可这里除了有个湖,有一大片草原,别的什么也没有了,没有房子,没有工具,没有粮食,吃什么,只喝水会活得下去吗,总不能变成两只羊在这儿吃草过日子吧?” 他哈哈一笑,指着远处的山形说,房子就在山沟里,那里有一个小村子,里面可热闹了,真的是‘鸡’犬之声相闻,炊烟袅袅可辨,那里有田,有庄稼,也有工厂,有街道,物产丰富,人们生活富足,不愁吃不愁穿,风气优雅,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实在是个天堂般的地方。 我听得口水都要流出来,这样的世外桃源谁不向往啊,真的有吗? 他指着吴青瑶对我说:“如果你不相信,你问问青瑶看。” 吴青瑶含着笑点着头对我说:“是真的,真正的世外桃源就在那边。” “可你刚才怎么没向我介绍呢?”我疑‘惑’地问。 “那是你也没有问嘛,你只问这是哪里,要我说出哪个省哪个市哪个县的,我怎么说得出来?你还一个劲地问我老板在哪里,我就指给你了,你啥时候问过我世外桃源在哪里?”她妩媚地瞟我一眼。 霎时我的小心脏都颤了几颤。 说实话我一向觉得最漂亮的‘女’人是我老婆吕琼芳,最让我想入非非的是袁‘艳’和珠珠,没想到在这里有个吴青瑶,那种魅力实在太浓厚了,他温婉柔美,就像个仙‘女’一样陪着我们。 濮天虹说:“宁强,你想不想亲眼欣赏一下世外桃源?” 我连忙说当然想欣赏啊,可是看起来好远,走去应该要半天吧? “不用不用,一个时辰就够了,让青瑶陪你去游玩一下吧,如果你觉得好,愿意留下来,那就留下来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零六章 世外桃源 () 濮天虹居然说如果我看着好就留下来,我会留下来吗,虽然我一直觉得像一朵浮萍那样在漂‘荡’,吕家也不是我真正的家,但只要呆在琼芳身边,我就心安,我并没有想过会滞留在一个陌生地带,虽然这里可能真是世外桃源。。。 吴青瑶就站起来,缓缓地招招:“跟我来,我带你去参观参观吧。” 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 走了没几步,我不放心地问她,路这么远,我们要走多久呀,一般的山看着近实际很远,目测有山的地方离这里至少有二十里吧。 吴青瑶说那咱们可以走快点,一会儿就能到了。 我说我们能走多快呀,走多快也就是跑步,能跑这么远吗。 她嘻嘻一笑,把我的一拉:“走,我们跑快点吧。” 我被她一拉就不由自主地跑起来。 跑着跑着我发现一个惊人现象,吴青瑶是穿着长裙子的,裙子远远长过她的两‘腿’,在水倒没什么,可以让她像金鱼拖着长尾巴一样轻松游弋,但在岸上那裙子就要拖在地上,怎么跑呢。 可是奇怪的是她一点不受长裙的影响,可以很轻松地向前跑,两只脚在长裙里面飞快摆动,而长裙的前面总是产生一点空隙,供两条‘腿’摆动,不会紧贴她的‘腿’,更不会缠在她‘腿’上。 照理长裙会拖在地上,她跨一步就会踏上从而绊倒自己,但居然一点影响也没有。 简直是奇迹。 我想仔细研究一下这个奇迹是怎么发生的,但被她紧紧拽着,我的整个身子就好像是傍在一架飞车旁边,被带动着飞速向前。 而她脸上迎着扑面而来的风,长发在脑后飘,她脸上带着格外快乐的笑,就好像在跟我愉快地赛跑一样。 我的心都要被她融化了,有这么好的美‘女’,真是贴心哪,虽然我身边有那么多美‘女’,也有对我真心的,比如惠香蓉,裴裴,还有濮燕燕也是,但她们给我的感觉总包含了沉重感,跟我的相处里夹杂着一些无奈或隐患,只有这里的吴青瑶,完全是无忧无虑的,她不需要知道我来自哪里,不会在我们之间产生某种苦涩情绪,她就是她,在我面前轻松,优雅,自然,也快活友好。 如果琼芳能有她一半的‘性’格,能对我有一半的热情,那该多好啊。 我很想不停下来,就这样跟她拉,永远地跑下去,跑个不停,各种的烦恼困扰都抛在脑后了,世界是这么美好,我有这么一个能给我带来轻松和欢愉的美‘女’足够了。 跑着跑着那些山形越来越近了,然后是进了一条山沟。 吴青瑶还是拉着我沿着山沟底跑,两边的山看起来越来越高,跑着跑着前面被一道山壁挡住了。 然后她脚步慢下来,并停下来。 “这是在哪里了?”我问道。 她指指石壁说:“世外桃源,就在这后面。” “可这里没有路了,怎么过得去呢?” 她嘻嘻一笑说:“你把眼睛闭上,然后嘴里数一二!” 我们的还是拉着的,我把眼睛闭上,数数,当我数到时,猛地感觉她把我向前一拉,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在一慌‘乱’间,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有狗吠,有‘鸡’鸣,还有人的笑声。 “好了,把眼睛睁开吧。”吴青瑶在我耳边说着。 我睁开眼睛,立刻被眼前的美景给惊呆了。 这里是大片平整的土地,我们站在一块地势稍高的土丘上,面前的一切尽收眼底,间有一条笔直的河道,河里的水清澈见底,水面漂着朵朵莲‘花’,还有绿苹,鱼儿时不时探出脑袋,咬吃浮苹和莲‘花’叶片。河流两岸就是成片的庄稼地,有旱地,有水田,水田里种着水稻,旱地上是‘玉’米,真是阡陌,绿‘色’如茵。 巨大的高压电线杆矗立在田野上,远处有拖拉还在田里耕耘,左边有一片低矮的山,山上是一垄一垄的茶树,一些穿着相同工作服的‘女’人在采茶叶,可能还摆着音箱,播放着采茶舞曲,曲调优美动人。 右侧的山上看上去是果园了吧,种满了葡萄,桃树,桔树,时不时能看到有人在果园里辛勤地劳动。 吴青瑶拉着我沿着河岸的水泥路往前走,她问我这里是不是很美? 我说确实很美,其实在我们那里,应该也有这样美丽的乡村,只是这里好像把各种美好的景致都搬到一起了,结合得那么完美。 河道尽头是一个湖泊,水面上渔船点点,可见一些筏子上蹲着几只鱼鹰,正在忙着下水抓鱼。 真是一幅绝妙的湖光山‘色’图,如果我是画家,见到这么美妙的风景就能画出令人喜爱的风景山水来。 我问村子呢?既然是世外桃源总要有村落吧? 吴青瑶说咱们就去看村子吧。 她一边走一边还晃着我的,就好像我们是两个幸福地小孩一样,在美好的乡村田野上无忧无虑地逛着。 河岸下面有一条大路,水泥路面十分平坦,一辆辆拉货的拖拉满载货物来来去去。我问这路上怎么就是拖拉,没有小轿车,没有大货车吗? 她说对,这里没有小轿车,没有大货车,人们不需要出远‘门’,村子就如同镇子,有村民需要的一切东西,当然多余的东西是没有的,这里没有电脑,没有,也没有电视。 但电是有的,没有电就太原始了,还叫什么幸福生活。 我惊讶地问,如果没有电脑和,年轻人的娱乐生活怎么办,信息太闭塞了吧,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电视都没有不是更无聊了吗? 吴青瑶嘻嘻笑着说:“你来的那个地方有电视有电脑,人人都用,这已经成了习惯,所以你会觉得这些东西不可缺少,缺了简直无法忍受,但这里的居民并没有见识过这些东西,老实说这些东西好处有一些但坏处更多,造‘成’人与人之间隔阂,冷漠,家人之间都缺乏‘交’流,但在这里,村民们经常举行一些艺晚会,是自编自导自演的,任何人都可以在其演节目,无论你演得好不好都不会受到轻视,大家都会给你鼓励的,人们有事相互商量,有困难就会求助别人,看到别人困难也会热情相帮,这里是一个集体,真正是路不拾遗的,当然夜不闭户就有些夸张,家家都有隐‘私’,睡觉‘门’还是要关的。”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有些暧昧,看着我意味深长地一笑。 她所描述的生活形态,确实是我们目前的生活所欠缺的,现在生活在城里的人,上下楼,对‘门’,都像防盗一样相互不信任,哪来的相互帮助呢。拿在上就可以整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围的一切无视。 一个个好像‘洞’明世事了,世事却变得更加复杂,更加冷漠。 仅凭这一点,我觉得这里的人们的生活状态就令人羡慕了。 但是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像我们这种人肯定无法忍受的,也许在这里住惯了就自然习惯了吧,没有一样东西是人不可以放下的,只有食物和水,还有亲情和爱。 我又问这里有没有大饭店?有没有洗脚城?歌舞厅?棋牌室? 好格格直笑,说怎么可能呢,你说的这些东西这里从来没有存在过,人们根本不会需要这些东西,不会创办这些东西的,但这里却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图书馆,是人们最喜欢呆的地方。 居然还有图书馆?那一定有学校喽?她说当然啊,学校跟我们那边一样,抓教育还是‘挺’严的,这里的人很重视化,你看看那些环境就知道了,都是园林化的设计,每寸土地都进行规划,人们一直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在建设和管理家园。 我听得摩拳擦掌了,进了村子,这里确实像个镇子,但街道不是我们那边的样子,两边店铺一家接一家的,街边常常停满杂‘乱’的车,这儿是隔几家有家店,店的规模都不大,房子都是清一式的平屋,白墙黑瓦,格式相同,‘门’面相同,非常规整,雪白的墙hé pg坦的路相得益彰,人们在街头不慌不忙地逛,街边没有一辆违章停车,没有摩托车,没有轮车。 这样的街,不是一条,而是‘交’错,住户的房子都像格子一样规矩,的街道几乎一模一样。 但在心区,有一个广场,央有喷水池,旁边有一个台子,当我们进广场时见到很多人在观看戏曲,台上一个秀才一个xiǎ一 jiě正在表演,唱的居然还是国剧呢,一个老太太迈着细碎步,拿一根长烟枪跑出来,在少男少‘女’之间穿梭,好像在把他们拆开的意思,但时不时一个趔趄就差点摔倒,幸好被秀才扶住,引得台下看戏的人大笑。 不过我也纳闷了,就问吴青瑶,村里的发展那么好,没有工业仅凭农业,哪来这么多钱?再说这里的人大白天都看戏,不好好劳动,这样懒那能建设得好家乡? 吴青瑶说这里实行的是轮换制,人们不需要天天上工,这里并不是没有工业,工业是有的,工厂都在山后,但那些工厂都不是污染企业,造的都是环保产品。这里的人需求面不大,自给自足就行了,所以不会有重工业,只有些轻工业,按照需求来确定生产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零七章 老婆跟别人结婚 () 这样真好,在我们那里,工业的发达是因为人们的‘欲’望越来越强,而且总是有一些国家要搞强权,引发军备竞赛,如果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工业也不需要发展得那么疯狂,人们可以节省很多时间和‘精’力,来享受平稳的日子。 我又问,这里是一个单独的地区,他们是受哪里管辖的呢? 吴青瑶说这里是自成体系的,既然是世外桃源,当然是独立的,一切都是自己管理,不隶属于任何地区。 “可是这里不会受到威胁吗?如果有人要来吞并他们怎么办?或者有些野蛮的来打劫呢,他们怎么才能自卫?”我还是担心这里的安全保障,比如某些国家边陲地区会有一些少数族生活着,不受国家管理,但常常受到外部势力侵犯,他们要自卫就只能建立自己的武装,这一来这个地方也不是那么美好了,随时可能爆发武装冲突的。 吴青瑶轻松地笑着说:“你想想刚才是怎么进来的?” “你拉着我的,叫我闭上眼喊一二,再把我一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我有点‘迷’糊。 “你都看见了,首先这里是涤灵湖区,别人是不可能找到这里的,这个地方的进出通道不像普通的路,一般人很难找到,就算偶然之间进入湖岸了,但要进入世外桃源,还得找得到通道,这条通道更难找了,因为山谷尽头是一座山,山壁迎面挡住去路,谁会想到在山的后面就是世外桃源呢。” “如果有人知道这个地方,知道山壁后面就是世外桃源,能进入吗?”我还是不放心。 她摇摇头:“当然也进不来,因为他们不知道进入的方法。” “能不能将山壁凿‘洞’,打通隧道?现在挖隧道的技术很牛了,打通一座山用不了一个月的。” “这个方法听上去可以,实际上行不通的,隧道往里钻,就算把山钻通了,那边也不是世外桃源,而是一条山谷而已,你看看各地到处在搞建设,修路造桥,火车也好,qi chē也好,你听说过修路挖隧道时挖到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神秘村子吗?没有吧?” “确实没有听说过,但隧道挖通,为什么还不能挖到世外桃源这里来?”我不解。 “呵呵,世外桃源不是那么好找的,它就是与世隔绝的,如果能与世相通,就不是世外了,属于世内了,那就没有意思了。” 我一想也对,现在不是挖隧道的问题,都有卫星了,还有无人,各种空侦测设备那么强,从空会搜索不到一个神秘的村落吗?怎么就从来没有发现过呢?而这里又不是‘鸡’蛋大个地方,面积是相当大的,想想连一个飞场都能被发现,上面的每架飞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世外桃源就更应该轻易暴‘露’,但好像从没听说过这方面的新闻。 我不由得又看了看天空,这里居然是有太阳的,说明不是地下世界,更不是什么鬼世界之灰耸人听闻的地方。 不会让人发现,就不存在被侵略,被掠夺的危险,世外桃源的每一分收获都是人们自己拥有,自己享用,不会被别人以各种名义拿走任何一点胜利果实。 光是这一点就叫人羡慕啊。 当然实际上在现实是不可能的,早在原始社会结束后人类进入奴隶社会,产生剩余价值,就有剥削和压迫了,而且还有族氏之间为了利益的争战,到封建社会时就更复杂了,你想自给自足完全不可能,必须拿出你收获的一部分‘交’上去,得到必要的保护或fu u。 所以这里才叫世外桃源啊,除了他们自己,不受任何外部威胁,不然怎么是世外桃源呢。 我们在村里逛着,看了学校,看了教堂,看了医院,看了养老院。 我想知道这里的首脑关在哪里,头领都是哪些人呢? 结果吴青瑶说这里根本没有什么首脑关,也没有固定头领,谁愿意做行政事务可以‘毛’遂自荐,但不会有额外收入的,完全是义务工作,做不好就可以ci zhi让能做的人上来。 “这样会有人做吗?做好了没功,做坏了有罪,或者做坏了也不需要负责任,是不是两个极端呀?” “别小看这里的人哪,他们有的是佼佼者,都乐意奉献的,而且就算工作有失误,也是大家一起承担责任,不会把责任算在个人头上的,主要还是大家齐心协力,谁上位了,大家都支持他,他定的每个工作计划,都会受到推崇,因为他的计划必定是为了让大家过得更好,当然如果谁有不同意见完全可以提出来,由大家讨论决定,而且每项讨论必定会有结论,不会产生两派派甚至多派扯皮的事情,人们都会把劲往一起使的,如果有了分歧,最后还会请德高望重的老人决断,大家会无条件服从。” “这么说这里权力最大的就是年纪最大的老者了?”我得出这个结论。 吴青瑶说也不是,往往老者们是不会主动参与工作计划方面的讨论,因为他们自认为自己老了,能力低了,一切‘交’给年轻人来定,他们不会对村上的事指画脚,而是全力赞同年轻人制订的各种计划,只是在年轻人实在把握不住,需要向他们请教时,他们才会依照自己的经验提出看法,也只说给与参考,不带有命令‘性’质。 这样的格局真令人欣慰,老的不摆谱,小的不嫌老的卖资格,相互尊重,相互需要,会把事情办好。 此时又一个好奇心跳出来,这里有没有大饭店?如果没有,请客之类怎么办? 还有就是人们是怎么办婚礼的?有些什么样的讲究,排场怎么样,大不大? 吴青瑶一扬说:“这里是没有大饭店的,只有一些小吃店,人们办婚礼,会自己请客。” “现在看不到这种场面吧,可惜不能亲眼看人家结婚现场了。” “有,正好那边有人在结婚,你想不想去看看?” 一听有人正在办婚礼,我喜出望外,当即表示要参观参观。 不过也想到怎么这么巧呢,人家的婚礼偏在这个时候举办,好像有意让我可以参观一样。 吴青瑶领着我在‘交’错的街路上穿来穿去,隐隐地听到前面传来舒缓的歌声,是有一群孩子在唱歌吧,声音带着稚嫩的甜味。 但吴青瑶忽然犹豫起来,她停下脚步,看着我说:“还是不要去参观了吧。” 我问为什么,参观有啥不妥吗? “你真想参观吗?”她进一步问。 “当然啊,看个热闹嘛,还有什么讲究吗?”我觉得她‘挺’不放心的。 她迟疑一下说:“好吧,既然你下决心要参观,那就参观一下吧,但你一定要答应我,不管见到任何情况,都要保持平静,不能出现冲动的局面。” “我?冲动局面?这怎么可能呢,我是来看热闹的,看这里的人结婚办喜事,我也会开心的,你说的冲动难道是担心我高兴过头,做出荒唐的行为来?” 她忠告:“反正你记住就好,不管看到什么,都要淡定,不能‘激’动,不能冲动,不然会有麻烦的,连我都会受牵连,你一定要答应这一点,不然我也不敢带你去看的。” 我心里感到奇怪,究竟怎么啦,为什么她要说这番话,不就是看人家办婚礼嘛,这样的事情在我们那里多了去,谁会看别人办婚事会冲动? 我向她保证我不论看到什么都不会冲动,她放心了些,领着我继续向前走。 转过一条街,前面热闹的气息一下子扑过来,整条街都是人,但人们不是无序地占据街面,而是都站在街的两旁,排好队似的,都像在盼望着什么人出现。 在间站着两排孩子,穿一样的衬衣和短四方‘裤’,脚上穿一样的塑料凉鞋,每个人里握着一条彩带,颜‘色’多种,黄绿红蓝都有,可能是要挥动起来形成彩舞的。 像是我们那里迎接前来访问的大人物似的。 但是没有乐队,没有音箱,只有孩子们低缓而从容的‘吟’唱。 我也听不清他们唱些什么,也许是当地婚礼用歌?听起来‘挺’优美的。 这时听到不远处的一处住房里传出一声吆喝:“新郎新娘来喽!” 外面的人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 然后孩子们就舞动里的彩带,动作像是经过排练的,不是无序的,显得很和谐。 我瞪大眼睛,从那个屋子的‘门’里款款走出两个人来。 新娘穿着婚纱,头发做得很酷,怎么跟我们这里一样,是高挽髻,上面‘插’满珠‘花’,婚纱是白‘色’的,‘露’着两个肩膀,只是不像我们那里‘露’得那么多,八字线是看不到的,但饱满的‘胸’还是很鲜明的。 我的眼睛当然盯着新娘,发现她里捧着一束鲜‘花’,浓妆淡抹,姿态万方,白皙,优美,让人大为惊叹。 “啊啊,真漂亮”我不由自主地说出口。 这时只见新娘走在了两排孩子间,在彩带穿过,但新郎却停在了那里没有走进去,只有新娘穿过了。 我正站在其一排孩子后面,而且是在街边人们的后面,类似于我们这边的人行道位置,跟路间还是隔着一点距离的,在新娘从屋里出来和穿过彩带时也只能看到新娘大概的面容,等新娘走出两排孩子构成的彩带阵,她站定了向两边的观众挥致意时,我猛地惊呆了! 怎么回事,她,不是琼芳吗? 我以为是看错了,瞪大眼睛张望,千真万确,她就是琼芳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零八章 měi nǚ安慰 () 这时我左右环顾,不见吴青瑶。,。 我急于想向她了解这个新娘是谁,我希望听她说不是琼芳只是当地另一个美‘女’,我才会相信只是两个太像而已。 再相像的两个人,对于外人来说可能分辨不出,但对于最亲近的人,会一眼辨别出来的,眼神,形态,一颦一笑,任何一个姿势,都会看出来的,完全是凭直觉,不需要好好认的,你会连老婆也认错吗? 我急了,想拨开条人缝到街上去,跟她当面问问。 可是那些站在街边很友好的人,就是不让我钻过去,他们对我翻了脸,认为这是一种很不好的习惯,这里哪有随便钻人缝的事情? 我顾不得跟他们理论,极力想钻过去,被他们给牢牢地揪住。 这时新娘子也看到了我,立刻把头扭向一边,刚刚还兴高采烈的模样变得闷沉沉了,然后她重新钻回孩子们间的彩带群。 我大声喊道:“琼芳,琼芳,是你吗,你别走,我是宁强啊,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谁结婚啦?” 但不管我怎么喊,琼芳就是不回应,只见他走出两排孩子间的通道,而在尽头等着的新郎就转身,琼芳挽着他的右胳膊就向刚才出来的屋子走进去。 然后是两排孩子也排着队进屋去。 接下来就是街边看热闹的人,也排着队进屋。 而我还被两个人牢牢地控制着,想动也动不了。我心里也感到不可思议,这幢平屋才多大呀,能进去这么多人吗?说不定房子朝那边开着‘门’,他们是通过屋子的‘门’到另一条街去了吧。 最后连两边看热闹的人都进屋了,然后两个控制我的人把我往旁边的一个空屋子里推进去,再把‘门’拉上。 我从窗里望见这两个人也进了那个屋去,然后‘门’关上了。 我想拉开‘门’出去追,‘门’拉不开,想从窗里出去,窗子上‘蒙’着一块玻璃,屋里也没什么东西可以用来砸碎玻璃。 街头变得那么冷清了,我却心头的火在直窜,因为我无意间在这里碰上我老婆在跟别的男人办婚事,幸亏被我看热闹看到啊,要不然就算我回家了,还不知道她暗是别人的老婆了。 这样的事怎么会发生在琼芳身上啊。 我什么也顾不得了,决定打破窗玻璃跳出去,我运起吐纳,然后一掌向玻璃拍去。 但一掌拍出去却没有任何阻挡,就是窗口并没有玻璃,我掌都可以伸到外面去。 咦,这就奇怪了,我刚才明明碰上玻璃的,怎么一掌发力却发个空呢。 那就直接钻出去吧。 我把一只脚跨在窗台上,另一只脚一用力想跃上窗台再出去,可是头往外一伸时就砰地撞上了。 明明有玻璃。 妈的,都把我撞得眼前火星直冒,要是我来个鱼跃的话一定撞得晕倒。 然后我一拳向玻璃打去,结果一拳又出空,根本没碰上玻璃。 见了鬼了,这不是在玩我吗? 窗口出不去,我就狠狠去踢‘门’,一边踢一边吼:“吴青瑶,你在哪里,快给我把‘门’打开呀,你怎么跑了,一点责任心了没有!” ‘门’格吱开了,‘门’口站着吴青瑶。 她嗔怪地看着我,轻声责备:“答应好的事,你又忘了,为什么要大喊大叫呀?” 我一把揪住好怕问:“告诉我,刚才那个新娘,到底是谁呀?是不是我老婆?” 本以为她一定否定,还要说我看错了人,但她居然点了点头。 “啊?她真是我老婆?”我这下傻了。 她反问我:“你跟她不是假结婚吗,又不是真结婚,她不是你真老婆,你也不是她真老公呀。” “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我惊讶地问她。 她略微一笑:“你只说是还是不是吧,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知道可多了,包括袁‘艳’和珠珠怎么‘诱’‘惑’你,你好好想想吧,喜欢你的人那么多,当然就有那么多人喜欢你老婆的,你们俩呀,都一样的吧,只是看起来她没有那么在乎你,你看看,你见到她在这里跟人办婚事你就受不了,可她看到你在这里跟我在一起,好像什么都不想打听,是不是这样?” 她的话像块大石头一样砸在我心口,我使劲喘着气,渐渐平静下来,点点头,“你说的完全对,我那么在乎她,她却从来不在乎我,不过,也不是什么都不在乎,我跟袁‘艳’或珠珠在一起,好还是不乐意的。” “那又说明什么呢?说明她在意你,迟早有一天要认你为真老公的吗?” 她的话真是一针见血,我居然无言以对了,琼芳警告我别跟别的‘女’人鬼‘混’,难道她还想着终究有一天我们是变成真夫妻的?她这是暗示我既然结婚了我就是她的,她就是我的了,只不过暂时我们还不能像真夫妻一样过生活而已? 可她现在跟别人结婚了,一切的一切都是烟云了,我的希望都是错觉,是她负我,不是我负她。 我心里那个难受哇,跳出去就向那边跑。 吴青瑶在后面喊我:“你要去哪里呀?” “我要去找她。” “可你往那边走是不对的,回来吧,我会告诉你怎么找到她。” 我不听她那一套,看准那个房子就冲到‘门’前。 然后我就举敲‘门’。 ‘门’格吱一声开了,里面有一个慈眉善眉的大妈,问我:“小伙子,你找谁呀?” 我急急巴巴说,我刚才看见我老婆跟一个陌生男在这里出来,他们是举办婚礼了吧,后来他们又进了这个‘门’,我来找她的。 大妈惊异地说:“你看错了,他们不是进的这个‘门’,我家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怎么会娶媳‘妇’呢?再说我的‘女’儿还只有16岁,离结婚还要几年呢。” 难道是我走错了‘门’? 我只好向大妈道歉,然后她就关了‘门’。 我退到街上,现在伤脑筋了,这里的房子是一模一样的,而且都没有编号,刚才我只看到他们进出的一个房子,并没有记住具体是哪间,这里也没有其他东西可作参考,比如树哇,电线杆呀,垃圾筒什么的,这条街南北向,两边有那么多房子,真的不好认啦。 一时间我在街上发呆了。 这时吴青瑶过来了,看着我,和声细气地说:“宁强,我跟你说过的,你不管看到什么情况都不要冲动,你明明答应得好好的,为什么刚才那么冲动呢?” “我也不想冲动啊,可是看到老婆竟然在这里跟人办婚事,你说我能冷静吗?” “这事也是很自然的呀,你跟琼芳不是真夫妻,她有另选老公的权力嘛。” “不可能,我们是领了结婚证的,就算不是真心想成夫妻,也是有约束的,她先找起老公来,就是违反法律!”我怒道。 “但她没有违反法律呀。” “怎么?” “你说的法律,是你们这边的法律吧,如果她在你们那边另找个男人,登记结婚才是违反法律,但现在她是在这里跟人结婚,你们那边的法律也管不到她,对不对?这里是世外桃源,这里自有法律,不会在乎她在其他地区有没有结婚,只要她愿意嫁人,就会允许的。” 我一下子哑口无言了。 多么准确的说法,她没有违反我们那里的法律,因为她并没有在我们那边重婚,她来了这里,那边的法律就管不着了,能管着的是本地法律,但本地法律不会问她是不是找过老公,只要她愿意嫁人,就给发证。 我都发‘蒙’了,连说这是她找的空子呀,可她是怎么来这里的呢? 吴青瑶劝道:“你就别研究她是怎么到这里的,还是想想你自己在这里怎么办吧。” “我怎么办?” “当然也在这里找个老婆,举办婚礼呀。” 我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我来这里只是看个热闹,根本没想过在这里另找个老婆,我谁都不找,就找我老婆。” 吴青瑶问:“你那么喜欢你老婆吗?” “当然,喜欢她。” “那你说说,你喜欢她什么?” “漂亮!” “縮hā rén恋拿馈嘧拍兀憧纯次遥遣皇潜人粒俊?br /> 我不得不承认,吴青瑶长得比琼芳也略胜一筹,主要是琼芳脸上有霸气,让我望而生畏,而吴青瑶却是温柔,甜美。 她还穿着那件怪怪的长裙,如果穿着清凉一些,那就更会‘性’感十足的。 “你确实很漂亮,可那又怎么样,你不是我的!” “那吴琼芳是你的吗?” “对,至少名义上是呀。” “名义是名义,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名不副实,名是实不是,有啥意思呀。我是可能让你真正副实的。” 我不由得问:“你可以让我得到什么?” “夫妻关系呀,你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 “不可不可能,别哄我。” “怎么是哄你呢?” “你不是濮天虹的人吗?” “对,我是他的人,但他是我老板,我只是在他下打工。” “我不信,你一定是他找的小老婆。” 吴青瑶笑起来,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说一个事情,你不要说出去,好吗?” “关于濮天虹的吗?” “对,你想听吗?” “想听,我也不会说出去,是什么呢?” “他这个人,这方面是不行的。” 我一下子惊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零九章 出租老公 () 吴青瑶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竟然说她的老板这方面不行,亏她说得了口。 我没好气地说:“你了解得这样细致,说明已经跟他滚过‘床’了,你已经是个老司了。” 吴青瑶还是不急不恼,耐心说道:“这不是我跟他滚过‘床’单才了解的,我到现在根本没跟男人滚过‘床’,这事是别人告诉我的。” “是谁?” “他夫人。” “嵇彩慧?” “就是她。” 我不解地问:“老公行不行,那是夫妻间绝对隐‘私’,她怎么可能把夫妻间的隐‘私’随便跟人说呢?一定是你想当然吧?” 吴青瑶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摆:“这确实是她对我说的,你相信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反正老板也在那边,你可以问问他自己。” 我看着她娇羞的神态,不爽地问道:“你听了老板娘的说法,是不是去问过老板了,然后老板希望你帮帮他,因为他在老婆面前确实不行,想在你这个美‘女’面前试试能不能‘激’活起来,把那个‘毛’病治好吧?然后你帮了他,可是却无能为力,就证明他确实不行了,你拿到实实在在的证据了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刻薄,也许是她提到这个问题,感到莫名醋意了吧。她那么漂亮,濮天虹如果真不行,一定要会利用这个美人想调理调理的,而看上去这个温顺的美人也乐于助人,所以我就想到她是不是帮过老板了。 吴青瑶连连摇头,说她不干这种事,再说老板这方面不行,就对美‘女’不感兴趣,他对老婆都有点逃避,怎么可能对其他‘女’人有要求呢。 她说她是想说明,她跟老板之间真的没什么,别把她想得那么差,她还是一颗青果子呢。 我问:“那你知不知道我跟琼芳有过关系吗?” 她肯定地说没有。 “你怎么那么确定呢?”我感到奇怪。 他嘻嘻笑着说:“如果她跟你有过那事了,就不会跟别人结婚了,正因为你们俩虽结了婚但没那运动,她是她你是你,分得清清楚楚,所以她另找男人结婚,你呢也只能干瞪眼。” 唉,没想到这个美‘女’‘洞’若观火,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说就算这样吧,你怎么觉得可以跟我做夫妻呢? “怎么不可以?你长得好,我也长得好,我们那么配,我喜欢你,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是喜欢,可是” “你还是纠结你跟吕琼芳的婚姻,那段假婚姻吧,但你都看到了,她跟别人结婚了,如果不是你亲眼看到,你肯定是不会相信的,事实摆在面前啊。” 一提到刚才那个事实,我就垂头丧气,琼芳竟然做了别人的新娘,她真的不要我了吗? “不行,我要去找到她!”我梗着脖子说。 “你要去哪里找她?” “刚才那个房子,是哪一座,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告诉我一下?”我向她求恳。 她摇摇头,“你已经找不到她们了,我跟你一样,也不知道当时他们是在哪个屋里,这里那么多房子都是一样的,到了这里很难分清的,你刚才去试过了,如果现在再去试,还是会一样,里面的人不是你要找的,你就算把这条街上所有的房子找个遍,结果还是没找到他们进去的房子。” “为什么会这样?”我惊愕地问。 “很简单呀,这是世外桃源,刚才如果你不大喊大叫,没有半途阻止他们的婚礼顺利进行,你可能在他们婚礼结束后就跟琼芳见面,但你喊了,还想冲过去,在这里是严重违反纪律的,所以这场婚礼被搅了,他们要换个地方去bàn li,你再想找到他们办婚礼之处是休想了。” 我觉得这可能是真的,当时我叫着琼芳冲出去,被看客给控制住,琼芳就匆匆沿原路返回去,跟新郎一起退回屋内,然后是唱祝福哥的孩子也好,那么多观众也好都跟着进去了,那个屋子明显容不下这么多人,应该是从另一个‘门’鱼贯而出了。 他们要在别处办婚礼,决不会再容许我出现在那个地方。 我痛苦地问,难道这是要让我死了这条心吗? 吴青瑶拉着我的说:“有失必有得,你跟吕琼芳的假婚姻应该结束了,你跟我的新婚姻要开始了,如果你愿意,马上我们可以在这里举办婚礼。” 我惊道:“这么快?” “对,这里一切都那么神速,如果你愿意,我只要在街上说一句,我们要结婚啦,就会像刚才你见到的一样,有唱祝福的歌的孩子前来,有很多的看客来为我们祝福,当然这种婚礼不比我们在那边的,没有豪华舞台,没有哗众取宠的司仪,没有几十桌的大吃大喝,只有很多人的祝福。” “那么婚礼后,又住在哪里?” “当然在这里呀。” “就这个屋子?” “对呀,实际是随便一个就可以。” “怎么能随便哪个就可以呢,如果住在人,总不能叫别人让出去吧?” “可以呀,如果你说哪一个,这个屋子里有人住,人家就会马上搬出去的,这就是世外桃源呀,谁都可以要求住哪里,人们不会把什么东西看成是自己的,除了家人。但就算家人,人老了也是大家负责养老,村里的老人一律由大家负责照顾,养老送终,生下的孩子也是大家都可以抚养,当然一般父母是要自己抚养孩子的,但如果实在养不了,别人就会帮助的。” 越说越让人心痒痒,这里简直是太美好了,人们是福祸同当,现在还到哪里找这样的地方? 但要跟吴青瑶办婚礼,我还是不敢轻易尝试,那不是闹着玩的,我现在要找到琼芳,真正确定她跟谁结婚了,千准万确了,再跟她商量分事宜,等我知道事情不可挽回,我们真的散伙了,我才能考虑是不是跟吴青瑶结婚。 我来到街上,不管一地喊着:“琼芳,琼芳,你在哪里呀,我是宁强,我在找你,你真的要跟别人结婚了吗?我不相信你会这样,现在出来跟我说呀,我一定要找到你” 一路叫着,只见两边房子的‘门’一扇一扇地打开,里面的人都探头探脑地看着我,好像街上来了一只怪物似的,但他们都不出来,不像我们这里都出来‘交’头接耳,他们只是在屋子里看着我,等我走过去后就关上‘门’,没打算看热闹的样子。 这里的人跟我们那里真的不一样,该关心的事关心,不用关心的事就一点不关心,在他们眼里我的事不值一提,所以没人愿意出来跟我聊聊,当然也没有批评我喷我。 我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喊,如果琼芳在哪个屋子里,好听到我的喊叫,总要出来吧? 果然,当我喊到十字街头时,一个人从另一条街的拐角处出来,挡在我前面。 正是琼芳! 她不像刚才穿着婚纱,而是圆领汗衫,牛仔半‘裤’,脚上是高跟凉鞋,背着个白‘色’的包,头上戴着‘毛’边编织凉帽。 我‘激’动极了,向她跑过去。 “琼芳,你果然在这里呀。”我真想抱着她。 她看了我一眼,在前面缓缓走,我在后面跟。 看她的表情不火不愠,没有我担心的要打骂我的迹象。 他问我是怎么来这里的? 我就说是跟史队长他们到黄丘山寻找胖子的,却被他引进了一个神秘的山‘洞’,在山‘洞’里有个水池,我就是从那个水池来到一个湖的,上岸后看到了一个美‘女’,同时也见到了濮天虹。是濮天虹指派美‘女’带我到这里来的。 我问她,濮天虹不是你叔叔吗? 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问我那个美‘女’叫什么? 我说叫吴青瑶。 “她在哪里?叫出来让我们见见吧。” 回头一看吴青瑶已经来了。 对比一下,两个美‘女’真的不相上下,只是琼芳是一脸冷傲,吴青瑶脸带羞‘色’,更加温婉。 我根本没料到,琼芳上前把吴青瑶一拉,对我说她俩有话要说,叫我别跟着,然后她们就到前面去‘交’头接耳了,好像她们早就认识似的。 她们在前面几十米处嘀嘀咕咕,一个说话,另一个点头,看起来话很投,时不时朝我这边瞟一眼,脸上都很神秘的样了了。 搞什么嘛,为什么要瞒着我说话? 不过既然她们见面没有我担心的那样发生争论,甚至动,我也放心了,她们一定会讨论出一个两全齐美的方案来吧。 果然一会儿琼芳过来,对我说道:“王宁强,我现在打算把你出租给吴青瑶,你同意吧?” 我的脑袋里嗡一下,“出租,什么叫出租呀,我是你老公,你还想把老公出租给别人?” “没办法,我现在用不上你,你也知道我在外面事情那么多,让你空着么又是资源‘浪’费,正好吴青瑶需要一个老公,她在这里也‘挺’寂寞的,我决定把你出租给她,你可以在这里陪她几年。” “什么,陪她几年?在这里?” “是呀,这里可是世外桃源,你们在这里一定会过得很潇洒,很快乐的。” “可这里虽然是世外桃源,也不是我们的家乡,我们还是要回到外面去的,怎么能呆在这里呢?” 没想到她竟然拍拍我的肩,颇有点语重心长地说:“宁强,自从咱们结婚以来,你也经历那么多了,你在那边吃的苦,受的罪还少吗?那边真的不适应你,倒是这里非常适合你这种人过小日子,所以让你留在这里,有吴青瑶陪着,你可以过甜蜜日子,我呢也可以放心了,不用再为你在外面闯祸呀什么的担惊受怕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十章 原是一大梦吗 () 这是什么话呀,听琼芳的口‘吻’她就是我的老大姐,在给小弟安排生活,进行细致的教育呢,可她是我老婆,不是我的老大姐。 我问道:“你是想把我扔在这里,然后你一个人在那边就可以自由自在,胡作非为了吧?” “别说那么难听,什么叫胡作非为?我从来不胡作非为,倒是你才是呢。”她皱着眉头说。 “错,你才胡作非为,我没有,你跟那几个糟老头子眉来眼去的,一定要他们面前脱过衣服,满足过他们肮脏的‘欲’望了吧,为了演个下烂的角‘色’,你什么都可以牺牲,倒是我,一直对你忠心不二,就算再好的美‘女’来‘诱’‘惑’我,也没动摇我对你的一片痴情!” “哎别自我标榜了,其实我们结婚第二夜,我就知道事情不那么单纯,我都试过你了。” “你试过我了?第二夜你把袁‘艳’和珠珠叫来,就是为了试探我吗?” 她点点头:“当然不是试探你一个,还要试探她们,我就担心我找了个老公后,这俩货是不会安分的,她们一定想尽办法来勾引你,把你的身体抢先就夺了去,这两个妖‘精’,她们是干得出来的,结果么,果然是的。” 我茫然地问:“你试出什么来了?” “哼,那天睡到半夜,不是有人钻到你被窝里来了吗?” “啊?”我大吃一惊,原来这事被琼芳发现了? “啊什么啊,你以为我没看到吧,只是我一直不戳穿而已,你们以为我还‘蒙’在鼓里,哼,那天夜里很爽吧?” 我苦着脸说,那天夜里确实有个人钻我被子来了,但我根本不敢动,她也没动啊。 “那你知道是谁吗,是袁‘艳’,还是珠珠?” “我不知道。” “你没有‘摸’她吗?” “哪敢,‘床’上睡着你呢,要是把你惊醒了,我怕你会骂我的。” 她叹口气:“好吧,这件事算过去了,我也不想提了,只是从那以后,她们两个妖货没少勾搭你吧,你说说,跟袁‘艳’干来劲,还是跟珠珠干来劲?” 我叫起来:“当然是跟你!” “什么跟我?” “对,我只想跟你干,那才来劲!” “别胡思‘乱’想,这事没影呢。” 我沮丧地嘟囔:“你看看,我一说真话,你就不爱听了,难道我就爱听你讲的假话吗?你非要说我跟袁‘艳’或珠珠有过事了,我不承认,你还不相信。” “但你是男的,她们也不丑呀,她们跟我一样想做演员,也有很多男的围着她们转,很想搞一搞她们,你不要小看了她们呀,她们也是千金身体,如果愿意,分分钟就能找到个土豪男人。” “这跟我没关系,她们千金也好万金也好,都不是我的菜,当然她们确实想打我的主意,可能就因为我是你老公,她们心里有坏坏的心思吧。” “说对了,她们就想t一u rén,而且要偷闺蜜的老公,对她们来说这是最刺‘激’的事情,但你能偷到老婆的闺蜜不‘挺’刺‘激’吗?” 我摇摇头:“我也会想,如果我的老婆被别人偷上,我是什么心情?偷别人,自己的人也被别人偷,还不是抵消了,反而更损失吧,因为我老婆是个绝‘色’美‘女’,被别人偷去,我损失就大了。” “但现在这里有个跟我一样漂亮的绝‘色’美‘女’,你都不用偷了,我直接就把你租给她了,你们可以堂堂皇皇的来,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赶紧拉住她的,不想放了,“琼芳,别把我扔下,带我走吧,我跟你回家。” 她惊异地问:“你不是领着濮燕燕找她亲爹吗?这个亲爹还是你岳父,你们个人在一起不是‘挺’好吗?濮燕燕不是也喜欢你吗?她是吕大能的亲‘女’儿,如果你愿意,就可以做成他的真‘女’婿了。” “可吕大能是你老爸,我是他的‘女’婿,他的‘女’儿是你呀。” “所有的秘密,你都知道了,还用隐瞒吗?他不是我亲爸,他的亲‘女’儿不是我,是濮燕燕,这次不就是他叫你带上濮燕燕去凉西跟他团聚的吗?你明明知道他的心思是让‘女’儿到他身边,然后你这个‘女’婿由假换真,这样不是皆大欢喜了吗?怎么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我像不认识她地瞪着她问:“你到底要说什么呢,刚才说要把我出租给吴青瑶作老公了,现在又说让我做濮燕燕老公,做吕大能真‘女’婿了,你能不能端正态度,不要变来变去的。” 她扬了扬:“好了好了,其实这两件事,对你来说都不坏,你愿意选择哪一个就选哪一个吧,我只是给你作个参考,如果你确定选择哪一个,跟我说一下就行了。” 然后她把包往肩上一挎,对我说声拜拜,就向前走去。 我正要跟上去问你去哪里呀,她已经走进一个屋去了,我赶紧上前想跟进去,但‘门’已经关上,我敲着‘门’喊:“琼芳,琼芳,你开‘门’呀,把我带走呀,不要留我在这里” ‘门’开了,一个老太‘揉’着眼睛问我:“小伙子,你找谁呀。” “我找我老婆。” “这屋里只有我们老两口,哪有你老婆呀,你不会认错‘门’了吧?” 我正要强调我老婆说是从这‘门’里进去的,有人把我拉了一下,原来是吴青瑶。 她含笑地看着我说:“好了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回去了。” “回去?回哪里去?” “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嘛。” 我连忙说好,但又一想,我是从哪里来的呢,要回哪里呢?我是跟随着史队长他们进黄丘山寻找濮天虹的,没想到被胖子引进了一个山‘洞’,他把我扔进‘洞’的一个水池,我一沉到底又被一个美‘女’引出涤灵湖,在那里见到了濮天虹。 我向她打听濮天虹怎么办,外面jg chá都在找他,他老婆以失踪为由报了警,能不能让他跟我一起回去? 吴青瑶突然发起火来,骂我磨磨蹭蹭一点不痛快,马上人家要回来还在这里忸怩。骂着她突然把我猛推了一把。我向前扑倒 一下子就醒过来。 睁眼一看,原来我正坐在一座山丘的背后,正打着盹呢。 我站起来,顿时像失了魂一样,难道刚才那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回想一下我刚才确实坐在这里打盹,但好像被胖子打搅了,胖子指点我进了一个山‘洞’的,往下就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在山‘洞’里见到一个大竖井通上面,上面都是茂盛的树林,跟黄丘山全是石山和土丘截然不同,而且我还望见了葛健就在上面。 然后胖子把我扔进了水池,我在水里遇上吴青瑶,又在湖岸上见到濮天虹,濮天虹又叫吴青瑶领着我去了世外桃源。 这一切历历在目啊,特别是世外桃源里的所见所闻,太丰富了,那种场景,在现实里我是很难见到的,也许在哪部影视里瞥到过类似的场景吗? 那里人的‘精’神面貌,各种的素养,真不错,难道仅仅是我的期盼理想进入梦而已? 还有在那里见到琼芳,她说出的话,就跟我所知的分毫不差呀,她提到新婚第二夜,她叫来袁‘艳’和珠珠一起睡,让我打地铺,结果到半夜有个人偷偷钻到地铺里来,她其实是发现了的,只是不知具体是哪个。 这么说来都只是一个梦? 梦有那么完整吗? 我走到前面那道山壁前,仔细观察上面,的确没什么缝隙,刚才的梦就是从这里开始的,现在我站在这里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如果真是梦,既可惜,又值得庆幸,可惜当然是我见到的所谓世外桃源只是自己的幻想,庆幸的是我见到琼芳跟人结婚也没回事,她把我租给吴青瑶也子虚乌有,哪来的吴青瑶呢。 但想到吴青瑶,我还是很惊讶的,我梦到的这个美‘女’实在很具体,一定在哪里见到过,不然不会梦见得那么生动,她当然不会像袁‘艳’和珠,那么她像惠香蓉吗,像裴裴吗,像濮燕燕吗?都不像。 像林敬官吗?不像,林甜因为当警官总是一股威风,盛气凛人的,而吴青瑶完全没有咄咄‘逼’人的气质。 像首富穆世强的千金穆宁宁吗?当然也不像,穆xiǎ一 jiě跟表姐林甜一样的脾气,凶悍的。 如果说能跟我梦这个吴青瑶比较接近的,只有惠香蓉和裴裴,也许是她们俩的一个组合? 我做梦都那么高级了,把两个美‘女’的‘性’格进行拆分,拼成一个更完美又独立的美‘女’? 但我觉得事情不是这样的,这个吴青瑶,我肯定见过,实在想不起来了,也许是我的某个‘女’同学?从小学到初到高再到大学,‘女’同学数不清,哪能还记得起来。 正当我在回味着梦境时,史队长他们回来了,他们把附近的山都搜过了,没有见到濮天虹,也没有见到胖子。 我差点说我见到胖子了,他就在这里,赶紧忍住没有说,那是梦啊老兄,不要当真的,否则要叫史队长他们笑掉大牙的。 还有濮天虹,我能说在一个涤灵湖岸上见到他了吗?不是更荒唐了。 史队长的神‘色’很严峻,说找不到濮天虹,事情很麻烦,如果他真被绑架了,为什么他老婆没接到lè su一钱的diàn huà呢?恐怕绑架不是为了赎金而是报仇,那样就可能他已经被绑架者给做掉了。 在这地方要找到一具尸体还是不容易的,警犬在山里跑多了路就吃不消了,光凭人的眼‘肉’来搜索,如果尸体是被埋了的,黄丘山到处是一堆一堆的塌方,总不能就在那些塌方去找吧,绑匪完全可以将尸体埋在自然塌方废墟。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十一章 酒店遇 () 找不着濮天虹,不知他是死是活,也难觅胖子邓苞的踪影,实在是件头疼的事。。。 不过我担心事情远不止这个,既然圆盘小区失过火了,说明有人要找蒋八婆和安小良的麻烦,虽然这次没有要了他们的命,但不会放过他们的。 胖子已经向我承认是他放的火,那么安小良的父亲又是给谁害死的呢?胖子居然说是项威威,可项威威早就死了。 现在不放心的是葛健,到底有没有诈尸? 史队长他们的搜索暂时结束,要回刑警队去。我坐着他们的车进城后,没有跟他们去刑警队,途下车,我要去防疫站看看濮燕燕,顺便打听一下葛健的情况。 防疫站的医师已经认识我,以为我是来作身体检查的,紧张地问我是不是有病毒发作的迹象了? 我摇头说没事,我一点症状也没有,好好的,应该没有病毒。我问濮燕燕情况怎么样?如果她没有发病,是不是证明病毒潜伏在她体内是安全的,不会发作了? 医师们很为难,一方面经过观察发现濮燕燕体内有疑似病毒存在,但又没有什么段来进行对症下‘药’,因为根本搞不清病毒是什么,如果继续隔离她,又有什么用呢,那些可疑因子到底是不是病毒也很难下结论,把一个疑似病毒的姑娘关着也不妥,但真要把她放出来,万一她体内真有病毒,突然发作怎么办? 我说你们总得拿出个结论来,一味把她关着却没有任何段,对她太不公平了吧。 他们说已经向上级部‘门’打报告,等待批复。 确实是一道难题,谁也不敢下这个结论,万一病毒是真的,到时又会落个控制不力的罪名,也要被追责的,毕竟防疫站的职责就是要追查各种神秘的病毒,现在明明发现了病毒,却还把人放了,是不是失责? 但我认为可以把人放了,因为我们五个人是一同在戈壁滩出来的,病毒感染的顺序是葛健第一,项威威第二,胖子第,濮燕燕第四。按这个顺序,在时间上,项威威感染比葛健晚两天,胖子跟项威威其实差不了半天,濮燕燕跟他们两个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感染上的。 所以按时间推算,项威威已经死了,胖子也已发病两天,濮燕燕如果要发作也应该发作了,但她既然没有动静,说明病毒在她体内潜伏得比较好,可能是免疫系统的力量比较大,不然的话在感染的两天内就要发作了。 人与人的免疫力不一样,濮燕燕的免疫力比他们个强,既然都扼制着病毒不发作,那么就可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完全将病毒给清除掉。 医师们对我的看法还是认同的,他们自己也有这个推论,只要上级部‘门’同意了,就会把濮燕燕放出来。 然后我问葛健怎么样,他的尸体收好没有。他们说放在停尸间了,但究竟怎么处理还在研究,因为他是得了神秘的黑死病才死的,所以就算他家属来了,尸体也不能‘交’由家属处理,而是要由防疫部‘门’来一处理的。 我也放心了,说明诈尸只是我的梦情景,葛健都死了,哪里会诈尸呢。 在防疫站等了半天,医师终于告诉我,上级部‘门’的批复下来了,要求他们再给濮燕燕检查一下,确定病毒在她体内没什么变化,没有发作的迹象,再酌情放他出来。 又等了两个小时,黄昏时分我终于等到濮燕燕出来了。 她飞奔过来,一把抱住我,问我想不想她? 我说你这不是傻话吗,如果我不想你,还会跑来接你吗?老实说我还是来帮你‘交’涉的,他们还拖着不愿放你呢,我费了好大口舌才说服他们了。 她问可以亲你吗,病毒不会在我亲你时溜到你嘴里去吧? 我也很想跟她亲个嘴,不过还是小心点为妙,就说现在不妥,你身体里的病毒还在,咱们还是郑重对待吧。 她让我叫一辆车马上去城里,找家酒店吃个大餐,哎呀妈呀在里面吃的那个伙食简直没油水。我一想也正好,这几天我肚子里也没油水了,急需要多补充一些,这顿大餐无疑会是她买单的。 我们找了一家酒店,正要进包厢点菜,却碰上了一个人,是濮天虹老婆嵇彩慧。 濮燕燕叫了一声婶子,你在这里干什么呀? 嵇彩慧看到燕燕就掉眼泪,说你叔叔不见了,到现在连个人影也没有,我真是急死了,就有意无意跟来饭店转悠,总感觉他会带着客人到饭店吃饭,什么事也没有,只是一场虚惊。 濮燕燕假装很关心叔叔的安危,问她报警了没有? 我‘插’嘴上,jg chá都搜了整片黄丘山呢,根本没找到濮老板。 “你怎么知道的?”濮燕燕问我。 “因为我也参加了搜索,就是刚刚乘了史队长他们的警车从黄丘那边回来,才到防疫站看你的。” “为什么要到黄丘山去搜呢?是不是谁ti g一ng了线索?” 这倒让我一愣,要不要说出是胖子说他在黄丘山,我们怀疑是他绑架了濮老板,才到那里去搜的呢,主要还是想找到胖子,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濮天虹的下落。 结果既没有找到胖子,更没有看到濮天虹。 无功而返。 嵇彩慧听到这里就不停地抹泪。 濮燕燕问道:“婶子你好好想想,叔叔会去哪里呢?” “我哪里知道哇,他肯定是被人绑架了。” “你怀疑是被胖子给绑走的吗?” “应该是吧,当然可能不只是他一个人”嵇彩慧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神态复杂地看了看我们。 哼,她的心思很明显,就是怀疑胖子的同伙是我们,我们也参与了绑架濮天虹的行动,因为我们从戈壁跑出来了,一定得知是他们要绑架我们的。 不过我不想当面跟她对质,就问她,现在濮老板下落不明,你有什么打算吗? 嵇彩慧沉思一下,吞吞吐吐说:“我们到这里是来办企业的,那些投资的钱也不是我们的,是燕燕你爸的,你爸现在一直昏‘迷’,这边的义务只好由天虹跟我来做,如果我们不来,这个投资都打水漂了,现在天虹也暂时不见,这副担子只好先由我一个人来挑了。” 濮燕燕问:“你是说要把那个公司装修完成后立即开张营业吗?” “当然呀,如果不管了,这么多钱放在这里怎么办,千多万呀,光银行利息每个月都在一百多万哪,如果半年不管那就是巨额损失,咱们濮家就算有点家底,也经不起这么损耗,再说投资的项目不是只有这里一处,每个项目都要‘精’心管理才行,现在大哥躺着不醒,我们作弟弟弟妹的不帮着用心,就会把大哥好不容易积下来的家底会折腾光,那怎么向他‘交’代呀?” 这事确实看着‘挺’滑稽,濮燕燕作为濮天曜的‘女’儿,本来应当积极参与叔叔和婶婶的经营事业,但她却像个旁观者一样,气定神闲,一点没有为濮家资产担心的样子。 也怪不得她吧,首先她不是濮天曜的亲生‘女’,对濮家已经没什么感情了,濮天曜的事业能不能延续下去,在她看来没关系了,这个名义老爸的资产,还是会落到他这对兄弟夫‘妇’上,婶子嘴上要帮大家支撑家业,实则上还不是想将这份产业据为己有。 不过濮燕燕真不计较了,她向婶子表示,自己还年轻,没什么能力来接管老爸的产业,还是你们帮着支撑吧,现在你只能一边挑起经营的重担,一边寻找叔叔了。 嵇彩慧嘴上嗯了几声,就赶紧退出饭店大厅去了。 濮燕燕拉着我到二楼包厢里坐下,叫我点菜。我有点过意不去地问:“在这里碰上你婶婶,怎么也不请她一起吃?” “才不呢,他们这对夫妻不知吃没了我那个老爸多少钱了,这还是小事,我和你来了凉西,他们竟然要设下陷阱,把我们绑架到戈壁滩去,哪里还像是叔叔婶婶所做的勾当,她还以为我们不清楚她就是红嫂,因为胖子他们是蒋八婆和安小良找的,他们几个没跟她直接接触过,只有蒋八婆和安小良知道是谁在策划绑架,她还把我和你当傻瓜,这样的人哪里还是我的叔叔婶婶。” 我们点了菜吃着,一会儿我想去解个,从包厢里出去,经过隔辟包厢‘门’口时,正好一个fu u员往里送菜,‘门’开着,我一眼看到里面坐着两个人,正是蒋八婆和安小良。 好在他们当时把注意力放在桌上的菜,没有注意‘门’外经过的我。 我脑子里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 回到包厢后,我告诉濮燕燕,蒋八婆和安小良也在这里吃喝呢,就在那边另一个包厢里。 濮燕燕也明白了,说婶子到这里并不是什么探探叔叔行踪,而是要跟这两个人一起吃饭喝酒吧。 我说一定是这样的,不巧的是她刚进来被我们碰上了。 濮燕燕冷笑地说:“我那个叔叔都失踪了,生死未卜,如果是正常的老婆,她还有心思跟两个下到饭店喝酒,品赏美食美酒吗?” 我说问题就在这里,濮老板生死不明,他老婆跟两个下却在大酒店美酒佳肴,有点不合时宜吧,我看他们说不定在弹冠相庆呢,祝贺自己的段取得了成功呢。 “你认为,我叔叔真是失踪了吗?”濮燕燕提出这个问题。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十二章 打印本 () 这倒令我一愣,确实是一个新问题呀,我们一直认为濮天虹失踪是被人绑架了,会不会是他自己躲起来了? 那么濮天虹躲起来,又是为什么呢?肯定是他嗅到事情逆转,他的‘阴’谋穿帮了,雇人把我和濮燕燕囚禁在戈壁却失败了,而且下的人也会反戈一击,要找他算账了,他无奈之下只好玩失踪。。。 这就跟老赖躲债一样。 我分析道:“如果濮天虹是主动躲藏的,那他老婆知不知道呢?” 濮燕燕咧咧嘴:“咱们不是看到了吗,他老婆进出大酒店,跟两个下在大吃大喝,这么开心,像是老公失踪生死不明的样子吗?dá àn明摆着嘛。” “这么说他们是策划好的一场戏,那就是说她报警报的是假警,如果真这样那可要负责任的。” 濮燕燕问:“报警是她主动报的吗?” “不是啊,是我劝她报的,看来她当时也不想报,只因为我劝了她,她担心不报警会‘露’出马脚就报了,这个‘女’人真是心计婊啊,‘挺’能随应变的。” “我们所面对的人,没有一个是像我们一样老老实实的,每个人都暗藏两样东西,一把算盘,一把刀,只有像我们这样的人才总会上当,因为把他们看得太简单。”濮燕燕发出感慨。 她说得对,我们面对的人,都那么心计重,人人把反在身后拿着刀,这些人可能表面会打哈哈,暗却会下毒。 吕大能,濮天曜,穆世强,这些大土豪们哪个不是红与黑两面人物,别说是对别人,就是他们相互之间恐怕也是明争暗斗吧。 有这样的富豪爸爸,就有这样的富二代儿‘女’,吕琼芳,袁‘艳’,珠珠,都不是省油的灯,穆小楼是个很来事的小纨绔,其实我面前的濮燕燕也很有一套,跟一般穷人家的二代是不同的。 相比起来像惠香蓉,裴裴这样的‘女’孩,就没那么多心了。 而像我这样的穷二代,本来应该跟穷二代的‘女’孩对接才是,可不料我却在跟几个白富美打‘交’道,不是我故意在‘混’,而是形势所迫,几乎身不由己。 在一场又一场勾心斗角,其实有不少的牺牲品,也许我就是其一个,只不过我总是一次次化险为夷。 但现在有两个人让我替他们担忧,那就是蒋八婆和安小良。 虽然这俩货是濮天虹夫妻的扑牙,专‘门’对付我们的,不是我们的朋友,但我还是担心他们的安危,原因很简单,不是我们要找他们,而是他们自家的人。 葛健会不会走尸,现在还不好说,项威威究竟是不是化了鬼在搞报复,也不能认定,也许那只是传说,但有一个人是真实存在的,那就是胖子。 胖子恨死蒋八婆和安小良了,他一定要找他们报复的。 我和濮燕燕也是‘挺’饿了,而且濮燕燕从隔离室出来,全身放松,胃口奇好,很快我们就干完了两瓶葡萄酒。 她叫fu u员再来两瓶,反正也不贵,每瓶只有一百来块,我们每人可以喝瓶。 我吓得连忙说:“不要了,每人喝一瓶就行了,接下来咱们喝饮料吧。” “不行,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要是这么就不喝了,太没劲了。” fu u员又拿来两瓶酒。 但喝到一半时,濮燕燕就不行了,目光‘迷’离,打着酒嗝,口齿不清,然后情绪却上来了,她明明跟我对坐的,却非要我坐她身边,而且还得跟她挤在一个座位里,她要坐在我膝头上。 ‘女’人真是不能多喝,看到了吧,酒一过量就意‘乱’了,这个时候恨不得把衣服都脱了,你想对她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 好在我不是小坏蛋,不会乘占她便宜,我坐在她隔壁坐位上,趁她不注意就把她酒杯里的酒倒在一个吃光的空盆里,再添了半杯饮料。 我同样换了饮料,再跟她干杯。 一会儿她说头晕想睡觉,我把她扶她一旁的沙发里。 我知道她不是酒量不够,而是空腹喝得太猛了,酒劲涌上来了,而我从戈壁脱离后这几天都跟jg chá一起爬山,体力很好,所以喝了一瓶多酒没什么事。 现在濮燕燕蜷在沙发里呼呼大睡了,我也不能把她捅醒,就算她醒了也走不了,不如让她睡一觉再说。我索‘性’在包厢里坐下来‘抽’烟。 开了长时间空调反而有点闷,我要打开窗子通通气,一撩开窗帘,一眼看到下面路上站着一个人。 正是胖子。 我连忙把窗子推开,朝下轻声喊:“喂,胖子,你怎么在这,饭吃了没有?没有的话上来吧,我请你喝酒。” 胖子当然不会上来,他也没有说话,但他好像向我招了招。 “叫我下来,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我问道。 他点点头。 我看了一下濮燕燕睡得很深,就没有打扰她,从包厢出去下楼,再到酒店外。 其实胖子站的地方不是酒店前面,而是在侧面,那里有一条‘弄’堂,是一条水泥路,我要进入‘弄’堂是需要迂回抄一点远路。 等到我跑进‘弄’堂时已经看不到胖子,我叫了好几声,在‘弄’堂内来回跑了多趟,也没有发现他的影踪。 胖子走了? 我暗自思忖胖子虽然有点神出鬼没,但他平时讨厌说假话,刚才他既然向我招叫我下来,肯定不是为了玩我,一定真有话要跟我说。 但他为什么又消失了呢? 我站到他站过的位置,忽然发现‘弄’堂一面的墙上,有一个窗户,只是这个窗子比较高,在我头顶的部位,仰头看时,窗台上‘露’出一本书的边缘来。 我抬高去‘摸’,‘抽’出一本书来。 是一本打印后自己装订好的簿子,翻开一看有几个像是小说一样的作品。 这是胖子自己写的吗? 也许他要表达的意思都在这几个故事里了? 我也找不到他,只好带着这个打印本回到酒店包厢。 看看濮燕燕还在甜睡,这时fu u员进来收拾桌子,并问我要不要给这位xiǎ一 jiě开个房间?我一想开房间还要费钱,反正她亲爸也就是我岳父已经在公司给我安排了个宿舍,虽然还没给亲‘女’儿安排,我不妨带她回宿舍吧,她自己醒后还会‘挺’高兴,岳父么当然更以为我真跟她亲‘女’儿能住在一起了,所以这事好做。 我就背着濮燕燕到酒店外,打了个出租车回吕大能的公司,把燕燕送进我的临时宿舍。 把她放在‘床’里后,我就关了‘床’灯,开亮台灯,坐在桌前看起这本小册子来。 第一个故事,题目叫,名字还‘挺’扎眼的,一股杀气扑面而来。我连忙看下去—— 杜祥是在大学毕业前夕,接到同学胡明diàn huà的,胡明说他在另一个城市找到一份跑xiā一 sh一u的工作,收入相当不错,邀请杜祥去跟他一起做。杜祥喜出望外,当即带上行李前去。 然而到了那边,杜祥发现自己上了当。当的士停在一处偏僻的出租屋前,有一群人涌上来,硬把他的和钱包拿走。那帮人把他带进宿舍,里面满地铺盖,简直就是乞丐窟。 杜祥这才明白进了传销窝。胡明这个骗子,把他给诓了来。 杜祥咬定牙关,一定要逃出去。第二天又有两个帅哥被簇拥着进来。杜祥看出他们跟他一样是被骗来的。当这两个帅哥发觉上了当,立即拼死要冲出去。杜祥也加入进去。‘门’外的人把他们挡住。推搡很快发展成‘混’战。杜祥被揍了好几拳,头晕目眩。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小刀挥舞,总算成功突围 杜祥感觉做了一场噩梦。趁着天黑,他往城外走。在郊区的一条公路上,他看到有一辆货车抛了锚,司钻在车底下修理。他就偷偷扒进了货车厢 跳下车时,在一个偏远的乡镇上了。杜祥打听到附近有家械厂招工,跑去应聘。老板得知他读的是械专业,就把他留下来。 半个月过去,杜祥才给家里打diàn huà。妈妈告诉他,她的类风湿‘性’关节炎加重,已经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杜祥父亲早逝,家只有身体不好的妈妈。他就是为了要筹钱替妈妈治病,才上了胡明的当。但妈妈却说,现在千万别回去。 “怎么啦?”杜祥惊问。 妈妈反问:“你不是把胡明给刺了吗?他妈来找过我了。” 杜祥大吃一惊,这才知道胡明也卷入那场‘混’战,当时现场一片‘混’‘乱’,胡明也被刺了。妈妈说,胡明伤得不轻,所以他妈找上‘门’来了。 杜祥的心一阵颤抖:“她没有对你怎样吧?”“没有。她只问我,知不知道你的下落,我说不知道,她也就走了。” 杜祥早听说过胡明家也只有妈妈了。他们两家在相邻的县,以前并无来往,没想到胡明妈妈会找到他家去。 杜祥气呼呼地说:“我要回来,跟他们说理去。” 妈妈骂道:“你闯了这么大祸,怎么说理?有理又有啥用?”妈妈的意思,杜祥把胡明刺伤了,那些医‘药’费负担不起,不如逃在外面,有什么事由她担着,反正她也是一个病人,就由他们摆布好了。 儿子闯祸却要妈妈给顶着,算什么男子汉?但妈妈的话也是有道理的。杜祥尽管不服气,也只能无奈地答应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十三章 故事里的含义 () 杜祥老老实实打工,也小心留意周围的动静。,。每个月,他用网银给家里的diàn huà续费,也给妈妈汇点钱去。 一晃半年过去了。杜祥买了一个卡,给妈妈打diàn huà。谁知diàn huà一通,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问他是谁。 杜祥心疑‘惑’,他灵一动,用带点外省腔调的语气问道:“这里是杜祥的家吗?我是他同学。杜祥在不在家?” ‘女’人说杜祥不在家。 “那他妈妈在吗?我有点事想问问她。” ‘女’人说声你等等。随即diàn huà里响起他妈妈的声音。杜祥压低声音问:“妈妈,是我。那个人是谁?” “哦,你是杜祥的同学?找他有事?杜祥半年多没回来过,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现在生病躺在‘床’上,多亏了胡家姐姐在照顾我。你有什么事,过一段时间再打diàn huà来问问吧。” 妈妈的话莫名其妙。diàn huà很快挂断了。 杜祥却从听出了端倪,所谓的“胡家姐姐”肯定是指胡明的妈妈。胡明妈妈在他家干什么?杜祥恨不得马上回去搞个明白。但又怕会自投罗网。 隔了几天,杜祥又忍不住往家里打diàn huà。这次妈妈说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可以说真话了。她说,胡明的妈妈就住在她这里,白天到他家的地里干活,晚上还睡在他家。 杜祥急问:“她这是要干什么?” “她说是照顾我。”妈妈告诉杜祥,自己病得很厉害,这一阵也是多亏了胡明妈妈照料,她才‘挺’过来。 “那么胡明呢?”“她说儿子已经没事了。” 这么说,胡明已经痊愈了?那不等于自己可以回家了?但妈妈警告:“还是别来,她到底安的什么心,我也‘摸’不准啊” 没错,万一她使的是计,自己就上钩了。 但结束通话约半个小时,杜祥的就响了。他以为又是妈妈打来的,一接通,是另一个‘女’人声音,肯定是胡明妈妈了。 “喂,你是杜祥吧。”声音苍老而浑厚。 杜祥不敢应答。胡明妈妈在说下去:“我知道你是杜祥。我现在在你家。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妈妈的,你跟胡明的事,我等你回来好好商量。这些事总要解决的。你说对吗?” 杜祥沉默着。胡明妈妈又说,你还是快点回来吧。说着就挂断diàn huà。 杜祥忽然觉得自己太熊了,胡明妈妈住在他家,从另一方面来说,是绑架了他妈妈——你不回家?那好,你妈妈在我上。 回去,一定要回去。 杜祥到了家‘门’口,敲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六十来岁的‘女’人。杜祥猜她就是胡明妈妈,就叫了一声“胡婶”。 胡婶点点头,说了一句:“你来了就好。”然后把他让进屋。 杜祥看到妈妈靠着枕头,半躺半卧着打瞌睡。他正想叫一声,胡婶说:“你妈刚吃了安眠‘药’,让她睡吧。” 他们来到屋外说话。杜祥问胡婶,胡明现在在哪里?胡婶叹了一口气说:“你愿意去看看他吗?我带你去。” 胡婶就叫杜祥写个纸条放在他妈妈枕边。然后锁上‘门’,带着他去她家。 出村后他们先到县城,再转车去邻县。但胡婶并没有领杜祥去她家,而是去了村外的一处坡地,到了一座坟前。 杜祥大吃一惊,看出碑上的名字,正是胡明。 “这是怎么回事?” 胡婶一屁股坐在地上,伤心地恸哭。 原来胡明死了有半年了。那次是由个人把他送回家的。他的后腰被人捅了一刀,到家已经昏‘迷’不醒。那个人对她说,是胡明的同学杜祥干的。杜祥刺伤了好几个人,胡明伤得最重。 那人走后,胡婶想把儿子送医院。此时胡明醒了过来,断断续续地说了几句话,随后就一阵‘抽’搐,死在了她的眼前 这血泪讲述,让杜祥发呆了。原来他拔刀刺人,不仅把胡明刺伤,还让胡明丢了命。 胡婶抹着泪说:“胡明咽气前叫我别报警。他说是他把你骗去的,没想到你会这么生气,拿了刀扎人。他被你扎伤,也是他有责任,所以叫我别找你家麻烦” 说到这里胡婶严峻地望着杜祥:“可这事是你做的,你应该要负责任吧。你把胡明捅伤,害他丢了命,怎么连句话也没有?” 杜祥扑通跪在地上,哭了起来:“胡婶,你是好人。我对不起你们。我当时确实恨胡明,但决不想要扎死他。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胡婶长叹一声,把杜祥拉起来。说:“我不会报警让你去吃官司,也不会向你家要钱。以后咱们两家谁也不欠谁。这事,就到这里吧。” 胡婶又叮嘱杜祥好好照顾妈妈。 杜祥回到家,把事情跟妈妈一说。妈妈听得吃惊万分,她这才知道胡明竟然死了。当得知胡明妈妈说,以后两家谁也不欠谁,又松了一口气。妈妈涕泪直流,这半年来她担惊受怕,苦不堪言,从现在起总算日子平静了。 然而当天夜里,杜祥一直睡不着。天亮后起‘床’,他对妈妈说,他想去自首。 妈妈忙问,明明事情已经过去,为啥又想到要自首? 杜祥说:“这事我总有点想不通。如果胡明真是被我扎伤的,他们为什么不报警?” 妈妈说:“他们搞传销,报了警怕自己也要受罚吧?” “就算胡明他们不报,但他回到家死了,他妈妈怎么也不想报警?” “她不是说了吗,儿子把你骗去,他也有责任。你也不是故意要扎死他。”“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更应该去自首了。胡婶心肠这么好,我更要负起我的责任来。” 正在争论着,‘门’开了,胡婶走了进来。 胡婶已经听到他们的争论了。她劝道:“杜祥,你是个好孩子。我照顾你妈妈半年,就是相信你一定会回来,愿意负这个责任。其实我留在你家,也是为了替我儿子负点责,他把你诓去,才‘逼’得你动刀刺人。现在你也向我认过错了,这事就该让它过去。” 杜祥却认为,虽然胡明把自己诓了去,自己也是因为自卫才刺人,但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他一定要自首,承担这份责任。 说着杜祥要去公安局。胡婶慌忙抢上前来,哽咽地说:“杜祥,你一去,我可能会没命的。” 胡婶这才告诉杜祥,当初那个人送胡明回来时,明确对她说,不要报警,也不要去找杜祥麻烦。 “他们对我说,如果胡明真的死了,他们会每个月给我寄钱来的。但让我规规矩矩的,别‘乱’说‘乱’动。我当时到你家来,也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是怎么个人,并不是来找你算账。这一看才知道你妈妈病在‘床’上,我就留下来照顾她。” 这番话让杜祥震惊,忙问:“他们为啥要威胁你?”胡婶说:“胡明临死前告诉我,这些人还会再搞下去的,要是我报了警,他们可能会被调查,那就麻烦了,所以他叫我千万忍下这件事。现在你要去自首,他们要是真被查了,一定认为是我‘逼’你的,到时只怕我和你妈都受到报复。” 杜祥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报警。 胡婶又劝道:“杜祥,胡明已经死了,我也不忍心看着你去坐牢。你安心过日子吧。”杜祥只好点点头。 送走了胡婶,杜祥对妈妈说,他要去那边的工厂结一下账,搞个‘交’接。正好妈妈也能下‘床’hu一 d一ng,可以照顾自己了。杜祥就出了‘门’。 杜祥并没有去打工的厂里,而是去了那个传销窝。他的脑子里始终萦绕着一些疑问,总想搞个明白。为此不惜冒个险。 那些人已经换地方了。杜祥找到了房东老头,特意请他喝酒,然后向房东打听胡明。房东一听这个名字,立刻脸‘色’变了:“你问这个人干啥?”杜祥说,他有个双胞胎弟弟是胡明的同学,半年前被胡明叫来搞售销,但到现在音讯全无。房东脱口而出:“跟了这个人,那可坏了。”房东趁着酒劲说了真话,胡明这人心计很多,来了没多久就成了一个小头目。他骗来过好几个人,这些人后来到底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房东压低声音说,已经有四五个家长跑来,打听他们孩子的下落。其有一个姓姚的家长来了回了。 喝完酒已是晚上,杜祥又拐到出租屋前,想找点什么线索。突然脑袋上重重地挨了一记,咕咚一下栽倒了。 等他醒来时,躺在一间小屋子的地上。眼前站着几个杀气腾腾的人。杜祥这才知道,他们在那边还留有暗哨,一旦发现有人在打听,就绑架过来审问。 杜祥被他们认出来。他们问他为什么还要回来打听?杜祥说:“胡明死了,我想问问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不就是被你杀死的?” “不对,”杜祥断然否定,“我想来想去,当时并没有见胡明在屋子里,我冲出去也没碰上他。还有,我确实拿刀刺了人,但我刺的都是人家的胳膊和大‘腿’,根本没有刺谁的上身,胡明的伤在后腰,这根本不是我干的。” 这些人先哑口无言。一个头目模样的人终于说:“既然这事瞒不了你,咱也说实话吧。其实,胡明不是被你刺伤的,是被一个姓姚的父亲刺的。” 原来,姚父因为儿子被胡明骗来,却又失踪了,咬定是被胡明害了,争执捅了胡明一刀,然后跑了。 “那你们为什么咬定是我刺伤了他?”杜祥愤愤不平。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十四章 胖子招数 () 那人说:“这是胡明自己的主意,反正你也刺了人,就把账都算你头上了。,。胡明还要求我们不要送他去医院,也不要报警。我们就按他说的,把他送回家去了。” 真相搞清了。杜祥庆幸自己作出努力,终于证实胡明的死跟他没关系。他为自己挽回了清白。 杜祥要求这些人放他走。那个头目晃晃里的刀说:“上次我们吃过你的亏,这次我们不留你。但你家在什么地方,我们已经知道,你该怎么做,心里明白”杜祥连忙点点头。 然而杜祥的心头还有另一些疑问,这些事跟他已经没关系了,他问自己,是不是继续追踪,搞个明白? 杜祥陷入了犹豫 两天后,杜祥正想返回家,妈妈给他打diàn huà来,叫他快去胡家看看,胡婶可能要出事了。昨天夜里胡婶突然打来diàn huà,对妈妈说,杜祥还是没有放过他们母子,看来她只有死路一条了。 杜祥急忙赶到了胡家。‘门’紧紧地闭着。他破‘门’面入,只见胡婶对着胡明的遗像正在痛哭,一见他进去,抓起旁边的一个农‘药’瓶要往嘴里灌。吓得杜祥连忙冲过去夺下来。 “胡婶,你这是要干什么呀。”杜祥责怪道。 胡婶哭着说:“我明明跟你说了,事情都过去了,你为啥还不死心,偏要去搞清什么真相。那些人打来过diàn huà了,说你什么都知道了。” “是的,我什么都知道了。” “我家胡明做的事,你也清楚了吧?我也不用瞒了,他杀了人。我本来想替他掩着的,但被你翻出来了,我也没脸再活在世上。”胡婶来抢农‘药’瓶子。 杜祥急切地叫道:“胡婶,我告诉你,你受骗了。胡明根本没有shā rén。反倒他也是受害者。” 胡婶一下停止哭泣:“你说什么?” 杜祥这才把这两天他的行动,一五一十地叙述一遍。原来杜祥在被那些人警告一番放了后,并没有罢休,他想到的是,既然姚父是因为他儿子失踪才捅了胡明一刀,那么胡明到底有没有杀了他儿子?姚父凭什么认定胡明害了他儿子? 为此杜祥几百里奔‘波’,找到了姚家。出乎他意外的是,姚父的儿子已经在家。事情的经过是,当时小伙子发觉受了胡明的骗,借逃脱,胡明在后紧紧追赶。小伙子从一处悬崖跳了下去。后来姚父去传销窝找儿子,有人故意说成是胡明把他儿子推下了悬崖。所以姚父就找胡明要人,争执捅了他一刀。 其实小伙子跳下的是一个深潭,并没有死。只是担心那伙人找他报复,才不敢立刻回家。 杜祥说到这里,胡婶一把抓住了他的:“这么说来,胡明没有害死人?为啥他临死前对我说,他害了一个小伙子?”“因为他担心,他死后,那些人会报复你,所以宁可揽在自己头上,让你觉得不报警是有道理的。”“那他被人捅一刀,不是很冤枉吗?”“所以,我跟姚父说了后,他已经同意自首。那些坏人,也一定会受到查办。” 胡婶对着胡明的遗像哭道:“孩子,你听见了吗,你那批同伙才污陷你。你骗了杜祥,他却替你找回清白了。” 看完这个故事,我深深为之感动,充满正能量呀,惩恶扬善嘛。 但胖子给我看这种故事有什么深意呢?不会只是心血来‘潮’把一本他喜欢的故事本放在那里给我消谴的吧? 如果是一本书摊上买来的出物,那自然是他随便放在这里的,但这本却是打印的,说明这几个故事都是他有选择的,而且特地要给我看。 我估计着,是不是他要通过这个故事告诉我一些什么? 恶有恶报?好像是的,胡明诓好同学去陷入传销陷阱,如此不地道,反而遭了暗算,那个姚爸似乎替男主人出了一口恶气,虽然是误杀,也情有可原吧。 胖子的意思,也有人被误杀了,但被杀者是罪有应得? 猛地我想到了‘门’卫,就是安小良他爸,会不会就是胖子眼里那个屈死的胡明呢? 关键是这个故事最后是圆满解决的,但胖子也愿意跟谁握言和?是跟蒋八婆和安小良呢,还是跟濮天虹夫妻? 但他没有明说,我也不好‘乱’猜。 我又翻了一下后面的故事,更看不出跟现实的事件有什么联系。 为什么胖子要给我看这本东西呢? 我关心的是胖子下一个会对谁下? 正在这时,我听到濮燕燕的响了,可是她动了动,只翻个身又睡着了,铃声也不能唤醒醉了的她,我就把她的拿起来,看到一个号码,下面有标注是“叔”。 叔? 濮燕燕的叔叔,不就是濮天虹吗?侄‘女’的号,叔叔肯定是知道的,难怪打diàn huà来。 本来正在找他呢,得来全不费工夫,他竟然给侄‘女’打了,可你这王八蛋算什么叔叔,施毒计要绑架自己的侄‘女’和我,现在打diàn huà来干什么? 本来我不想接,但需要了解一下他的行踪,也要看看他有什么事,会不会他是被人绑架了,到了绑匪上,现在是绑匪在打来diàn huà? 如果是绑匪打来的就要小心了,既然diàn huà打过来,绑匪应该知道打给谁,濮燕燕也暴‘露’了,这就很危险。 我就接通了diàn huà,但故意不先说话。 里传出一个声音:“喂,燕燕,是你吗?” 我把嗓音压尖一点,只低低地嗯了一声,问:“谁?叔吗?” “对对,我是你叔呀,燕燕,你现在在哪里?”他的声音好‘激’动了。 妈的你还知道你是她叔叔?明明是个王八蛋,在你眼里濮燕燕哪是你的侄‘女’,也许就是你濮家的一个耻辱,因为她是你嫂嫂跟吕大能‘私’通生的。 我瘪着嗓子问:“在宿舍。” “咦,你不是在金元豪酒店喝酒吗?” 我一愣,难道我和燕燕在酒店喝酒被他看见了? “回来了。”我说,尽量简洁些,避免被他听出是男人挤着嗓子在说话。 “你已经不在酒店了?那你能不能再回酒店一趟?” “怎么?” “哎呀,你婶婶要出事了,你快点去救救她呀。”濮天虹的声音很急切。 这时濮燕燕忽然坐了起来,好睁睁惺忪的眼睛,问是谁呀? 那边以为是燕燕没听清楚,进一步说是你婶婶哪,她在酒店有麻烦了。 我把递给她,叫她听diàn huà。 她已经听出是谁,咂咂嘴问:“你说婶婶怎么啦,她不是在酒店请人喝酒吗?” “哎,是呀,他请了两个人喝酒,可没想到出怪事了。” “出什么怪事了?” “她被人绑架了!” “什么人绑架她了?” “饭店里的人说是一个胖胖的家伙,我怀疑是不是邓苞?” 濮燕燕朝我看了一眼,我不动声‘色’,随她怎么问了,反正我心里有点明白了。 她问道:“既然他们有个人在一起吃,怎么会被邓苞一个人给绑架呢?另外两个呢,他们怎么不帮她?” “哎,说来你不相信,当时你婶刚到酒店时,碰上了王宁强,她就不敢直接说是请人吃饭就走了,隔了一会再进去的,后来吃到一半的时候,她看到王宁强从‘门’外走过,她不放心就悄悄地跟下去,结果到了一条‘弄’堂里,那条‘弄’堂一头是不能的,但又不在酒店的范围里,她看见王宁强在‘弄’堂墙上拿到一半小册子的东西就走了,她很好奇就走过去看看上面窗台上有没有别的东西,结果那个邓苞出现了,把她堵在‘弄’堂里,然后就把她拖走了。” 原来是这样啊,这么说胖子把我招下去,并不是为了跟我说话,而是要引‘诱’嵇彩慧下楼到外面来呀,他吃定我下来时,嵇彩慧一定会跟下来?也太巧了吧。 要是这样说来,胖子简直有先知先觉了。 濮燕燕也觉得不可思议,说这怎么听着像电视剧呢,如果胖子要绑架王宁强,这样的剧情才成立吧,他招让王宁强下来,在王宁强无所防备的情况下把他给绑架了,可胖子怎么就料到他招王宁强下来,后面会跟来一个嵇彩慧呢?这个逻辑好像不能。 濮天虹有些着急,说事实就是这样的,你婶婶被胖子绑走了,快去帮帮她吧。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濮燕燕问。 “你婶婶给我打diàn huà了。” “你不是说她被胖子绑走了吗,怎么还能给你打diàn huà?” “是胖子叫她打给我的。” “她怎么说?” “其实胖子把她绑走,就是要‘逼’我出来,叫我去见他。” “那你就去见他呀,跟他谈判,让他把你老婆放了。”濮燕燕居然称你老婆,而不是婶婶,说明她心眼里已经不把这对家伙当成叔婶了。 濮天虹也听出味来,他还是有点不甘心,讷讷地说道:“燕燕,你可能对我们有些意见吧,我哥跟你妈妈之间可能会有些矛盾,就是你的身世有点复杂,但在我们眼里,你就是我的亲侄‘女’啊,现在你婶婶遇上难事,你作为侄‘女’就帮帮我们吧,好吗?” 濮燕燕只好冷静下来,问道:“那你叫我怎么帮你?” “我知道你跟王宁强关系好,跟他在一起对吧,我想请你和王宁强去找胖子,劝他把你婶给放了。” “不一定吧,胖子既然要绑人,他怎么会听我们的话?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十五章 玩弄 () 濮天虹恳求道:“你们的话,胖子一定听的,因为胖子跟你们关系好。。。” “你怎么肯定胖子跟我们关系好?” “那还用说吗,你们不是一起从戈壁滩回来的吗,他把你们看成生死朋友的。” 我恨不得夺过大骂他一顿,我们为什么到戈壁滩去,还不是被你们这对狗男‘女’派人绑架了押去的吗,现在你把这事放着不说,反而要说胖子跟我们一起从戈壁逃回来,成了生死好友,你要利用这层关系为你fu u? 但我没有‘插’话,听听他们叔侄到底怎么说的。 濮燕燕有些不耐烦,说道:“怎么你什么都知道,我们跟胖子他们个从戈壁滩逃回来,但有两个已经死掉了,你知道胖子为什么要绑架婶吗?就是在算这笔账,你明明心里有数,却还求我和王宁强,其实我们也是受害者,胖子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也是在我们两个幸存者在战斗,我怎么帮你?你把因果关系都没理顺,脑子是不是秀逗了?我和王宁强是在找你呢,这事是要你给我们一个解释的,真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会向我们救助!” 濮天虹一点没有因侄‘女’的撕破脸皮而退缩,他继续哀求道:“燕燕,我知道你和王宁强在恨我们,但这件事实在是一个误会,只是现在一时也解释不清,我希望你们冷静一点,把事情考虑得全面一些,不要被眼前一些雾障‘蒙’住眼睛。” “什么,我们不冷静,被雾障‘蒙’住了眼睛?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说你和婶婶没有策划绑架我和王宁强?是那个蒋八婆和安小良‘私’自干的?”濮燕燕显然生气了。 濮天虹连忙更正:“不是他们擅自搞的,确实是我和你婶婶的主意,但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搞这个行动,不是要害你们,而是要帮你们,当然你们一时是不会理解的,等以后咱们见了面,我慢慢跟你们解释,到时你们一定会恍然大悟的。” 听这么一说,濮燕燕也有点‘蒙’了,她抬头看着我,好像在问,他的话你听到了吧,你认为这话有道理吗? 我摇摇表示不相信,但没发表意见,指指让她继续说。 濮燕燕说,“好吧,我们需要你们一个‘交’代,先欠着,现在说说胖子绑架婶婶的事,胖子把她绑哪里去了?” “听你婶说,就在金元豪酒店的地下室。” “咦,酒店的地下室,他们怎么进得去?一般都是仓库,贮存物资的,‘门’上应该锁着的吧。” “对呀,是锁着的,但胖子很容易就把‘门’‘弄’开了,现在仓库里也没人,只有他们两个,胖子要求你婶婶打diàn huà给我,让我马上去一趟。” “就是让你去地下室吗?” “对,去地下室。” “那你怎么不去?” “啊呀,我怎么能去呢,胖子存心要找我,他不会饶我的。”c “你不是说这是一场误会吗,可以好好跟他说说嘛。” “不可能的,他在火头上,我一到他肯定先动,我还没开口就可能被他‘弄’死了!”濮天虹的声调都有些变了。 濮燕燕问他现在在哪里,可是濮天虹不愿说。 “你自己不敢去,怕胖子要对你动武,那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报警。” “不不,不能报警。”濮天虹显得很是惊慌。 “也是,报了警,jg chá就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你和婶婶干的那点破事就暴‘露’了,雇人绑架侄‘女’,强制限止人生自由,那不是闹着玩的,到时可能你和婶婶要进牢,你当然想把这事淡化处理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没想到吧,胖子扭着不放,本来他是你下的人,却反戈一击,成了你们的对头了。” “燕燕,现在不是说气话的时候,我真担心胖子迟迟等不到我出现,会对你婶婶不利的。” “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这个很难说啊,你婶婶才0多岁,长得也是‘挺’漂亮的” “你怀疑胖子会玩‘弄’她?” “对对,我越想越担心哪,所以只好请你和王宁强快点去一趟,从胖子里把你婶婶解救出来,燕燕,叔叔真的求你了!”听声音只差要下跪了。 燕燕迟疑了一下,说好吧,我跟王宁强商量商量。 “那你们要快一点啊,胖子这鬼东西会不会已经在‘摸’你婶婶了,我一想起来死的心都有了” 好像都听到他的‘抽’泣了。 濮燕燕把diàn huà掐断,把往‘床’里一扔,哼了一声说:“脸皮真厚,竟然向我们求救来了,当初自己设毒计要害我们,怎么会料到有这一步,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则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头昏吗,身子软吗?要是吃得消,咱们就去金元豪酒店吧。 她‘摸’着脑‘门’说确实还头晕,不过要出‘门’还是可以的,为什么要去酒店呢,真去解救嵇彩慧? 我说是啊,濮天虹都向咱们求救了,我们总要摆个姿态,万一胖子真对嵇彩慧下,到时后果出来,濮天虹就会迁怒咱们,骂咱们不帮。 “他们害我们的事不提,却要求我们去帮他们,什么逻辑,我就是不去帮,看他怎么样!” “那好吧你睡吧,我一个人去一下。” 我说着要往外走。她连忙叫住我说一起去。 此时已经半夜了,我们叫了一辆出租车前往酒店。 到了酒店‘门’外下车,没有走大‘门’而是从后‘门’进去,此刻酒店还没关‘门’,有些吃夜酒的客户正在上市,所以生意还是‘挺’热闹,后‘门’是进货的,进去就是楼梯,往上是楼上,往下就是地下室了。 沿着楼梯下去,地下室的‘门’关着,我们没有钥匙是进不去的。我示意濮燕燕敲‘门’。 里面响起胖子的声音:“是王宁强和燕燕吧?” 濮燕燕说是,快点开‘门’。 ‘门’就格吱一下开了。 我们进去,里面亮着灯,等看到嵇彩慧,我和濮燕燕惊呆了。 嵇彩慧躺在水泥地上,一动不动。 濮燕燕惊愕地质问:“胖子,你把她‘弄’死了?” 胖子摇摇头:“没有,她只是吓昏了,没死呢。” “那你是不是玩‘弄’了她?” 胖子两眼都要冒出火来,冲着濮燕燕嚷嚷:“你身体里了有病毒了,现在还没发作,如果发作了你就会知道了,它把你什么都给毁了。” 我听出话里有话,就问道:“你的意思,你了病毒,已经发作,现在的你这方面不行了?” 他很沮丧地点点头:“是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绑架她吗?说句心里话,我刚看到她,就喜欢上她了,可她是老板娘,我怎么可能讨到她欢心呢,我都做过很多梦了,梦里就是跟她那个,可是我从戈壁那里回来,就觉得兴致全无了,我不相信自己会变成个无用的男人,就想把她绑架了,再跟她玩一玩,如果我能玩得了她,说明我还是有希望的,不会真的死掉,就算慢慢会死,我也值了,上了我喜欢的‘女’人了,可是不行,我向她提了个要求,她就晕倒了。” “我知道你提啥要求了,是不是叫她帮帮你,让你‘挺’得起来?可是她以为你是要强上她了,就吓晕了,对吗?”我猜到了。 “对,我就是这么说的,她一听就急了,说她是良家‘妇’‘女’,自己老公在外面t一u rén,她也坚守‘妇’道,不拿偷男人来报复老公,再说她比我大了5岁,我比她小5岁,她可以做我姑妈了,怎么可以‘乱’来?” “那你又怎么说的?” “我说大5岁怕什么,人家差20岁还做夫妻呢,而且我就喜欢你这个岁数,最有味道的时候了,小弟是最爱大姐姐的,如果你真是我姑妈,那就更好了,我能跟姑娘享受享受,不是更妙吗?” 濮燕燕拧拧嘴角,说你真够无耻的,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我却表示理解,对她说,他都这方面不行了,说说这种下流话是想把自己‘激’动起来,如果真能把你婶婶给办了,那他也没事了,说明病毒对他的身体还没有构成大影响。 胖子连连点头,说就是这么想的,可惜呀,没办成。 “那你真的不行了?病毒破坏你的‘欲’望了吗?”我问道。 胖子指着地上躺着的嵇彩慧,幽幽地说:“你也是个男人,从你的角度来想想吧,这么个漂亮的‘女’人躺在你面前,雪白的小‘腿’从裙里‘露’出来,你是什么感觉?” 我看了一眼濮燕燕,她有点不乐意,故意装作没听见。 但这是胖子要求我支持他的观点,我只好说,看着这个美‘女’确实‘挺’眼馋的。 “那要是你,你有能力上她吗?”他问。 “当然,咱是正常男人,没说的。” “唉,这就对了,正常男人,看着个白白的娇娘躺在身边,会没有反应吗?可我却不行了,没那种兴奋的冲动!”胖子灰心丧气。 濮燕燕却似乎松了一口,问他:“原来你把她绑架,不是要杀她呀,只是要测试一下你男人的功能?” “是,我没打算杀她,我要杀的人不是她,她这么漂亮,我把她杀掉就太罪过了,虽然我玩不到她,但我也不怎么恨她,我恨的不是她。” “那你恨的人是谁?是不是濮天虹?”濮燕燕问。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十六章 找妹子 () 可是胖子还是摇摇头:“濮天虹我也恨他,但不是最恨的。。。” 还是我明白吧,说你最恨的排在第一的肯定是安小良,排在第二的是蒋八婆,排在第的才是濮天虹,这个老板嵇彩慧呢排在最后。 胖子承认了,他说他确实最恨安小良。 濮燕燕有点不太明白,她说这一切都是濮天虹和嵇彩慧策划指挥的,安小良和蒋八婆只不过是他们的爪牙,奉命行事而已,你怎么只恨爪牙不恨主子? 我在后面轻轻拽一下濮燕燕的衣服,让她别再问了。 安小良的老爸都被搞掉了,这还不是最恨安小良吗?胖子恨安小良肯定不只是因为戈壁滩的事,还有其他的过节,只是他不一定肯对我说。 胖子问我们怎么知道他在这里呢?是不是濮天虹打了diàn huà,叫你们来调解的? 濮燕燕说是啊,他认为我是他侄‘女’,而且这次是我陪着王宁强来的,他是要让王宁强来劝你的,我能说动王宁强,王宁强也能说动你。 我摆着对胖子说:“他说他的,不等于我就愿意,你做你的,我不会干涉的,也不会劝你的。” 濮燕燕惊道:“不是你答应他要来劝胖子的吗?还问我能不能一起来,我喝多了酒头晕着呢,本来也不想来的,看你兴头那么大,要当个老好人,才支持一把,怎么到了这里,你会说这话,不想劝胖子了?” 我摊摊苦笑笑:“你都听到他说了,他想对你婶婶有企图,搞点小动作,在你婶婶身上爽一爽,结果卵用,他那男人的家伙软塌塌,就算这个他馋了好长时间的美‘妇’躺在他脚下,任他‘摸’任他摆‘弄’,还是没有能唤起雄风,那你说,还能劝他什么?劝他不要玩‘弄’你婶婶?你就是当场给你婶婶脱了裙子,鼓励他上,他也不行,我还劝什么呀?只能安慰他了,先把病毒去搞掉,再想玩美‘女’吧,不然就是天仙摆在他面前,他也只能望美兴叹了。” 濮燕燕似乎觉得我是话糙理不糙,就默认了。 然后我又对胖子说,你让嵇彩慧给她老公打,认为濮天虹得知老婆被你‘弄’到,一定会不顾一切赶来营救的吧? 胖子说对,我以为他接到老婆的diàn huà一定会赶来的,可是这王八蛋竟然没来,却给燕燕打diàn huà,让你们出面来求我放人,你们说说这个王八蛋是人吗,老婆都被绑架了,要是我的枪有用,不是要把他老婆给玩个昏天黑地了吗?他怎么就不愿亲自来解救?想不通,实在想不通,他不在乎老婆被别人玩吗? 我撇撇嘴说,“你以为他们夫妻就是恩爱有加,相互珍视的?你怎么确定濮天虹就没有外爱,背着他老婆玩风流呢?同样你怎么知道这个嵇美人就没有别的男票了?也许他们就是同‘床’异梦,跑到这里来只是为了吞没哥哥投资的这份产业,用于他们发财基地而已,是共同的利益让他们站在一起,其实感情却只是表面化的东西了。” 胖子问燕燕是这样吗? 濮燕燕摇摇头表示无可奉告,因为平时她跟他们也没多少接触,对他们的感情不了解。 我继续说道:“所以呢,这件事,你还是失算了,你以为把嵇少‘妇’给一扣,通过diàn huà就能招来濮天虹,结果他不入这个虎‘穴’,不来救他的虎妻,只把这个艰巨的任务扔给他的宝贝侄‘女’,因为他的侄‘女’后面站着个王宁强,而王宁强跟你胖子已经有了死党般的情谊,所以只要王宁强和侄‘女’一出马,就把事情搞定了,何劳他冒着巨大风险出来呢。” 胖子说,如果你们不答应来,那会咋样,他是不是被‘逼’要来? 我认为不会,他是铁了心不来的,如果我们不来,他事后就把责任推到他宝贝侄‘女’身上去的,当然也会责备我王宁强不讲义气,没有责任心,明明有能力解救他老婆却无动于衷,致使他老婆被黑心的胖子给玩了一夜,大受欺凌。 胖子叹口气说:“他有这么硬的心肠,我怎么斗得过他呀,看来你们也看穿他的心思才来的吧,这事我是失败了,把他老婆‘弄’到,玩么玩不成,引他来报仇么没引来。” 濮燕燕问他现在怎么办,是不是把她婶婶给送回去? 胖子转了转眼珠,说要单独跟我讲几句,然后把我拉到仓库的角落里,低声地问:“王宁强,你看来,嵇彩慧跟濮燕燕,谁更漂亮?” 我说都漂亮啊,她们都不差。 胖子咂着嘴说:“我虽然玩不了嵇彩慧,但我觉得她比燕燕还‘性’感,我相信你也眼馋她,对吧?” 我嘘了一声警告:“别说我,让燕燕听到,会生气的。” 胖子一点不在乎继续往下说:“现在我这个计划也作废了,嵇彩慧还昏着,我只有‘交’给你了,你把她送回去吧。” “为什么你不送她?” “我当然不愿送,如果你也不愿,就让她躺在这里好了,反正她会醒过来,自己走回去的。” 我差点骂他怎么也变得这么恶,不过骂他也没用,他是了病毒的人,心理是扭曲的,病毒也在影响他的思维,我不能把他当正常人看待。 “可我不知道他们的住所在哪里呀,估计燕燕也不知道。” 胖子说了一个地方,在某某小区,濮天虹和嵇彩慧租住着。 我说好吧,我跟燕燕把她送到他们的租屋去吧。 “不,你一个人送去,燕燕要留下来。”胖子说。 我惊道:“这是什么话,你要把燕燕扣下来当人质吗?” 胖子竟然点点头。 “不行,你这是对我们的不信任,我们会把嵇彩慧送回去的,这么点小事肯定办到,你何必要扣下燕燕,让我一个人送。”我表示抗议。 但其实我知道抗议没用,这家伙认定的事是很难改变的。 他瓮声瓮气说道:“我留下燕燕,不是在‘逼’你把嵇彩慧送回去,是另有用处的。” “什么用处?你不会是在嵇彩慧身上无用,想再在濮燕燕身上试试吧?那你别想了,人家就算体谅你,真有心帮你雄一雄,可你真行吗?不行的话就白白‘浪’费人家的好心,你对得起她的期待吗?” 我并没有说你不能碰她之类,反正濮燕燕也不是我老婆,不是我‘女’朋友,我说话不能以她老公或男朋友自居,特别在已经病毒发作的胖子面前,更要小心,如果一句话他听不进去,可能他就‘性’子大变,做出吓死我们的举动来。 胖子还算老实,苦笑说,你以为我真还想干那事?我已经死心了,至少今天不行,以后是以后的事,我不会在今天跟燕燕提这方面的事了,你放心,我要留下她,是请她帮我找一个人。 “找谁?”我问。 “我到凉西来时,不是一个人来的,同来还有一个妹子的。” “妹子?亲èi èi?” “不是。” “表妹子或堂妹吗?” “也不是,是同村的。” “噢明白了,是‘女’朋友吧?” “‘女’朋友也算不上,就是从小一块长大,相互看着‘挺’顺眼,她家里也穷,听说我要出来打工,就提出跟我一起走,我带着她来到凉西,没想到竟招了坏蛋的贼眼!”说到这里胖子两眼圆睁,咬牙切齿。 我忙问招了哪个坏蛋,什么贼眼呀? 他从牙缝里蹦出个字:“安小良!” “怎么回事?” 基本上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安小良打上了这个同村妹子的鬼主意。 果然胖子说,在这里碰上安小良,安小良就把贼眼盯着妹子不放,然后以给她安排办公室秘工人为由,让她跟着他,那个妹子初出茅庐啥也不懂,化也只读了初,听说要安排她坐办公室,当然是喜出望外了,把安小良当成了老板一样崇拜。 胖子提醒她不要轻易相信安小良的话,可是妹子受到安小良蛊‘惑’,哪里还听得进胖子的忠告,反而认为他是在吃醋,就变得不太爱理他了。 隔了几天胖子就与葛健和项威威被安排新的工作,是蒋八婆和安小良向他们宣布的,带着他们进了戈壁深处,向他们传达老板娘红嫂的指示,要求他们在这里看守一男一‘女’,具体多少时间还不确定。 当时他们个莫名其妙,问到底在这里呆多久?蒋八婆和安小良说有可能是一个月,也有可能两个月或个月,但不会太长的,而且还承诺给他们每人每月五千的工资。 虽然这里‘挺’寂静的,没有电没有没有x hà一,但一想到只是看着两个人而已,不用干什么活,吃穿都会由车子拉来,每月五千妥妥的,不是‘挺’好吗? 而胖子不放心的,就是同村妹子,他的直觉是妹子一定会被安小良勾引的,他当时向安小良发了警告,如果在这段时间里敢对妹子动动脚,回去以后一定找他算账。 我听到这里问道:“那你现在知道结果如何?妹子人呢?” 胖子说妹子不见了,他想找安小良询问,但安小良不见他,那个蒋八婆也避着他,所以他一怒之下在圆盘小区放了一把火,这是给他们一个警告。 “那你自己找不到妹子,要濮燕燕留下来,能做点什么呢?”我问他。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十七章 夜送shǎo fù () 胖子说道:“安小良这个‘奸’人,他很贪‘色’,不是我‘乱’联系,我估计他一定是贪恋老板娘姿‘色’的,所以才会心甘情愿做她下的爪牙,卖命也愿意的样子,而老板娘一定看准他这个特点,利用自己的优势牢牢控制住了他。” 我惊道:“难道老板娘愿意贡献自己的身体给他玩?” “这也不算贡献吧,只能算是各取所需嘛,你玩他,他玩你,两人都满意,你情我愿,都有所得。” 晕,安小良都上过嵇彩慧了? 应该是胖子的胡思‘乱’想吧。 我问:“你的意思,让濮燕燕去勾搭安小良,让他说出你那个妹子在什么地方吗?” 胖子两一拍:“对,就是这个意思!” 我把脸一沉反对:“胖子,你要干别的事,我决不会说道四的,但你让濮燕燕充当‘诱’饵,帮你摆个美人计,我不同意!” “为什么?” “对燕燕太不公平,你把她当什么了,一块臭‘肉’,招引苍蝇?真是的,不带这么不尊重‘女’‘性’!” “可我目前除了燕燕可用,实在想不起还有别的办法了,你就让燕燕帮我一把吧,这也是引蛇出‘洞’嘛,如果不把安小良引出来,我到哪里去找妹子?为了找到妹子,我可以先不报仇,因为我把安小良杀掉了,可能就无法知道妹子的下落了。” 我更吃惊了,“你最终的打算,是要把安小良杀掉的?” “不是最终打算,是最初打算,也许会改变的,如果安小良能出来,爽爽快快把妹子‘交’给我,我也许会放他一码,就算要跟他算一算账,也不一定搞死他,但如果他不爽快让妹子出来,把我惹烦了,就算到时找到了妹子,我也不打算放过他了,到那时就晚了,他只能跟着他爹去了!”说这话时胖子眼里‘露’出狼一样的绿光。 其实我听了这话心里好受多了,我也恨安小良,不是我黑心,我巴不得胖子把安小良给灭了,这个王八蛋够‘阴’恶的,老天不要让这种人活着,会伤了许多无辜者的。 我问胖子,能不能让燕燕先帮着把嵇彩慧‘弄’回租所,再让她来听他的调谴? 胖子声音更低了,几乎耳语般说:“你这个傻蛋,怎么不明白我的好意?让你一个人把老板娘送回去,还不是你想咋样就咋样了?你那家伙总有用吧,这么漂亮的少娘娘,你不玩一把不是太可惜了?我是老朋友在帮给你这个享受会呢。” 我差点大笑出声,胖子还有这一,是要ti g一ng一个让我玩嵇美人的会呀,看来他幸好玩不转了,不然嵇美人铁定要遭他猪了,会被玩个天昏地暗。 我的面前什么美人没有过,嵇彩慧确实漂亮‘性’感,少‘妇’韵味十足,真玩的话一定也爽,但我现在也没心情玩‘女’人,我连袁‘艳’和珠珠这么两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的考验都熬过来,在人家老婆面前更能经受考验了。 再说我对嵇彩慧感觉又恨又可怜,对她的兴趣淡漠着,也许等面前杂‘乱’的事都理清了,完结了,才有兴致幻想一下跟她滚‘床’单的滋味吧。 现在看她躺在水泥地上的惨样,我没有那种冲动,感觉她是一个愚昧的‘女’人受到了报应,而且这报应远没有完,也许有更大的悲剧在后面,所以我只想把事情都平息,再考虑别的。 正当我们嘀咕时,濮燕燕走过来,问我们讨论好了没有,她也没什么不满,好像我们瞒着她说话是应该,她只是有点着急,说她婶婶这么昏‘迷’着,她有点不放心,想把她送回住所去,如果再不醒就要送医院了。 胖子直接说:“让王宁强一个送她去吧,燕燕你要帮我一个忙。” 燕燕问帮什么忙? 胖子说了他的要求。 “什么,让我把安小宁引出来?怎么引?我又不认得他。”濮燕燕很诧异。 “我有安小宁的号码,你来给他打diàn huà,好吗?” “给他打diàn huà?我说些什么?” “你说想约他出来聊聊天,谈谈心。” “跟他谈心?太荒唐了吧,他不是也要昏倒了,明明我跟王宁强是被他们指挥绑架的,我们从戈壁逃出来了,现在突然打diàn huà约他来谈谈心,他会愿意出来吗?吓都吓死了吧?” 胖子微微一笑:“他胆子很大,脸皮很厚的,怎么会吓死呢?你给他打diàn huà,他听了就骨软筋酥了,肯定屁颠屁颠就来了。” 濮燕燕还是不相信,“真会这样吗,他那么容易上钩吗?我怎么觉得这个人城府很深,怪‘奸’刁的,他会识不出我在故意钓他吗?” 反正胖子说有绝对把握的,只要燕燕给安小良打diàn huà,说要跟他聊一聊,安小良必定会出来相见的。 濮燕燕只好望着我,“宁强,你说呢,如果我给他打diàn huà,他真会来吗?” 既然这是胖子的雄才大略,我也不好再表示异议了,就说你可以一试,不试怎么知道结果呢,我们谁也不能保证他一定来,或者一定不来吧。 胖子朝我看了一眼,眼神似乎跟我心照不宣,好像在说,行啊哥们,我帮你,你帮我,等燕燕留下来,你带着嵇美‘妇’去吧,把他玩到天亮都没事的。 濮燕燕歪着头使劲地揣摩了一番,可能觉得再提不出反对的理由,只好同意了,她还是问能不能换个时间,等我们把婶婶送回去,再来研究这事吧。 可是胖子说自己有感觉,体内的病毒正在发作,万一明天就暴发了,说不定就垮了,再没会寻找到妹子了,他会死不瞑目的。 一定死不瞑目,濮燕燕顿时崩溃,连说好好,那我听你的,马上给安小宁打diàn huà吧。 胖子朝我挥挥:“去去,你把老板娘送去吧,你也累了,把她送到住所就去休息吧,也不用再来了。” “哎,这怎么行,宁强你把我婶婶送到她那里,就要来呀,总不能呆在她身边吧?”濮燕燕很紧张了。 胖子说,王宁强一定要守着老板娘,直到她醒来为止,不然万一老板娘久久不醒来不是要坏事吗?如果到天亮还不醒就要送医院。 濮燕燕也没法子,尽管她对我送她婶婶去住所很不放心,担心我要跟她婶婶来点儿什么,但也不好当面说破,一时有点犹豫不决。 我也不好说马上就来,的确我还得照看着嵇彩慧一下,她到底是处于昏睡还是昏‘迷’呢,如果是昏睡,到天亮应该醒过来,如果是昏‘迷’,非送医院不可。 胖子又从旁边一个仓库放货物的空纸箱里拎出一个包,正是嵇彩慧的,说里面有她的还有住所钥匙,让我到了可以拿钥匙开‘门’。 我叫燕燕帮个忙,把嵇彩慧背上,到了外面,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某某小区。 到了他们的租所,我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把嵇彩慧放在客厅沙发上。 现在怎么办呢?我倒难住了,看看她,刚才躺在水泥地上,衣服上沾了不少灰尘,而且在酒店喝过酒后还没洗过脸,虽然没影响到美妙形象,但总需要先洗一洗吧? 可她这么昏着,我总不能把她脱光了抱到浴室里去泡澡吧。 只好先打算用块湿‘毛’巾替她揩揩脸。 当我从卫生间拿了条‘毛’巾洗湿了,回到客厅准备给她揩脸时,她哼哼着,慢慢睁开眼睛。 起初她好像眼神不济的样子,终于她看清是我,一下子坐起来,害怕地问:“王宁强,你怎么在我家里?” 我把‘毛’巾递给她,反问:“回忆一下吧,你是在哪里昏过去的?” 她使劲地想了想,环顾四周,‘迷’茫地说:“好像在酒店地下室,对了,那个死胖子呢?他也来了吗?” “他没有来,是他叫我把你送回来的。” 嵇彩慧发了一阵呆,突然哭起来,说她是不是被这个liu áng给侮辱了。 我说没有,这小子没得用啊,他那把枪废了,是把软枪了,发不了子弹。 她停止哭泣问:“你怎么知道的?” “他自己说的。” “他自己说的你也相信?” 我点点头:“肯定相信的。” “为什么?” “因为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男人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打死也不说,哪个男人愿意说自己不行?枪不行,那不是太衰了吗?当然男人岁数大了自然会能力下降,但他还是个小鲜‘肉’,本来正是汁水最旺的时候,却自称没用了,连个美‘女’也玩不动了,那只能说明他是真话,而且这种话只能对他信赖的人说,让别人听去会笑掉大牙。” “可是他真的搞了我,我也感觉不出来呀,他又不承认,那我不是白被他玩了吗?”嵇彩慧仍然迟疑。 我笑了:“老板娘,我跟你说真心话,如果刚才在酒店地下室他已经成功玩了你,那么他肯定不会叫我背你回来了,这事还用劳驾我吗?肯定是他自己就送你来了,反正你包里有钥匙,到了可以开‘门’,你想想吧,如果现在站在面前的不是我而是他,会是什么情况?” “他肯定还要玩我吧?” “对呀,他把你送回来,把你衣裙脱了,抱到浴室去,放一缸水,抱着你泡进去,你想想他有多爽?想怎么摆‘弄’你就怎么摆‘弄’你,比在地下室那硬水泥地上不知舒服多少倍了,但他为什么甘愿放弃这样美好的会,叫我背你回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十八章 共浴否 () 她马上料到了:“他自己真的不行,叫你背来,是把我当成一个包袱甩给你吧?” “哈,反正他对你没兴趣了,玩也玩不转,只能把你甩给我。,。” “那那你又想怎样啊?”她看着我,不再那么忧虑,反倒似乎有些期盼似的。 我摊摊:“本来是担心你不会马上醒,要照看你到天亮,要是天亮你还不醒,就说明你不是睡着而是真的晕厥,就必须把你送医院,既然你现在醒了,那就好,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这么说,你也想走了?” “对呀,没什么事了,我当然要回去了,夜这么深了,我也得回去休息呀。” “那你走了,我怎么办呀?” “什么你怎么办,你当然洗个澡好好睡觉了。” 她顿时好像有点泄气,好像她的期盼落空了,瞟我一眼说道:“都这么晚了,你还想走哇?” “啊,这,那,我不走了,留在你这里到天亮?” “是啊,我这里又不是没有‘床’,你回去也睡‘床’,为啥还要‘浪’费回去的时间呢。” 这是在赤果果地表‘露’啊,跟袁‘艳’和珠珠一个意思,就是让我留下来跟她睡觉。 我全身都麻酥酥的,比起袁‘艳’和珠珠来,这个少‘妇’更有一股成熟但又青葱的味道,恰到好处,如果能跟她共同良宵那肯定爽歪歪,妙不可言。 这些天来也真是憋得难受,处处是美‘女’在身边萦绕,但大多都跟我名不正言不顺的,我最希望的吕琼芳,却对我保持距离,丈夫丈夫总是保持一丈哪。 不能跟吕琼芳同‘床’共枕,别的‘女’人我就算随便玩,也觉得没啥意思。 不过这次有点不一样,像濮妈这样成熟又‘性’感的熟‘妇’,而且还是富婆,如果我愿意的话恐怕也可以玩玩,但她们对我太好,我不忍心玩她们,倒是这个嵇彩慧,是伤害了我们,说起来还是我的一个仇人,把她摁在‘床’里痛痛快快玩一顿不也是报复她,报复濮天虹吗? 我有点犹豫。 嵇彩慧好像看出什么来,站起来说要去洗澡。 然后她走进浴室去。 很快她就从浴室里探出头来,说忘了拿换的内衣了,问我能不能帮她拿一下? 其实她已经把衣裙全褪掉了,明显是光着身子,故意拿‘毛’巾挡着‘胸’,但又挡不全‘露’出来。 那两个圆白的馒头令人血液燃烧哇。 我只好到她卧室里帮她找换穿的内衣和‘裤’。 一般‘女’人的贴身衣‘裤’都放在‘床’头柜吧,我打开‘床’头柜,一下子眼‘花’缭‘乱’,里面除了有内衣和‘裤’,还有那种‘床’里用品。 晕啊,看来这对夫妻还要靠这些东西来保持安全?可他们还没有孩子,难道不想要孩子吗? 关键是我看到这东西就反应很大,兴奋得都要控制不好了。 简直是最大的‘诱’‘惑’啊。 还有我看见几种其他东西,甚至有‘药’片。 男的‘女’的都有。 我暗想她不会把我留下来,再偷偷给我茶杯里加一颗进去吧?那我还受得了吗,到时恐怕要冲破天的。 真想试试。 不行,你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就用这东西了吗,根本不用的,最好的东西就是一个你喜欢你向往你体贴的‘女’人。 仅仅靠这种东西然后跟一个没有情感的‘女’人疯狂地战一番,估计冷静后会后悔吧。 这时嵇彩慧好像等心焦了,她把头伸出浴室在问我说:“拿到了吗,就在‘床’头柜里。” 我说拿到了。 她又说里面还有好东西,如果你想吃就吃一颗吧,肯定很有趣的。 我匆匆关上‘床’头柜,真让我吃呀,其实我真要跟你干,不吃任何东西,直接就行,我的能力强着呢。 然后我拿着她的衣‘裤’跑到浴室‘门’口,从半开的‘门’里塞进去。 她接过衣物就拉着我的腕,把我往里拉:“进来,进来呀。” “哎哎,这是” “你不是也要洗吗,我都放好一缸水了,一起来洗嘛。” 我的头都要晕了,我其实跟袁‘艳’和珠珠都一起洗过澡,但她们至少还穿着叉点,现在嵇彩慧全然光猪,而且她是个少‘妇’,饿狼啊,远比袁‘艳’和珠珠要厉害,等我进去那就完蛋,她会下五除二把我剥光,然后还没洗上就先冲锋了。 如果苦苦保留的第一次就这么‘交’给一个少‘妇’,而且她还是我的仇人,还怎么证明我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不行,我的第一次一定是琼芳的,哪怕她把她第一次扔给别人了,我也不管,反正我觉得我的第一次就该在她身上试验,这一点毫不动摇。 正当我为难时,我的响了,她听到铃声也迟疑一下,松开,我缩回就顺势把浴室‘门’给从外面推上。 然后我拿起,是濮燕燕打来的。 “宁强,你在哪里了?”她问道。 我说还在嵇彩慧这里呢。 “她还没醒过来?” “醒过来了,在洗澡呢。” 她立刻提醒我:“宁强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跟她粘乎啊,不要跟她干那个事” “没有没有,我很清楚的。” “你最好保持跟她的距离,因为现在这边又出怪事了,你听着会吓坏的。” 我的心里一紧,“出什么事了?” “就是濮天虹” “他怎么啦?” “估计也是病毒了,现在了不得,所以你不要碰嵇彩慧,万一她身上也有病毒,可能就在你跟她粘粘乎乎时突然爆发,那你就很危险。” 我马上明白怎么回事,立刻问她和胖子还在酒店地下室吗?她说现在他们在外面一条街上,刚才在酒店地下室等来了濮天虹,却被他大大地吓了一跳。 “怎么了,是不是他有点变态?” “确实变态,可怕极了,连胖子都吓坏了。” 她说diàn huà里一时也说不清,还是快点过来吧,她拍了shi p,可以给我看一看。 我说我马上来,然后就要拉‘门’。 嵇彩慧却从浴室里冲出来,在后面一把抱住我,气喘吁吁地说:“宁强,你不要走,跟我一起洗澡吧,洗完了再一起睡觉。” 被她从背后熊抱住,感受到她两颗大白馒头的抵触,还有软软的肚皮,我几乎要晕了,但燕燕的话还在耳边呢。 我不好用力甩脱,只好尽量温和地说,现在你老公那边有事,我要去看看,你自己洗了睡吧,有什么情况会打diàn huà通知你的。 她连忙放开我,惊愕地问:“天虹那边出什么事了?” “可能是病毒发作吧,你也要当心哪,如果感觉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最好去医院看看。”我真心忠告她。 她说了声好,有点失望地看着我,也许她已经知道身体里可能有病毒,随时会发作,生命有可能要发生危险,在绝望之前跟我玩一玩也算一种逃避的做法吧。 但我却保持清醒的头脑,必须把濮天虹找到,最好能‘弄’到医院去,然后再送嵇彩慧也去医院作个彻底检查。 我匆匆赶到街上,但只碰上了濮燕燕,没见胖子。 我问她胖子呢? 她指了指前面的街道。 不远处有一个窨井口,盖子已经被移开了。 我大吃一惊:“胖子钻到下水道去了?为什么呀?” 燕燕说他追濮天虹去了,是濮天虹先钻下去的,胖子也跟下去了。 我的天,还有这样的事? “濮天虹是怎么下去的?盖子是他搬开的吗?”我问。 燕燕脸‘露’惊恐地说:“是他搬开的,他那速度太快了,他伸开右拍上去,再往空里一提,井盖子就被他的掌给吸住,轻轻一放就在旁边了,就跟我们提一个锅盖那么快。” 其实窨井盖子是铸铁的,好几十斤呢,而且盖得严丝合缝,没有专‘门’的工具仅凭是根本提不起来,濮天虹用一只掌就把井盖吸起来,真是逆天了。 燕燕跟我看她拍到的shi p,但等shi p放出来,她也感到莫名其妙,上面根本看不到濮天虹的身影。 难道他隐身了? 反正很不正常。 我蹲在窨井口朝下张望,窨井有两米多深,下面横向通着,没有见人影。 枯水季节下水道没有水,而且这里的下水道修得比较大,人可以弯着腰行走的,环节工人下去清理也是常事,但濮天虹为什么要钻下去呢? 我惊叹地问:“会不会他把下水道当成避难所,一直就隐蔽在下面?” “这不可能吧,他又不是老鼠,怎么能在下面生存呢?”濮燕燕认为下水道应当是个相当封闭的区域,如果在路面的井盖全盖着的情况下,下面是没有空气流通的,只有一些甲烷和其他一些腐蚀‘性’气体‘混’杂,人是根本没法在几乎封闭环境里生存的。 “倒也是,呆在下面只能找死,当然也可能他有异常功能了。” 提到异常功能我们就害怕极了。 真会有异常功能吗? 不过我认为所谓异常功能不是人们虚造的夸大其辞那种,而是因为某种病毒的作祟,人的潜能被异常地‘激’发出来,就好像瘦弱的人一旦得了‘精’神病就很暴力一样,几天前项威威和胖子蹲在树梢上就是个例子,不是灵异的东西,是潜能被无序地开发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十九章 钻了下水道 () 城市下水道除了专业的环卫工人,别人谁会钻下去?除非是有些罪犯为了躲避抓捕才有可能,现在濮天虹和胖子都钻下去了,我们难道也要钻吗?当然不会,不是说脏,而是没这个必要。,。 我让濮燕燕把事情经过讲具体点,她说当时她和胖子在酒店地下室里,给安小良打了diàn huà后,安小良好像‘挺’高兴的,答应来酒店地下室跟燕燕见见面,可能他以为是一场‘艳’遇来了。 他们俩就等着安小宁上钩,哪想到不一会儿‘门’口出现一个人,不是安小良而濮天虹。 濮天虹向胖子招招,然后就转身走。 胖子稍稍愣了愣就跟上去了。 燕燕觉得这事‘挺’奇怪的,安小良还没有来,她是在这儿等呢还是跟着胖子? 最后她觉得还是跟着胖子吧,在这儿一个人等太危险,谁知道安小良成了什么货,万一他到了就给她来硬的,她担心挡不住他。 燕燕跟在胖子后面出了酒店后‘门’,到了外面街上,只见濮天虹在前面走,胖子跟在濮天虹后面。 濮天虹既不停下来也没打算跟胖子说点什么。濮燕燕有点沉不住气了,朝前喊道:“叔,你到底叫我们什么事?” 她故意说成我们,其实知道濮天虹只叫了胖子,现在就看濮天虹是什么反应。 他没有反应继续走着,直到忽然停下来,伸出一只拎起一个井盖,然后就钻下去了。 我问道:“他是怎么钻的,一下子就跳进去,还是像我们普通人一样先蹲下来,脚伸下去制掂着下面的钢筋梯,一步一步下去的?” 濮燕燕说他既不是一下子跳入,也不是一步一步爬下,他把盖子拎起来放下,然后站起身,两‘插’在‘裤’兜里,一只脚就踢进井‘洞’,再把另一只脚换下去,就好像走台阶一样从容走下去的。 就是说他根本不用两扶井沿,不像是走钢筋梯子。 “那么胖子呢?” “胖子直接就跳下去了。” “这下糟了!”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腿’,很是懊恼。 “怎么啦?”濮燕燕问。 “你想想,这不是濮天虹的圈套吗?他把胖子给‘诱’‘惑’下去了。” “怎么,濮天虹把胖子引到下水道里,还想跟他打架?”濮燕燕有点不相信。 “你认为是怎么回事呢?”我问她。 她想了想说:“我觉得濮天虹把胖子叫下去,肯定是有事商量,可能他们要达成某种协议吧。” “啊,你是认为他们俩可能合起伙,成为一家子?” “是呀,你认为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呢?因为胖子本来就是濮天虹的下嘛,他是被雇来到戈壁滩上看管我和你的,只因为他和葛健还有项威威不满蒋八婆和安小良的傲慢态度,才反水的,跟我们一起离开了戈壁,但如果濮天虹不追究他的责任,只想好好安抚他,说不定胖子就服他了。” 我脑子急速衡量着她的说法,难道濮天虹来找胖子真是要笼络他,继续让胖子做他的下,给他出力? 胖子能被他的‘花’言巧语打动吗? 在我看来胖子对濮天虹恨之入骨,原因很简单,他们个认为濮天虹夫妻骗了他们,说好的打工,竟把他们扔到戈壁荒滩上,看守两个无辜的人,这种事本来就不靠谱,万一看管的两个人有本事的,趁他们不注意说不定就把他们个杀了,葛健那点脚猫功夫顶个屁用,真要看住两个人就至少得八个人才行,而他们个是被忽悠到戈壁的,事先他们根本不知道到那里去要做什么,还以为只是在那里转一圈就回凉西的。 还有一点是在咱们在茫茫戈壁里没有回家的路,没有回家的车,连他们都没有,使他们认识到蒋八婆和安小良承诺的每天一辆车送给养是空话,他们是把他们扔在戈壁就不管了,死活不论。 所以胖子他们才要跟我们联,进行自救,一路靠自己的能力离开死亡地。 而在千辛万苦的归途却发生了意外的事,葛健因为砸破一个罐子而感染到神秘病毒,病毒也传染给他们个,到现在两个都死了,只有胖子幸存,胖子把悲剧的因果算在濮天虹他们身上,所以格外恨濮天虹,他怎么可能跟濮天虹握言欢,成为合作者呢。 “那么就是他们要在下面战斗了,拼个你死我活了?”濮燕燕问。 “肯定是斗战了。” “那你说,谁赢谁输?” 我看着她问:“你希望谁赢,谁输?” 她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如果是濮天虹赢吧,可胖子属于咱们一边的,是受害者,而整个悲剧都是由濮天虹和嵇彩慧引起的,如果濮天虹赢了那就是没天理,当然应该濮天虹输才对。 可让胖子赢了吧,胖子就会杀死濮天虹,虽然这个结果‘挺’痛快的,但毕竟濮燕燕是濮天虹的侄‘女’,关系就算不真,名义上总是吧,如果濮燕燕还顶着个濮姓,没有改成吕,还是濮家人吧。 总之让她为难,不知道让谁赢了谁,两个里总要死一个,死哪一个好呢? 她只好问我希望谁赢? 我说希望他们两败俱伤! 她惊异地问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这种争斗,都不是普通人之间的斗,既然濮天虹都钻下水道了,而且他还能用掌吸开窨井盖子,说明他产生了超常能力,这种超常能力只可能来自病毒的发作,说明濮天虹身上不仅有病毒而且已经发作开了,而胖子毫无疑问也是个有病毒而且发作了的人,这样两个人,无论是谁存在,都是对这个城市的威胁,如果病毒扩散开来就是场大难” “他们是两个都有病毒发作的人,是不是最好让他们自相残杀,同归于尽了,这样就把病毒扩散的危险扼制住了?”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当然这样的想法可能有点残酷,不近人情,可能说出去还要被人骂作不人‘性’,但从整个城市的安危着想,这样的结果还是最理想的。” 濮燕燕摇摇头问:“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把他们都送到医院去,封闭治疗,不就可以了吗?何必把他们都处死呢?” “关键是现在还没分析出是什么病毒,根本没有对症的‘药’,把他们隔离起来也没用。” 就在我们讨论着时,来了几个环卫工人,他们见窨井盖子给移开了,以为是我们搞的,就对我们批评起来,我们就向他们解释这不是我们干的,是一个叫濮天虹的人干的。 工人问这个人移开井盖要干啥呀? 我说他钻下去了,另一个叫邓苞的追下去。 工人大惊,说钻下水道是很危险的,可不是地道战里看的地道那么‘浪’漫,下水道里积存很多垃圾淤泥,会产生沼气,而所有的井盖都盖着,下面空气不流通,人下去如果不搞好通风就会很快闷死的。 濮燕燕说叔叔你们有没有办法让他们上来? 工人们立即拿出对讲,通知就近的工人快把路上的盖子挪开一点,再搜索下面有没有人。 工人是不需要亲自钻下水道的,他们有shè xiàng设备,将shè xiàng头从井口伸下去,两边转动,就可以将下水道几十米里的情景探测到。 然后探测完一个井口把shè xiàng头提上来再把盖子盖好,再换另一个井口,这样依次检查过去。 可是下水道如同蛛网,四通八达,要将全部的井盖都掀一遍再用shè xiàng头检查一下是不可能的。 就这条路上检查了十几个井口后,环卫工人们都说不可思议,因为按照他们的经验,如果不掀开附近的井盖,只从一个井口钻下去,根本是钻不远的,顶多五十米人就吃不消了,下面没有氧气只有甲烷了,人就会毒昏倒,抢救不及时就会死掉。 既然有两个人钻下去,怎么在两公里范围内都没有探查到他们的踪影呢? 很快信息就到了公安部‘门’了。 史队长也带人来了,见到我和濮燕燕就很惊诧,问清是濮天虹和邓苞钻下去了,他们更是吃惊。 史队长说濮天虹的老婆嵇彩慧前天报警,说她老公失联了,jg chá一直查无消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钻了下水道呢?他是不是有意在躲避? 我说这不是躲避,他是要把邓苞引下去,肯定他们会在下面发生争斗。 “两个人争斗,在地面就可以,为什么要‘弄’到下水道里去?濮天虹难道不清楚下面的危险吗,他们钻下去的结果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呀。” 我脑子里一闪,突然明白这个结论了,我说对,可能这正是濮天虹有意为之,他就是要把胖子引下去,两人都死在下面,也就是同归于尽。 “真是相杀相虐呀!”史队长发出感慨。 但问题是没有找到这两货。 史队长说,也许他们从另一个出口出去了吧?如果他们死了,怎么会找不到尸体呢。 我对史队长说,现在情况很严重,如果他们真死在下面了,按照安小良父亲的死法,尸体会迅速萎缩的,然后他们成了两个病毒源,如果不及时把他们从下面‘弄’上来处理掉,一旦雨季来临,地下水也会往上涌,那么病毒就会全城泛滥了。 史队长顿时感到事态确实很严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二十章 神秘的骸骨 () 史队长立即通过diàn huà向上级作了汇报,上级指示立刻连夜找到两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全市都展开了搜查下水道行道,许多jg chác协警c环卫c‘交’通管理等部‘门’人员可能都在家睡觉被叫起来,道路被一段一段地封锁,井盖不断地被揭起,又放下。市河也派人划船检查,凡是有下水道出水口的地方严加检查。 我和濮燕燕倒被晾在一边了。 濮燕燕说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大半夜的没睡觉,瞎折腾,现在真的累了。 恰好对面有个不夜城咖巴,我们去喝咖啡提提神。说起刚才的事,濮燕燕很懊恼,说都是我,如果当时不是我说服她听从胖子的话留在酒店地下室,这个时候她应该跟我在吕大能公司宿舍里呼呼大睡了。 我说这不是我的错,你以为当时我就希望你留下吗,我也不肯哪,但如果当时你不肯留下来,后果会咋样?胖子不是正常人,决不会让你走的,如果你不乖乖答应他的要求,他就要发狂了,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 “最怕什么?他把我掐死?”她问。 “倒不是把你掐死,而是用刀或针把你胳膊上扎出血来,他再扎破自己的皮肤,把他的血抹在你伤口上。” “他的血里有病毒吧?” “对,其实你的身体里也有病毒,但你自身的免疫系统很强大,把病毒紧紧地包围着,不让病毒有所作为,但如果他把血抹到你伤口上,等于给你体内的病毒装了引信,把你的免疫系统打了一个‘洞’,这样你体内的病毒就有会冲破免疫包围出来作祟了,到时你就跟他一样了。” 濮燕燕吓得张开小嘴,哦了一声说:“这倒是啊,他都病毒发作了,如果发起脾气来,根本六亲不认的,什么朋友不朋友,都是要报复的,看来还是你看得仔细,劝我留下来,按他说的做。” “所以呀,你说这一切都怨我,其实幸亏我顺了他,你看看吧,现在是胖子追着濮天虹钻下水道了,冤家是他们两个在对垒了,跟你,跟我都没关系了,我们成了旁观者,不管是濮天虹胜了胖子,还是胖子搞掉濮天虹,我跟你都不会有事,在他们两人眼里我们没有站他们对立面,他们就不找我们麻烦。” 濮燕燕还是不放心最后的结果,她说现在都找不到两人,究竟他们在啥地方呢,是都死了呢,还是都活着,是死了一个活着一个吗,谁死谁活呢? 如果都死了,总有尸体吧,尸体在哪里?如果都活着,他们又跑哪儿去了,现在整个城市几乎在翻天翻地地找他们。 可是我们还没喝上咖啡呢,我的响了,史队长在找我了,叫我去一趟。 我们只好放下咖啡杯匆匆赶到街上。 史队长神‘色’严峻,他低声告诉我们,出大怪事了! 看着史队长焦虑而惊愕的神态,我和濮燕燕都意识到情况更严重了。 史队长说在下水道里确实发现了两具尸体,但应该不是濮天虹和胖子,因为那是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很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女’的有四十来岁了。 他们两身上都有,jg chá在他们上都发现了两个人名:王宁强,濮燕燕! “啊,他们上有我们的名字?他们是什么人呀?”濮燕燕急问道。 我却头皮一麻,自然想到是安小良和蒋八婆。 史队长说,问题是,这两具尸体看样子死了有很长时间了,都成了骨骸,应该有几年了吧。 死去都几年了,肯定不是蒋八婆和安小良了,但他们上怎么有我和濮燕燕的通讯录呢。 史队长问我们想不想亲眼看一下两具骸骨?濮燕燕有点胆怯,我说好,一定要看看。 发现两具骸骨的是一个出水口附近,这个出水口在市河里,由于还在枯水期,河水浅,出水口完全暴‘露’,隔着一层栅栏,这是确保有一些比较大一点的物体不冲入河里,也避免河里有大的鱼顺着出水口抢过去,从而会堵塞下水道。 有人正在河对岸,隐约发现栅栏里面有东西,本来是不会引起人们关注的,就因为听说有两个人钻了下水道,全城都在掀井盖子寻人,所以发现栅栏里有东西的人就特地过河,到出水口就近观察,一看就吓一大跳,里面竟是两具尸骨。 我们跟着史队长到了现场,这里早已经拉起封锁线,禁止闲杂人进入,对岸同样围出一块禁地,不允许人们靠近岸边隔岸观察。 濮燕燕没敢进封锁线内,史队长带着我到了出水口,直接就变腰进去。 两具骸骨赫然入目。 确实令人惊悸,这两具骸骨分别穿着男‘女’衣服,男的是‘迷’彩服,‘女’的是套裙,衣服还保持完整,但尸骨已经腐‘乱’得只剩下骨头了。 四名法医正围着骨骸忙碌着,拍照的拍照,取样的取样。 史队长指着骨骸让我看,骨骸的上都握着,当然都是骨头,史队长说当时发现时就是这副状态,他们拿起看过了,现在是恢复原样。 我不敢相信,说还有电吗,怎么能开? 史队长笑了:“当然不可能还有电,是我们用了相应的电池装上去才开的,说明没有故障,还能使用。” 我说能把里面的牵涉到我和濮燕燕的内容翻出来给我看看吗? 史队长说当然啊,就是因为里牵涉到你和濮燕燕,才把你们找来的,不然也不会让你进现场。 他重新从男骸上‘抽’出,开了后‘操’作一下,让我看。 我接过一看是通讯录,果然有我的名字,还有我的号码。下面就是濮燕燕,也有号。 用这个打我,显示出一个号码,我大吃一惊,显示的是安小良的。 其实我并不知道安小良的号码,从来没跟他联系过,是打这个diàn huà时自动显示他的名字的。 “这是安小良的?那就是安小良的尸骸?不可能吧。”我疑‘惑’极了。 史队长又拿下‘女’尸上的,果然这部上也有我和濮燕燕的名字和号,再用这部打我,显示是蒋小芬。 蒋小芬难道是蒋八婆的真名?八婆当然不会是真名,但我也没听过她叫小芬,既然是姓蒋,可能就是她了。 不过很快我发现了一个破绽,我指着对史队长说,这两部都是一样的牌子,大米,这种5g新型号应该是去年底刚出厂,新的,不可能是几年前就有吧。 史队长一挥:“说对了,是一个很大的疑点,从尸骸形成的时间来看,至少有四五年了,但出产还不到一年,和死者死去的时间对不起来。” “这说明什么呢?” “我们也在分析呢,感觉‘挺’怪的,这两具尸骨是怎么回事呢,当时两名死者是死在哪里的呢,这里是第一现场吗?如果是,他们怎么到这里的呢?如果他们不慎从哪里跌落在下水道里,或者是因某事主动钻下道而死亡的,那么是不是被水流冲到这儿的呢?但如果是水冲下来就不会在这个位置吧,应该紧贴栅栏才是,可现在骸骨离栅栏有一米多距离,这有点不符合水冲的规律,所以这事有点不好定位。” 我却感觉两具骸骨不像是存在这里好几年,因为如果是几年前就在这里,应该跟下水道底面有粘合,各种的泥浆垃圾会浸蚀,将两具尸骨包围,现在看起来衣服还‘挺’干净,不像在这里时泡时干了好几年。 史队长说这就是另一条奇怪现象,如果几年前尸体被水带到这里然后腐朽掉,那么跟地面会有融合,但现在从外表看就好像是刚放在这里的,那么尸骸是最近才到达这里吗?那又怎么过来的?像这样的骸骨状态被水一冲就散掉了,人是更不可能搬运过来不让尸骸散掉,从尸骸的结构来看没有受到搬动,否则骨头肯定有地方会错动,重新摆也摆不好,比如微微扬起的,如果被搬动了,指骨都会掉落,腕骨也会掉下去,再要保持这个姿态就要用胶水粘了,或者用支架支起来,但现在看不出关节联接处用了胶水,更没有支架。 “队长,这又证明什么?”我问。 史队长说:“这证明这两具骸骨的出现非常怪异,不合常理,用哪种可能‘性’来推测都不行。” “我能说点看法吗?” “当然可能呀,叫你来就是希望你ti g一ng一些线索,或者意见的。” 我指指骨骸说:“我怀疑,这两具骸骨不是几年前的,而是现在的。” “你是说近期的?” “不是近期,可能就是在今天的。” 法医都停止工作,被我的话吸引了。 史队长想了想,沉稳地问:“那你认为这两具尸骨是活人变成的,还是尸体变成的?” “当然是活人。” 在场的人都很吃惊。 史队长让我说下去。 我说其实很简单,这原本是两个活人,也许是一对母子,他们遭到了暗算,被拖进了下水道,然后就迅速变成了两具骸骨。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二十一章 仇人求助 () 所有在场的人,包括史队长和在场的四名法医都愣了神,他们都没有迅速反驳,只要回味我的话。 还是史队长问:“你的依据是什么呢?” “一是衣物,这种‘迷’彩服可不是几年前有的,而是今年初刚出来的,这个‘女’人的高跟鞋,是奥酷牌,据我所知这家鞋厂以前生产的鞋都叫奥丽,奥酷是今年刚推出的一个旗下新品,正好前几天我在淘来宝上看到过介绍。另外就是了,毫无疑问是最新款式的,这两个人用同一个品牌说明关系很近,从年龄上判断可能是母子。” 这时王法医开口说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从法医学角度来看,两具骸骨的外表都很新鲜,不是陈旧骨头,如果经历了几年,骨质表面会形成一些风化物,但令人不解的是,什么物质可以让两个活人迅速变成两具骸骨呢?如果是镪水,那必定破坏掉骨骼的,形不成这样完好无损的骨架。” “那只有一种可能了,我也是猜测,是不是病毒所致?” 法医们面面相觑,都不好轻易下结论。 他们也是被我的话给震住了,这个结论太惊世骇俗了。 史队长问王法医,有这方面的可能‘性’吗? 王法医紧张地说:“其实我也这样怀疑的,只是不敢轻易发表这样的意见,现在既然王宁强提到了,我认为还是可以怀疑一下的。” “但如果是病毒,那就太可怕了,听说过这样猛烈的病毒吗?好像闻所未闻吧,上次天虹公司的‘门’卫死了,那个样子被怀疑是黑死病,但跟正式的黑死病有差距,还有葛健的死,也被当成黑死病来诊疗的,实际上不是黑死病的病毒,但就算这样,他们的死相也没达到一天之内就会令死者完全腐烂,只剩下骨头的程度吧?”史队长也陷入‘迷’茫。 法医们嘴八舌,基本是否认病毒造成的,世界上最凶猛的病毒也只有个特点,一是传染‘性’强,二是致死率高,是来势快,但无论哪一种都最多造‘成’人的死亡,不可能迅速腐蚀掉人的肌体。 史队长认为大家的分析都有道理,现在需要尽快检测一下骨骸上有没病毒存在。 然后史队长领着我回到岸上,但没有到封锁线外,他继续跟我探讨这个问题,他说如果真是病毒,这病毒是不是属于项威威和葛健他们带来的那种? 我说应该是吧,普通病毒不会那么厉害。 史队长说:“刚才你提到这两个人遭到了暗算,是谁暗算了他们?是濮天虹和胖子吗?” “我觉得就是他们。” “胖子身上带着病毒,也可能发作了,但濮天虹是怎么回事呢?他不是没见过戈壁,没跟你们结过伴吗?他怎么也会感染这个神秘病毒呢?” 这一点我也搞不清,但我对史队长说,濮天虹是肯定感染上了,因为他有了超强本领,可以用一只的掌吸拿起窨井盖子,我们都知道窨井盖都是生铁铸的,每个有几十斤重,由于盖上后跟边沿严丝合缝,只有盖子上留有一个直径六厘米的小孔,那是留给环卫工作用工具来拎的,这种工具就是直径不到六厘米的钢筋弯钩,可以扎进小孔再往上提,一般人没有工具靠是根本不可能提起盖子,而他却那么轻易就做到,还有就是他会选择钻下水道,这下面没有空气,人下去是走不远的,但无论他还是胖子都不在下去的近距离范围内,说明他和胖子都像老鼠一样下去后迅速跑远了,普通的人谁有这个本事? 胖子带着病毒是我清楚的,他是被葛健传染的,但濮天虹的病毒来自哪里,倒有点悬疑了。 史队长说,是不是胖子回城后曾经见过濮天虹,把病毒传给他了? 我说有这种可能‘性’吧,但胖子在酒店地下室时,又明确说没有见到过濮天虹,他只找到了濮天虹的老婆嵇彩慧。 “那他是不是先传染给嵇彩慧了,再由嵇彩慧传给濮天虹的?” “不不,他找到嵇彩慧就是昨天黄昏的事,嵇彩慧被他吓昏了,还是我把她送到她租所去的,我就在嵇彩慧的住所接到濮燕燕diàn huà的,说濮天虹出现了,钻了窨井,那个时候嵇彩慧跟濮天虹根本没碰上过,我是告别嵇彩慧才到街上找濮燕燕的,这时候濮天虹跟胖子早消失在下水道里了。” “既然不是胖子传染的,又不是嵇彩慧传染,那濮天虹身上的病毒来自哪里呢?你们在戈壁里回来只有五个人,项威威和葛健都死了,濮燕燕身上的病毒是潜伏的,不具传染‘性’,你是最好的,没有病毒存在,剩下的只有胖子了。” “只有问濮天虹自己了,我们恐怕猜不出来。”我无奈地耸耸肩。 史队长也苦笑,说现在不是在找濮天虹吗,但要找到他真不容易。 的确,现在濮天虹和胖子没了影,一个下水道的出水口却发现了两具奇怪的骸骨,如果就是他们搞出来的,那问题就很可怕,他们是有意在伤害无辜了? 我向史队长告辞,走出封锁线,很多人围上来纷纷向我打听情况,他们看不着下面的情形很好奇,希望从我嘴里挖到点材料,但我才懒得说呢,我又不认得你们,何必要向你们介绍呢,再说有关案情是需要保密的,不能‘乱’说。 我拉着濮燕燕的离开,向她介绍了下面的情景,她听得很害怕,说这是濮天虹的段还是胖子的呢? 胖子没那么凶吧,应该是濮天虹的,因为这个人太坏了,现在他身上的病毒发作了,恶‘性’越来越强,要伤害无辜了,而胖子虽然也病毒发作却不会那么残暴的。 正在这时我的响了,我一看就是刚才那两具尸骸安小良那个号码。 会不会是史队长会王法医用这个打我的? 我赶紧接通diàn huà,里面却传出一个似熟不熟的声音:“喂,你是王宁强吗?” “是呀,我是王宁强,你是哪位?” “王宁强,总算联系上你了,你听不出来我是谁了吗?” 这个声音还是听过的,而且不会是一二次,我仔细回味一下,想起来了,“你是安小良?” 濮燕燕在一旁也叫出声:“安小良?是他吗?” 他向他做个肃静的势,要听听安小良说些什么。 “对呀对呀,你听出来了吧,我就是安小良,这下好了,真跟你联系上了” 我警惕起来,老子正在找你这个王八蛋,还有那个蒋八婆,你现在倒自动找上来了。但我不会马上‘露’出愤怒的情绪来声讨,会把他赶跑的,先安定情绪听听。 “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呀?”我问他。 “我也不清楚,刚才我的显示有你的号码,我就打了一下,果然是你。” 咦,这是什么情况? 那部在尸骸上的,是我拿着打了我的,怎么现在这部又在安小良上了? 我结结巴巴问:“安小良,你到底是人是鬼呀?” “当然是人呀,你别这样骂我,我知道你恨我,但现在我是来向你求救的,你救救我吧!”安小良的声音充满哀求。 “呸,你以前的威风哪里去了,把我们拖到车上的时候,你像个煞胚一样,像要shā rén,是个强盗,老子从戈壁滩死里逃生回来了,你知道我在找你要报仇雪恨了,就害怕了吧?”我大怒地骂。 安小良语塞了一下,随之低声说:“你恨我,我倒不怕,因为你不是个真会shā rén的人,就算碰到我,顶多打我一顿,但现在我遇上个杀了” “遇上谁了,是不是胖子?” “不是胖子。” “濮天虹?” “也不是濮老板。” 我奇怪了,“那是谁呀?另外的杀吧,跟你有仇,但我不认得的吧?” “不不,你认得的,就是项威葳。” 我一听就骂开了:“发什么神经啊,打我diàn huà玩我?哪来的项威威?他都死在后山了,尸体都被啃光了,你还提他干什么?” 安小良用带着哭腔的声调说:“真是他呀,我不说假话,是他出现了,要害死我,你知不知道他已经害死两个人了?” “害死两个人了?在哪里?” “就是在下水道。” “啊” 下水道那两骸骨,是项威威搞出来的? 安小良的话是真是假? 我让他说详细点,他说这事他也不是很清楚,是项威威自己对他说的。 “什么,你见到项威威了?” “对,见到他了。” “几时?” “就在刚才,我正走在马路上,突然路边一个窨井盖子给顶了起来,项威威‘露’出头,他向我招叫我下去,我当时吓得‘腿’一软就坐在路面上了,我也知道他早已经死了,就求他不要出来吓我了,他说他死不瞑目,一定要带走几个人才心安。” 我忙问:“他说要带走哪几个人?” “一个是蒋八婆,一个是我。” “还有呢?” “濮天虹,还有胖子。” “还有胖子?”我感到不可思议,前面几个还说得过去,项威威认为是害人‘精’,他的思想跟我们一样的,他恨的人就是我们恨的,蒋八婆,安小良,濮天虹,本来应该加上个嵇彩慧,他没有提到可能想放过她了。但他为什么提到胖子呢? “胖子不是自己人吗,跟他是一路的。” 安小良说,项威威有另一个说法。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二十二章 真有鬼吗 () “项威威有另一套说法?是什么?”我问道。。 “他说他的死其实跟胖子有关,因为当时他并不想藏到北山上,可是胖子硬拉着他跑上北山,结果在那里被一群猴子围攻,而他当时因为眼镜跌落,没法看清面前的猴子,被咬昏了,然后来了大群秃鹫啄他的身体。” “就为这个他恨胖子?”我问。 安小良说:“他认为在猴子攻击他时,胖子把他扔下不管,没有帮他一把。” “可当时项威威不是病毒发作了吗?病毒发作就会战力大增的,怎么它不敌猴子呢?” “他说当时他确实病毒发作,可以攀上光滑的石壁,也可以蹲在树尖梢上,但就因为他是高度近视,一旦眼镜被摘去就等于半盲了,眼前一片模糊,猴子又那么多,怎么敌得过呢,如果这时胖子能帮他一把,就算把眼镜给他找着了,或者替他赶跑那些猴子,他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我听着安小良的说法,简直无法判断他在说真的还是在撒谎。 项威威死了我是知道的,亲眼看见他的尸体被秃鹫啄得惨不忍睹,怎么现在安小良竟说项威威找他了,还讲了胖子一堆坏话。 但如果安小良编的,他为什么编这种话来,他打diàn huà给我说是向我求救,如果没这回事,向我求什么。 我问他的怎么回事,是不是大米5g的,x556型的,颜‘色’灰? 他说不是,他的是小桔子4g,买不起大米5g,颜‘色’也是全黑的。 这就对不上号了,是他没说真话吗?我就提到在下水道出水口见过两具骨骸,其一个男的,上还有,我拿这个打了我的,显示的是你这个号码和名字。 他吃惊地说那不是他的,号码是对的,名字也对,看样子他的芯片被人复制了吧。 “你是说你的号被人烧了?” “肯定是对方烧了。” 烧就是复制了别人的号码芯片,两个人用同一号码,而烧的人不用付diàn huà费。 我猛地意识到可能原因就在这里,那个死者正因为烧了安小良的号,被人通过diàn huà给到下水道,然后搞掉了。 那个‘女’人应该是复制了蒋八婆的号码,结果也被人引到下水道来咔嚓了。 也就是shā rén者是误杀了人,他以为杀掉了安小良和蒋八婆,实际上杀掉了两个烧者。 那也是这两人活该,谁叫他们kè l一ng别人的号码,盗用别人的号哟。 但shā rén者是谁呢? 是濮天虹或胖子吗? 我把这事一说,安小良肯定地说:“不会是他们,一定是项威威干的!” “可是项威威死了” “他是死了,他变成了鬼,我老爸就是被这个鬼害死的!”安小良愤愤不平。 事情越来越怪异了。 我打了个寒战,勉强保持镇静,问道:“那你打diàn huà向我求助,我又能帮你什么呢?” “听项威威说,他最佩服的人是你,所以如果你出面帮我求情,他肯定就听你的,不会再向我索命了。” “额,不可能吧,我怎么成了他最佩服的人呢,你一定是编的。” “如果你不相信,我给你一个号码,你可以打他问一问。” 安小良报了一个号码给我,其实我是知道项威威号码的,安小良报给我的并不是,由此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然后我拨打安小良报的号码,马上接通了,里面传出一个闷沉沉的声音:“喂,你是谁呀,我猜你是王宁强吗?” 我说是呀,我是王宁强,你是谁呀? “咦,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打这个diàn huà?”他发出疑问。 “喔喔,那可能是我打错了,不好意思呀,抱歉” “哎等等,你明明听到我报出你名字了,怎么还认为是打错了呢?如果打错了,我怎么会知道你是王宁强?” “那你的意思我没有打错?” “当然没有。” “那你是谁?” “项威威呀,你不是在找我吗?” 我想了想问:“项威威,你现在怎么样,你右臂上那道伤口好了没有?” “伤口?噢,好多了好多了” “还有你脸上当时不是被毒蚊咬了一个包吗,现在瘪了还是还肿着?” “被毒蚊咬的包哎哎,已经瘪了,瘪了,看不出来了。” “当时在戈壁刚进山时碰上一条毒蛇,你当时吓得都‘尿’了,现在怎么样,没落下‘尿’失禁的‘毛’病吧?” “‘尿’失禁?没有没有,那次嘛,只是小小地吓了一吓,让你见笑了。” 我确实见笑了,我问的都是子虚乌有的事,他竟然顺着竿子往上爬,是要努力证明他就是真的项威威。 唉,安小良啊安小良,你搞什么,真要叫人装神‘弄’鬼,也要‘弄’个聪明点的,这个冒牌货实在不怎么样,我就这么几句,他的狐狸尾巴全‘露’了。 不过我也不想戳破他,继续跟他逗,问他现在是想找安小良fu ch一u吗? 他立刻显得义愤填膺的样子了,说没错,就是要找安小良报仇。 “那你打算怎么做?”我问道。 “我要把他杀了,灭尸!” 好家伙,说出的话来够损的。 “然后呢?”我又问。 “然后?没有然后了,他死掉,你们也找不到他了。” “就是说,你把他杀掉,尸体‘弄’掉,从此他就失踪了,我们不用再找他了,是这个意思吗?”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等我把他杀掉,毁尸灭迹,你们再不用找他了,因为他已经不存在了。” 我忍着笑问:“你打算几时动?” 那面可能盘算了一下,说:“这不一定,要看时,时到了就立马行动!” “那么要不要我来帮忙?” 他肯定愣了,根本没料到我会说这么一句。 “帮忙帮什么忙?” “你不是要shā rén吗,不是要毁尸吗?我担心你一个人搞不定他,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给你当个下,你杀掉他后,毁尸的事就‘交’给我了,好不好?” 濮燕燕在一边忍不住捅我的腰两下,她也听出来我是在调戏对方了。 那面的人有点阵脚‘乱’了,连声说不用不用,这事一个人完全搞得定,哪还要叫你当帮呢。 “没什么嘛,咱们不是朋友吗?当初在戈壁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生死同度,现在你要报的仇里,也有我一份,你杀安小良,等于也在满足我的愿望,我巴不得呢,所以你如果在什么时候动,就跟我说一声,我肯定要助你一臂之力。” “额额,不用不用,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事我会搞定的,我一定会杀掉安小良,然后呢,他就不见了,消失了,你们就不要再打听他了,当他不存在,好吗?” 我叹了一口气:“项威威呀,我看这样吧,你呢都成这样子了,报仇这事就不要‘操’心了,这事还是‘交’给别人吧。” “‘交’给别人?‘交’给谁?” “胖子。” “胖子?他他不是死了吗?” “你怎么知道死了?” “怎么你还不知道?” “不知道,你这消息属实吗?” “你可以问一下安小良,他全知道。” 听到这个地方,我心里闪亮,感觉谜底快要揭开了。 我说声好,就把diàn huà给掐了。 濮燕燕问我怎么不往下问了? 我说现在很清楚了,这个项威威其实是冒牌的,安小良故意叫我打这个号码,事先让这个人训练了一下,准备应付我的问话,可他的水平不够被我识破了,安小良编造他被项威威追杀,实际上是想掩我们的耳目。 “他是什么企图?”濮燕燕还是不太明白。 “很明显,他故意虚造被项威威追杀,而且因为项威威是个鬼,所以必定把他给杀了,他是难逃项威威之的,这样一来过几天没他的消息,就可以让我们相信他被鬼搞掉了,并且还被毁尸灭迹了,什么痕迹也没留下,我们就不要找他了,这样就摆脱我们的fu ch一u了。” “真有他的,还来这一。” “是呀,也是狗急跳墙了,耍一耍小聪明嘛。” 安小良的小伎俩下五除二被识破,但到底还有一个大疑问存在着,那就是那两个烧死者,怎么会化成两具白骨的呢,肯定是了病毒,这个病毒是谁传给他们的? 还有胖子真的死了吗?如果胖子死了,濮天虹呢,也死了吗? 濮燕燕问我还跟安小良通diàn huà吗?我说不用了,让他自说自话吧,他编了一套鬼话,我不再理睬,他就知道‘露’馅了。 正在这时我响了,一看是嵇彩慧打来的。 马上我下面有反应了,因为我见过她的‘奶’,一只拿‘毛’巾捂在‘胸’前的样子,真是让人鼻血。 我以为她又要招呼我去跟她睡觉,哪怕天亮了也可以呀,白天也可以睡嘛。 但diàn huà一通她的声音有点急促,问我能不能马上去一趟。 我听出情况不对,忙问怎么啦? 她说老公回来了,硬问她跟王宁强干了什么?她说自己被胖子给劫持,多亏了王宁强送来的。 “你老公回家了?”我吃惊极了。 这里正在掘地尺地寻找濮天虹和胖子邓苞,濮天虹却悠悠然回到租所去了。 “是呀,他回来了,现在‘逼’着我回答,我跟你到底有没有睡觉,你看看这是什么话呀!我跟你根本没有那回事嘛”她的声音‘挺’冤屈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二十三章 病毒魔 () 我真想对嵇彩慧说,现在看到了吧,幸亏刚才我没受你‘诱’‘惑’,跟你‘乱’来,要是我经不住你的勾引真抱着你泡进澡盆,说不定现在又在‘床’里翻滚,然后是你老公破‘门’而入,咱们不是让他抓个现行了吗? 你出丑是小事可以忽略,我就臭大了,一个小鲜‘肉’跟一个黄脸婆‘混’,虽然黄脸婆是有姿‘色’的,总不是小鲜‘肉’了,我不仅要挨你老公的打骂,更要被老婆严厉处罚了。,。 还有呢,她那两个妖‘精’闺蜜,也不会放过我了,早前她们用尽段都想把我给日了,可我硬顶住了她们的勾引,现在倒好,我却在一个黄脸婆那里翻船,不是要气死她们了,她们两个小鲜‘肉’你不尝,去尝一个过气货,叔可忍婶不可忍哪,以后她们再要纠缠我就没法子推托了。 想想是不是我王宁强厉害?把握得住。 现在虽然你老公疑神疑鬼,那怕个球,咱们不干那事,就应当理直气壮。 我说你把diàn huà给他,让我来给他说。 一会儿就响起濮天虹的声音,“喂,王宁强,是你吗?” 我斥道:“濮老板,你怎么‘乱’咬人呢,我好心好意保护了你老婆,让她免遭胖子的玩‘弄’,辛辛苦苦把她背到你们住所,怎么,你反而怀疑我对老婆不轨?” 他没有正面回答,就问我,她老婆漂亮不? 我说漂亮啊,这还用问,你当时找了个天仙般的美‘女’,真是好福气。 他说正因为老婆太漂亮才是非多,这些年老婆没少给他招气受,她从小就是个小妖‘精’,勾引男人有的是段,所以他回来就怀疑老婆一定有事。 “别胡猜了,你不是还求我要解救你老婆吗,现在我把她从胖子上解救出来了,怎么你反倒怀疑我跟她胡‘乱’了,我没功劳连苦劳也没有,在你眼里反倒成了偷你老婆的贼子了,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他说不是他无缘无故怀疑,而是看了一段jiān k一ng录像,发现老婆确实有过很‘骚’的镜头。 原来他还在租所里装了jiān k一ng? 妈呀,这是什么夫妻,濮天虹也太过份了,他装的一定是秘密针孔shè xiàng头,是瞒着老婆的,嵇彩慧根本不清楚。 现在轮到她吓出一身冷汗了吧,幸亏我王宁强站得正,如果当时我们在客厅里就干上了,或者到‘床’里去大战,就全给录着,那么濮天虹不是怀疑了,而是握证据了,我们还狡辩吗? 我问他录到什么了,有没有我跟你老婆亲热的东西? 他老实承认没有,但总感觉不舒心,老婆明明有勾引的心态和动作。 “好了好了,濮老板,这事我只能说跟我无关,反正我没动你老婆一根汗‘毛’,她还是你的,现在还是说说你跟胖子进了下水道,发生了什么事吧。” 我觉得这事远比他老婆t一u qg重要多了,他明明知道他的老婆漂亮风‘骚’,从小就想勾引男人的,还追究个‘毛’,以前肯定不止被一个男人‘操’了,现在还那么计较,顶个屁用。 不过我是担心濮天虹了病毒,会走极端,要是发起恨来,把老婆给勒死怎么办。 所以我赶紧转移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一下濮天虹有话说了,他竟然紧张起来,对我说,事情很可怕,胖子快要成妖魔了。 “为什么?” “你不知道下水道死了两个人吗?” “就是市河出水口那一男一‘女’吗?我知道呀,我都去看过了,史队长他们都‘挺’茫然的,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就是胖子干的哟。” “你亲眼看到他把两个人害死的吗?” “那倒不是,这两个人不是今天死的,已经死了天了。” “天了?” 濮天虹告诉我:“昨天胖子打diàn huà给我,约我在市河边见面,还说如果我不出来跟他见面,他就要绑架我老婆,把我老婆‘弄’个黑天黑地。然后他又说他已经杀了两个人,并且还在一夜间把他们的皮‘肉’全蚀光了,只剩下两副枯骨。我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说这就是病毒的作用,他现在知道病毒其实是可以控制的,可以让病毒发挥作用,这种病毒十分厉害,就好像约马河里的食人鱼一样,可以在几个小时内吃完一个人,但他也可以不让病毒出来传染别人,所以如果是不得罪他的人,或者是他认为朋友的人,就算跟他在一起,也不会受到一点感染的。” “天哪,原来是这样,那他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吗?是不是当成了蒋八婆和安小良了?” “对,他搜集了蒋八婆和安小良的号,就分别给他们打diàn huà约出来的,等把他们害死了,才明白搞错了,这两个不是蒋八婆和安小良,而是他们持有的是冒牌了蒋八婆和安小良而已。” 果然是因为惹的祸,这两个也死得不冤,谁叫你们盗用别人的号码,这是歪打正着。 “那么胖子约你见面,你为什么不出来,但今天凌晨又主动约他见面,却又钻下水道了呢?” 濮天虹提高了声调:“我怎么没有跟他见面?是见了的,但他明确告诉我,他想找的是蒋八婆和安小良,这两个人他没找着,要求我ti g一ng他们的确切信息,但我ti g一ng不出来,他就朝我脸上呸了一下。” “吐到你脸上了?” “没有,只是朝我呸了一下,表示点愤怒而已。” “是不是你被他传染了?”我一下子猜到了。 他沮丧地说是,回去他才感觉是病毒了,因为出现了奇怪的力量,最奇怪的是他可以蹲着走路,而且速度相当快,远远胜过一般人的跑步。 “那你重新找他,是不是要跟他算账?” “对,我被他传上了病毒,我当然恨死他了,再加上他绑架了我老婆,我觉得是个奇耻大辱,所以我准备跟他来一场决斗。” “为什么要选在下水道?” “因为我蹲着也能跑,我以为他没这个本事,在下水道跟他打,他肯定要输的,我可以把他给灭了。” “结果怎样?” “唉,结果是,到了下水道,他对我说,他可以试试我的奔跑速度,他在前面跑,看看我能不能追上他。他一跑走来,比我快多了,简直像闪电一样,转眼间就不知跑哪里去了,你也知道下水道是四通八达的,到处是接壤,分岔的,他随便往哪条岔‘洞’里一钻我就找不着了。” 晕死了,难怪进行全城下水道搜索,不见这俩货的踪影,那是用普通人的思维来衡量他们,其实他们已经不是普通人,成了地下速跑王。 就像你要翻开地道找老鼠,老鼠早跑得无影无踪了。 这场竞赛当然以濮天虹惨败结束。 那么胖子没有对他动粗,没有大怒之下灭了他吗? 濮天虹说:“胖子说他有个更大的计划,他现在想好了,对蒋八婆和安小良也暂时不追究了,对我们夫妻也放过了,他要把‘精’力放在这个宏大的计划上,没有时间跟我们纠缠了。” 我吓了一跳,“宏大计划?他有没有说得具体?” “没有,他只说了是个了不起的计划,没有多说一句。” 肯定不是好事,胖子说的宏大计划一定是要杀更多的人。 真成了妖魔了!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问他。 “我也不知道,现在我了病毒,但我却没有胖子说的那种本事,可以控制病毒,我很担心发作起来自己也失去理智,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看来濮天虹目前还是‘挺’理‘性’的,居然担心病毒会‘逼’着他做出连他自己也不愿看到的事。 我提醒他赶快去医院吧,得了病总得治疗呀。 他说据他所知目前这种病毒还是未知病毒,医学界并没‘弄’清它的来历,如果自己去医院,就会被送到防疫站给隔离起来。 既然都没‘弄’清病毒源,当然不可能对症下‘药’,漫长的隔离要到啥时候结束? 还是濮燕燕运气,虽然检查出体内有病毒,但被强大的免疫系统给包围着,没有发作的会,而胖子和濮天虹都没那么xg ,他们是病毒在起作用。 我说如果你不去医院,万一传染给别人怎么办?比如你跟你老婆住在一起,传染给她的会不是很高吗? 他说这种可能‘性’反而很小,因为胖子说过,这种病毒不会在夫妻间传染,也不会在家人间传染,因为一起生活时间长了的亲人之间,相互会有免疫力,同时也要看其他人的免疫功能,倒是陌生人之间传染的率大得多。 我要说服他去医院还是‘挺’难的,目前还是要看胖子了,如果他害的人多,有关部‘门’一定会动员起来,把他逮住,也会把濮天虹强制送去隔离检查的。 而我也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到底有没有办法抑制这种病毒呢? 不管是否搞清这种病毒的来历和‘性’质,只要能找到可以对病毒起作用的‘药’就好,不是所有的病都了解透彻才去找‘药’的,我们的老医不就是这样吗,只凭经验来治病,当然这是需要大量试验的,老祖宗神农都能尝百草呢,现在我们就不可以了吗? 对,一定要找一找这种‘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二十四章 父女相认 () 我再次向濮天虹重申我没跟他老婆玩到‘床’里去,我们关系相当清白,你就别无事生非了,还是把心思放在怎么解决你的病情上吧。。。 他承认可能想多了,也对自己的病毒发作感到忧心,但命该如此,只能继续把公司的事办下去,什么时候病毒暴发了,要死了,也只好听命吧。 都是你自己该死啊,你哥哥跟吕大能之间的恩怨是他们的,你却替你哥来出头,跑到凉西来搞绑架,现在惨了吧,你自己雇的人带回来一种病毒,把你也沾上了。 现在说对说错也没用了,关键得找到冶疗的‘药’。 我叫濮天虹保持联络,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就打diàn huà来,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帮的。 然后只能结束通话。 濮燕燕嗔怪地说:“你还真好心哪,居然说需要帮忙会帮,这种人,帮他个鬼啊,他老婆被胖子绑架了,他打diàn huà向你求救,你把他老婆从胖子魔爪下解救出来送回家,他倒好,怀疑你跟他老婆有一‘腿’了,这种人怎么帮?” “那是客套话,说说而已,当然如果他真有事,我们也不能看着不管,主要是病毒问题不解决,你的日子过不好,我也过不好,这个城市所有人都处在病毒威胁。” 说到病毒她也很沮丧,虽然她身上的病毒发作的危险‘性’最小,但有病毒总不好,是个定时炸弹,最好能早点驱离了。 她问我接下来干什么?我说我们有一项重大任务,就是要找到抗病毒的‘药’。 “可现在连病毒是什么病毒都没搞清,怎么找‘药’?” “试试吧,我们不是专家,不能到显微镜下去观察它的病毒样本,不能了解它有几个分子,几个原子,几个氨基酸,几个基因,我们是要像救火一样,只要找水就可以了,哪管它烧的是煤还是柴。” “到哪里去找?” 我心里想的还是要找草‘药’,西医是要找到病毒的‘性’质才研制‘药’,医是用一些草‘药’的原理来组织方子,进行一系列尝试‘摸’索。 不过去请教医也未必有用,因为老医都没有接触到生病的人,脉也没‘摸’,舌苔也没看,不能光凭我的几句描述来说‘药’的。 我的想法还是要去戈壁滩。 濮燕燕听了我的想法,大惊道:“为什么还要去那里?” “我上次讲过一个故事,就是爷爷用草‘药’治好我‘奶’‘奶’蛇毒的,这个故事说明一点,有些病毒在始发地,可能会有相应的东西存在,就是能够压制它的,蛇毒是这样,病毒可能也会这样?” “你认为那个罐子出现的地方,可能会存在对付病毒的‘药’物?” “是的,这是我的一个猜测,而且我感觉当初这个病毒的出现就很诡异,好像不是偶然的,葛健又为什么偏要去砸破它呢?我想再到那里转一转,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现象。” 濮燕燕说好吧,我陪你一起去。 这时我的响,是吕大能打来的,问我们在哪里,燕燕在哪?他忙完了一大堆事,现在有空要见见我们了。 燕燕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我们来到凉西好几天,却还没跟她的亲爹见面,父‘女’见面本来是喜事,可一到凉西就被人劫持了,‘弄’到了戈壁滩,差点死在那里,现在已经知道策划这次绑架的竟是濮天曜的弟弟,而从戈壁回来都死了两个人,又有个人感染了病毒,所以这场父‘女’相见就没那么喜感了。 我认为还是值得庆贺的,他提出来要认亲生‘女’儿,不是一般的勇气,是冒风险的,你要认他这个亲爹也不容易,同样冒风险,这次就历了一次险,以后说不定还会有风险存在的,你名义上的濮家的‘女’儿,现在要认吕家的爹了,而吕家爹是你现在爹的死对头哇。 她则说这个爹迟早要认的,再不好,总是亲爹,而她在濮家的地位也是‘挺’尴尬,老爸濮天曜并没有把她当真‘女’儿疼,最多给了她物质上的保障,感情上是比较排斥的,因为她是他的死对头吕大能的亲骨‘肉’。有时候濮天曜会把对吕大能的恨有意无意转嫁到她身上的。 我们回到了大能公司,燕燕和她的亲爹相见了,那场面并没有什么大悲大喜的气氛,她也没直接叫爹,吕大能也没有老泪说什么动情的话,双方都有点客套,简直就像一场相亲hu一 d一ng。 在我看来有点滑稽,平时总归认得的,现在突然身份转变了,过去一边是老爸的仇人,一边是仇人的‘女’儿,现在直接就是亲爹与亲‘女’儿了。 不过说真的,基因的力量还是强大,他们长得还是像啊,我深深地理解了,为什么高大英俊的濮天曜跟‘女’儿濮燕燕总不那么像的缘故,其实琼芳才是濮天曜货真价实的‘女’儿,琼芳的亲爹比燕燕的亲爹长得好,所以琼芳也比燕燕更漂亮。 但燕燕有这样一个亲爹,能长成这样漂亮,已经很庆幸了,吕大能以其说像个企业家,不如说更像个街头摆摊的退休老工人。 从另一方面来说,我很难想象外表憨直厚道的岳父,怎么会跟帅气的濮天曜去斗呢。 现在好了,她把濮天曜的‘女’儿挖过来了,濮天曜要是醒过来,就会觉得输了一局,因为他没办法把琼芳要过去。 燕燕很爽直地说,你们两个当爸的搞什么矛盾,这个跟我没关系,我是不会夹进来的,我以为还是要住在濮家吧,还得叫他爸吧。 她说的他当然是濮天曜。 吕大能摇摇头说:“这次我是下了决心的,你是我亲‘女’儿,我就得把你要过来,你不能再留在濮家了,以后你的名字也改成吕燕燕,去换一个,这些事我帮你去搞定,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那我来了吕家,琼芳怎么办?”燕燕还是有些不安的。 吕大能很宽宏地一挥:“她当然仍留在吕家,我了解她,不会去濮家的,你们可以做姐妹,像亲姐妹一样,我家就有两个‘女’儿了。” 燕燕说这不好吧,既然我是你亲‘女’儿,琼芳是濮家的亲‘女’儿,我跟她就对换吧,不然濮家会认为你们吕家霸道欺负人。 吕大能想了想说:“一切要由孩子自己作主,如果你不愿意来吕家,我就是拉你你也不来,如果你愿意来,濮家揪着不放也不行,同样道理啊,琼芳要留在吕家,濮家怎么叫得动她?我们吕家当然也不舍得她走,给她充分自由,她要走就走,她要留,我们还是当亲‘女’儿一样疼。” 听起来真不错,只是这事严重影响到我的位置,我现在是吕家的‘女’婿,如果琼芳要回濮家,成了濮琼芳,那我又得去认濮天曜和濮妈做岳父岳母? 濮妈曾经以为我未婚,可以做燕燕的男友,成为她的‘女’婿,难道我跟她真有这个缘? 但还有另一层问题,吕大能早跟我谈过了,如果琼芳要回濮家,让我跟她离婚,再留在吕家,跟燕燕结婚,仍是他的‘女’婿。 他们两家换‘女’儿,我还要换老婆? 听起来当然很荒唐。 不过这些事不急于拿出dá àn来,可以慢一点解决,当务之急还是病毒问题。 吕大能也知道了病毒的严重‘性’,他说准备拿出一笔钱来,送燕燕到外国去治疗,他不相信外国那么好的条件就搞不清是什么病毒。 只要把‘女’儿的病毒消除,就算‘花’一个亿也在所不惜。 燕燕有些感动,毕竟是亲爹啊,首先关心‘女’儿的身体,而且一开口就愿砸一个亿。她说目前她身上的病毒还在潜伏期,本地的防疫站和医院在开展研究了,而且这个病毒肯定会拿出来向全世界医学界公布的,不用去国外的,有好的医疗方式了,就会全世界都知道。 我认为这个病毒产生于咱们国内,土特产啊,肯定需要国内解决,等洋人得知后再跑来咱们这里调查研究,咱们可能早搞清它了。 吕大能问:“那你觉得,这个病肯定会找到对症‘药’的吧?” “肯定能找到。” “但宁强你不是医生,怎么敢那么肯定呢?” “有矛必有盾嘛,越是来势快的病毒,越容易被消灭,这种病毒可能只是神秘,却不复杂,当然我有直觉,治好它的‘药’,就在戈壁藏着,只要有幸能找到就解决问题。” 吕大能很高兴,说要跟我一起去找‘药’,只要找到‘药’把燕燕体内的病毒给清除了,就等于救了‘女’儿的命。 我连忙说这事由我负责,反正我到这里来也没派啥用场,就负责这个事了,我自己有一些心得,希望在寻找过程得到验证,这些心得只是一些猜想,不一定是事实,一时也不好说,就让我自己去实践吧。 吕大能问我需要什么东西尽管说,我说能不能借一辆车给我,毕竟那里很远,我们步行了天夜才出来的,现在总不能再走着去走着来,再‘弄’一些工具,铲子,铁锹,锯子,dā一 ju,绳索等。 燕燕听得很吃惊,她说怎么你好像要去盗墓似的? 我笑了笑没解释,其实默认她的话。 我就是怀疑出现罐子那地方,下面有古墓,罐子来自古墓里,它之所以暴‘露’在地面上,是古墓曾遭了盗墓贼挖掘,罐子是盗墓贼‘弄’上来的,他为什么不带走,那就是个谜了。 沧海桑田,盗墓贼挖出的‘洞’也被湮没了,现在我希望能找到那个盗‘洞’,进古墓去查看一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二十五章 借种说 () 我没有直接说我要去挖古墓,但默认了燕燕的说法。。。 吕大能则不相信,说那么一片茫茫戈壁,几千年来荒无人烟,怎么可能有古墓呢,宁强带这些东西只是有个准备,用得了用不了也不定吧。 他很爽快答应给我一辆商务车,带上工具,带足油,车厢里还可以睡觉,当然了要带足食品和必要的‘药’物。 燕燕很不放心,说一定要陪我一起去,戈壁那么大,茫茫如海的,一个人在那里hu一 d一ng总很危险,出点什么麻烦连个照应的人也没有,但我不想让她一起去冒险,上次是我们一起被绑架的,这次主动去就没必要带上她了。 我认为这次去戈壁一定会遇上相当险恶的情景,只有我这样有胆有识的人才敢去走一趟。 吕大能到底是实干家,雷厉风行,立刻给我准备好车,灌来油,把所需要工具都备齐,我上了车就开着出发了。 这辆车上装有仪,靠它我就不会在茫茫戈壁里‘摸’不清方向了,同样车子的动向也在jiān k一ng掌握,我行进到哪个位置,都会在地子地图上显示,吕大能和燕燕都可以在这里看到。 车子即将开出城,忽然前面有人伸拦车,原来是嵇彩慧。 她戴着一副墨镜,穿着一身运动衣,脚上是运动鞋,好像要去参加什么比赛似的,背上还背着个双肩包,梳着个马尾巴头发真的‘挺’帅。 我正要问她有什么事,她拉开副驾驶的‘门’直接就跳上来,说声:“走吧。” “你要去哪里?”我以为她是想搭个车,让我捎她一下,但又觉得不像,她有自己的车,出去还用搭车吗? 她说当然去戈壁呀,你不是去戈壁吗? 我惊了,问她怎么知道我要去戈壁的?我又没跟你说嘛。 她撇撇嘴说:“我一直盯着你呢,你那岳父叫人准备铲子什么的,我在外面看到了,问了一下,人家就说是老板的‘女’婿要开车去戈壁,但不知搞什么,可能是去玩赛车旅游吧,我一听就想,你怎么有这份雅兴还去戈壁旅游,更不可能去玩什么赛车,最大的可能是去找那个罐子吧。” “你为什么要盯我的梢?”我觉得不可思议。 “还用问吗,我现在这个样子,不靠你还能靠谁呀?” “什么地方要靠我?” “全部。” “我听不懂。” 她拿出一节口香糖,剥开外皮,往我嘴里一塞,然后她自己也含了一节,一边嚼着一边说:“我是一个‘女’人,本来濮家和吕家的事,我这个嫁上‘门’的媳‘妇’是不用管的,可是俗话说嫁‘鸡’随嫁狗随狗,老公的大哥昏倒了,这边投资的公司没人接,只能由兄弟来管,我是弟媳,就跟着老公来了,结果你看,老公现在成啥样了,想替哥哥报个仇,搞垮吕大能,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这也怨我呀,没有尽到一个老婆的责任,好好规劝他把‘精’力放在经营上,不要去做结仇的事,其实你岳父吕大能什么也没做,我们这边已经是一塌糊涂了,我老公了病毒,也许这就是罪有应得吧,雇了人要绑架你和燕燕,反而是所雇的人从戈壁滩带回一种可怕病毒来,个人有两个已经死了,剩下个胖子在向我们这边fu ch一u,连我老公也把病毒‘弄’上了,现在只差我了,我越想越懊恼,终于发现事情还没有坏到顶点,因为还有一个你王宁强,我相信你才是我的依靠,你是想搞清这个病毒的来历,找到治疗的‘药’对吧,所以这次我无论如何要跟你一同去了。” 想想她的处境,现在都颠倒了,曾经帮着她老公要整吕大能,把我燕燕绑架,没想到引火烧身,现在只有我和燕燕没出事,燕燕的病毒也没发作,嵇彩慧也是担心病毒会引到她身上的,所以她也急于找到‘药’。 我把车停下,对她说:“这次我确实想去找找‘药’,但也许白忙一场,只怕还会有新危险,所以我只想一个人去,你就别去了,在家等我的消息吧,如果我在那里有什么发现,一定会告诉你的。” 她摇摇头:“别说这些了,我还有什么?濮天虹?他病毒发作了什么死都不知道,他要是死掉,我还有啥呢?一个空壳的公司,其实很难经营,因为还需要大批资金进行装修,还有启动资金,但如果天虹没了,钱从哪里来?现在濮家的财政大权落在我嫂子里,大哥不作主,全由她说了算,她是肯定不想再往这里扔钱了,守着那边的公司就足够了,所以我会是个光杆司令的,到时无处容身,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不可能吧,就算这是空壳公司,也可以转让出去吧,不是可以换成xiàn j吗?你至少可以拿着这笔钱做点规模小的生意,养活自己总没问题吧?” “你想得太简单了,可能根本不认识我嫂子吧,她有多厉害,你难以想象,空壳公司即使能卖,钱也到不了我里,因为法人代表不是我们,正是她!” “可公司不是叫天虹公司吗,怎么法人代表却是她呢?”我觉得不可思议。 她苦笑了:“取名天虹公司,你以为就是濮天虹了?天虹这个名字只要没有公司注册,谁都可以用,连你都可以的,她用了天虹的名字注册公司,但法人代表是写的她,跟濮天虹一点关系也没有,明白吗?” 额,真是豪‘门’深如海呀,濮妈这个老板娘不是白当的,心计不低,把权力牢牢掌握在自己上。 濮天虹和嵇彩慧也只是她上的两枚棋子。 我不仅对濮妈佩服死了,她年轻时肯定漂亮‘性’感,如今也是很‘迷’人,外表看起来‘挺’和顺,骨子里‘挺’霸悍呢。 当初老公跟黄梅暗度陈仓,她立刻就跟吕大能搞在一起,六月的债还得快,给了老公一巴掌。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嵇彩慧也不是省油的灯,都是高啊,把一切看透了,她知道一旦老公的病不治,她在濮家也玩完,只能拍屁股走人。 我只好带着她走。 车子驶进戈壁,已经走了五个小时,天要黑下来了,她提议还是停车吧,吃点东西,晚上休息了,不要走了。 我们就在外面用简易灶生了火,煮了点面条吃。 然后挤在车厢里,一边打盹一边说话。 我说姐呀,现在事情闹成这样,说你们蠢也好,坏也好,都没啥意思了,倒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叔的病没治好,真挂了,那你怎么办? 她说她早就不抱希望了,濮天虹跟胖子应该都没得救,一旦濮天虹挂了,她马上走,离开濮家。 “那你要去哪里?是不是再找个人嫁了?一定要找个富豪,胜过我叔的那种吧。” “不,我不想再嫁人了,我要一个人过了,但我想要一个孩子。” “领养一个?” “自己生。” “是不是你已经怀上了?” “没有,你也看到我‘床’头柜里那些东西了吧,我一直来跟他睡觉时都用防护品的,辟免怀上。” 我惊道:“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对这个人不满意,不想跟他生孩子,生下的孩子也不会优秀。” “额,这我不好说了,但你没跟他怀上,又怎么生得出来?” “你傻呀,我是‘女’人,当然可以找男人生啊。” “啊啊对,‘女’人想生孩子还不是很容易,找个男的合作一下就行了,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就是你呀。” 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姐呀,你不要开玩笑,我可是有老婆的人哪,你要找就找个没结婚的,那才安全呀。” “我知道你结婚了,老婆就是吕大能的‘女’儿,其实她是濮天曜的亲‘女’儿,但那又怎么样,咱们可以偷偷的,你帮我生孩子,又不用费多大力,咱们到哪都可以的,别的‘女’人偷男人,男人偷‘女’人那是为了快活,我呢是为了生孩子,你呢是帮我忙,当然如果咱们觉得快活也最好,我相信也会很快活的,你说呢?” 其实这就是借种嘛。 可要借我的种,那是借错了,虽然我现在没什么大出息,但我自认为我的种子肯定是相当优秀的,远超濮天虹,优秀的种子可不能随便借哦。 好种子需要好土壤,才能出最好的苗子来,我相信我的种子最适合的土壤就是琼芳,我帅帅的,她漂亮,我们如果生出个孩子来一定又漂亮又聪明。 再说播种时候的心情也大有关系吧,如果跟最心爱的人结合,那就是天时地理人和,撒播良种,得到的苗苗更好。 当然嵇彩慧这片土壤也不错,从t一u rén这方面来说,偷这种少‘妇’是最来劲的,跟她生个小孩也一定不差,但名不正言不顺的,将来会影响孩子的。 我劝她说,不要借种,还是好好找个男人,到时孩子生下来有妈有爸,不至于搞得有妈无爸,真要让孩子到了懂事时再找亲爸,跟燕燕似的吗?那实在罪过了。 她哼了一声说,如果要让孩子有妈有爸,那你就得跟吕琼芳离婚,跟我来吧,我看你呀,在吕家也过不好,吕琼芳看不起你是吧,还是我来当你老婆吧,我会好好疼你一辈子的,虽然我没什么大钱,可以后也会帮你创业的,咱们艰苦奋斗何愁不富,你何必在吕家当这个受气的上‘门’‘女’婿。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二十六章 重返戈壁 () 我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吕家当的是受气‘女’婿?” “别装了,看看吕家前辈的情况吧,跟濮家老大一样,夫妻都是同‘床’异梦,再看看你吧,跟吕琼芳结婚还不满月呢,一个去了海南,一个来了凉西,别人家这个时间里正是如漆似胶,一天不见如隔秋,你们倒好两个隔开几千里,你老婆去海南干啥了?有比度蜜月更重要的事吗?除非好是公职人员,或者你是军人,不得不服从工作需要,她到海南去是跟谁去的,你知道吗?我担心是跟一些男的,那你看得住她吗?万一她跟人家来点儿什么,就跟你和我现在这种状况,咱们要玩到一起不是举之劳吗?你真相信她一定忠于你?” 一提到琼芳我就泄气,那确实是我的软肋,我哀求她别说了,咱们换个话题吧。 她突然一挽就抱住我,嘴巴附在我耳边问:“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担心你老婆跟别的男人勾上了?” “不说了吧。” “一定要说。” “只能说担心,但没有证据,不能瞎琢磨,夫妻要相互信任吧?” “信任个屁,我跟濮天虹有相互信任吗?我倒是信任他的,有用吗?他在外面不止一个‘女’人,我跟你说宁强,男人跟‘女’人,这事是最方便了,‘裤’子一脱几分钟就完成了,他在外面一天玩几个,我也不会知道的。” “那你怎么知道他外面有‘女’人,你的说法不是自相矛盾吗?” “不矛盾,纸里包不住火,他起初玩起来很小心,但慢慢会胆子大起来,就跟做贼一样做多了就不谨慎了,以为没事的,然后就狐狸尾巴‘露’出来,被我一脚踩着了。” 我有点兴奋地问:“你抓到他现行了?” “对,抓到了,没抓到是不好‘乱’说的,怀疑没有用。” “哇呀,那个‘女’的怎么一个人,是萝莉,还是御姐,还是婶妈?” 她用在我脸上拧了一下:“你的注意力放这儿了,好像你也‘挺’羡慕吧,我告诉你,是个小娘们,还是个大学生,当然也不是正宗一本那种高水平,野‘鸡’大学出来的吧,想傍上他落个好工作,结果白白给他上了。” “这样说来证据确凿,你有理。” “所以我说这事不是在讲刺‘激’故事,而是说明干这种事太容易,家里老婆老公是管不了的,你老婆跑到海南去,你在这个西北,你管得着她在那边跟男人那个吗?” “管不着。” “同样啊,她也管不着你在这里跟‘女’人逍遥嘛,你还怕啥呢?” “不是怕啊姐,我们有合约的,双方要相互忠诚,要诚实守信,不能违背诺言在外面胡搞。” 她顿时仰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怎么,你们还有合约?签的什么内容,说来听听。” “内容嘛就是相互约束,她不跟别的男人去鬼‘混’,我也不跟别的‘女’人去鬼‘混’,就这么简单。” “鬼‘混’?好吧,就是鬼‘混’吧,合约上这么规定,就有用了?你能保证她一定不跟男的去鬼‘混’?” “不相信也不行吧,相信。” “她相信你也不会跟‘女’人鬼‘混’?” 我得意起来,“她对我,怎么说呢,好像不管我,一副你去玩吧,跟谁玩都行,我不管的样子,但又对我追查得紧,比如她的两个闺蜜” 说到这里我觉得不妥,赶紧就住口了。 她却摇着我:“她两个闺蜜怎么的,快说呀。” “没啥没啥,就是她们爱跟我开点玩笑,没荤没素的,我老婆就很警惕了,经常话里有话地提醒我,不要跟她们玩出火来呀。” 她更来劲了,搂着我的脖子问:“你说老实话,你是不是跟这两个闺蜜搞过了?” “没有没有,我们最多是开开玩笑,打情骂俏是有的,嘴皮上的游戏吧,没有动真家伙。” “那你怎么这么没用啊,她们那样愿意来惹你,你为啥不拿下她们呢,多好的会呀。” 我跟她其实是靠着车厢壁半坐半躺着的,她也是靠在我旁边跟我说话的,现在渐渐地她都要压倒我身上了,脸也伸在我的脸前,再说两句她肯定要把嘴亲上来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点异常的声音。 我们都吓了一跳,一下子停止说笑。 竖起耳朵听,外面传来呜呜的声响,这声音好像熟悉,好像老式火车在鸣笛,又好像老diàn yg里那些海岛民兵在吹海螺,由于声音的距离有点远,所以听起来也有些若隐若现,时有时无的。 嵇彩慧紧张地悄悄问我,听出什么来了吗? 我听了一会说,没啥,应该是风,大戈壁里的风,如果放在沙漠里那就是沙尘暴,戈壁的地面比较硬实,风很难刮起沙尘,但因为地面有些石头,还有些土丘,风掠过出现这种声音不奇怪。 她又听了一阵说不像是风,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吹。 我索‘性’移下车窗玻璃,那种声音更清晰地扑了进来,是从远处滚滚而来的样子。 呜呜还夹杂着一些啸音,听起来好可怕。 嵇彩慧吓得叫我快把玻璃摇上,别听了,太吓人了。但我却把头伸出去,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我本来打算一个人来的,以前哪些独闯原野的勇士让我敬佩,他们都是孤身一人走戈壁,穿沙漠,有人独自沿长江往上游走,一直到达格拉丹东,找到长江源头,那是何等的胆魄,还有一人跋涉塔克沙漠,那才是恐怖死亡之地,进去出不来的地方,因为里面几百公里根本没有水源,车辆又没办法走,一个人能背多少水进去呢,几天几夜行程不是累死就是渴死。 而现在我条件多好,有一辆商务车,车里带足半个月的水和食物,还有多种工具,而且还不是我一个人,有个美‘女’陪着,虽然她胆子远不及濮燕燕,但到底我有个伴,所以我一点不害怕。 我把头伸出车窗张望,天上一轮半圆月,在没有污染的戈壁上空显得格外亮,借着月光发现远处有一些隐隐绰绰的东西在hu一 d一ng。 戈壁里有什么?如果要草原就可能是羚羊什么的,或者是牧民放的羊群,这里没长草,不可能有大量食草动物。 是狼群吗? 由于没有足够的食物,狼也不会到这里来生存,因为坚硬的地面不适合打‘洞’,连野兔和地鼠都很难在这里做巢,所以狼在这里没吃的,孤狼在这里也要饿死,更别说大批了。 这些隐隐绰绰的东西在逐渐靠近,有点像黑‘色’的‘潮’水在涌来,如果是在海滩,就会怀疑是否发生海啸了,或者涨‘潮’了,这里不可能是水。 而且看起来这些东西不成形,影子不固定的,时有时无的。 我一边紧盯一边脑子里拼命猜测,就是猜不出是什么玩意儿。 嵇彩慧见我伸着头一点不害怕,她也壮着胆子把头伸出车窗。 看了一会她疑‘惑’了:“好像很多的动物,到底是什么?” 那种呜呜的声音也随着黑压压流动影子接近过来。 然后流动的黑影们渐渐发出另一种声音,是杂‘乱’的马蹄声,噼哩啪啦还有鞭子声,紧接着是人的吆喝声:“呷,呷,呷!” 嵇彩慧高兴起来,几乎喊起来:“是放马人吧?这么多马呀,我们碰上牧马人了吧?” 我朝她喊:“别叫,不要出声!” 她吓了一跳,赶紧不吱声了。 我伸把她拉进车窗,把车窗玻璃摇上,然后我们隔着车窗玻璃盯着外面。 “宁强你怎么啦,明明来了放马人,你怎么这么怕呀?”她有点不解了,嘟囔着。 “你懂什么,这不是马队,别出声!”我警告她。 “什么呀,大惊小怪的,明明是一大群人带着一大群马在跑过来嘛。”她还是不甘心,像个小‘女’人,她倒不胆小了。 如果我告诉她这不是真的人,真的马,她可能吓得晕过去。 我只是叫她别出声,还有如果一会这些人和马从车旁奔过,即使晃动了我们的车,也不要‘乱’叫,一定要保持镇静。 “到底是什么呀?你别神神秘秘的。” 我不再吭声,尽量把头低一点,只把眼睛趴在车窗盯着外面。 外面已经轰鸣阵阵,就像千军万马正席卷而来,所幸这股洪流不是冲着我们的车,而是隔着我们的车有几十米的地方滚滚而过。 看见了吧,前面的马上的人都扬着旗帜,那些旗帜显得怪模怪样,有角形,有菱形,有拖着彩带的,有绣着各种图案的,紧接其后的是一些吹鼓,那些扬起的长角足有一米多长,形如牛角,也不知道是什么牛长有这么长的角,我们刚才听到的呜呜声正是这些号角吹出来的。 号角后面就是执短刀的突攻队了吧,一把把短马随着跑动在月光下闪出一道道寒光。 再后面就是长枪攻击群了,那些骑一拉着马缰,一扬着长枪,长枪都成60度角朝天,以免在奔跑误扎前面的兵士。 长枪的后面,是战车了,一辆辆铁车被马拉着,紧紧跟随着前面的步兵,铁车上站着几个披甲执弓的‘射’,本来这些弓箭应该在第一方队才对吧,毕竟属于远程攻击队,不知咋的落在后面,也可能不是个作战队形,只是往哪里开拨。 终于这些马兵如同汹涌的‘浪’‘潮’从平坦的戈壁滩上流过去了。 渐渐声远,直到彻底平静。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二十七章 阴兵过 () 我再把车窗玻璃摇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嵇彩慧却像吓酥了,抖抖索索地问我:“我的妈呀,那到底是什么呀,好像一大支队伍吧?” 我说确实是一支军队,但要说大军也淡不上,从这个规模来看,也就是一支千人小分队,按我们现在的编制也就两个营不到一个团的兵力吧。 “可这是现在的军队吗?现在的军队还用马吗?还有长枪吗?怎么的也是坦克大炮了吧,至少每人一把枪,火箭筒啥的吧?” 我听得笑起来,她居然还以为步兵每人‘弄’一‘挺’枪呢,火箭筒能当枪使吗,一个班才有两‘挺’枪,两个火箭筒吧,基本u qi是肯枪或冲锋枪,排长以上是枪。 “你说对了,不是现在的军队,这是一支老军队,什么年代,这里只有我和你,我不知,你更不可能知道了。”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其实我也被吓得够呛,当时还以为这支军队会冲向我们的车,搞不好还把我们的车给掀翻,那才可怕。 还好他们绕过了我们的车,从几十米外奔过。 嵇彩慧惊恐地说:“宁强,我们没有看错吧,刚才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看到了,我也看到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我在做梦!” “怎么是做梦呢,我们还没睡觉呢,完全是看到真的东西。” “你怎么一点不害怕,那么淡定呀?” 我‘摸’出一支烟点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说道:“这就是戈壁,有时候有人在沙漠深处,也会遇上这种情况,甚至在山沟里也会遇上,听起来很可怕吧,其实真的有不少人遇上过的。” “那就是传说的鬼军了?我们碰上鬼了?”她吓得紧紧拉住我的胳膊,全身都在颤抖。 我安慰她:“其实未必吧,说鬼,是一种最简单的,好像找不到合适理由了,総ui dǎng晒硎亲詈侠淼模业勾硬幌嘈攀枪恚豢赡苁且恢肿匀幌窒蟆!?br /> 她忙问什么自然现象? 我介绍道:“这种情况电视的科教频道也放过的,有些地方号称死亡谷什么的,传说人进去就出不来,牛马到这里就掉头,死活不进去了,里面有大量的鬼灵存在,所以活人进去是活不成的,后来记者与科学家进行了考察,搞清那里面的石头磁场特别强大,产生一种类似于录音设备的效应,当年这里曾有过一场‘激’烈的战斗,那些打斗声,怪叫声,马嘶声都被磁力岩给录下来了,每天到了当时打仗的时候就会播放出来,而这些声音很低,人一般听不太清楚,但狗呀马呀牛呀等牲畜就能听得清清楚楚,它们被这种声音吓得魂飞魄散,哪敢还进去呢,这个谜就这样被科学家给解开了。” “但刚才我们不是听见的,而是见到的,这又怎么回事呢?”她还是不解。 “那就是录像了,曾经有过那么一天,跟今天一样的日子,一样的天气,一样的时间里,有一支千把人的队伍要开拨前线去征战,从这里狂奔而过,结果这里的地面有磁场,将这个场面录下来了,现在我们正在这个位置停车休息,当时天气条件与当年相‘吻’合,时间正好在这一刻,这段录像就放出来了,我们好像真的碰到了一样。” “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跟海市蜃楼似的。 “对对,一个原理,海市蜃楼。” “那就是虚的,幻景吧。” “绝对的幻景。” 她想了想说:“如果真是幻景就好了,我感觉不是幻景,这一幕恐怕是真的。” 轮到我吃惊了,“是真的?怎么解释?鬼?别逗了,没有的。” “有,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鬼军队?” “叫‘阴’兵!” 我打了个哆嗦,制止道:“姐,你别疑神疑鬼了,哪来啥‘阴’兵呀,我们看到的不是实情,是一段虚拟的录像而已,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所以我一点都不吃惊,你也不要硬是往‘迷’信上想了。” “我不是‘迷’信,这段情节,让我想起一个故事来。” “什么故事?” “就是‘阴’兵战,你想不想听?” “额,鬼故事呀,这地方你怎么还敢讲鬼故事呀?” “那就不讲了吧,叫我讲也‘挺’‘毛’骨悚然的。” 她不讲了,我偏要听了,催她说说吧,问她这个故事从哪里听来的,是网上读到的吧。她说不是的,是听她爷爷讲的,而且是她小时候听到的,爷爷已经过世,这个故事却记忆很深。 故事是这样的—— 199年的5月,敌寇即将进攻焉州。纪国舟所率的师在桐圭山设防,奉命阻击敌人。桐圭山地势险要,可以说易守难攻。但纪师长心里却没底,阻击任务能完成吗?炮弹响后,敌寇进攻了。纪师长一声令下,士兵们开了火。冲在前面的敌兵纷纷倒下,后面的继续猛冲。 战斗非常‘激’烈,敌寇被纪师一次次打退,不得不停止进攻。 纪国舟指挥士兵打扫战场,参谋长在一边骄傲地说:“都说此军所向无敌,原来也不过如此。”纪师长则提醒道:“切不可轻敌,敌兵暂时退去,一定会更疯狂进攻。” 果然没一会,敌人的新一轮进攻又来了,纪国舟指挥部队顽强阻击。终于,敌军又被打下去。 连续打退敌人多次进攻,部队的士气更旺了。可是纪国舟料到,更残酷的战斗在后面。一会儿头顶出现了两架敌,往下扔炸弹进行轰炸,而山下的敌人蜂拥冲来。 “准备战斗。”纪国舟喊了一声。但突然他听到有人在惊呼:“啊,妖怪,妖怪”连他身边的参谋长也在大叫:“妖怪来了” 纪国舟再向前一望,也惊得跳起来,只见当面冲来一群怪物,有的头六臂,有的伸着长长的脖子,有的却没头没脑,个个张牙舞爪,跳着的爬着的,直扑过来。 纪国舟叫了一声妈呀,这到底是些什么怪物?是从哪里来的?他还没想清楚,不少士兵纷纷跳出壕沟往后逃窜。 这下可就‘乱’套了。纪国舟心里也充满恐惧。而参谋长又在叫唤:“师长,妖怪来了,咱们快点跑吧。” 眼看那些怪物都冲到面前了,纪国舟和参谋长也往后逃去。 纪国舟环顾身边,只有少数士兵跑着他,其他的都跑散了。此时他有点清醒了,担心地对参谋长说:“我们擅自离开阵地,jun1 zhǎng会饶得了吗?”参谋长心有余悸地说:“可我们遇上了妖怪,能不跑吗?”纪国舟只好带着残部去见jun1 zhǎng。 军部设在大洪山。jun1 zhǎng屠琛一见纪国舟,大吃一惊。“你怎么来这儿了?是不是阵地被突破了?”这是屠琛最担心的。 纪国舟不知该怎么回答,还是参谋长壮着胆报告,他们师在战斗遇上妖怪,全体士兵跑散了。 屠琛一听勃然大怒。“什么妖怪,分明胡说!作为师级军官,你们丢了阵地,却推托说遇上了妖怪,简直是耻辱。”屠琛差点枪毙这两个丢阵地的下。 纪国舟挨了骂,豁出去了,梗着脖子说:“jun1 zhǎng,这决不是胡说,我们师有那么多人,确实看到了无数个妖怪向我们阵地前冲。你如果看见了,也会跑的” 屠琛吼道:“不许再胡言‘乱’语了。桐圭山失守,战局对我们很不利,我命令你们收拢部队,马上将桐圭山夺回来!” 战事吃紧,屠琛也不想跟他们多计较。纪国舟只好离开军部,四处收拢部队。 此时已经是夜里,纪国舟决定利用夜‘色’对敌军来个突袭。 随着他一声令下,反攻开始了,士兵们勇猛冲杀。敌军猝不及防,虽经过抵抗,最后还是退回山下去了。 阵地夺回来啦,大家可高兴了。 但纪国舟预料敌军会反扑,果然第二天一早,阵地上空出现两架敌,低空盘旋往下扔炸弹。轰炸过后,山下的敌军就往上冲来。 纪国舟正要指挥部队阻击,突然惊恐地看到,昨天出现过的妖怪又来了,有的头六臂,有的没头没脑,跳着爬着,向阵地前冲来,纪国舟还在发愣,士兵们恐怖地叫喊着,往后逃窜。参谋长一把拉住他:“师长快跑吧”纪国舟毫不犹豫地跟着向后逃 翻过一座山,纪国舟和一群兵们停下来,现在阵地又丢了。参谋长喘着粗气说:“咱们去找jun1 zhǎng,请求不要再守桐圭山了。太可怕了,都是妖怪,还怎么打仗?” 纪国舟苦恼地说:“可是jun1 zhǎng没有见到这场面,他是不会相信的。”他们明白一点,这次去见jun1 zhǎng肯定凶多吉少。 可是不见又不行。纪国舟跑到军部见屠琛,发现jun1 zhǎng的神‘色’不对。他刚想说什么,屠琛抢先问道:“你们是不是又遇上妖怪了?”“没错,jun1 zhǎng已经知道了?” 纪国舟以为jun1 zhǎng会拔出枪来。但屠琛没有发火,只一个劲地说:“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原来不仅仅是纪国舟师遇上妖怪,另有个师也遇上了,这个师同样打阻击,现在也跑散了。 “朗朗乾坤,怎么可能有妖怪呢。”屠琛焦躁地跺脚。他要纪国舟将情节详细描述一下。 纪国舟讲述完后,军部一个姓李的参谋问道:“纪师长,在你们发现妖怪前,有没有什么先兆?”“先兆?你指的是”“比如,敌人有没有发‘射’什么奇怪的炮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二十八章 敌国之鬼 () “你的意思是,日寇发‘射’了毒气弹?”纪国舟摇了摇头,“如果是毒气弹,我们一定会闻到,可当时战场上没有任何刺‘激’‘性’气味。,。” 说到这里,纪国舟还是想起一个细节,阵地上空曾有敌出现,扔炸弹轰炸过,但那是炸弹,根本不是毒气弹。 李参谋却一拍说:“我敢肯定,玄就在这些炸弹里。” 李参谋介绍,他在j国留过学,那时就听说过,敌国在研制一种‘精’神炸弹,这种炸弹一投下,会对敌方的士兵产生强烈的‘精’神刺‘激’,引发他们的幻听幻视,造成极大的心理恐怖,从而不战自溃。 李参谋这一说,纪国舟恍然大悟:“有道理,当时我也奇怪,怎么敌要轰炸,每次都只扔两颗炸弹呢。”他们推测,敌国已经研制出这种炸弹,但数量不多,只能在小范围内使用。 是不是这样,可以去检验一下。 纪国舟主动要求收拢部队,再次去夺回阵地。屠琛也把这个发现通知了另一个师。 纪国舟又带着部队进攻了,士兵都得悉自己临阵逃跑,是被敌军的‘精’神炸弹给害的,憋了一肚子气,打起仗来更加勇猛,就在下午将阵地夺了回来。 马上,纪国舟下令部队暂时脱离阵地。果然敌军的飞出现在阵地上空,往下投了两颗炸弹。 隔了一会后纪国舟才将部队带回阵地,这回他们清楚地看到,冲上来的不是妖怪,而是敌兵,经过一番鏖战,打退了敌军多次进攻。 这种争夺战消耗很大,纪国舟的师减员严重,但他相信敌人伤亡更大,而且敌军也意识到‘精’神炸弹的作用被破解,在这个阵地上不会再使用,果然到第二天,敌军没有发动新的攻势。 按照计划,纪国舟的部队必须坚守天,纪国舟也信心十足了,可是没料到,可怕的情景还会上演,第四天晚上,他正在指挥所里值班,diàn huà响了,一个团长紧急报告,说一股敌军来偷袭,杀死了我师不少士兵。 纪国舟疑‘惑’道:“怎么没有听到枪声?”团长说:“这些敌军都是持刀的,用刀斩杀了我们的兵。” “那我们的兵呢,都没有反抗,任他们杀?” 关于这一点,团长一时说不清。纪国舟马上叫上参谋长等人,向出事地点赶去。 现场令人震惊,被斩杀的纪师士兵躺了一线,一个个都被削掉了头。 可是那些头颅呢,现场一个也没有。 纪国舟下令寻找,找来找去找不到。参谋长吃惊地说:“师长,你看怪不怪,这些被杀的人,怎么没有血?” 的确,这些尸体身上虽沾满泥垢,却没有血污,现场的地上也没有血迹。 团长结结巴巴汇报:“师长,这事太可怕了,那伙人从东边过来,每人里一把刀,舞得像风车轮一样,速度也像一阵风,一下子过去了。”团长当时就在阵地前巡查,亲眼目睹那些黑影舞动长刀,寒光闪闪,从东到西一瞬间就杀过去,等他醒过神来,地上已倒了许多人,成一条线排列。 纪国舟越看越愕然,这些士兵无一例外都是被齐肩砍掉脑袋,如果只是一两个还好说,人数这么多,就算把他们排好队一个个砍过去,也不可能砍得一模一样。况且团长亲眼所见,那些人一阵风砍过去的,并没有在现场逗留,又怎么带走几十颗头颅的? 望着这些不出血的尸体,大家一阵‘毛’骨悚然。纪国舟想到了李参谋,连忙派人去军部请来。 李参谋一到,先目瞪口呆,他把纪国舟拉到一边,惊慌地说:“纪师长,不妙了,这回可能真的撞邪了。” 纪国舟打个颤,他也觉得,这么恐怖的杀戳根本不是人能做得出,肯定是某些神秘的力量所为。 “这么说,不是敌人干的?”纪国舟问道。李参谋摇着说:“我也说不准这是什么人干的,但我敢肯定,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跟这比起来,咱们这些人太弱小了。” 是啊,这么多士兵都处于临战状态,竟被几个持刀人所杀,边上还有那么多官兵呢,竟然没有一个人开枪,甚至无一人喊叫,就像老鼠见了猫动弹不了。 纪国舟问旁边有没有本地人?一个勤务兵站过来响应。纪国舟指着这片山问道:“你是本地人,知道这一带有什么传说吗?” 勤务兵就讲起一段有关仙‘女’的传说。纪国舟打断他说:“不是这些,要说说这里以前有没有强盗什么的出没,有没有强人被杀死在此。”勤务兵就介绍说,这里山高林密,从古到今一直是强盗出没的地区,宋代时就有一支起义军被剿灭在这一带,元明清时也有强盗窝被端,或者火拼,死人无数,还有当地一些山民因抗租抗息,被官军枪杀在不远处一个山坡上 参谋长脱口而出:“难道,就是这山里的鬼魅?”纪国舟嘘了一声说:“咱们别说得那么直吧,要不然又要‘激’怒他们的。” 纪国舟当即决定,要去山上的一座关公庙祭拜。这座庙早就破烂不堪,这几天又落上炮弹,炸塌了一半。纪国舟本不是信神之人,现在遇上这些诡异事,不得不信了。天亮以后他由参谋长等人陪同,去庙里拜了关公,祈求关帝爷主持公道,阻止山里的魍魉出来作祟,杀害他们的士兵。 然后纪国舟又在士兵被杀处摆下祭坛,燃烛焚香,开口祷告:“各路神鬼大仙,我们军队在此与外敌厮杀,是因为外敌侵我河山,杀我兄弟,辱我姐妹,十恶不赦,我们军队有义务御敌,剿灭豺狼,保我江山。祈求诸仙诸灵能看在同祖同根份上,仁慈待我,不再加害。等我们赶走敌人,再来祭拜众神众灵。” 祭拜完毕,纪国舟下令在山坡上挖坑,掩埋那些尸体。等全部挖好,将那些尸体一个个放进坑,已经天黑。纪国舟决定明天再举行掩埋仪式,暂时不盖土。 然而第二天早上,意外的事出现了,那些尸体的脑袋都回来了,并且一个个装在了脖子上,头和身体明显都‘吻’合。 怪了,太怪了,这是谁干的? 参谋长马上总结道:“师座,一定是昨天的祭拜有效果。” 纪国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么说的确感动了神灵,将那些砍去的脑袋还来了?如果是人干的,谁能搞清哪颗头颅对准哪个身体呢。 这个结果令人恐怖,但也叫人松一口气。纪国舟心想,这些神灵们再不会危害自己的部队了吧? 可是高兴得太早了。就在第六天夜里,另一个团的前沿阵地又出事了。接到报告,纪国舟火速赶去,一看情景,与上次完全一样,几十具尸体成一线排列,个个被砍掉脑袋,头颅不翼而飞,尸体上也没有任何血迹。 难道山里的神鬼还在作祟?纪国舟想来想去想不通,马上报告给军部,jun1 zhǎng火速派李参谋前来研究处理。纪国舟一见李参谋就说:“看来咱们的祭拜还不够,还没有感动神灵啊。” 李参谋对着这些尸体发呆,好久才说:“我其实早已想到了一种可能,但一直不能确定。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很大。” “什么样的可能‘性’?” “咱们这些兵的死因,与这山里的神灵无关。” “你是说,不是这山里的神灵所杀?那是谁呢?总不会是人吧?” “当然不可能是人,人没有这种力量。凶确实是某种神鬼,但不是吾国的。” 一听这话,纪国舟愣了。“你的意思是,这是敌寇国的神鬼干的?” 李参谋点了点头。 纪国舟不相信,敌国的神鬼,怎么可能跑到吾国的地盘上来作祟?李参谋就介绍起他在j国留学时,听到过的一些传说:敌国有一种神秘的人,他们生前神出鬼没,有搞间谍hu一 d一ng的,也有专‘门’shā rén越货的,个个身怀绝技,也大都嗜杀成‘性’,既能堂皇地在阵前冲锋,也能搞各种暗杀,被称为森虫。 由于森虫从事的是危险行业,少不了有许多人死于非命,而按照j国的传说,这些暴死的森虫,还可以组织起来,以另一种形式出没,从事某些神秘的工作 难道杀死本师士兵的,就是j国的森虫之鬼? 李参谋则进一步摆证据:“不是有团长说,他亲眼看到这些人挥舞长刀杀过去的吗,这肯定就是森虫的长刀。看看尸体,伤口平整,刀法犀利,完全符合森虫的功力,几十个人被砍得一模一样,证明凶又不是活着的森虫。” 纪国舟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是,这里是吾国,敌国的森虫之鬼,居然有本事跟到这里来作恶?” 李参谋点点头说:“这正是我觉得恐怖的地方,我还听说过,在j国有一种类似西方巫师的人,他们就有能力,召唤这些森虫之鬼,干一些人所无法干的事情。我开始也不愿相信这会是事实,但现在看来,在这支敌军里,一定存在这样的人,是他召来了他们的森虫之鬼,对我们的部队进行屠杀。” 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可怕了。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神秘杀已光临两次,上百人被杀,而且死得诡异恐怖,李参谋的解释,应该是有道理的,纪国舟认为宁可信其有。 “那我们该怎么办?”纪国舟着急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二十九章 晃车 () 可是李参谋也束无策,他叹口气说:“如果是我们本国的神鬼,我们就按自己的传统办法来祭拜,祈祷。,。但那是敌国的森虫之鬼,我们用自己的方法根本行不通,况且这些敌国鬼灵是被自己的巫师召来,是他们自己的工具,不会听从我们的求恳。” 在场的人都听得惊心动魄。 纪国舟恼怒道:“我就不信,活人斗不过神鬼,这些鬼魅敢再来,咱们给它们点颜‘色’看看!”但纪国舟也明白,自己只是冲动而已。 好在还有一夜,就可以撤离桐圭山了。最后一夜,那些森虫之鬼一定会再来的。纪国舟沮丧地说:“最多再被杀掉一百人吧,就当在战斗牺牲了。” 可是李参谋的一番话,把他吓一跳:“纪师长,难道你以为,部队只要离开这里,就摆脱那些鬼物了?” 对啊,如果是桐圭山的鬼灵,可以因撤退而摆脱,但敌国森虫之鬼,是掌握在敌军巫师,随时会调动出来的,就算不是纪国舟的师,还会有另外的部队遭遇这种杀戳。 这太可气了!纪国舟一拳砸在桌子上:“妈的,今夜叫弟兄们务必警惕,子弹上膛,加强戒备,只要有一点动静,马上给我开枪打击。我也要亲自上阵地,巡查一夜。” 天终于黑了,纪国舟离开指挥所,到阵地上巡逻。李参谋和参谋长也同去,他们个个执冲锋枪,头戴钢盔,全副武装,随时准备要厮杀。 可是森虫之鬼究竟会在哪里出现,他们也不知道,只能到处走走。 半夜时分,战情终于出现了,纪国舟他们走到一个山坡前,猛见山下有光亮一闪一闪,借着朦胧的月‘色’,他们看见有一些影影绰绰的人冲上来,那一道道亮光,是里的刀。 转瞬间,这些黑影早已到了战壕前,里的刀都舞得风车轮一般,顺着战壕从东往西砍过去。 这些黑影的速度之快,超出纪国舟他们的想象,大家一时都呆住了,哪里还顾得上开枪。 但他们能辨别出,刀光所过,一个个无头尸都排列好了。 眼看那些黑影毫无阻拦,还在往西杀去,纪国舟终于醒过神来,大吼一声,举枪就打,但枪没有打响,倒是有个黑影返回来,冲到他面前。 这个黑影黑衣黑‘裤’,黑布罩面,头上也戴着黑套,只有里一柄长刀寒光闪闪,向他劈来。 纪国舟心里一急,明白自己在劫难逃,身首异处就在眼前 但突然间,那条黑影忽地一下弹了开去,跌倒地上。 纪国舟定睛一看,在他身边出现了一个陌生的黑影,穿着红‘色’的衣服,里执着一杆长枪。 很显然,是这个红衣人用长枪打飞了那个黑衣者。 纪国舟还没反应过来,从山下就冲上来一大群黑衣者,个个里都是寒光闪闪的长刀,而从山上又冲下一群红衣红‘裤’者,个个里持着长枪。一番厮杀就在山坡前展开了。 战壕里的士兵们吓得四散逃窜,连李参谋和参谋长也跑掉了,只有纪国舟没有跑,他忘记了害怕,要把这场争斗看个透彻。 那是一场‘激’烈的‘混’战,奇怪的是,尽管刀来枪去,却没有任何声音。月光下的一切如此真实,但又格外虚幻。有影子倒下去了,倒下去就消失了。 纪国舟看出来,那些黑衣者渐渐不敌,而红衣者们越战越勇,也越战越多。 而此时,从山左山右不断冲来一群群影子,不再只是红衣或黑衣,穿着十分杂‘乱’,拿的u qi也五‘花’八‘门’,甚至还有镰刀锄头,这些冲来的影子都与黑衣者战斗。 很快,黑衣者们处于下风。突然之间,一阵狂风刮来,那些黑衣者转眼消失,无影无踪。而那些红衣者也跑向山上,其他的都四下散去。 无声的战争就这样结束了。纪国舟的面前一片寂静。直到天快亮时,参谋长他们才赶来了,一见师长坐着‘抽’烟,他们都松了一口气。 李参谋钦佩地说:“纪师长,没想到你还敢呆在这,观看这场战斗,太危险了。” 纪国舟问他们,你们看出那些红衣服者是何许人吗? 李参谋说:“当然看出来,他们肯定是当年那支起义军。” 纪国舟点点头说:“后来还来了很多哇,就算是‘阴’兵,也是吾国的‘阴’兵啊。” 天的阻击任务,就这样完成了。 在撤离之前,纪国舟提出在山里再转一转,只要看见有坟,就作上几揖,最后他们爬上桐圭山最高峰,向着整片山区弯腰鞠躬。纪国舟喃喃告道:“感谢吾国的神灵帮了我们” 嵇彩慧把故事讲完了。 她问我听着感动不? 我说感动,特别是吾国的神灵关键时刻能显灵帮助吾队大败入侵的外敌,真是编得有声有‘色’呀。 嵇彩慧不高兴地说:“你听完了还是认为是编造的故事吗?” “怎么,就因为这个故事是你爷爷讲给你听的,你认为就是真的了?” 我相信是真的,那个桐圭山就在我们村子外,好大的一片山,爷爷曾经领着我去看过一些坟墓,他说当年这里打仗时,就是这些墓里的祖灵跑出来,拿着长枪大刀的帮着老军队赶走了那些森虫之鬼,从而让旧军赢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 我忽然有所发现,就问道:“是不是你爷爷曾经是旧军的一名老兵吧?” 她说不是她爷爷,而是她太公,是旧军的一名小军官,就在纪国舟那个师里。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年桐圭山那一役,旧军是吃了大败仗的,损失了好几万兵马,纪师长那个师估计损失也不小,但后来像你太公这样的兵士离开旧军后,为了替旧军抹面子,就造成一段敌军依靠森虫之鬼成了无敌之军,而本师被这些神出鬼没的森虫杀掉了很多士兵,战斗力被大大削弱,所以才吃了败仗,但后来幸好是桐圭山吾国自己的神灵出来啦,持长矛大刀将这些无敌的森虫之鬼杀得片甲不留,然后纪师长率领下一举打败敌军,创造了逆袭之功,从而名垂青史这种故事来,变败为胜,附带还灵异了一把,让人听来大呼过瘾吧。” 她叹口气说:“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这个故事我爷爷是听我太公说的,然后爷爷又讲给我听的,他领着我在山里看过一些坟,讲过这些坟里的祖宗出来支援,我也不太相信。不过刚才看到那些‘阴’兵,我就不由自主想到这个故事了,‘阴’兵确实有哇。” “本来我倒以为你要讲的‘阴’兵故事,能证明真有‘阴’兵,不过听你讲完了,我现在反倒不相信什么‘阴’兵了,刚才我们见到的,一定只是一段幻景而已,科学的解释就是地面下有磁场,这一块区域就像有一架大型shè xiàng一样把当时千人小分队跑过的场面摄录下来了,而在适当时候天气和温度跟当时正好‘吻’合就把情景播放出来了。” 我这样说,完全是为了打消她的恐惧心理,其实我也不相信什么地磁场可以录下当年景象之类传说,刚才跑过的那些千人军,到底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 嵇彩慧胆子也大了点,我们索‘性’躺下来,她伸搂着我的‘胸’说:“你放心,我既然愿意跟着你来,就不会事事害怕的,只要有你在,我啥都不怕。” 我认真的地说:“知道为什么我想一个人来吗?在这种地方,几百平方公里无人区,会遇上什么,很难预料,刚才那一幕你就看到了,那是超乎我们想象的,如果我们没有思想准备,可能要吓死,我怕燕燕跟来,她也会受到刺‘激’,索‘性’我一个人来,吓傻也好,吓昏也好,甚至吓死也好,都由我自己担了,但跟个人来万一出点什么怪事,我反而要负责任。” “你放心,我撑得住,就算出点什么事,也不用你负责。” 正说着话,猛觉得车子晃了一下。 我们一下子坐起来,又听到车前被敲了两下,笃笃! 我爬到驾驶室,通过挡风玻璃朝前看,只见车前站着几个人。 是四个美‘女’。 她们都穿着古装,紧袖口,斜襟衣衫,腰里束着绸带,下面是裙子,一直拖在脚面。她们都是高髻发式,头上‘插’着珠‘花’,在月光下亮闪闪的。 每个美‘女’上都拿着一把团扇,其一人就是用团扇的扇柄尾轻轻敲着车子的前盖。 我想了想,回到车厢,继续‘抽’着烟,不说话。 嵇彩慧问前面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响了两声?车子刚刚怎么晃了一下呢? 我轻描淡写地说:“晃一下,可能是一个轮胎破了,漏气了。” “啊?那可怎么办?破一个轮胎,车还怎么走?” “没事,我带着两个备胎,明天天一亮换下来就行。” “这地方也找不到修轮胎的,要是破了两个就全换上,再破一个就惨了,咱们的车走不了,不是困在这里了吗?” 我拍拍她的肩:“你怎么这么笨呢,忘了车上装的仪了吗?它是可以发求助x hà一的,如果我们困在戈壁真走不成了,就发x hà一,我岳父就会派拖车来拉我们的。” “耶耶,一声声岳父,叫得好亲热,可是这个岳父不是真的,是个伪的。” “怎么,连你都吃醋了?” “对,我吃醋,你岳父应该是我爸才对。” “谁叫你早生了我几年,谁叫你匆匆忙忙就嫁了濮天虹呢?现在是马后炮,说啥也没用啦。” “不要紧,现在什么事都有可能,我可以把那破婚姻给扔掉,再跟你相配,咱们就是标准和姐弟恋了,说不定发网上去还能引起轰动,成为网红呢。” 我正要说什么,车子又晃了一下,又传来声笃笃笃!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三十章 车前车后的魅影 () 刚才两笃,现在笃了,这四位古装美‘女’好像有点不耐烦了,是不是因为我们不理睬她们,她们觉得有点受轻视了? 嵇彩慧惊叫道怎么又一个轮胎爆了吗,怎么又晃了,还有前面格格的是什么声音? 我说现在不可能两个轮胎都爆了,刚才以为爆胎,现在看来不一定是,可能有风,把车给推了一下吧,那些格格声,可能是发动热胀冷缩,停下的时候是热的,停了一阵子冷却下来,周围的塑料壳什么的会产生些格格声,跟空调一样。。。 她说不相信,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敲。 我说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去看一下嘛。 她就真的爬到驾驶室,隔着挡风玻璃朝外看。 然后她又回来了,说外面什么都没有。 我嘲笑地问:“没看到有帅哥?” “帅哥?哪来的帅哥?”她有些茫然。 “这里很久没有人来,忽然间来了个美‘女’,帅哥都喜出望外,要出来迎接了。” 她听明白了,伸捣了我一拳骂道:“说什么浑话,真要有人出来迎接,那咱们就可惨了。” “没啥可惨的,男的出来,你笑纳好了,‘女’的出来,我照单全收就是,咱们别客气,脸皮厚一点,别人也不知道。” 她把一只伸到我衣领子里,咬牙切齿地说:“小坏蛋,原来是你有‘私’心,是不是想出来几个美‘女’给你上一上?那我呢,你把我放在哪里?明明就在你身边呢,你怎么不打算上啊?” 我嘘了一声,轻轻地说:“姐,这种话题还是别说了,可能真要把他们引来了。” “谁呀?” “就是帅哥和美‘女’呀。” “不可能,这地方哪来什么帅哥美‘女’?” “可你刚才还给我讲了‘阴’兵战的故事,外面跑过的千人军,我说只是段录像释放,你偏认为是真的,为啥我说这里有帅哥美‘女’,你又不承认了?” “好吧,我现在承认,刚才我们看到的跑过的千人军只是个幻像,是地磁拍到过的几百年前的录像而已,现在有幸释放了一遍让我们欣赏欣赏,我讲的‘阴’风战故事也是我太公虚构的,这里也根本不可能有帅哥美‘女’,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不好?” “因为,我说这里有帅哥美‘女’,不是玩笑。” 她身子缩了一下,“什么,不是玩笑?那是真有?” “真有。” “在哪里?” “其实车子晃了两晃,是有人在车尾推我们的车,笃笃声,是有人在车前用团扇柄敲车盖子。” 嵇彩慧愣了愣,笑起来:“你这个小坏蛋,再说下去,我要咬你的舌头了。” 说着她就把她的嘴往我的嘴上盖。 车子猛地晃了一下。 她尖叫一声从我身上翻下去。 “这这,真有人在推呀?” 我‘摸’到烟壳子从里面‘抽’出支烟叼在嘴上,淡淡地说:“你好好看看车屁股后面吧。” 她往后玻璃外望去,疑‘惑’了,“真有人啊,他们是谁呀?” “不要问是谁,反正他们就是这里的主人,我们只是过路的。” 她吓得想往我怀里钻,我拍拍她的肩叫她淡定。 “宁强,我们真遇上了?”她颤抖地问。 车后面确实站着四个人影,看不清是什么人,但我们不需要去看清,我们又不跟他们‘交’朋友。 “真遇上了,但你不要紧张,他们不一定要伤害我们。” “那他们想干什么?你说帅哥会不会抓我走,美‘女’把你‘弄’去?” “说笑的,他们只是有点好奇而已,你以为聊斋里的故事是真的?自古人鬼不同道,怎么可能男‘女’在一起搞搞还能生出个小娃娃来,那是书生的yy而已,千万不可当真。” 她看着我好像‘挺’淡定的,很不解问:“外面真的有东西,可你怎么好像没事似的呀?万一是戈壁滩上的强盗,要打劫我们呢?” “打劫?那才是坏事了,我们到这里了,什么都不怕就怕打劫,别的就不用怕,但他们不是打劫的。” “你怎么肯定他们不是打劫?” 我吃吃笑了:“因为,本人就当过一次绑匪,有实战经验,知道绑匪是怎么行动的,如果真是有人拦路打劫我们,还要晃我们的车,敲我们的车盖吗,早就拉开车‘门’,刀么刀,枪么枪地对着我们的脸,然后喝道不要动,动就打死你们,然后趁我们还‘蒙’‘逼’着就上来‘逼’住我们,先把车里检查一下,把我们身上搜一下,是先得拿过去,不让报警第一条,然后是搜皮夹子,有xiàn j最k了,没xiàn j看看有没有银行卡,没银行卡就看看有没有戒指什么的,如果啥都没有,就问支付宝上有多少银子?可是你看看,前面的也好,后面的也好,都站着不动,只晃我们的车,敲我们的车盖,所以我确定他们不是打劫。” “你几时当过劫匪了?我怎么不知道?” “啊呀姐,我跟你认识才两天吧,我当劫匪的历史,你怎么会知道。” “倒也是,可你没跟我说过呀。” “这个不用细说,反正我当过劫匪,当然我当劫匪不是图财,是教训那个人,因为他专‘门’挑衅我,对我暗箭伤人多次,我忍无可忍,才联合一个朋友将这个坏蛋绑架了,然后给了他一个教训。” “你的朋友是谁?” “黑皮旦,你听说过吗?” “黑皮旦,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想不起来了。” “他真名叫肖光明。” 嵇彩慧想起来了,“啊,知道了,原来是他,他是燕燕的表哥嘛,我嫂子的外甥吧?可这小子不是贩毒被抓起来了吗?” “对就是他,不过他贩不贩毒,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确实被抓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好哇,难怪你胆子那么大,就跟这么些家伙‘混’哪,你不会也会贩毒吧?” 我哎了一声:“你看看我是这种料吗,我连美‘女’都不随便上,控制力那么强,怎么会去搞贩毒,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我跟你说,其实我本来胆子很小的,只是慢慢现在越来越大了,这是一个进步的过程,你要是全部了解了我走过的历程,你就会理解了。当然现在不跟你讲这些,我只想说,现在咱们遇上的不是劫匪,这反而不要紧。” “你是说劫匪才可怕,他们这样的不可怕?” “是,不可怕。” “可他们不是人哪” “劫匪是人,才可怕,他们不是人,所以不可怕。这个道理你还不懂?” 她似乎若有所悟,不再那么紧张,但总有点不安宁,“他们不会伤害我们吗?” “你不要动,老老实实呆在车里,他们也是有原则的,你不跟他们拧着来,不冒犯他们,他们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所以,现在就呆在车里,不要‘乱’动,千万不要推开车‘门’,不要下车,也不要大喊大叫。” 她总算安定下来,跟我靠在一起,我只是叼着烟却不点着。 等了一会,车子又颠了一下。 她轻声说:“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其实是想赶我们走吧。” “那我们走呀,还停在这里干什么?” “不行,我们不能开车,车一开就坏事。” “为什么?” “因为前面也有。” “前面也有?我怎么没看见?” “前面是‘女’的,你看不见很正常,她们主要是针对我的,是想把我拐下去,你懂的。” “啊,原来你刚才说帅哥会看我,美‘女’会看你,不是瞎说,是真有这种事?” 我说如果开车,就会把前面的四个美‘女’碾着,虽然不像是碾着人那样真碾了,但等于撞上她们了,这就是一种挑衅,是蔑视她们的尊严,搞不好就缠上了,所以有句话叫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一旦她们认定你在跟她们作对,她们可能在后面的时间里全程跟着你,到哪里都会出来作祟的,所以现在不能动。 她害怕地问,这样要到什么时候呀?我说到天亮,天亮他们就自动散了。 然后我又轻声叮嘱她,不要随便说那种缠绵话,到了戈壁这个地方,真不知会碰上哪一路的暗人马,有些可能是当年冤死的,也有的是殉情的,有的可能就死在一个‘色’字上,现在咱们在这里相互动动脚的,外面的就好像隔着玻璃在看我们活生生的演出呢,看来他们或她们火起,就可能要对我们动。 “动,怎么动?”她问。 “不说了,你自己理解吧。” 我又把烟拿下来。 她问我为啥不点上‘抽’呢,而且她也想‘抽’一支。我说不行,现在决不能点火,打火一点,外面的立刻四散逃走,一时间是没事了,但麻烦就来了,接下去你可能处处看到戈壁滩上四处有火,但那不是热火是冷火,然后是各种的魅影会出来,围着咱们转,咱们在夜里还怎么休息得好? “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我们什么都不做吗?那要是我们拉屎撒‘尿’怎么办?”她有点赌气。 这倒让我一愣,其实恰恰也是很重要的一个问题,因为那也是污物,夜里万万不可到外面去拉撒。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三十一章 罐子之谜 () 幸亏我们车里是有准备的,我在开车前还特意带了两个有盖塑料桶,当时也没有确定要派啥用,现在看来就是为了在车内方便用的。 嵇彩慧说她其实也不敢半夜里到外面解,总感觉不踏实,但如果她向我提出来在车内解决,担心我一定骂她,现在好了,反而是我不让她到车外去撒‘尿’,她就不担心‘露’出屁股被蚊子咬了。 我悄悄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尽量少喝水,减少撒‘尿’量。 说真的我们的车都成了一个堡垒,如果出去不堪设想。 嵇彩慧说,如果我们是走来的,没有车,那现在会怎么办,是不是就麻烦了? 我说上次我们就是没有车从戈壁步行出来的,结果你都看到了,只剩我完好,濮燕燕一半好,死两个,两个染病毒发作,一个潜伏病毒。 她先无语了,一会儿说,是借这个会在说气话,向她发牢‘骚’吧。 我其实不是发牢‘骚’,在戈壁里夜行,真说不出会遇上什么,就看现在外面就有几个似真似幻的东西,没有车的话我们很难应付的。 过了一会儿车又晃了一下,前面又响起四声笃笃笃笃,每次都加一个。 这是要‘逼’我们作出反应吗? 但我知道最好是不理睬。 嵇彩慧很担心,说他们会不会拉开我们的车‘门’? 我说不会,不要鬼片看多了会以为鬼会张牙舞爪地攻击人,其实他们就是这个样子,搞一些神神秘秘的动作,但决不会像怪兽一样冲到面前来吃你,你要是拉开车‘门’冲出去,立刻他们就不见了,但这会有两种结果,要么他们畏惧你了,就不会再来‘骚’扰,要么你犯了大忌,已经冲撞到他们,搞不好他们就跟杠上了。 而你只要忍住气,假装不知,他们也不会过份。 就这样我们忍受着他们的晃和敲,每隔半小时就来一下,但他们始终没有更大的动作,好像他们只会这两种方法了。 天快亮的时候,再不晃了,也不敲了,我朝后看,后玻璃外不见那四个影子,再到前面驾驶室看,挡风玻璃外也不见四个美‘女’了。 “他们走了。”我说道。 嵇彩慧打着呵欠问:“你确定?” “确定,你看看就知道了,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多,是‘鸡’叫二遍了,他们点半的时候就消失了。” “果真是夜里来,天亮前走吗?” “当然,很准的。” 不过我们还是没有立刻打开车‘门’,直到天上‘露’出一片晨曦,我才拉开车‘门’,嵇彩慧立刻冲出去,蹲到十几米外一块大点石头后面去排急了。 排好了才朝我喊,忘了带纸了,快给我拿过来。我‘抽’了纸巾走过去,她太意将上衣下沿往上提,有意无意走那么一点光。我情不自禁为她雪白的屁屁喝声彩。 到了戈壁必须节约用水,因为在戈壁滩找到水源的会是很低的,我们带的水要节约着用。 但当我拎起一个塑料水桶时,却大吃一惊,这个水桶里的水少了一大半。 “奇怪,水怎么会少掉了?”我有点发呆了。 嵇彩慧说是不是你来的时候就没有灌满,或者路目已经用掉了? 我摇摇头,车上共有四个五十公斤装的大水桶,四个十斤装的,还有两个五斤的,这个就是五斤的,我从把水桶装上车到现,一直没有动过水桶里的水,喝的都是小瓶的矿泉水,而且还只喝了半瓶。 按照目测,五斤水至少缺了四斤,剩下两斤了。 “是不是桶是漏的?”嵇彩慧提醒我。 “不会,如果是漏出来,车底面上会有水印的,可是一点都没有。” 嵇彩慧坚持认为我在灌水时没有灌满。 我想了想,喃喃地说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明白什么了?” “他们是来讨水喝的。” 嵇彩慧大惊:“你别‘乱’说呀,他们怎么会讨水喝呢,是你想多了吧?” “不是我想多了,他们晃我们的车,在车盖上敲,就是向我们讨水喝的,可是我们不理解,没反应,最后他们只好自己动了。” “他们自己动了?你看到他们伸进来了吗?” 我极力回想着夜里的每一个细节,终于想到了一点,商务车不像两厢车或厢车,它是没有后备箱的,从驾驶室到后盖都是一个整体车厢,后盖一掀,货物可以从后面直接往车厢里装,这辆车已经将车椅都御去了,为的是我可以在里面躺着睡觉,那么盖子一掀也可以从后面进入。 昨夜我们有短暂的打盹时间,大概在凌晨两点多吧,那个时刻实在太累了,稍稍眯了眯眼,也就几分钟时间。 然后我是被一声隐约的后盖开启声和关落声惊醒的,睁开眼没看见后盖被掀起,以为只是自己朦胧的错觉,现在想来可能就是这个声音,正是他们把后盖掀起从车里拿了这个水桶出去,然后喝了水。 嵇彩慧听得‘毛’骨悚然,看着我说:“你不要危言耸听了,他们竟然掀了后盖偷拿了水桶出去?你不是说只要咱们躲在车里,他们就不会拉开车‘门’的吗,后盖也是车‘门’啊,他们还是掀起了,还拿了水桶,太危险了!” “其实还是我没有想那么多,现在明白了,如果当时拿个水桶放在外面,他们喝了水就马上走的,不会一直拖到凌晨。” “那这个水桶怎么办?” “当然不能要了,就放这里吧,我们走了后,夜里他们还会来喝的。” 我说着就发动车,向戈壁深处继续开去。 路上嵇彩慧一个劲地唠叨,这一定是幻象,我们遇上幻象了,都是我们心理作用,没有真鬼,没有。 我笑着说:“我们乡下有句老话,不能不信,不能全信,现在是白天了,你看看世界清清朗朗的,太阳在头顶,这个时候说鬼,当然不会相信有了,但到了夜里,月亮朦朦胧胧,茫茫大戈壁几百里空空的,就觉得几千年里留在这里的鬼灵都会出来散步的。” 这一次我们开了个小时,我按照记忆,认为当时发现罐子的地方不远了。 嵇彩慧问:“现在来这儿,你想找到什么呢,是那个罐子被打碎的碎片吗?” “碎片是次要的,主要还是要找‘药’。” “这里都是硬砂石面,寸草不生,只有一块一块稀稀拉的石头,哪里来的‘药’草?” “谁说‘药’一定是草?” “不是草是什么,难道就是石头?” “现在还不好说,找到罐子砸碎的地方再说了。” 我心想你怎么不看看车厢里带着什么,不是铲子铁锹钢钎榔头kǎn dā一绳子等等吗,你以为这些东西是我白白捎着壮胆的? 但怎么才找得准上次我们走过的路径呢?其实我回城后搜索过电子地图,因为在戈壁走时我根据月亮的角度,认为是朝着正北走的,我先确定下我们本来要被囚禁的那个地方,再从那里到瞿连之间划一道线,基本我们就是在这条线上走的。 戈壁滩虽茫茫大,也有几座石丘,在地图上看得出来,那个罐子就是在一座石丘下的。 再开了一个小时,我见到了地上做的那些标记了,这就是当时我回去寻找葛健时做的,现在由这些标记回溯上去,就可以到达我找到他的地方。 一刻钟后标记不见了,说明那就是我跟葛健碰上的地方了。 我没有停车继续向前开,前面出现了那座石丘。 从石丘的形状可辨出,是次我们是在西侧发现那个罐子的。 随便把车停下后,我就跳下车。 嵇彩慧也跳下来,说这里就是了吗?那个罐子当时在哪个位置呀,敲碎了应该有几块碎片的,怎么这里啥也没有呢? 我屁股坐下来,说别急,咱们先‘抽’了一袋烟吧。 她惊异地说咱们是来找‘药’的,你怎么还这么悠闲,还要‘抽’烟,你一边‘抽’烟一边干活嘛。 我点上一支烟美美地吸了一口,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慢悠悠地说:“姐,你应该知道一句话,磨刀不误砍柴工,我吸一支烟就是在磨刀嘛。” “磨刀?磨什么刀?” “先别问,你也坐下休息吧,让我静一静。” 我不是靠着土丘坐的,而是坐在离土丘八米远的地上,我一边‘抽’烟一边在细细地打量它,要研究的东西太多了,形状,方位,质地 慢慢地我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来。 嵇彩慧坐在侧面一直盯着我的脸,我的一颦一笑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立刻问道:“你笑什么,是在想什么吗?” “别急我再想想。” “光想有啥用,还是要先找到那个碎罐子吧?” “碎罐子?都打碎了,成了碎片了,还有啥好找的。” “不找碎罐子,你怎么知道这里是不是罐子打碎的地方?” 我摆摆:“其实我不是来找罐子的,找罐子只是个说法,那个东西到底是被葛健在哪里打碎的,他并没有跟我说,而且当时他是砸成什么样,我也没看到,万一没砸碎,只是封口松了呢?那个罐子是好好的呢?” “罐子好好的?病毒哪里来?” “唉,你也相信病毒是从罐子里来的?哈哈哈果然上当了。” “上当了,什么意思?”她更不解了。 “其实这就是一面之辞,现在我告诉你,葛健把我们都耍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三十二章 找古墓 () “你是说,葛健撒了谎?”嵇彩慧问。。 “对,他对我们撒了谎,我们全被他编造的谎言给骗了,当然这里面我是第一个被他骗到的,我居然先相信了他,帮他圆了这个谎,其他人都因为我帮他说话就完全相信了他。” “那到底怎么回事呢?我不跟你们一起在戈壁,真的不清楚,你好好讲讲吧。” 我用指了指前面的石丘。 “我问你,你看到这是什么吗?”我问她。 “一座小山。” “是不是石头山?” “就是石头山呀。” 我站起来从车里拿来一把铁锹,向着石丘上铲去。 噗地一下锹就铲进石头里去了。 嵇彩慧惊道:“你拿的是什么铲呀,怎么会那么锋利,连石头都扎得进去?” “就是一般的锹嘛,你再看看看吧。”我稍稍折了一下,就铲下来一块石头。 把铲下的石头扔在地上,啪地一声就碎开了。 嵇彩慧恍然大悟,“原来不是石头,只是泥呀。” “对,这不是石山是泥山。” “可看上去怎么像石头呢?” “因为这是在戈壁,空气干燥,长期不下雨,原本这座山的确是石头山,千万年风化下来,石头就已经化作泥了,但外表跟石头依然一模一样,如果不拿铲子铲一下,没人会相信里面是泥了。” 嵇彩慧哦了一声,又继续问:“可这跟葛健的谎话有啥关系呢?难道葛健骗你们说这是石头山了吗?那也没啥不对呀,本来大家都认为是石头山。” “这就是我到这里来的目的,我要破解他保留的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我摆摆叫她先别问了,现在我要开始正式工作了。 然后我到车上去换了一把工具,一根铁棍。 那不是普通铁棍,一头尖一头扁,是工地上用的,尖的一头可以扎入石头缝,扁的一头可以用来撬石块。当然也有别于钢钎,因为钢钎是一头尖另一头平的,可以拿榔头敲的。 我拿着这根铁棍,沿着石丘一边走一边观察,觉得可疑的地方就用铁棍尖的一头扎一扎。 这样转了一圈也没看出什么蹊跷来。 嵇彩慧忍不住问:“你这是要找什么?” “找‘洞’口。” “什么‘洞’口?” 我停下来,喝了点水,然后说道:“当初我是在离此两里的地方碰上葛健的,他说在那座石山后面把罐子完全砸碎了,罐子砸碎后从里跳出一条小鲤鱼来,落到地上还是活的,蹦了几下就死了,然后在十钞之内就缩成一具鱼干了。” “还有这种说法,罐子里养着鱼?” “其实是一种‘迷’信的说法,我们那里也有,说的是坟墓里会有罐子或者瓮甏之类器具,里面有水,水里养着一条或着几条活鱼,一定要是鲤鱼,寓义鲤鱼跳龙‘门’,保佑子孙后代也时时出个跳龙‘门’的好角‘色’,所以当时他提到罐子里跳出一条鲤鱼来,我还表示认可,其他人不相信,我还煞有介事地介绍给他们听,搞得他们信也不好不信也不好。” “是不是真有这种情况?” “当然是不可能的,就算当时死者被下葬时,家人确实在坟墓里放了罐子或瓮甏,里面放水并放了鱼,但等到墓‘门’给封闭了,鱼还怎么活呢,没有食物,鱼可能会活上一段时间,一年吧,也不可能几年的,最后还是会死了,死了沉底,哪有不腐的,就算不腐,历经多少年了,被他砸开了罐子,随水出来的也只是条鱼干,不会先活着蹦达蹦达再变成鱼干的,他这不是谎言吗?” 现在倒轮到嵇彩慧帮他说话了:“那他可能真看到了一条鱼干,只是编了鱼还能跳这个说法,有点添油加醋了吧。” “是的,我也这样怀疑过,但后来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可能事情不那么简单,关键在于,这个罐子到底是哪里来的。” “到底哪里来的?” “我不知道呀,所以这次来,我是来寻找罐子原本存放的地方。” 嵇彩慧更明白了,指着石山问我:“你认为这个石山可能有‘洞’,罐子原本是在山‘洞’里的吗?” “对,我也是这样怀疑的。当初我来寻找落后的葛健,在那边两里处见到他,他显得很虚弱,按他自己的说法是‘花’了很大力气打破了罐子,那个罐子他曾经砸了两次没砸开,倒确实是我们都看见的,他说是不服气,非要砸碎它不可,所以就掉队了,现在把罐子砸碎了,结果里面跳出鲤鱼,而他好像得了什么病,全身无力,走路都踉跄,怀疑是了什么病毒。我也相信他的话了,但过后我想,这个罐子如果里面真的关着神秘病毒,就不会单单一个出现在野外的,肯定有个地方还有,或者它本身是一种保护工具,也就是人们谈虎‘色’变的关的一种。” “关?你是说古墓的关?” “对,我忽然想到,这座石山下,会不会有座古墓呢,罐子是被盗墓贼从古墓里‘弄’出来的,但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带走。” 嵇彩慧拍了拍:“太强大了,王宁强,我真佩服你的推理能力,这样一座石头山丘,会被看出是座风化的土丘,葛健当时自称打破了罐子了病毒,你却认为山丘下会有古墓,原来到这里来,是挖古墓来了呀。” “不不,怎么能说成挖古墓呢,我们哪有这个能力挖呀,不是专业的盗墓贼,根本不可能挖进去。” “那你怎么才能找到古墓?就算知道古墓在下面,也总要挖出一条通道才能进去吧?” 我摆摆:“通道早就有了,是盗墓贼挖出来的,只是这个盗墓贼做得相当好,他没有在出来后就扬长而去,而是将盗‘洞’封了口,用我们现在的话叫回了土,填埋了,当然最初是能看出来的,时间长了填的土也跟老的土‘混’为一‘色’了,根本辨别不出来了。” “难怪你要用一根尖铁棍戳来戳去的,就是要戳那个‘洞’口吧?” “是的,我不能确定封土有多深,如果只有不到一米,我这尖杆子就能戳到下面空‘洞’部‘门’,但如果更厚一些就戳不穿,那就只能用铲子一铲一铲往外掏土,直到将封土全铲出来,漏出盗‘洞’。” “但要找准‘洞’口位置,不容易呀。” “我另有一个想法,葛健那时里根本没有工具,他如果发现了‘洞’口,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他发现的不是盗‘洞’,而是墓‘门’,这个墓‘门’在外面是关按钮的,如果找准了,就可以开启的。” “啊?你认为葛健找到了关,开了墓‘门’,到墓室里去过了?”嵇彩慧很吃惊。 我点点头:“这也是我另一重怀疑,也是我要来的一个最大动力,我深知要找那个盗‘洞’,葛健当时就不可能,他没有工具,而如果开启过墓室的‘门’,进入过墓室,那么我也同样可以复制他的动作,不需要找到盗‘洞’就可以见识墓室了。” “那咱们找找吧。”嵇彩慧也来了兴致。 我们就两个人一起找,各种可疑的石头,土坎粒,表面的缝隙,稍稍拱起的一点凸起物,都是我们怀疑的对象。 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关。 嵇彩慧说王宁强你的推论不成立吧,这下面没有古墓。 我说先别急着下结论,我说这里有古墓也是有依据的,那就是那个神秘的罐子从哪里来,当然这只是其之一,另一面是这个罐子后来哪去了?你看看这里有吗?没有吧,可当初我们看见它就在这里,而且你看前面这两块石头,一块有十几斤样子,一块有几十斤吧,就是葛健当时轮换着捡起来砸过罐子的,在我们面前他没有砸破罐子,后来他掉队了,我来找他时,他对我说是把罐子砸破了,但砸破了,碎片呢?你能看到这里有一片碎片吗? 嵇彩慧茫然地说:“这里确实没有碎片,那证明什么呢?” “证明什么?我告诉你,葛健并没有打破那个罐子,不然这里是现场,至少会有碎屑的,但没有,他是把罐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为什么要把罐子藏起来?” “因为他无意触动了关,开启了石丘上的一扇暗‘门’,他发现下面竟是一座古墓,而里面肯定有很多宝物,他一见大喜,发财之心油然而生,同时他也明白了这个没被砸破的罐子也来自墓室里,当然也是古玩品了,就这一个拿走也可以换得几十万甚至上百万钱,他庆幸没有砸破罐子,就把罐子放回墓室,再关好墓‘门’,才匆匆来追赶我们。” “这就怪了,他既然发现了古墓,为啥见了你不跟你说呀?” 我苦笑笑:“这就是人的贪财之‘欲’作怪了,他的想法是,古墓是他发现的,里面的财宝应该都是他的,只要记得这个地方,以后随时可以来拿,一次拿走一件,就可以换一年或几年的生活费用了,何愁穷啊,但毕竟里面的财宝是有限的,如果告诉了我,我一定不会只跟他两人分享,会告诉其他人的,五个人分,他就轮到少了,他怎么甘心哪,所以他不肯说出见到古墓的事,只说砸了罐子,可能了病毒之类。” “是不是他故意说成那个罐子里有病毒,这样也在吓唬你们,快快远离这个地方,以后也尽量不要来以免沾上病毒?” “是的,他起初是要吓唬我们的,编造病毒的假话,没想到其实真有病毒,他已经沾上了,所以他再没会来这里享用那些财宝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三十三章 盗墓学 () 我点点头:“是的,他起初是要吓唬我们的,编造病毒的假话,没想到其实真有病毒,他已经沾上了,所以他再没会来这里享用那些财宝了。” “‘私’心好可怕呀,他可能死到临头时还没意识到,这样做有多蠢吧。”嵇彩慧发着感慨。 “没办法,‘私’心的人不是他一个,比如你老公跟你,不也是吗?你们所做的,并不比葛健水平低呀,葛健只是隐瞒了他见到古墓的真相,而你们却做得更绝,要把大哥的公司都独吞了,有木有?”我朝嵇彩慧眨着眼。 嵇彩慧哀求道:“现在别说我们了,还是说古墓吧,咱们不是来找古墓的吗?你要是找到古墓的‘门’,进得去,也会发大财了,咱们也有‘私’心,这里面的宝物全是咱们的,我呀跟老家伙离婚,跟你结婚,我们可以正正式式享福了。” “老家伙?你说的是你老公濮天虹吗?他才十多岁吧,怎么到你嘴里就是老家伙了?” “他跟你比,不是老家伙了吗?你多嫩呀,我喜欢。” “晕,你这是想老牛吃嫩草呀?” “谁不想吃嫩草呀?小牛也爱吃嫩草嘛,再说我不是老牛,我也‘挺’嫩呢,你要是尝了,就知道味道有多美了。” 我哈哈一笑,“好吧,这些咱们有空再说,现在还是得说说怎么找到墓‘门’,我已经推测这个石丘其实是一座墓冢,年代无从考证,估计几百年总有吧,搞不好上千年也可能,因为戈壁滩荒凉了多少年哪,曾经这里有城市有乡村是哪一朝呀,需要好好去翻书考证的,我暂时也没用过心,反正这都容易做到,目前就是要找到墓‘门’就行。” “那咱们继续找吧。” “初步我们也找过了,墓‘门’也不是那么容易找的,如果关的按钮那么容易发现,当年的盗墓贼也不需要挖盗‘洞’进去了,挖盗‘洞’是很危险的,不仅辛苦,是个力气活,还是个技术活,更是个恐怖的活,越挖越深,里面的空气越来越少,人是向里挖的,‘洞’就那么点,人就好像塞子一样塞着,脑袋部位的空气万一进来不及时,他就头一晕睡过去,这一睡就可能永远醒不来了,就是缺氧而死,还有就是挖通的一瞬间,如果墓灌满了瘴气,他也被瘴气给击昏,那就功亏一篑了。所以盗墓贼知道这里有古墓后,他的第一步也会先寻找外面的关按钮,万一福星高照,上天照应他要发财,就会让他找到那个按钮,只要一摁就行了,发财的光明大道显现面前,里面的宝物尽管拿,但既然挖过盗‘洞’,说明这个按钮他没有找到。” 我们继续围着石丘转来转去的,都希望突然之间就找到按钮了。 但什么迹象也没发现。 嵇彩慧有点泄气,说是不是你的推论有问题盲目乐观了? 我又坐下来,点起一支烟。 “不要急,我们既然到了这里,又不是晃一晃就走的,以前的盗墓人为了‘摸’清一座坟墓的位置,就可能要‘花’很长时间,快则一个月,慢则几个月,你以为是到商店里买件衣服,跑去一试穿,镜子面前照一照,跟老板讲好价钱就买了走了,不用‘花’上几个小时,可能几分钟就搞定了?找墓可是个技术活儿。” 她在我身边坐下来,有点奇怪地说:“我发现你好像对盗墓这一行很熟悉,是不是专‘门’研究过?听说有些人看了几本盗墓的小说就真去盗墓了,结果当然碰一鼻子灰,因为小说是作者胡诌出来骗阅读费,骗打赏的嘛,如果叫我写也可以写得天‘花’‘乱’坠,要多曲折有多曲折,但我根本没有盗过墓。” “那是两码事,看盗墓小说去盗墓是开玩笑,盗墓的知识不在小说里,而在历史献里,我上大学那会看过很多有关丧葬习俗的书,这不是我爱好这方面的知识,而是因为我的专业本来是地质考古,因为我高考的分数有点尴尬,上这所名校刚够格,但专业不能自选,要由学校指定,结果把我‘弄’到地质系,但很快我转了械制造,所以在第一年里我还是读了很多专业方面的书,考古肯定就要跟坟墓有关了,这不是很自然的事吗。” “哇噻,原来你还是考古方面的专家,差一点就成了考古学家,虽然没当成,但也积累了一肚子这方面的知识,现在用得上了。” “但考古是正统的,相比起来,盗墓需要一些考古知识,比如需要知道下面的墓大概是什么年代,接触到里面的宝物时,能基本知道有个价格问题,一般盗墓者只进一次墓,不会重返的,能拿多少就拿多少,那么这个时候识不识货就很重要了,拿最值钱的吗?还是拿最合适的?” 嵇彩慧肯定地说:“当然拿最值钱的,如果有值千万级的,当然就不拿百万级的。” 我呵呵笑了,“错,我告诉你,按你的想法,那就是外行得很。” “为什么,难道还会放掉最值钱的,拿价低一点的?” “不在于价,还在于几个方面,一是,这个东西明不明显,比如你拿到了兰亭集序的真迹,这个怎么卖?那是旷世之宝,国家知道市场上出现了这个东西,那还了得,会穷一切段搞清是哪里来的,你就是卖到国外去,也得把它‘弄’回来,到时一查是你小子从古墓里‘弄’出来的,好了,你的小命还保得了吗,盗走国宝,罪不可恕,所以如果一般这样树大招风的东西,是不能拿的,拿出去了也不能出,但收藏着也是很危险的,倒不如拿几件不那么名响的东西,换个百把万的,又安全又得钱。还有皇帝的‘玉’玺,越王剑等,都不能碰,因为那是有符号价值的,这种东西一旦在市面上出现,消息会不胫而走,你想掖也掖不了,查到你头上,你吃牢饭一辈子了。” “说得有道理,但现在盗墓的不多了吧?” “不多,总有,你不是说有人看了几本盗墓小说就跃跃‘欲’试,真去当‘摸’金校尉了吗?无论什么年代,铤而走险的愣子总是不绝的,当然葛健不属于这类,他只是偶然之间发现了开墓关,但他毕竟产生了盗取里面宝物的念头,这种念头还是要不得。” “那你如果真找到了关按钮,开了墓‘门’进去,也不想拿里面的财宝?” “你想拿呀?” “是的,现在我都没钱了,要是跟濮天虹离婚,那我更没得钱了,要跟着你,你也没钱,咱们怎么办,喝西北风啊。” “婚姻问题咱不提,就说钱吧,我确实太需要钱了,我他妈就是被钱整苦了,要是没借马鬼子的高利贷,怎么会出卖我这个小鲜‘肉’呢。” “马鬼子是谁呀?” “马彪。” “原来是他,你借了这个人的钱?” “你也认得他?” “认得,一个痞子‘混’‘混’,天虹跟他‘挺’熟的,见了我还贼头贼脑的,口口声声叫我老板娘,可我看得出来他‘色’‘迷’‘迷’的样子,不是个好东西。” “好东西坏东西不论,反正我就是被借债给害苦了,我要是有一笔钱还清债,也不会沦落到现在不伦不类的地步。” “你现在不是吕大能的‘女’婿吗?不过我相信吕大能也不会就甩给你几百万,你还是没有钱的对不对?” 我摇摇:“别提了,我穷,但就算这样,我也不想拿走墓里的宝器。” “不想拿走任何东西,进墓去又干什么?里面说不定还是有危险的。” “我想拿走一样东西的,不是不想拿。” “拿什么?” “‘药’物!” 嵇彩慧似乎醒过神来,“你说到戈壁里找‘药’,难道这‘药’就在墓里吗?” “对,一定要墓。” “这‘药’又怎么回事呢,是当年下葬的时候死者家人放的吗?他们放病毒是关的一部分,是要报复盗墓者的,谁要盗墓就要让他缠上病毒,最后不治而死,但为什么还要放入‘药’物呢?” “你问得好,这就是辨证法,病毒放了,一定要放‘药’,那是为了不让病毒扩散开来后,造成大面积的瘟疫,一般能制造病毒的,是了不起的病毒师,一般历史上被称作巫师,人们总说他们会作法,是恐怖的象征,其实他们不会作什么法,他们只会收集病毒,这些病毒是从大自然收藏的,然后专‘门’给下葬者使用,但病毒必须在研制出解‘药’的情况下才能放入墓陪伴死者,不能会被认为是对死者的亵渎,让死者背负shā rén恶名,搞不好到时连坟墓也被愤怒的人们给捣毁。” 嵇彩慧歪着头问:“既然墓有解‘药’,为什么葛健没有拿呢?” 我叹了一口气:“葛健什么化,你们雇了的人哪个有化水平?都只是初多一点吧,他哪里会知道这个典故呢,他是只看到了里面搁满了珠宝,就以为这下发了,他骗我说了病毒,其实是诓我的,可能到死他也不觉得他真的感染了病毒,死于病毒,他怎么会想到病毒与解‘药’都在墓呢?” “但我倒担心了,如果葛健是在墓里的病毒,万一墓‘门’开了,我们不是也要病毒了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三十四章 丘顶上标记 () 我知道嵇彩慧会担心这一点的,她的担心也完全有道理。。。但我也有自己的打算。 “病毒肯定是在墓的,但会不会就在空气里呢,如果当时造墓的人直接将病毒释放在墓的空气里,他们就不担心自己染上吗?还有就是万一墓的密封‘性’不好,病毒就会跑出去,过了若干年就跑光了,也就起不到护卫墓室的作用了,所以我断定病毒不会随意散布在空间,而是密贮在某个罐子或坛瓮,也可能是密闭的瓶子里,这样就算墓‘门’打开,也不会接触到病毒,除非装病毒的罐坛瓶子已经被打破了,墓室内已经受到污染了。” “葛健的病毒是怎么沾上的呢?是他进去就染上的,还是打破某个罐瓶?” “我估计他打开过某个罐子的封口,然后又盖上了,但病毒还是冲出来沾了他。” 我告诉嵇彩慧,为了保险起见,墓‘门’开启时只有我进去,你就离远一点,到至少一里外的地方呆着去。 她问我为什么一个人进去,难道你就不担心感染病毒吗? 我嘿嘿一笑说:“你看我像是怕的样子吗?如果我怕病毒感染,还敢跑来找这个地方吗?就算找到了墓,我还敢进去吗?” 她惊讶:“那你是什么把握,难道你确定你进去不会被病毒感染吗?” “你看看,这次被感染的,葛健和项威威是最厉害,他们没得治就完了,胖子是感染了发作了还在挣扎,你老公濮天虹也感染上并处于发作前夕,比胖子好一点但也不用多久就全面发作,濮燕燕是感染上还好被超强的免疫系统给禁锢着,暂时没危险,只有我一点没感染上,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你是不是跟他们有什么不同?”她急于想知道dá àn。 我点点头,“没错,我跟他们不同,因为我练了气功。” “练了气功就病毒沾不上了?” “对,我练的这个功很奇妙,可以在身体内外形成几道屏障,病毒对我是无奈的,侵不到我身体内部,所以我进去就不怕,就算病毒充满了整个墓室,呼吸的气体全是病毒也没关系,病毒一进我的身体就被杀死了。” 听我说得那么肯定,她半信半疑。她问我练的什么气功呀?是几块砖往头上一砸就砸碎的那种吗,或者朝天躺着肚子上放一块条石,可以让人抡大锤砸两半的,还有拿把枪顶在喉咙可以顶弯的那种? 我说这些功夫有没有,我不知道了,那是硬气功,我练的不是硬气功,是内功,可以发力,可以调理身体,也可以禁得住人家拿铁棍打全身,喉咙能不能顶枪就不好说了,我也没试过,不能牛皮哄哄就说行。 总算她是听明白了,对我羡慕得不得了,连说回去以后,教教她呀,那样以后也不怕病毒了,就算身上已经潜伏着病毒,也可以清除出去。 然后她忽发其想,亲昵地问道:“你身上那些功能不能输给我一些?” “输给你?怎么输?” “你看那些武打片里,一个‘女’侠受伤了,眼看就不行了,然后一个男侠就用两托着她的背,给她输送内功,输着输着,‘女’侠就活过来了,而男侠虽然累得半死,还是功劳很大,经过休养也能恢复元气,你这样行不行?如果行的话,给我来一下吧。” 我要笑晕了,说那只是武侠小说里开创的胡诌派,内功输送,天下奇观,是那些动笔杆子的想出来的。 “那我们嘴对嘴呢,你把你的功力吹给我一些,这总可以吧?” “额,你以为是人工呼吸呀?内功怎么吹出来,我师父都没教过我,我更是没想过。” “咱们可以试试呀,来来来,你给我吹吹,能不能吹得过来,试试才知道,吹不过来也不要紧,就当我们练了一阵接‘吻’。” 她说着对我拉拉扯扯起来。 我笑岔气了,只好求她别闹了,现在正在找墓‘门’,哪有闲心搞亲嘴,等事情都搞定了,咱们有时间再研究这个吧。 然后我们言归正传,研究怎么找到墓‘门’开关呢。 嵇彩慧说首先得确定这里确实有墓,不然不是‘乱’折腾吗?那些盗墓贼难道也是这么找墓的吗,随便看见一座石头山丘都会怀疑是坟包,然后围着转上一个月甚至几个月的吗?他们总得有个大概的估计吧? 我说对,盗墓贼大多懂得堪舆,他们可以从风水角度来布局的,这方面我也得加强一下,虽然懂一点奇‘门’舆道,毕竟实战功夫太次了。 “对了,葛健是怎么发现这座墓的呢?难道他也懂一点风水学,是从风水角度来确定的吗?” 我认为葛健不懂这些,他只是偶然间发现了关按钮而已。 “既然他能发现,那我们肯定也能发现吧。他能偶然,为什么我们不能偶然呢?” 这时我忽然受到感悟,葛健怎么发现那个开关按钮,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既然发现墓的宝物,想要独吞,那么他怎么保证第二次来时能找到这座山丘呢?因为类似的石丘不是一座,在戈壁滩上零零星星分布,碰上哪座都是随的,第二次来就肯定搞不清了,又没有定位仪定过位,怎么记得牢? 但葛健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为了第二次进来时能顺利找到这座山丘,他必定要留下一些记号的。 对,记号! 我一拍‘腿’,“找记号。” “什么记号?”嵇彩慧问。 “葛健肯定留下记号的,就好像外星人在纳斯卡画下地画一样。” “你说的是纳斯卡线条吗,难道是外星人画的吗?” “具体是谁画的还没有定论,我也是打个比方,如果这是外星人画的,就是他们作的地上的标记,在他们离开地球前先在地上画下那些图案,若干年后要回来,就可以从空轻易发现这些地画,就能顺利降落在这个地方了。葛健也会这样,他一定在这里留下了标记,不然他再返回来拿珍宝时,就会找不准哪座山丘了,而且他必定在开启墓‘门’按钮那里也留有记号的,因为他知道这个按钮不太容易发现,如果不留下记号,就算以后他能找到这座山丘,恐怕也找不着按钮的。” “哎,你分析得太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哪,还是你王宁强的脑子好使啊,看来你干什么事都行,我越来越崇拜你了。” 她又恭维我了,虽然表面没说啥,心里也是甜滋滋的,谁不想听好话对不对? 我认为不用再围着山丘近距离找,而是要离开一点,在外围找,看看有没有留下地面划过的痕迹,或者是石块摆好的图案。 但找来找去还是没有。 我们把这个范围再向外扩展,在离山丘一百米处找,还是没找到。 这时我无意抬头向山丘望去,眼睛一亮,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看,有了!”我惊喜地笑了。 “在哪里?”嵇彩慧问。 我向着山丘顶峰一指。 嵇彩慧也叫起来:“啊,原来奥妙在这儿,果然像,肯定是他做的记号。” 在山丘顶上有一个造型,是用石头摆起来的,就像一个用方块拼起来的人形。 粗看是不会引起注意的,因为本身就是一座石头山丘,上面并不是像屋顶一样光光的,而是布满了零碎的石头的,而且这个造型也不高,不到一米,一般人走到这里就算看到了,也以为是自然形成的,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而已,但我们是有意寻找标记,就能看得出是人意摆放出来的。 葛健当时的古墓,一定就是这座山丘了,不过为了谨慎起见,我们还是爬上顶峰去再核查一下吧。 但要爬上这座山丘看似容易实则不易,它就像一口锅倒扣着,全是光光的壁,本以为是石壁,结果是风化得成了土壁,爬也爬不上去。 可这难不到我,我从车里拿来那捆绳索,一头系上一块四五斤的石块,再用力从山包顶上扔过去。 绳索就从顶上一直挂到对面了,再在对面将撬棍尖端扎进地面,将绳索那头捆住,再到另一面拉一拉,绳子就很牢固了。 然后就可以攀着绳索往上蹬了。 但只有我能上去,嵇彩慧是别想了,她那两只滑溜溜的胳膊,虽然以前练过一点健身,要抓着绳子往上攀就不够劲了。 我叫她留在下面吧,我上去看看就行了。 但我到了山包顶上,她却在下面哇哇叫,硬要求我把她拽上去,我问你有多少斤呀?她说现在大概一百十几斤吧,是不是太重了点,回去要减‘肥’吧,我说别减别减,再减就成麻杆了,我讨厌‘精’瘦的‘女’人,‘女’人还是稍稍‘肥’腴一点‘性’感。 她说那我回去增一增‘肥’,多吃点‘肉’就行了,到时让你‘摸’着也舒服,好不好? 我说好吧好吧,现在不说胖瘦了,你赶紧把绳子捆着腰,我拉你上来。 实际上是她不需要用力了,那一百十几斤都由我一人使力把她拽上来。还好对我来这点分量还是不在话下,很轻松就把她拉上山顶。 然后我们就观察那个标记,其实不用细看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垒起来的,因为这些石头原本是散布在山包顶的泥土面上,搬起以后泥土面上明显留下一个一个凹坑。 垒起的石头都显示有沾泥的一面,证明这个造型不是原来就有的,肯定是新垒的。 但新问题又来了,我们爬上来都那么费力,葛健是怎么爬上来的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三十五章 七星 () 这个问题是嵇彩慧提出来的,但我已经早就考虑到了。 在丘包顶上看了一会,我说我们下去吧。 嵇彩慧问难道上来就看那么一看就行了,没看出啥效果来嘛,我们不是要寻找墓‘门’关吗,就下去了,关到哪里去找呢。 在没上来时我也以为关按钮就在山包顶上了,但到了上面就觉得不可能,原因很简单,葛健如果是爬上顶才找到按钮,开启了墓‘门’的话,他是怎么爬上来的呢? 我对嵇彩慧说:“葛健当时两空空,没有任何工具,而他虽然练了点拳脚,也只是打架用得着,却没有经过专业的攀爬训练,这座馒头似的山包他是爬不上来的,那么他为什么能到达山包顶呢?只有一个可能‘性’,那个开关按钮他是在下面找到的,不是在顶上。” “可下面我们不是找过了吗,没有呀。” “找过了没有不等于真没有,是我们还没有能发现而已,但这个按钮肯定在下面,我的猜测是,葛健率先发现了下面的按钮,这个按钮不一定是开启墓‘门’的,也许是出现了某种现象,让他可以登上山包顶上。” “那会是什么现象呢?” “这很难说了,也许是有绳索出现,也许是有个梯子,甚至还可能是一部升降呢。” “电梯?” “不不,这里哪来电呢,升降不一定是电控的,是设置成一种待发状态,比如利用弹簧什么的,先被拉紧着,一旦开启了,弹簧要作力,就把升降往上提了。” 嵇彩慧感慨,你的想像力实在无穷大,我怎么也跟不上你的节奏,到现在,我们好像只有这个山包顶上的记号算找对了吧? 我说这充分证明我的推理思路是对的,不然连记号也找不准,思路对了,沿着推理行动好了,不需要反反复复推论的。 她说这个记号可能是你歪打正着了,其他的推论万一是错的,我们在这里找来找去可能什么也找不到了。 我摆摆说还是下去吧,到下面咱们再想办法。 下去要容易得多了,她不再需要我把她放下去,她自己拽着绳索就下去了。 等我也下到地面,就跟她再围着石丘寻找蛛丝马迹,我对她说这次不放过任何一点可疑痕迹,哪怕一个蚂蚁钻得进的小‘洞’‘洞’也要捅一下。 找了两圈,我也累了,坐下来‘抽’烟,这时无意一瞥,发现左边一米处有个痕迹,好像是曾有过个半圆的硬物在上面摁过。 我连忙站起来,走到这个痕迹的面前,但站着就看不出来了,再到‘抽’烟的地方蹲下来一看,又看出来了。 顿时明白了,这个痕迹从正面往下看就看不清,而在坐下或蹲下时,在稍远一点地方横向看过来,就显得清晰了。 我伸‘摸’‘摸’地面,‘摸’到确实有一个凹陷,不是很明显,但‘摸’得出来的 可以判断这个凹陷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被一个圆底面的东西摁过,或者砸过,就像我们读书时运动会上扔的铅球掉落过,在坚实的砂石面上砸出一点点凹坑,由于太浅,又因为表面遭风吹日晒后‘毛’糙了,就看不出来了。 但仅仅一个小凹陷又说明什么呢? 嵇彩慧见我在仔细审视地面,就过来问我,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把发现告诉了她。 她看了一下说确实有个小凹陷,但那又怎么样,不是什么特别吧,可能远古时期掉下一颗陨石,正好砸出一点小坑,当时砸的比较明显,经过千百年风化就只剩那么一点点了吧。 她说的也有道理,但我却也想把它当成一个线索来试试。 既然这里有了一个,会不会在别的地方也有呢?我就索‘性’趴下来,用目光向前搜索地面,果然又发现了几个。 这令我惊喜,可能这些凹陷是一个图案吧?图案里也许蕴含着某种信息。 嵇彩慧看我这样认真,她也两膝落地像蛤蟆一样瞪着两只眼睛搜寻。 “看,这里也有两个呢。” “哇哇,看这儿,也有一个。” 我们每找到一个就在上面放一块小石头。 最后我们找到了个小凹陷。 然后我就站起来,拍着膝头的灰尘,叫她也起来吧。 但她却找出劲来了,趴着不肯起来,说万一还有更多的呢? 我说不用再找了,这颗已经够了。 她这才站起来,一边拍打灰尘一边问我是什么够了? 我对她说:“你好好看看,这颗石子是个什么图案?” 她看了一下,说怎么看起来好像是一个数字6? “对,看起来是数字6,其实这就是北斗星图案。” “北斗星,那说明什么?”她惊奇地问。 “一时我也说不清它是什么意思,但我猜可能有这么几种意思,一是它就是关按钮,可能那个按钮就在这几个凹陷里藏着,二是你看它的摆布形状,尾柄是冲着山包的,我猜就有可能最后那个凹陷是按钮所在了。” “那咱们试试?” “可以,但你要走远一点,万一墓‘门’真的开了,对你是不利的。” 她听从我的劝,就匆匆撤到两里之外去了。 然后剩下我一个人就可以大胆尝试。我直接站到尾柄最末那个边,先用脚尖在凹陷里用力踮了一下,没有动静,再踮一下,还是没有动静,可能是力量不够吗,第次狠狠地往下一跺。 还是没有动静。 说明我的分析是错的。 为什么是错的呢?最后一个凹陷不是关按钮所在吗? 我对着星图案想了一阵,脑一亮,是不是这个凹陷需要每个都踩一踩才行?因为既然是星,总不会其他六星没有用,只有最末一颗有用吧? 这么一想恍然大悟,就按想好的一个凹陷一个凹陷地踩过去。 直到踩了最后一个。 然而没什么卵用。 山包岿然不动,面前无一丝改变,所有的一切都好像的嘲笑我的小聪明,而且好像有好多眼睛在暗看着我,在挑衅地说:“来呀来呀,看看是你聪明还是我们设计的关难破!” 唉,真不想在这个鬼地方费那脑力,我又不是盗墓贼,竟对着一座坟丘样的山包伤脑筋。就为了寻找病毒克星,消耗我宝贵的智力。 星图案不能破,难道这是古人画的‘迷’魂阵?‘迷’‘惑’试图盗墓的傻‘逼’的吧。 但好像不是,一个图案算什么‘迷’魂阵,大不了盗墓贼觉得没用就放弃不管,会不会是我们太牵强,这根本不是什么北斗星图案? 我又坐下来冥思苦想,那边嵇彩慧见我久久没有成功,也心急地赶过来。 “怎么,不对吗?”她问我。 “现在也不好说对或不对,我目前采用了两种方式,一是直接踩最末一个,一种是从头踩到末,都不行。” 她提示道:“会不会是从末尾开始踩,踩到头上的吧?” “有道理,再试试。” 这次她不愿再跑远去了,因为这个方法也不一定就准,只能试试,她跑来跑去也太麻烦,干脆在这儿等着。 我就从末尾那个尾柄第一个凹陷开始踩起,向头部踩进,但个凹陷都踩到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再试试从横里进行,也不行。 隔一个试一下,也不成。 方法用尽,也许这个图案是一个图案而已,没什么用。 但既然是一个星北斗的图案,会没有任何用处吗?我总感觉图案肯定是有用的,只是我们没有打准关键点而已。 我继续坐下来思考,无意间抬头望了一下天,突然间就有了一个想法。 “你看,天上的星北斗,是什么时候才会看得见?”我问她。 “当然是夜里呀。” 我一拍‘腿’:“我明白了,这个星图案,可能就是暗示要到夜里,天上的北斗星都显现了,地上才有某种显示吧?” 她听了也有点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北斗星嘛,就代表晚上,白天可能啥也看不出。” “那好吧,咱们不着急了,就等到夜里再看了。” 而此刻太阳已经快要落山,夜晚就在眼前了,我们干脆先收工了,到车边准备做晚饭了。 把那个简易炉从车里搬下来,烤了几根香肠,再烤热馒头,就一边喝水一边馒头香肠当晚饭了,在野外看不到可吃东西的地方,有个馒头吃就相当可口,再说还有香肠当菜。 吃饱后,我们先短暂地休息一下,打个盹,因为不知晚上又要忙到几时。 这回嵇彩慧还有点不放心,说会不会一会又来什么晃车的? 我开玩笑说在这里遇上晃车的,那我们肯定要下车跟他们握了,因为肯定就从这个山包下出来的,我们不是正找他们吗? 当然玩笑归玩笑,如果真碰上晃车的,还是让人心惊‘肉’跳的。 我们轮流打盹,我让她先休息我放哨,这次不再两个人都呆在车上了,我拿了那根两头尖的铁棍在车外走来走去,根据我们乡下老一辈的说法,人只要不打盹,走夜路时两个肩上会有两盏灯的,‘阴’鬼看见就会躲开。 但如果你眯眼盹,你的体温下降,能量收缩,肩头两盏灯也会暗淡甚至不开,‘阴’鬼就会大胆靠近你。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三十六章 墓门 () 当然我知道今晚我是休想睡了,我守着车上这个美人姐还想睡呀,我一睡轮到她放哨,周围要有一丁点儿声息就把她吓酥,要对我尖叫,还不如不让她放哨,我就不睡了。。。 确实,在我放哨声,明显感到周围是不平静的,那边有沙沙沙的声音,这边有呼呼呼的响动,时不时好像有一大群的东西在几十米外疯狂地跑过,就好像非洲草原上角马迁移似的,但这里哪来的动物,除非是一群蚂蚁,连蝗虫在这里也繁殖不了,过路都会渴死的。 那么那些鬼鬼祟祟的声息到底是什么呢? 我就不知道啦,就像昨天夜里在半路停车时,看到上千的战马和兵丁冲过去一样,你能说得清那是什么时候的军队吗?谁是兵马大元帅,谁是这支小分队的首领,他们从何而来要去何处? 所以如果只闻声不见影,完全无视。 但有时不那么安宁,会有托托托托的声音越来越近,明明是脚步声,而且不是动物的,因为动物是四只脚,走路的声音听得出来,那明明是两脚走路声,此时就会叫人不由自主瞪大眼睛,想象在月光下突然显现一个或几个人来。 但他们不是人。 人跟人有默契的,如果知道前面有人但看不清,就会咳嗽一声,那就是告诉对方我也是人,你不要误会。然后对方也会咳几声以响应,表明我们都是正常人,不会当成鬼呀。 我也不会傻傻地喝一声是谁,这不用问,你问了,那个声音说不定就没了,但说不定一会就来了更多,就跟狼似的,你打跑一头,它会去叫来更多头,倒不如你就让它一头跟着,不赶它不理它只要加强防范就行。 隔了一会又是头顶不知什么玩意儿,忽喇喇有一阵东西飞过去,扇翅的声音相当厚重,叫人怀疑飞过的是像飞一样长翅的翼龙。 真他妈多事,上次我们五个在戈壁里跋涉,虽然也遇上一些怪事,但现在遇上更多了,好像整个戈壁里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都动作起来了。 如果我此时跟嵇彩慧一样呆在车里,外面早就围满影影绰绰的东西了,不过这些影子不会讨水喝吧,他们多半来自山丘的墓内,里面是有水贮存的,而且这些水在‘阴’灵那里是喝不完的,这就是为什么墓的长明灯几百年不灭的道理,因为沾到了‘阴’气就有了跟阳间不一样的力量了。 他们不讨水喝,当然也不会讨馒头和香肠吃,他们出来的目的恐怕只有一个,把我们赶跑,这些出现的影子有可能是保护墓主的护卫,不一定是活人下葬的,或者砍死了人后埋下去,有可能就是些纸人纸马,但因为沾了‘阴’气就能hu一 d一ng,出来巡逻,遇上人就会发出恐吓。 但由于我拿铁棍在外面走来走去的,我肩上两盏灯应该是火旺着吧,‘阴’灵也好纸人也好都是不敢靠过来。 这时嵇彩慧从瞌睡醒来,她下了车,抬头仰望天,说北斗星出来了吧? 戈壁滩空气明净,天穹上的星星比我们在任何地方都看得清,北斗星在我们头顶闪动着。 我们到时间了,向两百米外的山丘靠近。 还有五十米时,嵇彩慧忽然拉拉我的胳膊:“宁强你看,那是什么?” “啊,星珠?”我情不自禁喊出来。 我们白天放的块石子,现在每颗都像夜明珠一样,发出淡绿‘色’的光来。 望过去就好像天上的北斗星掉下来,落在那里了。 它是这么鲜明,与天上的北斗星相映成辉。 我们慢慢靠近去,它的亮光越来越明亮,给人以玲珑剔透的感觉,每颗石子都如同珍宝,而且本来因为我们随捡一颗就放一颗,颗石子大小不一,大的有拳头大,小的像糖果,结果现在全部变得一样大小,而且不管那些石子原本是圆的方的,尖的钝的,或者是不规则的,都一律成了圆滚滚的明珠。 这怎么可能呢?我真怀疑现在在车里打盹,纯属梦。 走近了,我蹲下来察看,发现了一个更奇异的现象,如果原先放的石子是大的,那么发亮的部分就在石头内部,外部就全部变透明,就好像玻璃水晶里面嵌着一颗发光圆珠,如果原本石子的体积比较小的,就全部发光被珠珠包裹起来了。 每颗珠珠都达成了平衡,颗石子就成了颗夜明珠了。 嵇彩慧的气也喘得急了,紧紧拽着我的胳膊‘激’动地说:“宁强,看来不用进墓去了,财宝就在外面了,这一定是颗宝石,咱们有了这些宝物,还怕没钱‘花’吗?” 我正沉浸着这副美妙图景,被她这么一说,顿时雅兴大减,不由得责备道:“你怎么总是想着钱呢,每件事都跟钱搭起来,还有要么说着说着跟我结婚之类,你能不能清醒点,要明白咱们现在是什么场景,那是要‘弄’到‘药’,‘药’,‘药’,重要的事情说遍。” “遍不够,再说遍。” “别顽皮了,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什么宝石,它们能发光,恐怕没那么简单。” “不是宝石吗,夜明珠就是宝石嘛。” “你要硬说它们是夜明珠,那真的算得了,它们确定称得上是夜明珠,但你别想拿着回去当宝石了,它们的作用你看出来了吗?” “我看不明白,你说说。” “作用就是,照明!” “照明?当电灯泡用?照什么明,给谁照明呀?” 我嘘了一声:“先别说话,咱们好好看着吧。” 她好像害怕了,不吭声了。 其实我不是要恐吓她,我想到的就是这个北斗形的斗状,就是一扇‘门’,或许是从里面向外开的,我们找了那么久也找不到关按钮,可能就在这里,我们是不可能从外面打开这扇‘门’的,而是里面打开才看得见。 我们就躲开一点等着出现奇迹,嵇彩慧紧紧拽着我的胳膊,她的呼吸急促,好像很担心真会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但是等了一阵并没什么东西出现。 嵇彩慧说没什么嘛,是不是想多了? 我也怀疑自己的推测有误,恐怕不会是什么从里往外开吧。 只好再接近这个发亮的北斗星阵,左看右看,想要找出其的玄。 忽然间我又有了一个想法,所谓的墓‘门’,是不是真在这个斗里面? 我索‘性’提起脚,就在这个斗形间狠狠地一蹬。 咯吱一下,这一脚蹬下去竟然像踩在泡沫塑料上,踩出一个‘洞’,脚也险些陷在其了。 吓得我赶紧‘抽’回脚,只听下面响起轰隆隆的声音。 嵇彩慧一拉我胳膊,我被她拉得跑开去十几米。 下面传上来的声音,很像一块石头在石头面上被拖动的声音。 随即望过去,那个北斗星图案的斗里面,出现了一个‘洞’。 也就是那个斗状的地面陷进去了,也可能是像‘门’一样转过去,只是朝着下面转了。 “啊,原来关在这儿哪?”嵇彩慧如梦方醒的样子。 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连声念阿弥陀佛,由于我的执着,终于被我找着了墓‘门’进出口。 实在是太神奇了,果然是有按钮的,只不过它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单纯,而是整个北斗的斗部分就是一个巨大的按钮,只要在这里踩上一脚就行了,但当时我把‘精’力放在那个凹陷上,完全忽略了整个大斗。 现在‘洞’口出现了,我们反而紧张了。 嵇彩慧小声问我,里面会不会出来一群怪物? 我也说不准这一点,会不会冲出来黑魁魁的东西呢,在野地里我们见识过那些神秘的东西了,究竟是什么,随你想好了,反正不是正常之物,现在我把墓‘洞’给打开,是不是等于打开了‘阴’灵之‘门’? 为了谨慎起见,我叫嵇彩慧快到车里,把车‘门’车窗锁紧了,呆在里面别出来,我一个人探寻一下‘洞’口。 她拼命拉住我:“宁强,你别去,还是算了吧。” “什么,算了?这怎么行呢,我们千辛万苦总算把墓‘门’打开了,要的就是这一步呀,怎么会放弃呢,那不是半途而废吗?” “但我突然好害怕,觉得那里面一定有怪物,你要是进去了,遇上不测怎么办,让我一个人怎么回去?” “什么不测?这些我都想到了,你放心,我既然敢来,就是有信心的,我人都不怕,还怕鬼吗?” “人是可以讲道理的,鬼哪跟你讲道理,见了你就可能把你给‘弄’死了。” “不一定,鬼不讲道理,但要看实力吧,鬼不一定会暗箭伤人,人倒是有君子有小人,小人是不择段的,所以你问我怕哪个,我还是更怕人,更怕小人。” 她说不服我,只好不阻止了。 但她拒绝去车里呆着,她也发恨了,说要跟我一起进去,死了就死了,我们一起死,跟你这样一个为了给别人找‘药’而不怕死的人一起死,这辈子也值了。 我还是劝她上车,因为我是有能力抗衡那些病毒的,如果她了病毒,就会‘花’费我更多的‘精’力,比如濮燕燕身体里的病毒,迟早得由我想办法帮她解决,我不想再多一个病毒的人,会把我累死的。 她只好听从我的劝,不情愿地回车里去了。 我就大胆地靠近‘洞’口,然后从屁股后兜里掏出充电电筒,朝里照照。 不料这一照吓了一大跳,里面有个巨大的脑袋,正要从‘洞’口伸出来。 好像是一只大猛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三十七章 望门兴叹 () 大猛兽?我先吓得全身一颤,并将里的铁棍攥得更紧,提防猛兽扑出来咬我,不过随即明白了,那不是真的猛兽,而是一个雕刻的猛兽脸。 但是这张猛兽脸实在太‘逼’真了,它有一双凸起的大眼珠,两颗眼珠在灯光照耀下发出红红的光,张开的嘴巴‘露’着上下四颗尖牙,电一照四颗尖牙还亮闪闪的,嘴角边却似乎在滴血,它还有红棕‘色’的头发,散开在脑袋周边,粗看像狮首,其实比狮子更凶猛,更丑陋。 胆小的盗墓贼一见这猛兽面,心里先畏惧分了,因为猛见之下感觉它真要扑出来,咬住你的头似的。 但‘洞’内怎么会先有一个猛兽脸呢? 我蹲在‘洞’口,把电塞进‘洞’内照,终于看清了,这张朝上的兽脸,其实是一个平台,在旁边就有台阶向下通。 ‘洞’口大约有一米半直径,那个平台有一米见方,离‘洞’外的地面有一米高,如果下到平台上,还需要匍匐着才能往下走,走几步后就可以直起腰身了。 我还担心这个猛盖脸是一扇‘门’的图案,‘洞’口显现了却里面还有‘门’挡着,要进去还不行,需要找到新的按钮来打开这扇‘门’,结果发现不用了,‘洞’里面直接是往下通的石梯了。 我试着往下踮,一下子掉下去,落在平台上。 就在这时里拿的铁棍咚地一下就粘在平台上了。 原来这块平台还有磁‘性’吧,把铁棍给吸住了。 我想把铁棍拔起来,可是就像焊住了一样,哪里还拔得动。 没有铁棍,我里只有一支电了,能直接往下走吗? 现在不管了,壮着胆下去吧,不过我需要谨慎,不能像走梯梯一下轻松地走,而是要走一步看一步。 先佝偻着腰,才不至于脑袋撞在‘洞’口下面的底,我用电照照这个底,既不是石板,而是坚实的砂土。 但这个‘洞’口掉下去的那块砂土面呢,怎么下面见不着呢。 也不管了,既然‘洞’口出现,连台阶梯子都有了,还管它什么塌下的砂土在哪里了。 我沿着石阶往下走。 每走一步就朝下照照,左右都照照,务必确定没有什么异常再往下走。 石阶往下延伸,看来那个墓室并不在山包里,而是在下面很深的地方,上面的山包只是一个掩护,就算被彻底移走,也不会暴‘露’墓室的。 电照下去真的很深,居然看不清下面有多少级台阶。 就这样走了大概二十来级,我突然停了下来。 不对吧,哪有这么深的墓室。 不由得想起了看过的一本盗墓的书,书里写到主人公他们进入一个古墓后,发现了台阶,然后就一步步走,可是走来走去永远在台阶上,后来发现实际上是在循环着,一直在相同的地方转圈。 会不会我现在也是这种状况? 我再往下照一照,结果从下面也照上来一缕强光,晃到我的脸上,让我眼晴都一‘花’。 明白了,这个台阶井的下面装有镜子,一直在反照着台阶,看上去好像很深。 为什么要这么设计呢,就是为了让人感觉走不到尽头,即使到了这里也只能放弃。 其实只要再走一半就到底了。 不过我没走几步就触到了下面的平台,确实是一块镜子。 已经到墓室了。 面前有扇‘门’,‘门’框‘门’形一目了然,只有开启这扇‘门’才能正式进入墓室。 看这派头无疑增加了我的信心,这座古墓气势不小,不会是一般富豪或小吏家族的,至少应该是五品以上的,搞不好还是个王公大臣的墓呢。 不过我祈祷这不是哪位夫人或xiǎ一 jiě的墓,因为我是男人,进入‘女’人墓室有冲撞,‘女’属‘阴’,墓室本来就‘阴’,‘阴’气会更重,我是男人属阳,阳冲‘阴’会让对碰更严重,‘激’怒了里面的主人不是闹着玩的。 我想好了,等打开墓‘门’,应该就有男‘女’墓的分别了,男墓会放些酒类,u qi,工具,或者官服之类,‘女’墓则会有‘花’篮,绸缎,针线,绣‘花’鞋,胭脂盒之类。 但现在怎么才能打开这道墓‘门’呢。 我试着用推一推,纹丝不动,尽管用了吐纳,使出了浑元力也动不了它,说明里面是上了闩,从外面是推不进去的。只有找找关按钮了。 在外面找按钮很辛苦,因为要围绕着整座山包来找,这里范围就小多了,就那么个楼梯间似的空间,只要仔细一点,一定会马上找到吧。 我先在‘门’上找,用电从上照到下,从左照到右,梳理了好几遍,发现‘门’光光的,它是整块石头凿成的吧,它的开启应该像边‘门’一样从左至右或从右至左,而不是双开‘门’那样从间开。 ‘门’上没有线索,只有在‘门’框上找了。 这个‘门’的框子就是两边各竖了一块石条,上面是横着搭着一块,下面是‘门’槛石,而左右两块竖起的条石,与墙面之间的缝隙是相当小的,严丝合缝的,就好像现在的工匠贴的大理石墙砖,砖与砖之间那些缝隙连片指甲也塞不进去。所以在这个地方是不可能有按钮的。 我认为按钮最有可能是在‘门’槛位上。 蹲下身仔细拿的电照着‘门’槛,这个‘门’槛也不高,跟两边‘门’框条石是一样的厚度,在十五厘米左右,它下面也是紧贴地面,地面是大块的石板,也是贴得很紧密。 反正哪一处都是光秃秃的,根本没有可疑点。 当然我认为那是表面化现象,这个按钮是不明显的,就隐藏在里面。 我就举起掌在‘门’面上拍,一下一下地拍打它的表面,每个位置都拍到,将整扇‘门’的面都拍一遍,如果一不小心正好拍到按钮呢。 整扇‘门’都拍了,‘门’也没动。 接下来就是拍‘门’框,包括正面和侧面,拍了一遍也没拍出什么动静来。 再用脚踏‘门’槛,用脚尖踢‘门’槛外侧,一点用也没有。 我有点恼火,一屁股在台阶上坐下来,拿出烟点上‘抽’,心里猜测着当时葛健进到这里时,到底是在哪里‘摸’到按钮进去的呢? 葛健也得不到什么提示的,完全要靠他自己脑子里转动,他不见得比我更聪明,可他怎么就找到了按钮,开启了这扇‘门’,而我到这里就一筹莫展,望‘门’兴叹呢? 我眯着眼吐着烟,忽地想到了一点,葛健真的进入墓室了吗? 顿时我好像想通了,认为葛健当时可能跟我一样,到了这里被‘门’挡住,怎么也找不到开启墓‘门’的按钮,徘徊踯躅良久,最后只好悻悻地离开了吧。 而他出去后很不甘心,因为他认定这不是一座普通的墓,肯定是豪‘门’家的,里面陪葬品会不少,虽然已经被盗墓贼光顾了,但据说盗墓者不会进出同一座墓两次的,只能第一次进去,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决不再重新踏进盗过的墓,因为他们担心进过一次墓,里面的主人会记住他,再进去时会对他不客气。 所以葛健对墓里的宝物是充满希望的,不会被盗得一干二净,应该有所遗留,哪怕还剩下一两件,只要他得到了就够了,卖个一两百万总比死打工要强几倍了。 难怪我当时在那边碰上他时,他的情绪十分不好,如果他进入过墓室,见识到里面的宝物了,他肯定兴高采烈,至少不会那么死气沉沉吧。 当然这也是我的猜测,如果葛健也没有进入过,那我今天要进入就难了,因为进墓室没有先例,而盗墓贼不是走墓‘门’,是挖地道,从墓墙那里凿一个‘洞’进内的,也就是墓葬从做好到今天还没有人动过墓‘门’。 听说有些墓‘门’是不设开启按钮的,墓‘门’关闭时里面有榫头,‘门’一关就被里面给抵住了,这个榫头的形态,电视里也介绍过,所以石‘门’关上就不可能从外面打开,而且完全没有解开之法,要进去只能砸碎墓‘门’,或者从墓墙那里凿开‘洞’,人钻进去再把里面的石榫拔起来,外面才能推开石‘门’。 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行呢。 难道白进了,叹几口气只能灰溜溜滚出去? 如果我是来盗窃里面的宝物的,可以拿一把凿子和一把榔头,在墓‘门’上凿开一个‘洞’,墓‘门’的厚度一般在四十厘米,要凿通虽然艰难但也不是不可能,最多时间长一点,一天不行就两天,天不行一星期,半个月,一个月。 总会有被凿开‘洞’,人能钻进去为止。 这是破坏‘性’盗墓,我不是盗墓贼万万不可做。 但都到这个程度了,如果不进去的话怎么搞到‘药’物呢? 在墓‘门’前呆了一个小时,我决定先退出去,到外面透透气再说。 到了外面吓一跳,嵇彩慧就坐在‘洞’口外等着我。 她见我出来连忙问见到什么了? 我把基本情况说了一下。 “怎么里面还有一道‘门’?我以为从这里下去就到了墓室了,能看到棺材,或者是藏宝的地方。” “是啊,我也以为下去就直接是墓室了,虽不会马上就见到棺材,至少是个前厅,一般墓室的分布是先前厅,放些点缀的东西,坛坛罐罐,或者是夔龙貔貅之类雕塑品,两边耳室则是厨房或衣帽间,然后是里室,放的就是陪葬宝物了,金银之器,名窑‘精’瓷,‘玉’物珠宝,箱笼雕箧,如果主人是信佛的还会有金佛银佛,甚至可能是五百罗汉,随便一个出去就是百万元级的。不过没想到还是碰一鼻子灰,台阶下面还是墓‘门’,辛辛苦苦找到了‘洞’口,离进墓室还远着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三十八章 钥匙 () “那你现在怎么办?”嵇彩慧问我。 我拍了拍发胀的脑‘门’,“里面空气不好,想得脑子发胀,先到外面透透气,清醒清醒再想办法。这真是一桩消耗智力的行动,我王宁强那么聪明,现在感觉智商下降太快,都快要到八岁儿童了。” 嵇彩慧鼓励上了:“刚才在这里找这个‘洞’口,你虽然费了很大心思但还是找到了,说明你的分析能力和行动能力无以伦比,现在进到里面碰上墓‘门’,我相信你一定也会找到开‘门’钥匙的。” “话是这么说,但这个过程实在太艰难了,仔细想想也是,当年的老前辈们也是高人辈出哇,他们为了做好这个墓,也是想了很多绝妙主意,我们后人应该敬畏他们的智慧,并不是现在的人更聪明,而是那个时候条件就这么点,他们要想到这个墓永远不被后人盗,是要跟后代多少辈来比智商,太不容易了,我现在就是在跟这些前人比智商,如果‘摸’到他们的思路,才能打开墓‘门’,否则不别想了,只能认输,不过如果向这样有大智谋的前人认输也不丢脸,他们太强大了。” 嵇彩慧问:“可是我觉得葛健跟你相比,智商远远不如你,他怎么会开启墓‘门’呢?他都能找到开‘门’按钮,你更可以了。” “我怀疑葛健根本没有进墓‘门’。” “啊?会这样?这倒想不到了,你怎么会认为他没有进去呢?” “就是你说的,他未必比我王宁强更聪明,他能发现这个星北斗的奥妙就很了不起了,到了里面,面对墓‘门’,他怎么能找到开启按钮呢?我看来看去都不可能有按钮,想来想去这应是一道从左至右或从右至左的墓‘门’,它关闭时,里面的关就落了榫头,在底部牢牢地抵住了‘门’,所以在开启这道‘门’,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别处进入墓‘门’后的墓道内,将里面的石榫给撤掉,而且撤掉石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工具,徒是不可能的。” “这么说来葛健到了墓‘门’边,也只能是转了转,然后就失望地出来了?” “应该这样。” “可你不是说过,他可能见到里面大量的陪葬珍品,就以为自己要发大财了,他惦记这些珍宝,又不想让你们其他人知道,故意隐下这事,只在山包顶上做个记号吗?如果他没有进过墓室,怎么就断定里面还有财宝?万一早就给盗墓贼掏空了呢?还有就是他不进墓室又怎么的病毒?” “我的感觉,这个病毒应该就在‘洞’里面,他进内就已经粘上。” “直接就在‘洞’里?不在墓室内?” “是的。” “这样说‘洞’里有病毒,我们这样坐着也不行,病毒从里面跑出来染上我们吧?”她显得惊恐起来。 我摆摆:“这个病毒恐怕早已经没有了,它本来是密封在‘洞’内,也就是守护这段往下走的石阶的,葛健当时打开了‘洞’口,病毒扑向了他,他感染上,这种病毒就像跳蚤一样,需要寄生在动物身上,一旦离开人就活不成,病毒泄向空就消失了,只有感染上他的还活着。” “这也只是你的猜想吧,万一里面还有呢?” “至少我不会被感染到,如果你感染上,我也会努力想办法帮你治的。” 我也只能这么说了,病毒这东西光靠眼睛是看不到的,我们要征服它,就得跟它打‘交’道,当务之急还是要进墓室,找到这种解‘药’。 歇了一会后我决定再进去,寻找墓‘门’开关。 到了墓‘门’前,再次仔细搜寻,还是看不出什么破绽来,我就想,葛健当时如果在这里徘徊一通就出去了,那么他是怎么爬上山包去的? 他必定要找到登峰的路径。 我的设想是,他进了墓室,然后里面还有通道通往山包顶上,但也会有个盖子盖在顶上的,要打开这个盖子就有按钮,这个按钮无疑在墓室里面的。 也就是说葛健攀上山包顶上,在外面是不可能的,只能通过里面的某条途径才做得到的,从这方面来说他应该进去过了。 如果葛健进去过,我就没问题,现在就看我怎么‘摸’索到开启墓‘门’的关了。 这时一个词在耳边跳出来:钥匙!这是刚刚嵇彩慧无意提到的,其实她要说的是关按钮,但随便総ui dǎng闪嗽砍住?br /> 对呀,钥匙! 开启墓‘门’不一定是按钮,也许是靠钥匙的吧。 那么钥匙在哪里? 赶紧找钥匙。在小小的楼梯间里看来看去,好像没钥匙的踪影。 又呆了足有一个小时,还是没有任何进展,我也不想再出去透风了,不让嵇彩慧看到我失望的样子。 钥匙你麻皮的,到底在哪里?如果你在这儿,就不能吱一声吗? 我一屁股就坐在台级上。 坐的是最后一级,为了节约电力就把电熄了,放在脚边的石板面上。 周围就一片黑暗了,只有从‘洞’口稍微透下一点点光,一会儿我又想抓起电照照,就在‘摸’下去时,无意间擦到了台阶的侧面。 也就是最后一步台阶跟地面垂直的那一面,实际上最后一个踢步面。 擦到了什么东西,的,明显凸在外面,但不是很突出,一厘米的样子。 我连忙‘摸’了‘摸’,是在踢步面上粘着的一块东西,硬硬的就像铁块。 把电拿起来一照,确实是一块黑‘色’的铁块,它应该是镶在踢步里的,外面‘露’出一厘米。 而且感觉它能被拨动,不是粘着,不是套死的。 这块铁块像块‘肥’皂大小,我用拈住两边试着往外拉,真的拉出来了。 怎么是一块铁块呢?有什么用? 当然肯定是有用的,不然为什么会嵌在第一个踢步的侧面呢。 铁块正面刻有一个字,我识出正是一个开字的篆体。 开? 开‘门’的开? 难道这就是一把钥匙? 再翻过来看它反而,划着一个半圆形的箭头。 我马上看明白,这是说要往这个方向旋转吧。 难道铁块是分成两部分的,能拧开?我试了试不行,铁块就是一个整体。 那么这个旋状的箭头指的是什么呢? 既然是开,又有箭头指示,说明用法就是把这个铁块贴到‘门’上去,再按箭头方向拧。 我将有箭头的一面贴到墓‘门’上,马上听到里面响起格地一声,相当明显。 难道这就已经打开里面的榫头了? 用力推推墓‘门’,根本推不动,说明榫头没有打开,但既然响了一下肯定起了什么作用了。 而且当我松开时,铁块就粘在墓‘门’上了。 磁铁! 原理我懂了,这个钥匙其实是一块磁铁,当贴到墓‘门’上时,里面应该也有磁铁或铁吧,隔着石板就起作用了,原本里面有个东西是离开墓‘门’一点距离的,钥匙在外面贴上墓‘门’后就把里面的东西吸到贴在墓‘门’上了。 现在只要照着箭头方向一旋估计就行了吧。 我就按照箭头所示的顺时针方向拧,但一拧之后里面又啪地响了一下,再拧就很松了,没什么作用力了,好像一块普通铁块在石头面上滑来滑去的样子。 再推一推墓‘门’还是没开。 难道拧错方向了? 我又向逆时针方向一拧,结果就拧不动。 怪哉,逆时针拧不动说明顺时针是对的,为什么也不对呢,问题出在哪里呢? 简直让人直挠头了。 我盯着墓‘门’一而再再而地考虑着,忽然若有所悟,现在我把钥匙放在墓‘门’间位置,是不是放得太高了,按照电视节目里所介绍的,里面的榫头是在地面的,抵住的位置相当于‘门’槛处了,所以放太高了可能就不起作用。 把铁块取下来,再放到‘门’槛上面一点的位置,刚一贴上去吸住,只听里面又咔地一响,说明榫头又被吸住了。 然后这次不快速拧,而是轻轻地,慢慢地,尽量小心地按顺时针方向拧,起初确实感到拧起来有股力作用的,说明是带动着里面的榫头在转动,但忽然嗤地一声,就好像高压锅盖放气似的,响了一下就脱了力,拧起来松松的,里面又脱钩了。 这说明虽然吸住里面的榫头却没法拧开。 我又把铁块拿下来,思索着,榫头应该是上下运动的,它的原理如同翘翘板,间是有轴的,只能上下运动,不可成弧形运动的,这么拧本身好像方向不对吧。 但如果方向不对,钥匙上为什么会刻有旋转标志的箭头呢? 难道钥匙贴上去不是旋转拧的吗? 干脆试试上下运动吧,看看是否奏效。 再把铁块贴上墓‘门’,里面咯地一响,再想移动铁块就有点紧,说明里面是吸住了。然后我把铁块向上移。 可是根本就移不动,就像被牢牢咬住似的。 往下当然更不可能,因为下面就是‘门’槛。 再把铁块取下来贴得高一点,往上移不行,往下呢也不行,再试着拧一下就拧动了,但拧了半圈就松了。 这时我敢肯定,拧的方法肯定是对的,只是还没有完全对路,哪个方面还没到位。 究竟怎么样才是到位了呢? 我再把铁块取下来拿在上翻来覆去地看,这时我想到,能不能翻过来试试?现在我是将有箭头的一面贴上去的,刻有开字的朝外面,如果换一下,将刻字的一面贴上去,有箭头的一面留在外面会怎样?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三十九章 空冢一座 () 不过这样做未必有效吧,磁铁分n和s两极,这块铁块正反两面也许就是两极吧,但如果刚才那样贴着是错,怎么会里面吸住榫头了呢,如果是对的,那么换另一面就不对了,成了同‘性’相斥了。。。 不过还是试试吧。 我把箭头这面朝外,把刻有开字的一面贴上去。 没想到,铁块不能靠近墓‘门’,有一股力往外推。 这说明极与极不是异‘性’,是同‘性’,相斥力在起作用,墓‘门’里的那一极跟开字那一极正好相同,它死死的抵触铁块贴近去。 我觉得要笑死了,磁铁的同‘性’相斥跟人简直一样,同‘性’相厌,异‘性’相喜,这股力越是往上贴就越强劲,无论我多么用劲都难以贴上去。 我不知为什么也来了劲,你越是不让我贴上去,我偏要贴,看看到底是你磁铁的相斥力厉害,还是我王宁强的力量厉害。 我一只改由两,就像推一辆qi chē一样推着铁块往墓‘门’上贴,我整个人向前扑,几乎要扑倒下去,后脚蹬在后面的最后一步台级上,尽全力往上推。 也许因为用力的方向有点偏,铁块滑了一下向右转了一转。 立刻,墓‘门’里面响起砰一声巨响。 随即铁块一下子就贴到墓‘门’上,是里面的相斥力一下子消失了。 我的一松,铁块就掉下来,根本没有贴住墓‘门’。 那一响着实把我吓一跳,感觉不是炸‘药’爆炸,而是一根石头梁被折断了。 我还没醒过神来,就听轰隆隆那扇墓‘门’开启了。 可是这扇‘门’并不向后开,而是往上,徐徐地提了起来,发出沉重的响声,就像有只大器在运转,还伴随着格格的声音,是齿轮咬牙似的。 那一刻我的心像要跳出来,啊墓‘门’开了,没想到被我‘弄’来‘弄’去竟‘弄’对了招。 沉重的墓‘门’提到‘门’框上方,与上框条石平齐停止,声音也戛然而止,然后是寂静下来。 黑‘洞’‘洞’的墓‘门’在面前张开了。 我赶紧用电往里照,但一按电‘门’,却只闪出暗淡的一抹光。 哇靠,原来是电用完了。望进去里面黑呼呼,同时有一股风呼呼地吹出来,不过并没有传说那样可以冻住人。 并且里面冲出来的气味也不难闻,没有腐烂气息,倒更像处在一个新建好的砖石房子里,有新鲜石头的气味,还夹杂着石灰气。 更没有低沉的吼叫,没有长命灯,没有绿油油的眼珠,没有飘来飘去的磷火,没有变幻着的黑影。 这可是一个墓啊。 我从来没有盗过墓,以为墓‘门’开启时会相当可怕,各种连想都想象不出的鬼东西会呈现,所以也作好了思想准备的,打算跟鬼们来个照面的,我就想看看墓里真有那种传言传得很厉害的东西吗? 暂时什么也没看出来,也许里面的一切蛰伏着,还没有行动,要等我进了里面才发起进攻? 不过电没电,我也不敢‘摸’着黑进去,倒不是怕幽灵,而是担心墓里有关,墓的地面是什么情况不清楚,一脚踏进去万一是个陷阱就直接玩完了。 所以只好回到上面去,把备用的电拿来,将这支用光电的赶紧用车上带着的大功率蓄电池充电。 我回到地面,嵇彩慧已经听到刚才的响动了,她惊慌地问:“是不是墓‘门’开了?” “是的,终于被我打开了,太他妈的奇妙了,其实隔着一层纸,可我试了多少遍才‘摸’准了,谢天谢地可真不容易呀。” “难怪呀,开‘门’声太厉害了,你看到了吗,整座山包都在晃动,我还以为是发生地震了,这座山包要被晃塌了。” 我惊讶地问:“不是吧,有这么夸张吗?动静确实有一点,也不会像地动山摇。” “我不骗你,我真的吓晕了,山包上还发出格格格的声音,我真以为会炸开来呢。”她拍着‘胸’口,小嘴不停的蠕动。 我打量一下山包,果然上面有了几道裂缝,足见刚才开墓‘门’的动静有多大,这扇‘门’是往上提的,其实那个器应该就在山包里面,肯定是个大家伙。 如果将山包挖开,就可以一睹这个器的风采了,但我可没有这个闲心去研究这部器,反正我只要墓‘门’已经开了就行。 不过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这个墓确实造得不凡,可能器就是当年诸葛亮的那种木牛流马式吧,是不用电,不用任何能源的,用的就是弹簧作发条,在把发条压紧以后用扣子扣住,刚才我用铁块那用力一顶,就是将扣子给顶开了,然后发条一点一点地松开,带着轮子转动,轮子再带动绞链将墓‘门’吊起。 嵇彩慧听了我的介绍,说真是眼界大开,以前是对理工科类不感兴趣的,现在看来技术的力量还是相当大呀,连做一座墓都要用到械原理。 然后她问我‘弄’开了墓‘门’,看到了什么?是男墓还是‘女’墓? 我说电没电了,什么都没看出来。 然后我们回到车里,我给这支电充电,顺便将另一支充好电的带上,继续去墓察看。 嵇彩慧按捺不住好奇心,说要跟着我一起去看,我问她不怕病毒吗?她说都到这一步了,如果真有病毒也早就染上了,生死由天吧,就算要死也要看一眼古墓里的陈设。 真是拼死观赏墓风景,我说好吧,其实估计没事的,墓‘门’开了,既没有什么怪物嚎叫着向我冲来,也没有绿豆一样的眼睛漂来漂去,连怪怪的气味也没有。 这样一说,嵇彩慧也胆子更大了些,毕竟墓里有棺材,有死尸,谁知道棺材烂成什么样,万一都烂穿了,尸体都在外面了,又赶上是一具僵尸,瞪着空‘洞’‘洞’的眼窝,张着缺了牙的嘴巴,看一眼夜里都要做恶梦的。 如果真有腐烂棺材和尸体,肯定气味相当难闻,这方面我倒非常佩服那些盗墓贼,他们进墓时一定把口鼻捂得严严实实,不然怎么吃得消,但捂太严了能喘得过气吗,本身墓里空气少,靠盗‘洞’透进来的那点空气g一ng yg不足吧。 反正吃这碗饭也太恶心了,也不是所有的盗墓贼都因为穷得要死才干的吧,有好多就是游好闲之徒,想一夜暴富,盗墓虽然恶心但如果盗到好东西,一个就能吃半辈子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 换了我,钱再多也不行,虽然依我目前的素质,当个正式盗墓贼可能就要合格了。 我往下走时,嵇彩慧走在我后面,还要我拉着她的,这方面‘女’人真是没啥区别,濮燕燕也会这样,但嵇彩慧是濮燕燕的婶婶哎,她还是像一个娇娇‘女’。 到了墓‘门’口,她发出了一声惊呼:“哇呀,这么个厚的‘门’,有几吨吧?” “是啊,估计两吨总有的。” “你说的那个械有这么强的力呀。” “当然,这个装置最关键的地方就是它的弹簧,肯定很粗的发条,应该像以前qi chē的弹簧铁一样。” “快照照,看看里面有什么吧。”她一边这么说,一边就躲在我身后。 “你怕啥呀,是不是担心传说的箭?” “不不,我怕照见可怕的东西,还是你先看到了,再告诉我吧,如果实在可怕,我就不看了,赶快回上去。” 我没有立刻用电去照,在黑暗里问道:“那你先猜一猜,里面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你想象是什么样的?是不是骷髅?” “骷髅?还不是最可怕吧。” “那就是怪物,不像狗不像猫,尖牙利齿,身上就像老鼠的‘毛’,大得又像老虎,一口能把人吞下去吧。” “怪物也不是,这种地方怎么活得了呢。” “那就是幽灵了” 我刚说得这,里面传了几声啪啪的声音,吓得她在后我身后紧紧搂住我的腰,把头顶我后背上,不敢看。 但我听出来,那只是墓室顶上掉下的东西,肯定是由于器在上面吊起墓‘门’时,墓室顶上有泥屑掉下。 不过我也想得太简单了,那几声啪啪过后,好像地面上就有东西在动,赫溜溜的。 我也吓出一身冷汗,难道墓里有活货?不可能吧。 不得不把电按亮了。 这一照才明白原来是老鼠,正在地面上窜来窜去。 咦,奇怪了,墓里怎么会出现老鼠呢? 不过我已经顾不上观察老鼠了,因为电一照,我已经很吃惊了,我照见的墓室,就如同一个地下室,里面空空‘荡’‘荡’,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脱口叫出来:“怎么是空的?” 嵇彩慧听到我的说话,就从我后面探出脑袋,胆子壮了,向里面看着,不解地问:“真的是空的,啥也没有吗?” “啥也没有貌似”我把电晃来晃去,迅速将整个墓室照个遍,确实是空的,完全是空的。 我们进入墓室,那几只老鼠吓得立刻窜出去,沿着台阶跑上去了。 一时我们呆住了。怎么会这样呢,千辛万苦打开了墓‘门’,原来是一座空墓。 嵇彩慧失望地问:“什么时候,都被搬光了呢,盗墓贼这么狠,连棺材和死尸都运出去了,搬家一样啊。” 我用电在四面墓壁上仔细地照,试图发现一些新的线索,但我终于失望了。 嵇彩慧说,会不会还有其他墓室呀? 我摇摇头,说没有其他墓室了,就这一个,它的确是一座空坟。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四十章 平台下的密室 () “怎么,就一个空墓室,不会有别的了吗,不是说墓室会分前厅,室,耳室,后室的吗?这会不会只是一个前厅?”嵇彩慧还是不甘心。。。 “不会只是个前厅,应该是整个的了,一般的前厅哪来这么大,这么大一个空墓,正常是要分隔出几个室了,但这里没有分,就是一个大室。” “会不会,这是一个‘迷’魂阵?”她继续提出疑问。 “‘迷’魂阵?怎么讲?” “就是这里故意‘弄’一个空室,‘迷’‘惑’那些盗墓的,正式的墓室还在里面吧?” 我苦笑了:“这根本不可能的,如果这么大个空室只是用来‘迷’‘惑’盗墓贼的,那是多大代价呀,而且它的‘门’那么重,上面用了大械,肯定不是只是拿来做‘迷’魂阵的,如果要‘迷’‘惑’盗墓贼,就要把墓‘门’设置得相对容易一些,盗墓贼进来一看是空的就会退出,何必把‘门’‘弄’得那么难进?” “那这是为什么呢,‘弄’那么大一个空墓,有趣吗?” “这个原因就多了,可能是这个墓造的时候,原本是计划安葬某人的,那人其实还活着,比如是老八十的老人,但墓造好后老人可能换了其他地方,死后不能葬到这里来,只好让墓空置了。” “什么情况会这么厉害,明明说好给老人的墓最后却不能安葬在这里呢?” “比如发生了战‘乱’,这个地方被敌人占领了,能建这么大的墓,不是普通平民,有可能是王公贵族,甚至是皇室的,敌人杀来‘逼’得他们逃出此地,他们都逃难去了,老人死了还能安葬回来吗?” “有道理,还有什么可能‘性’?” “还有是自然灾害,当年这里可能是大片的平原,但遭遇了大灾,比如旱灾,连着几年没下雨,田地板结,无法耕种,人们逃荒去了,就算皇帝家也没饭吃了,只好也拔寨起家,背井离乡去了,或者是发大山,成了一片大洋,哪还有墓的幸存,全泡汤了,人都逃了,再不能回来,也可能是附近有火山喷发” “对对对,就这几种够了,反正是受灾,这地方不适合人类活了,被废弃了,空墓也被扔在这里了。” 我叹息一声:“这样的结果,当年造墓家族很惋惜,连我们也很惋惜呀,他们‘花’了巨资,耗费了多少‘精’力,却造了一座空墓,我们是千辛万苦进来了,却遇上了一座空墓,这座墓简直太不厚道了,白白折腾了我们几天,还害死了个人。” 嵇彩慧不干了,说她不相信是一座空墓,不然葛健的病毒是从哪里沾上的呀? 我摊摊:“现在我明白了,葛健的病毒,不一定是从墓得的,戈壁茫茫,也许外面就有各种病毒,他不过是很凑巧被这种病毒给缠上了,我本以为进了墓室,会有关通到山包顶上,现在看来也不可能了,这说明葛健当时并没有进过墓室。” “你怎么确定他没进过墓室?”嵇彩慧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用电照一照‘门’后:“你看到了吧,这就是里面的榫头,但它现在已经断了,说明这道关的开启只能是一次‘性’的,是属于破坏‘性’关,墓‘门’打开之时,这个‘门’榫就废掉了,葛健如果真的打开过这道‘门’,这个内榫早已不起作用,但明明是在我上破坏掉的,之前好好地顶着墓‘门’的,所以可以断定葛健没有进过这里面。” 嵇彩慧霎时失望了:“这样一来,就是说我们虽进了墓室,但没能找到需要‘药’了?” “对,这里没有病毒,怎么会有‘药’呢?” 我们都太失望了,来戈壁用了那么大决心,顶着巨大的风险,至于我岳父吕大能给车给物,对他来说也是小意思,关键是他尽力赞助我进戈壁找‘药’,也是抱着巨大希望的,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嵇彩慧还不甘心,叫我在墓室的四壁呀地面再好好找找,万一有开关呢,一按的话是不是哗啦啦又一道‘门’打开,一座正式的墓室显现了。 我摇摇头说,我们出去吧。 嵇彩慧走在前面,我在后面照着她,走上台阶,直到她已经站到平台上,两撑着‘洞’口沿出去了,这时我忽然有个新发现,我感觉她刚才站在平台时,其一只脚正好踏在猛兽脸略为突起的鼻尖部位,我隐约看到怪兽的嘴动了动。 怪兽的嘴怎么会动呢? 我站到平台上后没有立刻出去,蹲下来,用电照着怪兽的嘴。 其实这张嘴是属于浮雕,看似上下四齿,其实不是立体牙齿,就是整块石板没有立体地雕出它的嘴鼻,嘴里面是石面。但我刚才明明看见这个部位动了一下。 我不由地伸在嘴里按了一下,结果动了,往下翻。 原来嘴巴里面的石板跟整块石板不是一体,是独立的,像一扇小‘门’朝上合着,一推就往下开了。 这扇小‘门’被推开后,电的光照下去,里面是一个空‘洞’。 哇噻,原来楼梯不是实心的而是空心的,平台的下面有空间。 这扇‘门’其实是怪兽的舌头,按下去就好像缩回去了,一放就合上了。我用力地往下按,突然平台动了,它竟然向后退去。 很快平台被从原来的位置移开,‘露’出了‘洞’口。 这个怪兽嘴里的舌头是个关按钮呢,外面的嵇彩慧蹲在‘洞’口叫道:“怎么下面还有一个房间吧?” 现在可以拿电照得清下面的情况了,其实这个室不大,也就一米见方,也不深,不到一米的样子,与其说是室不如说只是一个窖。 电照出下面有两样东西。 一个罐子,两卷绳索。 顿时我就叫起来:“罐子,原来在这儿呢。” 确实就是那个瓷罐,在电光的照耀下,发出碧绿式的反光。它是相当‘精’致的,上面的镂纹相当细密,我相信它决不是近当代之物,肯定有相当长的历史了。 它是个小口罐子,有肩,下面有扩开的底,口子是圆环形,形成一圈,劲部是可以捆扎的,曾经被泥封给封住,现在泥封盖不见了,只有这个敞开的罐子。 嵇彩慧在上面也望见了,她问葛健要砸的就是这个罐吗? 我说对,就是它,难怪在外面找不到一片碎片,葛健根本没有砸了它,而是把它收藏到这个密室里了。 嵇彩慧问:“你不是说,葛健用两块石头砸它,都没有砸碎吗?是不是这个罐子特别坚固?” 我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终于发现了一个破绽,当时我并没有亲眼见着葛健的石头直接砸在瓷罐上,只听得他在砸的声音,并且是过一会他才对我说,砸来砸去没砸破。 现在看来当时他就没打算砸碎他,他也知道这是个值钱货,已经打算要把它窃为己有了,拿石砸只不过是他在我们面前表演一下而已,这样我们就不会怀疑他想独吞这个罐子。 他搞了一招障眼法,成功将我们骗过,故意掉队,进了‘洞’里,然后将罐子暂放在这个密室了。 嵇彩慧问那些绳子又是怎么回事,是葛健放的吗?葛健哪里‘弄’来的绳子呀? 我索‘性’跳下密室,将绳子检查了一下,绳子是麻绳,一看就知道年代久远了。 估计一下,每卷绳索至少会有一百米长,有了这两卷绳索,那就什么dá àn都出来了。 我回到上面,再在怪兽嘴里按住舌头,平台就移着归位,将密室给盖住。 随即我也到了‘洞’口外。 嵇彩慧一脸的不解,问这些绳索是怎么回事呢? “盗墓贼的。”我淡淡地说。 “哪个盗墓贼?” “年代很久了,具体哪朝哪年,无从考证了。” “你从麻绳上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介绍道,那些麻绳一看就知道不是当代的械搓出来的,当然也不会是工搓的,工只能搓一些稻草绳,或者是更柔软的绵绳和细麻绳,这种黄麻的皮是比较硬的,虽然树皮剥下后要经过水浸,沤软后再晒干,成为结绳材料,但毕竟还是粗纤维,人的是搓不了的。 那个时候有半械,是用人工来推动器结绳,这个器也不是铁制的,应当是木制的,用脚踏,就像以前的老式缝纫,因为那时根本没有电,只能靠人工来‘操’纵器装置。 所以这种麻绳远远不比今天的麻绳那么‘精’细,同一条绳子会有粗有细,不均匀,因为放料全靠人工掌握,不是那么容易的。 然后这种麻绳用油料浸过,不知那时有没有菜油,‘花’生油之类的,应该是松脂油,浸过后就经久耐用,现在的麻绳是不可能浸油的,因为浸了油就有污染‘性’,捆扎东西容易在货物上留下油污,现在谁还在乎麻绳反复用呢,用一次就可以扔掉,而古代资源少,一家一户或是个人要拥有这么长两卷绳子,是一笔不小的财产,谁都想多用几年,所以麻绳制作要浸过油。 “盗墓贼为什么会把绳子放在这儿呢?他把这里当仓库了?”嵇彩慧问。 我想了想说,“恐怕不是的,我怀疑这两卷绳索原来是在平台上的,是葛健发现了,放下去的。” “葛健当时是什么情况?”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四十一章 无功 () “他无意打开了这个‘洞’口,从下面的台阶下到墓‘门’前,进不去,在他退上来时发现了平台的秘密,然后像我刚才那样开启平台,‘露’出密室,他将未打碎的罐子和扔在平台上的绳索都放在密室里了,这是他想以后再来时有用的。” “绳子是盗墓贼的,那么曾经有盗墓贼也到了墓‘门’前吧,只是进不去,只能将两捆绳子扔在平台上,扬长而去了?” “这座墓建成后,千百年里不会遭遇一个盗墓贼吧,但都没有进去过,因为墓‘门’里的榫头没有破坏,我们进去后仔细检查过墓壁墓底,甚至是墓顶,看不出哪个地方有‘洞’,说明没有盗墓贼挖通过,也就没法进来,绳索的主人当时见无法开启墓‘门’,大为失望,就将绳子撂在平台上了,但我也怀疑,当时这个盗墓贼恐怕是沾上病毒了,他想带走这两卷绳也带不走了,只好硬撑着空而逃。” “那你的意思,病毒还是在这个墓内?” “也许就是这个罐子里装的病毒,他揭开盖子,结果他一下子沾上病毒,立刻无力,他把绳子扔在平台上,还是想带走罐子,可是到了外面实在带不走,只好连罐子也放下,人就走了,这就是葛健发现罐子的原因,这个罐子就是绳子的主人带出‘洞’的。” 嵇彩慧连连点点,长舒一口说:“现在这个谜应该可以搞清了吧,葛键就是用这两卷绳索,爬上山包的吧?” “对,绳索有两卷,他用其一卷沿着山包底部捆一圈,再用另一卷扔过山包顶,就像我那个方法一样,只是我是在一头将钢钎扎在泥里作锚,一头捆在这根钢钎上的,他因为没有钢钎,山包周围又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固定绳索一头,他的办法就是将一卷捆在山包底下,另一卷的一头就可以捆在这圈底箍上,在另一边往下拉时,不会把绳子拉过来了,这个办法也同样有效的。” 我作了说明后,得到嵇彩慧的认同,她说如果只有一卷绳,葛健也爬不到山包去,因为没地方固定一个绳头,有了两卷才好办,一卷就拿来捆山包,变成另一卷的固定点了。 所有的谜团基本解开了。嵇彩慧问我,这个墓里找不到‘药’了吧? “找不到了。” “可惜呀,看来我们是白来一趟。” “也不能说白来,至少我们解开了好几个谜,顺带连古墓里的情况也推测出来了,这座墓是座空墓,但愿以后有人经过时,不要再打它的主意了。” “但我们再到哪里去找病毒解‘药’呢?” 确实,这也是困扰我的问题,要说不白来,我们是搞清了葛健当年的秘密,但也可以说是白来了,没有找到‘药’物,解开再多的谜也没用啊。 但是空墓里什么也没有,我总不能在墓壁上抠出一块墓砖带回去当‘药’吧。 我把钢钎电这些东西拿回车里,然后叫嵇彩慧上车,我们要走了。 嵇彩慧说那个‘洞’口怎么办,就让它朝天敞开着?我说让它去吧,谁要是跟过,就随便下去玩好了,反正屁也没有,就当见识一下不知哪个年代的建墓技术吧。不过我相信它是会自动合上,又保持原来的样子,外面啥也看不出来。 我开动了车,又在茫茫戈壁滩上兜风了。 “现在要去哪里呢?” “回凉西。” “可是不找‘药’了?” “不用找了,现在我明白一个道理了,所谓找‘药’,完全只是我自己的空想,根本实现不了,我只是硬搬了我爷爷治蛇伤的那个经验,实际上是可笑的,用病毒在哪里得来哪里就会有解‘药’这个理论来衡量,是盲目的,这个‘药’根本找不着。” 嵇彩慧惊问:“你打算放弃了?” “不放弃也不行了。” “可胖子的病怎么办,濮天虹的病怎么办,还有燕燕体内的病毒呢?” “我无能为力呀。” “光他们个还是小事,病毒会传染的,一旦在凉西城里暴发,还能控制得住吗?现在全部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呀,宁强,你可不能放弃呀。” 我苦笑笑:“姐,你的道理我都懂,不过眼下我的确没辙了,‘药’不是靠理论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能对症才行,也不是靠坚定的意志就一定可以找到,现在还有一个希望就是医生了,希望他们尽快找到病毒特征,研制出对付的‘药’来。” 接下来我们不说话了,闷沉沉地行车。 其实,嵇彩慧根本不知道,我在墓室里看到了一样东西,那是画在墓壁上的四个字,但我不想像以前一样先嚷出来,装模作样地进行推理了,我要的是悄悄去进行‘摸’索,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东西。 天又黑下来,我们又得在戈壁过一夜,明天天亮再走,好在我们已到达戈壁边沿,看到了一条溪流,然后嵇彩慧下了车,把衣服脱掉就趟下水洗了个痛快。 她叫我也下水洗,我怕两个人光光地在水里要是抱成一团怎么办,她雪白‘性’感的身子是我抗不住的,所以我叫她先洗,我在岸上放哨,谨防那些不速之客出来围观,她被我这句话浇凉了热情,匆匆洗一下就回到车里,然后我才下水洗了一下。 喝了水喝过干粮,我们靠在车厢壁上,我一边‘抽’烟一边休息。 这时嵇彩慧提了一个很可怕的问题,如果凉西真的病毒暴发起来,我们怎么办,是不是逃回南方自己的城里去? 我说你肯定应该逃回去,不如这次回凉西后,你就先走吧,不要再留在凉西了,虽然这里有一家天虹公司,但你就别指望还能正常经营,濮天虹都这个样子了,是死是活还不确定,你还想陪着他在这儿死等吗? 她立刻点点头说:“好,我听你的,反正我也想跟这家伙离婚了,回去我就向法院提‘交’诉状。” “离婚还是等一等吧,我感觉这个时候你提离婚不合适,目前情况不明,还是要过一阵子,看看情况发展再说吧。”我只能劝她到这儿了,真正的担心是濮天虹也会跑回本城,他带着那个病毒呢,到时不仅凉西会被污染,连我们自己的城市也危险,那才是祸大了。 最好的做法是她回南方,但不提跟濮天虹离婚,濮天虹毕竟还有个未开成的公司在凉西,他不会甘心就这么扔下这份产业走了,他还会留下来支撑,那就要看是不是有新‘药’出现,治好他的病,如果没‘药’,他可能途就倒下。 他倒下了,嵇彩慧也不用提离婚了。 但也是危险的事,说明病毒没有被征服,有可能迅速扩散,让凉西成为危险之城。 当然还有个胖子,危险系数也是四星,死了就是五星。 濮燕燕的危险系数目前是二星。 但嵇彩慧也有一星的系数,万一她身上也带上病毒了呢? 只有我的危险系数是零,如果我体内有病毒了,吐纳时就会感知道,因为经络会受阻碍,而吐纳之气一定在第一时间迅速清除阻碍,将病毒杀掉。 吐纳确实是非常实用的免疫功夫,但要我拿出来教别人,也是不现实的,因为师父宇清道长说过,不是所有人都练得成吐纳,能练成吐纳功的万分之一,能练出浑元功的更少了,我是正好能练出来的人。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四个字了。 嵇彩慧还是‘挺’关注燕燕的,说燕燕身上的病毒会发作吗?如果燕燕出了事,你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日子照过呗。”我淡淡地说。 “这次吕大能叫你陪着燕燕来凉西,他是要认亲‘女’儿的,他肯定是看你这个‘女’婿的,只是你这个‘女’婿不是真的,因为‘女’儿不是亲生,你只有跟燕燕结成一对,才真正成了他的‘女’婿,他是不是提了?” “提了。” “那你答应了吗?” “怎么能答应呢,我不一定是吕大能的‘女’婿,但我是吕琼芳的老公,我不是先找岳父再找老婆的,而是先找了老婆才有岳父岳母的,这个关系应该理顺,所以,我对是不是吕大能真‘女’婿还是假‘女’婿,忽略,我只要是吕琼芳的老公,就k了。” 嵇彩慧沉默了一下,感慨地说:“真没想到,你居然对吕琼芳那么痴情,如果我是吕琼芳,我该多么幸福,可这丫头,好像对你不怎么样啊,她管自去了海南,你去哪里,她根本不关心,换了是我,你去哪里,我就跟屁虫紧跟,对你,要看紧了,哪会放着你到处跑呢。”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别自我标榜了,老实说,琼芳不是吕家的,是濮家的,琼芳叫我婶婶才对,她是濮天虹的亲侄‘女’,对濮家的血统的人,我太了解了,他们骨子里流的是风流的血,而且基因都那么强,外表都是出众的,濮天曜也好,濮天虹也好,琼芳也好,都很有气质吧,这样的人很容易招异‘性’盯上,所以呀,你对琼芳也要有心理准备,她迟早是被别的男人给‘弄’到‘床’里去的,说不定现在就在男人的‘床’里翻天覆地呢。” 我喷出一口烟说道:“你的话完全有道理,我不会认为你在胡说八道,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个时候,说不定她正跟哪个男的在搞事,把我这个老公扔在一边。但那有啥呢,我早有思想准备的。” “怎么,你不在乎?” “不是不在乎,而是要顺其自然。” “呸,什么逻辑,你是甘心戴绿帽子?”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四十二章 危险xìn hào () 靠,嵇彩慧居然骂我甘愿戴绿帽子,哪个男人愿意戴绿帽? 不过我不想反驳,只是淡淡地笑笑,“我这个男人跟别人不一样,从来不去想红帽绿帽的,有些事情不能按照常理来衡量的,如果要说常理,我早就跟她的闺蜜搞得天昏地暗了,她哪里还能管得住我?但我偏不,我就先当个好男人,倒要看看她是不是个坏‘女’人。” “如果她是个坏‘女’人呢?” “我就当个坏男人。” “那你到现在为止还认为她不是坏‘女’人?” “对。” “理由呢?” “她自己对我说的,她没让哪个王八蛋男人开过荤,她是雏,我也是雏,咱们都还干干净净的,我怎么能认为她就是坏‘女’人呢。” 嵇彩慧惊讶了,“有你这么傻的男人吗,她不是喜欢演戏拍剧吗,你没听说过那些男导演是什么样的吗,选‘女’演员的前提就是要让他们睡。” “这个我比你清楚,还有半夜都找上‘门’来的,当面说要跟她睡的呢。” “找到你家来?你亲眼看见了?” “对呀,人家在下面说话,我就在楼上窗子里看着呢,只是当时一时大意忘了拍下来。” “晕死了,这是什么‘混’帐男人呀,都敢跑到你家‘门’上来,大胆说要跟你老婆睡觉?你当时是什么反应?” “假装不知。” “额就这出息?” 我反问她:“那我倒要问问姐,你有没有发现你老公跟别的‘女’人搞那个的?” 嵇彩慧顿时很沮丧了,声音低下去:“当然发现过,不然怎么想跟他离婚呢?还不是一次呢。” “那你当时有没有冲上去抓现行?” “没有,我躲开了。” “怎么你竟然装聋作哑,是不是怕你老公会对你动粗?” “不是啊,我是觉得,既然他心里没有我,娶了我也要跟别的‘女’人去胡‘混’,那说明我很失败,我对他没有吸引力,但另一方面我也觉得正好,他可以跟‘女’人粘,我也可以跟男人去粘嘛,他搞他的,我搞我的,只要我看哪个男的,我也可以不再顾虑什么婚姻不婚姻,放开脚干就是了。” “啊啊,你们真是一对好夫妻,真拽,大家都出轨,他给你戴红帽,你给他戴绿帽,相互扯平。” “对呀,你们不也这样吗?” “不一样,琼芳对我说过,只要咱们的婚姻存在一天,她就保持自身的洁白,要求我也保持干净,如果谁破身了,就要赔一笔钱。” 嵇彩慧大笑了,“赔钱?她要是赔给你,她才不怕呢,都想跟男人睡了,还怕赔钱吗?她有的是钱,但你就不同了,你赔不起呀,所以说到底,这个话是约束你的,不是约束她的,而你怎么会相信了,就约束自己呢?” “嗯嗯,我还是相信她的,也许,这就是爱吧。” “你真的爱她?” “起初没感觉,但不知怎么的,后来就爱上了,现在有点爱得发痴的感觉了,这么几天不见,我都想死她了。” 嵇彩慧说这下完蛋了,彻底完了,没想到你真这么痴心哪,没得救了,好吧,姐服你了,没想到你王宁强是个大大的情种。 我很得意了,说咱就是个情种,喜欢上哪个,就不会轻易变了,除非彻底看不到希望。 “那这样说来,我就一点没戏了?”她愤愤不平地问。 “本来就没戏吧,我都叫你姐了,你把我当兄弟就行了。” 可她却一把搂住我的脖子:“不行,鲁迅先生说过,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就自然成了路,在你这里也一样,看着没路了,只要我不停地走啊走,就能走出一条路来。” “可这条路会崴了你的脚脖子的,还是算了吧,走天堂的路吧,不要找地狱的‘门’,你把赌注押在我这儿,会输得没‘裤’子穿的。” “我就是要光着屁股找你,‘裤’子都输给你好了。”她猛地就在我脸上亲上来。 本来我只要稍稍一抬胳膊就可以挡住她的脸,但想想还是算了,就让她亲一下吧,她亲的是我的脸,过过瘾就好,重要地方不亲就可以。 然后她问我,想不想来点更有味的?现在咱俩都洗得干干净净了,再出点汗吧。 接着她在我耳边不停地讲开了,讲的都是令我脸红心跳的话。 我苦笑着说:“姐,你不要姓嵇了,还是姓黄吧。” “为啥要姓黄?” “你讲的都是小黄品味呀,再讲下去就是大黄了。” “怎么你不喜欢听吗?” 我忽然一摆,“等一下,别说话!” 她一下子静下来,竖起耳朵,低低地问:“是不是,他们又来了?” 果然外面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从玻璃窗望出去,外面有影影绰绰的东西在晃动。 “真讨厌,为什么他们总是盯着咱们呢?”她不满地发牢‘骚’。 “因为你讲黄,他们也爱听,懂吗?” “别胡说了,我们在车里讲,窗‘门’紧闭,外面怎么听得到?” “你以为他们是普通人?他们就是有这个能力听到车内咱们的话。” “那咱们不说,他们总会散去吧?” “既然来了,不会轻易走的,如果你不说了,他们反而会有意见的。” 果然隔了一会儿,车子晃了一晃,好像有重物作用在轮胎上似的。 同时前面传来笃笃的敲击声,很轻微,让我们听到就行,不是想把qi chē给敲出痕迹来。 “他们这是干什么?”嵇彩慧恼火地问。 “你不讲小黄了,他们没得听了,就要催你讲了。” “哼,他们都想听?老娘偏不讲!” “不讲,他们也不会走,还会晃车的。” “让他们晃去吧,把老娘惹火了,拿这根钢钎冲出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我吃吃笑着问:“你有这个胆量吗?” “哎还是算了吧,真要出去,还是有点怕。” 我们沉默着,看来今夜跟昨夜要一样了,得承受这些东西的‘骚’扰,他们不会真的攻击,就会晃一晃车,轻轻敲两下,这是他们的沟通段,具体表达什么意思,需要我们自己来揣摩的。 过了一会车又晃了。嵇彩慧烦躁地说:“能不能你冲出去,把这些东西赶跑?” “不要那么冲动,还是宽容一些为好,今夜是我们在戈壁的最后一夜了,上次我们五个人在戈壁走了天夜,也没有受到他们的迫害,这次我跟你出来,已经过了一夜,也没见他们攻击吧,何必在最后一夜还在这里结个怨呢,倒不如宽容他们,让他们去闹吧,反正熬到天亮他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这一夜都不能忍吗?” “说起来容易,可让他们这么晃着敲着,真不舒服。” “你必须要明白一个道理,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是有记忆力的,不要说那些狗和猫,猴子猩猩之类,如果你得罪它们,它们见了你就会认得的,就算是一条蛇,也是认人的,据说专业捕蛇的人靠近蛇,它就会反应强烈,要么很凶要么恐惧,外面那些东西,他们是有灵的,灵这东西是更有辨别力的,这次你狂吼一声把他们吓跑,下次万一有事你要进来,他们可就不那么客气了,所以无论到哪里,都不要随便惊吓那些不主动伤害你的任何东西。” 我心里是暗喜的,正是外面那些东西的出现,解了我的围,不然今夜恐怕逃不过嵇姐的纠缠了,她跟袁‘艳’和珠珠不同,人家都是处,她不是,一个少‘妇’经验老道,脸皮也厚实多了,要摆布我,简直小菜一碟。 外面的东西一来,她哪里还敢‘乱’动,只好偃旗息鼓。 而在她恐惧的时候,我却可以安心地休息一下了。 就这样在她的愤怒和我的窃笑,天渐渐亮了,那些影绰绰的东西也消失了。 我开着车继续前进,前面有了公路,驶上公路就舒服多了,不会再坑坑洼洼,行车平缓,速度也可以提高一些。 快进凉西城了,前面出现了一个关卡。 只见几辆警车停在路两边,一群jg chá正在检查过往车辆。 ‘交’警示意我停车。 我把车停下,一名jg chá问我是从哪里来的。 我说从戈壁。 他惊问,去戈壁干什么了? “找‘药’去的。” “找什么‘药’?” “最近不是出现了几例神秘病毒吗?我就是为了这种病毒才去找‘药’的。” 好几个jg chá都围上来,问我找到‘药’了没有? 看他们的神情都很急切,我意识到情况不妙了,就问他们,是不是病毒在城里扩散了? 有一个jg chá认出我来,说你不是王宁强吗,跟史队长和於所长打过‘交’道,一起研究过病毒吧? 我说对呀我就是王宁强,史队长和於所长都认识我,我们确实一起研究过病毒,因为这种病毒就是我们几个从戈壁滩回来时带来的,所以这个问题我也有责任。 这个jg chá说啊呀,不得了,现在城里都出现好几个病例了,好像要扩散了,上级要求我们在所有的进出道上设卡,现在不是本城的车辆一律不准进城了。 封锁? 事情这么严重了? 他们急急地问我找到‘药’没有? 我不能承诺会找到‘药’的,只说暂时没有找到‘药’,需要进一步寻找,但我相信终究会找到解决办法的。 然后我要求他们放行,我要快点找到史队长他们了解情况。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四十三章 濮天虹跑了 () 他们一听我要找史队长,当然不敢耽误我,先给史队长通了话,史队长听说我来了,叫我马上到防疫站去碰头。。。 我听出史队长的声音很紧急。等我把车开到防疫站时,那里专‘门’有一幢楼用来研究病情的,已经建立了防疫指挥部,一名副市长担任总指挥。 其实市长刚调离,新市长还没来,副市长其实是代市长,说明情况很严重,主官都亲自出马了。 副市长姓宋,史队长把我介绍给他。宋副市长说现在城里又出现了两例新病症,已经送进防疫站了,但另两个没有找到,就是濮天虹和邓苞。 我惊讶地说濮天虹没来医院求医吗,当时他还答应我会到医院治疗的。 史队长说没见他进医院,那个胖子也找不着,这两个病毒源是最危险的,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他们,速速将他们‘弄’到防疫站隔离起来。 於所长是认得嵇彩慧的,连忙要求她给老公打diàn huà,叫他马上来防疫站,不要在外面晃悠了,给城市造成更大传染,那是犯罪,再不主动前来,咱们就要产取非常段了。 嵇彩慧就给濮天虹打,却没有打通。 我心里也是焦急,不是担心濮天虹在凉西造成传染,而是担心他回本城去了,把病毒带到本城,那才罪大了。 我提出迅速调查一下各个通行工具,高铁,飞,长途qi chē,查一下有没有濮天虹买票记录。 很快就有jg chá上网查询,不到一刻钟就出来结果,没查到濮天虹出行的信息。 这时嵇彩慧悄声对我说:“如果他真要回本城,不一定坐高铁,不一定坐飞,也不会去坐长途车。” “你是说,他自己驾车回去?” “是的,他有一辆黑‘色’的驰奔qi chē,看一看qi chē在不在就知道的。” 宋副市长说双管齐下,你们去找一下那辆驰奔qi chē在不在,然后警方快从各个出城路口调取录像,看看有没有这辆车出城。 我就开着车带着嵇彩慧到了他们租住处,没有见到那辆驰奔qi chē。 再去天虹公司,发现这辆黑‘色’驰奔车就停在那里呢。 车在是否说明人还在凉西城里呢? 但嵇彩虹说,她的那辆红‘色’宝马不见了。 立刻将情况反馈给史队长。 过了一会史队长打来diàn huà,说那辆宝马车确实离开了凉西,而且已经是前天傍晚就开走了,根据时间推算,每小时走六十公里,十多个小时过去,他已经开了一千多公里,早在外省了。 不过他们会通过国家平台通报邻省警方,将这辆车在半路截住的。 我说他既然要离开凉西,时速不会低,按时间推算,他肯定回到本城了,还是跟本城的有关方面联系吧,他是个病毒源,千万不要让我们的城市扩散开病毒。 史队长说正在跟你们城里警方联络,把情况通报过去。 我们把车停在天虹公司里,一时不知所措。 嵇彩慧说现在咱们怎么办呢?呆着一点作用也没有啊。 我指着那辆黑‘色’驰奔问,你有没有这辆车的钥匙? 她说有啊,你想借用吗,反正我坐在里面,你随便开好了。 我说把商务车去还我岳父了,我开这辆黑驰奔,咱们回本城去吧。 她说回本城干啥? “当然是找你老公呀。“ “那这里呢,这里的事怎么办?” 我一摇:“这里是凉西,咱们是本城人,现在你老公都逃回本城去了,咱们呆在凉西起不了作用,当务之急是把你老公找到,这比什么都作用,而且我有直觉,只有我跟你才能找到他,如果是jg chá的话,他会躲避,甚至可能还会抗拒,万一惹火了jg chá,说不定一枪就给打爆头,所以还是我们去找他,好意劝他自首,接受治疗,如果连你都劝不住,那他让他完蛋吧。” 嵇彩慧说好,“只有这样了,本来我真不想找他,让他自生自灭好了,但想想他带着病毒,会殃及无辜的,还是去找他吧。” 我带她回租所取了车钥匙,再回天虹公司放她下车,我再把车开到大能公司去‘交’还。 此时岳父已经焦头烂额了,他一见我就急切的问,找到‘药’了吗? 我说‘药’没找到,因为我们进了一座空墓,本来以为墓室里有器具用来装病毒,肯定也有相应的器具用来装‘药’,结果里面什么都没有。 为了证实我的说法,我把里的zhà一 piàn翻出来给他看过,还有shi p。 这时燕燕听到响声也出来了,她看起来有些惟悴,似乎很焦虑,说刚才电视里都放了,凉西出现了两例新增病例,但要大家保持冷静,专家一定会尽管破解病毒密码,研制出疫苗或解毒‘药’来。 我对燕燕说,现在问题很严重,不是只有凉西出现两例新增的问题,还有更严重的,你叔叔濮天虹逃出凉西,开着车跑回本城去了。 她马上骂出来:“你说的是濮天虹吗?这个烂人,哪是我叔叔,我不认他!” 吕大能帮腔:“对,爷老子都不是真的,叔叔当然也不是真的了,这两兄弟都很烂,爹不要认了,叔也不要认了。” “好吧,认不认是另一码事,总之是濮天虹跑回本城了,现在我们要追去,争取尽快把他找到。” 燕燕问:“你说我们,是你跟我吗?” 我摇摇头:“你都来了凉西了,跟你亲爹都团圆了,暂时就留在你爸身边吧,追濮天虹的事,由我跟他老婆负责了。” “什么,他老婆?嵇彩慧?” “对,就是她。” “你怎么跟她认识了?” “额,本来就是一个市的,当然认识嘛。” “不对,你以前不可能跟她认识,就算你认识她,她也不会认识你,这个‘女’人心气可高了,一般的刁丝如果没有特别关系,她根本看都不想看,你又没到她下去工作过,怎么跟她那么熟了?”燕燕一连串的怀疑。 我只好解释,这次去戈壁,就是她跟我一起去的。 燕燕惊叫,她跟你一起去了戈壁?你怎么会带着她去?你们当成‘浪’漫旅游了吧? “哪来的‘浪’漫,根本不是旅游,因为去戈壁不是‘浪’漫的事,是冒险的,她也想早点找到‘药’,好治好那个人,这个都跟他们有关呀,她也有一份责任感的。” “哪个人?” “就是濮天虹,胖子还有你呀。” “那倒是,我们五个人在戈壁亡命,就是被他们夫妻两个害的,他们是一对害人‘精’,我恨他们!如果不是他们策划这起绑架,哪会引出这么大的麻烦来?这个病毒虽然是葛健这个王八蛋从戈壁带回来的,但事情的起因还在濮天虹跟嵇彩慧身上,你怎么能跟嵇彩慧‘混’在一起,这不是与狼共谋吗?” 我知道她心里有气,就让她发几句,我又劝她,现在事情都发生了,恨他们也没用,濮天虹自己也染上病毒了,这可能就是老天对他的报复,他染上病毒哪还能当什么老板,嵇彩慧都要跟他离婚,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但现在他成了一个病毒源,简直是颗了不得的定时炸弹,一旦爆开威力无穷,因为现在医学界对这种病毒一无所知,所以如果病毒爆发就控制不了。 所以把他找到控制起来是关键。 燕燕说,那边也有jg chá吧,让jg chá去抓他好了,你们还要急急忙忙赶去,来不及了吧。 我说jg chá肯定要找他,但在这里就有过教训了,jg chá找胖子就找不到,我知道为什么,因为得了病毒后,他有很多超强的能力了,比如攀墙的功力就是别人难以想象的,远远不是一般练武者那样凭练就的本领攀登,他是直接往上蹿,一蹿就有两米多高,蹦两蹿就到了二楼阳台。 而且他的指甲就像划玻璃的金钢钻头一样硬,可以划开玻璃,真的很厉害,要找到他非常不容易。 现在濮天虹恐怕也具备这种畸形本领了。 燕燕撇撇嘴说:“你把他们形容得好像怪物了,是不是都市小说看多了,认为他们有那啥金指了吧?” “不是金指,是病毒作用,让他们体内的潜能完全迸发出来,当然这不是好事,他们这是在数倍地消耗能量,也许过不了多久能量就耗尽,到时就可能会死掉,但到那时就晚了,病毒要护散了,必须提前把他们锁定,抓捕隔离。” 吕大能就劝燕燕,还是不要多说了,就让宁强跟那个嵇彩慧一起去吧,到底濮天虹是嵇彩慧的老公,她也有责任找到他,如果找到了濮天虹,把他抓获了,再找到胖子也控制起来,事情就好办了。 燕燕还是想跟我们一起去,我说你别去,因为你身上也有病毒,万一因为太累了,身体免疫力下降,病毒占了上风,不是要发作吗? 她这才默认我的说法。 我匆匆回到天虹公司,嵇彩慧已经等急了,她坐在驾驶位上,说先由她来开,开累了再换我。 那正好了,我昨夜也没休息好,这个时间就用来打盹了。 但嵇彩慧是不会让我安静的,她问我见了吕大能,还有燕燕,他们说什么了吗? 我鼻子里哼了一声,懒洋洋地说:“还能说啥呀,肯定不是赞美你们夫妻的,燕燕就不承认濮天虹是她叔叔,骂你们是坏蛋,把我们绑架了,一切都是你们的策划引出来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四十四章 追踪 () 嵇彩慧一边开车一边说:“这一点我承认,他们骂我们,我还能骂回去吗,现在别说他们骂,连我都想骂自己了,当时濮天虹作出这个计划时,我他妈居然没有强行反对,反而都顺从他了,现在想来我简直是个猪脑子,怎么会做他的帮呢,活活的就是为虎作伥啊,我怎么那么贱呢,真的想骂死自己!” “当时是嫁‘鸡’随‘鸡’的思想作祟吧?” “也许吧,好像他总是我老公,他要做的事都是为了濮家的家业,其也包括着我的利益,所以就动心了,跟他站到一起了,现在想想本身这种恶‘性’竞争就不是人干的,为了搞垮吕大能,把他从凉西赶走,就想出来一条毒计,绑架你和燕燕,没想到这么快报应就来了。” 我反而要安慰她了:“你倒还好,至少幡然醒悟了,跟他划清了界限,目前你也没啥损失,没有染上病毒,也没有受到我们打击吧,没事就好。” 她还是有点忧心忡忡:“你倒已经不恨我了,燕燕即使恨我也不会对我怎么样,至多恨在心里,我现在担心的就是胖子,他神出鬼没,会不会在暗等着袭击我呢?” “小心一点没错,但也不必要草木皆兵,先把你老公找到再说。” 车子上了高速就一路向南,四个小时候后我把嵇彩慧换下来,我们就这样轮着开,只有在半夜在一个fu u区小停一下,出个恭,吃点东西,再继续开。 一夜行驶,天亮后到了本城。 嵇彩慧问我是不是先到公安局打听?我先给胡星海打个diàn huà问问,但他的没打通,只好再打林甜的。 diàn huà一通,就传来她的质问:“王宁强,这几天怎么回事,你疯哪里去了,不会出家当和尚去了吧,怎么音讯全无啊?” 本来我还想逗句嘴,说些你想我了吗的话,不过旁边坐着嵇彩慧,又因为事情比较紧张,还是认真点了。 我直截了当就说这几天去凉西了,还遇上一件大事,现在回来想问问,是不是公安局接到了通报要查找濮天虹? 林甜说对呀,这事你怎么知道的,通报说濮天虹是从凉西回来的,难道他在那边犯什么事了,你也知道吗? 我说这事说来话长,先不说了,目前你们查到濮天虹的下落了吗? 林甜说胡队长他们都出去了,现在可能局里正在商量是不是全城搜查,这需要上报市里,好像事情闹得‘挺’大吧,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濮天虹身上带着病毒。” 一听病毒,林甜就啊了一声。 “什么样的病毒?一定不是普通的吧,不然用不着那样兴师动众的。” “现在都无法‘弄’清是什么病毒,在那边最初是个人感染,两个很快死了,然后剩下个感染,现在有扩散的危险,濮天虹正是个感染者之一,他本来应该在凉西接受隔离检查,可他竟然躲开了,还开着车跑了。” “原来是这样,可他已经到本城了吗?” “我也不清楚啊,所以才要向你打听呀。”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因为我也不清楚呀。” 林甜叫我到派出所去,当面谈,因为这不是‘私’事而是大事,需要向於所长他们汇报的。 我们到了派出所,於所长正好从外面回来,他脸‘色’严峻,听说我们是从凉西追来的,而且还有濮天虹的老婆,立刻向我们了解详情。 听了我的汇报,於所长就把这些情况向上级传输过去。 很快胡星海也赶来了,同来的居然还有本市的乔副市长。 胡星海告诉我们,在接到凉西那边传来的协查通报后,他们立刻对本市各个进市路口的jiān k一ng录像进行筛选,没有发现红‘色’宝马车进城。又调取高速路jiān k一ng,目前也没发现这辆红‘色’宝马车到达附近的高速路上。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濮天虹还没到本城,他是在半路上呢,还是去了另外的地方? 得知濮天虹还没进本城,我和嵇彩慧先松了一口气,说明到目前为止,本城还是安全的,这个病毒源没有污染本城的威胁存在。 但没有找到他,事情不算完,威胁没有解除。 如果要找到他必须动用全国的天网系统了。 这个筛选过程相当繁琐,不是一时半会能搞定的,但就算找到他的车辆位置,恐怕他早已经在哪个地方落脚了。 最糟糕的可能‘性’是,濮天虹可能将宝马车换上一块假牌,那就无法锁定原号码,要找到他更困难。 乔副市长组织jg chá们开会,我和嵇彩慧无资格参加,就把车开出派出所大院。 看看油不多了,我决定去加油。刚把油加好,我的就响了。 一看竟是珠珠的号码。 霎时我紧张起来,珠珠为什么突然给我打diàn huà呢?她可是跟琼芳在一起,她们在海南呀。 diàn huà一接通,传来珠珠沙哑的声音:“王宁强,不好了,琼芳出事了” 我的脑袋里顿时轰地一下,有点语无伦次了:“别,别吓我,她出了什么事?” “她突然失踪了。” “失踪了?在哪里失踪的,是怎么失踪的?” 珠珠说,她和琼芳在海南其实是学习潜水,因为最近有一个剧组愿意用她们拍戏,戏里有美‘女’在水里跟海豚嬉戏的场面,她俩就是扮演两个研究海豚的‘女’博士。 今天是她们最后一课,刚才她俩在酒店等着导演的diàn huà,一会儿珠珠上了个卫生间,出来就不见了琼芳。 我松了一口气,埋怨道:“这就算失踪了?你也太大惊小怪的,你们一起在酒店,你上个卫生间,可能她到外面转转了呢?” “我到外面找遍了,没找到。” “打她呀。” “她的关了。” “可能是没电了吧,不要紧,你稍微再等等,不要一惊一乍的。” 珠珠说好吧,再等一等,但要是等不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她们在海南,我在本城,相隔千里,如果她们在本城的南甸影视城我可以马上赶去。 我叮嘱她如果琼芳回来了,就打diàn huà告诉我一声,千万别让我白白等着。 结束通话,我已经很心焦了。嵇彩慧看得出我的心情,就问我急什么呢,既然琼芳跟她xiǎ一 jiě妹在酒店里等导演diàn huà,又不是在荒郊野外,怎么可能失踪? 按理说这不能叫失踪,最多是暂时两个人没碰上而已,琼芳如果跟我一起去的,她可能忽略我,爱去哪就去哪,不跟我说一声,但她们俩情义那么好,琼芳决不会要离开酒店都不等珠珠从卫生间出来,擅自就走了,甚至连都关掉。 珠珠说的是真的吗? 我就打琼芳的,果然显示她的关了。 如果联系不上,还情有可原,比如那个地方x hà一差,或者是她的正跟别人通话,但关了,就有点奇怪了。 隐约我感觉事情不妙,有些人失踪,常常是在看起来不会失踪的地方,比如在闹市,两个人一起逛街,逛着逛着就不见另一个了,diàn huà也打不通,找也找不着,然后那个人就这么失联了。 所以我表面上安慰珠珠,心里可着急了。 到底琼芳会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来了谁,把她叫走了吗?是什么人有这样大的面子,可以让她连珠珠都顾不上,跟着那人就走呢? 导演?就算导演叫她,她也得告诉珠珠一下吧。 只有一个可能‘性’,来叫她的是个男的,要跟她去干那个,她不好意思通知珠珠,就跟着走了,反正等干完了,再在珠珠面前出现,珠珠要问,也不会告诉她真相,就这么瞒着了。 似乎也不可能。 她们是一对闺蜜,如果她真要跟哪个男人去干,何必隐瞒呢,她们之间还有啥不能说的呢。 越想越不安宁了。 过了不到一刻钟,珠珠的diàn huà又来了,她说不好了,王宁强,琼芳被一个男的领走了。 “男的,会是谁?导演吗?” “不是导演,有人看见那个男的进酒店,在前厅里跟琼芳见了面,没说几句,琼芳就跟着那人走出去了。” 我有点恼火了,质问道:“你跟她一起去的,她跟哪个男的走了,你怎么都搞不清楚?平时你们不是什么信息都互通的吗?” 珠珠的声音也大了:“什么信息互通呀,我上次跟你搞的那些事,就没有告诉她嘛,还有袁‘艳’跟你那些破事,她也没有跟琼芳说吧,同样,琼芳要去跟什么人搞什么,她也不会跟我们说的。” 倒也是,珠珠和袁‘艳’缠着想睡我,她们那些放肆的举动,总不会去跟琼芳说的,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口,那是要偷闺蜜的老公呀,虽然明知这是假老公,但名义上是,就不好随便打主意,她们也不会傻到对琼芳说她们想睡她这个假老公的。 不过现在我不想听她狡辩,我说那个酒店不是有jiān k一ng的吗,你叫保安调一下录像看看,就看得出那个男的是谁了。 珠珠说其实不用看jiān k一ng录像,有个fu u员拍到了那个男的zhà一 piàn,给她看了一下,她一眼认出那是谁来。 “是谁?” 我心里紧张起来,猜测要么是牛导要么是狗导吧? 总有一天老子要让这两个王八蛋吃点苦头。 但珠珠说出那人的名字,把我惊呆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四十五章 叔叔找侄女 () 珠珠说那个男人是濮天曜的弟弟濮天虹! 濮天虹? 这怎么可能啊? 他驾车离开凉西,一路向南,我们以为他要回本城了,开车直追,现在回到本城后却发现他没有回城,本城警方都联合邻省警方进行地毯式排查,到目前还找不到他的行踪,怎么,他竟然出现在海南了? 可从本城到海南就相当于再这里到凉西,按时间推算他起码要半夜才到海南,怎么不仅已经到了还带走了琼芳? “珠珠,你不是开玩笑吧,怎么连濮天虹都说出来了,他根本不可能到海南的,你一定看错人了。”我向珠珠说道。 珠珠说,“那张zhà一 piàn我从人家那里下载过来了,我发给你看看吧,你看看是不是濮天虹?” 短短几秒后我的上就收到珠珠传来的zhà一 piàn,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呢,就听嵇彩慧叫起来:“真的是他呀。” “没错,的确是濮天虹!” zhà一 piàn是的濮天虹穿着紫红‘色’的t恤,剃了板寸头,正在跟琼芳面对面说话。 琼芳穿着开领的白‘色’连衣裙,肩上挎着一个小黑皮包,右拿着,表情对濮天虹很是关注。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张zhà一 piàn,真无法相信濮天虹已经在海南。 嵇彩慧当即说,他换了衣服了,这件t恤她从未见过,一定是他在哪个店里刚买的。而且他还剃了头,他原本的头发是比较长一些。 买件衣服再剃个头,再去找到琼芳,这个时间怎么算到少不了一小时吧。 关键是濮天虹怎么知道琼芳在海南,又是怎么找到她的? 我问嵇彩慧,濮天虹有琼芳的号码吗? 嵇彩慧这个当然吧,不管怎样他们是叔侄,叔叔总会知道侄‘女’的号,侄‘女’也会知道叔叔的号吧。 不过也不一定,因为她没见濮天虹跟琼芳直接通过diàn huà。 反正现在他们在一直碰过头,然后琼芳就跟着濮天虹走了。 我问道:“濮天虹到海南,是存心要去找琼芳的呢,还是歪打正着碰上琼芳的呢?” 这一点嵇彩慧说明摆着,濮天虹从凉西离开根本不回本城,直接一路向南,而且他的车速远远超出我们的估算,按时间算起来,他平均时速应该在150码以上,甚至可能开到了180码,不然要从凉西开到海南,就算途不休息一分钟,也需要十个小时。 没有比这个消息更惊人的了,现在我们总算知道为什么本城警方找他无果,他肯定不是走凉西到本城的高速,而是从外围迂回,穿越五个省到达的海南。 这时珠珠只听到我跟嵇彩慧要讨论,她着急地催问:“喂,王宁强,你在跟谁说话?” 我只好说,是跟嵇彩慧。 “什么,嵇彩慧?就是琼芳的婶婶?” “对,就是她。” 顿时珠珠在自言自语了:“咦,这两个人怎么搞到一块儿啦?” 我连忙更正:“我们不是搞到一块儿,是正好在一起,她也在找她老公呢,正好你这边传来消息,她不是也很意外吗?” 珠珠却偏偏关心起另一个问题来:“王宁强,你什么时候跟琼芳她婶好上了?她可是怪漂亮的,是不是喜欢你这小鲜‘肉’?” “不是不是,珠珠你别想歪了。” “可她在找老公,怎么会你跟她在一起呢?袁芳你怎么看?大人这里必定有蹊跷!” “唉,这事说来话长,言两语也讲不清,你还是说说,琼芳现在怎么样了?” “我就是在跟说琼芳的事呀,可你呢,在跟那边的‘女’人嘀嘀咕咕的,我才引起怀疑的,而你说你身边的人是濮天虹的老婆,你知道我马上想到什么了吗?” “想到什么了?” “是不是你动了濮天虹的老婆,然后濮天虹才去找你老婆了吧?” 我吓了一跳,脱口反驳:“别胡说,我的老婆,是濮天虹的侄‘女’,他就算找琼芳,也是叔叔找侄‘女’见面,这不很正常吗?我问你,你有叔叔吗?” “有。” “如果你叔叔来找你,你会不会也觉得叔叔对你有啥坏企图?” “当然不会,我小时候还是我叔叔婶婶还养过我两年,他们把我当亲‘女’儿一样的,他来找我,我会很高兴的。” “那就是了,你怎么把濮天虹找琼芳,看成别外的企图呢?” “但问题是,你跟濮天虹老婆在一起呀,是不是濮天虹发现了你们的幽情,一气之下跑到海南,到侄‘女’面前告你的黑状了?” 看来珠珠好像还不知道琼芳不是吕大能亲生‘女’儿而是濮天曜所生的内幕,她是认为濮天虹就是琼芳亲叔的,所以也不提濮天虹不是琼芳亲叔这一点,只怀疑濮天虹找琼芳是告我的状。 难道真是这个关系? 我不由得看着旁边的嵇彩慧,实际上也在问她,你怎么看? 嵇彩慧却摇摇头,低声说:“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也低声问。 “上次在凉西,我被胖子绑架了,濮天虹不是向你求助,请求你来解救我的吗?他怎么会反过头来认为我跟你粘乎到一起了,还要到琼芳面前去告状?如果他真认为我跟你有事,也会当面来找你计较,怎么会不顾一切跑到海南去呢?关键他怎么知道琼芳在海南?” 我认为嵇彩慧的分析有道理。 那边珠珠又喂喂的,“王宁强,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你好像蛮看重她的意见的,她说啥,你就认为是啥,对不对?” “珠珠,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你是跟琼芳一起去的海南,现在她失踪了,你打算怎么办?”我把这个皮球踢给她。 她叫起来:“我怎么知道哇?这不是给你打diàn huà吗,如果我知道怎么做,还打你diàn huà干啥?” “可我远在千里之外,你才跟她在一起,她被濮天虹叫走了,那你快点去找她呀,找到了,给我打个diàn huà告诉一声。” “啊?那你呢,什么事也不做?” “我在本城,能做什么?当然只能恭候你的信息了。” “哼,是不是跟嵇在‘浪’漫地玩啊?连老婆失踪了都不管?”珠珠有点不满。 我缓和口气却以退为进:“我说姑‘奶’‘奶’,这事在我看来,一点不严重吧,你惊惊乍乍说琼芳失踪了,把我吓一跳,其实是琼芳的叔叔到了海南,跟她见了面,然后侄‘女’跟着叔叔出去了,说不定是一起去逛逛街,或到哪家茶馆喝喝茶而已,也就是找个地方说说话嘛,哪里是什么失踪呢,太搞笑了吧?” “什么,你觉得搞笑?你老婆都不见了,我都吓坏了,给你打diàn huà通报,你居然若无其事?你这叫什么老公呀?” 本来我想说,你他娘的还装蒜,难道不知道我不是她真老公吗,你跟袁‘艳’两个‘骚’妖‘精’不就是知道我跟吕琼芳不是真结婚才来‘迷’我的吗? 不过当着嵇彩慧的面不宜说这些话。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才算老公了?”我问。 “你当然先是大吃一惊,然后听我说了事情的经过,就立刻叫我等着,你要马上赶过来。” “赶过来?来干啥?” “当然找到你的婆娘。” “那要是我到了,琼芳也出现在你面前了,到时她厉声斥责我,为啥要赶到海南来?难道还会追得那么紧,不给一点自由的空间吗?那我怎么说,不是白白挨她一顿骂吗?” 其实这是肯定的,不是我的瞎猜,琼芳如果看到我竟出现在海南,一定大发雷霆,认为我是找借口在盯她的梢。 珠珠说你来了,她要是骂你,我来给她解释呀。 “你解释?算了吧xiǎ一 jiě,你啥时候替我说过好话?现在你觉得琼芳失踪了,急于让我来海南,到时发现琼芳并没有失踪,很快回到你们住的酒店,然后琼芳质问我时,你会推说不知道,或者说你只是担心琼芳失踪,并没有要求王宁强赶来找呀,到时我还怎么辩解?” 珠珠有点发恨了,“好吧,你不来就不来吧,要是我找到了琼芳,一定告诉她,我给你打过diàn huà,结果你跟她婶婶在一起,说话还甜甜蜜蜜,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哪里,也许在我们家里的卧室里,只在干那个吧” 我正想骂她两句,却被嵇彩慧制止了,她附在我耳边说道:“还是听她的,去吧。” 她的眼神是比较忧虑的,看来她是担心琼芳的安危?我只好对着说,那好,我马上赶过来吧,你别关,咱们随时保持联系,别我到了那边就找不着你了。 结束通话,我问嵇彩慧,濮天虹到了海南,为什么会找琼芳呢?你是怎么想的? 嵇彩慧说:“我觉得这事不对劲,濮天虹去找琼芳,琼芳为什么连都关了,她的闺蜜都打不能呢?” “是不是没电了?” “也许是的,但也许是另外的原因,你要想到濮天虹是病毒的人哪。” 我打了个哆嗦,确实没想到濮天虹从凉西的包围圈里窜出来,居然没进本城,直奔海南,找到了琼芳,而琼芳肯定不知道这个名义叔叔是从哪里来,以为是从本城来的,也不会知道叔叔身上带着致命病毒,而且已经在发作阶段了。 琼芳危险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四十六章 赴海南 () 不管濮天虹是出于什么目的找琼芳,只要琼芳跟他接触,就有被传染上病毒的危险。 而濮天虹明明知道自己身上的情况,却还是去找侄‘女’,难道他就不管侄‘女’的安危,一点不考虑是不是会传染给侄‘女’吗? 可能这时候的濮天虹思维跟正常不一样了,他只相达到他的目的,才不管会不会传染给侄‘女’病毒,如果他有这份顾虑,就不会从凉西逃走了。 我说我要马上去海南。 嵇彩慧说好的,我跟你一起去,你去找琼芳,我去找濮天虹。 我也巴不得她一起去,接下来又要开十几个小时的车,一个人开车即使体力没问题,但长途跑却太寂寞了,旁边有个人也能说说话,必要时我们还是要轮换班开车。 嵇彩慧问我,要不要跟史队长他们通报一下? 我想了想说暂时不要了,因为现在我们只听到珠珠的情报,还有她传过来的一张zhà一 piàn,具体情况实际不明,我们要赶到那里,等多搜集一点信息,再向警方汇报。 而且我现在有一个感觉,这件事警方是搞不定的,不是他们能力不行,而是濮天虹这个目标太特殊,警方的行动声势太大,濮天虹却异常敏感,这次他没有回本城,可能就是嗅出了本城里正对他张网以待,所以他避开了本城而抄远路直抵最天涯海角。 所以这次我们要格外小心,先‘摸’准他的行踪再说。 开车上路,又是辛苦驾车。 一夜的行驶到了海南。 然而乘渡轮进入海南,嵇彩慧突然不舒服起来,浑身滚烫还流鼻血,把我吓坏了,连忙把她送到医院,结果是严重水土不服,她虽然没大病但躺在病‘床’上浑身乏力,我只好让她在医院休息,我去找珠珠。 马上跟珠珠联系,找到了她和琼芳下榻的酒店。 珠珠见到我就一愣,说我怎么这么黑了呀?帅倒还蛮帅就是一脸的风霜,像从沙漠里出来似的。我说你呢,脸也黑了,大‘腿’也晒黑了,这最南方的太阳好不留情,我眼里的白富美变成黑富丑了。 她立刻不悦了,拉我到酒店房间里,把她的‘裤’渣子往下一扯,叫我看她的屁屁,不是还很白吗?脸晒黑了,‘腿’晒黑了有啥要紧,关键部分还保护得好好的,保证让你见了还是会吞口水,要不然不是惨了嘛,连你王宁强看了,宝贝都没反应了,事情就大了。 唉,她还有心情说这种荤素话。不过我也算放心了,她也不是那么紧张。 我索‘性’坐下来,点上一支烟说,让我喝口水吧,我刚到海南就受了一场惊吓,到现在连口水没喝,真要命。 她问吃了什么惊吓,琼芳失踪的事早告诉你了,你还会再吃惊吓吗? 我就说嵇彩慧刚上岛突然就病了,那个鼻血飚出来都吓昏我了,看来她是不适合跑海南,严重水土不服。 珠珠吃惊地问:“怎么,你自己来找老婆,还把一个qg rén带着一起来呀?” “什么qg rén?别知说!” “哼,不用瞒我,关于濮天虹的老婆,有人早说过,她不是省油的灯,厉害着呢,就算是濮天曜的老婆,也得让着她分呢。” “这倒是,嵇彩慧不是省油的灯,如果没两把刷子,也做不了濮天虹老婆,他们两人跑到凉西去接管濮天曜新近投资的一个企业,本来是搞得好的,只可惜鼠目寸光,良心不好,自己玩坏了自己。”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珠珠更怀疑了。 “我说过,这事‘挺’复杂的,找个时间再好好跟你说吧,现在还是说说琼芳吧。” “琼芳的事diàn huà里跟你说过了,就是她不见了,然后有人告诉我是有个男的找了她,她跟着那个男的走了,zhà一 piàn都发给你看了,就是濮天虹带她走的。” 我和珠珠来到琼芳和濮天虹见面的地方,是酒店后面的一个院子,像一个小‘花’园,沿着围墙走了一走,看到围墙上有一个后‘门’,但平时是关着‘门’的,只有酒店内部人员才能出入。 “他们是从哪里走的呢?是从这个后‘门’吗?”我指着围墙上的‘门’问珠珠。 珠珠摇摇头:“我哪知道呀,他们在这里见面,也可能穿过酒店从前‘门’走的。” “酒店前‘门’应该有jiān k一ng吧,可以请保安查看一下是不是从前‘门’走的,如果前‘门’看不到,那他们就是从后‘门’走的。” “这事我问过保安了,你说巧不巧,保安说jiān k一ng在这个时段正好出了问题,大概有五分钟时间停摆了,五分钟后才恢复正常。” 我问什么叫停摆了? “就是这个画面定格了,就好像我们看shi p点了暂停,这你也不懂?” “jiān k一ng怎么会定格呢,除非是人为‘操’控吧?” “不知道,反正保安说这五分钟的录像没拍到。” “那么这个后‘门’有没有jiān k一ng录像对着呢?” “他们说这里没有。” 我拧着眉头,觉得这事‘挺’怪。 唉,没想到去凉西,遭受了一次绑架,在戈壁滩行走时,我是发挥了一次一次作用,也幸亏我有超强的推理能力,才将五个人带出戈壁,当然项威威和葛健的死,不是我能力所及了,反正去凉西害苦了我的脑力。 可现在到了海南,又要费我的脑力了,我老婆不见了,要说失踪吧,好像不是,因为她是见了她叔叔,跟着叔叔走了,但你说没事吧,她的打不通,人也不见影,最关键的是来找她的濮天虹不是她亲叔叔,而且从凉西带着病毒逃回来,现在在警方那里,几乎在追逃犯一样追他。 他会不会把自己当成了一名逃犯,走投无路之际才找上侄‘女’,他并不想伤害侄‘女’,只是想从她那里借点钱吧? 既然是借钱,为啥要搞得这么神秘,把侄‘女’带走,让侄‘女’的都不要开呢? 为了不让别人找到他们吧? 但对我来说,濮天虹向琼芳借钱也好,诉苦也好,他是不可能侵犯琼芳的,因为胖子的遭遇说明一切了,男人了这个病毒,就等于太监了,硬不起来,哪怕放个全身光猪的美‘女’在面前,也举不起来了,濮天虹估计也这样,他总不至于向自己的侄‘女’求欢吧。 琼芳能跟着他走,说明她还是当他是亲叔,没有防备之心,更不知道这个叔叔是满身病毒,实际是死亡的化身了,唉,要是现在她明白过来,估计吓都要吓掉魂了。 我不担心濮天虹侵犯琼芳,我是担心那个病毒要肆虐呀,那不是感冒病毒,而是致命的神秘病毒。 我全身都哆嗦起来。 珠珠看见了,一把抱住我,紧张地问:“宁强,你怎么啦?是不是你也水土不服了,要发烧,流鼻血了?” 我摇摇头说:“我身体没问题,是太紧张啊。” “你紧张什么?diàn huà里你不是很淡定的,还责怪我不去找琼芳,你还不想管的样子,怎么真来了,反倒紧张成这样了?” 如果我对珠珠说,濮天虹是带着可怕的病毒来的,现在凉西和本城警方正在拼命围猎他,珠珠一定要惊倒。 然后惊动本地警方的话,濮天虹又会像惊弓之鸟一样跑,一旦跑出海南又不知去向,要找他更麻烦了。 现在要不动声‘色’,先找到他的下落才行。 我对珠珠说,现在只能先等等,看看琼芳会不会给你打diàn huà。 珠珠拉我到房间里,让我洗澡,叫来饭菜,陪我吃好,叫我休息吧。 我给嵇彩慧打个diàn huà,如果她好一点了,我去把她接到酒店来,给她另开一个房间,目前她卡上还有十几万零用钱,我这个穷光蛋当然不能给她买单。 但嵇彩慧说头痛恶心,又发烧了,还得在医院挂盐水,什么都不想做。 珠珠在一边听完我们的通话,不无嫉妒地说:“你真关心她呀,简直成了她的替补老公了,是不是还到医院去给她端水端‘尿’呀?” 我往沙发上一躺,悲怆地说:“我是个苦命男啊,去凉西,遭绑架,千辛万苦地逃险,居然是这个策划了绑架案,为虎作伥的‘女’人,跟我结成统一战线,要寻找她‘私’自跑掉的老公,现在来海南,是为了找我莫名其妙失踪的老婆,唉,我的‘精’力全被‘女’人给消耗掉了,你看看我王宁强,有自己的事业吗?有自己的目标吗,有自己的娱乐吗,有自己的欢乐吗?” 珠珠马上坐到沙发扶上,‘摸’着我的头说:“你要自己的欢乐,‘挺’容易呀,现在你马上可以得到嘛。” “怎么,又要说跟我睡觉了吧?” “对呀,我让你睡,满足你一切需要,你不是会很欢乐了吗?” “那是你的欢乐好不好,是你想睡我吧?” “我睡你,跟你睡我,有啥区别?反正是咱俩睡嘛,大家两情相悦,大大方方,痛痛快快睡一场。” 我苦笑笑,摆摆,“别挑逗我了,要是咱们正搞得起劲,琼芳突然进来了,那怎么办?” “那咱们就停下来,欢迎她回来嘛。” “晕,你还这么淡定,我哪来的底气,肯定只有下跪了。” “下跪就下跪,有啥了不起,你连老婆的闺蜜都搞到了,朝老婆鼻涕眼泪认个错,又有啥不该呢?她马上会饶了你,以后咱们继续睡。”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四十七章 浪涛滚滚 () 我对她的无耻腔调已经习惯了,但还得防备她软硬兼施,我说琼芳都失联了,咱们还有脸在这里搞hu一 d一ng,你行,算你狠,我是没这个心理基础,还是让我歇一歇吧。,。 我站起来拉住她的,说请珠珠xiǎ一 jiě高抬贵,到外面去溜达溜达,这个房间暂时给我一个人,安安静静打个盹吧。 她趁谈条件,说要亲一个。我只好在闭着眼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妈呀,她的脸蛋太光滑了,这一口亲上去我全身都轰地一下,下面立刻响应,为了不让她再找茬,我连推带搡把她‘弄’出‘门’,迅速把‘门’关上并上闩。 我都不想睡沙发,直接就咕咚躺地板上了,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很快就睡着了。 一阵微信铃声把我惊醒。 一看是琼芳发来的,只有一句话:宁强快来救我! 我惊跳起来,连忙打她,显示无法接通。 看来她没法跟人通diàn huà,这个微信估计是她在紧急情况下,瞒过濮天虹偷偷发出的。 濮天虹把她带走,看来真的不怀好意,这下完了,不知他对琼芳做了什么,或者打算要做什么。 我想跑出‘门’去找珠珠,但极力忍住了,现在先搞清琼芳在哪里。 diàn huà打不通,还得试试她能不能收到微信吧。我发问:你在哪? 一会儿微音来了:木槌! 木槌?什么鬼?不是‘棒’槌吗,木榔头。 但那是个地名貌似。 只好再问,哪个城市,哪个乡村,哪个方位? 可是再没有收到她的回复了。 我打开‘门’去找珠珠,她在下面大厅里跟个男fu u员正聊得起劲呢,哪里来半点闺蜜失踪心情紧张之情?活活的就是一个白富美在跟个刁丝男穷聊,人家看她漂亮有气质也乐意陪着她消磨时间。 珠珠看见我匆匆出来,就站起来,问我怎么不睡了? 我把微信给她看,问她知不知琼芳为啥提到木槌? 珠珠自己也搞不清,就向个fu u员请教,但这个青皮子都不是本地人,是从北方大陆来的,对这里地名的了解没有我们多,根本不懂木槌是哪里。 大家都在上查地图,百度,但忙碌半天,也搞不出什么名堂。 这时一个fu u员说,这个木槌,是不是木榔头?会不会是哪家卖木榔头的店? 难道濮天虹将琼芳带到哪家卖木榔头的店里去了? 我立刻给嵇彩慧打,问她,濮天虹以前来过海南吗? 她说来过,而且不止一次,有生意上的出差,也有两次来旅游的。 那么濮天虹会不会在这个地方买了房子,房子是带店面的? 嵇彩慧有点惊讶地说:“这个我倒不清楚了,他如果真买了房子,应该会跟我说吧,除非他有自己的打算不想告诉我。” “也就是说,他买得起买不起,你也不好确定吧?” “如果他真要买,肯定是买得起的,不是他有钱,而是他哥哥会借给他钱,让他炒一炒房子,以前他炒过股,赔掉大概八十万吧,都是他哥哥给垫的底,所以不能说他没什么积蓄就买不起这里的房子,毕竟他哥在后面支撑着,所以他对他哥哥也是很依赖的。” 我说明白了。 她问我听到啥风声了吗?怎么问起濮天虹会不会买房子? 我对嵇彩慧说,我刚刚收到了琼芳的信息,她叫我去救她,我问她在哪里,她说了两个字是木槌,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嵇彩慧也辨别不出是什么意思。 我接着说,之所以问问濮天虹在这里有没有房产,我是这样想的,濮天虹可能以前在这里买了房子,是带临街店面的,这个店面有可能出租给别人开店,这家店是卖木制品的,其包括了木槌。 为什么这么想呢,因为我问琼芳在哪里,好的回答是木槌,木槌不可能是地名,我们上网查不到,只可能是个卖木槌的店,但为什么他们在木槌店呢,只以解释那里是濮天虹在海南的一个落脚点,那个店面租给卖木槌的人了,楼上是他的秘密住所,除了他自己无人知道,而琼芳被他带到那里,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看到楼下店面是卖木槌的,就就快速给了我两个字木槌。 嵇彩慧有道理,但她确实不知道濮天有无在这里买房。 如果这点无法落实,要找这个木槌店几乎不可能,就算在这个城市,但在哪条街呢,一个城市成千上万的店面,要一条一条去找,一家店一家店的辨识,工程量太大了。 但不这样又有啥更好的办法呢,我们只能大海捞针了。 珠珠倒支持我这个方案,愿意跟我一起去找一找。 就从附近的街道开始,从这头找到那头。 一条街一条街地走下来,果然找到了几家卖木槌的店,但试着打听一下,这些店都跟濮天虹无关,产权基本都是公司的。 找到天黑也没有什么用。 只好回到酒店。 那么这个木槌到底是不是卖木槌的店呀? 我和珠珠呆在原本属于她和琼芳的房间里,大眼瞪小眼地发愣。我们打了琼芳多次,都显示她关。 不过我还是不死心,不断地发微信问,木槌是啥呀?地名吗?还是店名? 直到半夜时分,我都在沙发上睡着了,响起微信声,一看是她发来的,只有一个字:岛! 岛? 个字连起来就是木槌岛。 赶紧就查地图,但查来查去没有这么个岛的。 珠珠也醒了,和我一起讨论这个木槌岛在哪里。 这里本身就是个大岛,木槌岛是岛外的一个岛吗?四周海的小岛很多的,有相当多是没名字的无名岛,而且不能住人的荒岛更多。 濮天虹带着琼芳登上的这个木槌岛是什么样的岛呢,有没有居住的?如果荒无人烟,那她怎么知道岛名呢? 再给她发微信,问岛在哪里,南边,东边西北?当然不会是北边吧。 但又好久没收到她的回信。 既然说是在岛上,我们可以打听一下本地人。 天亮后我们出去打听,但没有人听说有什么木槌岛,就是本地土生土长的老人都不知道。 怪了,是琼芳搞错了吗? 最后问到一个老渔民,他说这一带没有什么木槌岛,只有一个叫木棰岛的,但这个名字也是好久不用了,恐怕清朝时期才这样叫,后来改成丰贝岛了,因为岛上浅滩的贝类特别多,落‘潮’时会有许多人划船去岛上捡贝。 好吧,就是它了,不管是不是琼芳所指的木槌岛,我们总要去找一找。 珠珠出资雇了一条器渔船,向丰贝岛开去,船老大向我们介绍,现在是高水期,丰贝岛的浅滩没在海水下,即使退‘潮’,也‘露’出一点点,所以不适合去捡贝,真正适合捡贝的时间要到冬季,那时海水的退‘潮’力度更大了,退‘潮’时间也更长,丰贝岛的滩涂会完全显出来,捡贝时间可以两个小时。 当然我们不是去捡贝的,只是去找人。船老大虽然愿意送我们去,不过他说那个地方风大‘浪’急,说不定船靠不了岸,只能在海里观望一下。 船都靠不了岸,那我们去有啥用呢。 两个小时后海面上出现了岛的轮廓,风‘浪’也越来越急,船越靠近去就风‘浪’越大,船老大说那是回头‘潮’的缘故,海‘浪’冲上岛岸又回冲,力量特别大,而且因为浅滩在海水下,目前岛四周都是礁滩,怪牙似的石头比比皆是,这样的海滩是很难靠岸的,搞不好船在撞坏的。 我扬测了一下风向,说现在是北风吧,能不能拐到南面去,那里是背风的,可能风小一些,‘浪’也小一些吧。 船老大就把船沿着岛的西岸向南拐,但他说南面不一定‘浪’小,因为那里有暗‘潮’,涌来的‘浪’更凶。 果然到了南边,更是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岸边都是白‘色’的泡沫,同要怪石嶙峋,要靠岸不可能,就算靠上去,人也上不去。 船老大问我们怎么办,他是没办法将船靠岸的,是不是看一看就回去了? 珠珠问船老大,这里的风‘浪’最近一直这样吗?有没有哪天会平静一点? 船老大说一样,进入夏季汛期,海上风‘浪’就特别活跃,没有一天是平静的。 夜里白天都一个样吗。 一个样,夜里可能风‘浪’更大,因为海上经常刮夜风。 珠珠对我说:“这样看来,濮天虹和琼芳也不可能上去吧?” 我也觉得有道理,我们来了都没法靠岸,他们乘的船到这里又怎么靠上去呢? “大叔,你说会有人把船靠岸,坐船来的人上岛吗?”我不放心地问。 船老大说只有一个做法,船是肯定靠不上去的,稍微靠前一点就会退下来,因为回头‘潮’是很猛的,能把船掀翻了,只有离岸这么远时,坐船的人跳下去,游过去。 但那是很冒险的,只有水‘性’特别好的人才行,而且还要碰运气,如果游到岸边石头边,遭到‘浪’的打击,搞不好人就撞在石头上没得命了。 我们也是亲眼见识‘浪’的撞击力,一个人漂在水就如同一片树叶,‘浪’涛可以轻易把人抛向石头。 就算濮天虹得了病有了超强能力,但琼芳怎么上去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四十九章 找到了 () 珠珠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说她确实想得简单了,忘了这个别墅是保密的,如果自己去按‘门’铃,肯定要引起濮天虹巨大的疑‘惑’,他当然会怀疑是琼芳在暗里报信,这样对琼芳肯定不利。。。 我认为琼芳就算没受到‘性’命威胁,但只要濮天虹从这里逃出去,又投入茫茫人海,他那一身病毒就更成了定时炸弹,随时要在人群里炸开。 珠珠问我:“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打算怎么做,难道想把他抓住?” “对,我要抓住他。” “不可能吧,虽然你看上去‘挺’壮的,但濮天虹也才十多岁,正壮年,他了病毒更不怕死,因为横竖要死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跟你拼命,你怎么‘弄’得过他?”珠珠‘挺’担心。 “那你说怎么办?”我故意问她。 “当然报警,让jg chá叔叔来抓他呗。” 我否定她的建议,“不可以,他不是犯人,jg chá怎么能随便抓一个普通公民?如果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病人,一个带病毒的人,只能说服他去医院,当然也可能采取一些强制措施,但不能拿了枪来抓捕他,这是有规定的,而濮天虹一旦发现jg chá来了,不会就范的,反而充满危险,比如他把琼芳当人质,那就不妙了,搞不好他真连自己侄‘女’也会杀的,所以目前不宜报警,还是由我一个人来搞定他吧。” “可是你能搞定他吗?你别指望我帮你一哇,我听到你要抓人就吓得要死,别把我算作帮哇。”珠珠的声音都抖了。 “哈,你放心好了,我本来就是想一个人来的,你偏要一起来,不过来了也别怕,这事是我跟濮天虹之间的事,因为病毒是他雇来的下在戈壁滩上沾上的,这些下被他和嵇彩慧雇来就是要囚禁我和濮燕燕的,没想到他们的计划落空了,我们五个人敌我不分成了命运共同体,相携相扶走出了戈壁,那个沾上病毒的,将病毒传染给另外个人了,不,是四个,还包括了濮燕燕,其两个已死,另一个胖子和濮天虹一样的状况,所以濮天虹得这个病是咎由自取,也欠着我们一笔账,我抓他也算是跟他了结这笔账。” 珠珠不解地说:“既然是他们夫妻坑害你们,为什么你还跟他老婆打得火热呢?” “没办法呀,她也要找到老公,算是将功折罪吧,她在我们面前是认了错,忏悔了的,再说她只是帮了濮天虹一些事,最多算从犯,她愿意贡献她的车载着我追踪濮天虹,说明她是有诚意的。” “好吧,算她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有个问题,你一定要说实话。” “什么问题?”我发现好怕目光贼贼的,一定不是好问题。 “你到底有没有上过她?” 靠,又是这种烂问题。 “没有。” “听别人说,这个‘女’人是狐狸‘精’转胎,最喜欢‘迷’那些小鲜‘肉’,我看你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不吃才怪。” “那她要是问我,有没有上过你,我怎么回答?” “当然实话实说,没有上过。” “对,我都要说实话,现在我说没有上过她,也是实话嘛。” “那你有没有想过,上她很爽?你一定巴望着能上她,对不对?” 我恼了:“啊呀,现在关键时刻,为什么要讲这么无聊的东西,你俗不俗哇,我是在做一件十分正经的事,十分严峻的事,是要拯救苍生,不让病毒扩散开来造成大面积的瘟疫,这么庄严伟大的事务,被你这恶心的话题掺和进来,顿时就变味了,是不是?” 她连忙承认错误:“哎哎别生气,我是跟你说两句笑话,让你也轻松轻松,你不要以为我真那么俗,现在正式开始严肃。” “你先找个地方呆着去,默默地严肃着,我去打探一下情况。”我挥了挥。 然后我朝号别墅走去。 但我并不是直接接近别墅,而是先到了八号别墅边,装作是到这个别墅来找人的样子,靠在院墙外面的一棵矮树上,掏出烟点上,一边悠闲地‘抽’着,一边打量八号别墅。 我为什么不去盯号别墅呢? 那是在防备号别墅里的濮天虹的眼光,我相信屋里的他像灵猫一样竖着耳朵,瞪着双眼,除了盯紧jiān k一ng,还会时不时跑到窗口朝下张望。 如果他从窗里看到下面有个人,就会警惕,揣摩这个人是谁。我已经换了衣服,戴着‘毛’边的编织草帽,这顶草帽比带舌的太阳帽更合适,好处就是边缘都是散开的织条,既可以遮盖我的面庞,也可能使我从缝隙里观察而不暴‘露’真容。 他不会认出我来,但他一定不会轻易放松的,他会仔细观察我在干什么,这个时候我如果是正对着他的别墅,他就认定是在观察他们,是有意针对他的,但如果我朝向八号别墅,他就渐渐放心,认为我跟他无关,是八号别墅的来访者。 但我通过观察八号别墅,可以迅速‘弄’清别墅的格局,比如哪里有窗,哪里有‘门’,哪里会设置jiān k一ng,上面的房间基本是什么分布。 别墅每套是一样的格式,看了一幢就可以知道其他的。 不过最终我还是要去号别墅敲‘门’的。 用什么借口呢?抄diàn biǎ一?老掉牙的套路,恐怕不见效。 送外卖?人家未必叫了外卖,我冒充送错了,他也未必开‘门’。 想来想去,要想从大‘门’里通过‘门’铃,让他主动放我进入是绝无可能的。要进别墅只有一个办法,硬闯。 硬闯不是去砸‘门’,现在要发挥的是飞檐走壁的功夫了。 当然我没有胖子那样一蹿两蹦就上二楼的本领,我只能通过外墙的可攀物攀上去,再想办法打开窗子。 一旦我爬到二楼窗子口就不愁了,我可以用指甲划开玻璃的。 看来看去,我发现每个别墅的后墙角都有树,而这些树有松,有柏,有杉,而杉是最高的,树梢都超过二楼窗口了。 就是它了。 我把烟蒂扔掉,出其不意地转身就跑向号别墅后墙脚边的一棵杉树,然后噌噌噌像猴子一样迅速攀高,就到了二楼的西窗口。 就在我正想用大拇指的指甲在窗玻璃上划一个圆圈时,窗子突然打开了。 把我吓一跳,但随即惊喜万分。 开窗的,竟然是琼芳。 琼芳看到我,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催我快下去,别在这里‘乱’攀,让保安看见了会打你的。 我说我要进来,你让开吧。 她坚决不允许,叫我下去,要进来就走大‘门’。 我说大‘门’关着,他会允许你开‘门’吗? 她说叫你下去就下去吧,噜嗦啥,走大‘门’去。 然后她啪嗒将窗子关上了。 没办法我只好顺着树干滑到地上,然后匆匆跑到别墅前面去。 我按了一下‘门’铃,啪一声里面就打开了。 推‘门’进去,琼芳已经站在一楼的客厅里了。 我一进去就喊道:“他呢,在楼上吧?” “没在。”琼芳却摇摇头。 一时我就愣了。 怎么会没在? “那他,怎么不在,是你一个人在这里?” 琼芳点点头,然后问我是一个人来的吗?是不是珠珠一块来的? 我说是的,珠珠陪我一块来的。 她点点头,拧拧嘴角说:“我正纳闷呢,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肯定是珠珠分析出来的吧?” 晕死,明明是我分析出来的,关珠珠刁‘毛’,唉,琼芳还是拿老眼光看我,不相信她的老公有这个分析能力。 我正想说什么,她朝外一指:“走吧。”然后先向‘门’外走出去。 怎么就这么走了?别墅里的秘密呢?我在外面构思了那么长时间,费了那么多‘精’力,却是这个结果,她轻轻松松地一句走吧,就把我打发了? 但她都出‘门’了,说明她要跟我一起离开的,她不是把我推出去而她还留着,那意思不是很明白嘛,她算是被我解救了。 我跟着她走出‘门’,‘门’哐当一下关上,她头也不回。 “这个,不用锁了吗?”我有点不放心地问。 “锁什么,里面啥也没有,还是一个空壳子,小偷进去也偷不到一‘毛’钱的东西,再说这里也不会有小偷。” 我也不清楚这‘门’是不是自动上锁的,她说不要管,我也懒得管。 只是我莫名其妙,怎么她向我发微信,向我求救,现在我来了,她怎么连声‘交’代也没有呢。 她在前面走,问我车停在哪里?珠珠呢? 我说车停在外面,珠珠在小区里瞎转悠,我给她打个diàn huà说一下吧。 珠珠接到我的diàn huà很惊讶,怎么这么快就把琼芳救出来了?王宁强你太强了,琼芳这下爱死你了,说不定今晚上就犒劳犒劳你,让你‘春’风得意了。 我真的哭笑不得,珠珠以为琼芳见到我,还向我扑过来,在我怀里大哭,然后是我拍着她的背安慰好了好了,我来了,你没事了,其实哪有呀,我都被那个状况搞‘蒙’了。 琼芳看来不想跟我解释什么,我也最好别问,问也白问,她是不会说什么的。 她有什么话,一定会对珠珠讲的,我只能当个旁听者,然后是她以这种方式告诉我事实经过。 果然珠珠见到她,两个人就挽了,还抱着头相互亲了一下。 额,我能不能加进来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五十章 叔侄相见内幕 () 不知男同胞们看到两个美‘女’亲脸是什么感觉,反正我是想凑个热闹的,左右各亲一下,是不是特爽? 当然那是我白日梦啦,如果只是珠珠一人,她倒愿意跟我亲,我却不是那么来劲,现在琼芳在跟珠珠亲,我怎么感觉两个人都那么有吸引力,珠珠也变得吸引我,应该是琼芳起的作用吧。,。 实际上她们好像就做给我看的。 现在她们拉走在前面,我耷拉着脑袋跟着后面,好像不是我显‘露’神勇来解救了我老婆,反而是她俩干了什么英雄壮举,雄赳赳气昂昂,而我只是当了个小看客而已。 到了小区外,坐进我开来的车,琼芳问这辆车是谁的?我说是濮天虹的。 “什么,他的车,怎么会是你在开?”她这下吃惊了。 我都不敢向她介绍,这次我是送濮燕燕到凉西,去跟你爸吕大能见面。 毕竟她不像燕燕那样愿意认亲爹,所以她还是吕大能的‘女’儿。 这事都‘乱’了套了,琼芳还不是很清楚,我无法想象介绍以后,她会是什么态度,可能大炮火箭弹炸‘药’包榴弹一齐往我身上扔,非把我炸成四分五裂不可。 但不解释也不行,我只好说前几天我去了凉西,是爸叫我去的,谁知到了那边就遭人绑架了,而绑架我们的就是濮天虹和老婆嵇彩慧雇的人,他们把我们送到戈壁去,但那个原本看守我们的人却反水,跟我们一起走出戈壁,虽然这样但在戈壁滩上有个葛健沾上神秘病毒,他把病毒传染给了胖子和项威威,其葛健和项威威已经死去,胖子没死但病毒发作,他把病毒传给了濮天虹。 琼芳听到这里大吃惊,再不是刚才那样漫不经心,大声问:“你是说濮天虹也沾了病毒?那是什么病毒?” “是一种神秘病毒,目前还没人能识辨。” “还有传染‘性’?” “对,有的,现在凉西那边新发了两例病症,警方本来要控制濮天虹,将他送到防疫站控制起来,但他却驾车逃走了,这就是我和他老婆追他的原因。” 我尽量意简意赅,让琼芳尽早听得清原委,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她吓得推开车‘门’跳出去了。 我和珠珠只好也下车。琼芳愤怒地踢了车轮一脚:“这是濮天虹的车,谁知道里面有没病毒呢,我会不会被他传染了?” 我趁问:“是他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吗?” “不,是我自己要来的。” “你自己要来?可你在酒店里不是跟着他走的吗?” “我只是送他出了酒店而已,他也并没有想带我到哪里呀,怎么你们认为我是跟着他到这里来的?” 珠珠就把情况介绍了一下。 琼芳哎了一声:“我就知道我会搞出动静来,其实这事也很突然,我当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濮天虹突然给我打diàn huà,说让我看在亲叔侄的份上,救他一救,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会有我的号,但既然他打diàn huà求我,我也不好回绝,就告诉他我在酒店,他来以后就问我,他哥哥有没有在海南以我的名义买过房子,我说没有,然后他就向我借点钱,但又说,可能这辈子不一定还得了,因为他可能没多少时间活了。我当时问他究竟怎么了,他也不肯说明,只说你爱借多少借多少,不要勉强,就当给叫‘花’子了,然后我就给了他千。” “然后呢,你为什么跟着他走呢?”我问。 琼芳说:“我问他既然得了病,为什么不去医院看呢?他说他大哥都这样了,每天往医院砸多少钱,有用吗?然后他说这千块他只想好好‘花’一‘花’,过几天平静的日子,然后找个地方去结束自己的生命。” 珠珠惊问:“他这意思是想自杀?” “对,明摆着想自杀,我当时有点急,虽然我姓吕,他姓濮,可有个公开的秘密,我跟他是有血缘关系的,他的哥哥就是我亲爹,我可以不认,但没法回避现实,濮天虹是我亲叔,他落到这个地步我看着也难过,我就想劝劝他,好好去医院治病,当时我认为他是一时没钱,不会真没钱,毕竟濮家的产业比我们吕家还要多一点,怎么可能连治病的钱也没有呢?我担心他是招了怨,是被黑道追杀了,我跟着他出去,还想问问我能做点什么。” “那他怎么说的?”我问道。 琼芳沉默了,从小包里拿出一串钥匙,低声说:“他这才告诉我,其实他哥在这里是买了房子的,一共有两套,其一套就是买给我的。” “就是这个小区里这一套吗?” “对,就是这一套。” “这么说你原来根本不知道,是濮天虹告诉了你,你才知道的?” “是的,我一直‘蒙’在鼓里呢,濮天曜买房子,又没有跟我说过。” 珠珠说这就怪了,买房用你的名字,总要用你才行吧,不然怎么办房产证呢? “其实这个房子还没有办房产证,但名字,号码都登记着我,我估计这事我妈是知道的。” 我两眼一亮,“你是说,你的号码,是你妈给了你亲爹吧,不然你亲爹怎么知道你的号的呢?” “号,他其实早就知道,因为就是人的出生日期,其他的数目都是固定的,同一行政区都一样,而我的出生日期他知道,只是买房需要ti g一ng业主的复印件,我估计是我妈趁我不注意偷拿了我的,拍了zhà一 piàn传给他的。” 珠珠不由得吐吐舌头:“哎呀,这就是真娘真爹才有的爱呀,你看看你妈跟你那外名义老爸吕大能,就不可能配合那么默契。王宁强你说对不对?” 我毅然说对,这是真理,亲骨‘肉’嘛。 这还用问吗,吕大能的亲骨‘肉’是濮燕燕,他就把燕燕‘弄’到自己身边去了。 可惜濮天曜昏睡着,而琼芳还裹足不前,不肯直接去认亲爹,现在就看濮天曜能不能早点醒过来了。 我这个‘女’婿也是叮叮咚咚,到底是吕大能和濮妈的‘女’婿呢,还是濮天曜和黄梅的‘女’婿呀。 从我内心来讲,我只想当琼芳的老公,她属于谁我就属于谁,当谁‘女’婿都一样,反正都是豪‘门’家族,而我到哪儿也是个抬不起头来的上‘门’穷婿。 珠珠说琼芳你干脆认了濮家好了,你骨子里就是个濮家‘女’,在吕家当名义‘女’儿,真冤,你那个名义爸吕大能连你的婚礼都不参加,算啥老子?他根本就不稀罕你这个‘女’儿。 我竟然点点头说对对对,他根本不稀罕你这个亲‘女’儿。 谁知这一句惹了大祸,琼芳一下子爆炸了,厉声质问我说啥呢,你怎么知道他不稀罕我这个‘女’儿,你有啥证据吗?你亲口听他这么说了吗? 我火了,地扔出一句:“没有证据,我能胡说吗?我告诉你吧,这次我去凉西,就是跟濮燕燕一起去的,去看你那个亲爱的吕爸爸的。” 琼芳大惊,瞪大眼睛问:“你为什么要带濮燕燕去看我爸?” “这不是我想出来的,是你吕爸爸的要求,他叫我带濮燕燕去的,原因你懂。” “他想干什么?” “不解释。” “哼,是想认她这个亲闺‘女’了吧?你见到他们认亲的场面了吗?” “当然见到了,我成了见证人。” 琼芳呆了一下,又问:“他们怎么样,抱头痛哭吗,燕燕是不是叫他爸爸了?” “细节嘛,不那么重要,他们初次以亲爹和‘女’儿的身份见面,总有点不习惯吧,要慢慢才能进入父亲和‘女’儿的角‘色’,但他们已经承认了相互的身份,燕燕也愿意认吕大能为亲爹了。” “那就是说她要改成吕燕燕了?” “差不多吧。” 霎时琼芳泪流满面了,但她不是哭,只是默默地流泪。 我那个心疼啊,她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流泪,美‘女’流泪让男人不安。 可是我不知怎么劝她了,因为这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我完全是个局外人,也没发言权吧。 珠珠拍拍她的肩,劝道:“他们都认了,你也认吧,燕燕改成吕燕燕,干脆你改成濮琼芳,反正这次濮天虹都来找你了,他都把你当成亲侄‘女’,濮家没有把你当外人哪。” 珠珠又问我,要是琼芳改成濮琼芳了,你愿意做濮家的‘女’婿吗? 我咧咧嘴笑笑,没说话,这个问题抛给我,你是脑残呀,明明知道我只是琼芳的假老公,做吕家的‘女’婿是假‘女’婿,做濮家也是一个假。 不过我相信这是珠珠故意问的,要让琼芳回答的。 琼芳却没有回答,只低头不语,也难怪呀,一下子要把姓了二十年的吕姓改成濮姓,这不是一般的难度。 我决定还是换回到濮天虹的话题,就问琼芳濮天虹从凉西逃走,他不回本城,为什么会直接到海南来找你哟,是不是早就给你打过diàn huà,你告诉过他了? 果然琼芳承认,在濮天虹来之前,接到过他的diàn huà,问她在哪里,她就说了在海南。 正因为如此濮天虹从凉西逃出没有回本城,一路狂奔就到海南找她来了。 他拿了千块,会去哪里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五十一章 金蝉脱壳 () 我提醒自己,打到濮天虹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我向琼芳打听,估计濮天虹会去哪里呢? 琼芳说不知道,他并没有告诉她会到哪里去。 珠珠分析说,濮天虹拿了千块,会不会去医院治病了?他既然有病那肯定要去治的,嘴上说不治,心里还是怕死的吧。 我认为濮天虹是不可能去医院了,如果他愿意接受治疗,还会逃出凉西,驾车狂奔,日夜兼程地跑到海南来吗? “他到海南来是游览的吧?这里夏季也不热,冬天不冷,是个好地方,他想在这里养病了吧?”珠珠仍发挥她自作聪明的想象力。 我摇摇头说:“不管他想干什么,反正只要他在外面晃悠,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他对任何人都是隐患,病毒是看不见的,连他自己也不会知道病毒什么时候在向外飘散,在影响别人,而且他病毒发作后,就变得十分自‘私’,根本不希望隔离治疗,正想逃脱医生对他的控制。” 琼芳几乎又要哭了,第一次主动拉住我的,问她会不会已经被感染了?如果感染了会是什么症状? “你放心,你还没被感染。”我安慰她。 “怎么看?”她问着。 “因为你还爱哭,还爱流泪。” 她有点惊喜地看着我:“如果得了病毒就不爱哭不爱流泪了?” “那当然,得这个病毒,还有个潜伏过程,有的人潜伏时间很短,有的很长,像燕燕就潜伏着,暂时不会发作,但濮天虹和胖子就发作了,一旦发作,人就变得相当顽固,力量很大,能量也被平时强很多倍,对人也强硬了,不是说会主动攻击人,而是态度相当冷漠,怎么还可能哭呢。” 珠珠问:“你是说病毒发作了,人就变成冷血动物了,是这个意思吗?” “对,差不多吧。” “那濮天虹这么冷血了,怎么还会找琼芳呢?” 这估计也是琼芳感到不解的。 我就解释,这可能是病毒属于阵发‘性’的,发作时就会冷血,过一阵好了又有人情味了,那个葛健和项威威都是这种状况,胖子也是,他发作时六亲不认,谁的话也不听,谁的面子也不卖,但缓解的时候还是愿意跟我说真心话的。 “那就是说,他来找我时,不属于发作时期,而是在缓解,所以他才会说出没多少日子了的话,充满伤感吧?”琼芳分析说。 珠珠问:“既然他还有人情味,为什么要跑呢,他知道他老婆和你在追他吗?” “应该有感觉吧,他没有开他自己的车而是开了老婆的车,把自己的车停着,而这车的钥匙他又没有带走,说明他也考虑到,在他驾老婆的车离开凉西后,老婆可能会拿着钥匙,开着他的车追踪他的,而且可能他还估计到他老婆会约了我一起追。” 珠珠问:“是不是濮天虹早发现她老婆对你有意思了?” “不是不是,他是知道我一直在找胖子,我是站在警方和防疫部‘门’一边的,是想将沾上病毒的人控制起来,隔离检查,他逃出凉西也是在逃避我,他没有回本城,就是担心我跟他老婆也追到本城,然后向当地警方报告,只要警方一封锁,他就跑不掉了,所以他没回本城,选择到海南找从来没有认过亲的亲侄‘女’。” 琼芳似乎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只担心自己会不会感染上病毒,听我说她没感染上,其他事她也不计较了。她对珠珠说:“算了,王宁强跟嵇彩慧是啥关系,不重要,他们就算真的滚‘床’单了,也让他们去吧,只要我没沾上病毒就好。” 珠珠惊问:“啊啊,你老公真跟别的‘女’人玩了,你也不计较了?那可是你亲婶婶哎,亲侄‘女’婿跟亲婶婶在一个‘床’里搞,啧啧,这叫啥事!” 我苦着脸说,珠珠姐,你就别节外生枝了好不好,我只是跟嵇彩慧合作驾车追赶濮天虹而已,那是在拯救人类,你怎么把我们看得那么低俗呢。 其实珠珠的话没错啊,嵇彩慧不仅想跟我睡,还想跟濮天虹离了跟我过呢,这要是让琼芳知道了,我的妈呀,我就惨了。 但琼芳居然说不介意了,那话是说,我就是真跟嵇彩慧干过了,她也睁一眼闭一眼,装作不知道就是了。 这个话题还是放一边吧,现在还是预测一下濮天虹去哪里了。 我说既然濮天曜在这里买了两所房子,另一所在哪里呢,濮天虹是不是住到另一座去了。 琼芳说:“他没有跟我说另一座在哪里,也没说他会去住的。” “好吧,我们可以去查一下的。” “到哪里去查?” “当然是公安部‘门’,凡是买了房子的,都会登记的,只要搜索一下濮天曜的名字,就会出来一系列信息,包括有没有注册企业,有没有购买房产,有没有银行贷款,甚至有没有结婚登记,有没有在本地哪所学校读过书,等等。” 珠珠表示怀疑,说到公安部‘门’去查这些信息,恐怕不容易吧,人家会给你查吗? “怎么不给查?那不是我们的‘私’事,只要说明情况,就是他们jg chá叔叔的职责了,他们一听有个带病毒的家伙跑来了,可能会传染给当地人,马上会震惊的,再说我也可以告诉他们,凉西和本城两地警方都在找这个人呢,还有我们那边公安厅都知道了,他们只要一问就不是假的,当然会调动一切资源搜捕这个人。” “那好,是不是马上去找jg chá?”珠珠和琼芳很积极的了。 但我却有点迟疑了,想了想说,“暂时还是不要跟jg chá说了,恐怕不妥。” 琼芳瞪着眼问:“你又怎么啦,一点不爽快,先是说得那么坚决,我们说去找公安了,你又拿不定主意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我心想你还在拿以前的眼光看人吗,如今的王宁强进步啦,你要是真见识到你老公现在的本事,恐怕会吓一跳的。 不过我不跟她计较,说出我的理由,还是因为濮天虹异常警觉,嗅觉异常灵敏,如果jg chá有了什么不平常的动作,他立刻会感觉到的,这不在凉西和本城,jg chá根本搞不定他。 珠珠问,他是不是得了病有了特异功能了? 我说这个问题‘挺’傻,哪来的特异功能,都是哄人的,不过得了病毒发作后确实比普通人要厉害,他会变得像泥鳅一样滑。 琼芳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这样吧,你们还是回酒店吧,如果他给你打diàn huà,或者来找你了,你就先通知我。” “那你呢?” “我一个人去找找。” “怎么找?你又没有线索。” “让我想想吧,反正有很多事原本没线索,但找着找着就突然有线索了。” 琼芳说那好吧,祝你顺利了,希望你尽快找到他,因为他不是个shā rén犯,而是个病人,找到他也是为了他好,还能扼制他身上的病毒扩散,这次支持你一下。 然后琼芳也不想乘这辆驰奔车,她和珠珠叫车回酒店。 一会儿我的一前一后收到两条转账信息,先是珠珠,转给我千块,留言是“经费”,接着是琼芳转来的,一万,留言是“你的零‘花’”。 我高兴得舞足蹈,这么说琼芳终于恢复我的零‘花’钱了,这可是有重大意义的,一方面说明她不计较我各种的行为是不是合适,包括跟袁‘艳’或珠珠暧昧,甚至是不是跟嵇彩慧搞了,就冲着我找濮天虹是为了控制病毒,她就支持了,另一方面嘛,会不会在情感上,她对我有点新的感觉了? 咪驮佛,是不是我的好日子快到了? 不过我是冷静的,不会得意忘形,如果我处理不好这件事,说不定又一场空,被琼芳责备。 但怎么才能找到濮天虹呢? 正在这时,我收到一条微信,是嵇彩慧发来的,她叫我立即开车去医院接她,因为她不想呆在医院了。 我马上答应,开着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停车场,我没下车,给她打diàn huà,她叫我把车停在那里,进来接一下她。 看来她还是比较虚弱,自己不能独立走出医院,还得我去搀扶着。 但我进了医院,却没找到她,问了医生,医生说她已经走了。 我忙给她打diàn huà,问她到底在哪里? 她的回答让我目瞪口呆:“王宁强,我们已经上了车,出发了,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你们?你跟谁?” “当然是我老公,天虹呀。” 我脑袋里嗡一响,这个结果让我想都想不到。 “怎么回事,你老公他找到你了?” “是的,他打diàn huà给我的,我们团聚了,然后让你把车开过来,现在我上车走了,反正你老婆也在这里,你就留下来好好玩吧。” 嵇彩慧的声音不是幸灾乐祸的,也不是冷冰冰的,‘挺’平静的,就跟朋友之间温和的口气一样,非常认真。 我脑子里闪过一连串的分析,难道嵇彩慧这次开车跟我来海南,本身就是她跟濮天虹计划好的?濮天虹其实知道我们追来的?到了海南他玩了个金蝉脱壳,然而跟老婆一起乘车离开了? 这个脚本有点不合情理,我猜嵇彩慧不会跟濮天虹先计划好了,骗我来的,他们何必要这样搞呢,难道就为了摆脱我吗? 当濮天虹离开凉西时,他预测我会追到本城,所以索‘性’没有走从凉西到本城的公路,而是选择大迂回从别的路走,当我们追到海南了,他又虚晃一枪,故意找了琼芳,在我毫无头绪时他突然就找到他老婆,两人合兵一处成功离开。 那他开的那辆红‘色’宝马车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五十二章 跑了 () 我的耳边响着qi chē音乐的淙淙声,还有发动的呼啸,看来嵇彩慧真的在急驶的qi chē里。。。 她的旁边就坐着她老公濮天虹? “你们现在打算去哪里呢?”我问道。 “不知道。”她回答。 其实濮天虹也不会告诉她吧,就算告诉她了也不允许她对我讲。 我正想问关于那辆车,她却主动跟我提到了:“对了,我的那辆红‘色’宝马,就停在医院停车场上,qi chē的钥匙,我‘交’给那里的收费员了,你可以向他要一下。” “换辆车了?” “对,换车了,红的你开回去吧。别忘了先加满油。” 我跑到停车场收费员那里一问,果然有把钥匙放在他那里,我一说名字,拿出我的,他核实了信息,就把钥匙给了我。 但就算我仍有辆车开,那又怎么样,不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走。 再一想这是在海南,他们必定要摆渡过海峡的,我到轮渡那里去看看,如果他们还没有到,说不定我能等到他们的车。 我开车去了轮渡码头,等了几个小时,没有见那辆黑‘色’驰奔车出现。 天黑了我只好开着车离开码头。 现在去哪里呢,总不能去跟琼芳和珠珠挤在一起吧,珠珠容纳我,琼芳也不许,她们明天还有潜水课程,我就不要打搅了。 所以我就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但不一会儿就收到珠珠的信息,问我怎么还不回酒店呀? 我说已经在一家旅馆住了,不打扰你们了。 珠珠问在哪个旅馆呀,她马上赶过来。 我吓了一跳,不敢说出旅馆名,就说你还是别来了,你要来,琼芳不是要知道吗?你是要当着她的面惹她生气呀? 珠珠说琼芳现在‘精’神不太好,可能受了濮天虹的影响,她老是担心会不会染上病毒了,忧心忡忡的,这个时候你不来,却独自一个人另住旅馆,傻不傻呀? 我问那让我来干什么呢,我又做不了啥,她心情不好,看着我这张脸就更烦,我还是不要来当她的出气筒。 珠珠说她已经睡下了,我睡不着哇,我‘挺’想你,你不来,那我来,跟你聊聊天总可以吧,何必搞得那么严肃呢? 我说我有点不明白了,你既然那么想男人,为啥不早点找一个呢,找了就不用寂寞了,还用挖闺蜜的墙脚吗? 她先来一个坏笑表情,然后说,现在看得的太少了,有钱的么个个装‘逼’,好像天下‘女’人他要多少有多少,我就恶心这种货,但没钱的么,又蔫里巴唧的,好像提不起劲来,有的想吃‘女’的喝‘女’的,让‘女’的养着,自己么不上进,这种货拥有了也是枉然,搞不好是‘弄’个败家子来,把咱们家那点家底给败光了。 所以你不想找男友,只想挖别人墙脚,只想玩玩男人,没啥代价,又刺‘激’又安全吧?我问。 她说不是只想挖墙脚,实在是你的责任,谁叫你他妈的这么可爱,当初第一眼看见你,魂都被你勾掉了,这些日子更证明咱的眼光没错,你才是个有用的家伙,出身苦了点,但材料是钻石级的,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说吧,你该怎么负责? 我说我怎么有用了,现在还是个假老公,几十万的高利贷没还清,把柄深深地捏在别人上,要真是钻石级的材料,我早发了,还用受这个气。 她说不对,人都有起伏的,你现在是经济上遇上低‘潮’了而已,给你时间,你一定会飞黄腾达的,这点我看好你,关键是你小子心甘情愿受这个气,因为你‘迷’恋你这个假老婆,你当我看不出来?你其实是贱,被吕琼芳打骂都心安理得,还觉得是真享受,是不是? 居然被她看穿一切。 我干脆不否定了,回复说,既然你知道我的小心思,就不要取笑我啦,给我个面子吧,别损我太厉害,我承认我贱不行吗? 可是她说,你确实是贱,贱得发亮,可是,我喜欢,有些男的贱,贱得让人恶心,可你跟人家不一样,你那叫痴情,妈的,老子怎么就摊不上这样一个痴情的贱男呢? 我几乎要笑喷了,只好劝道,你其实不用找贱男,贱男都是人硬货不硬的家伙,比如我,你有这么好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个‘门’当户对的高富帅,威风凛凛的好气派,夫唱‘妇’随,琴瑟和鸣,多么高雅幸福啊,其实吕琼芳找我也只是权宜,她真正应该找的是高富帅。 她问,那你既然知道她要找高富帅,为啥还那么痴情她,明明知道你的痴情是得不到回报的,为啥还要守着这份痴情呢? 我说那是情,跟能不能实现不是一回事,也许只是有个奢望,但拥有奢望本身就是一种幸福,一种甜蜜。 然后我又说,哎算了,说那么多干啥,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也要躺下来,好好想想下一步棋怎么走了。 可是珠珠好像还不想结束这段对话,她又问,你这么用心地追踪濮天虹,是不是还有什么‘私’心杂念? 我一惊,问,这是啥意思? 她说,因为如果就是为了防止濮天虹这个病毒不扩散,你完全可以把情况向公安汇报,把找濮天虹的事扔给jg chá,管他找得到找不到,可你却想一个人完成这份工作,‘弄’得筋疲力尽的,而且全力以赴,我感觉这里面肯定有你其他方面的原因。 我问,你认为我是什么原因? 她说是不是因为濮燕燕,不是,吕燕燕,她沾上了病毒,你是希望把濮天虹‘弄’到医院去,让医院能治得了他,那样万一吕燕燕的病毒发作了,也有‘药’可以及时用了,是不是? 真厉害,其实她说对了,我确实有这个意思,因为医院现在只有两个死人,项威威和葛健,没有活病人可以用来治疗研究,而吕燕燕是病毒潜伏,也不好用‘药’,所以胖子和濮天虹是最好的研究目标,只有把濮天虹和胖子治好,吕燕燕的病毒才有希望彻底清除。 我承认她说得对。 然而珠珠却问,是不是你爱上吕燕燕了? 我说怎么跟爱扯上关系了?你以为我见一个爱一个吗?你都这样勾引我,你看我爱上你了吗? 珠珠没有生气,发了一个坏笑表情,说没有爱上就好,我也不希望立刻被你爱上,但咱们之间玩玩是可以的,我不一定爱你,但我喜欢你是肯定的,怎么样,咱们来一炮吧? 又说到原地去了。 我说好了好了,有炮还留着以后打吧,眼下的事都叫人焦头烂额了,再说吕琼芳都在这里,我那炮还是放在仓库里好,万一给她捏着炮口,我就完了,刚刚显‘露’的一点曙光马上要灭了。 她问是什么曙光? 我赶紧不说了,如果我说琼芳刚给我打了一万零‘花’钱,珠珠肯定会喊冤枉,她也给了我千,难怪千都没有说服我来一炮。 珠珠接二连发来表情,我都不理了。 我放下,想着这个时候,嵇彩慧和濮天虹该在哪里了呢? 嵇彩慧跟我一起追踪她老公,现在却跟她老公跑了,是背叛我了吗?不过我觉得未必是她背叛我们这次追踪行动,可能是濮天虹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逼’着她走的。 如果这样,嵇彩慧实际也是处在威胁。 濮天虹病毒发作,他什么都做得出来,老婆也许是被他要挟的? 可他要挟了老婆有啥用呢,是不是知道自己没几天要活了,跟老婆算以前的情债了吧? 我无法入睡,试着给嵇彩慧发了一条短信,没有字和表情,只打了一个“?”号。 过了一会响起短信声,一看是个字“宋五郎”! 我问的其实是他们到了啥地方,或者是要去啥地方,而她却回了一个宋五郎,她以为我问的是什么呢? 宋五郎是什么意思? 倒让我陷入‘迷’思了,简直是给我出了一个谜让我解。 当然不会是打错的,里面肯定有含义。 像是一个男人的名字吧,但像这种叫法在当代是肯定没有的,更好像是古戏里的名字。 看到这样一个名字首先会想到哪一个男人呢? 再仔细审视短信,我看出宋和五郎之间,是有个空格的,也就是,宋五郎。 宋,会不会是宋朝?宋朝的五郎? 那又是指什么呢? 宋朝有哪个五郎是有名的?没有名的五郎等于没说,她既然提到宋五郎,就说明这个五郎是有历史意义的。 宋朝,五郎,杨五郎? 但也有一个可能‘性’,这个五郎是指五郎山。 如果是五郎山,为什么前面加个宋字呢? 我连忙打开电子地图,在五郎山地区搜索,结果发现那里有个叫宋县。 会不会就是那里? 五郎山在部腹地,没想到我还在纠结他们是不是过了轮渡,他们都到五郎山地区了。简直是神速,足见濮天虹开车是个什么德‘性’,驰奔车可以开到两百码以上,几乎是一路狂飚,‘交’警叔叔看到了也不敢拦他。 在海南一‘露’身,马上转向五郎山了,干脆叫他旋风小子好了。 为了证实他们是到五郎山的宋县了,我准备进一步核实一下,我再发个短信,只有两个字:县c山? 她应该看得懂,跟她的个字加起来,可以拼成宋县五郎山。 如果是,她会肯定的。 果然一会儿短信回复:y! y,是,n,否,看得懂。 说明他们真是奔五郎山的宋县去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五十三章 错过 () 我到底追不追?从凉西追到本城,又追到海南,现在又要往五郎山追,我是不是被濮天虹牵着鼻子走? 他是有心要把我拖垮,还是只想躲猫猫,以远离我为目的? 可他跑来跑去又是为什么呢,这次跑到海南来,只是想向亲侄‘女’借点零用钱?他作为濮天曜的亲兄弟,就算凉西那家公司没开张,可能资金有点紧张,但会‘弄’到连几千块零用钱都没的地步吗? 濮天曜不是一般的有钱,资产几十亿啊,亲兄弟一直在他下独挡一面,这个兄弟不是一般的打工者吧,一年怎么的也会收入上百万吧,他的钱都哪里去了?c 难道都给嵇彩慧捏在上? 但嵇彩慧明确跟我说过,她里也没钱,还说如果跟我结婚,把凉西的那家公司卖掉,钱存银行拿利息,每个月也有几万,过日子不愁。 所以整个事件看起来有点怪。 我觉得濮天虹到海南找琼芳借钱,可能只是博一下亲侄‘女’的同情吧,他说的那番话就有意思,说活不了几天了,拿点钱去‘花’‘花’等着死。 他要死到哪里去呢? 会不会拉着嵇彩慧当陪葬? 我越想越担心,立刻出去,开上红‘色’宝马车向北追。 过了轮渡后,我又试着给嵇彩慧发个短信,问一句到了吗?意思是你们已经在宋县了吗? 可是隔了好一会没收到回复。 会不会她跟我之间短信来往被濮天虹察觉了? 如果濮天虹察觉老婆跟我在发短信,又会是什么反应呢?大发雷霆,还是没啥反应,是嵇彩慧觉得不应该再跟我联络才没回复的吧? 但愿不是濮天虹大发作,对老婆动粗了。 还是先到五郎山宋县后再说了。 一路向北,但也不能超速,这个过程远远要比他们的时间要长很多,因为濮天虹可以飞车,他不在乎违章不违章,而我不能这样疯。 开了整整一夜进入五郎山区。 然后又给嵇彩慧发短信,仍发个问号。 一会儿短信回了,两个字:乔镇。 下车问了一下当地人,乔镇是宋县下面的一个镇,离这里还有几十里路。 我开着车继续往前赶,到达了乔镇。 可是虽然到了,镇子看起来也并不大,但要找到他们也非易事,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就算相隔一条街主,错过了就错过了。 只好再发短信,两个字:街道? 她回复:西阳。 立刻向人打听西阳街道在哪里? 有人说这个镇上并无西阳街道。 那么西阳路呢? 也没有。 有人说镇上只有一家叫西阳的酒店。 我问的是街道,她回复是西阳,虽然不是说酒店,不过可能就是指的西阳酒店吧。 如果在酒店里就好办了,一定碰得到。 我把车开到酒店前面的停车场停好,下车向酒店里走去。 刚进酒店,无意朝外一看,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正急速驶去。 不正是那辆驰奔吗? 哇靠,我停车时怎么就没向周围检查一下呢,可能他们刚坐进车里,但等我进酒店‘门’时他们就开走了。 立刻我就钻回车里,发动车就追。 但追出停车场,外面是一条狭窄的小街,前面车水马龙的,有些自行车电动车慢腾腾像乌龟行,没办法这不是城市是小镇,没有什么动车道非动车道,反正就是街,谁都可以走,必须是车让人。 等我开到一个十字路口,东张西望也不见驰奔车走哪条道了。 只好按自己的判断朝南追,追出去四里路不见它,放慢速度,又不甘心地开了一里,只好掉头回去。 然后向北追,追了八里也没见黑‘色’车,只好又掉头。 回到十字路口就只有向西追了,如果追不上,那就让他在眼皮底下逃了。 我先给嵇彩慧发短信,问,方向? 很快收到她的回信:西阳酒店。 啊,她还在酒店里? 我急忙掉头开回到西阳酒店。 问了一下里面的fu u员,说有个‘女’客人在楼上的206室里。 我匆匆跑到楼上,推开206包厢的‘门’,只见嵇彩慧坐在桌子前,桌上摆着几个菜,一瓶酒,一瓶饮料,两套餐具。 她见我进来,就叫我坐在对面,说:“你肯定还没吃饭吧,坐下吃吧。” 我追了一夜又一上午,到现在是粒米未进,肚子都快饿到贴着脊背了,可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场面,哪敢坐下就吃? “他呢?”我问道。 “你不是追了吗?” “可他一个人开车走了吗,没把你带走?” “是的,他不想带我走了。” “为什么?” “因为我对他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我说我跟王宁强睡过了,可能肚子里都怀上孩子了。” 我差点晕倒,瞪着眼问:“你怎么能说这话?那不是撒谎吗?” 她淡淡地一笑:“没办法,这是我离开他的唯一做法了,如果我不这样说,他还是要叫我陪着他到处去蹿的。” “那你这样一说,他怎么没发狂,要把你掐死?”我倒替她捏把汗。 她摇摇头:“其实我知道什么是他的软肋,他最怕的就是这样的话,因为他这方面不行了,也料到我这个老婆守不住,我索‘性’给他要害里再捅一刀,让他彻底对我死了心。” 我惊愕地说:“你也真是的,明知他忌讳这种话,怎么偏要伤他自尊呢?他只不过是得了病,怎么能这么残酷对待他,你再不好也是他老婆呀,一夜夫妻百日恩,在他得病之时,你应该好好安慰他才对,却用这种谎话来伤他,有点不厚道,再说你编的这个谎连我都牵连了,说不定他要恨死我,认为我给他戴了绿帽子。” “可他见你来了,吓得立刻跑了,刚才我们叫了酒菜,他还说在吃好喝好后,在这里开个房间休息,明天再换地方,但无意间他从窗子里望见了你,顿时大惊失‘色’,说声你呆着吧,我去去就来,然后就跑出去了,我从窗里看见他出了‘门’,到停车场就钻进车里,开着就走。” 原来是我的车开进来时,他从窗里望见了,我正在停车场上找停车位,他就急急地楼上跑下来,钻进车就开走,而正好我往酒店里走,就跟他擦肩而过。 他是怕我吗?恐怕不是,他只是不想让我知道他的行踪,因为他要避开有关部‘门’隔离他。 但我对嵇彩慧说的那个话耿耿于怀,我说你怎么敢确定,你说这个话,不引来他的大怒,从而要了你的命?反正他要死了,想想老婆不忠,不是更绝望,更愤怒吗? “我们之间谈不上忠不忠了,他心里也知道是他先不忠我的,我说我跟你睡了觉,他是相信的,因为他本来就这方面不太行,生不了孩子,我曾经对他说,如果碰上看得上眼的男人,我要借种了,现在他以为我是向你借了种,他差愧难当啊,当然不会向我进攻的,他只恨他自己。” 一时间我不仅不憎恶濮天虹了,反而还同情起他来,原来他还是个受到伤害的人哪,他自己有缺陷,却被老婆拿来作为伤害他的有利u qi了,其实嵇彩慧真不该这样残忍。 我责怪嵇彩慧是个笨蛋,这样一来他就不带你走了,现在他一个人要去哪里,别人根本‘摸’不清了,你在车上,还可以将行踪通报给我,可现在他一个人,还怎么追踪他,而他身上带着严重的病毒,无论往哪里挤,都是一个严重的隐患,我们要找到他是对众生负责,不是简单的情感纠葛。 嵇彩慧有点吃不住了,端起酒瓶就猛喝了一口,喘着粗气骂道:“你以为我坐着他的车,是享受吗?虽然他不是要绑架我,但我跟这么个带毒的人乘车,我就感觉跟个死鬼在一起,他得了病毒就应该受到隔离,可我根本劝不了他,他不听任何人的劝,我也不想陪他死,你叫我坐着他车到处蹿,万一他的病突然爆发,把握不好,车往哪个山沟里一钻,我不是陪死了吗?我的好日子还没开始,就要完了吗?” “好日子?你以前的日子不好吗,濮家可是咱们城里有名的富户,你嫁了个大款的弟弟,日子能差到哪里去,怎么现在还说好日子没开始?”我不解地问。 她呸了一声:“什么叫好日子你知道吗,你以为只要有吃有喝,有钱‘花’,穿得‘花’里胡哨,每天车进车出就是好日子了?你尝过没有夜生活的滋味吗?明明有个老公,却跟个太监似的不行,连草草自己‘女’人的本身也没有,这样的男人有个屁用,给你打个比方,你跟吕琼芳结婚了,可是两个人之间屁事没有,她这方面不行,或者不给你用,你连草自己老婆也草不到,你认为那是好日子吗?” 我的脸一下子冷了,感觉没了血流,不知她是有意要捅我,还是无意之语?她肯定不认为吕琼芳都不给我睡,只是随举了个例子,而且这样举例效果更强,让我有切身体会而已。 “这么说,他这方面,一点不行?” “不行。” “可你不是说,他是个‘色’鬼,是他先出轨玩‘女’人了吗?” “没错,是我说的,听起来很奇怪吧,其实这就是他的病态,他是不能正常跟‘女’人干真事的,但这不妨碍他玩‘女’人,至于怎么玩的,自己想去吧。” 我勒个去的,还有这样的男人,自己那把枪不行,却还要去沾别家‘女’人,那有啥快乐? 不过我怀疑这是嵇彩慧的一面之辞,她在恨老公,言过其实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五十四章 穷士山 () 反正现在的状况就是濮天虹开着车跑了。好在我找到了嵇彩慧,看到她安然无恙,还是值得庆贺的。 我指指桌上的酒和饮料,问她这是谁点的,是你吗?这酒是你要喝,他因为开车只能喝饮料吧? 可是她摇摇头:“这酒是他要的,他是要喝酒,而让我喝饮料。” “喝了酒,他还怎么开车?” “不是说了吗,他是想在这里开房间休息,明天再走,今晚不走了,所以才想喝酒。” 我不由得更同情这家伙了,带着一身的病毒,飚了这么长时间的车,好不容易躲到这个五郎山深处的小镇,想着好好休息一下,喝点酒提提神,没想到我竟然追到眼前了。 他没能喝上酒,也不能在这里睡一夜了,也许这一夜,他是盼望老婆能温柔点,好好照顾照顾他。 因为他也知道来日无多了,病毒正在发作,一旦全面发作就活不成,跟嵇彩慧夫妻一场,缠绵一下算是最后的享受吧。 这么说来是我破坏了他的好事。 嵇彩慧叫我坐下来,问我要不要酒? 我摇头。 “那好,你就喝这个饮料吧,但就算你不喝酒,今晚上也不要走了。” 我也没胃口喝饮料,对她说,你给他打个diàn huà,让他回来吃吧,我走。 她愕然的问为什么? 我指着酒菜说:“这是他点的吧,他虽然了病毒,但他也是人,他现在还有食‘欲’想喝酒吃菜,一旦病毒完全发作还能吃喝吗,就这么点小小的享受,我怎么忍心打扰呢,如果我知道他要在这里吃饭,我就不赶来了。你现在快把他叫来,就说王宁强走了,让他回来吃。” “然后呢?” “然后吃好了就在这里开房睡觉吧。” “让他跟我一起睡?” “这是你们自己的事了,我也管不着了,反正你让他回来吧,他饿着肚子开走了,我也很过意不去,虽然他跟你策划了绑架我和燕燕,但这事已经有了结果,他自己受到了病毒的报应,我对他没有恨了,我找他只是想帮他控制病毒,并不是要害他,看他见了我就仓皇地跑,实在没必要,你好好跟他说说吧,最好能劝他去医院。” 然后我掉头走了。 就在我到了外面停车场,她给我打diàn huà,说她已经打通濮天虹的了,叫他回来吃,但他说已经在镇外一家路边店吃了,只是叫我把这边的酒菜钱给付了。 然后她说,他都在外边吃好了,这么多菜我也吃不完,你还是回来吃吧,吃完了,我陪着你一起追他。 这倒也好,酒菜都叫了,不吃也‘浪’费,而且濮天虹也不可能回头,他怕我在打他的埋伏,不管他有没有在路边店吃了,早就开着车跑得远远的了。 我重新回到包厢,喝了点饮料,吃了点菜。嵇彩慧说要把剩饭剩菜打包走,因为我们路上可能要跑荒山野岭,可能几个小时都找不到一家店吃饭。 这酒菜我买了单,然后我们坐车开走。 现在往哪儿追呢?嵇彩慧说他曾提到要去重山市。 我一听感到坏了,重山那可是大城市,他在小地方出现,危险‘性’小一点,一旦融进大城市,人海茫茫怎么找他,而他的病毒身会更容易传染更多的人。 这里到重山市有六百多里,按限速车速算起来,至少六个小时到达。 但濮天虹估计会开到150码,那就只需不到四个小时就可以进城。 赶紧上高速,一路狂奔,时速也接近150了,违章也不管了,争取提前赶到重山,能lán jié到他。 但正在急速行驶,嵇彩慧收到一条短信,她一看就叫起来:“是他发来的,叫我们不要追了,他不去重山了。” “那他要去那里了?” “是要到穷土山。” “什么穷土山,哪来这个山?是在哪个地区的?” “我也不知道,他就是这么写着。” 我从她里接过看了一眼,不是什么穷土山,而是穷士山。 不管是穷土还是穷士,都没听说过,可能是小地方的小山,比如像我们村后面那个叫猪嘴山,说出去谁会知道在哪个旮旯呢。 但他会提到一个别人根本不了解的山吗,一个根本不起眼的山? 他要提到的山,应该就是认为我们是知道的。 “穷士山?穷士山是什么鬼?”我嘴里念叨着。 她说哪知道呢,从没听过这种山,是不是他‘乱’打一气的。 我分析说:“他应该知道,虽然是你在问,肯定我也在一边,他提到的山,你不懂,但我应该懂,这是给我看的。” “可能是的,他这是在考验你的智商呢。” 我一边开车一边脑子里急速地盘旋,穷士两字啥意思呢? 忽然间我想到了一个山名,不由得问道:“他说穷士山,可世界上有座山叫富士山,你知道的吧?” “那是在外国吗?” “对,不是在国内,这不是重点,重点他说穷士山,应该跟富士有联系,就好像我们说高富帅,相对就是穷矮搓,他提穷士,是不是指那个山跟富士山有某种相像?” “什么地方相像?形状吗?那就说明这座山也相当漂亮吧?难道是哪个景区?”她猜测着。 “有可能,但哪里的景区里,有座山峰跟富士山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这些年我跑的景区也不少了,全国星级的基本跑遍,也想不起哪座山跟富士山差不多。” “这样的山体肯定有,只是没那么出名吧。当然也有可能,不是山形相像,而是另一种相像。” “另一种什么?” “让我再想想。”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某种启示,在呼之‘欲’出了,可就是隔着一层膜,只差那么一点点,究竟差在哪里呢,我不由得喃喃念叨富士富士富士 忽然脑‘洞’一开,闪开一道亮光。 “不好,我知道他去哪里了!” 我惊呼起来。 嵇彩慧忙问:“你知道穷士山在哪里了?” “不是知道穷士山在哪里,这个穷士山果然就跟富士山有联系,不是具体哪座山,而是指火山!” “火山?什么意思?”她还是不懂。 “因为富士山就是一座火山,他说到穷士山去了,但咱们国内是没有穷士山,也不可能有富士山的,他说的穷士山是从富士山衍伸出来的,是指跟富士山一样的山,那就只能是火山了。” “可仅仅说到火山去,又到哪里呢?火山是哪里的火山?” “从这里出发,最近的火山就在云冲地区,那里有座滚岩山,最远的是在东北了。” “他不可能一直跑向东北了吧?” “去最近的了?那就是云冲滚岩山。” “会不会他去那里呢?” 我考虑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他为什么要去火山呢?你仔细想想,这是什么心态?” “不会是去看风景的吧,他现在心情都很差,哪有兴致去观赏美丽的火山风景呢?” 我问,他以前谈起过喜欢欣赏火山风景吗? 她摇摇头:“没提起过,他对山区风景不是很热情的,他是喜欢海的,所以这次跑到海南去,可能也是跟这方面有关吧,他很向往海的,因为他出身在本城,但这里山多,他就喜欢到海边去游玩,所以说他喜欢看火山,不太正常。” 她又说,是不是分析错了,他说的穷士山,未必就是火山吧。 但我隐隐有一个担心,这个穷士山就是指的火山。 而且不是那种安定的死火山,是正在喷发的,或者喷发暂熄但火山口还有滚烫熔岩的。 那么这种火山在哪里呢?在云冲滚岩山吗?那里的火山口已经沉睡了一千多年,虽然我没有亲自去看过,不过从有关资料上看到,火山口都长满了植物,成了一个小山坳,这样的地方不会是他要去的地方。 再搜索一下,最近比较活跃的就是东北的八大镜池,那里最近一次喷发是在清朝末年,如今还有滚烫的气体从火山口冒出来。 从这里到东北可远了。 “难道,他会到东北去了?”我自言自语。 嵇彩慧有点迟疑地说:“看他开车的劲头,确实像在开飞,不管路多远,他都是不在乎,想去就会去的。” “要不,咱们也追去东北?” “你作主吧,如果觉得有必要,就追,反正我听你的。” 我盘算了一下,去东北一个来回,起码得四天呀。 而那里有八大镜池,一个一个找,没有两天是找不完的,等全部找过一遍,再回来,就一个星期。 如果他根本没有去东北,这一个星期下来,会有多少事发生了,他的变化谁说得准呢。 可是如果我们不追,就这样想来想去的,没有实际的行动也不行。 嵇彩慧说要不报警吧,让jg chá来找他,比我们找他更有效。 我说不一定,关键是他现在的心态很成问题,如果jg chá兴师动众,把他当罪犯那样抓,说不定他要走极端。 “什么极端?要跟jg chá拼命?”她很吃惊地问。 “不不,他是决不会跟jg chá对峙的,他要走的是另一个极端,那就是,自毁!” “自毁?”嵇彩慧吓得叫起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五十五章 火山口 () 我认为濮天虹要自毁,是有理由的,因为他从凉西逃走,并不等于他恐惧治疗,而是深知这病是治不好了,与其白白地被隔离起来,也不知猴年马月才放出来,不如就不治了,过上几天自由自在的日子就死好了。,。 他到海南找琼芳时,就已经把话说明了,他活不了几天,借点钱潇洒几天総一u rén懒恕?br /> 不过一想到像项威威的死法,他是害怕的,像葛健那样死在医院,也觉得丢脸,所以他会选择另一种死法。 嵇彩慧问:“你是说,他会投到火山口里去?” “对,他会来个‘玉’石,投入火山口的滚滚熔岩里去,化为灰烬。” “为什么要这样决绝呢?” “因为这样一来就连同身上的病毒都付之一炽了,病毒还能活得成吗,烧掉了。” “这样说来,他还是有点良心哪,不想让身上的病毒留下来再祸害别人。” 我点点头:“应该说,他最后还是良心发现了,不过他从凉西逃出来,本身就是个脑残行为,一路跑窜,等于在撒播病毒,就算他投到火山里烧成灰,但目前他经过的地方有没有留下病毒,就不好说了。” 嵇彩慧紧张地说:“真正跟他接触的就是琼芳和我,不会是我们俩被沾上了吧,如果沾上病毒,最初会有什么症状?” “那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身上有什么不舒服吗?” 她瞪着眼睛体会了一下,有点愁眉苦脸:“我也说不好啊,如果你问我感觉好不好,那我真的一点好感觉也没有,身上有啥不舒服吗,好像全身都不舒服。” 我警惕起来,说如果你的舒服感越来越明显,就千万跟我说,不要自己掩着,那不是开玩笑的。 她又迟疑了一下说:“说不定就是我自我的心态吧,一听说可能沾上病毒就全身乏力,这里也疼那里也酸的,可其实没‘毛’病吧。” 我笑了,说你真的没‘毛’病,因为就算沾上病毒也有两种状况,一种是有发作趋向,一种只是潜伏,像燕燕就属于潜伏式,如果不发作就跟正常人一样,有时间等待‘药’物的到来。 然后我们决定还是去东北一趟吧,就算白跑一趟也认了,因为如果濮天虹真去了东北的八大镜池,在那里投火山口而焚,只有我和嵇彩慧知道他的下落,嵇彩慧毕竟还是他的老婆,他们夫妻一场,她总要知道老公最后结果何处吧。 此去路途遥遥,我们昼夜兼程,路上轮班开车,不知天晓日夜,整整跑了十几个小时,才到达了八大镜池。 到那里两人是筋疲力尽,但我们顾不上休息,就先确定是哪个火山口。 八大镜池都是以前的火口喷发留下来的,但我们要找的不是水池,而是干的火山口,在八大镜池那一片山区,至少有五个火山口在冒着烟。 冒烟不等于喷发,但最厉害的一个,当人站在山口高处,能看到口底下还涌动着暗红‘色’的岩浆。 我们一个一个找过去,但要站到火山口环岸上,是很烫的,而且下面喷着滚滚的火山气体,含有硫磺有毒,所以我们只是爬上去后粗粗看一看,就迅速撤下来。 最后还剩一个,我们到达火山口的环形口外围脚下时,碰到了一个老大伯,他背着一个筐子,好像是在这里采草‘药’。 他看到我们就问,是不是要上去看火山口的火浆? 我们说是呀,要看看火山口的情况。 大伯劝道:“还是不要上去,上面很危险,火山口里有火浆很旺,有时会突然向上一窜,不算是喷发,但这一窜如果正好溅到你们身上,那就要烧坏的。” 有这么严重? 大伯又告诉我们,他经常在这一带采‘药’,每次见有人跟到这里想登环形山,他就劝他们不要上去,因为太危险了,他亲眼见过好几个人不听劝上去后就没有下来。 我脑子里一闪,连忙问:“大伯,昨天和今天,你一直在这里采‘药’吗?” 大伯说他以前是这一带的护林员,退休后也没有离开这里,只是不巡山了,只在这个火山脚下造了个小木屋,几乎天天就在这座火山口下面hu一 d一ng,为的就是劝告来看风景的人别上去。 “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十多岁的叔叔?” “有,好几个呢,我都劝回去了,他们只在下面朝上拍了几张照,虽然有点遗憾,但也没人敢冒死上去,到底还是相信我的话的。” 还有好几个,那么濮天虹在不在其呢。 这时嵇彩慧就调出里的一张zhà一 piàn给大伯看,就是这个男人,你见过吗? 大伯一看就点头:“咦,这个人就是刚刚来过的,他一定要上环形山去,我劝来劝去劝不住,就觉得有点奇怪,谁会为了看个景,连死都不怕呢?我觉得他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再问他,是不是想自杀?因为每年来这里自杀的人也是不少的,他们的想法是投到火山火浆里,烧成灰,死得干干净净,连灰都不会留下。果然他对我说,他得了一种很凶恶的病,是没有‘药’治的,早就想死了,如果投到火山岩浆里就把身上的病毒也杀掉,再不会影响别人了。” 果然他来过这里。 嵇彩慧急问道:“大伯,这么说他上去了,已经投进岩浆了吗?” 大伯晃晃脑袋:“既然他都承认是自杀,我怎么还会放他上去呢,本来我在这里留着就是要阻止别人自杀的,听了他的话我就不放他,我好言相劝,说如果你得了什么病,就好好去医院治,他说这种病毒是‘挺’神秘的,现在全世界的医生都不知道是什么病毒,根本无‘药’可医,进了医院也没有用,不如自己了断了,让这种病毒也断根。” “然后呢?”嵇彩慧问。 “他被我劝住了,没有上去寻死。” “哇大伯,你好伟大,居然能把这个人劝住,真有力量!”嵇彩慧感动万分。 我也很吃惊,‘激’动地问:“他要自杀的心情是很急迫的,义无反顾,谁也劝不住,大伯你是用什么话把他劝住的?” 大伯放下筐子,指着里面采好的草‘药’说:“我给了他一些草,让他回去试一试,当然这不是完完全全的‘药’,还需要加一些东西的,不过我把‘药’方也给了他,他可以把其他东西采购到,加一起熬了‘药’汤喝一喝。” ‘药’,果然有‘药’! 我从筐里捡起那些草‘药’打量,都是一些看上去很平常的草,有半夏,地丁,蒲公英,酱草,野山参等。 我不解地问:“大伯,你以前也当过医吗?” “没有,这是我自己‘摸’索的,因为当护林员时,整天在森林里转,这个地方方圆几百里没有人烟,离城镇远着呢,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得自己想办法治,我就这样一点一点‘摸’索,就‘摸’出‘门’道来了,现在森林里有多少种草可以治病,我掌握得快差不多了。” “呀,原来您还是一部草‘药’的百科全书呀,失敬失敬。” “百科全书称不上,我也没啥理论的东西,都是靠实践‘摸’索的,我‘弄’到的‘药’材,在退休后的一年里,回到镇上,给不少人治过病,后来有接班的新护林员在森林里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一连死了好几个,医院看过说是感染了一种奇怪的病毒,是什么却分析不出来,因为从来没有接到过这种病人,查查医学档案,全世界也是新例。我就重新回到这里,结果来自杀的人,就有人得了这种病毒,他们讲述的病症,跟护林员的症状是一致的,我就决心‘花’时间研究一下新‘药’,前些天有两个护林员也感染了病毒,吃了我给的‘药’,已经好了,所以我刚才遇上你们那位先生,他说是了神秘病毒,我虽然也不清楚他的病毒跟护林员的是不是同一种,不过我这种‘药’既然治好过人,就让他吃吃,万一有效了呢?” “那他是不是拿了‘药’,很开心地走了?” “对,他听说我的‘药’治好过神秘病毒的人,就有了希望,说暂时不死了,吃这个‘药’试试,不管有用没用都尝尝。” 看来濮天虹也不是真想死,他是觉得身上的病无‘药’可医,绝望才想到自杀的,现在碰上这位大伯主动给‘药’,他求生的希望就凸现了,拿着‘药’走了。 对我们来说既是好消息,但也可能是坏消息。我和嵇彩慧对望一眼,心照不宣。 然后我们向大伯道了谢,告辞下山。 到了山下,嵇彩慧才问我,这会是个好结果呢,还是不太好的结果?如果这‘药’没用,他还活着,这个病毒源没有消除,应当不是好事吧? 我默默地点点头,但又不好当面说是,这个问题不好提呀。 但嵇彩慧说下去:“我倒觉得,如果大伯告诉我们,他没有劝住这个人,最后他还是上去了,到现在没下来,我可能心里更好受些。” “为什么?”我故意问。 她朝我瞟了一眼:“你不是知道的吗,问啥呢,他死了,就一了百了,不死,威胁还在。” 道理确实是这样的,不是我们黑心,我们倒真心希望濮天虹投到火山口里去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五十六章 药买到了 () 我和嵇彩慧追来,心情也是矛盾的,一方面不希望濮天虹死,另一方面又巴不得他死掉了,他活下来的麻烦实在太大,可能很多人都承受不起。 没想到剧情一转,出现了另一种本。 一个在此劝阻人们上去自杀的大伯,附带他还采‘药’治病,而偏偏他治过的病里,就有神秘病毒。 这等于又可能出现两种结果,要么濮天虹吃好了,要么吃不好,无效。 吃好了,那就是震惊世界的成果了,本身神秘病毒的出现就是件让医学界很恐怖的事,不料现在被一个当过护林员的老头给找准了‘药’,那成果不是很伟大吗? 总觉得像在梦里一样,我和嵇彩慧从凉西出来向南追,追过了海峡追到了海南,在那里只知道濮天虹见了我老婆吕琼芳,让吕琼芳变成了濮琼芳,叔侄亲情得到了完美诠释,然后他突然又窜入医院,胁迫了老婆眼他一起离开海南,向北逃,最终在小镇酒店被我追到,但他独自驾车跑了,把老婆都甩给了我。 现在我和他老婆追到了东北火山,本以为他投火山死了,可遇上一个本地大伯却说已阻止他投岩浆,并且给了他‘药’了。 有什么剧情这么曲折,也是处处有转折的。 我向大伯问,如果那个人吃你的‘药’吃好了,你愿不愿把你这‘药’方公布出来?那肯定会轰动的,你也会成为名人的。 大伯连忙摆摆:“我从来没想过要成为名人,给的也不算‘药’方,只是根据经验,给了他几种草,再让他去‘弄’点别的东西搁一块煮一煮,喝喝汤,要是‘药’方,那就要分得很细才是,某某东西几钱几克,某某东西几克几钱,‘药’是怎么煮,一天要服几天次,等等,有严格说明的,但我没有,就是几种东西煮了喝喝,喝多喝少要看自己,喝得下就多喝点,难喝就喝少点,没有什么讲究的。” “那更好了,说明这个‘药’方完全对症下‘药’,有奇效的,你只要把什么‘药’名都列出来,就是超级‘药’方呀。” 大伯呵呵笑了一阵,然后说他还要采‘药’,就不陪我们了。 嵇彩慧焦急地问:“大伯,你给‘药’的那个人,会去哪里呢?他有没有跟你说?” “啊呀,这我可不知道了,他没有跟我说,我也没有问,我的任务只是把他劝住,给他‘药’也是安慰安慰他,我从来不问那些来看火山的人是哪里的,有啥事想不开要到这里来自杀,我只管拉他们,劝他们,但要是他们非要上去跳,我也没办法的。” 大伯说完背起筐子走了。 我和嵇彩慧也只好离开。 嵇彩慧说,濮天虹拿的究竟是哪几种‘药’呢,大伯也不肯明说,可能还是不愿公开‘药’方,只有拿‘药’的人吃了,有没有效果,才知道是哪几种‘药’,可我们找不到濮天虹,也无法知道他是不是‘弄’到全部的‘药’材了,吃了会不会有效果。 我们沿着来的路走回去,车就停在山坳里。 来到停车地方,我看着这条路说,如果濮天虹到了火山口那边,他应该也在这里停车,因为这条路是通往这里唯一的公路,除非他是走小路翻山越岭过来的,否则他肯定跟我们走同一条路,现在我们沿这条路开出去,有村就进村,有镇就进镇,估计他在最近的地方采购那些‘药’材,再借灶煮‘药’。 我们开着车沿着公路往外开,一直开了几十公里才到了国道上,而大伯刚才说过这里方圆几百里都是没人烟的,果然啊,公路往前延伸也见不到两边有村落,更没有小镇子。 最后到晚上了,前面出现一个路边小村。 我们下车打听,有人向我们反映,确实来过一辆黑‘色’的驰奔车,有个男的下来,向他打听哪里能卖到这些东西,但他们都不识得,不知什么地方有,这个男的就开车走了。 嵇彩慧忙问:“他问的是什么东西?” 那人摇摇头说:“我也记不起来,反正是什么红旗,锅子之类。” “红旗,锅子?”嵇彩慧听得莫名其妙。 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停下来过夜,继续往前开。 嵇彩慧问我:“你想想,他要红旗干啥?锅子还好理解,可以用来煮‘药’。” 我想了想说:“应该不是红旗和锅子,是那个人听错了,濮天虹没给他看纸上的字,也没给他看,只是嘴上报一报,听的人容易听差。” “那你认为应该是啥东西?” “这个红旗,有没有可能是红芪?锅子,有没有可能是蝈子?” “红芪是什么?” “一种‘药’材。” “那么蝈子呢?” “应该是蝈蝈。” “蝈蝈也能做‘药’吗?” “我不清楚,但大伯说过,他叫濮天虹去‘弄’几种东西煮煮,他没有说要找的都是‘药’材,也许有些东西算不上‘药’,但这是偏方,可能就算是‘药’物了吧。”我猜测道。 听我这样说,嵇彩慧觉得也有道理。 濮天虹在这个地方没打听到能在哪里买到红芪和蝈子,应该会继续向前,找地方找听,一直打听到为止。 我们就延路跟去,虽然有了一条线索,但真要发现他还是相当困难的,鬼知道他现在到了哪个地方了。 沿着公路继续往前开,前面出现了一个镇子,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在一直无人烟的地区出现个镇子,还是叫人喜出望外的。 我们在路边停了车,就在路边找人打听起来。 有个小伙子告诉我们,他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开进镇上去了,车牌跟我们ti g一ng的差不多,但具体是什么他也没完全看清。 我们也不开车了,直接就步行进镇,进镇是一条相对比较宽的路,两边稀稀拉拉还有几家工厂,大多数地方还是草树茂密的空地,说明这种地方真是地广人稀,如果在我们那边这两边早就造满房子,开满了店。 终于看到了一家小超市,我们进去问,一个年大妈说,确实有辆黑‘色’轿车开到外面停下,有个人下车向她打听在哪里能买到这些东西,大妈说当时完全听不懂他念叨点啥,还当是不是碰上个神经病了?吓得没多说赶紧溜回店里来,他也没有跟进来,开车走了。 看来他还往镇里去了。 我们继续沿路打听,突然间,嵇彩慧拉了拉我的胳膊,指着前面:“你看,那不是他的车吗?” 望去果然,那辆黑‘色’驰奔就停在前面路边。 赶紧跑过去,从前面挡风玻璃望进去,里面没有人。 嵇彩慧拉了一下车‘门’,竟然拉开了。一看车钥匙竟还‘插’着没拔走。 我立刻示意她把钥匙拔了,然后我们进镇去找,就算找不到他,他也休想开走这辆车,只能在车里等我们出现了。 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叫嵇彩慧坐在车上等,如果看见他回来了,马上给我发信息或打diàn huà。 我一个人向镇里去找。 像这样漫无目标地找还是太难了,找到他的率太低,我分析,他是想买‘药’的,最好还是去‘药’店打听。 问了问镇里的人,他们说这个镇上‘药’店有家,但卖‘药’的店只有一个。 我赶到那个卖‘药’的店,果然店主说,确实有这么个人来买过‘药’,已经走了。 “他买的东西,你们这里有吗?”我问。 他点点头:“有,其实也就是普通的几味‘药’,红芪,蝈蝈等。”说着顺口将其他几味‘药’也报了一下。 我惊讶地问,蝈蝈也是‘药’呀?他说对呀,蝈蝈也是‘药’,功效是利水消肿,通络止痛。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要锅子锅子的,我猜得也没错,锅子可能是蝈子,没想到还真是。 我问店主这些‘药’依你看是治什么病的? 店主显得有点茫然,说他也搞不清楚,那个买这些‘药’,讲明是每种都单独包开,不包在一起,可能是各有所用,不是一帖‘药’,如果从‘药’‘性’上来判断,这些‘药’全放在一起煮,反而是不利的,有些‘药’不适合‘混’在一起。 我心想这也没错,因为大伯的‘药’方肯定是有别常规的,很平常的几种‘药’,搭配在一起,一般的医是不敢做的,但他就敢,说明是个别出心裁的异方。 濮天虹终于将‘药’凑齐了,接下来他要到哪里去煎‘药’呢? 这时既无他的朋友,也无他的亲戚,举目无亲,只有自己买锅,在野外生火煮吧。 我离开‘药’店回到濮天虹停车的地方。 嵇彩慧看我来了也下了车,老远就问我是不是找到他了? 我说搞清了,他确实去过镇心,找了那家‘药’店,已经把‘药’配齐了。 “什么,把‘药’配齐了?这么说他的运气不错呀,大伯ti g一ng的‘药’,还是可以在这个小小镇上的‘药’店里买得到。”嵇彩慧也是‘挺’高兴。 “如果只是这种几种,那他是配齐了,现在就看他服用后,会不会有效果了。” “希望他有效果啊,没有跳火山口烧掉,他身上还带着病毒,如果这‘药’有效,是他命大,可以彻底消灭病毒恢复正常,但如果这‘药’没效的话那就糟糕了,他在这个镇上都出现过,会不会身上的病毒已经在这个镇的空气里飘‘荡’了?” 我感到累,索‘性’拉开车‘门’也坐进去,要等着濮天虹出现。 但等了足有半个小时,却没见他的身影出现。 “奇怪,他到现在还没来,会去哪里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五十七章 被牵着鼻子 () 嵇彩慧有点着急。。。 我说可能他就在附近哪个树林里架起了锅,煮‘药’了吧? 嵇彩慧说煮‘药’哪能用金属锅呢,肯定是用罐,用砂锅。 这些东西在镇上的店里肯定买得到。 正当我们在讨论时,嵇彩慧收到一条短信,正是濮天虹发来的:红车我开走,黑车给你了。 她大叫一声:“啊呀,他开走了那辆宝马,怪不得我们等不见他了。” 我真是又气又累,麻皮的,一直在跟我们玩捉‘迷’藏呀,我们好心好意跟踪他,他一点不领情,逃避我们,还玩一次又一次的金蝉脱壳游戏。 可恨的是他里握有两辆车的钥匙,而我们到现在还一直忽略这一点,这次又让他钻了空子。 嵇彩慧有点火冒丈,恨恨地骂道:“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死就死吧,我们为啥还要那么关心他,就让他去吧,不管了。” “怎么,不追了?”我问。 “不追了,追也追不上,他是病人,我们本来是好人,可再这样追下去,我们好人要变病人了,倒是他‘精’力越来越好了,哪来半点病人的样子?” “是呀,这就是反常的情况,她感染了病毒,反而显得‘精’力旺盛,就好像人吸了毒一样,这种旺盛当然不是正常的,是畸形的,如果再继续下去,恐怕就会步项威威的后尘了,当时他跟胖子都能蹲到树梢尖上,而胖子后来去天虹公司时,还能在开堂里凭借隔壁的窗口跳到你们公司二楼的走廊里去,像只大青蛙一样。我担心他是‘精’力耗尽,病毒会吞噬他,然后他就跟项威威一样死去,成为一个令人恶心的病毒源。” “那你说咋办,我们还追不追?”她拿不定主意了。 “不追怎么行呢,还得追。这样吧,我开车,你再给他发一下短信,劝他停下来,或者问问他现在想去哪里?如果他想煎‘药’,我们也可以帮他的。” 我发动车开到国道上,沿着那个方向追去。 嵇彩慧则给濮天虹发短信。 但好久都没收到他的回复。 车子一直往西北追,追了足有上百里,忽然嵇彩慧收到短信了,内容是:我煎过‘药’,吃下去了。 嵇彩慧忙问:你在哪里? 他回复:就在你们刚才坐车那条路的东边树林里,你们开走驰奔,我看见你们的。 嵇彩慧惊了,问:你就在树林里,干啥,煎‘药’? 他说对,煎‘药’。 嵇彩慧说你就在车一边的树林里煎‘药’,为啥不跟我们说呢? 他说这‘药’有用没用还不知道,在‘药’没显效果前,我不跟你们见面,你们离开了好。 嵇彩慧说那我们回来见你,你还在那里等着行不行? 他说不行,他要开着红宝马离开了。 “那你到哪里去?” “回火山。” 嵇彩慧觉得发短信太累了,就想直接给他打diàn huà,但打不通,只好再用短信说,你都吃过‘药’了,还回火山那边干啥去? 濮天虹回复:如果‘药’有效,我可以看看风景再回去,如果‘药’没效,我的归宿就在火山口了,你们也需要来给我收尸。 他还是对‘药’效半信半疑,仍作好无效后投身火山里的准备。 嵇彩慧发狠了,发了一句:“我们在这里等你,在你投身火山前说一声吧,省得我们还‘浪’费油,几百里跑回来!你把你连同你都消灭了,也给这个世上做了份好事,你放心,我不会再骂你是个害人‘精’的,但你也别想让我认为你很勇敢,明知自己的病治不好还怕把病毒传给别人都了,这一切都是你的罪孽引起的,你完全是自作自受,自我报应!” 然后她把让往脚边一丢,说再不想跟他联络了。 我看她这么冲动,也没必要劝她,本来这事不是她的,是我的,是我想追踪濮天虹的,因为我觉得只有把濮天虹‘弄’进医院,医生才能有针对‘性’地展开治疗方面的研究,现在又增加了一层希望,那个大伯的‘药’不知有没有效果? 我说还是要追去,不管他是什么态度,咱们不能放弃,不看到最后的结果,就不能把他扔下不管。 嵇彩慧恼火地说:“他是故意在玩我们,因为他知道你不会放弃的,不放心他身上的病毒,一定把他追到为止,所以他就扮娇,逃来逃去,以为自己很聪明,跟他以前的德‘性’一样,一点没变,反而现在更厉害了,你看看这样一个人,我能跟他一起过日子吗?” “现在不是跟他过不过的问题,而是拯救了他,就是拯救无数人,他不是属于你嵇彩慧的,是属于医生的,属于无数人的生命,这一路来如果他撒播敢病毒,那有多可怕,包括刚才我们去过的路边村,小镇,都要受到污染,那才是巨大灾难,我们现在追一追,那点困难算得了啥,不值一提吧。”我耐心劝她。 她叹一口气,‘摸’着光光的脑‘门’说:“好吧,听你的,就当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我没意见。” 把车掉过来,又朝来的方向开回去。 希望这次他是真心的,不要再玩段了,他到了火山那里,等待‘药’效,如果‘药’效显出来,他就会积极起来,当然就不需要再跑,再跟我们兜圈子。 但如果‘药’效没有,他真的会纵身跳进火山口去自灭吗? 嵇彩慧忽然想到了一点,她有点担心地问:“如果那个‘药’没效果,而他也根本不想自杀,却把我们追他当成是对他的麻烦,他要攻击你,你怎么办?” “我躲,躲躲躲!” “光躲有用吗,他病毒发作就像个神经病,吃定你,一定要‘弄’死你,你还躲吗?” “看情况吧,如果他的攻击实在太凶,我都没法回壁,那也只好自我防护一下了。” “我就是担心你能不能防护得了,他那么超强,而我是没本事的,我们两个人未必抵得过他一人,所以我们追着他,也是相当冒险的呀。” “冒险冒到现在了,也不在乎了,他好像也无心要攻击我们,不然他哪会忍受我们一而再再而的追踪呢,他其实也知道我们追他是为什么,虽然他不想被隔离起来,但也理解隔离他是为了不让病毒扩散,如果他有意要把病毒撒播出去,就会有各种行动的,比如到人员密集的地方去,或者用针给自己扎一下,再去扎别人,那样就能将病毒迅速传给别人,目前为止他还没那样丧心病狂的行为,说明他也不想为祸别人,只想自己找‘药’把病毒消灭,我们追他,危险‘性’也没那么大吧。” “但愿吧,如果他真要攻击你,我也跟他拼了!” 我们继续回到火山下,沿那条唯一的公路进去,果然看到那辆黑驰奔停在那里。 车里没有人,拉一下车‘门’能拉开,只是钥匙被拔走了。 我叫嵇彩慧坐在车里,我一个人往山上去找找,如果他出现了,就好好劝劝他。 这样做是我有个想法,如果濮天虹看到我一个人上山,有可能出来跟我对话。有些话他只想对我一个人说呢? 我走在山坡上,忽然响了,是燕燕打来的。 燕燕怎么突然打diàn huà来,是不是她几天得不到我的音讯有点着急了吧。 diàn huà一通,燕燕就问我在本城吗,有没有找到濮天虹了? 我说岂止是到本城,连海南都去过了,一直在追他,现在都追到东北的大火山地区了。 她很吃惊,也很焦急,说事情越来越坏了,胖子在这里很危险,又有几个人被病毒感染了。 我说史队长他们呢,还没有抓到胖子吗? 她说没有,胖子简直神出鬼没,根本掌握不了他的行踪。 “我现在就想问问你那边的情况,嵇彩慧跟你在一起,她现在感染病毒没有?“ “没有,她很好。” “那你能搞定濮天虹吗?现在看来希望都在你身上了。”她焦虑地说。 我劝她别急,史队长他们还有防疫部‘门’一定有办法的,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就不对了,我是渺小的,有啥本事搞定病毒呢。 可燕燕另有看法,她我们五个人从戈壁回来,只有你没有感染上病毒,我认为我本来也可能会像胖子他们那样发作,但为什么没发作呢,可能就是跟你在一起的作用,是你的免疫力影响了我,所以嵇彩慧跟你在一起,她也感染不了,当然这个发现,别人可能不会理解,认为我是胡‘乱’联系,但我却觉得这事是靠谱的。 听了她这个分析,我也呆了,我没想过这个问题,但说起来好像真是,她跟我在一起,虽然感染了也没发作,现在嵇彩慧一直跟我一起追濮天虹,她也被濮天虹‘逼’着一同坐车跑了一阵,直到在小镇酒店才分开,有过被感染的时间,但她也没有被感染上,可能真是因为跟我在一起的缘故? 不过好像很难有说服力,也许只是巧合。 她问我什么时候能再去凉西,捉到胖子,把他隔离起来。 “可是现在我这边还没搞定濮天虹,他目前喝了一种草‘药’,是一位山里的老护林员给的,据老护林员自己讲,以前他靠这种‘药’治好过得了神秘病毒的人,现在就看濮天虹吃这种‘药’能否好转了。” “真的?那什么时候才知道有没有效果呢?”她急迫地问。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五十八章 不管了 () “什么时候这个‘药’起效果,我也不能肯定,而且更不能肯定会不会真有效。。。”我只好说实话。 燕燕叹了一口气说:“现在真的就看你那边了,凉西这边‘阴’云密布,虽然信息还没有传开,很多人还不知情,不过有关方面真的很急,防疫站压力很大,据史队长说,这个病毒的样本很奇怪,说来让人难以置信,就是明明采到了病毒样本,但拿出去检验时病毒就发生变异,会成为普通的病毒,但又不一致,比如送到省里去的变成了流感,送到国家级化验室可能变成了甲肝,甚至可能是灰指甲,皮肤病毒等,这些病毒太普通了,根本不危险,普通医院都有‘药’,但在防疫站自己的检验室检验,却是神秘病毒,从没有见过的,他们向上汇报后,上面也派人来直接到防疫站检验室验证,确实是神秘病毒,但防疫站的级别太低,这个病毒必须要国家级检验室来确认,可是又拿不过去,拿去就变成一般病毒了。” 我说是的,这个病毒简直像妖魔,好像自身有智商似的,真他娘的可恶! “所以现在光是在确定病毒‘性’质,就需要‘花’很多时间,能研制出疫苗来,或者有效的‘药’物,肯定需要好几个月,几个月时间等得起吗,大家都担心要爆发了。” 燕燕不是只担心自己身上的病毒,还是担心病毒大规模暴发带来的大问题吧。 我尽量保持镇静,这种事不能打保票的,我哪敢说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把‘药’方‘弄’到,解决这个病毒? 只好说,现在就看濮天虹吃了这个‘药’,反应如何了。 燕燕问,如果濮天虹吃了‘药’无效,你打算怎么办呢?有没有另外的措施? 其实我还有最后一招,但这一招实在不想用,那就是去找我师父,宇清道长,他不仅武功高深还懂医道,把他请出来,可能会有点作用。 但师父送我出山时明确说过,他一辈子只收我一个徒弟,只把本事教我一人,那个黑皮旦在他那里只逗留几天不算,我是他唯一的徒弟,本事都教过我了,以后到哪里也不能向人提起他,也不要再来找他了,因为他的心愿已经完成,与世相隔,也许会从此云游四方,去更深远的山里终了此生了。 师父是世外高人,他说的话我不能不遵守,如果我贸然去找他,有可能是在伤害他。 悬壶济世,确实是不错,但他不是医师是道士,世外的福祸,他已经无法顾及了。 但如果我去向他求个方子,不知行不行呢? 紧要关头我还会做的,尽管可以受到他严惩。 这事我不向燕燕讲,我只说如果濮天虹吃了‘药’无效,只能另找‘药’。 打完diàn huà,就见那个大伯从山脚下慢腾腾地走来。 我连忙迎上去问道:“大伯,你有没有碰上濮天虹?” 大伯惊道:“怎么他又来这里了?” “对,他又来了,车就停在山脚下呢。” “他是来找我讨‘药’,还是想上火山口?” 我们向环形火山峰上望,没看见上面有人形。 “会不会,他已经跳下去了?”大伯很不放心。 “那我上去看看。 我说着就向环形峰爬。 大伯赶紧叫住我,不要上去,上面的有毒气体很深,你到了环形峰顶上,就算吸上没几口,还能下来,但你的肺以后会坏掉,那个气体相当毒,除非戴上防毒iàn ju。 我说没关系,我到快要峰顶时就屏住呼吸,朝火山口下面看一眼就掉头下来,再呼吸。 大伯问我屏住气能坚持几分钟?我说五分钟总有吧。 “不行,五分钟,一般人坚持不了,但就算你能坚持五分钟,你要走到火山口的锅沿边往下看,能看到下面,你至少要走两分钟的路,你就算看几秒,掉头就走,走到外圈也要两分钟,就有四分钟了,剩下一分钟,你起码要下来五十米,但那个坡你走快了会滚下来,走慢了不到一分钟你就要呼吸,硫磺气体还是很浓,还是危险啊。” 我知道大伯就是不让我去冒这个险,我也是保守说法,其实我运用吐纳,屏气时间远远超过五分钟,并且我还看好了,如果下来时完全可以滚下来,不用走。 火山口的形状像一个杯子,只是外围是下粗上细,成稚形,有一个坡度的,上去容易下来难,但有武功的人可以躺倒了滚下来,普通人就不行,容易滚伤。 大伯看我执意要上去看,只好叮嘱我小心点,到上面只能靠自己的,如果一口气憋不住,别人也是没法来帮的。 我就不顾一切向上爬去。 我之所以要上去看个究竟,是因为想了解一下濮天虹的行踪,如果他真的跳下火山口了,可能在熔岩里化掉了,我希望能看到一点蛛丝马迹,比如他脱下的衣服,一只鞋子,或者是他的,最好是他的,里面写着他的遗言。 向上面爬并不费力,一百来米高而已,虽然峰石如刀,表面也没长什么植物,不过比垂直岩壁毕竟好爬多了。 快要接近峰顶时,我先停下来,运用了一下吐纳,然后再闭气。 用最快的速度蹿上峰顶。 一股烘热的气体轰地扑来,险些把我推倒在地,尽管我屏住了呼吸,却好像能嗅到里面浓烈的硫味儿,如果不闭气的话这一口呼吸可能就缓不过来,当场倒下去。 气体不仅浓厚而且炽热,同时非常刺‘激’眼睛,感觉空气里有烧辣椒的辣味儿,眼泪一下子滚滚渗出,哪里还敢睁大了观察呢。 真是可怕的地方,难怪火山口个字不是盖的,就形容最危险的地方,只能后退不能向前。 我努力眯起眼睛,向前挪动,因为刚上了峰顶,环形峰是厚的,从外围到喷发口有几十米,我还得冒着又辣又烫的气体接近内壁,才能看到喷发口里面的情形。 上了峰顶才理解为什么大伯拼死要拦住那些想上去的人,这里真的离地狱只有一步之遥,几大杀控制着,气体,温度,人到这里就像个红薯搁到了烤炉边了,滋滋地要冒出烟来。 再向前恐怕连衣服都要被点燃了吧。 我有点犹豫了。 气体不怕,就怕高温,人被灼伤就不妙了。 我已经感到皮肤的剧痛。 还有近二十米的距离,会不会是鬼‘门’关? 不行了,这样的冒险不值得,真会搭上‘性’命的。 这时下面传来大伯的喊声:“小伙子,你快下来,你要找的人没在上边,在这儿呢,你快下来吧,别到火山坑边去了!” 我要找的人还在下面?濮天虹没上峰顶,没跳熔岩坑? 我毫不犹豫地掉头退回去。 也没有卧倒翻滚,还是一步一步往下走,一直到了峰下才喘气。 下面站着大伯,他看到我下来,立即跑过来,上下打量我,吃惊地说:“你没有受伤吧?” 我说没受伤,但那地方确实太可怕了,活人根本靠不到火山坑边去,里面是什么状况,无法看的。 大伯说,这就对了,那上面是个大炉子,人怎么可以跑到火炉子里去呢,你真把自己当红薯了? 还好大伯没说我是一块烤‘肉’,上面是大烤炉实在太形象了。 我问大伯那个人呢? 大伯指着坡下说:“刚才他就在这里,现在向下面跑去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没有?那个‘药’吃了,有没有效果?” 大伯叹了口气说:“我还没开口呢,他就跑掉了,看那样子他是没吃好,‘药’不起作用,不然他是不会不说的。”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心里那个灰心丧气,追这个麻皮的追了四天,行程加起来可以环整个国家一圈了,而他死不死活不活的,他不死,倒要把我和嵇彩慧折腾死了。 如果这次在上面看到他的尸体,我们也心安了,这样的人活着只会带来巨大的恐惧。我真恨不得追上去亲宰了他。 大伯见我一脸的失望,又安慰我,这可能是人跟人不同吧,别人吃了‘药’有用,他吃了就没用。 我一想也是,就跳起来,央求道:“大伯,你把那个‘药’方报给我好吗,我去采购‘药’材,煮了去给别的人吃吃看,万一真的有效呢?” 大伯非常爽快,他从筐子里拿出一把草‘交’给我,又报了几味‘药’材。 我问煮这个‘药’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问题吗?他说没有特别的,就煮出汗来,喝了就行,有用就有用,没用就没用,很直接的,喝对了就有用,没喝对就白喝。 我记下了这个‘药’方,带着大伯给的草‘药’回到停车处。 嵇彩慧见我来了,忙问见到濮天虹没有? 我把情况讲了一下,说情况还没变,濮天虹既没有吃‘药’吃好,也没有投火山口去自杀,他反而跑下山去了,可能就是要见人就躲,连给过他‘药’的大伯也不例外。 嵇彩慧愤怒地说,别管这个‘混’蛋了,真受够了,咱们回去吧。 我说好,就回去,现在去凉西吧,把‘药’煮了给燕燕服一服,看看能不能消除她体内的病毒。 嵇彩慧不解地问:“这个‘药’方不是给濮天虹用了,没有效果吗?你拿回去给燕燕用,不是也白用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五十九章 车炸 () 我说白用也得用,不用怎么知道有没有用呢,现在咱们也是病急‘乱’投医,只要这个‘药’吃不死人就好。。。 嵇彩慧也理解了,咱们不是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吗?她也不吭声了。 然后我叫她开车,我要闭目打个盹,再好好把所有的线索都梳理梳理,看看从里面能不能理出一点头绪来。 我把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像放diàn yg在脑子里放一放,有些情节要反复地重放几遍,想来想去,还是想到一个关键问题,就是病毒源自葛健,而葛健到底是在哪里沾上病毒的呢? 我们五个人在戈壁滩上行走,巧的是他掉过队,病毒就上了他的身,我和嵇彩慧为了找‘药’又去过戈壁,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我想象的古墓,结果里面是座空墓,并且敢确定葛健没有进过空墓室,但他进过那个星北斗的‘洞’。 他进了‘洞’又通过怪兽脸的关挪开了平台板,将那个本在外面的瓷罐放进了平台下的密室里,密室里有两卷绳子,经过我们检验恰好可以用来爬上山丘顶上。 再回想一下,我们发现他掉队了,我一个人走回头路去找他,在半路碰上他时,他走路都歪歪扭扭的,根本就不正常了,可以认为此时他已经感染上病毒了,而且这个病毒立马就发作了。 那么病毒沾上是什么时候呢,是在他进‘洞’之前还是进‘洞’之后? 如果是之前,说明病毒确实跟那座山丘完全无关,如果是之前,那就跟山丘有关了。 跟山丘有关就证明这个病毒是在山包里的。 从他跟我见面所显现的面目看,如果他是在别处沾上病毒,他怎么还有那么大的热忱打开这座坟包,进里面去搜索呢?特别是他怎么还有能力用绳子捆住山丘的底部,另一捆绳索掠过山包吊住一头,沿着另一头攀上山包顶去呢? 想到这里,我猛地眼前一亮,一个发现闪出:这种病毒的源地,会不会就是在山丘顶上? 葛健当时上山丘顶是去摆个标记的,他在山包顶上摆了几块石头垒了起来,但那个被垒起的标记到底是个什么形状呢? 我们上去看的时候,根本只有几块石头叠高一点而已,但在下面看时,很像是有个人站在山巅,有点像某个外国岛上神秘的石人。 当时我和嵇彩慧爬上去看时也没想得那么细,现在我再回味起来,就觉得这里有问题,为什么几块石头‘乱’垒,在下面会看成一个人像呢? 难道仅仅是方位角度的问题吗? 好像不对,靠近看只是随意堆起来的,无论怎么看也看不‘成’人形的。 我现在怀疑的是,病毒就在那几块石头底下,葛健当时并未知道这一点,他两扒起一块石头,再扒起一块,一块一块地垒起来,石头原本一半是埋在土里的,被他扒出换了位置,是不是就留下一个孔‘洞’了?我们也没细看这些孔‘洞’有多深,以为只是半块石头的深浅,会不会是通向下面的深坑了? 这个深坑是在下面墓室的上面的,根据我的判断这个位置是放械装置的地方,也就是提起墓‘门’的那个器。 这里应该也有一个空的室,但这里怎么会有病毒呢? 对了,有没有可能是造墓者封锁那个顶盖的,就不想让人进入器室吧? 器室里充满病毒? 好像也说不过去。 不过从时间上来推算的话,葛健在山丘顶上沾上病毒的可能‘性’较为合理。 那么,那个解‘药’,有没有可能就在器室里放着? 真的有这个可能‘性’,因为很多事实证明,我在戈壁滩的推理基本是准确的,如果不是我逻辑严密的推理,恐怕不可能找到那个古墓,不可能进入,不可能发现原是一座空冢。 要不要再去一趟戈壁呢? 一想到这里我就烦死,还要去那个鬼地方,夜里外面鬼影闪闪的,虽然也不可能真的害人,但光是那些东西闪来闪去,就让人害怕。 如果另外有办法,还是不要去了,因为只是我的推理,不一定就准确,万一去了又没什么收获,白跑一趟会消耗更多‘精’力。 所以我想了这么多,却一声不吭,没有主动跟嵇彩慧提起。 我正闭目想这想那,忽听嵇彩慧惊叫了一声:“咦,他怎么跟来了?” “谁跟来了?” “就是他呀。” 我睁开眼睛,从后视镜里一看,果然,后面跟着那辆黑‘色’的驰奔。 “哼,这个人真不怎么样,大伯好好对待他,拉住他上火山去自杀,还给他‘药’和‘药’方,可是他重新到火山,明明遇上了大伯,却屁都不放一个,好像从来不认识大伯似的,你吃了大伯的‘药’,好歹总要说一声吧,哪怕没有用也说没有用,怎么就连一声不吱呢,对大伯也是太无视了,这样的人是什么人品,绝对的渣渣。”我现在也表示蔑视了。 嵇彩慧说你到现在才说他渣呀,他渣成什么样了,都没法提了,我们不睬他了,可你看他又跟来了。 “你知道他跟来干什么?”我问她。 “应该是觉得受了冷落,太寂寞了,要在我们面前刷刷存在感吧?” “你有没有想过,他还是对你有依赖感?” “别胡说了,他从凉西跑出来,连我都想甩开,怎么还会有依赖感?应该是在监视我们,来了个反跟踪了。” 我倒觉得他未必是反跟踪,因为他知道我们要走了,不再鸟他了,他反而摆不成架子了,所以跟着老婆的车来了。 我对嵇彩慧说:“你想想吧,他跑到海南,就先找琼芳,说要跟她借千块钱,又告诉她他哥哥以她的名义在那里买了两套房子,叫琼芳去亲眼看一看,这说明什么,难道他连千块钱也没有了,要向这个亲侄‘女’借吗?其实说穿了,他觉得自己病入膏肓,可能真的没几天好活了,要把该认的人都认了,这个亲侄‘女’以前没叫过他叔叔,但他心里是喜欢这个侄‘女’的,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女’,希望琼芳能认他这个亲叔叔,说白了也是一种‘精’神寄托吧。” 对此嵇彩慧没反驳,默认了,但作为濮天虹的老婆,她可能会有点吃醋,因为老公去找亲侄‘女’,却把她这个老婆甩开,她即使不喜欢他,也有点受轻视的感觉。 她嘟囔地说:“他满身病毒的,难道还想着跟侄‘女’亲一亲不成,侄‘女’如果只有六岁,还可以,现在都是大姑娘了,他是不是有点心理变态。” 我笑笑,谁心理变态呀,不是你吗,你把人家叔侄关系想得那么猥琐,不应该吧。其实你嫉妒吕琼芳是因为她是我的老婆,对不对? qi chē继续前行,后面的车一直在跟。 嵇彩慧问:“我们是不是停下车,过去问问他?” 我说好呀,你去问他吧,不可我估计他一句话也没有的。 嵇彩慧就在路边把车停下了。 可是还没等开车‘门’呢,黑‘色’车嗖一下就从旁边超过去了。 然后马达狂吼,这辆车以飞一般的速度嚎叫着向前直冲,马上在前面的拐弯处一拐就消失了。 嵇彩慧目瞪口呆,大声叫道:“神经病呵,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急忙向她一摆,示意她别出声,然后我竖起耳朵紧张地谛听。 她问你听什么? 我还是示意她别打岔,好好听着吧。 就在这时那边传来一连串异常的声响,随之是轰一声爆炸声,再看过去,隐隐山拐角处闪出一片火光来。 “不好,快开过去!”我紧急提示。 嵇彩慧却吓得忙脚‘乱’,竟然把档位都‘弄’错了,一踩油‘门’车子猛地倒退了好几米,差点退到路外的沉坑里去,幸好赶紧刹住了。 等我们把车开过拐角处,那辆车栽在了岩崖下,正在燃起熊熊大火。 我们从车上跳下来,望着这辆燃烧的车发呆。 “他呢?他呢?”嵇彩慧急急地问。 是啊,他呢,濮天虹呢,到哪里去了呢? 嵇彩慧可能是妻子良心发作了,就要往下跑。 不是说宁可让他死掉算了吗,怎么到这个时候又不舍得了? “嵇姐,你要干什么?”我厉声叫住她。 “我要下去看看,他有没有从车里逃出来?” “别下去,危险!” 可是嵇彩慧回身到宝马车里取了一个灭火器,不顾一切在冲下去。 这个坡度倒不大,那辆车不是一头栽下去,应该是顺着坡开下去的,但下面当头有一块巨石挡着,车子一头撞在巨石上才起火的。 现在火势确实还不是很大,由于车头撞瘪,车‘门’扭曲,估计驾驶室里的濮天虹是推不开车‘门’跑出来的,除非他在车往下冲时已经跳出来。 但我不让能嵇彩慧下去灭火,我把她紧紧拉住,她在我怀里挣扎。 突然火光一闪,我立刻喊声快卧倒,就将她往路面上一按,然后扑在她身上。 震天动地一声巨响,一个巨大的火柱冲天而起,升空后又哗一下散开,那是一颗汽油炸弹,爆炸将油箱炸裂,汽油被抛洒到空,然后又被全部点燃了。 火在我们上面掠过,带着呼呼的啸声,我紧紧地护着嵇彩慧,而我自己感到脖子‘露’出的部分像被烤一样痛,背部的衣服都像要烧着了。 如果持续几秒钟,我肯定是坚持不了被烤伤的。 幸亏这股火只是从我们上面一掠而过,然后卷起来迅速升空了。 我急忙起身再把嵇彩慧一抱,拖着她向远处跑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六十章 濮天虹死了 () 如果再反应慢一点又遭劫了,升空的火球翻滚着,又哗地一下散开,火舌就从我们刚刚扑着的地面扫过,如果我们还扑在那里,无疑就被烧到了。 正所谓火烧眉目哇,我们简直是死里逃生! 站在几十米外,看到火球一直在翻滚,烈焰冲天。好一会才慢慢地收缩,往下陷落。 我们跑近岩坡前往下看,那车还在熊熊燃烧,只是火势已经缩小了,而车子被烧得只剩铁架子了。 嵇彩慧身子一软,趴在我的肩上。 我抚着她的背,也不知说啥了,可能她受不了这么严重的震惊,受不住了吧。 隔了一会她才抬起头问我:“结束了吧?” 我说不一定,如果他早早跳下车了,那么还没有结束,他顶多是损失了一辆车而已。 她坚定地摇摇头:“不可能,这次他是逃不掉了,一定没有躲过,如果你不信,咱们等火熄了可以下去看看。” 我们肯定要去看看的,亲眼验证他死在了车里,如果车子里是空的,那只能说明是他使的一个计,让我们以为他已经烧死,其实他早跑远了。 等了足有一个小时,火才慢慢熄灭,虽然车身还是红红的,滚烫滚烫,不适宜马上接近,但我们也等不及了,我接过那个灭火器先往下跑,在离车架十几米时就感受到阵阵烫气扑来,连地面都是热的呢。我先对着地面喷出一条可以走的路,接近到离车几米处再喷车架子。 烧火的铁架在灭火器的喷‘射’发出嗤嗤的响声,我努力接近去一看,里面确实有一具焦尸。 在驾驶位上,几乎成了焦炭了。 嵇彩慧在后面问我看到了吗? 我回头把好一拉说走吧。 她好像知道我的意思,随着我回到路上。 我叫她打diàn huà报个警,让当地的警方来处理这桩事故,好在红‘色’宝马车上有行车记录仪,从黑车从一边超过去到前面发出火光,都有清晰的记录,所以我们俩也不担心会被当成车祸肇事者。 果然一会儿‘交’警来了,我们‘交’上了行车记录的录像内容,并说明我们的身份,‘交’警听说死者是嵇彩慧的老公,就盯紧我问咱俩是什么关系? 也难怪,‘交’警首先想到的是一段感情纠纷,可能死者作为‘女’人的老公发现老婆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就驾车直追,结果因情绪太‘激’动而坠崖了。 一会儿甚至来了刑警,当成刑事案了,把我们带到队部进行询问,我说你们可以打一下本城和凉西两地警方的diàn huà,这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他们都知道。 刑警就打了diàn huà,得到证实,而凉西的史队长得知情况,直接要求跟我通话,他问我在哪里,我说了地方,在东北呢,他说濮天虹居然逃到东北,你们还能跟踪到他的行踪真不简单,当听我介绍说濮天虹的驾车落崖烧死了,史队长哦了一声,好一会才说,这完全是他自己的失误吧,跟你们无关,你们反而做了一件好事,辛苦了。 然后史队长说,既然濮天虹已死,你还是快点来凉西吧,还有一个胖子没找到,需要你来帮忙。 这边刑警听到这样,对我肃然起敬,二话不说就放了我们,还给‘交’警打diàn huà,说这不属于刑事案,只是死者单方面的车祸,你们处理就可以了。 ‘交’警也得出结论,根据行车记录仪的画面可知,当时死者驾驶的车辆在超过红‘色’宝马车后,时速达到了惊人的250码,因速度过快恰遇前面拐弯,来不及刹车直接就飞出弯道外,坠了崖,撞了下面的巨石引发大火,所以这件车祸纯属死者单方面事故,与别人无关。 但由于死者是嵇彩慧的老公,‘交’警希望嵇彩慧前去配合警方处理后事。嵇彩慧却说,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处理,事关很多百姓生死,老公既然死了,这事由警方帮个忙,将那个残骸给送到殡仪馆烧成灰,‘弄’个盒子收了吧,再暂时存放在殡仪馆好了,因为他是得了神秘病毒的,这份骨灰可能还要ti g一ng给卫生部‘门’检验的。 警方一听还有这么重大的价值,答应处理后事,费用过后再跟她结算。 然后我们俩继续开车上路。 起初我们都沉默着,不知说啥好,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我甚至好像感觉濮天虹还开着黑‘色’驰奔跟在后面呢,时不时从后视镜里观察,总感觉他没有死掉,还在跟我们捉谜藏呢。 一会儿嵇彩慧才用沙哑的嗓子问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是不是轻松了好多的样子?” “轻松?不,没有,我心里很沉重。” “是不是他死了,你反而感到不忍心?” “是呀,毕竟一条人命哪,他很可恶,为了替他哥哥报仇,要暗伤害吕大能,把我和濮燕燕绑架,却偷‘鸡’不着蚀把米,到现在连小命都搭上了,真应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到了一定有报这句老话了,他害死了项威威和葛健,害胖子得病发作,害燕燕沾上病毒,他自己也玩完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哦,代价太大了,一个愚蠢的决定断送了正当好的前程,想想吧,如果他跟你没策划那个绑架行动,这会儿你们坐在天虹公司的办公室里,虽然没有全部装修完毕,那也可以先‘弄’一个办公室用用了,里面装上空调,在这样炎炎的热天里坐在沙发上喝喝茶,他呢‘抽’‘抽’烟,偶尔出去指挥一下装修工,大部分时间可以呆在空调房里打盹,多美呀,等装修好了,就可以在本地发广告,招收工人,既然是商贸公司,也不需要大量产业工人,只需要一些坐办公室的‘精’英就行了,反正现在大学生都工作不好找,一看你们在招人,还不是来一批又一批让你们挑,你们俩坐着面试一个又一个,人家对你们毕恭毕敬,生怕不够礼貌让你们看不,失去一次极好的应聘会,然后接下来招兵买马后,就可以正式开张,这样的公司开张,就算市长副市长没来,有关方面总会来个人物帮你们剪彩呀发表贺词什么的,你们面上有光,人家也很高兴,以后你们经营碰上什么困难,还可以找这些大人物求助,只要能帮的他们一定帮,因为你们是他们请来到这儿下蛋的‘鸡’,不会轻易让‘鸡’没饭吃的,要不怎么下蛋呀。可惜呀,天虹公司的老板濮天虹,是这个下场,丢下了公司,也丢下了娇妻,这么漂亮‘性’感的老婆以后就是别人的了。” 嵇彩慧居然嗯了一声,颇为动情地说:“你前面说的那一大堆,我没听进去,什么风光不风光,都是过眼烟云,而且未必是这样的,因为我们在那里办公司,吕大能是决不会无动于衷的,他肯定要从作梗,处处为难,直到让我们呆不下去,滚出凉西为止。” “啊,吕大能还会这样对待你们?” “你傻呀,这就是为什么濮天虹和我策划绑架你和燕燕的原因,你以为我们天生就是搞绑架的料?不是的,其实是我们到达凉西后,在建造这个企业时,已经受到吕大能的暗箭了,他多次暗使坏,想要破坏我们的基建工程,让我们的房子造不成,正因为他挑衅在先,濮天虹和我才后发制人,不得已出了这么一招,当然从现在的效果看,那也是一招烂招,完全不应该,因为他是他,你们是你们,濮家与吕家的斗争,不应该连累到你们两个局外人身上,特别是燕燕,她虽然是吕大能的亲‘女’儿,但在她认吕大能为亲爹前,是濮天曜的‘女’儿,是濮天虹的侄‘女’,叔婶绑架侄‘女’,实在有点丧心病狂,我现在也想‘抽’自己耳刮子,太蠢了,这件事我也有罪。” 我听得很意外,原来这事还是吕大能挑衅引发的? 看起来我这个岳父也不是省油的灯,是报当年老婆被濮天曜先睡了的一箭之仇呢,还是商战的一部分呢? 应该都有吧。 也许不管谁先出,都只是争斗链条的一环而已,他们已经结怨二十多年了,所以现在说是吕大能先挑衅也不对,濮家明明知道吕大能在凉西投资,为什么还要来呢,这不是有意践行冤家路窄的真理吗?一般要远离才对,哪儿不好投资呢? 不过嵇彩慧话头一转说:“你前面那番话没啥意义,因为事情对也好错也好就是这个样子了,倒是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我爱听。” “怎么,你不骂我胡说八道?” “不会,这完全是一句大实话呀,濮天虹死了,他老婆还活着,老婆才十零一点,长得也不差吧,当然会被别的男人领走了,你特意提这么一句,是不是有意在提醒我?” “我只是在感慨他呀,按你的说法,也是濮吕两家争斗的牺牲者,如果不是夹进争斗,那你们俩不是能过得‘挺’美吗?” 嵇彩慧直摇头:“不对不对,不管有没有夹进争斗,我们都没过好,我倒是感谢争斗,让他完蛋了,我也解放了。” “好吧,死了一个,解放一个,这次我和你从凉西追踪濮天虹,最后是这个结局,依你的说法,不算坏结果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六十一章 找胖子 () 嵇彩慧爽快地说:“不是坏结果,不是我黑心,说句老实话,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想想吧,他不死,整天跑来跑去的,身上的病毒会多危险,到一地就会污染一地,谁也说不清是不是传染了多少人,而他宁可死也不想被隔离治疗,那好吧,只有他自己了断,他要是跳火山,连尸骨都不存,这下倒好,坐在车里来个飞车坠崖,qi chē起火连他一起烧了,那些病毒也烧死了,而他虽然烧成炭一样到底还剩着那么点骨头,他其实也不想扑在火山熔岩里尸骨无存,还是希望有人能收了他的骨灰,可能他还想过有关部‘门’会研究他的骨灰的,看看病毒是不是完全烧掉了。。。” “好吧,你是他老婆,是他家属,你认为不是坏结果,那我也心安了。” “你应该得意了吧。” “得意?为什么?” “因为你先是被他雇的人绑架了,在戈壁滩上吃了几天苦,从现在起你可以霸占他老婆了,不得最大的收获吗?” 我苦笑了:“姐你又来了,我怎么会霸占别人的老婆,,我自己也有老婆的,我要担心的是别人占了我的老婆。” “别人占你老婆,你也别怕,有我当备胎,实在不行就把她休了,我来给你当老婆,这次咱们一路追着濮天虹,处处配合相当,说明咱们在一起是无往而不胜的,对不对?你跟你老婆有过这样紧密的配合吗?” “啊啊,你这话,没‘毛’病,我给十分,确实说到点上了,我跟我老婆确实很少配合,真的好少。”我有些沮丧起来,这次在海南我明明接到琼芳的diàn huà,她叫我去救她,还说在木槌岛上,我以为这下好了,给了英雄救美的会啦,我一定会大展身,让她刮目相看的,可是在我发挥了聪明才智,总算搞清她是在一个别墅小区里,并且找到那栋别墅时,却大跌眼镜,居然是她玩的一个虚招,她根本没有被濮天虹绑架或胁迫,反而是濮天虹以亲叔叔的身份找她借了钱,还告诉了她她的亲爹在这里给她买了一套别墅。 我的配合心愿破裂,心碎呀。她怎么还对我玩这一,好玩吗?是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是濮天曜的亲‘女’儿吗? 让我以后对濮天虹好一点? 不管怎么说琼芳对我是半真半假的,肯定不会真心跟我搞合作,而嵇彩慧是真心跟我合作,这次来找的是她的老公,她也处处站在我一边。 我不想离开琼芳不是因为她是白富美,有钱,而是对她本人的‘迷’恋,如果她没钱了,我一样会爱她,她变成个凶蛮的悍‘妇’,我再受虐,也舍不得放弃。 有时候不是贱不贱的问题,人的情感本身就是个怪物,可能是天使,可能是魔鬼,也许会给自己带来幸福,也可能只有无尽的辛酸和痛苦。 嵇彩慧说:“你如果跟她离婚,我马上接纳你,夜里睡觉,我不会用那些防护品,直接跟你生孩子,我相信咱们俩生出的孩子是很优质的,像你一样聪明健壮,像我一样美丽动人,你说好不好?” 我一边开车,一边好奇心上升,不由得问出一个奇葩问题:“姐,你不是说他这方面不行吗,那你说说,你们俩结婚到现,一共干过多少回?” “没有。” “什么?一次也没有?” “对,一次也没有,因为他那家伙半软不硬的,哪个‘女’人看着提得起劲来,顶多在‘门’口蹭一蹭,也许他有点感觉,可是‘女’人长得那么个好家伙,就靠‘门’口蹭蹭能得到快乐吗?不到里面狠狠地捣一捣,不把‘女’人冲得呲牙咧嘴嗷嗷直叫,这他妈算狗屁男人?” 她好像火气冲天,这就是夫妻生活得不到滋润的‘女’人老虎样吧? 我更奇怪了:“你还说他在外面搞别的‘女’人,怎么行?” “可能他就是想在别的‘女’人那里试试,看看能不能换个新鲜的就冲劲好一点吧。” “那你觉得他有过成功吗?” “肯定没有,他在我面前总是躲躲闪闪的,如果成功了,不是恢复雄风了吗?还躲我干啥,我又不是不让他搞,他只要行,夜夜可以呀,可他只想跟我分‘床’睡,后来我也想通了,不行就是不行,别勉强他了,我还是自己到外面找吃的吧。” “那你在外面找了几个男的?” 她叹了口气,“一个也没有。” 我笑了,“不可能吧,你这么漂亮,找个吊还是分分秒秒的事。” 她严肃起来,很认真的说:“找个吊很容易,但找个qg rén不容易,你以为我是那种xiǎ一 jiě呀,随便男的来者不拒,我要么不找,要找就找比濮天虹更优秀的,不仅外貌要帅,还要‘精’神气足,别他妈的‘裤’子一脱又是个软巴拉‘鸡’,还有就是人品要好,不要猥琐‘奸’刁,要光明正大那种。” “哈哈哈,光明正大?你一个有夫之‘妇’找小,如果男人真上你,就不是光明正大,而是‘色’狼了。”我大笑起来。 她伸轻轻在我肩上打了一下,有点娇嗔了,“你呀,听不懂我的意思,如果男的太认真,太君子,也不好,男人还得要‘色’‘色’的,一点不‘色’就没劲了,‘女’人也会失望的。” “猥琐就是‘色’‘色’的?” “对哎,必要的猥琐还是要的。” “那惨了,我就不会猥琐,我不会‘色’‘色’的,我是君子哎。” “你可以猥琐点嘛,当然对别人就正经点,对我可以。” 我心想袁‘艳’和珠珠就是这副腔调,要求我跟她们猥琐,只有猥琐,才会跟她们玩到一块去,有时候我真想一次就干她们两个,但又没这个贼胆,干‘女’人就跟打架一样,有了一次,可能以后冤家死对头就结下了,没完没了,我怕我真把这俩丫的干爽了,她们可能真要不惜一切代价破坏我跟琼芳的婚姻,到时我连假婚姻也保不住的。 说话间车子已经离开火区开到国道上。 嵇彩慧问我现在去哪里,是回本城,还是去凉西? 我说你不是在凉西有产业吗?当然要去凉西,那个天虹公司,难道就扔在那里不管了吗? “不是不管了,如果你愿意,这个公司由我和你来经营吧。” “晕,这是濮家的产业,你别忘了还有哥嫂,濮老板虽然还昏‘迷’着,谁知道会不会马上会醒来,他一醒,所有的财产都是他的,当然你作为濮天虹老婆,可能会得到一些补偿,也许什么也没有,在濮天曜看来,弟弟都没了,你这个弟媳也可以无视了,还可能一脚把你踢出濮家,你能不能得到这个天虹公司,很难说啊。” 我的话其实很矛盾,但确实是现实,很多事都在瞬息万变,一旦濮天曜醒过来,不仅是嵇彩慧的地位怎样不清楚,吕濮两家的冤仇会不会展开新的厮杀也难说。 到时我都不知道会处在哪个位置呢,因为吕琼芳会不会变成濮琼芳?如果她认了亲爹,我就不是吕大能的‘女’婿,而是濮天曜的‘女’婿了,即使嵇彩慧还呆在濮家,她也是我的婶婶了。 侄儿上婶婶太不像话。 好像狗血剧情还在后面。 我开着车和嵇彩慧到了凉西。 一到凉西就先找史队长,向他详细汇报追踪濮天虹的经过,当然这其隐下了他和琼芳见面那一段,这一段不是重点,可能只是濮天虹向我示意,他跟我老婆是亲叔侄关系,所以他也是我叔,我不要对他追那么紧。琼芳我就不把她带进这个话题了,我要说的就是濮天虹曾去过海南,又去了东北八大镜池,想投入火山坑,最后被一个好心的护林大伯给劝下的。 然后他在跟着我们的车开到半路,超过我们的车后向前狂飚,飞出路面栽进下面的石坑里,起火而死。 史队长说已经接到那边传过来的资料,濮天虹的死被定义会飚车失当,单方面车祸。 这样最好,如果定个自杀,还要刑警队下结论,还不如定为意外车祸来得又快又有说服力,何况当时死者老婆就在现场,证据又不能证明是被人陷害,也不能说成情感纠纷导致。 史队长那边警方特意提到现场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叫王宁强,‘女’的叫嵇彩慧,会不会与死者是因为角问题出的事?史队长给他们解释死者濮天虹是带有神秘病毒的,而王宁强是受嵇彩慧相邀追跟她老公的,为的是早点把濮天虹送到医院接受治疗,这事史队长他们也知道,所以王宁强和嵇彩慧跟濮天虹之间不存在情感方面的纠葛。 说到这里,其他几位jg chá都笑了,嵇彩慧有点尴尬,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果然是那边警方怀疑这是一桩角桩恋情导致的自杀事件,如果不是史队长及时解释,恐怕那边没这么快下结论。 史队长又说道:“濮天虹死了,对我们来说还是有点遗憾,因为他不是犯人,只是一个病人,这个病人太特殊,是个病毒源,所以我们最大的愿望是说服他接受治疗,目前防疫部‘门’和医‘药’部‘门’只有死体患者,没有,作为的濮天虹和胖子都逃在外,濮天虹一死,只剩下胖子了,而死体上提取的病毒,会发生各种变异,让研制疫苗或新‘药’变得很困难,‘摸’不准病毒特点。他们急切想接触带病毒的活人,濮天虹死了就只好找胖子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六十二章 高锦市 () 嵇彩虹脱口问道:“不是还有燕燕吗,她身上也带着病毒的。” 史队长说这事他们都知道,也对燕燕进行过隔离检验,但她身上的病毒是潜伏着,没办法提出来,因为这些病毒被免疫系统包围着,等于也是保护着,一旦提出来就会死掉,分解成普通的蛋白质。 这种病毒很难对付,光是取得一份稳定的样本就没有成功过,如果能找到胖子,把他送到检验室,对他进行催眠,也就是将病毒也催眠,让它不那么活跃,才可能取得稳定不变异的病毒供研究。 也就是说下一步要对付胖子了。 胖子的段我见识过了,他应该比濮天虹还厉害,我们连濮天虹也没抓到,最后是他自己了断了,那么抓到胖子不是更困难吗? 史队长又对嵇彩慧说,濮天虹的事结束了,她也不必再辛苦了,就回公司去吧,往下的事不用她参与了。 嵇彩慧也正好,她这一路跟我追了几天几天夜也累坏了,那个天虹公司到底还搞不搞,也需要她拿出个方案来,当地有关部‘门’还是希望天虹公司赶快装修好,投入经营,也好为当地经济ti g一ng税收,就这样晾着有个屁收益啊。 嵇彩慧开着红宝马走了,史队长等人就跟我研究如何抓到胖子。 我对jg chá们说,通过这次追踪濮天虹,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对他们,说服是完全不行的,他们根本不认道理,只想摆脱控制,在外面自由自在,濮天虹还有点良心,至少他知道自己这个病毒会传染给别人,希望能找到好‘药’尽快治好,后来希望破灭就选择自毁。 胖子没有濮天虹的境界,他不仅不想接受隔离治疗,可能还会有更坏的企图,就是利用病毒故意去害别人。 史队长点点头,完全同意我的观点,他充满忧虑,说胖子有报复倾向,其实濮天虹就是被胖子报复才沾上病毒的,但胖子不会只报复濮天虹一个,可能会有更多人在他报复下传染上病毒。 我问史队长这几天有没有胖子出没的信息?史队长说前天jiān k一ng显示他出现在高锦城了。 这很奇怪,因为胖子并不是高锦城的人,他跟我一样是本城的,怎么会到高锦去呢? 史队长说经过对胖子的亲属调查,他的哥哥提到胖子在外打工期间曾‘交’给一个朋友,那人就在高锦,是不是胖子就是去找那个朋友了? 我问:“他哥哥有没有说胖子的朋友叫啥?” “叫什么,他哥哥不是很清楚,我们调看了胖子的通话记录,发现胖子最后一次发微信,是发给一个叫劳尧的人,然后我们又查了一下劳尧的身份信息,发现劳尧不是高锦人,只是在那里打工,不过线索不清,他的登记信息反映他曾在五家公司应聘,都是做的一般生产工人,车间里的那种,我们跟最后一家企业联系过了,劳尧早在去年冬天就不辞而别,不知去向了。然后就查不到他的工作情况了,估计打零工了吧。” “那你们去高锦找过劳尧了吗?” “跟高锦警方联系过,请他们‘摸’查一下,却没发现他的行踪。” 本来是查找胖子,现在发现胖子有可能去找的那个人都无信息了。 “那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问道。 “当然是去找胖子。” “你们都没线索,我去怎么找哇?”我觉得为难。 史队长拍拍我的肩:“胖子不比其他的犯罪分子,他只是个病人,如果我们警方兴师动众查找,不仅容易打草惊蛇,而且影响也不好,如果有人得知jg chá轰轰烈烈要找的是一个带着病毒的家伙,这种病毒非常可怕,那就引起巨大恐慌,所以即使到目前,凉西已经有四个人感染病毒,但由于我们封锁得紧,没有把病毒的情况传出去,所以目前整个凉西城里的人还没有引发恐慌,这是十分必要的,一旦引发恐慌,整个城市都可能瘫痪,人们都会纷纷出逃,离开这个城市,而周围的城市也会‘波’及,到时会不可收拾,所以我们的行动必须非常小心,能不由jg chá出面,最好不出面,你是胖子的朋友,胖子看到你,虽然可能会回避,但也可能会主动接近你,向你诉说得病的苦闷,那时你可以劝他回医院,主要还是说明需要他身上的病毒样本,只有‘弄’到病毒样本才能研制新‘药’,他才有被治愈的希望,别人劝他,他肯定不会听的,以为把他当成罪人了。” 唉,这个任务又在我身上,也不能怪jg chá叔叔们不肯出力,他们也为难,有力使不上,把胖子惊动了,他会像只兔子一样跑得无影无踪。 关键是胖子病毒发作,有极高的警觉,而且有一些神奇的本领,jg chá也不能拿枪打他,要扭住他真不容易。 派我出马,是说服,不是硬来,如果硬来,我可能也不是他的对。 我只好答应了,但还是有个条件,希望能给我一辆车,我总不能凭着两只脚到处找吧。史队长说没问题,给你一辆教练车吧,这种车实惠,开坏了修起来也便利。 也没辆好车,教练车都是动档的,还都是以前的老爷车,我开惯了濮天虹的驰奔,还有嵇彩慧那辆宝马,再塞给我一辆老爷车真不爽。 至于工钱怎么算呢,史队长说按正常雇工计算,每工120元,外加每天20块的餐饮补贴。 福利也太差了,但人家是公家规定,不可能破例增加,20块一天的餐饮,出只能吃个没‘肉’的素快餐吧。 废话少说了,我开着一辆教练车从刑警队出来,这车有一个好处,路边随便停,‘交’警也不会贴罚单,因为都是自家的嘛。我准备去一家超市买点东西。 但从超市买了货物出来,那辆车不见了。 奇怪,是谁把车偷走了?当然不可能,大白天谁会偷教练车呢,唯一的可能是被拖车拖走了。 果然一个‘交’警走过来,说我的车违章停车,已经被拖到‘交’警队去了,现在去进行违章处理吧。 我里拿着大包小包真想骂,这么多东西我是抱着出来的,我自己为公事出差才买的,却把我的车拖走,要是火了,就不管了。 正在这时一辆车开过来停下,我一看这不是上次我去戈壁时开的那辆商务车吗? 我以为是吕大能开的,结果车窗摇下是燕燕。 没等我说话,燕燕一挥:“来吧,上车。” 我也不管二十一,把东西先扔进车里,然后坐到副驾位上,才问:“你去哪里?” “问你呢,你要去哪里?” “受刑警史队长大人所托,要去高锦寻找胖子。” “我就是陪你去高锦的,你东西买全了吗,还需要什么,再去买吧。” “你陪我去高锦?这怎么行,这次是我向史队长要了车,一切费用由他们开支,如果你去,油钱啥的不是你自负了吗?” “没问题,就由我自己负担了,你真贪那一天120块工资,20块的饭钱?” “当然,由他们付我工钱,我工作起来就有劲了,如果‘花’你的钱,我心里不安呀。” 她摆了摆:“我不是闲得无聊才去的,这事跟我是有很大关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来也是,她身体里也有病毒潜伏,而我去找胖子是希望他跟防疫部‘门’紧密合作,提起到病毒样本,为研制‘药’物而配合的,‘药’物也是她所期待。 她叫我给史队长打个diàn huà,说明那辆教练车被‘交’警拖走了,让他派人去接回去。 史队长接了我的diàn huà,说‘交’警很敬业的,你违章停车他们当然要拖走,这事由他们去处理,但你没有车怎么走?我说燕燕用‘私’家车送我了。史队长说那好,你们自己小心,燕燕愿意去,你要照顾好她。 然后一路向西南。 到了半路,燕燕问我,有没有线索,从哪里找起呢? 我说到了再说,办法有的是,但灵不灵还不好说。 终于到达了高锦城。 我们先找了一家旅馆开好房间,停好车,然后叫了一辆出租车,我请出租车司带我们去找介。 到了一家介公司,我就向登记的xiǎ一 jiě询问,有没有一个叫劳尧的来找过工作? 登记小妞很警惕,说本公司不会向外泄‘露’任何人的信息,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我就报出劳尧的号和号码,说我是他的表哥,这段时间跟他没联系了,他以前说过在这里来找过工作,所以我想问问最近几天他有没有再次来登记过,你们有没有帮他找了工作?家里也联系上他,他爹妈都很着急,以为他出啥事来,叫我来找他的。 登记小妞在电脑里查了一下,确认我说的号还有号跟芝尧的名字都相符,相信我的话了,以为我真是这个劳尧的表哥,就说实话了,说劳尧最近没有来过,他来过的时间是两个月前了。 我问道:“那他知道你们这里的diàn huà号码吧?” “应该知道吧,他曾经来找工作,我们有了合适岗位就会打diàn huà通知他的,这里的号码他会记着吧。” “那好,能不能请你打一下他的,如果他问是什么事,你就说这里有一分好工作,问他是不是感兴趣。如果他问是什么工作,你就说有个邓苞的人在找他,希望见见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六十三章 清醒时段 () 登记小妞虽然有些不情愿,怕麻烦,不过看着我们两个都是年轻的,说不定以后还会到这里来找工作,是潜在的客户呢,就拿起diàn huà打起来。。 diàn huà果然打通了,登记小妞和劳尧讲了几句,然后她把diàn huà听筒‘交’给我,让我接diàn huà。 我喂了一声,你是劳尧吗? 劳尧立刻问道:“胖子,你怎么回事,不直接用你的打我,怎么到介里去找我?幸好我还记得这个diàn huà是介的,不然我他妈的就当是垃圾推销diàn huà,扔进黑名单,谁接!” 一股子刁痞子气息扑面而来。 我懒洋洋地说:“劳尧,你听出我是胖子吗?” 他那边似乎愣了愣,可能只能觉出有点不对吧,就转换了口气:“你不是胖子,那你是谁呀,你怎么叫得出我的名字?” “我不是胖子,我是胖子的朋友。” “那你叫啥名字?” “王宁强。” “我没听说过。” “但我却听他说起过你呀,所以我才来找你了。” 劳尧有些警惕,“你来找我干什么,我又不认得你,是不是莫名其妙?” “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嘛,我想请你喝酒,你赏不赏脸?” 可能喝酒两字起了点作用,他的口气有些缓和了,但还是不放心地问:“咱俩都没见过,你就请我喝酒,肯定有啥目的吧?” “能有啥目的,大家都在江湖上走,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嘛,我跟胖子好长时间不见了,‘挺’想他的,这次过来就是找他聚一聚,喝顿酒,唠唠话。” “你是请他还是请我?” “当然一块请呀,你把胖子叫来,咱们这就去酒馆,吃什么,你们选。”我的口气‘挺’豪爽的。 劳尧有点奇怪地问:“可你为啥不先跟胖子联系呢,却要打我的diàn huà?” “这家伙不知咋回事,我打他就是打不通,没办法,我都来了高锦了,只能先打你了,请你叫他一声了。”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能叫到他?我也好些日子不见他人了。” “哎,兄弟,不要客气了,胖子来了高锦,你们不就在一起吗,找到你等于找到他了,现在是十点半了,半个小时,咱们在这里见面,快点来啊,去哪家酒馆好一点,也得要你们来作决定。”说着我报上我号,啪嗒就把听筒搁下了。 然后我向登记小妞道了谢,向燕燕一挥就走出去了。 燕燕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胖子一定跟这个劳尧在一起?” “我不知道呀。” “可你对他说得那么清楚,说他们就在一起,你是故意‘诱’他吗?” 我呵呵一笑,“对,这是故意这么说的,搞得好像我知道他们在一起一样,如果他们不一起,劳尧肯定矢口否认的,但你看,他没有立刻否定,说明他们就算不住在一起,也是彼此知道行踪的,胖子果然就在高锦,史队长他们查到他的号码跟劳尧的号码通过话,这个线索很准哪,胖子可能是跟劳尧通话后才来的高锦,也可能是到了高锦才跟劳尧通的diàn huà,反正胖子就是奔劳尧来的。” “可你怎么把你的名字报出来了,劳尧跟胖子一说,胖子知道你来了,还愿意出来跟你见面吗?” “胖子来投奔劳尧,应该是隐瞒他得病的情况,如果劳尧对他说,王宁强到了高锦,请咱们去喝酒,胖子就会否定跟王宁强认识,这样劳尧就会起疑心,然后胖子肯定要溜走,劳尧会跟我联系的,说胖子不认你是朋友,然后我就请劳尧一个人来喝酒,这样就套出胖子来找他的情况。” “套出这些情况又咋样,胖子到底溜掉了。” “其实就算胖子跟劳尧一块来了,那又咋样,我又不能扑上去把他扭住的,还是要说服他而已,他如果不听也可以走掉,我是想先收买了劳尧,再让劳尧也帮我们劝劝他,多一份力量嘛,说不定劳尧的话比我们管用。” “那要是劳尧不愿帮我们呢?他不想得罪胖子,或者他知道胖子是了病毒的,那个病毒很厉害会传染,会不会自己先吓个半死然后飞‘腿’逃走了呢?” “有这个可能‘性’,但也许他跟胖子情义重,就会劝胖子去治病,反正我们也只有这么做,不然任何办法都不行,我们到这里来,要找到胖子,只有先找到劳尧,但如果我不说我的真名,只冒充一个名字,劳尧告诉了胖子,胖子一听不认识,也绝对不会‘露’身,他还会劝劳尧说,这个人根本不认识,小心上当,结果劳尧也不会跟咱们见面,我们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倒不如报出真名,至少劳尧相信我没有说假话,胖子就算跑了,劳尧也会向我们说些真话,可能反过来他还要向我们求教有关病毒的知识呢。” 正说着,我的响了,一看竟是胖子的。 diàn huà接通,胖子的声音:“喂,王宁强,又是你吗?” “对,是我,胖子,你现在状况怎么样?”我还是‘挺’关心他的。 他咳了几下,声音有点沙哑,“你看我还好得了吗?” “那你目前是什么感觉?是哪里酸呢还是哪里痛?” “不酸不痛。” “有没有发烧,像感冒一样。” “没有。” “是不是四肢乏力,浑身软绵绵?” “相反吧,现在不是浑身没力,而是浑身都是力,还有就是这个脚,就像袋鼠了,一跳就跳得两米高,而且整天就想着上屋顶,扒窗什么的,那也不是为了到人家去偷东西,就是整个有使不完的劲。” 这是他的大实话,看来他自己也是感到惊奇的。 我问:“那你觉得自己这样正常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正常个鬼啊,还正常吗,如果正常项威威怎么死的,葛健怎么死的,我就知道我他妈是在耗尽全身的能量,我还只有二十四岁,剩下的几十年生命的能量,要在这段时间里都一下子耗光了,乡下人叫细水长流,人的生命就是细水长流的,在流几十年,但我是一股脑儿涌上来,像个水泵一样‘抽’出去,不用多久,就会耗光了,然后也像葛健他们那样完蛋了。” 他居然对自己的病情那么了解,一点不糊涂,清醒得很,就如同濮天虹一样,会向琼芳说他没几天好活了,果然啊,只有短短的四天就自绝了。 我担心胖子也走濮天虹这条路,赶紧劝道:“胖子,咱们是一起从戈壁出来的,你觉得我王宁强这个人怎么样?你老实说。” “不错。” “哪些地方不错?” “首先当然是你有责任心,该负的责任,从来不会推脱,什么样的担子都愿意挑起来,还有是你很聪明,比我们有头脑,这次在戈壁如果不是你的能力,咱们恐怕一个也出不来,活不到今天的。” “那你是不是相信我的话?” 他迟疑了一下,叹口气:“王宁强,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这个病毒沾上了,是很奇怪的,它发作了,你就受它控制了,自己根本作不了主,明明知道有些行为不妥,但根本没办法安定下来,比如我在天虹公司跳到二楼去,我他妈其实不想的,可两只脚就好像自己作主,嘣地一下就跳起来了,跳两蹿就在上面了,有时它不发作了,就成了正常人了,思维跟平时没两样,还会对自己变成这个鬼样子感到痛心,所以我说相信你,也没用的,现在我正常着,一会儿发作了,又像疯了一样,说过的话就等于放屁,根本不会在乎的。” 这个解释倒令我恍然大悟,难怪濮天虹有时能那么理智了,都去认亲侄‘女’了,有时却又变态得要死,根本不会理会我们的苦苦追踪,他在火山口连给他‘药’的大伯都不理不睬,形同陌路,说明此时他处在发作期,冷血异常,六亲不认。 幸好现在赶上胖子在清醒期,他作出的介绍让我们重新认识病毒感染后发作的情况。 “你是说,这种病毒发作,就好像间隙‘性’‘精’神病一样吗?” “对,一模一样,阵发‘性’的,到底什么时候正常,什么不正常,自己也不知道,比如我现在好好跟你说话,可能马上就变调了,一旦发作,就会不跟任何人‘交’流的,别人的话半句都不想听,而且见谁都可怕,好像面前都是妖魔鬼怪,要吃了自己似的。” “害怕别人?” “对,害怕,非常害怕。” “这么说明明自己很厉害,却不想主动攻击人,反倒见了人很恐惧?” “是恐惧,但攻击不攻击人,自己也不敢保证,因为有时太恐惧了可能会想攻击别人,就好像受惊的动物,把人看成是有威胁的,就会‘露’出牙齿‘乱’咬,一样的道理,总之这个时候的情绪是难以控制的,自己搞不清楚。” 我叹口气:“胖子,看来这个病毒把你们害苦了。” “所以我恨濮天虹!恨嵇彩慧!恨葛健!” “葛健你也恨?” “当然恨哪,病毒是这个王八蛋带回来的。” 我试探地问:“那你知不知道,葛健的病毒是从哪个地方得到的?” “当然是戈壁呀。” “戈壁是对的,具体在哪一天,在哪个时间段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六十四章 心里话 () 胖子迟疑了下,嘀咕道:“让我想想” 看来他还是比较积极的,愿意想想这个问题,但愿他能ti g一ng点什么新鲜的意见。。。 隔了一会他嘟囔着说:“这事是这样的,我肯定知道葛健是从哪里沾上的病毒,这个过程我可能亲眼看到了,但现在我想不起来,倒是在发作的时候,我好像很清楚,这些事都会想起来。” “你不是说,一旦发作,你啥也控制不了吗?” “控制不了,不等于没有记‘性’,发作时做的,想到的,在清醒时都可以回想起来,只是葛健沾病毒这一段,我就知道在发作时有感觉,现在却回忆不起来了。” “可是,你发作了,你也不愿跟我对话的,我怎么才能知道你回忆起哪些地方来?”我感到很遗憾。 他说这个没办法,发作时完全不受自己作主,如果自己作得了主还叫发作吗?就好像神经病能管住自己的嘴和脚吗?有些男的发作时还会对着漂亮的小妞脱下‘裤’子,把枪‘露’出来对着小妞呢,他不是真要抱着小妞当场欺负,而是有一种冲动,自己抑制不了,等以后病被看好了,想起来会羞死的。 我只好劝他,如果下次发作,能把回忆起来的事情记着,等再清醒时回忆起来就好了。当然实在回忆不起也算了。 然后我说胖子,趁你现在还是清醒状态,咱们见个面吧,有人想请你吃顿饭,好不好? 他问是谁请吃饭?我说是燕燕。 我故意说成燕燕,不是我,因为如果只是我请他,好像还不隆重,因为我们早就在说话了,我请他请饭也没啥新鲜感,我说有人想请他吃饭,再提到是燕燕,就给他一个庄重的样子。 他惊讶地问:“燕燕也来了?” “是呀,你知不知,他也感染病毒了?” “她有没有发作?”胖子很着急。 “暂时没有发作,但体内是有病毒了,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带着嵇彩慧,东奔西走地找到濮天虹吗,因为嵇彩慧知道自己那件事也是作了孽,负罪感特强,希望陪我找到她老公,送到防疫站去,让防疫站可以从他身上‘抽’点血,那个血里含有病毒,作为标本送到国家检验室去检验,只有检验出是什么样的病毒,才能针对病毒研制治疗的‘药’物,可惜濮天虹死了,现在我只好带着燕燕,把全部希望放在你身上了,如果你也不愿意站出来,ti g一ng一点血,供国家去检验,那么你没救了,燕燕未来也会步你们的后尘,可能最终也会没救的,你能忍心看着她这么好的姑娘跟你们一样死掉吗?” 胖子立刻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其实在戈壁那几天,他喜欢燕燕的,只是他知道自己只是个没有好工作的穷刁丝,而燕燕是富豪的‘女’儿,他爱上她是异想天开,但他真的不希望燕燕也死了。 我趁问,那你愿不愿跟我们回凉西,住进防疫站? 他却说不行,这事他作不了主,因为他如果答应了,一会儿发作了,又跑了,自己说过的话也是不算的。 我问:“那你想想,在你发作的时候,我有没有办法把你控制住,或者咱们有啥方法把你囚起来,‘弄’个铁笼子把你往里一关,行不行?当然这不是要侮辱你,而是只想安全地把你送回防疫站。” 胖子当即说不要,“‘弄’什么也不行,你那个铁笼子‘弄’什么样呢,就算是那种运送老虎的笼子,也关不住我的。” 我惊讶地问为什么? “老虎体积是不变的,虎笼子的眼只要伸不进人的拳头就可以了,它的爪子没法伸出来就安全,但就算这样细密的笼子也不可能关住我。” “是你力量大,可以掰开笼子的格子吗?” “不是,这个问题,你其实想一想就明白了,你不是看见过葛健和项威威蹲在树梢尖上吗,你想想那是什么原因?” “能缩身?” “对,你当时觉得他们是两个正常大小的人,那是你的错觉,其实当时他们缩小了,真到了你面前,你才会看得出他们比猴子还小,就跟一只乌鸦一样大小。” 晕,还会缩小身体? 难怪当时见到这两个家伙蹲在树梢上,我怎么也想不通是什么原因。 我定定神又说:“就算缩到乌鸦大小,我们可以‘弄’个网格更密的笼子,行不行?” “别想了,肯定不行,你就是网眼像筛子的也不行,你‘弄’个铁柜子,把我锁在铁柜子里,我也能偷偷跑出来。” “这么厉害?” “是的,要不当初葛健怎么会一步就蹿到那座山包上去了?” “哪座山包?” 我心里一亮,感觉又一个秘密要解开了,难道葛健当时不是用两捆绳索作工具上去的吗? “这事你就不知道了,那是我们刚到戈壁不久,你们还没来,在我们找住所时发现了一个小山包,但像个倒扣的大锅,整一圈都是光溜溜的,怎么能上去呢。我和项威威也没打算上去,看什么风景呀?然后我和项威威走开了去找找有没有枯树什么的,葛健就留在那里,他好像在研究什么。” “然后呢?” “然后我和项威威捡了些树枝回来,搭了那个窝棚,这其间葛健一直在那里看那个山包,天黑了,他还不回过来,项威威就去找他,结果那天夜里,我们个人歇在草棚子里,发生了一些不平常的事” “不平常的事?是什么事?”我急问道。 可是胖子好像在那边发呆了,停了停说:“发生了啥事,我想不起来了,当然在发作时就会很清楚地想起来。” 我再次催促见个面,燕燕请你吃个饭,咱们见面再聊,好不好? 胖子还是没答应,随即他说,如果他发作了,再回想起什么来,希望清醒后又能回忆起来,再来跟我讲。 diàn huà结束了。 燕燕反问我:“我没说过要请他吃饭呀,你怎么代我请客了?” “对不起对不起,借了你的名头,但不这样不行啊,要是说我自己请他客,他根本不想来,我是想试试用你的名义请他,看他是不是动心,现在你听到了吧,他还是‘挺’感动的,都哭了,说出了他的心声,原来他爱上过你呢。” “他说爱上过我,那又怎么样,如果他真爱我,就该快点站出来,跟我们一起回去,他要负起责任来,老老实实配合医生,ti g一ng血样,接受检验,那样才有可能让医‘药’专家研制出搞病毒‘药’来,治好他的病,也消除我体内的病毒,他嘴上说得那么漂亮有个刁用。” “他现在真的刁没有用啊,所以连爱的权利也没了。”我不是调侃,说的是实情。 燕燕脸上闪过一丝害怕,她竟然想到了她自己,声音一下子低下去:“男人了这个病毒,这方面不行了,会不会,我也这方面会有问题?” “你只是病毒潜伏,又不发作,基本功能没受到影响嘛。” “所以我现在好害怕啊,要是发作了,我都没有‘女’人的功能了,那我怎么跟心爱的人睡觉?” 我吓得连忙摆:“燕燕你别多想,要是这么想下去,我也害怕死了。” “你又怕啥?” “也怕传染上啊,要是我传染上了,变个无能货了,怎么跟心爱的‘女’人睡觉?” 她突然一咬牙看着我:“要不,咱们先睡一觉吧?以防万一。” 我刚要说什么,她立刻摆着:“不行不行,我都忘了,我体内有病毒的,跟你睡了,把病毒传给你,那不是罪大恶极了吗?看看多可笑。” 我只好再安慰他,刚才是开玩笑的,其实我是不可能染上病毒的,因为我有吐纳劲,已经基本练出浑元功,一旦浑元功全成,基本这辈子是百病不侵了。 她说要跟我学吐纳,练浑元功,让我教她。 嘿,那来这么容易事呀,她不知道练这个功不是谁都可以,练可以,能不能练出来就大有讲究了,我师父说那是万里挑一,不是千里挑一,更不是百里挑一,所以她能不能练得出来很难说。 这时我的响了,是劳尧打来的,大声告诉我,胖子又发作了,现在跑得无影无踪了。 我赶紧问,你在哪里?他说在向阳小区。 就是说,胖子是从向阳小区跑走的。 我点开地图,浏览了一下四周地形,这个小区是在城市的西北角,是以前的老城区,这些房子应该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造的了,虽然还不算危房,但也是老掉牙的小区了。 像劳尧这样的人也只能租住在这种老小区,因为租金便宜嘛。 南c东南都是城区,北和西还有西北就是城外了。 胖子往城里钻呢,还是溜到城外去了? 我问劳尧能不能定位胖子的? 劳尧说胖子一发作,也好像发神经了,失去x hà一,哪能定位呀。 “那依你看来,他会向哪个方向跑呢?”我问。 “西北。” “为什么?” “那里有座化工厂,里面有个酸池。” “什么意思?” “胖子曾经对我说过,如果他想死,最好死到那个酸池里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六十五章 废工厂 () 酸池是什么意思呢?那可不是我们乡下人家腌酸菜的酸,而是工业用酸,比如盐酸cxiā一 suānc硫酸等,俗话称的硝镪水。 人跳进酸池,那就被很快腐‘肉’蚀骨,跟跳进火坑里没啥两样了。 胖子跟濮天虹的愿望一样呢。 他们都到了不怕死的地步,宁可死也不想被隔离起来,接受什么治疗。 因为他们坚信得了这个病是治不好了,就算能治好也要经历一个相当漫长而痛苦的过程。 如果不是濮天虹已经死了,现在听到劳尧说这话,一定不会相信的,劳尧也不会编出一套谎话来给胖子抹粉,把他修饰成死都不怕的英雄吧? 我问劳尧,难道胖子现在就想死了吗? 劳尧说不一定,胖子最近情绪不妙,保不定他想绝了真去跳那个酸池了。 我决定和濮燕燕马上赶到城西北的化工厂去。 那个化工厂座落在一个山坳,我们到了才知道是一座很老的厂,大‘门’外一片荒草连天的样子,远远望去围墙破败,都有扒掉口子了,那个大‘门’都没有关而是敞开着,望进去厂区里也是一片破落,看起来好久没有光顾这里,里面的水泥道都铺上厚厚的灰尘。 我们把车停在路边,向院墙‘门’走去,这个破烂的地方令人想起我们那里城东北的白芙岭下那个废弃工厂,都是一路货,恐怕都是因设备陈旧,加上是严重的污染工厂才被迫关停了吧。 燕燕一边走一边留心察看路面,走了几步她说道:“这个地步好久都没人来过了吧,如果人走过,路上灰尘那么厚一定留下脚印的。” 我也感到胖子不像来过的样子,他要是真来过了,一定会留下脚印,可是看上去没脚印,也没有别的痕迹。 到了大‘门’口,燕燕正在一直往里走,被我叫住了。 她迟疑地问:“这里的‘门’都没关,里面应该没什么危险吧,不然怎么敞开着呢?” “‘门’敞开不代表里面就安全,只能说明问题很严重,被废弃了,谁也不想管了,扔下就走,谁爱管就管吧,如果‘门’关着上锁,才说明里面没啥问题,至少有人会管理一下,你想想国外的核电站爆炸了,谁还会回到那个鬼地方,都是把房子呀设备呀扔在那里,还用上锁吗,谁爱拿就拿走吧,有危险自己担,连小偷都不会来的地方,你看有多危险?” 她听得很是吃惊,就止步不前了。 但我却往里走进去。 她在后面叫:“你不是说里面很危险吗,怎么还往里走?” “但也有另一句话,越是危险的地方,可能越安全。” “你这是什么逻辑,真怪,到底里面是危险还是不危险呢?” “又危险又不危险,反正是‘挺’神秘,我们来这里,就是探索这里的真面目,看看胖子有没有来过。” “他肯定没有来过,这个场面你还看不出来吗?” “不要先入为主,不要被表面的现象‘蒙’蔽。” 她跟着我走进了围墙大‘门’,然后问我是不是要找那个酸池? 我呵呵笑了:“你还真相信劳尧的话了,以为化工厂里真的有个大大的酸池吗?想象酸池就像个游泳池朝天敞开着,人可以像游泳一样一头跳下去?” “对呀,酸池不就是这样的吗?” “不可能的,没有哪家工厂会将酸敞开存放的,都要放在密封的容器里,因为像盐酸是要挥发的,挥发出来的气体对人体有伤害,而硫酸虽然不会挥发却会吸水,会吸取空气里的水汽从而稀释降低酸的浓度,更因为酸液随便放是个巨大的隐患,容易造成伤人事故,所以强酸强碱都是腐蚀‘性’化学品,要好好保存的。” “这个道理我懂,我读的大学虽比不了你,但学渣也读过化学基础课的,会不知道强酸强碱的化学‘性’质吗?我想说的是,这个酸池不一定是正品的酸液存放池,而是废酸液,是用过后积存下来的废弃物,但工厂那时却没有及时处理,只存放在一个池子里,虽然时间过去多年,这种废酸液仍是有化学能力的,这恐怕是胖子认准这个池能自杀的原因吧。” “你想想奇怪不,胖子不是高锦城里人,他满打满息来高锦也就几天吧,他怎么就知道这里有个废弃的化工厂,里面还会有个酸池呢?” “是劳尧跟他讲的吧?” “劳尧为什么要跟他提到废弃化工厂,提到酸池呢?” 这个问题燕燕一时回答不上来。她问我是怎么想的? 我一边在厂区里东张西望,一边说道:“我现在有点担心,这是劳尧自己的想法。” 燕燕一惊,停下脚步问:“你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这个劳尧也沾上病毒了。” “你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只是一个直觉,因为劳尧在这个城里来得早,他应该知道这个废弃的工厂,也许他听了胖子的说法,胖子说自己得了一种神秘病毒,发作起来很恐怖,有点生不如死。劳尧跟胖子接触了几天,他感到自己也产生了胖子所说的那种症状,然后他就想,真的发作起来,还不如死了,怎么死呢,最后死得尸骨无存,也不会让别人指着尸体骂了。” 燕燕不以为然了,“这都是你胡‘乱’联系的吧,虽然你的推断力很强,不过难免有时会出现失误,推断有方向‘性’错误,纯属无生有吧。” 我笑了笑,没有再说话。然后我们在厂区里转来转去,一股股刺鼻的味道‘荡’漾在厂区,虽然停工好几年但这种怪味是无法消除的,幸亏这里是一个山沟,相对比较封闭,水流也不会将污染物带到有人居住的地方去,可能最初选择厂址时还是考虑到污染问题。 转了一圈后,也没看出有人,没什么蛛丝马迹。 燕燕说胖子肯定没有来过。 我点上一支烟,慢悠悠地说:“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打赌?打什么赌?” “我赌胖子来过了,你赌他没有来过,行不行?” 她歪着头看着我:“财注是什么?” “谁输了,请赢的吃杂脍面吧。” “太小,没意思。” “那赌啥?” “谁输了,晚上回宾馆,给赢的洗脚。” “好,没问题。你呀,准备晚上给我洗脚吧,我的臭脚丫子够你受的了。” 她傲骄地一笑:“我敢肯定这次是你输定了,除非胖子是像鸟一样飞进来,不然他怎么没有留下任何脚印呢?” “先不要说脚印不脚印,咱们去那个仓库吧,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酸池。” 然后我带着她走到厂区的西南角,那里有一排低矮的平房,几道铁‘门’都关着,上面挂着拳头大的铁锁。 每扇铁‘门’上都写着大红的字:仓库险地,闲人莫进! 一般的仓库写的都是仓库重地,而这里用了个险字,说明仓库里贮存着危险品,搞不好是要死人的。 我们在这一排平屋前徘徊。燕燕忍不住嗤地笑了一声说:“酸池就是在仓库里面吗?既然是锁上的,说明是不重要的东西,没啥危险了。” “其实真的没啥危险,因为那些池子,一般是看不到的。”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因为我读的是工科,大学时老师带我们去参观过好些工厂,包括化工厂,酸池的结构是我们实习了解的内容之一,所以一点不陌生。” “但现在锁在里面,你怎么看出来胖子来过了?” 我不说话,带着燕燕走到最东边,是仓库与一个看起来看守室的相邻的地方,那个看守所上的‘门’也是锁的,但窗口敞开着,我指指窗口。 燕燕问什么意思? 我说我们从这里进去。然后我轻轻松松就翻进窗里去。 燕燕则费了一番劲才爬进来。 到了里面燕燕就叫起来:“怎么,南边空了?” 南边本来是有墙的,但那墙已经塌掉,‘露’出巨大的破‘洞’,所以看守室里已经很亮,几张办公桌上铺满灰尘,可是想象当年能在办公桌上记账,也是不错的职业了,要有点知识的,也要有点路子,跟厂长沾亲带故,或者是上面有人,因为看仓库的工作是最轻松的。 我的目光却投向看守室与仓库相隔的那面墙。 然后我用缓缓地指了指墙上,没说话也没做出表情,意思是小妞你自己看吧。 燕燕看到了,也明白了:“墙上都被挖出个‘洞’了,胖子就是从这里进去的吗?” “还是进去进一步核实一下吧。” 我率先钻过墙‘洞’去。 一股更深重的味道钻进鼻子。 燕燕立刻打起喷嚏来,直打得眼泪都下来,她捂着鼻子说真他妈的难闻。 可是仓库里面空空的,根本没什么物件遗存着,也没见货架子。 燕燕说,酸池呢,在哪里? 我指了指地面。 “就在下面?” 西墙上有一排开关,都是以前的老式闸刀,上面是老式diàn biǎ一,在diàn biǎ一和闸刀之间是陶瓷‘插’开,相当于现在的保险开关,是保险熔丝连接的,如果线路承受不住电力输出或者短路了,就会熔断保险丝,保证不发生火灾。 这些老旧产品恐怕只有在几十年前的工矿企业,或者家庭电路上才用到,如今早已更新换代了。 燕燕问闸刀上有电吗? 我说当然没有,电力早就被切断了,不过当年就是用这些装备,启动地下的设备的。 她说怎么启动地下设备? 我就给她作了些演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六十六章 敢山小区 () 我对她说,这些闸刀每一把都管着下面的一个酸池的开和关,这些开和关是两方面的,一是启动水泵,在需要‘抽’取酸液时把酸液从池里‘抽’出来,也可以往池里补充新鲜酸液,二是将酸池整个地升到地面上来。 她惊讶地问:“还能把酸池整个升上来?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因为酸池不只是个贮存罐,也是个反应池,一般里面的酸不是很深,是用来洗涮某些设备的,比如弱酸的池液可以将生锈的器浸下去,很快可以洗去器外表的铁锈,当然不仅仅只有这个作用,还有一些东西要用来与酸发生一些化学反应,也要在这个酸池里来进行,但最大的作用还是贮存酸液,所以它是放在仓库,但因为本身是危险品,只能放在地下室,如同加油站的贮油罐深埋在地下一样。” “就算是这样,胖子真来过了吗?” “你看看地上有没有脚印就知道了。” 果然燕燕发现地上的灰尘面上留着几个脚印,这些脚印是很稀的,将近每隔米才有一个,但人走路会有那么大的跨步吗? 我说这就是胖子的步伐,这个仓库内南北的距离大约是十米,东西由于是六间都架空的,也有二十多米,他从那个墙‘洞’里进来,只有八步,就从东纵到西了。 “他的‘腿’力这么强了,跨一步就有米,在空蹦着的吧。” “是呀,你看到这个脚印,就会明白他的弹跳力多高,我是亲眼见他在天虹公司外侧的‘弄’堂内跳上二楼的,也只用了两步,那是朝上蹦的,平地上他跳一下就有米多,想想他在逃跑时,谁能追得上?” “可他在这里蹦来蹦去又怎么样,那个酸池是在地面下的,他根本看不着吧。” “是的,在这里看不着,我猜他是想钻到地下室去,在下面就能看到了。” “怎么才能进入地下室,这里好像没有通道通下去。” “通道肯定有的。” 我领着她走到东南角上,这里的地面上有一块铁皮盖子,厚道高出地面二十来厘米,其实不是指铁皮厚度,应该是个盖子有高起的边沿,我们两一起用力,将盖子抬起来,就‘露’出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下面有一架铁梯子。 立刻一股更浓烈的酸味冲上来。 燕燕捂着鼻子躲开去。我一个人用力将盖子重新扣在‘洞’口上,‘洞’口朝上也有边沿的,盖子的边沿稍大,这样正好扣紧‘洞’口上的边沿,使密封‘性’好一点。 燕燕慌慌张张向墙‘洞’跑去,她已经受不了这里的味道,简直是薰得人在晕过去。 我也走出去,到了外面,燕燕使劲喘着气说:“当年那些工人在这里工作,一定要戴iàn ju的吧?” “iàn ju未必,但口罩是一定的。” “这样的威力,胖子能冒着强大的酸味下去吗?”她表示怀疑。 “他有他的能力,既然他想做,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那他现在会不会就在地下室里?不会已经投进酸池自杀了吧?” “不会,他其实跟我们一样,只是挪开了那个盖子,并没有下到地下室去。” “你怎么肯定的?” “因为那个铁梯子上都是锈迹,如果有人踏过就会有痕迹的,很明显梯子没有人上下过。” 然后我对燕燕说,咱们走吧。 回到车时,燕燕有些失望地说,又白走了一趟,白白地挨了一顿臭薰,一点成果也没有。 我说怎么没有成果了,至少我们确定这个地方胖子是来过了,他是真有心自杀的,将来胖子完全失踪了,说不定他真的到这里结束生命。 投入酸池跟跳火山坑一样,可以把病毒杀灭。 燕燕说,“我就是想不通,他们为什么那么害怕隔离呢,到医院去不行吗,可以贡献出自己的血来,供专家们研究,尽快研制出好‘药’来,可以治好自己,也可以治好别人,有功的事,他们为什么不做呢?” “胖子的话说明一切了,在没有发作时,一切好商量,但一旦发作了,就完全不是正常人,隔离也是不可能的,他会产生强大的破坏力,到时‘弄’得不可收拾,正因为担心自己发作了会做出无法判断的事来,不管濮天虹还是胖子都不想被‘弄’进去隔离。” “这是他的一面之辞,完全是在找借口吧?” “不是借口,那种变异的能量,是十分可怕的,也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把他们关在钢板做的房子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jiān k一ng,怎么会不行呢?” “如果发作了,越是关着,可能越暴躁,就算钢板的房子,你也得有空气ti g一ng,不然会把他闷死,但要通气,就必定要有也‘洞’,胖子说就是个筛子眼,他也能钻过去,就是说只要不是完全密封的,他就能跑掉。” “我不信,他一定在言过其实,就是不相被关起来,要在外面自由自在的‘乱’蹿而已,我看有关部‘门’应当像对待从动物园跑掉的老虎狮子一样,使用把他打麻,再‘弄’回去隔离。” 我不再跟她争论,这个问题明摆着不行,的麻醉剂会不会起反作用,反而加重他病情的恶化呢?会不会使他的攻击‘性’更强?毕竟他不是个正常人。 我开车回高锦城。 燕燕说,“找不到胖子,难道他又回城了?” 我说回城去找劳尧。 “为什么还要找他,你认为胖子就跟劳尧在一块吗?” “至少劳尧还知道他更多的信息。” 回城以后,我再给劳尧打diàn huà,说我们去了城西北那个废弃化工厂,果然发现了胖子的脚印,只是他又不在那里了,是不是回来找你了? 劳尧说没有,他没来。 “那你想想,他会去哪里?” 这时劳尧突然压低声音,‘挺’神秘的说:“我讲一个地方,你们去找找吧,如果他在那里,那么那里的人就要惨了。” “是什么地方?” “城南的敢山小区。” “具体哪幢?” “那是个老小区,房子最高只是楼,有好多幢都被人租住了,你们去了那了,看看情况,就可以知道了。” 房子最高只有层,应该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建的吧。 我和燕燕就往那里赶去。 路上燕燕问我,劳尧说那里有好多幢被人租住了,都是些外地到这里来打工的吧? 我笑了笑含糊地嗯了一声。 其实我已经知道劳尧是什么意思了。 我没有把车开进这个老小区,停在外面大路边的停车位上,特意‘花’一百块钱向路边看车位的大妈买个咪表卡,停在收费位上安全。 敢山小区没有大路通进去,只有一条‘弄’堂,勉强可以开一辆轿车,如果两辆车‘交’汇就尴尬了,顶头,只能有一辆往回退,两边老旧的房子是等着拆迁重建吧。 沿着这条‘弄’堂进去,拐了一个弯,就是敢山小区,这里也没有围墙大‘门’,跟那些上百年的老房子‘混’在一起的,当然也不会有物业管理,所以路面上都是纸屑,一股股臭味弥漫着。 燕燕说这里怎么这么脏烂? 我对她说,这种地方在许多城市存在,外地人到一个城市糜集,租住的地方总会带来许多问题,这不是哪一种外地人的问题,是所有外地人的问题,像我们如果做了外地人,租住在一些落后小区里,也会成为其之一,正所谓入乡随俗,隐藏的坏习气就会‘露’出来,因为觉得反正这里不是自己的家乡,只是临时居住而已,谁愿意‘弄’得那么干净。 她撇着嘴说:“我就不会,环境‘弄’得这么差,住着也不舒服呀。” “你不要把自己想象得高大上,你是一位富家xiǎ一 jiě,一直住着高档小区,你们家一年的物业管理费就上万吧,这是那些普通打工者几个月工资了,如果你每月也只有四千块,一家子粮油米面,上有老下有小,全在这里开销,看你是不是还有心思顾着环境,就是住山‘洞’,你也不在乎了吧。” 她想了想,认为我的话也许有道理,人的热情,也是随着生活压力变化的,生活好了,就会注意享受,如果连基本的工资收入也岌岌可危,谁有心情‘弄’得那么小资,养鱼养‘花’养草都是吃饱了有闲心的人‘侍’‘弄’。 不过也不得不说,五湖四海人的凑到一起,大家没有共维护环境的心,这个环境也会糟到叫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虽然我嘴上跟燕燕逗,其实我也看出问题来了,这里住着的,不是正常的打工者。 难怪劳尧推荐我们来这个地方时,口气‘挺’神秘的。 胖子会来这里? 我的心很紧张,如果他是有意的,那他的做法太坏了。 进入小区,那些旧房子的外墙是当年很流行的水泥加纸筋石灰,我们那里叫泥纸筋,刚粉好的时候是淡灰‘色’带点淡蓝,有皮蛋的颜‘色’,比纯白的纸筋石灰有气派,现在过去几十年,外墙变得灰暗,一家家都装着防盗栅,显得有些凌‘乱’,外面的电线杆东一个西一个地矗立,各式的电线像‘乱’蛛网一样缠绕。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六十七章 被人围攻 () 马上我的目光被那些楼房的窗子所吸引。。。 这些窗子都敞开着,从里面飘出一股股的烟,说明里面住着不止几个人,而吸烟的人过多,搞得好像里面在薰蚊子似的,同时也有嗡嗡的声音传出,像有许多人在商量什么。 不是一个窗户里这样,有几幢房子从上到下都这样。 给人的感觉,这些房子里住满了人。 我试图靠近最近那个窗口向里张望一下,看看里面住的是什么人,突然背后响起一声吆喝:“喂,你找谁?” 一回头,看到后面站着四个人。 都是跟我一样的青头仔。 马上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怒火就不自然地升起,因为其一个长得太像汤锅子了。 当然他不是汤锅子,汤锅子已经死掉了,这个人无非跟他有点像而已。 但看上去他跟汤锅子一样的类型,刁炸天。 在我眼里他就是伪汤锅。 他们四个人各站一角,把我们俩围住。 然后他们先不停地上下打量燕燕,每个人眼里‘露’出贪婪的鬼相。 燕燕摆出富xiǎ一 jiě的傲相,鼻子里轻轻哼一声,把眼睛朝天,懒得去看他们。 那个长得汤锅似的,问我:“你们是什么人,为嘛要到这里来?” “找人。”我说道。 “找人?找谁?” “劳尧。” “什么,劳尧?” 此人跟另个‘交’换一下眼神,他盯着我:“他是你啥人?你咋认得他?” “以前一起打过工。” “在哪里?” “就在高锦嘛。” “高锦的哪个单位?” 我看了他一下,淡淡地说:“好几个地方,你问得这么细干什么,我又不找你,你劳什么神?” 然后我拉着燕燕想继续走。 此人抢在前面把我们挡住:“等一下,不说清楚,怎么可以在这里‘乱’转?” 燕燕瞪起杏眼怒道:“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挡着我们?简直莫名其妙。” “老实点,别到这里来撒野!你们知道这是啥地方,好好回答我们的话!”伪汤锅凶相毕‘露’。 “怎么,你是这里的治安队长吗?”我冷笑地问,声音出奇地平静。 但我心里很是犹豫,要不要动呢,假如动,事情就会闹大,我倒不是担心吃亏,而是觉得不值,我们不过是来找胖子的,而且我还对这批人抱着怜悯之情,虽然他们不识好人心摆出这副德‘性’,我也不必要动粗吧。 可是为什么这厮长成这样啊,你要是不像汤锅子还好一些,偏偏长得像我的死对头冤家,你这长相存心在挑战我的神经啊。 如果我按捺不住一拳砸过来,你小子不死也得在医院里躺半年! 因为我恨死了汤锅子,恨死跟他一样刁炸天的王八蛋! 但我还得极力保持镇静,跟他逗几圈嘴皮子。 “什么治安队长,这里由我们老大说了算,我们是负责巡逻的,如果你们是来投奔我们的,我们欢迎,如果是来看热闹的,那就快滚,这里没啥热闹好看,要是找人,就去登个记,别他娘那么多废话!” 伪汤锅就是这么刁。 我歪着头问:“劳尧不在这里吗?” “不在,狗日的早就跑了,你为什么还要到这里来找,是他告诉你他在这里吗?” “以前他提起过在这里找了一份好工作,还动员我一起来呢,说一年能挣多少多少,搞得我也心痒痒的,这不现在想来打听打听,可他已经不在这里了?” “他不在了,我们还在呀,你们要加入吗?那可以呀,跟我来,去见见我们老大吧。”伪汤锅立刻态度大变,显得很热情了。 燕燕好像明白过来,竟然脱口而出:“你们是不是传销啊?” 伪汤锅瞪起眼睛:“别‘乱’说,我们是正当做生意的,这是爱家统一会理财心,你不懂不会‘乱’喷,小心打你的嘴巴!” “打我的嘴巴?你麻皮的有种就试试!看老娘不‘抽’你的耳刮子!”燕燕两眼瞪得像‘鸡’蛋,脸上‘露’出可怕的凶光。 我吓了一跳,怎么她发这么大火,原本她虽作为富家xiǎ一 jiě有点脾气,可从来没有火‘性’大到要吃人似的。 情况不妙! 但已经晚了,伪汤锅是个太嚣张的家伙,竟然一个耳光就‘抽’在了燕燕脸上。 也许在他看来‘抽’一个‘女’人的巴掌太容易了,在这个势力集团里,他作为老大的爪牙有绝对权力打人。 我竟然反应慢了一点,因为我真的没料到这货要直接打人,一般男人在‘女’rén iàn前那怕再凶狠,也会先威胁一番,实在压不倒‘女’人才动,而他一句不听就举打了。 这下你完蛋了,今天老子不让你跪下磕头,就不叫王宁强! 但我还没出呢,另外个就扑上来对付我。 其两个一左一右拧我的两条胳膊,我还是感觉他们力气不小,可能就是这伙人的老大从这么多人里‘精’挑出来作打的,没准还会几下拳脚吧。 好啊,我可以练练了,hu一 d一nghu一 d一ng筋骨了,我拜师学武后还没有像模像样的打过群架,今天要开开这个荤了。 可是没等我动呢,只见燕燕右一扫,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伪汤锅脸上正,他嚎叫一声就往旁边跌去。 伪汤锅仰面朝天跌在地上,鼻子里的血汹涌喷出,他把头抬起来,狠狠地瞪着燕燕,“你你是什么家伙” 燕燕举举右:“没家伙,你打我一掌,我也回你一掌而已。” 伪汤锅坐起身,脱下身上的衣服捂在鼻子下,试图止住飚出来的鼻血,然后他艰难地站起身,一步一步朝燕燕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恨恨地骂:“你个贼娘们,肯定用了东西,你那背怎么这么硬呢,明明是铁板一样的东西打在我脸上的,你用暗器吧?” 燕燕摇摇头,蛮不在乎的样子,“我就是用背拍你的,哪来什么暗器,你吃重了吧,谁叫你先动?想不想再来一次?” 伪汤锅暗骂一声,突然起脚朝燕燕的‘胸’口踹来。 我早就看好他是摆着个套路,表面上跟燕燕争论,趁燕燕分心时突然出招。 如果燕燕被他踹那就糟了,非死即伤,伪锅子竟然被真汤锅还要凶狠几倍! 在他起脚时我已经想好,我的两被另两个拧在后面,但这并不会妨碍我向前出脚,我会用我的脚挡住伪汤锅那一脚,抵消他的打击力,保护燕燕。 可是我还没起脚呢,只听啊呀呀一声怪叫,伪汤锅已经两抱着膝盖,躺倒在地上,来回的翻滚了, 他那个疼啊,竟直像杀猪一样惨叫。 我瞪大眼睛,因为这次我没能看清燕燕是怎么出招的,是伪汤锅踢她身上才负痛的吗?好像不是,是被燕燕先一脚踢着了?好像也不是。 我正纳闷呢,燕燕猛地转过头,一指我背后两个:“放开他!” 她的两眼分外犀利,两道凶光毕现,足以令人胆寒。 我把两稍稍往前一揽,那两个拧着我胳膊的家伙就被揽得向前踉跄。 还剩下一个不甘心,嘴里啊地一声嚎,摆了一个格斗架子,看来学过跆拳道的,左右开弓向着燕燕打去。 可我还没上前去保护她,燕燕也是左右开弓,先啪啪两拳直揍那人的脸面。 她根本不顾防守,只是出拳,两拳一出这个人同样跌倒在地,两人捂着面孔翻滚,等他放开时从嘴里噗噗吐出两颗带血的牙齿。 晕了,燕燕什么鬼呀,她什么时候成了格斗高,真应了“出不见,见不为能,出拳不见拳,见拳不为‘精’”的拳诀了。 我心里急得要命,差点要跪在地上祈求老天爷,不要让燕燕发作啊。 而那两个被我一揽的家伙还没吃到苦头,他们感觉这个‘女’的厉害,打人这么狠,他们也是作死,根本不懂得撤,也许以为自己是可以摆平她的,所以来个二对一。 他们各摆格斗架势后,啊呀呀朝燕燕冲去。 但他们还冲出一步,燕燕就筱地迎上去,伸开两在他们暴‘露’的肚子上一推,那两货竟然像两个枕头一样被扔出去,撞在后面的墙上,再软软地瘫下去。 他们没有捂脸翻滚,没有流血,只是在地上蠕动,然后嗷嗷地呕吐。 燕燕看着他们,轻蔑地冷笑了一声,然后拍了拍两只上的灰尘,回头看着我。 此时她脸上满是得意,不再是刚刚那副‘女’煞相了,大有心满意足的样子。 “走吧,我们是不是进楼去?”她平静又快活地问着我。 我倒慢慢往后退了,像不认得她似地看着她。 她不解了:“宁强你怎么啦?为啥这么看着我?” 看来她还是认得我是王宁强,濮天虹和胖子发作了是六亲不认的。 我使劲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问:“燕燕,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呀。” “是不是力气很大了?” “力气?我不知道。” “是不是‘腿’上特别有劲,可以蹦得‘挺’高的?” “可能吧,但我现在不想蹦啊。” “那你,那你” 我不知怎么形容了,本来是想问,你看着我,还有睡觉那种念头吗? 说白了你还是正常‘女’人那样的‘欲’望吗?你一直想让我上你,现在还想不想了? 如果她说不想了,那才彻底完蛋,病毒发作的最大特征就是男的萎软,‘女’的无‘欲’,变成阉人似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六十八章 一对二十 () 她看着我急了:“宁强,你到底怎么啦,为啥吞吞吐吐,你有啥话要问,就问呀,我不许你鬼鬼祟祟的。” “那个你觉得我,好吗?” “当然好呀。” “如果我想‘摸’你,你愿意吗?” “啊,‘摸’我?”她似乎很惊讶,很感意外的样子。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看来她很反感,不同意,要以前她巴不得我‘摸’她。 危险的x hà一啊。 但她很快点点头:“现在吗,这里不太好吧,等晚上,咱们到宾馆,我随你,好吗?”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继续‘诱’导她:“如果我‘摸’你,或者要脱你的‘裤’‘裤’,那你怎么办?” “啊,真的?你怎么这会突然想到这个了?” “那你没想吗?” “现在没想那么多啊,要对付这些人,可能到了夜里才想吧。”她略有些迟疑。 看来她确实是有变化的,虽然不说拒绝我‘摸’她,但我都提到要脱她‘裤’‘裤’了,她没有往下顺我的话,只说现在没那个‘精’力,要打架为主。 她原来是不喜欢打架的,既没有这个本事也没那个‘性’格,而现在她好像信心十足地只想打架,那不是变多了吗? 而打架就是进攻‘性’的体现,一个原来只傲娇不具有攻击‘性’的‘女’孩却变得很厉害,而且四个男的被她拳两脚就打趴,简直是高。 四个男的也不是一般狗仗人势没本事那种,而是都练过的,她出也太快了,我这个练过的内行人也看不清她的拳路。 天哪,不是病毒发作是什么呢。 我最担心的一幕出现了。 她看我发呆的样子,更急了,伸出摇摇我:“宁强,你是不是吓坏了?没事了,现在,这几个狗东西都被我打倒了,他们不会再欺负我们了。” 这时候有一个硬撑着起身,朝着楼上大叫:“快来人哪,有人来踢场子了,快来人,多来几个!” 马上几幢楼的各个窗口都忽喇喇显出一片面孔,这些人都大眼瞪小眼,一个个都好像很亢奋的样子,有些还拿着啤酒瓶子大口灌着酒。 间一幢的楼窗口‘露’出张脸来,间那张脸是光头,满脸横‘肉’,嘴角下弯,杀气腾腾,大声追问:“什么人来了?你们怎么搞不定?” 这时那个伪汤锅也硬撑起来,一捂着鼻子一指着我们,嗯嗯嗡嗡地说:“就是他们,就是他们,他们是来找麻烦的!” 光头把里的烟头弹下来,火爆爆地骂:“一个男一个‘女’,只是一对傻缺,你们他妈的四个怎么被撂倒了?还被揍得满脸是血,气死老子了,养你们四头猪还能咬他们一口,你们到底有用吗?” “报告老大,他们,可厉害了,特别这个美‘女’姐姐” “什么美‘女’姐姐,不是个小姑娘吗,你还叫她姐姐,真丢人!” “那叫她什么?” “当然是娘们。” “好吧,这个娘们,确实‘挺’厉害,她把我打得老大你瞧瞧,我这血” 那个光头大怒道:“你不是从少林武校出来的吗,我让你当了安全厅的厅长,都是厅级的了,却打不过一个小娘们,你那些少林功夫学到哪里去了,学屁股里去了吗?” 我靠,安全厅厅长,这里还分厅级局级的,是不是还有省级部级呀?那么这个所谓老大就是国级的?也太他妈嚣张了吧。 那个打掉牙齿的捂着嘴,却还痛苦的叫屈:“老大,这娘们真的很凶,她是有武功的,出拳出脚比俺们快一百倍” “去你娘的一百倍,你们四个还都是练过的,我让你们组成安全部,平时让你们屁事不干,闲得蛋疼,好吃的好喝的给你们,每个月还开一万二工资,娘的,你们今天就出这个丑,你们想想值不值老子给你们这个数?要是不行,快他妈滚蛋,老子一万二哪里不能招到高水平的安全保卫人员!” 这时燕燕突然接过话头:“你这个光八脑袋说得完全对,一万二一个月,哪里招不到牛皮哄哄的高呢,真本事的高没有,牛皮吹破天的打有的是,这几个王八蛋你还是打发他们回家吃‘奶’去吧,一点本事也没有,我小娘们本想跟他们过过招多切磋切磋,也过过对打的瘾,哪里想到都是些‘花’拳绣‘腿’,根本经不起本小娘半招,我都没出呢,他们就倒下了,真没劲。” 光头更怒了:“喂,小娘们,你叫我啥子?” “光巴脑袋呀。” “他妈的,老子叫你见识见识真八脑袋是咋样的。” “那你下来呀,别在上面咋呼,我就想瞧瞧你真八脑袋是大是小,别像个铅笔那样细吧。” “老子的又粗又大,硬起来可以草死你。” “那你下来草呀。” “我真下来,你别跑!” “不跑,就要看看你敢不敢草我!” 晕死了,燕燕这张嘴本来就那么尖厉,现在更辣得不行,连我听了都要脸红,一口一个草,却声大气壮,完全不顾那么多个窗口里探出的那么多个脑袋。 奇怪的是这么多人,没有一个起哄,没有一个出声,好像保持高度一致,原因很简单,是老大在跟下面的人斗嘴,谁敢‘插’句嘴呢,要是‘插’嘴惹火老大,恐怕下场不妙。 那么多颗脑袋,那么多张脸,表情各异,有笑的,有生气的,有面无神‘色’的,就是没有一个人有反应。 那个光头却只顾咋呼着,却好像不打算真的下来。 燕燕忍不住了,用向他一指:“光头,你下来,不下来你是小犬!” “老子正在跟参谋们讨论宏图大计,没功夫理睬你这‘骚’娘们,你们还是滚吧,别人在这里撒野了!”光头骂完就把头缩回去了。 燕燕却跳着脚骂:“死光头,烂光头,liu áng光头,没用的光头,你不下来,你是小狗,你不是想草我吗,那就下来草呀,‘露’出你的铅笔八来呀,本小娘什么没见过,你一定长着小狗一样的细八,所以没这个胆子到本小娘面前来脱‘裤’子,对不对?” 然后是一阵放肆的大笑:“哈哈哈” 她越是亢奋,我越是沮丧,连她都发作了,到现在为止根本没找到‘药’,希望找到胖子让他去接受‘抽’血供样本,还没找到,反而是连燕燕潜藏的病毒也发作了。 真的没希望了。 燕燕的吼声,引发了另几个男的愤怒,突然间一声怒吼,从一楼窗口里跳出两个人来。 这两个上身光着,下穿白‘色’的灯笼‘裤’,脚上是球鞋,留着长头发,一跳出窗来就摆了一个架势。 截拳道? 燕燕看着他们,惊讶地问:“你们是从哪里爬出来的,冒充大家的偶像李小龙先生?” 他们不说话,做着健美动作,让身上的块块肌‘肉’鼓鼓的,就好像大像在一只狮子面前展现它的力量。 燕燕把鼻子仰向天,两抱在‘胸’前,一副完全不屑一顾的样子。 这两人相互对望一眼,突然就朝着我冲过来。 我一想这正好啊,刚才燕燕出打倒那四个,本来他们是我的菜却被她接了,我正感到拳痒痒呢,既然又多出两个来并有意冲着我来,那我当然要接了。 可是这两货还没接近我呢,只听通通两声,他们就像撞在弹簧上一样弹了开去,跌落在四米开外了。 然后他们也是用捂着肚子,嗷嗷地直呕。 我惊芳地看着燕燕,她意识到我在看她,把目光朝向我,满脸是得意和骄傲,还朝我扬扬下巴,抛来一个媚眼。 虽然她没说话,但潜台词就是看看本xiǎ一 jiě强大吧,他们玩声东击西还嫩了点,眼睛看着我却突然奔向你,以为本xiǎ一 jiě看不透?你还是呆在一边吧,一切由本xiǎ一 jiě搞定。 我却不知所措,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能挤出一个苦笑。 但没容我想多,四幢房子的六个一楼窗口里接连跳出人来,总共就有十几个了。 他们每人里还拿着短木棍,成两排向我们‘逼’近。 第一排靠过来,第二排就迂回到我们身后,把我们围在间了。 我故意hu一 d一nghu一 d一ng臂,摆摆拳头扭扭脖子,这是练武者要在开打之间的习惯动作,要向对做出的姿态,也在有意放松自己。 只听燕燕咕哝了一声:“十六个,一打十六呀。” 一打十六?怎么不是二打十六呢?是不把我算在内,就她一个人对付十六个? 我不怀疑她是有这个能力的,但要是我不动站在一边看,实在也说不过去吧,一个大老爷们却需要一个小娘们来保护,上面那么多人,他们显然不知道下面的‘女’孩是是病毒发作才那么牛,只会以为她有本事而我是个无能之辈,我也觉得难为情呀。 我就说是二比十六呀。 “不对,应该是一比二十,你瞧瞧后面又来了四个呢。” 我一看真的,又从窗里跳出四个来。 “那就二比二十,你打十个,我打十个。” “不用,你歇着吧,这二十个,还不够拳两脚的,我向你保证,两拳,两脚,保证够。” 话刚说到这里,突然她往前一冲,然后迅速一蹲,左‘腿’弯曲,右‘腿’伸出,就像溜冰一样划过去,速度惊人,那条伸出的‘腿’一下子就绊倒了六个。 然后她一个华丽转身又像滑冰一样划回来,又绊倒了六个。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六十九章 传销窝的绝路 () 但绊倒的这十二个都倒在地上,一个个缩起双‘腿’,两不停地抚捋着,痛得个个在大叫。 还有八个是在我们后面,一看这状况就向她冲去,就在他们左四个右四个冲到她面前时,她猛地站直,伸出两个拳头然后猛地一个旋子,砰砰两声,每一条胳膊都打了两边的人,八个人同时拳,东倒西歪,然后都倒在地上捂‘胸’的捂‘胸’,抱肚的抱肚,惨叫声此起彼伏。 上面楼上的人都炸开了窝,有人在喊着:“他们是来砸场子的,老大,不要饶过他们!” 那个光头出现在窗口,指下一指:“全体将士们,为了保卫我们的理财心,坚决驱除这两个入侵者,大家齐心协力,誓死消灭来犯者!” 燕燕却大叫一声:“停!你们听我说!” 各个楼窗里‘乱’哄哄的声音一下子停住,连光头也被镇住,不得不噤声,听她说下去。 燕燕扬了扬,严肃地发表讲话:“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现在我们看出来了,还他妈的理财心,搞得那么高大上,实际上就是个传销窝,但你们搞你们的传销,跟咱们屁关系也没有,我们到这里来,不是来干扰你们发财的,你们能骗到谁的钱是你们的事,谁智商低被你们骗了钱也是活该,可我们是来找人的,他也不是来搞传销的,在不在这里也不要紧,我们就是到这里经过而已,可你们那四个王八蛋却挑衅我们,好像这地方是你们霸占的禁区,谁走过都得留下名姓,这算他娘的啥规矩,那个流鼻血的,你叫什么名字,报上来?” 伪锅子只好报上名字,耿一成。 “对了,耿一成,你小子为啥要这么凶,现在明白了吧,不要对任何经过这里的人那么狠,你以为你们四个有点脚猫功力,就可以为所‘欲’为,对来这里的人吹胡子瞪眼耍威风,你们算个屁呀,井底之蛙,如果老娘不是下留情,杀掉你们这十几个简直是小菜一碟。现在,光头你说,这些楼里,你们总共有多少人?报个数下来。” “干什么?”光头问。 “我要算算,我把你们全杀光,要‘花’几秒钟?” “什么什么?把我们全杀光你发什么神经啊?”光头咆哮了,但明显有些胆寒。 燕燕一指他:“前面我只打伤了几个,还没有开杀戒,现在要shā rén了,你,就是第一个!” 光头怒了,跳着蹦着在上面发作:“那你上来呀,你这个臭娘们,你上来,老子把你衣服剥光,叫这么多男的一个个的日你,看看你吃得消几个” 话刚说到这里,突然他背后出现一个人,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然后那人一提着他,竟然从窗口里跳下来了。 然后他把光头往地上一扔,光头像个皮球那样滚了几滚。 我和燕燕同时叫出来:“胖子!” 没错,那个揪着光头跳下来的人,正是胖子。 而此时我们也看出来,原来光头是个残疾人,他的两条‘腿’是萎缩的,被胖子扔在地上,哪里站得起来,坐在地上直喊:“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胖子朝空打了个尖厉的唿哨,高高扬起喊道:“谁敢下来救他,就跟他一样,你们也想不用‘腿’走路了吗?” 刚刚那一幕是几百双眼睛都看到了的,所有人都惊傻了,不要说是楼,就是一楼,把一个人提着跳出去,有多大力量呀。 谁能空跳下楼,也是不可思议了,何况还提着一个一百多斤的人。 再加上刚才看到下面那个‘女’的出出‘腿’的迅猛,这些人都知道,今天遇上真正的高了,谁敢出去跟他们打斗,搞不好真的丢了小命。 所以各个楼窗口一片肃静。 但因为这些人还想看热闹,想知道接下来到底是什么结果,所以也没有一个人溜走,他们虽然认识到小娘们和胖子的能量,却并不认为会直接威胁到他们自己。 这时我感觉到双目有些酸胀,不由自主地闭了一下眼睛,等我睁开来时,大吃一惊。 怎么满眼都是骷髅头了? 没错,那些楼窗里探出来的一颗一颗脑袋,全变成了骷髅头了,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都是一个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不算那么狰狞,却好像还在使劲地关注着面前的好戏。 再往地上看,眼前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燕燕,其他的都成了骷髅。 包括胖子! 肯定出幻觉了。 我连忙又把眼睛闭起来,再睁开时,又恢复了那些人脸,哪来的什么骷髅头呢。 但我又不是老八十的人,不可能老眼昏‘花’看错的,那种密密麻麻的骷髅头是真实显示过了,不是我看错的。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不敢出声,那是一个严重的x hà一,像我这样原本敢于担当的人,都不敢捅出来了。 还是看看下一步会怎么发展吧。 这时胖子向我和燕燕挥挥:“你们走,别留在这里了,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 燕燕两叉着腰,朝着胖子发火:“邓胖子,你麻皮的逃来逃去,你还没有做鬼,为啥像个鬼似地跑,难道你不知道王宁强为了找濮天虹,费了多大劲吗,现在为了追你,也已经耗了多少‘精’力,其实他已经知道,劳尧介绍的这个鬼地方,是个传销窝,我也是知道的,但我不说,他也不说,我是不怕来这儿,他也不怕,可你都看见了,到了这儿就是这个样子,这帮王八蛋个个像阎王爷下的牛头马面一样恶,见了我们就要动,要是换了没本事的人来,那不是白白挨打了吗?王宁强不怕,就想找到你这个王八蛋,你跑就跑吧,为什么跑到这么多人里来?” 胖子再次摆:“我只说一句,我被他们坑过。现在你们走吧,我没啥要对你们说的了,剩下的,是我跟他们之间的事了。” 燕燕愣了愣,正想再说什么,胖子朝我做个势,意思是要我把燕燕拉走。 我只好上前拉住燕燕的说我们走吧,转身就走。 燕燕不说话了顺从地跟着我走。 但我拉着燕燕的明显感到她的很烫,正常的体温是不可能这么烫的,是不是她在发烧呀? 倒是她一边走一边问:“宁强,你的怎么这么凉呀,你冷吗?” 我说不冷,你捏着我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不舒服? 她说是的,不舒服,感觉你像冻坏了,冰冰凉。 这正是我最为担心的事,我是体温正常,而她的体温远远超过了正常体温好几度,一般的人烧到40度都难以承受,会昏天昏地的,可我觉得她的温度应该在45度以上,她握着我的不舒服,说明她不习惯正常体温了。 她45度体温却丝毫没有发烧症状,说明对她来说这是正常体温值。 为什么会这样? 说明病毒体温就这么高,病毒发作了,将她的体温值提高了八度,这是能量急剧涌动的结果,就好像一颗核弹爆炸,所有的能量都在短时间内释放。 前面几个被病毒害死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先释放强大的能量,最后能量崩溃。 濮天虹如果不是飞车而死,没过几天也会自己耗尽体力的,他是不想让病毒扩散才选择提前自毁了。 现在胖子进了传销窝,他刚才短短一句话已将因果完全讲清了,他被光头他们坑过,现在是报仇来了。 怎么报仇,那就不言而喻了,利用他最后的能量,搞掉光头等几个曾经直接伤害过的人,谁曾经打过他,骂过他,侮辱过他,这次都倒楣。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们也无力管了。 我心急如焚,胖子肯定会死在这里了,与那些坑过他的害人虫们同归于尽吧,他的价值要结束,我们不必要再找他,但燕燕却发作了,我怎么处理呢? 只能把她送到防疫站隔离起来,把她当成研究的标本了。 但问题是她能愿意吗? 不知不觉间我松开她的,她却小心地扶着我,很是关心我的样子,一边走一边仍不停地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身上这么凉,会不会打摆子,感冒,或者拉肚子了? 我都不敢跟她讲解人的体温多少度才正常,她居然以为她那么烫才正常,我正常却太凉。 现在变得连她都得敷衍了,真不愿看到这个局面呀。 我们回到车里,她说她要打个盹了,到了叫醒她,然后就靠着椅背,马上就响起了鼾声,简直是秒睡。 而她打盹的姿态也很可疑,最先是正常地靠着椅北,慢慢地身子往下滑,然后就在坐椅里缩成一团,好像身材比平时小了一倍。 我心里很恐惧,知道这是她内部的能量大量消耗后,身体发生了萎缩,如果不能有效地制止这种局面,不用多久她的身体就会完全被淘空,成为一个空壳的。 现在怎么办,是送她到防疫站去吗?我还没有当面跟她提到这事,但我可以肯定,就算我向她说明利害,她也一定反对被隔离,上次她被隔离检查过,那时她是正常人,是理智的,可现在她发作了,思维不正常,如果一听我要送她去防疫站,说不定连跟我都立马变脸。 而且我知道一个事实,把她送到防疫站,好怕命能不能保住,也难说了,要从她身体里‘抽’血,再拿去研究,能不能马上研究出成果来,不好说呀,还要针对病毒研制出有效的‘药’物,搞不好‘药’还没出来她就先完了。 最后我决定不再把她送到凉西,而是带她回本城。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七十章 屈身白芙岭 () 我一种开车急驶,看着副驾位上的燕燕那萎缩的身体,真是心痛又心焦,但真把她带回本城又如何安排她呢?她身上的病毒都已经发作,现在只有我跟她相处不会被感染,别人哪怕不跟她正面接触,也可能感染上,因为还不能确定病毒会不会通过空气传播。。 不过我已经有个地方了,现在需要征求她的意见,如果她不反对,我就暂时安排她在那里住下。 快到本城的时候燕燕从瞌睡醒过来,她把身子‘挺’一‘挺’,萎缩的身体居然又丰腴起来,恢复原来的样子了,而且脸上还‘精’神气十足的。 她问现在是往哪里?我说到本城。 “为什么要去本城呢?”她不理解。 “因为凉西已经传染病毒了,当地也没啥办法,我还是带你回本城好。” “可是本城就有办法征服病毒吗?” 燕燕现在处在清醒状态,说出的话是很理智的。 “不是本城有办法征服病毒,而是本城是你生活的地方。”说到这里我差点要哭了。 她突然似乎明白过来,把头靠在椅背上,轻声地说:“是不是我要死了,你希望我死在家乡的城市,不要死在遥远的凉西,那里不是我的故乡,对不对?” 我咬了咬牙,艰难地说:“现在你的处境很危险,我也不用隐瞒这个想法,但我不只是要放任你一点点走向死亡,我还是想找到拯救的办法。” 她顿时又来了希望,“你觉得还有希望救我吗?” “当然,其实不仅仅是你,我本来也是想救濮天虹的,可惜他自己绝望了,选择了自杀,其实不到最后关头,不要那么决绝,看起来很绝望,也许奇迹突然出现了呢,阳关总在风雨后嘛。” “你肯定是在安慰我。” “安慰也是需要的,你需要‘精’神振奋,不要失去希望,更不要想着走濮天虹那样的路,我最害怕的还是像胖子那样,把最后的能量用来报仇上,虽然光头他们确实可恶,但胖子的行为也不正确,可惜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了,就算报了警,jg chá把他突突了,他也是一个严重的病毒源,死了后反而更加扩散,除非拿喷火器直接把他干掉,那样又太不人道,所以我觉得胖子最好的结局是押着光头去城西北化工厂。” 燕燕惊问:“投入那个酸池里?” “对。” “怎么你也这么想啊,这样看来胖子真的有这个打算吧,难道只有这个办法了吗?” “找不到更好的了,为了灭掉病毒,舍生忘死了。” 她咕哝道:“那是不是叫我也这样?” “不,你不仅不需要这样,还得顽强坚持,现在你的作用就是配合我,找出治疗的方法来。” “配合你,怎么配合?” “这件事,我暂时只有个初步设想,还没想完全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好,你随时跟我讲吧,不管是怎么样的要求,只要你希望我做什么,我一定照你说的做。” 本城就在前面了,我们是从西面往东的,我没有走进城的路,沿着绕城路迂回到东北,再开进一条小道。 燕燕认出来了,说这条道不是通往白芙岭的吗?是要去白芙岭吗? 我说是的,就是要要去白芙岭,那边不是有个废弃的工厂吗,就去那里。 她也知道我的目的了,“是不是让我住在那个废工厂里?” “对,我想来想去,没有更加合适的地方了,只有这个废工厂,由于当初是因为放‘射’物泄‘露’才放弃的,一直来人们认为这里的放‘射’‘性’很强,所以谁也不会没事往这里来,但实际上guān fāng早就作了说明,那些放‘射’源只是工厂用来测量模具‘精’度的,所谓泄‘露’是很微量,经过年的衰变,已经达到正常水平,不会对人产生危害,但有这个事件在,人们还是不太愿意光顾这里,再说这里很冷寂,‘交’通又不便,就是贼也不愿意来,住在这里几乎与世隔绝,相对来说你不用接触其他人。”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濮燕燕那么风光的人,现在落到在躲在无人敢来的地方,跟鬼做伴了。” “什么,跟谁做伴。” “跟鬼呀,你不是说这里不会有人来吗,那只有鬼在这里,不是跟鬼作伴了吗?” “那我也是鬼?” “哈哈,你当然不是啊,我是打个比方哦,你明白我此刻是什么心情吗?” “完全理解,其实要跟鬼打‘交’道,鬼不一定害人,你也害不了鬼,倒是跟人打‘交’道,反而相互伤害大,如果城里的人知道你把病毒带到本城,不知会有多恨你。” “那我如果去凉西呢,住进防疫站,会不会还有点希望?” “没有了,你的病毒已经发作了,我也不敢保证你什么时候会出现极端行为,还是到白芙岭吧,我告诉你我是什么想法,凉西那一带实在太荒凉了,我到戈壁找‘药’,很少见到草木,哪来的草‘药’?本城就好得多,四面环山,我相信在各个山里一定找得到所需要‘药’材。” 燕燕吃惊了,问我,为什么想到‘药’呢,治病毒,应该先把病毒样本找出来,对它的特征‘摸’清楚,再研究怎么来破坏它,比如蛋白质呀,基因链呀,这种活肯定是要西医干才对吧。 我苦笑了:“其实这个工作,凉西那边早就在做了,因为那里有新病例出现,新的患者都会被隔高,病毒样本已经不缺来源了,但要研究一个新病毒,不是几天就能得出结论的,有可能几个月甚至几年,研制出有效的‘药’更不知要多长时间,显然远水难解近渴,这些方法对你无用,你身上的病毒要去除,只有靠‘药’来试试了。” “可你不懂医‘药’,难道要找老医来给我治?” “不,目前先不用找医,因为我上有个‘药’方。” 然后我把我和嵇彩慧到东北火山那里遇见一个护林员大伯,他给了我一个‘药’方的事介绍一下。 燕燕听了‘精’神大振,连说还有这样的好事,会不会这个‘药’方真的有效,那就是救了她一命了,如果吃了这个‘药’真好了,一定要再去东北,找到这个大伯好好谢谢呀。 然后她又起疑,说你们是追踪濮天虹去的,为啥不把这个‘药’早点给他吃呢? 我说这个‘药’方的‘药’就是老伯ti g一ng给他的。 “那他吃了,怎么没好,是没效果吧?” “可我们没有亲眼看他是不是吃,那天在火山下,大伯碰上他,问了他,可是他根本没说话,反而朝山下跑了,所以他究竟有没有吃这个‘药’,谁也不知道。” “你是怀疑他没吃过,所以没有显效吧?” “对,现在我倒希望他没有吃过,这样这个‘药’的‘药’效还没有被彻底否定,或许是有效的,你吃了会好。当然那也只是试试了,到底有没有效果要尝试以后才知道。” 燕燕很高兴了,“难怪你要把我带回本城来,你已经有了完备的计划了,好吧,我一切听你的,就住在那个废工厂里,你要去采‘药’,我跟你一起去。” 前面到了废弃工厂,把车停下,先下来察看一下环境,没有近期有人hu一 d一ng的痕迹,那次我和黑皮旦把汤锅子绑架到这里遗留下来的痕迹已经消失了。 两个人沿着铁梯到二楼,选择一间车间作房间,最后选在间的一个,从这里既可以居高临下俯视下面的情况,又因为这个车间的窗户都比较健全,晚上关紧了可以防止蚊虫进来。 地面上‘蒙’着灰尘,我找来扫帚和铁锹打扫了一下。 当然这里是没有‘床’的,我打算回城买两个折叠钢丝‘床’来,她一个我一个,再买些生活必需品。 可是燕燕要留在这里,她不能陪着我进城,以免将病毒扩散。 现在我开的车是吕大能借给的商务车,还是外地牌照呢,燕燕出主意说,能不能去找她妈妈,让她把她的车钥匙‘交’给我,就开她的车好了。 我否定她这个计划,还是不要惊动她妈妈了,一旦濮妈知道‘女’儿跟着我去了凉西,却感染上了神秘病毒,非崩溃不可,到时追问起我来,让我怎么‘交’代。 还是继续开商务车吧,如果吕大能问起来,我也可以实话实说。 我回城去采购物资,回来时天也黑了,我带来两个蓄电池,可以带两个小电灯用来照明。 吃过晚饭,我们就早早睡了,经历这几天的奔‘波’也是‘挺’累,她很快响起鼾声。 我却睡不着,考虑着这个‘药’怎么采齐呢,当时濮天虹不仅按护林员大伯ti g一ng的‘药’名去‘药’店采购,还有护林员大伯直接给的几种草‘药’,护林员大伯后来也给了我那些草‘药’,剩下的‘药’是要到‘药’店买的,但大伯的意思,他给的那些草‘药’,必段是新鲜的才行,如果枯萎了就没效果了,而‘药’是相互起作用的,少了一味就可能效果达不到。 而那几株草‘药’从东北带回来,早就干瘪了,不能用了,只能在本地采新鲜的,我担心的还是在本地能采到这几种草‘药’吗? 只有明天去山里找了,不亚于大海捞针吧。 ‘迷’‘迷’糊糊地,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叫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七十一章 仙女 () 我竖起耳朵听,确实有人在叫我,而且是个‘女’人的声音。,。 那个声音很柔和,很温婉,一字一顿地叫:“王——宁——强,你——下——来——” 我坐‘床’上坐起来,轻轻走到前面窗口,看见下面院子里站着一个人。 一个白‘色’的人。 其实是穿着白‘色’的衣裙,我看得那么清晰,她的衣裙有好些带子,风吹来,有几条在空飘,有几条在膝下舞,整个人显得十分飘逸。 我很想问你是谁,为什么到这儿来,你认识我吗?不过担心会吵醒燕燕,既然下面的‘女’人叫的只是我,那我还是一个人下去看。 直觉里,我觉得这个‘女’人的出现很不平常,她不是普通人,好像我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如果见过的话那也是感觉非凡的。 直怪,梯子都没有,我直接就跳下去了,也没感觉重重地落地,轻飘飘就站在她面前了。 再一瞧她的长相,顿时呼吸都急了,怎么这么漂亮,像我内心深处最喜爱的某个‘女’人,这个‘女’人其实不是哪一个,而是集合了好些‘女’人的最佳特征,其包括了某几个‘女’明星,某几个‘女’同学,某几个见过但不知道名字的美‘女’。 当然当不了老婆吕琼芳的影子,我最喜欢琼芳的是嘴,还有鼻子,喜欢袁‘艳’的‘性’感的‘腿’,喜欢珠珠是她圆润的脸蛋和‘肉’鼓鼓的屁股,不过眼前这个‘女’人的身材超过了她们,她像个美丽的雕塑一样,完全是黄金分割线的节奏,那个圆圆的肩,饱饱的‘胸’,微翘的屁股,前面略微凹面的两‘腿’心,真是站得笔直,却凹凸有致,简直让人馋死了。 我站在她面前,就觉得自己像条导陋的虫子,自卑极了。 “请问,你是谁呀?”我问起来都有点结结巴巴。 她微微一笑说:“我是仙子。” “啊,仙子?” 仙子不就是仙‘女’吗?我的姐呀,仙‘女’都出来了,难怪她长得无以伦比,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吓得连忙问:“那我是不是该给仙子跪下,磕头?” 谁见过仙‘女’呀,谁会那个礼节呀,如果不问,她会以为我是知道的,却不肯朝她下跪磕头,是对她的傲慢无礼。 她轻轻笑了笑:“不用磕头,这些礼仪,早就放弃不用啦,你看看你们人间,还有小辈见了长辈磕头的吗,还有百姓见了当官的打躬作揖的吗,没有了吧,现在没有那些繁琐礼节,讲究人人平等,有话好说。” 我总算放心些了,同时心里暖暖的,好xg ,这位仙子翩然隆临,专‘门’叫着我的名字把我叫出来,却是这样平易近人,让我充分见识到仙‘女’的优雅素质。 不是有个词叫惊为天人吗,什么是天人,那就是漂亮呀,超过地球上其他美‘女’了。 而她真有天人之貌,并有天人素质。 我受宠若惊地问:“那我怎么称呼您老人家?” 之所以称她老人家,不是故意损她,而是我知道仙人的寿命是很高的,她肯定要比我高寿得多,说不定两百岁了,称她老人家是尊敬。 “不敢不敢,虽然我已经一千零八十岁了,但也不敢枉称老人家,我还年轻呢,跟你相比,说不定还没你大,你就叫我幻警好了。” “幻警仙子?” “对。” “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有个警幻仙子的。” “呵呵,那是书里写的,是虚构的,但我可是真的哦,现在来见你,站在你面前呢。”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老着脸皮问:“那你,能不能拍拍我的肩?” “呵呵,你是想叫我拍拍你,你才能感受到我是真是假吧,好啊,这个还不容易?” 她伸‘玉’在我肩上轻轻拍了两下。 果然是真的啊,我感受到她拍我了。 可我还是想进一步证实,就提了一个更无耻的要求,能不能让我‘摸’‘摸’她身上的东西,就是那些飘带。 她说可以呀,随便‘摸’,不仅飘带,你还可以‘摸’我的衣裙。 ‘摸’你的衣裙? 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妥了,我想‘摸’飘带不是想入非非,而是想进一步证实那些东西是实的不是虚的。既然她说连衣裙都可以‘摸’,那就是非常放心,没对我有什么不好的印象。 我正想伸去‘摸’其一条飘带,一条飘带却自己漂过来,在我腰间缠了一圈。 还有一条都飞到我的脸前,轻轻地触上我的鼻子,顿时一股奇香太好闻了。 那确确实实是‘女’人香,男人的狗鼻子对‘女’人的味道是最敏感的,一闻就闻出来那是‘女’人身上的衣物,因为带着‘女’人的体香。 男人为什么喜欢疯狂地亲‘女’人,就是因为‘女’人身上那种特有的体香会使男人超强兴奋,简直是无可阻挡,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气味比‘女’人的体香更可以让男人沉醉,发痴。 当然‘女’人也喜欢帅哥美男的体香,据说男人的体味可以调理‘女’人的某种生理不调。 所以当我从飘带上闻到仙子的体香,就全身温度升胖,这种‘激’情不由自主。 不过我紧张极了,面前那是仙子啊,不是普通的美‘女’,就算是琼芳,她看到我那把枪有顶出来的现象,我也不那么羞,毕竟她是我老婆,我把‘裤’‘裤’脱了,你也不能骂,但在仙‘女’面前,要‘露’出一点点猥琐相来,不是找死吗? 仙‘女’是不可亵的,当年有个愚蠢的皇帝在仙‘女’庙里看到仙‘女’娘娘的像漂亮,‘色’心大发,题诗于仙‘女’雕像的飘带上,结果大家都知道,仙‘女’派出个美‘女’‘精’来,陪他成天不干正事地鱼水欢,结果江山也丢了,自己也落得个被诛的下场。 我虽不是皇帝,也没啥江山好丢,并且我也不是存心要在仙子面前‘露’猥琐相,不过情不自禁的行为,也可能让仙‘女’产生误解。 可这时仙‘女’在格格地笑,我看见她颊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面相和善且可爱极了,略微放心了些。 “王宁强,现在你相信,我不是虚幻的了吧?”她温和地问我。 “相信了相信了,您真是仙‘女’大驾光临。” “你不必要一口一个仙‘女’的,就叫我幻警好了。” “那不行,直接叫名字,就显得不够尊重了,还是叫你幻警姐姐吧。” “嗯,你爱叫姐姐就叫吧,不过我可没把你看成弟弟哦。” “可我要是真有你那么一个姐姐多好啊。” “呵呵,以后有会,我来当你姐姐吧,今天有事来找你,就不谈这个了。” 我心想她找我会有啥事呢? 这时幻警仙子的表情严肃起来,她把飘带收回,指了指楼窗口对我说道:“你带燕燕来这里暂时,是因为她感染了一种神病的病毒,而这种病毒目前无‘药’可医,如果不尽快把好治好,她的生命就岌岌可危,随时可能发作到丢命的地步,是不是?” 我心里一动,连忙小心地问:“幻警姐姐,你就是为她的病来的吧?” “对,她这个病,不是一般的病,神秘的病毒,是会传染的,而且这个传染的面,不是一般的大,一旦各种条件合适,会发生全面爆发的,到那时后果不堪设想,不是一个城市的问题,也不是一个省,甚至不是你一国,整个人类世界都可能面临着病毒的威胁。” 我听得汗‘毛’都竖起来,急急问:“幻警姐姐,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病毒?它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传染‘性’?世界上发生过多次瘟疫,无名病毒不计其数,每次发作都会致死一大片,比如前几年显过身的阿‘波’罗病毒,就曾夺去了几万人的生命,但就算这样也不算威胁整个人类吧?” “你不要以为我是言过其实,危言耸听,病毒的威力,是你无法想象的,那么目前为什么没有大规模传染呢,那是因为病毒还在初始的hu一 d一ng阶段,就好像‘春’天刚醒过来的冬眠动物,还没有到完全活跃的时期。” “初始hu一 d一ng阶段?就是说病毒还像没睡醒似的,昏昏沉沉,所以不够积极吧?” “太对了,不够积极,这就是它目前的状态,一旦它积极了,那就会像猴子一样‘乱’蹿,到那时就会疯狂肆虐,横扫一切,几乎没有人能躲得过它的侵略。” “什么时候它就会积极了?目前在凉西已经有人被感染了。” “我知道,其实凉西被感染的人,都是有因果的,你们五个从戈壁回来的人,自然是事件的心,还有就是那个濮天虹,他更是整件事的根子,他自己也知道罪孽深重,就算他被治好了,也无法承担这个罪过,所以一死了之,算是摆脱了这份‘精’神负担。其他人,都是追随濮天虹的爪牙,他们的死确实有点冤,因为他们本来只想打工挣钱,结果陷入一个罪恶的泥潭里,目前感染的几个,都是老弱病残,本身抵抗力已经很差了,对病毒没防疫力。” “这么说,目前病毒的传播,也只选那些老弱病残,身体素质差的吧?” “是的,它的作用力还不强,一旦强了就税不可挡,再强壮的人也逃不过它的传染。” 我有一点想不通,“可燕燕呢,她没做什么恶事,为啥也会被感染上?” 仙子竟然呵呵一笑,问我:“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濮天虹感染了,但他的老婆没感染,对不对?” “对,我也纳闷呢,为啥她就没事呢?” “这是因为,他们夫妻之,只能有一人得病,另一个得不上。” “哦,还有这样的规律?” “根据这个规律,你和燕燕之,也只会有一个得上,而你是不会得上的,只能轮到她了。” 我大吃一惊,直喊冤枉:“姐姐,幻警姐姐,要是这样安排,那就冤枉燕燕啦,濮天虹跟嵇彩慧是夫妻,我跟燕燕又不是夫妻,怎么把我们排成一对?不能这样排吧,她也不应该感染上啊。” “怎么,你不承认跟她是一对?” “本来就不是一对呀,我跟吕琼芳才是一对,我们都结婚了。” 仙子竟然微微摇头,“你不是和吕琼芳,而是和濮琼芳,你们本来就不是真夫妻,她拉你结婚,完全只是个华丽的谎言,用来骗瞒她妈妈的,她自己声称还骗过那些对她有好‘色’心的男导演,所以她不是真心投入婚姻,你跟她不能算一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七十二章 药在哪 () 仙子毫不客气揭穿我跟琼芳假结婚的事实,果然是仙‘女’呀,我有什么事能瞒得过她。。 我心急地问:“姐姐,那你说说,我跟琼芳,我们会成为真夫妻吗?” “会不会成为真夫妻,这不是我管的事呀,那要看你们的。” “可你不是说,我跟燕燕其一个要得病,你是把我们看成了一对呀,难道我最终要跟濮燕燕结成夫妻?” “不是濮燕燕,是吕燕燕。” “好吧,是吕燕燕,我跟吕燕燕才是真夫妻,跟濮琼芳却做不了真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要伤心死了。 虽然燕燕也不错,而且经过这么多天的陪伴出行,有时简直是相依为命,但感情的事是不可能主观控制的,我自从跟琼芳结婚的那天起,就把她当成真老婆了,不把她拿下,我就谈不上幸福。 仙子温和地说:“我是在说病毒,不是说你们谁跟谁的姻缘,姻缘的事以后再谈,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什么嵇彩慧没有感染上,你也没有感染上,当然你的内功也是起了作用,但不是并键作用,关键是燕燕经常跟你在一起,你们之间已经‘阴’阳相通,男‘女’本是‘阴’阳两‘性’,‘阴’‘性’的得了病,阳‘性’的就安全了,阳‘性’的得了病,‘阴’‘性’的就没事了,这个病毒,它目前就有这个特点,两选一,前面死掉的那几个人,他们都是单身者,没有结婚,也没有谈对象,他们是‘阴’阳未开,属于‘阴’阳未通之人,也就是无论‘阴’和阳都在自己身上,病毒无论是侵了‘阴’的一头,还是侵了阳的一头,都等于在侵犯他们一人,所以这个病毒在单身者身上,尤为危险,这一点不用我说了吧。” 我觉得很对,项威威也好,葛健也好,都没有结婚,也没有对象,胖子也没有,所以他其实也活不长的,而嵇天虹本来可能不那么死得快,只是他自己不堪‘精’神压力才自杀的吧。 仙子的分析令我眼界大开,我急忙问:“那么就算我跟燕燕是病毒上的一对,她犯了病,等于替我挡了灾,我现在想知道,她的命会怎样,有救吗?” “当我有救。” “啊,有救?太好了,我就希望听到这句话。” 我真想冲上去在仙子脸上亲一下,感谢她给我们带来了希望。 但仙子却摆摆,没有再笑,有点严肃地说:“这个有救,也是相对的,不是一定的,如果方法不正确,还是救不了她的命。” “仙子请不吝赐教,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救她的命?” “你目前想使用什么段?”她反问我。 我觉得在仙子面前也不用藏着掖着,就把护林员大伯ti g一ng的方子说了一下。 “这个‘药’方,曾经治好过人吗?”她又问。 “据大伯说,他曾经给过别人吃,治好了很多人,但那是别的病毒吧,不是这种神秘病毒,上次他把‘药’给了濮天虹,过了一天他又碰上濮天虹,想问问他吃了‘药’吗,有没有效果?可是濮天虹根本不理睬大伯,这样就不知道濮天虹到底有没有吃这个‘药’,吃了是有效还是无效。” “也就是只能在燕燕身上试验,对不对?” “对。” “据我所知,这个‘药’濮天虹是吃了,没有效果,为什么没有效果呢,因为他买错了两味‘药’。” “买错了‘药’,哪两味?” “其一味‘药’叫红‘花’,本来应该用藏红‘花’,但他买到的却不是藏红‘花’,是青红‘花’,产地不同,‘药’‘性’不同,还有一味是蜈蚣,那不是普通的棕蜈蚣,而是白蜈蚣。” “红‘花’产地不同,‘药’‘性’会不一样?好像‘药’店里是不在乎产地的,医开‘药’也不会分藏红‘花’青红‘花’的吧?” “是的,‘药’店里不区分,可以‘混’用,但只有专业的人才知道,两种红‘花’品质相差很大,不是哪一种更好,而是‘药’‘性’上有区别,藏‘花’偏重于止血消肿,青‘花’偏重于补血养气,对他一个本身正处壮年,血气相当旺的人,用青‘花’是火上浇油,让他的‘性’情更加冲动,所以才很快出现他驾车狂奔,坠入岩下的莽举。” 我认为她说得对,两种产地的红‘花’,确实‘性’质不一样,偏重不同,在配‘药’时要选准,而濮天虹不识这一点,他又到那个偏僻的小镇‘药’店配‘药’,人家也吃不准这个‘药’方是治哪种病,反正都是红‘花’,就随抓了。 两种红‘花’价格相差很大,藏‘花’要一百块钱一克,青‘花’只要五十,这个店主在这一项上就多赚了他八百块。 无‘奸’不商嘛。 我问道:“蜈蚣,我也只知道都是棕‘色’的,也有颜‘色’深一些暗红‘色’,甚至是黑的,但没见过白‘色’的,白‘色’的蜈蚣是品质不同吗?” “也不是品种不同,它就是普通蜈蚣,但它体内有白‘色’素,就跟老虎有白的,蛇有白的。” “白蜈蚣比普通蜈蚣‘药’‘性’更好吗?” “不是‘药’‘性’好,而是‘药’‘性’对路,可以调动其他几味‘药’的‘药’‘性’,如果用了普通的棕‘色’蜈蚣,这个‘药’‘性’就调不完整,那么整味‘药’就达不到最好的效果,吃下去就不太见效了。” 我惊异地问:“这么说来,大伯的这个‘药’方,还是可用的,只不过不能配错‘药’材吧?” 仙子嗯了一声,“但‘药’方对,‘药’材要配对,却是相当不容易,因为现在‘药’店里的那些‘药’材,很多都不是天然生长,而是人工种植出来的,有些‘药’是能够种植,种的跟自然的都一样,‘药’‘性’不会变,有些就不行,种出来的缺了某些元素,怎么也达不到原品的程度,一般的病也能用,遇上特殊病症,医师用‘药’极为严格,搭配的‘药’很有讲究,如果有一二味‘药’的‘药’‘性’是低的,属于敷衍‘性’的,那么这种‘药’治疗效果达不到要求。” “姐姐你是不是说,我没法把这个方子的‘药’全配准?” “是啊,跟你说实话,兄弟,难哪,这个‘药’方一共有十六种‘药’材,光是那两个草‘药’,你在这一带能不能找到,就不好说,因为那是长在东北的草,而且仅在火山岩的岩缝里生长,必须汲取火山岩的微量元素才行,你想想在本城周围,有火山吗,活的没有,死的有吗?” 新鲜草‘药’还是从火山岩里长出来才行? 我不得不承认这一条也对,因为那些草就是大伯在火山口下面的杯状柱上采的,肯定长在火山岩的缝隙。 而我们这边呢,没听说过什么火山啊,也许几千年几万前有过,但只要地质学家没有提起过,我们不是专家怎么知道呢,总不能为了找‘药’先去找火山吧,城四周那么多山,哪个方向有火山,火山最起码要有特征的,有环形火山口,不是随便一座尖头尖脑的山都能看成火山,还有火山岩,是最起码的特点,普通的石头离火山岩远着呢。 我问:“那我把其他几味‘药’配齐,再开车到东北,找大伯将那些草‘药’‘弄’回来,行不行呢?” 仙子摇摇头:“这些草‘药’的难度就是要随采随用,估计大伯也会告诉你的,草‘药’拔下后不能超过几个小时,可是从那里回来需要多少时间?” 我说要十多个小时呢。 “那肯定不行,草‘药’早就枯了。” “能不能使用保鲜技术,比如养在泥里再带回来。” “这不是能不能让它们活着的问题,而是它们离开了火山岩的营养,就‘性’质变了,就算不枯掉,还能保持活的状态,但‘药’‘性’也变了,再说那边的空气跟这边也不同,这里会有污染,而那边是纯净的,新鲜的草一到本地就水土不服,里面的成份会马上发生化学反应,比如有些皂苷,在草刚被拔出来时还稳定的,但在两个小时后就会发生转换,变成普通的葡萄糖成分,而本身用这种草就是因为含有皂苷,如果这种成分没了,草也失去作用了。” 我急得抓耳挠腮,简直不知所措了,“那怎么办,光是这几种草‘药’,就达不到要求,其他的‘药’材就算全‘弄’齐了也没用啊。” 仙子也微微叹了一口,“我也替你着急呀,这些都是很实际的问题,如果你事先不想好,盲目的去采,忙碌一通最后没效果,就要耽误很多时间,你要把方案都做好,确保都有把握再去做。” “可是,这根本不会有把握的,就算红‘花’是藏红‘花’,其他的‘药’材都准了,草‘药’却是东北草‘药’,而且是东并火山岩草‘药’,完全不可能在十个小时内运到这里,除非空运,但没有专,要到城里去乘飞,也不容易,再说这个草怎么保持鲜活呢,飞上不允许带‘花’草吧。” “确实很成问题。” 我忽然有所感觉,抬头看着她:“幻警姐姐,你既然来了,肯定是来帮我们的对吧?” “对呀,是来帮助你们的。” “那你说,这个方子我不用了,你能给我一个‘药’方吗?” 她笑了笑,不点头也不摇头,“这个问题,其实你不必问我。” “那要问谁?” “问你们自己好了。” “我们自己?问燕燕,还是问我?” “是你们两个。” “可我们都不知怎么做,头脑昏昏呢。” “依我看,你们会清醒的,会想出合适的办法来的。” 我希望仙子姐能说得明白些,可她说天不可泄漏,而且这个主意一定要我们自己想出来,如果是旁人指点的就无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七十三章 是梦吗 () “那你,能不能稍稍给我一点提示?一点点可以么?”我哀求她。。。 “其实我已经提示了,是要你们两个人想出来的,不是一个人,我再着重提一下,两,个,人!” 说完后她就嘻嘻地直笑。 我不好再问下去,她说得很明白了,怎么治燕燕的病,是肯定有‘药’方的,只是这个‘药’方要靠我们“两个人”来想出来。 如果我和燕燕凭着自己头脑里那点可怜的医‘药’知识,不可能找出那个‘药’,配不成那个‘药’方,那么仙子姐也不会这么说了。 别忘了她是仙子啊,你听说过仙‘女’满嘴跑火车,吹牛撒谎的吗?有也是地上的那些所谓半仙,因为不是真仙,还有人的需要,所以会在人间‘蒙’吃‘蒙’喝,而完美的仙人还会玩虚的吗? 我又小心地问,燕燕的病大概几时可以好? 她说这要看我们几时想到那个‘药’方了。 然后她又说到,“现在还要提醒你一句,你们如果真的想出‘药’方来了,不要立刻就使用,还是要向我汇报一下,等我确定可以,叫你们怎么做,你们才试,不然会有麻烦的。记住了吗?” 这番话说得我心‘花’怒放,看来她不是来一次就算了,从此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是时时会出现在我们面前,指点我们,直到燕燕的病治好为止。 我连忙说当然,我们就算想出个方子,也不敢确定一定对,肯定会向你汇报,向你请教的。姐姐也会帮我们帮到底的对吗? 她不置可否,朝着楼上挥挥:“好了,你现在上去休息吧。” 我当然不甘心就这么上去,因为我担心在上去的过程,她也飘飘然地不见了,现在我对她有了严重的依赖症,真想跪下来抱着她的‘腿’,求她对我多多开导,我跟濮琼芳的婚姻怎么办?吕燕燕的病怎么才能好?我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我会依然是个没出息的穷‘女’婿,还是有出头之日,会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来呀? 仙子又是这样漂亮,风华绝代,让我在她面前很是自卑,我像个孩子祈望漂亮的大姐姐抱抱一样,渴求她能拉拉我的,最好抱一下我,我饥渴的心灵会得到足够的滋润。 但她是仙‘女’,我心里想一想都仓皇,哪能真的说出来,冒犯了她,她不仅不会再帮我们,还会惩罚我的。 就在这时楼上窗里传来燕燕的声音:“宁强,宁强,你在哪里?” 仙子连忙催我:“快上去吧,她在叫你呢,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她。” 我只好向铁楼梯方向走,但哪里有铁梯呢,这才想起来刚才下来时就没有铁梯子了,是从二楼直接跳下来的,而且一点没有重重落地感,难道现在要蹿上去? 不管二十一向上一蹦,果然就像跳一个‘门’槛一样轻松,已经到了二楼了。 我向房间走去,只见燕燕坐起身,看到我就问去哪里了? 要不要把我遇见仙‘女’的事跟她讲呢? 迟疑了一下我还是讲出来:“我到仙‘女’了。” “哎,别这样形容我吧,叫人怪不好意思的。”燕燕竟然忸怩起来。 她以为我把她说成仙‘女’了。 “我不是说你,是说仙‘女’。” “不说我,哪个仙‘女’?” “就在下面呀。”我指了指窗口。 燕燕就下‘床’走到窗口朝下张望,嘴里纳闷地咕哝:“下面啥都没有,哪来的仙‘女’?不带这么骗人的。” “怎么,你没有看见?” “没有看到嘛。” 我就又走到窗前,分明看到幻警仙子还在下面,并且她还扬起一只向我们打个招呼。 “你看,她就在那里呢,还朝我们扬呢。”我说道。 燕燕很奇怪,“下面哪来的人,你开什么玩笑呀。” “是你开玩笑吧,那么明确的一个人,你都没看见,她还在朝我们笑呢。” “哎,宁强,你说话是真是假呀?” “当然是真,没有半句假。” “怎么可能呢,下面真的没人,你说有仙‘女’,那是不是”燕燕说到这里突然打住,还做了个浑身发冷的样子。 是鬼? 我先吓了一跳,说了半天难道我遇见的不是什么窈窕仙‘女’,而是一个带着画皮的‘女’鬼? 仙‘女’能幻化,‘女’鬼也有一套的,只要‘女’鬼不‘露’出真面目,装成美‘女’一样是美惊天下的。仙‘女’能表现出爱心,‘女’鬼同样也会说一套暖心的鬼话。 我靠,到底是哪一种啊,遇上仙‘女’是我的造化,遇上‘女’鬼那就是撞鬼,还是好事吗? 真想跑下去,再问问她,你到底是仙是鬼呀?如果是仙‘女’,好好地关照我们,如果‘女’鬼,那你还是算了吧,别出来打扰我们,这里就算是你的地盘,我们也只是暂时借住一下,不会对你的领土主权构成威胁的。 我坚持说下面有个美‘女’,美得无以伦比,是仙是鬼不论,总有个她存在,怎么你会看不见? 燕燕终于有些怒了,责备我:“我就是没看见,什么美‘女’呀,如果你认为下面真有人,你就喊几声吧,看看你说的那个美‘女’答不答应。” “那好,我来叫她。”为了证明我的话不虚,你就对着下面大叫了声。 她很干脆地答应了,每一声都很清亮,毫不含糊。 “怎么样,你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了?” “我叫她了,她应了。” “你叫她什么了?” “幻警姐姐呀。” “我根本没听到她的回音,你再叫,再叫叫,我听听。” 于是我大声叫:“幻警姐姐,幻警姐姐” 然后燕燕用摇我了:“宁强宁强,你在喊啥子呀?” 我一下子坐起来。 屋子里一片黑,只有从窗口透进来的一点月光。 我感觉屁股下的钢丝‘床’在吱格吱格响,有人坐在我旁边,一只在摇我,是燕燕。 “这这,怎么回事?”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因为刚刚我们不是趴在窗口朝下看吗,天也是亮的,根本不这么黑。 燕燕说:“你是在说梦话了,喊得真响,把我都吵醒了。” 说梦话了? 我问燕燕,我喊什么了? “幻觉姐姐,幻觉姐姐,你就这么喊的。” 我喊的是幻警姐姐,燕燕听成幻觉姐姐了,但说明我确实这么喊了。 那是不是说,刚才那一切,都只是我在做梦? 我从没有下去过,一直躺在钢丝‘床’上,直到喊着幻觉姐姐被燕燕摇醒。 也就是说,从来没有什么仙‘女’出现? 我立刻跳下‘床’,跑到窗口朝下望。 下面一片‘混’‘混’沌沌,虽然有月亮但不足以照亮地面。只可看出有辆车停在下面。 仙‘女’姐姐呢?是我的幻觉? 燕燕看到我直接跑到窗口去,她没有过来,在后面问:“你看什么,是不是下面有啥响声啊,我怎么没有听见呢?” 她没有听见? 刚才她不是跟我一起趴在窗口朝下看吗,我看到幻警仙子就在下面,还朝着我们摆款款致意,而燕燕声称没有看见,跟我还起了争执,但现在她却说没有听见,怎么不提刚才咱们之间的争论,她要说也应该说没有看到下面的人,而不是什么也没有听到。 好像刚才的事在她那里根本没有发生过。 我就问:“你到这里来看过吗?” 她说没有,一直在睡觉,直到被我的喊叫惊醒。 这么看来刚才我跟他趴在窗口往下看那一幕,没有发生过。 全是我的梦? 可是梦怎么能这么完整呢?人做梦是很怪异的,不会一个场景很完整地发展,常常东一块西一块,碎片式的,情景不会连贯,不会跟一个人一直谈论那么长时间。 现在回想一下,当时她衣服上那些飘带飘到我鼻子前的气息,我实实在在闻到了‘女’人的体香,那种味道现在浓浓的回想得起来。 如果是梦,等到醒来,什么都没了,可能会记住梦里的几个片断,但不会想起味道,而且人做的梦都是黑白的,而我却明明想得起她红‘艳’‘艳’的嘴‘唇’,还有头发上的五彩针簪,以及‘胸’口一块翠绿的‘玉’坠。 她肯定出现过,我肯定见过这位风华绝代的仙‘女’! 我不是个自欺欺人的家伙,如果真是梦,我何必当真呢,一个美丽的梦也是可以回味一下的,但梦终归是梦,当不了真,想一想就放开了,可是现在我放不开,我坚信见到了一位仙‘女’,幻警姐姐。 不过如果我对燕燕提到这事,她肯定嘲笑我走火入魔了,把梦当成真事,而且她也会吃醋,认为我不重视她,心里只贪恋着比她更漂亮的美人,重‘色’轻情。 我还是不说了,只打个呵欠说想看看天亮了没有,她说还早呢,只有凌晨点,夏天虽然天亮得早,也得四点半吧。 然后她回到她的‘床’躺下来。 我回到自己‘床’里,心里考虑要不要跟她提起仙子的预言呢? 仙子说那个‘药’是要靠我们自己找到的,她虽没有肯定一定找到,不过既然这么说了,我们找到的可能‘性’就很大,不然她为什么要发这个预言呢? 假设她的预言是真的,那么就需要我们两人合作才能找到,她并没有指点我到哪里去找,我现在还在护林大伯那个‘药’方上下功夫呢,还是放弃掉,而另起炉灶? 万一梦是虚的,那么仙子关于草‘药’的说法就不成立,我完全可以开车去东北将草‘药’‘弄’回来,方法就是将这些刚挖出来的草再用泥盆种下,不时地浇浇水,保持它们的根系能吸收水分和营养,带回来争取不瘪不枯。 真纠结,我到底做不做梦呀,那个仙子美人到底有没有真的来看过我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七十四章 城东南咸山 () 想了一阵,突然感觉自己‘挺’好笑,王宁强呀王宁强,亏你还是个大学毕业生,你竟然相信起仙‘女’的神话来,幸亏没有对燕燕说,不然准让她笑掉大牙,你怎么这么蠢呢,现在是啥时候,不是夜里吗,你刚刚在干什么,不是在睡觉吗? 睡觉就是做梦,这还有怀疑吗,何况还是说梦话,惊醒了燕燕是她把你摇醒的。 可笑,太可笑了,我不由得呵呵地笑出声来。 燕燕吓了一跳,黑暗问:“你在笑啥呀?” 我说我做了个奇怪的梦,现在想起来‘挺’好笑的。 她打着呵欠,也不问我是什么梦,轻描淡写说,你这梦肯定相当奇怪的,一定梦见个什么美人了吧,叫着幻觉姐姐幻觉姐姐,也不知梦见了哪个姐姐,肯定不会是我吧。 我叹口气说:“确实梦见了一个美人姐姐,但她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她长得真漂亮,我叫她仙‘女’。” “哇哦,你都梦见仙‘女’了,像我们普通‘女’人,在你面前还有地位吗,咱们怎么能跟仙‘女’去比呀,不过我还是祝贺你呀,能梦见仙‘女’不是一般的福气,就是那啥超级yy吧。” 果然她的口气里有点冷嘲热讽的。 我不吭声了,心里也做出决定,还是要按护林大伯那个方子找找‘药’。 天亮以后,我说要去找草‘药’,燕燕说让她一个人呆在这里太闷了,跟我一起去吧,我也只好答应。 先往哪个山里去找呢?到了院子里,我在地上画了一个八卦图,然后捡了一颗小石子,闭上眼睛先默默地念叨一番:诸仙诸神,佛祖道君,我们要去找所需的草‘药’,八方八‘门’,哪‘门’可进,哪‘门’可开,请予明示。然后沿着八卦图大概的位置转了两圈,在走动将石子顺遗落下去。 睁眼一看,跟我主动想的一样,东南方。 东南方向是咸山。 关于咸山的咸字,本地一向有各种的解法,有人认为这座山本来叫感山,当年朱元璋打了败仗路过此山,又饥又渴,向山下一座茅棚里的人讨一个窝窝头吃,那家的主人不仅热情接待他,让他吃饱喝足,在他临走还赠了几两银子,后来朱元璋当上皇帝,重来此地回馈主人,忍不住问起,当年你们自己都只住茅草棚,为何见我一个落败的军士,好吃好喝地招待,还赠我盘缠上路呢,主人说他懂得相术,一见这位军士就大为吃惊,知道此人虽只是个小小的偏将,微不足道,但将来必定出人头地,位极人臣,扬眉吐气,前程不可限量,故而好好招待。 主人说当年这样做并不祈望能得回报,只是觉得是遇上人之龙,也是一份xg ,那点银两是他刚借来,准备给八十岁的老娘做个寿,结果也慷慨施舍给了过路军士。不过实在没料到军士鸿运这么旺,竟然成了开国皇帝。 朱元璋听后大为感动,把这座山叫成感山,这个感字一来代表他感‘激’主人对他的慷慨相助,二来代表他做了皇帝不忘当年一饭之恩来感谢拜访,还有就是当年这位主人竟能看出他以后会飞黄腾达,就是一个感字起的作用。 但为什么后来才了咸山呢? 那就是到了清朝,有一次乾隆皇帝微服‘私’访,到了感山下,听人说起当年朱元璋和茅草屋主人的典故,顿时龙颜大怒,清朝是推翻了明朝才建的,前朝就是今朝的死冤家,一切有关明朝皇家的东西都要铲除,不能铲除的要修改,感山之感来自朱元璋的赐名,当然不能继续延用,必须改掉。 但改成什么山?乾隆冷笑一声说:“感者,用心也,就把他的心剔除吧,没有心了,他也感不成了。” 于是感山改成了咸山。 但也有人说当年这里有一个矿,出产过盐,当地官府以为可以挖出一座大盐矿来,那不是要大发了吗,马上将山命名为盐山,但后来证明那只是个一厢情愿的笑话,哪里来的盐矿呢,连普通的矿也没有,发财梦破灭,那就不能叫盐山了,但直接将盐山改掉也有点不好意思,就过渡一下改为咸山,证明这里也曾“咸”过。 不过我却认为,如果让我来考察,我肯定会从另一个角度来进行,这个咸字,恐怕既不是感字被剔掉心,也不是因误报盐情而无奈改的,而是另有一个意思。 咸,都,皆,全。 要从这方面来进行考证。 一般来说咸作为都来讲,少长咸集,是指老少都到了嘛。 我的直觉,这个咸山,是说明植物种类多。 那里确实植物众多,是本地区植物最丰富的地区,我们去过神农架,那里名声震天价响,但我觉得咸山那里的植物种类并不比神龙架少,只不过山区面积没有神龙架那么广。 我想到的就是到咸山去找,只是爬山越岭,不只是辛苦的问题,有些草‘药’不是在易采的地方长着,而是在危崖上,或者深坑里,是猴子也够不着的地方,要采到它们除非是鸟儿,或者虫子。 很多名贵‘药’就长得悬崖绝壁上,没有经验和攀崖的过硬本领,只能望崖兴叹。 虽然我攀岩本领‘挺’强大,但还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蜘蛛人,不是所的绝壁都能搞得定。 我们开着车去了咸山,直到前面没有路了,都是莽莽大山,我们下车步行了。 进入深山区,我们不走阳面而是走‘阴’面,因为护林大伯跟我讲过哪种草长在哪一面,一般来说‘阴’面的草好找一些,倒是阳面的草不好找,往往在半山腰,细小的石缝里。 很快就找到了其的两种,还有两种是要到阳面去找。 我带着燕燕来到一处绝壁前。 刚到下面,就听到巨大的绝壁上传来可怕呕呕声。 抬头看,绝壁上爬动着一只只动物,它们在看起来光秃秃的岩壁上跳来跳去,不时发生尖厉的叫声。 原来是一群猴子,这种猴子全身黑‘毛’,脸上也是‘毛’,眼睛和鼻子都认不出来,脑袋尖顶,下巴也是尖的,看起来十分诡异。 燕燕说这不是叶猴吗,它们就是住在岩壁上,白天到森林里觅食,黄昏就到崖壁上来休息,这么高的地方,只有它们能攀走自如,所以它们的天敌也不能趁着天黑偷袭,而鹫和鹰到了夜里是不捕猎的,叶猴在这里很安全。 我看了一会说,这不完全像叶猴,以前我没少跟叶猴打‘交’道,因为我们那个山村边的山里有几个种群,叶猴见了人没那么凶,它们是比较胆小的猴子,常常受到猕猴的欺负,有时会被黑猩猩追杀当食物,所以它们很少嚣张地喧闹,总是静悄悄地来去,不招惹任何威胁。 可这群猴子却呲牙咧嘴的,满崖都是它们的尖叫,这是明显发出的威胁x hà一,可我们并没有做出任何攻击的动作,它们把我们当不速之客也在情理之,一般叶猴会小心地观望,加倍警惕而已。 我很肯定地说:“我知道这是什么猴子。” “不是叶猴吗?” “不是。” “猕猴?” “更不是。” “会不会是狐猴?” “狐猴是尖嘴巴的,面孔像狗似的,可这些猴子的面相不是狐猴。” “是山魈?” “这里没有山魈,肯定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猴子呀?” 我又看了一会,慢条斯理地说:“它们,不是猴子。” “不是猴子,那是什么动物?” 我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还是不要说了,反正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蝙蝠!” 燕燕大惊:“什么,它是蝙蝠?你在说笑吧?” “没有说笑,我敢肯定它们就是蝙蝠。” 燕燕瞪大眼睛看了一下,终于承认她看清楚了,那确实是蝙蝠。 “可它们是什么蝙蝠,个头怎么这么大?” “是啊,我也不清楚,世界上最大的蝙蝠应该是非洲金冠果蝠,每个的翼展可达好几米,身体就像一条大狗,但在这里肯定没有这种吸血鬼,依我看,这是当地常见的黑蝙蝠吧,只是不知为什么它们长得这么大,正常的黑蝙蝠也就像我们一个拳头大,但你看看这些家伙,每只有猴子那么大,有十来斤吧。” “本地黑蝙蝠哪来这么大。我觉得这里有问题。”燕燕斩钉截铁地说。 “是有问题,但那不是我们研究的课题了,我们只好换个地方。” 我正要走,燕燕在后面叫住我:“你说只好换个地方,是本来要上去吗?” “是的,有一种榧‘蒙’果,是长在这种绝壁的石缝里的,我打算从上到下搜索一遍,这是一种类似于草莓的草本果实,在青果时期是不好吃的,成熟以后才好吃,而我们要采的是青果子,不会被哪种动物吃掉,但这里是巨型黑蝙蝠的天下,我们怎么能爬上去。” “那我们换到哪里去?” “走走看吧,这样的绝壁很多的。” “但能保证一定找得到榧‘蒙’果吗?” “不肯定了,一般是有黑叶猴的绝壁上,长榧‘蒙’果的率大得多。” “那就不要另找了,就选在这里吧。” 燕燕的口气很肯定。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七十五章 险壁 () 当燕燕说这句话时,态度相当坚定,而且就好像受到了某种挑衅,她要迎战一样,昂首‘挺’‘胸’,斗争意志十分顽强。 而我发现她盯着岩壁的眼‘色’很诡异,似乎还‘露’出一点绿萤萤的光。 简直就像夜‘色’里的东北虎。 而且是一头被‘激’怒的母老虎! 我知道这是病毒的催化作用,病毒让她变得无比强大,无所畏惧,而且确实真有这个能力解决一切困难,没有什么能让她畏缩退却的。 她的发作跟其他人又不同,其他人发作了真像头野兽,不会跟人有任何‘交’流,行踪诡秘,我行我素,而她还能跟我说话,没有避过我,说明她还认得我,没有对我构成什么威胁。 但同时她的意志格外强,可以说我的任何劝说都无济于事,她说一不二,每句话都掷地有声,如果这时我还要劝阻她,只能是多此一举,会不会反而‘激’怒了她,也未可知。 所以我小心了,就问她打算怎么做呢? 她用一指岩壁:“我要把这些东西全搞掉。” “全搞掉?它们只是蝙蝠,如果你不去攻击它们,它们是不会攻击人的。” “错,我是要上去采摘榧‘蒙’果,而这种东西就长在它们岩壁上的窝边,它们虽然不吃这种果子,但它们会阻止人类上去采摘,它们把岩壁视为它们的领地,任何东西都不准出现在岩壁上,哪怕是一只小鸟也不允许,整片岩壁被它们霸占,我要采榧‘蒙’果,不先清场怎么行?” “那你怎么上去呢?光秃秃的也不好爬呀?” “你看看,我有这个!”她把两只举起来,向着我张开。 立刻我惊得舌头都要拖出,她的十只指甲都变得那么长,那么尖,两只成了两只鹰爪。 但就算是老鹰,凭着爪子也不可能爬上岩壁吧。 她的指都变异了,指甲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迅速变长变尖,但光凭尖尖的指甲,就能抓住光光的岩壁向上攀爬吗? 还有什么相应的u qi吗? 我试探地说,我们没有攀岩设备,没有带着绳索,保险带,没有钉锤,没有固定螺栓,就是我们没有思想准备要爬岩。 她摇摇头,淡淡地说:“不用那么麻烦,别说是岩壁,就是全是玻璃墙,我也能爬上去,只是我有点不好受,那些东西,我平时看着就恶心,现在爬得满壁都是,我要把它们都打下来,你在下面就看到像下雨一样,你会不会受不了?” 我说我不会受不了,它们只是蝙蝠而已,又不是什么珍稀动物,再说这些蝙蝠长这么大,一定会吸其他动物的血,对其他动物是个巨大的威胁,如果你能清除掉一部分,也是在拯救其他动物,帮它们解除痛苦。 燕燕嗯了一声点点头,“对,一想到它们是吸血鬼,我就害怕,也特别特别讨厌它们,当然如果不是摘榧‘蒙’果,我也不爱管它们,我又不爱杀生,它们只要不攻击咱们,何必跟它们过不去呢,我不想破坏生态,它们这么凶恶,总有其它更凶的来治它们,不劳我费心,但现在是我要去采榧‘蒙’果,不得不先清场了。” 她叫我先躲一躲,这个现场一定非常惨烈,而且还得防止它们有漏网的会找我报复。 我就向后退了一百米,站在这里再望岩壁,上面那些巨蝙蝠就像一只一只麻雀了。 再看燕燕站在岩壁下朝上仰望,似乎在估算怎么上去,需要多少时间,会遇上什么样的阻碍等等。 突然间她啊地叫了一声,就朝岩壁上爬去。 她的动作并不是快,最初像只笨重的猩猩一样爬得比较慢,但看得出她两的伸缩还是不吃力,显得很轻松,如果是一般人,要将一百多斤的身体靠两只往上提溜,是比较费力的,一般都要四肢并用才轻松一点,而她的两只脚是用不上力的,因为光光的岩壁根本没地方蹬。 她就这么两‘交’替伸缩着往上爬,我紧张地看着她,心里又惊悚又期待,偌大一块岩壁上有个人在爬,望过去就像一只大晰蜴在hu一 d一ng,而她的长发被卷在后脑,白‘色’的衬衫和浅蓝的牛仔‘裤’勾勒出健美的身姿。 我赶紧拿出拍录像。 上面那些蝙蝠智商不低,它们发现了有个大家伙在往上攀,噪噪声更繁杂地响起,有一些就飞到空,向着她的方向俯冲,似乎在对她威胁,警告她赶紧离开,不然它们要发起攻击了。 我就担心蝙蝠向扑向她,她两只只能用来攀爬岩壁,哪有‘精’力用来赶走这些攻击者,而且这些攻击者越来越多,随着她往上爬,不断地影响蹲在岩壁上休息的蝙蝠,不断地惊起一片又一片,这些惊起的蝙蝠就在空盘旋,更多的蝙蝠围着燕燕左飞右飞。 但燕燕似乎毫不在意,从我这个方向望过去,在她身后的空已经飞着成千上万的蝙蝠了,如果有一只胆大的扑上去咬她,那么这么多就会群起而攻之,瞬间她的身上会趴满这些吸血鬼,她能不掉下来吗? 我感到越来越恐惧,这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场面了,如果爬在岩壁上的人是我,恐怕吓得一脱就掉下来。 但燕燕继续不紧不慢地往上攀,甚至都不往左右瞟一眼,只把头抬起盯着上方。 我目测了一下,她爬的方向直上的地方,就有两枝榧‘蒙’果草长着,这种草像丝瓜一样长着藤蔓,从岩壁上垂挂下来,上面长着好几个果实,我看去这些果实只像蚕豆大小,但其实每个果都有一只鞋那么大。 但那是在几百米的高处,按她这个速度爬,最起码得两个小时。 她的体力能支撑两个小时的攀爬吗? 如果体力没问题,但那些蝙蝠会不会发起攻击呢,它们现在还只是在空飞来飞去,没有直接扑向她,那是因为她还在离地几十米处爬,而越往上才是蝙蝠的巢‘穴’之地,那里有一些凹陷,虽然比较浅,每个都只有几十厘米,甚至光能蹲一只蝙蝠,但那是它们生儿育‘女’白天憩息之所,等于是人类的家,随着燕燕越接近它们的家,它们肯定会越来越‘骚’动,越来越凶猛,最后完全把燕燕看成入侵者,攻击是必然的。 燕燕做好准备了吗? 可是我竟然想错了。 就在我以为是一个长时间的过程,起码会持续几个小时时,猛然间燕燕加快速度,她就像一只慢悠悠爬动的晰蜴,突然间向上直蹿。 那个速度,我简直无法形容,她是在嗖嗖地向上蹿,两飞快地‘交’替摆动,每秒钟就能蹿上近十米。 照这个速度,就算爬到顶上也只需要几十秒钟。 而那些蝙蝠一下子被惊动更大,整片岩壁上叫声大哗,那种叫声特别难听,凄厉异常,而且也充满凶恶,真是无法描述。 果然有几只就向燕燕扑去了。 我吓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虽然我知道燕燕因病毒的作用很强大,但她并没有成仙成神,还是个普通的人,蝙蝠咬到她,她也是会疼的,蝙蝠咬伤她,她也是要流血的,她爬岩壁靠的是两只,如果她用一只抓着岩壁,用另一只来拍打扑到身上的蝙蝠,那就无法前进,而光是对付扑上来的那么多蝙蝠,她一只怎么对付得过来呢? 我觉得她的行动要失败,而且可能会有更严重的后果,那就是因为蝙蝠疯狂的叮咬,她可能一失从岩壁上掉下来。 如果掉下来,她能支撑得住吗?虽然胖子可以一蹿两米多高,弹跳力惊人,落地的支撑力也会强于普通人许多,一般从二层楼窗口跳下落地应该没事,但现在她爬到上百米高度了,掉下来不是闹着玩的。 现在我非常后悔为什么没劝阻她,她的行动是盲目的,完全不靠谱,我竟然以为她是病毒发作就无敌,可以做任何事,其实想错了,是她把困难和艰险想得太简单,而我却相信了她,以为她的本事足以应付一切。 但再看燕燕,她根本没有一只抓着岩壁,用另一只拍打扑到身上的蝙蝠,她毫不犹豫地一直往上爬,奇怪的是扑到身上的蝙蝠却遭了殃,一只又一只从空掉下来,然后摔死在下面的石面地上。 哇呀呀,难道是这些蝙蝠咬了她,结果立刻了毒才掉下来的? 但如果咬伤她,她的后背上就会出现衣服破口,还会渗出红红的血来,但我没看出她的后背有破‘洞’,更没有红‘色’血迹。 那为啥蝙蝠明明扑在她身上,又‘乱’纷纷掉下来? 反正这里面有奥秘,但我一时解释不了。 我只把眼睛盯紧她,心里似乎有一些新的希望了,看来燕燕是‘胸’有成竹,她确定能爬上去才行动的,她只是对这些蝙蝠感到恶心,其实这些蝙蝠奈何不了她。 很快燕燕就爬到岩壁间了,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从峰顶上忽地冲下来一个大家伙。 它展开两个翅膀,像一只小型飞。 目测翼展有近十米! 它有一个像狼一样的脑袋,两只眼睛发出黄‘色’的光,而两只耳朵又长又尖,耸起在脑袋两侧。 这是巨型蝙蝠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七十六章 战巨蝠 () 本来那些蝙蝠就够大的,每只像小狼,而现在出现的这只是条大狼了,光两条翅膀展开就吓死人,而它的头跟其他蝙蝠又不太一样,其它蝙蝠的头都相对圆圆的,耳朵很小,眼睛虽比较大但都是黑亮亮的,而这家伙两只耳朵又尖又长,像两把尖刀一样矗在脑袋上,两只眼睛发出黄光。。 如果说不是这些蝙蝠的同类,那就是另一种更大的种群了,如果是这些蝙蝠的老大,它的出现也意味着燕燕最凶险的时刻到了。 它那是蝙蝠呀,在我看来就是一只远古灭绝的长翅膀的恐龙。 当然它不会是恐龙,因为会飞的恐龙是翼龙,而翼龙是鸟类的祖先,它的头部已经具备鸟的特征,最明显就是它长着尖喙而不是嘴。 但它的攻击力应该跟翼龙不相上下吧。 我吓得几乎要朝燕燕喊:“当心啊,有只大家伙来了,要是搞不定它,还是快点下来吧!”但没敢喊出声,因为怕影响燕燕的注意力,我只是足无措地看着这只大家伙从峰顶上俯冲下来。 然而我做梦也没有料到,这只大家伙从对面的峰顶往下冲,并没有靠近岩壁去,而是一个斜冲奔向我这个方向来了。 猛听一个声音在喊我:“王宁强,快点跑!” 我草,这只大家伙懂得人类的智慧,竟玩起了围魏救赵,放开在岩壁上向上爬的燕燕,反而扑向我这个站在下面观看的旁观者。 它肯定知道我是爬岩者的同伙,只要把我扑倒了,那么爬岩者就失去了信心,不得不紧急从上面撤下来,那样就达到了解除岩壁威胁的目的。 动物也玩智谋,这也不是第一次听说,有些鸟类在鹰隼等凶禽‘逼’近时,为了保护幼崽会故意装作受伤,把猎食者引向别处,而海豚捕鱼也善用计谋,虎鲸捕鲨鱼更是出神入化,最聪明的鸟是黑墨墨的乌鸦,它甚至能对人搞声东击西,偷走人放在身边的东西。 看来这只巨蝙蝠智商更高,还能玩转战术。 我没想到站在下面看,竟成了偷袭的目标,这才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看个热闹都不得安宁,要被打劫了。 那个声音很尖锐,有点嘶哑,也许是燕燕太急才喊的吧,声音都走样了。 我虽然很紧张,但没有惊慌,迅速环顾一下四周,发现后面几十米处是另一个山壁,山壁下有个半人高的‘洞’口。 我跑近山‘洞’一弯腰就钻进去。 刚进山‘洞’就听外面啪地一声,‘洞’口的光线都黑了下来,一个巨大的影子在晃动,然后出现了一双巨爪在‘洞’口入地。 听到收起翅膀的声音。 那双爪子每只爪都有半米长,有人的腕粗,这样五只爪子构成的脚爪,力量会有多大,它的脚杆子就像我的‘腿’那么粗,而且像‘鸡’脚一样长满鳞状的硬皮。 很快有很响的喘气声传进来,一颗脑袋低下头,两只黄亮亮的眼睛朝里张望。 我一看不好,这个‘洞’口半人高,我可以弯腰钻进来,它会不会也可以钻进来?如果它要钻,我又往哪里退呢。 急忙朝里观察,才发现这只是个浅浅的‘洞’,至多也就四米深,它现在把守着‘洞’口,就等于切断我的逃路了,如果它要钻进来,我更是逃无可逃。 没想到钻‘洞’却钻进个死胡同。 我这才回想那个声音,感觉不像是燕燕在喊,如果是她,声音就会显得有点远,但我听到的声音来自附近,是左侧还是右侧听不清,反正不会太远,而且这个声音那么怪,不像是燕燕的嗓子。 到底是谁呢? 我在‘洞’里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况,现在就祈求这只王八蛋蝙蝠不要往里钻。 但万一它要钻进来呢,我总得先搞点防御措施,不能束待毙吧。 迅速在‘洞’内扫一遍,谢天谢地,竟然发现地上有一截粗树枝,有两米来长。 我把树枝拿在,心里又感到奇怪,这根树枝看上去很新,好像才折断不久,而且还是今天刚折的吧,断处还在渗出树的汁液呢。 它不是被刀砍断的,不是被锯子锯断,不是任何工具切割下来,完全是被折断的,断口比较‘毛’糙。 但这根树枝那么粗,靠人的力气要折断还是有点难,有时候我们能将一枝树或一根枝干折断,但往往断而不离,总有一部分依然连着,你想拿也拿不走,最后还得要靠一把刀来解决,割断连接的那部分。 这根树枝没有割过砍过的痕迹,完全就是折断的。 它被扔在‘洞’里,难道有人进来过? 可是‘洞’里地面厚厚的灰尘上,没见进出的脚印,现在留下的脚印只是我一个人的,而且看得出树枝是从外面往里一投,撞在最里面的‘洞’壁上才落到地上的。 也就是那个折断树枝的人没有进过‘洞’,只把一截断枝扔进来,他是要做什么呢? 难道他早料到会在这里有危险,折根枝枝扔进‘洞’是要当防身u qi的? 可他为什么不躲进‘洞’来呢? 正想着,那只巨型蝙蝠张着嘴,朝着我嗷嗷地吼叫。 尼玛,这叫声太难听了,很像我们山村里那些驴。 可是岩壁上那些蝙蝠的叫声是尖尖的吱吱声,没有吼的声调,这只东西的声音带着嗡嗡的。 叫声是在威胁我,你跑不了吗?还是在向我喊缴枪不杀,乖乖出来当它的点心? 我是认为,它一叫是准备冲锋了。 果然它把头往时一伸就向里钻了。 我立刻知道,我不能往后退,不能退到最里边,到时就没有伸缩余地了,我最好的做法就是“御敌于国‘门’”。 我扬起那根树枝,用最‘毛’糙有点尖刺的一端对准它的头,打算狠狠一捅先给它来个反突击。 用力一棍子捅起。 只听咔地一声,棍子不动了。 是被它的嘴咬住了。 我往后‘抽’,根本‘抽’不动。 真把它当大力神了。 马上我想到是还没运起吐纳功呢,凭我平常的力气怎么拉得过它。 刚想运起吐纳来,突然它就松了口,并且将被咬住那一头往下一磕,然后撇开棍子继续朝时冲。 我连运吐纳的时间也没有,赶紧将棍子往里一‘抽’,真往前一送,想抵住它的身体不让它再前进。 可是又被他用嘴往旁边一拱,棍子就被拱开。 感觉它的嘴也是那么有力,好像是一头野猪。 而它张着的嘴里,‘露’出一嘴的尖牙,要是被它咬上那就别想活了。 生死搏击! 简直不知是啥心情了,跟燕燕来到这个绝壁下,本只想找找那具榧‘蒙’果当‘药’,看着上面被那么多蝙蝠占领,我感到难以上去,打算撤了,偏偏燕燕却发作了,不顾一切往上爬,正当我为之欣慰,以为她可以摘到榧‘蒙’果时,却从上面冲下来一个大怪物,而现在倒是我被它‘逼’到了‘洞’内死角。 此时燕燕应该还没爬到榧‘蒙’果的草蔓那里,还没有摘到果子,甚至她在岩壁上根本没注意到我被怪物赌在‘洞’内,正经历生死之劫。 在她摘到果子下来时,我可能已经被怪物咬到了。 现在要脱险,只能依靠我自己了。 我振作‘精’神把棍子‘抽’回来,再次朝它的脸面捅去。它忽然抬起一只爪子将棍子一抓,再往后一撇,棍子被它的爪子夺了去,又被它从肚子底下撇出去了。 我两空空了。 怪物这下得意了,呲牙咧嘴地发出低吼,一步一步稳稳地向我走来。 我是要不得不弯着腰,而对它来说这个‘洞’的高度正好,它向我‘逼’近一点不费力气,背部正好离‘洞’顶有半尺高,它的脑袋略为前低,张开的嘴就成为掠食者强有力的u qi。 我想这下真是无路可逃了,但我也不会这么束就擒,我还有一双拳头,虽然弯着腰,也要给它几拳试试。 它一步一步‘逼’近,先是停了一下,张开的口离我只有不到半米了,只要猛一伸脖子就可以咬到我了。 我尽量侧着身,不让它一口咬了我的脸,把拳头伸在前面,希望它先咬住我的左,这时破釜沉舟的做法,用一只作‘诱’饵,在它咬住时另一只要闪电般出击,直‘插’它发着黄光的眼睛。 这应该是所有凶猛动物最软弱部分,只要戳破它一只眼睛,它肯定会负痛而退的,如果它不肯退,再戳它另一只眼,看看它还能坚持多久。 不过也许我是想得简单,真要做到肯定不容铁,毕竟这家伙也是有智慧的,它可能明白我的战术,不让我有会戳它的眼睛。 它张大嘴巴,一口向我的左拳咬来。 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巨大的吼叫,一下子把它的动作给镇住。 那声吼叫跟它的声音相似,只是显得凄厉无比,随即是一声紧一声地嚎叫。是种负痛的惨叫。 这家伙停止对我的攻击,慌忙向外退了。 我听出来外面其实还有一只,只是那只好像受到了袭击发出惨叫,‘洞’里这只急急要退出去救那只同伴。 终于它退出去,‘洞’口也是亮了,我也看到了那根被它撇出去的棍子,我一弯腰捡在上,从‘洞’口探出头。 朝外一看,顿时很意外。 ‘洞’外站着一个人,不是燕燕。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七十七章 蝙蝠首领 () 不是别人,竟然是胖子! 猛一见到胖子时,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他吗?会不会是别的胖子,被我误看成邓胖子了? 但千准万确是他,邓胖子。,。 而在他身后十几米处,有一只巨型蝙蝠在地上扑愣翅膀,但两‘腿’已经朝天,明显是重伤了,无力爬起来,它把头努力地往上仰,却又无力地耷拉下去。 但它不甘心就这么完蛋了,拼命地在挣扎,想让庞大的翅膀将它的身子翻过来,翅膀背面拍打地面搅起阵阵灰尘,还响着蓬蓬的响声,夹杂着它时长时短的哀鸣。 再看胖子对面,就站着那只从山‘洞’退出去的家伙。 它看见自己的同伴在地上挣扎,惨叫,顿时狂怒异常,朝着胖子发出几声悲愤的咆哮。 胖子里拿着一根东西,我一看,是跟山‘洞’里一样的树棍。 明白了,这根树枝是胖子折断后扔在‘洞’里的,他是折了两根的,自己里拿一根。 我想跟他说几句话,问问他在高锦的传销窝是怎么个结局,看他现在这个气昂昂的样子估计是把那里摆平了的,不然被拖着脚怎么能赶到这里来,跟巨型蝙蝠搏杀呢。 但此时哪有时间寒喧呢,他面对的是另一只巨蝠,而且这只巨蝠因为同伴被搞成伤残正挣扎在死亡线上,暴怒异常,肯定是要替同伴报仇了。 胖子却用一指巨蝠,张开嘴也发出几声吼叫。 顿时我的头都大了,急忙用两捂住耳朵,老天,这是什么声音,简直声震云霄,就好像巨齿在割裂钢板,尖锐得刺痛我的耳膜。 胖子怎么有这么强的声调,我怀疑这不是他喊出来的,是从一个大音箱里放的录音,人的嗓子不可能喊出那么大声,就好像我们坐在diàn yg院里听到银幕音箱那种震撼人心的音量。 这个声音盖过了巨蝠的吼叫,巨蝠被吓得倒退了几步。 从身形上来说,巨蝠两只脚站着,高度也就一米八左右,相当于一个人的高度,体重应该赶过一个人,有两百斤,因为光是它的翅膀能达到一个‘成’人的重量。 巨蝠和胖子对峙,双方看上去势均力敌。 但我刚才领教过巨蝠的力量,它只用嘴那么一磕就把我捅过去的木棍给磕开,如果它扑来跟我较力,我肯定不是它的对,就好像面对一只强壮的红袋鼠,你是打不过它的。 不过现在巨蝠面对的不是我,而是胖子,而胖子在发作阶段是能量惊人的,它已经打败了一只巨蝠,足以说明他的能力没有衰变,还维持在高能量的阶段。 我热切期望胖子出,再收拾掉这只怪物,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我就危险了,胖子简直救了我一命。 可是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顺,那只巨蝠慢慢后退几步,忽地拉开翅膀就起飞了。 这时岩壁上传来燕燕的叫声:“别让它跑,逮住它,逮住它” 胖子一听,将的树棍当成标枪,向着空的巨蝠扔去。 胖子的臂力是惊人的,巨蝠已经飞到几十米空,那根树棍像‘射’出的箭一样直奔巨蝠。 但巨蝠猛地往下一降,树棍就从它上面飞过去了,然后它乘势往空飞。 然后很快它就飞到几百米高空,然后向着岩壁的峰顶飞过去,被峰顶给挡住了。 我问道:“胖子,你是怎么来的?” 但他没有跟我说话,只朝着岩壁上的燕燕问:“摘到果子了吗?” “马上就要摘到了,可现在坏了,那只大蝠跑了,事情要有挫折了。” “怎么啦,什么挫折?” “你看着上面吧,是不是很多?” 听到这话,胖子向峰顶仰望,我也抬头观察,就见一只又一只巨蝠从峰顶上冲下来。 妈呀,原来上面还有这么多,不是只有一只,看来我最初的判断还是对的,我看到那只巨蝠出现时,就分析会不会是一个独立种群,不是岩壁上那些黑蝠的大哥,现在看来果然,这是一个异常种群,都是个头一样的大,它们平时生活在这座绝壁之上的峰顶,不像那些岩壁上的黑蝠一样可以让人看到。 这样巨型的种群,如果是初次发现,应该可以青史留名了,将来后人会讲是某某跟某某在某个山壁下发现从上面出现的巨型蝙蝠,经有关专家鉴定系世界上最大的蝙蝠,并且是第一次发现。 难道以前没有人见识过它们吧? 我忍不住惊呼道:“怎么回事,难道这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种群吗,哪里会有这么多大蝙蝠?” 这时胖子却说话了:“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就是一般的蝙蝠,我们平时在傍晚看到空飞的那些。” 我说不可能,平时在夜空看到的蝙蝠多大,就像一只只麻雀,可看看这些都是狼长了翅膀了,我还以为只有一只,没想到外面还有一只,但现在倒好,上面飞下来这么多。 胖子说就是普通的蝙蝠,但它们也出了问题,身体畸大了。 我问是出了哪方面的问题?他脱口说病毒。 一听是病毒我就大惊,难道蝙蝠也感染什么病毒了? 但此时胖子也顾不上跟我讨论了,他朝着燕燕大声喊:“抓牢,不要怕,它们不会咬你的!” 我刚才看见过有蝙蝠扑向燕燕,不由得说,它们会咬人的吧? 胖子说它们不只是咬人,还会吸血呢。 “那你怎么对燕燕说它们不会咬她呢?”我奇怪地问。 “你看着吧,它们不敢咬它,因为同‘性’相斥。” 同‘性’相斥? 这话啥意思呢,难道这些蝙蝠都是母的,不会伤害同样是母的燕燕? 那不是‘挺’滑稽了,蝙蝠还认得人的雌雄? 胖子又含‘混’地说了一句那是病毒。 病毒相斥? 真是第一次听说,病毒都有雌雄吗? 不过我顾不上问了,只盯着岩壁上。那么多大蝙蝠围着岩壁上的燕燕盘来盘去,但奇怪的是确实没有一只扑到她身上去,而且比刚才那些小的黑蝠更离燕燕远一点,好像都忌惮她什么。 而燕燕还在奋力向上爬,好像有些不行了。 我感到纳闷,在我逃进山‘洞’前,燕燕不是像一只晰蜴似地嗖嗖往上蹿吗?怎么现在动作那么慢了,每向上攀一下就相当艰难,而且停了下来。 她好像筋疲力尽了,两只抓着岩壁也很累。 “抓牢啊,抓牢啊”胖子向她呼叫着。 传来燕燕吃力的哼哼声:“不行了,我不行了,爬不上去了!” 我吓得冲到胖子面前,急急问:“燕燕怎么了,为啥爬不上去了?” 胖子半闭眼睛,有气无力地说:“你看不出来吗?” “我看不出来,她本来动作很迅速的,劲也特别大,噌噌就上去了,怎么突然就没了劲?” “因为,她发作停止了。”胖子一语道破玄。 顿时我心里一震。 我竟然忘了这个玄,刚才燕燕那么雄壮,所向无敌,不惧任何艰险,是因为她的病毒发作了,能量汹涌澎湃,简直遏止不住,所以就壮志凌云,而且的确有着超强的能力,光那个尖长的指甲就表明她是异常勇猛。 可是发作是有时间‘性’的,完全属于阵发‘性’,时好时坏,她自己也忽略了这一点,没有想到如果爬到间发作停了,而她还没有摘到这个果子怎么办,到那时要不上不下,没有了超强功力,她上得去也下不来的。 其实在她发作时,根本不会考虑这些后果,因为她的头脑完全被超级能力控制了,没有任何危感的,只有一往无前的‘精’力和勇气。 而按照她自己的估算,发作的时间足以支撑她爬上去采到果子再安全回到地面,哪里料到出现意外,峰顶上冲下来巨蝠,刚才她肯定是发现那只大家伙冲向我,而我仓皇逃进山‘洞’,那只大家伙也钻进来,如同狐狸捕足小兔子,我是跑不掉了,她发急了没有再往上爬,而是在担心我的安危,致使进度受到严重影响,‘浪’费了好几分钟时间。 宝贵的几分钟过去,她还停留在半壁上,没有接触到果子的位置,等看到我从‘洞’里出来安然无恙,她放心了再想上去,却病毒收工要歇力,她的超能力被收敛起来。 幸好这个过程也不是突然就结束,如果病毒突然就停止作用,她的长指甲就会缩回去,两臂也没有力量抓住岩壁,马上就会摔下来。 现在她还挂在岩壁上,说明她的长指甲还在,还能抓得住岩壁,不至于马上掉落,只是两臂的力量在减小,不能再往上爬,勉强可以保持身体扒在岩壁上。 我急得浑身像要冒火了,但看到胖子还站在这里,虽然他喊着叫燕燕抓牢,却没有什么行动,我催问道:“胖子,燕燕既然病毒退了,发作停了,那怎么办,她肯定抓不牢岩壁的吧?” “当然抓不牢的,她的长指甲要消失了。” “那怎么办呀?” “什么怎么办?”他奇怪地看着我。 我指指岩壁那里:“你快点想想办法,怎么帮她下来。” “下来?她又没有采到果子,怎么就下来呢?”他反问我。 我急得直跳脚,“她都抓不牢岩壁了,还采什么果子,那不是笑话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七十八章 兽语 () 胖子仍淡淡地说:“但果子必须采呀,不然她爬上去干嘛呢。。” “可现在她不行了,还采个鬼啊,救人要紧,你怎么那么冷血呢?”我几乎要骂他了。 “救人?救谁?” “你去救她呀。” “不是,应该是她救我才对,当然还要救她自己。” “你这是什么话?你怎么需要她救?” “咦,不是你‘弄’来的‘药’方吗?那个‘药’方里不是需要榧‘蒙’果吗?这个‘药’方不是治病毒的吗?我了病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在等那个‘药’呀,怎么不是拜托她救我?她采到‘药’,她自己也会吃,不也是救她自己吗?” 胖子振振有词,而我发现他的话富有逻辑‘性’,事情不正是这样吗? 可这种逻辑现在是无用的,是颠倒的,因为采‘药’的人都要失掉下来,一掉下来就会没命了,采果子不成了没成效的事了,燕燕不仅采不到果子,连命也要休矣,你麻皮的胖子还眼巴巴等着她把果子采下来,‘交’给我给你们熬‘药’喝? 我忽然意识到,可能此时胖子不在正常期里,而是在发作,不然他怎么有能力打败那只大蝙蝠,又把从‘洞’里退出来那只吓跑了呢? 在他不正常时,他说的话,想的事都是无法理解的,你要用正常思维来衡量那是失望的。 但正因为他在发作期,我觉得他有能力去救燕燕,如果他在清醒状态,还不如我呢,我央求他救燕燕自然无用。 怎么办呀,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里了。 再看燕燕,一个劲地向胖子求助:“胖子,来帮帮我,帮帮我” 忽然她两撒脱,人就往下掉了。 我吓得大叫一声,一下子就坐在地上。 然而燕燕这一落只落下四米左右,她又抓住了岩壁。 我已经吓出全身的冷汗,勉强支撑着站起来,而胖子却发出几声吃吃的笑。 “胖子,你什么心哪,还能笑得出来?”我怒斥着他。 他抬向我摆了摆一点不生气,淡淡地说了一句:“别多‘操’心,在一边看着吧。” “什么,让我别‘操’心?我怎么能不‘操’心呢,燕燕都要掉下来了,你站在这里看好戏吧?嘴上叫她抓牢抓牢,却不肯去真正帮她一下,真不够朋友!” “不,我们是好朋友!”他居然声明一句。 “如果是好朋友,你怎么见死不救?别忘了我和燕燕不远万里跑到东北,就是想‘弄’到一味‘药’的,最先想到的就是给你和濮天虹治的,现在燕燕爬上去采果子,对你也是一份贡献,你怎么无动于衷,只顾动嘴不肯动呢?” “我动嘴就行了,不用动的。”他依然淡淡地回答。 “可动嘴解决不了问题,你得行动啊。” “我怎么行动?”他反问我。 我向岩壁一指:“你也应该爬上去,帮她下来。” 胖子伸了伸两只,朝我做个鬼脸:“你瞧瞧我的,没有那个尖指甲,怎么爬得上去?” “怎么,你也不在发作期里?” “对,现在没发作,发作了,怎么还有心思跟你唠个没完。” “可是你不在发作期,你却打死了那只大蝙蝠,怎么这么厉害?” 胖子解释刚到时处在发作期,但现在已经恢复正常状态。 他又指着那只倒地的蝙蝠让我看,说他并没有想打死它,也没有伤害它。 我看到那只刚才翻天的蝙蝠不知啥时候翻过身来,现在蹲在那里收着翅膀没动,两只眼睛盯着岩壁那边,还时不时回过头瞧一眼胖子,那样子就好像是胖子的一条走狗,在等待着胖子发出什么口令。 咦,这只蝙蝠变得那么温顺了,一点不暴躁,也不飞走,好像听话地等待着什么。 我小心地走近一点,打量着它,试图看出它身上何处有伤。它似乎明白我的用意,慢慢将翅膀展开,还像鸭子那样横着扑打几下,再慢慢收拢来。 胖子说:“看到了吧,它在告诉你,它一切都好,要飞的话马上就可以起飞。” “它没受伤,刚才怎么躺在地上挣扎,又发出大声怪叫呢?” “呵呵,这是它故意的,是要将那只吓走而已。” “它们两只不是一起的吗,怎么会一只要吓走另一只呢?” “是一起的,但这只已经被我收服了,刚才追你那只‘挺’凶的,它是要进攻我们,但这只被我收服的不让它咬我们,但它也没那个能力跟它打斗,只好用苦‘肉’计吓退它,再加上我的吼叫,终于把它赶跑了。” 我想起被赶跑那只飞上峰顶,结果从上面飞下来那么多,就问胖子,是不是头领蝙蝠? 出乎意外,胖子指了指身边蹲着的那只,说它才是这群大蝙蝠的头领! “什么,它才是头领?可为什么见了刚才那只不敢打呢?” “因为刚才那只是雌的。” “那这只是雄的?” “对,跟咱们一样。” “难道雌的比雄的更厉害?” “对呀,它们间也有雌老虎嘛。” 这个比喻‘挺’贴切的,雄狮虽然厉害,但当母狮发脾气时也会吓得躲开的,老虎也这样,生了虎仔的母虎会被雄虎凶猛几倍,所以雄虎见了会掉头而去。 我问胖子是从哪里捉到这只头领的? 胖子指了指峰顶,轻描淡写地说,就在上面。 我两眼一亮:“你已经上去过了?” 胖子点点头,他告诉我,他没有从这里上去,而是从另一面,那面的下面是一条湍急的河,下面没有落脚点的,他是游到对面的石壁下才爬上去的。 我让他讲一下峰顶是什么状况,他说上面有一个朝天的坑,也就是山‘洞’,那些大蝙蝠是住在石‘洞’里的,它们通常会派出一到两只出来觅食,轮流着换,其它的呆在‘洞’里等着出去的两只找回食物。 这么大个的蝙蝠,靠两只出去找食怎么行,找回的那点能够所有的吃饱肚子吗? 他说别看它们不大,却可以将一头水牛咬住后‘腿’飞到上面去,一头牛足够喂饱所有的蝙蝠了。 那么这个群体总共有多少只?胖子说据他观察应该有五十只。 现在五十只都出‘洞’了,在岩壁那里围着燕燕盘旋。 我对胖子说,还是先把燕燕救下来吧,这些蝙蝠这么盯着她,总不是好事,万一向她发起攻击,她又要往下掉了。 果然我的话还没说完,就有几只朝燕燕的后背扑去。它们虽然不是咬她的脑袋,却在用爪子拍她的后背,想把它拍下去。 这时胖子朝着身边的蝙蝠一扬,说声:“快去吧!” 蝙蝠唧地叫了一下,好像答应一声是,然后展开翅膀起飞了。 它向着岩壁那里飞去。 “胖子你真行,把一只蝙蝠当成宠物了哇。”我高兴了,这只头领放飞出去,它肯定会将下们赶开,不要进攻岩壁上的人了。 胖子有点得意,说他从小就有一种特别本领,懂得兽语,可以跟很多种动物‘交’谈,然后就可以管束这些动物,让他们心甘情愿听他的调动。 也不知是他吹牛呢,还是确有其事,不过眼前的事是实实在在的,胖子真的管束了一只大蝙蝠,一声指领后它就向岩壁飞去了。 我问他,想让这个头领干点啥呢?是不是叫开那些攻击燕燕的下? 胖子反问我,谁攻击燕燕了?它们不是要攻击她,而是想把她抓起来,再放到地上去,但它们又担心爪子尖,会抓伤燕燕,所以尽管一次一次地拿爪子碰燕燕,却都不敢真的抓起她,因为一抓就会抓进她的皮‘肉’里。 “它们还有顾虑?智商真高啊。”我赞叹。 胖子耸耸肩:“就是这么叼。” “可是你让头领去,又能怎样?” “你瞧好了,它自有办法。” 我盯着岩壁,那只头领飞到燕燕旁边,并没有试图伸爪子抓她的背,而是飞到燕燕的下面,一边拍打翅膀,一边慢慢往上升,然后让燕燕的脚踮上它的背。 只听胖子吆喝了一声:“燕燕,放!” 燕燕真的放了,然后她迅速蹲下来,两只就分别揪住了大蝙蝠的两只翘翘的耳朵。 哇呀呀,果然是高智商的蝙蝠,懂得由下往上来托住燕燕,而其他那些都只想着怎么抓她起来,智商不是一个级别,难怪它要成为头领。 而燕燕也不赖,迅速摆好架势,蹲在它背上将它两只耳朵当成把抓住,这样就不担心被甩下来了。 然后蝙蝠就驮着燕燕,向着上面飞上去。 我高兴地叫了:“这下好了,有它帮忙,燕燕可以采到果子了。” 胖子反问我:“我说的话没错吧,我只要动动嘴就行了,是不是刚才你还不相信,要骂我狡辨?” “哎哎,你真行,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呀,你们都牛,只有我差得远。” “啊不不,王宁强,要是你这么说,我就无地自容了,其实你才比我们牛呢,我知道你有本事,是吐纳功,这个是靠你自己学的,练的,而我和燕燕看起来有本事,那不是真本事,是病毒闹的,我们今天的配合,就是为了采到那个榧‘蒙’果,而这个‘药’方是你‘弄’到的,也是要给我们治病,你才是我们之间的老大呀,你看这只蝙蝠老大,不是本事最大的,但它是最聪明的,也是最有用的,你太像它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七十九章 幻觉中宅院 () 晕,把我比作那只雄蝙蝠了,我的智商才这么点呀? 不过这只是个比喻,恰当不恰当都没关系,反正是胖子在赞美我呢。。。 不一会儿就见大蝙蝠驮着燕燕向我们这里飞来。 蝙蝠落地,燕燕从它背上跳下来。 可是她两空空的,哪来的果子呀。 胖子先吃惊了,傻傻地问:“果子呢,你怎么没摘来呀?” 燕燕拍拍两,将两摊开,她的脸上很是得意。 只见那只蝙蝠嘴一张,从嘴里吐出一个又一个榧‘蒙’果来。 我问她为什么让蝙蝠吃下去,这东西不成熟时它们是不吃的,味道很涩,难吃得要命,就连蚂蚁都不愿爬上去。 燕燕拍拍大蝙蝠的头,对我们说道:“你们不知道,那个果有多难摘吗,那个藤蔓像钢丝绳一样坚韧,我上没有刀,没有剪子,根本就扯不断那些果子的秧,幸亏它帮我的忙,用它锋利的牙齿咬断一个一个的果秧,然后它的嘴跟猴子一样两边有颊囊,可以存放好几枚果实,我两要抓紧它的两只耳朵防止滑落,腾不出来拿,就拜托它先存放在它的颊囊里,带下来。” 他们的配合堪称完美,成功完成了采果子任务。 然后胖子和燕燕都问我,现在怎么办?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老大。 我脑子里还晕晕的,在岸壁前遇上的事,实在不可思议,就这样果子采到了吗,我哪里会预想到采果子的过程是这样的。 不过我马上镇定,脑子里迅速梳理一下,现在这个榧‘蒙’果有了,还缺两种草‘药’。 其一种比较好采,是长在松树身上的一种小草,但难度是这种松树必须是老松树,起码有百年以上树龄,某个部位都腐朽得像泥土了,而这个地方也是在老松树的开杈处,但很高,一般人很难爬到这么高的地方。 我们要去找松树,胖子问我是不是把这只大蝙蝠带上?我看到那么多大蝙蝠在空飞来飞去,它们需要这个首领来领导,离开了首领它们就群龙无首,容易出现问题,而首领蝙蝠也需要跟它的下们呆在一起,所以我说还是让它留下吧,如果实在需要它帮忙,到时你可以来找它。 胖子说没问题,如果到那里有什么事搞不定,比如我们爬不上树去,就叫它来帮忙。 我们个人就向森林走去,进入森林后寻找老松树。这一带基本是以红彬为主,松树很少见,偶尔见到一棵,虽然有一抱的粗,但树皮光滑,一看就不可能有外皮腐朽的地方,当然就不可能寄生那种小草。 继续在森林里转悠,他们不在发作期,体力消耗很大,累得气喘吁吁,不得不经常停下来歇一歇。 慢慢地黄昏来临了。 我提醒说我们要在森林里过夜了,但不能在‘露’天吧,是不是找个山‘洞’。 就在这时胖子有什么发现,他指着下面山谷说:“快看,那里好像有户人家呢。” 我心里一喜,朝着下面的山谷望去,这片山谷还是比较平坦的,有一条溪流缓缓流过,山谷的平地上‘花’草茂盛,但并没有什么人家。 “哪来的人家?”我问。 “咦,这么大一个宅院,你怎么看不到?”胖子‘挺’奇怪。 “宅院?哪里来的宅院?我什么也没看见嘛。” 从上往下俯视,哪会看不清呢,但的确什么也没有。 胖子就问燕燕,你有没有看到? 燕燕说看到了,确定是一个宅院,前面有个大院落,后面是开间的瓦屋,就是排并列的屋子,应该有四进深,这应该是一个大户人家呀。 我轻轻拉拉燕燕的胳膊,附在她耳边低声问:“好好看看清楚,没看错呀?” “咦,宁强你怎么啦,什么叫没看错,我哪儿看错了,不是‘挺’大一座宅院吗,你真的没看到?” 这时胖子两一拍:“走,去吃大户了!” 然后撒开大步,飞奔而下。 从这里下山还是比较陡的,而胖子竟然迅捷地跑下去,转眼就被密密的树木给挡住了。 “胖子,胖子,你慢点,别下去,先听我说!”我朝他喊着,可是他已经无影无踪了。 燕燕也站起来,向下一点:“宁强,快,我们也下去,天快要黑了,我们得快点!” 我赶紧拉住她的,猛地又放开,她的又那么烫,感觉要烫伤我似的。 明白了,他们俩又同时发作了。 胖子一发作就旁若无人,顺着他的目标去追踪了,根本不会管我们。而燕燕好得多,她还记着要跟我一起走。 她的被我撒开,她就奇怪了,问我为啥甩她的哇?是不是她爬过岩岸了,皮变得粗造了,让我感觉不舒服了? 我知道没法跟她解释了,因为一旦她发作,就认为是正常的,你不能指出她在发作,指出了也没用,反而是她会认为你才不正常。 她向下走去,走几步停下来催我:“来呀宁强,你不是说要找个地方过夜吗?天快黑了,我们得快点。” 我结结巴巴地说:“燕燕,你们说看到了一座宅院,可我没有看到,你想想这种荒山野岭里,哪来的什么大宅院?一定是你们看错了,还是别去了,我们就在山上过夜吧。” “这怎么行,这里连块平地都没有,我们怎么睡觉?” 她居然还提到睡觉,其实胖子是根本不在乎睡不睡觉,活力四‘射’,如果发作的时间有一夜,他就可以一夜不用睡,‘精’力充沛,你叫他睡他也睡不着。 燕燕还想到睡觉休息,说明她发作的速度,远没有胖子快,我怀疑胖子比燕燕危险,他的‘精’力消耗比燕燕快得多,也许过不了几天就到头了。 其实我和燕燕在高锦城传销窝碰上胖子,胖子叫我们走后,我们以为他就在那儿跟那些传销人同归于尽了,没想到他又出现在我们身边,他还有多少‘精’力残存呢,就像飞的油料快要空了,到时就飘飘悠悠坠下来。 是不是‘药’还没采齐,胖子就不行了? 但燕燕没管我怎么想,总是催着我快跟着她走,甚至她说如果我‘腿’酸走不了,她可以背着我走。 我的天,让她背着我走,人家是猪八戒背媳‘妇’,我成了媳‘妇’背猪八戒了。 其实不是走不动,而是不敢让他们到那里去。 但燕燕显得有点焦躁,如果我不跟着她走,她就要发火了。 我灵一动,说我的‘腿’确实有点疼,这样吧,胖子已经下去了,你也跟他一起走吧,如果确实有个宅院,你们可以在那里等着我,我会慢慢走到的。 这是缓兵之计,避免她朝我发火。 她似乎很急,突然冲过来,把我一背就跑。 幸亏我是有准备的,急忙抱住一棵树,说你要背我,我就不去了,还是让我自己走。 她没办法了,只好放下我,然后显得‘挺’犹豫,想下去又不放心我的样子。 下面传上来胖子的催促:“喂,你们怎么没来,磨蹭什么呀?” 原来他也不是只顾自己跑,还能回头等我们呢。 我抢在燕燕前面,往下跑去。 燕燕以为我被胖子的叫声呼唤动了,高兴地格格笑着,跟着往下跑。 我看到胖子靠着一棵树等着,我把他叫住问:“胖子,你好好看看,下面到底有没有宅院?别看差了。” 胖子朝下一点:“就在那里,我看得很清楚,一个院子,二间房子,好大的宅第呀。我们去了,他们一定好好招待我们的。” 燕燕在后面附和:“对对,这是大户人家,我就喜欢这样的宅院,以后我也找个山沟好地方,盖这么一座大宅院,宁强你跟我一起在那里过吧。” 胖子伸着脖子问:“你们两个盖了宅院在一起过,那我怎么办?” “你可以来做几天客的,到时带上你老婆孩子一起来呀,我们也会有孩子,让你的孩子跟我们的孩子做个结拜兄弟吧。” “你们往一块一凑就成了两口子,我只有一个人,到哪里去找老婆?”胖子有点撒娇的样子。 “别急的,等回城了,我给你介绍一个。” “你想给我介绍谁?” “现在还不知道,我会帮你留意的,有合适的就赶紧给你拉过来,让你挑,你挑了,我这个媒婆也当成了,剩下的就是吃你们的糖了。” 感觉他们两个‘挺’脑残的,讲起找对象镜头来,可天马上要黑了,他们偏说下面有个大宅院,而在我眼里,下面只有一片荒草萋萋的山谷平地。 我心里是有数的,不是下面有异常,而是他们发作后出现幻觉了。 要打碎他们的幻觉是不容易的,我也曾产生过幻觉,比如梦见了一个仙‘女’,醒来后坚持认为是真事,现在看来恐怕跟他们的感觉一样,咬定是真事,其实哪有,只是自己的错觉啊。 还是顺其自然吧,就让他们下去,看看到底有没有大宅院。他们找不到,就会明白原来一场空,而我要说服他们,是不行的。 胖子沉浸着老婆的臆想里,歪着头沉醉地说:“你知道我想有个什么样的老婆吗?” “一定要漂亮的。” “对对,你太了解我了,我就是要漂亮的,就是像你这样的。” “我漂亮?” “当然啊,你很漂亮嘛,我好喜欢你。”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八十章 畚箕坑 () 我心想这下好,胖子喜欢了燕燕,你们两个谈,我来给你们当媒,行不行?搓合成功,我也功莫大焉。 燕燕却指着我对胖子说:“可我已经有老公了,我们老早就认识了。” 我赶紧申明我不是你老公,我是吕琼芳的老公嘛。 “我亲爹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要成为他真正的‘女’婿,他真正的‘女’儿是我,那个吕琼芳,不,是濮琼芳,跟你没关系了,你得跟她离了,跟我结婚。” 这个话题令人烦恼,我都不敢捡起来,可她却时不时要提,我都有无路可退的尴尬。 胖子可能也不太喜欢这个话题,就催促:“咱们还是走吧,我都闻到饭菜香味了。” 燕燕就对我说走走,咱们赶路要紧。 我喘着气说:“那好吧,你们先下去,我稍息片刻就来追你们,要是那个大宅院里的人‘挺’热情地留客,要给你们准备饭菜,你们就告诉一声一共个人,还有一个落在后面了。” 他们居然高兴地答应一声,然后就急急忙忙地往下跑去。 谢天谢地他们没有硬拖着我一起跑,只要他们去了,我可以在后面慢慢走,他们既然相信下面有座大宅院,让他们去找好了,我劝是劝不住的,他们现在对自己的眼光深信不疑,只能让事实来浇醒他们。 我在下山过程还有心留意一下四面环境,下面谷地虽然看上去‘挺’平的,其实不适合夜里宿营,这一带山地有个小气候,现在这个季节天气炎热,湿度大,夜里容易下大雷雨,山谷四面环山,万一发生大洪山就糟了,到时睡梦被洪水围困有‘性’命之忧的。 所以缩营还得找个合适的地方,实在不行就在山坡上搭几个简易的‘露’天架子,简易的‘床’,离地半米,避开毒蛇和各种地面爬虫就可以了,即使下大雨也顶多淋一淋而不会被泡着。 我‘摸’‘摸’腰间,这次是带着一把柴刀的,就是吸取在凉西戈壁的教训,无寸铁结果处处被动,柴刀是用来砍树枝的,搭简易‘床’架很管用。 这时我望见对面那面山坡上有一个山‘洞’,这个‘洞’口是直立式的,宽度不宽,高度倒够了,人可以直立走进去不用弯腰,也许‘洞’里不怎么宽敞,但能给我们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足够了。 看来这是上天对我们的照顾,有了这个‘洞’,今夜我们起码不用‘露’宿了。 我决定先到‘洞’里观察一下,还要早点作些准备,比如割些干草送进去铺在地上,这种‘洞’肯定有小动物寄居,里面地面不干净,必须要用草来铺上才可以睡。 我先找到一棵松树,用柴刀砍了几个口子,再用一根小树枝裹上些树皮,将树皮沾上松树脂,就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火把。这样的火把我连做了四个,到时人一个,剩下一个备用。 然后带着火把先到对面山坡上去察看山‘洞’。 这面山坡是朝南向阳的,里面不会太‘潮’湿,趁夜幕还没完全降临,我钻进去一看,里面还‘挺’宽敞,足够我们个人hu一 d一ng了。 赶紧到外面坡上割干草,忙到天黑了,里面个简易地铺也铺好了,剩下的就是等他们了,我不想去找他们,他们没找到宅院又会返回来找我,因为我背着一个双肩背,里面有水和饼干,他们的晚饭在我这里呢。 我就坐在‘洞’口,悠闲地‘抽’着烟,等着他们响起哇哇的叫声,他们看不到我就会叫我,这个山谷也不大,声音也不会护散,哪个角落一叫都听得见,等他们回来了,我想看他们灰头土脸的失望相,不是要笑他们,但也要看看他们失落的表情。 想想吧傻瓜们,这是什么地方,咸山,跑离本城有十多公里,已经是野山里了,这里根本没有人烟,因为公路不通,从来没有建筑存在,你们怎么突然发现这里有个大宅院呢,特别是这种山谷,完全闭塞,谁家会在这么个幽闭之谷造一座大宅院? 想想都不可能吧。 所以我认为是他们自己出现的幻觉。 我一边‘抽’烟一边等,山起了风,吹来好爽,只是阵阵林涛还是给人孤独而恐怖的感觉,我可以在戈壁一个人独处,那是因为戈壁比较安静,就算有这样那样的鬼物显现,也不怕,从来人鬼各行道,它们只是显现而已,又不会拿你当点心,所以有时候鬼魅远不如野兽来得可怕,世界上被鬼‘迷’死的人远不如被毒蛇咬死的吧。 但在深山野谷就不一样,四周都是莽莽大山,山高林密,晚风一吹,到处是风掠树叶的沙沙声,风大了更是那里呜呜,这里啸啸,时不时夹杂着啪嗒,格吱,轰隆隆奇怪的响动。 我不由自主把柴刀握在上,想着是不是点个火把呢,如果野兽来了,看到有火就不敢靠近了,但火把只有四个,那是要在关键时刻才准备用的,现在我只是在静静等他们回来,点一个就少一个,还是不要随便‘浪’费了。 烟‘抽’了一支又一支,还不见他们回来。 我有点警惕起来,他们跑下去,在山谷间寻找他们所谓看到了的大宅院,那个谷地也就这么大,他们早应该看出这里没有大宅院。 还用费这么多时间吗? 确实不对劲。 他们找不到大宅院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是不是他们在找我,但没找到我? 他们不会喊我吗? 是山风大,树叶的沙沙声把他们的叫声掩盖了? 我忍不住站起来,这个‘洞’口本来就比谷地间高十来米的,我就居高临下喊着:“燕燕,胖子,你们在哪里?” 喊了多遍,并没有听到回音。 这个山谷不太大,东西不到一百米,南北长一些,有一半是在溪流南面,而他们声称看到大宅院的地方是在溪流北面,而我现在也在北面,是靠东北的山坡上,这样小的山谷,在夜里喊一声,足够传遍整个山谷的。 为什么没有回音呢? 我又加大嗓音喊,喊了几十遍,都没听到他们吭一声。 情况肯定不对了。 必须去找一找他们了。 我从背包里拿出打火,点了一根火把,将柴刀‘插’在后腰皮带上,再带上一根备用火把,走下山玻,在山谷里搜索起来。 山谷间是很好的一块平地,没有大块的石头,只有比较平坦的地面,上面长满草,开满各式‘花’,有些‘花’在夜里是闭合的,但一阵阵‘花’香弥漫在整个山谷,如果是到这里踏青确实不错,可惜这里四面环山,很少有人发现山谷间的美景。 现在我根本没心思欣赏‘花’草,只想找到燕燕和胖子。 我先是大步地走,用火把照着周围,在我想象里他们应该还在这里转圈,就像走火入魔似地,还想找到那座大宅院,他们的思维进入了另一个虚景里,所以连我的呼唤也听不到。 但在平地上来回次,没看到他们,这时我就想到另一个可能‘性’,他们会不会倒下了? 这个念头一出心里着急,别看他们刚才牛‘逼’得很,‘精’力旺盛,下山如猛虎,但那是病态的强烈消耗,万一在山谷里将能力消耗殆尽了,连路也走不了,甚至明明听到我的呼唤,连回一声都没力气了,然后就软软地坐下去,再瘫倒在草里,奄奄一息,我就算从他们身边走过也发现不了,而他们明明听到我的脚步声也无法求救。 所以我接下来要细致一些,在那些草里仔细地搜索,看看他们是不倒在草里。 我紧张地是如果他们真的倒下了,那我该怎么办呢? 把他们‘弄’出山谷是困难的,这里离我们停车地点已经隔了至少十几里,要翻过座山,如果只是燕燕一人,我就背着他出山,但背两个就不可能了,特别是胖子的体重不低,我背他走山路不是要累垮的。 还是先找到他们再说。 然后我走几步就用脚扫一下草,这样速度快不了,一点一点前进。 还好土制的火把耐燃,不至于马上烧尽。我尽量将速度提快点,这样更累得快,可只能这样了,最怕他们倒在草里,失去救援最好时间,我必须抢时间。 像工兵探索地雷一样将平地上的草地梳理一遍,没有发现他们,如果他们真倒在草丛里,虽然那些草‘挺’茂盛,但毕竟两个人不是两只猫,目标还是比较明显吧,我这么仔细搜不可以就跟他们擦身而过吧。 这片草地就是他们认为有大宅院的地方,海市蜃楼的平台啊,其实就是一整个草地,有草有‘花’而已,前面是溪流,后面就是山坡,环境相当简略,所以当时他们往下一指声称那里有大宅院,我就知道是幻觉,下面就是片草地,一目了然,一座大宅院根本掩不住。 有没有大宅院不是重点了,现在是他们不见了,他们去哪里了? 难道是越过溪流到南面去了? 溪流也不宽,而且现在溪水流得比较缓,真正流水处不到两米,而且有几块‘露’出的石头,稍微跳一下就可以过去,不用湿脚。 可是溪南是一块类似坑的地方,不是深坑,而是比平地要深一点,陷落下去,如果下雨这块地方就会成为一个池子灌满水的,好在现在没水干涸着,底下也长满了草,它呈现的是畚箕一样的形态,朝北一面是直接从山坡接下来到坑底,而朝南一面则是个相对平缓的坡。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八十一章 神秘声音 () 会不会他们就跑到这个畚箕里,作为过夜的宿营地了? 那么好吧,我也只能跨过溪流到南面,再搜索一下。 跨过溪流先是一片砂土区,也就是黄泥里夹杂着大大小小的石块,大的有枕头那样,小的就是石粒子,这片地方土质相对比较松,也更适合草类生长,所以这里的草都特别茂密,而且高的都到我的下巴了,我靠,什么时候咱们的水稻麦子长得这么高,那苗产就强了。 不过这段距离‘挺’短的,也就四米而已,并且我感觉这一段的地势也是起伏的,好像是一道坝似的。 等过了这段草坝,面前就呈现那个畚箕坑了。 这时我有点疑‘惑’起来,感觉这个坑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察看一下东边和西边,这个坑就好像是在南面的山脚上给剜出来的。 对了,那一段四米的“坝”,会不会就是这个坑挖出来的堆土? 这么一想就恍然大悟了,越想越觉得确实如此,难怪那段坝的土质比较松一些,而且其夹杂着石块和砂土,那是典型的山皮土。 难道这是人工挖出的一个坑? 从表面来看,如果真是人工挖的,时间也不近了,起码有上百年了吧,或许时间更久。 是什么人在这座山脚下挖了坑呢?为什么要挖它? 当然这种问题是没有dá àn的,除非让地质学家和考古学家来,用专业知识进行考察分析,我虽然懂堪舆奇‘门’‘阴’阳一些基本东西,但那跟考古无关。 谁说知识无用啊,其实你装在脑子里的东西,都会有用的,只是不知道会在什么时间用,也许在某个特殊场合,就需要用到你曾经学过和看到过的知识了。 现在应该也是这样,如果我有考古经验,或者掌握地质知识,我就可以分析出这个坑挖出来是什么意义。 这里是一个野谷,没有路通进来,我们是翻山进来的,历史上这里也不可能派过大用场。 难道曾经要在这里挖隧道能出去吗? 谈到挖隧道,就可能是军事用途,是地下军事坑道吧,会不会是曾经这里被看作可能建设一个地下基地,用来研制某些尖端u qi或其他需要绝对保密的东西,但不知为啥后来又放弃了,只留下一点挖过的浅坑。 反正这里肯定有人来动过工,什么工程就不清楚。 我只是偶然有这样的发现,并不打算进一步研究,我只是找人,地理环境要忽略。 在高处这片草地上找来找去,还是没发现他们,但那个畚箕坑里,根本不用下去,因为底部的草比较矮,还不到人的膝盖高,火把一照就很明了,下面什么东西也没有,就是有一只野兔也看得清的。 奇怪,胖子和燕燕呢?几乎蒸发了。 我得出结论是他们没有跨过溪流到南面来。 但就在我要掉头离开时,忽听到背后传来异常的声响。 好像有石头在石面上擦过,移动的声音,然后是有人在唧唧咕咕地‘交’谈。 但声音很怪,像被盖子盖着似的,不是在上面而是在下面。 我回头打量那个畚箕,感觉这个声音就来自那里。 只好走进去,一直到朝南一面的山壁。 那种声音依然在,有东西在拖动,还有人在说话,而且声音是比较明亮的,没有刻意压低的样子,却又闷沉沉的听不清,因为隔着一道屏障。 难道胖子和燕燕在下面? 究竟是在下面,还是在壁的里面,一时也无法判断,肯定这里有玄。 我用脚使劲跺了跺地面,大声问道:“燕燕,胖子,你们在哪里?” 里面的声音并没有停止,也没有人回答我。 他们隔着这道屏障没听到我的喊声吗? 我‘抽’出柴刀,用刀背在壁上用力敲击几下。 声音依然,并没有停止,也没有人理会我。 再屏声静气地谛听,我似乎听出来,那种声音就好像一个收音在播放,只是音量开得比较小,你听不明白是什么人在‘交’谈,说的是哪种话。 难道又是一面磁壁? 戈壁滩上的记忆又一次浮现出来,再瞧着这个被挖出来的畚箕型浅坑,我忽然想明白了,肯定是一块磁壁,有录音功能的,当然以前是没有浅坑的,只因有人偶尔来了这里,听到了这种异常的声音,以为下面有‘洞’,就带来工具在这儿刨土,想刨出‘洞’口看看里藏着什么人,结果刨到一定程度发现是徒劳的,下面是石壁根本没法刨下去,只好作罢了。 所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种事不是很常见的,只有在特殊地方存在。 好吧,不要当作下面真有‘洞’,里面真有人,更不是燕燕和胖子在下面了,我还是回到北面去,再找找吧,实在找不到我也只好回山‘洞’里,天亮以后再说了。 等我重新越过溪流时火把燃完了,我想点上另一个时却不慎失,火把掉下去,刚好就掉进水里了。 黑灯瞎火的,那个火把肯定顺着水漂走了。 好在我不想继续寻找他们了,只想回到山‘洞’里去,天上的月亮越过了山巅出现了,我借着月‘色’就可以‘摸’回‘洞’里。 就在我离‘洞’口还有几十米时,隐约看到‘洞’口透出一点光来,这光一跳一跳的,好像是火把点燃了。 奇怪,我走时并没有在‘洞’里点火把,谁会把火把点上了? 我高兴起来,心想肯定是燕燕和胖子在那里了,是他们点上火把,在等我了吧? 我加快步伐到了‘洞’口,果然见里面点着一支火把,并且用块石头将火把固定在地面上。 但进到‘洞’里却没看到有人。 “喂,燕燕,胖子,是你们回来了吗?”我大声问。 ‘洞’里嗡嗡地响着回声,却没有人回应。 真他妈见鬼了,这两货到哪里去了,如果不是他们,火把是谁点的? 我到外面张望一阵,也喊叫一阵,没有任何结果。 越想越怪异了,感觉他们是有意跟我捉‘迷’藏,在开我的玩笑吧? 但如果是胖子,可能会像濮天虹一样神出鬼没地跟我兜圈,燕燕是不会的,再说胖子都跟我们一起来的,他不再像起初那样躲着我们,为什么到了这里反倒是他们两个联合起来捉‘弄’我? 算了不想了,我意识到他们在暗处我在明处,他们比我厉害,我还怕他们失踪? 想通这一点我就豁然开朗,还是在这里等吧,别再瞎折腾了。 我打个呵欠又累又渴,坐下在喝了点水吃几块饼干,然后就在一个地铺上躺下来。 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发现外面天亮了,晨曦通过‘洞’口照进来,再一看旁边地铺上躺着两个人,不正是燕燕和胖子吗。 燕燕其实就睡在我旁边,而胖子睡在远一点的地方。 我坐起来的时候,燕燕也醒了,我刚想问话,她做了个势叫我别出声,然后指了指‘洞’口外,示意到外面说话。 她先出去了,我跟在后面,一直到了小溪那里,她一边用‘毛’巾洗脸,一边问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说当然知道呀,这里是咸山嘛。 她说这个咸字是什么意思? 我就把有关咸山名字的来历讲了一下,朱元璋的感恩之说,乾隆帝的去心说,还有咸即大之意,那是我的想法。 她问道:“你认为朱元璋感恩那个说法,有多少可信度?” 我苦笑了:“那只是民间传说,一点可信度都没有,都是没法考证的东西,怎么能当真的史料来看呢。” 她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指了指南边说道:“你夜里去过那边,对不对?” “对呀,原来你知道的?”我很惊讶。 “你看到什么没有?”她只管问我。 我觉得她应该知道畚箕坑里的那些声响,就把这事讲了一下,然后问:“你和胖子当时就在里面吗?” 她摇摇头:“不是,我们当时没在里面了,你听到那些声音,想到了什么?” “起先以为下面有山‘洞’,隔了一层屏障而已,里面有人,但后来又觉得,这恐怕跟戈壁的某些地段一样,是磁记录而已。” 戈壁某些地段,你见识过?“ “对,上次我跟嵇彩慧第二次去戈壁时,就曾见到过一些奇异的景象,戈壁是没有人的,你也知道的,但那次的夜里,我们总能见到车外有黑呼呼的人影出现,甚至还有上千人的兵马在不远处奔过,但我知道那不是真的,而是磁录像的效应,关于磁录像,磁录音,你大概也听说过吧?” “磁录像磁录音,是指某些地方的石头含有磁‘性’,可能像录像和录音设备一样,能在某个时刻将当时的情况录下来,或者将声音录下来吧。” “所以我当时就以为这里就是块磁录像或录音的地带,而那个地方有个畚箕形浅坑,声音来自这个坑里,我觉得这是以前人工挖出来的,那些砂土就是那条坝似的东西,当年有人在这里听到这种奇怪的声音,以为下面有另一个世界,就拿工具刨挖,最后不知什么原因马上止了,只挖了那么一个浅坑。” 燕燕招招叫我靠近点,然后她附在我耳边,低声地耳语:“我告诉你吧,那里面真的有一个‘洞’的,有一个藏宝‘洞’,里面藏满了金银财宝。”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八十二章 最后一味药 () “藏宝‘洞’?” “对,是个藏宝‘洞’。,。” 我转转眼珠,有点难以置信。 “燕燕,你怎么知道的?你和胖子进去过了吗?看到了‘洞’里的金银财宝了?” “我告诉你,这是胖子发现的,不是我发现的,胖子到现在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发现。” “胖子一个人发现的?” “是的,他一个人发现的。” “你们不是在一起吗?” “不,我下山的时候,他早在下面了,我们是各管各的,现在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说发现下面有个大宅院,是我们的幻觉?” 她问得很认真,难道他们理解我的想法? 我只好承认是的,当时你们硬说下面山谷里有个大宅院,我却没看到,我认为你们是出幻像了。 燕燕说:“现在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也没有看到那座宅院。” 我愣了,“既然你没有看到,为啥硬说有呢?” “那是因为胖子说有,我在附和他,其实我知道他必定看到了什么东西,要急急下去,但他知道你走不快,已经很累,你会让他先下去,而我也会陪你慢慢下山,这样他一个人就可以去看那些东西了,我明白他的心思,就故意附和他,然后跟他一起下去,只留你一个人在山上,但我下山时,胖子就不见了。” “他去哪里了?” “并没有到山谷找什么大宅院,而是在下面拐个弯就越过溪流到了那个畚箕前。” “他直接到那里,是知道这里有个藏宝‘洞’吗?” “我告诉你原因吧,他的眼睛有一定t一u shi力的,能透过表层见到下面‘洞’里金银发出的光,他在山上时就望见了,只是不想跟我们说。” “他不肯告诉我们,是他想独自享用这些金银财宝?” “这就不好说了,我也不明白他是啥心思,反正他发现了这个藏宝‘洞’,但不想告诉我,也不想告诉你。” 这倒出乎我意料了,没想到胖子还来这一,他在病毒发作时两眼有t一u shi能力,利用这个能力可以轻易看穿地面下的宝藏,太厉害了。 但他不跟我们说是啥心思呢,难道保守这个秘密,是要有一天独自进‘洞’,拿走这些财宝吗? 他都病成这样了,钱财还有屁用,守财奴思想严重到这个地步,太悲哀了。 我问燕燕你是怎么发觉的? 燕燕说当然是悄悄跟踪了他。 “具体他是怎么进去的?‘洞’口怎么开启呢?” 燕燕叹了口气,低低地说:“宁强,这个事,我就不想跟你讲了,如果我讲了,我怕你要打这些财宝的主意,你知道吗,天不降横财,这些财宝跟你是没关系的,你还是不要打听了。” 我立刻懂得她的用意,点点说:“好,我明白,你不希望我听到藏宝‘洞’,就产生贪婪‘欲’望,想占有这些财宝,然后变成个吃喝玩乐不思进取的‘浪’‘荡’货,对吧?” “是的,你的财不在这里,所以不要管了。” “那你为啥还要跟我说这些呢,既然胖子都不打算公开,你也装作不知道就行了,你不说,我也不知道,也不会有非份之念嘛。” “我跟你说这事,是要告诉你,胖子大概要完蛋了,我担心他真的万劫不复了。” “是不是他的能量要消耗完了?” “不是能量消耗的问题,本来他还是跟我一样有希望的,这次我们是来找‘药’的,可他偏偏发现了一个藏宝‘洞’,接下来你看吧,他会离开我们,专心搞这个财宝了,而我们去找‘药’,他不再关心‘药’了,但要搞这些财宝,你知道会有多危险吗?” 我惊道:“他不想找‘药’,反而把心思放在挖财宝上,他认为财宝比‘药’还重要?” “正是,他以为只要得到这些财宝,就没有治不好的病了,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到时大笔撒钱,什么样的好医生找不到?什么样的好‘药’买不着?还用到山里辛辛苦苦自己找‘药’吗?他对你这个‘药’方本来就半信半疑的,现在更不相信了。”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低头沉想了一下,叹息一声说:“人各有志吧,我其实也是在死马当成活马医,没有把握说这个‘药’方一定有效,如果你们自己认为有更好的路子,那当然最好,不要死跟着我在山里转了,万一这个‘药’无效,我也背不起这个责任。” 燕燕一把搂住我的腰安慰:“我什么都不去想,只跟定你采‘药’,我相信这个‘药’是有效的,如果无效,那我也决不后悔,天下的‘药’这么多,我却觉得只有你这个‘药’方能治好咱们,胖子的想法终究是个错误,他到时只怕后悔也来不及。” 真没想到昨夜当我费心费力找他们,他们之间也在展开一场奇怪的暗斗,胖子是想甩开燕燕,一个人找到藏宝‘洞’,而燕燕是暗盯梢,‘摸’到了胖子的行踪。 我问燕燕,夜里我一声声喊你们,难道你们一点没听到吗? 燕燕的回答让我大感意外,她说确实没有听到,原因很简单,在他们病毒发作时,只要‘精’力集于某一事,外界的信息很难惊动他们了,他们自成一个小世界,而且还可能是隐身的,反正就算在热闹大街上,也能做到好像只有一个人在那里行走,看不到其他人,可能其他人也看不到他们了。 也就是说,当时我在山谷里一遍遍来回寻找时,有可能跟他们擦身而过,我没有看到他们,他们也没看到我,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简直太诡异了,病毒的古怪不是我们认识的,我现在更相信濮天虹当时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比如我追到别墅时,只看到琼芳一个人,也许濮天虹就在屋子里,只是我没看到他,他看到看不到我就不知道了。 如果像胖子这样的人干什么坏事,绝对可以做到shā rén于无形,而且jg chá想抓他也抓不到。 太恐怖了! 这样的病人留着,真是个大隐患。 但他是病人,总不能一枪崩了他,况且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杀掉过人,不能当成刑事犯对待。 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快点找到‘药’,把病毒给驱除了,恢复他的正常。 我说这样吧,估计胖子也不想再跟我们采‘药’,我跟你还是走吧,他也不会跟上来,让他自己hu一 d一ng去,我们抓紧时间找‘药’。 燕燕说好,本来胖子就不跟我们一起来的,他是在岩壁那里出现的,现在咱们就跟他分开走。 然后我们就从山谷上山去了。 经过一阵艰苦寻找,最后找到了一棵大松树,成功采到了草‘药’。 还有最后一种,但不是草,是一种植物的根块。 护林大伯曾介绍过,这种根块只有一个地方有,那就是白眼背蜘蛛的‘洞’里。 所谓白眼背蜘蛛,是一种黑‘色’的蜘蛛,它的背上有个眼睛似的白‘色’图案,所以得名。 这是一种毒蜘蛛,在我们那个山村周围的山里就有,只是平时难得见到,曾经有人给它咬过,当时感觉有一点点疼,回家就不疼了,结果睡到半夜毒‘性’发作就死了。 所以谈起白眼背,人们还是相当恐惧的,把它跟五步蛇看得一样凶。 这个山有没有白眼背呢,要找它不容易,鬼知道它在哪里打‘洞’。 好在大伯曾说过这货跟一般蜘蛛不同,一般蜘蛛是喜‘阴’的,在背阳的山坡有草比较‘潮’湿的地方打‘洞’,而白眼背是喜欢温暖干燥环境,所以生活在朝阳一面。 这样搜索的范围就小了,在朝南的山坡找找看。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发现了一只,正在‘洞’口外晒太阳。我刚想折根小树枝把它摁住,突然草丛里伸出一只,一把抓住蜘蛛。 我被吓了一大跳,直到草丛的人站起来,才发现是胖子。 接下来的一幕把我惊呆了,胖子嘴一张,就将白眼背扔进嘴里,然后咯吱咯吱就大嚼起来。 我恶心得直想吐,可是胖子却嚼了后吞下去,还说好吃。 我以为燕燕跟我一样会恶心,她毕竟是‘女’孩嘛,谁知她朝胖子点点头,赞美一声:“不错,这味道就像是生鱼片吧?” “不像生鱼片,像是醉虾。” “又没有浸过酒,哪来的醉呀。” “有过酒味,只是淡了点,如果加点鲜酱油就更妙了。” “还要酸醋。” “是是,再加点小葱,蒜泥。” “来一小勺味‘精’吧。” “‘鸡’‘精’好,我喜欢‘鸡’‘精’。” 我草,他们在讲一道美食怎么吃了。 算什么呢,两个美食家? 我知道有些蜘蛛确实可以吃的,电视里也放过,在非洲某些地区,山里的蜘蛛大得像螃蟹,人们找到蜘蛛‘洞’,拿一根小棍子往‘洞’里捅,被蜘蛛一口咬住就可以拖出来,摁住蜘蛛的背,将它的爪反剪过来,用草捆成一团,再放在火上烤,烤熟后将它往地上砸几下,砸掉身上的‘毛’,就可以扳下一只‘腿’来吃了,吃起来跟吃螃蟹一样的味道。 但人家好歹是烤熟的,胖子居然生吞下去,真叫人受不了。 我打断他们的烹饪‘交’流,问胖子你怎么跟来了? 胖子说:“你们不是在找‘药’吗,我当然要帮你们一起找,‘药’找到了,咱们都有好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八十三章 叶天士 ()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都有好处是什么意思,反正是把他们的病治好,就是件功德之事。。。 胖子说这种蜘蛛很不好对付,它们有个人们不太知道的特点,就是跳跃,你看它懒洋洋在‘洞’口睡觉,就算用棍子摁住了,也不能擒住它,接下来一幕会让你害怕,它会突然跳起来,用爪子抓你的眼睛,很多人不知道它有这一招,才被它抓破眼膜,在你疼痛时它就会趁咬你一口。 所以他对这种蜘蛛的狡猾了如指掌,其实他早就看到这只蜘蛛了,他先藏在草丛里,知道我们过来一定看到蜘蛛会抓它,到时他就迅速出帮一把。 我问它为什么把蜘蛛吃了? 他摆摆说,诡异地一笑说:“你不知道吧,这种蜘蛛营养很强的,生吃可以壮阳补血呢。” 燕燕听不下去,撇撇嘴:“你还壮个鬼的阳,都软塌塌了,吃个臭蜘蛛顶个屁用,还是等着这个‘药’配齐了,如果能灭掉病毒,你的阳就回来了,如果吃不好,这辈子就玩完,阳也好‘阴’也好都不跟你玩了。” 胖子叹口气说:“是呀,所以我从高锦赶来,就是参加你们采‘药’的,我也一心盼着这个‘药’快点采齐,能不能治好我们的病,成败在此一举了。” 我吓得慌忙声明:“两位,我有心给你们找这个‘药’,但到底有没有用,我没有百分百保证啊,别到时没用,你们要掐死我。” “不会不会,宁强你多心了,不管有没有效果,你总是费心了,我们只会记你好处的。” 这话竟然是胖子说的。 燕燕嘛就不需要多说了,她的态度是明确的,成功与失败都没关系。 “好了,现在我们挖草根。” 我打算用柴刀来挖,可是胖子把往蜘蛛‘洞’里一伸,然后往上一扳,‘洞’就塌下了,他把收回来,里捏着一个胡萝卜似的东西,颜‘色’是姜黄的。 “是不是这个?”他问我。 “对对,就是它,啊呀,这么大,超过我的预期了。” “大一点好还是小一点好?” “当然是大好呀,在东北时,护林员大伯能采到的只像香烟那么细,他说越大‘药’力越好。” 我们都很高兴,因为草‘药’都采齐了。 胖子急不可待的问:“我们几时可以喝到草‘药’了?” 燕燕说明天吧。 我说现在是草‘药’采齐,这是新鲜的,剩下的就是到‘药’店去买干‘药’材,我们马上出山,我回城去买‘药’,争取黄昏前把‘药’‘弄’齐,再煮‘药’就快了,你们晚上就应该可以喝到‘药’汁了。 这两货高兴地欢叫着,竟然抱在一起了。 哇呜,把我置于何地,不要那么放肆吧。 不过我知道是他们兴奋之情难以掩盖,想想这个‘药’如果有效,就把他们从阎王那里拉回来了。 废话少说,我们立刻翻过山到了我们停车点,我开着车把他们拉到白芙岭下的废弃工厂,叫他们安心等我。 然后我一个人开着车回城去配‘药’。 我在‘药’店配‘药’时,接到一个diàn huà,是史队长打来的,急急问我有没有新发现?这边又有几个新增病例了,前面几个还在医院里,医生束无策,现在就问我能不能找到胖子,希望从他身上提取血液分离出病毒样本来进行研究。 我对史队长不作任何隐瞒,实话实说胖子就跟我在一起,只是要说服他回凉西来接受隔离,已经不可能了,我不敢提这一条,怕他又离开我,以后再找他就永远找不到,现在我在自行找‘药’,看看能不能有效果。 史队长惊讶地问:“病毒是什么都没搞清,你怎么找‘药’?从来医生都是要对症下‘药’的,盲目用‘药’于事无补,反而可能导致病人危险。” 我叹口气说:“史队长,不瞒您说,我不是医生,我没有医术,也不懂‘药’,现在只是不惜一切代价在帮他们而已,是他们自己要求我这样做的,胖子在高锦城都要与那些坑过他的传销人同归于尽了,但他还是不想放弃最后活命的会,他得知我陪着燕燕在找‘药’,就乖乖跟来了,现在他把希望全寄托在我身上,并且他们都发过誓,无论成败,都记我的好处,失败了也决不责怪我,我也没有退路,只能孤注一掷了。” 史队长当然也知道其的缘由,他不再提醒我,反而赞赏地说:“好啊,为了救他们,你也在不懈地努力,这一点甚至超过了普通医生,其实我跟你的想法一样,就算将胖子隔离起来,‘抽’取他的血送去研究,又会怎样呢,能不能得出正确结论来,很难说啊,前面几次都显示病毒会在化验室发生异变,太难捕捉了,所以如果你那里有办法,不管行不行,都值得一试,万一有用呢,那就不只拯救了他们两个的命,更对凉西控制病毒传播立了大功,我们还是期待你吧。” 史队长又试探地说,能不能把现在正在尝试的‘药’方向他透‘露’一下? 我坚决拒绝了,说不行,这个‘药’方只是在验证,在没有取得成功前,我不想对任何人讲。 这样态度坚决,完全是为了保密,不是我信不过史队长,而是我意识到,这个病毒似乎有某种智能,既然把患者的血‘抽’取,拿到化验室会发生病毒变异,说明它有自我防护的能力,这种能力比病毒本身更可怕,我担心的是史队长拿到‘药’方,ti g一ng给医生,那些医生不会直接用来试验的,而是试图提取里面的物质,再对病毒进行破解,结果病毒导致发生变种,而我是直接把‘药’用在患者身上,也就是‘药’要靠患者的吸收,再对病毒起作用。 ‘药’跟西‘药’不同,西‘药’的‘药’效,是先在实验室里将病毒提出来,再把‘药’的成份也提出来,在病毒的培养皿注入‘药’成份,看看能在多长时间里杀灭病毒,从而得出有效率来,再发展到研制‘药’品,在临‘床’试用。 ‘药’往往是复合剂,里面有几味不是针对病毒的,而是提升病人的体质,加强病患者的免疫功能,所以我认为‘药’有时比西‘药’科学得多,它是在帮助病人,不一定直接攻击病毒,而是‘药’物通过病人本身的免疫系统起作用,所以如果要提取‘药’的成份,在实验室是杀不了病毒的。 还有就是这个‘药’方的‘药’,很难‘弄’,就算有效,也不宜大规模采集,还是先看看效果再说。 这时‘药’店里的店员将‘药’配齐了,这个店员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叔,他说他对‘药’是很内行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所配的几样‘药’是不完整的,应该至少还有味‘药’,但不是干品,而是新鲜草‘药’。 我一听连连点头,夸大叔是内行。 大叔又说,这个‘药’方其实他是知道的,而且还知道是谁发明的。 我惊讶地问:“你猜猜看,是谁发明的?” “叶天士。” 这个名字我有点耳熟,那不是清朝时期一个很有名的医术家吗? 大叔说对,叶天士在清乾隆年间是‘挺’有名的,他擅长治疗时疫,啥叫时疫,就是随季节而变化的瘟疫,‘春’有‘春’疫,夏有夏疫,秋有秋疫,冬有冬疫,其实是一种病,但各季节里‘性’质不尽相同,所以治起来也要按时令来下‘药’,否则是治不准的。 大叔说这个方子就是治时疫的,但按他所记,这个方子倒像治冬疫而不是夏疫。 我试探地问大叔,你能把其他几样‘药’背出来吗? 大叔随口就讲出几样,其就包括了榧‘蒙’果,松颈草,还有那个白眼背蜘蛛‘洞’里的根块,不过不止这几样,还有样。 我求大叔把另样写下来,因为如果我现在的方子到时显示没效果,我还要试试大叔所说的那味‘药’。 大叔却摆摆,说另样‘药’,非常难搞,连他只知道名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说了也没用的。 在我再要求下,大叔提出能不能给点报酬?我说你开个价吧,他说一千块一味,味‘药’千,行不行? 我当然同意。 ‘交’钱后大叔在一张纸上写下味‘药’名‘交’给我。 我也不细看了,时间紧迫,先把这些配好的‘药’拿去煎要紧。 我匆匆赶到白芙岭下的废工厂,看到燕燕和胖子已经将陶罐和炉子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我配‘药’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将‘药’放在陶罐里,加水,点着炉子煮。 根据护林员大伯的介绍,这些‘药’第一次煎只需要滚沸就行,不要煮太久。第二次比第一次多煮一刻钟,第次比第二次再多煮一刻,这样这帖‘药’分煮次,也分次服用。 一直到半夜时分,第次‘药’也煮好,他们也都喝下‘药’汁了。 然后我说睡觉吧,上天保估你们。 胖子跪下来,双合十,嘴里喃喃念叨,大慈大悲的耶酥菩萨,普渡众生的真主娘娘,阿弥陀佛的上帝啊,请赐予我完美的福气,让我喝了这个‘药’后,‘药’到病除,从此恢复正常,生龙活虎,再活九十九年。“ 燕燕差点笑喷了,说你念的啥呀,我都听糊涂了,什么耶酥呀菩萨呀真主上帝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八十四章 仙女姐的预言 () 胖子一本正经地说,要么不求,要求就要求所有的神,所有的佛,所有的仙,这样范围大了,如果大多数神仙不帮,只要有一位肯帮就行了。 由于只有两个钢丝‘床’,我就提出把我这个让给胖子了,胖子不肯,说他可以睡地上,我说你是病人,我是医务人员,现在你得听我的。胖子乖乖地睡在我睡过的钢丝‘床’上。 很快他们就沉沉睡着了,而我到隔壁一个车间去,坐着‘抽’烟,我哪里睡得着哇,已经费尽千辛万苦,‘弄’齐了‘药’,煮了给他们服了,到底有没有效果呢? 成败在此一举,如果无效,胖子和燕燕都没得救,凉西的事也没法抑止,会不会引发大面积爆发呢。 我也是太累了,连‘抽’支烟也抵不住睡意,就靠着墙打起盹来。 忽然听到窗外有人叫我。 赶紧站起来到窗口一望,惊叫一声:“幻警仙子?” 她在下面向我招:“宁强,你下来,我有话对你讲。” 我说好,但又想不起怎么下去,索‘性’就从窗里跳下去了。 也没感觉落地的重量,轻飘飘到了下面。 我再次兴致勃勃地打量她,越看越心情大好,她实在是太漂亮了,我的心都要被她的美貌熔化,难怪人们总是说美‘女’如仙,仙‘女’才是最美的。 “幻警姐姐,你又来了?” “对,我又来了,是不是很意外?” 这时我想到,她是不是就住这里? 仙‘女’当然不可住在地面,她一定是从天上来的,但上次也是在这里出现的,现在还是出现在这里,说明这个地方是她喜欢降临之地吧。 她的表情却有点严肃,直截了当地问我道:“宁强,上次提到的那个‘药’方,是不是你已经找齐了‘药’,刚才你们煮了‘药’,也给他们服了吧?” “是的,他们服好了。” “那么宁强,你觉得这‘药’会有效果吗?” 听了她的问,我有点不知所措,为什么仙子姐姐要这么问呢?我只好承认这‘药’有没有效果,我也不清楚。 “那我来跟你说吧,这个‘药’暂时是有效的,他们吃了后,暂时就没有危险了。” “真的?姐姐敢肯定?” “对,这个是可以肯定的。” “那太好了,这正是我们朝思暮想的效果,如果他们吃了后会好了,也不枉我一片苦心了,他们也费了不少功夫,我就担心要是没效果就太对不起他们了,他们对这个‘药’也抱着很高的期望呢。” “是的,他们对你很信任,像胖子宁可不去隔离,也宁可找你,得知你在找‘药’,他本来是打算跟坑他的人同归于尽也放弃了,可算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解救了他们,也是功劳很大。” 受到仙子姐姐的赞扬,我感觉十分快乐。 但她又说道:“你要听清楚了,我说是暂时有效,不是长久有效啊,所以这个‘药’只是一时解决了问题,却不是永久解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暂时有效?这个暂时大概要多长时间?” “不好说,可能是几个月,也可能几年,当然也有可能不到一个月。” “不到一个月?才这么点时间?” “所以说不一定呀,但不管怎样都是暂时的,不能一劳永逸。” 如果只有一个月,他们仍然等于没有吃好,延长一个月的生命,‘药’方的价值太次了。 我看着她问:“幻警姐姐,那请问,要永久解决他们的病,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你还记得上次我来跟你说的话了吗?” “好像,你说过,这个‘药’最终要靠我。” “对,这个‘药’就是靠你,完完全全靠你的。” “那现在不是靠我吗,这个‘药’就是我去采来购来的。” “没错,这个‘药’就是你全程采集到的,草‘药’亲自采来,干‘药’亲自去‘药’店买到,还亲自动给他们煮,就差亲喂他们了,但你忘记了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这个‘药’方哪里来的?” 我一愣,“‘药’方是东北的护林员大伯ti g一ng的。” “那就是了,‘药’方不是你发明的,如果没有那个‘药’方,你也不可能去采购这些‘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要采什么‘药’,所以严格来说,这次他们吃到的‘药’,不是百分百全是你的功劳,还有那个护林员大伯的功劳,对不对?” “对对,大伯的功劳是第一位的,是他给了我‘药’方,并指点我怎么找到那些‘药’,没有他的‘药’方和指点,我根本不可能搞到这些‘药’。但这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当然有,我说的完全靠你,就是‘药’方不一定是你的,但‘药’材完全由你一人ti g一ng。” “那不是一样吗?别人ti g一ng‘药’方,我只做做采‘药’的工作。” “不,不一样,这个采‘药’,不是你去外面采的,也就是这个‘药’在你自己身上。” 我又大吃一惊,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 “姐姐,我听不懂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句话,‘药’在你身上。” “在我身上?” “对。” 我绞尽脑汁,也无法‘弄’懂她说的在我身上的‘药’是什么。 正想问仔细点,她却向我摆摆,劝我:“宁强,你现在不要问得那么多,我上次来是跟你讲那个‘药’在你身上,这次来是先告诉你现在用的‘药’会有效果只是‘药’效不长,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再强调一遍这个‘药’还是在你身上,我今天要对你说的话就这几句,现在你上去吧,以后我再来跟你谈。” 我站着不动,问她几时再来?她说不一定,在她认为需要的时候才来,平时肯定是不会随便出现的。 老实说我真舍不得她走,或者我真想跟着她走,不管她去哪里,把我带上多好,人世间的一切我都可以抛却,跟着一个仙‘女’走,什么愿望都算满足了。 她又挥挥让我上楼,我说我要送送姐姐,看你先走了我再回上去。 但她却说一定要让我先走,如果我站在这里,她是走不动的。 我在这里她走不动?那就不能影响她的行程了。我只好转过身向着厂房,但这时同样没见到那个铁梯,我怎么上去呢?刚才下来时是直接从窗子里跳下的,难道我再蹿上去? 结果往下一蹲一蹿,果然就像个汽球一样飘起来,轻飘飘地落到窗台上,然后轻轻跳进楼里。 看见胖子和燕燕各自躺在钢丝‘床’上,一片静谧。 这时我回过头到窗口朝下望,下面不见幻警姐姐了,那个月亮‘女’神的仙‘女’已经离开。 我朝着下面动情地叫:“幻警姐姐,姐姐姐,幻警姐姐” 一个大嗓‘门’响起来:“王宁强,王宁强,你在喊啥呀?” 我被惊醒过来,一下子跳起来,声音来自隔壁。 原来我还靠在墙壁,坐在车间地上打瞌睡。 马上胖子和燕燕从隔壁跑过来了,胖子的大嗓‘门’在问:“王宁强,你没事吧?” 燕燕蹲下来‘摸’着我的脑‘门’,问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胖子说你不跟我们睡在一个房间,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是不是你梦游了? 我连忙说不是梦游,因为我这个人有打呼噜的‘毛’病,担心会影响你们睡眠所以躲到隔壁来而已。 “原来是这样,其实你根本不用躲过来,我这个人睡着了,就是打雷也打不醒我,你一点呼噜算啥呢。”话是这么说,胖子却重重地打了个呵欠。 燕燕对胖子说,你回去再睡吧,我在这儿陪陪宁强。 胖子巴不得呢,他明显没有睡足,有点头重脚轻地,由于车间里各种设备还有工具扔了一地,加上光线不好看不太清楚,他走着走着还被绊了一下,一头撞在一架车‘床’上,然后捂着脑‘门’哎呀呀地叫疼。 燕燕有点责备地问:“你走路不会小心点吗,看脚下呀。” 胖子唔了一声,没有反驳,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咋的,‘腿’重得很,以前不是这样的,像这种楼,我一跳就跳下去了,一蹦就上来了,可今儿个你们瞧,我像个老头了,走路这‘腿’没有劲” 燕燕也打个呵欠,有气无力地说:“是啊,这也不怪你,我也感觉浑身没力的,是不是半夜都没睡好的缘故吧?” 胖子嘟嘟囔囔地到隔壁去了。 燕燕也不管地面干净不干净,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然后伸出两搂住我的脖子,兴奋又神秘地说:“宁强,你看出啥来了吗?” “看出啥来了?” “你看胖子走路都打绊脚了,可他从戈壁回城时是啥样子?” “很厉害了,一蹦就能蹿到两米高的窗台,再一蹦就上了隔壁的二楼,用指甲就像金钢钻一样可以割开玻璃。” “还有在高锦城的传销窝,你看到他的强大了吧?” “是啊看到了,他一个人可以横扫千人,真是万夫不当之勇啊。” “再看现在,你难道没有什么新发现吗?” 我不由得惊奇:“是不是,他已经恢复到病毒以前的状况了?” “没错,他恢复正常了,以前的胖子就是这个样子吧,在戈壁的时候你就知道他是啥样,爱唠叨,行动不那么灵活,虽然看上去‘挺’壮实但体力不是那么强的,总容易受累,走路被绊一下会跌个狗吃屎的事常有,所以一路走来他是很吃力的,从戈壁出来他起码瘦掉20斤,但到了凉西以后呢,他变得像猴子一样灵活,而且力量惊人,这是病毒的发作的作用啊。现在他不再那么强了,说明他好了。” “那你呢?感觉怎么样?” 我对她更关注。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八十五章 药有效 () 燕燕把头靠在我肩上,忸怩地问我:“你猜呀。” “好像,也好了?” “当然,肯定是好了。”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呢?” “浑身没力,就是想睡觉,你想想,在病毒发作时,我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精’神好得像发疯,现在这样疲倦,才是正常了吧。” 她的分析应该是对的,‘精’力太旺是病毒在作祟,疯子就是‘精’力很旺,不知疲倦的,正常的人翻了两天的山,走了那么多路,肯定是很疲倦的。 看她很开心的样子,我也不能不高兴一下吧,但那个仙‘女’对我说的话又让我茫然,我到底是真的见过一位仙‘女’,还是一个梦呢? 上次就见过她,现在是第二次了,如果是梦怎么可能两次梦到同一位仙子呢,而且她说的话是针对现实的,不是泛泛而谈,就好像她真的知道全部事实,并给出了明确的指点。 她说这个‘药’只能暂时有效,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也就是不管胖子还是燕燕,他们身上的病毒不会完全去除,只不过暂时蛰伏了,‘药’把病毒给按下去,不让它搅闹了,而‘药’‘性’会过期,到时病毒又要跳出来作怪。 我该不该把这个结论告诉燕燕呢?上次我没有把见仙‘女’的事跟她说,这次也一样,如果说了,她肯定不相信,还会责怪我走火入魔。 燕燕显得很‘激’动,她问我现在怎么办,就在这里坐到天亮吗,要不咱们走吧。 我说到哪里去? 她说现在她和胖子都好了,进城应该没事了,早点进城去吧。 我说那也应该等天亮吧。她说何必等于亮,咱们马上走,到城里找家宾馆开个房间,可以舒舒服服睡一觉。 我想想也好,虽然我好像眯过一会,但睡得不踏实,反正现在他们身上的病毒按下去了,也不会再传染,还是进城,找个地方美美地睡个够。 我们到隔壁叫醒胖子,胖子一听要进城,就很茫然,因为他的家在乡下,进城去干嘛呢,他本来是应聘跟着濮天虹去凉西工作的,在本城没有落脚点。燕燕答应先给他找个旅馆让他暂时住下,明天帮他在本城联系一份工作,这方面燕燕还是有资源的,本来她就是濮天曜的‘女’儿嘛。 胖子非常高兴,连说遇到恩人了。然后我开车带着他们回到本城。 燕燕出资给胖子找了家普通小旅馆,胖子一点不讲究,反而千恩万谢,他现在身无分,就靠燕燕这个白富美救济,燕燕还用给他转了两千块钱。 然后她拉上我去找本城一家很高档的宾馆,然后开一个房间。 我说还是开两个吧,便宜点的就行,她说就开一间,我说双人房吧,她偏要开个单人房间。 其实这种宾馆管理很严格的,如果没有合理的证件,不允许一男一‘女’开一个房间,但燕燕主动加了两百块给登记小妞作小费,她立刻不反对了。 然后我们进了房间,我一看那个大‘床’真的不错,这几天都是没好好睡了,在山采‘药’都睡山‘洞’,现在有个香喷喷软乎乎的大‘床’,真是梦寐以求啊。 我叫燕燕先去洗澡,燕燕不再像病毒发作时那么胆大了,只小心地问我一句,想不想两个人一起洗?我说这种宾馆里可能装有jiān k一ng探头,咱们还是正当一点好,万一给人逮着证据了,也说不清啊。 她也不再坚持就一个人去洗。她洗好后我再去洗。 等我出来时她已经在‘床’里躺下,布毯半盖,几乎就是没穿衣服。 我故意坐在沙发里,说很渴了要喝杯茶,我尽量拖延时间,直到她响起了鼾声。一会儿我也在沙发里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一阵声把我惊醒,我一看是珠珠的号码。 接通以后我问道:“珠珠,是不是你们潜水课结束了,回本城来了?” 珠珠却气喘吁吁的,火急火燎地叫道:“不好了王宁强,这边又出事啦。” “谁出事啦?” “琼芳呀。” 我的心一紧,“她怎么啦,出啥事啦。” “她失踪了。” 上次也是这样,珠珠打diàn huà来,口口声声说琼芳失踪了,又从酒店jiān k一ng里看出琼芳跟着一个男人走了,那个男人就是濮天虹。 那次害得我与嵇彩慧一起赶到了海南,结果一场虚惊,并不是濮天虹绑架了琼芳,而是以亲叔叔的身份向亲侄‘女’借点钱,其实说穿了是认了这个亲侄‘女’而已,在我们回途濮天虹自杀了。琼芳当然没事。 现在又咋的,琼芳失踪了,我好像看到珠珠一惊一乍的脸‘色’。 我尽量平静地问:“怎么又是失踪,上次不是失踪,只是被她的亲叔叔叫走了,去看了她亲爹以前给她买的别墅而已,这次是别的事暂时不在你身边了而已吧。” 珠珠气呼呼地说:“王宁强,虽然你们是假结婚,但我告诉你,吕琼芳,不是,濮琼芳还是你老婆,名义老婆也是老婆,我正因为你是她老公才通知你的,你可不要不在乎啊,一定要对她负起责任来。” 晕了,你个小娘们,平时要来撩我时就说琼芳不是我真老婆,我不是琼芳真老公,可以随便撩,现在琼芳失踪了,就给我戴高帽子,把责任往我头上扣,要强调琼芳是我的老婆,但也只是名义老婆,责任却是真老公。 我不想跟她多嘴,就说道:“好好,我说不过你的,你还是快讲讲琼芳究竟怎么失踪了?不会又是正在酒店跟你喝茶,你去上个厕所,回来不见她了吧?” 她说对呀,就是这样,你怎么好像亲眼看见的一样,会不会她早就告诉你了,你俩串通好了来欺骗我的吧? “你别胡猜了,根本没影的事,你上次跟我说的她失踪的情况不就是这样的吗?现在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怎么反倒咬我?” “但事情就是这样啊,我们在大厅里喝茶,一会她说要去上个厕所,但一去不回,不见了。” “那你找找她呀。” “找过了,厕所又不是大茅坑,还能掉下去。” “打她呢?” “打得通,但就不接。” 我想了想说,还是我来打她一下吧。然后先结束跟珠珠的通话,打琼芳的。 果然是通的,但就是没有人接。 我就给琼芳发微信,问她怎么了,为啥不接diàn huà,珠珠在到处找你,都给我打diàn huà了,说你失踪了。你到底在玩啥呀? 微信刚点了发送,马上就跳出她的回复:我回本城了,你告诉珠珠一声吧。 我感到意外,珠珠说她失踪了,琼芳竟然回本城了?她怎么也不跟珠珠讲一下呢。 连忙再发,问能不能直接通话?她回复说嗓子疼,不想说话,还是微信‘交’谈吧。 我发问:你现在到哪里了? 她回:回本城的路上。 我问:坐的高铁吗? 她说:‘私’家车。 ‘私’家车?是认识的人吗? 再回时,她就显得不耐烦了,只回了一句:我要拍戏,别多问了。 我问拍啥戏,竟然在海南跟珠珠都不说一声,不辞而别,是不是太过份了? 但她再也不回了。 我只好再打珠珠的,告诉她,已经跟琼芳联系上了,但她说喉咙痛所以不想接diàn huà,我在微信上跟她联络的,她说已经在回本城的路上了。 珠珠啊了一声,反问我:“王宁强,你看看,这事你认为正常吗?” “我也在纳闷啊,她怎么会独自回本城,都不跟你说一下的。” “对呀,我们的潜水课本来可以结束了,但因为昨天有个学员出了点问题,这个课目要暂停一两天,大概明天就可以全部完成,然后再进行一次综合kǎ一 shi,最快也要五天后才回本城,但她却一个人往本城去了,太不可思议了。” 原来她们还没完成那个潜水课,在我看来什么八潜水课,就是钱多得发烧,到那里玩玩的,当演员需要到海南去专‘门’学潜水吗?随便哪个游泳馆里就行了,如果戏里需要这种镜头,导演和摄影师有的是办法,大不了来几个特技就搞定了。 我早就怀疑她们去那里是跟什么男人约会的,琼芳是度婚外的蜜月,而珠珠没结婚就算随便玩玩了,像她这种白富美小妞恐怕还不想找个男友结婚,婚姻会把她们约束,她们做任何事都以玩得开心为终极目的。 至于琼芳会跟哪路男人一起玩,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我也无力去管,如果我一直盯到海南去,即使当面撞上又怎样,反而她会把我大骂一顿。 现在我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自从见过幻警仙‘女’后,我对琼芳那种恋意好像在迅速减退。 以前认为琼芳是少有的美人,鹤立‘鸡’群,然后就对她的种种行为努力去理解,连会不会给我戴绿帽都不管,只想着能跟她真正同‘床’共枕就行了,然后努力做成她的老公。 可是见过了仙子姐姐,那种震撼太大了,仙子的美是无法形容的,真的让我灵魂颤栗,为之倾倒,关键是仙子总是那么和蔼可亲,一点架子也没有,那种柔和的微笑,那种温婉的口气,像一股股清泉一样注入我的心田。 我现在就是想‘弄’清,那究竟我梦里虚造出来的形象,还是真有个幻警姐姐到过我面前。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八十六章 琼芳感染病毒 () 现实与梦幻很难区别,我也被‘弄’得神魂颠倒。。。 但反正对琼芳的强烈关心,好像减淡了几分了,我似乎在重新审视我跟她的关系了。 这时珠珠没听到我回话,就在催我:“喂王宁强,你怎么不说话?” “你让我说什么?” “为什么她会突然回本城了?她对我不闻不问,啥意思呀?” 我淡淡地说:“她没跟我说明,难道你自己心无数吗?” “我哪知道呀,我不是她肚子里的虫。” “呵呵,我更不是她肚里的虫了,她跟你们还是闺蜜,跟我呢,你也知道是啥关系,我在她面前算个啥?顶多就是个奴才。” “你怎么这么说话?” “事实就是这样啊。” “我明白了,你对她也意见很大,对不对?” “不不,我能有啥意见?别想多了,我是两眼一抹黑,两耳一耷拉,不看不听不问,她的事,也不允许我看听问吧。” “唉,看起来是真的,你这么说我也理解,你王宁强也‘挺’不容易的,当吕琼芳的老公,受了一刁的窝囊气,我早就对你说过,你在她那里吃亏,可以到我那里来找补偿的,你偏不听。” “补偿?什么补偿?” 珠珠突然声音小起来:“对了,你确定她真的回本城了吗?” “她自己这么说的。” “王宁强,你的会来了。” “什么会?” “得到补偿的会呀。” “谁补偿我?” 珠珠嘘了一声:“你怎么这么傻呀,当然到我这儿来。” 我听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故意作傻听不懂。 “你不是还在海南,还有课吗?我来那里不是影响你上课的吗?” “原本是琼芳跟我在一起,现在她不是回本城了吗,正好了,你马上来海南吧,我们开的是双人房间,那个‘床’正好给你用了,夜里我们睡在一起,想怎么就怎么,你想想有多美?” 珠珠似乎还有咽口水的声音。 真是‘女’‘色’鬼,就想干这种事。 我不同意,“琼芳在路上了,她马上就到本城,到了肯定要跟我见面,可我却上海去了,怎么跟她‘交’代?” “她要是问你为啥上海南,你就说不放心,到海南亲自接她去了,没想到她已经在路上了,反正有的是借口吧。” “要是她知道我到海南是跟你睡在一起,她会淡定吗,说不定又要赶来,把我揪回去,那个后果,你不怕,我怕,她是很厉害的。” “你呀,还算是男人吗,别的男人哪个不是喜欢别人家的‘女’人?明明自己家有老婆了,却总想去t一u rén家的老婆,你怎么不一样呢,再说琼芳又没让你睡,你是馋猫,她这条鱼却挂在半空,你闻得着味却吃不着,何苦呢,还是快来吃我这条鱼吧,随便吃,我刚从网上买了一瓶捷国香水,据说里面的成份含有‘女’人身体里的某成份,男人闻着会飘飘‘欲’仙的,你来的话,我让你试一试。” 唉,看到了吧,这算啥闺蜜,一个呢抛开一同去海南学潜水的同伴默默离开,哼都不哼一声,一个呢反倒正好,你不是一声不响地走了吗,老子就勾你老公,把你老公‘弄’来再玩个爽翻天。 我才不想成为这对活宝闺蜜间的棋子,如果我真去跟珠珠睡了,等于帮她报复了琼芳,琼芳一定不会放过我。 目前我的债没还清,琼芳是答应帮我还债但不是一下子全还掉,而是讲时间,分批的,要还清就起码两年,即使我自己‘弄’到钱还清马彪的高利贷,也不能跟琼芳解除婚约,这个协议必须要她同意才行。 在做琼芳的假老公期间,各种的‘诱’‘惑’也实在太多了,可为啥在以前,这些人都不出现呢,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我身边哪来献媚的美‘女’,一看我这么穷,谁都离得远远的,可当我跟吕琼芳结婚了,一下子就有这个那个的美‘女’向我送温暖,巴不得把我勾到‘床’。 也许‘女’人也有猎奇心理,我做了吕琼芳的老公,身份就提高了,虽然在我自己看来还是穷刁丝,可在她们眼里我已经引人注目,身价高了,就如同原本跑龙套的,演了某部剧卖了个好价钱,一下子就星光闪现,好像就是个出‘色’的明星了。 同样是我,以前走在街头,珠珠这种白富美看都不看,等我做了吕琼芳的老公,即使是假老公,顿时引起她们的口水直泛,包括袁‘艳’。 真正看我的,恐怕是燕燕,当时她只听说我要演男替身,她急不可待地想跟我演对戏,没有在乎我是什么身份,她知道高富帅是不演替身的,我肯定只是个穷包子,在这种情况下她还看我,说明她是没功利的。 还有惠香蓉,裴裴。 林甜,也是,她虽然是jg chá,表面蛮凶的,却是真心喜欢我的。 可她们在我走投无路时,都不知猫在哪个角落,等我成了吕琼芳的老公,她们一个一个冒出来了。 珠珠说买了一瓶香水,专‘门’给男人闻的吧,也许她是哄我呢,但也许是真的,她为了把我哄进‘床’,无所不用其极。 这个时候我倒想起袁‘艳’来,这‘骚’妞已经差不多半个月没消息了,把我忘了吗? 上次是她告诉我琼芳和珠珠去海南了,她没有去,然后她想趁这个会把我搞到,这么多天过去,她居然毫无动静,是不是对我彻底死心,没了兴趣了? 这样也好,我这边已经顾不过来,少一个美‘女’的纠缠就少一闹一分心,但愿她以后不理我了,虽然我有点遗憾,但也是必需的。 我对珠珠说,琼芳要回本城,我得去接接她。 珠珠却提醒说,你还是要小心一点,我感觉琼芳这次不辞而别,不是正常的。 我一惊,问她是什么意思?珠珠就跟我说了夜里的一件事,她说昨天夜里她们睡到半夜,她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看到琼芳蹲在窗户上。 当时她吓了一跳,正想叫琼芳下来,可是琼芳竟然往外跳下去了。她扑到窗子前往下看,下面却没有人,不见琼芳。 正当她纳闷时,房‘门’却响起开‘门’声,她一回头就看到琼芳走进来。 我听得目瞪口呆,心急地问:“你们住在几楼?” “楼。” “她跳下去,没有受伤?” “对呀,虽然是楼,但一般人跳下去哪受得了,下面是水泥地面呀,不摔伤也得扭了脚踝吧,而她动作那么快,等我跑到窗前往下张望,她已经走开了,然后就从‘门’里进来。” “那就是说,她跳出窗,从宾馆大‘门’进来,走上楼梯到二楼再进房间吧。” “是的,照理说,她要环那么一个圈子,最快起码得几十秒钟吧,但我是看到她跳出去就立刻扑到窗前的,马上就不见她了,然后后面就‘门’响了,这个过程只有几秒钟。” “那你有没有问她是怎么回事?” “我问她了,她笑笑说,只是睡不着,稍微hu一 d一ng一下而已。” 稍微hu一 d一ng一下? 果然情况不妙,难怪琼芳要不辞而别,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擅自回本城了。 行为明显诡异,跟胖子他们还有啥区别? 看来她也沾上病毒了。 我哀叹一声,对珠珠说:“濮天虹找过她,看来事情就坏在这上面。” 珠珠惊问:“怎么,你认为琼芳已经感染那个神秘病毒了?” “你看呢?” “不不,不会吧,王宁强,你可别吓我呀”珠珠再不是刚才那种小‘骚’‘女’腔,变得惊恐不已了。 “这有啥好吓你的,你都看到她奇怪的行为了,那你说昨夜发生的事,有哪种合理解释?” “的确没啥好解释,只能认为她有了超强能力,可以在几秒钟之内跳下窗子,再从大‘门’沿楼梯上楼进房间。” “是的,琼芳平时没有练过武,也不是运动健将,你想想她有什么能力跳下楼毫无损伤,一般人跳下去由于重力作用,人肯定是要向前扑的,至少要一个深蹲,如果没有摔倒,身体没有受到‘波’及,也不能马上就开跑,而是有个一二秒的缓和点吧,就算她动作比你扑到窗前更快,但如果只有几秒钟她就从下面大‘门’跑上楼梯,再在后面‘门’里进来,正常人是肯定做不到的。” “难道感染这种病毒,就会这么强大了?”珠珠还是有疑问。 “对,有人感染后,可以蹲在树梢尖上,你想想一个人有多重,可以蹲到树梢尖吗,树梢尖只有鸟蹲上去才不会往下弯,还有人一口气就能蹿上二楼,总之是叫人难以想象的。” “这些行为,你都见过了吗?” “当然见过了,所以我听了你的介绍,就确定琼芳是被传染了。” 珠珠吓得哭起来:“那我怎么办,我也肯定被传上了,我跟她一个房间睡,一起吃饭,一起出去玩,一起学潜水,一起” 我赶紧打断她:“现在你感觉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吗?” 她停止哭泣,问:“什么样的不对劲?” “就是,你有没有感到,自己‘精’神特别好,全身特别有劲,两只可以提上百斤东西,还有就是看着那个窗口,是不是可以一脚就跳下去那种轻松的念头?”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八十七章 隐私全曝 () 她似乎仔细在体会自己的心态,一会说:“我没有,我跟平时还是一样,没有‘精’神太好,反倒昨夜没睡好,现在直打呵欠,要不是跟你打diàn huà,我就睡着了,我也没那么大力气,提个四斤行的吧,一百斤肯定不行,我是‘女’孩呀,不是男的。” “还有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回答,好吗?” “当然好,你想问什么随便问,我是不会说假话的。” “这个问题就是,你在这个时候,还想不想男人?” “想男人?不,没有了,我都被这个病毒吓死了,哪还有心情想男人?” “但必须好好考虑一下,想不想男人,刚才你不是要哄我来海南跟你一起睡觉的吗,那么现在还有这种愿望吗?” 她顿时叫嚷着:“当然有啊,你真的愿意来吗?我就希望你来呀,我现在一个好害怕。” “那你确定一下,如果我现在就在你‘门’外,你打开‘门’进来,我就‘摸’你的身子,脱你的衣‘裤’,把你往‘床’里一抱,然后就直接压过来了,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啊啊,你真在外面了,那我快点给你开‘门’,要是你真来了,我把你放进来,我自己就先tu一 yi服,你想先‘摸’我哪里,是‘胸’,还是屁,还是” 我长舒一口气,略为放心地说:“好好,我只是给你作个测试,证明你到底有没有感染上病毒,现在看来你没有。” 她似乎有点泄气:“原来只是测试,我以为你真的来了,那我就有福了,我等你等得好心焦。” “这个测试,就是测你有没有那个跟男人睡觉的‘欲’求,如果这个都淡了,甚至没了,那就不妙了,说明真的病毒缠身了。” “有这样的情况?” “对,男人了病毒,就软了,都不想玩‘女’人了,想玩也玩不动,‘女’人了病毒,虽然不讨厌男人,但不想被男人玩,也就是没了那个‘欲’望,你现在‘欲’望不是没减吗,说明还是正常情况。” 她总算吁了一口气,连说没有病毒就好,如果了那就不活了。 我觉得好笑,了病毒就跟得了‘精’神病似的,反而不会自杀,濮天虹自杀是在清醒状态的,他算个勇敢者,明知病情难治,就自我了断,但即使是胖子,说好要跟坑他的人同归于尽,最后还是放弃了,选择了跟我合作寻医问‘药’。 不过这是后话,我现在的注意力放在琼芳身上了。 琼芳竟然也感染上病毒,实在让我措不及,我这边刚刚‘弄’了‘药’暂时控制了胖子和燕燕的病情,琼芳那边却出现了,看来上次濮天虹去海南找她,确实是个坏事,濮天虹如果地下有知,也会后悔的。 琼芳传上了,珠珠恐怕也危险了,只是目前她还没事而已。 我安慰珠珠几句,叫她先呆在海南,如果有异常情况就马上给我来diàn huà。 珠珠很担心地问,如果这病毒沾上了,有没有‘药’可以治吗?我说你放心,肯定会有‘药’的,当然这个病毒新冒出来,有关方面也在研究,不过有些民间土方会有作用的,我们也在努力寻医问‘药’。 由于仙‘女’告诉我那个‘药’只是暂时控制病情,我也不能向珠珠夸下海口,说一定有‘药’可以治愈,说话留一半,日后好相见。把话说死了,以后见面会曹她喷的。 然后匆匆结束通话,我又给琼芳发微信,问她现在坐的车到哪里了?离本城还有多少路? 回答却是个字:你别管! 还是这么疏远我,就像一盆冷水向我泼来。 真没劲,不管就不管吧,你以为我真愿意管呀,我真正管的事都管得好,不让我管就算了。 这时燕燕从‘床’里出来,站在我面前关心地问:“琼芳也传染上病毒了?” “是。” “还好,你已经有‘药’可治了,等她来了,给她吃这个‘药’,她也会马上转好的。” 燕燕也不再提到琼芳就吃醋,还能想到我有‘药’了可以马上治好琼芳的病,说明她不把琼芳视为对了。 我倒在为难,她们俩以后怎么相处呢?现在濮燕燕认了吕亲爹,成为吕燕燕了,那么吕琼芳会不会认濮亲爹成为濮琼芳呢? 认了亲爹以后,她们会不会掉换家庭,燕燕跟着吕大能了,琼芳去跟濮天曜了,但两个亲妈又咋办。 燕燕是濮妈生的,她跟濮天曜离婚再跟吕大能结婚吗?我岳母呢,跟吕大能离婚再跟濮天曜? 两个家庭不仅仅需要置换‘女’儿,还要置换‘女’主人,相互换老公老婆,哎,这是什么狗血事呀。 还有我的身份也要换啦,虽然岳母不换,岳父要换,我本是吕大能的‘女’婿,但吕琼芳去濮家了,我还得跟着她投奔濮家? 简直‘乱’套。 我就问燕燕,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是不是还去凉西找你亲爹? 燕燕肯定地点点头,她说既然认了亲爹,当然跟着亲爹了,关键是亲爹想夺回她这个亲‘女’儿,他是不想要琼芳这个假‘女’儿了,而她也不想再认濮天曜这个假爹了。 “好吧,从此你就是吕燕燕了,但琼芳是不是愿意做濮琼芳,还不一定啊。” “没关系,如果她不想去濮家,还是可以留在吕家,我跟她做姐妹吧。” 我心里很感动,点点头说:“好吧,那你们谁大谁小?” “当然是她,但我们是同年出生的,她先出生两个月吧。” 我想起吕大能跟我说过,当年是濮天曜先跟黄梅搞的婚外恋,日在一起,黄梅先怀的琼芳,然后是濮妈发现了老公跟黄梅的‘奸’事,向吕大能揭发,两人毅然也日在一起,马上就有了燕燕的。 “那就是琼芳是姐,你是妹。我就是你姐夫了。”我半真半假地说。 她摇摇头,“你怎么忘了我亲爹对你说的话了,他是叫你做他的真‘女’婿,什么是真‘女’婿呀,就是以前你虽然早就做了他的‘女’婿,但因为‘女’儿不是真的,这个‘女’婿也是假的,做他真‘女’婿,就是要跟我才对。” “可我跟琼芳已经结婚了呀。” “只好委屈她了。” “让我跟她离婚?” “是。” 燕燕居然态度很坚定,一点不犹豫。 什么姐妹呀,太虚假了,明明是要夺姐姐的老公。 我叹息一声,世态太他妈的炎凉啊,燕燕刚认了亲爹,就那么无情,她不仅要占据吕家亲‘女’儿的位置,还要霸占吕家的‘女’婿。 当然我也不是憎恨她,她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只是把眼光盯在我身上,也太狭隘了。 我要打消她这个念头,只好劝她说,外面好男孩好多,要的话一抓一大把,何苦盯着家里的姐夫呢。 她‘挺’了‘挺’‘胸’:“这我是有理由的,你跟琼芳根本就是一场假婚姻,是一场‘交’易,对不对?” 我大吃一惊,燕燕居然这样说,难道她从哪里听到什么风声了? “燕燕,这是什么意思?”我紧张地问。 她扬着眉‘毛’看着我:“不要骗我了,这事你瞒得了别人,瞒不过你的岳父。” 吕大能? 他看出我跟琼芳是假结婚了? “怎么,你亲爹跟你说什么了?”我问她。 “他说早就看出琼芳找你结婚,就是打个掩护,掩人耳目的,虽然琼芳不是他亲生的,但到底是从小养大的,这么多年下来,琼芳是啥‘性’格,他会不清楚吗?他说这个‘女’儿的‘性’格就是像濮天曜的,外表长得好,内心诡计多,如果她真爱上你,决不会那么仓促就提结婚,一定会有个很正常的过程,可她倒好,趁他还在外面忙着,就自己擅自决定结婚,而她妈妈黄梅也拗不过她,因为她的理由是如果不尽快结婚,男朋友要被别人抢去,这算什么理由?在她顽固的坚持下,黄梅也只好答应了,当时我亲爹收到她们母‘女’的要求,有啥可说的,反正这个‘女’儿不是他亲生的,就由她们自己作主好了,他说看了你的zhà一 piàn,当时就明白你为什么会跟琼芳结婚,为什么会甘愿当上‘门’‘女’婿,因为你长得很俊,但当时还缺少贵族气息,是个穷人家的孩子,而依我亲爹对琼芳的了解,她是绝对不会真心爱一个穷家少年的,我亲爹又听说你欠了那个马彪的高利贷,他立刻全明白了,这不过是一桩‘交’易,琼芳作秀,让黄梅以为她真有了老公,从此她就安心了,不怕我亲爹把家业转给别人了。” “什么什么,把家业转给别人?怎么回事?” “当然很简单,其实黄梅也知道琼芳不是我亲爹亲生,她担心我亲爹会认我,到时我找了对象,他就把我的老公扶植为接班人,那样琼芳还没有老公,我的对象就会占先了,所以黄梅急于要让琼芳先结婚,这样我亲爹要找接班人,当然要找‘女’婿,而你就是吕家的‘女’婿,他自然不能撇开你另找别人当接班人了。” 我头都大了,摆着:“算了算了,你们吕家还是濮家的事,都把我搞晕了,其实我根本没想过当什么接班人,你说我为了还债也好,为了真爱也好,反正我跟琼芳结婚了,她就是我老婆,我就是她老公,上‘门’‘女’婿跟着老婆走,就好像‘女’人嫁老公一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走,她要留在吕家,我就是吕家的‘女’婿,她要去濮家,我就是濮家的‘女’婿,就这么简单。”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八十八章 家中惊 () 燕燕倔犟地抬着下巴:“这不行,你做的就是吕家的‘女’婿,但你跟濮琼芳的婚姻是假的,她其实是利用你而已,你也在利用她,老实说,你跟着濮琼芳,就算去了濮家,你也当不了濮天曜的接班人,但你如果跟我结合了,就能当吕家的第二代传人。。。” 我感到好奇,忙问:“你说我跟着琼芳去濮家,也当不了接班人,为什么?” “你以为,濮天曜只有琼芳一个‘私’生‘女’吗?” “对呀,难道还有另一个?” “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濮天曜其实不只是生了琼芳,他还有另外的‘女’人,生有儿子的。” “‘私’生子?” “对。” “在哪里,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只能跟你说那么多,至于这个儿子是谁,今年多大,我不好‘乱’说,但你如果跟着琼芳到濮家,到时就会知道的。” 我有点遗憾:“你连我都不想说吗,真没劲。” “真的不好说,因为我还是要保护人家的隐‘私’,人家现在不提这个身份,我也不好‘乱’说,但到时他肯定要站出来,证明自己就是濮天曜的亲生子,要求验血认亲,一旦认准了,他就有足够的理由改姓濮,又有理由作为濮天曜亲生儿子,争夺资产的继承人。” “我不贪图什么资产,从不想过要当什么接班人,不过你提的这个事很有意思,按你的说法,那个‘私’生子就算站出来认亲,通过亲子鉴定证明他确实是濮天曜亲生的,那又怎么样,他改姓濮了,就能独占濮家的资产了吗?最起码还有濮琼芳,不管是姐姐还是èi èi,都有一半的继承权吧?” 燕燕却冷笑了一下:“但问题是,濮天曜可能早拟好了遗嘱,这份家业都给这个‘私’生儿子。” “这事你早就知道了?”我惊问。 “是他有一次酒喝多了,无意提到的,但他当时对我说,会留一点给我,毕竟我是他的养‘女’嘛,但琼芳是不是回濮家,他就没提到,我担心他根本没打算让吕琼芳变成濮琼芳,他没打算让琼芳回濮家,所以没给她准备遗产。” “那就是说,琼芳不可能回濮家?去了他们也不要?” “去了他们肯定要的,因为濮天曜现在不是昏着吗,我妈也在打算跟他离了,再跟我亲爸结合,黄梅也会跟我亲爹离了的,大家都物归原主,不要这么虚假地生活下去,反正两家都旗鼓相当,回哪家都能过得好,何必跟没有真爱的人在一起呢,两个‘女’儿何必跟不是至亲的父亲做名义‘女’儿呢,我是肯定要回到吕家,我妈妈也会到吕家,黄梅会离开吕家到濮家去。” “但濮天曜现在昏‘迷’着,黄梅愿意去‘侍’候她吗?” “她愿意吧,其实濮天曜最近病情在好转,医生认为他会苏醒,并且在苏醒后只要做个术,就让他恢复健康的。” 濮天曜能苏醒并能好转? 这倒是个重要的信息,立刻我想起黑皮旦来,如果他姨夫醒了,他的假绑架计划就要穿帮了哦。 不过也许没那么严重,因为濮天曜死里逃生,明知外甥搞了个假绑架案,诓了姨妈和表妹十万,但濮家也不在乎这点钱,就不提了吧。 现在倒是我的身份和地位越来越尴尬了,我是做吕家的真‘女’婿,还是到濮家继续做假‘女’婿呢? 看来我跟琼芳的关系,也面临着洗牌的危险。 燕燕接着又来了一句重锤,击我的要害:“其实,我早就发现,你还是个处,你没有沾过琼芳的荤对吧,按我亲爹的说法,琼芳是不会轻易让一个穷刁丝沾身的,她是看不起你的,而你对她一厢情愿,完全没有用,我再透‘露’一个秘密给你,琼芳的那两个闺蜜,是不是经常引‘诱’你?其实这都是她一策划的。” “琼芳一策划的?她想怎样?” “她的意思,让两个闺蜜轮番跟你睡,你还以为是瞒着她悄悄睡了两个美‘女’,这方面得到完全满足了,就不会盯着她了。” 我听得都要呆了,这是燕燕的瞎分析,还是事实呢?我问她怎么了解得那么清楚哇? 她反问我,既然是闺蜜,谁会在好朋友新婚蜜月里就t一u rén家的老公?就算真的看你,也至少要等你们度完蜜月吧,而她们是不是好像早就准备好的? 我一想对呀,其实新婚第二夜,琼芳就把两个闺蜜招来过夜,把我赶到地铺上,但半夜她们有个人却钻进我的被窝,现在想想好像真是她们串通好的。 听到这里我呵呵笑起来。 燕燕问我笑啥? 我拍着‘胸’膛昂然说:“不管她们是有意的,还是策划的,不管她们是挑逗,还是勾引,反正我不为所动,她们真心想睡我也好,是受琼芳唆使也好,都一样,就是对我都不灵,我没上钩。” 燕燕也‘挺’高兴,向我扬扬大拇指:“这话我绝对信,不是因为你自己说了我才信,而是我亲自试过了,你真的很有定力呀,美‘色’面前不栽倒,没有几个男人能做到的。” “谢谢你夸我,现在你也理解了,我在你面前也没有栽倒,确实很牛‘逼’吧?”我得意起来。 她嗔怪地瞟我一眼:“夸奖是夸奖,还有批评呢,你在她们面前可以保守,在我面前就别那么顽固了,现在我是吕燕燕了,我跟濮琼芳不同,我对你是真心的,她只是假意,对我的真心,你不必要再那么保守了吧。” 我居然没法反驳,的确,燕燕对我是真心的,这次我陪着她去凉西,我们一同落难,被‘弄’到戈壁去,回程路上历尽艰险,有相依为命之行。比起我跟琼芳,我和燕燕的相处更多,更紧密。 我一直顽固地想守着琼芳,要把第一次留给她,可自从碰上幻警仙‘女’,也不知咋回事,现在好像对琼芳的那种依恋可有可无了,虽然我极力想恢复到以前那种强烈意愿,但理智是抗不了情感的。 这可能是个危险的x hà一,我快不爱琼芳了。 我爱上那个仙‘女’姐姐了。 可爱一个不知真假的仙‘女’,那不是更脑残吗?就算仙‘女’真存在,你爱得了她吗?你爱她,她爱你吗?琼芳还是普通的人,当她睡在你面前时,至少你还可以欣赏到活生生的一切,而仙‘女’是飘然而至,又飘然而去,她会脱掉外面飘带飘飘的美丽衣裳,睡在你面前吗? 我感觉自己更悲催了,要是不爱琼芳了,要维持这段假婚姻,就是一种煎熬了。 难道听从燕燕的说法,真的跟琼芳闹离婚? 目前先不急,还得看看形势,贸然行动是傻瓜,随意表达也不好。 我对燕燕说,琼芳要回本城,她毕竟了病毒,我必须找到她把‘药’给她吃了,先把她身上的病毒给解决了再说。 燕燕说要跟我一起去,我连忙说为了不影响琼芳的情绪,你还是不去为好,我一个去吧。 然后我就离开宾馆出去。 不过琼芳坐的是‘私’家车,不是高铁,不是飞,也不是长途车,我没法去车站或飞场,谁知道‘私’家车开到哪里,她会在哪里下车呢。 我就又给她发微信,问她到本城了吗? 但她没有回复。 过了半个小时我又给她发微信,问她到哪里了? 一会儿她回复了,说她到家了。 哇,这么快她竟然直接到了家里,这就好了,我还担心她到本城也不回家,不知去哪个地方,还担心要由哪个男人接她,比如像牛导狗导这些垃圾男,不过她直接回家就好。 我急于想跟她见一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状况,她已经感染上病毒,现在是不是在发作阶段? 如果是发作时候,会是什么表现呢,会像濮天虹一样躲闪,连老婆也不想见呢,还是像胖子和燕燕那样,就算病毒发作也愿意跟我合作,认我这个朋友的。 我匆匆赶去家,到了吕家别墅‘门’口,按了一下‘门’铃,传出一个声音:“是谁?” 听出来是岳母黄梅,她在家?可她在上面的shi p屏幕上难道看不清我吗?我只好说是我。 ‘门’开了,我进去,看到岳母坐在沙发上,她脸‘色’很难看,心事重重的。 我也不知说什么了,只好问是不是琼芳回来了? 她抬头看着我,有点奇怪地问:“琼芳回来了?没有哇。” “她不在家?” “不在,你听谁说,她回家了?” “我刚才给她发微信,她自己说的回家了。” 岳母摇摇头,说她今天身体不舒服,一直没出去,根本没见到琼芳回家。 难道琼芳是在撒谎?她又何必对我撒谎呢,病毒发作了连话都要说假的了? 我顺着楼梯上去,到了卧室‘门’边,听到卧室内有人走动的脚步声。 试着敲敲‘门’,‘门’就开了,琼芳在里面。 我进去,惊讶地问:“你到家了,怎么妈不知道呀?” 她指了指朝南的窗子,没有说话。 这就是说,她是从窗子里进来的。 我真的倒吸一口凉气,更相信她病毒了,而且她的状况跟胖子一模一样,能蹿到二楼的窗子,难怪她在海南宾馆就可以从楼的窗口跳下去,然后在几秒内就从外面的大‘门’绕进来。 我想试试,她究竟会不会说话,就问她,是乘了谁的车回来的? 她没有回答,仍指了指窗口,我就走到窗口向下望,下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但没看到人,那个人应该坐在车里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八十九章 我要拼狗导 () 我问琼芳那是谁?她不答言。。。 本来我想跑出去到车前看看,但又怕跑下去时车开走了,想了想就到卫生间,拿脸盆放了半盆水,走到窗口往下一浇。 半盆水通地泼在车顶上。 驾驶室的‘门’立刻开了,一个人走出来,朝着窗口张望。 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狗导! 此人看到我,似乎有点紧张,没说什么就钻回车里,然后把车开走了。 我回卫生间把脸盆放下,一回头看见琼芳跟进来了。 她的脸‘色’比较难看,眉头紧皱,凶巴巴的,好像对我的行为感到生气。 要是以前我会小心翼翼,生怕她动打我,但现在我有点不在乎,首先是我知道病毒发作后,很少有主动攻击人的,除非像胖子那样把那些坑过他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其次我对琼芳的感情正发生微妙的变化,我不再那么痴恋她了,与仙‘女’姐相比,琼芳还是差了点,她一直没对我有过真情,我何必还那么真心。 也许燕燕说得对,我就应该跟濮琼芳离婚,跟她结婚算了。 琼芳是美,相貌超过燕燕,但她对我没什么感情,一直来把我当狗一样看待,我到吕家快一个月了,我受够了。 本来是看在岳母面上,想好好做吕家‘女’婿,可是岳母的地位也要变化了,她会不会带着琼芳投奔濮家去,因为濮妈会带着燕燕投奔吕大能了。 我们的关系都要转变,我们的身份都要重新定位了,真真假假的感情也要重新安置。 我冷冷地看着她,等着她的行动,虽然她在病毒发作,如果对我动,我也有能力滑过去,跑掉。 如果她对我动,我们的关系可能真要破碎了。 但她没有动,却指了指浴缸,做了一个势。 好像叫我帮她在浴缸里放水。 顿时我很开心,她叫我放水,以前根本不可能,不要我献殷勤,现在主动叫我了,那就说明她对我的态度有转变了。 放水只是拧拧水龙头,举之劳,她自己不会拧吗,她叫我帮她拧,是有意思了。 我赶紧到浴缸边放水,本以为她会等水放好了,叫我出去的,但等我把浴缸里放好水,她却把浴室‘门’一关,然后就在浴室里脱起衣服来。 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以前我多少次渴望能亲眼看着她tu一 yi,亲眼看到她的每一寸雪白的肌肤,她从来不给我这个会,最多是夜里睡着了,‘露’在被子外的‘腿’和胳膊,而现在,她居然下五除五,就将全部衣‘裤’都脱下了。 我的头一阵晕眩,站在我面前的,就是我朝思暮想要看全身体的琼芳。 她的身体真是太美了,不仅肌肤白,而且身材苗条而不失丰腴,不管是胯骨,腰骨,都不‘露’峥嵘,都被软软的‘肉’包裹得好好的,从头到脖子,到肩,到‘胸’,到肚皮,到大小‘腿’,都那么丰腴而不‘肥’。 我完完全全看到了她的‘胸’,她的‘臀’,她的心点。 但这只是一霎间,我连忙把头扭过去,低着头就想走。 因为我意识到她之所以这么“慷慨”,让我充满欣赏到她的美体了,是因为她在发作期。 发作期是没有羞耻感了吧,她一点不在乎在我面前tu一 yi了,把我看成什么呢,肯定不是她的老公,甚至可能不是个男人,只是个可以为她放水的fu u员吧。 我走到浴室‘门’边,只听她嗡了一声,像是哑巴发出的声音,我停住了,她已经浸在浴缸里,然后把里的‘毛’巾向我扬了扬。 啥意思? 我有点发呆。 她似乎明白我没看懂,又拿起浴缸边的一罐沐浴‘露’举了举。 这个意思太明显了,让我给她擦沐浴‘露’呢。 哎呀妈呀,真的好事来了? 我先一阵狂喜,这是我等待了多少时间的福利呀,简直是从天而降,来得太突然,我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但随之又有些悲哀,如果琼芳没病毒,没有发作,她肯定不会这么做的,她现在的举动属于病态下的动作,在不发作时一定会很后悔。 所以我要考虑是不是真的帮她抹沐浴‘露’,帮她洗澡? 如果是别的美‘女’,我不妨就试试了,事后人家也不好骂我趁揩油,是你自己提的要求呀,我出于友情帮你一把而已,但这是琼芳,我曾经深爱的老婆,而她不爱我,清醒时是极力跟我保持距离的,我不想趁着她犯病时献这个错误的殷勤了。 我摆摆就拉开浴室‘门’出去了。 然后我直接下楼去了。 岳母半靠半躺在沙发里,呆呆地想心思,看我下来,问我在楼上看啥? 我说琼芳在楼上呢,你还不知道吧? 她一下子坐起来,惊讶地问:“宁强,你不会骗我吧?” “我没骗你,她现在在洗澡呢。” “那她是几时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不敢对她说,琼芳是从南边别墅外地面跳上二楼窗子,再进卧室的。故意找个借口,说可能刚才你在沙发里睡着时,她进来了,看你睡得香怕打扰你,就轻轻脚上楼去了。 岳母哦了一声,还是有点‘迷’茫,她急于想证实一下我的话是真是假,就上楼去了。 一会儿她下来了,两眼直愣愣地,看着我问:“宁强,你有没有觉出,琼芳有点不对劲?” 我故意不懂地问:“什么不对劲?” “她不说话,我问来问去,她一句话都不肯说。” “那是,我问她,她也不说,我感觉她可能太累,都不愿跟我说点啥吧。” “不对吧,就算她再累,也不会连一个字都不肯吐,我有点担心啊,是不是她在外面遭遇过啥不好的事了。” “什么不好的事?” “会不会遇上过liu áng,被欺负了?” 我本想说没有,她是得病了,这种病发作就是这个样子,不太喜欢跟别人‘交’流,不过我如果这样说,岳母又会疑‘惑’我是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不是说琼芳不说话了吗,你又从哪里听来她得病的消息的? 再说说实话也会引来岳母恐慌,如果我说病毒还会传染,更让她又恐惧又害怕,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但我必须赶快让岳母离开家。 我对她说,琼芳不是被人欺负,她是在海南潜水时,得了潜水病,这种病就是让人生闷,不爱跟人‘交’流,如果家里人试图跟她说话,只要加重她的病情。 岳母惊异地说:“潜水病?还有这样的病,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是近年来新出现的一种病,属于‘精’神方面的。” “‘精’神方面的?会引起‘精’神病?”岳母更紧张了。 “是的,所以我们最好不要打扰她。” “那我们怎么办?” “你最好别在家里,我也走。” 岳母不放心,说让她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我说只要让她清净了,她会慢慢好的,但要是打扰她,她会很烦躁,才可能出现过‘激’行为。 岳母立刻站起来准备走,还叫我一起走,我说你先走,我呆一会再走,但我不会去打扰她的。 我的这个巧妙说法让岳母相信了,她匆匆出去了。 客厅里只剩我一个人时,我就从前面走出去,察看一下,那个狗导的车还停在五十米外的地方。 一股愤怒的火焰从内心涌出,虽然我跟濮琼芳的关系有可能重新界定,我也不再那么‘迷’恋她了,她已经使我爱恋的心有所松动,但就算我们要结束,我也恨两个王八蛋,一个牛导一个狗导,我早想好有朝一日要给他们吃点苦头,报他们给我带来的严重耻辱。 刚才我把半盆山泼下去,他明明抬头看到我了,把车开走,但并没有开远,而是停在不远处,似乎要等琼芳下去,而且好像确定琼芳一定会再下去坐他的车,他要带着她去哪个地方寻乐。 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无论如何要给你一个教训,让你长点记‘性’了。 我回到屋里,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准备出去了。 忽然楼梯上传下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只见琼芳突突地跑下来,那个步伐之快让我呆住了。 她裹着一件睡衣,湿透的头发还没擦干,她头一摆就向我甩来一串水珠。 我一愣间,菜刀被她夺走。 然后她把‘门’一关,跑到厨房将菜刀扔下,再回过来,看着我。 我都无法估测她目光里是什么用意,她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我,一声不吭,眼神既不憎恨,也没有责备,倒好像在看透我究竟在想什么。 忽然间他伸出右臂,一把就挽住我的腰,一下把我挟了起来。 我两脚离地,感觉她这只胳膊力量强大,我一百多斤好像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孩,轻松被她在胁下。 然后她挟着我走到沙发前,把我往沙发里一扔。 我蓬一下跌在长沙发里。 她就用这种段,阻止我拿菜刀去跟狗导恶拼吧。 而她就坐在侧面的单人沙发上。 我坐起来,恨恨地说:“真没想到,你是坐这个狗东西的车回来的,坐他的车,我也不管,可上次他夜里都来过,现在明明把你送到家里了,他却不走,刚才我用水泼了它的车,他明明看到我了,难道他不知道你有老公吗?他还不肯远去,把车停在那里,像个幽灵似地等着,我他妈受不了,今天要叫他长个记‘性’,以后不要随便到这里来,这个家有个王宁强,是吕琼芳的老公,就算你不认为我是真老公,但作为你的情夫,他不该连我的面子都不给,这是公然挑衅,我一定要跟他较量一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九十章 我的美人流了泪 () 我想站起来,琼芳马上伸扶住我的肩把我按下。,。 她坐下,没有说话,眼睛却滴溜溜在我脸上转。 我无法判断她是喜是怒是恼是厌,因为她完全没有表情,非嗔非喜的,她看我的眼神相当深奥,我一点读不懂。 忽然她站起来坐到我身边,把我整个人推倒,然后两只眼睛更亮地看着我。 我也看着她,我觉得她的神态越来越不对。 就这样我们四目相对,从结婚以来,我们从来没有这样定定地对视。 然后,她慢慢地向我俯下脸来。 怎么,她要跟我亲脸了? 我都惊呆了,这可能吗,不可能吧,她怎么愿意跟我亲脸蛋。 可她的脸真的在一点往下压,离我的脸只有一尺了,她停住了。然后我们脸对脸,眼对眼,嘴对嘴,就差那么一点点距离了。 我闻到她头发的香‘波’,我闻到她脸蛋的芳芬,我看着那张‘性’感又动人的小嘴就在一指前的地方蠕动着,马上,我们就要亲上了。 要亲上了 是她主动的,不是我,我‘激’动心都要飞起来了。 可她在这个距离停住了。 我无法忍受了,两去抱她的后脖子,只要在后面一搂,就可以把她的脑袋抱下来,我们可以尽情地亲啊亲了。 但我的无论怎么用力,也不能将她的头扳下来。 忽然一滴凉凉的东西滴到我脸上。 我一惊,不得不松开,用右一捋脸上,感觉那是她的泪。 果然,她大大的眼睛里已经盈满了泪水,正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掉在我的脸颊上。 我心‘乱’了,急切问道:“琼芳,你为什么哭了?” 她两眼一闭,挤出更多眼泪掉在我脸上。 然后她慢慢把头向上仰,离我的脸越来越远。 “不不,你别这样,琼芳,琼芳,我想亲你,你不也想亲我吗?”我‘激’动地呼唤着。 可是她已经坐直身体,抹了抹眼泪,向我摆了摆。 她还是不说话,但她的行为已经说明,她是在意我的! 如果她对我没有任何感情,怎么会做出这样亲昵的动作来,更不会把眼泪滴在我脸上。 这是什么泪呀? 好像不是兴奋的泪,幸福的泪,而是辛酸泪,甚至有点绝望。 我也坐起了,两情不自禁搂住她的腰,现在我的爱意又强烈地回归了,我发现自己真的很爱她,爱得死去活来。 幻警姐姐虽然美得太多,但你是仙‘女’呀,离我太遥远了,而琼芳是我的老婆,我不爱老婆去爱仙‘女’,好像舍近求远,仙‘女’会来爱你吗,别逗了,你应该爱的就是琼芳。 不管她是吕琼芳还是濮琼芳,我都爱! 琼芳先没有动作,默默接受我的搂抱。我闻着她全身的芳香,那一刻感觉成了最幸福的人。 但我不敢去亲她的脸,因为刚才那个动作,已经证明,她对我们脸亲脸有顾虑。 我知道是什么。 病毒! 她在担心亲上我的脸可能会把病毒传给我。 那不等于她对我还有爱心吗? 然后她就站了起来,却仍不说一句话,只指了指厨房向我摆摆,叫我不要再拿着菜刀出去跟人拼。 其实我不是想去砍狗导,我是要劈碎他qi chē的玻璃,给他一个严厉的教训,我真要打他,还需要拿刀吗?拿刀只是一种气概,但我不会伤他一根毫‘毛’,除非他先对我动。 他可能会报警,我一点也不怕,报了警就是到於所长里,他肯定不相信我凭白无故拿刀找事,一定有原因,是这个狗导哪些方面惹怒了我,因为於所长他们对我比较了解了,像我这样一个逆来顺受的上‘门’‘女’婿,怎么会那么爆发呢,而且他们现在对病毒会不会入侵本城感到忧虑,而我是奋不顾身追踪病毒患者的人,在这方面他们认为我有用。 所以於所长他们就算来了,也不会把我看成寻衅滋事,顶多给我压压火,把狗导劝走,让他自己去出钱更换玻璃,结论也会是双方因琐事发生纠纷而已,不会定‘性’我是进攻者。 既然琼芳劝我了,我也作罢了,她的眼泪可能还包含这方面的意思,说明她跟那个狗导没什么问题,叫我不要误会她。 琼芳顺着楼梯上楼去了。我的响了,是濮妈的号码。 我心里一惊,连忙跑出去,到琼芳听不见的地方才接diàn huà。 濮妈开口就问我,知不知道燕燕去了哪里?这么多天不见她的面。 算起来我陪着燕燕前往凉西,到今天已经超过一个星期,濮妈一个星期没见着‘女’儿,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来问我,这段时间她连个diàn huà都没给燕燕打过吗?她们之间没有过联系? 我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濮妈会不会故意在试探我,其实她知道‘女’儿在我陪同下去了凉西,是去认亲爹的? 我就说,燕燕就在本城,她现在还没回家吗? 濮妈说没有呀,她在本城了,那又在哪里呢? 我说在一家宾馆,她很累,开了个房间在那里休息吧。 濮妈说为啥不回家来休息要到宾馆开房间,是不是你也在,跟她一起开的房间? 我说不是的,是她一个人在宾馆,我现在在家呢。 濮妈说她打了燕燕diàn huà,但燕燕都没有接,她不知道燕燕在干啥,只好给我打diàn huà了。 是燕燕睡着了没听见她妈妈的diàn huà,还是她发现是妈妈打来的就存心不接? 我说我来给她打一下试试。然后先结束通话,再打燕燕的,结果就打通了。 燕燕懒洋洋地问:“你接到琼芳了吗?” “根本不用接,她其实已经在家了。” “那你现在在家?” “是啊,在家。” “琼芳见了你说什么没有?” “没说什么?” “那你觉得她是不是有什么异常情况?” “别的倒没啥不一样,就是她不说一句话。” 燕燕顿时叹了一口气,说这就是病毒发作时的样子,她自己发作过了所以很清楚这一点。 我问道:“为什么不愿说话呢?是感觉闷不说,还是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不知道怎么表达,其实这个病毒一发作,就觉得自己没有说话的功能,就好像天生是哑巴一样不会发声,自己也不会感到焦急的,因为就好像原来一直不会说话一样,没觉得异常。” “但我想再问问我,病毒发作时,会有情绪的‘波’动吗?” “情绪‘波’动,当然有啊,还很大呢,你想想濮天虹吧,他就是在情绪强烈‘波’动开车坠崖的吧。” “嗯,这倒是,还有对待爱情呢,有没有这方面的感受?” “这方面很悲催!” “悲催?什么意思?” “就是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废物了,不能给人爱了,如果心里原本有爱的目标,就会有绝望感,而且是负罪感,辜负了对方,心里会非常难受。” 原来如此,燕燕都有过这种情绪,难怪琼芳会痛苦地流泪。 这时燕燕似乎有所悟,声音一下子紧张起来:“是不是,琼芳对你,也显出那种情绪变化来了?” “对,她好像很动情。” “动情?具体是啥样的?是不是想抱你,想亲你,但又不敢的样子?”燕燕的呼吸都有点急促。 “是呀,好像她想亲我,但没亲,回避了。” “那你有没有主动亲她?” “没有。” “为啥?” “既然她那样犹豫,我也不好主动吧,万一违拗她的意愿就糟了,会让她不快的,她现在得了病,我不想乘这个会给她增添烦恼。” 燕燕低声说,你真是个好人。然后又提醒我:“其实她会希望你亲她的,只是她怕把病毒传给你,而你也不适合去亲她,万一真的感染上了呢?” 我承认她说得对,随即又转换话题,说她妈妈在打听她的下落,还是快点给妈妈回个diàn huà吧。 燕燕有点迟疑地问:“我们去凉西的事,要不要跟她讲?” “你觉得呢?” “还是跟她讲了吧,反正这事是纸里包不住火的,她也会有感觉的。” “就是,这事本来就是他们长辈搞出来的,本来就要他们一起负责,你大胆跟你妈妈说吧,估计她也会‘挺’高兴吧。” 其实濮妈到底是什么态度,目前还不清楚,会不会搞出矛盾来,还真不好说,不过事情是他们这些爹爹妈妈搞出来的,燕燕不发脾气就不错了,当妈的养了个‘私’生‘女’,现在‘女’儿要认亲爹,能不认同吗? 燕燕说一会儿她会回家的,不过现在‘挺’无聊的,问我能不能去宾馆陪陪她? 我问陪什么? 她说她现在特别需要被男人搂搂抱抱,‘摸’‘摸’捏捏,让我去当个业余àn 一师给她àn 一一下吧。 我知道她是什么心思,还是在吃醋,琼芳回家了,我回家陪着琼芳,燕燕就想考验考验我,看看能不能把我叫到她那里去。 可是我不敢陪着琼芳,因为她在发作阶段,刚才都差一点亲热了,她又明显刹车,如果我想趁势进一步,她是决不允许的,如果她停止发作了,可能就恢复以前那个冷样子了,虽然能说话,也没什么亲热劲。 我是不是去燕燕那里,找点逍遥感? 想了想还是作罢,我说现在要去找‘药’了,琼芳的病不能耽搁,万一把病毒扩散就坏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九十一章 再采药去 () 燕燕问是不是跟我一起去,我觉得不用了,上次是她靠着病毒发作时的能力搞到榧‘蒙’果,现在她恢复正常了,没有超强力了,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倒是现在轮到琼芳了。 我匆匆回到家,在下面等,半夜里琼芳穿着睡衣下来了,她看见我睡在沙发里,就问我为什么不到卧室睡? 她说的卧室不是我们的婚房,而是隔壁那个‘床’。我说我睡不着,在等天亮就去找‘药’。 她问找什么‘药’? 我说给你找‘药’呀,你了病毒了,你知不知道这个病毒有多厉害吗? 她明显呆了一下,摇摇头说:“别说这个了,我知道这是什么病毒。” “怎么,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是天虹叔跟我讲过了的。” “他当时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这个病毒很厉害,如果发生传染,会毁掉一座城市,而且城市里的人如果到处走,会将病毒带到更多的地方去。” 濮天虹竟这么说,简直是‘混’帐。我气呼呼地说:“他明明懂得这一点,却为什么要跑出凉西跑到海南,他不是存心要把病毒散布到别处去吗?真是王八蛋行为!” 琼芳立刻低下头,喃喃地说:“你不要骂他,你骂他等于在骂我,因为我也从海南跑回来了,你知道吗,往哪里跑,这不是自己想的,完全不由人作主。” “你是说,是在发作阶段才跑的?” “对,那个时候,好事坏事根本辨别不清,只想着走,要往哪里就到哪里,什么要把病毒带过去威胁别人之类的念头根本没有,像我,现在想起来,是跟珠珠在宾馆大厅里喝茶,我去了一趟厕所,突然就产生一个强烈愿望,一定要回家,马上就回,于是根本不管珠珠在大厅里等我,急急忙忙就跑出去了。” “可你跑出去时,珠珠怎么没有看见你?” “珠珠是背着‘门’坐的,当时她在低头看,我从她后面跑过去,出了大‘门’,她没有发现。” “那你到了外面,怎么就上了那个狗导的车,难道他当时也在海南吗?” 琼芳承认了,这次去海南学潜水,实际上是狗导带着她俩去的。 我一下子气得说不出话来,牙齿咬得格格响。 果然是跟着一个导演去的,还是这个麻皮的狗导,上次夜来来找琼芳想跟她睡觉,就像把刀一样刺向我,而这次又是这王八蛋跟她在一起。 琼芳看我气得不出声,连忙解释道:“宁强,你不要误会,这次就是他要拍一部戏,要叫我担任‘女’主角,里面会有潜水的镜头,他认为我潜水的能力不够,如果实在不行就用替身,珠珠愿意担任替身,因为潜水是要穿泳衣的,必须是‘女’人才行,而导演认为珠珠的潜水本领也不够,他就提出带我们到海南,直接到海里学习潜水,这样我们才跟他去的。” 我哼哼地问:“你们有没有跟他睡?他一个睡你们两个,真他妈的爽翻了吧?” “一个睡俩?你胡说什么,这种福气,只有你才有,他想要,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只有我有?几时我有过这种福气了?” “哼,你别装了,你跟袁‘艳’和珠珠的那点破事,还用瞒吗?她们不是曾经躺在‘床’里,叫你fu u吗?什么是fu u?你觉得àn 一,但只是àn 一吗?其实那个时候你想睡她们,还不是易如反掌了。” “可是她们叫我àn 一,说让我免费fu u,我也不好拒绝。” “为什么不能拒绝?” “因为她俩不是你的闺蜜吗?我要是不愿给她们fu u,担心她们到面前告状,那你不是要骂我吗?” “你要是真敢跟她们睡,我当然饶不了你,但她们是真想睡你,这事你一定要当心,不要上她们的当。” “那你的意思,在海南你和珠珠没给狗导开炮?” “他是想的,但想得有点多,你以为,我们是谁呀,珠珠可能愿意勾你,让你睡,但对狗导,绝对没‘门’,我更是,你都睡不到我,我还能让这个瘪老头子睡?” 我心里好受多了,虽然这是她嘴上说的,但总算讲得比较好听,我也宁愿相信这是事实,如果她说已经给狗导睡了,我要崩溃的。 我说狗导没有睡到你们,他不是心血白费了吗?他会甘心吗? 琼芳说这就管不了,谁叫他那么好‘色’,整天打我们的主意,这个世界上愿意被男人睡的‘女’人多的是,但不是我们这种,他还是去找别人吧。 “你们不给他睡,他会给你角‘色’演吗?”我对此感到怀疑。 琼芳淡淡一笑:“这就是男人的软肋,越是睡不到的美‘女’,他越不肯放开,如果这次不给我演‘女’主角,我就去找别的导演了,从此理都不理他,他会很失望的。” “你不是说他还可以找别的‘女’人吗?” “对,他可以找别的‘女’人,但因为我没有给他尝到甜头,他就是不肯罢休,所以这次‘女’主演肯定会是我。” 我对她演戏一点兴趣也没有,看来她还是不想放弃她的明星梦。我也没办法改变她。 但目前当务之急是要治好她的病,我就提醒说,你有没有想过,你身上的病该怎么办? 一提病她就着急,她说天虹叔亲口对她讲过,得了这病以后别去医院,医院只会把人隔离了,其实没有‘药’,他就是想自己找‘药’,满世界的跑,但看来最后他没找到‘药’,选择了完全放弃。 她忧郁地问我:“宁强,你对这个病了解多少?” 我说我全了解。然后我把我送燕燕去凉西,遭到绑架,五个人艰难走出戈壁,病毒是葛健从戈壁沾上并影响到项威威和胖子的,而濮天虹是被胖子染上的,这些事都讲了一遍。 她说已经听天虹叔讲过了,他也很后悔搞了这次绑架,说是咎由自取。 然后她质问我为什么要陪燕燕去凉西呢? 我苦笑地说:“你们之间的‘交’叉关系,还用问我吗,其实你不是吕老板的亲生‘女’,燕燕才是,对不对?” 琼芳点点头,说这是她和燕燕都感觉很屈辱的事,正因为知道家里的爸爸不是亲爸,所以她跟我结婚时,这个爸爸都没有出席婚礼。 我摆着说:“芳,这些事,还是以后慢慢梳理吧,你知道现在你需要什么吗,就是‘药’,这个病,我已经掌握一个‘药’方,燕燕和胖子吃过‘药’已经暂时控制了病情,但这个‘药’的‘药’材很不好找,靠我一个人是不行的,需要你亲自帮忙,你愿意吗?” 她瞪大眼睛问:“医院都没有办法,你怎么会有‘药’方?你又不懂医,是不是从别人那里淘来的?” “对,我跟嵇彩慧追踪濮天虹到过东北,那时候濮天虹是想到东北的火山那里投进熔岩自尽的,结果他碰上一个当护林员的大伯,给他ti g一ng了‘药’,但濮天虹似乎没有感兴趣,他最终还是在跟着我和嵇彩慧离开时,超过我们的车,把他的车开出路外,撞在斜坡下的石头上,引起燃烧而死。” “这个‘药’方你也要到了?” “是的,我向护林员大伯讨了这个‘药’方,他也不能保证有没有效果,只能说试一试,现在经过试验,证明有效的。” 我没有说这个效果只是暂时的,只说有效,这样来增加琼芳的勇气。 琼芳惊喜地问,这个‘药’既然有效,那就快点去采吧,在哪里采的? “你愿意帮我去采?” “这不是我帮你,是你在帮我,我当然愿意,这是给我自己治病呀。” 看她这么积极,我总算放心了,就向她介绍那几种‘药’是怎么采到的,特别是这个榧‘蒙’果,是在绝壁上,那里有很多蝙蝠,上次燕燕是靠了一只巨蝙蝠的帮助才采到的。 一听是蝙蝠她就吓得缩起身子,说她最怕这种东西了,长得像个老鼠,尖嘴利牙的,肯定会咬人。 我说这个巨蝙蝠并不咬人,如果你不信,可以打diàn huà向燕燕问一问。 琼芳犹豫一下,毅然一跺脚:“不用问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一定是在她病毒发作时上去的,如果不是发作,她怎么敢上那么高的地方去,她没有恐高症吗?只有病毒发作了,就无所畏惧了,现在我感觉害怕,到了那里,病毒发作,我也不会害怕吧。” 她果然聪明,把事情都想周全了。 然后我们要迅速行动。 好在那辆商务车还在,反正是吕家老爸的车,现在琼芳名上还是吕家的‘女’儿,我是吕家名义上的‘女’婿,继续占有这辆车是天经地义的。 我开车带着琼芳,前往咸山。 这次行程跟任何一次都不同,因为我载的不是别人,是我老婆!别说是假老婆啊,现在是她有求于我,我是她的救命稻草,所以她对我言听计从的,就算她在知道我有‘药’方之前,还曾想跟我亲嘴呢,说明她心时还是有我这个假老公的。 等把她的病控制住,我一定抱着她亲个够。 至于仙‘女’姐姐,只好暂时放在一边啦,毕竟琼芳才活生生在我身边,仙‘女’姐姐的出现到现在我还搞不清是虚还是实。 进了咸山,先到绝壁前,但我一看,感觉有点不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九十二章 仙女在峰顶 () 上次来,岩壁上爬满蝙蝠,就是那种八斤的,不是后来出现的巨蝙,虽然八斤也够大了,跟巨蝙相比还是小得多,巨蝙是在峰顶上的,现在当然看不到,那些型的也不见了。。。 我跟琼芳在岩壁下坐下来,现在総一u rén《痉19髁恕?br /> 可是事情往往这样,不想让她发作,她会发作,现在等她发作,她却一直很好,迟迟不见发作。 天快要黑了,她还是‘挺’正常的,而这种状况当然不可能爬岩壁的。 琼芳问我天快要黑了,咱们是不是回车里去? 我认为回车里又得翻过两座山,不如就留在这里,因为不知道她的病毒什么时候发作,万一是在半夜呢?病毒发作了就不管夜里还是白天,都要尽快行动,拖到天亮又不发作了,就又要等了。 我就指着后面坡上那个山‘洞’,说我们就在那里过夜吧。 她是个娇贵的xiǎ一 jiě,想想要在山‘洞’过夜有点不习惯,说里面会有什么,是不是很脏?我笑笑说,脏倒不脏,肯定没有家里的房间那么干净,没有宾馆那么设施俱全,我们是来探险的,有个山‘洞’住总比‘露’宿好多了。 我带着她钻进山‘洞’,好在这次我有准备,背包里带着两块塑料布,铺地上可以当毯子,里面也不冷不需要再盖东西,照明则有个小电,外加十支蜡烛,但睡下后就不用照明了。 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我们就躺下休息了。 今夜外面也没刮风,所以很是安静,很快我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琼芳摇醒,她惊慌地说:“宁强,出怪事了!” 怪事我见得多了,所以我也不是很惊讶,坐起来问:“芳,你怎么了?” “我刚刚要到外面方便一下,可是看到对面那认岩壁上面,有个怪物,太吓人了。”她有点颤抖。 我先埋怨她要方便为啥跑出去,就在‘洞’里解决嘛,到外面是很危险的,她说也想到外面透透气,总感觉‘洞’里闷闷的。 然后她看见岩壁上方有个怪物。 我笑起来,说你看到的一定是大蝙蝠吧,它们就住在这座绝壁的峰顶上,上次它们是从上面飞下来,其有一支最大的把燕燕送到长榧‘蒙’果的高度,让她顺利采到果子,这次我们来了,它们可能知道了,夜里都在等候我们哩。 “不是不是,哪是蝙蝠呀,我看得清楚,是个人。” “什么,是个人?”我惊讶了。 峰顶上哪来的人? 当然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因为上次燕燕被大蝙蝠送到岩壁央,这些蝙蝠有足够的力量驮人到峰顶上,说不定那个人真是被蝙蝠驮上去的。 但很快我就觉得不对,就算上面真有个人,现在是夜里,哪怕有月亮,那么高的绝壁上站个人,正面的人怎么可能看得清。 我说你是不是产生幻觉了?峰顶上的人都看得清,那你成了猫眼了。 她说真有个人,不骗你,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我只好懒懒地起身,打着呵欠钻出‘洞’去。 到了外面伸直腰,眼光立即被峰顶上的情景吸引了。 哇呀,果然是一个人! 那个人全身雪白,是穿着白‘色’的衣裳,衣裳上布满飘带,这些飘带随风在飘舞。 我惊得呆了。 那不是幻警仙子吗? 千准万确是她,她就站在岩壁之上的峰巅上,面向着我们,我们之所以能看到她,是因为她全身沐浴在一种光晕里,这种光不那么明显,但足以衬托出她的身材,她的脸庞,她的五官。 她在微笑地看着我们,似乎要跟我们说话,或者是要从上面飘然而下,来到我们面前。 但她没有动作,只是看了看我们,然后抬起一只,指指岩壁下面。 岩壁下面黑咕隆冬,我们根本看不清是什么,而且我们也不敢贸然跑过去。 琼芳见我仰着脸不吭声,就问我,你看到了吧,是不是真有个人? 我说对,真有人在上面。 她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人吗? 我说知道,她是仙‘女’。 琼芳说是呀,她也猜到这应该是仙‘女’,只有仙人才能登上这样的高峰,并且在深夜里散发出光芒来。 她问我现在我们怎么办,是不是给仙‘女’磕个头?仙‘女’都出现了,是不是会来帮我们的。 我肯定地说仙‘女’姐姐肯定要来帮我们,不然她不会出现的。 “你是不是已经见过她了?不然怎么知道她一定会帮我们?”琼芳好奇地问。 在老婆面前,我还有啥隐瞒的,我爽快地说:“对,我见过她两次了,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她。” 琼芳问:“她对你有些哪些指点了?” “她对我说,燕燕身上的病毒,最张要靠我来解决。” “只有燕燕身上的病毒,不提到其他人吗?比如我呢?” “那就没有说过,她只说燕燕的病要靠我治好。” “你不是已经治好她了吗?连胖子都治好了,对吗?” 我只好说实话了,仙‘女’姐姐说过,这个‘药’吃下去,是暂时把病情控制,不能去根,过一段时间还会发作的,燕燕身上的病毒要完全去掉,就要靠我。 “怎么,这个‘药’吃了,还是不能完全解决问题呀?”他有点不安了,好像‘挺’失望的。 “是,只是暂时控制。” “既然她说完全去掉要靠你,那她怎么没说究竟怎么靠你呢?” “我也觉得纳闷,但她不肯说穿,我也不好追问。” “难道只有燕燕才有希望彻底好,其他人就不一定吗?” 我实在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在我和琼芳讨论时,我们的眼睛一直望着峰顶上的仙‘女’,她时不时抿嘴一笑,好像能听到我们的说话声。 可她在几百米的峰顶上,而我们说话也没大声,她怎么可能听到呢。 隔了一会,她慢慢地向后退去,先是两条‘腿’看不到了,再是腰身被挡住,最后只能看到头,她扬起的向我们挥了挥,然后退后不见了。 琼芳拍着‘胸’口说:“我的小心脏都受不了,我们今天见到仙‘女’了,会不会是个假仙‘女’?” “当然是真的。” “但看上去像在放diàn yg,银墓就拉在峰顶上,不然怎么会那么清晰呢。” 我也很不好理解,前两次她出现,是在白芙岭那个废弃工厂的院子里,我从楼上下去,站在她面前,她并没有那么巨大,还比我短半个头,标准的模特身材,可这次她出现在几百米上面的崖顶,依正常大小,我们望上去是绝不可能辨识出她的眉眼。 目测当时好怕形象至少被放大了十来倍。 还有那个光照,相当奇怪,不是雪亮的灯,看起来就好像她处在白天那个亮度里,周围是黑夜,但又不显得突兀,边缘都镶配得很和谐。 她现在退后了,我们看不见她了,我就拉着琼芳回‘洞’里继续休息。 琼芳躺在我旁边,搂着我的腰,就絮絮叨叨地问个不停,我先耐心地回答她的问题,后面我的头越来越晕,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发现‘洞’口都亮了,外面传来鸟语。我坐起来一看,琼芳却还在呼呼大睡。 山野的美人,她的睡姿让我直流口水,这个时候我真想抱着她狠狠的亲一顿,自从结婚以来,她对我不冷不热,不许我碰她一根汗‘毛’,没想到蜜月快度完,事情大逆转,她现在老老实实跟着我到山里采‘药’,对我俯首贴耳,再不摆那假老婆真xiǎ一 jiě的臭架子了。 这么看来这个病毒简直是个福物,帮助我王宁强赚到老婆的芳心了。 我不敢扰醒她,她这么沉沉地睡着就说明没有发作,如果发作了她就不需要睡,早就像猴子一样蹦出去了。 我先到外面察看一下情况,那块岩壁上依然不见那些蝙蝠,峰顶上也静静地不显大蝙蝠,更不见仙‘女’姐的身影,难道她还在上面吗,当然不可能,她是仙‘女’,可以飘来飘去,随处可停。 就在这时,忽然从峰顶上传来几声怪叫,跟着就有两只鹦鹉从上面展翅飞起。 鹦鹉在空盘旋几圈就往下飞,飞到岩壁间位置就停下来。 它们停在岩壁上有凹陷的地方,我一看不正是上次燕燕采到榧‘蒙’果的位置吗? 那些蝙蝠不见了,却出现了两鹦鹉,这是青皮红嘴鹦鹉,它们是喜欢啃果子的,难道它们趁蝙蝠不在时要吃那些榧‘蒙’果了吗? 我瞪大眼睛盯着,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这两只鹦鹉真的吃榧‘蒙’果,那么它们只吃果‘肉’,不会吃里面的核吧,吃完果‘肉’它们肯定要把核吐掉。 果核会落到岩壁下的,很容易让我捡到,那么这个核拿来做‘药’会不会有效果呢? 如果这个核可以用,也就不劳琼芳再费力爬上去采果子,虽然她一旦病毒发作就有很强的能量,就算没有蝙蝠的相助也能爬到那个位置采到果子,但那要消耗她很大能量,这些能量不是额外产生的,是本身身体里的力量被集着喷发而已,越消耗得多就对身体越不利,能不攀拿尽量不攀。 但果核能不能替代整个果子,实在不好确定。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九十三章 鹦鹉送果 () 我继续紧盯这两只鹦鹉,它们停在那个凹陷处,那里长了一些榧‘蒙’草,像丝果一样的藤蔓从上面垂下来,藤蔓上长着一个个榧‘蒙’果子。。 鹦鹉果然啄起那些果子来。 它们的嘴像剪刀一样剪断果蔓,这时有个奇特的情况发生,它们不是各管各,而是进行了分工,一只飞在空咬住一个果子,另一只咬断连接果子与藤蔓的果蒂。 这样一来果子被咬脱后不会往下掉落。 那只负责咬住果子的,在果子从藤蔓上断开后,并没有回到凹陷里去吃,而是衔着果子就向下飞。 它一直飞到岩壁下面的地上,再将果子放下,再往上飞。 怎么回事,鹦鹉为啥要将果子放到下面地上呢。 我觉得这个动作一定有原因,所以没有贸然就跑过去捡果子。 一会儿鹦鹉又衔着果子飞下来,将果子放在地上,再回上去。 这样循环着,果子一个接一个地被衔下来,地上已经放了六个了。 一味‘药’只要用一个果子,而且按护林员大伯说法,煎一味‘药’可以供个人同时服用,不像其他的‘药’一帖‘药’只供一个人喝,所以这个果子就可以煎帖‘药’,供二十来个人喝。 到目前为止,包括凉西和本城,还没有二十多人感染吧? 也就是这些果子如果我拿走,就足够了。 可是那是鹦鹉衔下来的,我哪里敢跑过去拿呢。 鹦鹉并没有攻击‘性’,如果我去拿果子,估计它们也不敢扑下来啄我,但那是它们的劳动成果,我怎么好意思靠小聪明去拿,那不等于强行掳走它们的劳动成果吗? 我不知它们放在地上是什么用,会不会是它们有后代就在不远处的地面上,这是要给鹦鹉吃的吧,毕竟小鹦鹉翅膀软,还没有能力飞到那么高自己采食。 也就是这可能是鹦鹉爸鹦鹉妈合作给孩子搞的口粮,我要是拿走就很缺德。 可是这真是个好会,我希望鹦鹉能多采些下来,既满足它们孩子叫,也有多余的可以让我拿走。 一会儿鹦鹉又衔下来个,这样一共是十个果子了。 然后再看它们,竟然就直接飞到峰顶上去,不见了。 看不懂了,如果它们是给小鹦鹉留的口粮,怎么放地上就不管了呢?要等小鹦鹉自己来拿? 我索‘性’坐在地上,一边‘抽’烟一边等着。 两支烟都‘抽’完了还不见什么动静,既不见小鹦鹉出现,也没见那两只大的再显身。 这时琼芳从‘洞’里钻出来,她打着呵欠,伸伸懒腰,看到我在‘抽’烟,就快步走过来,把我夹在指头间的半截烟‘抽’走,往地上一扔。 我看着她,她有点嗔怪地嘟囔:“你不知道我多讨厌烟味,你‘抽’了烟,浑身都臭,以后怎么跟我睡觉?” 这不是说以后她会让我跟她睡觉的?啊哈,我就等着她这句话呀,居然从她嘴里说出来了。 我立刻从兜里掏出半包烟,说从今以后不‘抽’了,决不再‘抽’,然后我将烟扔得远远的。 这时她又问我老早起来,在这儿看啥呢,欣赏风景呀? 我指了指几十米外的地面,问她看到了吧? 她顿时两眼发亮,高兴地叫起来:“那是不是榧‘蒙’果?” “对,就是榧‘蒙’果。” “啊呀太好了,是你摘下来的?可是你怎么上去的?” 我介绍说是两只鹦鹉啄的,由一只鹦鹉把果子一个一个衔下来放在那里的。 “原来是鹦鹉要吃的,难怪呢,只有鸟才有能力飞上去啄果子,你又没长翅膀,我还以为是你说的大蝙蝠出现了驮着你上去的呢。” 别说大蝙蝠,就是普通蝙蝠都不见踪影,怎么感觉是鹦鹉的出现吓走了那些蝙蝠。 琼芳说这是鹦鹉给我们的,现在好了,我们不用那么费力去爬岩壁了,它们帮我们搞到了。 我迟疑地说:“现在还不清楚它们是干什么用,如果是给小鹦鹉的口粮,我们也不好随便动吧。” 琼芳却一扬:“我明白这个事情了,这肯定是鹦鹉给我们摘的。” “你怎么肯定?” “因为昨天夜里不是上面出现了仙‘女’吗?你还记不记得,她朝下点了点,当时我们也不明白她是啥意思,现在完全可以明白了,就是说到天亮后,有果子会放在下面的,叫我们到时只管拿就是了。” 我一惊,看着她问:“你说什么仙‘女’?” “咦,昨天夜里,这上面不是有个美‘女’吗,是我先看见的,我把你叫出来,你说那是仙‘女’,还跟她见过两次了,难道你想不起来了?” 不是我想不起来,而是一直在疑‘惑’见到仙‘女’的情景是真还是假,我仍以为只是昨夜躺在山‘洞’里做的一个有趣的梦,我正要向琼芳求证呢,谁知她居然提到那个仙‘女’,还反问我不是亲眼见过的吗?这说明昨夜我不是做梦,真的跟她在外面见过仙‘女’,而且我还当面对她说我见过仙‘女’两次了。 但这一来我就吓得不知所措了,难道这个世上真会有仙‘女’吗?虽然在戈壁滩上我和嵇彩慧见过那些鬼,不过我还是认为那只是虚影,是某种投‘射’影子而已,哪料到真出来个仙‘女’了,连琼芳也给证实了。 我问琼芳,仙‘女’向下指了指,就代表会有东西给我们吗? 她说肯定是这样吧,仙‘女’出现,就是要告诉我们这一点的,不然她为什么会出现呢? 好像蛮有道理,仙‘女’次出现,前两次都提到‘药’的问题,她就是为了这个病毒,来告诉我怎样治的吗? 我们又等一阵,结果那些不见了的蝙蝠出现了,它们陆陆续续地飞来,占领了岩壁,各种的噪噪声又响成一片了。 我站起来说,看来是真的,两只鹦鹉应该是仙‘女’指派的,是她的指令,鹦鹉把果子从岩壁上啄下来送到地面,就是我们的了。 确定这一点后我们很高兴,跑过去将果子捡回来了。 下一步就是松颈草,那也是要爬很高的松树,而且这个松树特别不好找,既要老,还要有腐蚀的皮,上次好不容易找到一棵了,那个草已经采摘,只能找第二棵了。 我们往森林里去,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哇哇的怪叫声。 琼芳没听过这样的怪声,毕竟她是城里出生的,不像我出生于山村,我说那是乌鸦呀。 “乌鸦叫这么难听?”她皱着眉头。 我却觉得要引起重视,乌鸦一向被认作不祥之鸟,它们的叫声被看成邪恶的,只要乌鸦叫,必定会有不好的事发生,是一种不祥之兆。 本来是向前走,因为里面的松树比较多,现在决定马上退出去,换个方向走。 但正要转身时,发现前面有棵很大的松树,树干粗得可能直径有一米,我被这棵大松给吸引住了,向它走过去。 走近了才知它的直径超过一米,我和琼芳两个人合抱还抱不住呢。 再向上仰望,看见密密麻麻的树枝和树叶里,‘露’出一朵小‘花’。 我一下子认出这正是松颈草的‘花’朵。 “哇,这儿有一枝呢。”我叫道。 琼芳问那个小‘花’就是吗?多漂亮,多鲜‘艳’呀,它好像是故意从那么密密的枝叶里探出脸来,让我一眼能认出它吧。 确定就是松颈草后,接下来就是怎么爬上去采草了。 琼芳说她现在也没发作,根本没那个本事爬树,只能靠我了。 爬树本来是我的强项,但这棵树太高了,我要爬上去也会消耗很大体力,而且我最怕的是这种树上有蛇,特别是绿树蛇,是有毒的,不是那种竹叶青,是一种跟竹叶青差不多颜‘色’的毒蛇,比竹叶青大得多,毒‘性’也强得多,这种蛇会吃松果,所以最喜欢躲在松树上。 我把柴刀往后腰皮带上一‘插’,就要往树上爬。 突然那几只乌鸦哇哇地直叫,还在树上扑愣着翅膀,好像在警告我别往上爬,上面有危险。 我吓得停止动作,仔细地观察它们,在它们噪杂的叫声里,只见一只乌鸦飞下来,它的嘴里衔着一枝带‘花’的小草。 它落在我们几米远的地上,将小草一放,然后飞上去了。 然后是第二只飞下来,同样嘴上叼着一枝‘花’草,也在那个地方扔下,飞上树去。 琼芳惊讶地说:“你不需要爬上去了,乌鸦把草给我们送下来了。” 早知道乌鸦是聪明的鸟类,但一向它们是做小偷,t一u rén的东西,也是鬼点子多捉‘弄’人类,没听说过乌鸦会主动帮助人的,有个国家的首都因为乌鸦太多了,不仅那无休无止的哇哇叫严重扰民,还因为铺天盖地空拉屎污染环境,搞得城市民众怒火烧,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清巢乌鸦行动,那句口号就叫把它们做成乌鸦馅饼,吃光它们! 可见乌鸦对于人类是很讨厌的,人们有足够理由厌恶它们,扒它们的‘毛’,吃它们的‘肉’。 现在我们却遇上最善良的乌鸦,居然乐于助人,破开荒啊。 琼芳看着我说:“你想到了什么?” “仙‘女’姐。” “对,可能这些乌鸦又是仙‘女’姐指派的助,是专‘门’替我们摘松颈草。” “啊呀,我怎么突然觉得,跟你一起出来,我的运气好得不得了,你是不是我的福神啊?”我高兴地对她说。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九十四章 斗蜘蛛 () 她咧着嘴一笑,“本来就是你的福神嘛,你不是欠了马彪一屁股债才做我的老公的吗,我也在帮你还债,怎么你竟然忘了?” “没忘没忘,就是有了你亲爱的老婆,我运气才一点点好了。。。” 这话目前其实还不好说,自从我“嫁”给她,一个月来吃尽苦头,如果是找的别的‘女’朋友,早就鱼水之欢尽享了,还‘弄’到现在连老婆的‘奶’都‘摸’不到吗? 但为了拍她马屁,只能捡好话说,形势正在向有利方向转变,关键时刻不能泼了她的冷水呀。 一棵松树上一般只会有一到两枝松颈草,但乌鸦接二连飞下来,我算了一下有十枝了,可能它们不是只在一棵树上采的,它们知道哪里有百年老松,哪棵上有松颈草,在附近一带帮我们采来更多。 接下来它们就飞走了,那些哇哇的‘乱’叫声消失了。 我和琼芳拉在平地上跳起转转圈来,真的太开心了,连乌鸦都在帮我们,这背后就是仙‘女’姐在鼎力相助。 琼芳说,如果真把病治好了,一定要想办法好好谢谢仙‘女’姐啊。 我嘴上说好好,一定谢谢她,但心里也有大个疑问,为什么会出现仙‘女’姐呢?如果只是我的梦还好说,现在看来完全不是梦而是真的,我王宁强何德何能,竟把一位仙‘女’都给惊动了? 剩下的就是那个白眼背蜘蛛窝里的块根了。 上次找蜘蛛的情景历历在目,现在我格外小心,注意着琼芳会不会发作,上次胖子正处在发作期,是他用掀开了蜘蛛窝帮我们掏出那个块根的,但前提是他将那只蜘蛛当成虾条吃下去了,令我和燕燕恶心得要命。 现在胖子没来,但琼芳是病毒在身的,而且都发作过,如果在找到蜘蛛窝的时候她突然发作了,会不会也来胖子那一,把一只白眼背蜘蛛当成美味给吃了。 那我以后跟她亲嘴,会害怕有小蜘蛛从她嘴里冒出来的。 到了朝南的一块山坡上,我们小心地寻找蜘蛛窝,我正低着头全神贯注,忽听琼芳咦了一声,说那边坐着个人呢。 我抬起头一看,竟然是燕燕。 燕燕怎么会在这里? 一时我倒紧张了,不会是燕燕吃了那个‘药’,只有短短的一天有效,她又发作了,所以在暗跟着我们,直到我们只剩最后一味‘药’时,才显身吧。 还有琼芳跟燕燕碰上了,以前她们在别的地方就算碰上,也形同陌生人,相互装作不认识就可以了,现在燕燕出现在这里,两个人还能装作不认得吗? 琼芳也有点愣,倒是燕燕站起来,向琼芳‘露’出一脸友好的微笑,对她说,辛苦你了。 我忙打圆场:“这‘药’是给她吃的,她当然得辛苦点啊,上次那个‘药’是给你和胖子吃的,也是你们亲自出马帮我采的,为了那个该死的病毒,你们都吃不少苦了。” 燕燕说:“归根到底,还是你吃的苦受的累最多,本来这事是濮家老二引出来的,他原来是我的叔叔,也是琼芳的亲叔,他和嵇彩慧策划了绑架我们的行动,引出了那么一场大的麻烦,我和琼芳是他们的侄‘女’,搞得我们两个侄‘女’受害,你为了帮我们,费尽心血,太不容易了。” 琼芳有点难过地说:“燕燕你说得太对了,这事我也有责任哪,如果不是我在海南,他就不会跑来找我,而他既然来找我了,我应该劝住他,或者把他的行踪及时ti g一ng给宁强,可当时我还帮着这个叔叔‘蒙’人,不跟宁强说实话,致使这件事拖延下来,直到我也有病毒症状。” 燕燕摆摆安慰她:“不过现在没事了,宁强有了这个‘药’方,上次把‘药’采到了,给了我和胖子吃,我们已经好了,这次的‘药’也基本采到了,剩下的就是到‘药’店里把其他几味干‘药’买来,就可以煮了,到时你喝了就跟我们一样恢复正常。” 没想到她们一点没有冤家路窄的样子,相互还‘挺’关心的。这太好了,我也不必担心两个美眉之间有裂痕,不然我夹在间也难堪,她们要是相互吃醋,我的日子不会好过。 我说两位美‘女’,客气话说过了,现在大家一起找蜘蛛窝吧,等琼芳吃好了病,你们谁作东办个小小酒宴,请我吃一顿么好了,也算犒赏犒赏我,好不好。 她们立刻异口同声说好,燕燕说回去就请我们吃饭,除了请我们两个,如果我们还想请别人,尽管请,人越多越热闹。 琼芳也附和说你请了客第二次我来,咱们除了吃饭再去游游吧,全部我买单。 我顿时口水直流,现在形势越来越好了,两个美人都争相要请客,又是吃饭又是旅游的,好日子不远啦。 我低下头找蜘蛛,透过草的缝隙发现了一只白‘色’的眼睛。 撩开草一看,一只螃蟹似的白眼背蜘蛛就伏在一个‘洞’口,受到惊动它就缩进‘洞’里了。 我折了一根小树棍往‘洞’里慢慢捅进去,希望蜘蛛一口咬住再把它慢慢拖出来。 可是那只蜘蛛没咬棍。 小时候我习惯了到河渠边钓鳝鱼,钓子上必须串上一条蚯蚓,鳝鱼见了蚯蚓如同‘性’命,必定全力扑咬的,这只蜘蛛刚刚受到惊动有了警惕‘性’,对于从外面塞进来的棍子不轻易咬了。 我把棍子拖出来,有点不知所措了,说蜘蛛不咬棍,没办法把它拉出来。 燕燕提醒说,你又不是用蜘蛛作‘药’,只是为了挖‘洞’里的块根,不一定非要把蜘蛛拉出来吧? 我眼睛一亮,说对呀,何必一定要把蜘蛛拉出来,让它躲在里面吧,我可以用柴刀把‘洞’挖开。 从腰间‘抽’出柴刀刨土。 不料蜘蛛‘洞’远不是想象那么浅,而且‘洞’也不是在表面的,是往里深入,刨了一会儿就刨不下去了,柴刀不适合深挖,除非有把山锄。 可这里荒无人烟,到哪里去借山锄呢。 这时我突然发现琼芳的神‘色’有些不对,她脸上充满焦灼,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两只眼睛也恶狠狠地瞪着那个蜘蛛‘洞’。 燕燕也发现了,她立刻一拉琼芳的说:“我们换个地方去找蜘蛛‘洞’,说不定就能把蜘蛛引出来的,‘洞’也浅一点好挖。” 琼芳被燕燕一拉就跟着走了,燕燕朝我扬扬:“王宁强你一个人挖吧,用力点。” 然后她们走远一点了。 燕燕也看出琼芳脸‘色’不对,有发作的迹象,如果让她留在这里,她心情焦躁说不定会像胖子一样直接伸将‘洞’给掀翻,抓出里面的蜘蛛扔嘴里吃了。 胖子那一招是我们没有防备,如果早知他会这样,当然不会让他生吃蜘蛛的。 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们自己,想想他生吃蜘蛛的镜头就要吐,以后是个心理‘阴’影,看到蜘蛛就不免想起来。 所以燕燕把琼芳拉走了,不让她看着蜘蛛‘洞’愤怒,愤怒可能‘激’发她病毒发作,现在不需要她发作了,因为基他难采的‘药’都采到了,这个蜘蛛‘洞’里的块根在地面,总有办法‘弄’出来。 她们离开了一段路去找新的蜘蛛‘洞’,我一个人对付找到的这个,但确实有些棘,一把柴刀挖不深,还没有挖到块根。 正当我以为只能放弃时,忽听后面的草丛里有悉悉索索的响声,回头一看,是一只小獴,它只有一只普通老鼠那么大,‘毛’‘色’黄棕,看上去比老鼠可爱多了。 如果是老鼠我就一刀拍下去,但见到是一只小可爱的獴,当然不会拍它,因为它是有益动物,吃蛇也吃老鼠,只是我有点惊奇,因为这种动物虽然面对毒蛇斗志很旺,毫不畏怯,但却是胆小的动物,见到人肯定吓得钻进地‘洞’,怎么会出来呢。 它一双黑亮亮的眼睛盯着那个‘洞’,好像视我为无,一步一步小心地走近,看着被挖开的‘洞’口,仔细地打量着,像一个好奇心很大的小孩。 我不由得问:“哎,小老弟,你看什么呢?这是蜘蛛‘洞’,不是你们的家呀,别以为我挖的是你们家的‘洞’啊。” 它听到我的说话抬头看我一下,好像听得懂我的话,依然全神贯注地盯着‘洞’里。 我也挖累了,索‘性’停一下,让它看个够吧。 一会儿我有点疑‘惑’起来,这小家伙到底怎么啦?它就站在我脚边,就好像是我养的宠物,我在挖‘洞’,它就站在我脚边很专注地观察‘洞’里。 是不是它爱吃蜘蛛,小时候我在家养一群鸭子,有时候外面下过雨后,就拿着铁耙,带着鸭子到野地里垦,鸭子紧紧的围着我身边,一等铁耙垦出蚯蚓立马拿嘴叼了吃,它们兴致勃勃,就好像一群吃零食的快活小孩。 现在这只小獴也这样,好像在等着吃里面的蜘蛛。 我只好叹息一声说:“可惜蜘蛛躲在里面,我挖也挖不到它,想引它出来,它又不肯出来,它不出来我怎么办,有它在里面也不好伸进去拔块根,我要的是块根又不蜘蛛,可跟它也商量不通,如果它懂我的意思,就主动从里面退出来,让我伸进把块根拔出来,它再进去,我们皆大欢喜,可它顽固地缩在里面,搞得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拿不到块根,就少一味‘药’,‘药’配不齐就无效,就不能救病毒的人哪。你说我该怎么办?” 话音刚落,这只小獴已经嗤溜一声钻进‘洞’去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九十五章 半夜来客 () 难道真是小獴的‘洞’呀,可明明刚才‘洞’口趴着一只白眼背蜘蛛,是不是蜘蛛趁小獴外出之际侵占了这个‘洞’。。。 既然它钻‘洞’了,我更不好‘弄’了,里面又有蜘蛛又有獴,我又挖不深,而且我知道如果是獴的‘洞’‘穴’那就别挖了,有句话叫狡兔窟,野兔的‘洞’往往不是一个出口,而獴同样如此,这个‘洞’口不是唯一,另外还有多个出口,挖也白挖。 正当我打算放弃时,忽然间那只小獴从里面窜出来了,它的嘴里叼着那只白眼背蜘蛛。 它窜出来的速度很快,我一点没防备,赫溜一下它已经在外面了。 但它并没有把白眼背蜘蛛叼着跑,而是到‘洞’口外就把蜘蛛放下,然后跑出去一段路,回头看看我。 这是什么意思? 小獴进‘洞’是为了抓蜘蛛吃吧,它把蜘蛛给逮出来了,那它为啥不把蜘蛛叼走,而是扔在我脚边了呢。 也许是它看我守在外面,它因为害怕没有叼牢,不小心掉落的吧。 但我感觉它是有意这样做的,是想把蜘蛛送给我的吧?它抬头看着我的样子,好像在告诉我,拿走吧,我来是帮你逮蜘蛛的。 不管它是什么用意,我都觉得应该感谢它,它在我无计可施时突然出现,钻进‘洞’把蜘蛛给逮出来了,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大着胆子伸进‘洞’去掏块根了,不惧蜘蛛会咬我。 本来我只想挖到块根,没打算要‘弄’死蜘蛛,只要把它引出来控制好,一旦拿到块根后还让它回‘洞’里,所以我向小獴挥挥说:“谢谢你帮我啊,如果你想吃它,就叼走吧,我不会怪你的。” 小獴好像听得懂我的话,它微微点了点头,然而它并没有溜回来把蜘蛛叼走,转过来一溜烟地跑掉了。 然后我再伸进‘洞’,一下子就‘摸’到块根了,其实离我刨过的地方不远了,顶多一根筷子长,不过在蜘蛛没被揪出来时,我是不敢把伸进‘洞’的。 等我把块根拉出来,那只蜘蛛立即活跃了,以最快的速度钻进‘洞’里去。 正好燕燕和琼芳过来了,琼芳走在前面,脸‘色’紧绷绷的,燕燕跟着她有点忙脚‘乱’的样子,而琼芳好像是一心一意冲过来的。 燕燕赶紧问我:“王宁强,你挖到块根了吗?” “挖到了,瞧!”我把块根扬在里给她们看。 琼芳一下子站定了,她的‘胸’口在‘激’动起伏,慢慢地在调节呼吸,然后闭上眼睛不说话。 燕燕走近我,朝我使个眼‘色’。我看得懂,她在说那边没有找到蜘蛛窝,如果你这边还挖不着,琼芳可能因为焦躁要发作了,一旦发作她就会伸进‘洞’抓出蜘蛛,扔进嘴里去吃掉。 幸亏我及时挖到了块根。 燕燕又低声问那只蜘蛛呢? 为了打消琼芳的憎恨,我就说那只蜘蛛被一只小獴叼走了,本来就是它来帮了我,要不是小獴我还捉不到蜘蛛。 没想到琼芳冷冷地说了一句:“是仙‘女’派来的。” 燕燕问:“什么仙‘女’?” 我赶紧替琼芳解释,她在说笑话呢,其实是那只小獴爱吃蜘蛛,在我把‘洞’口挖大一点时它就出现了,趁我不注意就钻进去,把蜘蛛逮走了。 琼芳也没再哼哼,睁开眼睛,脸‘色’慢慢恢复红晕了。 然后我高兴地对她们说,这下可以了,草‘药’都采齐了,可以回去啦。 燕燕就扶着琼芳的胳膊,很贴心地安慰:“看到了吧,‘药’都采齐了,只要进城再配齐干‘药’材,就可以煮了,马上你可以喝到‘药’汤,一喝下去就好了。” 琼芳反问燕燕:“你吃过‘药’了,你觉得真的好了吗?” 我担心琼芳会对燕燕说出真相,也以为燕燕会疑‘惑’,不过燕燕却‘挺’爽快,点头说,真的有效啊,我吃了后不是很正常了吗?还有胖子吃了也好了。 琼芳没再说啥,但我看得出她是半信半疑的。 然后我们翻过山回到停车处,开上车回城。 我又把她们带到白芙岭废弃工厂,让燕燕陪着琼芳,我一个人开着车去‘药’店买干‘药’材。 上次那位‘药’店大叔见我又来买‘药’,叹息一声说,看来这个病毒已经散开了,再这样下去,本城会不会集爆发,发生一场瘟疫? 我说大叔哇,这话不要随便讲,会引起人们大恐慌的,现在事情还只是极个别的出现,而且我已经有了这个‘药’方,会将得病毒的人治好的,不会大范围爆发的。 大叔说,可是你另外几味草‘药’,非常难‘弄’,不像我这儿的这些干草‘药’,总是有货的,草‘药’必须是新鲜采摘,但这个量很有限,你当天采到的量就算能供十来个人用,但如果感染者超过几十个怎么办?而且像这个榧‘蒙’果是非常稀罕的,就好像灵芝一样,灵芝已经有种植的可以代替了,这个榧‘蒙’果没有,只能采野生的,而野生的很少见,一旦用完了,这个‘药’方也就无用了,重新找‘药’方可不容易。 “这个‘药’方是当年叶天士留下的,如今的医很难配得了这么厉害的‘药’方,把榧‘蒙’果和松颈草还有块根放在一起,那其实是要产生剧毒物的,一般的郎谁敢配呀,只有叶天士这样经验丰富的医术大家才敢。” 我迟疑地问:“这种草‘药’放在一起会产生剧毒,但为什么护林大叔没跟我说详细配比呢,一般都在配比上做章,配比不对就会du su大,配比对了就du su少,但du su少了不一定有‘药’效,既然有‘药’效又不至于有毒,这个配比就需要非常‘精’妙,但护林员大叔没给我配比,他的意思是随便‘弄’,没有配对配错的问题,这是为什么呢?我开始时还‘挺’担心的,万一‘药’里有剧毒,没有治好病却把人毒死怎么办,但经过两个人试用,确定没有毒,他们还都暂时控制了病毒,我觉得太奇怪了。” 大叔说,凡是‘药’,都有配量,如果不讲配量,一般都是一,每样东西都相等,如果你煮‘药’的时候像烧菜一样每样东西都抓一点,这个量肯定配不准,但为什么没有副作用,就不好说了。 大叔的意思,这两个人吃了这个‘药’,肯定会有副作用,只是目前还显不出而已。 有没有副作用我也不管了,我也没那个能力管,眼下是先把琼芳的病毒控制住,至少控制后就不会传染给别人了。 配好‘药’我回到废弃厂,把‘药’煮了,让琼芳喝下去。 天也黑了,我们就在那里睡觉,琼芳和燕燕一人一个钢丝‘床’,我依然到隔壁去。 现在我的烟都扔了,虽然烟瘾很小,但没有烟‘抽’还是有点无‘精’打采,我决定到下面车里呆着,就在车里打瞌睡吧。 我沿着楼梯走下去,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停着的商务车里似乎有人影在晃动,这怎么可能呢,车‘门’是锁上的,谁能进去? 马上意识到会不会有贼进了,想在里面翻找一些值钱的东西吧? 但没有车钥匙怎么进去,只有撬锁,或者是有解锁器,类似于仿制的车钥匙可以打开车‘门’。 能找开车‘门’也能开动车,我幸亏及时下来吧,要不然说不定这辆车给人开走了。 正当我想走近车子看个究竟,忽然从外面又开进一辆车来,这辆车都没有开灯,我隐约看出不是白‘色’的,这车开到我身边,副驾驶的‘门’开了,有个人在里面打招呼:“快上车。” 我听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一时听不清是谁,我钻进去坐在副驾位上,这才看清竟然是嵇彩慧。 我惊讶地问:“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不是在凉西吗?” 她叫我把车‘门’关上,然后把车掉个头,向院子外开去。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我问。 “凉西。”她简单地说。 “为什么呀?” “我需要你。” 一听这句话,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意思,连忙劝道:“彩慧姐,你又来了,别这样好不好,我是我你是你,咱们是有界限的。” “我告诉你,这次你休想推托了,我一个人在那边‘弄’那个天虹公司,实在‘弄’不好,只能你去帮我,咱们俩一起‘弄’。” “那是你濮家的企业,怎么能带上我呢?” “已经不是濮家的企业了。” “那是谁的?” “现在法人已经更换了,成了我的,嵇彩慧。” 这也没办法,谁叫濮天虹死了呢,再说濮天曜还在昏‘迷’,濮妈能掌管好本城的那些资产就不错了,对凉西她鞭长莫及,也不会去管了,本身那个企业就是分给濮天虹的,现在落到弟媳里也无话可说。 我说你这么快就把法人代表变更了,这个续办起来怎么那么神速?她说其实那里的招商引资意愿强烈,你只要拿一点钱去,就会批给你一块地,等你把厂房造起来,再办一系列续,所以天虹公司只是个叫法,还没有正式登记过,现在她去登记,不是变更,直接就把天虹公司以另外的名字登记了。 “你改了什么名称?”我问道。 “慧强公司。” “怎么这么个名。” “慧是我,强是你。” 额,把我的名字都用上去了。 我苦笑道:“姐呀,人家有强迫还债的,你却强迫我做老板,这是你的企业,别人还以为我跟你是啥关系了,当成姐弟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九十六章 拉去凉西 () “姐弟就姐弟吧,本来想叫你做我的老公,你不太愿意,我也理解,因为琼芳得了病毒,她需要你给她治,她对你依恋了,你就屁颠屁颠围着她转了,既然你们是假婚姻,但总归有这个名义,你是濮琼芳的名义老公,我也不为难了,你就当我弟弟吧,算咱姐弟俩开这家公司。” 她句句都好像想好了的,而且不可置疑,斩钉截铁的。 车子开出白芙岭,上了省道,如果上了高速就一路往西北去了。 我一时不知怎么来说服她了。 只好说,琼芳也了病毒,就是你老公传给她的,现在我正给她治呢,你这样把我‘弄’走,她的病怎么办,半途而废,前功尽弃呀。 嵇彩慧直截了当地说:“别骗我了,你这个‘药’只要吃一次就够了,刚才给她吃了,明天一冒她就好了,还用你‘侍’候她吗?你现在的心思要放在慧强公司上,当然在这之前还有一件要紧的事要你做。” “什么事?” “我也病毒了!” “什么?怎么会?” “是真的。” 她也病毒了?可能吗? 可仙‘女’明明告诉过我,病毒只会在两个人一个,另一个是不会的。濮天虹和嵇彩慧是夫妻,所以只有濮天虹得病,嵇彩慧是可以幸免的。 我呵呵笑道:“姐,你又哄我了,假装了病毒,需要我给你治,其实你就是想拉着我跟你走,对不对?” “没错,我就是要拉着你走,但我真的病毒了,需要你先在我治好。” “那你刚才在那个院子里时怎么不早说?你跟我说了,我可以上去把‘药’汁拿下一碗给你喝,因为那个‘药’汁我是煮了个人的量,只有琼芳一个人喝,你完全可以喝到的,如果你想喝,就马上掉转车头,回白芙岭废弃厂里吧。” 没想到嵇彩慧却冷笑了一声:“其实,那个‘药’方是暂时控制病情,说穿了治标不治本,今天吃了好,明天就不一定会不会失效,所以我不想喝这个‘药’。”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治本?” “对,治本,把病毒完全铲除。” 我连连摇头:“你想得倒美,如果有特效‘药’,我还费心费力去采那个草‘药’干啥,现在就算是暂时控制一下病情,已经相当不错了,有时候只能先治一下标,想治本太难了,你就算把我‘弄’去,又有啥用场,完全想得太简单了,你应该回去,喝我煮过琼芳喝的那个‘药’,先把病毒压制着不发作要紧,治本这个事,我慢慢想办法。” 她嘻嘻一笑,不紧不慢地说:“其实这个治本的‘药’方,早已经有了。” “在哪里?” “就在你身上。” “莫名其妙,我身上哪来这个治本的‘药’方?” “当然你自己现在不清楚,但不要紧,我先把你带到凉西,你只要陪在我身边,就总会把我彻底治好的,你也愿意这样做的对吧。” “如果能把你的病毒消掉,我当然愿意做,可我根本没这种能力呀,你就别找借口了,明明就是想把我‘弄’到凉西去,要陪你‘弄’那个公司吧,也难怪,你一个娘们儿,原本是跟着老公去的,现在老公崩掉了,剩你一个人了,你忽然发觉以前牛‘逼’哄哄是跟在老公后面而已,不是你自己有多大本事,老公不在了,你的头都晕了,根本无法展开工作,更担心以后经营不了,对不对?”我也不客气了,揭穿她的实质。 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高兴地说:“对对,我就知道你最了解我,一眼就把我看穿了,在你面前,我是透明的,零隐‘私’,你明白我的计划,所以现在还是别噜嗦了,乖乖跟我走吧。” 我把头靠在椅背上,脑子那个‘乱’,没想到我刚有会帮琼芳,然后估计在她的病被我用的‘药’暂时治好后,她对我的态度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从此我们真正甜密的新婚生活开始了,她也不会再嫌弃我这个假老公,我们是琴瑟笙簧,如膝似胶了。 但这个嵇婶婶又半路杀出来了,她一会儿说是让我跟她合作办企业,一会说她沾了病毒希望我帮她驱病毒,反正就是找各种借口,说到底她是要我这个人。 也不知当初她是怎么看濮天虹的,两个人结婚,一直没干‘床’里的事,她居然还宣称她是个处,跟我是处对处,所以不存在年龄上的隔阂,她是要从侄‘女’上把我抢过去呢。 我不由问道:“彩慧姐,你真没被濮天虹开过包吗?” “没有。” “可你们结婚几年了?” “五年。” “五年夜夜睡在一起,都没这方面的hu一 d一ng,你们闲置了五年?” “哎,你这个词用得太对了,闲置,五年,你说说我熬五年是啥滋味?唉,谁叫我没看准,‘弄’了个伪娘货。” 五年没有夫妻夜生活,她都要熬出火来。 她见我不吭声了,立刻声明:“宁强,到了凉西,你可以验我的身,咱们打个赌吧,如果我输了,赔你钱。” “你打算赔多少?” “一千万。” “额,别这样,一张口就是一千万,你那个公司的资金都成问题,有一千万还是投下去正常经营吧,我也赌不起这么大的。” “好吧好吧,少一点,一千块吧。” 晕,一千万一下子缩水到一千块。 我问:“那如果你赢了,我输了,你打算叫我赔你多少?” “人。” “赔人?” “对,你赔给我算了,白天帮我打理公司,夜里给我玩,就这样简单。” “哼,想得美,把我当什么了,你的走狗奴才加玩具呀?”我故作生气。 她慌忙纠正:“不是不是,我哪敢把你当走狗奴才,哪能当你玩具,我是爱你,把你当宝贝呢。” 说着她一只握方向盘,伸过右在我脸上‘摸’‘摸’。 “哎哎用心开车,别动动脚的。” 她突然降低车速,朝向我问道:“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玩一盘吧?” “玩什么?” “你检查我是不是处,然后你来上我,试试我到底滋味怎么样,好不好?” 简直匪夷所思,她都这么急不可待了。 难道真的了病毒? 但了病毒反而是相反的,她会没有‘欲’愿,像个废‘女’了,就算我想碰她,她也会反感的,当然也可能是她还不在发作期吧。 看来这趟凉西是必去不可了,我还是不要反对了,就跟她去一趟吧,到了那里我会见行事,就算她了病毒,我也不会让她牵着鼻子走的。 我说现在已经上高速了,还是一直走吧,我这两天因为采‘药’也累得要命,你想让我上你,我也上不动。 她哈哈直笑,说不相信,我们可以试试,要是你真累了,我可以给你àn 一,一直摩到你翘起来为止,好不好? 听她这样的话哪像个处,分明是这方面的老司了,不过对男人来说,只要‘女’人外表漂亮‘性’感,越是老司就反而越来劲,因为有经验,配合一定好。 我不揭穿她,坐直身子说:“姐,你还是跟我说正经事吧,这次你从凉西赶到本城要把我‘弄’到凉西去,到底想干什么的?不是为了搞经营吧?只是为了玩?” “当然是叫你跟我合作搞经营呀,但玩也很重要嘛,人总有情六‘欲’,我现在没老公了,我想男人,不也是很正常吗?” “想男人的事先放一放,你要是希望我跟你合作搞企业,就别那么嘻嘻哈哈了,严肃点吧,你见过嘻皮笑脸的‘女’老板吗,不正经的人搞得好企业吗?” 她被我抢白一顿,立刻也坐正身子,正经驾驶,很认真地说:“你说得对,咱们还是要以正事为主,经营好了,咱们有钱‘花’,日子才会开心,如果经营不好失败了,成了穷苦人,哪来的甜蜜生活。” “你想通了就好,现在你跟我好好说说,这个企业你有哪些具体的打算?到凉西后,你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筹资啊。” “怎么筹?” “向银行贷款。” “靠什么来贷?” 她向我抛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所以这需要你来帮我解决呀,你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 我有点发呆了,张张嘴问:“我能有什么办法帮你解决贷款?贷款是需要担保的,你有担保人吗?” “有。” “谁?” “吕大能。” 我更惊讶了,吕大能怎么成了嵇彩慧的担保人? “你跟他谈过了?”我问道。 她摇摇头:“还没有。” “没跟他谈过,是你一厢情愿,想让他为你的贷款做担保?你怎么这么有把握呢?” “所以才叫你来嘛。” 她抛给我一个媚眼。 “啊啊,你什么意思,让我去向吕大能提这个想法,希望他给你担保?” “正是。” 我撇撇嘴,“我说姐呀,你想得太美了,你以为我是谁呀,可以去向吕大能提要求。” “你目前是他‘女’婿。” “‘女’婿怎么啦,卵用,‘女’婿不是儿子,随时会不是的,再说吕大能不是吕琼芳的亲爹,他对‘女’儿都不亲,能对我这个‘女’婿亲吗?在他眼里我这个‘女’婿跟外人毫无两样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九十七章 又是仙女 () “我说你是他‘女’婿,不是指你跟琼芳,而是你跟燕燕,燕燕不再是濮燕燕而是吕燕燕了,琼芳也不是吕琼芳而是濮琼芳了,吕大能不是动员你跟濮琼芳离婚,跟吕燕燕结婚吗,你还是吕大能的‘女’婿,而且会是真‘女’婿了,不是养‘女’之婿了。。” 我生气了,“你这是在利用我吧,还是在绑架我,是‘逼’着我跟琼芳离婚,一定要跟燕燕结婚吗?这是我自己的事,凭什么你要指划脚。再这样说下去,我不陪你玩了,马上给我停车!” “你要干什么?” “下车,你走吧。” “不行,你既然坐了我的车,我就要对你负责,你也要听我的,不许撒娇!” 我晕,竟然批评我撒娇,我是撒娇吗,是愤怒好吧。 不过我转而小心了,她上次确实也有些任‘性’的样子,但不像这次那么放肆,今天看来不同往常,她可能真的了病毒,如果我的话刺‘激’到了她,她发作起来就糟了,鬼知道她能干出什么来。 “好吧,我不撒娇,你要不要烦我,咱们先别讨论了,你好好开车,我想打个瞌睡。”然后我闭起眼睛打起瞌睡来。 忽然间车停了。 我睁开眼睛,发现车子开进了一个fu u站。 她说‘尿’急要去方便一下,让我在车上等她。 我在车上也‘挺’无聊的,但也不好下车,因为她把车钥匙拔走了,我下车锁不了车,只能守在车里。 目光随意地朝外溜几眼,突然间,发现那边一间房子的窗口‘露’着一个美‘女’,含笑地向我招。 啊,仙‘女’姐? 我立刻下了车,朝着那间房子跑去。 这个屋子比那些fu u站地商场要缩进去几米,前面也没有‘门’,二楼有窗,仙‘女’姐在二楼窗口向我打招呼。 我跑到窗口下,仰着脸对着她,她用做个动作,让我往另一面迂回,到后面上楼。 楼梯是在后面吧,我从西面迂回到北面,果然看到有楼梯间。 我沿着楼梯到了二楼,一扇‘门’开了,我走进去,看到仙‘女’姐站在屋子里。 这个屋子是空的,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有她站在屋子央。 虽然是白天,但她身上任溢出一片银白‘色’的光亮,她就在这片光亮,要比周围的环境显得明丽,她肌肤如雪,明眸皓齿,红‘艳’‘艳’的小嘴,脸颊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虽然高雅无比但也平易近人,没给我高高在上不可攀的恐惧感。 我非常震惊地问:“幻警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宁强,这次,是我叫她来找你的。”她开‘门’见山地说。 “是你叫她来找我?你也认识她?” “我认识所有人。” “对对,你是仙‘女’,谁都认识。可她对我说是她自己来找我,要我跟她合伙办那个公司。” “除了办公司,她还有更多小心思,想让你成为她的新老公呢。”幻警笑起来。 “是呀,可这怎么行呢,我已经结婚了,老婆是琼芳。” “嗯,这事先不谈,反正不是大事,这些‘女’人哪,她们对你有什么样的贼心,你心里明白就好,不过到最后,她们还是需要满足她们的。” “我满足她们?幻警姐,请你明示,这是啥意思?”我听得很糊涂。 她略略摆摆:“我说了,这些都不是大事,现在要谈点大事,知道为什么叫她来找你吗,因为凉西需要你。” “凉西怎么啦?” “那个病毒,传染速度很快,这事你应该清楚吧?” “史队长给我打过diàn huà,通报过这个情况,凉西城里每天有几个人被传染,但也只是个位数,不算很严重吧。” “但作为一种病毒,在城市里游‘荡’,随时会让人染上,还是‘挺’凶的,所以凉西很需要你去解决这个病毒的问题。” 我看着幻警仙子,忽然想到她是仙子,为什么不帮忙呢?我斗胆问道:“幻警姐姐,那个病毒是什么,你才很清楚吧,为什么你不直接出,把病毒给驱除干净呢?” “这是人间的一种灾难,天灾,是无法消除的,就算我是仙子,我也无权破了天道,我能做的就是指点一下你,让你下一步该做什么。” “可我只是个普通人,不是专家,不是医生,我是个没有任何身份的人,如果一个城市发生了疫病,我只会跟普通人一样畏惧,害怕,恐慌,然后一心巴望着专家医生还有相关的系统能尽快拿出段来灭除病毒,保所有百姓的平安,你却说凉西需要我,好像言不符实吧。” “你听说过天隆大任于斯这句话吗?” “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 “是的,必须受苦受累,因为要担当大任。” 我苦笑起来:“我能担当哪个大任,连个上‘门’‘女’婿都当不好哇,现在落得要成为谁家的‘女’婿都摇摆不定了,惨不惨?” “这都是小事,既然你被选要担当大任,就不能急流勇退而是要顺势而上,现在凉西需要你,你要在凉西好好来一番作为。” 我惊了,忙问:“仙‘女’姐,请你告诉我,我将如何作为呀?” “如何作为,自己把握,要凭你的勇气,你的‘精’力,你的智慧,我只能说这么多,不能越俎代庖,所有的事都得由你亲自践行。” 这时外面响起嵇彩慧的叫声:“宁强,宁强,你到哪里去了,怎么连车‘门’也不锁?” 幻警仙子微微一笑,对我说:“好了你去吧,乘她的车去凉西。” 我有点不悦地埋怨:“你要叫我去凉西,直接跟我说一声就行了,为啥要叫她来找我呢?上了她的车,她总是说那些下流话,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说啥了,你觉得是下流话?”她‘挺’关心的样子。 “就是整天想睡呀睡的,不是下流吗?” “那不是‘挺’正常吗,你跟姐说句心里话,到目前为止,你最想睡的是谁?是不是琼芳?” 我竟然摇摇头,说不是。 她脸上一愣,问:“那是谁,是燕燕吗,还是嵇彩慧?” 我嗫嚅着却不敢说出来,只暗暗用指了指她。 她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吃吃地笑了笑,扬扬说:“小东西,你不是一样有坏心思吗,人家也有呀,不是‘挺’正常吗?好了,这种事,你自己把握吧,爱怎么就怎么。” “爱怎么就怎么?那我可以跟谁睡?”我紧张地问。 她朝我做个妩媚的鬼脸,指指楼梯叫我走。 没有dá àn,但似乎给我dá àn了。 我回到停车场,嵇彩慧坐在车里,我上车后,她没有问我去了哪里,只嘻嘻地笑着,然后就开动车。 “姐,你笑啥?”我不解地问。 “我笑有些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继续笑着,显得很开心。 好像话是针对我的。 “嘛意思?谁是癞蛤蟆呀?” “有人。” “天鹅呢?” “美‘女’,而且是超级美‘女’,人间无有的绝‘色’美‘女’。” 越听越感觉她刚才是知道我跟仙‘女’姐见面了? 我很想问她,是不是仙‘女’姐叫你来找我的? 不过不能确定我刚才见仙‘女’姐那一幕,是不是真的,会不会是我的白日梦啊? 这位幻警仙子究竟是不是存在,我也不好说,只要嵇彩慧不是主动提及,我就不提,大家心照不宣吧。 但她好像逮着这个话题了,一路唠叨不停,无非要告诉我,她跟我是天生要配的,不是配婚也要配种,说白了咱们俩总要滚‘床’的。 也许真是小事?我提起凉西病毒传染的问题,她却推说不是很清楚,因为现在防疫部‘门’也没有把传染了多少人向外公布,外界都只是在猜疑着而已,真正的内情是‘摸’不清的,除了一些传说,没有确切的情报。 终于到了凉西。我问她先到哪里,以后就住在公司吗?她说不是,她已经在红帆湖宾馆开好了房间,以后先住在宾馆里。 我说既然你已经成为公司的总头头了,还要住在外面吗,公司要装修,你还要招人,还要‘弄’资金,要先去联系客户,寻找生意,怎么住在宾馆,应该住在公司的宿舍才对吧。 被我这样一说,她倒被说动了,反问我难道不嫌弃住在公司吗,那里白天装修声不断,切割切割磁砖的声音惊天动地,晚上么各种气味都‘挺’丰富的,最重要的是到了晚上没有人‘侍’候,都要靠自己动,连开水都要自己烧的。 我撇着嘴说:“创业创业是要创的,公司刚建起来,一个空壳,还有那么多基础‘性’工作要做,你就想着当‘女’老板,兜里没钱却要享乐,这怎么行?人家败家子也是先挣到钱才败光,你是钱没挣到就先败起来了,一点艰苦奋斗‘精’神也没有吗?” 她竟然抚掌大笑,两搭在我肩上,一边嘻嘻笑一边把头歪来歪去:“我果然没有看错人,现在明白我为什么盯着你不放吧,因为你就是个创业的人才,不是个先享乐的败家子,你以为我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吗,其实我说在红帆湖宾馆开了房,并不是外面哪家宾馆,而是指我公司里的客房部,你上次来过我公司了,东边‘弄’堂边那些个房子,就是客房部,是招待各路来客准备的,因为凉西跟别的城市不同,来这里的外地客户多,还可能会有不少外国客商要来,与其总是去住宾馆,不如就住在我们这儿了,给客户省下一点资金,他们更乐于来往,何必把钱扔给宾馆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九十八章 炮仗 () “嘿,原来胖子蹿上去过的那排房子就是客房,想想要是里面住着客人,特别是‘女’客人,被这么个家伙蹿上来,不是要吓坏了吗?” “是呀,胖子这个‘混’帐家伙,发病了竟然做这事,简直像个江洋大盗。,。” “也不能去责怪他呀,都是你们老夫老妻搞的好事,先‘弄’个绑架案,结果损失大吧,两个雇员完蛋,一个胖子差点成了报仇杀,老公自身毁灭,还殃及了燕燕和琼芳,真是作孽呀。” 嵇彩慧央求:“好了这事别说下去了好吗,我们也得到报应了,天虹死了,我也病毒了,幸亏有你,不然我也死定了。” 我心里暗想你哪病毒呢,明明是在‘花’言巧语地讹我。 也不必揭穿她,跟着她去了天虹公司。 结果到那里一看,大‘门’口原本天虹公司的金字招牌,换成了慧强公司了。 我说你怎么先斩后奏哇,没跟我商量就把我的名字用上了。不过用就用吧,那个强字不一定代表我,也代表你强盛。 到了客房部,里面也没有人,不过看起来这里装修完毕了,也有了一些基本设施,她打开一间房‘门’,里面跟宾馆的陈设差不多,是个双人房间,两个‘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下面铺着地毯,有茶几和沙发。 她看着我问,要不要睡在双人大‘床’的房间?我连忙说别别,还是我们一人一个房间吧,不要在一间里。 她说为什么? 我推说你不是有病毒吗,在你没有治好之前,我们不好在一个房间睡觉。 她哈哈笑起来,连声说:“我哪里病毒了,是骗你的,不这样说,你就不愿来,其实我跟你都是好好的。” “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呀,我看不懂。” “现在的话是真的。” “怎么证明?” “你可以‘摸’我。” 这倒确实是个有效的鉴别方法,如果她了病毒就不喜欢被男人‘摸’了。我立刻扬起,做出要‘摸’她的样子,“你要这么说,我真的要‘摸’了,你不会告我猥琐罪吧?” 她把外面的衬衣一脱,再把裙子一褪,只剩二加一了,看着我说:“剩下的,你打算叫我先脱哪一点?” 我一阵眩晕,这是一对多么饱满的大‘胸’,只要她把那个罩子给解下,我可能控制不住就扑上去,把脸扎在那两个柔软的大包子间了。 我已经无数次想象过这种福利,闻着那种香,贴着那种软,一定妙不可言,魂不守舍吧。 可是这种刺‘激’太强烈,我不敢享用,我如果‘摸’了她一把,她就会趁势攻陷我,一旦我跟她上了马,那就下不来了,我得放弃琼芳了,对我来说目前还不想放。 我正想劝她别脱了,忽然下面传来砰一声巨响。 这一响把我们吓呆了,以为是枪声。 但隔了一会又传来啪一声,原来是个二踢脚炮仗。 谁在公司‘操’场上放炮仗? 我跑到窗前拉开窗帘,此时已经开黑,这里的工业园区建设还没完工,所以大路上的路灯也没亮,望下去只看见下面站着几个黑乎乎的人影。 “到底是什么人?”嵇彩慧问我。 我趁催促她,穿上衣服,你来认认吧,我看不出来。 她连忙把衣裙穿起来,跑到窗口来张望。 “好像有人吧?”她问我。 “当然有人,不然怎么会炮仗响呢?” “好像好几个,你看得出是几个吗?” “看不出来。” 她有点不乐意了,“不是吧,你在戈壁滩上,夜里外面有东西晃车,你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怎么在这儿就看不清了?” “是呀,情况有点不一样。” “什么地方不一样?” “他们会放炮仗。” 正在说话,下面火光一闪,砰一声响,一个炮仗直接冲着我们面前的窗玻璃‘射’来,撞上玻璃后啪地炸开。 这一下不得了,窗玻璃竟然被炸裂,哗一下碎开。 嵇彩慧吓得尖叫一声,掉转头就跑出房间去了。 我稍稍换了一下位置,继续向下监视,那几个黑影都朝一个方向移去。 然后又是砰一声,在离我所在房间隔壁的地方放响一个,我看见一个带火星的东西向上冲,撞在隔壁的窗玻璃上,啪一声炸开,伴随着玻璃的碎裂声。 然后是嵇彩慧的尖叫声,原来她跑到隔壁去了,而那个炮仗正对准隔壁的窗放的。 我跑出房间,发现嵇彩慧从隔壁跑出来,又跑向北边最后一个房间,然后通一下关上‘门’。 这个房间是在西北角的,外面不是围墙而是路了,也许她是发现放炮仗的人在围墙里面,所以以为躲最后一个里去就不会遇上炮仗轰了。 我也不再跑哪个房间,就站在走廊了,预料又会炮仗砸在嵇彩慧躲进去房间的窗玻璃上。果然随着两声炮仗响,伴随着玻璃清脆的碎裂声,随之是嵇彩慧尖叫着拉开‘门’冲出。 她一头撞在我身上,却把我一把推开,然后从走廊这头往走廊那头跑。 我在后面喊:“千万别下去,就呆在走廊里好了。” 可是她对我的话充耳不闻了,沿着楼梯就跑下去了。 这个楼本来是层的,但就算她跑上楼也没用,因为每个房间都有一面窗子朝向外面,显然楼下的黑影们就是专‘门’要用炮仗打击窗玻璃,而且是她在哪个房间就打哪个。 她只能呆在走廊里,这样就不直接受到攻击,最多听着声声爆炸响,炸裂一扇扇窗玻璃而已,如果她往下冲,可能遭遇更大的危。 但是她冲下楼梯去了,我连忙跟过去但晚了,楼梯是有扇双开‘门’的,不知为什么她一冲下去,‘门’哐就关上了,我使劲推竟然推不开。 嵇彩慧为什么要往下冲呢,我觉得她吃了几个炮仗的响就分寸大‘乱’了,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钻了,居然忘了什么地方更危险,而且她把我的存在也给忽略了,扔开我独自跑,难道想跑出楼去吗? 确实有点太诡异了。 我跑不下楼梯,只能再到一个房间里,拉开窗玻璃朝外看。 那些黑影在跑来跑去,好像在确定下一个炮仗要往哪里放,脚步声杂‘乱’。 我朝下大声喊道:“这是‘私’人地盘,你们怎么随便进来放炮仗,还是快点离开吧!” 当然我这样喊是冒极大风险的,可能招来一个炮仗的炸。 但我顾不上了,最好凭我的能力,将这些人给驱赶走,不然今晚就有麻烦了。我不是要做见义勇为的好汉,而是整个新公司只有我跟她两个人,我就算不是该公司的合伙人,至少是被她接来的,男人嘛关键时候部要‘挺’身而出。 不过下面这伙人对我的喊叫没反应,继续跑来跑去,但他们除了脚步声,居然没有一人出声,配合得那么默契。 我最担心他们会涌进楼的大‘门’,而嵇彩慧就在下面一层,这些人放炮仗,来者不善,他们是什么来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放炮仗,我也不清楚,但我可以确定他们对嵇彩慧严重不利。 “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呀?为什么要到这里放炮仗?”我又喊着。 突然我发现有东西一闪,从下面向上甩来。 我赶紧把头一歪,那个东西从窗口飞进,噗地掉在房间地上。 本以为是一个炮仗,或者是一块石头,结果看起来不是,那个东西掉落还是比较轻的。我感觉应该是一个纸团。 过去捡起来果然是个纸团,展开上面有字,用照亮了一看,写着四个字:债有债主! 债主? 马上我想到,难道是嵇彩慧借了这些人的不还,人家跑上‘门’要债来了? 不过就算有债务,也不可能是嵇彩慧借下的,一定是濮天虹借下的,这些人本来是找濮天虹要债的,但因为濮天虹已经归天了,他们没办法,只好跑到公司来闹,‘逼’嵇彩慧还。 他们好像还是讲道理吧,没有向我攻击,反而抛纸团给我说明情况。这是在告诉我别夹在里面吗? 我感觉还是先冷静观察吧,就算他们向嵇彩慧要债,也合情合理,最多方法有些偏‘激’而已,但偏‘激’是因为追不到债,已经无路可走。 不喊了,看着他们在下面跑来跑去的,好像找不准目标了。 会不会是炮仗放完了,他们总共才带了几个炮仗吧,只是造一种声势而已,现在炮仗放过,把嵇彩慧吓过了,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 我注意着他们的动静,但不知怎么回事,他们总在下面的‘操’场上跑来跑去,只有杂‘乱’的脚步声,没有一个人说话,连声咳嗽也没有。 他们也没有往大‘门’里涌进去,就在楼外跑,就像小孩在做游戏似的。 这不像是讨债人的行径,那么几个人,跑过东跑过西的,如果他们想堵截嵇彩慧,或者要直接找到她,完全可以冲进楼‘门’,先把守住楼梯口,再由另几个人上楼挨个房间检查。 但这群人像呆瓜一样只会东跑西跑的。 明显不对! 我想起戈壁滩上那些东西了,我和嵇彩慧躲在车里,它们后面晃我们的车,前面敲我们的车盖,一下又一下,像是定时似的,而且是重得同一个动作。 难道不是正常人? 就算是鬼吧,又是什么来历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两百九十九章 砸楼者 () 会不会是濮天虹带着一群鬼来找老婆算账? 算什么账?是因为我吗? 嵇彩慧把我带到公司的客房部来,这事被濮天虹给察觉了,他大为吃醋,就带着一帮小兄弟来破坏我们的“好事”了。 如果是这样,那个债主就是我了。 那个纸团是针对我的? 我顿时好像清醒了,如果是针对我,我就不宜再留在这里,想想刚才嵇彩慧都要在我面前脱得二干一净了,突然炮仗响了,不早不晚地响,肯定跟我们的‘骚’事有关。 马上离开! 我再到楼梯‘门’那里去推,仍推不开,只好大声叫:“彩慧姐,快点开‘门’,我要走了。” 可是‘门’始终叫不开,嵇彩慧也没有回应我。 怎么才能离开二楼,只有从窗里跳了。 虽然我不可能像胖子那样从下面蹿上来,但从上面跳下去,对我来说还不难,因为不是直接往外蹦,而是爬到窗台上,两吊住窗台将身子往下挂,等伸直壁,脚离地就只有一米多了,轻轻一落就着地了。 我蹲到窗台上,正要把身体挂到窗台上,就听哐一声,楼梯‘门’好像打开了。那我也不想再吊上去走楼梯,我已经两脚离地面不到两米,上面一放,通地跳到下面地坪上。 一落地,往西边看,那些黑影正往楼房的大‘门’里涌进去了。 啊呀,这下糟了,他们进楼了。 没料到他们会来这一,我从二楼跳下了,他们却冲进楼里了。 我立刻朝大‘门’冲,但大‘门’通一声关上,把我关在‘门’外。 然后是里面传出各种奇怪的声响,有通通通,砰砰砰,咔咔咔,嚓嚓嚓,总之就像一支拆迁队进去,在砸墙的砸墙,折板的折板,削墙皮的削墙皮。 搞破坏? 看来这帮人的怨气滔天,拿不着欠款就进去砸了,唉,如果明天被哪个记者发现了,写篇烂往网上一发,顿时这家公司还没开张就名声大臭了。 这样的公司还怎么振作,怎么正常开展工作?别人还相信它的信誉吗? 我拍拍‘门’,大声喊:“喂,师傅们,你们可以砸,可以出气,但千万不要打人哪,别打人哪,打‘女’人是可耻的,明白吗?” 但刚喊到这里,里面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叫: “啊——” 是嵇彩慧的惨叫。 我急得用力顶‘门’,可是里面上了闩,根本推不开。 必须马上进去,我刚才里面跳出来,现在不得不再想办法进内。 可惜这幢楼的一楼是没有窗的,也不知是什么奇葩设计,‘门’进不去,只能再从二楼窗子进去。 但从上面往下跳是可以的,要往上蹦,我没这个能力。 能不能找到可以攀延的东西。但就算有绳子也不太好用,因为扔上去没有地方挂住,没办法固定住。最好能找到一架梯子。 不是在装修吗,那些工匠在黄昏收工走了后,有没有把梯子留在这里呢? 客房部隔壁就是办公楼了,那是在西面,我向那里跑去,大‘门’敞开着,我跑进去就是一个大厅,借着从窗子透进的光,看出这个大厅在装吊顶,有两架铝制的八字梯放在间地上。 立刻扛了一架冲出‘门’,来到我爬下来的窗口前,把梯靠上去,然后一步一步向上爬。 但刚爬到一半,就见从隔壁的楼窗里吐出一个一个黑影,他们采用的正是我刚才下去的方式,将吊住窗台,在脚离地面近两米时跳下去。 我的注意力都被他们吸引了,虽然是隔壁,可是我还是无法看清他们是什么模样,只看出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都是白底好像还有条纹。 我数了数,一共跳出去十二个人。 然后就没有了。 他们跳到地面后就向公司大‘门’外走去。 有脚步声没有人声,就好像一群哑巴在行动。 随即静寂下来,整座公司里没有响声了。 我已经爬到一半了,就继续往上爬,直到从窗子爬进房间。 房间里什么变化也没有,我走到走廊上,那扇楼梯‘门’没有关上,我顺着楼梯往下走,发现楼梯间遭到了破坏,墙上装饰的板材都被撕掉,楼梯台阶上铺的大理石被扳离,只剩下‘毛’胚的‘混’凝土结构。 真难以想象在这么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被破坏得这么严重。 楼梯下面是一个厅,这个厅比起办公楼来小一半,本来是放鱼缸,沙发,茶桌的地方,可供客人在饭后在此小憩,现在那些茶几都被砸扁,沙发撕裂,吊灯摔在地面,液晶彩电只剩下一个长方框子,镜片被抠出来折两块放在地上。 破坏是容易的,但能破坏到这么‘精’妙的程度,令我大开眼界。 而且我感觉这群人不是等闲之辈,也许,真跟戈壁里的那些东西一样吗? 如果濮天虹带着小鬼来搞,他就不心疼自家的成果吗? 想想也不奇怪呀,他生前费心费力地建起这个公司,虽是个半成品但也接近完工,死后发现老婆要引进别的男人一起合作,那个男人要取代他的位置,坐享其成,他怒发冲冠,来了个生前建设死后拆迁了。 强拆? 不过我的重点不在这里,而是嵇彩慧,那一声凄厉的叫声让人肝儿颤,她到底遇上什么不测了? 大厅里不见她,我就在一楼其他房间找,但发现那些房间都装有铁‘门’并全部锁着的。 这些不开窗的房间应该是贮藏室吧,主要用来贮存食物的吧,也可能贮存谷子,毕竟在这个地方冬季太漫长,而从南方来的人吃不惯北方的小米和面食,只能运来大量谷子囤积,在冬季当口粮。 反正我也想不出更合理的原因,这些房间为什么像一个个封闭的xiāng zi呢? 一楼没有,我只好顺着楼梯又到二楼。 二楼的每个房间的‘门’都可以推开,里面都是空的,一番搜索下来,没见到嵇彩慧。 我大声呼唤:“彩慧姐,你在哪里?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能不能哼一声?” 没有回音。 为什么不给她打diàn huà呢? 我拿着拨打她的,很快通了,响了一会,咯嗤一声明显是有人接通了。 “喂,彩慧姐,是你吗?”我问道。 但没有听到她回答。 “彩慧姐,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我急急地呼唤。 可是还是没有说话。 然后格一声不没有声音了。 霎时我想象着,她可能被砸倒在地上,或者嘴巴被‘蒙’着,无法发出声音。 但就算嘴巴被‘蒙’住,也可以发出点嗯嗯声,为何一丝声息也没有呢,能接通说明她是听到铃声的并用按了接听键,可就是没办法出声。 情况太危急了,要不要给施所长或史队长打diàn huà,请求他们来支援? 我正想给史队长打diàn huà,铃响,一看正是史队长打来的。史队长问道:“王宁强,你有没有来了凉西?” 我说确实来了凉西,并问他怎么猜到的? 史队长说不是猜的,而是嵇彩慧前往本城时,他们监测到了,他们也一路跟踪她的车去了本城,回来时通过路口的shè xiàng资料,认出是带着我来的。 天网的实时jiān k一ng确实有效率,居然能jiān k一ng到我坐了她的车回凉西。 史队长又问我是不是去了天虹公司了? 我说是的,现在就在天虹公司,可这里出事了,你们那里有天虹公司的实时jiān k一ng吗? 史队长说因为天虹公司还在装修当,所装的jiān k一ng还没有正式开通跟公安对接,所以天虹里的景像他们是看不到的。 我急急说道:“刚刚这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我正想向你汇报呢。” “等等,我先来猜一下,是不是,有一些人跑来天虹公司,闹事了吧?” “对呀,原来你知道这事,可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呢?” 史队长惊叫道:“原来我猜得没错?他们真到天虹公司去闹了?快说说,他们是怎么闹的?” “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就是放炮仗。” “啊呀,果然是放炮仗,情况怎么样?” 我反问:“什么叫果然放炮仗?你好像料到他们要放炮仗吗?” “你先说下去,一会儿我跟你细说。” “炮仗放完,他们在下面跑来跑去,也不知要搞什么名堂,等我从二楼的窗口下来,他们就从楼房的大‘门’涌进去,再把大‘门’关上,我推‘门’推不开,然后里面传出打砸的声音” “唉,果然是去打砸的。” “怎么,史队长你早就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史队长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只催我往下说:“现在情况怎么样,嵇彩慧呢,有没有受到伤害?” “你是不是料到这些人伤害她?” “是的,料到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好像失踪了。” “什么,失踪了?” “对,我现在在整幢楼里找她,找来找去找不到。” “那你有没有发现,她是被这群人给掳走的?” 我极力将当时的情节细细回味一下,我只看到这群人从隔壁的窗口一个接一个的跳出去,但并没有看到嵇彩慧,如果他们把她打晕了,要‘弄’出去就会上面放下面接,但我没看到这个过程。 那么是不是这群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从窗子里下,另一部人把嵇彩慧在一楼大厅里‘弄’昏,再从大‘门’抬出去的? 史队长问我看到有几个人? 我说十二个。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章 嵇彩慧被杀了 () 史队长立刻大叫道:“十二个,对了,那就对了” 我不解地问什么对了? 史队长这时告诉我,最近凉西城里时不时有人感染上神秘病毒,每发现一个就被送到防疫站隔离起来,断断续续地一共隔离了十二个人。。。 我问:“那又怎么样,那十二个人,跟这里的十二个有啥关系吗?”我认为这之间是没关系的,因为那边十二个不是隔离起来的吗,也就是关着的,总不会出现在天虹公司吧。 但史队长急急地说,正是昨天夜里,那十二个人从防疫站的隔离区失踪了。 “啊,他们‘私’自逃出去了?” “不是‘私’自逃了,而是莫名失踪。” 失踪和逃跑有啥区别呢,但史队长强调,逃跑是有明确迹象的,失踪却是没什么线索的,逃跑有可能趁看护人员不注意,快速跑出‘门’,也可以偷偷将‘门’‘弄’开,要用到工具,或者是挖‘洞’,但这些可能‘性’都不存在,现在没有任何逃跑的痕迹,他们就是莫名其妙地在那里不见了。 换了别人一定不相信,但我却暗自叹一口气,怎么能不相信呢,这些了病毒的家伙发作了,成了有超强力的怪物,而隔离所肯定是普通的房子,不会真像对待刑事犯那样戒备森严,那些‘门’啊窗子啊都不作特殊处理的,他们很容易钻了空子。 我问史队长,防疫站隔离房有没有窗?他说当然有窗啊,不然不是很闷吗,隔离室不是拘留室,而是跟普通病房一样,只是这些隔离室都在二楼和楼。 这就对了,他们就是从窗子里跳下去的。 史队长说他们勘察了现场,窗台上没有任何痕迹,下面地面也没有什么痕迹,如果这些人各自都从窗子里跳下,肯定会留下一些迹象的,因为窗子一律朝南开,而房子下面是草皮,别说有人从二楼跳下,就算有人到草皮上走几步也有脚印的。 再说还有几个是被隔离在楼的,谁有本事从楼的窗里跳下,除非他们都学过功夫。 史队长说:“我们派人做过实验,从二楼的窗台上跳下来,那个落地的车量就很相当大,在草坪上留下两个清楚的脚印,这是因为草坪经常浇水维护所以下面的土是比较松软的,一个一百斤的人从两米多高处跳下,落地的重量会增加几倍,肯定两脚会稍稍陷进土里的,表面的草也会受到挤压甚至磨破,还有我们动用仪器对草坪进行检测,没有检测到有人落下来的信息,你说这事不是‘挺’奇怪吗?” “那些房间的‘门’朝哪里开?” “朝北,外面是内走廊,走廊另一面是另一排房间,但不了隔离室而是医生办公室和检查室等治疗用房间。” “他们有没有可能从‘门’里出去,到北面那些房间,再从朝北的窗子爬出去了?” “北面是一个院落,也是防疫站内部的,那里装有jiān k一ng,一天24小时不间断的,我们调取过录像没发现有人从那些朝北窗里出没。” 他们没有从窗里出去,只能是从‘门’里涌到走廊上,然后从别的地方走的。 我提醒史队长是不是那个走廊还有别的通路?除了楼梯,有没有向上的‘洞’口? 这一来史队长倒迟疑了,他说确实有个沿口,因为本楼上面就是楼顶了,这个‘洞’口在楼的楼梯间顶上,但离下现平台足有米,没有梯子,人是不可能去掀开上面的盖子爬到楼顶去。 我说这就是了,你们还是上楼查看一下吧,他们就是从那个‘洞’口出去的,也许上面还有残存的工具。 史队长惊讶地问:“会是什么工具?” “不是绳索或像绳一样可以使用的东西,就是竿子。” “不可能吧,上面既不会有绳索也根本不会有竿子的。”史队长一口否定。 但他答应带人去防疫站楼顶察看一下。 我请他也快点叫人来,查一下嵇彩慧的下落。 一会儿史队长带着一些下赶来了,他们到处寻找嵇彩慧,几乎要挖地尺了,却没有见到嵇彩慧的影子。 我认为必须打开那些一楼那些铁‘门’,嵇彩慧有可以就被关在哪个小屋里了。 这方面公安有专家,他们迅速调来kāi su一专家用打开一楼那些锁上的铁‘门’。 铁‘门’一扇一扇被打开,里面都空无一物,只剩下最后一扇‘门’了,我的心莫名地害怕起来,果然当铁‘门’打开后,jg chá都发出一声惊叫,里面有个人。 其实是一具尸体,我一眼认出正是嵇彩慧。 但她已经死了,她死得相当惨,几乎被开膛破肚了,而奇怪的是地上没什么血。 她是朝天躺着的,眼睛被挖掉了,嘴巴张开,可能舌头也被割去,从‘胸’到肚都被挖开,可能心都不见了吧。 但很明显这不是用dā一 ju挖的,更像被猛兽的尖牙利爪抓咬出来的。 史队长和jg chá们倒吸一口凉气,面‘色’都十分严峻,出了杀了案啦。 我连忙退到外面,感觉气也透不过来。 史队长拿出对讲发布命令,召法医火速过来,还有各种技术人员快来勘案,同时向副局长汇报。 马上就有更多警车呜啊呜啊地赶来,法医也到了,有我认识的金法医,他们紧急开展工作。 这时副局长老汪也来现在亲自指导工作,他要史队长介绍一下情况,史队长简单讲了一下。 “怎么,你们认为,这个‘女’人是被从防疫站偷跑出来的人杀死的?”老汪问。 史队长老老实实地说:“防疫站昨夜有十二个被隔离的病人失踪,而王宁强在这里看见有十二个黑夜晚上来‘骚’扰,先是放炮仗,再是涌进这个楼里,但王宁强被关在外面,他听到了嵇彩慧的尖叫,然后这些人从二楼窗口爬出,再消失了。” 史队长拿出烟给老汪一支,也给我一支,我也顾不上琼芳的禁烟令,点上就‘抽’,嵇彩慧的死给我的打击不小,我发现自己那点本事还不够,远远不够。 老汪叫我把昨夜的详情描述一下。 我就从我跟嵇彩慧到客房部进一个房间说起,说到有炮仗声,然后是炮仗攻击窗玻璃,当时嵇彩慧吓得跑到隔去,隔壁的窗玻璃就被轰碎。 老汪搔着头皮说:“你的意思,这些人就是冲着嵇彩慧来的?” “对,就是存心找她的,我拉开窗朝他们喊,叫他们不要放炮仗打窗玻璃了,还警告他们快点离开,不要在这里惹事生非,按理说他们既然来挑衅,就肯定听不进我的劝,还会把我当成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可能还把我当成跟嵇彩慧的同伙,会攻击的,但事实是他们对我不理睬,我劝也好,骂她好,他们无动于衷,我从窗里爬出去,他们就选择避开,可惜我没料到他们会进楼去,他们一进去,嵇彩慧就遭殃了。” 老汪问:“你当时为什么要从窗子里爬出呢,就不能走楼梯吗?” “楼梯‘门’被关上了,我根本推不开。” “谁关上的?” “嵇彩慧当时吓得沿楼梯向下跑,我在后面叫她别下去,下去太危险,可她没听我的劝,从楼梯下去,我追过去时楼梯‘门’就哐一下关了,到底是她关的还是‘门’自己合上的,我也搞不清了。” “如果是‘门’自己合上的,你可以拍‘门’,叫嵇彩慧返回上来打开。” “我叫她了,她没有回来开‘门’,而我到窗前发现,这些人在楼外地面上跑来跑去,我感觉他们就是在紧盯嵇彩慧,她可能在里面跑来跑去,屋外的人同样跟着跑过西跑过东,他们是要看准她躲到哪里,再发起最后致命一击的。” 史队长认为我的分析有道理,这些人冲击天虹公司一点不含糊,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取嵇彩慧的‘性’命。 老汪说什么人才会这么恨她呀? 史队长说那十二个得病者,应该恨她吧,因为这种病毒就是一个叫葛健的小伙子从戈壁染上带回凉西,引起传染的,而葛健他们之所以会落到戈壁滩上去,就是嵇彩慧的老公濮天虹和她夫妻策划的绑架案引发的。 老汪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场绑架案,因为我们跟史队长提过,但不打算让警方立案帮我们出头,这事算一桩小小纠纷而已。 但既然是因为绑架事件引起的,那就是有因果了,这些人找嵇彩慧,难道就是要报被沾上病毒之恨吗? 老汪说,“这些人是怎么知道,他们得上的病毒,是跟嵇彩慧有关系呢?他们恐怕根本不认识濮天虹夫‘妇’,是从什么渠道得知的呢?” 史队长说目前还难以确认这一点。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这些人怎么在得病后,怎么会知道源头在于濮天虹夫妻策划的一桩绑架事件,但病毒是葛健从戈壁带回来的,葛健死后,估计没几个人知道这个人,而防疫站里的人就算知道有这样一个人死了,是他带来了病毒,也不知道葛健和濮天划夫妻之间的关系吧。 所以这事显得很不合逻辑。 但我知道没有一件事是不合逻辑的,凡是发生的都有原因。 也许是防疫站有人走漏了风声,比如某个医疗人员跟这十二个病人之的谁是认识的,甚至可能是亲友,看到自己的亲友得病,他很愤怒,就把这种病毒的来历跟得病的亲友讲了,然后这个病人又跟其他病友讲。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零一章 jǐng chá沾病毒 () 我问史队长,这十二个人隔离在防疫站里,他们是都能用的吧? 史队长说是呀,他们只是被隔离,进行观察和治疗,对病人是不能完全限止自由的,不让他们离开病房,不等于不让他们用。。。 我叹口气说:“他们的某个人,从某种渠道得知病毒的来历,然后用向其他病友作了透‘露’,他们越说越愤怒,就提出要去报复把病毒带来的人,但带来病毒的人已经死掉了,不过再往上究根,那个从戈壁带来病毒的人,是被天虹公司老板派到戈壁去的,如果不是这个老板派他们去,他们怎么会到戈壁呢,就怎么会带来病毒呢,所以他们就恨上濮天虹了,然后就决定要去天虹公司找濮天虹算账,当然随后他们得知连濮天虹也已经死掉,天虹公司只剩下濮天虹的老婆嵇彩慧,而当时派人去戈壁的命令,正是这个婆娘亲自部署的,濮天虹还只是策划人,实际执行人是嵇彩慧,所以他们就把气全撒在嵇彩慧身上了。” 老汪吃惊地说:“如果真是因为病毒而报复,这一系列信息来自谁呢,难道十二人里有熟知濮天虹计划的人,不然怎么会把恨投向他们夫妻呢?” 史队长问:“副局长,你的意见呢?” 老汪说:“我觉得把疑点放在他们为了病毒而报复,有点牵强吧,他们怎么就算知道病毒是有人从戈壁带来的,又何必恨他呢,更不可能恨那个人的老板和老板娘吧,因为去戈壁不管是什么去的,谁也不会主动带着病毒回来,再说戈壁又不是什么明规定的禁地,任何人都可以去探险,而带回病毒,完全是无意的行为,又不是回城市来送一颗炸弹,这完全是两码事,这个世界上除了有意的生化攻击,谁得了病会去追查是谁第一个把病毒带回来的吗?我觉得不合道理。” 史队长说:“问题是,防疫站的十二个患者夜里失踪,怎么失踪本身就是个很诡异的问题,还要进一步查清,而在天虹公司,夜里出现了十二个奇怪的人影,结果就是嵇彩慧被害了,这十二个人影相当古怪,不得不让我跟那十二个失踪者联系起来。” 老汪问我,是不是确定是十二个?我说是十二个。 他又问,看清楚哪张面容了没有,哪怕看出其一个的某些特征也行。我说真没看清,只看到是一个一个的人影。 “那就不好下结论,天虹出现的那些人影是不是就是防疫站失踪者。”老汪表示慎重。 “可是这些人的行为很奇怪,他们更半夜到天虹公司要干什么呢?如果是搞打砸抢,就应当乘公司里没人时来搞,很显然他们只想发泄怒火,并且是要报复嵇彩慧,目的相当明确。我认为这两群人有联系,就是觉得他们的行动都非常相似,防疫站的十二人失踪得很高明,几乎看不出破绽来,而天虹公司搞破坏的那一伙同样很厉害,两者都有超常本领。”史队长坚持认为是同一伙人。 老汪毕竟是副局长,不敢轻易下结论,他提醒史队长要好好查找线索,找到证据再说。 这时老汪接到一个diàn huà,对史队长说是市里要召开一个紧急会议,他要赶去开会了,这里的事就‘交’给史队长负责。 老汪走后,史队长问我:“王宁强,把你的想法说一说吧。” 我说现在的情况已经糟透了,这十二个人不仅都带了病毒,而且都处在发作期,他们从防疫站跑出去,杀死嵇彩慧,是个极其危险的x hà一,因为以前凡是病毒携带者,哪怕发作了,也不会那么暴力,只有一个人杀了人,那就是项威威,杀掉的就是安小良的父亲,但这也是一个疑案,因为那时项威威已经死亡,安父是怎么变成干尸的,至今无结论,可能还是病毒的影响,当时是胖子出现在‘门’卫室里,但胖子后来否认是他杀了安父,如果真是他杀的,安父的尸体也不会那么快变成干尸。 史队长问我:“你想说什么?” 我说:“这些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恐怕这个神秘病毒,并不是我们认为的一种。” 史队长说这个早有结论,病毒取样送到化验室就会发生变异,成为普通的病毒,比如流感呀什么的。 我摇摇头:“我说的不是变种,而是本来就不是一种。” 史队长惊了:“你是说初始病毒就不是一种,而是有几种?” “对,现在我怀疑,项安安身上的病毒,不是葛健传染给他的,而是本身也从戈壁沾上的,而他们两个沾上的病毒,不是一个本的,项安安沾上的病毒比葛健沾上的,更厉害,更凶猛。” “啊呀,听你这么一说,我后背都要发凉了,可这话还真有道理呀,如果说只有一种病毒,那么安小良父亲的死,就很不好解释,本身项威威的死,跟葛健的死就不一样吧。” 我点点头:“他们都死了,但好像不是死于同一种病毒,项威威死得更怪,我看到他时,他只剩下和脚了,当时我以为是被猴子分食了,现在看来不一定,而是病毒将他的躯干迅速分解了。” 史队长想了想,吃惊地说:“刚刚我们看到嵇彩慧的尸体,开膛破肚,好像内脏都不见了,你认为是被谁掏出去了,还是被病毒消掉了?” “如果被掏出去,地面上应该有血吧,可是那个场面有点怪对吧,地面上没有血,只有尸体上有一点,这种情况除非死了好一段时间,血都凝了才会发生,但从我听到她的尖叫到报警,到你们赶来,发现尸体,总共还不到一个小时呢。” 史队长很焦虑地说:“如果只是一桩凶杀案,倒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问题,不是说人命不重要,而是至少死者只有一名,但如果是病毒那么凶猛,就太可怕了。” 我知道他有一句话不敢说,就是会不会连jg chá也会殃及,被传染上?因为这个病毒根本无法‘摸’清‘性’质,普通的防护措施有用吗? 何况刑警们除了法医戴口罩和套,其他外围警戒的都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包括史队长也是。 这时金法医过来了,满脸惊恐地说:“队长,出怪事了,那具尸体有变化。” 史队长一惊,紧张地问:“是什么变化?” “躯干部分,好像越来越少。” 史队长吓得里的烟都掉下去,他看着我,好像在说,坏了,你的推论真的正确。 金法医以为他报告了这个情况,史队长肯定要进去亲自查看的,但史队长却紧锁眉头一声不吭,他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我对史队长说,还是快通知防疫站,快来人处理尸体吧,然后要迅速将天虹公司封闭起来。 史队长叫法医们全撤出那个房间,然后他打diàn huà给防疫站,要求来人一级防护措施,带上足够的消毒剂,用封闭袋来装尸体。 防疫站连夜派人来了,可是等他们赶到进房间时,那个尸体只剩下四肢,脑袋都成了骷髅了。 他们行动迅速,将残体装进密闭袋,放进一个铁棺,然后对房间进行消毒。 退出后再在外面喷洒消毒剂。 至于这么做到底有几成效果就不去想了。 全体警员不立刻撤回警队,而是开往防疫站,每个人都要进行一次严格的体检。 史队长叫我也去,我说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你不去?你又不是神仙,万一也传染上呢?”史队长严肃地问。 我本来想说,我真的免疫的,经历了那么多事,跟好几个带病毒的,发作的打‘交’道,我也没被沾上。不过为了不违拗史队长的好意,我也跟着去了防疫站。 我去防疫站还有一个想法,要亲眼审视一下那个隔离区,检验一下我的猜测是否合理。 结果在检查身体时,出现恐怖x hà一,包括金法医在内的几名jg chá,体内出现了病毒。 这个结果把jg chá们给惊呆了,是什么病毒这么凶啊,虽然他们个个是豪杰,不惧生死,每个人觉得自己身体‘挺’‘棒’的,病毒侵犯不了,没想到连jg chá都沾了。 我当立断对史队长说,这些人‘交’给我,我来想办法。 史队长问我是否有‘药’方?我说是有个‘药’方,已经在胖子和燕燕身上试过,甚至连我老婆也吃了,他们暂时不会发作病毒,虽然不可能完全根治,但一段时间内有效。 史队长火急火燎地说:“先顾眼前的,能不能根治先不管,如果你真有‘药’方就是好事,金法医他们就靠你了。” 不过在凉西这个地方要找‘药’,难度是很大,好在我们在本城咸山找到的‘药’够十几个人吃,剩下的‘药’都被我带来了,时间还没过二十四小时,可以用的。 我就在防疫站里用个简易灶,请他们‘弄’来一个陶罐,将‘药’放进去,加水后煮。 煮好的‘药’挤出‘药’汁,分给金法医他们每人喝一小杯。 虽然是权宜之计,不过暂时应该没问题了。 史队长要我把‘药’方讲一下,他要派人尽可能多的采集,以便如果有更多人出现症状,要用来应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零二章 屋顶 () 虽然我把‘药’方告诉了他,但我也知道他们拿去作用不大,就是因为那味草‘药’,在当地可能采不到,因为凉西周围没有原始森林,就算有绝壁能采到榧‘蒙’果和白眼背蜘蛛‘洞’里的块根,却肯定采不到松颈草。。。 而松颈草是最难‘侍’候的,过了二十四小时就干萎了,即使采到也不能用。 偶尔采到了这种‘药’,也不可能大范围里用。 所以这个‘药’方,作用很有限,救人的能力也就几十个而已,但病毒的势头很猛,有大范围爆发的可能‘性’,所以还必须要有更有效防护措施,找到更有效的‘药’。 而现在当务之急,是那十二个跑出去的病毒发作者,到哪里去了? 史队长早就吩咐jiān k一ng科负责调看全市的jiān k一ng,希望能查到这些人的行踪。但很可惜,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从防疫站跑掉的,都没有确切的证据。 我陪着史队长到了防疫站隔离区,在楼的楼梯间,仰头看到头顶上方有个‘洞’口,这个‘洞’是出在屋顶平台上的,上面有个盖,如果人要上屋顶,要用一驾八字梯爬上去,先把盖子向上顶起再移开,完全‘露’出‘洞’口后再爬上去。 现在那个盖子还盖着。 史队长说:“你看,这个‘洞’口离平台有米高,而普通的人是根本不可能爬上去的,只能借助梯子,但防疫站的梯子是放在后面工具室,有专‘门’的人保管的,那儿‘门’口就有jiān k一ng,我们查过录像,没有人到过工具室外,里面的梯子也放着好好的没动过,所以利用梯子爬上去的可能‘性’可以排除。” 我问史队长,你是不是以前当过兵? 他说是的,当过兵,而且是特种兵,年前转业才分配到刑警队的。 我说如果我们俩是一对特种兵,要爬上这个‘洞’口,会怎么做? 一句话顿时提醒了他,他当即说道:“叠人梯。” “那就来吧,你跟我一起试试吧。” “你行吗?” “没问题,我可以踩在你肩膀上去。” “那你先上去了,我怎么上?” “我会上去找工具。” 这话我跟他说过的,他当即同意。 史队长蹲下来,我两脚踩在他肩上,他站起身,我再从他肩上站直,就够得着‘洞’口了。 我用将盖子顶起移开,两攀住‘洞’口,一用力就把身子升到‘洞’口上方,两再改成支撑动作就把身子撑上‘洞’口,坐在‘洞’口边沿。 上去后我立马在屋顶平台上搜索,这里是不会有绳索的,我想找找有没有跟绳子类似的东西,比如粗一点的电线,但没有。 再要找的是竿子类东西。一眼看到平台间竖着一根竿子。 这不是避雷针,是用来挂旗的吧,还有一根尼龙绳子,但这根绳子太细,只能用来拉起一面红旗。 好在现在不是节日,旗竿上没有挂旗。我抓住旗竿就往上拔。 旗竿是铝合金的,怎么可能拔得起来,但其实整根旗竿分成两部分,下面有个底座,是比较粗的,浇在平台水泥里的,上面‘露’出一米以上的管子,而旗竿是‘插’在这根管子里的。旗竿不是固定的,只有下面的底座固定,这是为了在旗竿被损坏后容易换。 我把旗竿拔出后,就从‘洞’口放下去。 史队长在下面攥住一头,他有点不放心地问:“王宁强,你能不能把我拉上去?不要拉不住突然松,我掉下来那可以摔伤的。” “你放心队长,你顶多就一百四十斤吧,我一只就可以把你举起来,两只怎么会提不了你呢。” “老弟,你不会是吹牛吧?” “那你抓紧了,我一只提一提给你瞧瞧。” 我就用一只往上提,方法是猛地往上一提,再一放,乘旗竿还没落下去的当儿迅速往下攥住,再用力往上一提,就用接力的办法把他提到接近‘洞’口,再用两只把他拉上‘洞’来。 史队长坐在平台上时,惊叹道:“真没想到哇,你王宁强还是个大力士,我服了,你真是个武双全的人才,我看你也不要干别的了,到我们警队来吧,当我的助好了。” 我乐了,说jg chá是公务员,我不是公务员身份,想当还高攀不上呢。 他说这好办,作为特招嘛,如果你愿意,明天就给你办好续,因为特殊人才招进公务员队伍,政策上是允许的。 我说别别,我这么个普通刁丝,哪算得了特殊人才呀,目前处在无业状态,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几位好心人慷慨解囊接济我,恐怕连吃饭都成问题。 史队长惊讶地说怎么可能呢,你不是吕大能的‘女’婿吗,这次是跟他‘女’儿到凉西来,是帮他一起经营公司的吧,怎么说是无业人员,你老丈人难道还有没有给你开工资? 我叹口气说,我现在连自己都搞不清是什么身份,到底是哪家的‘女’婿,反正这些事一言难尽,以后再谈。 接下来我们就检查起楼顶来。 结果真的发现了一些痕迹。 在楼顶本来‘蒙’着一层灰土,上面清楚显示曾被杂‘乱’的脚印覆盖。 这些脚印有我几个,我自己可以辨别,其他不是我的,而且脚印很多,一看就有超过十人的规模。 而且那些脚印都是一个图案,说明鞋底都相同,这是防疫站发的拖鞋,之所以让他们穿拖鞋就为了防备他们逃跑,除非甩掉拖鞋赤脚。 史队长面对这么多杂‘乱’的脚印,连呼不可思议,这些人真的上了屋顶,看来就是通过叠人梯上来的,最后一个是被上面的人用旗竿拉上来的。 “王宁强,你的判断力太强了,他们果然上了楼顶。”史队长惊叹着。 我说:“为什么你们jg chá叔叔没想到呢,因为你们把他们当病人,以为得了病就弱弱的了,就像医院里那些老弱病残一样,谁会想到得了这个病毒,发作了会让能量集喷发,使人在短期内各方面的能力强于平时好几倍,老实说,这些人现在是无敌的,没有人打得过他们,因为他们有一些能力几乎超出普通人的范畴的。” 史队长说肯定是这样,病毒使人变得怪异,超强,所以现在连‘弄’个病毒标本也相当困难。 然后我们检查他们是怎么下去的。 史队长看了一阵说,屋顶远比楼要高,等于在四楼的高度,他们上了屋顶后又怎么办,直接跳下去?那不是要飞下去了吗? 我指着对面的一所屋子说,他们就是从那个楼下去的。 史队长说这不可能吧,两座楼间隔着至少四米的‘弄’堂,他们能跨过四米到达对面的屋顶吗? 对面那座楼的楼顶跟这边几乎一样,不过不同的是那边的楼不属地隔离区,这些人只要越过这四米‘弄’堂,就可以从那个‘洞’口下去,再沿着楼梯下楼。夜里楼无人,谁也没注意到他们从天而降。 可是那四米的间距是怎么越过去的,真的他们每个人有这样的能力吗? 我说这里面至少有一个人是有这个能力的,可能本身就是运动健将,足以不借助任何工具就跳过去,但还有很多人是没这个能力的,但他们借助了工具跳过去的。 史队长问是什么工具? 我指了指旗竿。 他立刻明白了,“你是说,撑杆跳?” “对。” “撑杆跳确实可以跳得更远,但有一个跳过去了,那杆子不就要落到‘弄’堂的位置吗,他怎么保证那个杆子在他跳到半空撒的一瞬间不掉下‘弄’堂?” 我说这很容易做到,第一个人撑杆跳时,是将杆子带过去的,到了那边后,他只要把杆子扔过来就行。 史队长觉得有道理。 “你是说,其他人都跳过去,只剩最后一人,他可以不借助杆子直接跳过去,是他留到最后一个,把旗杆‘插’在底座上吧?” “对,他们想得很周全,旗杆竖着,虽然没有挂上旗帜,不过从下面是望得见的,如果旗杆随扔在屋顶,下面的人一看旗杆不见,就可能要上去检查,这样他们的行踪就可能暴‘露’。” “可他们既然跑掉了还担心暴‘露’怎么跑掉的吗?” “这就是他们的心理,以为是跟防疫站玩捉‘迷’藏,如果马上就被识出怎么跑掉的,他们会觉得没劲,这是一种炫耀心态,如果他们跑掉后你们找不到他们,他们会很开心,觉得是胜过你们了,给了你们一个下马威似的。” “看来他们有虚荣心,把病毒发作产生的能力当成资本,要向其他人叫板。” 胖子和濮天虹就是这样的,濮天虹跑到海南,明知我跟嵇彩慧在开车追他,他不回本城却去海南找琼芳,着实是将了我一军,因为琼芳是我老婆,他的意思你看着办吧,我是你老婆的亲叔叔,你能跟我作对吗? 现在这些人有相同心理,他们不仅心里充满恨,还要显示他们的各种能。 史队长说咱们能不能从这里跨过去呢? 我劝他算了,我们不是没这个能力,借助旗杆完全可以撑过去,但不必要冒这个险,我们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是病毒发作,是脑残了才作死,我们可以从‘洞’里下去,走正常的路到对面楼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零三章 两个名字 () 上来困难下去容易,我们再不需要那个旗杆的辅助了,史队长先下去,攀着‘洞’口边缘将身子放到两臂伸直,再一放,咚地落在下面的平台上。。。 然后是我,还要盖盖子,就踩在史队长肩上,将盖子移过来盖上。 我们顺着楼梯下去,再到对面那幢楼里。 这下那些证据就很明显了,一个工作人员说今儿早上他发现楼顶的盖子移开了,他还以为是早时没有盖严实滑下去的,所以就拿了梯子将盖子盖上了,现在我们提了这事,他才想起来了,觉得确实有些奇怪。 而当时这幢下面的大‘门’是锁着的,他们出不去,肯定是走的窗子,果然就能看到下面一楼朝南的窗子有被人践踏过的痕迹,并且窗子外面的绿化坛被人走过,踏倒了不少‘花’草。 史队长惊叹道:“这些人真是厉害,来了个越楼潜逃,真比专业的罪犯还牛,人家越狱还策划好长时间,他们倒好,关进来才几天,就全部串通一气,迅速想出逃出去的高招,这里面肯定有智商超群的人。” 我还不知道这十二个人姓甚名谁,有几个男几个‘女’,岁数最大是几岁最小是几岁,这些都不是我关注的重点,史队长说这群人里有高智商,可能是吧,有一个问题是值得注意的,这些人当应该有人熟悉楼顶的状况吧,甚至了解两幢楼之间的距离,还有隔壁那楼的状况,只有充分掌握这些信息,才能迅速获得成功。 史队长就带着我到防疫站负责人那里,索取十二人的名单,我一眼认出两个名字,大吃一惊。 一个是安小良,一个是蒋八婆! 他们也被病毒缠上了? 啊哈,这才真应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老话了,本以为他们是没事的,早就到哪里逍遥去了,濮天虹死了,他们也不可能留在天虹公司打工,他们是留在凉西呢还是回本城去了,我一直不知,也不去想他们,虽然他们可恶,属于为虎作伥之辈,名副其实的走狗鹰犬,可连主人濮天虹都受到了病毒惩罚,我感觉对这两个人可以放过不提了,何况安小良也受到打击,他爷老子被搞成一具干尸,代他受过了,他心里肯定崩溃。 但没想到他们没有离开凉西,还滞留在这里,并且被病毒追上了。 他们身上的病毒,是谁给传染上的? 我倒要‘弄’‘弄’清楚。 其实自从我们从戈壁回到凉西,他们就隐匿无踪了,好像知道我们回来了,要对他们不利,所以跑掉了,那么他们接触了谁呢,葛健不可能,胖子吗?或者濮天虹曾跟他们见过面? 也许病毒就是从胖子或濮天虹那里传过去的,只是一直没有显现,像燕燕一样蛰伏着,现在发作出来了。 史队长问我认识这两人?我说认识,他们是濮天虹和嵇彩慧雇佣的爪牙,正是他们当时把我和燕燕送到戈壁深处去的,可以说他们是我们的直接死对头,而濮天虹和嵇彩慧是幕后人。 史队长说,那你一定恨这两个人吧? 我刚想说恨,但又一想何必呢,我都岿然不动,安然无恙,燕燕虽然了病毒但吃过‘药’也暂时不会死,倒是这两个帮凶却成了这个样子,他们才走在死亡边缘了。 “恨是有点恨,但更多是可怜吧,他们也是打工者,给濮天虹和嵇彩慧跑‘腿’的,结果由于他们自身‘性’格的恶,助纣为虐还心安理得,如果是正常的人,有理智,有良心,就不会帮着老板干这种事,他们明知道把我和燕燕送到戈壁,可能会有生死危险,但他们才不管呢,只想唯老板的命令为尊,老板和老板娘叫他们干啥,他们就干啥。现在他们自己也沾上病毒,得到报应了,我觉得他们不是可悲吗?” “是呀,很多做恶事的,最终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所以做人一定要知善恶,知深浅,不能做的事千万莫做,不然到头就发现是玩死了自己,这两个人可能做梦也没想到,他们帮老板和老板娘把你们绑架到戈壁深处,结果那个原本是他们下的看守,却反水了,跟你们结成了联盟,冒死从戈壁走出来,在这个过程,他们个下却在戈壁里沾了一身病毒,不仅自身毁掉,还殃及别人,他们也被这只无形的大给拽住了,没有逃掉。” 防疫站的站长听我说认识其两个人,就把希望的目光投向我,问我是否知道他们逃出去,会在哪里落脚? 这恰恰是我也头疼的问题,他们会跑到哪里去呢? 我分析道:“他们从防疫站跑出,第一个目标就直接去了天虹公司,目的当然是找濮天虹夫‘妇’报恨,附带他们也想毁坏天虹公司的财物,一楼的大厅被搞成这样就是个证明。不过我还发现了一个问题,觉得很有必要搞清楚。” 史队长问是什么问题? “就是那个炮仗,究竟他们怎么来的。” “随便从哪家店里偷的吧?”史队长随口分析。 “如果是趁没人注意偷的,那就没什么事,我担心他们不是偷,而是抢。” “抢?” “对。” “可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报警,说他们的店被抢了呀。” “这就是个问题呀,如果有人来报案就问题不大,但没人报案,会不会,那边另发生着一桩案子,只是你们还不知道?” 史队长听了一惊,瞪大眼睛问:“你的意思,是他们抢了某家超市或者小店,在里面杀了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发现这桩血案?” “正是这个意思,如果有小店到现在没开‘门’,外面的人怎么会知道是老板家有事暂停营业,还是他们一家被害死了?” 史队长跳起来了,马上把这个情况通知了其他人员,并拨打副局长老汪的,向他汇报这个情况。 老汪却压低声音,说他正在市里开会,现在市里还没有把凉西的情况上报给省里,市长在会上拍了桌子,局长老甄受了质问,出这么多事,快要纸里包不住火,一旦惊动媒体把事情捅出来,整个凉西就会引发大恐慌,到时那些招商来的企业家都躲了,来凉西的旅游者也不敢了,而且本市的人也可能往外逃,那不炸了锅,‘乱’了套,后果不堪设想。 老甄也是焦头烂额,只好作自我批评,但其实这个事怪jg chá也不行,所以防疫站也被点了名,市里几大医院的院长,都得表态,什么时候能找到合理的‘药’? 老汪说,咱们的任务很重,现在发生了嵇彩慧事件,被当成了刑事案,可这个案子算不算刑案,根本没法说呀。 史队长说副局长啊,你跟甄局长在会上,一定要将情况讲清楚啊,嵇彩慧死亡事件,不是简单的刑事案,现在初步发现是病毒在作威,所以要靠医疗部‘门’来查。 老汪咳了几声说:“市长认为,咱们的法医室不到位,死了人,应该尽快找出病毒,将标本尽快剥离出来,该送省里就送省里,该送部里就送部里,国家那么大,还会找不准一个小小病毒,实在不行向全世界公布病毒样本,就像博拉病态,滋病病毒,还不是全世界在研究?为什么要闷着不响呢?” “可我们已经将病毒送省里部里,国家化验室都送去了嘛。” “这事市长不知道,他一直忙着抓经济,而且出病毒到现在,他在国外谈判,忙得连老爷子生病也顾不上照顾,确实也‘挺’辛苦的。” “那我们怎么办?”史队长问。 “局长的意思,还是你们警队是核心哪,要快点把这几个从防疫站逃出去的家伙缉拿归案。” “缉拿归案?副局长,他们是病人哪。” “什么病人,现在是罪犯了,他们不是杀了嵇彩慧吗?你的意识跟不上可不行啊。” 史队长一震,连连自我检讨,说确实自己还在大意,对他们的定‘性’还停留在病人,其实他们是shā rén犯了。 “所以尽快把他们逮捕!不能犹豫!”老汪斩钉截铁。 上司发下命令,下属岂能不接。史队长立刻站直,郑重地答应一声:“是,我们一定全力以赴,争取尽快把这些罪犯抓获归案。” 本来是想汇报有关小店或超市有没有可能发生命案的问题,结果老汪的注意力是放在快把人抓住,至于有没有xiā一 sh一u炮仗的店发生了命案,没必要去刻意查,反正只要把十二人抓获了,什么都清楚了。 史队长结束通话,叹口气对我说:“还是上级领导英明,能够抓住核心重点,现在我们确实最需要将这伙人都找到,控制起来,那样所有的案情都迎刃而解了。” 但我却苦笑了,问史队长:“你有没有统计过,自从项威威和葛健得病以来,究竟有哪个了病毒又发作的,被真正逮着的?胖子有没有,濮天虹有没有,老实说,就连燕燕和琼芳发作了,如果不是我,她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要想逮住他们也根本不可能。” 史队长问:“你的意思,我们根本不可能逮着这十二人?” “逮是肯定逮不着,因为他们有超级能力,你也领教过了,他们不仅弹跳力惊人,臂力惊人,连智商也特别高,上次濮天虹从凉西逃出,一路向南,警方就是动用了所有的jiān k一ng力量,甚至借助邻省的力量想捕捉到他实时行踪,结果呢,这家伙根本不走从凉西到本城的高速,而是环向西,从沙漠边沿走国道,再从海青往东南绕,但又没进本城,走了一个s型,又拐向海南,不是警方在找他,而是他知道警方会从哪里找他,是他处处有目标地绕过追踪。这些人恐怕也如此,他们现在一定商量好了躲身之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零四章 谁给我订了房间 () 史队长挥挥,充满自信地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们智商高,我们也不低,他们要耍小聪明,我们可以倒过来思维,也许就能跟他们想到一条路上去,正好碰上。” 我问:“你想用逆向思维呀,那你估测一下,他们离开天虹公司后,是怎么一种情况?” “我分析,他们出了公司后,就在外面路上进行商议,是留在凉西呢,还是从这里逃出,很快他们会达成一致意见。” “留下还是出走?” “我估计他们要出走。” “理由呢?” “因为,他们从防疫站逃出来,目的是报恨,在经过一系列的努力后,他们终于如愿以偿了。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他们怎么还会留在凉西呢,从他们的角度来说,肯定知道作下大案,警方会不惜一切代价扑上来抓住他们,所以他们觉得自己如丧家之犬一样不敢久留,当然要忽喇喇四散而逃了。” 我却有另外的看法,这些人可不是正常人,他们作了案,杀了人,却根本没有负罪感,甚至感觉不到shā rén有什么不平常,似乎应该的,顺理成章,所以虽然他们把嵇彩慧杀掉了,但还会蛮不在乎地继续呆在凉西。 看看安小良和蒋八婆就知道了,他们不是凉西人,在明知作下大孽,被他们‘弄’到戈壁的五个人回来了,还带来了病毒,甚至得知濮天虹都因感染上病毒自杀了,可他们并没有急急逃出凉西,而是选择继续留在凉西,这说明对他们来说,外面的一切是影响不到他们的,只按照他们自己的思维来行事。 所以我认为下一步还是要在凉西布网,全城搜捕他们。 史队长说,全城搜捕,难哪,要动用多少警力,关键是声势太大了,会有扰民之疑,老百姓还不是很了解内情,看到全城出现jg chá搜来搜去,不是也要恐慌吗? 我说这个全城搜捕,不是兴师动众,而是用最少的人,进行定点搜查,要找到关键点才行动,而不是拉大网式的盲目行动。 “那你说,我们要找的第一个目标在哪里?”史队长问。 “既然这伙人里有安小良和蒋八婆,我的意见是先找出安小良和蒋八婆早前租住的地方。” 史队长两眼一亮,“这两个人会租住在一起吗?” “不会租住在一起,他们是单独行动的,但现在他们有十二个人,那么每个人的租所,可能会住六个,将两个租所找到,试着调查一下,看看是否住了人。” 马上史队长用对讲叫来两名助,叫他们马上入调查一下安小良和蒋八婆分别租住在哪里。 现在租房都要有网上登记,如果某个房东把房子租给没有暂时证的人,被发现了会罚的,所以查一下暂住证的信息,就能知道此人在哪里租房。 而且如果外来人员通过介租的房子,更容易找到,介的信息是受警方监督的,可以直接查。 很快两名助跑来报告,安小良和蒋八婆都租住在黑沙小区同一个居民楼里,分别是室,也就是同一层同一个楼梯相对面的两个室。 史队长马上通知特勤组全体出发,目标黑沙小区。 然后史队长坐进警车,招呼我也上车。 我说我不去了,反正抓人也没啥好看的,你们去抓人,我就不在一边看热闹,不给你们碍碍脚了。再说我一夜没睡好,现在天亮了,我要找个地方先眯一觉了。 史队长的车一开走,我就走出天虹公司,昨夜没睡好,我确实想找个地方睡一觉。现在嵇彩慧死了,她扬言要将天虹公司更名为慧强公司也破产了,楼上也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另找地方。 去哪里呢,本来可以去吕大能公司的宿舍,那里有我一个房间,但这几天也没跟他联系过,现在也有点难以面对他,还是找家小旅馆,开个房间吧,可能我还得在这里多住几天,直到凉西病毒情况有所好转再走了。 唉,谁会想到,我本来作为吕大能的‘女’婿,听从他的意见,送他‘私’生‘女’燕燕到凉西跟他见面,没想到引出一场病毒大灾来,到现在事情愈演愈烈了,而我却始终无法置身事外,那些得病的,活和死的都跟我多多少少有关系,本来那十二个人是新冒出来的,我还以为这下跟我没关系了吧,都是凉西人嘛,谁知里面还有安小良和蒋八婆。 我很清楚,只要有这两个人在,我就休想置身事外的,我不找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我。 为了住得僻静些,我特地到西城的一个城郊结合部,找了一家小旅馆,一般这种小旅馆是外来人临时住的地方。 旅馆的柜台后面坐着一位姑娘,长得很是秀气,她正低头玩,我走到柜台前问有没有空房间,她嘴里说有,你要几间,但却没有抬头,也许在玩那个什么荣耀的游戏入了‘迷’吧。 我说只要一间,多少钱? 她说是什么间,双人的还是单人的? 我说我一个人,要什么双人间,当然是单人的。 她说单人的更贵一些,因为单人的只有一个人住,收一个人的费所以你还是住双人的合算。 我说单人的也好双人的也好,你给说个价呀,别兜圈子了。 她说你急什么,现在才天亮,我还没正常上班呢,上班时间是上午八点,现在几点? 我气得发昏,你没到上班时间,坐在这里当看守呀,好吧,咱换地方,不信这个时间还没有人上班收客的。 她这才抬头瞥我一眼,可能也不在意我这个客人走不走,她只是无意识地瞟我一下,马上她啊了一声,注意力从上移开,并且急忙站起来。 “哎哎哎,你回来回来!”她向我招。 我已经走到‘门’口了,回头见她满脸是笑,笑得甜美而妩媚,霎时由不冷不热变得温暖如‘春’了。 “还想干什么?” “你想住宿?” “不住宿进来干什么?” “那你怎么走?” “你不是还没上班吗,要等到八点钟,我就不陪你上班了再接客,果断换地方。” “别换别换,我在这里等你呢,你终于来了。” 就这一句,一下子把我惊愣了。我细细打量她,狐疑极了,“你是谁呀,怎么说在这里等我?” 不过马上我意识到,可能是她说错了,实际上是说她一直在等客人上‘门’,我不过是个客人,不是专‘门’等我,但情急之下说成她在这里等我。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我。 我拿出递过去。 她一看就欢呼一声:“王宁强,没错,就是你。” 我越发疑‘惑’了,“喂,小èi èi,你什么意思,搞得好像认识我似的。” “不是我认识你,是有人已经给你开好房间了,叫我在这里等你,等你来了就告诉你一声。” “有人给我开好房间了?是什么人?”我不相信。 “是谁,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有人打来diàn huà,叫我开一个房间,并说是给一个叫王宁强的人开的,然后问我开一个双人房间多少钱,我说160,他就把钱转过来了。” 我极力回想着,这会是哪个人呢?为什么不留名字。 但有个疑点,我问姑娘,你刚才低头玩,我说要走了,你抬头看到我,为什么立刻就叫住我了呢,你怎么断定我就是那个王宁强? 她说那个预订房间的人发来过一张zhà一 piàn,她一看见我就相信就是王宁强。 我表示要看那张zhà一 piàn,她从里把zhà一 piàn调出来,确实是我的zhà一 piàn,正是照。 究竟是谁拥有我的照呢,而且还要给我预订房间。 事情太诡异了,因为我到这家旅馆来,完全是随的,那个人怎么会提前知道我一定会到这家旅馆里暂住? 我问小姑娘,那人几点钟打diàn huà来预订房间的?她说一个小时前。 就算是史队长,一个小时前还在跟我讨论案情,我根本没说要找个地方睡觉,直到刚才他要带人去黑沙小区调查安小良和蒋八婆的租所了,我才提出来的,而且我并没有说要去哪个地方睡觉。 一小时前,就连我自己都没确定要找旅馆睡觉,更不可能确定这家小旅馆了。 竟然会有一个人先知先觉吗? 我猜是不是小姑娘在摆噱头,虚捏出有人给我预订房间吧?但她上有我的zhà一 piàn,又是怎么回事? 既然她说有人给我预订房间,那我就去住一住,等那个人到来吧。 我叫小姑娘领我去,她很爽快地带着我上楼。 楼上分了六个房间,她把我带到最东边的那间里。 房间倒是‘挺’干净整洁的,两个‘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看起来比较柔软。 小姑娘站着看着我,脸上好像流‘露’出浓浓的‘艳’羡神态。 我不由得问:“小èi èi,你在看啥呀,这么盯着我?” 她有点忸怩地说:“你刚才问有没有单人房间,是不是想跟她睡一个‘床’?” “跟她?跟谁?” “就是这个订房间的人啊。” 我这才想起来还没问那人是男是‘女’呢。 结果小姑娘告诉我,那个订房间的人,声音是个‘女’的。 ‘女’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 旅馆小妹子 () 怎么又是‘女’的?哪个‘女’人会提前给我在旅馆里订好房间?而且小姑娘还问得古怪,竟问我是不是想跟这个‘女’人睡一个‘床’,她怎么关心这个问题? 我问小姑娘,那个‘女’人有没有自我介绍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与王宁强是什么关系? 小姑娘摇摇头:“她没有说她是谁,跟你是什么关系,只是,订了房间外,还叫我准备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小姑娘有些忸怩,“她叫我不要告诉你。” “怎么,还搞严格保密?” “对,她是这么要求的。” 我有点恼了,边走边说:“那好吧,这里我不住,我要换个地方去。” 小姑娘像只‘花’蝴蝶一样追上来,张开两只胳膊挡在我前面:“王哥哥,你为什么要走啊?” 看着她夸张的眼神,张开的小嘴,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这种‘女’孩简直很容易勾起男人坏坏的心思,要对她来点儿什么动作。 不过我是不会的,她是一个旅馆登记小妞,不一定是老板家的‘女’儿,就算是小老板,我也不好随便动,除非她先动,那我趁揩点油,有时候小妹子也是很喜欢玩‘骚’的,如果她喜欢那个大哥哥,就故意蹭上来让你揩她的油。 我板着脸哼一声说:“你不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我怎么敢住她订的房间?” “可她没跟我说她是谁,我真不知道。” “好吧,就算你不知道她是谁,但她不是跟你说,要为她准备一些东西吗,那你说她叫你准备啥东西?” “我不能说。” “你不说,我就怀疑她叫你准备的不是好东西,会不会是毒‘药’,到时把我给毒死了,抢我的钞票?我老实跟你说,我身上不带钱,抢我也没用的。” 小姑娘吓得不知所措了,连连摆:“不是不是,王哥哥你不要误会,她叫我准备的东西不是‘药’。” “那是什么?” “衣服。” “衣服?什么衣服?” “就是‘女’人睡觉时穿的那个很漂亮那种”小姑娘满脸发红,支支吾吾了。 “睡衣?” “对对,睡衣。” 我感觉这是有用意的,那个‘女’人叫小姑娘准备一套漂亮点的睡衣,这里有什么奇特的意味呢,看小姑娘吞吞吐吐的样子,她也是明白其的意思吧,那个‘女’人要穿漂亮的睡衣‘诱’‘惑’我吧。 但我也疑‘惑’,就问她,既然那个‘女’人都订房间了,为啥还要叫你准备睡衣呢,她自己不带来吗? 小姑娘呲着一口雪白的牙朝着我嘿嘿地笑,笑得怪怪地,还有点liu áng样。 别看她好像只有十八岁,这方面似乎‘挺’懂的。 我试探地问:“小èi èi,是不是你这个旅馆,经常有这样的人来?” 她没有承认也不否定,拧拧嘴角,吐一下舌头,脸‘色’显得滑稽。 “别装鬼了,我看,你也经常有这种事吧?” “什么事?” “就是,有男人来开房,然后你就”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她慌忙举起两只直摇:“不是不是,王哥哥你想哪儿去了,我还小呢。” “有人喜欢小,像你这样的正好,我说的不错吧?” 小姑娘迟疑一下,歪着头看着我,眼里充满挑衅了:“那也要看是什么男人,又老又丑的我肯定看都不看。” “你喜欢啥样的?” 她立刻指着我:“当然像你这样的。” “我这样的,很多嘛,看来你也找过不少了吧?” “谁说我找过多少了,一个也没有。” “不可能吧,你坐在这里守着旅馆,天天会遇上有帅哥来开房吧,来一个你看一个,那不是‘挺’方便吗?” “哎王哥哥别开我玩笑了,我只是觉得你好说话,才跟你说说的,别的陌生人来了,我是很严肃的,根本不会跟他们多嘴的,他们要开房,我只负责给他们登记,收他们的钱,别的我就不管了。” 废话说了那么多,还是‘弄’不清到底是谁来开的房间。 我得好好揣摩一下是谁,那个‘女’人这么厉害,居然‘摸’准我想找个旅馆睡觉,而且她还确定我会到这个旅馆来,谁会‘摸’准我的脉搏呢,就算我老婆琼芳也不太可能,难道是燕燕?但她在本城,这次是嵇彩慧带我来的,燕燕并没有来,就算她来了也不会搞这种噱头的。 这个‘女’人跟我的关系,肯定一般,不然她完全可以直接找上我,不必要先玩猫匿的,是想给我一个惊喜? 能来凉西的‘女’人,我认识的就这么几个,袁‘艳’和珠珠是不可能来的,她们根本不知道我在哪里,珠珠可能在海南还没回本城吧,袁‘艳’是快半个月没联系了。 惠香蓉不可能,她跟裴裴在本城经营理发店,不会贸然跑到凉西来。其他的‘女’人跟我就远了。 在凉西跟我认识的,就嵇彩慧,但她已经死掉了。 难道是凉西本地的‘女’人? 那会是谁呢? 小姑娘歪着头看着我,好像知道我要极力猜测是什么人,她嘻嘻笑着,然后挨得很近,摇摇我的胳膊,细声慢语地说:“王哥哥,你怎么好像真的不知道呢?是你故意在装吧?” “装?我装什么?” “在我面前装作不知道是谁给你订了房间。” “这有啥装的,我真不知道。” “你还说不知道,连我都猜得出来,还装什么?” “好吧,你说说,会是什么人。” “你‘女’朋友呗。” 我切地笑了,真想‘摸’着她的脸告诉她,你王哥哥都结婚了,还‘女’朋友,啷个‘女’朋友啊。“你说的啥‘女’朋友?” “就是你对象嘛。” “我只有老婆,没有对象。” 她惊了,“啊,你结婚了?” “嗯,老家伙了。” “那是不是你老婆?” “不可能,我老婆不在这个城里,我是来出差的,她在家,怎么可能跟到这里来,再说她真来了,我怎么不知道,夫妻之间还要玩捉‘迷’藏吗?” 小姑娘也觉得有点没劲了,指指房间说:“那你先坐坐吧,我去给你泡茶来。” 我也实在太累了,先到浴室快速冲个澡,就裹着浴巾钻进‘床’里,倒头就睡。 一会听到脚步声,蹑蹑脚的,我在朦胧被打搅,睁开眼看到小姑娘捧着个‘精’致的茶壶进来,她可能怕惊醒后所以迈步很轻。 我继续闭上眼睡,懒得关照她出去时别忘了关‘门’。忽然间我感觉有一股香气靠近,然后有轻微的喘息在我脸上方。 我微微睁开一条眼缝,看到小姑娘正俯下脸在看着我。 她脸上洋溢着顽皮的笑意,嘴角边挤着一个浅浅的酒窝,然后轻轻地对我说:“王哥哥,你长得真好看呀。” 我不得不‘揉’‘揉’眼睛,打个呵欠问她:“èi èi,你到底想干啥呀?” “我想亲亲你,行吗?” “别别,咱们非亲非故的,你亲我,是我占你便宜呀。” “就让你占占便宜,好吗?” “那怎么行啊,你这样逗我,要是我对你动了怎么办?” “我就是想叫你动呀。” 我忽然有点恍然大悟了,坐起来问:“是你虚造那个‘女’人吧,没有人给我订房间,是你跟我开玩笑吧?” 她摇摇头:“真有人为你订的房间,只是她说要到晚上再来的,现在还早着呢。” “可我晚上就可能走了,她的计划要落空了,我们见不着面。” “为什么你晚上就得走,不在这里过夜吗?” “我很忙的,晚上可能还有工作,昨天夜里忙了一夜没睡,所以现在要抓紧时间睡个觉。” “那我也正好没事,我来陪你睡吧。” 她说着就脱起裙子来。 我吓得瞪大眼睛:“小èi èi,你这是干啥呀?怎么能陪我睡觉?” “我就想跟你睡。”她把连衣裙就脱掉,然后将身上残余的东西一扯光。 一个白条条的少‘女’,彻底曝在我面前。 还没等我看清呢,她把我身上的布毯一撩,就钻进来,然后就一伸胳膊抱住我。 那种感觉 我全身着火似的,本‘性’就如开锅一样被‘激’‘荡’起来。 然后是各种的硬朗。 完蛋了,她怎么能这样,哪个男人熬得住,我不是圣人 她把嘴靠在我脸颊上,亲得滋滋的。 这哪是十八的小姑娘,简直是‘性’如烈火的小‘骚’‘妇’。 看来确实是她的套路,她见到我谎称有人给我预订了房间,然后一点一点暴‘露’真相,其实是她在‘诱’‘惑’我。 肯定不是纯纯小‘女’,而是干这行的吧? 一想到这点我就全身一凉,不行啊,虽然她那么滑溜溜,那么白,那么嫩,但她可能不是密封的了,早被别的男人玩过了。 玩别人玩过的‘女’人,没兴趣,除非我家琼芳才可以,她就算被男人上了,我也会容纳,但别的‘女’人我还是不玩了。 我正想推开她,这时楼梯上响起脚步声。 “啊呀,有人来了!”她惊呼一声,立即就跳下‘床’,连内部的块也来不及穿,直接将连衣裙套上,然后将块内部货往胳肢窝里一夹就一路小步跑出去了。 隔辟房间传来开‘门’关‘门’声,她是藏到隔壁房间,从空整理衣裙去了吧。 可是我这儿的‘门’也没关,如果从外面走廊里经过,会看到房间里的我,听听脚步声到了走廊上了,我连忙就钻进布毯里去了。 我猜走上来的可能是个新住店的客人吧,只是小姑娘在隔壁,下面没有人登记,客人怎么直接上楼来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零六章 蒋八婆要睡我 () 脚步声到了‘门’口停住了。。。 我几乎要屏住呼吸,在布毯里竖起耳朵倾听。 有人敲了敲‘门’,那是要向里面的我打招呼。 其实‘门’没关,他敲‘门’是出于礼貌。 但只有比较熟的人才会这样,如果是陌生人,就会开口叫先生,或者师傅,等‘床’里的人探出头来再‘交’流。 谁他妈在敲‘门’。 我只好把布毯从脸上挪开,仰起头一看,大吃一惊。 确实来了一个‘女’人。 但竟然是蒋八婆! 我一下子惊跳起来,看着她,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蒋八婆和安小良,不就是那十二个人的两个吗? 他们是了病毒的,昨天夜里大闹天虹公司,不仅将大厅毁坏严重,还搞掉了嵇彩慧。 虽然后来法医怀疑嵇彩慧并不是被直接杀掉的,而是她了一种病毒,在短时间内被病毒蚀掉了一部分肌体,连内脏也受到牵连,但谁给她带来如此凶悍的病毒呢,当然就是这十二个神秘的家伙,他们是病毒后被防疫站隔离的,结果他们竟然从防疫站“越狱”了。 那是监狱吗?那是拯救他们‘性’命的福地,而他们却当成了监狱,以为跑出去才是恢复自由,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他们到天虹公司只是想打砸一番出出气,没想到竟把嵇彩慧也害死了。 这样一群人,超过病人,被了病毒本身更可怕,他们不仅是传染源,而且还可能对人有攻击‘性’。 我看到了蒋八婆,迅速朝窗子望一眼,必要时刻我得从窗子里逃跑,决不能落入她的上。 不过此时的蒋八婆跟我们上次见过的不一样,她穿着黑‘色’的连衣裙,头发也烫过了,松松地垂着,看样子还刚做过面膜,脸蛋很白,略施脂粉,轻抹口红,高高地‘挺’起大‘胸’,显出这个年龄成熟的韵味。 她脸上含笑,一点没有上次那种霸悍腔。 然后她看着我问道:“宁强,我可以进来吗?” 她居然很温和地问我,简直是明礼貌,跟我印象那个绑架我们的蒋八婆天差地别。 不得不说,此时的蒋八婆真的很漂亮,跟我岳母和濮妈一个模样,如果是喜欢熟‘女’的小帅哥,看到这种‘女’人会神魂颠倒,恨不得扑上去就大干一场,而她们也正是喜欢大干的时候。 可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不由得愣住了,但我又不敢立刻拒绝,还是小心的,我讷讷地问:“八婆,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也正好到这里来休息?” 她笑了笑说:“房间就是我打diàn huà给小芝开的呀。” 原来那个小姑娘叫小芝? 我呆呆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会到这里来休息?” “奇怪吧,其实你一夜没睡,肯定要找个地方睡上一觉的,我就猜到你会这儿来的。” 她都能猜到我的想法,太厉害了,看来她的那个病毒,不是胖子他们的那种,可能更超级,既然像嵇彩慧那样被杀死并蚀尸,也可能变得格外强,能猜到别人的心思。 “我确实想找个地方睡一觉,可我是走到这里才想着进来的,在看到这个旅馆的招牌之前,我根本没计划在哪里睡,你竟然可以比我自己都更早地预料到吗?” 她点点头:“好像是的,我一想着你,突然就有这种感觉了,王宁强昨夜没睡,一定会找个地方睡,那么会去哪里呢,马上我就想到这家旅馆,当场就给小芝打diàn huà订了房间,现在我来了,看看,你不是就在这个房间里吗?” 我问她认得小芝?她说小芝是安小良的表妹。 晕死,安小良的表妹怎么会在这里呢?她说安小良来凉西时把表妹也带来了,他去天虹公司应聘,表妹则在这家旅馆当了fu u员。 一切真巧,我鬼使神差竟‘摸’到安小良表妹在的旅馆,难怪小芝一见我就认得,她肯定从安小良那里听到过我。 然后蒋八婆就进来了,反把‘门’关上。 她款款地走过来,就脱下那件黑‘色’的裙子。 老实说,她的身材很是完美,皮肤紧紧的,一点不松,而且很白嫩,两颗馒头也‘挺’‘挺’的饱饱的,肚脐下那块地方很是丰富。 她从另一边坐在‘床’沿上,然后脸‘色’有些严肃了,看着我问道:“宁强,你跟我说实话,你看我这样子还可以吗?” 我想都不想说可以。 当然可以,如果不是她得了病毒,这样子让人馋死了。 “那你看到我这样子,是有不是‘挺’有反应?” 这怎么好意思说呢,我都要硬得发痛,可因为捂在布毯里,不让她看到。 她这么问我,我也不知怎么回答,但表情一定不自然地‘露’出贼样了。 她用指了指布毯说:“你能不能把它拿开?” “为什么?”我假装不懂。 “让我看一下你的状况。” “这个不好吧?” “你放心,我不会怎么样的,只是想看一看。” 我壮着胆子问:“八婆,你这么大岁数了,还没看够吗?其实男人的都一样吧?” 她却叹了一口气:“我老公很早就没用了,这些年我都守身如‘玉’的,其实现在,我有苦衷,是想试试,我还有没有救。” 我一愣,呆呆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你肯定知道,我沾上病毒了吧。”她倒是直言不讳。 看来此时她不处在发作期,所以跟正常人一样很清醒。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然后我问道:“你们不是有十二个人吗?都去防疫站了,人家好心好意把你们隔离了,为的就是要截断传染源,不让你们影响更多的人,但你们为什么要大闹防疫站,从那里突围出去呢?你们知不知道,为了拯救你们,多少人费尽了心血,这里面还包括了我,本来我到本城了,是史队长打diàn huà跟我联系的,问我有没有找到‘药’方,很多医生都在加班加点地工作,试图揭开病毒的神秘面纱,但目前连个好的病毒标本都没法确认,他们的辛苦也是白辛苦,本来是打算有了你们十二个患者,希望能从你们身上得到有用的病毒标本来作研究,可你们呢,自作主张,偷跑出去了,现在医生和jg chá都急死了,满世界要找你们,而你们这十二个带病毒的家伙跑出去,每个人影响十人好人,就有一百多人要感染,可以说问题越来越严重啊。” 我的话还是说得比较温和的,不想刺‘激’到她,按我的‘性’格,真想破口大骂一顿。 她摇着头说:“这不能怪我们,因为你根本不知道,病毒发作时,人是不受控制的,想怎么做,完全是随意的,我们逃出来,不是我的主意,不是安小良的主意,而是有一个人特别厉害,是他鼓动我们逃的。” 特别厉害的人?我马上想到可能就是那个最后将旗杆‘插’入底座,再不借助撑杆跨越两幢楼间距的那个人。 “这个人是谁?”我问道。 “跟我一样,也是个‘女’的。” “也是‘女’的?是本地人吗?” “不是,也是本城过来的。” “你认识吗?” “我知道她是谁,不过她不认识我。” “她叫什么名字?” 可是蒋八婆却摇摇头,“我不敢说,她要是知道了,会要我的命。” 果真这么厉害呀。 然后八婆指指她‘胸’前问我:“你看我这里好看吗?” 我点点头,咽了一下口水,这对‘奶’实在太好看了,我真想伸去‘摸’。 “那你能不能‘摸’‘摸’?”她好像有点央求。 我惊讶地说:“八婆,你比我大十几岁吧,是我长辈,我怎么能随便‘摸’长辈的身子,那不是没大没小吗?” “可是你也早知道了,得了这个病毒,男人要软塌塌了,对‘女’人不感兴趣了,‘女’人也这样,浑身都没啥感觉了,是不是?” “那倒是,你是说,你现在没啥感觉?” “对,如果在以前,我看到你这么个小帅哥在‘床’里,就会很冲动,只想能跟睡一起,但现在不一样,那种兴奋感都没有了,感到很陌生。” “是对男人没有兴趣,没有‘欲’望了吧?” “对,就是这样,好像自己都成了不男不‘女’的东西了。”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会在故意‘诱’我吧? “既然你啥感觉也没有了,为什么要主动在这里预订个房间,现在来了,还把衣‘裤’脱了,明明你有那种念头吧?”我不是要戳穿她,而是想更进一步了解清楚。 她叹了一口气,“跟你说实话吧,我也是没办法,真的不是为了犯贱想睡男人,而是想治一治这个病,我听说,得了这个病,让男人‘摸’,让男人上,一直把自己的‘欲’愿给玩出来,就会好的。” 我差点笑出声,原来又一个傻大姐,居然相信这种说法。 燕燕前两天也有这种说法,求我‘摸’她玩‘弄’她,而且还说越玩‘弄’得起劲越好,甚至连我老婆琼芳也有了这一套,我差点还真跟她干了,但她又怕把她身体里的病毒在我们沟通时传到我身上,所以还是忍住了。 现在来了个蒋八婆,还是这一套,而且她的行为更直接,把衣脱剥掉,白条似地坐在面前。 我的贼心在一跳一跳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 安小良 () 多么想趁这个会,好好试探她的身子。 更想趁这个会亲眼一赏成熟的‘女’人全部风采。 干不干倒是其次,能不能满足一下我这个小帅哥一直来的小好奇? 我试探地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她立刻就躺在了‘床’里,然后闭上眼睛,喃喃地说:“随你怎么动吧,你可以尽情地玩,要卖力一点啊,什么时候搞得我有感觉了,就成功了。” 我已经撑得不行了,没想到我最忽略的蒋八婆,才对我带来最大的冲击,我的根本就管不住啦,颤抖地伸向她的身子。 就在这时猛忽啦被推开了。 有一股风冲进来,扑在我发烫的脑‘门’上。 我一惊就缩回,朝‘门’口看。 然后是蒋八婆猛地坐起来,将扔在地上的黑‘色’衣裙捡起来,就往身上穿,一边穿一边破口大骂:“王八蛋,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来搅扰,真不是个东西!” 但那‘门’是开了,‘门’口不见有人进来,‘门’外的走廊里也没见人。 到底是谁推开了‘门’? 从蒋八婆的骂声里,可以听出她一定知道那是谁,而且肯定是认识的,不然她为什么一口咬定人家是来搅‘乱’的,而不是推错了‘门’? 她匆匆把衣裙穿上,也没给我再说句话,直接就从‘门’里走出去了。 我也下了‘床’,跑过去往外观察,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向楼梯,前面是蒋八婆,后面是个男的,从背影上我一眼辨别出来,竟是安小良! 我吓得缩回头,轻轻地把‘门’给关上。 妈的,蒋八婆来了,安小良也跟着来了,蒋八婆的用意倒很清楚,由于得了病毒失去了‘欲’,想要通过我对她上一上来唤回那种‘欲’,从而恢复正常的人。 不管这个土方子是从哪里听来的,反正她是认真的,而且看起来她‘挺’正经,不是为了满足那种‘私’愿,而是想治病。 但安小良出现就很诡异了,他跟到这里来干什么?是针对我的吗? 如果他也想治病,照理应该去找个‘女’的才对,找到我这儿来有个鬼用。 但转而一想,蒋八婆是知道来的安小良,所以她匆匆放弃让我上,爬起来就走了,说明她很恐惧安小良,嘴上骂一骂也只是出出气,而且不是当面骂,实际上一旦知道安小良到了,她就知道跟我玩不成了。 再看他们一前一后的样子,好像是安小良押着蒋八婆走的。 难道蒋八婆的命运掌握在安小良? 忽然我想到,蒋八婆刚才提到的那个最厉害的人,会不会就是安小良? 但安小良有这么厉害吗? 当初我和燕燕受绑架时,安小良确实很坏的,像个烂仔一样,我曾经发过誓一旦脱离险境,总有一天要报复他,难道他了病毒后,比一般病毒的人更凶更牛了? 所以我吓得缩回来,轻轻关上‘门’,根本不敢跑出去喝住他,质问他。 我想把浴袍换回自己穿的衣服,这时‘门’又被推开,一个‘女’人跑进来。 是小芝。 小芝披着浴巾,两条雪白的‘腿’时隐时‘露’地,她迅速来到我后面,然后在我背后问道:“他们走了吧?” “好像走了。” “那就好了。” 我没有转过身,只是问她:“你是fu u员,要在下面坐柜台的,怎么顾自跑到上面来,不管生意了?” 她嗯了一声:“这两天老板和老板出去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管着,我都累坏了,就不许我暂停两个小时,歇一歇吗?” “老板和老板娘到哪里去了?” “你还不知道吧,据说他们得了病毒,被防疫站‘弄’去隔离了。” “啊?连他们都病毒了?” 这么说他们也在那十二个里面呀。 我慌忙提醒她:“哎呀小芝,幸亏我多问了几句,要是你不跟我说,那就坏事了。” “为什么?” “我告诉你,刚才来的两个,就是病毒的,他们一共有十二个人,都被防疫站给隔离的,本来这是为了他们好,可他们昨天夜里从防疫站偷跑出来了,既然刚才那两个,蒋八婆和安小良都来了,那你的老板和老板娘,还不会回来吗?” 小芝惊叫一声:“王哥哥,你不骗我呀?” “啊呀,我怎么还骗你,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提前打diàn huà给我预订房间,老实说就是这个病毒起的作用,她不是正常人,当然就可以预知我的行为,你的老板和老板娘会不会也有预知能力了,那他们应该就料到你不好好守着柜台,而是趁着客人单人时只想跟客人上‘床’玩,想睡男客人,他们来了,会对你怎样?” 小芝几乎要吓哭了。她连忙跑到隔壁去换好衣裙,再匆匆跑下楼梯,去柜台后面继续值班了。 而我也睡意全无,妈的,要找个安静的地方睡个觉也做不到,连蒋八婆都想来跟我玩‘床’戏,看来我这刁是香‘花’,总是招来雌蜜蜂想采我这朵‘花’。 不过如果我放开了跟‘女’人上,说不定早就玩完了,正因为我坚持守着这条底线,让那些妖‘女’魔‘女’都无从下,守底线不是因为矜持,有时候是在保命。 我把自己的衣服换上,然后迅速给史队长打diàn huà,要向他汇报蒋八婆和安小良的行踪。不过拿起又犹豫了,我报了又怎么样,等jg chá赶来,这两货早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还是快点跟踪跟踪他们,看他们会不会有具体的落脚点吧。 我跑出旅馆,看到蒋八婆正在跟安小良拉拉扯扯的,可能别人以为他们是姐弟甚至母子吧,我听到蒋八婆在埋怨安小良:“都闹到这样了,你还想不想活命了?” “当然想活命,可你用的是好办法吗?” “是不是好办法,我也不清楚,既然有这个说法,我当然要试试了,你难道不想去试试吗?” “我跟谁去试?” “你是男的,当然去跟‘女’的试。” “你不是‘女’的吗,我看是你。” “咱们俩都有病毒,在一起有个屁用啊,我必须找个不会传染上病毒的男人才行,你也必须找个不能传染上的‘女’人,再说你看着我,有那个冲动吗?我看着你也没有呀,咱们怎么搞?” “我以前对你有的。” “那是以前,就算以前搞过一千次,现在也不想了吧,你还是别缠着我,找你的‘女’人去吧。” “我还想跟你试试,看看以前那种滋味还能不能找回来。”安小良顽固地说。 他们说话的声音是很低的,匆匆路过的人们也没有谁去注意听,只有我听到了,他们一直在一边走一边说,没回头发现我。 哇呀呀,那不就是说,他们两个以前都干过了? 玛蛋,安小良上过蒋八婆了? 顿时我的醋劲直往头顶冒,满肚子都泛酸,麻皮的安小良,竟然还有这个福气,想象他在上蒋八婆时一定爽翻天,‘欲’仙‘欲’死吧。 因为我亲眼见识了蒋八婆的身材,她两个圆包子,甚至她的全部,任何一个男rén iàn对这样一个优美的身子,都是把持不了的,而我都快‘乱’了方寸,都要被她强大的魅力给拖下水了,就在这时安小良赶来了,也算是拉了我一把,不然我就沦陷了。 但反过来当我知道安小良玩到过蒋八婆了,我又醋劲大发,简直难以克制的,本来我就恨死安小良,此时恨不得冲过去,照他屁股上狠踹一脚。 不过再一想他了病毒,也没办法再玩蒋八婆了,而且看起来蒋八婆也不再稀罕他,在拒绝他的要求,看来是不想再跟他玩了。 但安小良却拉住蒋八婆,说咱们去开个房间,再试试吧,试试吧,万一我能‘挺’起来呢,那就可以玩成功了,你也一定会跟以前快活的。 蒋八婆像个少‘女’似地躲闪,不让他拖着走,安小良也许碍于这是大街边,不好立刻动来硬的,所以只使着一般的力拉扯。 我想看看,他们谁扯得过谁,最后是蒋八婆跟着安小良走呢,还是安小良作罢,他的企图没成功呢? 蒋八婆不言不语了,在前面走,安小良在后面跟,我离他们有十米左右,在他们好像要回头时我就往人多处拐一下,让行人挡在我前面,避免被他们看到。 安小良不再动拉扯,可能也意识到拉也拉不住蒋八婆,只好跟着走,但明显心有不甘,注意力全在蒋八婆身上。 如果蒋八婆年轻一点,你会觉得这就是一对赌气的小夫妻,或者是小恋人,‘女’的负气在前面走,男的劝也劝不住,又不好放弃,只能别扭地跟着,显得束无策的。 一直走着走着,这时一辆紫‘色’轿车从对面开来停下,车‘门’打开,安小良突然一把拖住蒋八婆,然后就把她往车‘门’里推。 晕了,安小良终究来硬的了,而蒋八婆似乎没他力气大,想僵持也无力了,并且从车子里伸出一只又拉了她一把,她被连拉带推就被装进车里去了。 然后安小良也挤进去,车‘门’一关,呜地向前开。 我赶紧躲在一辆洒水车后面,等他们的车过去。 要不要跟踪? 我还是拦下一辆出租车,叫司跟上前面那辆紫‘色’车。 紫‘色’车一直往东开,然后拐进一条岔道,进了一个小区。 这不是黑沙小区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零八章 三人床玩 () 原本就是他们租住之所,昨夜曾经被史队长他们搜查过,没抓到人,现在这两人又回来了。,。 紫‘色’轿车在一幢旧楼前停下,安小良下车,将蒋八婆拖下来,然后扶着她的胳膊往楼梯间走。 轿车就开走了,我也不去管它,里面的人肯定是他们的同伙,可能就是那十二个人里的,我的注意力要放在这对男‘女’身上。 他们走上二楼楼梯时,我还在一楼楼梯上,听得上面传下他们的说话声。 蒋八婆问:“他们今晚还来你这里住吗?” 安小良反问她:“那你这儿呢,他们五个来吗?” “我叫他们不要来了,这里已经暴‘露’了,还来干啥?说不定这里哪个角落里已经被安上jiān k一ng,我本来不想来的,你偏要拉我来,难道不怕被jg chá逮着吗?”蒋八婆唠唠叨叨。 安小良嗤一声笑了:“你呀,现在还在说这种蠢话,也没想想我们是谁,如果谁在这里装shè xiàng头,我还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他们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吗?” “哦,对,你的贼眼透亮的,难怪我到阿笠家的旅馆想休息一下,你就赶来了。” “那是你想背着我,去被别的男人上吧?我告诉你,你是我一个人的,不许你跟别的男人玩。” 蒋八婆质问:“你都软塌塌了,只是嘴硬了吧,真让你玩,你还敢吗?” 安小良竟然默认了,好像很是沮丧,好一会才幽幽说道:“就因为我软了,所以我很急么,我早就知道要治好这个软,还得靠‘女’人,你呢要有兴趣,想玩男人,就要跟男人玩,不然你也一点劲也没了,不像个‘女’人了,你还不老,像个老太婆了,不想那事了,不觉得亏吗?” “我就是因为没兴趣了,才到阿笠家旅馆去找男人,可你为什么要来打扰?你明明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我根本不会管你,大家各走各的道,治好病最重要,可你还是想跟我‘混’在一起,只能越‘混’越糟糕。” “别说越来越糟糕,我告诉你,现在我已经有一个好办法了,可能同时就把咱们的不行给扳回来,变得行。” 蒋八婆似乎并不关心,“你那一套,就是想叫我‘摸’你,你么‘摸’我,但‘摸’来‘摸’去有个屁用啊,你软软的,我也像个‘门’锁着不开,到头来大家一点效果也没有。” “那你说,什么情况才有效。” “当然是我找有用的男人,他会‘挺’得起来,然后我‘摸’到他坚坚的,就会高兴了,以前的感觉霎时就回来了,同样他‘摸’我那里,就因为我知道他是有用的,他想上我,我越想就越来劲,才会兴奋,越兴奋就越正常了,一正常,身体里的免疫系统就开动了,就可能把病毒给驱除掉了。” 安小良高兴地说:“所以我有了一个好办法,你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切,你跟我两个人,刁个好办法,你还是去找别的‘女’人重要,你‘摸’了别的‘女’人,‘女’人会高兴地嗷嗷叫,就会引起你的兴奋,这是良‘性’启动,良‘性’循环,而我跟你两个人根本不会启动,还是恶‘性’循环,你麻比的连这也不懂。”蒋八婆恼怒地责备着。 但她还是被安小良钳制着,向楼上走。 一直到了四楼,只听钥匙开‘门’声。 蒋八婆在推托,“为什么要进你的房间?我不进去,里面臭哄哄的。” “我里面准备了一些设备,你看了就知道了。” “什么设备?” “就是用来玩你的。” 蒋八婆似乎呆了一下,“就算你买了工具,有啥用,你让工具动我,你自己在一边看着?那你能有劲起来吗?” “哈哈哈,这只是辅助方面的,真正的设备还在后面。” ‘门’一开他们进去了,然后哐地关上。 他们在里面了。 不过我也没有立刻跑上去,万一安小良又开‘门’朝外探一下头,我就暴‘露’了,我得等一等,估计他们不会再在‘门’后,再跑上去稳妥一点。 等了一阵听到说话声一直在里面了,可能已经进了卧室了吧,我这才轻轻脚地上了楼梯,到了四楼。 但到底他们进的是401室还是402室呢。 我先趴在401室‘门’听,为了防止安小良从猫眼里望见我,我是蹲下来的,但如果他们进的是402,我就完全暴‘露’在对面猫眼下了,安小良从那边猫眼里一看出看得到我。 好在听到里面有响动,确实他们进的是401室。 里面哐当响了一下,应该是他们进了卧室关上‘门’了。 这样他们就不在外‘门’进去的客厅。 可他们在卧室里说话做事,我就看不着听不到了。 是不是换个方向,从前面爬上去到窗口谛听? 一般卧室都在朝南一面的,那里的窗子肯定拉上窗帘,我躲在窗子外听,他们在里面也不会发现我。 但这样有啥用,听到的东西也会有限。 还是算了吧,想象一下就够了,安小良把蒋八婆推进卧室,给她剥掉衣裙,自己也脱得全身无丝,他可能会把八婆抱起来,再放到‘床’里。 八婆可能配合他行动,但也可能不配合,任由安小良一个人折腾。 那么安小良看着八婆雪白的身子,到底会不会产生那个‘欲’? 如果他能产生,那就能坚起来,就不是病毒身了,因为了病毒是不会坚的,这是一个分界线,我确认我没有病毒,就是我这方面没有丝毫改变,我的‘欲’还在,鲜明的,随时都有响应,所以没什么问题。 如果安小良‘挺’不了,软塌塌的,对蒋八婆再搓扒抱亲,有屁用,蒋八婆看着他无力的家伙也不会开心,只会更加烦躁,他们真的会恶心循环的。 我突然想到,如果那个场面,我夹进去,会是什么局面? 蒋八婆早就想让我玩她,这时看到我进来,正在烦躁的她立刻会两眼放亮,希望来了,她会撇开安小良,把我拉到‘床’里。 而且因为安小良的无用,让她熬了一番,产生反弹,见到我到了,立刻会‘摸’我,然后就急不可待要求我玩真的。 但这里有个危险,我能当着安小妨的面,跟蒋八婆真刀真枪?他一定会发疯的,那就不是酸劲了,是杀气了吧,搞不好正当我跟八婆沉浸在浓意蜜情时遭到他的攻击。 唉,还是想想么算了,反正也玩不着八婆,他们也够可怜的,两把家伙都好像生锈了,不能正常发挥效能。 正当我转身想走,‘门’突然被从里面打开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就被一只揪住胳膊,拖了进去。 ‘门’哐当一声关上。 正是安小良,而我眼一阵晕,安小良是光猪样,身上没穿啥,果然他是个软绵绵的货,但他一点没不好意思。 我倒有点惊悚了,在‘门’口偷听,被他发现了,对他来说我窥探他们的隐情,不是很可恶吗? 他连衣服也没穿就把我揪进去,必定要狠狠地惩罚我了。 而且他要打我,我还不能反抗,因为我毫无道理,完全是在侵犯人家的权利嘛,为什么你要在外面窥听? 如果他要打,我只能躲了,寻从‘门’里逃出去。 但安小良脸上并没有愤怒,反而笑嘻嘻地,他一指我说:“快脱了脱了。” 我以为他叫我脱鞋,要让我换鞋吧,就把鞋子脱。 他又指着我身上的衬衫:“脱了脱了。” 我心想不是他认为屋子比较热,让我脱了好凉快一些? 衬衣脱下后,他又指着我的‘裤’子喊脱。 最后只剩下一个衬衩子了,他还是叫我脱。 哇噻,这是什么节奏? 是不是要看我的宝贝,看看我能不能扬起来? 当然我不会认为他想男男,毕竟他对蒋八婆的死缠烂打证明,他跟我一样只对‘女’人感兴趣。 会不会他想羞辱我? 他见我迟疑,也不‘逼’我非脱不可了,指了指卧室叫我进去。 里面不是有蒋八婆吗? 连他都光光的,估计八婆也光光了。 我小心地移步到‘门’边,先看到一双小‘腿’,并拢着,再走近点就看到大的了。 安小良在后面轻轻的推我进去,我一到里面,蒋八婆就跳起来,她果然全身零着衣。 她的呼吸都急了,看看我,又看看安小良,问道:“怎么回事,小良,是你把宁强叫来的吗?” 安小良嘿嘿一笑说:“不是我叫他的,是他自己跟来的。” 蒋八婆看着我问:“这是真的?宁强一直跟我们到这里来?” 我不敢承认也不敢否定,很是难为情。 安小良却笑道:“我不说了吗,会找到好办法的,现在好了吧,最佳方法到了,宁强是喜欢你,你不是也喜欢他吗,那好吧,你们想咋就咋办吧。” 蒋八婆愣了,“小良,你这是啥意思?” “还不明白吗?你们好好地hu一 d一ng吧,只要王宁强能把你丢了的‘欲’望给拉回来,你就胜利了。” “那你呢?” “我?给你们加油!” 他倒是言简意赅。 跟我想的一样? 不过安小良的态度不是吃醋,倒反而想鼓动我跟蒋八婆合作呢。 他的‘胸’怀这么宽广了? 可能跟我构思到的一样吧,他是想通过我和蒋八婆的合作,当个欣赏者,要从我们身上得到触动,希望找到‘激’昂的感觉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 炸雷 () 因为看着别人劳动享受,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全身的细胞都会被‘激’活的,然后就高兴了,跃跃‘欲’试了,这就是为什么大家看diàn yg都希望有那么些内容的原因。。。 安小良啊安小良,果然还是男人本‘色’,竟想到用这一点来试试效果,万一他在一边看着看着真的回归那种心态了呢? 而蒋八婆也理解了安小良的用意,向我看了一眼,妩媚地说:“好好,这就对了,我们缺的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本来我就想着让王宁强帮忙,只有王宁给能帮我治好这个病,现在小良也想到这一点了,大家都统一意见了,我们就正式开始吧。” 然后蒋八婆叫我把小衩衩给退了。 正式开始?当着安小良的面,让我跟蒋八婆来真的? 这种事只能想一想吧,真要搞,我是拉不下这个脸的。 尽管蒋八婆又摆好姿态了,安小良也坐在一边不响了,就等我进入角‘色’了,好像我们都有默契了,要演出一幕大戏,而且这幕戏是‘挺’悲壮的,不是为了纯粹的‘乱’搞,而是要治他们的病。 那我是不是真的开始? 如果只是为了给他们治病,我好像应该帮一帮,那也是为了讲义气,助人为乐嘛。既然是他们主动要求的,我既可以得到快乐,又能帮到他们,何乐而不为? 不过我想到一个问题,万一我真上了蒋八婆,可安小良却没有效果呢?其实我要上蒋八婆太简单了,也许我们的合作还能让蒋八婆找到昔日的美妙感,至于能不能治病不好说,至少她跟我都会有收益,但安小良却落空了,他不是要由主动动员我变得恨我吗? 这种恨是一种迁怒,会被普通的恨更烈的,到时我又成了他眼里的罪人了。 安小良见我不动,就对蒋八婆说,你怎么不动哇? 蒋八婆愣愣地问,怎么动,要由宁强来动吧? 安小良指着我的小衩衩对她说,动把他这个扒掉嘛。 蒋八婆高兴地坐起来,伸就来扒我的小衩衩。 一旦被扒下去,我就跟他们一样成光猪了。 最后的一道屏障要被撤去,我真的要跟蒋八婆那个吗? 正在我犹豫时,猛地一声强光闪开,把屋子里照亮,随即山崩地裂一声炸雷响开。 蒋八婆吓得两缩了回去。 而安小良也吓得跳起来,猛喊一声:“啊呀不好了,‘门’被炸开了。” 他惊慌失措地找衣服穿上,拉开卧室的‘门’就冲出去了。 蒋八婆也急急找到裙子套上,从‘床’里跳出来。 我只知道是天上亮了一道闪电,打了一个雷而已,夏季不是很正常吗,说明大雷雨要下了,根本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这么惊慌。 我的衣服在客厅,我跟到客厅时,才知道安小良为什么喊着‘门’被炸开,真是那扇防盗‘门’坏了,软塌塌地倒进来掉在地上,上面有一个大‘洞’,边缘都不规则,好像了炸弹一样。 不是霹雳吗,怎么会炸开一扇防盗‘门’呢? 如果是炸弹炸的,应该有硝烟味的,但我闻到的是金属被熔化产生的异味,而且还有热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安小良站在客厅里,对着炸开的防盗‘门’足无措,满脸惊恐。 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天上打雷了。”安小良喃喃着。 “打雷一般是从上往下打吧,怎么会模着打过来?” 我也想到这是不是球状闪电?但如果是球状闪电的话,从楼梯间的窗口飘进来,撞上防盗‘门’炸开,为什么卧室里却看到外面大亮,其实那个窗是朝南的,根本不应该看见闪光的。 而安小良听得一声炸响,就马上想到‘门’被炸坏了,他隔着卧室的‘门’就看到了? 这时蒋八婆匆匆从卧室跑出来,她看到炸坏的‘门’就尖叫一声,然后越过破‘门’就跑出去。 安小良忙喊她:“八婆你要去哪里呀?” “你还要呆在这里等死呀!”楼梯上传来蒋八婆的喊声。 “可是外面在打雷呀,马上要下雷雨了,你能跑到哪里去?”安小良继续喊。 但楼梯上一阵急促脚步声落下去,没有声音了。 安小良叫着八婆你别走,也越过破‘门’追出去了。 剩下我一个人了。 这本来是他们的租所啊,房客跑了,把我一个非租客扔在这里。 我是该走还是不走呢? 照理我应该走,这里不是我的住所,人家主人都跑了,我怎么还守在这里?但我走了,这里都空了,防盗‘门’如果好好的,我可以带上‘门’,反正这种‘门’不用钥匙锁,在外面拉上就等于锁上了,问题是防盗‘门’被炸破并倒在屋内了,等于没‘门’了,我走了,万一进贼偷东西怎么办。 我想到房间里瞧瞧,他们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如果没有,我也可以走,如果有的话只好再守一阵子,一会儿看他们回不回来。 当我进了卧室,一个人影把我吓了一大跳。 卧室里居然还有个人! 是幻警仙子! 她站在窗台上,朝着我微笑着。 立即我明白过来了,忙问道:“幻警姐姐,那个响雷是你打的吧?” 她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含笑地问道:“宁强,刚才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点憋不住,真想与蒋八婆共度‘春’风了?” 我忙说没有没有,我是被他们搞糊涂了,亏他们想得出这么个馊主意,我才不会上当呢。 但她却微微一笑说:“虽然听上去像个馊主意,其实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你觉得其是不是有某些启发?” “有道理,有启发?我没感觉出来什么启发,倒是觉得他们想得太简单了,这个病感染了,就没有‘欲’了,他们认为只要把‘欲’找回来,就可以控制病态,可能是一厢情愿吧?” “不,他们的思路是正确的。” “什么,他们的思路是对的?幻警姐姐,你是说,如果我真干了蒋八婆,她的病毒就会被驱掉了?” 幻警仙子嗯了一声说:“这话说对了一半。” “怎么一半?” “你要是睡了蒋八婆,确实会对她的病毒有驱除效果,只是不能完全驱除,但这个思路是对的。” “那你说,怎么做就可以完全驱除她体内的病毒?” 幻警从窗上一步跨到地板上,坐到‘床’沿上,然后招招让我坐在她身边。 我有些紧张,因为她身上有一些奇怪的光晕,而且那个身材实在太妙曼了,特别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会令我神魂颠倒,我怕我一下子就硬得受不了。 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是一种xg ,但我也认为是一种不幸,见过她后,再看别的‘女’人,就容易跟她作比较,有谁能比得过她呢。 我小心地坐在‘床’尾,她把头凑近一点,轻轻地说:“你说说,在那些有病毒的‘女’人里,你真想帮她驱除病毒的人是哪个?” “当然是我老婆呀。” “吕琼芳吗?” “也可以叫濮琼芳。” “这就对了哦,我告诉你,你跟哪个‘女’人睡了,哪个‘女’人身体里的病毒会被清除掉,当然这里还有个先决条件的,有了这个条件,你就可以通过这种方法,解救那些有病毒的‘女’人了。” “通过跟‘女’人睡觉,可以解除她们的病毒?这是为什么呢?” 这个说法我已经听到好多次了,但都是‘女’人们自己嚷嚷的,我不是很相信,没想到现在连幻警仙子都这么说了,那肯定不会假了。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首先,你身体里有抗体,不会沾上病毒。” “有抗体?好像是我练了吐纳功,可以对抗病毒吧,病毒侵入我的肌体也会被自动驱除出来的吧。” “对,这就是你的抗体,你练吐纳练出了浑元功,确实相当有用的,但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能练出浑元功来?一般来说浑元功没有二十年以上是根本练不成的哦。” 我也一直为这个问题感到纳闷,就算我平时练功很用心,但在这么短时间里想练出浑元功来几乎没可能,但我却练成了,这到底是什么缘巧合呢? 正好仙子都问起这个问题来,说明她肯定知道这个奥妙的。我连忙问道:“仙子姐姐,那请你跟我解释一下好吗?” “呵呵呵,你那么聪明,怎么还用我来提示你吗?”她看着我柔媚地笑着。 我如梦方醒:“会不会,就是姐姐您在暗帮我的吧?” “当然首先是你有灵气,你的各方面条件非常好,所以宇清道长选你作徒弟实在是选对了人,本来这个吐纳功是难以传下去了,因为要找一个可以继承这‘门’功力的人相当不容易,不仅要人品好,也有好的身体条件,更要有吃得了苦的‘精’神,当然也少不了一个十分聪明的头脑,如果身体条件好,也吃得了苦,但头脑笨笨的,不能马上领悟吐纳的‘精’髓,也是做不到的。但如果身体过于强壮,像牛一样,满身的‘精’‘肉’,力能举鼎,也不一定合适,因为吐纳归根到底是‘精’细之功,粗夯之人是只练一张皮不能练成一口气,还有就是过于聪明的人也不好,因为智商过高反而思维,容易扩散,反而不利于集一点,所以历史上那些功夫大成者,常常不会是可以开疆拓土,统领天下之人,而许多战将虽也可以练出一身好本领,也往往局限于抡刀舞枪,嗜血厮杀之术,距真正幽深功夫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武功的化境是在俗世外,山野幽僻之处,结草为庐之人,淡泊衣食,不问名利,一心钻研功夫深境,几十年下来方成大师,所以说能成为大师者凤‘毛’麟角,就算高师招了很多弟子,倾心相授,未必就有一二个能成大器,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十章 仙女扬言要睡我 () “我的条件有这么好吗?”我有点小得意了。。。 幻警点点头:“可以说万里挑一,甚至几十万里挑一,你就是一个奇迹,不然的话,宇清道长这个师父再高明,功夫再深奥,传给你,你也掌握不了,岂会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迅速上身,‘露’出浑元功的端倪来呢。” 我谦虚地说:“可是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吧,跟别人一样吧,有些地方好像还不如人家呢。” “哦,你说说,哪些方面不如人家?”幻警饶有兴趣地望着我。 “这方面多了,首先我穷啊,太穷了,如果我稍稍能达到温饱,也不会出来做什么上‘门’‘女’婿了,而做上‘门’‘女’婿就很丢分啊,被多少娶老婆的男人笑话。” “这不算,因为穷不是你不如人家,而是境遇之故,你现在的境遇将越来越好,到时那些嘲笑你做上‘门’‘女’婿的,反过来要羡慕你了。” “仙子姐姐别安慰我,我现在连零‘花’钱都是老婆赐给我的,这还要看她的心情,在她心情好的时候她会给,如果她心情不爽就不给,让我连一碗二十元的快餐也吃不起。” 幻警格格地直笑,她举起一只想搭到我肩上,但犹豫一下又放回去,继续说道:“就是这个零‘花’钱,引发了不少事出来吧,那也算是一种线索,让你的经历变得丰富多姿。” “别丰富了,丰富是有代价的,其实就是吃苦头,受折磨,招麻烦的经历而已,我多么想单纯点,安安稳稳过日子多好。” “那不行,你就是要吃苦头,受折磨,招麻烦的,这是你的生活,也是你发展起来的必经之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 “哎哎仙子姐姐,我是心志苦透了,筋骨劳透了,体肤饿透了,但我当不得大任的,我也不想担什么大任,就是个刁丝,一贯来的想法,就是找份稳定工作,然后有个看得起我的老婆,咱们同心协力过日子,生两个宝贝孩子,把两边的父母赡养好,这辈子就行了。” “糊涂,日子要是这么过,还有什么价值?你刚才还在为上‘门’‘女’婿叫苦呢,难道心甘情愿这么沉沦,让人看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吗?还算什么男子汉呀,其实我知道你是不愿随‘波’逐流一生的,随时想一鸣惊人,成为了不起的豪杰,只不过时未到,还需等待。” “这么说,我以后真的会出人头地?” “要看你努力到什么程度,如果不思进取,过一天算一天,当然就庸庸碌碌,毫无建树,成为朽木一根,说不定要被弃之如敝屐,谁会看好你呢。” “我究竟应当怎样努力?” “从你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你也算‘挺’努力了,不管何时何地,都敢于站出来,顶风冒险,站立‘潮’头,从不畏缩,确实令人鼓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能保持洁身自好,太难能可贵了。” 我被夸得有点难为情,不由得嘟囔道:“其实,我守身是不是好,连自己都搞不清呢,可能很多单身狗知道了,要骂我脑残呢。”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嘲笑去吧,关键是你守的身是为谁守的,你心里是为谁?” “我老婆。” “很对,你心里为她守,想把第一次给她,你也希望她把第一次给你,是不是?” “是。” “那我告诉你,她的第一次会给你,但你的第一次却给不了她。” “为什么?” “因为已经有人定下了。” 我奇怪了,“我的第一次还会有人定下?幻警姐姐你别开玩笑了,你以为这是做生意呀,还能由谁先预订了。” “真有人预订的,你不能‘交’给任何人。” “‘交’给我老婆也不行?” “不是不行,你在跟你老婆第一次时,必须先跟另一位来过,不然的话你是要吃大亏的。” 我吃惊,“吃什么亏?跟自己老婆过正常夫妻生活,还有吃亏不吃亏的问题?” “对,你应该知道了,你老婆身上有病毒啊,虽然吃了你的‘药’控制了,但那只是暂时压制而不是彻底杀灭,所以如果你跟你老婆直接睡觉是不行的,她身上的病毒本来潜伏着,但你跟她一睡,等于又把病毒‘激’活了,所以你不可以跟她睡,明白了吧。” “那我先要跟谁睡呀?” “跟我!” “谁?” “我!” 这是她说的吗?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姐姐,幻警姐姐,你再说说清楚,究竟我要跟谁先睡?” 她站起来,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宁强,还记得上次我对你讲过吗,你是需要先跟一个‘女’人睡过,再可以睡你老婆,我今天来就是直接告诉你,你第一个应当睡的‘女’人就是我!当然,你可以会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我可以告诉你,我也是第一次,所以你跟我睡,不管算是我睡了你,还是你睡了我,咱们都是第一次对第一次,谁也没吃亏。” 我一阵眩晕,用‘摸’着脑‘门’,好一会才央求道:“幻警姐姐,我的好姐姐,你能不能不挑逗我?” “我没有挑逗你呀,我说的是真的。” “不要这样,你是仙‘女’姐姐,我怎么有资格睡你呀?” “没办法呀,这是你的责任。” 我几乎要笑了,要睡她还是我的责任?应该是我的大福利嘛差不多,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会说这种话,难道我朝思暮想的那种美梦,真的可以成真? 我可以上仙‘女’? 不可能吧? 可这话明明是她自己说的。 幻警仙子见我两眼直直了,格格笑起来,对我说道:“我说是你的责任,你肯定想不能了吧,连跟我睡觉都成了责任,不是‘挺’奇怪的吗?但问题就在这里,你睡我是责任,我给你睡也是责任,所以这是一份工作,你明白吗?” 我心想我们通常把男‘女’睡觉叫干活,干活不就是工作吗? 不过幻警仙子说的工作,好像是有职责的意思吧。 那是什么职责呢? 夫妻的职责是生孩子,其他还有谁跟谁睡觉还背负责任呢。 真想不通。 仙子说道:“你听我说,你跟琼芳睡觉,她的病毒会传到你身上,不过就算这样,你因为有吐纳练成的浑元功,足以消化掉那些病毒,所以你身体里哪怕被输入了病毒也是不会呆得住的,更不会发作,不过问题在于,你本来可以通过睡觉,输送给琼芳一种能量,把她体内的病毒给清除掉,但这种能量,凭你自己是开发不出来的,你输给她的东西,抗体还是不够,而需要先得到一种抗体,把你自身的抗体先开发出来,然后你再跟她睡觉就有抗病毒的成份可以足量地输给她,彻底杀灭她体内的病毒了。” 我听明白了:“你是说,我要开发出体内的抗体,就必须先跟你睡一觉,你可以帮我开发出这种抗体的吗?” “你真聪明,听出来了吧?” 她显得很高兴。 我又一阵晕,居然是这个样子? 就是她身上有对付病毒的灭绝抗体,只要我跟她睡一觉,沾了她的抗体,就能‘激’活我身体里最强的抗体,再跟琼芳睡时,能将我和仙‘女’合作过的一种超级抗体输送给她。 那真是又享受又可以得到治疗抗体,一举两得呀。 但我还是小心的,要跟仙‘女’睡觉,那不是闹着玩的,我不敢流‘露’出男人对普通漂亮‘女’人那种馋相来,还得稳重矜持一些,不能让她觉得,我是个小‘色’鬼,巴不得要她睡觉呢。 还是她问我怎么想的,是愿意呢,还是不想啊?这是也得两相情愿,她不能一个人说了算,不能强迫啊。 我哪能不愿意啊,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愿意,不是我对琼芳的心愿已经动摇,我曾经发誓要将第一次‘交’给琼芳,问题是琼芳身上有病毒,我们的第一次不会太完美,如果我跟仙‘女’先睡了,再跟琼芳睡,就对琼芳大为有利了。 正如仙‘女’所说我们是为了工作而睡,不是为了找乐子,不是‘色’男跟‘色’‘女’的‘交’易啊。 “如果真的能将琼芳身上的病毒驱除,我当然愿意啊,姐姐你说吧,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当然不能放弃这份最美丽的福利了。 我盼望她说,马上咱们就在这里睡吧,刚才我面对蒋八婆那白美的身体涌起来的‘欲’,现在又在涌动着,如果仙‘女’姐姐说马上咱们就睡,我一定满足她这个要求,也等于满足我自己的强大希求了。 不过幻警仙子用抚‘摸’着我的头发说:“今天不行,咱们要睡觉,一定要找个好地方,可是这里是什么场所,那是他们的租住房,安小良和蒋八婆在这里苟行,‘弄’脏了这个房子,咱们怎么能选在这样不清不爽的地方配合呢?” “那你说,好地方,选在哪里?” “具体哪里,我再考察一下,目前我有多个选择地,不过先不能说,因为我担心说出口后,被隔墙之耳听了去,那样可能会受到惊扰,我暂时不说,等决定下来,就带你去就是了,好不好?” 最后一句简直有点软软小‘女’人的腔调,让人暖心极了。 哎呀哇,我可以跟仙‘女’睡觉觉啦,这是上天照顾我的福气吧,天下男人有权有势的多了去,搞起‘女’人来如换衣服的也多得很,但敢问谁能睡到仙‘女’? 我王宁强要做天下第一人了吧。 这个过程会是怎样的? 一定无法描述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十一章 shǎo fù房东 () 真想这一刻早点来到哇。。。 先跟仙‘女’同枕头,再跟琼芳共被窝,哎呀呀,好美! 我忽然想,能不能咱个一起玩?我先跟仙‘女’玩,玩过再转到琼芳身上,这样不是最新鲜吗? 当然我是不敢说出来的,怕她骂我太猥琐了,这样的招数只有liu áng下贱鬼们玩的东西,咱们那么高雅怎么玩下流动作,不行不行,别想了。 这时幻警仙子说,现在她把这事告诉我了,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吧,什么时候找我动,等她消息,在她认为合适的时候她就会找我的。 然后她一步站到窗台上,将窗帘拉过来,她往窗帘后面一缩,窗帘晃了几晃就不动了。 我过去拉开窗帘,早就没她的影子了。 安小良和蒋八婆还不见回来,跑得无影无踪了吧。我也不管了,反正这里跟我无关,总不能由我为他们守家吧。我就向外走,却被一个人挡在‘门’口。 来的是一个十多岁的‘女’人,她是急匆匆跑上来的,一看这阵势,啊呀叫了一声,然后冲着我大声:“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说是刚才天打了个雷,把‘门’给炸了一个‘洞’,并且还把‘门’给拍倒了。 ‘女’人瞪着眼夸张地说:“一个雷,一个雷,你当我没见过打雷吗?怎么会把‘门’都炸了,还把‘门’连根拔了,扔在屋子里?你要骗人也不要骗我吧,我见得多了。” 我说我为什么要骗你?这事跟我又没关系,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 然后我朝外走。 她却两只撑着‘门’框不让我出去,“你别走,你把我的‘门’给打坏了,却要走?太没天理了吧。” 我后退两步,不解地问:“你又是谁呀,跑到这里来冲我发火,我为什么要听你发火?” “这房子是我的。” 原来是房东。 我不由得上下打量她几眼,老实说,这个少‘妇’虽然态芳火爆爆的,但长得真‘性’感,是那种略有丰腴的‘女’人,穿着深青‘色’的连良裙,‘露’出的胳膊和‘腿’白得耀眼。 估计是家里有几套房子,就靠出租着收租金过日子,不用劳作,衣食无忧,日子慵懒而安逸,所以保养得十分完美。 老实说,这种‘女’人也是男人们馋的一种,能彻底勾起男人内心的‘欲’求,如果谁家的老婆长成这样,‘肉’滚滚又白嫩,就小心戴绿帽子吧,这种‘女’人是男人最想偷的。 所以我也发不出火来了,缓和了口气说:“大姐,你要搞搞清楚,这‘门’不是我打坏的,我能有这么大能力把‘门’砸这么大一个‘洞’吗?要是真有这个能力,那我倒好了,也不再受人欺负了,可惜我没那个本事,所以你不要冤枉我。” “对了,你不是那个男的好像,不是租屋那个‘女’人的相好吧?”她好像觉得有点看错人了。 “这屋是谁租的?”我问。 “蒋八婆呀,怎么,你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呢?”她又疑‘惑’起来。 我赶紧解释,我是被蒋八婆和那个男的一起叫来的,我以为是他俩一起租的这个房子。 房东撇撇嘴:“都是蒋八婆出钱的,那个男的是白住的,起先我以为他们是母子或者姑妈侄子之类的,没想到他们居然是那种关系,‘女’的都这把年纪了居然养个小白脸。”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少‘妇’问:“你笑啥呀,你跟那个‘女’的,蒋八婆是啥关系?不会也是被她勾引来的吧?” 我只好说不是她勾引来,是以前我们有一笔账没算清,我是来找她要账的。 “你叫什么名字?” “咦,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是这样的,我有好几处房产,都出租给了别人,我建了一个租户微信群,这个蒋八婆也在里面,我记得她用的头像,就是你的zhà一 piàn,还有一行字好像是姓王。 蒋八婆都用我的zhà一 piàn做头像,安小良看了能不气吗? 我说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在下姓王名宁强。 “王宁强?” “yes。” 少‘妇’对着我左看右看,眼里流‘露’着贪婪的光。“那你跟她讨债来,他们到哪里去了?你是‘门’被砸破后进来的,还是早就在里面?” “当然是早在里面,不然我怎么知道是被雷电打破的呢?” “那,‘门’被打破了,他们两个又去哪里了?” “吓坏了,跑出去了。” “他们吓跑了,你怎么不跑?” 晕死了,这个娘们紧追不舍,问个不停。 我倒一时语塞,能怎么说呢,就说我正要出去,来了仙‘女’,我跟仙‘女’在里面卧室说了一段时间的话,她才刚刚走,她走了我才想离开的? 何必对这个房东说这些,我跟她又不认识,就算关系再铁,这种事也不能说。 我就说他们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又叫又跳地跑了,我还有点不放心,就这么开着‘门’,万一屋子里有点值钱东西怎么办,有贼过来直进直出,把电视什么的搬走也值千儿八百的吧,所以我一直在里面等,以为他们很快就回来,但等来等去不见他们,那我也不能一直等下去吧,正要走呢。 “他们叫你守房子,你怎么能走呢?” “不是他们叫我守,是我自己好心才留下来的,他们跑的时候就像吓出神经病似的,疯疯癫癫跑掉,哪还跟我说话。” 少‘妇’还是不放,“既然你主动留下来守屋,那就继续守下去,不准这么走了。” “不是吧,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的,我凭什么要留下来守?” “现在‘门’都被砸掉了,这个账怎么算,总得有人负责吧,要是你也走了,我找谁要钱去?” 竟然赖到我头上了。 “我说大姐,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我是来跟蒋八婆算一算以前的旧账的,还没把账本摊开就打了个巨雷,这扇防盗‘门’被炸开一个‘洞’,‘门’也倒进来,他们两个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像疯子一样跑掉,我完全是个外人,遇上这么个情况,我没有义务没有责任还留在这个屋里吧。” 少‘妇’稍稍冷静了一下,扬了扬她里的说道:“你说这个防盗‘门’是被雷打的,可我却怀疑是有人用炸‘药’炸的。” “什么,用炸‘药’炸的?什么人?” “我也不清楚,刚才我的qq邮箱收到一封邮件,有个附件档,我打开看了一下,好像是一个小说,我正好无聊就读了读,刚读完,就听得一声响,然后我赶紧就赶过来了。” 我惊奇地问:“你听得响,你住在下面吗?” “不是,我住的地方离这里好几里,在城东,自己开车过来一刻钟。” “离这儿一刻钟的种,你怎么听得见一声响啊?” “因为,我在客厅装有jiān k一ng,那边看得到影像,听得到声音的。” 我晕了,房东竟然在出租房子里暗装jiān k一ng探头,是要探听租看的隐‘私’呢,还是监视他们的居住情况? 房东大大方方,说两方面都有,既想探看他们的隐‘私’,也想监视他们的租住习惯。 我嘲笑道:“是不是他们一男一‘女’的,你想偷看点刺‘激’的剧目?” 她居然不否认,嗯一声说:“正是这样。” “耶耶,你倒蛮大方么,大言不惭。” “你不要怪我,我一个人过着,怪无聊的,看看别人怎样干,也算解一解我的闷吧。” “他们卧室里,你也装了jiān k一ng?” “那倒没有。” “可你只在客厅装,又能监探到什么刺‘激’东西?” “有,我告诉你吧,他们几乎每天都要在客厅里干,有时直接就在地板上,有时在沙发上,唉,我看得两眼冒火。” “你恨死他们了?” “没有,我是羡慕死他们了。” “那你为啥不加入他们的游戏,一起做呢?” 谁知她却做了个讨厌的表情,“那个男的,我看着不顺眼,谁愿意被他干?我要干,随便到大街上拉个也比他强。” “你讨厌他?” “是的,大大滴的讨厌。” “那你还说羡慕他们呢,你怎么这么自相矛盾?” 她无奈地叹口气:“我讨厌他这个人,但我羡慕他们能这么自由自在地干,我真的很矛盾,可能,我没有老公,憋得太久了,谁能理解我呀。” 我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模样,不相信地瞪大眼睛:“你这么漂亮,怎么到现在还没老公?” “结过,上个月刚离掉了。” “才离一个月?” “对呀,一个月缺天。” 二十多天没被男人碰,就憋成这个样子了,可见这个‘女’人的‘欲’是很强的。 我试探地说,你这么漂亮‘性’感,要叫男人玩,还不是小菜一碟,就是你自己说的,到大街上拉个都比安小良强。 她却连连摇头:“这是气话,其实哪这么容易,你真想去拉一个,可能拉来一头狼,我那点财产被他盯上,到时被骗走了,我连活命的路都没有了,所以我一直是很小心的,看来看去根本没有靠得住的,男人靠得住,公猪能上树。” “唔,也对,你的话完全有道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包括你?” “所有的。” “天哪,我还是第一次听一个男人自称靠不住的。” “但说真的,你想叫个男人玩,真的靠不住,所以你到现在还没这么做,我觉得你很明智,还是不要随便找男人玩,真像你担心的,防止人财两失啊。” 正说到这里,我的收到一条短信,一看正是安小良发来的:王宁强,如果有人问起我,你就说我已经死了! 这没头没脑一句,把我搞懵了,我忙问:什么情况,莫名其妙! 他第二句:有人要杀我! “有人要杀你?谁会杀你呢?”我不由得念出了声。 少‘妇’听到了,问:“这是谁的短信?” “安小良。” “这是他说的?” “对。” “怎么回事呢,跟我收到那个档的题目一样啊。” 我好奇起来,问她那个档到底是咋样的,能给我看一看吗?她就把调出那个档‘交’给我。 我看到那个档的题目就叫:有人要杀我! 内容是这样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十二章 某人说 () 有人要杀我。,。 虽然我从不相信第六感觉,现在倒有点相信起来。刚刚从梦惊醒,吓得妻子在问:“做了什么梦,这么怕?”我冷汗淋漓,几乎说不出话。 我梦到的是一个傻子。可梦的他,其实我真的见过。那天我从‘弄’堂里走过,他就坐在墙脚边,一边啃着一截从垃圾筒里捡来的甘蔗,一边直愣愣地盯着我。他的目光让我一惊,傻子的目光不都散漫吗,可这个傻子的眼神怎么这么集,这么凌厉和‘阴’冷? 我并不认识他,根本不知道他从哪里来。但我有强烈的预感,他在这里出现,是冲着我来的。 果然,几天以后,我刚走进‘弄’堂,突然有一块砖头飞来,擦过我的肩部,砸在前面的路上。啪的一声,砖头碎了。我一回头,看见一个黑影闪到‘弄’堂口的一边去。我依稀捕捉到那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我想折回去看个究竟,可转而一想,他可能就贴在‘弄’堂口外侧的墙壁上,攥着刀等着我呢,刚刚扔砖头是‘诱’我过去 我马上向前跑掉了。 回到租屋,妻子见我神态异样,奇怪地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极力控制,还是吐了出来:“他想杀我。”“谁,谁想杀你?”“那个傻子。”“什么傻子?”“‘弄’堂口那个。” ‘弄’堂口的傻子,妻子也见过。“不会吧,他只是看上去邋遢点。你不去撩拨,他怎么会杀你呢?” 我想告诉妻子刚刚遭遇的砖头,但又怕她担心,就咽了回去。我只是告诫自己,追踪我的人到了,而且肯定是一个杀。 我们现在租住在老城区。这大片古董式住宅像老蝉脱掉的壳,被半弃置着,只有少些打工者租住。我原以为隐居在此天衣无缝,宿敌是找不到的。傻子的出现惊醒了我放松的神经。来者不善,我必须作好准备。 一把折叠水果刀揣在兜里。我也尽量减少出‘门’的次数。再叮嘱妻子如果有人敲‘门’,不要直接打开,得好好验证一下。妻子不耐烦地问:“你不就是欠了人家一点钱吗,就算人家真找上‘门’来,好好跟人家说说就成了,人家也不会跟你玩命吧。”我摇了摇头,说我欠的是高利贷,而对方又是极凶恶的人,为了讨债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到底欠了多少钱?”妻子再一次追问。 我没有跟妻子‘交’过底,只说欠了一百万。妻子说,一百万,咱们找份小生意做,挣一点还一点,总能还清吧。 ‘女’人总是想得简单。如果她知道我真实的处境,就不会那么说了。 我是离婚再娶的,原打算蛰伏这里,跟她生孩子的。可是傻子的出现,一下子打‘乱’了计划,使安宁的气氛骤然恶劣。就像你想睡个好觉,枕边却出现了一条蛇,‘阴’险的舌头吐进吐出,你能睡安稳吗? 紧张地防备几天,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闭‘门’不出总是不行,需要买点东西,妻子自告奋勇由她上街去,我当然不愿让她冒这个险,而且我对傻子存有一份侥幸,说不定那天扔砖的不是他,而是一个偶然发狂的本地顽童。 我打开‘门’,先把头伸出去,确信整条‘弄’堂没有傻子的影子,才正式出‘门’。可刚出‘弄’堂口,悚然发觉,他就坐在‘弄’堂口拐弯的那一面。 我就好比看见了那条蛇,差点发出一声尖叫。再一看,他闭着眼睛,似在甜甜地沉睡,对出现在面前的我全然不顾。我低头往前走,却听到了背后细碎的脚步声。一回头,发现他就跟在我后面,轻轻脚,像一只诡异的猫。 “你干什么?”我表面很愤怒,心里一阵痉挛。我注意他的,如果他要掏家伙,我一定得比他快才行。 可是他听了我一声吼,马上折了回去,在墙边坐下来,继续闭眼假寐,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 装什么装。我鼻子里哼了一声。当我再走时,发现他没有跟来。而购好物返回时,也没有再见到他。 可这并不等于可以放心。既然他盯上了我,那么剩下的就是行动了。我就像鸟巢里的雏鸟,被一条蛇守着,蛇要什么时候下口,就取决于它的胃口了。 果然这天夜里,我从睡梦醒来,听到外面的‘门’在格格作响。像是老鼠在啃噬骨头,又像猫的爪子在抓挠木头。趁妻子睡得沉沉,我悄悄下了‘床’,蹑蹑脚出了房间,来到外‘门’的旁边。格格的响声是在外面,可以确定是有人在撬锁。从猫眼儿望出去,我大吃一惊,是他,‘乱’蓬蓬的头发,尖削的脸庞,浮肿的眼皮里是两粒发绿的眼珠。我吓得倒退两步,再贴上去窥视,外面一团黑,原来刚才是我的幻觉。我其实无法看清外面的人长什么样。 可有人撬锁不容置疑。我钻进卫生间,用打110。 很快警车来了。外面的响动不知何时消失。jg chá敲‘门’。我打开‘门’,jg chá扬了扬里的一个起子,正是在‘门’下的地上捡到的。再看一下锁眼,被撬得一塌糊涂。 jg chá怀疑是贼,更半夜想撬锁入内盗窃。我多么想说,那不是行窃的贼,而是一个要进屋kǎn rén的杀。可是话到嘴边我拼命打住。我不想提那个‘阴’险的傻子。 妻子紧张地问:“如果那个贼真进来了,咱可怎么办?”我嘴上说不要怕,一个小‘毛’贼没啥大不了,但我心里真的六神无主。贼进来是偷东西,杀进屋是直取‘性’命的。老城区的老屋‘门’,就像老太婆无牙的嘴,有多少防范能力呢。 我感到愤怒。我住在这里,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控之,他霸占着‘弄’堂口,就好像是扼住了我的咽喉,什么时候让我完蛋,全由他说了算。 jg chá走后,我开始考虑是否换地方。可既然我们隐居在此也被发现,换个地方未必能摆脱得了。我现在需要‘弄’清,他到底是一个人,还是另有同伙? 然而接下来好几天,我却发现他不见了。 难道他真的离开了?我决定让绷紧的神经先放松一下。可是这天我上街去,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吓了一跳,定晴一看,没错,他就是屠金‘毛’。尽管他脸上新添一道紫红的伤疤,可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我立即转头就跑。跑了好一段路停下脚步,心虚地回头,没有发现他追来。看来我认出了他,他却没有发觉我。 再没有比见到这个人再恐怖的了。其实屠金‘毛’并不是我的冤家,他只是我最害怕见到的那一群人的一个。他的出现,宣告我的第六感完全准确——那个傻子,跟他们是一伙的,虽然我不认得傻子,但他认得我。 不能犹豫了,我们必须得走,尽快转移。 收拾好东西,我拉开‘门’先侦察敌情,‘弄’堂内空无一人,但不知他是否藏在‘弄’堂出口拐弯的地方?妻子主动要求过去看看。我正要阻止,她已经登登跑过去。她在我视线里出了‘弄’堂口,突然间,我清楚地看见,从拐角处伸出一双,将她拖了过去。 妻子一下子不见了。‘弄’堂口传来尖叫声。我的脑袋里嗡一下,不顾一切地往那里冲。我‘摸’出了兜里的水果刀,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见到他,决不客气,先给上一刀,不要致命,但要让他失去进攻力我已经怒不可遏,最初的恐惧被强烈的报复心代替。 当我快冲到‘弄’堂口时,妻子却迎面冲了过来,受惊的脸上苍白一片。我急问道:“他人呢?” “我不知道。”妻子急急绕过我,仍然惊慌地跑。她从没有这样恐惧过。 我大吼一声冲出‘弄’堂口,朝左一望,发现他正在离去,走路一颠一颠,脚上的拖鞋掉了,他稍稍迟疑一下,回头朝我看一眼,又继续跑,终于消失在另一边的拐角处。 这个‘混’蛋居然攻击我老婆,我应该狠狠教训他一顿。可是我不敢紧追,怕屠金‘毛’就躲在那边,等着我入网。一旦我被他们扭住,下场一定很惨。这些死里逃生的家伙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我折回去,跟妻子带上东西,像逃难的灾民一样跑出了‘弄’堂。当我们终于坐上出租车,就像侏罗纪公园里摆脱霸王龙追赶的那群人,长舒一口气。现在不一定绝对安全,至少一时看不到他们了。 现在去哪里呢?我决定出城,到城郊边缘找个地方住。出租车司把我们带到了西郊的一座大桥边,那儿有一个废弃的仓库,可以住人。 仓库很大,现在的主人已经将其隔成一些小间,供打工者临时租住。我决定先租一间,暂时安顿下来。这些打工人都是外省的,他们不知我们是谁,也不存在泄‘露’我们行踪的可能‘性’。‘混’杂在他们间,一定是安全的。 可是我万万没料到,在这里,我居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不是傻子,也不是屠金‘毛’,而是杨富林。乍一看清他的脸,我差点摔个仰八叉。杨富林,跟屠金‘毛’一样,是我最不愿看到的那群人的一员。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相信这只是一种巧合。杨富林并没有认出我,因为我白天化了妆。而且经过我暗留意,得知他是在西郊一家工厂做临时工,也暂时租住在仓库的小间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十三章 重点是炸 () 这样的巧合,让人发疯。。。我跑到了这里,摆脱了傻子和屠金‘毛’,却撞上了杨富林。一旦杨富林认出我,那我的末日也就要到了。 看来我还得换地方。可我把这话一说,妻子发火了,她大声叫道:“跟着你逃来逃去,到底是为什么?你不是说只欠了一百万吗,咱俩有胳膊有‘腿’,难道就不能好好挣钱还债,偏要到处躲吗?”我连忙央求她小声一点。我对她说,借的贷,本金一百万,但利滚利,已经有两百万了。那人‘逼’我一个月里拿出来,要不然会取走我一个肾。 “这个人心狠毒,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我捂了捂自己的肚子。妻子顿时张口结舌,不敢吭气了。两百万,一个月拿出来,怎么可能呢。我们里现在有十几万,只能当成活命钱。 “可为什么又要走呢,这里租金便宜,可以节约开支啊。”妻子仍不解。我只好说,我碰上一个人,他是那个放高利贷老板派来的,肯定在找我。妻子一定要亲眼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只好把杨富林的外貌概述一下。 妻子暗观察了杨富林,回来对我说,那个人只像是干粗活的,根本不像什么liu áng强人。问我是否‘弄’错了。我一下子气急败坏:“什么‘弄’错了,他就是那人派来的,要找我麻烦。咱们必须马上离开。” 此时是白天,那些打工的都出工了。我匆匆跑到外面去倒垃圾。可是我哪里想到,垃圾筒那面坐着一个人,他一见我就跳起来,向我直扑过来。他像一头发怒的黑熊,带着一股巨大的冲力。 我猝不及防,被他一扑就坐在地上。他再扑上来,举起的一块东西,拼命捶打我的脑袋。 那不是石头,只是一块干硬的米糕。但打在头上同样疼痛。我两抱头,努力躲闪着米糕的攻击。可是米糕碎了以后,他顺一捧,捧起了一块石头,然后高高举了起来。 完了,这一下肯定要致命了。我忍不住闭眼大叫:“救命啊——”就在这时有个人冲过来,大吼一声:“傻子住。”我一睁眼睛,看到有两个人在争夺石头。石头落地了。傻子被那人推着离开。那人不断在斥责:“你这个傻子,怎么可以砸人呢。你快点滚,别在这里害人。” 我看清了,那人不是别人,就是杨富林。 是杨富林冲过来,夺走了傻子上的石头,救下了我,并把傻子推骂着走。 那块石头至少有十斤,如果砸我的脑袋,无疑当场开瓢。杨富林确确实实救了我的命。 可是我怎么办,等着他走近,向他表示感谢?万一他认出了我,那可怎么收拾?杨富林是没认出我才救了我,如果他知道是我,不仅不会救,他还可能帮傻子一把,把我给杀了。 我打了一个颤,趁着杨富林还在推着傻子远去,迅速爬起来就跑。我没有直接回我的租屋,而是绕到仓库后面,从窗子里跳进去。把妻子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啦,是不是被他认出了?”妻子紧张地问道。我把刚才的历险讲述一遍。妻子吓得目瞪口呆,连声说,原来那个傻子又跟到这里了。他为什么不放过咱们呢?我一跺脚说:“他根本不是傻子,是装的,就是那个老板派来的,要害死我。”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这一点,那是个假傻子,真杀。他并不是什么老板派来的,他不过跟杨富林和屠金‘毛’一样,是我最不愿看到的那群人的一员而已。只不过我认得屠金‘毛’和杨富林,但不认得这个装傻的人。因为我作为矿老板,也不认识所有的工人。 一个月前,我所开的矿发生大事故,有十几个矿工被埋在了井下。据我所知,其就有屠金‘毛’和杨富林。其他一些人是我授权妹夫雇的,我只知名不知面。事故发生后我带着新老婆逃走了。我一直以为屠金‘毛’和杨富林他们死在了井下,没想到在这座异地小城里,我居然碰上他们。看来他们是得救了,然后到处搜寻我的下落,报仇雪恨。 所以我还得逃,一定要逃得更远一些 我和妻子计划好,等凌晨时分人们熟睡时,再悄悄离开。然而睡到半夜,我突然被一种莫明的预感所惊动。我从窗里望见,外面有个黑影,鬼鬼祟祟在移动。他到了我们租住的小间隔壁,开始偷偷撬窗子。 隔壁好像没有住人。我感到不妙,马上摇醒妻子,轻声关照她马上跟我离开屋子。我们轻轻打开‘门’,借着月‘色’迅速跑出去。 果然,我们刚跑到大桥那边,惊人的事发生,先是轰隆一声巨响,一股火光冲天而起,随之是一阵猛烈的爆炸接连响起,霎时,空有无数的爆竹连珠炮地炸开,大火熊熊,一半的仓库就被炸飞了。爆炸声里夹杂着逃出来的民工们哭天喊地的叫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妻子拉着我的胳膊,几乎要瘫下去。而我也吓得全身冒汗。太可怕了,幸亏我敏感,及时拉着妻子逃离,要不然一定葬身其了。 我明白,那个黑影,一定是傻子。 此时远处响起警报声,公安和消防正在赶来。我从惶恐醒过来,告诉妻子,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可是此时的妻子再也无法忍受,她甩开我的,愤怒地吼道:“你就是欠了人家一笔高利贷,他们凭什么就这么狠毒,一定要shā rén啊。现在还搞爆炸,肯定炸死了很多人。咱们还要走吗?我就不信jg chá还会放过他们。” 妻子向仓库方向跑去。我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也只好跟着她。仓库正在燃烧,消防车赶来,紧急扑火。大火很快被扑灭。 天亮了,jg chá展开调查,他们从废墟里发现了多具尸体,分属几个小间。其我们那个小间的隔壁,被确定为起爆点,那里原来贮满了烟‘花’火炮,是一个pi fā商租下后充当临时仓库的。在这个小间里,有一具尸体被炸碎,jg chá初步断定他是肇事者。 我知道,这就是傻子。傻子当场炸死了。接下来我也知道了,杨富林也在睡梦被炸死了。他的尸体是被人挖出来后我当场认出的。 jg chá对所有活着的居住人员进行登记,询问。当他们知道我们就住在爆炸间的隔壁,而且还能幸存下来,作为重点对象进行调查。一下子我是足无措,只好说实话,半夜看到有个黑影钻进了隔壁。 “哦,那你知不知道,隔壁就堆放着烟‘花’爆竹?”姓李的警官连忙问着。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拉着你老婆,立刻逃出屋去?” 其实我真不知道隔壁有什么,我只是发现傻子钻进隔壁,就知道是冲着我来的。我还以为他会突破简易墙,冲进我们的房间来。没想到是一场大爆炸。 可我正在想理由,妻子像‘挺’关枪一样开了腔,一五一十,倒了个痛快。 “有这样的事?你欠了高利贷,债主派人来追杀你?这么说这次爆炸不是事故,而是有人蓄意所为,就是针对你进行的?” 警方马上以此为线索,展开全面调查。但调查结果让我大吃一惊,这个傻子,根本没在我的矿上干过,也根本不是跟屠金‘毛’和杨富林他们认识。而且他找我fu ch一u,完全是一场误会。 原来傻子是一个流‘浪’的哑巴,受过一个叫阿海的人的照顾。他对阿海深怀感‘激’。前些日子阿海对哑巴痛陈心事,说有人抢走了他的老婆,并且让哑巴看了一张zhà一 piàn。不久阿海服毒自杀,被救了回来。这件事让哑巴大受刺‘激’,于是他开始寻找那个男人,要替恩人报仇。 现在,jg chá找到了阿海,阿海看到化妆过的我,大吃一惊,连忙拿出了情敌的zhà一 piàn,zhà一 piàn上的男人满脸络缌胡子,黑着两个眼圈,与我一模一样 巧合,完完全全是巧合,智商有点问题的哑巴把我当成了恩人的仇敌。然而正是这一大串巧合,结束了我的逃亡生涯,让我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原来你不是借了高利贷,你是开的矿出了矿难,不顾矿工的生死,管自逃跑啊。”妻子觉得不可思议。当她用陌生人般的眼光瞪着我时,我知道这段婚姻也完蛋了。 档到这里为止。 我看完后,脑子里也没留下什么,可能就是一个编圆了的故事吧。我对少‘妇’说,这种东西司空见惯,有些作者写了个故事,想一战成名,但又没有好的渠道,他就想办法搜集大量邮箱,然后用发送ruǎn jiàn将他的章满天发出去,这样不管有多少人看下去,反正被人看到的率就大了,万一有个编辑什么的看了,要跟他签约,他不是有会名利双收了吗? 少‘妇’愣了愣,说道,“这个故事里的内容,我认为不是重点,重点就是这个炸,你看出什么玄来了吗?” 我大吃一惊,瞪着她问道:“你的意思,你这个房子的防盗‘门’,不是被雷轰掉的,而是被人用炸‘药’给炸倒的?” 她用力点点头,毫不隐瞒她的观点:“就是这样的,你好好想想当时的情景吧,一个雷,能打进楼梯间来吗?雷电不总是由上往下打的吗?” “有可能是球状闪电。” “这个东西,电视里介绍过,但我不相信能炸塌一扇‘门’,在‘门’上炸出那么个‘洞’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十四章 黑皮旦自由了 () 不得不说房东少‘妇’的推论还是有道理的,我也不相信是球状闪电,因为我们在前面的卧室里看到过亮光的爆闪,球状闪电如果钻到楼梯间,轰击了防盗‘门’,亮光不会在前面出现吧。。。 当然她说的人工爆炸也更不可能了,原因么太明显了,如果有人要炸‘门’,为什么要放在高处呢,放在‘门’槛外边不就行了吗?而那个炸出的‘洞’,不像是炸‘药’炸出,更像是被一颗穿甲弹贯穿的。 穿甲弹只是个比喻,除了军队谁会有穿甲弹呢,就算有人‘弄’到穿甲弹,他从哪里发‘射’过来的?‘门’是不朝着楼梯间窗子的,除非有人从楼梯上来面对着‘门’轰了一炮。 穿甲弹可以轻易击穿防盗‘门’,但击穿以后的穿甲弹呢,会向屋里冲的,一直会到对面那个墙穿出去为止。 但没有那个痕迹。 穿甲弹爆炸的威办,岂是一记防盗上打个‘洞’,把‘门’拍翻?那要掀掉半座楼的。 我对少‘女’房东说,依我的看法,既不是球状闪电,也不是什么炸‘药’,实实在在是一次雷电击,我们一般的认知,雷电总是由上往下打,但实际上不一定,我们在雷雨天看乌云闪出的巨大闪电,是各种形态的,有竖的也有横的,有直直的也有分杈的,这次应该是一道分杈闪电,‘成’人字形打下来,一撇是在这楼的北面,一捺是在这楼的南面,所以我在南窗边也能看到一道巨大的闪光落下来,而爆响声却来自北面,那么防盗‘门’是怎么被打倒的呢,这是北面那一道闪电又在落地前分了杈,一个直下落地,一个横里抛出,就从楼梯间的窗子里弯进来。 如果没有防盗‘门’,这条弯进来的雷电就撞墙爆响,但正因为防盗‘门’是铁制的,雷电进来就直接被铁吸收,所以雷电就在防盗‘门’上爆开,不仅炸出一个‘洞’还将‘门’轰进去仆倒。 少‘妇’房东听了我的分析,似乎也有点认可了,迟迟疑疑地说:“可能你的说法有点道理,我还以为这是一桩爆炸案呢,正好收到一个邮件,里面讲到报复爆炸,我就想是不是有人为了报复住在这里面的两个租客,才用炸‘药’炸了‘门’呢?所以我一看到你不是租住那个男的,就要挡住你不放了。” “那现在不怀疑我是小偷了吧?” “不怀疑不怀疑。” “不怀疑是我用炸‘药’炸了防盗‘门’的吧?” 她咯咯咯笑起来,脸上还浮上一阵‘女’人特有的娇羞。 “其实,我哪会真怀疑是有人用炸‘药’炸‘门’呢,我是故意这样说的。” “为什么故意说成这样?” “因为,因为”她避着我的眼睛,躲躲闪闪的样子。 我马上意识到她的贼心思了,唉,‘色’‘女’真多啊,她是个离婚的,单身狗,少‘妇’,颇有姿‘色’ 想去吧。 我暗暗就支起帐蓬来。 仙‘女’有仙‘女’的美,少‘妇’有少‘妇’的味,‘女’人都不是一个样的,但正因为每个‘女’人各有千秋,才让男人有不断地追呀追的愿望,很想变成一头头种马。 我故意挑逗了一句:“因为看到帅哥了,想来个下马威,这样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堵着不让走了,对不对?” “对对,啊啊不,没这个意思啊”她更有点不自在了。 “唔,那算我猜错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故意道歉。 她马上又承认了:“其实你猜得非常对,我看到你,心里不知咋的就一愣一愣的,马上就想把你拦住,要是你走了,我会很后悔的。” “那你想什么呢?” “我想问问,你出去,又要到哪里去?” “到哪里去?为什么要跟你说?”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空。” “干什么?” “我想请你喝茶,愿意去吗?” 少‘妇’请我去喝茶,听起来真是‘浪’漫无边。 但我想起仙‘女’的话,我的第一次要跟她的,就算我看得这个少‘妇’,真想跟她来一段‘春’风劲吹,‘阴’阳两合,可是也会白搭,我在跟仙‘女’配合之前,不好跟别的‘女’人来真的。 我正想推托说没空,响起铃声,我一看号码惊了,那不是黑皮旦吗? 这小子不是跟他几个狐朋狗友一起被jg chá逮进去了吗?据说还可能是贩毒,我都以为他再不可能走出牢‘门’,搞不好要被一枪崩了,可他怎么会给我打diàn huà来了? 我连忙接通,刚喂了一声,就听到黑皮旦传来嘿c嘿c嘿c嘿的笑。 正好四声,每一声都一个腔调,半真半假的。 我大声问道:“皮旦,真的是你吗?” “当然是我,我的号码,你烧作灰也认得吗?” “号码是次要的,你这个声音才是标签,号码不一定是你打,别人也可能用你的打我,但你这声音一出就如假包换了。” “没错,本人就是美貌与智慧并存,英雄与侠义的化身——肖光明,括弧昵称黑皮旦。” 我咂着嘴问:“你不是,因为那个,被jg chá那个了吗?” “什么这个那个的,就是说我加入了贩毒集团,成了个毒贩子,对不对?其实呢,我告诉你,都是误会,肖光明,大大滴的良民,怎么会跟罪大恶板的毒贩子‘混’为一谈呢?” “误会?你没有贩毒?” “没有。” “那有没有吸毒?” “吸毒谈不上,吸烟倒认的,一天一包都不够了,约等于一包零四根。” “太好了,没有贩毒,也没有吸毒,你就是无罪之身,难怪jg chá叔叔会爽气把你放了。” “嗯嗯,放出来了,蹲了几天拘押室,每天吃得还是不错的,据说如果进了看守所就惨得很,每餐就两荤一素,那饭能咽得下去吗?” “那你在里面是几荤几素?” “一荤两素。” “哈哈,那还不如进看守所的呢。” 他不以为然,“这个不一样,看守所的两荤一素,你以为是什么荤?比如咸菜炒‘肉’丝,那么咸菜是主角,‘肉’丝是配角,配角有时不出场的,主角完全将它代替了,所以这个荤菜,就是‘肉’丝爆过后,剩下的‘肉’汁油,放一把咸菜炒成的,你能闻得出有‘肉’香味,但绝对吃不出‘肉’香味。” “你吃的呢?” “那个一荤,是绝对荤,就是一主角,要么‘肉’,要么鱼,要么‘鸡’,要么鸭,要么鹅,要么牛,要么驴,要么” “好了好了,再说下去,变成餐厅了,变成动物园了。” “反正吃得还可以吧,你现在要是看到我,一定很吃惊,因为我胖了斤了。” 被jg chá逮进去还胖了斤,恐怕言过其实了。我笑起来:“你小子就不怕被以贩毒罪给枪毙了?” “不怕,因为只要没做,心里不慌,我怕个球,人家法庭要凭证据判的,怎么能证明我贩毒了?” “没有就好,那你现在出来了,打算怎样?” “有一件要紧事,要跟你商量,我现在在绿溪岛上,你快来吧。” 我忙说我不要本城,在凉西呢,一时半会哪能赶到。 他问我跑到凉西干啥,是旅游?那种地方,最美的风景是沙尘暴,其他实在一个‘色’,黄‘蒙’‘蒙’的。 我说不是旅游,这些事说来话长,容我以后慢慢跟你谈。反正我一时是不打算回本城,过几天再说了。 可是他反复强调,让我马上赶回本城,现在都是高铁时代了,坐个高铁过来,不用几个小时吧?不见不散。 我头都大了,这边凉西的事还刚有点眉目,那边本城的黑皮旦又有什么事了? 他说时间就是秘密,你不早点来,到时问题严重了,你后悔都来不及的。 虽然偶尔他会耸人听闻,把一粒芝麻夸张到一个西瓜,不过既然他从拘押室出来了,我理当去看望看望他,他跟我的关系那么铁,我不能让他失望。 反正仙‘女’姐姐已经把我的行动方向定好了,就是要跟她睡觉,再睡我老婆,我反正是要回本城的,仙‘女’什么时候要跟我睡就会通知我,我在凉西还是本城,对仙‘女’都不是问题,她可以轻松找到我。 我越过防盗‘门’往外走,这次少‘妇’没有阻挡我,但在后面问我的号码,可能是以后还要主动找我联系的,我就把号码报上了,反正以后她愿意不愿意跟我联系,是她的事了,我也留一条线索,万一以后真想她了呢? 人生什么都有可能,而且我敢肯定在我真把琼芳睡到以后,我仍会想着这个少‘妇’房东的,这种‘肥’嘟嘟白嫩嫩的‘女’人玩起来别有风味吧。 离开黑沙小区后我就叫了出租车直奔火车站,临时买到票上了车。 黑皮旦说从凉西到本城坐火车只有几个小时,想得美,整整坐了十二个小时。 我给他打diàn huà,问他在哪里?他说还在绿溪岛上。 那个岛上是有渡假村的,估计他住在了宾馆里,会不会此时雇了个小妞在给他àn 一? 果然他在宾馆开了房间,我推开‘门’时,里面还真有一个小妞,而他趴在‘床’上,由小妞在按着他的背。 小妞见我进来,先是微微一笑,‘露’出一口小虎牙,嗲兮兮地说:“两个人要àn 一,是要加钱的哦。” “好好,加钱,加钱。”黑皮旦欣然同意。 我连忙打断他们:“我不要了,就坐着喝水就行了。” 黑皮旦劝我:“你坐了十二个钟头的火车,腰不酸吗,‘腿’不硬吗?脖子不疼吗?àn 一一下是最好的,舒筋活血,全方位的放松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十五章 濮妈动员 () 小妞似乎也‘挺’乐意为我们两个人fu u的,而且当她见到我时两眼放光,脸上红霞飞起,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可能她更愿意把我当fu u对象吧,比竟黑皮旦‘露’着的背‘精’瘦的,àn 一上去感不好,疙疙瘩瘩的,看我这身板结实但不黑粗,‘女’人也不喜欢皮骨类吧。 她竟然停下给黑皮旦的àn 一,跑过来拉着我的胳膊,亲热地动员:“虽然要加点钱,但也不是加一倍,给你打个折好了。” “多少钱?”我问。 “那要看你点哪样fu u了。” “就是像他那样àn 一一下腰背嘛。” “他是全套哇,不只是àn 一腰背。” “什么是全套?” “这个你问问他好了,他知道的。” 黑皮旦就抬着头朝我嚷:“王宁强,看来你真是个外行啊,什么全套fu u你都不懂,真是太冤了,这次你就放开吧,啥都别问,人家fu uxiǎ一 jiě给你啥fu u你就享受好了。” 我问做个全套多少钱?小妞说两千块。 “这么贵,够我吃一个月快餐啦,皮旦还是你做吧,我宁可平时吃饭多加点荤素。” 黑皮旦嘿嘿一笑:“你放心,不管是享受什么fu u,你都不用自己掏腰包。” “那也不行,又是你买单,那个租房就是你付费的,我不能老是蹭着你,住所还是必需的,反正你一个人是这个租费,住两人也是这个费用,不会因为我而多‘花’费的所以我心安理得住了,但这个fu u就不行,你一个人享受是一份钱,我再享受你就多出钱了,我还是给你省了这笔开销吧,再说你在diàn huà里急着说有事叫我来,不会是来享受àn 一吧,肯定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我谈,我到外面等着,你做完了出来咱们马上谈。” 我说完就要出去,黑皮旦叫住我,嘻皮笑脸地说:“我还没说完呢,这次费用,也不是我买单,是别人买的,所以你不用替我省着钱了,好好享受吧,àn 一好了咱们再找个地方喝酒,一边喝一边再跟你谈事。” 我茫然地说:“看你这样子,那事不着急呀,可diàn huà里你说得十万火急的,吓得我以为真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火急火燎赶来,可你却好像是在水里的鱼儿,悠哉游哉的,玩什么神秘呀?” “确实有很神秘的事要告诉你,不过既然你都来了,不必那么太着急了,容我们先快活一会儿,然后再商量要不要干一件大事儿。” 一听是大事儿我就紧张起来,不会又是他以前的老套路,要搞什么绑架吧,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死心,这次被jg chá‘弄’进局子里吃了几天饭难道还不够吗,非要真把自己搞进去才算完? 不过我不会当着àn 一xiǎ一 jiě的面提这种事,不然这小妞听到了,会以为我们真的是两个绑匪会去干绑架勾当,如果暗去报了警,那就无风起‘浪’,没事找事了,虽然我是不会受到怀疑的,有胡星海在,他不会凭白无故认为我干绑架,但对于黑皮旦可能就增加了一层被怀疑,以后有什么绑架案发生,jg chá就不由得把他纳入怀疑对象,他就惨了。 我指着扑在àn 一‘床’的黑皮旦,对àn 一xiǎ一 jiě说,你就给他一个人fu u吧,我到外面‘抽’支烟再说。 然后我就走出了àn 一室。 到外面当然不是‘抽’烟的,我已经把烟扔弃了,奉的就是老婆的命令,她特别讨厌烟味,我不想增加她的讨厌。所以只能百无聊赖地走来走去。 然后坐在一个‘花’坛前,拿了上网看新闻,有一条本市新闻跳入我眼帘,其实也不算新闻,只是本市的城市论坛上有人发的一个帖子,内容就是天曜集团老板濮天曜病况问题。 帖子本身是讨论濮天曜究竟得的什么病,综合了各种传闻,有说是脑血栓的,有说是心肌梗塞的,有说是嗑‘药’过量的,还有的提到他曾玩xiǎ一 jiě,可能大概也许是兴奋过度才栽倒的。 主帖其实不重要,一个大老板的病情牵动很多人的神经,引发各种猜疑是很正常的,就好比一些明星发生的fēi én一样引人入胜,不管是不是认识只要知其名就有发些评论的冲动,连我都想留个言,发个评论呢。 一般一个话题能引起广泛讨论,那么这个热‘门’话题最‘精’采部分不是主帖而会是回帖,由于人们可以匿名回复,所以其就可能有某种知情者忍不住透‘露’那么丁点信息,这些看似平淡的回复倒才是信息量巨大,很关键。 所以我一条不漏地查看那些评论,确实有人证明濮天曜是在玩xiǎ一 jiě的时候,栽在xiǎ一 jiě的白肚皮上的,言简意赅,引发很多人求真相,但回帖者看来很老到,点到为止,才不会唠唠叨叨讲细节,一句据说就概括全部了。 看到这儿我还不是很在意,因为我也是看个热闹,打发打发时间而已,别人怎么评价濮天曜,我一点不在乎,可是偏偏有一人的回复,让我一惊,那人只有一句话:应该快了。 这句话有点没头没脑,谁快了,快什么了? 有人就问他是嘛意思? 那人就加了个字:快醒了。 快醒了?谁要醒了,濮天曜吗? 下面还有人在不断地追问他,试图搞清他是开玩笑,还是有确切信息。但那人不再回答了。 我对这条信息很重视,不认为是有人无缘无故说一句没名堂的话,肯定里面有某种x hà一,关键是不知道这条信息是何人所发,如果不是知情者,何必要提这么一句呢,那么哪些是知情者呢? 当然不少,医院里的医生,护士,跟濮天曜有特别关系的亲朋好友,医生护士在替他看病,当然掌握第一资料,那些亲朋好友时不时去医院探望一下,可能向医生咨询一下,而医生提到可能快醒了吧。 但快了也有可能是快完蛋了,究竟这个快了是指好还是指坏,根本就没个说明。 我想起燕燕前不久跟我说过,医生认为她爸爸是能够醒的,情况正朝着有利的方面发展,医生一般只会强调坏的一面,总把病情说得严重一些,谁敢说得好呢,万一没好就扯不清了,会被家属抓住把柄的。 结合医生的话,现在有人说应该快了,十有是指濮天曜的昏‘迷’快要结束,要醒过来。 不知黑皮旦有没有注意到这条消息? 我一直为他感到担忧,如果他姨夫濮天曜醒了,他搞假绑架的事就要‘露’馅,他姨妈估计不会对他怎么样,顶多以后对这个外甥绝望,不再理他了,但也不可能去告发他吧,至于濮天曜的态度就难说喽。 会不会雷霆震怒,把他给告了,这个傻瓜就再次被jg chá‘弄’进局子去吃看守饭,一荤两素改成两荤一素了,实际上跟素差不多,里面有几片‘肉’片都跟米粒大小,你吃牢饭还讲究‘色’香味俱佳,量足可口? 饭菜是小事,年纪轻轻就坐几年牢,出来是个刑满释放人员,牌子臭了,知道你底细的以后像防贼一样防你,这辈子算那样了。 他对我是讲义气的,所以我对他也讲义气,真心不希望东窗事发后他去坐牢。 从骨子里说我不希望濮天曜醒过来,就那样昏着吧,最好结束了更好,不过另一方面,濮天曜却是琼芳的亲爹,我要上琼芳就等于在上濮天曜的‘女’儿啊,真正的岳父是他才对。 哪个‘女’婿希望岳父死掉,除非这个‘女’婿在觊觎岳父的权力和资产,但我没想要那么多,我要的只是琼芳,倒希望濮天曜醒过来,万一他喜欢我呢? 吕大能倒是也喜欢我,可他的要求有点奇葩,竟然动员我跟琼芳离婚,跟燕燕结婚,那不‘乱’了套。 我很想去医院亲眼看一看,百闻不如一见嘛,反正要等黑皮旦享受完,也不知啥时候呢,先去一趟医院吧。 我坐上公‘交’车赶到医院。 在医院‘门’口正好碰上了濮妈。 她一见我就把我拉住,看样子她这几天也没多大辛劳,没见消瘦,各方面都‘挺’好的,而且依然对我很亲热。 “宁强,你怎么来了?”她明知故问。 我说来看看濮叔,是不是好点了? “唔,燕燕跟你提过了吧,医生说的,可能这几天就会醒过来。” 濮妈说这句话时没什么冷热,好像在说天气是‘阴’是晴一样,正常情况一个‘女’人说起老公,总有点感情‘色’彩吧。 她心目的濮天曜是个无情汉吧,先跟黄梅去滚了‘床’单的,然后她与吕大能一起忍无可忍才粘到一起的。 这样的夫妻也不知道二十多年怎么下来的,没感情还过个鬼啊,为什么不早占换岗呢,也省得我至今都无法确定谁才是我真岳父了。 濮妈很明显不想展开这个话题,她甚至都不准备让我去病房里瞧一眼濮天曜,把我拉到住院区的院子里,在‘花’园走廊边上坐下来,压低声音问我:“宁强,你想好了没有?” “想什么?” “这次你不是带着燕燕去了凉西吗,大能都跟你谈过了,你愿意跟燕燕结婚吗?” 她问得太直接了,倒让我足无措。 “阿姨,这事怎么说呢,我现在是琼芳的老公,怎么能跟燕燕结婚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十六章 往事鸡毛 () 濮妈却叹一口气:“其实,大能早就一眼看出来,琼芳对你并不真心,她是找了一个名义老公吧,跟你结婚只是个形式,她哪里会心甘情愿就被婚姻约束住呢,她的心很大,比天高,一心想当个大明星,将来全国闻名,可以呼风唤雨,青史留名,现在当个富家‘女’儿,虽然吃不愁穿不愁但富人太多,就算是一个市,一个省的首富,别人也记不住,只有国家的首富,世界的首富才有人关注,所以这个市里有不少这样的‘女’孩,原本家里都很有钱,父母大多有一家或几家公司,如果她们不折腾,找个靠得住的男孩结婚,保证可以衣食无忧地过一生,但她们却对眼下的日子不满意,要当一流明星,加上这里正好有个什么影视城,就把她们的心勾得高高了,琼芳的条件是好,长得好,脑子也灵,所以自视甚高,按她的个‘性’,不会这么突然就找人结婚,所以你呀,其实是上了个当,我一直来不想戳破这个秘密怕你受不了,但现在实在不能不说了,我的意思,趁着濮天曜还没完全苏醒,你跟琼芳快点离婚吧,再跟我的燕燕去登记,到时濮天曜醒了,他也不会干涉了。。” 唉,看来我和琼芳这桩婚姻,没有我们认为的那么ěi zhuāng巧妙,以为是瞒过了所有人,其实在人家眼里一眼看穿了,所以想哄人家,还是‘挺’不容易。 我没吭声,想听她继续说。 濮妈说道:“你跟琼芳的婚姻,只是一场戏,其实都是为了她,而你呢,应该是为了还债吧,你欠了多少债呀,不就是四十万吗,为了这点钱,你心甘情愿跟一个不爱你的人结婚,那是什么滋味呀?这方面,我是深有体会的,濮天曜也不爱我,我也不爱他,黄梅不爱吕大能,吕大能也不爱她,结果你也知道了,两个家庭都是错位的,两对夫妻都是冤枉夫妻,害得两个‘女’儿都不能跟亲爹一起过,你有没有想过,琼芳是不可能跟你生孩子的,万一她怀上了,也不会是你的种子,到时生下来,你得当爹,但这个爹是你替别人在养孩子,你明知孩子不是你生的,却还要像个真爹一样疼他爱他,你做得到吗?等你有了一定的岁数,就会知道欺骗的婚姻是枉度人生,还是不要拖下去为好,目前你应该当立断,迅速结束跟琼芳的婚姻,跟燕燕在一起,她是真心爱你的,不会像琼芳那样欺骗你,利用你,这一点恐怕你已经有体会了吧。” 我点点头,承认燕燕对我确实真心。 但这事不靠谱,燕燕爱我,不等于我也爱她呀,我对她的感情,更多像兄妹的,我认为她是个好‘女’孩,不过在刚认识她的时候,她也是个超级霸悍‘女’,好像平时也缺乏一点教养,自从认识我之后,她改进不少,现在是完全不见以前那付刁样了。 我没有正面回应,决定迂回来回答濮妈的问题,我问道:“阿姨,既然你和濮老板起初就没有感情,为什么你们会结婚呢?同样,黄梅跟吕大能要没有感情,为什么他也会结合?为什么都结婚了,才会发生濮老板看黄梅,而你看吕大能这样的事呢?” 濮妈苦笑了,“那都是当年的形势决定的,那时候办企业,不像今天那么容易,这里面有许多事,就算到现在也不能说的,反正两边都是有所需,有所求吧,就说我吧,我爸当年在本市是有点身份的,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 “而黄梅其实出身是尴尬的,跟你的情况类似,她爸活着时爱赌,欠了一屁股的债,那时吕大能家条件相当好,但黄梅漂亮,看不吕大能,可为了还债,就只好委曲求全了。” “那你当时对濮老板是什么感?肯定很喜欢他吧,因为他年轻时一定很帅。” “是的,我那时就看他长相好,而且感觉他特会说话,嘴巴很甜,那时我还小,不到二十嘛,被他的甜言蜜语就给‘迷’住了,后来才认识到这种人是最危险的,最不可靠的,长得帅就容易招引别的‘女’人注意,但这也很正常,我那时候长得也不差,也会吸引很多男人的目光,关键是他把我‘弄’到了,就很快腻了,马上就去打别的‘女’人的主意了,所以我认为男人不在帅不帅,还是在于素质好不好,素质不好,人品差,再好的美‘女’也收不住他的心,因为他的心就像蜂蝶,总是到处叮‘花’,不会歇的。” “他跟黄梅搭上,你是马上就发现的,还是隔了一段时间呢?” “马上就发现的,当然也是因为他们太放肆了,有一天我出去买点东西,他就把黄梅叫来,两个人在浴室里就干开了,我回来逮个正着,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我听到这里感觉很兴奋,下面不由自主地坚‘挺’了,想象当时濮天曜一定按捺不住了,把漂亮的黄梅叫到家,两人在浴室里就干了,一定相当刺‘激’。 不过我有个疑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性’急呢?就不想另找个地方,放心大胆地开干吗?“阿姨,你是不是觉得,他们这么做,是故意的?” 她点点头,“你说得一点不错,他们就是故意这么做的,要让我知道他们有关系了,这是存心要让我生气,让我痛不‘欲’生,然后愤然跟濮天曜离婚,这样就给他们下一步打好基础了。” “他们的目的是‘逼’你离婚,然后黄梅来取代你的位置?” “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想离婚?” 她一下子‘激’动起来:“哼,他们越是这样放肆,我越不能让他们得逞,他们把结婚当什么,是小孩过家家吗,想结就结,想离就离,没那么容易。结果吕大能也是这个意思,如果他答应黄梅的要求离婚,就输了,所以我们都不愿离。” “吕大能也不想离,只想跟你学他们也暗来往,报复他们吧?” “对,他们做他们的,我们就做我们的,他们想离了再婚,我们不给他们会,就这样大家一起耗着,不能让他们如愿以偿。” 我苦笑了,“你看看,你们自己的婚姻都解决不好,你和吕大能却向我提出要我跟琼芳离婚,跟燕燕结婚,你还说我跟琼芳这不对那不行,是假婚姻,但至少到目前为止,琼芳也没想赶我走,我也不想撇开她,跟你们当年的情况还是不同的,而且我跟琼芳之间,关于外遇的问题,是比较透明的,她明确告诉我,确实是有导演想睡她,他们不是想跟她结婚,而是直接要睡她而已,她是拒绝了的,同时还不允许我去睡别人,我们的协议里也规定这一条的,如果年时间里谁违反协议是要负责任的。” 濮妈有点着急,劝道:“要年,你不能被这根绳子捆住脚啊,该解放时一定要尽快解放出来,不要像我们,现在要反悔已经晚了二十多年,但就算到现在,我们还是想打破这种框框,把自己解放出来,你就别犹豫了。” “那不是很好看了,你们相互换老婆老公,我呢也忙着换老婆,别人怎么看我们?”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她倒是很坚定。 我当然不会立刻答应,甚至都没说要考虑考虑,这事不用考虑嘛,我跟琼芳的关系是不会变的,只要琼芳不亲自开口要终结我们的婚姻,我是不会提早开口的,她就算不是美‘女’而是丑的,我也坚持到底,直到合约落实。 濮妈还想跟我说什么,这时燕燕过来了,濮妈很高兴,让我们俩说说,她要去病房‘侍’候老公了。 燕燕惊异地问我,不是去了凉西吗,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我说确实到凉西了,在那里发生了很多事。 燕燕还不知道嵇彩慧已经死了,她小心地问起这个婶婶的情况,我就把她的死讯讲了。 “啊,她死了?” “对,死得很惨啊。” “那么那些害死她的人呢,都被抓起来了吗?” “还没有啊,这些人也得了病毒的,而且发作得很厉害,我感觉他们得的病毒跟你们的那个不一样,情况更加严重。” “病毒不是一种?可我们五个人从戈壁出来,只有葛健沾上的一种吧?” “现在谁也搞不清病毒到底来自哪里,也许不是我们这几个人去过戈壁,有人也进入了戈壁,把另一种病毒带回凉西了,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凉西不论防疫站还是jg chá,都认为这只是我们带回的病毒发生的一些变异而已,反正这些人发作的状况,跟胖子和濮天虹都不一样,他们的行踪更加诡秘,但又能跟人‘交’谈,安小良和蒋八婆就是其的两个。” “什么,安小良和蒋八婆都沾上病毒了?你怎么知道的?” “在我来本城前,就跟他们见过面,而且是在蒋八婆的租所里。” “他们叫你去的,还是你自己去的?” “蒋八婆打diàn huà叫我去的。” 燕燕皱起眉头:“这个老太婆叫你去干啥,你得警惕她不怀好意。”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十七章 新格局 () 我笑了,“说出来你肯定不相信的,蒋八婆其实很漂亮的一个‘女’人,如果不是这次去了面,我真难想象她原来这么好看,而且” “而且什么?” “超级‘性’感。” 燕燕惊了,“你犯啥‘混’,把一个老太婆看成美姣娘啦?” “其实她不老,四十出头,有些演员这个岁数还可以演小姑娘呢。” “可当时在去戈壁时,我们不是见过她吗?她哪里漂亮了,哪里‘性’感了?我一点没感觉出来。” 我点点头,“是的,当时她的形象很糟的,真像个老太婆,我想那是她故意‘弄’得老一点,衣服穿得老土一点,毕竟要去戈壁,如果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可能对她不利,那里不是有胖子和项威威吗,他们会不会对她打什么主意?所以她小心谨慎,脸上不涂粉,不抹口红,还可能在脸上抹了些锅底灰呢。” “好吧,就算她是ěi zhuāng成丑‘女’,但她叫你去,是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啦?” “对,打扮得可漂亮了。” “她是不是想打你什么鬼主意了?” “说对了,她想睡我。” 燕燕一下子站起来,怒气冲冲了,“她太不自量力了吧,这么大岁数了,还想睡小鲜‘肉’,真可恶。那你呢,是不是被她‘迷’住了?” “差点被‘迷’醉了,不过还好,我还能抗得住,如果换了别的小鲜‘肉’恐怕就守不住了,老实说那一刻她实在太‘迷’人了。” 燕燕撇撇嘴,“有些老‘女’人确实很无耻的,她们如果装起嫩来,确实可以‘迷’住一些小鲜‘肉’,因为她们无耻,什么段都用得出来,而小鲜‘肉’没啥经验容易上钩。” 我摆摆说:“这些是人之常情,我们也不好去评论别人,还是先说这事吧,一般来说,像葛健带回来的病毒,沾上以后发作时,就没有那种‘欲’了,男的不恋‘女’的,‘女’的对男的也不求,实际上是阻碍了这部分需求,留出来的能力放大其他的本事,比如蹿蹦力,奔跑速,甚至还有更强的能力,飞檐走壁,你不是曾经在岩壁上如履平地去摘那个榧‘蒙’果吗,如果不是病毒的作用怎么能达到如此强的程度,但你是不是感觉得到,这方面就没那么鲜明了?当时好像你都不想我‘摸’你,更不会主动提出让我睡你了,对不对?” “对,你说的一点不差,那么他们呢,蒋八婆得了病,还是想睡你的?” “其实也不是,他们也没有了什么‘欲’,但有一点很奇怪,就是他们知道自己的‘欲’被抑制了,就有意要让‘欲’重新唤出来,主观上对一切都清楚,不像你们发作时根本不去想这个问题,好像身体上本来就没这种功能似的,而他们是很在意这个‘欲’的消失,千方百计想找回来。” “所以蒋八婆才把你叫去,是让你帮她唤回那个‘欲’?” “嗯,就是这样。不过不仅是她,还是安小良呢,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恐怕你也明白吧?” 燕燕惊讶地说:“他们是什么关系,不是很明白吗,都是濮天虹和嵇彩慧的爪牙嘛。” “呵呵,其实他们住在一起。” “啊?你是说,他们一家子?” “什么一家子,不是,他们有感情,这下听明白了吧?” 燕燕瞪大眼睛:“什么什么,他们有感情你不会是说,他们是qg rén关系吧?” “猜对了,他们就是qg rén关系,不过,这种qg rén关系有点一面倒,安小良什么也不付出,住在蒋八婆租的房子里,吃喝全由蒋八婆g一ng yg。” “那不是蒋八婆包养他吗?” “哈,蒋八婆自己也是个打工的,哪来的实力包养安小良,他们只是相互利用而已,蒋八婆看安小良是个小白脸,而安小良看蒋八婆风韵犹存,并且只想赖在她这个安乐窝里,过着衣来伸饭来张口的舒心日子。” “靠,安小良这么渣,明知蒋八婆都老太婆了,却为了能免费吃喝,甘愿出卖自己小鲜‘肉’的身体呀。” 我连连摇头:“你用词不准,不是安小良甘愿出卖自己身体,恰恰相反,是他看蒋八婆的身体,贪恋得不得了。”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哇?” “因为我跟踪了他们,想听听他们到底说些什么,结果是蒋八婆看了我,想让我来帮她找回那个‘欲’,但安小良大大吃醋,缠着她非要跟她睡不可,蒋八婆很厌烦,安小良苦苦央求,哎,那个场面,真是太感动人了。” “什么,感动人?你好像也‘挺’馋蒋八婆身体吧?她看你,想叫你帮她找回‘欲’,是不是你真跟着她上了?” “没有没有,她在我面前都脱光了,但我没有上她。” 燕燕撇撇嘴,“难怪你总是赞美这个老太婆,她都在你面前脱过衣服了,你都看全了她吧?” “没办法呀,她脱起来那么快,我毫无防备,她刷一下就脱掉了,然后就站在我面前了,我想把眼睛捂住也来不及了。” “还捂着眼睛呢,装吧,捂住了还从指缝里偷偷看吧?” 我朝着燕燕嘻嘻傻笑,让她知道我其实也是个‘色’男,见到漂亮‘性’感的‘女’人会大大地起反应,我不用装得那么纯,‘色’就‘色’,没什么好掩饰的。 果然燕燕是假装恼火,她也咧开嘴直笑,还捣了我一拳,“其实那个蒋八婆身材确实很好,那天去戈壁时我都看出来了,她脸上不是抹的锅灰而是蛤蜡油,一抹之后脸‘色’就变黄了,像个黄脸婆了,男人看着就没兴趣了,其实我无意间见过她撩了一下‘裤’管,她的小‘腿’很白很白,说明她皮肤是超好的,四十岁的‘女’人真的不老,对你们这种年纪来说,还是相当有吸引力吧,只要她脱下衣服,会让你发晕的。你没有上她,我真的佩服你。” 我问她,肯定相信我没有上她吧?她说是的,因为王宁强连我都不上,还会上别人吗? 这时我话锋一转,问起她爸爸来。 她淡淡地说:“她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在凉西。” “可你现在还姓濮啊,还吃着濮家的饭呐。” “好吧,就算是爸爸,也请叫濮爸,毕竟他也养了我二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嗯嗯,你还算有良心,那他现在的情况怎样?” “已经有反应了,在他耳边叫他,他还会答应,只是眼睛还不能睁开。” 这么说濮天曜对外界的呼唤有反应了,说明他的意识正在清晰起来。 我问燕燕,一旦濮爸完全醒过来,恢复了正常,你打算怎么办?是直接向他摊牌,说你要回到吕大能那里去当‘女’儿吗? 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那当然啊,我已经去凉西认了亲爹了,还有什么可阻碍我回吕家,他能苏醒,我就告诉他一声,然后希望他帮我到有关部‘门’去办续。” “什么续?脱离父‘女’关系的续?” “那倒不是,是改姓嘛,还有迁户口,我要迁到吕家去嘛。” 我咂了咂嘴,不知这样做行不行,流程上的事咱不懂,以后她能不能继承吕家的产业? 燕燕变成吕燕燕,琼芳呢,她如果不走,将来是不是她俩要把家业平分?而濮家的产业呢,又由谁去继承? 其实说穿了总是她们俩的,她们完全可以将两家的资产加在一起再进行平分。 也许这都不是问题,而问题可能就在我身上。 我当谁家的‘女’婿? 当吕家的‘女’婿,是当吕琼芳的,还是当吕燕燕的? 如果濮天曜同意燕燕从濮家出去到吕家去,那么他一定有要求的,让琼芳回濮家作为‘交’换。 那我就要成为濮家的‘女’婿啦。 燕燕看着我说:“其实这些事很简单了,办个续不复杂,我看还是你呀,还是痛快下决心吧。” “下什么决心?” “跟着我。” “额,又来了。” “很严肃的事么,不追得紧,你总是拖延症,如果你今天作出结论,明天濮爸醒了,我就带你站在他面前,告诉他说,我要去吕家了,连吕家原来的‘女’婿都归我了,我的人生即将掀开新的一页了。” 我叹口气说:“有句话你也知道,叫‘欲’速则不达,你催我有啥用,我自己都没拿定主意,要在今天拿出结论来怎么可能。”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拿出结论?明天可以还是后天?”她紧追不舍。 “说不定没有结论,我是想维持现状最好。” “怎么可能,现状都要被打破了,你怎么维持?” “打破的只是你们的身份,我的身份不变吧,还是琼芳的老公,不管她姓吕还是姓濮,跟我无关,我只认准她这个人就行了。” 燕燕有点失望,不过她并不气馁,想了想说:“好吧,现在要‘逼’你说出结论,你可能还真拿不出来,不过我相信现实会很快促使你下结论的。” “现实是什么?” “吕琼芳成了濮琼芳,就会把你甩了。” “不会的。” “瞧好了,看看我的预言真不真。” 我心想你呀,还是太自以为是,我跟琼芳的关系是只会紧不会松,连仙‘女’姐都安排好,我先跟仙‘女’睡,从她身上带出抗体来,再跟琼芳睡,把抗体转传给她,彻底去除她体内的病毒,把她治好了,我们的关系还会变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十八章 濮老板醒了 () 不过有关仙‘女’的话,我是不会透‘露’的,到目前为止只有我和琼芳见过她,琼芳都相信她跟我的关系是注定的了,谁还会认为我们这桩假婚姻走不长呢。。。 可惜了燕燕,适当时候,我如果见到合适的小伙,给她作个介绍吧,等我们所有的事情平稳下来,我和琼芳还得认她当èi èi。 这时燕燕的响了,是濮妈打来的,说她爸在呼叫燕燕呢,快点来看看呀。 燕燕站起来一拉我的:“走,咱们一起去看。” 反正我也想一睹濮老板真实的病容,就跟着燕燕去了病房。 濮妈见到我们拉进来,脸上立刻一愣,随即开心得很的样子,满脸阳光灿烂,好像她对我的动员总算成功了。 我也是一时疏忽,也许因为跟燕燕一起历险的时候不少了,尤其在凉西,经历了戈壁的艰难时刻,拉成了一种习惯,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味,但我忘了在濮妈面前,会给她我们是恋上的错觉的。 这时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濮老板真容,还是吃了一惊,我以前根本没有见过濮老板真人,只在电视上见过他的影像,不用说电视上的他气宇轩昂,英气‘逼’人,西装革履,皮鞋领带,头发梳得油亮,脸上总是‘春’风满面,跟许许多多事业火旺如日正天的老板一样出‘色’。 但躺在病‘床’上的濮老板却面‘色’蜡黄,下巴瘦削,头发都如枯草,五十不到的人,好像超过六十岁的样子了。 这让人感叹,不管什么样的人,昏睡了这么多天,面容总会走样的。 不过只要细看还是能看出他相貌底子,年轻时一定相当帅,如果现在醒了,保养好一点,就能恢复那种帅气,而且因成熟年龄会更加有风度。 他的两只眼睛闭着,但不是闭得很紧,略为掰开一条缝,好像在用半眯眼神打量进来的每个人。 燕燕对着病‘床’上这个爸,有点无所适从的样子,看了又看,却没有说话。 濮妈用目光示意她叫几声吧,他到底是你现在的爸呀,可是濮妈也没有强迫‘女’儿叫的意思,完全由燕燕自己作主。 燕燕转头看着我,眼神充满询问,好像在问,你看我叫是不是叫? 我也用眼神作个肯定的表示,怎么能不叫呢,虽然你已经认了吕大能为亲爹,但跟叫濮天曜为爸并不矛盾嘛,你可以有两个爸,琼芳也可以有两个爸,当然你们只能认一个妈。 燕燕只好俯下脸,在濮天曜耳边轻轻叫道:“爸,爸,我在叫你,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 只见濮天曜的头动了,左右摆了几摆后,嘴里发出一个含‘混’的声音:“你是谁,琼芳吗?” 燕燕顿时一愣,脸‘色’很不好看了,张着嘴不知说什么。再看濮妈也是一脸的不满,眼睛里掠过一丝鄙夷。 病房里的气氛相当尴尬。 但濮天曜却充满希望,继续唠叨着:“琼芳,琼芳,你来了,真好,真好,你从小到大,我还没有抱过你,没有抱过你” 燕燕终于死心了,把弯着的腰伸直了,脸上像冰一样冷,对濮妈说一声:“不叫了!” 然后扭头就走出病房。 濮妈连忙跟了出去,是想安慰一下生气的‘女’儿吧。 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不知是应该也走出去呢还是先留一留? 就在这时濮天曜慢慢睁开眼睛。 而我正好就在病‘床’的旁边,他睁开眼就看到了我。 我很震惊,怎么会这么巧啊,燕燕和她妈妈守着他这么多天了,偏偏在他睁开眼醒来时不在这里,而醒来的濮天曜却正好看见我。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吃力地问我:“你是哪位呀,是医生吗?” 我连忙说:“我不是医生,是来看望你的,我是琼芳的老公。” 本来他刚醒来,身体是很虚弱的,而且神智也不是那么清晰,但他听了我的话,两眼立刻亮了,一只就抬起来,好像要跟我握。 我只好握住他的,他的都在颤抖,‘激’动地问道:“原来你是琼芳的老公,你叫什么名?” “王宁强。” “对了宁强,你是怎么来的,是不是跟琼芳一起来的?” 我只好摇摇头:“是我一个人来的,琼芳也不知道,因为我跟燕燕认识,来医院一是看望你,二是看望一下她,她在这里也很辛苦。” 提到燕燕,濮天曜眼里的光霎时黯了一半,他松开,叹了一口气,有点失望地说:“你是琼芳的老公,我还以为,琼芳会带着你一起来的,难道琼芳不想来看我吗?” “这个,濮叔你也知道,她目前还不方便来看你。” 濮天曜的神智更加清醒了,他回味一下我的话,微微点点头,“唔,你说得有道理,她现在还姓吕,是吕琼芳,可她一定知道谁才是她亲爸爸吧?” 对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琼芳的心思猜不透,再说我不能代替她回答这个问题吧。 一时间我对这个刚醒过来的濮老板也没话好说了,因为如果是正常发病的,我也可以跟他聊聊他的病情,可以劝劝他,年纪不小了,工作起来不要那么拼命,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等等屁话,套话,但他怎么得病的,他自己心里知道,是玩小妞时突发的问题,就好像一台发动拉大了油‘门’,哐嗤嗤就熄了火,气缸环破了。 我只能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舒服多了吧?这么多天昏着,终于醒过来,值得恭喜呀。 他也可能不想聊到病情,就说昏着就好像睡了一觉,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我说已经半个月了。 他这才吃了一惊,半个月了?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然后就问我怎么跟燕燕认识的? 如果我从头说起,就等于在揭燕燕的丑,她当时是把我强行哄到鸳鸯湖边,要求我答应跟她演替身戏,那些替身戏都是赤果果的,搂搂抱抱是小儿科,更有‘露’个一到两点,或者背部屁屁全。 说穿了她当时一眼看了我,不管二十一就缠上我了。 可燕燕不是他亲生‘女’儿,他还没完全醒就叫上琼芳了,说明在他心琼芳才是心头‘肉’,燕燕是个‘女’儿的名义而已,如果我说那些事实,他可能更鄙视这个非亲生‘女’儿,反正我也不是燕燕的老公而是琼芳的老公,他完全可以在我面前赞美琼芳而批评燕燕。 我就马马虎虎,说是在南甸影视城认识的,她想演个替身角‘色’,而那个导演也看了我,想拉我也当个男替身,但我对演戏没兴趣,没有答应,不过燕燕就是在那个时候跟我认识了。 细节就不提了。 他唔唔几声,又问我,觉得燕燕这‘女’孩怎么样? 我说蛮好的,她蛮热情的,大方,待人真诚,也‘挺’豪爽的。 “那你说说,燕燕跟琼芳,哪个更好一些?” “是哪方面?” “长相不用说,肯定是琼芳好,你就说说,她俩‘性’子,谁更可爱?” “差不多吧,都好的。” 他却扬了扬:“你不用那么客气,其实你肯定知道,琼芳的‘性’格比燕燕好多了。” 亲爹嘛,对两个‘女’儿的评价总有区分,亲生的总好,不亲生的总差一些,何况我又是琼芳的老公,他在我面前肯定不会说燕燕的好了。 意图很明显,他对燕燕也是嫌弃了,就跟吕大能嫌弃琼芳一样,满心都是亲生‘女’儿的影子。 接着他就问我,跟琼芳过得怎么样,小夫妻之间关系肯定好的,但呆在吕家,应该不会太幸福的吧。 我试探地问:“濮叔,你怎么肯定,我跟琼芳在吕家没啥幸福?” “呵呵,你现在那个岳父,是真岳父吗?不是啊,燕燕才是他的真‘女’儿,这个世界上,只有亲生的爹娘才会全身心疼爱儿‘女’的,他不是琼芳的亲爹,对‘女’儿没什么感情,对你这个‘女’婿当然更不怎么样了,据我所知,当时你们办婚礼时,他竟没有参加,这算什么爹,完全连形式主义都不要了,等于向别人说,这个‘女’儿跟我没关系,她结不结婚跟我没关系。” “可他当时在非洲,那里建新厂,工期太紧,他离不开身,没法回国参加我们的婚礼。” “唉,你这个‘女’婿不受他疼爱,还要替他说话,他什么时候在非洲有投资了?” 我听了一愣,“你是说,他没在非洲造厂?” “没影的事,是他瞎咧咧的,如果他在非洲造厂,我还不知道吗?” “可是,当时我接过一个diàn huà,显示确实是非洲的区号。” “呵呵,那种号码,只要用一个ruǎn jiàn,就随便显示,你这个大学毕业生,竟连这个也忘记了?” 这种ruǎn jiàn我早就知道,可以冒充各种区号,不过当时我接着吕大能diàn huà时,确实没有想过是利用ruǎn jiàn冒充的非洲号。 “他不在非洲,那他在哪里?” “当时他在香港。” 看来濮天曜对吕大能的行踪也是掌握很清楚,我问是不是你处处在监视他?濮天曜否认监视,说他也有朋友在香港出差,正好碰上了濮天曜,打diàn huà告诉他的。 难怪第二个diàn huà来时,吕大能说是通过香港的朋友转来的diàn huà,但当时我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原来他就躲在香港,却说在非洲投资脱不开身,不能回国参加‘女’儿‘女’婿的婚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十九章 争女婿 () 吕大能果然对琼芳这个‘女’儿是轻视的,本来作为父亲是要全力替‘女’儿‘操’办婚礼,谁家的父母不是这样呢,如果他确实在非洲投资实在走不开,那也情有可原,可他却一直呆在外面不回来,得知‘女’儿有对象了,要结婚了,他更不想回来。。。 但在我和琼芳结婚后,他却往家里打diàn huà,在我接了diàn huà时,他又对我很客气,很亲热,我当时差点以为这是个好岳父,不是什么不疼‘女’儿‘女’婿,可后来才明白他确实喜欢我,强烈希望我当他的真‘女’婿,也就是跟假‘女’儿离婚,跟他真‘女’儿结婚。 如果我把这事跟濮天曜直说,他一定气得窍生烟,大骂吕大能想得美,在挖他亲‘女’儿的墙脚。 他还刚刚苏醒,我就不拿这事来刺‘激’他了。 可濮天曜却完全没有刚醒过来太累的样子,他只想一个劲地跟我说话,要了解更多的事情,同时也要把他的心情尽快让我知道。 他对我说,早在几年前,他就有一个想法,要把琼芳拉回到濮家来,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亲‘女’儿,不能再呆在吕家,在吕大能这个不疼‘女’儿的老头膝下当‘女’儿。 不过当时琼芳还只有十几岁,还很难对自己的事作主,不敢答应他的要求,现在琼芳都结婚了,不能再拖,这件事应该马上就办。 “宁强,正好你今天来了这里,我很高兴,我就把我的计划先对你说了,你回去后就跟琼芳商量一下吧,如果你们都说好,那么我一出院,立刻把你们接过来。” 我小心地问:“那燕燕和濮阿姨怎么办?” “这你还看不出来吗,吕大能其实跟我的想法一样,他是要叫燕燕到吕家去的,‘女’儿要去,娘也要去,我们的婚姻都要重要组合,这是一次天翻地覆般的动作,正因为动作太大,所以在以前大家都不敢动,担心要出现什么不利局面,产生副作用,但现在我生过这次病,我感悟到了,人的时间是有限的,我必须正视现实,把该做的事努力做起来。” “你早就猜到燕燕会去认亲爹?” “是,这是肯定的,还有我老婆也会过去,当然黄梅,也就是你岳母,要到我身边来,这样大家都名至实归,相爱的在一起,不爱的就分开。” 好家伙,原来不管吕大能还是濮天曜,都有同样的想法。 事情变得简单易行了。 但如果真实现了,那我就成了濮天曜的‘女’婿了。 哇噻,吕大能的愿望要落空了。 从我内心来说,吕大能和濮天曜,他们能力相当,都是有实力的企业家,不分上下,而他们对待我的态度也好像差不多,吕大能是真心縞hun èng艺飧觥龅模礻紫衷诟湛吹轿遥秃孟穸晕矣∠蟛淮恚劬Σ耪隹透宜的敲炊啵阉男睦锘叭壮隼矗孟裎揖褪撬觯梢苑判乃祷安挥霉寺恰?br /> 虽然这样,不过鉴于濮天曜以往的表现,我对他的人品还是不够完全信任,他在生意上很圆滑,生活上也很圆滑,连老婆的尊严和幸福都不管,只顾自己跟别的‘女’人去风流,这样的人是不是可靠呢。 其实我在这件事没什么选择,选择权在琼芳上,她愿意回濮家,我就做濮家‘女’婿,她不愿回濮还想呆在吕家,那我就继续做吕家‘女’婿,不用移换岳父。 不过琼芳就算呆在吕家,她跟我的关系,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个问题呢,我跟她结婚时,吕家爸不参加,也就是不赞成不支持也不反对不干涉,但现在他明显要‘插’了,要扭断我跟琼芳的婚姻,把我挖出来再贴到他亲‘女’儿燕燕身上去。 可能燕燕早就跟他有联系,把她的心思跟他讲了,他才决定亲自出马帮亲‘女’儿一把。 所以我跟琼芳留在吕家,恐怕日子不见得好过了。 我夹在两个‘女’儿间,跟哪个作夫妻也不完美,继续跟琼芳吧,吕大能不满,燕燕不乐意,如果跟琼芳离婚再跟燕燕吧,琼芳可能不答应,拿出协议来遏止我。 内心里我当然死守琼芳的。 这时濮妈从病房外进来,听到我们在说话,立刻显‘露’出很吃惊地表情,随之装出惊喜的样子,“啊呀天曜,你醒过来了,阿弥陀佛,真是要感谢老天呀。” 濮天曜哎了一声,无限感慨地说:“我终于醒了,确实在感谢老天,我濮天曜命不该绝,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实现呢,今天一睁眼就看到我的亲‘女’婿,我就知道我的计划是一定能够实现的。” “亲‘女’婿?他是王宁强,是吕大能的‘女’婿,怎么会成了你的亲‘女’婿?”濮妈有些意外,因为濮天曜昏‘迷’之前根本就不认得我,他也从没有提到什么亲‘女’婿,怎么现在一睁眼就把王宁强认作亲‘女’婿了。 我赶紧打圆场,说濮叔是在说笑话,轻松轻松而已。 濮天曜很认真地打断我:“不是开玩笑,本来就是事实嘛,以前我们都隐忍着,不想让事情发酵,但总这样拖着也不好,还是索‘性’把事情全摊出来,大家一起来解决吧。” 濮妈当然听得懂他的意思,反而似乎松了一口气,有点喜悦地问道:“怎么,你已经有这个考虑了?” “不是现在才有考虑,一开始就这样考虑的,只是一直拖啊拖的,现在拖到两个‘女’儿都大了,琼芳都结了婚了,还拖下去有意思吗,她们两个孩子,该是谁家的就是谁家的,不要再寄生在别人家了,让她们都回到亲爹身边吧。” “她们各回亲爹家,我们两个当妈的呢,你想怎么解决?” “一样嘛,你肯定愿意跟着‘女’儿走,到她亲爹家去,黄梅也愿意跟着琼芳走,到我这边来。” “很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来还在担心你不同意,其实吕大能也这么个意见,所以这事只要你同意了,就好办了。”濮妈显得很高兴。 “我当然同意啊,我是怕你们有顾虑。” “没有顾虑了,这事就可以这么定了,但有一个事,必须得先跟你说清楚。”濮妈说着脸‘色’严肃了。 “等等,让我猜猜是什么问题,一定是关于‘女’婿吧?” 濮天曜竟然一下子猜到了。 “对,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宁强确实是跟琼芳结婚了,但这是一桩什么样的婚姻,你清楚吗?” “婚姻就是婚姻,当然是正式婚姻,正常婚姻,要相亲相爱,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嘛。” “可惜呀,他们不是正式婚姻,也就不是正常婚姻,他们是不是相亲相爱,你可以问问你亲生‘女’儿。” “这还用问吗,我‘女’婿就在这里,他肯定承认是好婚姻,小夫妻俩很相爱嘛,宁强对不对?” 我点点头。 濮妈朝我‘露’出一个微笑,意味深长的,“不是有句话,婚姻好像鞋子,舒服不舒服,只有脚趾头知道吗?宁强这双鞋,不知琼芳穿着是不是合脚,是不是硌疼脚趾头。” 濮天曜唔了一声,有点得意地反驳老婆:“他们小两口的事,我看你就不必要‘操’心了,脚趾头疼也好,不疼也好,反正这鞋是穿上了,他们也没想再脱下来,马上要穿着这双鞋走到我家来喽。” “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个事,宁强跟琼芳的婚姻,是虚的,只是一个形式,所以为了双方真正的幸福,我们有责任,有义务帮他们打破这个桎梧,把他们解放出来。” “什么,桎梧,亏你说得出来,他们好好一对小夫妻,被你这么一说好像很垃圾了,你这个‘女’人就是不厚道,说的什么话,要是放在以前我就”濮天曜两眼‘露’出凶光,但因为体质还虚弱,只好不说了。 濮妈呼地站起来,态芳也很坚决地说:“这事不由你管,你根本屁都不懂,王宁强是因为借了外债,被‘逼’得无奈才跟琼芳结婚的,可是你的亲‘女’儿根本没把他当真老公看待,从来强扭的瓜不甜,王宁强应该和我‘女’儿燕燕才是真正的绝配,他们才是相知相爱,平等相处,双方没有地位上的尊卑,我‘女’儿不像你‘女’儿那样自以为是,居高临下,傲视一切,我‘女’儿是善解人意的,坐家招夫,会很疼这个老公,而你亲‘女’儿对王宁强做了什么,你想都想不出来,这样的冷血‘女’,怎么配拥有一个好老公吗?” 哇噻,这对夫妻当着我的面就开火了。 特别是濮天曜,才从死神边缘归来,那副脾气依然是那么霸悍,本来刚醒过来,应该好好稳定心态,好好调理,把身体完全调养好,再来计较好些‘鸡’零狗碎的事,可他倒好,一睁眼就跟老婆斗上了。 他们平时的形态是什么样,从这里就完全暴‘露’了。 我连忙给他们和稀泥,叫濮叔你还是养身体要紧,关于‘女’儿婚姻的事,可以慢慢讨论,我和琼芳自己也要研究一下的,你们在这里争,可能一点用也没有,连我自己也不能保证会是什么决定,你们还争什么呢? 他们总算听懂我的话,平静下来,濮老板闭上眼假装养神,而濮妈朝我打个势,叫我到外面说话。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皮旦被放出来了 () 濮妈特地把我拉到外面的‘花’坛边,余怒难消地说:“宁强你都看到了吧,这就是濮天曜的真面目,他是什么‘性’格,你很清楚了吧,我守了他十几天,全心全意‘侍’候着他,他醒过来了,一句感‘激’的好话也没有,整个心思就在盘算他那点‘私’事,哪个‘女’人做他老婆受得了这副德‘性’,过去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从来不知悔改,没有一个字的反思,却好像应该这样的,在我面前一副我就这样你来打我呀的腔调,你看看我能守着这种人走下去吗,有必要走下去吗?我的前途被他毁了,一生的幸福都‘交’待了,我已经恨死他了,如果这次他不醒过来我也觉得正好,他也是恶有恶报,但作为老婆还是要尽一番自己的责任,尽心送他一程,可老天爷却不公平,还是把他送回来了,怎么就不掐了他呢,他应该完蛋才对,现在活过来,你看着吧,很多事又要不平静了” 我很赞成濮妈这些话,濮天曜如果死了,事情倒可能简单化一些,濮妈跟他也不必要再反目过招,她愿意守在濮家就守在濮家,濮天曜的资产都是她和‘女’儿的了,濮家的亲属即使是亲弟弟和弟媳都在病毒身亡,基本也没有别的亲人,所以对她和‘女’儿是好事。。。 可恶人命长,濮天曜命不该绝,又醒过来了,然后对于以后的安排,有他一番计划,完全没有照顾到老婆和‘女’儿的利益,只想把琼芳‘弄’回濮家,打算是要让琼芳来继承家业,至于燕燕,他可能要撇清父‘女’关系,把她赶走的。 当然还要赶走老婆,濮妈如果想夺取一些资产,就得跟他打官司。 我问濮妈,你是什么打算? 濮妈说当然离婚。 我说离婚的话,夫妻共有财产会一分为二的,当然濮家的资产还要加上两个‘女’儿吧,分成四份。 濮妈惊讶地问:“琼芳还没有跟濮家搭上关系,怎么也会分给她财产?” “马上他会向琼芳建议来个亲子鉴定,确认亲生父‘女’关系,如果要离婚,他可以提出分‘女’儿一份,法院估计会支持的。比如燕燕如果吕大能愿意分给她财产,一样是有效的。” 濮妈想了想,爽快地点点头:“好吧好吧,说起来琼芳确实是他亲生的,他要给多少就由他说了算吧,我要跟他离婚,也不贪图分到多少财物,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不想再跟这一个没有任何素质可言的家伙过下去了,哪怕以后单身终老也认了。” 我笑着说,你不会单身的,吕大能也马上要跟黄梅离婚,现在濮叔都醒了,这下完美了,你们四个人‘交’叉换过来,成立新家庭,‘女’儿都是自家的了,以后你们之间都没有矛盾了,冤家结束了,不是更和谐了吗? 濮妈噗嚓笑出来,说宁强你真会说话,明明是件丑事,你一说却成了好事。 然后她还是关心我的问题,问我以后究竟要跟哪方,如果继续做琼芳的老公,就要做濮家的‘女’婿,如果愿意跟琼芳离了再跟燕燕结婚,还是做吕家的‘女’婿,只是吕家的岳母是她了,她一定会像疼儿子一样疼‘女’婿的。 老实说我觉得岳母是不错的,黄梅起初对我有点不太满意,认为我出身低微,跟她家不是‘门’当户对,但在我进了吕家‘门’后,她确实对我真心实意,从她给我光盘这一行动上,就可以看出她真心希望我跟琼芳做好夫妻的,要生养孩子,传宗接代,还担心我搞不定‘女’儿,一直关心我有没有跟‘女’儿睡成了。 我如果跟了燕燕,做了濮妈的‘女’婿,她也肯定是个好岳母,这一点不用怀疑,而且岳父是吕大能,他对我也是充满期待的,希望我做他的‘女’婿,以后要好好培养我接他的班。 但现在濮天曜醒了,对我也是‘挺’满意,他刚睁眼看到了我,就很急切地说了那么多,就是要把我稳住,不让我从琼芳身边出逃。 现在我的选择很关键。 真没想到,为了还债当了吕家的假‘女’婿,现在‘弄’得两家要抢我了,一下子变成抢货了,我真有那么值钱吗? 我冷静得很,知道这个选择权不在我上,而是在琼芳上。 琼芳已经改变了一些态度,对我好多了,自从得了病毒后,他需要我找到‘药’给她治,她明白现在她的小命都可能依靠我才能不丢,哪还会摆架子呢。 我对濮妈说,关于我的婚姻,是另一回事了,跟你们两家相互换转没多大牵连,目前是你们之间的关系要理顺,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做谁家的‘女’婿,还是先放一放吧。 这时我响,是黑皮旦打来的,他问我在哪? 我笑着问:“怎么,你的大保健做完了,现在是不是全身乏力,走路都要扶墙了?” “哪儿啊,现在是神清气爽,‘精’力旺盛,心满意足,乐不可支。”他回答道。 “还能‘精’力旺盛,说明仓库的去库存不到位嘛,怎么就结束啦?” “当然要保留一些库存,怎么能一下子就空仓呢,留着下次再战了。” 我们嘻嘻哈哈一阵,然后他叫我马上去香百里酒店,吃饭。 我说声好,正要走,濮妈问我,这是不是光明打来的diàn huà? “对呀,就是他。” “可他不是被抓进去了吗,前些天有消息说,他同道的那伙人,是一个贩毒集团,他可能也参加了,那样的话就麻烦了,肯定得坐牢,要是严重点可能给枪毙的,怎么给放出来了?” 看来濮妈对这外甥被抓怀着相反的心情,不是很紧张,很疼惜,而是有点巴不得的样子,说明她对这个外甥也没多少亲情了。 我说事情已经查清,皮旦‘交’的朋友,确实有两个是贩毒成员,但他们从来没有跟皮旦提起过,他们只是酒‘肉’来往,没有生意上的‘交’谈,皮旦根本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是贩毒的,这一点正是两个朋友自己向警方作了保证的,经调查皮旦没有参与过任何贩毒hu一 d一ng,他也不吸毒,无非跟这两个朋友吃过几顿饭,而且还是别人请的客,他跟这两个人只是陪衬的,相互‘交’集不多。 濮妈又有点失望地说:“不是我心恨,像这小子,从小就不学好,读书不好好读,净跟不不四的人来往,好本事没学到,偷‘鸡’‘摸’狗的事倒没少做,我也为了他贴了很多钱,本想看在我那同父异母的老姐也就是他妈面上,好好关心一下他,可关心也没用,到头来他是不知好人心,我就像养个叫‘花’子反过来骂我没让他当少爷,这样也算了,我最担心是他‘交’的那些狐朋狗友,早晚把他带到监牢里,这次我以为一进去,真的出不来了,也是他活该,上天也救不了他,没想到他又出来了,刚才他的diàn huà,好像你说什么大保健,是去找xiǎ一 jiě了吧?” 我连忙说这是跟他开玩笑,其实他是在浴室洗个澡而已。 “洗澡,那儿名堂多了,估计会叫个‘女’的敲背什么的,反正他贪恋这一点。” 濮妈又关心我,问我为啥跟他‘交’上朋友了? 我当然不能说,当初你们接到绑匪diàn huà,对方不是叫我送钱的吗,结果你猜那个绑匪是谁,就是你这个宝货外甥,而他居然把我当好朋友了。 我能说的是,我曾经去一家武术学校报了名,学过几天武术,就是在那里认识他的。 濮妈惊道:“光明还学过武术?我怎么不知道?” “没学几天,他没有恒心,我也只是觉得好玩才玩了几天而已。” “他以前身体是不强的,但心思刁,爱玩鬼‘花’样,如果他再学点武,那就不得了,以后说不定真的要shā rén越货,当江洋大盗的。” 我听得直想笑,濮妈对外甥的看法太准了,直击要害,知甥莫如姨了,黑皮旦已经再动员我跟他一起去搞绑架,他对当绑匪情有独钟,兴趣不减,虽然这次被jg chá抓去蹲几天看守所,不过估计也不会改变那个美好愿望的。 他的内心就是想当个江洋大盗,在我面前他暴‘露’无遗,一点不隐瞒。 但在濮妈面前,我还得替他遮掩着点,我说放心,皮旦虽然有些小刁,有时确实有些鬼头鬼脑的,不过总体他是小坏蛋,当不了大恶人,就算以后真犯事,最多也是个拘留什么的,被教育教育就放出来,然后他就害怕了,从此就学乖了。 濮妈说但愿吧,你跟他打‘交’道一定要注意,不要上他的当,这小子有时候嘴巴很厉害,说得天‘花’‘乱’坠,很有‘迷’‘惑’‘性’的,千万不要把他当好人,做朋友要防着点。 我离开医院时,回想濮妈的话,觉得她还是火眼金睛的,‘洞’察一切,那不是他对外甥的偏见,实在是黑皮旦这小子确实不咋的,我甚至担心他玩的假绑架真诈骗事件,已经被他姨妈有所察觉。 现在他姨夫醒过来了,我得赶紧去通知他,估计在他听来是个晴天霹雳吧。 好想看到他魂都吓掉的样子,再不会在我面前蛮不在乎的态度,而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假绑架的事要‘露’了,姨夫马上会找他质问,他怎么来圆那个谎话,然后他就要求助我了。 当然我已经替他想好了一套台词,只要照我说的回答,保证可以让姨夫姨妈信,不再怀疑骗钱的人是他。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一章 老样子 () 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ti g一ng的,我内心里是希望这事被姨夫姨妈揭穿,狠狠教训他,让他以后也别再干损人利己的勾当了。。。 我到了香百里酒店,他在包厢等我,桌上还空着,他把菜单扔给我,叫我随便点。 还是那副有钱太有钱的样子。 他对我确实很慷慨,好像他有钱就可以跟我一起‘花’。 但现在我吃不下什么,把菜单放下,轻声地说:“皮旦,刚才我去了医院看你姨夫了,你想知道他是什么情况吗?” “我已经知道了。”他淡淡地说。 “他已经醒过来了。” 我张大嘴巴惊讶,“咦,你怎么就知道了?” 他笑了笑,“其实,你去医院时,我也去了,只是我没有进病房,在外面走廊里,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张望的,我看见你了,看见我姨妈了,也听到我姨夫跟你说的话了。” 我简直不知说啥好了,如果不是他亲口讲出来,我真的还‘蒙’在鼓里,我赶往医院时,还以为他就在那里接受xiǎ一 jiě的àn 一,估计还会有更‘精’彩的动作,等玩足够了,这点时间足够我去一趟医院了,没想到他并没有跟xiǎ一 jiě玩,跟在我身后也来了医院。 果然濮妈说得对,这个人不简单,心思刁,玩鬼‘花’样,他想的做的永远会出人意外。 做朋友真的要防着他点吗? 我可是把他当可靠朋友看待的,而他会不会暗是防着我的? 唉,现在要认个真心朋友不容易,这种人随便什么时候可能把你卖了,你还会帮他数钱。 幸亏他几次动员我跟他一起搞绑架,我都没有答应,当时还以为只是他胆大包天,神经不清胡说八道而已,现在看来我真要注意了,他有可能真会搞那种事。 不过我赶紧安定下来,假装又惊讶又无所谓地说:“哈,那你不是白‘花’那笔钱了,连àn 一都没做完,两千块就只让xiǎ一 jiě在背上抚几下,连屁股都没给捏吧,便宜那妞了。” 他摆摆:“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事,这个小妞其实是认识的,我是到她那里随便玩的,她自己说要给我àn 一一下而已,不要我出钱。” 难怪他这么大方,放弃àn 一也不可惜。 我指着他批评:“哈,那为啥我进去时,小妞却要跟我讲价呢,说给我们两个人fu u要加钱,你不会说,我也是你的朋友,也应该享受一下她免费fu u嘛。” “哎哎,她也是靠这个吃饭的,本来给我按几下是尽义务,你进来,她就想直接开工了,那也是我先对她说的,等会我有个好友来了,你就跟他讲价吧,你要是免费给他做,他会很客气地不做,你只有跟他讲钱,他才愿意接受你正式的fu u,所以她一见你来就跟你讲价了。” “原来是你先怂恿她讲价的呀,可我一听要两千块,魂都吓掉了,感觉xiǎ一 jiě里拿着刮刀要刮我的‘肉’,我哪敢上那个àn 一‘床’呀。” 他大笑,我也笑,气氛就轻松了。 然后他叫我点菜,说有什么话,咱们边喝边聊。 我就随便点了几个最便宜的,现在都没胃口了,原本以为他àn 一结束,我们可以痛痛快快喝几杯,我应该祝贺他一身清白地从拘押室出来,但事情变得那么快,现在都没那个心情了。 但黑皮旦却兴致勃勃,举着杯要跟我连干杯,幸好是啤,我像喝‘药’汤一样喝完。放下酒杯说道:“既然你知道你姨夫醒来了,你有没有担心?” “不担心。”他夹起一块牛排大口咬,津津有味。 “怎么不担心呢,那天你跟你姨妈和燕燕说,在你姨夫被绑架前,你受你姨夫指派开着车去上百里外接一个客户了吗,可事实是你跟你姨夫就住在那个湖别墅,你为什么要撒谎呢,他们马上就怀疑到,那个报假案诈钱的人,就是你了。” “他们怀疑就怀疑吧,我无所谓,关键是证据,他们有证据证明是我报的假案,是我诈了她们的钱了吗?”他放下筷子摊开两只,扬着眉‘毛’在反问。 “那万一你姨夫报警,jg chá要调查的,肯定找得到证据的,你不要怀疑jg chá的能力。”我提醒。 他却嘿嘿笑了,“宁强,我跟你说,对他们,我比你了解得多,他们不会报警的。” “为什么,说说你的看法。” “你忘了,我姨夫是怎么晕倒的?他是晕在xiǎ一 jiě肚皮上的,如果他报警,关于他那个时刻的动向,也得向jg chá详细说明吧?jg chá要怀疑的人,肯定包括那个xiǎ一 jiě,因为只有两个人知道我姨夫晕倒的时间,就是我和xiǎ一 jiě,他们调查我,同样要调查那个xiǎ一 jiě,我姨夫肯定会觉得丢脸,连累人家,他怎么会为了十万块,把这个隐‘私’曝出来?所以,我姨夫即使听了姨妈和燕燕的诉说,他即使马上想到,报假案诈钱的人,要么是我,要么是那个xiǎ一 jiě,他也不会叫她们报警的。” 这个分析我给满分,妥妥地抓住了好‘色’姨夫的要害啊。毕竟濮天曜在人前是要维持那副谦谦君子,纯纯企业家的形象,一旦捅出去是晕在xiǎ一 jiě肚皮上,那就成了本城一个大笑话,以后让他在各种抛头‘露’面的场合,怎么谈笑风生,应付自如呢,肯定会感觉底气不足的。 “那么你姨妈和燕燕呢,钱是她们出的,她们知道原来是你这小子搞的鬼,连自家人都要骗,不是要气昏吗,为了给你一个教训,可能一气之下报警,要把你逮进去好好治一治。” “她们得知是我搞了她们的钱,肯定会气得吐血,但她们更不会报警的,我姨妈么,对我一直没好感,如果不是我死皮赖脸纠缠,她是不愿给我一份工作的,在她心里我离他们越远越好,什么外甥,就当这个世界上没我这个人,燕燕也是差不多,根本不认我这个表哥” 我打断他:“你这样说燕燕有点不公,燕燕说起你,还是叫你哥的,说明她还是认为你们是表兄妹,现在倒是有些关系不错的表兄妹,èi èi直呼哥哥大名,你在燕燕心里还是有哥的地位吧。” “这正是我要说的么,她们恨我,但又不能不认我,知道为什么吗,就怕我闹,以后燕燕要是搞对象了,我要从作梗,她们就怕我来这一,这里面有个事,你们外人都不知道,现在我说给你听,小时候我跟燕燕一起玩,那时太小么不懂事,都穿着开档‘裤’的,我们相互检查下面长的,搞不清为啥不一样,我是翘在外面的,她是没有的,然后我们经常相互研究,所以我知道她身上有几颗痣,特别在那个地方有什么,我清清楚楚。” “啊?你还掌握她的隐‘私’呀?她就怕你揭‘露’出来?” “对呀,如果她不对我好,以后她找了对象,我就对那个男的说,我跟èi èi早就睡过了,她被我睡厌了,然后我提出那个证据,人家一听啊呀,原来找了个‘浪’货,小小年纪就跟表哥滚‘床’,还要她吗?” “卧草,你真这么做,那是缺了大德了。”我笑着骂。 他摆摆:“不是我真要这么做,而是燕燕担心我会来这一招。” “你怎么知道她会这么担心呢?” “因为她对我提过的,问我在她找对象时,会不会把咱们小时候看到的事情讲出来,那样的话会影响她找对象的。” “额,其实燕燕是多虑了,就算你讲了这个现象,她只要向对象讲一下是小时候青梅竹马两下无猜时相互见到的,又有啥要紧呢?” “是呀,她其实不必要那么害怕的,但她心里有这个担心,就不会对我做绝,这次就算知道我诈了她妈妈二十万,加她十万,她也不会提出报警的。” “燕燕不愿报警,那你姨妈呢?” “她也不会,担心我对燕燕有什么报复行为,我姨妈完全把我看成一个江洋大盗式的人物,是要风高shā rén夜,月黑放火天的角‘色’,所以对我又恨又怕。” 我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十分闷闷不乐。 黑皮旦问:“你叹什么气呀,这不是好事吗,我知道你担心我,搞的那个假案要穿帮了,要受惩罚了,其实你是多虑了,老实跟你说,我敢做这件事,就把所有的结果都考虑周全的,不是头脑一热就做的,我要考虑姨夫不醒怎么样,醒了又会怎么样,报警了会怎么样,jg chá查到我头上时我要怎么样,全套的应对方案,都有剧本的。” 我不由问:“如果jg chá查到你头上时,你打算怎么应对?” “我就说是我姨夫叫我这么做的。” “太好笑了吧,说你姨你叫你做的,他会承认吗?” “承不承认,反正我咬定是他叫我做的,他的意思是老婆跟‘女’儿有钱,而他最近资金紧缺,无法给我发工资,就给我出个主意,叫我报个假案,让她们出钱赎人,也是要考察考察她们会不会为了救他而爽快出钱。” “越说越离谱了,jg chá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二章 新任务 () 他笑了笑,端起酒杯,“好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你根本不用担心,也别管了,我自然会摆平的,现在我们有新的任务,这正是我把你从凉西叫回来,要跟你谈的。。。” 我实在喝不下,但为了陪他说话只好跟他碰杯,喝了一口。 “到底什么事?”我问道。 他拿起一只蟹的大螯,一边咬着一边说:“发财途径,从天而降。” “发财途径?”一听这话我没有高兴反而大惊。 这小子的发财途径会是正途吗,肯定没好事的。 他用餐巾纸擦擦油腻腻的,压低声音对我讲开了:“是这样的,这次我不是进了局子吗,我是因为两个酒‘肉’朋友被牵连的,这两个人,一个叫唐明皇” “什么,唐明皇,李隆基呀?” “是唐敏煌,别人听着就成了唐明皇。” “好吧好吧,就叫他唐明皇吧,好记点。” “另一个叫猪四戒。” “猪八戒他四哥?” “是朱世界。” “这名儿太宏大了,要掌控整个世界了。” “可能他们爹妈的胃口有点大,把他们生下来时,都有宏大愿望,希望儿子将来非富即贵吧。” “一个想当皇帝,娶个杨贵妃,一个当国王都不够要当世界大王。” “反正他们两个也确实不是省油的灯,你也知道了,我就是因为这两个世界级好汉才进的局子,他们竟然贩毒,老子哪里知道呢,总觉得他们‘挺’讲义气的,在一起时从不透‘露’他们干哪一行,也不高调,我以为他们可以‘交’朋友。” “遇人不淑。” 他吃完大螯,又抓把‘花’生米,“可以这么说,遇人不淑,但有些事呢,又不那么绝对,事物都有两面‘性’,坏人不一定对你不利,好人不一定总对你有利,我遇上这两货,确实吃了点亏,但也可能反转,要走大好运了。” “什么好运?” 这时他把声音低下去,“我告诉你,我们在被逮去之前,在一起喝酒,那次他们跟我提了一个事,就是如果他们以后出了什么问题,如果回不来了,请我找到一些东西,帮一下他们的亲人。” 我听出点眉目来,但不想显聪明,而是等着他说下去。 他却喝了口酒,看着我问:“听明白了吧?” “好像有点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你老兄应该听懂了,不过我还是多讲一下吧,这批东西在某个很冷僻的地方,那里要‘弄’出来,还是相当不容易的,他们的意思,如果我‘弄’到了,分成份,给他们家人各一份,我得一份。” “价值多少?” 他伸了个指头。 “,是十万还是百万?” “后面加个零。” “千万?” 他点点头。 “就是说,如果‘弄’出来,他们每家送一千万去,你也得到一千万?” “是。”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胃口竟然出来,竟然自己倒起酒来,倒不是因为财的数字太大把我‘激’兴奋了,而是这事很玄乎,作为喝酒的话题,值得一聊。 我们喝了两杯,我也抓起另一只蟹螯,一边咬一边问:“说具体点。” “没了,就这些嘛。” “什么没了,那不是没头没脑吗?” “你想了解什么,问吧。” “首先,这是批什么货呢?不会是毒品吧?说是价值一千万,其实都是货,还要你‘弄’出来去找买家卖出去,只有卖掉了才换回钱,可你不是上当了吗?本来这批货没出,能不能换成钱就是个问题,他们尽管藏得好,但变不了钱就不能给家里,把这事托付给你,其实是利用你来继承他们的遗志,他们只负责进货,卖出去的任务推给你了,分钱的责任也给了你,你以为是发财之道?上次没有贩毒,只是受到额外牵连,但这次是真要加入贩毒组织了,你想过这个后果吗?” 他不以为然,摇摇头:“你一听货,就认定是毒品了?根本不是的,你以为我肖光明是吃啥的,会去上这个当?让我为他们销赃,‘门’都没有,别说给我一千万,一千亿我也不想。我是认为这个钱可以赚,拿了没有问题才答应的,不然我哪会把你都拉进来呢,我害自己也决不会害你的。” “不是毒品,那是什么玩意儿?” “宝物。” “什么宝物?太笼统了。” “是钻石。” 一听是钻石,我又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这玩意儿值千万倒可能,也比毒品要好得多,至少拿这玩意儿不会有贩毒那样严重。 但也有可能不是个吉祥之物。 我问具体是什么钻石,他说是夜明珠。 有关夜明珠的传说可多了,究竟有没有夜明珠呢,电视里倒是放过,其实是珠石在白天能吸收很多热量,到了夜晚就慢慢释放出来,释放的过程就散发出淡淡的萤光。 不过夜明珠的光不是恒常的,白天吸收的热量在夜里释放完就不亮了,一般在凌晨就没光了。 但不管怎么说,夜明珠确实是值钱的。 我把这个常识讲了一下,谁知他笑了笑,“你说的这个不叫夜明珠,那是电视里瞎‘弄’的,真正的夜明珠决不会时亮时不亮的,它就是在黑的地方散发光,你放在地下室它都发光,不是一天两天,而是永远有光,这才值钱。” 我惊道:“传说只有当年慈禧太后死了下葬时,她的嘴里放的才是真正的夜明珠,但后来被那个什么军阀给挖了坟,撬开老太婆的嘴,把夜明珠给拿走了,至于后来这颗明珠‘弄’哪里去了,一直没有定论。” 黑皮旦诡异的一笑,“慈禧夜明珠,也只是传说,这里还有个故事呢,是那个军阀在打算挖墓前,请一名工匠前去帮着开墓的经历,你想听吗?” “好呀,反正现在在喝酒,你不妨说说,助助兴,就当听评书了。”我吃着蟹‘腿’‘肉’说道。 可是他却又不说了,说这个故事还是留着以后无聊的时候再讲了,今天咱们还是讲点别的。 “我说的这个夜明珠,当然不可能是传说慈禧夜明珠,你想想吧,如果真是慈禧夜明珠,那只值千万吗?个亿都有吧?所以呀,当唐明皇和朱世界跟我提到夜明珠时,我立刻就想到了慈禧夜明珠,不过听他们说出价位,我就认为不是那颗震惊天下的夜明珠,而是另一颗,相对来说没那么大,没那么成‘色’高级吧,但能值千万,也不是等闲之物了。我就问他们,你们说千万就千万啊,这价是你们开的吗?如果自己随便开价,我‘弄’个玻璃蛋子,也说值几百万,那有个屁用啊。” “是呀,随便‘弄’个圆圆的珠珠,半透明式的,说是顶尖皇家钻石,有个卵用,那要能卖出钱才真。” “他们告诉我,这个珠珠就是他们‘花’千万买来的,是从正规的拍卖行拍到的,当时光‘交’锐就是一百多万,续俱全,fā pià一什么的都有,不是走‘私’货,不是从非法渠道‘弄’来的。” 我惊得都忘了嚼了,“他们哪来这么多的钱?是不是,他们贩毒赚来的钱,从正规渠道买宝珠,是想漂白赃款?” “我也这样疑心的,但他们说这些钱是他们以前做股票时赚的,当年股市不是疯过一阵吗,让他们抓住了会,大赚了一把,后来股票一落千丈,他们没地方投资了,又碰上最佳损友,才被骗去做了不该做的生意,也幸好他们把那个珠宝放在一个不容易拿到的地方了,等于把千万锁在一个保险柜里,每个人都不能单独去拿出来,就算个人都想拿,一时也拿不到,这样就不会在冲动情况下拿了宝珠去卖掉再填到股市里去,总算保住了这笔财。” “这个,有点言过其实了吧,自己的东西,放在哪里到可以自己拿吧,倒是不能由哪个人单独拿去,是可能的,因为财是个人的,不能被谁‘私’吞了,这可以设置把钥匙,光一把或两把都打不kāi su一,只有把全了才可以打开,但要说个人都不能拿出来,那不等于把这笔财给扔掉了,作废了吗?” “当然,个人如果都决定要拿,还是可以的,只是要费点时间,因为放那个宝贝的地方十分复杂,如果设置得简单了,平时有了什么难处,碰上缺钱时就容易想到它,那样这笔财很难完整地保存下去,所以他们在放这个宝贝时就处心积虑,特地设得难以拿到,要费时费力才行。他们跟我说这个事时,也是很绝望的,怕我接受他们的委托,也不一定能办得到。” “他们究竟把宝贝放在哪里了?”我问道。 他喝了一口酒,“你知道咸山吧,东南方。” “当然知道,前几天刚去过呢。” “咦,你去那里干什么?” “这事说来话长,是去采‘药’的。” 他笑起来:“采‘药’,是不是师父宇清道长给了你什么妙方,采‘药’来补阳的吧?是不是这段时间不只跟你老婆玩嗨,跟燕燕也来真的了吧?” 我反问:“如果我跟燕燕真上了,你不会吃醋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三章 蛇穴藏珠 () “吃醋是肯定的,但那也没办法,谁叫你外表帅,胜过我,她看你而不是我,我也甘拜下风,你们是两相情愿,她愿意给你上,你也愿意上她,你们就随意好了,反正这里没我卵事了,我现在考虑的还是怎么挣到这一千万。” 我举起杯和他碰一下,“那你可以不用吃醋,告诉你,我王宁强到目前为止,还是原封装呢,没在‘女’人那里放过枪。” 他不相信:“这怎么可能,你老婆那么漂亮,你怎么不干?什么意思?” “一言难尽,这里面内幕很深,但也很简单,以后跟你说吧,反正我是处男,这方面一片空白,跟燕燕都没碰过,最多拉个,连个嘴都没亲过。” “咦,王宁强,你不要言过其实嘛,这样就不厚道了,为了安慰我,说假话,依我看,你跟燕燕关系发展得这么快,你不上她,她要上你的,你放着漂亮老婆不睡,说实话我怀疑你们夫妻之间有什么小问题,这事可以不讨论,但要说到燕燕,你可能挡不住她的主动,这小妞,敢爱敢恨的,恨的恨起来昏天黑地,爱的爱起来无法无天,她喜欢你了,就会不顾一切地要占有你,而且她虽然比起你老婆来可能没那么漂亮,但也不差吧,我小时候跟她一块长大,一想到我见过的那个宝贝,啧啧,所以我后来长大了就想跟她睡,因为我一直想仔细看看她长大后那个宝贝成了什么样,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啊,听说‘女’孩子长大了会有变化的,正因为我没看到她长大后变成的样子,所以脑子里老是小时候的样子,反而越想越来劲,只想马上跟她玩一把,但她却不想了,把我当坏哥哥了,那是他不喜欢我,但如果她喜欢你,她就会把‘裤’‘裤’脱了,直接面对你。” “燕燕对我还好吧,没有你想的那样脱了‘裤’‘裤’站在我面前啊。你呀,别想多了。” “嘿,你甭想哄我,这事我是有把握的,她肯定这样做了,只是你可能没配合,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我赶紧举起酒杯,“好了好了,咱不说这个了,说那个夜明珠吧,刚才你提到咸山了,他们把宝珠藏到咸山去了吗?” “好,往下说,没错,他们把宝珠藏在咸山那里了。” “既然连个人都拿回来有困难,那他们又是放在哪里了呢?” “咸山深处,有个叫乌‘鸡’峰,你听说过吗?” 我笑起来,“听说过,那个峰像一只张开翅膀的‘鸡’,两边两座小坡就好像是张开的翅膀,后面还有一座略微翘起的小山梁就好像‘鸡’尾巴,乌‘鸡’峰是一座长长的山,山脊就好像‘鸡’的背。” “你去过那里了吧,不然怎么那么清楚呢?” “这次去采‘药’去过那里,我们就是在它的‘鸡’肚子下,发现了一个山‘洞’,夜里在那里过夜的。” 黑皮旦顿时惊了,停止吃喝看着我问:“你们都去过‘鸡’肚子下面了?那你们有没有在那里发现过什么?” 我感慨万千了,苦笑地说:“怎么没有哇,在那里发现了好多奇怪的现象,比如在山坡上时,跟我和燕燕同去的胖子就说,下面山谷里有一座宅院,燕燕也说有,可我根本看不到,然后他们俩就在前面兴冲冲跑下去了,等我到山谷里时,看到平地上长满‘花’草,哪里来什么宅院,连个草棚都没有。” “还有呢?” “还有就是山谷间有条溪流,南面是一块相对较小的平地,我以为他们在南面了,就跨过小溪,在南面靠朝北山坡的角落里,有一块凹下去的浅坑,形状很像个朝北张着的畚箕,我突然听到下面好像传来异常的声音,不过当时以为是自己出现的幻听,也就没在意,但后来见到胖子,他说这下面其实有一座古墓,只是怎么开启墓‘门’搞不清,这个畚箕式的浅坑是当年有盗墓贼想挖掉墓上面的封土,直接挖到墓‘门’的,不知什么原因半途而废,只挖出一个浅坑而已。” 黑皮旦听到这里,有点舞足蹈了,在桌子上轻轻拍了一下,“哈哈,这就对了,原来你们果真去过那里,而且还见到过那个坑了,告诉你吧,唐明皇和猪世界告诉我,他们就是把宝珠放在这下面了。” 我惊愕不已,连说这怎么可能,他们把宝珠放古墓里去了?人家盗墓的是从墓里盗出宝物来,他们却相反,把宝贝往里面送? “不是往里面送,而是要藏在里面。” “藏在古墓里有啥好处?” 黑皮旦扯起一只‘鸡’‘腿’啃着,笑眯眯地说:“那下面也不是什么古墓,谁说是古墓了?” “胖子说是古墓,还说他知道怎么下去,但当时我们的主要目的是采‘药’,所以他也不带我们下去看了,还说以后一定带我们来看一看的,如果唐明皇和猪世界把宝珠藏在下面了,到时不是要被我们看到了吗?被我和燕燕看到是没事的,我不会拿墓里的东西,而燕燕从来不缺钱,只要我叫她别拿,估计她也不会贪财,只是胖子就不好说了,就算我劝他不拿,他嘴上答应了,这次也没拿,不等于他下次就不来拿,只要让他看一眼了,他会放得下吗?唐明皇和猪世界聪明人干了蠢事了吧,等于把宝珠拱让人了。” “可他们说,那下面不是古墓,而是一个蛇‘穴’。” 我吓了一跳:“什么,蛇‘穴’?下面都是蛇?” “对,都是蛇,根本就是个蛇窝。” “里面都有什么蛇?” “当然不是好蛇,都是咬人一口就要命的家伙。而且他们说,那些蛇都有这么粗!”黑皮蛋比划着,显示蛇有我小‘腿’那样粗。 “这么粗的蛇,只能是眼镜蛇吧。” 黑皮旦咬着‘鸡’‘腿’说:“他们说那叫卫珠蛇。” “卫珠蛇?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呢,唐明皇和猪世界说,这种蛇是不到地面hu一 d一ng的,只在地下的‘洞’‘穴’里生活,就好像蚯蚓一样,叫它们卫珠蛇,是这种蛇有一种特‘性’,最喜欢珠子,见到珠子它们就要把珠吞下去,当然不是像‘鸡’啄小石子是为了消化,它们吞珠是为了好玩。” “好玩?怎么玩法?” “它们把珠子吞进去,但不会屁股‘洞’里拉出来,就会一直留在肚子里。” 我笑道,它们一根棍似的哪来的屁股呢,不过它们也是要大小便的,珠子吞进去不拉出来,那不是要胀死吗? 黑皮旦说:“这就是它们的一种本领,也是特‘性’吧,吞下珠子后,不从后面拉出,而是可以从嘴里吐出来。” “反刍?” “差不多吧,吐出来再吞进去,这样吞吞吐吐的,就是玩了。” 我听出细节来,惊奇了,“他们把珠子给蛇吞进肚去了?” “对,把宝珠喂给蛇了。” “既然是蛇窝,不是只有几条蛇吧?” “多到数不清。” “可是,这么多蛇,他们把珠子喂了一条,要取走时怎么‘弄’?怎么找到这条蛇?“ “这倒不难,因为他们把珠子喂给了里面的蛇王。” 我倒吸一口凉气,“蛇王,肯定是条最大的吧?” “对,蛇王比普通蛇要大几倍,比我们的大‘腿’还粗吧,它张开嘴能轻易吞进一个人。” “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吗?他们能喂掉宝珠,怎么取回来?” “所以说,如果一个人想去取,根本取不了,搞不好被蛇王给咬死,甚至一口给吞了,只有个人合作才能运作,但也要‘花’费很多力气。” “是不是拿的时候,蛇王是不肯归还了,他们要使用暴力抢回?” “不是的,你绝对想不到这是什么场面,其实是那条蛇是近视眼,只认长条的东西,见到长条的东西就不会攻击,但如果是短的东西,它一见就立刻要啄来一口,咬住就死不放了,也就是一根筋的,它才不管你是不是宝珠的主人,当初是他给了它珠,现在只是想取回去,它才不管呢,见到有短的矮的胖的低的东西只要是动的就一律扑咬,而它的毒‘性’是这些蛇最强的,咬一口,百分百就没命了。” “可他们个人又想出什么办法来?” “你猜猜看吧,凭你的智商,应该猜得出来。”黑皮旦含笑地看着我,也是想增加点聊天的趣味吧。 其实我已经有了一个感悟了,“是不是他们个扑在地面,第一个在前,第二个在间,第个在最后,成一条线趴着,ěi zhuāng成一个长条的动物?” “哈哈,果然没有难倒你,你一猜就猜到了,没错就是这样,它们头对脚地排成一列,然后匍匐前进,大蛇近视眼只看到那是一条又长又粗的东西在动,误以为是比它还牛的一条蛇的王王驾到了,当然就不敢放肆,只吐着舌头不会进攻了,而且还可能会把宝珠吐出来,向这条威风更强的王王献媚呢。” “那么,两个人去取就不行吗?” “不行。” “为什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二十四章 研究 () 因为那条蛇王衡量来者,是以自己身体长短作标准的,如果它看到出现的东西比它粗,但却没有它长,同样不会认为是同类,照样攻击,个人伸长并拢脚,只间的拖住第一个的脚踝,最后一个拖着间一个的脚踝,以一个人近两米计,大概六米,那条蛇王大概有五米长,如果两个人就达不到五米,所以只能个人才行。。。” 我恍然大悟,不得不信服了,看来确实只能个人以上才能取,两个恐怕也差一点,个更保险一点。 但我还是疑‘惑’,问道,“他们好像说到,就算个人去取,也要费时费力,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只要掌握了这个技巧,也不费时费力嘛,顶多是行进时动作要协调一些,不要‘露’出大的不像蛇的动作来就可以了,也不需要从蛇王嘴里硬夺,它见到王王会自动把宝珠吐出来,那不是很容易拿到吗?” 黑皮旦摆摆:“如果是这样,那你想得太简单了,你忽略了一条,这个‘洞’‘穴’里不只是蛇王唯一呀,还有大量的下蛇哪,它们可不是近视眼,个人就算装蛇形,瞒得过蛇王也瞒不过下面的小兵们。” “就是说先要对付这些小卒喽罗吧?” “对,这才是个费时费力的活儿,要怎么样把这些蛇全部清理掉,当然不是要一条一条‘弄’死,在蛇‘穴’里只要‘弄’死一条蛇就是大祸,因为其它蛇会闻到死蛇气味,马上就‘乱’了锅,会对任何进入的可疑物发起猖狂进攻的,到时就是死亡之墓了,所以最合理的做法就是把它们赶进‘洞’的深处去。” “那用什么办法?是不是用某种草,焚着后熏走它们?” “不可用,焚草确实可以熏晕蛇,但那样也会连蛇王都熏着的,蛇王如果被熏晕了,它就无力吐出宝珠来了,到时你怎么办,只能给它开膛破肚,太那太血腥,并且后续的麻烦可大了,还有最重要一点,宝珠如果沾了蛇血,以后可能长期有那种腥味存在,它就成了一块令人恶心的圆石头了,就没人愿买了,那不是白费力气了吗,并且沾蛇血的宝珠还会成为不祥之物,要是再留上蛇的诅咒就更是大祸之源了。” 我听得频频点头,这些说法听起来很玄乎,但又找不出什么破绽来,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那他们怎么办,怎么来搞定这些蛇兵们?” “驱蛇法。” “什么样的法?” “念口诀。” 黑皮旦解释说,驱蛇法是一种口诀,类似于老和尚念经,但要念的时间很长才行,念几遍几十遍根本不行。 “那要念多少遍?”我问。 “究竟多少遍,那就不好统计了,x的n次方遍吧,反正可能要连着不断地念上几天几夜。” 我晕,念几天几夜,那不是要把人自己累晕了吗? 黑皮旦做个鬼脸,“所以呀,这是要轮换班的,两个人一组念,一个人抓紧时间打瞌睡休息,然后过几个小时这个人替换下其一个,被替换下的这个再休息,几个小时后再替下另一个。” “这样真有效果吗?” “有效果的,只是效果怎么样,要取决于念经者的念力,念力好,厚重,念的时间就短一些,如果念力薄,不够厚,念的时间就要拖拖拉拉好几天,直到这些蛇听得受不了,筋疲力尽,才会昏昏‘欲’睡,实际上念力差只能用时间来拖,拖到这些蛇吃不消为止。” “力量弱小,就用持久战来战胜强敌呀。” “对对,只能打持久战,速胜不了嘛。” 这时我终于拖出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唐明皇和猪世界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们完全可以将宝珠装在一个盒子里,去山里挖个坑埋下去就可以,反正现在用都可以定位,不愁以后没有记号找不到,何必要跟这些蛇打‘交’道,硬把宝珠塞到蛇嘴里呢? 黑皮旦嘿嘿一笑说:“这你就想不通了吧,我当时听了他们这番介绍也想不通啊,就对他们说你们不是吃饱撑的吗,一颗宝珠才多大,塞自己屁股眼里也不要去扔给蛇啊,万一这个蛇窝里的蛇都搬家了呢,或者都死掉了烂掉了,你们怎么要回宝珠?他们说了一个原因,不是随便这么选择的,而是宝珠这样保存是最好的。” “什么原因?” “宝珠是夜明珠,而蛇体内有一种东西,能滋润宝珠,不仅可以去除它表面的污垢锈蚀,还能给它补充能量,所以只要呆在蛇腹里,它吐进吐出的,夜时珠会越来越亮,据说夜明珠的光,会随着时间流逝而衰减的,一般一颗成熟的夜明珠,它的光可以保质二十年,二十年后可能就黯淡了,看不出光了,但在蛇腹里呆上一年半载的,它的亮度会增加几年的贮存量,如果在蛇腹里历经年,夜明珠在夜晚发出的光,能照出书本上的字呢。” “就是说,把这颗珠子放在桌边能当蜡烛,用来看书,节省电费了。” “当然可能真的可以当灯用吧,反正经过蛇腹里那些物质的浸润,宝珠的成‘色’只会更佳,变得更加人见人爱,到那时拿出去卖,可能再加一千万都有人要了,因为这个世界上几十亿上百亿上千亿的富豪都有,但就是少有亮得像灯泡的夜明珠吧,假如你有一百亿,你会舍得‘花’一个亿买一颗吗?肯定会的吧,因为你有一百亿呀,而夜明珠也是可以升值的。” “我没有一百亿,一百块是有的。” “额,打个比方嘛,你要是有一百亿,我也用不着跟你讲这个故事了。” “错了吧,我要是有一百亿,我更爱听你讲了,因为我想知道这颗夜明珠在哪里,是不是真有这么一颗东西,我也想要到它呀,是不是?” “但我们没有一百亿,也想要它,而且可能就要得到。” 终于要说到关键内容了。我问道,唐明皇和猪世界不是说,这颗宝珠属于个人的吗,可他们明明只有两个人么,还有一个是谁呀? “另一个已经死掉了,说起来你也知道的,还是你的死敌呢。” “谁?” “人来疯呀。” 我大感意外,原来人来疯跟这两个人还是一伙的,这么看来人来疯也有可能贩过毒了。 但这已经不用考虑了,人来疯都死了,我惊异的是,这明明是个的财产,怎么唐明皇和猪世界把他那份给取消了。 “他们对你说把宝珠卖掉后,分成份,他们两家各一份,你一份?有没有搞错?” “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我没搞错。” “那么人来疯那一份呢?” “没有了。” “人来疯是死了,可他还有爹妈家人嘛。” 黑皮旦挥挥:“唐明皇和猪世界说,这个人来疯是最不地道的,曾经他想一个人把宝珠取走,结果没成,险些还丢了命,所以他俩早就看低他了,如果当初人来疯没这个想法,没那次行动,他死后他们也不会少他那一份,那么就会关照我分四份,往他家送一份。” 我点点头算明白了,都是利益为先的家伙,义气啥的都算屁,相互算计是常道,为了财利内讧的多了,人来疯要是不死在别人的上也可能会死在唐明皇和猪世界上,当然如果人来疯还活着,也可能他先下为强,把这两人给做了,他似乎心比他们更强。 我问黑皮旦,这事你接了,打算怎么干呢? “不是我打算怎么干,是咱们俩打算怎么干,是我们,不是我。”他强调着。 “为什么要拉上我?” “你这不是问得多余吗,发财会来了,我当然要叫上你呀,怎么能把你撇开,我独自去发财呢?你不就因为缺钱,才‘混’到这个熊样吗,有了钱,你就长翅膀了,爱飞哪就飞哪了,我呢有了钱,也不担心找不到美‘女’了,我要找个像潘金莲的,气死我的èi èi。” “哈,你还是很在意她呀,上不了她,恨着呢。”我笑起来。 “没错,爱不成就恨,人之常情嘛。当然我以后就算找‘女’人结婚了,我一样还会想着她的,如果你跟她结婚了,她成了你的老婆,我就坚决死心,不打她主意,这点你尽管放心,有句话朋友妻不可戏,咱们不只是朋友,简直是亲兄弟了,所以更不可以欺负亲兄弟的老婆。” 我赶紧给他倒酒:“算了算了,这些婆婆妈妈的事咱先不谈,现在就谈怎么样‘弄’到这个夜明珠吧。” 他已经有点微醺了,高兴地问我:“你愿意跟我一起去拿了吧,我就知道你听了也会动心的,到底是一千万哪,平分都有五百万,我想过了,有了五百万,我们不会就只一个五百万,凭咱们哥俩的能力,这运气,以后呀会挣得更多,王宁强,肖光明,说不定到时是哪个富豪榜上排上名去了。” “好好,虽然是做梦,但每个人都有做梦的权利,现在都在谈梦嘛,国有国梦,民有民梦,咱们小刁丝,做做小刁梦也‘挺’不错的。” “梦,什么叫梦呢,就是理想,是向往嘛,不过咱们这次不只是梦,而是要实现的现实,你就等着不久的一天,你的付宝支上或者信微上猛地有了一串数字,5后面5个零。” “是6个。” 他扳着指头数着数着,“对对,5后面6个零呢,哈哈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乌鸡峰土包 () 我现在才搞清人来疯的死,是必然的,看看他都‘交’的什么烂友,光这两个一起贩毒的,迟早大家一起玩完,他先去了倒是好事,不用像唐明皇和猪世界那样被押上审判台,判个死刑再‘弄’出去枪毙,人来疯还是以受害者身份死的呢,不是枪毙鬼。 现在这个都要完蛋,不可能再享用宝珠的价值了,这颗宝珠是唐明皇和猪世界托给黑皮旦处理了,而黑皮旦却要拉上我。 他还是‘挺’大方的,把宝珠卖掉后不会独吞,会分成份,给唐明皇家一份,给猪世界家一份,剩下一份他跟我平分。 五百万,一下子就推到我面前。 听起来让人兴奋,不过我觉得好事来得太快,不一定真的如愿,背后往往附着巨大的风险。 我问黑皮旦,既然需要个人才能拿到,听们只有两个,还缺一个呢,你打算再找谁呀? 他哈哈一笑摆了摆:“你以为我们是他们,脑子这么笨,其实根本不需要个人,我跟你两个人足够了。” “具体怎么‘弄’?” “你说怎么‘弄’?我把你请来,是知道你有办法的,所以我敢确定只要你参加,没有搞不定的事。” 其实我已经有办法了,个人组成一条蛇形去‘蒙’蛇王,实在是太简单了,何须人呢,一人就足够了,这个难题根本不是难题,我相信黑皮旦也早有办法,只是他不想一人去冒险,拉上我可靠得多。 我想了想说:“我同意跟你一起去拿宝珠,只是我并不一定要那五百万,这件事首先要搞成,能把宝珠拿到,然后你能在合适的渠道上出,换到千万,这样这件事才算有结果,在没有结果以前,还是别谈分钱吧,反正你只要管我吃喝就行了,到时一千万就是你的,给我发个万把块红包就行了。” “不,这点一定要事先声明的,我叫你来一起去干,不是我雇你,而是跟你做搭档,有钱一起挣,挣到两半分,没啥好争的。” 我心想宝珠‘弄’到,换成钱,再来讨论这个问题吧,现在的问题还是怎么行动,这需要有个很完善的方案。 我说,那个地方我去过了,我也听到下面的噪杂声,当时以为下面是地下城,后来胖子说下面是座古墓,而你从唐明皇和猪世界那里听说的是下面是个蛇窝,不管怎么吧,反正下面肯定是空的,有什么东西倒是真的,胖子当时好像有办法下去的,他可能找到了关按钮的,只是我找不到,那么现在我们要去那里,希望能下去,必须要找到那个关才能打开‘洞’口,但要去问了胖子,他就要‘插’一杠子,分一份了,你是愿意让他加入呢,还是不打算去问他,由我们自己去找? 黑皮旦说就我们自己去找好了,不要再拉什么胖子进来,多他一个就分掉分之一,你我只能得百十万千百十块‘毛’了。 我说如果胖子真的知道怎么下去,我们的动作会快一些,效率高一点,这样吧,如果真成功了,你还是拿五百万,我跟胖子分五百万,他拿百万,我愿意拿两百万,这样不是问题解决了? 谁知黑皮旦继续摆:“王宁强,咱们俩之间,有话好说,有事好做,不分彼此,肝胆相照,可除了咱们之间,我是不太相信别人的,咱们对他好,他会真心对咱们吗?多一个人等于多一个竞争者,人心隔肚皮,你提出给他百万,可他如果嫌不够,想把宝珠全吞了呢?到时候就算把宝珠拿到了,你我可能又出来新麻烦,要跟他抢夺宝珠了,如果只是咱们两个人,就只有拿得到拿不得的问题,不存在拿到后怎么分账的问题,拿不到,咱们也当去探了一次险,当了一次驴友而已,也算不了什么损失,拿到了,那就活该咱俩一起发财,得了钱,你高兴,我也高兴,咱们之间的友谊更加牢固,决不会因为多分少分产生矛盾,所以我看还是不要再叫人加入了,你说呢?” 我连连点头,同意他的说法,确实我也不能保证胖子加进来,是对解决问题有利呢,还是会产生新的问题,如果他到时认为是他功劳最大,必须多分钱,或者贪心暴发将宝珠独自‘弄’走了,我和黑皮旦又不得不为追夺宝珠‘花’更大力气了。 “不过,靠我们自己要找到按钮,怎么启开那扇地‘门’,我感觉毫无头绪,因为我当时在畚箕坑里仔细地检查过的,比起戈壁山包古墓那个关,畚箕坑好像更没有线索,我不知道怎么办。” “既然唐明皇和猪世界明说放在那下面,肯定是能进去的,咱们总有办法找到开关。” 我疑‘惑’地问:“他们托付给你这么重大的任务,为什么偏偏没有告诉你怎样开启‘洞’‘门’呢?会不会他们在喝多了酒时,虚造出来忽悠你的?” “他们何必忽悠我呢,我告诉你,两天前,有人来找过我了,如果他们忽悠我,怎么会有人来找我?” “谁来找你了?” “两个èi èi。” “哪两个èi èi?” “一个是唐明皇的èi èi,一个是猪世界的èi èi。” “哇,怎么这两人都有个èi èi?而且还都来找你了,看来这两个èi èi都知道哥哥‘交’的朋友?”我很惊奇,因为唐明皇和猪世界是突然间被抓进去的,而在没被判刑前,家属是不可以去探望的,所以这两个èi èi能找到黑皮旦,说明不是在唐明皇和猪世界被抓后,她们才知道黑皮旦是哥哥的朋友,唐明皇也好猪世界也好,早就向自己的èi èi提到过黑皮旦了。 黑皮旦有些得意地说:“这两个èi èi直接来找我,说明唐明皇和猪世界都曾经向自己èi èi说过我,她们见到我都说,是哥哥以前亲口告诉她们的,如果他们犯事,被抓了,可以找肖光明哥哥,他会帮忙的。” “她们有没有提到那颗宝珠?” “提到了呀,还说宝珠就放在咸山的乌‘鸡’峰下一个蛇窝里,但这个地方不是谁都可以去拿的,只能托付给肖光明,所以两位妹子得知两个哥哥可能出不来了,她们就碰了头,然后就急急找我来了。” 我算了服了,“这样说来,唐明皇和猪世界就不是忽悠你,因为他们如果没有那颗宝珠,不可能对自己的èi èi说有,还叫她们到时来找你。” “所以这件事可以相信的,现在我们就放心去找吧。” 我接着说,“还是那个老问题,开关的按钮在哪里,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先在这里推理一下,不要到了那里费心地找,提前推测是很重要的,就好像打仗前司令官站在地图前先要作出部署一样,不能仗打响了再部署吧。” 黑皮旦吃完了一只蟹,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支递给我,我说已经不‘抽’了。他问为什么,我说琼芳讨厌烟味,我也感觉夜里跟她亲嘴不好,烟就戒了吧。 黑皮旦说你可以戒,但这次去拿宝珠,你必须再吸一回,吸烟的好处是驱蚊子,另外夜里点了一支烟,嘴边有个火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也跑得远远的不敢靠近了。 也对,以后出外行动就‘抽’几支,回来了就不‘抽’,反正我的烟瘾也不大,灵hu一 d一ng,就接过烟点上‘抽’。 黑皮旦吐着烟,悠然地说道:“你当时在戈壁,是怎么找到那座古墓的开关的?” “我看出了星北斗图案,在斗里面踩了一脚,结果真是开关按钮,山包靠近地面的位置就开了一扇‘门’。” “这扇‘门’是怎么开的,是往里转着开,还是往上提的?” “是往上提的。” “那就说明在山包上半部里面会有一个装置,在启动时会像吊车一样把石‘门’往上吊起。” “对肯定是这样的,这个装置设计得相当高明,我猜一定是用了发条的原理吧,因为古时候不会有电,这么长时间有蓄电池也存不了这么多年,而械装置是不会过期的,发条原本是拉紧的,在开关触动时,某个控制点跳开,发条就会往外散开,产生力,带动齿轮转动,轮子的转动会将索一圈一圈转在轴上,等于往上拉,这条索就带着‘门’往上提了,一直提到发条的力消释完,‘门’也正好提到‘洞’口上‘门’。” “乌‘鸡’峰下的那个会不会也这样啊?” 我笑起来,“可两者不同啊,戈壁那座古墓,是人建造的,所以可以通过关来启动,但蛇窝只是蛇挖出来的‘洞’,也许根本就没有‘门’。” 黑皮旦倒是一愣,随即摆摆,“哎,我忘了跟你说明了,其实这个蛇窝,不是地下的泥‘洞’,蛇‘洞’一般都是天然‘洞’,因为蛇自己是不会打‘洞’的,往往找一些原本自然形成的地下‘洞’‘穴’来借居的,这些‘洞’有石‘洞’,也有泥‘洞’,但这个‘洞’不是天然‘洞’,那下面就是一座古墓,只不过变成了蛇窝。” “这么说,胖子认为下面是座古墓,他没有说错?”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胖子的警告 () “应该没有说错,下面确实是一座古墓,不过正如你看到过的那样,表面都被人挖过土了,早就被盗墓贼盯上过,也许不是一次,上下千百年,可能会每个朝代都有盗墓贼光顾过,在那个畚箕坑里想挖下去,挖通墓道口,但反正没能挖通吧。” “没有人挖通,倒是唐明皇和猪世界却下去过了,这是不是有点不可思议?” “他们是那次做驴友到那里探险,无意看到这边有个‘洞’口的,他们就钻了进去,最初他们看到里面没什么东西,是空的,然后就出来了,等走到外面,听到后面忽喇喇哐地一阵响,回头发现那个‘洞’口不见了,他们这才意识到是有‘门’的,回来后,他们就商量把宝珠放在那里,因为放在其他地方不放心,那个古墓里是空的,估计也没有人进去盗墓了,于是他们带着宝珠去了那里,结果看到‘洞’口又敞开着,他们进去把宝珠放在角落里,刚想走,却不知从哪里窜出许多蛇来,为道一条巨蛇把放宝珠的盒子有尾巴撬开,再把宝珠叼起来咬在哪里,他们看到有更多的蛇‘潮’水般涌过来,咱得拼命逃出‘洞’,然后就听到石‘门’关闭的声音。这下他们以为完蛋了,本想把宝珠藏在这里安全点,没想到却被大蛇给叼上了,但他们不甘心,过两天再去时,‘洞’口又开着,他们进去,发现里面都是蛇,那条蛇王就把宝珠吐出来,好像要还给他们的样子,他们这才感觉蛇王是比较友善的,并不想侵吞这颗珠,再看其他小蛇有的也吞吐着珠珠,多半只是石珠,他们明白这些蛇是拿蛇当玩具而已,如果他们不把宝珠拿回,就留在蛇王这里,好像也不错,反正蛇王也不会把宝珠吞掉,所以他们就没拿,掉头走了,以后再来,蛇王每次都会把珠吐出来要‘交’还他们,后来他们完全放下心,就让宝珠寄存在蛇王嘴里好了,反正什么时候要拿走都可以。” “哇噻,‘精’彩,有点聊斋的味道。” “不是鬼神故事啊,是真事。” “好吧我相信是真事,因为我在那个浅坑里听到过噪杂声,下面肯定有东西,但问题是,唐明皇和猪世界每次能进去,他们总碰上‘洞’口敞开的,那就是说,没有遇上过关的时候,他们也不知道如果关着‘洞’‘门’,怎么才能启开吧?” 黑皮旦点点头:“确实,如果他们去的时候‘洞’口关闭,也不知怎么进去了。” “他们也没有掌握怎么开启‘洞’‘门’的钥匙,以为你去了也会‘洞’口敞开,尽管进去好了吧。” “如果是这样,他们也不放心,万一我提前行动,擅自去把宝珠拿走呢?所以我认为他们其实一半是真话一半是不真的。” “哪一半真哪一半假?” “真话嘛他们确实将宝珠放在蛇王那里,假话嘛,他们不是每次去都‘洞’口敞开的,他们肯定知道怎么启开关着的‘洞’‘门’,只是没有向我‘交’代。” “为什么没有‘交’代,是不是他们没想到突然间会被jg chá抓走,还以为以后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对,他们只是有预感,毕竟贩毒嘛,一回两回不翻船,总有翻船那一天,所以提前向我‘交’代这事,请我到时帮他们处理这颗宝珠,让家里人拿得到钱,但他们以为被抓的那天还比较远,等感到情况不对时再给我说开启‘洞’‘门’的奥妙,可以一下被抓走,他们见不着我,我也见不了他们,这个钥匙就没传到我上,现在只能依靠我们自己去解开这个谜了。” 边喝边聊,计划总算定下来,今天凌晨就出发,到那边刚好天亮,天亮后进入乌‘鸡’峰下的山谷,争取用一天时间拿下这个项目,如果拖晚了,又得在山谷里过夜,很不方便。 不过我们也要做好打算,万一一天的时间不够,就要延迟,好在那里有个山‘洞’可供我们夜里借宿。 吃好喝好,我们就回到那个租所里。 黑皮旦酒多了,一进屋就瘫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则准备一些东西,蜡烛什么的,电筒,柴刀,打火,再拿上几条‘毛’巾。 还有我要研究一下,蛇最不喜欢什么东西呢? 驱蚊剂? 虽然黑皮旦提到了驱蛇法,要念诀,毕竟效果不一定有,如果要念上几天几夜,还不如没有呢,我们还是要做两准备,到了山里先找艾香草,迫不得已时就焚草驱退那些小蛇,保障我们可以接近蛇王。 正当我准备着时,收到一条微信,我一看是胖子发来,只有一句话:勿进蛇‘穴’! 咦,我跟黑皮旦讨论去蛇窝拿宝珠,怎么胖子来信叫我不要进蛇‘穴’,他怎么知道我们要去蛇‘穴’? 我连忙回复问道:胖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很快他回答:如入‘穴’必遭困,宝珠难得,‘性’命易失。 我靠,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嘛,而且那么斩钉截铁的。 我仍问:你说的蛇‘穴’是什么,怎么认为我要进蛇‘穴’了? 他回:进了蛇‘穴’拿不到宝珠。 我真的惊悚了,怎么他好像刚才就坐在我们旁边,聆听了我和黑皮旦整个谈话似的。 难道是隔墙有耳吗? 酒店里一定有jiān k一ng,可以去查一下的,但就算查了又怎样,反正这事胖子都掌握了。 我问他为什么要qiè tg我们的谈话,你我也算朋友,如果你当时大大方方出现,也可以坐下来一起喝酒的,何必要qiè tg呢,太不厚道了,我拼了老命地给你们找‘药’,把你的病毒控制了,难道你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吗? 胖子似乎并没有对我的指责在意,仍回复:两码事,我也是好意,如果你们进去,会遇到难以想象的险情的,所以我希望你别听那个朋友的建议,还是别去拿宝珠为好。 我问他还知道什么,上次在山就说那下面是一座古墓,到底怎么才能进去? 但胖子再不回复了。 从他现在发来的微信来看,他确实是对那个古墓是了解的,也知道已经成了蛇窝,他甚至还知道宝珠的事。 但他怎么对一切了如指掌呢? 我不能不想到他虽喝了‘药’,但‘药’‘性’过了,他的病毒又在发作了,不然是不会有那么强的本领。 可对他的病情,我肯定无能为力了,现在希望是寄托在幻警仙‘女’身上的,她什么时候来找我,跟我睡,然后我才能去跟琼芳睡,再跟燕燕睡,把她们体内的病毒都祛除。但我总不能跟胖子睡吧。 那么仙‘女’愿不愿让胖子睡呢?如果愿意,何必找我,直接找胖子睡一觉好了,仙‘女’却只找我,说明跟胖子睡也没有用,而琼芳和燕燕身上的病毒也只能靠我做媒介来驱除。 好像胖子作为男人得这个病毒,目前没办法彻底清除。 他发作了,眼光还是盯在我身上,得知我跟黑皮旦在商讨拿宝珠的事,他紧追不放,把我们的话都听了去。 不过他还是讲义气,发微信来,提醒我别去,那儿有危险。 要不要把这事告诉黑皮旦?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这次无论胖子怎么强调危险,我和黑皮旦是非去不可了,我去不一定为了那颗宝珠,而是想亲眼一睹那条蛇王,人总是有求解之心的,我在上面听到下面发出那些奇怪的噪声,很想‘弄’清下面是什么状况。 凌晨时分黑皮旦醒了,我们就出发了。 到达乌‘鸡’峰下那个山谷时,天正好亮了。我们几乎是在黎明前的黑暗里‘摸’过山的。 到了那个浅坑前,黑皮旦一屁股坐在浅坑上面那条泥坝上,分给我一支烟,自己点上一支,边‘抽’边说:“咱们来观察一下,启开‘洞’‘门’的开关会在哪里吧。” 我对他说,上次我在这里转悠了好一段时间,根本没有发现开关的迹象,到现在为止我也想不出来该怎么找开关。 黑皮旦说,“真是奇了怪吧,唐明皇和猪世界明明说,每次他们到来,那个‘洞’口是开着的,他们也看到是有‘门’的,等他们出来时‘门’就关上,外面就看不出来,但咱们来了,这‘门’没开,真他妈的不友好。” 我笑道:“恐怕是有人不欢迎咱们吧。” 他看着我:“有人?什么人?” “当然也许里面的蛇,我是打个比喻。” “就是呀,里面的蛇不欢迎咱,一定是蛇王下令把‘门’关上,不许我们进去的。” “看来蛇王也是有选择‘性’的,当初知道唐明皇和猪世界是会送宝珠来,而这是它最喜欢的玩具,所以每次都启开着‘门’欢迎他们的到来,而在他们出来后就把‘门’关上,现在咱们来了,它毫不所动,根本不把‘门’打开,可能就知道咱们是来掏宝珠的吧。” “反正我们是早料到的,现在你看看,那个开‘门’关会在哪里呢?” 黑皮旦还是把这个包袱扔给我。 我想起胖子的微信,为什么他会给我发信息呢,如果知道我们到了也找不到开关,不会进内,他也不必要特地来信劝阻我吧。 他发给我微信,反而给了我一个启发,胖子肯定担心我们能找到关,会进内的,所以他才有点着急。 他是出于好意呢,还是有他自己的担心?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 鬼眼睛 () 难道他早就知道那颗宝珠的秘密了?上次说下面是古墓,其实他进去过了,看到是个蛇窝,而蛇王口衔着一颗夜明珠,这让他大喜过望,本来是无意间进内的,发现了宝珠,他马上有了发财的欣喜。。 但他对我和燕燕又是什么态度呢,如果他不想说出宝珠的秘密,完全可以不向我说,下面有个古墓,可以推说啥也不知,但他却向我说了下面有古墓,而且还提到以后会告诉我怎么进去,有没有可能他是希望跟我们一起进‘洞’拿宝珠? 胖子的心思‘摸’不着,他可能是做了两准备,就是当我们从乌‘鸡’峰撤出后,他会一个人重返这里,进‘洞’去试图取走那颗宝珠,如果他一个人能拿到,就属于他一个人的财宝了,不用再跟我们说,但如果他一个人无力取到,必须要有人合作,就可能会来找我,让我跟合作的。 他给我发微信,是不是让我不跟黑皮旦合作,而是选择跟他合作? 好像都有可能的,反正我觉得胖子有他‘精’细打算。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和黑皮旦要好好琢磨怎么进‘洞’了。 黑皮旦指着面前的浅坑问我,在下面有没有可能找到开关? 我摇摇头说,不可能。 他说你既然在戈壁能见到星北斗图案,那么这里会出现一个图案吗? 我说当时我到这里时就是夜里,这里什么也不显,白天一目了然啥也没有,所以从浅坑里找到开关按钮基本不可能。 “那你认为这个开关按钮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可能在这条泥坝上?”黑皮旦拍拍坐着的泥坝。 我们就站起来在泥坝上寻了一番,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当我们再坐下来时,我无意目光落在浅坑上面的坡上。 这个坡上面就是乌‘鸡’峰的峰背,坡就是‘鸡’的腰肋,这个坡还是比较陡的,上面长着矮灌木和茂盛的草。 上次我到这里后并没有到坡上去,因为要上坡就必须越过那个浅坑,而浅坑靠坡一面由于挖深了,形成一道几乎垂直的壁,大约有米高。 由于挖过的山壁土质比较松,所以爬是很难爬的,抓不住岩壁,容易滑落。 现在朝坡上望去,忽然眼前一亮,发现坡间好像有一处凹陷。 这个凹陷是树和草的凹落,因为整片坡看起像披着一条绿的‘毛’毯,基本都是均匀的,唯独这个地方产生一个缺口,好像是一道伤口似的。 我指着那个地方问道:“皮旦,你看见那个地方了吗,是不是那些树和草都凹下去的?” 黑皮旦漫不经心地看看,说那又什么,没觉得很特别吧。 我却来了兴趣,说我们上去看看吧。 他指着那道壁说,怎么才能爬上去?我说你这么笨,我们可以搭人梯,先上去一个人,再放绳子把另一个人拉上去。 这次来我是带着绳索的,在山行走绳索真的必备。 他同意了,由他作梯子,把我送到坑壁上面。 我很轻松就上去了,放下绳子把他往上拉。 然而就在黑皮旦抓紧绳子,我正用力把他往上拉到一半,突然有一个东西嗖地飞来,一下击在绳子间,绳子断了,黑皮旦啊呀一声就掉下去,通一下摔在下面的坑底。 所幸才一米多高,他掉下去只是摔个屁股墩。 而飞来的那个东西并没有落下,而是又飞回去了。 “那是什么鬼东西?”黑皮旦一边爬起来,一边愤怒地问。 我看出来,那是一个圆圆的东西,也泛着银‘色’的光,它旋转而来,在割断绳索后就旋转着飞走。 “是个飞去来器吧?”黑皮旦又问。 我说不是,是个光盘。 “什么光盘,能割断绳索,光盘是哪里来的?” 我向北边眺望,感到那个光盘是从小溪北面飞来的,也就是上次胖子和燕燕硬说有个宅院的那片‘花’草里。 如果有人的话,就躲在那些茂盛的‘花’草里吧。 能发一片光盘,准确击绳索,不是等闲之辈吧。 会是谁呢? 胖子吗?但以前他发作时,没有‘露’过这一,我没法确定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如果不是胖子会是谁? 我忽然打个冷噤,难道胖子发的微信是有道理的,确实会有风险吗? 这时黑皮旦在下面催我:“再把绳头放下来,我把割断的给结上,你再把我拉上去。” 难道还要再试一次吗? 我把割掉的那个断头放下去,黑皮旦将两个绳头打个结,并不影响使用。他攥着绳子叫我把他往上拉。 这次我小心一点,慢慢地把他拉起来,拉到一米高时就朝北边观察一下,再往上拉一点,再观察,如果发现情况不对就赶紧把黑皮旦往下放。 好像没再有什么异常情况,我最终还是把黑皮旦拉上坡。 我们沿坡走上一段,再居高临下向北面的谷地上观察,黑皮旦说看不到什么,而我却发现了一些迹象,‘花’草丛里明显藏着什么,我甚至还看见了两只眼睛,只是无法判断是人的眼睛还是兽的眼睛。 如果是人的眼睛,哪来这么大,这双眼睛按比例来判断,每个眼珠至少有家里常用的饭碗那么大,直径超过十厘米的。 但黑皮旦没看出来,我也不点穿,就当我也没看到。 我们继续向坡上走,慢慢接近那个凹陷处了。 黑皮旦问我:“王宁强,你认为那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是一个山‘洞’口?” “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从下面望上来这里凹陷,应该是这一小块地方不长树不长草,只可能是个山‘洞’。” “如果是山‘洞’,你认为有没有可能跟下面的墓‘洞’是通的?我们在下面辛辛苦苦找‘洞’‘门’,其实这上面就是个敞开的‘洞’口吧,到这里根本不需要关按钮,直接可进了吧?” 我们都想到一块儿了,因为从下面望上来,这个凹陷处跟下面的浅坑是处于上下的垂直位置,同一个地宫有两个出口的可能‘性’蛮大的。 但这时我们面前豁然开朗,出现一片小小的空地。 我们看清了,这里没有什么山‘洞’,而是一座大大的土包。 土包直径有米吧,高低约一米,很特别的是上面不长草,就是一个砂土面的半圆土包,像一口锅倒扣着。 黑皮旦惊讶地问:“难道这里也有一座古墓?” 我用脚踩了一下土包面上的土,感觉跟下面浅坑外的土坝上的土质软硬度相当。 也就是可能土包形成时期跟下面浅坑被挖出的时候一样。 说不定就是同一伙人做的吧。 但这是坟包吗? 我们围着土包转来转去,吃不准是土包还是坟包,如果是坟墓,怎么没有墓牌呢,这地方那么偏僻,不会有人来把墓牌都扛走吧。 我和皮旦每人带来了一把短柄铲子,他问我要不咱们干脆挖一挖吧,看看下面是不是有墓室。 随便挖一座不明来历的土包,不是好办法,我说还是先让我来堪舆一下,估计估计是否真的一座坟。 黑皮旦笑问,你什么时候又学了一看风水,以后跟你‘混’了,到哪里都饿不死,这一拖出来就能养家糊口。 我如果告诉他这是宇清道长传给我的,他肯定后悔得要命,还会嫉妒的,他其实是宇清道长的开‘门’弟子,只是学了几天就嫌那地方太冷清离开了,其实啥也没学到,而我本来哪里知道什么宇清道长,是找他才知道武当有个宇清道长的,我和他在杨护尊那里吃了亏,后来我一个人去找了宇清道长,结果学到了很多东西。 当然由于时间太短,这些东西都只是得了点皮‘毛’,要靠我在实践一点一点积累经验,慢慢成熟,好在师父给了我几本书,我一边对照一边练习,一定会进步的。 黑皮旦要我说说堪舆的基本知识,我说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说起来很容易的,但要对照起来,不能信口开河,一定要看准各种地形地貌的走向,每一条河,每一条路,每一块石头的形态,都是有讲究的,甚至连树和草都能在风水里占有一些作用。 “那你说,这个地方适宜埋墓吗?” “当然不适宜,因为这是朝北的坡,那是‘阴’地,变成了左白虎右青龙,前玄武后朱雀了,完全反过来了,所以按正常的风水理论,这里是不适宜做墓地的,但如果这里埋了墓,那是很有讲究了,因为这是逆转风,你看北面的山头相对来说比较低一些,而这边上面是乌‘鸡’峰,要比北面的山头高,这样北面的风吹过山头,落到乌‘鸡’峰的朝北一侧后,风会顺着坡往下走,直到下面的浅坑那里为止,这是典型的聚风谷,风水本来就是风和水的走向,这块地方风是‘阴’面比阳面更有力;再看水,下面有条小溪,在这个地方那是龙泾,别的地方总是水由西往东流,不过这条小溪的水却是由东往西走的,原因就是东面是乌‘鸡’的翅膀,水从翅膀上渗出来往下流,而西边地势相对低一点,这符合水往低处流的法则,这样一来,‘阴’地也有阳力,阳地也有辐‘射’力照顾到‘阴’地,两相呼应,反而‘阴’地的风水比阳面更胜一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八章 泥盖子 () 黑皮旦拍着,“好好,你这套理论相当‘精’彩,我虽然一窍不通但也听得懂,反正这里‘阴’面的坡是适宜埋墓的吧,那就说明这座土包子极有可能是一座古墓了。。” “问题在于,‘阴’地阳力,是物极必反,所以有死者被葬在这里,那户人家的情况会有两种可能‘性’,要么风水很旺,从此可能这个家的后代要出好人物,甚至出将为相,或者富甲一方,但也可能相反,会败家破产,出一些纨绔子孙,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沉湎于‘花’街柳巷,最终把好好一个家给玩完。” “就是要看这个家能不能挡得住这个风水吧?” “对,风水太强,要看挡得住挡不住,自古都是福祸相倚的,那些当了大官的,后来一不小心得罪了皇帝,被打入大牢,抄家诛口的,也不在少数吧,反倒是平头百姓,勤勤勉勉,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勤奋过日子,反而是代代有序,人丁兴旺,家和人贤。” 黑皮旦问:“说了一堆了,那你认为是不是座坟呀?简单点,别拐那么远了。” 我却叹口气:“你一定要我说出这是不是坟,那我说不是。” “你不是说这里风水‘挺’好的,比阳面还聚风水吗,怎么又确定它不是座坟呢?” 我指了指峰顶:“这里不是叫乌‘鸡’峰吗?古代人们推崇的是什么,应该是龙凤吧,讲风水,就要讲是不是龙‘穴’,是不是凤巢,可这座峰是‘鸡’峰,虽然以前没有人把‘鸡’跟某些特殊行业的xiǎ一 jiě挂上钩,但‘鸡’是最低层次的动物,跟狗差不多,谁家会愿意把死人葬在一个‘鸡’的腰里?‘鸡’肋‘鸡’肋,可能是近代出现的词,但在古代也会被嫌弃吧。” 黑皮旦两一拍:“明白了,如果这里叫乌凤峰,或者乌龙峰,那就吉利了,人家才有可能在这里造墓吧。” “是的,带龙的带凤的,听着才来劲,带个‘鸡’字,总有点太土了,‘鸡’虽然司晨,但古时候人们并不那么欣赏‘鸡’,反而认为属‘鸡’的人命苦,叫‘鸡’扒命,你看‘鸡’放在外面,总是到处拿爪子去扒,扒出点啥就吃点啥,草籽啊,小虫啊,或者是小石粒,反正总是忙个不停,你明明给它吃谷子,它是吃饱了的,但就是不能改变这一习‘性’,所以‘鸡’是劳碌命的象征,在‘鸡’峰下做坟肯定没人愿意的。” “那这个土包是啥玩意儿呀?”黑皮旦搔起头皮。 我们继续围着土包子转来转去。 土包子只有一米来高,远远不是戈壁滩那座山包的高度,而且还是泥做的。我察看了一下周围,心有点明白起来。 我指指周围对黑皮旦说:“下面那个畚箕形浅坑,你也看到了,在它外面有一道泥坝,这就是当年挖坑控出的堆土,所以很合理,有挖有堆,但这里你看看,这么一座包,从哪里取来的土呢?” 黑皮旦张望了一下,不以为然地说:“可能就是从表面取的土吧,反正周围地方很大,在表面刨来一层就足够了。” “但这里长满了树,如果在表面刨土,这些树应该当时是被砍掉的,后来重新长出来的吧,但你看看这里整片山坡的树都长得差不多,高低一样倒好解释,因为这些杂树长到一定高度就不长了,所以后来长出来的过上几年就跟老的长一样高,但疏密上应该有区别吧,如果周围一带取过土,那些树后来长出来,不可能稀疏一样,但这里一直都那么均匀,不是‘挺’奇怪吗?” “那你的意思呢?” “这个土包的土恐怕不是从周围取的。” “那从哪里来?” 我指了指下面。 黑皮旦惊讶:“你是说从下面拱上来的?” 我点点头。 “这个,不可能吧,有什么力量把这么多土给拱到这么多这么高?” “有些热带地区,蚂蚁会造窝,就是高出地面很多。” “难道这下面是个蚂蚁窝?”黑皮旦瞪大眼睛。 我摇摇:“当然不是,咱们这些地方,没有那种能造巨窝的蚂蚁,山里的蚂蚁都不是成群结伙那么大声势,一般个体都很小,所以不可能造成这么大的窝来。” “那会是什么动物拱出来? “很难说啊,可能是老鼠,可能是穿山甲,也可能是蜘蛛。” “就算这几种吧,可是老鼠是什么样的老鼠,长得多大呀,要比野猪还大吧,穿山甲倒有可能,但它为什么不把‘洞’打穿呢,它闷在里面从哪里出来?蜘蛛要是拱出这么多土来那就是蜘蛛‘精’了。” “还有一种,说起来也要吓死人。” “什么东西?” “蚯蚓呗。” “哇噻不可能吧,蚯蚓怎么可能‘弄’出这么大一堆泥来,有多大的蚯蚓了,每条蚯蚓起码像蟒蛇。” “哈哈,我正要说到蛇,你却提到了,好吧,那也可能就是蛇呀。” 黑皮旦惊道:“你是说,可能这是通往蛇窝的,蛇在下面拱出这么多土来?” “对,这是我的参考,有可能这堆土就是通往蛇窝的一个上口,而当初唐明皇与猪世界就是通过这里下去的吧。” “这不可能吧,如果他们从这里下去,要挖开这堆泥,可是这堆泥明显是陈年的,至少应该几十年没有动过,甚至可能有上百年没被挖过,他们动过铲就土松了,会看不出来吗?” 我摇摇头:“我并没有说他们可能挖过,而是说这堆土有可能动过。” “怎么动?移开?那周围怎么也没有被压过的痕迹呢,如果这么多泥移开,那些树呀草呀必定被压倒吧?” 我不再多解释,沿着土堆再转来转去,终于我看出一个破绽来,在离土堆边沿有半米的地方,有一个小‘洞’。 这个‘洞’是出现在草里的,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而它的直径也就四五厘米而已。 “皮旦,你看。”我指给黑皮旦看。 黑皮旦看着这个小‘洞’不以为然,“这又怎么啦,不就是一个小‘洞’吗,说这个是蜘蛛‘洞’我才信,它肯定是蜘蛛‘洞’吧,里面有蜘蛛。” 我‘操’起铁铲往‘洞’口铲了一把土,结果下面的‘洞’明显大了,直径扩大到十厘米左右,但我没把这铲土随便往旁边一撒,而是连铲子一起慢慢放,把铲子的柄靠着土包,保持铲子水平面朝上,不让那铲土发生碎裂掉落。 然后我把一只伸进那个‘洞’里去。 黑皮旦吓得叫了一声:“你疯了,要是里面有只毒蜘蛛,这不是送进去的让它咬吗?” 我也顾不上跟他解释,因为指接触到一个东西,是一根像筷子一样的横杆,正好横贯在‘洞’里,我的从上半部空档伸过去,捏住那根横杆用力一拉,下面就传出格一声响。 那个声音就好像我们开大货车时把档位从空档拍到一档上,发出的啮咬声。 随即就有呜隆隆的闷响传出。 而那堆土在动了。 我迅速把‘抽’出来,将铲子连同土一起拿开,再与黑皮旦一起退后几步观察着。 那堆土在动,但不是发生移动,而上在往上顶起。 这个速度是很慢的,但它确实在上顶,很快在地面上的半圆土像个盖子一样被顶离地面。 “哇呀呀,原来是往上顶起的,不是往下陷,不是往旁边移,竟然是这么个原理呀,明白了明白了!”黑皮旦在惊叹着。 我也感到很惊叹,这个直径米高度一米的泥盖子正在缓缓地升向空,它不是跟地面融会一体的,是像个独立的盖子放在山坡上的,现在被顶开了。 升到有十厘米高时,我们就趴下来,往缝隙里面张望,坡面上果然‘露’出一个‘洞’口。‘洞’里有一个像水泥柱一样的支柱,支撑起泥盖子,而泥盖底部是撑开的一层木板,与盖子做得几乎一样大,正是它成为盖子的基座,可以将盖子变成一个整体,撑起时不会碎裂。 “王宁强,你太牛了,竟然判断完全正确,下面真有个‘洞’口呢。还有关。”他大呼小叫着。 我长长松了一口气,可以说进入蛇‘穴’的‘门’找到了,我指着还在上升的盖子说:“看到了吧,当初唐明皇和猪世界是从下面望见坡上有个盖子升着的,他们感到奇怪就跑上来看,结果就看到了‘洞’口,我们以为‘洞’口在那个浅坑里,其实那是一条死胡同,我们越在下面寻找‘门’就越寻不着,这说明我们做事一定要打破常规,要多找找别的出路,一般到了这里就看到那个畚箕坑,还看到那条泥坝,很自然就会想到当年有人在这里挖,就认为那个墓‘门’一定在这个地方,其实那才是一个烟幕弹。” “是个ěi zhuāng吧,故意挖个不伦不类的坑,让人感觉这个地方就是出入口,然后不管是盗墓者还是探险者,都把目光集在这里,再不分散到其他地方去了,这样就可以保证上面的‘洞’口不被发现吧。” “对,设计者是匠心独具,可以说是玩的虚虚实实,很轻松就固定了来者的视野,很多人在这里冥思苦想,细细搜寻每一个细节,哪怕有一条裂缝也不放过,最终一无所获,只能遗憾地离开,发财梦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其实是玩了一批又一批人,不过到了近代,特别是到了现代,很少有人光顾了,因为人们对它失望了,不再提起,后代就不知它的存在了,它也就安全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 升降装置 () “这样看来,下面真的有古墓,但唐明皇和猪世界为啥要说里面是空的呢?难道里面放着的财宝早被盗墓贼‘弄’走了吗?” “不好说,也许已经被‘弄’走,但也可能没有,他们进的不一定是主墓室,也许只进了一个边室,耳室,由于每个墓室都是独立的,他们也进不了其他墓室,加上看到了蛇,根本没有心思再往其他室里跑,但很多古墓里的陪葬品都是放在主室的,他们没到过主室不能证明墓里没有货。,。” 这时泥盖子被顶到离地有一米五的样子停住不动了。 我们也看得出那是一根粗粗的红漆柱子,像把伞一样撑开。 “这是什么材料?”黑皮旦指着红漆柱问我。 “大樟木吧,不会是檀木,也不可能是沉香木,但如果是松树或者杉木,没那么牢固。”我捡起一颗石子向柱子扔去,发出叮一声脆响。 原来柱子外面还包裹着一层铁皮。 这就很不简单了,那个时候确实有铁,但能制成薄薄地铁皮是需要很高的技术,也许是铁匠用锤子一锤一锤砸出来的,但能包裹得这样圆润,实在不同凡响。 黑皮旦说难道那时就有械设备了吗,可以给一根木头外面包上一层铁皮,包得那么圆那么光滑。 与其说是铁皮,倒不如说包了一层薄薄的铝皮。我认为这种铁皮里一定加入了一些其他的元素,就好像做秤的师傅给秤杆子上包铜皮,就可以包得相得圆润,但铁皮软硬不容易包起来。 “王宁强,你怎么了解得那么仔细,什么都懂一点?” “知识越多越好,有些是从小到大听到看到的,有些是从书本上,网络上,电视上听来的。” “不过还是你记忆力强,我就算以前听到过看到过,也记不牢,书更看不进去,网络也只是用来打游戏,电视上的东西看过就忘了,谁还记得呀。” 我们不说话了,伸长脖子往‘洞’里面打量,可是下面黑糊糊的也看不清。 这里是‘阴’面,太阳照不到,再加上面有个盖子也挡着光线,所以‘洞’里就显得很‘阴’暗。 同时有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下面冒出来。 黑皮旦打个寒战,“我草,怎么好像是个地狱口呢,下面是不是有鬼呀?” 我笑了笑:“鬼是肯定没有的,里面有蛇是肯定的。” “古墓变成蛇窝,便宜了这些王八蛋蛇。” “错,不是古墓变蛇窝,应该是这些蛇就是做墓者放进去的,目的就为了保卫古墓。” 黑皮旦惊讶:“蛇是当年这个死者家人故意放进去的?不是后来野蛇占墓为窝的?” “蛇是护墓的一道屏障,许多古墓就用蛇作为一种护墓措施,蛇要放多一些,它们就在里面繁衍,最初放的几十条,慢慢会繁衍到几千条,几万条甚至更多。” “难怪唐明皇和猪世界说里面有几万条蛇,原来是这么来的。” “不过,除了蛇,我还担心会有另外的东西。” 黑皮旦想到了,“是不是你刚才所说的巨型蚯蚓?” “那是说笑的,哪来什么巨型蚯蚓呢。” “你担心的是什么?” 我又偷偷向下面的山谷望去,目光落在小溪北岸那片‘花’草地上。 不过现在什么也看不出了,那双巨大的眼睛不见了。 那双眼睛很像是鳄鱼的,不过显然不是鳄鱼,如果是鳄鱼的话就会有好几吨重了。 我担心的就是黑皮旦所说的“鬼”。 虽然我嘴上说下面不可能有鬼,其实恰恰相信下面有的,鬼其实是一种气场,一种磁力,并不是真有活物在跟你对峙,比如我刚才在北面‘花’草里瞥见的那双眼睛,就是一种气场形成的,但它确实是一种力量,在默默地监视我们。 如果我们敢于下‘洞’,会不会遇上这种气场,这种力呢? 历代传说的鬼打墙之内,就是遇上了气场,看似无形无物,却明显感觉有力的存在。 我不能对黑皮旦说我怕下面有鬼,那不是前言不搭后语了吗,先说没有鬼,现在又说可能鬼存在,是在自打脸嘛。 我说担心的是怪兽。 黑皮旦笑起来:“坟里哪来的怪兽呢,你完全多心了,虽然我以前从没有盗过墓,也没进去过,不过我是不相信墓里有怪兽的,那全是写小说的胡诌出来吓人的,有些读者就爱读这种荒谬的玩意儿,我不读,你也不读吧,何必当真。” “好了,既然你是受了唐明皇和猪世界委托来找夜明珠的,当然就别想那么多了,就算刀山火海,咱也得下去,能不能拿到宝珠是其次,今天先要亲眼看一下情况。” 我扯了一些比较长又柔韧的草,将铲子捆在后背上,把我的双肩包给黑皮旦背,然后对他说,我们要下去了,我先下,你在上面等,我下去后如果下面情况正常,会喊你的,如果不喊你,你千万不要下来,说明我在下面遇上不测了。 黑皮旦却拦住我,说还是让他先下吧,这样如果他在下面遇上麻烦,也不会连累我,让我别下了马上离开,不要拿宝珠了。 我说你没有进过古墓,至少我进过了,从经验上来说还是我丰富一些,还是我下吧。 他只好同意了。 我两抱着红漆柱子,缓缓地滑下去。 到了间就完全黑了,什么也看不到,我估计着从‘洞’口往下应该有五十米才到,不过滑了没多久,两只脚就踩到底了。 我松开,拿出电一照,不是到了‘洞’底,而我正踩在一个巨大的装置上面。 显然就是这个装置是托举那个泥盖子的,有很多的齿轮,都是木头做的,但做工都很‘精’细,可见设置和建造这个装置的都是能工巧匠,做出来的活巧夺天工。 我站在一个顶上,那是控制柱子的,就像人的两握着旗竿,这个顶是上面那只。它仍在半空里,我必须还得下去。 那就要先绕开这个顶,钻到它下面去,再抱住柱子往下滑。 又滑了不知多深,两脚又踩到什么了,用电一照应该是升降台了,柱子上升和下降就是由它在输送。 再朝下一照,下面有一块平台,平台的一侧有石阶往下了。 升隆台到下面的平台有两米来高,我直接就跳了下去。 落到平台上后我没有急着沿石阶往下走,而是拿电先寻找升降的开关,万一升降把泥盖降下来盖住,我不是出不去了吗,有皮旦在上面还好一些,他可以把伸在‘洞’里揪那根横着的筷子,但要是连他也下来了,我们两个人呆在‘洞’里,不知怎么开关升降就是很危险的事。 终于我看到‘洞’壁上有两个类似开关的东西,一个描着红‘色’的朝上箭头,一个描着朝下的箭头,我试着按了一下朝下的箭头,果然升降就轰隆隆地开动了,赶紧把朝上箭头一按,升降停止运转。 我这才朝上喊道:“皮旦,你愿意下来吗?” 黑皮旦应了一声,我发现就在头顶不远处了,原来这家伙在我滑下来后就已经紧随着我滑下来了。 黑皮旦下来后,我们就沿着石阶往下走。 电筒照着石阶,一直在往下延伸,又拐了几个弯,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大坑。 要不是照着电,‘摸’黑走的话可能就掉进去了。 其实是一个大厅,只是地面比较深一点,从我们站的地方到地面起码有米。 再用电仔细往旁边照来照去,没看到有台阶接下去了。 这点高度对我来说不成问题,黑皮旦也能爬下去,他就蹲下来,两攀着我们站的地面那个壁沿就想往下放。 我连忙把他揪回来,叫他先别下去,这地方有点怪,可能就是墓的地厅了。 “你是说,唐明皇和猪世界就是在这里看到蛇的吗?”他问我。 “可能是的,这个厅不一定是正室,一般正室都在最后的正心,这个可能是前厅,什么东西也没有。” “可那些蛇呢,怎么一条也不见?” 我们用电向地厅里照,这时看出地厅央有一个圆圆的台子。 台子离地面有一米的样子,上面还有一些凹痕,好像曾经被什么东西磨过,由于经年累月就磨成那些凹痕出来。 我指着那个台子说:“如果没有猜错,这就是蛇王的宝座。” “蛇王的宝座?就这么个简单的台子?” “哈,那你以为是什么样,难道像人类皇帝坐的龙椅?” “说得也是,那只是蛇的位置,不是人的位置,没有披着锦绸,铺着龙凤缎子,那只能是一块冷冰冰的石头板,不过高出地面一米多,蛇王盘在石板上也算是傲视下,够威风的了。” “这应该是它视察的地方,就好像皇帝要上早朝,有事早早奏本,无事早早退朝,视察过了,接受小的们朝拜,方显它蛇王威风。” 黑皮旦笑起来:“你真说成当年人类的皇宫金銮殿了,蛇也有蛇的朝吗,那样也太好笑了。 “不要好笑,人类总是以为只有人类自己才有各种的仪式,各种的化,各种的表演,其实在动物界也有很多复杂的仪式,那是它们的化。”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三十四章 胖子干的 () 他有点暴跳如雷,“是个人吧,不是鬼,他娘的,怎么在我们要拿宝珠时,会出现另一个人呢,我们真是一点不清楚,要是知道有个王八蛋要趁蛇王给我们‘交’宝珠时抢去,我非先把他宰了不可。,。” “没办法,我其实在蛇王出来时,就看出后面跟着个影子,看来看去像是人形,但因为光线不足,而且我们也不能在蛇出来后再拿电‘乱’照,以免引发蛇的群攻,所以我不能判断到底是人是鬼,我也没料到是个人,他躲在蛇王后面,就是在等蛇王把宝珠吐出来,准备‘交’给我们时,先下为强把宝珠抢到。” “那你认出这个人的模样来没有?” “认出来了。” “他长什么样子?” 我叹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向黑皮旦讨根烟‘抽’。 黑皮旦说你不是戒烟了吗,前面我给你烟你也不‘抽’,现在怎么主动要了。 我烦躁地说你快点行不行,讨你一根烟,你噜嗦个没完。 他赶紧‘抽’出烟递给我,一边给我点火一边说:“你是很少发火的,看来这事对你也刺‘激’‘挺’大呀,你也心疼那颗宝珠吧?那咱们还是别在这儿磨蹭了,快点去追吧,要不然宝珠被他卖掉,咱们什么也没有了。” 我狠狠地吸了一口,闷了很久才吐出来,“追?已经追不上了,他跳进急流里去了,那个小溪前面有个瀑布的,我们要是落下瀑布就完蛋了,而他却屁事也没有,就这样他顺着溪流一路欢歌地出了咸山,然后就从容地回本城了,我们追也没用,不追也没用,一样的结果,还是省点力气吧。” 黑皮旦几乎要哭出来:“那咱们怎么办,宝珠就被这个强盗抢走了,归他了?那是千万呀老哥,咱们白干了一场不说,怎么向唐明皇和猪世界两位的家人‘交’代呀?” “你以为他拿了宝珠,会去chu sh一u?” “他拿去干什么?” “具体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猜想,他如果真想卖钱,就不是想发财,而是要用这笔钱来治病的。” “病?他有病?” “是的,有病。而且这种病很难治,目前还无法确定是什么样的病,但这种病却可以致命,所以他也是孤注一掷,想抢了宝珠拿去卖钱,再用这钱满世界地找医生去治,他觉得有了这么多钱就好办事了,总比穷人无钱医治好得多吧。” 黑皮旦起了疑心,“你这么了解他,你认识他呀?” “认识。” “他是谁?” “胖子。” “胖子?叫什么名字?” 我其实不清楚胖子叫什么,一直胖子胖子地叫他,我只是偶尔听嵇彩慧提起过他好像叫无‘花’果。 “他叫无‘花’果。” “什么,还有叫无‘花’果的?” “是啊,听上去叫无‘花’果,不过我猜可能姓吴,口天吴,化是化学的化,固是固有的固。” “这名也够奇葩的。” “是呀,名字还是你的最响亮,光明。” “可姓肖,小小的光明,还是小架子气。” “姓达就好了,达光明,大光明。” “还是你的名字好呀,王宁强,王者,宁死也要强。” 我摆摆:“不要纠结名字好坏了,你不是应两个朋友来拿宝珠的吗,其一个不是叫唐明皇吧,这名儿大吧,都是唐朝皇旁了,还占个杨贵妃,华清池洗凝脂,‘春’宵夜长,日日笙歌,多来劲,还有猪世界,把整个世界都包容进去了,结果你瞧,都要成为枪毙犯了,所以这名字不要总那么当真,虽然取个名字还是‘挺’重要的,如果取了阿猫阿狗的,当了皇帝也不好听。” 黑皮旦吐着烟,恨恨地说:“宝珠被这个无‘花’果抢走,他想治他的病,想救他自己的命,本来是人之常情,可他做得太绝了,如果他需要钱,可以搞个募捐,向人求乞,哪能强抢呢?不行,这次决不能让他得逞。” 我坐着‘抽’烟,没有吭声。 他有点急了,催问我:“王宁强,你怎么一点主意也没了,平时你总是凡事都有主见的,为什么这事你就没响声了,是不是你觉得我们不用去拿回了,反正拿不回的?” 我点点头:“宝珠肯定拿不回,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想想能不能拿回一点钱。” “怎么,你认为他可以将宝珠卖掉?” “你想想吧,为什么胖子会出现在这个墓里?他不是来得太诡异吗?我想来想去,这事其实早就走漏了风声,不过不是你我走漏的,而是早在唐明皇和猪世界往这里存放宝珠时,就已经被发现了。” 黑皮旦惊问:“在他们那时候就已经泄漏了?” “对,所以胖子来抢宝珠,可能不是他一个人的行为。” “他后面还有同伙?” “我猜呀,当初得知宝珠放在这里的,不是胖子,但那人认识胖子,那人自己虽然知道了有人把宝珠放在这个古墓里,但他没这个能力来拿,后来他了解了胖子的能力,就跟他做笔‘交’易,只要胖子能拿到宝珠,把宝珠卖给他,胖子能得一笔巨款。” 黑皮旦紧张地问:“不知他给胖子开价多少?” “肯定远低于千万,也许开价一千万,良心好点开一千五百万。” “就是说,胖子不知道这颗宝珠的真实价格,而那个人是知道的,他让胖子来拿走宝珠,给胖子一千万或一千五百万,然后他拿去就转卖千万,这样至少可以赚一千五百万吧?” “正是如此。” 黑皮旦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喃喃地说道:“难怪你说,宝珠是拿不回来了,因为胖子回城,就把宝珠‘交’给此人了,此人肯定早就把钱准备好了,一千五百万当场就转给胖子,然后那人拿着宝珠就走了。” 我摆摆:“恐怕不是这样的,胖子拿着宝珠,根本不会回本城,而是直接就去了外地,我敢说,现在他开车已经往北去了。” “往北到哪里?” “凉西。” “那个买宝珠的人在凉西吗?” “不是的,去凉西也只是过路,他还要一直往北的。” “再往北不是国境线了吗?” “对,那个‘交’易一定在国境线上完成。” “然后那人带着宝珠出国境线了?” “是的。” “那不成了非法越境了?” “所以我说,宝珠追不回来了。” 黑皮旦说咱们马上报警呢?到时边防部队可以在国境线内抓住那个人。 我苦笑了,说你知道国境线有多长吗,几千公里啊,有些地方是山脊为界,上面从来没有人上得去,有些会在一个湖,如果他们乘一叶小舟,就很难界定是在国境线里还是在外,你要追的话小舟到了另一侧就出国了,不好追了,反正依我的预测,这事已经定了,结果很难扭转。 “那都是你自己的瞎想吧,怎么像编小说一样,如果你什么事都预料得多,为什么这次我们要失呢?”黑皮旦对我的能力表示怀疑。 我也愣了愣,说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有时候什么事都好像看得清,有时候却不是这样,也许在某个关键点出现后,我就把结果看清了,但在关键点没出来时,我对一切还是‘混’沌的。 我看他还是不相信,就说这样吧,反正这次我们也豁出去了,咱们就追一追吧。 “往哪儿追,凉西吗?” “只是往那个方向,真正的目的地是国境线。” 黑皮旦有点不放心,问我究竟有几成把握?万一胖子拿了宝珠根本就没往北跑,而是在城里,他也没什么同伙,只是因为偶然间听到唐明皇和猪世界在谈起藏宝珠那事,就起了‘私’心,偷偷跑到乌‘鸡’峰来盗宝,正好赶上我们两个倒楣蛋也来拿宝珠,他是来得早不如碰得巧,才把宝珠劫走的,而他还不知道要把宝珠拿到哪里去卖,只知道它很值钱,下一步还没想好,正在苦苦查找chu sh一u的渠道,而我们却放弃回城找他却一路往北赶,是不是南辕北辙? 我站起拍着屁股上的灰尘,说道:“如果你觉得胖子还在本城,你可以去找他,但我决定要去向北追,咱们兵分两路吧。” 他不干,说要跟着我一起行动,哪怕追错了也算了,因为让他回城寻找胖子,根本无从找起,一切要听我的。 我们就离开咸山,开着车一路向北急驶。 路上黑皮旦又问我,这个胖子好像‘挺’有本事的,到底什么事头? 我就把我带着燕燕去了戈壁,遭遇到濮天虹和嵇彩慧雇人绑架的事讲了一遍,不过我并没有把病毒的事多说,只说胖子就是受濮天虹和嵇彩慧雇佣的,不过很快他们个原本要看守我们的,反而跟我们结成联盟,从戈壁步行走出来了。 就在这个走出的过程,不知撞了什么邪,胖子就变得很有本事了。 黑皮旦听了不仅不感到恐怖,反而兴奋起来,连说怎么还有这样的好事,怎么他就遇不上呢? 还问我是不是跟我当初去学艺时,碰到杨护尊,吃了那个甜酒才突然功力大增,回本城后连人来疯都可以扔来扔去一样的道理,胖子也喝了谁的这个酒了吧?如果是这样,他的功力是短暂的,可能跟我们那时一样,睡一觉就没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五章 国境 () 我对黑皮旦说,这不一样,我跟你那次是吃了杨护尊的甜酒才突然增加功力的,毕竟是正常源头,杨护尊的酒谁喝了都能超常发挥,但胖子他们出现的情况是不正常的,没人给他们喝酒或吃‘药’,也许了某种邪。。。 我把病毒描写成邪,让黑皮旦自己琢磨去吧。 从本城到凉西驾车要跑八个小时,这次我们没有进凉西城,从外环路经过继续向北,一个小时后就进入大漠地区了。 大漠并不全是沙漠,而是干燥的砂地,地面相当板结,一年难得下几场雨,水还没打湿表面的砂土就蒸发了,这种砂土还含盐分,所以板结起来就好像沥青路面一样坚实。 先是开在公路上,然后当公路由南北接入东西路时,我把车开出公路,进入广袤的砂地里。 这时天已经黑下来,黑皮旦从瞌睡醒来,一看前面不是路而是平坦的砂地,就惊问这要往哪儿去呢? 我说继续向北,直到接近边疆。 “千万小心哪,不要开着开着开出国界去了。” “不会,国境线是有桩子的,而且还有护栏,虽然有些形式主义,毕竟是鲜明的。” 黑皮旦问难道两国‘交’界处没有铁丝网吗?我说有些地方有,有些地方是没有的,估计关系好的两国不用铁丝网,只有平时关系紧张才造。 他四面环顾了一下,有点茫然地说:“我们开车追了八个小时,到了离边境不远的地方了,你说胖子真会跑到这里来吗?” “应该是的。” “你说的是应该是,但不是完全确定吧?” “完全确定,不然我怎么会开车跑那么远呢,不是吃饱撑的吗?” “那你说,他跑到国境边,是要把宝珠卖给境外的客户吗?” “是的,因为这颗宝珠的名气早就响彻在国外了,国际掮客把它列为世界十大最宜买卖的珠宝珍品之一,很多拍卖行就在到处打听它的下落,不少走‘私’集团自然也化力气四处打探,胖子这次顺利出,一千五百万是妥妥的了。” 黑皮旦气愤地说:“他把宝珠卖出去了,我们还怎么去追,这不是出国了吗,好像只能报警,让国家出书面报告,请国际刑警组织来追查吧。” 我一边继续开车一边说道:“宝珠卖出去,就不必要去追回来了,而且是不可能追回来的,就算动用国际刑警也没有用,为什么呢,因为国外对于走‘私’行为是区分对待,有些走‘私’品是严控的,比如人的器官,象牙,毒品等,这些走‘私’品一旦查到就要没收的,而且走‘私’犯获罪也不轻,但对有些走‘私’品就不那么严了,比如各种的日用品,像qi chē什么的,还有金钱珠宝,古玩书画,这些纯属化品,在他们那里不那么重视,抓到了最多罚点儿款就放了,不会认真地计较,原因当然是这些物品的走‘私’不会造成重大社会问题,他们要的就是罚款,罚过就算。” “可那是咱们国家的物哇,价值非凡呀。” “国与国不同嘛,咱们看起来很厉害的东西,别人有眼不识货,在他们看来一颗夜明珠可能不及一颗钻石,但不管走‘私’宝珠还是钻石,在他们看来都不是大事,反正钱不是他们出的,有人卖有人买,走‘私’无非是逃了税,抓住了把税补‘交’再多‘交’点罚款就k了。” “这么说这颗宝珠最终要落到外国人里了?” “可能已经在外国人里了。” “啊?那我们不是白追了吗?” “不会白追,你想想唐明皇和猪世界委托你干什么,不就是把宝珠从古墓里取出来,要拿出去卖钱的吗?卖了钱要分给他们家一份的吗,归根到底他们不是要宝珠,而是要钱,咱们把钱追到,不就行了吗?” “把钱追到?可你不是说,胖子只卖一千五百万吗?就算全部追回来,也只有一半呀。” “剩下一千五百万,就看我们的了。” 黑皮旦听到这里一愣,“胖子拿了一千五百万,还有一千五百万要告我们自己给追回来?” “没错,就是这样。” “可是咱们找谁去追?他卖给外国人了,咱们总不能追到外国去吧,就算去得了,怎么追?就算追着了,你在国外怎么要回那些钱,人家凭什么要给你,宝珠是胖子卖给他的,又不是你卖的,他说根本不认得你,你要向他讨钱,他认为你是敲诈,说不定报警,jg chá就把咱们给抓起来送到牢里去了。” 我马上打断他:“哎哎,不要把事情往常规方向去想,这样想你永远是被动的,揪人家的尾巴是揪不住的,咱们还得另用计。” “用什么计?” “我还没想好。” 他顿时泄气了,切了一声,“王宁强,你不会穷开心吧,虽然开车八个小时白追,也可以算一次旅行吧,但追不回宝珠,咱们损失太大了,你还有心情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吧?” 我没有多说,只撂了一句:“言不如行,走一步看一步吧。” 然后我把车停下。 并且把车灯也关掉。 外面一片黑。 黑皮旦停止追问,朝外观察着,问:“这是到哪里了?” “前面就是国境线了。” “还有多少路?” “两百米。” “你怎么知道的,是导航报告的吗,我怎么没听到。” “不用导航,前面有萤光桩子,刚才亮过一下了。” “那胖子呢?在哪里?” “不要急,先休息一下,看看情况。” 就在这时,有一道雪亮的光照过来,黑皮旦被吓了一跳。 我叫他别怕,这是咱们自己的巡逻军队,咱们要接受盘查了,不过这是正常的程序,夜里我们开车靠近国境线,当然要受到盘查的。 果然一队战士咔咔地走了过来,每个人头顶上都有一盏顶灯,里都拿着高电量电,只是都没有拧亮,只有为首的拧亮了电照过来的。 我招呼皮旦下车,不要等战士敲窗子,主动下去接受询问吧。 为首的战士问我们:“老乡,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语气是很和蔼的,一点没有如临大敌的凌厉,因为我们还离国境线有两百米,总不能把我们当敌人吧。 我主动递上驾驶证行驶证和,让他们了解我们的身份是很重要的,这是个态度问题,说明我们是大大的良民,不是企图越境的异己分子。 黑皮旦也把拿出来请他们过目。 战士说,这么晚了,你们开车到这里,总有什么要紧事吧?这里是边境地区,虽然不算严控区,不过这种地方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最好不要靠近,如果是旅游,请在白天来,夜里容易发生误解。 这时我问战士,你们巡逻时,有没有见过一个胖胖的小伙子,剃平顶头,跟我们岁数差不多,跟我们口音一样的? 其一个战士马上说有,就在他们走来的路上,离这里有里路,并问我是不是你们的同伴,你们在找他吗? 我说那是我的同乡,他患有间隙‘性’‘精’神病,到处‘乱’跑,这次我们一起到这里来旅游,谁知安营扎寨时他就偷跑了,想起他平时就说过想到国境线上看看,我们就开车过来追一追,现在没看到他,我们还在着急呢。 战士立刻拿出对讲跟另外那边的战士通话,说这边也有两个年轻人,看来跟刚才见到那个是一起来的,现在这边两个会过来找他。 然后战士指给我们方向,让我们开车过去找胖子。 我和黑皮旦上了车,我把车向西开去。黑皮旦悄声问:“如果这时候我跳下去,悄悄越过国境线,他们不是不能发现吗?” 我笑起来:“你以为巡逻军队只靠这么几个人走走就行了?这里到处布满探测器的,就好像电子眼一样,上次网上不是说,咱们国家跟北边的大国相邻区,有一种大型猛兽,它们的生活区跨越两个国家的边境,对动物来说没什么边界不边界,它要随意来去的,但不管过来还是过去,都有红外jiān k一ng器能拍到它们,据说这种技术连一只野兔都能感知,你一个大活人跑过去,肯定原形毕‘露’,边境哨所里是有枪的,你还没跑出五十米枪就响了,就算没打着你,再往前,那个地方可能布满了地雷,也有人家的巡逻队,所以要想偷越边境,基本是别想了。” 黑皮旦哇了一声,“我的妈,这么厉害,但这就奇怪了,胖子跟境外的客商怎么做‘交’易呀?” “刚才战士不是说了吗,要旅游,可以白天来,白天隔着桩子没事的,只要你没把脚跨出去就行,至于两国百姓边境贸易,平时相互‘交’换点东西,不算正式生意,也不会‘抽’税的,比如你拿个南瓜跟人家‘交’换个木瓜什么的,是人情往来,没控制得那么严,毕竟两国关系很好,还有相互通婚的呢。” “你是说胖子可以把宝珠放在个南瓜里‘交’过去,对方反正要转账的,不用把这么多钱一捆一捆拎给他吧?” “对,货出去很容易,钱进来也很容易,这笔钱不一定是通过该国转过来,完全可以在港台或者其他国家转过来。” “不会被怀疑洗钱吗?” “如果按一般程序来肯定不行的,但这钱是胖子拿的,应该能拿到。” “为什么?” “因为他有超能力了。” “我靠,这是真的吗,难道他的力量大到连洗钱都没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六章 声东击西 () “其实这不是什么洗钱,他是chu sh一u了一颗宝珠,这个价对方也是愿意出的,关键是这笔钱是需要对方将宝珠通过正当拍卖行chu sh一u后,再通过银行把钱转过来,这期间自然要‘交’税,而进来的钱也要‘交’一笔税,这笔钱是有正当‘交’易作基础的,因为那颗宝珠是实物,证明的确是两人‘交’易过,至于宝珠的来历,可能国内会调查一下,他只要咬定是祖宗传下来的,不是从外面挖出来的,那也只能当成‘私’有,看看税也‘交’了,真的没啥可以怀疑的,这笔钱就到账了。。。” 黑皮旦扳着指头算一下,吃惊地说:“一千五百万再税上两税,估计也就剩一千万了吧。” “不知道,反正一千万也是笔巨款,对胖子来说如果一千万‘花’了去也治不好,再多‘花’五百万也枉然,所以一千万足够了,能不能治好病在此一举了。” 黑皮旦咬牙切齿地骂:“这个王八蛋,只看重他自己的命,却根本不管别人的财物,把珠宝抢走,就算救了他的狗命,我也决不会放过他的!” 我叹口气说:“确实是个王八羔子,这下他其实是作践了自己,钱么他到也没用,他也‘花’不出这笔钱,倒是他这个病,这下才有大的麻烦了。” 黑皮旦听不懂,“为什么?” “很简单,我们不会允许他把钱用出去的,而他这个病,本来不需要靠抢劫挣钱来治的,几天前他刚吃过我和燕燕‘弄’来的‘药’,病情有控制的,但没想到他复发得这么快,说明这个‘药’对其他人效果好,对他却效果差,不过这也没到绝望的时刻,他只要静静地等,一定会有更好的治疗方法出来的。可他却搞起了抢劫,又把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珠卖到国外,罪不可恕啊,再不会有人帮他了。” “你是说,你本来会找到治疗方法的?” “应该是。” “现在已经有办法了?” “但也不好说一定是,要通过实际来验证的,不过这一天总会到来,他完全不要那么冲动,可现在搞成这样,神仙也不想救他了!” “如果你即使真有方法救他,你也放弃他了?” “绝对放弃,这种人,已经不值得我为他费心了!” 黑皮旦嗯了一声,“我也认为你不用救他了,这种人,发不发病都是一个鬼样,自‘私’自利,专搞‘阴’谋诡计,活着对别人是个祸害,还是早点让他发病死了吧。” 我嘴上说不会救胖子了,其实也只是发发牢‘骚’,如果真有了方法,当然要救他,他不过是抢了宝珠而已,而且他也不是抢我王宁强的东西,是抢唐明皇和猪世界的东西,在他看来唐明皇和猪世界都被抓进去了,留下的宝珠,谁得到就是谁的,本身就不是黑皮旦的,不是我王宁强的,凭什么我们得,而他就不该得? 如果他抢了我王宁强的东西,我才认为他不够朋友,而他抢宝珠也不是为了飞黄腾达,从此可以从穷刁丝一飞冲天成为富豪,他是为了治病。 所以我虽然厌恶他,不过还是会想方设法救他,原因不仅是不想让一条命白白完蛋,更因为他死了就更成了可怕的病毒源,处理的时候很棘,把他治好了,救了一条命,也可以少一个病毒源了。 车开了大约两公里,前面又出现了几名巡逻战士,我停下来问他们那个胖子的走向,战士就朝南指指,说那人往那里走的。 我继续开车跟踪,开着开着,车忽然慢慢停下来。 “怎么了?”黑皮旦问。 “不知道,车好像出状况了。” “是不是没油了?” “还有一半油。” “那为什么熄火了?” 其实不是熄火,我感觉车被什么力量拖住了。 会不会开在软地上了? 一般这种状况是很少见的,在坚硬的砂地上突然出现一块弹簧泥,车子开上去,不会向下陷,但轮胎抓不住地,会打滑。 我跳下车,拿电前前后后地照。 黑皮旦也下了车,他用电在野地里漫无目标地‘乱’照,突然叫了一声:“站住!你往哪里跑!” 我正弯腰检查后轮胎,听到他的叫声就抬了一下头,发现他朝着那边追去了。 “喂,皮旦,别追,快回来!” 我急忙喊他。 可是他已经追出去了,根本就没回头,也不知有没有听到我的叫声。 “皮旦,快回来,快回来,你用追,咱们可以开车,你追不上他的!”我继续大声叫他。 起初还能看到他电光照着前面,一会儿那点光就消失在茫茫砂地上了。 砂地跟戈壁是差别不大的,所不同的戈壁还有石头丘,地面有零碎石头,而砂地上完全没有,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广场,空旷无边,无草无树无石无水,在这样的地方跑远了,就根本回不到原来的地方了,不作任何标识就‘乱’跑,方位都没搞清,起初好像以为是朝南跑,可因为人的两‘腿’是不一样长的,跨步有大小,其实跑的不是一条线而拐弧圈,最后可以跑到相反方向去了。 当然只要太阳升起就可以判定方向,但现在是夜里,天亮后他就算按太阳判断出方向,但搞不清我停车的位置,咱们俩等于失散。 何况在这个地方没有x hà一,那些战士都用卫星通讯的。 黑皮旦却不考虑这些,擅自就一个人拼命追去。 我赶紧跳上车,准备在后面追,但是发动打着了,再怎么轰油‘门’也前进不了。 会不会,鬼打墙了? 我再次跳下车,跑到车前头,伸‘摸’一‘摸’,也没‘摸’到什么,再用脚在四个轮子下的土上用力踏一踏,‘挺’硬实的,不像是橡皮土。 ‘挺’怪呀,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我再坐进车里,当我发动起来时,从内后视镜一看,顿时明白了。 有一个黑影在后面,伸抓住车子后箱盖的开启槽了吧。 平常的人谁有那么大力拖住一辆车呢,必是异物。 不过我知道是谁。 我从车窗里伸出头,朝后面喊道:“胖子,不要恶搞了,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把那颗宝珠给要回来,这不是你的东西,你‘弄’到卖给外国佬,其实你是干了一件蠢事,你真是蠢得连家在哪里都忘了。” 车子猛地被一拎,后半部分就被提到空里,然后一放,重重的掉落。 我继续骂道:“我知道你现在什么也不想听,就想着拿到钱,靠‘花’钱找医生,治好你的病,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个病不是靠钱能治好的,要靠人,你这样蛮干,只会越干越坏,以后你会后悔的。” 胖子又拎起车子后半部分,重重地放下去。我的头都被他震得晕晕的。 然后我说道:“你先要‘弄’清楚,这个病毒是哪里来的,那不是我给你们‘弄’上的,我和燕燕是受害者,是濮天虹和嵇彩慧设计要绑架我们,蒋八婆和安小良成了两个爪牙,而你们是他们最低一级的喽罗,最后你们还算清醒,不搞囚禁我们,而是跟我们一起离开戈壁,在这个过程你们才得了病毒的,当初先是项威威与葛健染上的,不过现在我感觉你的病毒也是在戈壁染的,不是他们传给你的,对不对?” 后面没有声音了,我再回头看,那个黑影还在,不过好像他不再拎车了。 说明他听进去我的话了,我的话在他听来有道理。 那我继续说,“胖子,不管你们的病毒是怎么得上的,归根结底是濮天虹和嵇彩慧惹的祸,现在这两个人都已经死了,你总不能把恨算到我头上来吧?我对你怎样,你心里有数吧,这些日子我一直在辛辛苦苦找‘药’,为了你,为了燕燕,还为了凉西和本城两地许许多多的感染者,你想自己也求医,这是人之常情,但你怎么就把目光打上那颗宝珠了呢,这是人家的财宝,虽然唐明皇和猪世界贩毒可杀,他们也被捉进去了,估计也出不来了,这辈子不可能享受宝珠的财富,不过那到底是他们以前挣下的,应该归他们的家人所有,黑皮旦是受这两个人委托,到地墓里去拿那颗宝珠,卖出去换成钱后要分给这两家的家里人的,当然他也会得到分之一,那是这两人主动给的,不是他趁着他们被抓‘私’自去盗宝珠,吞没这笔财,而他拉上我,主要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不够,希望我能助上他一臂之力,我的本事你也知道的,具体我也不自夸了,反正我参加也好,不参加也好,不影响分钱,我的那份是分黑皮旦的,不是分唐猪两家的,给他们两家的财产不会少,这样好良心的事,该不该做?可看看你都做了什么,竟然趁着我们进墓时,偷偷溜进去,还趁着蛇王要向黑皮旦奉上宝珠时,将宝珠给抢走了,你连我的面子都不给,让我在黑皮旦面前不好‘交’代,他问我的朋友都这样不讲义气吗?想想真是叫人伤心哪。” 我这不是‘花’言巧语打感情牌,实在是说到伤心处,感觉很失落,好歹我跟胖子也有‘交’情,去采草‘药’时也算一同经历过生死,如今为了一颗宝珠,竟然要撕破脸皮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 假沼泽 () 但胖子还是不说话。。。 说明他处在严重的发作。 不过我的话他是听得懂的。 如果他接受我的话,就会安定下来,发作的时间也会提前结束,那么就可以ti g一ng买珠者的一些信息,我也要依照这个信息来作下一步打算。 但如果他不相信我的话,一意孤行,就会反感我,对我不利。 友与敌,只在一板的两面而已。 过了一会儿我没听到响动,再回头看,后面的人影不见了。 我只好跳下车,大声叫着:“胖子,胖子,你别走,我和黑皮旦不远千里赶来,就是来找你的,希望你好好跟我们说说话,现在黑皮旦都不见了,是你用计把他引走了吧,你不就是为了跟我单独谈谈吗?为什么又要走?” 我估计他没有走远,可能正处在一种矛盾之,想跟我说点什么,但又说不好,这是介于病毒与清醒之间的状态,很折磨人,兽和人两面,往前一步是人的理‘性’,往后一步就是兽‘性’的发作了。 这个时候就要不断地提醒他,我继续喊道:“胖子,你出来吧,我知道你就躲在那儿,我都看见你了,别装腔作势了,咱们兄弟一场,你还有啥话不能说呀,你抢了那颗珠子,老实说它也不是我王宁强的,你跟我打过‘交’道,我王宁强几时贪过财?在我眼里朋友远比财富重要啊,如果你确实需要钱来治病,完全可以跟我说,这颗宝珠价值千万,而你是不是贱卖给人家了,把宝珠要回来,让黑皮旦去卖千万,一千万给唐明皇家,一千万给猪世界家,还有一千万,你跟黑皮旦分吧,我那份就不要了,全给你了,因为我不是为了钱才帮黑皮旦取珠的,是尽一个朋友的义气而已,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皮旦给了我帮助,他供给我吃,供给我房子住,所以我这个人非常记恩,我为了报答他,才跟他到乌‘鸡’峰下取那颗宝珠,我不要钱,这份钱都给你,五百万,你可以先拿着去治病,如果还不够,我再帮你想办法,其实你这个病总有办法治好的,你要有信心,不要动歪脑筋,走邪路是无用的,只会使事情更复杂” 我正说得起劲,突然从前面传来一声嚎叫。 糟糕,那不是黑皮旦的声音吗? 我吓得也不管胖子了,拼命朝叫声方向跑去。 那个嚎叫声却一直在前面,我不停地追,他在前面不停地嚎。 终于我停下来,那个嚎声也在前面停下了。 “皮旦,是你吗?”我问道。 “是我呀。”确实是黑皮旦的声音。 “你跑什么呀?”我质问。 他反问我:“你是谁呀?” “靠,我是王宁强呀,你装什么蒜,好像听不出来似的。” 马上就听得脚步声踏踏踏跑过来,果然是他。 他气喘吁吁,有点上气接不着下气的狼狈样。 “你呀,追啥呀,完全是上当了。”我责怪他。 “哎,王宁强,我确实上当了,差点回不来了。” “怎么你碰上什么了?” “前面有沼泽地,那家伙跑进沼泽里去,我也想跟过去,一下子就陷进烂泥里了,我想爬出来可是越动越往下陷,吓得我以为这下完了,要被沼泽吞下去了。” “沼泽?你发什么昏,这种地方就是大漠,只不过不是流沙的大漠,是板结砂地,怎么可能有沼泽?”我觉得好笑。 他很肯定地说:“不是我发昏,是真有沼泽,我陷下去,幸亏旁边有棵大树,那个树枝横在烂泥上,我抓住了树枝才把自己从烂泥里拖出来的。” 听得说得像真的一样,我也有点不自信了,难道真的砂地里有沼泽,有些沙漠腹地也可以有水,有绿洲,出现一小片沼泽似乎也有可能吧。 我用电照照他的两只脚,可是,他脚上的运动鞋好好地穿上,除了有些灰尘,根本没有烂泥沾过的样子,‘裤’子上也是干净的,顶多沾了些砂地上腾起的一些灰尘。 立刻我就知道,这小子八成被胖子给摆了一道。 但如果真这样,胖子就不可小觑了,他都会设幻阵了。 我紧张了,进一步问道:“皮旦,你要说实话,你真的感觉自己陷入过沼泽烂泥潭里吗?” “当然是真的,这怎么能说谎呢?”黑皮旦振振有词。 “那你估计一下,那个沼泽离这里有多远?” “大概有一里吧。” “你带我过去瞧瞧吧。” 黑皮旦欣然同意。 不过我可不会像他那样直接就走,而是拿着柴刀,在地面上划记号,走上十米就划一个箭头,黑皮旦笑我太繁琐,不会隔五十米再划一个吗?我说你懂个屁,隔五十米划一道,说不定回来就找不着了,而这个找不着,回过去另一个也找不着了,所以必须只隔十米就划一下,要确保用电照得到下个标记再走,因为这里根本没有地标可以参考,一旦离开了地标的直线里,在五十米的范围里再找标记就相当困难了,特别是夜里,还是越谨慎越好。 就这样走走划划,走了半小时也不到一里路。 一个小时过去,我问黑皮旦,沼泽在哪里呀? 他有些发呆,说还在前面吧?我们就又向前走了一阵,没有。 “你看看,哪里来的沼泽?根本都是砂地,这种地方哪来的沼泽呀。”我提醒他。 “那我到底碰上什么了?” “幻阵。” “那是什么玩意儿?海市蜃楼?” “其实也不是他造出来的海市蜃楼,是有一种能量作用到你的大脑里,使你大脑里产生了幻觉,好像就走到了沼泽边缘了,然后跨一步就好像真的迈进了沼泽,并深深地陷在里面了,其实那都是虚的,你不站在砂地上,就好像戴着头盔打样,就好像身临其境,其实那都是虚拟的电子场景。” 黑皮旦还是不服气,“我明明看到了一大片的沼泽,当时我还觉得胖子跑不了,他比我胖,肯定跑起来不快了,所以我看到他向前跑我就一点不担心地追去,刚是一脚踏下去就陷进泥里了,那种感觉很明显的,怎么会是虚景呢?” 我教训道:“这种情况,我比你有经验,因为我在戈壁见过好多,你只见到了一片沼泽,而我见到的东西远超你的想象。” “你看到了什么?” “千军万马从车旁边滚滚而过,人喊马嘶,铁蹄践踏,那种气势你感受过吗?就像沙尘暴一样席卷而来,又在离我们呆的车不过几十米处迅疾而过,大有风卷残云的狂暴,可以说我们呆在车里,感受到大地在震颤,那些刀枪剑戟,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完全是一支正在冲杀的军队,势不可挡。” “那是什么时候的军队?怎么还用刀枪剑戟?” “当然不是现当代的,肯定是古代的军队。” “你怎么能看到古代军队跑过呢,发昏了吧?”轮到黑皮旦嘲笑我了。 “不是我发昏,那种场景也是虚的,但那个地方应该有磁‘性’,当年在两军作战时被地层的磁场给录下像了,然后在适当的时候会播放出来,也就是像播放录像一样,只不过屏幕是眼前的空旷戈壁,那些影像在地面上重复当年的怀景,人流,高度,动作,都是原播放,非常‘逼’真。” “那我看到的沼泽,有没有可能也是这种播录像呢?”黑皮旦来了兴趣。 我摇摇头:“你看到的肯定不是录像播放,因为你居然说你跳进泥潭里并陷在烂泥里了,那不是真的身临其境了吗,既然有直接感受,肯定不是录像播放那么简单了。” “那是什么?” “这是幻阵,幻阵是能给人现实感受的,打个比方,如果他给你安排的幻阵里有个美‘女’,来给你tu一 yi服,跟你卿卿我我,比如拥抱啊,抚‘摸’啊,亲嘴啊,你都可以觉得跟真的一样。” “啊,还能这样啊,那那,怎么他就不给我来个美‘女’,跟我抱抱,亲亲啊?就算是虚的也可以让我过过瘾瘾嘛。” “你想得美,我只是打个比方,其实给你设幻阵的人,本身就是单身狗,他自己都没美‘女’亲呢,怎么会给你来个美‘女’过瘾?” “是谁给我安排的幻阵?是胖子吗?” “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胖子确实本事不小,但他好像也没那个能力制造幻阵,可能是砂地里原本就有的一种东西。” 黑皮旦吓了一跳,“什么东西,鬼?” “反正不是人,人哪有这个本事造幻阵?给你来一点幻觉是容易的,比如你望见沼泽了,但幻觉是你走过去还是在砂地上,不会有陷入烂泥的真实感受,这就是幻觉和幻阵的区别。” 黑皮旦总算听懂了,唔了一声,思索一下说:“你这话可能有道理,我只不过是陷入了个幻阵,妈妈的,哪个死鬼在捉‘弄’我!” 我再次重申:“以后你不要擅自‘乱’跑,你没有我那样的经历,很多事情你不懂,我却经历过了,看得懂,你在行动前一定要先问问我,不然你陷入一个圈套里,可能就麻烦,明白吗?” 他连说是是是,好像心服口服。 然后我们准备返回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八章 贱卖 () 我在前面寻找标注在地上的箭头,走到一半时,忽然听得走在后面的黑皮旦叫一声:“瞧,那不是胖子吗?” “在哪里?”我抬头没看到。。。 “不是在那边吗?站住!”黑皮旦突然狂叫一声,向着东面就追去了。 “皮旦,你又旧病复发了吧,给我回来!”我想喊住他。 可是他已经一头扎进黑暗去了,远处传来他的回音:“你回车里去吧王宁强,一会我就回来。” 我也没办法,只好一个人循着箭头回到停车处。 但站在车‘门’前,我没有立刻拉开车‘门’坐进去,而是站在左边后车‘门’下,隔着车窗玻璃朝里看了看。 然后我再上车,坐进驾驶室。 我稳稳坐好,开口说道:“胖子,现在好点了吗?” “好点了。”后排传来胖子的声音。 “刚才又是你搞的鬼,把黑皮旦引开了吧?” “对,我让他追到远处去,让他去瞎跑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捉‘弄’他?” “我讨厌这个人。” 我很是生气,啐了一声:“他又没白吃过你白喝过你,没抢过你‘女’朋友,没骗过你一分钱,没无缘无故说过你一句坏话,没欠你的债,你凭什么要讨厌他?你还好意思讨厌他?应该是他恨你才对,本来宝珠是他受两个朋友所托到地墓取的,却被你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劫走,你他妈的还敢说讨厌他?” “他这么个家伙,凭什么可以得到那笔财?他配吗?” “配不配,跟你有啥关系?他是唐明皇和猪世界委托做事的,他们委托他把一颗千万的宝珠拿去换钱,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对黑皮旦是绝对信赖的,不会怀疑他换了钱后‘私’吞,不去分给他们的家人,你想想你受到过谁这样信任了?没有吧,你还是检讨检讨你自己的为人吧,不要认为别人得财都不应该,只有你应该。” 胖子显然梗起脖子,嘟囔道:“我不管是不是那两个家伙信任他,反正我看不惯他,他不配拥有一千万。” “不是一千万,只有五百万,一千万要分给我一半呢。” “好吧,就算五百万,他凭什么能得五百万?你觉得我跟他谁强?” “当然是你强。” “我比他强,凭什么我就没有五百万,而他比我差却要得五百万,岂有此理!” 他好像愤愤的。 “那你说,我又该不该得五百万?”我问道。 “你当然该得,五百万不止,一千万都可以。” “可是你把宝珠抢跑了,卖掉了,你不是把我那五百万也抢跑了吗?你还好意思说我该得一千万,你抢了我的钱,还来夸我?” “谁说抢了你的钱?我抢的是唐明皇和猪世界的钱,这颗宝珠是他们俩的,不是黑皮旦和你的。” 我怒道:“跟你说了半天了,这是唐明皇和猪世界委托黑皮旦去拿的,因为他们被逮进去,再也出不来了,放着这颗宝珠在地墓里,再也享受不到,他们希望有人把宝珠拿出去,换回钱,让他们的家人得到一些,当然也要给那个帮着拿珠换钱的人一份报酬的,黑皮旦的钱是唐明皇和猪世界说定给他的行动报酬。” “但唐明皇和猪世界的这个任务,我替他完成了,没黑皮旦什么事了。” “既然你这样说,那就是强词夺理了,我也无话可讲,但我只想对你的病说一句,本来你的病可治的,但恐怕被你自己拒绝了。” 然后我请他下车。 他惊讶地问:“为什么要赶我下去,我还没说完呢。” “你的意思都已经表达清楚了,你就是硬要霸占卖珠的钱,还有什么要说呢?” “谁说我要霸占卖珠的钱了?”他反问我。 “哦,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你想想,咱俩是什么关系,铁哥们呀,我得了钱,会忘记你吗?” 我心里一愣,没想到他还会说这一句,难道他真想着我? “你是说,会给我一点钱?”我试探道。 “当然,你刚才不是说,你这次帮黑皮旦来拿宝珠,事成之后可以得五百万吗?还骂我抢了你的钱,这钱就是五百万,对不对?” “对呀。” “我会给你的。” “五百万?” “对。” 他的口气相当爽快。 轮到我不知所措了,这家伙抢去了宝珠,已经卖给境外的客商了,竟然还想着跟我分钱? 开口给五百万,那是堵我的嘴吧? 我怎么办?黑皮旦承诺给我五百万,现在胖子答应会给我,那我还站在黑皮旦那边继续跟胖子‘交’涉吗? 这就是胖子把黑皮旦支开的原因吧,他是要‘私’下跟我谈这个条件,很明显他叫我不要多管了,只管拿钱就是了。 如果我不管了,拿五百万,会怎么样?黑皮旦是亲眼见到胖子劫走宝珠的,又跟我追到国境线,他刚刚也两次亲眼见到胖子了,所以不会怀疑我带他来这里确实是追踪胖子,而胖子那颗宝珠肯定是卖掉了的,如果我接受了胖子的建议,跟他‘私’下达成协议,默默地拿到五百万,黑皮旦也不会有任何怀疑的。 我其实并不贪这笔财,因为我相信一句话,过大的横财,需要人的福气来拿,如果福份不厚,拿到了也不利,但如果我福份大,还贪什么横财,以后自会正当地拥有财富的。 我是想到,胖子已经把宝珠抢去并卖掉,我如果跟他硬要‘交’涉,要他把宝珠‘弄’回来,几无可能了,搞不好真要得罪他了,他拿钱的目的是治病,我不让他得钱是要他的命。 也许真的不好管吧?这事就算了吧? 胖子见我不吭声,有点着急,催道:“王宁强,你怎么不答应呀。” “我答应什么?” “收钱嘛。” “你真要给我五百万?” “对,真给。” 我只好问道:“你把宝珠卖给外国人,为什么开价那么低呢,这不是贱卖吗?说句真心话,如果你当时拿到宝珠后,不马上卖出去,来跟我商量,我兴许可以帮你出个更好的主意,把宝珠多卖点钱,这样他们那份不会收,你那一份也得,不是皆大欢喜吗?” 他问:“那你那一份呢?” “我不稀罕,只要你们能够目的都达到,不留下什么矛盾,不带来遗憾就是了。” “那你认为,这颗宝珠应该卖多少钱?” “千万。” “什么,千万?”他顿时睁大眼睛,好像吓得不轻。 “怎么,你卖了多少,是不是一千五百万?” 他的声音一下子小了,“没有,只有一千万。” “老天,你才卖一千万呀,难道你没听到唐明皇和猪世界向黑皮旦‘交’代时提到的价位吗?” “当时我确实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他们确定说这颗宝珠能卖千万,分钱是他们两家各得一千万,黑皮旦一千万,但我认为这是在夸夸其谈,那么一颗珠子怎么可能卖到千万呢。” “你当时是怎么跟那个国外客商联系上的?” “网上。” “你给他看了宝珠的tu piàn吗?不然怎么开价?” 黑皮旦哎了一声,“当时宝珠在地墓里,我连什么样也没见过,哪里拍得到zhà一 piàn,我是拿到以后,再拍照发给他看的,他马上开价五百万。” “五百万?够狠的,真是个大‘奸’商!” “我也觉得他不厚道,唐明皇和猪世界既然提到千万,我相信五百万是肯定不够的,所以当时我没答应,就说另找买家去了,他一听就慌了,一下子开价到八百万。” “然后呢?” “我还是不同意,他就问我多少才卖?我说一千五百万。” “最后他还价一千万,然后你同意了?” “是的,讨价还价到一千万,我决定卖了。” 真想骂他是头猪,被人家斩得不要不要,宝珠被人家拿去赚两千万,这两千万就是唐明皇家和猪世界家应得的部分。 黑皮旦没得倒不要紧,本来就不应该得那一千万,给朋友帮忙,还要‘抽’提成,本身就不是什么够朋友。 我那笔更可以忽略。 可是才一千万,实在太少了。 我问道:“你是上当了,贱卖了,现在想想后悔吗?” 他连说后悔,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并直骂那个洋鬼子太可恶了,居然‘花’一千万就把宝珠从他里稳稳骗走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吗?”我又问。 “把宝珠要回来。” “你们有没有订立合约?” “没有字的,就是嘴上讲好而已。” “不知他有没有录下你们成‘交’过程的音,那个也是证据,证明你们是合法成‘交’的。” 胖子焦躁起来:“管他什么录音不录音,既然他砍价砍得这么狠,我也不玩了,把宝珠要回来!” “他有没有把钱打给你了?” “还没有。” “说好几时打钱?” “一个星期之内。”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似乎还有那么点希望,但真要把宝珠追回来,概率太小,百分之一吧。 “如果他没有给你打钱,这笔‘交’易还不能说完全成‘交’,无非是他拿走了货物而已,只要你没有收到钱,就有权收回货物,只是这个过程相当艰难,他未必愿意把宝珠‘交’还了。”我提示他。 胖子吼了一声:“哼,我既然能把宝珠拿到,既然能在边境线上把宝珠卖给他,就有能力把宝珠拿回来,不卖给他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出国 () 我欣喜地问:“你感觉你真的有这个本事,把宝珠拿回来吗?” “当然有。。” “要采取什么方法?如果要通过关卡过去,那是要办护照的,时间可长了,可能要半个月以上,虽然理由不难找,现在出境游那么火热,搞个旅游签证就行了,但只怕过了半个月,黄‘花’菜都凉了,人家都拿到拍卖行去拍卖掉了,再把一千万钱打给你,这‘交’易算成了,你想反悔也不可能了。” “嘿嘿,我不需要去办护照,直接过去。” “偷越国境?” “不是的,那个护照,我早就办好了,不是旅游签证,而是去那里留学,所以时间管够。” 我很惊讶,问他怎么想得那样周全,连护照都早就想好了,真是神童嘛。他说这是对方给他出的主意,那边的学校都是他联系的,一切资料都齐全,所以办续很顺利。 我当即说道:“事不宜迟,现在离天亮还有个小时,我马上送你到关口,天亮后关口放行时你就立刻出关,火速去找他,争取早点把宝珠讨回来。” 胖子为难地说:“可这事让我一个人去,有点难办呀。” “什么难办?” “因为我不懂那边的语言,我虽然读了专科,有鸟用,连yg yu也没学好,叫我一个人去外国,就是个傻子。” “他们那里不说英的,你就算学好英也没得用。”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带个翻译过去吧,再说谁会说这个国家的语呢?” 我叹了一口气,“我倒是在大学里自学过,本来可以陪你一起去,可我没有护照,想去也去不了。” “这容易,我可以给你想个办法,咱们来个互换,你用我的护照过境,我呢自己偷渡过去。” “想得美,验护照是要验指纹的,就算是双胞胎也别想冒用另一个人的护照,再说你那张脸上胖‘肉’那么丰富,而我的脸那么干净,怎么‘蒙’‘混’过去?就算我过去了,你去偷越国境线,万一被发现给哒哒了,结果你的身份核查出来,我在冒用你的护照,咱俩不都倒楣了?还是你一个人去吧,别想歪‘门’邪道了。” 胖子想了想似乎同意了。 我也不去管黑皮旦了,先把胖子送到关口再说了。 车子开到关口停下,一位边防jg chá过来查看我们的证件,胖子掏出护照递过去,但jg chá摆摆,说只看我们的,我是驾驶员,还要ti g一ng驾照和qi chē的行驶证。 我就纳闷难道我送个人到这儿,还要验照吗,边防jg chá怎么兼起‘交’警的职责来,不过既然是这么要求的,那也只好把证件拿出来,给他过目。 证照验过后,他笑眯眯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两国实行免签证旅游fu u,今天刚好第一天,你们刚好是第一辆出关的车,向你们表示祝贺。祝出境游愉快。”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我还愣着呢,胖子赶紧催我快开车呀,不要挡着后面的车受检。我赶紧把车往前开,穿过了关口。 进到t国啦。 我简直高兴得有点糊涂,喃喃说道:“怎么回事,咱们跟这个国家关系这么好了,都实行免签证了,过关口只要出示就行,开车么只要有驾照和行驶证,别的续全免了,真是爽快呀。” 胖子也很放心了,哈哈笑着说:“这下好了,我果然带来一个翻译,真是心想事成啊。” “看来是好运当头了,你一定能把宝珠追回来的。” “不是我,是咱们,现在是咱们两个人来追这颗宝珠。王宁强,咱们先把话说在前面,宝珠追到后,咱们直接就找个拍卖行卖了,千万,咱俩每人一千五百万。” “不不,我不要。” “不行,绝对不行,你不要的话,我会生气的。” “我看你先要考虑的,是怎么把宝珠讨到,至于怎么分钱那是后面的事,到时自然会有办法解决的。” “还是先把钱怎么分说好,不然到时你又推辞,不够意思。” 我只好说好好,就听你的吧。 其实我现在关心的,是那个买宝珠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要胖子介绍一下。胖子却含糊讲不清,因为这个人不是他直接认识的,而是通过一个介网,人家介绍的,只知道这人叫柯纶迪。 “柯纶迪?真会取名哪。” “怎么,这个名字有意思?” “在t国语言里,柯纶迪就是‘迷’‘惑’的意思,相当于咱们常说的忽悠。” “额,肯定是假名吧?” “也不一定,外国人取名是很怪的,比如我们说的疯子,狗叫,在人家那里就可以成为名字,还有像艾玛撒,其意是一比零,怪吧?” “哦,希望他是真名,不然就是存心忽悠我的吧。” “除了名字,你还掌握一些什么,他是哪里人氏,从事什么职业的,具体家庭住址等。” 这时天已经大亮了,胖子也坐在了副驾室,我看见他直摇头:“哪里知道这些,他说住在一个叫达拉尔的城市里,离边境不远。” 这时路边出现了木板房屋,是乡村人家吧,这里还是比较荒凉的,不适宜耕种,有人在这里居住,多半是养路工等工作人员,不会是农家。 我把车停下,两个人下车去问路,正好有个年汉子出来,他一眼认出我们来自邻国,就扬起向我打招呼,竟然说yg yu哈罗。 胖子高兴地问:“是个英国人?” 我说不是啊,只能说明这位大叔懂一句yg yu,他以为我们那边也是说英的吧。既然他说英,我就试着用英和他‘交’谈,其实他只会几个简单的单词,哈罗喔凯,咕咚猫宁,泼丽丝,挂羊头装点‘门’脸的,我只能改用t国语和他‘交’谈,他很惊讶,向我竖起大拇指,夸我说得流利,一定是经常出入他们国内吧。 宣喧几句后,我向他打听达拉尔在哪个方位,从这里过去有多少路? 他说达拉尔在西南方向,离这儿很远,估计有上千英里啊。 我说我们找一个叫柯纶迪的客商,他说拉达尔离边境很近,怎么会有上千英里呢? 大叔说这个边境不是指我们两国的边境,是t国跟另一个国家国的边境,达拉尔就在那里离边境线不远。 晕了个菜,我对胖子说,听到了吧,这就是忽悠先生的忽悠之功,明明他住得那么远,偏要说得那么近,让你感觉就在家‘门’口,就会有亲近感,其实他拿了宝珠就赶到上千英里外的城市去了,不跟你扯那一衣带水之类亲近话。 大叔听我提到柯纶迪,他很有点吃惊,说他听说过此人,是一个有名的国际走‘私’商,以前被警方处理过,怎么现在还在外面活跃呀。 果然有其人,而且还大名鼎鼎呢,是个走‘私’商,还会有诚信吗? 我们坐上车,现在不往北方去,而是往西南了。路上我朝胖子做个鬼脸,说这下糟了,你遇上的是国际走‘私’大鳄,怎么能斗得过他呢?一颗宝珠对他来说还是桩小生意,生意这么大的人,不知会有多少下,鹰犬爪牙簇拥,想从他里要回已经售出的宝珠几无可能了。 胖子反问我:“不是你也来了吗?你来了总会有办法吧?” “不一定啊,我连你那样的本事都没有,怎么能担当此任呢,虽然我跟着你来了,但我做的是你的翻译,别的方面要全靠你自己啊。” “嘿嘿,王宁强,只要你跟我一起来了,我就放心了,这事你不会不管的,你的‘性’格我还不了解吗,在戈壁时我就因为认定你是个负责任的人,而且能力超强,运气也特别好,所以我才决定不再为蒋八婆和安小良当下,跟着你走出戈壁滩,在凉西和本城经历过那么多事了,哪一件不是你全力以赴,处处要搞好的?这颗宝珠只要有你帮我索讨,就一定成功的。” 他倒这么自信,说穿了是把担子往我肩上一撂,我成了追讨的主角,他可以缩在一边当下,能帮上忙就帮,帮不上就站在一边看的样子。 真被他看透了,我就是这么个人,只要自己力所能及,必定全力争取的。 我趁说,你在追讨宝珠时让我冲在前面了,但如果追到了,你也必须听我支配,行不行? 他知道我的意思,就是怎么分钱,他说到时再说吧,好商量,算是留了一。 由于我昨夜根本没睡,连个瞌睡也没打,现在还要开车上千里,有点疲劳驾车,途胖子跟我轮换班,我就靠着打瞌睡。 忽然感觉车子停了,我睁开眼睛,原来胖子说内急,要到路外去解个。 我继续闭上眼睛瞌睡,一会儿感觉他上来,继续开车。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宁强,你被劫持啦!”我听出这个声音很熟悉,连忙睁开眼睛,大吃一惊。 正在开车的哪里是胖子,而是一个陌生人。 而且是一个‘女’人。 ‘女’人十分漂亮,头上戴着一个圆圆的又厚厚的帽子,当然不是棉帽,是这个国家的民族特‘色’吧,而她穿的上衣十分‘性’感,就像我们北方人穿的坎肩,没有袖子,‘露’着两条雪白的胳膊,胳膊圆圆润润的,腕上带戴着好几个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 车被měi nǚ劫持 () 她下面是穿着裙子的,有点像我们那里西部少数民族‘妇’‘女’的裙,颜‘色’多样,应该是纯工编织的料,不那么薄,裙裾一直到小‘腿’那里,我没顾得上往下看她的小‘腿’白不白,看她的胳膊就知道她的肤‘色’了。。。 而她的脸没那么白,肤‘色’略深,而且有点微红。 我很清楚这是白种人在常年阳光普照的地方晒出来的脸皮。 但这个国家本土人的肤‘色’不是白人,跟我们差不多,属于黄皮肤的,这个‘女’人是当地人吗? 我急忙用t国语问:“你是什么人?” 没想到她竟我用我们国家的语言说:“别紧张,你们不是有句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吗?” “你还会说?” “是呀,你不是会说我们t吗,我们两国是友好邻邦,靠得这么近,相互学习语言不是‘挺’正常吗?” “可是看你这位‘女’士好像不是t国本土人吧?” “怎么,你们国家不是有句老话,不能以貌取人吗?你从我外表上就认定我不是本国人吗?” 我问得直,她回答得弯,看来这个‘女’人非等闲之辈。 她是什么时候上车的,我都没感觉她上车。“请问你怎么在车上,是你抢了我的车了吗?算不算我被你劫持了?” “不算劫持,我们只想友好地请你去一个地方,友好地邀请你参加一项试验。” 一听试验我就紧张万分,她嘴上说是邀请其实明明是劫持,是‘逼’迫,哪有这样邀请的? “是什么样的试验,能先告知一声吗?我是不是有权选择合作或不合作?”我试探地问。 “别想那么多,这项试验对来说没什么坏处,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如果成功了,也许还能彻底改变你的命运呢。”她的口气是很温和的,就像两个熟人之间随意的聊天。 但我分明听出话里不可违拗的冷峻。 劫持我的可能‘性’是很多的,比如这是一个跨国的人贩子集团,既拐卖‘妇’‘女’儿童也拐卖年轻男人,男人是被送到某些国家去当雇佣军,上前线当炮灰,也可能送到某些男人奇缺‘女’多男少的部落去配给‘女’人传种接代。 但我想到的是所谓试验,有可能会被当成给解剖了,是一种医学实验用品,把你在活的时候就开刀动术,死后再取走器官拿去买卖。 不过这样恐怖的勾当会在这个国家里发生吗?我觉得可能‘性’不太大,这个国家治安一直良好,耸人听闻的事很少发生,当然也可能本身不受外界关注,反而更容易让国际犯罪集团用来掩护,作案也不易被盯上。 我在侧面打量她,是要估计一下她身上是不是带着小枪,可能那把枪就藏在裙子里,这是美‘女’特工惯常的做法,但也不一定是枪,特工u qi是多种多样,甚至指上的戒指都会发‘射’子弹和毒针,所以我一定要小心了。 她感觉我在看着她,就用一只‘摸’方向盘,右将裙子往上面拉一拉,一直将裙裾拉到大‘腿’最里面。 两条白嫩的‘腿’就全暴‘露’出来,而且她有意将裙子边扇了扇,好像在显示里面没u qi。 她还转一下头,朝我‘露’出一个可人的微笑,嘴角边的酒窝是那么的可爱。 我问道:“xiǎ一 jiě我能问一下你的芳龄吗?” “按照我们国家的规矩,男士问‘女’士年龄是不礼貌的。” “抱歉,我忘了已经出国了,在我们那边,男‘女’岁数随便问,哪来那么多条条框框,人活在世界上,连个岁数都不敢跟别人说,不是太谨慎了吧,告诉人家正确年龄,又不会被人家咬一口‘肉’去的。”我虽然知道在国外确实不适宜问年龄,但这是故意要贬损一下她,增加一些我的自豪感。 她反问我:“那你几岁了?” “帅哥今年二十四。” “你都二十四啦?难怪我们国家的人常说,邻国的男人显年轻呀。” “那你认为我多大?” “以为你顶多二十,跟我一样。” 她无意暴‘露’她的岁数,居然只有二十。 我笑了笑,“我有这么嫩吗?大学毕业后迅速感觉自己老了,因为不再是学生了,是社会人员了,只有在课堂里时才感到自己总是那么嫩。” “可你真的嫩,在这里,二十四岁看上去好老,有点像大叔了。” 这我相信,因为这里的风土跟我们那边不一样,人种也有区别,外表不太一样。 我没有什么得意,这不等于在赞赏我,可能她在麻醉我。我之所以问她年龄,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想套个近乎,而是要揣摩她受训的时间。 “估计,你受训有六年了吧,如果你二十岁,那你十四岁就已经被选拔上了。”我说道。 她问:“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不是特工吗,二十岁已经身不凡,早就从特工学校毕业了吧,这次是第几次执行任务?” “特工?你怎么认为我是特工呢?”她格格地笑起来。 老实说从侧面看她的笑脸,真是很好看,说真话我有一种想亲上去的冲动,我从来没有亲过洋美‘女’啊。 “不是特工,怎么会有这种敏捷的身,在路上拦停正在行驶的车,仗着自己的美貌跟司搭讪,趁将司拉下车,再以矫健的身上窜进驾驶室,开着车就走,这串动作很连惯,一气呵成,搞得坐在副驾上打瞌睡的我一点感觉不到,而被你拉下的司怎么连叫都没叫你,我猜是你一招毙敌,把他杀死了吧?” 她停止笑惊呼起来:“王,你不要这样瞎琢磨,你那个同伴司一点事没有,怎么说是给我一招致命了呢?我确实脚是快了点,但我哪有什么本事可以一招shā rén?你别耸人听闻好不好,把我描绘成shā rén特工,也不怕我冤吗?” “那你是怎么劫车的?” “你们不是在路边停车,司去路边小便了吗,我只不过乘这个会偷偷钻进来而已。” 原来是这样,可能车被开走时,胖子还没方便完,等便完了转身看,车早就开出去上百米了,就算他在后面又叫又跳又有什么用,难怪我什么叫声也没听到。 她居然叫我王。 “你知道我的姓?”我吃惊地问。 “是的,你是宁强王,对吧?” “额,还说你不是特工,特工得那么特了,连我老人家的名字都掌握了,平时一定‘花’了不少‘精’力吧?但我就想不通了,我是临时要来贵国的,而且今天恰好轮到免签第一天,如果是像以前提前申请护照,你们还可能通过某种途径搞到我的申请资料,但今天完全是临时决定过境的,而且我那么个小角‘色’,籍籍无名之辈,你们怎么会如此重视呢?” 她又笑了,“其实我们早就关注你了,不过这事说起来话长,我只能说,我们终于成功把你请到了咱们国内来了,这是一个很成功的计划,也相当不容易呀。” 我越听越糊涂了,什么叫成功把我请到他们国内,而且还是个计划,邻国搞了一个计划专‘门’针对我,不可想象。 我怀疑她是信口开河,故意忽悠我,像我这样的人值得搞计划来实施吗? “xiǎ一 jiě既然知道我的名字,能不能你也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布布莎。” “好像有这个国家土著的叫法。” “我本来就是土生土长的国民呗。” “听xiǎ一 jiě的意思,你后面是一个团伙吧,不是该国以外渗透进来的吧?” “团伙?怎么说呢,如果说没有,的确有,如果说有,那么也用词不当,应该叫团队。” “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了,团队是干正经事的,团伙是干不好的事的,你们那里有说干正事的团队叫团伙的吗?有犯罪团伙叫犯罪团队的吗?” 我不由得赞叹她对咱们国家的语言内涵了解颇深。 “好吧,团队就团队,听起来好像搞正事的,你们是一个什么样的团队,主要搞些什么义务呀?不会是派出美‘女’,在路上专‘门’乘人不注意,开了别人的车就跑了,车上有东西就拿走东西,车上有人就押去当苦力,或者卖作奴隶了,如果是空车,拿到黑市上把车卖了赚一笔,专做这类无本生意吧?” “不是不是,我们这个团队是造福人类的,不是陷害人类。” “怎么个造福法,详细介绍介绍,简洁也可以,看看我这智商能不能在你言两语的介绍下立马懂了。” “我不需要现在介绍,反正一会儿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居然玩起了圆滑,不肯正面回应,虚晃一枪。 我打了个呵欠,闭起眼睛,懒洋洋地说:“好吧,我这条命反正落到你上了,只能听天由命了,如果你是天使,会给我带来福,如果你是个‘女’魔,给我带来祸,就看我自己的运气了。” “我不是天使,我也不是‘女’魔,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布布莎,既不能给你带来福,也不会给你带来灾,就是这样。” 跟她斗嘴斗不过,她的灵劲比我还厉害,当然我也想过怎么zhi fu她,比如借口要‘尿’‘尿’让她停车,如果不停的话我要亮出家伙‘尿’在车上了,在她停车后也不会直接就溜了,而是转到驾驶室一边拉开车‘门’,伸把她给揪下来,然后按在地上‘逼’她说出真相。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一章 要研究我 () 她一定害怕我要强上她,‘女’人么最怕这一点,肯定就和盘托出了,然后我也不鸟她了,放她走,我把车掉个头去找胖子,咱们要回国了,不能再在邻国逗留,因为有意外的情况发生,居然有人早早盯上我们了,虽然来历不明我们也不要试图搞清,摆脱这张危险的网是大局。。。 至于那颗宝珠恐怕是追不上了,那个客商拿着会跑到最大的城市,‘交’给拍卖公司‘操’作,说不定早找好了chu sh一u的渠道,也不用通过拍卖渠道而是‘私’下就‘交’易了。 会不会这个美‘女’是那个宝珠客商的同伙,是派来故意阻挡我们追宝珠的? 我倒要试探一下。 “布布莎,你们的计划还是相当周全的,那个同伙已经到了城里吧?”我问她。 “什么同伙?” “就是把那个宝贝拿去的家伙。” “什么宝贝?” “别装了,我知道你是她的同伙,什么团队,就是贩子团伙,靠这种段营生,也算是走‘私’吧?” “走‘私’?不不,我们没打算走‘私’呀,明明搞的是很好的研究,怎么属于走‘私’呢?” “研究古物?” “不是古物,就研究这个病毒嘛。” “什么,病毒?”我一下子坐瘫软状态坐直了。 把她吓了一跳,“对呀,你怎么啦,这么反应。” 我脑子里闪过一连串的疑问,她怎么会提到病毒呢,我提宝贝,她好像茫然不知,我说走‘私’,她说搞的是研究,我说古物,她却提到了病毒,什么意思。 是她故意装傻,用病毒来搪塞我,还是真的跟病毒有关。 “布布莎,你说病毒,到底是什么病毒?”我瞪大眼睛问。 “当然是你们那边产生的新病毒呀,你怎么假装不知道?”她反问我,这个时候她脸上已经相当严肃了。 我惊得张大嘴巴,不是吧,有关病毒的信息都出了国了,连t国的人都被惊动了? 凉西发现神秘病毒,这事要捂是捂不住的,看来一定是邻国到凉西做生意或打工的人把消息带回去的。 但布布莎他们这个所谓团队,又怎么会盯上我的? 我要求布布莎把情况说得详细一点,布布莎却说得很简单,她就在凉西的医学院里留学,而且实习正是在防疫站,发生病毒,隔离了几个人,这些情况她一清二楚。 布布莎在病毒发生后还是呆了半个月,她认为病毒很凶险,恐怕一时不会得到控制,她就返回国内,目的就是希望她的国家能做个准备,防止病毒渗透过来。 但是t国有关方面并没有引起重视,他们发函到凉西进行咨询,凉西卫生部‘门’回答说确实发现了一种神秘病毒,不过目前传染的概率不大,从发现到现在传染了十来个人,不像是会大范围暴发的样子,这样t国的防疫部‘门’也就放心了。 布布莎说:“我找到了几家医院的顶尖医生,跟他们谈了这个病毒,他们对此很感兴趣,本身这些人有个团队,经常通过网络‘交’流各种医学发现,对他们来说这是大显身的好时,所以他们决定研究这种病毒。” 我问:“那你们怎么盯上我的?” 布莎莎转头朝我看一眼,那一眼含着娇羞的眼神,然后继续专心开车,一边说道:“你在病毒发生后的所作所为,其实我都知道,我曾经两次见过你,当然你是不会留意我的,因为我跟其他防疫人员一样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你根本看不出我是哪国人,还以为我就是本国人,对你的名字,我是如雷贯耳呀,jg chá都反复提到你,他们认为有个怪现象,就是所有从戈壁回来的人,要么犯了病,要么身体里潜伏了病毒,只有你一人没有感染,他们怀疑在你的抗体里,有对付这种病毒的物质。” 我好像听明白了,“你们那边要搞研究,把我当成了对象?是想‘弄’清我身体里哪种东西起作用,不能感染上病毒吧?” 她连连点头,说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不好意思了,既然我来了t国,只能带我去见那些医生了,他们都是教授级人物,急需要了解有关的信息。 我觉得好笑,忍不住嘲讽起她来,“布布莎呀,我看你还是叫不不傻吧,你傻不傻呀,把我当研究对象,是不是太不合理了?” “怎么不合理?” “你都在凉西的防疫站实习了,还说我的名字如雷贯耳,你以为只有你认识到我没有被感染病毒,凉西的防疫站那么多专家,还有公安部‘门’的法医,他们会没想到我为什么没有被感染这个简单的问题吗?他们不想对我进行研究吗?如果等你们邻国来展开研究,黄‘花’菜早凉了。” 布布莎有点意外,忙问:“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布xiǎ一 jiě,凉西的防疫部‘门’还有公安法医,早就对我‘抽’血研究过了,我不是凉西人,是本城人,我回本城后,那里的医院也对我进行‘抽’血化验过了,他们试图从我身体里找到这种抗体,那样就可以进行仿生‘药’物的制造了,按我身体里的抗体来生产‘药’物,完全是zhi fu病毒的捷径,这一点他们早想到了,但归根到底,第一个这样想的人,就是我王宁强本人,是我甘愿ti g一ng血样,让卫生部‘门’进行研究的。” “结果怎么样?”布布莎紧张地问。 我摊摊两,耸耸肩,“没怎么样啊,我的身体里没那个什么抗体,他们在我的血液样本里里注入病毒,一样不仅起不到遏止病毒的作用,反而还受到病毒的攻击,很快被病毒攻陷,也就是说,我的身体能并不能有效预防这种病毒。” “可是,那你怎么不会被感染呢?” “这是另一个问题了,现在是在讲抗体,你们要研究的不也是我的抗体吗?就是要从医学的角度来找我抵御病毒的能力,但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你们不必要费那个劲了,我的身体能跟普通一点区别也没有,你们把我请去,无非是量血压,测心电图,验小血大血,验便便,然并卵。” “没用?” “我已经说了,我跟普通人一样,跟你也一样。” 布布莎显然有点出乎意外,她只好把车停下来,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我被她无所适从的样子逗乐了,说真的这个异国姑娘还真可爱,可惜我已经有了老婆,不然真愿意做她家的洋‘女’婿了。 她蠕动着红嘟嘟的小嘴,着急地问我:“王,你一定要说实话啊,虽然我们把你请去,对你完全没有恶意,但毕竟要做实验,还是会让你受一些痛苦的,‘抽’血什么的不会伤害你的身体,但总给你带来一些疼痛,我们设想你不会轻易同意,所以不得不采用这种段,也是想强行把你带去的,但如果你的身体里没有那种抗体,我们也没必要白费这个心,毕竟也是需要‘精’力,需要很多财力的,你说了实话,我们也要节省这个资本。” 我叹息一声:“布xiǎ一 jiě,你既然在咱们国家的凉西防疫站实习过,应该知道那里的diàn huà,认识那里的人吧,你何不打个diàn huà给防疫站的人,好好打听一下他们对我的检验结果,证实一下我的话是真是假?” 她却摇摇头:“不,我知道你的为人,不打诳语的,你为了找到扼制病毒的‘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甚至还冒着生命危险去采‘药’的,这些事迹我都知道,说真的我非常欣赏你的责任心,还有勇气和毅力,如果你真的被检验过了,那我绝对相信你的话,你身上没有能征服病毒的抗体,如果有,你肯定愿意配合医生研究的,到了这里听了我的要求,你也不会编造这个谎话来搪塞我,我相信你说的是事实。” “谢谢你布布莎,你信任我,让我感动,你们也是为了研究病毒,希望能找到遏止病毒的‘药’,大家的出发点是一样的。” “是的,谢谢你王,你也能这样理解我们。” “可你们这样的做法不妥啊,如果要找我配合你们研究,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向我说明情况呢?现在你看看,把我的朋友扔在半途,你自己开着车载着我白跑了这么多路,是不是很冤枉?” 她连说不好意思,然后又告诉我一个意外的消息,说并没有把我的朋友扔下,而是后面有辆车,接了我的朋友,只是一直跟在后面。 原来他们另派车接应胖子?简直想得太周到了。 可布布莎又有点为难地告诉我,那个朋友是不能放了,要把他‘弄’去进行隔离的。 我一听就头大了,连忙说,这个胖子名叫邓苞,他的确身上了病毒,但吃了我采的‘药’后,病毒暂时是控制了的,没什么大问题,你看我不是跟他一起乘车吗?我并不担心被他传染上啊。 布布莎说:“他没发作但是个病源体,进了咱们国家,我们有义务对他进行监测,如果放他到处‘乱’走,万一将病毒散布开来怎么办?” 不能不说她的话也有道理,毕竟我们是进入他国了,怪只怪胖子将宝珠抢了卖给t国的人。 如果他被隔离了,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四十二章 布布莎 () 胖子被t国的人隔离,对我来说有利有弊吧,有利方面是这个病源体被别人接了,以后他的死活不仅我不用管,咱们国家都不用‘操’心了,还有一点是万一人家把他隔起来研究,结果真的研究出新‘药’来呢?多一个国家研究总不是坏事吧? 布布莎把车停着等,可是等来等去也没见后面那辆车开来。 “奇怪,他们怎么还不来呢?”布布莎也有点嘀咕了。 我问她是什么人开的车?她说是她的两个助。 “哇,你也有助了?” “当然,本来我也是研究团队的主要人员嘛,当然在你们国家是不可能的,因为要论资排辈,在我们那里人才紧缺,我留学归来马上就要当主治医师,我们团队里也给我们每个医生配有两个助的,我也轮到了。” “两个男助?是不是都是帅哥?”我好奇地问。 她摇摇头:“不是男的,是‘女’的。“ “‘女’的,多大的?” “比我小两岁,都是18岁。” “她们长相如何?” “都不错,堪称美‘女’。” 我立刻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布布莎看着我,有点调侃地问:“怎么啦,一听是美‘女’,是不是就有什么想法了?” “没错,是有想法了。” “那你告诉我,你有‘女’朋友了吗?” “干什么?” “如果没有,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这么容易?” “当然,你对咱们国家的状况是不是了解一些?”她含笑地看着我。 我立刻想起在网上看到过的说法,不少国家是男少‘女’多,可以说是美‘女’泛滥,男人成为稀缺资源,非常抢,但因为男‘女’比例不平衡,很多‘女’人找不到配偶。 在我们国家正好相反,男多‘女’少啊,所以‘女’人地位相当高,而在他们国家,倒不是‘女’人地位低,而是男人被宠坏了。 可我哪敢开点头说好,开这种玩笑才叫真正的国际玩笑了,在国内可以假装同意,说说下流话大家笑过就好了,但在国外就一定要谨慎,看上去人家只是随意问问,但那也是代表着她的真心试探,决不能等闲视之,如果不严肃对待,会引出误会来的。 我故意说不太了解,毕竟我是外国人哪,对你们国家不是事事都有研究的。 她就说咱们这里男的比例少,美‘女’多,如果你想找个‘女’朋友,还是相当容易的。 “多谢你的美意了,你看看我这个外国佬长得那么衰,家里么也没钱,怎么敢找个洋媳‘妇’啊,你们那么高贵,我高攀不起呀。” “太谦虚了,我知道你们国家的男人都很低调的,越优秀越谦虚,都说自己没什么本事,经济条件也不好,人也不够聪明,长得也不够好,等等,其实像你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很出‘色’的人,只怕你没有‘欲’愿要找个外国对象吧?”她显得有些失望的样子。 我摆摆说:“这次来你们国家,这些问题真的一点没想过,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吗?” “知道,你是为了那颗宝珠来的。” “怎么你也知道?” “是的,这事也是巧合,那个买了胖子宝珠的人,就是我的舅舅。” 我喜出望外,真的这么巧啊,“是你舅舅?他叫什么名字?” “乌朗斯尔。” “是他告诉你,他要买那颗宝珠的吗?” 布布莎说,她舅舅以前一直在我们国家做生意,跟胖子其实是认识的,这次是胖子主动找到乌朗斯尔,问他想不想收购一颗夜明珠?乌朗斯尔说要亲眼看过后才确定买不买,如果买的话开价多少。 本来胖子跟乌朗斯尔讲好,在他拿到宝珠后在国境关口内‘交’易,然后由乌朗斯尔自己带出去,但正好两国边境实行免费签证了,所以胖子在拿到宝珠后就坐着乌朗斯尔的车直接就进入t国,在那边‘交’易的。 也就是说,我见到胖子时,他已经去过t国了,从t国回来了。 那么乌朗斯尔肯定走远了。 我问布布莎,她舅舅拿了这颗宝珠后,会去哪里?是不是马上就转卖出去了? 布布莎说据她所知,舅舅拿到宝珠后不会留在国内的,而是迅速就到邻国去了,然后借道邻国去了欧洲。 “他到欧洲去干什么?” “那边有国家特别喜欢收购你们国家的古物,虽然他不用出国,可以通过拍卖行就能卖个好价,但也不如直接到那里找买主,价格肯定会涨好多倍。” “他给胖子的价是一千万,那他自己希望卖到多少?” “一千万是人民币吧,那么他出后得到的钱应该五倍。” “五千万?” “应该是。” 玛蛋,这颗宝珠我们那边估的最高价也就千万,他却想卖到五千万,不要说可不可能,至少他知道值这个价。 一千万收去能卖五千万,这老鬼子要赚翻了。 我气愤了,说他太不厚道了,收购了走‘私’品,这是剥夺了两户人家的两千万,至于本来可以分到一千万的黑皮旦,得不到也就算了,可本来的宝珠主人家得不到钱,实在太罪过了。 所以我问布布莎,能不能给她舅舅打个diàn huà,说明一下情况,就说如果卖掉了,得了钱,返还给两个宝珠主人家各一千万吧,这样他总共‘花’了两千万,赚千万,也不错了吧? 但布布莎却耸耸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王,你根本不了解我的舅舅,他就是一个葛朗台式的人物,你知道葛朗台是谁吗?” “知道,法国作家巴尔扎克先生笔下的人物,全世界有名,守财奴的代表人物。” “没错他就是个守财奴,对于金钱他真是太贪婪了,虽然是我的亲舅舅,但他跟我母亲平时不太来往,因为我父母以前比较穷困,他怕他们向他借钱,时间拖着还不出,会损失他的利息,所以有意躲开自己的姐姐和姐夫,而我虽然叫他舅舅,他对我也少有照顾,幸亏我到你们国家来留学时进行勤工俭学,假期不回去在当地打临时工,给我父母少添了负担,我父母也不需要为我的学费‘操’心,去向他借钱,这样他才胆子大一点,在你们国内做生意时能来看望一下我,可能他发现我读了大学变得越来越聪明,他不再瞧不起我,反而是有些事愿意向我透‘露’,要我给他出出主意,这次收宝珠就是他主动跟我说的,他叫我查一下资料,有关夜明珠的历史,是我替他查到你们国家的夜明珠有类,而他对照着就认定是最有价值的一类,也就是永久‘性’夜明珠,就算放在地下几千年,仍然会发出萤萤的光,而且是桔黄光,属于最高级别的一种,远比祖母绿,红宝石更值钱。” 听她拉拉杂杂讲这么多,那意思就是不愿打这个diàn huà跟舅舅商量,在她看来打不打都一样,反正舅舅是不会考虑的。 我问她,能不能把你舅舅的diàn huà号码ti g一ng给我? 她又耸耸肩,“这可不行,你是生人,如果我‘私’自将别人的号码ti g一ng给你,就是泄‘露’他的隐‘私’,他知道了会责备我的。” 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行,我怀疑她跟她舅舅是一伙的,在我面前把她舅舅说成葛朗台,无非是一个策略,告诉我别想从她舅舅那里讨便宜,不可能的。 我不吭声了,只想着等胖子到来。 在t国其实没啥用处了,我们可能要奔欧洲了。 但那不容易,肯定不像我们和t国那样可以免费签证。 直接去欧洲不行,要办护照,但护照办下来,乌朗斯尔早就把宝珠脱,拿着巨款凯旋而归了。 等来等去还是不见那辆车出现。 我哼了一声问:“布xiǎ一 jiě,你是不是在摆噱头,忽悠我?” 她惊奇地问:“怎么认为我忽悠你?” “根本没有车来。” “可是,确实我有两个助专‘门’应付胖子的,我跟她们‘交’代的,要她们把胖子拉进车里,再跟着我们的车来。” “根本没有车来,这又作何解释?” 她想了想,拿出拨打diàn huà。 diàn huà通了,响起一个‘女’声,说的是t国话:“布布莎,你在哪里了?” “我要问你们呢,你们在哪里,怎么不跟上来?”布布莎也用母语问。 “不好了,我们被他给” “什么,给他怎么啦?”布布莎大惊失‘色’。 而我也紧张起来。 虽然我预料到是这样,但如果真是如此,对我也未必是件好事。 “他他把我们劫持了。”传来‘女’孩带哭腔的声音。 布布莎目瞪口呆,看着我问,“怎么可能,是胖子把阿加丽和穆穆欣给劫持了。” “打diàn huà的是谁?”我问。 “是阿加丽。” “她长得怎么样?” “很漂亮。” “把给我,我跟她说。” 布布莎把递给我,加上一句,“你不要跟她啊,现在情况那么紧张” 靠,她把我当什么人了,以为我问阿加丽长相,是想跟阿加丽?我另有用意。 我接过diàn huà用t语说:“你是阿加丽吗?” 阿加丽说是的,问我是谁?我说我就是被你的主治医师搞偷袭抢了车的那个人。 她立刻问:“你是王?” “没错,我是王宁强。” “啊呀,这个胖子,是你的兄弟吧,他把我和穆穆欣给劫持了。快来救我们!”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四十三章 胖子反劫俩měi nǚ () 我说道:“放心,这个胖子不会伤害你们的,当然前提是你们要好好配合他,如果你们对他不尊重,不配合他的要求,那你们可就惨了,谁也救不了你们。。” “配合他?为什么要配合他?”阿加丽似乎不服气。 “为什么?为了你们能活下来,不被他‘弄’死呗。”我心里是很鄙视的,真是个蠢‘女’人,居然还反问我为什么配合他,不是‘挺’简单的问题吗? “那你知道他要我们做什么吗?”阿加丽气呼呼地质问我。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劝你们配合他。” “你是他的帮凶吧,为他说话,叫我们屈服于他?他卑鄙,你也卑鄙,告诉你,我和穆穆欣决不会屈服他的,想侮辱我们,决不答应,你想说服我们屈从他,做你的鬼梦去吧!”阿加丽用恶毒的口气将我一顿臭骂。 我不再说什么,默默地把还给布布莎。 布布莎却不接,紧张地问:“王,你的表情不对呀,为什么突然不说了?至少你得跟胖子说说,劝劝他不要对两位美‘女’动,她们还小,只有十八岁呀。” “不,布布莎,我算明白了,你这两位助,跟我们国家的人思维是不同的,我劝她们配合胖子的要求,她们自以为很刚烈,宁死不屈,反而我的劝让她们觉得我是胖子的帮凶,是在劝降她们委曲求全,所以连我都骂了,骂是小事,她们的‘性’格决定了,她们决不会听得进我的劝,我还是别费那个口舌了,老实说,我没那个义务!” “不,不要,王,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虽然阿加丽是个‘性’子急躁的‘女’孩,她对你的话一时不能理解,但你也不能就这样放弃了,你还是要把你的意见表达清楚,让她们该怎么做。” “还是你来说吧,就告诉她们,千万不要跟胖子拧着来,因为胖子是下车到路边小便的,结果车被你钻进去开跑,而你的两个下又硬把他拉进她们的车,在他看来连我和他都被你们劫持了,他当然很愤怒,转把你两个助给劫持,你想想他是不是想报复?如果阿加丽和穆穆欣还摆那臭架子,他真会暴怒的,一旦动,她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布布莎害怕地说:“我认为你的话句句属实,不是在恐吓我,因为我知道胖子是得了病毒的,一旦发作就与正常人两样,他会像头猛兽一样把她们给撕碎的。希望你好好劝劝胖子,让他也能克制一下,不要对两位小姑娘发怒。” “既然你知道胖子病毒发作会像猛兽一样,怎么还叫我劝胖子呢?现在能劝的只有你两个助,叫她们不要逞强,在猛兽面前有什么好逞能的,搞不好就是命没了,不会好好地配合他吗,总比丢命强吧。” 说着把硬塞到布布莎上。 布布莎只好跟阿加丽说话:“喂,阿加丽,你告诉穆穆欣,你们千万不要‘激’怒胖子,他是个病毒的人,病毒发作是不由自主的,他会变得极具攻击‘性’的,连宁强王也怕他,没有办法使他安静,刚才宁强王是好意,叫你们不要顶撞,要用柔情段,顺从胖子,这样他才不会对你们动粗,你们才能保证安全。” 阿加丽在diàn huà里哭起来,说这个liu áng要强上她们,她们能答应吗? 布布莎霎时也很难过,她依然看着我,悲哀地说:“胖子要把她们给强干了。” 我摆着:“事情怪就怪在这里,懂吧,胖子只是想试试,他能不能搞强干,其实这是他最心虚的一点,在病毒发作时,其他的意识是淡漠的,这一点却是强烈的,就算是‘精’神病人发作时,‘欲’念也很强,所以才时不时在街头出现男‘精’神病人追赶美‘女’的事例,这是‘欲’的亢进,但胖子得的这个病毒恰恰相反,搞得男人在‘女’rén iàn前一点阳气也没了,我这么说你听得懂吗?” 布布莎很惊讶,“我在凉西防疫站时,见过几个被隔离的病人,但他们没人提到过这个事呀,竟然还会这样?” “他们不提,是他们还没发作,一旦发作,他们才会发现自己那个男‘性’的家伙不行了,完全软了,见到漂亮的‘女’人,心里是想上的,可家伙不行,就会产生大焦虑。所以这才是刚才我问你,你的两个助漂亮吗?你以为是我自己好‘色’才问的?” “明白了,原来你问我助漂不漂亮,是说胖子一旦发作,他会恨这两个美‘女’?” “恨倒未必,他心里喜欢,因为美‘女’会对他有强烈吸引力,一般正常人见到美‘女’,总会不‘露’声‘色’,只暗暗偷瞄几眼,咽咽口水而已,但他发了病,就没什么羞耻感了,就想直接跟她们干,但又惧怕自己硬不了,所以非常苦恼,非常矛盾,如果这个时候美‘女’好好顺着他,‘摸’准他的心理,给他一番安慰,他就不会发作,慢慢会安静,但如果跟他拧着来,嘲笑他,或者摆出一副决不跟他合作的牛‘逼’样,就会挑起他心头的怒火,一旦喷发,你想象一下那是什么威力。” “这样说来,我派两个美‘女’助控制他,是一个大错误了?” “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就因为你两个助太漂亮,‘激’发了胖子的‘色’心,正好病毒发作,‘色’心却干不了,让他烦透了,如果你派的是两个男助,就没那么个糟糕问题。” 布布莎不由得揪了揪自己的头发,显得很懊恼,很后悔。 “那现在叫她们怎么办呀?”她问我。 我刚想回答,猛地从布布莎里传出一声清脆的耳光声,还有阿加丽的怒吼:“你这个liu áng,你这个恶棍,‘色’狼,想侵犯我们,做你的梦去吧,你来到我们国家,竟然胡作非为,马上给我们滚,滚回你的国家去,我们再不想见到你,滚!” 滚字一连喊了遍。 沉默。 一时没了声音。 而我喉头发干,无奈地摇了摇头。 布布莎拿着,惊慌失措地看着我。 似乎我们都明白,这是风暴到来前的短暂宁静,看似风平‘浪’静,实则一阵猛烈的风暴就要来了。 大约过了半分钟,猛一声大吼从里爆发。 那是胖子的怒吼:“气死——我啦——” 声音都嘶呖得变了调。 愤怒的力量有如排山例海般涌动了。 我急忙人布布莎抢过,大声呼叫:“胖子,胖子,我是宁强,快回答我,快回答我,你听到我的话了吗,听到我的话了吗?” 我一遍又一遍地呼叫他。 然后里只传来两个‘女’人的尖叫声,还夹杂着不知什么东西‘乱’砸的砰砰声,哗哗声,呜呜声,还有噼哩啪啦各种奇异的音响。 我把扔给布布莎,叫她快下车。 她从驾驶室里跳下去,我也跳下去从车头迂回过去,跟她换位置。 车由我来开,掉转车头,顺着原路返回去。 不过我心里很清楚可能已经晚了,等我们赶到出事现场,估计会面对十分血腥的一幕了。 胖子是我带着一起过境的,他要是在这里杀死两个美‘女’,倒楣的只会是我,因为他是犯病者,而且他极可能在犯案后潜逃回国,因为他在发作时有超能力,而我倒反而要代替他去jg chá局自首。 胖子啊胖子,你他娘的劫走了唐明皇和猪世界的宝珠,本来是领着我进t国想拿回宝珠的,可你却在这里shā rén了,你真是害我匪浅,老子被你害惨了。 意外的是我们的车刚掉转头,开过去不到一百米就是一个弯道,等转过弯,就见一辆蓝‘色’的两厢车停在路边。 布布莎说就是这辆车。 看过去车子很正常地停着,外面暂时看不出任何异常。 布布莎似乎松了一口气,欣喜对我说:“好像没出事,他们只是吵了一架吧,现在都平静了,吵累了吧。” 我在把车停下后,却把头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地对她说:“你过去看一下吧,确实没事了,是车里没事了。” “真没事了,那不是好事吗?” 布布莎一边说一边欢快地向qi chē跑去。 我半闭眼睛看着,只见她拉开车‘门’,把头伸进去观察,然后退出来,左看右看,只好把车‘门’关上,然后匆匆跑回来。 “咦,车里是空的,没人啊。”她说道。 “所以我说过了,车里没事了,是车里。” “他们在车外吧,可车外也没见到他们。” “车里没事,不等于车外没事,他们都不见了,就是说事情到了车外了。” “可他们怎么会不见了呢,到底去了哪里?” 我问她,那个车里有行车记录仪吗? 一句话提醒了她,她说有有,但行车记录仪如果在停车不供电的情况下是不开的,现在车子完全熄火,连电瓶都没开,行车记录仪不在运转吧。 我说你把那个卡取出来,再用数据线联到上不就可以回放查看了吗? 她说他只有没有数据线呀,怎么看? 幸好这辆车里就带有数据线,还有读卡器,她从两厢车的行车仪上将芯片取来,在我帮助下将芯片放入读卡器,再联上。 很快就把件调出来,前面阿加丽跟我打diàn huà的声音都有,只是画面是对着路的,然后是对面开来一辆小轿车,车前又忽地跳出一个厚实的背影,伸拦车。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四十四章 罕希提龙城 () “啊,那不是胖子吗?他要拦车干什么?”布布莎惊问。。。 我没吭声,耐心看着,那辆车被拦下来,胖子走过去,一把拉开驾驶室的‘门’,对司说了几句什么,把司给挤到副驾位去了。 然后他伸头出窗向镜头方向招,随即就出现了两个少‘女’,一前一后上了车。 “她们就是阿加丽跟穆穆欣吧?”我问道。 “对呀,就是她们,怎么回事,胖子另拦了一辆车,阿加丽和穆穆欣怎么也愿意跟着他上那辆车了?” 在布布莎惊呼,只见那辆车向前开走了。 “王,他们是向我们去的方向开走的呀,可是咱们怎么没见到这辆车?”布布莎问着我。 我惊讶地反问:“你怎么会知道这辆车是胖子劫了的呢?在你心被劫的就是阿加丽和穆穆欣开着的那辆蓝‘色’两厢车,你没见到两厢车跟来,就一直以为还没有出现,其实胖子和阿加丽穆穆欣是换了一辆车,从我们侧边呼啸而过,而我根本不知道阿加丽和穆穆欣开的啥车,所以也没往这方面想,现在才明白了,胖子搞了个金蝉脱壳之计。” “唉,怪我也大意了,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光顾着监看蓝‘色’两厢车,没想到胖子玩了这一,真狡猾呀。” 我仔细查看录像,看清是一辆ri běn产的菱车,车牌号是六个8,这要在咱们这里那只有权贵富豪才能轮到,不过在t国这个8根本没意义,人家只忌讳1,不怕14,因为人家的字里没有跟这个字相同的读音,更没有那种不祥的意思。 这样一来记得住了。为了开车顺利些,我建议换到两厢车上去,由她开车追,因为她总比我熟悉路吧。 我那辆宝马车就停在路边了,把驾照和行驶证拿走,就不担心被人偷走,在关口上要查行驶证的,没有证就不会放行,而在t国如果偷车是很重的罪,这个国家车辆没我们国家那么多,查起来很方便,查到了没个十年八年的牢算便宜。 坐进两厢车,布布莎一边开一边却问我,胖子会带着两个美‘女’去哪里呢? “问你呀,这是在你们国家里,我又不认得地方。”我推托着。 “可如果是你,你带着两个小美‘女’,你又想到哪里去?” “我?如果身边带着两个小美‘女’,当然先去酒店,请她们吃一顿呀。” “为什么要请她们吃一顿呢?” “咦,如果我带你去酒店吃饭,让你多喝几杯酒,你被灌得晕晕乎乎的,或者干脆是醉了,你还有什么反抗力吗?” “哦,你是说,他要把阿加丽和穆穆欣给灌醉了,然后‘弄’到哪个房间里去,tu一 yi脱‘裤’吧?” “是。” “那不是强干她们了吗?” “就是想强干。” “我靠,你不是说他这方面不行吗?他的枪枪举不起来吗?怎么强?怎么干?” “正因为举不起来,所以才不能在美‘女’清醒状态下干呀,把自己软塌塌的枪拖出来,半点自信也没有,只会加重自卑的,所以要在美‘女’昏昏的,连眼睛也睁不开时,他不管怎么‘露’也不会遇到鄙夷的目光了,才可能随意摆布她们。” 布布莎紧张起来,但她要注意前方,只能不看我,问道:“王,你也有过这种经历吗?” “什么经历?” “就是你说的枪枪软塌塌。” “那要看是什么情况下,如果是平时,很正常的状态下,当然软塌塌,男人不会成天都‘挺’着吧,那不要死了,亢进啊,正常情况,平静的状态下,没受刺‘激’,没想美‘女’,当然就软着,但要是有了想法,有了内外因的作用,就会立刻坚强了。” “你说的这个状态跟胖子那种不同吧,胖子是不管有没有受到刺‘激’,有没想美‘女’,都疲塌塌吧,要不然他怎么会那么着急呢,是病毒的男人都这个样子吧?” “对,病毒都一样,这不能怪男人而要怪病毒。” “可既然病毒了,他应该知道这个因果的,为什么不好好治病,反而要找美‘女’搞什么试验呢,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是有男人的‘欲’,却没了那种能,想法是通过跟美‘女’的亲密接触想唤回自己的能,这也是病毒男人的一种偏执想法,你根本不可能说服他的。” “具体会怎么干?” “晕,布xiǎ一 jiě,你怎么问得那么细致呀?我又没得过病毒,怎么想得起来。” “可你是男人,男人会对‘女’人来哪种动作?” 我转头看着她,发现她脸颊红红的,好像很关心这个话题。 既然她这么打听,我也按照自己的理解讲讲吧,我说我也没这方面的实践经验,也是道听途说,男人嘛,对‘女’人无非就是‘摸’‘摸’亲亲,最紧要的动作嘛不用说了吧,大家都不是小孩,懂的吧。男‘女’都是无师自通的,因为上天给咱们准备好了相应的设备,有锁有钥匙,谁拿着都会kāi su一。 “可锁有两把,他这把钥匙不行,怎么开?”她简直紧追不舍。 我叹口气:“他的目的,就是希望软钥匙在锁眼面前能‘挺’起来,能开得了锁。” “他是要找刺‘激’?” “是呀,他一定希望阿加丽和穆穆欣能给他‘摸’‘摸’‘揉’‘揉’,希望把他的枪给扶起来。” “那你说,能扶得起来吗?” 我嘿嘿嘿傻笑。 她转头向我瞟一眼,又赶紧盯着前面的路,嘴里嗔怪我:“笑你个头哇,说你的看法。” “难哪。” “如果不成功,他会不会怪罪阿丽和穆穆欣,认为她们不是真心帮他,没有尽力而为?” “这个问题很难判断了,反正胖子掳了两个美‘女’,他一要报复她们对他的劫持,是一种反劫持,二就是想利用这两个美‘女’,尝试唤一唤他的男‘性’功能,也许他发现不成功,但气已经消了,就放她们走了,如果气没消,对她们就很不利。” 布布莎念了一声菩萨保佑,他们国家也是信佛教的,这一声念‘挺’虔诚。 前面出现了一个小镇,布布莎说我们到镇上去呢还是不进镇,继续延公路追? 我闭着眼睛揣摩了一下,说继续追吧,胖子他们不会到镇上去的。 布布莎问为什么,是不是瞎猜的?我说是分析的,这种镇上的治安一定很强,如果jg chá看到一个邻国人带着两个本国小美‘女’找旅馆,他们马上就觉出异常,肯定要把胖子扣下来进行询问,一旦阿加丽和穆穆欣哭诉是受了劫持,jg chá当然要解救,马上把胖子给拘捕。 胖子也了解这一点,所以他不会在这里逗留。 “怎么你好像对小镇的规律也很了解呀?” “这是我从网上看到过的资料,以前只是看个热闹,现在想来还是有点用的。” “其实你推测得很对,这种小镇上治安抓得很紧,一般是很少有外来者的,jg chá几乎认识镇上所有人,所以如果出现一个外地人,就会保持警惕,细加盘查,以免放进个坏人进来作案,如果见到外国人更是不放心,再说他还带着两个本地‘女’孩呢,事情更会引起jg chá高度关注的。” “胖子也了解这些吗?” “应该是吧,我相信他不愿在这种地方惹麻烦。” “好吧那就继续追。” 车子没有进镇继续沿公路往前,真是个地广人稀的国度,公路望去不断延伸,两边都是跟凉西那边差不多的砂地,只是这里不是寸草不长,也不是一点变化也没有,而是路两旁会出现一块一块的草地,或者一株一株的低矮小树,虽然比较稀,不过总算有点生,远远近近也会有一座座的山丘,只不过规模很小,高度也就层楼高的样子。 “前面是什么地方了?”我问道。 “罕希提龙。” “什么意思?” “是拉捷邦的首府。” “省级城市了?” “是啊,不过这里的城市远不及你们那里的地级市,甚至可能连县级市都不如啊,一个邦的规模也只相当你们这边的一个县吧。” 不管怎么说也算个地级市的级别,我高兴起来,闭着眼想了想,叫布布莎把车开往城南,找一家带个奥字的旅馆。 布布莎问为什么要找奥字旅馆? 我说这个市的旅馆不是分等级的吗,但不像我们那里分星四星,而是用“德c卡c摩c兹c奥”来分成五个等级,德是最高级别的,奥是最低级别。 “你是说,胖子带着阿加丽和穆穆欣会住奥级旅馆?” “没错。” “但住最低一级旅馆是‘挺’有风险的,因为里面住的基本是低层人,里面难免有游好闲,找会偷窃甚至抢劫的恶棍,胖子带两个本地美‘女’,容易惹来嫉恨,搞不好还会挨一顿揍,甚至还可能丢了‘性’命,他没意识到这一点吗?” “胖子肯定知道旅馆住得越差越不安全,但他无法作更好的选择,只能住最差旅馆。” “为什么呢?” “钱,他没什么钱。” “噢,他是个穷光蛋,住好一点的旅馆也吧。” “他其实身无分,别说住旅馆,就是喝口水都喝不起,他要住旅馆还想让阿加丽和穆穆欣来买单,当然就不能选好的旅馆,担心她俩也付不起账。” 当然这番推理有没有道理,我也说不准,我只是有一个直觉,胖子带着两个小姑娘到这里,找一家奥字旅馆住着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七十四章 意外大奖 () 这天正式去办续。。。从公‘交’车站点下车,洪‘玉’拐进一个公共厕所方便。王天等在街边,看到一个老熟人在买彩票。王天也买了几张,顺塞进屁股兜。他并没有料到,一场巨大的xg 要随之降临。 洪‘玉’出来后,两个人就直接去了民政部‘门’,离婚续当场办好。 几天以后,王天路过那个彩票xiā一 sh一u点,看到奖号码已经公布,他拿出前几天买的彩票一对照,其一张正是头奖号码。 王天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把彩票递上去确认,工作人员告诉他,他的确了大奖,奖金一千万。 王天兴奋得差点昏过去。这不是梦哪,而是活生生的现实。他由一个穷打工的,一下子变成千万富翁啦。 领奖那天,电视台作了专题报道。王天一千万大奖的消息,像一阵狂风在这个小城里扫过,引得多少市民心‘潮’‘激’‘荡’。而那些平时见了他都避着走的亲戚朋友,全像从地底下冒出来,争相来祝贺他,一个个各怀心胎,都眼红得瞳仁充血。 一千万扣去税,请了客,送了点礼,捐赠掉一些,还有百多万。 一阵喧哗过去,王天也从亢奋平静下来。这天晚上他正想入睡,忽然响起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来的是洪‘玉’。 王天感到很意外。只见洪‘玉’的脸上洋溢着一层笑意,用亲切的口气说:“王天,你了奖,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要是我早一点知道,会订一桌酒席,给咱们庆贺一下。” 什么意思?王天有点搞不懂,但他有预感,洪‘玉’上‘门’决不会是好事。也许来借钱的,或者想来沾个光,‘弄’个红包什么的。 然而,王天想得太简单了。洪‘玉’此来决不是借钱,也不想蹭个小红包,她是来要求分钱的。洪‘玉’认真地说:“你了大奖得了一千万,本来咱们是要平分的,我也不贪心,只拿两百万吧。” 王天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结结巴巴说:“我了奖,跟你有啥关系,凭什么要给你一百万?” “凭什么?就因为那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你得到的奖金,应该有我一半。” 洪‘玉’振振有词,说当时买彩票时,两个人是一起去的,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办妥离婚续,还是夫妻。“你肯定知道婚姻法吧,上面清楚地写着,夫妻关系存续期间,双方的所得属共同财产。所以,你那些彩票等于是我们两个人买的,了奖,奖金当然也是我们的共同收入。” 王天脸上的汗下来了。要反驳,可是觉得她说的好像有道理;要承认,心里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拱给她一百万?做梦去吧,老子死也不会给的。王天终于硬起来,梗着脖子说:“彩票是我一个人买的,跟你有个屁关系。你想来白占两百万,没‘门’。” 洪‘玉’马上跳起来,‘露’出以前那付凶悍的腔调,大声吼道:“不给就是不行。我是客气,才只要两百万,把我惹急了,就跟你平分,一分都不能少。” 王天一向逆来顺受,五年的婚姻,让他在凶猫似的老婆面前变成发抖的老鼠,可现在看到前妻竟然上‘门’索要两百万,实在无法忍受,他拍了一下桌子,怒骂道:“你这个臭‘女’人,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丑事,离婚也是你提出来的,我不向你索赔已经够讲良心了,你居然还有脸来向我要钱,欺人太甚了。” 两个人又吵起来,吵得比以前更凶。王天急眼了,从厨房抓来一把菜刀,一刀砍在饭桌上,这才吓住了这个猖狂的‘女’人。 洪‘玉’拉开‘门’往外走,嘴里说着咱们走着瞧。王天在后面吼:“你要敢来,我就奉陪。要钱没有,要命来拿吧。” ‘门’砰地关上。王天心却一阵发虚。他虽然发了狠把她吓走,但深知这个‘女’人不会罢休。据说她攀上的男人,是个黑道人物,如果对方动用黑恶段,自己就危险了。王天越想越害怕,决定到派出所反映一下。 派出所的民警听了他的诉说,也重视起来,大奖以后出现争执的例子还是不少,有的甚至酿成刑事案件。民警嘱咐王天要保持警惕,有情况立即报警。 王天时时谨慎,提防洪‘玉’找人来制造麻烦。等了几天,等来了一张法院的传票,洪‘玉’要与他对簿公堂。 这个‘女’人太厉害了,先是厚着脸皮讨要,讨不到就翻脸威胁,威胁不起作用就动法律了。王天其实害怕打官司,担心自己要输。但官司找上‘门’,他也只好去找认识的梁律师。梁律师爽快地说:“这件案子‘交’给我吧,我一定争取帮你打赢。” 开庭了。洪‘玉’的律师宣读了起诉书,果然要求与王天平分全部奖金。奖金扣税后是八百多万,洪‘玉’提出要四百万。起诉的理由就是购买彩票时,婚姻还未完全止,奖金适用于“婚姻存续期间是共同财产”这一条。 待对方宣读完后,梁律师就问道:“请问原告,王天在买彩票前,你曾经建议他买吗?”“没有。”“那么他买了以后,你给过他钱吗?”“没有。”“你既事前没有提过买彩票的建议,也没在事后给过他买彩票的钱,就等于是说,你没有主观上买彩票的意向,也没有一分钱的投资,怎么可以分享他获奖后的收益呢?” 洪‘玉’的律师强调,王天买彩票在前,离婚续办定在后,婚姻在买彩票那一刻还有效,所以王天买彩票的行为属于夫妻共同投资,收益当然算双方共有财产。 可是梁律师不慌不忙。他拿出一页纸,向洪‘玉’扬了扬:“原告,你写过这样一份协议吧?”洪‘玉’一看,点了点头。梁律师宣读了协议上的内容。原来这是洪‘玉’亲自执笔写的,一式两份,上面写着两个人协议离婚,房子归王天所有,家里存折上的五万块钱归洪‘玉’。双方从此各无所欠,互无关系。 梁律师问洪‘玉’:“你当时写下各无所欠,互无关系,不就是证明你们双方已经各管各了吗?为什么事后还向被告索讨钱呢?”原告律师马上辩护:“这只是一个‘私’下的协议,并不证明他们的婚姻已经终结。婚姻正式解体,是以民政部‘门’发给zhèng shu为准。在此前他们还是夫妻关系,所得都要平分。” “不!”梁律师严肃地反驳,“双方‘私’下签订的协议,对财产分割是有法律效力的,他们在奖金上的纠纷,确实可以参照婚姻存续期间夫妻所得归双方共有的规定。但该条规定还注明,双方另有协定的除外。这个协议就属于另有协定。王天购买彩票,是在双方签定协议之后的第天,协议早已生效。双方无论谁有收入或支出,都与对方无关了。” 梁律师一说完,洪‘玉’的脸‘色’就白了。她的dài li律师还进行了一番辩白,但明显是有点牵强附会。 最后法官判决,驳回原告的起诉。 洪‘玉’输了。王天长舒一口气。可是他刚走出法庭,洪‘玉’就冲上来,抱住他的‘腿’不放,还坐在地上大哭大闹。王天见惯了她颐指气使,却从没见过她撒泼打滚,一时倒慌了脚。为了息事宁人,他只好劝道:“这样吧,你打官司的费用我负担了,我再给你五万块,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了,好吗?” 洪‘玉’拿到了钱,临走时依然恨恨地说:“我不会这样算了。你把钱准备好吧,四百万我一定要拿。” 看来她是要纠缠到底。王天又一阵紧张。可是事情已经闹到这样了,他也不想过份妥协了。王天估计她走不通告状的路,肯定要动用暴力或暗算了。但等了有一个月,没有什么事发生。 这天,有一个人来找王天,是他的一个远房姑妈。姑妈关心他的婚事,给他做介绍来了。‘女’方今年十岁,离婚半年,与他很相配。王天听了摆说:“姑妈,我受够了,以后还是一个人过着算了。”姑妈劝道:“傻孩子,你还年轻,怎么能打一辈子光棍呢。你先跟人家见个面吧,说不定有缘呢。” 王天只好同意跟对方见面。‘女’人名叫施丰燕,长得楚楚动人,看上去也很温柔,王天不由怦然心动。接下去再见了几次,双方都眉对眉眼对眼了。 婚事被提到日程上来。既然要结婚,当然要换一个好点的住所。施丰燕在一家企业打工,她提出最好把房子买在离她工作地点较近的地方。正好遇上她有个同事的房子要转让。施丰燕很高兴,问王天是否可以买下来。王天陪着她一起去看房,感到很满意。同事对施丰燕说:“如果你们要结婚,可以先住进去,房款慢慢付。”施丰燕对王天说,既然人家这么爽快,我们也先付一点定金吧。王天马上就给了施丰燕的同事十万块。 要开始装修。但正当王天在市场上购置材料时,洪‘玉’打来diàn huà,问他,是不是在罗阳小区买了一套房子?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五章 硬要分钱 () 王天很警惕,自己买房子,她怎么就知道了?一定在跟踪自己。。。他没好气地说:“这关你什么事?”“怎么能不关我的事?你那钱里有我一份。你买房,总得跟我说一声吧。”“什么,我买房还需要通知你?你以为你是谁呀?” 王天的声音越来越大。洪‘玉’却好像不打算跟他吵。她忽然压低声音说:“王天,我问你一句,你知不知道你新买的这个房子,是没有房产证的?” “你怎么知道?”“我要是说你被狐狸‘精’‘迷’住,钻了一个圈套,你肯定不相信,反而会骂我。但请你睁大眼睛,好好观察一下吧。”洪‘玉’说完关掉diàn huà。 一时间,王天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洪‘玉’的话是真是假?王天想到,他虽付了十万定金,但确实没有看到过施丰燕同事的房产证,他也提起过,但施丰燕叫他不要‘逼’人家,既然买了房子,到时一定会办好过户续的。他也不提了。现在被洪‘玉’一说,顿时紧张了。 一定要证实一下。王天马上找到施丰燕,把房产证的事提出来。施丰燕只好说了实话,这个小区的房子造好以后,开发商因行贿被抓走了,现在整个小区的房子都还没bàn li房产证。 王天一下子急了,埋怨道:“既然没有房产证,咱们怎么能买呢?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不早点说。”施丰燕噘着嘴说:“你如果不要这房,别人抢着要呢。房子都已经造好了,政/府能不给办房产证吗?现在暂时没办而已。” 王天想想,又犹豫了。房产证确实是个问题,但有房产证,这个价格根本买不着。如果放弃了,到时可别后悔哦。再说他那个‘鸡’窝似的老屋,实在做不了新房。 王天也不再深究房产证了,继续买材料装修。这天他和施丰燕正在现场与工匠商量着,施丰燕的响了,她接了一个diàn huà,脸‘色’立即不安了。王天忙问什么事。施丰燕为难地说:“是我的同事,她说老公出事了”施丰燕说同事的老公是一个公务员,因为吸毒挪用了g一ng kuǎn,现在事发了,必须尽快归还挪用的钱。同事是向施丰燕求助的。 “我们能不能把房款先付一点?同事的老公出事,我不帮忙,总说不过去吧。” 王天问先付多少。施丰燕说总价是十万,定金付了十万,再付四十万吧。 王天没有立即答应,毕竟数十万资金不是儿戏。施丰燕见他犹豫,就安慰说:“这样吧,你要是不舍得付,我去想办法吧。我有一点积蓄,再贷点款,凑一凑先付给她吧。”王天一听,未来的新娘都这么说了,自己还好意思推托吗?他连忙答应四十万由他来付。 王天去转帐。刚到银行‘门’口,就见洪‘玉’正等着他。洪‘玉’什么话也没说,把一个信封扔给他,扬长而去。 王天打开信封,里面是几张zhà一 piàn,还有一页打印稿。稿子的内容,是介绍施丰燕那个同事的家庭,这个同事的老公根本不是公务员,而是无业的赌棍,最近输光钱,夫妻俩正闹得凶。 zhà一 piàn有多张,有男有‘女’,其有施丰燕和同事在一个舞厅里蹦迪的情景,两人穿着暴‘露’,被几个男人围在间,场面极其猥琐下流 王天惊呆了。他立即给洪‘玉’打diàn huà,问道:“你给我这些东西,什么意思?看起来你是在跟踪她们,这样做为了谁?为了我吗?” 洪‘玉’说:“为了咱们俩。别忘了,我在你这儿有四百万。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钱被别人给诓走了。” 王天想发火,但发不出来。这些zhà一 piàn和那页稿子,把他的信心给击溃了。就算洪‘玉’用意不正,但她可能真的揭‘露’了一个骗局。王天不得不重视起来。他缓和口气说:“你一定要确定,不是在诽谤人家。”洪‘玉’发誓,她搜集的材料绝对真实,没有半点虚构。 王天当即决定暂缓转账。他马上给表姑妈打diàn huà,想问问表姑妈,这个施丰燕到底是不是可靠。但表姑妈的diàn huà停掉了。王天心一惊,难道表姑妈也是其的一分子?看来此事从一开始就是‘精’心设置的陷阱。 王天先稳住施丰燕,然后他费心作了一番调查,结果更使他意外,这所房子根本不是施丰燕同事的,而是这个同事的亲戚家的。亲戚家在乡下,买了房后暂时不住,免费让施丰燕的同事暂住,可她们竟然利用这个会,干起了一桩“卖房”的闹剧。而这场骗局的导演,正是王天的表姑妈。 ‘弄’清真相,王天仰天长叹,没想到哇,他了一个奖,连亲戚都打起了黑主意,挖空心思地来掏他的钱。如果不是洪‘玉’揭‘露’,那四十万也汇出去,肯定‘肉’包子打狗了。 现在怎么办?假如报了警,表姑妈可能也得吃官司。王天还是不忍心这样做。他找了施丰燕,跟她摊牌。施丰燕知道骗局败‘露’,把责任都推到王天表姑妈身上。并表示愿意说服那个同事,‘交’还十万块钱。可是那个同事嗅出风声,在夜里跑掉了。倒楣的施丰燕只好拿出自己的积蓄赔给王天 一场闹剧就这样落下帷幕。 王天感到筋疲力尽。在这个世界上,人们为了钱,勾心斗角,相互算计,什么都干得出来。这真使他心灰意冷。 然而事情并没有完,洪‘玉’仍继续纠缠,要求拿钱。看在她曾经为他揭开了一个骗局,阻止他进一步上当,王天要给她五万块作酬谢。但洪‘玉’就要一百万。 两个人为此又吵架。王天气呼呼地说:“你的要求太过份,我不会满足你的。”洪‘玉’见王天这么顽固,只好把要求降低一半,拿五十万。王天依然一口拒绝。洪‘玉’突然大吼一声:“你这种人,就算见死也不会救的,真是黑心鬼。”然后转身离去。 洪‘玉’的态度,让王天很感纳闷,为什么说我见死不救呢?难道她遇上什么危难事了?自从离婚以后,王天根本不去关注她的境况,只认为她攀着一些不正经的男人,过着不不四的日子。是不是某个男人‘逼’着她向他讨钱来了?讨不到钱会惩罚她? 本来王天也不想管,但好奇心驱使他悄悄跟踪了洪‘玉’。结果这一跟,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洪‘玉’住在老城区的一间旧平屋里,屋子里有一个小‘女’孩,躺在摇篮里,看上去两岁左右,白白胖胖很可爱。 王天从窗户里望见这一切,很是疑‘惑’,这个‘女’孩是谁的?洪‘玉’的吗?可她跟他离婚才两个月,怎么就生了孩子?是别人的孩子,她是在当保姆吧? 就在这时,王天看到洪‘玉’抱起孩子,在喃喃地说着话:“宝贝,妈妈向那个黑心人讨钱,可他还是不肯多给啊。你放心,妈妈不会放弃的,一定讨到一百万,救你的命” 这番话更让王天如坠云雾。洪‘玉’自称妈妈,那么这个‘女’孩就是她的‘女’儿。是她捡来的?王天正发呆,‘门’开了,出来的洪‘玉’发现了他,发出一声惊叫。 “你怎么跟来了?” 王天直直地问她,这个‘女’孩哪来的?洪‘玉’咬咬嘴‘唇’,说了实话,原来这确实是她亲生的‘女’儿,但父亲不是王天,是她在婚内时跟一个婚外qg rén生的。那个男人半年前因抢劫被抓进牢里去了。 王天像被捅了一刀,这才想到当初曾有好几个月她滞留在外不回家,原来是跟野男人生了‘女’儿。虽然事情已经过去,王天还是感受到奇耻大辱,忍不住大骂起来,难听的话像关枪一样喷‘射’。洪‘玉’抱着‘女’儿,默默承受着她的骂,不敢抵抗。 王天骂累了,正要转过身走,来了一个六十来岁的大妈。她一见王天就问:“我听得你们在吵架,你是孩子的爹吧?”王天正想否定,大妈又快人快语地劝起来,“你们哪,光吵也没用,孩子既然生下来了,总得想办法救她。她还小,总不能让她就这么完了吧?”王天一愣,冲口而出:“孩子怎么啦?得了什么病?”大妈惊诧地问:“你自己的孩子还不知道吗?” 王天一回头,发现洪‘玉’抱着孩子回屋去了。他把大妈拉到一边,仔细询问,原来大妈是房东,她误把王天当成孩子的亲爹了。据大妈说,这个‘女’孩患的是先天‘性’脑瘫,洪‘玉’曾多次哭着说过,哪怕‘花’上四百万,也要把孩子治好。 明白了。王天的心像被什么‘抽’了一下。他朝着那个窗口伫立良久,才默然地离去。 接下来好几天,王天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一会儿想到洪‘玉’曾背叛他,一会儿眼前出现孩子可爱的脸。终于他觉得,所有的仇与恨,委屈与耻辱,与‘女’孩的生命前程相比,都不算什么了。 最后,王天给洪‘玉’打了diàn huà,叹口气对她说:“什么时候你送孩子进医院,跟我说一声。我陪你们一起去。” 四百万,能治好这个孩子吗 黑皮旦讲完这个故事,问我听了有什么想法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六章 明朝的事儿 () 我说王天是个汉子,在受到感情伤害后,坚持自己的原则,决不让背叛过自己的前妻获取不该得到的钱,但在看到前妻与别人所生的‘女’孩患有脑瘫的情况下,毅然决然愿意出钱给孩子看病,人‘性’陡然升华,斗气就显得没必要,对孩的怜惜占了上风,终于使他愿意抛开前仇,伸出援助之。,。 黑皮旦说,当初他听到这个故事时,也确实‘挺’感动的,不过这种好心人又有多少哟,这个世界上好像勾心斗角的更多嘛,为了一把财,拼死拼活的有木有?算斤算两的有木有?关用尽反误卿卿‘性’命的有木有? 我说有有有,为了财,可以说看近人世,从古至今各类脚本演出不穷,有些读来至今叫人掩卷沉思,嘘唏不已啊。 “那你还有没有这方面的故事?”黑皮旦问。 “当然有,比如那个赈灾引出来的祸,连伤位官,都是宝珠惹的祸呀。” “怎么,又跟宝珠有关系?” “对,就跟宝珠有关。” “那你说说看。” 我们碰杯喝酒,然后我说起来。 这个故事,发生在明朝。 有一年,苏南发生涝灾。灾情过后,朝庭决定赈济灾民,除了开仓放粮,还要拨下白银五十万两,分发给灾民购买生活用具。为了监督这些钱的正常使用,皇帝还派出了钦差,进行巡察。 且说这天,钦差倪镇赶赴苏南。他决定先去平县走一走。平县是这次涝灾的重灾区。倪镇一路走去,看到一片污浊,水漫过后,遗淤累累,田里庄稼倒伏在泥浆,已经沤‘乱’发臭。许多人家的房子水浸倒塌,成了一片废墟,没塌的也成了危房,摇摇‘欲’坠。到处是灾民苦恼无望的脸。倪镇感慨着,对随行的助吴升说:“天降重灾,百姓遭此无妄,真是可怜啊。幸有我皇体恤民苦,不仅开仓放粮,还下拨白银,分发给灾民以解燃眉之急。”吴升感动地说:“皇上英明无比,又委派大人前来巡查。大人一来就如此奔‘波’,真是灾民之福啊。”倪镇摆摆说:“为国出力,为民分忧,是我们为官者的天职。我一定得勤勉行事,不负皇命。” 巡视过后,倪镇即去平县县衙,找县令周百贵。倪镇并非穿官服,而是身着便服,也没向守‘门’的衙役亮明身份,只说要马上见县官。衙役见他妆束平常,瞪着眼睛问是什么人?倪镇说他们是外来人,因为本地灾情,想跟老爷说点事。衙役哼了一声:“我们老爷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倪镇问道:“为什么不能见?”衙役就做了一个势。吴升看了恼火,正想上前说话,被倪镇拦住。倪镇向吴升挥挥,吴升只好拿出一点碎银递过去。 衙役马上进内通报了。一会儿叫倪镇他们进去。倪镇他们进了大院,就听得客厅里传来阵阵谈笑声。但衙役叫他们站在这里等。倪镇问,我们啥时候能见县官?衙役回答:“老爷今天有稀客,刚用过午餐,正在客厅里喝茶聊天。你们就等吧。”说着就到外面去了。吴升低声说:“如此衙风,好像不对啊。”倪镇微微一笑说:“且等等吧,莫急。” 一等等了一个时辰。县官送客人出来了。看得出那是几个商人,个个‘肥’头大耳。只听县官说:“诸位如此慷慨,赠了这么贵重之礼,裕昌却是怠慢各位了。请慢走。”一直把客人送出大‘门’外。回过头来,才发现了院墙角落里的两人。“你们是谁?”县官睁睁细小的眼睛问道。 倪镇咳嗽一声说:“我们也是客人。周县令,就不请我们进去坐坐?”一边说一边就朝客厅里走。进了客厅,倪镇一眼看见,桌子上摆着几样东西,有字画,有古玩。他指着这些东西说道:“这就是刚才那些客人送的吧?看来很值钱啊。”周百贵上前来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到这里指画脚。”倪镇这才亮出身份。 一听是钦差大人,周百贵脑袋里轰地一下。赶紧跪倒磕头。“大人在上,卑职冒犯了。死罪死罪。”倪镇严肃地问:“周县令,你刚才是陪客人用宴又用茶吧?外面一片疮痍,大灾刚过,你怎么有这胏hun èng缚诔跃坪炔瑁褂姓饷春孟行模妥只饭磐姘 !敝馨俟笈孔挪桓姨罚炖镏凰登肭詹畲笕巳乃 ;褂猩逗媒票绲模萌思易チ烁稣帕恕6脊帜歉龈盟赖难靡郏趺辞詹罾戳艘膊恢苯油uǎ从职阉欠沤鹤永锏茸拍兀恐馨俟笤じ械剑约赫庀峦甑傲耍詹畲砘实郏粕敝一 ?br /> 但倪镇并没有过多责备,叫周百贵起身。倪镇说:“现在正是救灾时节,本差也先不搞追究,当务之急是如何救济灾民。” 周百贵听了,转忧为喜,心想暂时脑袋没危险。他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说:“裕昌身为县令,当然没忘了救灾。昨天水势刚退,我就亲自去察看过了。”倪镇知道他开始表功了,就微微一笑问:“那么,周县令打算,怎么来救灾?”“自然是先放粮,让灾民不饿肚子。”“然后呢?”“然后,将朝庭划拨下来的银子发放到灾民。” 倪镇赞赏地点点头:“这很好,周县令还是‘挺’有计划的。那你打算,怎么发放这些银子?”“禀大人,当然遵照朝庭所定,每位灾民一两。” “好,很好。看来周县令还是把救灾之事放在心的。”倪镇夸奖了几句。随后又对周百贵说,他要到其他几个县看看,这里的事就由周县令办吧。 倪镇和吴升匆匆走了。周百贵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望着桌子上的书画古玩,觉得好险。看来这个钦差还是温和的,一心只关注救灾,对其他的事不是那么在意。周百贵收起桌上的东西,开始考虑发放银子的计划 再说倪镇和吴升出了县衙。吴升问道:“大人,您觉得这个县令可靠吗?”倪镇反问:“你说呢?”“我有点怀疑,这样的县官,有可能要搞些脚。”“你是说,他可能‘私’自截留这些赈灾银子?”“有可能。”“不会吧,虽然他敢于收受商人礼物,看起来有点贪财,不过这救灾之银,谅他是不敢动的。” 两个‘交’谈着,到了邻县。倪镇发现邻县的情况好一些,而且县衙也分外卖力,已经将银两发下去了。倪镇检查了一下,感到满意。他和吴升又去了另一县,这个县的灾情也比平县轻得多。 一晃就是十天。倪镇和吴升重返平县。这一次,他们先去了官驿,换上公服。但倪镇仍只带了吴升一人,让吴升捧着尚方宝剑,骑马直奔平县县衙。 衙外的守‘门’早就瞧见了,连忙进去禀报。县令周百贵率众在大‘门’外迎接。倪镇进了县衙,没有进客堂,反而进了正堂,端坐在案桌后。吴升一声吆喝:“钦差大人开堂审案。班衙役各就各位。”衙役们都莫名其妙,纷纷望着他们的县官。而周百贵更‘摸’不着头脑,怎么钦差二话不说就占了正堂之位,还要审案,没有原告也不知被告是谁,审什么?可是既然是钦差之意,不能怠慢,连忙挥叫衙役站好。倪镇开口叫道:“周县令,本差有话问你,你在下面回答。”周百贵吓了一跳,难道是审我吗?他上前跪倒,结结巴巴问:“大人有何指教,下官洗耳恭听。”“我来问你,救灾银两发放完了吗?”“发放完了。”“共发放多少?”“回大人,我县共划拨下来十万两,已经全部发放出去。” 倪镇盯着周百贵,缓缓地说:“那按你的说法,你县共有十万灾民?”“十万还多了几百。那几百个人,我准备搞个蓦捐,让富商们捐助。”“哈哈,你倒是真有好心呀,每个灾民都系在心头。”倪镇笑着,命主簿呈上灾民名单。这些名单有几大本。倪镇翻了一翻,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吼道:“周百贵,你真是胆大包天,竟公然造假,这个名单是真的吗?” 周百贵吓得连忙辩解:“大人明鉴,这个名单就是本县的平民人口啊。”“没错,这是本县的人口簿。但你好像忘了,这次大灾,死了不少人吧。你知道死了多少?” 这话一出,周百贵张口结舌,脸如死灰。还是主簿看出端倪,在一旁禀道:“死了整整两万。” “听到了吗?是两万。主簿都知道,你县令不知道吗?你隐瞒死人的事实,将死人算在领取救灾银子的数字内,无非是将这些银子截留下来。你以为我作为钦差,是不会细查人口的吗?但我告诉你,这几天我们一直在各地统计,早就‘摸’清详细人数。”说着一拍惊堂木,“说,你到底截留了多少银子?” “回大人,是两万两。”“救灾银,本就十万两,你一个县令竟敢独吞两万两,这是什么罪?”倪镇一挥,吴升将尚方宝剑举了一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七章 石窟 () 周百贵顿时涕泪直流,捣蒜磕头,哀求钦差饶他一命。。。倪镇喝道:“本该立即问斩。只是今天黄道日不宜开刀。留待明日吧。”倪镇命衙役押县令进地牢去。又宣布说,这个县衙暂由县丞代行主权。 当天夜里,倪镇一个人来到地牢。他叫卫士回避,单独向周百贵问话。问话完毕,倪镇说:“你犯了tān u罪,而且还有欺君之罪,按律要处置你全家。现在本差网开一面,留你家人‘性’命。你一定要认罪伏法。”周百贵点头认罪。 第二天早上周百贵就被斩首。倪镇也没有兴师动众,只由吴升充当刀斧,从牢里提出周百贵,直接押到衙前的‘操’场上斩了。一班衙役一上班,就得知老爷被斩,个个吓得呆若木‘鸡’,但也暗赞钦差段强悍,雷厉风行。这些衙役也是下等人,平时也了解老爷的为人,认为老爷tān u穷人的救灾钱,就该杀。 做完这一切,倪镇就一心投入赈灾行动。半个月后,他带着吴升回京‘交’差去了。 倪镇见过了皇帝。熹宗问他情况如何?倪镇就将赈灾过程说了遍。然后汇报说,平县县令‘弄’虚作假,截留tān u救灾银,已经被他治罪处决了。熹宗赞赏说:“你做得很好,这样胆大的贪官,当然该诛。”倪镇又禀道:“那追回的两万两赃银,请万岁处置。”熹宗说,就拨回平县,由新任县令用于救灾吧。 此事也就尘埃落定了。然而倪镇决不会想到,几年过去,一个倒楣的结局却落到他头上。 那已是崇祯二年了。一天倪镇接到吴升的邀请,到大理寺有事相议。倪镇来到大理寺,当即被一群卫兵扣下,押上了正堂。正堂上,端坐着吴升。 倪镇不解地问吴升,这是干什么?吴升淡淡地说:“倪大人,我暂时dài li大理寺正卿,奉皇帝之命,审理你的tān u案。”“tān u案?我什么时候tān u过?”“就是五年前平县救灾款。” 就这一句,让倪镇大惊失‘色’。他和吴升四目相对,从吴升的眼,他读出了一切,知道再不用隐瞒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倪镇低声问吴升。吴升说:“我当初就知道,你从周百贵那里拿到的赃款,并不是两万两银子,而是四万两。因为,当时朝庭规定,发救济银从4岁以上开始,周百贵将提到14岁,全县就少发了两万人。而你当初知道他这么干了。那天夜里你一人下地牢,问了周百贵,并以不杀他全家为条件,让他保持沉默。这人口数量的问题被追究了,而岁数的问题却不提起。这两万两银子,就成了你的了。” 倪镇承认了。 吴升继续说道:“但这还不是最要紧的,顶多也就四万两银子而已,最关键的,是你从周百贵那里拿到一颗夜明珠,是不是?” 倪镇惊道:“这一点你怎么也知道?” “其实那天你带着我到周百贵县衙,进了他的客厅,桌上摆放着别人刚送给他的那些礼物,初看只是一些字画之类,虽然值点钱也不会太多,但你后来‘私’下去找了那些送礼之人,以行贿罪相威胁,‘逼’他们说出具体送了些什么礼物,这才得知其一人给周百贵送了一颗夜明珠,你当时眼睛一亮,决心从周百贵里‘弄’到这颗夜明珠,后来周百贵为了保全‘性’命把夜明珠献给了你,而这颗夜明珠的介值远不止四万两银子,应该值百万两之巨。” “可是你怎么连这事也知道?”倪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吴升微微一笑:“你以死罪威胁周百贵,周百贵惊慌之下就来hui 我了,他认为只有我在你面前说得上话,希望我能在你面前替他求求情,放他一条生路,我问他有没有给大人送礼,他把什么都说了。” 倪镇垂头丧气,顿首长叹,不得不表示认罪。 然后吴升说,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夜明珠放在哪里,也许我可以到皇上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争取免了你的死罪。 但倪镇深知吴升是个比他更‘阴’恶的小人,如果自己说出夜明珠所藏之处,吴升得了宝珠,还是会杀掉他灭口的,与其让吴升得个额外的便宜,不如死不开口,让这个‘阴’险小人也得不了那颗宝珠。 几天以后皇命下达,倪镇被斩首。行刑那天,倪镇被绑在刑台上。吴升作为监斩官,先支开刀斧,然后问倪镇:“倪大人,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有这个结果吗?因为,你太贪心了。我跟你实话实说吧,如果你当初有了两万两,分一半给我,我也不会到今天还揭发你。如果你愿意把夜明珠送给我,我就另有用处了。”可是吴升接着就说:“幸好你也没给我,当初我正想着,要是有了夜明珠,就给魏忠贤送去,让他提拔我一下,由于没有就送不成。没想到今天,魏贼倒台了,那些跟他的人倒了楣。而我,因为揭发你,皇上马上要让我接替你的位置了。”吴升说完,仰天大笑。 倪镇只恨自己再‘精’明,也算不过人家。时辰到了,他只能看着吴升得意地发令,开斩 然而吴升也没有笑到最后,两年后他终究因tān u受贿,被削职进牢,畏罪自杀。 讲完这个故事,我对黑皮旦说算了不讲了,再讲下去,背脊都发凉了,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人在为钱忙活,只是人们的追求还是有所不同,有人是把钱看成养命之源,没有那么大‘欲’求,只想把工作做好,能无愧于一生就行了,也有人把钱看得比命还大,处心积虑想越聚越多,却永远满足,正如红楼梦里的先生所说,终身只恨聚无多,待到多时人没了。 然后我们喝得也差不多了。 离开酒店,黑皮旦说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游游去?吃好了走走有助于消化,还可以进一步舒缓一下心情。 但到哪里去呢?他建议到西南的石窟‘洞’去吧。 我平时对石窟也不是很喜欢,觉得没什么看头,不过既然是他提议去,我也不反对。石窟是景区,进内是要买票的,不巧的是今天因为内部修缮暂停开放,我们到了那里却吃了闭‘门’羹。 两个人走得很累就在景区‘门’口坐下来,一边喝水一边谈论着石窟的传说。黑皮旦问我有没有听说过仙‘女’的传说? 我不以为然,说那是老掉牙的传说,起码流传有几百年了吧,其实我最近听说了一段故事,是发生在当代的,也不知这事是真是假。 黑皮旦问:“什么样的故事?” “一对男‘女’大学生同学,要看石窟,结果遇上了奇景,出现了一个仙‘女’,告诉他们应该是一对儿,然后他们真的成了一对。” “哇,听上去好‘浪’漫,快说说吧,我想听。” “可也不一定是真的吧,也可能是道听途说呢。” “管他是真是假,只要听起来‘浪’漫就行,我们现在缺的不就是‘浪’漫吗?说说,过过耳瘾吧。” 我就随口讲起来—— 毕业前夕,杨路和个同学一起去爬山。上了峰顶,他们坐着俯瞰山下。纪宝育问杨路,听说你们那里的石窟很多,从某个高峰上望下去,呈现出北斗星的形状?一说起石窟,其他两名同学也来了兴趣。他们都是地理系的学生,只从网上看过石窟的资料,并没有真正去看过。杨路就是本地人,他就给他们讲了一些有关石窟的内容,有些描写是同学们第一次听说。吴婷‘插’嘴问:“石窟的来历,你们当地人有没有搞清?”杨路说没有搞清,这是一个谜。而且这样的谜还有很多。 “还有什么谜?”吴婷问道。 杨路迟疑了一下,说:“有些东西一旦神秘,就会产生很多传说。但我们那里的石窟,不仅仅神秘,还有很多奇诡之处。” 一说奇诡,大家更来了兴致,要杨路好好说一说。杨路却摆摆:“我要是真说了,你们不仅不会相信,还会骂我胡编‘乱’造。”“你说说看,我们先听一听。”纪宝育催促。 杨路叹口气说:“比如我说,某个石窟的内壁上,会在某个时候突然显出一幅壁画,而且画的人和兽都会动,你们相信吗?又比如,一对恋人进石窟探幽,突然从石壁上走下一个人来,跟他们‘交’流,然后又返回石壁里去,你们觉得可靠吗?” 个同学都笑起来。这当然不靠谱,有点像聊斋小说了。杨路摊摊说:“所以嘛,这些事就显得很奇诡。但我叔叔和婶婶真的遇上过。” “他们遇上过?”“对。”“什么时候?”“在他们准备结婚前的一天。”“看到了什么?”“有个人从石壁里出来,跟他们说话。”“说什么话?”“先是祝福他们将成婚,然后告诫他们以后要相互信任,不要相互欺骗。”杨路说到这里站起来,拍拍屁股说,“算了算了,你们反正不会相信,就当听个民间传说好了。”然后他们说说笑笑下山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七十八章 皮旦爱燕燕 () 几天以后大家要离校回家。,。同学之间都相互道别。纪宝育和吴婷是一对恋人,他们悄悄问杨路:“你觉得,艾筝会来找你吗?”杨路苦笑笑说:“多谢你们关心,看她那样子,未必来找我。我还是顺其自然吧。” 杨路很喜欢艾筝,但艾筝一直埋首于学业,对恋爱好像无心考虑,所以杨路一直闷着不表白。现在要告别了,却没有见到艾筝的影子。还是算了吧。 杨路带着满腹遗憾回家了。可是没想到几天以后他接到艾筝的diàn huà,说已经乘上到龙游的长途车,即将到了,叫他到车站去接她。杨路那个兴奋啊,艾筝来了,事先不说,给他一个惊喜。 果然杨路在车站接到了艾筝。艾筝的脸上‘露’出沉静的笑意,解释说:“我已经去一家地理杂志应聘,他们要求我作一个石窟的采访,如果过关,就正式聘用。”杨路心一愣,原来艾筝有另外的目的,不是专‘门’来找他。不过既然来了,他要好好招待她,尽一下地主之谊。 杨路把艾筝带到家。父母一见他带了这么漂亮的‘女’同学来,真是喜出望外。杨路把爸妈拉到一边,悄声忠告:“你们要注意,她只是我的同学,不要‘弄’得像是我‘女’朋友似的,人家会不高兴的。”爸妈一听也凉了半截,他们确实以为这就是儿子的‘女’朋友呢。不过招待还是很热忱。 艾筝在杨路家稍作休息,就要求杨路带她去石窟看看。杨路说现在天快黑了,还是明天再去吧。景区也要关‘门’了。艾筝说不进‘洞’窟,只是远远观望一下吧。杨路只好带着她前往景区。他们在一个山边停住,杨路指指点点地介绍了一番。然后两个人就回来了。 当天夜里艾筝在杨路家歇着。可是半夜里,杨路被妈妈摇醒,妈妈说她看到艾筝一个人悄悄出去了。杨路大吃一惊,连忙出‘门’,看到艾筝在前面走着,往石窟的方向去。杨路在后面追着问:“艾筝,你怎么更半夜一个人跑出来呀。”艾筝却不回答,只顾往前奔。杨路突然很害怕,是不是艾筝梦游了?他加快步伐追,可是就是追不上。两个人一直保持这段距离。跑着跑着,杨路猛然发觉,他们已经跑到石窟边了,艾筝在前面一头钻进去了。 杨路觉得不可思议,景区到晚上是关闭的,他们怎么无阻无挡直接就进入了?但他也顾不上想那么多,跟着艾筝跑了进去。 石窟里黑幽幽的,晚上本来没开灯。但杨路一进去,突然发现对面有一片光亮,十分诡异。仔细一瞧是一面石壁在发光。随即有一个人从石壁上走了下来。正好站在前面的艾筝面前。 杨路惊得目瞪口呆。自己是在做梦吧?可眼前的一切却十分明确。他呆呆地不知所措,只听那人说:“你过来。你们拉着,听我说。” 杨路走到艾筝旁边,艾筝扭头望着他,有点羞涩。但他们还是乖乖地拉上了。杨路的心里一阵狂跳。他也不再那么恐惧了。他很想看清那个人的面貌,但总看不太清,因为那人裹在一层光斑里,就像某种影视特技一样。 “你们听好了。不管你们是有意无意,反正你们今天撞进了天缘之‘门’。既然进来了,那么你们就是一对了。现在你们向我发誓,从今以后牵,永结同好,不离不弃。” 杨路的舌头还僵着,艾筝已经开口,将誓言说了一遍。杨路心里一热,赶紧也复述了一遍。 那人说了声好:“石窟是千年之谜,很少有人遇上这样的好运。祝福你们。”说着就转身要往石壁里去。杨路赶紧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们,石窟到底是怎么来的。”那人回过身说:“你想想这里为什么叫龙游,就有所感觉了吧。”“难道这是龙造出来的?”“没错。这是上古时期仙龙的龙窟。”“那仙龙在什么地方?”“就住在隔壁。但你们是找不到的。既然你们在这个时候进来,就让你们略微领略一下吧。”说着一指面前的石壁,上面立即像放diàn yg一样,出现了一幅流动的画面,有山有水有村落,是上古的先民在此劳作生活的景像。忽然天显祥光,有在半空盘旋,最后停在一个高峰上,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强壮的汉子,左持一把凿子,右握一把铁锤,就在山下开凿起来。坚硬的石头如挖软泥,没多久他就打出了一个‘洞’‘穴’来 石壁上的画面消失了。那人说声再会,嗖地一下钻进石壁去了。只听一个声音遥遥传来:“回去吧,以后有空再来玩” 两个人拉走出石窟。此时天还没亮。他们远远望见有点点亮光在移动,还有人在呼唤杨路的名字。杨路明白过来,一定是爸爸妈妈发现他们不见了,求助乡亲们漫山遍野地寻找他们。他赶紧答应一声:“喂我们在这里”猛地一下坐起来,原来是在‘床’上。 杨路一惊,闹了半天,原来是一枕黄粱?他搔搔头皮,失望地躺下来。此时天大亮了。艾筝打着哈欠从隔壁的房间里过来,叫他快起来,一起去看石窟。 吃过早饭,他们就往石窟方向走去。忽然艾筝停止脚步,喃喃地说:“我昨夜做了一个梦,我们走过这条路,还进了石窟。有个人从石壁里出来,那人对我们说,牵”艾筝说到这里,脸已经红了。 杨路‘激’动得发晕。一切是真实的呀。但一切又是那么奇诡。原来杨路曾求助于纪宝育和吴婷,个人唱簧,故意引‘诱’艾筝来看石窟。哪料到他俩会以这种奇诡的方式进入石窟,也遇上了这样奇诡的情景。 “天缘之‘门’。”杨路吐出这四个字。艾筝一听,也呆住了。最后他们明白过来。艾筝‘激’动地说:“原来,一切都是真的。我们已经发过誓了。”杨路一把拉住了艾筝的:“是的,我们不离不弃,是一对。”此时他们真的相信了,原来石窟是龙的仙窟,如果你运气好,就会遇上仙人仙景呢。 故事也讲完了,我们也到了石窟的最深处,这里的确有一面光光的石壁,好像一堵墙一样。黑皮旦跟我开玩笑,指着石壁对我说:“王宁强,现在我们就在那个故事所说的石壁前了,你想想,如果现在是夜里,你一个人在这儿,突然石壁就亮了,从上面走出一个人来,你会不会吓昏过去?” 我假装茫然地摇摇头:“传说只是传说,故事只是故事,有什么好假设的呢?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都不可能遇上这种事吧,如果我们谁把这个故事当真了,夜里真的一个人来这儿等着,希望石壁上的光亮显现,有个人走出来,对我们说些指点‘迷’津的夜,或者要给我们什么好处,那不是痴心妄想吗?” 黑皮旦却叹息一声,不无感慨地说:“我真希望这个奇迹能出现啊,如果我站在这里,石壁发亮,从里面能走出那个人来该多好啊。” 我问:“你希望出来的是哪个人?” “当然是我的梦qg rén呀。” “谁是你的梦qg rén?” “咦你怎么好像不知道似的,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 我惊讶地问:“你不会说是燕燕吧?” 谁知他竟然毫不掩饰地点点头:“就是她呀,我太喜欢她了。” “可你上次不是说过对她的‘迷’恋已经淡了吗?怎么还是放不下她?” 他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对她真的很难放下,也许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对她太熟悉了吧。” 其实这家伙肯定知道燕燕的亲爸不是濮天曜而是吕大能,濮燕燕成了吕燕燕,他就有可能成为吕家的‘女’婿了,吕大能不会像濮天曜一样讨厌他,不会干涉他“嫁”给吕燕燕的。 当然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因为吕大能心目的‘女’婿就是我,原本我是他的‘女’婿,只是‘女’儿是琼芳,现在他成功收回了亲‘女’儿,却希望我这个‘女’婿的身份保持不变,不要去当濮家的‘女’婿,仍留在吕家当‘女’婿。 而我当然不可能跟燕燕结婚的,我是跟着琼芳走,她要是留在吕家,我就还在吕家,她要是去濮家了,我也跟去濮家,我只要守住她就行。 以前琼芳还看不起我,跟我玩的是假婚姻,也许这次变故后她会感动的,看出我是真心喜欢她,别说她要去的亲父家还是富豪,就算濮家是个衰败的穷家,我也不会嫌弃,一定跟着她去吃苦,靠自己的双打拼天下,开创未来。 所以现在听到黑皮旦吐‘露’对燕燕的恋情,我心里非常高兴,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和相处,我对黑皮旦还是比较欣赏的,这家伙坏心思不少,但也不至于害人,关键时刻还是‘挺’讲义气,这样的人做燕燕的老公,对我有好处,对燕燕也不失为好路子,他头脑聪明,如果吕大能好好带着他,几年后他一定能顺利接吕大能的班。 我咂着嘴对他说,如果你喜欢燕燕,我可以在燕燕面前替你多说说好话,只是有一道坎呀,恐怕过不去。 他问是什么坎?我说你傻呀,你跟燕燕是表兄妹,妥妥的血亲,怎么领结婚证?那可是硬件上的不允许啊,没得商量的。 他哈哈一笑说:“现在我可以妥妥地告诉你,其实我跟燕燕虽是表兄妹,却不是血亲。” “怎么不是血亲?” “因为我妈妈跟燕燕妈虽然是姐妹,其实我这个姨妈根本不是我外公外婆亲生的,而是她从小被我外公捡来的,也就是说,她跟我妈妈是不存在亲姐妹血缘关系的,现在知道dá àn了吧?” 听他这一说,我恍然大悟,难怪当时他给我看过里的zhà一 piàn,是濮妈和一个‘女’人的合影,那个‘女’人就是黑皮旦的妈妈,她们看起来作为亲姐妹的确不像。 顿时我也如释重负,忍不住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你这个坏银,怎么不早说呀,你和燕燕不是亲表兄妹,这一点她知道吗?” “当然知道,所以她才处处躲着我。” “为什么?” “因为她很清楚我们之间既然不是亲缘关系,我就有资格向她求婚的,她担心我这么想,所以处处防着我。” 我打个哈哈说:“不要紧,只要你们俩没有血亲关系,你就有资格追求她,至于她处处躲着你,还是因为你做得不够,只要以后你改掉身上的臭‘毛’病,好好追她,一定成功的。” 黑皮旦就问我,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拿下这个表妹呢?要不要‘弄’点‘药’把她给‘迷’了,先上了她,那她就没话可说了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 幻警在石窟 () 我大骂他蠢,对心爱的美眉怎么来这一呢?你真想上她,也光明正大地来,别搞那些丑陋的小动作,只有把她感化了,你情我愿才美妙,霸王硬上弓没什么劲。。。 他问:“那换了你,你如果想上她,会采取哪些步骤?” 我刚想回答,转而一想还是算了吧,他向我取什么经,我这儿也是穷困着呢,如果我有这方面的经验,早就把琼芳给上了,我自己面对着心爱的姑娘都没辙呢,还能去指点别人,那不是笑话吗? 只好干咳两声,说你自己慢慢体会吧,这种事只能靠自己的灵光,别人的指导都是假的。 然后他看着石壁大声说道:“燕燕,今天晚上,我如果来了这里,你能从这里面走出来吗?那样我们就会有个美妙的夜晚了,多么希望这个情景会出现。” 我惊道:“难道你今晚想住在石窟里,在这里过夜了?” 他居然点点头说是的,今晚就住在里面了,当然我们一块儿住着,看看到天亮这块石壁到底有没有什么动静。 我大笑起来,劝道:“看看你呀,走火入魔了吧,居然真以为这块石壁上会亮开,出现你心目的美人吗?还是算了吧,你的美人在家呢,你还是回去找她吧。” 看看天‘色’不早,我提议我们还是走吧。 他跟着我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我们现在回本城吗?” “是啊,我们叫一辆车吧,回本城,半夜就可以到了。” “可我怎么觉得,今晚这里还有故事要发生呢。” “什么故事?” “我一时说不清,但好像总会有故事的。” “那你说怎么办?” “我们在附近找个旅馆住下吧。” 看他不打算回城的样子,我也不反对了,反正我们是出来散心的,有关夜明珠的追踪结束后,到的财富结果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们还是‘挺’受打击的,需要好好调整一下才是,索‘性’就在这里住一晚吧。 在附近就有农家乐旅馆,又干净又实惠,我们开了一个双人房间住下。 吃过晚饭,在附近逛了一下就回房间休息了。黑皮旦还跟我说,他今晚肯定睡不着,如果半夜有人来敲‘门’,叫我不要管,只顾睡自己的,因为来人肯定是找他的,不关我的事。 我心里感到好笑,他还真当回事了,谁会半夜来敲‘门’呢,难道是燕燕?她又不知道我们来了这里看石窟,再说她的病还面临着发作的危险,根本不敢四处‘乱’走。 真是一厢情愿,难道相思太深的人,就这么神神叨叨吗? 我说好,不管来的是谁,我都不管,如果燕燕来了,你们俩要睡一个‘床’,我还可以出去,不影响你们同‘床’共枕。 嘴上这么说,心还是‘挺’不舒服的,因为我也是喜欢燕燕的,在琼芳和燕燕之间我选择琼芳,但并不等于就看低燕燕,如果一个男人能同时拥有两个老婆该多好,我真想拥有她们两个啊。 也许太累了,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忽然间听到外面有个人在低低地叫唤:“出来,出来呀” 我睁开眼睛,房间里大灯熄了,还剩一盏小灯亮着,在昏黄的灯下光发现隔壁‘床’上的黑皮旦睡得死沉死沉,发出甜醉的鼾声,时不时还磨牙,哼哼几下,说明睡得相当深。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没听到外面有声音,就又闭上眼想睡,但那个声音又响起来:“快出来,出来,别睡了,快点去石窟吧,就在那里等你!” 这个声音那么明显,不是我在做梦,也不是幻觉。 我就坐起身下了‘床’,走到房间的‘门’后,不过我还是小心的,不马上拉开‘门’,而是站在‘门’后静静地听,我是担心那个声音不来自我们房间外面,而是隔壁房间的,人家叫的人根本跟我们无关,只不过我被惊动了,如果我开‘门’出去,会影响人家的。 等了一会没再听到声音,我只好轻轻地拉开‘门’,就见一个人影站在外面。 这是底层,‘门’外是一个院子,院子里种着瓜秧,各种的‘花’草,月影婆娑,那个人影就在瓜棚子下。 我连忙走出去,人影向着院‘门’走去,我也不问,继续跟着走。 人影向西走,那就是石窟的方向,从这里到石窟原本有一条大道,但人影拐了旁边的一条山路。 我也没有任何疑‘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跟着走得了。 凉风习习,月明星稀,山里的空气清新又甜润,而前面的人影走得相当轻盈,并时不时撒下一股股‘迷’人的芬芳,让我很清楚那是一位美‘女’。 我不敢确定她到底是谁,但我明白她不是等闲之辈,也许她只是一位美丽的信使,是受命来把我召呼去的。 目的地当然是石窟,她说就在那里等我,其实说的不一定是她自己,也许是石壁里的人物吧。 究竟会是怎么一幅图景呢?我好像有预感,但又模糊的,心里既兴奋又紧张,充满期待。 从小路走要远一点,拐八弯后就到了石窟面前。 那个人影在‘洞’窟前站着望我一眼后,就匆匆走进去了。 ‘洞’窟作为旅游景点是装有不少灯的,但到了半夜没有旅客时就把灯关了省电,此时‘洞’窟内是黑的,我望进去伸不见五指的样子有些担心,不是怕里面有鬼,而是这么黑很难走,万一被地面上凹凸不平之物给绊一下就会摔跤,撞上石柱脑‘门’上要起一个包的。 好在我有,开亮屏幕灯就可以照明了。 我往里走,到了白天我和黑皮旦站过的地方,老远就望见那块石壁已经亮开,就像一块巨大的电子显示屏,屏上闪动着各种的美丽景‘色’,就好像我们平时看到电视里那些镜头,似乎在介绍着各种风光,湖光山‘色’,不时地划过,只是只有画面而没有音响。 但有一点是很奇特的,这块屏幕是亮的,但并没有照亮面前的范围,这种光是收敛的,不是往外散‘射’的,所以看起来很怪,里面的景物就好像藏着似的。 我小心地走到屏幕前,忽然惊奇地发现里面有一条山道蜿蜒,有个人正在山道上走。 背影是一个少‘女’,穿的却是古装衣服,她轻移莲步走得很急,又突然停下来回望,此时她在屏幕上只剩下很少的形象,我都看不出她的脸样,但可以判断她回头看的是我。 不会让我也跟进去吧? 我伸出一只向石壁上‘摸’去,结果‘摸’到了石壁,说明它确实像一块屏幕,里面的景致是石壁上映‘射’的而不是真实的。 但为什么上面会有个人影在匆匆走远去呢,这个少‘女’会不会就是引我来的那位? 她进了石壁了,而我却进不去,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这也是另一幅虚景而已? 屏幕里的少‘女’不是引我来的吧,只是一个风光片里的镜头吧? 我正在猜测时,就见从少‘女’走去的那边又走来一个人。 也是一个美‘女’,只不过少‘女’穿的是红衣,而来的这位穿白衣。 她走得不那么急,步子明显比较沉着,不能用轻移莲步来形容,就跟现在普通的‘女’孩那样走路的步伐,不急不慢地走来。 而她对两边流动的华丽风景无动于衷,只顾昂首‘挺’‘胸’地往外走。 终于越走越近,我看清是谁了,顿时兴奋得全身都热起来。 是幻警仙‘女’姐啊。 看到她就跟看见琼芳一样‘激’动,我的小能量一下子就奔涌开了,真想冲进去抱住她,狠狠地亲一亲。 可是我不可能冲进去的,再说她也不会容许我那么放肆的,她是仙‘女’呀,所有的事都得由她来安排。 我就期待她出来,站到我面前,我已经闻到过那位引我来此的少‘女’身上的芬香,现在更渴望能嗅到幻警身上的香味,她的体香会让我发晕的。 终于幻警近了,但她没有出来,就站在屏幕里,然后对我莞尔一笑。 “宁强,你终于来了。”她看我的眼神很是妩媚,甜甜地笑着。 我张着两急急地说:“姐姐,你怎么不出来呀?出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就在你面前,你不是看得到我吗?难道你还看不清我吗?” “看是看到了,可是” “可是什么?” “我怎么感觉你就在电视里,不是真的在我面前。” “那你想怎么样?” “你走出来嘛,那才是真的在我面前了。” 她扬起一只摆了摆:“我不出来了,一出来,又跟你缠不清了,我跟你说实话,这个地方还不是我们办事的好地方,所以我就隔着石壁跟你说几句吧。” 一听办事两个字,我脑袋里就闪过一道强光,连忙追问:“姐姐说的办事,办什么事呀?” “怎么,我对你说过的事,你忘了?如果忘了,那就算啦,我们也不办事了。” 她好像在捉‘弄’我。 我吓得连忙摆:“不不,我没忘啊,只是担心说出来,姐姐会责怪我的,以为我成天就知道想入非非。” “那不是想入非非,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事嘛,不正经的东西才叫想入非非,正经的事是功德无量,现在你说说是什么事,需要我跟你办呢?” 我还是不敢明目张胆地直说,嗫嚅着嘴咕哝:“就是对付病毒嘛。” “怎么才能彻底征服病毒?” “就是我跟你睡一觉。” 说这句时我还是‘挺’担心的,会不会惹到她不开心,要批我想多了?但这话明明是她亲口对我说过的,所以我也不怕她责罚我。 她听了后就点点头,脸上泛起一点羞涩的红晕,但还是‘挺’坚定地说:“对,就是这个事,你必须明白,那不是我们要寻欢作乐,而是要拯救你老婆。” 其实我一直有个大疑问,不问不行,就大着胆子说:“姐姐,你说,我们睡一觉,然后我再跟我老婆睡一觉,她身上的病毒就可以被驱除了?” “对,就是这样。” “可是,别人身上的病毒呢?” “你指的还有谁?” “比如燕燕。” “燕燕是‘女’的嘛。” “是呀‘女’的,我怎么帮助她驱除病毒?”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八十章 我们的血是疫苗 () 我不是使坏,而是真的想知道dá àn,她不会叫我也跟燕燕睡一觉,才能驱除燕燕身上的病毒吧? 结果幻警姐说了一句令人震惊的话:“剩下的人,可以使用疫苗了。。。” “疫苗?哪来的疫苗?”我感到茫然。 因为如果有疫苗,要拖到今天吗,不是早应该给那些染上病毒的人使用了吗? 幻警作了解释,这个过程是这样的,她的身上带着那种免疫力,先传播到我身上,我再传播到琼芳身上,然后我和琼芳可以去医院献上一点血,我们的血就是疫苗的关键作用。 我吓得舌头吐出半截,吃惊地说:“那我和琼芳成了两个血库,如果有一百个病毒感染者,那需要从我们身上‘抽’多少血,如果有一千个感染者,一万个呢,我们不是要被不断‘抽’血,直到‘抽’干吗?” 这个担心不过分吧,我和琼芳成了疫苗的原料供货者,还有完没完啊? 幻警笑起来,连说不用担心,其实只需去献一次血就够了,不超过00就行,这点血拿去可以稀释一千倍,而稀释的血可以用来驱除一万个人的病毒,而病毒现在没有大规模爆发,感染者不会有那么多吧,最多就几十人而已。 “这么说去‘抽’一次血就足够了?” “对,足够了。” 我高兴得真想跪在幻警面前磕头,她那么美丽,又那么善良,为了拯救那些被病毒感染的人,她连仙‘女’架子都放下了,还愿意被我上一次,这是何等的宽厚啊。 我要跟仙‘女’睡觉觉啦! “那么姐姐,你说这里不是办事的好地方,那么哪里才是我们办事的好地方呀?”我也无所顾忌了,直率地问道。 她眯眼一笑:“当然是你们家的卧室。” “我们家是吕家吗?” “对,吕家,就是你们的新房啊。” 一听新房我就一颤,这事能办成吗?因为我和琼芳的新房现在都成了我的禁区了,琼芳一直一个人睡,把我赶到隔壁睡,我怎么才能睡到新房里呢。 幻警看出我的迟疑,笑着说道:“你是不是担心睡不到新房里去?” 我苦着脸说:“对呀姐姐,我们家的情况,你一清二楚吧,琼芳把我赶出新房,硬说我睡觉打呼噜影响她休息,让我睡在隔壁房间呢。” “那我问你,你喜欢在新房里睡呢,还是在隔壁房里睡?” “我当然希望睡在新房里呀。” “为什么?” “因为新房里的大‘床’多舒服,特别是有琼芳啊,我哪怕打地铺,只要睡在里面,就能闻到她的香,看着她的身子,这可是最大的福利呀。” 幻警一摆:“好,没问题,你想睡哪里就睡哪里,你想睡新房就睡新房。” “可万一她不允许呢?” “不会不允许的,有我呢。” 哈,我等的就是她这一句呀,有仙‘女’姐姐的力量,琼芳还怕被搞不定吗? 我又急急问:“那是什么时候?就是明天夜里吗?” “时间你定吧。” “那就明天夜里。” “好,那是你定的日子唷,千万不能错过,如果错过了,你自己负责哦。” 我赶紧点头:“错不了错不了,明天夜里,我天一亮就回城,呆在家不出去,夜里在家等你来。” 就这么说定了。 然后幻警又让我回旅馆去休息,并对我说,一会儿房间外再有人叫,就不要起身了,下一个叫的是黑皮旦。 我霎时有点不放心,警惕地问:“姐姐为什么还要叫他来?难道你也想给他这个福利?” 幻警哈哈笑了,摇摇头说:“刚才是他有这个幻想,说夜里可能会有人叫他来石壁前,然后石壁上走下他的心上人,你知道他的心上人是谁吗?” “燕燕。” “对,他既然朝思暮想的,那就成全他一次吧。” “这么说你要把燕燕送到这里来,真让他们见面,然后让他们在这里办事?” “傻瓜,我怎么会真让燕燕来呢,我只是满足一下黑皮旦的念想,就当他做了一个美梦,明白吗?” 我连说明白了。 然后我就离开了石窟。 回到旅馆,推‘门’进去,黑皮旦还在打呼噜,好像一点没察觉我出去了。我躺下没一会,果然外面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出来,出来呀。” 我按照幻警仙的咐吩没吭声。 那个声音一直在叫,终于黑皮旦的呼噜停了,他翻了一个身,然后扬起脑袋,咕哝着:“外面好像有人在叫?” 我假装睡着不回应。 他又侧着头听了一会,就起‘床’下去,到‘门’边把‘门’拉开,我悄悄睁眼看,他出去了,并在外面慢慢把‘门’拉上,似乎不想让我被惊动的样子。 我差点笑出声,幻警姐的说法真准,果然是她派人来把黑皮旦叫去了,此刻黑皮旦一定看到一个美丽的少‘女’在前面匆匆而行,他想急急追上去却始终追不上,这就样沿着小路一路到了石窟。 可接下来会是什么情形,撩得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好了,幻警姐在我面前说的话很隐晦,只说要成全黑皮旦一次,怎么成全他呢?真把燕燕‘弄’到石壁上吗,不管是真是假,反正石壁上肯定要显示燕燕出现了,目的就是跟黑皮旦在深夜的石窟面对面,黑皮旦会不会向着燕燕倾诉衷肠?那么燕燕会是什么反应?关键是燕燕是否真的有身临其境的感受? 燕燕会接受黑皮旦的倾吐吗? 对我来说我既希望他们俩能成了,这样我在燕燕面前也放下包袱了,以后不用再担心她的感情问题,她总可以走出跟我的‘迷’思了,反正我们有感情但又不可以在一起,这是一份巨大的矛盾,现在有黑皮旦出来爱燕燕,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好吧我不想了,还是祝福他们能成吧,真像幻警姐所说,有她在,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 我放下心就睡过去。 天亮后听得‘门’响,睁眼一看是黑皮旦回来了,他扑到我的‘床’前,‘激’动地连声说:“王宁强,快点祝贺我吧。” “怎么,昨天白天你期待的奇迹,真的出现了?”我问。 “对对,出现了,真的出现了。” “快说说是怎么一个情节?”我饶有兴趣地问。 他张了张嘴,忽然又好像不想说了,摆摆:“现在先不告诉你了,以后一定详细跟你聊,把一切告诉你。” 我假装不高兴地嘟囔:“既然都有奇迹了,却不肯跟我说,其实我想也想得出来是什么情况。” 他忙问:“那你说,是怎么一个情况?” “昨天夜里你趁着我睡着了,就偷跑出去,到了石窟,然后发现石壁上果然亮了,有人来了,原来是燕燕,然后你们就在石窟里那个了,对不对?” 他听了就笑起来,揶揄地说:“这只是你最简单的想象,基本是这个路子,但后面那个说法就不靠谱了,完全是胡说八道嘛。” “怎么胡说八道了?” “因为燕燕确实出现了,但出现在石壁上,就跟放电视似的,她根本不可能从石壁里出来,你能让电视里的人走出来站在你面前吗?不能吧,一样的,我也不能让燕燕从里面出来的,只是我们隔着石壁能相互说话,这就很有意思,你没有见过那个场面,实在叫人不敢相信啊,但千准万确的,我跟燕燕隔着石壁说话。” “你们说什么了?”我问。 他做了一个鬼脸:“你怎么还问呢,不是想想都想得出来吗?就是我问她,愿不愿咱们俩在一起?你要不要哥哥给你当老公啊?” “她怎么说?” “她说可以考虑。” 然后他一拳打在我被子上,兴奋得瘦巴巴的脸上乐开‘花’,“你想想这句话的意思吧,可以考虑,就是她不反对,不拒绝,那不等于同意吗?” “啊啊,果然是喜讯,值得祝贺。” “那怎么办,要不咱们去喝酒,庆贺我的胜利?”他问我。 我忙提醒,现在只是清早,怎么就去喝酒呢。他打个呵欠,说想再睡一会,到午咱们就打个饭店喝酒。 其实这个旅舍就是集吃住于一体的,隔壁就是饭店。他睡下后我到隔壁去吃早餐。 店堂里有几个住客在吃,我坐着吃时,听到有两人在谈论昨天夜里看到的情况,其一个问我,昨天半夜里有没有听到外面的奇怪声音? 我心里一愣,难道昨夜的动静连他们都惊动了?不会吧,来叫我和黑皮旦的少‘女’可不是普通人,她会‘弄’出声响来惊动其他住客吗? 我正想说没有,老板娘开口了,对两位住客说,这种事,在这里是时有发生的,但到底是怎么一种情况,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搞得清。 老板娘对客堂里吃早餐的所有人说道:“大家都是慕名而来,到这里来看石窟,不过有个事我现在也跟大家提一下,那个石窟有很多传说,有些当然是别人‘乱’描的,但有些是不是真事,现在也很难确定,咱们这里有句话,不可全信不可不信,你们夜里睡觉,就算听到外面有什么响动,也不要当回事,最好不要起来开‘门’朝外面看,万一看到什么,那就更讲不清了,那以后你们经常想不通这个事,就会影响你们过日子的。” 大家听了老板娘这番话都惊了,一阵沉默后,我对面坐的一位年男问:“老板娘,你这样说,明明就是证明那些传说是真的了,那你干脆点,跟我们说说吧,哪些传说有可能是真的?昨天夜里外面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另一个小伙子抢过话头,说他昨夜听到有人在叫‘门’,就起‘床’开‘门’朝外看了一下,看到有两个人走出院子去。 然后小伙子指了指我说:“跟在后面的,是不是你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一章 袁艳婚事 () 我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觉得是我呢?” “我看着像你,到底是不是你,也不敢肯定。” 我正想再说什么,老板抢过话,对小伙子说:“你肯定看‘花’眼了,那不是他,我昨天夜里一整夜都没睡,这事我清楚,你肯定是做的梦,梦见有人叫‘门’,梦见你下‘床’开‘门’,看到外面有两个人在走。” 被老板这么一说,小伙子就有点迟疑了,而那个年男也很茫然,他们面面相觑。我也不跟他们聊,低下头只顾吃。 老板娘打圆场,说起石窟的传说来,以此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吃完早点后我跑到外面去,这个旅舍建在山脚稍上的位置,居高临下望下去是一条大路,两边原来都是村子,现在都改造成各种的旅馆和其他的设施,给来旅游的人ti g一ng吃喝玩fu u。 我无意间朝下望,忽然看到下面的大路上站着一个人,似乎在向我招,而且那分明是一位美‘女’,身材苗条,戴着太阳帽,鼻子上挂着一副茶‘色’蛤蟆镜。 是哪位美‘女’在向我招呢?我一时有点疑‘惑’,怕她是认错人了,把我当成她的熟人了,为了验证一下我还是沿着台阶跑下去。 结果到了下面才认出是谁。 竟然是袁‘艳’。 “啊,你怎么在这里呀?”我十分惊讶,怎么会那么巧啊,我和黑皮旦来这里看石窟,没想到袁‘艳’也在这儿,而且好像她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似的,要不然她怎么会向上面的我招呢。 袁‘艳’显得很生气,板着脸骂我:“王宁强,事情已经很紧急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到这里游山玩水的?” 我吓了一跳,“事情很紧急?你指的是什么事?”难道是幻警姐说的那件事吗? 袁‘艳’却拉长脸说出结果,让我又好笑又好气,她说她妈托人给她做了个介绍,马上她得跟那个男的见面了。 我托托两说:“这不是好事吗?你妈妈心急,想让你尽快找个对象结婚,可怜天下父母心哪。” “你少给我来这一套,难道你不知道我讨厌相亲吗?”她厉声喝斥。 “那怎么办,你不想去就不去嘛。” “不去?肯定不行,我妈会唠叨到明年的,我就别想过安稳日子了。” “那么你要去?” 她火了:“这不是来问你了吗?你说!” 我晕了,“可那是你的终身大事,我怎么能‘乱’出主意呢?” “不是叫你出主意,是叫你给我下个结论。” “什么结论?” “我要不要跟穆小楼结婚?” 我大吃一惊,“你妈托人给你介绍的,就是穆小楼?” “正是!” “我的天,首富的儿子!” “对,穆世强的少公子。” “那不是,值得大喜特喜吗?你们家本来就是地主,现在跟本城头号资本家联姻,地主资本家让你们独家占了,真正的豪‘门’之姻哪。” “能不能少几句屁话,多几句真心话。” 我确实嘲讽了她几句,见她很不高兴,只好认真起来,问道:“那你自己是什么态度?你对穆小楼有没有好感?” “好感度负一百。” “这么糟啊,都是负的,那就是恶感了。” “是的,非常讨厌他。”然后她看着我,“难道你不讨厌他吗?” 我怎么不讨厌他,在惠香蓉美发室里还打过一架,虽然是我把他给打惨,完胜了他,不过事情是他向我挑衅引出来的,说明这家伙仗着是首富儿子一向飞扬跋扈的,正好那次算他倒楣遇上一个更刺头的我。 不过现在是袁‘艳’找老公,又不是我找,我讨厌不讨厌穆小楼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她哥哥,就算她真是我亲妹子,我作为哥哥也不能按自己的喜厌来干扰她的婚事吧。 我问:“你既然那么不喜欢他,直接跟你妈说明嘛,就说不想跟他发展关系就行了,何必要搞那么复杂?” “靠,你说得倒轻巧,你不是说我家是地主吗,那就是说我妈是地主婆了,你想想一般的人当得了地主婆吗?能当地主婆的人是一般人吗?没那么点魄力行吗,魄力是把双刃剑,能让她助我老爸事业成功,一家子风风光光的,吃香喝辣都不愁,但另一面呢,凡事她都要‘插’的,以前我读书,成绩好不好都成为她最关心的问题,现在好不容易我大学毕业到社会上了,以为可以摆脱学业的繁劳了,可她又要管起我的婚姻大事,不停在我耳边唠叨,让我烦不胜烦啊,在我没有找好对象前,她绝对是不会停止对我唠叨的,还要给我安排各种各样的相亲hu一 d一ng,因为在她看来我什么都不缺就缺个老公了,全力以赴找老公是我的主要任务,除了找对象别的事完全可以忽略,你看看我妈这么强势,我能打破她给我设计好的路线图吗?只能乖乖地顺着她的指挥‘棒’指点的方向走啊。” 看她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我几乎要笑出声,不过还是表示深深同情。我出主意道:“这样吧,你可以来个装模作样。” “什么是装模作样?就是假装愿意去相亲,只要相亲后说不同意就行了吗?” “对呀,你快快乐乐地去相亲,不必要违拗你妈妈,完全可以像个乖乖‘女’一样嘛,听妈妈的话,去跟穆公子相亲,反正去哪里相亲,酒巴也好,咖啡馆也好,都是他买单,就算不成,你也损失不了什么,事后你就说跟穆公子‘性’格不是很合,希望穆公子另找个比你更好的,你们之间注定是没有缘份的,事情不就这样很好地结束了吗?” 袁‘艳’却白我一眼,“你以为你这么说,就是聪明地帮我想办法了?这算狗屁聪明办法,你想到的,我早想到过了,装模作样很容易是吧,可你想过没有,如果穆公子看我了怎么办?人家可是本城首富家,他们家族的人可不笨,再说城里的媒体都跟他们家有关系的,到时可能他们会把我们相亲的shi p或zhà一 piàn都发出来,然后有意无意地宣传穆公子跟某少‘女’相亲啦,此‘女’姓袁名‘艳’,是某某山庄老板家的‘女’儿,然后是狗仔队将我们家挖个底朝天,我们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还有安宁吗?我就算不答应跟他有什么深入‘交’往,但如果被冠以穆公子相亲‘女’友之类名义,我还能再辩白吗?相否认,谁会相信?以后我走出去,人家会在背后议论我,说我就是穆小楼的前‘女’友,我特玛是沾他光还是遭他的污呀?以后还有哪个仙风男儿要我?” 我咂着嘴说:“别想得那么复杂吧,现在还跟以前一样吗,相亲都成了一种时尚了,从来不会因为相亲而引出别的什么事来,你可以想想,穆小楼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是首富儿子,但也只是本城的首富,不是全国首富,再说穆小楼平时‘挺’怪的,你要说他首富儿子吧,他却流连到普通理发店的地步,不是跟上流打成一片,而是喜欢跟下里巴人搅在一起,他理发理容不是到高级场所去,就在惠香蓉的店里,惠香蓉的店就在一条不起眼的小街面,那里就是普通吊丝出入的地方,像他这种高大上的按理不会到的,可他一直就在这儿晃悠,可你看看什么时候咱们城的各种媒体,包括报纸也好,电视也好,网络也好,谁会追着去报道他那些行踪呢?穆小楼这个人就好像完全是被忽视的,记者都对他不感兴趣,好像在他身上不值得‘花’费‘精’力,报道出他的一举一动也没人看的,大家看穆小楼就好像看一个吊丝一模一样,所以你跟他相亲,无论产生多大的新闻,也没人关心,成了的话,你成了穆家的儿媳,大家也觉得不算什么新闻,因为首富家的儿子总要讨老婆的,而你长那么漂亮,配这么个不俊不丑的,也不能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毕竟人家背景强大,你嫁个首富,人家没准夸赞你有眼力,你的颜值当首富家的儿媳也响当当,但如果你跟他没成,那也没啥嘛,谁也不会傻到认为你一定要嫁给穆少爷吧,你怎么有那么多担心呢?” 她似乎把我的劝慰听进去了,问道:“那你的意思,我可以跟他去约会?” “当然可以。” “那我问你一个最厉害的问题,你必须百分百真心地回答我。” “可以。” “如果穆小楼真看了我,我真要跟他结婚,你也没意见?” 我正想点头,接触到他灼灼的目光,就明白她在想什么,是要看我是不是吃醋吧? 要说不吃醋那是假话,如果她真跟穆小楼成功了,我一定嫉恨得要命,哎,你找哪个不好偏找篓子,不是跟我打过架我才记恨他,而是他确实配不上袁‘艳’,如果说钱,那他家绝对强,但拼颜值和学历,穆小楼在袁‘艳’面前就是渣,袁‘艳’可是读过大学的,穆小楼只读过职高。 从来男的学历高可以找个学历低的‘女’子做老婆,但你见过哪个名‘门’闺秀找个没化的大老粗做老公?除非是军官,有地位,或者是江洋大盗。 不过我是不会把真心思说出来的,我现在全部心思还是在琼芳身上,只要我跟仙‘女’睡一觉,我再跟琼芳睡一觉,把她身上的病毒全给铲除了,从此我们就可以好好做夫妻了,可以过神仙日子了,我也不再被她瞧不起,而我当吕家的‘女’婿还是当濮家的,都不成问题,反正我总会在其一家当‘女’婿,我以后的日子是大有希望。 而袁‘艳’和珠珠作为琼芳的闺蜜,以后作用越来越小啦,因为我跟琼芳的关系紧密了,她的闺蜜的就‘插’不进脚来啦,我也不用再怕她们,要拍她们马屁。 当然毕竟是朋友,而且袁‘艳’虽因为让我扮假男友连累过我,害我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她到底是真心对我的,也没少帮我,我也从她身上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差点我还上了她,如果我想点她一点便宜,她随时欢迎的,她也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才这么问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八十二章 逼婚 () 我咧着嘴摆着一副艰苦的神态说:“你要让我说真话,那我当然会吃醋的,毕竟你那么个漂亮的妞,要跟穆小楼这种不是很威武的人结婚,而且他还跟我撒过野,我们在惠香蓉店里打过一架,虽然没有结怨至少有过一场不愉快吧,他突然就拥有了你,你想想我是不是会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用拐弯抹角的,你直接说,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嫁给穆小楼?”她用脚在我脚背上轻轻踩一踩。,。 让我说舍不得她嫁给穆小楼,这话可就不好说,我凭什么说舍不得?她既不是我表姐表妹,也不是我特别亲密的朋友,我对她可没有责任啊。 “舍不得这句话,应该是你哥哥或弟弟来说吧。” “为什么?” “因为你爸你妈肯定是舍得的,只有你哥或你弟才可能说舍不得。” “你傻啊,我跟你一样,独生孩子,哪来的哥或弟,现在只有你能替我说这句话,快点说,舍得吗?” 我抓耳挠腮的,怎么可能叫我说呢,我怎么舍不得她嫁给穆小楼?相反,我理智上是希望她嫁给穆小楼的,这样一来,以后她成了穆家儿媳,身价百倍,我以后要找她帮点什么忙,不是多了一层关系吗?穆家在本城的势力,是吕家和濮家都望尘莫及的,我无论做吕家‘女’婿还是做濮家‘女’婿,总有一天都得坐上老板的位置,到那时就可能要跟穆小楼打‘交’道,做生意,有了袁‘艳’这座桥梁,肯定容易得多,我还希望穆老板能多多照应我呢。 不过要是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肯定招来袁‘艳’一顿臭骂,认为我只考虑自己的利益,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我只好假惺惺地说:“凡事都有两面‘性’吧,要说你嫁给穆小楼,说有利吧,也有利,说有弊吧,也有弊,所以如果你硬要我说舍不得,我也不能说,因为一个人的幸福,可能就在某个人身上,万一你的幸福就在穆小楼身上呢?我说我舍不得,破坏了你的前程,那我是不是有罪了?要我说,穆小楼虽然有些不求上进的样子,那是因为他还嫩,可能他就属于晚成的角‘色’,目前有他爸在前面顶着,也轮不到他上场,他只需要好好享受富二代的福利就行,等结了婚,生了孩子,说不定他立即就转变为一个能干的生意人,先是帮着他爸打理生意,以后完全成熟了就能顺利接老爸的班,成为穆氏集团新一代掌‘门’人,到那时你作为穆太太就风光无限了,享不尽的福了。” 袁‘艳’撇撇嘴,“你是说他这个人还能变得能干?可你看看他现在那个熊样,一天到晚只想着玩,哪来半点将来要当掌‘门’人的样子?我感觉他的智商也不够,担心他将来接不好穆家的班啊。” “你是说,他挑不起穆氏集团这副担子?” “对呀,感觉他没这个魄力。” “可如果他能挑这副担子,你是不是就感到满意了?” 袁‘艳’明白我在‘诱’她,把嘴一咧:“别哄我,我没那么说。” “可你明明就只要担心他没有能力接班,如果他有了能力,你就对他满意了。能力这东西,也要看人吧,不是有句老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吗?穆小楼是谁的儿子?他不是穷人家的孩子,是本城首富的儿子,穆小楼身上流的是穆世强的血,那是首富的血,他身上继承着首富的基因哪,如今这样子不能代表他的以后,他就像一座矿藏,本身里面含量丰富,只等着开采的那一天,也就是他的老板能力还潜伏着,慢慢会释放的,但要是穷吊丝的孩子,有没有那种强大的能力就不好说啦,也许有,也许没有,所以很难说。” 我故意拐弯抹角说一大堆,我不会直接叫她答应跟穆小楼成了,我也不会明目张胆地叫她别跟穆小楼来往,这都不是我的权力,我还是言不由衷一点好,模棱两可吧,叫她自己作主。 袁‘艳’深深地叹息一声,“唉,其实你的态度,早在我预料,你这家伙哪会说真心话呢,你不肯说,我却望见你肚里的弯弯钩,你是希望我嫁给穆小楼的,这样呢,一来我也以后不跟你纠缠了,你也可以甩开我了,二来呢表面上还是维持跟我好朋友的关系,以后我成了穆太太,你成了吕家的把头,到时你们吕家要巴结穆家,想在生意上沾点光,是不是?” 我愣了愣,无奈地点点头:“你真厉害,居然被你看穿了。” “哼,我只是猜一猜而已,没想到你真这么想的,看来你就是个自‘私’鬼,凡事都先考虑你自己的利益!” 我正想申辩,她摆摆,拉住我的胳膊:“废话不说了,马上跟我走吧。” “去哪里?” “今晚上我要跟穆小楼约会,你做我的相亲团成员。” “啊,这这,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你帮我去临场参考,连这个忙都不肯帮?” “相亲团倒确实该组建,但你最好找琼芳,还有珠珠,有她俩给你保驾护航,一切都k了,找我肯定不合适。” “我不找她俩,就找你,你陪我去。”她紧紧地挽住我的胳膊,一副决不放的无赖相了。 我提醒道:“相亲是你跟穆小楼见面,他那边可能也会有相亲团成员,但他找的是男士,你这边应该找‘女’士,如果到了那里,他们一看你竟然带来个男的,他们那边不是要起疑心吗?穆小楼以前跟我产生过误会打了一架,他把我当成情敌,以为我跟他一样看了惠香蓉,如果这次我陪着你去,他一看是我肯定又要恼了,这个怨结下来就深了,以后我有一百张嘴,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你跟他就算成了,他以后还是会怀疑你跟我到底什么关系,有没有见不得人的情况?为什么你这么傻,要留这么个疑点给人家呢?” 可是袁‘艳’根本说不通,把我一扯就走。 我只好说,我是跟一个朋友一起来的,现在他在旅馆里睡觉,如果我们要回本城,我也得去通知他一声,不能撇开他就独自走了。 袁‘艳’蛮不在乎:“既然他在睡觉,你就别去打扰他了,走你的。” “可他醒了不见我就会找我的。” “没事,他总会给你打diàn huà,你到时就跟他说就行了。” 没办法了,我在袁‘艳’硬拽下只好跟她走,到了停车场被她硬推进车里,她还要我开车。 我一边开车一边担心,倒不是担心我这么走了在黑皮旦那里无法‘交’代,关键是今天晚上,我该怎么办? 本来是想等黑皮旦睡醒后,我就跟他一起回城了,我要回家看看琼芳是不是在家,如果她在家就好,如果不在家,那今晚的戏怎么唱,幻警仙‘女’会愿意跟我两个人睡吗?她明明说要有琼芳也在的,这是一个“治疗”的必要条件,所以我要早点搞清琼芳的行踪,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竟然碰上袁‘艳’,而她又不顾一切地拉我陪她相亲。 我问袁‘艳’,你怎么会在石窟这边呢?她哼了一声问我难道忘了定位吗,我的行踪一直在她掌握之,当她发现我到了石窟时就追过来了。 这个情况倒让我惊醒,看来琼芳也能定位我的,她也知道我的行踪啊。 该死的定位系统,把我害苦了。 我担心地问:“琼芳也知道你和珠珠都可以定位我的,她就不担心你和珠珠都会找我,玩到‘床’里去吗?” “她不担心啊。”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她对你太了解,你小子不敢出轨。” 我苦笑起来,“那要是我胆子一大,真出轨了呢?这事可很容易呀,比如跟你,我把‘裤’子一脱,再把你裙子一撩就行了,没有什么巨大障碍的,她以为出轨是要过火山那么难?” 一下子把她说‘激’动了,高兴地说:“那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这个胆量,找个地方去?” “不不,我是打个比方嘛。” “打你磨皮的比方,要办真事,还不是‘挺’简单,你随便找个山旮旯,咱们停下来,在车里就行了,你干不干?” “哈,你又来了,我说了是打个比方,好吧我输给你们,琼芳把我看透了,我确实没这个胆量。” 袁‘艳’埋怨道:“太没劲了,你做男人能不能倔犟点,别总让喜欢跟你来事的美‘女’失望,开个火有这么难吗?” “那我问你,你被别的男人开过吗?” “没有。” “当真?” “如果骗你,你咒我是丑八怪好了。” “这就奇怪了,你自己说得那么容易,为什么又不跟人家去开火呢?其实你到现在没跟男人办事,说明这事不容易,你也跟我一样没那么随便,对不对?” 袁‘艳’承认了,然后无限悲哀地说:“我一直在等一个人,我发誓在那个人出现前,决不跟我看不上的男人办事,结果等这个人真出现了,他却是别人的老公。”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但我才不相信她的鬼话呢,虽然有可能她真有这种情绪,但在我没跟琼芳结婚前,如果我认识了她,她会要我吗?她那么高傲的眼光也许看都不会看我一眼的。我笑着说:“就像看一幅画,放在眼前就好像没那么美,等别人‘花’了大钱买去了,再拿出来给人看,大家就觉得这幅是非凡的,因为它已经有价了,而别人的老公也是这个道理,在他还是一不名时,‘女’人都看不上他,有一天被哪个富家‘女’给‘弄’走了,他就浑身上下亮起光泽来,变得引人注目了,因为他被开了价了。但其实别人的老公也只不过如此吧。” 她想了想说:“也许,等我嫁给了穆小楼,你才会觉得我比现在更值钱吧?” 我们都笑起来。 我又小心地问她,今晚上相亲具体是什么时间开始,大概到什么时间结束? 袁‘艳’立刻警惕起来,反问:“你既然要陪我相亲,问那么清楚干啥?是不是担心琼芳会追查你?老实跟你说,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你的所有时间我都包了。” “包了?什么意思?” “这一夜你属于我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三章 陪相亲 () 我脑袋里嗡一响,果然最担心的问题来了。。。“包一夜?这怎么可能?你跟穆小楼相亲,也就在一起坐坐,聊聊天,这个过程最多也就两个小时吧,哪会用一夜?谁跟谁约会坐上一夜?你以为是国家间的谈判,可能僵持下去。” “你没听懂吗,我是说用两到个小时相亲,然后剩下的时间,你只陪我。” 靠,她又想把我掳到她那里去,让我当她的玩物。 我连忙郑重地说道:“袁‘艳’,我告诉你,我愿意陪你相亲,已经很讲哥们义气啦,但相亲结束,我就要回去的,到时你千万别再拉我了,不然我现在就不走了,这个相亲团成员我不做了。” “为什么呀,你是担心回不了家,会惹琼芳生气吗?” “对,就是这意思,我半夜不回窝,会被她骂惨的。” “没事,明天我帮你解释。” “别解释了,越解释越糟糕,你还是在相亲结束就放我走,一切皆大欢喜,不会有任何麻烦,如果你还拉着我不放,麻烦可大了。” 好说歹说,她总算认了。 正在这时我的响了,正是黑皮旦打来的,问我在哪里呀,怎么不在旅馆了,是不是一个人到下面逛街去了。 我只好对他说,被一个熟人拉走了,她有要紧的事需要我帮忙,我被她拉上她的车一点推托也没有,只好跟她走了,让他自己另外乘车回城吧。 黑皮旦嘿嘿一笑问:“是美‘女’吧,我就知道如果不是碰上美‘女’了,你是决不会一声不响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走的。” 然后他压低声音问我美‘女’‘性’感不‘性’感? 我说当然‘性’感啊。他说能不能拍个美‘女’的白‘腿’给他看一下,让他过过眼福? 袁‘艳’听到diàn huà里的声音了,她把裙子往上一撩,叫我拍吧,拍过去馋死那家伙吧。 可是我不愿这么做,虽然黑皮旦是我好友,但让我拍旁边美‘女’的大‘腿’再传给他欣赏,还是算了吧,我不干这种低级气味的事。 结束通话,袁‘艳’说你的这位朋友才可爱,男人嘛就得这样‘色’‘色’的,不要过于保守嘛。 一路唠唠叨叨个没完,总之就是动员我能跟她来一次真的。 回到本城后,已经是下午,我跟袁‘艳’暂时分,我要回家看看去,跟袁‘艳’约好黄昏六点半见面。 我匆匆赶回家,岳母不在,只有琼芳在家。琼芳见我回来,问我有没有找到消灭病毒的良方?我说可能找到了,但治疗方式有些特殊。 她两眼一亮,忙问治疗方式是怎样的?快点说一说,难不难? 如果我直截了当说了,她肯定不会相信的,还会骂我一派胡言,说什么先跟仙‘女’睡一觉,再跟她睡,就可以把她体内的病毒‘弄’掉,明摆着就是想跟她睡而已。 当然也许她会同意,但我还是小心为好,一切要等夜里幻警仙‘女’到了,由她来指挥我们怎么做吧,我现在不宜提早跟琼芳说破。 我对琼芳说,这个方法还要进行一定的验证,可能要过个两天才知道。 她也不问了,说既然这样,还是等验证出来再说吧。 然后她居然下楼,到厨房忙碌,说今天她要亲自烧几个菜给我尝尝。 哎呀呀,我跟她结婚以来,几时看到她这么体贴过,居然要烧菜给我尝,从来都是岳母烧饭给我们吃,岳母不在时就由我烧饭做菜。 可对我来说这事有点为难,我只好对她说,今天晚上我不能在家吃饭了,一会儿有人请我去吃。 她问我是谁请客?我说是袁‘艳’。 “袁‘艳’?她又有啥鬼名堂了?”她有些警惕。 “今晚她要跟人相亲。” “她跟人相亲,怎么请你吃饭?不会是她跟你相亲吧?” “不不,这怎么会呢,她是跟穆小楼相亲。” “跟穆小楼相亲,有你什么事?” “叫我做她的相亲团成员。” 琼芳听得笑起来,说原来如此,那好,你一会就去吧,也省得我劳累烧菜了,我自己叫个外卖得了。 然后她又对穆小楼评头品足起来,说袁‘艳’怎么可能看穆小楼呢,这个人典型的草包,肚子里啥货也没有,眼下就仗着他爹是本城首富,吃喝玩乐,逍遥自在,袁‘艳’会看一个纨绔子弟吗? 我心想你们这位白富美,又比穆小楼这个高富不帅强到哪里去呢,他吃喝玩乐,你们不也这样吗?大家半斤八两的,就别瞧不上他了,好歹人家是首富儿子,硬货还是足足的。 我问道:“你认为,袁‘艳’应该配什么样的人?” 没想到琼芳脱口而出:“就是你这样的。” 一时我目瞪口呆了。 是不是在故意试探我呀? 也或者在旁敲侧击地警示我吧? 我尴尬地说:“我跟她才不配呢,我配的人不是她。” “那是谁?” “当然是你呀。” “你真这么想?” “怎么你认为不对吗?” 现在轮到我考验她了。 她略微笑了笑,竟然点了点头。 我真想扑上去把她搂住,我们太需要来一次大大的亲热了。 幸福的时刻快要到了,我还是暂时忍一下吧,如果这个时候我要搂着琼芳亲‘吻’,她也不会同意,因为她担心会把病毒传过我。 很快就有好段,将要彻底改变目前的困境,等把她体内的病毒清理掉,我们就可以放开脚地欢乐了。 五点多时我收到袁‘艳’发来的微信,说见面地点选在大红枣娱乐城,先到‘精’英茶室喝茶,并问我有没有留着肚子,一会儿还要吃饭呢。 我把微信给琼芳看了,她笑着催我快去吧,人家买单请你去吃,不管人家相亲成不成,反正你可以吃个饱饱的,让她请你的客也是活该。谁叫你有口福。 我突然灵一动,就给袁‘艳’回了信,说你的老友也想来,给你撑场子,你欢不欢迎呢? 本以为袁‘艳’肯定表示欢迎啊,老友主动愿意来给闺蜜撑场子那不是求之不得吗?谁知她只回了个字:没请她。 我靠,居然是这个腔调?拒人千里之外呀。我当场惊叫:“这是什么闺蜜呀,自己相亲,都不许老友来帮衬,怕多一张嘴就多付账吧?” 还是琼芳理解她,淡淡地说:“她叫的是你,如果我也去了,有些话她就不好在你面前说了。” 我只好一个人赶到大红枣娱东城,进了‘精’英茶室。 正想找他们所在的包厢,在走廊里迎面碰上一个人。 穆宁宁。 就是穆小楼的èi èi。 曾经他们兄妹请我和林甜吃过一顿饭,还是宁宁买的单,我一直想着什么时候也能回报他们一次,没想到在这里见上面了。 穆宁宁看到我,连忙迎上来,问我是来喝茶的吗? 我说是呀,来喝茶的。 她问我跟谁来喝,是朋友吗? 看来她不知道我来的目的,我就问你怎么在这儿,是不是你哥哥今天在这里跟一个美‘女’来相亲的? 她说对呀,你怎么知道的? 我笑起来,说我就是美‘女’邀请的相亲团成员呀,咱们喝的是同一场茶局。 穆宁宁瞪大眼睛,又惊又喜地打量着我,有点不相信的问:“听说那个美‘女’是袁‘艳’,你跟她是啥关系?” “朋友。” “哇,那太好了,有你是她的相亲团,这事成功率就高了。” “为什么?” “因为你在袁‘艳’面前说话肯定有效果。” 我得意地表示袁‘艳’确实肯听我几句的,我的话说好说坏对她还是‘挺’有影响的。 穆宁宁就拉住我的臂,嘴巴都凑到我耳边了,央求道:“那我请你帮帮忙,你在袁‘艳’面前多替我哥说说好话呀,如果成功了,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你的。” “哎,不用谢,你上次都请我吃过饭了,我还没有回报呢,这次我一定尽力而为,帮你哥说好话,让我们一起祝福他们谈成吧。” 穆宁宁更高兴了,说如果哥哥和袁‘艳’真成了,她一定还请我吃一顿的。 我们正在走廊里说着话,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唷,这是谁跟谁呀,我们还没到呢,你们就在这里聊得热火朝天了。” 回头一看正是袁‘艳’,后面跟着穆小楼。 穆小楼今天西装革履,神气十足,脸上还洋溢着甜甜的笑,看起来既有派头又很温和,完全不是我见过的那个在理发店跟我打架的家伙,果然是首富的儿子呀,身材气质还是天然的,西装上身就超帅了。 跟袁‘艳’站在一起还是‘挺’相配的。 而袁‘艳’看到我和穆宁宁惊慌的样子,一下子也笑了,然后招呼我们进包厢。 坐下后,我才问穆小楼,你的相亲团成员呢?穆小楼指了指宁宁,说没有相亲团,就是èi èi陪着来的。然后他问我们相亲团还有其他人吗,袁‘艳’说她就叫了王宁强。 四个人坐着喝茶,一会儿穆宁宁说要去方便一下就出去了。又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她在外面向我招招,我连忙站起来跑出去。 她轻声对我说:“让他们俩单独谈吧,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去。” 正合我意,我和宁宁留在里面,明显妨碍他们相互‘交’流,小丫头也是相当懂规矩,不仅自己出来,还把我也叫了出来。 她说我们也找个包厢吗?她来付款好了。我连忙说免了,如果要请也是我来请你啊。她说那我们到外面逛逛街,看看夜景吧。 宁宁是个可爱的姑娘,我‘挺’喜欢她的爽直厚道,而且她长得也相当漂亮,走在街头总引得那些小青皮子偷偷回头张望。 在街头走了一阵,我们进了一家超市,我买了‘奶’茶,她买了两只烤‘鸡’‘腿’,我们一边啃着一边说说笑笑,让我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 我问宁宁现在是读书呢还是已经工作了?她说下半年就大学毕业了,但到哪里工作,她有点想不好。 我说你爸不是有那么大一家企业,你怎么会想不好工作呢。她说她不适合留在自家的公司打工,还是想先到别人的公司里闯一闯,自家的公司里当xiǎ一 jiě,影响自己能力的上进,只有到别家公司去,人家不会当成xiǎ一 jiě看,就跟普通打工一样,反而对她没有压力,可以放开脚工作,相信一定可以得到很好的锻炼。 真让人刮目相看,我对穆家肃然起敬了,有这么好的‘女’儿,说明她的父母不简单,儿子可能宠坏了,‘女’儿却相当独立,有头脑,对自己有严格的要求。 从这一点上来看,穆宁宁还是比她哥哥强多了。 我问她,那你打算去哪家公司工作呢?她说已经投了简历,准备到天曜集团去。 到濮天曜的公司去? 为什么选择天曜集团呢? 她说天曜集团的老板濮天曜很大气,给下的员工的待遇不错,不像其他老板那样抠‘门’,所以很多大学生都喜欢投奔天曜集团。 我开玩笑地问:“你们穆家的公司才是本市n1啊,你倒却认为大学生喜欢去天曜集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八十四章 首富千金 () 穆宁宁听了我的话迟疑了一下,看着我问道:“你认为我们家的企业不错吗?” “当然,很不错。”我点点头。 “那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里?” 她说得够直截了当的。 我不清楚她是否知道我已经是吕琼芳的老公,不管我是吕大能的‘女’婿还是濮天曜的‘女’婿,反正我也是未来企业的接班人,怎么会跑到别家企业里来呢。 但宁宁的眼神是充满期盼的,我不由得笑起来,说你自己都不想呆,只想到濮家的公司去,怎么反而问我愿不愿到你们穆家公司来,不是很矛盾吗? 她说一点不矛盾,她到濮家公司只是临时去的,在那里学习学习,等过上一两年就会回来,到那时就有了在别的公司工作的经验,可以比较一下两家公司的长处和短处,这样就会指导自己的公司将来怎么进步。 我惊讶地说:“你太牛了,未来都有这么长远的打算,了不起啊,将来穆家的公司在你和你哥哥上一定发扬光大,有更大的进步。” 她一下子‘摸’住我的胳膊,靠近我亲昵地说:“所以我爸爸妈妈对我和哥哥找对象看得很重,他们说我们找什么样的对象,关系到未来穆家企业的前程,现在我哥哥要找袁‘艳’,我爸妈一定很满意的,接下来就轮到我了,可是我到哪里找个让爸妈都满意的老公,是个大问题啊,如果找不好,那不是对穆氏企业的未来有不利影响吗?这个责任我真的负不起呀。” 我转了转眼珠,“是不是希望我给你介绍个优秀的?” 她嘻嘻笑了,“你想介绍哪个,依我看,你还是把你自己介绍给我吧。” “哎哎,那可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叹了一口气,“因为我已经结婚了。” 本来以为她听了后会大感失望,然后脸‘色’难看地抛下我而去,谁知她嗯了一声,又低低地说:“我早就知道了,你嫁给了吕琼芳对不对?” “是的是的,原来你知道啊?这就对了嘛,我是吕琼芳的老公,所以怎么可能还把我介绍给你呢?那不是闹笑话吗?” “但我又听说,你们虽然结婚却是一场假婚姻,对不对?” 我一惊,盯着她问:“这是从哪里听来的?” “消息来源我就不说了,反正是可靠人士透‘露’的,你自己老实说,这话对不对?” “这叫我怎么讲呢,如果我说不是,你却会相信所谓的可靠人士,就说我是在掩饰,但如果我说是,现实又不准确。” “怎么会不准确?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很明显嘛。” 我觉得跟她探讨这个问题太不适合了,因为她是有心理准备的,说穿了她咬定我跟琼芳的婚姻是假的,是无效的,然后就会动员我跟琼芳离婚,跟她穆宁宁配对。 不用装傻了,她的目的都摆在那儿,她就是看了我,认为我是他穆家‘女’婿的最佳人选。 老实说,我自从跟琼芳结婚以来,碰上那么多‘女’的,包括琼芳的两个闺蜜,理发店的惠蓉香,林甜,还有其他一些‘女’孩,相比起来,穆宁宁无疑是最适合我的对象。 琼芳是太孤傲了,一开始真的不把我当老公,无非假结婚而已,两个闺蜜太‘骚’妖,能给我很多刺‘激’,也许她们收敛了也能做个好老婆,但就怕婚后‘骚’‘性’难收,到时成了大嫂后更肆无忌惮了,给老公戴起绿帽来一摞一摞的,而惠香蓉是草根,如果我跟她结合,我们以后的生活恐怕质量不会太好,其他一些‘女’孩都差不多。林甜嘛作为警官脾气太凌厉,我看了都觉得害怕。 真正跟我感情好的就剩下燕燕,我们可以说经历过生死与共了,但因为扯上她的身份问题,以后也有诸多麻烦,如果我跟燕燕结婚,可能会卷入濮吕两家的争执去。 最好的结果就是跟穆宁宁结婚了,她家是本城首富,关键是她不是穆家的独‘女’,上面有个哥哥,穆家的未来掌‘门’人是穆小楼,而穆宁宁作为èi èi排在第二位,这就有了很大余地,她既可以享受家族的福利,也不需要出头‘露’面去拼,而我当了她老公,也用不着去夺权,只要做好这个妹夫,充分尊重穆小楼这个大舅的权力,做个下,反而压力没那么大,也没有人会觉得我是在窃取穆家的财产。 关键还是宁宁确实很可爱,‘性’格好,头脑聪明冷静,她不像琼芳和两个闺蜜那样对家族企业不闻不问,只顾着做明星梦,也不像燕燕那样有时很冲动,宁宁有长远思维,而且现在她不像个富二代那样傲娇,而是像一个未来的企业家,前瞻能力超好。 我跟她结了婚,她一定很维护我的面子,也能帮助我更好地经营事业,到时可谓事业有成妻贤家和。 可惜呀,一切来得太晚了,在我还没有跟琼芳结婚前,怎么就没有哪个富二代xiǎ一 jiě看我呢?一旦我成了有‘妇’之夫,接二连都是‘女’孩看我,其竟然还有本城首富的‘女’儿,到底是我的幸还是不幸呢? 我叹口气说道:“宁宁,婚姻是最严肃的事情,也是最难处理的事情,我跟吕琼芳结婚的目的确实有点相互利用,那是因为我欠下了几十万债还不清,人家‘逼’债‘逼’得我走投无路,而吕琼芳找我是临时抵挡一下,她想做diàn yg明星,但在这个过程总是受到各种不怀好意的男人‘骚’扰,这个圈子太污了,她想浸污水而不染,想出个办法就是找个男人结婚,这样她就可以理直气壮抵制那些‘色’狼对她打的主意了,但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好像适应起这个假婚姻来,谁也没有想从里面跑出去,她不想赶走我,也不希望我离开,而我呢也不能走,结婚证还是起作用的,牢牢地捆绑着我们,使我们双方谁也不敢贸然打破。所以,我除了信守合约,老老实实在这个婚姻里呆着,不管婚姻是真是假,至少结婚证是真的,她跟我之间签的合约是真的,我不能单方面撕破啊。” 穆宁宁居然毫不退缩,点点头说道:“你说的这些,我全知道了。” “什么,这些你也知道?怎么回事?”我越来越吃惊了。 这些内容,除了我和琼芳,就只有两个人知道,就是袁‘艳’和珠珠。 不会是这丫的把我和琼芳的秘密协定给捅出去了吧? 今天无论如何要问出个结果来。 我要宁宁一定说真话,不然就算她是胡言‘乱’语,是没有根据‘乱’说。 她歪着头瞧着我说:“你以为我会信口开河吗,我说是有人告诉我的,这不是随便说的,而且跟我说这事的人,也是要可靠的,不然我也不会相信。” “那到底谁告诉你的?” “要是我跟你说了,你会对那人生气的,所以我还是不说了吧。” “别这样,这事关系到我对这桩婚事的态度,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我也要看看我值不值得为你去离婚。” 她犹豫了一下,才轻轻点点头:“好吧,那我告诉你吧,其实这话,就是琼芳跟我说的。” 如同一个霹雳把我给震晕了,我张着嘴不知所措。 “你到底在说什么,琼芳怎么会跟你说这种话?”我气呼呼地瞪着宁宁,说她一定是‘乱’编的。 宁宁却一点不着急,缓缓说道:“其实,你可能不知道,我跟琼芳是什么关系吧。” “你们是好友?” “是好友,也是亲戚。” “亲戚?你们会是什么亲戚?”我越听越茫然。 宁宁解释道:“其实琼芳不是吕大能亲生的,她的亲爹是濮天曜,这事你也知道了吧。” 我点点头,“知道了。” “你知道濮天曜跟我们是什么关系吗?他是我舅舅。” “啊?你妈妈,是濮天曜的姐姐?” “对,是双胞胎,只是在小时候,我外公外婆听信‘迷’信说法,说一个家里生一对男‘女’双胞胎是不吉的,需要将其一个送给别人家去,这样才会好好地长大,所以我妈刚出生就被送到别人家去了。” “那你妈姓什么?” “姓严。” “就是说,你爸是从严家把你妈娶来的?” “对,名义上,严家是我和哥哥的外婆家,但实际上真正的外婆家是濮家。” “那你们跟濮家也来往吗?” “当然有来往,这事连琼芳也知道,我和哥哥都叫濮天曜舅舅,正好在我们小时候读书时,琼芳和我哥哥同年级,而我比他们低一级。琼芳从小就跟我合得来,我们就像亲姐妹一样。” 我拍拍发热的脑‘门’,惊奇地说:“可我怎么不记得在婚礼上见过这个舅舅一家子呀?我还跟你哥在理发店打过一架,怎么搞到现在竟然是亲戚呢。” 宁宁笑了,说我跟琼芳结婚那天有那么多客人,而且感觉我特别紧张,怎么会认得那么多亲戚呢。 至于她哥哥跟我在理发店打架,完全是一场误会,当时两人都没认出对方是谁,后来她哥哥知道打他的原来是琼芳的老公,就不生气了,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是他先挑衅的。 我恍然大悟,难怪我跟穆小楼起了冲突后,他竟然后续没什么动作,我还以为他会找会报那一箭之仇的,因为他既然在理发店里那个嚣张样,是不可能在挨打后忍气吞声的,好长时间不见他来找我fu ch一u,我倒觉得不正常呢,原来是他‘弄’清是我们之间还有点沾亲带故,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才不再计较的。 “呀,如果不是你今天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呢,如果早知道你们跟琼芳的关系,我怎么会跟小楼打架呢,真是个大误会啊。”我也连连检讨自己。 宁宁笑笑说没事,打架的事算过去了,反正也没什么大碍。然后又提到琼芳,说琼芳对这段婚姻是很为难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八十五章 老婆在床 () 我惊讶地问:“她说为难,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就是既不能当真,也不能当假,当真吧,本身就是个假婚姻,是拿来作烟幕的,怎么能当真使呢?可当假吧,又明明领了结婚证的,两个人总得在别rén iàn前装出真夫妻的样子,所以很累。” “这是什么时候她对你说的?” “刚开始,在你们结婚两天后吧。” 我听着放心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啦,老皇历啦,虽然现在离我们结婚还不到两个月,但事情早已天覆地翻了,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样子了。 我打着哈哈说:“事物总是在不断前进的,如今哪样事不是一天一个样?时代的进步速度是神速,人与人的感情也一样,昨天可能是冤家,转而有可能握成友了,还有速配什么的,昨天还不认得,今天说不定对上眼,明天就打算去领结婚证了,也可能昨天结的今天就离的,反正任何事情都在飞速变化,我跟琼芳的感情也一样啊。” 宁宁听出来我的意思,有点不自然地问:“你的意思,你们产生真感情了?” “我一开始就有的。” “你喜欢她?” “对呀,我很喜欢她。” “那她现在对你是什么态度?” “目前来看,她对我的态度也在转变,虽然还没有明确说明,但看得出她慢慢喜欢我了。” 听我说得那么自信,宁宁有些不知所措了,嘴里喃喃地自语:“这就怪了,她这个人,喜欢不喜欢都是很明确的,喜欢的就很喜欢,不喜欢就不会转变,很拧的,怎么是言不由衷,以前说得那么绝,现在倒转变了?” “是啊,人总是在转变的,比如你现在好像‘挺’喜欢我吧,但咱俩真成了,说不定时间一长,你又认为我这不好那不好,不是你理想的老公了。”我开一句玩笑,也是打消她的失望。 她终于咧嘴笑了笑,有点艰难地说:“也许吧,既然她跟你关系正在改善,有可能两情相悦,那我就祝贺你们了。” “我也预祝你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以你的条件,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正说着,听到后面传来吃吃地笑声,我和宁宁回头一看,原来是穆小楼和袁‘艳’。 看他们都满面红光的,说明两人谈得是很融洽。 袁‘艳’说,你们在这儿谈得起劲,一定聊口干了吧,快进来喝杯茶吧。 我和宁宁就回到包厢里,宁宁显得有些沉闷了,只顾低头喝茶,面对哥哥和袁‘艳’的话题只勉强‘露’个笑,敷衍着而已。 茶喝好后我们出了茶楼,穆小楼要请我们去酒巴喝酒。 这时我发现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再去酒巴喝酒,喝了酒说不定还要去k歌,搞不好最起码要半夜才散,那我一身酒气地回去,到时幻警姐姐还愿意跟我办事吗?她要是嫌弃我的酒味就糟了,今晚美妙的节目就会错失的。 但如果我拒绝去酒巴也不行,袁‘艳’会不高兴的,我当陪亲团还在关键时刻,只有陪得好才有功劳,如果此时我撇下她回去了,以后在她面前也抬不起头,她会怪我很久的。 又不能当面说出我的理由,只好跟着去酒巴。 酒巴也不一定非喝酒不可,我以开车为名不喝酒,只说来一杯椰子汁就行了。可穆小楼和袁‘艳’说如果喝了酒,回去会叫代驾的,尽管喝好了,不用怕。 我不喝,袁‘艳’就拿了一杯酒,一只挽着我的脖子,板着脸说:“是你陪我来的,还是我陪你来的?” “当然是我陪你的。” “那你就得听我命令,这杯酒一定得喝,咱们不是高兴吗?你不想祝贺我和小楼吗?” “祝贺肯定要祝贺,但不一定非要喝酒吧,我拿杯椰汁也行啊。” “椰汁颜‘色’是白的,还是来杯红酒嘛,红红火火呀。” “要不就来杯草莓汁或苹果汁,红果汁有的是嘛。” 我们僵持着,正在这时响了,我一看正是琼芳打来的。 袁‘艳’也看到了,不满地说:“怎么这个时候打diàn huà来,平时么不爱理你,今天你陪我做相亲团了,她一个人在家呆着是不是寂寞了,要打听你啥时候回去了吧?” 我乘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并走到包间外面走廊里接diàn huà。 diàn huà一通,琼芳果然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压低声音说现在还刚到酒巴呢,看样子今晚他们要敞开肚皮喝,不醉不休的样子,当然不会真喝醉的,但兴趣都很高,恐怕不喝到半夜过是不会散场了,可能还会去k歌。 琼芳有点迟疑地说:“我感觉,今天夜里要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 “我也说不清。” 我仔细回味她的声调,软软的,酥酥的,不是忧郁,不是恐惧,而好像有好多的期待,语气里充满明显的暧昧味。 怎么,她已经有预感,今夜咱们要破关了? 我小心地问:“为什么你有这种感觉?” “反正,我现在觉得很无聊的,你能不能早点回来?” “好,我争取早点,十点之前到。” “那么晚啊,现在就回来不行吗?” “现在?” “对。” “可是,袁‘艳’不放我走。” “你不会找个借口?” “什么借口?” “就说我在家肚子疼,让你快点赶回去。” 我差点笑喷了,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是在教唆我撒谎啊。如果我编的,那不是在咒她肚子疼吗?她自己说就不一样。 “好好,我就说你肚子疼,很不舒服,叫我马上回去看看,那样如果她不相信会给你打diàn huà,也可以证明我的话不是自己编的。” “那你快点吧,不过你要小心,别连她一块儿往家里带,她要是喝了酒再到我们这儿来,就会赖着在我们‘床’里睡的,赶也赶不走。” 我越听越明白了,琼芳居然在跟袁‘艳’之间划界限了,一口一个我们,是把我跟她划在一起了,好像我跟她才是一起,要对付别人。 刚接完diàn huà,转身就发现袁‘艳’正站在我身后呢。把我吓了一大跳。 “怎么,濮琼芳要叫你回去?”她问道。 “濮琼芳?怎么这么叫?”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哼,本来就应该是濮琼芳嘛,吕琼芳只是暂时的名头,现在吕大能都认了亲‘女’儿吕燕燕了,濮天曜在医院也醒了,他不是要把亲‘女’儿也认回去吗?接下来,你就成了濮家的‘女’婿了。” “哎先别说这些了,我要马上回家去了,不好意思哈。” “你去吧,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她说肚子疼,让你别喝了快点回去照顾她。” 原来刚才我出来接琼芳的diàn huà时,这丫的跟出来,在我身后偷偷地听呢。 我把扬了扬,无奈地说:“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我也多解释了,用不着解释吧?” “哼,你们两口子太刁了,真是无情无义呀,我真心诚意请你王宁强来当相亲团,我的相亲流程才走了一半呢,你们自己导演的戏就开演了,要把我甩下不管了,自己回去急于亲热了吧?”袁‘艳’显得很‘激’愤。 “哎,别那么偏‘激’嘛,其实相亲哪来的什么流程,无非就是你和穆小楼之间来不来电,来电的话,就成,不来电,相亲团再有力也没用,现在看出来,你俩是来电的,这就好,我在这儿也是多余,索‘性’走了,让你们旁若无人地完成下面一半的流程吧。” “你是我的相亲团,宁宁是穆小楼的相亲团,宁宁都不走,你怎么能走?你一走,我们不是只有个人了?成单数了,不吉利。” “放心,我可以先把宁宁送回去。” 我说着向里面招招,宁宁就走出来,我对她说,我们相亲团成员全部撤吧,就由两位相亲主人自由hu一 d一ng了。 宁宁也同意了。 袁‘艳’感觉无话可说,只好朝我拧拧嘴角,然后抓住我的肩,把嘴凑在我耳边轻轻说:“回去吧,玩得开心点,玩出什么滋味来,明天给我介绍介绍,姐儿这方面也是空白呀,明白吗?” 听得我笑出了声。 然后我陪着宁宁离开酒巴。 到了外面,宁宁说你要回去就回吧,不用送我的,我一个人可以回去。而正是我心里想的,这个时候送另一位小美‘女’确实不太合适,我的心思全在琼芳那里了。 我匆匆回到家,进了卧室一看,琼芳就躺在‘床’里,身上盖着雪白的薄被子,两条胳膊伸在头顶,她懒懒地看着我问:“没有喝酒吧?” “没有没有,袁‘艳’硬想灌我一杯红酒,我坚决拒绝了。” “吃的什么菜,大蒜吃了吗?” “没有哇,就是先在茶楼喝茶,老实说到现在,我只灌了一肚子茶水,吃了两个桔子,片云片糕,不到一两的东西,喂猫都不饱,根本没吃过菜呢。” “那你肚子还饿着,要不要我下去给你煮碗面?” 其实我知道那是她的客气话,她肯定知道我不会愿意让她离开卧室到下面煮面的,我忙说不必了,我来时从店里买了一包饼干,吃几块就行了。 “那就吃饼干吧,吃完了就洗澡。” 我乐得心里开了‘花’,看来仙‘女’姐姐果然厉害,琼芳变得那么温顺,肯定是仙‘女’姐给她施了魔法啦,让她今晚特别喜欢我,也有了那种需要了。 虽然这不一定是琼芳的本意,但只要我能睡到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有幻警姐姐的参与,以后琼芳如果秋后算帐,仙‘女’姐也不会让我吃亏的。 我草草吃了几块饼干就去洗澡,等洗完澡回到‘床’前,大吃一惊,只见电视屏幕上正呈现一幅特别香‘艳’的镜头,一个帅男正跟一个美‘女’搂着,有滋有味地亲‘吻’着。 他们的房间跟我们的房间怎么差不多呢,连‘床’都好像一样。 还有就是他们啥也没穿。 那个美‘女’,有点像琼芳,只是那个男的,好像跟我不太像。 我呆呆地看着,听到琼芳吃吃地笑,她问我:“你说,你是不是比这个男的还厉害?” “什什么地方厉害?”我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方面。 “就是干活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八十六章 好事中断 () 她说得再直白不过了。 我连忙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因为如果我还站着,我就显‘露’我的不雅状况了,但其实都到这份上了,我就算把全部的衣物都扯去,她也不会恼,反而可能很欢喜。 只是我有点难为情,毕竟在我的美神面前,还不敢这么太放开,毕竟我跟她从来没有经历那个场面,是第一次啊。我还是要踏实一点,不要那么冒失。 没想到她从薄被子里伸出一只脚,直接就点在我的直角部位,触到了我的坚强关。 然后她的脚轻轻挠动着,半闭眼睛问道:“那是啥东西呀?” 我一把捉住她的脚,轻轻地抚‘摸’着,越‘摸’心头的火焰越高,她的脚背滑滑的。 她吃吃地笑着,懒懒地说:“往上‘摸’呀。” 我就先‘摸’着她的小‘腿’,小‘腿’肚子饱满圆润,捏上去温软无比。 但‘摸’到膝盖头时我就住了,缩回来。 “怎么啦?”她‘迷’离地问。 我怕我们是提早了,再往上‘摸’,我怕我要坚持不住的,而她也会更需要我,如果她把薄被子一撩,说不定我要崩溃,但幻警姐姐还没出现,我跟琼芳是不能先下的。 幻警姐姐什么时候到哇? 不会是她临时有事耽搁了吧,那要啥时候驾到呢? 我正在疑‘惑’呢,琼芳放在‘床’头柜上的响了,她无所谓地拿起来一看,说是她爸打来的,然后就接了,立刻大惊失‘色’:“什么,在哪里被车撞了?啊,就在‘波’伦河边?这怎么会呢?啊好好,我马上来” 琼芳把放下就起身,匆匆地穿衣‘裤’。 果然她原来在薄被子里没穿任何衣服。 她是打算今夜要这样跟我来一场亲密接触的呀。 我惊愕地问:“是谁来的diàn huà?” “是我妈。” “妈怎么了,她被车撞了?” “不是她,是我爸。” 我居然冲口问:“是哪个爸呀?” 她也愣了愣,才醒悟到她现在有两个爸,就说这个家的呀。 原来是吕大能。 吕大能被车撞了? 一时我有点反应不过来,结结巴巴问:“可他不是在凉西吗,在凉西出车祸,你现在要赶去吗?” “对,马上赶去。”琼芳显得不容置疑。 她匆匆穿上衣服,对我一挥:“走!”根本就不需要多解释。 面对这个状况我还能说啥,赶紧跟在她后面出去了。 坐进车里,由我来开车,连夜要赶往凉西,一千多里啊。 现在都过了夜里十一点了,如果情况正常,本来幻警姐就快出现了,然后琼芳会睡着,我跟幻警姐就要行云流水一番了,然后趁着琼芳睡得香香的,我就可以在她身上播洒种子。 这个种子不是为了生儿育‘女’,而是要向她身上注入我的免疫能,这种能是我从仙‘女’身上获取的,转嫁给琼芳。 想想这个过程会多美妙,我能睡到两个美‘女’,其一个是仙‘女’,一个是我心爱的老婆,而她们都美貌无比,我不仅享受了鱼水之乐,顺带着还帮我老婆给驱除了体内病毒,可以说一举两得。 可怎么突然之间就被一件事打断,吕大能在凉西遭遇车祸了,真是晴天霹雳呀。 虽然琼芳已经知道吕大能不是亲爹,也面临着要不要去濮家的选择,但好歹眼下她还在吕家,再说吕大能一直忽视她,连她的婚礼也不参加,可怎么说也是她名义上的父亲,养了她这么些年吧,就当是养父,也不能对他的死活不管。 路上我试探地问要不要给妈打个diàn huà告诉一声? 琼芳说先别告诉她了,告诉她有啥用,她不会跑到凉西去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你还不明白吗? 确实,吕大能和黄梅,濮天曜和濮妈,两对夫妻之间的关系正在崩溃,面临着离婚重组的局面,黄梅对吕大能没啥感情,她就算知道吕大能在凉西遇车祸,也不会急着赶去的,说不定还要骂一句活该,谁叫他拼命在外投资办厂,分明是不想呆在家,远离她和琼芳而已,这样的冷血鬼,管他是死是活。 其实真正要急的恐怕是燕燕和濮妈吧,因为燕燕已经认了亲爹,濮妈也打算跟濮天曜离了,再跟吕大能重合,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吕大能出事,她们能不急吗? 但我又不能问琼芳是不是给燕燕或濮妈打diàn huà,也不知她乐意不乐意,这事我就‘插’不上嘴了。 一路向北狂奔,第二天上午到达了凉西。 琼芳给吕大能打diàn huà,但diàn huà已经关了。 我说我们不用去那个‘波’伦河边了吧,既然他是被车撞了,一定报了警,我们可以打听一下jg chá,他们一定知道这件事情。 我用打了史队长的diàn huà,史队长一听是我,连忙叫我快到凉西心医院去,吕大能被送在那里正在抢救,情况不太好。 一听情况不太好,我就很紧张了,就问到底不好到什么程度?史队长也没有详细说明,只劝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打完diàn huà我把史队长的话给琼芳传达了一下,如果吕大能是她亲爸,我是不会这么直截了当的,而是要把话说得婉转点,或编她说没事,就是有点轻伤,在医院治呢,别担心,但吕大能不是她亲爸,何必说得那么软,有一说一了。 她哦了一声,说我们去医院吧。 在往医院去的路上,她问道:“宁强,你有没有直觉,认为我爸情况怎样?” “史队长已经说过了嘛,情况不太好。” “不太好,是不是意味着,我爸已经不行了?” 其实基本可以认定吕大能不行了,不然史队长也不会说得那么绝对,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对我太熟了,也不用那么拐弯抹角,并且他对吕大能也是‘挺’关心的,毕竟那是个到凉西投资办企业的实业家,算是人才,他顺口才撂了这么一句吧。我对琼芳说也许史队长说的不太好,并不指不行了,而是指爸的伤有点严重,也许是昏‘迷’了吧。 琼芳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把头靠在椅背上,幽幽地问道:“宁强,你想过没有,要是他真的不行了,挂了,那你跟我,我们怎么办呀?” 我慌忙劝阻:“别想那么多,这还早着呢,他一定没事的,就算有事,也要等情况‘弄’清,把事情先解决好,再来想以后的问题。” “不,我倒先想到以后了,他要是去了,那么吕家怎么办?” “不是还有妈吗?” “可她已经决定要跟爸离婚。” “她已经决定了?跟你说过了?” “其实离婚的决定,不是我妈先提的,是我爸。” “他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离了,他要把燕燕妈招进‘门’结婚,然后我妈会带着我去我亲爸那边。” “你们去濮家?” “对。” 原来他们两家真的已经达成协议了。 但这还是琼芳第一个亲口跟我说这事。 我问她:“你是希望我怎么做,是跟着你去濮家呢,还是让我留在吕家呀?” 她惊讶地看着我,“怎么这么问,这不是多余吗,你是我老公,当然要跟着我一起过去呀。” “那你改名濮琼芳?” “对,你就是濮琼芳的老公,是濮家的‘女’婿。” 我点点头,“那就很明确了,我们个去濮家了,燕燕和她妈妈回吕家,这样吕家的资产当然就由燕燕和她妈妈来继续了。” 琼芳有点忧郁,说她毕竟顶着吕姓生活了二十四年,突然就成了濮家的‘女’儿,还是有点舍不得,再说从此以后别人将怎样看待他们两个族呢,都是在本城有点名气的企业家庭,是不是被当成笑话来传播呀。 的确是个大笑话,连我都感到脸上无光,但我总不能再给她心里添堵吧,就安慰她说,事情是由两家的大人引发的,作为小辈你和燕燕都是无能为力的,只能顺从命运安排。 说话间我们到了医院。 停好车,正要进医院大‘门’,忽然看见史队长和于所长在那里等我们。 他们先带我们到楼上抢救室‘门’口,告诉我们说,吕老板伤势较重,正在里面接受抢救。 琼芳脸‘色’苍白,问史队长,她爸爸能救得过来吗?史队长当然说几句宽慰的话,说医生一定会尽全力抢救的。 我们也见不到正在抢救的吕大能是什么状态。史队长和于所长陪着我们到后面的院子里,这才跟我们讲了那桩车祸的情况。 史队长眉头紧皱地说:“王宁强,你对这里的情况很了解了,这次车祸,也不知跟你们上次所遇上的事有没有关系。” 于所长抢着说:“绝对有关系,肯定又是那些人干的。” 我惊异地问:“难道是病毒的人干的?” “是啊,肯定是他们。” 于所长一口咬定是这些人干的。 史队长就简单介绍了一下车祸过程,他说吕老板是到河边去钓鱼的,那个地方离公路还是比较远的,他把车停在公路边,步行大概两里路才到河边。 可当他刚坐下来,他的那辆车突然就从后面开来,直接就把他给撞倒了。 我惊问:“他的车是被谁开着?” 史队长摇摇头:“具体是哪个人开的车,根本就没法搞清。那个地段是在郊外,路口原本是有jiān k一ng探头的,可偏偏在吕老板停车那地方的探头在那天发生故障,没能监探到当时的情景,而调看车里的行车记录仪,也看不出什么来,只有车子往前移动的镜头,看起来好像车子是自动前移似的。” “车子自动前移?要移两里路?不偏不倚地正好撞到主人身上去?没那么巧吧?” “是啊,这个问题非常可疑,根本没办法解释,只能说是吕老板的车停着后,被人打开了车‘门’,有人上车驾驶着向他的方向开,对准他撞过去了。” “但总会有些蛛丝马迹吧,比如车辆开动,吕老板怎么就一点听不到马达声呢?如果是有人开车,撞了吕老板后总会下车吧,那么现场有没有遗留的脚印,最主要是当时吕老板把车子是怎么停着的,是车头正好朝向他钓鱼所在的位置吗?”我提出疑问。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七章 吕大能被撞 () 于所长朝我摆摆,很无奈地说:“王宁强,你就别问了,你想到的问题,我们早就想到了,老实说,我们有仪器,可以采集车里的气味,如果在二十四小时之内有谁上过这车,就会在里面留下气味,这个仪器就可以采集到的,结果我们采集到的气味就只有一种,是吕老板的,没有第二个人的气味。。” “那不等于说,这车是自动开的,但就算他停车后没有熄火吧,怎么可能自动跑呢,有些车会发生溜坡现象,那都是档位没有放好,又停在斜坡面上才导致的,但滑坡也不可能滑上两里吧。” “根本不可能滑坡,那个地方不是坡,公路到河边相隔的是一段比较高的草地,吕老板停下车,是不可能不熄火的,而他的车又是自动档,如果放在空档上,是拔不出钥匙的,只有放在停车档,才能正常熄火拔钥匙,他开车又不是新,不会‘弄’错这些步骤。” 综上所述,他们的意思很明了,应该是那些了病毒者的一个搞的,因为了病毒后就显得神出鬼没了,有超本领,没有钥匙能开‘门’点火,也许他根本就没坐进车,在把车点着火,档位放在行车档就让车自动走了。 琼芳惊悸地说:“会是什么人,会跟我爸过不去呢?” 于所长摊摊:“这个问题,我们也无法回答,只有你爸爸自己心里有数吧,等他醒过来就知道真相了。” 我则在心里揣摩着这个凶是谁,濮家的人已经不可能了,濮天虹和老婆都死了,下那些人也死得差不多了,在本城那边的冤家应该很少了,如果真是冤家干的,那只能是他到凉西后新结下的。 “史队长,于所长,你们有没有听吕老板说起过,他来凉西投资后,跟谁结过怨?”我问他们。 史队长说他不清楚,吕老板没跟他聊起过。于所长却说有一个,叫麻布生,他们夫妻两个都在吕老板的公司里打工,大约两个月前,吕老板来跟于所长反应情况,说麻布生扬言要拿刀把他劈了。于所长问怎么回事,吕老板有点吞吞吐吐,说麻布生夫妻在工作上不用心,给他的企业造成了损失,他想把麻布生夫妻辞掉,所以麻布生就很生气,扬言如果开除他们就拼个你死我活。 于所长对我们说:“当时我听了吕老板的话,还是很重视的,因为麻布生虽然只是嘴上说说,不一定真的要干,但既然把话放出来了,就是一个隐患,为此我就去找麻布生,跟他谈心,麻布生当时紧闭着嘴不肯说话,后来在我再劝导下,才说了一句,不是为了工作上的事呢。我就问那是什么事?可他不说了。” 史队长哦了一声说:“原来还有过这个情况,你怎么不早点讲一讲呢?” 于所长有点惭愧地拍拍自己的后脑‘门’:“是我粗心了,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也没有记着,现在说起吕老板结怨的事我才想起来了,我认为麻布生这个人是很老实的,看上去不像真要动的人,他已经五十来岁的人了,是从乡下来的,根本不会开车,所以我没有第一个想到他,现在看来,是他的可能‘性’也不大呀,他哪来那么大能量启动停着锁上的车去两里外撞吕老板呢?” 史队长说:“我们不能放过一点可疑的线索,你ti g一ng的这个问题还是‘挺’有价值的,不能说麻布生一定是嫌犯,不过我们也有必要对他调查一下。” 于所长说好,就算领了任务,匆匆地走了。 史队长也说另有任务需要回队里,叫我们留在医院,如果吕老板醒了,可以打个diàn huà通知他一下。史队长也走了。 剩下我和琼芳呆在院子里。 琼芳从没有来过凉西,他问我那些所谓病毒的人究竟是怎么样的,我就把这些人出现在天虹公司大楼内的情形说了一下,吓得她‘毛’骨悚然。 “了病毒就这么可怕,难道,我也会变成这样吗?”她浑身都在发抖。 我伸出揽着她的肩,这是一个试探的动作,没想到她正需要我的‘胸’怀,就靠在我怀里了。 我心里一阵热‘浪’涌动,以前也抱过好几个美眉了,可只有这次是抱着我的ài rén,我真心感到又舒心又甜美。 只是那个疙瘩又涌上心来,本来昨天夜里是一个极好的会,幻警姐姐会光临我们的新房,要来给我开瓶,让我沾上她的仙气,再跟我老婆‘交’融,就可以清除琼芳体内的病毒,还她健康之身了,可却突然被一个diàn huà打搅,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仙‘女’定下的日期,怎么会被打断呢? 难道所谓幻警仙‘女’是假的,根本没这回事吗?是我一直来自己产生的幻觉吗?要不然昨天夜里她怎么没来,而偏偏是吕大能出车祸的时间呢?仙‘女’应该是有法力的,能预知未来发生什么,她怎么就预知不到吕大能的事呢? 如果没有仙‘女’这个角‘色’,那就糟了,我一场空欢喜是小事,关键是到目前为止还是没能找到有效清除病毒的专用‘药’,我‘花’了那么多心血却一事无成,不是太可怜了吗? 而琼芳体内的病毒不能消除,燕燕也一样,这个病毒还会在凉西和本城两地扩散,只怕到时爆发,就会‘弄’得不可收拾。 所以仙‘女’有没有,实在是太重要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哼哼出来:“幻警姐姐到底在哪里?” 琼芳听到了,抬头看着我,惊诧地问:“你说的是什么姐姐?” 我发现自己竟失言了,连忙说没什么,是我在随口胡说呢。 可琼芳却扳着我的头,不让我避开去,她跟我脸对脸,眼对眼,她呼吸有些急促,着急地连连问:“宁强,你是不是提到幻警姐姐?” “对呀,你怎么也知道?” “啊呀,昨天,就是她告诉我,夜里她要来我们那里的。” 我浑身一震,“什么,你你也见过她?” “见过她,她说可以帮我消除身体内的病毒,只是这方法,有点儿特别。”说着脸红了起来。 我两托住她的脑,急问道:“快说说,她讲的方法是什么样的?” 琼芳红着脸指指我:“就是要先跟你睡一觉。” “然后呢?” “然后是你再跟我睡。” “啊?”我惊呆了,原来这一切琼芳都知道,幻警仙‘女’不只是对我这么讲,也对她讲了。 我惊愣地说:“我还以为,这事你不知道,我也不好意思跟你说,怕你反对。” 她软软地说:“我哪会反对呢,一切都是为了给我治病,我很清楚如果体内的病毒没办法驱除,我迟早是活不了的,所以只要有办法消除我的病毒,我什么条件都答应的。” 我忽然警惕起来,全身的热量就迅速地消退,变得垂头丧气了。 琼芳紧张地问:“宁强,你怎么啦,为什么很不高兴?” 我说你昨天夜里是知道要给你治病了,你才这样放开吧,对我态度也这么好了,其实你并不是真心爱我,你是因为我对你有利才装成对我喜欢的吧。 琼芳搂紧我的脖子,焦急地表白:“不不,宁强,其实自从咱们结婚以后,我就慢慢有点喜欢你了,后来接触了那么多人,经历了那么多事,我已经认识到,你才是我最好的老公,很多人也在我面前夸你呢,说我得了一个矢志不渝的好丈夫,特别是幻警姐姐,在我面前对你赞不绝口,她说除了你,我再找不到更好的伴侣了。” “幻警姐姐都这样对你说过我?” “对,她说如果她不是仙‘女’,是地上的凡‘女’,如果我不要你,她就要抢走了。” 我笑起来:“你是编的,哄我的吧?” “怎么是编的呢,你如果不信,可以问她嘛。” “她还对你说些什么?” “说你虽然面对着无数的‘诱’‘惑’,面前有过很多‘女’孩,哪怕再如‘花’似‘玉’,再对你一往情深,你都信守合约,决不跟任何一个‘女’孩越过界限,始终保持一个清纯之身,为的就是把这份清纯献给我。” 我高兴地说:“还是仙‘女’姐姐理解我啊,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可是我也是这样想的啊。” “怎么,你也有这个心思?” “是的,在结婚以前,我就暗暗发誓,我的身体,除了将来的老公,决不会向任何男人开放的,像牛导狗导这类臭男人,我根本就不屑一顾,我希望找到真心喜欢的老公,把自己纯洁的身体献给他,给他带来快乐,也表示我一生的承诺。而跟你结婚时,最初我还觉得只是个过渡,所以也没想着要把身子给你,后来领略到你的魅力了,但我又有点放不下架子,直到仙‘女’姐姐出现了,她向我转达了你对我的真情,同时也夸奖我守得住这份纯洁,并预言我们就是最合适的一对,所以我已经决定要把我的身体‘交’给你了。” 我们的脸越来越近了,眼看嘴跟嘴就要贴上。 但这时忽听那边有人很响地咳了一声,吓得我们赶紧散开,一看是一个老太太,弯腰驼背的,老态龙钟,里拄着一个拐棍,自言自语地说:“要亲热可以留着夜里,在自家房里要怎样就怎样,这里是医院,别丢人现眼了。” 明显是针对咱们的嘛,把我们闹个大红脸。琼芳正要反驳,我却向她使个眼‘色’,然后朝老太太说:“对不起姐姐,我们说着说着就头脑发热了,幸亏你提醒了我们。”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八十八章 钻被窝是你 () 老太太停下脚步,却不回头,问我:“你叫我什么?” “姐姐呀。” “为什么不叫我‘奶’‘奶’?” “可你不是‘奶’‘奶’呀。” 琼芳奇怪地问:“她不明明是个老‘奶’‘奶’吗?” 我嘿嘿笑了两声:“你让她自己说,她到底是‘奶’‘奶’还是姐姐吧。” 那个老太太干咳两声,又说道:“算了吧,别废话了,你们哪,还是快点去给吕大能收尸吧。” 我和琼芳都跳起来,琼芳尖声问:“你什么意思,是咒我爸死吗?” “不是我咒的,是有人害的他,这事你们自己去搞清吧。”然后老太太就走了,步履非常快,虽然弯腰曲背的却被年轻人还步伐轻盈。 “咦,这到底是什么人哪?”琼芳惊异地问我。 我摆了摆,指着大楼说:“我们快点去抢救室那边吧,难道真的有结果了?” 我们匆匆跑到楼上的抢救室外,正好看到推车推出来,上面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白布,那样子清楚地告诉我们,那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因为没有‘插’氧气,没有‘露’头,白布兜头盖,说明不是活人了。 医生问我们是什么人,琼芳说了我们的身份,医生就撩开白布一头让我们辩认,确实是吕大能,已经死了。 琼芳当场就跪在地上了,医生叹息一声挥挥,叫工作人员将尸体推向太平间去。 我把琼芳扶起来,在靠墙的椅子上坐下来。琼芳根本哭不出来,只喃喃地问我这下怎么办? 我说jg chá还要调查他的死因,遗体还得留在这里,我们一时也不能带着回本城,只能留下来,先等着jg chá作结论,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们把遗体带走,我们再带走。 当然要带走尸体,不能用我们的车,而是要叫一辆拉尸车,不然到半路要是遇上jg chá检查,被查到了是要受罚的。 这时史队长带着人来了,我认出其有法医,他们要在停尸间进行验尸,以确认死者受伤的具体数据,从而推断当时具体是怎么被撞的,被撞后又是怎么一种后果。 一直到半夜,验尸完结,史队长请我们到警队去坐坐,和我们讨论一下案情,看样子他们对于破解这个案子信心不强,‘私’下里史队长对我们说,有可能就是那些神秘的病毒者干的,要抓住这个真凶相当有难度,或者根本不可能,就像以前抓胖子他们一样,‘花’很多力气也抓不了他们。 就算抓了,必须放到防疫所去,但他们会出其不意地逃出去,演绎一幕越狱那样的剧情。 所以抓与不抓都区别不大,他们是凶,却是病人,定他们的罪容易,治他们的病很难。 史队长焦虑地问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有效的‘药’吗? 我说找到过‘药’了,只是临时可以起一起作用,但不能根治,而且这个‘药’方上的‘药’要全部采齐,过程往往不能复制,‘药’又不能大量采,也带有偶然‘性’,所以效能不行。 史队长说这件事已经惊动国家卫生局,上面派来专家调查,但由于没有可靠的病毒样本,又逮不着病毒的患者,所以一直进展不大。 我担心琼芳会脱口说有办法了,还好她坐在一边一直不说话,显得很忧伤,史队长也不时对她安慰几句,让她节哀。 看看半夜过了,我说我们去找个地方休息吧。史队长劝我们住在警队宿舍,房间有的是,可以给我们每人一间的,但我说我和琼芳可以住到她爸的公司去,因为我在那里就有房间,是当初我岳父给我和燕燕每人一间的。 我领着琼芳到了吕大能的公司,看‘门’人认得我,又得知‘女’孩是吕老板的另一个‘女’儿,赶紧给我们开‘门’,我熟‘门’熟路带琼芳到宿舍。 两个房间是相邻的,但我与燕燕不是夫妻,所以当时一人住一间,现在不同,我带的是老婆,我们就住在一间了。 粗粗洗了个澡后,我们就到‘床’里躺下来,但琼芳怕把病毒传给我,硬要跟我一人一头睡着。 我们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子,没想到琼芳就把一只脚斜着架到我肚皮上来。 多么熟悉的情景啊,蓦然新婚第二夜的情景就跳出来了。 我正想‘摸’她的脚,她用力往我肚子上压了压。 这个动作一出,霎时如一道闪电划开,我一下子坐起来,大叫道:“芳,那天夜里,是你钻进我被子来的吧?” 琼芳没有吱声。 我又问了一遍,她才懒懒地嗯了一声,又说道:“你到现在才感觉出来呀?” “啊?真是你?可袁‘艳’说是她,珠珠又说是她,到底是哪个呀?” “真是我。” “咦,你既然愿意钻我的被窝,为啥那夜要叫袁‘艳’和珠珠来呢?” “当时也有两个意思,一是我跟你结婚是假结婚,这一点必须跟她们说明的,不然她们不会罢休要跟我闹的,所以我把她们叫来,是让她们看看,我跟你真的没有睡一‘床’,她们亲自来体验过就会相信了,二是我也想考验一下你,我钻你被窝,让你不知是哪个,看看你会不会乘动动脚,如果你在我压‘腿’以后还敢‘乱’动,我就会坐起来教训你,还好你那夜里很老实,一动不动,这就让我很放心了,证明你是个可以相信的人,有点柳下惠的高尚气质。” 原来是我老婆在考验我啊,幸亏当时我没有‘乱’‘摸’,不然就被她看死,也就没有今天这样的信赖了。 我们重新躺好,琼芳在那头轻轻地说:“宁强,你想‘摸’我就‘摸’‘摸’吧,但你要适可而止,明白吗?” “好,明白,明白。” 适可而止,就是让我‘摸’‘摸’她的‘腿’,但不要‘摸’到最要紧的地方去,因为‘摸’那里还不到时候。 我真想好好地‘摸’一‘摸’她,但实在是太累了,竟然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一阵响动惊醒了,一看是幻警姐姐站在我们‘床’边。 我大喜过望,连忙坐起来,只听得琼芳发出细细的鼾声,看来她也睡得很沉。 纪警仙‘女’向我招招,朝‘门’走去。 我明白她的意思,让我跟她到隔壁去,因为隔壁还有一个房间,曾经是给燕燕睡的。 出去后我轻轻带上‘门’,等进了隔壁房间,大吃一惊,只见燕燕躺在‘床’上。 一时间我惊呆了,不知所措了。 燕燕却向我招招,轻声说:“来呀宁强,时间宝贵,你别磨蹭了。” 我糊涂地问:“燕燕,你不是回本城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呀?” 燕燕嘻嘻一笑,反问我:“你看我真是燕燕吗?” 我仔细看,她确实是燕燕。 但一眨眼,原来‘床’里躺的是幻警。 又一转眼成了燕燕。 我明白了,确实不是燕燕,是仙‘女’姐姐,只不过她化成燕燕的模样引我上去。 也就是说我表面上是跟燕燕睡,其实是跟仙‘女’睡,仙‘女’的模样不能让我睡,我只能睡到燕燕,毕竟仙‘女’的身份太尊贵了,她不能让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我这个凡人眼前吧。 我钻进被子里去。 燕燕就紧紧地抱着我。 然后我就好像忘记仙‘女’姐了,而是跟燕燕在亲热。这使我更没有什么顾虑了,因为我对燕燕比对琼芳还熟,如果不是因为我死守婚姻信用,我早就跟燕燕开发了。 没想到就好像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引导我,我一点不生疏,顺利地跟燕燕‘交’织成一个了。 美妙无穷 恍然如梦啊。 等我们的工作结束了,我闭着眼喘气,燕燕抚‘摸’着我的‘胸’口,嘻嘻笑着问:“宁强,现在知道其的滋味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 “也知道其的步骤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 “哎,我也知道了,还有一个人也知道了。” “还有一个人,是谁呀?” “就是燕燕呀。” “你不就是燕燕吗?” “咦,你怎么糊涂了,我是燕燕吗?” 我清醒了,她不是燕燕,她是幻警,仙‘女’姐姐。 她只是借了燕燕的形而已,我真正睡到的还是仙‘女’姐姐啊。而她说她也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知道做这事有这么美妙。那么还有一个燕燕,又是怎么回事呢?仙‘女’说,咱们这场游戏,其实燕燕也参与了,只不过,她在家,是在梦里参加了。 我惊道:“燕燕会做梦?” “对,以后你回去,可以问问她的,她能说出来刚才的事,我化身了她,是借了她的梦,她要梦里被你睡了,那种体验她会觉得跟真的一样,她说出来的每个细节,都跟真的一样。” 这更美妙了,我等于在跟两个美‘女’睡啊。 我喜欢燕燕,燕燕也喜欢我,没想到我们就通过这样的方式睡到了。 不过这样一来,不是委屈琼芳了吗?她是我老婆,可老公先跟另外的‘女’人睡了。 幻警哈哈笑了,一点我的鼻子:“你真傻,你以为,你真的可以跟仙‘女’睡觉吗?” 我听不懂了,愣愣地问:“不是你说的,我已经跟你睡过了吗?” “是睡过了,但那是似真实假,这个也是你的梦,你醒过来就知道,你还是处,不过你身上已经带上免疫功能了,接下来,就是你跟你老婆的事了。” 说着她把我一推,力量如此之大,我竟然被她推向‘床’外,啪嗒就掉到地上。 这一摔把我摔痛了,我一惊,睁开眼睛,发现房间里亮着盏‘床’头灯。 只听琼芳在‘床’里问道:“宁强,你怎么啦,是我不小心,把你蹬下去了吧?快点上来。” 我一骨碌爬起来一看,‘床’里哪是燕燕呀,也不是幻警,明明是琼芳。 这明明就是我跟琼芳睡的那一间,我不是在隔壁呀。 怎么回事,我从隔壁回来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八十九章 诱捕 () 不过我好像明白了,刚才的事是似真似假,我真的在梦里睡到了燕燕,也就是仙‘女’,仙‘女’姐就是用这种方式让我“睡”了,现在我回到自己房间了。。 我感到浑身的热量在奔腾,恰好琼芳坐起来,伸来拉我,叫我睡到她那头去。 接下来 我们 就 嘿嘿嘿嘿 幸福时刻 真的很成功哎! 我们紧紧地搂着,真的太甜蜜了。琼芳贴着我软软地说:“我们把新婚蜜月给‘浪’费了,早知道这么甜,第一夜就跟你睡了。” 无法言喻的开心。 接下来相拥着睡着了。 一觉醒来就天亮了。我们不得不又面对吕大能死亡这个冷峻的现实。 但既然出事了,我们也急不得,只能呆在那里等待公安的消息。 同时我们身上已经有了免疫力,但怎么把这个情况汇报上去,让医生相信这种效果呢? 只能去找防疫所的张所长了。 张所长听说我们的血液里有防冶病毒的因子,开始不相信,但毕竟我跟他们打过‘交’道,他们也知道我是跟那些从戈壁带回病毒的人一起从戈壁回来的,所有的人,死的死了,带病毒的带病毒,只有我身上没有病毒,跟这么多带病毒的人打‘交’道却从来染不上,他也有点相信我身上一定有某种基因在起作用,于是就从我静脉里‘抽’了一些血。 琼芳为了证明自己体内的病毒已经没了,也提出‘抽’血化验。 经过初步检验,确实证明琼芳体内没有病毒了,而无论是我的血还是她的血,都对病毒有强烈杀灭效果。 他们决定把血样送往国家实验室进行进一步检测,起码两天后才能得出结论。 而一天后史队长把我们叫去,说吕大能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在他体内竟然发现了戈壁病毒。 琼芳问这说明什么? 史队长说,说明吕大能在死前接触过那些病毒的人,间接证明开动车子撞人的就是病毒感染者。 至于具体是哪一个,很难确定了。 我问在凉西,目前究竟有多少个被感染者呢? 史队长说据他们掌握的情况,目前感染者应该在五十到六十之间。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那不要紧,情况不是很严重,总算能控制住了。”史队长惊问什么意思,难道找到好‘药’了吗? 我就把去防疫所的事讲了一遍。史队长瞪大眼睛,连声说还有这样的事?这下好了,如果你们俩的血液可以杀灭病毒,那就有救了。 随即他又有些沮丧,说你们是大活人,从你们身上是不能大量‘抽’血的,这个量很有限,怎么能保障可以救治那么多感染者呢? 我笑着说,放心,我们俩的每一滴血就可以救上百人,不是只有五十个感染者吗,用我们任何人一滴血就够了。 这个好消息立刻就传遍了整个警局,虽然还要经过国家实验室的权威确认,不过有了防疫所的试验,还有假吗? 消息越传越广,惊动了本市的首脑,纷纷前来跟我们见面,并请防疫所长前来讲解。 但我和琼芳是决不会把其的内幕透‘露’一点点的,如果我们说,是我先睡了仙‘女’,再跟她睡,然后通过这种‘交’融,产生了专‘门’的抗体,就对这种病毒有效,别人是不是要笑掉大牙?没有人会相信的,反而会认为我们在故‘弄’玄虚,甚至在炮制‘花’‘色’故事。 我们在凉西又等了两天,直到国家实验室的检测报告送达,国家实验室还专‘门’派人来,取我和琼芳的血样。当然不需要我们再献血,在防疫所留下的血足够了,被迅速进行稀释,然后准备给那些被感染者注‘射’。 可又有一个难题来了,怎么才能找到这些人呢,他们就像野鸽子一样到处‘乱’飞,居无定所,行踪诡秘,而且不是普通人能逮着的。 最后还是我想了个办法,用我们的血制成一种香剂,引‘诱’他们上钩。 我认为他们虽然到处‘乱’跑,躲躲藏藏的,但他们一定会对某个地方有专‘门’兴趣,肯定要到这个地方逗留的。 这个地方就是天虹公司。 我早就认为那是这些病毒者们的集结之所,类似于一个娱乐城,他们会在那里碰头,又跳又唱地活跃上半夜的。 这个办法十分有效,我亲自前往天虹公司,那里已经被废弃,大‘门’没有人管,有贼随便进,其实除了空壳房子也没啥可盗的,而且夜里有贼进去,搞不好碰上这些病毒者还会被感染上,所以这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就是大盗也不敢随便光临了。 我在前半夜进入公司大‘门’,在里面等待,直到半夜过后,就看到一个一个人影从大‘门’进来了。我拧开香剂的瓶盖,把香剂放在大厅央的地上。 这些人纷纷进入大厅,围着香剂,贪婪地嗅着,他们都不说话,但从他们的行态上可知他们对这种香剂是什么喜爱的,很是沉‘迷’。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这些人一个个都坐在大厅地上,靠着墙都沉沉地睡过去了。 天快亮时,史队长带着大批特警来了,包围了整个公司,但我对他说,不用那么兴师动众,现在他们都无力抵抗了,先不必将他们抓去,而是乘他们还在睡梦,快点给他们注‘射’免疫稀释剂。 张所长带着几个防疫人员匆匆赶到,用注‘射’器挨个给坐地上睡觉的病人们打针。 忙完这些,大家都很紧张,连史队长都喃喃地说:“难道,真会有效果吗?” 张所长很肯定地说有效果,绝对有效! 而我和琼芳倒有点不安,生怕效果没有想象的那样理想,如果这些人睡醒过来,还是原来的样子,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原以为天大亮了,这些人就醒了。但等啊等啊,这些人还在呼呼大睡。 他们要睡到什么时候啊? 我感到不对劲了,就问张所长,你们是什么配比呀? 张所长说一比一千,也就是一克我们的血配一公升葡萄糖盐水。 我吓了一跳,连说重了重了,正常配比是一克血配五公升盐水,差了四倍,难怪他们睡得这么沉了。 也就是说,本来他们睡一个小时,现在得睡五个小时,本来睡八个小时,现在要睡四十小时了。 不过让他们睡一觉倒也无害,现在就看他们醒来后是什么状况。 张所长拍着‘胸’脯说:“我敢保证有效,你看在我们的盐子里,只掺了王宁强夫妻的两滴血,没有加别的东西,这些人平时整夜整夜的hu一 d一ng,可以几天几夜不睡,现在却坐着睡得那么死,唯一的解释就是血在起作用,葡萄糖盐水只是载体,跟我们喝糖水差不多,不会叫人瞌睡,既然他们都睡死了,说明血液的成份就是起了作用。” 这一觉,他们一直睡了十多小时,才一个一个醒过来。 醒过来的这些人都酥酥的,说浑身没力气,再不是原来那样‘精’气神十足,可以飞檐走壁的能力,反而像极了刚从一场麻醉醒过来的病人。 史队长就挨个问这些人,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 他们都能说得出来干了什么,但又说不清为什么那么厉害,而现在又什么也干不了,连站起来都摇摇晃晃的。 为了谨慎起见,史队长决定把这些人全部送到医院去,作进一步检查。 这事也就顺利解决了。 又过了一天,史队长特地派了一辆运尸车,帮我们把吕大能的遗体运回本城。 等把吕大能的丧事办完,接下来,就是我们这两个家怎么办的问题了。 琼芳问妈妈,要不要去濮家呢? 岳母黄梅有点拿不定主意。 我提了个建议,濮家和吕家的人还是坐下来,进行谈判吧,国家与国家间那么大的事都可以通过谈判解决,‘私’人家庭之间当然也可以嘛。 可是这个建议其他人都同意,却遭到濮妈的坚决拒绝。 现在吕大能死了,濮妈不想带着燕燕来吕家了,因为吕家的靠山没了,让她娘儿俩来吕家,支撑这半壁江山,还不如留在濮家呢,至少濮家有濮天曜这个男人撑着,她们娘儿俩也不需要那么劳累,到了吕家虽可以自主了,却要累死,她们也不习惯跟吕家下那些人打‘交’道。 濮妈这一坚持,事情就僵持了,黄梅和琼芳倒没觉得什么,但濮天曜坚决不干,他一定要赶走濮妈,迎接黄梅和琼芳回濮家。 至于燕燕,都去过凉西认吕大能为亲爹了,濮天曜说没有这个‘女’儿,让她滚出濮家。 燕燕抹着眼泪来找我。 琼芳明知燕燕会来找我诉苦,还会向我讨主意,她很大方地让我去接待燕燕,至于怎么说,就由我了。 我和燕燕在公园见面,燕燕哭着问我,现在让她怎么办,濮家的老头子要把她赶出来,而她的亲爹却死了,现在她进退两难了。 我说既然濮爸要赶你,你还是出来吧,就到吕家来,你亲爹死了,但他的产业还在,你只要ti g一ng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就可以把户口报在吕家,以后这份产业就有你一份了,即使琼芳不去濮家,你们也可以做姐妹。 燕燕说她也是这么想的,但这不是一厢情愿吗,如果琼芳和她妈妈不去濮家,濮爸也不容许濮发留着,到时他不是两空空了?他肯定要叫琼芳和妈妈过去。 我说你和你妈妈到吕家来,一样可以生活,何必还跟濮家发生纠葛,大家都好说嘛。 燕燕说她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妈妈,她很固执,不肯离开濮家,而濮爸又很想推掉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九十章 吕氏日记 () 我说既然你妈妈决意要留在濮家,濮爸再怎么心狠也不能赶走吧,实在不行,就跟他打个官司嘛,他们总是夫妻,又没有离婚,老公怎么能赶老婆走呢? 燕燕说濮爸肯定要起诉跟妈妈离婚的,这场婚姻是坚持不下去了,问题还在于怎么分割财产。 我随口说夫妻离婚,婚前的财产一人一半,而像你们这种情况你也分到一份的,这没什么问题。 说了一会儿燕燕要去上个厕所,匆匆而去,我一个人坐在公园亭子里等。 就在这时有个人出现了,正是濮天曜。 在这里碰上濮天曜实在叫人有点意外,因为这种小公园在非星期天是很少有人光顾的,像濮天曜这样的大老板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晃,好像‘挺’罕见的。 马上我就有点怀疑,他来这个公园是别有用意? 我叫他一声濮老板,他却摆了摆,脸上很是严肃的样子,朝四面瞧瞧,让我跟着他走。一直到了亭子后面的小树林里,他才回过头,郑重地对我说道:“宁强,你怎么能叫我濮老板呢?难道你忘了你应该叫我什么吗?”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我不确定他是什么意思,只好装傻。 “当然应该叫爸爸。” 果然他是这意思。 我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搔着头皮说:“琼芳有没有叫你爸爸了?” “她嘛是‘女’孩子,现在还在犹豫,这件事,还得靠你来解决,所以我今天特地要找你谈谈这个问题,不过我的时间不多,也只能直来直去,不能过多地拐弯抹角了,今天我把话给你挑明了吧,琼芳就是我亲生‘女’儿,是我跟黄梅生的,现在吕大能死掉了,我也下决心要把亲‘女’儿和她妈妈迎回我们濮家来,而你是琼芳的老公,也当然就是我的亲‘女’婿了,这件事你要跟我站在一起,发挥你的作用,明白吗?”他说得很严肃,好像真是我老爹似的。 我张了张嘴问:“可琼芳和我岳母,她们到底是什么态度?” “她们心里是乐意的,可就是有个坎过不去,所以必须得由你来解决,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好了就这样。”说着他就要走。 我连忙叫住他:“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呀,你得教教我。” 他摊了摊两:“这还有什么可教的?你就把她们拉到濮家来嘛,现在在那边,你是唯一的男人了,她们是两个‘女’流,你要拿出魄力来,带着她们到我家来,不要也跟她们一样婆婆妈妈的了,很多事都需要努力跟进,要抓住时,一鼓作气就解决好,我给你两天时间吧,我已经请风水先生看过日子了,后天是个好日子,我在家里摆几桌酒宴,请几个亲朋好友,迎接你们的到来。” “就这么简单?” “很简单,太简单了,就好像你们一直在外面流‘浪’,高高兴兴回家来了而已,有什么复杂的呢?” 果然是濮老板啊,当初就凭着这股子犀利劲,一下子就把黄梅给勾上,说不定也就在突然之间就把漂亮的黄梅压在了身下,黄梅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已经被他干了,就有了琼芳这个‘私’生‘女’了。 这时我估计燕燕方便好了要回来了,赶紧就朝濮天曜点点头,说我试试。 濮天曜就径自走了。 我就回到亭子里等着燕燕,但等来等去却不见她出现。 足有一个小时了还不见她,我只好打她的,但一直无人接听。 不会是她出什么事了?我有点担心起来,正要去找她,她倒给我发微信过来了,只有一句话:我突然不舒服回去了。 突然不舒服就自顾自回去了?这个情况违反常理,我怀疑刚才燕燕方便回来,不见我在亭子里,而她到处找我,意外地发现了树林里的濮爸和我,她一见这个阵势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濮爸在对我进行动员吧,这个时候她肯定不方便出现在我们面前,所以就小心翼翼地退回去了。 然后是她越想越感觉委屈,越想越觉得愤怒,最后毅然转身就离开了,连跟我招呼也不打了,当我给她打diàn huà时,她处于矛盾之,既想接又不想接,最后还是决定不接。 diàn huà不接,她知道我会着急,肯定要在公园里‘乱’找,为此她又不得不给我发个微信,跟我说一声她走了,还找个借口是不舒服了。 她肯定对我有误会,认为我会被濮爸说动,然后甘愿充当他的说客,到黄梅和琼芳面前去说服她们回濮家,所以她从心理上对我有疏远感了。 要不要向她解释一下呢? 我刚想打diàn huà又觉得没必要了,这个事情其实跟我无关啊,我只是琼芳的老公,而吕家跟濮家的这种矛盾关系由来已久,是上一辈造成的,我作为琼芳的老公是很被动的,这里面没有我一点责任吧,事情要由你们姓吕的和姓濮的来解决,关我甚事,我只是受托当个调停者,对你们两家是有功的吧,为什么要把我当成坏人,要对我生气呢。 我决定不向燕燕解释了,怏怏地回到吕家。 岳母依然不见踪影,只有琼芳在家,自从昨夜我们终于配合成功了,她已经像个真正的老婆了,跟我一起在厨房做饭吃。 天黑以后,我们一起洗了澡,就到‘床’里去了,急不可待地配合起来,很是融洽。 然后我们偎着说话。我问琼芳下决心了没有,是决定留在吕家呢还是到濮家去?琼芳说她一时真的拿不定主意,这事不是可以摇摇头或点点头就能解决的,里面有太多的纠葛了,因为她毕竟从出生就被当成吕家的‘女’儿,不只是顶着个吕姓的问题,而是从情感到认知都属于吕家的,现在突然要换一个家庭,确实有点不太好适应。 我笑着问:“那你想想我呢?我原本是王家的儿子,还不是到你家来做人了?如果你不是独生‘女’儿,说不定也是要出嫁吧,那不就是到别人家去生活了吗?” 她点点头说:“所以我很佩服你呀,一个男孩到别人家做‘女’婿,没有一点反应能力是不行的,换了我,可能一年两年都没法适应。再说这是去做‘女’儿而不是媳‘妇’,身份上有差距。” 然后她又告诉我一件事,她在给吕爸整理遗物时,发现了一个笔记簿,上面写着好几个故事,不知道这是他抄来的还是自己写的,在她看来,吕爸在笔记本子上写着这几个故事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她看了后不能揣摩出是什么意思,但好像总跟他所面临的局面有关。 我说那个笔记簿呢?让我看看吧。 她起身从写字台‘抽’屉里拿出一个塑面封皮的笔记簿了,这个笔记簿是比较厚的,有一本书那么厚,可能是记日记的。 接过笔记簿我翻了翻,果然是日记,但记录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很多是涉及到生意方面的心境,也没有具体记载,常常言两语的,比如今天接触了什么人,对哪个人有哪些印象,需要注意什么之类,很简略。 我说没有故事嘛,琼芳就帮我翻到间。 “你先看看这个,是不是跟我有联系?”她对我说。 我就看起来—— 我曾祖父曾祖母原先住着的村叫居崖村,藏在西南的大山里。村不大,倒也山清水秀,别有一番风光。 很多年里,村里的人一直过得很平静。可是1946年的‘春’季,突然从外面传来消息,邻近一带发生了瘟疫。这消息如一个炸雷落地,吓得人们惊慌失措。瘟疫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居崖村跟最近的邻村也隔着几十里,但谁敢保证不会随风传过来呢。村里上了点年纪的人都记着以前瘟疫发生时,是怎样一付恐怖的情景,那真的是十室九空,只有很少的人能幸存下来。 大家纷纷都去找村主,向他讨主意。村主巴进财见多识广,在村民享有崇高的威望,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此刻他在院子里背着转圈。大伙陆陆续续地来到他家院里,嘴八舌谈论着,都对瘟疫的传闻表示担心。 我曾祖父牛郎是急‘性’子,他的声音也最大:“村主,咱们该怎么办呢?”巴进财抹了一把脸,摇头晃脑地说开了:“瘟疫发了,此为凶兆,应是上天对人的惩罚。天有九重,都住着神仙,一刻不停地看着地上的人,如果人对天不敬,得罪了神仙,就要降下灾来。” 村主的高论让大家头晕。曾祖父嚷道:“天在我们头顶,高高在上,我们怎么可能得罪老天呢。”气得巴进财瞪他一眼:“我说我们不要对天不敬,你偏偏要胡说八道。神仙无处不在,小心他们生了气,把瘟疫降到咱们村里来。”巴进财宣布,明天村里举行仪式,祭天拜神。 当天大家就忙碌开了,杀‘鸡’宰鸭,准备各种祭物。黄昏时分,天空亮起一道道闪电,雷声隆隆。闪电越来越亮,霹雳越来越响,震得大地都好像在抖动。巴进财在院子里跪下了,一边磕头一边祷告:“天神息怒,咱居崖村大大小小是敬奉神仙的,我们正在准备祭品,明日好好祭拜,请天神不要责罚我们。” 就在这时,有个人说,不远处好像有哭声。大伙竖起耳朵细听,却根本听不到。那个人说她确实听到有人在哭,好像是个小孩。曾祖父一看,说话的是邻居姑娘桃‘花’。 曾祖父也听见了。他俩向村外跑去。一会儿,曾祖父跟桃‘花’回来了,桃‘花’背上多了一个孩子。 大伙一看,是一个六岁的小‘女’孩,穿着红肚兜,小脸上满是泥巴,显得脏兮兮。最显眼的,是头顶上扎着两根粗粗的辫子,羊角似地翘着。 立即,巴进财上前拦住他们:“慢着,这个孩子是谁家的?”曾祖父说,刚刚他和桃‘花’跑到村头的老槐树下,看到这个小‘女’孩靠着大树,正哭叫‘奶’‘奶’。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一章 孤女 () 小孩说她是跟着‘奶’‘奶’讨饭来的,但还没进村,突然天上打雷,‘奶’‘奶’一失足,从路边掉下悬崖去了。。。小孩也被雷声吓得跑到这棵树下哭。 大家一听都很吃惊,进村的路确实不好走,有一段路是一边靠着山坡,一边就是悬崖,不熟悉的人走过,很容易掉下去。掉下去那就连尸骨也见不着。 但巴进财的脸‘色’依然严肃,他叫桃‘花’放下‘女’孩,他要亲自盘问。但问了一大堆问题,小‘女’孩一声不吭,直往桃‘花’背后躲。曾祖父劝村主:“孩子怕你呐,你就别问啦。”“不行,”巴进财坚决地一挥,“现在这个时候,外面来的人,咱都得搞清来历。要是从邻村来的,那就不好了,会不会带着瘟病?” 可是任凭怎么又‘诱’又哄,‘女’孩就是不开口,只拉着桃‘花’的不放。村主就恼了,命令桃‘花’:“你把她拉到外边去,好好问问清楚。”桃‘花’拉着小‘女’孩向院外走,曾祖父也跟着去。 走到外面,小‘女’孩立即显得很爽快,告诉曾祖父他们,她不是来自邻村,是从更远的一个山里来,那里的人都生了病,死的死跑的跑,他的爹妈就是被传上病死了,‘奶’‘奶’就带着她跑出来讨饭。 曾祖父和桃‘花’目瞪口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女’孩说得那么明确,她那个村子就是发了瘟疫。 这下可不得了,从发了瘟疫的地方来,虽然一时没发病,但谁能保证她没带着瘟疫的种子呢。那时候的人们也搞不清什么病菌不病菌,只知道瘟疫是要到处传染的,就像‘鸡’瘟一样,吃过瘟‘鸡’‘肉’,你跑到别村吐一口唾沫,也可能让别村的‘鸡’得了瘟。 桃‘花’轻声问曾祖父:“郎哥,这可怎么办?”‘女’孩却接过话头,嘟囔地说:“我和‘奶’‘奶’到别的村讨饭,都有人赶我们,说我们会把病带给他们。我和‘奶’‘奶’讨不到饭,我两天没吃了。” 曾祖父一听,心头一颤,立即一挥说:“走,孩子,到我家去,叔叔给你饭吃。” 那个时候曾祖父是一条光棍,没啥负担,做的饭能管饱,还有剩余。他把‘女’孩背在身上,朝自己的屋子走去。桃‘花’也就跟了来。 但曾祖父回家一看,多余的那点剩饭给老鼠偷光了。他正想生火给‘女’孩做,桃‘花’说她家有煮熟的红薯,转身就去了她家,拿来了两个红薯。 看着小‘女’孩津津有味吃着,曾祖父和桃‘花’却犯难了。怎么对待这个小‘女’孩呢?她‘奶’‘奶’摔下悬崖死了,她已经成了孤儿了。桃‘花’问曾祖父:“郎哥,你说该怎么办?”曾祖父‘摸’‘摸’‘女’孩的头,爱怜地说:“还能咋的?她没爹没娘又没了‘奶’‘奶’,跑到了这里,咱当然要救她。”“那你把她留下?”“是啊,就当我捡了个‘女’儿。”“可村里人不同意怎么办?” 正说着,外面响起脚步声,村主等人走了进来。原来他们左等右等不见我爹他们回院子,就找来了。村主把曾祖父拉到一边,低声说:“问清楚了吗?”曾祖父是个直‘性’子,从不拐弯,直截了当把‘女’孩的来历说了。 来的人一听,如闻惊雷,立即吓得跑了出去。连村主都冲出‘门’。 “郎,你这是干啥好事,你要害了全村啊。”村主隔着窗朝内喊着,“赶紧把这个‘女’孩给我送走。” “送哪里去?”“这个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让她呆在咱村里。” 就在这时,‘女’孩突然打了个嗝,里捏的红薯掉在地上,随即她浑身颤抖起来。 “怎么啦孩子?”曾祖父惊讶地问道。孩子却颤得更厉害,而且哇哇直吐。 桃‘花’尖叫了一声:“她是不是犯病了?” 这一声喊,吓得屋外的人更是魂飞魄散,村主叫了一声快逃吧,带着人连滚带爬地跑掉了。 曾祖父和桃‘花’也害怕了。桃‘花’急急地问:“郎哥,要是她真的犯瘟病,咱们也会传上吧?”但曾祖父也没见识过瘟病是怎么样的。他对桃‘花’说,村里最老的是阿登爷,他应该记得当年村里的人发瘟病是什么样,你去叫阿登爷来瞧瞧吧。 桃‘花’火速出去了,一会儿回来了,进‘门’就嚷道:“阿登爷不愿来,他听了我一说,就大喊不好,咱们村要完了。他去报告村主了。”“可阿登爷没亲眼瞧瞧,咋就认定这孩子就是瘟病?” 曾祖父又‘摸’‘摸’‘女’孩的额头,好像很凉。而‘女’孩也喃喃地叫着:“我冷,我冷”曾祖父索‘性’将她抱在怀里,张开自己的衣襟把她包住。 忽然间村主带人又来了,外面一片闹哄哄。村主隔着窗吼道:“牛郎,桃‘花’,你们干的好事,把一个生瘟病的孩子‘弄’进了村。现在大伙都火了,叫你们滚出村去,别叫全村遭殃了。”曾祖父跳起来,隔着窗也吼:“孩子是不是得瘟病还不知道呢,你们就不可怜她吗?”“你可怜她,谁来可怜咱们?她明明已经发瘟病了,你快带上她走,别回来了。” 众人‘乱’哄哄也声援村主,叫曾祖父和桃‘花’带着孩子快走。 曾祖父看着桃‘花’:“走就走。你呢?”桃‘花’犹豫了一下,毕竟她有爹有娘有兄妹呀。可是这时她爹也在喊:“桃‘花’,你快滚吧,你们干的好事,别连累家里了。”桃‘花’听着一咬牙,毅然说:“好吧,我也走。大不了是个死。” 就这样,曾祖父和桃‘花’带着孩子,离开了居崖村。 在他们刚出村不久,‘女’孩从曾祖父怀里挣脱出来,说她已经舒服了。原来是虚惊一场,‘女’孩刚才只是因为吃冷红薯太急,肚子受凉吐了起来,又因为穿得单薄所以打颤。现在好多了。个人又走了一阵,天下起雨来了。曾祖父忙指着不远处说:“我记得那面有个山‘洞’,咱们快去避避雨吧。”他们找到山‘洞’,钻了进去。 外面的天很冷。个人就挤在一起相互取暖。雨越下越大,曾祖父担心起来,忍不住念叨:“雨这么大,会不会发大水。”果然‘洞’口都有水灌进来。他们只好往里退。水一直跟着流进来,,万一里面没处可退,就会被水淹在里面,逃都逃不出。正在慌张,‘洞’的里面开始往上走了,而且上面还‘露’出一丝光亮。原来山‘洞’还有另一个出口,正好在半山腰。这样就安全了。 他们就躲在半山腰的‘洞’口,俯瞰山下。只见山谷里水势湍急,洪水咆哮奔腾,令人胆战心惊。桃‘花’恐惧地问道:“咱们的村子那边的水也会这么大吧?村子不会有危险吧?”曾祖父也有这种担心,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雨,居崖村处在一个山谷平地,这一下肯定遭灾了。 但是他们也没办法,只能躲在‘洞’里干着急。 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幸好曾祖父带着几个生红薯,就靠这个充饥,熬到雨停。又等了半天,看洪水渐渐退去,他们才从进去的那一头出来,涉过溪流,急着赶回村里去看个究竟。 结果,一切如他们担心的,一场滔天大水横扫了村子,而且还引发了山体滑坡,整个村一片狼籍。即使住的地势高的人家,也被泥浆冲垮,村里人都不见踪影了,要么被水冲走了,要么被掩埋在泥流之下。 桃‘花’哭着寻找她的家,但哪里还有家的影子。她的父母还有兄妹都不见了。桃‘花’虽被爹赶出来,却也为失去亲人而伤心不已。 忽然间,从那边泥泞的路上走来一个人。小‘女’孩一见,一边叫着‘奶’‘奶’一边就扑了过去。 来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浑身湿透,拄着一根树棍,走路一拐一拐。曾祖父和桃‘花’非常吃惊,原来小‘女’孩的‘奶’‘奶’没有死,竟然还活着。老人得知孙‘女’是被他们救的,跪着要给曾祖父他们磕头。曾祖父忙拉起老人,问道:“老人家,你孙‘女’说你掉下了悬崖,是不是?”老人点点头,说她确实不慎掉下崖去,落到一半时被一棵树挂住了,上不来也下不去。直到天下了大雨,那棵长在石缝里的树因根松了,就往下一倒,她又掉下去。此时下面的山谷变成了溪流,她掉进水里,挣扎一番后爬上了岸。 面前的惨景让人绝望。老人见曾祖父和桃‘花’发呆,就建议说:“现在只剩你们两个人了,这个地方也没法住了,我觉得你们最好还是换地方吧。”曾祖父问老人:“那你们怎么办,就跟我们一起走吧?”老人为难地说:“咱祖孙俩老的老小的小,可不能连累你们哪。”曾祖父一挥说:“啥叫连累呀,这是咱们四个人的缘份,都是同命人,以后就做一家子吧。”桃‘花’也拉着她们的说:“是啊,我和郎哥都无亲无友了,你们也是孤苦伶仃,咱们找个地方,一起过吧。” 曾祖父和桃‘花’含泪告别生养他们的故乡,带着这祖孙俩离开了居崖村,到浙东一个地方落了脚。曾祖父和桃‘花’结成了夫妻,桃‘花’就是曾祖母。老人就成了他们的娘,小‘女’孩成了他们的养‘女’,就是我的大姑婆。后来曾祖父和曾祖母生下我祖父和个叔公,经过繁衍,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大家族了。 我看完了,咂着嘴巴说,“这个故事跟你好像没啥联系吧?难道是写了他家以前的历史吗?” 琼芳说不知道,关于吕家的历史,她也没听谁讲起过,反正从她懂事起就不知道爷爷‘奶’‘奶’在哪里,而父亲吕大能也绝口不提,妈妈当然也不知情了,这个所谓的孤‘女’事件难道就是吕家祖上的真实写照吗? 我认为也有可能吧,因为如果这只是一个普通故事,吕大能何必专‘门’记在本子上呢?不过据琼芳讲,吕大能的专业虽然是开企业做生意,不过他倒是非常喜欢搞点写作的,他的笔也还不错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九十二章 假爸 () 然后琼芳又翻过几页,指着这篇说:“你看看这个,好像更有点意思了,跟父母有关,跟孩子有关,我怎么感觉就是有所指的?是蕴藏着他的某种情绪吧。。” 我继续看下去,这个故事是这样的—— 这一天终于来临,茹倩向我提出离婚。离婚很简单,却有一个关键的问题摆在面前,那就是孩子怎么办? 儿子帆帆五岁,现在正上幼儿园。还是我先提起,帆帆是跟你,还是跟我? 茹倩瞪起两眼,像两‘门’火炮对准我。“这样明知故问,有啥意思?我会把帆帆扔给你吗?” “不不,我的意思,如果你不要,也可以留下他”“不可能。”茹倩说完这个字,拎起行李包就走。临出‘门’时又抛下一句,“从此以后,你是井水,我们是河水。明白了吗?” ‘门’砰地一响关上。茹倩走了。虽然离婚续要过几天去办,但她这一走,等于宣布一切已经画上句号。 恍如一场梦,在这一天结束了。毕竟离婚是大事,还得通知父母一声。接diàn huà的父亲先啊了一声,虽然有点思想准备,还是很受打击。“那帆帆呢?帆帆怎么样?”父亲的注意力,立即集到孙子身上。 我‘舔’‘舔’干焦的嘴‘唇’。“帆帆跟她走了。” “什么?他是咱吴家的孙子,怎么能跟她走呢?”父亲的吼声响在我耳边。我劝道:“爸,帆帆还小,跟着他妈妈走,也是有理的。”“你胡说!是不是,你也乐得轻松,把孩子当包袱,不想要?” 父亲扔下diàn huà。老两口急急赶到了我的住处,大骂我没头脑。我被骂得‘欲’哭无泪,悲哀地吼了一句:“你们知道啥,帆帆他不是我的亲儿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将埋藏多年的秘密吐出来。 还在六年以前,我大学毕业到兴旺公司,担任老板魏大路的i shu。开始我也有点纳闷,如今的老板都喜欢配个‘女’i shu,为何魏大路却用个男的?很快明白原因,魏大路的老婆太厉害。 魏大路怕老婆,可这并不等于他会规规矩矩。他在外面的荤八素,都没有逃过我的眼睛。特别是有个qg rén,还是个跟我一样的大学毕业生。魏大路在郊区买了个房子,金屋藏娇。 但过了一年,魏大路发现老婆嗅出点味道,开始内查外调了。而偏偏在这时,一向洁若纯水的qg rén,亮出一个惊人的事实:她怀孕了。 那天半夜我接到她的diàn huà,叫我开车去接她,她要去找老板算帐。我开着车在街头兜圈子,终于把她惹火了:“你到底载不载我去找他?” 我苦笑着解释,不知道该到哪里找老板。“去他家呀。”‘女’孩说。我劝道:“你先不要冲动,这件事如果这么搞,对你并不利。”“怎么不利?我都怀孕了,他一连半个多月都不来看我,我不找他怎么办?” 我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假如现在找到老板,正好他跟老板娘在一起,不是要‘露’馅了吗?老板不是要迁怒于我吗?我耐心地给‘女’孩讲利害,最后说服了她,又回去了。 事后老板得知此事,夸我做得好。也因此,老板灵一动,竟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老板悄悄对我说,这件事再闹下去,肯定纸里包不住火。他已经多次跟‘女’孩协商过,断绝关系,让她拿钱走人。但她不同意,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 老板的主意是,让我跟‘女’孩成婚。 “这恐怕不行吧?”我听了颇为吃惊。老板求道:“现在只有这样了。你也了解我老婆的段,她要知道我另生了个孩子,说不定会亲给掐死,‘弄’得不可收拾。” 当然,如果我同意,优待是少不了的。我担心‘女’孩不同意。但不知咋的她同意了。 后来我就跟她结婚了。才两个月她就生了儿子。我代替老板做了爸爸。我也明白了,茹倩的家里很穷困,老板给的钱,足以让她言听计从。 我的这番叙述,让父母差点昏倒。天下有这样荒唐的事?父亲很想揍我个耳光。但是,当我提醒父亲,你那年看病‘花’掉的六万块就是老板给的,父亲的就耷拉下来。那六万块是救命钱,没有这个钱他早就没命了。父母都哀叹一声。转而想想,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父亲拍拍我的肩说:“再找个吧,生个亲儿子。” 是啊,婚姻没了,假爸爸当到了头,我完全可以另找个‘女’人,从头开始。谁知,这事远远没有完。 这天我路过幼儿园,听到了一个孩子的痛哭声。循声望去,在大‘门’口外的一个僻静处,有一对母子。母亲正在狠狠‘抽’打孩子的头。挨打的孩子哇哇哭着,四面张望,似乎在乞求有人来解救他一把。 帆帆,这不是帆帆吗?那熟悉的哭声,像一个鱼钩钩住了我的心。我也看清了,那个‘女’人是谁。 我向他们跑去。 “茹倩,别打他呀。为什么要打?”我口气尽量委婉点,还带着一脸笑。我看到茹倩的脸‘色’很吓人。 茹倩看见过来的是我,立即没好气:“你来干啥,打死也是我的事。”“帆帆还小,你骂两句也就算,千万别动啊。” 帆帆停止哭泣,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却不敢吭声。我问茹倩,干吗对他这么凶呢?茹倩狠狠地跺了跺脚:“你知道个屁呀,那个该死的老太婆不要他,你叫我怎么办?” 原来,茹倩早已找好一个男人,离异单身。他们同居已经多时。说好了茹倩离婚后会带着个儿子来,男人也同意了,但这些天男人的老娘从乡下赶来,大骂儿子昏了头,怎么容许野种进‘门’呢。男人离异前没有生育,老娘勒令儿子再娶再生。摆在茹倩面前是两条路,要么把儿子送走,要么带着儿子一起滚。 “都是他呀,要不是这个孽种,我哪会有今天。我们还是别活了,一起死掉算了。”茹倩揪住帆帆的衣领,拖着往前走去。惊恐的帆帆拼命回头,朝我发出嘶哑的喊叫:“爸爸” 我冲过去,一把将帆帆夺在怀里。 我把帆帆放在电动车后座上,向前开去。他的小紧紧抱着我的腰,小脑瓜儿贴紧我的后背。我感觉他在发抖,五岁的孩子,经历了一场劫掠般的惊悚。 到了家里,他一下子活跃起来,跳到‘床’上,抱起那只大灰熊,一边亲,一边发出快乐的咦咦声。这只玩具大灰熊是我买的,他以前每夜要抱在被窝里睡觉。 帆帆又回到我身边了。我们的日子,跟我离婚以前一样。 我把事情告诉了父母。接diàn huà的父亲先一愣,当即指出利害:“你要想想,拖着这个孩子,你怎么再找对象?”“我先这么过着吧。” 我想,如果我不把帆帆接过来,天知道他的命运是什么。我接了来,他安全了,茹倩的难题也解决了,我也心安稳了。至于新老婆,那就靠缘份喽。 缘份真的来了。这天星期天,我带着帆帆到儿童公园玩,碰上了初同学杨美虹。她也带着‘女’儿来玩。真巧,她也离异不久。 “‘女’儿跟的是她爸。”她在我们聊天时,有意强调这一点。我心里怦然一动。 这以后就是发短信,通diàn huà。由于过去就相识,感觉彼此知根知底,没有大迂回。有一天,杨美虹跑到我这里,又是洗衣又是做饭,一直干到天黑 关系确定,就在于短短的一夜。父亲得知此事提醒我:“那么孩子的问题呢,一定要说清楚,不然到时会有麻烦。” 然而我正要对杨美虹开口,她却抢先了,对我说,咱们俩都有孩子了,结婚后,不用再生孩子了吧。 “这个”我一时语塞。“可是,帆帆不是我亲生的呀”“那又啥关系呢?你不是,一直把帆帆当成亲生的吗?我也可以啊。”杨美虹微笑地望着我。 婚后不久,我却发现,杨美虹原来另有算盘。那天我把帆帆从幼儿园带回家,发现屋子里有个‘女’孩。她扑过来就叫我:“爸爸!”然后抱着帆帆就亲。“哥哥,我喜欢你。” 杨美虹从厨房出来,笑眯眯地说:“‘艳’‘艳’说要跟着我过。我问她,那你会有两个爸爸的。她说也行啊。” 我心里颤抖着,嘴上却连说好好。‘艳’‘艳’比帆帆小了一个月,叫起哥哥来生脆娇嗲,倒让帆帆足无措。我意识到,她们母‘女’‘性’格很相像。 ‘艳’‘艳’很快就能指挥帆帆了。她完全把这个家当自己的。每逢星期天,杨美虹就带着两个孩子上街,给他们买衣服。‘艳’‘艳’很快从刚来时的小丑鸭,被装扮得像美丽的小天鹅。当然,钱由我出。 父母对我意见很大。但让我怎么办?把‘艳’‘艳’推掉,就等于把杨美虹赶走。把帆帆推掉,那正杨美虹下怀。而我,舍不得帆帆。 可是,我不会料到,杨美虹会有另一种做法。 这天午,我正在单位食堂吃饭,突然接到茹倩打来的diàn huà,她开口就吼:“吴小远,你什么意思?你老婆向我来讨钱,太可笑了。” 我听了半天才听明白,是杨美虹找茹倩去了,向她讨要帆帆的抚养费。 一时间,我感觉在听一个天方夜谈。“不会吧,她明明去上班了。”“上个鬼班,她说从早上一直到现在,就在我的单位外面等。趁我吃饭时间,就给我打diàn huà。” 我无法想象那边的情形,要茹倩把给杨美虹,我来跟她说说。茹倩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就别装了。你俩合演了这么一出戏,真高明。但我告诉你,我不会给你们钱的。” diàn huà掐断。我连忙拨打杨美虹的,可是没有打通。 傍晚我回到家,一见杨美虹就问,是不是真的找茹倩去了。杨美虹忽闪着大眼说:“没错,我去了。怎么啦?”“你不该去找她呀。”“为什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三章 争子官司 () 我一时还不好回答,因为明摆着,杨美虹有充足的理由。。。果然,她向我摆开阵势,讲开了:“我是这么想的,帆帆还是一个小孩子。他虽然跟着咱们生活,但茹倩是他的亲生母亲。法律有规定,亲生父母有抚养未成年子‘女’的义务。我去找她索要帆帆的抚养费,难道不是名正言顺吗?” 我劝道:“你这样说,也有一定道理。但你也明白,我跟她的事很复杂,你再去讨钱,那就更复杂了。”“这有什么复杂的?很简单的事嘛,我们可以养着帆帆,但她作为亲娘,应该承担一些抚养费。”她又安慰我,“我知道你到她面前开不出口,所以这件事,就由我来办好了。” 我一直以为这件事已经很圆满了,没想到节外还会生枝,她搞出这么一,真让我左右为难。实际上,从杨美虹带来‘艳’‘艳’的一刻起,我就预料到,她是有计划的。现在她开始行动了,去找茹倩讨要抚养费是假,目的是‘激’怒茹倩,把帆帆领走,让‘艳’‘艳’完全占领这个家。 果然,没过几天,我又接到茹倩的diàn huà,骂我言而无信。“是你主动抢走帆帆的,现在向我要钱,算什么男子汉?”我慌忙解释,这不是我的意思啊。可解释是苍白的。茹倩冷笑说,你老婆亲口讲,就是你授意她来的。 当天晚上,我准备跟杨美虹摊牌。我担心她这么做,很快会把帆帆给‘逼’走,这是我绝对不会容忍的。可是当她从外面回来,却一脸嬉笑地问我,知道她的厉害了吧?说着晃晃里一张银行卡。 茹倩居然屈服了?我忙问道:“她给你多少钱?”杨美虹伸伸一根指。 “一千?” 她摇摇头。 “一万?” 她依然摇头。 难道是十万?我格外惊悚。她说这个卡里,确实是十万元。 这怎么可能呢,茹倩所嫁的那个男人,并不是大款,他们夫妻一年的收入也就四万,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在diàn huà里指责我,怎么就大方地给钱了?而且数目不小。 “你说着玩的吧?”我嘲笑杨美虹。她把卡揣进怀里,得意地说:“你以为,我只会找茹倩吗?怎么你偏偏忘了,帆帆还有个爹——亲生的爹。” 啊,魏大路,他出狱了? 什么消息,也比不上这个让我吃惊。魏大路,他被判的是十五年啊。 就在我娶了茹倩不久,魏大路就走起败运。先是经营方面因偷税漏税,被狠狠罚了一笔。又跟合作伙伴闹冲突,被人家打伤过一条‘腿’。最后终因争风吃醋,雇凶伤人,被投进了监狱。 我一直感觉,十五年,是很漫长的时间。没想到这么快,他竟然出狱了。这个消息从杨美虹那里得来,是真是假? 我有点不相信。杨美虹却给了我一个号码,叫我打一打试试。diàn huà一通,果然是魏大路的声音,高兴地问我:“吴小远,你还没忘了我大路吧。你老婆来找过我了,我现在一时走不开,等过两天,会来接儿子的” 从我上滑落。 我仿佛听到了魔鬼的声音。魏大路到底是怎么出来的,这不需要搞清了,现在的问题是,他已经出来了,他向我要儿子了。 帆帆呢?我情不自禁地跑进房间,看见‘艳’‘艳’大大咧咧占着帆帆的坐位,玩着我给帆帆买的玩具,而帆帆坐在‘床’沿上,落寞地想着心事。自从‘艳’‘艳’进家‘门’,我很少看到帆帆的笑容。我朝‘艳’‘艳’叫道:“你让开,给帆帆坐。”‘艳’‘艳’不让。我把她拖了下来。 ‘艳’‘艳’并没有哭,只是恼恨地望着我。杨美虹跑进来,气呼呼地责备:“你干吗对‘女’儿这么凶?”我气极了,咆哮道:“你也不教教你‘女’儿,自己明明有座位,怎么老占住我儿子的位子?”“什么你‘女’儿我儿子的,不都是我们的孩子吗?”“亏你说得出口,既然你认帆帆是儿子,为什么要去找茹倩,找那个‘混’蛋魏大路?你存心让他们来跟我抢吧。” 杨美虹啪地坐下,冷下脸说:“你搞清楚了,我确实去找了茹倩。但魏大路不是我去找的,是他自己找上来的” 原来,天前,我去上班了,帆帆和‘艳’‘艳’在幼儿园,只有杨美虹一人在家。魏大路找来,说想问问他的儿子是否在这里。当时他也没说什么,看了房间里帆帆的zhà一 piàn后,就高兴地走了。而今天杨美虹去找茹倩要钱,遭到了拒绝。正好碰上魏大路,魏大路当场给了她一张银行卡,回去就把十万元打上。 十万元,是买断儿子的抚养权?总之魏大路扔来十万块,他将带走帆帆。 “不!”我狂吼了一声,去拉开‘门’。“杨美虹,带着你的‘女’儿,从这里滚出去。” “什么,你疯了?”杨美虹吃惊了。我真的像疯了,抓住她和‘艳’‘艳’,把她们狠狠地往‘门’外推。 砰地一声,‘门’关上了。我突然想起来银行卡,赶紧拉开‘门’,她们,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坏了,十万元在杨美虹,这是帆帆的“赎身金”哪。我们要离婚,杨美虹岂会给我。果然,当我们协议离婚时,杨美虹死也不肯拿出银行卡。 我又跟帆帆两个人了。然而我知道,我们的日子再不宁静。 我开始夜里做恶梦,梦见帆帆被两个妖怪抓住,拖着往前面的断崖跑,他声嘶力竭地喊着爸爸。而我却追不上,脚像被什么拖住。我悚然惊醒,出一身冷汗。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敲‘门’声。 半夜更,会是谁呢?我壮着胆开‘门’,一头扎进来的,竟是茹倩。 她闯进来的第一句话是:“喂,听说魏大路要来抢帆帆?” 我连忙嘘了一声,示意她别惊醒了帆帆。可怜的孩子要得知这个消息,不知又要遭受怎样的刺‘激’。他还小啊,大人的每一个有关他的行动,都会冲击他幼小的心灵。 茹倩压低声音,仍显出无法压制的‘激’动。“我告诉你吴小远,魏大路向你要帆帆,你决不能给他。听到了吗?” 我有点半清半浊,还是问为什么?茹倩喘着粗气说:“我恨他,我不能把帆帆给他。他当初轻易抛弃了我们,现在倒想要儿子了,没‘门’。” 我不知咋的,竟替魏大路说话。“他也不算抛弃你们,只是当时,不便跟你结婚。”茹倩听了怒不可遏,气冲冲骂道:“都是你这个窝囊废,当初怎么会乖乖听他的屁话,要不是你,我和帆帆会‘弄’到这个地步吗?” 茹倩是恨我的,我知道。但现在算这些帐,有意思吗?我也是自食其果,所以唯一能做的是把帆帆抚养好。茹倩见我不吭声,又重申了一遍,瞪我一眼就走了。 我正要回房睡觉,忽然发现,帆帆的房‘门’开了,他‘露’出脑袋,胆怯地看看客厅里,又缩了回去。他肯定听到我们的‘交’谈了。这后半夜,他会失眠的。 我预计一场风暴来临。第二天下午,我正要去接帆帆,魏大路出现了,他显得很亲热,又是递烟又是拍肩膀,好像我们就是哥们。一番寒喧后言归正传,他说是来接帆帆的。 “钱你们已拿到了,知道不,这是我向朋友借的。”魏大路显得很郑重。“我刚出笼子,身无分,老婆早就卖掉公司跟我拜拜。我现在唯一的财产,就是帆帆了。” 我不能告诉他,茹倩恨他,不愿把帆帆‘交’给他。我只能说我自己的意思。“魏老板,你当初也跟我说好的,让我当帆帆的爹,他一出生就叫我爸爸,我现在一直把他当亲儿子,希望你遵守这个约定,不要来找他了。” 魏大路摇了摇头说:“我知道你对他好,但他到底是我的亲儿子,不是你的。你把他还给我,自己可以再生一个。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吗?” 我不同意。我们争论起来。魏大路生气地说,钱你们都拿了,却不肯‘交’孩子,什么心计?我对他说,钱是杨美虹拿的,不是我拿的,你找她要去。魏大路顿时暴跳如雷,揪住我的衣领吼道:“你们想玩我?没‘门’。”我也火了,挣脱他的吼着:“不管帆帆是不是我亲生,他就是我的儿子,我才是他的爸爸,你没资格拥有他。”魏大路吐了一口唾沫,红着眼睛走了。 魏大路刚走,我接到了茹倩的diàn huà:“他来找你了吧,你们好像吵起来了。你一定拒绝了他,好样的。” 我立即悟到,茹倩肯定躲在哪个角落,看到了这一幕。我又一次尝到被当成工具的感觉。他们这对昔日的qg rén,现在为了儿子较劲,却让我夹在间,充当受气包。无论我怎么做,都会受到一方的责难。我这是为了啥? 我想到了那十万元,这是强加给我的另一个隐患,我必须把银行卡追回来,还给魏大路。然而当我四处奔‘波’,却找不到杨美虹,她辞掉了那份临时工,带着‘女’儿失踪了。想一想,她每月才拿千把块,这十万元,值得她一走了之。 我年薪也不到两万。十万,是个多么可怕的数字。 回到家,我颓然坐着,连晚饭都不想做。帆帆感觉我有心事,默默地注视我,黑黑的眼睛里有一层担忧。这个不满六岁的孩子,越来越内向了。这是谁造成的,是我吗?我该怎么办? 就在我惶惶,接到了法院的传票。魏大路将我告上了法庭。 我居然被卷入了一桩官司。同时被告的,还有茹倩。 法庭上‘唇’枪舌剑。魏大路慷慨陈词,数落茹倩作为亲生母亲,没有尽到正式的监护责任,与吴小远离婚后,放弃对亲生儿子的抚养,而把儿子遗弃给并非亲生父亲的吴小远。吴小远只是帆帆的养父,跟帆帆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帆帆应当‘交’由有血缘关系的亲生父亲抚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七章 井盖子 () 最后谁也找不出什么破绽来。,。当天夜里我回到住所,坐在‘床’上发呆。那块貂‘肉’,我不过切下了一小片,仅仅一小片,就真的造成八个吃客患上病了吗?我越想越‘毛’骨悚然。刚闭上眼想睡过去,就听啪地一声,一个动物跳上‘床’来。我一看,正是那个红眼怪物。顿时,一股寒意从背上冒起。像上次一样,我又不能动了。 “好啊,这次,你干得不错。”是它的声音,还像是沉闷的地下传来的。 我无法挣扎,只好婉转地哀求:“你是不是,要用这种方法,来报仇雪恨?那几个人,会不会死啊?”“你说对了。”“这样不好,他们太可怜了。”“可怜?呸,他们看我们死,吃我们的‘肉’,哪来一点点人‘性’?他们就该死!” 我的眼前,映现出吃客们的脸。那个‘肥’头大耳的老板,是酒店的常客,一向对我很赏识,万没想到,他要丢掉‘性’命了。而这一切,就来自于眼前这个怪物的fu ch一u行动。而我呢,是它的帮凶,还是一个无辜者? “求求你,放过他们吧,他们死了,我也成凶了” “你不是一个凶吗?你的里,伤了多少条貂命,还有其他的命?” 怪物又冲过来,对我扬起爪子。虽然我怀疑可能又是在做梦,但毕竟不敢拧着来。我又一次向它讨起饶来。怪物最终没有抓我,但它警告我,下次还是得这么做,碰到吃貂‘肉’的,把那块‘肉’切一点放进去。如果我不这么做,后果自己承担。 等我又一次醒过来时,全身要虚脱一般。我起‘床’后,立即奔向医院。我要看看,那些犯病者,到底是怎么一种症状。然而医院将病人隔离了。晚上,消息就传出,有两个病人不治而亡。 整个城市发生了震动。人们都被这种可怕的病惊呆了。我在酒店,听到了各种各样的传言。万幸的是,几天以后,另六个人脱离了危险。与此相随的,是另一种说法,认为那两个死去的人,与吃东西无关。我们的酒店,继续着人进人出的旺象,并没有因此而受牵连。 这一天我下班回到家里,钻进被子刚想睡觉,怪物又跳了上来。我失声大叫:“啊呀,这么多天了,你还要来啊。”“我怎么不来。我的fu ch一u,又没有结束。你都看到了,人们还是在吃我们。” 我们对视着。我在考虑,怎样劝阻这个怪物,停止这种fu ch一u。我刚想开口,他却抢先在说了:“你是不是,想劝我,不要再报复人了?我告诉你,没这么容易。你那块貂‘肉’,还只用了一次,还要派更大用场呢。”“派更大用场?”“是的,现在只不过死了两个,这算得了什么。你知道吗,这块貂‘肉’,可以毁灭一座城市”“啊——!”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不能动,但我心里在想,得快一点想办法,将这块恶毒的貂‘肉’处理掉。 当我醒来时,我一把抓起那块貂‘肉’,准备从窗子里扔出去。然而突然一阵剧痛,貂‘肉’啪地掉到地上。我的眼前,立即闪过怪物那凶恶的眼光。看来,我无法摆脱它的控制。 当天上班又碰上有人点一个貂。当我对着油锅烹饪时,简直不知该怎么办。事实已经告诉我,那块貂‘肉’掺点进去,无法保证吃客是死还是活。不掺呢?怪物肯定不会罢休。我还是给两盆‘肉’里,投下了一点狸‘肉’。仅仅一点点。 第天就听说,这几个客人进了医院。其两个刚进院就断了气。 恐惧和自责,像绳索套住我的脖。我不得不决定离开酒店。然而一切都是一厢情愿。我想连夜逃走,却摔了一跤,磕掉了一颗‘门’牙。睡到半夜,怪物出来,‘阴’森地对我说,如果再要逃跑,不照它的话去做,就让我落个跟吃客同样的下场。 我除了屈服,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就这样,在一个月时间里,我先后给一百个吃客的‘肉’食里,投下了那块貂‘肉’的一部份。一百个吃客,有分之一,死于莫名的病症。而那块貂‘肉’怎么也用不完。 终于有一天,事情轮到了我自己头上。那次我爸爸从乡下进城,前来看我。我正在厨房,给一个顾客烹制貂‘肉’,老板突然进来了,他拍拍我的肩,热情地说:“你爸爸来了,我请客,给他来个貂‘肉’吧。”我一愣,正不知怎么办,老板一把接过我刚出锅的那盆貂‘肉’,要去招待我爸爸! 我吓出一身汗,正想去追回那盆‘肉’,两‘腿’怎么也迈不开。我想喊,声音怎么也出不来。望出去,我看见老板和我爸爸对坐着,碰过杯后,各各用筷夹起了貂‘肉’ 我亲眼看着老板和我爸爸,吃下了貂‘肉’。而那盆‘肉’,我已经掺进那块貂‘肉’的一部份了。那是一盆索人‘性’命的貂‘肉’啊! 眼泪,从我脸上流下来。我知道,一切是那个怪物的恶作剧。它到底没有放过我,就算没有让我死,也把这种祸,嫁到我爸爸头上。 当天夜里,爸爸被老板接去游玩了。我回到住所,躺在‘床’上,等着那个怪物的出现。我已经发现,仅仅顺从和哀求,打动不了这个畜牲。我要用人类的血‘性’,跟它斗争,就算我动不了,也要狠狠地责骂它我就这么等着,等着,然而那个怪物却并没有出现。 第二天我去找老板和我爸爸。谢天谢地,他们都显得好好的。爸爸还夸貂‘肉’真好吃,难怪酒店生意这么好。 我松了一口气。谁知天以后,弟弟就给我打来diàn huà,告诉我,爸爸从我这儿回去后,突然犯了急病,送到医院,马上被隔离了。弟弟哭着告诉我,必须赶快回家去,否则可能再见不到爸爸的面。 而就在我晕头转向时,老板娘心急火燎地冲进来,叫我快去看看老板,他突然在酒店外的台阶上昏倒了。“好可怕呀,他的眼睛突然变得红红的,只尖叫了一声,就倒下去了。小林,你说他到底是怎么啦” 我不由得大哭起来,一下子跪倒在地,对着空,发出我最悲切的祈求:我们知道厉害了,求求你,请千万饶过我们人类吧 我看完后心想,这是一个关于人与动物之间的故事,延伸一下是人怎么对待自然的问题。 再看下一个,是。 题目就‘挺’吓人的,会是讲什么?井盖有啥吓人的? 我好奇地往下读: 星光大酒店灯火通明。我和妻子儿子到这里吃饭。心,很放松,我整整喝下四瓶啤酒。 酒足饭饱,妻子提议去逛马路。自从落脚这座城市,我们还未大胆地逛过街。现在,一年过去,我们也许不再需要那么谨小慎微。 天气很好,和熙的风阵阵吹来,使人心旷神怡。我们一边走一边开心地聊着,但突然,我被什么绊了一下,人向前一冲,啪地一下,就扑倒在路上了。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感知跌跤可以如此凶猛,就像有股力量将我拎起来,狠狠摔在石板上。大脑先是一片空白。随之是痛感,从多个部位涌出:膝盖,肘部,‘胸’,乃至于下巴——我的下巴也磕在了路面上。 一时间我们人没出声,我是疼得喊不出,妻子和儿子是惊得叫不出。好一会他们才扑向我。妻子连声追问:“怎么啦,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喝醉了吗?我明明感到被什么绊倒的。在妻子儿子搀扶下,我艰难地坐起来,回头审视,亮光光的柏油路面上,有一个东西,圆圆的,黑黑的。那是什么?一个窨井盖。 不用说,我是被井盖绊倒的。 “井盖怎么会绊脚呢?”妻子嘟囔着,那意思是怪我醉醺醺。我一想也是,大路上的井盖子,都铺得与路面平齐,根本不会高出一丁点,怎么可能绊人呢。 回到家里休息。妻儿就整天陪着我。我们是从很远的一个山乡里来的,暂时都不需要工作。我就躺在沙发上,一边喝着茶,一边清闲地看电视。 对我们来说,这只是一个小风‘波’,不会往心里去。几天以后我hu一 d一ng自如了。在家呆着无聊,我们又想出去走走。这次我们选择了湖滨公园。那里的风景十分宜人,暖暖的空气里带着‘花’香。我们并排走着,谈笑风生,正说得起劲,我突然觉得脚下一软,似乎踩上了一个陷阱,千分之一秒,我赶紧想收住脚,然而哪里来得及,人失去重心,啪地一声就摔倒在地。 虽然是公园,我们走的是水泥路。我再一次领教路面的坚硬和冰冷。妻子和儿子惊呼着,问我到底怎么啦。回头看看,刚才踩的,是一个井盖! “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东西,像是橡皮做的”我抬指着那个井盖,有点语无伦次。 “你在说些什么?”妻子再次嘟囔着。“井盖是铁做的,别说是人,连qi chē都压不垮” 妻子的意思,还是怪我不留神,摔了跤还在找借口。我张着嘴,一时竟不知说什么。 沮丧地回到家里。躺在沙发上,我闭着眼睛。眼前有一个东西在旋转着,那个东西圆圆的,黑黑的。我有点想不通,城市的路上到处是井盖,怎么偏偏我踩的会那么古怪呢?我明明是因为井盖摔的跤,根本不可能是错觉。可井盖又怎么会变得那样呢? 像上次一样,过了几天,摔跤的疼痛逐渐退却。出于小心,我暂时不出‘门’,生活用品都由妻儿采购。我的银行卡上有足够的钱,生活开支不成问题。问题是经常闷在家,实在难受。所以过了一阵,我不得不又决定和妻儿出去逛逛。 这次,妻子和儿子格外小心,他们一左一右,挽着我的胳膊。每当走近一个井盖,就一边提醒我,一边绕着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九十八章 咒骂声 () 有好多次,我停住脚步弯下腰,伸去探‘摸’井盖,我分明‘摸’到它们与路面的结合,非常和谐,几乎没什么缝隙,不可能出现高低凹凸。。。而且完全是坚硬的铁,根本不会发生软陷。 “好了,别‘摸’了,你呀,摔了两次跤,就疑神疑鬼了。”妻子笑着嗔怪我。确实,井盖毕竟是井盖,坚实,平展,根本不可能给人带来麻烦。我那两次摔跤,惟一的解释,只能是偶然的偶然了。 最后我终于放下心来。此刻我来了烟瘾,就停下脚步拿出烟。由于风大,打火怎么也打不着。妻子和儿子先在一边等,很快有点不耐烦,他们向前走去,留下我一边转身躲避风,一边焦急地拨动打火。烟终于点着了。我美美的吸了一口。哪想到,刚一抬脚,却猛地发现,面前赫然是一个井盖!圆圆的,黑黑的。我本能地想收回脚,哪里来得及,这一脚踩下去,只觉得井盖像块软橡皮,往下一陷,又猛然向上弹起,如同强力弹簧,把我整个人弹了起来。 啪地一下,我重重地摔在路上了。比起上两次,这一跤摔得更凶狠。而叼在嘴上的烟,因碰上地面,一下子横过来,火星正好炙我的脸。我一声痛叫没出口,又听背后有人在惊叫,随之是一个沉重的东西,砰地一下砸在我身上 顿时,无数的金星,在眼前闪烁。天地在旋转,转而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想动一动,全身都在钻心地疼。妻儿含着泪站在一边,见我醒了,他们一个劲地问我,到底是怎么啦?为什么好端端走路,要突然跳起来,向前扑过去呢?“你知道吗,就因为你突然跳起来,扑在地上,后面那个开电动车的人急刹车,所以”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是有个开电动车的人紧急刹车,人从车上飞出来,正好砸在我身上。难怪给我的感觉,像砸下来一座山。 “那个人,他怎么样?”“噢,他没事,因为摔在了你身上。你呢,断了两根肋骨。我们还以为你没救了”妻子哭着,紧紧地攥着我的。 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我真的无法‘弄’清,那些井盖,是不是故意在跟我过不去。然而妻子和儿子的话,让我更吃惊,他们一齐告诉我,在我摔倒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 “没有井盖?”“没有!”“可是,我明明踩上了”“唉,那不是井盖,只是一块湿的印子。” 什么?我把路上一块水湿的印子,当成了一个井盖?可就算是这样,我一脚踩上去,怎么会先向下陷落再突然反弹,把我像子弹一样‘射’出去呢? 恐惧,像蛇一样爬上我的心。我开始猜测,这些遭遇,是否还像前面想的那样,只是一种偶然? 这次摔伤,足足让我躺了个月,直到半年后才基本恢复健康。受了这些刺‘激’,我几乎有点害怕再出‘门’。我总觉得自己出‘门’,肯定会遭遇那些井盖,它们好像有某种生命,在故意设伏,对我进行捉‘弄’甚至摧残。尽管妻子和儿子再安慰我,说那只是我的幻觉,可我一想到那圆黑的井盖,心就像要跳出来。 就这样我老实呆在家里边。可是有天夜里,睡到半夜,十岁的儿子突然发起烧来,不仅浑身滚烫,而且咬紧牙关。我再也顾不了许多,打diàn huà叫来救护车,背着儿子就上了车。 怎么也不会料到,呼啸的救护车开到半路,突然砰一下停止了,车头一侧猛往下低。就像一个前轮突然脱落了。 “怎么回事?”司惊得不知所措,一个劲地踩着油‘门’。看看车子纹丝不动,我心急火燎地跳下去。借着路灯的光,一眼看出,车子的左前轮,陷在一个空‘洞’里。 那是一个空‘洞’吗?不,那分明是一个路面的窨井。那么窨井的盖子呢?我探近脑袋细一看:那个窨井的盖子,竟然处在离路面一尺深的地方。就好像受不住车的重量,突然陷入了。 有这样的窨井吗?有这样的窨井盖吗?就算我来自山乡,也难以相信城市的路上会发生这种现象。果然,见多识广的司也目瞪口呆。我们面面相觑着,只好想起报110。 一辆警车呼啸着赶来。两个jg chá问我们出了什么事。我指着前轮刚想解释,猛觉得车子已经有变化,定睛一看,天哪,不知什么时候,窨井的盖子浮了上来,与路面平齐,整辆车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 jg chá不满地瞪着我们。任我们怎么解释,他们一口咬定,我们是报了假案。 救护车继续上路。不到五百米,砰地一下,车子又猛地停住,车头向一侧倾斜。“这到底怎么啦?”司生气地大叫。只有我心惊胆战,意识到那是什么样的怪事。现在,我不得不相信,我,我们这个家,被某种魔障缠上了。那些井盖,仿佛都成了魔,在lán jié我们,阻击我们。一切如同乡村里‘迷’信的传说,‘阴’森而恐怖。车不能走,我们只能再次求助jg chá。当jg chá再次赶来时,救护车又恢复正常,咬住前轮的井盖从下面浮起。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没人会相信这样奇异的遭遇。 就这样,经过多次反复,救护车才开进了医院。就在我抱起儿子,向着急诊室冲刺时,蓦然觉得脚下一空,人已经向前扑去,啪地一下,我们父子两个,一同摔倒在坚硬的地面上了。 我艰难地回过头,看到了一个井盖。这是医院‘门’前惟一的井盖,而我,偏偏就踩了。其实我更相信,是一种不可抵抗的力量,将我引向了它。我根本不可能避开这个井盖。 我担心儿子会摔坏了,顾不得别的,抱起他就冲进医院。然而儿子突然扬起头来,不解地望着我:“爸爸,我在睡觉,你要抱我到哪里去” 儿子,不再发烧。医生告诉我,他根本没有任何病。那一跤,也没有使他有任何损伤。倒是我,膝盖上添了一道皮‘肉’伤。 我不敢就此回家,在医院坐到天亮,才和儿子走出医院。一路上,我心惊‘肉’跳,不敢去看那些井盖。在我的眼里,那一个个圆圆黑黑的井盖,是一只只‘阴’险的眼睛,瞪着我,觊觎着我;也是一张张凶恶的嘴,随时像要咬住我,吞噬我。我真的不明白,是不是我这个人时运不济,注定要遇上鬼怪了? 此后一段时间,我坚持呆在屋里不出‘门’。但一天深夜,正睡得香,突然隐隐听到,外面有一种噪杂的声音。侧耳细听,噪声有东西的坍塌声,也有人的呼唤声,时隐时现,时近时远。我觉得疑‘惑’,那些声音有点熟悉,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好奇使我下了‘床’,打开‘门’走了出去。来到外面,四周是一片昏黑,只有不远处有一盏路灯,发出黯谈的光。路灯的下面,是一个窨井,圆圆的盖子很清晰。 一看到井盖,我猛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想掉头回去。可是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吸引过去。恍惚间,我已经走近井盖了,人还没站定,圆圆的井盖像片树叶,忽地飘起来移开,一个黑咕隆咚的井口‘露’了出来。 井,这是一口深井。凭直觉,我就知道,它深不可测。而那些噪杂之声就像炸弹,轰地一下冲了出来。我大叫一声,刚想转身逃,却不料脚下一滑,人已经落在井口,下面似有一股强大吸力,一口将我吞了进去。我伸没抓住井沿,整个人往深处坠落下去。 我的脑袋嗡地一响,本能地感到,这一下肯定完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砰地一下,我掉在了一堆砂石废墟上。石子尖锐的棱角,扎进我的皮‘肉’。而抬头环顾四周,没有一丝光亮。有一股古怪的‘阴’风,不知哪个地方吹过来。给人的感觉,是到了十八层地狱了。 恐惧攫住我的心,我扯开嗓子呼喊救命,可是声音怎么也发不出来。抬头望上去,井口刚刚还存在的一点光亮,突然间不见了。肯定,是井盖自己盖上了。 毫无疑问,我只有死路一条了。我正在惊慌,猛听得那些噪声又响起来了。噪声里,有人在喊我的名字,也在愤怒地咒骂着我。那些叫骂声很熟悉,时近时远,时而清晰时而朦胧。听着听着,我忽地跳了起来。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了。 “老钟,老李,王镢头是你们吗?你们还活着,还是死了”我伸着两,在黑暗里呼唤着。 然而那些咒骂声依旧,似远似近,亦真亦幻,跟我之间,分明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他们,只顾咒骂着,并不来搭理我。 “老钟,我知道你们死了。你们,放过我吧”我心胆‘欲’裂,在狭小的空间里,对着黑暗跪下来。我相信一定是那些屈死的冤魂,向我索命来了。我一边求饶一边大哭,直到,有一双在用力地摇着我:“老黑老黑,你怎么啦,快醒醒” 我忽地坐了起来。面前是灯火通明的卧室,边上围着我的妻子和儿子。他们正惊慌地看着我。原来,我是在做梦。 我浑身大汗,像要虚脱一般。 “老黑,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这个地方不好,你有点水土不服啊。”妻子一边替我擦汗,一边关切地望着我。“要不,咱们再换个地方,去上海,怎么样?” 我喘着气,久久没有吭声。我的眼前,不断浮现着那些熟悉的脸。他们的咒骂,像刀一样扎在我心头。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百九十九章纸篡改 ()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我的幻觉,但我可以肯定,他们都死了,他们的在天之灵,一定会怨恨我。 经过了一番艰难的选择,最终我选择了自首。我本是山乡一个开矿的老板,一年多以前,我的矿发生事故,很多工人死在了井下。为了隐瞒事实,我在上面放了炸‘药’,将井口炸平。然后带着妻子儿子,逃到了这座遥远的城市。 我不相信这个世上有鬼。可我却遭遇了一连串怪事。我不得不相信,人,注定逃不了一个结果,那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看完这个故事我还是‘挺’惊讶的,如果这是一般写写的,也情有可原,但那是一个大老板写的,是证明他不想黑心地来经营吗? 但我最希望看到的还是关于夜明珠的,翻了一页后,却看到这样一个标题:谁篡改了你的资料? 这又是怎么回事?我不由得被吸引住了,决定先把这个看完。 内容是: 凌晨时分,张‘蒙’刚睡下,‘床’头的diàn huà响了起来。他抓起听筒问一声是谁呀?只听diàn huà里一阵滋滋的杂音,有个人像是在自言自语。张‘蒙’大声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那人还像在自言自语。不过张‘蒙’听出来了,那人在说:“你别这样,别这样” 什么意思?张‘蒙’怀疑,这个diàn huà是有人打错的。他生气地把听筒挂上。可正想翻身睡觉,铃声就响了起来。他抓起听筒,里面传出的依然是滋滋的噪声。不过那个人的说话声高了一些,却还是那句话:“你别这样,别这样”张‘蒙’有点火了:“你是谁呀,为什么更半夜打diàn huà,是不是‘骚’扰啊”对方好像迟疑了一下,随即又唠叨起来:“你不是张‘蒙’吗,你别这样,别这样啊”对方突然没声了,只有噪声响得更厉害。 张‘蒙’心里很纳闷,既然此人叫出他的名字,diàn huà明明是打给他的,为什么不报上名呢?他啪地扔下话筒,觉得愤愤不平。 天亮以后,张‘蒙’刚起‘床’,忽听有短信声。他拿过一看,上面有两行字:“你别这样!别这样!”他对着愣了好一会,想不通这到底是什么人。此时快到上班时间了,他连忙收拾摊了一书桌的稿子,匆匆去上班。 刚进公司的大‘门’,迎面碰上了老板。老板一见他就问:“怎么样,做好了吧?”张‘蒙’跟着老板进了办公室后,立即拉开随带的包,从里‘摸’出一沓纸,请老板过目。老板高兴地说:“你果然熬夜赶出来了。这很好,时间就是效率啊”但刚审看了没几眼,老板的眉头就蹙了起来,惊讶地问:“这个是你昨夜搞的吗?你明明什么都没有搞,为什么要说谎呢?”张‘蒙’从没有见过老板这么严厉的神态。他懵懂地问:“我怎么说谎了?”“你瞧瞧,这不是原来那个东西吗?”老板将纸扔在桌子上。 张‘蒙’觉得莫名其妙,他粗粗地浏览一下,大吃一惊,纸上的内容,根本不是他昨夜所搞出来的东西。可是他记得很清楚,昨夜挑灯夜战,这些新成果就放在自己的写字台上,是刚才他来上班时带来的。但现在看了才知道,这些资料,是他以前搞出来的旧东西。 张‘蒙’‘迷’惘了,因为那些旧东西并不放在他屋里,而是锁在公司的办公桌里,而他今天还没有动过办公桌呢。 “我说张‘蒙’,我这么信任你,你怎么也耍起滑头来了,明明没有做过新东西,却还硬说做好了。”老板气呼呼地瞪着他。张‘蒙’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说,他可能搞错了,把旧资料拿来了。 从老板办公室出来,张‘蒙’立即进自己的办公室,打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掏出那些旧资料。两相一对比,千准万确,内容一模一样。 怪啊,他昨天夜里辛苦奋战,直到凌晨时分才完成的新资料,怎么跟原来的旧资料一样呢?那么新资料呢?忘在家没带来?可带来的旧资料又是怎么回事呢?他家里并没有旧资料呀 这一整天,张‘蒙’始终有点不知所措。下班的铃声响了,他走出办公室,迎面碰到老板在等他。老板拍拍他的肩说:“算了,刚才的事就当一个小失误。你今天回去,务必尽快做出来”张‘蒙’赶紧答应一声,心里感‘激’老板的宽宏大量。他回到家,顾不上吃晚饭,坐下来紧张工作。好在昨夜的数据都在脑袋里,现在只要重新输入电脑就行。两个小时以后,他将新资料做完了,立即打印出来。他长舒一口气,心里总算安稳了。 此时diàn huà响起来。他拿起听筒,只听里面一片噪声,有一个男声在哼哼,那个男人好像病了,发出急促的喘息声,一边低低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张‘蒙’奇怪地叫道:“你是什么人啊,到底要说什么?”“我要说什么你难道不知道”那人的喘息声更急促,伴随着一声声低微的呻‘吟’,随即好像拼了全力,吼了一句:“张‘蒙’,别这样干,知道吗?别这样”声音戛然而止,diàn huà里寂静无声了。 “喂喂”张‘蒙’赶紧叫喊着。他虽然很生气,但也想‘弄’清,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努力回味那个声音,却无法确定是哪个熟悉的人。 带着一肚子疑‘惑’,他上‘床’睡觉了。然而第二天早上,他起‘床’一看,写字台前那些打印出来的资料,都散落在地上。他吃惊万分,因为他临睡前明明将这些资料放进包里,并拉上拉链的,现在一看那个包,拉链开了,放进去的资料全散‘乱’在地上了。难道他睡下后,屋里来了小偷?张‘蒙’赶紧收拾这些资料,可他发现,这些资料并不是他昨夜搞出来的东西,而是那些旧资料。 又是旧资料。那他的新资料呢?张‘蒙’赶紧打开电脑去查看。结果电脑里的新资料也换成旧的了。昨夜忙了半霄,结果又是老样子。 张‘蒙’两眼直发愣。他意识到,肯定是有人在从作梗。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又是用什么段在干涉?他认为,那人的做法有两种,首先是在电脑里搞鬼,利用黑客段,在他的资料做好后又改成旧资料。其次这个人可能进了他的屋子,用旧资料将他打印出来的新资料掉换掉 可这实在也是匪夷所思。谁会这样做呢? 张‘蒙’决定,先向老板请半天假,他要尽快再做一遍。老板接了diàn huà虽有点不满,但也同意了他的请求。张‘蒙’拔下电脑网线,在电脑上忙碌,以最快的速度将资料重做好,然后打印出来,确认无误后,塞进包里,再赶往公司。 可是张‘蒙’万万没想到,当他到了老板办公室,将刚刚做成的资料拿出来时,却一眼看出,这些资料并不是新的,而是旧的。张‘蒙’叫了一声,的稿子掉落地上。 “怎么啦?”老板大声地吼道。张‘蒙’指着地上的纸,语无伦次了:“资料我明明做成新的了,可是又变成旧的了!”老板砰地一掌拍在桌上:“你小子搞什么鬼呀!是不是在耍我?”“不不,老板,我没有耍你呀”张‘蒙’几乎要哭出来了。如果说,先前是有人做黑客和小偷,把他的资料换过,可这回他是明明白白的,带来的就是新资料,可为什么又变成旧资料了?张‘蒙’简直是百口莫辨了。 就在此时,老板桌上的diàn huà响了,不等老板拿起听筒,就从里面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你们别这样了,行吗?别这样!”老板抓起听筒问道:“你是谁,说什么来着?”但很快,老板像被火烫一样扔掉话筒。张‘蒙’忙问:“怎么啦老板?”老板指着话筒,颤抖地说:“那个人是老裘”“老裘?”张‘蒙’听得浑身一震,他并没有见过老裘,却知道老裘是这家公司以前的设计师。在他进公司时,老裘已经因病去世。 “这怎么可能,老裘不是死了吗?”“没错,他已经死了。”“是你听错了吧?”“不会的,老裘的声音我听得出来,而且这个号码,就是老裘以前用的。” 两个人都呆住了。但转眼间,那些疑问仿佛有了dá àn。张‘蒙’脱口而出:“难道,我那些资料都是老裘改的?”此话一出,背上就直冒寒意。确实,对这两天来发生的那些怪事,也只能这样解释。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呢?张‘蒙’愣愣地望着老板。老板皱着眉,犹豫地说:“也许这只是我们胡思‘乱’想吧,老裘明明死了,怎么可能来干涉我们呢”说到这里,老板又毅然一挥,下决心地说:“先别管他了,咱们继续干咱们的。”老板叮嘱张‘蒙’,再把新资料做出来。 时间已经很紧了,离开工只有两天了。张‘蒙’也顾不得多想,答应一声,就去重做资料。为了保密,老板不允许他在公司的电脑上做,他只能赶回自己的家,在自己的电脑上‘操’作。可他刚打开电脑,屏幕上忽地跳出两行字来:“张‘蒙’,别这样,别这样做!”随即电脑啪地一下死了。他捣鼓好一会也没用,拆开箱盖一看,里面的零部件全烧掉了。 是了病毒,还是被黑客攻击了?但他的电脑早拔下网线,根本没连接呀。张‘蒙’惊得满头大汗,幸好还有一台提电脑,他可以用。但他刚打开提电脑,屏幕上同样出现了这两行字,随即也啪一下崩溃了。 张‘蒙’心急如焚。此时diàn huà响了起来。他刚拿起话筒,里面就传出一个清晰的声音:“张‘蒙’先生,请你别这样,别这样干。”这个声音与以前听到过的不同。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章 搜身惹的祸 () 张‘蒙’立即知道是另一个人。他忙问道:“你是谁,要想对我说什么?”“我是老严,你一定知道我吧。我劝你别这样干。”随即挂断了。张‘蒙’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老严是这家公司以前的工程师,可早在张‘蒙’进来时,老严已经去世了 张‘蒙’本能地意识到,事情很严重了,他们的设计计划,已经遭到种种奇异的阻拦。 是不是还要继续下去?张‘蒙’只好给老板打diàn huà。老板听了,惊叫了一声,因为刚才有人给老板打过diàn huà,而打diàn huà的人,正是他以前公司里的员工,而这名员工曾在施工丧生老板颤抖地问张‘蒙’:“小张啊,难道这一切是真的吗?”“是真的,肯定是真的”张‘蒙’气喘吁吁地回答。他现在已经惊恐万丈,仿佛看到那些离世的灵魂正在严厉地瞪着自己。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老板也很惊慌,六神无主,反过来问着张‘蒙’。张‘蒙’不再犹豫,直截了当地喊出一句:“我们别干了,别干了” 放下diàn huà,张‘蒙’就像虚脱一般。忽然间,他的目光接触到饭桌上的一张报纸,上面似乎有红笔画着一些线。他拿起报纸一看,上面有一篇新闻,内容是某工程在施工时发生坍塌事故,几名施工人员遇难。而之所以发生事故,是施工的公司偷工减料。调查发现该公司做了两份设计图纸,一份是招标时所用,另一份,则是在抢到工程后,正式施工时内部所用 张‘蒙’恍然明白了什么。他现在所做的,正是另一份内部图纸啊,他们抢到了一个工程,老板就指定他另做一份真正的施工图,自然与招标时的设计图不同,目的当然为了减工减料。此时他的响了,从里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子,你现在,应该知道利害了吧?” 张‘蒙’惊得张大嘴巴,这是他爸爸的声音。但他爸爸早在去年就去世了。“爸爸,这这都是你干的?”张‘蒙’有点出乎意外。只听爸爸叹息一声:“是我们很多人。我们不想让你们再害人了。”随即diàn huà断了。张‘蒙’满脸是汗,他竟然忘了,他爸爸也曾经是一名建筑工人,就死于一个豆腐渣工程的建设,那些图纸,当然是经过篡改的,属于偷工减料 真是一个备让人警醒的故事,偷工减料的确害人不浅,应当受到教训。 我以为下一个可能是夜明珠了, 超市人流量大,总有那脚不干净的,偷偷地白拿。这不,徐跃正在超市出口处值勤,忽见营业员小董朝‘门’口跑来,嘴里嚷嚷着:“喂,你等一下。” 小董前面走着一个‘女’人,二十八岁,上身浅灰‘色’茄克衫,下身是一条黑‘色’套裙;左拎着一个装着东西的马甲袋,看起来是购完货,付好款要离去。 此时两个人到了徐跃面前。小董指指她提的袋子,问她,是否还有别的东西没有付钱? ‘女’人显得很生气,矢口否认。两个人争执起来。徐跃连忙招呼两人进旁边的保安室。 到了里面,小董更不客气了,一指‘女’人:“我看到你把东西塞进裙套里,肯定想偷偷带走。你能把裙子翻起来吗?” ‘女’人立即脸‘色’刷白。徐跃忙捅了小董一下,骂道:“你神经了,人家是‘女’士” 但徐跃也理解小董的态度,这些日子因为经常丢失货物,小董他们被扣了奖金,而保安也没有幸免。大家利益一致。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个现行的,能随便放过吗? 小董转身出去,说要叫个‘女’营业员来,给‘女’人全面搜一搜。保安室里剩下‘女’人和徐跃两个人。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女’人当着徐跃的面,嗖一下扯下了裙子,‘露’出里面的角‘裤’ 徐跃脑袋里轰地一下,正不知所措,‘女’人已经把一块切包着保鲜膜的咸‘肉’掏出来。 “小哥,我是拿了这块‘肉’。你饶了我吧” ‘女’人可怜兮兮地望着徐跃,一只提着裙子。 一霎间,徐跃惶恐极了,他脸红耳赤地催促:“你快快点走吧” 等小董带着一个‘女’营业员过来时,‘女’人已经走了。 小董埋怨徐跃,说这个‘女’的肯定是惯偷,她在你面前脱裙子,是一个计谋,里面肯定不止藏了一块‘肉’,你一慌就放跑啦。 徐跃一想,也许是真的?然而事情的变化,却出乎他们意外。 两天后的晚上徐跃和小董在宿舍看电视。电视里的记者说,刚刚有个男人打110报警,他的老婆服用了大量安眠‘药’,现在被送在医院。 镜头里出现一个男人,涕泪俱下地说:“汤莹去温暖超市购物,店员和保安硬说她偷东西,要搜她的身,‘逼’得她脱下了裙子。她回来想不开,就吃安眠‘药’自杀了” 徐跃和小董看得跳了起来,都大吃一惊。 就在这时,超市经理给徐跃打来diàn huà,叫他和小董马上去办公室。 两名jg chá正在等他们,宣布说:“110接到报案,有个叫汤莹的‘女’人在家服安眠‘药’自杀。据汤莹丈夫穆天林说,汤莹在超市购物时,受到不公正对待,店员和保安怀疑她‘私’藏东西,要搜她的身,‘逼’得她脱了裙子。刚才我们看了录像,货架前那个shè xiàng头刚好出故障,汤莹是否往裙子里偷装东西,没有录像证据” 小董急忙说,他看到她的动作了,而且事后她自己也拿了出来。 jg chá说:“现在的问题在于,你们有没有对她搜身?” 徐跃赶紧将情形讲了一遍。 jg chá作了笔录,然后走了。这件事怎么处理?谁也不知道。 此时已经半夜了,徐跃最担心的还是汤莹的生死,他约小董去医院看看。但小董不愿意。 徐跃一个人赶到医院。从医生那里得知,病人处于昏‘迷’状态,能不能醒过来,一时难以确定。 徐跃说不出什么滋味。他来到走廊里,看见有个男人站着,里抱着一个两岁的小‘女’孩。徐跃认出他就是电视里那个报案人,汤莹的老公穆天林,就主动上前道歉。 穆天林一听他是温暖超市那个保安,先骂了一顿。徐跃没有回嘴,心里很自责,看来‘女’人不是惯偷,惯偷脸皮厚,哪会轻易自杀。 穆天林态度缓和了点。他向徐跃诉说,他们夫妻俩是从江北来的,他以前在一家厂打工,但一年前被诊断得了严重的贫血症,不仅干不了活,还需要钱来治病。妻子带孩子,偶尔做点钟点工。一家口每月只有几百块收入。那天是‘女’儿的生日,妻子拿着唯一的五块钱出去了。她回家哭着说,一个店员和一个保安硬要她脱下裙子,要搜她的身 “我当时很气愤,想来超市说个理,但被她拉住了,说现在就几个人知道,你去一闹反而闹大。没想到,昨天傍晚我出去了一下,回到家已是十一点,看到她倒在地上,嘴里吐白沫,旁边有个安眠‘药’的瓶子。” 徐跃感觉,自己真他妈不是人,当时就应当看出来,‘女’rén iàn如菜‘色’,家里肯定穷,偷拿一条咸‘肉’是迫不得已。 这时穆天林对徐跃说:“我去方便一下,你能不能帮我抱一下孩子?”徐跃就接过了‘女’孩。 穆天林失踪了。 当徐跃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试着问‘女’孩,你知道你爸爸会去哪儿吗?然而‘女’孩一开口,啊啊几声,竟然是个哑巴。 徐跃感到不对劲,拿出拨打了110。 有两名jg chá来了。得知此情,也直搔头皮。这局面确实有点蹊跷。现场没有另外的亲属,也没有一个熟人,谁也不知道穆天林的号码。 此时医生也在找汤莹家属,原来汤莹被送来,没‘交’一分钱。医院是先救人的。现在要求家属‘交’钱。 穆天林是不是筹钱去了?jg chá马上前去他们的租屋查看。然而很快jg chá回来,那个租屋里根本没有人。 由于有另外的任务,jg chá也就先走了。 徐跃抱着孩子,坐在楼下大厅里的椅子上无奈地等待。‘女’孩饿了,徐跃就到外面给她买饭吃。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昨夜他一宵没睡,今夜必须得睡觉了。他不得不带着孩子回宿舍。小董一看,赶紧说:“你这个傻x,别接个烫山芋。”提醒他快把孩子还回去。 徐跃却认为,自己既然把孩子接在里,就得好好领着,要是丢了,那就罪大了。 孩子已经成为一个拖累,徐跃不得不向超市请了假,一边照看孩子,一边也往医院跑。但第天仍不见穆天林的身影。徐跃分析,穆天林面对这个烂摊子,会不会也自杀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响了。里面传出的,正是穆天林的声音。 徐跃忙问道:“穆大哥,你在哪里?” 穆天林低沉地说:“你不要问我在哪里,我给你打diàn huà,只是要告诉你,她们俩,就托给你了。” 徐跃大吃一惊:“这个家不是你的吗,你怎么能抛弃呢?” “今天这个样子,不是你造成的吗?汤莹是死是活,由你来负责。那个孩子,也得由你养着。这个家,就是你的了。我根本不是汤莹的老公,也不是那个哑巴小孩的亲爹。” diàn huà咔嚓就断了。 徐跃没想到,事情是这个结果。穆天林的话是真是假? 徐跃判断他们不是本地的。能不能搞清他们老家在啥地方,然后跟他们老家的人联系上? 徐跃把事情跟jg chá一说,jg chá当即作了一番调查,最后‘弄’清汤莹是某省的乡村人,但她十八岁离开村子,已经十年没回,家里没有任何亲人了。至于穆天林,根本找不到他的资料,据汤莹的房东介绍,穆天林跟汤莹认识才半年,双方只是同居而已。 此时徐跃意识到,自己是上了铐子了。他也可以一走了之,反正他不是本地人。但就这么走了,实在于心不忍。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零一章 因祸得福 () 徐跃拿出自己的银行卡,上面有万块,不仅是他半年的工资,还有写网得来的报酬。,。他把心一横,拿出两万块,‘交’到了医院。 汤莹已经被推出观察室,送在普通病房。现在得有人‘侍’候啊。徐跃准备向超市经理求助。 然而打通diàn huà,经理对他说:“徐跃,你到财务科去一下,结算工资吧。” 徐跃一愣,忙问:“好像不到发工资的时间吧?” “就你和小董。” “为什么?” “这还用我多说吗?现在我们超市都让人骂死了。我只得忍痛割爱了。” 徐跃叫起来:“这不公平,我们是为了超市的利益” “这我知道。但众怒难犯。如果我不把你们清退了,这场风‘波’平息不了。你们为了超市的利益,再作一次牺牲吧。要不过一段时间再来。” “好吧。”徐跃答应了。 这样也好。干脆叫上小董,两个人另想办法挣钱,再请个保姆照顾汤莹娘俩。 可是不见小董,打通他的,小董却说:“徐跃,我知道你这个傻x会想到我的,我才不会跟你一样自找苦吃。我已经离开这里,别找我了。”diàn huà断了。 徐跃气得冒烟,当初都是你揪着人家不放,害得人家一个‘女’流都脱了裙子。现在引出麻烦了,你们都撒不管了? 但生气有什么用呢?汤莹躺在‘床’上,哑巴‘女’孩不会开口,她们并没有硬拽着你徐跃,要你对她们负责。只是作为一个男人,你能撂下她们不管吗? ‘女’孩实在是太可爱了,跟着徐跃,总是不吵不闹,似乎她也明白自己的处境,眼睛里有一丝隐隐的害怕。徐跃觉得把这个孩子扔给谁,他也不放心。 最终他决定,把这个包袱背下去。 那个租屋的‘门’上了锁,徐跃请了一个锁匠换了一把。然后他叫了车,将汤莹接回屋子里。他自己的铺盖,也搬进了这个家。 从此以后,这里既是徐跃‘侍’候汤莹的病房,也是照顾孩子的家,同时也是他的工作室。他组装一个台式电脑,开通了宽带。 徐跃写过网,当作业余娱乐,现在全身心投入,天天妙笔生‘花’,思泉涌。这样算来每月挣点生活费不成问题。好在汤莹也不需要用‘药’,甚至不需要吃喝,孩子也不挑食,生活成本还算轻,日子可以对付了。 不过,徐跃的终极目的,是要等待汤莹醒过来。这个过程会有多长时间,根本说不准。 这天徐跃上网看新闻,一条消息吸引了他,有个‘女’人打麻将时,突然发生昏‘迷’,送到医院经过抢救,仍未清醒。家人把她接回家,每天在她耳边叫唤:“快起来,缺一哦,打麻将噜”这样喊啊喊,一个月后,‘女’人竟然真的醒过来了。 徐跃眼睛一亮,不管是不是笑话,都对他有启发。他决定,如法炮制。但是,该喊点什么呢? 目光落到那条裙子上,徐跃灵一动,附在她耳边叫道:“喂,你偷了咸‘肉’,要脱你裙子,搜你的身了。喂” 起初喊出口,徐跃感到不自在,但没有比这样喊更刺‘激’的了。 原以为至少得喊上一个月,没想到,奇迹提早出现了。这天徐跃刚喊了一句:“要脱你裙子噜”‘女’人哼了一声,眼皮动了动,睁开了。她望着徐跃,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徐跃‘激’动极了,连忙说:“你在自个的家里呀。” “那你是谁呀,好像不是穆天林?” 徐跃知道汤莹刚醒过来,不能让她受刺‘激’。他撒了个谎说穆天林出去买东西了。 这个结果真是振奋人心。徐跃忙把孩子抱过来。汤莹叫了一声:“亚亚。”孩子就扑倒妈妈怀里。但汤莹望着徐跃,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汤莹恢复了些体力。她再追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呢?徐跃只好说:“我就是温暖超市的那个保安呀。” “温暖超市的保安?我不认得你呀。” 徐跃觉得汤莹的记忆还不完全清晰,决定说得更直白点,他指了指挂在衣架的那条裙子,说:“你还记得吗,一块咸‘肉’,脱裙子,要搜你的身” 汤莹先是一愣,忽然啊了一声,似乎想起来了,双把脸捂住。 徐跃以为汤莹悲愤‘交’加。然而当她把放下时,原本苍白的脸竟羞红一片。她讷讷地问:“原来是你。可你怎么在我家呀?是不是穆天林找你算账了?” 徐跃这才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汤莹听完,大惊失‘色’:“什么,我吃安眠‘药’自杀?不,根本没那回事。” 汤莹有没有完全清醒?是不是有些事上清楚了,有些事上又糊涂?医生都诊断她确实服用过量的安眠‘药’呢。 就在徐跃茫然间,汤莹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切地说:“快快,帮我拿一下那条裙子。”汤莹把伸进去,顿时大叫:“我的存单,存单不见了。” “什么存单?”徐跃忙问。 “我有个存单,封着薄膜,就缝在这里,现在不见了” 徐跃看到那条裙子的里面,有一个类似袋的夹层,已经被撕开了。 这下他可慌了。这条裙子他曾经帮她晾晒,亲自挂在衣架上的。哪里想到,这里面还有个银行存单。 汤莹号啕大哭:“我的也不见了。谁拿走的,肯定把钱拿去了。一百万哪” 一百万?徐跃脱口而出:“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汤莹讲述,她十八岁离开家乡,结识了一个小伙子,两个人开了家店。经过好几年打拼,赚了两百多万。正当要谈婚论嫁时,小伙子‘迷’上另一个‘女’人。两个人分了钱,她拿到一百万。 随即她来到这座城市,希望能遇见真正的白马王子。穆天林就是半年前认识的,虽然两人同居了,但她想考验一下他是否可靠,没有亮出那个存单,而是装成拖着个‘女’儿的穷光蛋。结果几个月后,穆天林就‘露’出好赌成‘性’c不务正业的本‘性’。她很失望,决定赶他走。 那一天,他们又吵架。吵完后她喝了一杯水,就睡觉了。等她醒来时,就是睁眼看到徐跃的时候。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整整半个月。 那个存单,可能就是穆天林拿了。但他不知密码,能取到钱吗? 徐跃告诉汤莹,她昏倒的那夜,穆天林在电视上当着全体观众的面,亲口说妻子是因为在超市受了欺辱,才服安眠‘药’自杀的。自己和小董也因此丢了工作。他到医院看她,穆天林还说了一番假话,最后以上厕所为借口,把‘女’儿扔给他,跑了。 汤莹说,这个‘女’孩并不是她亲生的,而是她捡的弃婴。因为是哑巴,所以给她起名亚亚。 存单是穆天林拿走了。徐跃提议马上报警。 但报警后,并不意味着会马上查清,还得等待。汤莹的身体还要继续静养恢复,徐跃仍留在这里,卖挣钱,照应母‘女’俩的生活。 过了一个月,好消息突然来了,警方发现了穆天林的踪迹。原来穆天林拿着这笔钱,隐身到一个偏远小镇,买了两个店面,堂而皇之地做起了生意。 穆天林被逮捕,他‘交’代,他早就发现了汤莹那个缝在裙子里的存单。但不知道密码。那天汤莹购物回来,诉说她在超市差点被搜身。两天后他们吵了一架,穆天林在汤莹的茶杯里放入了安眠‘药’。汤莹喝了水后,穆天林就‘诱’问她存折的密码,汤莹半睡半醒间就说了出来。然后穆天林把好几粒安眠‘药’塞进她嘴里,用水灌了下去。 穆天林这样做,是想嫁祸于人,他装模作样报了警,又在电视上大造声势,就是要人们相信汤莹是在超市受了保安搜身,羞不可当才自杀的。他并不敢真让汤莹死,只希望在汤莹醒过来前,他已经拿到钱,跑得远远的。 那一百万,穆天林已经投在店面上了。有关部‘门’请汤莹选择,要么以店铺作赔偿,要么由有关部‘门’拍卖后给现钱。汤莹望着徐跃,问道:“你说,我该要什么?” 徐跃马上提议:“要店铺吧,你搬过来,可以做现成生意。”“那你来不来?”“我?好的,给你当伙计。”“我不要伙计,我要一个老板。”两个人说好合作经营这家店。 但徐跃心头还萦绕一个问题,他问汤莹,为什么你会在超市拿那块咸‘肉’呢?你又不是真的吃不起‘肉’啊。 汤莹霎时羞红了脸,讷讷说:“我那天进了超市,才发觉没带皮夹子,只有兜里的五块钱。想想白跑一趟又不甘心。正好我见到旁边有个‘女’的,把一块咸‘肉’塞进衣襟里。我一想,自己的裙子里面有个内口袋,人家能拿,我也试一试?就这么塞了一块” “原来是一念之差呀。” “不过,还有另一个原因。你可别笑我。” 汤莹的脸更红了,她说她第一次见到徐跃,就喜欢上他了。她总想有什么办法,能引起他的注意。偷拿咸‘肉’的时候,她潜意识里,其实是希望让徐跃给“逮”着的 “可是逮着我的,却是那个小丑,我真讨厌他。”汤莹说的是小董。 徐跃目瞪口呆。他明白了,难怪在他一个rén iàn前,汤莹那么爽快地扯下裙子。“哎,你呀,喜欢我就直说,用这种方法,太冒险了。” 汤莹捶了他一拳。徐跃也理解了,这就是‘女’人,在爱情面前,智商降到零。 看完了这几个故事我还是不满足,怎么直到现在还没有见到有关夜明珠的故事呢?我索‘性’避开那些比较短的,一页一页翻,终于在间一页上见到夜明珠个字了。 这时琼芳翻了个身,一只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我的小肚皮上,顿时我一阵‘激’动,很想再跟她来一次,不过看她睡得这么沉也不忍心挖醒她了,再说我也想一睹这个有关夜明珠的故事,急于想知道是怎么个来龙去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零二章 工匠父子 () 我隐下跟琼芳再做一次的冲动,耐心地再看下去。。。 故事发生于1928年。 六月初的一天傍晚,住在钱坑庄最末的靳山岩一家人正在吃晚饭,庄主钱向福走了进来,靳岩一家连忙恭敬地打招呼。钱庄主笑眯眯地问道:“山岩哪,现在有人前来这里招募工匠,你们父子俩,愿不愿报名?” “招什么工?”靳山岩的儿子靳成器抢先问着,这个18岁的小伙子比老爸心急。靳山岩和妻子也专心倾听着。 在这个庄,庄主不仅是全庄的核心,也是各式信息的来源,上面有什么任务,比如摊派什么的,或者是外界有什么新鲜消息,往往是庄主先接收到,再向庄里人传达。所以他格外受到敬重。 钱庄主清了清嗓子,介绍起来。 今儿早上,钱庄主去山外的梁山镇赶集。在兴致勃勃观赏了各式货物以后,他感觉口渴了,就进了镇上唯一的茶馆喝茶。刚坐定,就有一个陌生人过来,客气地问他是哪庄人。钱庄主并没有立即报上,只问那人有何贵干?那人说:“我只是想打听一下,在你们庄里,有没有会做墓的工匠?” “你说的,是泥水匠或石匠吧?” “一般的泥水匠和石匠到处都有,很容易找。我想找的是那种高明的工匠,也就是既能够设计,也能够直接施工的匠人。” “那就是做墓技师了。” “对对,就是技师。” 钱庄主一拍巴掌:“嘿,你找我,算找对人了,我们庄里,就有这样的高明技师。” “哦,那请庄主说来听听。”来人显得兴奋起来,有意无意地将两块大洋在里把玩。 钱庄主顿时两眼放光,这明摆着,只要自己讲得好,对方会有酬劳。于是钱庄主向那人介绍起靳家父子来。 要说这靳家,祖上本不是当地人,而是当年从外地逃难来的。他们有着祖传的做墓艺,即使逃到这里定居后,替附近一带的山乡人家做墓的历史,也已经有了代。凡是知道他家的人,都相信一种传言,他们会设计和建造‘精’妙关,只要主人家舍得‘花’本钱,他们做出的墓就能坚不可摧,能防止各种各样的盗挖。只是因为这一带权贵豪富极少,大多数人家做墓都简单朴素,所以关于靳家鬼斧神工的做墓技艺也存在于传说,没有得到证实。可至少在钱坑庄,人们对此毫不怀疑,坚信靳家掌握着密不传人的绝技。 钱庄主的话一完,那人兴趣大增,急急催道:“既然他们是代的做墓工匠,又有这样的家传绝技在身,那一定是我想找的人。庄主就带我一起去你们庄,我亲自跟他们谈谈。” “这个嘛”钱庄主习惯地捋着下巴的一络长须,滑溜溜的眼珠转了两转。说实话,他得掂量掂量。 到目前为止,钱坑庄无祸无灾,这跟全庄的人谨慎小心不无关系,人们有不成的规矩,不随便把不明来历的人带向庄里,他们这块‘洞’天福地,世外桃源,一旦被不怀好意的人发觉,有可能引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钱庄主就找个理由,推托道:“他们父子今儿个出去替别人做工了。这样吧,我回去等他们回来后,先问问他们,如果他们愿意,我就领他们到镇上来,就在这个茶馆里跟你见面吧。” “好吧,那我就在这里恭候。不过我这边时间很急,能不能明天见到他们?” “明天哦哦,他们明天能回,我一定叫上他们即刻前来。”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那人说着,将其一块大洋搁在钱庄主面前,另一块却收回囊。 这不是吊人胃口嘛?看来此人也很圆滑,拿出两块,只给一块,另一块作‘诱’饵,等着钱庄主下一步的合作。 当然,当钱庄主向靳家父子介绍这段情节时,省略了有关大洋的细节。 “怎么样,你们愿意去跟他会会面吗?” 听了庄主的话,靳成器忙望着父亲,请父亲定夺。 靳山岩则不动声‘色’,问道:“那他有没有说,要给哪方人家做墓?要做什么样的墓?” 钱庄主摆摆:“这个他没有说,只说等见了你们,会跟你们详谈的。我想,他要找的是有本事的工匠,肯定会看你们。” 靳山岩叹息了一声,指了指自己‘胸’口说:“最近我感觉心里闷得慌,怕是这心有问题,如果真有好活,也只有成器一个人去了。” 靳成器一听就慌了,忙问道:“爹,人家既然这样四处打听,还说要找的不是一般的工匠,那我一个人去,怎么行啊?” “但你总要满师,”靳山岩脸‘色’郑重,“其实你的技艺,已经够用了,爹也没啥再教你,往后就靠你自个在劳作‘摸’索了。” 钱庄主见靳山岩这态度,也有点急了,提醒道:“山岩,我看人家是要找最强的大师傅,我不能说成器没有学成,但他一直跟着你干,就像是虎崽还没断‘奶’,要让成器一人去,人家会觉得他‘乳’臭未干,没有什么功底经验,这生意可能会黄掉,岂不可惜?这事还得你亲自出马去谈。” 钱庄主当然一心想促成合作,那块未拿到的大洋在遥遥招,而且他相信那人准备的“介绍费”,不止这点。 靳山岩想了想,认为庄主的话有道理,就点点头说:“好吧,那我跟成器一块去镇上,跟那人见见吧。不过我也干不了那粗活了,打石垒石,只怕胜任不了。” “这事好办,到时你不必亲自动,只要在现场指挥就行。现在最要紧的,先把这活揽下来,你们说是不是?”钱庄主急不可待,恨不得现在就带着他们去镇上。在他看来,这是一件方有利的事,谈成了,不是皆大欢喜吗? 此刻他们根本没有去揣摩,那人是什么来历。 第二天一大早,靳山岩父子就被钱庄主在‘门’外的叫唤惊醒了。起‘床’开‘门’,钱庄主催他们上路。翻过几座山,到了梁山镇上。那人果然已经在茶馆等候。 一见面,钱庄主就向他介绍:“我把他们领来啦,瞧,这就是我们庄的爷儿俩。”说着又对靳山岩父子说,这位就是物‘色’做墓技师的人。 靳山岩向那人弯弯腰,算是行个礼,顺便关注一下此人相貌。一看之下,靳山岩心头就咯噔一下,此人虽一身平民打扮,上身灰白的对襟褂子,下面一条浅蓝‘色’灯笼‘裤’,脚上一双黑面布鞋,头发也是典型的大背式,像是那种乡绅土财主家的下人,不过靳山岩四处跑动,大半辈子营生,见多识广,辨人还是颇有几分功力,识得那人浓眉下一双尖利的眼睛,实在不同庸常之辈,明显是个见惯了杀伐,经受过大场面的人,也许是出没于战场的行伍者。靳山岩似乎还能闻出对方身上的火‘药’味。 不过这也证明来者是有身份的,急急打探高明的做墓师,也就有了合理的理由。靳山岩揣测,也许是某位战将在战争殒命,上峰要替他厚葬,这才到民间来寻找最有能耐的做墓师。 双方客套几句,先坐下喝茶。靳山岩请教那人尊姓大名。那人自我介绍叫马森林。 “马先生,听我们庄主说,您在找做墓的技师。庄主还把我们父子介绍给了您。但我们父子技艺平平,不一定是马先生所盼的人啊。” 马森林摆摆说:“钱庄主在我面前介绍你们,他是赞不绝口。你们的情况我很感兴趣。这样吧,咱们之间也不必绕那么多弯,坦诚相见吧,我是真心实意聘请一位高明的做墓师,如果你真有本事,就跟着我走,有一桩大工程等着你去做,当然这报酬肯定不菲,够你们做好几年了。” 这番话够直截了当。靳山岩看看儿子,儿子正紧张地盯着他,似乎在问:“爹,咱们接不接受这个挑战?”而钱庄主同样一脸专注,屏声静气期待他的回答。 说行,还是不行,全在靳山岩一句话。 靳山岩显得沉着冷静。他平和地问:“马先生,你能不能说说,这工程具体是什么样的?你要请人做的墓,多大规模?有什么具体的要求?你说个大概,我才能量力而行。” 马森林抿着嘴迟疑一下。他拿出两块大洋,递给在一边的钱庄主,吩咐道:“我们喝茶太没味道,还是请庄主先去酒馆订一桌酒席,我们马上过来,大家边喝酒边畅谈才更惬意。” 钱庄主并不傻,马上明白马森林的用意是为了支开他。既然有酒喝,也乐得走这一趟差。他接过大洋就去找酒馆了。 马森林等钱庄主一走,才压低声音说:“不是我不信任庄主,实在是此事重大,我只能跟你们爷俩自己谈。这次我要找的做墓师,不仅要会墓‘穴’墓道的各种设计,还要‘精’通墓内防盗关的设置。但如果仅仅是这样的人才,我也能轻易找到,现在需要更出‘色’的,就是既能做墓做关,还能将各种墓道的关进行破解,这才是至高的技艺。我听钱庄主说,你们靳家是祖传的造墓艺,不知有无这方面的技艺流传?” 靳成器张了张嘴,又赶紧闭上。他知道要回答这个问题,只有他爹才有权力。 靳山岩听完马森林的话,却皱起了眉头,不解地问道:“听马先生的意思,您找的,恐怕不是做墓人吧?” “是在找做墓师啊。” “可我怎么听出来,马先生是在找掘墓者啊。” 马森林愣了愣,连忙赔起笑,“靳师傅误会了,我之所以说能破解墓道关才是至高技艺,并不是为了叫人去盗墓,而是想检验做墓师的水平。只有能破解各种防盗的关,才能做出别人破解不了的关来,因为能把别人盗墓的方法全想到了,就更有办法防止别人使用这些方法。” 马森林所言似乎也有道理。靳山岩又问:“那你确实是请人做墓?” “是做墓。” “什么样的墓?” “规格很高,可以这么说”马森林加重语气,“那墓不输王陵。” 一听此话,靳山岩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样靳师傅,你心里有底吗?”马森林期待。 靳山岩没有踌躇,毅然摇,“马先生,看来我们不是你要找的人。” “这么说来,靳师傅家祖传的技艺,也就是做做普通的墓冢? “没错,让马先生失望了。”靳山岩站起来,示意儿子马上走。 马森林连忙劝住,“靳师傅不必着急,我已经请钱庄主去订酒席,你们就算要走,也先喝了酒再回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零三章 幕后人 () 靳山岩推辞,“不了,这酒,你就请我们庄主喝吧。我们还是回去了。” “哎呀,靳师傅,我们生意不成情义在嘛,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会合作。这顿酒,就算咱们结个缘吧。” 靳山岩还想走,靳成器软软地开口了:“爹,我我饿了。”言下之意很明了。靳山岩知道儿子嘴馋了,又一想酒席是庄主跑‘腿’去订的,不喝反而不近人情了。 等个人到达酒店时,钱庄主已经把酒席订好,酒菜都上桌,正冒着袅袅香味。四个人围桌而坐,喝起酒来。马森林声言只喝酒不谈生意,于是这顿酒喝得颇为轻松有味。 喝完酒,马森林特意叫钱庄主暂留一下,请他再帮忙找找其他做墓师,两个人要继续讨论。靳山岩和儿子先告辞。 父子俩迈着半醉的步子往回走。半路上,靳成器见爹不发一言,小心问道:“爹,你为什么说自己不行呢?” 靳山岩忽地站住了,直愣愣地瞪着儿子,“是不是,你想去?” 靳成器支支吾吾,但还是点了点头。“爹,我们靳家有这么多本领,可从来没有‘露’过。现在既然有人要找这样的技师,我们为什么不去试试?” “不行,”靳山岩剑眉倒竖,斩钉截铁,“我本来以为他们找做墓师,只是要做墓,现在看来根本不是。此人来历不一般,咱们最好离他远点。”说完就转过身大踏步走。然而就因为步子迈得过急,却没有料到灾祸一瞬间就发生了。只听得啊一声惊叫,靳山岩倏一下从靳成器面前消失了。 前面是峭壁断崖。 一代造墓大师靳山岩,就因为多了杯酒,失足坠落山崖。等靳成器找到崖下,父亲早已经没气息了。 靳成器伤心地把父亲的遗体背回家,替父亲办丧事。赶回庄的钱庄主也是目瞪口呆,却也无可奈何。靳山岩自己不幸坠的崖,实在是一个意外事故。 安葬了父亲后,靳成器正坐在‘门’外发呆,钱庄主找来了,压低声音问:“成器,那个马森林又找我了,他想问问你,愿不愿去跟他干?” 靳成器犹豫着,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就在庄外。如果你愿意,就打点行装,我领你去见他,你马上就可以跟着他走。”钱庄主说着伸开右,掌上赫然躺着两块大洋。“这是马先生给的见面礼,无论你是不是愿意去,这都算你的。” 两块大洋落在自己掌心里,靳成器霎时感到沉甸甸的。他站起来进屋收拾行李。 靳成器的娘身体不好,平时也做不了活,幸亏丈夫和儿子有一做墓艺,日子还过得去。现在丈夫不在了,儿子出‘门’挣钱也是顺理成章,所以成器娘也没多问。靳成器把包裹背在身上,向娘说了一声就跟着钱庄主走了。 刚出家‘门’,迎面一个人迎上来,问道:“成器,你又有生意了吗?”靳成器一看,是他的堂哥靳长子。 靳长子是靳成器大伯的儿子。本来在做墓方面,靳长子父亲同样也身怀家传技艺,只是在传授给儿子时不幸得病去世,靳长子的技艺只学了点‘毛’皮,所以到他这一代就没法靠这一行吃饭,只好在家做点农活,靠‘弄’点山货贩贩为生。此刻靳成器见堂哥询问,也不隐瞒,点了点头。 “成器,我跟你一块去,好吗?”靳长子突然求道。 靳成器一愣,堂哥是第一次提出这种要求,而自己从没有想到过。 靳长子见堂弟迟疑,进一步解释道:“成器,你也知道我爹一死,这技艺我也没学到。这几年你跟你爹多少也挣了点,可我却穷得快没法过。以前你们爷俩搭档,现在你只有一个人了,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就当你收了个徒弟。” 不得不说靳长子的提议很合适,现在父伯们不在了,只剩下他们这对堂兄弟,堂哥甘愿认堂弟为师,足见他是诚心学艺的,反正都是靳家人,技艺也没传外。但靳成器正想答应,却被钱庄主打断。 钱庄主把靳成器一拉,对靳长子说:“你要跟成器学艺,是件好事。不过这次人家只需成器一个人去。你还是下一次再跟着去吧。” 靳成器连忙问庄主:“这是马先生说的吗?只叫我一个人去?” 钱庄主点点头,附在靳成器耳边轻语:“本来是想请你爹去的,你爹不愿去,又不幸死了,马先生就只好请你去了,他要的只是一个技师,不用闲杂人。” 既然这样那就得听雇主的。靳成器只好答应下次再带堂哥去出工。 钱庄主带着靳成器出了庄。果然马森林就在庄外等着。马森林没说话,只挥了挥,就在前面走起来。钱庄主则掉头回庄里去了。 靳成器跟在马森林后边走着。走不多远,发现前面有几个人坐在路边,守着两乘滑竿。这些人都一式的黑衣黑‘裤’,头上包着雪白‘毛’巾,是典型的轿夫打扮。那些人都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迎接走近的马森林。 马森林坐进一部滑竿,示意靳成器坐进另一部。 靳成器已经料到马森林颇有来头,用滑竿抬着自己走山路,倒也说得过去。但他料不到的事在后面,等滑竿被抬出山谷,到了一条大道上,一辆军用qi chē停在路边。滑竿停下,马森林又示意靳成器上车。 qi chē后面敞开的车厢里,站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个个如临大敌,头上戴的是钢盔,腰带上挂着榴弹,里端着长枪,枪上的ci dā一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靳成器不由张大嘴巴,这才想起爹坠崖前的那句话,这个马森林来历不一般,最好离他远点。原来他是来自军队。而这年头军队五‘花’八‘门’,老百姓都搞不清是哪一路,能做的就是尽量避开。但靳成器知道现在要后退已经不可能。 上了车,qi chē向山外开去。靳成器小心地问道:“马先生,这是往哪里去呢?” 马森林点上一支烟,长长地吐了一口,脸上再没有那种热情谦恭,而被一种冷傲严峻所替代。声音也显得漠然刚硬:“从现在起,你别再称我马先生,叫我马副官。” “马副官?您原来是一位军爷呀?” “没错,我是军队里来的。” “那您怎么不早说?” “现在你知道了,也不晚嘛。”马森林瞟了靳成器一眼,有点不耐烦了,“好了,废话少说了,你就好好坐车吧,到了我们部队就知道你的任务了。” 靳成器看出来,马森林是‘露’出了本来面目。看来当时爹识出马森林的身份,存心要避过,而自己偏偏往危险的路上冲,成为枪口下的役工了。此去是怎样的龙潭虎‘穴’?靳成器惴惴不安。 当qi chē颠簸了大半天,进入了遵化地段后,眼前展现出来的情景,令人心惊胆战。 很显然,遵化境内正在打仗,最近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厮杀,到处是轰炸过的废墟,深深浅浅的弹坑,随意扔着的枪炮,还有在火辣辣的太阳下打扫战场的士兵;在一些沟壑里堆满了被收集起来的尸体,还没来得及掩埋;在一些遮荫的矮小树下,则横竖八躺满了伤兵,阵阵痛骂和呻‘吟’声此起彼伏;风掺杂着残存的硝烟和血腥气息,还有各种各样刺人的异味;有几棵粗大的老树已经被烧过,剩下一截截焦黑的树桩。 从山沟里出来的靳成器,虽然也听到过枪炮声,见识过军队,可从来没有直接身临过战场,这种状况实在可怖。而自己被招来,又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就在他胡思‘乱’想,车径直驶进一个村庄,在一座大院前停下。 这座大院,应当是村里的大户人家,白墙黑瓦,还是刚整修过不久。院墙外,像篱笆桩一样站满荷枪实弹的卫兵,院墙上还架着四‘挺’枪,虎视眈眈地对着前面的大路。如此戒备森严,显示里面是一个指挥部。 马森林叫靳成器在外边等着,他一个人进去汇报。一会儿马森林出来,对靳成器挥挥:“我们jun1 zhǎng叫你进去。” jun1 zhǎng?靳成器这一惊可不小。他早就听说过,遵化地区有两支军队在对决,一支是属于土霸王的马福田部,另一支是从外省进来的北伐军,至于具体是什么部队就搞不清。由于钱坑庄不属遵化地区,靳成器也只是跟爹外出给人家做墓时听到几句传言而已,并没有怎么留意。现在却鬼使神差,要出现在其一支部队的大头目面前了。 他是谁? 深宅大院是本村一个财主家的宅弟,而主人一家为躲避战火早已弃家而逃。占据这座宅院的是15军军部。此刻,坐在东厢房太师椅上的,是穿着长衫的孙殿英。 孙殿英的从军轨迹可谓丰富曲折,颇有chuán qi‘色’彩。他今天投靠这个,明天依附那个,随风使舵,见鱼撒网,使足了圆滑功夫,如今终于跟定了蒋介石,坐上15军jun1 zhǎng的宝座。个月前,15军奉命进入遵化,围剿一直盘踞在此的马福田部。战争僵持不下,直到最近才出现转,马部渐渐不支显出了败势。就在昨天一场决战下来,马福田被打得丢盔弃甲,带着一些残兵败卒逃出遵化去了。 终于驱走了马福田,可是孙殿英却并没有多少得胜的欣喜,因为战争的代价非常沉重,自己这个军也是损兵折将,伤亡大半。而最令他愤愤不平的,他向上峰打了报告要求增补所减兵员,并且尽快将军饷和所耗的军需物资补充过来,然而封电报发出去,得到的回复一律是:“大局甚难,望就地自行解决之。” 孙殿英直拍桌子,大骂老蒋言而无信,既然自己已归顺老蒋,那老蒋就应该及时犒劳15军,输入新兵,补充弹‘药’和给养。可老蒋把皮球又踢回给自己。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零四章 考手艺 () 其实,老蒋的段,孙殿英岂能不知,根本就在意料之。也正因为如此,孙殿英刚踏入遵化时,就酝酿着一个计划。现在要做的,是把计划付诸实施。 他在等着一个人。 那些派出去的下,能否尽快访寻到这样一个人?这正是孙殿英目前最焦心的事。 一个穿便衣的人走进来,立正向他行礼:“报告军座,我回来了。” 正在闭目遐思的孙殿英微微睁眼,认出是马森林,连忙打起‘精’神,问道:“马副官,你终于回来了,情况怎么样?” 马森林却不忘先来一通颂扬:“军座,我出去这几天,您已经指挥部队跟马福田决战过了,把他赶跑了?军座真是韬略过人,虎胆震天,运筹帷幄,终获全胜,可喜可贺。” 一说起胜仗,孙殿英还是有些得意的,他轻蔑地哼了一声说:“马福田这小子,盘踞此地许多年,他又投靠了张作霖,想背靠奉系的势力独霸一方,成为遵化之王。他的下兵员众多,初期作战的确凭借地头蛇的有利条件,给我军造成了阻碍,使我军本当一月内剿平叛匪的计划未能达成,不过他们终究是一群乌合之众,相持月,就‘露’败絮之实,最终在我军凌厉打击之下土崩瓦解。” 说到此孙殿英又有些许遗憾:“马军两万多人马,虽非悉数尽歼,逃了的也剩区区不足千人。只可惜,马福田这老厮趁‘乱’跑掉,没有落入我掌,真的让我心不甘。” 马森林讨好道:“马福田成了败军之将,带这区区残卒无颜再去见张作霖,他也无力卷土重来,军座已经大功告成,没有什么可忧虑的了。” 孙殿英摆摆,将注意力转了回来。“还是快点说说,你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马森林啪地立正:“报告军座,我打听到了一个专业人才。” “哦?在哪里打听到的?” “就在承德东部山村里。” “什么,山村里?”孙殿英的脸‘色’顿时冷了一下。“这么说只是一介山野村夫?” 马森林连忙凑近点,口气谨慎地问:“军座,这次您是派出了二十多人,分赴河北各地,就希望从民间访到一位高明的做墓师。其他人有没有收获?” 孙殿英摇摇头,意思是其余的人都毫无所获。 马森林‘露’出笑意,“其实在民间,普通做墓师唾可得,而能达到军座要求的,实在是凤‘毛’麟角,因为历朝历代,有这种本领的做墓师都不在民间,而是官家所养,那些专‘门’为王侯家做墓的,还会被赐予一官半职,留在宫享福,绝不会流落到民间。所以,那种最高级的做墓技艺绝少在民间流传。我找到的这个,实在是一个例外。” “为什么是例外?” “我找的这个人姓靳。据那个庄的庄主介绍,靳家是上代从外地逃难到此定居的,他们的祖上曾是清朝宫廷里的造墓师,后来因事被贬,流落民间。此后就很少有会建造浩大的贵族之墓,而且为了保命也从不‘露’出超级技艺,世代只是以替平民家做些简单的墓冢为生。但据说他们祖传的秘技是一代又一代家传下来了,现在我找到的这个人,就是靳家嫡系的传人。” 孙殿英听了半信半疑,问道:“那这个人在哪里?” “我已经把人带来了,就在外面听候吩咐。” “让他进来,我瞅瞅。” 马森林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传唤靳成器。 此时的靳成器站在烈日下,又渴又热。周围全是兵丁将士,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拼杀,个个脸上还杀气腾腾,使他觉得就像一只小羊羔落在狼窝里。他现在担心的是,那个大头目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像传说的雷公爷爷,胡如钢针眼似铜铃,声如洪钟震人耳膜,看人不顺眼就打下一道霹雳,让你霎那间化为一缕烟尘 正‘乱’想着,见马森林出现在院‘门’口,向他招。靳成器连忙走近去。马森林压低声音叮嘱道:“见了我们jun1 zhǎng,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回答问题,不要耍‘花’招,否则惹怒他,我都救不了你。” “是是我明白”靳成器点头哈腰,诚惶诚恐, 马森林昂首‘挺’‘胸’在前面引路,靳成器勾腰弯背在后面跟。院‘门’里仍是警卫森森,一条凶猛的狼犬见到一个穿着朴素民服的人,立即狂吠着向他扑来,吓得靳成器连连后退,幸而恶狗被链子拴着,要不然非把他扑倒不可。那情形,他不是被“请”来做墓,而是戴着什么罪要面见阎王,迎接一场生死裁决,阎王殿‘门’口就是那牛头马面,恶鬼小煞。 走进正‘门’,情形一下变了,里面窗明几净,陈设优雅。正一只红木案几上,供奉着一尊神像,一看就是关云长,执青龙偃月刀,金粉塑身,仪态威严,象征着战将的威风和气势。正面墙上贴一幅巨大的画像,一位身着戎装的光头按宝剑正襟危坐,‘胸’前挂满璀璨的军功章,而眼神透‘射’出来的凌厉之光令人不寒而栗。靳成器并不认得此人是谁,难道就是他要见的那个大头目? 厅屋里空空的,马森林径直走进了东厢房。靳成器也跟了进去,这才看到间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人。 此人正是一个光头。但靳成器识出,他并不是堂画像的人,眼神没有那么咄咄‘逼’人,反而流‘露’着一种宽厚之意,他面容清癯,脸‘色’平和,下巴的山羊须更增添一缕雅气息,由于穿着深蓝‘色’的长衫,看上去倒更似乡野山沟里的隐士耆宿,或者是镇子里哪家当铺的掌柜。但马森林的一声“jun1 zhǎng”,让靳成器醒过神来,此人可不是什么士老朽,而是一个掌兵数万的军队首领,刚才目睹的血腥战场,正是他的杰作呢。 “jun1 zhǎng,这就是我找来的靳家技师。”马森林指着靳成器,恭敬地向光头报告。随后又对靳成器说,“这位就是我们的孙jun1 zhǎng。” 靳成器连忙鞠个躬,口称“孙jun1 zhǎng”。 孙殿英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小伙子,见他土布衣衫,皮肤黝黑,身子‘精’瘦,像一匹山猴子,不由得皱了皱眉。不过这只是一霎那的表情,很快就‘露’出和蔼的笑容,连声说:“好好,你来了就好。欢迎欢迎。”说着还装腔作势地拍了拍巴掌。又指指对面的一把椅子叫靳成器坐。 靳成器受宠若惊,敢情自己真成了jun1 zhǎng的座上宾了? 孙殿英起身离开太师椅,双反剪,在屋子里踱着,从容地问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靳成器。” “成器?好好,这个名字不简单,肯定是父母寄予你厚望,希望你成大器。相信你会来了,只要为我做成功一件事,就能发家致富,光耀‘门’楣。” 靳成器迟疑了一下,趁问道:“jun1 zhǎng叫我来,有什么要做的吗?”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孙殿英微笑地望着靳成器,“听马副官介绍,你家是祖传的做墓技艺,你的上祖曾经是清王朝宫廷的专职做墓技师,是不是?” 靳成器没再犹豫,点点头说:“确实是这样的。不过我出生在钱坑庄,懂事时祖父已经不在,我爹对我说得很少,只说上祖曾经是清朝皇宫里的做墓师,但具体是哪一朝就没有告诉我。而且我爹说我知道得越少越好,反正我们靳家已经是普通平民,只替平民家做做墓,前代的事就没必要提了。” “前代的事可以不提,但前代的技艺,总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吧?当然,我说的,可不是你们替平民家做墓的那点基本功,而是那种最强大的秘宗绝技。你现在说说,你,有没有完全学到?” 靳成器发现,孙jun1 zhǎng平和的眼睛里,透‘射’出一阵热切的光。而旁边站着的马副官,也在直愣愣盯着他,神‘色’有些紧张。靳成器明白,他们要的就是他一句大实话。 已经到这里了,再要推托和隐瞒已经不合适,再说马副官已经提醒过,要实话实说,不然惹怒这个光头jun1 zhǎng可能大祸临头。靳成器张了张嘴,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含‘混’的音节:“嗯” 马森林抢前一步:“你学到了,对吗?” “嗯,对” “大声点。” 靳成器‘挺’了‘挺’‘胸’。“做墓的技艺,我都学到了。我从岁就跟着我爹学了。” “是你爹亲教你的吧?” “是的。” “他什么都教给你了?包括盗墓?” “盗墓?”听到这个词,靳成器还是哆嗦了一下,一时有点张口结舌。 马森林笑了,“你就别装蒜了,对这一行,我还是略知一二的,其实历朝历代,那些能盗得最危险古墓的人,往往正是那些能做墓的高级技师。这不是说做墓师一定会去盗墓,但盗墓这一课是必学的,那是为了做墓时更好地设置关,防备日后有人破解关,进得墓去。如果你爹把全部本领教给了你,那就一定有盗墓这一节。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孙殿英也嘿嘿笑起来,满意地点点头。“小靳,你别一听盗墓两字,就觉得那么刺耳。其实在这个世上,有人做就会有人破。好了,我们也不必绕圈子,实话跟你说吧,这次我让马副官他们四处访寻做墓师,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帮我找到一座大墓的通道,然后把里面各式各样的害人关,给统统破掉。” 靳成器大吃一惊,“这这不就是盗墓吗?” “没错,就是盗墓。”孙殿英‘挺’了‘挺’‘胸’,不仅没有恼怒,反而显得正气昂然。“既然你是一位高级造墓师,现在来到我面前了,我只有信任你,你才能为我的计划尽心尽力,对吧?所以我不必要对你隐瞒什么。我可以坦率地告诉你,这次请你来就是为了盗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零五章 陵之气势 () 靳成器虽然吃惊,其实心也早已有所准备,毕竟他是靳家的传人,父亲多少次给他讲解过做墓和盗墓之间的联系,举过很多例子,也留给他很多训诫。马森林在见到他们父子时的表现,不仅是爹一眼看穿,连靳成器也悟得出来。只不过当时爹态度坚决,决不受邀。但靳成器另有念头,他的想法很简单:尝试一下,验证靳家的那种超级技艺管不管用。 不过现在到了一个jun1 zhǎng面前,靳成器又有点害怕,这盗墓之事究竟做不做得?心里想着,又忍不住嘀咕出来:“难道jun1 zhǎng也缺钱吗?” 孙殿英脸‘色’一变,双目喷出怒火,口气一下子很严厉,“我要盗墓,不只是为了钱财,还要报我家的世仇?” “世仇,什么世仇?”靳成器好奇。 孙殿英对马森林一挥:“开车,我们带小靳去看看。” 一辆军用qi chē向着马兰峪方向驶去。 开车的是马森林。后排并肩坐着靳成器和孙殿英。 靳成器长这么大,以前从没坐过qi chē,而坐在一个jun1 zhǎng身边,更是连梦都不敢梦到。幸好无论是马副官还是孙jun1 zhǎng都不穿军装,看起来平易近人,减轻了靳成器内心的惶恐不安。 qi chē一路飞驶。马森林专心开车,孙殿英则闭眼打盹。靳成器得于专心欣赏窗外的风景。公路的两边都是连绵的青山,虽然并不危岩耸峙,或者是尖峰‘插’云,却呈现出层峦叠嶂,翠峰起伏的美妙图景。不高不低的山时而宛若青牛倦伏,时而又好比快马奔腾,山形变幻,却又那么真实,在蓝天白云下,格外优雅动人。 靳成器虽不是遵化人,但他早就领略过遵化的山川之美,真可谓山青水秀,天高地清。也许正因为如此,这里也就洒下了一盘皇家‘玉’珠,四海扬名,那就是清朝皇陵。从qi chē行驶的方向上,靳成器猜出十有往清东陵而去。 果然,当qi chē停在一处山脚下,那座熟悉的金星山赫然就在眼前。孙殿英下了车,指了指山顶,微笑地说了一句:“走,咱们上山观风景去。”说着带头上山。 靳成器走在孙殿英后面,马森林最后一个。沿着蜿蜒小径迤逦而上,不久就登上了金星山的顶峰。顿时,山谷间一幅恢宏的皇家陵园图,展现在视野。 “怎么样,很惊人吧?”孙殿英一叉腰,一朝山谷下挥舞。看起来很有指点山河的气魄。 靳成器连忙点点头。如此胜景,实在尉为壮观。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这是陵园,一般人蓦然见着,还以为是浩大山庄呢。但见群山环抱的山谷平地间,矗立着一座座亭台‘门’楼。放眼望去,绿树掩映,牌楼散布,雄壮的大殿在阳光下涂上一层金‘色’的光芒。楼台亭阁和大殿间有迂回的路径,也有宽阔的广场,白石铺就,在绿荫下显出一片豪华和高洁。那里还有多孔的拱桥,大殿前的巨大石雕,以及耸立的华表柱。而这样的陵园并非一处,是众多单独或合葬的皇陵散布在这一片区域,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清东陵。站在高处俯瞰,确实被这皇家的浩繁建筑所震撼,不亚于一座繁华的都市。 “小靳啊,你看了,有什么感想吗?”孙殿英和蔼地问道。 靳成器赶紧竖起大拇指:“真是太好看了,了不起呀。” “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没有没有。” “这么说,还是第一次见识?” “哎哎对。” “那么你现在到了这里,觉得这个地方除了好看,还会想到什么?”孙殿英含笑地望着他。 靳成器脑子里一闪,马上明白孙jun1 zhǎng所指是什么。他不假思索:“我想到宝贝” “哈哈哈”孙殿英和马森林相视,两人都发出一阵爽朗大笑。 孙殿英频频点头,“好小子,你果然聪明。我看我也不用多说什么了。现在就带你到下面去,让你好好考虑一下怎么‘弄’到那些宝贝吧。” 个人顺着山坡下去,乘车抵达了定东陵。然后下车步行,置身于陵园。这里安葬的是慈禧太后。 一座雄伟的隆恩殿呈现面前。孙殿英停住脚步,眼睛里‘露’出仇恨的光。他摆摆说:“我们先不进去了。小靳啊,我们站在这里,你也明白,真正的宝贝就在我们脚下。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回答: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弄’到这些宝贝?” 马森林郑重地对靳成器说:“成器,我们jun1 zhǎng为了找到一个上等的做墓师,可谓是‘花’了心血,现在既然你已经来到这里,一定不要辜负我们jun1 zhǎng的厚望。现在就看你的了。” 靳成器目视大殿,深深地喘了几口气。然后转过身,小心地说:“孙jun1 zhǎng,马副官,我确实从我爹那里学了做墓技艺,也听我爹讲解过一些盗墓的技巧。只是我从来没有做过官家的墓,更没有盗过墓。其实从我爷爷那辈起就一直只做平民家的小墓,当然也不会使用盗墓技术。我愿意跟着马副官来,就是想试试,我们靳家的祖传技艺,到底有没有用。我先把话说在前面,我可以为jun1 zhǎng出力,想办法找找墓‘门’墓道,不过我真的不敢保证一定成功。我要是失败了,请求jun1 zhǎng饶过我,别要我的命。好吗?” “什么,要你的命?怎么会呢?”孙殿英笑起来,“你是我们请来的技师,是专‘门’来帮助我们的,如此诚心诚意,无论成败,我都不会怪罪你的。” 说到这,孙殿英又怒视着隆恩殿,喘着粗气说:“其实,这里面埋着的,是我孙家的仇家。当年我孙家被清帝给抄了满‘门’,只有我祖父一人逃了出来。我本来想用炸‘药’,将这些陵墓都他娘的炸个‘精’光,只要炸开墓‘门’,就能进去,什么关暗道全不在话下。可这样一来,外界就会对我孙殿英大加谴责,言词鞭挞,会骂我过于粗暴,毁坏史物。我老孙还不限于当个小jun1 zhǎng,以后要拓展宏图大志,难免会授人话柄,所以权衡再,还是采取取的办法,不伤及设施了。目前我军大战刚息,弹缺粮乏,血拼后的将士们急需军饷慰劳,可是我的上司们不给我,作为一军之长,只好出此下策,从坟墓里取些银两用用,也算让死人的东西给活人救救急吧。” 孙殿英的话也是够坦率的。马森林听了后,更严肃地教育靳成器:“你都听见了吧,我们jun1 zhǎng要取这墓内的一些东西,不是为了饱‘私’囊,而是为了给全军ti g一ng一些必要的给养。我军将士不惜牺牲生命,血战月赶走了马福田这个为害百姓的土匪,本当向民众索取一些供给,但当地百姓被马匪压榨多年,家家财穷,我们jun1 zhǎng也是体恤下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这纯属大义之举。成器啊,即使你不是遵化人,也在为减轻遵化百姓的负担出力啊。你有真本领就使出来吧,让你靳家的祖传技艺一展身。” 靳成器被说得热血沸腾,一‘挺’‘胸’膛慨然答道:“请jun1 zhǎng和副官放心,我一定用心,把我所有的本领都使出来,好好干的。”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孙殿英高兴地拍拍靳成器的肩。“这样吧,你先作个表面的勘察,再制订一个详细计划。” 接下来靳成器就对墓坟的外表进行勘察。经过一番转悠后,他对孙殿英和马森林说,他已经心有数了 六 两天后的夜里,乘着夜深人静,孙殿英派了两个班的心腹人马,亲自带队,配合靳成器动挖墓。 震惊天下的东陵盗宝拉开了帷幕。 对靳成器来说,这是一场凶险与遇并存的考验,成败殊难预料。 墓‘门’被准确地找到。接下来的一切,完全由靳成器支配,他指着墓‘门’,介绍此‘门’重达千斤,而且并非只此一扇,里面还有两块‘门’石紧紧抵住,就算你用炸‘药’炸开外面一扇,仍进不去。如果再炸第二道‘门’,整条墓道就会崩塌下来,封住所有通道。靳成器如数家珍,侃侃而谈,急得孙殿英催问:“小靳,那现在怎么办?” “jun1 zhǎng莫急,我自有办法。请jun1 zhǎng和大家都闭上眼睛。”靳成器解释,墓‘门’一旦启开一条缝,就会有一道闪光从里逸出,谁要是睁着眼睛,必被强光所刺瞎。吓得孙殿英和军士们都捂着眼睛。果然耳边听得咯吱吱一阵声响,是石‘门’沉重转动的声音。随即面前一亮,虽然大家‘蒙’着眼睛,还是能感觉到这道光的强度,简直胜如闪电,甚至能感受到皮肤有烧灼般的炙痛。众人顿时发出一阵惊叫。只听靳成器说:“没事了,‘门’已经开了。” 孙殿英连忙睁开眼睛,一下子张大嘴巴。坚实的墓‘门’‘洞’开——不,不是打开,而是消失了,面前只剩下黑乎乎的墓‘洞’,犹如一张魔怪的巨嘴张开着。 “小靳,这石‘门’呢?哪里去了?” “呵呵,jun1 zhǎng,一共道‘门’,全陷进下面去了。” “怎么会这样?” “jun1 zhǎng忘了,这就是关啊。”靳成器又介绍,墓‘门’的关按钮就在‘门’身上,但你如果按错了一点点,墓‘门’就不会缩进地下,而是往上吊,这样一旦有人进出,道‘门’就像大锤一样轮流砸下,将人砸成‘肉’饼。 在场的马副官听了,讨好地对孙殿英说:“jun1 zhǎng,幸亏找到了小靳啊,要不然咱们哪知道这样凶险呢。” “嗯嗯,没错,小靳的确有本事。” 望着黑幽幽的墓‘洞’,孙殿英还是有一点担忧的,从里面吹出来阵阵‘阴’风,真如来自黑暗的地狱,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小靳,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马副官提醒:“如果这样就能进去,这墓内关也太简单了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零六章 墓道 () 靳成器连连点着头,“现在还是刚开始呢。。我猜呀,从墓‘门’进去,一直到最内的停柩室,一定不下十道关。” “十道?那你能一一破解吗?” “我尽量试试。”靳成器回答。他举着一个火把,决定先进去探探路。刚进去两步,孙殿英发话了:“等一下,小靳,我派两个人跟着你吧,对你也好有个照顾。”说着一挥,示意两个士兵跟在靳成器后面。 个人举着个火把进‘洞’去了。孙殿英和马森林站在墓‘洞’外,紧张地注视着里面。火把照出的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上下左右都是大理石所砌,接缝处都显得很紧凑,可以说是严丝合缝,表面看起来非常安全,根本看不出关设在哪里。然而就在这时,突然呼啦啦一声响,‘洞’的上方落下一道闸‘门’,一下子将个刚迈进去的人封在了里面。 “啊呀,这下糟了。”孙殿英惊叫起来。“不是说只有层‘门’,都陷下去了吗,怎么还有‘门’从上面闸下来?” 马森林也是昏头转向。短暂的慌张后,他马上扑到闸‘门’前,两在石‘门’上‘乱’‘摸’‘乱’摁。孙殿英也看明白了,这是在效仿靳成器的做法,试试能不能在‘门’上‘摸’到按钮,启动这‘门’。他也上前‘摸’索。可是两个人忙乎了好一会,并没有触动什么按钮,那‘门’依然紧闭着纹丝不动。 “他们会怎么样?”孙殿英望着马森林,“会不会了关?” 马森林也无言以对,他的担心跟jun1 zhǎng一样,猜测靳成器和那两个士兵会凶多吉少,因为一道‘门’闸下来,说明关被意外触动,伴随着‘门’的落下肯定会有其他的暗器触发,里面人说不定都了暗器。可是外面的人除了干着急,也不知怎么启开这道‘门’。 正不知所措,又听忽喇喇一声响,那道闸‘门’升了上去,‘露’出了墓‘洞’。一个人举着火把走了出来。孙殿英和马森林定晴一看,正是靳成器。他的左胳膊上,‘插’着一支利箭。一到外面,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呻‘吟’。再朝里一望,另两支火把都扔在地面,火光照出两个人直‘挺’‘挺’躺在火把旁边。 “小靳,他们怎么啦?”孙殿英急问道。 靳成器喘着粗气,痛苦地介绍道:“我们人进‘洞’,我刚想提醒他们一定要照着我的步子迈,可已经来不及了,他们两人迈错了步,不知是谁的脚触动了地石上的关,有一道‘门’就在我们身后闸下来,我知道肯定会有暗器发动,连忙喊扑倒,可是已经晚了,两边‘射’出几支暗箭来,我们都箭倒下。幸亏我只了一支,又‘射’在胳膊上,还能爬得起来,可再一看那两位老总,都被‘射’好几支,而且都是咽喉了箭,当场已经没气了。”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马森林问。 靳成器指指‘门’的位置:“这个墓‘洞’口有道明‘门’,被我找到按钮缩进地下,但我没料到里面还有一道暗‘门’,是吊在顶上的,一旦有人进去踏地砖上的关,这道‘门’就会落下,里面还有暗箭‘射’出,这样一来,进去的人就会被箭‘射’死,而这道‘门’又重新将墓道给封闭。不过如果人在里面还活着,很容易找到按钮,启动这扇‘门’的按钮就在朝里的‘门’面上,我一按,‘门’就启动,重新吊上去了。” 才进墓‘洞’,就发生了这么惊心动魄的事,孙殿英算是领教了盗墓的难度。他指着靳成器胳膊上‘插’着的箭,忧心如焚,忙催一名士兵去唤军医来。靳成器摆摆右说:“不要紧,这点伤我自己来治。”他把右伸进‘胸’前的衣服里,‘摸’出来一块东西。 是一块椭圆形的石头,宛若一个黑乎乎的馒头。 “这是啥东西?”孙殿英问。 靳成器介绍:“这是一块止血石,是我祖上唯一传下来的做墓用具,一旦受伤出血,用它可以止血止痛的。”说着先把石头放在地上,再一咬牙,用右将‘插’在左胳膊上的箭拔出来。一股殷红的血从粗布褂里渗出。他连忙拿起石头,隔着衣衫擦了几下。 “小靳,你怎么样?还行吗?”孙殿yg yu气很关心,其实他着急的是靳成器还能不能进墓去。 靳成器把馒头石又揣进‘胸’前,抬抬受伤的左胳膊说:“没事了,我这止血石是有麻醉‘性’的,擦了后会有一个时辰不再疼。我会再进去的。” “既然这样,那就辛苦你了,时间不等人,我们一定得快点。”孙殿英催道。 靳成器举着一个火把重新往墓‘洞’里走。孙殿英又命令两个士兵跟着进去。靳成器劝道:“里面很危险的,还是先让我一个人进去,等把里面的关全部破了,打通全部墓道,再让老总们进去吧。” “不不,”孙殿英摇着脑袋,“你是我们的大师,挖墓就靠你了,保证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这里现在就是战场,我的兵就是为了保护你的。” 靳成器心里清楚,孙殿英其实是对他不放心,怕他一人进内,搞什么小动作,所以要派两个兵以保护为名严密监视他。这多少让人感到好笑,墓内凶险,潜藏着无数未知的杀,稍一不慎就会丢了‘性’命,刚刚就有两个士兵倒下了,说是保护他,其实他们可能自身不保啊。 但这不是他考虑的了。个人举着火把进了墓‘洞’。 孙殿英和马森林瞪大眼睛注视着。这一次,那扇闸‘门’没有落下来。眼看着那人进去很顺利,但没进多远他们就拐了弯,虽然还有火把的光亮从拐角处透出来,却已经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孙殿英不由得嘟囔道:“没想到这墓道还曲里拐弯啊。我本以为进去一点就该往下走了。” 马森林附和道:“是啊,应该有个台级往下了吧” 话音未落,猛听得里面通地一声响,像是一枚炸弹爆开。这爆炸声从‘洞’‘穴’传出,分外沉闷,震得人的耳朵都要出血。孙殿英和马森林还不知怎么回事,就有一股冲击‘波’夹杂着墓内污浊的气息扑出来,将他俩掀翻在地。‘洞’口的火把也忽喇喇被吹灭了一大片。 “jun1 zhǎng,jun1 zhǎng,你没事吧?”马森林还没爬起先顾着jun1 zhǎng。 孙殿英一骨碌爬起身,呸呸地吐着口的灰尘,大声骂着:“他娘的,怎么里面像是打仗。”随即拔出枪挥舞,厉声命令,“给我冲,冲进去” 马森林正要带着人往里冲,从里面传出哭爹叫娘的声音,紧接着有一个人连跌带爬地跑了出来,正是两个跟随靳成器进去的小兵的一个。这个兵捂着脑袋,指缝里正汩汩冒出血。 “怎么回事?”马森林一把揪住小兵的‘胸’口,厉声喝问。 小兵惊恐地报告,他们人进去,刚拐过一个弯,就出现了一道往下的石砌阶梯。靳成器走在最前面,他走在最后,还有一个兵在间。但刚走到阶梯的一半,间那个兵突然似乎一脚踩空,一屁股就坐在了台阶上。只听靳成器大喊一声:“快卧倒!”小兵反应很快,立即一个侧跃扑上了石阶的平台,爆炸声就响了,个火把全部熄灭,黑暗碎石屑雨点般砸落下来,有一颗砸他的脑袋,他爬起来就往外跑 “其余两人呢?都死了吗?”孙殿英瞪圆眼珠,用枪对准小兵的‘胸’膛。吓得小兵扑通一声跪下,“我不知道,我啥也看不清” “走,进去搜一下,”孙殿英掉头就要往里走。马森林连忙拉住他。 “jun1 zhǎng,还是让我们进去吧。” “那你们要快,说不定小靳被埋着了,得马上把他救出来。”孙殿英急不可待。 马森林也顾不得危险了,一举火把,一拿着枪就朝里走。后面跟着几名士兵。刚发生过爆炸的‘洞’里一片灰‘蒙’‘蒙’,硝烟和浮尘充斥,简直令人窒息。马森林义无反顾地大胆深入,等拐了一个弯,才大吃一惊,前面的墓顶已发生塌方,大堆的块石碎屑将墓道塞了个严严实实。 马森林对着废墟叫了几声小靳,听不到任何回音。 “快,快去报告jun1 zhǎng,这里已经被堵住了。”马森林对后面的士兵命令着。有一个士兵匆匆跑了出去。很快孙殿英擎着一支火把跑了进来。面前的景象令他顿足叹息,心急如焚。 “jun1 zhǎng,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马森林六神无主,呆望着孙殿英。 孙殿英一跺脚,“挖!你们去拿铲子来,赶紧给我把这里挖通。” 士兵们又跑出去,除了在外面留四人警戒,其余人员都进来了,人人里拿着铲子,开始铲挖堵住墓道的废墟。可是掉落的碎屑夹杂着大块石头,有的大如牛马,几个人再怎么用力都不能撬动半分。况且墓道内空间有限,人多也挤不上去。要挖通墓道简直是痴心妄想。 忙碌了大半夜,毫无进展。孙殿英及那些下都束无策。眼看外面天就要亮起来。孙殿英担心会有当地百姓进入陵园,察觉他们的盗墓行动,就命令马副官去召集部队,将整个东陵团团围起来,不许闲杂人进内。 马副官出去后,孙殿英焦躁不已,对着堵塞的通道愤怒大吼:“小靳,你不是很有本事吗,怎么才进来那么深,就把道给堵死了?”话音刚落,只听哗啦啦一阵响,挡在眼前的废墟一下子就沉了下去,面前豁然开朗,一股陈腐的凉风霎那间又扑上脸来。 孙殿英用火把一照,才看清地面豁出了一个大陷坑,如同一张大嘴,将废墟全吞了下去,废墟表面正好与原来的道路面平齐,虽然坑坑洼洼的,却也使原来的通道一下子恢复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地面下是空的,因为承受不住这堆废墟的重量而陷下去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零七章 中室 () 孙殿英正在惊诧,目光被下面的一道火光所吸引,那分明是一个火把在燃烧,而火把旁边的地上坐着一个人。 “你是哪个?”孙殿英隔着阶梯朝下问着。 “jun1 zhǎng,是我。”是靳成器的声音。 孙殿英想走下阶梯,又担心台级里还有关,就不敢轻举妄动,依然站着问:“那个小兵呢?” “他被炸死了。” “尸体呢?” “我也没见着,估计已经给炸碎了吧。” “那你呢?是不是也受伤了?” “我屁股上被炸了个口子,不过用止血石止住血了,还不要紧。” 孙殿英多少松了口气。又问:“那刚刚这堆垃圾,又怎么会陷下去了?” 靳成器回答,是他在里面‘摸’到了一个开关,轻轻一按,下面就豁出一个坑来,将废墟都吞下去了。 “可我还派人挖了半夜呢。” “这就是关呀,当初做墓时就已经算好了的,先是炸,碎石会将墓通堵塞,但为了能让工匠进内修理,又会设计另一道关,能将废墟吃下去,让出道来。其实这个开关外面就有,只是jun1 zhǎng你们没有找到而已。不过现在就算找到了也没用,这些开关都只能使用一次,一旦用过就失效了,必须得重新设置过。” 孙殿英虽然焦急,但想想靳成器受了伤,又经过了一夜的折腾,应该让他出去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但靳成器却表示,现在既然已经到这里了,就不必途停下来了,前面就将是八卦宫了,而这才是摆在面前最大的考验。 “什么是八卦宫?”孙殿英问道。 “八卦宫,就是按照八卦图建造的。jun1 zhǎng你瞧,现在这里看起来只是一条通道,但再往前一点,就要绕圈了,整个地宫就像磨盘石一样成一个大圆形,如果找不到进入口,就永远只能在这个圆里徘徊。但就算找到了第一个入口,里面还有一个圈,有多个入口,如果找错了一个,再进里面就是死路,往前不通,往后难退,人就给困在里面,再也无法离开,就只有死路一条。” 孙殿英听明白了,“也就是说,八卦宫是一个‘迷’宫?” “对,正是这样。” “那现在怎么办?你能顺利穿过去吗?” 靳成器说:“请jun1 zhǎng派人给我送几个馒头和一壶水来,再送一把锤,一个凿子来。” “要锤和凿子,做什么用?” “我爹对我说过,有些关的按钮,是被外面一层硬壳包着的,比如沙子铁屑加上石灰用水拌和,干了后就很坚硬,得用凿子凿开表面的涂层,才能让按钮‘露’出来。” 命令马上被传达下去。很快就有士兵送来馒头和水,还有锤子和凿子。靳成器拿到后对孙殿英说:“八卦宫可能还有威力更大的炸‘药’埋藏,我担心人多了反而会触动关,jun1 zhǎng就不要再派人保护我,我一个人先‘摸’索一下再说。” 孙殿英想到,已经有个士兵在通道内死掉,墓内的关确实神秘莫测,厉害无比,况且关都是被跟随的兵不小心触动,看来派人跟着反而碍事。他点点头说:“好吧,那你一个人千万小心。”靳成器吃了两个馒头,喝了点水,换了一支新的火把,继续往里‘摸’去。 孙殿英受不了里面的气闷,转身跑出墓道。此时马副官已经去布署完毕又匆匆回来。当听孙殿英说墓道已经恢复畅通,马副官惊道:“这个靳成器,真不简单,墓道都给封死了,我们以为他出不来了,没想到他还能将石头碎屑给移掉。看来他对墓道内的关很了解。” 孙殿英却突然长叹一声,“这正是我觉得担心的。” 马森林一愣,“担心什么?” “他对墓内的一切了如指掌。现在他只有一个人在行动了,要是他直接进了停柩室,会不会” “jun1 zhǎng的意思,他会不会撬开棺材?” “对呀,他里有了锤子和凿子。” 马副官笑起来,“不会的,jun1 zhǎng,你肯定多心了。你想啊,棺材都是长钉钉死的,他只拿着一把小锤和一个短凿,怎么可能撬开棺盖呢。” 孙殿英似乎有点认同此说,但他还是很不放心,嘴里念叨着:“就算他撬开了棺材,也千万别拿那颗大珠啊。” “jun1 zhǎng担心的,是那颗夜明珠吧?” 孙殿英微微点头。 孙殿英本以为,靳成器要穿越这八卦‘迷’宫,会需要很长时间,尽管靳成器对宫内的布置可能真的很了解,但毕竟八卦宫不是简单的直道,而是曲折无限,那乾c兑c离c震c巽c坎c艮c坤这八个图符形状,弯曲往返有多少道。如果你能从上往下俯瞰这个八卦宫,一切尽收眼底,路径清清楚楚,但在隧道里迂回,就远非一回事,很容易‘迷’失其。 然而只过了没一会工夫,一个守在墓道阶梯前的士兵匆匆跑出来,说靳成器已经穿过八卦宫了,现在回到阶梯下,叫他来报告jun1 zhǎng。 “这么快,怎么可能,”孙殿英口气严厉,“你没胡说八道吧?”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胡说”小兵吓得语无伦次。 孙殿英在前,马森林在后,匆匆进入墓‘洞’里去。等到了阶梯面前,果然看到靳成器持火把,站在下面等待。见孙殿英和马森林到来,他恭敬地说:“jun1 zhǎng和副官请下来吧,现在什么都没事了。” 马森林扶着孙殿英,小心地走下已经被炸伤过的阶梯,来到靳成器面前。孙殿英急问道:“小靳,你真的已经穿过八卦宫了?” “是的,我不仅趟过八卦宫,还进了内室了。” 内室就是停柩室,是盗墓行动的终极目的地。孙殿英有点不相信。“照你的说法,只要过了八卦宫,就是内室?” “不是的,八卦宫里面,还有两个大室,一左一右,都连接内室。” “这两个大室里,有没有什么东西?” “有,都是财宝。” “什么样的财宝?” “啊呀,太多了,我都看‘花’眼了”靳成器简单描述一下。那两个大室就是陪葬品陈放室,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金银器具,上等陶瓷,还有鎏金镶银的飞禽走兽,‘精’雕细刻的塑像和木雕,描龙彩油漆器,甚至连地下都铺着一些金砖反正火把一照,流光溢彩,金壁辉煌。 靳成器的描述,让孙殿英‘激’动得都抖了。这一阵来的处心积虑,辛苦行动,终于接近成功,既然靳成器已踏进了陈放室甚至内室,说明所有的关暗器都被破解,一切阻碍威胁全部被排除,剩下的事就是如愿收获了。 “小靳,是不是,现在我就可以进去看看了?”孙殿英已经按捺不住接触宝物的冲动了。 靳成器兴奋点着头:“我就是来接jun1 zhǎng的,现在无论是八卦宫还是陈放室,关都被我破除了,再没有什么危险。” 孙殿英要马森林叫上几个卫兵,一行人在靳成器引领下,向着更深处前进。先进入八卦宫,果然是左拐右拐,来往迂回,而许多地方的‘门’‘洞’开在石壁上,如果不是熟悉其的关,根本不可能找到入口,只会一直在大圈小圈里瞎转,永远进不到陈放室。其实陈放室并不处在八卦宫最核心,而是在紧靠最外圈的东北方位。靳成器向孙殿英介绍,这是按照奇‘门’遁甲的八‘门’来设计的,东北方位为生‘门’,从风水上来说象征的是皇家血脉生生不息,王朝鸿运源源不绝。 穿过一个墙上的‘门’‘洞’,到了左边陈放室。 顿时,所有人发出了受到强烈冲击的惊叫。火把照耀下,陈放室里陈放的各式宝物琳琅满目,大大小小的xiāng zi垒了好几层。那些红木案几上放置的陶器和木雕,还有铜鼎‘玉’瓶,美仑美奂;而金银器皿,琉璃杯盏,闪耀着奇异的光芒;用作装饰的大串‘玉’珠挂在器物上,更衬托得斑斓璀璨,隆重豪华。宝物的放置都规整有致,立体感强,人置身其间,就是走进了一个宝藏的仓库,简直是目‘迷’五‘色’,动人心魄。 孙殿英又跑到右边陈放室,两室的宝物放置相当,也是丰富多样,极尽奢华。孙殿英像‘抽’了大烟一般,那种焦灼忧愤一扫而光,不由得对着这满眼财宝发出狂笑。“哈哈哈,我15军将士真是有幸,这些财宝躺在这里经年累月,好像就为了等我们来取呀,虽然财物存之于清朝,总是取之于民,如今用之于我国民革命军,可谓是价值倍增,更有意义。” 马森林也是欣喜不已,他提议马上行动,盘点宝物,往外搬运,外面则准备车辆往军部运送。孙殿英却摇摇头,雄赳赳地说:“现在还不到时候,先派人守着,我们还有更大的宝贝要见呢。” 在一边的靳成器听得明白,孙殿英明显是指要进入停柩室。果然孙殿英喜滋滋地问道:“小靳,内室你是怎么进去的?” “jun1 zhǎng请跟我来。”靳成器说着,进了右边陈放室。此室与左室格局相似,所有的摆设也一样,只是间蹲着一头貔貅怪兽,青铜所铸,瞪眼张嘴,威风凛凛。靳成器指着怪兽说:“进入内室的关,就在此物身上。” 孙殿英听了,忙抢上前说:“让我来开启吧。”说着用两在怪兽身上摁起来。可是整个怪兽‘摸’索下来,周围并无任何动静。马森林也上前帮忙,两个人将貔貅的身体又上上下下按了个遍,甚至把伸进怪兽张着的大嘴里‘摸’索,却依然没见效果。孙殿英沉不住气了,只好叫靳成器快点指出按钮。 靳成器微微一笑,指了指貔貅的右后‘腿’。孙殿英上去踢了一脚,果然,只听呼噜噜一响,靠北墙壁上豁然启开了一扇暗‘门’。 霎时,有一股厚重的油漆味涌了出来,间夹杂着松香味。这是典型的油漆棺木气息,说明里面的确是停柩室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零八章 宝珠到手 () 孙殿英得知靳成器已经进去过,他心着急,立即向‘门’里走进去。火把照出了停柩室内的布置,正间一口硕大的棺柩,放置在两条低矮的红木长凳上,寓义“登上仙境”之意。棺表外雕龙凤,涂着金漆,上面覆盖一块长方形黄龙旗,正是慈禧本人生前批准确立的大清国旗。这个棺柩宛如一块巨大的金石,使得室内的一切都在火把照耀下涂上金‘色’的光芒。室四角都有一尊雕龙,分别朝向央。左右两边的墙壁下,置放有四个正常尺寸的红漆棺材,那是四个陪葬的妃子棺。 孙殿英的注意力,放在大棺柩的盖子上。他一把撩起上面的黄龙旗就扔在地上,然后用使劲推了推棺盖,见纹丝不动,又将火把靠近棺盖,仔细检查盖子与棺身之间的缝隙。马森林也同样加入检查,两个人十分专注。 在一边的靳成器知道,他们是在检查棺盖有无被挪过,如果被撬过了,一定在缝隙间留下明显痕迹。这座墓以前从未被盗过,只有他刚才先进来了,人家明明是不放心他的锤子和凿子。但他佯装不知道,站在一边等待。 终于马森林开口了,“军座,一切都完好啊。” 孙殿英也长出一口气,“是的是的,原装不动。哈哈哈” “那现在怎么办,是不是马上打开它?” 孙殿英也是急不可待,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如何打开。他问靳成器:“小靳,有没有什么关,只要一按,棺盖就可以自动打开?” 靳成器连忙摇摇头,“棺柩是要永久封存的,盖子盖上时上了榫,并且用几十枚大钉钉死,决不会设置关留待后人开启。” 也就是说要打开棺盖,只有用人力来撬了。 孙殿英一声令下:“快去拿长杆撬来。” 有几个士兵跑出去,一会儿拿来了几把撬杆。这些铁打的撬杆一头成扁铲形,本是用来建造工事时撬石头用,现在成为撬开棺盖的工具。孙殿英一挥,四个士兵就从四个角上开始撬。 楠木棺椁非常坚固,被长钉钉住,加上又上了榫,不是那么容易撬开。还是靳成器提出一个方法,先用凿子在每个钉子周围挖出一圈木头,让钉子的伞形头‘裸’‘露’出来,再用钳形铲钳住钉头拔出钉子。虽然几十枚钉子全部拔出很耗时间,但被硬撬有效得多。孙殿英看看那几个兵虽将铲子‘插’入了缝隙,却丝毫撬不动盖子,只好采纳了靳成器的法子。 这一来得需要两天时间。孙殿英决定双管齐下,命令士兵先将左右陈放室里的宝物全运出去。霎时大墓内外,忙碌起来。凡是进内搬运的士兵,一律光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裤’衩,并且出来时都要经过搜身检查,以防止有人趁‘私’挟财物。孙殿英派马森林和几个心腹军官监督运输,所有的宝物从出墓到放置在军部的仓库内,都要登记造册。 不过财物数量如此庞大,品种又多得胜不胜数,有人要趁下‘弄’点‘私’物,也是防不胜防的。孙殿英也知道管不了太多,他一直呆在内室,专‘门’监督柜盖的开启。因为他知道,这里有更重要的东西,等着他亲从棺捧取。那是一件旷世宝贝,会对他这次盗墓行动产生最后的影响。所以他决不掉以轻心。 一天一夜过去了,最后一枚长钉被拔了出来。开盖时候到了。马森林办完运输任务也来到内室,‘激’动地等待这一刻。就在四个士兵要将盖子拉开时,孙殿英不放心地问靳成器:“棺内会不会也隐藏暗器?”靳成器点点头说:“可能会有的,还是小心一点。” 士兵们谨慎地将上榫的棺盖缓缓拉开,刚移开一条缝,靳成器突然喊了一声:“不好了,快跑”只听棺椁内嗤嗤一阵响,一股白‘色’的烟雾冲了出来。马森林反应最快,一把拉着孙殿英就往‘门’口跑,然而等转过身才发现,那扇‘门’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关上了。他们一愣神,鼻子里灌进一股奇异的香味,很快就瘫软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孙殿英被马森林摇醒了,睁眼一瞧还在内室,‘插’在石臼里的火把还在燃烧照亮,那四个士兵都横竖八躺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鼾声,连靳成器也靠着棺椁打呼噜。 孙殿英心惶恐,但他站起来的第一件事,还是伸头去探视棺内情景。只听他喊了一句:“啊,有了有了”不顾一切地伸进棺,‘摸’出一个东西来。 那是一颗‘鸡’蛋大小的宝珠。 “啊果然是夜明珠。”马森林一见,也脱口欢呼。 两个人发出的喧哗,把正昏睡的靳成器惊醒了,他动了动,哼了一声。孙殿英连忙把宝珠塞进‘胸’前的衣襟里,蹲下来唤了几声。靳成器睁开眼,一见孙殿英在面前,挣扎着站起来。 环顾四周,靳成器连声哀叹:“棺内果然有晕气,我们都被‘迷’晕了。” 此时那四个士兵也全都苏醒过来。孙殿英指指关上的‘门’问靳成器:“小靳,现在‘门’都关上了,咱们被封在里面啦。你说该怎么办?” 靳成器愣了愣,思索了一下,才指指棺盖说:“刚才棺盖一移,里面喷出来烟气,石‘门’也关上了,可能关就在这盖子上。”说着伸使劲推了棺盖一下,果然石‘门’呼啦啦一声又开启了。 孙殿英见石‘门’开了,大大松了一口气。他问靳成器,棺材内是否还会有关。靳成器说估计没有了。果然接下来把棺盖全拉开,再没有什么凶险的事发生。 棺椁里躺着慈禧完好的遗体。孙殿英呸了一声,唾骂了几句,然后命令士兵将棺内的葬品全部取出来。其实对孙殿英来说,最大的宝贝已经得,剩下的已经不那么紧要了。 这次孙殿英的盗墓行动,一共掏了慈禧和乾隆两座墓。其间得到的奇珍异宝难以记述。盗墓结束后,孙殿英问靳成器要什么样的酬劳?靳成器沉思片刻,说自己生在穷乡僻壤,也不指望一举发财,如果jun1 zhǎng真的有赏,就给二十个大洋吧。孙殿英听了哈哈大笑,给了他一百个大洋。又请靳成器喝了一顿酒。 然后,孙殿英让马森林开车,送靳成器回去。 盗墓行动可以说圆满结束。一路上马森林谈笑风生,夸奖靳成器家的祖传技艺果然了得,尽管东陵内关重重,也遇上一些曲折,毕竟一一给与破解,使jun1 zhǎng的计划如愿完成,可谓立了大功。靳成器忙谦虚地说:“这也多亏了马副官器重,要不是您来找我,我也挣不到这么多大洋啊。”说得马森林开怀大笑。 车停在上次那条大路边。靳成器正要下车,马森林又问道:“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一定要说真话哦。” “好的,我一定说真话。”靳成器忙点头。 “我们jun1 zhǎng本来问你想要什么酬劳,你为什么只要二十个大洋呢?” “二十个大洋不少了,我觉得够了。” “可据我所知,这点钱,正好是你们给平民人家做一个墓的价格。以前你跟你父亲做一个墓多长时间?” “最多天。” “可这次你已经出来天了,帮我们进的是两处墓,不应该只要这点回报吧。是你太胆小,不敢向jun1 zhǎng要得多,还是有别的什么考虑?”马森林含笑地望着靳成器。 靳成器举举装大洋的包裹,一脸的满足欢喜,“马副官说的没错,我们给平民家做座墓也要二十大洋,但那一直是我爹带着我两个人干,是双工。这次只有我一个人,跟打石垒石比起来,钻一钻墓还是不算劳累,再说我开了眼界,也让我家祖传的技艺派了一回用场,我向jun1 zhǎng开口要二十大洋,还担心要的多了呢,没想到jun1 zhǎng这么慷慨。” 听了靳成器的话,马森林赞赏地点点头,然后启动qi chē离去。 靳成器也往钱坑庄方向走。这回没有滑竿可乘,他背着包袱沿山路步行。 刚进庄,迎面碰上钱庄主。 “啊,成器,你回来啦?”钱庄主一见他就瞪大眼睛,急急迎上来。“怎么样?活儿做好了?” “做好了。” “他们叫你去,做的是什么墓?” 靳成器此时有点为难,自己能被马副官召去,也全靠了钱庄主,该不该对他说实话呢?无论是孙jun1 zhǎng还是马副官,都没有警告过不许将真相泄‘露’给他人,按理不需要瞒着钱庄主,可是为了谨慎起见,还是不要说为好。想到此,靳成器轻描淡写地说:“马先生是军队派来的,前些天遵化两支军队打了一仗,马先生的部队死了一个副师长,他是叫我去做一座墓的。”说着从包裹里掏出五个大洋,递给钱庄主。“这几个钱,就给庄主买杯酒喝。以后您碰上有这样的生意,还得多多给我留意着哦。” 钱庄主接过大洋,喜不自禁。他向靳成器竖起大拇指:“成器啊,我当时还担心,你爹不在了,你能不能独自挑起这付担子,现在看来你还真行,初出茅庐,就干成了一件大活,可以算靳家的大师傅了,接好了你爹的班。” 两个人又寒暄一番。靳成器往家走去。 刚到家‘门’口,就见娘在外面东张西望,神态不宁。娘见到他,一把将他拉进屋,上下打量着儿子。 “你这几天在外,没吃大苦头吧?”娘的口气分外紧张。 靳成器摇摇头。“没有哇。怎么了,娘?” “你堂哥长子天天跑来,看看你有没有回家。他说的话,都要把我给吓死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零九章 追杀者 () “我堂哥说什么了?” “他说,你这次是向遵化那边去了。,。那边前几天在打大仗,那炮声就像天边的雷,我们这里也隐隐听得见的。你怎么敢往遵化跑?到底是什么人叫你去的?” 靳成器一愣。“堂哥他怎么会知道,我去了那里?” “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他是这么说的。” 靳成器把装大洋的包裹塞给娘保管。娘一看有这么多钱,更惊愕了,疾言厉‘色’,对钱的来路追问不休。靳成器知道一旦说了真相,娘定会吓得晕过去。他说自己确实去了遵化,是替一支部队的一个军官做了个墓,就为了多挣一点钱。娘总算相信了他的话,叮嘱他以后不要去那种危险的地方做工。随后把包裹收藏起来。 由于天太热,再加走了好多山路,靳成器浑身汗臭。他决定去屋后的水潭里洗个澡。他脱下身上的对襟褂子,穿着一条短‘裤’出去了。刚浸到水,就见娘拿着他脱下的衣服也到潭边来洗涤。靳成器忙问道:“娘,我衣服内兜里的石馒头,你有没有拿出来?要是没拿出,万一落到水里就糟了,会沉掉的。” “我‘摸’出来了,放在饭桌上。”娘说着已经到水潭边,将衣服放进水里搓洗。 看得出娘对这块石头并不在意。但靳成器听了,觉得很不妥当,就从潭上岸,准备回屋里去。就在此时他抬头望见,堂哥靳长子从那边过来,正走向自己家,由于水潭边长满了密密的矮柳,靳长子并没有瞧见这边的靳成器,直接就进他家去了。靳成器顿时心里一急,飞也似地几步跑回家。一进‘门’就看见堂哥站在饭桌边,正拿起放在桌上的石馒头在端详。 靳成器差点扑上前去抢,他拼命控制住,才没有‘露’出那种冲动来。 “堂哥,你来了?”靳成器稳定情绪,热情地向堂哥打招呼。 靳长子见靳成器进来,忙把石馒头放回桌上,关心地问道:“成器,你跟着马先生去做墓,完成了?” “完成了完成了”靳成器显得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石馒头上,但又装得若无其事。 “马先生家,是不是在遵化?”靳长子问着。 “对对在遵化乡下。” “他家,是不是大户?” 靳成器摇摇头:“不是马先生家做墓,其实这个马先生是军队里来的,他们请我去,是给一个打仗打死的副师长做的墓。” “哦”靳长子似乎恍然大悟,“难怪那天我看见,山外大路边停着一辆军车,上面站着很多拿着枪的兵。我看见你上了这辆车。” “你怎么会看见呢?” “呵呵,你跟庄主往庄外走时,我在后面偷偷地跟着呢,我就是想看看,庄主带你到哪里去。刚出庄外,就有两条滑竿把你和那个马先生抬着走。我见庄主回庄了,又偷偷跟着滑竿走了一阵,到了山外大路边,就望见这辆车了。” 真没想到,堂哥居然像个小孩般好奇,竟然跟梢到了山外。但靳成器也不解,“那你怎么认定,车是往遵化去的?” 靳长子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车开走后,我仍顺着大路往前走,到了十五里牌,那里不是有两条岔道吗?一条是往北的,一条往南的,我认出车辙是往南的,就猜是往遵化开去了。” “凭什么这么猜?” “因为,这种车和这些兵,其他地方没有,只有遵化那边才有。不过我搞不清是原来的马军,还是从外省打过来的什么国民军。反正这些军队都在遵化。” 靳成器愣了好一会,才指着堂哥的鼻子,连连感叹:“我说你呀,简直像个‘包打听’,脑子越来越灵了。” 两个人都嘻嘻哈哈笑起来。又聊了几句,靳长子又像想到了什么,指了指饭桌上的石馒头,问道:“你这次去,把这块石头也带着?” 靳成器刚想说不是,正好娘走进来,接过靳长子的话茬唠叨:“可不是,他把这块石头放在内兜里,好好的褂子都给磨出一个小‘洞’了。不过石头不带也不行,是避邪的嘛。” “避邪的?”靳长子似乎愣了愣,正想再说什么,靳成器接过话头,“就是就是,这东西是避邪的。堂哥呀,你不是想拜我为师吗?有些东西的用途你还不知道,下回你跟我去出工,我再给你细讲。现在你先回吧,我累了想歇一下。” 靳长子嘴里说声好,又狐疑地盯了石馒头一眼,转身走了。 靳成器连忙将石头抓在里,忠告娘:“以后有人问起石馒头,你就什么都别‘乱’讲。”娘一听不高兴了,“就一块石头,说一说怎么啦?”“反正你不要多说。”靳成器噘着嘴强调。娘虽然感到奇怪,但也同意了。 天渐渐黑下来。成器娘做好了饭,母子俩正要吃,响起敲‘门’声。靳成器打开‘门’一看,来的是钱庄主,里提着一个竹篮,篮放着一个酒罐和一只煮熟的烧‘鸡’。钱庄主眉开眼笑地说:“成器啊,你第一次单独出去做工,就大功告成,我特地杀了一只‘鸡’,跟你来喝两杯,庆贺庆贺。”靳成器连声道谢。 当下两个人对坐而酌,一直喝了一个多时辰,一罐酒见了底。钱庄主看看时间不早,就站起来说:“明天我要去镇上赶集,顺便听听外面有什么新的消息。”这句话提醒了靳成器,他也打算明天去镇上逛逛,买点家用的东西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靳成器起了‘床’,身携几个大洋独自去镇上。 梁山镇离钱坑庄有二十里,镇子不大,座落于面环山的盆地间,平时只有十几家商铺惨谈经营,只有赶集之日才显得热闹非凡。今天正好是赶集日,小小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靳成器夹在人流东看西瞧,由于兜里有钱,那感觉真的很美妙。眼看晌午了,他决定下酒馆去喝酒。 刚在一家酒馆坐定,店小二过来,点头哈腰地问:“您是不是钱坑庄的靳师傅?” 靳成器说是。小二说,外面有人找他。靳成器站起来想出去,小二指指后‘门’,说那人在后面等。 靳成器也不在意,从后‘门’出去。后面是一片空地,再往后是茂密的树林子。有两个人站在空地前,似乎正等着他。靳成器刚想开口问,这两人像两条猎犬般冲过来,一下子将他扑倒在地,反剪他的双捆了起来。靳成器想喊,一块龌龊的‘毛’巾被塞进嘴里。 随后两人把他架起来,拖进了树林子深处。 树林深处另有一人,背着站着。此人五十开外,身材高大,黑乎乎的脸颊上长满钢针似的胡子,一双肿泡眼透着‘阴’森森的光,虽穿的是普通民服,却站得身姿‘挺’拔,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靳成器被押到他面前,那两人拿下他嘴里的‘毛’巾。 “你就是,那个做墓技师吗?”络腮胡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却气十足。 靳成器点点头。他小心地问道:“老总,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那人奇怪,“你为什么叫我们老总?” 靳成器哈了哈腰,“我看得出来,你们是老总。”说着用指指自己的脑‘门’处。 那人明白,靳成器指的,是他们脑‘门’处有印痕,那是长期戴大盖帽留下的。只有军人或jg chá才会戴大盖帽。 “好吧,既然你看出来了,我们也不瞒你了。没错,我们就是军队来的。现在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实回答,不然对你没一点好处。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靳成器啄米似地点头。 “前几天,是不是有人找了你,去了遵化?” “唔,是。” “那个人是15军的,对不对?” “嗯对。” “15军的jun1 zhǎng是孙殿英,他叫你去干什么?” 这个问题难住了靳成器。是实话实说,还是假言搪塞?不知道此人掌握了什么样的实情。靳成器还是想耍个滑,小心地说:“那里有两支军队打了一仗,孙jun1 zhǎng叫我去,是给下人做墓的。” “住口!”络腮胡大吼一声。旁边两人立刻掏出枪,左右对准靳成器的脑袋。 “你再敢说一句虚言,立刻叫你头脑开‘花’。” “不敢不敢,我我说真话。孙jun1 zhǎng叫我去,是考了我一番。” “考什么?” “就是我们靳家做墓的技艺,到底好不好。” “那结果呢?” “嘿,我家就只能给乡村办丧事的人家做做小墓,哪来什么大技呀。” “他就这么问问你,然后让你回家了?没干点什么?” “对呀,他一听我的技艺也就这么点,很瞧不起,当然不要我做什么墓了。” 络腮胡围着靳成器转圈,突然在靳成器屁股上踢一脚,又一掌拍在他左胳膊上。靳成器没有喊,等清醒过来,已经来不及了。终腮胡在大笑。 “好你个靳小子,你当时,不是左胳膊上被‘射’了一支暗箭,屁股上被炸了个口子吗?怎么一点不疼了?” 靳成器大惊。 “老总,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是孙jun1 zhǎng的人?” “哼,我才不是孙老猴的人,我是他的冤家死对头。不过,他的军队里,有我的耳目。你帮了他大忙,干了一件惊神泣鬼的大事,在我看来,帮我冤家的人也是冤家,落到我上,千刀万剐。所以我今天才来找你。你今天不说实话,那就死定。” 靳成器确实没想到,自己在墓装腔作势“受伤”,居然被人完全瞧破,此人会是谁呢?当时进墓的人也有十几个,一时也难判断。但不管怎样,眼前这个络腮胡是完全掌握自己帮孙殿英盗墓的事实。看来不用拐弯抹角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十章 村庄遭了难 () “能问一下,老总高姓大名吗?”靳成器试探地问。。 络腮胡点点头,“我姓麻,你叫我麻长官吧。” “麻长官,我说实话,我确实帮孙jun1 zhǎng盗了一场墓,是东陵。那是我没办法,因为我家本来是做墓的,也没有其他技艺,我起初还以为他们叫我去是做墓,只想多挣点钱,没想到” “没想到他们叫你去为了盗墓,对不对?” “是的。” 麻长官一阵仰天大笑。突然指一伸,差点戳到靳成器鼻尖上,“说,你,真的没想到吗?” 靳成器一愣,连忙摇头,“我真的没想到。” “呸,你还想瞒过我吗?”络腮胡怒目圆睁,“别再巧言令‘色’了,快把那个东西‘交’出来。” “什么东西?”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夜明珠。” 靳成器倒吸一口凉气。 九 靳成器刚被那两人扑倒时,就已经意识到坏了,有人盯上了他。直到络腮胡喊出了夜明珠,他还不清楚面前的人是什么来历。 “麻长官,你说什么夜明珠,到底是怎么回事?”靳成器装得傻傻的。 络腮胡朝那两个下一挥:“搜。”那两人就上来搜靳成器全身。结果除了‘摸’到几个大洋,没有搜到别的东西。 “我身上就带着这几个钱,位老总如果要,就算我孝敬你们了。”靳成器点头哈腰,一脸讨好。 络腮胡皱着眉头,围着靳成器转了两圈,肿泡眼深处的凶光终于汹涌起来,他嗖地拔出一把bi sh一u,指着靳成器低吼一句:“既然你小子不老实,先把你宰掉,再到你家去搜。” 寒光一闪,bi sh一u直向靳成器咽喉扎来。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噗地一声闷响,络腮胡高大的身躯晃了两晃,哗啦一下跌在草地上。靳成器吓了一跳,定睛细看,络腮胡的脑袋竟然如破碎的西瓜般开了瓢,脑浆都流出来。 另外两人见状,都发出一声惊叫,急忙猫腰,端着枪向四周探望。树林子里长满了蔓藤蒿草,根本瞧不见可疑人影。忽听正面响起藤草被搅动的声音,那两个枪一起举枪,对着荒草丛就砰砰一阵猛打。但正当他们想上前探看时,背后却响起噗噗两声,两个枪也各各倒下,蹬蹬‘腿’就不动了。 靳成器转身一看,后面站着一个神秘的人,穿着黑‘色’褂子,头上戴一顶浅灰‘色’的硬边礼帽,遮着上半个脸,右端着一把枪,正在吹一吹枪口冒出的轻烟。 “小靳,咱们又见面了。”那人开口了,声音很熟悉。 “你是马副官?” “哈哈,你一听就知道了吧。”那人将礼帽掀起一点,‘露’出的脸果然是马森林。 靳成器好奇问道:“马副官你拿的是什么枪,怎么声音这么小。” “这叫无声枪。” “太厉害了。谢谢马副官救了我。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马森林将枪‘插’进后腰,提醒道:“刚才这两个家伙‘乱’打一阵枪,镇上的人也会听到,可能治安队马上会来的,咱们先离开这里,我慢慢跟你讲。” 马森林往树林更深处走去。靳成器只好跟在后面。一番曲里拐弯后,马森林才停止脚步,说这地方幽静,可以在此说说话了。 马森林靠着一棵树坐下来,从容地掏出一支烟点上,他只顾吸烟,却不开口,分明在等靳成器发问。 靳成器忍不住问了:“马副官,你是一个人吗?” “对呀,我一个人。” “那刚才怎么一边的草在‘乱’动,而你却躲在另一面?” “嘿,我事先逮着一匹野兔子,打死了那个大胡子后,我就把捆着脚的兔子扔在草里,它拼命挣扎,‘弄’出了响声,吸引了这两人的注意力,而我跑到相反的方向去开枪。这就叫声东击西。” 靳成器竖起大拇指,连夸马副官高明。马森林却不以为然,说是小菜一碟。随即问靳成器:“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我不知道。不是你们15军的吧?” “不是,他们是马福田下的。” 靳成器很惊讶,“马福田,不是被你们打败了,跑掉了吗?” “没错,他带着一些人跑掉了,但他出了遵化,却还在河北境内行动。” “那你到这里来,是不是在侦察他们,准备彻底剿灭他们?”靳成器在15军‘混’了几天,已经学了些军队里的词,比如侦察,剿灭等。 马森林却摇摇头,“马福田逃出去区区数百人,而且也是作鸟兽散,很多残兵弃他而去自寻出路,估计他下也没多少人了,也不值得我们再费周章剿除。但他却盯上你了。” “为什么他盯上我?他又不认得我。” “嘿嘿,刚才那个胡子不是说了吗,在我们军里,有他们的耳目。这个内线是谁,我已经知道了。我来找你,就是从这个人嘴里得知这些情况的。” “什么情况?” “你自己心里有数。”马森林微笑地望着靳成器,眼睛里却闪着意味深长的光。 靳成器沉‘吟’一下问道:“马副官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把那颗夜明珠‘交’给我,我给你一千大洋的银票。” “你说的是什么夜明珠?” “就是慈禧老太婆‘胸’前那颗。” “可是马副官,如果你要说这颗,当初可是jun1 zhǎng亲从慈禧棺材里捧起的,你也亲眼看到了啊。”靳成器张大嘴巴,显出一副很不理解的样子。 “小靳哪,我早料到要你说真话,就得我先废一番口舌,好吧,那我就先说说有关宝物的真相吧。”马森林清清嗓子,沉着地说起来,“好几年以前,外界就有传言,东陵的陪葬物里有两样旷世奇宝,一样是王羲之的兰亭集序书法真迹,一样就是五‘色’夜明珠。这次我们jun1 zhǎng决心探墓,当然是为了整批财宝,但最想得到的就是这两样宝物。结果在乾隆墓的确找到了兰亭集序迹,在慈禧墓则得到了夜明珠。可很遗憾,老jun1 zhǎng得到的都不是真物。” “不是真物什么意思?” “兰亭集序,原来是乾隆帝自己照拓本临摹的,是他自己的作品而已。这一点不用多说了,因为帖子背面有蝇头小楷注明的,不容怀疑。现在要说说的,就是这个夜明珠。要说夜明珠,清朝宫从来不缺,可都是一‘色’的,五‘色’夜明珠只有慈禧生前得到一颗,是当年西域商人从‘波’斯带来进贡的,整个清朝并无第二颗,慈禧死后这颗五‘色’夜明珠随尸下葬。可是我们jun1 zhǎng大人当时‘摸’到的,不过是一颗以假‘乱’真的货‘色’,不仅不是五‘色’的,连一‘色’都不是,纯属普通‘玉’石。当时jun1 zhǎng在开棺时伸‘摸’到,欣喜若狂,以为定是真物,也没细细研究就塞进‘胸’前,事后才辨出乃是假之假。jun1 zhǎng差点气得吐血,所以命令我把真珠追查回来。” “可是我也不知道夜明珠是真是假,你为什么向我要呢?” 马森林忽地蹦起来,扔掉烟蒂,脸‘色’严厉起来,“小靳哪,我已经说得这么透彻了,你还装腔作势啊?别忘了,刚才要不是我,你早就倒在胡子刀下作鬼了。我救了你,难道你连句真话也没有吗?” 靳成器一下子不吭声了。他神态沮丧,犹豫良久,终于缓缓地对马森林说:“我本以为,孙jun1 zhǎng已经拿到了夜明珠,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没想到马福田的人来找我,你马副官也来找我。你救了我的命,我也不能再瞒你。现在你跟我走吧。” “去哪里?” “我家。” 马森林顿时转怒为喜,“哈,刚才胡子他们拼命搜你的身,我看着好笑,你会把那么值钱的东西带在身上逛集吗?当然放在家了。”马森林一挥,带着靳成器走出树林。树林边拴着一匹马。马森林让靳成器坐在身后,一抖疆绳,马就向着钱坑庄方向奔去。 半个时辰他们接近庄子了。突然马森林失声叫道:“不好了”靳成器也望见,庄里升起一股黑黑的浓烟,由于无风而直上半空,不像是庄里人家的烟囱,更像是谁家失火了。马森林拍打马身,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庄里。 村里‘乱’成一团,男‘女’老少都‘操’盆盆桶桶,奔向庄末,救火之声此起彼伏。靳成器发现失火的正是自己家,间青砖瓦屋被火焰包裹,檩子和椽子燃烧的噼啦声如同除夕点着的鞭炮。他大叫一声从马上跳下,就想往‘门’里冲。然而熊熊的火势挡住脚步,‘门’窗全被大火封堵了。靳成器哭着叫娘,却无人应答。人们排着队从水潭取水传递,泼水救火,这样的方式非常有效,经过一番奋力扑救,大火终于熄灭了。 靳成器瞧见钱庄主也在救火之列,他急问钱庄主,自己家怎么会失火的?钱庄主脸‘色’苍白地摇摇头,叫他还是先找找他娘吧,估计已经烧死了。 果然,靳成器很快在废墟里看到了一具尸体,身上的衣服早已烧光,连尸体都成了一截乌黑的焦炭靳成器扑通跪倒,号啕大哭。 如此惨景,令不少庄里人辛酸落泪。有人劝靳成器,你娘已经死了,她被烧成这样,太可怜了,还是先把她收敛了埋葬,再办丧事。大家纷纷认同这个做法。靳成器也只好同意。这时堂哥靳长子拿来了一‘床’被子,靳成器亲自动把娘的尸体包裹好。又去山砍来一些杉树,请庄里的王木匠打了一口棺材,将娘敛葬。 由于房子被烧毁,丧事在‘露’天办的。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两天以后的夜里了。帮着办丧事的其他庄里人陆续都走了。只有靳长子陪着堂弟。靳长子家里有两间土坯屋,父母死后他未曾娶妻,一直是一人独居,他叫靳成器跟他去住一起。靳成器答应了,但说要在自己屋前先坐上一坐再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十一章 最危险的人 () 靳成器其实知道,马森林会出现的。当时在发觉自己家失火时,靳成器跳下马,没有再顾马森林,也不知马森林何时消失的,但一定会再来的。果然靳长子走后,马森林就来了。见面第一句话是:“知道怎么回事吗?” 靳成器显得很茫然:“我不知道这火到底怎么烧起来的。我奇怪的是,我娘虽然身体不太好,但也不是跑不动,怎么会烧死在屋里呢?” “那会不会,有人把你娘打昏,然后放的火?你有没有问过庄里人,是不是看见过有来历不明的人在你家周围出现?” 靳成器点点头:“我问过了,有人说见过一个可疑的人向我家走近,不过以为是有人来请我做墓的,也没在意。” 马森林哦了一声,又紧张地问:“那么,珠子还在吧?” “找不到了。” “你放在哪里的?” “夹墙里有一根木柱,柱下面有一个空‘洞’,我把珠子塞在里面,外面封好,一点看不出来的。” “珠子外面,有没有包什么东西?” “包了两层黑布。” “珠子是烧不掉的,你怎么肯定,就没‘混’在那些烧过的废墟里?” “墙柱的脚部根本没烧到,我看过了,那个‘洞’被人挖过,里面的东西不见了。” 为了证明所言不虚,靳成器将马森林带到废墟里,让马森林伸‘摸’一‘摸’那个墙柱下的空‘洞’。 马森林‘摸’了‘摸’,里面确实空空的。他不放心地又追问:“你敢确定,珠子真是被人盗走了?” “肯定盗走了。” 马森林愣了好一会,才叹息一声说:“好吧,我相信你。看来,有人还是抢在我前面了,肯定是马福田下的人。我现在去找他们。”说着转身就走。 靳成器忙问:“马副官,你怎么才能找到他们?他们肯定早跑远了。” “我当然有办法。我马森林想要的东西,一定跑不了。”马森林扔下这句,转身而去。 望着马森林的背影隐没在黑暗,靳成器陷入沉思。正在发呆,有人来了,是钱庄主,叫靳成器去他家坐坐。靳成器没兴趣去,说要到堂哥那里休息了。钱庄主压低声音说:“还是到我家去吧,我家更静一点。” 靳成器听出钱庄主话有话,决定跟去看看。 钱庄主家在庄西边缘,一个院子加两进深的四间平屋,算是全庄最好的“豪宅”了。院子里养着两条黄犬,对熟人温驯,对生人则狂吠凶猛,是看家护院的忠实帮。进了院子,钱庄主把院‘门’关紧。屋里一片漆黑。靳成器跟着钱庄主‘摸’黑进屋,他正要问庄主为何不点盏灯,听到黑暗有人在问:“向福,是成器来了吧?” 靳成器听出是庄主老婆的声音。随即一盏油灯被点亮,但光线被控制到最低限度,十分昏暗。尽管这样,靳成器还是辨出,屋子里除了庄主老婆,还坐着一个人,正是自己娘。 靳成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下子呆若木‘鸡’,他怀疑自己出幻觉了。还是娘站起来走近,叫了他一声。 “娘,你不是烧死了吗?” “我这不还活着吗?” “那那”靳成器都不知怎么说了。 娘打了他的肩一下,生气地埋怨:“这都是你给害的。” “我我怎么啦?” “还问怎么啦?你说,你带回来一个什么东西?” 靳成器张了张嘴,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他只是不解地问:“娘,那个烧焦的尸体,又是谁呀?” “一个陌生人,我也不知他是哪来的,硬说什么你拿了他们一个宝贝,要叫我拿出来还给他。我说不知道,他就狠狠掐住我的脖子,我一下子被掐昏了” “那后来呢?” “等我醒过来时,看到的是长子,他在叫着伯母。我再一瞧,那个陌生人趴在地上,后脑在流血。长子告诉我,是他正好过来,把这个人给打倒了,救了我。” “可我家的房子,怎么会烧起来?” 娘叹了口气,“长子说,他把人打死了,肯定会有人来报仇的,而且还会有人再来找我们家。他让我快点找个地方躲起来。我想来想去,只有庄主家的屋子大一些,再说我跟同福嫂一直像姐妹,所以我就先跑他家来了。房子是怎么着的火,我也不清楚” 靳成器迟疑一下,结结巴巴地问道:“那你有没有从家里拿出什么东西” “就是那个装大洋的包裹,我带来了。可是我细细看过,里面除了钱,也没别的东西,你到底拿了什么宝物来,惹得人家上‘门’来shā rén?” 靳成器断然否定,说有人在诬陷他。随即他说要去找堂哥,问问清楚。 从钱庄主家出来,靳成器直奔堂哥家。他心似油煎,痛苦地想道,自己处心积虑‘弄’到的宝贝,难道就不翼而飞了吗? 十 来到堂哥家‘门’前,见屋子里亮着一盏油灯。靳成器刚要举敲‘门’,‘门’却打开了,靳长子招呼道:“进来吧。” 靳成器感觉得出来,堂哥一直在等着他。他也不多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道:“堂哥,我家的房子,是你放的火,对吗?” 靳长子毫不避忌,点了点头。“你也猜到了吧。我的主意怎么样?是不是狠了点?把你家房子烧了。” “虽然狠了点,但这个主意很高明,房子烧了,我妈又不见了,废墟里只剩一具焦尸,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根本认不出来,那人如果还有同伙,就以为我妈被烧死了,我的家也给毁了,他们有可能不再找来。” “我就是这么想的。” “但他们会找我。” “他们为什么会找你呢?” “说我拿了他们一个东西。” “那你到底有没有拿?” 话说到这里,靳成器用心打量一下堂哥的神态。在他眼里,堂哥与昔日已是判若两人,变得有点不可捉‘摸’。虽然从小就知道堂哥有点小聪明,但如今看来是个有大心的人,十天前还在求堂弟收他为徒去学做墓,现在像颠倒了个,不再是求堂弟照应他,反而是他得了什么势,在堂弟面前有点居高临下的意味,说话很冷傲了。 堂兄弟之间出现这种状态,是靳成器绝没有料到的。而现在,他知道不能多客套,只能直奔主题。 “堂哥,你点火前,有没有从我家拿走东西?” 靳长子不仅点点头说拿了,还把东西从身上掏了出来,放在饭桌上。 是那块石馒头。 靳成器拿了起来,粗粗地打量一下,确认是自己那块,心暗暗松口气。先把石馒头塞进‘胸’前,才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把石馒头放在那个地方?” 靳长子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这是我爹曾经跟我说过。我爹以前的石馒头,也是放在那个地方。”说着用指指自己家夹墙的墙柱下。这是在告诉靳成器,你的方法不是自个发明,是我们靳家祖传的而已。 这个话题就到此打住。接下来他们讨论的,是成器娘住在钱庄主家安不安全,因为现在除了钱庄主一家,庄里其他人都以为她被烧死了,这简直是瞒天过海之计。幸好钱庄主家后屋有阁楼,外人不会上去,暂时住着还是‘挺’保密的。 夜已经很深。两个人吹熄油灯入睡。靳成器睡在西屋,没一会就听到从东屋传来堂哥浓重的鼾声。可是他却毫无睡意。一道闪电划过后,雷声隆隆,外面下起大雨来。靳成器趁雨声掩护,悄悄下了‘床’,他‘摸’到了饭桌上的一个茶碗,又蹑蹑脚‘摸’到墙根边,从米柜子里掏出一把米,放到茶水里。然后再从‘胸’兜里‘摸’出那块石馒头放进碗里。一会儿他把石馒头捞出来,轻轻一掰,石馒头就从间断开了。他用指一探,差点喊出声 就在此时他听到东屋里响起脚步声。他连忙钻回‘床’上。间的夹‘门’开了,是堂哥伸头进来探听。靳成器假意发出轻微的鼾声。夹‘门’马上关上。一会儿是东边的外‘门’吱扭响了一下,又通地关上。 靳成器马上下‘床’,也拉开‘门’出去。 闪电照出前面的人影,披着一件蓑衣,正匆匆往山里走。靳成器不近不远地紧跟,雷雨声掩住了他跟踪的脚步声。走了几里路,前面有一个圆圆的亮光闪了几闪,有个人影在那边等着。靳长子上前与那人接头。 靳成器小心地在藤蔓间挨近一点,他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怎么样,东西带来了吧?” “带来了,你瞧瞧。” 借着一道闪电,靳成器看见堂哥掏出来一个东西。那人接过去,剥开外面的包装,顿时,在闪电间隙的黑幕,出现了一点圆圆的光亮,光‘色’并不清晰,是那种淡淡的青‘色’,十分柔和,不是被什么东西照亮的,光源来自于这个东西本身,就像一个巨大的萤火虫。然而最令人惊奇的是,这种光‘色’并不单一固定,隔了一会就转为黄‘色’了,又隔一会,这个圆圆亮点散发出来的光已经是鲜明的桔红‘色’。 “啊,五‘色’夜明珠,没错没错,就是它。” 那个人在欢呼,由于在山野,又下着大雷雨,他的喊声肆无忌惮,可见已是欣喜若狂,根本不担心被人听见。 靳成器悚然大惊,他听得分明,这人的声音,正是马森林。 马森林竟然跟堂哥接上了头,实在太出人意外了。不过仔细想想也不奇怪,马森林是个诡计多端的家伙,他双管齐下,先找自己当面索要夜明珠,得不到时又暗怂恿堂哥使脚,堂哥仗着亲人便利搞到了夜明珠,然后他们两人深夜在此‘交’易。果然马森林将夜明珠收下,就将一个小包扔给靳长子。 “这里是一千大洋的银票,本来是给你堂弟的,可他不要,还是你聪明,白得了一千大洋。你可以到承德城里的钱庄去兑现。” “好好,谢谢马副官” 双方挥了挥,各奔东西。 靳成器咬牙切齿,一拳砸在树干上。他恨不得追上堂哥,狠狠揍上一顿。不过当务之急,还得要追回那颗夜明珠。自己既然把它搞到了,决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暂时放过堂哥,向着马森林消失的方向跟去。 然而追了没多少路,突然听到前面响起一阵打斗声。闪电下,有两条黑影各施拳脚,正在‘乱’草丛‘激’烈格斗。靳成器能辨出其之一是马森林,另一条黑影是谁?很明显马森林处于下风,不敌对方,那条黑影身敏捷,拳法凶狠。只听啊呀一声,马森林被击倒。 “堂哥饶我,堂哥饶我”一向自负傲慢的马森林,发出了恐惧的哀求。在靳成器听来格外刺耳。 堂哥?马森林还有堂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十二章 都是高手 () 闪电下那个黑影‘逼’近倒地的马森林,一个凶悍而尖厉的嗓子响起来:“你这个‘混’蛋,还敢认我是你堂哥?看看这一阵你干的那些事,像我的堂弟吗?我马福田本来稳居在遵化,过我的山大王日子,可蒋介石却要差谴孙殿英带兵来打我。。你既然在15军,还当上了孙殿英的副官,本来应当给我送信,可你居然送假信给我,让我的部队了孙殿英的埋伏被包围,两万多人马一天之内就被吃掉。就算你吃着孙殿英的饭,可以不帮我,但你也不该给我送假信,这是存心要害死我。幸亏我马福田命大,还是逃出了包围圈。我的下劝我逃到东北去,可我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孙殿英作为我的对打败了我,我并不恨他,可我不能容忍你这个堂弟在背后捅刀子,我一定要找到你,亲宰了你这个王八蛋,方泄我心头之恨。” “堂哥,我给你送假信,并不是故意的,当时信送出以后,孙殿英却又临时改变了作战方式,改围攻为埋伏,我再要送信就没会了。这真的怨不得我。” “呸,你以为,在孙殿英的部队里,我只有你马森林一个耳目吗?人家事后告诉我,孙殿英一开始的计划就是埋伏,他将部队展开后整整等了我天,我是接到你的信才调动部队进他包围圈的。我真不敢相信这是我堂弟使的段,但也难怪,你毕竟得到孙殿英的赏识,为了升官发财,自然不惜牺牲我这个堂哥了。你既然无情,那我岂还有义。” 黑影举起枪。 “等等,堂哥别杀我,事已至此,我再说你也不相信了。我身上带着一颗宝贝,就献给你了,你能不能饶我一命。” “你说的,是不是夜明珠?我这几天一直在找它。明明在那个靳家小子,怎么会到你这里了?” “我自有段搞到它。堂哥,我就给你了,你看在我们是兄弟面上,还有这宝珠,就放过我吧。” 黑影走近马森林,从马森林取了珠子。但他塞进兜里后,还是朝着马森林‘胸’前连开两枪。马森林惨叫一声,扑在地上不动了。 “你这个败类,你以为我得了宝珠就可以免你死罪吗?这下好,省得我自己动搜了,宝珠是我的了。本来它就该是我的。”黑影说完,迅速钻进蔓藤树林。 靳成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决定先顾一下马森林。他从草丛里出去,跑近马森林,嘴里叫道:“马副官,马副官” 此时雷雨已停,只有淡淡的闪电间隔着闪一下。马森林哼了一声,费力地抬起头来,声气微弱地问:“小靳,是你吗?” “是我。马副官,你怎么样?” “我了枪,马上要死了。小靳啊,在我死去前,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能不能说实话?” “马副官还想问什么?” “就是那个夜明珠,是不是,你一开始就知道的?你跟着我前去时,就已经有了计划,要把这颗珠子‘弄’到。所以你是作了准备的,对不对?” 靳成器迟疑一下,嗯了一声。“没错,是这样。” “你从哪里知道的呢?” “我爹告诉我的。” “你爹?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那天你在梁山镇见我们,我爹就知道你是什么人,他早先就跟我说过,马福田占领遵化,一定会挖墓的。只是当时我爹和我都以为你是马福田派来的。慈禧墓里的夜明珠,倒不只我们知道,很多人都听说过。我爹当时判断你叫我们去,就是挖墓的。他不愿去。但他死后,我就跟你走了,我希望‘弄’到这颗宝珠。结果我果然得到了。” “那你为什么这么熟悉墓关?难道真是一点点‘摸’索的吗?” “不,我爹曾带我去过东陵,就在金星山上俯瞰,他给我讲解过这些墓关的基本构造。马副官你可能也知道,我们靳家的做墓技艺,是代代相传的,包括盗墓技术,都要流传下来,这是祖上的遗训。我爹虽然怕我将来日子过不下去,真的会做个盗墓贼,但不能违拗祖训,还是将这些技艺传授给我。正如你说过,盗墓技艺是为做墓fu u的,没有好的盗墓技巧,就很难做成上等的防盗之墓,盗墓就是做墓技术的一部分,不能分割。我爹当时也是多喝了几杯酒,开玩笑地说,如果马福田要盗墓,只有来找我们,他才有可能得到那颗非凡的宝珠,不然进了墓也休想得到。” “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将夜明珠放在那块石馒头,带出来的,对不对?” “对。” “那块石馒头并不是什么止血的,而是一个石头做的椭圆形盒子,里面是空的,刚好可以放下那颗夜明珠。” “马副官,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嘿,我当时哪知道啊,这个秘密,还是后来从你堂哥嘴里得知的呢。但我当时可以确认,我们jun1 zhǎng得到的假珠,是你带进去换了真的,而真的是让你拿走了。你当时在墓也没受伤,那支暗箭是你从倒下的小兵身上拔出来,‘插’在左胳膊上,你袖管里的胳膊上绑着树皮,可以‘插’上箭,那个箭头上本来就有小兵的血,所以从你胳膊上拔出来就好像流血的样子。不过,你还是忽视了一个人。” “谁?” “就是你说的那个被炸飞了的小兵。他其实是马福田安‘插’在15军的‘奸’细。他当时并没有炸死,在炸‘药’爆炸时,他飞跃到你前头,抢先到了八卦宫前藏好。你进去后他就在你后面跟,一直进了陈放室。后来我和jun1 zhǎng他们进来,又来了好几个小兵,这个小兵也夹杂在其。在棺材掀开时大家被晕气熏晕,其实就是你先暗按动关让墓‘门’关上的,我们都给熏晕了,而你用吃剩的半个馒头捂着嘴鼻,避开了晕气,趁其他人晕倒时先将墓的夜明珠用假珠换到,放进石馒头,然后也假装晕倒。可你这一切,都被这个小兵看到了。” 靳成器吃惊,“那马副官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个小兵半夜开小差,想去给马福田送情报,但被我盯上了,我半路截住他,他只好‘交’代了。” “可是马福田又怎么知道,这颗真珠子不在孙jun1 zhǎng上?” “最近报纸登出来了,孙jun1 zhǎng派人将宝珠上贡给蒋夫人,没想到被识出是颗假珠。宋美龄大怒,扬言要惩处孙jun1 zhǎng。马福田肯定从报上看到这个消息,所以也想来掠获真珠。” 靳成器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原来孙jun1 zhǎng得到这颗宝珠,就为了上献给蒋夫人?” “没错。孙jun1 zhǎng深知,这次盗墓行动,会震动全国,老蒋可能迫于压力将他治罪。所以孙jun1 zhǎng早有打算,只要得到五‘色’夜明珠再献给蒋夫人,蒋夫人一定会在老蒋面前替他求情,这样就可以化险为夷,平安过关。” 原来是这样,靳成器不由得叹息,这颗夜明珠,真是牵涉太大了,上至总裁夫‘妇’,至将军和匪首,下至草头黎民c军小卒,围绕着进行一场场特殊争夺。但如今,这颗无价之宝还是落入匪首马福田了。 此时马森林明显不行了,他断断续续地留下最后的诉说:“小靳,我跟你说实话吧,我这次来追宝珠,得到以后不想再回军,而是想据为己有,带着它跑到香港去,过好我的下半辈子。可现在看来,这颗宝珠不是吉祥之物,谁想得到,都有灾祸。现在我堂哥马福田拿走了,我相信他也不会有好下场。小靳,你是xg 的,如果宝珠还在你这里,你也会有灾的,还是不要再想得到它了”话到此,脑袋一歪,就再无声息了。 这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靳成器不由得鼻子一酸,哭出了声。马森林虽然对他又骗又‘逼’,毕竟没有害过他,而且当初还救过他的命。 宝珠啊宝珠,你真的那么‘阴’险可怕吗?不,既然我靳成器得到过了,就不能得而复失,纵然是有灾有祸,我也甘愿冒这个风险,再将宝珠夺回来。 靳成器抹一把泪,跳起身,向着马福田所走的方向追去。 靳成器是有把握的,这一带的山林他太熟了,只有一个方向可以出入,其余都是断壁悬崖,无路可走。马福田一路前行,在下过雨的路上会留下鲜明脚印,只要循迹追踪就能赶上他,到时再见行事。 一路追赶,大约半个时辰,忽然前面林子里传来清脆的枪声。靳成器还听出,其一种枪声,类似乎马森林那把无声枪,他马上明白,这一定是马福田,刚才跟马森林搏斗时抢走了马森林的枪,此刻不知在跟什么人枪战。另一种枪声很响很散,分明是山里人自制的火铳liè qiāng。 子弹嗖嗖地横飞,有几颗擦着靳成器的头顶飞过,打在后面的树叶子上。此时闪电已经远去,天上乌云散开,有一股奇怪的天光洒下来,使树林里像晨曦般有些明亮。靳成器蹲着身,撩开面前的一缕蔓草,看到了两个人影各各伏在树后对‘射’。突然间,其一人啊呀叫了一声:“我我没子弹了。” “哈哈哈”另一边的人大笑着,“投降吧,老家伙,你这个山野村夫,竟敢跟我老马斗,不是找死吗?” “姓马的,你不乖乖‘交’出夜明珠,就别想走。” “没错,夜明珠就在我这里,你有本事来拿呀。”马福田说着,站起身来。 就在一霎那,随着一道火光迸发,通地一声火铳响了,马福田一头栽倒在地。 这边的人跳起来,向马福田冲过去。他蹲下来,在死者身上‘乱’翻一气,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迅速塞进‘胸’前。然后转身就想走。 靳成器从蔓草后站起来。 “成器,是你吧?”那人回身,两握紧火铳。 “庄主,是我,成器。”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靳成器决不会相信,平时动作轻柔,口气温和的钱庄主,竟然执火铳,在深山里与匪首马福田火拼。究竟是什么因由,让这个一向毫无冒险之气的庄主在此拼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十三章 珠碎心碎 () 靳成器跑过去,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自己贸然出现,庄主会不会连自己也当成危险分子,一枪打过来? 钱庄主见是成器,马上变得像平时一样,声音亲切,宛如自己人了。他从‘胸’前把那个东西掏出来,晃了几晃。 “成器,你瞧,夜明珠,就是你‘弄’来的那颗,现在又到我里了。成器呀,其实你为什么要‘弄’来这颗宝珠,你娘已经对我说明白了。你真是一个好孩子,为了咱全村人,你费心了。”钱庄主的口气充满赞叹。 靳成器纳闷:“我娘她怎么说的?” “你娘说,你以前一直在家念叨,说咱钱坑庄是个好地方,可就是缺了一所学校,你准备搞到钱,替村里造一个学校,请来先生让庄里的孩子们有地方读书。你还要在后山沟筑一条坝,拦住山泉,成为一个水库,这样咱村不仅大伙喝水有保障,还能在干旱的年岁里继续浇地种庄稼。还有你想修一修通往山外的路,能走大车,这样庄里人进进出出也方便了” 钱庄主说得高兴,靳成器却听得汗颜。这是他娘亲口说的吗?不过既然钱庄主这么介绍,那可能真是了。靳成器也只能客气几句。钱庄主说珠子先由他保管着,他要好好找一个合适的买家,一旦兑换成钱,就与全庄人合议何时开工。 靳成器问道:“庄主,你为什么拿着火铳跑到山里呢?为什么在追马福田?难道你知道马福田在这里吗?” 钱庄主的话,完全超乎靳成器意外,“其实你娘知道,你家的火,是长子放的,她还知道那颗珠子被长子偷走了。我们都认为长子这小子虽然平时有点小心眼,但干出这样不地道的勾当来,肯定有外人在给他撑腰。他拿了宝珠,一定会乘着天黑把珠子‘交’给那人,换回钱来。我在夜里到他屋外守候,果然看见他出‘门’往山里走。我想马上跟着他,又担心人埋伏,就又回家取了火铳,再找着他的脚印往山里走。当时看出有两双脚印,知道有一双是你的。不过我没有见着你,倒是看见长子跟马森林在接头。长子拿着大洋回去后,我有点犹豫,该不该截住马森林?他跟我也算有‘交’情了,我要是硬跟他索要,他一定撕破脸皮。我只好继续跟着他,不久就见到另一条黑影出现,向马森林索讨那颗宝珠。两个人就动起来,原来此人就是马福田,他把马森林打倒后就抢了宝珠跑了。我马上追上去,在那边把他拦住,叫他‘交’出宝珠再走,马福田就向我开枪,我也不客气了,最终把他打死,抢回了那颗宝珠。” 这番叙述真是惊心动魄,靳成器暗暗赞叹庄主是个厉害角‘色’,做出的事与平时大相径庭,令人刮目相看。这使靳成器深刻意识到,人心难测,即使相互最了解的人,某些时候所思所作,也会超出别人的一般认识。庄主和堂哥都是如此,甚至自己的娘也是如此,靳成器怎么会想到,娘早已经知道儿子‘弄’来了什么东西,也能看穿堂哥靳长子的腕。娘对庄主说的那些话,令靳成器震惊。 此时天快要亮了。两个人沿着山路回庄。进庄后庄主回自己家。靳成器去找堂哥,他要好好跟堂哥对质一下。然而他刚要接近堂哥的屋子,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堂哥的两间土坯房炸开了,霎时碎屑飞舞,烟尘弥漫。靳成器吓得掉头就跑。背后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子弹像蝗虫般从身旁飞过。幸好前面有一条沟,他跃入沟,子弹掀起的尘土像雨一样落下来。 靳成器惊呆了,他趴在沟探一下头,发现有一群人端着枪,对着村子里的房子胡‘乱’扫‘射’,并且‘乱’扔榴弹。这些人全副武装,分明是哪支军队。而受到攻击的庄里人奔出屋来,四散奔逃。只听一个狼一般的嗓子在嗥叫:“统统不许跑,都给我站住,谁跑就打死谁” 逃跑的人一个个停下来,惊恐地望着这些士兵,谁也不明白他们的来路。靳成器赫然认出,这个喊话的人,正是马福田。 马福田不是被钱庄主一枪崩了吗?怎么没有死?肯定是当时没有枪,却装死。但此时靳成器不敢‘露’头,他循着沟拼命向庄外跑去,算是脱离了危险。 可是庄里人怎么办?马福田率领一群士兵进庄,开枪扔炸弹,明显是冲着那颗失掉的夜明珠来了,庄主的火铳打不死他,却‘激’怒了他,使得他恶‘性’大发,将整个庄视为了仇家,看其来势,不得到夜明珠就会大开杀戒,甚至毁灭整个钱坑庄。 庄主肯定危险,还有自己娘。靳成器毅然决定回庄里去,面见马福田谈判。然而他刚走了没几步,庄里突然枪声大作,杀声震天,伴随着‘激’烈的爆炸,还有男‘女’老少们的哭叫哀号,似有千军万马发生了决战。只听嘶一声怪叫,有一颗炮弹落在他身后不远处,轰地一声,爆炸掀起的气‘浪’将他凌空抛出两丈。他感到奇怪,马福田虽带着一股子兵,人数也就几十个,怎么会突然发生如此大规模的战斗,而且还有炮。此时他听到一阵喊声传来:“马福田,你本来跑了就跑了,可你偏偏想夺那颗宝珠,那好,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靳成器听出来,这个声音,分明是孙殿英。 明白了,是孙殿英带着大部队,围剿马福田来了。两股部队在此遭逢,让钱坑庄沦为厮杀的战场了。 靳成器往后山逃去。他坐在后山峰上,听着庄里传来的枪声,眼巴巴地遥望庄子里升起的一股股硝烟,心胆俱裂。 不知过了多久,枪炮声渐渐平息下来。天黑下来,一切回复寂静。靳成器丧魂落魄地‘摸’进庄去,不出所料,整个钱坑庄在战火毁灭,被夷为平地。到此都是尸体,分不清士兵还是庄里人。夜风吹来,浓烈的血腥味在回旋。 找到钱庄主家,房子早成了废墟。房子前躺着几具尸体,也辨不清是谁。 靳成器失声痛哭。就在这时,他的屁股上被人踢了一脚。 回身,一个幽灵似的黑影站在后面。 “你是谁?”他惊慌地问道。 “你这个‘混’帐东西呀,看看吧,看看,这都是你引出来的祸。你为什么要‘弄’来那颗珠子呀”是一个‘女’人在责骂。 靳成器听出来,这是他娘。 他扑过去抱住她。“娘,你你还活着?” 娘狠狠把他推开。“孽缘,这都是孽缘啊。那个孙殿英派马森林找做墓师,恰好在梁山镇的茶馆里碰上钱庄主,要是没碰上,就没你什么事了,可偏偏钱庄主给介绍了咱们家。你爹当时就知道这事不能干,可他不小心摔死了,而你却有自己的小九九,跟着去了。我要是当时知道你要去哪里,就不会让你去的,可我不知道哇,还以为你只是去哪个庄子替平常人家做墓。你早就听说过东陵里有夜明珠,就带着这个石馒头去了,其实石馒头有两种,一种就是真的,实心的,可以止血,但另一种是假的,里面其实是空的,是两个半圆的框子合起来,里面可以藏一颗珠子,这就是江湖上盗墓贼常用的东西。那天你就是带着这个空的去了,里面起先放了一颗‘玉’石珠,是你小时候从山里捡来玩的东西。你在墓把夜明珠偷到,就用这颗假珠换了真珠,仍放在石馒头里。回家后你用树脂把石馒头封上,这样别人是打不开的,如果硬敲,宝珠就会被敲碎。可是我掂量出份量不对,就把它打开了,我看到了这颗东西,当时吓得要死” 靳成器惊讶地问:“娘,你是怎么打开的?” “那个办法我知道,就是用茶水泡米,用米汤浸泡一下,树脂就会发软,打开后再合上,一会儿树脂又会发硬。我本来想骂你一顿,把宝珠给扔掉,可我有一个想法,我们庄里那么苦,连个学校也没有,还有每两年就会旱季,庄里的溪流断流,水潭干涸,我们得去深山里找水,很辛苦,要是在后山水沟里筑一条坝子,就能将溪水拦成一个小水库,把水储下来,就可以在干旱时用到水了。我还想修一修出庄的路,那条路太窄了,一辆推车都推不过,修宽一点多好,现在有了宝珠,只要卖个好价,就能办成这些事了就因为这想法,我没有开口反对你。后来我又把这想法告诉了庄主,还说是你这么想的。结果庄主在得知石馒头被长子偷走,就亲自出去,想把宝珠‘弄’回来” “那么宝珠呢,庄主好像‘弄’回来了”靳成器想试探一下,娘到底还知道多少真相。 啪一声,一个耳光扫在靳成器脸上。靳成器痛得呲牙咧嘴。 “你这‘混’蛋,当时庄主从马福田身上‘摸’到宝珠,还让你瞧了,你竟然啥也没说。其实你应该明白,那不是真珠,是一颗假的。那颗真的,在你这里,对吗?”娘厉声喝问。 靳成器扑通跪下,从‘胸’前掏出石馒头,举在空。 “娘,你说得对,真正的五‘色’夜明珠,还在我这里。其实当时马福田打倒马森林以后,拿走的是马森林身上的假珠,真珠还在马森林身上。我其实是暗瞧见庄主也跟来了,马福田跑后,我发现庄主拿着火铳去追马福田了,我就留下来,跟马森林说话。马森林死后,我从他身上‘摸’到了真珠,放进我身上的石馒头里。” 靳成器说到这里,情绪有些‘激’动了,“娘,现在这颗真珠是咱们的了。庄里也没有别人了,咱娘儿俩换地方去吧。有了这颗珠,您下半辈子就不用受穷了,而我,也仗着它娶妻生子,咱们会过得好好的” “呸,庄里人都死了,很多人死了都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死。这都是这颗珠子给害的。你作了这么大孽,还想靠它过好日子,真是天理不容。”娘抢过石馒头,狠狠砸向脚边的石头。 啪一声脆响,黑暗闪出几道幽幽的亮点,像缤纷的萤火虫落到地上,有黄‘色’的,绿‘色’的,蓝‘色’的,白‘色’的,桔红‘色’的,在地面上依然‘色’彩斑斓,像一只只犀利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人世间的争财逐利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十四章 濮天曜意外 () 看完这几个故事,我的瞌睡也涌上来了,就放下笔记簿躺下睡觉。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午,不见琼芳,‘床’头柜上压着一个纸条,写着她去上街买点东西,要下午才回来,让我自己‘弄’吃的。 我到厨房正想煮点粥喝,响了,里面传出的一个惊恐的声音:“喂是宁强吗,快来救救我,救救我” 我吓了一跳,听出是濮天曜的声音,连忙问道:“濮叔,出了什么事?” 但濮天曜好像顾不上回答了,只听他发出一阵阵惨叫:“哎呀哎呀,别打呀别打呀” 咚地一声,然后就静默了,连惨叫声也没有了,但明明还通着,传来的是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似乎还有人在走动,又接连响着啪啪的声音,像有人在打耳光。 “喂喂,濮叔,濮叔,你怎么啦,是不是遭人打了?”我焦急地喊着。 可是突然里格地一声就断了。 奇怪,这是在哪儿呀,濮天曜可是个老板,他一般出行都有下跟着的,不可能被人给劫持吧,如果在他公司的话就更不可能了,唯一的解释是他在家里被人闯入了。 一个大老板却遭了贼抢了? 可他明明都拨打diàn huà了,为什么不报警却打我的diàn huà呢? 会不会当着贼匪的面不好拨110,顺拉出来的号码恰恰是我,就抓紧时间先打我了,说救救他,不叫我报警,其实也是因为当着贼匪的面不好嚷着叫我报警吧,只喊几声救救他就可以了,我一定会理解他现在的处境,帮他报警的。 我正想报警,却又响了,是黑皮旦打来的。 这也正好了,我可以把情况告诉他一下,毕竟他是濮天曜的外甥嘛。但diàn huà一接通,只听他劈头说道:“宁强,不好了,我姨夫出事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刚接到他的diàn huà,他说救救他,我正莫名其妙呢。” “啊,他已经给你打diàn huà了?那他有没有说,他被‘弄’到哪里去了?” “他没有说啊,只喊了这么两句,宁强,快来救救我,救救我,然后我听得他在叫着别打呀别打,又是敲巴掌的声音,可能是他正被人在打着。” “然后呢?” “咚地一下,就没声音了。” “那你认为,是不是这咚一下被人敲死了?” “敲死了?不不,不会吧,里还传出呼呼的喘气声,只是他不说话了,可能被敲得都不能开口了,或者晕倒了吧?” “晕倒了?又是像上次那个样子了?哎我的妈呀,姨夫他老人家这是享的哪‘门’子福,上次晕过了这次又得晕一次,他好像晕成习惯了。” 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他出事的了?是他先打你了吗?” “不是,我是到他别墅去找他,亲眼看到他被人劫走的。” “啊?你亲眼看到了,就是刚才吗?” “对就是刚才。” “那你现在在哪里?” “就在他别墅里,你还是快点过来看看吧。” 我连忙出了‘门’饿着肚子赶往濮天曜的‘私’人别墅。 黑皮旦就在别墅外等着我。我发现别墅的‘门’就开着,他说他当时离‘门’口还有几十米,看到有辆黑‘色’轿车停在别墅‘门’口,然后他姨夫被人从别墅里拉了出来,被硬塞进车里,车就开走了,而别墅‘门’就这么敞开着。 “你看看,如果我是个贼,这不是正好了吗,进去就一顿好偷。”黑皮旦指着‘门’对我发牢‘骚’。 我问道:“那你有没有看清是什么人绑走了他?” 他把我拉进屋里,坐在沙发上,索‘性’拿来一瓶红酒,给他和我都斟了一杯,说咱们先干一杯。 我没有拿杯,埋怨道:“你姨夫都叫人给绑走了,咱们怎么还有心思在这儿喝酒呢?” 黑皮旦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斟满一杯,才对我说道:“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姨夫今天的结果,是他咎由自取而已,你看看这酒柜里存放的好酒,我这个做外甥的,几时轮到过一瓶?连一杯他都不舍得给我喝的,那是他给谁喝?就是给‘女’人!他买这个别墅的用意,就是金屋藏娇,‘弄’来‘女’人在这里寻欢作乐,这些洋酒,几千甚至上万一瓶,就是在跟‘女’人一起时喝的,喝了后就可以放开脚狂欢了,现在他被拖走了,活该吧,这些酒你我尝一瓶也是应该,我是他外甥,虽然不是亲外甥但好歹也是外甥名义,你呢,是琼芳的老公,琼芳是他的亲生‘女’儿,算起来他才是你真岳父,一个外甥跟一个‘女’婿,难道不该喝掉他一瓶酒吗?再说了,他不是给你打diàn huà,叫你去救救他吗?喝酒的时候不想到‘女’婿,要死了就想到‘女’婿了?” 我摆摆说:“现在不是说气话的时候了,我们是不是该马上报警?” “报警?别别,这事可不能报警。” “为什么?” “呀,不是明摆着吗,是属于感情引发的纠纷,这种事报了警,那才是大新闻了,搞不好会引起别人强烈兴趣,产生轰动效应,关键是以前被他玩的那些‘女’人,说不定都要来找他算账,到时他可惨到顶了,而且事情的后果,可能对你也会不利。” “对我有什么不利?” “你傻呀,你现在是谁的‘女’婿,不是濮天曜的‘女’婿吗?濮天曜并没有儿子,只有一个亲生‘女’儿,他死了,资产留给谁?不就是留给‘女’儿‘女’婿吗?” 我对黑皮旦的想法感到震惊,急忙打断他:“你疯了吗,说出这种话来,你以为我王宁强像你,成天就把眼睛盯着别人的遗产?” “那你眼里最重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人的生命,现在他被绑架了,刚才那咚一声,搞不好真是被人砸了脑袋,喘几下就完蛋了,而他打diàn huà向我呼救,我不报警说得过去吗?” 黑皮旦又拿起酒杯抿了几口,一点不焦急的样子。他缓缓说道:“宁强,不是我黑心,濮天曜不论是死是活,他的资产,跟我一‘毛’关系都没有,首先我当然是为你着想,毕竟咱们是好朋友,为了发财都有过生死之旅,你以后发达了,我也穷不着了,所以我还是‘挺’关心你能从濮家得到多少,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问题,就眼下来说,我叫你不要报警,不是我的主意,而是他自己的。” “什么,他自己的主意?他跟你说了吗?” “今天当然没有说,但他以前跟我聊过的,说以后无论他身上发生什么事,只要他不叫我报警,就无论如何不要报,他的意思是一切事情都由他自己来解决,不劳我替他‘操’心。” “可今天他向我求援了,不是向你,以前对你说的话不能套用了。” 黑皮旦还是摇头:“你不明白吗,这事不能报警,原因‘挺’简单,是感情问题纠纷,不算刑事案件,如果绑架他的人是陌生人,或者是熟人但目的是要敲他的财,那我们当然立刻报警,可现在的问题不是这样的,是他的qg rén叫人绑了他,他们之间可能有笔账要处,这完全是他们自己的事,说直点是他们被窝里的事,咱们掺和什么劲?” 我说我不认同你的观点,如果只是跟qg rén有点小小的纠纷那也正常,但他向我救助,连喊救命,如果我还像你这样理解,就可以误了他的‘性’命。 最后我不顾黑皮旦的劝阻还是打diàn huà报了警。 很快胡星海就带着jg chá赶来了,其还有林甜。 林甜对我的眼神‘挺’复杂,他很深地挖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点幽怨,但她装作很严肃,不跟我闲扯。 胡星海要我们把详细情况再说一下。我说了diàn huà内容,他接过我的翻看那个号码并叫林甜记下来,让技术部‘门’查一下这个号码的来历。然后他叫黑皮旦讲一下当时所看到的内容。 黑皮旦直截了当,说他知道是谁绑架了濮老板,是一个叫平培培的‘女’子,是夜场里的一位小妞,也就是曾经让濮老板昏在肚皮上的那个。 刚才黑皮旦看到的是男一‘女’,那个‘女’的就是平培培,个男的都年轻,肯定是平培培叫来的。 胡星海问:“平培培叫人绑走濮老板,你认为她的企图是什么?” “这一点不好说,他们之间是不是以前就有什么合约?也许濮老板答应要给平培培多少利益的,结果他反悔了吧,不肯兑现了,平培培却不甘心,就叫人把他‘弄’走,要‘逼’他答应那些承诺吧。”黑皮旦的猜想也是我的想法,这一点其实是很明显的。 胡星海又问知不知平培培的人把濮老板‘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黑皮旦大笑起来:“他们开着车,我没有定位设备,就算当时能问他们,他们也不可能告诉我吧?这事对你们来说不难吧,你们可以定位车辆的,平时查个违章什么的百分百。” 胡星海认真地说:“你太低估这些人了,他们肯定知道黑‘色’轿车来过别墅小区,会有监探拍到的,然后jg chá可以用天眼监测它的去向,到什么地方都暴‘露’在监视下,他们能这么傻吗,一定途换车的。” “那也可以查到什么地方换车吗?” “当然这是我初步的判断,他们会把车开出城,到乡下的小路段,那里就没有jiān k一ng设备了,在那里把濮天曜‘弄’下车,再换乘一辆无证照的拖拉或卡,甚至还能是摩托车,把他‘弄’进山里,我们要找到他就不容易了。” 黑皮旦显得无所谓,我却‘挺’担心的,就问胡星海,有没有办法在最短时间里找到濮老板并把他安全解救出来? 胡星海既然是琼芳的表哥,虽然有保密纪律,不过由于我们也多次打‘交’道了,他知道我是可靠的,就实话说道:“现在就不清楚那个平培培叫人绑走濮老板,她的最终决心是哪一级,如果只是想跟濮老板进行谈判,无论谈判能不能达到她的意愿,她都会放了濮老板,那么濮老板的人生安全就不成问题,但如果平培培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搞的绑架,如果濮老板不答应她开出的条件,她可能就真的要个鱼死网破,那么要解救濮老板就难度极大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十五章 小三是你呀 () 看来jg chá对这个事件也是‘挺’感棘的。 不过毕竟他们见多识广,再恶劣的案子也遇上过,所以很快就开展追踪行动。胡星海要求我随他回警队,因为万一濮天曜再打我的,jg chá可以通过定位系统定位他所在的位置,到时就可以有目标地进行解救。 警队技术人员已经调看了大量jiān k一ng录像,证实那辆黑‘色’轿车挂的是假牌照,已经开出城,在城东郊外消失,也就是进入没有jiān k一ng的乡村小道了。 不过方向还是有了,在那个车子消失的地方查找一下附近的小道,范围也迅速缩小,胡星海一声令下,命副队长带着人马去那里寻找。 等了一阵副队长信息来了,在那里一个乡村后面的泥滩上发现了这辆轿车,里面没有人,问了一下当地村民,有人看见从车里走下一个小伙子,直接走过东面的一座老石桥去了,他去啥地方不清,村民也不认识这个人。 胡星海惊问:“怎么只有一个人?黑皮旦肖光明看见的有男一‘女’,加上濮老板就应该是五个,是不是只有一个小伙子往东走,其他四个走了另外的方向吧?” 副队长说他们看了一下地形,这个地方属于面环水的,往南是村庄,村庄南面就是河,河上有一条桥,桥过去就是一条镇级公路,那里的岔口就有jiān k一ng,他们不可能往南走,往北也没有桥,只能往西,也就是他们来的路,但那里有很多养鱼塘,养殖户一直在外面工作,只看到这辆车开往东,没见过有人又从那里走回来,所以其本肯定车子往里开时只有一个人,那个人下车朝东走掉,他派人往东追踪去了。 胡星海说奇怪,另外四个人去了哪里?难道他们途已经换过车,来了个金蝉脱壳了吗? 我提醒说,会不会有两辆车,你们搞‘混’了?开到村子后的那辆车不是绑架车吧? 胡星海眼睛一亮说,对啊,你这个话说得好,可能真是我们自己搞‘混’了,一直追踪的车并不是拉走濮老板的车。 然后重新进行回看jiān k一ng,但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而我却觉得这里有一个最大的可疑点,是黑皮旦撒了谎。 但不能向jg chá直接说,万一黑皮旦真说了假话可不得了,被怀疑成同伙还是小事,隐瞒不报干扰jg chá办案,也是一个罪名,搞不好落个妨碍公务,抓进去拘留个四天,也够让他清醒的。 其间胡星海也怀疑过是不是黑皮旦看错了车的颜‘色’,不是黑‘色’的吧,可能是黑棕或深灰‘色’,因为黑皮旦到别墅时天虽亮了但有点雾‘蒙’‘蒙’的,他离别墅也有几十米,可能惊慌之下就看错了呢? 我说我很累了,到外面走走。 来到警队外面,我才给黑皮旦发微信,问道:“皮旦,你是故意报错车吧?有没有这事?” 很快黑皮旦回了:“你就不该报警,这事别让jg chá查。” 我说:“怎么能不报警呢,濮老板要出了问题,我能心安理得吗?他可是向我求救的。” 黑皮旦说:“他向你求救,并不等于叫你报警,你一报警,整件事就一团糟了,这不是他的愿望你知道吗?” 我问:“那他是什么愿望?” 黑皮旦说:“他的愿望是希望你出面,帮他解决他跟那个‘女’人之间的纠纷。” 我不相信:“不可能吧,他hé pg培培之间的纠纷,怎么可能让我一个外人去解决?我又不是他的长辈,再说平培培就愿意由我介入他们的纠纷吗?” 黑皮旦说:“但事情就是这样的,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再打濮老板的。” 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刚才他打我,我们没有说完话他那边就掐断了,不一定是他自己掐的而是绑他的人,他们不允许我跟他之间通话了,现在我再打这个还能打通吗? 不过我还是试一试吧。结果拨了濮老板的号码,居然还打通了。 明明是通了却没人说话。 我只好喂了一声,问道:“濮叔,是你吗?你没事吧?” 没想到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你怎么叫他濮叔?他不是你的岳父吗?亲岳父,你应该叫爹才对吧。” 我警惕起来,这个‘女’人是谁呢?“请问你是不是平培培?”我试探地问。 “没错,我就是平培培,你是王宁强吧?” 听起来她的声音还是‘挺’软和的,还带点沙哑,就像很熟又掺了糖的西瓜,给人甜酥酥的,光听声音根本无法把她跟绑架的穷凶极恶联系起来。 “平培培,你打算怎么样,为什么要绑架濮叔呢?”我当然不会在此刻真称濮老板为爹,因为琼芳还没决定是不是去濮家当‘女’儿。 “这是绑架吗?请注意你的用词,我们只是请他出来,找个地方聊聊而已。” “什么,不是绑架,只是跟他聊聊?可有人明明看到你和个男人强行把濮叔摁进车里开走的。而且他还给我打diàn huà,叫我来救救他,他是不是已经被你们打昏了?” “什么?打昏了?你瞎说什么?我们怎么会打昏他呢,打昏了他还怎么谈判?” “谈什么判?是不是你想向他敲一笔?” “你是不是很关心我跟他谈什么?” “对,我不关心你们之间谈什么,我只关心他的人生安全。” “他人很安全,这一点你绝对可以放心,原因嘛,我们还在等一个人,这个人不来,我跟他也谈不好。” “等谁?” “就是你!” 我吃了一惊,急忙问:“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等我?” “但恰恰跟你有关系的,所以你最好马上来一趟。” “那你们在哪里?” “先不告诉你,你到一个地方后,我们再过来。” “让我到哪里?” “白芙岭下,知道那里吗,有个废弃的工厂,你可以到那里等我们。” 又是白芙岭,这地方简直跟我有缘似的,那里留下过我很多次的脚印了,以往都是我自己主动去的,没想到这次是有人催着我去。 我同意了。 她又提醒道:“对了,你是不是已经报警了?我知道jg chá正在找我们,其实大可不必惊动jg chá的,这事也‘挺’简单的,我们个人之间谈谈就可以把问题谈妥,你惊动了jg chá就兴师动众了,最后就会发现不过了虚惊一场。” 我不想跟她多噜嗦还是见面再说了。 不过按她的说法,我去见他们不能让jg chá知道,如果我把这个情况跟胡星海说了,他暗一定会派警员盯梢的,这样做保不保险很难说,因为这是平培培叫我去的,而且她已经知道我报了警,jg chá正在全力以赴找她和濮天曜,所以她提出让我去白芙岭下废弃工厂,是她充分考虑周全后的结论,估计另外个男人会在白芙岭那边埋伏观察的,一见可疑人员出现就会通知她,到时我到那里也扑个空见不着她。 我倒有点相信,她说的事情其实‘挺’简单,我也许真的不该报警吧。 但现在都到这一步了,也只能先独自去一趟,看看情况再说。 我进警队找到胡星海,说我那边还有点要紧事去处理一下。胡星海很警惕,问我有什么要紧事?现在的要紧事不是寻找濮天曜吗?他都生死不明,还有什么事给他的生命更紧要的? 我差点就告诉他真相了,还是拼命忍住了,然后就坚持要离开一会,他只好同意了。 离开警队后我并没有直接就出城,而是先回到吕家,再从家里出来去了一家小饭馆,从饭馆的后‘门’出去,外面是一条‘弄’堂,拐了好几条‘弄’堂才到大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城东。 也没有马上让这辆出租车直接送我到白芙岭下,而是在路边下车,拦了一辆黑车才去的。这是为了避过胡星海他们对我的追踪。 不过虽然我耍了一些小聪明,未必就逃得过jg chá的天眼,我现在的希望是尽快见到平培培,见到濮天曜,只要濮天曜没事,那么其他事都好说。 结果在废弃工厂里果然见到了他们。濮天曜看起来‘精’神很好,一点没有被打过的痕迹。 我看到平培培时大吃一惊,什么平培培呀,这个‘女’人,不正是惠香蓉吗? 一时间我惊呆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惠香蓉没等我开口,就过来把我的一拉,轻声说:“我们到外面说几句吧。”这是为了躲过濮天曜。她要跟我说啥呢。 到了外面,我甩开她的,生气地瞪着她问:“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在我面前装得‘挺’纯的,背地里竟然做老板的小,如果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怎么可能跟你‘交’往呢?” 她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点点头说:“其实我当时很想跟你说实话的,但怕你一时受不住所以一直不敢说,但现在是关键时刻了,不能不说了。” 我不好气地问:“你想跟我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老濮得了绝症?”她说得很直接。 “绝症?是指心脏病吧?没错他上次就跟你寻欢时发作了,差点就挂了,但他的命还是硬的,在医院躺了差不多一个月吧竟然醒过来了。” “我说的绝症不是这个,是他昨天刚查出来的。” “是什么病?” “肝癌。” “啊还有这病?这怎么可能,他在医院呆了二十多天,怎么没被查出来?” “其实医院是查出来的,只是不跟他说而已,现在他开始发病了,特地去医院检查,才得知这病了。” 我觉得这个消息太突然,但相不相信都没用,濮老板就在这里,问一问他就知道,估计惠香蓉是不会说假话的。 我惊愕地问:“那濮妈和燕燕都知道了吗?” “她们还不知道,老濮还没有告诉她们呢。” “那你找我来,就是告诉我这个消息吗?有什么用意?” “用意是我想出来的,不是他。” “你有什么用意?” “我想做他的‘女’儿。” 听到这里我惊呆了,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 惠香蓉告诉我,她十六岁就认识了濮老板,很快就被他破身了,转眼间做他的地下qg rén都快年了,现在濮老板快要死了,她向他提了个条件,让他认他做‘女’儿,以后她才是濮家的继承人。 “啊,那么琼芳呢?你是不是想跟琼芳姐妹相称,跟她分割濮家的财产?” 惠香蓉居然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是我做濮家的‘女’儿,吕琼芳不能回濮家来,而你来濮家,明白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百十六章 新的格局 () 我真的是要晕了。。。 那个一直很质朴,长得漂亮却看上去很厚道的惠香蓉,竟然有这样一个宏伟计划。 “让我过来,算什么?”我问道。 “当然是你跟吕琼芳离婚,过来跟我结婚,从此这个家,就是我和你的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浑身一点力气也没了。她以为我要好好想想呢,就坐在我旁边,细声细语地劝着我。 “宁强,现在这个结局,不是最好了吗?曾经你和我多苦啊,你在吕家当上‘门’‘女’婿,被吕琼芳瞧不起,你哪里有过地位,有过尊严?而我同样如此,原本就生在贫穷的农家,小时候苦日子过得多没劲,我十六岁就不想读书了,反正像我这样的人,读不好书,将来也不可能靠知识吃饭,只能走另外的路了,好在我跟你都有一样资本,那就是长得好,我是‘女’孩,男人见了我就像猫见了鱼一样贪,我开的那家理发店原来是我师傅的,她当时也就十岁,后来跟上一个老板了,就把理发店留给我了,可你也知道靠这个理发店是过不了好日子的,我看我师傅并不是做老板的正房太太,也就是暗里陪陪那个老板而已,身上打扮得珠光宝气的,还开了个一百多万的车,成天活不干也不愁吃穿,哪像我给人理发累死一天也挣不了几个钱,一天餐加上租费也就差不多了,我找个徒弟就是为了有人在店里支撑着场面,不让别人看出我经常关‘门’,其实店里的收入,我根本不拿全归她,如果养两个是不行的,我的收入就靠老濮供给,可这个人你说知道,他不是个爽快的货,向他要钱就好像要他的命,挤牙膏似的挤不出,非‘弄’得我生气不可他才给上一点,我对他实在是又恨又恼。” 我问道:“他每年能给你多少?” “也就不到二十万吧。” “啊,这还少啊,你的胃口也大吧。” “不是我胃口大,是他钱多,他都五十岁了,我一个水灵灵的小妞给他玩,难道他用几个小钱就打发我吗?但这几年他是揩足了我的油,赚足我的便宜,我一直忍着不吭声,他就以为我真的贪图这几个小钱,心甘情愿让他白玩,其实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每次都记着呢,到时候是要跟他清算的,现在这个时到了,所以我才把你叫来。” 我急忙摆:“这事跟我没关系,你千万别扯上我啊。” “怎么能跟你没关系呢,咱们俩早就那样了,你难道忘了吗?” “咱们俩哪样了?好像没啥关系吧?” “不,我早就把你当我老公了。” “额,那是你一厢情愿好么,我可没这样想过,因为我认识你时,我已经结婚了,我老婆就是琼芳。” “没错,你说的是事实,但你没说另一半事实,就是你跟吕琼芳不是真结婚,只是假结婚,名义上的婚姻而已,你们的真实目的无非是瞒过众人,然后吕琼芳可以以有夫之‘妇’的身份去当明星了,希望圈子里那些臭男人不要再打她的鬼主意了,不管怎样你们的婚姻是不正常的是,也是不道德的,不道德的婚姻当然必须打破。你给吕琼芳当上‘门’‘女’婿是不得已吧,你真正喜欢的是我,我也喜欢你,咱们俩在一起,才是真正的相互理解,现在会来了,我们完全可以在一起,名正言顺。” 我简直无力反驳了,只好推辞道:“这事千万别再扯上我了,我跟琼芳已经沟通过了,开始我们确实玩了假结婚,但我很爱她,现在她也转变了心思愿意爱我了,我们都快要生孩子了,相互已经离不开,你就别幻想我跟她离婚了。另外你必须明白,琼芳名义是吕大能的‘女’儿,实际上她是濮老板的亲骨‘肉’,濮老板亲自要求她回濮家来,现在吕大能已经不在了,燕燕和她妈妈可以回吕家接管吕家资产,而琼芳也要改姓濮回到濮家做亲生‘女’儿,我是她老公,我当然也要成为濮老板的‘女’婿,这里都没有你什么事啊,你还在里面搅闹什么呢?” “那不对,老濮已经答应收我为养‘女’了,白纸黑字已经写下字据了。”说着她拿出了一张合同给我看。 合同上的字都是打印好的,下面签着两个人的名字,还摁着两个印。 “看看吧,都有他的印,这是货真价实的合同,不是假冒的。”她有点得意地说。 我冷笑一声:“可是这份合同是在你绑架了他,是他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被‘逼’签下的,在法律上是不会有效力的。” “什么,我绑架他?你看看我一个‘女’孩子,能绑架得了他这么个大男人吗?” “你不是还有同伙吗?” “同伙?对,确实有一个,但他又不出现在现场,只是跟我配合了一下而已。” “不是一共有个男的吗?” “没有,就一个。” “是谁?” “就是你的好朋友呀。” “啊,不会是黑皮旦吧?” 原来真是黑皮旦。原来黑皮旦说男一‘女’真的撒谎,惠香蓉是一个人开车到濮天曜别墅前的,哪来的男,她也没有胁迫濮天曜,是濮天曜愿意坐上她的车,来到白芙岭的。 当然濮老板也知道这个问题必须要解决,所以才愿意照她说的做。 我问道:“濮老板是被无奈吧,如果他不答应你的要求,你就撒泼打滚,寻死觅活吧?” 惠香蓉竟然笑了,反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一看就看出来了,你肯定耍这一招了,濮老板最怕‘女’人这样,只好就范了。” “好了好了,宁强,不要多废话了,你就答应了吧。” 我想了想说,“这事不是小事,你得让我多了解一些情况,至少得让我跟濮老板当面谈谈吧,还有我也得跟琼芳谈谈吧?” 她很爽快地答应了:“好可以,你尽管去跟老濮谈吧,反正他跟我合约已经签好,他说什么都可以,我以后是她‘女’儿,你以后是他‘女’婿,他老了,我们也会给他养老的,不管咋样他是咱的爹,对吧?” 看着她嘻皮笑脸的样子,我真是从脑顶冷到脚底,我眼里多好的一个‘女’孩呀,竟然是这个样子,所以有句话叫你亲眼见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见到一个‘女’人以为她很温厚其实未必,她恰恰是个大‘阴’谋家。 我回到院子里,只见濮老板坐在石头上‘抽’烟。我走过去,他向我递来一支烟。然后主动问道:“她跟你谈了什么?” 我就把她说的讲了一下,问道:“濮叔,你真的愿意这么做,还是因为没办法被‘逼’得无奈?” 濮天曜苦笑了:“你替我想想,我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那就是说你是被她‘逼’的对吧?” “也怪我自己吧,果然是‘色’字头上有把刀哇,上次我差点死在她身上,醒过来后我就后悔莫及,男人哪,年轻的时候可能会‘迷’路,做一些荒唐的勾当,但上了年纪就会改邪归正,不能再在错误的路上走下去了,玩‘女’人确实太危险了,搞不好还得丧命。” 我听出他话里有话,就压低声音问:“难道上次你突然犯病,跟她有关?” 濮天曜正想回答,又担心被惠香蓉听到,就呶呶嘴,意思是还是不说了,你自己明白就行。 哇呀呀,明白了,看来上次濮老板倒在惠香蓉肚皮上,不是他真的发病,可能是惠香蓉事先给他服了什么‘药’,引发了他的心脏出事吧。 惠香蓉真是什么也做得出来啊。 我又大声问:“那我跟琼芳该怎么办?” 他也大声说:“当然要过来,琼芳是我的亲‘女’儿,你是我的亲‘女’婿,你们回濮家吧,本来我的家产都该给你们的,既然现在认了个养‘女’,那一切就由你们自己来协商解决了。” “让我们来解决?这怎么行?” “不行也得行,这是你和琼芳,跟香蓉之间的事了,我已经管不着了。” 我越听越不对劲,再看濮老板,神‘色’有点变了,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里拿的香烟也无法再送到嘴边去‘抽’,终于就掉下去了,然后他的眼皮慢慢阖上又用力‘挺’上,好像要打瞌睡的样子。 “濮叔,你怎么啦?是不是一夜没睡好你想打瞌睡了?”我问道。 他却半闭眼睛摇摇头,然后用力抓住我的一只,吃力地说了一声:“叫我一声爸” “爸?对对,你真是我的爸,爸!” “‘女’婿,我的好‘女’婿,濮家,要靠你了”忽然他身子一歪就倒在草地上了。 我吓得赶紧摇晃他,可是他不动了,连气都不喘了。好像不是昏‘迷’呀。我掐他人,再把他放平,给他做‘胸’压,正当我准备给他做人工呼吸时,传来惠香蓉冷冷的声音:“别忙啦,他已经死了。” 濮天曜,他确实已经死了。 可是死得也太突然了,太快了。 我抬起头瞪着惠香蓉,喝道:“是你给他服了毒‘药’吗?” “啊?你胡说什么呀,我怎么会给他服毒呢,其实是他自己不行了。他是晚期了,经常痛得要死要活,他自己已经说过不想多活了,还是早点完蛋好,不过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结束了。” 其实濮天曜到底死于什么,不用我们在这里争执,让医生去确定吧。 我给胡星海打了diàn huà,jg chá赶来将濮天曜的尸体运去检验,确认濮天曜是自然死亡,不是外力作用的。 而惠香蓉涉嫌绑架和敲诈濮天曜被刑事拘留。 倒楣的黑皮蛋也被牵涉进去了,这小子的这副德‘性’,最终也还是逃不过坐牢的下场,虽然我努力地想把他往正道上扭,还是没能扭过来,这样也好,燕燕也不用跟一个人品不可靠的人做夫妻了,她需要找个更好的对象。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我绝对没有预估到的,吕大能死了,濮天曜也死了,不管琼芳和燕燕到哪家都一样了。最后濮妈和黄梅也达成一致,将濮吕两家的资产合并起来,成了一个集团公司,由我任董事长兼总经理,因为我成了这两家唯一的男人,需要挑起这个重担,琼芳做了总经理,濮妈和黄梅则担任顾问,在开始的一段时间还得依靠她们来掌舵,等我熟悉了两家原来的业务后,就要独挡一面,开启我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之旅了。 我这个上‘门’‘女’婿终于‘混’出头了。 以后有什么‘精’彩故事,再跟各位讲吧。再见!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