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丞相去生娃》 <一,朝中来人 “大人。”门外传来丫鬟小丫的声音,我翻着书本问:“怎么了?” 小丫说:“有一位公子求见大人,说是有要事找您。” 我挑眉“如果他没有要事还敢来找我的话,我绝对要和他好好地玩一玩。”说完,合上书本,把它塞回书架,打开门对小丫说:“走,咱去看看。” 刚刚步进会客厅,就见到一个身穿绿衣的欣长男子背向我背首而立。 我挑眉,瞄一眼旁边的小丫,小丫点头。 我走前几步,故意捏粗声音行礼:“公子您好,在下便是这府衙的县官,江南瑜。” 男子的声音犹如山间流淌的清泉般悦耳:“你,就是这儿的县官?” 我不卑不亢地说:“正是在下。” 男子不语,过了一会后,才缓缓说道: “江大人请起。”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才记得叫我起来呀,真是一个没礼貌的家伙。 我直起身子来,这才看到这个男子的模样。 一头墨色长发被他用一个玉冠挽起。露出他精致的五官,再配上这一身青衣,配的上谦谦公子这一个词。 男子眼里有很多情绪,最后他默默地问一句:“江大人,请问你的年龄?” 我就知道,好吧,我是长着一张娃娃脸,而且身材娇小,难免被人误会。 我微笑着说:“在下今年二十。” 男子惊讶了一下,遂又松了一口气。他双手交合,向我行一个官礼:“江大人,实不相瞒,在下是朝廷派来的。” 这我倒没想到。所以当然感到惊吓,哇哇,朝廷派人来做我这个冒牌县官了!!!而且,我还是个女的。罪加一等呀!!!! 我僵硬着表情听着他说:“最近,京城流传着在朝廷已经不派官员就任的凤维县里突然出现一个自称县官的人,他带着凤维县的百姓一起解决了烦扰了凤维县百年的洪灾忧患。皇帝陛下觉得不可思议,便派了在下来。验明真实。” 我后背出汗呀,哇哇哇,妈呀,还惊动了皇帝陛下,咱是不是该改日收拾东西跑路呢。 男子自报家门:“在下姓宋,名承秋。” 我给他行个官礼说:“宋大人。” 宋承秋笑着摇摇头说:“江大人不必拘谨,便唤我名便可,以此,我也直接唤你的名。南瑜兄。” 我抽搐两下嘴角,呵呵,这男人还真是自来熟呀。 宋承秋又说:“请南瑜兄带在下去看看,你的治灾成果,可好。” 我哪有能不行呀。只能挂着自己都觉得假的笑容说:“当然好,请宋兄随下官来。” 我和宋承秋身穿便服在大街上走着,但是居民们一见到我就立马认出我了,亲切地喊:“大人早啊。”我无奈地回以一笑。 宋承秋说:“大人还真受百姓爱戴呀。” 我连忙摆手说:“哪有,就是我平时也不穿官服就跑出来,大家见惯了而已。” 宋承秋看着繁华的街道说:“这个已经被朝廷放弃的县城,就在南瑜兄的手里起死回生,变成一块宝地了呀。” 我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说:“没什么,我只是开通了河流,开垦了荒地,加大了粮食种植的面积,还有就是跟外地通商,现在还是刚刚起步,我相信以后,一定会更好的。” 我不知道,我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亮亮的,声音也不知不觉恢复女声。旁边的宋承秋含着笑看着我,并不动声色。 我猛地回神,神色慌张地低下头,哎呀呀,他会不会发现我是个女的呀。 事实上是他已经发现了,但他并不打算拆穿她,她所做的事,是男子都无法做到的。如果,她能让这个县城富裕起来,那么,她是男是女,又有何干。 他含着笑容说:“大人有此宏图壮志,真是我们大繁皇国的幸运。” 我腼腆地摆摆手:“哪有哪有,宋兄太过于夸奖我了。”其实我内心可高兴了。 我们爬上一座大山,“这座大山之前还是阻挡洪灾的重要障碍,如今,它已被我们开通,久积的洪水被放出,顺着我们人工挖的河道流入荒地,有点低洼的荒地成了湖泊,有点地势高一点的荒地,则被水滋润了泥土,成了一亩亩的良田。 人们在湖泊里发展捕鱼,在土地种植粮食,在这大山半山坡,还种了果树。等季节一到呀,这果树就有收成了,到时可以向缺乏水果的邻国出售,到时一定能赚不少。” 宋承秋看着我,眼中带着赞赏地说:“南瑜兄,你真是聪明,居然会这般赚钱。” 我害羞地抓抓头说:“哪有。我就想了些点子,还是要靠县上百姓的勤劳才行。” 他说:“不过这个县城的发展还需要朝廷来助它一把,我想如果朝廷能助它一把的话,这个城市定能发展更快。” 我两眼放星:“如果朝廷能出手帮助这个县城。那自然是最好的。” 宋承秋说:“好,我回去一定会禀报皇上,朝廷也来帮助这个县城发展。” 我给他恭恭敬敬地行官礼:“下官在此,谢过宋大人。” 宋承秋虚扶我一把,:“南瑜兄请起。” 我慢慢直起身子。笑着说:“为了接待宋大人,咱们今天就去外面的酒肆给大人摆接风宴吧。” 宋承秋说:“南瑜兄不用客气,像平时一般便可以了。” 我说:“不好,府上的粗茶淡饭怕是宋大人是吃不惯的,咱们还是去酒肆去打打牙祭吧。” 宋承秋熬不过我,便答应了。 就这样,我就和他下山,去了县上的一家酒肆。 酒肆的店家见到我,马上亲切地笑道:“哟,这不是县官大人吗?您来小店,真是让小店蓬毕生辉呀。小二,收拾一下二楼雅间给咱们江大人” 我擦擦无语的汗,说:“店家不用这么客气,我只是来吃顿便饭而已。” 店家说:“大人这是说那里的话,哪怕您平时来咱们这里白吃白喝都是应该的,朝廷不承认您这位官,也不发俸禄给您,你就靠咱们交给你的那一点点赋税过日,而且这没良心的朝廷还收去了一大半,当年你来咱们县的时候是一个多么可爱的白胖娃娃呀,现在都瘦的像一个还没挽鬓的小孩一样。” 我一直给他打眼神,叫他别说了,可我打到眼睛都快抽筋了,这个店家却像咱们山上的那个水闸,一打开,就是源源不断地一个劲地说。 宋承秋的的脸色越来越黑,他说:“江大人,真是苦了你呀。” 我苦着脸说:“不苦不苦,真的一点也不苦。” 又对店家说:“店家,我饿了,就把你们店的招牌菜都给我们来一个吧。” 店家说:“好咧。请大人上座等着。” 咱们在雅间坐下后,宋承秋说:“南瑜兄是怎么当上县官的?” 我说:“当时我来到这个县城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县城荒废的有点不可置信,怎么可以如此荒废呢,然后看到这些人总觉得太可怜了,就留下来,当上了县官,因为我觉得这个县城有不错的资源,但缺乏了一个能带他们开发的人,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当那个人吧。这样想着。多苦多累都能熬过。反正我本来就想减肥的,现在正好,减肥成功了。” 宋承秋不语地看着我,我竟从他眼中看到怜惜,吓得我的小心肝呀,这什么眼神呀,难得他知道咱是女的拉。而且还不是古代人,是穿越过来的一个奇怪的人!! 正在此时,店小二及时地把菜送上来,热情地对我说:“大人,菜来了,快趁热吃吧。” 我感激地笑着说:“谢谢。”又招呼宋承秋说:“大人,你也快来吃吧。多吃一点,这里的菜很好吃。” 宋承秋无奈地叹一口气,拿起筷子,夹了好几筷子菜放我碗里说:“南瑜兄才是,多吃一点。” 我点头,低下头沉默地吃菜。哇哇哇,这家伙咋了,好吓人呀。 吃完后,宋承秋说要回去,我内心那个鸡冻呀,太好了,他终于要走了!!! 临走前,宋承秋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会向皇帝陛下禀报,让朝廷承认你这位县官的。还有,我没听说过,朝廷收了这里的赋税,这件事,我一定会会禀报朝廷的。”说完,给我行了一个官礼。 我说:“如果你要证据的话,我这里有,他们第一次来向我收赋税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便偷偷记录下来了。”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随身的小本子。交给了他。 他翻了翻,问:“江大人,这‘今天来大姨妈’是什么意思呀” 吐血,我咱忘了这本子里还记着我来大姨妈的日子呢, 我嘿嘿赔笑,撕下那记着证据的纸张递给他。 他看了,展开一个微笑说:“真是太好了,大人,你真是细心,这张证据可以让我们省下不少功夫。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这话为啥听起来这么别扭呢? 我向他行过官礼:“那就有劳宋大人了。” 我和他再寒掺几句后,他就上了马车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 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妈呀,吓死我了。总算过了一关。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晋升 自宋承秋走的那天之后的半个月,我的小日子过的那可是有滋有味。 但,有一天,小丫把一个包裹送到我面前,包裹里放着一件大红的官袍,一个官印,以及一块金牌。还有一封信。 我打开信看了一下,突然哀嚎起来,把小丫都给吓了一跳。:“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我欲哭无泪地把信交给她说:“你看看。” 小丫看了一下,惊讶地说:“大人,这信是皇上亲笔呀。” 我无语:“重要的是内容呀,内容。” 小丫又看了一下,笑着道:“大人,大人,皇上封你为钦差大臣,让你彻查骆州州府的贪污受贿的情况,不就咱们这里的上头吗?这多好呀,那些州府的贪官持着这里山高皇帝远,不知搜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让骆州的百姓苦不堪言,咱们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惩治一下这些贪官。” 我无力地说:“喂,小丫,你不看看我,我是什么人呀,我是女子耶,上次那个宋承秋来,差点就没把我吓出心脏病。这次要我去查州府,这不是要把我往火炕里推吗?” 小丫想想也是,:“但是,大人,这是皇上的命令呀,您总不能不理呀。” 我懊恼地抓头发:“啊,早知道,我就不当这官了,省的面对这种麻烦。” 小丫有点生气地说:“大人,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如果您不当这官,我们县的百姓不知还要在那对洪灾的恐惧下生活多久,您对于我们县来说如同再生父母呀。”说完,她两眼泪汪汪的。 糟了,我这是说错话了,我乖乖认个错:“对不起。” 小丫扁着小嘴说:“大人以后可不能再说这些胡话。” 我自知理亏,便乖乖应是:“是是。” 小丫情绪稳定下来后,就说:“我现在就要去买些出门用的东西,还要和县里的长老商量一下,该如何给您送别。” 我无语:“不用搞那么大阵仗,咱们偷偷走不就行了吗?” 小丫坚决地说:“不行,大人要走就一定要光明正大地走。您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您要走,我们必须要给您送别。” 三滴大汗落下,这小丫就是太死心眼了。 我翻出我的太阳能充电宝放在太阳好的地方晒。自己则坐着树阴下用书,想到过几天就要出发到那骆州州府,就觉得累觉不爱呀。 想我当年来到这里,一个女孩子,除了有一点现代的知识外,就啥都没有了,正巧这里没有官员,百姓又为洪灾货患而烦恼,我便仗着自己个子小加胸前一马平川冒充男子跑去跟县里的长老说,我可以帮他们解决这洪灾的问题。交换的条件,就是能让我在这里生活。 嗯,嗯,再后来,我们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治好了洪水,县上的百姓便尊我为官。 就这样,我当上了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县官。 当上了县官后,我也觉得为县里的繁荣发展出一份力,虽然,我力气不大,也不是很聪明,但是我毕竟是穿越过来的嘛,有一点知识。搞搞发展还行,但是查贪污,我自知自己资历尚浅,这不好对付呀。 唉,这肯定是那个宋承秋多嘴让那个皇帝给我安了这么一个钦差。唉。 晚饭的时候,我坐在饭桌前看着眼前快摆不下的菜,无语地说:“够了够了小丫,我们吃不了那么多。” 小丫一边忙活一边说:“这都是老街坊送的,他们听说大人要走了,就送了这些食材给我。” 我咬着筷子问:“这么多,还不要钱?” 小丫说:“我给他们钱,他们死活不要。说,这都是他们的一点小小心意。望大人收下。” 我有点感动,毕竟我来这里已经有两年,最熟悉的就是这里的百姓,现在将要离开,挺舍不得的。 小丫也有点伤感说:“我从小就没离开过这里,这次要跟大人一块离去,虽然能跟着大人我很高兴,但是,总有点舍不得。” 我点点头说:“其实我也是。” 小丫见我也伤感起来,便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她说:“菜快要凉了,大人别愣着呀,快吃。”说完一个劲地往我碗里夹菜。 我低头吃着,没有滋味。 第二天,我们再三确认好行李后,坐着马车出门了。 刚出大门,就见到排在府衙大门前的百姓们。 我惊讶地说:“大家,大家怎么在这里。” 这些百姓有老有幼,他们一致神情严肃地跪下,异口同声地说:“恭送大人。” 小丫在一旁偷偷抹泪,我也不禁红了眼眶。:“大家” 带头的老者老泪纵横地说:“大人救我们县于水深火热之中,明明朝廷都不承认您是一名官员,但是你还是挑起县官这个担子,带着我们整个县的居民安居乐业。现在,朝廷承认您了,还对您加以提拔,明明您是晋升了,为何我们却这样的不舍。” 说完,他身后跟着人都忍不住偷偷抹泪。 我含着泪把长老扶起对众人说:“各位,快快请起,我只是一个突然冒出的异乡人,不值得你们这般爱戴。” 长老嗔道:“大人这是什么话,在我们的心中,您早就是咱们凤维县的孩子。” 我终于忍不住地哭了出来:“我也舍不得你们呀,可是,皇命不可违呀,皇命不可违呀。” 底下的人也哭成一片,:“大人,您这是晋升,我们别无所求,只求大人您能好好的当一名为大繁皇朝谋社稷的大人物,以大人的聪明才智,一定一定可以成为,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一位。” 哭了不久,小丫一边抹泪一边提醒道:“大人,我们要出发了。” 我点点头,对百姓们说:“大家都散了吧。” 长老摇头道:“就让我们送大人出了县吧,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 我红着眼点头:“谢谢,谢谢各位。” 坐着马车上,我看着在车后跟着的百姓们,他们或老或幼,在这个县城里很少青年,因为他们都离去了,如今,我也要走了,不知下一任的县官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放不下这些百姓们,害怕他们会被下一任的县官欺压。 过了县门,我瞪大眼眸看着在县门前为我下跪的众人,忍不住地落下眼泪,我只是一个自私的人,当官只是为了自己,不配他们这般爱戴呀。 车,渐行渐远,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是,就那些百姓让我坚定我的信念,我要当一名好官。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钦差。 经过几天的日夜赶车,我们终于到达了骆州。 小丫捶着腰,抱怨道:“哎呀,我这条老腰呀。” 我在一旁喝着茶,听到她这话,不由调笑道:“你年纪轻轻就喊老腰要断了,那我岂不是要整个人都散架了?” 小丫红着小脸说:“真是的,大人,您又取笑我。” 我笑着说:“小丫都有十五了吧,也应该到了嫁人的时候了。” 小丫整张小脸都红透了:“大人,您这是说什么话呀,我要在您身边侍候您一辈子。” 我挑眉,说:“我就不信你会不想?” 小丫红着脸绞着手指说:“我也不是不想,就是,就是,我应该留在大人身边,大人为了我们县,女扮男装当县官,如果以后一直都没有被拆穿的话,大人就要一辈子都保持着男子的身份,那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嫁人了吗?” 我悠哉悠哉地喝着茶说:“没关系,我对嫁人不感兴趣。” 小丫小声的嘟囔:“可是大人呀,你可是个姑娘呀。” 马车缓缓停下,马夫的声音从外面传进:“大人,我们到了驿站。” 我挑起车帘,下了马车,刚下马车就见到一个身穿绿色官袍的中年男人急急忙忙地走过来。 男人见到身穿大红官袍的我,便知我便是钦差大臣。立马赔笑道:“下官不知钦差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呀。” 我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两鬓斑白,大肚晃晃,一对三角眼里都是阴险。标准的贪官模板呀。 但是咱不能以貌取人。我便微笑着说:“州官大人不必客气。” 州官赔笑:“钦差大人真是和蔼可亲呀。” 靠,这话听的别扭。 州官又说:“下官为了让大人在这住的舒适,特意让人在咱们城里最好的客栈订了一套上等房,请大人不要嫌弃。” 按一般电视剧的剧情里遇到这种情况,我应该正气凜然地拒绝,可我是谁呀,江南瑜呀,我偏不走正道,哈哈哈。 我笑的眉眼弯弯:“那就有劳大人了。” 到了我的住处后,那个州官就离开了,小丫见人走后,便不满地说:“大人,你为何不拒绝那个狗官给您安排的客栈呀,这是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想贿赂您。” 我笑着倒上一杯茶递给她说:“你先莫急,我自有我的作法。” 小丫依旧觉得不满,她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我也拿起一杯茶,轻抿一口,看小丫这个模样,还是不要跟她说我的计划,她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 而且,在这州官安排的地方,难免会隔墙有耳。还是不说为好。 不过一会儿,我就收到了一份请柬,是州官送来的。 小丫不满地说:“那个州官想干嘛呀,大人千万不要去呀。” 我含笑地扬扬手中的请柬说:“小丫,你可知道有这么一句话?” 小丫说:“什么话?” 我用请柬一拍她的脑袋地说:“笨,不如虎穴,焉得虎子。” 小丫摸着脑袋摇摇头说:“小丫不懂。”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迟早你会懂的。” 我摸出我的手机,在古代,我有这一高科技在手,就无所畏惧了。 晚上。我身穿着便服来到请柬上写着的酒楼。 店里的小二领着我到二楼的一个雅间,刚进去就见到赔着笑脸的州官,还有一群和他一样赔着笑脸的男人。 我想他们应该是和州官同流合污的地方富翁吧,好啊,还官商勾结是吧。 我挂上笑容说:“州官大人,这几位是。” 州官点头哈腰地说:“大人,这几位都是咱们这里富甲一方的员外。” 果然,我揖手道:“幸会幸会。” 几个员外连连回礼道。 州官招呼我们入席。其中一个员外,嗯,我记得他姓张。姑且叫他张员外。 张员外说:“大人肯来我们临急为您准备的宴席,实在是太赏脸了。” 我笑,不来怎么套情报呀。我也不废话:“各位,明人不做暗事,咱们就挑明来说吧,朝廷派我来骆州是为了彻查州府贪污受贿的情况。我呢,也是官场中人,自然会谅解各位。” 州官和几位员外听了这话,喜出于表。 我笑着说:“说实话,我对你们的事佷感兴趣,要不,让我也掺一脚。” 几个员外听了,都默默地看了州官一眼,州官面露难色。 我继续说:“你们看呀,我一个朝廷重臣,如果有我罩着你们,你们的日子不就更好过了吗?这样对你们对我都好,不对吗?” 州官想了一下,觉得有道理,便说:“好,大人,下官就仰仗您老人家的关照了。”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道:“好,咱们合作愉快。” 回到住处后,小丫一直追问:“大人,您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呀,您这样不是与他们同流合污了吗?” 我无奈一笑,小丫这个性子。 我并不作于回答。 小丫气的小脸通红。 接下来的好几天,那个州官很自觉的把这么多年的贪污受贿的账本交给我查看, 我看了一会儿,挑眉说:“周大人,不对呀,数目不对呀,你也太不老实吧,居然一本假账本来坑我。” 周大人冒了一身冷汗,哆哆嗦嗦地说:“大人这是什么话?这哪是什么假账本呀。” 其实我并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假账本,只是想,这个州官老奸巨滑的,肯定不会轻易相信我的,也绝不会轻易地把账本交给我的。我就随口一说,他就露出马脚来了,果然。 我笑着说:“周大人呀,本官一心一意想要和你合作的,可你却对本官心怀猜测,这样不好哦。” 周大人擦着冷汗说:“小的知罪,小的马上给您带真的账本来。” 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去吧。” 他行礼后,就向匆匆忙忙向外面走去。 我在他走远后,掏出手机,打开gps定位,我刚刚拍他的肩膀是为了把一个小形的gps装到他身上,嘿嘿,平时装在手机里gps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画面上的红点一直在慢慢地移动着,突然它停下来,我再观察一会,立马截屏下来。 看来这里是藏账本的地方。 周大人捧着一本账本回来交给我,我笑着接过,翻开一看,不由暗暗砸舌,哇靠,这上面的每一笔的数目都不小呀。 我看了一会,盖上,笑着问:“周大人,你们贪了这么大一笔账目,如果上面没人,你们恐怕也不敢吧。” 周大人赔笑道:“嘿嘿,真是什么事也瞒不过大人,我就不瞒您了,咱们这上头的那位大人,那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皇上都要敬他三分。” 我挑眉:“哦?” 照他这话,这个人,我惹不起。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四,查案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客栈走,在半路却被一个黑衣少年拦住,他彬彬有礼地向我行礼:“江南瑜江大人,我家公子请您到茶楼一聚。” 又是什么人找我呀。我问:“找我做什么,我认识他吗?” 少年好脾气地说:“到了,您便知道。” 我挑眉说:“如果我说我不去呢?” 少年冷下脸说:“那在下只好失礼了,绑也要把你绑去。” 我与他对峙许久后,换上一张嘻皮笑脸:“嘿嘿,开玩笑的。咱们快点去吧,免得你家公子等的着急。” 少年无语,不过还是非常有礼貌地做一个请的手势说:“大人请。” 我便跟着他往一家茶楼走去。 “南瑜兄!!!!”刚步进雅间,就听到这个声音,我无语地看着声音的主人说:“原来是你呀。宋大人。” 没错,此人正是宋承秋。他笑的文质彬彬地说:“南瑜兄这话说的,不是我还有谁呀?” 我注意到这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一个身穿黑衣的俊秀男子,看起来还非常年轻。绝对比宋承秋小。 宋承秋见我看着他,便热情地向我介绍他:“他叫洛晓珀,你就叫他小珀好了。” 男子不满地说:“什么小珀,你是因为我比你小,我才给你叫我小珀,而这个家伙看起来明显比我小,他可不能叫我小珀。” 宋承秋想了想:“也对,你二十一,南瑜兄二十,我们应该叫他作南瑜贤弟才对哦,对吧,南瑜贤弟。” 我汗,这两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呀?一上来就是认亲戚。 我扯着难看的笑容说:“宋大人来这里,不知是为了何事?” 宋承秋收起笑脸说:“南瑜贤弟如此聪明,一定知道我是为了何事而来?” 我又汗,这家伙变脸比翻书还快呀。 我说:“大人可是为了这州府贪污受贿一案来的。” 宋承秋点头:“正是。” 我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少年道:“下官有事需要禀报,请屏退旁人。” 宋承秋笑:“你放心,他们都不是旁人。” 我看了看他们,便娓娓道来。 宋承秋听了,他还没激动,倒是那个洛晓珀先激动起来:“你是说,罩着着这里州府贪污受贿的人是在皇上跟前的红人!!” 我点点头。 宋承秋问我:“南瑜贤弟,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我笑着扬扬手中的手机说:“偷账本。不过,需要你们的帮忙。” 当天,州官周大人和几个员外收到了我的邀请到酒楼一聚。他们没想到,到了酒楼后,等待他们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宋承秋。 我干嘛去啦,当然是夜袭州府,偷账本呀。而且我还带了一个强力帮手,他就是今天的那个少年,对了,他叫阿寂。 阿寂有一身好身手。我俩趁着夜色蹑手蹑脚溜到州府的外墙。 只见阿寂一跳就跳到墙的对面,我差点就想为他呐喊鼓掌了。 等了一会儿,后门就被打开了,我走进去。 阿寂嫌弃地看着我说:“真不知大人在想什么,派你这么一个不会武功的文弱书生来是要干什么?” 我笑的眉眼弯弯说:“怎么,你妒忌呀,谁叫我是唯一一个知道账本具体位置的人呀。” 阿寂不满地“哼”了一声。 我拿着手机走到一扇门前说:“就在这里。” 阿寂推开门,确认没有危险,才让我进去。 阿寂一进去就是各种翻呀,找呀。我悠哉悠哉地看他翻。 我正想靠着墙看他翻的,不知是碰到了哪里,在一旁的书柜突然动起来,吓了我一跳。 只见它缓缓打开,露出一个密室。哇靠,这是传说中的密室吗? 阿寂过来说:“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一个密室,咱们进去吧。” 我点点头。 我们走进去看到了满屋子的金银财宝,原来这是那个狗官的藏宝库呀。 阿寂找呀找,终于找到了。“找到了。” 我拿过翻来看看,点头:“嗯,就是这个。” 阿寂说:“既然我们找到,那走吧。” 我点头。 我们刚刚溜出房间,就被巡逻的卫兵发现了:“有盗贼呀!!!!!” 他这一嗓子,直接把整个府的人给惊动了。 阿寂说:“我去引开他们,你带着账本赶快逃。” 我点头,壮烈地握住他的手:“保重,同志。” 好吧,我承认,这个时候我还是老不正经。 我躲在一旁的草丛里,看着那些卫兵去追阿寂去了。才走出来,往后门溜去。 如果按照一般的故事情节,我应该是非常安全地到达后门并溜走才对的。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呀。 我还没跑到后门就被人发现了:“喂,这里还有一个盗贼。” 一大批卫兵就往我这个方向跑来,唉,我只好撒开脚丫子赶紧跑,虽然成功地出了后门,但还是被人追着。 我回头看着那追过来的卫兵,咋办咋办。 “澎”的一下,我被迫停下,因为我的不看路,我撞到人,可能是那人太壮了,我被撞到在地,他却纹丝不动。 那人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小孩!?” 他又看到那些卫兵,问:“他们是在追你吗?” 我抬眼看他,他背着月亮,脸上的阴影太重,我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 他把我拉起,拉进他的披风里,并走进到一旁的小巷里。 我的身高不高,刚刚到他的胸膛,此时他又把我抱在他的怀里,我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心脏有力的震动。 我只觉得自己的脸好热,妈呀,我这个老司机居然,脸红了!!!!! 一阵脚步声经过。我想应该是那些卫兵走了。于是,我对他说:“谢谢公子出手相助。”说完,想从他怀里退出。 但是他的手却把我抱的更紧,只听到他好听的声音说:“你是女子。” 我浑身僵硬,跟他打哈哈:“公子你在说什么呀!!” 他轻笑,把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说:“你的骨架纤细,身体柔软。一抱便知你是女子,我很好奇,你一个女子,女扮男装,还被州府卫兵追杀,到底是为什么?而且。” 他一掀披风,把我拉出披风,摸着我的短发说:“我还没见过哪个姑娘肯把自己的头发剪的这么短的。” 小巷里很黑,我完全看不到他的脸,只听到他的声音,和感觉他的手指与我的短发缠弄着,一下又一下。 我难得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说:“你想怎么样?” 他轻笑,道:“我没想怎么样,只是觉得,你是一个有趣的姑娘。”他说着,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逼迫我抬起头,靠近他,一股带着磬香的热气扑在 的脸上:“决定了,我要为你作画。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洛清影。” 说完,他放开我,缓缓离去,只有他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记住,我叫洛清影。” 直到他走后,我才意识到,妈呀,我这是摊上了多么大的麻烦呀。 接下来,我一路平安地回到客栈。我推开房间门,就看到这么一幕。 小丫躲在一旁小角落,洛晓珀坐着在桌前,两条俊眉皱的紧紧的,而阿寂则低头跪在地上。而宋承秋则着急的左右渡步。见我回来,面露喜色:“南瑜贤弟。你回来了。” 小丫跳过来,抓着我上下打量:“你吓死我了大人。没受伤吧。” 我笑着摇摇头:“你大人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受伤的。” 阿寂跑过来,问:“你刚刚不是被发现了吗?” 我对他眨一下右眼神神秘秘地说:“我遇到贵人相助了。” 洛晓珀也走过来,问:“东西到手了吗?” 我从怀里掏出这边账本交给他,他翻了翻,气得不轻:“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我幽幽地说:“仅仅一个州官又怎么敢贪这么多,都是仰仗朝廷上的那位大人物,但是,那位大人物敢如此猖狂,都是因为当今皇上的无能。” 我这话一出,屋内的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阿寂生气地说:“放肆,你一个小小官员岂能辱骂皇上。” 宋承秋也对我摇摇头。小丫害怕地抓着我的衣服说:“大人,这话我们不能说。” 我笑,定定看着洛晓珀,他脸色发青,手握成拳,指节发白。 我不怕死地说:“为什么?如今,州官口中的那位大人都已经不把当今皇上放在眼里了,恐怕,那位圣上还不知道,他的江山,很快就要易属他人了。” 宋承秋出言训斥:“南瑜贤弟。” 阿寂抽出佩剑直指我的鼻尖:“大胆,你这出言不逊的奴才。” 洛晓珀制止了他:“阿寂。住手。让他继续说下去。” 阿寂不服气地收回佩剑。 我继续说:“我原本是凤维县的县官,别看它现在繁荣了起来但它之前是什么样的,您可知道?那里的百姓连三餐都不保,却还要交纳昂贵的赋税。我刚刚到那里时,就在想,这百姓到底是多倒霉才摊上了这么一个君王。把一个国家活活变成一个人间地狱。” 洛晓珀听不下去,他说:“够了,朕什么都不知道。朕一直在宫里,朕朕什么都不知道。” 我冷笑:“不知道,难得你就没有错,无知,便是你的错。” 洛晓珀不语。我也不跟他废话。:“请各位出去,我要休息了。” 宋承秋没想到我会直接赶人,非常尴尬地说:“哦哦,对不起,我们马上走。”说完抓着洛晓珀往外走。 他们走后,小丫才忪了一口气说:“大人,您怎么这么大胆,敢指着皇上的鼻子骂?而且,大人,您怎么知道他就是皇上呢?” 我耸耸肩:“直觉。”伸个懒腰,我说:“哎呀呀。真累呀,我要睡觉了。” 说完往床上爬去。一摊,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我是被冷醒的,我睁开眼睛,看到从外面流泄进来的月光。嗯,怎么没关窗呢? 我刚想起来关窗,却被一只手抱住腰,倒回床上。 我警惕地问:“谁?” 那个人轻笑,一只手指缠着我的短发绕呀绕。:“大人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居然把人家给忘了?” “洛清影!?” 我看了一眼小丫的方向问:“你对小丫做了什么?” 他依旧绕着我的头发说:“我没做什么呀,只是让她睡的更香而已。” 我咽下一口唾沫:“你你你,该不会是什么采花大盗吧。” 他笑:“如果我是采花大盗,我会采你这朵营养不足的花吗?” 我忪了口气问:“那你是什么人呀?” 他在我耳边吹气道:“大人猜。” 我翻一个白眼说:“懒得理你。” 他笑:“我真的被大人你的风姿给迷倒,居然敢指着皇帝的鼻子骂?” 他怎么知道。我说:“我知道你是什么了,你是个跟踪狂。” 他愣了:“跟踪狂是什么?” 我说:“就专盯着人家小萝莉的怪叔叔。” 他哈哈大笑,把我抱的更紧:“哈哈哈,大人真是太可爱了。” 他说:“不过我也跟你口中的怪叔叔差不多,我一直在默默地看着你。” 我翻白眼说:“我跟你素未谋面。干嘛你就摊上我了。” 他不语,只是摸着我的短头发。 过了一会儿,他幽幽地说:“大概是因为你很特别吧。” 说完,他放开抱着我的手,默默地离开了。 呀呀呀,怎么这人来去无声的。我征了一会还是起床关上窗,又爬回床上去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我就接到州官被皇上除决的消息,同时也接到升任书。 洛晓珀还特意找我呢。 他真诚地说:“江南瑜,你昨天晚上说的话,我回去考虑了好久,我希望你能来我的身边监督我,不让我犯错,同时给我指明方向,让我当一名好皇帝。” 他话虽是这样说,但我想拒绝都拒绝不了呀,升任书都来了,我能拒绝吗? 我叹一口气说:“臣,谢主隆恩。” 唉,这下,我可算是越陷越深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五,回京 在骆州的事情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们一行人才启程回京。 丫头在出发前把我拉到一边悄悄地问:“大人,我们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你是”说完还看了洛晓珀一眼说:“女子的身份如果让皇上知道该怎么办呀,这可是欺君之罪呀。” 我无奈地叹口气:“欺君之罪是以后的事,可是眼前这情况我如果不跟他走,那就是违背皇命,你说,哪个更要紧?” 小丫想了想说:“好像眼前这情况更重要。” 我无奈地说:“不就是,所以,还说什么呢,走吧。” 小丫一张小脸塌下来,乖乖跟我走了。 于是咱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启程了。 小丫和阿寂在外面赶车,而我们三人则坐在马车里,一路上,洛晓珀和宋承秋跟我聊了很多关于朝廷的事情。从中我了解到了,原来洛晓珀是一个傀儡皇帝,他六岁登基,他手下的大臣以他年幼为名架空他的权力。如今,他是步步为艰。所以他想要我回去帮他的忙。 我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呀,哇哇哇,这种事一不小心就是要赔上性命的呀,我真心不愿意呀。 我叹口气,刚想拒绝,哪知洛晓珀一把抓住我的手,两眼泪汪汪地说:“南瑜弟,你是朕的好臣子,一定会效忠于朕的对吧。” 这话我没法接呀,说不是,那就是大逆不道,说是,咱就必须要效忠于他,思来想去,我决定沉默以对。 宋承秋笑着对洛晓珀说:“皇上,你就别为难南瑜了。” 我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嗯嗯,就你最懂我。 洛晓珀失落的缩回去,那可怜的小模样,好像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 宋承秋就是一个笑面虎,他微笑着说:“我看咱们仨挺聊的来,要不咱们仨结拜吧。” 我去,这么阴毒。 洛晓珀眼一亮:“好耶。” 我连忙跪起说:“臣惶恐,不敢高攀陛下。” 洛晓珀说:“怎么会是高攀呢,南瑜弟太客气了,咱们现在就结拜吧。” 我内心哀嚎,一hn一~ 马车停下,不知宋承秋那家伙是不是早有预谋的,这荒郊野岭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居然变出了一个香炉和一束香来。 我生无可恋地看着天空,这是天要断我后路呀。 梵香袅袅,我,洛晓珀,宋承秋,一人执三支香,宋承秋朗声道:“苍天在上,今日我三人结拜为异性兄弟,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祸福相依,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如违此誓,天打雷劈。”我听的一身冷汗,我去,要不要这么毒呀。 三个响头叩的我真的是心不甘,情不愿呀。 完事后,我想,不行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便“甜甜”地对他俩说:“两位给,弟弟有一事相求。” 洛晓珀心情甚好,他搂过我拍着我的肩膀说:“别说求呀,我的贤弟。” 我呵呵,不动声色地挣脱他的怀抱,跪下,说:“正如两位哥哥所见,小弟年少无知,如若以后有什么事做不对,也请哥哥们原谅。” 洛晓珀说:“那时自然。” 我又说:“但是人言可畏,如果两位兄长太偏袒于我的话,朝廷必会有人不满,所以,小弟想要向哥哥讨一枚免死金牌。以免在弟弟犯下无知的错误时,能保住性命。” 宋承秋笑,小丫头片子挺聪明的嘛,有了一枚免死金牌,如果以后被发现她是女子的身份的时候,可以亮出来保住她的性命。 洛晓珀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我松了口气。现在这算是骑虎难下了。 坐了好几天的马车,我们终于回到了京城。 我挑开车上的窗幔看着外面的繁华的街道,说:“这就是天子的脚下呀。” 洛晓珀有点骄傲地说:“没错。” 我看着他这个模样,忍不住打击他:“我的陛下,你到底在骄傲些什么呀,您难道没看到隐藏在这繁华之下的肮脏吗?” 洛晓珀不由有点生气说:“贤弟,你哪里看出了这个城市肮脏。” 我挑眉道:“敢不敢试试看。” 洛晓珀不服:“试就试,谁怕你。” 于是我们一行人进了一家金店。 洛晓珀与我咬耳朵:“咱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您无需多言,看着便是。” 金店的掌柜谄媚地笑着迎上来:“哎呀哎呀,几位贵客光临小店,真是让小店蓬毕生辉呀。” 我笑:“掌柜,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呢是外省人,来到京城想买一些金饰回去,钱不在话下,只要货好就行。” 掌柜领意,唤来小二:“带几位贵客去雅间坐着。”说完向我们行一礼:“小的先下去准备。” 我笑着颔首。 宋承秋忍不住问我:“贤弟,你的葫芦里到底在买什么药呀。” 我依旧笑着说:“哥哥看着便是。” 不一会儿,那个掌柜就捧着一些金饰品进入雅间。 我拿起一看,顿时觉得不对劲。我又递给洛晓珀,洛晓珀看了看,没看出什么端倪,倒是宋承秋大吃一惊。 我问掌柜:“掌柜,这饰品款式如此精致,做工这么精美。看来来头不小吗?” 掌柜笑着阴测测地说:“不瞒客官,此物乃是宫廷之物。” 我挑眉。洛晓珀整张脸都黑了。宋承秋一脸阴沉。 我把玩着一个金镯子说:“哦,这宫廷之物不是不能带出,又怎么会在你这家小店里有呢,掌柜,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掌柜紧张的看了一下周围,放低声音说:“实不相瞒,我们这家店的东家,可是那皇帝小儿身边的大太监,这些金饰都是他带出来的。” 洛晓珀气的脸色发青。 我眉目轻移,悄声道:“掌柜,在天子脚下称当今皇上为皇帝小儿,这于礼不合吧。” 这个掌柜真是猖狂呀:“怕什么,那皇帝小儿,年少无知,对宫内的事情都一无所知,更何况这宫外。” 我眼看洛晓珀就要发作了。便立马说:“这些金饰我很很满意,不过,今天我们带出来的钱不多,您先给我们留着,咱们取了钱,便来带走。” 掌柜:“哎哎。” 洛晓珀回到车上,气的浑身发抖。我和宋承秋对视一眼,看出他眼中的责怪,他应该在责怪我,不该把事情捅的这么清楚,这也把洛晓珀的自尊心捅的血淋淋了。 我内心在嘀咕,又是你们让我来辅助你的,现在好了,又怪起我来,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洛晓珀哪是什么老虎呀,他就是一个小猫咪,一个不爽,就不理你。 偏偏我不是一个爱猫人士,我懒懒地道:“陛下也有二十一了吧,该独立,身边的太监呀,嬷嬷呀,都应该减少一点,他们和您这么接近,很有可能就是某些人派来监视您的。希望您早些察觉,免得呀,您那宫殿都被人搬空了,才发现这些情况呀。” 洛晓珀气的眼眶都红了。他低下头,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承秋,南瑜,朕是不是很愚蠢?” 宋承秋说:“没有这样的事陛下。您只是太年轻了。” 洛晓珀说:“南瑜比朕还小一岁呢,他为何如此聪慧呢。” 这话让宋承秋没法接。我也没法接,我总不能告诉他“我是现代人,咱们现代的套路太深,我习惯了吧”这种话吧, 我清清嗓子说:“这是关于经验。臣出身民间,对这些事都是略懂一些,正所谓,‘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这样,而陛下出身皇室,恐怕是‘吃过了猪肉,但不知猪长啥模样。’这既可以说不怪你,又可以说你有错。” 宋承秋不由为洛晓珀打抱不平:“这怎么能怪陛下,出身皇室,也不是他能选择的。” 我说:“是,出身皇室确实不是他能选择的,可是,他作为一个皇帝整天躲在宫里,对宫里宫外所知,这就是他的错。” 洛晓珀说:“大臣们都不让我去操心。” 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这是你的江山,你不去操心,谁操心呀,你就是这样才会被他们耍的团团转。” 洛晓珀不语,他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后说:“南瑜,我想摆脱他们的控制,你帮我好吗?” 我在马车里跪起,给他行一个官礼:“臣遵旨。” 洛晓珀刚回宫就火急火燎地召开会议。 我穿着大红官袍顶着一众官员探索的眼神站在宋承秋的身边。 宋承秋微笑道:“南瑜贤弟,别紧张。” 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我才没有紧张好不好。 到了京城我才知道,原来宋承秋他是刑部尚书,和洛晓珀比较信任的一个年轻官员。 现在,咱们仨结拜成兄弟了,唉这关系真是一个巨大的坑呀。 等了一会儿,换上明黄龙袍的洛晓珀在一众宫女太监的跟随下坐上龙椅。 一名老气横秋的官员行礼道:“陛下,您突然召开会议,是否有什么急事。” 洛晓珀在我这儿吃了亏,一肚子的火气没地发,这个官员真是倒霉,正好成了他的出气筒:“怎么,朕想召开会议,还有问过爱卿你吗?” 那名官员不知自己是触了洛晓珀的霉头便立马跪下:“臣惶恐,只是,陛下,臣等也有公事要办。” 我默默地摇头,唉,这个官员真是倒霉。 “公事!?作为一个臣子,你居然敢这样与朕说话,你意思是,朕召开的会议还比不上你所谓的公事重要吗?来人,把这个人拖下去,重罚五十大板。” 那名官员气的发抖:“陛下,老臣可是先皇陛下信任的大臣,于情于礼,您不能这样对老臣。” 洛晓珀说:“好一句先皇陛下,可你先看清,如今这天下的陛下是朕,你是朕的臣子,朕为何不能这样对你呢?来人拖下去,重罚一百大板。” 眼看那个官员就要被拖下去了,我突然从列队中走出来,行礼道:“陛下息怒。” 宋承秋对我摇摇头。洛晓珀也用眼神询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跪下道:“陛下,陈尚书他已年老,恐怕是挨不住这一百大板的,他是先皇陛下信任的臣子,如果被陛下打死了,恐怕天下的人会对陛下有所非议。” 洛晓珀见我为他求情,便耐下性子说:“那爱卿觉得该如何处置。” 我说:“我看陈尚书也以年老,看在他为大繁尽忠了一辈子,不如,让他回乡养老吧。” 洛晓珀说:“好,朕准了,户部尚书陈子华,朕今日免去你尚书一职,由江南瑜担任户部尚书一职。” 我叩头:“谢主隆恩。” 那个陈尚书愣了一会儿后,疯了般大笑:“哈哈哈,就这么一个黄毛小儿的一句话,陛下你就把我免去,哈哈哈,各位同僚大伙看看,此人不除,你们迟早会我有同一个下场的。哈哈哈。” 洛晓珀怒:“拖下去。” 陈尚书被拖下去的时候一直在喊“此人不除,大繁必毁!!!” 洛晓珀又说:“明日开始,朕要清整朝纲由户部尚书江南瑜和刑部尚书宋承秋一起执掌,如有违反朝纲者,重罚不留情。” 此话一出,整个朝廷都像炸了锅似的。 站在洛晓珀的身边一个老太监说:“万万不可呀陛下。” 洛晓珀正气在头上说:“大总管,什么你可以插手朝政了?” 大总管连忙跪下:“老奴不敢。” 洛晓珀冷笑道:“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都能把宫里的东西带出去卖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大总管不可置信地道:“您您,都知道了!!!” 洛晓珀:“如果不是朕亲耳听到,朕还不敢相信。来人,把他打入天牢,抄家充公。” 就这样失魂落魄的大总管被拖了下去。 看到这两个人的下场后,场上的官员都聪明的闭上了嘴。 洛晓珀看着我,那个眼神就像是讨赏的小孩一样,我赞赏地点点头,不错,这下马威下的不错。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景青。 下朝时,洛晓珀把我和宋承秋留了下来。 待屏退所有人后,洛晓珀不满地对我嘟囔:“贤弟,你干嘛要阻止我惩罚那个老东西呀。” 我说:“正如我刚刚说的,如果你把他处置了,恐会有人拿这个作文章,说您是一个昏君。” 宋承秋说:“可是,你出来看是为他求情,实际是把他赶出朝堂,南瑜,你可知这对其他的老臣子来说是一个警告,这样你以后在这朝堂可是很难立足的呀。” 我骄傲地抬起头来说:“我江南瑜做事光明磊落,不屑与他们苟且,这个朝堂既无我立足之处,那就让我在这儿闯出我的落脚地。” 洛晓珀听了,连连叫好:“好,南瑜,我支持你。”不知不觉中,洛晓珀和我们说话,已经不再用朕来自称了。 我不知是不是被刚刚那个刺激到热血沸腾,便拉着宋承秋的手对洛晓珀说:“陛下,您放心,我和承秋哥哥将会成为你的矛和盾,承秋哥哥为盾,为你挡住一切危险,而我为尖矛,直刺敌人心脏。” 宋承秋满脸通红,因为他知道南瑜是个姑娘,只不过是性子活泼了一点而已。从小接受着传统教育的他,深知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可是如今,南瑜的小手正拉着他的大手,如果她没有男扮女装该多好呀。 洛晓珀看到他通红的脸,不解地问:“承秋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呢?” 我好奇地回过头看,果然,宋承秋的脸红的像个西红柿一样。 他移开眼神,像是躲开我的眼神一般。:“哦哦,这里好热呀,”说完挣脱我的手给给自己扇风。 我和洛晓珀一脸奇怪地看着他,心想这家伙在搞什么? 然后我们退朝了,宋承秋领我回洛晓珀赏赐给我的府邸,在路上,他和我说, :“其实我没想到南瑜你会跳出来,这样的话,你不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吗?” 我笑:“我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呀。虽然,看起来敌人在暗,我在明,是我要吃亏了,可是再想想,我又没有吃太大亏哦。” “此话怎讲?” 我说:“如果让我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你们不就更好地动手动脚了吗?咱们仨肯定有人要去做这个,我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家伙,岂不是更是担任这个吗?” 宋承秋还是一脸阴沉,我说:“哎呀,要斗阴,我肯定斗不过他们的,所以呀,这些费脑子的事情,就交给你啦。嗯。” 宋承秋无奈地叹一口气,伸手揉乱我的一头短发,语气宠溺地说:“唉,南瑜,你总是如此。” 我笑:“这才是我嘛。” 到了府邸的大门前,宋承秋说:“我就送你到这里了。” 我说:“已经够了,谢谢承秋哥哥。”说完,我就往大门走去,突然,身后的宋承秋叫住我:“南瑜。” 我回头,看着他,沉默地等待着他说话。 他眼神温柔的快要捏出水来了,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搞的劳资的少女心砰砰直跳。 他声音轻柔地说:“南瑜,如果以后你在官场上受到了委屈,一定要说出来。别再一个人去难过。” 我扬起微笑,点头:“嗯,好的,承秋哥哥。” 小丫在屋里听到门外的动静,就立马出来看看,见到是我,连忙迎上来,说:“大人,您可回来了呀。” 我点点头,看着这个有点大的过分的府邸,无奈地说:“辛苦你了,小丫。” 小丫说:“才不辛苦呢,大人才是,一到京城就进宫里,肯定是累坏,您先去歇着,我做好晚饭就去请您出来吃饭。” 我确实有点累了,便不再拒绝,去房间里收拾了。 到了房间,我刚想躺到床上歇歇的,却发现在我的床上,摆着一副画。 我拿起一看,不由惊艳。这幅画画的真好。 一个身穿着大红官袍的短发的秀气少年昂扬挺立着,清秀精致的五官虽是稚嫩,但却带着不同于他的稚嫩的的自信。 我再细细地看,突然发现,我去,这不是我自己吗? 谁画的!?我看向左下角的名字,洛清影,那个跟踪狂!!!!! 无语,不仅跟到了京城,还跟到了皇宫里,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把画随手一丢,把自己扔到床上,我可能真是太累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我上任户部尚书的第一天。我被小丫的反复折腾,直到她觉得我浑身上下都非常完美才满意地点点头,放我出门。 官员们进宫一般都会搭马车去的,我也不例外,可是马车在宫门前就被拦下来,接下来的只好步行了。 我在皇宫里兜兜转转走了好一会儿后,发现一个非常不得了的事情,我迷路了!!!! 咋办呀,我第一天上任,就在皇宫里迷路,传出去,我的一张老脸还有的剩? 哎呀,咋办。 正在我为此烦恼的时候,一个好听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江大人!?” 我回头,看到一个身穿淡青色官袍的儒雅的俊朗男子。 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温润如玉,这双眼睛如今带着惊讶看着我,:“下官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与大人相见。啊,下官何等的幸运呀。” 我汗,这是哪来的自来熟呀。 我握拳放在嘴前,清一下嗓子说:“你是” 男子立马说:“下官是担任户部侍郎的景青。” 我又念一下他的名字:“景青。这个名字真不错,很符合你。” 景青笑弯了眼:“是吗,多谢大人夸奖。” 我眼珠转了转说:“景青是吧。” 景青立马回应:“是的。大人有什么吩咐?” 我说:“这皇宫太大了,我都找不着户部在哪,你现在是不是也要去户部呀。我和你一同去吧。” 景青先是很高兴,可又想到了什么,跨下了笑容,满脸可惜地说:“大人,虽然我很乐意为您带路,可是,我要立马把这些文件送到府库。” 我现在才发现他手上抱着一叠厚厚的本子。 我过去,从他的面前的厚厚的本子上拿下一些,笑着说:“我帮你。” 景青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使不得,使不得,大人使不得呀。怎么能让您拿呢。” 我歪着头说:“可是,你看起来比我大呀。” 景青一嗑,默默地问:“大人几岁?”我说:“二十。” 景青不可置信地说:“二十,大人才二十岁就能当上户部尚书,实在是年少有为呀。” 我不好意思地说:“哪是什么年少有为呀,只不过是走了条近道而已。”这条近道就是洛晓珀。 景青说:“还是不能让大人您拿。” 我说:“没关系,尊老爱幼是中华传统美德。”说完大步向前走去。景青立马叫住我:“大人,府库在那边。”说着他指向与我走的路相反的方向。 汗颜,我笑着说:“啊啊,我逗你玩的。我是在考验你呀,考验你会不会跟上司说实话,你合格了。” 景青一脸不信。 最后,我还是默默地跟在他的旁边,以防再次出糗。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本子,里面隐隐约约看的到是一些数字。我不由好奇地问:“景青,这是什么?” 景青说:“这是一些往年国库的支出收入的账本。” 我挑眉:“国库!?这么重要的账本不是应该先给我这个新上任的尚书看,而是送去存书的府库!?” 景青经我一说,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对哦。” 我低头看着账本,心想,这些账本里肯定有古怪。 我决定要查清楚,便跟景青说:“景青,你可知道陛下的御书房在哪?” 景青点头我说:“带路,我们先去一趟御书房。” “哈?,南瑜,你要借我的御书房来查这些账本”洛晓珀说。 我把手上的账本放到他面前的书桌上说:“没办法呀,我不知道这宫里有哪些地方可以安心查账而又不会被人发现,思来想去,也只有皇上的御书房才有这个可能,顺便找你来搭个手,否则这么多的账本,就凭我们两个,肯定要搞到明天才行。” 洛晓珀嘟囔:“好歹我也是个皇帝呀。” 我笑:“别抱怨了,快来帮忙。”又看向,只见景青整个人都石化了,嘴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大人和陛下是结拜兄弟。” 我无奈,或许是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吧。 我翻开账本,好咧,开始工作吧。 或许是我工作的太认真了,连宋承秋来了,而且加入了我们的队伍之中查账我都不知道。 找了许久,终于让我找到一个我高兴地笑着说:“天网恢恢,疏而不露” 他们三人听到我的话,都凑过来看,我扬起手中的账本,笑的眉眼弯弯:“找到了,证明这些都是假账的证据。” 景青一脸崇拜:“大人,您好厉害呀。” 宋承秋也赞赏地看着我。 我说:“接下来还需要整理。我可不可以把这些都带回府整理。” 洛晓珀:“好,你就带回去吧。咱们这次一定要整整那些老家伙” 第二天,我带着昨晚连夜写好的奏折上早朝。 宋承秋小声的问我“南瑜,事情可办好了?” 我笑:“你猜。” 宋承秋领意,便不再多语。 洛晓珀在一众的宫女太监的跟随下走进朝堂,他还特意看了一眼我所在的方向,我给他点一下头,让他放心。 他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便放心地坐在龙椅上。 他身边太监已经换了人,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小太监,他扯长了还是非常稚嫩的嗓子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我从队伍里走出,行礼:“启禀陛下,臣有事要奏。” 洛晓珀两眼发亮:“准。” 我一字一句地说:“臣要奏的事,便是,高官贪污,国库亏空一事。” 我这话一出,整个朝堂都想炸开了锅似的,其中还听到不少的吸气声。 洛晓珀说:“说来听听。” 我打开奏折,娓娓道来, 其中被提到名字的官员皆是一脸苍白。最后我合起奏折道:“陛下,国库近年来只出不进。已经被亏空的很严重,以至于在前年的河东水灾时,拿不出救济的赈灾赈款。害死多少百姓。臣请求陛下一定要严惩这些贪官。” 我刚刚说完,左相陈冬出列向洛晓珀说:“陛下,刚刚江尚书所念到名字的官员都是先帝陛下赞赏有加的忠臣,即使他们犯了错,也请陛下看在先皇的份上,手下留情。” 我不屑,老家伙,总是搬先皇:“左相这话说的真是可笑,先皇陛下对他们信任有加,他们却在先皇去后,亏空国家的国库,难道在您们这些老臣子的眼里,先皇陛下是您们的皇上,而当今陛下就不是您们的皇上吗?您们敢有这样的念头,难不成想造反!?” 左相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我鼻子骂:“你你你,这黄毛小儿,竟敢在这血口喷人。” 洛晓珀烦躁地打断我们:“好了,朕受够了,江尚书,这件事交由你全权处理,一定要公正执法,无需留情。” 我行礼:“臣领旨。” 左相说:“陛下万万不可,您这是要把大繁置于何地呀。” 我说:“那要看左相您把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左相气的两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洛晓珀挥挥手,就有几个太监出来把左相抬走了。他声音低沉而有威严:“朕已经决定,各位爱卿,如果没有做亏心事的话,就大大方方地让江尚书调查。就这样,退朝。” 我跟着其他人一起跪下:“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出了朝堂,景青一脸崇拜地看着我:“大人,你真的真实在是太帅了,天哪,我何等幸运,能在你手下做事。” 宋承秋也赞赏地拍拍我的肩膀说:“做的好。” 我笑:“嘛,就这样。” 突然有人叫住了我:“江尚书。” 我回头一看,是右相李诺军,他便是洛晓珀说过掌握着这个国家最多权力的奸臣之首。 他笑吟吟地走过来,对我说:“做的不错,大繁有你这等人才实在是天赐的福气,有空,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我含着笑容说:“一定,一定。” 他意味深长地拍拍我的肩膀,便走了。 景青担心地问:“大人,没事吧。” 我冷笑:“真不愧是奸臣之首。” 宋承秋说:“他这是要拉拢你。” 我冷笑:“我才不受他这招呢。”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七,左相。 那天过后,我就开始风风火火地查起案来。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些贪污案里居然牵扯了朝廷在职的一半官员。 这一半的官员都纷纷下马,顿时间,朝臣俱减,我也因此受到了一些老官员的弹劾,呐,现在不就有一个老臣子正在声泪俱下地控诉着我的恶行。 “江南瑜他仗着陛下您给他的权力,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忠臣。实在是罪该万死,请陛下明察。降罪于江南瑜,否则,臣就只能死谏陛下。”说完用头一下又一下磕着地板。直至磕出了血。 洛晓珀气的浑身发抖,宋承秋走出队列,行礼道:“陛下,臣可否能说几句话。” 洛晓珀说:“准了。” 宋承秋谢过,转身对那个老臣子说:“范大人,下官虽然资历尚浅,但进入这朝堂也有六年了,平日里,您对陛下谏言都是比较温婉的,为何今日却如此咄咄逼人,这不像你呀,范大人。” 那个范大人听了,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眼神漂浮不定地说:“下官不是很明白宋尚书的意思。” 宋承秋说:“下官的意思便是,是不是有人在您的背后指示,让你以死相逼,来要挟陛下降罪于江尚书” 范大人说:“不是,下官不是这样的,下官对陛下的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宋尚书为何要这样地污蔑下官。” 我低头走出对列,向洛晓珀行礼:“陛下,臣有要说。” 洛晓珀说:“准。” 我看着范大人说:“范大人口口声声说我污蔑忠良,可你倒是说出个,在我拉下台的那些官员里面,不贪的官员呀。” 范大人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看起来是说不出的了,便要强地说:“即便他们有贪,但他们都是在先帝时期,数一数二的忠臣之后呀,你一下子拉了这么多官员下台,朝堂一下子就有很多的部门都因为官员下台而停止了运行,这些罪则,你担当的起吗?” 我笑:“您没说,我还差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向洛晓珀行礼道:“陛下,臣今日还有一事要奏。” 洛晓珀皱起眉毛说:“说来听听。” 我跪下道:“请陛下废除官员世袭的制度,用开设国试,广招贤才取而代之。” 我这话一出,朝堂上的老臣子就再也不能淡定了:“江南瑜,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 更有人是跑出来跪倒:“陛下,这是从我们老祖宗那一辈留下来的规矩,不能改呀,改了,就是对老祖宗的不敬。” 右相也说:“没错,从始皇开始就一直延袭的官员世袭制度,岂是你等说改就改的呢,况且,从始皇以来的每一位的帝皇都兢兢业业地遵守着这一制度,到了陛下这里,你却让陛下废除这个制度,你这是要把陛下置于不孝之地。” 洛晓珀为难地看着我,我深深给他磕一个头:“陛下,近日来,您也看到了在这次的事件中有多少的官员下台了,他们可都是忠良之后,可也是他们,在馋食着我们大繁的江山,是,他们的祖先曾经跟随始皇打下了我们大繁的江山,但是他们的子孙却在亏空我们国库,陛下,我们都应该醒过来了,忠良之后,并不一定是忠良之人呀,大繁朝已经用这种姿态统治了六百多年了,它如今就像一潭不会流动的死水,在一天天的腐烂发臭唯有注入新的水源方能把大繁朝的统治延续的更加长远。” 这是威胁到那些老官员的直接利益,他们当然不会同意,一时间,整个朝堂炸开了锅似的。 范大人,气的浑身发抖,他拾起他的谏板狠狠地朝我扔来,:“江南瑜,你这个大灾星。” 我一时躲避不及,就被他的谏板砸到了头,只觉得一痛,又听到景青的惊呼:“大人,你流血了!!!!!”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额头湿答答,好像有些什么,我伸手一摸,一手血红。 景青过来,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娟来捂住我的额头,宋承秋也过来紧张地问:“没事吧。” 我虚弱一笑:“没事。” 洛晓珀也很紧张,如果不是因为碍于那些老官员,他可能一个箭步地从龙椅上跑下来查看我的伤势。 他怒喝一声:“肃静。” 那些老官员见他生气,也不敢太过放肆。 洛晓珀俯视着众人说“各位卿家说的都有理,朕会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的。退朝。” 那些老官员纵是不服,也无可奈何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退朝了。 景青脸上布满担忧:“大人,你没事吧。” 我虚弱地笑笑说:“笑话,我一个大男人可以有什么事,你别担心”其实,我现在头很晕。怕是这几天来大姨妈,本来就是气血不足了,现在头上还留了这么多血,该不会是贫血了吧。 洛晓珀走下来,察看我的伤势,一边骂:“那些老家伙实在太放肆了,在我的眼皮底下还敢这样做,太过分了。” 我说:“这也不关他们的事,确实,我一上来就提这个问题,他们能不急眼吗?” 宋承秋不解地问:“南瑜,你明明知道这个提案是不可能通过的,那为什么,你要把它提出来呢?” 我说:“我看到在朝的一大半都是先帝那代的老官员,他们总是倚老卖老。而且很多都是右相的人,真正忠于陛下的并无几个,而我提出这个提案的初心,便是,由此削弱右相的势力,而扩大陛下的势力。” 洛晓珀感动地说:“南瑜,你对我真好。” 我虚弱一笑:“我不是答应过你吗,要为你挣脱那些老官员对你的控制。” 洛晓珀感动的一把抱住我:“啊啊,南瑜,南瑜。” 我老脸一红,妈呀,这是是什么呀!!! 宋承秋把洛晓珀拉开,说:“陛下,你这样抱着南瑜,让他很难受。” 我给宋承秋抛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再聊了一会儿后,我就由宋承秋和景青送回府。 我下了马车,向他们说:“好了,就送到这里吧。” 宋承秋叮嘱道:“自己小心。” 我点点头。目送他们的马车走远后,才转身准备回府。 还没踏进府门,就听到一个声音:“江尚书,江大人。” 我转头,看到一个青年男子站在我府门前,他严谨地给我行一个礼:“我家大人有请江尚书去入天楼一聚。” 我挑眉,这场景怎么有些似曾相识呢? 我一挥袖子,背手而立,笑的眉眼弯弯:“好,我跟你去。” “江大人。”原本在品茶的右相见到我,便放下茶杯,供手行礼。 我回礼:“果真是右相呀。” 右相笑吟吟地:“哦,大人这样说,那就说明大人早就预料到,本相会找你。” 我笑着点头:“下官不才,随意猜得。” 右相就是一个笑面虎,他依旧不变笑容地说:“那江尚书可知本相为何找你吗?” 我含笑道:“下官猜,怕是因为废除世袭制度吧。” 右相没有一点惊讶:“真是什么瞒不住你呀,江尚书。” 我坐下道:“下官随意猜的,只是运气好罢了。” 右相说:“那甚好,本相就不必多费口舌了。本相希望你能放弃这个提案。” 我端起一盏茶,不急不慢地抿上一口后,才慢悠悠地说:“放弃这个提案对本官有何好处呢?” 右相说:“这次你的行动把很多的官员拉下了马,其中还有左相。如果你放弃这个提案,本相便助你登上左相之位如何?” 我勾起唇角:“我当上这左相,又有何好处,这个朝廷的权力都已经被右相您一人所揽。我空有左相之名,又有何用?” 右相的笑容僵了一下,不过他又恢复那种自信的笑容:“看来,江尚书很明白荣耀是一时,权力才是一世的道理。” 他顿了一下说:“如果你放弃这个提案,我就助你登上左相之位,并且把左相应有的权力还给你怎么样?” 我摇摇头,笑的眉眼弯弯地说:“还不够。” 右相难得露出惊讶的模样:“还不够,尚书莫要太贪心哦。” 我说:“我可以放弃这个提案,但是,开设国试,广招贤才,我是不会放弃,毕竟我一个新人,想培养几个心腹,来巩固一下我在朝中位置。” 右相面露难色:“可是。” 我说:“右相,那些已经被我拉下马的官员都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右相想必也明白,无用的棋子弃了也罢,不如趁这个机会,培养几个棋子为自己所用。” 右相沉思了一下后,重新挂上他那张笑吟吟的面孔:“江尚书说的也有道理,那就这样,本相明日在朝上表示同意你的提案,而你要出来,表明你要撤去废除世袭的要求,只开设国试。如何。” 我笑的眉眼弯弯道:“如此甚好。” 右相笑着举起手中的茶盏,道:“今日与江尚书一聚,本相方知,原来江尚书与本相是同道中人。” 我挑眉:“何以见得?” 右相:“贪心,喜好权力,并不知满足,如果在乱世之中,你必定会是一代枭皇。” 我笑:“本官哪敢与右相相提并论呀,不过是运气罢了。” 右相道:“江尚书真会说笑。” 接下来我跟他再寒暄了几句,他就让他的护卫送我回府。 我回到府上的时候让小丫看到我头上伤她惊叫一声:“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我笑笑:“没事,就是走在路上嗑了一下,摔到了。” 她着急地说:“大人,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真是,好端端怎么会摔倒呢。快快坐下,让我给你上药。” 好吧,在小丫面前,我只有乖乖照做。 小丫小心翼翼地给我上药,那心疼的表情就好像是她摔倒一样。 我跟她撒娇:“小丫,我来月事了,肚子疼。” 小丫紧张地说:“呀,大人你怎么不早讲,这女子来月事是最难受的,我待会就给你熬个红糖水。” 我点头,想,在这个世界,只有知道我是女子的身份,所以,有时候,难免会跟她撒个娇。 晚睡前,小丫给我送来红糖水,然后叮嘱我好多要注意的事情。我一边听她说话,一边点头。 果然喝了红糖水后,肚子就好了。我睡了一个安稳觉。 改天一早,我神精气爽地上了早朝。 右相果然是和我说好的一样,在朝堂上表示他赞成我的提案。 我出列,行礼:“陛下,臣昨日回去。深思熟虑了许久觉得,这提案实在不宜,所以臣想取消这个废除世袭的话制度,只需要开设国试,广招贤才便行。” 洛晓珀本来就为这事烦了很久,这一听我们俩的提议,便立马答应:“好,就这样决定了。” 右相说:“陛下,臣还有一事要奏。” 洛晓珀:“准。” 右相说:“陛下,上次左相被查出贪污,被革除了,如今左相之位无人担任,臣觉得江南瑜江尚书,宅心仁厚,足智多谋,是担任左相之位的最佳人选。” 洛晓珀听到这右相居然在推荐我担任左相,乐了,说:“好好。” 我说:“陛下,臣有话要说。” 洛晓珀不解,不过还是让我说:“准。” 我说:“臣原是凤维县的一个无名县官,幸得陛下与宋承秋宋尚书赏识,得以晋升。臣自知臣的资历尚浅,不能驾驭百官,实在不敢担任这左相,但是,臣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洛晓珀不解:“谁?” 我说:“此人正是,宋承秋宋大人。” 宋承秋惊讶地瞪大眼睛。洛晓珀也觉得很惊讶,要说表情最丰富的人,当然是那右相大人。 洛晓珀说:“好,朕准了。” 宋承秋出列跪下:“臣谢主隆恩。” 早朝散后,我特意等了右相,右相气势汹汹地责问:“江大人,你为何出尔反尔?” 我两手一摊,一脸无辜地说:“下官哪有出尔反尔,右相大人说了,只要我取消废除世袭的提案,就把左相之位赠与下官,那下官又送给别人,难道不可以吗?况且” 我换上一张笑的眉眼弯弯的脸“大人都说了权力才是一世,下官也觉得这话十分正确。但是,下官觉得,左相之位又怎么比的上权力更大右相。所以,下官对右相您的位置更感兴趣。” 右相气的浑身发抖:“你你,是想取我而代之!!!” 我笑吟吟地说:“没错,所以呀,右相,你最好护好你这顶丞相的乌纱帽,别一不留神,就被下官给夺去了,那就可惜了。”说完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扬长而去。 晚上,洛晓珀在后花园设了宴,请了我和宋承秋,还有景青来参加。 宴会上,洛晓珀高兴地说:“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我们成功了,那个右相答应了那个提案了,但是,南瑜呀,你为什么又取消了呢?” 我说:“这是我和他的约定。他可以同意开设国试,但必须取消废除世袭,而且,他还说,如果我取消的话,就助我登上左相之位。” 宋承秋说:“那为什么,你把这个左相之位让给了我?” 我笑:“因为我不喜欢呀。” 景青失笑:“大人真是任性。” 我说:“其实,这管百官的事,我是真的不擅长,但是,承秋哥哥就不同,所以,我把相位让给了你。” 宋承秋:“南瑜” 我笑的眉眼弯弯:“况且,我要当丞相的话,也要当那个权力更大的右相,这样才威风嘛,哈哈。” 三人无言以对。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八,情愫。 皎洁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把温柔的光芒撒向大地。 在以天楼的一间雅间里。右相愤愤不平地捶了一下桌子道:“江南瑜那个黄毛小儿实在是太不识抬举了。竟敢这般愚弄我们。” 坐在他对面的人身穿黑色锦袍,头戴一个黑纱帽,黑纱帽下,一张惨白的脸若隐若现。 他拾起一杯茶盏,抿上一口,悠悠道:“右相不必生气,这江南瑜可是难得人才,若能为本王所用,那甚是最好,若不能为本王所用,那就不必把他留着。再过些时日,就是我们的大日子,如果,他能助我们一力,我们便能如虎添翼,事半功倍,你过几天再去试探他,如果他归于我们倒是甚好,若他不归于我们,就不必要把他留着。懂吗?” 右相遵令:“是。王爷。” 夜深了,但是宴会还在继续,洛晓珀已经喝高了,开始发起酒疯来了,又唱又跳的,特傻。 我默默地吃着菜,看着他们仨喝酒,心想,如果他俩也喝高了,我要怎样把他们俩送回家呢? 想着想着,洛晓珀的一张大红脸伴着浓浓的酒味突然冒出在我眼前,吓的我一跳。:“陛下,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洛晓珀真的是喝醉了,他眯着那双朦胧的醉眼细细地打量着我,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才说:“南瑜,你长的好像女孩儿呀,好漂亮呀。”说完,展开怀抱就要把我抱进怀里。 突然,我被一只手拉开,洛晓珀也被人拉开。 景青的双手搭在我的肩上,身子微微侧着,巧妙地隔开了我和洛晓珀。 宋承秋抓着正在扑腾的洛晓珀,无奈地说:“陛下,说了多少遍,您这样对南瑜,会让他很难堪的。” 景青低下头,在我耳边道:“大人,你没事吧。”他说话时会发出一股热气,这股热气喷在我的耳朵上,让我非常不厚道地红了老脸,妈呀,劳资这是没被洛晓珀占到便宜,却被景青这小子调戏来着。 宋承秋无奈地看了一眼头上顶着两个大包的景青,当然,这两个大包是我赏给他。 道:“好了,时侯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看着洛晓珀被几个太监抬回去了,我们也各自回府了。 路上,我走几步,身后的人也走几步,我停,身后的人也停,再走再停,我忍无可忍地回头吼:“景青,你这个家伙干嘛一直跟着我呀。” 景青委屈地说:“大人,下官的府邸也在这边这个方向呀。” 我双手叉腰:“撒谎,以前又没有见过你走过这里!!” 景青走上来说“我是这两天才搬到这边来的,还没来到及跟你说。” 我半信半疑:“真的!?” 景青肯定地点点头:“真的。” 我瞪他一眼,转身走了,走了一段路,发现那个家伙还在远远地跟着,我回头吼:“走那么远干嘛,还不快快地跟上来。” 他笑,快步走上来,与我并肩走着。 这时,我突然发现,原来景青是这么的高呀,目测,我只到他的胸膛。他含着笑,似乎十分高兴。我忍不住说“笑什么笑,像个傻子一样。” 景青也不生气,他说:“那是因为大人太聪明了,所以才显得我等愚钝。” 我翻了一个大白眼给他:“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呀。” 他作沉思状一会儿后,笑着摇头:“下官不知。” 我不耐烦地说:“算了,不跟你说了。” 两个人一起走路是很快的,不知不觉就到了我的尚书府外。 景青对我说:“大人,下官对你说件事。” 我挑眉,示意他说。 他先撇了一眼另外的地方,突然张开怀抱,一把把我抱进怀里,天天呐,这是在干嘛!!!! 我挣扎:“景,景青,你在干嘛!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快放开我!” 景青非但没有放手,反倒是低下头,在我耳边说:“大人可真是说笑了,现在是夜晚,不算光天化日,而街上人烟稀少,不能说众目睽睽之下,而且大人,莫动,有人在跟踪你。” 我听了,一惊,便不再挣扎:“此话当真?” 景青说:“此人在大人出了宫门就偷偷跟着大人了。” 我有点惊讶地说:“所以,你就陪着我回来!我刚刚还那样凶你,对不起。” 景青笑着说:“大人不必道歉,下官确实是把家搬到了附近,而且您刚刚让我看到了和平时不一样的大人,真的,刚刚大人那个样子,就像一个发怒的小猫一般,非常可爱。” 我瞪大眼眸,一股热气全往头上涌,妈呀,这这个人说话真是的。 景青含着笑看着我说:“大人的脸好红呀,就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一般诱人。” 我明白了,这个家伙在调戏我。所以,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要问清楚,我严肃地问他:“景青。我问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你可要认真回答我。” 景青依旧笑着说:“大人请讲。” 我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是不是喜欢男人,也就是,你是不是有龙阳之癖。” 景青微微一愣,随即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大人,你真可爱!!” 我皱眉:“我没跟你开玩笑哦,快回答我。” 他见我是认真,也收敛笑意,‘认真’道:“嗯,大人,下官并没有龙阳之癖。下官是喜欢女人。” 我不知该喜该忧好,你说他喜欢男人嘛,我可能会放心一点,但看着他对我这态度,难不成是看上我了。如果他不喜欢男人,那他干嘛对我这样,难不成是发现我是女子的身份!!! 他接着说:“不过,如果对方是大人的话,我倒不介意作这龙阳之癖之徒。” 吓到我,妈妈咪呀,我这难道是把一个大好前途的直男青年给掰弯!!!!天大的罪过呀。 他又忍不住大笑:“大人你实在是太可爱,我逗逗你,你就这个反应。” 我气,原来是开玩笑,吓死我了。 我说:“别闹了,放开我。” 景青没有放手道:“大人,这样说话不怕被那人偷听到。” 我想想也有理,便不再挣扎了。 景青问:“大人可知是谁派人来跟踪你吗?” 我笑:“还有谁,莫不是那右相派人来监视我,企图找到我的把柄。” 景青说:“需要在下拔了这根眼线吗?” 我摇头:“不必,就让那右相监视着吧,我身正影不斜,还怕他这小小伎俩。” 景青笑:“遵命。”说完,放开搂着我的腰的手。 我撇了一眼其他的地方,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把他拉下来靠近我,我在他耳边说:“景青,我问你,你是否忠于本官。” 景青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我说:“那,本官令你不准把今日之事告诉陛下与宋丞相。” 景青沉默了一会儿后,低头道:“下官遵命。” 我放开他,说:“你回去吧。” 他给我行了一礼:“下官告退。”说完,他转身离去,我也转身回府了。 回到府中,我叮嘱小丫这段时间要注意不要暴露我是女子的身份,确实,如果让那个右相知道我是女子,肯定会大作文章。到时侯,事情就会变的很糟糕的。 第二天,洛晓珀满脸憔悴地坐在龙椅上,我看着他那模样,默默偷笑,哈哈,谁叫他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活该 洛晓珀神情憔悴地挥手致意他身旁的太监,他身旁的太监见了,了意,便上前一步,扯着嗓子说:“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他话音刚落,就有浑厚有力的声音从殿外传来:“臣有事要奏。” 大家都往殿外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盔甲的高大壮硕的俊朗男子大步而沉稳地迈进大殿。 洛晓珀见到这个人什么难受都不见,只见他又惊又喜地喊道:“洪将军!” 我一脸茫然地问一旁的景青:“景青,这个洪将军是什么来头?” 景青说:“洪烈虎将军是我大繁朝的年轻名将,更是陛下的青梅竹马以及心腹,不过,他在两年前被右相设计调去了镇守西北。”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洪烈虎单膝跪下,双手抱拳:“末将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洛晓珀高兴的从龙椅上站起,走下来,伸手扶起洪烈虎说:“洪将军快快请起。” 洪烈虎站起,洛晓珀高兴地打量了他一会后问:“洪将军,你怎么回来了。” 我多嘴地跟景青小声地说:“看他那风尘仆仆的样子肯定是连夜赶回,刚下马就进皇宫,绝对是边关有急事。” 洪烈虎道:“陛下,臣这次回来,是为了边疆战事而来的,据我们放在敌国的细作汇报,邻国的军队已经出发往我国征战。” 顿时,朝堂想炸开了锅似的。景青含笑道:“大人真是神机妙算呀。” 我骄傲的昂起下巴:“那是。” 洛晓珀紧张地说:“此消息可是准确。” 洪烈虎点头:“千真万确。” 洛晓珀沉思了一会,问朝堂上的臣子说:“各位爱卿可有什么良策?” 我垂下眼,这可是军事上的事情,平时在朝堂上玩玩套路什么的,我还勉强可以,但是那军事,我还是不要太靠近比较好。 宋承秋出列道:“陛下,军事之事并非儿戏,请容臣等深思熟虑后,再提出良策。” 洛晓珀也知这是急不得便点点头:“好吧,各位爱卿先退朝吧。”然后看着我,“江爱卿留下。”汗! 百官退朝后,朝堂就留下了我,宋承秋,景青,洛晓珀,以及那个洪烈虎。 洛晓珀非常热情地向洪烈虎介绍我:“洪将军,他就是我常在信中提到的江南瑜。” 那个洪烈虎上下打量我一会儿后,鄙夷地说:“又矮又小,还白的像抹了粉似的,整个娘们似的。” 我怒!!!哇靠,这家伙很惹人讨厌哦。我天生就这么白,怎么晒也晒不黑好不好。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那是自然,本官只是一个文官,用的是脑子,自然和将军不同,是吧” 洪将军说:“那是当然。”宋承秋和洛晓珀还有景青在一旁偷笑。 那个洪将军也发现不对劲,瞪大像牛铃般大的眼说:“你骂我不用脑子!!!” 我高傲地说:“难道你用过吗?” 洪烈虎生气地抓着我的衣襟,把我整个人都提起来了:“你这小白脸敢再说一遍。” 我不怕死地一字一句地说:“我,说,你,不,用,脑,子!!!”说完后我就后悔了,这家伙该不会气的要杀了我吧 他气急败坏地抡起那比我头还大的拳头,眼看就要砸下来了,我害怕地闭上眼。 洛晓珀和宋承秋制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眼前这个凶兽怕是听不到劝了。要是被他那拳头砸一下啊,我死定了!!!! 我闭着眼等待着接受那个拳头的到来,可是那拳头迟迟都没有落下,我微微睁开眼,看到洪烈虎的拳头定在了半空中。再一看,原来是景青抓住了他手臂。看他笑吟吟的模样,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洪将军却是一脸不可置信。洛晓珀和宋承秋也是如此。 景青笑吟吟地对洪烈虎说:“洪将军,大人尚且年幼,请你就不要跟小孩计较了。” 我气:“景青,你说谁是小孩来着!!!” 景青说:“自然说的是大人拉!!” 我晃着脚想踢他,奈何腿太短,踢不到:“景青,你给我记住。” 洪烈虎放下我,看着景青说:“不错哟,小子,你的武功不差哟。” 我歪着头想,景青会武功嘛? 景青彬彬有礼地说:“嗯,在下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 我说:“景青,原来你会武功的呀。干嘛不告诉我呀” 景青学我一摊手,无辜地说:“大人没问,我也就没说呀。” 我瞪他。 洛晓珀出来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咱们都别生气了。南瑜,你可有什么办法可以助洪将军打赢这次战争!?” 我说:“臣没有办法,臣只是一个文官而已,对战争一无所知。” 洛晓珀不相信,也不死心地问:“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想到吗?” 我肯定地点点头道:“是的,陛下。” 好吧,他放弃了。他握着洪烈虎的肩膀说:“洪将军,你且莫急,请先等一下。” 我:“你应该让他连忙回去,大敌当前,领将却跑回京城,这让军心如何能稳呀。” 宋承秋觉得有理,便对洪烈虎说:“洪将军,南瑜说的对,你先回去,我等商议出办法便立马送过去。” 洪烈虎或许也觉得有理,便说:“好,末将先回边关,就有劳您们为此烦忧了。”说完,向洛晓珀行上一礼,便离去了。 洛晓珀见他走后,就又问我:“南瑜,你是真的没有办法?” 我无语:“真的。” 洛晓珀真的放弃了。 最后,我们也就被放出宫,在与宋承秋分别后,我和景青并肩走着。 期间,景青问我:“大人,对这边关战事可有什么良好的对策?” 我白他一眼说:“你真当我是神呀,无所不能呀。” 他笑:“大人自然不是什么神,也不是无所不能,只是,大人这小脑袋里比常人多了一些小鬼点子。”他说着,突然,他猛地收起笑容,伸手挡在我脸侧。 我被吓了一下,只见他收回手,在我面前摊开。 在他手心里躺着一颗绑着纸的一颗石子。他拿下纸条递给我,我摊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入天楼天字一号房,恭候江尚书。’ 我皱起眉,把纸揉成一团,对景青说:“景青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去办。” 景青不赞成道:“大人,你一个人会很危险的。” 我说:“好了,别跟来。”说完也不顾他反对就转身往入天楼的方向去了。 此行不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不想把景青牵扯进去。 入天楼的掌柜见到我,立马放下手上的活,过来对我行礼:“江尚书,那位大人已经在天字一号房等侯您许久了。请跟我来” 那位?右相?我带着疑惑跟着走上二楼的一个雅间。 他敲了几下门,门里传来右相的声音:“何事。” 掌柜道:“大人,江大人来了。” 里面又传来另一个陌生的声音:“请他进来吧。” 我皱眉,还有其他人!? 掌柜推开雅间的门,向我作了一个‘请’的动作。我迈进门,就看到坐在窗边品茶的两个人,一个是右相,另一个人身穿黑色锦袍,头戴黑色纱帽,无法看到他的脸。 掌柜默默的关上了门。 我给他们行了一礼:“下官见过右相,这位是” 右相道:“大胆,见到王爷还不快快下跪。” 我挑眉:“王爷!?下官是陛下臣子,能让下官下跪的也只有陛下,一个王爷,还不足以让下官下跪。” 右相被气得瞪眼吹胡子的,那个王爷倒是不生气,他应该是觉得好笑,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江尚书这嘴皮子果真是名不虚传呀。” 我向他行礼:“下官不才,并不知道在大繁还有个王爷。” 右相鄙夷道:“乡下粗人,居然连定王都不知。” “定王,下官想起来了,是那位异姓王,定南王。” 那个王爷点头:“不错。” 我说:“那更不对呀,定南王可是在先帝时期就被发配到南疆镇守边土,并永世不能回京,为何,这位定南王却在这天子脚下的入天楼的天字一号房中呢?” 右相与定南王都不语。那我只好继续说下去:“下官有个大胆的猜想,不知王爷可有兴趣听。” 定南王绕有兴趣地道:“说来听听。” 我看着右相和定南王说:“两位,可是要造反!!!” 我的话一出口,就觉得空气都变的阴冷了。我不动声色地咽一口唾沫,哎呀,我好像把自己置身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只要我说错了一句,对面的人都会把我置于死地。真正的步步为营呀。 果然定南王声音阴冷地说:“那江尚书打算怎么做。” 我笑的眉眼弯弯:“那定南王想要下官怎么做?” 定南王也不急着回答,只见他走到桌前,倒上一杯香茗,端着,走到我面前,递给我,缓缓道:“归我所用。” 我不急不没地说:“下官可有什么好处?” 他问:“你要什么?” 我瞄了一眼正在看好戏的右相,心想他肯定想我不同意,好让我被人除掉。 我笑:“我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 定南王沉默了一会儿后,测测地笑:“江大人果然贪心,也只有这样,你才配当我的属下。好,本王答应你,在你为本王夺到江山,本王便给你这么一个权力。” 我又撇一眼右相那像吃了那啥的表情,笑的眉眼弯弯道:“好,下官愿誓死追随王爷。”说完,接过香茗,一饮而尽。 定南王满意地点头,走到窗前,跟我说:“江大人可知这座楼是本王的。” 我摇摇头:“下官并不知。” 定南王又说:“那你可知为何这座楼叫入天楼吗?” 我垂下眼:“下官不知。” 定南王负手转身,霸气十足地说:“因为本王要入天改命,要让这大繁的天子从洛姓改为陈姓。汝等若是追随本王,本王绝不会亏待你们的,但是如果让本王知道你们对本王怀有异心的话,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我的脑子高速运转中,唉呀,我现在该这么做呢? 最后,我慢慢地跪下,:“臣,愿追随王爷。” 我低着头,表面上是对他的臣服,实际,我在下面咬着后槽牙,啊,我这是把自己放到了一个多么危险的地方呀。 出了入天楼,我不由回头又看了一下入天楼的招牌,三个金光灿灿的大字,何等的刺眼呀。 我表面上是很平静,其实内心快要崩溃了,这下该怎么办呀。都走到这个地步了。 定南王站在窗前看着江南瑜的身影,在一旁的右相略有不满地说:“王爷,您为何承诺他,事后给他那么大的权力呀。” 定南王缓缓道:“狗是要给食物喂养才会认你为主人的,若想要他对你忠心,那你就必须给他相对的承诺,”他转过头来对右相道:“他能得到权力的,不过这都是在他死后的事情。” 右相一惊:“王爷可是要” 定南王道:“王位成,走狗烹,狡兔死。这话不仅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右相听,莫要太过贪心。” 右相脸色苍白,默默地低下头,道:“是,王爷。”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九,出战。 翌日,我顶着一对熊猫眼出来吃早餐。 小丫见我这模样,便惊讶地问道:“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我咬一口面包,皱着眉问:“小丫呀,我问你个问题哦。” 小丫给我舀碗粥说:“大人请讲。”我喝一口粥说:“那个呀,如果呀,我不是一个好官的话,而是一个奸臣的话,你会怎么看我呀。” 小丫觉得奇怪地说:“大人不会这样做的。” 我翻一个大白眼:“我说如果呀。” 小丫想都没想地说:“如果大人真的这般,小丫会对大人觉得很失望的。” 我垂眉:“就这么绝情?” 小丫肯定地点头:“是的。” 嘛,也对,她便是这样,黑是黑,白是白,绝无灰色的地带。 我咬着面包抬头看着屋顶,心想:我是否也应该当个黑白分明的好官呢。 昨晚一晚没睡。一上早朝就困到爆。我用谏板挡在嘴巴前,狠狠地打了一个哈欠。 景青笑着看着我问:“大人,你怎么这么困,昨晚没睡好吗?” 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景青的声音就好像在很远的地方飘来一般:“那大人就睡吧。” 我不满地在心里地说:“傻小子,现在正在朝堂上,怎么可能睡着呢。”虽是这样,可是我的眼睛竟不能自控地闭上了。唉,我真的是太困了。 景青听到身旁的小人儿的呼吸变得平缓,忍不住看一眼。 只见身旁的小人低着头,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很可爱,平时灵动的双眼如今闭着,两条秀眉轻皱,似乎在梦里有事在困扰着她一般。 看到这么可爱的他,他真的很不忍心要打扰她,叫她醒来,但这里毕竟是朝堂,可不能这样哦。 于是,他捏起她的脸颊边的一小撮头发,不长,但却刚刚好到她的小鼻子下。他坏心眼地捏着她的头发,在她小巧的鼻子下轻轻搔动,果然,睡梦中的她皱起秀眉,小脑袋小幅度地摆动,仿佛想挣脱这种痒感。可他又怎么会放弃。 我睡的正好的时候,突然觉得鼻子下有东西在搔着我的鼻子,我昨晚一晚没睡,现在好不容易睡着了,尼玛,又有个挨千刀的家伙居然敢来骚扰我,岂有此理。 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只手正拿着我的头发在我的鼻子下搔的正起劲,我瞪向手的主人,这个人正是一本正经的景青。他看到我快要杀人的眼神,也不怕,反倒微笑道:“大人,你醒了呀。” 我深吸一口气,杀气冲冲地说:“景青,你闹够了没有。”后半句几乎是吼着来的,吼完了,我就后悔了,我怎么忘了我身处朝堂之上呀。 原本朝堂有一位老官员正在为西北战事出谋划策的,却被我这一声打断了,顿时,朝堂所有人的眼光都聚焦到我身上。 我红着脸低下头,哎呀,妈呀,这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我瞪了一眼隐忍着笑意的景青,待会我再来收拾你。 那右相似乎想看我出糗,便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道:“看来,江尚书可是有什么良策来应对这西北战事了。” 洛晓珀听了,乐了:“江爱卿有良策呀,快说来听听。” 我哪有什么良策呀,可是,我又不想让那个右相得逞。好吧,没吃过猪肉,还没见猪跑,要想我最会的就是瞎扯呀。 我步出队列,向洛晓珀不紧不慢地行一礼,再撇一眼一脸看好戏的右相,娓娓道来:“陛下,正所谓,行兵打仗,粮草先动。我们首先要做好我们的军队地粮草问题,定不能让战场上的士兵挨饿。” 右相撇撇嘴,不屑地道:“这江大人今天是怎么了,说的这不都是废话。”说完带着其他的老官员一起哄笑起来。 宋承秋一脸阴沉,我猜,他应该是为我打抱不平,我再撇一眼那该挨天杀的景青,只见他依旧含着温文的微笑看着我,貌似对我很有信心似的。 我心里嫌弃了他一下,又不紧不慢地说:“右相,且听下官说下去。” 右相挑眉,一甩袖道:“好,本相倒想看看,江大人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笑,笑的眉眼弯弯:“多谢右相。”我又看着洛晓珀,继续道:“正如刚刚臣所说,这行兵打战,粮草是非常重要,我们的军队就在我们的国门打仗,粮草供应自然充足,但是敌方却不同,他们离开国家,不远千里来到咱们的西北攻打我们。西北地区严寒荒凉,粮食紧缺,如果,敌方的军队的粮草一不小心没了,那会怎么样?” 洛晓珀惊喜地说:“敌方的士兵会挨饿。” 我笑着点点头:“士兵挨饿在战场上自然无力杀敌。不过,臣却有一个不费我军一兵一卒也能拿下对方将领的项上人头的好办法。” 洛晓珀听了,双眼一亮:“快说。” 我笑着摇摇头:“陛下,在这里说了,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必须要到那战场上去说,才有效果。” 洛晓珀乐了:“那不容易,朕派人护送你去那西北的战场不就行了吗?” 我笑,好。:“臣遵旨。”我话音刚落,景青就出来,对洛晓珀行行礼说:“陛下,臣请求随江大人一同前往。” 洛晓珀知道景青会武功,便准了。 我回头瞪景青,非常不满,你来凑什么热闹呀。 景青却回以我一笑。 我生气地转回头去。再撇一眼脸色像吃了那啥一样难看的右相,哈哈哈,这打人脸的感觉真不错。 最后退朝,洛晓珀又把我留下来了,待众官走后,他从龙椅上走下,满意的笑着拍着我的肩,点头道:“南瑜,不错嘛,这个谋略实在是太妙了。” 宋承秋却不高兴:“陛下,你怎么可以让南瑜去那西北之地呢,他这身子骨去到那里怎么熬的住呀。”他又看着我说教:“南瑜,你也是,陛下少根筋,你也跟着他一起胡闹,你这身子骨,一上那西北,怕还没开始打仗,你就被那大风给刮走了。” 我无语:“承秋哥哥,小弟是瘦小了一点,但还不至于像你说这般弱不经风呀。” 景青在一旁挑事不怕事大地说:“左相放心,下官会把江大人拿根绳子绑在身上的,绝不会让他被刮走的。” 我瞪他,他对我笑的人畜无害。 洛晓珀对宋承秋说:“不就是,你别看咱们南瑜的瘦小,好歹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挺起我一马平川的胸膛理直气状地说:“没错。” 宋承秋脸色阴沉地盯了我俩一会儿后,愤然甩袖道:“真是没眼看你们呀。” 我和洛晓珀面面相歔,咱们是做错了什么嘛,惹的平时温柔的宋承秋生气了。 回去的路上,景青在我一旁说到:“左相真的很关心大人呀。” 我说:“是吗?” 景青低下头,靠近我说:“大人难道没发觉,这左相对大人是非常关心的吗?” 我不在意地说:“这不是很正常吗?我是三兄弟里最小的那个而他是最大一个,他作为老大,关心我这个小幺,很正常呀。” 景青眯起他的眼睛说:“大人真的觉得很正常?” 我点头。他好像有点无奈地笑了道:“我突然有点可怜那位左相。” 我不解:“为什么!?”他笑而不语,迈开他那大长腿向前走去。我小跑地追着他,追问:“你为什么说承秋哥哥可怜呀。” 回到府上,我把这事跟小丫说了,小丫很生气,她叉着腰说:“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奇怪地说:“我怎么了。” 她说:“那西北是什么地方,严寒荒凉之地,你怎么熬得住呀,还有,那战场是什么地方,大人,你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而已,为何要把自己置身于这么危险之地呢。” 我:“小丫,你先冷静一下,这事真不关我事,是陛下他老人家下的旨,我也无可奈何呀。” 小丫指着我的鼻子说:“大人您和当今陛下可是结拜兄弟呀,您如果不愿意,跟陛下说两句,陛下绝不会让你去。事实是,您不但不拒绝,还非常高兴地答应了。” 我吐吐舌,没想到今天的小丫这么聪明,看来是糊弄不过去了。 我只好认怂说:“这也没办法呀,敌军都欺负到咱们国门前了,咱不做这事,谁来做呀,小丫,你不是总是说希望我当一个比男子还要厉害的清官,我这不是做了嘛,你又为何要生气。” 小丫说不过我:“行行行,大人您说的都是理。我错了行吧。”说完就要摔门而出,我连忙说:“小丫,我饿了呀。给我弄点吃的吧。”回应我的是一声摔门的巨响声。 我心想完了完了,这下把小丫给惹恼了,看来晚上要饿肚子了。 正在我想今晚怎么办的时候,一个石子从窗外丢进,砸到我面前的杯子,把杯子给直接砸碎了。 我发现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东西,拿起石子,到窗边对空气大声说到:“拜托下次丢到有水准点好不好,杯子很贵的。” 我拿下石子上的纸条,摊开,又是老话。我无语地翻一个白眼,就不能有点新意吗? 又是入天楼,又是那个雅间,又是那两个人,这次我可不跟他们打哈哈了,一进门就问道:“不知王爷这么急着把下官召来,所为何事?” 定南王的声音阴阴冷冷的:“江尚书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呀?” 我奇怪了,我什么时候踩到他的尾巴了:“下官不知下官哪里做错了。惹的王爷不高兴,还请王爷指点。” 定南王说:“很好,听闻江尚书要上西北的战场,帮助我军击退敌军。” 我说:“是的。” 定南王一拍桌子,声音愠怒地说:“那江尚书可知,那领队可是过来为本王夺取皇位的。” 我一惊:“这下官可真不知道,王爷没有说过,右相也未曾提及。” 定南王听了,转头看右相,右相自知做错事,也不敢说话,就紧紧地缩着脑袋。 定南王好像也明白了些什么:“这么说,是本王错怪了你咯。” 我行礼道:“不,这是怪下官粗心,未曾察觉,请王爷治罪。”其实我一肚子的委屈呀,但是,我却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呀,还得给他一个台阶下。 定王见我给他台阶下,也觉得我识事务,便不再追究刚刚那个问题了:“江大人,本王希望你不要去西北战场。” 我坚决地摇头道:“不,王爷,下官此行必须要去。” 右相逮到机会了,他一脸愤概地说:“江南瑜,你这是要违背王爷的意思是想造反吗?” 我不理他,继续说:“王爷,下官这都是为了王爷着想呀。” 右相说:“一派胡言。来人,杀了他。” 他话音刚落,一把剑就搭上我的脖子,那阴冷的感觉,让我胆颤,我来了这里这么久,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 我闭眼,妈呀,劳资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呀。 正在这千均一刻,定王突然喊一声:“且慢。”我脖子上的剑瞬间不见了。 我心有余悸地看着定王。右相不满地说:“王爷,他可是要违背王爷您的意思,不听话的狗没必要留下。” 定王给他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道:“本王倒想听听他说说,击退敌军,本王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我缓了好一会才知道,他这是上钩了,便说:“王爷,您说,是您独占一个江山好,还是与邻国共赏一个江山好?” 定王不加思索地说:“当然本王独占江山好。” 我说:“没错,王爷,您和邻国的的协约是什么,他们为您得到江山,而您要给他们什么?” 定王说:“他们说到时为本王夺得江山后,再提出他们所要。” 我说:“就是这里,王爷,您想想,咱大繁地广人稀,气候优良,粮田满布,那邻国位于严寒的西北,此时,这么一大块馅饼落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会不起贪心!?这就像把一块肥肉丢到一个非常饥饿的人面前一般。” 定王不再说话,我见有效,便再添把火:“王爷,下官其实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可以不用借助邻队的力量也能夺得皇位,而且更快,更直接。” 定王:“说。” 我走近他,看着他在纱帽后的眼睛:“逼,宫!” 他略为一惊:“逼宫,这宫可没有这么好逼的。” 我说:“所以呀,这也是我此行的目的。” 定王:“哦,此话怎讲?” 我说:“是这样子的。洪烈虎大将军是我们大繁的一位非常出名的将士,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我们必定会如虎添翼。” 定王想都没想就说:“不可能,那洪烈虎将军是不可能会归顺本王的。他那般死脑筋,而且还是皇帝小儿的心腹,”我笑:“王爷就不用为此而担忧了,下官自有法子让那洪将军屈服的。” 定王不语一会儿后,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说:“好,那这事就拜托你们了。” 我笑:“是,王爷。” 我走出了入天楼,突然两脚一软,妈妈咪呀,我觉得心脏都要停止了。刚刚那一瞬间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了,现在想起都心有余悸。 我摸上我的脖子,刚刚那剑抵在我的脖子上的那个冰凉的感觉依旧残留,我害怕的全身都在颤抖。尼玛,劳资现在可是骑虎难下了呀。 正在我在颤抖不已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大人!?,您怎么蹲在这里呀。” 我抬头,看到一脸关心的景青,顿时觉得鼻头发酸,一个起身扑到他怀里。 景青明显被我吓了一跳,整个身子都僵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又把我抱住,声音带着笑意地说:“大人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么主动。” 我不语,只是在他怀里浑身颤抖,他发现不对劲,便问我:“大人这是怎么了,身子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我依旧不语,他也不再追问,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摸着我的头说:“没事了,没事了,大人,景青会保护你的。没事了,不用害怕,景青会豁出生命来保护你。” 大概是因为他的话让我觉得安心,我渐渐平复下来了。 他把我从他怀里拉出,捧起我的脸,低下头与我对视,他的眼神带着心疼:“大人,不用害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的。” 我差点就要陷入他的深情眼眸里,可在这么好的气氛下,我的肚子非常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我可以看到他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我红着脸低下头,哎呀,今天都丢脸丢到了姥姥家了去。 景青笑着说:“大人,下官觉得有点饿了,不知大人可赏脸和下官一起吃一顿便饭?” 我两眼放光,点头。 景青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我吃的特别开心,景青看着我吃的也特别开心。 我捂着肚子打一个嗝,好饱呀。景青微笑着伸手把我脸上的饭粒拿掉,他的尾音带着宠溺道:“大人,你吃的好少呀。” 我说:“没有呀,你看我吃的像个猪一样胖了。” 他说:“那我就把你养的像个小猪一样,然后让我把你吃掉。” 我一脸惊悚地看着他说:“尼玛,景青,你果然是有龙阳之癖的。” 景青也不生气地说:“下官说过,,若对象是大人的话,下官也就不介意当个龙阳之癖之徒。”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地靠近我。 我正色道:“景青,我知道你这又是在跟我开玩笑。” 景青缩回去,托着腮地说:“大人怎么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呢?” 我说:“因为你这个没点正经。” 景青无奈地笑着说:“我正经啦,可是大人却不信我呀。” 我说:“那是因为你不值得相信。” 景青笑的有点落寞:“是吗?大人你不相信我呀。” 为什么我有一种负罪感:“也不是不相信,就是,很难搞明白你这个人说的话真与假的成分。”说着,说着,我都不好意思了,哎呀,这尴尬的气氛呀。果然,有些玩笑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静默了一会儿后,景青才说:“大人,下官送您回去吧。” 我能怎么办,只好点头应是。 景青果然送我回到府门外,我看家到了,便说:“好了,就送到这里吧,你回去吧。” 景青点头,我转身回府,刚跨进府门,就被景青叫住:“大人。” 我回头,看到景青负手而立,嘴角像以往挂着那好看的笑容:“大人,景青虽不能让您完全信任,但唯一有一点,您一定要相信景青。景青从未对您说过假话。” 我愣了一下后,展开微笑道:“好,我相信你。” 回到里厅,我就见得一脸阴沉的小丫,以及她面前摆着的一桌子的菜。 我惊讶地说:“小丫,你一直在等着我呀。” 小丫没好气地说:“否则咧,大人喊肚子饿,我就去厨房给您做饭,您倒好,一会儿就不见人,等的这菜都凉了。才盼回大人您呀。” 这种情况下,我有点不敢去告诉她我已经吃过了呀。 我咽一口唾沫说:“哎呀,小丫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我呀,其实是出去跑了好几圈,把肚子给空下来,好吃小丫你做的菜。” 我边说着,便过去拿起筷子就想夹菜,却被小丫制止。 小丫说:“这菜都已经凉,大人的脾胃不好,还是让我给您去加热一下这些饭菜才行。” 我笑的一脸讨好地说:“谢谢小丫,爱你哦,么么哒。” 小丫一脸奇怪地说:“大人,您又在说些奇怪的语言。”然后端着菜就走了。 看她走远,我也默默地松了口气。不过很快又难过起来了,我还吃的下吗? 结果,我撑得睡不着。午时都还在那里打滚着,睡不着。 也导致我第二天精神不好,可是今天就要出发去西北了。 洛晓珀和宋承秋偷偷出宫来送我和景青。 洛晓珀拍着我的肩膀说:“南瑜,就有劳你这一趟了。” 我笑着说:“国家的生死存亡,哪怕是那手无寸铁的匹夫都有责任去保护,更何况是我等朝廷命官。” 洛晓珀赞赏地点头:“南瑜能有这样的觉悟,哥哥很欣慰。” 我又看向一旁的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阴沉着脸的宋承秋,无奈地说:“承秋哥哥,小弟要走了,你就没有什么要跟小弟说吗?” 宋承秋走上前,问我:“真的不能不去吗?” 我无奈地说:“承秋哥哥。” 宋承秋也知道做不到的,也不再勉强我了,他无奈地叹一口气,招手把一旁捧着一个大盒子的小厮给唤上来。 他边说边打开盒子,盒子里装着一件雪白的动物皮毛做的斗篷:“西北那里的天气不及京城,你要多多注意身子,为战事出谋划策自然是好,但也别忘了身子要紧。”他说着,把斗篷披到我的身上,无奈而又宠溺地对我说:“去吧。” 我笑:“谢谢承秋哥哥。” 我钻进去西北的马车,景青随后而进。 我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向他们道别:“我走了,两位哥哥也要注意身体。” 马车慢慢地启动,他们变的越来越小,直到不见。我才把头缩回马车里,一进马车就见得景青正在玩弄着宋承秋给我的斗篷。 我心疼的一把抢过来,爱惜的抚摸:“你干什么?” 景青笑着说:“这皮毛又臭又笨重,还不如景青的怀抱温暖呢。” 我给他一个大白眼:“哪凉快哪儿去。” 他不要脸的粘上来,嘴里还振振有词:“大人身边最凉快。” 我无语问苍天,啊!我还有跟这话一起走好长一段时间的呀!!!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战场 马车在广阔的官道上飞奔着,因为很赶时间。车里,我靠着车厢闭眼沉思,景青则靠在另一边的车厢看书。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语气淡淡地说:“景青,你说这场战,我能帮他们打赢吗?” 景青微笑地说:“当然会赢,因为是大人为此出谋划略呀。” 我无语一笑:“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事事顺心呢。” 景青微笑道:“没错大人不是神,不过让大繁在这场战役中大败的方法只有一个。” 我:“哦,什么方法?” 景青抽出佩剑,依旧微笑着说:“那就是让大人在这个世上消失。” 我觉得不对劲,惊讶道:“景青,你” 眼前的景青举起剑向我刺来,我反射性地闭上眼。 耳边传来剑刺入了的声音,随之伴随的是一声男人沉闷的呻吟。咦?男人? 我睁开眼,只见景青俯在我的身前,手里的剑越过我的肩刺穿了车厢的木板。 他稍用力,把剑抽出来,我心惊胆战看着这把沾满鲜血的剑从我眼前抽过。 景青依旧笑的云淡风轻地说:“大人呀,我们被人追杀了。” 我惊:“怎么会。” 景青脸色微暗:“有人要杀大人您。目的,大概就是让大人无法到达战场。” 我浑身都在颤抖,为什么颤抖呢?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因为害怕,又或许是因为生气。 景青沉默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慢慢问我:“大人,您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伸手捉住他的衣襟,低着头,让他看不到我的表情:“景青,接下来就拜托你了,我要你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我安全地护送到边疆。”为什么,我当初出发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有人要杀我,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会去拒绝洛晓珀他们给我派的护送军队了,如今我陷入了这个地步,除了依靠景青,别无他法。 景青微笑着说:“景青好高兴呀,大人终于有这么一次完完全全地依靠景青。” 我惊讶地抬起头:“景青,你应该生气才对,我这是在利用你呀,你有可能会为此送命的呀。” 景青依旧微笑:“大人,我是你的下属,本来就是大人的棋子,但总是不得大人的重用,如今,大人需要我了,我开心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生气呢。” 我竟无言以对,景青,你 景青突然把视线移到另一个方向说:“大人,趁追兵还没赶到,我们赶快逃吧。” 说完,抱住我的腰,一跃跃出马车,赶车的车夫早就被杀害了,景青推开他的尸体,跳上马,挥剑砍断套着马的绳索,驾着马,朝一个方向逃去。 我被他放在他的身前,马速很快,风刮过来,竟让我觉得有点呼吸困难。 景青体贴的低下头,在我耳边问道:“大人,您没事吧。” 我摇头说:“没事,逃命要紧。” 没错,现在由不得我娇贵,一定要逃出去,否则,我就得死在这里了,开什么玩笑,劳资怎么可以死在这里!!!!! 我们一路狂奔,但是还是敌不过那些刺客的高强轻功。很快我们就被围起来了。 这些刺客无一不是手持利刃,身穿黑衣,面戴黑纱。 我皱着眉问他们:“到底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 刺客的领头人说:“将死之人无需了解这么多,纳命来。”说完围着我们的刺客一同扑上来。 景青拍了一下我的头,低声对我说:“闭上眼。” 我乖乖地闭上眼,只听到兵刃相接的声音,还有沉闷的呻吟。 其实我很害怕,我害怕那声呻吟是景青发出的。可是我又不敢睁开眼睛去证实,如果景青真在这里死了,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兵刃交接的声音渐渐没了,我猜肯定有一方倒下了,但是是谁呢? 我的呼吸渐渐加重,心跳也越来越快,到底是谁活了下来呀! 突然,一个男人的气息靠近了我,我正欲睁开眼睛看是谁,却被他捂住眼睛:“不要看。” 我心里暗喜:“景青。” 景青的声音一如平时的云淡风清:“我不希望大人看到我这付狼狈的模样,失礼了。”他说完用一根布条蒙上我的眼睛。 我挣扎地扯下,看到一身血迹的景青,震惊地说:“景青,你受伤了!!!” 景青摇摇头:“这都是别人的血。”别人的!?对哦,那些人都被景青杀死了,我忍不住想看一眼那些人的尸体,却被景青挡住视线:“大人还是不要看比较好。” 我无奈地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和他说:“景青,我和你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看的呀。” 景青说:“太血腥了,怕污了大人的眼。” 看他这么执着,我也不好太过分,只好叹一口气,说:“罢了。我们赶快赶路吧。” 景青:“好。”说完他跳上马。拉起僵绳,策马而去。 人倒霉起来真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在夜里赶路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就乌云密布,电打雷鸣。然后又下起了倾盆大雨。最后我们被迫无奈地进一座破庙里躲雨去了。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我这个人的体质很差,身体又不好,哪怕景青给我挡了不少雨,但是我当天晚上还是发烧了。这可苦了景青呀。 景青摸着江南瑜的额头,异常炙手,他担忧地抱紧她,这里是野外,找不到大夫,而大人的病来的又突然又严重,这下可怎么办呢? 他正想着怎么办呢的时候,怀里的江南瑜突然挣扎,他连忙抱紧,轻拍着她的背,轻声道:“大人,没事了,没事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话起作用,他怀里的江南瑜也渐渐安静下来了。 景青无奈地苦笑,捏捏江南瑜的小鼻子说:“大人呀,您呀,真是不能让人省心呀。” 这场大雨下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才停,太阳缓缓升起,一切又恢复了昨天的生机勃勃。 我睡了一夜,病好了一点,睁开眼就看到景青的腿,天啊!我昨晚是枕着景青的大腿睡了一夜。 我忍不住转头看景青,他靠着神台睡着了,眉毛不舒服地拧着,我想他不舒服的原因可能是他的大腿被我枕了一夜吧。 我小心翼翼地坐起,伸手按上他的腿,给他按摩,希望能帮他缓解一下难受。 果然,我看到他的眉头比刚才舒缓了一点。这可大大地激励了我,嗯,我要好好地帮他按摩才行。这样想着,我就更加卖力地去给他按摩。 过了好久一会,景青就醒了,他揉着眼睛看着我说:“大人,你醒了呀。” 我说:“我早就醒了。看你睡的香就没有叫你。” 景青伸手摸上我的额头说:“大人觉得好了一点了吗?” 我笑着说:“好点了。” 景青说:“咱们还是去一下附近的小镇给您看一下大夫吧。” 我摇头说:“不,我们立马赶往战场,只有我们到了军营里,才不怕被人追杀,我们也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必须立马离开。” 景青说:“可是大人您的病” 我打断他:“景青,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放心吧。” 景青无奈,他知道我决定要做一件事后无论他说什么都很难能阻止我的。 最后,咱们又上路往战场去了。路上,景青非常注意我的身体情况,只要我表现出一点不适,他就会立马地停下来要给我找大夫,搞的我都不敢表现出一点不适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把应该用半个月才能走到路程硬硬给缩成七天,嗯,我真佩服我自己。 我们到军营的时候,那个洪将军还亲自出军营来迎接我呢。 他虽然看我不爽,但还是恭恭敬敬地给我行一礼:“末将已在这里恭候大人多时了。” 我在景青的帮助下下了马,走到他的面前,弯腰虚扶他一把:“将军请起。”突然,我觉得头晕目眩,一下子就倒在了洪烈虎的怀里了,耳边响着景青焦急的呐喊:“大人,大人。”然后,我就昏过去,不醒人事了。 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搬回军营的一个帐篷里。 景青黑着脸坐在我的床旁边,看到我醒来,语气也不好地说:“大人醒了呀。” 我揉揉眼睛说:“景青,怎么了呀,脸色这么不好。” 景青说:“大人,您可知刚刚那个军医给你看了病后说了什么?” 我问:“说了什么?” 景青说:“他说大人的病本来就严重,加上这几天的颠簸,大人已经落下了病根,以后身体会变差。大人,我早就说了给您找个大夫看,您偏不要,现在好了吧。” 我倒是不在意:“没关系了啦,反正我这人本来身体就不好,也不在意这一点,最重要的是搞定这里,这场战事必须要赢。” “好。”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洪将军掀起帐篷的门步进来,对我说:“江大人,我之前一直觉得你就是个娘娘腔,没想到你居然比我这一个莽汉子还要坚定,好,我敬你是条汉子。” 我苦笑:“洪将军你这是在赞我还是在夸我呀?” 洪将军瞪着他那双大眼说:“当然是在夸你。” 呵呵,我咋没听出。我又想起正事,便跟他说:“洪将军,那些敌军在哪里了呀。” 洪将军说:“敌军的先锋队伍早就抵达我们的护城河外驻扎,就等他们的大部队到达了。” 我抵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后,对洪将军说:“洪将军,你是否可以给我找个人来介绍一下这里的地形呀什么的?” 洪将军非常豪爽地说:“行呀,我待会就给你找个人来。” 我笑着对他颔首:“那就有劳将军了。” 洪将军是个豪爽的人,他一挥大手说:“哎,别说什么有劳这些客气话,反倒是你,为了这场战役带着病也要赶来,我才是多谢你的那个。” 我跟他又寒暄几句,然后,一个小兵打扮的男子捧着一碗药进来。 洪将军见药来了,就跟我说:“来,江大人,病了就得吃药,只有吃了药,病才能好。”说完捧过那碗药递给我。 我苦着一张脸说“洪将军,我能不喝吗?” 洪将军摇头说:“那可不行,不吃药,病又怎么会好呢?江大人,你该不会怕苦吧?不会吧,你可是一个七尺男儿,哪能像个娘们似的怕苦呢?” 我苦着脸向景青求救,可景青好像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扭过头不理我。 好吧,我认命地捧过那碗药,正准备喝,却被景青一把把我手中的药给夺过来一把摔到地上。 我皱眉:“景青,你这是在干什么?” 景青说:“大人,您先看看地上的药。” 我和洪将军便看向地上,只见那药在地上冒着气泡,我是没看出个所以然,但是身边的洪将军却惊讶地说:“这药有毒!” 景青盯着那个给我送药的小兵说:“我刚刚看到这位小兄弟神情畏畏缩缩地看着大人手中的药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妙,想不到果然如此。” 那个小兵见事情败露,就想逃跑,洪将军眼疾手快地抽出佩剑刺了他大腿一剑。他哀呼一声倒在地上。 洪将军把他压制在地上,问:“说,是谁让你行刺江大人的?” 那个小兵见逃跑无望,竟自咬舌头,洪将军一惊,连忙要阻止他,他却已经没有了气息。 洪将军再察看,摇头道:“他口里藏着毒药,见事情败露了,就咬破舌头下藏着的毒药。服毒自尽了。” 景青皱紧俊眉“到底是谁三番五次要行刺大人?” 我也在想,到底是谁想要三番五次要行刺我。 洪将军不可置信地说:“什么,江大人之前也被行刺过!!!” 景青点头。 洪将军一脸严肃地问我:“大人,您之前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人?” 我想了想,不由笑道:“我从当上这尚书的时候就把朝中的那些老官员都给惹了个遍呀。想杀我的人,多的是。” 景青不满地说:“大人,别胡说。” 再看洪将军。这个傻大个竟然一把鼻涕一把嘞的,我吓了一跳,连忙问:“洪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洪将军擦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想到当年我也是这样的,刚刚当上将军就跟所有的在朝的老官员们作对了,可惜我的脑子笨,被那右相设计了,把我从陛下身边给调到这里!所以,现在见到底同是对陛下一心一意的江大人,真的很高兴。” 我无奈地笑着说:“洪将军,真是苦了你呀。” 洪将军哭的鼻子都红了,再配上他的黝黑的皮肤,黑红黑红的,太太搞笑了:“不,末将不苦,只是觉得不能侍奉在陛下身边觉得难过。” 我强忍笑意说:“将军如此真诚待陛下,实在是太好了,其实,我最近被一件事困扰。想要得到将军的帮助。” 洪将军说:“江大人请讲,只要我能做的,哪怕要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 我笑:“无需将军上刀山,下火海,只须将军在那时,帮我一把,便可以。” 洪将军说:“江大人,你倒是说呀,是什么事呀?” 我正想跟他说的,却记起景青,便说:“景青,你可否方便出去一下?” 景青眼神哀怨地盯了我一会儿后,再起身走出去。 我便给洪将军说了所有的一切。 洪将军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拍着胸膛说:“放心,江大人,这事我一定会办妥的。” 我再叮嘱:“记得,行动之前要绝对的保密,这军营可能有奸细,如果透露了风声,就功亏一溃了。” 洪将军点头。 洪将军出去后,景青脸色非常不好地进来了。 我问:“景青,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哦?” 景青说:“原来在大人眼里,景青只是一个外人。” 我不解地问:“景青你怎么会这样想的呀?” 景青说:“难道不是吗?你和洪将军说话,把我赶出去。” 我释然一笑,原来是这样。我咳了两下,再说:“景青,你不要多想,在我心里,你和承秋哥哥他们是一样的。很重要的一个哥哥。” 景青不满地说:“那大人为何不让景青听呢。”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承秋哥哥,他们我也没有说呀,所以,景青,你也不能知道。” 景青气结。 我笑,不过嗓子痒痒的,不由一顿猛咳 景青紧张地说:“大人,您没事吧。要不要再叫军医过来看看。” 我摆摆手道:“不用,不用。” 景青怜惜的说:“大人,若你以后都是这幅样子怎么办?” 我跟他开玩笑道:“有人说过,聪明的人都比较短命,而且多病。我多病是不是代表我是个聪明的人呀,嘿嘿嘿。” 景青不高兴了:“大人,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我吐一下舌头说:“开玩笑的。” 之后,洪将军给我派了一个侦察兵来给讲了一下地形。 我熟知一下地形,想到了办法,然后又把洪将军叫过来,跟他说了计划后,那个傻大个特别高兴,一直在说好好好。 不久,敌军的百万大军就到达了我们的护城河外,只要等到护城河的枯水期他们便会攻过来。 离枯水期还剩十几天。因为本身就有病,西北的天气也不好,引发我的病情加重。我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床也下不了,只能在军营等待洪将军他们的消息。 一天一夜过去了,洪将军就带着从敌方抢过来的正在运过来的粮草回来了。 他高兴地跑进我的帐篷跟我说着他们今天的一切一切事情。 我也只能含笑地听着他说,他说完,又叹一口气说:“可惜,江老弟身体不好,否则你也可以跟咱们一块去了。” 我笑:“好呀,等我身体好了,一定会去的。” 景青捧着药走进来,听到我说的话,就说:“大人连药都不喝,身体怎么会好呢?” 我一看到他手里的那碗药就垂下脸:“我能不能不喝呀?” 景青笑:“大人,你说能不能呀。” 我苦着脸说“不能。”认命地接过药。 洪将军在旁边看热闹地说:“江大人,一口气喝完它。” 我呵呵一笑,认命地仰头一口闷。喝的太急,我一口吐了出来,直接喷到对面的洪将军身上。 我嘿嘿一笑说:“洪将军对不起呀。” 洪将军倒不生气地说:“没事,倒是你,江老弟,你怎么喝个药都这样了呀,你这身子现在差成这样,这样下去可不行!” 景青也是这样觉得:“我只求这场战役快点结束,大人可以快点回去。这西北的天气对大人的病来说实在是太不好了。” 我笑:“很快就可以了,接下来,敌军的百万大军没有了供应的粮食,我看他们能熬的了几天。” 景青不由笑着说:“我觉得,大人,应该还有法子没有使出吧。” 我笑的眉眼弯弯说:“知我者,景青也。” 洪将军被我俩这一来一往都给弄晕了,他说:“还有什么法子没有使出呀?” 我笑的眉眼弯弯说:“没什么?只是,人如果饿极了,就会做出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洪将军,我想要你们派一支人马去把他们的后路给截断。” 洪将军兴奋地说:“是要把他们给包抄是吗?” 我说:“不,你们只管截住便行。切不能和他们硬碰硬。” 洪将军虽然不懂,但还是去做了。 我又吩咐景青:“改天,你找个小兵乔装进去敌方军营。散布谣言说,敌军高层克扣他们的口粮,以保自己温饱。” 景青笑:“大人,果然是要用攻心之计呀。” 我耸耸肩:“没办法,谁叫我只会这些呀。” 景青便下去了。 我又咳了几下,一股腥甜涌上喉咙,被我硬生生给咽下去了,妈妈咪呀,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在古代我的身体就变差了呢。 不久,敌军就开始内乱了。 我趁胜追击,向敌军散布谣言,只要他们把他们的将领的项上人头取来,我们就可以给他们粮食。 那些士兵怕死真的饿疯了,真的把他们将领的头颅送过来了。 我把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都交给洪将军处理了。 其实,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我本来就不想参与。 这场战役比想象中的要快结束,而且我还没出过我这帐篷一步,敌军就被灭了。全军覆没。我挺难受的,觉得好像是我杀了他们一样。 景青没让我在西北多留,战役一结束,他就要带我回京。 临走前,洪将军来送我。 我被景青包的像个粽子似的,连说话都说的含含糊糊的:“洪将军,日后就拜托你了。” 洪将军难得郑重地点头:“洪老弟,你放心,到时,老哥绝对会飞奔过去帮你的。” “有劳。” 我们再寒暄几句后,就上路回京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一,倾慕。 我和景青还没回到京城,但是我们胜利的消息却早以回到京城。洛晓珀大喜,当即下旨,让我官升三品。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回京的路上。然后我和景青打趣道:“景青?你说如果我不当这个尚书了就由你来当好不好?” 景青正在低头捣鼓着药材,听到我这话,便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问我:“为什么。” 我耸耸肩说:“如果有一天我不想当了呢我总有一天不想当这个尚书的,到时候肯定有人,要替代这个尚书的位置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希望是,景青你。” 景青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以为他同意,他却摇摇头说:“景青不要。” 我纳闷了,歪着头问他:“为什么不要呢。” 景青放下手上的药罐。靠过来,逼近我,把他的一呼一吸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他含着笑容说:“在景青的眼里,只有大人才能担任这个尚书,其他人,包括景青自己都不能取代大人。所以,大人,不要再说些什么什么不当这尚书的傻话了。” 我摸摸鼻尖说:“哦。” 景青听到我的回答,非常满意,又回去捣鼓药材了。我则把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心里默默叹气,唉,我现在这个处境真的是很糟糕呀。真想抛弃一切逃掉呀。 又赶了几天路,我们快要回到京城了,在快到城门的时候,我们远远就看到,城门下,有一批浩浩荡荡的的人马正在等候。 我眯着眼睛眺望,看到队伍前面的两个男人,不正是我的那两个哥哥吗?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景青也看见了,笑着说:“大人,陛下和左相这是在迎接大人啊。” 我无语道:“这也是没谁了。” 马车在城门前的队伍前停下,我在景青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渡步到洛晓珀和宋承秋面前,弯腰行礼道:“臣,见过陛下,左相。” 洛晓珀下马扶起我,他热泪盈眶地握住我的肩膀说:“辛苦你啦,南瑜。” 我笑着说:“为陛下排忧解难,是臣的职责,又有何辛苦而言?” 宋承秋走过来,也握着我的肩膀,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后,略带心疼地说:“南瑜,你瘦了,脸色也变差了。” 我无所谓地笑笑:“没事,只是在西北吃不好,有点营养不良而已。” 旁边的景青听了,嗤笑了一下道:“大人只是营养不良而已吗?” 宋承秋听出不妥,便问景青:“景侍郎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给他使眼色,并不想要他们知道我的病。 可是景青并不打算合我意,他向洛晓珀行礼道:“陛下,臣欲为江尚书告假一个月。” 洛晓珀不解地问景青:“景爱卿,为何你要为江尚书告假?而不是她自己告假呢?” 景青看我一眼,直接忽视我的拜托的眼神:“那是因为大人有重病在身。她在赶往西北的途中感染了风寒,而且还不及时医治,当到达西北的时候军营的军医说她的病已经很严重了,恐怕会落下病根!以后她的身体会变得越来越差。” 宋承秋不可置信地说:“怎么会这么严重?”又心疼地看着我说:“你为何要瞒着我们不说呢?” 我笑笑说:“我只不过不想让两位哥哥担心嘛?” 洛晓珀也是心疼地说:“南瑜,你这是在说什么话?归根到底,你得病都怪我,如果我没有让你去西北的话,你就不会感染风寒也不会落下病根,你放心,我,批你一个月的假,你继续在家里好好调养生息,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想,我会派宫里最好的御医,为你治病的,无论药材多珍贵,也好我都药,把你的病治好。” 我笑笑,认了个土豪哥哥,真不错,哈哈哈。 宋承秋也说:“对呀,南瑜,亲爱的但时间就好好在家休养吧,朝廷上的事有我们呢。” 我笑着点头:“嗯嗯,谢谢两位哥哥。” 我们的马车便跟着大队人马,回城里去了。 城里早就有一大批百姓候在城门。一看到我们的队伍,就开始为我们欢呼。 我趴在车窗边,掀开着窗帘看着外面问景青:“景青,他们为何而欢呼?” 景青微笑着说:“因为他们在为大人的回归而高兴” 我不解地问:“我回来,他们有什么值得好高兴的?” 景青说:“那是因为大人是打了胜仗的大英雄呀。” 我坐下说:“真正打了胜仗的人又不是我,我只是给他们出了个计谋而已。真正打仗那些英雄还在那荒凉的西北,我才不是什么大英雄,我连帐篷都没出过一步。” 景青依旧微笑着说:“可是没有大人的计谋,他们这场战争必定要苦战一番的。” 我挑眉:“是吗?可是我觉得,我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我只会耍一点小心机。” 景青说:“耍小心机要选对地方才可以呀,否则一切都是白费的。” 我闭眼叹息:“唉,我真搞不明白他们。” 景青说:“大人无需明白。” 我们的马车并没有跟随着洛晓珀他们的的人马回皇宫,而是拐了个弯,直接回了我的府邸。 还没下车就听到小丫雀跃的声音:“大人,你回来”她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我猜她是看到了先下车的景青。 我在景青的搀扶下下了车,看到小丫呆呆地看着景青。 我看看小丫,再看看景青,咦为什么我觉得很奇怪,今天的小丫有点奇怪哦? 我清清嗓子:“嗯哼,小丫。” 小丫被我这么一叫就回过神来:“大人” 我关心地说:“小丫,你没事吧?” 小丫被我这么一说,脸马上变得通红,她小跑地跑下下阶梯过来扶住我的另一边。 我怎么觉得小丫今天真的很奇怪。便不由再问她:“小丫,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小丫红着脸低着头说:“大人,我没事,您就不要问了。” 我挑眉,有古怪。 一旁的景青说:“大人。” 我回头看他,示意他说下去,他笑着说:“大人,您回去得休息。” 我无语地说:“知道了啦,你快回去吧,一路上你为了照顾我也累了好久,谢谢啦。” 景青笑着说:“大人这是在关心景青吗?” 我想了想说:“大概是吧。” 景青笑容更大了:“大人这般关心景青,景青真的觉得深感荣幸哦。” 我翻了一个大白眼说:“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以前都没关心过你似的。” 景青说:“大人倒不是没有关心过景青,只是大人从不在意过景青而已。” 我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你快点回去吧,我也很累了。” 景青说:“景青要看着大人进去,景青才回去。” 我无语了:“好吧,随你咯,小丫,咱们进去吧。” 小丫应是,扶着我回府,我进门后,忍不住再回头看一眼在门外站着的景青,他总是站的那么直,那么挺拔,就像一棵屹立不倒的青竹。 小丫扶着我到大厅里的椅子坐下,坐下后,她上上下下地把我打量了一番担忧地说:“大人,您比去西北前更加消瘦了。” 我跟她撒娇道:“对呀,小丫,你看看我,我呀,在西北吃又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半个月下来,你看我瘦了多少呀。”说完,还不忘挤挤我满是肉的脸。 小丫被我这一举动给逗笑了。我并不想要让她担心。便又说:“小丫,我好饿呀,好想吃你做的饭呀。” 小丫说:“小丫现在立马出去买菜给大人做饭。” 说完,她就想转身离去的,又好像想起什么,红着脸地转过身问我:“大人。” 我看着她,示意她说下去,她红着脸,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刚刚那位公子,可是叫景青?” 我点头:“对呀,景青他怎么了?” 小丫说:“没什么,就是小丫想问一问,景青公子和大人是什么关系?” 我被她问的一脸奇怪:“我和他能有什么?就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呀。” 小丫松了一口气,又问:“那大人,可知道景青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我想了想说:“这我倒没听他说过。” 小丫一脸遗憾,我觉得奇怪,便问她:“小丫,你为什么对景青这么感兴趣呀?” 小丫脸红红地说:“没什么,就是小丫觉得景青公子器宇不凡,就不由问多几句。大人,时候不早了,小丫立马给您去买菜回来做饭。”说完,好像火烧屁股一样地逃了。留下一脸疑惑的我,这小丫今天怎么这么奇奇怪怪的。 小丫前脚刚走,一块小石子后脚就被扔到我面前的杯子里了。 我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他们要不要这么心急呀。 我连翻不用翻开就知道这上面写了什么,无非是什么入天楼的天字一号房,这些老家伙,总爱搞神秘。 我趁着小丫还没回来之前连忙出去,免得待会我出不去。 生病后,走路都是虚浮的,也对,我生病后不是躺着就是由景青扶着走,基本很少自己一个人走。 我推开天字一号的雅间的门,果不其然,右相笑容可掬地站起来,向我行一个撮手礼:“江大人。” 我向他回礼:“右相。” 他做一个“请”的动作,让我入座。我坐下后,他就给我倒茶。 我左右张望了一下,问:“怎么不见王爷。” 右相说:“王爷回南疆,他吩咐我们,在他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我们依计划行事。”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以示明白。 右相又说:“江大人这次西北一行可是立了大功呀,陛下都不知道多开心,立马下旨册封你为三品官员。” 我不屑地笑笑:“三品算什么,终究还是王爷开出的条件诱人。” 右相愣了一下,又笑:“呵呵,好,江大人,有志向。不知此行,江大人可有把事情给办妥?” 我从怀里取出洪烈虎的亲笔信说:“下官不敢有负王爷和右相的重负。洪烈虎将军说,到那个日子定会赶回来助我们一臂之力。” 右相打开信,边看,边满意地点头:“好好,江大人,你果然能干。” 我笑了笑说:“右相过奖了。这都右相您的功劳啊?” 右相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马屁拍的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江大人此话怎讲?” 我笑着说:“右相真是谦虚了,在南瑜的眼中,南瑜觉得如果不是右相的提拔,南瑜这么一个小官员又怎么能入王爷的眼呢。” 右相听我这是在奉承他,也就放下了心防了:“本相爷没做什么,主要是大人你出众,才让王爷注意到你。” 我挑眉,呵呵,之前还一副要把我杀了的样子,现在居然又一副咱俩哥们熟的很的样子,老狐狸。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我想右相也应该清楚这个道理。” 他听了,点点头说:“对呀,那皇帝小儿并不是个值得托付的好君主呀。” 我默默地加上一句:“王爷也不是。” 他惊讶地瞪大眼眸,左右张望后确定无人,再压低声音对我说:“江大人,你说这话可是要杀头的。” 我依旧笑的眉眼弯弯:“哦,右相也清楚,如果有人逆了那王爷的意,他便不会留那个人活着,这般歹毒的心肠,又怎么会在登基之后善待我们呢?是吧。” 右相被我这话一嗑,便无话可说了。 我默默站起,缓步走到他身边说:“正所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王爷和那越王一样,只可共患难不可共乐,右相又何必要为他尽忠呢?” 右相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眼神漂浮不定,他一定是心虚了,再加把劲。 我低下身子,手撑在他的肩膀,声音低缓:“其实,下官觉得,当今陛下不适合当皇帝,那王爷也不适合,相反倒是右相你更适合。” 他听了,惊的浑身一跳。我按住他说:“右相,你慌什么,你在京城的势力要远比那远在南疆的王爷要大,为什么?要尽忠那心胸狭隘的王爷呢?倒不如,自己做皇帝。” 我看着他挺的老直的背,心想,哈哈哈,他动摇了,再加把火:“如果,右相起事的话,下官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助你登上皇位。如何?” 右相想了许久后,才缓缓说:“本相凭什么相信你?” 我笑,上钩了。我说:“右相,如果下官有半句话撒谎,便不得好死。” 右相不语沉思。 我默默地看着他的表情的变化,最后他说:“这王爷,也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呀。如果我想得到王位,便一定要先除掉他才行。” 我说:“这个,右相就不用费心,一切交给下官便行,下官也不求别的,只求到时右相登上皇位,莫不要忘记下官便行。” 右相笑吟吟地说:“好,那就有劳江大人了哦。” 就这样,我们达成了协议。 我脚步虚浮地走出入天楼,一出入天楼,就遇到了缓步而来景青。 我微微一惊:“景青,你怎么会在这里!?” 景青还是一贯地微笑着说:“大人才是,进了这入天楼这么久才出来。” 我有点生气:“你跟着我。” 景青说:“景青没有,只是刚刚景青出门的时候路过大人府邸的时候,看到大人一人出来,心里担心大人,便跟着大人来了。” 原来是这样,我错怪他了:“对不起哦,我错怪你了。” 景青摇摇头说:“大人也不用道歉,只是景青有一个疑问,大人为何进了入天楼后这么久才出来?大人可是去见什么人?” 我移开眼眸,哎呀,这景青可不好骗呀。 我左想右想后,对他说:“哎呀,景青,你肯定没吃饭吧,去我家吃吧,小丫肯定做了很多好吃的菜。去吧好不好?” 景青眯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一会儿后,才笑着说:“好啊。也让景青尝尝大人平时吃的东西。” 我笑着说:“那快走吧。”说完,我就往我府邸的方向那边走去。 回到府上,我就大喊一声:“小丫,我回来了。” 小丫闻声而出,只见她身穿围裙,手持炒勺,跑出来,嘴里嚷嚷道:“大人您去哪了,我买了菜回来后就不见您了”她说话说到一半看到站在我身后的景青,猛地睁大眼睛,然后尖叫一声跑回了厨房。 我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问景青:“景青,她这是怎么了?” 景青耸耸说:“大人都不知道,景青又怎么会知道呢?” 我皱着眉毛说:“今天的小丫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景青笑笑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后,小丫端着菜出来了,我看着她一脸不可置信地说:“小丫,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穿上了新衣服,还化了妆。” 小丫脸红红的,不知是胭脂的问题,还是她真的是脸红了。她说:“大人,你在说什么?小丫平时都是这样的。” 我吓的眼睛都快要掉下来了,哇哇哇,这是怎么回事呀?她平时在家比我还不修边幅。今天是撞了什么邪?等等,不对,今天小丫的种种不对劲都是在见了景青后才出现的,难道 我眯着眼睛看着小丫,小丫红着脸偷偷地看了几眼景青后,又跑回厨房去了。 她这样的行为更加让我肯定我心里的想法,小丫她喜欢景青。 我自嘲地笑笑,哎呀,怎么这么笨,小丫都表现这么明显了,我怎么现在才发现。难得小丫动心,我是不是应该帮帮她呢? 我笑眯眯地看着景青,看得的景青直发毛:“大人,您怎么了?”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什么事都没有呀。” 景青眯着眼说:“可是,大人,您一但露出这个表情,肯定是要算计什么人。” 我挑眉,哎呀,他已经那么了解我了呀。 我笑眯眯地说:“景青呀,你有没有心仪之人呀?” 景青也回以一笑着说:“大人今天怎么对景青这么关心呢?” 靠,这么不好上当。我又说:“景青呀,我是你上司嘛,你是我的下属,那上司关心下属,不是很正常吗?” 景青依然笑着说:“平时大人也没有关心过景青呀。怎么今天这么关心景青呀?” 我去,我有点不耐烦了,说:“我不管,你就得告诉我。” 景青笑着看着我一会儿,才缓缓说:“没有。” 我笑眯眯地说:“这样,太好了。那,你觉得小丫怎么样?” 景青的笑容猛的消失了,他难得冷着一张脸说:“大人该不会想撮合我和你的丫鬟吧?” 我惊奇地说:“咦?你怎么知道的?我确实是想这样的。” 景青站起来,冷着脸说:“景青告辞。” 我连忙拖住他的袖子,不解地问:“景青你这要走了啦,饭都还没吃呢?” 景青毫不留情地抽回袖子说:“对不起,大人,景青突然想起有事,先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要走,我大喊一声:“景青,你给我站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用力,我一口气涌上来,梗在喉咙里,引发我一阵狂咳。 景青听到我这阵猛烈的咳嗽声立马就停下了要离开的脚步,回头紧张地看着我:“大人,没事吧。” 我咳着咳着就停不下来了。景青扶着我坐下。又倒了一杯茶给我。 我喝了口茶后就觉得舒服多了。就没有再咳了。 景青抚着我背紧张地说:“大人,您这样真的让我放心不下。” 我见有机可乘便说:“你既然担心我,就留在这里嘛。” 景青又冷下脸来:“大人,我对您的丫鬟一点兴趣都没有,您死了这条心吧。” 我不放弃地扯着他的袖子说:“别嘛,你看,小丫她现在才十五,豆蔻年华呀,而且,她还很会做饭,样子也不错,可是符合所有男人心目中的贤妻良母的形象呀。” 景青扯出他的袖子冷着脸说:“景青不喜欢这种类型。” 我问:“那你喜欢哪种类型呀?” 景青定定地看着我,并不说话。最后他叹一口气,说:“大人,你不过是想景青和她吃顿饭是吧,好,景青答应你。” 我笑逐颜开:“真的,太好了。”我话音刚落,小丫就捧着一盘菜出来:“大人,你们在说些什么呀?” 我笑眯眯地说:“什么都没有呀。” 然后拉着景青的袖子把他拉到饭桌前,深深吸上一口气,向景青笑眯眯地说:“真香,小丫的手势真的是太好了是吧。景青?” 景青冷着脸,眼睛看都不看一眼桌上的菜。 小丫听到我跟景青说的话,脸红红地低下头。 我坐下在饭桌前,跟小丫说:“小丫快坐下。”小丫羞涩地点点头,坐下在我旁边。 我又看着站的挺立的景青,在桌下扯扯他的袖子。 他冷着脸坐下在我的旁边,小丫的对面。 我看着他两个,一个红着脸低着头,一个冷着脸,眼睛都不看对面一眼。 我心里默默叹气,看来我要帮帮他们才行。 我非常热情地给景青夹了一筷子菜说:“景青快尝尝,这可是小丫的拿手好菜呀。” 景青冷着脸说:“谢谢大人。”可也只是动动筷子,并不把它放进口里。唉! 小丫看见了,有点难过地低下头。 这可不行。我踢了一脚景青,景青淡淡地瞄了我一眼,我瞪他,他深呼吸一口气,默默地把他碗里的菜夹起放进口里。 我紧张地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问:“怎么样?” 景青冷着脸说:“很好吃。” 这是很好吃的表情吗!? 不过小丫听了这些话,很害羞地低下头。 我见气氛正好,嗯,好,打铁要趁热。 我又连续给景青夹了好几筷子菜,说:“景青,你一定要多吃点,小丫给我做了那么多菜,我肯定会吃不完的,你给我搞定。” 景青冷着脸看着我,我朝他吐吐舌。 结果,我们这一顿饭吃的好尴尬呀。 吃完后,小丫默默地收拾碗碟,景青冷着脸地看着我。 我朝他做拜托拜托的表情。他才冷冷地和小丫说:“那个,小丫,饭菜很好吃,谢谢了。” 小丫害羞的耳根子都红了,她偷偷地笑了。 我看着她也笑了,但是景青却不开心,他冷冷地说:“大人,景青先告辞了。”说完再也不留情地走了,我说:“景青,别走呀。”可是他却没有停下来,好吧,他已经帮我那么多了。真心觉得对不起他。强迫他做他不喜欢的事情。 我又想起小丫,回头看着小丫,小丫害羞低着头。 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笑着说:“哎呀,我们家小丫思春了。” 小丫害羞地说:“大人就不要笑我了。” 我说:“我怎么会笑你呢,我为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小丫红着脸地捧着盘子跑回厨房。 我叉着腰看着夜空感叹:“唉,爱情呀。”不过,景青他不怎么高兴。 为什么呢?小丫真的这么不入他眼? 量别人都说我聪明,但就是猜不透景青他这个人在想什么?唉!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二,计划 自从洛晓珀批了我一个多月的假期后,我就在家里被小丫供了起来,先不说好吃好喝的,就是连我想帮忙干些什么,她都不给,好吧,我知道她就是这样的,抛去这些不说,我的小日子倒是过得有滋有味,但是,除了景青那个家伙,他每天下朝后都会来我的府邸上,监督我喝完太医给我抓的药,哪怕我不想喝都会被他逼着喝下去,不过,以此作为交换,他每天都给我说一说朝中发生的事情。 这一天,我又收到小石子,我回到书房取过纸条,又是右相,他催促我,赶快把定王爷给除掉,我叹气,这个右相真是心急呀,我正想着怎么应付这个右相时,景青缓缓步进我的书房“大人,您在做什么?” 我被他吓的浑身一抖,连忙收起我的那张纸条,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景青,你来了呀,怎么不让小丫通报我一声呢?” 景青说:“也不好意思总是麻烦小丫的,而且她好像出去了。”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原来如此。” 景青眯着眼看着我好一会儿后,说:“大人,您是不是在隐瞒什么?” 我被他问的一嗑,不过很快又换上笑脸说:“我哪有,倒是你,景青,你每天都上门来,天天都能见到小丫,有没有有点喜欢上她呀。” 每次和景青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都会冷下脸来,这是为什么呢,我也不明白。 他说:“大人,我们能不能不要讨论这个问题呀。” 我怕他继续追问,当然要咬着这个话题不放啦:“不嘛,你说一下,有没有嘛 ? ” 景青拂袖转身,声音低沉地说:“大人就不要逼景青,景青说过,景青对您的丫鬟不敢兴趣,景青每日都来是为了大人而已。” 我笑眯眯地说:“真的!?” 景青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大人莫非是要景青给您发毒誓才能相信景青吗?” 我摇头说:“那倒不用,不过我真的不懂,小丫她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你为什么不喜欢她呢?” 景青转过身定定地看着我一会儿说:“景青不喜欢像小丫那样传统的女子,景青喜欢的女子是那种沉稳聪慧,又不失可爱的女子。” 我想了想,在这个封建的时代,这种女子应该很少吧,于是我便说:“这个世上应该很少这种女子吧?” 景青笑了,他说:“不,我所认识的女子里就有一个。” 我惊讶地说:“你不是说过你没有心仪之人吗?” 景青说:“的确,因为,我目前不能说是喜欢她,但是却是非常欣赏她。怎么说呢,景青对她的感情应该是那种对她很感兴趣,放不下她,但是又没有到非常喜欢她。” 我听的云里雾里地说:“哎呀,你呀,真是个奇怪的人,放不下那个人,又不是非常喜欢她,那你对她是什么,她对于你来说又是什么?” 景青耸耸肩说:“景青也不清楚,自己对于她来说到底算什么?而她对对于景青来说又算什么?大人,您这么聪明,肯定会明白这问题该怎么解决的。还请大人指点迷津。” 我两手一摊说:“我又怎么会知道呢?不过你真的想我给你提建议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建议。” 景青两眼一亮地说:“哦,景青洗耳恭听。” 我笑的神神秘秘地说:“嘻嘻,我的建议就是——要不你忘了那个女子,和小丫处处看吧。” 景青冷下脸来说:“大人,你为什么总是想撮合我和你的丫鬟呢?其他的男子就不可以吗?” 我说:“那是,小丫是我的丫鬟,我当然想让她能嫁一个好男人啦,而你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所以我就觉得呀,小丫嫁给你,我放心。” 景青不满地说:“哪怕景青不喜欢?”我被问的无话可说:“那倒不是。” 景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大人记得喝药,景青今天就先告辞了。” 我心想是不是我惹他不高兴了,可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走了,唉 一 。 他走了也好,我又拿出刚刚收起的纸条,看来,我的和右相见上一面才行。 我修书一封,走到窗前,往外一扔,一阵怪异的风刮过,一个黑色的身影迅速从我的面前略过,信便不见了,看来这个监视我的人武功非常高强,为了自己的小命,必须得谨慎行事才行。 好了,信送出去了,我也得出发,可不能让那心急的右相等着。 我换好衣服从后门出去,这一次是我约右相,我可不要去那个入天楼,那个入天楼是定王爷手下经营的,里面肯定有很多定王爷的眼线,我们要讨论可是怎么除了定王爷的这个敏感的话题,自然不能在人家的地盘上聊这个。 我去另一座京城有名的酒楼,叫做諾珐阁。 看到这家酒楼的时候我就想说 : “啧啧啧,看看人家的酒楼的名字再看看那定王爷的名字整一个暴发户似的。” 我刚走进酒楼,就有一个掌柜打扮的年轻男子走过来,非常热情地问道:“客官一个人呀,是要吃饭还是要住宿呢?” 我笑笑说 : “我要是说我既不吃饭,也不住宿,你准备怎么做?” 年轻掌柜脸上的笑容一僵,不过很快他又恢复笑容说:“那客官是想做什么?” 我说:“我约了人来这里喝茶,麻烦掌柜给我一间安静的房间。” 年轻的掌柜见我放过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吩咐一边的小二带我去雅间。 我笑笑地跟他说 : “掌柜的,我看你这么年轻,却经营这么大一间酒楼,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你的身后,一定有什么大人物做你的靠山,就不知到这酒楼能不能做到对客人的的保密呢?” 年轻掌柜擦擦额头上的汗说:“这位客官,你大可以放心。” 我笑的眉眼弯弯:“在下只是与掌柜的开个玩笑,还请掌柜的不要把它放在心上。” 年轻掌柜咽下一口唾沫说:“一定,一定。” 我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二楼的一间雅间,雅间里的摆设远比入天楼的那个天字一号房好多了,天字一号房富丽堂皇,活像一个暴发户住的屋子一样,而这諾珐阁的雅间里摆设简单,就像陋室铭里的那间幽静的陋室一般,虽然简单,却文雅十足,这才是我心目中的雅间嘛。 过一会儿后,右相推门而进,只从上次在入天楼见过一面之后,我和他就没见过面了,今天见到他,倒真是让我吃了一惊:“右相,你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你好像憔悴了不少。” 右相坐到我的对面,一副心力交瘁地说:“自从江大人你给我说了那个计划后,我这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每天就盼着你赶快把那王爷除掉。江大人,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动手呀。” 我不紧不慢地喝口茶,悠悠到来:“右相莫急,到那起事的一天,我们便把那定王除掉” 右相急了,他说:“怎么要拖那么久?” 我稳住他说:“右相呀,你都知道,那定王生性多疑,要除他,谈何容易。唯一的可能便是在那逼宫之日,在他忙于与那皇帝小儿周旋的时候,再”我做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右相领意,他又问:“那要什么时候才能” 我打断他说:“越快越好。” 他不语沉思了一会儿后说:“好,改日,我就修书一封,让王爷过来,请大人做好起事的准备。” 我笑笑说:“好的,右相。” 和右相商议了一会儿事情后,他便离开了。 我深吸一口气,却觉得一片冰冷,我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了退路了。 我回到府邸时,发现府上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承秋哥哥,晓珀哥哥。” 宋承秋见我回来,连忙迎上来,不悦地说:“南瑜,你身子还没有完全痊愈,不应该到处乱跑的” 洛晓珀倒是为我打抱不平地说:“你怎么能这样子说呢 ? 如果真要等南瑜完全痊愈才能出去走动的话,怕是还没痊愈,南瑜已经要发霉了咯。” 我笑着说:“晓珀哥哥,你这句话深的我心。” 洛晓珀笑着说:“那是,不过,你刚刚去哪里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宫里逃出来见你的,刚刚见你不在,还以为我这次是见不到你了。” 我抱歉地笑笑:“对不起咯,让你们久等了。” 我请他们入座,我也坐下,跟他们开始聊朝廷最近发生的事情。 洛晓珀说:“南瑜,你知不知道呀,最近有个老臣子,他呀,求我给你和他的庶女赐婚。” 我紧张地问:“你答应了!?” 洛晓珀说:“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做没问过南瑜你意见就替你做主的事情呢。” 我松了口气:“幸好。” 宋承秋在一旁一边剥着一个橘子一边说:“不用想都知道那个老臣子是想借着他的女儿来束缚着你,让你无法在朝廷上大展身手。” 我轻咳两声,道:“很快,我们就不会受到这些家伙的骚扰了。” 洛晓珀不解:“南瑜,你为什么这样说呀。” 我笑的眉眼弯弯的:“到时,你们就会明白,只要,你们记住,我永远不会背叛你们。” 宋承秋把剥好的橘子放在我手里,宠溺地笑着说:“那还用说,我们的南瑜,是绝不会背叛我们的。” 洛晓珀赞同地点头。 我突然觉得有点不知所措,低头,剥下一瓣橘子,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嗯,真甜。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三,逼宫 那天过后不久,我就要又受到定王的传召。 我步进入天楼的天字一号房,头戴黑色纱帽的定王以及眼神闪闪缩缩的右相早就在那里等着我了。 我保持淡定地走过去,对定王行礼:“见过王爷。” 定王点一下头,示意让我免礼。 我直起身子,看着他。 定王爷缓缓开口地说:“江大人,可知本王叫你来的原因 ? ” 我说:“知道。” 定王爷又说:“事情办的如何?”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万事俱备,只欠王爷您这东风” 定王赞赏地点点头,口里一直说道:“好好好,本王等了三十多年,终于等来这一刻。” 我低头不语。 定王爷又和我说:“江大人,想必你对本王整天戴着这个纱帽的原因很感兴趣吧?” 我恭敬地说:“下官不敢过问。” 定王显然心情特好,他说:“让你看了又何妨!”说完,他掀开他的纱帽。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妈妈咪呀,晚上要做噩梦了。 在那个黑色纱帽下的定王的脸是一张被毁了容的脸,一个鲜红的‘叛’字刻在他的左脸。 他看着我一脸惊悚的模样,嘲讽地笑笑说:“呵呵,当年,本王嫉妒在位的先帝,欲掀起叛乱的混战,却让那老狐狸先一步识破,叛乱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本王被他贬到南疆,谁知,到了南疆他依旧不放过本王,他派人来杀了本王的一家人,本王的王妃和儿子,没有一个人幸免,他唯独留下本王的性命,他把本王脸给毁了,还在左脸刺上这么一个‘叛’字,你说,他是多毒心肠呀,所以,本王发誓,绝对要让他的子孙也受到这种耻辱。绝对。” 我心惊胆战地看着他扭曲的面孔,心里肯定了一个想法,如果洛晓珀落在他的手上,绝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又看了一眼旁边闪闪缩缩的右相,脑子一直在高速运转着,该怎么办才好? 我回家就立马修书一封,让小丫取出前些日子洪烈虎派人送来的信鸽,给绑在上面。再往外一抛,信鸽展开翅膀,往天空飞去。 我看着信鸽飞走,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我的身子竟瑟瑟发抖,一直都停不下来,那一天终于来到了。 景青步进我的书房,看到我环抱自己站着窗前,便走过来,关心地问:“大人,您很冷吗?” 我看向他,笑着摇摇头说:“我不冷。” 说完,又想到一个问题,抓住他的衣领把拉下来,靠近他的耳边小声地说:“景青,我问你一个问题。” 景青也笑着说:“大人请说。” 我瞄了一眼其他的地方说:“景青,你的武功如何。” 景青说:“景青不敢说,景青的武功有多好,但一定比在暗处监视着大人的那个黑衣人厉害。” 我笑的眉眼弯弯:“如果真是这样,最好不过了。” 景青微眯着眼睛说:“大人是想要景青除掉他?” 我说:“不是现在,大概是在过几天的那个国诞的时候。” 景青笑着说:“好。景青领命。” 我略为惊讶:“你也不问问为什么就答应了?”我还想好了要怎么骗他了呢。 景青笑眯眯地说:“景青知道,大人叫景青这样做是有您的理由的,所以,景青不问。” 我放开他,他站直身子,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直到眼睛酸了,我才移开视线说:“好了,你回去吧。” 景青给我行了一礼说:“那景青先告辞了。” 我撇了一眼窗外,点头。让他离去。 景青便转身走了。 景青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呢?为什么呢! 国诞,是我们大繁王朝的重要节日,相传在大繁开国之初,人们为了纪念第一任皇帝而把他的生日的那一天为国诞,在这一天,历任皇上会大赦天下,普天同庆。而且还会在宫中摆宴,邀请官员们和他们的家属们。 我的计划便是在这一天,让定王逼宫! 果不其然,我收到了宫里送来的请帖。 我冷着脸,看着桌上摆着的请帖,终于要来,那一天。 国诞当日的傍晚,小丫给我穿好我的官服,笑着说:“大人,这国诞是个好日子。您可要好好地享受哦。” 我表情严肃地点头说:“好的,我一定会好好享受。” 小丫觉得奇怪地说:“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笑一下?”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小丫,你”我想了想还是没有说:“你也好好享受国诞吧。” 小丫笑着说:“好的,大人。” 我笑笑,出了门,坐上了进宫的马车。 今天是国宴,宫里一改平日的安静,热闹非凡。 我走到宫殿的中央,向洛晓珀行了一礼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洛晓珀高兴地笑着说:“免礼,免礼。” 我走到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坐下。过一会儿,景青也来了,他向洛晓珀行过礼后,就在人群中左右张望,最后看到了我,就展开一个微笑,向我走来。走到我面前的时候,还微笑着问了我一句:“大人,不知道景青可有幸可以坐到您的身边。” 我翻了一个大白眼说:“你要坐就坐呗。” 景青就带着笑容坐下,抿了一口香茗说:“大人交给景青办的事,景青已经办妥了。” 我略为惊讶:“你手脚这么快!?” 景青说:“大人交给景青做的事情,景青怎敢马虎。”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既然你帮我做了事,那我就提醒你一句,不要喝酒。” 景青不解:“为什么?” 我笑而不语。 不过一会儿,右相也来,他给洛晓珀行礼:“吾皇万岁万万岁。” 洛晓珀不喜欢他,脸上的笑容少了些,他摆摆手道:“免礼。” 右相说:“谢陛下,陛下,臣有礼物要献给陛下。” 洛晓珀好像很感兴趣:“哦,呈上来看看。” 右相点头,手一扬,几个下人打扮的男人抬着一几十坛酒上来。 右相说:“臣在民间找到了几坛上好陈酿,特拿来献给陛下。” 洛晓珀见有好酒喝,心情大好,笑眯眯的说:“右相有心了。朕要把这些陈酿赐给在场的各位爱卿。” 其他在场的官员都向洛晓珀道谢。 右相让那几个下人给其他人一一倒上,而洛晓珀的那一份则由洛晓珀身边的小太监给他倒上。 一个男人给我和景青倒酒的时候,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毫不畏惧地回看他。他为了掩饰,没跟我有多余的交流就离开了。 我看着杯中的酒,又看着宋承秋和洛晓珀喝下了酒。 洛晓珀喝下了酒后不久,他就有点不对劲了,其他喝下酒的人也是如此。 宋承秋摇晃着眩晕的脑袋,想要努力保持着清醒,却无能为力,他含含糊糊地说:“这酒里有毒。”然后就晕倒在桌子上 景青惊讶地看着我:“大人” 我小声地说:“别说话,快装晕倒。” 景青明显对我有很多话要问,但还是听我的话,乖乖装晕。 在场喝下酒的人都已经倒了,剩下的就是我们一早就知道计划的人。以及洛晓珀,他的那份酒吓的药最轻,这是定王要求的。 “哈哈哈!”定王身穿着龙袍,脸上带着一张金色面具,趾高气扬地步进来。 我和右相站起,给他行礼:“王爷。” 定王不悦地说:“还叫朕做王爷?” 右相立马狗腿地改口:“陛下。” 洛晓珀无力地瘫倒在面前的桌子上,无力地说:“右相你在说些什么?我才是大繁的陛下。” 定王奸笑着说:“哈哈哈,皇帝小儿,你的江山今日要改姓了。” 洛晓珀不相信地说:“你说什么!?来人呀,来人呀。” 定王说:“你就别白费力气了,这宫里的所有人都是我的人。” 洛晓珀不相信地看着我,悲愤地说:“南瑜,你居然背叛我。” 我笑的眉眼弯弯:“这可不怪我呀。陛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定王给我的权力比你的更加大。我也没有办法拒绝呀。” 洛晓珀气的说不出话来。 定王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来人呀,把那皇帝小儿给朕拉下来。” 右相不声不响地走到定王的身后,定王问我:“江大人,你为什么不尊称朕为陛下。” 我依旧笑的眉眼弯弯的:“南瑜只有一个陛下,而你不是。” 定王震怒:“你说什么。”他刚说完,猛地睁大眼睛,震惊地回头看着他身后的右相:“右相你” 右相一脸奸笑地说:“王爷,对不起哦,是人都想当皇帝,我也不例外。” 说完把手里的匕首全部捅进定王的身体里。 定王瞪大大眼睛地倒下在地,口吐鲜血。最后断气的时候,还死死地盯着右相不放,仿佛在诉说他死不瞑目。 右相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恭喜右相,你赢了。” 右相顺下气来,大笑说:“哈哈,我赢了。哈哈。” 我步过去说:“右相,你才是最后的赢家。” 右相说:“对对,没错。”他又想了想,看着我冷笑着说:“不,还有一个人我必须要除掉。” 我笑:“右相说的可是我。” 右相说:“没错。”说完,挥手,他身后的那些男人就往我走来。 我依旧笑的云淡风轻,一阵清风拂过:“大人,请您躲在后面。” 景青手持一把剑和那些男人对峙起来。很快,就把那些男人给搞定了。 右相没想到景青没有晕倒,大惊,就连忙向外面喊:“来人呀,来人呀。” 洪烈虎带着一支军队走进来对右相说:“逆贼,你就不用喊了,你手下的那些军队早就被我们给收拾了。来人,将他拿下。” 右相被拿下后,红着眼对我怒吼:“江南瑜,你骗我,你说过,你如果有半句话是骗我的话,就不得好死的。” 我无辜地摊摊手说:“我是说过我有半句话骗你的话,我就不得好死,可是,我从头到尾就全都是在骗你,请注意,它可不是半句话哦。” 右相几乎要被我气的吐血。 刚刚还一脸虚弱的洛晓珀站起来,一脸愤怒地说:“右相,朕平时待你不薄,你居然想谋反。” 宋承秋也站起来一脸阴冷地说:“陛下,一定要严惩右相。” 右相看到他俩站起来,才恍然大悟:“江南瑜,原来你一直都和他们串通好来骗我入圈套,还利用我杀了定王,”他说着说着,竟疯狂地笑起来:“哈哈哈,好一个借刀杀人,好一个一箭双雕,江南瑜,你才是那个最后的赢家。” 我笑的眉眼弯弯:“过奖。” 洛晓珀大手一挥说:“把右相打入天牢,择日处斩。” 右相被带下去后,还一直叫嚷:“江南瑜,我不会放过你,我死后也要化成厉鬼来向你索命。” 我依旧笑着说:“好啊,我等着你呢。” 就这样,国诞这一天,我们除掉了定王还有右相这两个大繁最大的毒瘤。 回去后,我跟小丫说了,小丫两眼放光地说:“哇,大人,小丫好崇拜您呀。”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嘿嘿,运气好罢了。” 夜,我洗漱完刚要上床睡觉的,却听到景青的声音:“大人,大人。” 我推开窗,看到景青坐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笑着看着我。 我说:“景青你在那里干什么?” 景青笑着说:“景青突然想见见大人。” 我无语:“你要见我,干嘛要爬我家的树呀,进来呀。” 景青说:“那景青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他一个轻功飞进我的屋子里。 我招呼他坐下问:“你干嘛突然想见我呀。” 景青笑笑说:“因为景青有事情想问一下大人。” 我说:“什么呀?” 景青说:“大人是什么时候就开始谋划着今天的事?” 我笑:“这个呀,从我收到小石头开始。” 景青惊讶的说:“那大人为什么一直都没跟景青说呀。如果景青今天喝下了酒,那大人您恐怕早就遭遇不测了” 我说:“因为你是我的王牌呀。你绝对会帮我的,所以,我不用说,你也会来救我的。而且我也不会让你喝下那酒的,就像陛下和左相一样。” 景青不语,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我,我也微笑地回看着他。 最后,他移开视线,说:“景青希望大人以后不要这么冒险了。” 我难得好心情地说:“好好好,景青说的是,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冒险的了。” 最后我们聊了好久,到了半夜,总算把景青给送走了。我累的一头栽到床上,很快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上朝,洛晓珀庄严地端坐在龙椅上,朗声道:“昨日国诞之上,定王,右相意图谋反,幸得江爱卿机智,设好了圈套让右相等人上钩。才把贼人拿下,江爱卿等人功不可没,朕决定,要升江爱卿为右相,升景爱卿为户部尚书,洪烈虎将军为威猛大将军,调回京城。” 我和景青还有洪烈虎都谢过洛晓珀:“谢过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洛晓珀又说:“前右相意图谋反,当诛九族,刑部这就给你处理了。” 新上任的刑部尚书应道:“是。” 我斗胆地问一句:“陛下,犯错的只是右相,他的家人是无辜的。” 洛晓珀还没说话,宋承秋就帮他回答了我:“右相,斩草要除根。” 我无言以对,确实。 晚上,洛晓珀在宫里设宴,邀请了我和景青还有宋承秋以及洪烈虎他们进宫里赴宴。 宴会上,洪烈虎向我敬酒:“江大人,我洪烈虎平生最讨厌像你这种的小白脸,但经过这一件事后,我觉得你和那些小白脸不同,你是条汉子,我值得我洪某人敬佩。” 我苦笑着说:“洪将军,你这到底是在贬我呢,还是夸我呢?不过,我不能喝酒,只能以茶代酒。” 洪烈虎说:“好,洪某先干为敬。”说完,一喝而尽。 洛晓珀说:“如果不是那天你告诉了我们,我们那天恐怕是真的喝下那杯毒酒了。说起来,南瑜,你怎么会想到用逼宫这一出来把定王他们铲除呢?” 我笑笑说:“我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就明白他们不赶紧除掉的话,大繁迟早会成为他们的江山,所以,我冒了个险,就是跟他们说,最好的办法就是逼宫。简单直接又粗暴呀。然后,与洪将军计划好,到时他们逼宫的时候,洪将军则带着他的军队把他们的人马给搞定。而殿内则有景青。” 宋承秋又问:“那后来为什么右相又杀了定王呢?” 我说:“我一开始就觉得那定王生性多疑,右相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主,只要在他耳边说几句那定王的坏话,再跟他说,他才是最适合当皇上的人,人总是有贪念的,所以他就动摇了,我就能借他的手,除掉了那定王。” 宋承秋赞赏地拍掌说:“妙妙妙,真是太妙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没什么啦,就是运气好了一点。” 洛晓珀哈哈笑道:“太好了,以后你们就是我左手右手,辅助我成为一个有为的皇帝。” 我和宋承秋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向洛晓珀行礼:“臣遵旨。” 宴会结束后,我和景青并肩走出宫门,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和景青说:“景青,你能陪我去一趟天牢吗?” 景青虽然很不解,但还是和我一起去了。 我走到关押右相的监牢外,右相见到我,就像一条疯狗似的要扑上来,似乎想把我吃了似的。 景青连忙拉着退后两步,让那右相伸长了手也够不到我。 我笑着说:“右相,别来无恙。” 右相啐我一口,被景青用衣袖挡下,他说:“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我告诉你,江南瑜,你别以为你很干净,你的双手不知已经沾了多少人的鲜血。” 我笑的有点黯然:“我知道。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尽力,可还是保不住你的家人。” 右相恶狠狠地说:“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告诉你,如果有一个子孙还活着的话,我绝对会让他来找你为我报仇的。” 我叹气道:“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有如此恶言相对呢?” 右相哈哈大笑地说:“我变成今天这个模样还不是你害的,江南瑜,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有几分头脑就能在官场只手遮天,今日我这个模样,便是你明日的下场。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哈哈哈哈哈!” 景青护着我说:“大人,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由着他把我拉走。留下右相一个人在喊:“江南瑜,你不得好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四,养子 景青难得皱起眉毛看着我,我毫不示弱地回瞪着他。两人都沉默不语,用眼神来对峙。 小丫买菜回来,看到了我们这一场面,惊讶地说:“大人,您们这是怎么了。”然后,她看到了我身后护着的东西,惊讶地叫了一声:“呀,这是哪里来到婴儿呀?” 我默默地说:“我捡来的。” 景青拆穿我道:“才不是,这个孩子是那右相的。” 小丫一惊,连忙问我:“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说:“要讲这个事情,就要回溯到今天早朝” 今天早朝,朝廷上,刑部尚书向洛晓珀汇报着工作,内容是如何处置前任右相。 刑部尚书说:“陛下,罪臣李诺军,他知法犯法,意图谋反,以及贪污,他的罪状多的数都数不清,当诛九族。” 我听了,微微感到黯然。对呀,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意图谋反,当诛九族。 我觉得很无奈,很无能为力。 洛晓珀说:“那刑部尚书便择日处斩了那罪臣。” 刑部尚书听令:“是。” 我出列,向洛晓珀行礼:“陛下,臣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洛晓珀不可能会不听我的话:“你说。” 我:“谢过陛下。陛下,臣觉得,错在李诺军,而不是他的家人,您能不能大发慈悲,放过他的家人。” 我这话一出,朝堂就像炸了一样。洛晓珀的脸猛地黑了下来,连宋承秋都对我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再讲。更有甚者直接出列指责我说:“右相,您可明白您在说什么?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您怎能说出来,您这” 洛晓珀抬手打断他的话,语重心长地说:“右相,朕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你的善良不该放在这个地方。你可知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的下一句是什么” 我:“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洛晓珀说:“没错,如果留下了李诺军的根,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我无言以对。 洛晓珀又说:“右相,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优柔寡断的?” 我优柔寡断,拜托,那可是一条条人命来,都是些女人,孩子,老人来的,仅仅因为一个李诺军错了,她们就得给他赔上性命!!! 我皱着眉头与洛晓珀对视,在他眼中,我看到了愠怒和失望。 景青出列,向洛晓珀行礼:“臣觉得陛下言之有理,右相,您就别再无理取闹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景青,虽然他给我打眼色,可我还是觉得他就是这样想我,我就非常生气:“景尚书,本相何时无理取闹了。作为一位明君,就应该有一副菩萨心肠,错在右相,而不是他的家人,陛下这样做,和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的暴君有何区别。” 宋承秋忍不住地打断我:“南瑜。” 洛晓珀果然生气了,他一掌拍到龙椅的扶手上,气的浑身发抖:“右相,你放肆!” 我从没见过洛晓珀这么生气过,虽然我也生气,但人家好歹也是皇上,一道把我拉下去斩了的命令下来,我恐怕就要死在这古代了。 所以,我只能暂时服软,我跪下,一脸不情愿地说:“陛下,臣一时心急,说了糊涂话了,请陛下赐罪。” 洛晓珀见我服软了,怒气也消了下来,最后,他深呼吸几口气平稳了呼吸后,缓缓道:“朕知道右相你心地善良,朕也不是不想放过李诺军的家人,可是,右相,这可是一个祸根,如果不除,日后,他们来找你寻仇,到时候怎么办。” 我再一度无言以对,好吧,我承认,我刚刚有点意气用事了。没想过这些问题 洛晓珀又说:“有些人便是这样,你救了他,他不但不领情,还想要了你的命。右相,你切要看清呀。唉,就这样吧,退朝吧。”说完,他站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摇摇头地走了。“恭送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 洛晓珀走后,官员们也就散了。宋承秋走过来,皱着俊眉,略带责怪地说:“南瑜,你怎么可以在朝堂上公然责骂陛下呢?” 我正气在头上呢:“这不是他把我带回京城的理由吗?我来京城,入朝为官,不就是为了监督他吗?如今,他做错了,我却不能给他指出错误!?” 宋承秋无奈地说:“南瑜,这次这件事,我都不站在你这边。” 景青点头附和:“景青也是。” 我不可置信地说:“哦,你们都觉得我错了哦,好,我走。” 说完,我转身就走,宋承秋正欲追上来的,却被景青拦住:“左相,您别追,让大人冷静冷静,她自己会想通的。” 我狠狠地哼了一声,大步地向外走去。 走出了宫殿,我还是气不过,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阴湿的监牢里,李诺军一家全都被收押入牢了。 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尚在襁褓的婴儿哭着说:“唉,我这孩子是做了什么逆呀,一出生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呀,这该怎么办呀!” 旁边的李诺军不耐烦地说:“就是因为他这个灾星,老子才落到这个地步。让老子亲手掐死这个小畜生。”说完,就跑过去要跟妇人抢婴儿,妇人肯定不肯的,她一边闪躲一边说:“老爷,这是你的亲生儿子呀,你怎么能下的去手。” 李诺军啐她一口:“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这小畜生是在外面跟别人搞出来的,你想我帮别人养儿子,没门。”说完用力一扯,就把婴儿从妇人的怀里抢了出来。 妇人当然立马上去抢。却被李诺军一挥手给打到一边去。 其实牢里还有其他人,但他们都无一上来帮忙,相反一个两个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他们眼前这一幕。 李诺军的大手掐上婴儿的脖子,婴儿在刚刚的抢夺中被吓到,一直在嚎啕大哭,李诺军面目狰狞的用力,婴儿的哭喊声渐渐低下去了。 妇人扑上来对李诺军又撕又咬的,却不能阻止到我李诺军,他真的是要把这婴儿置于死地。 这一幕给来天牢看看的我看到了,我当然不会坐视不救,连忙对旁边的狱卒说:“快把婴儿抱出来。” 狱卒听了,连忙打开牢门,把李诺军给打开,把婴儿给抱出来。 我接过婴儿,看到他脸色发紫,好像快要死了。 我也顾不了这么多,把婴儿放在地上给他急救,渡气,搞得我满头大汗,最后婴儿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哭,我才松了一口气,看看狱卒,他也是如此。 我抱着婴儿跟李诺军说:“李诺军,没想到你心肠这般狠毒,连这么小的一个婴儿都不放过。” 李诺军不知悔改地说:“关你什么事,这是老子的家事,老子就是要掐死他咋的,还给我。” 我皱眉:“虎毒还不食子,想不到,你连畜生都还不如。好,你要这个婴儿死是吧,他刚刚已经死了,现在他已经不是你李诺军的孩子,而是我,江南瑜的养子。” 李诺军震惊地说:“你说什么!?” 我哄着着怀里的婴儿,对他一字一句地说:“我说,我,要,收,养,这,个,孩,子。从今日开始,这孩子姓江,是我的养子。” 李诺军呆滞了一会儿后,竟疯狂的大笑起来:“江南瑜呀,江南瑜,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愚蠢,给你的仇人养儿子,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我不在乎他怎么说:“李诺军,你听着,如果不是你要意图谋反,你的家人根本不会被连累,这一切都因为你的贪心,而导致他们落到这个地步,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你既然不要他了,那我收养他,他是我的孩子,跟你毫无关系。” 说完,看了一眼在一旁一脸感激的妇人,我抱着婴儿转身就走。身后回荡着李诺军的嘶喊:“江南瑜,你别以为你这是善良,我告诉你你这是愚蠢。愚蠢!!!” 走远后,狱卒有点为难地说:“右相,您这样,不太好吧。” 我说:“对不起呀狱卒大哥,这个孩子不能留在这里,他会被李诺军弄死的。” 狱卒为难地说:“可是这样,小人不好交差呀。” 我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你就找个是死婴的尸体说李诺军把孩子给弄死了,然后赶快把他给埋了,实在不行,我就去跟刑部尚书说说,看在这个孩子这么可怜的份上,就麻烦你通融通融啦。” 狱卒想了想,下定决心说:“好,想不到右相大人这么仁慈,那小的应该和右相大人一样。右相请放心,这事就交给小的来办吧。” 我高兴极了,抱着孩子向他道谢:“谢谢,谢谢狱卒大哥。” 狱卒大哥一脸受宠若惊地摆着手道:“右相大人,您别这样,这可折煞小的啦。” 我笑着说:“不不,狱卒大哥可是这个孩子的救命恩人,我替这个孩子谢谢你。” 狱卒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嘿嘿,我哪有做什么呀,大人才是救了这个孩子的人。” 出了天牢,我逗着怀中的婴儿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儿子,好不好呀。” 怀中的孩子好像听的懂我在说什么竟然笑了,超可爱,把我那少得很母爱全部给激发出来了。 看到他娇嫩的脖子上的那一抹紫色,我心里不由责骂那个李诺军怎么下的去手! 我抱着婴儿回家里,一进门就喊:“小丫。我回来了。” 没人回应我。看来她出去买菜了。 我把小婴儿放在桌子上。小婴儿突然哭了,惊的我手忙脚乱,哎呀,小婴儿哭了怎么办!? 正在我手忙脚乱地哄婴儿的时候,身后响起景青声音:“大人,你哪来的婴儿。” 我一惊,连忙转身用身子挡住小婴儿,支支吾吾地说:“我捡来的。” 景青眯着眼睛看着我一会儿后,皱起眉来,说:“是右相的孩子,对吗?” 我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的。”又连忙捂住嘴,哎呀,这不是在不打自招吗? 景青生气地说:“大人,您怎能这样做,您这是窝藏罪犯啊。” 我说:“我去,要不要这么夸张,这么小婴儿怎么就成了罪犯了,真是的。” 景青不跟我废话:“大人,把婴儿给景青。” 给他,开什么玩笑,天知道他要怎么处理这个小婴儿,我当然说:“不。” 景青无奈地说:“大人,景青是为您好。” 我不高兴地说:“如果,你这是为我好,我宁愿不要。” 景青:“大人,您,唉!” 我的寸步不让,让景青无可奈何,他皱着眉头看着我,我毫不畏惧地回看着他。 然后,小丫回来了。 小丫抱起小婴儿哄着道:“原来如此。大人,小丫都觉得您的方法有些任性了,这样公然触犯天威,如果不是陛下他念及您是他的结拜兄弟,恐怕,您真的会被砍头的。现在,您又把那李狗的孩子从天牢里抱回,实在是不太好。” 我说:“小丫,你是不知道,如果我没有去天牢的话,这孩子恐怕早就被李诺军给掐死了。” 小丫惊讶地说:“这么可怕!” 景青说:“那大人您也不能把他给直接抱回来呀。” 我说:“难道要我抱去给洛晓珀吗,待会他又说那劳什子的祸根,野草的,我才不管他呢。” 景青无奈地说:“大人,您不可如此任性。” 我气不过,双手叉腰:“我又哪里任性,这个孩子是一条人命,难道,你希望我看着他被李诺军掐死都不要救他吗?你这样说,是不是要把我置于无情无义之地呀?” 景青无奈地说:“不是,大人,景青是不想这个让孩子连累了您。” 我真是气昏了头了:“我不怕,陛下怪罪下来我一人撑着,不会连累到你行了吧。” 景青不说话了,他看着我,眼里盛满了浓到化不开的失望:“大人,在您的眼里,景青就是这样的人?” 我无言以对,躲避他的眼睛,倔强地说:“难道不是吗?” 景青叹了一口绵长的气:“如此,对不起大人,景青打扰您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在想,我是不是错了,可是,我的骄傲不容我追出去,还死要面子地说了一声:“好走不送。”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挺的更正了。 小丫急了:“大人!” 我从她怀里抱过婴儿,头也不回地往房间走。 小丫想追景青,却又担心我,结果她哪边都不去追,默默地回厨房了。 我在房间里抱着婴儿走来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你说那景青是不是很没爱心呀,他呀,居然想把你送回去。真是,他怎么能这样子呀,气死我了。” 想着想着,我又不由垂下眉来,:“我刚刚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他是不是很难过呀?” 晚饭的时候,小丫给小婴儿喂米糊说:“大人,这孩子什么名字呀。” 我喝口汤,想了想说:“不如叫汤汤。” 小丫无语:“大人,你有没有认真地想呀?” 我再说:“糖糖。” 小丫摇头。 再说:“堂堂。” 小丫有点生气了。 “唐棠。” 小丫想了想才满意地点头说:“嗯,不错,这个名字不错。” 我松了一口气。 小丫说:“大人,您今天那样子是不是和景公子吵僵了呀。” 一提他我就气:“你甭跟我提他,真是气死我了,他怎能这么冷血,这小孩都这么可怜了,他还是无动于衷,还想把他送回去。” 小丫幽幽地说:“那可能是景公子关心您呀,毕竟,这个小孩的身世,确实对大人的前途不好。” 我低头喝汤,其实我明白的,可是还是没有说出口。 几天后,李诺军一家就上了刑场,听小丫说,那李诺军的舌头不知道被谁给割了,张大了嘴都只是能发出咿咿哦哦的声音。 一天,我从宫里回到府里,刚进门就听到了小唐棠的笑声,我笑着说:“小唐棠,什么事这么开心呀。” 当我看到抱着小唐棠的男人时,顿时脸色发白:“陛下!?” 洛晓珀正在抖着小唐棠,见到我很高兴地说:“南瑜,你回来了啦。这孩子叫小唐棠呀。真好听。” 我心惊胆战地看着他,怕他下一刻震怒。 宋承秋从我身后走到我面前,揉揉我的头发说:“南瑜,景青早就告诉我们了,所以你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我惊讶道:“什么!你们早就知道了!?” 洛晓珀说:“那天景青进宫来,告诉了我们,你呀,把李诺军的孩子给抱回来了。还苦苦哀求了我好久,请我不要降罪于你。” 我心里酸酸的:“是这样的吗?” 宋承秋点头:“是的,你有这么帮你的一个伙伴,可千万不要闹翻了哦。” 我不语低头。 晚饭的时候,洛晓珀说:“南瑜,我不赞成你把孩子留在身边。” 我不解道:“为什么?” 洛晓珀说:“因为你是个单身汉呀,你收养一个孩子,会被人说闲话的,而且这个孩子还是李诺军的,思来想去,不如,我们把他安置在普通的人家吧,让他像个普通人那样成长。” 我不服气:“单身汉又怎么了,难道单身汉就不能有孩子吗?确实,他是李诺军的孩子,可是,如果把他安置在普通的人家,他要是被人欺负怎么办,我舍不得。” 宋承秋说:“南瑜,我们会给他找一个好人家的,绝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我:“这样呀” 洛晓珀说:“我们也不强迫你,希望,你能慎重地考虑一下。” 吃过晚饭后他们都回去了。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逗着小唐棠,难道,我真的和他无缘。 子夜,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着眠,突然,窗户猛地被吹开。 一个黑影从窗外略进,这个黑影还直接向我逼近,一把把我抱紧怀里。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呀。 “呵呵,大人,好久不见。”这个声音好听犹如流溪一般,我却惊讶不已:“怪叔叔!?” 他笑了:“呵,这可是大人给我的爱称?” 我翻一个大白眼,看来是他准没错:“你来干什么?” 他的话语的尾音都带着一丝宠溺:“想大人了,便来了,倒是大人,今夜为何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呢?莫不成是为了在下。” 我:“呸,谁要为了你这个登徒子难以入睡呀。” 他说:“那大人是为什么呢?” 我垂下眼说:“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 “哦?不知道大人可愿意讲给在下听听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真的一股脑都给他说了,说完还问他一句:“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他问:“大人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呢?” 我想了想说:“半真半假。” 他失笑:“大人,你真是太可爱了。嗯,在下觉得,大人的善良救了那个孩子,并没有做错。但是大人你的身份真的不适合收养这个孩子。” 我问:“为什么?” 他说:“大人,是你把他的父亲送入监牢的,你难道真的对他没有一点愧疚感。” 我垂下眉:“有。” 他又说:“所以呀,你带着愧疚,是给不了他合适的爱护的。” 我说:“难道,我真的不适合!?” 他说:“对呀。大人,你并不适合。” 啊啊,好郁闷呀。 他把我抱的更紧说:“其实呀,大人,你无需闷闷不乐的,如果有缘,以后一定还能见面的对不对。” 我点头:“我知道了,明天,我会把他交给宋承秋他们的。” 他用手指缠着我的头发说:“但是在下觉得大人绝不仅仅是为了这一件事而烦的。” 我无语:“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觉得,我好像惹恼一个人了。” “谁呀?” 我:“景青。” “哦,大人怎么惹恼了他呢?大人又怎么知道他恼呢?” 我回想着景青失落的眼神说:“他绝壁生气了。我对他说话说的那么冲。” 他说:“又怎么会,大人这么可爱,景青他一定不会生你的气的。” 我半信半疑地说:“真的吗?” 他说:“大人明天找他去试试看。” 我打个哈欠,竟觉得累了。趴着他怀里,含含糊糊地说:“那我明天去找他看看。”说完,我就觉得越来越困,最后还是睡着了。然后,我并不知到道 早上,我睁开眼睛,身边并没有了人。 早朝散朝后,我叫住刚要走的景青:“景青。” 景青停下脚步,看着我。我深呼吸一口气说:“对不起,景青,我前几天和你说话有点冲,你就别生气了,好吗?” 景青冷着脸摇摇头,我不解:“为什么?,你要我怎么做才肯接受道歉呀?” 景青深叹一口气后说:“景青不是生大人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 我更不了解了:“你干嘛生自己的气?” 景青一脸落寞地说:“景青和大人相处那么久,但是还是得不到大人的信任,这难道不是景青的问题吗?” 我过去扯着他的袖子说:“哎呀,对不起啦,我那是气话来的。” 景青把袖子扯回:“大人就别再安慰我了。” 说完,转身就走,我连忙追上去跟他解释了一大堆 改天,我把小唐棠交给了一对中年的夫妇,他们是宋承秋找来,年过中年,却膝下无子,身家清白。 小丫不舍地看着小唐棠,最后掩泪离去。 我看着在妇人怀里略为不安的小唐棠,微笑着说:“对不起呀,小唐棠,你最后都还不是我的孩子,不过没关系,愿你能一世无忧。” 那对夫妇最后把小唐棠走了,我站在原地,苦笑着送他们离开。 景青走到我身边说:“大人,他们走了。” 我无奈地笑着说:“对呀,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景青微笑着说:“对,我们回去吧。”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五,立后。 一日上朝,一个官员出列,向洛晓珀行了一礼后,说:“陛下,臣有一事要奏。”洛晓珀当时也没多想,就说:“准。” 谁知这官员说:“陛下当年登基,尚为年幼,如今,陛下已经二十一年头了,是该立后了吧。” 他这话一说,朝廷里也响起各种各样的声音,有人说:“确实,陛下已经老大不小了,应该是要立后了。”有人想当皇亲:“陛下,老臣有一女,今年二八芳华,模样生的俊俏,陛下不妨考虑一下。”但是又不止他一个人想攀亲戚:“陛下,您别听他,他家女儿长得那个磕碜。还俊俏,呸,下官的女儿就不同了,今年年方二八,为京城第一美人。”那个被说的人当然不服气,又是一口啐:“就你那女儿还京城第一美人,世上的女人死光都轮不到她。”两人便你一语,我一语地吵起来,一瞬间,严肃的朝堂,竟变成了菜市场般。 而这个吵架话题的源头,也就是洛晓珀,一脸无奈,他求救般看着我,我选择移开视线,当做没见到。虽然我在偷笑。身旁的宋承秋与我说悄悄话;“南瑜,你看陛下都这么可怜了,你就帮帮他。”我偏不:“承秋哥哥,你说他可怜,他哪里可怜了,现在是有人给娶媳妇呀,这还叫可怜的话,你让那些娶不到老婆的单身狗怎么办?” 宋承秋这个古代人听不懂我这个现代人说的话:“单身狗,那是什么意思吗?” 我笑笑说:“就是没有媳妇,还没有对象的可怜虫。” 宋承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不过,他还是说:“你看陛下都求了你了,你就帮帮他吧。” 好吧,我正正脸色,出列,看着洛晓珀犹如获救的表情,忍笑道;“两位大人,不妨听本相说一句。” 刚刚那两个官员现在犹如两个泼妇般对骂,听到我的话,便停了下来,齐齐地看着我。 我又转身对着洛晓珀说:“陛下,臣认为,立后之事绝不能马虎,皇后,最重要的是德,看看刚刚两位大人的模样也可知他们的千金好不到哪里去,臣认为,若一个皇后无德。不能为陛下分担后宫之事,而且还给陛下添麻烦,这种皇后,不要也罢。” 洛晓珀赞成地点头说:“没错,没错,那右相觉得该怎么办。” 我说:“臣认为,不妨公告天下,陛下要选妃了,让天下有想法的女子来京城选拔,品德兼优者则留在宫里,其他的女子则让她们回乡,当然,这消息可不能只在大繁境内流转,还要让其他国家的人也能来京城一试,若能两国结合,岂不是更加妙哉。” 洛晓珀觉得非常有道理地点头:“好,礼部,这事就交给你们处理了。” 礼部尚书出列,恭敬地应道:“是的,陛下。” 下朝后,洛晓珀把我这几个老熟人召到御书房,把我们召来后,自己倒是一副无力的样子懒懒地趴在桌子上:“唉——,为什么那些老家伙总是要逼我立后呢?” 宋承秋忍着笑意地说:“年纪确实不小了,是应该立后了。”洛晓珀抬起头一脸哀怨的看着宋承秋说:“承秋,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比我年长,不一样没有娶妻吗?” 宋承秋无奈地说:“是因为还没遇上心仪之人呀。” 洛晓珀说 : “我也没遇上心仪之人呀。”我笑眯眯着说:“承秋哥哥不娶妻也没什么关系的呀,但是陛下你不立后却会有很大的问题。” 旁边的傻大个洪烈虎不懂了:“为啥陛下不立后有很大的问题呢?” 我笑眯眯地说:“哈哈哈,洪将军,这你就不懂了吧。陛下是一国之主,他的子嗣是未来的国君,如果他不立后,不生孩子的话,岂不是没有子嗣吗?” 洛晓珀鼓着嘴嘟囔道:“我又不说我不会生孩子,不过现在还年轻吗?” 我笑出‘噗’的一声:“不过朝臣们却不觉得陛下你还年轻哦,要想在这个年头,女子十三便可嫁人,平常男子十八就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所以说,陛下你老大不小,该娶妻生子了,哦,不对,应该是立后生子了。” 洛晓珀不服气地说:“南瑜你不过比我小一岁而已,你为什么不娶妻生子呢?”好啊,还学会反驳的对吧,没关系,我多的是借口:“我和陛下不同,陛下是一国之君,而我只是一个丞相,我的孩子又不会继承这丞相之位,当然没什么关系了啦。” 景青听了。笑着说:“原来大人您还没放弃那个废除官员世袭制度的计划。” 我说:“那当然,这个国家的官员都太过陈腐了,哪怕我们把他们都换了,换上新的官员,但是这都是权宜之计,只能维护一时,长久下去,又会变成和如今这些迂腐的老臣子一样陈腐,唯有通过考试来选拔官员,并且,官员不再世袭,担任这个职位的官员离开后,就由另一个有能力的官员顶上,如此一来,这个本来像一潭发臭的死水一般的官僚机构就可以源源不断的注入新的水源,大繁朝也会因此而能更加繁荣,而且能走的更远。” 洪烈虎挠挠后脑勺说:“我是个粗人,听了这么久都没听懂你在说什么,但是听你的准没错,我赞成你。” 宋承秋微笑着说:“南瑜的想法我一般都不会反对的。” 景青也说:“大人要景青做什么,哪怕要景青上刀山下火海,景青都在所不惜。” 我笑着看着洛晓珀说:“那么陛下你呢 ? ” 洛晓珀笑的和我一般:“那还用说,朕当然支持。” 我笑嘻嘻地说:“那这就委屈你了陛下。” 洛晓珀这倒是不懂了 : “怎么要委屈我了呢?” 我说:“我准备用这次的陛下选后的事情来抓住那些迂腐老臣子的把柄,否则他们听到我的提案,绝对会反对的,到时,又要用什么老祖宗的规矩,不能改,类似的话来压制陛下,到时,陛下两头都不做人,但是有这次的选后的事情给我做掩护,我要暗中下手去抓住那些老臣子的把柄也方便了不少。” 洛晓珀喜出望外:“原来南瑜你不是为了给立后才提出这个提案的呀。” 我笑:“其实我也觉得,陛下是该娶妻了。” 洛晓珀说:“我才不要呢,即使我要立后,也要找一个我喜欢的才行呀。” 我八卦分子来了:“那陛下喜欢哪种类型的呀?” 洛晓珀想了想,看着我笑着说:“像南瑜你这样的。” 我一惊:“哈!?” 洛晓珀点头肯定地说:“没错像南瑜你这样的女子,聪慧过人,并且会察言观色。还有胆子大。” 我笑有点尴尬:“是吗?可惜我是个男人呀。”幸好我扮男装呀。 不过我开始有点担心,万一有一天他发现我是女的,他对我的看法,会不会不同? 洛晓珀失望地说:“对呀,可惜南瑜你是男子,如果你是女子的话,我一定会立你为后的。” 我心里下定了决心,绝不能让他发现我是女的,开什么玩笑,当皇后,我才不要勒。 最后,我们就离开了御书房,宋承秋留下和洛晓珀单独说些话,出了御书房,洪烈虎也因为有事先走,留下我和景青,看他走远后,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呼,好险。 景青站在我身边笑着说:“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您好像松了一大口气呀?” 我看着他说:“你刚刚没听到陛下说的话吗?如果我是女子的话,他绝对会立我为后,幸好我是男人,当皇后,开什么玩笑。” 景青问:“如果大人是女子的话,大人难道不想当皇后吗?” 我翻个白眼:“不是每个女人都想当皇后的。皇后有什么好的,整天待在这皇宫不闷死才怪,别人想不想我就不知道,反正如果我是女人,我一定不当皇后。” 景青微笑着说:“我就知道大人会这样说。” 我无语:“你既然知道,还问我干什么?” 景青说:“有些话还是要听到大人亲口说出来才行。” 我瞪他。 宋承秋走出来,听到我们的对话,便微笑地问:“你们在说些什么呀?” 我笑着说:“没什么,我和景青说着玩玩的。承秋哥哥,你和陛下说了些啥呀?” 宋承秋说:“也没什么,就是一些公事,南瑜,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呀?” 我说:“我想去一下府库查一些资料。”宋承秋微笑着说:“巧了,我也要去府库,咱们一块去吧。” 我点头,又问景青:“景青去吗?” 景青摇摇头说:“景青要回户部。不能陪大人去了。” 我说:“没关系啦,咱们先走了。”又跟宋承秋说:“承秋哥哥,咱们走吧。” 宋承秋点头,和我一块向府库的方向走去。 宋承秋和我走着走着,突然笑了一声,我一脸奇怪地看着他说:“承秋哥哥,你笑什么?” 宋承秋笑着说:“好久没有和南瑜你一起走了。” 我笑了笑说:“是呀,自从来到京城后,我们就没有一起走过,真是让人怀念呀。” 宋承秋赞成地点头说:“嗯,因为南瑜你实在太忙了。” 我说:“哪有!?” 宋承秋说:“就有,之前为了那右相的事情你几乎天天都在忙,去了西北回来后,你又因病不来上朝一个月,我有次去你府上却扑了个空,吃了一回闭门羹,你府上怎么这么少下人,就一个丫鬟。” 我说:“有小丫就够啦,小丫很能干的,一个顶两。” 宋承秋依然说:“我还是希望你府上多几个下人,那么她出去的时候,起码还有人给我开门呀。” 我笑着说:“要不我改天给你把钥匙好了。” 宋承秋倒是两眼发光说:“好呀。” 我笑,突然想起一些事,走前两步,站在他的前面,挡住他的去路,他停下来,不解地看着我,我笑着说:“承秋哥哥,其实我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就没有今天的右相江南瑜,这一切,一切,都要谢谢你。”说完,我给他鞠了一躬。 他的声音从我打头上传来,闷闷的,就像那要下雨之前的那种天气的感觉:“我以为,南瑜会很讨厌我,可是没想到,南瑜,你,从来没有讨厌过我呀。” 我抬头,他的眼睛映入我打眼中,啊,不得不说,其实宋承秋的眼睛也是挺好看的,而此刻他的眼睛里带着喜悦,美的就像那天上不停闪烁的星星。把我给看呆了。 宋承秋把我拥入怀中,吓了我一跳,但是,我却没有去挣扎,他在我耳边细细地呢喃着:“南瑜,如果我说,我为你,愿意被人认为是断袖,你是否愿意和我在一起?” 我瞪大眼眸,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惊吓,啊啊,这是怎么回事? 他又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觉得身上的所有血液都涌上脸上,火辣辣的。我推开他,跑了。 跑到一个拐角的地方,我捂着火热火热的脸,心想,一定是很红吧。刚刚他在我耳边呢喃了一句话:“南瑜,我喜欢你,从开始到现在。”我不是一个无情无欲的人,其实,我也有点喜欢他,但是,我以为他不会喜欢作为男子的我,可现在,他就在我打耳边说着:“我喜欢你。”我又怎能不为之悸动呢?我也不过是个渴望爱情的女孩呀。 冷静下来,我又开始懊悔了,啊啊啊啊 我跑啥跑呀,这不是让他觉得我不喜欢他咯。 要不回去找他,我想了想,下定决心般地走出拐角要回去找他,谁知道,刚走出拐角,就看到宋承秋微笑着站着。 我惊讶地说:“你没走吗?” 他笑着说:“我在等你呀。” 我又红了脸:“你等我干嘛?” 他说:“等你冷静了,给我回答。” 我确实冷静了,我深吸一口气说:“承秋哥哥,有很多事情,并不能如我们所愿。我不能答应和你在一起。”啊,对呀,在现代这么开放的社会里,人们对同性恋都已经戴着有色眼镜来对待,更何况是在这个封建的社会,虽然我是真的女子,可是我在这个社会上的身份确实个男子呀。我不能耽误他的前程。 他笑着说:“没关系,我会等,等到你答应为至。” 我惊讶地说:“你不用娶妻吗?” 他笑着说:“我不娶,我只要你。” 我红着脸看着他,这个男人这么深情,我该怎么办呀!!! 我红着脸移开视线说:“好了,我要去府库了。” 说完越过他快步离开了。而他,并没有跟上来。 府库里,我抱着一本很厚很厚的书翻着,却一个字都读不入眼,嗷嗷嗷,这是要把我给折磨死了是吧!!!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六,诉情 洛晓珀的选后的消息传出去,有很多的想攀皇亲的的人都带着自己家的闺女涌入了京城。 洛晓珀把我们召到御花园里喝茶,宋承秋就坐到我的对面,他含着笑容的看着我,看得我一阵慌乱,连忙转移视线,却看得坐到我身旁的景青用探索的眼神看着我,我便瞪他,看什么看。 如果是平时,景青肯定会无所谓地笑笑,但是今天他不笑,相反移开了视线,拿起眼前的香茗一饮而尽。我奇怪地看着他,怎么觉得他今天有点生气。 洛晓珀唉了一声,又开始跟我抱怨起来:“南瑜什么时候你才能搞好呀,我每天被那些老家伙给烦死了,他们每天就知道跟我说,他们的女儿多好,还有人想直接把他家的女儿送进宫里给我当什么贴身宫女,真是的,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我笑:“谁不想自己的女儿是一国之后,陛下,烦是烦点了,就请多多忍耐。” 洛晓珀哀怨地看着我说:“还没好呀!?” 我无奈地说:“没办法,证据有限,而且我在这朝中没几个可以用的人,虽然贵为右相,可是还是没有多少个可以用的心腹。如果有一个知道朝中很多事情的人出现在我面前就好了” 宋承秋说:“南瑜,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我会想尽方法来帮助你的。” 自那一天后,我和宋承秋就没说过话了,现在,他和我搭话,我没有不理的道理,于是我便说:“谢谢左相。”宋承秋听到我的话,却并不高兴。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景青突然开口说:“大人,景青倒知道一个人,他在江湖上被人称为神通子,据说,他对这世间的事无一不知,只有您想不到,没有他不知道的。” 我双眼发亮:“这个人是谁?他在哪里?” 景青放下手中的杯子,缓缓道:“这个人叫洛清影,是諾珐阁的东家。” 洛清影!!!!!怪叔叔!!!!我惊讶地说:“景青,你确认是洛清影。”景青不看我地说:“是的,景青肯定。”我愣了一会儿,笑了说:“好呀,就让我会会这个洛清影。” 洛晓珀说:“那太好了,南瑜,拜托你赶快搞定这些,我真的被那些老家伙给烦怕了。” 我笑笑,打趣他说:“陛下,别这么说嘛,跟小弟说说有没有看上哪家的姑娘呀?” 洛晓珀俊脸一红,说:“南瑜,你就别闹了。” 我笑眯眯地说:“看你的脸红成这样,绝对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对吧。” 洛晓珀当然不承认啦:“没有,南瑜别闹了。” 宋承秋及时出来给他解围:“对呀,南瑜别闹了。” 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宋承秋,他和我说话,我真的觉得很慌乱,便立马移开视线。宋承秋见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找了个借口:“啊,我想起景青有事要我帮忙的,我们要先走了。”又转头对景青说:“景青,走吧。”景青瞥了我一眼,没问什么就起身走,我推着他笑着和洛晓珀说:“陛下,我们先走了。”然后又看了一眼宋承秋推着景青走了。 走出好远,我才松了口气,呼,吓死人了。 不过细想,我对宋承秋他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这样,他倒是挺可怜的。 走在前面的景青突然停下来,我猝不及防撞到他的背,我皱起眉捂住撞疼的鼻子说:“景青,你这是干嘛?” 景青回过头来,冷着脸说:“大人拿景青当借口离开那里,现在已经走远了,景青有事,恕不奉陪。”说完就要走,我连忙抓住他的袖子,奇怪地问道:“景青,你在生什么气呀?” 景青抽回他的袖子说:“大人说笑了,景青哪敢生气。” 我说:“呐呐呐,就是这样,说话阴阳怪气的。你到底怎么了?” 景青定定看着我一会儿,又移开视线,默默地说:“景青才想问大人怎么了,您和左相发生了什么了?” 我心跳漏了一拍,哈,我眼神漂浮地说:“没什么呀,我和他能发生什么?” 景青的眼神变得暗淡,他说好吧:“既然大人不想说,景青也不好过问,就这样,景青告辞。”说完,转身就走了。我想追上去的,可是最后还是没有追,为什么呢?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景青很像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很难受。 我也很想把我和宋承秋发生的事情告诉他,让他帮我想想办法,可是不行呀,我说不出口呀呀呀!!!!! 傍晚的时候,我步进了諾珐阁。 諾珐阁的那个年轻掌柜认得我,他上前,恭恭敬敬地向我行上一礼:“草民见过右相。”我略为惊讶,左右张望了一眼后问:“你为何知道我是右相呢?” 年轻掌柜不卑不亢地说:“我家东家说的,他说,待会右相会光临我们酒楼,让我们准备好雅间和佳肴先供右相品尝,他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好了,就会来拜见右相。” 我挑眉,哇,景青说的这个人看起来真的很牛哦! 我说:“那就有劳掌柜了。” 不得不说这个掌柜比上次要淡定很多,他宠辱不惊地说:“右相言重了,请跟草民来。”我点头,便让他领着我上雅间。 进入雅间,年轻掌柜说:“请右相在这稍候片刻,我家东家很快便到。” 我点头:“有劳。” 掌柜出去后,我坐下在桌子前,看到一桌子的菜不由食指大动,不过不可以,我可不能吃,吃了我就会停不下手,待会会很丢脸的。 于是,我就看着这一桌子菜,却不吃地等着那个洛清影的到来。 过了一会,雅间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站起来,看着雅间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着白衣的男子走了进来。 我终于见到洛清影了,前几次和他见面的时候都是看不清他的脸,现在终于能看到他的脸。 我一直以为洛清影应该是一个年级较大的怪叔叔,可我远远没想到这个洛清影出奇的年轻,和宋承秋差不多。 我看着微笑着向我走来的男子,他长得可真是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在眼尾的地方有微微的上勾,即使他穿着一身儒雅的白衣,却硬硬让人给人一种妖艳的感觉,嗯,不能说妖艳,应该说是魅。没错,他既不是宋承秋的那种清俊,也不是景青的儒雅,而是一种非常非常难以表达一种魅惑,哎,好吧,我承认我词穷了,找不到词语来表达他,只能说他长得比宋承秋景青洛晓珀他们都要好看。 洛清影走到离我不远处,向我行上一礼:“大人,好久不见。” 我撇撇嘴:“有吗,咱们前两晚不是还聊了一晚上吗?” 洛清影笑了,说:“是呀,可惜后面大人睡着了,在下还想和大人谈上一夜的呢。见大人睡着了,只好不告而辞了,还望大人莫要怪罪。” 我说:“不会,我怎么会怪罪你,那晚跟你说完话后,我的心结就打开了,说起来,我还得多谢你呢。” 洛清影笑着说:“能帮上大人的忙是在下的荣幸。” 我请他坐下,说:“说起来,本相还真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洛公子帮忙。” 洛清影说:“大人不妨说说。” 我说:“本相最近在查着一些朝中老臣子,可惜,本相在朝中无人可用,自己对朝里的老臣子又不是很清楚,于是我的下属给我推荐了洛公子呀,不知洛公子可能帮本相这个忙?” 洛清影依旧保持着微笑:“在下还是那句话,能帮上大人的忙,是在下的荣幸。” 我笑:“那就拜托你了,洛公子。” 洛清影摆摆手说:“大人不用谢我,只是大人,您应该明白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就知道:“那你想要什么?” 洛清影微笑:“在下还没想好,不知右相可否让在下日后想好了再做决定。” 我想了想,反正他也应该搞不出什么花样的,便点头:“好。” 洛清影:“谢过大人。”然后,他见我面前的碗干干净净的,便问:“大人,是不是在下这里的饭菜不合大人的口味,大人为何一口都没有动呢?” 我听了,笑着说:“不是,因为刚刚要谈正事嘛,我怕我一吃上就停不下嘴,多失礼呀。不过现在谈完了,我可要开吃了。”说完,拿起筷子,就往盯了好久的一道菜的夹去。 洛清影微笑着给我布菜。说:“大人,这才像您。” 我吃的嘴巴鼓鼓的,口齿不清地说:“什么意思呀?” 洛清影说:“平时的大人可不会和在下这么客气的,除非有事情要在下去做。” 我咽下口里的食物说:“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洛清影说:“在下觉得那样的大人更加真实。” 我笑:“那倒是。”说完,又埋头苦干了。 吃饱喝足之后,我满足地摸着肚子,打了一个嗝。也不管在洛清影面前应该要注意的形象了。 洛清影微笑着说:“大人可真随意,能得大人的随意,清影真的觉得十分荣幸。不过,大人,似乎在为一件事而烦恼,不知在下可有幸能与大人分忧?” 我摸着肚子说:“你还真会察言观色,没错,我是为一件事而烦恼”接下来,我便把我和宋承秋之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他是为数不多的知道我是女子的人,而且还很有主见,跟他说说,他应该可以给我一些建议。 洛清影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微笑听着我说,我说完后,又问一句:“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洛清影用修长的抵着下颔深思了一下,说:“大人,您喜欢那位大人吗?” 我被他这一问倒是回答不出来了,嗯,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是什么?我支支吾吾地说:“我对他有好感,但是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喜欢。” 洛清影又说:“大人,您愿意用男子的身份来和他在一起吗?” 我摇头:“不愿意,他的前途无限,我又怎么可以耽误他呢?” 洛清影说:“其实,大人您们两位都为朝中的丞相,哪怕您们俩真的在一起,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 我依旧摇头:“不行,我自己接受不了。” 洛清影笑着说:“那大人就随了自己对心意不就行了吗?” 我嘟着嘴说:“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宋承秋。” 洛清影说:“大人是觉得,您们回不去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 洛清影说:“大人,您得先看清自己对心。才能得出您觉得满意的答案。” 我叹气。唉,最后还是没有什么答案。 我回到府上,刚进门,就喊:“我回来了。” 平时都是小丫跑出来跟我说:“欢迎回来,”没想到,没见到小丫,反倒走出一个宋承秋,他微笑着说:“南瑜,你回来了呀。” 我惊呆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他说:“我来探望一下你,谁知你不在府上,我便等你回来,哦,你对丫鬟出去买菜了。” 这不就是说,现在府里只有我和他!妈呀,我怎么会陷入这么尴尬的场面呀。 我站在大厅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他催促道:“哎呀,南瑜,咱们别站在这里,进去吧。”说完,他就要拉住我的手,我巧妙的躲开说:“嗯,谢谢右相。” 宋承秋无奈地叹一口气:“南瑜,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呀?” 我眼神漂浮,并不说话。 宋承秋抓住我的肩膀说:“南瑜,是因为那天的事,所以你就开始躲着我,对吗?” 我不语。 宋承秋说:“如果,我说,我知道你是女子的话,你是不是就会接受我呢?” 这句话就像在一个平静的湖里投下了一颗重型炸弹一般,我震惊地看着他,他神色凝重的看着我说:“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女子。” 我震惊过后就有点生气:“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女子,那你干嘛要骗我,还装作不知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宋承秋急忙解释道:“不不不,南瑜,你听我解释。我第一次见到你,便知你在官场上是会发光发亮的,我不忍心拆穿你,便瞒着你,装作不知道,可是南瑜,我和你相处越久,我就越喜欢,终于,我忍不住了,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挥开他抓住我肩膀的手,说:“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把我拉进了这朝堂之争中后,又跟我说要和我在一起,你清不清楚我现在的处境,我现在步步为营,一但不小心暴露我的身份,我可是会被砍头的。” 宋承秋说:“不会的。我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的。” 我冷静下来后说:“对不起,左相,我觉得我们彼此都要冷静一下,请你离开。” 我都下逐客令,宋承秋也不好再赖下去,他依旧不死心地说:“我会等你对答复,不管多久。”最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我气鼓鼓地站在原地。我真的生气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七,陈太傅 选后的活动正在火热进行之中,我拿到了洛清影给我找来的资料,把一大批官员给弄下了台。 可还是有很多人不怕死,纷纷把他们的女儿送进宫里,这让洛晓珀很困扰,一直跟我抱怨着,我通常都是摊摊手说:“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除了这些事情外,还有其他的事情在困扰着我,其一,是那宋承秋,自他那天对我坦露心声后,这个家伙就一直没完地缠着我,是有一种,‘你不答应我,我就缠死你’的节奏。 其二,就是那景青,他最近真的变得好奇怪,总是不理我,以前明明那么爱缠着我的,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不过我也没空要理他们,最近都快被公务给烦死了,洛晓珀那个家伙真的把所有的权利都给了我,让我帮他处理政事,他是落个清静,可怜是我,整天被他使唤。呜呜,我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君主? 这一天,我拿着一份奏折往洛晓珀的御书房走去,路上遇到宋承秋。 宋承秋微笑着说:“这么巧呀,南瑜。” 我汗,拜托,大哥,你装的一点也不像偶遇好吗?不过我也不想和他多费口舌,直接略过他往御书房走去。 宋承秋怎么可能肯放过我,追着上来说:“南瑜,你要去御书房吗?这么巧,我也是要去御书房,咱们一块吧。” 我撇他一眼,加快脚步,想摆脱这个臭家伙,却被他抓住手臂。 我被迫停下,冷着脸对他说:“左相,请你放手,本相有要紧事找陛下。” 宋承秋皱着俊眉说:“南瑜,你如果生气,你可以打我,骂我,也可以不理我,但你不可以把这一切当做没发生过。” 我挥开他的手,逼近他,用只有我们俩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左相,这里是在宫里,我希望你能想一下我的处境再说话做事。”说完,我转身就又向御书房走去。 宋承秋又追上来,不过他这次学乖了,并没有动手动脚,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边。 我们到了御书房,平时守门的侍卫都是直接让我们进去的。可是今天,我们却被拦下了。 我不解地问:“你们做什么?” 两个侍卫中的其中一个说:“陛下现在正在与人交谈,他吩咐下来,不想被人打扰。” 我吸口气,冷静一下,真是的,自从当上右相后,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 我和蔼地笑着对那两个侍卫说:“两位侍卫大哥,不知道你们哪位可以进去通传一下,说,本相有急事要通报。” 两个侍卫见多了我,很少见到我笑的这么和蔼,顿时,觉得冷汗直流,其中一个说:“是,属下现在立马进去通传。”说完,屁滚尿流地跑进去了。 宋承秋微笑着说:“果然,南瑜就是有办法对付他人。” 我瞪他。 那侍卫进去不久后,一阵脚步声由远到近,我只看到一抹粉色的身影,唰的一声从眼前窜过,扑进了宋承秋的怀里“承哥哥。” 宋承秋也一时反应不过来,他看清他怀里的人儿的时候,惊讶地说:“雅馨。” 被他唤作雅馨的女孩不满地嘟着嘴说:“说了多少次,不要直接叫人家雅馨,叫人家馨儿。” 宋承秋有点为难地看了我一眼,见我不理他,他只好硬着头皮唤了一句:“馨儿。” 女孩笑了,把他抱的更紧,撒娇道:“承哥哥,馨儿好想你呀。” 宋承秋一直偷瞄着我,我看他是想看我吃醋。我又怎么会如他所愿。 我问那个从里面出来的侍卫:“本相可以进去了吗?” 那个侍卫还没开口,旁边就有一个声音说:“我对爹爹和珀哥哥谈着要事,你算什么东西呀,你凭啥进去呀。” 我挑眉。哎呀,这个雅馨很嚣张呢。 宋承秋皱着眉说:“馨儿不得无礼。” 那个叫做雅馨的女孩不但不听,还非常嚣张地说:“馨儿又没有说错。” 我默不做声地看着她,这时,洛晓珀和一位老者走出来,说:“南瑜,原来是你来了,干嘛要派人通传呀,直接进来呀。” 我不怒反笑而且笑的眉眼弯弯地说:“陛下您不是吩咐下来,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吗?臣也觉得不太好,所以臣现在就回去,不打扰陛下您了。” 洛晓珀被我这笑容吓了直打哆嗦,他说:“南瑜呀,我说的闲杂人等可不是你,你又怎么可能是闲杂人等呢。” 我依旧笑的眉眼弯弯地说:“是的,臣在陛下眼中连东西都算不上,又怎么可能算是个闲杂‘人’等呢?” 洛晓珀大怒:“谁说的。朕要撕烂他的嘴。” 我撇了一眼躲在宋承秋怀里的雅馨说:“没人说,只是一只发情的母狗在乱吠而已。” 雅馨听了当即炸毛:“你说谁是发情的母狗呀!?” 我一脸无辜地说:“谁在吠,谁便是母狗咯。” 雅馨气不过,扯着洛晓珀的袖子撒娇道:“珀哥哥,这个人在侮辱我,你帮我教训一下他。否则的话,我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洛晓珀冷着脸对那个老者说:“陈太傅,这便是您教的好女儿?竟然当众侮辱朕的右相不是人。” 陈太傅脸色也不是很好,他作礼道:“小女年幼无知,请陛下恕罪。” 我笑:“那是,正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位姑娘一看就是非常贤德的人,我们可不能跟她计较。” 雅馨倒不笨,一听就知道我在骂她,她双手叉腰地指着我鼻子骂:“你算什么东西呀。居然敢骂我,你也不看看本姑娘是什么身份。” 我笑:“下官无能,只是一名右相而已,姑娘你是什么身份,下官还真不知道,还请姑娘指教。” 雅馨趾高气扬地说:“听好了,本姑娘的爹爹是当今陛下年幼时的太子师,三品太傅是也。” 据我所知,这个太傅的职位早就是无权无势一个空职而已,真不明白她怎敢在这里这般放肆。 我又瞄了一眼洛晓珀和宋承秋,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还有那个陈太傅,以及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一个女子他们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觉得没有那个闲工夫跟眼前这个刁蛮小姐纠缠下去,便对洛晓珀行礼道:“臣有一事必须马上禀报陛下,请陛下屏退闲杂人等。” 洛晓珀一脸为难,雅馨更是气不过“你说谁是闲杂人等!” 陈太傅倒是个识趣的人,他向洛晓珀行礼道:“既然陛下有公事繁忙,臣便先行告退。” 洛晓珀松了一口气:“嗯,陈太傅慢走。” 陈雅馨不高兴,又要闹起来,被陈太傅身边的女子拉住:“馨儿,不得放肆。” 陈雅馨才乖乖地不做声。 我在猜,看这个女子也不过二九年华,应该是这个陈雅馨的姐姐吧,这陈太傅之前也没有见过,这次突然出现,还带着两个女儿回来。嗯,他想干嘛? 我在御书房内报告完后,闲来无事问一下:“陛下,刚刚那个陈太傅是您幼年的太子师吗?” 洛晓珀点头说:“是呀,他之前是我的老师,后来我登基后他便辞官回乡了。” 我不解:“既然已经辞官回乡了,为什么又回来了呢?” 洛晓珀叹了一口长气:“这都是因为立后的事情。朕与他的大女儿在小的时候订了娃娃亲。说过,只要女方长大成人后,便嫁入皇宫为皇后。” 我说:“是刚刚那位制止那个陈雅馨那个女子,她倒是不错,长得也很漂亮,性子也不错,不过她妹妹就稍微有点” 洛晓珀也赞成地点点头说:“没错,那陈雅馨真的是太刁蛮了,如果不是因为陈太傅老年得女,对这个二女儿特别宝贝,我早就狠狠狠狠罚她,陈太傅也是,这把女儿惯的可真是无法无天。活把她自己当成公主了。” 我用袖子挡住嘴偷笑,洛晓珀眼尖地看到,问:“南瑜,你笑什么?” 我笑着说:“想不到陛下也有这么讨厌女人的时候。” 洛晓珀说:“没办法嘛,谁叫那个陈雅馨那脾气真是让人无法接受,就只有承秋才能受得住她。” 宋承秋没想到又会牵扯到他,我撇了他一眼,他红着脸说:“陛下不要开臣的玩笑了。” 洛晓珀说“我没开你玩笑呀,对了承秋刚刚陈太傅向我请求给你和陈雅馨赐婚。” 宋承秋看我一眼,着急地问洛晓珀:“那陛下您有没有答应?” 洛晓珀说:“当然没有。” 宋承秋松了一口气。又看着我,那眼神活像一个向主人讨赏的小狗似的。 我冷漠地转过头,向洛晓珀行礼说:“陛下,臣有事,先行告退。” 洛晓珀点头说:“嗯,南瑜你去吧。” 我又瞄一眼那个宋承秋,毫不犹豫地走了。 宋承秋也想告退的,却被洛晓珀留了下来:“承秋,我有事要和你谈谈。” 哼,我敢保证,我没有生气,我没有生气。 洛清影说:“大人嘴上是这样说,可是你的小脸倒不是这样说,明明很生气。” 我瞪他:“我干嘛要生气呀!” 洛清影说:“大人是因为左相差点被赐婚而生气对吧?” 我的反应激烈:“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洛清影不相信地说:“嗯?是吗?” 我点头说:“除了这样还有什么?” 洛清影说:“也罢,大人今儿来找在下绝不会是仅仅因为来给在下诉苦的吧,还有其他的事情来找在下帮忙的吧。” 我笑:“知我者,清影也,真不愧是我认同的男闺蜜。” 洛清影不解地说:“男,闺蜜?那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就是关系非常好的意思呀。” 洛清影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然后说:“说吧,大人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我正色地问:“陈太傅,到底是什么人?” 洛清影笑:“原来大人要问的是这个,陈太傅,原名陈皓,是当年先帝手下的一名良臣,也是当今陛下的太子师,当年先帝驾崩,当今陛下提前登基,太子师却早早辞官离去。”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个陈太傅不是什么简单的家伙。其实仔细一挑的话,会发现很多可疑之处的。 又在洛晓珀的诺珐阁里蹭了一顿美味的饭菜后,我满足地打着嗝回家了。 走到我的府邸门前时,我看到我府前的两个石狮子前站着一个人,我走近一看是宋承秋,宋承秋见到我也很高兴,他说:“南瑜,你回来了。” 我挑眉:“你来干什么?” 宋承秋说:“我来找你。” 我一副不在乎地说:“找我作甚?” 宋承秋着急地说:“我是要跟你解释。我和那个陈雅馨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说:“你和她有没有关系,与我何干?左相,麻烦你就不要来烦我了,我真的觉得很困扰。” 宋承秋有点难过地说:“对不起,可是南瑜,我真的喜欢你呀。” 我说:“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宋承秋受挫地说:“南瑜,你为何不能面对我的感情,难道仅仅因为我瞒着你,装作不知道你是女子的事情?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我叹气,:“你改不了人心,在这个社会上,人们是怎么看待断袖,你是清楚的,人们又是怎么看待女子官员的,你也是明白的,且不说别人怎么看,万一我女子身份暴露了,这可是欺君之罪,我还能活着吗?” 宋承秋无言以对,最后,他默默地说了一句:“如果,当时没有把你拉进来官场这个泥潭的话,一切会不会都不一样。” 我耸耸肩:“谁知道呢。” 宋承秋说:“我不在乎外人怎么看,如果陛下发现了你是女子的身份他如果怪罪下来,我会一个人把罪过都给顶下来的,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这样的话,南瑜,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再像现在这样不理我,逃避我。” 其实我也没有理由这样对他的,是我冒充官员在先,错也是在我,可我就是生气,对他生气。 现在,他都这么卑微了,我的心里顿时生出一种罪恶感,感觉,我好像在欺负他似的。 我说:“对不起,我太任性了。明明你没有错。我却一直对你生气。” 宋承秋摇摇头,走上来,把我一把抱入怀中,说:“南瑜呀,你对一切我都愿意接受,我只求你不要逃避我。” 唉,这个男子如此痴情,我又该怎么办。 我推开他,说:“我要回去了。” 他喊住我:“南瑜,” 我停下脚步,回头,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好熟悉,啊,当初刚到京城的时候,我们也有个一晚是这样相对着,当时,我那稀罕的少女心一直在那里悸动着,如今呢,我并不知道有没有悸动。 宋承秋扬着微笑说:“希望明天,我们能恢复以前的关系,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我张了张嘴,想说好呀,最后还是说了一句:“怎么可能回的去,笨蛋。” 宋承秋失落地说:“也对呀。” 我说:“你最好记住刚刚你说的话,略。” 宋承秋震惊地看着我,我向他展开一个微笑:“如果事情败露了,你可得负起全责。” 夜里,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在想,我是不是有点太冲动了呀,现在好像不好搞呀。我竟然答应了宋承秋要和他在一起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八,对弈 我竟然答应了宋承秋,今早上朝,总觉得他看我那眼神那个炽热呀,哎呀,好难招架呀。 端坐在龙椅上的洛晓珀说:“陈太傅这次回朝,可真是帮了朕一个大忙呀,这段时间为了整顿朝纪,拉了不少老臣子下马,真是让朕头疼不已,这次陈太傅回来,就请您留下来,帮朕忙吧。” 陈太傅宠辱不惊地说:“臣能为陛下效力,是臣的荣幸。” 我又环视一遍周围官员的表情,他们好像都不是非常开心,甚至还有点咬牙切齿,看来这个陈太傅和我一样,不受这些老臣子的欢迎呀。 下朝后,我看到景青,他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我刚想追上去,却被宋承秋叫住:“南瑜。” 我停下,转身:“干什么?承秋哥哥。” 宋承秋笑弯了眼:“你要去哪儿呀?咱们一起去呀。” 我说:“我要去找景青,你,别跟来。” 说完,也不管他的反应,转身就跑出去追景青。 “景青。”听到我的走在前面的青色身影停了下来。 我的妈呀,终于停下来了,我喘着粗气地说:“景青,你最近怎么了,怎么都不理我了。” 景青并没有转过身说:“景青不敢。” 我气鼓鼓地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冷冰冰的脸说:“还说不敢,平时见到我都是笑嘻嘻的,现在见到我就冷着一张脸,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惹了你呀。” 景青说:“大人没有惹了景青。” 我:“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了?” 景青叹气:“大人,您为何不肯告诉景青,您和左相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我抓住他的衣袖说:“是不是我跟你说了,你就不生气了。” 景青冷着脸抽回袖子说:“景青哪敢生大人的气。” 我:“呐呐呐,你这不是又生气了嘛。” 景青说:“景青没有。” 我:“你就有。” 景青无奈:“好吧,景青承认景青生气了,总行了吧。” 我说:“那还差不多,其实我和宋承秋也没发生什么”接下来,我把我和宋承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景青说了。 景青听了之后,脸部的表情才有一点点的缓和:“原来大人和左相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大人干嘛不早点对景青说,景青还可以帮大人排忧解难呢。” 我说:“哎呀,我觉得这种事情,不好说出去,万一被人传出去左相他有龙阳之癖,而且对象是我,这对我还是他来说都是不好的。虽然我信得过景青你,但是难免隔墙有耳呀。不过现在没事了,我和只是普通的关系而已。跟以前一样,只是兄弟。” 我看着景青缓和下来的表情,笑着问:“你不生气了啦?” 景青说:“景青说了多少遍,景青没有生气。” 我说:“好好好。你没有生气。” 我和景青并肩走着,我想了一会问:“景青,你觉得,陈太傅怎么样?” 景青说:“景青看人倒没有大人那么透彻,不过景青总有种感觉,陈太傅和大人在某种意义上很像。” 我问:“例如?” 景青想了想说:“例如,你们都一样是经历了很多事情才当上右相。” 我惊讶地说:“他之前是右相吗?” 景青点头说:“嗯,他在先皇在位的时候是当过一段时间的右相,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被换了下来,当了一个空有头衔没有实权的太傅。” 我挑眉:“是先皇换的吗?” 景青点头:“是的。” 我想了一会实在是想不明白:“先皇为什么要换他呢?他对皇族的忠诚怎么样?” 景青说:“他曾经在先皇遇刺的时候,为先皇挡了一剑。” 我说:“那他挺忠心的呀。但是为什么先皇要换掉他呢?” 我想了好久都想不明白,最后我说:“哎呀不管了,我要去找一下陛下那个家伙,还有事情必须要他批准。” 景青有点不解地说:“陛下不是早就把所有的权利给了大人,让大人全盘处理吗?为什么还要去请示陛下呀?”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做人臣子,最好的,便是有自知之明,哪怕你对君主把让你全盘处理也好,也要去请示你对君王,否则时间一久,就会不知天高地厚,忘了本分,到时,你还怕没人来收拾你吗,君主也可能会因为这样,而想方设法地把你除掉。”我说完突然想到,说:“你说陈太傅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景青了解我的意思说:“景青这就去查。” 我点头,如果陈太傅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这次回来,就绝不会是来把搞定女儿的婚事那么简单。 我带着满怀的疑惑往御书房走去,到了御书房,守门的侍卫告诉我:“右相,陛下和陈太傅去了御花园,如果您要找陛下的话,不如让小的给你带路。” 我摇摇手说:“不用了,本相自己过去便可以了。” 陈太傅也在呀,正好,让我探探他的虚实。 我信步来到御花园,在一个小亭子看到了洛晓珀他们。 洛晓珀和陈太傅正在对弈,看他那眉头紧锁的样子看来是遇到难题了。 我走上去,向他行礼:“臣,见过陛下。” 洛晓珀的眼睛紧盯着棋盘说:“免礼。” 我靠近他,看着这个棋局一会儿后笑着说:“陛下,其实这个棋局不难,只要这个再前进一步。”说着,我伸手指了一下一个洛晓珀的黑色棋子。“您就可以赢了。” 洛晓珀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朕正在愁着呢,以为朕走了一步坏棋,想不到朕只须再走一步,朕就可以赢了。”他说完,又笑着对陈太傅说:“哈哈,老师,对不起啦,这次朕要赢您一次了。”说完走完最后的一步棋。 陈太傅含着微笑说:“臣愿赌服输。” 洛晓珀笑嘻嘻地说:“您要服的可不是朕,而是南瑜。对了,你们俩个还不认识的对吧,南瑜这个是陈太傅,是朕幼年的老师,哎呀,朕这么多年就没赢过一次,今儿让你给朕赢了一把。” 陈太傅站起来,对我行一礼说:“早闻江右相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也回他一礼说:“太傅过奖了,按理本相是晚辈,不能受太傅您这一礼。请太傅快快请起。” 陈太傅站直身子微笑着说:“右相对下棋可有造诣?” 我说:“略懂。” 陈太傅又说:“不知江大人可否赏脸与老夫来一盘?” 我刚想拒绝,却听到洛晓珀说:“好啊,朕好想看看你俩下棋呀。”说完还主动让出位置。 我无语。只好说:“那晚辈只好献丑了。” 棋局一开,陈太傅不紧不慢地下了一个白子问:“右相看起来如此年轻,不知右相年龄?” 我刚想说,却又被洛晓珀插了嘴:“南瑜比朕年幼一岁,今年二十。” 陈太傅略为惊讶:“啊,右相竟如此年轻,真是年轻有为呀。” 我笑笑说:“太傅过奖了,晚辈只是有幸能得陛下的赏识,靠点小聪明谋了一份好差事罢了。” 陈太傅说:“右相谦虚了。” 我执一黑子下了一子。陈太傅看了,便笑着说:“右相可是要让老夫一步,这实在是让老夫有点难过呀。” 我笑笑说:“陈太傅误会了,晚辈可不敢轻视太傅您,毕竟太傅您可是陛下的老师呀。” 陈太傅笑笑,又下了一子说:“听说这朝中的一大半老臣子都是由右相您亲自拉下马的呀,为何右相要这般亲力亲为呢?您贵为右相,大可交给下面的官员来做便可以了。” 我说:“晚辈只是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亲力亲为比较好。” 陈太傅说:“呵呵,右相可真是谨慎呀。” 我笑笑说:“太傅过奖了。” 他又问:“听说,右相您要废除官员世袭的制度对吧。为何右相会想到这个想法的呢?” 我下了一子道:“陈太傅难道不觉得这样更好吗?废除了官员世袭的话,这个朝堂就会有更多的可能性。有能力的人到和他能力相符合的地方去。这岂不是更好。” 陈太傅点头微笑道:“确实不错。那右相一定很会用人吧?” 我微笑着说:“晚辈不才,还想请教一下太傅。” 陈太傅笑:“老夫也只是提个建议,用人之道不过是根据每个人的秉性,可以起用,也可以闭藏不用,可以举荐,可以敬重也可以轻视。要顺应人们的不同秉性分别对待他们。” 我领教般点头说:“晚辈可算是见识到了。” 陈太傅说:“那便好。”他执起一子,看着棋盘一会儿,无奈地笑笑说:“看来是老夫输了,右相,您在老夫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老夫逼到了绝境之中。” 我笑笑,伸手拿过他的一个白子,往一个地方放下说:“绝境也是逢生的。” 陈太傅惊讶地看着棋局道:“呀,真没想到,这样,又是另一个局面。” 我说:“凡事都要适量而为,退一步有可能是天堂,进一步也未尝一定会是地狱,最重要的知道自己几成把握,能赢,如果没有把握的话,就不要去冒那个险了,免得把自己逼人死路。太傅,您说晚辈说的对吗?” 陈太傅依然不改笑容道:“右相所言极是。” 我笑着看着他,他也笑着看着他,然后身边的洛晓珀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我笑着说:“没什么呀,陛下,我只是在向陈太傅讨教而已。” 陈太傅笑着说:“老夫才是受教的一方。” 我也不想和他再多周旋了,就向洛晓珀说:“陛下,臣有一份文件要陛下处理。” 洛晓珀说:“朕不是已经交给你全盘处理了吗?干嘛还要朕处理。” 我说:“那可不行,陛下,臣得遵守本分,哪怕是陛下交给臣全盘处理,臣也不能越矩,还请陛下不要为难臣。” 洛晓珀说:“好吧。”说完,他接过去仔细地看着。 陈太傅笑着说:“右相很有原则哦。” 我也笑着说:“哪里,太傅过奖了,晚辈只是知道自己的本分是辅助陛下,而不是替陛下做决定,而已。” 洛晓珀看完后,跟我聊了一会后,在奏折用朱笔画了一笔。就是经过了他的批奏。 我接过奏折,向他行了一礼,后退两步再转身退去,在转身前,我又撇了一眼陈太傅,只见他依然端坐在那里,嘴角含着微笑。 我走出一段路后,就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个笑面虎。”虽然我知道我没资格骂他是笑面虎。 不过呀,我有种直觉,他远比那个右相和定王要难搞一万倍。真是麻烦。 这边的陈太傅在江南瑜走后也向洛晓珀行礼告辞了。 他回到府中,他的大女儿陈雅莹迎上来说:“爹爹。” 他哼着歌儿让陈雅莹替他更衣,陈雅莹看着他这样便问:“爹爹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开心?” 陈太傅说:“今儿我遇到了一个不错的对手。他是个难得的人才,可惜” 陈雅莹疑惑:“可惜?” 陈太傅的脸色突然变阴:“可惜呀,他是挡在我宏图大业前的绊脚石,必须要除掉他才行。” 陈雅莹笑了,笑的十分妖媚:“爹爹可要雅莹帮忙?” 陈太傅说:“不用,雅莹就准备好嫁入皇宫后怎么诱惑那皇帝小儿吧。” 陈雅莹说:“是的爹爹。” 陈太傅笑的极为阴寒说:“那个江南瑜唯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合我的心意,便是那句,把有能力的人才放到合适的位置上,我的能力比当今陛下要强的多,难道不应该让我登上那皇位吗?” 我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是谁在骂我。 景青在一旁紧张地问道:“大人该不会是着凉了吧。” 我瞪他:“你就不能往吉利一点方向去想吗?” 景青说:“没办法呀,大人这个身子实在不好。景青想不到其他的原因来解释大人为什么要打喷嚏。” 我翻了个白眼:“我无语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九,春猎。 初春,万物复苏的时候,也是春困最厉害的时候,今天好不容易是一个休息日,也就是咱们现代的礼拜天,可那挨天杀的洛晓珀硬是要搞什么春猎,他搞春猎倒也算了,还要把所有的官员以及他们的家属都叫上,我作为百官之首的右相当然逃不了这次春猎,而且还要带上小丫。 虽然我很烦这种活动,但是这次也不失是一个促进小丫和景青感情的一次好机会,嗯嗯。没错。小丫已经十五岁了,是时候要嫁人了,她嫁给别人我不放心,嫁给景青我才安心。没错,我要制定一个作战计划,一定要凑合小丫和景青。哦呵呵呵呵。 春猎前几天,我就跟景青说:“那天我们一块出门吧。”景青当时很高兴地答应了。 作战计划一,就是让小丫和景青共骑一马。 小丫当然是不知情的啦,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又会念叨我,我最怕她念叨我,宛如老妈子上身一样,念个不停。 当天,我难得早起,一早就坐在门前的门槛上托着腮等着景青。 前盼后盼,终于听到景青的声音:“大人,您等了景青好久吗?” 我喜出望外地跳起来,跑下楼梯,见到景青穿了一身劲服骑着一个黑色的骏马缓缓而来,我笑眯眯的,我几乎可以想象的到小丫和景青坐在同一匹马上的景象了。 可是,在景青对后面,有一个年轻的小厮驱着一辆马车跟着。 我连忙拦下景青说:“景青,这马车是怎么回事?” 景青微笑地说:“因为大人的丫鬟不是也要跟着大人一同前往去参加狩猎吗?那么,有一辆马车岂不是更好?” 我去,计划被搅黄了。看着景青那人畜无害的笑容,我忍不住猜疑,难道他早就看穿我的计划了? 小丫穿着一身新衣出来。本来长得就算好看的她,今天还为了参加狩猎,特意打扮了一番,可漂亮,当她看到景青对时候,原本因为抹了胭脂而显得红润的的小脸变的更红了,我记得有一本书说过,女人最美不过是少女含春的时候,小丫现在就是这种情况,看的我都不由心跳加速,可是呢,我撇了一眼景青,景青还是微笑着看着我。真是块榆木,这么漂亮的女孩都不要。哼。 小丫走上来,羞答答地跟景青搭话:“景青公子好。” 景青的笑容微微收敛了一点,他礼貌性地点点头:“你好。” 我见气氛不错,便连忙添一把火:“小丫,你看景青多照顾你呀,见你要和我一块去,便给你准备了马车,多贴心是不是。” 小丫听完脸更红了:“谢谢景青公子。” 景青彻底冷下脸来:“不用谢,景青只是为了给大人排忧而已,毕竟大人这么毛躁,肯定没想过怎么带你过去。景青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大人而已。” 我汗,景青,你就承认一下会死呀。 小丫听了,有点难堪:“也对,景青公子很为大人着想,肯定想到了这些问题。小丫误会了,对不起。” 我瞪景青,景青却默默地移开视线说:“知道便好。” 小丫低下头,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她快要哭了。不过她还是强打精神说:“小丫现在就上马车,可不能耽误了您们出发的时间。”说完,小跑地上了马车。 我气鼓鼓地指着景青说:“你给我下来。” 景青翻身下马,走到我面前。我一个巴掌甩过去。正好扇到他的脸,他脸都不偏一下,也不作反抗,硬生生地挨了我一巴掌。 我以为他会躲得,可他没有,怎么办,打了的巴掌和泼出去的水一样都是收不回来的呀。 我只好硬着头皮说:“你怎么可以这么的不解风情,这巴掌是我替小丫打的。”呜呜,我这破脾气。 景青冷着脸说:“大人打完了?” 我被他这一问,倒是愣了,呆呆地点点头。 景青转身翻身上马,不理我了,我在心底‘哼’了一声,不理就不理,我还不稀罕呢? 真是个不太平的早上呀。 出发了,我坐在一匹也是景青牵来的一匹比较温顺的白马上,嗯,还算他会做人。 虽然我还是有点生气,不过,我知道他或许更生气,他好像也没做错什么,可我却甩了一个大嘴巴,换做是我早就打回去了。他算脾气好了,没有打回来,也没表现的多生气,只是不理我。自己一个人生闷气而已。 想着想着,我就觉得一股罪恶感环绕在心头。呜——怎么办?该不该道歉? 这样想着想着,我们不知不觉就进入了皇家猎场。 洛晓珀远远见到我便高兴地向我招手:“喂,南瑜,这里这里。” 汗,我是不是要跟他谈谈他在外人面前是不是要保持一下皇帝的威严,这样子就像个大男孩似的。虽然他本来就是。 他旁边还站宋承秋以及总是挂着和蔼笑容的陈太傅和他两个女儿。 我勒住马停下,然后下马,向洛晓珀行礼:“臣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洛晓珀笑嘻嘻地说:“哎呀,南瑜,难道有一天出来玩,就不要这么拘谨了啦,咱们今天好好玩一玩。” 我板着脸说:“那可不行陛下,规矩就是规矩,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以越矩。” 洛晓珀扁着嘴说:“切,南瑜真死板。” 小丫从马车下来,怯生生地走过来,向洛晓珀行上一礼:“民女小丫,见过陛下。” 洛晓珀上下打量了小丫一眼后说:“哦,你是南瑜家的丫鬟,今天跟着南瑜来的吧。” 小丫怯怯地点点头。 一般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特别是有像陈雅馨这种女人。 她毫不顾忌地说:“一个大男人带着一个通房丫鬟出来,真是不知廉耻。” 小丫哪受的了这样的话,她快哭了地说:“这位姑娘你怎么这样说小女子,小女子虽然是大人的丫鬟,但绝不是什么通房丫鬟呀。” 陈雅馨那把嘴就是那种特贱的,她说:“孤男寡女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你说你们没有奸情,谁信呀。” 我笑笑说:“对呀,看了雅馨小姐很了解,想必一定是经历过。” 陈雅馨红着脸说:“你,你血口喷人。” 我摊摊手说:“是雅馨小姐你出言伤人在先,我只不过让你感受一下我的丫鬟的感受而已,我承认,我确实只和小丫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是我和她只是普通的主仆关系,绝无你说的那种龌龊的事情,如果不相信,我们大可以找一个有经验的稳婆来检验真实。但是,如果检验出来,小丫还是完璧之身的话,雅馨小姐,你可是摊上了大事情哦。” 陈雅馨现在是死剩一张嘴:“我摊上什么大事情。”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别看我这样,我好歹也是个丞相,你侮辱我的名声,也就是在污蔑朝廷命官,雅馨小姐,你知道污蔑朝廷命官可是要拔舌头的呀?” 陈雅馨花容失色,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她看向陈太傅,陈太傅一脸冷漠,好像并不打算出手救她,而洛晓珀早就想教训她很久了,又怎么会帮她呢,唯有剩下宋承秋了。她连忙躲在宋承秋后面哭的梨花带雨地说:“承秋哥哥他欺负我,你快替我教训他。” 宋承秋心软,正想替她向我求情,却看到我‘如果你替她求情我就再也不理你’的眼神后,默默地闭上了嘴。 最后还是陈雅馨她姐陈雅莹忍不住出来向我行上一礼说:“江右相,还念您看在雅馨年幼无知的份上,就饶了雅馨她。” 我笑:“年幼无知!?如果本相没记错的话,雅馨小姐好像已经十六年华了吧。而我的丫鬟小丫才十五,你一个比人大姐这般侮辱一个比你小的妹妹,还好意思来跟本相说什么年幼无知。再说,女孩子的名声多重要,想必雅莹小姐你是明白的。” 陈雅莹为难道:“那右相要怎样才能原谅小妹呢?” 我笑眯眯地说:“很简单,我要她给我的丫鬟叩头认错。” 那陈雅馨怎么可能肯,她说:“哈?让本小姐给一个卑贱的丫鬟认错想都别想。” 我故作一脸遗憾地说:“那好吧,陛下,民女陈雅馨目无皇纪,竟敢在陛下面前侮辱朝廷命官,按照大繁法例来说公然侮辱朝廷命官,应受拔舌之刑,但是念在她是陈太傅之女,就免了她的拔舌之罪,随随便便赏嘴五百下便可以了。”说完,我又笑着对陈太傅说:“陈太傅,本相这样做可算是宽容处理了吧。” 陈太傅微笑着说:“多谢右相肯放过小女一马。”又吩咐下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小姐拉下去受刑。”他下了令,两个下人打扮的男人上前就要把躲在宋承秋身后的陈雅馨拉出来。 我说:“那可不行,必须要在这里受刑。” 陈雅馨见她爹都不帮她了,就抓住宋承秋的衣袖哭着说:“承秋哥哥救我。” 宋承秋无奈地摇摇头说:“馨儿,你这次实在是做的太过分了。” 陈太傅使个眼色,那两个下人就把陈雅馨死拖出来。 我和洛晓珀抱着双臂在一旁看好戏,我还加了一句:“每巴掌都要听到很大一声才行哦。” 两个下人想必肯定是平时被陈雅馨欺负的多了,这下逮到机会了,肯定是要下狠手啦,一巴又一巴的,哎呀,真爽。 我又小跑到小丫身旁说:“小丫,我帮你出了气了。” 小丫感激地笑笑:“谢谢大人。”我又看了一眼自始之终都作声地站在后面的景青。他看我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陈雅馨受刑完后哭哭啼啼地被陈雅莹扶进帐篷里休息,看她那脸肿的像猪头一样,想必接下来她都会躲在帐篷里不出来,这样也好,免得她又来找小丫的麻烦。 这边陈太傅进入帐篷,陈雅馨顶着一个猪头上来哭诉:“呜呜呜,爹爹,你一定要给女儿讨回公道。” 陈太傅皱着眉说:“馨儿不要哭了,待会,爹爹就会让江南瑜从这个世上消失。” 我猝不及防打了一个冷颤。哎呀妈呀,我为啥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呢? 身旁的宋承秋问:“南瑜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 虽然是这样说了,可是宋承秋还是担心地看着我,我说:“看我干嘛,看陛下呀。” 他只好转过头看洛晓珀。 洛晓珀缓缓走进早就搭起的凉棚,凉棚里放着一张龙椅,看到这龙椅,我就瀑布汗,有没有搞错呀,这龙椅要不要搬来呀,很重的。 洛晓珀坐上龙椅后,向一个小太监使个眼色,小太监领意,上前几步,扯着嗓子喊:“今儿是一年一度的春猎大会,陛下有旨,猎的猎物最多者,重重有赏。” 这一番话也算是把现场的气氛给炒热了。参加狩猎的人纷纷磨拳擦掌,欲想得到第一名。 我无聊地打个哈欠,阿,我就算了,骑着马去林子里面兜兜就好。 一个侍卫抡着一根巨大的鼓槌敲响了狩猎的大锣。已经准备好的人争先恐后地出发了。我才慢悠悠地爬上马,眨眼间,还在这里除了一些女眷之外,还剩我以及景青。 我说:“景青,你不去吗?” 景青没回我,抽了一下身下的骏马,马儿才慢慢地小跑起来。 我奇怪地看着他,还在发脾气吗。 突然,我身下原本温顺的马猛地嘶叫一声,疯了似撒开马蹄跑起来。 “啊!”我惊叫一声,死死抓住缰绳,怎么回事,马怎么突然就发狂了。 发狂的马儿跑的非常快,很快就超过景青,景青大概是发现不妥,加快了速度地追上来:“大人,怎么了?” 我被颠的内脏疼,只能挤出几个字:“马儿,发狂了。” 景青一惊,连忙加快速度追上来。 可是发狂中的马哪有这么容易会停下,我眼看我超过了很多的官员,还有宋承秋,宋承秋也策马追上,问:“南瑜你怎么了?” 景青说:“大人的马发狂了。” 宋承秋一惊:“什么?南瑜你挺着,我这就来救你。” 景青把马骑的飞快,很快就和我的马并驾齐驱了,他突然一跳,跳到我的马上。用力扯着住缰绳,可是完全没有效果。 渐渐宋承秋的马追不上了,周围也没有其他的马。 白马跑的非常疯狂,连看到前面是悬崖都不减慢脚步。 景青在我耳边说:“大人我们要跳马了。” 说完抱着我的腰就往旁边跳。 妈呀,这跟在高速公路上跳车有什么区别呀,是在自杀呀自杀。 在落地前的时候景青把我的头抱紧,用整个身子来护住我。所以在落地时,我才没有受伤。 景青抱着我在地上翻了几圈才停下。他一停下就紧张地问:“大人您没事吧,没有受伤吧。” 我摇头说:“我没事,你才是,没事吧。” 景青微笑着说:“景青耐摔,没事。” 他笑着笑着,突然冷下脸来,把我护到身后:“大人,小心。” 我在他身后探出头来,看到了好多个拿着武器的黑衣人。 而景青手无寸铁,我担心地看着他,他似乎是感觉到我的担心,便回过头来对我微笑着说:“大人放心,景青会保护好你的。”说完,他转回头,扑上去跟黑衣人对峙。 我在一旁担心地看着,突然,我看到在一旁有一个黑衣人拿着一把弓拉满了一支箭,想偷袭景青,天呐,景青现在被那几个黑衣人围攻已经很吃力,如果真让他偷袭成功的话,景青会 我正想着,就看到了那个人的拉着箭的手一松!!!! 景青瞪大了眼眸看着扑到他面前的我,我也非常惊讶,啊我在干什么,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开始动了起来。直到箭穿进我的肩膀,剧痛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才知道,啊,我帮景青挡了箭呀!这不像我呀! 景青抱着我,后退几步,要知道后面就是悬崖呀,他一个踩空,我们就掉下了万丈深渊,只听到宋承秋撕心裂肺的声音:“南瑜——!!!”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疗伤。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景青抱着我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身,把他自己放下先落地的一面。 我害怕地闭着眼,这种失重的感觉让我感受到死亡在逼近,我这是要死了吗? “噗通”的一声,我们掉入了水里,我猝不及防地被灌了几口水,幸好我会游泳,连忙划着手臂往上游去,好不容易才把头露出水面,我立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啊,活过来了,想不到在悬崖下居然是一面水潭,也幸亏它,我们才捡回命。可是,和我一起掉下来的景青却不见了, 我连忙喊:“景青,景青,你在哪儿呀?”可没有人回应我,我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景青他,该不会不会游泳吧!? 我连忙深呼吸一口气,又扎回水中,往下游去。 水底很暗,我几乎看不到东西,更别说看到景青,突然,我的眼前,漂上一串水泡,一定是景青,我一口气往下游去,果然,景青就是在下面,我加快游的速度靠近他,抓住他的手,靠近他。 看他双目紧闭,嘴唇微张,一串气泡从他的口中吐出。显然是失去了意识了,我真的非常惊讶,那个我以为是万能的景青居然不会游泳。 我想了想,靠近他的嘴唇给他渡气,不一会儿,见他眉头轻皱,似乎是要醒过来了。见他有意识了,我便拉着他的手,往上游去。 幸好我水性好。否则拉着他,我恐怕也是要死在这下面了。 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景青拉上岸后,我整个人几乎要虚脱了,且不说我拉他上来多费劲,就说我的肩膀上还插着一支箭,唉,今天真是我的倒霉日。 我强打精神过去给景青急救,终于,他吐出一口潭水后,缓缓睁开眼睛。我见他睁开了眼睛,也就放心了,一放心,刚刚没有注意到的剧痛就袭来了,我往旁边一倒,晕了过去了。 景青看着蔚蓝的天空,刚刚他和大人是掉进了水潭里了。他不会游泳,而大人会,大人没注意到他,自己游了上去了。 他在水里胡乱地挣扎直至无力,只知道失去意识前,看到他的大人又扎回水中向他游来,他记得他以前看过一本书,书里有记载一种半人半鱼的妖怪,叫鲛人,传说这种鲛人是世上最美丽的生物,在他眼中,正向他奋力游来的江南瑜便是那书上的鲛人,美得不可思议。她抓住他的手,靠近,吻住他的唇给他渡气 他惊讶摸摸自己的嘴唇,大人吻了他,不不不,大人只是为了救他而给他渡气而已。对了,大人呢? 他才发现晕倒在旁边的江南瑜,连忙爬起来,把江南瑜抱起,着急唤道:“大人大人。”他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息,但是非常微弱。 他看着那支插在江南瑜肩膀的箭,一咬牙,抓住箭身,用内力把它拔出,幸亏江南瑜晕了过去,否则现在她一定会痛死。 景青把江南瑜抱紧,眼神变得阴狠,有人要把他的大人置于死地,他绝不会放过那个人。 不过眼下之急却在快点给江南瑜疗伤,她浑身冰冷的,如果不是她的胸膛有一些微弱的起伏的话,他还真以为她死了,不可以,他不可以让他的大人死。 景青把江南瑜抱起,进了附近一个山洞。 他把江南瑜小心翼翼地靠在洞壁,又在附近找了一些木柴,用内力升起了一把火。 他看着昏迷不醒的江南瑜。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捏着江南瑜的下颌,让她张开小嘴,把药丸塞进她的口中,可是,江南瑜现在昏迷的不醒人事了,又怎么还能把药丸给咽下去。 景青看着她只含不咽的着急的不得了,吻住江南瑜的小嘴,伸出舌头,把她口中的药丸给推到她喉咙,也多亏了这一个法子,江南瑜才把药丸给咽下去。 景青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小嘴,他们不是在这种情形下亲吻,那该多好呀。 但是,怀里的江南瑜的身子依然冰冷,她身上都湿衣服也是一个原因。 景青想了想,对怀中的江南瑜轻声地说了一句:“大人,得罪了。”说完,他就动手扯下她的腰带,给她脱下身上的湿衣服。 随着江南瑜身的衣服一件件被脱下,一向在江南瑜面前表现的浪荡不羁的景青竟红了耳朵。 身下的身子娇小纤瘦,肌肤白皙柔嫩,越发显得江南瑜美丽,平日里她装成男人,虽然气质是偏阴柔了一些,但是眉眼之间却带着英气,如今她因受伤变得脆弱不堪,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保护她,让她不受伤。 可是,他却让她给他挡了致命的一箭,他现在才发现,他是这般没有,连保护一个她都保护不了。 他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瓶子里装的是一些粉末,他在调整好江南瑜的身体的姿势后,往她肩膀上的伤口倒上粉末,这些粉末很快就止住了她不停地流着的鲜血。而且很快那些粉末就消失不见了。好像从没有倒上去过一般。 他再为她穿上他用内力给她烘干的衣服,抱紧她,轻声说:“大人,景青既然看过了您的身子就一定会对您负责的。”说完,又偷吻了一口江南瑜的小嘴。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都是我在现代的时候,还有,梦到我的闺蜜唐婷在公安局里大吵大闹:“你们这些公安怎么这么没有效率呀,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她给我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笑笑,唐婷那个暴脾气还是没有改,还是那么暴躁。 但是,这始终是梦,是梦就会醒。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片潮湿的洞壁。 我费力地坐起,虽然身上没有力气,但没有晕倒前的那个剧痛了。我摸摸刚刚中箭的肩膀,虽然还有点痛,但是没有痛的像刚刚那样痛晕过去这么厉害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死神见我可爱,放我一马? 不过,我环视一遍周围,这里是哪?我怎么会在山洞里呢?景青的衣服给当了被子,而景青去哪里了? 我想着想着,觉得不放心,便捂着肩膀费力地站起,往洞口走去。没走两步,就觉得眼前一黑,向前扑倒。扑倒在一个温暖的怀里。是景青。 景青丢掉手上的东西,抓住我的肩膀,紧张地说:“大人,您没事吧?” 我摇摇头说:“我没事,倒是你,你去哪了?” 景青笑着说:“景青给大人去找吃的了。”说完,指着地上。 我看向地上,看到一个被绑住的,活蹦乱跳的山鸡,和一条色彩艳丽的蛇。我吓了一跳,拉着景青退后两步:“有蛇!” 景青微笑着说:“没事的大人,这蛇已经死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又说:“想不到你这么重口味,竟然吃蛇。” 景青说:“我抓这蛇是要给大人吃的。” 我瞪大眼睛说:“我才不吃!!” 景青难得对我板着一张脸说:“这可不行大人,您受伤了,必须要吃些蛇胆来补补。”说完,走过去,徒手把蛇的蛇胆给挖出,拿着向我走来。 我一脸惊慌地往后连连后退,最后退到洞壁,退无可退了,他也把我困在洞壁和他之间。 我哭丧着脸说:“景青,我不要,不要吃蛇胆。” 景青无奈地叹口气,把蛇胆送入自己的嘴里,当我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他却捏住我的下颚,逼着我张开了嘴巴,他再靠过来,把口中的蛇胆渡给我。 我靠,这这这是什么呀!!? 景青早就把蛇胆给嚼碎了,他把他口中的蛇胆渡给我,我挣扎着想要吐出来,却被他顶着舌头,最后非常让我不情愿地吞了下去。 最让我生气的是,景青那家伙放开我的时候还笑着说:“刚才大人在水里的时候给景青做的事情,现在景青也给大人给做回来了。” 我羞怒交加,这个家伙。 景青顶着头上两个包烤着山鸡说:“大人,您就别生气了,景青错了总行吧。山鸡快烤好了,您快趁热吃吧。” 我就是不理他,哼,想要用美食来诱惑我,我才没那么容易上当呢。 真是的,我在水里是为了救他才给他渡气,他倒好,用这个理由来占她便宜。 真是可恶。 不过,这感觉好奇怪,我突然发现,我和他这个样子很像一对小情侣。这个发现让我不由觉得有点害怕。结合我的身份,我可能要和他谈谈。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看着他的眼睛严肃地说:“景青,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刚刚那样的事了。” 景青不是不懂,但是偏要明知故问:“为什么呢?大人。” 我移开视线,看着熊熊燃烧的火把:“你明白的,我们刚刚发生过的事,决不能让其他人看见。无论是为了你的前程,还是我的前程。” 景青一直挂在嘴边的笑容渐渐收敛了:“是的,大人。” 我叹口气道:“哎,我们现在掉下来这里了,都不知道承秋哥哥他们怎么样,小丫会不会被那个陈雅馨欺负。” 景青说:“大人放心吧,左相一定会为您照顾好小丫的。” 我环抱自己的膝盖说:“虽然是这样说” 景青撕下一个鸡腿递给我:“大人现在只须快点补好身子,天一亮我们就找路上去。” 我接个,咬了一口,觉的很好吃,就说:“景青,想不到你烤东西还挺好吃的嘛。” 景青笑着说:“大人如果喜欢的话,景青可以每天都给您做的呀。” 我说:“你说的哦,等我们上去后,我就每天去你家蹭饭吃。” 景青说:“好啊,随时欢迎。不过大人得先告诉景青,大人您喜欢吃什么?” 我就跟他兴高采烈地谈起,我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的事情。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我也困了,躺到一旁准备要睡了,景青微笑着说:“大人要不要睡到景青的腿上呀。” 我说:“才不要,景青,你不要总是和我开玩笑了好不好。” 景青收敛了笑容说:“大人又怎么知道景青是开玩笑呢?” 我翻了一个白眼“懒得理你。”然后翻个身背对着他睡了。可是我睡不着,所以我想和他说话:“景青,你为什么不会游泳呢?” 景青难得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忍不住回头看,却看到一脸黯然的景青,我从未见过他这个模样,我坐起来,小心翼翼地问:“景青,怎么了?” 景青看着我说:“大人,您总是那么理智冷静,你可有为一个人伤心,难过过?” 我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么一个问题,一时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来。 景青笑了,笑的很苦涩:“大人可愿意听景青为什么不会游泳的原因。”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点头。 景青看着面前的火堆,漂亮的眼中盛满了哀伤,他娓娓道来:“景青在五岁的时候失去了景青的娘亲,娘亲是为了救落水的景青而死的。景青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景青的娘亲是怎么死的,只要景青看到了河流都会想起娘亲,就”他似乎是不忍说下去了。 我不知所措,只好默默地说一句:“对不起。” 景青摇头说:“不,大人,景青现在倒是觉得轻松很多了。大人愿意倾听景青青从不向别人提起的心结,” 我看着景青,突然笑着说:“既然景青跟我说了你的事情,那我也跟你说一下我的事情。” 我坐直身子,带着笑容说:“其实我,是一个孤儿,我的父母都在七岁的时候死了。” 空气突然沉默了,景青惊讶地看着我,我倒是无所谓地笑笑说:“他们死后,我就在亲戚家住下,虽然我早就知道他们并不乐意待见我,可是为了我父母留给我遗产。呵呵,世界就是这么现实。所以你说我总是这么冷静理智,是因为,我必须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否则,我前二十年的人生岂不是过得很可怜?” 景青不语地看着我,我依然笑着说:“好啦睡觉了啦。”说完,翻过身去假装睡觉,其实我一点睡意都没有,竟不知不觉把自己的伤疤给掀开了,虽然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的血淋淋,可还是有点痛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一,寻找。 宋承秋眼看着江南瑜的马越跑越快,而他的马渐渐追不上,心里感到万分着急,南瑜的马怎么突然就发狂了呢? 他并不是个单纯的人,他知道在朝中肯定有不少人把南瑜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把她先除而后快,这次南瑜的马突然发狂,恐怕也是那些人从中做祟,可恶,如果让他查出是谁在做的,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些人的。 想着想着,他扬起马鞭,加快了自己的马的速度。当他好不容易追上江南瑜他们的时候,却看到景青和一群围着他们的黑衣人在对峙着,而江南瑜则在一旁干着急着,突然,江南瑜惊讶地看着一个方向,他便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到一个黑衣人正拈弓搭箭要射向正在与黑衣人周旋的景青。 他第一反应就是要立马把南瑜带走,所以,他没有去阻止那个黑衣人,而是往江南瑜的方向走去。 箭射出去的一瞬间,江南瑜的身子飞快地扑向景青,为他挡住那致命的一箭 宋承秋惊讶了,他一直以为江南瑜是一个非常沉稳理智的女孩,他几乎是可以肯定江南瑜是不会去救景青,可是他错了错了,江南瑜不仅去救景青,而且还用自己的身子来为他挡住那一箭,为什么!!!?这不像她呀! 他眼睁睁地看着景青抱着江南瑜后退几步,突然一脚踩空,向下坠去,他才反应过来,下面可是万丈深渊呀!!!!他几乎是扑过去撕心裂肺地喊:“南瑜。” 可是景青和江南瑜已经坠下去了!!! 他身后的黑衣人见江南瑜和景青一起坠下去了,他们便完成了任务,无须再留在这里,便使用轻功离开了。留下愣在原地的宋承秋。 宋承秋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这里这么高,南瑜掉下去了,她还会活着吗?她会死吗?南瑜,南瑜 不,他不能放弃,南瑜她人这么好,一定会活着的,对,他现在应该立马找到陛下告诉他这里发生的事情,让他派人去悬崖下去找南瑜,对,在找不到南瑜之前,都不能断定她死了。 他这样想着,连忙跑向他的马,飞奔着往回去找洛晓珀。 洛晓珀听了后震惊地说:“什么!?南瑜掉落了悬崖!?”宋承秋点头,着急地说:“请陛下立马派人去悬崖下找南瑜。她还中了一箭,臣怕她会熬不住。” 洛晓珀说:“对对对。”又神色凝重地跟一众侍卫说:“你们立马下悬崖下去给朕把右相寻回,如果你们找不到右相就提着人头来见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众侍卫应道:“是。”便立马去寻找江南瑜。 陈太傅陈皓以袖掩唇,看似为了挡住为了惊讶而略张开的嘴,其实却是为了掩饰在衣袖下他展露出的得逞的笑容。哼。那悬崖这么高,江南瑜掉下去肯定会活不了的。可他却不会把这份得意给表现出来,他安抚因为担心江南瑜而暴躁的洛晓珀说:“陛下,您不要太过担心,江右相吉人自有天象,一定不会有事的。” 洛晓珀点头应是:“没错,南瑜一定不会有事的,他在西北那么严寒的地方都能活下去,肯定会没事的。” 陈太傅眯着眼睛打量着紧张的洛晓珀,他觉得洛晓珀的这种紧张对于一个君王对自己的臣子的担心似乎有点过了,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江南瑜失足掉落山崖的事情很快就在狩猎场里传遍了,小丫也知道,当她知道除了江南瑜外还有景青也掉了下去后,整个人都崩溃了地晕了过去,洛晓珀派人把她送回丞相府。 而其他人则都被勒令留在这狩猎场,直到找到江南瑜才能离开。 陈雅馨听到江南瑜掉下山崖的消息几乎高兴的跳起来:“爹爹,您真棒,这次那个江南瑜死定了。” 可是陈皓的脸色却并不是很好,陈雅莹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主,便小心翼翼地问道:“爹爹,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陈皓沉吟了一会儿说:“莹儿,我觉得我们应该立马让你登上后位。” 陈雅莹害羞的两颊通红地说:“爹爹。您怎么这么着急呀?” 陈皓严肃地说:“爹爹怕会有变故。” 陈雅莹不解:“变故?” 陈皓点头看着空气,喃喃地说:“一个巨大的变故。” 一夜过去,阳光从洞外投射进来,打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也让我感受了一回什么叫做太阳晒屁股。 我翻身起来,伸手挡住略为刺眼的阳光,眯着眼环视了一边周围确认景青又不在后,叹一口气,这景青怎么这么放心把我自己一个人放在这里睡,就不怕我野兽叼了去。 虽然是这样想着,我还是起身准备出去找景青,刚出到洞口,就见到景青拿着猎物回来。我笑笑说:“景青,你怎么老是在我要出去找你的时候回来呀?是要不让出这个山洞吗?” 景青笑着说:“景青哪敢,只是景青见大人睡得这么香,不忍叫醒大人,便自己一个人出去找吃的,又担心大人醒来不见景青会担心便赶紧回来,赶巧遇到大人正要出来找我罢了。” 我环抱双臂懒懒地靠在洞壁说:“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咯。” 景青说:“当然不是。” 我说:“景青,为什么你跟我说话总是用敬语呀,我好歹和你也算是经历过生死。咱们大可以像我和洛晓珀那样兄弟相称的。” 景青笑着看着我摇摇头说:“景青习惯了用敬语和大人说话,很难改过来,而且景青也不想改过来。” 我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好吧,随便你了。” 景青一边烤着捉来的兔子一边说:“大人,刚刚景青在一处地方发现了昨天大人所骑的那匹马。” 我略为惊讶地说:“真的吗?”景青点头。 我沉吟了一下说:“景青,你待会带我去看看好吗?”景青点头:“好。” 吃完东西后,景青就带着我去他所说的地方,果然,一匹漂亮的白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似死了。我蹲下察看,最后确定它确实是死了。这我就有疑问了:“景青,你不觉得奇怪吗?” 景青摇摇头说:“景青愚钝,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我说:“你看这匹马浑身没有一点血迹,昨天我们掉下来的时候也知道在悬崖下面是一个水潭,这匹马一定也是掉下了那个水潭,而且它肯定还爬了上岸,跑到了这里,却因为什么而死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么,让它死在这里。”我看着景青,一个想法在心里形成:“我所骑的马发狂绝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而为,并且还在悬崖附近埋伏下杀手,有人要把我置于死地。而且这个人当天就在我的附近” 景青惊讶:“没想到马发狂竟不是意外。” 我伸手在马的尸体上摸索:“可是,这马到底是为什么而发狂呢?”突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我连忙缩回手,摊开手一看,见到一滴血珠。我惊讶地说:“这是!?” 景青抓起我的手指紧张说:“大人,这是毒针。必须要立马吸出来。”他这样地说完,就把我的手指含住用力把毒血给吸出来。 我更加惊讶:“毒针!?到底是谁?” 景青吐出一口乌血道:“在朝中看不惯大人的人多了去了。大人可有想到是谁?” 我瞪他:“说的我好像很招人讨厌一样 。”不过他说的确实是大实话。 我想了好久一会儿,放弃了:“不行,太多了,想不到是谁。” 景青无语。 我说:“总之先想法子上去,不知道现在他们是不是全世界地找咱们。” 景青说:“景青这两天都在找路上去,皇天不负有心人,景青今日在这附近找到了一条上去的路,不过有点崎岖,怕大人是有点难上去。不过如果大人愿意的话,景青还是有办法带大人上去的。” 我一阵惊喜:“那还在这里干嘛呀,咱们赶快走起呀。” 景青笑的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好啊。” “啊——!”我趴在景青的背上,回头看看身后的万丈深渊,景青揉揉耳朵,回过头微笑道:“大人,您叫的这么大声,景青的耳朵都快聋了。” 我害怕地把头埋进他的背说:“别说了,快点上去吧,我害怕。” 景青转过头,但他一定在极力地忍着笑,我都感觉到他的肩膀正在抖动这。 真是的,这个家伙怎么可以这么坏!告诉我什么上去的好法子,还说什么路有点崎岖,这哪还止是有点,完全就跟咱们掉下来的那里没什么区别,这个更可怕,如果掉下去可是要粉身碎骨的!!! 好不容易我们才回到平地上面,景青把我从背上放下来,当接触到地面的时候,我第一次觉得平地是这么安心。啊,真是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景青说:“大人,我们这次回去会不会让那些想杀您的人失望呀?” 我笑的眉眼弯弯:“当然会,同时他们也要做好准备,这次如果没有把我弄死,就轮到我出手了。我要让他们后悔为什么招惹上的人是我!” 景青微笑不语。 我们走回到狩猎场,看到了昨天扎的那个营帐并没有被拆掉。心想,该不会他们一天一夜都没有离开吧? 我们刚走近,就有一个侍卫认出我来,嘴里大喊着“右相回来,右相回来了。”地跑进帐篷,没过一会,洛晓珀就跑出来,看到我,高兴地扑过来抱住我兴奋地说:“太好了太好了,南瑜你还活着。” 我觉得有点呼吸困难:“陛,陛下,臣觉得有点难受!” 宋承秋拉走洛晓珀说:“陛下,您就别抱了,南瑜很难受。”虽然他这样说着,但是看他看我的眼神好像他也想把我抱进怀里。害的我忍不住小小地退后一步。 不一会帐篷的门被掀开了,从里面走出了陈太傅,他看到我,又惊又喜:“谢天谢地,右相您平安归来了,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呀。” 我笑的眉眼弯弯:“对呀,本相这次命大,死不了,但是那些想害本相的人,可要提高点警惕性,别一不小心被本相给捉住了马脚,本相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如果抓到,绝对会把他狠狠地弄死的。” 洛晓珀震惊地说:“什么!?南瑜你是说,这次的事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要把你置于死地。谁,谁这么大胆,竟敢要刺杀当今右相,如果让朕知道了是谁,朕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我眉目流动,最后说:“没事的,陛下,臣的事情,就让臣一人来解决,无须您来帮忙。您的好意,臣心领了。” 洛晓珀为难了好一会儿,只好点头道:“好吧。” 现在我回来了,那些为了找我而被迫留下来的官员也就可以回去了。 我和景青坐在同一辆马车上,景青不解地问我:“大人为何不要陛下插手。” 我看着车窗外说:“敌在暗,我在明,我们再大动作也找不到它,只有潜入暗处,我们才可能找到,陛下的一言一行都太过引人瞩目了,我们想找起来倒是非常地不方便,还不如我们自己来。” 景青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我继续说:“而且,陛下太过容易相信他人,只怕他会被人骗了。陛下他,真的是太过单纯了,在这朝堂上,又有几个是真心对待他的呢?哪怕是我,也不过当他是一个可以挡雨的大树而已,他却把我当成了一个挚友” 景青微笑着说:“大人,你这是在感动吗?” 我瞪他一眼,确实,我是在感动:“对呀,或许我从小不待人这么真诚对待过,总是太过提防别人了,可是,洛晓珀他是真心待我,所以”我抬起眼,坚定地说:“无论怎么样,哪怕要把我的双手弄的染满鲜血,我也要保住他的江山社稷,绝不会让他落于他人手中。”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二,逼婚 我们回到府上,小丫见到我们的时候,顿时就眼泪汪汪地跑过来,我以为她要扑向我的,便张开双臂准备迎接她,谁知她这个家伙居然直接越过我,扑到景青的怀里!!!!还哭着说:“景青公子你们总算回来,小丫担心死你们了。” 我鼓着腮帮子生气地说:“我看你这丫头就担心景青吧,你这重色轻友的臭家伙。” 小丫被我这么说,一下子就红了脸,但还是没有从景青的怀里出来:“大人,您就别开小丫的玩笑了。” 景青冷着脸对小丫说:“小丫,男女授受不亲。” 小丫脸一白,默默地从景青对怀里退出,红着眼说:“对呀,对不起,是小丫失礼了。对了,小丫现在立马给您们准备茶点,请您们稍等一下。”说完就小跑着回厨房了。 我不满地说:“景青,你干嘛就要对小丫这么冷漠呀,她都已经表现这么明显了,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吗?” 景青略带怒气地说:“大人,景青说过,景青心中已经有人了。” 我也生气了。说:“那小丫怎么办?她已经陷的那么深了!” 空气突然就沉寂下来,景青说:“哦,那景青知道要怎么做了。”说完,他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我怎么知道他要做什么,便追上去说:“喂,景青,你要干什么?” 景青冷着脸说:“把一切都和小丫说清楚。” 我大惊,连忙拦住在他面前说:“不可以,你不可以跟她说。” 景青伸手点了一下我的肩膀,我顿时觉得身上一阵麻痹,啊,不能动了。这,这是什么呀,我看着景青说:“这是什么呀?” 景青冷着脸说:“大人先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待一下吧。”说完,越过我,走向厨房的方向。 啊,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葵花点穴手!?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脑子高速的运转中,嗷嗷嗷,那个笨蛋景青不知道会怎么对小丫,小丫会不会被他惹哭了的呀,啊啊,我怎么会被他点穴在这里的呢?真是的!!! 过了一会儿,景青回来了,解了我的穴说:“大人,抱歉。” 我瞪他一眼,转头跑向厨房。 跑到一条小路上时,我看到了蹲着地上哭的小丫,我连忙过去扶起她说:“小丫,小丫怎么了!?那个笨蛋景青是不是说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呀?” 小丫泣不成声地一拳一拳地捶着我的肩膀,如果平时的话,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的,可是我现在肩膀受了伤了,可经不起她这样折腾,我抓住她还想继续捶着我的手忍着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说:“小丫,你到底怎么了!?” 小丫哭着看着我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被她搞到一头雾水:“什么为什么?” 小丫几乎嘶喊道:“为什么,为什么景青公子喜欢的人是您,大人,为什么是您。” 这个消息让我觉得好像被一道雷电一样地打到我整个人都傻了,好久好久才能说出话:“你有没有搞错,在景青的眼中,我就是个男人呀,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男人呢?” 小丫哭着说:“这都是景青公子说的,他说,他有心上人了,他的心上人沉稳而有智慧,笑起来眉眼弯弯的,这不是大人还有谁!?为什么,偏偏是女扮男装的大人您,小丫无论怎么样也比不上您呀!”说完整个人哭着瘫坐在地上。 我垂着眉看着她,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沉默不语地站在原地。 最后,小丫哭累也就不哭了,但是从她的眼神中我知道了,我们之间已经有了隔阂。 小丫回了自己的房间,我也只好回我自己的房间去了。 我坐在房间里叹气“唉——!”刚叹完就听到窗外传来一个声音:“大人为何叹息呢?”我连忙走到窗前推开紧闭的窗,看到坐在树上的微笑着的洛清影,撇撇嘴说:“什么呀,是你呀。” 洛清影微展轻功,飞入我的房间中含着笑容地说:“怎么,大人见到在下很失望吗?” 我环抱双臂,微眯着眼看着他说:“你来作甚?” 洛清影说:“在下听说,大人在春猎的时候遇上了刺客,所以特来探望。” 我不可思议地说:“喔,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呢?你是属狗的吧,耳朵这么灵。” 洛清影笑着说:“大人过奖了,只是在下就是做的就是这些的买卖,所以消息灵通是必要的。”说完,他看向我的肩膀,惊讶地说:“大人,您的肩膀怎么了?” 他没说,我还没感觉到,他一说,我就觉得一阵疼痛从肩膀上传来,我低头察看,原本我身上穿的就是深色的衣服,可就肩膀的那个地方的颜色特别深,我抹了一把,满手通红 洛清影抓着我的手看着上面的通红惊讶地说:“血!?大人您怎么会流血的” 我眨巴眨巴眼说:“大概是因为刚刚被小丫打到这里的原因吧。该不会伤口破了了。” 洛清影一脸严肃地说:“大人,快脱下衣服给在下看看。” 我挑眉:“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像个流氓似的。” 洛清影才发现自己的话有点欠妥。红着脸说:“对不起,在下失礼了。” 我倒是没什么关系,反正我下面有穿着束胸脱下这衣服也看不了多少东西。所以,我就当着他的面开始解开我衣服上的扣子。 他看着我的动作,脸越来越好,这倒是让我觉得有点新鲜,想不到老司机也会脸红呀。 我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穿着我特制的束胸衣面对着他,倒是他,连眼睛都不敢看过来一下。我硬了心要逗逗他,便笑的眉眼弯弯地说:“喂,刚刚不是你叫我脱下衣服给你看的吗?现在我已经脱了,你怎么又不看我一眼呢?” 洛清影红着脸说:“大人,您快趴到床上去,这样,在下才好帮您察看伤势。” 我笑着地说:“好吧。”说完走到床边,趴到床上去了。 洛清影走过来替我察看我的伤势,略带怒气地说:“大人,您的丫鬟怎么这般的野蛮,明知您身上带着伤,还对下这么重手。” 刚刚因为逗他而变得有点开心的,却被他一句话打回原样,我叹口气说:“唉,不关她的事,要怪都要怪那个笨蛋景青,他偏偏要和小丫说什么他的心上人是什么沉稳有智慧的,笑起来眉眼弯弯的。他这样子说,小丫肯定会误会是我呀。” 洛清影忍俊不禁地‘扑’的一声,我回头瞪他:“笑什么?” 洛清影笑着说:“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个叫景青的人有点可怜而已。他都已经这么明显地说了,他喜欢的人就是大人,可是大人却还是觉得他喜欢的是另有其人。难道这不可怜吗?” 我把头埋进枕头声音闷闷地说:“其实我知道,可就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洛清影问:“为什么?” 我说:“我不想耽误他。” 洛清影说:“大人怎么又说这样的话了,之前左相的事,您也是这样说的。” 我说:“难道不是吗?我女子的身份是永远都不能公开的,那他们和我是永远都没有结果的。” 洛清影说:“大人又为何叹息?” 我看着深色的床幔说:“如果宋承秋当初没有来凤维县的话,我现在应该还是一个优哉游哉地过日子的小县官,但是他来了,从此我就在这命为‘官场’泥泽里越陷越深,以至于无法全身而退,多么狼狈呀。” 洛清影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给我在肩膀上涂上,凉凉的特别舒服,我忍不住舒服地喊出来。洛清影说:“大人,您这样喊,就不怕在下把持不住,对您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吗?” 我笑盈盈地说:“本相相信你不会对本相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如果你真对本相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话,那前几次,你明明可以早就把我给吃干抹净了,为何现在才动手呢?” 洛清影无奈地笑着说:“好吧,在下败给大人了。” 我又趴回去,笑的眉眼弯弯地说:“而且,你如果真敢对本相做什么过分的事的话,本相会动用一切的能力来让知道后悔的。” 洛清影笑不出来了。 我感觉和他在一块的时候心情真的会变好:“其实,你倒是一个不错的人。” 洛清影说:“哈,大人您想说什么?” 我说:“哎,洛清影,在你们这里,男子看了未出阁的姑娘的身子会怎么样。” 洛清影说:“那个男子要对那个姑娘负责。”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那,你现在看了我的身子是不是也要对我负责呀?” 洛清影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我不解地问他:“怎么,你不愿意?”他回答道:“如果大人愿意的话,在下非常乐意负起这个责任。” 我笑眯眯地说:“好,当我不再当官就嫁给你好了,不过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可能要很久,怕就怕你到时候觉我是老姑娘,不要我罢了”我的话说到一半,突然被打断了,打断我的是洛清影从我背后抱住我,他吻着我受伤的肩膀说:“其实,在下一直都不敢想象有这么一天,大人,您就像那天上的月亮,美丽而高贵,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去碰触的。不过现在,大人您亲口对我说,‘如果我以后不当官就嫁给你。’大人您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我觉得心里暖暖,说:“有多高兴呀?” 洛清影说:“就像得到了大繁的最大的机密一样高兴。” 汗。 我就让他这样抱着也不挣扎,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大人您知道吗?” 我说:“知道什么?” 洛清影在我耳边轻声说:“其实,在下早就在骆州的时候对大人一见钟情了。” 我略为惊讶:“那我倒是不知道哦。原来你真的对我早就抱有非分之想的。” 洛清影倒是应得很干脆:“没错。” 我呵呵笑道:“怪叔叔,你真是个怪叔叔。” 洛清影抱紧我说:“我即使是怪叔叔,也是大人您的怪叔叔。” 哈哈。 然后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说着说着困意就袭来了,我打个哈欠,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可是第二天起床,那个家伙又走了,这家伙怎么和景青一个样,总是在我醒来的时候不见踪影。 我换上官服,出了房间走向大厅,大厅的饭桌上早就摆好了丰盛的早饭,却没有小丫的身影,也对,她大概现在并不想见到我,毕竟,那景青那个家伙 越想越生气,我拿起一个包子当作景青狠狠地咬了一口。 到了宫里上早朝,宋承秋走到我面前关心地问我:“南瑜,你身子没什么大碍吧,如果不舒服可以不来上朝的。” 我摇头:“吾等臣子乃是陛下的臣子,陛下难受也会来主持朝会,我又怎能因为一些小病小痛而不来上朝呢?” 宋承秋叹了一口绵长的气息后,默默地站在我身旁不再说话了。 洛晓珀来了,我们老样子地向他行礼:“吾皇万岁万万岁。” 洛晓珀说:“众卿平身。” 我们站直身子后,就见到陈太傅走出队列,对洛晓珀行礼道:“陛下,老臣有一言要进。” 洛晓珀说:“说。” 陈太傅说:“老臣觉得,陛下应立马立后。” 洛晓珀一听到要娶皇后就塌着一张苦瓜脸:“太傅为何这样说呢?” 陈太傅说:“陛下,臣昨夜夜观天象,发现星象有异,在不久的未来,会有一个女子出现,那个女子将会魅惑陛下,让陛下把大繁的江山葬送于一夜之间呀。” 洛晓珀为难地道:“这般” 我挑眉,这是干嘛,恐吓洛晓珀吗?他这么着急让他的女儿嫁给洛晓珀,难免他是怀有什么别样的心思。 我这样想着,便出列,向洛晓珀行礼道:“陛下,臣认为这个时候不是立后最好时机,我们大繁在前几个月才与邻国大战了一场,虽然我们是胜了,但是也损失了不少财力,这个时候立后,恐怕不妥,再有,陛下下的诏令是在在全个大陆里选取皇后。如果您这么匆忙就立后,恐怕也是不妥。” 洛晓珀见我站出来反对,连忙说:“对,没错。” 陈太傅说:“那右相觉得该怎么办?”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臣认为,陛下何不把天下的佳丽召来大繁,经过一通筛选后,贤德者获得后位。这样既可以找到贤德的皇后,而且还能加深我大繁和周围邻国的交往,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如果陈太傅觉得令千金足够贤德的话,何不来让令千金接受一次挑战,看看令千金最后能不能获得这后位。陈太傅,您说对吧?” 陈太傅轻皱一下眉毛,又扬起微笑着说:“如此甚好。” 洛晓珀见陈太傅也没有反对,很高兴地下旨:“传朕指令,召集大陆的内所有的佳丽来我大繁,参加选后。”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三,异国来客 “唉——!”我托着腮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对面给我倒茶的洛清影笑吟吟地问我:“大人为何叹息呢?” 我拿起一杯香茗轻抿一口才缓缓道出我的烦恼:“最近小丫都不理我,每天都是把饭菜提前放到饭桌上后就回房间了,别说想和她谈谈了,连想见上她一面都很难。” 洛清影不解地说:“大人为何要这么在意一个小丫鬟呢,她只是一个奴婢而已,居然敢给大人您摆脸色,这种奴才不要也罢,清影给您挑过更好的丫鬟。” 我不喜欢他这样说小丫:“小丫是特别,她不仅仅是我的丫鬟,而且还是我在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朋友,姐妹,我不允许你这样说她。” 洛清影知道我护短的性子便只好无奈地笑着说:“好好,是清影说错了,好吧。” 我看向窗外,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喝了一口茶说:“京城最近好像多了好多人呀。”洛清影说:“是的,最近因为圣上要选后的事情,大批的想要来参加选后的人涌入京城,现在京城里的客栈几乎都住满了人了,哪怕我这諾珐阁也是客房紧张呀。” 我:“哇哦,这么说来,我还是给你们带来财源的大财主来着。”洛清影微笑着说;“还真是。” 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我看向门外说:“干什么呀,这是。” 洛清影也觉得奇怪,便说:“清影出去看看。”然后就出去了。 我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后,觉得他好慢,心想他是不是遇上什么事情了,便出房间去看看。 刚出房间就听到楼下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本小姐今天就是要在这里的雅间吃饭,如果你们不给本小姐找到一间雅间,本小姐就把你这里拆了。” 我一听,暗暗咋舌,到底是哪家小姐呀,这么刁蛮。好,反正闲着无事,会会她又如何。 我走下楼,在楼梯上打量了一会儿正在大厅中央撒野的红衣女子后,便带着胸有成竹的笑容走下来楼梯,走向她,一边走一边惊讶地说:“哎呀哎呀,这位可不是桑国的公主,桑璃公主吗?” 女子虽然惊讶,但还是非常傲慢地说:“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桑国的公主的?” 我向她规规矩矩地行上一礼说:“在下只是一介草民,在下为何知道您是桑国公主呢?那是公主您的气质与众不同,在我们大繁实在少有,别说我们大繁了,这世间都很少像您这般的女子。” 桑璃傲慢地扬起头颅说:“那是。”旁边的客人都偷偷地捂着嘴笑。 洛清影回头带着笑意地看我一眼。我则给他一个让他退下的眼神。 他领意,默默地退到我的身后。我在心底给他加分,不错不错,看来他已经有了作为一个成功的女人身后的男人的觉悟了。哈哈哈。 我上前几步,对她再作一礼说:“桑璃公主,是我国的酒楼的掌柜眼拙,没有看清您尊贵的身份,怠慢了您,就让在下替他们给您赔个不是,作为赔礼,如果公主不嫌弃的话,就让在下把在下的房间让出给公主好吗?” 桑璃真是傲慢的不可一世,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说:“算你识相。怎么,是不是被本公主的美貌给折服了,告诉你,可不要对本公主怀有什么爱莫之意哦。本公主以后可是大繁的皇后,你们这些刁民哪个敢不合本公主的意,本公主就把你们全部处死。”说完趾高气扬地跟着诺珐阁的年轻掌柜走上雅间。 洛清影走上来附在我耳边问道:“大人您是怎么知道那个女子是桑国公主的?” 我笑着说:“因为她的衣着,她身上衣服的布料是织云锦,我在皇宫里见过,而这织云锦是出自盛产丝绸的桑国,它极为珍贵,在桑国也只有皇室才能拥有,而桑国皇帝膝下只有一女,桑璃。这老皇帝老年得女,把这桑国公主宠到无法无天,傲慢异常已经是这世人皆知的了。所以我看到穿着用织云锦做的衣裳的刁蛮女子,便认定了这女子便是那以刁蛮而闻名的桑国公主桑璃。” 洛清影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又问:“那大人,为何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呢?” 我笑着耸耸肩:“不为啥,就是觉得好玩。” 洛清影无语。 现在我们把雅间让给那桑璃,洛清影就带我去他在这里的房间,嗯,做酒楼的东家就是好。 我走进他在这里的房间时,看到那墙上挂满的画像,就觉得头皮发麻。 洛清影在屋里笑的人畜无害地说:“大人怎么还不进来呀?” 我看着那墙上挂满了的我的画像,怯怯地说:“为啥我感觉我就是一头小绵羊,这里就像狼窝,我走了进去就出不来的感觉呢?” 洛清影说:“大人在说什么呢?” 我走进去打量这墙上的画像说:“不过这个数量真是惊人,明明咱们认识还不够半年。” 洛清影动作夸张地抱住自己,高声道:“大人,您在说什么,在清影的眼中,虽然清影和大人才认识半年,但是在清影的心中清影似乎是从出生开始就认识了大人一般,再次见到大人时候,大人,您可知道在下有多感动吗?” 我擦擦额头上的汗:“你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呢?” 洛清影好像上了瘾一样,继续用刚才那腔调来说:“不,清影一点也不觉得夸张,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清影对大人您的爱意。” 我无语地擦着冷汗说:“好了,好了,你的爱意我接受便是,恢复正常一点好不好。” 洛清影眉开眼笑地说:“这可是大人您说的哦。” 我无语:“是是是。” 小二给我们送来了香茗和点心,我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一股香甜的味道在我嘴里弥漫,嗯,真好吃。 洛清影含着微笑给我倒了杯茶,我接过一饮而尽。 洛清影说:“大人真可爱,不像那个桑国公主,刁蛮任性。” 我咽下口中的点心说:“虽然她刁蛮任性,不过,如果陛下娶了她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洛清影说:“哪里好!?” 我说:“你看她的国家的织云锦这么出名,如果她嫁给我们陛下,那依她那个爱女心切的父皇,很有可能把织云锦的制造方法作为给他女儿的嫁妆。到时候,我们大繁也可以制造织云锦了,再把它远销邻国,这可是一个赚钱的好机会呀。” 洛清影无语:“您就没想过陛下的感受吗?” 我说:“当然想过,确实,要娶一个这么刁蛮的皇后,陛下实在是太可怜了。所以说这个想法是不成立的。” 洛清影松了口气说:“幸好,大人只是开玩笑的。” 我说:“不一定,如果陛下就是喜欢那个公主的话,咱刚才说到话就有用途了。” 洛清影再度无语。 我笑眯眯地说:“不过看到那个公主,我就想到了一个人。” 洛清影问:“谁?” 我说:“陈太傅之女陈雅馨,啊,真想看看她们见面的时候,到时,那场面一定非常震撼的。”想着想着,我就忍不住笑了。 回到我的府上,我习惯性地喊上一声:“我回来了。”平日里小丫一定会小跑着出来迎接我的,可现在 都是那个景青的错,说起来,好像那天过后,我也没有怎么见过景青了,不知他是不是又生气了。 哎,这些关于感情上的事真烦。 翌日,我去御书房找洛晓珀跟他说了一下,我昨天遇到的那个桑国公主。 洛晓珀听了之后,皱着俊眉说:“我打死也不会娶那个母老虎的。” 我以袖掩唇笑着道:“陛下,您还没见过她呢,怎么就这么肯定您不会娶她呢?” 洛晓珀说:“朕说过,朕要取就要取像南瑜你这样的女子,你口中的桑国公主,刁蛮任性又没脑子,完全不符合我的要求好不好。” 我笑着移开视线:“陛下真会开玩笑呀,到时见到那桑国公主可不能失礼。否则她回去给她的父皇告上一状,原本想搞好和邻国的关系的事情,就会变成搞僵关系了哦。” 洛晓珀烦躁地挠挠头说:“反正朕是不会娶她的。” 我说:“臣又没有叫陛下一定要娶她。不过臣想问问,在陛下心中可有心仪的皇后的人选?” 洛晓珀想了想说:“嗯,就陈太傅的大女儿陈雅莹吧,她不错,落落大方,不过她上次替她那个妹妹求情,我就有点不喜欢她了。” 我:“哦,这是为什么呢,陛下,她替她妹妹求情这不是看出她的善良懂事吗?” 洛晓珀嘟囔道:“可是,她那个妹妹在众目睽睽之下侮辱你,她如果真是懂事就应该阻止她妹妹,而在你要惩罚陈雅馨的时候,她又跑出来维护她妹妹。这我可不喜欢。” 我笑着看着他说:“如此说来,陛下是为臣打抱不平咯。” 洛晓珀说:“那是,你既是我的臣子,也是我的兄弟,我怎么可以让你给别人欺负了去。” 我觉得心暖暖的。有个这样的兄弟真好。 一个守门的侍卫走进来,向洛晓珀行上一礼说:“陛下,陈太傅求见。”洛晓珀一挥手说:“宣。” 侍卫得令,退后两步,再转身走出去。 不一会儿,陈太傅进来了。 他向洛晓珀行上一礼:“老臣见过陛下,”然后又转身向我行礼:“见过右相。” 我回他一礼。 陈太傅看着洛晓珀说:“陛下,老臣有一言,想和陛下密谈。”说完还撇了我一眼。 我自认为是一个识趣之人,在接触到他的眼神的时候,就知趣正准备要跟洛晓珀告辞的时候,被洛晓珀抢先一步地说:“哎,陈太傅,南瑜是自己人,有什么话,就当面说吧。” 陈太傅面露难色,既然洛晓珀都开口留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留下来看看这陈太傅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最后陈太傅才缓缓道:“老臣最近处理公务的时候发现了,吏部尚书景青,不是我大繁的人。他的国籍不是大繁。” 我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 洛晓珀也同样震惊:“你说什么,景青他不是大繁的百姓!?” 陈太傅点头。我不可置信地说:“陈太傅,您是在开玩笑吗?” 陈太傅说:“老臣就是见到平时右相和景尚书关系密切才希望陛下能屏退右相再说的。” 洛晓珀沉吟了一会儿说:“如果真如陈太傅所说,那景青的身份就很可疑了。” 陈太傅说:“是的。老臣认为应该把景尚书收监再审。” 我不满地说:“陛下,景青平日对我们怎么样,陛下您是有眼可以看的,切不要为了一些没有根据的舆论而冤枉了您的一个忠臣呀。” 陈太傅说:“右相这是在偏袒景尚书吗?” 我正面怼回他:“本相只是论事实而言,陈太傅有可能是被人误导了。而且,核对官员的国籍的事情也不应该是陈太傅您的工作,您这是越职了。” 陈太傅向洛晓珀说道:“老臣承认,老臣是越职了,但老臣都是为了陛下好啊。” 洛晓珀心烦意乱地打断我们的争吵,:“好了,南瑜,此事却有蹊跷,你也不能太偏袒景青。朕下令命陈太傅暗中调查景青,如果他的身份有什么问题的话,便把他拿下。” 陈太傅领命。我则不可置信地看着洛晓珀说:“陛下您,怎么可以” 洛晓珀说:“朕意已决南瑜,你就莫要提了。” 我狠狠地深呼吸一口气:“好,陛下您既然心意已决,那臣只能告退。”说完,我就要转身走了。 洛晓珀叫住我:“南瑜,”我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看着他,他为难地说:“南瑜,你最近还是不要和景青见面为好。” 我冷冷地一笑:“原来陛下您都不相信臣,竟然您不相信我,那还为何要命我为这个右相。” 洛晓珀为难地说:“南瑜,你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 我扑通一声跪下,吓到了洛晓珀,他说:“南瑜,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说:“陛下,您还记得您赐予臣的那块免死金牌吗?” 洛晓珀无奈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臣愿意用那免死金牌作为交换,来换陛下让臣来调查景青的权力,臣保证,绝不会偏袒景青的。” 洛晓珀惊讶地说:“南瑜,你真的愿意用免死金牌来交换。” 我坚定地点头,我不管这块免死金牌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女子身份暴露的时候,可以拿出来免我一死的王牌了,我只知道,不能让陈太傅这个老狐狸来调查景青,要不然,景青一定会被冤枉的。 洛晓珀眼神闪烁地看着我,最后他无奈地说:“陈太傅,您就歇着吧,这种事让南瑜来做吧。” 我笑的眉开眼笑,连叩几个响头:“谢谢陛下。” 陈太傅的脸色倒不是很好。他黑着脸说:“是,陛下。” 陈太傅走后,洛晓珀下来扶起我,皱着俊眉说:“南瑜,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为景青呀。” 我说:“我只是不想失去一个挚友,他相对于我来说,和陛下一样的,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 洛晓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但是你答应朕,决不能感情用事。” 我点头应是。 走出御书房不远后,在一个拐角处,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把我拉进一个角落,我看了那人一眼,原来是宋承秋。 他拉着我进角落,看了一下周围后,再皱着俊眉看着我说:“南瑜,你怎么可以这么糊涂,那免死金牌以后可是可以在你的身份败露的时候免你一死的,你怎么可以用它和陛下做那个这么糊涂的交换呀。” 我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宋承秋说:“我刚刚要去御书房找陛下的,在门外听到你们的对话。” 我说:“那好,你说说,如果景青落在了陈太傅的手里,他会怎么样?” 宋承秋皱着眉说:“你怀疑陈太傅他,不陈太傅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我打断他说:“就算他不是那种人,可是我不信任他,除了我自己,我谁也不信,包括你。景青是我的人,我不允许其他人动他,哪怕他真是什么异国奸细,那也只能让我亲手来收拾他,除了我以外的人,都不准动他。” 宋承秋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南瑜,你爱上了景青,对吧!?”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四,选后进行时 回到府中,我来到小丫的房门前,轻咳两下:“小丫,方便聊一下。”房间里安静极了,过了好久一会小丫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小丫和大人没有什么好谈的。” 我说:“是与景青有关的。”房间里又是一阵沉默。再过一会儿后,房门慢慢打开,小丫面无表情地走出来:“大人要说什么,就说吧。” 我无奈地叹息,和她娓娓道来今天发生的事情。 小丫震惊地说:“什么,您说景青公子他不是大繁的人。” 我微微点头:“是的。” 小丫震惊过后又回归冷漠,她冷冷地说:“大人,哪怕景青公子他不是大繁的人也好,您也不必用那向陛下求来的免死金牌交换调查景青公子的权力,您为什么要这么紧张他呢?您爱上他了” 我皱起眉说:“怎么你也这样说,我只是。。。。。” 小丫打断我的话:“只是什么!?大人,小丫会不懂您,您做什么事都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您从不会轻易地把自己全部搭进去的。现在,您把以后能抱住你性命的免死金牌作为了交换,这就是把你的保护罩给亲手拆了,您还敢说,您对景青公子毫无感情?” 我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她。 小丫看着我这个模样,突然笑了,笑的十分凄美,她边笑边说:“原来大人和景青公子早就是两情相悦,而我就像一个傻瓜似的飞蛾扑火般一直对景青表达着我的爱慕之意,可是,这些在他眼中,不过都是愚不可及的事情,因为,他的眼中只有大人您呀。” 我垂着眉摇头,着急地想要解释:“不是这样的,小丫,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小丫伸出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她说:“大人,小丫现在不想听您说话,否则的话,小丫真的怕自己会忍不住恨大人的。” 我摇头,小丫 小丫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她的情绪后才说道;“大人,请您先离开一下府上好吗?” 我无奈地叹息,只好转身离开。 出了府邸的我抬头看天,啊,我和小丫的关系已经这么糟糕了,该怎么办才好呀。 洛清影微笑着给我倒上一杯香茗道:“不过是一个奴婢而已,大人何须烦恼。” 我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说:“小丫不同。” 洛清影说:“是是,大人的小丫是世界最与众不同的。” 我把头埋在手臂中闷闷地问洛清影:“呐,洛清影,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洛清影好脾气地说:“大人又做错什么了?” 我用额头抵着桌子说:“用免死金牌换调查景青的权力,别人都说我爱上了那个景青,我说没有,他们一个两个都不信。” 洛清影说:“哦?除了大人的丫鬟之外还有谁说大人爱上了景青呢?” 我闷闷地说:“宋承秋。”一提起他的名字,我就忍不住回想到今天早上在宫里发生的事情 “南瑜,你是不是爱上了景青对吧?”我被宋承秋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问的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脸红红的骂他:“宋承秋,你胡说些什么呀,我怎么可能爱上景青。别开玩笑了好吗?” 宋承秋抓住我的肩膀,俊脸逼近我,不准我逃脱地质问:“那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在乎他,啊,哪怕他是个骗子,你也愿意用你的免死金牌去换,啊。”他说着,手上用的力气越来越大。 我吃痛,咬牙挣扎;“放开我,你抓痛了我了,我说了景青是我的人,既然他是我的人,我为他做些什么都不关你的事吧。” 宋承秋瞪大眼眸,怒气冲冲地说:“怎么不关我的事,我喜欢你呀,我不想你做这些傻事,南瑜,你难道真的不懂我的心吗?” 我用力把他推开,他后退几步撞到墙上,我也生气了,皱着眉对他怒气冲冲地说:“左相,你似乎没有权力来过问本相的事情吧。” 宋承秋愣愣地看着我,过了一会,他低下头,肩膀抖动的很激烈,看的我心虚虚的,难道我惹哭了他,不会吧,这么大一个男人。 我正想问他怎么了的时候,他突然笑出声来,笑的很病态,他说:“好啊,南瑜你现在会用职权来压制我了对吧。”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我说:“可是南瑜你要知道,我可是知道你一切秘密的人,你现在能坐上右相的位置都是我的功劳,只要我跟陛下说明一切,你就会失去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包括你的性命。” 我突然觉得,我刚刚对他那一点怜悯之心根本就是没必要,对呀,自他跟我说他知道我是女子的身份的时候,我就应该看清,他是个自私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在逼急了的时候,就会亮出他狠狠抓住那个你的把柄,妄想你屈服,可惜他遇上的那个人是一个软硬不吃的家伙。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说:“那你请便,反正我也不在乎这一切,无论是权力,荣誉,还是我的性命,你要我都可以给你,但唯独景青,我是绝不会让步的。也请你记住左相,我今天得到这个右相的位置,不是你给我的,而是我用这一生都摆脱不了的一身的病,和景青每次用命保护换来的,而你从不参与在其中。”说完。我退后一步,给他行上一礼说:“如果左相没有其他的事情,那请恕本相要先行告辞了。”然后,我就潇洒地转身离去,不再去看那个宋承秋了。 现在想来,我就觉得有点心里不安,我那些话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呀。不知道宋承秋之后怎么了。 “大人,大人”洛清影打断我的思绪,我抬头有气无力地问:“怎么了?” 洛清影笑的非常温柔地说:“大人对那个叫景青的家伙真是温柔呀。” 我一窘:“你说些什么呀,我对那个家伙怎么就温柔了,我上次还因为我的丫鬟的关系扇了他一巴掌呢。” 洛清影依旧微笑着说:“可是大人上次不也为他挡了箭,其实在大人的心中,那个叫景青的家伙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存在。” 我无言反驳,只好低下头。 洛清影继续说:“大人上次也说了,大人其实明白他的心意,可是碍于身份” 我打断他的话说:“好啦,别说了。”我鼓着腮气鼓鼓地说:“真是的,你未来的妻子这么偏袒别人,你就不能表现的吃醋一点吗?” 洛清影依然微笑着说:“清影可不想像那位左相一样说些招大人不喜欢的话,免得大人收回要嫁给清影的话。那时候,清影真是哭都没眼泪呀。”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其实,你没必要表现的这么卑微的。我们在感情是平等的。” 洛清影摇摇头微笑着说:“不对哦,大人在这段感情中,你是主宰的一方,而清影甘愿被大人所控制。” 我一哽:“呃,想不到你是。” 洛清影不解地歪头:“?那是什么?” 我狂摇头说:“没事了,没事了。” “不过呀,”洛清影抿了一口香茗道:“大人,我觉得,你还是把那个丫鬟处理掉好了。” 我不解:“处理掉是?” 洛清影冷着脸说:“就是杀了她。” 我一惊,瞪着他说:“你在说些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会杀了小丫。” 洛清影冷冷地说:“女人的妒忌是非常可怕,大人,这个小丫已经对你有了嫉恨之心,你如果留着她,不一定是好事呀?” 我拍桌而起:“洛清影,你再说我就要跟你翻脸了。” 洛清影无奈地说:“好吧,大人,清影不提便是了。您别生气好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才强迫自己不要那么生气:“你说是有道理,可是我绝不会伤害小丫的,因为她是我的好姐妹。” 洛清影也说:“如果有一天,大人你那个丫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清影绝不会视而不见的。” 我无奈地叹一口气道:“我记得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书里说过的一句话,人类有七原罪,愤怒,嫉妒,贪婪,,懒惰,暴食,傲慢。每个人都带着这七个原罪出生,这是人的本性,哪怕你我都有这个本性,既然是本性,我们就不能要求别人完全遵守原则,是小丫她是嫉妒我,可是,你又为何要这么绝对要把她除了呢?” 清影说:“虽然清影不是很明白大人的话但是清影不希望,大人您受伤害。” 我趴在桌子上,叹气:“你真的不想我受伤害的话,就别管我了吧。” 洛清影说:“那可不行。大人的事情就是清影的事情。” 我叹气,摆摆手:“算了,不管你了。” 洛清影见我这么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说:“大人,恐怕不是为了一件事而烦恼吧。” 我郁闷地说:“对呀,除了小丫和景青的事情外,还有选后的事情,真是的那个洛晓珀,明明是他自己选老婆,干嘛要交给我全权负责呀。” 洛清影无奈地笑着说:“能者多劳嘛。” 我说:“呸,他就是无良的资产阶级,压榨着我这个可怜的无产阶级。” 清影无语:“大人,你又在说些奇怪的话了。” 我笑笑:“对不起啦,习惯使然。” 不过,最近还真是多事之秋呀。 选后之事现在正是火热之时,除了有陈太傅那两个女儿之外,还有那个刁蛮的桑国公主。最近烦我的事情很多呀。 而且,总是没见到景青。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而宋承秋每次见到我都冷着脸,哼,他还好意思臭着脸,我还没有生气呢。 选后的那一天终于到了,地点选择在皇宫的后花园里。 选后的环节共分为三个,第一自我介绍,第二才艺表演,第三就是考察这个女子是否贤能,是否可以能担任皇后。 前两个环节都有一位专业的人士来负责,我则负责第三个环节。 其实这些后宫之事我不应该插手,可是既然有人想把他们的双手伸进后宫,那作为洛晓珀的辅助大臣,我一定要阻止他们。不是吗。 我和其他两个专业人士坐上位置后,身边一个一直低着头的小太监给我送上一杯茶:“南大人请喝。” 我眯起眼打量了一会这个小太监后,心底无语地笑了一下。遂不去理他了。 第一个上来居然是桑国公主,真是麻烦呀。 我揉揉太阳穴。这种人最难搞,你既不可以骂,又不能放纵。必须要婉约地拒绝她。 桑国公主傲慢地把我们这些主审官环视一周后,定在我身上,大惊小怪地道:“你这个贱民怎么会在这里!?” 我笑:“桑国公主,您可以注意一下您的语气哦,不过在下也有不对,上次没有和公主讲清楚,在下江南瑜,是大繁的右相。” 桑璃不可置信地说:“什么,你是大繁右相,大繁是没人了吗?让你这么一个贱民来当右相。” 她说完,那边等候着的姑娘就“扑”地一身笑了出来。 我眉目流转,依然笑着道:“在下适不适合当右相,这事恐怕还轮不到公主来管吧。” 桑璃傲慢得不可一世地说:“本公主就要管,本公主在本公主的国家,只要是本公主看不惯的,本公主就是要把他除掉。而这里,迟早是本公主的地方,告诉你,本公主当上皇后后,第一个就要把你除掉。” “好大的口气!”我还没说话,旁边的那个小太监就说话了。“桑国公主是吧,你可知后宫的女人是不可以碰触朝堂之事的?” 桑璃傲慢地说:“你这个贱奴算什么东西呀,竟敢与本公主顶嘴!” 小太监冷笑一下,缓缓摘下帽子,露出一张英俊的脸孔,冷冷地笑着说:“朕不算什么东西,只是这个大繁的君王而已。” 我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跪下,给他行礼:“吾皇万岁万万岁。” 我一开口,其他人都纷纷跪下,异口同声地喊道:“吾皇万岁万万岁。”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五,选后进行时下。 桑璃惊讶地说:“你就是大繁的皇帝。” 洛晓珀不怒自威地道:“正是。桑国公主,你可知道,你刚才说的话,已经严重地侵犯我大繁的尊严。” 桑璃现在还不知悔改她依旧傲慢地说:“什么尊严呀,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公主,您真是傲慢,傲慢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能力过于低下,还有一种志向异常远大,前者显得非常愚蠢,后者是难的一见的珍贵物种,公主您这两样都完美的表现在您的身上。您太完美了,我们大繁不需要这么完美的皇后,就请您打道回府吧。” 那个桑璃依然不可一世:“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赶本公主走,告诉你,本公主能来到这里可是你们的福气,你相不相信本公主回去向父皇告上一状让他派军队来踏平你们大繁。” 我气的笑了:“好啊,大家可是听到了,桑国公主桑璃公然向我们大繁宣战。好,我们大繁接受你的挑战,请您回去告诉您的父皇,大繁的军队会在桑国的边疆等待您们的军队到来的。” 跟着桑璃的两个侍卫见情形不对,这好端端的来加深两国关系的事情,怎么就变成了两国宣战了呢?,不行不行。得赶快把他们的笨蛋公主带走才行。 他们这样想着,直接上台,一人一边直接把她驾起,不管桑璃的大喊大叫就转身就走了。 洛晓珀气的一拂袖道:“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刁蛮的女子?” 我笑:“陛下,她可不是刁蛮,她是傲慢,傲慢一般只有两种原因,对自己评价过高,对别人评价过低。从小被她父皇捧在手心的她,无能却又傲慢,这是盲目的自信,这种女子,不适合当我大繁的皇后,这话,请陛下记住,俏皮过头的任性妄为的女子,哪怕陛下喜欢,臣也不会让她进入后宫的。” 洛晓珀搭上我的肩膀吊儿郎当地说:“没关系,南瑜你选的,朕都接受。” 我挑眉:“哪怕你不喜欢?” 洛晓珀面露苦色地说:“那可不行。” 在场的女子看到我和洛晓珀的关系非同一般,也暗暗留了一点心,每个人上台都没有太敢得罪我。不过很可惜,她们都在我这一轮败了。 陈雅莹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子,她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做什么都表现的落落大方。 她迈着小碎步走到我面前,向我福身:“江右相。” 我点头,示意她起来。 她站直身子,正视着我,我笑:“陈小姐大可不必这么紧张,本相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不会吃了你的。” 陈雅莹牵强一笑:“右相说笑了。” 我微笑着说:“那么,咱们开始吧。” 陈雅莹点头。 我直入正题:“请问陈小姐,如果你得到后位后,可否愿意你的儿子不为储君!” 陈雅莹惊讶地说:“右相您这是说什么?” 我笑:“陈小姐,你只须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就行了。” 陈雅莹说:“作为一个孩子的母亲来说当然是不愿意的。” 我笑,早知如此。我又问:“那你可愿意嫁入宫后与你的家人断绝关系,永不再见吗?” 陈雅莹想都没想就说:“当然不愿意。” 我再问:“那你能保证你对陛下是忠心的吗?绝无对他的皇位有一丝苟想?” 她眼神闪烁着说:“当然,我对陛下绝对是一心一意,绝无二心。” 我向旁边的洛晓珀摊手道:“哎,陛下您看怎么着?” 洛晓珀靠近我附耳道:“哎,南瑜,不是你来决定吗,干嘛又问我呀?” 我笑着说:“我觉得不错,就看陛下您怎么看。” 他说:“我不怎么喜欢她。 我说:“可是陛下您这次必须要娶妻。而且这个陈雅莹和你早有婚约,娶她,怕是最合适不过了。” 洛晓珀为难道:“真的要娶她?” 我说:“决定权在陛下的手里。” 我们再耳语了一会儿后,我掉过头对陈雅莹说:“恭喜你陈小姐,你通过了。” 陈雅莹先是惊讶,后是高兴,她福了个身,说:“谢过右相,陛下。” 洛晓珀移开视线不去看她。我微笑着说:“接下来,就请陈小姐。哦不,咱们未来的皇后先回府等待。” 陈雅莹福身:“是。” 就这样,皇后的最终人选就定下来了。 跟一开始没有什么改变。 洛清影也觉得不解:“大人,您手握重权,大可以不让那个陈雅莹通过的呀,为什么?” 我低头摆弄着棋盘说:“清影,你玩过五子棋吗?” 洛清影不解:“五子棋,那是什么?” 我笑:“来下下看。” 跟他详细地说过规则后,咱们就开始走了起来。 几盘下来,洛清影无力道:“大人,您怎么总是截住我的棋呀?” 我笑的眉眼弯弯:“我总是截你的棋是没错,可是我也没有赢呀。其实我和陈皓的对弈也是如此,只是一味地截住他的去路,只会两败俱伤。可只要给他一条路”我说着,拿过一个截住黑子的白子,放到另一个地方。白子就连成了一个五子一线了:“谁输谁赢都还不知道。” 洛清影笑:“清影明白了,大人,您这是欲擒故纵。” 我笑的无奈地说:“我可不是很喜欢这个词哦。” 突然,我们所处的雅间的门被敲了两下“叩叩。” 洛清影朗声问道:“谁?”门外传来那个年轻掌柜,莫掌柜的声音:“东家,是我。” 洛清影说:“进来。” 莫掌柜进来后,附耳在洛清影低语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洛清影微笑着说:“大人,清影突然想起有要事要忙,恐怕不能陪大人您了。” 我大方地摆摆手说:“哎呀,没事了啦,你有要事就去忙吧,我在这里再待会就回府了。” 洛清影歉意地笑道:“失陪了大人。” 我挥挥手,笑着说:“快去吧。” 洛清影走后,我的笑容就塌了下来,好了,连洛清影也走了,我也该回府了。可是我不怎么想回去,因为景青的事情,我和小丫闹的很僵。每天回去都没能和小丫见上几次。哎——! 我托着腮帮子看向窗外的街道上,突然,让我看到一个青色的身影,我愣了一下,也不顾下面是人来人往的街道了,大喊一声:“景青!!!” 那个青色的身影听到就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我,我指着他喊:“你就站在那里,不准动。”说完,我连忙转身跑出雅间。跑出酒楼找他。 跑到刚刚见到他的那个地方,果然见到景青乖乖地站在那里。一双漂亮的眼睛在人群中一一寻找什么,在看到我的时候,他展开一个好看的微笑。 我跑到他面前,撑着膝盖气喘吁吁地说:“景,景青,我可总算逮着你,你了。” 景青微笑地道:“这句话应该景青说才是,最近大人忙于选后的事情,总是不见人影,景青也觉得有好久没见过大人了。幸好刚刚大人见到景青就立马喊了景青的名字,否则景青恐怕又要和大人擦肩而过了。” 我控诉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事,我和小丫闹僵了,我不管,你得负责起来。” 景青无奈地摊手说:“大人,您要景青怎么负责呀?” 我骨碌碌地转了一圈眼珠子后,笑着说:“从今天开始,我要每天去你家蹭饭。” 景青哑然失笑,最后他微笑着点头:“好,景青就每天给准备好一桌子的菜,好让大人来蹭饭。” 我扁着嘴摸摸瘪瘪的肚子,委屈地说:“可是,我现在就饿了。” 景青失笑,他朗声大笑地说:“好,景青现在就去买菜回去给大人做饭。” 我高兴地说:“我也要去。” 景青说:“好,大人咱们走吧。” 我兴高采烈地说:“嗯嗯。” 在我们走后不久,在一个不远的一个小巷口,一个清秀女子默默地走出,她看着江南瑜和景青的背影,咬着一口银牙,捏紧手中提着的菜篮子。 我站在景青的府邸外,仰头看着他的府邸,皱着眉默默地说:“景青,你这儿都不像一座官员的府邸。” 景青在我身旁微笑着解释:“景青不喜欢太张扬,便没有太去在意。” 我点头笑着说:“不过这里也不错哦。我喜欢。” 景青说:“大人喜欢的话,可以常来。” 我点头说:“好啊。” 进到他府里后,我又一次感叹,这景青,太会过生活了。 一进门,离大厅有一段的距离,于是这里有一片非常空阔的地方,景青在这里的两边摆上了一架子的武器。我猜,平时他一定经常在这里练武,这里就是他的练武场。 我又溜到后面去看看。他府邸的后面也有一大块空地,我府上也有这么一大块,不过我和小丫都不怎么打理,现在那里可是长满了野草,那野草都有我的要那么高了。 可是景青他呢,他在这大片空地上种满了果树。到时到了果树结果的季节的时候一定有很多果子吃的。在一旁还有个池塘,里面养了不少的鱼,都是些能吃的鱼。 我溜进厨房,双眼放光地对景青说:“景青,我以后能常来你家。” 景青微笑着说:“大人要来,景青随时欢迎。” 我看着他双手湿湿的,看来他刚刚洗完手。他挽起的袖子也有些脱落,滑了下来。我便伸手替他挽起袖子,一边挽一边说:“景青你这衣服的丝绸也太好了吧,挽上去没多久就滑下来了。” 景青微笑着说:“那大人在这里等着,景青的袖子一掉下来,大人就给景青挽上。” 我翻了一个大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很有空呀。” 不过,我确实有话想要问他,在这里给他打个下手,套套话也不错。 于是我故作大度地说:“看你是为了给我做饭的份上,我才肯帮忙的哦,要是是其他人,我才不理他呢。” 景青微笑着说:“是是。” 我挽起他的袖子后,也自觉地挽起自己的袖子,拿过一旁的青菜默默洗了起来。 一时间,厨房里只有景青切菜的声音和我洗菜的声音。 我正纠结该怎么去问他的问题的时候,景青突然说话:“景青真没想过大人会和景青共同相处在一间厨房里。” 我洗着菜,想想也是,不由笑着说:“说老实话,我也没想到。” 景青的声音闷闷地:“之前,景青不顾大人的反对跟小丫说了一些绝情的话,其实说完后,景青心里挺害怕的。怕大人再也不理景青了。后来景青总是见不到大人,当时景青就以为大人肯定生气,不想理景青。” 我转身,向他甩手把手上的水都甩给他,他扭头躲开,我闷闷地说:“那应该是我说的话,你呀,那天过后你就不见了,我想找你算账都找不到你。” 景青微笑地抓住我的手,眼睛亮亮地说:“原来大人您没有生景青的气呀!” 我老脸一红,挣脱他的手说:“哎呀,男男授受不亲。放开你的爪子。” 景青松手,不过他还是微笑地看着我。 我瞪他说:“看什么看,还不赶快给我做饭,我饿了。” 景青微笑着说:“好的,大人。” 我皱着眉洗菜,景青他虽然非常听我话,任我搓圆揉扁,是一枚不折不扣的忠犬,可是,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感觉,好像我反倒是那个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的人。哼哼。不爽。 我越想越不爽:“景青。” 景青停下手里的动作微笑地看着我问:“大人怎么了?” 我看着他漂亮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接下来,我要问你问题,你认真回答我,而且不可以骗我。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哼哼,我有得是办法收拾你。” 景青笑的一脸宠溺:“大人请说。” 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景青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大人,您真的想知道景青是什么人吗”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六,景青身世 景青的眼睛很漂亮,就像在那清澈见底的小溪里的一颗被溪水浸润的黑曜石一般。 平时他总是把微笑挂在嘴边,哪怕他不笑,都仅是因为难过和生气或者担忧,可是,眼下不笑的他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让我不由得胆怯地咽下一口唾沫。 景青低下头逼近我,我忍不住后退一步,想要和他拉开距离,可是他却不肯放过我,我退一步,他就进一步。我连连后退,他就连连逼近,最后我的背靠上冰冷墙壁,已经是退无可退。 他还逼近过来,把我禁锢在墙壁和他之间 他低下头,附在我耳边声音轻柔道:“大人,为何想知道景青到底什么人呢?” 我不自觉地缩缩身子,耳朵一阵酥麻,啊啊,这低音炮。我故作轻松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就想深入了解你一下,怎么?不能告诉我吗?” 景青笑了,笑的十分艳丽,他摇摇头说:“又怎么会呢?大人想多深入了解景青,景青都会非常配合大人的。”咱们的距离靠的很近,他每说一句话,我都感觉耳膜因为他说话的声音而震动着。 我有点羞涩了,这个家伙好会撩妹呀,幸好我不是普通的妹子。 我推开他有点生气地说:“给我收起你这吊儿郎当的模样,正经一点。” 景青微笑着说:“是,大人。”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在大繁当上官员的?在这大繁官员可都是世袭的。而你说过,你无父无母,那你到底是怎么当上官员的?” 景青不慌不忙地反问我:“那大人,您又为何能当上官员的。” 我耸耸肩无奈地说:“其实我一开始只不过是一个冒牌货,只因为那凤维县没有官员,而百姓封给我一个头衔而已,如果宋承秋没有到那凤维县的话,我应该还是一个冒牌的县官而已。好了,我说完了,到你了。” 景青含着他那云淡风轻的笑容娓娓道来:“其实,景青的仕途之初和大人也差不多,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幸得先帝欣赏,景青才能有幸进入官场。” 我挑眉:“等等哦,你说先帝欣赏你,可是先帝早在10年前就驾崩了,这样来说,你几岁就得到先帝的赏识了?” 景青微笑着说:“不是在几岁的时候,而是在景青十五的时候,景青就有幸进入官场。” 我严肃地看着他说:“景青,你几岁了?” 景青微笑着说:“景青比大人大上九岁。” 我惊讶了,景青的外表看起来比二十一岁的洛晓珀还要年轻,没人告诉我长得这么年轻的一个男人,却是一个快到三十的男人。 我一时惊讶的说不了话。啊啊!平时我这样欺负他,以为他和我差不多大,没想到他竟然比我大上九岁,这也说明他的脾气真的很好,我爬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他都没有生气。 景青微笑着看着因事实太过震撼而愣住的我说:“大人,您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因为知道他的年龄后,我好像不怎么好意思再对他大呼小叫了,我低着头绞着衣角支支吾吾地说:“景青对不起哈。” 景青微笑,他应该知道我为什么道歉的,可还是歪着头问我:“大人为什么要道歉呢?” 我咬了一下下唇说:“之前总是那啥,大呼小叫的,而且,还想把你和小丫给拉到一块,现在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了不愿意了。” 景青今天是不准备放过我了:“哦,大人倒是说说为什么呢?” 我恼怒地瞪他一眼说:“如果你当年十五岁娶妻的话,那么现在你的孩子都可能像小丫那么大了。所以,你不喜欢小丫,是这个原因是吧。” 景青忍俊不禁:“哈哈,大人,您真可爱。不过,您错了,景青不喜欢小丫,是因为景青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了。景青不是一个博爱的人,景青的心很小,一颗心只能装下一个人,其他的,景青无能接受。” 我轻皱一下眉,暗暗捏紧中指。不知为何这中指麻麻的,疼疼的。 我无所谓地说:“哦,是吗,那以后我强迫你和小丫了。” 景青说:“哪怕大人强迫,景青也不会去和小丫好的。毕竟景青不喜欢小丫,那又何必去浪费小丫的时光呢?是吧,大人。” 我不耐烦地说:“对对,你说的都对。快给我做饭,我饿了。” 景青微笑着看着我,突然伸手捏紧我的脸颊。 我生气的打开他的手,瞪他:“你干嘛!?” 景青微笑着说:“突然觉得大人太可爱,忍不住” 我双手叉腰地跟他生气地说:“景青,你真是够了,你总是用可爱来形容我,你可要明白我是个男人,你不能用可爱来形容我懂吗!!!哪怕你比我大九岁也好,也不能说我可爱!!!!” 景青这个家伙不但不生气,而且脸上的笑容更加大了:“是是是,大人,我以后不说你可爱了行吧。”我这才满意:“哼这才差不多。快给我做饭。我饿了。” 景青微笑地拍拍我的头说:“那大人稍等一下。”说完,转身走回灶台前。 我揉揉被他掐红的脸颊,忍不住再狠狠地瞪他一眼。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在景青面前,我再也骄傲不起来了,不知道是因为知道他的年龄还是因为他是被那位德高望重的先帝所赏识的人。 很快,景青就把一盘盘香喷喷的菜给端上餐桌。搞得我食指大动。 景青给我夹菜,我也不客气地大吃起来,嗯,味道真不错。我含着满口的食物,给景青竖起一个大拇指说:“景青,你手艺真好,如果我是女人一定会嫁给你的。”说完,我就囧了,为啥我总是忘记自己就是个女的事实呢? 景青听了并没有高兴,相反他叹了口气说:“可惜景青心仪的那个人却不肯嫁给景青呀。” 我不解:“你总是说你有心仪之人,而经过小丫说的你说的那个女子应该性格上和我很像是吧,她到底是什么人呀?” 景青抬起他漂亮的眼眸看着我,像是跟我说话,又像是跟自己喃喃自语一般:“她呀,真的很像大人,时而沉稳,时而可爱,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十分耐看,她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美人,但却有倾国倾城的本领。我真的很喜欢她,可她却一直不懂景青的心。或许她不是不懂景青的心,可她就是仗着景青喜欢她,却不回应景青,来欺负景青罢了。” 我眼神漂浮不定略带不安地说:“那你干嘛还要执着她呢?找过一个比她更好的女子不就好了吗?” 景青无奈的笑着说:“景青也没办法呀,谁叫景青喜欢的是她呀,在感情的这个战场上,谁先爱上了,谁就输了,景青从一开始见到她,便已经是个彻底彻尾的输家,只求那位,能可怜可怜景青,给景青一个痛快,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狠狠咬下一口肉说:“如果我是她,就绝对不会给你个痛快,因为你欠收拾。哼,再来一碗。”说着,我把手中的空碗递给他。 景青苦笑着接过道:“大人真狠心。”不过,他还是乖乖地给我添了一碗饭。 不跟他谈论感情的问题了,我又跟他谈论一下政事方面的事情。我用筷子捣鼓着碗里的白米饭,略带不安地问:“景青。” 景青微笑地看着我:“嗯?” 我想了一下,放下筷子,面对着他认真地问:“你觉得当今陛下和先帝比起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当今陛下,他是个值得尊重的陛下吗?” 景青也敛起笑容,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后,直视着我的眼睛说:“说实话,当今陛下相比先帝来说,他并不是一个值得尊重的陛下,他太无知了,对于皇宫外的事情,他丝毫不知。而且他的耳根子太软了,太容易被奸臣所诱了。” 我觉得他这话简直说到我心坎里去,赞成地点头:“没错,洛晓珀那个家伙就是这样,让人完全放心不下。” 景青无奈地说:“正是如此,大人,景青觉得你应该让陛下自己做一次主。”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说教给愣住了:“哈?” 景青说:“自从大人您来了之后,陛下对您岂是重视,简直是依赖,您这样事事帮他决定好了,这不好。景青不是说大人做的不好,只是景青真的觉得大人您应该让陛下自己做主一次。” 我不是一个听不进别人的话的人,他说完后,我就沉默了,确实,我自从当上右相后真的事事都帮洛晓珀决定好了再和他商议,他呢,基本都不会反对我的决定,差不多就是我来决定事情。或许,这样真的不好。 我抬起头,认真地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我会注意一下的。” 景青微笑道:“很高兴大人能采纳景青的话。” 我也想不到景青原来是一个这么有主见,能看清如今政局的人,他或许是个人才吧,可是,那就奇怪了,我不解地问他:“景青,你明明是个人才,为什么却一直都只是一个小小的吏部侍郎呢?” 景青微笑着给我碗里夹菜,淡淡地说:“景青不喜欢与人争权斗势,便一直没有显山露水,这样也好,免了一些烦忧。” 我羡慕地说道:“真好呢,我也想这样呀。” 景青倒是不赞成我:“景青倒是觉得大人可不能隐藏您这一身锋芒,大人在官场上比任何人都要发光发亮,最重要的是大人您呀,不适合把自己藏起来,您注定身处高位,那您又何须羡慕景青呢是吧。” 我堵着嘴不满地说:“好啦,好啦,什么话都由你说完了。” 我想了想,决定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因为我相信他。 没想到他听了,不但不惊讶,还非常高兴,我不解地看着他那一脸笑容问:“你笑什么呀?” 他笑着说:“因为景青很高兴大人竟然用您的免死金牌来换景青,这是不是说明在大人心中,景青很重要是吧。” 我红了脸,可还是倔强地说:“你就别自恋了,俗话说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他们要动你也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行,因为你是我的人。” 景青那嘴都快咧到那耳朵那儿了:“景青好高兴呀,竟有幸能成为大人的人。” 我瞪他:“你脸皮真厚。” 景青装傻听不懂似的,摸摸自己的脸说:“没有呀,景青的脸皮不厚呀。” 我气呼呼地对他做了个鬼脸,拿起筷子吃饭去。景青则微笑着给我夹菜。 吃饱喝足后,我满意地摸着肚子打了一个嗝。景青则微笑地看着我说:“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之前一次和大人一次去酒楼吃饭的事情。” 我也想起来了:“哦,那时候我刚刚从入天楼出来,正好遇到你。” 景青的笑容慢慢敛起:“其实景青一直想问当时大人为何会在入天楼出来呢?而且,为什么,大人那时会浑身颤抖?” 我想了想,觉得也无所谓,便和他说了:“当时,我在入天楼里差点就被杀了,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挺可怕的。那剑就架在0我的脖子上,只须那个握剑的人稍稍用力,我就血溅当场了,啊,我真是在赌命呀。”说着说着,我忍不住笑起来。 可是景青却笑不出来,他皱着俊眉地看着我,有点生气地说:“大人,您不能再这样了,太危险,其实当时您可以告诉景青的呀。景青可以保护好您。” 我摇摇头道:“如果告诉了你,事情就不会进行的如此顺利,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既然不亲身进入险境又怎能让那右相杀了那最难搞的定王呢?一切事情都是值得的。” 景青无奈:“可是大人,如果事情败露了,您就” 我无所谓地笑笑说:“如果我真的失败了那也说明我就那样没什么能耐。我也不是不怕死,可是我明明有能力去做的事情,却不去做的话,会很不安的。” 景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之后天色已晚,景青说要送我回府,我坚决不肯,如果让小丫见到我和他一块后,肯定又要生气了。最后景青拗不过我,就让我一个人回去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七,盛世婚礼。 皇后的人选定下来了,那些没被选上的姑娘都只好回乡去了,我突然觉得有点罪恶感,都是我自己搞出来的,让她们白跑了一趟,若不是那个陈太傅不好对付的话,我绝对不会拐这么大一个弯来对付他的。唉,好累呀。 我一如往常地拿着公文去找洛晓珀,刚进门就见到一脸颓废趴在桌子上的洛晓珀,我不由含笑问道:“陛下,您为何一脸的不开心呀?” 洛晓珀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大大地叹气道:“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婚期越来越近,我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我不解:“莫非陛下不喜欢陈太傅之女?” 洛晓珀郁闷地说:“应该说是不喜欢呢,还是说,她不是我心中的那个女子,我心中后位的人选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微笑着开解他:“陛下看宽点吧,人生不满意的事情十有,就像我想搞废除官员世袭击的事情,现在都还没有一点进展,唉。” 洛晓珀被我逗笑了,他看着我问:“南瑜,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喜欢他,却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他的那种感觉。” 我被问住了,我从小就没有太过在意这些事情,虽然说我现在二十岁了,但是连个暗恋的人都没有过,更别说喜欢人了。我只好摇摇头说:“南瑜没有试过。” 洛晓珀又郁闷了,他说:“如果你试过喜欢一个人,就不会这么轻易地说出什么人生不满意的事情十有的话来了。不过,如果是南瑜的话,如果你喜欢那个人的话,你一定会有很多的办法让那个人自动投入你的怀抱中的。” 我想了想那个画面,笑了,摇摇头说:“陛下,如果我真的喜欢上一个人,那就不能用在官场上的伎俩来对付那个人,因为在爱情上,是不可以用伎俩,太过小心只会输的一败涂地,只有真心相对,才能得到那个人的心,可是如果那个人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又何必强求呢?是吧。” 洛晓珀可怜兮兮地说:“如果,我喜欢他喜欢的快要死去了怎么办呀?”我无奈地耸耸肩:“还能怎么办?凉拌呗。” 洛晓珀可怜兮兮地,就像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一样。我也只好无奈地看着他在这里郁闷。 洛晓珀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我:“怎么最近都不见你和承秋一块呀?”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我就想起那天的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我不知道,最近也没见过他,谁知道他干嘛去了。” 洛晓珀扁着嘴说:“你们可不能闹矛盾哦,因为你们是我最好的兄弟来到。” 原本我还生气的,可是听他一说,忍不住就笑了,说:“是是,我们不会闹矛盾的。”咱俩只是吵架了而已。 我刚刚和洛晓珀谈完公事,就有一个侍卫跑进来禀报道:“陛下,左相求见。” 洛晓珀乐了:“快宣他进来。”我却不高兴了,真是冤家路窄呀。 宋承秋从门外步进,自那天过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几天不见,他好像变得更加成熟了,气质也变得更加沉稳了。他看了我一眼,这一眼多了一丝不明的情绪,我不动声色地移开两步,不想和他太过接近。 宋承秋给洛晓珀行礼道:“臣,见过陛下。”洛晓珀真的很高兴他说:“免礼,哎呀,咱们三兄弟是多久没有这么地坐在一块了,真是让人怀念呀。” 我牵强地扯了扯嘴角,瞥了一眼宋承秋。宋承秋微笑地说:“确实,最近南瑜太忙了,咱们三真的没有这么整齐地在一个地方待着。” 我心里偷偷翻了了白眼,脸上却是笑的眉眼弯弯地说:“承秋哥哥真是说笑了,南瑜每日都会拿着公文过来请示陛下,怎么就遇不到哥哥呢?莫不是哥哥您太忙了,咱们三才没能好好地聚聚。” 谅是像洛晓珀这种迟钝的家伙都可以看出我和他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就连忙出来打圆场“哎,咱们几个好久没在一块喝酒了,要不咱们出去喝酒吧。” 我正想拒绝,因为我不会喝酒呀,也不想看到宋承秋这个臭家伙,哼,我承认我还在生气中。可是宋承秋这个臭家伙却说:“好呀,不过南瑜应该不去的吧,因为她”说完他还瞥了我一眼:“不会喝酒。” 我气笑了:“呵,去就去谁怕谁,告诉你待会你喝高了,可别让我送你回家。” 宋承秋一脸欠调教的模样:“谁喝的像一滩烂泥都还不知道呢?” 我瞪他,他毫不畏惧地回视着我。 洛晓珀见情势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哈哈,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待会咱们就遛出宫去喝酒去。” 我站在一座非常花哨的楼前,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醉梦楼’我那个瀑布汗呀,这这这,不是古代电视剧里的那种青楼吗? 再看看站在旁边一脸兴奋的洛晓珀,他激动地说:“我好早就想来这种青楼一趟了。” 我无语,早知道就不来,这都怪宋承秋对我用激将法,想着,我忍不住瞪宋承秋一眼,宋承秋原本也是一脸无语的,但是接收道我怨恨的眼神就立马看过来,竟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十分欠揍的笑容:“怎么,南瑜莫不是怕了。” 我不怒反笑:“我江南瑜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这小小青楼,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进去。”说完,我还带对进去了,啊啊啊,我心里暗骂,江南瑜,你平时的沉稳去了那里了呀!!! 刚进去,我就被扑面而来的胭脂水粉和酒气所混合的那个味道给呛到了,我连忙用手捂住鼻子。一个老鸨打扮的女人迎上来自以为风情万种地向我挥着她那手帕,捏尖嗓子说:“哎哟,这是哪家的公子呀?咋这般面生呀?第一次来是吧?” 我捂住鼻子皱着眉后退两步躲开她,却猝不及防地撞到身后的人,我连忙回头说:“对不起,对不起。”等我看到那个人的脸时,我不可置信地喊出他的名字:“景青!!!”身边的洛晓珀和宋承秋也很惊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熟人,哎呀,丢死人了。 景青微笑着说:“刚刚景青在路上看到大人你们,景青正奇怪最近很少见到您们三人一起走,便跟了过来,没想到大人您们却进了这种地方。” 我骨碌碌地转了一圈眼珠子,扯过洛晓珀一脸正经地胡扯:“我们这是要给陛下开单身狂欢晚会呀!”洛晓珀一脸不解。 景青挑眉道:“单身c狂欢,晚会,那是什么?”我一脸正经的说:“你看呀,陛下不久就要举办婚礼了对吧,咱们就趁他现在还单身就来个最后的狂欢!”说完我暗暗捏了一把身旁的洛晓珀,洛晓珀虽然搞不懂我所说的话,但还是应和;‘没错,景青你要不要一块来呀。’ 景青说:“真的搞不懂大人您说的话,不过既然陛下都邀请景青了,景青哪有推脱之理。” 好吧三人行变成了四人行。 老鸨见到有生意当然是连连地献殷勤,她顶着一张不断在掉粉脸笑的眼褶子都出来了说:“客官们都是第一次来到对吧,那你们就来对了地方,咱们这醉梦楼可是这京城第一青楼,而且咱们这里的姑娘个个都是貌美如花,一定会让公子们满意。”说完她又转头向身后喊:“姑娘们还不赶紧来带公子们上去”她说完,就有几个穿着暴露的美艳女子窈窈而来,她们媚笑着挥着手中的手帕,靠近我们,更有甚者直接整个身子都搭在我身上。 那个搭在我身上的女子媚笑着说:“公子,你长的真好看。” 我牵强地扯了个笑容说:“呵呵,多谢姑娘赞赏。” 突然,她的手摸上我的肚子,还缓缓地往上,我连忙打掉她的手,后退几步,妈妈咪呀,让她摸到胸还了得。 女子错愕,摸着被打红的手,楚楚可怜地说:“公子,你可真狠心,下这么重的手,你看,都红了。” 我撇了一眼洛晓珀他们,只见洛晓珀一脸不解地看着我,而宋承秋则是一脸看好戏地看着我。 我作礼,一本正经地说:“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身边的几个女子都被我这话哄笑,那个被我打了手的女子更是笑的花枝乱颤:“公子可真是说笑了,来咱们这里醉梦楼的男人,竟跟我们说男女授受不亲,真是要笑掉我们的大牙了!!” 我被笑的脸红,我也不想的,如果被她摸到我的胸,那我女子的身份岂不是暴露了。我怎么可以让那种事情发生是吧。 而且,我有了洛清影,洛清影比她们好看多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要命地大喊一声:“你长得这么丑,让我完全提不起兴趣!!!!” 顿时,空气沉寂了。那个女子错愕地看着我气的声音都颤抖了:“你你,说我丑,开什么玩笑,老娘可是这个醉梦楼的头牌,你是砸场子的吧。” 我不屑地说:“在我身边的一个男人都比你要好看。” 女子气的脸都扭曲了,这时,老鸨走过来问:“哎呀,您们这是怎么了!?” 那女子看到老鸨就连忙梨花带雨地哭诉:“妈妈,这个人是来砸场子的,他说女儿丑,还说他身边的一个男人都比女儿好看,呜呜呜,太欺负人了,妈妈您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呀。” 老鸨听了,气的就像一个发怒的母鸡一样,两腿叉开,双手叉腰,张大那涂了不知多少口脂的血盆大口就破口大骂:“这位公子,你这样说话就不厚道,咱这里个个姑娘都是天仙般的美貌,你居然说她丑,你什么意思,是砸场子不成。告诉你,我们这里可是有朝廷里的大人物撑腰的,赶快赔罪,要不然,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和洛晓珀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后,我转过头笑的眉眼弯弯地对老鸨说:“原来有大人物撑腰呀,小的真是看走眼了,可是,我凭什么向一个低贱的赔礼道歉呢?” 老鸨气的脸色发白,身体抖呀抖,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什么人在此地喧哗。” 老鸨听到这个声音,就一脸得意地对我说:“告诉你,你摊上了大事了。”然后又转身小跑着过去跟那个正在走下楼梯的搂着个娇艳女子的中年男人告状:“哎呀,陆大人,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这个人来砸场子,而且听到你的名纬后,还厚颜无耻地不肯赔罪道歉。” 我暗暗咋舌,这老鸨真会睁眼说瞎话。 那个陆大人气愤地走过来,边走边说:“谁这么大胆,竟敢不给老夫面子。”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礼部尚书陆大人,本相不给你面子,你又能怎么办?” 陆大人没想到是我,连忙大惊失色地跪下:“卑职见过右相。” 我‘好心’地提醒他说:“这里可不止只有我哦。” 他又看到洛晓珀他们,脸色白的更加可怕:“左相,陛下,您们怎么都在。” 洛晓珀黑着脸说:“怎么,朕要来这里,还要向你禀报不成。” 我可以看到陆大人额头上布满的冷汗,他战战兢兢地说:“臣不敢。” 宋承秋扫视一眼四周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的而不知所措人们,有点讽刺的朗声道:“从何时起,普通百姓见到圣上圣容可以不下跪了呢?” 他这话一出,那些人都如梦初醒,一个个慌慌张张地跪下道:“皇上万岁万万岁。” 我从袖子里拿出我的手机,边玩弄着边和陆大人说:“陆大人,你可记得在大繁的法律里有一道说过,凡是大繁的朝廷命官都不可以在外经营一切副业。” 陆大人战战兢兢地说:“卑职记得。” 我又说:“那陆大人这算什么?顶风作案吗?” 陆大人扮可怜地说:“卑职也没办法呀,卑职上有老小有小,单靠俸禄有点难以维持生活。” 我笑的眉眼弯弯的说:“如果本相没有记错的话,好像上次查贪污国库一案陆大人的名字也在其中哦,本相真的奇了怪了,陆大人家里到底有多少人要养活,可以让陆大人你又贪国库又经营副业。哈!” 陆大人无话反驳, 我又问宋承秋:“左相,你看陆大人这样要怎么定罪。” 宋承秋微微一笑:“按照大繁律例理应免去官职,并且没收一切财产,以示惩戒。”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对脸如死灰陆大人说:“他是这样说的。多谢了啊,陆大人,你的财产将会收入国库的。” 陆大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啊怎么会这样!?” 洛晓珀冷冷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我们走。” 我们便跟着洛晓珀往外走,在快要走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转身笑的眉眼弯弯地对陆大人说:“哦,对了陆大人,这间青楼是你的财产吧。” 陆大人浑浑噩噩地应道:“是的。”我说:“那改天我们会派人来回收这里,请你们赶紧搬出去,最好别让我们的人来把你们赶出去,这样多难看呀,你们说是吧。” 顿时,青楼里就有一些姑娘发出哀嚎的声音。 我笑的眉眼弯弯的走出这醉梦楼,觉得真爽,最近好少这样做过了,现在做了一场真t的爽。 洛晓珀他们站在门外等我。洛晓珀笑着说:“好久没见过南瑜你像今天开心了。” 我笑着说:“是吗?” 景青也说:“之从大人升为右相之后,就没有像今晚这么开心了。” 洛晓珀说:“也好久没见过南瑜和承秋这么有默契了,两人一唱一和的,那个陆老头的脸色,哈哈哈。” 经他一说,我不由撇了一眼宋承秋,他也在看我,我哼了一声,就转过头去谁要和他有默契呀。 景青微笑着问:“大人,您说的单身派对还要不要继续呀?” 我说:“继续,怎么不继续,告诉你,我要让你们这一个个家伙明天都上不了朝。” 宋承秋说:“不知道是谁上不了朝呀。” 我瞪他。 景青也微笑着提议:“要不各位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去寒舍吧,景青还可以给你们做几个下酒的小菜。” 洛晓珀说:“好呀,咱们去景青家里喝个不醉无归。” 我说:“去就去,怕你呀。” 说完,一群人就嘻嘻闹闹地往景青家里走去。 结果第二天,我们没有一个人起得来去上朝。呵呵。 我带着宿醉回到府上,正好见到小丫在大厅里着急地直转悠,见到我踉踉跄跄地走进来,连忙小跑过来扶住我,关心地说:“大人,您这一夜未归的是去哪了,还喝了这么多酒。” 我迷迷糊糊地说:“我和陛下他们去景青家里喝酒去了。” 小丫扶我到凳子上坐下,给我倒一杯茶,一边倒一边碎碎念:“大人,您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喝这么多,现在好了,难受了吧。” 我接过茶,觉得眼眶湿湿的,鼻子酸酸的,忍不住扁着嘴,一副快要哭的样子。这可吓坏了小丫:“大人,您怎么了?” 我撒娇地抓住小丫的手说:“小丫,咱们和好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最近你总是不理我,我在朝廷受了委屈都没人听我倾诉。呜呜,我好孤独哦。” 小丫还有的生气,她说:“大人,您不是有景青吗?您去找景青倾诉去。”她嘴上是很生气,但还是任由我抓住她的手没有甩开。 我心底窃喜,但都没有表现到脸上:“呜呜,小丫,景青哪有你贴心,而且,他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有很多话是跟他说不来的。而且小丫,我和景青真的没有什么关系的。只是比较好的朋友而已。” 小丫动摇了,她半信半疑地问:“真的?” 我乖乖地狂点头。再补上一句:“而且,你大人我早就和别人相许终身了。” 小丫惊呆了,她坐下在我身边惊讶地问:“大人您什么时候和别人相许终身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点头说:“那个人是在我在骆州查案时救过我一命的,然后我和他就对彼此都有一些好感,然后,我又在京城见到他,在相互越来越熟悉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对方不错,就相许了终身了。”才没有,我和洛清影的相许可没有这么浪漫。 小丫替我高兴:“太好了,大人,小丫不怕您嫁不出去了。”我瀑布汗呀。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和她说:“小丫,你真的这么喜欢景青吗?” 小丫被我这一问红了小脸娇嗔:“大人!”我却不笑,她看到我这么认真,也忍不住认真起来,她说:“是的,小丫喜欢景青公子,很喜欢,很喜欢,小丫今生今世非他不嫁。” 我说:“哪怕他比你大一半岁数。” 小丫不解:“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呀?” 我附在她耳边耳语了一会,小丫惊讶地说:“您说什么,景青公子他快三十岁了!!!!” 我点头说:“对呀,如果景青当年十四五岁娶妻生子的话,现在他的孩子都有你这么大了。” 小丫一时无法接受这个巨大的事实:“大人,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吧,景青公子看起来这么年轻。” 我耸耸肩说:“我刚开始也是不相信地,可事实如此,你我都得接受呀。” 小丫消化了好久,最后才肯接受这个事实,不过她好像并没有为此而放弃:“那又如何,不过是大小丫十四岁而已,在这个世道六十多岁的老头子都可以取十七的小姑娘来当小妾,相比起来,小丫不觉得景青公子有一点的老。” 我无奈地叹气,好吧,这个小丫就是这样的性子,我也无可奈何。只求景青那个家伙,别伤她太深。 就这样,我和小丫就和好了。 几天后,就是洛晓珀的大喜之日,娶皇后耶,那阵仗可大了,真正的百里红装,而负责抬皇后的那顶轿子更是大的像一座房子,豪华至极,要七八个身前力状的大汉才能抬起。 我和小丫混在道路一旁看热闹的人群里,小丫看到这么大的阵仗,一脸羡慕地说:“哇,这么风风光光地出嫁真好。” 我笑着说:“那有什么的,到时候你嫁入,我就给你弄个十里红妆,让你风风光光地出嫁,让你的夫家知道你的娘家是我,看他们还敢不敢欺负你,哦对了,景青他无父无母的,那就不怕了,景青他可会疼人了。小丫这么可爱,他一定会把你宠到上天去。让你天天都下不了床,哈哈哈哈!” 小丫红着脸咬着唇跺脚娇嗔道:“大人,您,您怎么这么流氓!?”说完,可能真的觉得羞得无地自容,转身就往府上跑回去,我笑着跟上去,啊,真的好久没有这样的日子了,嗯,真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八,丧尸迷云之一 “驾!驾!驾!”身后的景青挥着手上的鞭子赶着马,我坐在他的身前,抓着缰绳以防止一个不小心就摔下马。 要问我们为什么在这里赶路呢,这事就要追溯回前几天。 几天前的御书房里,洛晓珀看完手中的奏折后不可置信地说:“丧尸!?真的有这种东西存在吗?” 我笑笑说:“谁知道呢?” 宋承秋问:“那该怎么办。” 洛晓珀沉吟了一会儿说:“要不朕立马召开会议,让百官来想想对应良策?”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拿过他手上的奏折说:“不知道陛下可否能让臣来调查这件事呢?” 所以我们就在这里赶路。 景青赶着路,附耳在我耳边说:“大人,有一事景青不明白。” 我说:“你说说听听。” 景青问:“大人,您为什么不顾陛下和左相的反对,执意要去那玖县呢?”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因为我对这‘丧尸’很感兴趣呀,而且最近总是面对那一堆的朝折,都快要烦死了。正巧趁这个机会溜出来给自己度个假,那些公事什么的,都让宋承秋他们烦去吧,哈哈哈。” 没错,他们一开始是反对我要调查这件事的。哦,不对,是从一开始到最后他们都没有同意我来调查这件事。可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让我给溜出来了。哈哈哈! 我说完那句话后,宋承秋就说:“胡闹,南瑜这次可不是什么小事情,这可是瘟疫,瘟疫。” 我说:“丧尸不算瘟疫吧。”宋承秋说:“可都是会传染的,你身体这么差,万一被传染到了怎么办。” 洛晓珀也说:“南瑜,这次我也不赞成。” 我无奈地塌下肩膀:“好吧,我不去便是。” 之后洛晓珀立马召开了会议,跟百官商议,可是也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 回到府上,我跟小丫说了在宫里发生的事情。小丫说:“大人,您就应该听左相和陛下的话,不要插手此事。” 我默默地喝口汤,心想,就知道她会这样说,所以说,我才不会把我心里的小心思告诉她。 半夜,我趁她睡着,收拾了细软,就从后门溜出去,刚走出后门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大人这深更半夜地,带着包袱是要去哪儿呀?” 我身上的汗毛立马站立起来,我转头看到悠闲地靠在我家围墙的景青。 我下意识松了口气说:“什么嘛,是景青你呀。” 景青说:“大人还没回答景青的问题呢?” 我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一圈后,说:“哎呀,我这是要去野外赏月呀。这个时候的月亮最好看。你看。”说着我指向天空,可是今夜的夜空漆黑一片,没有月亮。 这就尴尬了。我尴尬地笑笑,看着一脸看好戏的景青说:“哈哈,今天好像不怎么适合看月亮哈,那我回去了。你也赶紧回去睡吧。”说完我转身就想跑回府上。 景青悠悠地叹了一口绵长的气息:“哎,景青又怎么不知道大人您是想独自一人去调查那个‘丧尸’案呢?” 我停下动作转头看他,他无奈地微笑着,这微笑带着无尽的宠溺:“只是景青不放心大人一个人去,如果大人执意要去的话,请让景青跟随您一同前往。” 我感动地说:“景青,你真好。”说完更是激动地抱住他。 景青微笑地回抱着我说:“大人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呀。” 我也不生气:“因为你今天特别可爱。” 景青笑着说:“哈哈,那景青今天实在太幸运了。” 最后我们就连夜出城了,就是要洛晓珀他们发现了派人来追都追不回我们。哈哈哈。 这一晃就是几天了,在景青对日夜赶路下,我们很快就到达玖县。 我们到玖县的时候,才刚刚傍晚,但是在街道上已经没什么行人了,街道两边的店铺也大多关门了。还有一家客栈开着门,我就进去想要打听一下情况 客栈的老板原本正无聊地打着算盘,突然见到我俩。顿时打起了精神很热情地招呼我们:“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宿呢?”我说:“老板,你们这里怎么这么荒凉呀。” 老板听了,神经兮兮地张望了一下四周,突然凑过来小声地说:“两位可是外地人?” 景青回答他:“是的,我们俩是从外地来这玖县办事的。” 那老板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那小的就建议两位最好在小店里住上一晚。” 我不解:“为什么?” 那老板表情很可怕地说:“天黑了,那些东西要出来了。” 我猜他口中的那些东西应该是丧尸吧。我转身和景青耳语道:“要不我们在这住一晚吧。好跟他打听打听消息。” 景青微笑着说:“都听大人的。” 我们商量好后就跟那个老板说:“老板见你说的这么渗人,那好吧,我们就在这里住一晚吧。” 老板说:“好咧,两位客官是要一间房还是两间房呢?” 我无语:“掌柜的,你都会说是两位客官了,还问我们是要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老板说:“哎呀,我这是为你们着想呀。” 我挑眉:“此话怎说。” 那老板好像很神秘地左右张望了一下,又向我招手,示意我靠近,我靠近,他附耳在我耳边说:“客官你有所不知,这夜里,那丧尸都出来,为了你们彼此有个照应,小的建议你们最好住在同一间房里。” 我细细思量,景青虽然是个男人,但是我也不是没有和他过过夜,大概是没关系,如果真和这老板说那么可怕,那我真要考虑清楚才行,最后我说:“好吧,就要一间房。”然后我又转头笑嘻嘻地对景青说:“景青,你不介意吧。” 景青微笑着说:“景青当然不介意。” 他这样说,我反倒害怕,看来晚上得防着他点。免得我会被他吃的渣都不剩。 我们把行礼放好后,又下楼去吃饭。下楼时发现老板已经把店门关上了。然后他见到我们,便非常热情地问:“两位下楼来是有何吩咐呀。”景青说:“我们下来吃个饭而已。”老板听了,一双三角眼一亮,开始非常热情地给我们介绍他们这里招牌菜:“要说我们玖县最出名莫不是狗肉了,正所谓狗肉滚三滚,神仙都站不稳,咱们玖县的狗肉更是狗肉中的佼佼者。有百年的历史来着。” 我看他说的这么激动也不好意思打断他直到他说完,我问:“说完了吗?” 老板说:“说完了。” 我说:“给我们上几个小菜便可以了,记住,我们不要狗肉。” 老板有点失望地说:“客官你真的不要狗肉吗,来到咱们玖县不吃狗肉会后悔的哦。” 我坚决地说:“不要,谢谢。” 那老板只好失望地走了,去厨房给我们做菜。 景青微笑着问:“大人,您不喜欢吃狗肉吗?” 我瞪他一眼说:“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你怎么能下得去口呀!!!” 景青撑着下颌微笑道:“这么巧,景青也不吃狗肉的。” 我哼了一声不理他。 老板把饭菜送上来后,也就不走了,就站在我们旁边给我们倒酒,最重要的是我们都不喝酒呀!! 我咽下口中的食物问他:“老板你是不是很有空呀。” 原以为那老板会识时务地走开的,结果他点点头说:“对呀,我很有空。” 我无语:“你就不用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老板叹了口气说:“哎,客官你就甭提了,自从咱们玖县出了那丧尸后,太阳一落山这街上就没个人影了。那外地的人更是很少有人来这里了,以至于我们这小客栈都快要做不下去了。客官你看,咱这里除了我和我的内人和厨子之外,就只有你们二位了。” 他不说我还没有发觉,他一说我就发现,还真是只有我们两个。 我吃饱了,便拉着那老板来套点消息:“老板,你刚刚一直在说什么丧尸,丧尸,那丧尸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不知道是不是我刺激到那老板哪条神经了,他顿时来了精神,拉开我旁边的凳子坐下来就开启了那八卦模式:“两位不知那丧尸呀,我跟你们说呀,那丧尸特渗人,每到夜里都会出来,逮着人就咬,幸运能逃脱的话,就只会被咬成重伤,如果不幸运的话,就会被丧尸活生生地咬死。呐,就前几个月那刘家的汉子走夜路的时候被那丧尸给袭击了,第二天被人发现他的尸体,那么一个又高又壮的汉子,竟被咬的只剩骨架,天哪,我想起那情景就想”说着他捂住嘴跑去吐了。 景青无奈地笑着说:“幸好我们都吃饱了,否则听他这样说,恐怕真的会没有胃口。” 我摸着下颌皱着眉说:“这老板口中的丧尸怎么和我知道的丧尸有点不同呀。” 我以前看过的那些丧尸电影里的丧尸可是白天都会出来的,而这些丧尸却是晚上才出来的。如果说他口中说的不是丧尸,但被袭击的人却被咬伤,更有甚者被咬的只剩骨架。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景青惊讶地问:“大人知道丧尸这东西!?” 我说:“以前听说过。”我总不能跟他说以前看过丧尸电影吧。 景青说:“那依照大人所说,难道这丧尸是假的?” 我摇头:“不知道。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要回房间时,景青让我先回房间,自己去找那老板了。我便只好一个人回房间去。 在房间里。我坐在桌子前,手撑着桌子抚着额在思索,那丧尸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惜我得到的资料太少了,连这丧尸从哪里来的都无从可知。 景青上来了,手里抱着一床被子。他看到还在苦苦思索的我,微笑地说:“大人,别想了,这几天赶路,你都累了,早点睡吧。” 我这才看到他手上的被子,不解地问:“你拿这么一床被子是要来干什么?” 景青把被子铺到地上说:“当然是睡觉了啦,啊,莫不成大人想和景青同床而眠。” 我瞪他:“滚一边去。” 景青笑着摇摇头。 我爬上床躺下,转头看到他合衣而眠,我不由的想和他说会话:“景青。” 景青转过身来面对着我说:“嗯?” 我一下又一下地弄着床幔的纹路说:“你说,陛下他们发现我们来了玖县会不会生气呀?” 景青说:“那自然会生气的。” 我嘟着嘴说:“他们会不会打我呀。” 景青微笑着说:“谁知道呢?不过我相信陛下他们不会重罚您的。” 我问:“真的!?为什么你这么肯定呢?” 景青说:“那是因为陛下他很疼大人您呀。” 我不说话了,看着床幔好一会儿后,又和他说:“景青,你有没有觉得我当上丞相的路走得太顺利了?” 景青说:“没有呀。大人您总是说自己走了近路,可是大人您如果没有能力,又怎么能爬上这右相之位呢?右相可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我被他的话逗乐了。又缠着他说:“那你觉得我有什么优点呢?” 景青是个有耐心的人:“大人的优点太多了。多得我都说不完。” 我是个人,听到别人夸我也会沾沾自喜的。我又问:“那我有什么缺点吗?” 景青沉默了一会儿后说:“有,大人您有时会很冲动。而且,有些简单的事情,您考虑太多了。有时会被感情所左右。” 我不由有点黯然,这是事实,我无法反驳。:“不过”景青又说,我抬眼看着他,他侧卧在铺在地上的被子上,一双漂亮的眼睛牢牢地盯着我的眼睛,让我无法移开视线,他微笑着说:“这样的大人,景青非常喜欢。” 我猝不及防,感觉身上的血液都往脑袋上涌去,脸颊一阵滚烫,我知道我现在的脸一定是非常的红。 我为了掩饰害羞转过身背对着他说:“哼,谁要你喜欢,睡觉了。” 景青的朗笑声传来:“好,大人早点休息吧。”然后他也就没什么声音,大概是要睡了。 我躲在被子下的脸还是那么滚烫,这景青这家伙,总是跟我开这些暧昧至极的玩笑。不过我也是,平时他总是跟我开这些玩笑,我应该习惯才是呀。怎么,还是脸红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九,丧尸迷云之二 话风两头,这边的小丫一大早发现她家大人不见了,着急的直打转,直到傍晚,因为不见江南瑜来上朝而担心她发生什么事的宋承秋和洛晓珀他们来到她的府上 他们一进门就见到在大厅里着急地打转的小丫,便上前询问:“小丫是吧,你家大人呢?” 小丫见到这两位大人物亲自找上门来,连忙行礼:“民女见过陛下,左相。” 洛晓珀豪气地一挥手说:“免礼,南瑜今天没来上朝,这是什么情况?” 小丫着急地说:“民女一大早去叫大人起床的时候,发现大人不在房中,一般这个时候她都会在床上睡觉才对的。即使她去上朝了,一般都会在傍晚前回来,但是今天,陛下您说我们家大人难不成是失踪了!?” 宋承秋沉吟了一会儿后,说:“好像今天也不见景青来上朝他俩都不见了,会有这么巧合事情吗?” 洛晓珀想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地拍掌道:“朕知道了。” 宋承秋连忙说:“陛下您有什么头绪了吗?” 洛晓珀说:“那天南瑜不是对那玖县的丧尸案很感兴趣,而且还主动请缨要去那里调查来着,我们不是没有答应她吗?” 宋承秋赞同地点点头:“南瑜那时很爽快地放弃,现在想想,不对呀,那不像她的性子呀。” 小丫惊讶地说:“难不成大人违背陛下您们的命令,独自一人跑去了玖县!?” 洛晓珀摇摇头说:“不,景青那么了解她的性子,而且又那么护着她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去玖县那么危险的地方呢?” 宋承秋皱着眉:“他们俩真是胡闹,一个贵为当今右相,一个则是户部尚书,两个都是重要的朝廷命官,去那玖县,如果有个什么闪失,那该怎么办。陛下,臣恳请陛下派人去追回他们,免得他们乱来。” 洛晓珀无奈地摇摇头说:“承秋,你我都清楚南瑜的性子,她感兴趣的东西,你不让她查个清透,她是绝对不会放弃,哪怕把她追回来也是没有,她肯定会再一次出逃的,相信景青就是知道她这性子,不放心她,便跟着她一块去了。” 小丫着急地说:“可是如果大人他们遇到了那丧尸怎么办?” 洛晓珀一笑说:“你放心,景青可是很厉害的,他一定能护她周全的。” 宋承秋还不放弃:“可是” 洛晓珀打断他的话说:“好了,承秋,你就别再追究了,接下来南瑜的工作就有劳你了。放心,南瑜他们一定会没事的。” 宋承秋默默闭上嘴,他知道,那景青一定会护好南瑜。可是,他们两个这次一块出去。他又怎能不嫉妒呢? 再回到咱们江南瑜这边。 我半夜被干渴的喉咙给弄醒了。忍不住起床倒一杯水喝。 在看到地上的一坨的时候,差点被口中的一口水给呛到,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哦,景青和我在同一间房间里睡觉哦。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安心,景青和在一间房里,那什么丧尸来了我也不怕。 我拿着水杯走到窗前推开木窗,刚推开一股春夜独有的凉风扑面而来,带着血腥的味道不对,怎么会有血腥的味道的呢? 我看向楼下,借着月光,我看到有几个人正围着什么东西在动。我忍不住把身子探出一点去看。 突然,身后一只手把我拉回,景青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大人,您把身子探的那么出去干什么!?会很危险的。” 我把食指举到唇前做一个嘘声的动作:“嘘——下面有人。” 景青觉得奇怪:“怎么会,这里掌柜不是说过,在夜里是不会有人出来的吗?” 我突然想到:“不,是没人出来,可是有丧尸,难道下面的是丧尸!!!” 我这样想着,又趴回窗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动作太大了。竟把我放在窗台上的杯子给撞下去了!!! 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下面的几个丧尸被我撞下去的杯子给砸中,竟好像被电流一样电到一般,竟一下子跳着后退,口中还发出奇怪的叫声!!! 我惊讶于他们的反应随手又拿起身旁的花瓶扔下,花瓶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在这安静的夜里,特别刺耳。 那几个人的反应更是激烈,他们尖叫着捂着耳朵在地上打滚,他们这到底是。 一片乌云缓缓盖住月亮,把这夜里的最后的光明给掩盖,让我们无法看清下面的情况,只能听到那几个人的呜咽的声音。 突然,一阵清脆的铃铛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由远到近,好像是有人走过来了,而这个人佩戴着铃铛。 我想看来人是什么人,却因为夜色太浓,距离太远无法看清,而且,景青这个时候突然捂住我的嘴巴,抱着我蹲下。我呜呜地挣扎,景青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我不要出声。那个模样好像很紧张的模样。 我和景青认识这么久第一次见他那么紧张,就忍不住安静下来,竖起耳朵去听外面的声音。 那个铃铛的声音从远到近,而那几个呜咽的声音因为那个的铃铛声越靠越近,而变得小心翼翼,嗯!?这些丧尸在害怕那个带铃铛的人!? 铃铛的声音慢慢靠近,突然在一个地方停止,我想,他应该停下了脚步,所以身上的铃铛就没有声音了。 我竖起耳朵,恨不得自己长了一对顺风耳,能把外面的事情听的一清二楚。 突然,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乐器发出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非常好听。 可是,我的眼睛却因为这个音乐而变得困乏,昏昏欲睡 突然,我感到我的耳朵传来一阵疼痛,让我顿时来精神了,景青这家伙在咬我耳朵!!! 我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扯扯,示意你再咬我耳朵,就把你头发给扯下来。 景青乖乖放开了我的耳朵。我伸手摸摸被咬痛的耳朵,越想越生气,报复性地伸手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他抱着我的手猛地收缩,却不喊出来,我突然就觉得心虚了,我下手是不是太重了呀!? 那个好听的音乐还在继续,那几个丧尸的呜咽声渐渐的平息下来了。 那个音乐的声音突然停止,一个好听的声音缓缓传来:“不知道是哪位在那里呀,何不妨出来聊聊?” 我大惊,我们这是被发现了。 我抓下景青的手说:“景青,怎么办,他发现了我们了。” 景青微笑着:“全听大人的。” 我想了想说:“咱们干嘛要躲躲藏藏的。我们又不是在做坏事。”说着,我站起来,直视下面的人。 微凉的夜风把遮挡月亮的乌云给吹走,大地又获得了光明,也让我看到了那个带着铃铛的人的模样。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洛清影!!!” 景青也非常惊讶:“怎么会!?” 下面的那个‘洛清影’微微一笑,比平时还要魅惑:“哦,你认识我?” 我瞪大眼眸:“洛清影你不认识我吗?” ‘洛清影’说:“我应该认识你吗?” 我皱紧眉:“怪叔叔,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洛清影’微笑:“你喊我叔叔,我看起来有这么老吗?” 我冷下脸来说:“你不是洛清影,你到底是谁?” ‘洛清影’微笑:“你看出来了,我和那个家伙不是同一个人!?” 我居高临下地说:“那个变态不会忘记我给他取的绰号的。” ‘洛清影’吃笑“变态,哈哈,真的很符和那个家伙。看来你和他关系不浅嘛。” 我和他都相许终身了,你说这关系浅不浅。可是碍于景青就在我身后,这话当然是不能说出来啦。 ‘洛清影’笑着说:“既然你和他关系不浅,那么,我就饶你们一命,只要你们不再追究这件事情。” 我笑了,高傲地扬起下巴说:“那可不行,我可是特意为了这件事从京城来的,你让我空手而归,是不是太不尽地主之谊了呀?” ‘洛清影’没想到我的回答会是这样的,惊讶了一下后,又吃吃地笑起来:“你真是有趣,那么你可要在这里尽情地享受,我的地主之谊哦!” 我笑:“放马过来吧。” ‘洛清影’笑着说:“那今晚就算是我来给你打个招呼。”说着他给我颌首,我也颌首,给他回一个礼。 他接着说:“那请你从明天开始,尽心尽力地去查案吧,如果最后,你破解了‘丧尸’的秘密的话。”他笑的妖媚,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挡在唇前说:“我就告诉你我到底是谁。” 我笑的眉眼弯弯:“这可你说的。” 他笑:“对,是我说的。” 我说:“到时可不能耍赖哦。” 他失笑说:“好,那今晚我就此告辞了。”说着,转身就走,那几个丧尸乖乖地跟着他慢慢地走了。 我皱着眉看他逐渐远去的背影,景青在身后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大人,难道不怀疑他就是洛清影吗?” 我立马否决道:“不,他不可能是洛清影。” 景青问:“为什么呢?” 我说:“那个死变态又怎么会忘记我给他起的绰号呢?” 身后的景青不知道是被戳到哪条经了,一直笑个不停。我问:“你笑什么?” 景青笑着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大人实在是太可爱了。不过景青还真羡慕那个洛晓珀呀,大人这么相信他。” 我撇撇嘴说:“说的好像我就不相信你一样。” 景青笑着抱紧我低声说:“景青是修几辈子的福气才能获得大人这么的相信。景青真的很高兴。” 我使劲地打着他抱着我的手气呼呼地说:“高兴也不要把我抱的那么紧呀,是要把我勒死是吧!” 景青摇摇头说:“景青哪会把大人勒死呢?只是,刚刚,大人你掐的景青很痛哦。现在景青的大腿一定红了一大块了!”说着,他还可怜兮兮地蹭蹭我的脖子。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来气:“活该,谁叫你咬我耳朵,要死呀,那耳朵又不能吃的,你咬它干什么?” 景青委屈地说:“可是大人,那个男子刚刚吹奏的那个曲子有安眠的作用,我看大人都快要睡着了,不由就” 我听出来了不妥:“你说什么?那个曲子有安眠的作用!?” 景青点头说:“那首曲子是来自咱们大繁的一个少数民族,是一种巫术,它可以使人安眠,也可以用它来让人乖乖听话。” 我惊讶地说:“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景青点头说:“景青是绝不会骗大人的。” 我沉吟了好久一会,默默地笑了:“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景青也微笑起来:“大人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我说:“那是当然。我可是好久都没有遇到这么好玩的事情了,自从当上右相后就没有试过了,你说,我能不兴奋吗?还有那长得那么像洛清影的人,我一定要搞清楚他是什么人!!” 景青微笑:“大人高兴就好。” 我下定决心了之后兴奋地说:“好,咱们睡觉,明天一大早就起来干活,不过说起来,刚刚那堆丧尸围着的是什么东西呀。”我又看向丧尸刚刚围着的东西,借着月光,我看的一清二楚 “啊——!!!”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第二天,勤奋的客栈老板一大早就起来开门,刚打开门,就见到他家客栈门前那一具被丧尸攻击了的尸体,当即吓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了。还是被路人发现,才把他给送回来的。 不过也因为这样,一大早就有一大群人围在客栈门前议论纷纷。 我就是被这些声音给吵醒的。 我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愣了好久一会,我才记起昨晚的事情。对了,我昨晚见到丧尸了,还见到了一个跟洛清影长得很像的人,然后,我看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画面,现在想起还是头皮发麻。接下来,我好像晕过去了。我现在在床上,应该是景青把我搬到床上的吧。我再转头看去景青睡的那堆被子,被子还在,可景青不在。 我皱眉,景青那个家伙又跑去哪里了!? 我正想起身下床,却惊讶地发现,我动不了,我低头看去我的腰,看到有一条修长有力的手臂横在我的腰上。见我有动作,还往里收紧,我转头看到睡在我身后的人,没错正是景青那个家伙,我去,正说找不到这个家伙,没想到他就在这里呀,话说回来,他怎么会在我床上,还抱着我睡觉的呀!! 景青睡眼朦胧地靠过来,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上我的头,最过分的是,他还把他的脸靠近我的脸颊来蹭呀蹭。一边蹭还一边说:“大人小小软软的,抱着很舒服。” 我羞愤不已,挣脱他的怀抱,扬手就是一个如来神掌过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丧尸迷云之三。 我生气地抱着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地上的景青,景青委屈地摸着自己的半边的脸,可怜兮兮地说:“大人,您为何要生气呢?景青见您昨晚看到那具尸体晕过去了,就把您抱回床上,又担心您半夜梦魇,景青实在无法放心您一个人睡才陪在大人身边一起睡的,可是大人为什么” 我瞪他,一口老血梗在喉咙,啊啊啊,真是的,我应该用什么身份来说他,你说用男女授受不亲吗,我在外面又是以男子身份示人,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呀,如果说我不喜欢跟人一起睡,但是,他又是因为担心我才上床陪我睡的,啊啊啊,好郁闷呀。 我生气地皱着眉说:“不为什么,我就是生气咋地,你还不给不成?” 景青无奈地笑着说:“好吧,如果这样大人能消气的话,景青只能默默忍受了。”瞧瞧,这个臭家伙,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我走下楼梯,正巧看到客栈的掌柜在柜台前叹息,我觉得好奇,便过去问他:“掌柜的,一大早就叹气,可是所为何事?” 掌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的道:“客官,你不知道呀,今天早上我起来开门的时候,看到在咱们客栈门前有一具尸体,那死状可惨了,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是那昨晚被丧尸攻击的可怜的人,但是,为什么偏偏要倒在我们客栈前呢?咱小店的声音本来就不好了,现在又出了这么一单事,怕是以后都没什么人来咱们客栈了。,唉————这下该如何是好?” 我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觉得他挺可怜的,但是我这个人嘛,骂人我可以很厉害,但是安慰人就有点 景青走下楼梯,掌柜看到了景青,惊讶地说:“哎呀,客官你这是怎么了?”我回头一看,景青的半边脸都肿起来了,特别引人瞩目,我转过头来捂嘴偷笑,哼哼,活该! 景青无奈地瞄了我一眼,苦笑着说:“没事,自己不小心磕着了。” 掌柜是个热情的人,他连忙问:“客官要不要擦点药酒?我这里有药酒哦。”景青婉拒:“掌柜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还是不用了。” 我看向外面围着的人群,突然见到几个捕头打扮的人走过来,分开人群,一个穿着官袍的中年男人挺着个大肚子走过来,在还没靠近尸体的时候,就厌恶地捂住鼻子,那三角眼随意地瞄了两眼那具尸体后,越过尸体走进来。 我看他这身打扮应该是这里的县官,查案的态度居然这么轻浮,还有之前呈上的奏折里,对丧尸的事情也只是提了寥寥几笔,如果不是我批的奏折,恐怕真的会漏过,想着,我看这县官的眼神不由变得锐利。 掌柜的似乎很害怕那个县官,见他走进店里,连忙出来迎接他,谄媚地笑着说:“哎哟,县老爷您大驾光临,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呀。” 如果有人向我拍这马屁,我一定会让他以后见到我连话都不敢说,但是这县官却非常受用,他满意地捊着胡须说:“掌柜的,最近生意好吗?” 那掌柜的苦着脸说:“大人,您都可以看到的啦,咱这小店现在出了这么一回事,怎么可能会生意好呢?”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丧尸迷云之四。 ,最快更新拐个丞相去生娃最新章节! 第二天,我们来到从掌柜口中的刘家。 我抬头看着眼前的屋子,和景青说:“意外的很普通呀。” 景青点头说道:“确实。”说着,他上前敲了几下门。 过了一会,没人来开门,我跟景青说:“这里该不会是没人吧。” 景青说:“嗯,景青也不知道。” 正说着,他身后的门缓缓地开了,一个眼睛红红的妇人走出来,看到我俩,略带惊讶地说:“两位是......” 我微笑着说:“这位大嫂你好,我们是官府的人,是这样的,关于半个月前的刘家汉子被丧尸袭击一案,我们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妇人更加惊讶地说:“你们说什么,那县老爷不是说了已经结案了吗?” 我笑:“那是他说的,又不是我说的。而且,他昨天就被我废了,所以他说的结案,现在无效了。” 妇人惊喜交加地捂住小嘴,激动地跪下:“大人,请您为我家当家的讨回公道。” 我连忙扶起她说:“大嫂快起来,我来的原因本来就是为了查明真相的,只要你老老实实地配合我们,我们一定会为你的丈夫讨回公道的。” 那妇人哭着说:“之前那个狗官理都不理一下就说我们当家的是因为走夜路被野兽袭击了,他明明知道的,我们当家的,他是,他是,被丧尸杀死的,可是他怕,他怕查下去,他也会被丧尸杀了,便不再去理,大人,您说,为什么那种家伙会是我们的父母官呀。” 我皱着眉,真的,那个官员实在是太可恶了,真让人火大。 那妇人把我们请入屋,我坐下来后把周围环视了一遍,那妇人给我们送上茶水,说:“大人请用粗茶。” 我接过茶水,抿了一口,问:“大嫂,我听说你们家是养狗的,怎么我来到这里都没见到什么狗呢?” 刘嫂子说:“哦,我们家养狗的地方在后院,大人如果有兴趣的话,民妇可以带您过去看看。” 我就等她这句话,连忙点点头说:“好呀。” 她站起身子说;“大人请随民妇来。” 我们便跟着她往后院走去。 还没走到后院,就有一股臭味扑面而来,我连忙用袖子捂住鼻子,嗯,好臭。再看看身边的景青,他的反应没有我那么大,不过脸色也不怎么好,发现我看他,无奈地对我一笑。 走的越近,味道就越重,最后,我们来到这传说的养狗场。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没想到这么小的一个宅子的后院里竟养了几百条狗,这些狗见到了刘嫂子纷纷起来,向她乞怜地摇着尾巴。 景青也非常惊讶地说:“没想到,这宅子里居然养了这么多条狗。”刘嫂子不好意思地说:“那是因为这是我们的祖业嘛,宅子虽然是小了点,但拿来养狗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我捂着鼻子说:“这么狭小的地方养了这么多条狗,这卫生不怎么好搞吧。” 刘嫂子点点头,叹息道:“确实很难搞。” 我又问:“刘嫂子,我不明白,这么多狗都是从那里来的呀?” 刘嫂子说:“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些狗都是当家找回来的。我都是负责喂养而已。” 我眉目轻移:“哦,是吗?”我又看到在不远处的暗处,有一只远离了群体的黑狗,它低着头舔着自己的前腿,一下又一下,看起来好像很温顺一样。 我微微眯起眼眸,嗯,真是奇怪呀。 我们又回到前厅,我又问:“刘嫂子,你知道你们当家的,为什么要去赶夜路,他难道不知道丧尸这件事情吗?” 一提起刘汉子,刘嫂子的双眼就盈满眼泪:“唉,那丧尸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我们当家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可是那天傍晚,他从外面回来,脸色非常的不好,我还问了他怎么了,他说没什么事,但是,在夜里,他突然神色慌张地穿上衣服就出去了,我连阻止都来不及。” 我咬着手指,哈?是什么原因让那刘汉子不怕死地跑出去。嗯,越查就能越发现这件案子没有那么简单。让我不由想起前天晚上见到的那个跟洛清影长的好像的男子。那个家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和景青再和刘嫂子聊了一会儿后再离开。 我和景青在大路上走着,景青看着我咬着手指走着,便微笑道:“大人,手指脏,您就别咬了。而且咬的也痛。” 我放开口中的手指,瞪他:“我在思考着问题,别打扰我。” 景青微笑着说:“那可不行。”说着,突然拉着我的手肘往一旁的小巷快速走去。 我奇怪地问:“干嘛突然走那么快。” 景青微笑道:“大人不用理会,跟着景青走便是。”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景青说:“现在大人知道景青为什么要加快脚步。”说着,他抱起我,轻轻一跃,跳到一旁的屋子的屋顶上。 我被吓到了,妈呀,这可是屋顶呀。一不小心就要摔下去了呀。吓到我连忙抱紧景青的脖子。 景青那个家伙笑了。 我探头看向下面的巷子,看到了跟踪我们的人,是一个年轻的妇人。 她小跑着追进来,却找不到我们的身影,急的直跺脚。 景青小声地问我:“大人,您要怎么做?” 我说:“下去,我有事情问她。” 景青领命,抱着我飞下去。 那妇人被从天而降的我们给吓了一跳。 我从景青身上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说,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那妇人连忙跪下,瑟瑟发抖地说:“民妇跟着大人您们,并不是有什么企图,而是想要大人帮忙找回民妇的丈夫。” 我皱眉:“哈?” 景青附在我的耳边说:“大人,这里不好说话。我们要不要找个好聊天的地方坐下来再详细地聊聊。” 我我赞成地点点头。 在我们落脚的客栈里,那个年轻的妇人,哭的楚楚可怜地诉说着:“民妇的丈夫是屠宰场的屠夫,人人都喊他朱屠夫,十天前,他从屠场回来后就开始有点精神不振,我很担心,他自己说看过大夫了,没什么事。但是,几天后,在一个夜里,他不见了。我急急忙忙地去报官,可是那县老爷却不加理会,民妇正在绝望之际的时候,大人您出现。民妇相信如果是大人的话,一定能为民妇找回民妇的丈夫的。” 我皱着眉,这个小县真的好奇怪呀,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呀!! 我抚着额头无力地说:“那啥,朱嫂子,你先回去,我会去查的,到时有消息了再通知你。” 朱嫂子破涕而笑,连连道谢。景青把她请出去,回来看到一脸苦恼的我,微笑着说:“大人,您今天累了。” 我点点头:“确实,不过,今天我们虽然得到了很多的线索。但是都是太过零散了。” 景青无奈地微笑:“是啊。” 我闭上眼睛慢慢梳理着今天得到的线索。 这个时候,掌柜把饭菜送上来热情地说:“大人,您们走了一天,肯定饿了。我给您们送来了饭菜,趁热吃了吧。” 景青端过说:“谢谢掌柜。”然后又看见他都不准备出去,便问他:“掌柜可还有什么事?” 那掌柜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说:“刚刚走下去的那个妇人是朱屠夫他的婆娘对吧,她来做什么?” 我趴在桌子上无力地说:“她来让我们给她找丈夫。” 掌柜惊讶地说:“怎么她丈夫也不见,奇了怪了,最近我们玖县怎么总是不见人呀。” 我听出端倪:“什么?你说总是不见人。什么意思?” 掌柜说:“大概是在丧尸出现前的十天前,咱们这玖县就陆陆续续的不见了一些人,其中有妇人,也有小孩,嗯,还有一些高大的汉子。” 我皱着眉说:“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一点风声传到朝廷。” 掌柜叹气道。:“唉,那县官把事情都给压下去了。别说朝廷了,连外县的都应该没人知道。” 我皱眉:“那狗官,我那时候怎么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呢。” 景青安慰我说:“那是大人当时不知道这些事情而已。大人请放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个狗官一定会遭到他相应的惩罚的。” 我又问掌柜:“掌柜,这个小县里到底还有些什么事情是被隐瞒的,你都一一说给我听。” 掌柜嘿嘿一笑:“好咧。” 接着,掌柜就跟我们聊了好久,告诉了我们好多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还有呀,我们县最近来了一个先生,他精通医术,而且还通晓五行八卦,人人都说他医术高明。 我挑眉“你可知道这个人在哪?” 掌柜说:“平时他都在街头上摆摊免费帮我们县里的人看病的。今天也在。” 我趴在桌子上说:“哦!精通五行八卦。” 景青说:“怎么大人,要不要去看一下。” 我想了一会儿后说:“好,咱们去看看。” 然后我们就来到掌柜所说的街头,明明都快到傍晚了,可是在小摊前排队的人还有那么多。 我回头和身后的景青说:“真多人呀。” 景青微笑着说:“对呀,大人要不要等。” 我抱着双臂说:“等吧。” 等了大概一个时辰,终于到我们了。 我坐下,看着眼前的这个掌柜口中所说的很厉害的先生,这位先生虽然身穿粗麻布衣,但是从他的举止之间都透露着与这里的市井之民完全不同的气息。 他捊捋下巴的黑色胡须,微笑地说:“这位公子,不知你身体有何大碍。” 我也回以微笑道:“先生你好,最近在下在夜里总是不能安眠。这可让在下心力交瘁,又听说先生医术高明,所以今天特意过来拜访先生的。” 那个先生说:“哎,公子你过奖了,这都是蒙县上的百姓爱戴所挂的虚名而已。” 我笑:“先生谦虚了,如果先生没有真本事,又怎么可能会得到他人的爱戴呢?” 那个先生笑笑,不加以反对,他说道:“公子请让老夫为你探探脉。” 我伸出手,他探上我的手腕,闭着眼捊着他的胡须沉吟了一会儿后说:“公子,你最近的火气很大哦。不知最近为何事烦忧呢?” 我说:“唉,最近在下为丧尸一案而感到烦忧。” 那先生微微睁开眼睛道:“哦,公子可是在官府就职?” 我摇头说:“非也,在下只是一名普通的平民而已。” 先生说:“那公子为何对这件事这般烦忧呢?” 我叹气道:“在下的家中在经营着客栈,因为丧尸这一件事情,客栈的生意越来越差,看到父亲为此烦扰的样子,在下也不禁跟着烦恼起来。” 那先生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公子可真是孝顺呀。” 我笑:“先生过奖了,对了,先生,你在这里摆摊也有一些时日,不知可有过屠夫来你这里看过病?” 那先生捊着胡须说:“倒是有一两个屠夫来过在下的小摊看过病。” 我问:“他们都有什么症状?” 那先生问:“公子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笑:“朱屠夫的媳妇和在下的母亲平日里挺亲近的。最近她经常来找在下的母亲哭诉,说她的丈夫失踪了,在下听她说,她丈夫在失终前来过先生这里看病。所以就想问问先生你有没有见过他。” 那先生捊着胡须说:“嗯,确实,朱屠夫是来过在下的小摊,当时他也只是有点精神不振而已,在下给他开了几幅安神的药后,就让他回去了。” 我眉目轻移:“哦,是这样的吗?那先生可否能也给在下开一副安神的药,也好让在下也安安神。” 先生微笑着说:“在下正有此意的。” 然后,我看着他给我写了药方,递给我,我微笑地接过:“谢谢先生。” 那先生笑着说:“希望这个方子能帮到公子你。” 我们再三道谢后,就离开了他的小摊。 景青和我并肩走着,他的嘴角都含着笑容,我奇怪地说:“你笑什么?” 景青笑着说:“我发现,大人原来很会说谎。刚刚你和那先生交谈的时候编的那个谎,可以说是信手拈来。” 我低头说:“嗯,对呀,我就是很会说谎,如果我不说谎的话,可能便没有今天的一切。”对呀,我今天这一切,都是靠我一开始的谎言来维持的,现在这个谎扯的越来越大,唉!要是以后被发现了要怎么办才好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二,丧尸谜云之五 ,最快更新拐个丞相去生娃最新章节! 夜里,我翻着捕快给我们送来的关于丧尸的资料,景青在一旁给我打下手。 突然,房门被人敲了两下,景青扬声问:“门外何人?” 门外传来客栈掌柜的声音:“是小的。” 我奇怪,这么晚了,这掌柜还来这里做什么? 景青倒不是很惊讶,他过去打开门,我走过来说:“掌柜的,这么晚了,你来找我们做什么?” 客栈掌柜笑眯眯地说:“小的是给大人您送药来的。” 他说到药我才发现,他端着一碗药。:“药,我没叫你煎药呀?” 景青说:“是景青叫掌柜给大人煎的。” 我:“哈!?” 景青从掌柜手中接过药,向他致谢道:“谢过掌柜了。” 掌柜连连摆手说:“哪里哪里,大人太客气了,小的能为你们做事是小的荣幸,如果大人您们没什么吩咐的话,小的就先行告退了。” 景青点头:“不送。” 关上门,我叉着腰怒气冲冲地责问景青:“景青,我干什么要喝药呀,哈!” 景青微笑着说:“大人放心,景青已经仔细检查过药材了,并无什么不妥,大人尽可放心饮用。” 我皱紧眉头说:“我不管,反正我不会喝的。” 景青说:“如果大人是因为怕苦而不想喝的话,那么大人尽可放心,景青已经给您准备了蜜饯。” 我瞪他,他却以微笑面对着我的怒视。最后我败下阵来,苦着脸说:“我不想喝~” 景青今天是誓要让我喝下这碗药的了,他微笑着说:“大人,如果您不肯乖乖的喝药的话,景青只好用之前在悬崖下给您喂蛇胆的方法来喂您喝药了哦。” 我一想起那个喂的方式,老脸不由一红,认命地接过他手中的药碗,非常悲壮地仰头一口闷... 景青微笑着看着我喝着药,突然凑过来,吻上我的脖子,吓的我一口苦药喷出来,连连后退几步远离他:“你你你,突然在干什么?” 景青笑的一脸无辜地说:“景青见大人喝的连脖子上都是药,一个忍不住。” 我红着脸,这个臭景青又来调戏我。想着想着,我的脸不由更红,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就扔过去:“你今天晚上不准在这里睡,给我滚到外面去。” 景青接过枕头微笑着说:“那好吧,景青今晚就不打扰大人安眠了。”说完,抱着枕头给我行了一礼后,就出去了。 我气呼呼地坐回在桌子前,真是的,景青那个家伙!!! 我静下心来,又开始翻着资料。 不知是不是刚刚喝的药奏效了,我觉得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模糊,看来,那个先生的安神药可真是有用,我想着想着,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夜风微凉,江南瑜趴在桌子上睡的甚是香甜。 突然,一股大风把房间里窗户给吹开也把房间里照明的蜡烛给吹灭了。 “铃,铃,铃。”一阵铃铛的声音伴随着夜风而来,身穿着黑色长袍的俊美男子缓缓而来。 他站在江南瑜房间的窗户下,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个形状古怪的乐器,放在形状好看的的唇下,缓缓地吹奏起轻柔的乐曲。 在房间里的江南瑜听到了音乐,睁开了一双无神的眼睛,她从凳子上站起,木讷地转身打开门,往外面走去。 男子一边吹奏着那古怪轻柔的乐曲,一边看着江南瑜神情木讷地向他走来。 直到江南瑜走到他的面前,他才满意地停下吹奏,看着眼前双眼无神的江南瑜,微笑地伸出手把玩着她一缕短发,声音轻柔地道:“那个人把你说的那么厉害,我看也不过如此而已,还不是被我轻易地控制住了。” 他说着,捏住江南瑜的脸颊,惊讶地说:“还真是滑嫩呀。” 突然他身后缓缓走来一个人:“公,公,公子,现在,小的可以走了吗?” 男子回头笑着说:“真的太感谢你了,县老爷,现在你已经可以功成身退了。” 没错,那人正是那县官,那县官松了口气,但是,男子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白了脸:“你可以去找阎罗王了。” 那县官连忙跪下哆哆嗦嗦地说:“公子,你吩咐小的做的事情,小的都做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不能这样对小的呀。” 男子微笑抚摸着江南瑜的头发道:“本来,我们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她,现在她来到我们的手上了,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这么说来,你就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既然如此,为何我还要让你活着,而且如果让你活着的话,还很有可能会让你把事情给败露了。所以,你必须得死。”他话音刚落,几个躲在暗处的丧尸扑出来把他团团围住。 那县官发出一声声惨烈的叫声,响彻云霄。 男子抚摸着江南瑜的脸颊,微笑地抬起她的下巴,声音轻柔地说道:“没有用的棋子就没有必要留着,我的右相大人,这不就是你最擅长的东西吗?呵呵。我做的如何?可有你的一点风范?” 江南瑜无神地看着他,就像一尊安静的人偶一般。 他微笑着说:“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他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一条银链子,银链子上,还带着一个用银做的项圈,给江南瑜带上。 他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项圈的江南瑜,附在她耳边说:“真想把你永远这样留在我身边,乖乖地成为我的一条狗。” 可是被控制住的江南瑜是不会给他任何的反应的。 他笑着,牵着江南瑜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而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几个身上沾满了血的丧尸。 男子牵着江南瑜来到了城郊的一个小屋子里,刚推开门,就有一股恶臭从里面传出,男子不悦地皱起眉头。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小小的一间屋子里,竟放了这么一个巨大的铁笼,而铁笼里关着的不是动物,而是一个个临近死亡的人,其中这些人中有小孩,有妇人,也有男人。 男子做了一个手势,然后那几个跟着江南瑜他们的丧尸竟乖乖地钻回笼子里。 男子坐下,让江南瑜坐在他的大腿上,微笑着摸着江南瑜微启的唇:“右相大人呀,你可想到,他们就是传说中的丧尸。”说着,他扯着江南瑜的头发,把她头扯近,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你可想知道这丧尸的秘密?” 江南瑜不语,只是无神地看着他,他笑着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其实,他们不是什么丧尸,他们只是患上了一种病。你猜是什么病。” “狂犬病.....是吧。”他惊讶地瞪大眼眸,看着眼前笑的眉眼弯弯的江南瑜说:“你怎么!?”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你怎么没被我控制住’你想说的话是这一句是吧。” 他愣了一下,笑了:“呵,你什么时候恢复了神智的。” 我笑着打开他抓住我的头发的手,居高临下地说:“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受到控制,只不过是在做戏引你上钩而已。” 我笑着继续说:“从我来这玖县的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妥,第一是那掌柜,那掌柜他的口音和这里的人不同,哪怕他极力模仿,可还是有点不同,特别是在我和其他的玖县的人交谈过之后,更觉得他的口音不同,他其实不是本地人,而是你的手下,是你把他安排在客栈的,他所给我们的每一个消息都是经过你的精心安排,其实你的目的一开始就是想把我引去你易容后所摆的小摊没错,你就是那个先生。” 他笑的阴测测地说:“你怎么发现我就是那个先生的。” 我笑:“那天晚上我和你交谈,人的声音确实可以改变,但是说话的习惯却不会那么容易改变,你没发现,你说完每一句话的尾音都有一些上扬吗?那天我去你的小摊看病,特意和你交谈久一点,就是为了确认你的身份。” 他说:“你怎么发现那药有问题的。” 我笑:“你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一定会想到我们会检查那你给我们的药方有没有问题,所以唯一一个可以下手的机会只有在那个掌柜的身上。于是,我和景青将计就计,不但没有防备那掌柜,还叫他给我们煎你给我们的药,其实,那药,我一口都没有喝,因为我们知道,那个掌柜在门外偷看,可是他不知道,那药一开始就被景青给换了。” 我笑着说:“我在听了那朱家嫂子说了,她的丈夫在你那里看过病,然后你说给他开了一副安神的药,我就在想,你的药,和你的那首乐曲会不会是朱屠夫突然消失的一个契机,果然,我想的没错,喝完药后,你很快就来了,这药和的乐曲混在一块的效果才能把人控制住,同样的,这两样东西,缺一样便不能控制人。所以你费尽心思拐了这么大一个弯想要我喝下这药。目的是为了控制我。可是很可惜,我不是一个这么容易被骗的人哦,而且我还很善于骗人呢。” 他笑:“那又如何,你现在在我手上,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自信地笑着说:“你说过,你的目的是我,如果你真要杀死我,根本没必要拐着这么大一个弯来控制我。所以说,你身后的那个人,他并不是想要我的命,而是想要我这个人。” 他愣了一下,突然笑了:“好好,你猜的真的是全对了。但那又如何,你现在不一样落在我的手上了吗?” 我笑:“你可真傻,我怎么可能会自己一个人来冒险呢?哪怕我肯,我的手下也不肯呀。”我话音刚落,一把剑从我的颊边略过刺向向他,他连忙后退,手一扬扯住了我戴着的项圈,想把我拖过去,景青却先他一步,把链子砍断。 他咬牙,打开铁笼,让丧尸出来:“事情竟然败露,没办法,那你们就去死吧。” 我笑:“你呀,我都知道他们得的病是狂犬病,当然也知道怎么克制它。”我说着,景青拿出一面锣我拿起鼓槌就开始敲。锣声又大又响,连我们这些正常人听了都觉得难受,更何况是怕声的狂犬病病人。 果然,那些原本向我们扑来的丧尸们听到这个声音一个两个都捂着喉咙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滚。 那男子看到眼前的画面,知道自己已经无力挽回他失败了的事实,他冷笑着看着我说:“不愧是大繁最年轻的一位右相,果然聪明,嘛,这次我是输了给你,不过,这次只是来给你打个招呼,之后,我还会来找你,请你记住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做洛清晖,想必你已经知道我和洛清影的关系了吧。” 我垂下眼眸说出自己心里的那个答案:“你们是孪生兄弟。” 他笑:“没错,”说完伸手去袖子里掏东西,我顿时觉得不好:“景青捉住他。”景青立刻扑过去,可惜已经迟了,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丸,往地上一扔,一阵烟尘顿时弥漫在这小屋子里,待烟尘散去后,那个洛清晖已经不见了。 我懊恼地跺脚:“可恶,让他逃了。” 景青看着在地上痛苦地打滚的丧尸们,问:“大人,这些丧尸该怎么处理?” 我说:“把县里面的人叫来吧,这里肯定有他们的亲人。” 景青点头。 我又问:“那个掌柜呢?” 景青垂下眼道:“他自尽了。抱歉大人,您吩咐过景青要活捉他的。景青未能办到,请大人惩罚。” 我笑着摇摇头说:“这又怎么能怪你呢,对方可是有备而来的。他们做了这么多事情,只是为了跟我打个招呼,想必那个幕后的黑手,必定是一位很傲慢的人,看来,之后的日子不会过得这么无聊了。” 景青倒是不高兴:“大人,有人三番四次要害您,您为何还能如此淡定呢?” 我笑着耸耸肩说:“因为我紧张也没用呀,对方想要和我玩,那我就陪他玩呗。” 第二天,景青通知了县里的人,让他们去认领回那些狂犬病人,同时也把我开的药房交给他们然后再交代了他们一些事,我在客栈里等着景青回来,看到景青回来,我笑:“回来了。” 景青点头,我伸个懒腰说:“好,这里的事情办妥了,我们得马上回去,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应该现在在京城,我的名字肯定被传到满城皆知了。” 景青神色凝重地说:“大人,其实一开始您就知道这件事件的目的是为了诬陷您的,是吧。” 我微笑点头:“是的。” 景青不解:“那为什么您还要来这里。” 我笑着说:“无论我是在京城也好,还是在这里也罢,这件事也一定会传到京城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那你说,我是要乖乖待在京城里坐以待毙好呢,还是先主动出击,打个他措手不及好呢?” 景青不语,他知道该是哪个答案。 我笑:“好了,我们快回去吧。” 景青说:“大人,景青还有一事不明。” 我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说出来听听。” 景青说:“大人为何知道所谓丧尸只是狂犬病的病人呢?” 我笑了,娓娓道来:“你还记得我们在这里的第一晚,正好目击到了丧尸袭击人的场景。”景青点头,我又说:“你可还记得我的杯子掉了下去,那些丧尸就像被雷电击到一般跳开了,他们怕水,怕声,而且白天不会出来只会晚上出来,说明他们怕光,这都是患上了狂犬病的表现,而且,失踪的人,大多是与狗接触过的,就例如那朱屠夫,我想他应该是在屠宰狗的时候划破了手,然后感染了病狗的狂犬病毒,而这些病狗从哪里来呢,就要问那抓狗的刘汉子,他们为了不让这县里的人知道这丧尸只不过是患上了狂犬病的病人,而把刘汉子给杀害了,他一死就没人知道这县里有患上了狂犬病的狗,想必那个病狗应该还在那养狗户的狗圈里面。那天我在刘家看到那个躲在暗处舔咬自己前腿上的伤口的黑狗,它就是那个病狗,一个病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病狗被关在了养狗户的家里,县上的人们不知情,便在不知不觉中,感染了狂犬病毒,那些感染了病毒的人在身体开始不适的时候,就会去那街头免费摆摊的先生那里,想必也是给他们开了安神的药,然后在他们喝下后再用那异族之术把他们带出来,再日夜对他们加以暗示,这样一来,所谓的丧尸就形成了,而那个县官应该是被收买了,死命地把这些事情给压下来,只是为了防止在我来到这里之前被其他人识破其中的秘密。” 景青不解地说:“到底是什么人,要拐这么大一个弯诬陷大人呢?” 我笑:“想诬陷我的人多了去,谁知道会是谁,不过是谁我也不怕。虽然他在暗,我在明,可是世事难料,鹿死谁手尚未知分晓。” 景青再说:“大人,景青还有一事要问。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略略惊讶了一下后,笑:“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景青。”我背着手走到窗前语气轻松地说:“其实,那个记录着丧尸一案的奏折里其实还夹有一张纸的,纸上写着一首诗,‘瑜佩升青殿,为荐三百篇。相见白铜鞮,繁华奚所荣。必俭约戒身。亡国去如鸿。’” 景青细细地念了一遍后发现了藏在其中的话,惊讶地看着我,张开欲言,我伸手打断他的话说:“知道便好无须道出。” 景青担忧地问:“那大人那张纸现在.....”我知道他担心什么,便告诉他:“我已经把它烧了。” 景青松了一口气,我继续说:“可是,纸条是可以毁,如果有人是故意要诬陷我的话,他绝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我们必须要立马回到京城。” 景青点头说:“景青现在立马去备马。”说完,就往外面走去,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深呼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我笑的眉眼弯弯,既然人家都欺负到家门来了,我又怎么可能会乖乖被欺负呢,我下定决心了,誓要让那个想要害我的家伙,为他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三,舌战百官 ,最快更新拐个丞相去生娃最新章节! 夜色迷人,长相妖媚的男子把玩着挂在指尖上的铃铛,笑的十分迷人,坐在他对面的人微笑道:“看来你心情不错。” 洛清晖一想起那个笑的眉眼弯弯的江南瑜,不由微微一笑说:“你说的那个江南瑜,他确实有趣,有趣到.....”他说着,把铃铛握在手中,放到唇边,笑的十分魅惑道:“让人想狠狠的玩坏他。” “啊啾!”我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到底是谁在背后说我呢,我揉着鼻子想。 身后的景青微笑地说:“大人,怎么了?难道是身体不舒服?” 我无语:“拜托,景青,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的身体想到那么弱好吗?” 景青说:“是谁叫大人您总是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总是搞到自己落下一身病。” 我不服气地嘟囔道:“我以前身体可是很好,就是穿越到这里后才会变成这样的。”这只是我的小声的嘟囔,我没想到这么小声的嘟囔,景青都能听到非常清楚:“什么,大人,您说什么穿越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呀?” 我当然不能和他说我是穿越过来的啦,如果真说出,他不把我当脑子被驴踢了才怪。 我支支吾吾地说:“哎呀,没事了啦,你老老实实地赶路了啦,我们现在赶快赶回去,想必现在,在京城里,那个想陷害我的人,肯定还在谋划着要如何对付我,哼,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景青却还是有点担忧地说:“可是大人,敌暗你明,情势对您实在不利呀,而且这次没有把那洛清晖抓住,而那掌柜也自尽,这下可算是死无对证,如果朝中有心者拿这个大作文章,陷大人于不利,那该如何是好?” 相比起景青的忧虑,我就显得有些不怎么在乎,无所谓地耸耸肩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能做的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其他的事,之后再想吧。” 景青不乐意地说:“大人您实在是太吊儿郎当了。” 我笑:“吊儿郎当,嗯,我喜欢这个评价。” 景青无语。我笑,心里想着,回去后一定要找那洛清影问清楚,他到底是从哪里冒出个孪生兄弟。这可是很重要,万一我得罪了那个不知道是大伯还是小叔叔的家伙那该怎么办,以后家庭关系会不会因此变得不和谐呢? 我们连夜赶路回到京城,在过城门时,守城门的士兵拦住我们:“请出示令牌。” 我从怀里取出令牌,拿着让他们看。 其中一位比较见识较多的年长的士兵一看到我手上的令牌,就知道我的身份,连忙单膝跪下:“属下见过右相。”旁边的那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士兵见到同伴都跪下了,也连忙跪下。 我收起令牌说:“我们可以过去了吧。” 那个年长的士兵说:“右相请留步。” 我皱眉:“怎么,还不能让本相过去?” 那个年长的士兵默默地擦了一把冷汗,好不容易才有勇气憋着一口气说:“陛,陛下下令,如果属下见到右相,就要转告右相,立马进宫面圣。不得有误。”他说完,闭上了嘴,紧张地看着我。 我挑眉:“这是陛下的意思!?” 他连连点头。 身后的景青担忧地说:“大人.......” 我回头给他一个笑容,让他放心说:“没事的景青,陛下他不会害我的,他这么着急叫我们进去,肯定是有事要找我们的,我们进宫就好了。” 景青虽然还有点担忧,但也点点头,驾着马往皇宫奔去。 江南瑜走后,那个年长的士兵就像被人下了药一样软软地倒下,那个年轻的士兵连忙扶他起来,笑道:“你可真糗,那个右相看起来像个孩子似的,你居然怕成这样。” 那个年长的士兵说:“你可别小看他,他虽然年轻,但他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狠毒,否则怎么能把前任右相拉下来,再取而代之呢?” 年轻的士兵说:“那个右相最近不是被传到满城皆知吗?还有一些孩童唱起了童谣,好像是什么‘瑜佩升青殿,为荐三百篇。相见白铜鞮,繁华奚所荣。必俭约戒身,亡国去如鸿。’的,别人说这歌里面有话,到底是什么话呀?” 年长的士兵说:“你怎么这么傻,这是一首藏头诗,你试试只读前面的六个字试试。” 年轻的士兵慢慢念出:“瑜为相,繁必亡”念完后,他都惊讶了。 年长的士兵神经兮兮张望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人后才和年轻的士兵说:“我们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免得惹祸上身。” 在赶往皇宫的路上,我安慰景青道:“景青,你不用怕,这个事情本来就跟你没有什么关系的,待会你不用说话,静静地站在一旁就可以了。” 景青默不作声,我赞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他很有当一个成功的女人身后的男人的觉悟。 我们进到皇宫,被一个侍卫领着到达御书房。 刚进御书房,我们就看到黑着俊脸的洛晓珀端坐在龙椅上。 我暗暗吐舌,啊,他看起来很生气,这次偷偷溜去玖县,恐怕真的把他给气的个半死了吧,当下的情况看起来有点麻烦了。还是先服个软比较好。 说着,我正准备跪下,原本应该在一旁沉默的景青,却突然跪下,开口就说:“陛下,这次私自带右相出走的人是臣,一切事情都与右相无关,她是被臣强行带走,一切罪名都让臣来承担,请陛下免去右相的罪,臣愿意一人来受罚。”说着,他深深地给洛晓珀叩上一个头 我惊讶的目瞪口呆,景青这是做什么呀,不是说好了让他不要说话?他现在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是在干嘛?我连忙也跪下说:“陛下,您别听他的,这一切都是臣的贪玩,景青他不过是被我逼着跟臣前去的而已,一切,都是臣的错,臣愿意一人承担,只求陛下不要惩罚景尚书。” 景青急了:“不,陛下,这一切都是臣的错!” 我也有点着急了,景青这孩子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我说:“陛下,您别听他的,这一切都是臣一人之错!” 洛晓珀听我们在这里争吵着是谁的错听到不耐烦地说:“好了,你们两个都给朕闭嘴。” 我们哪里见过洛晓珀生这么大的气,连忙乖乖闭上嘴。 洛晓珀居高临下地说:“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右相,你贵为一国之相,怎能如此儿戏抛下朝中的一切事情跑去那玖县。太过分了。” 我暗暗吐舌:“臣知道错了。” 洛晓珀又向景青开炮:“景尚书,右相年幼贪玩尚可原谅,可你怎么也是个在朝中待了十几年的老臣子了,你不但没有阻止右相还跟着右相一起胡闹!?你可知罪?” 景青很严肃地点点头是:“臣知罪,请陛下惩罚。” 我瞪一眼景青,他这个臭家伙,怎么都把罪往自己身上揽,真是的,明明只要他不说话,就可以完全置身事外的说。我说:“陛下,这一切事情都与景尚书无关,都是臣的擅作主张,请陛下要惩罚,就惩罚臣一人就好了。” 洛晓珀看我们又争起来了,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朕又没有说要惩罚你们,你们就在这里啥紧张个什么呀?” 我听了,哎,有希望了。我装作可怜兮兮地说:“陛下,您难道不罚我们吗?” 洛晓珀说:“怎么,你还想朕惩罚你们不成?” 我吐吐舌说:“怎么会呢?陛下,您真的原谅我们了?” 洛晓珀叹口气道:“说吧,你们这次去玖县有什么收获吧。” 我笑,洛晓珀果然好人,我立马站起来,上前马屁地给他捶捶背捏捏腿,把我和景青在玖县经历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他。 他听了之后,深深地思考了好久一会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在京城中流传着关于你的流言难道也是同一个人所为?” 我听到他说有关于我的流言就觉得奇怪:“流言,什么流言?” 洛晓珀听了俊脸马上黑了下来说:“南瑜你放心,朕是不会相信那些流言,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乖乖地被朕保护就行。” 我挑眉,说:“陛下,您今天是怎么了?那个关于我的流言到底是什么?您大可以告诉我,您竟然会这般生气,那不是说明这次的事情很严重?到底是什么流言?” 景青也说:“对,陛下,臣也认为瞒着右相关于她的事情,并不是很好。不如陛下说出来,我等好为陛下排优。” 洛晓珀有点动摇,他眼神漂浮不定地看着我,我皱紧眉问:“晓珀哥哥,你就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流言好吗?” 洛晓珀最终败下阵来了,他深叹一口气息,看着我的眼睛缓缓道:“最近,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流传着一首童谣‘瑜佩升青殿,为荐三百篇。相见白铜鞮,繁华奚所荣。必俭约戒身,亡国去如鸿。如只取首一字,大繁江山陷险矣。’”他停顿了一下,皱紧俊眉像忍着怒气般道:“这是一首藏头诗,只取前六个字的话,就是‘瑜为相,繁必亡。’” 景青震惊地瞪大眼睛看向我,我向他点点头,示意他冷静,其实也不需要我提醒他冷静,他除了看向我之外并没有做出其他太过激动的动作。想必他也应该和我一样早就预料道这首诗迟早还是会公布于世的,只是没想到这么早而已。 洛晓珀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反应,最后发现我的反应非常地淡定,惊讶地问道:“南瑜你就没有一点惊讶?”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说:“啊,我早就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传到京城了而已,明明是同一天出发回京城的,可是远在我们还没回到前这流言已经传到大街小巷皆知,这童谣的力量真的不可以小瞧呀”我说着忍不住看向景青,景青赞成地点点头。 洛晓珀拍着胸膛对我说:“南瑜,你不用害怕,朕一定会保护好你,绝不会让那些人动你一根头发。”我笑,说:“南瑜很感激哥哥你想保护南瑜的这份心意,可是,谁都可以偏袒我,唯独您,不可。” 洛晓珀不乐意了,他说:“朕是当今天子,一国之君,难道连想保护自己的兄弟和属下都做不到?” 我笑着点头说:“没错,您是做不到,因为您是大繁君王,而在这次的事情中,我是可能会导致大繁灭亡的人,我们的立场可以说是对立的,您没有理由来保护我,如果您硬是要保护我的话,一定会被有心的人拿来大做文章的,不仅如此,还有可能是某些有心人给您所设的圈套,就等着您进入他的圈套,陛下,此次事情太过蹊跷,还请您要慎重处事,且不能感情用事呀。” 景青附和一句说:“对呀,还请陛下慎重。” 洛晓珀气急败坏地看着我们,生气地转身把他书桌上的东西都给扫下地,懊恼地说:“别人当皇帝,朕也当皇帝,为什么朕这个皇帝当得这么窝囊!?” 我看着他紧握的拳头,知道现在和他说些什么都不可能让他冷静下来的,唯有让他自己冷静了,我跪下道:“陛下,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请允许臣先行告辞。” 洛晓珀回头皱着眉说:“你要去哪里,你可明白你现在的处境?” 我高傲地抬起下颌,笑着说:“臣当然知道臣如今的处境,可是,那又如何,我江南瑜如果真是要灭掉大繁的人,那也看看最后的结果大繁到底是会被我毁灭,还是会在我的手中脱胎换骨。凤凰尚要浴火方能重生,如果我真的是灭掉大繁的那把火,可以让大繁浴火重生的话,那我就是背负千古又有何惧。” 洛晓珀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笑着拍拍他的手臂说:“晓珀哥哥,你不用担心小弟的,小弟我自有办法应对这些事情,哥哥你只需要看着我便可以了。” 最后洛晓珀熬不过我,无奈只好放我出宫,在回去的路上,景青微笑问我:“大人这般胸有成竹,看来想必是有对付想要陷害大人您的人的对策吧,” 我摇头说:“没有啊。”“哈?”景青难得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大人您竟然没有对付那些人的对策,那您怎么还能这么淡定。明天可是要上朝的,那些家伙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您。依景青看,大人您明天还是先不要去上朝.....” 我微笑着听着他的碎碎念,突然停下脚步,景青发觉我停下来脚步,也停下不解道:“大人?” 我笑着伸手去拍拍他的头说:“景青,你这么担心我,我真的很高兴,可是躲是可以躲得了一时,但是躲不了一世,而且我们现在不应该去想着明天怎么对付那些家伙,而是应该想想待会回去应该吃点什么夜宵,然后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再美美地睡上一觉,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去,有一句话说的好,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懂吗?” 景青眼神闪烁地与我对视,最后无奈地败下阵来:“景青明白了,大人。”我满意地点点头:“好,不过景青,你到底多高呀,我踮着脚都只是勉强地摸到你的头。” 景青微笑,突然伸出双手驾着我的双臂把我给架起来道:“大人呀,不是景青太高,而是大人您太过娇小了。” 我不满地鼓起腮帮子说:“你是想说我太矮了是吧,我才不矮,我这是正常身高好不好,你这个巨人,快放我下来。” 景青听话地把我放下来,拍拍我的头微笑着说:“大人,您真不适合摸别人的头......”我生气地鼓起腮帮子想,这个家伙是在拐弯抹角地说我矮吗?正这样想着,眼前的景青突然低头附在我耳边低声道:“但是景青很喜欢大人的抚摸,大人请再给景青多一点疼爱~”他说这句话时的尾音微微上扬,好听得让人耳朵痒痒的,我忍不住缩一下头,再狠狠地瞪他一眼,生气地转身往府邸大步大步地走去。身后的景青轻笑一下,迈开他的大长腿追上来:“大人,请等等景青~”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四,舌战百官中 ,最快更新拐个丞相去生娃最新章节! 景青觉得奇怪地问我:“大人,您为什么有正门不走,偏要来走这后门呢?”我竖起一根手指做一个噤声的动作:“嘘,别讲那么大声,如果把小丫吵醒了怎么办?”景青不解:“大人,您回来,小丫理应出来迎接您,您这不但没有让她出来迎接您,而且您还要鬼鬼祟祟地走后门,只是为了不吵醒她,大人,景青真的搞不明白到底谁才是下人,谁才是主子了。” 我说:“有什么问题呀,小丫是我最亲的人,我不想在她睡的正香的时候,吵醒她,这难道不可以吗?”景青无奈地说:“既然大人您不介意,景青也无话可说。” 我满意地点点头,转头,轻轻地推开后门,探头进去四处张望了好一会,确认没人了,我才进去。景青在门外说:“大人既然到了,那景青先行告退。”我说:“别呀,先别走呀。”景青停下正想走的脚步看着我,我红着脸摸着肚子说:“我饿了,可是小丫她在睡觉,我不是很擅长做饭的说。所以......”我抬起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景青无奈地叹了一口绵长的气息说:“好吧,那景青就留下来给大人您做个夜宵再走吧。”我笑:“谢谢景青。景青你实在太好了。” 厨房里,我坐在一旁,出身看着景青在灶台前行云流水的动作,不由想起在以前听过一句话,会做饭的男人最帅,现在就有一个会做饭的帅哥站在我面前,啊,有点害羞。 突然,我听到从厨房外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皱眉,心想发生什么事?想着,我站起来,向门外走去。刚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窜出,手里拿着一根很粗的棍子尖叫着向我挥来..... 我害怕地伸手挡住头,闭着眼等待着疼痛的到来,可是让人出乎意料的时,疼痛迟迟未到,我试探性的睁开一只眼,看到景青的挺直的背脊,啊,他刚刚不是在灶台前做饭的吗?什么时候挡在我的身前的,他的反应怎么这么快呀? 我连忙从他身后走出,看到他冷着脸地抓住了棍子的一头,而拿着另一头的人是.....穿着亵衣的小丫!?我惊讶的说:“小丫!?” 小丫怕是被吓到了,愣愣地看着景青的脸,听到我喊她的名字,才呆呆地转过来看着我,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睛后,惊讶地说:“大人!?您回来了!”我苦笑道:“小丫,我知道你对我的突然离开感到很生气,但也不用我一回来你就给我这么大一份礼吧。” 小丫听我这一说,就立马惊觉她手里还拿着那根棍子,如果不是景青挡在我身前抓住她挥来的棍子的话,我可能已经是头破血流了,小丫也想到这些可能,吓得连忙丢下手里的棍子,慌忙地解释:“小丫并不是故意要伤害大人,只是小丫在房间里听到院子里有声音,以为是进贼了,就......”她说着怯怯地看着景青,她为什么总是这样看着景青呢?我忍不住跟着她的视线看向景青,竟也让我吓了一跳,现在景青的脸色用冷若冰霜来表达完全不为过,特别是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杀意,就好像恨不得要把眼前的小丫撕碎一般,我皱起眉说:“喂,景青,你别吓小丫好吗?” 以前我说让他别吓小丫的时候,他哪怕很不高兴,也会乖乖的移开视线,但是这次他没有,他冷冷地盯着小丫说:“这都是大人您的不对,如果一开始您就让她出来迎接您回来的话,就不会出现刚刚那一幕,大人,您明天还要上朝的,如果刚才被她打上这么一棍子,大人您明天就不用上朝,这岂不是让那些有心的人来抓住大人您这来大做文章!?” 我第一次见景青这么生气,大脑迅速反应出我应该先服个软,先安抚着他再说,于是,我服软道:“对对,是我的不对,你别生气了好吗?很吓人啊,看都把小丫吓得瑟瑟发抖了。” 景青这次真的很生气,平时我和他闹僵了,只要我一服软,他就会变回那个温和的模样可是这次他没有,他依旧冷冷地盯着小丫,说话的语气,让人觉得仿佛置身于隆冬时节的感觉:“身为奴婢,您本来应该在大人回来的时候就立马出来迎接大人,可你没有,还要让大人鬼鬼祟祟地走后门,只是为了不吵醒你,景青真的不明白,在这个家里,到底是大人是主子,还是你才是主子!!而且,如果你刚刚真的伤到大人的话,您能” 我皱眉,景青好像有点过分了,我低喊一声:“景青,”小丫也被他吓得低下头嘤嘤地哭起来了,景青依然冰冷地说:“怎么,大人难道觉得景青有说错了吗?” 我看着他皱着眉说:“没错,你说错了,小丫和我是平等,她不是一个奴婢,而是我的一个亲人。我不允许你这样子说她。” 景青终于把视线从小丫的身上移开,同样的非常生气地看着我,我也毫不畏惧地回视着他。 一旁的小丫看着我们在为了她对峙着,便连忙来劝我们:“大人,您们就不要为我吵架了,是小丫的错,如果刚刚景青公子没有出来为大人挡住那一棍的话,小丫可能......”她说着说着就哭了。我连忙安慰道:“小丫,别哭了,我没有怪你,景青他也只是太紧张了,你别哭了。”说完,我又看向景青:“景青,你跟我来。”景青俊眉轻轻一皱,不过还是跟我来了。 我和他走到后门前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景青,你真的是太紧张了,没事的,你大可放心,今晚你就先回去吧,咱们明天早朝再见吧。” 景青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说:“大人,景青知道,您从小失去了亲人,遇到了小丫她对您好,您就把她当做亲人,可是大人呀,可知,有些人,您不该太过信任她。特别是,她曾经嫉恨过您。” 我真的生气,景青这家伙怎么回事呀!:“景青,你在胡说些什么,小丫待我像亲人一样,她是绝不会做出什么会伤害我的事情,而且,我和小丫闹矛盾的原因还是因为你,你不了解我和小丫,我和小丫待得时间远比和你待得时间要久,你一个后来之者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说小丫的不是!!!”说完我就后悔了,为什么?我在景青面前总是忍不住脾气呢?我又说了一些让景青伤心的话了。 我不安地看向景青的眼睛,景青漂亮的双眼此刻盛满忧伤地看着我:“大人觉得,景青只是一个突然闯进您生活的外人吗?”我一时找不到话语来反驳,只好默默地看着他,他闭上眼眸深深地吸上一口气,好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他慢慢地睁开眼眸,淡淡说:“景青,今夜先行告退。”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默默挤出一个:“嗯。”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转身从后门走了。 他走后,我烦躁地揉着眉心,啊啊啊,这是什么情况呀,我这是又和景青闹矛盾了吗?为啥小丫和景青一见面我总是会跟景青闹矛盾的呢?为什么呢? 想不通的我,只好默默回到厨房,小丫给我盛了景青煮好的面条,见到我,又探头看了看我身后,怯怯地问:“大人,景青公子呢?” 我烦躁地说:“他回去了。” 小丫有点失望地点点头:“哦,”又想起什么说:“大人,您怎么可以都不告诉我一声就跑去玖县呢?而且,陛下还说过不让您去,可是您还违背了陛下的意愿,和景青公子一起出逃,如果不是陛下他宽容大量的话,您和景青公子可能现在就要受那牢狱之灾了。” 我暂时把和景青所闹的不愉快抛到一边去,笑着对小丫说:“对不起啰,下次再也不会的了。”说完,我坐下吃起景青给我煮的面,嗯,真好吃。 小丫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咽下一口面说:“小丫你是要说些什么吗?” 小丫深呼吸一口气说:“大人,您知道现在在京城里流传的关于您的流言吗?” 原来是这个,我淡然道:“知道呀,我一回来陛下就召我进宫跟我说了这事。” 小丫有点为我打抱不平地说道:“到底是什么人这般诬陷大人您呢?” 我咬着筷子说:“当然是那些不想让我好的人啦。不过也没关系了,这所谓的谣言,我会澄清它的。所以说,小丫给我准备一桶热水,我要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然后再美美地睡上一觉,好明天精神抖擞地去上朝。” 小丫终于展露出一个笑容道:“是的,大人,小丫现在立马去准备。”我点头:“那就拜托你了。” 我看着小丫走出去,直到她走远我才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唉,我和景青又闹僵,而且又是为了小丫。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他之前总是被我逼着面对小丫,他误会我凑合他和小丫都是小丫要求的,所以他讨厌小丫?不过我也有错,我太维护小丫了,容不得别人说她一句不是,啊啊啊,真心很烦呀,这些事情。 这边出去给江南瑜准备着热水的小丫却偷偷地在抹泪,她明明知道的,景青公子喜欢大人,无论他知不知道大人是女子的身份,应该说,他根本不在乎这些问题,可是她就是爱上景青,她还记得景青为了保护大人,飞快地扑过来挡住了她挥向大人的棍子,同时,他那双好看漂亮的眼睛盛满了杀意地看着她,当时她就知道,她是没有可能替代的了大人在景青心里的地位,大人对于他是何等的重要,而她只是一个低微的奴婢,只是一个想要加害于大人的坏人.....她这般想着,眼泪掉的更多了。 突然,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哎呀,这么美丽的一位姑娘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躲在这里偷偷哭泣。”她一惊,连忙循着声音看去,看到一个妖魅绝美的男子站在围墙上,背着月光对她微笑...... 小丫给我送了热水过来,我笑着谢谢她,可她却表现的心事重重,我忍不住问:“小丫,你怎么了。”小丫的反应异常激烈,听到我的声音,连连摇头说:“没事呀,什么事都没有啊,大人,您看看这水够不够热,如果不够的话,小丫再给您烧。” 我用手探探水温地说:“这水刚刚好,多谢你呀小丫。” 小丫笑笑说:“这是小丫该做的,如果大人没什么事的话,小丫就先行告退了。”我点头:“嗯。” 小丫得到了我的许可,就立马像逃难似地跑了出去。 我皱眉,这小丫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不过也没关系了啦,反正她又不会害我的。我耸耸肩,伸手解开衣服上的扣子,把身上厚重宽大的衣服脱下,坐进了浴桶里。温热的热水包围着我,让我舒服的忍不住感叹一声:“真是舒服呀。”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我也没多想:“小丫,你怎么又进来了呀,还是说,你想跟我一起洗澡。” 但是回应我的并不是小丫,而是一个我听过的好听的声音:“好呀,我的右相大人。” 我惊悚地转头,看到穿着一身黑衣的洛晓珀,不,他不是洛晓珀,而是....洛清晖!!!! 我下意识挡住胸前往后退去,警惕地看着他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洛清晖笑着耸耸肩说:“没什么,我就是知道大人您回来了,便过来跟您打个招呼而已,没想到,竟然让我知道了右相您一个天大的秘密。” 他说着,笑着走近我:“当今的右相,江南瑜,您___是女子!” 我咬牙,糟糕了,这件事让他发现了!!!!这是我最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虽然有那么一两个人知道,但他们都不会把我是女子的身份暴露出去,但是这个家伙不同,他是敌方的人,他会把我的身份告诉给那个想要害我的人,现在的我是真真正正被人抓住了把柄!!! 他微笑着看着我说:“如何呀,我的右相大人,您是不是在想‘现在该怎么办?’呀?” 我咬牙皱着眉瞪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笑:“不怎么样,您不是说,要和我一起洗澡吗?”说着他笑着看着我伸手解开他衣襟上的扣子..... 我第一次感到这么害怕,我现在该怎么办,喊小丫吗?他会武功的,叫小丫进来只是会让小丫遇到危险,跑出去,我跑的过他吗?而且还在赤裸着身子的情况下!?该怎么办,这样下去,我可能会...... 他一边解着扣子一边笑着走近我,我在浴桶里一退再退,退到无路可退了,只能咬着牙护着胸前瞪着他。 他笑:“现在你为俎上之肉,只能任我宰割,为何,还能露出这般凶狠的眼神。”说着,他就要伸手来抓我.....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门被猛然推开!一个白色的身影冲进来,抓住洛清晖的肩膀拉过去就是一个拳头打在他的脸上! 我惊讶地看着因为生气而脸色微红的洛清影,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挨了一拳的洛清晖踉跄地后退了两步,洛清影脱下他身上的外袍披到我身上,关心的问:“大人,您没事吧?”我摇摇头说:“幸好你来了!” 洛清晖站直身子,用手碰了一下被打破的嘴角,冷笑着说:“怎么,你和这女人又有关系呀?” 洛清影冷冷地看着他说:“清晖,她是你未来的嫂子,你不能碰她!” 洛清晖冷笑:“嫂子!?你还和她私定终身了呀,她哪里好了,要身材没身材,要样貌没样貌,就连年纪都不小了,你到底看上她哪一点,该不是看上她是右相的原因吧!?” 我不服气地躲在洛清影身后说:“才不是,我和你哥认识的时候,我还不是右相,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县官而已。” 他冷笑:“普通!?请问你哪里普通了,明明身为女子,却入朝为官!” 我气:“女子又怎么不能为官,我有这个能力,我也比任何一个男性的官员做的要好,那我为什么不能入朝为官呢?” 他说:“你都明明知道,女子不能为官,所以你才女扮男装来当官的,难道不是吗?” 我笑了:“不是哦,你猜错了,其实我是一开始要女扮男装可不是为了要当官的,当官只是偶然,我一开始女扮男装,不为这个。” 洛清影打断我们的对话,对着洛清晖挽起他的袖子,露出他的手臂,在我这边看不了什么,但是,我却可以看到洛清晖的脸色一变,变得十分难看。 洛清影的声音淡淡地说:“清晖,我求你,不要把大人她的真实身份告诉别人,这个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再让第四个人知道,好吗?” 洛清晖冷着脸说:“好,我就答应你这一次,不过,下一次她再被我抓到什么把柄的话,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说完,他狠狠地瞪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大大地忪了口气,整个人就像虚脱一样地往下溜去,如果不是洛清影抓住我的肩膀不让我溜下去的话,我可能就会被淹到。 不过,我现在身上未着一缕,而他就这样抓住我的肩膀,嗯,不能不说,我很害羞。 我红着脸说:“洛清影,你能不能出去一下,让我先穿上衣服呢?” 眼前的洛清影看着我害羞的样子,笑了,说:“大人,您为何害羞呢?要知道,你和我可是私定了终身的。” 我的脸更红了:“那也是要我们正式成亲后才....才,可以......肌肤之亲呀.....” 洛清影微笑:“哎呀,大人,我们不正是因为有了肌肤之亲才私定终身的吗?” 我低吼:“那些算什么肌肤之亲呀,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医生岂不是要娶很多老婆!!!” 洛清影笑的特别好看,他说:“好了,大人,清影不和你闹了。清影保证,绝不会占大人您的便宜的。清影只是想给大人您,洗个头而已。” 我:“哈!?”敢情我是被他调戏了!!!洛清影挑眉:“怎么!?大人,难道想要清影对您做些什么吗?” 我恼羞成怒地掬起一勺水泼到他身上大喊:“滚!!!!” 不过最后,我还是让他给我洗头了,而且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小麻袋,小麻袋里装满了花瓣,他倒在我的水里,巧妙地遮挡住了我在水下的身子。 我玩着花瓣,让洛清影帮我洗着头发,他洗的很轻柔,就好像我的头发是很宝贝一般,我笑他:“你这样洗,能洗的干净吗?” 他的声音轻柔地道:“慢慢洗,就能洗干净呀,我舍不得大力,怕弄疼大人您。” 我笑,这种心头暖暖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就让他继续吧。 景青洗着我的头发说:“刚才清晖问我看上了大人您什么,其实一开始,清影是被大人您这头异于常人的短发所吸引的,因为连男子都不会留这么短的头发,大人既然身为女子,为何却留着这么短一头头发呢,清影当时真的很好奇,就忍不住想认识大人,想见大人。随着对大人的越来越深入,我发现我越来越被大人您所吸引,开心的你,难过的你,迷茫的你,我都见过,特别是你在官场那个连男人都没有胆量去做的冒险,你却敢以身犯险,这让清影对你又爱又恨。” 我不解:“你恨我些什么呀?” 洛清影说:“恨你不会爱惜自己,总是以身犯险。” 我笑:“因为我身后有景青呀。” 身后给我洗头的手一僵:“大人很信任那个叫做景青那个人呢?” 我一想起景青,就忍不住嘴角上扬:“嗯,他真是很好的一个下属,听话,会察言观色,会武功能保护我,而且很会照顾人,啊,我经常在想,以后如果哪家姑娘嫁给他,一定会是被他宠上天的。”洛清影轻柔地按摩着我的头皮,让我舒服地喊了出来:“那...大人可想过,嫁给他?” 我被吓了一下,说:“哈!?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嫁给他呢?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洛清影问:“大人为什么这样说呢?” 我说:“道理很简单,我和他是上司下属的关系,他虽然是经常调戏我,可是,他绝对不是个弯的,他可是有心上人的人呀,我和他,在很多种意义上是不能在一起的。只是朋友而已。而且,”我仰起头笑着看着他说:“我不是有你了嘛,难道说,你想我红杏出墙?” 洛清影微笑,但是眼睛不笑地说:“如果大人你敢出墙的话,我会把那看杏花的人都给杀了。” 我吐舌:“真是个小气的家伙。” 洛清影捧着我的头,低下头亲吻着我的额头道:“爱本来就是自私的,哪怕是清影的孪生弟弟,清影也绝不让步。” 我笑:“你在胡说些什么呀,你弟弟又哪里惹着你了。” 洛清影放开我的头,改换在背后抱着我的肩膀闷闷地说:“大人,你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对别人的吸引力,我和他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我们的心情是可以相互感应的,他喜不喜欢你,我是可以感觉到的。” 我笑:“怎么,你吃醋了?”刚说完,就遭到他的报复,被他咬耳朵,我红着脸,突然想起景青也咬过我的耳朵,一想到着,莫名,我就有种想推开他的冲动。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洛清影咬着我的耳朵低声说道:“是的大人,清影吃醋了,清影恨不得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的男人看到你。可是清影做不到,清影知道,如果清影真的这么做了,那么大人就会失去了属于你的光芒,清影不忍。” 我笑,心头暖暖的。我说:“原来你是这样的洛清影。” 洛清影不语,只是抱着我,我也不回头,只是静静地让他抱着。 很久,很久之后,他突然冒出一句:“大人。” 我心情好,微笑着回他:“嗯?” 他淡淡地说:“你的胸真的是一马平川呀。” 空气突然地沉默了。我回头给他一个笑的眉眼弯弯的笑容:“哦,是吗,我胸小真的很对不起哦,你就去找个胸大的女人结婚吧,给我滚!!!!” 喧闹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五,舌战百官下。 ,最快更新拐个丞相去生娃最新章节! 早上,太阳刚刚升起,我早早就醒了过来。很认真地洗漱了一番,穿上大红色的官袍和黑色的长靴,把短到脖子的短发扎起,再戴上官帽。 我走出房门往饭厅走去,小丫原本还在准备早饭,听到脚步声,就回头看我,顿时就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我笑,调笑道:“怎么,睡醒一觉就不认识我啦?你看看你这什么眼神。” 小丫惊讶地说:“大人,小丫第一次见您把官袍穿的那么整齐,还有这官帽,您平时都不戴官帽的,今儿不仅戴了,还把您那头杂乱的短发给扎起来了,哇,大人,平时小丫一直都觉得您好看,但从未觉得您帅,但是今天我觉得了,大人,您是真的帅气。” 是人都喜欢被别人夸奖,我也不例外,我笑道:“就你贫嘴。” 小丫笑着说:“小丫这不是贫嘴,小丫这是在说实话。” 我笑,坐下在饭桌前,捧起白粥就开始不紧不慢地品尝起来。 小丫坐在我的身旁,小心翼翼地问:“大人,昨晚小丫走后,可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我眉目轻移,想起昨晚的事情,嘴角微微扬起,微笑道:“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倒是你,昨晚可是睡的不好,眼睛很肿哦。” 小丫被我这一说,连忙慌忙地伸手挡住眼睛说:“真的吗?,这么严重吗?” 我觉得奇怪地问:“小丫,你昨晚可是哭了,否则眼睛怎么弄的,这么肿。” 小丫低头说:“小丫没哭,大人您多想了。” 我放下手中的粥碗伸手抓住她的手说:“小丫,你...是不是想家了,如果是想家了的话,那你要不要......回凡维县一趟呀?” 小丫惊讶地瞪大眼睛地看着我,连说话的都变得结巴了:“大,大,大,大人,真的可以回去吗?” 我微笑点头:“当然可以,你如果想家的话,我立马就可以派人送你回去,不过,你不要一去不回哦,否则我会很困扰的,你看我不会做饭,如果你一去不回的话,我可能饿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小丫原本是感到到快要流泪的了,可是却被我最后一句话给逗乐了,破涕而笑。她扑过来,抱住我说:“谢谢大人。” 我笑着拍拍她的头说:“你我之间道什么谢呀,你这个傻孩子。” 小丫放开我,眼里含着泪说:“大人对小丫一家的大恩大德,小丫就是下辈子给大人做牛做马也不足以报答。”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傻孩子,我又没做什么,哪用得着你做牛做马来报答我呢。” 小丫摇头:“如果当年不是大人您出手救助了在困境中苦苦挣扎的小丫的话,小丫现在可能早就沦为地主家的通房丫鬟了。” 经过她这么一说,我不由想起,当年刚刚遇到小丫的时候,那是两年前的事,当时我刚刚当上县官,因为不能暴露我女子的身份,所以当时没有找太多的下人,想起那段时间,我几乎是每天都出去外面吃的,因为我不会做饭,吃到不好,所以整个人都瘦了。后来,有一次有人在衙门外击鼓鸣冤,没错那个人就是小丫她爹,当时他们家摊上了大事,他们家欠了当地一个地主的钱没钱还,然后那个地主要小卖身给他当他的通房丫鬟,当时小丫才十三岁,那地主都已经快七十岁了,这是赤裸裸的老牛吃嫩草呀,我看不过眼,觉得小丫怪可怜的。便花了一番功夫把那个老地主给忽悠到他就不要小丫当他的通房丫鬟了,只需要他们家把钱给还了,可是小丫的父母都已经年老了,而且在小丫的下面还有几个弟弟妹妹,实在还不了,我见他们家确实可怜,就自掏腰包给他们还了,再然后,再然后的一天,小丫的父母领着小丫上门,求着让我留下小丫来服侍我,我实在熬不过他们,就只好留下小丫,不过幸好小丫这丫头够机灵,而且做饭好吃,嗯,家里有她后,我就再也不用出去吃了,这一吃就是两年,以前还好,咱们就在凡维县里,她想回家看她父母还是比较方便的,可是现在我们来了这跨越了大半个繁国的京城,她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想家也不奇怪,而且我猜她那双红肿的眼睛,一定是夜里思念家中亲人偷偷哭肿了,这么可怜,不行,我得给她放个假,让她回去一趟去看看她的父母。 心里暗暗下了决心,我抓紧她的手说:“放心,等我下朝回来,就派人送你回家。” 小丫很感动地说:“谢谢大人。” 我笑:“傻孩子,都说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谢不谢可说的。好了,我也要去上朝了,走了。” 说完,我站起身子,对小丫俏皮地眨一下右眼:“等我回来哦。”小丫竟红了脸,她娇羞地说:“大人,别说的这么暧昧嘛。” 我失笑:“好好好。走了。”小丫点头:“嗯,大人慢走。” 我走出府门,早就有一辆马车在府门等待,我撩起官袍的下摆走上马车,引起一旁的一阵吸气声,我看向声音的来源,竟是几个出来采买的姑娘家,我笑,俏皮地给她们一个眨眼,她们竟然全都脸红了,哈哈哈,真好玩。 我含着笑坐进马车,等马车缓缓启动,我收起刚刚那个吊儿郎当笑容,换上了一张笑的眉眼弯弯的笑容,哼,敢害我江南瑜,我要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马车到达了皇宫,我撩着官袍下摆走下马车,看向那肃穆的皇宫,很好,战争要开始了。 朝堂上,百官正在议论纷纷着,宋承秋听着他们口里说着江南瑜非常难听的坏话,整张脸都黑了,而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的洛晓珀脸色也不是很好,如果不是被江南瑜警告过不能出手帮她,只能默默看着的话,他可能早就让这些老家伙给闭上嘴,不让他们再说南瑜的坏话! 其实最生气的莫不过是景青,他皱紧俊眉,听着耳边不断传来说着江南瑜不是的坏话,他真的很想为大人申辨,大人不会是灭掉繁国的人,她是那么为了繁国,如果她真的要灭掉繁国,就不会三番四次地为了保护这个国家而冒险。这样想着,他不由握紧藏在袖子里的手。 突然,一个侍卫从朝殿外小跑进来,向洛晓珀恭敬地行上一礼:“陛下,右相大人在殿外等候着。” 洛晓珀心里一喜,但未表达在脸上,他说:“快宣右相进殿。” 侍卫领命,后退了两步后转身小跑出去。 百官翘首而望,终于盼来了穿着大红官袍,嘴角含着浅笑的江南瑜,只见她一身正装,英气飒爽,竟好看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她含着浅笑,不急不慢地缓缓踏步而来,当她走到大殿的正中央的时候,她停下脚步,从容不迫地向洛晓珀恭敬地行上一礼:“臣江南瑜,见过吾王,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洛晓珀眼神复杂地一扬衣袖说:“免礼。” 我站直身子,不卑不亢地抬头直视着洛晓珀。洛晓珀微微垂下俊眉,似乎很艰难地开口问我:“右相,你可知朕今日为何召你而来吗?” 我笑,从容地说:“知道,一个是为了臣在没有经过陛下的同意情况下,自作主张地去了玖县。”我一说这件事出来,就立马有个老官员出来向洛晓珀行上一礼,然后就开始来攻击我:“陛下,右相身为百官之手,竟敢如此猖狂,公然违背陛下您的意思,私自去了那玖县。试问,他这是不把陛下您放在眼里!请陛下一定要严惩这狂妄之徒。给百官一个交代呀。” 洛晓珀从始至今都没看那个官员一眼,只是定定地看着我,他问:“右相,对此,你作何解释。” 我微笑地说:“陛下,请容臣和这位大人说上两句。”洛晓珀点头:“准。” 我转身,看着那个正睁大眼睛瞪我的老官员微笑地说:“这位大人,你只知道本相违背了陛下的旨意私自去了玖县,那你可知在玖县那里发生什么事。” 那个老官员不屑地说:“那小小的县城能发生什么事呀?” 我笑:“还真发生了一单惊天大案,那里出了一件事,有人利用异族之术控制了当地患上了狂犬病的人们来袭击县上的人,其手段甚是毒辣,本相见陛下为此事烦恼,作为一个臣子就应该为自己的君王排忧解难,所以臣就算违背了陛下的旨意也要赶往玖县。而且.....”我高傲地抬起头,微笑道:“依本相看在场的各位,恐怕也只有本相才能破解这单悬案,你们说是吧。”我这话实在是太趾高气扬了,让在场所有的官员,当然除了景青和宋承秋之外的官员都觉得生气,那个站出来和我对峙的老官员更是生气地一拂袖:“你,你,你不知廉耻。”我耸耸肩不在乎地说:“本相只是实话实说,难道这位大人,你觉得你这把老骨头能去那里折腾吗?”那个老官员气的吹胡子瞪眼,他又向洛晓珀说:“那陛下,民间的流传着的那首童谣里暗示了江南瑜为丞相的话,大繁必亡,对此右相,您作何解释呀?” 我微笑地说:“没错,这就是陛下召本相进宫的另外一个原因。”说完,我转过身,向洛晓珀行上一礼,微笑道:“陛下,如各位所见,我江南瑜年仅二十却已经当上了百官之首的右相,而且,我还不是世袭的官员,一开始,我江南瑜只是一个连朝廷都不承认的地方县官,因有幸得到左相的赏识,才有机会能得陛下赏识,但是,在那些世袭的官员眼中,我仅仅是一个突然闯进来的黄毛小儿,没有资格去担任百官之首,想必他们想方设法想除掉臣,臣从来到京城开始就频繁地遭到刺杀,如果不是臣命不该矣,恐怕现在就不在这里了,臣都说了这么多,难道各位还觉得那可笑的谣言值得相信吗?”我说着转身,笑的眉眼弯弯地说:“这所谓的‘瑜为相,繁必亡!’不过是那些嫉恨着本相的人编制的,如果本相真有灭国之心的话,那么,在那定王和前右相谋反的那时,本相大可视而不见,而不用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把他们一网打尽。各位说本相说的可对?” 百官安静下来了,但是那个老官员却不肯安静:“你,你,在玖县把那里的县官给废了,右相,这世袭的官员都只能由陛下亲自来废除,你又有什么资格去废除那里的县官?” 我笑:“问得好。”我转身说:“陛下,那里的县官仗着玖县山高皇帝远,目无王法,还敢自称自己就是玖县的皇帝,作为陛下的臣子,见到有人起了谋反陛下的心思,难道不该阻止,而且在这次丧尸案中,这狗官收了奸人的钱财,让丧尸一案中的受害人蒙冤白死,陛下,这种官员难道不该废吗?” 洛晓珀点头说:“右相你做的对。” 我又转身看向那个官员说:“这位大人,你可还有什么话可说。”那个老官员还是死死地咬住我不放:“右相大人,如果您真的觉得那谣言是无稽之谈的话,那么请您解释一下,这丧尸案和这谣言发生的时间为何这么巧合?” 我冷笑:“欲加之辞,何患无穷,这位大人,请你认真地想想,如果不是后面有人安排的话,这两事情发生又怎么会这么巧合呢?其实这两件事都是同一个人所为,目的不过是为了诬陷本相,好让本相从这相位下去,本相不敢说哪位官员,但绝对是朝中之人,这位大人,你可还什么话可说?” 这下,这个老官员真的无话可说了,他默默低头道:“臣,无话可说。” 洛晓珀赞赏地点点头,我转过身对他俏皮地眨一下右眼,看吧,这不就解决了吗? 洛晓珀笑道:“既然,一切误会都解开了。那么咱们就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了,换一个吧。” 我行礼:‘’陛下,臣有一事要奏。”洛晓珀不解:“右相可还有何事要禀奏的。”我说:“陛下,您都看多了的,这一个个官员的种种一切恶行,还有很多的官员仗着山高皇帝远,而且除了陛下其他人没有权力废除他们的特权来大肆地滥用权力,臣再一次请求废除官员世袭制度,用考试选拔官员来取而代之!!!” 这可是威胁到那些老官员的地位的,他们怎么肯,一个两个都跑出来说万万不可。 洛晓珀哀怨地看着我,大概他的意思是,怎么又提这茬了。我笑,他清清嗓子说:“咳咳,右相和众卿的提议,朕慎重地考虑的,那么今日的早朝就上到这里,退朝!”说完,火急火燎地站起身子,快步离开。 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笑了。不过,还有事情是需要我去处理的。 我转身,看着下面这些怒视着我的老官员们,高傲地抬起头:“各位,你们不满本相,本相是知道,如果你们还想用这些小手段来诬陷本相,那尽管放马过来,本相让你们三次又如何,不过三次过后,你们还搞不垮本相的话,那就到本相出手,到时候就不要怪本相心狠手辣了!”说完,我顶着这些老官员的怒视,趾高气扬地走出大殿。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六,小丫回乡 ,最快更新拐个丞相去生娃最新章节! 我出了皇宫,就往那诺珐阁的方向走去,昨晚,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问洛清影呢,想起昨晚,我就生气,哼,那个家伙说我胸小,虽然我胸确实是小,否则怎么女扮男装呀。不过从他口中说出来,我就要生气,哼,别人都可以说我胸小,就他不可以。 来到诺珐阁,那个年轻的掌柜很识相地地出来跟我行上一礼道:“江大人,我家主子在二楼雅阁恭候着大人的到来,请大人随小的来。” 我不高兴地翻了一个白眼,哼!什么嘛,他早就知道我要来这里了。 跟着掌柜上了二楼的一间雅间里,洛清影正坐在靠在窗边的位置喝着茶,我不客气地走到他身旁坐下,抢过他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放在桌子上。 那掌柜默默地吸了一口冷气,这是怎么回事,这右相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 洛清影也不恼,看着我微微一笑,摆手示意掌柜出去。 掌柜离去后,他才含笑问道:“是谁惹得大人这般生气。” 我瞪他说:“除了你还有谁?” 他微微一愣,想起了什么地微笑着说:“大人可还是为清影昨晚的那句玩笑生气。” 我从鼻子哼了一声:“哼,知道就好。” 洛清影唇边的笑意更浓地说:“好了,好了,大人别生气了,虽然大人的胸很小,但是,小也有小的好处......” 他说着,突然把身子探过来附在我耳边低沉着声音说道:“可供清影一手掌控。”他的尾音又粘又绵,让人忍不住红了脸,连我也不例外。 我觉得身上的血液都往头上冲去,妈呀,这个家伙在说些什么呀!!我低着头,不想给他看到我红的快要滴出血的脸,咬牙切齿地说:“洛清影,你这是性骚扰!!!” 洛清影看着我,笑着说:“大人这是害羞了吗?” 我嗔他一眼:“怎么,我不可以害羞吗?是你这个家伙说话太过不知廉耻。” 洛清影笑:“哪怕清影说话不知廉耻,那也只有对着大人您说话才如此。” 我红着脸,皱着眉地说:“你觉得戏弄我很有趣吗?” 洛清影微笑着说:“大人怎么会觉得清影是在戏弄你呢?”他说着,手指还一下又一下地绞着我的一缕头发说:“清影也是个男人,怎么可能对自己喜欢的大人您没有一点欲望呢?大人可知,昨晚清影是废了多大的劲才忍住想要了大人的冲动?” 我红着脸说:“你说什么呀?” 洛清影微笑的说:“大人这么聪明又怎么会不懂清影的话呢?” 我害羞地退后说:“这么热的天就不要靠那么近了。” 洛清影嘴含微笑地后退坐回他的位置上,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我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再问他:“洛清影,你之前怎么没有告诉我你有一个弟弟的事情?” 洛清影耸耸肩说:“那是大人您没有问,所以清影就没有说。”我皱眉:“好,现在我问了,你总该说了吧。” 洛清影一直含在嘴边的笑容突然就黯淡下去了,他微微地叹上一口气道:“唉,此事说来话长。”我抬头看看天空上的太阳,嗯正值正午,我说:“那就长话短说。” 洛清影娓娓道来:“我和清晖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分开了。”我不解:“为什么呢?”洛清影似乎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微微皱起俊眉:“因为我们是我们父亲在外的私生子。” 我微微一惊,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对,对不起。”洛清影微微摇头道:“当年,我们的母亲去世了,我们被迫沦落为孤儿,每天都为了生存下去而奔波,经常要露宿街头,挨饿。”我垂下眉,我真的没想过他以前是过着这样的日子的。 洛清影叹了一口绵长的气息:“有一天,我们的父亲来找我们了,但是他说,只要一个,也就是说,我和他只能有一个人可以跟我们的父亲走,过上那丰衣足食的生活,而另一个则只能被抛下,任由他自生自灭.....”他说着,不忍再说地低下头,我垂着眉,默默替他说下去:“然后,是你跟了你的父亲走了对吗?” 洛清影闭上眼,默默地点了两下头,:“他应该是恨我的,所以他要做什么,我都不会去责备他。”我说:“可他现在在为坏人做坏事,他在玖县杀了很多人!你应该阻止他。” 洛清影凄然一笑:“大人,您倒是说说,我该用什么身份来阻止他,兄长?还是抛他一人自生自灭的仇人?” 我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默默地闭上了嘴。我也是孤儿,我也知道那种艰苦,如果当时我也有一个伴在我身边的人,突然有一天他要离去了,留我一人自生自灭,想必我也一定会恨死他的。 洛清影苦笑着说:“连大人您这么聪明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又能怎么样?” 我挠挠头,这气氛怎么这么尴尬呀,嗯,还是转移话题吧。我兴冲冲地说:“咱们不聊这个了,咱们聊聊小丫吧。” 洛清影挑眉:“小丫,大人您家的丫鬟,她有什么好聊的呀?” 我说:“小丫想家了,我要送她回家。”洛清影点点头说:“那大人呢?”我叹口气道:“我是不能去了,你看呀,我刚刚才从玖县回来,如果突然又离开的话绝对有人拿这来说事,虽然我是不怎么在意别人说我什么什么的,可是别看我这样,好歹也是个大繁的右相,就算不顾及一下江南瑜的名声,也要顾忌一下大繁右相这个的名声,所以我这段时间都不能离开京城了,只能派人送小丫回去了。” 洛清影微笑地说:“大人可要清影帮忙?”我笑:“就等你这句话,我说你能不能给我找几个你信的过的人护送小丫回去呀。” 洛清影说:“这点小事就交给清影,清影一定会让大人的丫鬟平安地回到她的家乡的。”我满意地笑着点点头说:“如此甚好。”不过我又想到了一件事,不由闷闷不乐地趴上桌子叹气:“唉~” 洛清影微笑地问:“大人为何叹息呀?”我闷闷不乐地说:“我又伤了景青了。” 洛清影好像很感兴趣:“大人不妨说出来听听,也好让清影为大人您排忧呀。”我叹一口气,把昨晚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一遍,说完我还加上一句:“你说这景青怎么就这么讨厌小丫呀,我总感觉到,他处处针对小丫。” 洛清影浅笑着说:“其实清影表示可以理解那个叫景青的人。”我挑眉:“此话怎讲?” 洛清影说:“很简单呀,之前大人您不是总是找理由来凑合他们吗?可是景青不喜欢小丫呀,您越是要凑合他们却只会让他更反感,这就导致他讨厌小丫了,当然,清影也觉得这小丫对大人您是有敌意的。” 我不满地皱起眉:“怎么连你也这样说小丫。” 洛清影耸耸肩地说:“大人,清影知道您很护着您的丫鬟,可是大人,感情这事,不能勉强,不能将就呀。” 我眉目轻移,低声地说:“我知道,可是......” 洛清影也不逼我说出来,便说:“大人,您自己想想吧。” 失魂落魄地出了诺珐阁,我在默默地想,我是不是太欺负景青了,明明知道他不喜欢小丫,却一直逼着他去和小丫接触,如洛清影所说,越强迫他去面对小丫,他就越反感,如果真是这样,导致今天这个尴尬的局面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啊!怎么会这样!! 夜里,在餐桌上,小丫兴奋地说着,她今天为回家做准备的事情。 我哀怨地咬着筷子说:“唔,我也好想回去。” 小丫说:“大人想回去就回去呀。您还在考虑什么呀?” 我挑着碗里的米饭闷闷不乐地说:“可是我做不到,朝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唔,而且,我才刚回来,怎么可以立马就走呢?怎么说我都不可以回去。” 小丫失望地垂下肩:“那也没办法了,不过大人您放心,小丫会给您带很多咱们家乡好吃的回来。” 我笑:“你说的哦。” 小丫笑:“嗯,小丫说了。” 我被她逗的开心了,连连夹了几筷子的菜给她说:“多吃点,好长点力气给我带很多好吃的回来。” 小丫笑着点点头。我说:“我已经拜托了别人给你安排几个老实人护送你回去。” 小丫惊讶地说:“其实不用大人担心的,小丫可以自己一个人回去的。” 我瞪她一眼说:“怎么可以,你怎么说也是个十五岁的貌美如花的少女,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回去呀,多危险呀。” 小丫听了,笑着温顺地点点头。 我看到她这个温顺的模样,忍不住想起今天那洛清影所说的话,放下筷子,低下头地问小丫:“小丫。” 小丫微笑着回应我:“嗯?大人还有何吩咐?” 我抬眼看着她的眼睛说:“小丫,你真的很喜欢景青呢?” 小丫微微一愣,随后展开一个苦笑道:“是的,小丫很喜欢景青公子。” 我不解地说:“为什么是景青呢?虽然他这个人确实很会体贴人。” 小丫摇摇头说:“景青公子的体贴只是对大人您的时候才有的。对着小丫的时候,只有厌恶。” 我皱着眉说:“小丫对不起,我之前一直想把你们凑合到一块的,所以,有点用了特别的手段来逼景青,可能是这样导致了景青对你的误会,而且,我没告诉你一件事....景青他...”我眼神漂浮地说:“景青他是有喜欢的人的。” 小丫没有表现出我预想中的惊讶,相反,她表现的很淡然,好像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事情一般。我惊讶地问:“你不惊讶。” 小丫微笑着说:“小丫虽然不及大人的一半聪明,但是还是会看得出来的,那景青公子心里装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他的心上人。”说着她叹气:“小丫知道的,强扭的瓜不甜。再纠缠下去只会显得小丫难看......” 我不高兴地伸手扳过她的头,逼着她与我对视说:“小丫,我不准你这样说你自己,为了自己所爱而去努力的你,一点也不难看,相反非常美丽,连我这个女子都忍不住为你心动。” 小丫笑:“大人,您又在逗弄小丫。” 我扁着嘴说:“我没有逗弄小丫呀,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小丫点头微笑地说:“谢谢大人的关心,小丫已经不会再伤心了。” 我笑:“对呀,笑着的你最好看了。来多吃点。”说着,连连给她碗里夹菜。 小丫笑着也给我碗里夹菜道:“大人才是,多吃一点。” 几天后,正是小丫回乡的日子,我惊讶地看着站在马车前的莫掌柜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掌柜很有礼貌地给我行上一礼道:“我们东家让在下来护送大人丫鬟回乡。” 小丫背着包袱走出,我回头,正巧看到她在看到莫掌柜的时候,眼睛微微一亮,闪过一抹叫做惊艳的东西。哎,有意思。 我又连忙看去那莫掌柜,那莫掌柜原也在看小丫的,看到我看他,连忙移开视线。 我偷笑,哈哈,这两货有意思。 我笑着对莫掌柜说:“莫掌柜,我们小丫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地护着她哦,别让我发现你欺负她哦,否则,我让你好看。” 小丫听这话不对劲,红着脸跺脚道:“大人......” 莫掌柜表面是没有害羞,但是他那红透的耳朵出卖了他。哈哈哈。 我和小丫道别道:“好了,我也不逗你了,赶紧上路吧,记得回到了就给我写封信。” 小丫点头应是,又叮嘱我说:“大人,你才是要照顾好自己,小丫这段时间不在了,你可要记得好好吃饭。” 接着她又叮嘱我一些事后,才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小丫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我目送着马车远去,直到它消失在大路之上。什么感觉呀这是。就像把自己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女儿给送了出去的感觉,唔,不喜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六,大船,上。 ,最快更新拐个丞相去生娃最新章节! 小丫走后的几天后,我因为公事的原因再一次离开了京城,这次我的身边没有跟着景青,唉,其实那天吵完驾后,就没有再和他说过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我的气。 我所坐的马车在京城的一个港口停下,我下了马车,抬头惊讶地看着眼前这艘巨大的船,哇,这船也太大了吧。 突然,从船上放下了一条木的楼梯,一个身穿灰衣的一个老者缓步走下,向我行一个官礼:“草民见过右相。” 我连忙回一礼道:“前辈多礼,按理说,我是晚辈,应该是晚辈给您行礼,前辈万万不可向我行礼,这不是折煞了晚辈吗?” 老者笑着捊捊下巴长着的白色胡须上下打量我道:“素闻如今的大繁右相是个年轻有为的年轻人,如今一见,果然年轻。” 我苦笑道:“就不知有不有为了。前辈您想说的是这句吧?” 老者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着道:“大人,您可真喜欢说笑。” 我笑:“是呀,不说又怎么会笑呢?” 老者微笑地说:“好了,咱们也不要站在这里说话了,多生分呀。”说着微微侧过身子让出一道,并向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大人,请上船吧。” 我笑:“前辈客气了。”不过,我也还是顺着他的手势步上楼梯,往船上走去。 话说,我怎么会在这里和这个老人客套,又为什么要上这艘大船呢,其实要说起这一切还得从昨天的早朝说起。 自小丫回去后,我基本每天都是靠手机的闹钟叫我起来的,又因为没人给我做早餐,所以我必须要比往常提前半个时辰起床,去街上的卖馄饨的小摊上吃早餐,呜呜,平时晚上处理公务也要处理很晚才能睡,早上又要早起,搞的我都有种身心疲惫的感觉了。唉,果然家里没个女人是不行,话说我不就是女人吗?唉,女扮男装太久都快忘记自己是女的了。 早朝,我站在宋承秋身旁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宋承秋微笑地问道:“南瑜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睡不够。” 我擦到眼角因为打哈欠而溢出的眼泪说:“还真是,只从小丫回去后,我就没有睡过一个自然醒的觉了。” 宋承秋问:“那你干嘛不去再招一些新的下人呀?” 我给他狠狠地翻了个白眼说:“哈,我都没那个时间,话说,你是怎么回事?” 宋承秋不解道:“什么怎么回事?” 我气鼓鼓地说:“我去了玖县,我的公务理应由你来接手,可是为什么,我一回来就看到了那么大一堆没处理的公文呀!” 宋承秋无奈地说:“我也没办法,我可不像你能一目十行,也不能像你能当机立断,所以处理起来自然就慢了。” 我狠狠地打了个哈欠:“这几天晚上为了赶上进度,我每天晚上都要处理公务到很晚的说。” 宋承秋微笑道:“辛苦你了,不过不要熬太多夜哦,对身体不好。” 我打着哈欠点头道:“嗯嗯。” 百官到齐,就等洛晓珀了,一会儿,洛晓珀就在一众宫人的籏拥下走进来。 我们纷纷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洛晓珀威严地说:“众爱卿平身。”我们便站直了身子。 洛晓珀示意身旁的小太监给他呈上一个银色的类似奏折的东西。 我第一次见到这东西,所以除了好奇就没有了其他的反应了,但是,我身旁的宋承秋却非常惊讶,他小声地说:“卿聚帖...” 我用手上的谏板挡住嘴,小声地问:“承秋哥哥,‘卿聚帖’是什么呀?” 宋承秋也学我用谏板挡住嘴小声地和我解释:“这‘卿聚帖’是由‘灰衣门’发出的,十年才会发出一次,明明在七年前就有过一次,当时还是由前任的右相去参加的,怎么这么快又来了?” 我不解:“这‘灰衣门’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它发出的帖子会发来皇宫的呢?” 宋承秋说:“那是因为在始皇时期,我们大繁分为两派,一是我们朝廷派,二则是江湖派,虽说我们是朝廷,可是我们也有无法插手的地方例如,江湖门派里的事情,而且在江湖有很多人是不想被统治的,当时那个时代可真算乱,大繁根基未深,外有外敌侵入。内有江湖的人起事。” 我说:“哇,这么厉害!”宋承秋又说:“后来,有一个灰衣的老人出来,向朝廷和江湖提出了会谈,经过会谈来决定到底谁来管事。” 我惊讶地说:“是这样的吗?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 宋承秋微笑道:“其实这些事也没有多少个人知道的。你不知也不奇怪。” 洛晓珀清咳两声,再撇了我俩一眼。 我俩马上乖乖地闭嘴站好。 他见我们停下了窃窃私语后,清清嗓子说:“众卿可知这是什么?”说着扬起手上的卿聚帖。 宋承秋给他行了一礼道:“回陛下,这是‘卿聚帖’。” 洛晓珀点头道:“没错,各位爱卿对这‘卿聚帖’可有什么看法。”说着,还向我这边撇了一眼。我无奈地耸耸肩,我对这东西一点也不了解怎么敢去随意去评论呢。 陈太傅出列,向洛晓珀行上一礼道:“陛下,这次‘卿聚帖’提前三年发出确实是蹊跷,但是,‘灰衣门’都把帖子送来了。我们也没有不去之理。” 洛晓珀觉得非常有道理地对百官说:“各位爱卿,有哪位愿意自动请缨。” 我想了想我那堆积如山的没有处理的公务,毅然决然地摇头,我不要去,到时又给我堆积下一大堆公务! 陈太傅说:“陛下,不知陛下可否能听听臣的建议。” 洛晓珀说:“太傅请讲。” 陈太傅微笑道:“出席‘百卿会’的人,身份一定要够,可是陛下您是九五之尊,当然不能亲自出任这‘百卿会’,而且上一次的‘百卿会’好像是当时的右相代表朝廷出席的。” 我听到这里就觉得后背一凉,妈呀,这套路呀。 洛晓珀也听明白了。笑盈盈地问我:“右相,你可愿意为朕出席这次的‘百卿会’?” 我哭丧着脸说:“臣能说不愿意吗?” 洛晓珀微笑:“不可以。”我无奈:“好吧。” 身边的宋承秋语重心长地拍拍我的肩膀说:“南瑜,这‘百卿会’很安全的,没事的。” 我挑眉:“你们别要这样,我觉得有点害怕呀。” 现在我都还记得当时他俩一脸把我给卖了的表情,唉,我前辈子做了什么坏事,摊上了这两个家伙呢? 我前脚上了船,那楼梯后脚就被收了上来,那个老者朗声道:“最后一位客人到了,开船_____。” 他喊完,发觉了我探索的目光,便微笑道:“大人为何要这般看着老夫呢?” 我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前辈您真是气如洪钟呀,就像年轻人一样。” 老者笑着捊着胡须说:“练武之人都是如此,倒是大人,看起来是不会武功的,那您为何不带几个侍卫来呢?” 我笑着说:“这‘百卿会’不是‘灰衣门’为了调解我们朝廷和江湖的矛盾的所召开的吗?,为了表达我们朝廷的诚意和对‘灰衣门’的信任,所以我只身一人来赴约。” 老者眯起眼打量着我说:“大人可真是有胆量。” 我笑:“我哪有什么胆量呀,只是想,这么大一间‘灰衣门’这么大的一个门派,应该也不会对我做些什么,别看我这样,好歹也是大繁的右相,如果真在‘百卿会’上出了什么事,朝廷也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您说我说的对吗,前辈。” 老者捻着胡须道:“很有道理。” 我笑着,突然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他身后说:“前辈小心身后!”他立马警惕地转头,我趁这个时候抡起拳头往他的脸上揍去。 我痛苦地皱起眉,赔笑道:“前辈,晚辈只是跟您开个玩笑而已,不要这么认真啦,很痛耶。” 老者微笑抓住我的手腕:“大人您可真是贪玩,不过,您只是一个二十年华的年轻人而已,不过呀,大人,您这身子骨真纤细,就像一个女子一样。” 我呵呵一笑地说:“前辈您怎么也学了晚辈开这种不好笑的玩笑呢?晚辈确实是瘦小了一点,但绝对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老者放开我微笑道:“老夫只是和大人开个玩笑而已,如有不妥,请大人恕罪。” 我揉揉被他抓疼的手腕摇摇头说:“是晚辈得罪前辈在先,说起来,晚辈还得给前辈您道歉呢。”老者微笑制止:“老夫可受不起大人您的道歉。还请大人随老夫来吧。” 我笑:“那就有劳前辈带路了。” 那老者,咱们先称呼他叫灰老头,嘻嘻,没办法,我忘记问他姓名了。 灰老头带着走入了船舱里,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画面,哇,没想到这船里居然藏了一个客栈! 灰老头微笑道:“大人这么年轻,恐怕是不知道这‘灰衣门’的据地就是这艘船吧。” 我摇摇头说:“还真不知道呀。” 灰老头说:“创立‘灰衣门’的老祖宗是个喜欢自由的人,他把这‘灰衣门’建在这船上一是因为他喜欢自由,把‘灰衣门’建在船上,想去游玩的时候就可以去带着整个‘灰衣门’去游玩了。而另一个原因是暗示‘灰衣门’是不受任何一方约束的。它是最公平的。” 我恍然大悟地点头道:“原来如此。” 我又问:“那‘灰衣门’有多少人呢?” 灰老头笑:“‘灰衣门’并不多人,就二三十个人而已。这里的房间大多都是为了给来参加‘百卿会’的客人准备的。”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灰老头还说:“‘百卿会’一般要开上三天三夜,所以在这三天之内就委屈大人您住在这里了。” 我笑着说:“又怎么会是委屈呢?前辈真是太客气了。” 灰老头笑:“那就好,哦,对了,这个给您。” 说着他把腰间别着的一根烟杆抽出给我。 我心想:“难道他是要我吸烟,我可不会。”所以我就笑着婉拒:“前辈您的心意晚辈心领了,但是晚辈不会抽烟,所以还是....” 灰老头笑着说:“大人您误会了。这不是让您抽烟的,而是代表您是这里的客人的意思。” 我汗颜:“贵门派的规矩可真是奇怪呀。” 灰老头说:“这也我们祖师爷创下的规矩。不过在这烟杆上挂着的烟袋里却是真的装了烟草的,如果大人心烦意躁的时候,不妨也尝一口,大人放心这烟草是我们祖师爷特制的,是不会上瘾的,也不会对身体有害的。” 这规矩真奇葩,不过我这都来了人家的地盘了,再奇怪也好,也应该随了人家的规矩吧。于是我便笑着接过说:“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接个烟杆,发现这烟杆手感非常好,也很漂亮,烟身是用上等的红木制造的。而在烟头的那部分则是用镂了花纹的的金属装饰,说它是拿来抽烟的话,总感觉把它给说俗了,应该说,它是比起那俗气的吸烟之物,更加适合成为他人的收藏之物吧。嗯,连我这个不懂收藏的人都忍不住对它起了想要私藏的心。 我笑道:“前辈,不知这支烟杆在‘百卿会’后可否能送给晚辈呢?” 灰老头不解道:“怎么大人想要这支烟杆?” 我点头:“这烟杆好看,连作为俗人的晚辈都忍不住想要私藏它。” 灰老头笑:“大人既然这么喜欢它的话,那老夫就代表‘灰衣门’来给送给大人您。” 我笑:“谢谢前辈。” 灰老头说:“大人也不用这么生分地来称呼老夫吧。如果大人您肯给老夫个面子的话,就叫老夫一声叶公吧。” 我笑着直接喊:“那晚辈就不客气了哦,叶公。” 这声叶公真的很受用,他满意地捊捊胡须点头笑道。 我笑着看着手中的烟杆,看来这次的来这里,也有不错的收获嘛。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七,大船中 ,最快更新拐个丞相去生娃最新章节! 叶公带着我往我的客房走去,迎面走来一个壮硕的高大汉子,他就像他外表一样那么敦厚热情,还没走过来就扬起手和叶公打招呼:“嘿,叶公。” 叶公停下了脚步,彬彬有礼地给汉子行了一揖:“田大侠。” 汉子可不会像个文人一样给叶公回上一揖,他抱拳道:“叶公。” 叶公带着礼貌的笑问道:“田大侠可习惯这船上的生活?” 田大侠豪气地摆摆手说:“嗨,我又不是那种文弱书生,一身皮糙肉厚的,到哪里都不会不习惯。” 我听了笑着从叶公身后走出说:“田兄还是和以前一样豪迈啊。” 那汉子见到我先是惊讶:“江兄弟!?你小子怎么会在这里!?”然后高兴:“上次一别之后,咱们就再也没有机会再见面了,今儿有缘在这船上重逢,说啥你都要陪我喝上一宿。” 叶公见到我俩好像很熟的样子,忍不住打断我们的对话:“两位认识?” 汉子名叫田震琥,当年我带着凡维县的百姓一起开河道的时候,他刚巧在凡维县,他那一身的肌肉可不是拿来看的,这个人力大无穷,一个人顶好几个人,所以有了他的鼎力相助,我们才能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内挖好了河道。不过其实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帮忙。 田汉子豪气地搂过我的肩膀说:“咱们可熟了,虽然不是亲生的兄弟,但咱们可是比亲生的兄弟还要亲。” 我笑着抬头问道:“田兄,你那之后可还见过齐兄。” 田汉子皱起那黑浓的眉毛,整个表情显得特别的凶悍,如果有小孩在他的面前的话,看到他这个表情,绝对会被吓哭:“谁知道那阴阳怪气的小子去了哪里了呢?依我看,咱们俩就不要提那小子了,你看咱们这么久没见过面,怎么也要喝个一夜方休。” 我刚想给他提醒一下,但我的话还没出口,就有人帮我说我要说的话:“我看你这莽撞的汉子肯定是忘了她喝酒是会全身发痒的事。” 我喜出望外地看向向我们缓缓走来的一个身穿湖绿色衣袍的俊美男子道:“齐兄你也来了啊。” 男子名叫齐霖,相比起田汉子这样豪迈的江湖男儿,他就显得略为阴柔,而且模样长的好,跟他走到一块免不了受到别人瞩目的目光。 齐霖冷哼一声说:“我药王谷虽然是隐世在外,但是名声还是摆在那里的,既然这‘百卿会’是召唤江湖名门的会议,那又怎么会少了我们药王谷呢?倒是你...”他看着我,唇形优美的唇勾起一个笑容道:“大名鼎鼎的当今右相江南瑜,怎么就来了这里呢?” 我对他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表示已经习惯了,微笑道:“正如齐兄说的,参加这‘百卿会’没点名气,没点身份是不行的。吾皇身份太过高贵,无奈只好派我来了,还请齐兄就不要再笑话我了。” 田汉子可以用咱们现代的一个词语来形容,一脸懵逼,:“你们在说啥?我咋一句也听不懂?什么右相的?” 我和齐霖相视一笑,并不做声。 一旁被我们冷落了好久的叶公清咳两声来引起我们的注意:“老夫在此打扰一下几位的叙旧,江大人,还请先结束你们的叙旧,好让在下带您去您的客房。” 他没提,我还真给忘了,连忙抱歉地笑着说:“啊,和两位友人见面太高兴了,都忘了这茬,两位,咱们仨今晚再聚吧,田兄,你可要小心被我灌醉哦。” 田汉子咧嘴笑道:“我才不怕呢,放马过来吧。” 结束了和他们的寒暄,我又跟着叶公走向我的客房。 路过一个敞开门的房间,我不经意地往里瞄了一眼,竟然让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洛清影!?他怎么会在这? 我正想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走在身前的叶公停下来说:“好了,到了您的客房了。” 我停下脚步,惊讶地发现我的房间就在洛清影房间的旁边。 我敛下眉,想都没有多想就走进另一个房间喊:“洛清影。” 坐在窗前的男子微微回头,看到我,勾唇一笑道:“哟,这不是江右相江大人吗?是什么风把你吹来这儿呀?”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绝不会是洛清影,我惊讶地瞪大眼眸:“洛清晖,你怎么会在这里?” 被我抛下的叶公这个时候跑出来,说:“请容老夫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荼门的掌门人洛清晖洛掌门。而这位……”洛清晖打断他说:“不用你介绍,我和大人早就见过面了,而且我还曾经深入了解过大人呢,您说是吧,江右相江大人?” 我皱眉,这话里话是在提醒我他知道我是女儿身的事情吗?真是一个讨厌的家伙。 我转身和叶公说:“叶公,我要求换房间。可以吗?” 叶公不解地说:“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大人和洛掌门不是相识吗?为何……” 洛清晖抱着手臂靠在墙上说:“大人,在下觉得大人您还是住在在下的旁边比较好。免得更多人知道大人您的秘密。” 我皱眉,可恶。叶公一脸在状态外的表情:“秘密,大人有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吗?” 我正想解释,却被洛清晖插了嘴:“啊,大人有一个不想被人知道的天大的秘密。所以叶公,您就不用给大人换房间了。” 我恨的牙痒痒的,但是他说的话确实非常有道理的。这次要在这里住上三天,一不小心就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叶公又问我:“大人,您可真要换房间?” 我瞄了一眼洛清晖,他笑盈盈地看着我,我狠狠地‘啧’了一声说:“不换了,谢谢叶公。” 洛清晖笑的更甚了,我狠狠瞪他一眼,转身出了房间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我给自己倒一杯茶来降火,真是倒霉,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出门,旁边却住了一个曾经想加害我的家伙。 冷静下来我细想一下这整件事中的不妥,太巧合了不是吗?宋承秋说过,这‘百卿会’十年才开一次,而这次的‘百卿会’距离上一次召开的时间却仅仅过了七年,而且这洛清晖还被安排到我旁边住,‘灰衣门’的人,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而为? 虽然事有蹊跷,不过我都来到这里了,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叶公在离开江南瑜的房间后,便往一个方向走去,最后,在一面墙的前面停下,左右张望了一下后,伸手触动了挂在墙上的灯,他还没放手,那面墙就有了动静,随着动静越来越大,墙体竟然缓缓移动起来,露出了在那墙后面的一条密道。 叶公再张望了一下周围,闪身进去了。 我从一条巨大的柱子后面走出,心想,要不要跟进去,考虑了许久,还是放弃了,理由很简单,我怕死,那叶公武功高强,如果我这跟进去的话,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秘密的,很有可能会被他灭口,虽然我是右相,但在这茫茫的大海中间,可能我消失了,也没人知道。虽然很不爽,但还是眼睁睁地看着那暗门缓缓合上。 悄悄跟了出来,却毫无收获的我只好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在快回到我房门前的时候,我停下来黑着脸看着倚在我房门前的正拿着烟斗吞云吐雾的洛清晖。 洛清晖拿着烟斗吸上一口,再微微仰着头轻轻吐出一口烟雾,他那双魅眼轻移,就看到不远处黑着脸站着的我,好看的唇微微勾起一个笑容:“呦,大人您可回来了呀。” 我气呼呼地走上去与他说:“洛清晖,你不要太过分了哦,你要吸烟就回你的房间吸去,干嘛要站在我的房门前吸…咳咳咳咳!”我还想说下去的,他却淡定向我吐出一口烟,我猝不及防,狠狠地吸了一口,被呛到连连咳嗽。 洛清晖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微笑道:“我这不是在等大人您吗?方才您跟着叶公偷偷出去了,我担心您,就来大人您的门口等着大人您回来。” 我好不容易才顺下那口气,边擦那眼角的眼泪边没好气地说:“你担心我!?开什么玩笑,我看你更想我死吧。” 洛清晖耸耸肩说:“那可不一定,毕竟大人您,可是我嫂子啊。” 我一惊,心虚的张望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人才松了一口气,逼近他恶狠狠地说:“你安的是什么好心,是不是想要把我的秘密给公布于众你才开心!?” 洛清晖笑着说:“怎么会呢?大人您想多了。” 我没好气地瞪着他说:“你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 洛清晖慢悠悠地吸上一口烟,缓缓道:“其实,清晖来找大人也是为了这件事。”说完,他瞥了一眼我的身后说:“在这门口说话不方便,大人,不如我们进房再聊。” 我默默回头看一眼,想了一下,点点头,推开门。让他进去,关门前我还张望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人才关门。 我转身抱着双臂不耐烦地对洛清晖说:“说吧,你想和我说什么呀?” 洛清晖倒是不急不慢地打量着我的房间,微笑地评价道:“大人这房间倒是上好。” 我黑着脸说:“洛清晖,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打马虎眼,你如果真的知道些什么就赶紧说出来。” 洛清晖见我这般也没有生气,反倒是微笑着坐下,翘起二郎腿,悠悠地吸上一口烟,再慢慢吐出一口烟雾道:“我知道,大人您一直提防着我,可是这次的事情,在下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应该说,在下和大人您一样都被蒙在鼓里。” 我听了他的话,虽然有点不怎么想相信他,可是他话都说成这样了,可能这次事情真的与他无关。 不过,我捏着下巴开始沉思,如果这次事情真和他无关的话,那到底是谁在这背后操纵呢? 洛清晖见我不说话,便又说:“大人,这次的百卿会召开的十分蹊跷,内里肯定有诈,不如...咱们联手,如何?” 我挑眉:“我和你联手,呵,你让我要怎么去相信曾经想杀我的你呀?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在背后捅我一刀。” 洛清晖笑:“大人,您大可放心,我答应过那个人,绝不会伤害您的。” 我不相信地挑眉,说实话我都在很纠结要不要相信他的话。 他微微笑着缓缓说道:“而且,大人,您这次是一个人来,如果真遇到什么危险,我也能保护一下我的未来的嫂子您呀,是吧。” 我冷笑,为毛我觉得你最危险了。不过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确实,如果真遇到什么危险的话,作为已经知道我真实身份的洛清晖比起不知情田震琥和齐霖他们来说更能保护我。 我思考再三后,点头道:“好,咱们联手,你护我周全,而我找出真相。” 洛清晖笑:“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可不会给他太多笑脸,直接打开门说:“你要说的话都说完了,那你可以走了。” 洛清晖脸上的笑容有点把持不住了,他略为尴尬地摸摸鼻子说:“哎呀,大人的待客热情真的不多呀。” 我瞪他:“你这种不请自来的客,我真的无法热情起来。”一想起我那天差一点就有可能会被他夺去清白就觉得心有余悸,看他的眼神越发警惕。 洛清晖无奈地叹口气,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在跨出门后,他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对我说:“对了,大人,在下再想提醒您一句,有些东西不能轻易入口,有些人不能轻易相信。” 我眯起眼上下打量他说:“你这是在提醒我不要轻易地相信你是吧?” 洛清晖笑着摇头道:“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提醒大人,再遇故人,高兴也是情理之中,不过人是会变的,还请大人多多深思。” 我直接被气乐了:“呵,你这样说的话,我最应该深思的是为什么要和你联手。”说完,狠狠地关上门。 门外传来洛清晖无奈的叹息:“大人,在下告辞了。” 我气呼呼地想道:“快滚吧。为什么身边的人总是叫我提防其他人,景青和洛清影叫我提防着小丫,这个洛清晖又来叫我提防一下田震琥他们,搞什么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八,大船,下。 ,最快更新拐个丞相去生娃最新章节! 在我把洛清晖赶出去后的过一会儿,有人敲响了我房间的门。我以为是洛清晖又折回来了,便好不耐烦地打开门劈头就骂:“你烦不烦啊!”把站在我门外的一个灰衣小厮吓的够呛的。 我囧,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哈哈,我认错人了,真的很对不起。” 小厮牵强地笑笑道:“没事,是小的的错,还请江右相您见谅。” 我汗颜,这灰衣门的小厮都特别有礼貌啊,看来这灰衣门调教下人的手法不错。 我不好意思挠挠脸,转移话题地说:“啊,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厮说:“哦,瞧我这记性,差点把这要事都忘了。”他说着,端起手上的木盘,我也因为他的动作才注意到他手上原来端有东西。 那粗陋的木盘上放着一面精致的金色的面具,面具上镶嵌着漂亮的祖母石和红宝石,尽是奢华。 我不解地看着这面具问道:“这是……?” 小厮说:“这是大人您明天在百卿会上佩戴的面具。” 面具!?这开个会还带面具?什么鬼?蒙面派对吗? 不得不说这灰衣门的小厮是个通透的人,看出我的一脸不解,便好心地介绍给我听:“在百卿会上,我们灰衣门为了区分朝廷和各江湖门派的客人,便为各位来客打造一张面具,这是历代朝廷使臣所佩戴的面具,咱们当家的,见您来了,便差了小的给您送来了。”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替我谢谢你们当家的哈。”说完,我接过他手中的木盘。 小厮有礼貌地给我作上一揖,再退去。我关上门,把端着面具的木盘放在桌子上,拿起那面具细细打量,哇,这面具好奢华呀,如果能把上面的宝石给扣下来去卖的话,肯定能卖不少钱。 我把面具带上,透过面具上眼睛的两个洞看到外面,嗯,这面具有点重又有点大,得绑紧一点才不容易掉。 我拿下面具,暗暗思考,这灰衣门实在古怪,接下来三天的时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景青还不在我的身边,我只能在洛清晖身上赌一把。 突然,我的房门又被人敲响了,哇靠,怎么我这这么受欢迎,一个接着一个来敲我的房门。 我打开门,见到笑嘻嘻的田震琥和一脸淡漠的齐霖。 我见到是两人便笑了:“田兄,齐兄,你们怎么来了?” 田琥笑嘻嘻地说:“我们从叶公那里打听到你住在这间房,便过来寻你喝酒去。” 我笑:“好啊,正巧我饿了,早上为了赶来没吃早饭。” 田琥哈哈笑道:“好啊,咱们就边吃边喝,江兄弟你说过要陪我喝过不醉无归的。” 我说:“好啊,我吃菜,你喝酒,咱们不醉无归,哈哈哈。” 田琥也不恼拍手称道:“好。” 齐霖从头到尾都保持着一张冷漠脸,暼了我倆一眼说淡淡地说一句:“两个白痴。” 突然,旁边房间的门被打开,洛清晖走出来,面带微笑地对我说:“大人您要去吃饭呀,正巧在下也饿了,如果大人您不介意的话,在下可否能和大人一块去吃午膳?” 我刚想开口,就听到一旁的田震琥说道:“怎么,你和江兄弟认识?” 洛清晖看着笑的意味深长地说:“那是,我和大人可不止认识那么简单。” 我暗暗咬牙,把所有想拒绝的话语都给吞下了肚子可恶,这个家伙,总是抓着我那把柄不肯放。 田震琥那糙汉子哪听的懂他这话里的话,只听明白了我和洛清晖认识,而且关系不浅,便乐呵呵地说:“江兄弟的朋友就是我田某的朋友,既是朋友哪还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事呀,走呀,咱们一块去喝酒去。告诉你,这江兄弟不能喝酒,你是他朋友,你得替他喝了他那份。” 洛清晖笑的好看,可是在我眼里却呈现了一副奸计得逞的嘴脸,让我又气又恼,气这洛清晖总是用我的把柄来威胁我,让我妥协。恼的是这田震琥满脑子只有酒的酒虫,整天就知道酒酒酒。哼! 结果最后,我们还是一块去了大厅那里去吃饭喝酒去了,我无声地叹息一声,哎,这洛清晖真是个让人讨厌的家伙。 齐霖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大概是他看到我的举动,便走到我身边轻声问我:“怎么了吗?可是为何事而在此烦恼?” 我牵强地扯起一抹笑容说:“没事,齐兄就不要为此担心了。” 齐霖眼神深沉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后,移开视线淡淡地说:“罢了,你不说我便不问便是了。” 我才微微松了口气。 酒菜都上了桌,田震琥举着酒兴高采烈地说:“今天咱们三个好不容易才能聚到一块,也认识了一位新的朋友,不得不说,今天真是个高兴的日子,为此,来咱们干了这杯酒。”说完就伸直举着酒杯的手,示意我们和他碰杯。 其他的两人都拿起酒杯和他碰杯,我则拿起我的茶杯和他们碰杯。 洛清晖抿了一口酒后,像似无意地问:“大人为何不能喝酒呢?” 我正想说:“关你屁事!”的时候,又被旁边的洛清晖插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当年我们在凡维县的时候,咱们曾经聚在一块喝酒,当时江兄弟也说过他不能喝酒,可是我觉的这酒是好东西,只是江兄弟还不知它的美妙,便逼着江兄弟喝了一杯下去,这一杯下去,坏了,江兄弟当场就开始吐,发热,而且浑身痒的挠心,手臂上起了许多红点点,如果不是齐霖这个药王谷的少主在这的话,这下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好!” 洛清晖看着我说:“怪不得没见大人喝过酒,原来您是不能喝酒啊。” 我笑笑,不想再深究这个问题。 田震琥说:“没事,咱们喝酒,江兄弟吃菜,陪咱们不醉无归。” 洛清晖笑着附和道:“好。”齐霖虽没说什么话但也默默喝起酒来。 我们这一桌正在喝的火热朝天的时候,一个嘲讽的声音冷不丁从旁边传进来:“这朝廷是没人了吗?竟把这黄毛小儿派来,是看不起咱们这些江湖人吗?” 我看向声音的主人,是一个身穿戎装的中年男人,他正一脸蔑视地看着我,一副想找茬的样子。 这种事情我并不是第一次遇到,知道最好的方法就是不予理会,可是我身边的这几个男人却不准备罢休哦,特别是田震琥,他气势汹汹地瞪着那个男人说:“你这混蛋在说什么!” 那个男人挂着嘲讽的笑说:“我在说,朝廷无人派了这么一个黄毛小儿来参加百卿会,还是说,朝廷从一开始就准备放弃这次大繁的话事权呀,哈哈哈。”说完,他身边的几个人跟着他一起哄笑起来,这个样子,且不说满眼阴森的洛清晖,就连一贯淡漠的齐霖也不由拧紧了俊眉,手下的动作翻飞。 我暗地里无奈地叹口气,阻止了想冲过去跟那桌人拼命的田震琥,笑的眉眼弯弯地对那个男人说:“这位大侠,你真是看的通透啊,没错,朝廷这次确实只是派了我这么一个黄毛小儿来,但是,却不是要放弃这次大繁的话事权,而是为了要绝对能得到话事权!” 那男人笑:“哈!?就你这个身无两两肉,个子还没有我这大刀高的,连酒都不能喝的病秧子?哈哈哈” 我高傲地昂起下巴说:“得天下者,又怎么可能只是靠一身蛮力呢?我虽是身体赢弱,可是别忘了,我可是在刚入朝半年,就爬上了这右相之位。其中如果没有使什么手段,那是不可能,而且这位大侠,虽然在下是朝中之人,但不代表在下江湖无人,我这班朋友很讲义气,看不得我被人欺负,如果今日之事传出去让我的朋友们听到的话,恐怕大侠你会有段时间不怎么好过啊。” 那人怕是有点被吓到了,可还是倔着性子说:“我瞧你就是在虚张声势。就你这个没活几年的小毛孩能认识多少个江湖的大人物呀!我才不怕。” 洛清晖凉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人,如果您要委托屠门做事的话,咱们屠门绝不收您一分钱。” 齐霖也说:“而且我们药王谷也可以出手教训教训那些不长眼睛的东西。” 田震琥更是瞪着那个男人说:“咱们田家也不是好欺负的货色,谁欺负了我的兄弟,我就跟他拼命。” 我笑着看着那个男人问:“现在你可满意?” 那男人自知自己处于下风,便死硬着嘴说:“在百卿会期间门派和朝廷是不能发生冲突的,你这是想做什么?是要破坏百卿会吗?” 我直接气乐了,好一个恶人先告状啊。 身旁的田震琥差点没被气炸了,他粗着脖子说:“你这混蛋。”眼看就要扑过去打那个男人,我想拦都拦不住! 正在这个十万火急的时候,一个灰色的身影出现,及时地拦在了田震琥和那个男人的中间,我看清了那个身影的模样,喜出望外地喊上一声:“叶公。” 叶公一贯挂着礼貌的笑容已经消散不见,他扳着一张老脸说:“你们在这里打闹,成何体统!百卿会期间各个门派不能起冲突,你们这是把我们灰衣门的规矩给当做耳边风是吧。” 田震琥这个暴脾气怎么能忍,他气的脸红脖子粗地说:“是这个混蛋挑衅在先。” 那个男人看来是要把恶人先告状这一项进行到底,脸不红气不粗地说:“叶公没有这样的事,我只不过是想那位年轻右相认识一下,谁知道他那性子高傲,打骨子里就瞧不起咱们,我一时气不过便训斥了他几句,谁知他就叫他身旁的这位田大公子过来打我,我不得不迎战啊。” 田震琥气炸了,洛清晖和齐霖也非常生气,藏在袖子下的手捏紧拳头,仿佛下一刻就会扑过去,弄死那个正在睁眼说瞎话的家伙。 而作为当事人的我其实也是很气,我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能这样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 叶公再次拦住了想扑过去把那男人给撕烂的田震琥,对那男人说:“邵帮主,刚才老夫一直在暗处看着这里情况,明明是你先出言挑衅,而江大人并不想和多加计较,可你却不依不饶,一直在说着一些侮辱江大人的话语,现在倒好,你还恶人先告状起来了,邵帮主,老夫觉得你以后不用再来参加百卿会,灰衣门不欢迎你。” 邵帮主如遭雷劈般震惊地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仿佛被定了身是的。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震惊,大概是因为这百卿会很重要,被除命在江湖上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吧。 叶公又回头对田震琥说:“田少侠你也是,怎么可以这么冲动,如果真打起来,对你,对江大人都没好处。你咋就没看到江大人在极力地阻止你呢,真是的。” 田震琥委屈地挠着头说:“我实在是气不过别人这样子说江兄弟嘛。” 叶公无奈地叹口气,又向我说:“江大人遇事冷静,被人这样挑衅也没有像田大侠那样冲动,而是极力想把事情压下去,这般气量,老夫佩服。” 我笑笑道:“叶公您过奖了。我只不过不想让事情闹大,省得让别人拿来说事。” 叶公赞赏地点点头。又对洛清晖他们两个说:“两位,这人老夫已经教训了,那你们可否能收起手中的暗器呢?” 洛清晖眼眸微动,默默收起手里的暗器。 我摇头无声地叹息一下。又看向叶公,微笑地问:“叶公来这可是有事找我?” 叶公也挂起那礼貌的微笑道:“正是,老夫奉掌门之命过来请大人过去一叙。” 我有点惊讶这灰衣门的掌门人认识我吗?为什么要来单独地请我过去? 虽然我满肚子的疑问,可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道:“哦,这样呀,那就有劳叶公带路了。” 叶公颔首道:“请。”说着给我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我点头,转身和洛清晖他们说:“我去去就回”然后就跟着叶公走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九,百卿会 ,最快更新拐个丞相去生娃最新章节! 我跟着叶公走着,心想,这里不就是刚刚我跟踪他走过来的那条路吗?难道不是什么不见得人的地方吗? 叶公的声音从身前传来:“其实,大人你想知道灰衣门的事情大可以直接开口问老夫的,无需偷偷摸摸来自己调查的。” 我老脸一红,感情他已经知道了。 叶公带着我走到那面墙的前面,伸手拨弄了一下墙上的灯,面前的墙就缓缓打开,让那隐藏在下面的暗道暴露在光明之下。 我偷偷瞄一眼叶公,看他的脸色并无异常,难道,他真的想把我带下去?这灰衣门这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叶公客气地对我说:“江右相,请。” 我微笑颔首,跟着他慢慢走下去,身后的暗门缓缓关上,原本阴暗的暗道就越发阴暗了。 我咽下一口唾沫,老老实实地跟着叶公往下走去,呜呜,其实我好害怕呀。 我跟着叶公走出了一条很黑很长的暗道后,看到光亮的时候,我真的特别激动,那心情就完全是那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 更妙的是那暗道外,竟是这么一片景色。 出了暗道后,就能看到在暗道外,竟是一个园林。在这么一艘船里,不仅有供客人住的客栈,而且还有这么一个面积颇大的园林,这船还是船吗? 叶公微笑地看着我惊艳地打量这周围的一切,也不出声打断我,直到我自己发现了叶公他这样等我好久才红着脸抱歉。 叶公笑笑,并不多言,向前走去,我摸摸鼻子,默默地跟上。 叶公带着我左拐右拐,好不容易拐到一个房间前,叶公敲了两下门,门里便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谁?” 叶公恭恭敬敬地说:“掌门,是老夫。老夫把江右相请来了。” 那声音染上了几分喜悦道:“请进。”话音刚落,门就开了。 我跟着叶公走进去,终于看到了这灰衣门掌门的庐山真面目了。 一个身穿灰衣的女人抱着一个同样穿灰衣的小女孩,女人姣好的面容上全是宠溺,而她宠溺的对象则是她怀中的小女孩,这小女孩的眼睛圆滚滚的,十分可爱。 我猜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这灰衣门的掌门吧,有点让人出乎意料,我还以为这灰衣门的掌门是像叶公这样的老头子呢。 叶公恭恭敬敬地对着她说:“掌门,这就是江右相江南瑜。” “你就是江南瑜?”我一直看着那个女人,但是她的嘴并没有动,这句话却确确实实是和我说的。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她怀中的女孩,竟然是这个小女孩! 她跳下女人的怀抱,走过来撑着腰地对我说:“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本掌门让人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我现在听不进任何一个字,脑里只回旋着三个字,本掌门,本掌门,她刚刚说本掌门,她就是灰衣阁的掌门,妈妈咪呀,我是不是在做梦呀? 我不可置信地蹲下身子,与她对视,这可爱的小姑娘被我盯的发毛,生气地说:“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让人挖了你的眼睛。” 我冷不丁地伸出手捏住她两边脸颊,伴随着叶公和那女人的一声惊呼,我像似着魔了似的地说:“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呀?” 那女孩被我捏住脸颊当然是生气了的,她气急败坏地说:“大胆,你竟敢捏我的脸,信不信我让人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说着,她用手一推我,我一个措手不及,就被推倒在地上,而她也被我带着倒在地上了...... 我吃痛地嘤咛一声,抓着趴在身上的小人儿的身子,幸好没摔着孩子。 身上的小孩动了动,我就感觉到胸前有一种奇怪的触感,我立马看向趴在身上的小孩,只见她皱着眉看着我。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情况呀。 小女孩倒是淡定,她从我身上爬起来,背着手对叶公和那女人说:“你们先出去,本掌门想和他单独谈谈。” 女人犹豫了一会儿,才艰难万分地退下,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如果你敢对掌门做些什么事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呵呵一笑,心里哀嚎:“为什么我觉得会是你的掌门对我做些什么呢?” 叶公出门前隐晦地看了我一眼,才退出房间离去。 待她们出去后,那小女孩踢了装死躺在地上的我说:“哎,死了没有?” 我有气无力地说:“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小女孩说:“别闹,你告诉我,为什么当今右相是一个女子?” 我爬起来,与她对视道:“你愿意听我的故事吗?” 小女孩两眼发光,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我无语问青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呀! 小女孩的名字又叫南宫茹,原来她的爷爷就是灰衣门的前任掌门,她倒是个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娘,是她爷爷一手带大她的,可是她的爷爷也在前年去世,她爷爷死后,把灰衣门的掌门之位传给了她,也算是合情合理,虽然她小了点。 而南宫茹听了我的‘故事’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你的身世怎么会这么可怜,我以为我已经是很惨了的,没想到你比我更惨。” 我也抹两把‘眼泪’说:“是啊,掌门,我当你是朋友才跟你说这些的,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如果让那些想要害我的知道,我死定的。” 南宫茹郑重地点头:“好的,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再说:“连叶公都不可以告诉哦。” 南宫茹点头。她抓住我的手说:“作为交换,你就常过来跟我聊聊天吧,我在这里虽然地位高,但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内心是拒绝的,虽然她是个可爱的孩子,但是毕竟是个孩子,万一她不小心把我秘密暴露出去的话,以后可能会很麻烦。 可是面对着这么可爱的一个孩子,我下不了狠心去拒绝她,只好哀怨地点点头:“好吧。” 南宫茹可爱的小脸立马笑开了花。 从暗道出来后,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洛清晖冷不丁地在旁边说一句:“大人真爱叹气。” 我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地靠着墙站着。又听了他的话,顿时就来气,没好气地说:“哼,都是你们这些家伙,整天给我找麻烦,哼。” 洛清晖的那种不要脸和洛清影还真有的一比,他嬉皮笑脸地靠过来说:“是吗?是我让大人生气了吗?那真的很抱歉,为了表达我的歉意,今晚我随大人您如何处置怎么样。” 我给他扔去一个大大的白眼,说:“有时我觉得你和洛清影真心像,不仅是外表,连性格也一模一样。” 不知我这话是不是踩到了他的尾巴,一听到洛清影这三个字就立马变了脸色阴沉着一张脸,声音也变的暗哑:“大人,我不喜欢别人把我和他来做比较。” 我紧张地张望了一下四周,拉着他走到了一个角落。 我看着他冷凝着的脸,语重心长地说:“洛清影把你们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他听完脸色越发冷清,我垂下眉说:“我也知道要你原谅他是一件难事,但是也请你不要这样糟蹋自己,让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 洛清晖冷笑,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以为我想这样子的吗?事到如今,我变成这样到底是谁逼的,是他,是他!如果当初他没抛下我的话,我也不会差点就饿死在街头,也不会被那个人捡回去……” 我垂眉:“可是如果他没有抛下你的话,现在的他可能也会和你一样。你又乐意看到那个场景吗?”· 洛清晖一梗,无言以对,只能狠狠地瞪着我。 我深呼吸上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就说这么多了,你…好自为之。”说完,我再叹一口气,越过他,往田震琥他们所在的地方的方向走去。留下洛清晖独自一人站在那里,我忍不住回又看了一眼他,只见他的背脊挺直,那倔强的身姿让我的脑海里不由冒出一个人的名字,竟不是洛清影,而是景青。我被我所想的给吓到了,连忙拍拍脸。试图把自己脑里大胆的想法给拍走,怎么可能,景青和他八辈子都不会扯到一块,我真是最近想太多东西了,想坏脑子了。 回到酒桌上,田震琥八卦地问道:“哎,江兄弟,你见到了灰衣门的掌门了吗?” 我点头:“见到了啊,怎么?” 田震琥问:“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呀?” 我一想到那个人还没我大腿高的小屁孩,额头不由挂上两条黑线默默地说:“是一位很有内涵的人。” 田震琥一脸惊讶地说:“就这样?” 我理所当然地说:“嗯,就这样。” 田震琥一脸失落地说:“这也太没劲了吧。” 齐霖在一旁看不过去就跟田震琥说:“好了,人家江兄不想太多透露别人掌门的事情,你也不要在这里喋喋不休了。” 我感激的看他一眼。 田震琥也只好收起他的好奇心,乖乖喝酒去了。 我安静的吃着菜,脑里不断地想着一些事情。 这一晚,田震琥果真喝了个烂醉。最后让齐霖把他扶回去的。 他们走了,我也回去了。 正在我往房间回去的时候,突然我听到身后有动静,连忙警惕地转头去察看,却不见有人的踪影。 这种事我不是没有遇到过,大概是什么家伙在跟踪我,果然来了,我刚刚上来的时候就知道这里不对的了,如今看来果然。 我装作没事地转头走回去,突然身后的动静越来越明显,我深呼吸一口气,加快了脚步。 在就看到那洛清晖的房间的时候,我明显松了一口气,得找他才行。 身后的人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飞快地扑上来,捂住我正准备向洛清晖求救的嘴,再一个手刀狠狠地劈到我后颈上,手法干净利落,一气呵成,我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四十,百卿会,中 ,最快更新拐个丞相去生娃最新章节! 滴答,滴答,一滴水砸落在一块岩石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片黑暗,等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才发现我自己正身处一个山洞中,手脚都被绑住了,嘴巴也被一条布条绑住。嗯,后颈传来的一阵痛感,让我不由皱起眉毛,痛,不过也是这痛让我记起,我昨天晚上被人从后面打晕了,不过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捉我? 突然,黑暗中传来一阵声响,伴着这声响,一道光从外面打进来,猝不及防的光芒让我眯上眼,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人影走进来, 门再次关上,我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好眼熟,呀,他不是昨晚挑衅的那个男人,他怎么在这? 男人冷着脸说:“都是你害的,如果没有你,我就不会落到这个田地。”我听着他的话,有点胆战心惊,他这是要干什么,要杀了我吗? 男人看到我眼中的恐惧,冷笑道:“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死去的,我让你死得有价值一点,起码要把灰衣门搞塌了,再杀了你。” 我惊恐地瞪大眼眸,这个人刚刚说了什么,他要搞塌灰衣门!所以才绑架我,确实,我的身份特殊,如果我不见了的话,朝廷肯定会乱一阵子,别人我不敢说,只是洛晓珀那家伙绝对会向灰衣门要人,如果到时灰衣门交不出人的话,哪怕灰衣门的实力再鸿厚,也会由此被削弱很大一部分的势力,想这计谋的人绝对是朝廷中人,这一石二鸟的,真是够绝了。 男人冷笑道:“接下来的时间,你就乖乖地待在这吧,江,右,相。”说完转身又走了出去。 我皱紧眉,我怎么可能会在这坐以待毙呢! 话分两头,灰衣门发现了江南瑜不见后,第一时间就是派人去朝廷通报,而在船上进行整艘船的搜索和消息封锁,免得失了人心,可是还是被洛清晖发现了,与此同时,他还收到了一个纸条,纸条上写着的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他看完纸条后,用内力点了一把火,把它塞进了香炉里,闭上眼眸,深深地叹息了一口,再睁开眼,他冷冷地说道:“可惜,我和大人约定在先,这次的事,我不能不插手。” 突然旁边的门被人大力地敲着,洛清晖走出房门看到旁边江南瑜门前站着田震琥他们,田震琥看到他,连忙问:“嘿,洛兄弟,你有没有见到江兄弟呀?” 洛清晖心想,这灰衣门保守秘密的能力也太差了吧,这么快就让他们知道了,他把一切情绪都藏在表面下,摇了摇头。 田震琥叉着腰说;“奇了怪了,这江兄弟难道是插翅膀飞了不成,这船就这么大,找遍都找不到他。” 洛清晖挑眉问道:“田大侠你们为何要找大人呢?” 齐霖说:“这百卿会快要开始了,我们知道江兄他第一次参加百卿会,便准备过来找他一起过去,可是他不在房间,我们又找了很多地方,可都没找到他。” 洛清晖想到昨天的那个暗道,默默地说:“或许,这艘船里面还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呢,慢慢找总能找到的。” 齐霖赞成地点点头,说;“我们还是先去参加百卿会吧。”田震琥虽然担心,但也只好无奈地跟着他们去百卿会。 再说朝廷这边,洛晓珀得知了江南瑜在船上失踪,当即大发雷霆,责令下去,命灰衣门在一天之内找到江南瑜,否则,朝廷的战船就会去攻打灰衣门,让灰衣门给江南瑜陪葬。 即使其他的朝臣多加劝阻,可还是挡不住洛晓珀给灰衣门下了这么一条强人所难的命令。 要说最着急的,莫不过是景青,如果这次他不是被一些事情耽搁了,就不会不能和江南瑜一起去灰衣门的,如果他在的话,就绝对不会让她一个人,更不会让她遇险。可恶,他恨不得立马过去找她,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次出事了呢? 再说说灰衣门内部,南宫茹听到江南瑜失踪的事情非常惊讶:“怎么会,她昨天晚上还跟我说着话呢,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马上派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叶公遵命地走了出去。南宫茹双眼满是担忧,江姐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呀。 我打量着四周,脑子在急速运转中,这里显然是个山洞,如果我没离开船上的话,那么可能会出现山洞的地方只有那个藏在暗道下的那个园林,不过那个人怎么会知道这么一个地方,难道说灰衣门里有人和他同谋策划绑架了我这个大繁右相,来意图弄垮灰衣门,可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想要弄垮灰衣门呢?到底是谁? 不过在这里干等着是没什么好处的,我失踪的这段时间,外面肯定是一团糟了,必须马上出去才行,在此之前得找个东西来割断绳子。 好不容易找到一颗棱角比较尖锐的岩石,我把绳子放在上面使劲地磨,磨到我满头大汗了才断,唉,累死我了,我站起来擦把汗后就开始寻找暗门,刚刚那个家伙是从那边那个门口进来的,既然是暗室,肯定不止这么一个门,只要仔细找找,肯定还有其他的出路的。 我在洞壁上摸索了一会儿后,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摸到一块凸起的石头,我尝试着用力一按,竟真的把它给按了下去,在我刚刚靠的那面洞壁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刚好能容纳一个成年的男性弯腰通过。我连忙走进去,刚进去,洞门就关上,与此同时,我听到了另外一个洞门也就是那个男人今天今来的那个洞门响起动静,看来是那个家伙来找我了,搞不好他知道这里,还是赶紧跑吧。 我沿着暗道一直小跑着,不一会儿,我看到前面有一点光点,心里一喜,终于要到出口了。 我跑到洞口看到眼前的景象连忙急刹车,这出口的外面就是海,这可该怎么办,原路返回吗?突然身后传来动静,坏了,是那个家伙追来了。我瞪着着海面一会儿后,心想,绝对不能让他们捉到,否则很有可能会被灭口的。 绑架了江南瑜的那个男人,正是昨晚在膳堂里挑衅了江南瑜的那个男人,邵帮主,他刚刚想来看看江南瑜的笑话的,谁知道,他进到山洞,没看到江南瑜,只看到了那一堆被割断的绳子,坏了,被他逃了,他的同谋倒是很淡定地说:“不怕,她应该是进了里面的那条暗道,那条暗道是直通大海的,哪怕他会游泳,那下面的鲨鱼可不是他能对付的。无论如何他的结果也只有一个,死。”说完他打开那个暗道门,不急不慢地走上去。 到了出口,他们看到了飘在水上的那件破烂的大红官袍,冷笑道:“恐怕他早就葬身鱼腹了吧。”邵帮主淫笑道:“他长得那么好看,没能尝尝他的滋味还真是可惜了,”他的同谋说:“总之我们完成了那位大人给我们的任务,把那个他最大的绊脚石给除了。那就行了” 与此同时,在甲板上,我惊魂未定地抱着自己直发抖,妈呀,太可怕,这海里竟然有鲨鱼,刚刚我跳下水绕到船后面爬上来,幸好我动作快,爬上了船,不过觉得我的衣服后摆一重,差点没把我扯下去,我回头一看,妈呀,一条年幼的鲨鱼咬住了我的衣服后摆,差点把我的魂都给吓飞了,连忙把身上的官袍脱下,再使劲爬上去,一刻也不敢停留,直到了爬上了甲板,我还爬远一点,免得待会一条成年的鲨鱼跳起来咬住我把我扯下去,想想都可怕了。 虽然是逃出来,可是敌暗我明,如果我再贸贸然露面的话,绝对会再次被捉,还很有可能会直接被杀。嗯,怎么办,现在我知道灰衣门里面有奸细可是不知道到底是谁,不能轻易相信灰衣门的人,所以肯定不能向他们求救,那只有那几个家伙了。今天是百卿会的第一天,我记得叶公说过,今天所有人都会去那大堂里开会,那么就是说现在在那客栈没多少个人在,那我可以偷偷回去,不过肯定是不能回我的房间了。那只有那里了。 我偷偷摸摸地躲过了多个守卫的眼线,最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洛清晖的房间,唉,没法子,我都不知道田震琥他们的房间,而且,我现在浑身湿透,得换衣服,万一在换衣服的时候,他们回来,那知道我女子身份的人岂不是又多了几个吗?那不好,现在我的地位越高,就越不能让更多的人发现我的秘密,所以唯有来这个家伙的房间了。 我进去后,找了半天找到了一间比较宽大的黑色的衣袍换上,刚换上,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连忙把那堆湿衣服踢到床底下,自己则跳上床,放下厚重的床幔,盖上被子躲在床里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他反手关上门,然后,就没了动静,整个寂静的空间里只听到我自己的心跳,突然,盖在我身上的被子被人猛地掀开,一把剑直指我鼻尖,吓得我都斗鸡眼了! “大人!?”没错拿着剑指着我鼻尖的人不是谁正是这房间的主人,洛清晖。 我见到是他,大大地松了口气:“是你呀。吓死我了。” 洛清晖收起剑,劈头就问:“大人,您昨晚去哪了?今天田震琥他们说找了整条船都没找到您,可让我担心了,而且因为你没有出席,这百卿会也被耽搁了下来。” 我扯回被子盖在还冰冷的手脚,叹口气道:“这事说来话长。”然后,我就把我昨晚和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 “什么!?大人您竟然在我的房门外被人绑走了,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我说:“你也认识的,那个邵帮主,而且,他还有个同谋,是在灰衣门内部的人,否则,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了那里有个暗室呢?” 洛清晖说:“不过大人您真是命大,这里的海域可是生存着鲨鱼的,幸好您遇到的是一条还没成年的鲨鱼,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啊。” 我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还真是,太可怕了。” 洛清晖说:“那大人您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我沉吟了一会儿后问:“你差不差跟班呀?” 洛清晖明白了我的意思,微笑道:“正巧,我刚想找个跟班。”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四十一,百卿楼,下。 ,最快更新拐个丞相去生娃最新章节! 到了下午,迫于江湖门派里的一些人的要求让灰衣门实在没办法再把百卿会推迟了,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在下午的时候召开了会议。 为了应邀会议,我特意乔装打扮了一番穿上洛清晖给我找来的衣服,戴上一顶帽子藏好我一头显眼的短发,再戴上屠门的面具,站在洛清晖面前让他检查,他检查过一遍后,满意地点点头说:“这样子就不会有人能认出你了。” 我扯扯头上的帽子,把它压的更低,压低声音说:“走吧。” 洛清晖点头,转身打开门大步走出,我则低着头小步跟在他身边,做足了跟班的派头。 洛清晖从容不迫地在前面走着,我则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面。 身穿灰衣的叶公带着礼貌的笑容迎面走来,我把头低下,叶公礼貌地对洛清晖地作揖道:“洛掌门。”洛清晖微微点下头,以示礼貌。 叶公很快就注意到我,微笑地问洛清晖说:“这位可是洛掌门的人?生面孔啊。” 洛清晖不着痕迹地挡在我身前说:“是呀,我的一个小跟班,他比较内向又胆小,所以我就想带他去百卿会上开开眼界。” 叶公便不再怀疑了。 我也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洛清晖不想和他多加纠缠,便微笑道:“在下要赶去会场了,就此失陪,阿楠,咱们走。”我愣了愣神,这是在叫我吗? 我小跑地跟上他,在确定远离那叶公后,小声地和洛清晖说:“阿楠是什么鬼?” 洛清晖笑了说:“阿楠就是你呀。我总不能在叶公面前叫你做大人吧。”确实。好吧,我妥协了。 进入会场,让我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只想感叹,这艘船到底有多大呀!在这艘船里不仅有客栈还有一个园林,还有我眼前的这个可以容纳几百人的会厅,真是太厉害了。 洛清晖扫视了一下四周,突然视线停到一个地方,眼里充满了杀气,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来洛清晖看到了那个邵帮主,我扯扯他的衣袖,示意让他不要冲动,他才把视线收回。 “洛兄弟,”我去,这个声音,这个腔调,除了那田震琥还会有谁,虽然我知道他是不会害我的,可是就他那大嗓门,万一被他发现了我在这里肯定没什么好处,所以先暂且瞒着他吧。于是我低下了头,躲在洛清晖身后。 洛清晖明白我的意思,便挡在我的面前。 田震琥和齐霖一起走过来,笑嘻嘻地说;“洛兄弟,总算让我给找到你了。” 洛清晖很有礼貌地说:“不知田大侠找在下有何贵干呢?” 田震琥说:“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这江兄弟一天都不见人影,总觉得他好像遇到了什么事,心里不踏实。就想过来和你商量商量,待会会议结束,咱们去找找江兄弟吧。” 洛清晖瞥了一眼身后的小人儿,微笑道:“在下觉得,我们大可不必去找,大人他想出来的时候,自然就会出来的。” 田震琥点头说:“话是这么说,可是.....”他还想说下去的,却被齐霖打断:“好了,正如洛掌门所说,江兄想出来的时候,自然就会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说这话时,眼睛一直在看我这个方向,难道他已经知道我在这里了吗? 齐霖都说话了,田震琥也不好继续,然后他就注意到了站在洛清晖身后的我,惊讶地说:“咦?你什么时候多了个跟班呀?” 洛清晖说:“他是我门下的一个小徒弟,昨天上船后就一直在晕船,现在才好了那么一点,便嚷嚷着要来这百卿会开开眼界,我便只好把他带来了。” 田震琥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半开玩笑道:“不过你这小徒弟还真是小,整个人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哈哈。”我在面具下暗暗地翻了个白眼,没想到这么微小的一个动作竟然被齐霖看到,他阴阳怪气地和田震琥说:“你这莽汉子说话总是这么不讨喜,看人家小徒弟都对你不满了。”好吧,我敢确定这齐霖恐怕是认出我了,才处处刁难。 田震琥惊讶地说:“是吗?为啥我没看见。”齐霖无奈地叹口气说:“所以才说你是个莽汉子。” 田震琥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道:“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想到啥就说啥,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我多想开口骂他呀,什么叫做想到啥就说啥,我堂堂一个二十岁的成年女子被你说成什么小孩子,你这是想打架是吧。可是我不能开口,只有一忍再忍。最后默默地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他。 正在这个尴尬的时刻,会厅的正中央的地方缓缓升起一个台,叶公笑容可揖地站在上面,身旁还跟了一个.....我惊讶地瞪大眼眸,这是怎么回事,在叶公旁边站着的那个穿着大红官袍的那个短发的娇小男子,为什么和我长的一模一样!!! 洛清晖也微微一惊,他不经意地向我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我耸耸肩,表示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震琥更惊讶了,他直接跑上那个台,抓着那个‘江南瑜’使劲地晃:“江兄弟你去了哪里呀,我们找了你一天都找不着你。” ‘江南瑜’被摇的生无可恋地说:“田兄,你先不要激动。我只是和灰衣门的掌门去商讨些东西了而已。” 田震琥不解:“商讨什么呀,要商讨上一整天。” ‘江南瑜’笑的眉眼弯弯的说:“嗯,我正要告知你们这件事情。”说着,他面向下面的人群,说:“各位,真是多谢你们来了这里,可是,经过我和灰衣门掌门的商讨,他决定了把这次大繁的话事权交给我们朝廷。”他的这句话就像往一面平静的湖上扔了一块石头一般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下面人群想炸开了锅似的,更有人直接跑上去指着那个‘江南瑜’说:“你算什么东西,灰衣门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把话事权交给你!” ‘江南瑜’笑着耸耸肩地说:“反正灰衣门的掌门就是答应了。” 这神态,这语气,和我真的是一模一样,让我都不得不怀疑我自己到底是不是江南瑜了。旁边的洛清晖定定地看了许久后笑了,附在我的耳边轻声道:“那个人绝对不是大人。” 我:“哦,你怎么看出来的。”洛清晖笑的更魅,几乎整个人都要把我罩住了才缓缓地说:“因为呀,那个扮你的人是个男人。”我无语,也对,这是老实话,我是女子,这人却是男人,所以绝对不会是我,可是,知道这事的人没多少,我要让人怎样才能相信我才是真正的江南瑜呢? 不过更让我觉得奇怪的事情还有很多,我思考了一会儿后,和整个都挂在我身上的洛清晖说:“洛清晖,我想去一个地方。” 洛清晖无所谓地说:“好啊。” 我和他来到昨天晚上跟着叶公来的暗门,深呼吸一口气,伸手触动了机关,打开门走了进去。 走出了那条暗道,我拉着他左拐右拐的总于拐到了南宫茹的房间前,还没进去,洛清晖就拉住我,皱起那俊秀的眉说道:“不对,里面传来了一阵阵血腥味。” 我震惊地瞪大眼眸,连忙推开面前的大门,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紧接着,我看到了昨天见到的那个女子倒在了血泊之中,而离她不远处,就是身受重伤而奄奄一息的南宫茹。 我连忙过去扶起她,紧张地问:“小茹,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茹费力地抬起眼看着我说:“瑜姐姐,叶公,叶公,他是间谍,他背叛了灰衣门,他想毁掉灰衣门。”说着,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情绪太激动了,生生地吐出一口血,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轻声说:“先不要说话,让洛清晖先给你疗伤好吗?” 南宫茹摇头,她抓住我的衣襟费力地说:“瑜姐姐,我是活不了,但是请你,请你一定要保住灰衣门,不要让它在我手上毁掉。” 我皱着眉说:“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呀,你不会有事的,绝对。” 南宫茹拿出一个沾满了鲜血的玉牌虚弱地说:“瑜姐姐,灰衣门就交给你了,千万不要让他落入坏人之手。” 我咬牙,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洛清晖全程都保持着沉默,突然,他走过来说:“大人,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南宫茹也用尽全身的力气地推着我说:“瑜姐姐,你快走。”说着,硬把那玉牌塞在我怀里,我摇头说:“不,我不可以抛下你。” 洛清晖可不是什么善心的人,直接抓过的我的手臂,把我提起来,就快步地往外走,我回头看着南宫茹,只见她可爱的小脸上,扬起了一个安心的笑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我们刚转过拐角,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纷沓而至,接着传出一声惊呼,“啊!掌门!” 在走了好长一段路后,洛清晖确认没人会追来了,才放开我的手慢慢地走,我低着头看着地面,竟不知何时眼前的景象开始慢慢模糊起来了。 洛清晖担心我,便停下脚步,弯腰抓住我的肩膀说:“大人,这可不像您。” 我闭上眼,落下一滴泪,慢慢地说:“虽然我和那个小女孩只是见过一次,可是,如果她的死是因为我的原因的话,那么我会一辈子都不能原谅我自己的。你说这不像,那我问你,你又有多了解我,我虽然是女扮男装在朝为官,可是,我也只是一个女子而已。” 洛清晖被我这话说的一磕,便不再说话了。我低头拭去眼泪,眼前浮现着景青的身影,如果他在这,他会怎么做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四十二,真假江南瑜。 ,最快更新拐个丞相去生娃最新章节! 我拭去眼泪,调节好情绪后,抬头和洛清晖说:“咱们走吧,还有很多事情要去解答呢。”说着,我越过洛清晖向前走去。 洛清晖慢半拍地跟上来。问:“大人,接下来您想怎么做?” 我边走边说:“我们已经知道了在灰衣门的奸细是叶公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少和他接触,以免他认出我,而且要想办法让那个假的江南瑜被揭穿” 洛清晖问:“那该怎么做?”我顿了一下后才非常艰难地缓缓说出:“找田震琥他们。他们和我相处过一段时间,他们很了解我,或许,找他们比较有用。”我其实一点也不想把他们扯进这次的事情来的,可是,如果没有他们供词,没人会相信我才是真的江南瑜的。 我们出了暗门后,并没有回到那个会场,而是直接回了房间,然后洛清晖就出去找田震琥他们了,我则留在了房间里。 我从怀里拿出那面南宫茹硬塞给我的玉牌打量着,这玉牌大概是灰衣门掌门的证明之物吧,她把这玉牌交给我,恐怕是为了不让灰衣门落到叶公的手上吧,不过叶公一心想要毁了灰衣门,到底是为什么呢?他能走到今时今日这个位置,想必是在灰衣门待了不久的时间吧,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吗?突然门打开了,洛清晖大步走了进来,我瞥了他一眼,发现他身后并没有跟着田震琥他们,便问:“你不是去找田震琥了吗?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回来呢?” 洛清晖仿佛没听到一样,径直地走过来,伸出双手托起我的下巴,我正想骂他发什么神经,却看到他眼中欣喜若狂,愣住了,这个人,不是洛清晖,那只能是洛清影了,我试探的喊了一声:“洛清影?” 洛清影点点头,弯下腰把我拥入怀中,浑身竟然有点无法抑制的颤抖,我浑身僵硬,问:“洛清影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船上的呢、为什么我这两天都没见到你?你在抖什么?” 洛清影蹲下身子配合我的高度,与我平视,一只大手,托着我的后脑勺,一脸欣喜地说:“我在京城听到你在灰衣门的大船上不见,整个人都慌了,连忙调来諾珐阁的商船追来上了船,虽然我见到那个江南瑜,可是我一眼就看出他不是你,因为你的骨架和他完全不一样。我当时就觉得天要崩塌了,难道大人你真的出事,如果你出事,我该怎么办?倾心于你的我该如何活下去?” 我翻了一个大白眼说:“你不要说的自己那么像个怨妇好不好?搞得我好像是个始乱终弃的人是的。” 洛清影把额头抵住我的额头,深情脉脉地说:“如果大人你这次真的先我而去,你便是弃了我,我将会一生痛苦。”我去,这个家伙很有琼瑶剧男主的潜力呀。 我说:“你又怎么知道我在这个房间呢?” 洛清影颇为自豪地说:“我闻到了大人身上的味道便过来了。”我说:“我去你是属狗的吗,这样都能闻的到。” 洛清影笑着说:“没错,我就是一条狗,专属于大人您的一条狗。所以呀,看在我这么忠心这么可爱份上,大人您能不能赏我一个吻呀?” 我惊恐的睁大眼睛,这个家伙.....他见我没有回答,竟说:“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许了哦。”说完慢慢地靠过来,我一时慌得不知该怎么办,一双眼睛无处安放,因为无论放到哪里都可以看到他那双深情脉脉的眼睛。 正在他温热的气息喷到我脸上,我俩的两片嘴唇快要碰到的时候,突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我一惊,洛清晖他回来,一急,伸手用力推开了身前的洛清影,洛清影一个猝不及防就被我推倒在地上,与此同时,房门被打开,洛清晖先走进来,看到了地上的洛清影,顿时黑了脸冷冷地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然后他身后的田震琥探头看进来,然后非常惊讶地说:“两个洛兄!?”在他身后的齐霖推了他一把,把他给推进来,他踉跄了几步,到了我的跟前,抬头,看到我的时候,把眼睛瞪的老大,宛如铜铃呀:“江.....”他刚喊出个江字就被我捂住嘴,我向洛清晖使个眼色,洛清晖冷着脸转身关上了门。 我对田震琥说:“田兄,我希望你不要这么大声喊我的名字,因为这样,随时会害我丢了性命。”田震琥震惊了:“这么严重。不是,刚刚你不是在跟我们在外面吃饭来着吗?怎么?” 齐霖靠在房间里的那条大柱子说:“在外面那个江南瑜是假的,这个才是真的。” 我点头,田震琥更惊讶了:“什么那个江兄是假冒的!!”我无奈地叹口气说:“一时让你相信这个事实恐怕是很难,但这就是事实。” 田震琥说:“你说外面的江兄是假的,那你又用什么来证明你就真的江南瑜。” 我挑眉,默默地撸起右脚裤腿说:“你还记得我在凡维县修缮河道的时候受过一次伤,还是你背我回去找齐兄疗伤的呢。”然后,看向右腿上那个又深又丑的疤痕。 直到看到这疤痕,田震琥才相信:“对,没错,我现在还记得你当时差点被那大水冲走了,幸好抓住了旁边的一颗树,不过你的右腿却被一颗尖锐的石头划出超大的一个伤口,当时齐霖还说过呀,差一点,你这条腿就要废了。”我微笑地点头,:“没错,幸好当时有齐兄这个药王谷的少主在,否则,我这条腿真是要废了。” 田震琥也笑了说:“没错,你别看他阴阳怪气的,医术还真是厉害。” 齐霖说:“当着别人面前说别人阴阳怪气,真的好吗?” 洛清晖冷着脸说;“好了,叙旧就在此结束了,接下来我们聊正事吧。” 我缩缩脖子,为什么我有种感觉,自打洛清晖进来看到洛清影后,这个房间的温度就骤然降低了十度了呢?而洛清影看到了洛清晖,也露出了悲伤的表情,一直默不作声地在一旁站着。 田震琥好奇地说:“你们俩为啥长得一模一样呢?”齐霖鄙视他道:“因为他们是孪生兄弟。”田震琥惊讶道:“竟然是双胞胎!!!” 齐霖无语:“大惊小怪。”我无奈笑着摇摇头。 接下来,我把我这一天一夜所经历事情都告诉了他们。说完后,我忍不住看向洛清影,只见他看着地上,双眼暴露着杀气,让我顿时觉得,得,房间的温度又低了十度。 田震琥震惊到嘴巴都合不上了,他说:“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叶公他是埋伏在灰衣门的奸细!”我点点头,田震琥冲动地站起来说:“他妈的,那个叶公平时用一副伪善的模样来骗了我们可是够久,不行,老子今天要揭穿那个老狐狸才行。”说完急匆匆地就要往外走,被比较靠近门的齐霖拦了下来,他说:“齐霖,你这小子不要拦着我。”齐霖皱着眉说“你就不能冷静一点吗,你明白吗?你这一去,会坏了多少事!” 我也说:“田兄不要太冲动,我们现在在别人的船上,还是不要太过操之过急比较好。”然后我又问洛清影说:“洛清影你从京城来的,那你可知京城现在怎么样吗?” 洛清影说:“今天上午,大人您失踪的消息就传到了朝廷,当今陛下龙颜大怒,给灰衣门下了旨意,要他们一天之内找到您,否则,朝廷的战船将会围住灰衣门的大船。” 我略为惊讶地说:“是这样子呀,难怪他们找人冒充我,不对呀?如果按南宫茹所说,叶公是想毁掉灰衣门的话,那大可不必找人冒充我,这老狐狸到底在买什么关子呢?” 洛清影问:“那大人,您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说:“先看看,免得会中了他的圈套。” 一直沉默不语的洛清晖突然警惕地说:“有人靠近。”我略惊,从椅子站起,爬上床去放下床帘躲在了里面。 外面一阵喧杂后,也都沉默了。 ‘叩叩。’门被人敲响,洛清晖扬声道:“谁呀?” 叶公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洛掌门,是老夫。” 接着,我听到路清晖站起来去开门的声音:“叶公?你来找我有何贵干。” 叶公答非所问:“几位都在啊,还有,这位新来的客人。”他说的应该是洛清影。“哦,原来屠门的掌门和諾珐阁的阁主是孪生兄弟啊。真是让老夫大吃一惊了啊。”接着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两条黑线挂在我的额头上,对他俩真是无语了。 叶公似乎是为了转移话题地说:“这大白天的,洛掌门,您的床怎么就放下帘子了呢?” 我倒吸一口冷气,心想他该不会发现我了吧,然后听到洛清晖冷冷的声音:“怎么,我的床我要放下帘子还有经过你的同意不成。” 啊啊啊,洛清晖这笨蛋,这句话听起来完全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然后洛清影说:“叶公其实是这样的,我这弟弟他特别喜欢的一个姑娘,去哪都不愿意分开,这次也把她带上船来,现在那姑娘在里面歇息呢,叶公,你明白的。” 我悄悄地松了口气,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尴尬,可也正好能对付那个叶公了。 叶公仿佛恍然大悟地说:“老夫明白了,洛掌门,方才是老夫失礼了。” 回应他的还是一阵沉默。 气氛略为尴尬,最后还是洛清影打破了这尴尬问:“叶公,您来这,可是为了什么事吗?” 叶公说:“可不就是为了找您去。” 洛清影惊讶:“哈?找我?” 叶公说:“虽然您是半途上船,可也是我们的客人,我们必须得给您安排客房,这不,老夫过来就是为了领您到客房去的。” “哦哦,那咱们赶快去吧。”说完就是一阵脚步声远去,室内安静下来了,之后响起了关门的声音,紧接着,床帘被拉开,洛清晖站在床前说:“大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瞒不了多久的。”我深叹一口气,说:“对呀,必须要速战速决。”然后我看着洛清晖说:“洛清晖,你能给我易容吗?”洛清晖说:“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大人你易容来做什么?” 我捏紧手中的玉牌说:“我要抄一条近路。” 晚上百卿会又再次召开,叶公站在那高台上一脸悲痛地说:“各位,今天老夫要向大家宣告一个消息。”他顿了一下后说:“我们的掌门在今日下午遇刺身亡。”此话,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他说:“虽然很让人难过,可是这百卿会还得开下去的,所以在百卿会结束之前将由老夫来代任” 接着他又说:“掌门在临终之前曾和江右相说过,要把掌事权给他,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能忤逆了掌门的意思。”说着他看了一眼坐在下面的‘江南瑜’,后者则对他笑笑。 这次下面的人倒没有出现太过激烈的反应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娇嫩的声音在大厅进门处响起:“大家不要听他!” 顿时大厅的所有人都看向这个声音的主人。 一个小女孩坐在轮椅上被齐霖缓缓推进,声色俱厉地指着高台上的叶公说:“叶公,你这个灰衣门的叛徒!” 人群中又是一阵震惊,叶公更是瞪大了眼看着下面那个小女孩,那张脸,绝对是南宫茹!她怎么会在这里,他明明杀了她的! 他冷笑着说:“你血口喷人,我们掌门今天下午就去世了,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看你十有八九是歹人假扮来欺骗大家的!” 南宫茹一脸悲愤地说:“欺骗大家的人是你,你的那一剑没有刺死我,却把我刺成了重伤,幸好被后来赶来的齐公子救了我,否则我就得含冤九泉了。各位,我从未许诺过要把掌事权交给江南瑜,而且这个江南瑜不是真的,是叶公找人来假冒的。大家一定不要上他们的当。” 那个假冒的江南瑜听了,脸色一白连忙求救地看向叶公。 叶公则看着下面所有人的骚动,冷冷地对南宫茹说:“你说你是掌门,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证明你就是掌门呀,别想用一面之词来欺骗大家。” 众人又觉得他说出道理,特别是那个邵帮主叫的最大声:“就是,拿出证据来呀,你这个骗子!” 只见坐在轮椅上的南宫茹不慌不忙地从怀里取出一块玉牌说:“这玉牌便是我们灰衣门的掌门人代代相传的掌门人的证物。” 在场的除了叶公之位的所有灰衣门的弟子见到了这玉牌后纷纷跪下异口同声地道:“见过掌门。” 叶公的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他失算了,没想到这南宫茹竟然还没死,他给了邵帮主一个眼神,邵帮主接收到他的眼神后,点点头,猫着腰在人群中靠近南宫茹,猛地一下抽出剑扑向南宫茹。 推着南宫茹的轮椅的齐霖反应极快地拖着轮椅退后,而躲在他们身后等待了许久的田震琥则迎上来与他对持。 齐霖一脸淡定地推着南宫茹向叶公走近,南宫茹说:“叶公,你已经无路可逃了,快快投降吧。” 叶公脸色铁青冷冷地说:“你以为我只有这一招,告诉你我早就在这船上埋了上百斤的炸药,哈哈,你们一起来给我陪葬吧。” 这句话就像一颗原子弹,给下面的人引起的恐慌可不止一点两点,整个大厅里的人都乱了尖叫声,叫骂声,哭声掺杂在一起。听的让人心乱。 南宫茹冷着脸看着笑的一脸得逞的叶公,突然一个人头被扔到了叶公的脚边,人头滚动了两圈,直到碰到了叶公的脚方才停下,叶公看到人头后,脸色剧变。 洛清晖擦拭着剑上的鲜血缓缓走近冷冷地说:“叶公呀,你派去的人被我解决了。现在你还能怎么做呢?” 他话音刚落,一声惨叫从下面传上来,只见那个邵帮主被田震琥一刀穿心。 下面的那个假冒的江南瑜见情况不对,就像偷跑,被就在他附近的洛清影抓住,洛清影笑的温文尔雅的,可是笑意不达眼底地说:“像你这个垃圾,居然敢冒充大人,真是不要命呀。”说着,他伸手一扯,就把那人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了下来。那人惊恐地捂着脸跪下。 南宫茹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冷冷地对叶公说:“叶公,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叶公被逼红了眼,从袖子里抽出暗剑向南宫茹扑了过去,身后的洛清晖反应极快地追上来,而刚刚还在下面的洛清影也在一眨眼的时间里跑上台来,挡在了南宫茹面前。 三人便对峙起来,虽然洛清影和洛清晖不合,但毕竟是孪生兄弟,与天俱来的默契让他们很快就把叶公压制住。 最后,叶公被洛清晖打飞手中的剑,被洛清影压着跪在了南宫茹面前。 叶公恶狠狠地瞪着南宫茹说:“不可能,你应该死了才对的。为什么你还活着!” 南宫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是的,南宫茹已经死了,死在了你的剑下了。”说着,她从轮椅上站起。虽然她也不是很高,但也可以让人确定她绝对不是那个年幼的南宫茹。 她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清秀的脸。 叶公更加震惊了:“江南瑜!!”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没错,是我。” 叶公不可置信地说:“不对呀,你不是葬身鱼腹了吗?” 我笑:“我命大呀,没被鲨鱼吃掉,可真是对不起呀。” 叶公沉默了,死死地盯着我好久,就在我以为我脸上是不是脏了,他才盯着我盯的那么久,他突然笑了,笑的特别疯狂,我不解:“有什么好笑的。” 叶公笑着说:“那位大人说的果然是正确的,不除你的话,这事就没有办法进行,虽然我没能把你杀了,不过那位大人一定会想办法要你生不如死,到时你便会后悔,为什么不在这次死去的。” 我皱紧眉,抓着他的衣襟追问:“你说的那个大人到底是谁?” 叶公冷笑着看着我却不说话,突然,他脸色一变,嘴角吐出了一口黑血。向前倒下了。身后的齐霖上前探查他的脉搏,最后摇摇头地说:“没脉搏了,他应该是在口中藏了毒药的。在事情败露后就直接服毒自尽了” 之后,我们安抚了船上的所有人后开始收拾这残局。 我看着洛清影忙碌的身影,试探性地喊上一声:“景青。”只见他手一顿,看了过来。 我低下头,害怕与他对视,旁边的洛清晖看到了我们这一切小动作,笑了,靠近附在我耳边说:“你总算发觉了。”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唤来洛清影让他跟我走。 洛清影老老实实地跟我走了。 我领着他走到那个隐藏的园林里的一个湖边。 我停下后,转身回头问他:“洛清影,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洛清影眼神闪烁:“没,没有呀。” 我猛地走到他身前,双手一推,他猝不及防被我推得向后倒去,后方正是一面湖呀。 ‘哗啦。’伴随着这一声落水声,洛清影掉进了湖里,不会游泳的他在水里扑腾着:“救命,我不会游泳!” 我闭眼,深深地吸上一口气,跳下湖向他游去。 洛清影被我救上来了,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边喘边问:“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我冷笑:“做什么,我才应该问你在做什么,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该叫你景青还是应该叫洛清影呢?” 洛清影惊恐地瞪大眼眸,手足无措地解释道:“大人,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解释……”我打断他的话:“解释什么?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为什么,我最信任的就是,而骗我最深也是你,我恨你,你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四十三,冰释前嫌上 ,最快更新拐个丞相去生娃最新章节! 洛清影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半晌,才仿佛非常难以启齿地说:“你都知道了呀。” 我失望地看着他说:“你肯定想要我不知道这事是吧。如果我今天还不知道的话,你是不是还想继续骗下去呀,哈?” 洛清影张了张嘴想解释些什么的可是最终还是沉默了。 我难过地看着他,最后站起说:“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明白了没有。” 洛清影抬头看着我,一脸可怜地说:“唯独这个,请恕景青无法做到。” 我皱紧眉,转身就要走,身后传来洛清影的声音:“大人,您是怎么发现我就是景青的呢?” 我冷笑一下,娓娓道来:“我和景青认识是最迟的,可他和我也是最亲近的,我们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次,哪怕我不会武功,可也能记住了他的武功招式,你从不再我面前展露你的武功,如果今天我没有遇到危险,你也不会被逼着在我面前展露你的武功吧,如此一来,你还能继续骗下去。”我刚说完,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后的洛清影突然张开手臂把我抱人怀里,仿佛这是最后一次抱我一样似的,抱得是那么紧,好像想要把我融入他的骨血一般,那么用力,他附在我耳边说:“大人,我不奢求您会原谅我,但也请你不要厌恶我,喜欢您的心,无论是景青也好,还是洛清影也罢都是真的,我是真的喜欢您。” 我觉得鼻子酸酸的,天啊噜,我要哭了,不行,我怎么说都不能在他面前哭,我咬牙挣脱他的手,逃离般的跑出园林。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会场,田震琥见到我,大吃一惊地说:“哎呀,江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我不解地说:“什么怎么了?” 田震琥盯着我的脸说:“你的脸上写满了难过,一脸想哭的模样。”被他一说,我才知道,我这次是真的难过了,想着想着,眼前渐渐模糊起来了,我捂着脸蹲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最信任的景青你骗的我最深呢? 田震琥见我哭了手忙脚乱地蹲下问我:“怎么了,你为什么会哭呢?是哪里疼吗?为啥呢?......”最后他自知嘴拙,便默默地闭了嘴,伸出他的那只大手,摸上我的头,安静地陪着我。 旁边的人都非常识相地没有过来打扰我们,正确来说,是没有来打扰我。 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后,我才发现,我是多久没有这么痛痛快快地哭了呀。这两天,我遇到的事情真是太多了,先是南宫茹的事情,接着是洛清影的事,其实作为大繁的右相我不应该因为这么一些小事就哭的这么狼狈,可我只是一个女孩呀, 我用袖子擦擦鼻涕抬头对田震琥咧嘴笑道说:“哭出来痛快多了,谢谢田兄。” 田震琥摸着我的头说:“哎,咱两兄弟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 我笑笑,拨开田震琥的手说:“想不到,田兄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你应该展露多一点这一面,那样你就不愁找不到媳妇了。” 田震琥生气地瞪大眼睛说“谁说我找不到媳妇的。告诉你,我可是有一门娃娃亲的。”我打趣他:“哦,那为啥你现在都快三十岁了还是独身呢?” 田震琥顿时就焉了,颇有几分委屈地说:“那家人生了两个儿子没有一个女儿。” 我被逗笑了,捂着嘴偷笑:“哈哈哈,这不就是找不到媳妇吗?” 田震琥整张脸都红了,配上他黝黑的皮肤....哈哈哈,我止不住地大笑哈哈哈哈。 田震琥一开始有点生气的,但看我笑的那么开心,也傻傻地跟着笑了:“你高兴就好。刚刚,你那个想哭的样子,让人看了觉得心里难受。” 我垂下眼眸,点点头说:“对呀,我以后都不会再露出那样的表情了的。” 田震琥又伸手揉乱我的头发说:“嘛,你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说,不过,以后如果有人欺负你了,一定要告诉我哦,我会帮你揍那个欺负你的家伙的。” 我哇哇大叫地躲开的他的魔爪,护住我的发型。 很快,灰衣门的大船就回到了京城的港口,我下了船,就见到身穿便衣的洛晓珀扑过来一把抱住我,吓得我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动作,只得僵在他怀里。 他抱着我,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说:“太好了,你没事,你没事。” 我笑着说:“那是当然,我可是江南瑜呀。怎么会有事呢。” 宋承秋走上来,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南瑜你没事就好了。”我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他了。 洛晓珀说:“这次灰衣门居然敢让你身陷险境,朕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抓住他的袖子说:“晓珀哥哥,这件事我先请您冷静下来,这件事情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请您允许臣先为灰衣门他们求情。” 洛晓珀眼神复杂的看了我许久,才艰难地点点头。 跟他们说了一会话后,我又跑去找到田震琥他们说:“两位兄长,小弟在此想请你们帮个忙。” 田震琥大手一挥,豪气万丈地说:“咱们兄弟说这客套话作甚,说吧,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给你办到。” 我笑,说:“好,两位兄长请仔细听我说,这次灰衣门出了这么一回事,恐怕它以后的权力会有所减少,届时,它已不能控制住江湖和朝廷的矛盾的恶化,唯有一个办法能解决这个问题。” 齐霖问:“什么办法?” 我说:“就是选出江湖的领头者,此人一定要让江湖中的所有人都信服,才能控制住这江湖上的所有的门派,而两位兄长家中在江湖上算是比较德高望重的,还请两位兄长能帮我这么一个忙。” 齐霖阴阳怪气地说:“你是朝廷的人,为何这么注意江湖上的事情。” 我看着他说:“实话说,江湖上的事情,确实与我无关,可是,如果一旦江湖和朝廷真的发生内战对谁都没有好处,而且在大繁周围的国家早就对我们地大物博的大繁虎视眈眈,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国家发生内战,最高兴的是他们,他们恐怕最希望看我们鹤蚌相争,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这样对我们任何人都不好,连国家都没有了我们来说什么话事,没错,我是朝廷的人,可同时我也是大繁的国民,战争对任何人都不好,最后受苦的还是那些无辜的百姓呀。” 齐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也毫不畏惧地回看着他,田震琥夹在我俩中间有点尴尬。他干巴巴地说:“那个,你们……” 齐霖突然笑了,他说:“就凭你这段话,药王谷会用尽全力帮你这个忙。” 我也笑了:“谢谢齐兄。” 齐霖看了一眼洛晓珀他们说:“其实,我想问为啥你叫那边两个男人叫哥哥呢?” 我说:“哦,那是因为我和他们是结拜兄弟。” 田震琥跳出来说:“啊啊,为啥,我们和你远比他们要亲近呀,为啥你不叫我们做哥哥呢?” 我的额头挂上了三条黑线的说:“那是他们要求的。我也不想叫的特别奇怪。” 田震琥不依不挠地说:“啊啊啊,那我也要你叫我哥哥。” 我冷汗直冒,这个家伙是小孩子吗? 齐霖不但不帮忙,还在旁边添一把火:“怎么,难道说你不愿意叫我们做哥哥?” 我忍住破口而出的脏话,微笑地说:“怎么会不愿意呢,你真会开玩笑呀,齐霖哥哥。” 然后看到两眼发光的田震琥,我无语地抽搐了两下眉角:“琥哥哥。” 田震琥裂开嘴笑了,伸手揉乱了我的一头头发。 好不容易从他的手里逃出来,我和齐霖交代了几句就连忙跑了。 啊啊,好可怕呀呀呀。 跑着跑着,我就停下了脚边,因为我看到了洛清影。 洛清影也看到了我,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深叹一口气,我深知该断不断,会会害人害己的道理。所以,我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我转身就走,不做任何停留。虽然还是有点难过。 接下来我就想起那个洛清晖,咦?刚下船怎么就不见他了呢?他跑去哪里了? 而被江南瑜到处寻找的洛清影躲在了一个角落里,脸上戴着一个人皮面具,看着东张西望地寻找着他的江南瑜,他微微勾起唇角:“再会了,大人。”,最后念念不舍地转身走进人群,消失在人海中。 我搭着洛晓珀的马车回到我的府邸前,下了车,我就和他们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回去换身衣服就会进宫去了的。” 宋承秋还想说些什么的,可是最后还是说不出口,只好点点头地说:“好吧。” 洛晓珀说:“南瑜你一定要进宫哦,朕会在宫里给你摆下宴席的。”我微笑地点点头。 回到房间里,我换下身上的女装,呼,幸好洛晓珀迟钝,没说什么,否则,我很有可能会被他发觉我的身份。找出我那件备用的官袍套上,穿着打扮好后。我打开房门走出去。 府门外,一辆马车早早就停在那里等候,我上了马车,也不用说话,马夫就说:“大人,是不是要去皇宫呢?”我微笑地说:“是的。”马夫应了一声,扬起马鞭,驱动马儿向前走去。 我在马车闭眼休息,脑里一直在想,待会应该怎么帮灰衣门开脱。还有,该怎么面对景青。想到这,我的心里不由得懊恼起来,啊啊啊,为什么我要把事情挑的这么明白,为什么我要把话说的那么狠,现在,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面对景青? 不知不觉,我就到达了皇宫。下了车,我抬头看着这朱红大墙,深深地叹口气,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另一边,洛清晖一下船就赶去和另外一个男人会面,男人听到他说的所有事情,笑的奸险地说:“哦,这次的计划非常的顺利,好了,棋子已经全部到位了,接下来,就让江南瑜他,去死吧。” 洛清晖微微皱起眉,脑海里浮起那个短发的少女,内心生出不忍,他不想她死。 我刚走进洛晓珀的御书房,就听到了两个女人的笑声。接下来,我看到了陈家两姐妹坐在一块笑着聊天,看到我,陈雅莹微笑地向我点头,而陈雅馨却是恶狠狠地瞪着我,好像恨不得把我盯出两个窟窿一般,我靠,什么时候我又得罪这个野蛮小姐了。而且为什么她们会在这里? 刚刚还在和宋承秋讨论公事的洛晓珀看到我,非常高兴地走下来,拉着我的手说:“南瑜你总算来了。” 我不着痕迹地把我的手从他手中抽出,向他行上一礼说:“陛下,臣有事要启,还请屏退旁人。” 陈雅馨听到了,整个人都炸毛了,跳上来就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说什么,你这么一个小小的臣子,竟敢让我们退下。”真的对于这种泼妇,我真的不想多理。所以,我直接移开视线,和洛晓珀说:“陛下,请您.....”我话说到一半,那是因为我看到身前的陈雅馨气急败坏地扬起巴掌想给我一个巴掌....,坏了坏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陈雅馨捂着半边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身前的宋承秋,歇斯底里地:“你竟然为了这么一个男人打我,我可是你的妻子呀。” 我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哇靠,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过是离开了两天而已,陈雅馨怎么就成了宋承秋的妻子了呢? 洛晓珀脸色非常不好地跟陈雅莹说:“皇后,还不把你这刁蛮的妹妹给拖下去。” 陈雅莹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冷着脸把宛如一个泼妇的陈雅馨拖走。 直到她俩姐妹出了御书房,我才默默地说一句:“我有点晕,我不过离开了两天而已,那陈雅馨怎么就成了你的妻子了呢?” 宋承秋脸色很不好地说:“一时糊涂啊。”我不解地说:“一时糊涂?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用一时糊涂来盖过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洛晓珀看宋承秋不肯说,便帮他说了:“南瑜,其实是这样的,我告诉你呀,那陈雅馨真的很不要脸,她竟对承秋下药,让承秋要了她,然后就缠住了承秋死都不肯放了,要承秋娶她为妻。” 我惊的下巴都掉了,哇靠,这陈雅馨还是这封闭时代的女子吗?比我还大胆,这这也太可怕了。 我问宋承秋:“那承秋哥哥你想怎么样呢?”宋承秋苦笑一下说:“能怎么样呢?女子的贞洁重于命,我既然夺了她的贞洁,那我也只好对她负责。” 我点点头,也对,毕竟人家的的贞洁都给了他,他想不负责也不行呀,:“小弟在这里先送上恭喜,不过承秋哥哥,你能不能把婚期推后一点呢,因为接下来,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宋承秋说:“那倒是没什么关系,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叹下一口气,缓缓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们。 洛晓珀说:照你这么说,这次事情,灰衣门也只是一个受害者。”我点头,想起了那个年幼的南宫茹说:“灰衣门掌门被杀,灰衣门如今可真能算是群龙无首。我知道,这次,他们是逃不了被责罚,但也请陛下您,开恩。” 洛晓珀笑着说:“南瑜,你这是怎么了呀,平时的你不是最讨厌这些老一辈的东西吗?怎么今日倒给他们求起情来呢?” 我笑笑地说:“因为他们实在无辜。”而且....我的脑海里浮起了南宫茹叮嘱我的那句话:“绝对不要让灰衣门断送在我的手中。” 洛晓珀点头:“好,那朕就不追究他们的责任了,但是,朕要收回它在朝廷的权力。这样可好?”我微笑点头说:“只有这样了。” 然后我又看到一旁的宋承秋,打趣道:“哎呀,承秋哥哥可真是好福气,娶得当今皇后的妹妹,也就成陛下妹夫。陛下,这次你大可以理直气壮地跟承秋哥哥说:“你比我小”了。” 洛晓珀却不高兴地说:“如果不是那个陈雅馨闹上了朝堂,我都不想理会这事。” 宋承秋苦笑着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我夺了她的清白呢?” 我笑着建议道:“其实你大可以用‘七出之条’来休了她的呀。” 宋承秋和洛晓珀一头雾水的:“‘七出之条’那是什么?”轮到我惊讶了,难道说这个世界没有‘七出之条’这东西。我便微笑着跟他们解释:“‘七出之条‘是我们那里管束妇女的一些条例,例如,像陈雅馨这种刁蛮任性,口无遮拦,心机重重的女子,不知被休了多少回了。” 宋承秋若有所思地说:“世上居然有这样的东西。为何我之前没有听说过呢?” 我瞎掰过去:“哦,那是我们家乡那边的一个非常古老的一个族规。现在也没人去遵守了,所以你不知道也不奇怪。” 洛晓珀说:‘哎,这是个好主意,如果我们能让这个规矩重现的话,就能帮承秋推了这门婚事了。’ 宋承秋稍微有所动容。 我说:“可以倒是可以,可是呀这规矩可不能只针对那陈雅馨,这样会招惹来是非,到时没但没帮到承秋而且还给他惹了一身骚,这就得不偿失了呀。再且,这规矩一重现的话,那大繁上下的所有女子都得去遵守,这样也太不公平了,而且这差事可是要去背负千古骂名,你们谁敢去提呀?” 洛晓珀本来还兴致勃勃的,却被我这一番话说到心灰意冷,他无奈地说:“好吧。朕不提这事就是了。” 我笑:“这才对嘛。” 宋承秋微微叹上一口气道:“唉,好了,你们就不要为我的事情去烦恼。如今我们得想想,灰衣门倒台后,江湖和朝廷之间的矛盾该怎么处理?” 我笑着说:“这个就不需要哥哥你们担心了,因为我在江湖上的两位友人答应要帮我处理江湖的事,我们朝廷现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不要去插手江湖中的事情。” 洛晓珀两眼发光:“你还认识江湖上的人呀,好厉害呀。”我笑笑:“那里那里。” 我们再聊了许久,洛晓珀提出我们在御书房这里喝酒吃饭,然后就叫了个太监去御膳房去拿酒菜过来。哇靠,在御书房里饮酒作乐,小子,很有当昏君的潜质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四十三,冰释前嫌下 ,最快更新拐个丞相去生娃最新章节! 酒过三巡,洛晓珀喝醉了,宋承秋也喝醉了,洛晓珀酒量低喝两杯就醉了,可是像宋承秋这个老酒桶怎么会这么轻易醉倒呢?也对,他有心事,所以就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了个没停。好了,现在这两货都喝醉了在这里发酒疯了。 洛晓珀把身上的龙袍脱了一半,裸露一边的臂膀和大半胸膛,一脸傻笑地靠过来往我身上凑,嘴里还嘟囔着:“嗯,南瑜,你好香呀。好香。” 我嫌弃地推开他:“别靠过来。”可是我挡住这前面的这头虎,却挡不住身后的那条狼。宋承秋在我身后一把抱住我一直在我身后拱啊拱着他的身子,还在我耳边喷着热气说:“南瑜,南瑜,我好喜欢你呀,你是不是也是喜欢我呢?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那个景青呢?明明他是最后出现的说,为什么?” 所以我才不喜欢宋承秋这个家伙,在我最敏感的时候说这么一个敏感的名字。景青,景青,那个大骗子,我再也不想理他了。 “唔!”我觉得脖子一阵温热,连忙用力推开身后的宋承秋,天哪,这个色狼竟然在我走神的时候吻上我的脖子。此地真是不能久留呀,这一狼一虎的待会把我吃了都有可能。我连忙叫来门外的太监,让他们来侍候这两个醉鬼,自己就要离开宫回去了 走出御书房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竟然看到宋承秋扑在了洛晓珀身上狂亲,嘴里嘟囔着‘南瑜南瑜的’啊啊啊好辣眼睛呀,幸好我走了。接着,就见到那些太监拉开了宋承秋他们。我笑笑,拂拂衣袖当没看见地走了。 唉,今天真是一个劳累的一天呀。真是身心疲惫。 出了皇宫,我看着漆黑的夜空,深深叹了一口气,唉,今夜是我一个人回去啊,真不习惯,不过,我都把话挑的那么明白了,景青他应该不会再来找我的了, 苦笑着摇摇头,我转身准备往我的府邸的方向走去,突然,从身后伸来一只大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吓得我连忙回头一看,竟然是洛清影,也就是景青,他抓着我的手臂,俊眉紧皱,看起来好像很生气一样。我被他这个模样吓得有点心虚,然后,我迅速反应过来,不对,为什么我要心虚呢?真是奇了怪了。 我开始用力挣扎:“景青,你做什么,放开我。” 景青恶狠狠地看着我脖子,压低了声音说:“这是什么?” 我反应过来了,什么呀,他说的是宋承秋留下的吻痕,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与你何干?” 景青的眉皱的更深,不知为什么,看到他这样,我的心中竟生出了几丝痛快。 景青不顾我的挣扎,把我拖到一旁的城墙,用他的身躯把我困到他和城墙之间,我气呼呼地瞪着他说:“景青,你要做什么?快走开,我要回家。” 景青低头看着我说:“大人,你已经知道了我就是景青,那么大人,你也应该明白我喜欢你了吧,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我说:“我又怎么对你了,我怎么对你都不过分,你一开始就知道一切,可是你一直瞒着我,把我当猴子那样耍了那么久,现在你也应该满意了吧。啊,我再也不想和你有牵扯。” 景青忍无可忍地低吼:“江南瑜,你有没有良心呀!!!”这是他第一次向我生这么大的气,我被吓得一愣一愣的,怎么回事呀,明明该生气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 景青低下头,强迫我与他对视,以前我没有太注意过洛清影的眼睛,因为景青和洛清影的外表相差实在是太大了,如今一看去,其实如果我有好好地观察过洛清影的眼睛的话,那么我一定早就认出洛清影就是景青,因为他们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而此刻,这双漂亮的眼睛近在我的眼前,水亮水亮的,像是快要哭了一般,在眼眸深处,盛满了浓浓的哀伤,让人看了觉得心头一软。我抿紧嘴唇,提醒自己不能被他再一次迷惑了。 景青说:“江南瑜,如果我真的对你没有任何的感觉,为何我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护着你呢?我如果仅仅想把你当猴耍的话,又怎么舍得用命来保护你呢?你明明明白这个道理,可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这么一个机会呢?” 我垂下眼眸,看着地面,忽地,我看到一颗水珠掉下了地上,我惊讶地抬眸,看到景青竟然哭了,他竟然哭了,这不符合逻辑呀,怎么说他都是七尺男儿呀,而且,他都快三十了,为啥说哭就哭了呢? 我一时慌了手脚说:“景青,你哭了.....别呀,怎么说你都是个七尺的男儿呀,怎么说哭就哭,别哭了。”说着,我拿起袖子给他擦眼泪。 景青见我理他了,那眼泪就好像缺了堤一样留个不停,更是直接抱住,趴在我的肩膀上哭个痛快。不对,这景青是不是拿错剧本了呀?该哭不应该是我吗? 好吧,我只好手忙脚乱地安慰他,可他一直哭个不停,我脑子一抽,竟想到了很多小说的剧情里,这个女猪脚哭得停不下来的时候,男猪脚突然来给她一个深情脉脉的吻。好了事情就搞定了。 我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我看到了景青近在眼前的瞪大的眼眸,自己心里也十分的震惊,我靠,我在干什么呀?我竟然把景青扯下来吻住了他的唇。太太太大胆了,我连忙后退,想抽离他,可他又怎么可能让我得逞呢。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腰不让我后退。一只手捧住我的后脑勺,把我按向他,使这个吻加深。啊~,不对呀呀呀呀! 直到我快觉得我的氧气都被景青吸光,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我的唇,遂低头吻住我的脖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抬起头,看着我的脖子,满意地笑了:“嗯,这才对嘛。”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用尽我全身力气,狠狠地一推,把他一把推开,连忙跑开,往我的府邸跑回去。 跑了好远,确认他没有追上来,我才停下来,呼呼,这个景青真是一个超会得寸进尺的家伙,以后一定要远离他才行。 回到府上,我回到房间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镜子前察看我的脖子,一枚草莓印在我的脖子上,好不显眼,靠,景青这家伙竟然在宋承秋留下的那个吻痕上面加深了痕迹,让原本还不算明显的吻痕显得超级明显,这个家伙! 为了防止那个家伙半夜来偷袭我,我把门窗都给锁上了,绝对不能让那个家伙进来,否则,我一定会被他吃干抹净的。 第二天,我在闹钟的连番轰炸中爬起了床,在穿衣服的时候,在镜子中看到了昨晚鲜红的草莓,现在变成了暗红色了,更显眼。无奈地叹口气,默默拿过一旁的一件高领的内衬穿上。 打开门,我对着街道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突然,景青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笑眯眯地对我说:“早上好啊,大人。” 我皱眉看着他,这货脸皮是不是变厚了。不想理他,我当没看见他一样走了。景青也不恼,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我来到了平时吃早餐的小摊和小摊的大婶说:“大婶,给我来一份平时的早餐。” 大婶说:“好嘞。”又注意到我身后的景青说:“这位小哥要什么?”景青笑眯眯地说:“给我来一份和他一样就行了。”大婶说:“好嘞,两位先请坐。” 我挑一个位子坐下,景青笑眯眯地在我对面坐下,托着腮帮子看着我,就恨没有一条尾巴,否则他肯定是在摇着尾巴地看着我了。 我给他狠狠砸个巨大的白眼,就移开视线,真是不想理他。明明叫他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的。可是现在他却坐到我的眼前,笑的像个偷了腥的猫一样。更莫名其妙的是,我竟然不忍心叫他滚。真心不爽。 早餐上来了。是一碗豆浆和一碟包子。 我拿起包子咬上一口,又端起豆浆和上一口。 景青咬了一口包子皱起眉说:“这包子怎么这么难吃,大人,您每天早上都吃这个吗?,怪不得最近您都瘦了那么多了。” 我咬着包子听到他说的这些,皱起眉说:“你有没有搞错,在别人的店里说别人的东西难吃。”那大婶都看过来了。 景青继续说:“大人,如果您想吃包子的,景青以后每天早上给您带去便是,不要在这些小摊吃这些东西了。” 我撇了一眼那大婶的脸色越来越黑,完了完了,彻底得罪了这个大婶了。以后不能来这里吃早饭了。 我连忙加快速度把包子吃完,把钱放在桌子上,在大婶没拿刀过来劈景青这个笨蛋前,连忙拖着他就跑了。 跑出一段距离,确认看不到那大婶了,我才松了口气,呼,放松下来后,我才感觉到和景青握住的手有点热,再回头看那景青,他两眼发亮地笑的十分灿烂。 我在心底狠狠地‘啧’了一声,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了。 景青笑眯眯地跟上来。 早朝时,我注意到洛晓珀他今天也穿了高领的衣服,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忍不住又去撇一眼身边的宋承秋,看他眼神飘忽,都不敢去看洛晓珀,看来,他们都知道了昨晚他们做了什么事,我忍不住偷笑,这就尴尬了。 下朝后,我准备回府的时候,被景青叫住。:“大人,请留步。” 我停下脚步,转身冷着脸看着他,他并不介意,笑眯眯地走上来说:“景青知道大人正在找联络上灰衣门的方法,如果大人赏脸的话,这事大可交给景青去办,毕竟景青门路比较多。” 我挑眉说:“无事献殷勤,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景青笑着说:“景青哪敢打什么主意,如果真要说的话,景青真的有一事相求。”我:“说吧。” 景青说:“这件事说来话长,不如大人和我一块去吃个饭,咱们边吃边聊。” 我皱眉,这个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结果我还是去了,没办法,我确实要去找灰衣门他们,可我又不知道该去哪里找,或许这个家伙能帮到我吧。 吃饭的地方当然是他的諾珐阁了啦。 看着面前一大桌子菜,我瞥了一眼旁边笑的极为谄媚的景青,翻了大白眼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景青微笑,默默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放下酒杯后,他说:“大人,愿不愿意听听我的故事。” 我抱着双臂,一脸‘你又要编故事了’的表情说:“说来听听。” 景青站起来,走到窗前说:“上次,我应该和大人您说过,我是我父亲的私生子吧。那大人可知,我的父亲是什么人吗?” 我无意地说一句:“该不会是先帝吧。” 没想到景青竟然真的点头说:“正是。” 我冷笑:“怎么可能,当今陛下是先帝活在世上的唯一一个儿子。” 景青苦笑着说:“没错,所以我没有皇子的名分。” 我半信半疑地说:“你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 景青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放在我面前的桌子说:“大人可见过陛下手里类似这个的东西?” 我看了一眼玉牌,这玉牌通透漂亮,上面雕刻九龙夺珠的图案。我记得,洛晓珀也有一块,我当时还问了他那是什么,他跟我说,是先帝特意派人去打造的,证明皇子身份的玉牌,他还笑着说先帝老糊涂,他明明只有八个儿子,何来九龙,如今看到景青拿出这么一块玉牌,难道,那第九条龙就是他这个隐藏的皇子?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说:“你真的是皇子。”景青神情有点复杂地说:“我大概不能算的是皇子,父王确实让我认祖归宗了,但是他并没有给我一个皇子的身份,而是给了我户部侍郎这一职。让我好好辅助当今陛下。” 我心里觉得他有点可怜,这先帝把他带了回来认祖归宗,却不给他一个明确的身份,他依旧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这尴尬身份下的心酸,恐怕是那个洛清晖不能理解的吧。 我忍不住问:“如果当初你知道你回来后,也得不到一个身份的话,你还会抛下洛清晖跟着先帝回来吗?” 景青浅笑着点头道:“我还是会跟着他回来。” 我不解:“为什么?” 景青说:“因为那个人向我许诺,如果我自愿跟他回来在京城里的话,他就会派人照顾好清晖,让他衣食无忧,在当时我们那饥寒窘迫日子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我垂下眉,我也当过孤儿,我知道那种感觉。哪怕是我,面对这种这么有诱惑力的条件,恐怕,我也会答应的。 景青靠过来,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笑着说:“大人,这就是我为什么有两个身份的愿意,也是我为什么要瞒着你的原因。大人,看着我这么可怜的份上,就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我看着他,其实我都知道,他是真的喜欢我,不喜欢我,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呢。我沉默了好久,沉默到景青那双眼眸都快失去了眼底的那希望的光芒的时候,我笑着说:“你不是说要给我找灰衣门的吗?还不赶紧的。” 景青愣了一下,遂笑的好开心。一把抱住我说:“大人,我真的好高兴呀,从我十岁跟着父皇回到京城,两次的欣喜若狂都是你给我的。” 我说:“两次,哪来的两次。”景青把我拉开一点距离,看着我的眼睛说:“一次,是你说以后嫁给我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现在,你原谅我了。”我刚想说,我什么时候说原谅你的。他却凑上来,吻住我的唇,让我无法把这些话语说出。嘛,好吧,我就原谅他了。 夜里,我和他走在回我的府邸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说:“啊,怎么办,小丫很喜欢景青,我这不是在跟她抢了吗?”景青不高兴了,说:“大人,我喜欢的人是你,可是之前苦于身份不能说出来,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心意,就不要再把我推给别人了。” 我为难的说:“可是.....”我刚想说些什么的,却被景青拉到一旁隐藏起来:“咋啦?” 景青小声地说:“大人你看前面,那两个人不正是小丫和莫儒那小子吗?”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真的,小丫和莫掌柜在我的府邸的门前羞涩的拉着手,在说着什么,小丫全程害羞地低着头,一副少女含春的模样,看到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小丫这是跟莫掌柜好上了吗? 景青在我耳边说:“这次,大人,你就不用再烦小丫的事情了吧。” 好像是哦。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