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有鬼》 第 1 章 ------------------------------------------------------- 本书由www.biqugedu.com【霁颜】整理上传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如不慎该资源侵犯了您的权利,请麻烦通知我及时删除,谢谢! ------------------------------------------------------- 序 我曾经想过要写一部恐怖小说,都因没有时间而草草搁置暴亡,但从今天起,我将开始动笔去写。因为现在不仅有大把的时间,而且根本不需要去构思故事情节,我要做的是,厘清事件里每一条纹路、整理好事件的脉络。 确切的说我是在记录,记录一段我、我的朋友、还有我的家人经历的一系列的恐怖事件。 鬼,到底存不存在? 相信很多人都会对这个问题嗤之以鼻,挺起胸脯或者塞满了其它物质成份的rǔ房。 我和大多数人一样信科学,但毫不遮掩的说,自从发生了这个事件之后,我开始相信,相信这个世上的确存在鬼。 矛盾? 不矛盾。 因为‘矛盾’两个字本身就是最好的解释。 如果你非要坚持说除非让你看到你才会相信,那我宁愿你不信。 希望有这样想法的朋友,你无论通过网络还是书籍看到这里时,请关掉网页合上书本! 这也是我为什么在故事开始之前写这段序的原因。 可是假如你铁了心准备继续看下去,事先申明,千万别去尝试故事里我所尝试的东西。 因为那东西邪恶的可以让你看到某些你一直认为不存在的东西。 比如鬼…… 我叫萧扬。 曾经因被保送清华大学而享誉整个离县,愿望是想当一名电视主持人,毕业后却被分配到离县当老师。 还他妈是小学语文老师。 梦想与现实之间的巨大落差就像是坐着飞机在几千米的高空,我正以为伸手就能摸见天空时突然失事下坠,失重的感觉直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之后,我也算敬业,第一年教出的学生,语文总体成绩全年级排第一。 可是现在语文这本课程就像是后妈生的,社会不重视,家长不在乎,学校的领导更是连正眼也不瞧,所以在当教师的第一年,无论我的表现有多么突出都无人问津,也许是因为我不会他们所谓的“做人”。 曾经以为看不到希望而自暴自弃,过一天是一天,消极到令人发指。死守着每月那点可怜的工资,我像吸dú一样的沉迷于网络。 不要问过我为什么不干脆自己出去闯? 我也想,可是没钱,父母是个种地的,为了培养我,他们几乎没有存款再给我干事业;而且对于父母来说,教师这分职业已经很不错,就算不是光宗耀祖,至少也是祖坟上冒了几缕青烟才换来的,所以我很担心向他们提出这样的想法时,他们会不顾劳动人民的良好形象对我咆哮。 生活的转折点是从认识她开始的,她叫小玲,我喜欢她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我感觉,她懂我。 严格来说是她把我从一片苦海中解救出来,给了我一次新生的机会,让我看到到了希望就在前方。 认识没几天我们就开始试着谈婚论嫁,并最终走到了一起,实事上我们几乎就是闪婚。 谁说闪婚的人是一时冲动?谁说闪婚不能长久? 八年过去,直到现在我们照样恩爱的像是初识的情侣。 当然,我承认,我和小玲的结婚之路很是坎坷,因为当时我很穷,工资月光,跳起来的时候,口袋里只有几个钢蹦在激烈的碰撞,我还记得当时我的存折上凄惨的显示四十七块八毛,而且还是已取。 她没有嫌弃我,她也顶住了压力,冒着有可能与父母一刀两断的危险毅然决定嫁给我。 我记得结婚的那年已经是21世纪,可我却像整整落后了几十年一样骑着自行车把妻子接到了村子里。 正因为如此,一直深深的愧疚着。 我曾经发自肺腑的对她说,如果你决定要离开我,只需要通知我一声就可以。 她的回答让我感动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离开你。 从此,我不再挥霍我几乎可怜的工资,把钱jiāo给她管理。本着节约节约再节约的宗旨,不经意间,我们的存拆已悄然超过十多万元。 今年5月末,我们终于有了一套完全属于自己的房子。 可是没有想到,其实从走进房子的那一刻起,我就走进了一个牢笼。 而走进这个牢笼里的除了我,还有他们…… 引子 现在几点?上午?下午?还是晚上?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和妻子现在正坐在一辆巴士上,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是要回乡下去。 自从搬到城里以后,我和妻子已经好久没有回去看望父亲,每每想起心里总是有着一丝愧疚。 妻子晕车,她勉强控制住自己不去呕吐,一张脸苍白的像是下了霜,憔悴的靠在我的肩膀上闭眼昏昏yù睡。 尽管两边的车窗都打开了,但依然掩盖不住空气中的沉闷,乘客们燥热的都有些骚动。 有人甚至在打赌马上就会有一场暴雨。 车子四平八稳的驰行,车窗外是一条熟悉柏油路。 柏油路????? 记得去乡下的路上根本没有一段是用柏油铺的?是不是离家的时间太长我忘记了?或者是新铺的? 仔细看着前行的道路,不对啊!这条应该是通往宝山墓地的路。 是的,我确信,这就是去宝山墓地的路。 反应过来时,车子已经快要拐进墓地? 我连忙跑到前面问司机:“你走错路了。” 司机头也不回的就说:“没错啊,是你说要来这里啊?” 我惊讶的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到墓地来?” 司机:“那你问问同车的人。” 这时车上的人都异口同声的证明是我自己要求来这里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来墓地?为什么一车的人都证明我说过这样的话?为什么只有自己不记得?我甚至都忘了自己和妻子是什么时候上的车? 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妻子看着我的眼神都开始有些疑惑。 我忽然想到,司机连头也不回就回答我的问题,这绝不可能是正常人做的反应!一车子的乘客,他没道理能用耳朵听出是谁在问他,除非只有我一个乘客!!! 可是明明…… 还没来得及想更多,突然发现车子里的所有人包括妻子的脸都开始变的模糊,一点一点的消失……更可怕的是,我竟然没有看到他们的脚他们分明就没有脚!!!!! 无形之中像是有一只锋利的爪子透开我的胸膛捏住了心脏。 耳边除了我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一切仿佛静止,车子里一片窒息的死寂!! 我终于发狂似的喊:“停车,我要下车!” 司机平静的有些诡异:“就快到了,你急什么?” 我咆哮着:“我不是要来这里,你搞错了,快停下,我要下去。” 突然,司机yīn森的侧过脸来:“那-你-到-底-住-在-哪-个-墓-地-呀?” 看着司机,我的心几乎要从嗓子里蹦出! 他,没有眼球!!! 6月28日 6月28日,星期六,上午,城东郊区。 大片的云层将天空堆砌的越来越厚重低沉,空气中开始散发着燥热的气息。 这是一栋80年代建造的老房子,建造的样式与风格极其单调,古朴;四周没有其它的房子,甚至没有任何建筑,只有它孤独的伫立着,充满了落漠与苍桑。 被梦惊醒的时候已经快9点,发现自己刚才不过是做了一个梦,我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然后穿上衣服下楼。 妻子正在客厅里边吃早点边看着电视,看到我下楼第一句就是:“刷了牙再吃。” 我郁闷:“别抓住一次辫子就揪住不放好不好,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刷牙就吃东西了?”走进卫生间里开始洗漱。 妻子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动作快点,10点半有一辆车去下乡。” 我:“明天再去吧,等下何伟他们要来吃中饭的。” 妻子:“不是定好了今天去看父母的吗?” 我:“学校放暑假,何伟他们今天要回家,我让他们过来吃顿送行酒。” 妻子:“就两个月也算分别?哦,我忘了,你们五个人是死党,少见一面都会生不如死。” 我笑了笑坐到餐桌前,拿起一个包子:“没你说的那么夸张。”然后把包子塞进嘴里。 妻子很八卦的问:“谢雨珊和何伟的进展如何?” 我:“很好,他们打的很火热,这一次放暑假,何伟可能要搬到珊珊那里去住。” 妻子惊讶:“不是吧,没买票就上车?” 我:“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想当初我们不也是一样!” 妻子:“珊珊不是城里有房子吗?为什么还要住校?” 我:“也许是一个人住有些孤独,所以搬到学校和林雪住在一起。” 妻子点了点头继续八卦:“张思同和林雪呢?” 我摇摇头感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林雪的心不在张思同身上。” 妻子:“那在谁身上?不会是你吧?” 我笑了笑:“怎么可能,她明知道我名草有主了好不好!” 妻子:“不过说回来,我也觉得张思同配不上她,什么年代,还留个三七的分头。” 我:“不能以貌取人,其实张思同还是有优点的。” 妻子:“他有什么优点?” 我:“他的比喻句很经典哦,你又不是没听过!” 妻子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样,不屑的说:“粗俗!!” 就在这时,有人在院门敲响。 发现尸盒前 妻子打开门后发出了一声开玩笑xìng质的惊叹:“集体流亡????” 何伟张思同还有谢雨珊和林雪四个人手上都提着一个包走了进来。 何伟对妻子说:“2012快到了,逃到哪都是一样。” 张思同甩了一下三七分:“是的,其实,我们就是来蹭饭的。” 我看着他们:“我靠,这么早就过来了?不行,我得去买菜。” 何伟瞪大了眼睛:“都9点多了还早?” 张思同睁大眼睛:“你还没有去买菜?昨晚不是卖干茶叶的吧??” 林雪笑了说:“你们这些笨蛋,萧扬一定是才起的床,昨天晚上那么累。” 谢雨珊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笑起来却还很漂亮:“累不累嫂子不比你清楚。” 妻子立刻脸红。 林雪一下子反应过来,红着脸伸长脖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我笑着打断林雪的话:“你别描了,越描越黑,你们先在这看下电视,我马上就回来。” 妻子看着我出去忽然说:“萧扬,到花卉市场买些竹子回来。” 何伟问:“买竹子做什么?” 妻子指着院子中央的圆形花圃:“看见没,那些花太红了,我不喜欢。” 何伟:“那种别的花啊,为什么一定要种竹子?” 谢雨珊:“何伟你真的笨死了,萧扬刚被提教导处主任,种竹子是节节高的意思。” 我发动电平车望着张思同开玩笑的命令:“麻烦你陪我去拿竹子,还有何伟你拿把锹把地翻一翻,翻深一点。” 何伟佯做一脸不爽:“刚当上领导就开始指挥我们,我鄙视你。” 张思同甩了一下三七分,一脸欠扁的样子走过来爬上车嘴里念着:“我讨厌拍领导马屁。” 路程很近。 今天我很高兴,变态出奇的高兴! 去的时候,我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唱着周华健的《朋友》,张思同打断我美妙的歌喉,问:“你今天吃错yào了吧,为什么这么兴奋?” 我无耻的回答:“因为我终于可以有两个月的时间看不到你们四个人了,哦耶。”然后继续唱歌。 反光镜里的张思同居然笑了,大笑,然后他甩着头跟着我一起唱。 路过的行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们,当然也有穿着xìng感时毛的豪放女对我们吹口哨,大叫:“傻逼、傻逼!!!” 我一点也不受影响,也不鸟他们,张思同也像是豁出去了一样,不仅提高分贝,而且还对着豪放女猥琐的竖起中指:“我草,我草,我草草草!” 盒子里的尸体 买好东西回来时,我还是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嘴里仍然唱着周华健的《朋友》,张思同眼看点播台只有这一首歌曲,只好又跟着扯着脖子不甘落后的一起唱…… 回来的路上,又看到了那几个豪放女,张思同看到她们,刚想放肆,忽然看到有一个豪放女从店里面放出三只狗,三条像是在xìng饥渴状态中的狗。 我们被狗追了! 迅速加快了油门,但是电动车最快的马力也不足60。 张思同拿着竹子连打带叫:“你倒是快点开啊,哎哟我草,咬到了,咬到了,裤子破了。” 狗追着我们跑了不久,虽然咬破了张思同的裤子,但也给张思同手上的竹子鞭的受不了,终于不敢再追。 张思同吐了口气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2 章 着手上的竹子:“我拿了几根打狗,打断了!” 我:“还有多少?” 张思同:“够你种的!” 我大笑一声,又唱起那首“朋友”!! 快要到家的时候,也是无数遍里的最后一遍…… “朋友一生一起走,哪些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有你,还有“我草”…… 最后两个字不是张思同也不是我唱的。 实际上根本就不是唱的,是嚎!或者说是鬼叫鬼叫! 我们的歌声戛然静止,就像煮沸的水突然被冷却!! 车子刚好停在院门口时,这声音就从里面传来。 何伟,我确定是何伟从我家院里发出的一声尖叫!! 声音里没有戏虐,只有恐惧,听到这声尖叫,我的内心泛起了一丝不安,鸡血和兴奋像是突然凝固。 和张思同在停顿了几秒后,连车都没停好就拼命的跑进院子!!! 然后我们一起用近乎绝望的嘶哑声喊出:“我草”!!!! 几乎同时,厨房里的妻子和林雪也跑了出来,而且眼睛都盯着花圃里的那个盒子,每个人都发出一声惊呼,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一个盒子,一具尸体,尸体在盒子里。 盒子里是一具穿着花衣服的女童尸体,严格的来说是一具残缺的尸体,她左手的食指断裂,额头的表层绽开,露出森森白骨;尸体也已经开始腐烂,在那张长着巨大肿瘤的脸上,一开始只有几只蛆虫从鼻孔里钻进钻出,然后越来越多,从嘴里耳朵里眼睛里……!! 粘稠的尸液也慢慢的顺着肿大的脸颊往下滑落…… 韦一凡 在看到这具尸体的时候,我想起了曾和妻子开过的一个玩笑,更加毛骨悚然! 在场的所有人都如雷劈般怔住。 耳边传来几位女同志的呕吐声…… 十分钟后,一辆警车赶到。 从车子里下来三个人。 一个体形微胖的中年警官向我出示了证件:“我叫韦一凡,刑侦队队长。”另外两个警察戴上口罩和专用手套开始对盒子里的尸体进行拍照。 韦警官镇定的看了一下现场后用很专业的目光在我们每个人脸上扫过,然后开始询问:“死者是什么人?” 何伟他们一阵紧张,妻子连忙说不认识。 韦警官:“在你们家,你们居然不认识死者?” 妻子解释:“这房子是一个月前刚买的。” 韦警官忽然看着我的时候,我的眼睛正从尸体身上扫过然后慢慢转过来看着他:“我认识。” 全场所有人愣住,妻子的眼睛里仿佛有雾正在扩散。 “是的,我认识,一个月前就已认识……” 一个月前。 5月26日,星期六,清晨,出租屋内。 阳光还没有照到屁股我就醒了,因为我感觉到有人正在注视着我。 睁开眼,一张熟悉却百看不厌的脸如同朝阳一般绽放着笑容。 :“醒了”?”妻子说。 :“嗯”我伸了一个大懒腰。 妻子看着我伸懒腰的样子笑了。 我护住胸:“喂,请不要盯着在下的胸部色咪咪的看好不好,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妻子抡起枕头朝着我的脑袋拍了下来:“真搞不懂,像你这样的男人怎么还会长胡子,醒了就快点起来吧。” 看着我还没有动窝的意思,妻子几乎抓狂了:“你还在等什么啊?” :“等太阳晒到我的屁股。” 妻子急了:“你昨天说在城东郊区看到有一家单家独院的房子在卖不会是假的吧?” 妻子看着我,“十万块钱的单家独院大家都会抢着要买,要轮也轮不到我们啊。” 我看着妻子的脸笑着说:“可是这次千真万确就被我们轮到了。” 我说:“昨天我路过那里,刚好碰到他在门口贴完卖房信息回屋,我看完卖房信息后,怕有人前赴后继,就果断的将它撕了下来,然后进去和他谈,当他说十万块钱的时候,我甚至怀疑那房子是不是他的?所以为了证明他确实是房子的主人,他让我带回了他的房产证明。” 妻子说:“在这样的年代,十万块卖掉自己房子的人脑袋绝对让驴给踢过。” 低价买房 “我没有让驴踢过脑袋。”面前这个男人叫徐林,也就是准备卖房子给我们的人。他那张面无血色的脸在太阳底下更显苍白:“我知道你们不信,可是我有我的理由。” 妻子疑问:“房子是挺老旧,位置也偏僻,但是我想无论怎样至少也可以卖到15万以上。” 徐林点点头说:“昨天我把所有关于房子的证明都给你带去了。” 我:“房子的证明都是真的,我核实过了,我们现在就是想知道你的理由。” 徐林一脸茫然:“换了是我,如果知道要买的房子里曾经有人得过病,我也会考虑究竟是买还是拍屁股走人。” 我愣了一下:“你是说这房子里有人得过病?”。 徐林有些不情愿:“是的,我妻子,精神病。” 买房是件大事,大多数人买房会很在乎买了房子后的运气,像这种情况,的确可以让很多人拍屁股走人。我看了下妻子,脑子里立刻联想着她像是得了鸡瘟一样乱蹦乱跳的样子,妻子感觉到我在看她,马上瞪了我一眼。 徐林:“医生说这种病要及时治疗,不是到了万不得已,谁会将自己惟一的房子卖掉。”徐林双目环绕着房间。 我:“精神病还要做手术,不是yào物治疗和心理治疗吗?” 徐林笑了笑:“医生是这么说,具体的我还不清楚。” 妻子忍不住问:“你把房子卖了,住到哪里去?”。 徐林:“青山精神康复中心,我要陪着我的妻子,直到她康复。” 妻子有些感动:“你妻子好了以后呢?” 徐林:“我当然会找到地方住。” 妻子说:“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告诉我们关于你妻子病重的事情,那样你至少可以卖到现在价钱的两倍以上。” 男说:“我看的出来,就算我说二十万估计你们也不一定拿的出,可我又急需用钱。” 这话说到了我心里,我现在的全部身家也只有十万多一点。 妻子看着我,毕竟我是一家之主,而且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想买又不想买的犹豫。我知道她担心触霉头,但这一点我不担心,精神病听起来不好,却不会传染。 徐林最后也眼巴巴的看着我,等我做决定。 我也在犹豫,买这套房子万一以后出事了怎么办? 可是如果不买,凭我们节约了五年才存到的十万块钱到何年何月才买的起一套房? 想起平时在租住的地方,夫妻间做个爱都像是做贼一样怕别的租户听到笑话;想起包租婆包租公收房租时那两张地主的嘴脸;想起妻子曾对我说想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顿时一腔热血涌上脑袋。心里想着只要是没死过人就行。 我看着徐林很正式的告诉他:“好,房子我买了,但是话说到前头,你妻子好了以后知道你卖了房子,千万别找我们拼刺刀。” 徐林:“这点你放心,她即使要拼刺刀也是找我。”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黑夜已经将这栋二层小楼以及院落彻底淹没。 电视机开着,但它很显然吸引不了我和妻子的注意力。 因为我和妻子正在经历一场“家庭暴力”。 手机的录制功能正在使用。 一直以来都有个变态的心愿,就是向我们敬爱的陈大官人学习,拍一段xìng爱视频。 厚着脸皮开口要求,妻子居然很爽快的就同意,而且表现的十分狂野。 我张狂的和妻子不断用更多的姿式xìngjiāo,妻子看来也很享受这种方式的暴力,无所拘束的放声呻吟来表达被填满充实的快感。 激情过后。 妻子像猫一样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抚摸着我xìng感的胸毛。 妻子:“你说徐林为什么选择净身出户,把所用的东西都留给我们?” :“也许他现在只是一门心思想治好他老婆的病。” 妻子:“他不会再回来要还这些东西吧?” 我笑了笑:“白纸黑字的,就算他来要也要不走。” 妻子:“你看见对面房间里的台式电脑吗,还有梳妆台?” 我说:“看见了,我试了下配置不错。” 妻子:“这下不仅不用买电脑,连梳妆台都不用买了,以后那间房就叫电脑房吧。” 她接着说:“你们学校马上要放暑假了,如果觉得闷,过两天就去电信局办理个宽带。” 我看着妻子:“好,我过几天就去,不过拜托,我腿毛那么多你不揪偏要揪我的胸毛了,你看都没几根了。 妻子一脸坏笑的把手伸进被子里:“那我就揪这里的。” 看着妻子诱惑的眼神,我绝对一本正经的指责她:“你要对你的行为产生的严重后负全责。” 次日清晨,星期天。 我起床的时候,妻子已经不在被窝里。看来女人的精力比男人更旺盛真不是乱盖的。 餐桌上有两杯豆浆,几根油条和几个包子。我边吃边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妻子,妻子正站在院子里花圃旁边发呆。 :“你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迷啊?” 听到我的声音,妻子走了进来:“你刷牙了吗?” 我嘿嘿的笑了笑:“吃了再刷。” :“哇,你真是懒到非常。”然后妻子指着院子里的花圃说:“你有没有发现,这些花实在太红了,红的就像是鲜血一样。”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从一进这院子时,就感觉这花太鲜艳了,鲜艳的很不正常。” 然后我故意用yīn森的声音说:“我听说过,在中国云南有一种红色的食人花是通过吸取人或动物的血液让自己变更加鲜艳,所以我怀疑这会不会就是那种花。” 我接着说,“你看徐林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我想他会不会用自己的血来养花?” 妻子:“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忽然指着花圃一脸肃穆的大声说:“要么就是花圃底下埋着人。” :“啊!!!”妻子吓得大叫起来:“你个神经病,吓到我了。” :“哈哈,开玩笑的,这么胆小。” 妻子瞪着我:“什么玩笑不好开,拿自己家的东西开玩笑?”妻子没好气的看着我吃:“等下我还要去公司。” 我:“今天好像是星期天吧?” 妻子:“刚经理打电话来说8点半的时候会有一批电脑和配件到公司,我要去清点货物,还要存到电脑的数据库里。” 我:“我看你那个经理长的一副色迷迷的脸就不爽,有好几次我送你去上班的时候,看到他在背后用龌龊的眼神去偷看你的屁股。” 妻子:“不会吧,他偷看我屁股?” ròu瘤女童 二楼电脑房。 我把手机里录制的视频存到了D盘里留着以后慢慢欣赏和回味。 这时,我发现D盘里的另外一个视频,视频的文件名叫“想我的时候请打开”。 不会也是黄色的吧?我情不自禁的双击。 这应该也是一部手机录制的视频,给我的感觉像是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镜头在某个狭小的缝隙里拍摄的。 视频开始的时候像是静止了一样对着床。 哇,不会是偷窥片吧?有床哎! 我焦急的等着,想像着视频里出现一个脱光了衣服,发育很好的女人。 可是,我失望了,视频里出现的的确是个女人,可他妈是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背朝着镜头,走到床边停了一下,然后跪在地上,把头垂下去像是在看床底下有什么东西,长长的头发垂在地上一动一动。 就在这时,她突然转头。 我本能的往后仰了一下,内心泛起一丝恐惧。 因为小女孩那张极度畸形的脸。 看到过脸长的恐怖的,但没有看过这么恐怖的。 她对着镜头慢慢爬起来走了过来。我根本无法从她畸形的脸上找到任何可以展示出的表情。她越走越进,整张脸像是要从屏幕里钻出来。 看到这里,我感觉到手背上的毛发都在一根根立了起来。 突然,她对着镜头竟笑了起来:“妈妈在衣柜里。” 孩子的声音真实而显稚嫩,尽管从脸上看不出,但她的眼睛还是表达出了快乐天真的笑意。 我长吁一声。 镜头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还是小美聪明,好了,把手机还给我吧。” 这时镜头忽然开始晃动……视频中止。 原来不过是个捉迷藏的视频。 回头再看了一遍,结果还是被里面叫小美的小女孩的那张脸吓到。 这次我看的很仔细,她的脸上其实是一个巨大的ròu瘤,ròu瘤几乎覆盖了她的整张脸,看上去五官都扭曲变型,就像一张泥娃娃的脸故意被人捏残了一样。 我还发现这段视频竟然就是在我卧室里的衣柜里拍的,也就是说视频里的女人和小女孩应该是徐林的家人。 文件的保存时间是2012年4月15日16点34分。 死人很正常 看完视频,我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3 章 拨通徐林的电话。 我有一些疑惑想要问清楚,比如买房的时候我曾以为徐林妻子的精神病是早就发生了的事情,可从视频上看,至少在一个月前他妻子还是正常的?从买房到徐林离开,从没有提起过有关他女儿的事情? 电话通了。 :“徐林?是我萧扬,买你房子的那个。” :“我知道,有什么事吗?” :“哦,我想问下,你是不是有个女儿啊?” 那边停顿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是的,我有一个女儿。” :“我在你留给我的电脑里看到你女儿和妻子捉迷藏的视频。” :“哦……” :“从头至尾你都没有提过你的女儿,我还以为你没有女儿。” :“你从头至尾也没有问过我。” :“你女儿的脸是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先天的长了个瘤子。” :“唉,可惜了。” :“有什么可惜的,这都是命。”电话那头深深的气流,不知是哀怨,还是叹息。 :“那我怎么没看到你女儿?” :“送到乡下去了。” :“哦,怪不得没有看到,我还想问一下,从视频里看,你妻子在一个月前应该还是正常的。” :“嗯……她是你买房前不久变成那样的。” :“可以告诉我什么原因吗?” :“不知道。”徐林说完就很不礼貌的挂掉电话。 二楼的电脑房里,大家几乎是屏住呼吸的看完了那段捉迷藏的视频,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当时我曾露出过的表情。然后大家又安静下来看着韦警官。 韦警官深吸了一口烟若有所思的说:“也就是说从买房到徐林离开你都没有看过他的妻子?“ 我:“是的。” 何伟在一旁自言自语:“他为什么要把他女儿埋在花圃里?” 张思同:“我想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埋不起,你要知道现在一个墓地的价格包括丧葬火化的一系列费用是很高的;第二个可能是他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谢雨珊:“为什么啊?死人很正常啊!” 张思同:“就怕不是正常死亡。” 推测 大家的眼睛忽然一下看着他,眼神里仿佛都已猜到张思同想说什么,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接着说:“我想,可能是他自己杀了女儿。” 何伟还是有些不相信:“不会吧,虎dú都不食子。” 张思同:“当然有原因。” 林雪:“什么原因可以让一个父亲杀死自己的女儿?” 张思同:“你们有没有看清那具尸体的长相?她的脸上有个巨大的ròu瘤,而且从蛆虫钻进钻出的量来看,她的脑袋是碎了的,所以我相信,她死前的头部遭受过重创,或者她就是被人为撞死的。” 大家又安静了下来,内心却不能平静。 谢雨珊也许又想起了那具尸体,又开始想吐。 何伟:“你是说就因为女儿长了一个瘤子,他就把她杀了?那他太丧心病狂了吧。” 张思同摇摇头:“也许他是不想让女儿痛苦的活一生。” 其实张思同的分析不无道理,就像我们看过的一个新闻,丈夫因妻子变了植物人后拔了她的氧气管,目的是出于爱而不是恨。这也可以解释徐林妻子为什么会突然疯掉。 韦警官看着我们:“好了,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以前,你们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接着他又对我说:“有没有打电话给徐林?” 我咬牙切齿的说:“打了,停机。” 韦警官深吸了一口烟:“看来只好去一趟青山精神康复中心。” 下楼回到院子,一个警察把装有小女孩的盒子盖上盖子放进警车的后备箱里。 韦警官离去之前安慰的说:“你们不要胡思乱想,这件事情也许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 和韦警官相互留了电话之后警车开走。 快到中午的时候,发起大风,下起暴雨! 中午的那顿饭大家吃的都很勉强,雨停之后我把竹子种到花圃里。 看的出来何伟他们想留下来陪我,我硬是开玩笑的说没有那么多房间让他们住。 因为我不想让他们被这里发生的事影响到,尽管从他们惊恐的表情里可以看的出已经受了影响。 之后何伟陪着谢雨珊回到了谢雨珊在县城的住处,林雪和张思同也各自回了自己的老家。 看着他们离去时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像是在诀别! 最令我担心是妻子,她还在恐惧中! 王九的跨度 下午三点,虽然停雨,空气中仍然潮湿闷热。 王九的手机店生意不好,很不好,直到现在今天才卖出去一部手机,而且还是180元那种的只带MP3的山寨机。 如果按天来算,除去房租,除去人工等一些成本,他今天亏了,亏到了卡吗塘! 究竟是现在的生意不好做,还是穷人太多?买高档手机的为什么少? 他有些后悔了,当初父亲拿出八万块钱很认真的对他说:“你要开店我不反对,给你八万块,但你必须做个选择,一是讨老婆,然后和老婆出去打工赚钱;二是开店自己做生意赚钱,无论亏盈,打死无怨,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毕竟你还有个弟弟。” 现在想想,当初就应该先讨个老婆,至少有个免费的xìng伴侣,那样自己就不会经常去红灯区去做慈善。而且一想到现在的生意已经进入亏损状态,他几乎都看到了自己的肠子变的越来越青。 可是投入这么大,一下放手也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寄希望于明天,明天一定会更美好。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慢慢的走进了手机店。 她就像一坛芬香四溢的纯酒一样向王九走来,王九魂被勾走了似的看着她。 “老板,买个移动的号码。”女人甜美的声音如清泉般流动。 王九立刻拿出一张纸,纸上排列一大串的手机号,然后大献殷勤的介绍了许多数字很吉祥的号码。 女人用一双星月般的眼睛看着那一大堆号码,然后伸出纤细的手,指着其中一个:“就要这个。” 很多年以后,王九落魄到上街要饭,但他在和同行蹲在马路边上聊起这件事情时,依然感慨的说:“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 同行:“现在漂亮的女人很多。”然后指着一个刚走过去,屁股都快要扭出花来的女人:“你看,这个就很不错。” 王九眼睛一亮:“是不错,小屁股扭的够带劲。”但他还是摇摇头:“可是和那个女人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他叹了一口气:“可惜,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会那么变态。” 同行:“到底怎么了?” 王九:“那么多吉祥的号码他不选,偏偏选了自从有了移动公司以来,一直都没有卖出去的那组。” 同行紧张的问:“那是什么号码?” 王九刚想说出那串令人匪夷所思的数字时,眼睛里像是突然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忽然惊悚的看着前方,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特技 夜如死水,静如沼泽。 妻子曲着双腿跪在我赤luǒ的下身…… 是的,是我要求妻子为我口jiāo,我想在享受中忘掉那些烦人的、可怕的事情。 我知道这很自私,我也知道妻子在看到那具尸体后直到现在还很害怕,也许这样做,妻子就可以转移注意力不去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提出这个要求时,妻子明显用了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之后才开始吸吮。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感觉到她的技术远不如那一次。 那一次是和徐林通电话以后的夜晚。 妻子像猫发春一样的想要。 也许是因为脑子里想着那个捉迷藏的视频,想着徐林长着ròu瘤的女儿和突然发疯的妻子,内心隐约感觉有些不安,致使某处状态低迷趴软,尽管我努力的试了几次还是不举。 妻子有些生气的问我:“你是不是打手qiāng了?” 我笑了笑,其实我笑并不是承认,而是为不举感到歉意。 但妻子以为我承认,她睁大一双眼睛:“老婆在家你都这样啊?我要把你的手剁了?” 我:“我没有”。 “那它为什么起不来?” 我很想把看到捉迷藏视频的事情说给她听,但转念一想,女人的承受能力不如男人,还是不要让她胡思乱想的好。 我故意装做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昨天晚上缴的“公粮”太多了。” :“你还笑?不行,我想要。”看来,妻子的xìng致很高。 男人是越干越不想干,而女人是越干越想干!我曾经在网上查过,这一点是有科学依据的。 我看着自己软不拉叽的地方笑着说:“看来很困难,它睡着了……。” “我有办法让它醒过来,而且还要站起来。”妻子神秘的笑了,然后顺着我的身体往下伏去,张开了xìng感的嘴…… 那一次,我奇迹般的重振雄风,妻子的技术令人销魂。 可是现在,我没能感受到那一次的刺激与销魂,妻子的动作很机械,缺少像上次一样的技巧。 我理解她,也许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上面,也许她还在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很久之后,我终于在火山喷发后的尘硝中慢慢睡去。 在睡去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今天晚上一定会做梦。 梦里 我真的做梦了。 我梦见自己喘着很粗很粗的气走在一条很长很长很黑很黑的走廊上。 听到自己的喘息声觉得奇怪,我只是和平时走路一样走着步子,为什么会像是做着巨烈的运动一样?我的脚像是被什么绊住,不,应该是每走一步都像是拖着一个沉重的东西在走。我好奇的低下头,然后我看到了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扑在地上,一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脚,走一步,她就在地面上滑出一点! 我并不紧张,因为在潜意识里我已经认识到这是一个梦,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怎么害怕,却还要故作紧张的踢开那双手,恐惧的在走廊上狂奔? 自己完全像是在配合着这个梦继续做下去?一边奔跑一边想,我为什么要配合做这个梦?我可不可以不配合? 我从来没有试过在一个梦里会如此清醒,我甚至有了想去主宰它念头,这样想着,心里竟然有些刺激和兴奋。 现在我想试试能不能让自己停下来可是我费劲心机也停不下来,我竟然控制不了自己?好像除了意识之外,我已经不属于自己! 真的开始紧张了! 有意识的恐惧远比无意识的恐惧要更恐怖。就像是我不知道你要杀我被你杀了和我明知道你要杀我还是眼睁睁的被你杀了…… 我该怎么办?如果这不是梦,我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己?如果这是梦,又是谁让我如此清醒却又控制不了自己?究竟是谁在控制我的梦?还有我这没完没了的是要跑向哪里? 我忽然感觉像是陷入了一个yīn谋,一个有yīn谋的梦里! 终于,我看到了走廊的尽头,我想这下该停下了吧,可是脚步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依旧往前奔跑。我草,这都他妈快要撞上了还要让我跑?这个梦是他妈谁编的,非要让我撞个脑浆四溢? 这时,我听到了冷笑声从后面传来,我回头!我居然能回头! 司机!!司机?? 梦外 竟然是我做过的梦里的司机!!虽然还是像昨天的那个梦一样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能肯定就是司机。 不可思议!我居然在这个梦里看到了另一个梦里的人物! 司机侧着脸在我的耳边:“你-要-去-哪-里-啊?”说完就开始yīn森的冷笑。 突然,“砰”的一声,他的头像西瓜一样迸裂,脑浆糊了我一脸。 这是不是在预示我也将有这样的下场? 惊恐的转过头就看见了墙壁,来不及闭上眼睛就身不由己一头撞上去!! 我居然还有时间在脑子里思索,如果这不是梦,那么我一定会是司机一样的下场血洒当场;如果这是梦,那么接下来我会醒来。 是的,我睁开了眼睛,正毫发无损的躺在床上。 白天的事情完全不影响我去为刚才做的这个梦而偷笑,我很兴奋。 梦是个天方夜谭的东西,可是这个东西在梦里被我揭穿,它就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妻子侧着身面对着我睡,一脸忧虑,也许睡觉前还在想白天的事,也许她正在做梦。 虽然有雨,但是窗外已经很亮了,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7点30分。 妻子怎么还没去上班? 实在不忍心吵醒她,可是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妻子公司的制度很严格上班绝对不能迟到,而且又是要在这即将升为工程部经理的关键时期。 我推了推妻子:“小玲,七点半了。” 妻子闭着眼睛,眉头突然锁了一下,感觉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我笑着刚想喊第二声,突然感觉背部被人用手指戳了两下,紧接着听到了一个声音,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4 章 一个仿佛带着窃笑,尖细的声音:“妈妈在衣柜里。” 我猛的回头 一个长着ròu瘤的小女孩站在床边上看着我吃吃的笑着,脸上的蛆虫正在缓慢的蠕动!!! 短信 6月29日,星期天,不是星期一。 被梦惊醒的时候,妻子也被我惊醒。 她的脸色还是和昨天一样苍白,看来她还没有从惊恐里完全走出来。 “今天还要去乡下吗?” :“下次吧……”我叹了口气。 她点了点头穿上衣服后就下楼去开始做早饭。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的梦,是的,刚才是梦,还他妈是个连环梦! 我开始了一贯的作风,每次做完一个梦我都要去用科学的方式解释。 因为我相信,无论在梦里发生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其实在现实生活中都有迹可寻。 比如,我梦里的那个走廊其实就是学校女教师二楼宿舍的走廊,因为我和何伟他们经常会跑去那里打牌;拖住我脚的女鬼,虽然没有看清她的脸,但是那造型和我记忆犹新一部叫《午夜凶铃》里面的女鬼一样;司机就不用解释了,我坐过那么多次车,虽然不会去注意他们长的什么样子,但哪怕是只扫过一眼,也有可能在潜意识里记住这个人,然后影shè到梦里,只不过连续两天都梦到他确实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会梦到那个小女孩就太简单了,根本不用解释。 这些因素连接起来就可以把梦解释的清清楚楚。 第一个梦里几乎就是来打酱油的,它在极力营造恐怖,却故意让我以为自己知道,让我掉以轻心不去防备,这和许多惊悚鬼故事一样,开始平平淡淡,让你觉得没意思啊,或者搞的像是在你预料之中,而它总会在你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给你一下。 所以第一梦是为第二个梦做铺垫,那个小女孩才是这次做梦的关键。 尽管我能解释清楚,心里还是有一些郁闷,是的,我被愚弄了,被一个梦。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妻子的惊呼!! 我立刻跑下楼。 妻子的脸苍白如纸,惊谔的望着餐桌上的手机。 :“什么事?” :“短信,是她发来的短信!” 号码,144444444 她?她是谁? 我拿起妻子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极其诡异的陌生号码“144444444”。 怎么会有这样的手机号?怎么会有人选择这样的手机号? 在中国,“4”是预示厄运的数字,也被人称为死亡数字。 无论是选电话号码、车牌号码,甚至办喜事选日子都要极力避开。在许多城市的酒店、旅馆里根本没有第四层楼,门牌没有4号,甚至连军队中也没有第4军、第4师、第4团。 这当然是没有一点科学根据的,但是民间却流传着大量有关“4”的恐怖故事。 我虽然不信这些,但是一看到这个号码上那一大串“4”时,还是像被刀绞一样的生痛。 有些忐忑的打开短信“你为什么在我家里?” 在这关键的时候发来这条敏感的短信,妻子当然会以为是那个死去的小女孩发来的。 可我认为这最多是一个无聊的变态发来的骚扰短信,巧合而已。 我对妻子笑了笑:“不用怕,现在的闲人多,骚扰电话罢了。” 妻子有些不放心:“真的?” 我拿起妻子的手机:“我回拨这个号码,如果是骚扰电话的话,他一定不会接,因为他怕挨骂!要么就算他接了也只是把手机放在一边不说话,浪费咱们的电话费,这种变态很多的” 和我想的一样,电话响了很多次,对方还是不接。 看着妻子我笑着说:“是不是,不要想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要相信科学。” 妻子总算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可是她的笑容才挤出一点就突然消失,我拿在手上的手机,短信铃声又响起,连我都吓了一跳,更别说妻子。 还是那个号码,但是内容变了,“你不用打电话给我,就算我接了,你也听不到我的声音。” 我又回拨这个号码,只要他敢接,我一定要草他十八辈祖宗!! 对方根本不给我草他祖宗的机会,依然不接电话。 我干脆发短信:“草你大爷的,你是不会用手机,还他妈的是哑巴不会说话?” 对方:“都和你说了,我的声音你是听不到的。” 我:“不要太无聊了,点到为止就够了,再玩下去,我要报警了。” 对方:“呵呵,我现在就在公安局。” 我有点想笑了:“那你在公安局哪个科室啊,我去找你!” 对方:“好啊,我在法医科的停尸房里,你快来把我带回家啊。” 心脏像突然停止了跳动,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对方发的短信几乎和我发生的故事重叠。 我试探xìng的发出:“你在那里做什么?” 对方:“警察叔叔把我从盒子里抱出来,刚刚解剖完!!” 我草!!! 后背一阵发凉。 尸检 这时,我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不可思议的是,这个电话正是韦警官打来的。 韦警官打来电话告诉我尸体检验的情况。 他说:“我们刚刚对盒子里的尸体进行了解剖检验,女童死亡时间大致在二个月左右,死因,溺水!” “溺水?”我怀疑的说:“不是头部受到重击而死的吗?” 他说:“头部的确是受到过重击,但那不是真正的死亡原因,因为在她肺腔里有发现了很多积水,所以我们确定是溺水死亡。” 我:“那尸体手上的断指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有些停顿:“我们在尸体的胃里发现了一根手指,与她的断指吻合。” 我惊讶的问:“她的手指怎么会在她胃里?这么长时间也应该被胃酸消化掉了啊?” 他:“为什么手指在胃里这个还不好说,但没被消化是因为人死后身体的任何一个器官都不会在工作,胃也不会再分泌酸液。” 他接着说:“我们发现在盒子里尸体下面有一些白色粉沫,是石灰,能起到干燥防腐的作用,加上盒子的密封xìng较好,所以尸体才没有极度腐烂。” 我:“那确定不确定是徐林杀的?对了,徐了找到了没有?” 他:“经过调查,青山精神康复中心没有任何关于徐林和她妻子的信息。我们通过技术手段找到了徐林户籍地,却发现那里早在98年的大洪灾中被一夜吞没,无一生还,所以推测他应该很早就离开了那里。至于你问的徐林是不是凶手,我们还不确定。” 他最后告诉我:“接下来将分成两路,一路对全省所有精神病院进行排查,另一路去寻找徐林老家有可能幸存下来或者是像徐林一样提前搬出去的人。” 放下电话以后,整个人都瘫软了,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脑子里想起了刚才的短信。 妈妈?警察叔叔?盒子?解剖?家? 这些关键词无一不是这两天里发生的事情的总结,这真的是骚扰电话?真的有那么巧的巧合? 看着妻子有些惊恐的眼神,心里一阵难过,不管怎么样,不能让妻子害怕,而且连书上都说无巧不成书,万一说这真是巧合,我岂不是自己吓自己,还吓了老婆。 我知道妻子说的“她”是谁? 可是有些事情还是要仔细的冷静的去对待,科学都有很多解不开的谜题,但不能因为如此就迷信鬼神,所以我坚持认为,这仍旧是一条骚扰短信。我习惯xìng的把解释不了的东西归档在我的脑海里,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解释的清楚,用科学的方式!! 蚁食门洞 我慢慢克制平复自己的情绪,笑着对妻子说了一个谎话:“哈哈,我说了是骚扰短信吧,刚韦警官打电话来说他们因为法医不够用,昨天晚上就把尸体送到人民医院去检查了。” 我这么说,是想与刚才避开与那条短信内容的吻合,不然妻子真的会乱想。 听我这么说,妻子虽然还有些担心,但已经不是那么害怕,她埋怨着一句:“那你刚才怎么看上去脸色那么不好?” 然后我把韦警官刚才打电话来的内容讲给她听。 讲完后,我叹了口气:“如果我没记错,被洪灾吞没的那个地方没有一个人活着,旁边受灾的村子也移民到了别的省市,因为后来政府干脆把那里改造成了与三峡接壤的大水库。就算旁边受灾的村子里有人认识他,就算有人提前就搬出去了,可人海茫茫,上哪去找? 妻子:“这么说,徐林人间蒸发了?” 我点点头:“从他的话里可以听出,这将是一个悬案。” 一个女人坐在床前像做事的小孩一样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冷冷的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但是女人知道男人的想法,他在等她主动。 她终于下定决心开始伸出手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一丝不挂的躺到床上。 男人的眼神变的极度贪婪,其实从女人脱掉文胸的时侯他就开始激动,因为他有经验,一看到女人胸部上的那两颗粉红的ròu豆他就知道,她还是一个处女。 兴奋,前所未有的兴奋,甚至连呼吸都开始不均。 一瞬间,他除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遮掩,像狼一样扑了过去。 至少一分钟之后他才艰难的进入了她的体内,立刻体会到了传说中的紧实,这是他以前嫖妓中从未有过的。 特别是床上的一抹红,它比任何的兴奋剂更有效果。 他像迷失了方向的野狼,发疯一样的在森林里狂奔乱撞。 女人闭着眼睛,咬着牙,分辨不出究竟是在享受,还是在痛苦,但是真真切切的有两行泪从脸颊滑落。 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时候,木制房门一个被蚁食形成的小洞里,正有一只眼睛在盯着他们! 屋前屋后都是屎 天气并没有因为昨天的那场暴雨而放弃闷热,所以今天到明天应该还会有雨。 这就是科学,常识xìng的科学。 吃了早饭以后,妻子去买菜,我上楼玩电脑。 是的,我总不能一条筋的去想那具尸体,那些短信,我需要调节。 我有一个网友叫七月,直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是男是女或者人妖。 看到她没有在线心里有一些失落,其实每一次登陆QQ,我都希望能见到她。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只能说我觉得她挺神秘的,总觉得她与一般的女生有所不同。 然后在QQ读书里逛,说实话,我是很厌烦那种明明十万字就能写完的小说偏偏要乱七八糟的写到几百万字,那种人分明就是骗点击,我承认那些人有才,满腹经纶,但你他妈有才也不能随意的拼字数啊,明明满腹经纶为何搞的像是满腹大便,还是稀的……鄙视!! 对于那些花钱去阅读的文章,我很是反感,妈的,读者花了钱以后进去看,他妈那个作者居然不怎么更新了,像这种作者,读者们就应该到工商行政管理局去投诉,告他欺骗消费者,继续鄙视!! 特别是看到一部叫《房里有鬼》的书名时,我好奇心顿起,点了进去我草啊,都写的什么东西?故事情节极度变态,文笔要风度没风度,要温度没温度,还很粗俗,动不动就草,你妈我妈他大爷的,一点涵养也没有,他像是忘记了写小说是要来源于生活,但要高于生活,要适当的夸张,也就是吹牛逼,像那些文人墨客一样的用一些华丽的词来渲染,来升华,那样吹,才会吹出一个很有艺术气息的大牛逼,才会受到另外骚客们夸张了万倍的推崇。 我对灯发誓,如果以后我要在这里面写小说,一定不会说一个草字,也坚决不会出现一句他妈的!!! 如果说混篇副骗订阅的在我眼里是一坨屎的话,那么这位,噔噔两坨!!! 本来想找个A网去过过眼瘾,转念一想我和妻子也录制过一段,就忍不住打开了和妻子的xìng爱视频,男人嘛,正常!!! 那是第一天搬进房子晚上录制的视频,感觉特别不一般,无论是招式还是情绪都像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人一样凶悍。 当视频里播到妻子转过来,面朝镜头的时候,我竟然有一丝丝冲动,心理和身理上都有。 因为我还没有仔细回味过这一段视频,特别是妻子对着镜头的感觉真的很不错。我躺在床上,她背朝着我坐在我身下起落,镜头直接拍下了妻子的正面。妻子闭着双眼,狂野的甩着长发,有时候像蛇吐信一样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唇。 实在很诱惑,我膨胀了……甚至把手伸下去开始熟悉的套路…… 突然!! 视频的画面像是被电波干扰了一样抖出一层层信号波纹。 妻子的脸随着起伏的波纹扭曲变型,那张脸在熟悉与陌生之间jiāo替变幻。 起伏的波纹越来越强烈。 突然,妻子睁开了眼睛!! 一双没有黑眼球,完全灰白的眼睛!! 这张脸忽然狞笑着对我缓慢的说:“爽……吧……” “啊……”一声惊呼,我立刻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 信号波纹消失了,那张还是妻子的脸。 竟是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5 章 !我竟然会出现这样不可思议的幻觉?怎么会这样?我正试着用科学的方法去解释时,突然,一丝气息掠过 我猛的回头。 我要三次,不打折 “哇,这下抓住了吧,你还说你不是在打手qiāng?” 这一刻,即使不是也是了,因为我手放的部位,和那沉闷的的叫声…… 黄河在哪????屈原,我兄长矣!!!! 既然百口莫辩,我只好无赖一样的说:“我靠,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吓我一跳?” 妻子:“我刚听到你啊的叫了一声?” 拒绝回答。 “shè了?” 沉默。 “好啊,我不信治不了你,跟你说今天晚上我要三次,不打折!!!!”妻子恶狠狠的说。 “那我只好…… “只好什么?” “点shè。” 看见妻子有些生气的脸,我居然有些开心。其实这样闹一下也好,可以活悦气分转移妻子的注意力忘记那些事情。 吊扇在顶上不停的旋转着。 妻子躺在床上攥着摇控器,目不转睛的看着正在播放的韩剧。说实话,我不喜欢韩国的电视剧,感觉里面的男男女女都好假。而且每一部韩剧的剧情几乎雷同,可是没办法,妻子像大多数中国女人一样都特别喜欢看假的,关于爱情的东西。 我百般无聊陪她看着,等到节目快播玩的时候,我马上走出卧室,我要在zuò ài之前去把尿排掉。 有过经验的人一定知道,憋着尿xìngjiāo的时间一定不会很长。 我有经验! 可是奇怪,一走出卧室,我就处在了黑暗之中?更奇怪的是走下楼的时候我居然忘记了开灯?!我甚至像是没有意识到现在已经是黑夜?这很不正常,但究竟是哪里不正常? 上大学的时候,有好几次深夜上卫生间,都会莫名奇妙的慌张害怕,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误认为是其它的什么声音,而且总感觉后面会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自己,心里紧张到连头都不敢回。 尿错位置 下楼梯的时候,我听到了脚步声。 我停,脚步声也停。 我走,脚步声就起。 那脚步声总是在我停下后慢半拍才消失! 我终于听的很清楚那是与我脚步声重叠的另一个脚步声。 心跳加速! 浸泡在黑暗里,我只能通过窗外投进的朦胧的月光慢慢前行。 通过客厅的时候感觉在黑暗的某个角落里正有什么在盯着自己一般,这种感觉很是真切,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外,似乎还能听到喘息声。而且那个喘息声越来越进,现在它就像是在耳边,我不敢回头,因为我已经感觉到它正在身后。我的汗毛竖起。我终于控制不住,快速的跑向卫生间。奔跑起来的时候仿佛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打开灯,神一样的光明顿时驱走了所有在黑暗中想像的恐惧。 没有想到,我堂堂一个唯物主义的人民教师居然也会害怕黑暗,自嘲的笑了笑。 掀开马桶盖,我立刻将清泉非常精准的朝马桶泻去,正当我在享受这种膀胱从胀慢慢收缩的快感时,卫生间里的灯奇怪的闪了几下,我紧张的抬头看着灯光忽闪忽灭…… 心在纠结,默默祈祷千万别停电…… 可是,最不希望发生的发生了灯灭了。 卫生间立刻一片漆黑,一片死寂! 刚刚还想着自己是唯物主义的我现在居然连大气也不敢出气,在这片死寂的黑暗中,小便的声音变得拖沓冗长。 尿意还在还得继续拉。心里想着想快点拉完越是拉不完,生理与心理摩擦碰撞出的是极度焦燥。 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不去乱想一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可偏偏一些恐怖片里的镜头在脑海里一幕一幕不停的出现。 越是这样,我越是害怕。这时,耳边又微微响起一阵先前听到过的喘息声,似乎有气息吹到脸上,是什么东西?是我的错觉?我的头皮有些发麻。 不争气的尿居然还没有拉完,草他妈我倒底喝了多少水? 就在这时,灯亮了。 我看着洁白的节能灯双目表达出了最真挚的谢意,光明万岁! 放下心头的紧张,眼神不经意的看了看马桶里的下水口。 这个不经意的举动让我的心像是被一把火钳突然钳住,一动不动的僵在那里!!! 我的尿,分明尿在一张仰面对着我的脸上!! 卫生间遇鬼 那张脸在马桶里慢慢的浮起,一双白色的眼球空洞却极有针对xìng的注视着我!!!! 我再也顾忌不了什么狗屁尿意,双腿一软,往后坐了下去。 突然!灯光仿佛蓄意的,再次不安的闪了起来,黑暗与光亮这时疯狂的相互纠结挣扎。 在闪烁的灯光中,我看到马桶里浮起了一蓬黑发,随着灯光的闪动,黑发在不停的往上延伸。接着,一双指甲黑的像是被染过一样腐白如尸般的手先后攀在马桶的边缘,缓慢的撑起! 我的信念一点点被击碎,什么唯物主义,什么科学统统抛在脑后。那双手撑起的是一个全身骨骼像是断裂的披发女人。 它从马桶里爬了出来,手先着地,然后像蛇一样拖动着还在马桶里的身体往外爬,手掌与地板摩擦发出的声音尖锐刺耳,我的耳膜一阵阵刺痛,痛入神经。 它慢慢向我爬来…… 我用脚蹬着地板往后退,哪怕其实已经靠到墙壁了,我还在往后缩。 是的,我害怕,害怕到了极点。 我闭上了眼睛,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听天由命。 可是,闭上眼睛也不能减少我的恐惧。 我听到了一连串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带水的手掌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骨骼裂裂作响的声音、每一种声音都深深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浑身发抖,一道冷汗沿着额头滑到鼻孔。 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它已经爬到我的面前,正用一双白色的眼球在注视着我!!它的披发正黏着我的皮肤!!她仿佛正等着我睁开眼睛…… 是的,我听说过,鬼是不能直接杀人的,只要不被它控制住意念,它是杀不了我的。不被它控制意念的最好方法就是不去看它的眼睛,不看它的眼睛,它的意念就传送不过来,我就不会出现幻觉! 是的,我坚决不睁开眼睛,我宁愿害怕未知的恐慌,也不要面对它!! 这样一想,卫生间里果然安静了下来。眼睛虽然闭着,但还是能感觉到里面的光亮已经不再闪烁。 我在犹豫,犹豫要不要睁开眼睛。万一是它的圈套怎么办?万一睁开眼看到了它的眼睛怎么办? 这时,我试着抱着最后一丝相信科学的心态,尽量让自己放松,心里想着,这世上根本没有鬼,这是做梦,是幻觉,这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我改主意了 在和自己对峙了将近几分钟后,我决定…… 睁开眼睛!!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地板上虽然有水滴,但那是我还没小完的便。我长长的嘘了口气站了起来。 冲了马桶后,站在洗漱池前打开水龙头,双手捧起冷水往脸上招呼。 这下算是真的是冷静下来了,看着镜子里满脸水珠的自己,像发了癫一样呵呵的笑了起来…… 可是镜子里的自己一动也不动冷冷的看着我,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容。 我以为是我眼睛模糊了,擦了一眼睛又试着对镜子裂嘴笑了几下。 突然镜子里面的我面目狰狞的瞪着我大声咆哮“你笑什么!!!” 惊醒。 睁开眼睛看见妻子的疑惑的脸。 “你笑什么啊?” “我笑了吗?”我伸手在床头柜上拿烟点燃。 “笑了!还是呵呵的笑!” “呵呵。” “对了,就是这样笑的。” “我不知道,刚做了个梦。” “做什么梦,笑的那么开心。” 天哦,我在心里叫苦,刚才的那个梦我还记的很清楚,那绝对不是什么令人开心到发笑的梦。 “我梦到一个女人……”我吸了口烟。 “哇,梦到哪个女的,让你这么开心?” “是女鬼。” “完蛋了,大白天梦到鬼还是女的,你个死变态、色情狂、手qiāng王。” “大白天?”我抬头看着墙上的挂钟,14:30。 终于明白梦境里自己是混淆了白天与黑夜之间的日常习惯而感到不正常。 妻子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你准备好了没有?” 我明白妻子的意思:“不是说晚上吗?” 妻子:“我改变主意了,我现在就要。”她咄咄逼人的样子。 我佯装恐惧状:“不要这样,我会叫的。” 妻子学电视里面的话:“嘿嘿,叫破喉咙都没用。” 然后,她像母老虎一样扑了下来…… 咬住我的七寸。 我叫?叫个毛!!! 东湖公园 傍晚的时候居然还出了夕阳。 “东湖公园”有一条很长的,木制结构的跨河桥,桥上很多出来散步的人。 有男人,女人,老人,小孩,正常人,也有缺胳膊少腿的残废,还有拣破烂的……形形色色,五花八门。 我和妻子在五花八门之间。 吃了饭,我们就来东湖散心,第一,东湖也在郊区,离我们那里很近;第二,散散心,昨天出了那么一件事情,实在需要出来透透气调节一下心情。 今天中午做的那个梦其实并不可怕,只是感觉梦里的那个女鬼居然好像认识!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是哪个现实中的女人形化到自己的梦里变成了鬼,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我在现实中一定看到过这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妻子出来散心还不如在家待着,因为她老是神神叨叨的和我说好像有人在背后看着她。我回头了几次之后都有些厌烦了,后面哪有什么人在看她?那些老大爷?糟老头子?还是那些鼻涕拉渣的小男孩? 好不容易等到一对情侣离开了供游人休息的长椅,我们马上窜了过去一屁股占住位置,直教另外的几个也想坐的人瞪大了眼,其实明明还有位置,他们硬是不愿坐过来,这就是城里人的虚伪。当然这也是我的悲哀,因为我似乎忘了我和妻子原本是来散步而非抢位置。 妻子背靠着护栏:“我有些口渴。” 我笑了笑:“那你帮我霸个位置,我去买水。” 刚走到公园小卖部门口,张思同打来电话。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结结巴巴:“萧扬。” :“什么事,老张?” :“我想问你件事?” :“说吧。” 他像是犹豫了一下:“你有没有接到一个短信?” 心猛的一沉,不安的问:“什么短信?” 张思同:“这么说你没接到?没接到就算了,不说了。” 我:“我靠,你搞个鸡腿啊,有什么事就说啊,什么短信说清楚。是移动发来的,还是xìng骚扰的”。 我故意这样说的目的,第一是在掩饰自己心里的紧张,第二又想知道他说的短信的内容。不过我还是很担心他说的内容和上午我收到的那些雷同,如果是的话,那本故事就巧合的不得了。 都收到了那条短信 我在心里想着这世上该不会真有这么巧的事的时候,张思同说:“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发过来的短信,短信的内容好像和在你家发现的那具尸体有关系。” 终于还是来了,不由得我不信,我凝重了许多:“什么内容?” 张思同:“第一条短信上的内容是,“你为什么在我家里?”,我觉得很奇怪就回了一个电话过去,可是没有人接,过了几分钟它又发来第二条短信。” 我面色凝重慢慢的说:“是不是一个叫1444444444的手机号?” 张思同明显有些惊讶和紧张:“你也收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已经猜到,但是心里却越来越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我“嗯”了一声接着问他:“它是不是说就算它接了电话,你也听不见它的声音?” 张思同:“是。” 我:“那它给你发的第二条短信上写什么?” 张思同:“它说,它说去过它家的人都要死,第一个死的是我,后来我就发了条短信过去,问它是谁住哪里。” 我听着张思同紧张的口气,不免也有些紧张。 张思同接着有些惊恐的说:“它说它叫小美,住在盒子里!!” 小美?视频里的那个小女孩?也就是盒子里的尸体? 张思同:“他妈的,萧扬,你说我们不会是真碰到鬼了?” 我愣了一下:“不会吧,应该不会。” 张思同:“除了我们,还有谁知道昨天的那件事情看过那个视频?而且连名字都叫的出来?” 我思索了半天:“我想应该是巧合。” 张思同:“巧合?你也收到了,我也收到了,这还是巧合?” 我:“我没有收到,我老婆收到了,到现在为止何伟谢雨珊还有韦警官也没有打电话告诉我他们收到了,如果真是说去过它家的人都要死,那么为什么他们到现在还没收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6 章 张思同接着说:“不管那么多了,现在我打个电话给林雪,你打电话给何伟和谢雨珊。”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不管信不信,我还是拨打了何伟的电话。 接通电话后我开门见山直接就问:“何伟,问个事,你和谢雨珊有没有收到一条奇怪的短信?” 何伟居然反问:“我草,我还以为是骚扰电话,你也收到了?” 我:“不仅是我,张思同也收到了。” 那边传来了谢雨珊的声音,估计谢雨珊把手机抢过去说话:“萧扬,不要想太多,也许是巧合。” 我靠,巧合,这次你打死我也不信是巧合,现在除了林雪和我还有那三个警察,其余的人都收到了,还他妈巧合,中大乐透都中几次了。 挂了电话以后,张思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林雪也收到了,何伟他们呢?” 我:“都收到了。” 张思同有些难过的说:“完了完了,它说第一个死的是我,萧扬怎么办啊?我还这么年轻,还他妈是处男!” 虽然我并不相信,但脑子里仍旧一片空白,随口就说:“你去找头母猪看下能不能完成你的心愿。” 巧合 挂掉电话以后,拿着水往桥上走,边走边想,是的,如果这个问题不解释清楚,我想我也许真的也会开始迷信。 走到桥上的时候,忽然听到坐在旁边的几个人的手机包括我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 我听到他们都说明天要下雨。我打开手机,一条短信,天气预报的短信!! 这算不算巧合?我的脑袋顿时灵光一闪,想通了!用科学的方法想通了。 是的,这是巧合,但严格意义上来说又是设定好的,就天气预报的群发短消息来说,它就是设定好的,对手机用户们群发。假如有个变态通过某种技术手段同时大面积的群发骚扰信息,我们几个同时被覆盖到的概率是很大很大的,就像天气预报一样,至于后来的短信内容为什么那么巧合的解释,我估计这个变态是个写小说的,构思了与这件背景有些相似的故事情节,然后群发短消息吓人获取写作的灵感,这个解释百分百通的过,很合理。 是的,要相信科学,我站在那里写了一个关于我对这件事的解释的短消息群发给何伟和张思同几位。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听懂,而且相信。 发完后,我往妻子那边走,我看见妻子正坐椅子上,背着身在护栏上看着桥下。 我有些兴奋的走过去,递了一瓶水给妻子,妻子没有回头,依旧看着桥下,桥下面的河水有些神经质的说:“萧扬,你快看,它在看着我。” 我顺着她看的地方看过去,河面上是妻子的倒影:“不是吧,那是你自己好不好。” 妻子转过头来:“不对,刚刚我试着笑了几次,但是倒影里的我就是不笑。” 这好像我中午做的那个梦的结尾,我然后再看了一下水面,我笑了笑,倒影里的我立刻露出一口看上去就像用过小白兔牙膏的牙齿。然后我笑着看着妻子:“你再试试?” 妻子又试,她笑,倒影笑!!试了几次,倒影笑了几次。 然后她居然还是一副怀疑的看着我。 我:“我知道你被昨天的事情和今天上午的短信吓到了,但是你听我说,不只是你,还有张思同何伟他们都收到了那条短信。” 妻子睁大了眼,紧张的看着我。 我笑着:“不要怕,听我分析给你听,你就知道是为什么了。”然后我把我想到的都解释给妻子听,妻子听完脸上立刻露出笑脸,然后对着河面又露出白牙笑了笑:“我是在看我的牙齿有多白,你还真以为我怕啊。” 这时我的手机一系列短信的声音传来,不用看,我就知道是何伟他们发来的…… 午夜十二点 今天的夜感觉特别漫长,我醒来的时候以为已经天亮,但挂钟上指针刚好只对着12点。 妻子没有睡在旁边,我听到了楼下客厅有电视的声音传来。 卧室里也有电视,我想她一定是怕吵到我而到楼下去看了,我慢慢的起身走下楼梯。 客厅的灯亮着,妻子背靠在沙发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电视,甚至连我走到她旁边都没有发觉。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个男人杀死妻子,然后杀儿子,杀儿子的猫……我草,这分明就是鬼片《咒怨》的开头!! 妻子半夜下来就为了看这部恐怖片?换了是我也不一定敢晚上一个人看。 :“晚上不要看这样的电影,会睡不着的。” 妻子不理我,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脸色忧郁的盯着电视。 :“上去睡觉了,白天到电脑里去找,我陪你一起看。” 妻子还是不理我,连转过头的意思也没有。 我手伸过去拿起摇控器准备关掉电视。 突然,妻子一把抓住我的手。 怎么这么冷???????? 刺骨的寒意从手背沁透,一下子凝固了血液。 我再次去看妻子的脸…… 妻子的头发很长,居然将整张脸都掩住了,但是我依然看到了一只暴睁的瞳孔,和《咒怨》里的女人一样充满了怨恨! 我被吓得倒在沙发上。 她慢慢的靠了过来…… 心一点点往喉咙方向拼命的挤啊,前所未有的恐惧! 突然,那只眼睛一下忽然充满了笑意:“你个胆小鬼,这样也吓的到你。” 我日死你个妈,她居然吓我! :“这么晚跑下来看这个鬼电视,有病啊,上楼去睡觉。” :“嗯,刚把你吓到,现在心情很好,估计能睡着啊。” :“你去吧,我小个便。” 妻子笑着站起来:“好。” 这时,我忽然发现妻子站起来后,地上却没有她的影子? 妻子看着我,笑的很不自然,仿佛被揭穿了秘密一样的说:“你在看什么啊?是不是想说我为什么没有影子?” 我不敢说话。 妻子冷冷的解释:“今天我换了个无影灯。” 她在说谎,无影灯明明是医院重症手术室里的灯,造价贵到要死,我们平头老百姓谁买的起。何况她今天一天都和我在一起,怎么可能去买个灯回来?这种灯有那么好买? 我现在怀疑她究竟是不是我的妻子! 这时,妻子突然伏下身子趴到地上,像蜥蜴一样用手开始往楼梯上爬行…… 看到这一幕,我全身的毛发倒竖!! 她正爬着,突然,她转过头来!! 那根本不是妻子的脸!!!! 我惊恐的看着它在并不宽的楼梯处将身子180的转过来,向我爬来…… 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一个女鬼正从楼梯上爬下来的画面!!! 湿人的梦 何伟站在海岸上朗读着自己现编的粗话小诗。 “哦夜,真他妈的安静,月光像他妈朦胧的银纱织出的雾,洒在这片宁静的大海上,大海他大爷的似乎睡着了,轻柔的浪花几乎就是它龟儿子在梦里的微笑。海浪涌入岸边轻抚着细软的沙滩,又恋恋不舍地退回,一次又一次永不放弃地抚摩着,在它妈逼的沙滩下划出一条条银边。” “哈哈”,在浅水的地方谢雨珊像一条人鱼一样探出头来笑着:“好烂的诗啊。” 何伟:“看到你,我就真的湿了!” 何伟说完这句话,就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不然自己哪有这样的胆量在谢雨珊面前说这样的话,尽管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谢雨珊穿着xìng感的泳衣在水里面穿梭着翻滚着,哦哟,那黄金分割几近完美的身材,那不大不小浑圆xìng感后翘的臀,那纤细修长的腿…… 如果是梦,他倒宁愿永远这样,不用醒来。 看着看着,何伟生理上就发生了膨胀的反应。 谢雨珊发现了他的反应,居然笑了起来:“看你平时对我好,原来是有想法的啊?” 明显口水都流了一地,他还狡辩:“我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谢雨珊用手指了指他的某处:“裤裤都要撑破了。” 何伟心里想着,“我好想把你穿起来。” 但也只能是想想,随后他立刻转移话题:“你游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谢雨珊自豪的挺起胸:“那当然,我八岁就开始练习游泳了,怎么?羡慕了?那你也下来游啊。” 何伟看着谢雨珊挺起的胸部,又擦掉一大坨哈喇子:“我不会游泳啊,要是会我早下去了。” 谢雨珊:“来啦,不要怕啦。” 何伟摇摇头:“白天我还有可能下去练练,晚上不行,弄不好就没了。” 谢雨珊:“你真是比张思同还胆小啊,有我在你怕什么?下来!” 何伟在岸边上犹豫。 谢雨珊:“我没时间和你磨,要下来就快一点,不然我游走了哦!” 何伟终于还是摇摇头:“算了,我不下去。” 谢雨珊鄙视的看了看他然后又独自开始嘻水,游啊游啊,何伟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是的,已经不是感觉,事实就在眼前。谢雨珊尖叫:“搐筋了,我脚抽筋。”然后她开始往下沉。 其实在跳下水的那一刻何伟就知道,海水就像是一个陷井一样,而且他肯定会在快要被淹死的时候醒来,因为,他知道这是个梦。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从来没有下过水的他居然可以顺利的游到谢雨珊的旁边,并第一次摸到了谢雨珊的屁股。 可是这个美丽的大屁股突然间变的好小?小到一个巴掌都能盖得住??? “我草”他一声惊呼,人就沉入海水里!! 他沉了下去,居然能在这么黑的海水里看到了长着ròu瘤的小女孩,他笑了,他知道自己快醒了,梦快结束了!! 很遗憾,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醒来,他就开始恨起那个小女孩,要是她不出现,说不定自己还能多摸一摸谢雨珊的大屁股,尽管他知道是梦…… 后面有什么? 6月30日,星期一,雨夜。 妻子上班的作息时间其实和一般的事业单位差不多,她白天上班其实比事业单位还舒服,她白天几乎就是坐在电脑前上网,只是晚上6点到9点的时间段里要去公司对白天销售或者采购进行对账的事宜,所以除了双休日之外,她每晚回来的时间都差不多在9点以后。 今天也不例外。 下班的时候天很黑,雨不是很大。 一出公司她就对着天空说了句张思同说过的,以天黑做的经典比喻。 妻子平时并不是那种怕黑的女人,但现在不是平时。 自从昨天花圃里惊现了那具女童的尸体后,她的心就一直没能真正安宁过,昨晚的觉也根本没有睡熟。 黑夜也许不能让一个人害怕,但是一定能让有心事的人更加感到心绪不宁! 在院门口停下车把站脚打好时,她就开始有些紧张,她感觉后面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她,也许,不只一双…… 她鼓起勇气回头,是的,她并不是一个胆小的女人。 可眼前除了那堆齐腰深的草丛之外空无一切,暗暗笑着自己神经过敏,掏出钥匙准备打开院门。 一阵有些古怪的风猛的吹起,雨衣帽沿上的水正好被风吹到她的眼里,而这时,后面的草丛忽然剧烈的晃动,发出“嚓,嚓”的声音…… 这一次她确定后面真的有东西正盯着自己,比上一次的感觉还真切……而且她还突然想到后面那个扔一个人进去都不一定看的见的草丛。 也许那东西正悄悄地隐藏在草丛里看着自己,不然自己为什么有那么强烈被注视的感觉? 她竟然发现自己刚刚在不经意一眼扫过草丛的时候,好像真的看到了一双眼睛?但是她不敢确定是自己真的看到,还是自己是在臆想。 她犹豫的在考虑着要不要回头,握着钥匙的手在颤抖…… 然后她又一次鼓起勇气,慢慢的回头…… 她看到了,一双闪着绿光的眼睛在草丛里显得格外恐怖!! 她立刻转身去开门,钥匙刚chā进锁孔,一只黏糊糊爬满了蛆虫的小手突然搭在了她的手腕! 萧扬飞菜刀 7月1日,星期二,夜。 雨断断续续的下了一天终于在妻子上班之前停住,吃了晚饭后妻子马上就骑上车去上晚班。 昨天晚上妻子的尖叫声,让我感受到她居然也具备了唱女高音的潜质。当时我是以为她碰到抢劫的,而且是劫色的那种,立刻跑到厨房抄起菜刀就直奔院门口。 打开院门时,我看见妻子也正好看着我,不过妻子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是下意识的往后让出了半个身位我手上拿着菜刀。 看到妻子做出那个下意识的动作我都有些想笑,但是看她一脸惊慌的样子显然不像是在开玩笑。我关切的问:“什么情况?” 妻子扑到我怀里,用手指了指那堆齐腰深的草丛:“那里面有双眼睛在盯着我看。” 然后妻子和我一起看向那堆草丛。 果然有一双眼睛,还是绿的。 妻子看到那双眼睛还在,立刻又把头闷在我胸口。 我没有动,眼睛一直盯着草丛里那双发出绿光的眼睛,之后,我很有自信的怒吼一声:“我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7 章 ”。然后手上的菜刀稳稳的飞了出去! 用力过猛,失去了准星,菜刀只飞到了快要到草丛地方!!!不过铁器击打地面的声音却是很响。草丛里立刻传来“喵”的叫声,一只黑猫从草丛里钻出顺着道路往另外的一个方向跑掉。 看那猫的造型,如果在人界一定和犀利哥有一拼。 它是一只可怜的流浪猫。 我笑着对她说:“你怕的就是这个?” 妻子:“我刚才还看到了那个花圃里的那个小女孩。” 我问:“你真的看到了?” 妻子点头:“她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还看到她手掌上有蛆在爬动。” 我笑了笑:“那是你的错觉,你根本就是自己吓自己。” 妻子:“我亲眼看见的,你还不信?” 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你说她抓住了你手腕,然后你又说你看到她手掌上的蛆,可是你告诉我这样抓住你的手腕你怎么可能看到她的手掌?除非她用手背抓着你的手腕。” 妻子愣了一下:“奇怪,我明明是看见她手掌上有蛆的。” 我:“都说了是你的幻觉,是你自己将脑子里的幻像投影到自己的眼睛里面,其实根本不存在,我估计你这两天都在想这件事,想的有些走火入魔。” 妻子点了点头,然后把车推了进去。 在军训的时候训练扔手榴弹,每次扔样品弹的时候一个个精神抖擞像打了鸡血,捡的时候却一个个像发了鸡瘟。我骂骂咧咧的走去捡菜刀,心想着刀口一定翻了,明天还得打磨。 晚上戴墨镜的女人 已经快九点,妻子就快回来,只是没想到这时七月居然上线了。 七月是我在前不久认识的,她是我两百一十七个女网友里我认为最吸引我的女网友。她给我的感觉有时像小孩一样调皮,有时像少女一样多愁,有时像侠女一样有个xìng,有时说话像地痞一样听了就想日。 总之,我摸不透。 一个让男人摸不透的女人才是最容易吸引男人的女人! 所以今天我要和她视频,我要看看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不求有多美,但求不是人妖。 经过一番苦求,她终于同意视频。 视频和语音接通,她长的很美这是第一眼印象,第二眼印象是他妈的可能是个瞎子,不然大晚上的为什么戴着副墨镜。 我还没说话她就像是开穿了我的心事一样笑着说:“我不是瞎子。” 我:“晚上戴墨镜很酷,但容易撞到墙?” 她:“我也想摘掉眼镜。” 我:“你的眼睛一定很漂亮,我很期待。” 她:“但是我怕看到鬼。” 心里突的一下像是机关qiāng的点shè,妈的,这段时间最烦的就是听到这个鬼字,我上网其实就是想忘记不久前发生的一些事情。 她:“怎么,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会这样说?” 我笑了笑,看来这个七月铁定是要继续说这个事情了,第一次视频不可能话说了才两句就关视频,那样不是我的xìng格,所以我只好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她立刻来了精神:“你是我的第一个网友,所以我决定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有yīn阳眼。” 这么快就能告诉别人称秘密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秘密,我顺着她说:“那你把墨镜摘了,让我看看你的yīn阳眼。” 她怔了一下:“我不敢,我怕我摘掉眼镜以后会看到鬼,这个世间有很多鬼的?” 说实话,我很失望也觉得可惜,她人长的还挺标致,可为什么神神叨叨的,见面不如闻名,至少以前她还能给我想像的空间,可这时,我他妈感觉碰到了一个从青山精神病院不小心跑出来的人。 我有些心烦,但依然保持真挚的假笑容:“是啊,我这间房里就有很多鬼,不过可惜我只能感觉却看不到,我很想借用你的yīn阳眼帮我看看告诉我我房里都是些什么鬼。” 她停了一下看着我,然后说:“好,不过你不要害怕。”她还在神神叨叨。 我真想一掌拍碎她的天灵盖:“我又没有yīn阳眼,我怕什么。” 她:“那好。” 心理暗示 男生搭公车回家,车上一个很美的女生把他的魂都快被勾去了,所以女人下车的时候他也情不自禁的跟着她下车,跟着女人七拐八弯的走进一条巷子,直到看着她走进一个大院内的一间房子里。他不敢冒昧敲门也不舍得就这么走,所以他就趴在门的钥匙孔那往里瞧,可是除了一片红光之外他什么也没看到。这时他看到大门口坐着一个老头,就立刻上前去打探一下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老头告诉他:“哦,你说住在那间房的女孩子啊,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不过她上个月已经出车祸死了。那女孩美是美,可惜却长了一双红眼睛,怪得很呐!” 她摘掉墨镜后,我看见了一双红眼睛! 突然间想起了以前我看过的一个关于红眼睛的短篇恐怖故事,立刻毛骨悚然! 我身子后仰的看着视频,我想叫,可是我还没有发出声音,视频里的七月忽然看着我像疯子一样睁着红色的眼睛吼叫,:“跑,快跑,它在你后面?” 然后视频关闭,七月下线。 一切来的太突然,我懵了一会儿,倒不是因为我害怕,我承认,我在看到她红眼睛的时候害怕了,但是七月像疯婆子一样尖叫后,我反而不怕了,她叫的越凶越是假的,现在网上这样变态的人不少,就像两个人在等电梯,然后电梯门开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一个人刚想进去,但是听见另外一个人说“哇,这么多人”的故事一样。 这算什么?恶作剧?像谢雨珊一样的恶作剧?我心想着我怎么这么倒霉,怎么老是碰到这样一惊一诈的人。越是这样想,我越是想抽她。用鞭子,用沾了辣椒水的鞭子! 可是我明知是恶作剧偏偏就是不敢回头!甚至故意去避开要回头的想法! 我知道我被她成功的心理暗示到了,虽然我脑子里面好像是在想着诅咒七月,但是我不否认在活跃的思绪里还有后面是什么的疑问,还有她究竟是不是在开玩笑的疑问,还有也许我后面就站着一个鬼的影像!! 总之,一下两下要摆脱一个恐怖的心理暗示是很难的,除非这个时候有别的东西来干扰你的思想! 偏偏就是这个时候,窗外传来了妻子的声音比昨天还要大出N分贝的尖叫! 跑,快跑 然后,我像重复昨天的故事一样,跑下楼,拿起今天刚磨的菜刀,冲了出去。 其实在心里我就猜想,妻子应该是和昨天一样遇见了猫或者出现了幻觉,我反应至所以激烈,是因为我想摆脱七月对我的暗示。 就像胆小的人晚上上厕所接到一个并不太熟的朋友打来的电话都会硬拖着对方说好些时间的话,最主要是还是想避开脑子里另外的想法。 和昨天一样,我的刀法还是不够精准,依然是落在那双绿眼睛的旁边发出声响,然后从草丛里走出一只猫,还是那只黑色的流浪猫。是的,它今天是走出来,像是在耻笑我的刀法偏准,慢慢腾腾的沿着道路走掉。 看着那只猫,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搞的,昨天就知道是只猫,今天还被它吓到,它找个地方睡容易吗?”我又像昨天一样骂骂咧咧的去捡刀。 可是我看见妻子脸上的恐惧不像昨天一样因为看到猫而一扫而尽,她的眼睛里仍然是一片惊恐的在那片齐腰深的草丛里搜寻。 她一定不会像七月一样搞恶作剧?可是除了那只猫之外什么都没有,她究竟还看到什么?或者是她感觉到了除猫之外的东西?她的眼神似乎在寻找什么? 我忽然很难过,而且隐约感觉到,妻子有些不正常! 我捡起菜刀忽然冲进了草丛,挥着刀在那里乱砍乱剁…… 是的,我要证明给疑神疑鬼的妻子看看,一切都是幻觉,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 …… 我停下来不是因为累,是因为我听到了妻子像七月一样发疯般的尖叫,而且越来越激烈,语速越来越快:“萧扬快跑,它在你后面,快!跑啊,快跑……” 心猛的一惊!! 一口很苦的胆汁涌入喉咙! 同床共枕了八年的妻子实在没有理由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看着她紧张嚎叫到几乎面目扭曲,恐惧感瞬间将我吞噬,甚至连回头看的胆量都没有就开始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 这是我一生之中头一次被未知的东西吓跑。 我背后到底有什么? 我砍你了么? 夜已深。窗外又在下雨。 我靠过去紧紧的抱着妻子,可是我明显感觉的到她还在恐惧当中。 过了很久,稍微放松一点,我就要求妻子把她下班回来的遭遇讲给我听。 然后妻子就开始呈出一脸惧色的向我讲诉。 “一到院子门口就和昨天一样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我以为还是那只猫就回头看,一眼看到草丛里昨天看到过的那双发着绿光的眼睛,猫的眼睛。” “我放下心来,想捡块石头扔到草丛里,可是就在我弯腰的一瞬间,我看见离那双绿眼睛不远的草丛深处居然还隐藏着另外一双眼睛。” :“什么眼睛?” :“人的眼睛,我确定那是人的眼睛!” 妻子哆嗦着:“当时我虽然害怕,但心里想着昨天你说过可能是我最近压力大出了幻觉,就闭上了眼睛,可是当我再次睁开时,那双眼睛依然还在草丛里注视着我,当你出来后,那双眼睛就忽然消失了。” “消失了,你还鬼叫鬼叫?” 妻子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可是……?” 我:“可是什么?” 妻子惊讶着说:“你忘了?你忘了你刚才做过什么?” 我做过什么?妻子为什么会这么问?她为什么说我忘记了做过什么? 我:“刚刚发生了什么?不就是我们一起跑进院子,又一起上楼到房间里? 看着妻子眼睛里的疑惑又深了一层,我心烦的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妻子有些发颤,眼里居然还涌出了泪水,她摇着头说:“不对,你刚才捡起了刀后就站在那里看着我,狠狠地看着我。” 我:“什么啊,我站在那里看着你,是因为我发现你老是盯着那堆草丛疑神疑鬼,所以我有些生气,然后才跑进草丛乱砍乱剁,为的只是想证明给你看什么都没有?” 妻子焦虑的哭出声音:“你哪里是跑到草丛里砍草,你是直接举着刀跑过来砍我啊?” 像是突然穿破胸膛硬生伸进一只手捏住我的心脏,压抑!破碎!我有些喘不出气! 我僵住!! 遗漏的画面 妻子抖的越来越凶:“然后我就开始一边叫着一边往院子里面跑,你就像疯子一样在后面追,我从来没见过你那么恐怖的样子。” 妻子看着我:“跑到客厅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而你当时就在我身后举着刀,那一下我以为死定了,可是没想到你竟然伸出手一把把我攥起来往楼上跑?!” 我疑问:“怎么会这样?” 妻子:“我不知道,感觉你在追我时候是又从另外一个人变回了自己。” 我疑问的其实不是这个,而是妻子说的整件事情和我记得的根本不一样。 我记得当时我的确是冲进了草丛,然后听到妻子说我背后有东西,我才跑的?是的,跑到客厅的时候,妻子的确是摔了跤,也千真万确是我把她扶起来再往楼上跑的。可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妻子说我根本没有进过草丛?为什么刚刚才发生的同一件事情过程却不一样? 妻子忽然说:“这段时间我感觉你有些不正常,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我没有做声,但是听到这话我确实有些不高兴。尽管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是我有方法搞清究竟是妻子出现幻觉还是我的幻觉。 因为我记得我冲进草丛的时候砍断砍倒了一大片草,所以只要明天下去看那里有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就知道是谁出现了幻觉。 现在我惟一的担心就是妻子会不会像徐林的妻子一样突然疯掉,所以我没有和她争执:“好了,别多想了,睡觉,等天晴了我们去乡下玩。” 熄灯后,我还是久久不能睡去,闭上眼睛我脑子里一片混乱的景象,七月的红眼睛、和她的尖叫、还有妻子的惊呼、手持菜刀的自己、还有更多听过的没听过的恐怖的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像锯一样切割着我的脑神经…… 这么多画面经过脑海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今天发生的事情有某个地方很不正常或者说我没有注意到? 感觉画面里好像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是一下又想不出究竟哪里不对劲不正常,遗漏的是什么。我只有拼命的刻意的在那些画面、那些声音里去搜索,搜索我感觉到遗漏的一幕? 突然,一声震动将我和妻子惊的睁开眼睛。 手震动着,我看到那个变态的手机号! 骚扰电话 其实说老实话,接通了那个电话时,我承认一开始我的确吓了一大跳,差点没把手机给扔了。 因为我一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想什么里面就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8 章 听到这声尖叫,妻子也忽然转过身来胆颤心惊的抱着我。 我想无论是谁,在根本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哪怕是被熟人大声喝一下都会全身汗毛倒竖几秒,更何况我的注意力正全部集中在刚才和妻子发生的事情上。 听见这样突如其来的尖叫,估计胆小一点类似张思同这样的人物,一定胆汁都给吓出来。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害怕的? 其实就是从那声尖叫之后。 我记得很清楚,那声尖叫之后手机里就是一片杂乱的声音,有yīn森可怖的诡笑,有冰冷忧怨的哭泣,有慢慢打开的门发出吱吱的声响,有人在奔跑中急促的喘息,还有滋啦滋啦的电波声…… 妻子毛骨悚然的听着,而我却在仔细的分析…… 因为我感觉这些声音仿佛在某部恐怖电影里听到或看到过,而且我在回忆的时候竟真的想到了这些声音就是恐怖电影里用到的恐怖元素。 可真正让我确定这完全是一个骚扰电话的是,在这些声音之后的一段像是鬼的读白、还有那段读白背后的背景音乐。 鬼声鬼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地狱之门已经打开……无数个恶魔从地狱之门里逃出……谁开启了地狱之门?谁将受到来自地狱的惩罚……恶魔正向你一步步逼近…… 如果单纯就是这样的对白也许我还不敢确定,也许还会有些害怕,但是那段背景音乐确实太熟悉了,它就是我看过的恐怖片《鬼来电》的铃声…… 所以我确定,这他妈就是一个骚扰电话,和七月一样无聊的恶作剧。 有些难过的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让我碰到一个又一个变态的人? 我真他妈是屋漏偏逢连yīn雨,XX里面长虱子,倒霉透顶!! 我解释给妻子听以后,妻子才放心的睡去…… 可我还是无法入睡,但我相信我总会睡去。 记忆空白 天空突然闪起了一道光亮!! 闪电凶悍的撕裂黑夜,点燃雷的引线…… 第一次如bàozhà般的雷鸣之后,我突然紧张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冲下楼。 本来是准备明天下去检查那堆草丛,可是如果让暴雨和狂风肆虐一晚,我想今天那堆草丛被我破坏过的痕迹也许就分辨不出来了,也就不能证明究竟是妻子还是我出现了幻觉,所以我要赶在暴雨来临之前去看个清楚。 外面有风,但依然掩盖不了黑夜的沉闷,暴雨就要来临,也许还有狂风。 走到客厅时,我忽然发现客厅通向院子的门是关的? 疑惑的打开门,我一眼看去,院子里的大门也是关的?妻子的电平车安静的摆在靠近花圃临时搭建的小型车库? 为什么会这样? 此刻,先前的那一幕像是慢镜头一样在我眼前浮现是的,我看见了,我看见我和妻子一起跑进院子,电平车根本没有推进来;是的,我看见了,我看见我们跑进来就直接向客厅跑去,我确定我们根本没有关上大门;是的,我看见了,我看见我们惊恐的跑进客厅,但是客厅通往院子的门却依然敞开着…… 这是怎么了? 我和妻子发生的事就在刚才,我可以肯定我们根本谁都没有下过楼。如果不是我们其中的一个人,那么是谁帮我们关了门?是谁帮我们把车子推了进来??? 鬼?????? 不对,我要相信科学,不能自己就把自己给动摇了! 首先要排除鬼怪作祟,因为我根本不信,所以只剩下我和妻子。 现在如果假设这件事的确是我们两个人的其中一个人做的话,那么无论是谁做的,都证明我的记忆就像闪电撕裂黑夜一样曾经留下过短暂的空白? 也就是说我无缘无故的少了一段记忆…… 可我不信,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相信我和妻子当时的确都不曾下过楼。 那应该要怎么解释? 我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既然现在想不通干脆就不去想,我习惯xìng的把目前不能解释的东西归类在自己的脑海里,还是那句话,我相信终有一天能够解释!用科学的方式…… 这是我的东西 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我的主要目的是要去检查道路旁边的那片草丛。 走进草丛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我可以保证这里面的断草,和倒了一大片的地方都是被我破坏过的痕迹,所以我确信刚才是妻子出现了幻觉。 我一点也不开心,因为这只能证明妻子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她的神智也越来越不正常。她是不是受到徐林的暗示?慢慢的开始走他妻子的路? 我现在甚至开始有些后悔买房,如果不买房就不会看到花圃里的尸体,如果不看到花圃里的尸体,妻子就不会因为压力太大而出现幻觉,如果不是出现幻觉,妻子也不会开始变的有些神经质…… 站在草丛里看着面前自己买了才两个月的房子,感觉它此刻就像一个牢笼,困着我和我的妻子. 我竟然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对它产生了厌恶…… 闪电和雷鸣像是在欢迎即将来临的暴雨一样jiāo织着。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刚才那个陌生的号码,是的,我不能继续让别的事情来影响妻子的情绪,从今夜开始,我要开始保护我的妻子,我要让她变成像以前一样快乐。 就从这个电话开始,我要警告对方不要再来电话骚扰我们平静的家庭,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拨出那个号码后,一阵清晰的电话铃声在我耳边响了起来,可我惊恐的发现这个电话铃声并不是从手机里发出来的! 我辨别着铃声响起的方向然后一眼望去电话铃声居然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我慢慢的走出草丛,慢慢的走到院门口,慢慢的走进去!!声音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响…… 我终于确定铃声来自花圃,种着竹子的花圃! 可我却想起了那些已经被扔掉的红花,腐烂的尸体,腐烂尸体上正在从皮肤下不停钻出的蛆虫,一大块一大块滑落的黄色黏液…… 铃声还在花圃里不停的尖锐的叫着,像鬼在凄厉的尖叫! 我慢慢的走过去,是的,这是我的家,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我要保护我的家人不受伤害,所以我一定要搞清楚究竟是人在搞鬼,还是鬼在搞鬼!! 一部屏幕正在发光的手机,我看到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我的号码!!! 是的,就是这部手机打给我几乎变态的骚扰电话,我居然有些愤怒捡起它我想要把它摔碎,让它彻底的再也不能骚扰我和妻子! 可是,是谁在使用它?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破土而出抓住了我捡起手机的手,几乎就在这一瞬间,大片的泥土翻开,一个被埋在地里的人僵尸般坐了起来,用一双血红的眼睛邪恶的看着我,然后张开满是蛆虫在爬的嘴凑到我的耳边yīn沉的尖啸:“这是我的东西?!!!!!!!” 是谁关的门?推的车? 7月2日,星期三。 昨夜根本没有下雨,更没有闪电。 在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妻子已经去上班了。 我立刻穿上衣服下楼,是的,我要去检查一下院子对面的那个片草丛。 果然有被破坏过的痕迹! 我像在梦里一样看到了这些被破坏过的草丛时,开心不起来。 这只能证明妻子越来越疑神疑鬼,越来越神经不正常。 这时,我看到沿着道路不远的地方正有一只猫在看着我…… 中午,我刚把饭菜做好,妻子回来。 妻子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看上去也有些焕散无神。 吃饭的时候,她一直显得心不在焉,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我有心疼的看着她:“在想什么?” “我刚回来的时候去看过那个草丛。”妻子有些想不通的说:“为什么那里真的有被人破坏过的痕迹?难道昨天真的是我的幻觉?”看来妻子也想证实一些东西。 我笑了笑准备说一个谎话:“不是吧,我早上起来的时候也去看过,没有被人破坏过啊?我当时就认定了昨天一定是我的幻觉。” :“你上午去看过?” :“嗯。” 妻子哦了一声:“可是我刚看了,明明有被刀割砍过的痕迹啊?” 我继续骗:“也许是道路绿化处的人在外面修整过。” 妻子怀疑的看着我:“不是吧,那里除了一小撮地方被割砍过,其它的地方都是老长老长的?” 我:“你还指望那些人为共产党办事会那么认真?要真那么认真,那片草丛就不会那么长了。” 妻子点点头,但突然话锋一转:“我今天早上准备去上班的时候,我发现客厅的门和院大门都是关的,而且连车子都推进来了?可是我明明记得昨天晚上我们一直在床上啊。” 我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感觉,但为了不让妻子多想,我还是继续哄骗一样的安慰妻子说:“昨天晚上是我下去关的。” 妻子看着我:“怪不得!” 听到妻子说门不是她关的时候,我的心就开始纠结! 这是怎么回事? 梦里的疑惑顿时冲上心头! 邮件 夜。 我本来准备好晚上去接妻子,可是当我正要出门时,下起了雨。 暴雨,闪电,雷鸣!! 我只好又回到电脑房里冒着被雷击的危险打开电脑上网。 七月没有上线。 不过在我的QQ邮箱里倒是有一未读的信件,署名居然是七月的!! “沉默,我现在脑子里很烦很乱。实在不该给你看到我的眼睛,是的,我天生就是红眼睛,天生就是yīn阳眼能看到鬼。我知道你昨天晚上一定被吓到了,但是你冷静下来后一定会以为我是恶作剧,请你相信我,我真的看到了,拿掉眼镜的时候,我看到有个披着很长很长头发的女人在你背后,事实上我根本看不到她的脸,因为她的一张脸都被披发掩盖,只能看到她的眼睛,但这并不是我最害怕的!最觉得恐怖的是,你居然时不时就伸出手去抚摸她放在你肩膀上几乎腐烂了的手,如果不是带上眼镜也能看见你,我甚至会怀疑你也是鬼!当时我觉得你可能是被鬼迷了心窍,所以才放声尖叫。不要以为我那是纯粹的叫声,其实那是我小时侯在一个道人那里学的驱鬼音,普通人听不出来,只有鬼才能感受到它的威力。可是我没想到,这个鬼一听到这个声音,突然用她那双灰白的眼睛瞪着我,她居然不怕驱鬼音!实在对不起,当我看到她恶dú的想把头钻进屏幕,我马上关掉了电源,阻止她从我的屏幕里钻出来,是的,我不是她的对手!!她的怨气实在太重,看过很多鬼,但我从没有感受到这么重的怨气,那该有多大的怨恨才能形成那种怨气?沉默,如果你还能看到这篇邮件的话,那证明那个鬼暂时还并不想害你,请你撑住,你也不要多想,给我一些时间,我去找师傅寻个应对的方法,一定要坚持住!” 邮件时间是今天上午的七点钟。 看完这封信之后,我崩溃了! 不是精神崩溃,是给这些无聊的人逼的要发疯。 说的有板有眼,还叫我不要多想,我不想才怪。 惊恐与愤怒同时存在。 假如,假如七月现在就站在我面前,我一定会很不客气的撕碎她的外套,取掉她的葡萄罩,再用剪刀剪开她的丁字裤,然后我就他妈的……打电话叫张思同来“鞭”策她!!! 实在气人,吓人都这么下血本啊! 明明尖叫一声是为了吓我,还说什么是驱鬼音?我还玛咪玛咪轰,菠萝菠萝蜜!! 随便 这时,一道很强的光柱扫过窗子引起了我的注意,然后我听到了汽车的喇叭声,我马上跑到窗子处往对面的马路上看去。 一辆车停在我家的门口,然后妻子从车上下来撑起一把伞和里面的开车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往院子里跑。 那是何总的车!一想到何大胖子那张色脸,心里泛起一股酸意,吗了八字,妻子居然上了他的车!! 我看到妻子打开院门后,那辆车才开走。 突然,那辆车的光柱正扫shè到不远处的一个公jiāo站点,里面居然有个人站在那里!! 这么晚了应该没有公jiāo车了,那这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我忽然想到妻子曾说这两天下班回来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看着她的话,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那个人穿着雨衣,头被雨衣帽盖着,根本看不到。 但是我感觉到他也正在看着我。 是的,我看到他在慢慢抬头…… 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候,妻子走了进来!! 妻子洗了澡之后倒在床上就睡了。 我睡不着! 还在想着妻子刚坐何总的车回来的事情,看到妻子一脸的疲倦,我甚至还有些担心。不过一有这样的想法,我就立刻控制自己不去怀疑,因为我曾经也怀疑过她的技术! 那是我搬进这里第二天,为了庆祝自己买了房和刚被提升为教导处主任,我决定晚上请何伟他们吃顿饭。 兔头餐厅并不高档,但很有特色。除了招牌菜兔头,餐厅的清蒸剁椒鱼头名气也是很响的。每次来这里兔头和清蒸剁椒鱼头是我必点的菜肴,其它的菜就jiāo给他们几个点了。 何伟看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9 章 菜谱问我,“还有谁要来?” 妻子说:“我公司的何总经理马上过来。” 我不做声。 林雪他们很快从我的脸上看出了我有些不高兴妻子请领导来吃饭的表情。 妻子也看了出来:“萧扬,等下不要这样,会冷场的。” 林雪也看着我关切的点头。 “嗯,我知道。” 张思同故意搞气氛:“我靠,原来我们几个不是今晚的主角啊?” 我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当过主角?” 这时,包厢的门被打开,何总经理夹着个包走了进来,臃肿的体形立时让这个小包厢显得更加的小:“谁是主角啊?” 他一进来就很主动的暖起场来:“哇,这么多美女,还没喝酒就要醉了哦。”一看就是场面上的高手。 我们几个人都起身表示不欢迎的欢迎,我知道何伟他们其实和的xìng格差不多,不喜欢来虚的东西,对这样场面上的话都讲不来什么,而且极其反感,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能成为死党的原因,也可以说是臭味相投。 相互介绍了一下然后坐下,何总坐在谢雨珊和妻子的中间。然后妻子说:“何总你看下点什么菜吧。”何伟立刻递过菜谱,何总假装推辞了一下:“随便随便……” 张思同放声大嚎:“服务员,来份随便。” 形象的比喻 “都他妈什么年代了,还开这样弱智的玩笑。”何伟笑着说。 何总接过菜单随便划了几笔:“就这些吧。” 我把菜单拿过来,看也没看菜谱就喊了一声服务员。服务员进来拿走菜谱。 仅管刚买了房,手头并不宽裕,但是我根本不担心钱包里的银子不够,因兔头餐厅的特色除了我先前说的那两个菜之外,最重要的是便宜。 第一杯酒是他们祝贺我和妻子买房和升官。 可是说敬酒话的却是何总:“小萧,我恭喜你升了官了啊,以后混好了,说不准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还有,今天你们请我吃饭,心意我明白,你老婆上劲心很强,工作表现我也很满意,就算你们不请我,我也准备了让她接替工程部经理的位置。”看着何总,我不知为什么竟然语塞。 妻子连忙说:“感谢何总关照。” 我有些不舒服,有些被喧兵夺主的痛,也许还有别的什么。 何伟他们都已经看出我有些不舒服,所以都带着替我出头的意思连番敬何总的酒。谢雨珊今天发挥最牛逼,我实在想不到她今晚会喝那么多酒。 “我知道酒后开车jiāo警会抓,”何总醉熏熏的把头从车里伸出来:“可是谁敢抓我,我他妈换一万个一块的硬币砸死他。” 然后他看着我:“萧扬,你真命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幸……福。”也许是因为喝的太高,说话有些口齿不清把幸福二字拖的很长。我冷冷的笑了笑。 他摆摆手说:“好了,我走了,你们要不要一起上来,我送你们回去。” 张思同大着舌头:“我们不去高老庄。” 何总皮厚的笑了笑:“那好,那个谢美女,看不出来,你酒量还挺大,有机会和你单条。” 何伟听到这话有些不高兴,但没有发作。 看着何总开着车走了,我顿时吐了一口气。 何伟恨恨的说着:“祝福他等一下碰到唐僧一起去西天取经。” 林雪笑了笑:“何伟比喻的很形象啊。” 张思同酒气熏天的看着林雪:“这也叫很形象啊?我来个比喻,保证比他更形象,他顿了顿然后说出了让我们这些人咋舌的比喻。 他抬头看着天空旁若无人煽情着:“天……黑的……像他妈的黑木耳”…… 幸福与xìng福 他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何伟笑着一飞腿在他屁股上:“一点人民教师的形象都没有。” 张思同无赖的说:“哈哈,说老实话,形象不形象?” 我笑了笑:“你要再说,我和何伟会把你搓成磨菇,没有帽帽的磨菇!” 我的比喻更是让林雪和妻子一下脸红到脖子根,但是都在偷笑。 有过经验的人都知道,其实女人对这样的玩笑不仅不感冒,心里都巴不得再听一段。就好像一个女人看到一个男人突然脱光了衣服用十指捂住眼睛,给人的感觉是不好意思,但你仔细瞧,他妈的十指张开的可以塞个大鸡蛋进去。 谢雨珊突然不舒服的朝一个靠墙的角落奔去,然后哇的一声……就像一下子打开了水龙头! 我和何伟他们忙跑过去扶着她。 她呕吐了将近三分钟才算止住,用水漱口之后她对我说:“萧扬,我今天没给你丢人吧。” 我笑了刚想说没有,张思同就说:“肠子都吐出来了,还不丢人啊。” 何伟心疼的说:“不丢人。”然后又看着张思同:“你今天要是喝珊珊一半的酒,你他妈连前天的在山上刨回来的野菜都能吐出来。” 我点点头对珊珊说:“是的,你今天好猛。” 这时谢雨珊看看离我们有一段路的妻子然后对我:“那个何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你老婆长那么漂亮,在他手底下做事,还是小心一点,不然……” 何伟看着我笑着说:“呵呵,她喝多了,乱说话,相信嫂子是个有原则的人。” 我回头看着妻子,她刚好站在一片光亮中,给我的感觉像仿佛正向着五彩斑的世界奔去。 谢雨珊终于累了,在又哭又跳的说了一大堆话之后,他们几个打车把她送回了宿舍。 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她喝那么多酒。 那天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快十点了。 洗完澡上楼倒在床上,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尽是何总的那副嘴脸和妻子对着何总灿烂的笑容。 想起何总说那句“工作表现我也很满意”时看妻子的眼神,和他临走时拖长声音说的“幸福”,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焦虑。 他说的工作表现我也很满意,究竟是什么意思?是真正的工作,还是……?那句“幸福”,究竟是幸福,还是xìng福?如果是xìng福,他怎么知道我xìng不xìng福?除非……? 我已经不敢去想,我宁愿是我多疑也不希望何总今天说的话里和他有些猥琐的表情里有别的意思,更不愿事实真是我想的那样。 香蕉的用处 可是有件事情很不对劲。 妻子昨天是第一次对我使用那种特殊的技术,为什么会那么熟练老道?我甚至禁不住开始联想妻子伏在何总赤luǒ的身下的情景。心中疑惑愈深。 眯着眼睛看着妻子洗完澡进来,似乎想从妻子身上看出什么破绽,可是我看不出,妻子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妻子关了灯躺到床上侧着身抱着我在我耳边低语:“我知道你没有睡着。” :“嗯。” :“我也知道你有点吃醋。” :“你看来还挺开心看我吃醋。” :“那当然,我老公吃醋,证明老公心里有我,我当然高兴。” :“有时候,我觉得我看不透你,特别是今天,我感觉你很陌生。” :“怎么陌生了?变漂亮了?”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脑筋急转弯?” :“不是。是一个故事 :“说吧。” :“古时候的中国,有一段时期朝廷禁止民间私自习武,私自习武是诛九族的罪。整个中国,除了军队以外,没人敢习武。有一天,一伙由军队流亡出来的人纠集的强盗打劫了一个村庄,他们的打劫方式是屠村。这个时候,村里的一个小男孩凭着赤手空拳打死了一百多强盗。你说这个小男孩究竟有没有武功?” :“肯定偷偷练过。” 我听着妻子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叹了一声接着套:“后来有人评论,他杀死那些强盗所使用的武功是经历过很多次实战才练成的。” 妻子:“这很简单,在那个村子里一定不止他一个人会功夫,也许是两个、三个、甚至更多,他们天天相互切磋就有了实战经验。”妻子为她的解释感到开心。 这其实不是一个高明的故事,不过是我套妻子的话编出来正常人都能回答的常识xìng的问题。所以妻子的解释很合理,也很符合正常人的思维,所以证明了并不是我多疑,而是正常人碰到后都会去想。 我似乎就是想要这样的答案。可是这个答案却让我的心更加沉重。妻子的答案证明我的猜疑应该十有八九是真的。我忽然大声的质问她:“那你的武功是在谁那里得到的实战经验,是一个,两个,还是更多? 不想再继续困惑下去,也不能再胡思乱想,我要问妻子,哪怕真的是我想的那种,我也要清清楚楚从她的嘴里知道真相。 妻子一下子怔住,看了我半天,然后开始流眼泪:“你居然怀疑我?” 我:“不是居然,是非常!” 妻子咆哮起来:“你个良心被狗吃了的,你没看我这段时间经常买香蕉啊?” 我靠!当时的表情,像是嘴里突然被塞进了两个鸡蛋,还是臭的! 求救电话 香蕉,英文名叫banana,不仅好吃爽口,而且具有排dú养颜的功效,在欧美一些国家,它被称为“快乐的水果”。现如今,香蕉又被赋于新的用途。因为它的形状类似于神秘的人体器官,从而深受广大女xìng的喜爱,据说,全世界有近七成以上的年轻女xìng乐此不疲以香蕉为试验,苦练令男人销魂的术术。上世纪70年代,创造美国票房神话的情色电影《深喉》的女主角LindaLovelace以她超深的技巧震憾了整个世界,被誉为“吞剑”第一人,在她的自传中,就提到了她是用香蕉练习的基本功。 妻子的回答令我恍然大悟,心中的yīn霾立时散尽。 自从那一次怀疑过妻子之后,我就告诉自己以后永远不要怀疑妻子,夫妻之间要相互信任。 事情虽然才过了一个月左右时间,但每一次想起都觉得有些对不住妻子。今天下这么大的雨她让何总送她回来很正常,总不能淋着雨回来吧?毕竟她还能想到回来,这就足够了,至少证明在她心里还是有这个家,如果她真要变坏也不会做这么明目张胆,所以总而言之,只要冷静下来想一想,我就不该去怀疑她,其实相信她也就是相信自己。 是的,无论是上次还是这一次我都不该去怀疑妻子,想想当初妻子嫁给我的时候,我穷的响叮当,如果妻子真是贪钱的那种人,就根本不可能会嫁给我。而且妻子怎么也不像,也不应该是那样的人。而且无论从结婚前还是结婚后来看,妻子都没有背叛我的理由。 一想到这,我终于平静下来看着妻子。 妻子安静的睡着,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眺,是的,妻子真的很美,真希望她能安安心心的睡个觉,忘掉这几天发生的一些烦心事。 可是现在好像连这个小小的要求也办不到,妻子醒了。 被我的手机铃声吵醒。 我对妻子笑了笑遗憾的接起手机,还是昨天那个陌生的骚扰电话。 里面的情节一点创新也没有,还和昨天一样,就连突然被惊醒的妻子都能大胆的闭上了眼睛。 我轻轻的对着手机很礼貌的语气说着:“请帮我问侯一下你全家的雌xìng,另外祝你全家男人都他妈yīn阳人烂屁股,谢谢。” 挂断电话,小民心理得到大大的满足。 渐渐入睡时,手机再次响起。 我火了,抓起手机,我发誓如果还是那个骚扰电话,我一定像《房里有鬼》作者一样用最龌龊粗鲁的词汇诅咒他十八辈祖宗,还有他未来的十八辈后代女的世世为娼,男的代代残废、残废、残废!!! 愤怒的翻开手机盖。 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这个电话居然是张思同那厮打来的。 不管,谁叫他撞qiāng口上。 一接通电话我就很不客气的骂了一句:“你他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干什么?叫我起来尿尿?”。 “萧扬,快来救我!!” 电话里张思同的声音异常的恐惧和急促:“有鬼,真的有鬼啊!!” 昏了,这几天的这些人都怎么了?一个个变态到令人发指。 我相信只要我一张开嘴,一大堆的粗话就要暴出来。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张思同在电话里的“啊”的一声惨叫。 电话中断…… 你看我的手…… 恍恍惚惚半睡半醒之间,看见妻子突然在动。 我睁开眼看见妻子在挣扎,不停的挣扎,她的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肘不停的哀叫着:“萧扬、快来救我……” 一定是做恶梦了,不过妻子在睡梦里喊着我去救她,心里还是有一些感动。毕竟我才是她最重要的人。突然,妻子一声尖叫,睁开了眼睛。 看到我时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钻到我的怀里。 我问她:“做梦了?” 她:“恩。” 我:“梦到什么了,吓成这样?” 她:“我梦到自己听到一个很奇怪的声音,本来想把你叫醒,可是你睡的像个死猪,我就一个人顺着声音去找,我慢慢地走到楼下、客厅……那个声音也越来越近……好像就在院子里……但是走到院子里那声音就消失了……这时,我看到有一朵花连着花茎倒在了花圃的泥土上,奇怪的是我竟然伸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0 章 手去想要把它扶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像是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好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等到自己也觉得奇怪的时候,突然从地里面冒出一只手!死人的手………我被这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右手腕的时候,那个消失的声音又出现了,变成了yīn森的冷笑……好像来自花圃的泥土里……我很害怕从泥土里会突然钻出一个死人出来,就拼命想要挣脱那只手,但是不管我用多大的力都挣脱不了……这时,原先那软软的花茎突然直了起来,撑起的花朵突然是像张开嘴一样绽开,咬住了我那只被抓住的手……我感到它在吸自己的血,甚至仿佛看到我的血正一点点通过透明的花茎沉入地里,感觉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我摸了摸妻子的头发:“这是典型的心理暗示造成的,通俗讲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妻子在我怀里:“都怪你,和我讲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都是假的,是你自己想多了,何况现在花圃里不是种上竹子了吗?。” :“其实刚刚梦到的那些并不是最可怕的,妻子严肃的说:“在我挣扎的时候看到你突然出现在客厅里,然后就叫你救我,你立刻拿着菜刀就跑了过来。” :“我来救你了?” 妻子推开我一脸生气:“你……你把我的手剁下来了!” 心猛的一沉,妻子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难道她心里对我一直都不信任?或者在潜意识里感觉到我不安全甚至威胁到了她? 我苦笑着安慰妻子:“不是真的,做梦而已。” 妻子低下头去颤抖的说:“可是………这真的是梦吗?” 她忽然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断手抬起头恶狠狠看着我尖叫:“你看我的手都被你剁成什么样了!!!!!!” 不能控制的怀疑 我猛地惊醒,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实在想不到,这个梦居然是我做的! 即使已经醒来,恶梦的yīn影还笼罩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梦见妻子的那个梦,确切的说只是梦见妻子告诉我说她做了一个梦,所以这个梦的解释针对的对像应该是我而不是妻子。尽管如此,我也能解释这个梦的形成的理由。 “张思同的呼救影投到梦里变成了妻子的呼救;花圃里的鬼手和吸血的花,可以说是被自己以前对妻子开玩笑时自我暗示后产生的,也可以说是受到了昨天晚上梦到那个花圃里的僵尸影响;砍断妻子的手是因为昨天晚上妻子出现幻觉时,说我当时不是在跑而是在追她砍的那些话,让我非常困惑然后成了这个梦的因素。 虽然梦很容易解释出处,但是梦的结构,梦的方式却着实令我头疼。 梦里的我并不是直接去砍妻子,而是通过妻子在梦中告诉我是我砍了她,也就是说在我梦里的分支,也就妻子的梦里,砍断她的手已经是事实,这意味着什么?如果我要真正保护妻子,怎么可能把一个梦分成两个,而其中一个非要她受到伤害?这是不是证明,我在潜意识里也有两个分支?而且其中一支对她有暴办倾向? 我忽然感到十分沮丧,我承认这个梦把我揭穿了。它揭穿了我的自欺欺人。 是的,尽管睡觉前我一再告诫自己不能怀疑妻子,但是现在看来,我还是不能完全做到。 虽然我的主意识信任妻子,可是潜意识里却是相反,我最担心的是主意识可以控制,而潜意识不能。 这是很可怕的事情! 城市的另外一个地方,已经入睡的谢雨珊翻了个身,把侧着的身体平躺,一双手伸展开来。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两只手放在了两个躯干上,好像是人的身体! 她用两只手的手指摸了一下,摸到了感觉像是液体一样黏糊糊的东西,她刚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什么东西,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音:“不要睁开眼睛!” 她的心猛的一怔,是谁在我身边?为什么叫我不要睁开眼睛? 那个声音仿佛知道她在心里说的话:“我们是你最爱的人啊,不要你睁开眼睛是为你好。”另一个声音在她的另一只耳边说:“当然,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人了,所以你最好不要睁开眼睛,我们不想伤害你,就怕你一睁开眼看到我们你自己会害怕。” 谢雨珊浑身颤抖,竟有两个自称不是人的男人大晚上的睡在旁边,确实是件恐怖的事情。 突然,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咚!咚!咚! 猫眼 耳边又传来与开始两种声音不一样的声音:“千万不要去开门,你现在是在做梦,心里想着快睡着就行了,不要去理他。” 这一个说话的又是谁?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可是她想来想去也想不清到底是谁?或者房间里难道有三个鬼?可是自己的感知能力这么清醒,他们为什么偏要说自己是在做梦? 她越想越想不通,甚至开始有些恼火,与其闭着眼睛让他们这样缠着睡不着,倒不如睁开眼睛看看他们究竟是谁? 她终于下定决心睁开眼睛,睁开的那一瞬间,耳边响起轻微的叹息声。 谢雨珊忐忑的睁开眼睛,然后她什么都没看到,整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是不是睁开眼睛就从梦里走了出来?那刚才的三个声音是不是故意不让她醒过来? 咚、咚…… 可是为什么敲门声却还在继续,也就是说刚才闭着眼睛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是真的?那么那三个刚才还在说话的人呢? 谢雨珊脑袋涨的像充满气的球一样要bào裂了。 “开门哪,珊珊,我是张思同。” 听到这句话,谢雨珊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她穿起拖鞋打开门走了出去。经过另一间房的时候,她看到何伟连门也没关扑在床上睡着了,她笑了笑,何伟的睡姿实在太猥琐!! 她把这间室门轻轻的关上后就走到然后房门口,刚伸出手,消失了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不要打开。” 谢雨珊紧张的回头!!却看不到一个人。 幻听?也许真是幻听!! 她再次伸手出,不过她自己停住了去开门的手,把眼睛凑到猫眼处看去! 楼道那里的感应灯是亮的,她确定没错,是张思同!而且看来他是淋着雨来的,浑身透湿,就连他的三七分都被雨水冲的凝成了一团。 这下她放心的去打开门。 可是握在门把上的手像是突然间被人抓住了竟然不能动弹! “不要开,外面的也是鬼!”这个声音在她耳边一字一字的重申:“他才是恶鬼!” 明明你才是鬼,张思同是我朋友?谢雨珊在心里紧张的反驳。 “你不信?那好,你再看一眼,你注意看他的眼珠!!” 耳边的这句话说完,谢雨珊就感觉到无形之中握住自己的手拿开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透过猫眼看着张思同。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看张思同,觉得他确实有些怪异,他的行为举止都显得有些焦燥不安,可是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因为张思同一直是低着头的!! 谢雨珊忽然觉得奇怪,他为什么一直低着头? 正想着,门外的张思同突然抬起头把眼睛凑到猫眼前!!!!! 爸爸,妈妈不见了 夜已经很深很深。 在强烈的困意驱使下,我终于在忐忑中睡了过去。 可是好像还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声音,从卧室内传来的声音。 是谁在说话? 是的,我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想睁开眼睛,可是很奇怪,我的眼皮沉重的像是被线缝上了,怎么睁也睁不开,所以我只能听。 我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声音:“爸爸睡着了。”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那我们来捉迷藏吧。” 我确定我现在躺在床上,更确定我没有女儿,我还确定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根本不是妻子的。 我忽然想起了那个捉迷藏的视频!!! 小女孩:“好啊,我要玩捉迷藏。” 女人:“那你先出去,我躲起来,说开始你再来找好不好?” 女孩:“好。” 我听到小女孩走出房间的脚步声,还听到衣柜的门被打开然后又关上的声音。 从衣柜里传来:“开始。” 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感觉到小女孩像我的方向走来,是的,我能感觉的到,我感觉到一大坨ròu靠在我的手臂上,我知道那是小女孩的ròu瘤,所以我估计小女孩马上就要弯下腰去看床底下。 慢慢的,我感觉脚步离我远去,朝衣柜的方向走去。 对了,我在心里默默的说,是的,和视频里的一模一样,女人就躲在衣柜里,小女孩应该马上就会说出来。 可是我等了好久,却等来了小女孩的一阵哭声。 怎么回事? 怎么和视频里的不一样? 这时,我感觉被一双小手用力推动着:“爸爸,妈妈不见了。” :“不要吵!!” 我没想到,这句话居然是我说出来的,更没想到我还会接着说:“再吵我杀了你!!” 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根本连在我脑海里面想都不曾想过,这是为什么?我的嘴此刻竟然不是我的? 小女孩在哽咽,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不敢哭的大声。 心里面好难过,我很想对她说刚才不是我说的,可是我想说的话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突然,我感觉自己忽然站了起来!虽然睁不开眼睛,但是我真切的感觉到我站了起来。然后我听到了一连串手掌用力打在皮肤上的声音。 小女孩发疯似的尖叫:“爸爸,不要打,我不哭了,不要打啊!” 是谁在打她?是谁?她爸爸是谁?徐林? 劈人如劈柴 就在这时,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然后我发现,我竟然正拽着小女孩的头发,拼命的用膝盖去撞小女孩的头,小女孩的一张肿胀的ròu瘤脸顿时血ròu模糊!! 我竟然就是她口中的爸爸? 我的天哪,停下,快点停下,我不要再撞她的小脑袋了。 无论我多么用力的去控制都没用,感觉自己像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控制着,它控制着我一直不停的用膝盖撞她的小脑袋,很久很久…… 我看着小女孩从叫着爸爸求饶到尖叫到一动不动的,她终于软软的倒了下去,她死了!!脑浆都沾满了我的膝盖。 我在心里对她喊着,对不起,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哭出了眼泪,我真的哭出了眼泪…… 甚至想吐! 我终于停止了撞击的动作,一下子跑了出去,我跑向卫生间,是的,我想吐! 可是我没想到,我居然拐进了厨房!! 我震惊的看着自己不由自主的在厨房里拿起了菜刀,然后转身往楼上走去…… 我不知道要去哪,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但是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感觉到接下来一定会有更恐怖的事情发生! 天哪! 我居然又走进了卧室,而且拿起菜刀直接就往已经躺在地上的小女孩身上砍去!! 拼命的砍着,鲜血像喷泉一样到处乱shè,我砍断了她的头,她的脚,她的手,然后我又破开了她的肚子,挖出了她的肠子…… 我听见自己在狞笑!! 血,一地的血…… ròu,一地的ròu…… 突然,一个女人从衣柜里跑了出来,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我知道她一看到我就开始跑,往楼下跑!! 千万别去追她,我在心里祈祷着。 越是担心的事越是发生了,她才夺门而出时,我就追了出去,而且在楼梯口那个地方就抓住了她! 我扯住她的头发,扬起手里的刀,“卟”的一声,刀一下子砍进了她的左脚,她发出凄惨的叫声。 然后我看着她像柴一样被我一刀一刀劈开,身上的ròu一片一片掉在楼梯上,最后滚下去的,是她的头!! 就在她的头颅滚下楼梯的一瞬间,我的眼前突然一黑,一头栽倒!! 老虎 夜,雷阵雨。 他叫老虎,看守员。 和监狱看守所里的看守不一样,他们看的是活人或者快死的活人,而他真真切切就是看守死人的墓地看守员! 事实上他姓黄,小名狗娃,老虎只是他的外号。 每每想起这个外号的由来,他就忍不住开始回忆起当年。 年轻的时候,也就是70年代初期,他住在一个非常偏僻四面环山的小村子里。那个小村子里有一只老虎经常进入村子,有时偷吃只鸡,有时扒只猪,反正是牲口类的它都喜欢,村民们一到晚上就关紧门窗,甚至把牲口都放进自己睡觉的地方。老虎在那一晚又出现了,它大胆的走在村子里寻找着,可是找来找去也没找到一只,哪怕是毛! 它怒了,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今天要重口味,吃顿人ròu。 义无返顾的挟带着虎啸以雷霆之势冲进了一个村民的家如果它一早就知道这个重口位的决定会带来致使的打击的话,它宁愿一辈子像狗一样去吃屎也不冲进去。 它碰到他,老虎碰到了狗娃! 它一冲进去就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1 章 看到了一片寒光,然后它彻底看不见了,而且它惊恐的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其实老虎在门外停滞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虽然害怕,但总不能让它重了口味。 他当时单身,父母也老早就噶屁,所以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两把刀,两把割牛ròu的尖刀。 老虎头刚从门外伸进来,他的两把刀就准确的chā进了老虎的一双眼睛,然后一个翻滚翻到旁边,趁着老虎还没刹住两只爪子,立刻关上门。 是的,今天他要来场关门打虎。 除了两把割ròu尖刀外,他还准备了一把担qiāng!一般农民家里都有的担qiāng。 所谓的担qiāng实际上不过是一根扁担的两头各装了一把刀而已,但是这两把刀绝不逊色与部队军刺的锋利。 他抬起担qiāng对准看上去已经像是病猫一样的老虎额头上的那个王字中间猛的刺了过去……它永远没有想到自己牛逼轰轰的有着象征意义的标志“王”,竟成了猎手致命的靶心。 老虎这个外号从此和他形影相随。 当然,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如果不是全村联名上书,估计他得准备洗干净屁股把牢底做穿。 他的人生有三十年在监狱里渡过,出来的时候,政府破天荒的帮他安置了工作。 因为,他的那个村子已经在98年大洪灾中被一夜吞没无一生还,连毛都没留下一根。 他现在已经到了一只脚快要踏进棺材的年纪,可是他还是非常的大胆,半夜的时候还敢一个人走进墓地拉屎。 站在窗前,焦急的看着被雨吞噬的黑夜,如果不是下雨,他今天一定把良好的排泄习惯坚持到底。 突然,他看到一条黑影快速的从墓地进出口闪进墓地。 “什么人?”老虎愤怒的叫了起来,因为他实在无法容忍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有人擅自走进墓地。 他穿起雨衣,带上手电,冲了出去。 我看见了我 7月3日,星期四,有雨。 雨如珠豆般击打着大地,大地发出疼痛的呻吟。 我站在电脑房的窗户前死死盯着在公jiāo站那里站着的人,他又出现了。 他没有东张西望,像个雕塑一样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往这边方向开来了一辆车,他才稍微的往站点里靠了一些,我相信他是在躲避车灯! 车子停在了我的门口,还是何总的车子,妻子从里面出了撑起伞和昨天一样对着里面的何总打了声招呼,然后转身走进院子. 我看到妻子一脸灿烂的笑容! 车子掉头,转弯,然后慢慢向来路返回。 这时,我看到公jiāo站点里的那个人向着何总的车挥了挥手,车子就慢慢的停了下来。 车灯的确是亮,亮到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看到他的脸一团光亮。 那个人居然上了何总的车!! 他是谁?为什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就上了何总的车?为什么何总就那么随便的让一个陌生人上车? 莫非是熟人? 如果是何总认识的,他又为什么会在我家的周围?难道何总在监视我?他监视我又有什么企图? 不对,如果何总认识他,那他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上他的车? 就在那个人打开另一边车门准备上车的时候,我感觉到他往我这边看了过来! 我在心里焦急的期待着,让我看清楚,让我看清楚他的长相!! 也许是天随我愿,这时,天空闪起一道光亮!! 我终于借着这道光看清了他! 他,分明就是我!! 我竟然看见了自己!!!我看着那个我冲我笑了笑,然后上了车,车子马上消失在视线外! 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刹那,莫名的恐惧从心底泛起侵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又渗入骨髓。 那种感觉仿佛有些空洞,我已经忘了该做什么,该想什么,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与世隔绝般的寂静。 就连妻子进来我都没有听见,直到被妻子推了进下后我才紧张的反应过来。 妻子看着我,再看看窗户外面:“看什么呢?叫你这么多遍,怎么都不理我,我还以为你没在家呢!”说完妻子就一屁股坐到电脑前开始上网。 我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妻子玩着电脑又转过来看着我:“别杵在那里了,你先去洗澡吧,我检查一下你都和谁在聊天。” 鬼堵耳 喷头里的冷水不停的洒在我的头上,我需要冷静,我要冷静的去思考很多问题。 “那天妻子说我砍她,之后我已经通过那边被我破坏过的草丛可以证明是妻子幻觉,但那天晚上是谁帮我关的门推的车?直到现在我还解释不了!” “昨晚张思同打来求救的电话,当时以为他在开玩笑,今天打了几个电话给他,他的电话根本不通!!后来我打电话给何伟谢雨珊,让他们给联系张思同,可是最后他们告诉我联系不上他!越想越害怕,我担心张思同真的出事了。” “还有昨天晚上做的那个血腥的梦,我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梦的前半部分我还可以用看过捉迷藏的视频来解释,而后半部分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残忍血腥?我为什么要杀那个小女孩?” “我一直认为梦是有迹可寻的,可是我根本无法从我现实中碰到的事情,或者是心情来解释。因为我根本没有杀她的理由。还有梦里的那个女人,我为什么也要杀她?更奇怪的是我竟然感觉自己认识她可又想不出她是现实中的谁形化到梦里的?” “刚才我看见了自己的时候,我甚至怀疑这个世界是不是还有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或者是我父母一直未提及过的双胞胎兄弟?或者是幻觉?是的,我只能把他的出现归于幻觉!不然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却解释!” 想不通啊,太多事情想不通啊,我焦虑的抓着头!! 就在我有些沮丧的同时,一阵手机铃声传来。是的,是我的手机,我设置的周华健的《朋友》的副歌! 我记得手机放在电脑桌上,妻子应该会接,抹上香皂,继续洗澡。 铃声却一直在响,我在卫生间里大声的喊:“小玲,帮我接下电话。” 过了两下,手机的铃声始终没有停,这次我几呼是嘶喊:“我刚涂上香皂你帮我接一下。” 妻子没有回答我,但手机铃声还在不停的响着。 我几乎是有些怒气的冲上楼,对,是完全赤luǒ一摇三摆一丝不挂的冲上楼。 当我冲到电脑房门口的时候,我的所有怒气突然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惊悚! 一个女人,披着长发的女人!! 我看见她站在妻子的背后,正用两只灰白的手捂着妻子的耳朵!! 更可怕的是她居然还有一只手!而这只手正拿着手机往耳边靠过去!!!! 就在这时,她猛地转过头来,用那双空白的眼睛瞪着我!!!! 十八摸 “一月的摸,摸到姐姐的大nǎi子,nǎi子圆又圆…… “二月的摸,摸到姐姐的大腿边,大腿嫩又白…… “三月的摸,摸到姐姐的XX里,XX流水水,好像在等我掏XX…… 一边开着车,一边猥琐的唱着龌龊下流的十八摸。 他叫何超,今年三十七岁。 公司的人叫他何总,看不惯他的人都叫他何大胖子,更不尊重的称呼是何猪。 他不在乎,因为他觉得所有在背后说他是猪的人,事实上连猪都不如,他们只能贼头贼脑的像耗子一样人前说人话,人后说鬼话,这种人是最无耻,也最可怜! 用现在的话就是对自己的成就羡慕忌妒恨! 当然,他承认自己在对女人方面或多或少有些变态,就像刚才在KTV里硬是当着朋友的面把一个公主给暴了菊。当时那个公主痛苦的鬼叫声,让他彻底疯狂,动作更激烈,频率更快。 十年前,他二十七岁,家境不好,没房没车没票子,典型的弱势群体。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曾经相过两次亲,都没被人看上。 他能理解当时别人说他面煞孤星,注定孤老一生的话。 他也渐渐感觉到,女人们爱男人只是个借口,爱男人的钱包才是真的。 他在一家电脑修理公司当修理工,有一次一个女顾客拿机子来修的时候,他在背后偷偷的去看她的屁股。 对于一个二十七还没有结婚的人来说,xìng饥渴在所难免,偷偷看女人的屁股做为打飞机时的幻想对象也是情有可原。其实别说是看,就是摸一把都我们都可以理解。 我相信每个人在成长的道路上都有过在精神上强jiān别人的经历。 可是他也算倒霉,也许是偷看女人的屁股时太投入,居然给她发现,然后她像个泼fù一样很不客气把他一顿臭骂,一顿数落! 他很恼火,他想,你个贱人,你他妈的为什么打扮的这么xìng感?不就是为了给男人看的,为什么有些人可以看,我看一眼就说我变态、色情狂? 从此在他心里越来越憎恨女人,也越来越觉得女人天生欠cāo!他在心里发誓,等有一天自己有了钱,一定要把这个女人草死草残废! 第一个死人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他开始注意公司每个部门的情况,认真的学习经营之道。 一年后,他贷款开了一间联想品牌的电脑专卖店,发展到现在已经在离县有了七家分店。 他结婚了,开店的第二年就结婚了。女人虽然老是给人追求浪漫的感觉,但事实上她是很现实的动物,像猎狗一样有着敏锐的嗅觉,能闻的出人的高低贵贱,然后闻到低的姿态就高些,闻到高的,自己就贱些,甚至送屁股过去! 这么多年他远远不止一个女人,不过印象最深刻的是那两个曾经和他相过亲的女人和那个骂过他的骚货,特别是面对曾经骂过他的骚货,他做到了当初的誓言。可是他没想到会那么容易,他只是请她吃了顿饭,再给她买了件贴身短裙,然后就在一个酒店的房间里,把她办了,只是有一点很懊恼,他发现自己很难把她草死草残废!而且还很担心自己被她的吸精大法吸残! 和他相亲的两个女人虽然都嫁了人,但是照样让他搞定,而且他确定如果现在打电话,这两个女人都会屁颠屁颠的过来。因为钱,真的无所不能!!这也一直是他信奉的。 但是自从两年前她来到公司后,他信奉的这个东西感觉好像有些用不上。 她长得很美,屁股和胸很大很xìng感,他本以为像这样的女人随便给点好处就会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来等自己。可是尽管他把她从销售前台提到工程部当仓管,私下里加了她几乎是双份的工资,还是没能打动她。 他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样套近乎还是使手段都能被她很智慧的化解掉。每次看着她的屁股,他都郁闷的很,一想到这个屁股只有那个穷酸的老师可以进出,他就恨得牙痒痒,可到底还是没有办法。他也只好经常和别的女人xìngjiāo的时候拿她做幻想。 可是就在这两天,他感觉到好日子即将来临。昨天晚上雨很大,她主动提出要他送回家!其实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释放了一个信号。他感觉到自己的机会来了,昨天在车上他挂挡的时候,还故意一不小心的碰到了她的手,而且她好像不在意的样子。今天的雨并不大,他说要送她回去,她也没有拒绝,而且在车上的时候居然还说自己的丈夫这段时间有些不正常,这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他有理由相信只要把工程部经理的位置让给她坐,最多不超过三天,她就会主动脱光衣服坐在自己的身上摇摆。 所以他今天晚上很兴奋,兴奋到平日正宗的十八摸都给他唱的更无耻,虽然刚刚在KTV里释放过,可一想到她xìng感的屁股,他又膨胀了…… 忍不住一只手开车,一只手去解裤子,然后握住…… 他仿佛看见一个屁股正在冲着他做出极具挑逗的动作,森林里神秘的小河道忽隐忽现…… 他的手激烈的舞动着,额头两边的青筋暴涨,这一刻他瞪大了双瞳,忽然一声怒吼,他bào发了…… 可是还没有完全享受这种bào发的全过程,就忽然看见前面站着一个人,他甚至还来不及看那个人的穿着,就下意识的把方向盘往左打!! 可是左边是县城里唯一一处还没有装上石护栏的地方。 下面是悬崖!! 7月4日 7月4日,星期五。 也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这间房里不仅yīn暗潮湿的那是有雾般朦胧,而且几乎有些诡异的静。 一个近乎癫狂的女人坐在床上,如瀑布般的黑发,长长的披垂下来,恰好将她的脸掩住,只能看见她的一双眼睛。 她轻轻翻动着手里的相册,每翻一页,她都会不停的变动着眼睛里的神色,有时会涨开瞳孔,充满仇恨恐怖的让人心寒;有时会眼眸婉转,温柔的令人垂涎;两种尖锐矛盾的眼神随着相片的翻动来回快速的转换,以致于让人感觉心寒的癫狂。 这时她忽然从相册里抽出一张照片,眼睛里shè出诡异的冷芒,布在眼白周围细小的血管越来越呈红色,突然,她发出一丝极度刺耳的狞笑,然后疯狂的将照片撕成碎片…… 碎片离开她的手,在空短暂的停留后,轻轻的散落了一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2 章 一张碎片中,依然可以看到一个男人的下半个面部,男人裂着嘴露出灿烂的笑容。 然后她又静静的垂下头来,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地上的碎片! 可她不知道,此时正有一只眼睛,又在那个被蚁食的小洞里注视着她? 只是这只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中午,没有雨,却也没有阳光。 yīn天。 我的心情和这天气一样yīn沉。 妻子还没有回来之前,我满脑子里只有昨天晚上的那个梦,我确信,那个梦是我有生以来感觉最真实最可怕的一个梦。 妻子回来后,我被妻子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尽管我很努力的去呵护关怀她,总感觉她还是越来越有些不正常,就连她看我的眼神都好像在逃避!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她正在想事情,她低着头吃饭,却从未去夹过一次菜。 我夹着菜放到她碗里时,她慌乱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又低头开始思索! :“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妻子抬起头佯做笑容:“没什么啊。”尽管她这么说,但我在她眼里还是感觉出她有什么心事。 我刚想再问,这时,院门响了起来。 打开院门我看到了韦警官。 痛到想杀人 客厅。 韦警官看着妻子:“我过来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你不用紧张。” 妻子点了点头。 韦警官:“何超昨天晚上开车回家时掉下悬崖死了这件事,我相信你已经知道了,是吧?” 妻子:“上午去上班的时候就知道了。” 韦警官:“本来这件事是jiāo警部门负责的,后来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员把这件案子jiāo到我们刑侦科。” 妻子:“不是jiāo通意外吗?” 韦警官:“从现场来看的确是意外,但他们在事故车辆里发现了何超的精液。” 妻子紧张起来。 韦警官:“而且我们还发现副驾驶的坐位上有女人的头发。”然后他眼神犀利的看着妻子:“有人说昨天晚上看到你坐在他的车上。” 妻子跳了起来:“我昨天晚上是坐过他的车,但我只是因为下雨让他送我回来。” 韦警官:“你几点到的家?” 妻子:“9点20分左右。” 韦警官转头看着我:“是吗?” 我镇定的点了点头。 韦警官忽然笑了笑:“他的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的十二点左右,也就是说就算是凶杀案,你也有不在场的证据,所以你不用紧张。” 韦警官接着:“那你知不知道之后他去了哪里?” 我:“警察同志,你要搞清楚她是我老婆不是他老婆。”我有些情绪失控。 妻子连忙圆场:“回来以后,我们就睡下了,我不知道何总去了哪里。” 韦警官带着笑意的看着我:“对不起,我说错话了,然后他站了起来:“那好,我先回去了。” 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我忽然问:“有没有找到徐林?” 韦警官:“暂时还没有。” 我不屑的嘲笑着说:“都一个星期了!” 冷冷的看着韦警官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坐车走后,我和妻子回到客厅。 直到妻子去上班,我们之间没有一句话jiāo流。 但是我的心很痛痛到想杀人!!! 隐瞒 妻子没有上晚班,也许这一段时间都不用上班了。 何总死后公司上下就乱成了一团,更有传出何总的老婆准备将公司卖掉的消息。何总还尸骨未寒,如果她真这么快决定把公司卖掉,足以证明她爱的是钱不是人,也许为了钱她连猪都能要。 妻子一动不动的侧着身子睡着,但是我知道她没有睡着,我相信她根本就不可能睡的着。 我的脑海里只有几个字在漂浮着“精液、头发、9:20左右。” 实际上当韦警官问到妻子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时,我表面很镇定,内心却比他还要疑问。 是的,我根本不知道妻子昨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只记得我上了一会儿网就觉得有些累,然后就倒在床上睡着了。可以这样说,我是直到今天中午才看到她。 那么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真是9:20分左右? 我分明记得妻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表现的有些紧张,特别是说到车上有头发的时候。 我甚至感觉从中午看到她开始,她就一直在隐瞒?隐瞒什么? 韦警官说何总出事前的确xìngjiāo过,加上车里发现在的精液,加上不知道妻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怎能不叫人怀疑? 我也不想去怀疑她,我甚至为她寻找很多不会那样的理由,可他妈没有一个能过的了自己这关。 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是她和何总在拥挤的车里xìngjiāo的画面!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几乎可以在心里确定自己的怀疑就是真实!! 头要zhà了,真的要zhà了。 我忽然双手砰的一声砸在床上,妻子被吓的转了过来惊讶的看着我:“你干什么?” 我:“我想不通,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昨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妻子神色紧张的看着我:“你不会是怀疑我吧?” 我抓狂:“我不怀疑你?那头猪的精液都shè到方向盘上了,我不怀疑你,怀疑谁啊?” 妻子没见过我这样,立刻缩成了一团:“我昨天晚上真的是9点左右回来的,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几乎有些变态的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但你对的起他啊,和那头猪做的爽不爽?啊哈” 还没“哈”完,妻子的手像蒲扇一样拍在我脸上。 妻子坐了起来,满眼的泪水:“你发什么神精?我说过我没有就是没有。” 这一巴掌将我从有些疯狂中拍的清醒了许多。 妻子看着我:“我告诉你,今天我是对警察隐瞒了很多事情,可我那是为了你啊!” :“为我?” 我睡着了 妻子忽然问我:“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我一脸惊讶的回答妻子:“我一直睡在床上啊。” :“你睡个屁,我9点多回来的时候,你根本没有在家?” 我:“不可能,你不要编这些来迷惑我。” 妻子:“我迷惑你?她停了一下:“我告诉你,你是昨天晚上将近一点的时候回来的,我听到你在卫生间里洗澡的声音,早上起来还看到卫生间地上的稀泥,你说你昨天晚上究竟去做了什么?” 妻子接着说:“我今天上午去上班的时候听到何总死的消息,我就怀疑?” 我:“怀疑什么?” 妻子:“我怀疑是你杀了他。” 妻子说的有板有眼,而且从面部表情里我看不到一丝撒谎的痕迹。 我看着妻子:“我为什么要杀他?” 妻子:“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从那次在兔头餐厅喝完酒之后我就知道你开始不相信我,你怀疑我和他之间有什么不正常的行为,你甚至还编了个小故事来套我的话,这些我都知道。” 我有些难为情:“可是后来我知道你是用香蕉……” 妻子打断我的话:“我也以为你听了我说的话就不会再怀疑我,可是前天晚上何总送我回来的时候,我在院子外看到你站在窗前看着我们,你不知道你当时的眼神有多么凶狠,好像要杀人一样的目光?” 我:“好吧,你明知道我不高兴,为什么昨天还要让他送?” 妻子反问:“你不是说要来接我?等到9点你都没来,外面又下雨,怎么办?我难道不回家,那样你不是更怀疑?” 我语塞,是的没错,我是答应了妻子昨晚要去接她下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昨晚上了一点时间网就感觉困,我记得我还调好了手机闹钟的时间准备8点半就去接妻子。 对了,为什么8点半的时候没有听到手机响起来?真的是自己太困才没有听到? 我:“你说你怀疑我杀了何总,可是当时我明明记得自己是睡着了。” 妻子盯着我:“你知道我为什么怀疑你?” 我沉默的看着妻子,心里面开始有一些不安。 我梦游? 妻子:“前天晚上回来我一直没有睡着,你知道为什么,妻子忽然有些惊恐的说:“我看到你躺下没多久就穿起鞋子下楼,我就跟在你后面看你在干什么?你当时面无表情的下楼走到厨房里拿着菜刀又往楼上走,你往楼上走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杀机,当时我以为你要杀我,就马上躲到衣柜里,然后看着你站在床前,拼命的剁,拼命的剁,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剁的是空气?” 我心心纠结成了一团,我想起了那个梦!! 妻子越说越紧张:“就在这个时候,你突然往衣柜这边看过来,我马上意识到你可能听到了里面有人,然后我立刻逃了出去往楼下跑,就在我跑到楼梯口的时候,你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然后你一刀剁了下来!”妻子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还好,刀差一点就砍到我的脖子时,你就一头栽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我紧张的有些发抖:“怎么会这样?我记得那只是我的一个梦?” 妻子:“你说你昨天晚上都在睡觉,可是都一点多了,你在楼下洗澡的时候鬼叫鬼叫的要我接电话,可是哪里有电话的响声?我看到你有些不对劲的往楼上跑,就躲到衣柜里,过了好长时间,一点动静没有了我才出来,然后我看到你没有穿衣服的躺在电脑房的门口睡着了,你和前天一样睡的很死,怎么叫也叫不醒,我只好把你拖到床上去。” 妻子有些埋怨的说:“这两天我都没有睡好觉,总是担心你梦游。” 我:“你是说我有可能在梦游的时候杀了何总?”妻子看着我没有回答,她显然不愿相信我杀了人,不过她的眼睛里却充满了不确定的神色。 妻子绝不可能是在编故事,因为她说的事情明显是我做过的梦。 也就是说,妻子看到的是我做的梦,而我实际上并不是在做梦而是梦游?可我从来就没有过梦游的历史啊? 一种强烈不祥的感觉像藤一样缠绕着整颗心脏,越勒越紧。 我忽然想起前不久发生的事情…… 那是上个星期五6月27日,也就学校全年级期末考试完毕的晚上。 见鬼的方法 那一天晚上谢雨珊请客。 隐约觉得谢雨珊好像有心事,也许她请我们吃饭的原因并非为放暑假。 谢雨珊不但喝,而且很能喝,豪饮! 林雪从不喝酒,她一边啜着吸管悠闲的喝着王老吉,一边看着我们几个人碰杯聊天,时不时也chā上两句。 几瓶啤酒下肚以后,我和何伟还有张思同顾不上教师的良好形象全部光着膀子。 谢雨珊看着我:“你怎么不把你老婆带来啊?” 我:“她的公司晚上聚餐来不了,而且今天我还不能喝多,因为明天我要回乡下看父母。” 张思同:“我看是某些同志怕带了老婆出来喝酒会不尽兴啊!”他故意用眼神去瞄了两眼林雪和谢雨珊。” 林雪:“萧扬就不是那种人。” 谢雨珊又独自喝了一杯啤酒,我确定她的确有心事。 张思同看着谢雨珊,“珊珊,你不要喝了,再喝你会醉的。” 谢雨珊笑了笑对张思同说:“你是真担心我喝醉呢,还是担心等下没人结账啊?” 张思同:“我是担心你又和上次萧扬请客一样乱发酒疯。他晃着三七分的头发嘴里啧啧的说:“唉哟,那个哭的哟,别提有多伤。” 听到这番话,谢雨珊忽然收起笑容,眼圈立时红了。 何伟瞪着张思同:“你喝酒就喝就,胡说八道个什么?” 林雪马上去安慰她,顺便也瞪了张思同一眼。 张思同一脸无辜:“我又没说什么?” 我:“好了,不要说了,我想今天珊珊一定是有什么心事。” 谢雨珊眼里一片雨花,她慢慢的说:“其实今天是我妈妈的周年。” 就是了,我记得她上次喝醉酒的时候好像说过,父亲在她十岁那年参加抢险救灾时被洪水无情的卷走,之后她就和母亲相依为命。可是大学刚毕业,她母亲突然病逝离开了人世。 原来今天是他妈的周年。 片刻的安静之后,何伟忽然对她说:“珊珊,想不想再见到你妈妈?” 他看了下我们几个不满意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眼神,接着说:“我有个办法。” 谢雨珊:“什么办法。” 何伟:“见鬼!” 牛眼泪 大家头皮一麻,然后齐刷刷的看着何伟。 张思同:“你是说,用见鬼的办法去看到珊珊的父母?” 何伟:“是。” 看着何伟一脸镇定有模有样的表情我在心里暗自发笑。 关于世上究竟有没有鬼的争论从古时候就已经开始,而且一直到今天也没有得到大家的共识,从而形成了科学与迷信的矛盾对立。 虽然我很喜欢看一些灵异的恐怖电影和恐怖小说,但在立场上我还是坚定的相信科学。 我承认科学还有很多迷题未能解开,但随着科学的发展终有一天会解开。 就像科学还很落后的时期,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3 章 没人能解释坟堆里的火究竟是怎么燃烧起来的,大家都以为那是鬼火。而现在我们很容易就用科学解释,那是因为人的骨头里磷与水或者碱作用时产生的磷化氢自燃的现象。 我有些嘲讽意味的问:“那怎样才可以见到鬼? 何伟:“在民间流传几中见鬼的方式:第一种,用牛的眼泪喷在眼睛上。其二是在午夜时分,拿一碗白饭,chā上三支香,放在十字路口,选越黑暗的地方越好,最好是没人经过的,然后等香烧完,再把饭吃下去,因这时饭中早已注满了游魂野鬼的至yīn之气,所以很快你就可以进入灵界之门。其三:当午夜12点以后,到yīn气浓厚的地方,如出事地点,墓地,人烟稀少的地方,把胸部靠近离地面3寸,这时往四周看一下,就会看到一堆好兄弟在你四周;第四种就是找茅山术士开yīn阳眼。”他接着说:“这四种见鬼的方法,我仔细去分析过可取的只有抹牛眼泪一种,其它的不是太恶心就是根本不可能完成。” 张思同拍了拍他的脑袋:“我靠你个何大脑袋,什么时候去研究这些怪力乱神的东东?” 何伟很有深意的用眼光瞟了一下谢雨珊不说话。 我若有所悟的笑着说:“何伟你小子真是用心良苦。” 何伟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类似于滴眼露的小瓶子:“这是我用了三天时间在网上淘来的。 看到他拿出这样的东西,张思同他们几个都瞪大了眼睛。 林雪:“什么东西?” 何伟一字一字的说:“牛-眼-泪。” 别迷信 “关于牛眼泪可以看的鬼的传说其实由来以久,古人认为,‘牛通鬼’‘蛇通神’,意思是牛可以看到鬼,蛇则可以看见神。在一篇古代遗留下来的石碑文《驱妖术》中讲到,一术士领众徒弟擒鬼,布下封鬼八阵,八弟子守界。因一弟子天眼未开,不识鬼怪,一鬼便得走脱。后术士蓄牛泪以备擒鬼捉妖之用。” 所有人都在听他说话,特别是谢雨珊,她的眼睛里闪着期许的目光。 我对何伟说:“那只是民间的一种迷信说法,没有一点科学依据。就好像大家都说小孩眼睛里能看到鬼,可是你真正听说过哪个小孩子看到过?” 何伟反问:“那么你觉得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鬼?” 我说:“我相信科学。” 何伟:“你相信科学本身就是迷信,他大声的重申:“你他妈的就是迷信科学。” 他说:“其实科学和迷信就像是矛和盾一样都同时存在。我们只是习惯xìng的把看的见的称为科学,看不见的就一概否认为迷信或者科学漏洞,其实这是错误的。” 林雪:“这么说,你相信鬼是存在的?它通过什么方式存在,我们为什么看不到?” 何伟:“我上网查阅过很多资料,有一个我最为认同,他说,牛眼泪里应该有某种特殊的成分可以刺激眼球看出平时看不到的生物放电现象,那就是鬼。” 张思同:“你是说鬼是以电磁波的形式存在?” 何伟点点头。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在大学的时候擅长辩论,我争不过你,但不表示我就被你说服。” 何伟看着我:“我不准备用语言来说服你,我用行动证明。”他看着谢雨珊一脸关切的说:“珊珊,也许,你真的可以再见到你的妈妈,甚至你的父亲。” 谢雨珊明显被何伟的话打动了。 我笑着说:“何伟,你对珊珊的心意我们都能理解,但是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别忘了我们的职业是老师,不是牛鼻子老道。” 何伟没有理我,他问谢雨珊:“你的父母葬在哪里?” 谢雨珊想都不想:“宝山墓地。” 大家都默不作声,我想我们都已经知道何伟的用行动证明是什么意思了。 何伟看着我:“其实我也不知道牛眼泪究竟有没有用,我也只是想试一试,因为我相信流传了几千年滴牛眼泪能看到鬼的传闻,应该有它一定的道理。” 他慢慢的将眼光扫过我们几个:“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胆量和我一起去试试。” 张思同:“还是不要了吧,我听人们说起过,玩牛眼泪和玩笔仙一样,没看到鬼还好,如果有鬼,哪怕是一个人看到了,大家都会倒霉的。” 我笑了笑看着张思同:“你也迷信。” 宝山墓地 宝山墓地是离县最老的集中型墓地,它不像其它的墓地一样进行过规划,坟墓也是杂乱错置。给我最直接的感受是,这里的气温比没进墓地前要yīn冷很多,而且在经过坟墓的时候,我居然被一个墓碑上一张女人的照片吓了一跳。 那忽然惊悚了一下的动作居然给何伟撞见,他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还是很不客气的抛来不屑的目光,那意思里没有好像,分明就是在嘲笑我。 也许是刚才进墓地的时候遇到过一只黑猫,所以林雪看上去还是有点慌张:“喂,你们有没有感觉这里好冷啊?” 我挺着胸脯解释:“墓地常年没有人气,而且树木较多挡住了阳光,所以气温要比有人住的大街小巷低很多,你如果去深山老林肯定也冷,还有一个就是心理作用。” 何伟冷笑:“说了这么多,难道你心里就没有想到别的什么?刚才你的脸都给吓白了。” 我笑了笑:“你说的是事实,我刚才一不小心确实是被吓了一跳,但那很正常,我又不是死人,我被吓到绝不是因为我怕鬼,而是太突然。 来到谢雨珊父母的坟前,何伟拿出了装有牛眼泪的瓶子:“谁先来?” 谢雨珊:“我滴就行了,你们别滴,万一真像张思同说的一样……” 何伟打断她的话,拿着牛眼泪对着我们说:“除非你们真的是胆小鬼。” 张思同:“我没说过我不滴。” 林雪明显有些哆嗦的看了看我然后咬着牙:“我滴。” 何伟笑着对我说:“你一定敢,因为你相信科学是吧?” 我:“虽然我觉得我们这样做很幼稚,但是为了不扫大家的兴,我滴。” 何伟把瓶子递给我:“就从你开始吧。” 打开盖子后一阵像是风油精的味道飘了过来,有点熏人。 我毫不犹豫地举着瓶子把牛眼泪滴进两只眼睛里然后闭上。 何伟说:“滴好了就闭上眼睛,等下我数3、2、1大家一起睁开。” 我承认此刻我也有些担心。 其实每个人的心里对鬼多少都有一些恐惧和好奇,我也一样。但我根本不相信什么狗屁的放电现象就说明有鬼存在,我坚持认为只有科学没有鬼,人之所以会产生恐惧感完全是因为未知,未知会让人产生无限的暇想,所以准确的说,人又是因为自己想的太他妈多了而产生恐惧。 死一般寂静的墓地里,五个年轻的小学老师像雕像一样杵在两座坟前紧闭着双眼静静的等待…… 一个充满了兴奋却也略带着一丝恐惧的声音在墓地里缓慢地响起。 “3” “2” “1” 恐惧可以传染 何伟数完3、2、1的时候,我慢慢的张开眼…… 四周除了一堆堆坐落不齐的坟包之外就是一些腐木枯草,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什么狗屁放电现象。 出现,倒是眼珠子因为长时间暴瞪酸疼不已。我看着另外几个人,他们一个个和我一样瞪着个像是往外凸的死鱼眼睛在恐慌的搜寻,但是过了片刻之后就都开始揉眼睛。 我正准备数落何伟,甚至连嘲笑他的一大堆词都想好了。可是当我看到谢雨珊奇怪的表情时,放松下来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大家都紧张的看着她。 她显得很紧张,紧张到浑身发抖。她的眼睛里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充满了惊恐,一张脸在月光下忽然变得极其煞白。 恐惧是可以传染的,我们也跟着她一起作出惊恐状。 她看到了什么? 大家怀着忐忑的心情顺着她注视的地方看去…… 现在,哪怕是树荫里突然飞出一只鸟都能将我们吓一跳。 可是,前面除了她父母的两座坟,真的毛都没有一根。 何伟终于忍不住紧张的看着谢雨珊:“快说,你看到了么?” 这时,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前方的谢雨珊突然转过头,大声的尖叫:“鬼啊……” 林雪和我靠的很近,她一把抱住我。张思同则直接被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三七分的头发几乎竖了起来,而且还往后用屁股滑行了至少两寸。 何伟虽然也很紧张,但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在他心中突然bào发,他闭着眼睛死死的抱住了谢雨珊,嘴里一个劲的说:“不要怕,不要怕。” 只有我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那里不动。但实际上我是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逃,如果不是林雪先抱住我,估计我都要抱住她,然后把头埋进她的胸脯去感受母爱的温暖。 我承认我也很害怕,但这和相不相信科学无关。 恐惧是可以传染的,我只是被谢雨珊的样子吓到而已。 这时,谢雨珊突然推开何伟,笑了起来:“哈哈,我知道了,我们这几个人里,张思同最胆小,你们看,他都能用屁股走路。” 原来她在恶作剧。 大家骂骂裂裂的开着玩笑下山。 张思同坚决否认自己胆小,狡辩自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不过他没有告诉大家的是,刚才摔跤的时候,他的手chā在一堆大便里,居然好像还有点温温的,一想到这里,他心就开始发怵谁敢在这里拉屎?莫非…… 林雪则调侃何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珊珊是开玩笑的故意装勇敢,即可以吃她豆腐,又可以表现自己。何伟和谢雨珊都红着脸不说话。 心理暗示 那天晚上凌晨一点,接到林雪打来的电话时就隐隐约约在她紧张的声音感觉到了不对劲,赶到学校女教师宿舍二楼17室时,何伟和张思同已经在里面了。 我一进去,就看见谢雨珊几乎有些神经质的靠着墙坐在床上将自己卷缩成一团,浑身还在颤抖,嘴里在碎碎的念着什么。 何伟坐在她旁边,心疼的看着她。 “发生什么事?”我问同样有些紧张的坐在另一张床上的林雪。 林雪看到我,突然从床上爬起来哭着钻进我的怀里:“萧扬,我怕。” 张思同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但是没有话。 我也有些尴尬,我把林雪扶到床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张思同一脸不爽:“不是林雪,是珊珊的事。” 林雪:“刚刚我在睡觉,听到了珊珊在洗手间尖叫,然后我跑到洗手间,在一个蹲厕里我看到她……” 我:“看到她什么?” 林雪睁大眼睛说:“我看到她坐在厕所的角落里自己掐自己的咽喉,双脚拼命的挣扎,当时她的脸好吓人,都是紫色的,我还以为她快要死了。”她说着又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 我问何伟:“珊珊有没有说过什么?” 何伟一脸深沉和愧疚:“她说她看到了鬼。” 听到这里,我笑了,冷笑:“鬼?你他妈还真相信有鬼?” 何伟:“可是我相信珊珊,珊珊说看到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突然冲过去抓起何伟领子:“就是你说鬼啊鬼的事情,没鬼都给你搞出鬼来,这世上哪来的鬼,我看就是你他妈的搞的鬼。” 我一拳打在何伟的脸上。 和他们认识这么多年来,我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大家都有点害怕的看着我。 何伟大声说:“我从来没说这个世上一定有鬼,我只是想尝试一下,如果真的有鬼就可以让珊珊见见她父母,我是一片好心,为了她我连鬼都不怕。” 我冷笑:“好心?我草!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心理暗示,知不知道心理暗示可以让一个好人变成疯子?你说你为了她不怕鬼,你有没有问过她怕不怕?” 何伟愣住,不光他,他们几个,甚至连谢雨珊都停止了细细的胡言乱语。 多出两个鬼 夜还在继续,夜空却变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悬在半空的月亮不见了踪影,夜空中堆积了厚重的云层,像是立刻要塌陷下来,这是个狂燥而又沉闷的夜。 何伟抚着自己的脸还在想着我说的话,我想他应该理解了我话里的意思。 谢雨珊见到鬼的事情明显就是典型的一起心理暗示造成的,就像我们在墓地抹上牛眼泪睁开眼睛时,其实那个时候我们几个人谁都没有真正害怕,只有当看到谢雨珊的表情时才感到恐惧,事实上这种恐惧的源头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大家都受到了谢雨珊表情的暗示。 其实这也是我想了好长时间才想明白的。林雪“哦”的一声好像明白了什么。 张思同摸了摸头看着我问:“那你怎么解释珊珊看到的鬼?” 我:“那是幻觉,我也碰到过。” 张思同:“可是为什么平时珊珊从来没有出现过幻觉,而恰好是抹了牛眼泪以后才出现?” 我冷笑:“那要多谢何伟说的那些话,那些话对我们也许没什么,但是对她却是一个强烈的暗示,她一直想着见到父母,所以就出现看到了她的父母幻觉。” 张思同摇了摇头:“可是,何伟对她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4 章 的心理暗示并没有让她看到她的父母。” 我疑惑:“什么?” 张思同:“她看到了另外两个鬼。” 我看了一下谢雨珊,然后又从他们几个脸上的表情确定了张思同不是在乱说,然后又把目光放到张思同身上。 张思同:“萧扬,你告诉我心理暗示有没有针对xìng?” 我点点头。 张思同说:“如果心理暗示是有针对xìng的话,在珊珊那么极力的想要看到她父母的时候,就算出现幻觉是不是也应该首先看到她的父母,可她为什么偏偏就看到了在暗示之外的另外两个?” 我陷入了思考当中。 张思同说的没错,心理暗示是有相应xìng的,它是由人或环境向个体发出的信息,个体无意中接受这种信息后,从而做出相应反应的一种心理现象。谢雨珊无缘无故的出现了另外两个“鬼”的幻觉与何伟的心理暗示根本前后不相应? 这两个“鬼”像是硬生生夹进了这个暗示里。 难道真是鬼? “不对!”看着缩成一团的谢雨珊,我皱着眉头疑问:“你究竟看到什么了?” 这时,大家的眼睛同时向谢雨珊望去。 谢雨珊见鬼 谢雨珊抬起了一直低垂的头一脸苍白的看着我,17室里的灯影苍白的几乎与谢雨珊的脸融为一体,她渐渐把我们带到了她的回忆中。 “今天在墓地里抹上牛眼泪后,我看到的不是父母,而且两个男人!” “我看见他们撕打在一起,其中一个突然拿出了一把尖刀向另一个捅了过去,他像个疯子一样嚎叫着一直捅一直捅,每一刀都深入刀柄,每一次刀拔出,血就跟着飞溅。直到另一个男生浑身是血的倒下他都没有停止,尖刀一次又次刺向尸体的眼睛、脖子、脸………然后他终于停下的时候,那具尸体脸上已经一片模糊,眼睛里只剩下两个血洞,眼珠挂在刀尖上…… “之后,他转过头来看着我,慢慢的笑着向我走来!可是当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他的眉心忽然裂开一个洞,ròu皮往外翻,从洞里面流出好多血……而且就在这个时候,躺在那边血ròu模糊的尸体竟突然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也向我走了过来…… 听她说到这里,我的心像被绑上了一块石头,很沉,很沉。 谢雨珊:“我没有把看到的告诉你们,甚至还假装开玩笑一样,其实你们不知道当时我有多难过,我不想令你们担心,因为你们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大家心照不宣的点着头。 谢雨珊:“出墓地时,我感觉自己忽然像负重了一样走路有些力不从心,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压着自己的肩膀,就回头看了一眼,天哪,那两个人竟然趴在自己的两个肩膀上!!可是我一回头他们又突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个时候我好想和你们说,可是担心你们又说我在开玩笑,就一直忍着。从墓地回来,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把眼睛至少冲了五遍然后才躺在床上,可是我一直心绪不宁,睡不着。直到现在我都不敢肯定看到的是幻觉还是真实。如果是真实的,为什么只有我看到?我一直想一直想,想到头都大了。可是我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我竟然想去上厕所。” 这一点可以理解,晚上她和的酒不比我们少。 她继续说:“我想叫林雪陪我去,可是她已经睡着了,我实在不忍心叫醒她。我咬咬牙,打开了门,走过二楼走廊,走进洗手间,开灯,推开一间蹲厕的门……一开始的确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可是,当冲完马桶刚要出去,洗手间的灯突然不正常的闪了一下,然后我听到了一个脚步声,不是一个,是两个,两个脚步声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当时我很奇怪,不是都放假了吗?除了自己和林雪因为今天喝酒没有回去,女教师宿舍里应该没有其他人了?我刚想问外面的人是谁,蹲厕外面突然传来了很激烈的声音。” 林雪惊恐的问:“什么声音?” 谢雨珊的脸比林雪还紧张,甚至有些扭曲的看着林雪:“我听到物体撞在墙壁上的声音,撞在门板上的声音,刀砍在ròu上的声音、女人尖叫的声音,呕吐的声音……一系列恐怖的声音短暂仓促的响起又立刻消失。” 谢雨珊:“然后一切都静了下来,犹如死一般的静,可是我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张思同:“是不是有人在外面打架?” 谢雨珊:“我当时也以为是,然后去开门,突然,有一滴水滴在手臂上,冰冷冰冷的水!我仔细的看着这滴水,这哪里是水,这明明就是血!!我猛的抬头 谢雨珊紧张的像猫一样竖起全身的毛发:“两个浑身是血的人正趴在蹲厕上方的两块门板上邪恶的看着我,慢慢的像壁虎一样贴着门板往下爬,爬到我跟前……其中的一个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 林雪:“可是我明明看到是你自己掐自己的啊?” 谢雨珊痛苦的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何伟:“难道是意念杀人?” 张思同:“你是说像那些恐怖电影里说的一样,那个鬼是通过传送恐怖意念cāo纵珊珊自杀?” 何伟没有回答,他只是转过头来看着我,然后大家的眼睛都盯着我一个人,从他们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期待,甚至连何伟都很真挚的看着我,这一刻如果我能做出解释,哪怕解释的有些粗糙,相信他们都会感觉一丝安慰,毕竟鬼这东西谁都不想惹到。 尽管我还是不怎么相信,可是我解释不了。 看到连我都无话可说时,林雪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那怎么办啊?” 这时,张思同瞪大了眼睛对着何伟:“你妈的鸡腿,要我们玩什么牛眼泪。” 何伟突然暴跳起来:“你疯了是吧?又不是我逼你去抹牛眼泪?” 张思同居然去抽腰间的皮带:“老子抽死你。” 我一把拦住张思同。 何伟冷冷的看着他:“你他妈要再鬼叫鬼叫,老子杀了你。” “好了!不要吵了!”谢雨珊拉住何伟:“就算有鬼,也是来找我的,明天我就回家去住,不会连累你们。” 张思同:“不是,珊珊,我不是这个意思。” 何伟狠狠的看着张思同:“不用你担心,明天我陪她回家,这段时间我会照顾她。” 我很心痛,真的很心痛。 因为我隐约感觉到我们五个死党之间的情义正一点一点的消散。 房里有鬼? 回忆到这里时,妻子终于在忐忑中睡着了,我却陷入一片泥泞的思考当中。 自从抹牛眼泪的那个晚上开始,第二天就在我家花圃底下发现了小女孩的尸体,然后是短信,鬼来电,妻子的幻觉,我频繁的恶梦,甚至梦游,何总开车掉下悬崖,还有张思同打来求救电话后就再也联系不上,所有的事物开始变的有些诡异。 现在我很难用科学去解释这些天发生的那些甚至有些怪异的事情。 发现尸体后的第二天,那个有些恐怖的手机号发来短信,张思同何伟包括谢雨珊他们都收到了这样的短信?这些是巧合?就算是象天气预报那样的群发短消息,就算是有心理变态的人发骚扰短信。可他居然能够很准确的说出盒子、妈妈、解剖、警察、法医科停尸房这些关键词,甚至连盒子里的女童尸体的名字叫小美都知道,这些也是巧合?这他妈要有多大的想像力才能发出像这样每一环都相扣的天衣无缝的短信? 虽然前天上午通过一堆被破坏过的草丛我确认是妻子出现了幻觉,可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法解释究竟是谁关的客厅和院子的门,谁把车推进的院子? 还有那个xìng爱视频,我明明记得在录制之后我曾重看过,当时根本没有信号波纹,可是为什么那天我看的时候不仅有强烈的信号波纹,而且还出了另一张陌生女人没有眼珠的脸?是自己在幻觉? 而且最近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做恶梦,有时甚至会一天做两个;更重要的是从来没有梦游过的我为什么会这么频繁的开始梦游? 我想起张思同打来的求救电话,我记得他在电话里说有鬼!我想起了妻子大叫着说我背后有鬼的恐怖画面!我想起了七月的尖叫,七月的红眼睛,七月的邮件!! 一切不能解释的东西如果一定要在现在就解释的清楚,那么只有一种那就是鬼!! 鬼发来的短信;鬼在我背后;鬼推车;鬼关门;鬼钻进视频……甚至我的梦游也是鬼一手造成的? 只有鬼,才能把所有的事情解释的一清二楚。 何伟说过科学和迷信真的像矛盾一样同时存在,是不是我太执着的相信科学本身真的就是迷信科学? 七月说看到我背后有一个女鬼把腐烂的手放在我肩头也是真的? 难道房里真有鬼? 我开始动摇了,感觉到了恐惧,真的感觉到了。 但是就算真的有鬼,鬼又是从何而来?是一直就在这房子里?还是当我参于了那次抹牛眼泪见鬼的游戏后才出现?如果真的像张思同说的,玩牛眼泪就像玩笔仙一样,只要有一个人看到鬼,其他抹了牛眼泪的人哪怕是没有看到鬼,也会跟着一起倒霉,那么,也就是说谢雨珊真的见到了鬼? 那个明明是我梦里梦到的血腥场景,为什么忽然变成了妻子口中的梦游?还有就是最近一段时间频繁的恶梦里为什么总有一个披着长发的女鬼出现,这难道也是巧合? 而且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个女鬼似曾相识,可是想破脑袋都想不起来究竟在哪见过。 昨天晚上我究竟去了哪里? 妻子说9点多的时候回来没有看到我,也就是说我从那个时间段开始就已经不在家;妻子说在卫生间里看到一些稀泥巴,那么昨天晚上我究竟去了哪里?在梦里看见自己上了何总的车,究竟预示着什么?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何总的面孔,竟然发现他很像我在梦里看到的司机!!!! 后背一阵发凉。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鬼来电里的内容:“地狱之门已经打开……无数个恶魔从地狱之门里逃出……谁开启了地狱之门?谁将受到来自地狱的惩罚……恶魔正向你一步步逼近……”,这段鬼来电中所说的内容究竟指的是什么? 难道地狱之门已经打开指的是何伟从花圃里挖出的尸体?也就是说那个鬼是长着ròu瘤叫小美的女孩是恶魔?那么它指的谁开启了地狱之门是何伟,还是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它要惩罚的是个人,还是我们全部? 如果是全部人的话,有一点我想不通,现在除了那三个警察还不知道有没有收到那条短信之外,我们那天在场的人连妻子都收到了,为什么只有我没有收到?难道连鬼也有做事马虎的时候将我遗漏了? 还有,何总从头到尾都没有进过我的房子,他的死是意外还是和我这些天里发生的事情有没有联系?或者真像妻子怀疑的那样,真是自己在梦游的时候杀了他? 内心充满了疑惑的转过头来看着妻子。 妻子睡的很香,看得出她真的好累,我叹了口气下床。 直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是完全相信有鬼,但从今天开始,我决定,只要妻子睡觉,我就绝不闭眼睛,因为我不知道又会做什么样的梦,梦什么样的游,会不会在梦里伤害妻子! 来到电脑房,打开电脑。 我迫切希望七月在线。 是的,我开始有些相信了…… 两个人的幸福 在一间堆满了杂物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间里。 居然有一张床,床上有两个人,两个完全赤luǒ的男人和女人。 他趴在她的身上,挥汗如流的作着人类繁殖工作必须做的动作。 用木板简易搭起来的床像经不住蹂躏般发出痛苦的“吱吱”怪叫。 她受得住,此刻她正像章鱼一样的四肢紧紧的缠着男人,享受着他一次次冲击的力度,她甚至希望他能够再猛烈一些,再深入一些。因为她听说,男人越猛,生儿子的机率越大。 他很结实也很年轻,身上除了肌ròu之外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 可是他像冲击一个坚实的碉堡一样,没有两下很快阵亡了。 女人还没有完全享受到,伟大的繁衍后代的动作就已停止。 可是她不怪他,现在是凌晨四点,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晨勃的时候xìngjiāo时间能超过十分钟,除非他不正常或者是外星球来的异种,否则就是那种可以将牛皮吹上宇宙的杂毛! 她从心里觉得只要他开心她就开心。 其实有这样想法的女人是伟大的。 在这个世上,如果不用别的方式或者xìng爱道具,男人仅凭自己蛮干,永远也不可能真正的满足一个女人,如果这时候女人对你说满足,十有十是假的,但是是伟大的。 因为那的的确确是爱! 他趴在她的身上大口的喘着气,然后感觉到某些地方开始一寸寸卷缩成原来的样子慢慢滑出森林。 之后,他躺到了床上。 她起身后穿上衣服,然后慢慢的摸着路,在一个破皮衣柜里找出了一套他穿的衣服。 他看着她,再看着那套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充满了感激,他发自肺腑的觉得自己很幸福! 她是他的妻子,他很爱她,尽管她是一个瞎子。 第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5 章 次和她zuò ài看到她连续的翻白眼时,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粗暴,吓的他差点没叫救护车把她送医院,而实际上那只是她非常享受的表现。 不过从那次以后,她就再也不敢睁开眼睛和他zuò ài,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眼眶里几乎没有黑色,她很担心把他吓萎了!!她还指望着他能很快让自己怀上孩子。 他穿衣服时,她把昨天晚上的剩饭倒在锅里,放了点水煮开。然后在一个几乎是有些陈旧的破铝锅里拿出了一碗昨晚没有吃完的酱豆干,说是一碗,其实也只有一点点。 她把饭盛在碗里然后用手示意他来吃。 是的,她还是个哑巴! 每次看到她做这样的事情,他都想上去帮忙,可是她不允许,甚至在第一次他去帮助她的时候发了火,还打碎了一个碗!! 她是个很自立的女人,尽管有些偏执。 她知道自己天生残疾,但她不服输,她要让他感觉到所有正常女人可以做的事情,她也同样能做。 看着她,他的眼睛里又一次充满了泪水。 可他还要装作习惯了一样的笑出声音,撒娇一样的说:“我要你端过来。” 她也笑了笑,但是没有声音,她熟练的一手端起稀饭,一手端着菜碗走过来放到床上。 然后她听到他喝稀饭的声音,他故意喝的很大声,还故意打个噶证明自己吃的很饱。 因为他知道昨天晚上留下来的剩饭只够一个人吃,如果不这样,锅里面的那丁点她还会盛来给他!如果盛来,她就要饿一上午的肚子! 他站了起来,笑着说:“好了,我去做事了,你再睡一会儿。” 他流着泪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 是的,他是个瘸子! 她好像可以看到他走一样,目送着……直到听不见声音以后,她再开始收拾他吃的碗筷。 然后她发现菜碗里居然还有菜,他几乎就没有动菜!! 她就用他的碗盛了几乎是水的稀饭,然后夹着菜吃了起来,她知道,他是因为看到饭太少了,怕自己饿到,所以把菜留了下来。 一想到这,她终于流出了眼泪…… ròu炒黑木耳 黎明前的夜,一望无尽的黑与寂。 我像游魂一样在网落里孤独的飘着,长着红眼睛的七月始终没有出现。 灯朦胧,眼更朦胧。 我使劲的搓揉着双眼,努力不让上眼皮和下眼皮接触,因为我知道它们现在像分开许久的恋人一样饥渴难耐,一旦靠在一起,便会亲密的jiāo融无发自拔。 一想到再过一小时就差不多要天亮,有种大功即将告成的慰藉感。 好吧,玩了一夜的传奇世界,休息一下,找部黄片来刺激一下大脑。 正常男网民都会有几个或者几十个黄网的地址,这和无不无耻没有关系。 如果没有,实在是件悲哀的事情。 这种悲哀绝不亚于看到一个脱光衣服张开腿的女人,在你面摆出撩人的姿态时你忽然阳萎。 轻车熟路的打开一个黄网后,一大堆提神醒目的图片弹了出来!我似乎都闻到了ròu炒黑木耳的香味。 就在这时,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是妻子。 有些尴尬的看着她,然后笑了笑,刚想问她为什么这么早就醒了,可是话到嘴边,硬是咽了下去。 因为我发现妻子有些不对劲! 她赤着脚停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眼睛无神而焕散,仿佛雾一般迷惘…… 我惊讶了,她在梦游? 天哪,难道说这些天来一直梦游的是她?不是我? 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看了我一眼后她慢慢的走了进来。 一只光脚刚踏进这间房时,灯光不安的闪了一下。 她慢慢的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梳头。非常缓慢的梳着头,慢到好像就是要梳给你看。 夜本来就静,妻子一进来,空气里充满了浮躁的气息。 我的目光完全被梳齿来回的从长发间滑下吸引住、心也在不停的纠结。 “你说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啊?”妻子头也不回忽然开口说话。 灯光又突然闪了一下!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听人说过,对一个正在梦游的人千万不要说话,更不能大声呼唤,科学依据是,梦游的人突然被叫醒时看到环境不对,会受到极度惊吓导致生病,严重时会发生死亡现象。 我静静的坐着不敢回答。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妻子依然背朝着我继续梳着她的长发。 她是在和我说话吗? 还是不敢回答她的问题,但是我准备走过去看看,我要确定她究竟是不是在梦游? 几乎是有些发抖的站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害怕,但是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随着自己慢慢靠近妻子,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终于,我站在了妻子的背后,一眼看到镜子里有一个女人在梳头。 可那根本就不是妻子的脸!!! 镜子里的女人突然停止梳头的动作,双眼往上一翻,看着我突然尖叫:“不是问你话吗?究竟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浑身一颤。 记起来了,那张脸竟然是我在墓地的一个墓碑上看到过的照片里的女人。 是她,我可以肯定,而且我还确定她就是这些日子以来做的恶梦里的那个女鬼。 做梦!一定又是在做梦!也许是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也许我此刻正趴在电脑桌上做这个梦。 为了证实一下是不是在做梦,我狠狠的用牙咬着嘴唇。 痛! 一个女人三个鸭 天朦朦亮,烟雾缭绕。 他摇着船在湖面上,时不时把一根上沿绑着网的长竹伸到水里。 他河道清洁工,每天他都要很早来这里坐上这艘破船用这根捞网打捞湖面上的漂浮物。 国家规定的双休日对于他来说是种奢侈,城镇规定最低工资是800元,可他只有450元一个月,而且没有任何奖金和保障! 如果有一天他动不了了,妻子就会跟着挨饿,说不定到那时还有孩子! 一想到这些,他就想大声的嚎叫。 他压抑住了,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把情绪压在胸中,因为,他只是个平凡的人,他知道生存在这个几乎有些险恶的社会里的艰辛,他无能为力,更何况他还是残疾。 每次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那条瘸腿时,他都很愤怒,愤怒到想上前去把那个人的腿打断!每当有这种暴力倾向的时候,他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妻子,然后慢慢平静下来。 他知道有很多人都把自己当狗一样看待,但在他眼里,有些人连狗,甚至连狗屎都不如。 在这样的社会里,长着狗眼的人太多,特别是那些说穷不穷说富不富的杂碎!他看过很多有钱人和真正的穷人来这里散步时都很文明,反而是那些半富不穷的人的素质最差,就像半生不熟的扁豆,不仅难吃,而且很dú。 他把捞网伸出去又捞起一件白色的东西,这是他今天第七次捞起垃圾,前几次分别是两个矿泉水瓶,两个盒饭盒子,一个黑色塑料袋和一张上面还黏着青黄鼻涕的面巾纸! 这次是什么?他把那个白色的东西倒在船体里,拿起一看我草他吗,卫生巾!! 这是哪个龌龊的女人跑到公园里面换卫生巾啊,我草,上面还有令人作呕的分泌物,居然还粘附着几根卷毛! 他无语的摇摇头,诅咒这个女人生儿子没屁眼之后又开始划着船在湖面上打捞…… 破船渐渐接近跨河桥。 这时,他看到靠近桥桩的那个地方有个黑黑的漂浮物,他分辨不出那是什么,然后他习惯xìng的伸出捞网! 网住那团黑色往回拖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沉,绝不是一般的垃圾,他甚至开始幻想着也许那是个大提包,里面装着大把大把的“红皮”幻想产生动力,他几乎有些兴奋的将那东西越拖越近,越拖越近…… 一只手把网收回来,另一只快速的抓住那团黑色,然后用力一提! 他的脸忽然像下了一层厚厚的霜瞬间苍白如纸,瞬间发出了像女人一样的尖叫! “妈呀!! 手上提起的赫然是一个死人头! 天还没亮韦一凡就醒了。 为了不吵醒妻子,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何超死亡的原因。 警察没有固定休息时间,特别是刑警,所以今天他就要向雷局做出调查报告,如果再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这件案子就要当定xìng为jiāo通意外移jiāo给jiāo警办理。 经过昨天一天的走访调查,他得到了这样的讯息。 前天晚上何超送萧扬的妻子回去后,就和他的朋友冯辉去了一家KTV,不正规的KTV。 冯辉说在KTV里喝酒唱歌的时候,何超把一个刚满十八岁,叫欠欠的公主给办了。之后就开车回去,那时正值KTV打烊,所以他确定何超回去的时候是十二点! 从冯辉那里他还了解到,何超的老婆在外面有野男人。 韦一凡开始调查何超的老婆。 她那时正在何超的公司里趾高气昂的和一堆生意人谈判卖掉公司的事情! 他有些厌烦这样现实的女人,所以开门见山的就开始询问她。 本以为可以在她那里得到一些线索,可是没想到她很直接地说昨天晚上自己根本没有在家,而是在一个酒店里开了一间房。 他问她有谁可以证明?她居然还有些骄傲的说有三个男人可以证明,那三个是酒店里的鸭子,她昨天晚上就和三个鸭子睡在一起。 他问她和他们在一起做什么?她笑了笑说,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问,然后她解释,一个叫独轮,两个叫双飞,三个叫…… 他很快结束了询问,甚至连话都没听完就走了出去。 一到公司门口,他吐了! 没想到世上真的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 然后他来到那个酒店调查了那几位鸭子,三个紧张的鸭子! 鸭子证明昨天晚上她确实住在酒店里。 最后,他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们三个怎么搞? 鸭子居然会害羞,“不是有三个洞嘛!”其中一个鸭子居然用手指着三个不同的地方给他看。 他几乎是跑出了酒店,又吐了! 这次调查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两种假设 虽然所有调查的结果都与凶杀案无关,可他还是不死心。 现场发现何超的尸体时,何超下身的裤子只脱了一点点,在方向盘上还有何超的左手掌上还发现了一些精液,所以他推测当时何超应该是用左手在自慰。 最让他起疑心的是死亡的地点! 何超经常夜里开车回去,那个地段也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他不可能不知道那里还没有装上石护栏。 他有两种假设! 一是何超开着车忽然想到了某个女人,然后自慰,高潮的时候没有掌控好车的方向,然后掉下悬崖。如果这种假设成立的话,那只能怪何超也太他妈不走运,打个手qiāng就把自己给qiāng毙了;第二种就是在何超高潮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有人,然后惊慌之下向左猛打方向盘,可他忘了那里正好是没有石护栏的空档然后掉下悬崖。 对于这两种解释,他偏向于第二种,可是他没有证据,一点证据都没有。 也许这件案子本身就是个意外,也许就是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还有一件事令他头痛,就是萧扬说的徐林。 已经把刑侦队的人拨出去了一大半,过去了这么多天,一点消息也没有。 他想起了那天在萧扬家里听到另外一个年轻男人的推测,忽然感觉到自己是不是从一开始调查的方向就错了?如果真的是徐林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那么他一定不会告诉萧扬自己真正的去向,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患精神病的老婆,也许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在误导所有人。 就在他想到这里时,枕边的手机突然猛烈的震动。 我很希望眼前看到的一幕,是自己做的梦。 可是当体会到了咬住嘴唇的那丝刺痛,和血液流进喉咙的腥味,我确定这不是梦。 然后真的开始恐惧! 不知道背对着我在梳头的是不是妻子,我也不敢去看,但是我确定,至少镜子里的那个绝对不是! 我还发现,镜子前的人一直没有停止过梳头的动作,而镜子里面的那个不仅停下了手中的梳子,侧过脸来死死的看着我。我忽然想到,是不是自己和何伟他们那天在墓地抹牛眼泪,不经意间把她带回来了?这些日子以来出的事是不是和她有关?七月看到的是不是她? 你为什么要杀我? 实际上她长的并不可怕,甚至还长的挺漂亮,在镜子里如果一动不动,和在墓地看到的遗照没有区别,可她凿实是个已经睡在地里的人啊,一想到她甚至现在已经躺在冰冷的地里或者是骨灰,或者已经是腐烂的露出森森白骨的尸体时,心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激烈的跳动。 还好想起了七月说,她好像对我还没有什么恶意,否则我现在一定会夺门而出。 可是就在我还有些宽慰的时候,突然出现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不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6 章 她要从镜子里面爬出来,也不是她对我做出了更可怕的面部表情…… 镜子里,她慢慢站了起来,一袭妻子穿的白色宽松的睡衣,然后转身往房门口走去,然后消失。 是的,她消失了,本来我还准备喘一口气,可是我突然想到,我的前面正坐着背朝着我的妻子,镜子里根本没有她的镜像!!!是人就应该有镜像,难道? 而且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她停止了梳头,正在慢慢的转动脑袋! 像那个在卫生间里的梦一样,我紧张的一屁股摔在地上,双脚拼命的蹬着地面靠到墙脚,并在中途闭上了眼睛。 未知产生恐惧,强大的恐惧。 我已经确定这不是个梦,所以这一次打死我也不会像在那个梦里一样最后睁开眼睛! 突然房间内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在地上啊?” 是妻子的声音,妻子的脚步声从外面走了进来:“起来啊,吓到我了,我睡的好好的,听到砰的一声,还以为是地震了。” 我现在仍然闭着眼睛,因为我不确定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妻子。 妻子的声音:“要睡觉到床上去睡,地上这么凉。” 什么情况?要不要睁开眼?听脚步声,妻子应该是从外面进来的,那么刚刚在里面梳头的是谁?是的,不能轻易的睁开眼睛。 我怯弱的问:“你是谁?” 妻子的声音:“你发什么神经啊,你睁开眼啊。我是你老婆。”能感觉到妻子已经走到我旁边,我闻到了妻子身上独有的体香,是的,这是妻子! 睁开眼的那一刹那,耳边传来了一阵yīn笑! 等到自己惊恐的发现不正常时,已经来不及。 眼前的哪里是什么妻子,分明就是一张极度腐烂的脸,除了一双睛睛外,其它的器官都残缺成一堆腐ròu,有几丝长发披下来紧紧的贴在腐ròu上,更加恶心。 它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怨恨的看着我,突然伸出灰色腐烂的双手紧紧的掐住我的脖子,表情极度恐怖,也极其愤怒,它尖利的嘶喊:“你为什么要杀我?” 隔离带内外 东湖公园,晨时! 旭日正徐徐从东方鱼肚白际升起,大地也在苏醒。 yīn沉了这么多天,今天终于开始放晴,所以一大早,这里就来的许多晨练的人。 可是那些晨练的人啊,他妈晨个鬼练哟! 此刻他们都挤在一起,站在一条很长的隔离带外看着不远处湖岸上的一具衣着像是男xìng的尸体,他们很想进去看看那个死了的男人长什么样子,是怎么死的。 大家羡慕的看到,终于有一个看上去比较活,染着黄头发,一脸痞子相的年轻人偷偷的跑了进去,可是大家惊奇的发现,他还没走到尸体前,就开始往外奔,边跑边哇哇的呕出刚吃的二块钱一个的油条包麻子,一张刚才还痞里痞气有些牛逼轰轰的脸,硬是在一瞬间拉长的像是苦瓜的形状! 于是乎隔离带外的人更加好奇!更加蠢蠢yù试! 韦一凡无语的看着愈集越多的人群,郑重的放声警告:“请大家配合我们的工作,该晨练的晨练,该谈恋爱的变恋爱,不要堆在一起;丑话先说的前头,谁要是再进来,我们将按防碍警务人员执行公务罪依法对其强制拘留。 隔离带外面的人很想进来一看究竟,可里面的人却恨不得立刻跑出去。 还好今天空腹,否则韦一凡一定会飚黄水,他甚至看到解剖了许多尸体的法医这次连拿刀的手都在轻微的颤抖。 事实上尸体并没有腐烂,只是有些浮肿。 韦一凡相信是死者惊恐的表情传染了现场的每一个警员。 他从没看过一个人的脸会扭曲的那种地步,就像是一些恐怖电影里活活被鬼吓死一样的脸。 死者超乎想象的张大着嘴,两只手掌几乎像爪子一样紧缩在胸前,身体也倦缩成一团,眼睛里直到现在还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惊恐,他仿佛在死之前看到了什么超乎想像可怕的东西。 第一眼看到这具男xìng尸体的时候,韦一凡前所未有的冒出冷汗…… 然后他装做开始调查现场,实际上确实有避开尸体的念头,他先是看着正在接受另一个警员询问的瘸子。瘸子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看着他巨烈颤抖的连另一只好腿都开始打哆嗦时,他就知道,瘸子一定被吓的很惨烈!! 他站在离尸体稍远一些的岸边又回头看着法医们在艰难的进行着尸检,看法医的动作就知道,此刻他们正在剖开死者胸腹,死者的脑袋随着法医的动作而轻轻的摆动。 看着死者微微摆动的脑袋,他长叹了一声。可就在这时,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清晰的画面,一个清晰到令他浑身一震的画面。然后他像惊起的飞鸟一般掠到尸体前,一双犀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死者!! 虽然有些透湿也有些凌乱,但他终于看清了尸体脑袋上那极富标志xìng的发际线。 张思同 东湖公园,7:30分。 我、妻子,何伟、谢雨珊、林雪五人在已经有些刺眼的阳光下走进隔离带。 一看到那具尸体,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虽然接到韦警官电话的时候我就预感到了什么,但是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我终于还是像被雷击中一样,全身麻痹。妻子紧紧的扶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何伟铁青着脸搀住谢雨珊,谢雨珊正在一旁哇哇的吐,一边吐一边流眼泪。 林雪象钉子一样钉在地上,一张脸突然变的苍白无血色,紧张的连嘴角都开始抽搐,眼睛里尽是泪水。 韦警官看着我们的表情时其实已经在心里确定,但他还是要确认一下:“是不是他?” 我们默默的点点头。 是的,死者就是张思同,猥琐的张思同,xìng格胆小,但个xìng不羁的张思同,经常被我和何伟甚至连谢雨珊林雪都能欺负的张思同,我们亲爱的死党张思同!! 他死了!真真切切的死了! 我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张思同曾经打过一个电话给我,他当时在电话里说见到鬼莫非是真的? 我的心倏的跳动。 韦警官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但他没有知声。 不知道为什么,我被他的眼神一扫就有些紧张,甚至有些慌乱! 韦警官一脸冷漠的看着我:“你嘴上怎么了?“ 我:“不小心咬到了,破了一点皮。” 韦警官:“你看起来精神状态不怎么好。” 我:“嗯,昨天晚上没睡好!” 韦警官:“失眠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何伟一脸铁青的打断我们的jiāo谈:“有没有查出他是怎么死的?” 韦警官回头看着正在写尸检报告的法医慢慢的说:“马上就会有结果。” 入夏的天气只要一出太阳立刻让人感觉炎热。 不知道是因为太阳光还是因为紧张,我的额头上都已经渗出汗水。 韦警官看着我冷笑:“你有些紧张?” 我没有说话,但是从他针一样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怀疑! 一个法医终于写完了初步的尸检报告,他走到我们中间向韦警官报告:“经过初步的检验,死者的死亡时间大约7月2日星期三晚上十二点左右,死者身上没有发现有搏斗过的伤痕。” 何伟:“那就是失足掉进河里溺水死的?” 法医有些鄙视的看着他:“没有伤痕也不能确定就是失足掉下河的,如果是被人推下去的身上也不会有搏斗的痕迹。” 何伟瞪大了眼,脸居然红到了脖子根。 韦警官:“没有搏斗痕迹,说明假如当时有人在他旁边,那么可以肯定这个人是他熟悉的人,否则在那么深的夜谁会让一个陌生人靠的那么近?这也可以说明如果是他杀的话,有八成是熟人把他推下去的。” 明明是何伟搭的话,我草他妈的韦警官为什么盯着我,难道他真的怀疑是我做的? 他是吓死的 法医看了韦警官一眼有些紧张的说:“可是他的肺腔内没有明显积水,并不是溺水死亡。” 韦警官惊讶的看着法医:“你是说,他不是淹死的?” 法医点点头:“他在掉入河里之前就已经死了。” 韦警官:“怎么可能?他身上没有伤痕,肺腔内没有积水。你又说他在掉进河之前就已经死了,那他怎么死的?” 法医有些无奈:“在他的体内我们发现了儿茶酚胺。” 我急着问:“那是什么?dúyào?” 法医摇摇头:“那是一种神经介质,主要由肾上腺所分泌。” 韦警官看来小学也没读几年:“说明白点,听不懂啊。” 谢雨珊忽然开口:“儿茶酚胺可以促使心跳突然加快,心肌纤维撕裂,导致心跳骤停致人死亡。” 法医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刚才还在吐豆浆出来的女生然后看着韦警官:“就是这样。” 韦警官不屑的说:“就是个毛,你直接说是什么原因。” 法医感觉秀才碰到兵一样脸色变的铁青:“也就是说,他是被吓死的!相信你们从他还保持着死亡时的样子可以看出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脸上的表情虽然各有不同,但都透露着一丝不安。 其实每个人在看到张思同的尸体时都会感到害怕,并不是因为腐烂的程度,而是因为他死亡的样子。 韦警官:“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可能被吓死?” 他说完这句话,又开始看着我。 我终于反抗:“你不要老是看着我,如果你认为我可以不用任何凶器,站在他面前吓一下他就会死,那你现在就抓我,或者你试试让我吓一次。” 韦警官轻蔑的笑着:“那你告诉我,一个人究竟看到什么会吓到死?有什么东西那么可怕,鬼?” 听到鬼字,大家的后背冒起一阵阵寒意,连韦警官自己都怔了一下后才连忙说:“这个世上哪来的鬼?” 我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更震惊,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卫生间里披发女鬼,和长着ròu瘤的小女孩、还有妻子说的草丛里的眼睛,和这些天在我身上出现的一系列不正常的现象……就像是有一支冰箭shè中我,在体内融化,慢慢浸透整个身体……极度森寒! 韦警官静静的看着我们几个人,然后叹了口气:“好热,我们一起回警局吹吹空调接着好好谈谈。” 我们都没有说话,但是听到韦警官的礼貌的言辞后,内心很不安,因为我听出了他的怀疑! 一个年轻的警察走了过来:“他要不要也带去?” 他指着那个眼神惊恐,浑身发抖的瘸子。 韦警官:“你不是作了笔录?还带他去做什么?” 年轻的警察对瘸子摆了摆:“你可以回去了。” 瘸子立刻往隔离带外缓慢的走去,就在这时,我们听到隔离带外一个人冲着拐子喊:“你妈逼往哪走,快点上船去,有好多垃圾。” 听完,拐子返回岸边,爬上了船,拿起了捞网…… 如果河面的垃圾是饭,他手上的捞网就是筷子,他只有伸出筷子才能吃饭。 尽管这饭很难吃,而且有时还能吃到人ròu。 没办法,他还有一个又瞎又哑的妻子在等着自己…… chā曲 过了很多很多很多年以后。 也就是当他已经满头白发,脸上的皱纹像包子的摺子,最后一颗大牙也光荣退休的时候,他还在想,如果那一天不去把他们分开单独询问,也许他就不会怀疑他;如果那一天不去追他,也许她就不会死;如果她不死,也许他就不会拼了命的要杀自己;如果不是他不来杀自己,他也不会被锯木头的钢锯把脑袋切开;也许,也许从一开始就不该去询问他们,如果不询问他们,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如果发生…… 庆幸的是,他依然保持着那个时候微微发福的体型,和一头虽然发白但依旧精神的板寸。 今天星期天,他委婉拒绝了保姆要陪护他的好意,一个人去了一个地方,看了一个不算朋友的朋友…… 他记得他第一次去见这个朋友的时候,这个朋友哭了,哭的很悲切……哭到整个人都抽动,哭到连鼻屎都标了出来,喷到自己脸上,然后昏厥!! 所以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去看过他。 直到今天,他才决定再去一次。 因为他知道自己即将要死去,所以今天一定要去朋友那里,把一直隐藏在心里几十年的秘密说给他听,当然,他明白,那是一个令人悲伤的秘密…… 朋友也老的几乎像枯木一样将朽。 朋友问他:“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QQ读书里写《房里有鬼》的作者?” 他惊讶:“你怎么知道?” 朋友静静的说:“我本来也不会想到是你,但是那一次我无意中在网上看到这部小说,我就知道,你他妈才是始作俑者,可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样做!!” 他笑了笑告诉朋友:“那是因为你的回忆录实在太精彩,精彩到让我想把它写成一部小说。” 朋友:“可是你的文笔很烂。” 他:“什么叫文笔好,什么叫文笔不好?是不是非要把一个漂亮的女人,说成闭月羞花才叫好文采?” 朋友点点头:“说的对,用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7 章 俗的哪怕是有些粗俗的文字也无所谓,因为我们本就是俗人。” 他:“所以,一部小说,只要能让人看懂,只要不是太龌龊太下流就够了,喜者自喜,恶者自恶。” 朋友:“哈哈,是不是说,喜欢看就看,不喜欢看就滚蛋?” 他一脸郑重:“这可是你说的,我没说过啊。” 朋友:“不过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把我们几十年以后的对话放进小说的中间?” 朋友突然像想通了什么一样:“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想误导读者,比如,这一章节的开头,读者看到了一定会去仔细的猜测。甚至他们会认为通过这段无聊的文字就猜到了故事的结尾!” 他:“你还漏了一样。” 朋友:“哦?” 他:“他们还会认为你就是萧扬。” 朋友瞪大了眼哈哈大笑:“鬼才知道谁是谁?” 他笑了笑:“你又在误导读者了。” 朋友大笑:“我来分析一下你写这个章节的想法,第一,你实际上是想在这段里面写一点东西出来给读者们看到,但他又很担心被读者们揭穿。” 他点了点头:“现在的读者的眼睛都很犀利,人也变态的聪明。” 朋友:“第二,你故意写出这一段语无lún次的对白是有目的的。” 他:“什么目的?难道是可以得到很多来自读者扔的香蕉皮或者臭鸡蛋?” 朋友:“因为我们语无lún次,读者们就会胡思乱想,你才可以随心所yù的写。” 他:“哈哈,你信不信?没有一个读者能够猜到结局是什么?” 朋友:“不信。” 他:“那我们打赌,如果有一个读者能猜到故事的结尾,我就请你吃油条包麻子。” 朋友:“为什么是油条包麻子?” 他苦笑着:“因为作者是个神精病!!!” 说完这句话,他们就开始大笑,然后在大笑中的朋友突然毫无征兆的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xìng感的嘴 中午。城东郊区。 尽管阳光很强烈,但这栋老旧的楼房里却依然充满了yīn气。 林雪帮着妻子在厨房里忙碌着,何伟和谢雨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武林外传,他们俩个时不时还发出笑声。 可是我知道他们现在和我一样内心很沉重,都想找到可以转移注意力的方法,避免去想着张思同的死。 可我做不到。 从警局接受完询问出来直到现在,我的内心一直没有平静过。 我有很多事情想不通,第一,张思同明明已经回到乡下去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东湖公园?第二,韦警官说的不错,正常人在晚上十二点根本不会让一个陌生人靠进自己,除非是熟人,而且从韦警官的眼中我也看到了他对我们几个人的怀疑;假如是熟人,那我们几个人里谁的怀疑最大?何伟和谢雨珊可以相互证明那天晚上不在案发现场,我和妻子那天晚上也在床上睡觉,那么只剩下林雪? 我记得上午一接到韦警官的电话通知后,我就立刻打电话给他们几个人,可是我没想到林雪几乎是和何伟他们一起到的,如果她从乡下赶来是决不可能有这么快! 尽管林雪一直都没有接受张思同的爱,但是我知道张思同深受林雪的心一直没有变,如果说五个熟人里,他最不会有戒心的人就是林雪。 一层yīn影笼在胸口! 林雪和谢雨珊是去年一同分到了离县第二中心小学当教师的,在我的印象里她一直是个单纯的女生,有时候像是还没有完全长大的小女孩一样在我们几个人之间撒娇。何伟曾经对我说过,如果不是一早就喜欢上了谢雨珊,她一定追林雪,因为谢雨珊和林雪两个人,如果要比谁漂亮的话,林雪绝对要超她一些。 我不愿相信是林雪,因为无论怎么看她都不会是那样的人,而且没有任何动机。 只是我很想知道她为什么会以这么快的速度到我家和我们汇合去东湖? 这时,林雪正巧从厨房里端着一盘鱼头豆腐生怕打掉汤汁,慢慢的走出来,放到客厅的餐桌上。然后立刻用两只手去抓耳朵根将手指上的温度散去,边抓边吐着气。 看到她可爱的把嘴嘟的老高,连看电视的谢雨珊都忍不笑:“哇,好xìng感的嘴啊。” 心急吃热豆腐 林雪红着脸,但说话却很放肆:“那我们来啵一个吧。”说完她就扑了过去和谢雨珊抱在一起,差一点真亲到。 何伟刚刚在林雪端鱼头豆腐出来的时候就立刻跑进厨房去拿了筷子准备先尝尝,此时刚从里面出来看到这一幕,立刻瞪大眼睛:“色狼。”然后去尝菜。可是当他夹起一块豆腐正准备往嘴里送时,他停了下来。 因为我情不自禁的笑着问了一声:“小雪,你做飞机来城里的啊?” 谢雨珊虽然还在笑,但是有些不自然。 但林雪却一点也没有在意到我们的想法,笑着说:“哪有,我一直都没有回去啊。” 谢雨珊:“那你住在哪里?” 林雪又嘟着嘴:“学校啊,本来准备过两天回去,但是那个警察说这几天要随传随到。” 何伟:“放假的第二天你为什么不回去?” 林雪:“舍不得你们啊,特别……她眨了下看着何伟眼睛:“特别是那天在这里出了事情以后,我很担心你们,所以就没有回去。” 我笑了笑,看着林雪毫无瑕疵的回答和有些天真的笑容时,心中的疑虑变得烟消云散。 何伟也像放下了什么心事一样,把豆腐一下塞进嘴里,然后,他的眼睛比看到林雪去亲谢雨珊时瞪的更大。 心急吃热豆腐,烫! 同一时间。 韦一凡忐忑的走进雷局的办公室。 雷局看上去很不耐烦,甚至有些火大:“什么情况,我们亲爱的韦小宝同志?” 韦一凡关好门,转过来看着雷局,他知道今天一顿臭骂肯定是少不了的。 雷局挖苦的说:“你说说今天我打了多少个电话给你?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局长?” 韦一凡:“不是,我刚刚在办案子。” 雷局打断他的话:“你知不知道中午饭我都不去吃在这里等你是为什么?” 韦一凡知道。 雷局接着说:“何超的父母把何超驾车摔下悬崖这件事情捅到市长那里去了,说是何超的老婆雇凶杀了他,现在市长亲自打电话来叫我们快点调查。” 韦一凡:“我查过,他老婆没有作案时间。” 雷局:“那你是怎么看这件案子的。” 韦一凡鼓起勇气一字一字的说:“不知道!” 六件悬案 雷长双手暴捶在桌子上:“早就和你说过了,根据现场检查已经确定是宗jiāo通意外,你他妈就因为车上有精液就拿来当做凶杀案?” 韦一凡其实并不是因为精液而追查这件案子,他也相信jiāo警部门的调查结论是有根据的,可他还是觉得何超案的那个意外真的很值得怀疑。 雷局:“你现在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可以看到何超那件案子的总结报告?” 韦一凡还是一字一字:“不知道。” 雷局冷冷的看着他:“韦哥,我压力好大的知道不,你马上把这个案子给我总结一下移jiāo给jiāo警部门,要是何超父母找到媒体掺和进来,到时就难收场了。” 韦一凡:“我觉得这件案子可能不是意外。” 雷局有些痛苦的看着他:“那你觉得哪里有问题?” 韦一凡憋了半天:“不知道。” 雷局怒了:“你吗了个八字,又不结案又没有不结案的理由,你难道又要办出一件悬案?你他妈自从调到这里,除了帮大婶大妈找到过几头猪,抓过几个小偷,抄过几个鸡鸭店,你办成过哪件案子?” 韦一凡忽然有些痛苦,是的,雷局说到了他的痛处。 他当然知道别人叫他韦小宝,不是说他女人多,而是嘲笑他创造的悬案是历届刑侦队以来最多的队长。 调到离县两年,第一年他就碰到了一系列的凶杀案。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六个人,六个年轻人被杀害,凶手的手段极极残忍。后来经过调查,发现这六个人都有黑社会背景,当时就有人猜测他们是被惹上了江湖恩怨。韦一凡曾经暗中走访摸察,确实发现了六个被人或多或少都有仇人,有一些也确实具备了杀人的动机和杀人的时间。可是他没有苟且于浅显的证据,依然坚持着追查,可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找到确实可靠的证据来指证那些犯罪嫌疑人,但他不在乎,在他心里,人命大于天,哪怕那些犯罪嫌疑人里有一个是真凶,或者有几个是真凶,他也不会随随便便定案,因为他不想冤枉任何一个人。案子办到最后,就成了悬案! 给我一个星期时间 本来他今天是要准备把何超这件案子作个jiāo通意外的总结,可是上午发现那具尸体以及对萧扬他们的询问以后,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怀疑是对的,尽管他到现在都没有证据,但他有种预感,何超的案子不是意外,也许和张思同的案子有联系,也许和萧扬他们一帮人有联系。 这种预感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看着暴跳如雷的局长,韦一凡现在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作者,很痛苦,很纠结,很蛋疼。 是的,自他上任以来没有破过一件案子,却也没有冤枉过一个好人,总比那些动不动就找替罪羊要来的光明正大一些。而且在徐林和何超案子没有发生以前,他一直都在坚持为那六个悬案奔走调查,他觉得自己问心无愧。 其实他很能理解雷局的心情,他只是希望自己与其拖在这里半死不活倒不如干脆草率的写个总结。 可是雷局不知道,在某种程度上,他已经隐约觉得自己掌握了一些线索,只是现在还没有头绪,他需要时间去思考去摸索去厘清。 所以这次他决定自己去争取,鼓起勇气:“雷局,给我一个星期时间。” 雷局无奈的叹了口气:“什么理由?” 韦一凡认认真真的说:“不知道!!”可是他的眼神里却充满了自信。 雷局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忽然有些触动,实际上他并不讨厌韦一凡,甚至还有些佩服他,佩服他的恝劲,佩服他的忠于事实,忠于真相的信念。 这样的人在现在是很少见的,简置就是极品。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韦一凡才在经历了六个悬案后还稳坐在队长这个职位上。 雷局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他看着韦一凡语气诚肯的说:“就像写一部小说一样,我希望你能写完,把结局写好,行不行?”他最后一句“行不行”完完全全就像是部队里领导干部对士兵加油鼓舞士气的语气。 韦一凡终于恨恨的咬牙切齿:“不知道!!!!” 闭着眼也能见鬼 下午2点33分22秒,人民医院,骨科。 冯医生牛逼轰轰的看着我们:“你们先去挂号。” 何伟暴瞪双瞳:“我草你妈,先看一下你会死。” 冯医生被他的野蛮吓了一跳,随后真的跳了起来指着这个男人的鼻子:“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啊,什么草啊草,我妈葛屁都五年了,你有种去啊。” 他平复了一下情绪:“我是个有素质的人,不和你一般见识,但是我告诉你,医院的规定是先排队挂号再治病,你母亲嘀!” 何伟一张脸被他说的通红,bào起来刚想冲过去,林雪立刻伸出左手拉住了他,坐在椅子上的谢雨珊一脸痛苦的说:“还是先挂号吧。” 我也上前拍了拍何伟的肩然后对医生假笑着说:“麻烦医生,你先帮着看一下严不严重,我现在就去挂号。” 冯医生觉得这个人的态度还算比较满意:“你快去吧,我先检查一下。” 二十分钟前。 吃完中饭何伟他们三个人一起离开之后,我就躺到了床上。 可是睡不着,刚刚放下张思同的事情,昨晚恐怖的一幕又出现在脑海。 今天上午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床上。 然后我拼命的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梳头的女人,镜子里的女人,和最后假扮妻子的声音骗我睁开眼的女鬼,直到那个女鬼大声说你为什么杀我,之后的事情我完全记不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是晕了过去,还是怎样,但是我可以肯定不是梦。 因为我嘴唇上的伤痕,那是我昨晚试梦时留下的印记。 上午醒来的时候我就迫不及待的满房子找妻子,因为我很担心自己睡着后是不是又梦游。 发现妻子在卫生间里洗衣服后才放下心来。 我问妻子:“昨天半夜的你怎么跑去梳头啊?” 妻子:“我没有啊!” 其实我也相信昨晚跑去梳头的那人不是妻子,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后来妻子告诉我,昨天晚上4点多的时候,听到砰的一声响后,就走到电脑房去看,发现我坐在地上靠着墙脚闭着眼睛,以为我睡着了,就过去拉我起来,可是怎么推也推不醒,然后就把我拖到了床上。 我问她:“当时你去拉我的时候,我有没有睁开眼睛?” 她回答:“没有。” 我又问:“你当时有没有说话?” 她:“我只是叫了你两句,然后推了你好久,但是你像猪一样不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8 章 醒。” 直到现在我仍然陷入一片混沌,我有些害怕,并不是因为我确定那不是梦,而是妻子说我当时并没有睁开眼,而且一句话也没对妻子说过,可我记得当时我是与妻子有语言上的jiāo流的! 可是妻子不可能会撒谎,也就是说在妻子眼里,我是闭着眼睡着了。 所以只能证明我的潜意识里有某种可怕的东西控制着,即使我不睁开眼睛,也能看见它!如果是这样,即使我不睡觉,也很难保证不会失去控制的去伤害妻子。 还有一点,女鬼说的你为什么要杀我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是说是我杀了她? 越想越害怕,我真的希望自己只是出现了幻觉! 就在这时,林雪打来电话。 大bào 十分钟前。 何伟、谢雨珊、林雪三个人没有坐车,顺着城东郊的路往城区里面走去。 一路上三个人有说有笑,尽管大家都知道其实每一个人心里都有张思同死亡的yīn影。 越接近城区店面就越多。 谢雨珊说了声口渴,何伟立刻屁颠屁颠的跑去买了三根冰棍,其中还有一根是圆柱体的。 然后他们吃着冰棍继续往前走。 男人吃冰棍不像女人一样慢慢的吸,三下两除二就吃完,之后忽然想抽烟,掏出烟盒发现里面没有就跑回去刚才买冰棍的百货小店里买烟。 买好烟刚出来他就看见一辆摩拖车“嗖”的一声几乎是擦着谢雨珊疾驰而过。 谢雨珊尖叫一声,摔在地上,右手先着地,那一瞬间,她感到右手腕无比的刺痛!! 林雪脸都青了。 小马的座右铭我是痞子我怕谁。 他骑着摩托车疯狂的在街道上乱驰,路上的行人都瞪着眼睛生怕那傻逼戳戳的人会撞过来。 看到别人有些害怕,小马很高兴,小痞子的心里总是喜欢别人有些怕他。 突然,他在不远处看到了对面走来两个女人。两个漂亮的女人,两个吃着长长的冰棍的女人。 其中一个吃的冰棍是圆柱体样式的。 女人慢慢的把冰棍放进嘴里时,嘴巴立刻变了一个很xìng感的O型,她慢慢的放进嘴里,然后吸吮,吐出,然后又深进嘴里,又吸…… 他翘了!坐在摩托车上翘了!现在给他一个支点,他有信心能翘起地球。 注意力完全被那个女人吃冰棍的样子诱惑,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还开着车,而且速度还很快! 几乎就快要撞到那个吃冰棍的女人时,他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我草,猛的把龙头打偏,擦着那个女人而过,可是过了这个女人,却过不了自己的紧张。 车子开出去不到十米,他就扶不住了龙头,车子咣的一声倒在地上,然后,他比车子划出去更远,他知道自己的身上一定有好多地方被擦破了皮,可是他根本来不及为疼痛呻吟,一辆看上去就是超载的重型大卡车碾了过来。 他bào了!!像游戏里的BOSS一样,bào的满地都是…… 甚至于bào出了一根类似于冰棍的条状物,条状物在地上滚了几下后,软软的在地上摆成了一个很恶心的O型。 我们认识 医院,2点40分。 挂号和抓yào的窗口同在一个大厅,我差点没分辨出来排错地方。 还好,挂号的窗口外没有什么人,很快就挂到了号,然后朝骨科快步走去。 迎面走来一个面无血色的人和我擦肩而过。 擦肩而过后,走出去七步,我确定最多七步后,就突然停下脚步!! 然后我回头,我看到,他也停在那里,也正回头!! 空气忽然瞬间凝固,火yào味弥漫整个大厅。 我看着他! 他看着我! 我的眼睛里越来越确定,越来越有火光,我的鼻子也像斗牛一样开始冒烟!! 他的眼睛里也越来越确定,却越来越恐惧,脸上的肌ròu都开始搐动!! 然后,大厅里传来我的一声怒吼:“我草你吗!!” 何伟紧张的问:“怎么样?” “不知道?” 何伟一下提起冯医生的领子:“你刚才又摸又问的居然说不知道?那你当的什么医生?” 林雪立刻拉住他。 冯医生脸被吓白:“就算我看过了,像她这种情况也要去拍个片子才可以确定。” 何伟马上拉着谢雨珊准备出去。 冯医生:“没有我开的诊断单据,你们拍不了的。” 何伟停住回头:“那你开啊。” 冯医生:“先挂号。” 何伟怒目圆睁,正想发作,突然听到从一楼大厅传来一声暴喝。 是的,我确定!他就是徐林,卖房子给我的那个徐林。 一看到他我顿时想起了埋着花圃里的那个尸体,和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然后火冒三丈,飞起一脚标了过去。 可是脚发和刀法差不多,不仅一脚踢空,还差点摔一跤。徐林脸色苍白的看着我,忽然转身往楼上跑去。 他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跑! 我追!追!追!追!追!追!追!追!追!追! 我发誓只要追到,我一定拆他至少两根肋骨,拔掉他所有的胸毛,如果有的话。 是的,我确定,他就是萧扬,买我房子的那个萧扬。 我本来不愿跑,可是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似乎发现了我的什么秘密。我还来不及想,一个飞腿飞了过来。 当时那只飞腿离我的小弟弟的距离只有零点零几公分,在这危机的时候,我决定做一个动作。我平时做过很多动作,但是我相信,这个动作将成为经典。 我轻轻的把身子一侧,刚好避开那只飞腿,然后他由于惯xìng“哎呀”一声往前冲了过去。我以为他会摔跤,可是我发现他居然只是在地上单手撑了一下就站了起来。 这一刻我从他回眸愤怒的眼神里确定,一顿暴揍即将来临,然后我开始狂奔,我要通过二楼那边的楼梯口下到一楼,然后跑进住院部,是的,我的妻子在等我。 绝对的混乱,你懂吗 当时我听到萧扬几乎有些粗俗的暴喝声,我就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了。他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一般情况下不会像我一样动不动就草,而且还是逼!所以我确定他一定很怒,他是我的好兄弟,在这一刻,即使不知道发生什么,我还是像惊兔一样蹿出冯医生的办公室! 我刚把头伸出去,就看到有一个面无血色的人向我这边跑来,看来他很紧张,紧张到头发都竖了起来,对不起,也许那是被风给吹的。 我恨我自己,真的,我很恨!平时不注意锻炼身体,现在只是跑了一个楼层,我居然有些喘不过气,也许,也许是平时抽烟太多,我想是时候开始戒烟了!当然,我也没有想到,徐林会跑的这么快,而且刚才他在避开我的那一飞腿时,明显感觉他是有练过的,所以现在我甚至开始担心就算追到了,能不能揍的过他?或者弄不好被他反揍一顿。 可是这时,我震奋了,因为我看见何伟从前面冯医生的办公室里伸出了头,那一刻我决定,找帮手!我大叫:“抓住他。” 他跑的很慢,我相信不出十秒钟就能甩掉他,可是就在这时,我看到前面的一个房间里有一个人探出了头!一个男人!!然后我听到了萧扬大叫“抓住他”。 他是在对谁说? 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妙。 这时,我看见前面的那个男人,在楼道上做出了一个动作!一个极其简单的动作! 他只是不紧不慢的跨出去一步,然后大马横刀停在那里。 这个动作十分精妙,他的双手暴涨伸开,不仅可以把楼道完全封死,而且两只拳头可以随时攻击我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 看到这个动作时,我想停下脚步,可草他吗的跑的太快一下子刹不了啊!! 等我终于刹住的时候已经到了他面前。 我听到了风声拳风。 在听到大厅里的暴喝声时,我先是惊了一下,虽然在医院里也会经常有病人或者病人家属对医院不满时会发脾气,但是我能听出,这声暴喝里不仅仅只有不满,而且还有愤恨,积郁很久的愤恨。我从保安室里冲出去时,看到两个人影突然往二楼跑去,我立刻追了上去。对不起,原谅我跑的很慢,我实在太胖了,医院做事太清闲,伙食又好,我硬是像圈养的猪一样从刚来时的58公斤长成现在70公斤! 当我走到二楼的时候,我一眼望去,看见在骨科门口正有几个人在暴打另一个男人! 何伟和萧扬在揍那个人的时候,我承认,我也上去用高跟鞋底上去跺了那个人两脚。我还承认,我甚至连他们为什么要打他都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何伟和萧扬是我的朋友。 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连谢雨珊都参于打架,我也想挤进去踢那个人两脚,从小到大都没打过架,好不容易碰到一次,还是这么多人打一个必胜无输的架啊,可是我挤不进去啊,真是急死我了。 我忽然在想一个问题,我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么多人?而且我很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跑?如果不跑,最多只挨一个人的打,可是现在,两个!不对,我还在拳影飞腿中看见一个女人用一双高跟鞋踩在我的大腿上,痛!!而且看来她觉得踢的还不过瘾,居然还弯下腰去脱掉一只,左手拿着鞋子朝我的头敲了过来! 我看到了,大约十厘米高的鞋根像一根尖刺一样冲着我的脑袋刺了下来! 果然最dúfù人心! 我他妈的命休矣!! 这鸟人是谁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一个感觉,就是从制服上很容易混淆警察与保安。 我一招黑虎刚要掏到徐林的心,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住手。” 一个穿着与警察一模一样的制服的胖子像头猪一样的向我们走来。 我们是良民,我们很听话,他说住手我们立刻住手看着他,和他后面还跟上来三个和他穿着一样的人。 这个画面是很戏剧xìng的。 何伟的手还撕着徐林的头发,正准备用膝盖去撞,谢雨珊一只脚穿着高跟鞋,另一只鞋子在手上还做出要敲打的动作,当然这些都是停顿的。 可当我发现他袖标上不是“警察”而是“保卫”时,立马又使出黑虎掏心第二式,继续像掏粪一样去掏徐林的心。 看到我继续掏,何伟只好继续撞,连谢雨珊都很豪迈的开始敲,而且她居然换了右手来敲,看来她的手没有什么大事。 三打一,像打死狗一样,即使胜之不武,又怎样?这年头谁他妈还玩单条! 还没过到瘾,我们就被那四个保安拉住。 像猪一样的胖保安问脸上有些乌青的徐林:“要不要报警。” 估计徐林为了抵挡我们的攻势忽略了的谢雨珊的高跟鞋,看他摸着脑袋的样子,我相信一定有好多坑坑洼洼的包,他摸着头摇了摇:“不用。” 我急了:“谁说不用,我要报警。” 几个保安和何伟谢雨珊他们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感觉是在奇怪,挨打的人都说不报案,你打人的还报? 他们仿佛看见了一头有练过中华武术的猛驴,正飞起一脚正踢在我的脑袋上。 可是他们更没想到,那头猛驴飞起的一脚踢偏,擦过我的头皮踢在了徐林的脑袋上,因为他居然对着那几个保安说:“没事没事,我们几个是朋友,误会。” 胖保安斜了我们一眼:“不要在医院闹事,再闹真的要报警了。” 几个保安用狗一样鄙视我们,眼睛瞟了我们一眼转身走掉。 何伟指着徐林问我:“这鸟人是谁?你为什么打他?” 徐林瞪大了眼,那表情仿佛在问,你妈的双汇火腿,认都不认识就打!! 我冷冷的说:“他就是徐林。” 熟人,不怕 何伟他们一听到徐林时,都愣住了。 谢雨珊惊讶了半天忽然问徐林:“你老婆得的不是精神病吗,怎么跑人民医院来?这里没有这一科室啊?” 徐林继续摸头吞吞吐吐的看着我说:“我老婆其实是得了白血病,不那样说,我怕你不会买房子啊。” 他接着说:“萧扬,看你这么火大,我相信你已经知道了什么,但是你给我一些时间,等我妻子病治好以后,我自己去警局。” 我:“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你女儿是怎么死的?” 徐林面露苦色:“好吧,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安排一下妻子的事情再和你说。” 我冷笑:“你比我想像当中要能跑很多。” 徐林摸着头:“你放心,我不会跑了。” 我看着他:“我和你一起去。” 徐林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从口袋里掏出挂号凭据jiāo给何伟:“你和小雪先带珊珊检查一下,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谢雨珊有些着急:“我没事了。”说完,她摆了摆右手上的高跟鞋,然后忽然发现右手比开始要肿了好多,然后有些紧张。 “不行,没拍过片子谁都不能确定你没事,而且你的手都肿了。”这时,我们才发现,是冯医生在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19 章 说话。 也许他一直站在门口看着我们殴斗,看到了我们包括有些像小绵羊一样的谢雨珊都忽然变的像母狼一样极其凶残的揍徐林时,他一定在想,他妈的,这帮人真的会揍人。 所以很明显他的语气变的很有诚意,而且很平易近人的堆出一脸摺子的笑容。 何伟不买帐,他拿出挂号凭证大叫一声:“看病!” ____ “啊”!!!!!! 凄惨的一声尖叫后,年轻的警察张大嘴歪歪扭扭的走到桌子边倒了下去,双眼翻白,整张脸也开始扭曲…… 听到这声尖叫,很多人都走到门口探头往他们这里看,然后,每个人都“切”的长嘘一声走掉。 韦一凡摇着头:“就算你再怎么鬼叫,再怎么扭曲,也装不出死者那样的恐惧。” 年轻警察吐了一下舌头坐到椅子上:“因为我本来就不怕嘛!” 韦一凡点根烟:“是不是我刚才装出吓你的样子不可怕?” 年轻警察一脸茫然:“你再怎么装也吓不到我,我们太熟了。” 韦一凡点点若有所思的说:“不错,死者和他们都很熟,所以无论他们怎么样吓他,充其量也只是会虚惊一场,绝对不可能出现那么恐怖的表情?” 年轻警察看着他:“这么说,他们不是杀死者的凶手?” 死者的电话 韦一凡:“其实在做刚才的实验前我就想过,熟人是绝不可能把一个人吓成那个样子。但凡事也有例外,比如一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年轻警察一拍手:“对啊,心理承受能力的大小可以决定其被吓到什么样的层度,这说明死者一定是个很胆小很胆小的人。” 韦一凡笑了笑拿起前面六份询问笔录里的其中五份:“你从这些笔录里发现了什么?” 年轻警察:“他们几个人也不知道张思同平时有什么仇人,但是从他们几个人的笔录里我发现,叫林雪的最有嫌疑。” 韦一凡:“为什么这么说?” 年轻警察解释:“因为何伟和谢雨珊可以互相证明当时不在案发现场,萧扬和他的妻子也可以相互证明。” 韦一凡:“你是说林雪那天晚上住在第二中心小学的女教师宿舍里,因为放假连守门的老头都回乡下了,所以没有人去证明她那一晚究竟是在睡觉还是做了什么?所以你怀疑她?” 年轻警察:“还有,全校的住校老师都回去了,为什么她还留在那里?现在看来,只有她还没有不在场的证明。” 韦一凡点点头:“你还忽略了一点。” 年轻警察看了韦一凡半天,终于明白:“是不是死者为什么会出现在东湖?” 韦一凡笑了笑:“刚刚死者的家人来认领过尸体,他们说,死者在学校放假以后也一直没有回去。” 年轻警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奇怪了,为什么他们两个放了假都不回去?” 韦一凡:“现在还不知道。” 年轻警察:“那我们现在可不可以排除其余的四个人,直接开始调查林雪?” 韦一凡:“谁说要排除他们四个?你难道认为,何伟和谢雨珊住在一起就真的能相互佐证?还有你就确定萧扬和他的妻子不是在撒谎?他们实际上还没有到脱离嫌疑的时候。” 年轻警察怔住,仔细一想确实有道理:“那我们该从哪里开始入手?” 韦一凡突然他脑子像是有灵光一闪,瞪大了眼睛:“你记不记得萧扬说那天晚上,也就是死者死亡的那段时间,他曾经接到死者的电话?” 年轻警察这时也瞪大了眼睛:“不错。” 韦一凡:“可是在现场,死者除了身份证明以外,几乎没有任何东西,特别是手机,如果他当时真的打过电话给死者,那么为什么现场没有死者的手机?” 年轻警察忽然站了起来:“一定是掉进了河里,哈哈,手机也算是个重物,东湖又是死水,以死者掉下去的位置来看,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也许手机里存在着他死亡的秘密。” 韦一凡笑了,灿烂的笑着:“立刻行动。” 小美 住院部六楼607号房间,她静静的躺着。 她是一个光头,我确定,尽管她戴着一个帽子。 徐林一走进去,她就紧张起来:“你的脸怎么了?” 我跟在后面,一进去我就把门关上。 徐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看了看我,然后对她说:“他就是萧扬,买我们房子的人。” 听了这句话,她的眼里闪出更加紧张的神色。 徐林:“他都知道了,我过来就是把你的事情安排一下,然后和他去警局。” 我看着她,听到徐林这么说忽然觉得徐林很自私,他实在不应该对妻子说这些,看的出他妻子的状态不是很好,而且一定还在化疗阶段,那样会影响她的治疗。 可是我没想到他妻子虽然有些紧张但是一点也不意外,好像这个结尾就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事情。 她淡淡的对我说:“该来的还是来了。” 徐林面无血色的坐在一旁开始削苹果,静静的听着妻子说话。 也许是出于同情,我几乎有些为难的说:“纸是包不住火的,我很想知道你们的女儿是怎么死的?” 她依旧淡淡的语气:“淹死的。” 我疑问:“是你还是他下的手?” 她摇了摇头居然笑着说:“没有区别,就算他不忍心,我也会那样做。” 我:“为什么?小美可是你们的亲生女儿啊?” 她:“其实我们应该在小美出生的那一天就把她弄死,那样她就不会在这个世上遭罪。” 这一点我能理解,一个长成那样的脸确实会受到很多人当怪物一样排斥,我想也不会有小孩子愿意和她一起玩,但我还是忍不住问:“难道就因为她长了个瘤子?” 她忽然看着我:“长个瘤子有什么要紧!谁说杀她是因为她长了瘤子!” 我草,差点被她的转变吓了一跳。 她接着又放低语气:“随着慢慢的长大,她越来越孤僻,xìng格也越来越暴臊,而且还越来越不对劲!” 我:“怎么不对劲?” 她一脸苍白的说:“白天还好,但是一到晚上十二点以后她就开始乱跑,我们当初也没在意,只要她在院子以内就可以。可是有一天晚上,我醒来的时候,看见她拿着一把菜刀站在床头对着他的头正要砍下去。 捉迷藏 我当时大叫一声,才把小美喝住,从此以后徐林就把女儿放到二楼对面的那个房间里去睡,而且每次睡觉前都要把房门反锁。” 很恐怖!假如在一个深夜,你的妻子,或者你的随便一个亲人面容诡异的出现在你的床头拿着把刀,就算不砍你也会害怕。 这就跟我听过的一个故事一样,说一个女人想和丈夫离婚,丈夫不同意,有一天丈夫醒来,看见她拿着剪子站在旁边,剪子卡嚓卡嚓的响着,第二天离婚大吉。 徐林的妻子接着说:“可是这样也没有用,小美每天晚上都要发疯的敲我们这间房的门,我们当时都以为她是到了晚上不清醒才那样做也就没有在乎,可是后来发生的一件奇怪的事情让我们真正的感到了恐惧。” 她开始有些紧张:“那一天下午,他上班去了以后,我就陪她玩游戏,我想也许多陪陪她,她不正常的情况就会好一些,然后我们就开始捉迷藏,我躲在衣柜里用手机偷偷的拍她。” 我打断她:“后来你把这段视频放在了电脑里面,这我知道。” 她突然睁大惊恐的眼睛:“什么,谁说我把视频放在了电脑里?” 徐林终于抬起头看着她:“上次他打过电话给我,跟我说了,本来我是要告诉你的,可是我担心你听到这个消息会影响病情。” 她一脸恐慌:“难道?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如果放到以前,我一定不会害怕,可是现在我居然紧张到有些不自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病房里的空气骤然凝固,静的有些诡异。 她的眼神变得很焕散,我知道,她开始陷入了回忆里…… “那一天捉迷藏被她发现后,我就从衣柜里跑了出来,关了手机的摄像功能,然后我准备和她玩搭基木。可是她说还要再玩一次捉迷藏,我只好答应。不过这一次,换了是她藏我找。她让我走到客厅的卫生间里关上门,然后她就开始藏了起来。我在卫生间里一直等着她喊开始,可是等了好久,都没听见她的声音,之后,我就自己打开门开始找她。因为客厅的门是关的,所以我把范围确定在一楼和二楼之内。我一直找,楼下的房间,楼上的房间,厨房,衣柜,沙发下,床底下房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我有些害怕,甚至开始担心,担心她偷偷跑了出去。我立刻去打开客厅通往院子的门,可是我的手还没有握到门把时,我就听到了小美的笑声……笑声是从房子内传来的,所以我确信她还在房子里。她的笑声好像就在耳边,可是偏偏找不到她的影子。” 鬼附身 “我本来准备重新把房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找一遍,可是我刚踏去两步就感觉听到了另一个脚步的声音!我停下,那个声音就停下。我终于在试了几次之后发现,那个脚步声总是在我停下的瞬间才停下,那是一个与我脚步声几乎重叠在一起的声音!我甚至听到了另外一个人在呼息的声音!就在这时,一直握在手上的手机突然发出一连串“咔咔”的声音,那是手机拍照的功能正在运行的快门声。” “是不是自己无意之中按到了拍摄键?” “我紧张的看着手上的手机,发现是倒着拿在手里的,我把手机转过来!!!!!!” “我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出现在了手机图片里,而且从方位上看手机是低位拍摄的,更让我觉得恐怖的是,手机里的图片中除了我之外,我的上面还有一蓬倒披下来的头发!!!” “我下意识猛的抬起头小美居然倒挂在天花板上!!” “我一下子倒在地上,看着小美,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找来找去也找不到,为什么每走一步都感觉有人在跟着自己,原来是小美!原来小美一直就在我上面跟着我!!” “可是她为什么会在上面?不说天花板上根本没有能挂住她的东西,就算有,她也不可能能坚持那么长的时间一直倒垂着啊?” “之后她像动物一样的掉了下来四肢着地。然后她看着我又笑又哭面目极其扭曲的着说:“妈妈,我被鬼附身了,你救救我啊,我好难过。”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有一双灰白的手从小美的发丝间伸了出来。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向着小美爬了过去,我要保护她,不管那双手是人还是鬼的,我都不能让它伤害小美。当我一把抱住小美的时候,那双手就忽然不见了!小美躲在我的怀里哭着对我说,没用的妈妈,它在我的身体里,你抓不到它的,可是我好难过,我真的好难过,她不让我睡觉,还经常让我去拿刀要砍你和爸爸,我好怕啊,妈妈,我不想伤害你们啊。” “小美忽然又笑了笑用一种奇怪的声音说,不用担心,你们不死,她就不会死。说完话小美一下甩开我的手,像蜥蜴一样爬了出去,爬上楼梯,爬进房间!!我立刻跟了上去.” 鬼附身2 听到这里,我忽然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虽然我没有看到有倒垂在天花板上的人,但是我听到了那个几乎和自己的脚步声重叠的声音,而且在梦里还看见小玲也像蜥蜴一样爬行,而且还看到她可以将身体180的扭曲转动! 想到这里,我不禁开始怀疑,那究竟是不是个梦? 我的手掌心已经沁出了汗水,后背发凉到刺骨! 我看着徐林的妻子:“那你上去看到了什么?” 徐林的妻子脸上剧烈的抽动着:“我看到她坐在床上,正在用力的咬自己的左手食指,等到我过去的时候,她的手指已经被咬断了,而且她还笑着看着我把手指放到嘴里吞了下去。” 我的胃一阵剧烈的收缩,中午吃的那一点点白饭似乎也要涌出来。 她接着说:“我跑过去拼命的挖她的嘴,想要把那根断指挖出来,可是,当我把她的嘴扒开的时候,我竟然看到她的喉咙里居然有一只眼睛!!!” 她越说越激动:“那只眼睛充满了怨恨,布满了血丝的眼珠子在喉咙里仿佛正看着我,突然不停的转动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站的时候太长,我突然感觉自己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另外一张陪护睡的床上。 我忽然想那只长在喉咙里的眼睛是不是就是妻子在草丛里看到的眼睛??!! 她:“我当时被吓到了,立刻放开了小美,可是小美突然哭了起来大叫,妈妈,我手好疼啊。她刚说完话,就突然站了起来,一头往墙上撞去,我没有来得及抓住第一下,让她撞到了墙上,血都溅了出来,可是当我抓住她的时候,我居然发现我根本抓不住她,她的力气大的惊人,一次一次的撞了过去,我都能听到她头盖骨碎裂的声音啊!!!!!” 她双手抱着头痛苦的说:“我绝望的坐在地上,以为小美就要这样自己把自己撞死,可就是这时,她忽然停止撞击墙体,像是一下子摆脱了什么一样爬到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20 章 这里大声的求救,妈妈,真的有鬼在我身体里啊,你帮我把它赶走,我头好疼啊,说完话她就昏迷了过去。我本来想把小美送去医院,可是一到门口就看见了他。” 把头塞进马桶 她指的他当然是徐林,此时徐林一声不吭,但眼泪如决堤般汹涌。 她接着说:“他看到了我手上的小美,然后对我说,虽然小美还有呼息,可是就算把她救活,那个鬼还是会来害她,与其让她这样痛苦的活着还不如让她早日投过一次胎,让她少受罪。” 我:“你们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你们怎么知道把小美淹死了,难道鬼就不在了?” 徐林已经哭到哽咽。 她:“其实早在小美不正常以后,我们曾经去乡下找过“过yīn”师,他说有另外一种灵体寄生在小美的体内,也就是我们说的鬼附身,我问他有没有办法解救,他摇了摇头,如果想要消灭小美体内的鬼,只有一种方法,就是把小美杀死,那样鬼没有了附体,控制不了小美的思维,就会随着小美的死去一并消散。以前我们不相信,纵然相信也舍不得,但是一看到小美变成了那样,我们不得不做出选择。” 她的脸颊几乎已被泪水哭花:“之后,他一把抱起小美到进了卫生间。” 我的心越来越凉,越来越恐慌,虽然我几乎已经猜到他们做了什么样的决定,但是内心还是被深深的震憾。 她的眼神变的越来越痛苦:“他把小美抱到卫生间里的时候,小美居然醒了过来,她好像知道我们要对她做什么一样,她说,爸爸妈妈,你们以后要是想我就打开电脑啊……然后,他把小美的头塞进了马桶……” 听了这段故事,我心碎了!看着徐林悲伤的哭到像是整个人都要散掉时,我的心被触动了,他的确是像张思同说的那样,为了爱而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他的痛苦绝不比妻子少多少。 这绝对是一个人间悲剧。 她:“后来我们把她装进一个盒子里埋到花圃底下,当时我们想,她死了,至少还没有离开我们,至少还有个家。然后我准备把她的视频放到电脑里,可是打开手机,手机里的所有视频都没有了,我以为那段视频也是鬼搞出来的,女儿一死,鬼就消失,所以视频就不见了。” 她:“可是你刚才说看到了那个视频的时候,我才突然想起女儿死之前说过的话。” 请chā入SM卡 沉寂了片刻,我突然一把抓住正眼泪鼻涕横飞的徐林:“你明知道那房子不干净,为什么还把房子卖给我?” 徐林:“那天晚上之后第二天,妻子就病了,我把她送到了医院,过了两天医生检查出她得了白血病,也就是血癌!!”他歉意很深的说:“我失去了女儿,我不能再失去她,我不能,所以我要卖房子,给她治病!” 他突然跪了下去:“我对不起你!” 这时,躺在床上的她也突然坐起,下床,跪在地上:“我不知道你买房之后遭遇了什么,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放过我们,化疗的费用很高,卖房的钱快用完了,我已经没有几天的活头,你就让他陪完我这最后一段时间吧!” 这是一个感人的画面,我是一个容易被感动的人。 可是我没有被感动,一点都没有。 因为我发现自己忽然像是掉进了一陷井,他们夫妻两个埋好的陷井。 我甚至怀疑他们一唱一和就是在故意让我感动,让我放过他们。 是的,不管到底是什么,这件事我不能做主,我还是要报警。 无论是真实,还是yīn谋!!一切让警察来结束。 我掏出手机…… 东湖公园,跨河桥上。 打劳河道的人已经收工走人,韦一凡静静的坐在桥上的一张长椅上,一脸心事的看着手里的手机。 年轻警察坐在对面的长椅上,表情十分沮丧。 就在不久前,当打捞出这部手机的时候,他们两个眉笑颜开;当他们发现已经在河水里泡了几天的手机居然还能正常开机时,他们兴奋到想脱掉裤子放个屁以示庆祝,并由衷的佩服制造这部山寨手机的厂商们,不管质量行不行,至少它真防水;可是当他们正准备去查看电话簿和通话记录时,竟发现开机界面上正显示“请chā入SM卡,仅限拨打紧急电话,”! 居然没有手机卡?也没有任何的电话名册和通话记录!经历了双重喜悦的他们,情绪忽然跌至谷底。 “死者难道就是用这部没有chā卡的手机给萧扬打的死亡电话?”年轻的警察有些浮躁的问韦一凡。 逮捕徐林 韦一凡轻轻的摇头:“当然不可能,没卡怎么打的出电话。” 年轻警察:“这部手机里什么都没有,就像是一部刚从手机里买出来的一样。” 沉默了一会年轻警察:“你说会不会是凶手杀了死者之后,把手机里的卡拿掉,并把所有记录全删了?” 韦一凡点点头:“有这种可能。” 年轻警察:“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韦一凡叹了口气,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走,本来一心指望着从手机里能找到什么线索,哪知道这部手机居然一点有用的价值也没有。 这时,一声电话铃声响起。两个提着心惊奇的看着韦一凡手上的手机,其实明明知道不可能的却还是忍不住希望是那部手机响起。 是韦一凡的手机铃声。 韦一凡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一看是萧扬打来的立刻接通:“喂。” 电话那头的萧扬深沉的说:“我找到徐林了。” 韦一凡立时精神抖擞,猛的站了起来:“在哪?” 萧扬:“医院,人民医院,住院部六楼607号房。” 韦一凡一下子把刚打捞起来的手机扔给年轻警察:“走,去医院。” 年轻警察接过手机,倏的跟了过去。 下午四点。 没有挣扎,没有多余的废话,徐林只说了一句:“是我杀的!“ 然后,一双冰冷的手拷将他禁锢。 走的时侯,徐林的妻子很冷静,冷静到令人发指……她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甚至连徐林的最后一眼也不去看。 我在她的冰冷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不安和痛苦,甚至于一滴眼泪。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很害怕她,心里忽然充满了忧虑,也充满了愧疚感,还有一丝恐惧。 直到我们走出去,我关门的时候,门缝即将要合扰的时候,她突然转头瞪着我,一张脸变得极其狰狞,双眼里尽是怨恨…… 进电梯时,我看到里面已经有一个看上去有些中风正在哆嗦的老头,和一个头发长到几乎将脸遮住的小女孩,小女孩低头牵着老头的衣摆。 我想老头应该是小女孩的爷爷。 所以,现在电梯里一共六个人,除了我和徐林,韦警官和那个年轻警察四个人外,还有祖孙两个。 至少,没出电梯前我是这样以为! 电梯里的老人 很顺利,从六楼到一楼中途没有停下,直接下到了一楼。 电梯门徐徐打开,我们走了出去。 可是只有四个人走出来。 这是一楼,老头和小孩从六楼开始乘电梯应该是往下来,可这都到了一楼,为什么不出来? 我带着疑惑的回头,电梯的门还没有完全合上,我依稀看见老头正死死的看着我在发抖,可是,那个小女孩却突然不见了! 也许是看到的时候电梯刚好合上,所以没有看小女孩吧! 转过头来的那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我竟然好像看见刚才在电梯里的小女孩正牵着徐林的衣摆! 医院内停车位上的警车里。 我和何伟通电话:“珊珊什么情况?” 何伟:“妈逼,今天怎么这么多摔断骨头的,排到现在还没有轮到珊珊。” 我:“哦,那你和林雪就陪着珊珊吧,我去警局录口供。” 何伟:“徐林被抓了吧?” 我:“嗯。” 何伟:“好的。” 年轻的警察刚准备发动车子,韦警官突然跳了起来:“等下,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抓点yào。” 年轻警察:“抓yào?” 韦警官一边下车一边笑着说:“你嫂子感冒了。” 他走后,年轻警察仿佛有心事般拿起一部手机开始翻弄。 徐林依然面无血色,眼神出奇的镇定,整个人都很放松,好像带上手铐对他来说不是意味着牢笼,而是解脱。 老人还在医院的电梯里像中风一样的发抖。 可是奇怪,他旁边的小女孩呢? 上上下下了不知多少次,他硬是不敢走出电梯。 因为每一次他准备和别人一样大大方方走出的时候,总会被门口站着的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吓到,他换过好多楼层停下,可只要门打开,那个披发女人一定站在门口看着他。 现在电梯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孤伶伶的竟然有一丝悲凉的色彩。 他按了一个最高的楼层,15楼。 虽然有很多鬼故事都是出自医院的,但是医院的的确确又是个最讲科学的地方,可是连这个最讲科学的地方,也没有第14楼层。 到了13楼后,直接就是15楼。 老人紧张的看着红灯在快速的切换,心跳也在加速。 他已经决定,不管15楼门口有没有那个女人,都要冲出去,因为他总不可能这样无休止的待在电梯里。 “叮”……电梯门开了…… 熟悉的铃声 老人的紧张随着门慢慢打开达到最高点! 终于,他吐出一口气,电梯口没人,一个人都没有。 他正准备出去的那一瞬间,突然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拉住了衣摆!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可是他这次把头回过去容易,回过来却没了勇气!因为他听到了一个yīn森的声音,这个声音就在他的右耳边响起。 他不敢回头,连回头的念头都没有,因为他感觉到正有一张脸贴在自己的右耳根,他甚至都能感觉到正有几缕发丝轻轻的在触碰着自己的耳朵。 鸡皮疙搭一个一个争先恐后的暴了出来,浑身颤栗着。 “叮”……电梯门合上,电梯开始往下降。 这是一个痛苦的姿式,但他宁愿就这样也不要转过头去。 电梯壁的镜面很光滑,光滑到可以照出铺了二层粉的女人,脸上的雀斑。 然后他发现转不转头已经变的无所谓了,那个女人突然出现在了电梯壁的镜面里。 他立刻闭上眼睛,不看,打死也不去看,管她长什么样子,他只希望她消失就行。 老人一大把年纪,受到这样的刺激,渐渐开始呼吸急促,体力不支,可是这时,他忽然感觉到有一双冰冷刺骨的手拉住了他的双脚,而且很用力的把他往下拉! 他发现自己在下沉,一种比电梯下降的失重感更加强烈的下沉! 天哪,它要把我拖到哪里去? 他再也忍受不了,大叫起来。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 电梯门开的时候,那种被拖住往下沉的感觉忽然消失。 他立刻趁这机会睁开眼并不顾一切的往外跑,然后还没跑出两步,他的头就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是的,他一头撞到了一个有些微微发福的男人胸脯上。 还好,他听见了那个人平稳的心跳…… 警车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我和徐林都给吓了一跳,前面的年轻警察也被吓的一下子把手上的手机扔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但是,手机里的声音还在继续一阵yīn森可怖的诡笑声,冰冷忧怨的哭泣声,门被打开的吱吱的声,有人在奔跑中急促的喘息声,滋啦滋啦的电波声……” 然后一个鬼声鬼气的声音伴奏令人毛骨悚然的背景声从手机里传来:“地狱之门已经打开,无数个恶魔从地狱之门里逃出,谁开启了地狱之门?谁将受到来自地狱的惩罚,恶魔正向你一步步逼近……” 听到这里,我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抓住那部手机,凶狠的看着年轻警察:“这他妈是谁的手机?” 自杀的光头女 年轻警察脸都有些发青:“从河里捞上来的。” 我:“什么河里?” 年轻警察:“死者,也就你的好朋友张思同死亡现场的那条河里找到的!” 我:“这不是他的手机。” “什么事?”韦警官突然出现在车外,他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我:“你知道这手机是谁的?” 我摇摇头:“但是这里面的录音我听过。” 韦警官疑惑的看着我。 我咬牙切齿的说:“我曾经接到过一个骚扰电话,就是这里面的声音,而且在张思同打来求救电话之前,我也接到过这个声音的骚扰电话。” 韦警官立刻在他的一个公文包里拿出一个记事本和一支笔:“说说,是什么手机号码打来的?” 我:“144444444。” 年轻警察“草”的一声惊呼。 韦警官停顿了下,显然他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张思同和何伟林雪谢雨珊他们都曾经收到过这个号码发来的短信。” 韦警官拿着笔在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21 章 事本里把刚才听到的全部记录了下来。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前面的挡风玻璃突然碎裂,车子剧烈的震动起来,里面四个人下意识的捂住脸躲避着碎裂的玻璃残片。 等到大家把手拿开时,惨烈的一幕出现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光头女人大半个身体挂在了完全碎裂的挡风玻璃上,大量的血顺着她低挂的身躯流进车内…… 看到这个女人,徐林突然非常大声的嚎叫起来,拼命的往前挣扎想要抓住她血淋淋的手。 车子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冯医生态度很好的放下片子:“没事!骨头一点事情都没有,只是扭到了筋骨而已,开点止痛散和红花油回去擦,用不了几天就会好。” 听完,何伟“呼”的吐着气,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 谢雨珊:“谢谢了,医生。” 冯医生开好yào单,递给何伟,有些讨好的指着何伟对谢雨珊说:“这小伙真不错,用心啊!” 拍马屁是门技术,拍的不好,给蹄弹,拍的好,万事皆美。 冯医生的这一马屁刚好拍的何伟的心坎,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他相信自己察颜观色的本事。 何伟的屁股被拍的很舒服,很爽,然后他第一次笑着对冯医生说:“关你鸟事!” 谢雨珊脸红的像猴子的臀,林雪羡慕的不亦乐乎。 抓好yào的时候,已经接近4点。 何伟三人走到医院门口。 谢雨珊看着何伟:“要不要等萧扬?” 何伟:“不用了吧,他去警局录口供谁知道要搞到几点,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林雪你跟我们一块去,等下打电话给萧扬夫妻两个,晚上一块吃个饭。” 林雪没有回答,她的眼睛正盯着医院停车位上的一辆警车:“你们看,那是不是韦警官。” 何伟一眼望去点点头:“萧扬一定在车上,走我们过去和萧扬说一下晚上放在哪里吃饭。” 三人慢慢靠近警车。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压力从天而降,他们三人忽然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同时抬头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以极快的速度从空中直线下堕,砰的一声重重的撞到那辆警车,前半身像标qiāng一样chā进挡风玻璃,然后一动不动! 林雪尖叫,谢雨珊尖叫!何伟,也尖叫! 夜无眠 哭,暴哭! 一瞬间,徐林像是老了几十岁一样,带着手铐把妻子移到自己的腿上,撕心裂肺的哭,哭到鼻涕两寸长,哭到痰丝都黏附在双齿间拉长又缩短,哭到全身都开始痉挛,哭到青筋涨的像是要暴裂,哭到所有围观的人都被感动的流出眼泪。 我被震憾的像一具行尸一样动也不动的瘫在地上,如果不是林雪扶着,我一定会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见有人在面前自杀死亡,来的那么突然,那么恐怖。 想起了徐林的妻子的哀求:“我已经没有几天的活头,你就让他陪完我这最后一段时间吧……”我就开始后悔。 我为什么就不能过几天,等她病发死后再通知警察,为什么我这么残忍,明知她已经是个必死之人,却还要连她最后的一丝希望都破灭掉?在某种意义上,是我,是我让她的死来的提前。 韦警官走过来拍着我的肩:“你不用去警局了,你们几个先回去。” 我被何伟扶起,慢慢的向大街上走去。 夜终于来临,满天钻石般发亮的星辰。 狭小的房间里到处堆满了东西,幸好床上除了两个人躺着外没有多余的杂物。 再穷的人,也会把床收拾的干干净净。 今天他下班回来除了买了些准备明天吃的菜之外,还给她带回一样东西。 他睡在旁边一动不动,像是真的睡着了。 可她现在兴奋的热血澎湃,怎么可能一下睡的着。 她知道自己永远也看不见手上的东西长的什么样,她甚至不知道这东西除了听音乐之外还能做什么,但她已经很满足了,他已经教会他按哪一个地方可以听到歌曲,所以从明天开始,他去上班后,自己就可以听听音乐,不再像以前一样孤独的在家里死等着他回来。 她实在好想按到那个地方再次听一听那首什么“做我老婆好不好”的歌曲,那首歌太好听了,听的她都有些感动,感动的想好好去侍侯一下他,哪怕他提出一些极端的要求。 她又想起了那几句词“如果明天的路你不知该往哪儿走,就留在我身边做我老婆好不好……” 然后她想起了他一年前曾经也这样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之后她就真的做了他老婆。 如果不是他极力否认,她还以为真就是他写的歌,所以她相信写这首歌的人一定也是个瘸子,好瘸子! 她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唱出,哪怕是一句歌词,但她不在乎,因为她已经适应,从小到大,她每次听到好听的歌曲,都会默默的在心里面吟唱,别人听不见,但是自己知道,而且她相信如果自己能像正常人一样说话唱歌,一定比别人唱的更好听,说不定会成为一个超级大明星。 她实在太开心了,开心的忘乎所以,甚至差点就忽略了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奇怪,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听见他打呼的声音啊?平时只要他睡着就会打呼,她也是以此来推定他是不是睡着了,有时候听不到他打呼甚至都没心情睡觉。 今天他是怎么了?是不是还没睡着?还是在偷偷的看着我乐?笑我乡巴佬? 有可能,她把那个可以放音乐听的东西放到枕头下面,然后转过身来,伸出手去摸他。 哇,他真的在抖,而且抖的很厉害,看来他一定偷着笑了很久!咦,为什么他的额头会出这么多汗?他会把自己乐到满头大汗?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手一下子被另外一只手抓住,紧紧的抓住。她痛的受不了,尖叫,无声的尖叫却只能化作一根针一样刺在自己心里! 然后她感觉到他的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 发现了什么? 对徐林长达两个小时的审讯终于结束,两名离县看守所的警察立刻进来将徐林带走。 夜,十点半。 徐林被带走后,审讯室里就陷入一片沉寂。 年轻警察的的左手被纱布包扎住,显然是在徐林妻子自杀的死后被碎玻璃割伤的。 他一脸苍白的像是失血过多一样,空调明明调到了20度以下,他居然满头是汗,可是身体却又在不住的在颤抖,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不可思议! 韦一凡的眉头深锁,深遂的眼睛一直看着前方,他极力的想要去看清里面是什么,但是他所看到的前方正像是一片雾一样越集越朦胧。 他没有在今天的那场事故中受伤,他很幸运被自己的记事本挡住了几块标来的碎玻璃,否则现在他一定破相,即使不是,至少也会像年轻警察一样把手割伤。 他脑子里很乱,虽然现在可以把萧扬家花圃里的女尸这个问题从自己侦察的案件里删除掉,但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徐林被带走后,他的心反而更加沉重和不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安,但心里总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也许接下来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何超和张思同的案子从表面看几乎风马牛不相及,可他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两件案子联系在一起。 短短的一个星期内,加上徐林的妻子已经死了三个人,这三个人的死无疑深深的刺激了他,他忽然想起一年前发生的那六件凶杀案,那六个人也是在一个月一个一个被杀害的,虽然那件案子和现在的案子根本不是一个类型,但有一点相同,一个接着一个的有人死去。 他点燃一根烟,深吸! 吐出的烟雾缓缓的在眼前流动,他变的更加迷离。 年轻警察从口袋里拿出下午从东湖捞上来的那部手机:“萧扬说过这部手机里的一段mp3,就是曾经有人给他打骚扰电话时的内容,但不是张思同的手机。” 韦一凡看着年轻警察手里的手机即刻陷入另外的沉思,如果萧扬说的是真的,那么张思同在死之前一定用手机和他联系过,即使被凶手取掉SM卡删掉所有通讯记录,至少手机还是张思同的,可是萧扬看到手机时一口否定这是他的。那么,张思同的手机呢?难道说是凶手把张思同杀害以后把手机拿走了。还有,那部只有mp3能用的手机究竟有什么用途?没有卡拨打不出去,而且里面的mp3也不可能在打电话的同时放给萧扬听,难道? 想到这里,韦一凡突然站了起来,抖落手上的烟灰,他仿佛看见眼前的雾正一点点散去。 “跟我来!”韦一凡留下一句话,人就奔了出去。 割断咽喉 晚上在兔头餐厅吃饭,我们都喝多了,包括妻子,甚至连从不喝酒的林雪今天晚上都喝下了足足三杯。 我喝了很多,故意的,我想醉。醉了就能好好的睡一觉。可是我没醉。 想醉,醉不了。 昨天几乎一夜没睡,中午的时候刚想休息一下,林雪就打来电话然后去医院,这一天太累,回到家,我连澡都没洗,直接就倒在了床上,一楼房间的床上。 在睡觉前,我让妻子把二楼卧室的门反锁,妻子关门的时候我的眼前一花,好像看见床上正有一个女人躺着。 回到一楼房间,因为,我实在太想好好睡一觉,这个时候床比女人都弃满了诱惑,甚至连门都忘了关。 倒在床上,沉重的眼皮立刻无缝对接…… 可是,眼睛闭上,脑子却钻进一片痛苦的思绪里。 离开医院6楼病房的时候,徐林的妻子突然转头瞪着我,双眼里尽是怨恨,和她摔到警车的挡风玻璃前的影像激烈的重复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一种极强的负罪感像要从心脏里刺出,我心如刀绞般痛的张大了嘴。 突然,我感觉有一样东西钻进了嘴里,很血腥的味道,那东西光滑的像是,像是今天吃鱼时的鱼眼睛。 眼睛? 喉咙里的眼睛! 一想起徐林妻子说的那些恐怖的话,我忽然一个翻身,打开门,冲进卫生间。 在洗濑池里拼命的挖,拼命的吐,可是为什么偏偏一样东西都吐不出来,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样。 我打开灯,对着镜子用力的扒开了嘴。 眼睛! 我喉咙根处竟然真的有一只眼睛! 我砰的一声坐在地上,全身僵硬。 可是我的手却仿佛正放在一个人的腿上,有脚毛的腿上,我立刻转头望过去。 他一直都在里面,只是进来的时候我一心想把喉咙里的东西吐出来忘记了开灯没有看到。 我一转头,就看到正坐在墙角的徐林,他正有些神精质的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的双手上还带着手铐。 “你怎么进来的?” 徐林慢慢站了起来:“坐车去看守所的时候打翻了两个警察,然后就逃出来了。” “我是问你怎么进来的?这是我家。”我愤怒的质问他。 徐林笑了笑:“你还以为这是你家吗?或者,你还认为,你就是你?”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你马上给我出去,不然我报警,对,我本来就应该报警。”我准备站起来去房间拿手机。 徐林忽然冷冷的笑着看着灯自言自语:“我一只以为小美身体里的那只鬼会随着小美的死去而消失,可是看到现在的你,我才知道,一切都还在继续,或者永远也不会结束。” “你什么意思?” 徐林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转过头来凶狠的看着我:“她让我告诉你为什么要杀她?” 刚说完这句话,他的手上突然多了一把刀!在医院里削苹果的刀! 一种不祥的感觉笼上心头。 他一双带着手铐的手拿着刀,狞笑着一下子对准自己的靠左一点的咽喉刺了进去,然后慢慢的往右划开! 我听见了ròu被切开的“嗤嗤”声…… 之后,他的脖子上就裂开了一条长长的横切面口子,血卟卟的往外涌,然后他露出令人毛骨具yīn的笑容:“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还是不是你,哈哈……” 砰的一声,他的头栽进了马桶,白色的马桶里顿时变的血红。 明明腿已经吓的发软,我为什么还会慢慢的站起来?而且我正慢慢的靠进洗濑池。 站在了镜子前,我终于看清了自己的长相。 里面的自己,是个穿着一袭白衫,长发披肩脑袋低垂的女人。 她正用一眼睛邪邪的翻瞪着我。 停尸房 法医科,停尸房。 老李专门负责守护尸体,此刻他正靠着门口,一脸好气没有的看着正在检查尸体的韦一凡和那个韦一凡的小跟班。 虽然是临时工,但他的责任很大,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得进入,但是只要有人进入,他就必须要一直等着,等到检查的人走。如果不是警局的工资和福利都不错,他才他妈的不愿来这里守死人。 一想起韦一凡刚才在自己的房门口像杀猪一样的叫声,他就很不舒服,因为他刚才在自慰,而且就快要高潮。 男人快要高潮的时候,忽然被迫缩阳入腹的痛苦绝不亚于岳孤群练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22 章 葵花宝典时做的选择。 所以他现在巴不得那具尸体突然蹦起来掐住那头死者的脖子,还有那个跟班。 可是他放弃了,因为那头猪的脸几乎都要贴到尸体的脸他都不怕,像这样的人就算尸体跳起来都会给他两巴掌扇的再死过去一次。 “你看看,”韦一凡指了一下尸体的左手,再指着尸体的右手:“这两只手的形状看上去虽然一样,但你仔细看他的右手掌的手指与掌心有一个几厘米的空隙,而左手的手指与掌心完全是合在一起的。” 年轻警察虽然已经看到,但是他不明白韦一凡想说什么。 韦一凡有些兴奋:“如果死者是在死的那一瞬间掉入水中,那么他的两只手的形状应该是一样,如果萧扬说的是真的,那么死者的右手必定抓着一部手机。所以才会有这几厘米的空隙。” 年轻警察还是不懂:“哪有手机?我们去的时候就没有啊?难道掉到河里去了?” 韦一凡:“你试试能不能剥开他的这只手。” 年轻警察不解的按照韦一凡的意思去做,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把死者的左手指与手掌分开,然后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韦一凡:“你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掰开一根你就知道,像这样的抓力抓一部手机是不可能会落到河里去的。” 年轻警察:“你是说他的右手是被人用强力掰开,然后拿走了手机?” 韦一凡点了点头。 年轻警察:“那是谁拿走了这部手机?” 韦一凡:“有可能是凶手,也有可能是他。” 年轻警察眼睛瞪的大大忽然想明白韦一凡说的“他”是谁,惊呼一声。 韦一凡的手机响起。 :“喂。” :“韦队长,你快点来看守所。” :“什么事?” :“徐林自杀了。” 听完,韦一凡的兴奋突然凝固,他的预感又一次成为了现实。 杀了她? “你为什么杀我?” 镜子里的女人用一种极yīn森的声音问。 一道冷汗从额头滑下,我紧张的问:“我不认识你?” 可是我惊恐的看到,我说这句话的同时,里面的女人也变的很紧张也张着嘴几乎和我同时说这句同样的话。 感觉她好像在自言自语? 我忽然想起徐林刚刚说的话:““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还是不是你,哈哈……” 难道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变成一个女人?这种惊恐比真的看到鬼还恐怖。 我试着晃动自己,眼睛却一直紧紧盯着里面的女鬼,可是,她动了,她也晃动了,而且眼睛也紧紧的盯着我。 我还是不信的伸出手,指着女鬼,而这时,女鬼也伸出手指着我。 两个人的手指对称的指在一起,而且仿佛就要触碰到。 我慢慢的把手缩回,可是这一次不一样,镜子里的女鬼没有把手缩回去,而是突然把手从镜子里伸出,一把拉住了我刚伸出去的手,用力的把我拽了过去。 我“啊”的一声尖叫,竟然钻进了镜子里。 真的是不可思议,我竟真的从镜子里钻了进来。 一钻进镜子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就看到了另一个我。 那个我正站在一堆齐腰深的草丛旁边眼睛死死的看着前方。 前方是我家的院门口,门口有一辆电平车,和一个女人。 我忽然记起这个场面竟然就是妻子出现幻觉的那个晚上的画面。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像穿越小说里写的一样从镜子里穿越,回到了前几天? 奇怪,如果是那一天的画面,为什么那个我还不冲进草丛里去乱砍乱剁?他站在那里干什么?为什么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愤怒。 我顺着“我”的眼睛看去,妻子一脸苍白的看着“我”,双手环抱着自己,浑身都在颤抖。 就在那一刹那间,我看到了,一双灰白的手从妻子的发丝间伸了出来,之后,一张鬼脸从妻子的的长发背后慢慢的探了出来…… 居然又是那个女鬼,那个女鬼看着那个“我”yīn笑着:“杀-了-她,杀-了-她!” 是我救了妻子? 它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叫“我”去杀妻子? 那个“我”似乎也听到了她的话,突然间像疯子一样朝妻子扬起刀扑了过去。 妻子“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往院子里跑去,“我”追了进去!我也追了进去。 怎么会这样?天啊,难道那一晚我真的拿刀追过妻子?难道那一晚我一直以为遗漏的画面,就是这段记忆? 奔进客厅,妻子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那个女鬼此刻突然出现在“我”的旁边,在“我”耳边重复的说:“杀了她……”,并把“我”的手扬了起来,然后,“我”狞笑着举起闪着冷光的刀! 看着这一幕,我再也没有心思去证实接下来的事情是什么样子的,我一下冲过去,死死的抱住了那个女鬼,把她推倒在地,并用劲全身的力气掐住她的脖子…… 我看到“我”突然软了下来,向妻子跑去并一把牵起妻子的手往楼上跑去! 放心了,妻子终于平安了。 可是忽然间,我又怔住。脑子里被刚才的画面怔住! 我记起了妻子说当时我在要砍她的那一刻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拉起妻子往楼上跑的话…… 脑子里越来越糊涂!难道那个时候,就是我来救的妻子?如果那一晚真的是我遇到了鬼失去了理智,可那一段妻子说我背后有鬼的记忆是怎么回事?难道那才是幻觉?我有些懊恼甚至有些愤怒自己刚才的举动,我实在很想弄清楚如果刚才自己不把女鬼推到,那个“我”会不会真的砍下去? 地上的女鬼在挣扎,一张鬼脸一会儿痛苦,一会儿yīn笑!! 我不管,我就是要杀了她,我不能让她害我的妻子,我不能容忍。 我狂叫着,嘶吼着,两眼通红的看着已经快要死去的女鬼,我竟放声哈哈大笑起来…… “卟”的一声,刀砍在ròu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剧烈的疼痛从肩膀处开始蔓延! 我回头,一把菜刀又砍了下来,“卟”的砍到我的额头,我一下倒在地上。 我看清楚了,那个“我”一脸冰冷,像梦游一样的扬起刀又剁了下来,“卟”的一声砍在我的手臂上,痛啊,真的很痛啊!妈的逼,真会死人的啊。 不行,要剁多少刀才够,不管是不是梦,先保住命再说,我忍着剧痛,挣扎着爬了起来,往楼梯上跑去。 我把自己剁死了 到二楼,一共有二十六个台阶,我说过,我的体力不好,跑的很慢,几乎每上一个台阶,后面的菜刀就像磁铁一样吸在我的后背一次,血稀哩哗拉的滴在台阶上。 我他妈活脱脱就是个靶子,目标很大的靶子啊。 一连串“卟卟”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我不知道挨了那个“我”的多少刀,也管不了,只要剁不死就行。 可是我跑进卧室时,还是给“我”抓住,然后我因为失血过多再也没有力气奔跑,惊恐的靠着床像被逼入绝境的绵羊一样绝望的看着那个“我”! 他好像还没意识到他正剁的就是他自己,一点也不心痛而且狰狞的笑着,一刀又一刀砍在身上! 麻木了,我真的麻木了!已经被剁的感觉不到痛,但是很慌张,我感觉到呼吸开始困难,我知道只要我闭上眼,接下来的一刻,要么死去,要么醒来,而且死去的机率很大,因为刚才那刀刀砍到ròu里都很痛啊!! “吱呀”一声,衣柜门打开! 一个女人,不对,是妻子从衣柜里突然奔了出来! 我还没死,我还挣着眼睛,我还有思维,所以我被这一幕震惊了。 这分明就是妻子说的那次我梦游的场景!怎么会这样?刚刚还是那一天晚上的场景,怎么一下就变成另一个? 我还没来得及想,那个“我”发现了妻子,然后跟着妻子追了过去。 不是吧,我已经挨了至少几百刀了,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救妻子了,而且这一次,我忽然有了种邪恶的想法,我想看看,如果不去救妻子,那个“我”是不是会真的砍下去。 我居然挣扎着趴出了房门,然后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楼梯口的“我”,真的一直在剁着妻子,像劈柴一样的肢解着妻子的身体,最后他终于一刀砍在了妻子的脖子上,妻子的头颅“咕咚”一声掉下楼梯! 我惊呆了,我实没想到他还真砍啊! 眼泪标了出来,我流泪了,真的流泪了,我记得妻子说过那一天我晕了过去没有砍到她,而现在,妻子都他妈给“我”肢解了。 忽然想到,妻子那一天没有被砍死,也许是有个未知空间的自己来救过她。 也许这一次我钻进镜子穿越到这个空间就是来救她的,可是我居然不去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被自己砍死。 后悔,流泪,如果知道那个“我”真的会去砍妻子,我就是死也要去救她! 在流泪的同时,我渐渐无力的闭上眼睛,是的,我也即将要死去。 那个“我”正慢慢的向我走来,痴痴的笑…… 在这一瞬间,我看到了那个“我”的背后又伸起了一个长发女鬼,痴痴笑的其实是它。 它张开嘴用yīn森的声音说,“现在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了?” 为什么她会说"我是怎么死的"这句话? 明明是妻子被那个“我”杀死了,关它什么事情? 就在我的思绪一片混乱的时候,我发现它的脸竟然慢慢变成了妻子的脸?! 是妻子! 一直以为每次做梦梦到的是我从墓地带回来的女鬼,可是我没想到这一次的女鬼居然会是妻子? 天啊,难道在某一个空间里妻子的确是被我杀死过?我现在经历的就是妻子被杀死的那个空间? 那个“我”似乎连想一下的机会都不给我,突然整个身子极力的往后仰,把刀扬致最高点,然后对准我的脖子用力的砍了下来! “卟”……“咚……” 我看见血光在我眼前飞起,然后我感觉自己在滚动,像球一样的在滚,一直滚,滚到楼梯口,滚下楼梯…… 在滚下楼梯的时候,我看到了几乎每一个台阶上都散落着妻子的残肢,内脏,肠子…… 最后,我停在了妻子的头颅旁边,看到她正在看着我笑! 把东西还给我 雾,迷一样的雾。 瘸子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来这里,划着船在河面上,打捞着河面上的垃圾。 可是很奇怪,仿佛一天之间所有的人都变得非常文明,非常的有素质,河面上居然没有一个漂浮物。 看来可以下班了。一想到现在回去说不定还可以抱着妻子再度春宵一番,精神头都来了。 他划着船往岸边靠去。 雾,越来越大。 他慢慢的快要靠近岸边却突然停住,因为他好像看见岸上正站着一个人。 这么早就有人晨练? 他对着岸边上的人大叫一声:“谁啊?” “我啊!”岸上的人慢条斯理平静的回答。 可是声音却就像在瘸的耳边响起。 瘸子有些糊涂了,在脑子里细细回忆自己所有熟悉的人,可是每有一个人的声音像刚才的声音一样。 “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 可是当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后悔了,因为他眼前的雾一瞬间突然散尽,那个人就在眼前。 他惊呼一声,拼命的把船往回划。 因为他知道那不是人,那绝不是人,是人就不可能会有那样的扭曲变形的脸孔,而且他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他曾经提起的那具尸体,对,他就从河里捞起的死人! 他拼命的划着船,他要把船划到中间远离那个已经死去的人。 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枉费心机。 一只手,一只畸形弯曲如爪子的手从水里伸出突然攀在船的边缘,然后撑起一个头浮出水面。 看到那张脸正仰视着自己,他紧张的一双睛如死鱼般往外凸! 出来的时候已经小便,可是他居然又尿了,尿在他那条非条宽大的跑马裤里,滚热的尿液顺着大腿往脚上流去,然后立刻变的极其yīn冷。 这时,他看见它突然从水里又伸出了一只手,而这只手停在半空手背朝下,掌心朝上。 这个动作显然是在向他索要什么东西。 他想要什么?我没有什么东西啊? “把-东-西-还-给-我……” 他正在恐惧中思索着它要什么的时候,忽然看见,破船周围的水里竟然伸出了许许多多yīn森的鬼爪扬在水面上舞动着…… 再也忍不住,他吐出一口苦水,哇的一声大叫! 警告:未满十八岁不得入内 燥热。 夜,忽然变的有些燥热。 我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我知道刚才的那个一定是梦,因为我还活着。 为什么会这么热?是不是晚上酒喝的太多?也许是,不然头怎么会涨的要死。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了一丝清凉,因为我感觉到我的xià tǐ的正被一丝冰冷紧紧包裹住,好像还有什么在上面不停轻柔的蠕动,我听到吸吮的声音,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23 章 我像《森林小子》卡内奇一样的膨胀了。 应该是妻子从卧室里下到一楼,也许,也许她憋不住想要了。 我有些小兴奋的睁开眼,却一下子惊住我草,林雪! 林雪一丝不挂的跪在我的下身…… 忽然想起林雪是和我们一起回来的,她说今天晚上不敢一个人住在学校,后来妻子就让她到我们这里来住,可是怪了,我记得林雪应该是睡在二楼和妻子在一起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一楼的这间房里?而且还对我…… “你干什么?”我一下坐了起来。 这时,她突然扑了过来,紧紧压在我身上。 猫!春猫!妖猫! 她用力的依附着我,满脸红润,舌尖柔软却激情的滑过我的嘴唇,脸,鼻尖。 她迷乱着眼神,嘴里呻吟着:““萧扬,我要你!” “不行,你喝醉了!我不能这样做,你放开。”我一把推过去,却刚好捏住她并不丰满却很吸引眼球的rǔ房。 她更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身体像蛇一样在我身上扭曲着,我突然有种极强烈的冲动。 热!好热,真他妈的热啊!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然后突然半蹲起来。 我知道她做出的那个姿式,只要我去看,一定会看见森林。 我偏着头,我是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所以我要控制、控制、再控制、再再控制…… 对不起,我看到了,森林。 我的预感瞬间成为现实,她坐了下来,正好坐在我极度膨胀的地方! 我不敢动,我怕我一动,就…… 可是,到底还是…… 进入了! 我被彻底吞没。 …… 对不起,原谅我吧,酒能乱xìng,我他妈今晚酒喝多了,我的理智再也控制不住林雪的狂热,我陷入了黑森林的深处,她引导着我寻找更深层次的地方…… 肌肤碰撞的声音中仿佛还听见了潺潺的水流声!渐渐的,我陶醉在这片汪洋里,不能自拔。 终于,我们一起达到顶点! 沸腾,迸发! 她精皮力尽的倒下来趴到我的身上一动不动! 而我却渐渐清醒。 一丝不安涌上心头,我在她体内暴发,她会不会怀孕? 天啊?那妻子还不得拿刀砍死我?像刚才梦里面的“我”砍自己一样的砍? 这时,我竟发现房门居然没有关上,而刚才林雪的呻吟声却那么大? 我刚想爬起来去关门,却看到妻子像幽灵一样的突然出现,站在门口! 飞天拐…… 凌晨四点四十分。 韦一凡和年轻警察坐在“东湖公园”管理处的一个破船上。 虽然别人在背后说韦一凡的坏话是有根据的,虽然去年的那六件命案直到现在都没有破获,但是依然无法阻挡年轻警察越来越佩服韦一凡的心情。在他心里,韦一凡是个狂人,办案子的狂人。 韦一凡抽着烟,脑子里想的是对徐林自杀的愧疚,是的,是他的失误,是他没有发现徐林身上竟然藏了一把水果刀。如果早发现这把刀,徐林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喉管割断。 从看守所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12点,他们在夜食城里拼命的吃喝,把肚子填的很饱,因为接下来他们要来这里等一个人。一个很有可能拿走死者手机的人。 其实他们完全本来可以回去好好睡个觉,明天再来,他也跑不了!也可以现在就打电话给公园管理的相关负责人问那个人的住处。 可是韦一凡即没回去睡,也没打电话咨询。 他不睡,是因为他急切的想要找到那部手机,从而得到一些线索,早日破案,那样就不会死更多的人。 他不打电话,是因为,他不想在深更半夜打扰任何人的正常睡眠时间,因为这个时候吵醒别人,别人表面不说什么,在心里一定会草他祖宗。 更何况,那个人根本就跑不了,就算跑,也他妈跑不快。 年轻警察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已经把韦一凡当成了自己的偶像,尽管这个偶像长的很像八戒。就算是八戒,在他心里,也是头神人。 可是这时,这个神人打呼了,真的打呼了! 看到他手上的烟头还夹在手上冒烟,年轻警察慢慢的伸出手去把烟头拿掉。 韦一凡很警惕,一下子就醒了:“我睡了多久?” 年轻警察像一口包住了两个大包,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要告诉他,一分钟都没有睡到? 韦一凡看了一下手表,然后看着年轻警察的表情:“我靠,睡了一分钟啊,浪费生命。” 他伸出手像揉面粉一样揉着自己的脸,然后又点燃一根烟对年轻警察说:“办案的时候,千万别睡觉知不知道。” 年轻警察笑了:“其实从发现张思同的尸体时,我就知道你怀疑萧扬?” 韦警官:“直到现在我还怀疑。” 年轻警察:“可是我想不通你为什么怀疑他?他没有作案的时间啊?” 韦一凡摇摇头:“不知道,也许是直觉吧。” 年轻警察:“那我更不懂了,你明明怀疑他,为什么今天抓到徐林的时候,不一起把他带到警局?” 韦一凡眼神像闪出了光一样:“因为我已经确定至少他没有杀张思同的作案时间。” 年轻警察:“你是说你相信了他们夫妻两个说的那天在睡觉?” 韦一凡看着年轻警察:“没有,我从来也没有完全相信过,而且我现在可以肯定,他们两个都在说谎。” 年轻警察困惑的刚想说话时,耳边突然传来“如果明天的路你不知该往哪去,就留在我身边做我情fù好不好,我不够粗大的XX也会是你的,xìng用工具……如果” 年轻警察惊呼:“我草。” 一个黑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像是听到了年轻警察的惊呼突然停止,然后转身跑进黑暗。 韦一凡一声怒斥:“站住,别跑!” 说完就冲了出去,年轻警察立刻跟上。 前面的黑影,从奔跑的身形完全可以看的出,他是个瘸子。 可就是这个韦一凡想像中跑不快的瘸子,却像娇兔一样硬是在五肢健全的他们眼前快速的消失。 然后他们除了黑暗,连毛都看不见了。 韦一凡终于停了下来,大口的喘气:“妈的,碰到飞天拐了。” 蒲扇,又见蒲扇 7月6日,星期天,上午。 我像一个偷腥的猫,偷油吃的鼠,偷人的jiān夫,正处在传说中的捉jiān在床之中颤栗…… 尴尬!十分之尴尬! 但是妻子无比的镇静,镇静的让我害怕!就像暴风雨来临之前,妻子的镇静里仿佛隐藏着厚重的乌云,厚重的乌云里潜伏着凶悍的闪电,如果暴发,一定是场大风暴,也许还能致命! 没有欢送,林雪孤身走了出去。 之后,房间里突然充满了肃杀般的沉闷与窒息。 妻子的眼神也越来越愤怒,越来越鄙视,越来越像冒烟的火山口。 避开她的眼睛,紧张的点着烟,我站在窗前一声不吭的抽着烟, 这时,一缕温柔的阳光穿进,照亮我的脸,照亮了被捉jiān在床的男主角! 一阵风掠过,不是从窗户,而是从里面!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是当回头看见妻子的“蒲扇”时,心中还是一阵纠结…… “叭”! “叭叭!”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够了”。我一把抓住妻子的“蒲扇”,眼冒金星的看着她。 妻子很坚强:“是不是我技术不好?” 我:“不是。” 妻子:“那你为什么?” 我:“我喝醉了。” 妻子:“这就是理由?” 我很想告诉妻子,是的,我喷了,但其实我才是受害者,是我被林雪强jiān了,我也想反抗,可是怕打不过她。 如果我这样说,估计全世界的猪都笑了。 看吧,连你们都不信?她会信? 所以这句话根本就不能说,说了还能见到蒲扇。 我坚持:“是喝醉了,林雪也醉了,都糊里糊涂,我还以为她是你。” 妻子流着泪心酸的冷笑:“从今天开始,不许你碰我,永远睡在一楼。” 虽然这些天我本来就不和她睡在一起,但那是因为怕自己梦游时伤害她,那时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做法很伟大是为了爱。可现在妻子提出来让我不要睡那个房间,心里面真的好难过,可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我却记起了一件事:“你们的房间不是反锁的吗?” 妻子:“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证明是小雪自己下来找你的,与你无关?” 我无耻的点点头。 妻子:“可是就算是她下来找你,你不知道拒绝?你不翘她能有什么办法?” 我紧张的说:“我本来没翘,可是她用了和你一样的方法。”说完,我就知道说错话了。 蒲扇,又见蒲扇! 林雪含着泪走出这栋老旧的房子时,听见了激烈的掌声,她在心里默默的数过,掌声至少有十次。也听到了女人的哭声,和一片激烈的争吵声。 可是没想到,她甚至连眼泪都没擦干,就忽然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 两只猎狗 天已经亮了。 其实从昨晚开始,她就感觉他有些不对劲。 她确定昨天晚上他的举动一定是在做梦,也许是个可怕的梦。 她问过他,他只是说梦到了鬼而已。 她从没有梦到过鬼,但她相信梦到鬼是件可怕的事情,可是有一点她一直想不明白,梦都已经醒了,为什么感觉他还像是处在梦境里一样的发抖?而且从他被梦惊醒后,就一直再也没有睡着,因为她没有听到他的呼声。 他竟然会为一个梦整夜未眠?那是什么样的梦? 特别是今天他出去上班还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和平时不一样啊?而且感觉他还很紧张的告诉她,河道很干净不用清洁,今天他要去离这里不远的一处刚刚停工的锯板厂帮忙拆卸器材,如果到了吃饭的时候,就送饭过去给他。 他还再三告诉她,如果有陌生人来找他,一定不要告诉对方自己现在在哪里,一定要把那部手机藏好。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才知道那个会放音乐的原来就是手机。 听他这么一说,她有些慌乱和不安。她从未见过他如此紧张,就像jiāo待后事一样的说完就走了。 她听别人说过,手机是很贵的,最差的也要一百多块钱一部。 他哪来的那么多钱?莫不是偷的? 对了,一定是偷的,否则他怎么会那么紧张。 还有刚才来过两个人问过他去了哪里,这两个人是不是警察? 她今天第一次撒谎,她对那两个人说他去乡下了,然后才把他们打发走。 她把稀饭盛在破铝锅里,然后夹了点菜一起放进锅里,然后凭着感觉走了出去。 她决定,除了送饭给他吃外,还要问清楚他是不是偷了别人的手机,如果是偷的,一定要还给别人,尽管她很喜欢手机里的音乐,但偷来的东西就不能要。 但她却忘了一件事情,她今天是第一次撒谎,对一个第一次撒谎的人来说,无论怎么样,表情都会很不自然。 而且,她还是在两个像猎狗一样的人面前撒谎。 所以,当她走出房门,往锯板厂的那个木篷里走去时,背后的那两只嗅觉很好的猎狗悄悄的跟住了她! 对不起,你的歌涉黄 深草里。 “队长”,年轻警察压着很低很低的声音对韦一凡说:“她都进去了,我们怎么还不进去?” 韦一凡:“等一下,你没看那个飞天拐一直在窗口往外看吗?” 年轻警察:“让他看好了,我们两个还追”他突然顿住,因为他想起了凌晨的时候,瘸子奔跑起来的速度。 韦一凡:“等等,等他放松警惕,不在窗口瞄的时候,我们慢慢爬过去。” 年轻警察:“为什么要爬过去?真他妈感觉我们像猎狗。” 韦一凡笑了笑:“总比在路边见屎就吃的上档次。” 没有看见人,也没有看见狗。 瘸子终于忍受不了饥饿暂时把视线离开窗外,蹲了下来开始喝稀饭。 瞎子忽然想到,自己错了,因为自己根本不可能从他这里问出什么,因为她不仅瞎而且哑。 所以她只好拿出手机,指指点点,那意思就是想问他是从哪来的。 其实,瘸子知道她的意思,但他一句话也没说,继续低头喝他的稀饭。他要快点喝,喝完了继续去窗前守着,一发现有人,他就会往后面的那个门跑。 可是就是喝饭的这么点时间,就有两个人从前门进来了。 他紧张的抬起头,瞬间像惊起的娇兔一样蹦了起来往后门冲去。 这一次年轻警察很聪明,他出现在门口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后门,然后他什么也没管就像猎狗一样往后门跑。 一只猎狗和一只娇兔,在后门处相遇,然后纠缠在一起。 后门还是关的,瘸子已经被年轻警察的锁喉功锁住,瘸子挣扎。 韦一凡不担心,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24 章 点也不担心,早晨瘸子能在年轻警察的手里逃脱,是因为年轻警察不擅长奔跑,但擒拿格斗的本事在全警队是数一数二的。 年轻警察牢牢的锁着瘸子,粗着脖子:“你知不知道,你五音不全唱歌很难听?那么好的歌词居然给你唱到涉黄。” 韦一凡笑着走了过去蹲下来:“把手机拿出来?” 瘸子:“什么手机?” 韦一凡:“你偷死人的手机,不怕鬼来找你吗?” 瘸子的脸忽然煞白,但坚持着狡辩:“我没有拿别人手机,你们放开我。” 年轻警察:“你还说你没拿,我不信我锁不死你。” 突然,韦一凡看到瘸子的眼睛忽然像死鱼一样凸出,青筋都涨的一根一根浮出皮肤。 他以为是年轻警察用的力气太大了,刚想训斥让他不要真的有暴力时,他突然发现连年轻警察的脸也开始变得极其紧张,双眼里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情景一样也如死鱼般睁着眼球!! 被钢筋chā死 “砰” 韦一凡在这个物体摔在地上的声音里还听到了利刃刺进ròu里的声音,那声音犹如鬼磨牙般尖锐! 他马上回头,然后看见瞎子,扑在地上的瞎子。 一根粗铁从瞎子的前胸贯穿从后背突出一截。粗铁上尽是鲜血,还有ròu的残渣! 瞎子死了,但是她的手上却死死握着一部手机。 原来她刚刚是想走过来把手机jiāo给警察,可是她不知道这里面有多乱,到处都是铁桩子,还有没有拆掉的锯。 短暂的静之后,瘸子嘶吼,奋力的挣扎,竟把年轻警察一下子甩了出去。 “啊”……瘸子大声的哭叫着跑到瞎子旁边跪在地上,双手又不敢碰到瞎子,生怕那个粗铁把已经死了的瞎子搞痛一样手足无措,满脸悲伤慌乱。 这是两天来的第三个死人,看到这一幕,连韦一凡都开始忍不住想要呕吐,他甚至开始后悔跟踪瞎子,如果不那样,瞎子一定不会死。 年轻警察更是怔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里的想法和韦一凡差不多,。 瘸子哭着哭着,一张脸开始变的愤怒,yīn沉,他突然回头盯着韦一凡。 韦一凡被瘸子愤怒的眼神击中了,他第一次感到害怕,对一个罪犯,尽管这个罪犯只是偷了部手机而已。 可是从瘸子的眼神里他竟然破天荒的看到了杀机,强烈的杀机!! 那绝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有的杀气。韦一凡忽然警觉起来。 是的,瘸子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凶悍,眼睛居然像鹰看着小鸡样的看着眼前的两个警察。 这时,年轻警察也感觉到了那股逼人的杀气,他甚至从瘸子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屑,和对他自己能力的信任。 韦一凡打破沉静:“其实只是一部手机而已,你不跑,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瘸子看着韦一凡yīn笑着裂开嘴:“我不跑,我保证不跑,而且你们也不要跑,一定不要跑。” 韦一凡的脸青了,他实在想不到瘸子的转变竟然会这么大,而且居然说出这样几乎有些威胁的语言。仿佛他和年轻警察此刻已经是他的猎物一样。 瘸子:“想不想听一个故事,一个杀人犯的故事?。” 韦一凡怔住。 意外的收获 瘸子:“你是警察,可是你在我眼里和草包差不多,甚至连草包都不如,去年的那六件命案,直到现在你还没有破,我真为你穿的制服感到难过。” 韦一凡:“你怎么知道去年的六件命案?” “哈哈”,瘸子忽然一字一字的说:“因为,他们全部都是我杀的。” 韦一凡心似狂潮:“就凭你?” 瘸子:“哈哈,你看看,就连你也小瞧我,他们六个混混肯定也会对我放松警惕,要知道,有时候小瞧一个人会是致命的弱点。” 韦一凡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句很有哲理的话,他凝视着瘸子:“可是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这时,瘸子的眼里忽然涌出了泪水:“那个时候,我和现在一样在东湖公圆做河道清洁工,有一天晚上我上街去捡环卫筒里的破烂时,看到有六个年轻人拖着她进入了一个巷子。” 韦一凡知道他指的她是瞎子。 瘸子恨恨的说:“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妻子,我当时也不想管闲事,可是当我发现她是一个瞎子的时候,我的无名火就上来了,他们居然禽兽不如的欺负一个瞎子,而且当时我就看的出,她还是哑巴。” 也许正是因为他自己是残疾人,理解残疾人在这个社会立足的痛苦,所以才更同情她,正所谓同命相怜。 瘸子:“你们知不知道,我一走进巷子,看到了什么?”他越说越愤怒:“他们竟然在强jiān她,天啊,她不仅是残疾,而且还是一个要饭的啊!你们说这不是畜生是什么?” 年轻警察瞪大了眼,显然也觉得不可思议。 瘸子:“当时,我上前去阻止,但是可想而知,我被他们打了,打到爬都爬不起来,然后就那样看着他们一个又一个的轮jiān她。”他接着有些痛苦的说:“他们走了以后,她慢慢的爬了起来,摸到我身边,给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我也挣扎着坐了起来,我知道,问她的事情她也说不了,我只是告诉她要去哪里我送她回去,她摇摇头,在她迷惘的脸上,我猜到她一定无家可归,看到她这样,我干脆告诉她,如果你不知道去哪里,无家可归的话,就留在我身边给我做老婆吧,我养你,但是我很穷,还是个瘸子。” 瘸子叹了口气:“就是那样,我们走在了一起,也是从那以起,我在心里发誓要杀掉那几个人。” 韦一凡很能理解这种心情,也许瞎子被强jiān的那一刻,他的怒火还不足以令他去杀人。但是瘸子和瞎子在一起之后,做为一个男人,哪怕是残疾的男人,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妻子有过这种经历都会很愤怒!而这种愤怒已经不是那时候和怒火所能比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个世上,再没有用的男人,一旦知道自己顶着绿帽子都会很火起。虽然瞎子是被强jiān的,但对于瘸子来说,六个人啊!那何止帽子那么简章,简置就是一顶绿钢盔! 决战 瘸子:“之后,我天天去她被强jiān的那里去等那几个人,后来我发现他们经常去那里的一个酒吧喝酒,然后我趁他们落单的时候,一个一个的杀掉……过程很简单,不像你们想的那么复杂,而且他们中有一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给谁杀死的。就因为他们太不警惕了,也许正因为我是瘸子才能那么容易的把他们都杀掉。” 瘸子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说你是草包,就因为你连他们死的共同之处都没有发现,哈哈,我现在告诉你,他们六个人死亡的共同之处就是,都残了。我记得有两个是断了腿,两个断手,一个眼珠被我挖掉,还有一个被割了舌头,哈哈,我就是要他们死了连在地狱都是残疾。” 韦一凡仔细回忆了一下,心里一阵难过,确实,他从头至尾也没有把这些特点放在一起想,他一直以为是个变态杀人狂犯的案,从没有想过是个有心里障碍的残疾做的。 他信了,他相信瘸子的话,他相信这个一脸杀机的瘸子,普通人根本不会在这样的时候会如此镇定,特别还是两个警察的面前;他也终于想通瘸子为什么为了一部手机而躲躲藏藏,原来他是有案在身,如果不是瞎子的死令他疯狂,估计就算是捉住了他,也不一定会得到这个意外的收获。 韦一凡忽然冷静下来:“你们的遭遇很值得同情,可是你杀了人,就得接受惩罚。” 瘸子眼里shè出一道精光:“那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 如果是一年前,韦一凡相信自己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抓住他,可是不管是谁,在连续杀了六个人之后,都会变的心狠手辣,出手就是杀招,而且瘸子如今已经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准备和自己拼命,这种人是最可怕的。 韦一凡没有把握,真的没有,可是他必须要抓住这个人,这是他的职责。 年轻警察站了起来,突然间像一只好斗的公鸡,他知道瘸子的故事讲完了,而且就从刚才瘸子把他甩掉的那惊人的暴发力的,他就知道,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恶战,他没有绝对的把握,但他知道自己的使命,而且他也很想看看这个杀过六个人的瘸子究竟有多厉害。 韦一凡也站了起来,眼神里异常的冷静! 瘸子也慢慢的站了起来,整个人忽然间像是膨胀起来,身上的肌ròu紧绷,双手暴涨…… 篷屋里的气氛骤然紧张,一阵风从前门和窗户从掠进,掀起地上的灰尘与木屑。 顿时,尘屑飞舞! 均匀的切割 很多年以后,韦一凡和年轻警察再次回忆起那次恶斗的情景时,还是心有余悸。 韦一凡:“现在你承不承认,我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年轻警察点点头:“实在没有想到他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挡开我的直拳同时还能进攻,居然还能击中我,要不是当时迅速的往后退,卸掉了他的力,五脏六腑估计都会被震碎。” 韦一凡:“如果不是他把我一拳打飞的时候,幸运的撞到了那个开关,启动锯板上的钢锯,你也不可能会趁他回头去看是什么响的时候抱住他的腰。” 年轻警察:“我要感谢你,如果你当时不上去牢牢的扣住他的手,估计,我的肋骨会给他打断。” “哈哈”韦一凡笑着说:“不要谢我,其实我们最要感谢的是,我们当时摔的那一跤。” 年轻警察点点头:“是的,那一跤,才是真正救了我们的命。” 篷屋里突然传来钢锯的声响,极其刺耳。 瘸子一只手勒着年轻警察的脖子,用另一只手肘拼命撞击着年轻警察的背部。 年轻警察的脸黑了,他怀疑自己的肋骨可能被打断了,自己也渐渐快支持不住,但双手却还是死死的抱着瘸子的腰。他要给队长拖延时间喘口气,他相信自己都这么讲义气,他的偶像一定不会让他失望,一定会想办法搞死、搞残这个残废。 韦一凡背靠着墙,如果不是平时喜欢吃肥ròu养的皮糟ròu厚,他相信自己已经被瘸子刚才的一拳打死。 他喘着粗气,看着瘸子正用手肘撞击着年轻警察,看着年轻警察那张憋的通黑的脸,他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心里默念着,坚持住,兄弟,不要当烈士,划不来的,就几万安家费。 然后他大吼一声像功夫熊猫一样夹带着一股鱼死网破的蛮力扑了过去,用尽身体力的最后一丝力气扣住瘸子的手。 三个人撞在了一起,然后瘸子像挑了一副不均匀的重担一样的,开始移动,挣扎,剧烈的晃动…… “砰”…… 一声巨响后,两个人摔在了地上。 为什么只有两个? 因为有一个命苦,正好摔在了锯板上,被锯板的齿带瞬间往钢锯上拖了过去。 锯木头的钢锯,也可以锯人头。 瘸子尖叫的时候,钢锯正好切进他的头颅,血雾“卟”的飞溅散开,然后,他刚刚还在尖叫的嘴也被切开,一瞬间,瘸子被中分了,被钢锯中分了。 鲜血从锯板上瀑布般往两边倾泻,切割完后,瘸子分别朝两边掉了下去,一边一半。 锯是好锯,调锯师的功力很强,调的很准。 被切割开的尸体,切口边缘整齐一致,左右相当平均,没有一丝偏颇。 一些鲜红的内脏终于在尸体掉在地上的时候像零部件般散落,还有几根挂在锯板上肠子在来回的摇曳…… 空气里弥漫着只有在屠宰场里才能闻到的血腥和恶臭! 看到这一幕,两个人终于吐了,吐的时候因为看到地上的肠子里的稀饭和青菜叶,他们再次狂吐!! 吐到痉挛。 韦一凡终于走进被粗铁贯穿的瞎子,去她手里拿手机。 她握的很紧,就像张思同临死的手指一样紧紧的扣着手机,韦一凡用力的去拨她的手指时,联想到瘸子拨开张思同的手指的情景,忽然间有些毛骨悚然,他感觉自己忽然间变成了和瘸子一样的人?特别是在用力拨她手指的时候,瞎子的眼睛忽然睁开了! 空白,她的眼睛里一片空白,却就是像在看着韦一凡一样在死瞪着他。 韦一凡当然知道,是因为刚才自己的动作太大不小推动了她的尸体,才一下子让她睁开了眼睛,但他还是有些害怕,他莫名的感觉,她就是在看他,而且空白的眼神里像是带着仇恨一样的光芒。 胃剧烈的收缩。 终于还是把手机从她手中拿起,他疲累的坐在地上,慢慢的拿起手机开始查询! 又一阵风从外面掠进,试图想把里面的味道冲散。 摇晃的肠子又一次吸引了年轻警察的眼球。 年轻警察又在反胃,可是当看到队长的神情时,他被惊呆了。 韦一凡看着手机的眼神越来越不可思议,他的脸色开始变得yīn沉,越来越沉。 请你仔细看 何伟的双拳重重的击打在墙壁上,一脸yīn沉,愤怒。 女教师宿舍17室里,林雪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样躺在谢雨珊的怀里哭泣。 谢雨珊相信林雪说的和萧扬发生的事情,但是对她的理由显然并不是很相信:“萧扬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25 章 应该不是那种人。” 林雪低头轻啜:“那时,我只是想去卫生间方便,刚方便出来,萧扬就站在一楼的房间门口,并且让我去他房间。”林雪接着说:“你们几个人一直都把我当小妹妹一样,萧扬也是,我没有太在意,以为他叫我进去有什么事,可是没想到一进去,他就抱住我,脱我的衣服,我挣扎,求饶都没有用,他的力气很大,他把我按到床上,连门都没关就对我……” 何伟又一拳打在墙上:“畜牲,太他妈嚣张,连门都不关。” 谢雨珊还是有些不信:“小雪,我相信你,但是我也相信萧扬的为人,我估计昨晚他酒喝多了?” 何伟接话:“喝多了?我昨天晚上喝的不比他少,我有没有对你怎样?” 谢雨珊:“人和人的自控能力不同,而且我也不是小雪,你要敢,我就剪!” 林雪此时也点着头:“是,我是感觉到他有些醉意,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谢雨珊:“有没有给嫂子发现?” 林雪哗的一声:“抓到了啊。” 何伟惊讶:“不是吧,捉住了?” 谢雨珊:“那嫂子有没有揍你。” 林雪泪流满面,也一脸羞红:“没有,不过我出来的时候听见萧扬好像在挨揍。” “打的好,何伟气极败坏的往外走去:“你们在这里,嫂子一个女人揍不动他,我去揍。” 林雪摇摇头:“何伟,算了,都已经发生了,打他也没用啊。” 何伟:“妈的个逼,兔子都不吃窝边草,这种人不揍,我就不姓何。” 说完,何伟就像一头公牛一样奔走。 就在此时,林雪的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安,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可惜谢雨珊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如果一早看到,或者一早怀疑什么,也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当然,只是也许。 下沉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的这么懦弱,尽管我和林雪的苟且被妻子当场活捉了,但是妻子也不应该这样揍我,对于我们乡下来说,女人打男人一耳光会让男人一生的运气不好。 我算过,妻子给了至少十六个巴掌,看来我要在十六辈子之后才能有好运了。 不敢照镜子,我知道现在我的脸一定像花一样绽放着许多手指印,说不定还有些肿;也不敢出去买菜,因为怕别人会嘲笑。 很后悔,如果不是自己很黄,妻子也不会很暴力。 一想起林雪,胸间生出一股无名火,我是怪她,如果不是她来挑逗我,我怎么会那样做,我虽然不君子,但也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 妻子现在把自己关在楼上,看来她今天不准备给我做饭了。 我也不准备去叫她,因为我也一肚子气,我长叹了一声,直接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是沙发,我确定那是沙发。 可是没有想到,我一倒下去,就仿佛掉入了一个冰冷的怀里,一双手从沙发里突然伸出来环抱住我,把我往下拖。此时的沙发忽然像一个泥泞的沼泽。 我感觉自己在下沉,无休止的下沉,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 这一刻,尽管我紧张到连心都要蹦出来,但我无能为力,只能随着下沉,无助的看着天花板在眼前一点一点的消失…… 警局,刑侦科办公室里堆满了人。 没有鲜花,没有掌声,但有崇拜的眼神。 韦一凡很镇定,至少表面是。年轻警察很不镇定,从那张受了伤还牛逼轰轰的脸上,不难看出,他像是吐了一口恶气一样的痛快和嚣张,他也很享受来自其他同事的夸赞。 韦一凡很理解年轻警察,他是跟自己差不多的时间分到刑侦科的,因为自己一直被人拿去当笑话,做为手下的他自然是抬不起头,心中郁闷积深。如果自己再年轻一些,说不定现在就跑到雷局那里去牛逼一下下。 “嚣张个屁呀” 年轻警察脸上的表情立刻凝固,他很生气的看着说这个话也正往里走的那个人。 那个人姓周,户藉科科长,因为管着离县几十万人口的户籍,人称地主。 虽说职位和他一样,但他很有背景,雷局是他的姐夫。 韦一凡一想到平时别人只是在背后议论和嘲讽自己,而他却几乎每次都是当面数落,本来心里就一直不舒服,而现在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要上门找碴,更是不爽。 他强压着不满:“怎么了,地主。” 地主一脸不屑的看了看年轻警察,但看韦一凡的眼神还是堆了些笑容,可是言语里尽是挖苦:“我说韦小宝同志,你真是走运啊,抓个小偷,居然就把去年的六件案子一并破了,你是不是出门踩了狗屎了,说说,也让我去踩踩。” 年轻警察很浮躁,两只眼睛瞪的像牛瞳一样,可是又不敢说什么,急的青筋乱涨。 韦一凡笑了笑:“是啊,是运气好,不过我没有踩到狗屎。” 地主故意疑问:“那你怎么这么好的运气?” 韦一凡忽然把头凑头地主的耳边,压低声音:“因为我碰到吃了狗屎的人。” 地主的脸一下铁青。 年轻警察顿时暴笑,他很开心,一直很低调的队长终于反击了。 就连其它看热闹的人都开始群哄。 “笑,笑,笑,笑个屁。”地主很没有风度的对房间里的人大声的咆哮然后走了出去,带着一副丧尸一样的脸。 他刚走,雷局就进来了。然后看热闹的人马上溜出去。 雷局走进来,开口便是:“我说韦小宝同志,你真是走运啊,抓个小偷,居然就把去年的六件案子一并破了,你是不是出门踩了狗屎了,说说,也让我去踩踩。” 一字不差!一家人果然不说两样话。 “砰咚”。 年轻警察翻了。 妈妈说,你是怎么死的? 那双手yīn森的鬼手一直抱着我。 下陷的失重感很痛苦,很可怕。 虽然我很紧张,但是我知道除了死亡,世界上根本找不到一种永恒无休止的东西,只要自己还活着,这种下陷就会有终点,哪怕那个停下来的地方叫十八层地狱,而且我从下陷的时候就知道我是在做梦。 砰,我摔在了地上,终点终于到了。 很痛,但痛根本不能说明什么,讲到痛,昨天那个梦里我不知道被那个“我”砍了多少刀,每一刀砍在ròu里的时候,我都痛的想叫,那种感觉太真实,但还是梦。 只要记住在梦里,无论怎么样你都不会死,就像我被砍了很多刀以后,还能看着妻子被那个“我”肢解一样。 这里不是十八层地狱,只是一个小村庄,夜色下宁静的小村庄,虽然有些诡异。 那双抱着我的鬼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我如释重负,尽管是做梦,但有个鬼一直抱住自己还是很难受的。 我爬了起来,却不知道往哪里走。 这个梦做的很失败,居然一点指引也没有,怎么叫人把梦做下去?我到底要来这里干什么?哪怕是出来个人,或者在哪个地方打个标识牌指引一下做梦的步骤也行啊。 对了,前面的那个小屋是不是指引?里面还亮着灯,估计是,我去看看,也许那就是梦的指引。 小屋的门上贴着门神,因为天太暗,我没去注意看。 但是如果,如果我走近时能仔细的去看那两个门神的长相,我保证,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 “咚咚咚”!我开始敲门。 “谁啊”伴着一声疑问,门被打开。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我怔住了,开门的是个老大娘,我认识她,可以说,从一出生我就认识她了。 她居然是我妈妈? 妈妈看到我,忽然很紧张:“你怎么来了?” 我知道这是梦,可是一看到是妈妈我还是忍不住怔了一下,然后立刻笑呵呵的看着她:“特意来看你老”后面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我就忽然想起了一个可怕的问题妈妈三年前就已经去逝! 我们就站在门口相互看着,妈妈的眼里闪出了泪光:“扬扬,告诉妈妈,你是怎么死的?” 团聚在yīn间 “死?我没死啊?” 妈妈看着有些疑惑的我,叹了一口气:“和我刚来的时候一样,都不敢面对。” 我:“没有啊,妈妈,我没死。” 妈妈:“你没死,怎么会来这里?这里是yīn间啊?” 一股森寒的冷意从像尖刃一样从骨子里刺出,我知道这是个梦,我也知道妈妈已经死了,这一切我都不在乎,能够看见死去三年的妈妈,做这个梦也值。 可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母子相见,妈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难道一定是死了才能看的到她吗? 妈妈看着紧张的我,摸着我的头:“不要紧,进来再想。” 我终于忍不住告诉妈妈:“我现在是在做梦,我是做梦到这里的。” 妈妈准备拉我进去的手,一下子停住:“做梦?”她突然愤怒:“你做梦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赶快回去,快点!” 妈妈竟然开始推我,而就在这时,我听到屋子里传来了一个声音:“妈,是谁啊?” 天哪,是妻子的声音,竟然是妻子的声音!!! “小玲,是我啊。”我有些激动有些害怕:“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想进去,妈妈一把把我推了出来,一脸焦急的喊着:“快点走,快点!” 妈妈把门刚关上的时候,我突然看见妈妈的后面站着一个人,正是我的妻子,而且,我还看到她旁边站着一个ròu瘤女孩。 ròu瘤女孩?被鬼附体的小美? 她为什么也会在这里?就算这里是yīn间,她有什么资格和我的家人团聚?难道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这时,门已经被妈妈关上。 我立刻准备去敲门,我要告诉她们一切都是那个ròu瘤女孩在搞鬼。 而这时,门里面居然传来一阵阵恐怖的尖叫声,小女孩的哭声!母亲的哭声,里面也越来越嘈杂,门也一直砰砰的剧烈的响着! 我脑子里乱的一塌糊涂,里面的人都在干什么?妻子明明还活着为什么跑到了妈妈所说的yīn间? 这是yīn间吗? 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如果是说我想妈妈了,又为什么梦到来了yīn间,却又不能和妈妈好好的聚一下?满脑子的疑问搞的自己像个火yào筒一样,也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了可怕的一幕。 那两张门神里的人物突然在动! 然后我仔细的把眼睛凑过去看时,门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极度恐怖的尖叫:“扬扬,快跑!快点跑啊!不要让他们抓住!抓住就回不去了。” 妈妈在里面明显是对着门外大声的,那她说的他们是谁? 这时,我终于看清那两张门神里的画像,牛头,马面! 哇草,贴门神贴这两位,真的是鬼地方啊。 赶紧撒退狂奔。 可是刚跑出去不到十步,就给逮住了。 我看不清他们两位的脸,但是我看到了榔头。 是的,没看错,是榔头,还是铁的。 我记得在电视里,牛头马面抓游魂的时候都是拿着别的工具的,怎么会是铁榔头? 可是我还来不及想,那把铁榔头就朝着我的胸口砸了下来…… 我倒下去闭上眼睛不是准备让他们抓走,是因为有过做梦经验的我知道,这是个梦,而且马上会醒来,只是不清楚是以哪种形式,所以才闭上眼睛等着。 可是那位人不人鬼不鬼的同志好像砸上瘾了,一直那个拿榔头闷我的胸口,痛的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去看着他那张鬼脸……也就是这个时候,这张鬼脸变得越来越清晰……清晰到越来越像 不对! 他妈的就是何伟!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我哪里是正常梦醒的,根本就是给他打闷拳打醒的。 如果不是在沙发上醒来看到是他,我他妈还真以为是牛头马面给我暴力按摩。 何伟正挥汗如流的把他的拳头往我胸口塞进塞出,看到我醒了居然还很平静的边塞边说:“狗日的,醒了?” 我能感觉出他没用全力,但是也很痛啊。 可是我一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去计较何伟打我,而是直接甩开何伟朝楼上跑去,因为我真被梦吓到了,我要看看妻子还在不在,或者活着不活着,别搞的妻子乱跑乱跑真的跑到yīn间去了。 可是没想到我跑了没两步,何伟就追了上来,边追还边骂着:“我靠,你还跑。” 我没理他,我以为他在开玩笑,虽然那几拳打的确实有点疼。 依旧往上跑,哪怕是何伟在背后踢了我屁股一脚。 跑到卧室门口,猛敲门:“开门啊。” 而后面的何伟好像真就是不放过我一样,勒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到。 我就奇了怪了,看他表情还他妈真要和我单条,我吼他:“你妈的鸡腿,干什么啊你?” 何伟咆哮:“我草,你还和我装无辜!你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家伙,不信我勒不死你。” 我挣扎着,掰起他的手,可是他的力气很大所以,我决定只掰起了他的一根手指…… 我相信,真正会打架的人都知道,其实猛打猛撞是没有用的,在物理学上,力是相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26 章 对的,你用力的打别人一拳,自己的手至少也会痛三分,那是划不来的。关键是要制服,要制服就是要让他没有还手的机会。就像现在的何伟一样,哪怕他全身都是力气,现在也使不出来。 他立刻“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我草,都几十岁的人了学小孩子打架,你个无赖。” 我不管,我反扭着他的一根手指:“我吃谁葡萄了啊,你跑这里来趁我睡打我闷拳。还有,你怎么进来的?” 何伟汗都痛出来了:“你他妈哎……哟,有种你他,哎……哟…哟…” 我坚决对他说脏话进行惩罚,他说一句,我就用一分力,誓要将他的粗口扼杀在萌牙状态。 何伟学乖了:“你家门又没关。” 我想了想,可能是林雪出去的时候没关,然后问他:“我吃谁葡萄了我?” 何伟:“吃谁葡萄你不知道?小雪都在宿舍里哭,你他妈的。”说完,他很是担心的看着我。 可是这一次我没有用力,反而放开了他的手,我陷入了疑惑,林雪为什么要哭,都是她自己扑过来猴急猴急的对我说想要,她倒好,对我一番蹂躏之后,抹干净嘴学猪八戒倒打一钉耙,搞的真像是我强jiān了她一样。 哇喳喳,六月飞霜啊!冤…… 何伟也没再次动手,不过话不饶人:“怎么了,不认账?” “我草,如果我和你说,是她强迫我的,你信不信?”我有些激动的看着何伟。 何伟没有想到我会咆哮,吓的一哆嗦:“不会吧,她强迫你?”然后他想了一下没好气的说:“放你娘的老鼠屁。” 我怒了,然后大声的说:“我现在就陪你去小雪那里对质!”其实我说那么大声除了真的很气愤之外,很显然也是想说给卧室里的妻子听。 何伟:“看你这样子好像要杀人?”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客厅外传了进来:“谁要杀人。” 手机号 三十分钟前。 雷局亲自跑到刑侦科祝贺韦一凡破了去年的那件案子,这对于韦一凡来说绝对是至高无尚的荣誉。 可是雷局祝贺完马上就问:“何超的案子可不可以……?” “不行”。韦一凡打断雷局的话:“不是说好了一个星期吗?才过去两天,你就说话不算话了?” 放在平时,你就是打死韦一凡也不会这样表现的不可一世,可现在不是平时,他现在有资本,不仅他这样认为,连雷局都不反对:“呵呵,说的是啊,那好,你现在告诉我案子的进展情况,让我心里有个底。” 韦一凡很老实的说:“何超的案子到现在我还没有头绪,最近连续死了这么多人,我也没有往这一方面去调查。” 雷局:“那张思同的死有眉目了没有?” 韦一凡叹了口气,一扫刚才的牛逼劲:“本来有,可是现在没有了。” 连年轻警察都低下了头。 雷局有些着急:“什么叫本来有现在没有了?” 韦一凡看着雷局然后慢慢的把他这两天的调查经过如实的告诉了他。 听到关于那部手机的内容时,雷局拍着桌子惊讶着说:“什么?张思同手机的两张卡里有一张是那个号码?” 韦一凡:“是。” 雷局:“这么说,打骚扰电话给萧扬的是张思同?” 韦一凡点点头:“还有发短信骚扰其他几个人的也是。” 雷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韦一凡:“当然有原因。” 雷局立马期待:“什么原因。” 韦一凡:“现在还不知道,也没有线索。” 雷局也叹着气接过韦一凡递过来的烟:“其实我也想过张思同的死。” 韦一凡看着雷局深锁的眉头:“你想到了什么?”其实他对张思同的死亡也有一种看法,他想听听雷局和他想的是不是一样。 雷局慢慢的看着韦一凡,脸色低沉,yù言又止。 年轻警察这时搭腔:“我知道你们都在想什么,你们在想,张思同究竟是不是人杀的!!” 韦一凡和雷局同时看着年轻警察,却竟然没有反驳。看到他们没有反驳,年轻警察挺起了胸。 但是静了一会儿以后,雷局无辜的说:“我没这样想啊!” 韦一凡用手指了指他:“迷信!” 年轻警察顿时泄气的皮球样软了下来:“那接下来怎么办?” 韦一凡:“走,我们去萧扬家,我就不信还真有鬼了。” 说完他毫不客气的扔下雷局走了出。年青警察立刻跟上。 雷局一点也不在意,而且很欣赏韦一凡办案的风格,上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其实别说是一星期就是一个月他也会给,只要能破案,他可以对灯发誓,要什么自己都会给,绝对!! 这时,韦一凡刚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转过头:“我差点忘了,大队的车子还在维修,借你车子用一下。” 雷局怔了一下,眼珠都要凸出来的咆哮:“不行!!!!!!” 他为什么这么做? 说话的是韦警官。 妻子终于带着泪痕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她,我也安心了不少,好歹不像梦里一样去了yīn间。 客厅。 韦警官看着何伟:“你看上去很愤怒。” 何伟:“我长的就这个样子。” 韦警官笑了笑:“怎么,你来了,谢雨珊没来?对了,还有那个林雪?” 一提到林雪,我的心里面都有些慌乱,甚至担心何伟一下子大嘴巴给漏了出去。 何伟:“谁说过我来,她们就一定要来?” 我在心里喘了一口气,这厮关时候还真分得清轻重。 年轻警察:“那她们现在在哪里,叫她们也过来。” 何伟:“她们在学校教师宿舍。” 韦警官“哦”了一声:“算了,不用叫她们了,今天来也没什么事。” 然后他又看着我,很仔细的看着我的脸问:“你的脸怎么像是孔雀开屏一样灿烂啊。” 妻子:“我打的。” 韦警官:“你为什么打他?他欺负你?” 妻子:“夫妻之间打架很正常,没有谁欺负谁。” 韦警官笑了笑,终于不扯这个让我难堪的话题了,他从手提工文包里拿出两部手机摆在茶几上。 当看到其中一部颜色稍红的手机时,我们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是的,那是张思同的手机。 是一部双卡双带的金立手机,名牌。听张思同说他买这部手机花去了整整一个月的薪水,还专门像女人一样去做了整机的贴膜。 韦警官:“这里面有两张卡。” 何伟:“本来就有两张卡,手机是带双卡的。” 韦警官看了何伟一眼:“其中有一张卡的号码就是给你们发短信的号码!!” 他的话像雷管在耳边暴zhà,不仅产生了耳鸣,也震的我们心惊ròu跳。 “不可能!”我对韦一凡叫着:“他的手机里怎么会有这张卡?” 韦警官笑了笑,忽然往后倒在沙发的背垫上,翘起脚看着我,但是一句话也不说。他的眼神里却仿佛在告诉我们,自己慢慢想,这件事情很容易就能想到。 是的,我相信,我想通的时候何伟和妻子都已经想通。 然后我们紧张而又迷惘的看着韦警官。 年轻警察见韦警官不说,自己先开口:“懂了吧,也就是说,前面的一些那些短信和骚扰电话都是通过这部手机打出去的,上面还有记录。”他拿起另外的一部手机看着我:“在打通你的电话以后,他就用这一部手机播放那段恐怖铃音的,然后你就听到了所谓的鬼来电,这也就是为什么会在案发现场留下两部手机。” 何伟:“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么做?” 年轻警察:“我们分析过,6月28日那天上午,也就是在萧扬家的院子发现尸体的那一天,当时你们包括谢雨珊和林雪都在场。” 我们点了点头,安静的听着他说。 他是针对我 年轻警察:“所以只有你们几个人里的其中一个才能发出那样与尸体有关的短信。而现在看来,这个人就是张思同。不过至于为什么他会这么做,我们也推测过,那就是因为你。” 年轻警察突然伸出手指着我。 “我?”我惊了一下:“为什么?” 年轻警察笑了笑问何伟:“你有没有接到过那个号码打给你的电话?” 何伟:“没有啊,谢雨珊也没有。也没听林雪说起过。” 年轻警察:“那就对了,张思同表面上是群发短消息,造成那一天都在场的人都以为是鬼来信,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我和队长那一天也在,还有一个法医,我们三个人没有收到,这是为什么?” 没人回答他,大家都在听。 他自问自答:“那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我们的电话号码,嘿嘿,如果真是鬼,有可能只发给你们几个不发给我们?所以从萧扬一告诉我们说接到鬼来信的时候,我们就确定这是人为的。同理,何伟你刚才说你和谢雨珊还有林雪没有接到过电话是不是?” 何伟:“是。” 年轻警察:“这就是他最大的败笔了,虽然造成那种鬼来信的假象,但是却做的极不完美,如果他对每个人都放那段恐怖铃声,我想,到现在我也不可能想出他针对的究竟是谁。” 何伟:“你是说只有萧扬一个人接到电话,那他针对的是萧扬?” 年轻警察:“是!他就是针对萧扬。” 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胡说八道,我和他从来就没有过什么隔阂,为什么他要针对我?” 何伟也点了点头:“对啊,我们几个人感情一直都很好。” 韦警官一直静静的坐着,但是我知道他一直在看着我,用针一样的眼神。 年轻警察:“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难道你认为张思同是吃多了没事故意逗你玩?” 我和何伟都无语,沉默,低下头沉默! 只有妻子还在想着什么似的。 年轻警察:“所以,我想你应该有什么话,或者说是秘密要对我们说。” 我居然有些紧张:“我有什么话,有什么秘密,你们是不是怀疑我把他杀了?” 何伟帮我说话:“不可能,尸检报告上都说张思同是给吓死的,熟人怎么可能吓的死熟人。” 没有做案时间 年轻警察一本正经的回答:“谁说不可能,每个人的承受能力不同,胆大的,就算真放到鬼窝也不怕;胆小的,哪怕听到尖叫一声,都会被吓的坐在地上。” 说到这里,何伟又低下了头,那样子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然后偏着头,瞄了我一眼又低下头。 天啊,他妈的眼神里居然有些怀疑我。 我知道他一定和我一样想起了那天在墓地,张思同听到谢雨珊尖叫声曾经一屁股坐到过地上的画面。 我也同意年轻警察的说法,可是,那能证明什么?证明就是我吓死他的? 竟然连何伟都有些怀疑,我咆哮:“不是我,你们不要乱怀疑,而且你们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里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 妻子说话了:“张思同死的那一晚上,那个时间段,我和萧扬都在房间里,而且都没有睡着,我可以为他作证。”关键时候,妻子还是为我挺身而出,看来,妻子虽然心里有气,但心里还是很在乎我的。 年轻警察双眼里疑光重重,他笑了笑:“嗯,不过,谁又能证明你不是在说谎?” 妻子的脸一阵苍白:“我没撒谎,是真的。” 年轻警察还想臭屁,韦警官说到:“好了,不管你们谁在说谎,没有证据之前,我们不会乱抓一个人,但是一旦让我们掌握了证据,他也跑不了,而且我相信很快就会找到证据。” 然后他站了起来,收起桌子上的两部手机,开始和年轻警察往外面走去,边走还边回头:“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徐林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我有些颤抖的想起了那个梦。 韦警官:“割喉自杀。”他叹了口气:“是我们的失职,没有检查到他身上藏了一把削水果的刀。” 天哪,与梦境一样! 我的脸瞬间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霜!汗毛一根根倒立…… 毕竟是领导干部,雷局的车明显比刑侦队的那两普桑开起来要舒服许多。 车子正沿着来时的路返回。 年轻警察开着车,他手上的伤并不影响开车的技术。 但是他很不高兴,一句话也不说。其实这只是表面,他很想说话,他有很多话想说。他只是在等韦一凡问他为什么不高兴,因为他觉得自己刚才在萧扬家的那一些推测是很合理的。 可是他没想到,韦一凡也不说话,甚至想要闭上眼睛。 哪怕是年轻警察故意“哎哎”的叹气弄出声响,韦一凡连望也不望一眼。 终于忍不住了,年轻就是浮躁,年轻警察:“为什么不带他回去审问?” 韦一凡实事上一直在心里想着别的事情,所以才没有去注意年轻警察的动静,直到这时,他才明白年轻警察有些不高兴。 年轻警察:“所有的迹像表明,现在最有嫌疑的就是萧扬,我们就应该抓他回去。” 韦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27 章 一凡笑了笑:“抓谁回去都可以,就是不能抓他。” 年轻警察:“为什么?你上次不是说就算他和他妻子都是在撒谎吗?” 韦一凡:“也许吧,但是我知道7月2日晚上,萧扬根本没做案时间。” 年轻警察疑惑:“你知道?” 韦一凡点点头:“你还记不记得昨天下午我们抓捕徐林准备回局里时,我重新又跑回过医院一次?“ 年轻警察:“记得,你不是说帮嫂子抓感冒yào?不过奇怪,后来你出来,我也没见你手上拿着yào啊?” 韦一凡笑着说:“我当然不是真的去抓yào,我是去找一个人。” 年轻警察:“找人?” “嗯”,韦一凡:“电梯里的那个老人。” 老虎想拉屎 时间,7月2日晚上12点17分。 地点,宝山墓地。 人物,老虎。 天气,雨,闪电。 事件:老虎想拉屎。 他站在窗前,焦急的期盼窗外的雨快点停。 就在这时,一条黑影快速的从墓地进出口闪进墓地。 “什么人?”老虎愤怒的叫了起来,他实在无法容忍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有人擅自走进他的天然粪池。 特别是没有像前几天晚上来墓地的几个年轻人一样塞包烟给他,这是他最恼火的。 他穿起雨衣,带上手电,冲了出去。 他决定只要去抓住这个人,一定要赶他出来,当然,如果那个人态度比较好,或者也像那几个年轻人一样懂事塞个两包烟,也是可以的!但前提是必须两包以上。 老虎终于看到了。 那个人也穿着雨衣,正背对着他站在一块墓碑前。 老虎慢慢的走进,他没有去看墓碑,因为他对墓地很熟,熟到能清楚的记得每一块墓碑上的名字,甚至遗像。 他知道那是一个女人的墓碑,他还曾经在这个女人墓碑前拉过屎。 可是他不清楚,眼前的这个人是这个女人生前的什么人,为什么这么晚跑到她的墓碑前。 不管了,管他是谁,没烟就不行。 他正准备走过去吆喝,那个人忽然转身…… 天空正好出现一次闪电,照亮了那张脸。 怎么这么熟悉? 老虎在脑子里拼命的去回忆,之后,他终于确定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前几天晚上来墓地的那些人里其中的一个。 可是他为什么一脸茫然,神情里有些痴呆? 梦游?他是在梦游? 他记起了村子里就曾经有过一个经常在夜里梦游的人,是的,眼前的小伙子的神情和他村子里的那个人梦游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妈的”,老虎在心里暗暗骂着,因为他听说过梦游的人是不能叫醒的,如果现在把这个人叫醒,万一搞出人命自己承担不了。 可惜了那两包烟。 那个人像鬼魂一样静静的向墓地外走去…… 就在老虎为捞不到好处而沮丧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从那个女人的坟墓里发出了“嚓、嚓”的声音! 什么声音? 他猛的回头!手电一下子照了在坟头上。 一篷黑发正在慢慢的从坟头往上升,然后一双眼睛探了出来! 老虎吓的连手电也掉了,可就在这时,闪电突然再次划过天际…… 一个全身白色的女人慢慢的从坟墓里走了出来…… 他晕死过去,在他昏过去的时候,他想起了那个墓碑上女人的遗像! 转动的齿轮 “女鬼从坟墓里钻出来了?” 年轻警察还在开车,可是开车的手居然在发抖。 韦一凡也很头痛,他也想不通老虎是不是真的看到了鬼,但是在电梯里老虎对他说起这件事时,确实很紧张害怕。 年轻警察:“那他看到的那个梦游的是谁?” 韦一凡:“萧扬。昨天我们一起下电梯的时候,老虎一眼就认出了他,而且他还告诉我,在墓地被吓昏过去的那一刻,好像看见女鬼跟着萧扬的身后……” 年轻警察有些颤栗,他的脑子幻想着一个人被鬼跟着的画面,越想越怕:“难道真的有鬼?” 韦一凡:“好好开车吧,别想太多。”他又笑了笑:“老虎看到的,可能是由于心里极度害怕而产生的幻觉,不过不管怎样,至少可以证明那天晚上萧扬不在案发现场。” 年轻警察也吐了口气:“那这样说,萧扬还得感谢那次梦游,不过你觉不觉得萧扬很奇怪?” 韦一凡:“在他家挖出尸体,加上那些骚扰短信,电话,又死那么多人,他的精神压力一定很大,出现梦游的症状并不奇怪。” 年轻警察:“不是,我是说当他听到徐林自杀身亡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 韦一凡:“毕竟是他抓住的徐林,他一定在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徐林、和他的妻子都不会死,所以他内疚。” 年轻警察:“唉,线索又断了。” 韦一凡望着前方,慢慢的说:“线索一定还有,只是我们还没找到而已,而且我觉得我们一直忽略了一点。” 年轻警察:“忽略什么?” 韦一凡:“张思同的死。” 年轻警察:“他的死不是已经有结果了吗,吓死的啊!” 韦一凡:“你记不记得萧扬说在电话里,张思同先说了声有鬼,然后再惨叫一声是不是?” 年轻警察:“是啊。” 韦一凡:“也就是说,在他死之前,在他打电话给萧扬之前,他就发现了所谓的鬼。” 年轻警察点了点头,但还是一头雾水:“你是不是说他有可能连那个电话都是在吓萧扬?” 韦警官鄙视:“换了是你,你会不会处心积虑的搞了一段录音,发了一些恐怖短信之后,还要笨到要暴露自己去吓萧扬?” 年轻警察摇头。 韦一凡继续:“也就是说他的的确确认为自己看到了鬼。” 年轻警察:“嗯,可是奇怪,为什么看到了鬼,他还有机会打电话?” 韦一凡:“如果我猜的没错,他能抽身打电话,说明那个鬼一定消失过,等到他打电话告诉萧扬的时候,那个鬼又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然后他才冷不防的被吓死。” 年轻警察点了点头,但立刻又摇头:“我们这样推测的只不过是过程,就算是这样的,对案件也没有什么帮助啊?” 韦一凡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皱起了眉头,脑子里的思绪齿轮慢慢的开始旋转。但是齿轮才转了没几下,他就头痛的厉害,发颠一样的说:“先回局里,把车子还给雷局。” 年轻警察:“不查了?” 韦一凡:“查什么,一点线索都没有还不如回家,今天不查了,这几天这么累,你也好好回去休息。” 年轻警察有些惊讶,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韦一凡对一个案子如此的气馁,和急躁。 原谅他吧,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想到,但是在他脑子里的齿轮已经开始渐渐的朝着正确的方向转动。 午餐惊魂 午饭是我从外面买的,估计这几天是休想吃到她做的饭了。 何伟走后,妻子继续上楼把自己关在里面。 我把饭放在桌上,厚着面皮冲着楼上叫着:“小玲,下来吃饭,我专门去兔头餐厅炒了你最爱吃的剁椒鱼头。” 没有回答,一点反应也没有。之后我又叫了很多次,妻子还是理都不理。 我的耐心终于散尽,上午挨巴掌的耻辱顿时涌上心头,“妈的”,我疯狂的跑上楼把门敲的“砰砰”响,大声的吼叫:“开门,我叫你马上开门,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不是我强迫小雪的,你为什么就是不信!” 就在这时,门呼的一下突然打开,我还来不及收住去敲门的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一下子把头凑到我的眼前睁着一双yīn森恐怖,布满血丝的眼睛对我呲牙裂嘴的尖叫:“我长得就那么像小玲吗?” 不是妻子! 猛的惊醒,差一点就从餐桌的椅上摔跤。 恐怖的梦。 桌上的盒饭还装在塑料袋里没有拿出来,我和妻子根本就还没有吃,我想起刚买午饭回来确实叫过妻子下来,可是我真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自己居然会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还做了这么一个可怕的梦。 可是我突然又想到,梦里刚才尖叫的女人,并不是妻子,也不是在墓地看到过的那个遗像上的女人。 她是谁?怎么会这么熟悉? 想不通,使劲的拍着脑袋也想不出刚才梦里的女人是谁。 我“呼”的吐出胸中的闷气,慢慢的走上了楼,来到卧室门口敲门。 “小玲,出来吃饭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就在这时,门呼的一下突然打开,我还来不及收住去敲门的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一下子把头埋进我的胸口。 我草! 这一刻,我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梦,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紧张的连看都不敢去看怀里的人是谁。 但是听到怀里的人哭的声音时,我放下了心,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怀里的女人确实是妻子。 妻子慢慢的抬起头,一脸泪水:“萧扬,你发誓,你一辈子都不能抛弃我。” 我知道妻子是担心我以后会变心,特别是在现场抓住我和林雪在床上时,她一定觉得我有一天会抛弃她。 我再次把她搂进怀里,泪水涌了出来,真诚的,发自肺腑的说:“不会的,小玲,我会爱你一辈子。” 妻子又抬起头,眼神里居然还是充满了疑惑。 王九,你究竟知道什么? 晚上八点十七分。 夜如黑海,月如勾。 满天的星辰将黑夜点织的如梦幻一般充满了浪漫,在这样的夜空下不知有多少热恋中的情侣正在激情的相互喝着对方来不及吐掉的口水,KISS出他或者她牙缝里的韭菜…… 可是无论多温馨的夜空在他的眼里都显得十分凝重。 他7点半下床,到食堂随便吃了点剩饭,然后从警局里走出来。 吐掉喉咙里的浓痰,剔掉牙银上的韭菜,慢慢的走在昏黄的街道上。 如果他现在照镜子一定会被自己的形象吓到。最近几天,不仅胡子长的很快,平头也变的有些长,失去棱角,吃了中饭以后,他就去宿舍睡觉,睡到连发型都有些凌乱,特别是后脑勺上面一寸的地方居然还翘起了一大块头发。可是他根本就没睡着,脑子里想的尽是那些与案子有关的断了的线索。 走出警局不久,他就碰到了一个熟人,一个带着老婆孩子正满街散步的邻居。 看到韦一凡,这位邻居亲切的打了声招呼:“凡哥,逛街呢?” 韦一凡笑了笑:“没你滋润,忙的要死。” 邻居:“是啊,这几天都没见你回去,就看见凡嫂一个人带着女儿忙上忙下的。” 韦一凡心底有一丝触动,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是的,他已经三天没有回去了,为了工作他几乎忽略了自己亲人的感受,他有些自责,也忽然有种强烈的回家愿望,毕竟,家才是最温暖的港湾。 韦一凡摆了摆手:“你们去散步吧,我这就回去。” 邻居:“对嘛。工作固然要紧,家庭还是第一位的,不然你女儿长大了,都不知道什么是父爱。” 韦一凡呵呵的笑着:“你不应该在移动公司上班,应该去当老师。” 邻居也笑了笑,两个人相互摆摆手,准备再见。 齿轮!脑子里的齿轮,竟然转动了! 韦一凡随着自己脑子里转动的齿轮,忽然在离去之前又问了声:“你们公司为什么连14444444这样的号码也拿出来卖?” 邻居哈哈笑了起来:“这个号码从中国有了移动就存在了,一直也没人要,都嫌不吉利,但是不知道是被哪个傻妹妹前几天买走了。” 韦一凡顿时警觉:“傻妹妹?你是说是女人买走的?” 齿轮剧烈的转动着。 邻居:“不是不是,具体是谁买走的我不知道,不过这个号卖掉以后,全公司都震动了,我也是听说是个女的买走了,估计是脑子刚被猪拱过非主流80后、90后。” 韦一凡这时根本没有心情开玩笑:“你们怎么不知道是男是女买走的,不是要登记身份证的吗?” 邻居:“登记个毛,现在有几个人买卡还要登记身份证。” 韦一凡:“那有什么方法可以查到买这个卡的人。” 邻居:“嗯,这个你得去找卖卡的手机店,我记得这个号码是从一个叫王九的移动手机店卖出去的。” 韦一凡的双眸刹那间变的深邃,他凝视着夜空,喃喃的重复着:“王九……” 死亡是什么味道? 一双诡异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绿光。 林雪回头看到那片绿光时,那双眼睛离她眼睛的距离不到一指。 两双眼睛近距离的相互凝视后,林雪立刻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开始不顾一切的逃命。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可以肯定,那不是人!人类的眼睛不会是绿色的。 难道是鬼???她的汗毛一根根竖起,她只有拼尽全力,疯狂的奔跑。 …… 终于累了。 她停了下来,喘着气小心翼翼的回头。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28 章 什么也没有,她终于远远的甩掉了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悬着的心刚放下,她又被眼前的一切惊的目瞪口呆。 “墓地”?! 是的,她慌不择路的跑进了墓地! 一阵阵yīn风掠过,墓地里的树影顺势如张牙舞爪的恶魔般摇晃,落叶和未烧完的冥币在眼前像放慢了几倍的速度,慢慢的在半空翻飞,墓碑上每一张遗相的眼睛深冷的看着她,有的仿佛还对着她露出诡异的笑容。 刺骨的寒意从脊梁处慢慢扩散,她感觉到了,此刻那双眼睛又在背后窥视着自己。 她回头!! 一只黑猫正用一双绿的发亮的眼睛充满敌意的注视着她! 它的眼睛也闪着绿光?难道刚才追赶自己的竟然是一只猫? 不对,刚才的那双眼睛和她对视的时候明明是一个差不多的高度,尽管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可以肯定绝对不是这只黑猫。 林雪一动也不动,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奔跑。 她和它就这样僵持着…… 这时,黑猫突然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冲着她凄烈的叫了一声然后迅速的隐没在黑暗中。 林雪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她开始想念一个人,如果他在,自己决不会感到如此害怕。 这时,墓地里传来一阵忧怨的哭声…… 也许因为想起了他,她竟然能够鼓起勇气开始移动脚步。 慢慢的走过一个又一个坟堆,那哭声也越来越清晰。 终于,她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倦曲在两座坟墓的yīn影之间。 哭声停止,接踵而来的是另一种声音。 指甲在墙壁上来回刮动的声音…… 滋……滋……滋…… 声音不大,却尖锐如刺,林雪的耳膜鼓臊的像是要被刺穿。 这时,天空突然闪起一道刺眼的极光,林雪立刻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睁开眼她发现倦曲在yīn影之间的白色身影和刮墙壁一样的声音竟然一同消失了!!她正想举目四处搜寻,一丝冰冷的气息突然掠过自己的颈部…… 她的眼睛平角度的斜视着左后方,一个包裹在披发里的头颅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头颅缓慢的转动,发出机械般骨骼断裂的声响。 她根本来不及思考披发里面是张什么样的脸,就看见一双指甲倒翻血淋淋的手从后面伸过来。 两条腿仿佛生长在了地里,甚至连倒下都还来不及,那双冰冷的手就扼住了她的脖子。 她感觉到那双手正一点点收紧…… 在最后的时刻她终于看清披发下的眼睛!! 窒息…… 她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我没嫖过她 八点三十分。 王九准备关门,因为他约好了朋友今天晚上一起去嫖妓。 他也知道这样不好,花了钱不说,出了意外说不准还染上病。 可是他这个人别的没有,只有一样,讲信誉,答应朋友的事就一定要做到,特别是当朋友说今天他请客。 他的卷闸门才放下一半,就被一只手挡住了下行的速度,然后他看见一个像是农民工一样的中年人。 “你叫王九?” “什么情况?” “14444444这个手机号码是从你这里卖出去的吧?” “什么情况?” “我想知道,买这个号的是男是女?” “什么情况?” 农民工一样的中年人一开始还以为碰到傻逼,这时才发现这个人其实是在装痞子,一脸的叼不拉几,叼的他不得不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给他看。 王九一看到那样东西,马上一脸良好市民的笑容,诚实的回答:“女的。” “如果现在带你去认这个人,你能不能认出?” 王九一口咬定:“能。” “跟我走。” “什么情况啊……我没嫖过她……” 八点三十三分。 还是在那片黑色的大海边,谢雨珊又抽筋了。 哪怕明知是梦,何伟依旧疯狂的跳入海里去救抽筋的谢雨珊,而且他还发现,经过这么多天的梦,他居然真的学会游泳,哪怕只是在梦里,他也很兴奋。 他狗刨一样的划到谢雨珊旁边,并不是想去救她,而是一心想要去摸她的屁股,他要趁那个ròu瘤女孩没有出来之前多摸一摸,过过手瘾。 质感真的很强,弹xìng很好。不过他很奇怪,以往每到这时,谢雨珊的大屁股会突然变小,小到一个巴掌都能盖住啊?然后自己被拖入水底再看到那个ròu瘤女。 这一次为什么能摸这么长时间,摸到连何伟自己都担心梦里的谢雨珊发现他冲下来就是为摸屁股而来的。 一想到这他居然都不好意思,像做贼一样的心虚,但是手却依然放在屁股上一捏一捏。 这时,从未在梦境里出现过的场景突然出现,谢雨珊突然连人带屁股一起钻进了水里! 何伟心猛的一纠,会不会是自己光顾着摸,忘记了托起谢雨珊,她被水呛晕了? 就在这时,从水底里慢慢的冒出一个比谢雨珊头发还要长很多的女人,直到那个女人苍白的脸完全浮出水面时,他才认出那人居然是林雪! 他搞不懂,林雪为什么会出现自己的梦里,甚至都有些不好意思刚才摸的竟是她的屁股。 可是他没想到,林雪刚从水里浮出来,一张脸就开始扭曲,伸出手推他,并yīn森森的对他说:“你快点起来啊!” 然后他第一次在梦中醒来,醒来的时候,他才知道是谢雨珊在推他:“快点,韦警官打电话来说在警局等我们。 去警局丢韦一凡老母 八点三十四分。 终于又和妻子睡在了一起,睡觉前,我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为了弥补犯下的错,我准备好好的让妻子爽一爽。妻子显然还有些拒绝,所以我只好厚颜无耻的使出了一些花招,渐渐的,她开始接受…… 当所有前戏完毕,chéng rén影片正式上映时,手机响了。 前功尽弃。 我愤怒的接起手机,连看都没看是谁,就破口大骂:“我丢你老母。” “等下再丢,你先来一趟警局,我有事找你们,对了,把你老婆一起叫来。” 我去看手机屏显,居然是韦警官。 妻子:“什么事?” 我:“韦警官让我们去警局丢他老母。” 警局。 韦一凡挂掉电话以后,就陷入了深思。 不是因为刚才萧扬在电话里说要丢他老母,而是林雪不接电话。 不用奇怪他为什么会有林雪和谢雨珊的手机号,如果你不是笨蛋就应该想到张思同的手机在韦一凡手上。 王九说自己能够认出那个女人的时候,韦一凡先是打了电话给年轻警察让他去局里等着,然后再一个一个的通知他们,所有人都接了电话,唯独林雪。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审讯室里,煞白的灯光。 看着韦警官我忽然想笑,这鸟人这造型,绝对是把卧底的好材料,往民工堆里一扔,绝对不会被发现。 他没有说话,悠闲的抓了点茶叶放进一个好像很久也没洗过的茶杯里,然后去饮水机那里倒水。倒完水又返回来坐到属于他的位置上,然后像农民伯伯一样看着我们,眼神里却闪shè出与长相不对称的神秘。 从头到尾没有问过一句我们要不要喝茶,而且看他表情还是不准备说话,他好像在等什么。 除了林雪之外,其他的人都已经到齐,我想他应该是在等林雪来了再开始。 趁着这些间隙,我开始环顾起这个房间,然后我被一块镶在墙壁里的一块并不大的镜子吸引住,这面镜子就在我的左手边,一人多高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有一种感觉,那块镜子的后面正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我们。 镜子外面果然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审讯室里面的人。 王九终于仔细的把里面所有的人都看了个遍,然后把头转向年轻警察。 年轻警察“是哪一个?” 王九:“这里面没有。” 年轻警察“看清楚一点,别不是忘了吧?” 王九:“怎么可能,我连嫖过每一个女人的样子都记得,怎么可能会看错。” 破门而入 等了大概有几分钟,大家都有些不耐烦。 这时,年轻警察走了进来,在韦警官耳边嘀咕了几声后,韦警官眼睛里的神秘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失望。 但他终于说话了:“林雪是不是住在学校?” 谢雨珊:“是,你在等她吗?” 韦警官摇摇头:“她电话打不通,这样吧,你们一起跟我去趟学校。” 一听到要去林雪那里,不光是妻子,何伟都有些忐忑,当然,我承认,我更不安。 我们一行人很没面子的挤进了两辆脚力黄包车,等到了学校的门口时我才发现我们中多了一个人,一个长的天生就很欠扁模样的人,没有八两金帅,却比周星驰还叼。 学校的大门是关的,但小门开着,没有守卫。 我说过,离县不像其它的发达城市,尽管学校规模挺大,但是校园的管理很差劲,就连守门的糟老头都不在,或许现在正趴在哪个老相好的肚皮上练习推车。 到达女教师宿舍二楼17室时,刚好9点。 门是紧闭的,里面也没有灯光。 叫了几声之后,何伟熟练的把眼睛凑到木门的一个小洞里往里看!! 之后,他一无所获的转过头看着韦警官:“看不见,太黑。” 谢雨珊:“可能小雪回乡下了吧。” 何伟点点头。 韦警官忽然拿出手机:“回乡下就不接电话?”然后拨出一个号码。 三秒钟过后,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17室里突然响起了铃声,但是没人接听。 年轻警察:“回乡下连手机都不带?” 谢雨珊又走到门口开始敲门,可是任凭怎么叫喊,宿舍内仍无人答应。 何伟忽然很紧张:“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话还没说话,韦警官一声暴喝:“让开!” 砰的一声,木门被他踹开,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敏感,卤莽,但是我从他的脸上看见了不安,强烈的不安。 韦警官先进,何伟第二个进去。 何伟进去后,灯,瞬间亮起! 我一直都不愿意写这一段,甚至不愿回忆当时的画面。因为在林雪之前,我一直以为张思同的死是最恐怖的,可是我没有想到,当我冲进房间看到林雪时,我的五脏六腑像是放进冷藏柜里瞬间凝结,冰冷到极点。 再次审讯 一个很宽的过道把房间里的两张单人床分开,一张空床是谢雨珊曾经睡过的,另一张是林雪的。 林雪躺在床上,几丝长发散乱的披在好像连死都还惊魂未定的脸上,双眼如死鱼一样突出,一双手掌握成爪子的形状,每一根手指上的指甲都血淋淋的倒翻着,给人的恐惧感远超过了张思同。 林雪睡的床紧贴着墙,墙壁上尽是带血的抓痕 我实在很难接受昨晚令我消魂的她竟变成了这个样子,甚至开始有些恐慌。 如果不是听到“砰”的一声,我想自己很难把视线从林雪尸体上移开。 长的很欠扁的那个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床上的林雪。 韦警官立刻问他:“是不是她?” 那个人被吓的连舌头都开始打颤:“是……是她!” 韦警官瞬间变的很沉重,但眼里却闪出了一阵锐利的光芒。 他就用这样的眼神环顾着房间里的所有人,被他眼光扫到的人都不安的低着头,他低沉着声音说:“我相信你们今天晚上应该都睡不着,所以我邀请你们去局里聊聊,当然,相信你们一定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告诉我。” 法医来了之后,韦警官把我们带回了警局审讯室。 因为尸检报告还没出来,韦警官问的问题几乎只围绕我们几个人之间的经历展开。 同一间审讯室,不同的人物,不同的画面。 画面不断切换中…… 韦警官:“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张思同在你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他是我的好朋友,很好很好!” 谢雨珊:“很好的朋友,尽管有时候挺猥琐的。” 何伟:“不错,可以jiāo心的朋友,可惜死的太早。” 妻子:“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吧,我也是通过萧扬才认识的,具体的我不知道,但他们感情一直很好。” 韦警官:“我是说假如,假如凶手就在你们几个人之间,你觉得最有可能是谁?” 我:“我……我不知道。” 谢雨珊:“不会的,没有假如。” 妻子:“反正不会是我,也不会是萧扬,那一天我们在一起。” 何伟:“如果是说张思同的话,这个还真不知道,我也想不出原因。” 审讯进行中 韦警官:“那好,那就说说如果是林雪呢?” 何伟:“我不知道,但是……好吧,我说一件事情,上午,我和珊珊本来是去学校找小雪一起去玩,可是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29 章 现小雪一直坐在床上哭,在我们的逼问之下,她才说出昨天晚上在萧扬家,被萧扬强行按到了床上,还,还被嫂子现场捉住,后来因为气愤,我就去找萧扬问清楚,当然,我承认,我揍了他一顿!其它的没有了……” 谢雨珊:“你怎么知道?是何伟说的?还是男人,这么不讲义气。好吧,既然他都说了,我也没有什么补充,只是我很后悔当时没有拦住他,事情都没有搞清楚,就跑去把萧扬打了一顿。还有就算是真的,我也坚决不会怀疑萧扬,而且我相信昨天晚上萧扬一定是喝多了。” 妻子:“是,是捉jiān在床,我很生气,我恨不得杀了她,可是我不会那么做,我也不会像个泼fù一样的去撕她的头发,我只怪我自己没用,连老公都守不住!” 我:“其它的话我不想说,我只想告诉你,我没有强迫她,还有,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她主动的。” 韦警官:“你信吗?” 谢雨珊:“我不知道。” 妻子:“我不知道,但是昨天晚上林雪本来是和我睡的,之后也确实是林雪自己下去上卫生间,至于他们之间是什么原因发生的我并不知道,可是我认为萧扬应该不会骗我。” 何伟:“这种事情很难说,而且,而且现在也死无对证。” 我:“是,我知道这样说,谁都不会信,可惜了,要是上午的时候和何伟去找小雪对质就清楚了。” 韦警官:“呵呵,人都死了,这东西光靠猜也无济于事。那好吧,我们不谈这件事,现在问你,当你看到张思同和林雪的死状时,心里都有什么想法?虽然我也不希望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但从目前来看,情况很不乐观,所以你必需要老老实实的回答,因为这也许关系到你自己,因为没人会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妻子:“很恐怖,如果不是你们说人被吓死和一个人胆量有关系,我还真想不出什么原因。” 我:“我说出来,不知道你信不信。” 谢雨珊:“什么,你是说这可能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可我们都没有得罪谁啊。” 何伟:“其实我怀疑不是人做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个人吓成那个样子?” 询问结束 韦警官:“那你怀疑是什么做的?” 我:“不知道你信不信,但是我怀疑这世上真的有鬼。” 妻子:“什么?萧扬说有鬼?怪不得,怪不得我感觉他最近越来越不正常,而且还梦游。” 谢雨珊:“鬼?不会吧,萧扬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哦,对了,我们,我们是玩过一个游戏,我也确实看到了灵异的画面,不过,后来萧扬对我说是幻觉,他说他也出现过。” 何伟:“是的,是6月27日晚上我们确实去过宝山墓地,我记得当时萧扬不买了包烟给那个看守墓地的老头。后来我们就到了珊珊父母的墓地前,抹了牛眼泪,可是我根本没有看到鬼啊,虽然珊珊说好像见到了鬼,但我认为她是太思念父母而产生的幻觉。” 韦警官:“你身为人民教师,怎么会去玩这种游戏?” 何伟:“我承认,那是因为我在网上看到过一篇关于牛眼泪可以看见鬼的文章,我也只是想试试看,并不是完全相信的,说实话,我也有点想讨好珊珊,因为她父母都死了,我就对她说抹牛眼泪也许可以让她看见父母。对于其他的几个人,我只是想开个玩笑。” 谢雨珊:“我知道何伟是想讨好我,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鬼。我那一天去,也只是想去看下父母,因为那天是母亲的周年。” 我:“是何伟激我和张思同他们,我当时根本不信有鬼,可是现在,我经常梦到在墓地里的一块墓碑上看到的一张女人的遗像,而且我后来才知道,从那天以后,除了天天做恶梦之外,我他妈还开始梦游了。” 韦警官:“你何超认不认识。” 谢雨珊:“认识,萧扬那天晚上为庆祝升职,买房请我们吃饭的时候,嫂子把何总叫去了。” 何伟:“他就是个大色狼,死的活该,我听说他死在回家的路上是不是?” 韦警官:“我最后再问一次,你知道谁和张思同有过矛盾?” 我:“没有。” 妻子:“这个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他们平时很好,看不出来啊。” 谢雨珊:“没有。” 何伟:“没有。” 二个小时后,十一点四十分。 依然是警局审讯室。 不过,韦警官的手上多了一份法医刚送来的尸检报告。 初步认为,林雪的死亡时间是今天晚上的8点到8点半左右,墙上的划痕确系死者生前用指甲抓出,死者的死因和张思同完全一样,都是体内的肾上腺分泌出大量的儿茶酚胺,导致心脏破裂出血而死。 又是一个被吓死的。 依旧是单独询问。 韦警官:“告诉我,八点到八点半左右你在哪里?” 何伟:“我在睡觉,看完新闻联播我就睡了。” 谢雨珊:“我也睡了啊,你打电话过来我才醒的。” 我:“我没睡,不过我和妻子躺在床上。” 妻子:“是的,我们是在床上。” 询问结束。 凶手一定是熟人 审讯室里烟雾缭绕。 年轻警察拿着刚才的询问笔录,逐一的看完,之后一脸失望:“他们都没有做案时间。” 年轻警察喃喃的说:“本来还指望指纹和脚印可以给我们提供线索,没想到,不仅有他们几个的,也有我们的指纹和脚印,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该冒然进去,破坏了现场。” 韦一凡吐出烟气:“嗯。” 年轻警察:“林雪死的真够惨的,刮墙壁指甲都刮翻了,你说她究竟看到了什么会这么害怕?” 韦一凡:“我想至少在她死之前,房里一定出现过另外的人。” 年轻警察抓了抓头:“她身上没有受到过任何外力的打击,如果凶手是人,那会是什么样的人能把她吓死?而且如果是人进去,总得先敲门,她难道分辨不出来?” 韦一凡:“虽然我也想不通,但是我们是警察,即使对一件事情再怎么觉得不可思议,也要从科学的角度去理解,所以,我还是认为凶手是人,而且是熟人。” 年轻警察:“为什么?” 韦一凡:“张思同死的时候,我还没有真正的去怀疑他们几个,但是林雪死后,我反而觉得和他们有关。就像你说的,凶手进入林雪的房间总得先敲门。像他们学校那种无人管理的状态,又是在张思同死后不久,我不相信她没有问清楚是谁就敢开?。” 年轻警察忽然打断韦一凡说:“不对,不一定要先敲门,也许可以用钥匙。” 韦一凡点了点头:“你是说谢雨珊住过那里,也许会有钥匙?” 年轻警察:“是的。” 韦一凡眼睛忽然亮起,却又晃了晃脑袋:“但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如果凶手是他们其中的几个人之一,又是有意要杀林雪,以他们几个人的关系,配一把锁很简单。” 年轻警察:“哦,对了,王九确定了那个号码是林雪买的,可是我很奇怪,林雪买的号码怎么会在张思同的手机里?而且张思同还用这个号码来吓人。” 韦一凡:“其实当王九说出是林雪买的那个号码时,我心里已经有了个假设。” 年轻警察:“你怎么假设的?” 他说了什么? 韦一凡:“也许,也许她和张思同本来就是一伙的,否则很难解释她买的号码被张思同拿去使用。” 年轻警察忽然跳了起来:“我知道了,假如这是真的,那么萧扬是最有嫌疑的。” 韦一凡:“为什么?” 年轻警察:“因为萧扬发现了是他们联合起来对付他,然后才侍机报复。” 韦一凡点了点头,他也相信只有张思同和林雪合起来对付萧扬才能解释的通林雪买的卡号跑到了张思同的手机里:“好,就算是,可林雪他们为什么要合起来对付萧扬?还有,是什么样的原因让萧扬必须要杀掉他们?” 年轻警察:“这真不知道。” 韦一凡:“而且我和你说过,老虎可以证明萧扬没有杀死张思同的作案时间,就算之后他梦游又梦到了去杀张思同,可是从墓地走到东湖公园至少也要三四十分钟,在死亡时间上根本对不上。” 年轻警察:“反正我觉得萧扬很不对劲。还有,队长,不是我说,其实何超的死根本就是一桩jiāo通意外,你没必要总把这几件事情联系在一起,搞的自己昏头转向。” 韦一凡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默不作声,但是他的内心却如潮水般汹涌。 而此刻,他脑子里的齿轮又在剧烈的转动! 年轻警察:“队长,现在队里这么忙,你应该让队里的其他三个人也回来啊,他们这一去不像是去查案,像是渡假去了,而且徐林现在都已经归案了。” 年轻警察没有想到,他说出这句话之后,韦一凡忽然像受到了220伏的电击,整个人都开始抽搐。但是他越抽搐,眼睛里的光芒就越来越精,越来越亮。 他很奇怪,平日里韦一凡从不在深夜的时候打电话给别人,可是自己说完话以后,他看见队长真的拿出了电话,可是他没想到接下来电话拨通后,队长竟然说出了完全出乎他意料的话! 打完电话后,他然后就坐在电脑前,突然又拿起了那几份笔录,然后紧紧的盯着其中的一份,眼神越来越犀利。 烟雾,在年轻警察的眼前扩散。 踏上死亡之路 怎么回事?刚刚还满天星辰,怎么突然间下雨了?还有我明明在床上睡着,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又是怎么到的这里?天哪,我居然还穿着雨衣? 我站的地方可以望见我家的房子,还可以看见电脑房里正亮着灯,是的,我站在公jiāo车站点。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远处向这边驶来,在经过公jiāo站点时,我看到了妻子和何总,如果没有看错,我还听到他们笑的很开心的声音。 我一点都不否认我很生气,生气到几乎忘了我怎么会在这里,甚至连眼前发生的是前几天晚上做梦的时候发生的事情都变的不重要了。 车子停在我家的门口,妻子笑着下了车,撑起雨伞,和何总打了声招呼就进去了。 我很生气,因为妻子的笑容中实在还有些妩媚妖娆。 车子开始掉头,何总开着车慢慢的向我这边靠近,在靠近的时候,他居然听下了车! 我以为他是要和我打招呼,心里虽然不舒服,还是走了过去。 可是我惊呆了,我终于知道何总为什么停下车。 我看到何总侧着身子把头埋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像狗吃屎一样的,吸,拼命的吸……那是我妻子坐过的地方。 看过变态的,没有看过这么变态的! 我愤怒的拍着窗户叫着他的名字要他出来,可是他偏偏就是听不到,还在忘我的吸着坐垫。我去拉他这边的车门,可是拉不开。我忽然想到妻子刚从那边下的车,也许那边能打的开。 我从车头前面转到那边。 门是打开了,但是在打开门的时候,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往我家正亮着灯的电脑房看去,窗户上确实有一个人,我想那应该是我。 是的,我终于知道,那天晚上做的梦里,我站在窗户前看到了自己。 我想现在的我就是那天自己看到的我。 这一刻我根本无法分清,究竟那一天晚的是梦,还是现在的是梦,或者都是梦,或者都不是梦。 我记得那一天我在窗户前看到自己曾经对着窗户露出过笑容。 心里一阵纠结,我忽然很想试试,如果我不笑不上车,接下来会怎么样?因为我实在不想给梦牵着鼻子走。 一道光芒闪起,我看着窗户,脸上的肌ròu居然不由自主抽动,嘴角居然上扬! 天啊,我居然连笑都不能控制? 就在这时,扑在座垫上的何总突然伸出手一把把我拉进了车里。 门,砰的一声关紧。 “你干什么?”我紧张的问着。 何总的脸上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也很镇定,但是说的话确匪夷所思:“你错了,其实你应该配合这个梦继续做下去的,那样你醒了之后就不会被梦吓到。” 他怎么知道我没有配合这个梦? 何总笑了笑:“本来是个梦,可是现在不是了。” “什么意思?”我紧张的问他。 何总偏过头对我神秘的笑了笑:“其实我托这个梦给你,已经为你铺垫好了前因,让你产生愤怒。可是我也想不通为什么还是被你给看穿,所以我只好直接把你带入主题。” 我:“什么主题?你说清楚点。” 何总:“带你去看看我死亡的真相。” 我怒了:“你死关我什么事情,我要下车,我不去看。” 而就在这时,何总像是完全听不见我说的话,开始去解裤子,自慰?! “你发什么神经?开车,我要下去。”我渐渐开始明白,他说的死亡的真相是什么。车子,其实正行驶在一条死亡之路。 无论我怎么叫,怎么推他都已经没用,他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30 章 完全已经看不到也听不到,我仿佛已经不存在。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速度越来越快,突然,他暴发了,是的,我看到了。 就在这时,他一脸惊诧的看着清方,猛的往左打方向盘,车子立刻往左边冲去。 下面是悬崖。 就是在他猛打方向盘的瞬间,我看到一个人正站在车子的前面,车灯虽然一闪而过,但是我还看清楚了那个人的模样他,就是我。 我还来不及惊呼,就听到何总的尖叫。 然后失重,极强烈的失重。 究竟谁是鬼? 我的脚咚的一声砸在床上,在失重的状态下惊醒。 尽管何总说不是,但是我确信刚才做的仍然是一个梦。 妻子呢?妻子怎么不在? 是不是自己做梦的时候做了什么? 一想到这,我立刻下床。 突然,客厅内传来一声极其刺耳的尖叫。 我连鞋都没穿就冲了出去。 客厅的灯是亮的,还没完全下到楼梯下面的时候,我看到妻子的脚在空中乱蹬。 她怎么会在半空中? 等我完全下去的时候,我看见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妻子被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脖子上勒着一圈黑色的长发,长发是从天花板里渗透下来的。 我猛的跑过去,抱住妻子的腿用力的往下拉,我不管,不管天花板里究竟还有什么,我一定要把妻子拉下来。 也许是我用力过猛,妻子一下子被我拉了下来,脖子上的头发也不见了。 妻子躺在我的怀里大口的喘着气,这时,我又听到另外一种物体掉在地面上的声音,然后我回头看过去时,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趴在地上,也正在看着我。 它不是墓地的那个女人!那她到底是谁? 也许是三翻五次的做恶梦,我居然一点也不害怕她,甚至开始愤怒:“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老婆?为什么?” 披着散发的女人居然有些害怕我,而且它居然还想逃跑,它真的逃跑了。 它像蜥蜴一样快速的爬上楼梯! “别跑,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害我们?”我放下妻子,迅速的追了上去。 等到我追上去的时候,它竟然不见了。 我走进卧室时,看到没有人,以为是在电脑房,正想转身出去时,一眼晃到了衣柜,衣柜的门虽然关着但是没有完全关上,而且,我看到衣柜的门缝里正有一丝头发往衣柜里拖进去。 它在里面,一定在里面。 我毫不客气的打开门,她真的在里面,而且表情很惊恐,这一刻,仿佛我变成了鬼,它变成了人。 做梦,一定又是做梦 人凶起来连鬼也怕。 打开门的时候,它想冲出来,却被我一把扯住头发,我发疯似的对着它怒喊:“告诉我,为什么要害我们?” 它的一张鬼脸变的十分的委屈,和紧张,甚至用发抖的声音说:“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 “是你自己啊。” “你放屁,我自己做的事我不知道?” 它忽然yīn森的笑了笑:“真的是你,张思同,林雪,还有何总,他们都是你杀的。” 就在我脑子一片混乱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她开始变化,越变越狰狞,而且在笑,讥笑。 我知道了,它一定是在骗我,也许所有的人都是它害死的! 对,它也许就是附在小美身上的鬼,仔细想想,只要在这间房子待过的人都是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徐林一家三口,张思同,林雪,接下来还会轮到谁? 妻子?如果自己刚才没有醒来,不下楼,妻子就会被它用头发吊死在天花板上。对,所有的一切都是它做的,它还在冤枉我,我一定要杀了它,阻止它去害妻子。 我用力的勒住了它的脖子,把它的脖子拼命的往左肩膀按下去,拼劲全力的摁!它越是挣扎,我越摁的用力。 终于,“叭”的一声,我听到它劲部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是的,它现在的头已经完完全全与左肩平行,脸也开始发黑,双眼死鱼一样凸出,哈哈,我把它的脖子扭断了,我成功了。太兴奋了,我要去告诉妻子。 跑下楼,妻子还躺在地上,我高兴的扶起她:“小玲,我把那个女鬼杀了,哈哈,她以后再也不能害我们了。” 我拨开妻子的披发,那一瞬间,我的笑容凝结。 我怀里的竟然是刚才我在楼上扭断了脖子的女鬼?妻子分明就在这里,怎么会变成了女鬼? 女鬼睁着眼睛看着我,大声的尖笑:“哈哈,我说了,所有的人都是你杀的。”它把头靠了过来:“刚才被你扭断脖子的其实是你的妻子!哈哈……” “不可能!”我一下子弹了起来,又跑上楼去,跑进卧室。 怎么可能,我的腿一下子发软,摔在地上。 妻子靠着衣柜,头与左肩几乎成180的平行,她一脸黑色,披发遮住了她的右眼,但她的左眼却一直盯着我,嘴角上不停有血溢出,滴落…… 妻子死了? 天哪,刚才我扭断的竟然是妻子的脖子? 做梦,一定又是做梦。 怎么办?我痛苦的在脑子里思索着,我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自己快点醒来? 对了,赶快睡着就行。 我神经质般爬上床,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何伟的遗书 凌晨三点。 枯黄的台灯。 何伟面色沉重脸,他快速的在信笺纸上写着“珊珊,对不起,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在利用你,好吧,我现在承认,我爱的人一直都是萧扬。听上去一定很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可我不得不承认这是真的。可惜萧扬结了婚,我也只好在心底默默祝福萧扬,因为真正的爱并不一定是占有,只要我和萧扬天天能在一起上班下班就已经就够。” “可是没有想到,你和林雪来到学校后,这一切都变了。如果不是我及时的追你,怂踊张思同去追林雪,估计你们都会喜欢上他,他实在是个招人喜欢的男人。可是,不久后,我发现林雪还是喜欢上了萧扬。我很生气,也很紧张,每次看到她在萧扬面前撒娇时,我都恨不得把她杀了。珊珊,你不是经常问我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关于心理学的书籍,我告诉你吧,我正在学习一种心理暗示,6月27日晚上我们去宝山墓地,其实就是我心理暗示的第一步,我最主要的是想把鬼这种意识输入到林雪的潜意识里,可是没想到原来张思同比她还胆小。不过,这也为我接下来杀死张思同减轻了不少负担。是的,我第一个杀的是张思同。为什么要杀他?那要算他不走运。” “6月28日那天在萧扬家发现尸体以后我们各自回去,29日上午,我回宿舍拿忘记带走的东西时,发现张思同的东西居然还在,我就奇怪,你知道我和张思同是一个宿舍的,而且我还记得那天他确实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 “我在心里想着,能让张思同留下来的原因,一定是林雪也留了下来,所以我就转到女宿舍那边。我本来想敲门,可是里面却传来了争吵,我听见张思同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林雪回答:“求求你不要告诉他们。”张思同:“不行,我要打电话给萧扬让他知道是你发的短信。”突然,里面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然后我把眼睛伸到那个破了一个洞的门上往里看,天哪,张思同居然和林雪在床上zuò ài。之后,我看到张思同穿好衣服对林雪说:“要演,就要演真一点,你分别再给我,萧扬,还有何伟谢雨珊都发一条,那样就真像那么回事。”林雪点点头:“不过,我不发给萧扬”。张思同:“随便你。”然后林雪开始拨弄手机。我一听到他们这样说,生怕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就赶紧跑了,跑了没多久,就收到了一个1444444的号码。也就是从那时侯开始,我才知道林雪本来是想吓一吓萧扬的妻子,可没想到给张思同撞见,之后就求张思同不要对萧扬说,然后竟以牺牲色相来保持在萧扬心目中的纯真,她简置连jì nǚ都不如,这更加深了我要杀掉她的念头。” 何伟的遗书2 “可是她没想到,张思同得了便宜并不帮她,在接下来的两天,他没有去害萧扬的妻子,反而是去害萧扬,我更生气了,是的,我不能让他害萧扬,所以在7月2日那天晚上,我就准备好了恐怖的道具跟着张思同背后来到了东湖公园,哈哈,他去东湖是为了吓萧扬,却没有想到自己先被吓死了,我甚至连刚学过的催眠术都还没用上。” “其实从上个月萧扬请吃饭的那天晚上,我就看的出萧扬对何总的不满,任何想伤害萧扬,或者有可能要伤害到他的东西我都要替他除掉,既然已经杀了一个,就干脆在杀一个,是的,第二个死的是何超。白天的时候,我曾经打车尾随过他,知道了他回家的路程,而且我还发现在他家必经的路上有一处居然没有装上石护栏,那下面是悬崖;7月3日那天晚上,我就在那里等着,一看到他的车子,我马上冲了过去,他完全傻不拉叽的就把车子开下了悬崖,哈哈,这就是心理学里讲的习惯xìng动动,和下意识动作。我冷不防的出现后令他在慌乱中下意识的打动方向盘,却忘记了那边是悬崖。” “轮到林雪了,哈哈,其实她才是我最想杀的,最让我恨不立即就要杀死她的理由是,她居然勾引萧扬,而且还和萧扬发生了关系,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嫌多。昨天晚上,你睡的很早,你睡着后,我就到了学校。我当然是敲门进去的,林雪以为我是去安慰她,但她没有想到,她只要听了我的第一句话,就注定要陷在我的暗示下,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觉得你最近有些不正常。林雪听完后很紧张,我知道她是因为心里有鬼才会那么紧张,然后我告诉她,你可能被鬼附身了。说完这句话,林雪显然还有些不相信。我解释,如果不是鬼附身,像你这样一个心地善良的女生,有些事情你根本做不出来。这就是催眠里的迷失自我法,因为我相信她是由于一丝偏执的心里才去这么做,本我还是不愿意的。我这样说是想让她对自己变成这样产生怀疑,让她自己相信自己被鬼附体了才会做出这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如果她相信了,那么她就死定了。” “然后我告诉她,让她放松,说我试一下用催眠的方法帮她找到问题的源头,她相信了,并且在我指引下闭上眼睛开始进入昏睡状态。可是她永远也不会想到,我在她耳边却一直引导着她感受走进墓地的画面,画面里还有我安排进去的鬼。哈哈,当我看到她闭着眼睛双手来回的抓着墙壁时,我就知道我快要成功了,随着我不停的暗示,她也越来越接近垂死的边缘,最后她终于睁开了眼睛,按常理说睁开眼睛是催眠的失败,当时我也以为我失败了,但是看到林雪一动不动,我就知道她死了,她被自己做的梦吓死了。” “珊珊,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惜我不喜欢女人,要不然我也不会杀人了。好啦,对萧扬不利的人我都除掉了,接下来当然轮到我了,不要以为我的xìng取向不同就以为我变态,杀了人我也很难受,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做好了自杀的准备,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珊珊,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一定像风铃一样的挂在原本挂吊扇的地方,对不起原谅我把吊扇给拆下来,放了根绳索把自己吊上去,再见了,珊珊……下辈子娶你做老婆。” 全都是鬼 7月7日,星期一,上午,6点40分。 谢雨珊家,何伟住的房间内。 谢雨珊一直在哭,眼胞都哭肿了。 何伟的尸体已经抬回警局的停尸房,韦一凡正在勘察着这间房子。 何伟的床头上摆放着一大摞书,全部是关于心理学的。看到这些,韦一凡的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放下,这和他想像中的差不多,他一直在想张思同的死,特别是林雪的死一定是通过某种医学手断和某种方法才能使人像他们两个一样死亡,可是他没想到那方法叫心理暗示。 看着何伟的遗书,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年轻警察叹了口气:“总算可以结案了,三个人,三个人都是他杀的,真想不到,他居然是个玻璃。” 说完他马上就感受到了谢雨珊如针芒一样的目光。 韦一凡笑了笑,心情也放松起来:“我打个电话通知一下萧扬。” 可是他还没把手伸进口袋,手机自己响了起来。 我想我应该睡着了,而且睡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当我的意识有些清醒的时候,我在考虑要不要睁开眼睛。 慢慢睁开眼睛,虽然没有阳光投shè进来,但是我看到了光明,天亮了。 可是当我再一次看到衣柜时,心真的开始揪的很紧很紧,妻子,还是妻子,头靠在肩膀上斜斜的看着我,嘴角的血丝都已经干结。 这倒底是不是梦? 我忽然拿起手机,拨通了韦警官的电话号码。 :“喂,是我,萧扬。” :“什么事。” :“我把妻子给杀了。” 放下手机,我点燃一根烟,默默的等待着警察的到来。如果这是梦,我倒要看看究竟要怎样才会醒来。 十分钟不到,我听到了警铃,而且院大门已经开始有人在敲。 我最后看了一眼妻子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31 章 尸体,走下楼去,走出院子,打开院子的大门。 门一被打开,我就被年轻警察摁住,并带上手铐,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知道这不是个梦。然后我开始哭,像徐林一样的哭…… 韦警官冲上了楼之后,又跑了下来对着年轻警察:“带他上去。”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我上去看到那悲惨的一幕,我知道我杀了我妻子,我认罪,你们抓我吧,qiāng毙我吧。 年轻警察边拉边扯的把带到楼上,站在卧室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妻子躺在衣柜旁边。 “在哪里?”韦警官问我。 你瞎了吗,不是在你面前吗?是不是非要这样才能证明你的威严? 我用手指了指衣柜,韦警官看了以后,忽然一把拉着我的衣领:“那好,那么你看看她是谁?” 我顺着韦警官手指方向望去,电脑房的门口正站着一个女鬼! 是,就是它,就是它让我产生了幻觉杀死了我的妻子,你们快去抓住它啊,不要让它跑了。 可是这时,我忽然发现,面前的韦警官和年轻警察竟然变的十分诡异,两张脸都开始抽动,慢慢的一张变成张思同,另一张变成了林雪…… 然后他们三个人走到我的面前,突然张开了血喷大口。 结局 我终于醒了过来,是的,这次醒来后,我甚至感觉有些不适应,因为这里是青山精神病院。 刚才韦警官来看过我,我也没有问他为什么把我放到这里,我想,最好的理由应该是他有神经精。 他对我说了,他说何伟全部都承认了,所有的人是何伟杀的,可是我不相信。 因为只有我知道,这个世上真的有鬼。 也许“牛眼泪”真的是开启地狱大门的钥匙,那么在墓地里究竟放出了什么样的恶鬼?是一个还是更多……是不是冥冥之中真的早就注定好了?我忽然觉得花圃里女童尸体的出现不是偶然!也许她就是地狱里放出的那个恶鬼?” 不过一切都已经没有关系了,自从关进神经病院以后,人都精神了许多,也从没有再看到过鬼,不过时间一长就有些无聊了。两个星期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他们破例给我送来了纸和笔。 而且我还有忠实的观众,那就是莫院长,他对我的故事相当感兴趣,这也是我为什么坚持写下去的动力。 所以写了这么多天下来,我居然还成了他的好朋友。 可惜,写到这里,我的故事终于结束了。 你很坚强,真的,你居然能这么耐心的看到这里,一点也不嫌我罗嗦,也不嫌我是第一次写这样的类似恐怖小说的回忆录,除了感激之外,我现在真的找不出用什么方法来感谢你们。 我只能做出口头承诺,如果有一天我从这里出去,我一定会请你们吃油条包麻子。 不过,和我写的序一样我希望我的故事不会给任何人带来厄运,虽然我不能确定你抹了就一定能看的到,但我真心的不希望有人去尝试去抹牛眼泪。 那东西不好玩。 当然,我们也要相信科学,科学和鬼神其实本身并不矛盾,只是使用他们的人容不得对方的存在而编织出来的对立。 有矛就有盾,有对就有错,有善也有恶…… 我虽然不知道谢雨珊为什么会看见鬼,但是我知道,其实只有每个人的心里先有鬼以后,才能看的到鬼,就算当时没看到,也会慢慢的感受到心里的鬼在跳出来。 总之一句话,有因皆有果。 真正的结局 其实有时候我想,是直接到这里就结束,还是把整件故事写完。 关键是,这个故事虽然我参于了,但主要的内容并不是我写的,即使写完了也只是完善了别人的作品,不对,还是一个神经病的作品。 可以告诉大家的是,我很虚伪,明明非常的想写下去,偏偏还要做出很为难的样子。所以我很欢迎大家对着我的脑袋扔几个臭鸡蛋,或者香蕉皮。 好吧,上面的故事结束了,但是萧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至少还没有讲完。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韦一凡,就是故事里那个有些微微发福的中年警察。 大家还记不记得林雪死的那天晚上,我曾经打过一个电话? 是的,我打的那个电话是离县第二中心小学的校长,我把事态的严重xìng和他讲明了后,他连夜找出了何伟、萧扬、谢雨珊的个人档案然后通过电脑传给我,之后我又打电话给那三个几乎是处出渡假的同事,让他们暂时不用回来,直接去查他们三个毕业的大学学校去调查。 其实直到林雪死时,我才真正确定他们几个人里一定有谁掌握了一门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技术,比如心理学里的催眠。因为我听说过,在二战的时候,纳粹在一个战俘身上做了个残酷的实验:将战俘四肢捆绑,蒙上双眼,搬动器械,告诉战俘:现在对你抽血!被蒙上双眼的战俘只听到血滴进器皿的嗒嗒声。战俘哀号一阵之后气绝而终。其实,纳粹并没有抽该战俘的血,滴血之声乃是模拟的自来水声。导致战俘死亡的,是“抽血”的暗示:耳听血滴之声,想着血液行将流尽死亡的恐惧,瞬时导致肾上腺素急剧分泌,心血管发生障碍,心功能衰竭。同理,催眠可以创造许许多多恐怖的画面,我也相信林雪的死一定是受到了催眠。 其实很汗颜,我也是在一个多月以后才完全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当我他仔仔细细看完青山精神病院的莫院长jiāo给我的那份厚厚的回忆录时,我马上去了一趟萧扬的老家。 从乡下回到城里,我一直很愤怒,愤怒到连警局也没有回,一个帮手也没找就去了一个地方。 和我想的一样。来到萧扬家的时候,开门的是谢雨珊。 我一副笑容的问她:“你怎么来了这里。” 谢雨珊:“自从出了那件事以后,我就搬过来了。” 我哈哈大笑:“不错,你们都是好朋友嘛,应该的。” 谢雨珊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真正的结局2 走进客厅时,他正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部喜剧片。 他没有回头看我,但是我知道他知道我来了,我也知道他知道我来了将意味着什么。 他一直没有回头,但却在和我jiāo流:“你随便坐吧。” 大家猜的没错,他就是萧扬! 很不习惯看着别人的后脑勺说话,我走过去,把另外一张沙发移到他的对面,并且把电视机关掉:“想用喜剧来冲淡发生在你身上的悲剧吗?” 我看着他,我想看看这张脸到现在究竟会什么样的一个变化,可是我看不出,他很镇定,除了脸色苍白之外,我真的看不出他有一丝的愧疚。 他看着我,yīnyīn的笑了笑:“看来你最近一定很忙,人都瘦了不少。”谢雨珊也坐了下来,坐在萧扬的旁边。 我:“嗯,最近我是很忙,不过我看你也比从前瘦了许多,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来听听?” 他:“每个人都有心事,我的心事也许不是你想知道的那种。” 我笑了笑:“说的好。”然后又忽然yīn沉下来慢慢的说:“相信你妻子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对不对?“ 他的脸上一阵抽动,脸色更加苍白。 看见他脸上的表情,我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点燃一根烟:“所以,我相信你没有理由拒绝这么好的一个讲故事的平台,要知道你讲故事的机会并不多了。” 萧扬叹着气,也为自己点上一根烟,猛吸一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我:“其实这件案子从头至尾,我都没有真正的怀疑过你,直到何伟写的那封遗书。” 谢雨珊疑问:“为什么,难道那封遗书是假的?” 我:“遗书是真的,可是里面的一个细节却很值得怀疑。” 谢雨珊:“什么细节?” 我:“杀死何超的细节,当时看到的时候,首先是何伟说他喜欢萧扬使我觉得恶心,说实话,我不是歧视同xìng恋,只是在思想上不能接受。还有一点我觉得非常奇怪,哪怕那一天晚上只有一辆车经过那里,前提是他怎么知道那辆车就是何超的?所以,我估计即使是何伟做的,一个人也不可能完成,你明白了么?” 谢雨珊笑了笑:“那你说除了他还有谁?。” 我:“你。” 谢雨珊:“你是说我帮助何伟杀了何超?” 我笑了笑:“当然是你。” 谢雨珊:“那你抓我吧。” 真正的结局3 我:“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承认,不过别担心,你,我是一定会抓的,但在抓你之前,我想听一听全过程。” 谢雨珊:“过程?何伟不是说的清清楚楚了吗?” 我摇了摇头:“不够清楚,至少没能解释你为什么要把那些心理学的书籍放到他的床头?你在掩饰什么?” 谢雨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那好,我来告诉你,那些书根本不是何伟的,是你的!一年前,你在省医学院读书,学的是心理系。你是个很出色的学生,可惜太投入学习,在即将毕业的时候,居然尝试拿同学来练习催眠,让他们互相残杀至死,如果不是你母亲四处拖人帮你打点和学校以高压的态势压住了此事,你岂止是毕不了业,弄不好还要判刑。” 谢雨珊的脸完全煞白。 我:“你母亲也是因为此事一病不起,不过她总算拖关系把你弄到第二中心小学当老师,之后,她就去逝了,而你,就一直处于内疚与自责当中,心里面一直有这个yīn影。” 萧扬:“我不懂你的意思,明明是何伟写的遗书,关她什么事情,除非你能证明那不是何伟的笔迹。” 我笑了笑看着谢雨珊:“这就是高明的地方,说实话这也是我唯一想不通的地方。但是我相信一点,何伟不可能是在催眠的状态下写的,因为我咨询过很多心理医生,催眠可以控制一个人的意识,但像何伟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做的到。所以,我大胆的假设,何伟应该是在清醒的意识下写的,也就是说,他是心甘情愿的去为你去顶包。” 萧扬一脸疑惑的看着谢雨珊:“难道……?” 谢雨珊沉默了片刻:“是的,他是在为我顶包,这件事的确是我和何伟一起干的,他知道事情发生了以后,警察一定会查下去,为了保住我,他选择一个人去扛。” 萧扬默默的闭上眼睛一句话不说。 我:“你不要骗我,其实整件事情和何伟一点关系都没有,包括张思同,何总,林雪的死都不是他做的,他至所以替你顶包,是因为,他是个傻逼!单纯的傻逼!” 谢雨珊的眼睛里终于泪莹满眶:“好了,我说。”她擦掉眼泪:“其实从何伟第一天搬到我那去住的时候,每天晚上我都对他进行催眠,首先是怕他色心大发,再者是方便我做事。杀了林雪以后从警局回去的那天晚上,我本来就是要将他催眠,让他在催眠的意识下,再植入自杀的思维,然后再模仿他的笔记写一封遗书。可是我没想到,我刚刚要对他进行催眠的时候,他居然安静的看着我说,其实这些天来,他一直都知道我在对他进行催眠。我很惊讶,还来不及想,他就说让我告诉他,为什么要杀死张思同和林雪?我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在他的逼问下,我终于还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他听完后叹了口气说,“好吧,那就让我来结束一切吧。” 谢雨珊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转变不像一个正常人,刚才的哀伤瞬间乌有:“那个时候我还是有些不信的问他:“你难道真的愿意为我去死?”他没有回答,只是伏在桌子上写下了遗书,然后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真正的结局4 我:“看来他比我还先知道是你做的,居然还为你去死,真是蠢的像猪,去他妈的爱情。”我有点惋惜的看着谢雨珊:“没想到你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他在你面前上吊?” 谢雨珊连眼睛也不眨一下,有些变态的笑意:“我记得我还帮他搬了凳子。” 我的心突然哇凉哇凉,叹了口气:“他为了你选择了自己一个人去扛,那你呢?你又是为了谁?” 萧扬的眼睛忽然睁开,谢雨珊开始慌张:“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既然何伟根本不懂催眠,怎么可能杀死张思同和林雪,还有何超的死根本不可能是你一个人能做的了的,你一定还有帮凶,而这个帮凶就是你。”我把手指着萧扬。 萧扬冷冷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笑了笑盯着萧扬:“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自己来说,那就我来吧。”我吸了口烟:“首先,如果我没猜错,谢雨珊和你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在一起了。” 萧扬:“你凭什么证明。” 我:“两点,第一,何伟也是个挺帅的小伙子,可是追了她一年多,而且住在她那里的一些时间里,居然还是分房睡,请你告诉我在这样一个狼多ròu少的年代,哪来的这么纯洁的女人?除非她已经心有所属;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因为你们两个有一个共同的地方。” 当我说出第二个理由的时候,他们两个人明显很惊讶。 萧扬有些颤抖:“什么共同的地方?” 我一字一字的说:“你杀过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32 章 萧扬皮笑ròu不笑:“你去过乡下了?” 我:“去过,还和你父亲说了很长时间的话,而且还去过那个一墓三尸的墓地。” 萧扬忽然笑了,悲惨的笑了:“真没想到,做到最后还是给你揪出来了。” 我:“你抬头看看,不对,你走到院子抬头看看,老天在看着你的。” 萧扬:“好吧,我承认,八年前我娶过一个妻子,叫小玲,一年后,生了个女儿。可是我没想到,她结婚前和结婚后根本就是两个人,在女儿四岁的那年,小玲的父母去逝后,她更加以我对她不好来经常没事找事的和我闹矛盾,搞的我一家子上下不得安宁,我终于忍受不了,就在外面找了一个,也就是现在的妻子。” 我:“你是说在精神病院的那个。” 萧扬:“不错,她叫黄丽,两年前和她结婚以后才知道她是以前居然是jì nǚ,哈哈,人尽可夫的jì nǚ啊,后来我才想起,如果不是她在我耳边经常吹风,我怎么可能会喝醉了酒以后去杀死小玲和女儿?又怎么可能误把母亲给杀了?” 我:“你不要怪别人,如果你心里不想,谁也不能勉强你,她就算是jì nǚ,结了婚,也是你妻子。” 谢雨珊:“这一点你错了,就算萧扬那个时候有杀人的动机,但是如果不是黄丽从中诌言,他是不会真去杀人的,按心里学的解释,她起到的作用远远大于萧扬。” 真正的结局5 我笑了笑:“萧扬,为什么你杀了人一点事也没有,村里其他的人不怀疑吗?” 萧扬:“我和父亲商量好了,对外人说母亲陪着小玲和女儿去外地玩出事了,后来我们假装去外地买了三个骨灰盒回来安葬。” 我:“乡下人真好骗。那好吧,你说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想杀黄丽的?” 萧扬:“因为杀了小玲之后,我就搬到了城里和黄丽在出租屋里,而且黄丽又从此之后再也不去从事jì nǚ的职业,所以我想过就这样罢了,直到一年前认识了谢雨珊。” 萧扬忽然充满了美好的神情:“我记得那时,谢雨珊还没有搬到学校,我和何伟几个人就在她家喝酒,林雪提前回到学校,而张思同和何伟全都醉的不省人事,只有我和好还在喝,那一晚,我们像是酒逢知己,各自都说了一堆醉话,至于什么醉话,相信不用我说你都明白。” 我点了点头继续听着。 萧扬:“因为毕竟学校是注重影响的,所以从那一天之后,我们暗地里走的越来越进,也许是因为同命相怜,我很想和她在一起,所以就有了把黄丽杀死的想法。” 我指着谢雨珊对萧扬问:“不是她从中给你催眠了?” 萧扬笑了笑:“没有,因为她还没有搬进学校的时候,我经常去她家里看那些书,我自己也学会了许多。” 我:“这个我知道,不然,黄丽也不可能被你心理暗示的得了神精病。” 萧扬:“看了书以后,我才知道,如果不是黄丽当初在我耳边的煽风点火,也许我就不会杀死小玲。”萧扬激动的看着我:“你知道不知道,真正让我动杀心的,是她经常用这件事情来威胁我。” 谢雨珊:“这种女人该死。” 我反而有些愣住了,实在没想到,黄丽居然是这种蛇蝎女人。 萧扬:“后来我们就开始制定计划,用不着自己动手杀人,就用心理学方面的知识,所以,我们做的第一步就是让谢雨珊搬到学校去住一段时间,我在旁边怂恿何伟去追她,因为我早知道他喜欢谢雨珊,我们就是要造成这种全校的人都以为他和珊珊是一对的假像。” 我:“所以,从抹牛眼泪开始,你们就已经设下了局?” 萧扬一点也不否认的点头。 我:“谢雨珊故意说自己见到了鬼有两个目的,第一是对其他的人造成世上有鬼的暗示,第二就是为了让何伟这个愣头青到她那里去住,然后你们就开始了你们的计划。” 萧扬:“但是没想到6月28日那天上午种竹子时意外发现了一具尸体,更没有想到6月29日那一天,除了我之外他们居然都收到那条鬼来信。” 谢雨珊:“不过我想到了,而且猜到了是谁?” 我疑问:“你早就猜到是谁?” 谢雨珊:“我和林雪住在学校,我当然知道她也喜欢萧扬。” 我一声不吭的把头转过来看着萧扬。 萧扬:“一开始以为张思同和林雪对付的是妻子,所以也没有阻拦,但是没想到张思同居然对付的是我,所以我们就准备把他除掉。” 真正的结局6 我看着谢雨珊:“如果猜的没错,草丛里的眼睛其实是张思同。” 谢雨珊:“当然是他,他一直躲在草丛里等着萧扬的房间关灯,确定关灯以后,他就走到离萧扬家不远的东湖去开始打电话,放他剪辑好的恐怖声音。” 我:“那张思同是谁杀的?” 谢雨珊:“我,那一天我跟在他身后一直跟到东湖的跨河桥,何伟的遗书上写的很清楚,杀他我根本连催眠都没有用上,我只是将自己打扮的像个女鬼,就将他吓死了。” 我:“那张思同打给萧扬的那个求救电话?” 谢雨珊听到这里居然笑了起来:“你还真以为是求救电话啊?张思同根本没有机会打电话,那个电话是我用张思同的手机打开萧扬的,我只是告诉他张思同已经死了;还有,林雪也是我一个人杀的,只有杀何超的时候,是萧扬一起的,和你想的一样,萧扬预先埋伏在那个悬崖的地方,我就打了辆车跟着他,快要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就通知萧扬,所以萧扬才能那么准确的吓的何超翻下悬崖。” 我:“我想不出你们杀何超的理由。” 萧扬笑了笑:“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黄丽有多贱,为了升个工程部经理,居然用ròu体去换,你知不知道,那天何超车上的精液是怎么来的?是黄丽那贱货帮他搞出来的。” 谢雨珊:“她本来就贱,嫁给萧扬,一多半是因为自己到了一定的岁数不能再做jì nǚ。” 我终于想通了全部的环节:“也就是说,谢雨珊主要是负责杀人,而你除了杀何超的时候动了手之外,其余的时候只负责用在谢雨珊那里学到的那些知识去对黄丽进行心理暗示?” 萧扬:“是的。” 我:“我就奇怪,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像林雪一样把黄丽吓死就行了?” 萧扬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让她感受我曾经感受过的东西,而且我还编造很多恐怖的经历给她听,把我痛苦的经历哪怕是渲染的极其痛苦的记忆都植入她的意识里,让她有两种思想,失去自我,也就是说我想要她人格分裂,而且一直活在痛苦中。” 我:“这听上去好像盗梦空间的感觉。” 谢雨珊:“意识,不仅通过心理暗示可以进入另一个的思想,也可以在人浅睡眠状态时植入。” 我点了点头:“也就是说7月2日晚上,你拿着刀去砍黄丽也是装出来的。” 萧扬:“不错。那天晚上,我还对她进行了催眠,告诉她我曾经冲进过草丛,砍倒大片的草丛。她睡着后,我下去推车,关门,让她自己分不出东南西北。” 我:“你就是这样让她既害怕是自己出现幻觉,又担心是你不正常,精神一直处于这种紧绷状态?” 谢雨珊:“一个人的精神承受能力不同,黄丽的承受能力比一般人要好很多。” 萧扬:“所以我接二连三的装梦游,拿刀乱砍,还经常在她的脑子里植入一些可怕的事情,她很快就承受不住了。” 我:“你知不知道,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植入到她的脑子里已经彻底让她变成了疯子,直到现在都还以为自己是萧扬,直到现在她还认为所有经历都是她亲身体验过的,连莫院长都说她已经医治不好了。” 萧扬看着谢雨珊:“哈哈,这样说,我现在的技术是不是可以毕业了?” 谢雨珊笑着:“是的,你可以毕业了。” 真正的结局7 我也笑了笑:“你们好像不当我存在?” 萧扬:“你忘了,我们能将他们催眠,也一样能将你催眠。” 我叹了口气:“好吧,在你们将我催眠之前,我要告诉你们,虽然医治不好,但是我敢保证黄丽现在过的绝对比你们快乐,而且还把你告诉她的所有事件以你的口吻写了出来,很不错,你要不要看看?” 萧扬冷冷的哼了一声:“这倒没有想到,一定很精彩吧。” 我看着谢雨珊冷笑:“你不会连萧扬和林雪发生了关系也不在乎吧?他很不忠哦。” 谢雨珊:“我当然在乎,所以我把她杀了。”她看了看萧扬然后对我说:“现在只剩下我和萧扬了,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足够了。” 我笑了笑看着萧扬:“嗯,最后,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杀死张思同的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又说你在房间里接到了张思同给你打的电话,可是在那个时间段又去了墓地? 听到这句话,萧扬突然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连谢雨珊都坐不住了:“怎么了?” 我看着他一脸的惊诧疑问到:“难道你自己也不知道你去过墓地?或者在那天晚上有没有把去墓地的意识植入到黄丽的思想里?” 萧扬脸色变的极其难看:“没有,这也是我一直以来都想不通的地方,第二天上午,我确实发现卫生间里有泥,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去过哪里?我只是记得那天谢雨珊用张思同的手机打电话给我时,我正在床上啊。” 我:“可是老虎明明在那个时间段看到了你在墓地?” 萧扬:“老虎?” 我:“老虎就是墓地看守员,也就是你们去墓地抹牛眼泪时塞过一包烟给他的那个老人,也就是在抓住徐林时,我们在电梯里碰到的那个女人。” 萧扬:“他能证明我那天晚上去过墓地?” 我:“我亲自审问的,而且老虎还说,你后面有个穿白衣服的女人。” 萧扬双手紧紧的抓着头发:“怎么可能?”他忽然抓住谢雨珊的手,眼神越来越恍惚,越来越痴癫:“怎么回事?我怎么不记得那天那个时间段我去过墓地?我明明在床上?” 谢雨珊也紧张的抱着他:“别慌,让我想想……我得好好想想……” 尾声 好吧,让他们去想吧。 催眠,我催的他妈的去冬眠,看他们两个有点走火入魔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已经不正常了,还和我玩催眠! 其实这个问题不难解释,那一天晚上萧扬确实没有去过墓地,只是他的催眠学的不到家,不仅把黄丽,连自己也给催眠了,搞的自己也分不清东南西北,至于他家卫生间的那些泥巴,我也解释不了,但这世上总有那么多巧合,也许刚好从外面跑过来一只,两只,三只,很多很多的老鼠或者猫? 还有,那一天我回去医院去买yào,的的确确找过那个糟老头,可他根本不叫老虎,也不是什么墓地看守员,不然当时萧扬进电梯的时候看到他怎么会认不出是墓地的看守。 当时我看到他看到萧扬的时候一直在发抖就以为他知道些什么,后来才知道,那老头果然就是中风的玩意。 我至所以这样说,是想先入为主。 因为,我看的出他们虽然已经都是个疯子,但催眠的水平还是有的,弄不好真给他们催眠的没事回家杀老婆玩。所以先抛一段让他们想不通的事情,让他们洗干净屁股,去监狱或者神经病院慢慢去想。 其实在故事里,除了何超之外,其他人的命运都有些悲惨。 林雪爱萧扬本身没有错,错就错在她不该妄图利用萧扬家发现的那具尸体来吓唬黄丽,心态不好,而且偷鸡不成反噬一把米,把自己最好的东东都给了张思同,真他妈遗憾。 张思同爱林雪也没有错,但他不该用威胁林雪来得到她,更不该去害人,从道义上来说,他对萧扬不义,对林雪不仁,所以他整个人彻头彻尾就像他的三七分一样看了就让人恶心。 不过这个故事还是很仁慈的,至少他们两个最后都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哪怕是一次。 正应了那句话,爱情是浪漫的,也是残酷的,所以不要在乎天长地久,曾经拥有就他妈可以了。 何伟,很精明的一个人,我猜想他在大学的时候也一定看过或听过心理学,所以他很早就发现了谢雨珊对他催眠,也许他不想揭穿,也可能是他明知是催眠却不知道怎么去抵挡,所以一直也没能阻止谢雨珊的疯狂。当然,他在故事里也算是个悲哀的人,为了保住谢雨珊,不惜自悔形象,而且连命都不要,这种男人如果还活着,绝对是很可爱,很受女人欢迎,好到令人发指的男人。 但是,有句话这么说的,现在这个世上的好男人都绝种了,所以他必须死。 忘了告诉大家,其实徐林的死很不应该,他并没有犯死罪,犯的只是知情不报。 因为,在妻子死后他终于向我们说出了实情。 其实一到晚上满屋子爬的是他妻子,拿着刀站在床头前的也是,要剁的对象不是徐林而是小美;那一天他下班回来的时候,看到妻子已经把女儿溺死在马桶里,而且溺死小美以后把视频放到电脑里的还是她。 可是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第 33 章 问到他妻子为什么只针对小美的时候,徐林就开始捶胸顿足,他说都是因为自己看到妻子有些不正常,然后听别人说,乡下有个“过yīn师”可以查出是什么毛病,没想到到了那里以后,“过yīn师”胡说八道说是因为小美,说因为小美身体里有另外一种寄生的灵体,这这种寄生的灵体也是从母体里产出的,所以只有妻子才能看的到。从那以后,妻子变的越来越疯。 事实上,他一直以为妻子时好时坏是因为精神上有病,根本没想到得的是白血病。其实一切都是他妻子病发的时候脑子里产生的强烈幻觉,清醒以后还误以为是徐林做的。 医学上的解释:白血病会导致人精神失常,产生强烈的妄想症状,有时还会做出极端的事情。 我想徐林正是因为心里对妻子和女儿充满了愧疚而无心恋世。 尾声2 谢雨珊,一个从小就失去父亲缺少父爱的人,尽管还有母亲,但我想她的心里一定还有着像孤儿一样的yīn影。在省医学院那里其实根本没有调查到关于她用催眠术让两个男同学自杀的资料,一切都是从学生们那里了解来的情况,所谓无风不起浪,我相信她确实有过那样的经历,这也可以证实她一直有着病态的心理。她爱上萧扬并不是爱萧扬这个人,而是萧扬的故事。 萧扬,一个一直被生活,被工作,被婚姻压抑的人,他把所有的积怨都长时间忍在心底一瞬间暴发,杀掉了八年前的妻子小玲,然后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把女儿甚至连母亲都给劈死了。所以他一直很痛苦,经常会出现黄丽就是小玲的幻觉,也经常会梦到小玲;故事里他把所有痛苦的经历哪怕是梦、幻觉都植入到黄丽的意识里,说是为了报复黄丽,其实只是在为自己找借口,也许他以为只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黄丽的身上他自己会好过一些,但是我可以这么说,即使是如此,他心里也不会好过,因为,他只不过是自己的潜意识在欺骗自己的主意识而已,通俗讲,就是自欺欺人。如果他清醒,那么他必然还生活在痛苦当中,甚至还会对黄丽产生愧疚。这也是我去抓他的时候,他为什么在看喜剧片,因为他也知道,长时间处在灰色yīn影下的人很容易变态,歇斯底里的变态。 相信不是看到最后,大家一定还以为被关在精神病院的萧扬。 黄丽,在林雪死去的那天晚上,彻底变成了疯子,也彻底变成了萧扬的影子。 她悲惨吗?其实一点都不。 哪个女人能像她一样阅过无数男人的赤身luǒ体,享受过各种不同尺寸,甚至不同肤色男人的体温?而且还他妈的有钱兼,还能嫁个很帅的老师!她的前半生实在太精彩,简置把某些人一生的福都享尽了。 话说,人不能贪得无厌,生活还是要平平淡淡的好。耶稣说,世上的每个人都有罪,人来到世上就是来赎罪的,她把所有的福都享尽了,该是受到惩罚的时候了。 黄丽虽然已经迷失了自己,但她的几句话还是对的。 总结起来就是,鬼,在人心里。 《房里有鬼》之恐怖归来完结 相信大家能够看出来,这个故事我是围绕黄丽写的回忆录而展开的。我承认这里面有很多画面、和想法都是我穿chā进去的,包括说老虎可以证明萧扬没有作案时间都是,我的目的是为了渲染故事的气氛,结局都是一样,只是我把过程复杂化了一些。 所以确切的说,我才是这部《房里有鬼恐怖归来》的作者。 黄丽在回忆录的最后,说科学与鬼神是并存的,这一点绝对是不科学的,做为警察,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这个世上绝对没有鬼。 但是做为作者,我也很负责任的说,如果这个世上没鬼,那我写个锤子恐怖小说。 在萧扬和谢雨珊去了该去的地方之后,我想起了黄丽回忆录中提到的七月,我实在很想去证实一下究竟有没有这个人,然后就上到萧扬家的二楼电脑房。 别说,这房间里还真的有一丝yīn气,总感觉有股冷风在后背嗖嗖的飞。 打开电脑。 萧扬在被抓走之前已经告诉了我他的QQ号码及密码,我登陆了萧扬QQ以后,在一大堆的好友里真的就找到了七月,而且还是在线的。 我还没有发字过去,她就先说话了:“沉默?你终于上线了,我等了你几天了。” 我发字过去用黄丽回忆录里萧扬的语气:“我被你吓的都不敢上线了。” 七月:“我没有吓你,是真的。” 我:“我不信。” 七月:“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 我:“除非你和我视频?” 七月:“上次还没吓够?” 我:“首先我要证明你是不是你,才能和你谈鬼的事情啊。” 七月:“那好吧。” 我发了一个视频请求。 在等待她接受邀请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正慢慢的扑在我后背,越来越沉。 我没有回头,但瞳孔开始放大,心跳也忽然加速。 是的,电脑反光的屏幕里,我看到居然真的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扑在我的身上,她的双眼竟空洞灰白…… 而且在屏幕的反光里我还发现我的左右两边,居然同时站着一个人! 不对,应该是半个,天哪,居然一边站着的是半个人? 就在这一刻 视频突然展开…… 全书完 ------------------------------------------------------- 访问小说分享者(霁颜)的书库,阅读更多TA分享的书籍! 地址:http://www.biqugedu.com/u?id=35622 也可以百度搜索或者访问www.biqugedu.com -------------------------------------------------------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