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寓所》 第一卷 再入红尘 走出秘境的日子到了,鱼良生将带着四个仙人一般的美人儿去找答案,破译秘境血字碑文的答案。按鄯头通知一早五人骑马到达东南面的沙漠边缘,五人各自带了行李,水及食物等,很多人早已等在那里送行,五人又与大家一一惜别,诺兰与白熊殚诚好好安慰交代一番,五人抹了泪在鄯头、齐叔、都尔突骑马陪同下向东南面的沙漠深处出发,五人不断回头看那些送别的人,直到再也看不见,周为慢慢黄沙,气温也比常住的地方高一些,马在鄯头带领下绕过无法分别方向的重重沙丘,宇文秋拿出随身的罗盘无法使用,鄯头却信心满满地走走前面。秘境舒适的生活在汗水中变得好像与自己再也无关,瞿家姐妹不断地喝水,刚开始出发的伤心与好奇再消失殆尽,只把无精打采的身体放在马背上跟着前进。 鄯头看看天快黑下来时找了个沙丘下扎营休息,都尔突又把驮着的草料喂了马,鱼良生又看到自己来时的大漠残阳映照在无边无际的黄沙之上,气温开始下降,收拾好休息的一切,八人聚在一起吃东西休息。 鄯头看看大家说:“明天你们再往前走就出去了,我已算好,今天这里送到这里休息也是保障你们出去时天还早,好让你们有足够时间明天找到地方安身,万事开头难,明天开始你们就要五个人自己处理啦!我们等着你们凯旋归来。” 在马背上行一天的路都疲惫地聊几句合衣睡去,早上起来也没法洗漱,略做收拾,鄯头又分些水与五人,再单独看着五人喝了自己的水。鄯头、齐叔、都尔突看着五人慢慢步行走入大漠黄沙里,感慨万千中默默流泪,想诺兰生下不久就开始的颠沛流离也没有离开过身边,今天一去不知何日再见,又是否会换了容颜,齐叔有些泣不成声,直到五人消失在黄沙里三人才慢慢牵了马往回走。 瞿叶馨问:“文秋姐,我们走多久能出了这秘境?又如何知道出了秘境呢?” 宇文秋在前面带着路说:“按鄯头的说法往静风处一直走,不用一个时辰就能出去,你们看前面似乎天空中有白雾般笼罩,穿过去看不见这些白雾时就出去了。” 五人走进白雾茫茫中,死一般的安静,一丝一毫的风也感觉不到,空气像要把人窒息而死,都不敢浪费一丝力气说话,走了不多久白雾消失了,空气瞬间变得清晰而微寒,五人再回头看,已是满眼黄色的戈壁连着远处赤裸的高山。 大家赶快加了外套,鱼良生说:“出来的地方与我以前进来的方向不一样。”又拿出以前进去时戴的手表“我暂时把时间根据太阳的高度调到十点,看山下颜色应该是秋季,大家吃些东西休息,我也有时间看看往那边走回有公路。” 瞿叶馨四周望望,什么活物也没见到,荒凉的戈壁满目荆榛,又看来时的方向也不是沙漠,而是干涸的戈壁,问宇文秋:“文秋姐,为何我们从沙漠出来却没有与沙漠的连接处,完全是换了景象。” 宇文秋席地坐下来说:“昆仑秘境景门打开处只有鄯头找得到,我们刚才穿过的白雾应该就是景门之处,在里面的独立空间里看见的东西外面看不见也找不到,我们现在要回去亦是回不去找不到了,鄯头说我们办完事他有办法让我们回去,现在就看鱼良生带我们去哪里啦。” 鱼良生坐下来感觉有些冷,诺兰抱着他的手臂坐在旁边,想想后,鱼良生看看大家说:“你们都在地上弄少量的土在脸、脖子和手上,衣服包裹上也弄些,这么漂亮白白净净的美人儿陪着我出现在荒芜之处,碰到人难免疑心。”鱼良生看看自己穿的自己进来时的衣物“现在外面衣服都是我这种,你们弄脏点,别人问时只说是帮山里放牧的人,其它问题我去解释。” 瞿鸠溪说:“真的要弄脏吗?” 鱼良生爬过去给瞿鸠溪脸上抹了一把土:“你不听我的小心别人拉了你去给别人生孩子。”四个美人儿开始不情愿的把自己变脏变丑,鱼良生再看竟然仿佛四个邋遢的道姑,自己大声笑出来。四个人见鱼良生自己没抹还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都过来把鱼良生按在地上也抹成了刚出来的矿工。 鱼良生叫宇文秋拿出罗盘找到南方,鱼良生便带着大家往南走,下山的路碎石头把大家滑倒好几次,刚才不抹土也都脏得不成样子,好不容易相扶下到山底,烈日当空,大地开始冒着热气,几人又脱了外套点火烧了怕别人捡到。鱼良生边走边给四个累坏的美人儿说话打气,鱼良生又把五人关系重新说了“诺兰是我老婆,文秋姐是我的家妹,你们姐妹是诺兰表妹。” 瞿叶馨踹着气说:“你这太不要脸,文秋姐那么漂亮,怎么看也不是你家妹。” 鱼良生笑说:“你再说就变成我们打杂的下人。” 瞿叶馨拉着宇文秋说:“文秋姐,我们姐妹惨啦!他现在就开始欺负我啦,你要做主啊?” 宇文秋看看瞿叶馨说:“我看你一点也不累。”又拍拍肩牵着手继续前进。 瞿鸠溪说:“就这样一直走,何处能有你说的车啊!” 鱼良生笑说:“这得看运气,但不走晚上就冻死这里了,看这地上的痕迹离有人、有路的地方不会太远。你们在我买到身份证之前还是叫自己的名字,到时买到什么名字再改。如果路上万一遇到警察盘问证件,就说我们旅游途中车坏了,证件都落车上包里了,我们身上也无危险品又不似坏人,不至于很为难我们。” 两个小时的步行把在秘境舒适生活的五人走得快散架似的,但总算到了公路边,路上偶尔过一辆车,也还是荒凉枯寂的地方,鱼良生说:“大家少喝水,以防上了车你们排解不方便,但吃饱,慢慢吃,都饱了我们就把剩的埋这土里,然后再搭过路的车,除了身上必需要穿的衣物和东西外,秘境的东西全部烧毁埋掉。”直坐在路边等到三点多才看见一辆大客车,鱼良生赶忙招手带大家上了车,五人直走到最后没人一排。鱼良生自己又去前面与司机给了五人车费,还好以前的钱还在,闲聊几句知道这是xj到格尔木的车,晚上晚一点就会到格尔木,又对了表,把时间更正到三点二十,鱼良生才放下心来。 鱼良生回去与大家坐一处又解释一下情况,渐渐地大家都睡着了,等到司机叫大家时,车已停下来,下得车来已是十一点多,街上亮灯处已不多,只有路灯依然通明。鱼良生就近找到个小旅馆,要了二个房间,给老板解释说可能要多住几天,出来旅游时路上遇到车祸车也坏了,她们其它行李证件都在车上没带走,以后行李拉来也可以再登记。老板看几个灰头土脸的人也是可怜,天又如此晚,自己有生意做也是好事,而且这客人还不讨价还价,想是有些钱的人,多做几天生意也好,就满脸微笑地给了两个最贵的房间,鱼良生拿自己身份证登记好,刷完卡把几个人送到房间才想起大家又都没吃饭,没有证件为了安全鱼良生到旅馆前台买上很多泡面,零食,可乐饮料,水等能吃的一大堆,老板更是喜笑颜开帮着把东西扛到宇文秋、瞿家姐妹三人的房间,非常殷勤地表示没有证件尽管放心住,这边派出所是自己亲戚,几位又不像坏人,旅途遇难自己也该多帮忙呢。 关上门,饿坏了的几人看着鱼良生,鱼良生又带四人到卫生间说了如何使用,有人洗澡时其她人吃东西,自己与诺兰回隔壁房间快速地洗干净又赶快过去一起吃东西,宇文秋还在洗澡,三张床已被拼成一张巨大宽床,床头的柜子被移到旁边。鱼良生看见满屋子东西忍不住笑出来,瞿家姐妹把每一样东西都打开吃了些,每瓶饮料都开盖喝了口。鱼良生笑说:“看来你们都不用我教,害我洗澡都赶时间,还好都是吃喝的东西,要有杀虫剂估计你们也喝了,只是为什么全拆开啊?” 瞿鸠溪说:“不然我知道那个好吃那个好喝吗?”瞿叶馨举着可乐说:“这个好喝。”打个嗝“就是往上直冒气。” 诺兰也自己开始从蹲到地上爬到床上也如瞿家姐妹一样每样开始吃起来,两手不空地换着各种饮料喝,鱼良生拿个面包自己吃着看她们乱七八糟的弄得房间到处都是,宇文秋洗澡出来竟然也是一个样子,鱼良生去接了开水来烧,给四个像硕鼠般嘴手不停的人讲电的危险性和插头插座的使用方式,泡好五桶泡面后自己拿了一桶吃起来,四人一看又扑向了泡面,每人抢过一桶去。鱼良生打开电视机,四个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又一边吃喝着。 鱼良生说:“这几天你们别出门,我去给你们想办法买证件,明天一早去买衣服鞋袜,吃饭我给你们买回来,我们带的东西先保存好,明天我回来时再叫老板来打扫,平时不要给任何人开门,我也会给老板交待不要有人打扰。”说着见四人眼睛盯着电视不转眼,自己跑到电视前看着四人说:“我说的你们听见了吗?” 诺兰用手示意鱼良生让开。 鱼良生问:“我说的到底你们听了吗?” 诺兰拿着半块饼干扔在鱼良生身上说:“夫君快让开,你有什么好看的?我们知道了,就是不出门嘛。” 鱼良生蹲下来到诺兰身边说:“我不是说了吗?要么叫我名字,要么叫老公,就是不能叫夫君;你怎么看个电视男人也不要了?” 诺兰微微转头看一眼鱼良生又回头看电视了,嘴里说:“知道了,老公,你先躲开会儿。” 鱼良生说:“我们回去我们的房间吧,我们房间也有电视。” 诺兰说:“你再说话我打你啦?” 其她三个人附和道:“就是,听你说一年多啦,快闭嘴。” 鱼良生无奈地坐在旁边沙发上看着这四个女人,想自己一年多皇帝般的日子是到头啦,想着想着在沙发上睡过去。 早上醒来眼前景象前所未有的震惊,四个女人合衣交叉睡在一起,脚手交错,鱼良生本准备用充好电的手机给四人拍大头照,看着眼前场景自己轻轻把电视关掉,洗漱完去外面买了豆浆、牛奶,馒头油条等回去,自己带了两个玉石在兜里出去买衣服。出门先给自己重新买了手机卡,看才八点钟,商场可能没开门,自己去八一路玉石交易市场看看,逛一圈下来也没什么好玉石,根据市场上的成色价格自己的玉石价格心中有些底,找了最大的玉器加工店走进去。 几个顾客是买玉的人正在与老板交谈。鱼良生逛一圈后与老板说自己有玉石要卖,是半加工的原石,当鱼良生拿出自己的一个玉石给店老板时,老板眼睛放光,马上不再理睬几个买玉石的人,一番查验以三十五万成交,店老板问还有没有,鱼良生故意说只有一个了,自己想先留着,店老板往返纠缠,鱼良生两个以八十万成交,确认钱到账上鱼良生轻松走出玉器市场。自己没想到这玉石如此价值,一种天降横财的兴奋在胸中乱窜,以刚才店老板的表情,鱼良生知道这些玉石到大城市慢慢找买主,每颗都百万以上。钱是完全没有问题了。 一会儿刚才小广告的电话有回复了,鱼良生按约定去到昆仑路,也不关心价格,只说三个二十多岁长相清秀的姑娘,一个三十多岁模样的清秀姑娘,小的三个中两个必需同姓同地方人,证件必需是真的,哪个地方不限,交了定金鱼良生又告诉那人说早办好自己还可以加钱。 一切办妥带着五个装满东西的包和大包肯德基回去,进门一看,房间干净整洁,鱼良生放下东西说:“我不是给老板说我不叫不准打扫吗?” 诺兰又恢复了温柔原样,大家接过鱼良生的包,诺兰熟练的给鱼良生到杯水递到手上关切的问道:“夫君,不,老公顺利吗?” 鱼良生来回看看都非常整洁,垃圾也都堆到一起了。瞿鸠溪说:“别看了,我们自己打扫的,没有人进来。” 鱼良生说:“怎么你们不看电视了?” 四人相对笑起来,诺兰说:“我们昨天看到天快亮了,今天都眼睛痛。” 鱼良生笑着把自己的背包放一边,给其她四个人每人一个背包,说衣服鞋袜都在包里,大家把旧衣服拿来自己出去时好处理掉,又拿出诺兰的包着示范介绍各个品类,还有每人一个手机。 鱼良生说:“一会儿我与诺兰过去隔壁房间,你们把衣服换好,手机我一会儿来教你们用。以前的羊皮包也丢掉,都放到自己的新包里。” 瞿叶馨说:“你就在这里我们换衣服也没事。” 诺兰白一眼瞿叶馨,拿起自己的包拉着鱼良生的手回去隔壁房间。两人自然又欢愉一场,两人爽过后,鱼良生又拿出胸罩、卫生巾教诺兰使用,让她去教姐妹们。鱼良生与诺兰再回到三人房间时都已换好衣服坐在床上又开吃了。再看穿着运动装的四个人活脱脱四个青春美少女。 瞿鸠溪高兴的说:“你真会办事,衣服鞋袜都合适,怎么做到的。” 鱼良生坐在沙发上,打开一瓶水说:“这还不简单吗?文秋姐,哦,文秋妹与我一般高,买一七五的女装,诺兰与你们姐妹一七零。” 瞿叶馨说:“鞋呢?” 鱼良生笑说:“你们起来的时候还知道自己什么样吗?”自己笑起来。 瞿叶馨说:“笑什么,快说,怎么知道我们脚的大小。” 鱼良生笑着说:“我见你们睡着了,用纸条给你们每个人量了脚。” 宇文秋问:“今天如何安排呢?” 鱼良生说:“证件得等上几天,还不能出门,这些衣物先穿着,以后到方便的地方你们再自己去选。” 诺兰见胸罩、卫生巾扔在沙发上没人要,自己赶快过去收起来,又在姐妹耳边轻语几句,几个个都笑起来。 鱼良生想到自己有了足够的钱,说:“这几天先委屈大家,等证件办好以后就会好很多。” 宇文秋说:“我们也不是来享受的,过得去就好,关键是计划好下一步。” 瞿鸠溪说:“到时我要穿电视上那些女人的衣服。” 鱼良生说:“当然没问题,一定给你们买比她们还漂亮的衣服,走出去让其他男人眼睛都看你们。” 鱼良生又给几人照相把样子给办证件的发过去。 诺兰靠着说:“待到这房间里也还不错,吃的也多,就是老公一天天在外面跑辛苦了。” 瞿叶馨趴在床上说:“诺兰,你要再这样气我们,我们就要一起打你啦!” 诺兰笑着往沙发旁边坐坐说:“这样可以了吗?还有,你们俩是表妹,表妹怎么可以这样跟姐说话呢?” 鱼良生看着她们说笑,问宇文秋:“文秋妹妹要觉得这俩个人吵得很,我给你单独再开一个房间。” 宇文秋微笑着说:“暂时不用,现在刚出来,还是住一起的好,我跟她们俩姐妹一起自己都显得年轻些啦!是吧,哥。” 诺兰说:“老公,以后回去要她们知道文秋姐这么叫你,常阔第一个就会收拾你。” 瞿叶馨说:“这一声哥倒不像妹妹,倒像是红颜知己。” 宇文秋把瞿叶馨按在床上说:“你这小妖精要再乱说小心我收了你。” 瞿叶馨求饶道:“文秋姐,不敢啦,不敢啦!” 鱼良生待她们嘻嘻停下来,说:“你们有什么不习惯的要给我讲,我给鄯头保证过不让你们受委屈,吃的我每天给你们换着买,什么好吃告诉我,下次就多买些,你们要有其它要求或意见都说出来,我来解决。” 宇文秋站起来,来回走走说:“目前我还没有什么意见,就是空气太干燥。” 鱼良生说:“这是没有办法,只能多喝些水,坚持几天,把证件办好先带你们去舟曲看发现的古文字。” 瞿叶馨笑说:“我就是感觉自己中午吃多了些,撑得慌。” 诺兰说:“小心吃那么多成个胖子再没男人要你。” 瞿叶馨嘟着嘴说:“这不是刚开始没吃过嘛,我才不要变成胖子。我们天天呆在房间里,又没有马骑,不吃也会变成胖子。” 瞿鸠溪看着瞿叶馨说:“玩笑是玩笑,但不能抱怨,他,哦,表姐夫一个人在外面给我们跑也很辛苦,我们怎么可以抱怨,骑马,要不我们把你当马骑给你减减膘。” 瞿叶馨嘟着嘴说:“好吧,我知道了。”又站起来半蹲着对鱼良生说:“多有得罪啦,表姐夫!” 鱼良生让诺兰把瞿叶馨也拉沙发上过来一起坐,笑说:“我可担不起你这大礼,玩笑话,没事,尽管抱怨,不然窝在心里多难受,谁叫我是你表姐夫呢?” 瞿叶馨趴在鱼良生腿上说:“表姐夫真好。” 诺兰一把拉开瞿叶馨自己趴腿上笑说:“这是我与戈儿姐的腿,你坐开些。” 瞿叶馨故意娇气地说:“表姐,不要这样自私嘛,表妹心里寂寞得难受,把表姐夫的腿借我沾沾男人气味也好啊!” 宇文秋盘腿坐在床上直摇头。 鱼良生费了好一阵教完几人使用手机,说:“以后我出去了你们可以打电话我,现在的号码都是我的名字,临时用,以后有证件后再换号。”都试着相互打电话玩一阵。鱼良生拿过电视遥控板来教大家开电视以及电源各种开关等,刚教完遥控板就被瞿叶馨抢过去,换到一个正放都市连续剧的台停下来,马上四个人都安静下来,各人抱着自己的零食按自己舒服的姿势看着电视,诺兰趴在鱼良生腿上也认真地盯着电视,鱼良生自己看着看着又睡着在沙发上。 鱼良生每天的任务就是把垃圾拿出去,把吃的喝的买回来,然后陪着她们看电视剧,看四个女人一会儿笑得前仰后合,一会儿又黯然泪下,只诺兰每次鱼良生出去回来时关心关心,晚上把自己交给鱼良生好好享受一番。旅馆老板看几人一连住这里好几天,价格又高,还每天买很多零食,水饮料等,也非常高兴殷勤。 与卖证件的联系好几回,终于在第八天鱼良生去取了证件回来,验看从照片到年龄都与她们四个头像相似,没什么破绽,为了验证真假,鱼良生把证件带上去代办四个电话号码。终于可以不用待在这里了,鱼良生自己也高兴起来。 大家边吃饭边记下自己的信息资料:诺兰叫刘羽,宇文秋叫李欣欣,瞿鸠溪叫杨枝珊,瞿叶馨叫杨枝芳。 第二天退房时旅店老板惊得目瞪口呆,进去几个尘土满面的道姑模样突然变成四个仙女,气质超凡入圣,面容娇媚可人,老板帮着把行李放到鱼良生租的越野车上,看着离去的车久久回味。 诺兰坐在前面,瞿家姐妹与宇文秋坐在后面,鱼良生问:“先不在这边看了吧,这里周围不远倒是有几处风景,但以后我们可能还要回头经过这里,我的意见是先到兰州,就是以前你们时代叫金城郡,这一路上只有我开车也得两三天时间。” 宇文秋说:“金城郡,我们以前到过,在凉州内还往南很远的一个小县城。” 鱼良生说:“现在可不小啊,以前的凉州现在叫武威,比兰州小多啦!兰州是甘肃省最大的城市了。” 诺兰说:“听到这些地名心里莫名其妙的感伤,不自觉地就想起以前我们一路艰辛的样子,还好隔一千多年后回来有老公把我们照顾得这样好,不似当年忍饥挨饿、东躲西藏鱼良生笑说:“这本身就是我该做的,现在哪里好?到兰州我们买一辆好车,不让路途上你们委屈,再带你们选自己爱的衣服,还有防晒防水等都买,一定让你们尽情享受这隔了一千多的绚烂岁月。” 瞿鸠溪看着窗外问:“我们小时候逃亡的原州呢?” 鱼良生说:“到兰州就离得不远了,现在叫固原,我也带你们姐妹去看看前尘世界,不枉出来一场。” 瞿叶馨说:“你怎么这么清楚这些地方啊!” 鱼良生说:“我以前啊就是这样开着车到处跑,一跑就是十多年跑过了,只是以前是一个人,今天热闹多了。” 诺兰问:“你为什么以前要一个人这样在遥远的路上呢?” 瞿叶馨说:“这还用说嘛,女人看不上他呗。” 鱼良生笑说:“你这什么眼光,我是多优秀的男人还不知道吗?我是不喜欢与人共同旅行,不想跟人商量要哪里停,几时走,我喜欢自由自在,累了或者风景好就停下来,念想起来马上就出发,也不想看着美丽的风景时,边上一个人说着庸俗不堪的话,或者催促我前行。” 诺兰说:“跟我们呢?” 鱼良生说:“这可完全不一样,都天仙似的冰清玉洁美人儿,翩若惊鸿、宛若游龙的神仙气质,我就算只为你们服务也是幸福的,何况还是自己老婆和日日相处的好姐妹们,我上辈子肯定是做了无数好事,集齐无限功德,今生才有幸遇见你们。” 瞿叶馨笑说:“听表姐夫夸人真好听,比电视里都文雅。” 瞿鸠溪说:“你小心被这样巧舌如簧的男人骗了。” 瞿叶馨说:“那我也愿意,你看诺兰每时每刻都很幸福的样子。” 宇文秋看着车窗外电视里面模样的建筑和人闪过,叹息道:“真是沧海桑田换了人间,但看着那些远方的山脊又有几分熟悉,依然是一千多年前的模样,我们也没有变,天还是这么的蓝。可心里就是想哭,这些山里都有来时的脚印。” 诺兰也叹息道:“是啊,多少人走着走着就倒下再也起不来而埋骨他乡荒野。” 鱼良生没有选择走高速,而是走车更少的109国道直奔青海湖,车在大漠戈壁里飞驰,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伸向远处,四位俏丽佳人依着车窗百感交集地看着外面,事隔一千多年后又回来的世界,虽然早已不是从前模样,但心里的记忆却变得越来越清晰,往日呴湿濡沫的队伍今天变成五个人,物质更有保障了,为了共同完成的事又一次踏上征程,依然是万里红尘中几颗随风漂泊的落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二卷 瞿家姐妹 瞿家姐妹 从格尔木出发,快到傍晚时分到达qh湖,在快到qh湖时已是碧草连天,深蓝色天空在秋季里更加色浓,一行人也精神焕发,沿途不时有迎风飞舞的经幡,放牧牛羊的牧民,络绎不绝的牛羊。鱼良生开着车带着四人直接达到qh湖西面以前住过的酒店,虽不豪华也干净整洁,主要是西面游人少而清净,走路到湖边只有几百米距离。 有了证件五人也自由自在,要了一套家庭套房,几人在一起也觉得方便开心。略做休息、洗漱,去湖边走走。 瞿鸠溪问鱼良生:“这是哪里?虽不如秘境白玉湖漂亮,也是块好地方。” 鱼良生想想说:“这里古代曾经属于凉州西平郡,在你们那个时代这里叫南凉或吐谷浑国,一个很小的游牧部落国家,离这里不远还有一座当年吐谷浑残存都城伏埃城,现在只能看到地基与残留的一些石柱。现在叫qh湖,湖水咸不能饮用,每到夏季遍地花海,游人更多,今秋季有些寒凉所以人比较少,附近有几个藏传佛教寺院以后我再带你们去。” 瞿叶馨不满地说:“在房间待了八天,一出来就是赶路,你带我们到处看看嘛。” 鱼良生说:“妹妹要乖啊,如果顺利破译文字我们自然到处游览个够再回去,如不能顺利破译,将来少不了还要来回跑,这风景再美也无法与秘境里相比,只这里当地有些马非常好,说是当年汉朝养马地,乌孙马、汗血马留下来的血脉,但以前天天骑马,现在也没必要去骑马玩吧?” 宇文秋说:“哥说得有道理,去一个地方随缘而去。” 鱼良生说:“来了自然不会亏待于你们,我叫酒店准备了半只烤羊和一些啤酒拿到湖边来,一回儿我们散步回去就该准备好了,吃肉喝酒解解乏,也看看这夜晚的美丽qh湖。” 又走回酒店外的湖边时,酒店已经准备好,几人坐下来喝酒吃烤羊肉,现在香料、调料比秘境里多,烤肉自然好吃,再加上有人服务也不用自己动手切,烤着碳火也还暖和,烤肉师是个藏族小伙,皮肤黝黑,笑容满面。一会儿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鱼良生叫烤肉师回去了,只五个人坐坐聊天。 宇文秋到湖边用手指沾湿尝尝湖水,坐回来说:“我们当年路过这里时水不是这般咸,还能供人马享用,那时这里没什么人,也没有路,今天故地重游却不见当年景象。” 诺兰说:“一千多年自然早已面目全非,唯独当年的人却还奇迹般回来啦!天地间的秘密太多,让人难以看得明白。” 鱼良生说:“天上的星星月亮也没有变,这夜空应该还是当年看到的夜空,只是看过的人早已灰飞烟灭,唯独四个逃离轮回的精灵又回到哪湖、哪水旁边,而我却伸出手就能搂抱一千多年以前。”又看看诺兰“那些旁边、路过的人谁又相信你们一千多年前也曾坐在这湖边呢?” 瞿鸠溪喃喃自语地说:“我想秘境了,想秘境里的人,还有我的马,以前天天见面也说不上几句话的人都想。” 瞿叶馨靠着瞿鸠溪说:“是啊,才出来十几天就这样想,再下去怎么办啊!” 宇文秋看看瞿家姐妹说:“你们再多喝一点就好了,实在不行跳进湖里去。自古多情伤离别,但面对现实问题才能坦荡荡。” 鱼良生笑说:“没事,我们也都想,我想戈儿现在也在夜空下坐着,一个人该多难受,你们姐妹还有我们陪着,以后再遇到心仪的男人怕是我们也不要了,什么思念都好啦!” 诺兰说:“老公你别浑说,瞿家姐妹才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同生共死一起过来的人,个个重情重义比亲人,那时她们姐妹小,但也很是懂事,教会我们说汉话,还告诉我们很多中原知识,也为我们带来不少快乐。”又小声说“我也想戈儿姐了。” 夜越深,风越冷,走回湖边的酒店各自睡去。第二天起来天阴沉沉的,也不着急,慢慢收拾好绕qh湖一圈去往兰州,鱼良生下载了些古琴曲一路放着,四个人各自依在窗上看不够的千年回忆。 空气纯净的高原,乌云踏来时也如浓香的酥油茶,细腻酥滑;思恋在苍茫的大地沿山脊爬升,站上了山岗,也飞不出密云,筋疲力尽落在山间,谁会拾起这可怜的思恋。太阳远远地站在最厚的云后,最闪亮的那一根紫外线也没能到达人间,太阳不知道为什么乌云要阻挡自己炙热的爱恋,阻挡把爱献给雪域高原;乌云不愿述说自己的情感,在世俗的眼里,这就像第三者放不开的缠绵,浓烈的爱终是化作止不住的伤心泪,放肆的泪水默默滋润青青草原。想要要融入那片云海,那里遗落着无数代人的艰难;想要回到那高山,重新拾起朝圣者未了的心愿;目光触到草原晨曦,昨夜梦痕顾盼萦绕;格桑花开在身旁,灵魂独自走在山岗上看见草原。 中午后到达北滨河东路皇冠假日酒店,鱼良生已提前预定好套间,四个美人顿时恢复了精神,房间环境与以前住的旅馆酒店比自然舒适宽敞,装修精致,服务态度也更舒服,窗外黄河东去,高楼林立。鱼良生带四人在酒店西餐厅又教会她们吃西餐,期间告诉她们吃完饭自己要办些事,然后叫四人一起在酒店随便逛逛,自己去把车还了。 鱼良生回到酒店时,约好的以前一个认识的生意人已经在大堂厅等着了。鱼良生赶快过去招呼:“王老板,好久不见,久等了,久等了。” 王老板笑着说:“叫王哥就行,这消失一年多变得这么客气啦!兄弟怎么来时也不提前通知?我也好准备好迎接你啊!晚上一起吃饭吧。” 鱼良生寒暄几句后说:“王哥你在兰州算是老大哥了,我这次带着女朋友,还有家人一起五个人来这边玩。以前常听你说有一帮做玉石买卖的朋友,今天有些好东西你问问朋友们什么价收?” 老王接过鱼良生递过去鹅蛋大小的玉石看看说:“兄弟你别框我,这样好成色的玉石怕是人工二次加工出来的,我的朋友可都要的是上等货。” 鱼良生端着咖啡说:“你看我们这些年交情我跑来骗你?要不是好货市场上就随便卖了,怎么会找你,兄弟归兄弟,到时百分之十算我送你娶第四位夫人的礼,东西好不好你带走回去慢慢看,晚上给我答复就行。” 老王说:“你先给我亮个价,礼不礼的我们之间还说它干嘛,你们来我就高兴。” 鱼良生知道这老王以前是个混子,这几年虽然做上地产生意有些身价,还是什么钱都挣的本性,只要先说好利益,对人做事却是出了名的义气,不失西北汉子豪爽个性,因为有信誉所以很多外地商人来都找他做个中保人,她现在老婆就是鱼良生引荐的南方姑娘,所以有这交情。鱼良生说:“二百,我手上还有八个,你这个是绿货,其中两个为难得的红色四百,来路都正,没有任何牵挂,你先拿回去验货,可以全收也可以单要,钱先到账再拿货,我要骗了你们也出不去这兰州城。要成了,你的礼一分不少。” 老王小心意意把玉石包起来放好说:“下午我安排人带你们逛逛晚上再一起吃饭吧。” 鱼良生说:“才到,我也要带她们去到处看看,你不用管,下午先把事办了,明天中午一起就在这酒店吃饭,我请客。” 老王带着玉石高兴而去。 鱼良生打电话给诺兰,一起到酒店大堂合在一起叫车去张掖路给她们买些衣服护肤品,鱼良生车上说:“先说好,一人两套,鞋俩双,包一个,东西要多了带着也不方便。再说这里也没多少好东西,以后到南方城市才有更好的衣服。” 逛到晚上才兴兴回到酒店,每人买了裙子外套,从里到外一样不落,诺兰又给鱼良生挑好一套西服,防晒护肤品在业务员介绍下也都买好,每人还一双高跟鞋在客厅里学着电视里来回走,鱼良生自己坐在沙发上欣赏着这四个俏丽时尚佳人,心想当红明星也没几个有这气质,自己幸福满满。 晚上到餐厅包房边吃饭又边教她们当今礼仪,咖啡、红酒等,都是极具灵性的人,一说就会,举一反三。宇文秋问:“你别只想着给我们最好的,费用够吗?” 鱼良生说:“这你们不担心,都富裕着呢,难得出来一回,当然要好好享受这个现代世界,要不是想着事办完好回秘境,我给你们当经纪人,凭你们几个姿色保管是红透世界的明星,花不完的钱。” 诺兰说:“老公,这些身外之物回去时也是要全部抛弃的,只要我们出门方便就行,留恋这些东西没什么用。” 鱼良生说:“老婆放心吧,正因为这些身外之物到头来要抛弃,才让你们享受最好的,钱在现今人眼里比命贵重,我们却只是拿它当在世界里行走的工具,我最宝贵的是长久跟你们在一起,要总统知道我们的好,总统都会拿来跟我换,但只有平安回去值得我们珍惜,其它世间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不会忘记我们出来的目的的。” 宇文秋说:“但也不要让你一个人为难,我们有事一起办。” 瞿叶馨说:“对,我们看八天电视什么都学会了,连你们的字我们都识得差不多了,以后我们一起去做事,你不要再自己办事,我们就在享受。” 鱼良生看着瞿叶馨笑说:“今天枝芳表妹讲起话来好听好多,怎么一下变得这么懂事啦!” 瞿叶馨说:“不跟你说了,这名字真难听。” 几人边吃边说笑到快十点,鱼良生接了电话就让她们先回房间,自己下楼去大堂见老王。 与老王一起来的还有四个人,六人就找了个包间坐下喝茶,老王一一恭敬介绍,年龄最大的也姓王,南方人,挺着大肚子肥头大耳,六十多岁;两个中年人姓周,也是南方人。年轻的叫曹斌,老王隐晦的介绍是名望公子,刚回国不久。 老王说:“王大哥是这玉石的知音,到手上一看便知好坏,鱼兄弟的货确是市场少有,他们四人的意思是一起拿了,想看看其它八个货。”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二卷 瞿家姐妹 红颜醉人 鱼良生看看几个人说:“王哥办事速度真快,几位朋友即是王哥介绍我当然放心。” 王胖子见鱼良生也没动去拿货,微笑着说:“老王也说了你的规矩,我们都是爱玉之人,这兰州城里能要有现钱要得起兄弟货的人也出不了我们圈子,小兄弟把货拿来我们当场验过,价钱现场说好,马上打电话往你指定账号转账,明天中午前你查账没问题,中午我们取货就行,老王介绍的人我们也是非常放心的。” 鱼良生说:“那各位稍等,我去取货。”自己回客房拿玉,四个人要陪着一起下去,鱼良生觉得没必要又打眼。 诺兰说:“让鸠溪陪你去,别看她娇小,她跟都尔突、燕哥学得一身好武艺,要有什么事也能帮着些。”宇文秋也同意。 瞿鸠溪穿好外套,鱼良生留下几块以后备用拿着八块玉石与亭亭玉立的瞿鸠溪下到茶室包间,胖子王老头打开一个箱子在旁边一一验看。其他四人望着瞿鸠溪如此美丽动人,曹斌给站在鱼良生身旁的瞿鸠溪端来椅子问:“王哥说兄弟带着女朋友来,想必这位就是了。” 鱼良生慢慢说:“不是,她是我老婆表妹,叫杨枝珊,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杨枝芳,老婆怕我在下面与别的女人幽会,所以派表妹跟来看看。” 曹斌一听不是女朋友,脸上瞬时来了精神,自己主动给瞿鸠溪自我介绍,又说:“兄弟女朋友表妹真是一等标致美人儿,今天有幸认识万分荣幸,希望能留一个枝珊电话,也好尽地主之谊。” 其他三人附和道曹兄弟真是好意,老王这时靠在鱼良生耳朵边小声说:“曹斌是兰州政要的儿子,务必给个面子。” 只听瞿鸠溪温柔轻声说:“我家教甚严,不留电话号码给不熟的人,你们只管留表姐夫电话就是了。” 曹斌脸上有些尴尬。 鱼良生马上接着说:“王哥,明天中午吃饭叫曹斌兄弟一起吧。” 曹斌马上说:“好,好,我来安排,王哥说你们住这酒店,那就在这酒店吃吧。”又对老王说:“你一定不让鱼兄弟买单,我来负责。” 老王会意地点头连声说好。 几个人不停地看瞿鸠溪,都夸张地用着各种词赞扬瞿鸠溪的美貌,瞿鸠溪静静地坐着喝刚端来的咖啡,微笑着略低着头不搭话。 一会儿老王胖子过来把货交给鱼良生,鱼良生看看又递给瞿鸠溪拿着。 老王胖子说:“都是好货色,价格上让些步我们就全要了。” 鱼良生平静地说:“这种货怕你们也很难遇到,我也是要准备结婚买栋房子,要不然也舍不得出手,一共两千万,也没有要高价,什么成色你也看过,雕成物件儿价格还能翻倍也是可能的,你们操作空间已经很大了,又何必压我的价,实在不要我自己留着就是。” 四个人眼神相互看看,老王胖子见鱼良生价咬得死也不好说,曹斌高兴地说:“就当交个朋友,讲个一二百万的价也显得没什么诚意,按鱼兄弟的价要了吧。”又看看瞿鸠溪说:“这买卖是最好的,能认识枝珊这样的绝色佳人,比买卖重要值得多了。” 其他人见曹斌高兴都点头同意,鱼良生写下自己的五个银行账号给老王胖子,老王胖子与姓周的两人坐旁边桌子抄了账号用手机发出去。一会儿回来说:“鱼兄弟放心,安排好了,钱明天上午一定到账。中午我与老王来拿货就行。”说完与姓周的两个人先走了。 曹斌看看老王,老王对鱼良生说:“晚上我做回东道主,就在酒店ktv请你与家人唱唱歌,喝点酒吧,曹斌兄弟做陪。” 鱼良生说:“今天不了,逛一下午他们确实走累了,明天吃饭再见吧,这几天也不走,时间多的是。”说着站起来。 曹斌忙起来说:“那好吧,明天中午务必与家人一起赏光。” 鱼良生也答应了,与瞿鸠溪一起回房间去。 到房间时瞿鸠溪说:“两千万是多少?” 鱼良生说:“这个钱可能老百姓几辈子也挣不到,对他们而言却不是个大数字,像我们住这酒店加上每天吃喝,三年就花完了。” 诺兰说:“那以后可得节约些,万一三年没破译,我们吃饭都成问题。” 鱼良生说:“老婆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以后不是每天都要住这么好的酒店,现在刚出来所以先带你们看看。东西还留着一些,以后也可以换钱。” 瞿鸠溪说:“那个叫曹斌的人虽表现得有礼貌,然一看就是纨绔子弟,贪恋美色之徒。” 鱼良生说:“你真有眼光,说得完全没错,但我们不得罪于他人,买了车走人便是,大家休息吧。” 鱼良生与诺兰回自己房间里,诺兰又说些想戈儿的话。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晚,鱼良生用手机查看账户钱已到账,心情很是高兴,以前也没有过这么多钱,但现在对钱反而觉得只是个开销的费用而已。快十一点多老王打电话,鱼良生自己带着玉石去昨天的茶室包间交了或,老王胖子当场一一验过很是高兴的走了。 老王说:“一会儿吃饭给曹斌点面子,他可能也会叫上几个朋友。” 鱼良生说:“没事的,萍水相逢,尽尽人事,我也是懂的。我先上去看看她们,一会儿好了就去餐厅,你把餐厅包间发我手机上就好了,还有你的账号。” 老王高兴地说:“兄弟客气了,午饭见。” 鱼良生刚到房间,就收到老王发来的账号与餐厅房间号,自己又把老王的百分之十按账号转过去了。 五人收拾好,做电梯下去餐厅,诺兰挽着鱼良生手在前,其她三跟在后面,进了餐厅房间,曹斌、老王已在房间等着,还有俩个与曹斌差不多年纪的青年男子也在房间。一起喝会儿茶就上桌入坐,曹斌坐在主位,老王坐曹斌对面副座,曹斌让瞿鸠溪坐了自己左边,瞿叶馨就自己坐在瞿鸠溪旁边,鱼良生坐曹斌右边,诺兰挨着鱼良生坐,宇文秋就挨着诺兰坐,年轻男子在老王左右落座。 曹斌兴致勃勃地说:“先介绍我两个好朋友,老王左边的是周师晨,右边的是赵月明,都是留学的好朋友,现在回国接手家里生意。”二人自己站起来点点头,曹斌接着说:“回国这么久,今天最高兴,认识这群新朋友,特别是枝珊美女,以前见的女孩子跟她们几位一比全是庸脂俗粉,那比得这四位半点气质貌美,我们慢慢聊慢慢吃,菜我已安排好,一会儿要加点什么只管添,几位新朋友看喝什么酒?”说完又把酒单递给瞿鸠溪。 瞿鸠溪接过酒单轻轻放在桌子上说:“我们听表姐夫的。” 曹斌高兴地看着鱼良生说:“好,就听表姐夫的,你可千万别省着。” 鱼良生也不看酒单,问服务员:“白马干白、玛歌白亭都有吗?”服务员点点头,鱼良生说:“那先喝玛歌白亭四瓶,然后再喝柏图斯,也先来六瓶,十六七年前的就行,最后准备四瓶美丽时光香槟。” 服务员点头微笑着去了。 曹斌听鱼良生点完酒说:“看看,这鱼兄弟就是有品味,随口点来的酒皆是上品,顺序都一并给服务员交代好了。” 周师晨看看宇文秋说:“看她老婆,与这妹妹,还有两个表妹,起码要这酒才配得上,现今当红女明星也见了不少,能有这个气质身段的也难找。” 老王兴奋地说:“大家高兴就好,也不枉我引荐这一场。” 曹斌说:“枝珊、枝芳这双胞胎更是世间难寻。” 曹斌领着大家喝了三口白葡萄酒,开始上菜,每人一味松茸炖汤,再一味对虾,一盅海参,一味菲力牛排;桌上赤身金枪鱼红、白,清蒸石斑鱼,蒸海鳗,基围虾,德国猪手,生片火腿,佛跳墙,烤乳羊肋骨,卤味拼盘,港式烧鹅,上汤莴笋等等摆满一大桌。 几圈玛歌白亭喝完,服务员开始换杯倒已醒好的柏图斯干红,曹斌说:“能冒昧问问鱼兄弟三位妹妹可有男朋友?” 鱼良生说:“我家妹刘羽与我同母异父,已有男朋友,老婆双胞胎表妹刚大学毕业,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找男朋友,秋高气爽正是出游好机会,所以带着一起出来散散心,顺便办点事。” 曹斌说:“我再敬枝珊枝芳姐妹,想是没遇到二位看得上的男人,不知是何标准?” 瞿家姐妹也端起酒与曹斌碰杯喝完,瞿叶馨说:“男人多是没良心的,只图占有美色而为荣,三心二意不可靠。” 曹斌说:“枝芳话有道理,然也不是人人这样,我也没有女朋友,以前交往几个都是好名好财的人,今天有幸遇到枝珊,我就明说,我是一见钟情,希望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 瞿鸠溪说:“才认识还不到这地步,要以后觉得合适也不是不可以,今日只做个朋友吧。” 曹斌高兴地说:“我再敬一杯,能看得起我从陌生人变成朋友,已是很荣幸,以后定要让枝珊不失望。”说完自己干了一杯。 赵月明也端起酒敬了瞿叶馨,只是不爱说话,看瞿叶馨又有些羞涩。 相互推杯换盏,红酒快喝完时,周师晨站起来对着宇文秋说:“我觉得刘羽姑娘才是我这辈子的意中人,就算你有男朋友也给我个机会,来我与你喝一杯。” 宇文秋也站起来平静说道:“这不合适,今日初次相见,彼此尊重才好。”说完微微喝一小口坐了下来。 周师晨自己干了说:“即是彼此尊重,小羽为何酒不喝完。” 鱼良生看看想耍流氓的周师晨,慢慢说:“小妹酒量不好,平日里也很少喝酒,还望见谅。” 曹斌、老王看着也说算了,人都有酒量大小。 周师晨借着酒意故意不依,瞿叶馨看不过去说:“大男人何必这么计较,不与你喝你该知趣才是。” 周师晨站起来走到瞿叶馨旁边说:“她不能喝,你想必能喝了,那你跟我喝一杯。”赵月明赶快站起来劝。 周师晨一把推开赵月明说:“你给我闪开,说好有美女吃饭,你们心里清楚,这个地方不给我面的人也不多。”说着就去拉瞿叶馨起来与自己喝酒,只见瞿叶馨站起来在周师晨脸上两个耳光,响得众人都惊讶没反应过来,大家都站了起来,鱼良生刚要过去护着瞿叶馨,就见瞿叶馨又闪过周师晨要打过来的手一脚把周师晨踢出几米远。鱼良生、诺兰、宇文秋、瞿鸠溪已经都站在瞿叶馨前面挡着别再动手,周师晨爬起来见这边人多指着瞿叶馨说道:“敢给我动手,你等着。”就冲了出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二卷 瞿家姐妹 姐妹芳华起祸端 服务员不知所以地关了门,大家又回道桌子上,老王急切地说:“曹斌兄弟,你快想想办法,这也是你的局。” 曹斌坐下看看各位说:“对不起各位,我就不该让他来,他老子就是昨天买玉的,家里开矿有些势力,横行霸道惯了,我爸虽能管他爸,然周师晨这个败家子未必他爸管得了,想必挨了打自己叫人去了,我只能先让这酒店经理来,不让他们进这酒店。” 酒店保安经理进来见曹斌给他说话,经理样子肯定与曹斌很熟悉,并且言听计从,然后说:“各位放心吃饭,其他事教给我。” 老王说:“曹斌兄弟你还是得想办法,鱼兄弟他们是来旅游的,也要出门,这” 曹斌说:“就怕他顺不过气外面报复,我的罪就大了,我才说过不让枝珊失望,他就给我出这难题,唱的哪一出啊!” 鱼良生端起酒杯说:“来,喝酒,也不是什么大事,别为他这个疯子坏了这好酒兴致。”大家慢慢疑惑的端起杯子喝了杯中酒。 老王坐下说:“不是这么个事情,你们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我脸哪里放,曹斌兄弟要叫他来时我就不同意,他几杯酒下肚看到美女就变成畜生,我们总不能也叫了人来吧,这不成了打群架了嘛。今天什么社会,也只有他还这个样子。” 曹斌说:“都是我的事,我不怕他明来,就怕不解决他外面路上报复,再说不解决好我以后有何面目见枝珊。” 赵月明说:“要伤了枝芳,我与他拼命。” 瞿叶馨笑说:“看你手无缚鸡之力,拼命也无用,再说才认识的人你拼个什么命。” 赵月明眼看着杯子说:“虽然才认识,但,但,我就是愿意为你拼命。” 曹斌说:“话都说不清楚,喜欢人家就直说,笨死了,还拼命,真不知道清华大学你是如何混过来的,出了读书一窍不通。” 老王说:“曹斌兄弟你看如何。” 曹斌说:“还能如何,以后出去我陪着呗。谅他不敢与我动手。” 瞿叶馨笑说:“莫不是你想陪着我们,唱了一出双簧戏吧。” 曹斌急了说:“天地良心,我昨见枝珊如天仙一般,想今天吃个饭,要枝珊不给我机会,能给这样的美女吃个饭也是值得,他老子昨天听见我们今天要一起吃饭就叫了他来,我一再交代不要乱来坏了我的心事,这多丢人啊!不是让枝珊她们笑话我吗?” 鱼良心说:“没那么严重,耍流氓的人我见多了,管他老子是谁,明来报警,警察万一不管也不怕,我不信他有三头六臂不想活了。我虽没什么所谓势力,也不是有钱的人,一个人走遍南北也无人奈何得了,说狠话夸海口的所谓大哥也见得多,不过如此。” 曹斌说:“话虽如此,但他身边那群人都是混混流氓,君子好交,小人难缠。而今是我的事了,你们不要管,难不成真让枝珊笑话。” 瞿叶馨说:“他再来我还打他一顿。” 鱼良心说:“表妹火气别那么大,我们既然出来就不怕这流氓,表哥会保护你安全的。” 诺兰说:“对” 大家正聊天,老王接了个电话说:“周师晨在酒店外面带了很多人,酒店报警后他也不敢乱来,说叫去仁寿山那边空地给他道歉这事就算了。” 曹斌说:“给他道哪门子歉,大家有目共睹他耍流氓。我打电话给他爸,老王你叫上人我们去仁寿山。” 鱼良心说:“等一下,听我说一句,我让他心服口服,以后也不敢为难于我们。不用打电话不用叫人,你们带我们去仁寿山见他,叫这酒店员工做个证是他们闹事,去时用手机录像留下他聚众带凶器的证据,我如给他好说不听便让他知道后果,曹斌兄弟、王哥你们保证派出所不抓我五人就行,做得到吗?” 老王说:“这都不用曹斌兄弟,我都能保证。” 曹斌马上打了个电话说:“走吧,老王你也叫上些人往哪里去。” 老王叫司机开着两个商务车带大家过去,路上鱼良生教诺兰到时负责录像,录像时间与什么时候停录都一一交代好。 到了仁寿山一片桦树林空地里,见周师晨带了三四十号人,手里拿着砍刀铁棍,大家下了车,曹斌很远就叫道:“周师晨,你别乱来,没人怕了你,后果你担不起。” 鱼良生慢慢带着大家走上前去,见诺兰,还有赵月明都在录像就放心了。相隔十几米时鱼良生叫大家停下来,自己出去叫周师晨出来单独说话,周师晨自己提着刀见鱼良生空手前来,自己就也上前去。 鱼良生说:“别丢人,现在还来得及。” 周师晨站在离鱼良生一米的地方说:“别说没用的,要么叫你妹跟我回去睡一觉,要么打了的人让我打一顿就行。” 鱼良生说:“这都好说,妹妹睡一觉也不是什么事,你上前来我悄悄给你说怎么办。” 周师晨谨慎地向前迈一步,把头伸过去听鱼良生给他说话,鱼良生在他耳边说:“我去你mlgb的。”说的同时一手拉住周师晨拿刀的手,一手勒着周师晨脖子按在地上,一气呵成,然后对那些人说:“来啊,不怕死的过来,我先砍了他再干掉你们。” 诺兰、瞿家姐妹、宇文秋也飞快站到鱼良生前面,赵月明帮着鱼良生按住周师晨,老王,曹斌反应慢半拍但也过来了。周师晨带来的人一看周师晨被控制,都叫嚣快放人,几个人冲到前面来,被瞿鸠溪、瞿叶馨、宇文秋、诺兰四人几下放倒七八个,其他人见状有的跑了,有的退得远远的,这一切把曹斌、老王看得目瞪口呆,鱼良生都没想到这几个女人如此厉害。 瞿叶馨又到周师晨身边把鱼良生抢的刀扔掉,在周师晨身上狠狠踹了几脚,这时警察,还有老王叫的人都到了,周师晨带来的人散了一大半,剩下的人赶快扔掉了手里的武器。警察见无人流血就把周师晨的人驱散了,带头的警察见到曹斌、老王很是客气,把周师晨与鱼良生单独带到旁边问怎么解决,周师晨吃了亏气得不说话,只把牙咬得响。 鱼良生说:“警察也在这里,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想着下次再报复我。我不怕告诉你,没用,你没脑子,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还带刀打群架。服不服都没用,你回去带上你爹到酒店给我道歉,下午五点前没到酒店给我到歉,你带人带刀打架的视频就会传遍网络,题目就叫:非法采矿老板带人带刀强抢美女游客,天理难容。” 警察说:“千万给我面子先别发网上,他爹我认识,你们先回去,把周师晨交给我就行。” 一行人又回到酒店,老王叫来的人也都叫回去了。曹斌又安排了个大房间,重新把酒菜上上来。 曹斌说:“想不到几位看着顾盼生姿的美人儿尽是高手,再很是佩服鱼兄弟的胆略与智慧。” 鱼良生喝完酒说:“王哥帮我,我也不能让他去结这个仇,我是外地人,大不了以后不来了,曹斌兄弟诚意帮忙我也不好让你太为难,你们保证警察不偏心于他我想不会有什么为难,又是他不对,这样我这里有了证据,你们二位又给他爹打了招呼,以后他必不敢动我,这视频传到网上,地方政府难堪,他爹也难说还能做下去。” 老王说:“你怎么知道他爹是非法采矿。” 鱼良生说:“现今私人采矿没有人全部符合法律规定的,都是别太过分地方官员挣了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要闹出事来官员又只图自保,而且乘机很很敲诈矿主一笔,最后矿主落个一无所有的下场也难说。” 赵月明说:“鱼兄弟真是把世界看得清清楚楚,我是自愧不如。” 曹斌说:“佩服,看来没些本事也不敢带着这天仙般的姑娘到处走。只是先前你说要办事情,是什么事情?” 鱼良生把用手机拍的血字碑文给曹斌看:“我家妹妹爱好宗教考证,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识别的人,这字与舟曲发现的古文字类似。” 曹斌说:“何不发到网上?更多人知道后不是更容易寻找吗?” 鱼良生说:“这是古代宗教文字,只有极少宗教研究的人可能识得,发到网上反而要花很多时间去应付那些骗子,到时候麻烦事多。” 曹斌说:“去舟曲前当我是朋友的话说一声,我来安排。” 鱼良生说:“好吧。” 老王问:“刚才你跟周师晨还有警察都谈妥了吧,以后不会为难你吧?” 鱼良生笑说:“估计一会儿他爸该带着他来了,还为难我?怎么为难我?我遵纪守法,大不了离了这里,我倒是要好好为难他,让他知道人犯错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然他记不住。” 老王说:“那你如何处置他?” 鱼良生说:“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没聊多久,他爹就带着周师晨找到吃饭这里来,进门就开始道歉,又给曹斌道歉说,这种事以后别麻烦到你老爷子那里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曹斌说:“我没什么委屈,周师晨不给我面子以后不与他来往便是,只是为难鱼兄弟一行人太让我丢人,你只要让鱼兄弟宽怀了就当没事。” 老周又给鱼良生敬酒说好话到歉,周师晨站在旁边不说话。 鱼良生说:“我们本是自愿东西交易,大家都开心,谁知道要有这插曲,我要看着王哥、曹兄弟面子就这样算了也不是不可以,但这样周师晨可能以为事情可以道歉解决,我这里却不行,人犯错必须付出代价,你以后方知道天外有天,我是谁不重要,但我能保证存在云端的视频可以让全国网民都看到,你做的什么生意自己也清楚,非是我为难你,而是你儿子以为我这个外地人好欺负,至于代价嘛,不强求,随便你。”鱼良生说着用手在桌子上沾茶水写出:二百万,写完又擦掉。 曹斌看到鱼良生写的数字都有些惊讶。 老周脸上抽搐几下,又看看周师晨说:“这,这” 鱼良生说:“没人强求你,我也还在这里玩几天,你要觉得可以为难我拿出你的本事来,我也不用找曹斌、王哥,就这样吧,不喜欢跟人讨价还价,我们也要喝酒了。” 老周看看曹斌也不帮他说话,只得答应下来,又对曹斌说:“餐厅的账我一会儿走时结了,你老爷子那边帮我说说,这事也解决了,以后有事尽管吩咐。”又给其她人都道了歉带着周师晨走了。 老周走后,曹斌给老王比了比鱼良生要的数字,老王也是吃一惊,说:“也就是要让他付出些代价才好,不然由着他儿子惹事,每次以为请吃饭再送点礼就了事。” 又闲聊一会儿大家散了,鱼良生推掉了老王晚上要请大家玩的邀请,只说四个女孩子习惯早睡。曹斌与赵月明虽不想这么快离去,但这第一次见面就弄出不开心的事来觉得还是先回去,以后再约。 五人回到房间,诺兰拉着鱼良生说:“你要动手怎么不给我们说?要有个闪失我们如何是好?” 瞿叶馨说:“要这么心疼男人吗?” 宇文秋坐在沙发上看着鱼良生说:“以后确实该给我们先商量。”又对瞿叶馨说:“你也是,说动手就动手,我们都没反应过来。” 瞿叶馨说:“他想抓我的手我还不打他吗?对付一个男人还要你们出手吗?” 鱼良生看着四个人感叹道:“以前一直没发现各位都有这绝技。” 诺兰说:“我们这哪是什么绝技,一来他们也都是群窝囊废,我们三百多人能走到最后,个个都是战场里出生入死好多回而活下来的人,加上秘境里无聊,我们每天早上也都与都尔突、燕哥他们练一趟活动筋骨。” 鱼良生说:“我怎么不知道这事,我也该学学。” 诺兰说:“你天天起得那么晚,当然不知道,再说今天看你也是有两下的,你们这个时代的人不再重视练武防身,可能科技进步了吧,你现在要练也晚了,筋骨已定型,很难有什么成就。” 宇文秋问:“你怎么就敢这么干呢?” 鱼良生说:“我们没犯法就不怕,他是开黑矿的自然怕事情闹大,加上曹斌父亲可能是政府官员他也不想得罪了,曹斌、老王跟他们在这个不大的城市里低头不见太头见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难堪,我能出面带头解决,他们当然高兴做个好人,我们唯一的担心就是警察偏袒周师晨,这担心没有了还怕他做什么?这个社会还有一个特性:欺软怕硬,我们才跟他们交易二千万,我也得预防他们联合演戏,想看看我有多大本事,要论势力我们肯定斗不过他们,不如抓住他的漏洞把事情弄大些留下证据,他们也就更不敢轻视我们。” 宇文秋说:“我是问树林里。” 鱼良生说:“他这种货色就是靠着他老爸有几个钱,与官方又有些关系,自己就以为无法无天了。帮他一起来的人也就是混口饭吃的人,谁还会真的为他拼命啊?我只要拿住周师晨,他们也就没办法,万一他们要冲上来,我先砍周师晨,其他人那有个不怕的,这种小流氓我见得太多。” 瞿鸠溪说:“照你这说法曹斌他们就太不是人了,明明他有办法解决而故意借此试探我们,本来我还觉得他虽有些浮夸但也不讨厌,现在看来太阴险。” 瞿叶馨笑说:“我看赵月明还不错,长得也清秀,虽是书生气,好像又属于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人,但看他言行举止心中是充满正义的,只是没有诺兰男人的手段。” 宇文秋说:“你这些胡话也能说出口了?” 瞿叶馨说:“这不都电视上学的嘛。” 鱼良生说:“也不能说曹斌坏,这个世界人与人本身没什么信任可言,他可能确实看上鸠溪,这很正常,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喜欢才是有问题,但我们这么多人他一个也不了解,想看看我们有多少重量好以后如何交往,现在这样他更不敢轻视于你;赵月明属于家中有些底子,自己一味读书而缺少社会实践,活在很小的圈子里,如果叶馨长得一般他可能还能自在些,你的貌美反而让他有些不敢表达,怕惊了你再也无法挽回,这是心中真正的爱,起码也是尊重你的美。” 宇文秋说:“我看都不是好人。” 瞿叶馨说:“看来可以试试的,反正还顺眼。” 鱼良生看看宇文秋面露忧虑,自己说:“我不反对你们与看上的男人好,但是无论你私下编什么谎话都可以,绝对不可以透露我们来历与身份;再者也不可以离开我们太远单独与他们去别处,离开我们视线得与我们、特别是文秋姐说清楚去处。” 宇文秋说:“就是这话。” 瞿叶馨忧郁地说:“又想爱、又要骗,真是不畅快。” 鱼良生说:“这是没有办法的,我们的大事不能耽搁,他们可能最后只会变成你的回忆,这回忆好不好还难说。” 瞿鸠溪打开电视,蜷在沙发上说:“没意思,不聊啦。” 窗外霓虹亮起,夜已五彩斑斓。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三卷 苛刻恋爱 苛刻恋爱 鱼良生早上与诺兰起来到套房的厅里准备吃早餐,瞿鸠溪已经熟练地叫了早餐到房间来:鸡蛋、牛奶、粥,六样小菜。 大家坐一起如家庭般温馨,这也是宇文秋提出来的,出了秘境在外尽量不分开,吃饭要一起吃,也都不要单独行动。这种超越世间普通家庭亲人的情感把大家心连在一起,或许是珍惜一起走到最后苦尽甘来的记忆,无论怎样玩笑,每个人在心里都爱着其他每一个人。 宇文秋问鱼良生:“今天怎么安排?” 鱼良生靠在椅子上喝着牛奶,想想说:“我去车行把车买了,以后出门方便,你们在酒店看看电视吧,要出去逛逛也行,但别走远。估计买车手续也得办几天,好了直接去舟曲。” 诺兰说:“我要跟你去,你又想违反原则一个人办事,至少去一个人。” 宇文秋说:“对的,要不带我们一起去。” 鱼良生笑说:“还是算了吧,你们都跟明星模特似的,去了围观的人成群结队,我更办不好事情了。” 瞿叶馨转过去用手拉着鱼良生耳朵说:“你还敢嫌弃我们麻烦了,诺兰舍不得下手我可不饶你。”大家看着高兴地笑起来。 诺兰说:“戈儿姐平时也这样对他。” 鱼良生拉着瞿叶馨说:“姐姐,姐姐,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嫌弃啦!” 瞿叶馨又坐回去说:“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这么多美女陪着你是多少男人求也求不来的。” 正吃着早饭聊天就听见有人敲门,诺兰站起来去开门,鱼良生侧身看是曹斌和赵月明,一人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笑着站在门口,鱼良生叫他们进来沙发上坐下。 诺兰斜看了一眼笑着小声给几个吃饭的人说:“看来以后不无聊了。” 鱼良生把粥喝完过去陪二人坐,自己点上一斗烟抽起来,问:“你们要不给叫包烟来吧?” 曹斌从兜里拿出烟来给赵月明一枝,自己点上一枝说:“昨天不好意思,今天来给你们赔罪,顺便看你们这几天怎么安排我们也尽地主之谊作陪。”赵月明附和道“对,对” 鱼良生微笑着说:“咱们都是年轻人,何必说这些客套话,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吧?” 曹斌看着瞿鸠溪,笑笑说:“兄弟你是故意笑我俩,我们想跟你们一起玩,还有她们姐妹我们看能不能给个机会出去走走。” 鱼良生说:“我虽是表姐夫,这却做不得主,你们要问她们才行。” 瞿叶馨回头说:“不行,出门前家里规定不能离开表姐夫他们,要玩也只能一起玩耍。” 曹斌赶快说:“当然,我来当导游带你们。” 鱼良生说:“今天可能不行,我要去看看车,我家里车没开过来,顺便也添辆好的越野车,以后带着他们一起也方便安全。” 曹斌说:“我有好的越野车,你拿去开就好了,买什么。” 鱼良生说:“谢谢好意,我习惯自己买了开起来放心。” 赵月明说:“这也好办,你把身份证给我,要什么车,有什么要求说出来,直接给你全部弄好开过来就是了。” 鱼良生说:“这样也可以,我也不想去转,你把账号给我,我把钱转给你。” 赵月明说:“就当我们的一点礼吧,钱就算了,你要什么车?” 鱼良生说:“这可不行,你要帮我就把账号给我,要不我自己去。” 赵月明看看曹斌,见鱼良生说得坚决,就把账号发给鱼良生。 鱼良生一会儿转完账说:“一百三十万,要不够再说话,就买陆巡道:“好了,嫂子,哥,你们别说了,是小姑子不好。” 鱼良生带着一行人走到村里一户二层小楼的门前看看开着门,自己先上前去招呼:“老齐叔,还记得我吗?” 一个七十来岁花白长胡子老头出来上下打量鱼良生一番才说:“小鱼啊,你又回来啦,快屋里坐吧,又招呼其他人进屋。” 几人进去又给老齐的老婆打了招呼。 老齐对鱼良生说:“没吃饭吧,还是给你煮羊肉?” 鱼良生高兴地说:“最喜欢您的羊肉了,多多的煮来。” 老齐与老伴把桌子收出来,倒上茶水,自己与老伴转身去厨房忙活。 几人不解地看着鱼良生,鱼良生说:“你们先坐,一会儿再说,我去帮忙了。” 诺兰站起来拉着鱼良生说:“我也去”就跟着鱼良生去厨房。 鱼良生熟练的烧起火来。 老齐把挂在墙上的羊肉递给老伴洗,自己切些萝卜、姜蒜等,说:“小心你的衣服。” 鱼良生兴致勃勃地边烧边说:“不碍事,有快两年没来看您了,今天带朋友们来这边看看。” 老齐说:“这有什么可看,儿子孙女都不愿住这里,说进城太远住城里去啦,一年也回不了几次。” 瞿叶馨跑到厨房看看也挨着诺兰蹲着,一会儿老齐老伴把羊肉弄到锅里就自去烧火,让鱼良生出去坐了。鱼良生给大家说:“这里旅游还没有搞起来,地方小,没几户人,也没有农家乐,自己上次来这里玩还住过一晚上。” 曹斌说:“虽是好地方,但搞旅游怕是难,来gs旅游的人主要去南北两个地方,南边主要是甘南,北主要是敦煌、月牙泉,嘉峪关人都去得不多,周边城市人口少,也不会跑到这里来。” 鱼良生说:“能这样保持清静也不错,可能就是穷点,年轻人待不住都去了外面,以后可能就荒芜了。” 赵月明说:“这地方一般人真是不知道,亏你找得到,这里适合读书写文章,你怎么会找到这地方来呢?” 瞿叶馨轻轻踢了踢赵月明说:“不是说不能问问题吗?”赵月明微笑着看看瞿叶馨,把嘴闭上看着众人人笑笑,大家也被他委屈样子逗笑了。 鱼良生说:“我也是看着石头上的字就开进来看看,谁知道竟是个清雅的好地方,就呆一天住了一晚,听老齐说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为了躲避战乱的一些人找到这里,后人就一直沿袭住下来了,具体什么时候开始来的已无从考证。” 诺兰说:“也没必要非得考证出什么时候来的,现在还有这么个地方已经是好了。” 大家闲聊一阵老齐用大盆子端一大盆带汤的羊肉放到桌子上,每人拿了碗筷吃起来,老齐与老伴也一起吃。曹斌说:“这羊肉比酒店的还香。” 鱼良生说:“当然啦,这是老齐叔自己养的羊。” 一会几人吃得饱饱的,盆里还剩一点肉大家也吃不下了。跟老齐叔坐了一会儿,聊聊现在的日子,起身走时,鱼良生拿出一千放到桌子上,老齐拿着钱追出来在路边拉着鱼良生说:“哪里要这么多钱,你上次走时自己私自留的钱都够你再来吃几回的了,这钱无论如何不能要。” 鱼良生把钱握在老齐手里说:“老齐叔,你放心拿着花吧,大家的一点心意,以后有时间路过这里还来吃你的羊肉,谢谢您啦!您跟老伴儿长命百岁地活着,以后再见,回去吧,我们自己转转就走。” 大家就往停车处走了,快到转弯处鱼良生回头给还站在路边的老齐挥挥手。 众人又到湖边沙地上坐在一起,秋日的阳光下大家都脱了外衣,鱼良生看看瞿家姐妹,说:“曹兄弟、赵兄弟这不错嘛,我两个如此漂亮的小姨妹竟然都让你们得手了。” 瞿鸠溪说:“你个姐夫也不正经点,什么叫得手了,只不过牵了手而已。” 曹斌笑着补充道:“是只准牵手。” 鱼良生笑说:“可不能骗我小姨妹哦。” 赵月明说:“不会的,不会的。” 曹斌马上说:“晚上我请客,算是孝敬姐姐姐夫,一会儿回去请你们看电影,然后再回酒店吃饭。”赵月明附和道:“应该的,应该的。” 鱼良生想四人还没看过电影,就答应了。又玩笑着逛逛开车回去看了场3d电影,再回酒店曹斌定的房间吃饭。 点菜时鱼良生又对曹斌、赵月明说:“清淡些就好,四姐妹也不吃鱼虾等水里长的物类,你们二人要吃就自己点些。” 曹斌听这样说就点些鹅掌、牛羊肉、卤菜、青菜、牛排、烤鸭、烧鹅、松茸、野生菌、豆制品、六样甜品等,也是丰富的一大桌。酒水还是要了二瓶玛歌白亭,三瓶九九年的柏图斯,鲜榨果汁。 大家叫鱼良生坐了主位,左右是诺兰、宇文秋,瞿鸠溪挨着诺兰,瞿叶馨挨着宇文秋,曹斌、赵月明挨着自己喜欢的瞿家姐妹坐。 一起三杯后,曹斌站起来敬酒说:“能与大家成为朋友很高兴,能与枝珊这样的姑娘相识更是难得,以后希望大家接受我成为你们一家人。”说完自己把酒喝了坐下去。 瞿鸠溪说:“成为一家人可不容易,我可不像电视剧里的女人,要求高着呢,你要没那个耐心还是趁早寻别人,别走我这里耽误了。” 曹斌说:“就因为枝珊不是电视里的女人,所以才值得我珍惜,就算耽误一生也是值得的。” 瞿叶馨说:“又来一个要赌一生的,你们男人好话也就是留着骗漂亮女人说,回头就丢到九霄云外了。” 曹斌信誓旦旦地说:“来日方长便可知我是真心诚意。” 赵月明站起来敬酒说:“明天我把东西收拾了,把车开过来,枝芳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 瞿叶馨笑说:“这行动倒比好听的话看着有诚心。” 鱼良生忙说道:“月明你可想清楚,家人父母咋办?将来找到我们岂不怪罪我们带走了你,我可不想旅途中再有不愉快的事情。” 赵月明说:“这个我会处理好的,绝不会给你们增添任何麻烦。” 曹斌自言自语说:“我也得想想办法。” 瞿鸠溪说:“要是自己觉得麻烦还是算了,我们姐妹不是为难或者强求任何人,萍水相逢聚散随缘,我们姐妹不会是与你们回家过日子的人,我们决定一生与姐姐姐夫大家一起浪迹天涯、漂泊四海,绝不会因为爱情而改变,要有我们姐妹看得上眼又能放得开世俗生活的,红尘中作个知己伴侣也是可以。本来世间烦躁不堪,要又为此多出些麻烦来我也是不干,宁愿与姐妹姐夫为伴也不要男人。如若谁强逼于我,最多拼了这命吧。” 诺兰说:“谁能强逼于你,我们也是不会答应的。” 曹斌听了觉得额头冒汗,笑着说:“枝珊,我记住了,我会考虑清楚的。”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三卷 苛刻恋爱 苛刻恋爱2 瞿叶馨看看身边的赵月明,赵月明说:“枝芳你别担心我啊,我才不会给你们惹麻烦,再说我已说了,放弃所有一生随你,大不了我也像姐姐所说,拼了命吧。” 瞿叶馨笑说:“你别跟我们拼命就是,自己用智慧去解决并过自己想要的日子才是真英雄。” 赵月明端起杯子与瞿叶馨碰碰自己喝了。 诺兰说:“话已说明,大家开心吃饭喝酒吧。” 曹斌说:“对,对,对” 鱼良生问:“如何喝法?” 瞿叶馨说:“我们要不这样,大家都想着长长久久在一起,今天我们找出魏晋南北时期诗词中带长或久的句子,整首诗不管有几个长或久也只能用一次,赋不算,赋太长没记清容易起争执,到谁时找得出的喝一小口到下家,找不出的喝半杯,允许想半分钟内都行。” 鱼良生会意地说:“你们四姐妹只读魏晋南北时期的诗词当然擅长,只不过要其它时期的你们也不涉及,倒是可以将就于美女们。” 曹斌说:“既然大家同意,我就只得准备多喝酒吧。” 瞿叶馨自己开始说:“饮马长城窟,水寒伤马骨”自己喝一小口。 赵月明说:“延颈长叹息,远行多所怀。”喝一小口 曹斌想了一会笑说:“所思兮何在?乃在西长安。”喝一小口。 瞿鸠溪说:“短歌微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 诺兰说:“流磻平皋,垂钓长川。” 鱼良生想想说:“漫漫秋夜长,烈烈北风凉。” 宇文秋说:“远游越山川,山川修且长。” 瞿叶馨说:“想好的被你们说了”想想说“吹我东南行,行行至吴会。吴会非我乡,安得久留滞。” 赵月明说:“踟蹰感节物,我行永已久。” 曹斌想想,想说又没说出来,笑笑自己喝了半杯。 瞿鸠溪说:“南登霸陵岸,回首望长安。” 诺兰想想说:“危冠切浮云,长剑出天外。” 鱼良生想想说:“被你们说了,一时竟想不起”自己喝了半杯 宇文秋说:“荆蛮非我乡,何为久滞淫。” 瞿叶馨说:“弯弓挂扶桑,长剑倚天外。” 赵月明想想说:“天下尽乐土,何为久留兹。” 曹斌说:“湛湛长江水,上有枫树林。” 瞿鸠溪说:“喟然长叹息,君期慰我情。” 诺兰说:“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 鱼良生说:“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宇文秋说:“长卿还cd壁立何寥廓。” 瞿叶馨说:“辗转不能寐,长夜何绵绵。”自己喝一小口 宇文秋说:“不行,刚才你姐说过了,许干的《室思》”瞿鸠溪赞同的点头。 瞿叶馨自己罚喝了半杯。 赵月明说:“日夕兮不来,踯躅长叹息。” 曹斌想想,估计时间到了,又自己喝了半杯。 瞿鸠溪说:“悲弦激新声,长笛吹清气。” 诺兰说:“斗鸡东郊道,走马长楸间。” 鱼良生想了又想说:“遘此春景,既茂且长。” 宇文秋说:“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瞿叶馨说:“欲与梅花留一曲,共将长笛管中吹。” 赵月明自己想想喝了半杯。 曹斌又喝了半杯。 瞿鸠溪说:“由来不得意,何必往长岑。” 诺兰说:“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鱼良生说:“山川阻且远,别促会日长。” 宇文秋说:“孤雁飞南游,过庭长哀吟。” 瞿叶馨说:“直虹朝映垒,长星夜落营。” 赵月明说:“转蓬离本根,飘摇随长风。” 曹斌犹豫一下,也不想了,自己端起来又喝半杯。 瞿鸠溪说:“横石三五片,长松一两株。” 诺兰说:“太息经长夜,悲啸入青云。” 鱼良生说:“虚无求列仙,松子久吾欺。” 宇文秋说:“长去本根逝,宿夜无休闲。” 瞿叶馨说:“其面虽可热,其心长自寒。” 赵月明端起酒杯看着桌子想着,瞿叶馨说时间已经到了,自己喝了半杯。 曹斌端起杯子碰碰赵月明喝完还没放下的杯子,又喝了半杯 瞿鸠溪说:“不言登陇首,唯得望长安。” 诺兰说:“流磻平皋,垂纶长川。” 鱼良生说:“所思兮何在?乃在西长安。” 宇文秋说:“横簪刻玳瑁,长鞭错象牙。” 瞿叶馨说:“被甲阳云台,重云久未开。” 赵月明说:“静言幽谷底,长啸高山岑。” 曹斌又喝半杯。 瞿鸠溪说:“家住金l县前,嫁得长安少年。” 诺兰说:“功成不受爵,长揖归田庐。” 鱼良生说:“长卿还cd壁立何寥廓。” 宇文秋说:“师涓久不奏,谁能宣我心。” 瞿叶馨说:“春分燕来能几日,二月蚕眠不复久。” 赵月明说:“朔风动秋草,边马有归心。胡宁久分析,靡靡忽至今。” 曹斌自己喝了。 瞿鸠溪说:“河边杨柳百丈枝,别有长条宛地垂。” 诺兰说:“挥手长相谢,哽咽不能言。” 鱼良生说:“高蹈风尘外,长揖谢夷齐。” 宇文秋说:“升降随长烟,飘摇戏九垓。” 瞿叶馨说:“长虹双瀑布,圆阙两芙蓉。” 赵月明说:“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曹斌说:“桑麻日已长,我土日已广。” 瞿鸠溪说:“小苑禁门开,长杨猎客来。” 诺兰说:“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鱼良生说:“久去山泽游,浪莽林野娱。” 宇文秋说:“山泽久见招,胡事乃踌躇。” 瞿叶馨说:“长旍析鸟羽,合甲抱犀鳞。星芒一丈焰,月晕七重轮。” 赵月明端起酒杯碰碰曹斌的杯子,曹斌想了想,也就笑着与赵月明干了。 瞿鸠溪说:“王倪逢啮缺,桀溺偶长沮。藜床负日卧,麦陇带经锄。” 诺兰说:“长吟掩柴门,聊为陇亩民。” 鱼良生说:“但愿长如此,躬耕非所叹。” 宇文秋说:“余闲居寡欢,兼比夜已长。” 瞿叶馨说:“危邦久乱德,天策始乘机。” 赵月明说:“在昔曾远游,直至东海隅。道路迥且长,风波阻中途。” 曹斌又喝半杯。 瞿鸠溪说:“孟门久走路,扶摇忽上抟。” 诺兰说:“披褐守长夜,晨鸡不肯鸣。” 鱼良生说:“羲农去我久,举世少复真。” 宇文秋说:“歌竟长太息,持此感人多。” 瞿叶馨说:“豹略推全胜,龙图揖所长。” 赵月明想着时间到了,自己喝了。 曹斌也自喝半杯。 瞿鸠溪说:“横海将军号,长风骏马名。” 诺兰说:“种桑长江边,三年望当采。” 鱼良生说:“其人虽已没,千载有余情。” 宇文秋说:“孟夏草木长,绕屋树扶疏。” 瞿叶馨说:“既得从神武,何须念久劳。” 赵月明说:“春蚕收长丝,秋熟靡王税。” 曹斌又自己喝了。 瞿鸠溪说:“贰师新受诏,长平正凯归。” 诺兰说:“弱年逢家乏,老至更长饥。” 鱼良生说:“白露朝夕生,秋风凄长夜。 忆郎须寒服,乘月捣白素。” 宇文秋说:“长啸若怀人,越礼自惊众。物故不可论,途穷能无恸。” 瞿叶馨说:“岧岧凌太清,照殿比东京。长影临双阙,高层出九城。” 赵月明、曹斌二人又碰杯干了。 瞿鸠溪说:“早雷惊蛰户,流雪长河源。” 诺兰说:“索居易永久,离群难处心。” 鱼良生说:“丝竹徒满坐,忧人不解颜。长歌欲***弥起长恨端。” 宇文秋说:“素带曳长飚,华缨结远埃。” 瞿叶馨说:“虽无亭长识,终见野人传。” 赵月明、曹斌又自喝了。 瞿鸠溪说:“汉阳钱遂尽,长安米空索。” 诺兰说:“对案不能食,拔剑击柱长叹息。 丈夫生世能几时,安能叠燮垂羽翼。” 鱼良生说:“人生不得长称意,惆怅徙倚至夜半。” 宇文秋说:“繁华悉何在,宫阙久崩填。” 瞿叶馨说:“细管调歌曲,长衫教舞儿。” 赵月明说:“秋夜捣衣声,飞度长门城。今夜长门月,应如昼日明。” 曹斌自己喝了。 瞿鸠溪说:“别有昭阳殿。长悲故婕妤。” 诺兰说:“去旧国,违旧乡,旧山旧海悠且长。回首瞻东路,延翮向秋方。” 鱼良生说:“穴去茅山近,江连巫峡长。带天澄迥碧,映日动浮光。” 宇文秋说:“遣妾长憔悴,岂复歌笑颜。” 瞿叶馨说:“生离不可闻,况复长相思。如何与君别,当我盛年时。” 赵月明说:“灞涘望长安,河阳视京县。白日丽飞甍,参差皆可见。” 曹斌终于想起说:“总算又想起几句来,要不然都喝不下了。夕殿下珠帘,流萤飞复息。长夜缝罗衣,思君此何极。” 瞿鸠溪看看曹斌笑说:“奉义至江汉,始知楚塞长。南关绕桐柏,西岳出鲁阳。” 诺兰说:“从军出陇北,长望阴山云。泾渭各异流,恩情于此分。” 鱼良生说:“秦皇慕隐沦,汉武愿长年。皆负雄豪威,弃剑为名山。” 宇文秋说:“君在天一涯,妾身长别离。” 瞿叶馨说:“洛阳城东西,长作经时别。” 赵月明说:“问我来何迟,山川几纡直。答言海路长,风驶飞无力。” 曹斌又自己喝了。 瞿鸠溪说:“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此地动归念,长年悲倦游。” 鱼良生说:“入风先绕晕,排雾急移轮。若教长似扇,堪拂艳歌尘。” 宇文秋说:“嗟余今老病,此别空长离。” 瞿叶馨说:“旧兰憔悴长,残花烂熳舒。别有昭阳殿,长悲故婕妤。” 瞿鸠溪说:“好妹妹,这首我才说过不久啊,你就不记得了?”瞿叶馨想想道:“只想着说什么,竟然第二次说重了,该罚酒”自己喝半杯。 赵月明正在想,宇文秋说:“就到此为止吧,也喝不下了,从枝芳开始到枝芳结束也算个彩头吧,我们一起喝一口,结尾的人喝半杯。” 众人都喝了一口,瞿叶馨自己喝了半杯。 曹斌起身去厕所,赵月明说:“这是我这辈子喝酒最有意思的一次,也是最难的一次,比考大学都难,脑袋都想得快炸了,但还是跟不上你们,真是佩服,现今女子读如此多诗词几乎罕见,大多都看时尚杂志,那还有几个看古诗词歌赋的。” 鱼良生说:“你已经非常好了,严格来讲她们也没赢,因为她们是专门研究魏晋南北的诗词歌赋的,而我是长期跟她们在一起,所以还能熟悉,要不然也是跟不上的。” 宇文秋说:“这俩个双胞胎我也是比不过的,所以还是我叫停了,她们对庾信的所有诗词歌赋基本上都能背,说的也多是庾信的作品,我们如何能比。” 瞿鸠溪说:“想不到把字限定在长、久二字竟能有如此多呢,都应该一百多首了,再仔细想想应该还有好些吧。” 鱼良生问服务员:“我们游戏喝了多少瓶?” 服务员说:“刚好十瓶。” 鱼良生说:“按十瓶酒算,起码一百多首了,其实很多字是诗词常用的,比如上、下,春夏秋冬,雨、雪,红、白,家、国等,这游戏可选的字不少。” 曹斌坐下来说:“以后这样的游戏我还是别参与了,差点就喝不了要申请退出,还好有欣欣叫停,不然我是真不行了。” 鱼良生笑说:“你虽酒喝得多,却是最大赢家呢。” 曹斌说:“兄弟,哦,以后该叫你鱼哥,鱼哥这话怎么说,我赢了酒吧。这酒是挺贵的,我们今天喝的酒钱够买辆好车了。” 鱼良生说:“不是这个道理,你想啊,她们明知道你后面只能喝酒了还继续说下去,我也不好叫停,为什么呢?我想她们是故意考验你们俩呢,赵月明兄弟不愧是高才生,酒量也还好;曹兄弟虽然不擅长诗词,但有酒量有度量,也不耍赖也不退出,必是有些耐心胆量之人。这场酒下来你们二人不是赢了吗?我跟老婆与欣欣妹妹倒是三个群众演员了。” 赵月明笑说:“还好没中途退出,这不是要误了终生大事吗?” 瞿叶馨说:“嗯,表现得不错。” 曹斌又叫服务员倒了酒了端起来说:“赵月明兄弟,我们俩敬大家一杯,感谢欣欣叫停,感谢大家放我们俩一条活路。”赵月明也站起来一起喝了。 宇文秋问:“刚喝酒时你二人说要跟了我们去,想你们家里也不是寻常百姓,必也是有些家底的人家,这个社会网络又发达,他们要找到你们也不难,到时候你们依着家人回去了便好,也没什么麻烦事,最多俩姐妹哭几场;要闹着不回去,你们家里心疼儿子必就同意你们的选择但要回去结婚过日子,然杨家姐妹俩先前已说过必不回去要跟我们一起的,到时岂不全天下骂杨家姐妹不识好歹,我们天天背着骂名不说,必也多出许多烦恼,还是个劳燕分飞的结果,何不如像现在这样高兴的做个君子朋友,也不至于最后落个大家不开心。” 曹斌、赵月明二人仔细听完低头沉思起来。其他几人听了也暗暗佩服宇文秋考虑事情确实周全,所以当初鄯头听说宇文秋领头也很高兴放心,加上这些问题也是瞿家姐妹心中的疑惑,瞿家姐妹必定不是淫邪放荡之人专为找男人,要那样秘境里男人虽少,以她们俩的姿色勾了男人家去怕是天天当新娘也是可以,或者就嫁与别的男人二女侍一夫在秘境也不稀奇,不是心中有所坚持的人也等不到今天。 赵月明想想说:“欣欣说的确实是该想好的问题,我出去前回给家里写封信再发邮件说清楚我的选择和这辈子我要的生活,然后不再用电话及社交软件,隔这么久也用个安全的方式发信回去让他们知道我活得很好,这样避免他们报警来寻找我,万一被他们找到非逼着回去,非得闹个两败俱伤想也不大可能,必定我是自愿也受法律保护我的选择跟自由,就算最后都没有办法,我也必不让你们为难,自回去了做个傻子终生不娶又或出家去了却残身。” 曹斌说:“看来我也得依月明之法。” 鱼良生说:“人生一世有很多种活法与意义,但自己出发前一定想清楚,不说一辈子积攒多少功德,起码要活得坦荡荡无愧于自心。爱情不是人非有不可的事情,要觉得自己遇见心中所爱,也应该珍惜,万不得已孔雀东南飞,也不要互相怨恨或伤害,这就背叛了自己爱的初衷。” 大家又闲聊一阵子,都轮流开始上厕所。鱼良生看宇文秋有些困了,就说喝了酒就大家散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再见,鱼良生便带着四个美人儿去客房各自休息了。曹斌与赵月明也满脑子烦恼想着回去细细思量清楚,这杨家姐妹不同以前遇到的所有女子,她们美丽容颜、摇曳身段当世难寻,要求有些苛刻但性情纯洁高雅,自己如何肯放手。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四卷 爱情理由 爱情理由 五人早上起来打电话叫来送餐,没什么事的五个人慢悠悠吃罢早饭已经是半晌午,鱼良生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浑浊的黄河水无所事事,远处黄河上百年前钢铁搭建的中山桥游人如织,黄hn岸几座高楼耸立,在高楼后面远处的巍峨群山像横在大地上的绿色堤坝,等车送来时翻过那堤坝就能到达发现古文字的地方。 快到中午时分曹斌、赵月明才敲响五人的总统套房门,进来大家打完招呼在沙发上围坐,诺兰在宇文秋睡房二人看电视聊天,瞿家姐妹接了二人送的花放在吧台上。 赵月明急不可待地把买车的大堆零散东西与车钥匙、证件一一移交给鱼良生,又说:“钱还多出十来万,我给你拿了现金放在车中控箱里,旅途中不能刷卡的地方也用得着,我与曹斌一早就去把车开回来了,就停在酒店外面,你们现在怎么打算。” 鱼良生先谢过二位帮忙这么快把车手续都办好,对二人说:“中午大家简单吃个饭吧,然后退房去舟曲,慢慢走,甘南沿途风景秀丽也可带她们看看。” 瞿鸠溪在旁边听鱼良生这样说又进宇文秋房间告知,四个女人开始收拾东西,几个人做事都细心,东西保管收拾鱼良生也从不需要担心,她们总会弄得好好的。 赵月明见女人们都收拾东西去了,又看看曹斌然后对鱼良生说:“我昨天考虑一晚上,东西已收好放车上了,一会儿大家吃完午饭就一起走,曹斌坐我车走,他的事暂时定不了,去了舟曲再说,只是你走时给老王打招呼时别说我们的事情就行。” 中午大家也没再喝酒,吃完饭一起把东西搬到车里,结账时曹斌坚持要自己结账,曹斌说:“这次如果去了不回来可能我的银行卡会被家里停掉,现在还能用就先用,万一以后可能还得兄弟们给我饭吃。” 赵月明也说:“让他结吧,也没几万块钱,你冻结的钱退回去,他现在手上的现钱也都转我卡上了,现金都带在车上,他老爸叫银行关了他的卡是分分钟的事情。” 鱼良生说:“你们二位为了美人儿真是豁出去了啊!我们这也才认识几天,二位兄弟要如此疯狂一次我也拦不着,更不能亏待这份情,走就走吧,人生也没多少年头。” 定导航兰州绕道甘南mq县到舟曲,只因这一路好风光,共六百多公里,鱼良生开车还是原先五人一起在新买的越野车上,赵月明与曹斌开车跟在后面,到hz市高速路结束走国道,到mq县时天色已经夕阳西下,不大的县城主干道两边商务宾馆林立,虽不奢华但也干净卫生,曹斌赵月明二人住一间,鱼良生五人要了三房一厅的家庭套房。 安顿好宾馆,鱼良生带大家去县城东头一家回族老夫妇开的羊肉店,只有四五张台位,鱼良生与六人坐下来说:“天也开始凉了,这羊肉非常不错,老板也厚道,就是看上去比较简陋,但清洁做得倒是不错的。” 曹斌说:“这样的店最好,去酒楼遇到熟人就麻烦啦,我们爷们儿倒没什么,只是委屈四位美女坐在这样简陋的地方吃饭不搭配。” 宇文秋客气地说:“我们很习惯,这没什么不好,简单是最好的方式,每天生活在哪些个排场里也没什么意思,生活本不需要很多,没必要讲究奢华非得显得自己与众不同,想好的生活是没错,一味追求安逸舒适是造成人面兽心的根源,自己也会活得疲惫不堪。” 曹斌笑着点头说:“欣欣说得对。” 瞿鸠溪看看曹斌说:“既然自愿跟了来就别再说哪些个虚荣不实的话,惹得欣姐不高兴了你也不自在。” 赵月明也不说话,给大家加好茶水坐在瞿叶馨旁边,不时地看看瞿叶馨自己美美的。 鱼良生玩笑着说:“我这好妹妹可不是刁难别人的人,对生活参悟比我们都透彻,凡事考虑又周全,我们都得多听她的,千万别让小姑子不开心啊!” 宇文秋看看鱼良生也不说话。 老板很快就把点的东西一一端上来,肉、肋骨、羊肉汤、饼、青菜汤、几个小菜。旁边来了客人不停往这边看,这样的女子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也是没有办法,鱼良生已经建议大家尽量穿得朴实些,出门也都带帽子,坐下吃饭尽量让她们坐里面,自己坐外面,避免浮夸男子过来打招呼,现在有了曹斌赵月明也好多了,不然自己一个男人带着这四个惊艳的女子出门总是会让旁人浮想联翩。 吃完饭回来已是华灯初上,入秋后的晚风吹在身上已有些寒,大家一起到套房客厅坐下来喝茶聊天,宇文秋自己端杯茶单独坐得远一些,身材高挑的她不自觉显示着冷艳超群又独傲寒秋。 大家聊着甘南美景,感叹这青藏高原与黄土高原相交处的遗落仙境,这是一块与周边荒凉贫瘠截然不同的秀美绿境,甘南三千米海拔高原上,从古代西羌部落到今天以藏民为主的少数民族依旧在苍翠斑斓间放牧牛羊,入秋后群山大地愈加艳色旖旎,生活在秘境的人第一次看见或远或近片片浓彩金黄,赏心悦目中又放飞心灵。 瞿家姐妹对曹斌赵月明二人热情但也不再进一步,走在路上牵着手,到处看看却也不要二人买什么东西,坐下来也挨着常常彼此含情相视。 鱼良生问说:“兄弟为爱鼓起勇气出来了是不是感觉还是不洒脱吧,跟在这头却也得担心着家里那头。” 赵月明说:“我没什么担心的,可能曹斌会是这样吧,我跟我妈住在兰州,因为我妈是兰州人,这些年老爸生意做大了,又跟我妈离了婚,一年到头也难见到一面,老爸他新娶的老婆生了女儿,可能因为商人还是想把自己财产留给儿子的原因,他现在倒经常打电话叫我去他那里,在公司任个职位,我是完全没兴趣,我也不想做一个像他那样的富商,就像你们常说的: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我希望有我爱的人平平淡淡活到老,这个世界只要不懒也是吃穿用度可以挣得到的,何必非要活给别人看,我妈现在钱财丰富,也还是整天抱怨很多,我看她也未必真真开心,反而知道变作花样花钱了。我出来也不是违法乱纪,也没有消失不见,我只是追随我的爱,过我愿意的日子他们也管不了。”又拉着瞿叶馨的手说:“我们一定会天长地久的。” 瞿叶馨看看大家,放开手把茶杯端在手里说:“天长地久的事现在难说,谁也不知道以后的变故,长路漫漫其修远兮,过好每一天就行。” 赵月明说:“什么变故也不能改变我要与你在一起,除非你不要我,就算你不要我的话我也跟着你。” 瞿叶馨若有所思地笑说:“我也管不着。” 曹斌表面轻松地说:“我家情况是跟月明不同,说不担心肯定也骗不了你们。家里送我出国留学就是希望我有个好的前程,要么像父亲一样从政,要么做个好生意也能光耀门楣,回国以来家里也给我引荐很多人,应酬也多,感觉生活就是围着利益转,几乎可以一眼看得到人生尽头,有父母建立的关系网自然做起事情来是容易的。自从遇到你们,看见你们的生活才是真正对得起一生,为了找到识别古文字的人这样行走在各处,从你们身上看到的都是幸福快乐,毫无半点漂泊在外的忧愁。我对枝珊是一见钟情,以前无论自己遇见的还是回来家里朋友介绍的,从没有如鸠溪这般貌美又清如水、明如镜,就像这高原的蓝天一样纯净自然,我昨天晚上回去想,我这一辈子无论挣多少钱、多成功,也是再找不到这样的女孩子,既然遇见了就是上天垂爱,我该珍惜的。”看看瞿鸠溪又说:“至于以后的生活,我想只要不委屈了枝珊的前提下总是可以有解决办法的,为枝珊这样的女孩子没有什么舍不得放弃的。只是不知道该为枝珊和你们做些什么,或者买些什么东西。” 瞿鸠溪说:“我们什么也不缺,东西多了反而麻烦,更不稀罕别人送我们东西。” 曹斌说:“这个自然,可就是这样感觉自己都没什么用,见你们每个人都带有串木珠,这清香从没有闻过,这味道淡淡的四溢在空气中又如此自然,让人非常舒服,要送别的东西可能都不知道什么配得上。” 鱼良生解释说:“这是家传一块老木浸泡药水后做成,外面自然没有这东西。” 曹斌说:“果然是没见过的。但如果能为你们做些什么事,添置些东西我是极愿意的。” 鱼良生说:“我们交朋友也不与利交,来日方长在乎是否在一起开心,我的两个小姨妹也不是像平常女子追求物质或者虚荣,身外之物都是越少越好的,你们也不要想着像其她人一样送些名贵东西什么的,反而坏了这情感的纯粹,只要她们快乐,我们都是支持她们的,至于以后的生活现在倒无需担忧,一切随缘尽力就好。” 曹斌说:“好吧,听你们的。” 又聊一会儿大家各自回房间休息。 曹斌与赵月明回到房间是辗转难眠,曹斌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与枝珊睡在一起才好啊!” 赵月明说:“就想着睡人家,这与以前泡妞有什么区别?” 曹斌不屑地说:“我不相信你不想跟枝芳睡。” 赵月明说:“这个自然想,但是睡完以后呢?我跑来可不是为了睡觉的,我都觉得我们这样私下地这样说睡她们是没品的事,又不是****睡完各奔东西,我定要与枝芳这辈子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曹斌说:“这是当然,男人无论挣多少钱不都是为了有个绝色佳人相伴嘛,就像你爸为什么离婚娶现在这个女明星一样的,像她们这样的女人比明星还难得,谁不想长久在一起呢?只是我们对她们完全不了解,以现在看来,他们无生意又无什么特别爱好,钱吧又未必缺,几个石头就买了两千万,要说是平常人家又没有这个气度,假如是祖上留下些宝贵东西,也不见他们穿金带玉,说话做事有胆有识,我们在她们面前倒显得完全多余似的。” 赵月明抽着烟说:“了不了解的重要吗?你以前那么多美女了解的也有吧,哪一个有这样高雅纯洁。” 曹斌说:“这是啊,要不然我跟来,手机都不敢开了,全是问哪里去了的电话信息,我在想我们就算挣着很多钱了还不是希望有个好女人,比她们还好的几乎找不到。关键就是人家什么也不缺,什么也不要,真是不知从何开始啊!她们要什么时候才能放心我们如真正的情侣。” 赵月明笑说:“你还是想着怎样快速地睡人家,真是低俗,早知道你别来,我自己跟着她们,只要一起走着,枝芳愿意什么时候都行。” 曹斌说:“我低俗,行了吧,就你是个追求真爱的情圣,我难道就不想这是一辈子的爱情吗?要是外面那些送个包送个钻就睡一觉的女人我也不稀罕。你看她们姐姐与鱼良生好像神仙眷侣一样,恩爱不用说,眼神里都是爱与信任,找不出半点积怨,鱼良生也不知道怎样找到这么好的媳妇,你看刘羽美貌不输我们的两个女朋友,哦,但愿以后能是吧,还透着不需言表的高贵典雅,又能文能武,还把东西生活管理得井井有条,世界上怎么就有这么完美的女人,怎么就心甘情愿地嫁给鱼良生兄弟了呢?三个绝色佳人般的妹妹还对他言听计从,连车都只坐他哥哥的,一刻像也离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都是他老婆呢?” 赵月明笑说:“你是妒忌人家鱼大哥,你看鱼大哥的谈吐和做事的胆量,想来必是有底气的人,再看他妹妹欣欣是这几个女人里最具美貌与智慧兼容的,只是不知道男朋友是何方神圣才配得上她的爱。” 曹斌笑说:“说我嫉妒他,是男人都该嫉妒他,你倒是这个还没落定倒想着欣欣妹子了。” 赵月明把烟打过去说:“别乱说啊!我只要枝芳这辈子足以,欣欣的美我是尊重、敬重。你国内国外混这么久也没有遇见枝珊那样的好女孩吧。” 曹斌说:“是啊,所以才鬼使神差似的放下一切跟了来。怕错过了再也找不到,心中有种从来没有过的怕失去感,这干感觉就像理解了为什么古代帝王为一个女人亡国也是甘愿。” 赵月明吸着烟幸福地说:“是啊,不只是美貌,主要是从内到外透露着的纯洁无暇,就这样一起走着都幸福无比,况且还能牵着手。咱两千万别丝毫破坏了这美好,不然后悔一辈子。” 曹斌叹口气道:“唉!从来没有追女孩子要如此小心翼翼,担心自己做错事,说错话,害怕一转身就再没有机会似的。她们倒是正定自若的天真烂漫弄得我心潮澎湃。” 赵月明说:“所以一定好好珍惜,别给她们带去任何麻烦,我们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好。世间比我们好的男人多了去了,上天让我们遇见已是恩遇我们,她姐妹要看上别人了我们彻底没戏,就算与你睡了照样可以踹了你的,到时候可就真的失去了。” 曹斌说:“是啊,现在这个世界谁与谁睡一觉又能代表什么呢?她们优秀自不怕没人爱啊,我们就再难找到这样的人啦。” 这边鱼良生与诺兰回了房间自然夫妻之欢,宇文秋与瞿家姐妹看着电视聊天,宇文秋问:“人家也跟了来,你们对他们不远不近的,倒是要如何心事。” 瞿叶馨笑说:“莫非姐姐对他们有什么想法?” 宇文秋白一眼瞿叶馨说:“再这样说话小心我赶你出去沙发上睡。” 瞿叶馨赶忙说:“姐姐不要这样对我嘛,我也只是玩笑。唉,以前没男人吧,天天想着找个好男人,现在出来遍地男人,那些看见我们眼都不转的男人也是多如繁星,这两个男人追到身边来了也是有些诚心的,却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男人是好男人。就是不知道他们二人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到底是想与我们姐妹成了好事就目的呢,还是像鱼良生对诺兰一样全心全意。” 瞿鸠溪说:“管他的,反正就先这样办我们自己的事吧,也能看看他们到底是何用心,人的耐心就是修养,文秋姐是过来人了,教教我们吧。” 宇文秋说:“我可教不了你两个精灵鬼,要教吧也得向诺兰请教。鱼良生刚接触感觉没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久了还真是觉得男人这个样子已是极好了,所以戈儿嫁与她也是幸福得很,况且我们里面又不需要钱财的,能有这思想就不错。” 瞿叶馨说:“我看姓赵的文雅倒与诺兰男人相似,却又没有诺兰男人的洒脱与阳刚之气;姓曹斌的有些阳刚之气,但总有些心不如诺兰男人干净的感觉。” 宇文秋说:“照你这么个比法,不如像戈儿一样嫁了去好。” 瞿叶馨说:“你也觉得这样好啊?还是算了吧,几个人吊在一棵好树上,好树也变歪脖子树了,我才不干呢。” 瞿鸠溪说:“再看看吧,又不是没有男人活不了,这都多少年多过了还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这两个人至少得再观察观察,文秋姐也帮我们看看,你看问题比我们姐妹准确。” 宇文秋说:“我看啊,挺好的,不好到时再找过不就行了,以后遇到什么人怎么知道。” 瞿叶馨不服地说:“文秋姐怎么不再找过,我们却就要这样随意吗?” 宇文秋说:“我可跟你们姐妹不一样,常阔当初也是极有修为的人,现在虽然没了以前的激情,但他也并不背叛于我,又同甘苦共患难一起过来的人。” 瞿鸠溪说:“所以我们再观察观察他俩,也不过早拒绝他们,万一也是好的呢?我们也不需要他们什么东西,眼前看他们也帮不上我们事情什么忙,只要他一颗真心就好。” 宇文秋说:“这还简单吗?如果是要些钱物,我看他俩也是富足的,可能穷的人还真知难而退了,唯独世间真心最难得到,而每个人又都有一颗心,却很难把一颗心完整地交给她人,男人更是如此,难保不会见异思迁,心又捧给新人,最后变成无限循环直到心也不跳了才罢心甘。” 瞿鸠溪叹气道:“真是如此简单又如此艰难,男人何必要如此喜新厌旧呢?” 宇文秋说:“你们又不是像以前的戈儿没经历过男人,我们刚出来看电视不也爱得不行吗?现在还不是没意思,还不是想着玩别的打发时间了。” 瞿叶馨说:“那我们女人大多却不会如此啊!” 宇文秋说:“我们就像那电视,遥控板和开关只能在一个人手里,如果多一个人也有这电视的遥控板开关,那还能好好看电视吗?电视也被争抢坏了。” 瞿叶馨不服气地说:“我们古时诺咘魰孜的时代不就是女人说了算,也不是女人只嫁给一个男人的啊!” 宇文秋说:“那好比轮流看电视,提前都说好的,现在电视多了,谁还轮流看电视啊,你看每个房间都有,客厅也有,你要霸占着这台看,我也可以去别的房间看。” 瞿叶馨还是不服气地说:“为什么男人不能是电视,我们女人是看电视的人呢?” 宇文秋笑笑说道:“你该问你父母为什么不把你生成男人。” 瞿叶馨笑着说:“那我也得找个懂得爱惜电视、只爱看电视打发时间的人。” 宇文秋说:“这不现实,只能说找个爱看你这台电视的人,他也可能会想着有些其它新鲜事好玩,但只是想想最后还是回到这台电视机前来。里面放的内容好看,而且总是有能吸引住他的内容的话自然不去玩儿别的。” 瞿叶馨自己笑起来,说:“诺兰姐到底有多少内容让鱼良生看不够啊?想必丰富得很哦。” 宇文秋笑说:“你又扯人家干什么?诺兰自然有她的内容,鱼良生也是有些修为的人。” 瞿叶馨抱着宇文秋说道:“你这台电视怕是好久没人打开看了,让我来看看。”手就在宇文秋身上摸起来。 宇文秋也按着瞿叶馨在身上乱揉起来,嘴里说:“还是我来开你这电视吧。” 三个女人在床上疯闹起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五卷 舟曲古文 舟曲古文 舟曲是一个走路半小时就能穿过整个城市的小县城,县城人口三万人左右,完全看不到工业加工生产,县城沿白龙江北岸而建,南岸有少量房屋,县城四面被重山峻岭包围,山上荒芜贫瘠,放眼望去也不见绿色,爬上发生特大泥石流的两个山谷中间山脊,小小县城在群山脚下像脆弱的婴儿,任何一座山脊塌下都足以把县城淹没在沙土碎石里,发生过泥石流的两个山谷已经焕然一新,两个新建村庄已把那场惨烈的灾难掩盖。走进白龙江边的特大泥石流纪念馆也看不到当初死亡上千人的悲惨记录展示,只见救援情况和发生的感人故事,当然还有很多英明神武的领导人亲临现场指挥场面,由此也让参观的人知道原来我们英明神武的人民公仆领导是无所不能的,天涯海角只要有难领导定会驾着祥云赶来相救,滔滔洪水可截流、地塌山崩能掀土,心就放心咽下肚子里。 这里曾是陇上桃花源,西羌人建立的十几世宕昌国属地,是“得陇望蜀”的跳板,也是诸葛孔明阀魏的前沿阵地,安史之乱后被吐蕃人管辖,至今流传着格萨尔王与美丽妻子珠牡在此降妖伏魔的动人故事,故事如能穿越回去看看可能也不过是如纪念馆馆里看到的领导照片般无私神武吧。 找到文化历史馆,宇文秋确认发现的古文字与冰涯上血字碑文为同一类文字,现场人员也是一问三不知,花些小钱很快就打听到发现这些文字的牧民家地址,然牧民跟文史馆工作人员水平一样,就是穿得差些,脸更脏些,人却善良可爱。能知道的就是这些文字是祖上代代抄录传下来的,善良可爱的牧民招待热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可惜远古世代相传的信仰文化已经在唯物主义主导下几乎全军覆灭,这些留下来的经文也是几十年前冒抄家坐牢的危险藏下一星半点,祖宗的东西已找不到人识别,想就算祖宗活过来也是没有人承认的,祖宗也只能天涯漂泊。给打扰的牧民留下叠现金后,几人毫无收获的去填饱肚子。 开车离k县城,在一片白龙江边空地上停下来,五人心中感觉前方路途遥遥无期,接下来只有大海捞针的漫漫长路。诺兰把买的防潮垫铺在河边草地上,鱼良生去河边看看可能被采矿变得浑浊污泥的河水失望地回到地毡上,赵月明从车上给每人拿来瓶水。 曹斌、赵月明不知所以地看着众人,曹斌见大家都不说话,试问道:“非要识别那些文字吗?目前看已是失传已久的古文字了,怕是当今再无人识得。” 也没有人回曹斌的话,瞿鸠溪看了一眼曹斌,曹斌一脸微笑的看着大家,又看看瞿鸠溪,曹斌又问瞿鸠溪:“搞明白那些文字重要吗?有什么用呢?” 瞿鸠溪没好气的说:“很重要,比命都重要。” 曹斌建议道:“那,那,那也不能坐在这里吧?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慢慢再想办法。” 瞿鸠溪站起来拉着曹斌说:“来,我们找个地方住下想办法。” 曹斌见瞿鸠溪拉着往河边走忙问道:“上哪里?上哪里啊!我不说”话还没说完被瞿鸠溪一脚踹倒在河水里,秋天的白龙江水并不深,曹斌全身湿透的打着颤从河里爬上来,也不敢说话,鱼良生与赵月明赶快过去把曹斌扶到赵月明车上,赵月明拿出预备换洗的衣服给曹斌。 四个女人开心的笑起来,诺兰说:“你怎么这样对人,人家就说几句就值当你推他河里去。” 瞿鸠溪不屑地说:“他自找的,河那么浅又淹不死人,让他凉快凉快免得说些没用的话。” 曹斌换好衣服,鱼良生也安慰了几句与赵月明拉着曹斌过去坐,曹斌一脸懵懂地远远站着,进退不知。瞿鸠溪回头看看笑着说:“过来。” 曹斌小心翼翼地走过来,也不坐瞿鸠溪身边了,坐在鱼良生与赵月明之间。 瞿鸠溪问:“知道错了吗?” 曹斌慢吞吞地说:“我就说几句话啊!” 瞿鸠溪说:“你分明是当我们都是傻子、呆子,不重要我们跑来干嘛,这一天又是山路又是爬坡的;如果识不识得无所谓我们这样不是疯了吗?你跟着来就是来说风凉话吗?再说不是说好不准问问题吗,还连问几个问题。” 曹斌自己张张嘴又闭上,大家看瞿鸠溪的火爆样子又笑起来。瞿叶馨回头对赵月明说:“我看你们还是哪里来回哪里去吧,前途无限远。” 赵月明委屈地说:“我也没说话啊!也没说不重要啊!我不回去,他要回去自己回去。”说完又去拉着瞿叶馨的手。 鱼良生对瞿鸠溪说:“给人家道个歉,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人往河里推,这河水多冷啊!” 瞿鸠溪说:“我才不道歉,让他下水是让他知道我们的决心。” 鱼良生说:“每个人都有发表看法的权力,你又不是代表政府,是不是你也想下河去试试水温啊?”说着鱼良生就站起来。 瞿鸠溪赶快一把抱住诺兰,说:“快管管你男人,好,好,我道歉,对不起,可以了吧?”鱼良生才又坐下去。 曹斌傻傻地笑着说:“没事的,是我自己不懂事,不怪枝珊。” 鱼良生坐下来说:“目前我能想到的就是从藏传佛教寺院入手,以年代推算和牧民的介绍,我们先以苯教寺院为主找找看,目前现存的苯教最大寺院是昌都的孜珠寺,在xc昌都,苯教发源地xc阿里现在进去估计开始下雪了,去了整个冬季就难出来,开车也危险。目前先去昌都看看,两千来公里,得好几天,走高速得绕道sccd过了cd也没多少高速公路走还得走国道,不走高速就穿过若尔盖大草原从阿坝州到昌都,月底昌都也该下雪了,可能还是得住那边一段时间。”说完又看看曹斌、赵月明。 赵月明说:“我没意见,跟你们走,绝不离开枝芳。” 曹斌挠挠头说:“我也不离开枝珊,随你们去。” 鱼良生说:“千万可想清楚,去了那边条件艰苦不说,下雪封路后你到时有天大的事可能也走不了,生活也枯寂无聊。” 赵月明说:“我是不怕的,有枝芳在,哪里还会枯寂无聊。” 瞿叶馨看着赵月明说:“你再老是这样说话我也让你去河里洗洗澡,你去就是去,别老是拿我表决心,路上我扔下你也是可能的。” 赵月明自己不再说话。 宇文秋说:“那先按你的安排走吧,一时半刻估计也难有结果,慢慢走,保障大家安全最重要。” 鱼良生说:“今天大家爬山访牧民也辛苦,天也不早了,晚上带你们上美丽的拉尕山住,只得简单的农家乐。传说拉尕山是神仙喜爱的地方,我曾经去过确实漂亮,不要门票,开车直达山:“要这样的话,兄弟就说句不重听的话,下次到城里时你还是叫个车回去吧,别连累我,我是下定决心:枝芳怎样对我我也心甘情愿的,这辈子都守着她。人常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要改不了,我们的关系又是这样好,她们还以为我跟你一样呢?” 曹斌笑说:“你至于这样吗?搞得好像我连累你影响你形象似的,我虽没有你那么大的决心,但遇到枝珊也是极其难得的,我也懂得珍惜,我们是兄弟,你该帮我说几句才是啊!以后我再说应酬那样的话你就打断我也可以,别只顾自己的爱情,兄弟都不要了?” 赵月明说:“好了,好了,真是服你了,以后还是好好说话吧,不是不可以说话,也可以闲聊,但那些假装替别人着想的话就别说了。比如刚才,人家五个人很明显非常失望的坐在哪里想办法,我们也从没见她们忧愁过,但那一刻真是每个人脸上都是失望与忧愁,你还说那些风凉话有意思吗?你又不想想,人家五个人论修为、智慧起码不比我们差吧,如果事情不重要能影响她们五个人的心情吗?虽然我们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识别那些字对她们那样重要,但完全能看出那是她们的头等大事,我们还帮不上忙,但也别添乱吧?” 曹斌说:“好了,好好开车,这悬崖峭壁的,下去了就真没机会啦,以后我多注意,况且我也不怪枝珊啊!有时候我都讨厌我自己这样的人,总以为说着正确的话,其实全是虚伪无聊,看来要与他们长期交往,我真得改改。” 赵月明说:“知道就好。” 鱼良生在快到山道:“这原始森林的地方就别抽了,要抽去停车处吧。”曹斌又赶快把烟收起来。 瞿叶馨挪到鱼良生身边小声说:“听你刚才那几句是不是想戈儿姐了,怕时间太久回去自己老了戈儿姐都不认识你啦?” 诺兰歪头看一眼瞿叶馨说:“就你聪明,要你在这里提这些话。” 瞿叶馨强行挤在诺兰与鱼良生之间坐下来,也学鱼良生看着天边压在山头的太阳说:“唉,我的戈儿小娘子啊!不知何日再相见?” 诺兰顺势把瞿叶馨压倒草坪上说:“还说不说了?还说不说了?” 瞿叶馨一边笑着一边求饶,旁边的人看得莫名其妙,但也被二人打闹逗乐了。 客栈老板准备好晚餐,以羊肉为主,满满一桌子,七个人也吃得饱饱的,晚饭后山上就显得寒意袭人,大家坐坐回去休息,瞿家姐妹挤在一张床上,把另一张床给了宇文秋,空着一个房间没人住。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六卷 美貌的烦恼 美貌的烦恼 两车七人向西南而行,高原风光无限,秋色笼罩四野,原上芳草染上金褐色,青稞田片片金光闪耀,五彩缤纷的树叶漫山,远途经幡在秋风中瑟瑟起舞,湛蓝色下白云悠悠荡荡,路远处山:“这世道自以为是的人多了去了,我们难不cd得对付吗?咋们老百姓更是管不了这些人,要他们惹着我们了给他些颜色就好。” 鱼良生让诺兰去吧台把账结了,赵月明抢着跑去买了单又过来坐下说:“我看出去还得遇见这帮人。” 鱼良生站起来说:“不吃就走吧,要休息也找个外面好的地方。” 两辆车出了饭店转左继续向预定的方向行驶,刚走没多远三辆越野车追上来拦在前面。车上下来十来个男人,刚才那三个男人也在其中。 鱼良生下了车,其他人也都下来,曹斌、赵月明也站到前面来。鱼良生看着这帮混混样的人说:“你们这是想干啥?再不让开我报警啦。” 一个二十多岁带着高原红皮肤油黑的青年男人站到鱼良生面前说:“听说你们挺自大啊,岳大哥的面子也不给,这怎么该有个说法吧。” 鱼良生向着岳姓胖子喊道:“你刚才骚扰我们的录像还在手里里,要不要放给你看看,别弄出事来不好收场,别人如何怕你我不管,你要想玩我倒是可以陪你玩玩,只是到时别后悔。” 岳姓胖子靠着车吸着烟,笑笑说:“口气倒不小,以为录像就能吓着我吗?以得以前你们早说不出话来了。” 曹斌火一下就上来了,大声说道:“以得以前早扒了你的皮,如此不识趣,有本事你也别吹这个牛,我们也不想听,要干啥就快点。” 赵月明一直用手机录着。瞿叶馨小声说:“怕受伤的上车去,不给他些教训是不行了。” 鱼良生小声对大家说:“不可先动手。” 后面来的车也停下来远远围观拍照录像。 刚才过来给鱼良生说话的人回到车上拿出一根铁棍来,其他人也都跟着拿了钢管或木棒。 鱼良生反身快速把两把户外的铁锹拿在手里,一把被曹斌夺去拿着。鱼良生大声喊道:“要动武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有胆量的就来吧,谁他。妈.的要跑了谁是龟孙子,真他。妈.的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对方其他人见这边也毫不退缩,四个绝色佳人都随时准备动手了,都看着岳姓胖子,岳姓胖子伸出手示意先别动手,向鱼良生说道:“你们要知趣的话就道歉走人,免得后悔。” 鱼良生说:“现在晚了,你给我道歉我都不饶你,你要识趣赶快给我滚,说不定不追究你就算了。” 岳姓胖子刚才在饭店一起的也是个中年胖子说:“哎呀,这是不识好歹啊!” 瞿叶馨说:“你这条狗识好歹,你倒是先过来啊,嘴上叫的算不得好狗,看今天姑奶奶给你些骨头尝尝。” 中年男人听了火冒三丈,挥手示意动手,饭店原来的三个男人站着没动,七个青年男子拿着棍子冲过来准备砸车打人,事情发生得都来不及看清楚,五个男子手里东西也被抢了,还吃了亏,另外两个男人倒在路基下草地里。岳姓胖子与其他两个男人看着不相信自己似的,眼前这几个人连女人都想训练有素的,五个吃了亏的男人回车上拖出几把刀来,路基下的两个人也爬回去拿了刀,正准备冲上来,鱼良生大声喊道:“你们真想为这个禽兽不如的村长坐牢吗?别说你拖刀,今天就是你们拿枪也照样让你们躺着,不信来试试。” 四个人手上拿着刀开始犹豫了,岳姓胖子失去理智的喊:“这还让人家收拾了吗?”回头自己拿了三根钢管递了两根给其他两人,说:“今天弄死他们我负责。” 鱼良生看看大家都没收什么伤也就放心了,只把注意力放在即将要冲过来的人身上,这时警车才赶到,问:“你们干什么?刚才谁报的警?” 赵月明大声回答:“我报的警,这来得还不算晚。” 岳姓胖子估计跟这警察是熟人,刚忙过去打招呼,嘀咕说了几句。其中一个警察把其他人叫到旁边路基下站着。 警察叫过岳姓胖子和鱼良生一行人说:“回派出所解决吧?走吧。” 鱼良生说:“好啊,整个过程都有录像,不怕事情不清楚。” 岳姓胖子犹豫着说:“他们也都没事,我们这里也无事,还是别大老远跑派出所了。” 其中一个警察说:“这不行啊,人家报警了我们就得处理。”又问报警的赵月明说:“你们也同意就这样算了吗?要签字的哦。” 鱼良生说:“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这件事是:村长带头骚扰过路女客不成,带人拿刀拦道行凶;我们这里有整个事情录像,旁边看的那些游客相信也都拍有证明,这样的恶霸村长干这样恶劣的违法犯罪事情能这样算了吗?” 岳姓胖子一起的那男人还叫嚣说:“别不知好歹啊!” 瞿叶馨骂道:“狗就是狗,还是只会叫的可怜狗。” 警察招呼谁都不准说话,一个警察开始登记两边人的身份证,另一个警察叫过岳姓胖子与鱼良生、赵月明到旁边去,警察对岳姓胖子说:“这个事情对错你该清楚吧,你要觉得我处理不了你的话你可想清楚,他们报了案是有记录的,他们说整个事情也有录像,要这里算了呢得看他们依是不依。”又对鱼良生、赵月明说:“你们出来旅游也是图个平安,现在你们也都没受伤,看是想回去所里处理还是这里处理。” 岳姓胖子也不再张狂了,掏出烟来递给大家说道:“一场误会,一场误会,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鱼良生说:“你觉得就这样可以吗?这么多人带着管制刀具打群架就是重罪,还能这样算了。我平生就不怕你这样的恶棍,更不担心你在这当地有关系,没有人能遮得了天,我也不相信你这种货色又能关系到哪里,饶不饶你得看我高不高兴。” 一会儿又来了些人,估计是岳姓胖子一起的人叫来的。 赵月明看看周围说:“就算今天你们人多把手机抢了去也是无用,视频已上传邮箱备份。”说完又把视频放给警察看了看。 警察对岳姓胖子说:“这事要么人家不告你,要么就得立案,这里要商量不好就一起回派出所吧?” 岳姓胖子感到眼前围观人多,拍照人也多,自己又不占理,只得对鱼良生说:“你划条道吧,赔钱道歉都行。” 警察对鱼良生、赵月明说:“你们再有理,立案也是麻烦,还会耽误你们旅游,我看还是简单点好。” 鱼良生想还是简单些吧,自己只是路过,查村长的事情也轮不到自己,离开后空闲把视频发网上自有公论吧。这些人拿刀的也都是当地少数民族人,回去最严重也就是罚款或者关几天,这少数民族地区自己也落不到什么便宜占,对岳姓胖子说:“你那几个臭钱我也看不上,想我们算了也可以,叫你的人自己把拦我们的三辆车推路下面去,记住不是开下去,是推翻到路下面去,你要觉得委屈我们还是立案吧,我们有的是时间等,顺便把你也爆爆光。还有,你那点关系真还入不了我的眼。不讨价还价,你自己决定吧。”说完与赵月明往停车处走。 岳姓胖子显得有些为难,警察赶忙叫住鱼良生与赵月明,又对岳姓胖子说:“你是要回去把这事弄显眼吗?” 岳姓胖子极其不情愿地叫了自己的人一起把三辆车掀翻在路基下,周围的围观者不知缘由的看着他们把自己的车推下路基四轮向天,岳姓胖子与赵月明、鱼良生三人又在警察本上签了字。 鱼良生一行两辆车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继续前进,天空如蓝色明镜,草原依然美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七卷 在路上 在路上 进过刚才争执打斗事件后鱼良生为大家安全着想,把车又开得比平日里快些,四个女人各自随着自己的思绪发呆,车窗外闪过的云越来越多,天一会儿黑压下来,紧接着雨点敲打在车身上啪啪响,越来越密,大雨不打招呼地就来了。鱼良生皱眉看看前方天空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聚起的乌云,把音乐声开得更大些,雨水缠着雨刮器打着滚,鱼良生脚下油门往回收收降下车速,后视镜里赵月明的车开起灯紧跟着。诺兰看看鱼良生全神贯注盯着前方的表情欲言又止,喝口水回头看看三个好姐妹,瞿叶馨一个人在第三排位置上横坐着把两个放在座位上,宇文秋与瞿鸠溪靠着两边车身闭目养神。不到半小时,雨很快变得稀疏渐渐停了,天空堆积的黑云也消失得差不多,天空的蓝色重新翻过来,阳光从车前方刺入车里,鱼良生带上墨镜驱车追赶白云,一朵朵、一片片,刚入眼来又消失在身后。 诺兰想起鱼良生给自己讲一个人到处旅行的快乐场景,而今这么多人照样有是非,自己男人以前该独自承受多少风雨,外面世界终究还是尔虞我诈、恃强凌弱的人性社会,一千多年来毫无丝毫进步,看今天这村长依然是一千多年前混账小吏嘴脸,有过之而无不及。只盼得早日破译经文回昆仑秘境去,这纷纷扰扰的世界再不想再来,历史无论多少年进步也无法改变人性自私自利的本性。自己叹息着说道:“她们会把外面这世界想像成什么样呢?” 鱼良生安慰诺兰说:“路上有些插曲是难免的,解决麻烦后也是乐趣,漫漫长路才不至于太寂寞。” 瞿叶馨抱着腿蜷在座椅上说:“刚才真想用墨东川的针让他们尝尝,这帮王八羔子土匪蛋,长得都可恨。” 鱼良生说:“我们千万不要轻易使用墨东川的武器,在今天的社会里变成刑事犯罪就难脱身了,这样的人必定还是少的。” 瞿鸠溪闭着眼睛说:“对付这样的畜生哪里用得着使用墨东川的东西,只可惜长得面目可憎脏了手,想起来都恶心。” 诺兰听了瞿鸠溪的话笑出声来,说:“莫非还长得一表人才来让你揍一顿吗?” 宇文秋说:“这点事情也把你们怨成这样,想想以前颠沛流离时这能算什么,让我们遇上了就当替老天教训他们。” 瞿叶馨经大家一聊天又精神了,趴在前面椅子上说:“姐夫那主意真好,他们自己把车推倒下面,脸也丢大啦。”又回头看看后面跟着的车辆说:“经历些事情他们也好知道跟着来不全是玩的。” 瞿鸠溪说:“这样想倒还是好事啦,看看他们能有多大耐性,敢不敢承担责任。” 诺兰笑说:“可怜两个人这样跟了来还得被这姐妹俩换着花样考验,要你们是丑八怪看考验谁去。” 瞿叶馨不服气的说:“你要是丑八怪你男人也不会和你好吧?那个王八蛋胖子要是长得顺眼与他喝一杯又何妨?” 鱼良生说:“能不扯上我吗?再说也不是看着好看的都好,长得不好看的都不好。只是这让人不讨厌是开启别人心门的方便钥匙啊,不然连相互了解的机会都没有,还好我长得不讨厌,要不然天天被你们奚落死了。” 诺兰说:“老公比其他男人都好看。” 瞿叶馨笑说:“诺兰出来什么都没学会,尽学会虚伪假话了,你这样欺骗你男人好吗?” 诺兰说:“就是最好的,怎么样?” 鱼良生岔开话题说:“以后我们破译血字碑文这事还是得有个说法,不然别人看我们为了识得这些字如此不顾一切也是奇怪,我想就说是我们两个家族传下来的东西,我们现在要不能破译越往后越难有人识得了。” 宇文秋说:“非得要给别人一个说法这样讲也无所谓,反正也不影响我们的事情。” 曹斌开着车边开边骂着刚才那个岳姓胖子村长,感叹自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刚才慌乱中自己头部还被敲一钢管,虽没什么大碍但冒个小包也挺疼,又说等自己将来回去定带人报这仇。一会儿又担心前面不知道还会有什么麻烦等着,自己现在偷偷跑出来又不能家里亲人朋友帮忙,一股子窝囊气没处发泄,平日里自己父亲是多年的正厅级领导,谁能这样欺负自己呢?前面车里的女人也还是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想着这样下去万一什么也没发生自己也只当出来旅游一趟,旅途中要不依靠自己家里的力量感觉处处委屈,时间长了怕难坚持下去。 赵月明听着曹斌没头没脑的怨言不想理他,摸着自己刚才为护录像被打的手却担心着前面车里女人也有没有伤着了,特别是杨枝芳,要不是一行人多又还都有拳脚功夫恐怕这次就得吃大亏,如果自己与枝芳单独出去遇到这事又该如何是好,想想自己当初读书还不如习些武的强,落得今天爱上一个人自己保护不了,反过来还要靠她出手保护自己。见曹斌怨声载道地开着车又好言相劝,安全才是主要,问曹斌难道出门都得靠家里吗?天下那么多寻常百姓不照样活着吗?这问题像是安慰自己。 车开车一百多公里后在加油站加油,各人上厕所方便,加好油又把车开到旁边空地上抽烟休息,拿出车上水来喝些,瞿叶馨看赵月明总要揉自己的手臂,想是刚才受了伤,过去亲自卷起赵月明的袖子看看,对着有些红肿的手臂揉一揉、吹一吹。 曹斌羡慕得不得了,自己说道:“我这头上还有个包呢?” 瞿鸠溪看看曹斌温柔地说:“过来,我看看。” 曹斌挪到瞿鸠溪身边把头伸过去,瞿鸠溪看曹斌头顶还真有个包鼓起,用一跟手指轻轻碰了碰说:“这脑袋没打坏吧?” 曹斌委屈地说:“也难说,你以后多照顾我点可能就好些。” 瞿鸠溪用手指头使劲一按说:“这样是不是就舒服了。”疼得曹斌脸都红了,瞿鸠溪又安慰曹斌说:“嗯,还不错,像个男人样,以后该多锻炼身体,别来不来就受伤了。”又接过鱼良生递过来的白酒给曹斌鼓起的包抹了抹。 鱼良生抽着烟斗笑说:“二位兄弟这是打架换来肌肤之亲啊!不容易。” 诺兰搂着鱼良生手臂说:“你这话说的,能不能正经些?就你皮厚都伤不了。” 鱼良生扶着诺兰把头靠在诺兰胸前说:“快给我也揉揉,头突然感觉有些晕。” 诺兰不好意思地看看大家,推开鱼良生去与宇文秋坐一处说话。 鱼良生对赵月明说:“你是高才生,这文章你来写,不能让这群王八蛋就这样自以为没事了,写了用我的名字发出去,我不怕麻烦事,虽然对我们没什么好处,就当替佛祖超度这帮妖孽,不然以后还有别的游客被欺负。” 赵月明说:“我也想着不能便宜了这群土匪,发出去能不能让他们受到惩罚到无所谓,起码曝光他真实嘴脸,估计旁边看热闹的也都拍了发到网上,但他们不知道事情缘由,我就用她们其中一个女人的视角把事情写了发出去,我们证据确凿又不是胡编乱造。” 曹斌说:“哎呀,旁边的人拍照有没有拍我我啊,这样发出去就惨啦。” 赵月明说:“你有什么好拍的,那些个拍照的肯定都是对着美女拍,就算拍到发上去了,我们也早离了那个地方,再说我们又没什么错。这个网络时代要想不留痕迹很难,看见了就看见了吧 。” 瞿鸠溪喝口水说:“既然这么多要担心的,不如回去过回自己的生活,我们这样的日子你们不适合,早回头早解脱。” 赵月明放大声音说道:“我是绝不回头的,也没有什么担心和害怕。”手臂经瞿叶馨用白酒揉过后也不觉得疼了,心里更加温暖。 曹斌说:“我也只是闲聊,哪里就担心害怕了。” 看天色已晚,两车又重新上路。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八卷 天寒地冻宿雪山 天寒地冻宿雪山 越往西走,气温渐渐变成冬天,路离开达曲河往西转时山路更加崎岖,海拔已让人感觉头晕眼胀,只有慢慢前行以适应海拔变化不至于太严重不适,晚上头疼难以睡眠不得已拿出金淼淼的药丸各人吃一颗,瞿鸠溪又给曹斌、赵月明也都吃了,只说是防高原反应的药。早上起来白雪皑皑覆盖大地,汽车也不如先前有力,加上雪天路滑,只能每天快到中午时出发到傍晚休息,一天只能前进二百来公里,有时遇上大堵车一天就耽搁了,还好每次出发前都把油加满,水和食物买够,长时间堵车不能前进时瞿家姐妹换到赵月明车上与二人说说话,后来曹斌、赵月明遇上堵车反而特别高兴,相处时间多后彼此都已如老朋友一样。 车到五道班翻越雀儿山时,前方排起长长车队,周围无城镇村落,几番打听得知前方山上有大货车侧翻,大雪天救援艰难,可能一天之内都没发通行,只能在车上耐心等待,鱼良生本想掉头回去有住宿的地方等路通再走,又担心越往后雪更大路更加艰难。大家都把买的棉大衣裹在身上,车上坐累了就下车在雪地里走走,因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前进,车也不能一直发动开空调,只在晚上睡觉冷时才开起来。 瞿鸠溪把曹斌、赵月明二人都叫到鱼良生七座车上来,一起打发时间也更暖和些,鱼良生又让宇文秋坐驾驶位更轻松些,自己到后面与他们挤一处。 鱼良生对曹斌、赵月明打趣说:“现在要回去还来得及,翻过这座山再想回去就难了,你们俩一个是国外留学归来准备大展宏图的创业青年,一个是清华高才生,与我们只想平平淡淡过一辈子的人一路会不会耽搁青春前程?” 赵月明说:“什么高才生,以后兄弟再别这样称呼我,这一路走来发现自己还不如你们会的多,我觉得读书的目的不是为了能挣更多的钱,读书是为明白世间道理,现在发现走在路上才更明白世间道理。学院的财经教授,还有哪些个经济学家、金融学家等都是半罐水,他们要真懂得说的哪些道理早不靠说话骗钱了,何不按自己教别人的道理去成为企业家?我那个老爸书没读过几本,什么金融学也没学过,论挣的钱多少也算进排行榜靠前的人。青春只是人的一个必经阶段,我选择随枝芳前行就是最对得起这青春的,与爱的人一生相伴就是最好的前程。” 曹斌说:“月明说得对,这一路上我就想,创业成功对自己的好处不外乎是拥有更多金钱物质,多辉煌的人生终究抵不过岁月流逝,最后可能变成自己都不认识自己,跟你们相处久后感觉哪些个欲望也淡了,快乐才最重要,心甘情愿不为名利跟一个人在一起是最轻松的。我这样的留学生多得很,成功创业的也不多,要按现在对成功的定义,以枝珊、枝芳的条件随时都可以成为大明星,比我这种人容易成功多了。但她们却甘愿堵在这天寒地冻里也要与你们一起前行,甘愿这平淡里的快乐,我还有什么放不下呢!” 鱼良生说:“我觉得成功这两个字就是伪命题,什么算成功?成功对人有什么意义?99.99……%的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来只是跑龙套,或者是世界里极短时间里的一件‘道具’,可有可无,只有极少的人一生对于这个世界确是有意义的。有记录的人类可追述到上万年,生生死死无以记数,在这无以记数的人里系统思考人的意义的人也多如牛毛,于是有了很多哲学家、思想家、宗教家,但就‘人的意义是什么’这个问题至今没有真正解决,无论中外皆没有能令人信服的答案。于是乎很多人选择了宗教信仰,有的人选择拼命占有财富而让自己一生过得奢华,有的人拼命获取权力让自己成为万众之首,有的人甚至如畜生般活着从生到死。 纵观我们人的一生,无论财富多少、权力大小、生命长短等等相对于这个世界没有丝毫意义,对于个体自身也没有意义,终究会消失无影而淹没于历史之中。那么什么样的人生是有意义的?改变人类生活方式的人的人生是有意义的。但就是这样的人也可能没意识到自己的一生对于这个世界是有意义的,也只有这样的人生有意义,他们或更信仰于上天而不断找人生意义的答案。第一个改变我们生活方式的人应是发明用火的人、下一个应是发明畜牧的人、再往后是发明农耕的人,第一个建立‘国家’的人、第一个推翻奴隶社会进入封建社会的人、建立mz国家的人等等,这种从人类群居制度改变我们生活方式的人;再有:发明用火的人、发明用药治病的人、发明文字的人、发明纸的人、发现天文学的人、发明电的人、发明蒸气机的人、发明无线电的人、发明电脑的人、发明网络的人等等。前者从人类群居制度改变我们生活方式的人,后者从人类应用改变我们生活方式的人。 人生的意义在于改变,改变人类生活的方式。在秦朝末年陈胜、吴广qy前,每一个朝代的更替皆是以贵族绝对领导对贵族t治阶级的更替,没有一个老百姓会想自己可以推动社会的进步,但几千年的中华文明里zf的人多,思考从制度上改变的人少,所以几千年来无论谁做了t治阶级都以保护自我权益为主导,没有人真正以‘天下苍生’为念,几千年都没有改变,有的只是更替。其实他们知道自己的人生没有意义,帝王将相在自己以前已有无数个,以后还有无数个。多成功才叫成功呢?” 赵月明说:“对啊,宇宙如此大,我们只是蝼蚁,还是珍惜眼前人吧,至少对现在是有意义的。” 瞿鸠溪已很熟悉地从座位后面搂着曹斌说:“听你们说的道理算是有点入道了,但也别是为了我们姐妹放弃自己本来规划好的人生,将来可别后悔就行。” 瞿叶馨说:“也没人逼他们,随时可以回头的,我们又不会拴着谁。只是我想不明白:人干嘛要活成为难我们的村长那个样子,想来他在地方也算觉得自己挺成功的吧,要不然也不敢胡作非为。” 曹斌说:“他们那种人也没读过多少书,占着在当地霸占资源发财,有点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要遇上比他强的人又摆出一副奴才样来。” 鱼良生把车门打开一个缝来透透气,外面寒气瞬间冲进车里,宇文秋与诺兰在前面从迷糊中冷清醒过来,二人回头看看鱼良生,把自己衣服裹紧点。鱼良生笑说道:“怕你们憋坏在车上就不好了,冷能让人保持清醒。”又接着曹斌的话说:“你说的不对,人活成哪样跟读多少书没有关系,读书越多的人干的坏事越狠,权力越大的人祸害起来危害越大,那个村长确实讨厌,但他的危害也就是在那个小地方,没看前段时间的新闻吗?一场金融骗局伤害几十万人,涉及几百亿资金,人们为什么会上当?不就是专家学者站台、文化人帮着呐喊助威、一些权力人事参与其中的综合结果。你看这沿途的牧民虽然生活单调,按现今的物质观他们也是很穷,但这样善良的活着其实比什么都好,他们还有最初的虔诚信仰,人最后都会归为一处吧!这样简单的生活对旁人伤害才是最小的。” 赵月明赞同道:“就是这个理,根据卢梭的《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里的道理也是如此,个人财富越多,证明侵占他人的也就越多,本来人都是从大自然中求得生存,社会越向着前面发展,也就是我们说的文明进步,越是进步越不平等,其根本原因是少数人占有了大自然赋予的资源,而这些大自然的资源本该是所有人共有的东西。从最先的吃饱、穿暖、有遮风挡雨的地方,发展到后来的欲望控制住人性,伤害越来越大。这些善良的牧民过的日子几乎就是几千年前人类最初的生活方式,他们才是人类最后的传承者。” 曹斌说:“法律不是对谁都公平的吗?怎么能说富人就是侵占掠夺穷人的资源呢?可能是富人付出得更多,或者更勤劳呢?” 赵月明不屑地说:“你没有学过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吗?从古至今的律法都是富人制定的,他们更需要律法的保护所以才有了各种律法,穷人本没什么可以失去,生于天地间,空手来空手归,只有富人才害怕自己各种失去,律法也主要保护他们。现在有人提倡我们也该保护私有产权和财产,听着冠冕堂皇,其实这对广大老百姓最不公平,当初大家都归了公,随着这几十年的发展,少数人通过各种手段占有多出常人几十几百倍的财富,现在要开始说保护,这到底是保护了谁?真要这样了穷人就更没有机会。” 鱼良生说:“这话题是永远说不清楚的,柏拉图的《理想国》里照样把人分成几个不平等的阶级,理论上是按人天然擅长各司其职,到底还是很大层度上的人制于人的社会,这理想国也不怎么理想,倒不如老子、庄子看得透。我也不想着去改变什么,也改变不了,自己这辈子心甘情愿的是选择与老婆长相厮守,爱到永远。反正已经被老婆骗到手也不想再选择了,累,对不对?老婆。” 诺兰回头微笑看着鱼良生说:“你又要编故事给别人听了吗?要编累了就喝点水歇歇吧。” 瞿叶馨把花生壳扔到鱼良生头上笑说:“你还要脸面吗?姐嫁给你是上辈子造孽太多,这辈子用嫁给你来还债,都不知道你给姐下什么药啦。” 鱼良生笑说:“我这样优秀的男人哪里找得到,我一出现就被你姐霸占了,我是个传统的男人,娶妻随妻,这辈子只好认了。” 曹斌看看诺兰对鱼良生笑说:“你这样说话不挨打也是满奇怪的啊!” 鱼良生说:“兄弟你这个人就是听不得老实话,假话听多了突然听到别人说真话会不舒服我可以理解。你要有我百分之五十样子,枝珊早把你收了。” 曹斌说:“兄弟你吹牛我们就当过堂风,过了就过了,但别连带我跟枝珊,上次是踹到浅河沟,爬起来就行了;我要像你这样说老实话,估计得被踹到雪山下,活命都难。” 鱼良生对瞿鸠溪说:“你看看,你看看,这样的男人真不行,还记仇,踹河里算什么,你嫂子都不用踹,一个眼神我就自己跳下去。” 曹斌对着瞿鸠溪求饶道:“我没记仇啊!你别听他乱说,我就是打个比方。” 瞿鸠溪拉着曹斌耳朵说:“没记仇,没记仇怎么还记得这事,我都忘了你还没忘,这不是记仇是什么?” 鱼良生笑道:“就是,把他耳朵拧下来烤火,你姐如何强占我我是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她对我的好。踹河里这么小的事有必要记这么清楚吗?” 曹斌拉着瞿鸠溪的手说:“再不说了,再不说了,这耳朵本来冰凉,再拧就掉了。” 瞿鸠溪放开手又在鱼良生头上敲一下说:“你看见别人打起来才最开心吧?天太冷懒得动,下次不让你失望啊!” 鱼良生弯起身来拉拉诺兰说:“老婆,你妹打我!你要给我做主啊!你不能霸占了我就不管啦,让别人欺负我。” 诺兰假装看看四周说:“哪里?这哪里有别人?不都是自己人嘛。你不是挺能说的嘛,满嘴老实话谁会打你呢?乖,要听话哦。” 宇文秋靠在椅背上对诺兰说:“你就揍他一顿看他还能贫嘴,你是真疼男人,一天像伺候主子一样伺候他,值得你这么样吗?” 诺兰笑说:“反正也没事,伺候他多有趣啊!还打发时间。” 瞿叶馨说:“你是把他当宠物养吧?” 诺兰说:“有区别吗?” 瞿叶馨笑说:“有区别啊,这个宠物可以用。”说完自己笑起来。 宇文秋说:“你怎么什么都能说出口,不知道的还以为遇上女流氓了。” 瞿叶馨不屑地说:“有我这么美的女流氓吗?” 鱼良生对赵月明说:“你这样坚持跟了来,荒山野岭有很多孤魂野鬼,人多的地方不敢出来,只在没人的地方晚上出来游荡,可惜的是我在野外一个人实验好多个晚上,一次也没遇见过,连奇怪的梦都没有,而且我都分别在祖国大地东南西北、春夏秋冬里实验过,什么都没有,想是世界鬼怪之说众多都是胡编乱造。” 赵月明惊讶地说:“你这胆子也太大了,真要遇上你不担心自己安全吗?” 其他几个人也都听得入迷,被有这样的行为感到无法理解,诺兰她们以前都没想过这样去理解世界。 鱼良生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鬼怪传说是真的,那么神佛也该是真的,不可能只有鬼怪单独存在。就算只遇见鬼怪,他又何必要伤害于我,传说中孤魂野鬼都是人没法转世的灵魂到处游荡,既然是人的灵魂又如何能伤害我。我是希望能遇见,看看到底是何模样,如能对话最好,肯定对人生有与这个世界所有人不一样的看法或理论,要遇见了得是多荣幸的事啊!” 曹斌说:“听你说都全身发冷,还好堵在这山上的车这么多,还有你们几个,我要一个人在这雪山上可能会疯掉,你这爱好也太异于常人,胆子大的人很多,但真正敢像你说的这样做的人估计没几个。” 赵月明说:“我听老人说人可能精气神特别旺的人是鬼怪不会接近的,或许你就是。” 鱼良生说:“这道理说不通,如果灵魂在一个与我们完全不一样的维度空间里,那么该所有人都看不见,要说偶尔因磁场或我们不知道的因数看见了,也不可能发生什么相互伤害的事来。我想世间最恶毒莫过于人心,骇人听闻的怪事也都是根据世间丑恶编造而成。一场战争要伤害多少生命?孤魂野鬼哪里有这个能力?人心是坦荡的自然不该害怕没头没脑编造出来的东西。” 瞿叶馨突然把头用大衣包住,啊的大叫一声,说:“传说鬼怪是不是这样?” 大家都被她这突然一下子吓一跳,诺兰说:“你要吓死人吗?” 鱼良生看看窗外说:“等夜很深时一定记得下车去看看星星,这高海拔雪山上的星空绝对是你们没见过的璀璨美丽,你们四个人在车上一定锁好车门,天窗开的这缝不要关。” 瞿鸠溪说:“我们才不怕呢?” 天色渐渐暗下来,前后的车辆都不见动静,雪山上唯一的道路摆满等着过山的车,前后不见尾。鱼良生叫上赵月明、曹斌一起下车周边逛逛看能不能弄些暖和的东西回来吃,很多大货车司机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柴火几个人一堆围着烤火取暖,悠然自得谈笑风生。远处道路对面有一窝棚样的小卖部,里面也只是简单的泡面、面包之物,两辆车上已有很多提前准备万一停在野外的食品,三人买两瓶开水与一些煮鸡蛋回去车上大家一起把肚子填饱。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九卷 行人百态 行人百态 山上雪、山谷凉,崇山峻岭、极端天气也并不能阻挡很多爱旅途者,年复一年奔跑在这条线运输车辆也很多。朝圣者三跪九叩向着心中的圣地缓慢前行,有极强大的耐心与信念让前进路上平静从容,朝圣者多有家人拉着板车跟着,板车上放着日常生活之物,当地牧民人家几乎都会对朝圣者提供免费吃住。三五结伴、一家大小、恩爱夫妻等骑着自行车行驶在这离天最近的路上,脸上被风尘改变了出发前的颜色也毫不在乎,脸上流淌着汗水却并不知道疲倦,在山口,在雪旁,自豪地合影留念,几个月的餐风露宿着实让人佩服。沿途背包客也不少,有些人真正是在用脚丈量着前进,或许有的背包族选择搭便车免费前行,各人有各人的选择也无所奇。 曹斌车上只有两人,常常就会被路边背包客招手请求搭便车,社会信任缺失、真假难辨的时代也不方便随时施展善心,谁也不想承担可能意外带来的风险。 在从河谷上山途中遇见两位年纪六十来岁的背包夫妻俩,诺兰叫鱼良生停下车,自己开车窗请夫妻俩上车一起翻过这座山再走也可以啊。夫妻俩看看车里无人摇摇头微笑着拒绝,诺兰表示后面车与自己一起的,只有俩人,还空着呢,夫妻略犹豫后上了赵月明的车。 下午时分翻过雪山在河谷里路边草地上坐下来休息,七人拿出吃喝来补充营养,邀请老夫妻俩个一起坐下来。 赵月明给大家介绍说:“这是林叔与程阿姨,都六十好几的人了,从sc就开始步行至此,这毅力我们也不如啊!” 诺兰说:“林叔、程阿姨真是好浪漫,这个年纪还选择背包步行,为何不选择其它方式旅行呢?山高天寒,坏了身体可是不好啊!” 程阿姨高兴的笑着说:“我们身体好着呢,一路走来还能锻炼身体,空气也比城市里好得多,反而更健康,退休啦,闲着也是无事,年轻时就有这个打算,一直要工作照顾孩子,没有这个时间,现在好了,慢慢走吧。” 林叔看看程阿姨,对大家说:“这是我欠她的。” 赵月明问:“怎么是欠她的?” 程阿姨看看老伴说:“我们年轻时候与你们一样,想着一起出去长途跋涉,看看大好河山,结婚前就有这想法,那个时代条件没法让我们有这个时间,这一晃就几十年过去了,人也老了,突然没什么事情可做也是不好,我就想起年轻时他答应我走着去朝圣,现在身体还好可以完成这个愿望啦。” 瞿叶馨说:“阿姨这样的夫妻才让人羡慕,白头到老还不改当初纯粹的浪漫情怀,林叔这样的男人现在也少了吧?” 林叔说:“都依着她过完大半辈子了,黄土都埋了大半时又何必违她的心呢?” 瞿鸠溪说:“才不会呢,你们身体这么好,一定长命百岁。” 程阿姨说:“现在退休老头老太太也没多少事情打发时间,有个艺术爱好的一起唱歌、跳舞、画画、练字,要不就是傍晚聚在一起跳广场舞;老头下个棋、打个小牌,要不然能做什么?我这个人不喜欢闹腾,唱歌跳舞也影响别人,如果想锻炼一下老骨头也不一定非得闹腾得其他人不安宁,人老了也不想再看书啦,一辈子就快到头还学那么多东西干嘛?累得慌,倒不如出来走走亲近大自然,不打扰别人也能愉悦自己。” 曹斌说:“你们这样的夫妻真好,到老依然有这修为与涵养,现在大多人老了就不讲究啦,我们小区外面每天都有人跳广场舞,声音也开得大,还没人敢说,那些老头老太太很多还是重要岗位退下来的。我出国多年,真是不懂我们人的退休后为什么非得如此才能过,就像程阿姨说的:不打扰别人也能愉悦自己的方式很多啊!像您们二位这样多好啊,还能健康多活好多年。” 程阿姨打开话题说:“我是看不惯影响别人的人,倒老了吧人就得认,世界是年轻人的,何必非得要弄出动静来好让别人知道自己活着似的。有些人借此机会还搞黄昏恋,也不知道他们觉得丢不丢人。” 林叔看看大家对老伴儿说:“说那些个干嘛呢?” 程阿姨不服气的说:“这有什么不能说,闲聊一种社会的病态现象你也要管吗?我就是看不惯现在很多人是越老越不要脸,年轻时可能还顾及形象或者影响,到老了反而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也不再讲究,只图自己不顾及别人,甚至极其缺德的丑事也干得出来。” 鱼良生叹气说:“是啊,人生最难的就是一辈子活得优雅,一直优雅到闭上眼不再醒来;钱只要想也能挣得到,地位、权力下得恨心也能获得,唯独这自始至终保持优雅极其难得,就像你们二老一样,这生活多优雅啊!优雅又跟钱没关系,看你是否愿意灵魂更干净些,就如很多人爱清洁,甚至都洁癖,但却不管灵魂干不干净。” 程阿姨说:“这小伙子说得对,就是这么个理。” 鱼良生说:“人爱清洁或者洁癖要都把这习惯用在对自己灵魂上就好了,灵魂的干净纯洁就是最好的优雅。像您们这样一辈子就值了,不需要赶时间,不管俗世纷扰慢慢行走在天地间,这份修为太难得。” 诺兰坐在程阿姨旁边,关怀备至地把削好的水果给程姨,建议说:“必定年龄在这里,还是别太累着,山上搭车走也可以,平坦路上走走。” 程姨说:“本来你们的车我们也是不想坐的,看你小姑娘一片善良好心,也不好推辞你盛情邀请。既然选择背包出来,到处搭免费车不是摆明占便宜嘛,那又何必要选择背包出行呢?要真伤着哪里或者山上太冷下山来不急啦搭个车还可以。” 曹斌说:“程姨真讲究,我看沿途很多招手的背包客身上比我还干净,真想不出这样的背包客到底背包走过多少路。” 程姨说:“你说得对,这些年轻人也不学好,你要想出来就不能想着到处蹭别人的,要实在没这个条件就先去奋斗,等有条件再来也行,况且这也不花几个钱,关键可能是不能吃这个苦却又要想着享受这份美,这样的人出来了也是白搭,反而变得更加好逸恶劳,一辈都白活了,我们以前年轻时老人教育:一岁看大,三岁看老;小时tou针,长大tou金。人年轻时千万不能怕苦,井水挑不干、力气用不完,穷点苦点有什么啊!难道还能苦过我们年轻时候吗?人该知道: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也就是这个年轻人说的:灵魂要干净。” 诺兰对鱼良生说:“你看程姨把人生说得多透啊!确实是人一辈子不复杂,要活得有脸也不简单啊!” 鱼良生说:“是啊!要不他们两位有这个好修为;现在很多年轻人出来旅游就是到地方照相发到网上,炫耀自己去了哪里,其实根本就没带着心出来,无论身体在多圣洁的地方,心还是留在浑浊的红尘里。而且可能一路上是靠着蹭吃蹭喝,占人便宜,甚至都坑蒙拐骗。世间百样饭、养出百样人,各人自己选择怎样活这一辈子也是他人没办法的事。” 赵月明说:“夫妻要是不恩爱也做不成这样的事,这得走几个月吧?这么长时间,还要遇到下雨下雪,各种突发状况。这或许就是真正的爱情,是我们看得见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程姨站起来说:“谢谢你们啦,年轻人,我们刚才坐在车上休息好啦,我们慢慢走着。”夫妻二人慢慢远去。 走之前诺兰又再三挽留一起坐车走,程姨坚持要走路,说一定把年轻时的梦想完完整整地做了才好,大家也就尊重二位不再坚持。 瞿鸠溪看着远去的两位老人特别感动,说:“这样的夫妻才是真正因为爱情而在一起的夫妻,男人有这份心的太少。” 曹斌说:“我们将来也会是这个样子,你要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瞿鸠溪说:“这可难说了,等我青春不再、容颜已老时,你就再没这心了,说不定都等不到我容颜老时就把同样的话对别人说了。” 曹斌说:“我不会是那样的人。” 瞿鸠溪说:“司马相如与卓文君那么相爱的人不是司马相如自己辉煌腾达时也变心吗?要不然卓文君怎么会写出: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况且司马相如最开始跟着卓文君时还一无所有,他文章写得那样好,但到底是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喜新厌旧,我要遇到那样的人我也不会给他写《怨郎诗》: 一别之后,二地相悬。 虽说是三四月,谁又知五六年。 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 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 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万语千言道不完,百无聊赖十凭栏。 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仲秋月圆人不圆。 七月半,秉烛烧香问苍天, 六月伏天从摇扇我心寒。 五月石榴似水,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 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 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 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 噫,郎呀郎, 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世间多情女、难留无情郎,男人是只把花摘掉,几人会珍惜整棵树,况且树还能来年再芳华,女人是不可能再复青春。” 一席话说得曹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低头抽着烟,一只手去牵着瞿鸠溪的手。 诺兰靠在鱼良生身边说:“其实人只要能吃饱穿暖,再有一份这老夫妻的爱情,人生也就算完美了,想来简单,可也没见到多少。” 赵月明说:“我刚才提了提男人的包,估计得有二三十斤重,这长期背着走路我们这年纪估计都累够呛,要坚持几个月天天背着,这不是一般毅力可以做得到,而且背上长期背有东西整个背部肯定也不好受,虽说浪漫,但也是如苦行僧般的行为。” 鱼良生说:“你是象牙塔里长大的当然觉得难,岂不知农民天天挑百来斤的担子照样身体健康,工地上的底层建筑工人每天承受的劳动强度不比这大多了?环卫工人不管天晴落雨、春夏秋冬都要凌晨起来扫街道,比这背包劳动强度大的事情多不胜数,这不过才几个月,而生活在底层的百姓却要做一辈子,最后都麻木了。所以没有什么做不到,关键是有没有心想做到。是不是?好老婆?” 诺兰给鱼良生一块水果说:“对,就是老公说的这样,我们以后也来走走。” 鱼良生一听诺兰的话就焉下来说道:“还是算了吧,我还是开车带着老婆比较好。” 瞿叶馨笑说:“你都把他当宠物养了,他哪里还吃得下这份苦。” 鱼良生说:“你少来,我是什么苦都吃过的人,现在不想再那么苦了,我这一辈子都要苦着过的话还有什么意思。” 诺兰说:“老公别怕,以后再有苦我们一起吃。” 宇文秋站起来说:“还是走吧,听你们说着说着就开始恶心人,到前面找个住处才是真。” 收拾东西继续出发,路上看见背包的老两口开心挥手。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九卷 行人百态 看见曙光 七人到达昌都澜沧江边客栈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路远行而来,路上堵车以及到处逛逛尽然过去半个多月,血字碑文的事情依然毫无头绪。一路欣赏高原秋天旖旎风光乐得其所,澜沧江边客栈离鱼良生计划要去的地方只剩一天路程,总算可以好好休整,最高兴的是曹斌、赵月明,二人终于在澜沧江畔如愿以偿得到瞿家姐妹芳心,甜蜜如度蜜月的两对夫妻,宇文秋也只能单独住一间房。 按计划先休整几天再往孜珠寺,车子也要找个地方做些检查,瞿鸠溪、瞿叶馨二人带着自己男人也好安生甜蜜几天。这个不大的城市很快就可以熟悉,虽然天开始越来越冷,来一睹高原风光的游客依然络绎不绝,显得热闹非凡。 几天逛下来,周边寺庙、景点都去看过,晚上回到客栈聚在一起说以后打算。 就这样去孜珠寺也问不出什么来,鱼良生建议去旁边住下来,每天多去寺里逛逛,与经常进出的僧人熟悉起来建立友好关系,再慢慢看怎样接触到苯教上师,年轻僧人问了也白问,可能只有修行精深的上师或许能知道这一百八十个字的蛛丝马迹。 宇文秋也赞成这样,自己在一路上已学会当地语言,沟通也很方便。 丁青住宿简陋,包下一家离孜珠山不远当地牧民开的藏式小客栈供七人落脚,没有其他游客也清净方便,老板是善良的当地牧民,客栈也是新盖的房子才开起来不久,七人全部包下来老板也高兴,平时帮着去县城买买大家要的日常用品,距离虽不远但路难行,来回一趟也得耽搁大半天时间。到孜珠山旅游的游客很少,很多都是摄影爱好者来拍这如精雕细琢的山峰与半悬空而建的寺院。 晚上已经到零下十来度,白天艳阳高照时七人每天去寺院孜珠山上逛逛,四个女人在当地城里买的当地民族服装穿在身上,山上又像多了别致的风景。连续去了十来天也没什么收获,最彼此熟悉的就是寺院门口检票、卖票的僧人,见这七人每天都来,只当是来虔诚转山的游客。 这天七人像往常一样走进孜珠寺,从山你哥,难不成我的男人是专门教人不孝的吗?” 赵月明说:“我们皆是自愿,道理我们自己也是想得明白。再说遇到这样能提前知道事情的上师多神奇啊,到时候一定要向他多请教。” 鱼良生说:“我们这样过日子确实常人无法理解,她们姐妹又是不愿意像其她女人一样与你们回去结婚过日子,你们父母无法理解也是正常。” 赵月明说:“其实我最开始与曹斌也疑惑过为什么你们会这样与众不同的生活,而且是与常人大不一样,刚才见识登珠说的上师那神奇的话我想明白啦,这个世界就是有的人异于常人,不然绒嘎巴上师为何能未卜先知,你们几个该也是异于常人的,说不定我碰到的你们就如董永遇到七仙女一样,仙人当然不可能按凡人的道理生活,想想多神奇啊!你们现在也可能还有些暂时不愿意让我们知道的事情,但我想肯定有你们的考量,这一路走来,你们什么为人我与曹斌也是看在眼里,如此善良的几个不同凡响的人一定也是会为我们好的。再说论长相、论气质你们都不像普通凡人。” 瞿鸠溪一把揪住曹斌耳朵说:“好啊,原来你还一直怀疑着我们,既然有这心思为何敢欺骗于我。” 曹斌拉着瞿鸠溪的手求饶道:“轻点,轻点,亲爱的轻点,我没有任何怀疑。”瞿鸠溪放手后又关心的抚摸刚才拉红的耳朵。 曹斌笑着埋怨赵月明说:“你就说你自己,干嘛扯上我呢?” 鱼良生说:“赵月明这话也是心里话,我们确实有些事情还不能告诉你们,但这不是为了什么利益或者害你们的秘密,也不是瞿家姐妹对你们不交心,只是家族交代不能说,以后机缘到时你也会知道。” 赵月明说:“大哥放心,这道理我们想得明白,以后也不再有什么疑惑,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你们的事情我们全力支持。” 诺兰笑说:“枝芳的男人平时也不爱讲话,真讲起来还满知心的。” 瞿叶馨小声地说:“老实告诉你们,我们是昆仑山上的妖怪,下来把你们带回去吃肉的。” 赵月明说:“那也愿意,遇到你们这么美的妖怪比遇到仙女还难。” 宇文秋笑说:“没的救啦,顺其自然吧。” 三年等待就此开始……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卷 男人的爱情 男人的爱情 高原气温低,孜珠寺山下客栈海拔也在四千多,蓝天白云里日光非常强烈,七人刚来时喜欢周围逛逛,时间一久脸上皮肤都变了颜色,每次出门还都裹得严严实实,戴帽子墨镜,擦防晒霜,还是没挡住高原风的侵袭。周围风景虽然美,但一个地方逛久了也再没什么兴致,平日里在客栈喝茶聊天,要不自己学煮饭菜,有时老板扎西洛也一起吃饭聊天,都彼此很熟悉没有刚来时的陌生感,扎西洛打扫清洁时有时候还带着自己孩子与老婆一起来玩耍。 扎西洛的老婆拉姆普通话说不好,只能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但为人也是如当地人一样善良直爽。熟悉了后常带着孩子来看看大家有什么需要,屋里的火烧得好不好,会不会太冷。两个孩子,大儿子十三岁扎西洛康在城里都初中,小女儿五岁英玛寸步不离的跟着母亲拉姆。到冬季孩子也放假回来,一家人有了七人包客栈的生意钱都开心。天越来越冷,站在房:“这很正常,人在有选择时自然选择更有利于自己,标准更高的,也不能说是与爱无关,就像我们不去楼上睡而要住楼下,因为楼上比楼下冷。” 赵月明说:“读过我国自古以来的爱情故事再与国外对比,就会发现中国受人膜拜的爱情故事其实有问题,一点都不值得赞扬。” 瞿叶馨看着赵月明说:“那你解释一下,难道都不是爱情吗?” 赵月明解释说:诗经里的爱情倒还浪漫自由,但之后的爱情故事都变了味,仔细看来故事里的男人都是没担当的窝囊废。嫦娥为什么偷吃灵药奔月,是因为她被欺负没办法,后羿没能好好保护她,后羿多伟大的形象啊,但是他连自己的女人都没保护得了。牛郎是一个穷小子,穷没关系,但是自己也没什么能力与胆量,只要遇到问题时都要靠织女施法解决,况且织女与他相识是因为人家女孩子洗澡他把人家衣服偷走,这像话吗?放现在肯定是犯罪吧,秦观《鹊桥仙》还写得那样美: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样赞美一个耍流氓的无能之辈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这样的爱情故事很多,《梁祝》也是如此,梁山伯及不敢去当面争取,也不敢去与情敌拼搏,自己抑郁而终,最可恨的是祝英台路过是还诱导祝英台跳入坟墓而亡,梁山伯如果真爱祝英台的话,自己死就算了,起码应该想办法帮助自己爱的人好好活下去吧。那些个文学专家说是反应当时现实环境黑暗,这简直胡说八道,一个马文才就把他吓成抑郁而死,怎么说黑不黑暗,陈胜、吴广连秦始皇都不怕,他就怕一个马文才,不是有句话叫: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才是血性男儿。再看看《孔雀东南飞》、《白蛇传》、《孟姜女哭长城》等等的爱情故事里,那一个男人像个敢作敢当、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倒是女人都是真英雄,上到玉帝下至流氓、妖魔鬼怪通通不怕,为了自己爱情拼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为什么我们的爱情故事都要女人去拼呢? 曹斌听完赵月明的话觉得浑身冒冷汗,想起上次周师晨胡闹的事情来,自己当时也是疑心试探别人,如赵月明这道理一对比自己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人,而自己面前这几天人都如此坦荡荡,特别是当时鱼良生就敢为了大家站出来,现在明白平日里鱼良生怎么与这四个美女玩笑,但这四个女人对鱼良生都言听计从,这才像个男人。 曹斌自己站起来端着满杯酒说:“为上次周师晨的事我今天认个错,赵月明兄弟说得很对,现在想起来当时我真不是个男人。”说完自己倒酒连喝三杯酒,瞿鸠溪拉也拉不住,喝完三杯酒又对瞿鸠溪留着泪说:“当初我太混蛋,以后绝不让你受委屈。” 一时弄得瞿鸠溪不知如何是好,只说这都是闲聊,如何就联系到自己身上去了。 赵月明感觉自己像说错话似的,看看大家,又解释道:“兄弟这不是怪我吗?我们只是说到这话题我发表自己看法,你何必往自己身上找呢?我要说错了那我给你道歉,这好好的生日被我这张臭嘴弄得,唉!”自己站起来也喝一大杯又坐下。 其他人都沉默不语,瞿鸠溪抱着曹斌轻抚其背安慰说:“谁怪你了?现在大家不是好好的吗?” 鱼良生见大家被这搞得不开心,见这事一说到这份上宇文秋、诺兰、瞿叶馨也是不发表看法,显然对曹斌处理周师晨的事都有看法,只是一直都开心生活大家也没重提,鱼良生想以后也不定就太平无事,不如说清楚的好,便拉开瞿鸠溪,自己坐到曹斌身边说:“当初我们才认识,那件事你也没多大责任,要说有责任的话就是:交友不慎;但赵月明兄弟说的话却没错,我们男人真要爱一个女人就要敢承担,以前的事不要再提,而且你也道歉罚酒啦!以后我们都做个像样的男人就行,今天你生日不说这些话啦!” 曹斌又站起来说:“我以后一定做给你们看,不让枝珊失望。” 鱼良生拉着曹斌坐下说:“这冰天雪地你要想拼命都找不到人,现在大家是一家人,不再说二话,我们再一起喝一杯,祝你生日快乐。” 曹斌与大家又同喝一杯酒,自己拿毛巾擦干净脸又回来与瞿鸠溪坐一起。自己平静地说:“有的道理好像自己明白,但真正明白的人说出来才发现自己不明白,看这一路上鱼大哥计划安排照顾大家生活,有事也是鱼大哥出面担当,现在完全明白鱼大哥为什么有这样漂亮的嫂子,为什么嫂子对大哥这样好,唉,我还是该多学学。” 宇文秋开口说:“既然大家今天说到这事情,我也说说,主要以后肯定还会有困难等着我们,我与哥在两个家庭长大,平日里少有接触,还想嫂子为什么这么爱这个懒鬼?”又看着鱼良生笑说:“你平时是懒得出奇的样子,你知道吗?我最开始看吃饭都是嫂子帮你把筷子拿好,你家里你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段时间天天在一起感觉你还是懒,只动口不动手,但关键时刻都是你再拿主意,其实男人就要这样子,女人爱你就愿意惯着你,小事情做了也没关系,但该站出来担当时不要推给女人。” 鱼良生笑着问诺兰:“我很懒吗?” 诺兰笑着点点头,又说:“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做,我都嫌没事做,你就只有变成懒鬼啦。”又对宇文秋说:“听你夸奖人不容易啊!” 瞿叶馨拍拍赵月明手说:“没关系,你就乖乖做个乖孩子就好,要是真遇到什么事,你放心。”说着拍拍自己胸部说:“真有事有咱们姐夫担着。” 大家看瞿叶馨样子又恢复好心情。 赵月明笑笑说:“我但着,我担着。”又说:“以后也希望听到欣欣夸奖我,唉,但是大家还不如你们呢?” 诺兰说:“又不是能打的男人就是英雄,就值得女人爱,要有胆量有智慧,匹夫之勇也是无用。其实也没那么复杂,诚实的男人就行,绝对信任对方,意识里知道保护对方,用你最大的能力而不是有所保留。至于妹子说的懒啊这些到没所谓,人谁没个缺点呢?” 曹斌说:“我觉得你们就没有缺点,嫂子说的这些我以前都没做到……” 鱼良生打断说:“兄弟,不是说好不往身上套吗?” 曹斌诚恳地说:“老实说,当初请你们吃饭主要没见过枝珊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女孩子,想着请你们吃饭熟悉了后追到手,所以当时周师晨的事我是没尽什么力,还不如王哥。现在后悔莫及,后来与你们在一起久了自己常常想起那事情来都觉得懊悔,这就是自己用心良苦给自己挖坑啊!现在枝珊对我这样好,今天说出来舒服多了,以后也不要做个赵月明兄弟分析爱情故事里的窝囊废。” 瞿叶馨看看曹斌说:“能好好反省自己的人也是不错的,关键是反省后要改变,改变后要行动。” 曹斌点头说:“对、对、对。” 鱼良生又顺着赵月明的爱情思路说起英雄来,男人也不能学那些个故事里的英雄,为天为地的扯那么大没什么用,每个人都把自己照顾好而不伤害别人比这个世界有英雄好的了。就如杨朱说的:‘拔一毛以利天下而不为’的道理一样,虽说有些极端但世界就该那样走,绝对尊重生命独立的个体,能拔别人毛,就能挖块肉,能挖块肉就能要肢体,也就能草菅人命。 历史自古是胜利者写的,当然会竭尽所能抹黑失败者,英雄的事可信度就更低。比如‘荆轲刺秦王’的故事里荆轲绝对是个英雄,但他不但没有成功还因此连累多少人?战场上的所谓英雄根本就不值得拥护,不过是为一主卖命而屠戮天下苍生,而主子没什么对与错的区别,不过是成王败寇的游戏,谁坐上位置都是先为私,我想那些战场上的英雄落寞时应该没有不后悔的。诸葛孔明当年打着‘匡扶汉室’的旗帜让多少巴蜀儿女为之送命;多少帝王为自己野心而牺牲无辜百姓,对于百姓来说谁当皇帝他都是种地,哪个皇帝也都是要百姓的,要不然他坐在那里拿什么享受荣华富贵,还有一大群陪他玩耍取乐的人也要消耗多少物质,而百姓是可以不要皇帝的,土地与大自然的一切是天地之物,人人可取之,所以什么主子都是害人不浅的妖孽,真要有地狱那他们最该下去的,‘奉天承运’、‘真命天子’就是最大的谎言。 人也别什么英雄不英雄,按佛家思想:造孽太多终要还。管好自己、不伤害别人就是最好、最伟大的人。男人与女人的爱情也不是说非得白头到老,至少在一起时要像老婆说的:诚实、信任、担当,万不得已分开了也希望对方好,更不要怨恨或伤害,能做到这样就是真爱。 宇文秋听鱼良生的一番理论后说:“道理是如此,但人都是为私的,而人人都向往更好的生活,永无止境的追求更好是人类天性。” 鱼良生叹气道:“是啊!我们无法左右别人但可以要求自己,我希望我们能做到。” 赵月明举起酒杯说:“来,为英雄理论干杯。”大家一起都喝完又倒上酒。 瞿叶馨说:“至少你们三个男人能做到你们刚才自己说的道理,我们这几个女人不会伤心落泪。” 眼看年关将近,曹斌与赵月明虽嘴上说着离了家也是可以的,只要守着这爱情,但心里还是想家,至少过年给家人一个交代吧。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一卷 豪门抉择 豪门抉择 曹斌以前的生活绝对是锦衣玉食,父亲这几年官运亨通至副部,母亲跟自己生活在国外,现今趁父亲退休还有几年自己回国来创业,因为有父亲的人脉关系也挣到些钱,但曹斌自己明白挣的那些钱不过是凭着父亲面子来的。每天应酬来往的人也都是官员与商人的子女,真正与自己谈生意的人不过是有求于父亲来白白送钱的人。 与同样二代一起创立投资公司以来,账面上融到的资金上亿,投资回报率也很高,因为都是内幕消息得来的项目,下面又有专业人士操作,自己只不过是挂在公司的招牌。出国学的金融知识回来发现几乎用不到,各种关系,各种利益捆绑才是公司发展盈利的保证。 有钱自然生活花红柳绿,身边永远有美女来源,但这些个美女也是圈内来回易手,相互满足意识里不可缺少的享乐,美色与财富的交易没有高贵与低贱区别,美色对于女人来说就像银行卡上数字对于男人一样性质,你要么银行卡上有足够花的数字,要么你有让人垂涎欲滴的姿色,两样都没有就只能卑微活在滚滚红尘中。情,是这生活中的一块遮羞布,也是把禽兽行为变得看上去高贵而有品味的精致外立面墙,更是相互各取所需、各补所失的光彩借口。 曹斌也想过接受门当户对的婚姻,又没有什么不好,结婚生子、成家立业是绝大多数人都要有的必然部分,婚姻在足够物质支持下也会显得幸福美满,爱不爱不是问题,外面玩耍不区分你是否有家有妻有子,只区分你有没有足够交易的钱。自己与母亲国外生活这么多年,父亲的红绡帐底照样不缺月貌花容,只要舒服自然就觉得是爱情,而舒服的前提是美,得到美总是有交易办法和渠道,这种爱是如享受奢侈品,只看拿什么做交易。 见到瞿鸠溪(他知道的杨枝珊)时如看到从没有到过的仙境,从没得到手的稀世珍宝;本以为自己已是阅尽天下美色,不想瞿鸠溪才是寥若星辰的凤毛麟角,按着以前的猎艳成功经验:显示身份、彰显财富、满足需求三部曲定会手到擒来。而这双胞胎姐妹却是纯洁如万年冰川,傲立绝,免得伤了对话的机会。” 曹斌母亲被鱼良生的话气得面色发青,又说到:“为人母亲当然希望儿子好,他要爱上了谁我们也都支持,你家妹子完全可以一起回去结婚过日子。” 瞿鸠溪说:“你们好不懂人话,我已申明你们完全可以带回你们儿子去,我们姐妹对你们家的日子完全没有兴趣,那种日子一分钟都没想要过。” 赵月明母亲冷笑说道:“你们在以前交易的玉石来路不明,再要查出你们家事来也不是难事,大家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你们就不替你们家人着想?” 鱼良生站起来说:“你们还是走吧,要觉得你们自己有登天的本事何必与我们费口舌,大可去施展你们能力。” 赵月明母亲被鱼良生堵得不知作何回答,又不甘心离去,随她一起进来的人说:“我说兄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鱼良生打断他话说:“谈家事不与外人相干,你要觉得有本事我已经说了,去使就是,在我面前耍威风你排不上号,更难听的话我不想说,还是好自为之吧。” 曹斌母亲见这几人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又把话软下来,说:“你家姨妹与我们二人儿子结婚,我们就是一家人,住在这贫瘠之地也不是以后的长久之计,你们但凡给我们一个答复,你们保证住够了回去我们就不再呆在这里。” 鱼良生说:“我想你们还是不清楚我们的生活,我们不会回到你们觉得的繁华都市去过一辈子,四海漂泊是我们的选择,以后也会如此,你们如此看中你们拥有的生活也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我们该彼此尊重才是。至于曹斌、赵月明兄弟要将来愿意回去是他们的事。” 坐在旁边的赵月明突然站起来,手里拿着削肉的刀说:“你们再苦苦相逼我要么死你们面前,要么就在山上出家,母亲你照样会失去我这个儿子。”又跪下来说道:“感谢母亲养育之恩,但我不能放弃自己心爱之人,更不想让她们因为我而为难甚至受到伤害,如若母亲能心平气和地祝福我们,还能常常联系,方便时还能回去见母亲,她们不是爱慕财富虚荣之人,我这辈子也不想继承父亲的财富与生活,只求一辈子与枝芳在一起,一切都随她意。母亲年轻时与父亲一起吃苦打拼,而今父亲早已有了新人,我可不想像父亲一样。枝芳与她们几人都没逼迫我们,儿子又不是傻子,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心吗?” 赵月明母亲见儿子这样说,心里难受流下泪来,站起来要去扶赵月明,赵月明往后一退,把刀尖对着胸口说:“母亲这是要现在就失去我这个儿子吗?” 众人也都不敢上前,害怕弄出意外来。 曹斌被赵月明的胆量与决心感动,自己也在赵月明旁边跪下说道:“赵月明说的道理也是我心所想,还请母亲不要苦苦相逼,我虽不如赵月明知书达理,但也明白我需要什么,母亲与父亲那些威逼利诱的话再也别说,也好让儿子有些颜面,我以后也不再靠家里一分一毫,只求你们成全。” 二位母亲一时没了办法,只得呆呆坐下来,鱼良生又拉了曹斌、赵月明二人旁边坐着。 鱼良生对二人母亲说:“你们也是爱儿子,也都希望儿子好,你们儿子不傻不呆,他们要有一天觉得选择错了我们也不会拦他们,也拦不住他们,我们萍水相逢的人都如此尊重你们儿子,为何你们做母亲的反而要苦苦相逼呢?这大半年以来我们可有利用你们儿子去获得过一星半点?还是让他们向家里要钱要物啦?你们自己是清楚的。我们只是尊重他们选择,尊重各自爱情。” 曹斌母亲叹气说:“是啊,你们没要一丝一毫,可当妈的怎么能失去儿子?” 鱼良生说:“你们何时又失去儿子啦?他们永远都是你们的儿子,只是他们选择了自己想要的生活,选择了不是你们想的一条路,你们却要这样逼迫他们。古往今来被家庭所逼或者志愿出家的豪门子弟很多,你们家事能比顺治吗?顺治照样出家,弘一法师李叔同呢?况且你们儿子还没出家,只是离家,有夫妻恩爱的日子过着,有自己爱的人陪着,哪里就要被你们逼得死去活来呢?” 几人心平气和地说着各自道理,门外房东与两个当地官员进来,其中一个身穿制服,二人先向两位母亲见面招呼过,穿衣服的人看看七人说:“人家来找儿子理所当然,你们也该走了,他们也好带儿子回去,客栈老板也不再让你们住。”扎西洛站在旁边一句话不敢说。 鱼良生站起来说:“他们儿子无人阻拦回去,我们来转山礼佛旅游,合理合法,就算扎西洛不愿让我们住,我们也可以寻别处住,都不让我们住我们也可以住野外、搭帐篷,莫非这是法外之地不成。” 身穿制服的人说:“你们既然要如此顽固,等我们把你们都带回去调查不成。” 鱼良生笑说:“你们的权力可以尽管用,但能管多大用,能管多久用却很难说。” 曹斌对母亲说:“你怎么可以如此为难他们,莫非非得逼死儿子不成。” 曹斌母亲看着跟他一起进来的人,站起来对二位官员说:“我们家事还是让我们自己处理吧,谢谢你们来一趟。” 没穿制服的官员安慰曹斌母亲说:“你不要担心,我们定想办法把人给你弄回去,我们也是接到上面电话来的。” 曹斌母亲说:“现在我在这里,我自己处理就行了。” 穿制服的官员想讨好二位母亲说:“我们先把人带回去再说吧。” 门外又有人边说边进来:“绒嘎巴上师的客人准纪守法,你们有什么理由要带走呢?”进来的人是登珠师傅,后面跟着几个红衣僧人,登珠师傅合手与七人招呼过后对穿制服的官员说:“你有什么理由要带他们回去呢?说来让我知道,也好告知绒嘎巴上师。二位母亲想寻回儿子情理之中,但有什么理由要为难其他人?” 没穿制服的官员笑脸对登珠说:“我也是才听你说他们是绒嘎巴上师的客人,我想误会啦,我们一定尊重绒嘎巴上师,听说上师已闭关,以后有机会再拜会上师,这里都是他们自己的家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吧。”说完拉着穿制服的官员离去。 登珠又对其他在场的人说:“这里是神山脚下,还望你们以善心行善行。”说完自己与僧人们离去。 大家都起来送登珠师傅出了客栈远门,见外面围着好多人,很多人正随官员开车离去。房东扎西洛过来拉了鱼良生旁边说:“还好我叫拉姆去叫了登珠师傅来,以后你们可以放心住在这里。” 鱼良生问:“你为什么知道去找登珠师傅而不是别人呢?” 扎西洛笑说:“前段时间我去寺庙里礼佛遇到登珠师傅,他问过我是不是有七人住在我客栈,我告知后他又说要有紧急变故就去找他,今天不就是紧急变故吗?” 鱼良生与扎西洛又回到客厅来,扎西洛笑问说:“今晚上是否要多几个人吃饭呢?” 曹斌母亲看看大家说:“多两个人吧,麻烦老板了。”又对自己与赵月明母亲带来的人说:“你们回城里吧,把外面的人都一起带走,晚上打电话再来接就行。” 扎西洛与二人都离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一卷 豪门抉择 豪门家事 大厅里剩下原来七人与二位母亲,经过刚才争吵到登珠师傅来了以后各人都心情平复好多,诺兰把煮开的热奶茶给每人倒上,二位母亲端起略带腥味的奶茶闻闻,先小尝一下,慢慢咽下也觉得好喝起来。 诺兰温柔地说:“您们本是我们的长辈,论关系我们现在是亲戚,都是一家人,按道理我们也不该与您们争论,当母亲的哪个都是为孩子好,你们从小抚养长大的孩子自然是心头肉。孩子长大后总归是有自己的想法与活法,父母无论多爱孩子也不可能陪孩子到最后,终究有放手的时候。人生一辈子是一条只能前进后退不了的路,父母扶着孩子走路是出于保护孩子的心思,孩子能自己前进时何不让他们自己决定方向,路是没有对错的,条条路都在天地间,繁杂如繁星的路终点又会汇聚在一起,无论走哪条路都会到达一个终点,何必为哪条路更顺畅或者更曲折而煞费苦心,各人尽管走去,只有唯一的终点又会相聚。两位长辈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我这道理可有不妥之处呢?”诺兰轻言细语娓娓道来,端庄大方的仪态里有一颗透明得没有丝毫隐藏的心,不用涂脂抹粉依然螓首蛾眉如出水芙蓉,加上温柔婉约的言谈语调不论男女见到这样的人儿都会怦然心动,心生怜惜。 曹斌母亲仔细打量着诺兰说:“这姑娘说话中听,模样好让人爱,这辈子竟是没见到过这样让女人都动心的人。” 赵月明站起来说:“我再正式给母亲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大嫂,这位是鱼大哥的亲妹妹,她们模样就在您们面前,母亲看可像坏人?还是寻常能常见到的人?”又拉着瞿叶馨的手介绍说:“这双胞胎姐妹说话可能有得罪母亲的地方也是不得已,她们不是外面那些个心计之人,也不是一无是处爱慕虚荣的寻常女孩子,母亲是来时心太急,也没有平心静气看清楚,我们七人中就我与曹斌最没用,她们不只是容貌非凡,识书明理也比我们二人强,看着似春风杨柳,却又武艺超群,网上别人发的视频相信您们也都看了,儿子们能与她们这样的人活一辈子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值得的。” 赵月明母亲仔细打量一圈下来也心软了,眼前这些人都是浮世里少有的清尘,纯洁如仙草上的甘露,宇文秋虽至始至终不说一句话,脸上始终保持平静如水,不怒、不惊也不喜。赵月明母亲叹口气又拉着曹斌母亲手说:“唉,我们只顾想着带回儿子,说句老实话,我们要是个如他们年纪的男人也会如他们一样的选择,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能寻见都难,何况还要与之一起生活呢?唯一的遗憾是她们愿意自由活着,不愿回去过普通的家庭婚姻生活,要不然娶到这样的儿媳妇都可光宗耀祖啦。” 曹斌母亲疑惑的说:“仔细想来你的话很是对的,可也不用住在这贫瘠之地啊!当妈的能不心痛吗?” 赵月明又给二位母亲把这一路过来的情况说说,把在这看似贫瘠却有无数颗善良的人心向母亲介绍,又把在孜珠寺里怎样见到刚才来的登珠师傅以及绒嘎巴上师未卜先知的话与二位母亲听。又说:“您们看刚才地方官员见登珠师傅以及口中的绒嘎巴上师都如此尊重,他们像是骗人的人吗?” 赵月明母亲惊讶地说:“世间之事真是难说,我们无缘经历这些如传说中的事情,也没法明白这超然洒脱的生活,人人可能都向往着,但又难以放下拥有的生活来过这样的日子。” 曹斌母亲说:“听来像是命中注定的事一样,也只好任他们去吧。” 曹斌高兴地拉着母亲的手说:“这样多好啊,我与赵月明兄弟再也不用藏着,时常打电话给您们,我们生活得也更开心,等把枝珊她们的事忙完我再带她们去国外看您多完美啊,儿子也不再担心失去这样难得的好老婆啦。” 曹斌母亲看着曹斌含泪笑说:“别人说女大不中留,我是儿大也留不住啊!” 赵月明母亲看着自己儿子说:“以后也不逼你了,看你们日子过得也不错,至于你老爸的家产随便他吧,以后你们光明正大的活着,时常给妈联系,到哪里了都多拍些照片发过来,我们也不担心了,钱尽管用去,不用苦着你自己与她们几个,妈来给你解决。” 赵月明说:“钱我们也花不了多少,母亲这样深明大义是对儿子我这辈子最大的支持。” 赵月明母亲拉着赵月明手说:“我哪件事不是支持你的,偏偏今天说这话!” 大家和好如一家人一样,瞿家姐妹也不再敌视二位母亲,二位母亲又把自己儿媳妇拉到身旁坐下,变得疼爱得舍不得放手。 扎西洛准备好一大桌子晚饭,太阳虽还高悬但时间已不早,众人帮着一起把菜端上桌子来,两大盆的炖牛肉,切的几盘干肉,烤羊排,几盘青菜,两个素汤,鱼良生请扎西洛一起坐下来吃了。 高原上杜鹃花已含苞待放,春意阑珊处雪山消融荟聚潺潺溪流,世界已从寒冷中醒来,放牧的牛羊又向着草原深处前行,只有风吹来依然寒冷,早晚天气在大地化冻中凝聚最后的冰雪。孜珠寺活动的僧人又多起来,身穿红色僧袍在阳光里灿灿生辉,同行结伴在孜珠山崖间辩经,远远望去就如高原最先盛开的杜鹃花。 二位母亲也是第一次吃到如此原汁原味的高原牧民家宴,算不上八珍玉食,却是珍馐美馔。 扎西洛见大家和和美美也跟着高兴,赵月明母亲感谢完扎西洛的照顾接待后问起先前说起的绒嘎巴上师。扎西洛也并不了解多少,只知道绒嘎巴上师如再世菩萨,在高原佛门里是所有人敬仰膜拜的高僧大德,但绒嘎巴上师极少出现在公众视野里,只有每隔十二年一次的灌顶才有幸一睹尊容,那一天人海如潮,排队的人直到山外。无人知道绒嘎巴上师真实年龄,自己爷爷辈都已经尊敬绒嘎巴上师为活菩萨,上师常年在布加雪山深处无人知道的地方闭关入定,听说上师已可长年不食东西。每到大灾大难时上师会以佛法护佑受苦百姓,因此受到高原人尊敬爱戴。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一卷 豪门抉择 豪门家事(2) 赵月明母亲听完扎西洛不清不楚的介绍说:“竟是如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我这凡夫俗子自然只能生活在俗世里的。” 曹斌母亲对曹斌、赵月明说:“你们两个人本拥有绝大多数人都没有的先天条件,就这样放弃了真不后悔吗?虽说金钱万恶,但在这个世界上要想活得有个人样却是少不得的,没有这万恶的金钱人一生要多历经多少苦难、挫折,要不然人也不会为此想方设法夺到自己兜里。” 赵月明说:“我问大姨一个问题您可知道?一百年前最有钱的都有谁?五百面前最有钱的都有谁?我们现在这一代人可能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三十年前最有钱的都有谁。那些个有钱人都早已入土化成灰,连他们的名字一起早就消失了。但是我们绝大多数人都知道两千年前的孔孟、老庄、宋代朱熹、明代王阳明、近代陈寅恪、王国维等等学术思想家,他们没有金山银山,甚至一身居无定所、穷困潦倒、颠沛流离,但却万世流芳,就如屈原、司马迁、李白、杜浦、苏东坡等文化巨匠也都被后世常常怀念,可见过几人常常想起那些个有钱人?” 赵月明母亲说:“道理虽是如此,然人只活在当下,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才需要财富,没有财富在今天这个世界寸步难行,而且你们本可以不用像别人那样挣扎拼搏就可以拥有让无数人羡慕的生活,又何必要白白放弃呢?” 赵月明说:“母亲看我们现在生活不好吗?说到拥有,母亲以前可见过这样仙女下凡似的几个人?而且还能让儿子有幸与她们生活在一起,像父亲那样有钱的人,这生活他是一分钟都没法用钱去拥有的,这才是真正的拥有,而且就算有一天都入土为安了,灵魂里都是永久的幸福。您说我们该拥有珍惜哪个?又该放弃哪个?这是很清楚又简单的道理了。” 曹斌母亲笑着说:“好啦,知道啦,你们的媳妇儿才是世界上最该珍惜的,你们既然觉得现在幸福无比我们也就放心啦!来时心急火燎地想把你们弄回去还不是怕你们再外委屈。”又对瞿家姐妹说:“我们这当妈的太不懂事了,这几天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扰你们生活,还让你们听了很多委屈的话,现在给你们陪个不是,希望以后不要记仇哦,更感谢你们让儿子觉得幸福快乐。” 瞿叶馨说:“我们怎么会记仇呢?现在话说清楚他们二人也不用提心吊胆生活,再也不用忧愁啦,这是母亲您们的伟大啊!” 扎西洛站起来说自己吃饱也该回去了,大家起身送走扎西洛,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做在一起,所有的阴云都烟消云散。 赵月明拿出一张银行卡给赵月明,赵月明虽说用不着带这么多钱,但赵月明母亲一是怕儿子没钱生活不好,又给赵月明说钱你们也不会浪费带在身边也可以应急,母亲也好放心了,赵月明就收下母亲的卡。 又慢慢吃着说些家常话,直到司机开车来接时二位母亲才依依不舍含泪离去。 曹斌与赵月明终于解了一直压在心头忧虑,心情更加开朗起来,曹斌说:“今天值得好好喝一晚。” 宇文秋这才发言说:“想不到二位还真是有决心啊!这下姐妹俩也该高兴啦,就好好玩一晚上吧,也好久没放松了。” 瞿家姐妹心花怒放,瞿鸠溪说:“今天表现得还可以,就再奖励三天不欺负你吧?” 瞿叶馨笑说:“那我该奖励月明什么呢?” 赵月明笑说:“这是我们该有的态度,奖励什么呢?”又拿出刚才母亲给的银行卡给诺兰说:“钱财还是都大嫂统一保管开销吧。” 诺兰说:“你们以前拿的都还只花了零头,这里面该是不少吧,你不自己留着?” 赵月明说:“嫂子一起保管开销我们有什么不放心的,管它有多少,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瞿叶馨搂着赵月明说:“就奖励你整宿不睡觉,我们好……”自己忍不住笑起来。 诺兰说:“这还吃不吃了?这些话也好说出来。” 鱼良生说:“还是我奖励你们兄弟些实在的东西吧,诺兰,你去拿两串珠子给他们一人一串吧。” 诺兰进屋去拿了两条沉香珠子与瞿家姐妹说:“给你们男人挂上吧。” 二人拿着珠子使劲闻闻,世间少有的香味,虽与五人身上的珠子味道有些区别,但也是从没有见过的沉香极品。曹斌有感叹以前那些个自以为拥有顶级奇楠沉香的人也没见过这等极品。 鱼良生说:“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再贵重于我们也无什么其它用处,我们留着也是怕急用时换些钱,今天你们都解决心头之忧,算是个礼物以示庆贺吧,这样我们每个人都有了千年沉香串珠,你们也不觉得遗憾。” 瞿鸠溪说:“这可得好好珍惜啊!世间难寻的宝贝,我们家传的东西。” 二人听了更加珍惜。 雪山消融,万物复苏,这小客栈的事情也渐渐传扬开去,曹斌、赵月明二人也不再担心家里事情,生活更轻松,时常与母亲电话、视频也不让家里担心。但二位母亲回去后这边的情况就在二人以前圈子里传开,时不时有朋友过来看望二位顺便游览高原风光,二人也只好尽力接待陪伴,瞿家姐妹每次都会被来回介绍,好在七人早定好规矩:外面朋友不能带到客栈内来;曹斌、赵月明尽量周全带朋友周围观光后在外面吃饭城里安排住宿,小客栈里也还能是一个安静处所。 赵月明长期与扎西洛等当地人接触交流很快学会当地语言,在母亲走后不久去当地小学做了义务教师,因学识渊博又能真诚相待,学生及家长都非常喜欢,每天早上带上午饭出发去学校,晚上开车回到小客栈给大家讲学校的快乐事情。曹斌也性情与以前大不一样,不再是纨绔子弟做派,雪化后自己负责与鱼良生进城买平日里七人消耗品,减少扎西洛的麻烦。四个女人在秘境中都是习惯清静无事的生活,现在每天早晚出门周边活动身体,其它时间都带在客栈里学学南北朝以后的文化历史,几人本就天资聪颖学习起来毫不费劲,加上曹斌叫朋友带来电脑与无线上网等设备,客栈里已是与外面世界毫无二致,新闻浏览、书籍下载都非常方便。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一卷 豪门抉择 端午节大祸 赵月明一早起来把客厅炉子的火添些碳,水壶里煮上茶水,又把客厅打扫一遍,为大家把早餐摆到桌子上,准备好一切去院子里看着清晨的阳光照着远处雪峰上,冰冷的空气里一片寂静,在院子里面稍微活动一会儿。四个女人从门外跑进来,瞿叶馨见赵月明还在院子里笑脸看着几人晨跑回来,大家进屋关上门,屋里渐渐才没寒意,赵月明幸福地说:“你们女孩子真能坚持,天还这么冷一大早出去运动小心伤了皮肤。” 四人女人各拿了盆子倒热水洗脸洗手,瞿鸠溪瞟一眼赵月明边洗边说说:“我们又不傻,还能不知道保护自己吗?早上没有人打扰才好运动呢,就是路上得小心冰碴子,一不留神就摔跤,比什么都痛。” 瞿叶馨洗完脸看看日历说:“今天又不是周末你还不快吃饭去学校,傻笑着干什么?” 赵月明笑着说:“看你们每天这么精神真是好,又这么美,看着就是幸福。” 瞿叶馨过来抱着赵月明说:“你真傻了吗?我问你怎么还不去学校。” 赵月明拉着瞿叶馨的手到桌子边坐下,又给每人倒碗热牛奶说:“今天是端午节啊!法定节假日,加周末一起休息三天呢!” 诺兰说:“这里人也不过端午节吧?” 曹斌从房间出来,拿了东西打上热水去洗漱,边走边说:“是端午节吗?这么快又半年了。” 瞿叶馨对诺兰说:“我们端午节怎么过呢?反正又没什么事,他也不用去学校,我们想出点由头来乐乐也好啊。” 诺兰看看自己房间方向说:“等他起来一起商量吧。” 瞿鸠溪站起来说:“这个姐夫是没得救了,早饭从来就没见怎么吃过,每天都睡到半晌午,姐姐你是天天晚上怎么把他折腾得早上起不来的。” 诺兰羞涩地笑说:“你怎么现在学得跟你妹妹一个样子,嘴上尽是些乱说。” 瞿鸠溪敲着鱼良生房门喊道:“快起来了,今天过端午,别赖在床上。” 宇文秋吃了点早餐放下筷子,双手端着热牛奶暖手,轻声慢慢说:“我也与你们一起休息三天,是该想点有趣的事情来玩玩才好。” 瞿叶馨说:“是啊,你每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多不好,我们是不懂你的修行,但一起玩没有你在都觉得不畅快。” 曹斌洗漱完挨着瞿鸠溪坐下,拿过杯热牛奶说:“是啊,我们那些来这里见过欣欣的人回去基本上都疯了,身边以前漂亮的女朋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天天叫我想办法把欣欣介绍给他们,每次我都得解释半天,却还是让多少男人回去害了相思病。” 瞿鸠溪拉拉曹斌耳朵说:“别几天不收拾你就胡说八道啊!欣欣姐可不是你们那样的猪朋狗友能配得上的,再说人家欣欣姐可不是没人的人啊!” 曹斌摸摸耳朵吃东西不说话。 鱼良生起来洗漱完没睡醒似的靠着诺兰说:“要不端午节你们无聊的话在院子里搭个可以长久用的烤肉台吧,天渐渐暖和起来,以后晚上可以在院子里看着星空烤东西吃,工具楼上也有,周围捡些石头来把以前扎西洛的架子累起来就好了,做得牢固漂亮些。” 诺兰给鱼良生一杯热牛奶说:“不吃东西就喝杯奶吧,你说起在院子里赏月喝酒我就想起以前我们也常常坐在院子里赏月聊天,这天冷了半年都没在外面好好享受夜空美景,还有好姐妹她们一起露营唱歌,多美好的日子啊,你这主意不错,以后我们又能经常用得到。” 曹斌说:“这一听就知道哥和嫂子以前都是浪漫得很的人。” 诺兰说:“他晚上睡不着就爱坐在院子里面吹着清风喝茶,所以天天早上起不来。” 宇文秋也高兴地说:“这样好,以后天也该暖和了,晚上坐在外面有烤炉就算冷些也不怕。” 很快就行动起来,搬东西,捡石头,鱼良生又嫌他们做得不美观,叫他们旁边帮手,自己亲手把台磊起来,两边可以添碳火,长条形的边可以放些东西,人靠着石头烧起来晚上也暖和。 大家都齐动手,两个小时就差不多磊好完工,瞿叶馨看了看对诺兰说:“竟然跟以前你们的差不多,估计坐在这里也有家的感觉啦。” 大家正在欣赏简洁的烧烤台时时进来四个人,亮明证件,带了曹斌就要走,瞿鸠溪想上去拦着被鱼良生抱住,鱼良生又叫大家都回屋里去,转眼之间曹斌就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时被带上车离开了。 剩下六个人在院子里呆呆望着远去的车子渐渐消失在原野里。瞿鸠溪哭着对鱼良生说:“为什么啊?你抱着我干什么,怎么什么都不说人就这样被带走啦!” 鱼良生示意诺兰把瞿鸠溪扶进屋里去,瞿叶馨、宇文秋等都不太明白这么快发生什么事,只看着鱼良生没有反对都没阻拦,赵月明说:“就算他爸出事,也不能把儿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带走吧,况且曹斌是美国国际。” 鱼良生说:“曹斌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清楚吗?要他什么事都没有,或者说那些个人没告诉他些什么,他是一个乖乖跟人走的人吗?他如果要反抗我们难道会不帮他,很明显他自己知道什么事情。” 鱼良生叫大家进屋坐下说话,瞿鸠溪靠着诺兰留着泪看鱼良生怎么解释发生的事情,鱼良生说:“他爸出事了,他应该没多大事情,但要回去协助调查,赵月明兄弟说曹斌是外国国际是没错,但他以前开的公司生意在我国,生意又多是与他老爸的关系网做的,这完全符合法律带回去协助调查。” 赵月明在鱼良生说话时快速在网上搜索一番说:“网上也没有说他爸出事了啊!” 鱼良生又解释说:“他爸这样的位置,在没全部弄清楚前是不会这么快公开的,四个人的证件和带人的文件我都看了,不会有假。”又问赵月明“你以前没参与他们的生意吧?” 赵月明说:“我没有,只是经常一起聚会什么的,都是平常来往。再说上次曹斌已经委托律师把公司的事与自己完全脱离了啊。” 鱼良生说:“你是急傻了吧,现在虽然脱离了,但以前发生的事情时他还是公司主要股东啊!”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二卷 端午节大祸 端午大祸2 赵月明拿起电话给母亲与几个朋友打完电话说:“他爸确实出事了,只是没公开,我妈说可能都会连累到我爸,我爸在西北的生意都与他爸有关,我爸现在都在国外等消息没敢回来。” 瞿叶馨急切地问:“会连累到你吗?” 赵月明解释说:“为什么都没参与,研究生才毕业还没有工作过,我的钱也都是妈给的,妈离婚时分得大量财产、股权等,都是合理合法的,我爸的生意我妈也参和不了,我更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鱼良生说:“你爸就算连累最多就是行贿罪,那么大的集团随便找个项目负责人都能:“亲爱的别闹,姨妹正伤心呢?” 瞿鸠溪站起来说:“我要去死,也不烦着你们。” 鱼良生一把抱住瞿鸠溪说:“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以后我们还睡得着嘛,还不得轮流值班看着你啊!你要去了我们又如何是好。”把瞿鸠溪拉着坐下来继续说:“你千万不能有这种想法,曹斌肯定早晚会回来,我们以后还要长久地快乐下去啊!”说完又把宇文秋拉过来说:“你刚才不是说都听我的嘛,现在我宣布你们三个女人从现在起轮流睁大眼睛看好妹妹,不能有一丝一毫闪失。”说完自己做到对面去。 诺兰与宇文秋在瞿鸠溪两边坐着,鱼良生一把拉起瞿叶馨说:“还跟男人窝在一起干什么?你姐都要去死了,快,你也坐过去。” 瞿叶馨伤心地坐过去,大家相互看着,也不说话,一会儿瞿鸠溪站起来,鱼良生站起来说:“快按倒,别让她乱来。”三个女人都拉着瞿鸠溪。 瞿鸠溪说:“你们拉着干什么啊?我去上厕所。” 鱼良生指挥道:“等一会儿,赵月明快去厕所检查有没有利器、绳子内的东西,哪怕有一点危险的东西都收起来。”又对其她三个女人吩咐道:“你们三个架着妹妹去厕所,两个负责架好,一个负责脱裤子。” 瞿鸠溪脸上笑起来,看着鱼良生手舞足蹈的样子说:“你消停吧,我不死。” 鱼良生继续指挥说:“不要相信她,小心驶得万年船,大家继续行动。” 鱼良生的样子把大家都逗乐了,赵月明真去了厕所回来说:“厕所也没有利器。” 鱼良生说:“非常好,你为救妹妹一命立了头功,明天开个表彰大会,以示鼓励。” 瞿鸠溪看着鱼良生笑出来说:“你要再这样我真想死了算了。” 鱼良生坐下来说:“好吧,警报暂时解除,你去吧。” 瞿鸠溪上完厕所洗了脸回来,虽不哭了,但心情还是不好,看见鱼良生想起刚才的样子又笑了笑。 晚上瞿叶馨与宇文秋都陪着瞿鸠溪一起睡,一连几天瞿鸠溪心情虽平复些但人还是寡言少语,脸上时时挂着忧郁。赵月明有空时又打电话回去问情况,事情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进展,曹斌母亲也不清楚情况,呆在国外更不敢回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二卷 端午节大祸 赛马节遭难 自曹斌被带走后瞿鸠溪整天打不起精神,几个人陪她说笑时她也与大家一起玩,但眼神里始终忧伤难去,夜里又常常一个人伤心落泪,人也不如以前精神。 端午节后一个月当地举办高原赛马节,这是高原的盛会,牧民们的盛大节日,赵月明从学校回来给大家说起此事,说:“枝珊一天也闷闷不乐的,下星期我要带学生去赛马节游玩,要不我们一起去吧,听说很热闹,当地牧民提前几天都去搭帐篷占地方,赛马节要持续好几天,当地人这几天都在赛马节会场周边搭帐篷住,听说很多高原人都会穿着平日里不穿的精美华服参加盛会,可谓是原汁原味的高原服饰欣赏大会。” 瞿叶馨拉着瞿鸠溪说:“这么好的聚会我们去吧,姐姐也好散散心。” 瞿鸠溪说:“要去你们去吧,我没什么兴趣。” 宇文秋与诺兰也说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 鱼良生看看大家说:“不去也好,你们去了到时候很多高原汉子又该心起波澜,麻烦事情也多。” 赵月明见大家都没兴致也就不再劝,只说:“我一个人呆在那里也没意思,枝芳也不在身边,我就早上与学生们一起去,也有其他老师带着,帮着把他们安排好后晚上还是照常回来,现在路上没有冰冻开车也方便。” 瞿叶馨笑说:“要看上高原上哪位卓玛姑娘就放你几天假不用回来啦,” 赵月明看着瞿叶馨说:“世上我只要你这一个就好,你放心吧。” 到赛马节开幕那天赵月明早早起来开车去学校与全校一起汇合,瞿叶馨高高兴兴地把赵月明送出门去,还叫赵月明多拍照片和录像回来。 到晚上十点来钟赵月明还没回来,瞿叶馨烦躁不安地在客厅里来回游荡,自言自语说:“六点多就给我打电话说往回走,三个多小时的路都走四个多小时了还不回来,这是怎么啦?” 诺兰说:“你不是说叫他看上卓玛姑娘就可以不用回来吗?说不定回来半道上真碰见一个也难说。” 瞿叶馨不服气地说:“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鱼良生笑说:“你是说不可能看上,还是不可能有卓玛姑娘比你漂亮啊!” 瞿叶馨急起来说道:“你们别开玩笑了吧,刚才我电话都打不通,是不是出什么事情啦,这深更半夜的。” 鱼良生听电话打不通也有些疑虑,又安慰说:“不会的,这高原上手机常常没信号,再说他一个大男人,身上又没带几个钱,谁还绑了他去吗?” 宇文秋说:“再等等吧,如果还是没消息我们就开车去找找,我预感不好,但愿不要有什么意外。” 瞿叶馨听了更急起来,大家都坐在客厅里陪着等,快到十二点时瞿叶馨电话响起来,瞿叶馨赶快接了电话,听完脸色都变了。 诺兰问:“怎么啦?” 瞿叶馨拉着鱼良生说:“我们快去医院,你赶快去开车。”说完自己回房间穿上外套。 鱼良生看看诺兰与宇文秋二人问说:“你们也去吗?还是留在这里?” 宇文秋穿上椅子上的外套说:“一起去吧,我们五个人尽量不要分开,诺兰快把我们秘境带出来的东西装上随身带走,以防万一被盗,各人从秘境带出来的东西也都拿走。” 五人很快收拾好东西开车出发,瞿叶馨心急火燎的,诺兰叫鱼良生别太急,这一车人安全重要。鱼良生本身视力极好,以前又常年开车游玩,又是一个到晚上特别精神的人,所以自然心中也有数。 两个多小时一路狂奔到医院,到病房时赵月明刚从手术室推到病床上,瞿叶馨赶快过去看着还处于昏迷中的赵月明,眼泪把衣服打湿一大片,宇文秋与诺兰、瞿鸠溪也过去床边一起守着。 鱼良生看旁边还有几个穿着时尚的外地人,就过去招呼了,医生介绍说是这几个好心人帮着把赵月明送到医院的,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人与鱼良生握手介绍说:“我叫路桐,你们来了就好,还是从你们朋友随身笔记本上看到电话才打过去的。” 鱼良生一番感谢各位,又问问费用方面,叫诺兰去把费用交了,又拿出带的现金把路桐垫的费用递给路桐,路桐也就收下,跟路桐一起来的一个人赶忙带着诺兰与瞿鸠溪一起去缴费。 路桐说自己一行人来旅游顺便去看赛马节,晚上回城里路上看到赵月明被人打晕在路上,满脸都是血,自己同车的朋友就一起把赵月明以及车子送到医院里来,说着又把赵月明的车钥匙递过鱼良生。 鱼良生问:“报警了吗?” 路桐说:“已经报过啦,警察来拍照刚走。” 鱼良生又一番感谢几人。 路桐大方说:“这有什么好感谢的,任何人碰到这事儿都得管,看你们这也赶路来的,要不请你们大家一起吃个宵夜吧。” 鱼良生回头看看床边几位说:“今天还是算啦,本该我请你们吃饭感谢的,麻烦你们大半夜这样负责,但看目前情况她们也没心情吃饭,等兄弟醒了出院后再说吧。要不我请你们去吃饭吧,她们肯定是不会去的。” 路桐看看病房里的几个心急如魂的女人说:“那好吧,兄弟留个电话,万一警察问起来也好能联系到你们。今天就不打扰你们了,也不要太着急。” 鱼良生与路桐互留好联系方式,鱼良生又说着感谢的话把几人送出医院大门,见与路桐一起来的三个车都是顶级豪华的越野车,送走路桐一行人后又到病房前台把赵月明情况问清楚,回到病房时四个女人相顾无言。 诺兰见鱼良生忙完回来问:“怎么回事?” 鱼良生说:“我想目前知道的情况是:赵月明下山回客栈时遇到歹徒,几人不清楚,得赵月明醒了问问才知道,刚才叫路桐的一行人看完赛马节回城住宿时刚好看见倒在路边昏迷的赵月明,就连人带车送到医院来,而且已经报警。我问过前台赵月明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现在麻药还没醒,他脸部被刀划伤,头部及身上被打多处,有几处骨裂但不算严重,现在就知道这么多。” 瞿叶馨咬牙切齿地说:“要知道是谁干的我把他大卸八块。” 鱼良生说:“目前还是别想这些,这地方出城后都没监控摄像头,要在慢慢高原找到凶手的几率很低,而且我刚才送人时顺便看了赵月明车的行车记录仪,因为天黑什么都看不清楚。” 瞿叶馨打开自己随身的包,拿出秘境金淼淼给的药来,鱼良生赶忙过去阻止说:“暂时别用,等出院回客栈再说。” 瞿叶馨留着泪问:“为什么啊!” 鱼良生看看大家说:“你们先随我去趟车上拿东西,快。”说着就往外走。四个女人不太明白鱼良生的意思,但见态度坚决又站起来跟着鱼良生出去,诺兰与瞿鸠溪又拉走舍不得离开的瞿叶馨。 到车上鱼良生先对难受的瞿叶馨说:“你听我说,首先用了我们的药是好得快,但会被医院知道,况且兄弟的伤不致命,我一直想这事情有些蹊跷,别轻易暴露我们身份来,等人明早醒了问清楚再决定。” 诺兰安慰瞿叶馨说:“我们要相信鱼大哥,他不会是个见死不救的人,而且他都觉得事情蹊跷,还是搞清楚思路听他的吧,我们一路走来听他的都没出什么闪失。” 瞿鸠溪也赞同诺兰的话,又说:“刚才陪诺兰去缴费时,总觉得这帮人眼神里有些东西,怪怪的,但又还想不清楚,是该留意些。” 鱼良生说:“这医院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家在医院这段时间多留个心眼,跟任何人都别交心,任何人,明白吗?” 宇文秋问:“你的意思是送来的这帮好心人有问题?” 鱼良生说:“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没有证据也别冤枉了好人。以前我十多年一个人在外保证安全的办法就是:不相信任何巧合;你们想,抢赵月明的人什么都没拿走,连手机都没要,还有抢一个男人为什么要伤其脸。” 瞿叶馨说:“他本就没什么东西,手机有密码。” 鱼良生继续解释说:“这我知道,你们听我说完,最近这两件事都来得猛,先是曹斌家出事,现在又是赵月明,而且一出事就严重,赵月明手无缚鸡之力,抢他有必要下手这么狠吗?我见刚才那一行人开的三个车加起来得上千万,如此身价的人出来旅游为何全是男的没有女伴,还有路桐刚才主动提出来要请你们吃宵夜,都这么晚了他们不忙着回去休息吗?我说我一个人去请他们,感谢他们,他们见你们不去就说算了。不是我这个人疑心太重,而是我独自在外太多年,一不信巧合,二阅人无数。自从他们二位母亲回去后就有很多人来看二人,而且要不是我们规定不准带到客栈里面,来的人却心眼在你们美色上,怕这帮人也是这样。” 诺兰说:“真是这样的话还会害你吗?我们怎么办呢?” 鱼良生说:“既然要来就躲不了,首先我们再见到路桐那帮人要多注意,但也别因为怀疑露出端倪来,万一是好人我们得感谢人家,要是坏人我们更要先假装不知道才能搞清楚状况。坚持一个原则:不要单独行动,你们上厕所等小事都得二人同行。如果他们是因为你们美色而来,我们将计就计想办法让他们跳进自己的坑埋了自己,也算为兄弟报仇,暂时不告诉赵月明,有什么事一定要大家商量,文秋姐还是我们的队长,要问她的决定。以后的事看看再决定,先回病房去,我们轮流睡觉,下了车就别乱说啦。” 四人点点头下车回到病房守着赵月明轮流在椅子上坐着休息。 天亮时赵月明也醒了,见大家都在也没什么伤心,看瞿叶馨泪水涟涟赵月明又安慰她说没什么事情,几天就出院了。鱼良生买来早点大家吃,刚吃完警察就来问赵月明笔录。 赵月明讲了事情经过,他开车下山不久见旁边斜坡上有两人往下跑招手,以为是来看赛马节的人要搭便车就靠边把车停下来,二人到车跟前拉开车门就把自己拽到地上打,自己被东西可能敲晕了,后来什么都不知道就在医院醒来,来的人因为是从车侧面山坡下来,天黑也没看清样子。 录完笔录又去车里外检查、并拍照,把行车记录仪里面的东西也考走,然后就是叫赵月明等消息,只不过现在还没发现有用的线索。 上午以前去过客栈的二位官员到医院来看望并送了些水果,快到中午吃饭时分路桐一行人提着鲜花、水果来病房看望,鱼良生又给赵月明介绍说这些人是他的救命恩人,赵月明躺在床上说些感谢的话。 路桐又介绍他的三个朋友:沈冬野、赵丰平、隋贞,三人与路桐年纪差不多,穿着时尚,与大家笑脸招呼。 赵丰平笑说:“赵兄弟真是大命之人,都是同姓人,以后交个朋友,听人说你也是有来历的人,出院后我们为你接风,千万别再说什么救命恩人的话,以后大家就是朋友。” 路桐说:“是啊,也是缘分,中午我们就在医院外面饭店随便一起吃点吧。” 鱼良生说:“她们这个样子也没什么心情吃饭,买了很多零食面包都没吃呢!” 诺兰对鱼良生说:“老公,你去好好请请几位好人吧,我们实在没什么胃口。” 路桐说:“这是嫂子啊,真漂亮,几位都像是仙女下凡的美人儿。既然这样那就等出院再聚吧,今天中午就跟鱼良生兄弟吃个便饭。” 到医院不远的饭店里包房五人坐下来吃饭,鱼良生先又说了些感谢的话,后问:“昨晚你们一起的朋友该来一起吃饭,也算是帮过我兄弟的人。” 路桐笑说:“以后可别这么见外,大家都是年轻人,总说感谢的话显得陌生。一起来的朋友陪女朋友玩儿去了,还有两个司机自己吃饭。” 沈冬野说:“对,对,对,不见外,上午警察也找我们录了笔录,听说你们几个人为礼佛还要住几年,而且还是高原人都敬仰的大德绒嘎巴上师的客人,这可太不容易了,能称绒嘎巴上师客人的人不多,这样的朋友我们一定要交,也算是老天给的缘分,要不然哪有幸认识你们。” 鱼良生客气道:“我老婆与三个妹妹、妹夫们都是虔诚的信仰者,所以来这转山礼佛三年,与绒嘎巴上师机缘巧合结识,也都是他的信徒,我们这边有什么事情还麻烦他关照我们。” 路桐问:“做你的妹夫太幸福了,三个妹妹真是世间罕见的美貌气质,还以为画上下来的呢,其他两个妹夫呢?想必能与这样的美人儿一起的妹夫都该是人中龙凤啊!” 鱼良生说:“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一个妹夫才回家去,另一个妹夫在家有事走不了就没来。她们心中所爱,我们家里长辈也不干预,而且我这几个妹妹脾气不好,能有男朋友合得来也是缘分。” 赵丰平笑说:“哪里是脾气不好啊!都是侠女,去年网上的视频传遍了,不只漂亮,还一身好功夫,这么完美的人只怕是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 鱼良生笑笑说:“兄弟谬奖啦,人都有个自己爱好,她们四姊妹爱些拳脚功夫,不为出名出头,也就是健身自卫而已。我们就是普通人,过普通日子,别人不惹我们我们也不欺负人,要遇到视频里的恶人为难我们,管他天王老子也不给情面,更没什么好怕,古人说: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赵丰平说:“都是侠肝义胆的人,以后要遇到哪样的坏蛋也叫上我们,任他天王老子也让他服服帖帖。” 路桐看看赵丰平说:“这话说大了啊!鱼兄弟面前别吹这些牛,大家做个好朋友,有事相互帮忙而已,理所当然。” 鱼良生自己说医院要照顾人,就没喝酒,闲聊一阵吃完饭与四人告别自己回了医院。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四卷 显赫之家的妄人 显赫之家的妄人 赵月明住院一星期里五人也不洗澡、也不换衣服,都陪在医院病房一起度过,医院的医生护士都感叹这几人感情好得让人羡慕,四个漂亮得让人心潮澎湃的姑娘竟然能吃得这份苦,看着又让人心痛,做义教的学校也派老师学生来看望过赵月明,路桐一行人又来看过两次,约着出院时再一起送行。 赵月明脸上的伤是刀伤,几天也就拆线,医生说身体里的伤要回去慢慢静养,别忙着下床干活,一个月后慢慢就恢复如初,第八天早上办好出院手续,几人扶着赵月明慢慢坐到车里去,路桐一行四人也开着两辆车在医院外等着,见大家出门热情地帮着扶上车,鱼良生谢绝了路桐帮着载两人一起回去的好意,只说她们一处也好扶着些赵月明。路桐说想一起到客栈坐坐,鱼良生又不好拒绝这救过赵月明命的人,赵月明倒是非常愉快地答应欢迎他们。 回去时鱼良生把车开得慢些,以免赵月明身上难受。赵月明见大家坐在椅子上陪了自己一星期,连累大家搞得个个灰头土脸的样子,在车上说起来都自己感动哭了,感受到比家人还亲的爱,又一再感谢五人,只说这样的情真是无以为报。 瞿叶馨这时拿出药丸来给赵月明服下,说:“报什么报,以后好好听话便是,叫你去看什么卓玛姑娘。” 赵月明笑着用手捂着脸上刀口说:“今生早已在见到你时就没了二心,又怎么会不听你话。” 瞿叶馨闪着泪光说:“有伤别再说话了,只可惜了我的小白脸变成刀疤脸,但是我不会嫌弃你的,回去给你敷上家传刀伤药,好了应该可以看不出来的,但是不要对那些救你的人说起我们自己的药,听见没有。” 赵月明点点头。 中午时分到达客栈,扎西洛已按鱼良生电话里要求备好午餐,帮着把赵月明扶进房间躺着,鱼良生又招呼路桐四人进来在客厅坐下准备用餐,扎西洛把先前开回来的车钥匙交给鱼良生,边收拾边骂说:“我们这高原上都是善良的人,不知道那个该入地狱的人做下这等歹事情,佛祖定不会让他活多久。” 鱼良生笑说:“老板你也别骂啦,骂能把坏人骂死吗?我们一起吃饭吧。” 扎西洛给大家递上餐具,还说:“这神山脚下从没有人干过这等歹毒的事,神山都看着呢,你们看吧,这人一定会招报应的。” 扎西洛收拾好饭菜,给鱼良生交代好就回去了,说这段时间守客栈也该回去看看,鱼良生就不强留送扎西洛出门去。 瞿叶馨挑了些饭菜去房间与赵月明一起吃,诺兰与瞿鸠溪、宇文秋三人去洗漱完换了衣服到桌上与大家一起吃饭,三人更加容光焕发、水嫩光滑,看得四人眼神呆滞。 鱼良生洗漱完出来说:“一点便饭,欢迎救命恩人们有些寒酸,还请不要见外。”说着又给对面四人倒上青稞酒。自己端起一杯说:“今天正式感谢你们救我妹夫。”三个女人也都在鱼良生一侧站起来与大家一起干第一杯酒,宇文秋自己倒了杯茶喝算是代酒。 大家坐下来说些客套话,相互敬酒,瞿叶馨又出来代表赵月明敬四人酒以示感谢,一一敬酒后瞿叶馨又回到房间去给赵月明上药照顾自不必说。 先聊聊高原美景与这里的高原牧民,还有虔诚的信仰文化,感叹那些个一身献给信仰的人的坚持与决心,佩服很多为一生只做一件简单事情的付出与毅力。 路桐又聊起绒嘎巴上师,说鱼良生这几人真是好缘分,竟然可以得到上师接待,还能有上师承认接待的客人太不容易。 鱼良生心想路桐老实聊这绒嘎巴上师的事,如果真是几个为美色不惜代价的狂徒,想他们有实力搞定曹斌父亲肯定来头更大,但又无法管制到绒嘎巴上师这样修行大德的人,至少怕引起民族纠纷事情就难收场啦。鱼良生就故意略显买弄地编造与绒嘎巴上师的关系,说以前自己与妹妹来这里旅游,刚好遇见上师闭关出来,不知为什么上师觉得机缘难得,就与自己常有联系,也可能是诚心向善造就的缘分。 又从赛马节盛况扯到赵月明这样的豪门望族的高才生到偏远高原做一名义务教师的难得。诺兰称赞赵月明这样的男人才是好男人,人总是追求得到更多,每得到多一点或者又拥有了梦寐以求的某样东西就为此高兴激动,殊不知得到其实是容易的,放下才是难事;人一辈子都想着做加法,不断地为自己人生加东加西,到头来什么也带不走,只有最有智慧修为的人才会做减法,把人生中能减去的都尽量减少。“我还想要什么、实现什么容易,我还能不要什么、放弃什么最难。” 几人又称赞诺兰等人智慧超乎常人。 赵丰平说:“这几天你们说太多感谢的话了,其实该我们感谢上天能让我们有这个机会认识你们了。” 诺兰故意很恩爱的样子帮着鱼良生用手撕开肉递与鱼良生吃,又对四人说:“是妹夫命好遇到你们搭救,要不然晚上也该冻死山上啦。” 沈冬野看着诺兰说:“鱼兄弟真是好福气,这样的老婆不知从何处找到的,神仙也羡慕啊!” 鱼良生故意玩笑说:“有这么夸张吗?老婆追求我时我还考虑再三,最后想吧她既然这么大决心喜欢我,我就随了她心愿吧,就这样跟她一起生活,久了也发现就这么个样,没有比寻常人好多少,有的地方倒还不如别人,本着慈悲为怀的心这辈子将就过吧。” 诺兰还笑着附和一句:“老公说得都对。” 瞿鸠溪与宇文秋先笑起来,对面四人也笑起来, 路桐笑着说:“来,兄弟敬你一杯,这是我听过最敢说的话了,难为嫂子还这样依着你啊!” 鱼良生与路桐碰杯喝完酒说:“我在老婆面前还会乱说吗?” 瞿鸠溪认真地说:“我们姐对姐夫绝对百依百顺,这恩爱从没有减一丝一毫。” 赵丰平看着瞿鸠溪问:“为什么嫂子对鱼兄弟这样好啊?这世界男人到处都是,莫非你们姐夫有什么过人之处。” 瞿鸠溪说:“你喝杯酒我告诉你们。” 赵丰平一口把酒喝完说:“这酒喝得值。” 瞿鸠溪说:“要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奇特的事,虽平常却又没有几个人做得到,我们姐夫口中无谎言,心中无邪念,对坏人又能像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你们说这算不算过人之处呢?” 四人相互看看,隋贞细声说:“你说这三点却是过人之处,但要一个人一句谎言都不说、一点邪念都没有怕是夸张了吧,他刚才说的话难道不是假话。” 瞿鸠溪说:“当然有个前提是对爱人、朋友而言,对坏人该另当别论,他刚才说的话确实是真话,是我们姐主动追求喜欢他的,就是因为他诚实、无邪。” 路桐问瞿鸠溪:“你对男朋友的要求也是这样吗?” 瞿鸠溪看看路桐知道他想把话引向何处,要说出自己要求来,下一步估计他就会拿自己比较,然后往上靠,瞿鸠溪故意回答:“我不一样,我对男人没有什么要求,能不忠不孝就行。” 四人没想到瞿鸠溪会这样回答,路桐继续问:“这是什么意思,不忠不孝?” 瞿鸠溪说:“这简单啊,不忠就是要放弃自己以前的一切,不能有自我,不孝就是要永远离开父母亲人,没有机会报答养育之恩。” 路桐喏喏说道:“这样的要求倒是第一次听说,真是美貌奇女子啊!” 沈冬野说:“枝珊现在可有这样的男朋友了?” 瞿鸠溪把肉用指尖慢慢撕成小丝放进嘴里吃,边吃边说:“有啊。” 沈冬野故意说:“今天怎么没见到你男朋友,能这样不忠不孝的男人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 瞿鸠溪心里涌起思念的难受,但想,说不定就是你这些人陷害的,故作轻松说:“派他出门做事去了,莫非你对男人有兴趣?” 沈冬野笑笑说:“没有、没有,我当然是只对女人感兴趣。” 路桐说:“枝珊这样漂亮,要能与枝珊在一起,我都愿意做一个不忠不孝的人。” 瞿鸠溪说:“还是下辈子吧,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路桐问:“这怎么说,这辈子都没机会?枝珊的话好让人失望心痛,既然能满足你要求就该给人机会才是啊!说不定有比你现在更好的人呢?” 瞿鸠溪更决绝地说:“我也不稀罕,现在这个就够了,再有好的也与我无关,更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即便他死了也不再找第二人。”说着声音微微颤抖。 诺兰双手拿着肉,给瞿鸠溪说:“帮我把袖子往上拉拉。” 瞿鸠溪明白诺兰心意,回头把自己手在身后盆里洗洗,自己稳定好情绪,给诺兰袖子整理整理。 路桐不解地说:“枝珊为何要如此这样残忍对待自己呢?要说你对男人完全没兴趣倒还好理解,既然有了选择,为何又把一辈子托付在一个人身上,而且就算死了也不再找别人,这样不是耽搁了自己吗?” 瞿鸠溪微笑着说:“这就显得你好像只活在自己世界一样,我反而理解不了你这样的人,岂不知百样饭养百样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这个世界理解不了的人很多,我又算什么呢?李叔同那样的人会出家想必你也是理解不了的、祝英台宁死也要化蝶与梁山伯在一起你肯定也不会理解、释迦摩尼王子出家呢?孟姜女何必哭长城,天下男人不多的是吗?要都是这样也行,换个人也可,那与禽兽又有何分别,反而禽兽都有一生只与一个相随的,人自以为高贵无比反而要不如鸳鸯鸟吗?那不真成了:不如个鸟人啦。”瞿鸠溪慢条斯理地说自己的道理,听的男人觉得寒得心慌。 路桐尴尬地笑笑说:“真是个才女,我自愧不如,以后要多学习请教。” 瞿鸠溪说:“还是算了吧,我没有兴趣教别人,今天例外,感激你们恩情所以邀你们进来吃饭喝酒,平日里我们这客栈不让外人进来,因我们要一心修行,以后还是各自安好吧。” 对面的人一听这话更觉心寒。 赵丰平不时看看宇文秋,这模样身段确实是女人中的极品,但脸上却是冷若冰霜,又不怎么说话,众人高兴处也只陪着微微一笑,故作好奇地问到:“欣欣美女这样的人谁能配得上呢?我自从见过欣欣一面就心向往之,把不得每时每刻都想见到你,我这个人有话明说,我已听鱼兄弟说你已有归属,但我还是要决定追求欣欣,定要赢得欣欣的心,希望欣欣能给我一个机会。” 宇文秋想,这种人要不是情况特殊,看你一眼都多余,但又想着既然大家商量好要看看他们目的,现在看目的已经很明确,这赵丰平是为自己而来,路桐的目标是瞿鸠溪,隋贞与沈冬野恐怕也是为诺兰与瞿叶馨,可能他们四人私下早已约定好的,看赵丰平样子又像是这四个人中最觉得自己有些实力的,宇文秋淡淡说:“人与人还是保持个尊重的好,刚才枝珊说的道理你也是听见的吧?我们姊妹不是任人追求的人,我们只追求自己觉得值得的人,所以才有哥说嫂子追求他的事情,一旦选择就永不改变,看你也是个见些世面的人,以后再说这样的话就只能送客了。” 沈冬野故意玩笑说:“像欣欣这样的绝色佳人恐怕就是强抢回去也是有人做的。” 宇文秋冷漠地说:“有人要舍得死、我们也舍得埋,打强盗最是让人快意的事情。” 沈冬野有些沉不住气说道:“欣欣真是豪侠,这样的美貌侠女也该是配豪侠才是啊,我们赵丰平兄弟是赵xx的儿子,这样的人欣欣也不给个机会吗?” 鱼良生想赵丰平父亲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混账王八蛋儿子,赵xx本是功勋之后,赵丰平就是功勋之孙了,想必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制住曹斌父亲这样高位的人,事情前后经过一闪,事情已是明白八九不离十,果然是男人为美色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要不然怎么会有‘烽火戏诸侯’、‘冲冠一怒为红颜’、‘宁要美人不爱江山’等等故事,鱼良生想到赵丰平家里实力顿觉事情负责了,如果他们真是因为美色而先制住曹斌与其曹斌父亲,再弄伤赵月明毁其容,这已经下了必得的心来的,可能下一个就是自己,自己干脆不说话,让这几个女人说了他们也不好发着。 宇文秋依然淡淡说:“我是修行之人,不上网、不看电视、不看新闻,你说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谁,就算是总统也不能怎么样,我的事情无人可以强求。” 沈冬野见宇文秋这样不在乎,干脆说明:“我们这几天也打听了几位情况,枝珊男朋友叫曹斌,他父亲确实是个位高权重的人,但比起赵丰平兄弟父亲还是差着级别,况且曹斌父亲已经进去了,曹斌现在也关着,受伤的赵兄弟父亲虽然财力不一般,但也得罪不起赵xx这样的人。难到说兄弟配不上你,当今这个年龄的男人实力比赵丰平兄弟更强的人也能数得着了。” 宇文秋还是平静地说:“你说的这些依然与我无关,既然你们都把我们情况了解如此清楚,却不知道我们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再说我也不觉得你说的哪些所谓有实力的人能怎么样,要是你想吓唬人我看还是算了,总统站我面前要是不礼貌我也照样当面骂他禽兽不如、祖宗十八代,你觉得你们实力超过总统了吗?还是你们是天上地下都管的玉皇大帝?” 赵丰平尴尬笑说:“兄弟酒后说胡话了,该道歉罚酒。” 沈冬野看看赵丰平,站起来端起酒杯自己喝了,笑着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瞿鸠溪强压怒火说:“人平时该多读些书,人生无常,多少高位的人最后不得善终或沦为阶下囚,你方唱吧我登场的事难道还见得少吗?你们不是打听清楚我们情况了吗?你们也觉得我们美貌非凡,可打听到我们这样的人有过什么三心两意的事?自以为自己实力非凡,今天既然说到这里,我就与你们打个赌,敢是不敢?” 路桐说:“怎么说?” 瞿鸠溪说:“你们不是自以为很有办法,我们要查清你们底细倒是容易得很,要曝光些事情也是可以做到,不只在国内曝光没什么意思,让全世界知道才算本事,你们敢赌我们敢做。你们要能查到我半点真实身份我就给你们当牛做马也可以,敢赌吗?还觉得自己强大到天外去了?就怕赌下去伤到谁可就别怪我们无情了。” 四人听了瞿鸠溪的话浮想联翩,这话比刚才沈冬野的话大多了,他们哪里知道这是一千多年前的人,当然查不出身份。又担心瞿鸠溪真能查出自己与家里些事情曝光到国外去就管不了啦,竟然突然搞不清楚眼前都是人还是仙。 鱼良生也沉默不说话。 路桐有些惊愕地说:“打赌伤感情,打赌伤感情。” 瞿鸠溪不依不饶地站起来说:“这无妨,我们毫无感情可伤,话已自此也不多说,我们这几天累了,你们请回吧,以后不联系。”鱼良生、诺兰、宇文秋也都站起来。 聊成这样已经不好再说下去,四人也只得离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五卷 不知悔改 风云难测 路桐、赵丰平、沈冬野、隋贞四人被瞿鸠溪呛一顿从客栈出来后直接叫司机开车回到酒店。 赵丰平刚进门把外套使劲摔在地上说:“真是奇耻大辱,我们何时受这样的窝囊气,被几个女人说得一无是处,还竟然被威胁。” 隋贞瘫在沙发说:“是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几个人,话说到这份儿上以后怕是机会都没有啦!真是可惜几个天仙美女,偏偏喜欢过艰苦日子。” 路桐接过旁边秘书递过的咖啡边喝边说:“都已经做了那么多事情,难道还能没到手就算了?我们连这几个女人都搞不定以后传出去不是让圈子人笑话吗?” 沈冬野愤愤地说:“我看还是给她们些苦头吃再说,看她们能飞上天?” 赵丰平看着沈冬野说:“什么苦头吃?难道真要抢人吗?就是你把话说绝的,搞得现在被动得很,以后又怎么下一步呢?要没有弄得不开心起码还能往来,现在倒好,被赶出来了,而且人家还敢跟我们赌上了,这都是什么样的人啊!” 沈冬野语气软下来笑说:“我们以前不都这样嘛,聊到一定份上摆明身份,显示实力,谁还能拿不下来。” 赵丰平瞥一眼沈冬野说:“这也得看情况,现在你觉得有用吗?还是人家羡慕崇拜咱们啦,或者害怕于我们啦?反而把以后的路都堵死了。现在你说怎么办?还是打道回府?” 路桐劝和着说:“老大,你也先别生气,人就在那里,方法可以再想想。” 赵丰平不满路桐说:“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说没有你调查不出来的事情吗?这两个来月了,四个女人的真正身份都没搞明白,我们还真让人赌着了,人家说你要查出来给你当牛做马,这什么意思?听她们说话也是知书达理的人,哪里上的学?以前朋友圈都有谁?到底有没有什么靠山?是一概不知,光调查出鱼良生、赵月明、曹斌有什么用?他三人算个屁啊!我们又不是要泡三个男人,我们想泡的女人竟然不知道人家一星半点,现在相互了解的机会都没啦。” 路桐气奄奄地说:“真是奇了怪,从她们登记过的身份证上查过,只不过断定是冒用的别人身份证,四人照片、指纹数据库里什么都没有,最多能查到格尔木到兰州,以前蛛丝马迹都没有,就算是间谍也该有个来历吧。要不然人以查身份证为名关起来调查,反正我们也不出面。” 隋贞摇摇头说:“你以前是我们这几人的智囊,现在怎么说出这样不动脑子的话,四个女人没有违法犯法,冒用身份证能把人关多久?还是我们也进去给人谈恋爱?别人又不是傻子,刚跟我们闹不愉快现在被查,脚趾头都能想到是我们干的,况且绒嘎巴上师出面担保怎么办?我要是她们都能回答你的调查:我们是孤儿,山里长大,无亲无友,后来遇到鱼良生,因出门不方便所以买了身份证。加上有绒嘎巴上师担保,你能怎么样?不只调查不了她们,曝光了她们还能得到天下人的同情,这凄惨的身事加上仙女般的模样,你说谁不是帮着她们,反而得给她们一个法律认可的身份。她们再把我们如何为难她们的事情曝光,我们又怎么面对?万一再把赵月明受伤的事弄出水,人家家里为了儿子来个鱼死网破我们又怎么办?难道泡妞还把全家尊荣搭上去吗?” 赵丰平看看路桐说:“隋贞的话才是实在话,真要弄成仇人,那以后见面就成: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啦!不见得所有女人都爱慕虚荣,喜欢荣华富贵。你看她们说的哪些话像是一般女人吗?她们话外之意已经怀疑赵月明受伤是我们捣的鬼,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要不然不会这样防范我们几个人,可见人家智商不低,她们既然知道我们身份还该哪样跟我们打赌,这有点让人想不通啊!” 隋贞玩笑说:“不会是比你家世还厉害人的私生女吧?要不敢这么狂,要真是这样我们可就惹大事啦!” 路桐说:“这不能吧,这模样也不像谁啊?” 隋贞问:“那如何解释敢这么狂?她们这么年轻的人又无一官半职,也没半点名气,绒嘎巴上师为什么要称她们为‘我的客人’,我们也未必能得到上师这样对待的待遇。” 沈冬野试着说:“要不我们把客栈买下来,看她们又住哪里。” 赵丰平看看说:“你就是个猪脑子,能不能买先不说,人家就非得住那个客栈吗?看她们也不是吃不了苦的人,还能住一个地方我们买一个地方吗?再者弄出民族纠纷我是担当不起的,比我们家更显赫的家族被弄成一败涂地也不是没有,你们还看到少吗?” 隋贞问路桐:“你不是觉得自己智慧超群吗,现在你的意见是什么?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咱们也不能长待在这里啊!” 路桐想想说:“我暂时捋出两个办法你们听听:一个办法是上门道歉,以后还能做个朋友,或许有更进一步了解她们的可能,但她们已经对我们有戒心,以后恐怕也难交心了,更别说上手。第二就是干脆做绝点,把姓鱼的也弄个半死不活的,看她几个女人能怎么办。反正不太好办,关键是她们不要我们财物,也不要社会地位名气,只要平平常常的日子,人不求我们半点,我们又能拿她们如何?甚至都不清楚她们身份。” 赵丰平想想说:“我们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她们是一点不害怕也不在乎我们,我们的目的是睡她们,肯定不是要娶回家结婚。我在想我们是不是非得睡她们,继续下去有可能我们自己出点什么事情就得不偿失了,要放弃吧又着实不甘心,确实太漂亮了,就没睡过这样的美人儿。道歉是没必要的,跌份儿不说,她们已经起疑心,道歉也不可能就了我们,况且我们没有跟她们长时间耗下去的必要,耗在这里什么事也干不了。确定要搞到手只能玩儿阴招,把姓鱼的弄个半死不活到不难,关键是弄了就能到手吗?必定弄一个人还是有风险的。” 隋贞突然有个主意说:“从她们的玉石交易入手呢?” 赵丰平摇头说:“行不通、行不通,行业规矩就是不问货的来处,只要不是立案调查的东西;搞成案子就得把货弄出来当证据,牵连面太广,而且几个玉石现在都在哪些个大爷手里,要是惹了他们小心我们皮都得揭掉。” 路桐说:“按老大你的分析就只能下毒最好使,迷晕后直接帮走,关在一个秘密地方,想怎么样还不随我们的意,这样快捷又能达到目的。” 赵丰平笑笑说:“这办法有点意思,只不过要把人绑走的话估计风险大些,可到时候再说,白天肯定行不通,只能晚上下手,或者食物、水里里下迷药,路桐你想出具体办法来,越快越好,但别又坏了事情,原则是不能出人命。” 路桐四人离开客栈后,赵月明吃了瞿叶馨的药感觉身上好很多,七天以来大家为自己付出这么多,自己刚才在房间隔墙听了谈话也想到曹斌与自己的事可能是他们四人搞的鬼,便下床出来斜靠在椅子上看大家商量怎么办。 鱼良生忧心忡忡地在客厅来回走着,几个女人看鱼良生这样子也都各自想着自己的主意。 鱼良生突然问赵月明:“你的事情家里还不知道吧?” 赵月明摇头说:“还不知道,枝芳说任何决定都要先通过你们,所以我就没给家里打电话,我现在也没什么大碍了,母亲知道了反而担心。” 瞿叶馨笑说:“我男人最听话啦。” 鱼良生说:“好,这就好,如果我们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真相,你会不会有疑心,对我们不放心?” 赵月明惊讶地说:“怎么可能会疑心,我们是一家人,你们不告诉我肯定有你们的理由,枝芳规定我不准问问题的。” 鱼良生笑笑看看瞿家姐妹俩说:“跟你俩谈个恋爱真是遭罪啊!” 瞿叶馨说:“这是家教,快说事情,这都火烧眉毛啦!” 鱼良生说:“他们下一步不外乎俩个办法,一个是可能会先干掉我。” 赵月明气愤地说:“还有王法吗?” 鱼良生说:“他们留你一条命是因为弄出人命你家人可能会为了唯一的儿子拼个鱼死网破,你家能做到大财团你爸的关系网也不简单,只是不伤其根本你爸也就避避算了,所以只给你教训并毁你容。对我他们可能就不会留余地啦,赵丰平哪样的家世干多少坏事也不出奇,况且肯定是别人出面动手,事情败露也不会有证据落到他们身上。” 诺兰担忧地说:“这可如何是好?要真到那一步就只有要了他们的命再说。” 鱼良生安慰诺兰说:“老婆别着急,我又不是傻子等着被他干掉啊?我的命是佛祖的,他们想拿走是做不到的。第二是下毒,把我们都下药弄晕,他们就能睡你们四个女人,如果他们真是为美色而来,断不是要给你们谈婚论嫁,那样的家庭婚姻都是门当户对,他们只是想占有美色,更有可能下药后把我们悄悄弄到秘密地方,到时候全凭他们的主意了,我们是毫无办法,可能留下你们四个女人发泄他们的禽兽行为。” 宇文秋说:“毒我们到好办,他不知道毒伤不了我们,我们反而可以想想如何将计就计,下毒如果不成功还要预防他们夜里强抢,我们现在就对即将要到来的危险做个详细打算。现在姐夫也不要进城买东西,任何人都不要单独行动,东西让扎西洛去买,多给他些钱就是。扎西洛虽然是个善良人,但也得防着他被歹人要挟做出些对我们不利的事情来。” 赵月明说:“明天马上请扎西洛进城买监控设备回来,我们自己安装,要真有什么事情也能留下证据,大保险柜也得买,把监控主机锁起来,以防破坏,就是大保险柜太重扎西洛一个人也弄不了。” 鱼良生说:“这倒好办,只要愿意多付钱卖的人肯定愿意送货来。” 瞿叶馨问说:“他们官方关系那样好,会不会把我们抓起来。” 鱼良生说:“这可能性不大,你们四个人虽是冒用别人的,但毕竟没有做什么坏事,真到那一步我们可以请登珠师傅帮忙担保,只提前想好说词就是。” 瞿鸠溪说:“真是刺激啊!有当年风雨飘摇的感觉呢。” 诺兰看看瞿鸠溪说:“还刺激,你们姐妹的男人都遭毒手,现在我男人也可能要遭毒手,真是祸不单行啊!要真是逼人太甚我定叫他们命归地狱,提前替老天超度了他们。” 赵月明说:“如果能得到他们做坏事的证据,最好是不牵连我们的,我用邮件发给曹斌母亲,让他在国外曝光,这样可能还能救下曹斌。” 宇文秋说:“我们现在想到的办法明天马上实施办好,今天晚上开始轮流睡觉,姐夫习惯晚睡,姐夫与姐就负责凌晨以前,我们几个人负责凌晨以后,要注意看身上串珠是否有颜色变化,我们再想想如何将计就计制他们才好。” 鱼良生说:“要我们也有迷药就好啦,他们以为我们中招进来后,我们反把他们弄晕,抬了扔外面远一点冷他们一晚上也够他们受的。” 赵月明说:“药倒是好办,他们来时肯定外面有人接应,里面的人我们搞定了,外面的人如何能搞定。” 诺兰说:“外面接应的人经不了我们姐妹几招,你只说如何能把药搞定。” 赵月明高兴地说:“我终于觉得自己有些用处啦,我只要几种普通药与材料就能自己合成的,这不复杂。” 瞿叶馨笑说:“看不出来啊,你还有干坏事的本事。” 鱼良生赞许说:“都忘了你是高才生了,这事应该是你做得来的,那我们就商量一下如何将计就计的事情吧。” 大家都想着如何将计就计,鱼良生一会儿笑起来,瞿鸠溪斜眼看看鱼良生说:“你疯啦,突然一个人笑什么?这就中毒啦。” 鱼良生说:“我有一个好办法,想起来都开心,还能不牵连我们让赵月明兄弟有证据可以发到国外去散布他们的新闻,再从国外传回国内,让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鱼良生又给大家说了自己的想法。 听完鱼良生的办法瞿叶馨笑说:“果然好办法,看来我这个流氓自愧不如,姐夫竟然是个流氓祖宗。” 赵月明笑起来说:“真是好办法,又能报仇雪耻,还能让事情曝光后不牵连到我们,让他们自己背个大黑锅,只是会不会太狠了招致更严重的报复。” 宇文秋说:“我们也不怕了,事情到这个地步不狠一点他们还会再来的,你们两个男人已经遭了他们算计,姐夫有可能命都会没有,我们还手软吗?对敌人必需用最残忍的办法,才能让敌人从此胆战心惊,不敢再报复。” 赵月明想想宇文秋的话也对,但又担心地说:“必定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并且我们都在这屋里,要他们被整狠了想报复干脆消灭了我们,只要弄到大量的炸药晚上往墙根上一堆,点个火我们都得上天,可能尸体都难有个全的。” 大家又开始发愁,鱼良生说:“兄弟的话有道理,以他们的实力干这样的事不是很难,我们也不可能在外面去住,客栈是我们的根据地,我看别说炸.药,就是炸.弹他们也是弄得到的,站在外面晚上扔几个进来我们命也难保证,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瞿叶馨喃喃自言自语到:“要是殚诚在就好了,晚上睡在楼:“这七八天他在医院最辛苦了,几乎没好好眯过眼睛,责任心太重。” 赵月明伤心地小声说:“我与曹斌给你们添麻烦了,遇事时又不如鱼大哥一样周全大家,想想真是良心有愧。” 瞿叶馨说:“说这些有什么用,麻烦该来总是会来的,你以后多替姐夫担待些才是真。” 宇文秋看着门外西斜的阳光说:“姐夫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让他好好睡一觉吧,现在办法有了他就能安心睡觉,明天起来要有了新麻烦他又会睡不着。” 诺兰把风衣轻轻披在鱼良生身上,自己靠在椅背上,把鱼良生搂在自己怀里,像抱着睡熟的孩子。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六卷 客栈保卫战 客栈保卫战 客栈里已是枕戈待旦,监控、保险柜设备在一天之内已全部弄好,设备老板开心数着钱离开时客栈安全又多一分保障。准备好这一切后,院子里的烧烤台初次燃起碳火,初夏夜里依然寂静而寒凉,碳火向四周弥散热度,给围坐在它周围的人带去坚持不离的温暖。夜空依然璀璨,空旷皎洁里仿佛听见布加山冰雪聚散的喃喃细语,雪峰在银白色下窜到夜空深处,把纯洁得透明的千年冰川献给神灵,缕缕流云滑过雪峰慢慢消失在月色里。 院子里六人在夜风中闻到青草蓬勃清香,各自思念远方不可触摸的昔日故人、亲人、或已消失已久的敌人,流星拖着长长亮光像无声的泪滴,抬头仰望时凉风吹干痕迹,把心抛在思念里落寞惆怅得裂成花瓣,想着哪怕听见熟悉的只言片语也能温暖夜风里的泪滴。诺兰靠在鱼良生肩上细细说着亲切而又熟悉的名字,思念越是稠密地包围着久离秘境的游子,慢慢喝下一口酒,对着夜空说一声:“干杯”,这问候会传到同样思念的心里,在千年银杏树下的戈儿每天都把院落打扫收拾得与送别前一样,盼望着早日欢聚一堂再把篝火点燃,不再分离、不再忧伤…… 赵月明一路风调雨顺地活到现在,身体上的伤痛虽然已慢慢调和,意识里开始看清天涯苍茫里的争斗与伤害,前方还有长长的路要继续前行,无法预料的意外会把自己带向何方,本想自己躲在红尘寓所的角落里好好爱一个人,风沙偏要侵袭不断,竟然想把爱人从自己身边生生扯离,怎么样也想不通:同样是娘胎孕育的血肉生命为何有人胸膛里却装着的是妖魔鬼怪的心。永无止境地把别人拥有的一点点美好夺到自己手里就真的快乐幸福吗?还是狼子野心的畜生披着人皮不管不顾地伤害能伤害的一切,就当真不怕灾祸有一天会燃烧自己?纵然是九头恶龙也不能让你肆无忌惮地伤害这来之不易的爱情,拼个粉身碎骨也要把你扒皮抽筋,让你知道作恶燃烧自己的痛苦。赵月明也从没想过要用自己的知识毒害同类,受伤后发现要面对很多披着同类外衣的野兽,往后退一步就会把爱丢失在人生路途,从此茫茫难寻,爱人也会被蹂躏践踏,既然要来就让你丢盔弃甲。 赵丰平四人顾来几个帮手筹划着一切,想着秀色可餐的绝色佳人睡在别人怀里心就不得安宁,从小到大自己想得到的一切都有办法夺来,祖上功勋荫庇着自己为所欲为,从没想过对别人有什么伤害痛苦,自己想得不能得才是痛苦。对比自己强大的人不敢有丝毫越界,甚至可以跪着把自己笑脸去迎接更强大的无耻混蛋,站起来时依然如故地寻找能下手的快感,要不然也不知道自己权势用来做什么,行善积德从小就没学会过,自己更不可能有将心比心的理由,因果报应只是传说里缥缈的故事。灵魂?赵丰平这样的人没想起来过,哪有灵魂,只有欲壑难填的私欲日渐膨胀,想办法得到自己够得上的一切美好才使活着有意义,什么手段都只是为达成目标的过程,血泪让别人去流,赵丰平这样的人常常说‘没有伤害我的快乐从何而来?’,自己是天生高贵的吧? 夜晚来临,六人吃罢晚饭,坐着客厅里一如既往地喝茶闲聊,赵月明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又能与瞿叶馨打闹开心。大门外月色如水,不见丝毫涟漪,只有微风在夜空里游荡,宇文秋站在门口向外望望又回去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慢慢品尝,鱼良生蹲在地方添加炉子里的碳火,诺兰与瞿鸠溪在趴在桌边说话。 突然外面扔进来两个烟弹,人来不及反应瞬间就晕倒在地,两个带着呼吸面罩的人翻过院墙来,在屋里查看一番,烟很快散去,带着面罩的人摘下面罩闻了闻,高兴地打开院门向外招手,赵丰平、路桐、沈冬野、隋贞带着三人进来院子里,赵丰平看看屋子里晕倒的人说:“早知这么简单何必煞费苦心,这能让她们晕多久?” 路桐得意地说:“这可是国际上间谍用的好东西,最少两个多小时。” 赵丰平在宇文秋身边站着,弯下腰去伸出手说:“辛苦我的……” 门突然与灯关了,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与此同时屋里、院里全是什么爆开的粉末弥漫着,瞿家姐妹从新开的后门快速赶到院子外三辆商务车旁,每个车里瞬间都弥漫着客栈同样的粉尘,站在车下抽着烟向客栈伸头张望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黑影放倒在地,瞿家姐妹又周围到处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其他人,旷野里只有冷冷的风来回游荡。 重新打开灯,鱼良生看着地上的人说:“早知这么简单何必煞费苦心,这能让他们晕多久?” 赵月明得意地说:“比他们国际上间谍用的还要好,四个小时以上开始清醒,六个小时以上才会有力气。” 瞿鸠溪说:“外面三辆车,人都在车上瘫着,可以行动啦。” 大家开始带手套,把头发都包起来,怕掉下来一根半截的,鱼良生骂道:“真tm麻烦,开三辆车来,害我们又要多跑一趟。” 诺兰说:“这大晚上的四下无人,开车也不用驾照了吧?枝珊妹妹开一辆,我再开一辆我们的车跟着,到时一起就回来了。” 瞿叶馨说:“一个个重得像头猪,便宜他们了,让我们这样的人来抬。” 开着来的三辆车,诺兰开着鱼良生的车跟在后面,三个多小时后四人才重新回到客栈,宇文秋与瞿叶馨已把客栈从新整理打扫如先前。 忙了几个小时,已是凌晨五点多,大家喝几杯茶后又开始去主路到客栈小路上倒水去轮胎痕迹,忙到天快亮时才停下来围坐在炉边高兴地喝茶。 宇文秋想想说:“我们都回想一下有没有什么漏洞。” 大家又议论一番才放心开心起来,瞿叶馨赞赏赵月明说:“这次你功劳大,该给你颁发个勋章。” 赵月明笑说:“时间太仓促,做得粗糙,以后有时间可以做得更好,要不是你们的药丸,我做的这些也没力气用啊!” 六人又商量一下以后预防报复的措施,赵月明又把照片处理好并发出去,附带写了曹斌父亲与曹斌被什么人动手的简单介绍,又写明照片如何使用的方法。留守的人到二楼去点了碳火,其他人疲倦睡去。 当阳光洒满高原时,十几个赤条条的男人在河边草地上慢慢醒来,现场像一场同性之间欢愉后的狼藉,三辆商务车也不知去向,随身衣物还在火堆里没有燃尽。醒来的人哆嗦着身体没有丝毫力气,还好相互赤裸着拥抱在一起彼此取暖,都焦急地回忆着眼前一切是为什么,快被愤怒的心冲破脑袋,无奈没有力气爬起来遮羞。路过的牧民发现后叫来更多的牧民,过往车辆都停下来拍照看热闹,从现场没有吃完的羊肉来看,这帮人肯定偷了哪家牧民山上的羊在这里烤肉寻开心,并且像吸食过违禁品一样个个神色虚无、眼色缥缈,牧民们非常愤怒这帮人在神山脚下干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来,一顿拳脚相交下,十几个身上光溜溜的男人变得浑身青肿。 等到警察到来时已快中午,好不容易劝散牧民才把这些人运回城里,几个熟识的官员都来看望,只是不知这帮人还有这爱好,因知道背后的权势又不敢多言,只悄悄的埋怨不该偷了牧民的羊惹出麻烦来。 四人医院检查没有大碍后气冲冲回到酒店,赵丰平气愤难平地砸坏房间一切能砸的东西,路桐、沈冬野、隋贞五味杂陈、全身疼痛地瘫在沙发上看着赵丰平发泄着冲天怒气,三个人自己也是愤怒又羞愧难当,旁边平时跟着的人站在一旁低着头一句话不敢说,东西砸到身上也不敢躲半步。 赵丰平发泄过后又觉得全身都疼痛快散架,自己躺在沙发里开始叫嚣:“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啊!我定要他们的命,快给我找人来干掉他们。”见站着的人都没行动又骂到:“都tmd傻啦,还不快给老子去办。” 其中一个人颤颤巍巍说道:“现在出去酒店不好,老大你自拍发到国外社交媒体的照片已传回国内,外面都是记者,很多还是外国记者,我们已把酒店这整层封堵不让他们进得来,出去的话肯定会被追问。” 赵丰平不解地说:“我拍了什么照片发出去?我手机都不见了还拍什么?” 旁边人递过去电脑,赵丰平浏览着自己社交媒体发的照片,全是十几个男人相互赤身抱在一起眼色迷离的照片,气愤地删掉后把电脑砸在墙上,叫旁边人都滚出去,四个人相互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会儿来了医生给四人在沙发上挂起吊瓶,交代好后离去。 四人相顾无言躺着输液到傍晚晚,吃了送来的餐食后精神才有些恢复,怒气虽没法消失,但开始有些理智地回想着来龙去脉。 赵丰平看着其他三人,恨不得当场要了他们的命,恶狠狠地说:“这等丑事以后该怎么办?家里都知道了,叫马上回去,真是丢人丢到家啦,路桐你还说万无一失,这叫万无一失吗?啊!” 路桐自己也是满胸怒火,但又不敢当着赵丰平面发泄,摸摸还肿着的脸坐起来,喊了声“哎呦诶!”慢慢坐好后小心地说:“看来他们早有准备,并且都策划好的,还把他们自己弄得跟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报复他们也容易,不拐弯抹角了,直接动枪,只是照片的事可能不好办,国外的媒体我们也管不了。” 赵丰平听了气愤地说:“你tmd都是放屁,说了等于没说,用枪?真把她们全干掉吗?我们是来杀人的吗?我tmd是来要睡她们的,不是来杀她们的,这么干不是一切全白费了吗?落得一身臭名还没沾到一点好!” 其他三人也都觉得不甘心就这样以杀人结束这猎艳之行,况且现在记者都涌向这里,六条人命也非同小可。从没吃过亏的一帮人突然吃了大亏,不想想事情到底还要错到什么地步,反而依然觉得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坏人也是有些意志力的,这勇往直前的精神可能时时感动着他们自己,越挫越勇的锐气丝毫不减,定要把恶事干到底。路桐建议说:“整我们成这样的主意姓赵哪小子想不出来,现在也还不能要了他的命,姓鱼的太tmd欺人,可以先干掉,找人埋伏在客栈周边他们摄像头监控不到的地方,他总是会出门的,出来就直接弄死,反正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来,女的再想办法搞到手,不然这耻辱就白遭了。” 赵丰平看看路桐说:“这次得安排好,别再出篓子啦,不然还真被他们玩于股掌之间。” 路桐笑着点点头说道:“老大你放心吧,我只叫一个枪法好的人去就行,独来独往不会有什么差池,那个地方偏僻又没有什么人。” 隋贞与沈冬野不好再建议怎么做,自己虽也是公子爷,但家族势力不如赵丰平、路桐家族显赫,跟着二人占些好处,真出大纰漏时也是赵丰平顶在前面。这本以为天衣无缝的事情到头来把自己弄得身体受罪不说,还臭名远扬到国外去了,以后出去朋友都怎么看呢。只把牙恨得打颤,却不思考自己是否站在悬崖边沿,或者想想万一再失败的后果,对了,有这理智的思想也不会参与这伤天害理的事啦!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几个混蛋聚在一起永远不会认识到自己是错的,蛮横霸道成为习惯后麻痹自己意识里的人性,夺取占有别人本身拥有的美好成为生活里的理所应当。其实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思想在身体里,当常常有人感叹说‘鲜花插在牛粪上’时,说明他觉得自己更配,但得出这结论的人却是很可笑的,一个人觉得别人是‘牛粪’就是说自己更高级,自己更配拥有这美丽的鲜花,要有能力从‘牛粪’上很轻易地拿走鲜花肯定就会行动,行动者就与赵丰平这样的人面兽心、自以为是的混蛋没什么两样。当夺取‘牛粪’上的鲜花受到伤害时就有了另一个说法:‘红颜祸水’。红颜与鲜花一样,都是天然长成,怎么也不可能是祸水,红颜与鲜花有自己的选择,不管是牛粪还是玉山都尊重红颜与鲜花的选择就是;祸水的根源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私欲、自以为是的利己主义。历史上的所谓‘祸水红颜’都是天大冤案,一个弱女子在男权社会里能有多大能量?人如不摘花,就算花满身都是刺也蛰不到人,花如果甘愿让你摘自然会收起刺、献出美丽芳香。 赵丰平一行人为了以后能进一步想别的办法得到让人垂涎欲滴的美色,所以就约定不能说出事件真相,只对官方调查人员说半路遭了别人算计。而官方人员从调查来看,暗里确认是这帮人吸食违禁药品后的一次荒唐群轮行为,照片和尿液检查都证实这这行为背后的真相,只是碍于显赫家族面子而不做处理,让家族内部自己处理。当新闻传遍内外网络时,想完全掩盖已是做不到,只恨养出不争气的败家子。虽然四个人都对家里咬定是遭人暗算,但自己孩子一直都是什么样的荒唐人家里也清楚,官方调查的证据也都已经摆在家族长辈面前,还能怪罪别人吗?十几个大男人能遭谁暗算? 四个纨绔子弟给家里惹的麻烦也不是第一次,虽然每次都骂一通,但必定家里还是心痛自己的儿子,必定这是要传承家业的,家里也希望他们能成就一番事业,奈何除了享受家里特权带来的方便,其他有用处的事一概不会,只愿年龄再大些能明白过来。送到国外去从小长大这些年也没学会什么东西,倒是花钱如流水,现在大了又觉得家里特权在国外不怎么好使,几个人又回到国内来到处作践。以前也都有过人命关天、荒唐至极的事,在这个特权社会里都还能压住抹平,但坏事情太多后,家族的对手也在悄悄行动,想拿住重大证据好致命一击。而今同性**的照片遍布网络,家族脸面损失惨重,想派人快速接回这几个败家子家来好好教育,没想事情弄得内外记者云集,只好动用权力让地方帮忙把酒店几人看好,等稍微平息后再弄人回去。 父母长辈为孩子用力也是该要注意孩子的意识教育,当自己为了孩子能飞黄腾达而动用关系或动用权力的时候就已经埋下隐忧,孩子会发现原来自己可以有普通人没有的办法和渠道,依赖性就会越来越重。当孩子习惯有好走的快速直达通道时,以后还会愿意去走辛苦曲折的普通路吗?有一天突然稍微面对挫折与困苦时就会茫然失措,更不可能有普通人的意志与能力。父母时常都生活在特权里,孩子哪里还分得清是非,天然高人一等的意识在日常生活里逐渐养成,人性中的善变得非常缺乏,自私自利、舒适享乐、强人所难、夺人之好等等也觉得如父母使用特权一样理所应当。父母家族里的财富都来源于特权与关系,又或者是违法乱纪得到异于常人的丰富物质生活,孩子怎么去国外读书也是无用,他意识里就是走捷径、想法设法得到想要的就是成功,圣人之言当笑话看,活着觉得自己生来高高在上,不用平常大多数百姓的道理生活,自以为高贵得很,其实把自己活成了个禽兽不如。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七卷 原野枪声 原野枪声 客栈风波后六人更加小心翼翼,只要有陌生人路过都会提高警觉,客栈老板扎西洛并不知道客栈晚上发生的事情,只听说了河边一堆男人的趣闻。 第三天上午扎西洛打电话给鱼良生说家里有山上采摘到的新鲜菌菇,可以给赵月明补补身体,自己今天马上要去亲戚家帮忙,让鱼良生到他家屋门外的院墙上去拿,晒焉了不好。 鱼良生接完电话就要去扎西洛家拿,诺兰叫住说:“不是说不能担当行动吗?你一个人出去有个意外怎么办?” 鱼良生笑说:“不用这么小心吧,走到扎西洛家来回半个小时,这么高海拔的地方也无密林,真要有人来老远就能看见,放心吧,扎西洛一片好心,不去拿的话对不起他的盛情。” 诺兰说自己要一起去,鱼良生看看外面晃眼睛的阳光说:“你好好呆着吧,出去到时候晒成黑猪,我一会儿就回来啦。”说完鱼良生就出远门往扎西洛家去。 鱼良生刚走出去几分钟,空旷的原野里传来一声明亮的枪声,诺兰与其她几人抬头楞了几秒钟就往外跑,诺兰首先跑出去,看见远处鱼良生已倒在草地上,远处路边一辆黑色车正快速消失在高原深处。到达鱼良生身边一看,鱼良生胸口被枪击中,诺兰抱着鱼良生眼泪不由自主地淌下来,赵月明快速地把车开来,五人把鱼良生抬上车就往城里医院飞奔,诺兰用手使劲压住鱼良生胸口,宇文秋拿出药丸给鱼良生塞在嘴里,又把药倒些在胸口处。诺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不停淌泪,看着昏迷的鱼良生已是肝肠寸断。 一路飞奔到医院,五人都无声地站着等在手术室外,得到报警的警察过来问了大家情况后又赶去事发之地。两个多小时后医生从手术室出来,五人焦急地围上去,医生放松地安慰大家,说子弹只擦伤心脏,再多一毫米都没命了,现在已无大碍,只因失血过多等着好好养伤。 大家听见鱼良生没有生命危险了才放下心来,几人又开始了才几天前的医院日子,赵月明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四个女人也不让他累着。警察等鱼良生醒了后来问问当时情况,鱼良生也说不出什么来,又说自己也无结仇于任何人,也无任何线索。 赵月明看着病床上的鱼良生想起几天前自己还躺在这里受大家照顾,自己与鱼良生躺在病房里的罪魁祸首都是赵丰平那四人干的,照目前情况看,曹斌的是也可以肯定是他们干的,无奈这些人家里权势太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击他们,赵月明甚至想着那天晚上把赵丰平一行人都全部结果了也没有今日之事,甚至都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也好为自己与曹斌兄弟报仇,可惜鱼良生与四个女人坚持要慈悲为怀,教训他们一顿以观后效,才又弄出枪击事件来。 诺兰看着满身插满管子、嘴上带着呼吸器的鱼良生自己说不出的难受,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为了保护姐妹几个宁愿自己肝脑涂地,出秘境以来安排、照顾大家,还让大家都活得开开心心的,如今差点连命都丢失,真要再有意外以后永远都要失去自己爱的人,边流泪边想着以后又该怎么办,本以为慈悲为怀教训他们一顿好知难而退,没想这群狼之野心的畜生变本加厉起来,竟然视人命如草芥,一切只为强制索取几个貌美容颜,心中恨已到极致,也恨自己留了他们的命。 瞿家姐妹与宇文秋也都哭得泪人一般,鱼良生虽不是自己的男人,但这些日子里早已相互把对方当着最爱的亲人,鱼良生平时又对大家照顾得好,一切事情都要靠他张罗,现今为了保护大家不被那几个畜生糟蹋险些丧命。先前要不是因为大家吃了金淼淼的药丸不至于中毒,现在恐怕已经被那几个歹徒随意摆弄了,那将是面对多大的凌辱啊!实在想不通这帮混蛋为什么要这么干,长着人样不干人事,仗着家里势力保护在社会上为所欲为,大家也没招没惹这帮畜生,长得漂亮也是爹妈给的容颜,难道有这容颜的人就非得随了这样畜生不如的人吗!想起来都怒火攻心,不想办法灭队这帮混蛋实难消心头之恨,无奈医院隔墙有耳也不便在这里商量办法。 鱼良生醒来后又好好安慰憔悴的诺兰与大家,诺兰见鱼良生过了危险期也总算放心一些。大家都明白这事肯定是赵丰平派人做的,只为报复那天夜里的事。 赵月明建议说:“要不我们申请住到孜珠寺去,是不是安全些。” 鱼良生不同意这个意见,说:“还有两年多时间要等,走是不可能,破译经文很重要,夏天寺院里游客多起来反而难以防范,跑到在山上搭帐篷还不如客栈好防备。” 一时间也没有万全之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多加防范。 诺兰看着床上躺着的鱼良生心中很是疼痛,这次是运气好捡回一条命,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不能每次都运气这么好,要是没进秘境前那样的人生拼了命就算是‘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而今秘境等着破译经文,大家生命也不是短短几十年光景,长久快乐下去的生活还等着大家,怎么能让这些歹人害了生命。诺兰想着这帮人的恶行恨不得马上要了他们的命,但又不能莽撞行动误了大事,心里默默筹划着怎样解决才无后顾之忧。 第三天深夜里,诺兰悄悄给宇文秋说自己要单独办些事情,让宇文秋保守秘密,天亮就能回来,宇文秋劝说不了也只好让诺兰去了,她明白诺兰不是一个冲动的人,这几天心事重重一定是筹划了什么事情,诺兰自己一个人开车去了布加雪山方向。在布加雪山下停下来,四下死寂无声,冷冷的风从雪山上吹下来,诺兰看看雪山默默地坐在地上,心里平静地想着白熊殚诚,想分别已久的殚诚快快来到自己身边。等了不多久,殚诚从雪山上下来,激动地冲到诺兰身边,诺兰把殚诚的头久久拥在怀里,给殚诚细细诉说分别以来发生的种种故事,殚诚听得眼含泪光。诺兰又把眼前这几个歹人的情况告诉殚诚,拿出手机来把四人照片都给殚诚看,又详细描述这几个歹人情况,把自己担忧与烦心事都说与殚诚听。凌晨时分依依不舍地与殚诚分别,特别交代事情一定不要发生在这城里,又告诉殚诚回去后要多陪陪戈儿。诺兰开车回到医院已是黎明时分,顺便买好几人早点带回病房大家一起吃。 赵丰平这边得知鱼良生捡回一条命后觉得甚是可惜,但也高兴让姓鱼的遭这罪,先前受辱也觉报了仇,几人又开始策划新的行动,目标是要把四个绝色佳人弄到手。 在还没有策划好下一步行动计划时,家里催促四人必需回去,路桐说:“听说她们要在那里住上好久,回去又不是出不来,就回去一趟也不过是被骂一顿,最多也就是被送出国,到时还是可以偷偷返回来,即使不能返回来也可以计划好让他人去办,控制到手后我们直接享受就行。” 赵丰平非常懊恼地躁动不安,花了这么多心思还没把几个女人搞到手,自己还弄得狼狈不堪、臭名远播,家里的命令也不能违抗,只得先回去交代再说,还叮嘱路桐一定利用回去这段时间好好想想怎么弄到手,赵丰平非常自信地说:“只要她们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搞不到手的道理,现在出了这两场事故也没见什么有实力的人站出来为她们撑腰,由此可以肯定她们没什么靠山,以前我们吃亏是把她们想成与以前的女人一样了,现在看来她们不过是比以前的女人多些阴招而已,再加上不为金钱、名利而动心,剩下的还是个女人,而且是几个这次枪击事件并没有调查出什么头绪,暂时定性为有人打猎误伤。 众人也不计较,都说可能是有人打猎吧,现在天开始热起来,有些游客来这里旅游,只以后要小心就是。 扎西洛一家走后,鱼良生靠在椅子上不安地说道:“曹斌与他父亲肯定更难出来了。” 瞿鸠溪疑惑地想想说:“难不成还会怪罪已经被控制住的人干的吗?车祸现场都有证据证明一切都不是人为的。” 鱼良生也能猜出是诺兰叫来白熊殚诚干的,但大家都心有默契因为赵月明在所以不说出来,鱼良生只分析着说:“这些个功勋家族独子丧命对家族可是灾难性的,怎么可能就轻易认栽,一定会闹一段时间,只是不会明着办事而已。就算没有调查出什么来也要出这口气的,地方官员肯定也会有人被连累,他们刚刚把曹斌父子弄倒,难免会联想到是报复上来,曹斌父亲能做到部级的高位人脉关系也不简单,牵连的人很多,怎么可能坐以待毙。现在正是两派对决的时候出了这等大不幸的事怎么可能不联系到争斗上去,事情又如此巧合地无一人生还,都没办法问得半点情况,做太多亏心事的人肯定会联系到报复灭口上,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诺兰端来熬的汤给鱼良生说:“你还是少操没用的心吧,那些个大事我们也管不着,现在你身体才最重要。” 鱼良生接过诺兰的汤,笑着对诺兰说:“老婆别担心,我不是说过我的命是佛祖的嘛,一定会与老婆长长久久地幸福下去,我可舍不得放下这么漂亮的老婆呢,你看现在多抢手啊。”说完又把汤喝了,把碗还给诺兰。 宇文秋真真地说:“目前我们还真管不了曹斌的事情,而且在外面都尽量别说起,还好这帮人与曹斌在这里没什么交往,我们再牵连进去对曹斌有害无益,必定这帮人在这里与我们有个交往,我们还不知道车祸中有没有枪手,要枪手也遇难对我们还安全些。曹斌的事自然会有解决的转机,枝珊妹妹也别心急,现在大家安全才是第一重要,曹斌的事耐心等待机会吧。” 瞿鸠溪有些伤感地说:“只能等吧,我不会乱来的,都听你们的,也算坏人遭了报应。” 鱼良生高兴地说:“妹妹们说得对,现在起码暂时不会有人来为难我们啦,我与赵月明兄弟也都没什么大碍,该好好庆祝一下。” 赵月明疑惑这车祸发生得蹊跷,但发生的时候这些人都在医院里,难道真是‘天作孽犹可怜、自作孽不可活’吗?要真是人为做的这事想起来就恐怖了,十几条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想到这帮人做的恶事倒也不觉得值得同情,要没有这车祸别人要多遭受他们多少罪不说,自己的爱人就快要失去,现在这样的结局起码自己放心多了,赵月明高兴地说:“天也暖和起来,等鱼大哥的伤好了我们就可以烤肉喝酒。” 几个人没什么事就计划着吃些什么,宇文秋轻松地站起来远眺原野里的新绿,诺兰看着院子里的烧烤台想起秘境里的千年银杏树下的家……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八卷 爱人归来 爱人归来 第三个秋天来临,等待的时间也快到头,中秋节时天气开始转凉,昼夜温差加大,将近三年高原生活清静无所为就度过了,自从枪击事件发生后大家更加低调地生活,四个女人只在早上高原还没人出门的清晨出门锻炼身体,平日里在客栈看书、闲聊,相互打闹,生活也不比秘境里枯燥,一千多年生活过来的人对三年时间只觉得一瞬间。鱼良生是喜欢清静的人,况且还有诺兰整日恩爱关心;赵月明养伤二个月后又回学校做了义务教师,两年多时间里得到学生与家长们的尊敬、喜欢,只是早去晚回的时光中赵月明已是变了肤色。 中秋放假前,瞿叶馨就开始张罗着中秋夜赏月的食物、酒水,只等赵月明放假后大家又可以长夜漫谈,是情感交流和打发时光的好办法。 中秋节这天到了下午,瞿瞿家姐妹与诺兰就开始在客栈院子里摆上晚上要用的东西,又打电话给扎西洛叫不用做饭食了,住久了大家平日没事常常自己变着花样做吃的,省去扎西洛很多事情,加上也还是按原先价格付给费用,扎西洛也自然高兴。 到傍晚时分,鱼良生与宇文秋在客厅里下棋,赵月明坐在旁边观战,诺兰与瞿鸠溪在厨房切晚上的肉食,瞿叶馨在院子里开始点燃碳火。门口一个非常瘦弱憔悴的人站在院子门口,瞿叶馨抬头看了好一阵才叫起来:“姐姐,姐姐,快出来,他回来了,回来了。” 客厅三人听见瞿叶馨的喊声都出门来看,瞿鸠溪与诺兰站在厨房门口看看来的这个憔悴瘦弱得不像样子的人,瞿鸠溪突然跑过去抱着,流着泪说:“你真是回来了,终于回来啦!回来就好了。” 曹斌把瞿鸠溪紧紧抱在怀里,眼泪也哗哗的流下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感慨万千,抱着心爱的人舍不得撒手,又看看院子里依然是以前的几个人,脸上流泪笑着看看大家。 大家都反应过来这是曹斌,分别二年多时间已是变了个人,瘦得皮包骨,完全没有了当日模样,曹斌也紧紧抱着瞿鸠溪好一会儿不舍得松手,在大家招呼下才去客厅里坐下来,相互看着都感概万千,短短两年多竟然让一个人变得如此苍老、憔悴。宇文秋陪诺兰去厨房继续准备菜食,让瞿鸠溪陪着曹斌,瞿叶馨高兴地拉着着赵月明去生碳火,鱼良生眼含热泪,高兴地对多曹斌说:“好兄弟,你受苦啦,回来了就好,今天刚好是中秋节,大家团聚,一会儿边吃边说吧。” 阳光在天空渐渐失去温度,七人欢聚在烧烤台边,赵月明把准备好的啤酒搬了几大箱放在边上,每个人面前又放着好些罐啤酒,都为曹斌归来高兴得连干好几杯,赵月明看着变了人形的曹斌说:“兄弟这两年辛苦了,遭不少罪,人都变了样,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曹斌与大家分别两年多后又聚在一起十分激动又高兴,大家没怎么变,爱的人依然没变,还是如花似玉地等着自己,高兴地说:“也没遭什么罪,失去自由后度日如年,天天数着日子过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又没有明确定罪,心中没有底,加上想枝珊想得厉害,所以吃饭睡眠都不好,人就瘦了很多。” 瞿鸠溪给曹斌把烤好的肉往碗里放,催促曹斌多吃点肉,又带着爱意埋怨道:“为何出来了也不联系我们,我们也好接你去啊!” 曹斌高兴地看着大家说:“我怕,怕枝芳有了别人,所以想悄悄回来看看,要有别人了我就离开。” 瞿鸠溪赌气似地说道:“我是那样的人吗?你怎么能这样想我。”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只是还是帮曹斌拿着菜。 曹斌给瞿鸠溪擦干眼泪,温柔地说道:“枝芳这么漂亮,我当然害怕啊。” 诺兰笑说:“这两年可苦了妹妹啦,日夜思念,昼夜相盼,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们也没办法打听到你的事情,现在好啦,总算中秋月圆人也圆啦。” 曹斌又边吃边给大家说了这两年时光,自己被带走后被单独关押在一间房里,主要是要说出利用父亲得了多少利润,刚开始几乎每天都有人来问话,渐渐地没人来过问,反而更加孤独,饭倒是也能吃饱,只是心里空得厉害,看不见希望,每天都是胡思乱想的过着日子,想得最多的还是枝珊与大家。现在父亲被定性为利用职务之便索取钱财、生活腐化,十几年是出不来了,这辈子也不可能东山再起。但父亲好不容易换得自己自由无罪出来,父亲也带过信来叫我出来后低调过日子,也不用担心他,父亲虽失去自由但日常生活医疗还是有保障。出来时给母亲打电话报过平安后就往这边赶,好在看管自己的人以前与父亲关系好,给了路费。 赵月明激动地说:“你父亲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的吗?” 曹斌反而平静地说道:“后来就知道是什么对手了,但也无用,确实是犯了事的人,要是什么事都没有别人也很难陷害,坐到那个位子的人谁没个事情把柄握在别人手里呢?只在于风向是不是对着自己,越高位置争斗也越厉害,说到底不过是为了利益。我母亲现在倒感谢我能遇到你们这帮朋友,说这样的生活才是最值得的生活,母亲说要回来你们还像从前一样接受我的话,叫我好好跟你们过,她那边都不让我操心啦。要是你们不要我了,就叫我滚回国外去跟她过。” 鱼良生举起杯子说:“来,好好喝酒吃肉,以后我们七人也就轻松啦,曹斌兄弟别多想,我们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怎会不要你呢?经过这次变故你也与以前日子彻底断绝,算是浪子真正彻底回头。再说我们想这样做也会有人不干的哦,天天看着这夜空,月亮都圆多少回了才把人盼回来,一会儿月亮上来后更有意境,这中秋过得有意义,是吧?妹妹。” 瞿鸠溪看看鱼良生狠狠地说:“小心今天要把你灌醉。” 赵月明又把曹斌走后自己与鱼良生发生的事情说与曹斌听,曹斌感慨说:“是我差点害了你们,还好你们都没事,要不我就罪过大了,也无脸再见枝珊。” 宇文秋说:“这也不能怪你,可能是对我们大家的考验,以后也该更加珍惜。” 瞿叶馨看着姐姐今天心结解开,自己也跟着高兴,又感慨地说:“经过这些事情倒是更明白这个世界,今天月圆之夜,三年时间也快只剩下三两个月了,今天我们喝酒不如就好好聊聊这个世界吧?看看我们这七个人能聊出怎样一个世界来。” 诺兰说:“这也能下酒吗?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闲扯嘛,还能再聊出别的什么意思?” 宇文秋若有所思地说:“这三年来虽然都平安过来了,但也还是经历了一些危险、艰难的事情,但我们依然不知道为什么绒嘎巴上师让我们要在这里等三年,今天妹妹男人也回来了,我们倒是可以讨论为什么,或许能有些灵感发现也难说。” 瞿叶馨没兴趣地说:“没意思,姐姐你这么高修为的人想三年都没想明白,我们更说不出所以然了,还是等见到上师直接问他吧。” 诺兰指头着瞿叶馨说:“你们还记得她以前是个什么样的聪明人吗?这次出来自打有了男人后整个什么事都没什么主意了,只是对赵月明一天到晚换着花样折腾,其它事情完全没有当初聪明劲,这样下去可怎么好呢?” 宇文秋微笑点头赞同说:“嫂子这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情呢。原来才貌双全的女子生生变成女流氓只需要遇到爱情啊!” 瞿叶馨靠在赵月明身上懒懒地说:“还不让人好好过夫妻生活嘛,也没什么事情需要我啊!再说不是你们都想得很完美了,我干嘛还伤脑筋啊?有哥与嫂子我们什么事都能逢凶化吉的。”又坐起来对赵月明说:“你说为什么,你不是高才生吗,为我挣个气来看看。” 赵月明笑着支支吾吾说:“我,我肯定不如哥与嫂子啊!更比不上欣欣,要我说吧,绒嘎巴上师叫我们住这里三年一是让我们了解这里,二是让遇见事情不要逃避,要想办法解决,如果没有说不让走,我们遇到事情可能就离开这里了,只等着三年后回来要经文答案。”说完又看看众人,说:“我只能想到这里了。” 鱼良生说:“我看这答案就贴切啊,我们也不过如是想而已,也没什么其它高见。” 诺兰与宇文秋以前私下常常讨论过上师的意思是否与秘境之事有关,但眼下还不想让赵月明、曹斌知道秘境里的事情,所以也不便说到这上面去,大家中秋赏月顺便讨论讨论,说不定有其它灵感来也是好事,眼看三年就快到了,走的人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唯独经文之事还是个未知数,宇文秋说:“让我们不逃避遇到的事情也是有道理的,至少你们姐妹还坚守住了爱情。” 曹斌叹气说道:“这两年我倒是学会了以前永远都学不会的道理啊,而且还有人生最大的收获。现在看来当初遇到枝珊与你们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要不然也没有今天的幸福啦。以前总觉得财富名利是活在世界上的法宝,经历变故后才发现其实财富名利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有或没有没那么重要,心中有一直爱着的人才真幸福,无论多艰难都在心里有个念想,这念想才是让人有要活下去、坚持下去的勇气,不然人心空荡荡地没个活头。我出来时打电话连我妈都安慰我说:儿子,你什么都没有失去,以前拥有的东西都没什么意义,但你现在有值得去追随一辈子的人,这比拥有什么都强。” 瞿鸠溪赌气地说:“你妈现在才什么都明白了?当初还不是要拼命把你拉回去。” 鱼良生给瞿鸠溪倒上酒说:“罚你喝一杯,怎么能记这仇呢?此一时彼一时嘛,你这辈子就没有犯过错啊!” 曹斌端起酒对瞿鸠溪说道:“来,我陪你喝,枝珊说的永远都是对的。” 赵月明感叹说:“听我母亲说这次我父亲也是付出大量财物才换了平安无事,真是事实难料啊!” 瞿鸠溪与曹斌二人喝完酒,又关心曹斌身体不好,多吃些肉补补。 曹斌看着瞿鸠溪小心翼翼地说:“枝珊,我能问个问题吗?” 瞿鸠溪一脸高兴地说:“今天给你例外,有什么就问吧,但是我们不说的不许再问啊。” 曹斌点点头,对大家问到:“四公子与一行人的惨烈车祸与你们没什么关系吧?” 鱼良生看着曹斌问:“你怎么会把那车祸联系到我们呢?” 曹斌不好意思地说:“我想也该没什么关系,只是我进去几个月后有人因为这事情来审问过我,说事情发生在这城里去机场的路上,十几个人无一人生还。这四公子我见过几次,与他们不熟悉,也玩儿不到一起,他们好色无度,蛮横无理也是无度,看上了什么美人儿或好东西是一定不择手段地要搞到手。我一听发生事情的地方在这区域,就想他们肯定会骚扰你们,四公子肯定以为你们也与常人一样:威逼利诱、要不然采取强制措施,不出几天就到手了。”看看几个人又说:“他们哪见过你们四个这样的美人儿啊,还不乱了心性才怪。” 鱼良生说:“虽与我们有过几次交集,但都没有正面冲突,他们发生车祸时我们还在医院呢。” 曹斌恨恨地说:“他们真是活该,到阎王爷面前也没有一点冤枉他们的,大哥与赵月明兄弟的事肯定是他们耍的阴招,下手也太狠了,要至人于死地啊。这四个人是功勋显赫家族之后,平日里根本是无天管、无地收,坏事干得多不胜数,我爹都能被他们摆弄,你们竟然能逃过他们魔爪真是万幸,还好他们死得早,要不然后果真是不敢想,我在里面想起来都觉心寒。” 鱼良生说:“来吧,为万幸喝一杯,你心寒是怕枝珊被他们抢了吧?” 瞿叶馨说:“他们就这样死了还便宜他们,这种人该千刀万剐的,真是老天有眼‘欲要人亡、先使其狂’,这下他们的老子爹娘该好好品味这结果是为什么了。” 曹斌说:“这结果也真是解恨,都是家里独子,断了这样家族的根也是苍生之福。” 宇文秋解释说:“每个人都有命数吧,人都是天生天养,凡事太过自有天收,古往今来的狂人哪有一个好结果的?吕布、项羽这等武功盖世的人尚且不得善终,何况这些个狂妄小儿,无一点本事,只不过仗着家里庇护,更不可能长久,今生了结对他们还算慈悲。” 曹斌释怀地说:“事情也都过了,与我们无关,隔两年回来倒是看赵月明兄弟变了个颜色,现在是正宗高原健康色啦。” 瞿叶馨摸摸赵月明的脸说:“这样多好啊,既有功德又有男人味儿,比以前样子看着更喜欢,比我们都对这地方贡献大,以后我会更加爱你的哦。” 赵月明笑着说:“都听枝芳的,都听枝芳的。” 大家见赵月明一脸卑谦温驯样,都笑起来,诺兰说:“妹妹可得好好爱惜这样的男人,别弄坏了才是啊!” 瞿叶馨不服气地说:“不都是跟姐姐学的吗?姐夫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鱼良生看着瞿鸠溪说:“你现在还敢说笑姐夫啦,小心我收拾你哦。” 瞿叶馨无所谓地说:“你现在耍姐夫脾气,想想等有一天回去了你不会被收拾才怪,哼,我才不怕你。” 正说着,已是星光灿烂,院门有人敲门,扎西洛在门外说:“是我啊!” 赵月明开门把扎西洛请进来,扎西洛提着两盒月饼递给鱼良生,生后还跟着一人,这人身材高大魁梧,皮肤是标准的高原色,头发扎在脑后如女子般长头发,整个一个阳光健康高原青年汉子。扎西洛见曹斌回来了,又好好看看曹斌,看瘦成这般模样很是感叹一回,又与大家招呼了,拉着跟着一起来的男子给众人解释说:“今天是中秋节,我们是没有怎么过这节的,你们都是外乡人,这两盒月饼是我们全家的心意,祝你们中秋快乐。这是我亲弟弟次仁嘉措,刚从民族大学毕业回来,早就听我说过包下客栈的你们,仰慕得很,今天过节非得来与各位一同赏月。” 鱼良生高兴地说:“好啊,欢迎新朋友,老板你也一起来喝几杯。”又拉着扎西洛与次仁嘉措两兄弟坐下来。 两兄弟与大家喝完三杯后,扎西洛站起来说:“我回家去陪家人了,弟弟与你们玩吧,他现在是在外面过久了,与家里倒是没以前习惯,只学得外面东西有些忘本,要有什么对各位不尊重的地方尽管教训他就是,不用客气。”次仁嘉措有些不好意思地站着听他哥哥的话,也不反驳。大家知道扎西洛家里还有老婆孩子也不强留,都站起来送扎西洛走了又坐回继续赏月喝酒。 明月高挂在孜珠山顶的夜空,金黄色的浑圆把夜空照得亮色轻柔,向广袤无垠的大地散发着细腻柔情的爱意,沉寂的孜珠山在月色里羞涩而纯洁,红色、白色的寺庙房屋在山间隐隐落落,月色怜悯着沉醉里的婆娑世界,把这红尘寓所里的美人儿描摹进高原美丽画卷,流云飞渡时圆月慢慢娉娉婷婷向西渡步,一名僧人打开悬崖上的白色禅门,一身红色袈裟轻步如浮地在月光里独自向着山下远处客栈而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十九卷 僧人赏月禅意浓 月夜禅意浓 僧人不急不躁地轻步如飞出了孜珠寺,出寺庙大门往右一条莹白色的路上而去,清风徐来吹动袈裟,红色的艳丽化在月光里。僧人轻轻扣响客栈院门。 大家都诧异这时间有人敲门是几年来第一次,鱼良生看着惊诧的众人小心翼翼打开院门,赶忙双手合十恭敬地说一声“扎西德勒”,把僧人请进门来。众人一看,原来是登珠师傅,都赶忙站起来双手合十微微弯腰与登珠师傅打招呼,登珠师傅也双手合十点头招呼,鱼良生请登珠师傅在烧烤台靠里头上坐,登珠师傅看看大家并不落座,宇文秋马上明白过来说:“来,登珠师傅,我陪你旁边新加一桌坐。”鱼良生与赵月明赶快去搬了茶几与宇文秋平时坐的蒲团拿出两个放在门外屋檐下的台阶上。宇文秋拿出新的杯子倒上茶水,在茶几上摆上糌粑、炒好的黍米、买来的苹果、葡萄等几样水果,鱼良生又把月饼拿出来摆上两边桌子。 登珠师傅盘腿在蒲团上坐下来,红色的袈裟盖在地上,微笑着说:“我来与你们一起赏月,不要见外,要不然我就不好意思待下去啦!” 鱼良生看看烧烤台上的烤肉,对大家说:“都帮忙收拾收拾,也吃饱了,把这些都收拾干净,我们重新抬桌子出来在他们旁边一起坐吧。” 大家都赶快动手把烧烤台收拾干净,又抬出桌子来在房檐外的登珠与宇文秋旁边安放,各人端了椅子出来围坐,桌上摆上干果、水果、糌粑、馕饼、几种糖果、两盘月饼、瓜子、开心果各两盘、腰果、话梅各两盘,照样拿了啤酒各自倒上,宇文秋说:“来吧,你们喝酒,我与登珠师傅喝茶,欢迎登珠师傅与我们一起赏月。” 登珠师傅喝杯茶说:“你们也不用刻意为我不烧烤了,我不坐哪里是因为味道太大。” 鱼良生说:“我们也都吃饱了,月色这样美,这里这样清净,清爽些赏月更好。” 登珠师傅轻轻一嗅说:“这清香弥弥应该是你们身上串珠味道吧,真是少见的好东西啊!” 鱼良生小声叫诺兰拿出秘境带出的千年沉香珠链递给宇文秋,宇文秋双手递给登珠师傅说:“对于你们修行之人虽是身外之物,我们一点心意还请师傅收下。” 登珠师傅双手接过珠链,深深一闻,又挂在自己身上与佛珠一起,高兴对宇文秋说道:“你可别叫我师傅,我也担当不起,我比起你们四个女施主小得太多啦,叫我登珠吧,这珠链也非寻常之物,我会好好珍惜的。” 赵月明、曹斌都纳闷‘小太多’是什么意思,又不敢问,只当是修行人的禅语,次仁嘉措随口说道:“登珠师傅与几位姐姐都差不多大吧,比我也大不了几岁。” 登珠师傅看看次仁嘉措说:“你是扎西洛读大学的弟弟吧,你所见到的未必就是你以为的真实,你能与她们一起坐这里赏月真是难得的缘分,该好好珍惜。” 次仁嘉措站起来虔诚地对登珠师傅三拜,然后坐下来说:“以前听哥哥说包下客栈的几人如神仙眷侣似的,今日一见确实非凡,我知曹斌、赵月明两位哥哥也都来头惊人,今天登珠师傅如是说,我一定虔心向各位好好学习。” 从秘境出来的无人听登珠师傅的话,想他又如何知道这四个女人比他大太多,这不就是吗,论年龄登珠师傅在她们面前连婴儿都算不上,只是疑惑他是如何得知,看来他不说明,但大概也知道这些人来路。 诺兰说:“今天赏月,不分大小,我们就当大家是个有缘相聚的朋友而论吧,登珠师傅也别见外就好。” 登珠师傅高兴地说:“好啊,我们都是有缘相聚的朋友,就不讲俗世礼节了,随意相处吧。” 宇文秋想这登珠师傅既然知道我们来历,说话反而好了,不说明,只大家相互明白就好,于是对登珠师傅说:“登珠师傅修行不一般,但不饮酒,我们得把今天赏月的规则定一定才好。” 登珠师傅说:“我来你们这里,全听你们定。”又看看诺兰说:“诺兰不一般,就听诺兰的吧。” 诺兰想他说自己不一般可能是只自己是一千多年前的亡国公主吧,又奇怪这年轻师傅竟然知道这么详细,就说道:“今天有尊贵的登珠师傅与次仁嘉措与我们一起赏月真是好缘分,大家先随意聊天,喝酒喝茶各人自己选择,没有规矩自由自在,一会儿要定着规则喝酒再说,月亮还早呢。” 大家都表示赞成诺兰的意见。 瞿叶馨看着次仁嘉措问:“小兄弟你出去读书几年回来,不与家里人过这团圆的好日子,偏偏为何要跑到我们这里来过啊?当然不是不欢迎你啊。” 次仁嘉措喝杯酒干脆地说道:“家里没什么意思,又听哥哥说你们都是在这里住快三年的人了,也好奇所以想这中秋月圆之夜你们一定不会早睡,就来凑个热闹,看四位姐姐又真是神仙似的人物,要不是有哥哥这便利,听说这客栈你们不准随便谁都能进来,我完全是仰慕你们才来的,没有邪念啊!神山在旁边作证,要有邪念甘愿下地狱。” 瞿鸠溪说:“不用你发毒誓,要有邪念还能瞒得过我们,你还小得很呢!你来时我们已经喝过好多酒了,听说你们高原汉子特别能喝酒,也不罚你多喝,补喝六罐就行,不为难吧?” 次仁嘉措高兴地说:“几位哥哥都在,你们就都是嫂子,不为难,我现在就补上。”说完把六罐啤酒倒在大汤盆里咕咚咕咚就干了。 诺兰说:“人家酒也喝了,不要再为难于他,大家公平喝酒。” 次仁嘉措又自己爽快地敬大家一圈才坐下来,脸有些红,但毫无醉意。 赵月明看次仁嘉措很有高原汉子的豪爽,自己义务教书两年多也认识很多当地人,大多都是学生家长,所以对当地人的豪爽善良的个性很了解,问道:“在京读书几年后回来,是喜欢外面大城市还是更爱这高原啊?” 次仁嘉措说:“人都爱家乡的,我当然也爱自己家乡,我知道赵哥是名校高才生,还在我们这里义务当老师,真是佩服得很。大城市享受生活很方便,但没有我们高原的清净圣洁,污染也严重。要想挣钱还得待在大城市里,我现在都处于迷茫期,不知道干什么,如果实在不能适应外面的工作,也只好回家乡做点事情。” 赵月明说:“你的文凭在高原算是很高的了,要回来做事并养家糊口容易得很,没什么好迷茫的。高原也在快速发展,自己做些事情也不是难事。”说完又与次仁嘉措干了一杯酒。 鱼良生看看大家酒也喝得慢,就建议说:“欣欣妹妹陪登珠师傅喝茶,我们七人先玩游戏喝几轮,游戏规矩嘛,每个人当一轮庄,自己当庄时游戏规矩自己定,定的游戏要大家都会,但必需是要喝酒,并且每次每人不能少于一罐,多不超过三罐。全赢和全输都得再来一圈。”鱼良生说着拿出一个硬币说:“我先开始,我定的规矩简单,硬币猜正反,猜中我喝一罐酒,没猜中猜的人喝一罐酒,为公平起见我转动硬币,拿瓷茶杯盖住,也无人可以做出千。”说着把硬币转动后用一茶杯盖住,让诺兰先猜,诺兰猜正面没中自己喝了一罐,往下曹斌、瞿鸠溪、瞿叶馨、赵月明都没猜中,各人都喝一罐啤酒,次仁嘉措回想了刚才前面猜的半天,还是没猜中,也罚喝一罐酒。 鱼良生得意地说:“我全赢,还得继续坐庄。” 瞿叶馨拿过硬币来看看说:“不会有假吧,我给你换一个。”说着自己掏出一个硬币递给鱼良生,把鱼良生的硬币收起来。 鱼良生笑说:“妹妹还小心眼,这下放心了吧,这一次涨一罐酒,两罐,开始啊。”说着单手把硬币扔在桌上,硬币一落在桌上就如陀螺似的飞快转起来,鱼良生在正转得快时拿茶杯盖住说:“这次变过方向,次仁开始。”次仁嘉措看瞿叶馨换了硬币觉得也公平,就随意猜正面,打开茶杯一看是反面,连着喝下两罐啤酒捂着嘴向旁边打了个嗝。往下赵月明、瞿叶馨、瞿鸠溪、曹斌又都没猜中,各罚喝两罐啤酒,鱼良生看几人都没喝完就停下来说:“你们输的喝完我再让老婆猜。” 瞿叶馨站起来说:“这啤酒的气太撑人了,你叫姐猜就好了,我们还耍赖吗?” 鱼良生就接着让诺兰猜,诺兰看看鱼良生赢得诡异,依旧猜正面,打开杯子正好正面,鱼良生说:“公平吧,我也喝两罐,你们也不过比我多喝一罐。”打开两罐酒倒在碗里与前面没喝完的人一起干了。然后说:“男人该先做庄吧,也不能欺负新来的,曹斌兄弟来。” 曹斌站起来摸摸肚子说:“大哥都做了我们没有理由不做,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大哥好运气,两圈下来才喝两罐酒。”又想想说:“我也简单些,猜长短,一罐酒,猜中的我喝酒,没猜中的喝酒。”说完就拿起一根牙签,手在桌子下弄断成一长一短,一个手握着弄断成两截的牙签说:“我就从嫂子开始吧。”诺兰一猜就中,曹斌自己喝了一罐酒,换根牙签到鱼良生时没猜中,鱼良生喝一罐酒,次仁嘉措、赵月明、瞿叶馨都猜中,曹斌面前堆了三罐酒,带瞿鸠溪时,瞿鸠溪看曹斌输得厉害,主动自己认输喝一罐。曹斌笑说:“这连着输几回就得撑爆肚子了,一圈竟然四罐。”曹斌站着把三罐酒倒在汤碗里干了,大家高兴地鼓掌。 赵月明用一只手猜有无,自己喝了三罐,次仁嘉措、诺兰、瞿叶馨、各喝一罐。 次仁嘉措做庄时选了鱼良生一样的猜硬币,只是自己不会转硬币,直接丢杯子里再盖过去,每次一罐酒,自己喝了四罐,曹斌、诺兰各喝一罐。次仁嘉措好不容易把酒干了说:“看着简单,做庄到现在我都喝八罐酒了。” 赵月明说:“我们三个做了庄的都差不多,就是鱼大哥少些,差不多我们一半。” 诺兰选用啤酒拉环猜有无,自己输三罐,鱼良生帮着喝了一罐,次仁嘉措、瞿叶馨、曹斌各喝一罐。 瞿鸠溪也是二输四赢,自己喝两罐,次仁、诺兰、瞿叶馨、赵月明各喝一罐。 到瞿叶馨时,瞿叶馨想想说:“我最后做庄,赌大一点,每次三罐。” 赵月明小心说道:“枝芳,全输要喝十八罐啊。” 瞿叶馨说:“你担心什么,怎么就见得我全输,全输了我就自己对着月亮慢慢喝。游戏很简单,石头、剪刀、布,手放在中间,免得耍赖,而且大家都看得见。”想这游戏也公平,大家也同样,从次仁嘉措开始,一圈下来竟然全输给瞿叶馨,没有三罐酒,大家都纳闷瞿叶馨把这么简单的游戏玩儿得这么好,还是因为运气好,愿赌服输,六个人都站起来把酒倒在玩里一起干了。瞿叶馨按规矩来第二圈,还三罐酒,又是全赢,大家面前都放着三罐酒,刚刚才喝完三罐,马上又三罐都说吃不消,但又不明白为什么瞿叶馨全赢。次仁嘉措先站起来把三罐酒倒在一起干了,其他五人也没法耍赖,都忍着把酒喝完。 瞿叶馨笑说:“我没输,又是我做庄开始了啊!” 鱼良生站在旁边打嗝说:“我投降,划不过你,不来了。”大家都说不来了,要不换个方式,要不歇一会儿,都说这瞿叶馨太邪门了。 次仁嘉措不服气地说:“我们两个单独来,我就不信了,这么简单一个游戏天天玩儿的,竟然会一次也赢不了。” 诺兰劝道说:“次仁小兄弟,别与她划,你赢不了了的。”又对瞿叶馨说:“唉,服你了,我们不好说也不与你划了。” 次仁嘉措说:“我不信。” 瞿叶馨笑着说:“来吧,成全你,还是一次三罐酒。”第一次次仁嘉措输了,自己忍着把三罐酒喝完,第二次又输了,说三罐酒等一下,第三次又输了,面前放着六罐酒,瞿叶馨说至少喝完三罐才与次仁嘉措继续划,不然不划了。次仁嘉措就是不服气,坚持又喝了三罐酒,再连续两次又输了,前面刚喝完六罐,现在又放着九罐啤酒,彻底死心了说:“嫂子这什么道理教教我吧。” 瞿叶馨笑说:“你先把九罐酒喝了再说。” 大家都围着看次仁嘉措喝这九罐酒,加刚才的十五罐,酒量再大的人也是难事,加上先前还喝了三十几罐。次仁嘉措拿一个大汤盆,把酒全倒里面,端起汤盆竟然都干完了,但也撑得慌,捂着嘴侧到旁边打嗝,话都不敢说。大家都鼓掌称赞次仁嘉措好酒量。 次仁嘉措打完嗝后问瞿叶馨说:“现在教教我吧,嫂子姐姐。” 瞿叶馨说:“嫂子姐姐也教不了,这是千锤百炼的结果,没什么技巧。” 宇文秋看次仁嘉措还不服气想再挑战说:“小兄弟,你还是别挑战了,我告诉你吧,她的手动作变化极快,我们平时挑战都赢不了,你再一百次也是无用,她姐算是个中高手都没法赢,你就更不可能赢了。” 次仁嘉措拿上九罐酒放到桌子上说:“难不成遇到武侠小说里的高手了,再来三次。”瞿叶馨又笑着连赢三次,次仁嘉措这下彻底服气了,坚持着把九罐酒干了说:“嫂子说说吧,看我喝这么多酒的份上。” 瞿叶馨说:“好吧,你这年轻气盛的,让你知道些厉害也好,你手机在兜里吧?” 次仁嘉措不解地拍拍裤兜说:“在啊!” 瞿叶馨身子往前轻轻一探,又站在自己位置上说:“那这是谁的手机呢?” 次仁嘉措一拍裤兜,惊奇地说:“服了、服了、绝对服了!这酒也喝得值得,不然哪里能看到这绝技,要我也能学会就好了。” 赵月明说:“还是算了吧,我们都栽在她手上多少回也没学会,你别想这回事了。” 登珠师傅也看得这动作快得出奇,对宇文秋说道:“想必你们都是各有擅长的人,也不枉费活那么久的日子。” 宇文秋平静地说:“人都有自己所擅长的吧,只是有的人发现了自己专长并加以学习练习,日久便达到常人之不能及。就如闭关、入定、参禅都是功夫,也是常人所不能一样,登珠师傅不也是有功夫的人啊!” 登珠师傅说:“文秋悟出的道理是世间真理啊,所有事情都能精进变成好功夫,只要有心拿得住就行,又有什么事情办不到呢?” 月明已到中天,时间快近凌晨,天分外明亮,银白色的夜空里没有丝毫云絮,白亮的大圆盘挂在天上似近到跳起来可以触摸,高原的夜空寂静空幽,此时众人都抬头安静地看着慈祥温柔的圆月各有所想所愿。 大家静静观赏良久,鱼良生说:“只有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把这月亮写得情义绵绵又生灵活现、波澜壮阔,算是把这月亮写得最全的了。 诺兰看着鱼良生说:“你为我们在这月亮下慢慢诵来吧,对得起这中秋圆月。” 鱼良生说:“好,此时此刻此景读来别有意境。”说完高声慢慢背诵道: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花摇情满江树。 瞿鸠溪听完喃喃说道:“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这一句别有味道,是最好的。” 诺兰若有所思地赞美道:“真是美极了,活灵活现的画卷。” 登珠师傅说:“古代中原有位禅师把这明月些出另一番味道: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也不是常人能作”。 宇文秋赞同登珠师傅说:“是啊,佛性在人心,无所不在;就如月照江水,无所不映。任何一位众生,只要他有心学佛,他便会有佛性,任何一条江河,只要有了水,他就会有明月。” 赵月明感慨说:“同样是高原上的活佛:仓央嘉措就把这月亮写出爱意相思来了,如:东山崔嵬不可登,绝顶高天明月生,红颜又惹相思苦,此心独忆是卿卿。或者《在那东山顶上》:在那东方山顶,升起洁白的月亮,玛吉阿米的脸庞,渐渐浮现在我心上。就是不知道这些满含相思的情诗真是他写的吗?” 登珠师傅接着赵月明的话说:“是不是他写的没有什么意义,那一个他是真实的他也没必要去考究,就算人们愿意把写的诗词以他名义传诵,正好证明他把佛法最大限度地传诵出了这雪域高原。就算是如来,在每个人心中也都有不同的如来,佛法也是如此,能帮助到自己的就是真法,无论藏传、禅、大小乘等等派别区分,都是不同的方法。孜珠山保留传播下来的苯教也是其中一种方法,可能殊途同归,也可能各得其所,就像今生住在高原有高原的壮美,住在江南有江南的灵秀,看各人喜欢。修行的根本目的也就是为灵魂找个住所,不同的方法找到不同的住所,只要找到了,没有高低、好坏之分。” 鱼良生看看明月说:“正是登珠师傅说的这个道理,就如这明月,你心中愿意相信他是什么都可以,世界也不是我们能看到的这个样子,还有很多没看到的样子。” 曹斌想到这两年发生的事情,感叹道:“人总是要死的,今天有缘相聚才是真实的,我要没能回来人生可能又是别样了。” 宇文秋听曹斌的话满是伤痛后的得过且过之感,对曹斌说道:“你可以确定现在与爱人真真在一起,但却最不能确定人死亡这件事,看似死亡人人都发生的,但仔细想却不是。你死了你肯定什么都不知道,竟然不知道又如何确定自己死了呢?如果知道,就证明你还有意识就没有死亡。生命的存在状态也不是我们现在感觉得到的这一个状态,如蝴蝶之前是蛹,蛹活一世死了,但其实没有死,它又以美丽飞舞的蝴蝶而活着,这就是我们可以直观看到的两种生命状态,一个包在茧里活着,一个自由飞舞活着。蛹不知道蝴蝶,蝴蝶也不知道蛹。但我们最该先珍惜现在能感知的状态。” 瞿鸠溪有意说道:“只要珍惜就会有奇迹。” 鱼良生说:“仔细想来人的每时每刻都是奇迹,人一生虽然短暂,但却是由无数个巧合凑成一生的,每一个巧合不存在的话人生就会是另一个样子。生命的状态或许就不一样。” 诺兰随口说道:“就像我遇到你吧。” 鱼良生说:“是啊,他们以及这个世界的每一个生命都是如此。” 赵月明说:“照欣欣的说法,我想鬼神、妖魔等可能就是远古文明发现了生命的不同状态,渐渐流传下来就演变成了今天的故事,我们没法确定鬼神的存在或许就如蝴蝶没法确定蛹的存在一样,前世今生就是两种状态,真要通了这个原理生命就格外有意义了,所以才有那么多人要放弃世间繁华而入空门修行寻找答案吧?” 登珠师傅说:“这话有一些道理,但出家修行的人目的却各不相同,有的是不得已而为之,如古代很多避世的人。还有就是心中的问题不一样,出家修行要找的答案就不一样,每个灵魂历经千万世劫,在不同肉体入住时有不同的领悟,我,只是皮肉骨血这个体,这个体是如机械一样的纯物体,并不认识灵魂,灵魂借助这个皮肉物体来展现其中一种生命状态,当灵魂觉得皮肉这个物体它不再留恋时就会离开这个体,体没有灵魂就变成一个纯物体,很快就会腐烂消失,就像某个机械被人彻底抛弃时就会锈烂最后消失一样的道理。” 次仁嘉措迷惑地问道:“请问登珠师傅,我这个血肉如果只是纯物体的话,那现在问问题的是我的血肉还是我的灵魂呢?” 登珠师傅说:“机器转动时是机器自己转动吗?机器自己是不会转动的,需要人给它设定以及动力源。你像我问问题时就是灵魂给你肉体设定的动力源,相辅相成的;人没有机器就自己不能像机器一样运转,机器没有人也不可能自行运转,也是相辅相成的。” 次仁嘉措又问说:“机器是人制造出来的,血肉也是灵魂制造出来的么?” 登珠师傅说:“也是,也不是,人如不是灵魂造出来的又是什么造出来的呢?男女要在一起孕育一个新的生命也要有动力源,没有动力源如何能在一起,又如何能孕育新的生命。也不是,机器其实也是灵魂造出来的,人没有灵魂这个动力源就不会造机器,所以灵魂才是设定的动力源。我们住的房屋、现在使用的桌椅板凳就该是这个样子吗?只不过是为了适应我们这个肉体的大小方便而这样制造的,人如果是像大树一样几十米高这房屋就住不了。我们现在平常所有道理皆是为了匹配这个肉体设定的,只要我们超出我们自己肉体这个范畴看世界,你就会发现完全不一样的道理。” 赵月明想想说:“超出肉体重新看这个世界,怎样能做到这样呢?” 登珠师傅说:“你是个聪明的人,现在怎么没明白。我叫你做条裤子你会怎么做?我想你不管长短、大小一定是像你们穿的有两个裤腿,为什么一定会有两个裤腿,是因为人有两条腿,这就是局限在我们自我匹配看问题,所以叫你做裤子你什么样都有可能,但一定是两个裤腿。跳出肉体看世界的人如果叫他做裤子他会想什么是裤子,裤子做何用,最后他是做不出裤子来的,又或者他做的任何东西都是裤子。佛家说的‘空’与道家说的‘无’一样,不是空了什么都没有,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就是‘无’,造不出的裤子或者造什么都可以是裤子就是‘空’与‘无’,要理解其实容易,只要你跳出我们自我匹配重新看世界。” 鱼良生突然醒悟道:“登珠师傅真是一语胜万卷经书,我总算真正明白了,这中秋太有意义,原来佛、道的道理如此简单,他们不是用这个肉体设定看世界的,以后读那些经书就极其好理解了。”又高兴地说道:“感谢登珠师傅点拨,我们一起敬您。”大家都倒满酒一起敬登珠师傅,登珠也不推辞,端起茶杯与大家喝了一杯。 鱼良生对大家说:“你们现在看这月亮,以登珠师傅教我们的方法就不一样了。” 大家都看着明亮温柔的月亮,曹斌说:“如何不一样了呢?” 瞿鸠溪说:“你个蠢物,我们以现在的科学以及登月后对月亮的了解都是局限在我们人这个肉体做参照物的,我们觉得生命是我们理解看到的状态,所以月亮就不是生命,是一个大石头一样的球体。不以人自己做参照物的话,月亮也可以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为什么生命都得是我们人类理解的状态呢?月亮、太阳、星星都可以是鲜活的生命,啊!这样看月亮真正美起来,她也正看我们呢?说不定还能听见我们说的话。” 曹斌明白过来说:“登珠师傅这道理真是比读经书来得明白,以后看这世界就生动多了,更温暖,更有情义。” 登珠站起来整理整理红色的袈裟说道:“你们继续赏月吧,我回去了。”大家起身一起陪着登珠在月色下漫步到孜珠寺门口,登珠自己进去不回头的向山上走去。 众人又漫步回客栈坐下赏月,明月西斜,次仁嘉措也依依不舍地独自回去休息,走时问众人能以后常来吗?大家都表示欢迎次仁嘉措常来玩。 宇文秋看着明月说:“今天登珠师傅教会我等真正的道理,也是我这么多年不得解得的问题,原来如此简单易懂,看来登珠师傅今夜特意来度化于我们,真是万分感谢啊!” 瞿叶馨看着明月说:“按登珠师傅点化的道理再看这轮明月时,所有赞美她的诗词歌赋都显得苍白无力了。” 诺兰说:“是啊,人不过是万物中一种,再聪明发达,必定局限在人自我这个参照物了。” 鱼良生建议说:“天也快亮了,大家休息吧,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明天继续赏月,今天曹斌兄弟与妹妹也该好好温存。” 大家说笑着把东西收拾打扫完都各自休息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二十卷 布加雪山 布加雪山 神山圣地 中秋夜第二天上午次仁嘉措就带了七人的肉类食品到客栈来,诺兰与瞿家姐妹正在院子里大伞下坐着聊天,见以前这个时候都是扎西洛送东西来,瞿鸠溪问说:“你哥呢?莫非你这个大小伙子来收拾客栈啊!” 次仁嘉措把东西放到厨房,把水缸洗干净,又把垃圾等处理好,站在厨房门口说:“我哥去山里赶牦牛了,我现在没什么事情,客栈这边我帮忙搭理,你们的要求标准我哥都交代好了,中午是我给你们做饭还是你们自己做呢?” 瞿鸠溪回说:“你会做吗?” 次仁嘉措笑说:“吃了才知道,也就是烧个肉,再几个小菜加汤,多简单啊,你们等着吧。”说完自己去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瞿叶馨看看厨房说:“总感觉怪怪的,一个如此高大的青年男子在厨房里煮饭,我们真要吃他做的饭吗?” 诺兰喝着奶茶说:“要单单这样看确实有些奇怪,不过这客栈是他自己家生意,客栈他也有份,既是生意兄弟一起做就没什么奇怪,只是他年轻些又是个高大的男人,要是扎西洛有没出嫁的姐姐妹妹一起经营客栈你看着还怪吗?今天我们也不动手了,看看他能做出什么好吃的。” 瞿叶馨说:“嗯,会做饭的男人感觉特别暖。” 诺兰看看瞿鸠溪说:“你男人还在房间里睡着呢,别动歪脑筋啊!” 瞿叶馨笑笑说:“看你说的,我就缺男人吗?欣赏,欣赏知道吗?你不也在欣赏嘛。” 鱼良生睡到快中午才起来,洗漱完到客厅里看看桌子上,饭菜已经摆上,一盆烧牛肉,一盘羊排骨,一盘干牦牛肉,两个青菜,一大钵番茄野菌汤,一盘糌粑饼,还有米饭。鱼良生看看旁边站着的次仁嘉措问:“你做的啊!”见次仁嘉措点点头,又说:“你也没成家,快坐下来一起吃吧。” 次仁嘉措就与大家一起坐下来,看看七人说:“各位不嫌弃我吧。” 诺兰说:“说什么话,你哥也经常与我们一起吃饭。” 次仁嘉措不好意思地说:“你们虽不见外,但必定是客人。” 鱼良生玩笑说:“你怎么今天变得这么客气了,快吃吧,再说我都不知道你做的能不能吃,所以你也尝尝自己做的吧。” 众人一一尝过后觉得与扎西洛做的差不多,美味可口,都夸奖次仁嘉措模样好还会做饭菜,以后一定娶个漂亮老婆。 鱼良生问说:“你回来你哥就把客栈交给你打理啊?” “也不是交给我打理,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都是家里的事该帮忙一起做的,今天我哥带着嫂子一大早就去雪山那边赶牦牛了,过了中秋山上可能晚上开始下雪,牦牛一年到头自己在山上生活,到换季时还是要去照看,有时候它们也会跑远了要赶回来。”次仁嘉措解释道 赵月明说:“我听当地人说养牦牛挺省心的,它自己在山上生存,隔段时间去看看就行,几年就自己长大了。” 次仁嘉措说:“大概是这个样子,但下雪时还是要照顾的,如果下了小牛还得带回家养一段时间,虽说各家牛都有固定一片放牧的地方,又都做了辨认的记号,但是牦牛也常跑到很远的地方去,得满山遍野去找,也累人。我们家现在只有十几头了,以前养得多时也是很操心的,每年都有些家的牦牛跑到雪山深处去,得费好大精力才能赶回来,出意外也是常事,所以现在我们家也养得少了。” 牦牛是臧家人的最大财富,一个家庭的主要收入来源以及食物来源,家里牦牛越多证明家境也越好,随着运输越来越方便,高原牦牛已经供不应求,海拔三四千米以上的牦牛又最值钱。 赵月明闲聊着说:“教这两年书也通过学生与家长了解到这里的真实情况,高原很多人向往她的美丽与神秘,但这里的老百姓生活还是很苦的,地少不说,气候与海拔限制着不能像南方种出很多东西来,水果等几乎全靠外面运进来,高原寒冷时间长,牛羊也长得很慢,养大一批换到钱的周期长,这些年靠着旅游与国家补贴还好些,二三十年前很多地方连看病的正规医生都没有,道路艰难,出门也不方便。” 次仁嘉措说:“是啊,现在高原虽有很多改善,但依然没法与外面的地方比,我现在毕业了也很犹豫是去外面城市里发展还是回到高原来,迷茫得很啊!” 诺兰关心问:“你哥与嫂子进山了,你又在客栈,两个孩子中秋节放假没回家吗?” 次仁嘉措说:“都寄住在城里亲戚家,只有寒暑假才回来,路途这么远,回趟家不容易,我以前读书也是寄住在城里亲戚家的,大多都这样,实在没亲戚的就住学校或老师安排。” 曹斌今天脸色看上去好很多,人也精神焕发,显然是恢复了恩爱幸福日子缘故,看赵月明难得放假回来,就建议说:“你的文凭在当地当个老师或考公务员完全没有问题,没必要迷茫,既然学语言文学的教书最好,还能为你们高原教育做贡献。” 瞿鸠溪赞同说:“这个意见你可以考虑,教书育人功德无量。” 次仁嘉措说:“曹哥与赵哥都是名校毕业还不知道吗?现在的教育行业哪里还有什么功德,学校、老师把教育当一门生意,我这个人又不愿意同流合污,怕是难混日子,可能还是想着自己做点事,实在不行就上山养牛羊也自由自在,起码饿不死。” 宇文秋说:“月明不是教书挺好的吗?学校还能怎么难混?” 赵月明说:“我这是打发时间,义务劳动也不为钱财当然不一样,如果要养家糊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鱼良生说:“人生谁不迷茫啊,都有迷茫的时候,赵月明兄弟放假,要不你们陪他再喝点,我是不喝了,酒真不是我的强项。” 宇文秋说:“那你还提什么喝酒,非得喝酒吗?你要闲得无聊去把咖啡豆磨了给冲一壶来吧。” 鱼良生站起来说:“妹妹说的是,我马上给各位煮好咖啡。” 诺兰站拉着鱼良生起来说:“你再喝些汤,陪他们说话吧,我去弄来。”说完自己去拿咖啡豆研磨。 宇文秋看着鱼良生叹口气说:“唉,你真是好命,嫂子非得这样惯着你。” 鱼良生对次仁嘉措说:“男人找个好老婆比事业重要,有了好老婆就不会迷茫,你看我现在就一点不迷茫。” 次仁嘉措说:“嫂子还有几个姐姐都是天仙一样的美人儿,哥哥们也都好福气,我嘛,唉,也没什么不好说的,现在公开的多得很,我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但是千万别让我哥知道。” 大家听了都惊奇万分,这样高大帅气的小伙子是同性恋者,又好像是他故意说笑。 瞿叶馨突然明白起来说:“哦,我知道了,我早先就说总觉得怪怪的嘛,现在终于明白啦。” 次仁嘉措看看自己说:“我表现得很怪吗?” 瞿叶馨说:“不是说你人怪,别乱理解啊,什么爱好只要不伤害别人我们都尊重的。我是说早先觉得你看我们这么漂亮的几个女人眼神里没有一点爱慕,我就觉得奇怪,现在终于找到原因了。” 诺兰在旁边磨着咖啡豆说:“天下女人多了,看见你都得动心吗?一点不害臊的人。” 次仁嘉措说:“几位嫂子姐姐当然是男人见了都移不开眼睛的人,我也觉得嫂子姐姐们都美貌绝伦,只是我这种人却是爱不起来的,有这样的好闺蜜倒是脸上争光。” 鱼良生压着自己胸口衣服玩笑说道:“我只喜欢女人啊,你别打我主意。” 次仁嘉措不屑地说:“少来卖骚,我还看不上你呢?你们三个非得选一个我也选赵哥这样的人。” 瞿叶馨站起来笑说:“敢抢我的男人小心你性命堪忧啊!” 次仁嘉措说:“哼,我才不稀罕,就你当个宝。”又对大家一个个指着说:“别让我家里知道啊,告诉你们是当你们好朋友,不然我会翻脸的。” 大家看一个阳光大男人露出女性化的动作都笑起来。 吃完饭又喝咖啡,打闹一下午,晚上月亮像比昨晚更圆更明亮,七人又留次仁嘉措一起游戏喝酒赏月直到深夜。 第二天一早,四个女人刚晨练回来,次仁嘉措就急匆匆地跑来说:“不好了,我哥与嫂子昨晚上都没回来,肯定山上遇到什么事情了,几位能帮忙想想办法吗?” 女人们赶快把男人都叫起来,诺兰对次仁嘉措说:“你慢慢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次仁嘉措喝口奶茶说:“我昨晚回去以为哥与嫂子都休息了,今早起来没见人,过去看发现昨晚上他们就根本没回来,以前为牛羊也有在山上住的时候,但这次他们都没带帐篷等外面用的东西,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情才没回来。” 鱼良生睡眼朦胧地问:“会遇到什么危险呢?难道山上有野兽吗?” 次仁嘉措说:“野兽现在倒没有吧,只是会摔伤或掉进悬崖什么的,肯定都不是好事情,我去找孜珠寺僧人帮忙。”说完就要急着往外走。 鱼良生喊说:“你急什么呢?寺庙能帮你找人啊。都一晚上了,现在急反而没头绪,该好好想想怎么找人才是。” 次仁嘉措急得不行说:“我们这里人烟稀少,有什么难事都找僧人帮忙,他们人多,都帮忙的。” 鱼良生说:“好吧,你先去寺庙说说,我们也准备准备,一会儿你回来带我们去,不然我们也不知道去哪里寻找。快去吧!” 次仁嘉措走后大家开始商量,这个忙肯定要帮,本来都相处像亲人一样,再说就算不认识的人这事也该帮忙。鱼良生担心说:“我们三年等待快到头了,忙是一定要尽力帮,但也别把我们自己弄出意外来,落个‘天亮了把床尿湿啦’,我们要去都去,还是客栈留人不去。” 宇文秋说:“肯定都去,不要分开,哥说得对,别眼看时间到了我们自己出什么意外。带出来的东西、装备也得随身背着,反正也不多,还得带上干粮等,要留的话她们姐妹俩的男人可以留在客栈里,枝珊男人刚来身体还不好。” 曹斌、赵月明都说要一起去的,大男人怎么能遇到事情不去呢? 大家就赶快洗漱准备起来。 一会次仁嘉措回客栈来,还带来了登珠师傅与几个僧人,登珠师傅见大家都准备好出门了很是欣慰,又对众人说:“你们既然准备好了,我们寺庙僧人往布加雪山东面寻,你们开车带着次仁一起往雪山西面寻,无论找不找得到都要晚上回来,现在野外晚上已经很冷了。”说完带着僧人们快速离去。 鱼良生叫大家多准备干粮与水,预防万一晚上回不来,开着两辆车向次仁嘉措指引的方向去,车艰难的开了一段乡道再也无法前行,在乡里山下牧民找到一家养马的人家,诺兰付钱租下八匹马,次仁嘉措是当地人也好沟通,养马人听说是寻找兄弟及嫂子就愉快把马交与八人骑走,大家把能带走的东西背上骑马沿着牧民们走过的山路前行。 次仁嘉措一路给大家介绍布加雪山情况:海拔七千多米,是臧东最高峰,也是藏区七大神山之一,山上终年积雪、有千万年不化的冰川,雪峰以下绿草如茵,植被茂盛,夏季鲜花遍地,如人间仙境。山上除有黑颈鹤、鹿、雪鸡、章子、野山羊、四不像这样的野生动物,还有棕熊、雪豹、狼、豹子等猛兽,但现在也很少遇到,当地人就是遇到也都不伤害这些动物,就算牛羊被这些动物咬死也算了。因为这里草原茂盛所以很多人家还是把牛羊赶到这边山上来,各家牛羊都有记号。夏季山上有寻虫草与雪莲花的人,现在秋末天开始寒冷,几乎没什么人了,山下有两个大湖泊是这里最美的圣水湖。这里还有格萨尔王的圣迹传说,自己小时候也随大人来这里挖过虫草。 高原山上没有高大的树木、森林,蓝色天空下圣洁空旷,一眼望出去几十乃至上百里,骑在马背上看草原里有没有人或动物非常清楚、一目了然,曹斌说:“这一眼看好远,要有什么很容易发现啊!” 次仁嘉措解释说:“高原上正因为一眼看很远所以感觉上并不危险,反而很多地方有悬崖或深沟只有到跟前了才看得清楚,几十上百米的深沟悬崖远看就是一个缝隙,我们沿着山脊向上走,到雪峰下再从另一边往下找,哥与嫂子也该不会走多远才对啊!” 宇文秋骑马靠近鱼良生与诺兰,小声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且越往上越强烈,该小心才是。” 诺兰听了宇文秋的话,单独叫过正与曹斌边走边聊的瞿鸠溪,对瞿鸠溪说了宇文秋的预感,又交代瞿鸠溪别顾着聊天,千万小心,叫她把情况也告知瞿叶馨。 鱼良生疑惑地问诺兰:“为什么单独叫鸠溪千万小心呢?” 诺兰小声解释说:“你有所不知,叶馨手快你以前见识过,姐姐鸠溪有个本事一直用不上也使不出,你现在都还不知道,你以为你视力好,但与鸠溪比就差远了,鸠溪眼睛看比望远镜都好用,耳朵也异常灵敏,以前没进秘境前她一直是队伍里的千里眼、顺丰耳,现在一千多年过去了更是出神入化。” 鱼良生若有所悟道:“鄯头叫她们出来原来都是有大用处的啊!老婆还有什么绝招我不知道的吗?” 诺兰微笑着说:“好好找人,别顾着聊天,我无论有什么本事都永远是你老婆,别瞎想。” 鱼良生抬头四望,远处是银色的山峰,四下都是黄色的草原,寂静而遥远,如诗一样美丽,随口感叹道: 苍苍悲凉语颓垣,身外衰草伴寒烟。 经幡怅然醒别离,风抚来客不与禅。 极目伤秋漫高地,孤雁慢旋万仞山。 再难豪杰愁羌笛,登顶更近碧云天。 宇文秋听了说:“有诗也该有个名字才好。” 诺兰想想说:“我看叫《高原秋光》怎么样?” 鱼良生高兴地说:“老婆这诗名取得好,就叫《高原秋光》,回去记下来。” 宇文秋笑说:“你女人早记在心里了,还要你操心吗?” 海拔高,也不敢一直策马奔腾,只跑一会儿走一会儿,慢慢快到雪峰时也没发现什么,一路大家都轮流叫着扎西洛的名字,喊声始终没有回音。鱼良生看时间都过正午了,叫大家停下来吃东西休息一会,又安慰次仁嘉措不要着急。 大家下马围在一起喝水吃带的干粮,气温虽不热,但高原强烈的日光照得大家吃东西也不敢摘下墨镜,位置已经快靠近雪峰,越是荒凉没有一点生气。瞿鸠溪一边吃着一边四下浏览,来回看了好几圈后把目光停在雪峰有些浅雪的崖下,慢慢站起身来似乎发现了什么……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二十一卷 雪山藏凶 雪山藏凶 瞿鸠溪放下手中的干粮说:“大家尽快吃吧,雪峰下的一个尼玛堆好像是新码起来的,我们过去看看。” 次仁嘉措站起来向瞿鸠溪观看的方向远望去,见银白色的雪峰下向外铺开浅浅的一层白雪,并看不出什么异样,抬手挡住阳光看着远处说:“尼玛堆是祈福震灾用的,我们这里天天有人堆尼玛堆正常,但这个季节上这么高处来的人少,如何就能看出是新堆的了。” 瞿鸠溪看看次仁嘉措说:“问这么多干嘛,我说是新堆的就是新堆的,小孩子家出门要听话,你还想不想找到你哥也嫂子了?” 大家利索吃饱喝足收起东西上马往上而去,曹斌、赵月明感觉自己有些踹,赵月明拿出带的海拔测量表,到瞿鸠溪说的新尼玛堆旁看看,海拔显示五千五百米,新堆起的尼玛堆前的雪被人画出一个向右的大箭头,瞿鸠溪可能就是远看到被弄处形状的雪地判断是新的。鱼良生站在尼玛堆前向远处望去,高原秋季里满眼苍黄浩瀚无垠,再向上看却是白雪皑皑,看看地上的箭头该是这一两条有人故意做的,但又想不通与扎西洛夫妻有什么关系。鱼良生自言自语说道:“这箭头是为我们来而画的吗?” 宇文秋四下打望一圈说:“既然上来,先按箭头指引方向走走看。” 次仁嘉措不解地说:“那就看看吧。” 大家牵着马慢慢向前方走,隔十几米又有箭头,众人加快脚步前进,沿着箭头方向走出三三四里地,箭头把众人引到一个山坳里,箭头指向上方。沿着箭头向上的指向看是五米多的垂直山崖,山崖以上以是覆盖着厚厚的白雪。 鱼良生看看大声笑说:“谁引我们来的?真是讨厌,指着上面却不准备个梯子,我们如何能上去,是要我们这么高海拔玩攀岩吗?” 次仁嘉措走到崖下伸高双手向上跳跃几下,离崖:“你先看好啊,谁要乱来就开枪弄死,我先验验货。”说完自己手收了刀腾出手来解诺兰的扣子。 瞿叶馨骂道:“王八蛋,有你哭的时候。”诺兰正要反抗,但见后面枪对着自己,只恨得牙齿咯咯响。 正在这时候,轰隆一声响,大堆雪崩开来,正好把拿枪的男人压到崖下面来,诺兰趁势瞬间把非礼自己的男人摔到崖下,瞿叶馨、瞿鸠溪、宇文秋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铐子,把两人死死踩在脚下,又摸出钥匙扔给鱼良生等人,鱼良生等人解了铐子过去把俩人按住,次仁嘉措与曹斌、赵月明对着二人一顿爆打,瞿家姐妹也是边踹边骂。 雪花散开后,以为鹤发童颜的人身穿红色袈裟站在崖上,大家惊奇地抬头看着,以为神仙下凡来搭救大家了,僧人双手合十说道:“神山圣地,岂能容你二人侵扰污染。”僧人又微笑着帮着诺兰解开崖上扎西洛夫妻,用绳子把夫妻二人从崖上放下来,诺兰与僧人二人轻松跳下来。扎西洛夫妻对着僧人匍匐在地,说道:“多谢绒嘎巴上师救命之恩。”次仁嘉措一听也赶忙匍匐相拜。 僧人微笑着说:“都起来吧。”又对按着两个歹徒的六人说:“先把他们铐起来吧。” 登珠带着二十多个僧人飞快跑过来,到绒嘎巴上师面前全部盘腿坐在地上,登珠师傅说:“恭迎师傅出关,我收到意念就带人赶来,没想到还是晚了。” 绒嘎巴上师看看二十多个僧人,对着登珠说:“就是这样欢迎我吗?任这些恶魔在神山圣地胡来,就不怕神灵怪罪你等,你们平日修行何用,我要不出来险些污了姑娘们圣洁。” 登珠与僧人们不敢回话,只喃喃念起经来。 瞿叶馨与大家把铐着的二人拖到一起,瞿叶馨又对着二人用马鞭使劲抽得二人脸上没一块好肉,二人晕倒在崖底。 众人又都来到绒嘎巴上师面前,双手合十弯腰礼貌招呼,绒嘎巴上师看看大家,对扎西洛说,:“带你弟弟、老婆先下山等着去吧,不要惊动别人。”扎西洛听了领着二人快步向山下跑去。又对登珠说:“叫人押这两个恶魔回去交给政府,带我的话,严加惩处。”僧人们这才起来押了二人下山去,只留登珠跟在上师身边。绒嘎巴上师又对鱼良生一行人说:“我们慢慢走走吧。”指着曹斌、赵月明二人说:“你们俩牵马去前面与扎西洛汇合等着好吗?”曹斌、赵月明二人虽还处在迷惑不解中,但都尊敬这神圣仪度,牵了大家的马快步下山去追扎西洛三人。 宇文秋又代表大家感谢绒嘎巴上师,瞿叶馨看看上师说:“上师看上去也不老啊,还精神得很呢!” 宇文秋对瞿叶馨说:“不要胡说。” 绒嘎巴上师问宇文秋:“你们的事还是不告诉牵马的二人吗?” 宇文秋恭敬地说:“请上师指点。” 绒嘎巴上师点点头,又对诺兰说:“你父亲可好啊?他才是大圆满的人。” 诺兰疑惑地回答道:“父亲都好,只是我们离开也三年了,现在还不知道,该没什么变化吧。上师认得父亲?” 绒嘎巴上师微笑着说:“不只认识,熟得很哦,诺兰公主,你以后责任重大啊!你跟你们先祖诺咘魰孜长得一模一样。” 大家更加惊奇,诺兰说:“上师认得先祖诺咘魰孜,你上师寿命……” 绒嘎巴上师微笑着淡淡说道:“我已虹化离开好多回我自己也不记得了,为了这高原圣地又无数次要回来,就像你们要守护你们的圣地一样,我也要守护我的圣地啊!” 大家听了还难以理解,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宇文秋刚要提经文的事,绒嘎巴上师抢先说道:“你们也先回去吧,晚上我叫登珠通知你们再慢慢说。” 五人就告别上师与登珠向山下跑去,又叫曹斌、赵月明二人等着,大家骑了马下山。赵月明感叹道:“我的书算是白读了,世界神奇的事我们学的都沾不到边,绒嘎巴上师真是神人啊!” 曹斌说:“是啊,只是那两个王八蛋不知道怎么处置。” 鱼良生看着远方说:“高原自有他们的方法,上师既然出面我们就别过问了,我现在都迷茫了。” 瞿叶馨笑道:“我看姐夫不知迷茫,一会儿回去还得迷失呢?” 鱼良生问:“为什么啊?” 瞿鸠溪笑起来说道:“还为什么,挨打呗,既然说姐几个月不洗澡,而且还有传染病。”大家想起刚才鱼良生的话来哈哈大笑。 鱼良生对诺兰求饶道:“老婆理解的啊,我那是不得已而为之,老婆多圣洁啊!” 诺兰笑笑说:“唉,你这个嘴啊!” 瞿叶馨不服气地挑拨说:“啊!姐,就这样算了啊!” 诺兰看看瞿叶馨说:“要不然你帮我打他一顿。” 瞿叶馨偃旗息鼓说道:“妹妹才不敢。” 瞿鸠溪突然说:“我们骑马走了,上师怎么回去啊?” 大家回头看时,山上雪峰巍峨圣洁,没有人影,又安静了。 到山下与扎西洛三人汇合,还了牧场的马,又关心扎西洛的十几天牦牛。 扎西洛解释说:昨天已经找到牦牛,并赶到山下湖的东面去了,回去时被这二人绑架带上山去,也不知道他二人帮我们夫妻为啥,什么也不对我们说,冷了我们这一晚上。想不到竟然是要引你们来,真是多亏上师相救,不然我夫妻二人如何对得起各位,如何对得起这神山圣地。 大家安慰扎西洛既然现在大家平安无事就好了,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他二人伏法以后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开了两部车回到客栈已是太阳快到地平线,次仁嘉措、扎西洛、拉姆三人忙着为大家做晚饭,不让四个女人帮忙,也想好好感谢大家相救,七人就进客厅坐着喝茶休息。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