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病毒》 《G病毒》正文 第1章 第一回 “下班了。”大腕拍拍我肩膀,站起来。边往门口走边脱身上的白大褂。 我垂头丧气的挂上电话。头转向窗户看着外面“又一天过去了!” “还联系不上吗?”大腕把白大褂挂在门后面转过头问我。 大腕问的是我女朋友周子雯,我们在大学时就谈了恋爱。毕业后,我在郑州找到个专业对口微生物研究工作。而子雯选择继续去美国深造。在她出国的前一天我才知道她有很深的家庭背景。父亲是军方高层,母亲是某所大学的微生物资深教授,在国际上负有盛名。 当时听到这些我就呆了。我一个穷学生找了个具有这样家庭背景的女朋友,这不扯嘛! 她出国后,我们之间的关系渐渐淡了。本以为像我们这样的条件根本就没有什么结果。她出国这三年我们也很少联系,我也将心思全放在工作上。 然而一年前她回国了。我们晚上像以前一样坐在学校的操场上,也像以前一样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头发的味道跟3年前一样,没变。 回国后她靠母亲的关系到北京国家微生物研究院工作。这样的重逢让我欣喜异常,并没有因为相隔两地苦恼。这比以前隔着太平洋比起来简直就算是邻居了。 然而就在半年前的一个深夜,突然接到她一个电话,她说她要去参加一项研究,最多一个月时间。由于研究需要保密,在一个月内无法联系。那晚她说的非常急,说完这些话就匆匆挂了电话。 到现在已经整整过了半年时间,我依然还无法联系到她。打到她单位的电话都是说出差。 我也明白像我们这样的工作,有时候为了防污染,防干扰。在做一些研究的时候都会与外界隔绝,禁止使用一切电子产品。除非研究结束走出研究室,否则就是再蹦出来个这次把白宫给炸了她们也得不到一点消息。 由于这样的研究对研究员来说是全身心立体式的摧残,通常不会超过一个月时间。可这都半年过去了,依然没有一点动静就不正常了。 “你觉没觉得这不正常?”我转过头看着大腕。 “刘陨,你没傻吧。”大腕弯下腰摸摸我额头“在几个月前就已经不正常了。” 我打掉他的手“你正经点。我总觉得这很不对,你感觉这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因为我们这行因为各种研究,也经常接触 细菌病毒这类病原微生物,病毒泄露这种事偶然也会发生。记得在学校时,有次我们观察活的炭疽杆菌。当时有个女生可能是听老师介绍了这小东西的可怕,然后紧张。或者是生理期来了,心情烦躁。总之就是把那个小试杯掉在地上摔的粉碎。吓得指导老师当时脸都绿了。之后我们全班都被请进校办医院的隔离病房观察了一个礼拜。这件事对我印象深刻,因此我才有此一问。 话刚问出来我就心里笑自己傻。人家国家研究院都是些什么人物。怎么会出现这种低级失误。就是真的失误了也没必要隔离这么长时间。 “肯定是有意外。”大腕笑笑“你也别再抱幻想了,人家大小姐也就是跟你玩玩,玩腻了自然就离开了你。” “不可能,如果她想要离开我回国后就没必要来找我,为什么又跟我相处半年才离开我?” 大腕将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托着脸无精打采地说“那时候因为人家刚回国,还没新男朋友。再者对你还有那么一点点情意。谁知道相处半年觉得你还是那副德行,也就没什么留恋的。” “我哪副德行?” “赶紧走吧,怎么这么多话。”大腕笑笑拉我站了起来朝门外走。 走到研究楼前面的停车场,大腕打开车门问我“晚上带你去放松一下?” 我摆摆手“不了,没心情。” 刚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感觉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我猛的转过头,周围都是匆匆忙忙赶着下班的人,没一点可疑之处。我愣愣看了半晌,直到大腕问我怎么回事我才反应过来。 “没什么”我摇摇头“这几天我总是感觉好像有人在暗处跟踪我。” 大腕嘿嘿一笑坐上车子,“赶紧跑吧大明星,再慢点狗仔队都赶过来了。”说完他打着车子,关上门。又把车窗摇下来对我说“想开点,再这样紧张下去你就没救了。”说完他发动车子走向研究所大门。 我呆呆又站了两分钟,也觉得自己疑神疑鬼的可笑。摇摇头,摇掉自己的傻气。也走出大门坐上公交车回家。 刚进客厅,我就感觉不对劲。愣了几秒,意识到家里好像是招了小偷。虽然不乱,但我还是能感觉出来我的东西被人翻过。一个人在外租房子住了4年,各种物品的摆设我都已习惯,只要有一点的偏差我就能感觉出来。我忙把房间仔仔细细检查一遍,越看越纳闷。我房间客厅卧室包括卫生间的摆设明明都有移动的痕迹,但并不太明显,不像是被小偷翻过的样子。难道是遇见个文静的小偷? 我也没再检查我到底丢了什么。我知道我房间里最值钱的就是我价值8千多的电脑,而这部电脑依然在客厅的茶几上放着。 我拿出电话按了 110 ,正想着要不要报个警。正犹豫的时候身后的门被人拍响,有人来。 我放下电话走过去打开门。门外是一位高挑的美女。确定自己不认识她后,我问“你是谁?” “可以让我先进去再说吗?”美女指了指我客厅。 我让开门口,她也没跟我客气,直接走了进去。走到客厅中间,背着我站定。 我轻轻关上门,刚转过身子,准备问她是何方神圣。话还没出口,就听见她先开口说话,一句话就把我震蒙了。“你家里是我搜的。” 我感到莫名其妙,怎么现在做贼的都做的这么理直气壮。搜完我房间,还巴巴的跑过来通知我一下。生怕我不知道是谁干的一样。难道她接下来还要警告我让我以后出门在家里放点现金,别整的像被狗添过似的,连个钢蹦也没有。 我正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艳贼,她转过身看着我,丝毫没一点做贼的表情。其实贼做到这份上应该是什么表情我也不知道。 “我就猜肯定是个文静的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顺口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我话,她微微笑了一下。好像要证明她不是一个文静的贼一样对我说“我检查你房里每一样摆设,每一张照片,每一本书,每一个角落。你的生活用品所在位置,床底下角落里掉的小部件我都一清二楚,可以说现在你房间所有物品在那里我比你还清楚。” “啊!”我彻底蒙了。但突然又清醒过来看向电脑。 “包括电脑里每一个视频。所有qq聊天记录”她看我看着电脑又轻轻补上这句。 这下我彻底傻了,我电脑里虽然没什么隐私,但是有我在网上下载不少绝对的视频。我不知道那些东西以这样的方式被这个艳贼看到,接下来会有什么后果。就算她把那些全部看完,也没必要再告诉我呀,难道就是想看我出丑的表情?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在我房间里翻……搜了多长时间?” 她看了一下表,“从你早上7点半下楼到刚才你走到楼下有10个小时。” 我真不知道这艳贼花这么长时间偷偷跑到我家看我那些视频干什么,想看你可以自己上网下载呀。 “你到底在找什么?”我定下神,揉揉太阳穴问。 “周子雯”她平静地回答 听到这个名字我大脑突然兴奋起来,“你是谁?找周子雯什么目的?周子雯出了什么事?” “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说。”她指着我的沙发。 我疑惑地盯着她,慢慢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她搬个凳子坐在我对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递给我。 我打开证件,首先看到的是照片,明显是这个艳贼。下面是名字 李晓鳯 所属单位 特别事件调查部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特别事件调查部是什么单位?根本没听说过。这跟周子雯有什么关系。 她拿过证件,装进口袋对我说“在谈话之前我必须让你理解我的工作性质,以便你对整件事情的了解。” 我没说话,她看着我继续说。 “我们负责调查一切特别事件,通常都是系统无法处理,牵涉特别事物或特别人的事件,或一切无法解释的神秘事件。” 我对她的工作性质没什么兴趣,直接问她“这与周子雯有什么牵连?” “因为周子雯所研究的项目。” 我搞不懂了。周子雯研究的是微生物。跟特别事件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怎么牵连到了一块。 艳贼,应该是李晓鳯这时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张相片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 我拿起相片,上面是一个椭圆形,上面长满毛刺,下面光滑,在椭圆形的一面尖端还有一个小小的突起。像一只刺猬,但没有腿。 我放下照片看向李晓鳯。心中充满疑问。不知道她给我看这个畸形刺猬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放大3万2千倍的显微镜下拍到的。” 我突然惊醒,忙又拿起相片仔细观察。边看边自言自语“难道这是……” “这是一种刚被发现的病原微生物形态。我们叫它 g病毒。”李晓鳯看着我面无表情严肃地说。 我突然觉得这特别搞笑。把相片丢在桌子上笑着调侃她道“就是能把人搞成僵尸,还乱跑着咬人那种?大姐,那是科幻电影。”说完我又歪头瞟了她几眼“还别说,你如果穿上吊带袜,再把胸挤起来还真像国产爱丽丝。” 说完我看她还是那样面无表情严肃地看着我,对我调侃的话毫不在意。我硬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收起笑脸盯着她眼睛和她对视。想从她眼睛里看她是不是闲极无聊了,来逗我玩。 这样互相对视了一会,我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场压迫的我胸闷。越来压力越大,好像是在逼迫着我相信她的话。 坚持了一分钟,在这股力场中我彻底败下阵。我深深喘了口气往后靠到沙发上“暂且相信你,但我有几个问题。 她点点头没说话。 “第一,我也属于行业内的人,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病毒?我们单位也算是省级部门,如果发现这种新病毒,不可能一点消息都得不到。” “目前这种病毒还处于保密状态,除了少数一些研究者,其他人不知道很正常。”她往后靠了一下,坐直身子回答我。 如果国家发现一种新病毒,在病毒性质没彻底确定前确实不会对外公布。只是在业内小范围观察。如果刚发现对病毒还一窍不通,就对外公布。公众提出诸如此病毒能不能给人体带来病变,有多高的危险性等问题时自己无话可说,那不岂是抽自己的嘴巴嘛!想到这,我默认了她的回答,继续问出第二个问题“这个病毒能不能感染人?” “能”李晓鳯依然平静地回答。 “有什么症状?”这病毒能感染人我已经估计到,要不然也惊动不了这个特别事件调查部这帮大神们。 “死亡”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词听的我心猛的揪了一下。我也再坐不住了,站起来继续问“有多快?” “1分钟到1个小时。” 听到这,我感觉汗都出来了。心脏开始加速跳动“能不能解救?” “目前不能。”李晓鳯依然平静,好像是在说一件不关已的事一样。 我再也把持不住,大声呵斥着“这么危险的东西,你们竟然让周子雯参加研究,她才多长的工作经验,她能保护好自己吗?这比让她抱个炸弹跳蹦蹦床有什么区别。”刚说到这我突然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周子雯参加了这个研究,并且出了事。做病毒研究能出什么事?我不敢再往下想。盯着李晓鳯问“周子雯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晓鳯站了起来,缓缓地说“她失踪了。”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放松了一点。失踪好,失踪还可以去找,如果真是感染病毒就没办法了。 李晓鳯看我放松下来,也重新坐下接着说“在研究结果即将结束的时刻她失踪了。包括参加研究的所有人全都不见。直到现在没找到哪怕一具尸体。 我顿时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研究个病毒能把研究员全部研究到失踪?这也太不可理解了。我怎么也想象不出病毒跟失踪这两者有什么联系“你们不赶快去找人,找我有什么用?” 李晓鳯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慢慢说出了事情经过“研究是在一个完全封闭的实验室进行,这次研究进行的非常顺利。23天时间就完成了预计需要一个月的项目,并对这种病毒的认识取得重大的突破。重大到负责这个研究项目组的组长根本顾不上脱掉防护服就冲出研究室打电话向上级汇报。”说着李晓鳯又拿出一只像火柴盒一样的物体,按下盒子上方的按键。这时从盒子里传来电话铃声。“这是电话录音。”李晓鳯看看我。 电话铃响了两声被接了起来,我听到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焦急的声音,“王院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病毒上发现了什么东西简直太不可思意太不可思意了。 这将是人类文明的重大进步人类文明将因此又上一个台阶这可是很大的一个台阶真想不到这么个小东西竟然这么可爱这么美丽。”这段话一气呵成,连我听的都有点喘不过气。真佩服说这话那人的肺活量。接着我又听到说话的人说完这句话狠狠地咳嗽了起来,紧接着又在急促地喘气。这时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庞院,你别激动,慢慢说。慢慢说。”这时原本说话那人停止了咳嗽,气也喘匀了。可话又显然不利索了“这个,病毒,它太神奇了。它就是基督,它就是撒旦。”我听到这感到莫名其妙,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疑惑地看了看李晓鳯,李晓鳯示意我继续往下听。我只好耐下性子支起耳朵继续听。“嗨,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我太激动了。王院,我马上把研究数据给你传过去。太神奇了,太神奇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2章 第二回 这时又换成了那个苍老的声音“好的,庞院。你马上把数据传过来。这个月辛苦你了,回来我给你庆功。”说完就挂了电话,在挂电话的时候我还听见那个庞院小声地嘟囔,“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然后电话彻底挂断。听完后李晓鳯关了录音,看向我。 “完了?” “完了。” “然后呢?” “没然后了。直到现在王院都没收到庞院传的数据,那个研究小组就失去了联系,直到现在。那个研究小组就这么蒸发了。” 我重重地靠在沙发上,想着刚才听到的那几句对话。很明显,研究小组肯定是在研究时对这个病毒有重大发现,这个发现还可能对人类的文明有明显的促进作用。可在取得成果的时候他们却突然全体失踪,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刚开始我们怀疑他们将研究数据卖到国外,你也知道如果真是能推动人类文明进程的成就,它蕴藏有着多大的价值,没有一个文明社会能经住它的。可马上我们就推翻这个推测,因为他们中间所有人都是清白的家庭背景。对党对国家绝对的忠诚。还有几个人的背景在国内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就像你女朋友周子雯。”说着李晓鳯看看我“接着我们又怀疑他们被国外特务组织绑架。但我们都不希望这成为事实。因为这次研究是属于绝密的,除了少数高层,就连研究员本身都不是太清楚研究的具体事宜。如果坐实这个结果,那将会在政界掀起一场大风波。” “那你们这几个月的调查得到了什么线索?” “一点都没有。”李晓鳯摇摇头。“研究所被破坏的非常彻底,没留下一点有用的线索。” “那你们找我有什么用?”我越来越感到疑惑。 “就在我们焦头烂额的时候,半个月前。周子雯的母亲林教授接到她的一个电话。” “哦”我顿时打起了精神。 “据林教授所说,当时周子雯非常的焦急。只是说研究小组成员除了她其他人已全部遇难,研究数据现在在她手中。指定让你去找她,她只交给你一个人。并指出只有你才能找到她。”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我心里的疑惑更重。为什么要交给我?我真不知道对于这样的事我能帮上什么忙。“她人在那?”我问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让我去那里找?研究所在那你总知道吧!” “这次研究是在四川蒙顶山进行的,由于之前我们对这病毒没有太多了解。没考虑它能引发的影响,在防护上大意导致这次事件。” “怎么会在那么偏僻的山区进行?”我心里纳闷,就算是高致病性的病毒,也没必要劳师动众的跑到那种地方研究。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那边的环境气候适宜这种病毒的观察。毕竟这也不属于我的职责范围。” “那你知不知道周子雯为什么要把研究数据交给我?怎么说我也算个局外人。在见你之前我还根本不知道这个病毒的存在。再者我只是个平头百姓,就算真牵涉上间谍战之类的阴谋,让我参与进去不是坏事了吗?” 李晓鳯也疑惑地摇摇头“这个我也想不通。按道理你是个局外人,不应该把你也牵涉进来。我刚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疑惑万分,当时还怀疑你暗中跟周子雯有什么协议。可通过这段时间对你的观察,发现你根本对此也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周子雯这么做到底是卖的什么药。我想只要找到她,一切都会有答案的。”说完李晓鳯看看表,“你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有车接你去机场。我现在要赶回北京做一点安排。咱们在四川见。” 李晓鳯根本不等我表态就做了我的决定。站起身作势要走。我忙说“等等,最后一个问题。” 李晓鳯疑惑地看看我。 “听你说的意思对我的观察已有些天,可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有什么不正常?你们是以什么方式观察我?” 李晓鳯转身走向门口边开门边说“我想这个你不会愿意知道的。”然后回头对我一笑“另外,穿过的衣服最好及时洗,别堆积的时间太长。味道真的不好。”说完她皱皱眉头走出去把门关上。 我看她出去。伸手摸摸头,都是什么莫名奇妙的。猛然一下想到点什么,走进卧室看了一眼。角落堆的脏衣服确实不少。心想这艳贼确实厉害,查人底细查的这么透彻。现在我连穿什么样的她都一清二楚,这还不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收拾。既然知道周子雯出了事,就是李晓鳯不来找我,我也要过去看看。可我总感觉事情不太对。至于那点不对,我没有一点头绪。 我了解的信息太少了。不管怎么样赶紧先找到周子雯,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到底处在怎么样的环境中,受了多少罪。越想越觉得头疼。我干脆不再去想。洗了把脸,刚翻出一套换洗衣服电话就响了,接我的车子到了楼下,赶紧匆匆忙忙下了楼。 司机送我到机场,马上有个带墨镜的人领我上了飞机。飞机上我试探地问墨镜一些问题,想从侧面多了解一些信息,谁知道墨镜一言不发,一直闭目养神。我讨个没趣,索性也闭上眼,心里安慰自己。等找到周子雯,一切都能搞明白。也不用急于一时。 在双流机场下了飞机,墨镜领我上了机场出口的一辆霸道。司机带我们直接朝雅安开去。 车子没进雅安县城,直接驶进山里。晚上也看不清窗外,我就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思索着周子雯留下的话。为什么只有我才能找到她?难道是给我什么暗示?可我实在从这句话里得不到启发。难道周子雯在跟我玩藏猫猫?可这动静也太大了。 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又转到一条比较颠簸的路。虽然坐的是霸道,可我感觉并不比小时候在老家坐的拖拉机舒服。我再也静不下心。抓住扶手努力使身子摆动幅度小一点。 就这样走了两个多小时,在把我颠散架前终于停了。 我打着摆子下了车,用力揉着大腿,借着车子灯光我看到周围是几所农舍。应该是到了一个小山村。 墨镜下车走进车灯前面的一个院子里,这时院子里的房门打开,出来一个老者。他们就站在房门前滴滴咕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说了大概有两分钟。 墨镜回头招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走到他面前,他指了指旁边一间房子对我说“你先进那个房间休息一晚,等明天其他人赶到我们就进山。” 我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这两个小时的山路颠的我话都不愿意说话。回车里拿出我的小背包跟着那位老大爷进了房间。 老大爷打开房间的灯,我四下看了一圈。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张古旧的小桌子,其它什么都没。但打扫的干干净净。 “大爷,这是谁的房间?好像没人住,怎么收拾的这么干净?” 大爷见我问他,忙回答我,“这是我儿子的房间,他这些年一直在成都做工,房间也就一直空着。本来这穷乡僻壤的地方长年也不见一个外人,自从山里建了考察站,倒是偶尔有人来,我就把这个房间收拾了一下给政府的人偶尔落脚。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就多了起来。我就天天把这个房间打扫干净。随时留着。” 老大爷的话有很重的四川口音,我听不太清,不过大概意思我倒听出个八九不离十。 老大爷顿了一下又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们先整点吃的。”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我丢下背包坐在床上靠着被子看着屋顶心想 看来李晓鳯在这几个月里已经派了不少人来此搜索。按道理这么长时间的搜索就是山上有多少老鼠窝也能查的明明白白,怎么她还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呢? 我细细把李晓鳯的话又从头想了一遍,实在是没发现一点可疑之处。唯一可疑的是周子雯,她让我过来肯定有什么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她能打电话给她母亲说明她现在还是行动自由的。但为什么她还待在山里不出来? 我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越想越乱,人们常说关心则乱,旁观者清。这个时候如果能有个人帮我分析一下,我想肯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也不会让我这么困惑。 正想着,墨镜端着一盘青椒炒鸡蛋,一盘烧饼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那司机。看到吃的,马上感觉自己确实饿的难受。下午下班到现在还没吃过一点东西。 墨镜把盘子放在桌子上,说道“吃点东西好好休息,明天其他人就会赶到。”说着拿起一个烧饼放进嘴里啃了起来。 我走过去也拿起一个烧饼边吃边问“你们晚上住那里?” “时间不早了,我俩就在车上睡。” 我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三人一块来的。我睡床他们却睡在车上。“要不再问老乡要套被褥,咱们打个地铺。” “不用了。”说完墨镜又专心致志吃起东西来。我跟他这个人也没什么好说的。3人默默吃完东西,墨镜收拾了盘子走了出去。 我关了灯趟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老是想着明天会是个什么情况。好不容易睡着,却一个接一个地做梦。一会梦见周子雯被困在一个枯井里,哭着让我救她出去。一会又梦见她被人绑架,绑匪要用我来换她。最后还梦到李晓鳯带着我历经千难万险,翻过n座山头,终于在山里找到了她。我忙跑过去抱住她问为什么让我过来。她却哭哭啼啼地说自己脚崴了,走不动,让我来背她出去。 做了一晚上这样乱七八糟的梦。早上被外面的车喇叭声吵醒。我扒着窗户看到外面又多了两辆车,其中一辆还是医院的救护车,车身画着大大的红色十字。 我赶紧穿上鞋走了过去。车子附近有几个人正从车上往下面搬东西。李晓鳯就站在旁边打着电话。 李晓鳯看到我,马上挂了电话。走过来问我昨晚睡的怎么样。我回答她“还行”。接着她就告诉我,后面还有一些人员和装备要过来,我们可能还的在这待一天。然后她叫过来一个带眼睛穿白大褂的,说山里环境复杂,她必须得了解我们所有人的身体情况,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要做一个简单的体检。 进山还要体检?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太有点小题大作了。 我刚张开口,要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电话又响了,她转过身去接电话。可我口已经张开了,再闭上就太憋的慌,就转过头问那白大褂。白大褂说是上级的安排,他也不清楚。说完拉起我上了救护车。 在救护车上,他给我做了些简单的检查。确定我从外观上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就让我把袖子卷起来。他要采血检查。 他转身从急救箱里拿出一个注射器,我也没表示什么异议。既然都要检查那就检查吧。抽点血有什么事,只要早点出发就行。 白大褂把注射器的针头扎进我的血管。我眼睁睁看着他把20毫升的注射器全抽满才意犹未尽的拔了出来。我感到无法理解了,这算是那门子检查,要抽这么多。 “你这是做检查还是去喂僵尸?有你这么乱来的嘛!” 我问 白大褂收起装满血的针管放进身后的箱子里“这是,上级安排。”说着转过身来,赫然发现他手上又拿着一个全新的20毫升针管。我顿时瞪大了眼睛“你干什么?” 白大褂推推眼睛支支吾吾地说“上级安排,留,备份。” 无所事事在村子里待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后续人员才终于赶到。我看到这次来的是5辆军用吉普。大概有20来个人。全是清一色的迷彩服。车上装的除了人,其他全是一些军用物资,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背包。 李晓鳯走过去跟那领头的人互相敬个礼,简单说了几句话。然后示意我们过去。大致介绍了一下 。我才知道带头的人是江排长,看上去很干练的一个人。 部队上总共派出23个人。我们这边除了我和李晓鳯,还有邓建国(墨镜)跟白大褂石景山。其他随李晓鳯进山的几个人留在村子保障后勤。 对于参加搜索的人员,我倒没什么要求,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性质的队伍。一切都是听从李晓鳯的安排。 江排长也表示进山前已接到上级命令。所有一切事务全部由李晓鳯处理。自己及部下绝对服从命令。 李晓鳯满意地点点头。让江排长抓紧时间安排队伍扎营做饭,然后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出发。 第二天天刚亮。江排长的兵都已收拾妥当。我们简单吃点早饭。大部队浩浩荡荡朝山里出发。由于携带物资比较多,车又进不去。整个山村就十来头骡子,也被我们租借一空。幸好现在不是农忙时间,村民们也乐意借给我们。再者李晓鳯给的租金足够再买一头骡子。 由于任务的保密性,我们没有雇佣村民做向导。因此这些骡子都是这些当兵的来牵。走在路上我还在感慨,还真难为了这帮当兵的,个个多才多艺。连骡子都牵的这么好。 一路无话,虽然沿途的风景都很不错,但我也没心思欣赏,咬着牙跟他们赶路。下午5点多时赶到研究站。研究站在一个小峡谷里。旁边还有条小河,环境挺不错。但是现在研究站已成了一片废墟。 我喘着气问李晓鳯这是怎么回事,这看起来像是被炸药炸的。有不少大的水泥块都被炸飞十几米远。 李晓鳯没回答,墨镜对我说是他们引爆了自毁装置。当时建造研究站时就考虑到可能的突发情况,因此装上炸药。 李晓鳯四下看了一会把我们叫到一起。又做了一次任务分配。由跟江排长一起来的李班长带领一个小队就地驻扎。做预备力量。看管我们暂时用不到的装备。并在此建立信号站始终与我们保持联系已防不测,其他人尽量多带食物和必要的装备,明天一早出发。然后她看向江排长“武器怎么样?” 江排长回答“全部按照你的吩咐,主武器95式人手一把,子弹200发。手雷、闪光弹各一箱。” 我顿时听傻了,这是搜索队吗?怎么听起来像是突击队。装备这么强的火力难道是打算顺道去抄钻山豹的老窝?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3章 第三回 李晓鳯看出我的不解对我说“山里有些情况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说,但你马上就能见到,到时你就不会感觉我小题大做了。”说完他转向江排长“武器马上发送到所有人员手上,手雷一人两颗,闪光弹三颗。”说完看看我和白大褂“他们两个没碰过枪,就不用发了,但必须安排人24小时保护,不能出一点差错。” “放心”江排长拍拍胸脯。“这帮小子全是部队里的尖子。个个心理素质过硬。要是出了问题你枪毙我。”说完江排长转过身喊“谢迁,侯天你们两个过来。” 我转过头看着他的方向。正坐在石头上聊天的两个人忙站起来走了过来。江排长指着我和白大褂对他们说“以后他们两个就交给你们俩两个保护。不能出一点差错。” 其中一个看了我俩一眼说道“排长,大老远的你让我们做保姆呀。” “少废话,他们如果出一点差错,你们两个也就别让我动手,自己把自己毙了。“ “是,排长。保证完成任务。”说着他俩同时举手敬礼。 “好了,你们去休息吧”江排长支走他们转过头对我们说“不好意思。这些尖子都是眼高于顶的,在部队里谁都不服气,军功拿了不少,脾气也不小。” 李晓鳯点点头“很好,我就需要这些有能力的人。你也让他们早点休息,过了今晚从明天开始就不会这么轻松,也该考验他们的能力了。” “是”江排长敬个礼,转身过去安排部下扎营。 我转过头看着他们有的在扎营,有的从箱子里拿出枪,一支一支发出去。我突然有了一种特别兴奋的感觉,有这么一支强悍的底子,在这丛林里还能有什么危险?我现在反而有点期待能遇到点什么事。 第二天一早。吃了点随身带的行军干粮。每人领了个背包。我打开看了一下里面只有一些食品,和一个睡袋。我四下打量了一番。好像除了我,其它人背包的分量都不小。白大褂的背包看着跟我的差不多,但他还背了个急救箱。就连李晓鳯也是全副武装。我心里明白他们这是在照顾我,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我也没敢有什么想法。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素质比起他们差得太远,如果强行背上20公斤,我也就不用进山了。 李晓鳯留给李班长11个人做为第二梯队,负责接应,我们沿着发现周子雯线索的方向出发,由参加过前次搜索的墨镜带路。 我和白大褂走在队伍中间,谢迁和猴天跟在我俩后面说说笑笑,说的都是在部队上训练或者出任务时遇到的事。为了拉近点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偶尔插上两句话,听他们给我讲一点部队中训练的一些趣事。 交谈中我才知道他们并不是本地驻扎的部队,而是驻扎在云南怒江的中缅边界,经常协助当地进山追缴毒犯。说到这提起了我的兴趣。我在中学有个很要好同学叫谢宁。由于家庭困难,考上大学后,家里付不起学费,四处借钱给他凑学费。但他最后一咬牙,撕了入学通知书。毅然报名参了军。下连队后也被分配到云南中缅边境,具体那个地方我不太清楚,只是偶尔有联系。我们两家也距离比较近,每年我总要回老家两趟,他父亲身体一直不好,每次回家我都会去看望他。 我忙问他们认不认识这个人,他们两人一听说我是谢宁的朋友,马上对我肃然起敬。谢宁跟他们虽然属于同一个部队,但驻守地不在一块。不过一般训练或演习时倒经常在一起。在部队中谢宁现在已是英雄的代名词。按照猴天的说法,由谢宁带队端掉的制毒窝点没十个也有八个。亲手击毙的境外贩毒份子都赶上一个加强排了。然后猴天靠近我小声地说“境外的大毒枭悬赏7位数要他的人头。” 我听了感到特别惊讶,这是我的同学谢宁吗?我记得在通电话的时候问过他在部队混的怎么样,他总是回答我说还行。如果猴天说的是事实,那可真不是一般的还行了。我忙又提出几个谢宁比较明显的身体特征向猴天确认一下。 猴天思索了一会点头说“按照你说的特征,基本上都符合了。但他屁股上到底有没有做痔疮手术后留下的疤痕,我还真不知道。”说着停了一下看了一眼谢迁又说“要不这次任务结束回去以后我让谢迁去一下谢教导洗澡。” 谢迁听到这话顿时破口大骂“你这死猴子,净出骚注意。如果谢教导发现我,还不把我当做毒贩子处理了。” 看这情景比我们今天走过的路要难的多,我越来越觉的事情太不简单了。深山里面的危险除了野兽毒蛇毒虫,按照四川的气候情况,这山里面说不准还会有障气,周子雯一个弱女子,是怎么克服这个恐惧呢?她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要往山里走? 我愣愣地看着远山发呆,只到猴天推推我,我才反应过来,看看其他人都已开始往回走。我摇摇头无奈何地赶了上去。 回去的路上,我问猴天“你说一个女孩子,有什么理由要一个人进这么深的山?山里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着她?” 猴天摇摇头,很认真地说“俺爹说过,女人的心思你永远猜不到。所以,我才不去想她为什么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领导既然命令我找到她然后带她出去,我就只管先找到她,找到她人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说到这,猴天好像突然想到点什么,愣了一下又说“哥,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来什么?”我忙问。 “我记得小时候,在我们老家的十万大山,我经常听村里的老人说,在大山的最深处总会有一些山魈修炼成精。这些扁毛畜生做畜生做的烦了,成精后就想试试做人的滋味。可它们不敢出山啊,所以就在山中找个地方学着人类盖房子。可房子盖起来后没女人可不行,这时的它们可瞧不上它们以前毛不拉叽的同类啦。怎么办呢?只好整天暗地里守在山口,看见落单的女人就抢回去给它们做压寨夫人,我们哪里都发生好几起这样的事了,你看那个周小姐会不会也是这个情况,被一个成了精的山魈抓起来了? 我听的哑口无言。走在我们前面的李晓鳯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转过头正要开口说话,突然林排长示意我们停下低声说“有情况。” 我们马上朝四周看去,我也没看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时林排长又说“树上,两点钟方向。” 墨镜马上拿出望远镜朝江排长指示的方向看去。我见他看了一会脸色马上就变绿了,顿时感觉可能有问题,也拿起望远镜朝那个方向看去。 看了一会我也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刚放下望远镜,我就看到墨镜和李晓鳯在互相对视着,李晓鳯的脸色也非常不好看。 我忙问她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不到。 李晓鳯回答我“你再仔细看看,树上有只猴子。” 我又拿起望远镜看去。确实在树叉上坐着一只猴子,可能刚才我没觉得江排长所说的情况跟猴子牵连在一块,而自然忽略了这只猴子,没有看清楚。 可现在我也没感觉到一只猴子能跟危险牵连到一块。我忙又问这是怎么回事?在山中看到一只猴子太正常了。 这次江排长回答我“这只猴子从我们到峡谷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我们。” 我更加纳闷“猴子好奇心强,可能是没见过这么人,突然见到我们,激发了它的好奇心,跟着我们看新鲜也很正常啊!” 江排长又说“它不是好奇,它是在监视我们。” “监视?”我忙又拿起望远镜看向猴子,再看之下我确实感到了不对劲,这只猴子太安静了,在那张毛茸茸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这跟我在动物园见到的猴子大不一样,这只猴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太严肃了。我很奇怪会有这种感觉,正想再仔细看个清楚,那只猴子好像发现了我们在看它,转过身跳上另一颗树,从我视线里消失掉。 我放下望远镜,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李晓鳯急忙说“赶快回营地,到那里再说。” 我们急忙赶回营地,李晓鳯让江排长安排人手警戒,特别要注意猴子,一有猴子靠近马上通知她。 然后,墨镜面色沉重地给我们讲出原因。原来上一次搜索,墨镜带队就是走到我们这个位置再往前不远。在那里受到猴子的攻击,损失惨重,最后黯然撤退。总之告诉我们,这些猴子非常可怕。 我感到非常不可理解。在深山老林,偶尔有猴子袭击路人的事情我也听说过,我还听说在解放前有人专门训练一些猴子在山里抢劫路人。可就算猴子再厉害那也毕竟是猴子,上次搜索队可能因为突然受到猴子袭击惊慌失措中吃了亏,可这次我们装备精良,又提前有了防备。没必要把这两个见过大世面的大神吓成这样呀。 我看看其他人的表情,应该都跟我一样感到不解,似乎都并不认同墨镜的话。 墨镜也看出来我们的表情并不相信他,接着说“你们现在不相信我可以理解,在我们见到这些猴子以前我也不相信猴子会这么可怕。不过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小心戒备,以避免意外。” “如果猴子真的有那么恐怖,为什么不攻击我们呢?”我问。 “它们在等合适的时机,刚才那只只是在监视我们,一旦我们越过他们的底线,就会受到攻击。”李晓鳯回答我。 “底线?什么底线?” “闯入他们的领地。” 说完李晓鳯又转向大家,总之大家务必要提高警惕,别因为对方只是猴子就大意。 “好吧,就算信你的话,但这里的猴子到底可怕在什么地方?”江排长问。 我看见墨镜脸上的肌肉了一下,似乎不愿意回忆之前的经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恐惧喃喃地回答“它们非常聪明。”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在这里,它们就像猎人,而我们就像猎物。” 我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他们的话,不过我也没太放在心上。我还真不知道这些猴子能聪明到何种地步,看这这帮当兵的身上配备的武器,我有一种特别踏实的感觉。别说是一群猴子,估计就算碰上一队抗战时的鬼子兵也肯定一顿饭的时间就能解决。 不过这些话勾起了我对这些猴子的兴趣。我想好好观察一下,看这些猴子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 我拿着望远镜在外不停地找着,可一直到天黑下来也没再看到有猴子出现。 到了晚上,我看看和我住一个的猴天谢迁和白大褂,都睡的跟死猪一样,呼噜声抑扬顿挫此起彼伏一山更比一山高,吸引的我忍不住去听他们的呼噜声,觉也睡不着。只好穿起衣服走到外,看着月光下的丛林感到特别渗人。营地中间的篝火边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负责守夜的江排长部下,一个是墨镜。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对这个人仍是没一点了解。只感觉他很难与人相处。除了昨天他讲到猴子时表现出一丝的恐惧,其它时候都是一张冷漠的脸。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也不不知道是上前打个招呼还是继续回去睡觉。愣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在篝火边坐了下去。 那个当兵的见我过来,向我点点头笑一下,算是打招呼。然后从旁边拿出一个杯子,倒上一杯开水递给我,我接过杯子说声谢谢,然后看向篝火发呆。 墨镜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没一点想要说话的意思。又默默坐了一会,墨镜起身拍拍屁股,一言不发走回。 他刚进,这个当兵的碰碰我胳膊小声问“你们那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一路上都没听他说过几句话,刚才我好几次跟他搭讪都不理我。” 我听的出他问的还算是比较委婉,如果把我换成他战友,他可能就直接称呼墨镜‘神经病’。 我看向他笑笑“胎里带的毛病,别介意。” 好像我的话很合他的胃口,他爽朗地笑了几声然后伸出手说“我叫刘健康,山西平遥人。05年入伍的兵,军衔中士。” 我忙伸出手,跟他握在一块。“刘陨,微生物研究员。” 手放下来,我们聊了一些他家乡的事。聊了一会,刘健康收起笑脸,严肃地问“刘大哥,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问?” “什么事?” 刘健康停顿一下,好像下了一个决心,问我“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这次搜索的真正目的?” “真正目的?”我们的目的不就是寻找周子雯吗?我愣了一下反问他“什么意思?” 刘健康定定神说“你也别怪我多嘴,按规定我是不应该问的,我只是有些事想不通,憋在心里难受。” “你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我感觉我们不是来找人,反倒是来战斗的。” 我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刘健康看我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接着往下说“我在部队时,也参加过几次类似这样的寻人行动,但是从来也没有像这次一样全副武装地搜索,我们的装备配置已经赶上一个小规模的军事行动了。 看来也不是我一个人感到疑惑,除了刘健康,我想其他人也肯定有点怀疑。但是他们只可能在私下交流,不敢提出来而已。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4章 第四回 “还有吗?”我继续问 “还有就是那个叫周子雯的,按道理她一个人不可能进到这么深的山里。在中缅边境,毒贩子们贩毒时宁可选择与我们作战,也轻易不进这么深的山。因为在山的深处,危险是往往预料不到的。” 我点点头,赞成他说的话,这也是我心里的疑点,我想先听听的他的想法“你是怎么看这次行动的?” 刘健康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这像是一场神秘的军事行动。” “神秘?”我摇摇头“虽然这件事有点不可理解,可我觉得还与神秘挂不上勾。” “是,从事件上来看,的确够不上神秘,可你要是把这些事件和北纬30度联系起来呢?” “北纬30度?”我疑惑地看向刘健康,我以前也听说过北纬30度,这是地球上的一条纬度线。在这条纬度线附近自古以来发生过很多神秘事件“这与我们有什么牵连?” 刘健康为自己续上一杯开水,漫不经心地说“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这条线上吗。” 我顿时哗然,惊讶地看着刘健康,刘健康看看我惊讶的表情,没说什么起身回拿出一张地图递给我。 我接过地图,这是一张中国地图。我马上在上面找纬度线,赫然发现蒙顶山就在这条纬度线上。 难道是巧合?我心里自问,我马上在心里回忆我所知道的事。 建在北纬30度的研究所,来自北京的国家研究队,一个能改变人类文明的病毒。研究队的离奇失踪,装备精良的搜索队,奇怪的猴子,难道这真的有关联?越想越感到理不清。摸不到一点头绪。 “我得静一静。”我站起来对刘健康说完这句话,直接走回。趟进睡袋里,翻来覆去也想不出一点头绪。从李晓鳯来找我到现在这几天里,我根本就没睡过一个踏实觉。天天晚上琢磨来琢磨去,又琢磨不明白。问李晓鳯她也什么都不说,只是说到时候我就会知道,这可真是锻炼人意志的好方法。 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去问李晓鳯,可她会告诉我真相吗?威胁她,我拿什么去威胁?想来想去仍旧是没有一点办法。现在看来只有李晓鳯和墨镜知道真相。墨镜根本不用提,问他还不如找块石头问。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明天找个机会试探着再问问李晓鳯。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白大褂把我叫醒时天色已大亮,起来简单吃了一点东西,他们就收拾妥当准备出发。 李晓鳯走在队伍的前面。我突然的感觉这女人非常的厉害。她身上没有一般女人所特有的娇小柔弱,反而有一种刚强倔强的感觉,总体感觉就是这个女人太强势了。 今天的路更加的难走,前面负责开路的换了三波也没走出多远。放眼四周看,并不能看出多远。这里的树太茂密了,让人感到特别的压抑。 一直走到中午,走在前面的江排长示意队伍停了下来,让大家原地休息,然后对李晓鳯说“李小姐,我们好像走错路了。” 李晓鳯看着江排长没说话,脸上充满疑问。 江排长解释道“从早上到现在我都没再发现一点有人活动过的痕迹,至少最近几个月没有人经过这里,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路?” 李晓鳯四下扫了一眼,并没有太大反应,冷冷地下命令“继续找。” 江排长凝重地点下头,没再多说转身走开,拿起水壶喝了口水。周子雯头转向墨镜,我看见墨镜轻轻摇了下头并没有说话。 我也找了颗树靠上去休息,正好对面是刘健康。我看他一眼,发现他很有深意地看着我。我愣了一下,猜到他的意思应该是让我注意一切可疑的事。 我只是他笑了一下,没做其它表示。 这时猴天突然伸手指向前方树上说“看,猴子。” 我们所有人马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我们前方不远的树上确实站着两只猴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看猴子僵立在树枝上一动不动,我感觉它们好像一直就在这里,只是我们没发现。 墨镜猛地端起抢站了起来瞄准猴子。江排长走过去,按下墨镜的抢身,然后慢慢朝猴子靠近。 我们凝神看着江排长。看他慢慢走到距猴子所在的树前5米的位置站定,仔细打量着。 这中间的过程我感觉太不正常了,这两只猴子的表现太过镇定。对江排长的靠近没有一点反应,只是有一只猴子的目光看向江排长,而另一只始终注视着我们动也不动。 江排长站定一会 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对着猴子摇了摇,然后放在前面的地上。而猴子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排长放下巧克力后开始后退,不料刚退后一步,一只猴子猛的从树上冲了下来朝着江排长扑了上去。 等我们反应过来,江排长已被扑倒在地。站在队伍最前面的两个战士马上冲向江排长,枪声也响了起来。我看到是墨镜瞄准树上的另一只猴子开的枪,可树上现在空荡荡,应该是没打中已经被猴子跑掉。 两个战士还没有冲到江排长身边,那只猴子停止对江排长的撕咬,一闪身窜向丛林深处。一个战士马上举枪射击,但那猴子转向一颗大树背面不见了踪影。 一个战士急忙上前扶起江排长向我们靠近,另一个战士则抬起枪慢慢警戒着后退。 李晓鳯和墨镜看到江排长无恙,急忙迎了上去问情况。江排长摆摆手说没事,只是被抓了一下。 李晓鳯急忙给江排长检查伤情,发现胸口的衣服已被撕破一个口子,而江排长的胸膛已被抓出一条淡淡的伤痕。 李晓鳯转头喊“石景天,准备血清。” 白大褂答应一声背着急救箱跑了过去。 江排长摆摆手“这一点小伤,不碍事。我们常年在丛林跟毒贩作战,也没这么娇气。” 李晓鳯根本没理他,扒下他衣服,将他的半边胸膛和半只胳膊拽了出来。 这时我看到江排长的脸唰的一下变的通红,说话也结巴了“我……我……自己来。不用……麻……麻烦。” 李晓鳯还是没理他。只看着白大褂把血清注射进江排长的胳膊才松开手。 江排长穿好衣服,白大褂拿出消毒水给江排长划破的地方消了毒,又拿出胶带把破了的衣服粘上。 这时江排长支支吾吾地说“这些猴子的速度也太快了,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扑倒在地。这下脸面算是全丢尽了。” 江排长的话刚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江排长猛的站起来说“是猴子。”紧跟着那声尖叫,四下都跟着附和起来,四面八方都有声音。周子雯低声说“看来我们被包围了。” 江排长马上喊道“全部围成一团跟着我撤,找个空旷点的地方,这地形对我们不利。” 他的话音刚落,四下的战士迅速围了过来,将我和白大褂挤在中间,慢慢向江排长指引的方向撤去。 隐在暗处的猴子看到我们撤退,马上开始攻击。它们在树上跳着用树枝跟石块向我们劈头盖脸砸了下。顿时惨叫声叫骂声响了起来,紧跟着枪声也响起来。 由于猴子目标小,又是在树上高速移动,而我们又遭受着攻击自顾不暇,因此我们这边的射击精度远远不能压制住猴子的攻击。 眼看猴子马上就要冲到跟前能与我们展开肉搏战了,突然听到江排长大喊一声“闭眼,低头” 我完全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猴天按着我头猛地朝下按。就在我低下头的同时我突然看到一阵强光,接着就感到双眼一陈刺痛,眼泪紧跟着流了出来。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是闪光弹。 我眼睛现在完全睁不开,闪光弹的光芒闪过以后只听到江排长大喊一声“撤。”猴天拉着我就跌跌撞撞向前跑。听着身后猴子的惨叫声越来越远,我心里才渐渐感到一点点踏实。 渐渐我眼睛能模糊看到一些东西,猴天边跑边夸我运气好,他把我头按下的及时,还是在白天,闪光弹的威力打了折扣,要不然我几天都别想睁开眼。 但我仍然觉得眼睛刺痛,流着眼泪跟着他们跑了一个多小时。在山里这种程度的跑步简直就是高体能锻炼,脚下是厚厚的落叶层,脚踩着上面真的跟棉花差不多,根本用不上力。本来我们进山还要有人在前方开路,可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一个劲地往前冲。 跑到一块树木稍微稀疏一点的地方,没再听到一点猴子的叫声,江排长才让我们停下脚步,原地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然后继续转移,说完去检查几个被猴子用石头砸伤的部下。 几个伤员坐在地上,白大褂忙过去给他们包扎。边包扎那几个伤员边破口大骂“老子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竟然被一群猴子撵的这么狼狈。这要是传回部队,以后干脆住在厕所里不用露脸了。这毒贩子如果得到消息,以后干脆每人抱只猴子越境,连枪都不用带。谁见到谁跑。” 我看到江排长听到这话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毕竟撤退的命令是他下的,而这些话正是在抱怨他竟然被猴子吓破了胆,这对一个常年在丛林里跟毒贩作战的老兵来说可是相当大的侮辱。 顿时江排长的火气窜了上来,指着那个伤兵骂道“大扳牙,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我把你那俩门牙掰下来。” 那个叫大扳牙的呼地站了起来指着江排长大骂“老江,别以为你军衔高就能为所欲为,老子还没把你放在眼里。你看看在坐的各位,那个心里对你没意见,大家都把话憋在心里不说是给你面子,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我看看其他人,确实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有着不满的情绪。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已经对这支队伍有了大致的了解。这支队伍的所有人都有至少4年以上的丛林作战经验,个个身手不凡。他们都是边境部队精挑细选出来的尖头兵,并不属于同一个编制。江排长只是在中间军衔最高,上级指派他统帅,中间属于他的直属下属并没有几个。虽然在刚才的突发事件中大家都严格地听从他的指挥,这只是在于他们日常的训练作战中养成绝对服从上级的观念,可并不代表他们就没有意见。现在危险解除,内部的矛盾却浮了上来。 几个战士急忙走上前拉着大扳牙坐下,以免冲突进一步激化。大扳牙恨恨你坐在地上接着说“一会要撤你们撤,反正我是没脸继续跑啦。我留下来看看这些猴子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就算真是三头六臂,我也要把这些猴头一个一个拧下来,一个发一个猴脑。” 在部队里如果要服众,只凭资历是远远不够的。特别是在这些强兵悍将眼里。如果你有实力,就算你只是个刚入伍的大头兵,他们照样尊重你。但如果你只是靠后台一些裙带关系坐上领导的位置,不管你位置多高,如果没实际能力,照样受排斥。因为他们不同与一般部队,他们要的是能作战立功,还能把他们活着带回去的强将,并不是一见到危险就抱头鼠窜的熊将。 我看到江排长脖子上青筋都崩了起来,咬牙切齿地按着腰间挂的军刺,感到一丝无奈。说实话我还是感觉江排长做的对,毕竟当时情况不明,而且我们所处的地理位置明显处于下风,如果真的打起来不见得我们能占到什么便宜。 李晓鳯走向江排长,拍拍江排长的肩膀说“别往心里去,你做的对。” 江排长与李晓鳯对视一眼,慢慢平静了下来。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时又恢复到以前神采奕奕的摸样,指着身边的战士开始分配任务“谢迁,庞大伟”谢迁和一个高个子马上立正敬礼“到” “你们两个上树警戒,一旦发现猴子踪迹,立马开枪击毙。” “是” “猴天” “到” “保护好队医和刘研究员,就算猴子把你给撕了也必须保证他们两个安然无恙。” “是” “刘健康,谢军” 刘健康猛的站起来喊到,大扳牙却满脸疑惑犹豫地站了起来。 江排长没在意大扳牙的表情只顾大声安排任务。“刘健康负责东南两个方向警戒,谢军负责西北两个方向警戒,与树上哨岗互相支援,如果猴子追上来,不用客气,给我狠狠地打。谁掰下的猴子脑袋少谁就负责背装备。”说完看了一眼大扳牙“不能再让人看怂了。” 刘健康马上举手敬礼,激动地喊“是” 。‘大扳牙’谢军稍一犹豫也马上敬礼道“是”。 然后江排长转向其他人“剩下的人抓紧时间扎营休息。枪不离手衣不解带,今晚就住这了。” 这时我才领略到江排长的人格魅力。心里暗暗为他伸起大拇指。转眼就能从逆境中走出来,并带起全队的士气。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不但需要有强大的实力,还得需要多大的包容心和自信心呀。 但是江排长做出这个决定等于是在此与那些猴子开战,我也是挺赞成这一点。毕竟被猴子追着跑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至于之前墨镜所说的可怕的猴子,我倒并不放在心上。从我们接触这一次小小的遭遇战来看,只能说明这些猴子有极强的攻击性,但对我们这样的部队来说,完全不具有大的危险性。当时江排长下令撤退,也可能是先入为主,不想在不了解猴子的情况下贸然开战。如今受到部下奚落,急于想扳回一城。 墨镜见江排长态度坚决,也没表示什么。而白大褂起身告诫大家。由于野生动物没打过疫苗。让大家尽量不要让猴子靠近,避免被抓伤。因为我们的不多,怕感染。 大家各司其职,一直到天黑都没再看到猴子的踪迹。但晚上照样不能松懈。江排长把人员分成3组,轮流警戒。但一直又到天亮,仍然没见到有猴子踪迹。 我心想可能是猴子被昨天那个闪光弹吓破了胆,不敢再来招惹我们,其他人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看来我们还是高估了那些猴子。畜生到底是畜生,不管再聪明也不能拿它们跟人类相提并论。 只有墨镜不赞同,他说这些猴子绝对没那么简单,暂时的安静并不代表它们就此罢手,让我们不要大意,随时戒备。 可这次完全没人再听他的话,全体人员都默契地把他说的话当成个屁。该忙什么忙什么,就连李晓鳯也用怀疑的眼神看他。 墨镜讨了个没趣,但依然不恼不怒,平静地望着我们昨天撤过来的方向。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5章 第五回 饭做好后,江排长也确定了方位,定出我们接下来要走的方向。 刚盛上饭,在大家的警戒刚放松一点的时候,江排长第一口食物还没送到嘴里,突然脸上变得凝重起来。不光是他,其他人也放下饭盒,走动的也停下脚步,凝神地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我正感到奇怪,突然之间我也感觉到不对劲,好像大地在微微地颤动。 难道是地震?我心里问。我仔细地感觉,这颤动正在逐渐地加强。隐隐还有动物在尖叫。 我忙转头看向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常。江排长猛地扔掉饭盒,大声喊“注意隐蔽,准备战斗。” 大家马上丢掉手上还没有来得及吃下的早餐,迅速地端起枪,靠在树后面瞄准我们昨天撤过来的方向,我正愣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猴天一把把我拉到一颗大树后面。我忙问猴天“出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猴天端着枪注视着前方。 猴天的话刚落,我就看到一些生活在丛林里的兔子獐子之类的小动物从前方急速地跑了过来,从我们身边穿过,钻进我们身后的丛林,天空也有一大群飞鸟尖叫着飞过。我惊讶地又看向前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再看看其他人,并没有被这些陆续跑过来的小动物干扰。依然聚精会神地瞄着前方。 大地的颤动越来越厉害,动物的厮叫声由远而近越来越响亮。我扶着树,忐忑地瞪着前方,虽然我们所在位置周围的草丛昨天已被砍掉一大部分,但依然看不到太远。我目光所及的最前方,大片的草丛快速抖动着快速向我们靠近,我还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情况,忽然一头鹿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向着我们的方向跑过来。 “难道是鹿群?”我盯着这一只鹿心里想,紧跟着这只鹿又从草丛里钻出几只野山羊、几匹狼和野猪。 我顿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顺着这些动物踩倒的草丛向前看,模糊地看到后面还有大群的大型动物疯狂地朝着我们奔过来。 这些动物种类繁多,几乎包含了在丛林中所有的大中小型动物,它们如今唯一的共同特点就是跑的相当疯狂,好像在躲避什么危险的东西,有些身上已经被荆棘挂的鲜血淋漓也毫不在意,前面的摔倒在地马上被后面的踩成一团肉泥。 离我不远的江排长瞪大了眼骂了声“操”,然后大声地喊“千万别让这些动物靠近身边,全部射击最靠近自己的,一定要注意安全。” 枪声迅速响了起来,跑在最前面的一些动物马上中弹栽倒在地上,转眼又被后面跟上来的踩在泥土里,密集的枪声丝毫阻挡不住这些动物疯狂的冲击速度。 我从来也没有见过大群不同种类的动物混合在一起还表现的这么疯狂,被这样的场景吓的心惊胆战,如果不是刚解决完小便,说不定能被吓的。 慌乱中有人甩出手雷,但手雷只能炸飞周围的几只动物,奈何这群动物的数量太大,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江排长边向前方的动物群开枪射击边大声喊“快丢炸药”。 我四下一看,炸药并不在他们身上装备,都放在背包里,急切间那里能拿的到。 忽然间在各种声音混合一起的吵杂声中我听到猴子的厮叫声,心里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颤,四下仔细看发现不远处的树上大群的猴子向我们冲来,速度非常快。 又是猴子,我心里暗骂。看来这一切都是这些猴子在搞鬼,这些畜生还真是阴魂不散,昨天吃了个小亏,现在趁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竟然想出这个办法驱赶野兽来攻击我们,看来这些猴子确实如墨镜所说,真的非常可怕,竟然懂得用计,可这么多野兽它们是从那驱赶来的? 猴天大骂一声忙调转枪口瞄向上方射击。其他人也都意识到主要的威胁还是这些猴子,纷纷将射击目标转向猴子,这样一来前方的大群动物就畅通无阻地在我们身边呼啸而过。 我们忙把身子完全隐到大树后面,以躲避直线冲过来的野兽,但是这样又无法阻挡射击,眼睁睁看着野兽冲进我们营地,营地空地上已经打好包的装备和食物顿时这群野兽践踏的支离破碎。 所有人都狠的牙痒痒,几乎同时拿出手雷或闪光弹拉开保险背着大树朝背后迎上来的猴群丢出去。手雷和闪光弹的炸响,只是炸飞和惊吓到地上的野兽,对于在树顶上快速穿插的猴群群来说,影响并不是很大。刚仍出一波手雷闪光弹,那些猴子就已经冲到我们头顶的树上。 它们从我们头顶跳下来,有的跳到那些野兽的背上,以这些奔跑中的野兽为跳板快速从我们正面和侧面攻击,有的直接跳到人们身上从上方攻击。 事态突然的转变,令我们措手不及。不远处的大树后面,谢迁和一个不知名的战士尖叫着被猴子逼出藏身的大树,马上被经过的野猪撞到在地,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紧随其后的兽群踩成了肉泥。 看着同伴转眼被夺去生命,死的这么凄惨。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马上让我感到大脑一片空白,扶着树一阵干呕,连猴子跳到我的背上都没有发觉。 猴天抬起枪托砸飞一只刚跳到我背上的猴子,又马上将枪口转向上方凌空击爆一只扑向我们的猴子。飞快地抽出军刺塞到我手里,大声喊“挺住。” 我恍惚地拿着军刺直过身,正好看到又一只猴子眦着牙跳起从侧面向我扑来。一股恨意马上充满我全身,心里只想着一刀宰了它为同伴报仇。我举起军刺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叫想也没想就向这只猴子扑了上去。在空中猴子无从躲避,军刺直接从猴子的口中刺入,穿过口腔从后脑刺出,随着我扑出的惯性将猴子狠狠钉在地上。 猴子吃痛,四肢马上抓住我胳膊又撕又扯。但此时的我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头脑中一片空白,只是用力地按着军刺。 很快猴子的四肢停了下来,猴眼也慢慢闭上。但我恨死了这些猴子,依然用力地按着,狠不得将它大卸八快才解我心头之恨。 恍惚中猴天冲过来拉起我朝前跑。我被猛拉之下,清醒了一些,转头看看四周,不得不说我的运气非常不错,在我扑向猴子的瞬间,所有的野兽全已全部跑了过去,我也正好捡了一条命。 猴天也不说话拉我跑到营地的那小片空地,其他人也同时赶到,迅速背靠背围成一个防御圈,将我和白大褂围在中间。这样一来,我们的防御能力大大的增加,猴子也不容易再靠近我们。 江排长一边向着冲上来的猴群射击一边指挥着圆形防御阵形的移动,大声喊着我和白大褂搜索地上散落能用的物资装备。 我看看地上,大部分背包都还完整,但里面的东西大多都已损坏,都已变的面目全非。 我迅速清理着,把还能用的装进背包。大部分军备物资都还完整,我把找到的弹匣和手雷直接装进他们身上的子弹袋,零散的子弹统统放进背包。 紧接着江排长大喊让我们先找炸药。我记得当初见到的炸药都是像砖头一样的方块tnt,被统一装在一个背包。我四下打量,所有的背包都已被踩扁。心想这下完了,估计找到也被踩坏用不了。 这时一个战士示意江排长将防御圈靠向一边的大树。我朝那边看,只见树下靠着树还放着几个完整的背包并没有损坏,江排长一点头又指挥着防御圈缓慢地向那几个背包靠近。 靠近后,江排长用脚把那几个背包挑进防御圈内。我忙抓住其中一个打开,只见里面正是一块块炸药和导火索,看到这些重量级的武器,我兴奋地大声喊“找到了”。 江排长扭头瞄我一眼大喊“快点组装起来。” 听到他这么说,我顿时楞着不知道怎么办,我从来没碰过这种东西,怎么组装? 李晓鳯扭头见我拿着炸药不知所措,忙挤了进来,二话不说把枪递给我,从包里拿出和导火索迅速组装起来,动作相当熟练。眨眼的功夫她就组装好了3套。然后迅速拿出打火机点燃导火索递给江排长。 江排长接过炸药,看导火索并不长,已经燃烧了三分之一。急忙仍下枪,将其中两块炸药塞给他身边的两个战士,手指了一下方向,三人同时朝着3个不同的方向用力甩出去。 刚将手中的炸药甩出去江排长就大声喊“趴下”。 我们身边的这些战士全部训练有素反应敏捷,江排长的命令刚喊出口,所有人就立即停止射击全部趴倒在地上。 我刚被猴天按倒在地上,三个方向就相继传来炸药爆炸的声音。炸起的碎土树枝铺天盖地朝我们砸下来,我顿时感到胸口刹那间的气闷,耳朵里面也在嗡嗡地响。 我甩掉头上的碎土朝四周望,满眼都是被炸碎的猴子肢体,在树上没被炸药波及的猴子也吓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江排长忙招呼大家,带上余下的物资迅速撤退,在猴子反应过来前先跳出包围圈。 大家正在匆忙收拾地上的物品时,我无意中看到不远处的树上,有一只猴子跟其它吓傻了的猴子完全不同,在树上呲牙咧嘴地疯狂跳跃着,满脸的愤怒。 难道是头领?我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忙拉住江排长让他看。江排长一眼看去,也感觉有些疑惑。但他到底是行伍出身行事干脆利落,二话不说抬起枪瞄也不瞄就朝那只猴子开了枪。枪声响的同时我看到整只猴子的脑袋被击的粉碎,脑浆和血四下飞溅。其它猴子看到这一幕,也不再管遍地伤残还没有断气的同类,迅速转身尖叫着四散逃走。 看着猴群越跑越远,我才终于松下了一口气,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短短的半个小时不到的交火,已让我心力交悴。我看着趴在地上已没了人形的谢迁和另一个不知道名字的战士。突然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堵上,隐隐的做疼。半个小时前还生龙活虎的两个人,现在竟然成了这副摸样。我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些猴子全都扒皮抽筋给他们报仇。 江排长他们走过去,围着这两个人的遗体默默注视着,以军人的方式向他们的尸身敬礼默哀,然后转身走了过来。 我看见江排长的眼里闪着晶莹的光芒,但是他强忍着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只是低沉地吩咐“带上他们的遗体,我们撤退。”说完看看地上一片狼籍,又对刘健康说“联络第二梯队,我们此次任务遭到惨重失败,物资损失殆尽,急需休养补充物资,并组织第二次搜索。” 刘健康敬个礼,转身取出卫星电话与接应部队联络,另外几个战士拿出防水袋过去装捡尸体。 我们又检查了一遍所剩下的物资。除了子弹手雷绳子这一些不易损坏的装备。其它包括食物gps等已全部遭到彻底破坏。 白大褂趁机给一些伤势比较严重的战士裹伤,由于携带的远远不够,这次又是人人挂彩,伤势轻的只对伤口做了简单的消毒处理,把剩下的血清均分给所有人注射,也不知道这样的偷工减料能不能起到作用。 收拾妥当后,我们把残留的一点没彻底损坏的食物分着吃掉,向着来的方向撤退。江排长安排人手做好沿途警戒,这次不能有一点大意。 回去的路上没再遇见一只猴子,饿了找些山果充饥,也还算顺利。下午时找到一个小山洞,江排长派人进去查看过一切安全后,命令我们晚上就驻扎在此。现在没有了睡袋,晚上不能在露天野外过夜,山里晚上寒气重,怕落下病根。 晚上我们在山洞口生起篝火,几个战士打到一些兔子野鸡之类的小动物,放在篝火边烤。解放军现在装备的95式威力太大,打到的兔子几乎只剩下一半,我看着这些想起早上被江排长爆头的那只猴子,恶心的没有一点胃口,只吃了些野果,坐在篝火边发呆。 李晓鳯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军用水壶在我身边坐下问“想什么呢?” 我接过水壶喝了口水低着头默默地说“我在想那些猴子”。 李晓鳯没再说话,拧起眉头,也像是在思考。 “这些猴子太不正常了,这颠覆了我自小在心里对猴子的定义。”我看看李晓鳯还是低头深思就接着说“这些猴子绝对不同于普通的野猴,好像……好像……” “好像受过专门训练。”我正不知道怎么说,坐在篝火另一边的江排长接过我的话说。 “对,就是这样。”我忙附和。 “你怎么看?”李晓鳯望向江排长。 “首先,这些猴子的攻击性太强,这和其它地方的猴子有着显著的差异。”江排长回答她“另外,从它们攻击的方式来看,这绝对不是一般的猴子所能做出来的,它们懂得运用战术。” 我和李晓鳯没说话示意江排长继续说下去。 江排长喝口水润润喉咙继续说道“第一次受到猴子攻击时,我们用一个闪光弹阻止了它们的进攻。这只能说明猴子对未知事物的谨慎,发现我们并不容易对付。因此在对我们的第二次攻击的时候做出相应调整。”江排长望望头顶疑惑地说“想不到它们竟然懂得驱赶这么多的野兽为先锋,先冲散我们的队形,然后分割包围,利用我们顾此失彼的空挡进行攻击。并且在我们第二次用闪光弹的时候并没有取得什么效果来看,说明这些猴子已经对我们的闪光弹攻击在短时间内找到了有效的防范。”说完江排长摇摇头“这些猴子太可怕了。” 我们都点头认同江排长的话,这些猴子的表现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最让我想不通的是这些猴子为什么攻击我们?”江排长深思着说“按道理,猴子的领地观念并不是太强。它们能在短时间驱赶那么多的野兽,说明这片丛林动物的种类和数量也不少,它们平常在一起既然能和平相处,为什么偏偏对我们展开攻击?” “我以前听说过,在有些地方的山区也发生过猴子攻击人抢劫的类似事件。”我说。 江排长看着我摇摇头说“那不一样。猴子攻击人大多数原因是因为我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到它们。猴子习性好玩耍,对一些新鲜东西都有极强的好奇心。在一些山里,有的猴子已经养成抢劫路人的习惯。为了抢劫,它们有时候也会致人于死地。但是我们遇到的猴子不像是这个原因,它们的目的只是要杀死我们。”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6章 第六回 “杀死我们?”我惊讶地看向江排长。 “猴子记仇,有可能它们和人类之间有过什么深仇大恨。”坐在一边的猴天插口说。 我们听到他的话,都齐齐地看向靠在洞深处一点的墨镜。在我们中间,只有他来过此地并与这些猴子发生过冲突。 墨镜见我们看向他忙摇摇头“上次我们也是突然遭受到攻击,在受到攻击前我们甚至都没见到有猴子在我们身边出现过。” “这些猴子会不会是在保护什么东西?”猴天插嘴问道“通常来说这些野生动物在保护什么东西的时候是攻击力最强的。” “这也不太可能呀,它们保护什么?一般来说动物只会对自己的幼崽重视,我们也没威胁到它们的幼崽呀。”我不认同猴子的推断。 刚说完这话,我就听见身边的李晓鳯在自言自语地轻声说着“保护,保护”。我看看她,眉头都已经拧到了一起。 “你想到了什么?”我忙问。 李晓鳯摆摆手,示意我别说话,她好像想到什么关键的东西。 我马上停止说话,凝神闭气地看着李晓鳯,不敢打扰到她。 李晓鳯一会摇头一会皱眉,好像有什么问题想不同,最后叹了口气抬起头不再想了。 迎上我们询问的目光,李晓鳯低沉地说“我感觉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有着牵连,但我想不出关键点在那?” “你是说……” “从研究所被袭击,周子雯一个人进山失踪,到现在我们遭到猴子攻击,应该都有某件因素牵连着,但我实在想不通它的牵连点在那里,看来关键还是在周子雯身上。她不会一个人莫名其妙的进山,我们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明显她已在山里待了有一段的时间,这说明这里的猴子并没有袭击她,或者说她知道防护这些猴子的方法。” “她为什么不出山呢?一个人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做什么?”猴天代替我问了出来。 “这个我就想不通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像是在山里寻找什么。”说着她微微低下头“可能就是你所说的猴子要保护的东西。” 听了她说的话,更增加了我的迷惑。就算猴子是真的在保护什么东西,可这跟一个微生物研究员能有什么联系?用的着让周子雯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进山嘛! “会不会袭击研究所的就是这些猴子?周子雯是被这些猴子抓进山的。”猴天问。 “不太可能,研究所周围并没有猴子的踪迹。我们也是从研究所出发,走了一天的时间才发现的猴子。”江排长回答猴天的话“再者说,猴子也没理由赶一天的路程去袭击跟它们豪无关系的研究所。” 我们讨论到很晚,依然理不出一点头绪,只好围在篝火边靠着石壁睡觉。 第二天刚睁开眼,我感觉有点不太对。山洞里除了我,白大褂,猴天。还有两个不知道名字的战士,其它人全都不在。 “人呢?”我问猴天。 “不太清楚,天刚亮就被江排长带了出去,好像是去找路。”猴天回答。 我知道我们的gps已经全部被破坏掉,听说是去寻路,也没太在意,起身到外面上了个厕所,顺便找些东西吃。从昨天到现在几乎没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 猴天把昨天他们没吃完的烤肉放在篝火边又烤了一下递给我,饥饿让我再也不感到恶心,拿起来就啃。 半只兔子刚吃完,江排长带着其他人回来。我看到他们几个人个个面色凝重,显然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我忙迎出去问出了什么事。 “我们迷路了。”李晓鳯回答我。 “迷路?我们不是有指南针吗?”我反问。 李晓鳯叹口气“就是因为太相信指南针才搞成这样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诧异地问。 李晓鳯看看四周说“来的时候我们靠的是gps,并没有感觉到异常。现在gps已经损坏,昨天靠着指南针走了一天。今天早上太阳出来的时候江排长发现指南针有了十五度的偏差。这座山里应该有个微弱的磁场。” 我不太懂这些,也没在往下问,只是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出去。” “趁着现在还分的清方向,我们赶紧往南方斜着穿过去,尽量找到我们进山的痕迹。” 在这方面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听他们的安排,拿起背包默默跟着他们走去。 这一路走的非常缓慢,前方的江排长仔细查看着路形,走的小心翼翼。 我在上中学的时候,学校组织的登山活动时在山里也迷过一次路,那次因为贪玩,和几个同学趁老师不注意跑到山的深处去探险。本来是打算看看就出来,谁知道刚走进去就迷了路。转了两个多小时找不到回去的路。最后我发现有一条干枯的水道,突然想起在山口时就见过有山上流下来的小河。然后我们顺着这条小河往下走才走了出去。出去后被老师严厉地批评,然后回到学校每人做了一份深刻的检查。 这件事让我印象非常深刻,在深山里迷路太正常了,这么大的山想找到以前留下的痕迹可真是大海捞针。 我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往事,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我忙转过头,只看到走在后面的一个战士抱着一个黑影滚下我们身边的小山坡。 由于树木众多,他翻滚着下滑了七,八米就被树拦到。另一个战士看到此情景忙向下冲去接应,他刚冲下去我就看到那个黑影跳起来朝我们龇着牙,原来又是只猴子。 冲下去接应的战士看到是猴子,心里也有点发虚,这些猴子让我们所有人都感觉不太自在。他忙举枪射击,那猴子猛地向下方跳去,钻进草丛不见了踪影。他朝猴子消失的草丛开了两枪,也不知道打没打中,悻悻骂了两句,急忙跑过去看被猴子扑倒的战士。 他刚跑过去就大声地叫队医,声音里充满了焦急,看样子事态比较严重。白大褂赶紧抱着药箱也冲了下去。 江排长看到这个情况也回头跑了回来,让我们在上面警戒,自己也跑下去看情况。 我在上面看他们三个人围着受伤的战士忙活,白大褂转身从急救箱里取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他已染了一身鲜血。 忙活了一阵,江排长猛地站起来狠狠照着树上打了一拳,然后把头顶在拳头上不动,就这样直楞楞地靠着树站着。其他两个人也停止了动作,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气愤顿时又显得非常凝重。 看到事情不对。李晓鳯忙跑过去,我也急于想知道这个战士究竟受的伤有多严重,也跟着走了过去。 我走到跟前,才发现那个战士的颈部动脉已被咬破,鲜血流了一地,一动不动地躺在落叶上,显然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不知道当时是怎样的心情,两天时间先后失去了3名战士,看来这些猴子并不打算放过我们。接连两次攻击失败,现在开始在暗中搞突袭了,这样要比正面攻击要难以防范的多。 把遇难的战士尸体抬上来装进防水袋以后,江排长默默地没再说一句话,走到前面继续带队出发。 我知道像他们这样常年在死亡边缘的战士,对死亡的承受能力都很强。但这并不说明他们就不伤心。我看到江排长眼里的恨意。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们,他早就去寻猴子拼命啦。 经过这次意外,我们走的更加小心。但是一股无形的压力已笼罩上我们的队伍,那些猴子可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钻出来进行偷袭。而我们只能被动防护。 又向前面走了一阵,走着走着江排长猛然停了下来,他半屈着身子向后摆手,示意我们停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伸着头向前看,突然之间从两边的草丛中迅速窜出两道黑影朝江排长扑过来。 江排长的反应速度极快,他迅速退后一步,身子紧跟着往后仰,堪堪避开这两只猴子的攻击。同时他又发现在自己的上方向着他又凌空扑下来一只。三只猴子的攻击几乎是在同时进行,江排长现在身子的重心完全压在一条腿上,躲避已来不及。在上面的猴子即将碰到江排长身体的时候,江排长向地上躺了下去。在躺下去的同时举起手中的枪,用枪身挡住了猴子的进攻。 三只猴子一击不中,落地后一点也不停留,迅速朝着三个方向飞奔而去。 江排长一个鲤鱼打挺迅速站起身子,嘴里骂了一声,起身向着前方的猴子追了上去。 这一连串事件几乎在瞬间发生,等我们反应过来,江排长已追了出去,我们马上跟着江排长向前追。 刚追出去百十米,忽然一阵石雨从上方砸了下来。豪无防备之下,有2个战士顿时被砸的头破血流。 我举起背包护住头向树上看。树枝树叶太茂密了,根本看不到猴子的踪迹。其他人只能举起枪胡乱射击。 追在最前方的江排长大叫一声“不好,中计了。快冲出包围圈。”说完带头朝一直向着前方跑过去。 从昨天进山以来,这已经是第三次被猴子埋伏包围,所有人心中火冒三尺,但也无可奈何,我们毕竟是个集体,虽然是有些丢人,也要以大局为重,跟着江排长就向前跑,刚跑出几步,在我前面的李晓鳯突然惊呼一声摔倒在地上。我还以为又遭到了突袭,急忙上前扶起她。原来只是绊到埋在树叶下的树根,没什么事。 但经过这一耽搁,我俩和负责保护我的猴天都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谁知道刚跑出没几步,从我们前方和一侧钻出三只猴子猛地朝我们扑上来。我心里暗骂一声‘这些猢狲简直成精了’,举起军刺挥向离我最近的猴子。锋利的军刺一下子就刺穿了猴子的一只手掌,疼的那只猴子惨叫着摔倒在地上,猴天快速举枪一个点射将它解决掉。 另外两只这时也已经冲到我们跟前。猴天来不及调转枪头,猛地朝另一侧闪去。我拉着李晓鳯紧跟着向另一侧闪过几步。这时树上又向我们砸下石头,我心里大骂‘还他妈砸上瘾了。’ 我们又向后退出一段距离,退到石头砸不到的位置。树上的猴子看仍石头无法砸到我们,索性跳下来一群,向势单力薄的我们扑过来。 “妈的,怎么这么多。”猴天边骂边举起枪射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两只猴子。‘啪啪’两声枪响,两只猴子身上炸出血花被子弹带着向后飞去。 后面的猴子见到此情景竟然没感到一丝害怕,看也不看被击毙的同伴,加速冲向我们。 冲过来的猴子太多,就凭猴天的一把95式和李晓鳯手中的手枪根本打不完。猴天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块tnt炸药塞给李晓鳯。然后把李晓鳯往后面推了一把,大声喊“离我们远点组装好,点着火朝我们扔过来,我们先阻挡一下。” “那你们怎么办?”李晓鳯大喊着问。 猴天指着旁边的大树“我们会及时躲开,你快点。我们阻挡不了时间太长。” 李晓鳯点点头没有再问,现在的时间对我们来说非常的急迫,该冒险的时候就要冒险,她急忙向后面退去,边跑边把塞进炸药里。 猴天又开枪击飞一只猴子,还没有开出第二枪,突然后面传来李晓鳯的尖叫声。我们忙转过看去。只见李晓鳯陷入一个泥潭中,屁股以下已经被淤泥埋住。 “操,还有这东西。”猴天大骂一声急忙转身拉住我跑过去。 我们跑到离李晓鳯3米的位置就感觉脚底发软,要往下陷。猴天急忙停住脚步拉我又后退两步。然后看看四周,想办法怎么救出李晓鳯。 这时猴群已冲到我们跟前。李晓鳯在刚陷进泥潭里时惊慌了一阵,现在已镇定下来。迅速组装好炸药就朝我们仍过来。 炸药甩到我们前面三,四米的距离,正迎上刚跑过来的猴群。我们看到导火索即将燃尽,猴天忙推我一把。我俩同时朝两边扑倒。刚趴到地上,就传来爆炸的巨响。我整个身体被爆炸的气浪掀起,又朝一边飞出两米。 我胸口像是受到一锤重击,‘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我晃晃头,蹒跚着站了起来。看到另一边的猴天也站了起来并朝我跑过来,看他的样子也不比我强到那里。 猴天看我没什么事,又看向李晓鳯,这时泥水已经没过李晓鳯的腰部。 我们不敢近前,身上又没带绳子。我转头看看四周,这附近连跟树藤都没有。正不知道怎么办,猴天把枪塞到我手里说“见到猴子就射。”然后跑向旁边的大树,抱住树往上面爬。 我大惊“我从来没碰过枪,不会玩。” “学”猴天头也不回,迅速上到树叉上,慢慢移到李晓鳯的头顶。 我忙学着他们端枪的姿势看向猴群冲过来的方向。整群猴子已被炸药炸飞,地上不远处只有几只还在挣扎的猴子,一只健康的都看不到。 我松了口气又转头看向猴天。这时他已挪到李晓鳯的上方,只见用双腿盘住树枝,倒吊下来,但仍然够不着,只好抽出皮带垂下去,李晓鳯伸手刚好能够到皮带,急忙抓紧用力向上爬。 他们两个一个用力在上面拽,一个用力向上爬。渐渐李晓鳯的身子离开了水面,猴天咬着牙使劲地说“快爬上去,我坚持不了太久。” 离开了泥潭李晓鳯的身手显得相当灵活,她顺着猴天的身子爬上树枝,忙又弯下身子拉起猴天。 看他们两个安全地爬到树枝上,猴天把皮带系上,我偷偷擦了把汗,总算是有惊无险。 猴天刚喘口气,忽然毫无征召地从旁边的大树上又猛的窜出一只猴子扑到猴天身上,措不及防之下一人一猴顿时从树上栽了下来。 在地上翻滚了几周,我看到他们身边正好有个深洞。我急忙跑过去,边跑边喊,想让猴天注意一下。刚喊出个开头,猴天已抱着猴子一头栽了下去。 我跑到跟前,看那个洞斜着往下,坡度极大深不见底,已经看不见猴天的踪影,里面只隐隐传来几声猴子的尖叫声。我忙朝里面喊了几声猴天的名字,没一点反应。 我正心急间,李晓鳯跑过来,拉起我向前方跑去。原来又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一群猴子,正向着我们冲过来。 我看到冲过来的猴子,顿时恨的牙根发疼。举起枪就向猴子射击,开枪其实很简单,可这么多猴子楞是一只也没打中。 李晓鳯赶紧拉住我说“你不要命了,先离开这里,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再不走你只能死在这里。”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7章 第七回 我含恨地咬着牙收起枪跟着李晓鳯向前跑。谁知没跑出几步,就看见李晓鳯身子猛地向下一沉,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接着就听到她大声尖叫着喊“悬崖”。 我根本就没时间反应,看到李晓鳯栽下悬崖,我条件反射地向前一扑,抓住李晓鳯一只脚,而我半边身子也被带出悬崖,只剩一只手一条腿留在悬崖上。我忙用脚勾住一根树根,手也不知道抓到什么东西,坚持着没掉下去。 李晓鳯头朝下倒悬着大声喊“快点拉我上去。” 我咬着牙小声地说“姑奶奶呀,你以为我不想拉你上来。你知道你有多重嘛!” 李晓鳯用手按住石壁,使身子不再晃动,回头看看我,看看我目前的处境,估计我是很难能把她拉的上去。 稳定住自己的身体后,她用手抓住突起的石头朝一侧爬去,慢慢调整着身体。我看她像只壁虎一样,动作异常灵活,没多长时间就已经将身子调转过来,另一只脚也踩上了峭壁上突出的石头。这种姿势非常的怪异,她把身子紧贴在石壁上,却翘起一条腿,脚还在我手中攥着,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峭壁上跳芭蕾。 稳定住身形后,李晓鳯轻轻抖抖腿,我感到她脚在颤动,以为他要坚持不住了,忙又用力握紧她脚,李晓鳯却皱皱眉低声说“还不松开”。 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把意思搞反了。可突然在这个时候我感到另只手传来一阵剧痛,忙转头看。只见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追上来的猴子已经将我手抓的鲜血淋漓,并张开嘴露出一口獠牙,准备第二次袭击。我大惊失色,条件反射地猛的把手缩了回来,这时才意识到我大半个身子都在悬崖外面,现在只剩一只脚勾着树根,根本挂不住身体的重量。瞬间就向悬崖下掉去。慌乱中握着李晓鳯脚的那只手忘了松开,只听李晓鳯又是一声尖叫随着我掉了下去。 这个悬崖有二十来米高,下面是一个斜坡,上面有厚厚的落叶层。掉下去后我顺着斜坡向下滚了几十米,然后又撞上一颗大树才止住身子。这一下撞的我头晕眼花,看东西都模模糊糊。我挣扎了一下,完全感觉不到身体的任何部位还属于自己,眼皮也越来越沉,慢慢地昏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后我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的东西还是一片模糊。试着动一下身子,又是感觉一阵酸痛。又在地上躺了十几分钟才慢慢感觉恢复了过来,坐起身子。 突然我想到李晓鳯也被我拉了下来,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急忙扭头四下看,看到她正靠在我身边的大树在睡觉,我才安下心静静看着她。 经过这一连串变故,李晓鳯往日的风采已不在。现在满身的污泥已经干在衣服上,头发都散落在像是画了迷彩妆的脸上,打开的衣服领口隐隐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白腻。 我揉揉鼻子不敢再看,慢慢站起来,打算活动一下身子,必须让身体机能能迅速恢复,要不然就目前的状态,非得被困死在这里。 我刚转过身,李晓鳯就睁开眼醒了过来。我看她睁开眼,极尴尬地说“真不好意思,也拉你下来。” 李晓鳯摇摇头,没一点怪罪的意思“你就是不拉我下来,我也应付不了那些猴子。”说着她伸出手“拉我起来。” 我忙走过去将她搀扶起来。她四下观察了一会,附近根本就没有上去的路,悬崖上面也没有一点声音。这个悬崖隐藏在茂密的草丛中,估计江排长他们很难会发现,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力更生,找到上去的路。 “我们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她对我说。 我点点头,找回起我丢下的枪。刚拿到枪我就想起猴天,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估计已经是凶多吉少。我抬头看看悬崖上方,心里一阵感慨。 李晓鳯看看我“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摇摇头转过身,跟着她向前走去。 悬崖下的丛林依然茂密,我们两个互相搀扶着艰难地顺着崖壁往前走。 一直走到傍晚时,找到一条小溪。我们急忙跑过去捧起水喝了几口,洗了洗脸,顿时感觉全身又充满了活力。 李晓鳯喝了几口水对我说“你去一边给我放哨,我要洗澡。” 我看看她满身的污泥点点头,女人嘛!都爱干净,起身就朝一边的丛林深处走去。 我刚在一颗大树后面靠着树坐下去。猛然听到溪边嬉皮笑脸地传来一句“身材真棒。”接着就是李晓鳯的尖叫声。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有流氓。他娘地,还真td就像苍蝇一样无处不在,估计现在李晓鳯才刚脱掉衣服……,我忙端起枪向溪边跑去。 刚跑到溪边我就看到李晓鳯站在溪水里,抱着衣服遮挡着已经脱光的躯体。我看到她露在外面雪白的胳膊大腿,忍不住多瞟了两眼。 对面的岸上,一个穿着登山服,背着背包,手里拿着一根精钢拐杖的年轻男子一条腿蹬在一块石头上对着李晓鳯嬉皮笑脸地说“小爷正在岸边上大号,本以为你们洗了脸就该上哪上哪去。谁知你倒好,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吓的小爷大便也没拉爽就提上裤子跑出来,现在屁股都还没擦……” 我看着他一脸流氓相就感觉不舒服,不待他说完话就忙举枪对着他问“你是谁?” 那个人见我拿枪指着他,没有一点惊慌的样子,他抬起手中的拐杖朝我晃了晃“小子,上次拿枪指我的人到现在都没找到他举枪的胳膊。” 李晓鳯用眼神示意我放下枪,然后问那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听口气好像他们以前认识。 那人还是嬉皮笑脸地说“我如果说我只是来找一个风水好的地方大便你相信吗?” 李晓鳯显然不想再跟这样的人过多打口水仗,板着脸说“你先去一边躲着,等我穿衣服。” 那人也没再说话,邪笑着跳过不宽的小溪从我面前走过去。 我看着那人走了过去,又转头看看李晓鳯,不知道该怎么办。李晓鳯对我示意表示没事。这时那人没回头边走边说“别看了,小心李大小姐发飙。” 我脸一热,忙跟着他走过去。他走出去二百米远找了个石头坐下来,我转过头确定看不到小溪,也在他对面的石头上坐下盯着他看。 我心中挺纳闷,这个是什么人?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看他的装备像是搞户外活动的。可从他刚才说话的语气上看又不太像。他应该还与李晓鳯认识。 他看我不停看着他,调侃我道“刚才的光屁股美女还没看过瘾,你看爷做什么?” 我听着他这欠揍的话,心里满是不舒服,冷冷地问“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他并没回答我,而是走到我跟前看着我在悬崖上被猴子抓破的胳膊对我说“把你的手给我看看。”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虽然嬉皮笑脸的但也不像有什么恶意,犹豫地看着他。 他看我犹豫,也没跟我客气,直接抓起我的胳膊,瞪着眼睛仔细观察。 我看他看得很专注,但我实在不知道到我胳膊上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突然大脑灵光一闪,我感到不对劲,刚才这家伙偷看李晓鳯洗澡时的眼神也没有这么专注,为什么看到我胳膊就这样,难道有什么怪癖?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忙抽出胳膊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见我抽回胳膊也没在意,冷笑几声又坐回去“我和你们的目的一样。” 我顿时更加的疑惑,我们是来寻找周子雯的,国家不可能派出另一支我们完全不知道的队伍,再者另一支队伍也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呀。 那人好像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依然笑着回答“我向来就是一个人。” “不可能,在深山里搜索一个人,只有一个人是完不成任务的,而且危险性太大,政府不会这样冒险。” “看来你还是个处男,什么都不知道呢。”他依然嬉皮笑脸地说。 我被他的话惊呆了,难道研究所被袭击,周子雯独自进山的秘密他知道? “你都知道些什么?”我兴奋地问。 “我知道的正是你们所不知道的。” “那你对周子雯的失踪也知道内情了?” “废话,你以为随便一个人失踪,就能劳动爷的大驾。” “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要进山里,她到底要干什么?”我急忙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盯着我反问道。 “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说。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他看着我的窘态,非常市侩地说“我可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但是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感到非常的不舒服,我们进山都是为了救人,而他所知道的资料可能为我们找到周子雯提供线索。可看他的意思是想从我们这里得到好处,为自己的情报卖个好价钱,这样的人就像那些发国难财的奸商一样让人痛恨。 我鄙视地看向他“你想要什么好处?” 他毫不介意我的态度,还是嬉皮笑脸地看着我“我要你”。 这个要求完全出乎我的意外,我想到好多他的要求,甚至龌龊地想到他看上了李晓鳯,想让我把李晓鳯洗干净送给他,可完全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要求。 但是问题又来了,他要我做什么?我一个大老爷们,文不能挥笔,武不能提枪。在单位里也是混日子拿工资……。忽然我想起他刚才抓着我胳膊看的那副猪哥样,顿时感到心中一阵恶寒。 我躲瘟神似的马上向后退开一步,惊讶地看着他“你竟然有这个嗜好。” “什么嗜好?”他好像没听明白,但马上又醒悟过来,忙大跳起来“呸,呸,呸。你娘地大学上多了,怎么一脑子这么低级趣味的东西,你太侮辱爷的人格,爷的一世英明全被你给糟蹋了。” 这时,小溪那边传来李晓鳯的喊叫声,我忙借口离开这里,快步向小溪跑去,打算回去让李晓鳯和他谈,我是不想再与他接触了。 跑到小溪边,只见李晓鳯只穿着站在岸边,指着一块平整的大石头说,你去捡些干柴,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过夜。 我看看那块石头说道“这不合适吧。小溪边是最危险的地方,这里最招野兽了。” “没事,有他呢。”李晓鳯指指我身后正在走过来的那个男人。 我看看他,心里嘀咕着想‘就是有他在才危险。’ 李晓鳯没注意我的不高兴又接着对我说“把你衣服脱下来,” “嗯……嗯?脱衣服?”我疑惑地看着她。 “你总不能让我穿成这样在你们眼前晃吧!”李晓鳯扳着脸看看自己匀称的身体说。 “哦”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多想了,赶紧放下枪,将外套脱了下来丢给李晓鳯。然后转过身跑回去拉起已走到我身边的又向林子跑去。 “干什么?我还没去看她呢。”他说着扭头朝溪边看去。 我急忙又用力拉他一把“。” 没跑出几步他却拉住我,停住脚步说“等等”。 我不耐烦地说“你干什么呢,拖拖拉拉,天都快黒了,赶紧拣柴禾。” 他用下巴指指一边的灌木从“搞点野味。” 我朝他指的方向看,两只野鸡正在不远处觅食。 我拍拍手中的95式说“怎么打?这枪威力太大,打中就直接给打碎了,我们应该找个大点的动物打。” 他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把他的拐杖插在地上,从口袋里摸出两颗石子,然后又拿出一个弹弓,往边上跨过一步。 只见他快速拉起弹弓,我还没看清楚就已经将一颗石子打了出去。其中一只野鸡马上被打的跳起来,又一头栽倒在地。另一只也惊的往旁边的灌木从跳了一步,正好被灌木从遮住了身影。 “不好”他低呼一声,我没看清他是怎么移动的,身子猛地朝侧方跨过5米左右的距离,在他身子前方正好有丛1米多高的灌木从。只见他身子根本没有停留的意思,到灌木从跟前时猛的一跃而起,侧着跳起身从灌木从上翻了过去,人还在空中时就打出了弹弓,身体在空中转了一个360度的圈,双脚稳稳落在灌木丛的另一边。 落地后,他笑嘻嘻地走过去拣起那两只野鸡,朝我丢过来“赶紧去宰洗干净烤上,小爷正饿着呢。” 我看的膛目结舌,他这一套动作简直太利索了,这得需要多少年的苦练才能达到这个地步,难怪李晓鳯不怕野兽敢在小溪边露宿,感情这家伙本身就是一超级野兽。只可惜有这么好的身手,人品却…… 我们拣了不少干柴在那块大石头上点起篝火,这个超级野兽又打到一只兔子,我在小溪里洗干净放在篝火边烤着。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8章 第八回 李晓鳯把她衣服洗干净放在篝火边,裹着那个带的睡袋,我们默不作声地围着篝火吃着烤肉,那拿出一个半斤装的酒壶递给我说“驱驱寒气。” 我接过来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喝。我一直对他还抱有戒意,他的东西在潜意识里我始终有一些排斥。 他看我拿着不喝,笑笑说“怕有毒?” 我顿时觉得他太小看人了,不能被这种人看扁,何况现在还有李晓鳯在旁边看着呢 我拿起酒壶放在嘴边一仰头猛灌进一大口,顿时一股像点着火的酒精一样的东西顺着喉咙滑了下去,我喉咙一热,赶紧放下酒壶,感觉胸口像烧着火一样难受,接着就猛烈的咳嗽起来,酒顺着鼻腔直向外喷。 我揉着头,半天才让自己恢复下来。然后泪眼模糊地看着正在一边笑嘻嘻地看热闹的问“这是什么东西?” 他依然笑嘻嘻地看着我“烧刀子,70度的。”说着他也拿起酒壶送到嘴边喝了一口,然后拍拍我肩膀说“够爽快。” 我厌恶地挥掉他胳膊,揉揉还在发酸的鼻子。 “你来这到底是什么目的?”沉默被打破后,李晓鳯直接问他。 “我想你应该能猜到。”那放下酒壶,收起了笑脸,一本正经地说。 李晓鳯仔细想了想问“难道这片丛林里真有东西?” “嗯”他点点头“我们有确凿的证据断定这里有超出我们理解范围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 “目前还不清楚,但我想周子雯的失踪肯定与这件东西有关。” 听到周子雯的名字,我顿时瞪大了眼睛,仔细听他们的对话。 “我想我们可以合作。”李晓鳯仔细想了一会,做出决定。 “你凭什么跟我合作?”他依然显的市侩。 李晓鳯冷冷地盯着他说“就凭我们两个人。” 那突然仰头冷笑起来“就凭你们两个……”话刚说一半,他看李晓鳯面色不改仍死死地盯着他看,他闭上嘴又转过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好像在权衡得失,好一会才下定决心地对李晓鳯说“好,我答应你。”说完脸色变得特别狰狞“但是如果我发现你敢玩爷,爷会毫不犹豫地宰了你。” 李晓鳯坚定地点点头,没说话。 我马上浑身特别的不自在,忙对李晓鳯“其实我们不必跟这个合作,我就不信我们少了他还不行了。” 李晓鳯看着我还没说话,那人先开口“你叫谁呢?我不信没了我你们能躲过那些猴子的袭击。” 李晓鳯摆摆手示意我安静下来说“目前我们没有别的选择,我们彼此合作只会对双方都有利,你难道不想尽快找到周子雯?” “可你不知道他……他……”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对李晓鳯说,急的差点跳起来。 那看我这样反而乐了起来“还真怕我吃了你呀,爷还真有些想开荤啦。” 李晓鳯忙制止我继续说下去,对我说“以后我们就算是同伴了,不可以再这么无理,刚才不管你们有什么误会,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放下成见,携手合作,尽快完成任务。” 听到李晓鳯这么说,我如果再继续反对下去,就太显的矫情了。再者我还是挺佩服他的身手。就是对他之前的那些特殊表现打心底的有点排斥而已。 “好吧”我点点头。男人应该有男人的胸怀,也不能太小家子气。李晓鳯没穿衣服的身子都被他看过还不介意,我还介意个什么劲。 我转过头看向他问“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呢?总不能一直叫你吧。” “嗯?”他笑笑“你如果愿意这么叫,我也不介意。” 李晓鳯笑笑对我说“他叫周禹。” “周瑜?”我细细打量他“名字不错,不过下场不好。” 介绍过后,李晓鳯盯着周禹说“我们既然决定合作,现在是不是把你得到的情报给我们作一个参考?” 周禹点点头说“其实我们所得到的情报都一样。我也是分析各方面的情报后,推测出这座山里一定有个秘密,而这个秘密正是我们寻找的答案。” 李晓鳯也点点头“这个我们也已经想到,但是这个秘密所在的位置你目前有没有什么线索?” 周禹嘿嘿笑两声“你以为我这次是来游山玩水的?大致的位置我已确定,不过我还没想到办法进去。” “是怎么样的情况?”李晓鳯问。 “从一开始我就怀疑这些猴子就是被人训练出来守护这个秘密的。因此我一进山就开始暗地跟踪这些猴子,两天前我终于找到这些猴子守护的峡谷,但是在峡谷周围的猴群数量太大,我试着潜入但没有成功。”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本来我是想先退出这片丛林,想到办法以后再进来。不过现在遇见你们,我又想到进去的方法。” “我们?你太抬举我们了,我们对那些猴子也无计可施。”李晓鳯苦笑着摇摇头“你打算让我们怎么做?” “不是你,是他。”说着周禹指向我。 “我?”我惊讶地指着自己。我还不知道我有这个能力,周禹这么好的身手也无功而返。我们整个队伍带着这么精良的装备也是伤亡惨重,如今已经被猴子打散,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李晓鳯也惊讶地看着我“你想让他做什么?” 周禹依然嬉皮笑脸地笑着说“周子雯说的话没错,只有他才能找到。” “周子雯?”李晓鳯若有所思地低头想了想,然后凝重地点点头。 我有些想不通这整件事,我发觉我根本就不像是个局外人,我还是关键的核心人物,但除了我和周子雯的关系,我实在想不到我能和这些事有牵连的地方。 “你想让我怎么做?”我问。 “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跟着我就行。”周禹回答“但是我要从你身上取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 “血” “血?”这完全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之外,想破头我也想不到需要我的血有什么用,难道是想做韭菜炒人血去贿赂那些猴子? “行,我听你的。”我咬咬牙“但我必须要知道整个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我告诉你。”周禹点点头。 “这个……?”李晓鳯询问地看向周禹。 周禹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对李晓鳯说“你既然敢带他过来,还怕他知道了。” 李晓鳯无奈地裹了裹睡袋,没再说话。 “事情是这样的”周禹头转向我开始说“g病毒的事你已经知道,关键还是在这个病毒上。解放初期,我们发现g病毒。当时我们国家的研究技术相对来说是比较落后的。研究由苏联的专家协助,提供技术支持。经过对病毒的研究,研究员被它可能造成的可怕后果惊呆了。可又通过两年的研究,研究人员发现这类病毒对与环境的适应能力特别差,不可能会造成大范围的扩散,这个发现又让当时的研究人员大大地松了口气。” 说着周禹喝了口水,喘口气继续说“随着后来中苏关系的恶化,研究被迫终止。而当时研究的重要数据全部被撤退的苏联专家带走,国家只好对已感染病毒的区域做为最高机密严加戒备,以免扩散。” “已经有地方被病毒感染?”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向李晓鳯。按照李晓鳯所说,病毒有强大的致死率,那感染病毒的区域岂不…… “是那里被病毒感染?”我急忙问。 周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出一个地名“罗布泊”。 “罗布泊、罗布泊……”我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然后惊讶地看着周禹“难道那些传闻都是真的?” 周禹点点头“病毒侵入人体或动物体内后,一个小时之内就会侵蚀大脑,并破坏中枢神经。而到这时从临床上来说人已经死亡,但是事情远远没这么简单。” “僵尸?”我小心地问。 “差不多吧。”周禹揉揉脸。“那时病毒将取代一切人体细胞,支配着被感染者的躯体。” “他们吃人?”我试探地问。 “你他娘地电影看多了,它们已经停止了新陈代谢,并不需要进食。这些病毒只利用在空气中吸取营养就足以维持。”说完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被感染者变的极具攻击性,它们攻击一切活着的生命体,直至被攻击者受感染,变为他们的同类。” “这也是这些病毒的传播途径吗?还有没有其它的传播途径?”我问。 “根据研究,此类病毒只能通过传播,当然还有性传播。”说着他看我笑了笑“不过目前为止我们没发现一例由性传播感染的感染者。” “这些病毒是从那里来的?”我继续问。 “不知道”周禹摇摇头“僵尸的传说在罗布泊由来已久,真正的起源无法考证,只是在中苏联合考察时才发现g病毒的存在。” 我认真消化着周禹的话,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这样的情节我以为只有在那些科幻电影里才有,想不到它早就在我们现实生活中发生着。 虽然g病毒这么恐怖,但是根据周禹所说,它只存在于罗布泊的很小一个区域内,并没向外扩散,然而现在又跟蒙顶山和我有了什么牵连? 周禹叹口气说“13年前,我们无意中在这里的猴子身上发现这种病毒。” “什么?”我吓的跳了起来。“这里也被感染了?” “你坐下,别急,听爷慢慢给你唠。”周禹摆摆手“经过研究,从猴子身上发现的病毒和在罗布泊发现的同出一辙,但是这里的病毒只出现在猴子身上,其它动物身上并没发现,研究人员将病毒直接注射进动物体内也不受感染,并很快死掉。” “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这正是这类病毒的神秘之处。”周禹摇摇头“经过这些年的研究我们发现,只要将病毒带出蒙顶山区,病毒马上会进入蛰伏期,停止一切活动,就如同冬眠。因此我们大胆推测这山中一定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着病毒。” “照这么说这些猴子都是被病毒感染的僵尸猴?”我回想着这里的猴子问。 “不,更大的疑问就在这,这些猴子虽然已经被病毒感染,但并没有变成像罗布泊的一样,只是感染造成猴子强烈的攻击性,并有一点更可怕的现象。” “什么现象?” “这些猴子变的聪明起来。” “变的聪明?” “难道你们没感觉到吗? 我想想这几次与猴子的遭遇。确实这些猴子不同与其它猴子,它们懂得运用战术,抓住我们的弱点进行攻击。并能很快对我们的武器有所了解,根据我们武器的特点进行有效的反制。这从第一次使用闪光弹震慑住猴群,而第二次并没有多大效果就能看出来。 “这说明什么问题?” “说明这些病毒已经经过变异”然后他加重语气说“并且是人为的。” “人为的?是谁有这么强大的能力?” “人为的?你从那里得到这个结论?”李晓鳯也惊讶起来。 “从这些猴子身上。”周禹转头看向李晓鳯“这些猴子不单单是感染病毒这么简单,它们有强烈的目的性,它们的目的就是守护病毒的秘密,这可不只是变聪明就能学会的。”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通过病毒操纵着猴子的行为?”我惊讶地问。 周禹点点头。 “你凭什么这么说?”李晓鳯问。 “这只是我的推测,只要进入峡谷,找到猴群要守护的东西就能证明。” “难道是俄罗斯人?他们竟然做到了对病毒的控制?”李晓鳯也感到太不可思议。 “那这件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接着问。 周禹慢慢靠近我,他的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然后慢慢地一字一顿地说“在、你、的、血、液、里、也、存、在、着、这、个、病、毒。” 这轻轻的一句话听在我的耳朵里简直不亚于一场八级地震,彻底把我震的傻在当场。 我不知道周禹的话是真是假,他的脸长的就不容易让人相信。他又没有必要骗我,骗我对他有什么意思?但是如果这是真的,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心里只想着完了,难道我也要变成僵尸,或者像这里的猴子一样。我握起拳头看着手背上暴露出来的血管,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 “你不用担心”周禹又恢复以往那标志性的流氓样。“7年前我们发现你身体里的病毒并采样研究,研究结果再一次震惊了高层。” “什么结果?”我的大脑已经模糊。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不受大脑控制,而全部交由病毒指挥。下意识地问。 “你身体里的g病毒数量极少,而且完全与罗布泊和这里的病毒作用不同。它并不会让你变成僵尸,或改变你的性情,他反而对你来说有莫大的好处。”周禺面色凝重地说“这点又让我们困惑不解。” “好处?”我苦笑着“什么好处?身体里有了一种莫名其妙又不可测的病毒对我来说会是好处?” “你体内的病毒,并不会对你自身的细胞带来危害。反而它能攻击一切外界入侵你机体的病菌。简单来说,你体内的g病毒就是你身体的防火墙,它能使你百病不侵,并快速修复破损组织。”说着他看着我又一字一顿地说“现在,你、已、经、是、个、超、人。” 听到这我感到特别的可笑,还百病不侵呢,一个月前我还因为流行冒打了几天点滴,到他的口中我就成超人啦。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9章 第九回 周禹看到我明显不相信,嘿嘿一笑说“看看你胳膊上被猴子抓破的地方。” 我毫不在意地抬起胳膊,上面被抓伤的地方已结痂,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 “揭开痂看看”周禹继续说。 我依然并不在意他的话,只是下意识地把手放到伤疤上。谁知道根本没用力,那些伤疤随着我轻轻的抚摸竟然全部掉了下来,而伤疤下的皮肤完好如初,一点都没有受过伤的痕迹。 我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把胳膊靠近篝火再仔细看,依然是这样,一点痕迹都没有,我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周禹。 李晓鳯也抓过我胳膊仔细看了看,也感到特别的不可思议,心里充满疑问。 “这下相信了吧。”周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的背包上“你体内的病毒在正常的情况下也是处于蛰伏状态,但是只要接近这片山区马上开始变的活跃起来,这也是你以前感觉不到它神奇的原因。并且它还能修复你体内老化细胞,清除细胞代谢产物,延缓机体组织衰老。可以这么说如果你能和这里的猴子和平相处,并在此处定居的话你将长命百岁,并且不会衰老。” 我感觉这就像在听神话一样,这不是秦皇汉武毕生的追求嘛!这也太不现实了。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李晓鳯也不是太相信周禹的话。 “这次在蒙顶山的研究结果呀,让资深的庞研究员激动的研究结果就是这个。”周禹不动声色地说。 “这个信息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的?”李晓鳯惊的钻出了睡袋,只穿着站在篝火边。 “我自有我的消息渠道,这个没必要再告诉你吧。”周禹毫不理会李晓鳯。 “周禹,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袭击研究所的事是你干的?是你截走了研究报告。”李晓鳯厉声问道。 “李小姐,我周禹虽然胡闹,但是你看我像是做出这种事的人嘛!” 李晓鳯仔细想了想,可能也想到周禹不会做这样的事,慢慢平静下来,语气也变的柔和了点“那你告诉我你是通过什么渠道得知这个信息的,你也知道这件事牵涉有多大,不能再悠着你的性子胡闹。” “怎么,我的私事你也想知道?难道我穿什么颜色的你也想知道?”周禹用无赖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李晓鳯。 李晓鳯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刚才一激动忘了自己只是穿着,忙又钻进睡袋说“我管不了你的所作所为,这次任务结束后,你自己向上级解释。” 周禹也根本不理会李晓鳯的威胁,对着我仰了一下下巴说“现在你知道你对整件事有什么牵连了吗?” 我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只是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忽然我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我忙问周禹“我的体内怎么会有这种病毒?” 周禹揉揉鼻子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既然我体内已经有了病毒的存在,又向周禹多次求证得到这病毒并不会给我带来负面影响后,我才慢慢从这强大的不安中恢复下来。 迷迷糊糊到了天亮,周禹拿出一些压缩干粮和巧克力分给我们,然后说出他的计划。 原来他是打算利用我血液的味道去吸引猴子。用他的话说就是我们血液里都含有此种病毒,虽然效果不同,但外观上来看同属于一个类型,肯定有所联系。如果猴群真是被病毒所控制的话,它们应该会对我的血液有所反应。大老远的亲戚跑过来相见总不能不给点面子吧。 我虽然觉得他的想法不太靠谱,但也没想到他会胡来,忙问他“你怎么让猴子知道我体内也有这种病毒?” 周禹笑笑取出一个小的酒精灯说“我打算用最简单的办法,把你的血液混在酒精里面点燃,使血液的味道加重,它所燃烧发出的气味应该不同与其它血液,那些猴子能感觉出来。” 我听的目瞪口呆“你这也太扯了吧!你闻血液的味道就能闻出病毒来?” 周禹拍拍我肩膀,“这你就不懂了。动物们的鼻子灵敏度超过我们几千几万倍,你闻不出来也不表示它们也闻不出来。” 我说“鼻子灵敏的是狗,没听说过猴子鼻子也灵敏的。” “没关系,这里的猴子这么聪明,肯定能闻出来的。”说着他拿出个针管抓住我我的胳膊就从血管里面抽取一针管血液,混进酒精里。 我看他这样做忙说“你这样混在一起就不怕病毒被酒精杀死?” “放心,这病毒的厉害你还不知道,不但病毒被酒精杀不死。就连你血液里的血细胞也能被病毒保护的安安全全。” 关于这种病毒这我一点都了解,看到李晓鳯也没有什么反应,也只好由着他做。 准备好后,他说经过他这么多天在林子里的观察,从那里走能避免与猴子遭遇他一清二楚,因此他带着我们朝猴群最集中的峡谷出发。 第二天一路走来确实很少遇见猴子,偶然见到有猴子在树上玩耍,也被我们轻易避开。实在避不开的,他就用弹弓解决掉,一路走的相当顺利,傍晚时就走到他所说的那个峡谷。 我们在峡谷上方向下看,雾气缭绕的,什么也看不清,但是隐隐约约听到猴子的厮叫声,数量还不少。 周禹指着峡谷对我们说“猴群大多聚在峡谷中,我们趁着天黑时进去,但是只能潜到峡谷的入口。我们在峡谷入口等到天完全黑下来就开始行动,到那时就开始施行我的计划,如果顺利就能有充足的时间找到这个峡谷中到底有什么秘密,如果不顺利那只好来硬的,大家把家伙都准备好。” “但愿你的计划有用。”李晓鳯并不是太看好周禹的计划。说完掏出手枪就朝着周禹指出的路走过去。 “当然有用了,我什么时候失败过。”周禹和李晓鳯针锋相对,对着李晓鳯的背影轻声喊。 我端起猴天留下的95式,和周禹并排跟着李晓鳯走去。我看周禹并没拿出什么武器,只是把玩着手中的精钢拐杖。忙问他“你的武器呢?” “这不。”周禹举起手中的拐杖。 “就这个?”我实在看不出一根拐杖能有什么用,来这样危险的地方竟然只带一根拐杖,这倒像是来孝敬猴大爷的。 周禹看我惊讶的样子,竖起他的拐杖说“你别小看我这拐杖,它要比你的枪好用的多。” 周禹刚吹完牛,就看到李晓鳯示意前面有情况,急忙慢慢蹲了下去,我们马上闭嘴蹑手蹑脚赶上前去。 透过灌木从的缝隙,我们看到前方不远的树上有几只成年猴子带着一群小猴子正在玩耍。有二十多只,数量不少。 周禹看到后奇怪地说“怎么这么多小猴子?”然后看看周围又说“这里距离峡谷入口还有点距离,我们不能被发现。如果在这里被发现,我们冲进峡谷的几率太小,我们要尽量靠近。” “可以施行你的计划呀!”李晓鳯白他一眼。 “最好方案要留到关键的时刻才能用,现在不能浪费了,给猴子闻多了有了免疫怎么办?” 周禹盯着树上的猴群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李晓鳯不满地问。 “等,天快黑了,猴子没有夜间活动的习惯,过不了多久就会退去。” 我忙问他“你对你那个计划到底有几成的把握?” “不到两成吧。”周禹平静地回答。 “两成也不到?那还不如我们直接往里面冲呢。”我苦笑着说。心想这下完了,原来这家伙心里也没底,他也是瞎蒙的,怎么没看出这人这么不靠谱。 李晓鳯也苦笑道“看来我们找错了同伴。” 周禹反驳她说“没有我你们怎么知道这么多秘密?没有我你们连这个峡谷都找不到。” 李晓鳯正要反驳,周禹忙伸手制止她说话,面色凝重,边看着猴群活动边嘟囔着“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我也望着活动中的猴群,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们仔细看看,这群小猴活动的很有规律。” “有规律?”我仔细地看。猴子们只是在跳上跳下,时而打闹,没一点有规律的样子。 李晓鳯也在仔细地看,越看眉头皱的越紧。面部表情越来越凝重,额头也慢慢渗出了汗珠。 我被他们的紧张气氛感染,也感到紧张起来。但是我也实在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忙问道“到底有什么不对劲,你们倒是说啊!” 李晓鳯转过身坐在地上,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说“这群猴子不是在玩耍,它们是在训练。” “训练?”我有点听不懂她的话。 “是的,你仔细看”周禹指着猴群对我说“这些猴子看似像在玩耍,但是它们跳动的目的全部集中在一处。” 我再看着那些小猴子,有了周禹的指导我看到这些小猴子虽然看似凌乱的不停跳着,但是它们是在朝着一个点小心翼翼地汇集。而接近终点时猛然加速扑过去,扑到终点后又骤然分散开去,然后又开始重新向着终点跳动,这分明是在进行狩猎的合击训练,有几只小猴跟不上猴群的动作,或者跳错了位置,则马上会受到旁边大猴子的撕咬。 我越看越是心惊,这是猴子吗?虽然我也知道了这些猴子比其它地方的猴子聪明,但现在看到的也太过于震撼了。我张大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楞在了那里。 “怎么办?我们还过去吗?”李晓鳯好像已经被这一幕吓到,没有了底气。 “他大爷的,已经到了这里,那有退缩的道理。”周禹狠狠地说。 “如果你的计划失败呢?”我问。 “放心,我还有备用计划。” “什么备用计划?” “这个暂时不能透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周禹神秘地说。 我们一直等到天黑下来,训练的小猴在大猴的带领下离去后,我们才开始暗中向着峡谷缓缓靠近。 我们赶到峡谷入口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峡谷里面特别的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给人一种特别阴森的感觉。 在峡谷入口我们默默观察了一会,看着这阴森的峡谷,想着那些诡异的猴子。我身上已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正要问周禹我们是不是真要进去,周禹却一挥手带头朝前走去,李晓鳯向我挥手示意一下,跟着走进去。我只好一咬牙,把要说的话咽到肚子里,也跟在后面走进去。 峡谷内没有树,只有茂密的草丛和暴露在草丛外面的大石头,地上堆积着从峡谷上面落下厚厚的落叶,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 越往深处走我越感到浑身不自在,这个峡谷太安静了。在峡谷上方时还能听见峡谷内猴子厮叫的声音,可现在连点风声都没有。 前几次受到猴子攻击时,虽然我紧张的要命,但是也没现在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这样的环境简直太压抑了。在我即将被这种压抑的环境逼疯的时候,周禹突然站定眼睛瞪着前方,李晓鳯忙问怎么回事。 周禹低声说“我们被发现了,前面草丛里有东西。” 我忙向前面的草丛看去,只见两点幽幽的蓝光一动不动地盯着我们。 我忙举起枪瞄准那两点蓝光中间轻声问“怎么办?” 周禹没回答我,转头朝四周看。周围的树上和草丛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出一只只黑影无声无息来回跳动着,数量极多。 “这么快就被包围了。”李晓鳯轻声说“快开始你的计划吧!” 周禹点点头慢慢取下背包,刚放到地上,猴群突然尖叫一声向我们扑过来。 我忙举起枪向猴子射击,刚射出两枪猴子已冲到眼前。我感觉这个时候用枪已施展不开,也非常地不顺手,这东西根本就打不到嘛!急忙丢下枪,抽出军刺。 周禹已从背包里取出酒精灯,我忙对他说“你快点,我可支撑不了太久。” 这时我感到一团黑影朝着我面部扑了上来,我急忙挥出军刺,也不知道砍在什么部位,顿时听见一声刺耳的猴子尖叫声。 砍掉眼前的猴子,四周的猴子都已围了上来,一个接一个扑向我,黑灯瞎火的我顿时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应付,只是凭感觉挥动着军刺,不断有猴子跳到我身上,在我身上猛抓猛咬。 我浑身疼的咬牙切齿,但是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身手潮了点。 李晓鳯见我苦于招架,忙冲到我身边,与我背靠背站立,她左手拿着一把手枪,右手拿着一把军刺交替使用,立即我感到压力骤然减轻。 赶跑又冲上来的两只猴子,我忙抽空问周禹“你她妈到底怎么样了?这么长时间没一点反应。你再不好我们就要被猴子撕碎啦。” 周禹听到我的话,猛地从地上跳起来,一脚踢飞从后面偷偷摸摸扑向他的猴子骂道“他娘地,点不着。”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气的牙根发痒,但猴子的攻击越来越猛,也没有机会再骂他。 周禹扔掉酒精灯,挥舞着拐杖加入我们战团。精钢打造的拐杖被他舞的出神入化,没有猴子能靠近他的三步以内。这样一来,外围的猴子我和李晓鳯默契地全交给他应付,我们只用应付在暗地里偷袭的猴子,压力大大减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10章 第十回 “你的备用计划呢?”压力减轻疑惑我抽空问。 “正准备施行。”说着话他赶退已经逼近的猴子。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双手握住我的手腕。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已经抓着我的右手,用我手中的军刺在我左手腕上狠狠一拉。 血管被划破,瞬间一股鲜血急喷出去,正好喷在我前面的猴子身上,眨眼的工夫就将这只猴子染成一只血猴。 他这个突然的举动不但把我和李晓鳯吓的愣在当场,就连面前的猴子也被这血腥的一幕吓的不知所谓。“操,口子拉大了。”接着就听到周禹低低地嘟囔一句。 这时我好像感觉时间突然静止一样,不但我们三个人愣在当场不动,猴群也突然停下了进攻,呆呆地望着我们。 借着透过树丛微弱的月光,我看到眼前的猴子满身满脸都是血,显得特别狰狞。血顺着难看的猴脸向下滑落,滴到猴嘴里。这只猴子好像受到血腥味的刺激,慢慢张开嘴巴,露出獠牙越加显的狰狞,伸出舌头舔舔嘴角的血,尖叫一声,张开双臂猛地向我扑来。 “操,又失败。”周禹在我耳边垂头丧气地低骂一声,转过我的身子,飞起一脚将扑向我的猴子踢飞。 他迅速又拿出像是弹力胶一样的东西涂在我的伤口上,又用准备好的纱布胡乱给我包扎一下,连个道歉的话都没对我说,拿起拐杖就迎向冲过来的猴群。 伤口就很快就停止流血,我呆呆地握着手腕,模糊地看着周禹和李晓鳯与猴群肉搏。李晓鳯边奋力阻挡着猴子的进攻边责备他“你也太胡来啦,以后这种事你必须得经过我的同意。” “好,下次我一定提前通知你。” 源源不断扑向我们的猴子越来越多,我渐渐感到压力也越来越大,周禹还暂时没看出来有什么异样,李晓鳯已经体力不支,身手明显迟钝下来。 李晓鳯也感到自己支持不了太久,丢掉已打光子弹的手枪,从身上摸出一个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丢向猴群。扔出去后,李晓鳯看我还在呆呆地看着,忙扑过来把我按爬在地上,匆忙中啃了一嘴泥,接着又大声喊让周禹小心闪光弹。 李晓鳯刚喊完话,闪光弹就炸了起来。在黑暗的夜晚就像一道强力闪电一样,我只感到周围猛的闪起一片白光,接着就是猴子的惨叫声。 我还没有从眩晕中恢复过来,就听见周禹哈哈地大笑几声说“还是这东西带劲,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来,给爷两个,让爷也爽两把。” 李晓鳯坠坠肩“没了,就这一个。” 周禹顿时苦下了脸,无奈地说“既然闪光弹这么管用,那我这个东西应该也行。”说完就去翻他的背包。 我正想他又要搞什么不靠谱的事,就看到他从背包里拿出把信号枪和几发照明弹,然后看看我们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往里面冲啊。” 说完他背上背包拉起我就朝峡谷里面跑去,李晓鳯紧紧跟在后面。 我看看周围,大部分猴子都被闪光弹强烈的闪光刺伤了眼睛,都在惨叫着揉眼睛。而那些没在闪光弹攻击范围内的猴子也被吓到,暂时不敢攻上来。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闪光弹还是在晚上好用。 我们还没有向前冲出几步,这些猴子竟然已经恢复了过来,它们不顾害怕,再次厮叫着围了上来。周禹大骂一声,举起信号枪朝着一边的崖壁打过去。照明弹撞到崖壁后,猛然炸开,四周顿时被照的如同白昼。虽然照明弹的威力没法跟闪光弹相比,但是这些猴子刚见识过闪光弹的威力,对它们还有强大的震慑作用,猴子只是在远处愤怒地叫着,并不敢攻上来。 为了节约弹药,周禹只是在闪光弹熄灭后,猴子即将围上来的时候才打出第二颗。但是在打出两颗后,愤怒的猴群已经意识到照明弹的威力不强,避开照明弹附近,开始不顾一切地冲上来。打出的第三颗照明弹已经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妈的,这些猴子都成精了。”周禹看照明弹已经不能对猴子产生震慑,骂了一句,直接把照明弹向着猴子密集处打去。 照明弹在猴群中间炸开,镁粉燃烧时产生的高温顿时将猴子烧的皮开肉绽,猴群再一次被惊吓到,惨叫着四散逃开。 随着我们靠近峡谷深处越来越近,猴群的攻击更加疯狂。我们即将跑到峡谷尽头时,猴子已经不顾照明弹的强大杀伤力,对那些被严重烧伤的猴子也丝毫不加理会,红着眼顶着照明弹的高温疯狂冲向我们。 “靠,这些猴子疯了。”周禹打完最后一颗照明弹,扔掉信号枪,拿出拐杖跟李晓鳯一起抵挡着猴子的攻击。现在这些猴子的攻击只能用疯狂二字来形容,它们也不在躲闪,径直朝着我们手中的军刺冲上来,就是被军刺刺穿也要张开大口伸出爪子攻击我们,这简直是不要命的打法,看的我一阵心悸,再也顾不上受伤的手腕,拿起军刺也加入了战团。 李晓鳯被猴子拼命的进攻吓的面无血色,手中的军刺也舞的没了章法。她边拼命挡着猴子的进攻边大声地提醒我们“猴子这么不要命的进攻,说明我们离他们要守护的东西已经不远。” 我看看我们三个已经体无完肤的身体也大声地提醒她“就是再怎么近,我们也坚持不了几分钟。” 周禹边用力挥着拐杖气喘吁吁地说“现在退是退不出去了,我们只有咬牙继续向前冲。只有找到它们守护的东西,才有可能以此威胁它们,爷就不信这些扁毛畜生能把爷留在这里。” 我回头看看我们进来的路上,已经被猴子塞满,知道我们已经没了退路,无可奈何之下也认同周禹的话。 但是我们现在的状况非常凶险,猴群不要命的攻击已令我们穷与应付,更别说还要抽出时间找一个自己根本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的东西。 我们艰难地向着峡谷深处挪动,每一步都是踩在猴子的尸体上,这样的感觉让我特别的揪心。我也只能咬着牙硬挺着,也顾不上感慨。虽然有点于心不忍,但我也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敢松懈,只要有一点疏忽就可能会被猴子抓住机会撕成碎片。 这样又艰难地前进了几十步,猴群的愤怒已被激发到顶点。数十只猴子拥挤着从四周同时向我们扑上来,这样一来我们根本阻挡不了猴群的强大冲力,三个人顿时被猴群扑倒压在地上。幸运的是猴群太过于密集,反而有点碍手碍脚,施展不开手脚,不能给我们造成大面积的伤害。 我被猴群死死压在地上,根本不可能再对猴群进行攻击。只能努力保护着身体正面的要害部位不被猴子抓到,而背上其它防护不到的部位不停地传来钻心的疼痛。 到了这个时候,我心里反而显的平静,我以前想过自己以后可能的各种死法,但像这样被猴群咬死我还根本就没有想到过,心里也非常的不甘心,难道就这样猴群撕碎在深山老林里?我估计死后连块完整的尸骨都找不到,这也太悲惨了。如果周子雯得知我是这个结局,她还不伤心死。但我现在又能怎么做呢?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摆脱猴子继续站起来,头脑已开始发晕,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糊。 就在马上就要丧失意识的时候,猛然听到身边一声怒吼,周禹被猴群咬的狠了,疼痛使他的潜力爆发了出来。张嘴狠狠咬住一只猴子的胳膊,用力一撕,竟然活生生地将整只猴子胳膊咬了下来。他甩掉身上的猴子,奋力挣脱出来,浑身滴着血,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血还是猴血。犹如刚从地狱里钻出来一般,愤怒地睁大眼睛,挥动手中的拐杖用力砸向周围的猴子。 此时他的拐杖上泛着一种诡异的蓝光。击中猴子后,猴子马上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起来,一股皮肉被烧焦的难闻气味马上冲鼻而来。 他从猴群中拽出已失去防护能力的我和李晓鳯,用拐杖戳向拥挤成一团的猴群。拐杖上的蓝光好像是强大的电流,整群拥挤在一起的猴子顿时被电的上窜下跳,浑身冒烟,睁大着猴眼张大猴嘴发出刺耳的惨叫声。 他趁着猴子被吓傻的瞬间拉着我和李晓鳯就向前跑,边跑边用拐杖赶开前面挡路的猴子,只要被拐杖碰到的猴子,马上身上冒出白烟犹如遭到雷击。 渐渐扑向我们的猴子少了起来,我们又跑出去几十米,已经没有一只猴子再扑上来。我们感觉身边已没了猴子潜伏,渐渐地放慢了脚步。 我们停下,喘着气四下张望。猴群都停在距离我们几十米的地方,并没有追过来。在石头上草丛中瞪着我们呲牙咧嘴,愤怒地地跳来跳去。 李晓鳯喘着气说“这里好像是猴子的禁地,这些猴子恨不得撕碎我们,但是好像忌讳什么东西,并不敢靠近。” 周禹也喘着气擦掉脸上的血看看周围说“看来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附近。” 我也看向周围,这块猴子不敢靠近的区域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虽然猴子暂时不敢靠近,就凭我们现在的体力也无法完成搜索,何况还是黑灯瞎火的夜晚。 周禹仔细观察了一阵,对我们说“累死爷了。既然猴子不敢靠近,我们就在这里先点起几堆篝火休息一下恢复体力。坚持到天亮,再抄它老窝。” 我们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强撑着身体清理出几片树叶少的地方,峡谷里从上面掉下来的干柴不少,我们抱过来点燃。等篝火烧起来我们已经累的躺在篝火边说不出话。 李晓鳯拉我们起来,不让我们睡着。虽然猴子停止了进攻,我们也不能大意。趁这个时间赶紧检查自己的伤口,做消毒处理,以免感染。 周禹从他的背包里拿出医用酒精和棉棒说“这东西虽然疼一点,可是也没其它的东西了,咬咬牙坚持一下。” 就着火光我大致看了一下。身上伤口虽然不大,但密密麻麻的太多了,这还是能看到的地方。刚才只顾护着正面,让猴子在背上又抓又咬的,也不知道背上怎么样。 我们简单把身前的伤口擦上一遍。然后脱掉上衣和周禹互相清理背面,周禹因为背着背包,背面受的伤并不严重,只是在背包覆盖不到的地方有几道抓痕。而我背面就严重的多啦,周禹没耐心一个一个伤口给我擦,而是将小半瓶酒精倒我背上然后用手胡乱一抹,疼的我差点晕过去,咧着嘴骂“你t就不能轻点吗?” 周禹不耐烦地拍拍我背“你以为是在按摩呀,有人伺候就不错了,你还意见挺大。” 我转过头,看见他的手上混合着泥土血和酒精,恶心的我只反胃,我指着他的手说“你就是用这样的手给我擦伤口?” 周禹把手放到眼前上下打量一番,看到自己的手确实脏的不像样,就让李晓鳯给他倒点水冲洗一下,边洗边说“你是超人体质,没事。” 洗完手他对李晓鳯说“李大美女,用不用效劳呢。” 李晓鳯皱起眉头盯着他手看了一眼,周禹忙将手在衣服上擦两下,然后拿起一跟棉棒说“为美女服务我会温柔的。” 李晓鳯无奈地点点头,脱掉上衣,把后背露出来让周禹清洗。其实在这样的条件下还能给伤口清洗消毒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能有什么讲究的。 周禹拿起棉棒蘸上酒精,刚碰上李晓鳯的后背,嘴里就啧啧两声说“妈呀,太恐怖了。这一群流氓猴子见到美女就拼命下口咬,这么好的皮肤给咬成这样。这如果以后你再跟人上床脱光后被对方看到,还不直接把人吓掉。” 这番话气的李晓鳯火冒三丈,站起来狠狠瞪了周禹一眼,骂他流氓。一把夺过周禹手中的棉棒,走到我身边递给我,让我帮她清理。 我看看自己的手也比较脏。就从水壶中倒点水清洗一下,然后拿起棉棒给李晓鳯清洗。 李晓鳯身上的伤口确实不少。密密麻麻的看起来让人非常不舒服,但幸好都不深,如果不感染应该不会在身上留下伤疤。这多亏了我们的登山服,军工产品的质量确实能经的住考验,不过现在我们的登山服都已经被猴子抓的稀烂,再穿上也只能是聊胜与无。 清理完伤口,李晓鳯已痛的满头大汗。我看着她咬着牙,硬是没喊一声。心里不禁又对她暗暗敬佩,这如果换成其它女人,别说这种疼痛,只是身上的伤疤就能让她们哭上好些天。 周禹拿出一些压缩饼干,牛肉干和巧克力。分给我们一些说“最后这点,赶紧吃吧,说不定明天就没机会吃了。” 李晓鳯骂他乌鸦嘴,而我却没有一点心思吃东西,看着远处的猴子,心里一点也静不下来。 目前猴子也不知道忌讳什么东西不敢攻上来,可我们也不可能永远困在这里,我们总要出去,可有猴子挡在路上,这些猴子又明显恨我们入骨,我们该怎么闯出去呢? 周禹显然没这个担心,他用力咬着牛肉干,嘴里还嘟嘟囔囊地抱怨这东西没新鲜的好吃。我挺羡慕像他这样的性格,处在这种四面楚歌的境地,竟然还这么放的开吃的下。 我们晚上也不敢睡觉,守在篝火边坐到天亮。天亮后我发现我身上的伤疤竟然已经全部愈合。这也真够神奇的。包括手腕上被周禹划破的大伤口,已经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李晓鳯看着我已经愈合的伤口羡慕地说“太不可思议了,根本就不像受过伤的样子。” 周禹在一边邪笑着说“如果你喜欢,等回去后让他抽两斤血送给你。” 李晓鳯白他一眼说“你就不能有一点正经的嘛!” “怎么没正经,目前正经的事是赶紧找到我们要找的东西,然后想办法离开这里,你如果想看他,回去后我把他送给你,你可着劲看。” 李晓鳯没再说话,起身收拾一下自己的装备。我们目前唯一剩下的武器只有身上的军刺,其它装备全部消耗殆尽。我的那把95式也在与猴子近身搏斗时嫌不方便丢在峡谷入口处。 我站起身看看周围的环境,这片区域草丛特别的茂密,显然猴子从不进入此区域活动。除了这一点,也与其它地方没有什么区别。而猴群依然围在距我们几十米外,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11章 第十一回 周禹提醒我们“根据我的推测,这附近应该有山洞之类的所在,我们先仔细找两边的山壁。” “为什么是山洞?如果是在地下呢?”我问。 “不会在地下。”周禹对自己的推测很有自信。 “你怎么这么肯定?”李晓鳯问他。 “如果在地下,凭我们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没法挖,这样一来我们不就死定了。”周禹咧咧嘴。 我们没再跟他贫,宁愿相信他的推测是对的,分散开顺着两边的崖壁一寸一寸仔细搜索。 这样搜索出去几十米,李晓鳯果然发现有一块石壁不对劲,忙招呼我们过去。 我们走到跟前发现这明显是被封起来的山洞口,看来果真如周禹所猜测,找到地方了。 我们努力清除干净洞口旁边的杂草,使被封的山洞口完全暴露出来。这时,远处的猴子激烈地跳动起来,显的狂躁不安,周禹看它们一眼嘿嘿一笑说“看来就是这里了。” “就算找对地方,可我们怎么打开这个洞口呢?”李晓鳯看着堆满碎石的洞口叹气。“我们现在什么工具都没有,如果用手扒得扒到什么时候。” 周禹从包里拿出一把说“没关系,我还留有这个。”说着他从我手里拿过军刺,顺着碎石的缝隙往下戳。 我看到他拿出心里一阵不舒服张口骂道“你这王八蛋,昨天我们都快被猴子咬死你都不把这东西拿出来,你是诚心让我们遭罪呢。”李晓鳯也是满脸幽怨地瞪着他。 “昨天太忙,忘了。”周禹只顾找地方放,也不理会我们的不满。 他在碎石中间挖出一个洞,然后开始组装,李晓鳯忙拉住他说“你小心一点,别把洞口炸塌了。” 周禹不宵地看他一眼“我像是不知轻重的人吗?” 我心里说你还真是个不知轻重的人。但现在到了关键时刻,也不想跟他贫嘴,把话压在心里没说出来。 周禹放好,点着导火索,我们远远躲开。等到导火索燃尽,听到‘嘭’的一声闷响,洞口猛然炸起一团烟雾,等烟雾落尽后,我们赶过去查看,洞口已被炸出一个大坑,但里面仍是碎石,看样子这洞口堵的不浅。 “他奶奶地,这么厚。”周禹骂骂咧咧地揉揉脸,又拿出开始组装。 如此一直炸了三波才将洞口炸穿。我们站在炸开的洞口前,看着阴森森的洞口里透出一股股寒意,我忽然感到浑身直打冷颤。 周禹让我们先清理洞口周围比较高大的草丛以免挡住阳光,我们除了打火机,已没有其它的照明装备。也不知道里面封闭了这么长时间,空气质量怎么样,不能贸然进去。 清理完洞口的草丛,我们又将洞口的碎石清理出一部分,尽可能地扩大洞口,等忙活完,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周禹看着洞口说“应该可以进了。”说完他就拿出睡袋,用军刺割成细条,又拣来粗一点树枝缠在上面,我们帮忙做了十来个简易火把。 做完后,我们点着三支火把,一人拿一支,由周禹带头从洞口进入山洞。 刚进洞口是米长的通道,走过这一条短通道前面豁然开朗,我们举起火把四下打量,朦胧中能大致看到洞的轮廓,大概有五百多平方这么大,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它的口。 我们慢慢朝着山洞深处走去,山洞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靠近山洞底部时,火光隐约照到后面有什么东西,我们急忙朝前走过几步,赫然发现靠近山洞底部的地上盘腿坐着一具枯骨。 “咦,是个墓室?”周禹疑惑地看着那具枯骨。 “你见过这样的墓室吗?”李晓鳯反问。 “没有,那这是什么情况?” “不知道,走进看看。” 走到这具枯骨前,我们看到在这具尸体的前面放着两个盒子,刚才离的远,盒子上面落满灰尘,我们误以为是石头。 周禹抚掉盒子上的灰尘。我们看清盒子的真实面貌。其中一个是鎏金的。上面装饰着桃花图案,显得异常精美。而另一个,我们看不出是什么材料,黑不拉叽的,看着就不舒服,给人一种很邪性的感觉,上面也有不少花纹,但我们看不懂。 我们看着这两个完全是两个极端的盒子放在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周禹回头看看我们说“要不打开看看?” 李晓鳯点点头,我问他“打开那个?” 周禹又转头看着那两个盒子说“都打开,秘密可能就在这两个盒子里面。” “可我总觉得这个盒子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我指着那个黑盒子说。 周禹点点头说“那就先开另一个。” 说完他让我们往后散一点,说这个山洞这么诡异,怕盒子里有机关。 我们退后几步,周禹打量着盒子,伸手拉住盖子轻轻往上提,谁知道根本没怎么用力,盖子就已松动,看来盒子没有上锁。他将盒子口朝向外面,慢慢打开,没有一点情况发生。我们看没危险走过去往盒子里探头看去。里面只有一小卷竹简,是古时候记录文字的东西。 周禹拿出竹简,又仔细检查一遍盒子内部,确定没有其它东西,然后轻轻打开。这竹简保存的相当完好,中间的丝线也没有老化断掉。 竹简上刻满字,刻的很工整。我们三个互相看看,谁也不认识上面的字。周禹叹口气,没办法。只好把竹简装进盒子,重新盖上盖子,放进背包,说带回去研究,然后看向另一个盒子。 我总觉得这个黑色的盒子不太对劲,古人的审美观念并不比我们差。如果是正常的东西,不会有人用这么邪性的盒子来盛,既然现在用了这种盒子,说明里面的东西肯定不会是什么有益身心健康的东西。 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周禹沉思一会一咬牙说“是福是祸打开才知道。我们费尽千心万苦找到这里,总不能被一个破烂盒子吓退缩啦。” 我想想也是这道理。说不定秘密就在这里面了,我们都差点被猴子撕碎啦,不就是想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嘛! 周禹手按上去正准备打开盒子,我突然感到盒子上装饰的花纹我好像见过,我忙按住周禹的手让他别急,我得好好想想到底在那里见过这样的花纹。 周禹不耐烦地对我说“你到底这一惊一咋地干什么,爷就这么大点勇气,都被你给吓没了。” 我忙挥挥手,让他别说话,我得想想到底在那见过这样的花纹,总之不像是美好的回忆。我手拍着头仔细回想,可记忆这东西不是你要去想它就能跳出来的。我努力想了一阵,可是干着急,一点也想不起来到底在那里见过。 周禹看我半天愣是没想起一个字,不耐烦再等我,抱起盒子猛的一拉。 可这个盒子不像刚才那个那么容易打开。周禹猛拉一下,盒盖纹丝不动。他嘴里‘咦’一声,把火把靠近过去仔细打量。 借着火光我们看到在盖子的接缝处粘着一层类似胶一样的东西,将盒盖和盒身牢牢粘在一起。周禹拿起军刺,塞进盒盖的缝隙一点点把这层胶割开。这些胶一样的东西特别坚韧,足花了一顿饭功夫周禹才将那些胶全部清理掉。 清理完后,周禹轻轻拉一下盖子,盖子已明显松动。周禹转过头看看我们,从我们的眼神中吸取了一些勇气,慢慢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面依旧是黑色的,里面用丝帛裹着一件物体。周禹慢慢将丝帛拉开,里面露出一个黑色的雕像。 周禹将盒子靠近火把的光源,我们看到这个雕像雕刻的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造型特别逼真,脸部的雕刻有一种动态的感觉,好像有生命似的,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浑身不舒服。 这个时候我忽然恍然大悟,想到盒子上面的花纹在那里见过了。小时候在老家,当时农村里面封建迷信的思想特别严重,人们有一点自己解释不了的事情,都归咎于鬼神身上。那时我们村里一个小孩发高烧,吃过两幅药不见轻。这时有一个道士摸样的人找上门说根据天象显示,我们村里黑气冲天,他掐指一算原来有恶鬼留恋此地环境,打算在此长住。因此他顺着黑气一路找过来,才发现恶鬼已附在这家小孩的身上。 道士的话顿时把这家人吓的六魂出壳,赶紧端茶倒水,杀鸡宰鹅求这道士赶紧把恶鬼赶走,别缠着自家孩子。那道士吃饱喝足,又收到一个大大的红包后,一抹嘴上的油,设起法坛开始做法。那时候我还小,正和一群玩伴在村口的池塘里捉泥鳅,有个光屁股的小孩跑过来说有个胡子发白的老头拿把剑在扭秧歌,顿时将我们的好奇心勾了起来,光着脚就跑回去观赏。 我们赶到的时候,那道士已在院子里的墙上树上贴满了符咒,上面画的就跟盒子上画的类似,我当时还好奇地问大人们这是做什么用,大人们回答说是用来镇鬼的,四周贴满这样的符咒就可以把鬼困在中间,这样便于扑捉。 听我说完,李晓鳯仔细看着盒子轻声说“难道这盒子是用来镇鬼的?” 周禹却毫不在意,说这些都是江湖伎俩,骗人的东西,这些花纹相似估计也就是巧合,不用大惊小怪的。 李晓鳯却不这么认同,她对周禹说“听他刚才的话我也想起以前无聊时我看过一些介绍道教符咒的书,盒子上面的花纹确实像极了书上画的镇鬼符。唯一的区别就是道教的镇鬼符上面有字,而这盒子上面只有花纹,不过这肯定属于同一类的东西。” 周禹仔细看看那雕像说“如果说那花纹是镇鬼符也正确,这不就是一个恶鬼嘛!我倒要看看这恶鬼的全身摸样”说着就去拿雕像。 李晓鳯急忙按住他手说“你先别碰这东西。” 周禹转头看着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李晓鳯看着雕像说“我们就算抛开鬼神不提,你看这雕像的材质,你们以前谁见过这样的材质。” 我们把两支火把靠近盒子仔细看,这雕像的材质我们以前确实没有见到过,这是一种纯黑色的石质材料。从外观上看,雕像表面光滑,类似与水晶。但由于黑色太重,并不能看到雕像内部。 李晓鳯这时让我们仔细盯着雕像看,别眨眼。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能照她吩咐认真地盯着。 盯了一会,我隐隐感到在雕像内部好像有股黑气流动,我忙揉揉眼再看,却什么都没有。 这时周禹也看到这种现象,奇怪地说“难道这雕像是空心的。” 李晓鳯摇摇头说“从着黑色的程度来看,不像是空心的。” “你有什么看法?”周禹问。 “不知道,我只感到这石头有一股邪性,在我们确定这是什么之前,先不要碰。” “不要碰?怕什么呢?怕他咬我?”周禹说着就把手指伸像雕像的嘴边。“它要真咬我一口,我就真把它当宝,晚上睡觉也抱着它。” 李晓鳯气急败坏地拉过他手说“你怎么这么胡闹,我的意思是根据研究结果,g病毒只有在这个区域内活跃,说明在这个区域可能有影响病毒的辐射或是其它类的东西。从猴群这么拼命保护这个山洞来看,这山洞里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我们找到的只有这个雕像难以理解。在确定这石头没有辐射之前,千万不能让它接触到我们的身体。” 周禹点点头,觉得李晓鳯说的在理,很爷们地把装雕像的盒子重新盖上。然后从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条把盒子扎紧,装进背包说带回去研究。 装好盒子,山洞内已经没其它什么东西,周禹让我们再仔细搜索一遍,看有没有什么暗门之类的。 我们举着火把仔细观察着洞内的石壁,看有什么发现。找了一会听到李晓鳯喊,说找到一个可能是石门的东西。 我们赶紧跑到李晓鳯身边,原来她在那具枯骨背面的石壁上,发现一条笔直的裂缝,我们顺着裂缝清理掉上面的灰尘,整扇石门已经显露出来。 “还真有暗门。”周禹看看石门低声说。 “你说这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呢?”我问他。 “你以为我眼是x光呢。”然后他招呼我和李晓鳯“一起把这石门推开看看。” 我们3个用尽力气使劲推,推的满头大汗,石门依然丝毫不动。我坐到地上喘着气说“这门会不会是拉的呀。” 周禹看着我笑笑说“连个着手的地方都没有,你拉一个我看看。”然后他看看四周说“肯定有机关,我们找找,注意一切不寻常的地方。” 我们正要去找,李晓鳯让我们等等,说门上面好像有东西。 周禹调侃她说“什么东西,是不是钥匙孔。” 李晓鳯轻轻扶掉门上面的灰尘说“像是画” 我们忙走近查看,确实门上面有很多划痕,像是画,没有上色,又距离现在时间太久,看的并不清楚。 “你们等等,我有办法。”周禹看石门上的画看不清楚,丢下这句话跑出山洞。不一会他抱着一堆我们昨晚烧过的木炭跑了进来。 他拿起木炭,示意我们赶紧涂这些门上的刻痕,边涂边说“外面的猴子看见我就像疯了一样,我怕它们不顾一切冲进来,我们把这里检查清楚然后赶紧撤退。” 我们拿起木炭帮着涂,涂着涂着突然李晓鳯大声尖叫起来,我们被她突然的叫声吓得差点跳起来,周禹拍拍胸口看着李晓鳯学着周星驰的口吻说“哎呦,我地妈呀。你就不能小点声嘛,吓的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 说着他看向李晓鳯看的画,眼光刚接触到画上顿时也愣住不动,颤抖着抬起手指着石门上的画,额头瞬间冒出了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12章 第十二回 我感到特别好奇,什么样的画竟然能把这两个人吓成这样。我心里想着也瞄向画看,这些刻痕经过炭的涂色已经可以很清楚地看出轮廓,我在看到整副画的刹那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但是定晴一看,顿时惊的我有如五雷轰顶,全身忍不住发起抖来。 我伸手指着画,嘴里紧张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这……这不是……是……这不是g病毒吗?” 刻在石门上的图案呈橄榄球型,背面张满尖刺,靠左边的正侧方有一个小小的突起,与李晓鳯拿给我看过的相片的g病毒一模一样。 我首先想到的是在我们之前有人来过,在这石门上刻上g病毒的样子逗我们玩,但是这是谁刻上去的呢? 周禹的想法跟我一样,他拿着火把在洞里仔细观察,希望找到一些有人来过的蛛丝马迹,可经过仔细的观察他得出结论,近期绝对没人来过这里。 我问他会不会是当年他们在这里发现g病毒的时候搜索到了这个山洞,并在门上刻上图案。 周禹呆呆地看着石门说“我所说的近期是指千年以内。”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惊讶地问“一千年前的人们知道什么是病毒吗?就算他们知道,可他们是怎么看到的?” 周禹没回答我的话,他可能也觉得这太匪夷所思了,他指着地上说“如果短期内有人进来过此地,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这地上除了我们的脚印,没有其它脚印,说明这个山洞从封闭那一刻起就没人进来过。再者从封闭洞口的碎石和洞口前的植物生长状况来看,绝对也不会是近期所为。”说完他看着那具尸体说“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时李晓鳯也从巨大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摸着门上的刻痕说“周禹说的对,从这刻痕来看,我断定这副画的历史已超过千年,可能时间还更长。”说完她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这些古人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们是在电子显微镜下放大3万多倍才看到病毒的形态,他们是怎么看到的呢?” “难道这壁画真是古人所做?这怎么可能呢?”我摇摇头,心中感到一丝恐惧。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李晓鳯转头看着我说“在南美玛雅人的神庙里还发现过他们所画月球背面的地形图。从我们的角度来看,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这些古人做到了,至于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想我们永远不可能知道。” 李晓鳯说的我以前也在网上看到过,但以前都是当做奇闻野事看来解闷的。真要让我见到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并且要我相信这些都是真实的,短时间内我还真是很难接受。 人类自身所蕴藏的潜在超能力太多了,说不定还真有人长了一双能放大3万多倍的眼睛,我摇摇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试着说服自己,因为我们目前的状况不能再在这个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 “我们暂时先放开这个不去管,就算古人能看到这个病毒的形态,可你们想想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个病毒画在暗门上?这是对我们的警告还是其它的什么?”我冷静下来问。 他们两个听我这么一问,都静静地看向石门,脸上的疑惑更加浓重。 李晓鳯望着石门说“既然古人已经发现g病毒的存在,难道他们已经有办法掌控g病毒?外面那些猴子难道是古人通过g病毒控制并训练出来,用来守护这山洞里面的秘密?猴子把这处山洞视作禁地,可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听到李晓鳯的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我们都有点摸不着头脑,古人是可以训练一批猴子来守护山洞。可是真如果是他们训练的猴子,这些猴子都应该是千年以前的呀,难道这些猴子都是不死之身?个个都成了千年的妖猴? 周禹认真思考一下说“这点还在可以理解的范围。这些猴子并不是千年老妖,猴子有些行为是可以通过上代传授下代来传承的,比如说在湖南的偏僻山区里自古以来都有猴子打劫人类的行为。它们一开始也是由古人训练指挥,可到了现在训练它们的人早已经死绝,但它们依然将这门手艺代代相传,至今仍有野猴抢劫行人的事件发生。而这里被g病毒感染的猴子,明显要比其它地方的猴子更聪明。它们不但传承着自己的使命,更传承着古人所教受的狩猎技能,这是古人可以掌控g病毒的重要依据。” 李晓鳯点点头“这个问题只靠我们现在的猜测是完全行不通的,我们要经过现代科学的验证,用了科学的依据,才能证明古人是否真的掌握了g病毒。现在我们主要的问题是这个暗门后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是古人要守护的秘密?门上有g病毒的壁画,已经很明显的告诉我们里面的东西肯定与g病毒有关,我们如果贸然打开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周禹摆摆手,干脆地说“爷的都被它激发出来了,能不开嘛!必须开,实在打不开爷就炸了丫的。” 李晓鳯指着暗门边的崖壁说“不用炸,机关可能就在这里,刚才我就已经发现。” “早说嘛!害爷白激动半天。” 我们走到李晓鳯所指的位置,看到在崖壁上靠近地面的位置有一块手掌这么大的石头,与周围的石头搭配不太协调,并且这块石头四周都有一指宽的缝隙,明显说明这块石头是可以活动的。 周禹蹲下去摸着石头轻轻拉了几下石头并不松动,看来开启机关的方法应该是往里面推。 “你们准备好了没有?爷要开了,怕的就去外面候着,有值钱的爷会给你们留一份。”周禹搓搓手说。 李晓鳯凝神思索一会,咬牙坚定地点点头。 我心里也想着,我们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走到这里,并发现这么大的秘密,如果不打开石门看一眼,心里终究会留有遗憾。想到这里我也对着周禹坚定地点点头,表示决不害怕。 周禹见我们下定决心,转过身去,再次用力搓搓手,向机关按去。 我的心跳速度猛然间成倍地增加,额头也紧张地冒出汗来。关于g病毒的秘密很可能就在这个暗室里面,我现在对这个g病毒已经有了太大的好奇心,马上就能看到g病毒的秘密,怎么会不激动。 周禹的动作并不像他的话一样干脆,他也非常的紧张。他缓缓地将手放在机关上,深深地吸上一口气,正准备要按下机关,突然我听到洞口的方向传来几声猴子的嘶叫声,我们马上转过头去看,洞口处不知何时已出现两只猴子。显然这些猴子已不再顾禁地对它们的约束,红着眼不顾一切向我们冲过来。 “操”周禹狠骂一声,放下机关不管,抓起自己的拐杖就迎向冲上来的猴子。 我也知道这个时候还是先除掉我们眼前的威胁紧要,也急忙一手抓紧军刺,一手拿着火把迎上去。 这些猴子的疯狂已让我们记忆犹新,我们并不想直接与猴子肉搏。而是将火把指着猴子,与猴子对峙着寻找安全击杀它们的机会。猴子惧火,受到火把的威胁并不敢冲上来,只是呆在原地地朝我们嘶呀咧嘴地叫着。 正对峙着,陆陆续续有更多的猴子冲进洞来。这些刚冲进来的猴子看到有前面有带头的在做榜样,顿时变的疯狂无比,张开嘴就扑向我们。 前面正和我们对峙的猴子看到援军已到,顿时又恢复野性十足的样子,就像磕了k粉一样,竟然不顾火把的威胁,猛的扑向我们。 我们没想到猴子竟然可以压下对火的恐惧,这么不要命。措不及防之下一下子就被猴子扑在身上。而有几只猴子则运气不好,直接扑到火把上,被烧的皮开肉绽。 马上又要与猴子展开肉搏战。只是现在猴子的表现比昨天更显得狂暴,更加不要命。就是被军刺刺穿也依然不管不顾,咬着我们死不松口。虽然这些天不停地与猴子搏斗,已锻炼的我心志坚定,可看到这样的一幕,依然让我忍不住心惊胆战。 周禹被猴子咬的发起狂来,大叫一声拼命将我和李晓鳯拉到一边,打开拐杖的电流开关戳向猴群,挤成一团的猴子顿时被电的哇哇大叫,躺在地上丧失了活动能力。 我看着他那泛着蓝光的拐杖,忙向着周禹伸出大拇指,这家伙还真是霸道,比冲锋枪都来劲。 还没有松下一口气,从洞口又冲进来一批猴子,数量比刚才的更多。周禹一抹脸骂倒“这群王八羔子还真不要命了,这次小爷我不把他们电的半身不遂就管它们叫爷。” 周禹握紧拐杖,正要准备冲向猴群,突然他的拐杖上闪起几点火花,蓝色的光芒闪了几下就此消失掉。 周禹把拐杖举到眼前瞪大了眼痛骂道“他妈的,这时候没电。” 李晓鳯看到这个情况拉住我急切地说“我们先顶着,你过去把暗门打开。”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周禹被冲过来的猴子扑倒,李晓鳯来不及对我细说,举起军刺过去救援,但马上又被几只猴子缠住,而另外又有几只猴子对她们两个不管不顾,直接向我扑了上来。 我不知道她现在让我打开机关的目的是什么,但这时候也顾不上想太多,她既然这么说就有一定的道理,我急忙跑向机关的位置。 我跑到暗门前蹲下,手刚摸到机关,几只猴子已经扑到我身上,在我身上又抓又咬,我忍着痛不去管扑到身上的猴子,咬牙坚持着使劲向着机关按下去。 随着机关被打开,暗门移动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这些猴子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都愣愣的望着暗门处。 暗门完全打开后,也不知道那只猴子突然发出一声怪叫,所有的猴子都像躲瘟神一样尖叫着冲出山洞口,四散而逃。 周禹用拐杖支撑着身体艰难地站起来,看着猴子的离去的背影边向暗门处走边骂道“爷发誓,以后进动物园再也不喂猴子,看到谁喂我跟谁急。” 李晓鳯也已站起身子走过来,我们三个人一起看着暗室口,心中都是非常的好奇这里面有什么东西竟然能让猴子这么害怕。 我们又换上两支火把,将洞内的光亮增加,慢慢走进暗室。暗室之内的空间只有外面洞穴的一半大,最让我们意外的是里面遍地都是猴子的尸体。这些尸体不像外面那具人类的尸体已化成枯骨,这些猴子尸体都是干尸,酱紫色的干皮包在骨头上,看着更加渗人。 周禹奇怪地弯下身捏捏这些猴子尸体的表皮,马上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发现了什么?”我问他。 “这些猴子的皮肤竟然还有弹性。”周禹皱着眉头说。 “有弹性?”我感到特别的不可思议。就这一门之隔的暗室,外面人类的尸体已经化为枯骨,这里猴子的尸体竟然还有弹性。不过这一次的经历,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的太多,对这种事情我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虽然奇怪,但也没再表现的更加惊讶。 我用军刺戳一下猴子的尸体,确实感觉有点软。心里更加奇怪,难道这个暗室里面的环境与外面有区别,便与保存尸体?可我并没感觉有什么不一样的啊! “你们过来看,这里也有壁画。”李晓鳯盯着暗室内部的墙壁对我们摆手。 我和周禹都知道壁画是古人文明的载体,上面的信息量一定非常大。暂时丢下下猴子的尸体不管,跑过去看李晓鳯正面对的墙壁。 墙壁上面也有不少刻痕,跟暗门上的一样,看的并不清楚。我急忙跑到外面捡些刚才没用完的木炭,拿回来涂在上面。 这里面的壁画不少,除了有门的那面墙,其它三面墙都有。等我们把这些壁画全部涂完已累的满头大汗。 全部涂完后,我们仔细看着这些壁画。第一副壁画上面刻着一个恶鬼。跟我们在盒子里发现的恶鬼一模一样,但在这个恶鬼的身上又刻着隐隐刻着g病毒的图案,两者重合在一起。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我不太懂,可能是想说明这恶鬼和病毒是一体的。”李晓鳯盯着壁画说。 既然看不太明白,我们就接着往下看。下一副是有个人拿着一根棍子斜指前方天空,壁画刻绘的非常简单,想在外观服饰上看出是属于什么朝代对我们三个人来说是非常困难的。在他前方则刻着几颗树,树上站满猴子。猴子身上也全都刻着g病毒。 “这是在训练,他们真的用病毒控制着猴子。”李晓鳯惊讶地摆着头说“他们竟然真的能操纵病毒。” 我们之前已经猜到古人很可能已经懂的用g病毒控制猴子。如今看到古人所刻绘的壁画竟然表达的如此明显,虽然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仍然感到非常震撼。 接下来几副都是那个训练猴子的人,指挥着猴子与野猪和黑熊等猛兽战斗的场景,应该是在实战训练。 而在对面的另一堵墙上所画的壁画则是猴群袭击人类的场景。猴群在山中袭击过路的村民,甚至袭击山里的村庄。 另外这面墙上所画的猴子与上一面墙不太一样。这一面抢上面的猴子身上没有g病毒的标记,反而是那恶鬼与猴子的结合体,使人有一种更加怪异的感觉,看起来非常不舒服。 “这肯定就是袭击我们的猴子,是那个王八蛋训练出来的?一定是门口坐着那个混蛋,一会出去小爷就先把他挫骨扬灰,不然不解爷的气。”周禹看着壁画狠狠地说。 “没有这么简单。”李晓鳯指着其中一副壁画说“你们看这副,猴群是在攻击训练他的人。” 我们急忙看向李晓鳯指的那副壁画,猴群将一个人围在一个悬崖旁边。从这人的刻绘手法来看,确实就是训练猴子的人。这人仰头望天,无奈绝望的申请被刻绘的淋漓尽致,而围攻他的猴子全部张嘴露出獠牙,一副随时可能冲上去的样子。 “这真是恶有恶报。看来不用小爷动手了,他已经自食恶果,算他运气好。”周禹解气地说。 “这些猴子不一样,不像是他训练的猴子。”李晓鳯说“你们仔细看这些猴子和前面那些猴子的眼睛。” 有了李晓鳯的提醒,我们仔细再看壁画上猴子的眼睛。前面那些猴子刻画的非常传神,就像活的一样。而这边的猴子,眼眶里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画眼珠,看上去就感觉怪异,就好像这些地上的死猴。想到这里我看向地上的猴子尸体,一具猴子尸体迎面朝天,眼眶空荡荡的,像极了壁画上的猴子。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13章 第十三回 我正在看那只死猴子的脸,眼睛的余光突然看到旁边的一只死猴子腿抖了一下。我心中一动,马上转过去看却又没一点动静。 我感到这有点奇怪,我相信自己的眼神,不可能看错。我走过去用军刺挑起那只猴子的腿,还是没一点动静,腿下面就是青石铺的地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小子狠。爷都还没动静,他却鞭起尸来了。”周禹看我对着李晓鳯说。 李晓鳯也定定看着我,不知道我是在干什么。 “没事,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个尸体在动,过来查看一下,可能是看花眼了”我挠挠头。 “嘿,丫的没救了,这都死了上千年的尸体,还怕它起来咬你呀。”周禹笑嘻嘻地调侃我。我尴尬地笑笑没再说话,走过去继续看壁画。 第三面墙上只有一副画,画的是一个人拘偻着身子站在一座山峰上向远处望。在他的面前则是一片高低起伏的山峰,有些隐在云中,只露出一个峰尖,给人一种心胸开阔一览众山小的惬意感觉,刻绘的非常传神,看上去也非常舒服。这样的画如果是画在纸上,肯定是一副极有意境的画。 周禹看了一会,啧啧两下嘴巴说“浪费了。这么好的画在这里真浪费。”说着他摸着壁画仔细打量着。 “你干什么呢?这么专注。”我看他动作奇怪,急忙问他。 “我在看能不能把这幅画挖下来,挂在我家客厅里。” 我顿时感到无语,与李晓鳯对视一眼同时又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无奈。真不知道这个家伙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问李晓鳯“你说这幅画上是什么地方?是不是蒙顶山?” 李晓鳯摇摇头说“不知道,以前没注意过这一点。” “这幅画画在这里代表什么意思呢?” “我想关键是在这个人身上。”李晓鳯指着壁画上的人说“你看这个人的面部。” 我看着画上人的脸,经过李晓鳯提醒后,看起来确实是有些奇怪。其它壁画上的人物,虽然刻画的一样简单,但是作者对人物面部的表情都刻画的非常传神,或喜、或怒、或哀、或乐。都刻画的栩栩如生。但是这幅画上的人物面部比较模糊。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是双眼刻画的更加有神。凝神地望着远方,好像是有什么心事。 “这么一说还真像那回事,我还是不拿回家了。这要是拿回去挂在墙上,天天看着这张讨债的脸,还不郁闷死了。”周禹捏着下巴说。 我猜不透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换成我处于此种环境,站在此高度,那肯定感觉极为舒畅。为什么这人却是一张苦瓜脸呢? 我正想着,突然站在我前面的周禹好像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猛地转过头来,边转头边问“什么动静?” 突然间被他打扰,看到他转过头看着我的身后,眼睛慢慢越睁越大,手里的拐杖也渐渐举了起来,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看着他的面部表情,这分明是受到强烈的惊吓。难道我身后有什么东西?能把周禹吓成这样,说明后面的东西非同小可,不由自主地冷汗也流了下来。我不敢回头望,竖起耳朵认真听身后有什么响动。 这时候李晓鳯也被惊动,她并没有向我一样感到恐惧,转身向后面看去。谁知道她刚转过身就大声尖叫一声,猛往身后退,撞在刻有壁画的墙上。我看她已经被吓的花容失色,全身在不停地颤抖。 我再也忍不住了,慢慢转过头看向身后,刚转过头顿时也把我吓傻了,冷汗顺着全身的毛孔流了出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说“僵……僵……僵尸……猴子僵尸……”。 原本躺在地上已死千年的猴子现在竟然又站了起来,已经站起来的猴子在门口的位置正活动着僵硬的身体,还有些正在挣扎着站起,整个场面却没一点声音,安静的诡异。 我看着这些猴子黑洞般的眼眶,心里的恐惧无以复加。全身各个部位都在不停地颤抖,心里根本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我感到一只手搭上我肩膀,并且用力地捏着。巨大的疼痛使我从震惊中镇定下来,我转过头看,是脸色发白的周禹,他另一只手也搭在李晓鳯的肩膀上也用力地捏着。 李晓鳯也慢慢地镇定下来,我们三个互相望望,从对方的眼神里只能看出一个意思“怎么办?” 这时周禹闭上眼,大口喘了几口气,举起拐杖说“不管这是什么东西,先冲出去,然后把洞口炸塌。” 说完周禹低声悄悄对我们说,好像怕被前面的僵尸猴听到一样“趁现在它们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我喊到三,咱们一起往外冲。这些是僵尸,千万注意别被它们抓破皮肤,一旦被抓破就有可能被感染。” 他刚说完这些话,门口一只僵尸猴突然迎天长吼。都已经成这样了,竟然还能发出声音。它的声音沙哑,特别的难听。紧接着几只僵尸猴也跟着吼起来。吼完后,那几只僵尸猴把头转向我们。没有眼珠,只是用空旷的眼眶瞪着我们,让我忍不住打个冷颤。 周禹看这情况也顾不上再喊数,直接喊一声“三”,拉我们一把就向外冲。 我们刚从这些僵尸身边冲过,最早站起来的那两只僵尸已反应过来,起身向我们追上来。 僵尸猴的速度非常快,我们刚跑到洞口,一只僵尸猛的向前一扑,抓住李晓鳯的脚腕,将他绊倒趴在地上。 看到李晓鳯摔倒,我也顾不上害怕,急忙转回身子,举起军刺向着僵尸猴的手腕用力剁去。锋利的军刺挥过,马上斩断僵尸猴的手臂。断掉的伤口流出一点黑色的液体,腥臭难闻。 周禹也转回来一脚踢飞另一只僵尸猴,又马上跑向洞口安装炸药,边安装边喊着让我们速度快点,赶紧出去。 幸好我们进洞时为了炸开洞口把炸药都已组装好,现在为我们省了不少时间。周禹把剩下没用上的炸药全放在洞口点着火。 我拉李晓鳯站起来,赶紧向洞外跑。跑到洞口处,我向后身看了一眼,那只被我斩断前臂的僵尸猴,已经爬了起来。根本不在乎已经断掉的前臂,依然向我们扑来。另一只被周禹踢飞的僵尸猴也晃晃脑袋站起来紧跟着冲向我们。在它们的后面,更多的僵尸猴已经恢复了过来,正摇头晃脑地跟过来。 这两只僵尸一前一后刚冲出洞口,炸药开始爆炸。强大的爆炸力将洞口全部炸塌。我们已跑出去十几米远,依然被气浪推倒在地,而刚冲出洞口的两只僵尸猴则被炸的没了踪影。 等炸药的威力平息下来,我们趴起身子坐在地上望着被炸塌的洞口周禹骂骂咧咧地说“这里竟然有这种东西,幸好小爷反应快,再慢一点,就要留下跟这些僵尸作伴了。” 李晓鳯四下看看说“看来山里的猴子惧怕的是这些僵尸,它们拼命阻挡我们进山洞,是为了不让我们放这些僵尸出来。刚看到暗室里并没腐烂的猴子尸体时,我竟然没意识到这一点。差点闯了大祸。如果放这些僵尸出洞,那我们就真成罪人了。” 我感到特别奇怪“猴子也能变僵尸吗?” 李晓鳯点点头“g病毒的感染不分物种,只要是有机体都可能被感染。” “你们不是说只有罗布泊的g病毒能使人变成僵尸,怎么这里也会有?”我继续疑惑地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李晓鳯摇摇头“我想可能是古人操控g病毒的方法并不成熟,或者g病毒根本就是在不断地变化,而每一种变化都给机体带来不同的影响。” “我看就是这样”周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壁画上不就画着g病毒和恶鬼的结合嘛!这就说明g病毒和恶鬼本身就是一体的。” 我听的点点头“另外那些身上刻着g病毒标记的猴子能听从人类的指挥,而那些刻着恶鬼的猴子明显就是代表这些僵尸猴,它们则完全不受人类的指挥,并攻击操纵它们的人。看来古人虽然知道了g病毒的存在,可他们也没聪明到能控制住g病毒。” 李晓鳯听我分析完,重重地叹了口气沉重地望着四周的山说“看来g病毒是随着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影响在不断地变化,但愿这山里的猴子不会再变成僵尸,要不然这将是个灾难。” 我非常认同她的话,重重地点了点头。但突然我想到,我身上不是也有这种病毒吗?虽然从目前的状况来开,g病毒带给我的只有莫大的好处,但是难保它不会有变化的一天。 我把我的担心说出来,周禹立即就笑了“那好办,回去我就用个铁笼子把你装起来,这样你就是变成僵尸也咬不到人。” 李晓鳯马上瞪他一眼对我说“这点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不接近这些能诱发病毒生长的区域,你身上的病毒将永远处于蛰伏状态,不会苏醒。” 李晓鳯的话让我稍稍安下了心,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到这个地方来。 这时周禹催我们说“要不我们等回去以后再研究,现在赶紧撤吧。我还急着想知道那个倒霉鬼留下的竹简上写的什么呢,回去还要好好找个专家瞧瞧。” 我这才想起来,在山洞里我们还发现两件可能与g病毒有密切联系的物品在周禹的背包里。 那上面可能有一些关于g病毒的秘密。等回去先让他找人研究,然后有什么疑问我再慢慢问他。 我也站起身子,并将李晓鳯也拉起来。我们什么补给都没了,虽然现在猴子都已跑的不见踪影,难保它们不会再次出现,先撤出丛林才是安全的。 我们刚决定撤离,还没有走出几步,突然从我前面的草丛中蹦出一只僵尸猴迎面朝我扑过来。 危急之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周禹急忙上前用力一把拉我闪开,并用拐杖挡住僵尸猴攻向我的一抓。 不知道是僵尸猴的力道太大还是周禹匆忙之下没抓紧拐杖,拐杖被僵尸猴一抓拍飞出去十几米掉在草丛中。 这样的阻挡还是改变了僵尸猴的方向,它落在我身旁,并没有扑到我身上。僵尸猴刚落地周禹从我手中夺过军刺转身一砍,顿时将僵尸猴从正中间斩成两半。 看着被斩成两半的僵尸猴倒在地上流出一片黑血,我们刚刚松下一口气,从草丛中又蹦出一只。 这一只正是被我砍掉手臂的那只,它如今又被炸药激发的碎石削掉一块头皮,露出已经发黑的头盖骨。周禹看到这一只距离我们太近,只来得及喊出一声“操”,将我拉到他的身后,急忙拿军刺格档,但是已经来不及,僵尸猴的另一只完好前抓击中周禹的左胸,整整一只猴抓戳进周禹的身体。 这时李晓鳯也已跑到我们身边,两手举起军刺狠狠照着僵尸猴的手臂砍下。只听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僵尸猴的这只手臂又被李晓鳯生生剁下。 僵尸猴掉落地上,晃晃两只已经断掉的手臂,丝毫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张大口后腿一蹬又跳起向我们扑过来。周禹这时发了狠,忍着疼痛用力甩出军刺,军刺从僵尸猴的嘴里扎进去,又从后脑钻出,带着僵尸猴向后飞去,最后戳进崖壁,足足戳进去2寸深。 这时周禹已经用尽力气,伤口的疼痛让他冒出一头冷汗跪倒在地上。他咬着牙,一口气不吭,握住还留在他体内的断臂。看样子是想拔出来。 李晓鳯看到他的样子,急忙上前阻止他,不让他拔出。 周禹并没有理会她,闭上眼咬紧牙用力猛的一拽,伴随着一阵像是杀猪般的嚎叫,将短在身体内的断臂拔了出来。 跟着断臂的拔出,一股鲜血从伤口中激射而出。周禹再次大叫一声用手捂着伤口仰面躺在地上。 我赶紧跑过去给他按着伤口,心里急的不知怎么办好。我们没剩一点补给物资,连究竟也没有剩下一点。李晓鳯无奈从地上拣起一些我们撕成布条还没用完的睡袋,就这样没有经过任何处理,也不管会不会感染,匆匆给周禹包扎起来。 周禹的脸色已经失血过多而显的发白,但他嘴里依然嘟嘟囔囊地用力说着“别包了,爷宁愿失血死去,也不愿变成僵尸。” 我看着李晓鳯正在给周禹包扎,急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心里一遍一遍问着怎么办,但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们从现在的位置如果走出山,至少需要2天时间,这还是必须在不迷路的情况下,到那时周禹早已经流血流成人干了。可如果不出去的话我们又一点办法都没有,周禹还是难逃一死。 短短的时间,周禹的脸上已隐隐笼罩上一层黑气。人已经开始进入半昏迷状态,我用力拍拍他的脸,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李晓鳯看到这种情况,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低沉地说“他已经被感染了,这是尸变的征兆。”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变成僵尸吧。”我急忙问。 “如果在半个小时之内将他转移出这个区域,病毒停止生长或许还有的救,不过以我们目前的状况看来不可能做到。” “究竟要怎么办呢?”我急得咬牙切齿,望着周围的山峰。除非会飞,否则半个小时绝对出不去这片丛林。 我又看向周禹的脸,黑气好像又加重一层,他的脸色更不好看。我看向周禹的伤口,伤口处仍不停地向外冒着血,已将包扎的布条全部染成红色。 看到血我突然想到我的血能让我的伤口快速愈合,不知道对周禹有没有用。我顾不了太多,只要有一丝能救活他的希望我就愿意尝试。我一把夺过李晓鳯的军刺,想也没想就朝着自己的手腕拉下去,顿时一股鲜血从破掉的血管里流了出来。 李晓鳯看着我的举动,稍一楞就已明白我要做什么。急忙帮我捏开周禹的嘴巴,我将血顺着他的嘴灌下去。但是没流出多少血我的伤口就开始愈合,我看没再没有血流出来,抬起手一看,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我顿时破口大骂,早些时候没见伤口愈合的这么快,现在关键时刻他却这么快速愈合。 我不知道刚给他灌下去那点血能不能起到作用。我又拿起军刺照着手腕再次狠狠又划下去。这次划的狠了,我感到军刺已划到骨头上,疼的我差点晕过去,我咬牙忍着痛将血又送进周禹的口中。 伤口再次愈合的时候,我已给周禹灌下不少血,有没有用只能看他的造化了,能做的我已经做了,其他我已经无能为力。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14章 第十四回 我们守在周禹身边观察他的变化,时间不长他的伤口已不再有血流出,这让我庆幸我的血已起到作用。但他脸上的黑气依然没有消散,反而还在加重。只是加重的速度比起刚才放慢不少。 “看来这样不行”李晓鳯摇摇头说“我们控制了他伤口继续流血,但清除不了他体内的病毒,照这样看他最后还是会尸变。” “肯定有办法的,我们再想想。”我坚定地说。虽然我认识周禹时间不长,对他有挺大的看法。但是经过这些事后,我对他又产生了不少好感。何况他也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变成僵尸。 我转头四下看,想着可能救他的方法,看到周禹的背包时我呆住了。从背包上破的一个小洞里我看到了我们从山洞中找到的盒子露出一个角,是那个黑色的盒子。我记得里面是一个恶鬼的雕像。忽然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g病毒只在这个区域活跃,会不会跟这块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雕像有关? 我忙从背包里取出这个盒子,打开看着恶鬼的雕像。 “你要干什么?”李晓鳯问我。 “我怀疑g病毒跟这个雕像有关,我想毁了它试试。” “我不同意”李晓鳯急的站了起来“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这块雕像有着什么作用,毁掉它的风险太大,在研究出它确切的作用之前我不允许你动它。” 我深吸口气说“管他娘的危不危险。现在人命关天,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会用尽全力救他。一切可能的方法我都要去尝试。” “你想过没有,你要毁掉它就不免要接触它,它极有可能就是g病毒的传播源,你有很大的可能也被感染。”李晓鳯急忙拉住我。 “我觉得一个人被感染不比两个人被感染好多少。另外你觉得我还怕再一次被感染吗?”我盯着李晓鳯的脸说。 “你这样做值得吗?”李晓鳯思索一阵说。 “这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如果受伤的换成是你,我也会这么做的。”我坚定地说。 李晓鳯盯着我的眼,半晌没再说话,也没再阻止我,慢慢松开拉着我的手,呆呆地看着我从盒子里取出恶鬼雕像。 我拿着雕像四下看看,像找个毁掉它的办法。 “用火烧,如果g病毒确实是被这个雕像影响,用火烧是最好的办法。”李晓鳯提醒我。 我看向她点点头,有没有用试过才知道,我又急忙找来一堆干柴点着火。看着火势渐渐烧到最大的时候,我将这个恶鬼雕像扔进火堆中。 火堆中,随着烈火的燃烧,我好像看到恶鬼雕像的面部扭曲起来,显得更加丑恶。并好像听到凄惨的叫声。我闭上眼不去管它,心里在一遍一遍的祈祷,但愿这样有效。 我一直盯着,直到火堆熄灭。雕像静静躺在灰烬中,浑身沾满炭灰。 我用树枝挑出雕像,仔细看看并无什么变化,只是感觉以前看到雕像时那种似乎有生命,让人不舒服的感觉没了。 雕像已经被毁,也不知道周禹的症状有没有减轻。如果不是这个雕像的缘故,我就实在没其它办法了。 我和李晓鳯对视着,不敢回去看周禹的脸,我怕看到的依然是黑气笼罩的脸。 李晓鳯走到我身边紧紧握住我的手,对我坚定地点点头。我看着她充满自信的眼睛,心里也有了底气,能做的我都做了,能不能恢复只能看他的造化,大不了我年年给他烧纸。 我们慢慢走向周禹,他脸上的黑气已明显减轻,我激动地用力握着李晓鳯的手说“看来这样有了作用,他已经在好转。” 李晓鳯点点头,和我一起守在周禹身边,看着他恢复。 周禹脸上的黑气退的很快,将要退尽的时候,李晓鳯看着周禹突然对我说“我们忽略了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她。 “我们把那个雕像毁掉的太早,如果再晚点毁掉就好了。” “晚点毁掉?”我不知道李晓鳯什么意思“如果晚一点毁掉,说不好周禹就要爬起来咬我们了。” “你看看他的伤口”说着李晓鳯解开周禹的伤口。我仔细看去,他的伤口已经停止再流血,并已经愈合了一大部分,现在只剩一个手指大的小孔。 “这样很好呀,马上他就能复原了,回去多给他多喝点红桃k补补血,照样又活蹦乱跳的。” “你好好想想,他能恢复的这么快,说明这就是因为你血液中的g病毒在起作用,虽然我们毁掉雕像切断了病毒感染的媒介,阻止了他变成僵尸,可也阻止了g病毒继续为他修复伤口,所以他的伤口只恢复了一半就不再恢复。这样我们照样不敢移动他,如果我们能等到他伤口完全恢复的时候再毁掉雕像,那样我们就没什么顾及,可以快速将他送出丛林。” 我仔细看看周禹的伤口,确实就如李晓鳯所说,他的伤口已经停止了复原。 “大意了。”我拍拍额头,那时候急着救周禹,没想到这一点。如果早点想到,说不定周禹还能苏醒过来跟我们一起走出丛林,现在可能还得让我背他出去。 “那现在怎么办呢?”我问李晓鳯。 “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还需要迅速把他送出去,看他的样子短时间内是很难苏醒,如果不在短时间内把他送出去治疗,一样还会有生命危险。” 我一咬牙说“行,我背上他现在就开始撤。只要赶到研究所废墟那里就行,那里有,可以暂时维持他的生命。” 李晓鳯说“不能背,那样颠簸的更厉害,他的伤口会再次崩裂,我们需要做一个担架。” 我们找了两根长树枝,又砍些树藤,做了一个简易担架将周禹放上去,然后开始朝山外出发。 走到峡谷口,发现我丢在那里的步枪,我把它拣起也放在担架上。我们没周禹那种用弹弓打猎的身手,还得靠枪在路上打点小野兽充饥,碰到大的野兽还可以防身。 幸好在周禹的背包里有一个gps,这样我们就不怕迷方向,按着gps提示的方位,在山里整整走了四天,才碰到进山打猎的第二梯队队员,这时我的双手双脚已经磨的没有一块好皮。 见到第二梯队的队员时,我的心才彻底放松下来。回头看看李晓鳯,她用满是鲜血的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我笑笑,我还没顾上说一句话就晕倒在地上。 我醒过来时,已经是两天以后。我刚睁开眼就看到猴天,猴天看到我醒过来,扑上来就抱住我哭了起来,边哭边说着“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醒了。你如果再不醒过来,江排长就肯定要枪毙我。” 原来我们掉下悬崖后,江排长很快就发现我们没有跟上来,忙带领队伍返回来路寻找。在路上遇到刚从洞里爬出来的猴天,可猴天并不知道我们已掉下悬崖。当时他们依然受着猴子的攻击,江排长也没有过多追究猴天的责任,只是在附近边与猴子边周旋边寻找我们。 整整在附近找了两天,打退无数次猴子的进攻,弹药也已经用尽,他们还是没发现我们的踪迹,江排长无奈只好下令撤退回去补充物资,组织第二次搜索。 此次进山执行任务。任务没完成不说,还损失这么多战友。最后还把上面派来的领导和一个重要的人给整丢啦,这让江排长憋了一肚子气,将负责保护我的猴天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回到营地补充完物资,江排长将受伤比较严重的几个部下留在营地,又在第二梯队的人里面挑出一大半补充进搜索队,也顾不上休息,直接进山。猴天也顾不上全身大面积的擦伤,由白大褂做了简单处理后跟着进山。路上江排长给猴天下了死命令,如果找不到我们他就直接毙了猴天,让他到下面继续保护我们。 他们又在山里搜索了几天。不过这次搜索,我们已毁掉影响g病毒的雕像。没有了雕像的影响,猴子体内的g病毒已完全处于蛰伏的状态,已从新成为普通的猴子。他们并没有再遭受猴子的攻击,江排长正纳闷着会不会又是猴子想玩什么诡计,营地传来消息说我们已经回来,江排长又急忙带着部下匆匆赶回来。 听猴天讲完经过,我感激地紧紧握着他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江排长走进,走到我身边叮嘱让我好好休息,说我没什么大碍,只是累脱了力,好好休息几天就能恢复。我忙问他李晓鳯和周禹在那?江排长安慰我说,周禹由于伤势严重没得到及时治疗,又耽误这么多天,身体已极度虚弱。在找到我们的当天就被白大褂亲自送出山抢救,现在怎么样还不得而知。而李晓鳯跟我一样,只是脱了力。回到营地后睡了一天一夜,在一天前已经醒过来,已经先一步离开,向上级汇报情况,决定我们下一步的行动。 又在休息了一天,我就已经完全恢复过来,只是手脚磨烂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我看着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也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几天前这点小伤对我来说还根本不算什么,现在竟然还连路都走不利索。 由于上级命令还没传达下来,我们这几天在营地无所事事,手指刚拆掉纱布我就让猴天教我射击。前几天的遭遇让我对枪械产生了兴趣。关键时候还是这东西能罩的住。 三天后上面下达命令,让我们撤出山区,回去待命。同时,成都的医院也传来消息,周禹的伤势已度过危险期,不会有生命危险。我赶到成都时想去医院探望周禹,却又被告知周禹被一个神秘人物接去北京继续治疗,地址不详。我没办法,只好跟江排长他们告别,先回到家里。 回到家后,我四下打听周子雯的下落,但没人知道。好像她消失掉一样,也没有再跟外界联系。而李晓鳯的电话也始终打不通,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 这段时间,我对g病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上网查了大量资料,却没找到一点与我所知的g病毒有牵连的,问过不少业内资深的教授,他们也对此也一无所知。 就这样混混沌沌过了一个多月,任何事都没有再发生过。所有的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联系不上。上班也没有一点心情,我向单位请了假,打算回老家一趟,放松一下神经。 回到家后,家里人非常高兴,忙张罗着给我做顿好饭。在这样的气氛下,我也暂时将之前发生的一切事和满脑的疑惑全部放了下来,什么也不再去想。 晚饭后跟父亲坐在院子里唠家常,父亲突然对我说谢宁这几天回来探亲,前天还来我们家看过,让我抽个空过去瞧瞧。 听到这个消息,我庆幸自己回来的好不如回来的巧,正好赶上好朋友回家探亲。我们也好几年没有见过面,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聚聚。 第二天中午,我收拾一下,买点礼物赶去谢宁家。到他家里他正在院子里洗头,我大叫一声他的名字,他抬头看见是我,头发也顾不上擦,跑上前抱着我的双肩激动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你小子回来探亲也不通知一声,如果不是我正好回家,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你呢。” 谢宁大笑几声 “好几年没回来了,这次领导批的假期时间长。本来打算在家待几天再去郑州找你,谁知道你这么快送上门来了。”说着拉起我往屋子走“我去整两个菜,今天咱哥俩好好喝两杯。” 我指着他的短发说“你这个不收拾了?上面还有泡沫没冲掉呢。” 谢宁光棍地拿起毛巾胡乱擦了一把说“不管了。” 我跟谢宁家里人刚打个招呼就被谢宁拉进他房间里。他搬出桌子,拿出两瓶白酒。豪气冲天地说“今天咱哥俩不喝的爬桌子下面谁都不准离开。”说完就又急忙跑出去张罗着弄两个小菜。 菜上来后,我们边喝边聊。几年没见,要说的话太多了,不知不觉一瓶酒就已下肚。 这时我想起江排长的队伍,他们与谢宁也都是老战友了,顺口向谢宁提起。谢宁一听到我提江排长和猴天顿时惊讶地问我“你怎么认识他们?” 谢宁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忍着心中的疑惑把上次的事大致向谢宁描述了一下,诧异地问他“难道他们回去没向你提起我吗?” 谢宁心有所思喃喃地说“他们不会开口提起你的。” “不是吧!难道在部队里连这个也要保密?” 谢宁一口干掉自己杯子里的白酒,沉重地说“他们回来的只是消息。全部遇难,23个人,无一幸免。” 听了这话我震惊手一松,筷子也掉在地上,摇摇头说“这不可能,我们一起出的山,在成都分手。”说完我顿了一下“难道他们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谢宁摇摇头说“据报告说是他们在搜索一个山洞时突然出现大面积塌方,将他们全部活埋在里面,尸体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难道我离开后他们又返回去搜索?我心里想着,忙问谢宁“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谢宁说出个日期,我一算时间,这是我跟他们分手一天以后的事。我心里第一的反应就是这不可能。只有一天的时间他们重返回去搜索,还要在山里遇难,这时间也太仓促了些。 谢宁仔细想想说“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你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我,不要错过一点细节。” 事情过去到现在时间并不长,而且让我印象深刻,任何细节之处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稍一回想就把事情的起因以及搜索的经过详详细细对谢宁讲了一遍。 谢宁在听到我身上的g病毒的作用时惊讶地看了我一会,但没有打断我的话。听我讲完后认真地思考一会说“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其中的关键就在这两个女人身上。” 我看着谢宁,听他继续往下分析。 谢宁看我没有反对,继续按照他的思路往下说“首先周子雯的失踪就非常不合情理。” 这点我一开始就感觉不对,也是最困惑我的地方,但我想不通其中的关键所在。 “根据你的叙述,我推测周子雯根本就没有失踪,或者是她失踪后已经被找到。”谢宁盯着我说。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15章 第十五回 我看着谢宁,听他继续往下分析。 谢宁看我没有反对,继续按照他的思路往下说“首先周子雯的失踪就非常不合情理。” 这点我一开始就感觉不对,也是最困惑我的地方,但我想不通其中的关键所在。 “根据你的叙述,我推测周子雯根本就没有失踪,或者是她失踪后已经被找到。”谢宁盯着我说。 我张大了嘴巴“这怎么可能?如果周子雯根本就没有失踪,他们还进山搜索什么?”说到这我突然想明白了“难道是?” 谢宁点点头“他们的目标很可能就是病毒的根源,搜索周子雯只是他们的借口。” 我认真想想,觉得谢宁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如果周子雯根本就没有失踪那么她会在哪里呢?他们也根本没必要编出这么个理由让搜索队进山,他们可以直接派队进山搜索啊! 谢宁也猜不出其中的缘故,说事情可能非常的复杂,有些人想做出什么样的动作,但他也有自己的顾忌,必须得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那为什么他们还要拉我进山?”我问。 “我想他们拉你进去很可能只是为了做实验,观察病毒在你体内究竟会对你机体有什么影响。”说完谢宁笑笑又说“谁知道你阴差阳错找到病毒的根源,并将它毁掉,这可能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吧!” 我还感觉这不太对“当时我要毁掉雕像时,李晓鳯为什么没有阻止我?她应该是上面派的人。而他们的目标应该是拿回完整的雕像。” “这个可能就是因为你们在丛林里遇到的那个叫周禹的人。根据你的描述,那个叫周禹的可能与李晓鳯的目的是一致的,但是他们背后的势力不同,不属于同一个阵营,也可能处于敌对状态。” “如果处于敌对状态,她更应该阻止我救周禹才对。”我感到更加疑惑。 谢宁看着我摇摇头笑笑说“这就是政治。有时候恨不得盼着自己的对头死掉,却又不得不保护着不让他出意外,这样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 “那江排长他们是怎么回事?他们真的死了?”我始终不相信江排长的队伍遇难,这在时间上也不成立。再者,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对他们的人也产生了不少好感。 “你确定你跟他们是在成都分手的?” “绝对确定。” 谢宁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可能是他们得知了什么秘密,有人不希望他们再次露面。” “杀人灭口?”我惊讶地问。 “这倒不会。”说着谢宁挠挠头说“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竟然用这样的方式让他们与外界断绝联系。” 我认真想想,实在想不出这些事情的关键所在,不知道隐藏在背后的决策层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现在雕像也已经被我毁掉,影响病毒生长的因素已经不存在,他们还有什么是需要保密的呢? 我问谢宁“如果周子雯没有失踪的话,她现在会在哪里呢?” 谢宁摇摇头“如果她真的没有失踪,现在肯定处在严密的监控下,不可能找得到。只是还有一点我也没想通。” “那一点?”我问。 “既然他们如此的想保守秘密,为什么对你却放任自留?按道理来说,你血液中g病毒的功能可以让他们惊掉大牙,放眼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正是他们重点的研究对象,应该把你严加保护起来才行,但是他们目前的所作所为好像根本没把你当回事。”谢宁诧异地说。 我认真一想,确实是这个理,咱是国宝呀!没见过谁把大熊猫丢在外面不管的,我不比大熊猫更珍贵?“会不会是因为我体内的g病毒只有在特定的环境下才能复苏,局限性太大,研究性太小,所以他们目前对我还没感到多大兴趣。” “也有可能,不过我总感觉这事还没完,这只是个开头而已。”他接着问我“你试着从周子雯的单位打听她的踪迹吗?” “问过了,只是说她不在。问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我失落地说。 “你再打个试试。”谢宁掏出电话说“用我的电话。” “你什么意思?”我问 “打吧,我听听。”谢宁催促我。 我看着谢宁,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还是用他的电话拨通了周子雯单位的电话号码,开了免提。 电话接通,那边是个女的接电话。 “你好,我找周子雯。” 我感觉到电话那边稍微愣了一下然后说“对不起,我们这里没这个人。” 不是吧,我惊讶地看了一下电话号码。没错,是周子雯单位的号码。 “你们是微生物研究院吗?” “是的。” “那怎么会没周子雯这个人呢?” “对不起,我们这里真的没有这个人,你打错啦。” “不可能,她前段时间还参加你们在四川的研究项目呢。” “先生,你真的打错了。我们这里真的没有这个人,也没有举办过在四川的研究项目。请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搞错了。”电话里的人急匆匆地说完这些话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回事?”我慢慢放下电话。 谢宁闭着眼睛深思一会,慢慢睁开眼说“看来他们是打算彻底抹掉那件事,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 我关心的并不那件事,我关心的只是周子雯“他们要把周子雯怎么样?难道也是像江排长他们那样?”我越来越感到不安“不行,我要回去找到李晓鳯问个清楚。”说着我站了起来。 “你怎么找她?”谢宁问我。 “不知道,回去再想办法,我现在在家待不下去啦。” “回去也好。但是你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要想着去了解太多事情的内幕,能把自己解脱出来就赶紧解脱出来,这滩浑水不是你能够趟的。” 我点点头,谢宁又说“有什么困难就给我打电话,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也能给你想想办法。” 跟谢宁家人打个告个别,我就匆忙赶回家。 父亲听我说要走,满脸的不快。我也不敢给他解释,只是含糊地说单位有要紧的事需要我马上回去,拿上行李就奔出家门。 回到郑州已经是半夜。我又打李晓鳯的电话,依然不通。我在客厅里转了一夜,没想到一点办法能联系到她。 早上的时候我下定决心去周子雯的单位打听情况。李晓鳯给我听过电话录音,我记得有一个姓王的研究员,应该身份还不低。只要找到他,以此威胁。我就不相信他不对我吐露实情。 我刚打开房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陌生男子正准备要敲门,他们见我出来其中一个也不废话,非常镇静地开口问“刘先生吗?”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警惕地点点头。 “我们是特别事件调查部的,上级希望你跟我们过去一趟,协助一些事情的调查。”说着递给我一张工作证。 我接过来一看,跟李晓鳯当初给我看过的一样,只是上面的人物换了。 “是李晓鳯让你们来的吗?”我急忙问。 他们点点头说“是的,李小姐最近太忙,没有时间。特意派我们来接你。” 我说“正好我急着找她呢,这样正好。我们赶紧走吧。” 他们听我这么说,转身就走,在前面带路。在对我说话这个人转身的瞬间我好像看到他的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但当时我心急的只想快一点见到李晓鳯,并没太在意。 下了楼,坐进他们停在楼下的车子,车子上面还有一个司机。我们刚关上车门,车子马上发动起来朝着市区外面走。 在车上我问了一些关于李晓鳯的事,可他们始终闭着嘴一言不发。我心想‘得,跟墨镜一个娘生的,问也是白问。’耐着性子闭上嘴不再说话。 出了市区,车子走上一条比较空荡的公路。我看着窗外,不知道他们要去那里,这要是再走就要下乡了。 我正要再开口问。突然听见身边响起两声爆胎的声音,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车子就一头撞在路中间的隔离带上。 车上的三个人反应极快。车刚停下,前面两个马上掏出手枪钻出车厢。坐在我身边的这个人忙拉着我出去,这时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就是“操,恐怖袭击。” 还没等我钻出车厢,一帮服色各异的人就像幽灵一样,也不知道从那里迅速冒了出来。转眼就把我们车上的三个人制服,按趴在车上。 我看看这些人身上的打扮,全是普通的没有再普通。有两个还穿着公路维护的警示服,原来他们早就埋伏在路边,我们只是被他们的伪装迷惑,没注意到。 他们将接我的三个人拷上,按在车子上开始搜身。但是并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是把我拉在旁边,专门有两个人看守。 正摸不着头脑呢,又开过来几辆车子停在我们旁边,从第一辆车子上走下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特别妖。她穿着普通的紧身衣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该翘的地方翘,该瘦的地方绝对不肥。她的每一个动作,包括走的每一步都带着一股妖媚。我心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魔鬼’,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般角色。 只见她摇摆着走过来,看着被按在车上的三个人开口说“敢在本姑娘眼皮下劫人,这胆子也太大了。”说完就吩咐其他人说“先把他们带回去,等本姑娘处理完手头的事再处理他们。” 说完她转过头来看向我,拿出一个手机按了几下递给我。我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迟疑着接过手机放在耳边。 手机刚放到耳边,我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柔柔的女声“刘郧,是你吗?”这是李晓鳯的声音。 我顿时激动地问“你在那里?这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晓鳯平静地说“你先别激动,杨小姐会带你来见我,我会告诉你一切事。” 我渐渐平静下来问“那刚才接我的三个人是什么人?” “他们是潜伏的特工,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见到我就会知道一切的。” 说完李晓鳯就挂断了电话。我慢慢放下手机,递还给这个应该是姓杨的妖艳女。 姓杨的接过电话不容我表达疑惑就开口说“我们走吧,再不走就要被看热闹的人们包围了。” 我看看四周,确实已经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在远远地围观指指点点。我点点头,跟着她又上了她的车子。 车子刚拐上两条街,我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从后面又追上来一辆车子,猛的挡在我们前面刹住车。我们的司机也急忙猛的踩下刹车,在与前面的车子只有一米的距离处刹住,差点就是一起交通事故。我来不及做出防护,头重重地撞在前排座位上,撞的我眼前一片金星。 前面那辆车静静地停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我们的车上除了我和司机,只有姓杨的一个女人,我揉着额头问姓杨的这是怎么回事?今天什么日子,劫道的怎么这么多。 这时前面的车门打开,我看到一个人嬉皮笑脸地把玩着手里的拐杖走下车子,走到我们车头位置,抬脚踏上车子前保险杠对着车里傻笑。 “周禹。”我心里惊呼,怎么是他? 姓杨的转过头对我说“你先别动。”说完她打开车门走下去对周禹笑着说“原来是周哥哥, 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拦我的道呢。周哥哥怎么有这么大的兴致跑来这边玩?” 我看到周禹着看着姓杨的说“这不周哥哥换口味了嘛!刚看上个小白脸你们就来跟我抢,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说着他走到我的车门边,打开门对我说“被美女迷的不想下车了。” 看到他我突然有一种特别舒心的感觉,就像老朋友重逢一样。我笑笑走下车子问他“你的伤好了?” 周禹没理我,继续着对姓杨的说“杨小姐不介意我把他带走吧。” 姓杨的支支吾吾说“这个……不太好吧,李小姐还等着见他呢。”说着她那能勾魂的眼光就瞄在我的身上。 “这个好办,你让李晓鳯来找我,我安排时间让她们幽会。”说着周禹不由分说将我拉向他的车子。 看到我即将被推上车子,姓杨的急了,忙说“我们让他自己决定怎么样?看他想要跟谁走?” “那可不行。”周禹一把将我推上车子说“这小子看到美女连他亲爹也不认识了。”说着他也坐上了车,根本不管姓杨的反对,关上车门对司机说“开车。” 车子迅速启动,我转头看着恨恨站在路边的杨小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周禹扳过我的头嬉皮笑脸地说“还舍不得呢,要不要给你来个十八相送。” 我看着周禹说“你们这到底搞的那一出?我今天都被劫三次了。” 周禹说“我在救你呢,如果我再晚来一会,你就真要被这个妖女生吞活剥了。” “这么说除了你,这世上就没好人了?” “最起码他们不算什么好人。” 我忙问他“既然你把我带过来,那你告诉我周子雯现在到底在那里?” 周禹盯着我干脆地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我看着周禹的眼睛,我能感觉到他并没有骗我“那江排长他们呢?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清楚,毕竟他们不是我的队伍。”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你小子老是挑我不知道的问,你怎么不问点我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你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去个安全的地方。” “这里不安全吗?”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不安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必须得给我讲清楚。”我看着周禹说。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16章 第十六回 “好,就凭你救过我的命,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最早来接我的那三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我问。 “他们是国外的特工。”周禹回答。 “他们为什么要带我走?” “因为你体内的病毒。” “他们怎么知道?” “你以为现在就我们在研究g病毒?他们一直在关注着我们的进展,现在他们得到情报,知道了你的存在。所以想把你带回去慢慢研究。” 我惊讶地看着周禹说“照你这么说我以后岂不永无宁日了?你能救得我一次,下次他们再来我怎么办?” 周禹盯着我说“目前你只有两条路可走。” “那两条路?”我问。 “第一,我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你起来,断绝你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当然你的生活会非常的优越,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什么都能满足吗?” 周禹重重地点点头。 “我要天天喝茅台。” “没问题。” “我还要天天玩豹子机,赢的钱归我,输了算你的。” 周禹死死盯着我,咽口口水说“这个……也……没问题。” “我还要……” “你丫的有完没完,爷再给你找一群美女伺候着行吗?你以为你是张学良?” “那第二条路呢?”我揉揉鼻子继续问。 “你必须24小时跟在我身边,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这也太恐怖了吧。” “操,你以为爷想去那里都喜欢带着你啊!如果不是你救过爷的命,爷对你还有那么一点好感,早把你软禁了。这他妈以后带个拖油瓶,找个美女还要带个灯泡,还要牺牲自己所有的业余时间照顾你,我容易嘛!”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李晓鳯那里呢?”我听的心里有点不舒服,说的我好象一无事处似的。 “只是不想让你去她那里吃软饭罢了。” “好,这点先不提。李晓鳯又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周禹听到我这样问,努力定定神说“这样给你说吧。一个国家发现一种病毒,这个病毒不但有着巨大的军用价值,还同时对促进人类社会的文明还有莫大的好处,并且它还有不可测的危险性。这时在国家高层内部起了分歧,一些激进派想要得到控制病毒的秘密,一方面强大自己的军事实力,一方面可以用它为人类造福。而另一派则提出在完全了解并掌控病毒之前,为避免因为使用病毒而可能导致的灾难,坚决反对激进派对病毒的研究。由于这两派背后的实力旗鼓相当,并且谁也不肯作出让步,两派人虽然表面和和气气,私底下却明争暗斗,都想抢在对方前面掌握病毒的秘密。”说完他看着我“我这么说你懂吗?” 我点点头,原来这里面的事情竟然这么复杂。难怪周禹和李晓鳯两个人虽然目的一致,并且同属于上级安排的人,却又互相提防着对方。 “如今的情况怎么样呢?”我又问。 “如今国外的一些势力已经得知我们在研究上取得的突破,也开始参与进来。”周禹说完苦笑道“游戏是越来越好玩了。” “既然这样,我们国内的两派为什么不配合起来,一致对外呢?”我奇怪地问。 周禹叹口气说“中间牵扯的问题太多,政治上的事我们永远不会懂。” 我低下头,回味着周禹的话。是啊!如果国内没有了分歧,没有了内斗。我们国家怎么会不强大,怎么还会被屁大点的国家欺负呢?内斗历来是人类的顽疾。 我定定神又问周禹“你现在这样把我从她们手里抢过来难道不怕闹出矛盾吗?毕竟就目前来说两派在表面上也没有冲突。” 周禹一听嘿嘿笑道“我不向她们问罪就罢了,借她们一斤胆她们也不敢找我的麻烦。” 原来我们从蒙顶山出来后。由于周禹重伤,在医院接受治疗。我们从蒙顶山山洞里找到的竹简和已经被我毁掉的雕像都被李晓鳯带走。 周禹苏醒后,马上联系对方,要求返还这两件物品遭到拒绝。接着他又提出共同分享这两样物品里的信息,而仍然遭到对方拒绝。最后周禹咬牙放弃这两件物品,向对方提出一个要求。要求就是没经过他的首肯,对方不能打我的注意。对方也是考虑到表面上不能让两派闹的更僵,更不想让周禹继续缠着,为了安慰这个麻烦,就答应下来这个要求。如今她们想把我带走,就是违反了当初她们和周禹的协定,所以眼睁睁看着我被周禹带走而敢怒不敢言。 “原来你是向人家勒索不成,才把我占住,求个安慰奖而已。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对我好,不想我被她们软禁。”我有点失落地说“我怎么又被排在了最末位呢。” 周禹说“你知道个。我如果首先提出要你,你说她们会这么轻易答应我吗?再者那时候我还在病床上躺着,如果她们先下手为强,把你抢了去,我哭都找不到地儿。这样为我争取了一个多月时间,爷这叫‘迂回’,‘迂回’你懂吗?现在她们也后悔了,可如果要从我手里把你抢走,在道义上就说不过去。” “如果她们来硬的呢?” “小爷可不是吃素的,想从爷嘴里夺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不过说起来你的血还真厉害,如果没有它,爷就早挂了,有空你给我抽两斤,爷备着救命用。” 周禹说 我白了他一眼,没再在这个问题上跟他争论。“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呢?影响病毒生长的因素已经被我毁掉,可能记载病毒信息的竹简又被激进派得到,你现在已经没有一点有价值的线索。” “线索没有可以再找,我现在打算先从你身上下手。” “我?我身上能有什么线索?”我愣了一下问“你小子不会是想要拿我要挟她们交出线索吧?” “你看爷像那样的人吗?当初她们宁愿把你让出来也不告诉我线索,可见线索比你重要。我拿你要挟管用吗?” 我听着这话感觉自己竟然还没一本千年前的竹简重要,心里很不是滋味。转念一想,这他妈又确实是事实,顿时心里充满无奈和凄凉。 周禹见我没再说话,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又问“你知道你体内的g病毒是怎么来的吗?” 他一句话把我从凄凉的沉思中又拉了回来,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想不想知道?” 我呆呆你看着他“你知道?” 周禹坠坠肩“我怎么会知道,我现在想开始调查。” “这有什么用?影响病毒生长的根源已经被我毁掉,你们就是调查出来难道还能让它复原了?” “那个倒不用,我们现在研究发现像这种影响病毒生长的不明物体不只这一个。”说着他移动一下屁股,坐起身子“你想,目前我们已知被感染的区域有两个,蒙顶山和罗布泊。这说明罗布泊也至少有一个这样的不明物体。可根据调查,你根本就没有去过这两个地方,可你身上的病毒是从那里感染的呢?” “是呀”我也觉得迷惑“我身上的病毒是怎么来的?” “所以我就说要从你身上着手,先查清楚你体内病毒的来源。” “怎么调查?”我问。 “首先把你去过的地方列举出来,我们一个一个求证。另外就是根据病毒的传播途径,把所有你受过伤,或者输过血的之类的经历回想出来,我们一项一项调查。”说着他怪笑着看着我“当然还有你的记录。跟谁做?在那里做?怎么做?都要详细描述出来。” “这我还有没有隐私了?”我感到头有点大。 “我保证除了我,不会再让第三个人知道。”周禹举起手发誓。 “那也不行。” 周禹又靠近我一点严肃地说“你还想不想找到周子雯?”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伸手指着他脸说“你知道周子雯的下落对吗?你这是拿她在威胁我?” 周禹一巴掌拍掉我的手说“你还不了解爷,爷是那样的人嘛!我的意思是周子雯的失踪不管是不是阴谋,是不是被人藏起来,藏她的人目的是什么呢?不就是为了病毒的秘密吗?如果病毒的秘密掌握在你的手中,想让他们把人交出来,他们能不听你的吗?” 说完他停下叹口气继续说“虽然这件事把你牵涉进来很不地道。但你也好好想想,你既然身上揣着祸根,就是我不来找你,也不敢保证其他势力不会找上你,你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了。” 我虽然听的有点不舒服,但也感觉周禹说的都非常在理。但是他们两派相争,勾心斗角,拉上几个垫背的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也排除不了他是在利用我。但我目前的情况呢?只是今天所发生的事已让我心惊胆战,我又何尝不依靠他?离开了他,我还能不能回到以前平静的生活呢?都是这该死的病毒害的,如果我体内没有这种病毒,就什么事都跟我牵连不上。虽然生活平淡点,也不会给自己造成这么多的麻烦。 可我现在还有其它的办法吗?在这中间还有个我朝思暮想的周子雯。 我咬咬牙,下定决心说“行,我仔细想想,看我什么时候有可能接触到g病毒。” 周禹提醒我说“我们是在7年前发现你血液里有g病毒的存在,所以7年之内你就别想了,要往7年前想。” 7年前?我想起在我刚遇见周禹时听他说过发现我体内g病毒的时间,那时候我没有多问什么。现在我感觉有点不对,那时候我是在上大学,他们是怎么发现我血液里有g病毒的? 我对他提出了我的疑问,周禹含糊地回答说那时候我们体检时,给我检查血细胞的医生无意中发现我血液中存有不明成分,正好那时候有个研究g病毒的研究员在那所医院做学术交流,所以就…… 在学校的时候,学校里确实每年都组织一次体检。虽然我看周禹说话的神态不太自然,但也挑不出问题,只好作罢。 “为什么那个时候你们不找上我?”突然我心中的疑惑更深,既然7年前就已经发现我体内存在着他们一直在研究的病毒,为什么非要等到7年以后才找我呢? “我怎么知道,你是妖怪这个事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本来打算先去拜访你的,却突然发生了蒙顶山这档子事,以后的事你也就知道了。” “妖怪?”我瞪着周禹。 周禹的眼角抽搐几下笑呵呵地说“也不算是太妖,别想太多,先办正事。” 通过上一次的接触,我知道周禹这个人不太靠谱,说起话也是满嘴跑火车,跟他也没有什么计较的,想叫我什么就叫吧,咱不在乎。 我仔细回想在7年前我到底接触过什么意外事件,这个事还真不是说要想就能想起来的。那时候我也二十多岁了。在这二十多年内的任何时间我都有感染g病毒的机会,可这二十多年间所发生的大小事件我又怎么能想的太清楚。 周禹提醒我说“你只要回忆什么时候受过伤或输过血的经历就行,其它的暂时不用考虑。” “这样说我还真有一次输血的经历。”我仔细想想说。 “什么时候?在那里?”周禹迫不及待地问。 “是我上大学前,在珠峰。” 我认真回忆那次经历。那是我高考以后,刚拿到入学通知书的时候。 那时候刚从高考的巨大压力中释放出来,又如愿以偿地考上目标地大学,心情自然极为舒畅。高中的同学为了庆祝,相约组织了一次向世界最高峰出发的旅游。 那次我们坐飞机到拉萨,然后再坐汽车到了珠峰大本营。在珠峰大本营休息几天适应了高原反应,就同学们豪气冲天地提议要去爬珠峰。当然我们不可能真的去爬珠峰,我们只是想在雪线下尽量上高点,感受一下气氛。 谁知在爬的过程中,我失足摔下山坡,头上撞个大洞,被他们他们急忙送回大本营。医生为我检查后,确定伤势并不太严重。但是失血过多,需要紧急输血。当时碰巧大本营附近的救护车都不在,而大本营正好又没了血浆。 没办法,医生只好发动大本营附近的人为我捐血。我记得当时医生为了安全并不同意我的同学们为我捐血,也不能找其他游客,只能发动在珠峰的本地人为我捐血。当时为我捐血的有一个汉人医生姓陈,还有一个是在珠峰做向导的本地人,我只知道别人都问他叫普布大叔。伤势好转后,我还专门买礼物去探望过。 “你还记得这两个人吗?还能不能找到他们?”周禹问我。 “只要他们现在还在珠峰大本营,我就能找到。”我回答。 “好,我们马上去珠峰。”周禹马上下定决心。 说完他就开始打电话安排行程,和一些必要的装备。 我说“用这么急吗?我还没一点去珠峰的心理准备呢。” 周禹笑着拍拍我肩膀说“你可以到珠峰以后再做心理准备。” 车子几个小时后驶到北京。我们并没有进市区,直接到达首都机场,很快就坐上当晚飞向格尔木的飞机。 在飞机上,我奇怪地问周禹“我们到格尔木干什么?应该直接飞到拉萨才对。” 周禹笑着给我解释,原来我们的行踪早已被有心人注意,不能直接飞到目的地。之所以绕这个大圈,是为了迷惑跟踪者。 到达格尔木后,没出机场我们就上了周禹安排在此的路虎。路虎载着我们从机场的另外出口出去,沿着青藏线连夜朝着拉萨的方向开去。 在夜晚行驶了几个小时,车子停在路边的一个小汽车宾馆。周禹说夜晚开车太危险,就在此将就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出发,顺便观察一下看有没有人跟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17章 第十七回 “好,就凭你救过我的命,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最早来接我的那三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我问。 “他们是国外的特工。”周禹回答。 “他们为什么要带我走?” “因为你体内的病毒。” “他们怎么知道?” “你以为现在就我们在研究g病毒?他们一直在关注着我们的进展,现在他们得到情报,知道了你的存在。所以想把你带回去慢慢研究。” 我惊讶地看着周禹说“照你这么说我以后岂不永无宁日了?你能救得我一次,下次他们再来我怎么办?” 周禹盯着我说“目前你只有两条路可走。” “那两条路?”我问。 “第一,我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你起来,断绝你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当然你的生活会非常的优越,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什么都能满足吗?” 周禹重重地点点头。 “我要天天喝茅台。” “没问题。” “我还要天天玩豹子机,赢的钱归我,输了算你的。” 周禹死死盯着我,咽口口水说“这个……也……没问题。” “我还要……” “你丫的有完没完,爷再给你找一群美女伺候着行吗?你以为你是张学良?” “那第二条路呢?”我揉揉鼻子继续问。 “你必须24小时跟在我身边,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这也太恐怖了吧。” “操,你以为爷想去那里都喜欢带着你啊!如果不是你救过爷的命,爷对你还有那么一点好感,早把你软禁了。这他妈以后带个拖油瓶,找个美女还要带个灯泡,还要牺牲自己所有的业余时间照顾你,我容易嘛!”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李晓鳯那里呢?”我听的心里有点不舒服,说的我好象一无事处似的。 “只是不想让你去她那里吃软饭罢了。” “好,这点先不提。李晓鳯又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周禹听到我这样问,努力定定神说“这样给你说吧。一个国家发现一种病毒,这个病毒不但有着巨大的军用价值,还同时对促进人类社会的文明还有莫大的好处,并且它还有不可测的危险性。这时在国家高层内部起了分歧,一些激进派想要得到控制病毒的秘密,一方面强大自己的军事实力,一方面可以用它为人类造福。而另一派则提出在完全了解并掌控病毒之前,为避免因为使用病毒而可能导致的灾难,坚决反对激进派对病毒的研究。由于这两派背后的实力旗鼓相当,并且谁也不肯作出让步,两派人虽然表面和和气气,私底下却明争暗斗,都想抢在对方前面掌握病毒的秘密。”说完他看着我“我这么说你懂吗?” 我点点头,原来这里面的事情竟然这么复杂。难怪周禹和李晓鳯两个人虽然目的一致,并且同属于上级安排的人,却又互相提防着对方。 “如今的情况怎么样呢?”我又问。 “如今国外的一些势力已经得知我们在研究上取得的突破,也开始参与进来。”周禹说完苦笑道“游戏是越来越好玩了。” “既然这样,我们国内的两派为什么不配合起来,一致对外呢?”我奇怪地问。 周禹叹口气说“中间牵扯的问题太多,政治上的事我们永远不会懂。” 我低下头,回味着周禹的话。是啊!如果国内没有了分歧,没有了内斗。我们国家怎么会不强大,怎么还会被屁大点的国家欺负呢?内斗历来是人类的顽疾。 我定定神又问周禹“你现在这样把我从她们手里抢过来难道不怕闹出矛盾吗?毕竟就目前来说两派在表面上也没有冲突。” 周禹一听嘿嘿笑道“我不向她们问罪就罢了,借她们一斤胆她们也不敢找我的麻烦。” 原来我们从蒙顶山出来后。由于周禹重伤,在医院接受治疗。我们从蒙顶山山洞里找到的竹简和已经被我毁掉的雕像都被李晓鳯带走。 周禹苏醒后,马上联系对方,要求返还这两件物品遭到拒绝。接着他又提出共同分享这两样物品里的信息,而仍然遭到对方拒绝。最后周禹咬牙放弃这两件物品,向对方提出一个要求。要求就是没经过他的首肯,对方不能打我的注意。对方也是考虑到表面上不能让两派闹的更僵,更不想让周禹继续缠着,为了安慰这个麻烦,就答应下来这个要求。如今她们想把我带走,就是违反了当初她们和周禹的协定,所以眼睁睁看着我被周禹带走而敢怒不敢言。 “原来你是向人家勒索不成,才把我占住,求个安慰奖而已。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对我好,不想我被她们软禁。”我有点失落地说“我怎么又被排在了最末位呢。” 周禹说“你知道个。我如果首先提出要你,你说她们会这么轻易答应我吗?再者那时候我还在病床上躺着,如果她们先下手为强,把你抢了去,我哭都找不到地儿。这样为我争取了一个多月时间,爷这叫‘迂回’,‘迂回’你懂吗?现在她们也后悔了,可如果要从我手里把你抢走,在道义上就说不过去。” “如果她们来硬的呢?” “小爷可不是吃素的,想从爷嘴里夺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不过说起来你的血还真厉害,如果没有它,爷就早挂了,有空你给我抽两斤,爷备着救命用。” 周禹说 我白了他一眼,没再在这个问题上跟他争论。“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呢?影响病毒生长的因素已经被我毁掉,可能记载病毒信息的竹简又被激进派得到,你现在已经没有一点有价值的线索。” “线索没有可以再找,我现在打算先从你身上下手。” “我?我身上能有什么线索?”我愣了一下问“你小子不会是想要拿我要挟她们交出线索吧?” “你看爷像那样的人吗?当初她们宁愿把你让出来也不告诉我线索,可见线索比你重要。我拿你要挟管用吗?” 我听着这话感觉自己竟然还没一本千年前的竹简重要,心里很不是滋味。转念一想,这他妈又确实是事实,顿时心里充满无奈和凄凉。 周禹见我没再说话,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又问“你知道你体内的g病毒是怎么来的吗?” 他一句话把我从凄凉的沉思中又拉了回来,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想不想知道?” 我呆呆你看着他“你知道?” 周禹坠坠肩“我怎么会知道,我现在想开始调查。” “这有什么用?影响病毒生长的根源已经被我毁掉,你们就是调查出来难道还能让它复原了?” “那个倒不用,我们现在研究发现像这种影响病毒生长的不明物体不只这一个。”说着他移动一下屁股,坐起身子“你想,目前我们已知被感染的区域有两个,蒙顶山和罗布泊。这说明罗布泊也至少有一个这样的不明物体。可根据调查,你根本就没有去过这两个地方,可你身上的病毒是从那里感染的呢?” “是呀”我也觉得迷惑“我身上的病毒是怎么来的?” “所以我就说要从你身上着手,先查清楚你体内病毒的来源。” “怎么调查?”我问。 “首先把你去过的地方列举出来,我们一个一个求证。另外就是根据病毒的传播途径,把所有你受过伤,或者输过血的之类的经历回想出来,我们一项一项调查。”说着他怪笑着看着我“当然还有你的记录。跟谁做?在那里做?怎么做?都要详细描述出来。” “这我还有没有隐私了?”我感到头有点大。 “我保证除了我,不会再让第三个人知道。”周禹举起手发誓。 “那也不行。” 周禹又靠近我一点严肃地说“你还想不想找到周子雯?”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伸手指着他脸说“你知道周子雯的下落对吗?你这是拿她在威胁我?” 周禹一巴掌拍掉我的手说“你还不了解爷,爷是那样的人嘛!我的意思是周子雯的失踪不管是不是阴谋,是不是被人藏起来,藏她的人目的是什么呢?不就是为了病毒的秘密吗?如果病毒的秘密掌握在你的手中,想让他们把人交出来,他们能不听你的吗?” 说完他停下叹口气继续说“虽然这件事把你牵涉进来很不地道。但你也好好想想,你既然身上揣着祸根,就是我不来找你,也不敢保证其他势力不会找上你,你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了。” 我虽然听的有点不舒服,但也感觉周禹说的都非常在理。但是他们两派相争,勾心斗角,拉上几个垫背的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也排除不了他是在利用我。但我目前的情况呢?只是今天所发生的事已让我心惊胆战,我又何尝不依靠他?离开了他,我还能不能回到以前平静的生活呢?都是这该死的病毒害的,如果我体内没有这种病毒,就什么事都跟我牵连不上。虽然生活平淡点,也不会给自己造成这么多的麻烦。 可我现在还有其它的办法吗?在这中间还有个我朝思暮想的周子雯。 我咬咬牙,下定决心说“行,我仔细想想,看我什么时候有可能接触到g病毒。” 周禹提醒我说“我们是在7年前发现你血液里有g病毒的存在,所以7年之内你就别想了,要往7年前想。” 7年前?我想起在我刚遇见周禹时听他说过发现我体内g病毒的时间,那时候我没有多问什么。现在我感觉有点不对,那时候我是在上大学,他们是怎么发现我血液里有g病毒的? 我对他提出了我的疑问,周禹含糊地回答说那时候我们体检时,给我检查血细胞的医生无意中发现我血液中存有不明成分,正好那时候有个研究g病毒的研究员在那所医院做学术交流,所以就…… 在学校的时候,学校里确实每年都组织一次体检。虽然我看周禹说话的神态不太自然,但也挑不出问题,只好作罢。 “为什么那个时候你们不找上我?”突然我心中的疑惑更深,既然7年前就已经发现我体内存在着他们一直在研究的病毒,为什么非要等到7年以后才找我呢? “我怎么知道,你是妖怪这个事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本来打算先去拜访你的,却突然发生了蒙顶山这档子事,以后的事你也就知道了。” “妖怪?”我瞪着周禹。 周禹的眼角抽搐几下笑呵呵地说“也不算是太妖,别想太多,先办正事。” 通过上一次的接触,我知道周禹这个人不太靠谱,说起话也是满嘴跑火车,跟他也没有什么计较的,想叫我什么就叫吧,咱不在乎。 我仔细回想在7年前我到底接触过什么意外事件,这个事还真不是说要想就能想起来的。那时候我也二十多岁了。在这二十多年内的任何时间我都有感染g病毒的机会,可这二十多年间所发生的大小事件我又怎么能想的太清楚。 周禹提醒我说“你只要回忆什么时候受过伤或输过血的经历就行,其它的暂时不用考虑。” “这样说我还真有一次输血的经历。”我仔细想想说。 “什么时候?在那里?”周禹迫不及待地问。 “是我上大学前,在珠峰。” 我认真回忆那次经历。那是我高考以后,刚拿到入学通知书的时候。 那时候刚从高考的巨大压力中释放出来,又如愿以偿地考上目标地大学,心情自然极为舒畅。高中的同学为了庆祝,相约组织了一次向世界最高峰出发的旅游。 那次我们坐飞机到拉萨,然后再坐汽车到了珠峰大本营。在珠峰大本营休息几天适应了高原反应,就同学们豪气冲天地提议要去爬珠峰。当然我们不可能真的去爬珠峰,我们只是想在雪线下尽量上高点,感受一下气氛。 谁知在爬的过程中,我失足摔下山坡,头上撞个大洞,被他们他们急忙送回大本营。医生为我检查后,确定伤势并不太严重。但是失血过多,需要紧急输血。当时碰巧大本营附近的救护车都不在,而大本营正好又没了血浆。 没办法,医生只好发动大本营附近的人为我捐血。我记得当时医生为了安全并不同意我的同学们为我捐血,也不能找其他游客,只能发动在珠峰的本地人为我捐血。当时为我捐血的有一个汉人医生姓陈,还有一个是在珠峰做向导的本地人,我只知道别人都问他叫普布大叔。伤势好转后,我还专门买礼物去探望过。 “你还记得这两个人吗?还能不能找到他们?”周禹问我。 “只要他们现在还在珠峰大本营,我就能找到。”我回答。 “好,我们马上去珠峰。”周禹马上下定决心。 说完他就开始打电话安排行程,和一些必要的装备。 我说“用这么急吗?我还没一点去珠峰的心理准备呢。” 周禹笑着拍拍我肩膀说“你可以到珠峰以后再做心理准备。” 车子几个小时后驶到北京。我们并没有进市区,直接到达首都机场,很快就坐上当晚飞向格尔木的飞机。 在飞机上,我奇怪地问周禹“我们到格尔木干什么?应该直接飞到拉萨才对。” 周禹笑着给我解释,原来我们的行踪早已被有心人注意,不能直接飞到目的地。之所以绕这个大圈,是为了迷惑跟踪者。 到达格尔木后,没出机场我们就上了周禹安排在此的路虎。路虎载着我们从机场的另外出口出去,沿着青藏线连夜朝着拉萨的方向开去。 在夜晚行驶了几个小时,车子停在路边的一个小汽车宾馆。周禹说夜晚开车太危险,就在此将就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出发,顺便观察一下看有没有人跟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18章 第十八回 第二天一早,我们在宾馆随便吃点早饭就上车出发。翻过唐古拉山,于当天晚上赶到拉萨。 我们依旧没有进市区,住在距市区二十多公里的小旅馆。第三天早上出发,驾车经过日喀则和定日,傍晚时到达珠峰大本营。 当天晚上我带上在路上买的礼物,找到大本营的一个小诊所,幸好陈医生还在这里工作。见到陈医生后,我还认得他的摸样,可他已经记不起我是谁,但是有人专门跑过来看他,已让他开心不已。马上准备酥油茶,拿出奶酪招待我们。 我边喝着酥油茶边向他讲着过去的事,当他听到当时他和普布大叔为我捐血时,终于想起了我是谁,急忙说那时候我还看起来跟个小孩似的,现在一眨眼都成年了。 我们随便聊了一些当时的事,我又向他打听普布大叔现在在那里?是不是还在这里做向导? 陈医生仔细想了想说,好像从我们那次离开后没过几年,普布大叔因病也离开了珠峰,回老家去了,直到现在没有再回来过。 我忙问他普布大叔老家在那里?我还要去向他道谢。 陈医生也不知道普布大叔的家在那里,让我们明天到导游咨询处去打听,他们可能知道。我们随便又聊了些话题,一直聊到深夜,我和周禹才告辞离去。 出门后,周禹忙吩咐载我们过来的司机去做一些准备,我们明天想办法采一点陈医生的血进行化验。 第二天一早,我和周禹赶到导游咨询处打听普布大叔,可那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在藏,叫普布的人太多,只是在珠峰做导游的就有好几个。最后我们找到在这里工作了十几年的老导游,他现在年纪大了,已经不做导游的生意,但依然留在这里做小买卖,为来这里的游客服务。 他听了我的描述,仔细想想说知道这个人,以前他们的关系还不错,经常在一块喝酒。 我听了感到一阵兴奋,终于找到了,忙向他打听普布大叔的家在什么地方。 老导游告诉我们普布大叔家是在位于阿里地区的普兰县,准确地址他也不太清楚。以前在家是靠采药为生,十年前来到珠峰做的导游。可没干几年,他突然变得神经兮兮,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干些什么,有游客也不接。最后被他的家人接了回去,直到现在都没有再回来过。 我和周禹对望一眼,都不知道普布大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已经知道了他的地址,只要找到人就会知道一切,我们也没再往下深究,告别了老导游离去。 我们临出门的时候,老导游又喊住我们说普布大叔可能是被山里的恶鬼附体所以才变得神经兮兮,提醒我们去找他的时候一定要带个喇嘛一起去。 我忙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这么说。 老导游回忆说,自从普布大叔变的神经后,好多人都不愿再跟他接触。而他当时与普布大叔走的最近,领导们就让他去开导普布大叔,让他有病别在屋里憋着,赶紧去医院治疗。 在他去看望普布大叔的时候。有一次刚走到普布大叔的前就听到里面传来悲惨的哭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顺着的缝隙偷偷朝里面看。谁知看到普布大叔手中拿着把小刀正在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扎。普布大叔当时已满身流满鲜血,但他丝毫不在意,依然边哭着边拿着刀不停地往身上扎。老导游看到这个情景吓的尿了一裤子,腿都软了,爬着回到自己的,以后再也不敢靠近普布大叔的。最后领导们没了办法,只好通知普布大叔的家人将他接了回去。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周禹都惊的张大嘴巴。不知道普布大叔这是怎么回事,忙向老导游道谢,然后回到我们住的地方。 回到住的地方周禹问我“你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难道真是得了神经病?正常的人怎么会拿刀子自己捅自己呢。” 周禹认真想了一会,然后拿出一把小刀说“把你手伸过来我试试。” 我看到他拿刀心里就发怵,忙握住手问他“你想干什么?” 周禹不耐烦地催促我“赶紧拿来,做个小实验。我想试试在这里你的g病毒能不能复苏。”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依然担心地慢慢把手伸给他“你可得轻一点,你上次都把我搞怕了,那有你那样下手没轻没…… 妈呀……” 我话还没说完,周禹就迅速拉过我的手,在我食指上划出一个大口子。 顿时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周禹马上拿出清水让我冲洗掉鲜血,注意观察伤口的变化。 没过多久伤口渐渐停止流血,并开始愈合,但是愈合速度比较缓慢。 周禹观察了一会,拿出胶带给我伤口包上对我说“看来这个地方确实有那种不明物体。” 我奇怪地问“为什么这次恢复的这么慢呢,我记得当时救你时伤口恢复的相当的快。” “可能是离那个物体越近恢复的越快,看来我们距离的比较远。”周禹想想说。 我想想觉得这也有可能,上次那个不明物体就在我旁边,所以伤口恢复的特别快。 周禹捏着下巴在房间里渡着步说“如果没猜错,应该是通过普布大叔才使你感染。而他当时并不知道自己血液的变化,在你走后两年的时间,他发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可他不但没有感到高兴,反而有一种恐惧,怀疑自己是被魔鬼附了体,所以才变得不正常。” 我说“很有可能是这样。要不明天我们就赶去普兰县,这边的陈医生我们就没必要调查了。” 周禹摆摆手说“这只是我们的猜测。万一普布大叔真是得了神经病呢?我们还是按照步骤来,先检查了陈医生。” 这时候周禹的司机敲门进来,说已经采到陈医生的血液样本。周禹马上命他立即将血液样本送回北京检测,而我们在此等消息,收到消息后再确定下一步行动。 司机将车给我们留下,自己包了一辆车前往拉萨机场,我问周禹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周禹伸伸懒腰说“放松一下,爷还没来过珠峰,这两天我们我们就好好欣赏这个世界第一高峰。” 接下来两天,我们开着车在大本营周围瞎转悠,欣赏着喜马拉雅的美景。由于当时是在九月份,在大本营的游客并不是太多,我们也省的清净。早上看日出,傍晚看日落。日子倒也惬意。 两天后北京传来消息,陈医生的血并没异常。我们马上开上车,直奔普兰县。 在普兰县并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周禹通过他的关系已查到普布大叔家所在的部落,我们驱车直接赶到普布大叔的前。 迎接我们的是普布大叔的大儿子次仁尼玛,说明我的来意后,次仁尼玛感到非常的为难。 自从普布大叔在珠峰被接回来后,直到现在都将自己关在一个小内,从不见外人,当然也没有外人愿意见他。 他的嘴里整天疯疯癫癫地嘟囔着恶魔什么的,还经常拿着刀子往身上扎。后来他儿子不再将刀子留在普布大叔的,这样一来普布大叔反而安静下来。整天在里打坐诵经,但还是轻易不出,也不许外人进去。 周禹听到这里对次仁尼玛说“我们正是听说普布大叔怪病,特意从北京赶来为普布大叔治病来的。” 次仁尼玛听的大喜,忙站起来向我们鞠躬,嘴里说“毛主席的光辉已撒向普布,将驱散一切邪恶的力量。”最后含着眼泪双手合十,迎天直喊“毛主席万岁。” 我听的大眼瞪小眼,这管毛主席什么事了?周禹忙拉我一下不让我说话,靠近我耳朵边轻声说“在藏民眼里毛主席就是最大的神。”然后周禹右手按胸弯下腰说“毛主席在天有灵,不会让自己任何一个子民受到魔鬼的纠缠。” 次仁尼玛喜滋滋地带我们来到普布大叔的前。在路上我小声对周禹说“你怎么答应驱魔来着,万一普布大叔真是得了神经病,你这不是给毛主席丢脸吗?” 周禹也小声回答我“放心,你们的体质是不会得病的,他可能只是有心结打不开。” 刚走到普布的门口我就闻到一股骚臭难闻的味道,周禹却毫不在意地揉揉鼻子掀开帘子走进去。我看到次仁尼玛也要跟着进去,急忙阻止住他靠近,艰难地对他说伟大的毛爷爷在驱鬼时是不允许亲人靠近的。次仁尼玛理解地点点头,又向我们鞠个躬回到他的等候消息。 看到次仁尼玛离去,我才转身走进。里面的味道更难闻,四周遮挡的严严实实,没一点光。只有中间的火盆里点燃着一点干牛粪。 普布大叔盘腿坐在最靠近里面的地毯上,面朝着里面,而周禹已经在普布大叔身后盘腿坐下。 我走到普布大叔身后,也盘腿坐下。和周禹对视一眼,然后轻声说“普布大叔,你还记得我吗?8年前在珠峰摔伤的学生,你献血救了我的命。” 普布大叔听到我的话,慢慢转过身来。我看着他的脸几乎与我印象中8年前的普布大叔没有多少区别,只是近来他可能不修边幅,显得更加的沧桑。 普布大叔仔细看看我然后点点头,表示记得我。 我顿时感到一阵兴奋,既然他还认得我,这省了不少麻烦。 谁知普布大叔点头后张口说“神圣的西马拉雅并不欢迎远方的客人,请你们回到你们来的地方。” 一听这话我顿时急了,怎么一开口就赶客人呢?藏民不都是好客的嘛! 我还没开口,周禹忙接过话头单刀直入地说“我们此次来找你是因为你身体的特异状况。” 我惊的忙转头看向周禹,他也太直接了。我体内的g病毒是被普布大叔所感染也只是我们的猜测,万一不对的话,我们岂不马上就被赶出去。 谁知普布大叔听到这话竟然吓的脸色发白,指着周禹手颤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而周禹则直勾勾地一句话不说盯着普布大叔。 这时周禹猛的拉起我手,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我手心用小刀划出一条大口子,痛的我只吸冷气。 普布大叔也被周禹的动作吸引,把脸转向我的手心愣愣地看着,这时普布大叔的儿子掀开帘子问怎么回事。普布大叔只顾盯着我的手心看,挥挥手让他儿子离开。可次仁尼玛还以为普布大叔病犯了,并不愿离开,着急地继续问发生了什么事。普布大叔突然大声呵斥着将他赶了出去。 赶走次仁尼玛,普布大叔抓起我的手仔细看着。十来分钟后,我的伤口已愈合。普布大叔擦掉我手上的血迹,一点伤痕也找不到。 看到这个情景,普布大叔惊呆了,他手颤抖着捂住自己的脸,哭着说“是我害了你,是我把魔鬼传给了你。”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惧怕这种现象。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有着病毒的存在,但至少目前为止我还没发现有什么负面的影响,但是看他哭的那么凄惨,我也不好意思多问。 周禹这时爬到我耳边轻轻说“先顺着他来,我们慢慢找原因。”说完他转向普布大叔说“我们就是为了能驱除魔鬼而找到这里来,请大叔告诉我们你是在那里遇见魔鬼的?” 普布大叔好一阵才停住了哽咽,依然颤抖着说“你们不可能驱除魔鬼的,魔鬼太强大啦。” “我们能”周禹坚定地看着普布大叔说。 普布大叔望着周禹的眼睛,心中被周禹的坚定所震撼。沉默半晌终于呼口气说“喜马拉雅深处,雪山环绕的地方,由魔鬼和狼群守护着的‘天使之泪’。” 我听到普布大叔终于开口了,暗暗擦了把汗。 可普布大叔只说了这一句,眼神又呆滞起来。嘴角着,好像在回忆什么恐怖的事。 我和周禹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坐着等待。足足等了有半个多小时,我换了好几次坐姿,普布大叔才回过神来,仍是一脸的恐惧。 我刚要开口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普布大叔先开口说“你们先回去,我要静一静,明天你们再过来,我会告诉你们一切。” 我感到心里特别的苦闷,等了半天就等到这么句话。周禹却拉起我,向普布大叔鞠个躬然后一言不发又拉着我出了。 我们在附近找了个能留客的住下。我问周禹“你觉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好像特别的恐惧。” 周禹点点头说“他好像经历过超出他理解范围的事。人们对未知事物都会感到恐惧,何况是他这样老实巴交的牧民。只是伤口的快速恢复就让他误会是被魔鬼附身,害怕的神经错乱。” 我点点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等啊!等他明天平静下来以后,我们再去了解详情。” 我沉思一会说“他刚才提过一个叫‘天使之泪’的地方,好像跟他的经历有关,这是在什么地方?” 周禹摇摇头说“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地方,可能是本地人对一个地方的称呼而已。” 第二天早上,我们再次来到普布大叔的,迎接我们的依然是次仁尼玛。他见到我们给我们鞠个躬,然后不解地问“你们不是已经将普布带走了吗?现在回来难道是忘记了什么事?” 听到这话我脸都发绿了。我和周禹对视一眼,周禹急忙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次仁尼玛说天刚亮的时候,来了两个人,说是我们派来接普布大叔去治疗的,次仁尼玛也没多怀疑,就让他们带走普布大叔。 周禹暗道一声“糟糕”,马上拉起我朝车子奔去。 次仁尼玛在后面大声问我们是怎么回事,我扭头只对他说了句我们会找回普布大叔的,就被周禹塞进车子。 上车后周禹马上发动车子朝外面追去,可没开出去几分钟,周禹停下车,在思考着什么。 “怎么不追了?”我问他。 “没用的,我们追不回来。” 我一想,确实追不回来了。对方既然敢把普布大叔带走,肯定不会让我们这么轻易找到,何况我们连他们去那个方向都不知道。 “你估计是谁把普布大叔带走的?是不是李晓鳯她们?” “现在还不能肯定,暗中跟踪我们的势力太多。”说着他使劲拍了一把方向盘说“看来还是大意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 “我们进山,寻找天使之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19章 第十九回 看着我充满疑问的目光周禹解释说“他们劫走普布大叔,肯定也是为了普布大叔的秘密。既然秘密已经指向天使之泪,他们在得到秘密之后,肯定会有行动,我们必须赶在他们之前找到这个秘密。” “我们怎么去?这可是在海拔超过5千米的雪山深处,我们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大致的方向都不知道。”我说。 “我们先回去打听天使之泪所在的位置,然后再做决定。”周禹说。 我们怕麻烦,没有去找次仁尼玛。而是到其它的部落打听‘天使之泪’。可问了好多人,都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地方,最后有个牧民将我们带到一个智者面前。 见到智者,我心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世上竟然有这么老的老人。 智者靠在一堆棉被上,满脸的皱纹,包在躯干上的皮肤就像干枯的树皮,布满深深的皱纹。 见到他时,周禹收起嘻哈的表情,深深地为智者鞠了个躬,我也忙学着周禹的样子给他鞠躬。 智者看到我们的表现,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说出一句话。 我们一点也听不懂智者的话,负责照顾智者他的小孙子索朗在旁边翻译道“波拉问你们,是你们要去寻找天使之泪吗?” 我和周禹点点头同时说“是的。” 智者看着我们笑笑说“敢于去寻找天使之泪,都是勇敢的人。” (我们的对话全部在索朗的翻译下进行,以后不再做解释。) 周禹忙对智者说“还请智者为我们指明道路。” 智者闭上眼,缓缓地说“传说中的天使之泪深藏在喜马拉雅山脉的深处,夹在两座雪山中间,由魔国的使者日夜守护,是佛教圣地,只有受到活佛保佑的人才能到达那里。”智者轻轻吸了口气又说“传说中,纯洁的人只要喝了天使之泪中的圣水,将洗掉体内所有的罪恶,从而跳出五行,羽化成佛。邪恶的人将坠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转生。” 听到这里我才迷迷糊糊地搞明白,原来天使之泪是个湖泊啊! 周禹忙问智者“有没有人到过那个地方。” 智者想了想回答说“几百年前好多勇敢的勇士前去寻找,但都是有去无回。最近几百年,人们对天使之泪是不是真的存在产生了怀疑,没再有人前去寻找。” 周禹低下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阵然后对智者说“请智者为我们指引方向,我们想去寻找天使之泪。” 智者点点头说“进入喜马拉雅山后,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就会发现两座平行的雪峰,而天使之泪就夹在两座雪峰中间的丛林里。”说完智者又想了想继续说“你们可知道天使之泪的传说?” 简直开玩笑,就是天使之泪我们也是刚刚得知,那会知道什么传说。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恭敬地问道“什么传说?” 智者抬头望着顶上认真想了一会娓娓道来“我也是从前一辈的口里听到的这个传说。” 原来在很久以前,天使之泪还是一个普通的湖泊的时候,她是魔国控制的区域。当时的魔国藏在大山深处,外人很难到达。而魔国的军队则经常出入大山,袭击山外的藏民。附近的藏民忍受魔国欺压了几百年,但仍无可奈何,拿不出一点办法。 在几百年中,藏族的圣者组织无数次敢于向魔国开战的勇士进山寻找,想摧毁魔国的巢穴。但一次次以失败告终,没有一个勇士再活着走出来。 直到两千年前,活佛派来两位卓越的圣者,他们两个带领着藏民击退两次魔国的袭击,其中一位圣者预言说如果要摆脱魔国的纠缠,必须进山摧毁魔国的巢穴。 当时的藏民已将他们当做神一样膜拜,听圣者说要摧毁魔国巢穴,马上为圣者选出最勇敢的三百勇士。可圣者并不打算带勇士进山,他们只是在藏地选出一位圣女。随后三个人向着魔国所在的大山深处走去。说到这,智者停了下来,神色肃穆。 “那后来怎么样呢?有没有铲除魔国的巢穴?”我问。 智者摇摇头说“不知道,没有一个人知道,自从圣者带着圣女进山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那么天使之泪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呢?”我问。 智者看着我笑笑说“传说圣者找到魔国巢穴后,即刻与魔国的军队展开战斗。两位圣者施展浑身解术,但依然不能完全消灭魔国。最后两位圣者受了重伤,他们知道已经无法再摧毁魔国,就利用无边的佛法将魔国的军队困在丛林之中,而他们的尸身则化成两座雪峰,围绕在丛林两边,永远镇压着魔国的军队。而圣女在见识到魔国的残忍和圣者的无奈后,流下了晶莹的眼泪,眼泪汇成了湖泊,这个湖泊就被叫做天使之泪。” “那以后魔国的军队有没有再出现过呢?”周禹问。 “从那以后,魔国的军队无法离开圣者所镇压的范围,始终游荡在天使之泪的周围,将仇恨转化在胆敢靠近她的人身上。”智者回答。 “原来天使之泪的传说是这样的。”我心想。 “孩子们,你们还敢去吗?”智者问我们。 周禹坚定地点点头说“不但要去,而且这次多加一项任务,就是彻底摧毁魔国的残存势力。如果还有残存的话。” 智者赞赏地看着我们说“你们的勇气就像珠穆朗玛峰一样巍峨,我衷心地祝福你们成功。活佛会保佑你们的。” 这句话说完,智者又对索朗又说了些什么,我看到索朗明显的不太愿意。和智者争论几句,最后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索朗又转过来对我们说“波拉说你们其中有一个人是受到魔国诅咒的人,必须要在天使之泪洗掉自身背负的诅咒。让我带着你们进山,也算是积累功德。” ‘受到诅咒?我们两个?’智者的话让我惊讶无比,我和周禹两个人其中有一个被诅咒?这也太…… 我张大嘴巴转头看向周禹,周禹这时也在惊讶地看着我。我张张嘴想要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招惹上两千多年前的地痞流氓,谁知道周禹对我耸肩先我开口低声说“反正不是我。” ‘难道智者所说受到诅咒的是我?’我心里又是一惊,如果说我们两个人中只有一个被诅咒,那么是我的可能性还真的很大,因为在我的体内早已被感染g病毒。可是g病毒与传说中连个正式名字都没有的‘魔国’又有什么牵连?就算是有牵连,这个智者凭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我的与众不同? 就算真的是我,那么这又是一个怎么样的诅咒呢?难道是要诅咒我长生不老?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一个两千多年前就被人类所发现并且已经运用的‘病毒’,它自身就是一个非常大的迷。再加上它对机体所产生的不同影响,比如蒙顶上的猴子、传说中罗布泊的僵尸、已死去一千多年的猴子僵尸、还有我和普布,对生物体竟然有着这么多不同的影响,让它更加是迷中之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为什么智者会说只有在‘天使之泪’才能洗掉我所背负的诅咒? 我的脑海一片混乱,之后智者又说了些什么,我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直到周禹拉着我向智者鞠躬告辞离去。 告辞了智者后,索朗将我们带到他的。既然要带领我们去寻找‘天使之泪’,就先要研究我们的路线。周禹拿出一张藏地图,索朗指着地图上我们所在的位置说“我们就从这里进山,然后顺着山脉走向一直向东走。” 他会带着我们尽量找低洼的地势走,但是我们的行动要快点,再有个把月就要大雪封山,我们只有一个月时间。 “山里危险吗?我们需要带什么武器?”这时候我已从深思中清醒了过来,将那些我不知道的迷团全部先不去理会,既然智者说在‘天使之泪’有解除我身上诅咒的办法,那就先去看一看,g病毒的秘密很可能就隐藏在喜马拉雅山的深处。 索朗想了想说“传说在山的深处有狼群守护着‘天使之泪’,我们必须要带武器。不过我们要从中,印,尼边界进山,然后还要沿着尼泊尔边境前进。而天使之泪很可能会在尼泊尔境内,如果带了枪支很容易与边界守军发生误会,这也是近年来人们不敢进山寻找天使之泪的原因。” 我听到这里感到确实比较麻烦。不带武器不行,带了武器又怕遇见边境巡山队引起冲突。我转头看向周禹,看他有什么办法。 周禹还没说话,索朗又说“我可以带着你们尽量避开哨所,只要进到雪山深处就不会有哨兵巡山,但是环境将会更加恶劣,那里面的深山我也没进去过。” 周禹凝重地点点头说“就这样办。”然后吩咐我说“这两天你就在附近抓紧时间采购物资,主要是食物,顺便注意可疑的人进山。我去准备其它物资,武器的事我另想办法。两天以后我们出发。”说完以后周禹又表示时间紧迫,他现在要先离开这里做准备。随即就走出驾车离去。 看着周禹的车子走远,索朗问我“什么可疑的人?难道还要有人进山?” 既然索朗已做了我们向导,我也不想对他隐瞒此事,但我也不敢完全把事实托出。只对他说,在山的深处有一种神秘病毒,极有可能存在于传说中‘天使之泪’的地方。现在知道消息的国家都想得到这个病毒,增加他们的军事力量。他们不敢明着来抢,极有可能伪装成登山队或考察团之类进山搜索,我们必须抢在他们之前找到病毒,以防它落入其它国家之手。 本来我还准备好多说辞应付索朗的提问,谁知索朗听完后直接问我“是不是像当初日本人搞的病毒武器一样?” 我说“差不多吧。” 索朗顿时咬牙切齿地说“这帮王八蛋竟然还想做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我们一定不能让他们得手。”说完他还问我感染病毒会怎么样?是不是像生化危机上那样变成僵尸? 我惊讶地看着索朗,在我的内心深处,我还真不能把这样一个还住在里的藏民和美国大片联系在一起。 看着我惊讶的目光,索朗挠挠头笑笑说“以前在上大学的时候看过。挺好看的。” 我忙问他在那里上的大学?我看他的皮肤不像大多数藏民一样黝黑发红。如果把藏袍脱掉换上夹克牛仔裤,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是个藏民,他的说话方式也都趋近于汉人。 通过索朗的自我介绍我才明白,原来他的家族自古以来都与汉人接触亲密。他的父亲一直在四川做生意。他虽然生在藏,但是是在四川长大,并在成都上大学,毕业后还参了军,在湖南服役两年。退伍后由于爷爷年纪大,又不愿离开藏搬到四川居住,受父母之命他回来照顾爷爷。 由于自小与汉人接触,他没有像普通藏民那样有强烈的宗教信仰,反而热衷于现代科学。而爷爷这次让他带我们进山也不排除让他找到传说中的圣地,从而对大自然的神奇产生敬畏的意思。 他还透露在刚听到我们说要去寻找天使之泪时,还对我们虔诚的朝圣之意不以为意。现在听到我们原来另有目的,而且这个目的对于像他这样热血燃烧充满冒险精神的年轻人来说实在有着莫大的,而且还能为国家做出贡献,所以他打算尽全力帮助我们。 原来他当时答应他爷爷带我们进山,并不是自己的意思,也并不打算实心帮助我们。现在听了我们的真实目的,才让他改变初衷,我暗暗庆幸没对他隐瞒。 我突然又对他产生了怀疑,既然自小生活在四川,如今能承担起向导的重任吗? 索朗拍拍胸脯让我放心,他虽然是在四川长大,他身上依然流着藏民的血,年他都要回来住上一段时间。何况这几年他爷爷身体一直不好,他很少离开藏,们要去的地方他和本地人采药时经常去。不过再往里面走,就是阿布拉冰川,那里面就没有人进去过了。 由于我对于进山没多少经验,物资的准备全部听从索朗的意见。他让我多准备青稞酒和酥油茶,这能有效预防高原反应。食物不必准备过多,山里前段的路有不少野生动物,可以打猎,要多带盐巴。 大部分东西都在当地准备,又到县城里买来一些常用、氧气瓶、火炉,固体燃料,巧克力之类的必备品。索朗找来一套弩箭,说带这东西比枪安全,最起码在雪山使用不会引起雪崩,还可以避免与边防战士产生误会,遗憾的是就找到这一套。 两天以后,周禹赶到。他带来了雪地,登山服还有一些我们在当地买不到的东西,但是没有武器。他说来不及搞武器了,他收到消息有一帮俄国人已进山,行迹可疑,我们必须赶到他们前面去。 随后索朗又向本地藏民租借了两头牦牛驼上我们的物资,一切准备妥当,我们马上开始进山。 进山以后,我们尽量避开边防哨所前进,刚开始还遇见来自印度和尼泊尔的朝圣者沿着喜马拉雅山中的小路进藏。两天以后渐渐稀少,但山路也越来越难走。 索朗带着我们尽量走峡谷等一些地势比较低的路线,但我们的身体状况依然很难适应在高原地区做这么高体力的徒步运动,行进速度比较缓慢。 在山深处,由于特殊的地质结构,在一些峡谷的深处海拔远远低于青藏高原的平均海拔。覆盖着厚厚的植被。走在峡谷里的丛林,我有一种像是到了热带雨林的错觉,站在丛林里看不远处的雪山,感觉这是一种奇异的景色。 这样的路程一直走了一个星期,前方被一座座雪峰阻挡。索朗指着前面的雪峰说以后我们的路将不会这么轻松了,我们将在海拔超过五千米的高度从雪山中间的低洼处翻过,然后再翻过一座雪山就到达阿布拉冰川。 周禹拿出望远镜观察地形,边看边骂“最低的地方也超过五千米,这不是要爷的命嘛!” 看着看着,他停下转动望远镜,盯着一个地方仔细看,嘴里说“不对,那边好像有东西。” 我和索朗忙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可什么也看不清。我忙问他“什么东西。” 周禹回答“不太清楚,我们得走近看看。” 说完他就招呼我们继续向前出发。 走到他所说的地方后,我们看到一地狼籍。啤酒罐、可乐瓶……各种食物的包装袋,各种各样的生活垃圾,还有几堆烧过的篝火堆,旁边散落着一些啃剩下的动物骨头。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20章 第二十回 周禹踢着这些垃圾羡慕地说“这帮孙子非要把爷气死,竟然进山还带这个。” 我看看周禹踢的东西,原来是一本青色杂志。上面全裸的女人照片,摆着各种诱人的动作。不禁心里也感叹在我们前面这些人丰富的探险精神。 我看着遍地的垃圾说“看来他们还是赶在我们前面了,你说这会是李晓鳯的队伍吗?” “不是,这是俄国人。”周禹弯下腰说。 “你怎么这么肯定?”我问。 “你看看这个。”周禹从地上捡起一件物品。 我走进一看,原来是个子弹壳。我问他“这个弹壳有什么不同?” “这是ak47的弹壳。俄国人喜欢的装备。”说完周禹看着远方凝重地说“看来他们不好对付。” 索朗这时候插嘴说“我们要不要追上他们,把他们拦下来。我看他们留下的痕迹,像是离开时间不长,不会超过半天时间。” 我心说得了吧,你还拦他们。就凭你这一把破弩,还没靠近就被突突了。 “我们是得赶上去瞧瞧。”周禹盯着索朗说。 我说“你还真想拦他们?这也太狂妄啦。” 周禹说“不是拦他们,我们去暗中跟踪他们。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说完他一摆手说“出发。” 在高原地区这样的赶路方法是很要命的,没多久身体素质最差的我就累的走不动。为了照顾我,索朗把一头牦牛身上的装备拿下来一些,把我放在牦牛背上,然后自己背起装备。周禹还调侃我怎么像个小媳妇一样,走这么点路就喘成这样,让我别把牦牛给压趴下,我们还指望它背物资呢。 第二天,我们赶上前一队人,远远看到前面有十几个人在缓缓行走,身上都带有武器。 我们把牦牛藏在不易被他们发现的山坡后,然后爬在高一点的地方观察他们。 我看了一会,奇怪地问周禹“他们怎么没没带一头牦牛怎么背装备呢?难道现在的俄国鬼子已经强壮的赶上牦牛了?” “他们不是俄国人,这是一帮阿三。”周禹放下望远镜说。 因为我们尽量轻装,望远镜只带了一部。我接过周禹递给我的望远镜看去,这帮人穿的衣服特别杂乱,有藏服,有汉服,就没有我们经常见到的那些印度服饰。 我看着这些人的脸,确实长的都是一副阿三样,但是尼泊尔的人长相几乎也差不多呀,我问周禹“你怎么断定他们是印度人?” 周禹说“我闻到了这帮孙子的狐臭味。” 我看看周禹的鼻子,又摸摸自己的鼻子。不以为然地问他“我们现在的位置应该距离印度边界不近了,这里靠近尼泊尔边界,这帮阿三带着武器来这里干什么?” “还能有什么事,肯定是来找岔的。这帮阿三心术不正,经常在边界制造麻烦,与我们边防部队发生冲突。看他们的样子,这次又像是去找尼泊尔的麻烦。”索朗在我身边咬牙切齿地说“如果这时候有把八一步枪,我一定去解决他们几个,让他们知道狂妄的下场。” 索朗话刚说完,突然前方响起了枪声。我急忙朝前看,那些阿三们已经倒在地上一多半,剩下的几个急忙寻找掩体。可他们附近地势平坦,根本就没有藏身的地方,又倒下几个人后,他们终于意识过来,急忙爬在地上朝四周盲目的射击。 周禹一把抢过我的望远镜向前看去。我忙说“你怎么抢呀,精彩的部分你得让我先看看。” 周禹边看边说“你别急,我看了讲给你听。” 这时在印度人爬下的地方突然传来一声爆炸,我远远就能看到将爬在地上的两个人炸飞起几米高。 爆炸停止后,不知道从那里又冒出来一群人冲从隐蔽的地方冲出来,边冲锋边抬枪射向躺在地上还能动的印度人。 全部解决完后,他们在每具尸体身上又补上一枪,确保不会有人装死暗中突袭。 确定没再有活着的人,其中一个人举起手打个招呼,从不远处的隐蔽点又走过来几个人,其中有个还扛着个火箭筒。 “天哪,就是杀十几头猪,也没这么快呀。”索朗瞪大了眼说。 那几个突袭的人在尸体身上搜着什么。周禹开口说“是那帮俄国人,他们装备的火力还真不小。” 我看着他们搜索了一阵,然后打个呼哨离开。 我们等着他们走远,周禹拍拍我说“走,去看看情况。” 我们走到近前,看到满地残缺不全血肉模糊的尸体,恶心的我只想反胃,而周禹和索朗都像没事人一样检查着这些尸体留下的武器。 好大时候我才强忍住恶心的冲动,恢复过来。我看着这悲惨的一幕,仍是感觉很不是滋味。刚才还活生生的人,这才一顿饭功夫就成这样了,这帮俄国人可真狠。 “这帮俄国人怎么只管杀不管埋呀,要不我们把这些尸体埋了吧!”我默默看着满地的尸体说。 说完后我没听到任何反应,我扭头看看索朗,索朗马上把头转向其它地方,好像就没听到我说的话。我又看向周禹,周禹对我咧咧嘴说“爷可不想沾一身狐臭味。”说完又转过去查看其它武器。 我无可奈何地坠坠肩,看着地上的阿三尸体说声抱歉,谁让他们人缘这么不好,我也没办法。 这时周禹扔掉捡起来的枪,骂骂咧咧地说“这帮俄国鬼子还缺德。happy完了把子弹全部带走,留这几支破枪有用。” “这些俄国人为什么突袭这些印度人呢?难道这些印度人也是要去找天使之泪?”索朗问。 “不像,这帮俄国鬼子看来不是单纯地为民除害,他们是要清理一切所遇到的人,不光是这些阿三,估计在路上他们已经杀害不少边防的巡山士兵了。这些阿三只是运气不好,正好撞上他们。”周禹回答。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索朗接着问。 周禹接着回答“这也没什么不好理解的。寻找天使之泪就不免要带武器,可带着武器又不免遭遇边防战士引起冲突。他们索性一路突袭边防哨所和巡山队。只要动作干净利索,短时间内就不会被边防军察觉,就是被察觉了他们也可以栽脏到我们中国人头上,没有人会想到是他们干的。” “这些俄国人真阴险。”我听到周禹的话,幻想着已遭遇毒手的人们,感到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们现在怎么办?还要跟着他们吗?俄国人肯定在路上布满眼线,万一察觉我们跟着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索朗担心地问。 周禹嘴角冒出一丝怪笑道“你太小看爷了,不但要跟着他们,我们还要跟近点。我要想办法把他们的武器破坏掉,这样我们才有胜算。” 周禹安排索朗赶着牦牛走在后面,而我们两个加快速度赶上那帮俄国人,伺机破坏他们的武器。 我们带上一些必要的装备,索朗将唯一的一套弩箭交给我,而周禹不宵用这个东西,带上他的弹弓和拐杖出发。我看着他的拐杖问他这次是不是充满电了,可别在关键的时候哑火。 周禹看看他的拐杖,瞟我一眼说“小爷这是太阳能的,不需要充电。” 我俩加快速度,很快赶上那帮俄国人。远远地看到他们,他们有三十多个人,还赶着十几头牦牛,规模不小。他们在行进时依然保持着严密警戒,看来想靠近他们并不是容易的事。 “你打算怎么靠近他们?”我问周禹。 周禹用望远镜仔细观察一阵说“等到太阳落山,我们摸黑过去。” 傍晚的时候,他们就开始扎营。我们远远地望着,看着他们升起篝火,将打到的动物剥了皮架到火上面烤。还有人竟然拿出躺椅,安逸地躺在篝火边上喝着酒看书。 “这帮孙子是来度假的。”看到这个情景,周禹又破口大骂。骂完后转过头看看我,我俩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一会。都挺羡慕这帮俄国人,这么懂得享受生活。 我们一直守到半夜,看着他们的篝火,听着他们划拳的声音啃着我们带的压缩干粮。我们不敢点火,怕被他们发现,冻得浑身哆嗦。 等他们全部安静下来后,周禹拍拍已快要冻僵的我说“开始行动。” 这时我已冻得手脚麻木,我忙搓着手活动一会,跟着周禹慢慢向他们的营地靠近。 我们蹑手蹑脚慢慢靠近,我没做过类似这样的事,感觉心跳的厉害。我轻声对周禹说“我们这样怎么像做贼一样。”周禹扭头瞪我一眼,在月光下他的表情显的特别狰狞“我们本来就是在做贼,你还以为是做圣诞老人呢。” “你打算怎么破坏他们的武器?”我问。 “一件一件破坏难度太大,我的目标是他们的牦牛群。”周禹回答。 越来离的越近,我们也不敢再说话。我们躲在他们营地边的石头后面,周禹竖起拐杖,开启电流开关,我看到他的拐杖顶端冒出几点蓝色的火花,他指指离我们藏身处不远的篝火。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去偷袭篝火边守夜的人,让我为他掩护。 我摇摇头,拿出弩箭,装上箭头,轻声对周禹说“我的箭头上带有麻药,不用你亲自上去,咱用这个解决他。” 说完我不顾周禹诧异的目光,拿起弩箭瞄准那个守夜的人,正准备抠动扳机。突然从营地边的一个小山坡上向我们射出一道灯光,周禹忙拉我低下头,嘴里轻声低估着骂道“他妈的竟然还有暗哨。” 我们听到营地那边传来几声俄语对话的声音,周禹忙拉着我顺着大石与旁边山坡的死角向一边躲去,在石头一侧不远处正好有一条地表的裂缝,我们忙跳下去,朝着裂缝的一端跑去。 刚跑出两步,我突然看到前方空中飘荡着两点幽蓝的蓝光。我忙拉周禹站定,向他指指前面。周禹定神一看,轻声对我说“是狼。” 一听是狼,我吓的忙举起弩箭瞄准,这时在我们头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前方是狼,后面又有这些杀人不眨眼的俄国鬼子。我也顾不上多想,抬起弩箭就准备射击。这时那狼好象感觉到了危险,猛地一下跳出裂缝朝一边跑去。上面立即突然传来一声尖叫,紧接着听到一阵枪声。 我们忙贴近岩壁,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上面的枪声响了一阵就停了下来,远处传来问话声,好像惊醒了在里睡觉的人,声音还不少。我们头顶上的人大声喊了几句话,营地里的声音又渐渐稀少。 头顶上的人这时又用手电筒朝着裂缝照过来,幸好我们所在的位置正好处于头顶人的正下方,头顶又长有一些杂草遮挡,那个人并没有发现我们。他照了裂缝的两端,确定没有其它的狼就收起手电筒,骂骂咧咧往回走。 我抱着弩箭松了口气,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和周禹对视一眼,谁也不敢说话。 在裂缝中一直等到营地那边彻底安静下来,我们才悄悄地撤退,回到我们观察他们的地方。 这时我的心跳才渐渐恢复正常,我对周禹说“这也太刺激了。” 周禹呸了一口说“想不到他们这么警惕。这下麻烦了。” 我说“要不我们再行动一次,这次知道了他们暗哨的位置,我们先拔掉他们的暗哨。” 周禹摇摇头说“不行,刚才亮灯的时候我看到营地另一边也有灯光,看来暗哨不只一处,再去突袭难度太大。” 我说“那这样我们不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他们行动。” 周禹说“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我们与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找他们大意的时候再想办法下手。”说着他起身向后面走去。 “你干什么?”我问。 周禹回头看着我说“回我们牦牛那里,难道你想就在这里睡觉?” 我忙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跟着他走回去。 我们距离索朗并不太远,走了半个多小时,走下一个山坡,就看到索朗在一块大石后面点着的篝火火光。 我们走过去,索朗坐在篝火边并没睡觉,旁边支着一个。他见我们过来,忙拿出青稞酒递给我们,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他好像听到有枪声。 我猛灌了几口青稞酒,将刚才发生的事向他讲了一遍。索朗听完,击了一下手掌说“这帮俄国人还真狡猾。” 周禹拿出我们的睡袋丢给我说“赶紧睡觉吧。”说着走向。 索朗也让我赶紧去休息一会,他来守夜。我知道我们三个人就属我体质最差,也没跟他推让,径直走进睡觉。 第二天早上,依然留下索朗带着牦牛走在后面。我们远远跟在俄国人后面,观察着他们的举动。 没跟多长时间,我们发现他们突然停了下来。几个人指着一边的山坡,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还有一个人举起了枪。 我们所在的位置,由于角度原因,看不到他们指的方向,心里虽然好奇,但也没有一点办法。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G病毒》正文 第21章 第二十一回 在裂缝中一直等到营地那边彻底安静下来,我们才悄悄地撤退,回到我们观察他们的地方。 这时我的心跳才渐渐恢复正常,我对周禹说“这也太刺激了。” 周禹呸了一口说“想不到他们这么警惕。这下麻烦了。” 我说“要不我们再行动一次,这次知道了他们暗哨的位置,我们先拔掉他们的暗哨。” 周禹摇摇头说“不行,刚才亮灯的时候我看到营地另一边也有灯光,看来暗哨不只一处,再去突袭难度太大。” 我说“那这样我们不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他们行动。” 周禹说“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我们与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找他们大意的时候再想办法下手。”说着他起身向后面走去。 “你干什么?”我问。 周禹回头看着我说“回我们牦牛那里,难道你想就在这里睡觉?” 我忙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跟着他走回去。 我们距离索朗并不太远,走了半个多小时,走下一个山坡,就看到索朗在一块大石后面点着的篝火火光。 我们走过去,索朗坐在篝火边并没睡觉,旁边支着一个。他见我们过来,忙拿出青稞酒递给我们,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他好像听到有枪声。 我猛灌了几口青稞酒,将刚才发生的事向他讲了一遍。索朗听完,击了一下手掌说“这帮俄国人还真狡猾。” 周禹拿出我们的睡袋丢给我说“赶紧睡觉吧。”说着走向。 索朗也让我赶紧去休息一会,他来守夜。我知道我们三个人就属我体质最差,也没跟他推让,径直走进睡觉。 第二天早上,依然留下索朗带着牦牛走在后面。我们远远跟在俄国人后面,观察着他们的举动。 没跟多长时间,我们发现他们突然停了下来。几个人指着一边的山坡,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还有一个人举起了枪。 我们所在的位置,由于角度原因,看不到他们指的方向,心里虽然好奇,但也没有一点办法。 这时又有人走过来,我们用望远镜惊讶地看到那个人竟然是普布大叔。 “普布大叔怎么跟他们在一起?”我拿着望远镜仔细看“难道就是被他们绑架的?” 周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低声说“这下麻烦了。” 他们停下看了一会,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依然继续向前出发。等我们赶到他们的位置,按照他们看的方向,只看到一个秃秃的小土坡,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们无可奈何,只好继续跟下去。 向前跟着没多长时间,周禹突然拉住我往一边的高处跑去,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被他拉着跑。 跑到一个高地后,周禹按我爬在地上。我问他“怎么回事?被发现了吗?” 周禹摇摇头说“不是,我感觉附近很不对劲。” 我四下看看,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正要发问,周禹伸手制止我说话,只是专注地看着俄国人慢慢走远。 俄国人的队伍转过一个弯,从我们视线中消失掉。我又耐着性子趴了一阵,周禹还是没一点动静。我忍不住又想发问,突然周禹指着前方让我看,我照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愕然发现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几匹狼,沿着俄国人消失的地方追了下去。 “狼?”我惊讶地看着“这些狼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看着这些狼渐渐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掉,周禹轻轻地叹口气说“这些俄国人要遇上麻烦了。” “你是说这些狼吗?俄国人有那么强的火力,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这可不好说,我们不能再继续跟下去了,万一和狼群遭遇,一旦打起来就会暴露我们的行踪,到那时不是被狼群咬死就是被俄国鬼子嘣了。”说完周禹看看身后又说“我们先等着索朗过来,再研究下一步行动。” 等了两个小时,索朗才赶着牦牛悠闲地走过来。见到我们,索朗急忙赶过来问我们怎么回事? 索朗听我们说有狼跟着俄国人,深思一会说“在藏地,有规模的狼群都已经被打的差不多了。剩下的狼也都被人们打怕,躲在深山里不敢出来,现在竟然还有狼跟踪他们,传说中恶魔和狼群守护着天使之泪,难道我们已进入天使之泪的范围?” 周禹点点头说“有可能,目前我们不能太靠近他们,有他们在前面吸引狼群的注意力,我们也就能稍微安全一点。”说完他又咬着牙说“最好他们能和狼群干起来,削弱他们的实力。”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打了个冷战,这话听起来太血腥了。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多损失一个人,我们就多一分保障。反正这群俄国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一路上过来也不知道伤害多少无辜的人,对于他们的死亡我没多大的心理负担。 周禹接着问索朗“我们应该与他们保持多远的距离才能不被狼群发觉?” 索朗挠挠头,搭拉着脸说“这个……我从来没遇见过狼群,不太熟悉狼的习性。” 我心里猛地打一楞,心想完了,我们进山的太匆忙,没顾上好好找一向导。当初被索朗蒙蔽到,都忘了他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藏民,估计这次带我们进山还是他第一次做向导。 索朗见我们都苦着脸,忙解释说“你们也别急呀,来时我向老牧民都打听过了。当初灭狼运动以后,被打散的狼也都被吓怕了,根本不敢主动攻击人类,何况还有我爷爷交给我的驱狼秘药。”说着他就去翻牦牛驼着的行李包。 他从从牦牛背上翻了一阵,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牛皮口袋,他打开口袋递到我们面前。 周禹接过口袋,我忙探过头去看,顿时一股恶臭熏的我差点吐出来,我捏着鼻子看到里面黑乎乎的,像是膏药一样的东西。 周禹捏着鼻子没一点口德地对索朗说“你是不是把你爷爷的大便带过来了,你想把小爷熏死还是怎么地。” 索朗摆着手解释道“不、不……这是用藏法提取的牦牛激素,配上一些藏药,用古人带回来的天使之泪的圣水调配而成的秘药,专门用来驱狼的。我爷爷说,只要狼群闻到这个味道,根本就不敢靠近。” 周禹把这秘药扔回给索朗瞪着眼说“你就拿这种过期几百年的东西来糊弄爷?” 我忙制止周禹继续发飙,问向索朗“这东西到底有没有效?你以前用过没有?” 索朗摇摇头说“没有,不过我爷爷说了有用,就一定有用。” “你怎么证明他有用呢?”周禹问他。 “这个……”索朗挠着头四下看看说“要不我们找只狼试试。” “先把你的宝贝收起来吧,我们按照刚才的计划,与他们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见机行事。”周禹没再和索朗争论,仰头看看天色。现在时间还早,刚刚到下午“今天我们就不再前进,就在这里扎营休息。” 我们过去把牦牛身上背的物资全卸下来,原地扎下,索朗点起火堆煮上酥油茶。一直休息到第二天早上,我们才收拾好,继续出发。 我们一路找着俄国人留下的痕迹向前走。一直走到下午,我看到前面被一座雪峰阻挡,索朗告诉我们,必须要翻过这座雪峰,没其它的路走。周禹查看俄国人留下的痕迹,确定他们也是向着雪峰上面走。拿出望远镜向雪峰上望,没有任何发现,看来他们的速度挺快。 晚上我们在雪线下扎营,索朗边喝着青稞酒御寒边对我们说“这座雪峰最高处海拔才六千多米,不算太高,只是路不太好走,在山顶还有一处风口,常年大风不断。过了这座雪峰就是海拔五千米,积雪万年不化的阿布拉冰川,他也就只到过这里。” ‘六千米海拔还不算太高!’我抹了一头冷汗问索朗,翻这个雪峰需要多长时间?我们能不能顶的住。 索朗说也就是一天时间就能翻过去,毕竟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已经将近五千米的海拔。翻雪山最可怕的是缺氧,不过我们带有两灌氧气,应该没什么大碍。另外看今夜的天象,明天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这对我们翻越雪峰来说大大的有利。 第二天,我们把氧气瓶取出来,放在牦牛背的最上面,以便随时取用。我们三个轮流灌了几口青稞酒,开始朝雪线以上出发。 刚开始走,路上还有零星的植物顽强地生长,上了雪线就已完全找不到生命的痕迹,遍地只有白色,和着的黑色石头。越往上面走,地上的雪越厚,渐渐雪已没到膝盖。我们带着风镜口罩,也无法交谈,只能闷着头赶路。索朗牵着牦牛走在最前面,厚厚的积雪并没有对牦牛的行动带来太大不便,它们依然悠闲地走着,我不禁敬佩起这件藏民们赖以生存的交通工具。 这样行走了几个小时,我们赶到索朗所说的风口。这个风口在雪峰的顶端,风口两端都是百十米高的峭壁,向两边延伸,看上去就像是整齐的牙床上缺了一颗门牙。而风口的前面是一块倾斜向下的缓坡,缓坡延伸大概有四百米远,然后像是被巨人突然斩断,出现一个悬崖。 还有几十米的距离我就听到狂风的吼叫声,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有这个风口,很可能会让我误会这附近有条大河。 前面的索朗停了下来,摘掉口罩大声对我们说,让我们用绳子和牦牛栓在一起,这样在风中可以增加重量,以免被风吹走。并告诫我们,在风口行走千万不要跨的步子太大,或腿抬的过高,要慢慢谨慎地贴地而行。 我们拿出绳子照着索朗说的做,并给牦牛背上的物资做了固定。一切做完后,索朗检查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才继续向着风口出发。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