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自由皇后林香玉》 正文 第一章 三生三世 21世纪2019年,新春,中国某城市,人们正在过春节,到处都欢天喜地,张灯结彩,灯红酒绿。 这座现代发达的城市,昔日的水泄不通,川流不息,车水马龙,在所谓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的中国年里,突然很少有地静谧与宁静。 侬带着暗暗冷香的万丈青丝,在风雨声中,又婉转又凄楚地宛若游龙。 她,有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明眸特别的清澈,她,穿着蓝色的大衣,郁郁寡欢眉尖若蹙。 她叫蓝兰兰,某城市一名特别美丽又鹤立鸡群的白领,在公司里,平时那些男同事都暗暗围着她,那特别羡慕的眼睛,都赞扬她是国民白富美! 但是这个蓝兰兰虽然在公司表面笑容可掬,风风光光,平易近人,是美丽的交际女强人,回到家里却很少有平常人的笑容。 她总是陷在一些奇怪的少女梦里无法自拔。 “兰兰,你也不小了,总是生活在自己幻想的梦里,总是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暗暗的多愁善感,孑然一身,茕茕孑立,妈妈看得心如刀绞呀!兰兰,你要回到现实!”蓝兰兰的妈妈在新年终于见到回老家的女儿,在兴高采烈之后,又对蓝兰兰的将来十分的忧郁。 “妈,你说的那些大道理,我都知晓,您老在家放心,我是一个女强人呢!”蓝兰兰突然十分俏皮地对着妈妈笑靥嫣然道。 “兰兰,不但要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更要用心,妈妈知道你很乖,是个才华横溢的好孩子,在外十分的外向与潇洒,但是,有些事不要总暗暗埋在心里,女孩不但要当家做主,自强不息,还要自己快乐,自己开心,自己学会保护自己,你看,你一进家门,妈妈就一眼看出了,你心中埋着许多的凄楚与委屈!”妈妈凝视着明眸盼兮的蓝兰兰,意味深长地说道。 “是,妈妈讲的没错,我的心里,是藏着许多的委屈,在某城市做白领,做总经理的助理,一面又做那网络小说作家,她可以用自己虚构的网络小说,在休息时倾情地发泄自己对这个阴暗世界的委屈与愤怒。”蓝兰兰一个人回到自己的书房,黯然神伤地坐在软榻上,落落寡欢,不由得思绪万千又心潮起伏,暗暗地泪如雨下,暗暗地浮想联翩。 某发达城市的商场如战场,蓝兰兰勇敢地拼命,呕心沥血地工作,但是那些风刀霜剑,明争暗斗,让她在胜利之后,暗暗觉得累了与老了。 她想做自己,做一个不被这个物欲横流社会任意摆布的自己,可以自由自在,去寻她那青春的梦。 在那哀愁的古风音乐的暗暗萦绕下,蓝兰兰再次进入了自己梦里那个稚气的世界! 那是一个自由的地方,她终于可以用小说,倾情地去爱一个人,最后胁下生双翼,飞上蓝空,飞到那梦中的天尽头,自由的翱翔。 三百年前,盛京,现在的沈阳市,在城郊,那美丽的原上,人们欢声笑语,大家围着那美丽的蒙古包,女孩们翩翩起舞。 大金天聪汗皇太极,今日神采奕奕又神清气爽地亲自出皇宫,他带着福晋贝勒,来迎娶从北方科尔沁来的一名女子,她是科尔沁的公主,名叫哈日珠拉! 她那春波盼兮中,面若中秋之月,一双含情目熠熠生辉,眉眼弯弯,身材威武,穿着大黄吉服,戴着熏貂朝冠的中年男子,眼中情意绵绵,在侍卫的簇拥下,急不可耐地步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已经中年了,虽然是当时中国北方统一东北,改革进步,准备建立统一全国宏图伟业的一个巨人,但是,在战场上刀光剑影,冲锋陷阵与金戈铁马中都不颤栗的汉子,现在那眸子里,却暗暗流露出温柔的眼光。 “臣妾哈日珠拉,给天聪汗请安!”她弱不禁风又弱眼横波地步到大汗的面前,向他笑语盈盈地欠身道了一个万福。 “我们终于又在这重逢了!落花时节又逢君,汉人的诗,真是美丽!”他突然执住她那春葱芊芊玉指,一脸心疼如斯地藏进了温暖的怀里。 大金天聪汗皇太极,与哈日珠拉,在后宫与战场,一起经过百折千磨,终于在盛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比翼双飞! “皇太极,我们是知己,而且,我们是忘年之交,虽然我们的年龄都大了,但是,我们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不是站在万人中央的傀儡,我们在为自己的心活着,我们是情投意合,现在,我感谢长生天,赠给我们这良缘!”她突然如梨花带雨,珠泪滚滚,在他面前哭得百转千回。 大清崇德元年(公元1636年),皇太极改国号为大清,文武百官与各族首领给皇太极上尊号“宽温仁圣汗满洲皇帝”皇太极与他的兄弟经过十年的血战后,终于顺利统一了东北,建立了一个多民族的封建国家,从昔日的奴隶制落后少数民族汗国,到统一中原的清朝,皇太极励精图治又雄才大略,他继位后,迅速招揽人才,并重用范文程等汉官,在大金开科取士,解放了原来被八旗贵族抢掠横征暴敛的汉人农奴,他建立三院六部,学习汉人中原皇朝当时的先进文化,把一个落后与野蛮的汗国,建立成了若旭日东升的王朝。 继位初,皇太极在崇政殿昭告天下,治国之要莫先安民! 而且要满汉一体,这是昔日,她与他的一个约定! 蒙古博尔济吉特氏海兰珠,柔佳淑慎,册封为东宫大福晋宸妃! “海兰珠?”哈日珠拉柳眉一蹙,一脸惊喜地凝视着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的皇太极。 “兰儿,这是朕给你汉译的名字,你看看,这好听吗?”皇太后柔情蜜意地凝视着现在的海兰珠。 “皇太极,海兰珠,这名字,对我好像就是实至名归,你看,我这蓝色的缎子披风,与这百褶裙!”海兰珠对着皇太极嫣然一笑。 崇德元年,海兰珠与皇太极终于举案齐眉情投意合,他们一起,过了比翼双飞,如胶似漆又缠绵徘恻的一年,崇德二年,海兰珠终于怀了皇太极的身孕,皇太极喜不自胜,欣喜若狂。 “兰儿,我们回关雎宫,你看,这关雎宫的名字,是朕看了诗经后专门为你起的名字!”皇太极执着海兰珠的皓腕,神采奕奕地来到宫门前,指着关雎宫的牌匾笑道。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海兰珠眉尖若蹙,凝视着皇太极轻启丹唇道。 “昔日卓文君与司马相如写过白头吟,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兰儿,你是朕一生的红颜知己,你是给朕的力量,辅佐朕冲锋陷阵,所向披靡!”皇太极凝视着海兰珠那微蹙的娥眉,软语温存地对海兰珠说道。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皇太极,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现在的大明如乌金西坠,我们是旭日东升,孟子曰,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千年的功名利禄都变成了粪土,只有百姓长久,我看了书,认为这天下,百姓为本,没有百姓,也就没有什么皇朝伟业!”海兰珠明眸盼兮,语重心长地对皇太极说道。 “兰儿所言极是!”皇太极舒然笑了。 半年后,关雎宫的寝宫,突然一声孩子的哭啼,海兰珠与皇太极的八阿哥,终于诞生了,大喜过望,欣喜若狂的皇太极,抱着自己胖胖的儿子,欢呼雀跃又喜上眉梢,迅速在崇政殿昭告天下,册立八阿哥为皇嗣太子,并大赦天下! 让善良的海兰珠没有想到的是,虽然关雎宫佳期如梦,繁花似锦,但是,爱情在这个黑暗的皇朝里,最后只是悲剧! 大清后宫尔虞我诈,祸起萧墙,妃嫔斗争与各派错综复杂,虽然皇后哲哲是姑姑,庒妃布木布泰是妹妹,但是皇朝是么有亲情的,皇上三千宠爱在一身,让宸妃海兰珠迅速被谣言推到了风口浪尖,海兰珠与八阿哥母子迅速变成大清众矢之的。 八阿哥还没有名字,就在两岁时十分奇怪地夭折了,皇太子去世,不但皇太极痛不欲生,落落寡欢,日夜神情沮丧的海兰珠亦心如刀绞。 小人用龌蹉与拙劣的造谣伎俩,在外到处传播谣言,迫害得海兰珠名誉扫地,最后身败名裂,千夫所指,崇德六年,最终忍受不了谣言歪曲抹黑的海兰珠,在关雎宫突然病入膏肓。 松锦决战前线,皇太极亲自率兵冲锋陷阵,一身是胆,横扫千军,在战场的炮火中,他所向披靡,手中一柄大刀,左右盘旋,在敌人面前舞得呼呼生风,战场上,他没有痛不欲生,没有颤栗,看到宸妃兵种的信后,他那颗坚强的心,却突然精神崩塌。 骑着大白马,赶了几天几夜,她在关雎宫,一脸的安静,他没有想到,赢了天下,却永远失去了她! 海兰珠!战场上雄才大略的汉子皇太极,在宸妃的灵柩前痛不欲生,泣不成声,不睡不食六天六夜,最后突然昏厥。 崇德八年八月初九日,皇太极突然无疾而终。 顺治元年,清兵入关,统一天下,皇太极的昭陵陵墓,已经没有海兰珠的陪葬墓,百年后的乾隆初年,乾隆在祭奠清太宗懿敬贵太妃娜木钟的墓时,已经寻不到海兰珠的真正葬墓,嘉庆年间,皇帝已经在昭陵陪葬墓中取消了对宸妃海兰珠的祭奠! 海兰珠的历史,被清朝统治者暗中取消了! 正月初七,蓝兰兰睁开眼睛,才发现,这只是黄粱一梦。她已经从老家回到了某城市,她又要开始她今年新的生活。 “蓝兰兰!”就在蓝兰兰背着包,在公司大门口蹙眉打卡时,她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温柔的声音。 她灿烂地眸然回首,眼前站着的,是她的好闺蜜兼同事苏云云! 苏云云与蓝兰兰同岁,是公司很有名的好同事闺蜜,蓝兰兰有时有委屈,有不高兴的事,都向苏云云去发泄,去倾诉。 “兰兰,你现在每日黯然神伤,一个人落落寡欢,夜里又做噩梦,所以我一看就是心力交瘁!”苏云云一脸关心地凝视着蓝兰兰那憔悴的小脸。 “云云,过年我也累,现在每日都是这样,感到累,工作也无精打采。”蓝兰兰凝视着苏云云,一脸凄楚地说道。 “兰兰,你这只大美女,现在都有眼袋了,我们还年轻嘛,我有一个治忧郁的好法子,对你进行催眠的治疗!”苏云云一脸的古灵精怪,对着蓝兰兰做了一个小鬼脸。 某城市医院,心理医生钱先生的催眠治疗室,蓝兰兰一脸哀愁,弱眼横波地坐在椅子上,钱医生在询问蓝兰兰后,用催眠钟表,为蓝兰兰进行催眠治疗。 蓝兰兰心里十分的恐惧,可能因为她现在太累了,她慢慢的,觉得眼前稀里糊涂,恍恍惚惚,她想睡觉了,想迅速离开这个阴暗现实的世界。 “兰兰,兰兰!”蓝兰兰的耳边,现在似乎还萦绕着苏云云的声音。 “香玉,香玉!”蓝兰兰这次醒来后,却突然发现,她变成了丫鬟口中的林家大小姐,林香玉! “云云!”糊里糊涂的蓝兰兰坐了起来,迅速环视四周,四周是与白富美白领小资装修书房与卧室大相径庭的古典檀香木明清家具! 自己的床,自己觉得温暖的,又有袭人的暗香,帷幕外,几名穿着绿色镶牙夹袄,小鬟叠翠的丫鬟,正打了细帘子,一个一个端着银盆,与妆奁盒,盈盈来到自己的眼前。 “姑娘,奴婢请姑娘辰时梳洗!”一名鸭蛋脸,柳眉湖山的丫头,十分和气地向蓝兰兰欠身,轻启丹唇道。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这里是某城市吗?”蓝兰兰惊愕地凝视着这名十分萌的丫头。 “姑娘,太医说,您已经病好了,这里是你的故乡,金陵呀!”鸭蛋脸丫头,一脸面善道。 “金陵?是南京吗?”蓝兰兰凝视着这名丫头,罥烟眉蹙地问道。 这个萌萌的丫头,好像与她前世面善,蓝兰兰起床,稀里糊涂地知晓,自己是林香玉,这个丫头名叫雪雀,还有一个大丫头,叫月悠悠,自己是林府的大小姐,父亲是金陵织造甄府的女婿,叫林居易,现在被朝廷任命为江宁的盐法道。 “姑娘,李府的三小姐来看姑娘了!”这时,外面的月悠悠,盈盈地进了闺房,向林香玉欠身禀告道。 蓝兰兰现在突然觉得,她已经是林香玉了,这个林香玉,就是自己的前世,她被催眠后,竟然回到了自己的前世! 她现在迅速自己当家做主了,好像前世的记忆,都突然死灰复燃。 “柔佳表姐!”这时,从外面的流苏细帘子,进入了一位十分端庄的二八佳人,林香玉好像认识,她就是苏州织造李煦的三女儿,自己的外表姐,李柔佳。 这时,外面晨露微熹,娥眉一蹙,对着表姐笑靥如花的林香玉,弱柳扶风地下了床,执着柔佳的芊芊玉指,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章 雪中情 外面晨露微熹,还在忧伤梦中的香玉睁开眼睛,她突然发觉,眼前的那闺房,已经不是昨日那闺房。 她在这个雨夜,因为弱不禁风而不耐春意阑珊,虽然紧紧裹着锦被,但是香玉还是感到那冷酷又刺骨的春寒。 “姑娘,天已经破晓了,您又做噩梦了吗?”这时,雪雀步到床前,十分小心地打了帷幕,柔声小声呼唤香玉道。 “雪雀,这不是林府,我们现在在哪?”香玉罥烟眉一颦,抓住雪雀的衣袂,迫不及待地询问雪雀道。 “姑娘,您忘了吗?我们回到甄府了,这里是夫人的娘家,也是您外祖母的家!”雪雀奇怪地凝视着突然冷汗淋漓的香玉,小声提醒香玉道。 “我在外祖母家?”香玉弱眼横波,忽然明眸里流露出那淡淡的哀愁。 “姑娘,老爷与夫人上北京,老爷擢升了京官,因为姑娘您的身子弱,所以老爷就在上京前把姑娘托付在外祖母家!”雪雀凝视着一脸落落寡欢的香玉,柔声安慰道。 “外祖母家?我知道了,难道这就是现在金陵大名鼎鼎的织造府,我的外祖母与舅舅家?”香玉娥眉一颦,对雪雀问道。 “姑娘,现在您是府里老太太的红人呢,你是甄府阖府的心肝宝贝!”丫头月悠悠,盈盈来到香玉的面前,倩然一笑道。 “今年是2019年吗?”香玉突然感到脑袋稀里糊涂,凝视着月悠悠,心乱如麻,方寸大乱地询问道。 “姑娘,今年是雍正八年!”月悠悠笑靥灿烂道。 “我的前世是林香玉?我最爱看的《红楼梦》里,有一个贾家,作者曹雪芹先生的家就是在江宁织造府,我现在在甄家,难道,我就是小说中潇湘妃子颦儿的原型?那我在甄府应该有一个与我两小无猜的表哥!”香玉绞尽脑汁,左思右想,一脸怔怔地浮想联翩道。 “悠悠,我的表哥呢?”香玉装作泰然自若,询问月悠悠道。 “表哥?姑娘,您说甄府大少爷?他也去京城做官了。”月悠悠凝视着一脸呆呆的香玉,突然精灵古怪地捂嘴笑道。 “大少爷的名讳叫甄伟元,二少爷的名讳叫甄珠,他是姨娘生的,两位少爷都去京城做京官了!”月悠悠语重心长地对香玉说道。 “这?这里真是莫名其妙,我没有比我大一岁的表哥,现在甄府没有一名公子,我林香玉是小说的原型?这个甄家还是织造府,我的身份好像与小说大相径庭!”香玉弱眼横波罥烟眉倒竖,自己捂着头,特窘地喃喃自言自语。 甄府是金陵第一的大家族,甄府的太爷昔日辅佐圣祖皇帝康熙治理江山,被册封为荣国公,兼江宁织造,现在是雍正八年,太爷甄寅已经病逝,甄府的官职,由长子甄森与次子甄德继承,甄府的老太君陈氏,今年已经过了六十大寿,甄家在金陵,也是大名鼎鼎的钟鸣鼎食之家,甄府的大小姐嫁给了皇亲宗室,让甄家也变成了皇亲国戚。 香玉凝视着这富丽堂皇,雕梁画栋,壮丽雄伟又气象万千的府邸,不由得思绪万千,心潮起伏:“这甄府真是广袤呀,我的前世,竟然这么金贵,21世纪真是贫穷限制想象呀!” “香玉!”就在这时,赵姨娘在丫鬟的簇拥下,扭着腰,步到了林香玉的面前。 “姑娘,这位是赵姨娘,现在大夫人生病,府邸里的家事,全都由姨娘管理!姑娘快给姨娘请安吧。”月悠悠那十分玲珑的明眸,瞥了香玉一下。 “香玉给赵姨娘请安!”香玉十分聪颖,迅速向这个珠光宝气的赵姨娘欠身道了一个万福。 “香玉姑娘虽然是老太太的心肝宝贝,但是姑娘也一日一日大了,这甄府里,你也不能随心所欲,现在府里虽然外面还十分的风光,但是里面所谓的内囊早就上来了,姑娘每天在闺房读书,这哪是大家闺秀的闺房?你又不是男孩子,女孩子只要读懂女诫,只要认识几个字就行了,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姑娘也十五了吧,现在府里三姑娘与李大姑娘,薛姑娘都在闺房里学习刺绣,而姑娘你却带着丫鬟在花园练剑,化妆偷出府邸在大街小巷疯,现在老太太的身子也不好,大夫人也去了京城,姑娘以后出阁,若还是这么疯,这么野?人家在背后就要说小话了!”一脸泼辣的赵姨娘,没等林香玉站起来,一张嘴就像那八哥一样,故意大呼小叫,叽叽歪歪,对着香玉与丫头喋喋不休。 “姨娘,我们姑娘虽然是表小姐,但是我们姑娘也是甄府里正经的主子,您这辰时一大早,就对着我们姑娘大呼小叫,故意絮絮叨叨,奴婢怕老太太与老爷夫人知道后,认为姨娘不会管理家宅。”香玉身边的月悠悠,暗暗窥见香玉被骂得珠泪滚滚,暗暗噙着泪珠,不由得怒不可遏,出来为香玉打抱不平。 “你个小蹄子,大胆,主子们讲话,你在这胡说八道的,老娘今日找你们姑娘有正事,你个小蹄子再给老娘回嘴,老娘把你那皮扒了!”赵姨娘被月悠悠酣畅淋璃的几句话嘲讽得面红耳赤,对着月悠悠一脸龇牙咧嘴恐吓道。 “姨娘今日有何事?”香玉迅速挡在月悠悠的面前,神情自若地询问耀武扬威,颐指气使的赵姨娘道。 “香玉,外面十分冷,我们进屋再听姨娘对你娓娓道来。”赵姨娘装作笑容可掬,执着香玉的柔荑,送了一个暖炉,笑着进了屋里。 “姨娘,你想让我代替表姐进宫选秀女?”屋里,赵姨娘与林香玉意味深长又苦口婆心谈了半晌,林香玉如晴空霹雳,一脸惊愕地站了起来。 “香玉,你从小才华横溢,又学富五车,你知道,现在不管满洲八旗还是汉八旗,蒙古八旗,只要到十几岁的年龄,都要去朝廷的内务府一个一个登记,进宫选秀,只要被选了秀女,就可能进宫飞上枝头做凤凰,平步青云!”赵姨娘一脸伪君子,对着林香玉吹得天花乱坠。 “姨娘,我知道了,你想让我冒充你的亲生女儿三妹甄青兰进宫选秀女?”林香玉的一颗心,玲珑剔透,对赵姨娘粲然一笑道。 “香玉呀,听说你的母亲在京城突然失踪了,你父亲因为塞思黑的案子被刑部牵连,也被朝廷贬职,所以香玉,为了你父亲与母亲,你也要进宫,只有平步青云,才能救你父亲从牢狱里出来!”赵姨娘眼睛通红,突然她眼睛一转,又装妖作怪地对香玉砸骗,猥琐地威逼利诱道。 “母亲在京城失踪?父亲被朝廷革职?”香玉如晴空霹雳,瞠目结舌。 “香玉呀,因为你年龄还小,老太太怕你这个妮子暂时承受不起这样的心理打击,所以,都嘱咐阖府的人瞒着你。”赵姨娘见自己的恐吓成功了,又故意装神弄鬼,对香玉恐吓欺骗道。 “姨娘,我不会代替三妹去京城参加选秀的!”香玉一脸倔强与执拗,娥眉一竖,怒视着一脸猥琐伪善的赵姨娘道。 “你这个死丫头,老娘跟你好好的商议,你竟然这样不知好歹,好,小不要脸的,明天老娘叫你小妮子知道老娘!”赵姨娘那像白骨精一样的狗脸一昂,对着一脸斩钉截铁的林香玉,撕心裂肺又丧心病狂地恐吓道。 闺房,窗棂外的春雪,一夜淅淅沥沥,落落寡欢,因为寄人篱下而更多愁善感的香玉,忧郁地凭栏空对窗,一脸文静地看着手中的书,从小,她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木讷孩子,只有书,陪着她一起快乐的长大。 她从小就是孤标傲世,又冷若冰霜的绝世佳人,是佳人,就有小人嫉妒,残忍又卑劣阴险的老妖婆,蛇蝎心肠,心狠手辣的坏女人,低俗的纨绔男女,这些人好像每日一直的嘲笑她,故意造谣迫害她,故意在她向山上攀登的行程上,骚扰她破坏她。 “姑娘,悠悠暗中查探了消息,老爷确实在京城被朝廷革职了,夫人也在京城失踪!”闺房,雪雀暗中蹑手蹑脚进了书房,小声对香玉禀告道。 “我的前世,竟然有这么多的百折千磨?佳人就定要多灾多难吗?”林香玉心里特别的痛,特别的委屈。 “林姑娘,姨娘今日吩咐,今日是最后一日,若是你不同意冒充三小姐去选秀女,她就要对你用家规惩罚了。”这时,姨娘房中的大丫头琅嬅,向林香玉欠身禀告道。 “琅嬅,你回去告诉姨娘,我香玉,斩钉截铁不去,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掉陷渠沟!”林香玉回眸娥眉一蹙,斩钉截铁地对琅嬅说道。 “琅嬅,这个小不要脸的还不同意?”赵姨娘的房里,听了琅嬅的禀告后,赵姨娘那在镜子里的脸,终于凶相毕露。 “对,就是甄家的表小姐,就是这个荡妇,小偷,就是她,我们终于查到了,她的文章诗词,都是偷盗的!”黑夜破晓,香玉睁开眼睛,耳边就突然传来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的造谣声。 林家小姐的文章都是偷盗的! 赵姨娘派人传播的谣言,让林香玉在金陵一夜之间,名誉扫地。 几日后,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又传来谣言,人们暗中议论纷纷,七嘴八舌,说林家小姐暗中与男子幽会。 “真是个小不要脸的,伤风败俗!”辰时,甄府的主子奴才们,就喧哗鼎沸,吵得乌烟瘴气。 “老爷,妾向老爷请罪,妾没有尽力,竟然让府里出现这种伤风败俗,丢人现眼的事。”甄府荣禧堂,赵姨娘跪在甄德的面前,故意撒娇弄痴,潸然泪下又泣不成声道。 “宛儿,这事若传出去,我们甄家这几十年书香门第的名誉就完了,立刻封锁,给点钱!让那些喉舌不要再散布了!”甄德虽然半信半疑,但是为了甄府的面子,还是吩咐赵姨娘道。 “哈哈哈,姨娘,想在大夫人去了京城,这个甄府姨娘就是老大,趁这个机会,把林香玉这个扫把星逼死了,若她不同意代替三小姐去选秀女,我们就用家规罚死她!”赵姨娘的屋里,几个小妾与嫂子媳妇,都见风使舵,围在赵姨娘的身边,故意沸沸扬扬的煽动。 赵姨娘也是官宦闺秀,昔日因为阿玛赵京在京城做汉军额真,为了平步青云,把女儿嫁给甄德,大夫人为李氏,赵宛做小,现在李氏为了去京城照顾两个儿子,去了京城,李氏色衰爱弛,甄德对还如花似玉的赵姨娘,特别宠爱,几年后,赵姨娘生了三小姐甄青兰,又生了四公子甄燮,甄府的家务,就全部唯赵姨娘马首是瞻,大老爷甄森现在也在京城做官,他的长子甄哥,娶了王家的小姐王若静,这王氏是两广总督王延儒的大家小姐,不但聪颖过人,还杀伐决断,所以甄府里,王家与赵家的明争暗斗,这几年接二连三。 府邸外的大院,突然雨雪飞满天,林香玉一个人茕茕孑立,一双小手冻得通红,那美丽的瓜子脸,也冻得通红。 林香玉心里十分的委屈,她想对着大地大喊,她没有偷盗,她不是坏女人,但是现在只有这无情的雪花,无情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是老太太的心肝宝贝,若是谁动她一根头发,老太太不跟谁拼命,王家丫头,姨娘看把她撵走算了吧,但是罚香玉跪在大院外一个时辰,让她也知道什么是女德!”一脸伪善的赵姨娘,故意笑容可掬地对甄哥媳妇王若静说道。 大院外,已经夜阑人静了,雪地里静谧宁馨,林香玉与陪着跪在雪地里的雪雀月悠悠,泪如泉涌地跪在十分寒冷的雪地里。 林香玉心里都是委屈,冻得面如土色,暗中瑟瑟发抖,她的春葱玉指,也冻得通红。 “这赵姨娘也太卑劣恶毒了,现在还是大年初八,外面冰天雪地,就罚我们姑娘跪在雪地里,这是故意心怀叵测,要害我们姑娘!”耿直的月悠悠,大声为林香玉打抱不平道。 “悠悠,赵姨娘这个婆娘心狠手毒,我们若是反抗,她就抓住了机会,再迫害我们姑娘!”雪雀一脸从容淡定,对月悠悠劝说道。 子夜,大院朔风凛冽,雪花变成了大雨,刚被冻得发抖的林香玉,迅速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 “姑娘!这又是雪又是雨,我们姑娘从小身子弱,这样一定要病的!”月悠悠心疼如斯地脱下身上的小袄,给柔肠百结,悲痛欲绝的林香玉披上。 突然,林香玉感到那万丈青丝上,如阳光一般温暖的能量。 眉尖若蹙的她回眸一看,只见她的明眸前,竟然浮现出一张如中秋之月的脸,那熠熠生辉的含情目,凝视着自己,好像心有灵犀地一笑。 她现在才发觉,自己的云鬓上,戴着一个笠帽,身上披着一件昭君大红的斗篷。 “雪雀,你们姑娘怎么会被罚跪在着雪地里,这里冰天雪地的,若是你们姑娘生病了怎么办?”这名男子,对着雪雀询问道。 “玉荣公子,我们姑娘被赵姨娘那个婆娘陷害,被罚在雪地里跪一个时辰,这个蛇蝎心肠的婆娘,真是不得好死,盛气凌人,欺人太甚了!”雪雀站了起来,向这名含情目,面如满月又眉眼弯弯的公子欠身,一脸愤怒与委屈道。 “这个毒婆娘!”这名叫玉荣公子的男子,怒发冲冠,突然冲上去,抱着就要昏厥的香玉,心急如焚,急不可耐地冲出了甄府。 次日,金陵城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眉尖若蹙的林香玉,今日十分的得瑟,眼前这名面如满月又超凡脱俗,眉清目秀的工资,她忽然朦朦胧胧地觉得,他们似曾相识。 “香玉,你的丫鬟雪雀是我的好朋友,你也是我玉荣公子今世的红颜知己,你今日在这里安安心心地休息吧!”那眉目如画的公子的手里,竟然不由自主与香玉共执着那风筝线,香玉罥烟眉一蹙,望着那像彩云一般的鸢风筝,慢慢翱翔上了蓝空! “今天的蓝天,真蓝,让人神清气爽,玉荣公子,我也想飞上蓝空,像鸟一般自由自在的飞翔!”弱眼横波又笑靥莞尔的林香玉,凝视着玉荣公子,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章 冲过阻碍 香玉与这位雪雀的朋友玉荣公子,欢呼雀跃地在花园里放风筝,她那黛眉一蹙,明眸清澈,举头仰望那在天空自由翱翔的纸鸢风筝,香玉那冷冷的瓜子脸上,浮出美丽的彩虹,她凝视着看得痴痴的玉荣公子,笑靥如花,现在在玉荣公子的眼里,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光彩夺目,她宛若那阆苑仙葩,是他心里的仙女,心里的红颜知己。 “香玉妹妹,我们好像在这里是一见钟情,不,好像是好朋友落花时节又逢君,今日,我们有缘千里来相会,虽然你要回你的府邸,但是,我会记住你的笑的,你的笑,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阳光,宛若这日月的正能量,我长了这么大,只有你进入了我的心里,给我传递了爱,传递了温暖。你竟然让从小沉默寡言的我,今日也有了万物复苏的生机!”玉荣公子凝视着眉尖若蹙的林香玉,思绪万千,柔情蜜意地说道。 “公子,你是朝廷宗室吗?”林香玉指着玉荣公子那帽后的黄带子,十分聪颖地问道。 “妹妹,我们是心有灵犀,你有字吗?”玉荣公子凝视着香玉,超凡脱俗的一笑。 “没有!”香玉的笑靥不由得红了,少女羞怯地低头小声道。 “像妹妹这样清高的才女,安能无字?我给妹妹起一字,颦颦!”玉荣公子凝视着弱眼横波,黛眉一拧的香玉,那如星星的含情目,凝视着香玉,忽然执着香玉的芊芊玉指,在香玉的手掌内,温暖地画了一个颦字。 香玉惊愕了:“颦颦?这不是红楼梦里潇湘妃子的字吗?蓝兰兰,你自己难道真的是黛玉的原型?” “你这个傻丫头,这是我只给你一个人的,我想娶你,你回家安安静静地等着,我会带着小厮与聘礼来甄府求婚的!”玉荣公子凝视着一脸怯怯又娇羞的香玉,忽然用手温柔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清目一笑道。 “姑娘,如果玉荣公子想来甄府求婚,姑娘就不必代三小姐上京选秀了!”雪雀笑盈盈道。 “雪雀,你的这个好朋友到底是何身份?你一个小丫鬟是怎么与他变成朋友的?”香玉回眸白了雪雀一眼,忽然抿着嘴笑道。 “姑娘,昔日雪雀被几个恶魔纨绔欺负买卖,就是玉荣公子救我,还将我推荐进了甄府,玉荣公子真正的身份,雪雀也不知晓,但是姑娘,他是一个真正的好人真正的英雄!”雪雀口若悬河,侃侃赞不绝口道。 “姨娘,表小姐昨夜失踪,奴婢暗中调查了,竟然是被外面一个陌生的男子抱走了,真是伤风败俗,丢人现眼呀!”在花园的一个阴暗旮旯,一双眼睛,十分无耻下流地监视着香玉,这个奸细,就是赵姨娘的大丫头琅嬅,琅嬅回到荣国府,迅速向赵姨娘禀告道。 “这个小不要脸的,好,终于忍不住了,一个大家小姐,竟然与陌生男人有了肌肤之亲,还被抱着,真是伤风败俗,淫荡卑劣,琅嬅,派几个丫头小厮与嬷嬷,在府里先到处传播香玉这件事,这个小不要脸的罪大恶极,若按照家法,就应该沉塘!”赵姨娘一脸睚眦,颐指气使,大喜过望地从软榻上跳了起来。 “是,姨娘!”琅嬅十分的伶俐,向赵姨娘欠身道。 荣国府,还在正月,就刀光剑影,风刀霜剑,暗中波云诡谲,残酷下流的府邸奴才婆子,丧心病狂,到处穷凶极恶地传播香玉所谓丢人失去贞洁的故事。 香玉回府后,迅速被这些奴才小人的谣言推进了风口浪尖。 那恬不知耻的赵姨娘,暗中收买几个街头泼皮婆子,与几个老男人,到处散布香玉所谓的伤风败俗变态故事,把香玉歪曲丑化妖魔化为一个淫荡的女子,这些暗中编造谣言,贼喊捉贼的小人,不但恶毒卑劣,还不知羞耻地在荣国府挂羊头卖狗肉,一面谣言害人,害香玉名誉扫地,一面厚颜无耻地装好人,到处为香玉沟通调解。 黑暗破晓,晨露微熹,林香玉睁开眼睛,却一脸哀愁,落落寡欢,那菱花镜中,她凝视着自己憔悴的瓜子脸,不由得顾影自怜。 现在的她,不但触景伤情,还睹物思人。 正月,外面还是冰天雪地,那初春的雨,仍然淅淅沥沥,让人十分的黯然伤心,又是一个拂晓,还是懒懒的香玉懒起画峨眉,弄妆梳洗迟,她突然对这春雨浮想联翩,想起了李煜的词:“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 这个夜,在她的梦里,竟然那么的长,罥烟眉颦,心烦意乱的她,好像在等,在等那张如中秋之月的脸,重回她的明眸里。 能再次听到他温暖的软语温存,看到他的气宇轩昂,玉树临风,这好像只是一个天方夜谭又异想天开的梦,但是她仍然傻傻地在等,在等着梦中的他,等着他带着她比翼双飞,然后佳期如梦,一起悠然见南山。 但是,窗外那残酷的风刀霜剑,把少女美好的梦,冷酷无情地撕裂了! “姑娘!”雪雀与月悠悠见窗棂外突然刮来特凛冽的北风,她们怕香玉突然被冻着,迅速七手八脚,把窗里的帷幕关了起来。 “不,雪雀,月悠悠,我不冷,现在的我,都是一种自强的力量!”林香玉凄然笑道。 “老爷,妾为了甄府的名声,已经把香玉这件事在金陵封锁了,妾知道,老太太与老爷都不忍心按照家法把香玉这丫头沉塘,妾也疼这个傻孩子,妾昨晚绞尽脑汁,老爷,我们不如让香玉这孩子,冒充青兰的名字,去京城参加选秀女!”荣国府的后厅,一脸狡黠的赵姨娘,在甄德的面前装得十分识大体,故意一脸心疼,泣不成声地对甄德说道。 “这孩子,是那个陌生男子抱她,那人救了她,但是没有想到这男女授受不亲,香玉是被冤枉的。”甄德心里对赵姨娘的恶毒洞若观火,他愁眉苦脸,对赵姨娘说道。 “老爷,妾唯一的儿子甄珠,已经离开妾上京当官了,二女儿甄依依也嫁给了京城的秦贝勒,现在妾的膝下只有青兰一个宝贝女儿了,老爷,您也知道,皇宫那地方,是女孩子能进的吗?先帝的妃嫔,在宫里表面上珠光宝气金枝玉叶,但是有一个有好下场吗?”赵姨娘见甄德没有被欺骗,又跪在地上对甄德撒娇弄痴,泪如泉涌,胡搅蛮缠道。 “但是宛儿,你要留青兰,却把香玉推进皇宫这个火坑,以后,我怎么向京城的妹夫交代?”甄德怒视着赵姨娘,突然怒火上涌道。 “老爷,进宫怎么是推进火坑?妾这是救香玉呀,也让香玉有一个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机会,香玉这丫头,不但天生丽质,还学富五车,她进宫,皇上一定宠爱,那时她被册封了娘娘,我们甄府也鸡犬升天呀!”赵姨娘狡猾地狗脸变色,对甄德花言巧语地劝说道。 “宛儿,但是香玉是汉女,如若内务府查出她冒充的身份,我们甄府就要大祸将至了!”甄德心慌意乱又心乱如麻道。 “老爷,香玉从小没有缠足,是天足,只要我们让香玉入汉军旗,京城没有人会怀疑的!”赵姨娘狡狯地把腰肢一扭道。 “好!但是这事,一定要瞒着老太太!”甄德怒视着赵姨娘,小声叮嘱道。 就在香玉在书房凭栏空对窗,等着玉荣公子来求婚时,在大清的北方,玉荣公子正在做着噩梦,子夜,铁马冰河入梦来! “阿玛,难道我这事阴差阳错,就要去甄府求婚了,在这个千钧一发之时,那西边准格尔的铁骑,却突然侵犯这科尔沁!”荣贝勒的明眸里,又流露出那淡淡的哀愁! 他,在十月二十五日出生,他,是清太宗第七子硕拜的重孙,他暗暗知晓,他就是清太宗皇太极的转世。 崇德八年,八月初九日,皇太极坐在清宁宫无疾而终,近百年后,荣亲王允滋的福晋,怀了弘毓。 让弘毓没有想到的是,自从他长大后,他竟然知道了自己出生身世的真相,他只是荣亲王的养子,他的额娘是钱佳氏,昔日只是四贝勒后来的雍正皇帝胤禛潜邸的格格,因为熹贵妃对额娘的迫害排挤,钱佳氏悲惨去世,他被送到荣亲王府邸,变成了荣亲王的养子,而熹贵妃生下四阿哥弘历,现在被雍正册封为宝亲王,传说雍正已经秘密册封宝亲王为储君,日后继承皇位。 弘毓的身世,就是这么悲剧,虽然知道额娘的仇,知道自己与熹贵妃仇深似海,但是为了顽强活下去,他只有在荣亲王府邸忍辱负重,韬光养晦,循规蹈矩。 在宝亲王弘历被皇阿玛赏识,人们对他心悦诚服,站在万人中央的时候,他这个荣贝勒,却要驾驭着战马,亲自率领八旗子弟,在战场上为朝廷出生入死,冲锋陷阵。 西海,准格尔大汗罗布藏丹津,率领几万叛军,野心勃勃谋反,侵犯大清的青海,占领西藏,这些蒙古铁骑,在草原所向披靡,竟然势如破竹,几天打到了科尔沁! 雍正皇帝大惊失色,命令大将军年羹尧与荣贝勒弘毓,率领十万大军,增援科尔沁,并反攻准格尔叛军,收复青海土地! 弘毓悲痛欲绝,愁肠百结,一个男子汉,竟然哭得心如刀绞又肝肠寸断! “香玉!是我,是我没有遵守我们的约定!”弘毓戴上八旗兜鍪,穿上八旗盔甲,驾驭着自己的白马,他虽然斗志昂扬,血气方刚,但是心中却十分的痛,十分的沮丧。 他暗暗从囊里拿出那个已经被自己珍藏的纸鸢风筝,明眸神伤,神情惆怅。 “香玉,你现在还在江南高高兴兴,自由自在地玩,在外面随心所欲地疯吧,你定然没有想到,我珍藏了这个风筝,每日,我都看着这个纸鸢,每日只要看见纸鸢,我的眼前就似乎浮现出你那温暖温馨的笑,你那眉尖若蹙,弱眼横波,落落寡欢的样儿,香玉,我唯一的妻子,只有你,那日第一次遇到你,我就觉得,我们只是久别重逢,前世,我欠了你,负了你,长生天让我转世,这一世,就是要还你的泪,还你的情!所以香玉,虽然我们第一次阴差阳错地分开了,但是我定然会娶你的,今日,我就要带着你的眉黛,带着你文静的笑,率兵再次西征了,香玉,我不但要在江南赢得你的心,还要在战场上赢得我自己的江山,日后,我们共同俯视天下太平!”弘毓含情目凝视着纸鸢,心中一往情深地说道。 他感慨万千,心潮起伏。 平原上,那悲壮的觱篥声响起了,弘毓驾驭着战马,率领兄弟们,勇敢驰骋在平原上。 “大哥!”这时,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策马来到了弘毓的眼前。 “瞻超!”弘毓欣喜若狂,迅速勒转马头。 马瞻超是弘毓在荣亲王府从小长大的兄弟。他的祖父是跟着太祖太宗打天下的五大臣之一,大将额亦焦,话说当年,额亦焦从宁远城下的死人堆里,把太祖努尔哈赤背着救出了战场,太宗时,额亦焦被封为皇帝御林军巴牙喇将军,变成皇帝的巴牙喇亲军将领,顺治时,因为睿亲王多尔衮谋反的案子,额亦焦家被朝廷抄家,额亦焦的孙子被革职,被押到了荣亲王府邸为奴,马瞻超就是额亦焦的重孙,从小就当弘毓的侍卫,与弘毓一起长大,从小就手足情深! 这次弘毓率兵西征青海,马瞻超驾驭着战马,风华正茂地来到了弘毓的军队里,主仆俩士气勃发,热血沸腾! 大军向北,增援科尔沁,旗正飘飘,马正潇潇,荣贝勒弘毓,率领铁骑,一马当先,冲进敌人的阵地,刀锋所指,所向披靡,他亲自冲锋陷阵,竟然如入无人之境,手中一柄大刀,冲进敌阵,大刀上下翻飞,舞得虎虎生威,一鼓作气又横扫千军。 “逐促那!”马瞻超跟随着似乎有万夫不当之勇的荣贝勒,血气方刚,又斗志昂扬,一声大喝,策马挺身而出,清军如风驰电掣,杀进敌人的帅营,弘毓亲自砍下了敌人的大纛。 科尔沁一战,荣贝勒弘毓与马瞻超杀得准格尔大败亏输,十分漂亮地赢了第一战,准格尔大将卫额哲率兵逃向青海后,弘毓又率兵逞勇追穷寇,追杀卫额哲。 在青海沿子,弘毓率领八千八旗铁骑,用闪电战夜袭敌营,与卫额哲再次决战,战场上,人仰马翻,又人喊马嘶,弘毓一柄大刀,舞得如秋风扫落叶,马瞻超也与弘毓勠力同心,与卫额哲大战一百回合,准格尔骑兵,把两人围在垓心,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弘毓指挥自若,京城火器营的士兵,突然端着西洋百子子母枪,向敌人骑兵齐射,只听一阵地震海啸,战场上一片火海,准格尔的骑兵虽然有特厚的盔甲,战斗力彪悍,但是在百子铳的齐射下,就如螳臂当车一样,尸体枕籍! “大哥,你这劳什子,是京城戴梓先生发明的自动火铳吧!”马瞻超看到敌人在齐射下人仰马翻,血肉模糊,不由得欣喜若狂,乐不可支,询问弘毓道。 “马瞻超,现在打仗,已经不是昔日只凭刀剑死拼就能打胜了,现在的战争,不但要勇敢,还要科学!”弘毓凝视着马瞻超,谈笑风生道。 再说去京城的路上,林香玉与雪雀,月悠悠坐着马车,十分辛苦地千里迢迢上京。 恶毒阴险的老婆子,与赵姨娘暗中收买的奸细喉舌,竟然十分下流卑鄙地暗中一路随行,煞费苦心地陷害虐待林香玉。 “小不要脸的,你死心吧,就你这弱不禁风的小样儿,还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哈哈哈,大家都笑死了,我们就骂你,羞辱你,歪曲丑化你,让人家误解你,你能拿老娘怎么样?我们主子已经把你那些伤风败俗的事,传得人尽皆知,大家都知道你的才华诗词是偷盗的,就你这个淫女,还想才华横溢地写文章?你是痴心妄想,你已经暴露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哈哈哈,人人都笑你,人人都瞧不起你!”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的老婆子,故意一路上对着林香玉,指桑骂槐地破口大骂,奸细们冷嘲热讽。 林香玉知道这只是小人暗中制造的假象,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章 迫害和幸福 话说甄府的人,从金陵千里迢迢送林香玉上京,林香玉这个弱柳扶风,多愁善感的丫头,又步上了新的征程! 最让她牵肠挂肚,朝思暮想的,不但是父母,还有玉荣公子!在梦中,他那温暖的含情目,那如中秋之月的脸,那情意绵绵的保护,那好像憧憬比翼双飞的纸鸢风筝,那在不同时间的默契。 “玉荣公子,颦颦只能对你说,对不起,为了三表妹青兰,我被逼上京选秀了,我知道,那个紫禁城,是一入宫门深似海,可能,我们会阴差阳错地永远不见,但是,我相信,我们是有缘的,希望在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有你那温柔的笑,给我这颗弱不禁风的小草,也有些许温度。”香玉罥烟眉颦,眺望着外面那风景。 百花葱茏,那大雪,宛如千树万树梨花开,香玉暗暗的柔肠百结,她要进宫了,她从蓝兰兰变成了林香玉,又从林香玉,变成了甄青兰,现在,她仍然对玉荣公子魂牵梦萦,悲痛欲绝的她,只有思绪万千,心潮起伏,幻想着她上京是嫁给梦中的玉荣公子,他们夫妻两情相悦,缠绵徘恻,一起比翼双飞。 上京的一路上,她看到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风景,也看到了那初春的美丽山河。 终于,雪雀与月悠悠,一路护送着林香玉风尘仆仆地到了北京城,香玉在京城的甄府前下了车,她只披着那她最喜爱的蓝色缎子披风,还系着蓝色百褶裙,在雪雀与月悠悠的搀扶下,摇摇地进了府邸,在大堂向舅舅甄森与舅母王氏欠身请了安。 “老爷,让香玉冒充青兰选秀女进宫,可能顺风顺水吗?”王夫人心乱如麻地对甄森说道。 “现在妹夫因为塞思黑的案子,被皇上,被朝廷连坐,只有让香玉进宫,才能救妹夫出牢,我们甄家与林家,也能卷土重来!”甄森对王夫人说道。 再说北京城,在五更后,午门的大门打开,乾清门,传来十分庄严的所谓景阳钟响声,百官上朝了,雍正皇帝胤禛,已经连续第八年,继续在乾清门每日辰时御门听政。 “皇上为了天下,为了百姓,励精图治,事必躬亲,殚精竭虑,但是为了大清的社稷,为了皇家的开枝散叶,奴才建议皇上,继续八旗三年一次的选秀女!”军机大臣张廷玉,愕尔泰与怡亲王允祥,一同向雍正禀奏道。 “爱卿所言甚善,小年后,朕就昭告天下,在京城选秀女!”雍正捋须点头道。 雍正在中国历朝皇帝中,是不好女色的,他的正宫皇后乌拉那拉氏,现在还住在坤宁宫,是雍正做亲王时的发妻,妃嫔中,有年羹尧的妹妹年贵妃,昔日府邸里的格格熹贵妃钮固禄氏,三阿哥的亲生母妃齐妃李佳氏,纯妃富察氏,妃下只有几个嫔贵人与答应,皇太后在雍正元年早逝,后宫由昔日的圣祖贵妃佟佳氏统摄,这几年,皇太妃身子不好,后宫的统摄大权,就由乌拉那拉皇后管理,虽然有年贵妃与熹贵妃两个宠妃,但是皇后宽宏又端庄,后宫几年都风平浪静。 “听说甄家那个三小姐甄青兰也要进宫了,小的已经查到了,这个甄青兰是冒充的,甄府胆大妄为,竟然用甄府的外甥女林香玉,代替了甄青兰,忘形鱼目混珠!”翊坤宫,总管太监喜泰,鬼鬼祟祟地进了寝宫,向熹贵妃打千禀告道。 “甄家妄想用美人计,暗中给林家咸鱼大翻身?后宫汉军八旗的妃嫔,已经有年佳氏,李佳氏了,现在甄家也想送一个进宫,本宫知道,本宫也色衰爱弛,人老珠黄了,只有永寿宫的年贵妃,还被皇上专宠,那个年羹尧,还在青海盛气凌人,颐指气使,气焰嚣张,一手遮天,这甄家林家,与年家是亲戚,若他们的女儿进宫得了势,我们钮固禄家就要寡众悬殊了,那年羹尧与甄森两个老东西,在前朝对本宫的阿玛暗中蠢蠢欲动,若他们在宫里有人,本宫这几年的计划就毁于一旦了,喜泰,一定不能让这个林香玉进宫,我们要在甄家送女选秀之前,暗中阻碍,一定不让她过选,得罪了我们钮固禄氏,还妄想后来居上,高高兴兴地飞上枝头做凤凰?真是白日做梦!”熹贵妃拍案大怒道。 再说林香玉,在京城的甄府住了半个月,她暗暗地派雪雀调查,突然发觉,这里的清朝,与她在历史书上看过的清朝,暗暗竟然有些不一样! 早在雍正三年就死了的年羹尧,现在还率兵在青海一手遮天,年贵妃也还在后宫与熹贵妃争宠,后宫的熹贵妃,不像历史书说的那样,是汉人钱氏,而是八旗提督钮固禄氏凌柱的女儿,名叫钮固禄蘅芜,钱氏昔日确是雍亲王府邸的格格,但是她被钮固禄氏诬陷为与汉人私奔,被流言蜚语逼死,当年先帝康熙,听了谣言后,雷霆大怒,亲自下旨,赐死了钱氏,而钱氏生的八阿哥,也被撵出雍亲王府,最后被荣亲王暗中抚养。 “这个熹贵妃,竟然这么恶毒!”林香玉心中突然提心吊胆道。 “姑娘,熹贵妃也不像外人传说的那么恶毒,听说熹贵妃昔日在雍王府,也只是一个格格,后来生下四阿哥弘历,四阿哥被圣祖宠爱,熹贵妃才被现在的皇上擢升,但是这几年,外面暗中到处传播着陷害熹贵妃与四阿哥许多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传说四阿哥不是熹贵妃亲生,而是一个叫李金桂的女人生的!”雪雀郑重地对林香玉说道。 “是什么人这么肆意妄为,敢造熹贵妃的谣?”林香玉双眉紧蹙,询问雪雀道。 “姑娘,雪雀听说,永寿宫的年贵妃与长春宫的齐妃,钟粹宫的纯妃,是熹贵妃的死敌,那年贵妃看起来文静大方,又弱不禁风,但是暗中是蛇蝎心肠,她的哥哥又是在朝廷不可一世,敢妄自尊大的年羹尧,所以姑娘,熹贵妃与年贵妃是后宫的两大朋党,我们林家虽然与年家昔日是亲戚世交,但是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所以我们进宫,不但不能得罪熹贵妃齐妃,也不能得罪年贵妃!”雪雀意味深长地对林香玉小声叙述道。 再说钮固禄蘅芜,暗中派总管太监福泰,在宫外联系娘家,在朝廷收买御史喉舌,在御门听政时弹劾甄家,说甄家用外甥女冒充亲女选秀,军机大臣,两朝大学士张廷玉听到了风声,暗中对甄森说了,甄森吓得面如土色,也只好委曲求全,带着林香玉顺水推舟,改了甄青兰的名字,到内务府报告,因为林香玉的父亲是犯官,所以报告竟然没有顺利。 “甄大人,你的外甥女就叫甄青兰,年主子已经派咱家,在内务府全都安排好了,甄家小姐甄青兰,可以名正言顺进宫选秀了!”就在甄森站在内务府门外愁眉不展时,突然一个说话阴阳怪气的瘦子,来到了甄森的面前,向甄森拱手道。 “多谢王公公,老夫愿闻其详!”甄森一看是永寿宫的总管太监王吉祥,立即笑容可掬,向王双拱手作揖道。 “甄大人,您只要让甄小姐带着这封信笺,内务府的寿衮大人,会带小姐进宫的!”王吉祥奸笑道。 “姑娘,这王吉祥听说就是年贵妃身边的大太监,年家的心腹,这次我们虽然被熹贵妃的人阻碍,但是有年家暗中的支持,姑娘进宫仍然是一帆风顺!”雪雀小声对一脸怯生生的林香玉说道。 林香玉原来心里还幻想这次选秀没有成功,自己就能自由自在地暗暗再为自己与玉荣公子活一次,找到玉荣公子,两人比翼双飞,但是现在,她的幻想又被一封介绍信毁灭了。 “玉荣公子,虽然到了京城,但是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不知道你现在住在哪?我真是个傻子,心中朝思暮想,每日牵肠挂肚的玉荣公子,原来只是一个天方夜谭的镜中花,水中月。”林香玉忽然弱眼横波,落落寡欢道。 紫禁城!林香玉好像已经朦朦胧胧,恍恍惚惚地看见了,今日,黑夜破晓,外面晨露微熹,她坐在骡车里,慢慢地近了紫禁城的宫墙,那里面,雕梁画栋,壮丽雄伟,那金碧辉煌的宫殿,那十分宏大的宫殿,就像那琼楼玉宇,又气象万千。 “紫禁城,在21世纪,我确是进去过几次,这是一个几百年中华帝国的中心,听说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去!今日,我也进去了,心狠手辣又冷酷无情的毒婆娘赵姨娘,为了她的宝贝女儿,竟然冷酷地把自己推进了这个火坑,以后,我再也没有了自由与憧憬,好像再也不能与玉荣公子自由自在地在蓝空放风筝了!进宫后,我似乎已经死了,我的身子已经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皇上,属于主子,属于这个阴暗又专制的皇朝!”林香玉不由得黯然神伤,凝视着宫墙,郁郁寡欢,那美丽的黛眉下,明眸暗暗流露出那淡淡的女孩哀愁。 进了皇宫,她想,昔日她幸好有一双大脚,虽然她是汉族女子,但是,从小她的母亲就毅然不支持女儿去裹脚缠足,母亲是一位才女,才华横溢,在甄府学富五车,小时曾与舅父去过广州,出过西洋,去过外国,所以她是一名十分开明的母亲,她又是甄府里老太君最宠爱的五小姐,昔日就是史太君的支持与她自己的坚持,她没有嫁给京城的贝勒,最后嫁给了一个苏州盐法道林海,她的母亲名叫甄敏。 半年前,她在金陵听说,母亲在京城失踪,父亲也被押进了大牢,现在她思忖,她一定要进宫,并平步青云,在后宫秀女中脱颖而出,她只要被册立为妃嫔,就有力量找回母亲,把父亲救出大牢。 八旗秀女们,穿着浅蓝的大氅,在胸口戴了自己的身份牌子,一个一个笑语盈盈,在后宫嬷嬷的率领下,摇曳着走在那甬道上,进了紫禁城的神武门,在后花园的长春亭与万春亭前,一个个郑重其事排了队,一个个如花似玉,云鬟叠翠又亭亭玉立地站着。 这些秀女,有满洲八旗的小姐,也有汉军八旗与蒙古八旗的女子,香玉一个人茕茕孑立在秀女这脂粉队里,不但鹤立鸡群,还出类拔萃,大家在嬷嬷的面前,一个个都谨言慎行。 在第一天的秀女大挑中,眉尖若蹙文静贤淑又才华横溢的林香玉,迅速在秀女中脱颖而出,这次被赐花撂牌子的秀女,出了紫禁城,送到了各皇子亲王贝勒的府邸,进行挑选,几百名秀女中,只有几十人顺利进入万春亭,住在后花园里钦安殿边的雪晴轩。 “这个小狐媚子,大家都认不认识她?她就是传说中金陵那个与男人私奔,被男人抱着的林家小姐!真是伤风败俗,鲜廉寡耻,这种不要脸的蹄子,也敢来皇后选秀女,她冒充甄家三小姐进宫,宫里早就传得人尽皆知,姐妹们,你们有没有听说,这个林香玉,还是个小偷,你看她在秀女考试中装得学识渊博,学富五车,有人传说其实她的那些诗词文章,全是偷盗的,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还敢来皇宫,想平步青云做娘娘?真是笑死了,这么名声狼藉,还想做娘娘?”话说香玉在辰时,如弱柳扶风,在雪雀与月悠悠的搀扶下,出了雪青轩的门,在后花园遛弯。 一群扭着腰肢的秀女,故意在林香玉的面前浓妆艳抹,珠光宝气,带着奴婢,气势汹汹地腰肢摇曳,从林香玉的身边走过,对着林香玉一个又一个地故意翻大白眼,那故意打扮得云鬟叠翠,如花似玉的秀女,是喜塔腊家的小姐,喜塔腊金钗,她身边一脸谄笑的,是瓜尔佳家的格格,瓜尔佳金琅嬅,几名有靠山的秀女,暗中对着穿着素衣,只有一张清水脸的林香玉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姑娘,这些小人,才进宫几日,就这样盛气凌人,故意仗势欺人,她们不就是有几个靠山吗?竟然这样欺负我们姑娘!”月悠悠是一个爆炭的性子,见这些小人故意对林香玉旁敲侧击,无情的冷嘲热讽,不由得怒气上涌,就想像在金陵一样,起袖子与那些人对骂。 “悠悠,这里是皇宫,里面宫规森严,不像甄府,若我们在宫里不谨小慎微,谨言慎行,就一定会吃苦的!”香玉虽然心中十分的愤慨与委屈,但是一颗心玲珑剔透的香玉,罥烟眉一颦,还是忍辱负重地小声嘱咐悠悠道。 “就是她,都人尽皆知了,还这么不要脸,敢来皇宫丢人,姐妹们,大家看见她都要避着点,她是个小偷,偷盗的贼!”这时,那喜塔腊金钗见林香玉没有被她骂生气,又把头一扭,带着宫女跋扈骄横地回到了林香玉的面前,那血红的嘴唇故意一扬,对着左右的秀女,大声奸笑道。 “还才华横溢?还暗香冷香?这么土,这么粗一个贱人,在这里故意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大家早就知道了,你是林香玉,伤风败俗,偷盗文章,你这个蹄子,还在我们面前装什么清高,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用你这故意装可怜的小脸狐媚皇上?痴心妄想,不要脸!”金钗身边的琅嬅,也故意煽动十几名走在路上的秀女,指着罥烟眉蹙,明眸里噙着泪珠的林香玉,气势汹汹又随心所欲地羞辱辱骂,林香玉一脸怯生生,被骂得心如刀绞,面红耳赤。 “你们这些后宫人渣,是不是只会欺软怕硬?她叫青兰,不叫什么香玉,人家一个内向,有些娇羞,不苟言笑,沉默寡言的小女生,因为在公公嬷嬷面前鹤立鸡群,脱颖而出,出人头地,你们就暗中嫉妒,联合起来辱骂造谣欺负她,你们真是畜生不如,有胆子你们去骂贵妃主子,在那些太监面前都一脸逢迎巴结,现在在青兰面前就颐指气使,盛气凌人了?”就在林香玉被十几名秀女围骂的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名长着婴儿肥的小脸,娥眉一耸又眉目如画的秀女,一脸娇嗔地掀起袖子,带着一个小丫头,挡在了林香玉的面前,酣畅淋璃地为林香玉打抱不平道。 “你这个丫头,光天化日敢来为这个贱人打抱不平,敢在喜塔腊小姐面前与她反对,来多管闲事!”金钗身边的琅嬅一脸狐假虎威,柳眉一竖,颐指气使地对着这个女孩大声恐吓道。 “我叫苏云,阿玛是江宁巡抚!”这名小圆脸,一脸的英姿飒爽,又心直口快的女孩,柳眉倒竖,骄傲地对狐假虎威的琅嬅大声回答道。 “她阿玛是江宁巡抚苏直文!”琅嬅身边的一名秀女富察芬,小声对琅嬅与金钗说道。 “小丫头,本小姐知道,你们苏家在江南也是财大气粗,财力雄厚的大家族,你阿玛是汉军旗皇上最宠信的心腹大臣,你竟然救这个假清高,臭名远扬的扫把星!”金钗指着气冲冲的苏云,那血红的朱唇,突然轻启道。 “这位姐姐,青兰多谢你的帮助,我们回雪晴轩吧!”林香玉罥烟眉向着苏云一笑,对苏云婉约地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章 小人的解释 香玉与苏云,好像是从那个世界,同时穿越到了这个世界,小姐妹浓情蜜意,一个罥烟眉,一个春山眉,小姐妹在这个世界的重逢,在这个新的春天,都元气满满,她们那清澈又透明的明眸里,都流露出了正能量。 “这位姐姐,我们曾经见过吗?”弱眼横波,一脸婉约的林香玉,凝视着笑靥如花的苏云,小声地轻启丹唇问道。 “你叫青兰?香玉?不管你是谁,我们姐妹今日第一次见,就这么面善,那就是有缘,我们就在雪晴轩里结义为姐妹吧!”苏云一张圆脸,天真又开朗地笑道。 “好,我们有缘,就做一生的好姐妹,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就在雪晴轩结义姐妹吧!”香玉凝视着眉目如画,又心直口快,落落大方的苏云,罥烟眉一瞥,抿着嘴俏皮一笑道。 初春,在那一任群芳妒的梅花树之下,虽然仍然春寒料峭,但是文静才女林香玉,与落落大方又英姿飒爽的苏云,两个冰肌玉骨的女孩儿,都郑重其事,跪在梅花树下,热血沸腾,风华正茂地说了誓词。 在宫墙一个阴暗旮旯窥视着的小人眼睛,暗暗地监视着两个冰雪聪明的女孩。 “嬷嬷,您看,这两个秀女要造反了!她们要学刘关张桃园结义!”檀香轩,一脸颐指气使,仗势欺人的瓜尔佳琅嬅,带着丫头无辞,来到了赵嬷嬷的面前,向赵嬷嬷告状。 “秀女结义?这两个丫头,真是肆意妄为,公然在皇宫里离经叛道!”赵嬷嬷见琅嬅凤目圆睁的样儿,心中思忖琅嬅是八旗大家闺秀,她告状,就是故意捕风捉影,她也装得大动肝火。 午后,赵嬷嬷向皇后乌拉那拉氏禀告了秀女结义的事:“皇后娘娘,秀女在皇宫里,天子脚下,竟然公然结义,这是忤逆宫规,暗中心怀叵测的大案,再说是琅嬅小主亲自举报,奴婢建议皇后主儿,下懿旨按宫规惩治!” 皇后乌拉那拉毓柔,是一名宽宏大量,又仪态端庄,很识大体的妇人,从雍亲王府,到雍正继位,毓柔都是雍正帝身后真正的中流砥柱,在雍正的后宫,年贵妃虽然在皇上面前弱不禁风,但是却颐指气使,飞扬跋扈,熹贵妃的城府最深,暗中机关算尽,齐妃因为生了三阿哥,也耀武扬威,暗中故意欺人,恃宠骄纵,原来后宫的斗争是错综复杂又勾心斗角,但是在皇后毓柔的统摄下,这些气焰嚣张的出头鸟,八年也不敢在宫里胆大妄为,公然掀起波澜,现在,赵嬷嬷建议她把青兰苏云两位秀女按宫规惩治,毓柔心中对后宫各派的势力洞若观火又心知肚明,知晓青兰是年贵妃暗中保荐,而苏云也是娘家的财力雄厚,靠山是钟粹宫的齐妃,瓜尔佳琅嬅的阿玛,却是熹贵妃阿玛凌柱的心腹同僚,而且琅嬅的背后,恐怕还有喜塔腊金钗暗中指使,所以她要惩治两名只是在后宫结拜姐妹的秀女,恐怕会里外不是人,聪颖的乌拉那拉氏,迅速在大宫女琥珀的搀扶下,立即移驾雪晴轩。 在雪晴轩的外面,一身素淡的皇后远远看见一群欢天喜地,七嘴八舌的秀女,在雪晴轩外故意议论纷纷,冷嘲热讽又交头接耳,而且这些秀女,一个个打扮得珠光宝气,花枝招展,云鬟叠翠,又花团锦簇,不由得心中愤怒,她回首凝视着琥珀与赵嬷嬷,凤目一皱道:“本宫母仪天下八年,在这皇宫竟然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骄横跋扈,故意浓妆艳抹,一脸骚情浪态的秀女,真是一群妖精,赵嬷嬷,带几个侍卫,把这几名秀女押来!” “是!皇后主儿!”赵嬷嬷迅速欠身,带着几个侍卫,杀气腾腾,大步流星地步到了这群秀女的面前。 “你们几个小妮子,真是狗胆包天,皇后主儿在这,你们竟然敢在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这样打扮,还故意围在这里传播谣言,故意搬弄是非,来人,把她们都押到皇后主儿的凤銮面前!”琅嬅与富察檀香,魏佳锦瑟几个秀女,正在欢声笑语,得意忘形地说着她们编造的所谓林香玉偷盗文章,伤风败俗的丑事,突然赵嬷嬷怒气填膺地步到她们面前,大声斥责,琅嬅等人吓得全身颤抖。 “赵嬷嬷,我们举报那个小不要脸的林香玉,你怎么抓我们?”几名侍卫杀气腾腾,把琅嬅等几名秀女押在了地下跪着,琅嬅急得青筋直爆,对着赵嬷嬷颐指气使地质问道。 “琅嬅小主,你们到皇后主儿面前再说话!”赵嬷嬷一脸冷笑,大声道。 再说琅嬅檀香锦瑟等几名秀女,被侍卫跌跌爬爬地押到了皇后毓柔的面前,琅嬅本来一脸耀武扬威,一看到是皇后娘娘,也吓得面无人色,战栗请安。 “瓜尔佳琅嬅,你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带着几名秀女,在皇宫明目张胆,浓妆艳抹,打扮得花团锦簇,骚情浪态,皇上早就几次对八旗训诫,八旗皇亲亲贵的男子妇女,全都要以节俭齐家,大清的宫规,这几日赵嬷嬷都教给你们了吧?不许秀女在后宫故意浓妆艳抹,打扮得搔首弄姿,秀女只能梳一条麻花辫子,或小两把头,宫里就连妃嫔在平时也只戴绒花,但是你们,竟然插了一头的鲜花,琅嬅,皇上早就下旨,八旗妇女不许缠足,但是你竟然在后宫公然穿着绣鞋裹脚,真是肆无忌惮,胡作非为,赵嬷嬷,今日若按照宫规,本宫应该怎么惩治这几名秀女?”毓柔凤目圆睁,怒视着吓得不寒而栗,又汗流浃背的琅嬅檀香锦瑟等人,雷霆大怒地劈头盖脸斥责了一顿,还回首询问赵嬷嬷。 “奴婢启禀皇后主儿,秀女故意忤逆宫规,浓妆艳抹,服饰大胆僭越,按照宫规,应杖三十,撵出皇宫!”赵嬷嬷郑重其事地向毓柔欠身道。 “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们也是刚进宫,年幼糊涂,忤逆了宫规,现在也是追悔莫及,请皇后娘娘宽宏大量,饶了奴婢们这第一次!”琅嬅与檀香等人吓得面如土色,魂飞魄散,争先恐后向着皇后毓柔倒头如葱求饶道。 毓柔心中对此事洞若观火,也对秀女们的身份了如指掌,她知道这几名秀女都是大家闺秀,个个出生亲贵名门,若是刚进宫就被杖责撵出,自己一定会突然变成后宫的众矢之的,若是年贵妃等人暗中鼓舌造谣,说自己是故意党同伐异,在皇宫排除异己,自己与乌拉那拉氏家族就会被推进风口浪尖,所以她为了避免这瓜田李下之嫌疑,一定不能这么严惩,所以她在故意静谧了半晌后,又对着琅嬅等人,劈头盖脑地斥责了几句:“你们都是八旗的名门闺秀,本宫知道你们从小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都是娇生惯养,但是你若一朝进宫,就是皇上的女人,是皇上的妾,你们的生死富贵,都是皇上掌控,在皇宫,你们都是伺候主子的奴婢,而且后宫尊卑有等,谁若敢以下犯上,一定按照宫规,个个严惩不贷,今日本宫是念你们初进宫,皆是初犯,所以这次放你们一马,你们立刻去暴室,每人领十板子,并且把你们那些僭越的服饰,都褫了,以后不许僭越忤逆!”皇后毓柔,凤目圆睁,雍容华贵,泰然若定地对琅嬅等人端庄威严地训诫道。 “皇后娘娘,奴婢们都是八旗闺秀,若是进宫才几日,就进暴室挨板子,奴婢以后怎么在宫里见人?”琅嬅吓得心惊胆颤,小声向着皇后絮絮叨叨道。 “大胆,本宫已经宽恕了你们,没有把你们撵出宫,你们竟然还敢跟本宫继续胡搅蛮缠!”毓柔见琅嬅竟然还敢回嘴,不由得怒火上涌,怒视着琅嬅勃然作色。 “皇后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回嘴了!”琅嬅心中知道逃不过这顿板子,只得向皇后叩首道。 “慢!”就在这时,喜塔腊金钗带着丫头若儿,盈盈来到了皇后的面前,向皇后欠身道了万福。 “启禀皇后娘娘,奴婢向娘娘禀告,这次暗中忤逆宫规的不止瓜尔佳琅嬅,还有甄青兰,奴婢暗中发现,这个甄青兰是假的,有人故意偷天换日,暗中欺君,用甄府的表小姐林香玉故意冒名顶替,皇后娘娘,若要后宫一秉大公,奴婢建议,应将林香玉与琅嬅一起惩治!”金钗柳眉一竖,向皇后毓柔牙尖嘴利地禀告道。 “你这个妮子,生了好一张牙尖嘴利的嘴,林香玉冒充甄青兰的案子,早就水落石出,香玉是礼部尚书荣国公甄德的养女,她入宫选秀,是顺理成章,虽然有人在前朝传播谣言,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但是皇上在前朝并没有惩治甄家,所以不管她是林香玉,还是甄青兰,都无罪,金钗,你竟然仗着熹贵妃与你娘家的势,在众目睽睽下,明目张胆顶撞本宫,你就去雪晴轩外跪两个时辰!”皇后毓柔凤目圆睁,怒气填膺。 金钗自以为有熹贵妃这座靠山,一贯老实的皇后不敢惩治她,让她没有料到的是,自己不但没有救了琅嬅等人,还丢人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见皇后凤目圆睁又声色俱厉,只好在若儿的搀扶之下,跪在了雪晴轩外。 一日之后,每人挨了十板子的琅嬅与檀香锦瑟,虽然伤的并不太重,但是却故意趴在床上不去那钦安殿参加秀女的挑选。 “琅嬅,你们起来,皇后故意包庇年贵妃推荐的林香玉,这是公然与本小主与熹贵妃娘娘作对,她乌拉那拉氏以为在皇宫可以盛气凌人一手遮天,真是痴心妄想,她也不想想,皇上现在最宠爱的是哪宫的主儿,想暗中笼络年贵妃,与熹贵妃娘娘作对,她是痴心妄想,所以我们为了给我们自己出口气,也要站起来继续参加秀女挑选,就是费尽心机,也要把林香玉从后宫撵走挤走!”金钗捂着那膝盖,趔趔趄趄地来到琅嬅的床前,大声对琅嬅劝说道。 “大姐所言极是,咱们一定要给熹贵妃娘娘,给咱们自己出口气!”琅嬅突然柳眉倒竖,从床上跳了起来,檀香与锦瑟也跳了起来。大家在菱花镜前,梳了小两把头,把那些金银首饰,都收进了妆奁。 再说后花园,雍正身边的总管大太监苏培盛与高德子与方嬷嬷,今日再次代皇上与皇后,对秀女进行挑选。 今日的考题是文才,各位秀女小主,都在绛雪轩人人舞文弄墨,为皇上献上诗词祝寿。 苏云手中执着狼毫笔,瞠目结舌地托着那香腮,她回首凝视着林香玉,只见这兰心蕙质的香玉,却是才华横溢,罥烟眉一瞥,笔下的诗句就渐入佳境。 “六合统一千年事,九壤十里稻花香,无极元民献天子,盛世舜风说到今。好,真是好诗!”再说那翰林院学士孙家金,看了林香玉的四句诗,不由得对林香玉佩服得五体投地。 “皇上上谕,甄佳青兰留牌子!”雪晴轩,乌金西坠,笑容可掬的高德子,来到了雪晴轩,一团和气地向林香玉宣布道。 “又是那个小不要脸的,竟然她还没有被逼死?还不死心,竟然又在我们中间后来居上了?” “看她那笨样,每日低着头,一脸的郁郁寡欢,沉默寡言,也能第一个过考核,还得了头魁?她是什么才女?那些她做的丑事,人尽皆知,竟然还好意思进宫选秀女?” “什么才女?还忘乎所以地自诩才华横溢,学识渊博?她也不想想,谁都知道她是什么东西?躲在雪晴轩,只会多愁善感,写写诗看看书,还第一个被留了牌子?” “真是丢人,什么才女,人人都知道,她做的那些伤风败俗的事,进宫前就失了贞洁,还这么不要脸的敢进宫侍候皇上?皇上是被这个狐媚子狐媚得精神恍惚了。” “都是假的,去年传得人尽皆知,这个林香玉不但故意冒名顶替表妹青兰,还是个偷,听说她的那些文章诗词,都是偷盗人家的!” “不会吧,这林香玉在皇宫确实是出口成章,人人都夸她有咏絮才,还有人赞她是本朝的徐惠妃呢!”雪晴轩,晨露微熹,林香玉与苏云刚刚睁开眼睛,就听见窗外有秀女在议论纷纷七嘴八舌,交头接耳。 “兰儿,不要理那些小人,她们是看你现在风光,暗中嫉妒你,都急红了眼睛,才厚颜无耻地编造子虚乌有的谣言,故意歪曲抹黑你,脏话中伤你,我们不要理这些垃圾!”苏云那两只善解人意的大眼睛,凝视着有些方寸大乱,心中像有一只小兔一般,暗暗心烦意乱,惴惴不安的林香玉,和气又莺声燕语地劝慰林香玉道。 “云姐姐,谢谢你的鼓励,以后就算我们一起进宫做了妃嫔,我们也要一辈子做姐妹!”林香玉罥烟眉一颦,明眸盼兮地凝视着一脸大义正义的苏云,不由得破涕为笑道。 今日秀女的考核是女工,秀女们来到绛雪轩,方嬷嬷命宫女,带着秀女们来到了各自的案前,向大家宣布道:“各位小主们,今日老奴代圣上与皇后娘娘,考核各位小主的女工,大家在明日辰时拂晓前,在你们的案上,绣出一件祝贺圣上的云锦,明日能脱颖而出者,留牌子,次日去体和殿,向皇上皇后娘娘请安,由皇上皇后娘娘亲自挑选!” 林香玉与苏云,看着案上的锦线,竟然心有灵犀地一笑。 次日拂晓,大家的云锦刺绣作品,全部完成,香玉在缎子上绣了双龙戏珠的吉祥图案,而苏云绣了一幅麻姑献寿图,躲在香玉身后的檀香与琅嬅,卑劣阴险地暗暗嘲笑。 再说雍正,在养心殿勤劳地批阅奏折,苏培盛一脸恭敬地呈上了秀女们祝寿的刺绣。 “朕国事太忙,苏培盛,你把这次考核的头魁呈给朕看就好了!”雍正突然抬起头,瞥了一眼恭恭敬敬的苏培盛,竟然心不在焉,又漫不经心地命令道。 “嗻!启禀皇上,这次的头魁,是甄家的青兰小主与苏佳氏苏云小主!”苏培盛呈上了两件刺绣,雍正拿着这缎子,忽然冷不丁一看,发现这件绣着双龙戏珠图案的缎子不但特别的绝妙,还绣得十分绘声绘色,不由得欣喜若狂:“苏培盛,这缎子是谁绣的?” 苏培盛迅速向雍正打千禀告道:“启禀皇上,这是甄家青兰小主绣的。” “甄家青兰?”雍正不由得眉飞色舞,嘱咐苏培盛道:“这刺绣,不但绣得绝妙,还天衣无缝又滴水不漏,这个妮子定是心思缜密,蕙质兰心之女!苏培盛,留牌子!” “嗻!”苏培盛暗暗高兴,向雍正打千道。 “皇上,臣妾李佳氏奉旨,已经沐浴,侍寝暖阁!”这时,养心殿外传来一阵柔声细语。 雍正虎步龙行,进了寝宫一听这百转千回的小嗓子,就知道是齐妃李佳氏,不由得眉开眼笑。 只见这李佳氏,虽然生下了三阿哥弘时,但是仍然生得貌美如花,如花似玉,又温柔婉约,还会唱几句昆曲,雍正虽然宠爱永寿宫的年贵妃与翊坤宫的熹贵妃,但是对李佳氏,也十分的宠幸,李佳氏也日夜对侍寝与争宠,牵肠挂肚。 “皇上,这刺绣绣的真是绝妙,不但绘声绘色,还渐入佳境!”李佳氏燕儿,一脸娇痴地向雍正欠身请安后,突然看到雍正案前的那幅刺绣,不由得十分好奇道。 “燕儿,这是新选进宫的秀女绣的缎子,虽然十分绝妙,但是也太稚气了!”雍正笑道。 “皇上,这刺绣上,竟然绣着双龙戏珠?宫里不是避讳双龙戏珠吗?而且这秀女绣的图案,好像不只是双龙,暗暗的绣了九条龙,这是不是在暗示,先帝时的九龙夺嫡?”齐妃故意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这缎子刺绣,装作突然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雍正被齐妃这一提醒,也突然怀疑起来,竟然仔细再看这双龙戏珠图案,最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皇上,这双龙戏珠,隐藏在背后的暗示,更加让人思绪万千,心潮起伏,臣妾也浮想联翩,双龙戏珠,是不是暗中影射皇上与阿奇那昔日争夺争夺元妃娘娘那事?”齐妃十分狡黠地故意明眸瞥着雍正,暗中雪上加霜道。 “高德子,派人去雪晴轩,把这个秀女押来!”雍正龙颜大怒道。 雪晴轩,林香玉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章 恶魔阴谋 又一个春天,又一群稚气懵懂的少女,又好奇高兴,又惶惶不安地盈盈步进了这壮丽雄伟,金碧辉煌的紫禁城。 又一代的秀女,又是一群最干净又单纯的少女梦。紫禁城,虽然琼楼玉宇又气象万千,但是暗中的风刀霜剑与波云诡谲,让人们步步惊心。 单纯的梦,单纯的憧憬,却这样的一入宫门深似海,每一个少女的名字,都在紫禁城那历史长河一般的甬道下,让人刻骨铭心。 秀女们进宫后,都是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出类拔萃者,她们将要变成主子,皇上的宠爱与荣华富贵,好像触手可及,宠爱与名誉似乎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但是,可以坚持初心,患难与共,荣辱与共,勠力同心其利断金的结义姊妹,只有眉尖若蹙的林香玉与性子耿直的苏云! 小人躲在阴暗的旮旯,他们的眼睛瞪得通红,对这里所有的真情与单纯都要彻底毁灭,香玉虽然聪颖过人,冰雪聪明,但是她也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小人为她暗中设的陷阱! 老妇女恬不知耻又穷凶极恶,蛮横无礼的侮辱与破口大骂,在雪晴轩每日都掀起波澜,这些嬷嬷是凶手收买的喉舌,煞费苦心,暗中费尽心机,暗中千方百计挑拨歪曲抹黑丑化陷害她们暗暗盯住的人,然后把她们迫害得名声狼藉,名誉扫地。 雍正书案上的缎子刺绣,竟然冷不丁被齐妃看见,齐妃对着皇上一顿火上浇油,添油加醋,雍正竟然真的满腹狐疑,他怒视着苏培盛,神情一凛,命令苏培盛把绣刺绣的秀女押来。 “秀女甄青兰,今日你摊上大事了,皇上龙颜大怒,命令你迅速去养心殿觐见!”雪晴轩,刚刚破晓,窗外晨露微熹,香玉与苏云刚睡醒,香玉娇憨地用手揉了揉眸子,突然一脸颐指气使的方嬷嬷冲进了寝室,对着香玉盛气凌人又幸灾乐祸地大叫道。 “你这老货,我们青兰是刺绣的头魁,岂有大祸?我看,皇上定然是看中我们青兰了!”苏云跳了起来,怒视着一脸飞扬跋扈,狐假虎威的方嬷嬷,柳眉倒竖,大义凛然牙尖嘴利地反击道。 “两位小主,你们是被皇上看中了,苏云,你若是嫉妒青兰,也与青兰一起去养心殿吧!”方嬷嬷这个凶恶阴险的老妇女,一脸龇牙咧嘴,对着苏云大叫道。 “苏云,你就不要去养心殿了,这事我看是凶多吉少,我不牵连你,我去养心殿,从小母亲就说我命大,我去养心殿,定会遇难成祥的!”林香玉执着苏云的柔荑,娥眉微蹙,一脸勇气地对苏云说道。 “青兰,去养心殿,一定不能与皇上回嘴,要谨言慎行!”苏云明眸柔情地对香玉语重心长道。 “姐姐,您就放心吧,我一定能平安回来的。”林香玉凝视着一脸关切的苏云,忽然眼泪汪汪道。 再说苏培盛带着香玉去了养心殿,香玉那颗像小兔子一样暗暗提心吊胆,惴惴不安的心,在养心殿这静谧地恐怖的大殿上,不寒而栗,她这样笨笨地茕茕孑立在大殿上。 “你就是绣双龙戏珠图案的秀女?第一次见到朕,为什么抵着头,迅速把头抬起来!”就在这时,一个十分沉沉的声音,在香玉的耳边,好像振聋发聩。 “皇上,奴婢姓甄,名青兰,这双龙戏珠的刺绣,是奴婢绣的。”香玉一脸的青涩,惶惶不安地抬起头,一双泪眼,怯生生地凝视着眼前的这名穿着九衮黄袍的中年男人,轻启丹唇,小声柔声细语道。 “朕问你,你绣这个双龙戏珠的图案,是什么意思?”中年男人大声询问道。 “皇上,是,是因为刺绣考核,秀女们都先入为主,把题目全部选完了,奴婢才选的这个题目,但是皇上,奴婢这次之所以绣双龙戏珠,是祝贺皇上寿与天齐,赞扬皇上平易近人,与百姓打成一片,与民同乐。”香玉虽然因为紧张与懦弱,回答得支支吾吾,但是这几句话却说得酣畅淋璃又珠圆玉润。 “你这个小妮子,朕十几年,竟然第一次见过你这样单纯诚实的。”雍正听了香玉的回答后,突然捋须大笑。 香玉的瓜子脸上,突然飞起红霞,怯生生地把头低了下来。 “你叫青兰?你抬起头来,就像刚刚那样,否则真是可惜了你这一张可爱的脸!”雍正凝视着香玉,忽然和蔼地嘱咐道。 “皇上,奴婢,奴婢”香玉的小脸竟然更红了。 雍正忽然用手,轻轻地执着香玉那香腮,让香玉那瓜子脸,那罥烟眉,那弱眼横波,正视着自己的眸子。 “皇上,奴婢”香玉怯生生地凝视着雍正皇帝的御面,心里七上八下。 “朕命令你,从今日开始,你对朕不用自称奴婢!”雍正笑容可掬道。 “皇上,我,我,我”香玉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又红了。 “你叫青兰,是甄德的三女,这次你被人陷害,如果不是皇太妃洞若观火,竟然为你向朕辩解,你这次就真的是危若累卵了!”雍正凝视着香玉,神情悠闲道。 “皇太妃娘娘,奴婢向皇太妃娘娘谢恩叩首了。”香玉突然跪在地上,向着皇太妃住的慈宁宫,一本正经地三跪九叩。 “起来,你这个妮子,为什么突然就向慈宁宫叩首?”雍正扶起弱眼横波又喜极而涕的香玉,很好奇地询问道。 “皇上,奴婢虽然蠢笨,但是从小母亲就教奴婢,人最重要的是做人,不但要浩然正气,还要有恩报恩,一个人,昔日就算被欺辱,被排挤,也不要有一颗怨心,而要坚持初心,有一颗可以感恩的心!”香玉柳眉一竖,慷慨激昂,义正辞严地对雍正轻启丹唇道。 “你这个妮子,朕听了你的话,你的母亲也是一位十分贤德的女子呀!”雍正欣然一笑道。 “启禀皇上,奴婢之所以能活到今日,都是父母之恩。”香玉向雍正郑重其事地说了自己的肺腑之言。 “好,后宫正是要有你这样仁义忠孝的表率,苏培盛,传朕的口谕,擢升吏部尚书甄德为大学士,甄青兰册封为兰答应!”雍正喜不自胜道。 “养心殿有大新闻了,听说雪晴轩的甄青兰,因为刺绣得罪了皇上,被苏公公叫进养心殿,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皇上不但没有惩治青兰,还在养性殿当场册封青兰为兰答应!”话说绛雪轩,次日破晓,喜欢四处搬弄是非,怂恿八卦的富察檀香,竟然大清早,在寝宫外到处大呼小叫,昨日的事,迅速传得人人皆知。 “青兰这个小不要脸的,原来以为她这次一定穷途末路,众叛亲离,死到临头了,没有想到,她竟然因祸得福,第一个被皇上看中册封!”喜塔腊金钗,气得咬碎银牙,富察檀香与瓜尔佳琅嬅,也是一个个气急败坏。 “这个小不要脸的,她的那些变态丑事,本小主已经全部传出去了,再说她又是一个冒名顶替的,竟然还这么命大,她早就臭名昭著,身败名裂了,这种伤风败俗的残花败柳,还想进宫飞上枝头做凤凰?竟然还这么不死心,本小主看,她是登得高跌得重,一个小不要脸的,还想在后宫一帆风顺,痴心妄想!”喜塔腊金钗,原来那贤良淑德的脸,突然原形毕露,对着几个狗腿,一脸凶神恶煞。 “金钗大姐,这个林香玉还在冒着甄青兰的名,现在她是兰答应,一个身上有故事的女人,若是真的进宫爬了上去,那才是大祸将至,这个不要脸的,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们就一起看着吧,这个兰答应进做了后宫主儿的邻居,会被怎么整!”琅嬅一脸奸笑道。 再说香玉被册封答应后,就与雪雀月悠悠被苏培盛引着进了十分偏僻的承乾宫。 “启禀兰小主,皇上口谕,暂时让小主住进承乾宫的偏殿,承乾宫正殿住着琪嫔,小主明日先向琪嫔主儿请安!”苏培盛一团和气,向香玉欠身道。 “多谢苏公公的引导。”香玉记得昔日在甄府赵姨娘收门包的事,虽然她十分的讨厌那些贪污受贿,暗中欲壑难填的奸贼,但是她知道,这个皇宫更加的恐怖,各宫的关系错综复杂,自己是如履薄冰,所以她暗暗地咬着牙,把小两把头上仅有的一根母亲送的玉簪,送到了苏培盛的手中。 “小主,您?”苏培盛十分惊诧,不由得脸色尴尬。 “苏公公,我刚进宫,确实没有更好的东西了,但是公公是我进宫后第一个引导我的人,苏公公,青兰这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香玉一脸伶俐地柔声细语道。 “小主真的对奴才推心置腹,以后承乾宫有事,小主只要派人说一声,奴才一定帮助!”苏培盛一脸欣然,向香玉欠身道。 再说香云,在雪雀与月悠悠的搀扶下,趔趔趄趄地进了承乾宫的偏殿,这里不但十分偏僻,而且十分的朴素,家徒四壁。 “主儿,我们在寝宫打扫,主儿就在软榻这儿!”雪雀对香玉说道。 “雪雀,悠悠,你们去吧,我也帮你们!”香玉眉尖若蹙,文雅一笑道。 次日,晨露微熹,外面的太监来叫起,香玉坐在菱花镜前,大清早在雪雀的春葱手下,梳了一个玲珑的小两把头,戴着蓝色绒花,穿着一身淡蓝的大氅,在雪雀与月悠悠的搀扶下,准备了一茶盅,来到正殿,向着琪嫔毕恭毕敬地呈上了茶。 只见这琪嫔魏佳氏,凤目故意一瞥,一脸的骄横跋扈,云鬓上珠光宝气,穿着彩色的旗袍,芊芊玉指上也套着金光闪闪的金护指,瞥着跪在地上,十分循规蹈矩的香玉,故意一脸鄙夷,把香玉搁了半晌。 香玉虽然眉尖若蹙,心中委屈,但是仍然谨言慎行地举着茶盅。 “金桂呀,这后宫也真是时过境迁了,这汉军旗的小妮子,一进宫就被册封了答应,还故意装得这么可怜巴巴,你把兰答应扶起来吧!”琪嫔在欺负完了香玉后,那眸子一瞥,故意漫不经心地吩咐身边的大宫女金桂道。 金桂来到香玉的面前,扶起了香玉,香玉也呈上了茶。这琪嫔就装妖作怪地喝了茶,把茶盅放在了案上,她凤目故意随意地一看,看着香玉身边的两个丫头,又故意慢条斯理地询问道:“兰答应,你身边的两个丫头,是你从家带来的吧?这宫外的奴婢进了皇宫,就是宫里的人,全部都要焕然一新,本宫就给她们改个名字,这个叫紫鹃,这个叫悠月!” “是,嫔妾谢琪嫔娘娘赐名!”香玉立即拉着雪雀与月悠悠的手,跪在了琪嫔的脚下谢恩。 “这个兰答应,真的不是一个东西,自己后来居上,顺风顺水,被册封答应,一平步青云,就小人得志,忘了她昔日的结义姐妹!苏云还在雪晴轩呢!”再说雪晴轩,一拂晓,苏云窗外的一群秀女就开始唠唠叨叨,躲在那里喋喋不休。 “小主,这青兰小主也太会见风使舵了,刚刚被皇上册封答应,就见利忘义,过河拆桥,连续几日也不会雪晴轩一次,昔日奴婢也看错了人!”苏云身边的丫头湘儿,一脸不平,嘟着小嘴对苏云说道。 “湘儿,我不信,青兰不是这样的人,她住进承乾宫后,之所以没有来雪晴轩看我们,一定有别的原因!”苏云凝视着湘儿,一脸毅然,仍然坚持己见道。 “小主,谣言我们都传出去了,现在后宫人人知道兰答应过河拆桥,见利忘义,忘恩负义,人人对这个青兰轻蔑,嗤之以鼻,那些宫人,见到兰答应就暗中吐口水,我们的人在苏云的寝宫,也暗中散布过了,小主真是高,奴才们制造的假象,不但栩栩如生,还绘声绘色,一定没有人能想象到!”再说绛雪轩,琅嬅的丫头腊梅,鬼头鬼脑来到琅嬅的面前,向琅嬅欠身禀告道。 “好,本小主就是要用分裂计,把林香玉这个小蹄子身边的朋友亲戚熟人,她怕的人,一个一个的分裂开来,一定要害得这个妮子每天风声鹤唳,疑神疑鬼,天天钻牛角尖,猜疑人家无法自拔,本小主先用离间计,故意制造谣言,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让苏云怀疑她的好姐妹忘恩负义,再一点一点慢慢的诱导林香玉得罪后宫的主子与皇亲国戚,让她众叛亲离,山穷水尽!”琅嬅一脸狡黠,那眸子十分得意地一瞥,暗中心花怒发地笑道。 “琅嬅妹妹,这个香玉,真是岂有此理,我们几个隔三差五整她搞他,给她嫁祸栽赃,害她名誉扫地,给她暗中设阻碍,但是这个贱人真是命硬,不但没有被虐待死,还更加忘乎所以,竟然第一个被皇上册封答应,这个贱人就是我们在后宫最大的后患,本小主想过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定要在这个贱人刚刚上去时,狠狠地对她打击,用谣言暗中中伤她,苏云被我们的谣言这样日夜骚扰,最后一定会对香玉怀疑,这谣言就是三人成虎,只要人们全部这样散布,苏云最后定会相信,只要本小主分裂了香玉全部的朋友亲戚与她的圈子她的梦想理想憧憬,把她的全部美好与全部的信仰破坏,她就被我们搞死了,本小主要逼得她山穷水尽,走投无路,再把她虐待折磨,不得好死!”一脸睚眦,蛇蝎心肠的琅嬅,凤目圆睁,咬牙切齿,冷酷毕露。 再说秀女继续在体和殿大选,今日,雍正皇帝戴着朝冠,穿着九衮龙袍,下朝后,就在皇太妃与皇后的催促下,最终移驾到了体和殿,秀女们一个个打扮得花团锦簇,虽然衣服都素雅,但是也一个个花枝招展,向皇上欠身道了万福。 雍正与贤良又端庄的皇后乌拉那拉氏毓柔都正襟危坐,秀女们盈盈向帝后行六肃三跪的大礼。 “秀女喜塔腊金钗,留牌子,瓜尔佳琅嬅,留牌子,富察檀香,留牌子,钮固禄锦瑟,留牌子,赫舍里丽华,留牌子。”总管太监苏培盛,虽然宣布了留牌子的名字,但是苏云的名字仍然没有被念到。 苏云心中不由得暗暗地心潮起伏,浮想联翩,最后胡思乱想,对香玉也开始狐疑:“青兰真的忘恩负义,不但不推荐我擢升,还暗中对我迫害,要我名落孙山?” “苏佳苏云,撂牌子,皇上口谕,苏佳苏云指婚宝亲王!”过了半晌,苏培盛终于念到了苏云的名字,苏云顿时如晴空霹雳! “让开,我要见兰答应,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承乾宫外,突然喧哗嘈杂,琪嫔听到外面有人吵架,带着丫头金桂,扭着腰肢,步到了宫外。 “启禀主儿,这名秀女冲到宫门外,故意大呼小叫,要见兰答应!”外面的太监小李子向琪嫔打千道。 “这个不是被指婚宝亲王的苏云吗?”琪嫔瞥了正在愤懑的苏云一眼,质问小李子道。 “主儿,奴才是不是把这个秀女撵出去?”小李子询问道。 “不,你把苏云引到本宫面前来!”琪嫔暗暗地奸笑,吩咐小李子道。 过了半晌,小李子引着苏云给琪嫔欠身请安。 “苏云,你虽然被撂牌子,但是被皇上指婚宝亲王,这宝亲王是皇上立的储君,你以后,仍然会荣华富贵!”琪嫔凤目一瞥,一脸道貌岸然道。 “启禀琪嫔娘娘,嫔妾要找那个小人,兰答应,嫔妾这次定要亲口问问,是不是我昔日结义的好姐妹,在背后故意黑我,让嫔妾被撂牌子!”苏云十分愤慨道。 “苏云呀,兰答应去养心殿侍候皇上了,本宫听了你刚刚的叙述,也十分同情你,这皇宫,不但波云诡谲,人心险恶,还根深蒂固,盘根错节,人心隔肚皮,结义姐妹最后为了荣华富贵反目的,十分的多,苏云呀,这小人得志,与你反目成仇,你也不要愤怒,不要悲痛,你要快快乐乐活着,以后你嫁了宝亲王,顺利攀龙附凤后,再东山再起,向你的仇人复仇!”琪嫔故意心术不正地对苏云挑唆道。 再说香玉,虽然自打被皇上册封答应后,被雍正赏识,但是她在后花园,仍然黯然神伤,郁郁寡欢,每日明眸流露出这淡淡的哀愁。 “主儿,这是后花园的万春亭,皇上最欣赏的荣贝勒弘毓贝勒,就常常在这里练武。”一脸笑容可掬的苏培盛徒弟马儒,向眉尖若蹙的香玉打千道。 “马公公,荣贝勒真的名叫玉荣公子吗?”香玉凝视着马儒问道。 “是,主儿,这是秘密,主儿这是怎么知晓的?”马儒十分惊愕道。 “本宫只是听了一些荣贝勒的故事!”香玉迅速笑道。 马儒走后,香玉就一个人茕茕孑立,来到了万春亭前,这是,她的面前,却站着一个故意装神弄鬼,又阴阳怪气的人,像一个鬼魂一样,挡在自己的眼前。 香玉心中怀疑,暗暗地看着这个人,只见这个人竟然是个女子。 “兰答应,她是荣贝勒的福晋!”小李子向香玉打千禀告道。 香玉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章 祸起萧墙 香玉在万春亭,正巧遇见了一名女子,太监小李子向香玉打千禀告:“这位是军机大臣尔泰的女儿,也是荣贝勒在京城的未婚妻,荣贝勒在去年率兵去青海打仗,还没有回京。” “荣贝勒,她有福晋了?”香玉罥烟眉颦,呆若木鸡。 再说苏云,却是思绪万千,神伤沮丧地出了紫禁城的神武门,往事都是满面的愁容,昔日的结义姐妹,昔日她们一起在梅花树下,在雪晴轩最快乐的生活,她们患难与共知音的友谊,在谣言与阴谋中,这么无情地烟消云散。 她虽然悲痛欲绝,但是仍然毅然地离开了这个虽然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又气象万千的紫禁城。她的心中,还暗暗地幸存对香玉的信任,后宫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她暗暗洞悉,那些猥琐小人,可以顺利地把谣言编造得绘声绘色,可以鲜廉寡耻地挑唆朋友姐妹,恶毒卑劣地离间你与你的朋友,你的全部美丽。 苏云去了宝亲王府,这个府邸,她再次宛如香割紫云,被风华正茂,玉树临风,气宇轩昂的宝亲王宠爱。 府邸里,宝亲王已经娶了一名正福晋富察氏,小福晋高佳氏,小福晋乌拉那拉氏,苏云只被宝亲王立为一名自己潜邸的格格,但是,苏云却靠着自己的冰雪聪明与才华横溢,心直口快,迅速得到了宝亲王弘历的宠爱。 紫禁城,承乾宫,香玉变成了兰答应,住在偏殿,皇上下朝后,就在自己悠闲时,执着兰答应的柔荑,在后花园神采飞扬,怡然自得地遛弯,兰答应不但才华横溢,还能诗会唱,刺绣也十分伶俐,雍正对她十分的赏识,在兰答应进宫半个月后,就再次册封兰答应为青贵人,把青贵人迁到了偏僻的延禧宫。 “这个青兰,进宫一个月,就从答应擢升为常在,又从常在擢升为贵人,同时选进宫的秀女,个个丽质天成,她却顺利后来居上,青兰真是一个狐媚子!”香玉的擢升,也把自己迅速推到了宫人们的风口浪尖,嫉妒香玉的妃嫔,到处议论纷纷,故意搬弄是非,四处以讹传讹,让香玉被谣言围攻,立刻变成众矢之的。 “年贵妃,这皇上虽然不好色,每日励精图治,事必躬亲,但是后宫现在还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这个甄青兰,只进宫一个月,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擢升为了贵人,还每日陪着皇上在后花园遛弯,写字吟诗,被皇上宠爱,我们现在却是一个个徐娘半老,色衰爱弛与人老珠黄,这大清的后宫,这几年若没有皇后娘娘统摄平衡,昔日先帝时九龙夺嫡的事,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再说坤宁宫,晨露微熹,辰时,珠环翠绕,雍容华服的熹贵妃,在翊坤宫掌案宫女莺儿的搀扶下,与花枝招展,貌美如花的年贵妃,一起进了坤宁宫向皇后毓柔请安,熹贵妃钮固禄蘅芜娥眉故意一耸,瞥着双眉紧蹙的年贵妃,故意满脸愁容,唠唠叨叨地长吁短叹道。 “蘅芜姐姐,这皇上宠爱哪位妃子,我们这些嫔妾,哪个敢胡说八道,信口乱说,这青贵人,宫里传说是因为才华横溢,学识渊博,被皇上赏识,才一直随驾遛弯的,妹妹暗中查了那敬事房的奏折,皇上这个月一次也没有宠幸青贵人,这青贵人才年方二八,只有十五岁,皇上赏识她,只是因为她与皇上是知音,不但善解人意,还知书达理,有时可以在政事后为皇上排忧解难,皇上不只是爱她的美貌,还爱她的文静贤淑,她的才华横溢,姐姐没有听说宫里传说,后宫的人都给这青贵人起了一个绰号,叫小徐惠妃!徐惠妃是唐太宗晚年最宠爱的妃嫔,但是她与太宗年龄差的太大,唐太宗并没有宠幸她,却册封她为贤妃,现在我们的皇上也过了盛年,这龙体不像昔日那样好了,再说皇上励精图治,勤政又殚精竭虑,日后就算宠幸青贵人,也不一定能有身孕!”年贵妃柳眉一挑,故意意味深长地对熹贵妃说道。 “毓蓉妹妹,你是一名识大体的女子,所以皇上从潜邸,一直对你是三千宠爱在一身,你暗中保荐这甄青云进宫,送给皇上,不怕这个青贵人取而代之吗?”熹贵妃一脸狡狯地询问年贵妃道。 “熹贵妃姐姐不是也保荐了金钗檀香锦瑟几名秀女吗?难道姐姐也不怕这些秀女取而代之又鸠占鹊巢?”年贵妃柳眉倒竖,白了熹贵妃一眼,盈盈地在宫女月夜的搀扶下,进了坤宁宫。 “主儿,年贵妃虽然这八年得到皇上专宠,但是她就是再如花似玉,冰肌雪肤,也与主儿一般,有色衰爱弛,人老珠黄的一日,奴婢思忖,这次年贵妃与齐妃之所以保荐有冒名顶替嫌疑的甄青兰与赫舍里德馨进宫,暗中与主儿对峙,也是阴谋用新进宫的秀女为她自己固宠!”莺儿小声对熹贵妃说道。 熹贵妃气得青筋直爆,怒视着莺儿,暗暗颔首道。 “这个甄青兰,虽然被本宫与翊坤宫那位隔三差五的造谣排挤,竟然不但没有死到临头,走投无路,还得到皇上专宠,这妮子真是命硬,几次险象环生,却都可以卷土重来,而且越战越勇!”再说钟粹宫,齐妃李佳氏燕儿,每日都看到青贵人搀扶着神清气爽又开怀大笑的皇上在后花园遛弯,暗中眼睛急得血红,回到钟粹宫,就对手下的心腹太监高德子与宫女彩珠怒气填膺道。 “主儿,宫里传说,这个甄青兰是冒名顶替的,真的甄青兰现在还在金陵的甄府里,甄府用犯官林海的女儿,表小姐林香玉,暗中顶替真的甄青兰,这是偷天换日,故意欺君呀!”太监高德子小声对齐妃禀告道。 “高德子,本宫定要逼死这个狐媚子,虽然现在皇上还没有宠幸她,但是她这样每日陪着皇上,皇上与她每日形影相随,日后必然荣华富贵,繁花似锦,彩珠,再说这个青贵人,是年贵妃保荐,年贵妃与本宫从潜邸到皇上继位,暗中争宠了多少年,她又有大将军年羹尧这个靠山,现在她保荐的人被皇上宠幸,她就更加盛气凌人,本宫若是不能排挤年贵妃的人,不能保荐我们推荐的赫舍里德馨被皇上宠幸,以后一定被这年毓蓉扳倒害死,所以彩珠高德子,本宫要暗中策划一计,迅速扳倒这个青贵人,把她千刀万剐,这样才能在后宫杀一儆百,砍断年贵妃的左膀右臂,若能趁机扳倒年贵妃,本宫的三阿哥弘时就能顺利取代弘历,被皇上册立储君!”齐妃娥眉残忍地一挑,血红的朱唇,浮出了奸笑。 再说香玉,自打住进这偏僻的延禧宫后,虽然没有琪嫔的欺负,但是延禧宫附近的寝宫永和宫进了刚刚也被册封金贵人的喜塔腊金钗与贤贵人瓜尔佳琅嬅,这两个颐指气使,仗势欺人的婆娘,在知道延禧宫住着青贵人后,就故意派奴才,每日隐蔽在延禧宫外,日夜辱骂骚扰,并到处传播谣言,颠倒黑白,以讹传讹,说香玉是扫把星,不祥之女,还是一个臭名昭著,伤风败俗的女人。 “青贵人?你以为顺利仗着你那可怜兮兮的脸狐媚皇上顺利攀龙附凤,改了个封号,你就变成凤凰了?你是什么玩意儿?你从前在金陵,在京城的那些丑事,人人皆知,被皇上册封贵人两个月了,还没有去侍寝,竟然连那凤銮车都没有看见,哈哈哈,都笑死人了,还宠妃?皇上只是让她去当女笔帖式了,每日帮着皇上抄写圣旨,沉默寡言地整理奏折,皇上在养心殿究竟有没有碰过她,都不知道,敬事房的档案也没有记载,这个小不要脸的,听说早就伤风败俗,水性杨花了,还在皇上面前装什么清高与贞洁?她还会不会生?不是占着那鸡窝不下蛋吧!”金钗与琅嬅暗中用银子收买了几个老妇女与老太监,故意躲在旮旯,接二连三,日夜不休地用辱骂与脏话侮辱歪曲攻击香玉,还到处传播谣言,对香玉的人品进行下流的中伤,香玉白日还要陪着皇上遛弯,晚上又被这些小人吵得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又是彻夜不眠,慢慢的花容憔悴,再加上她本多愁善感,郁郁寡欢,雍正在后花园也慢慢看出了,十分担心地询问香玉道:“青贵人,这几日你为何在朕的面前也神情恍惚,一脸没精打采的?” “启禀皇上,嫔妾陪着皇上在养性殿,伺候皇上批阅奏折,皇上事必躬亲,熬了几个通宵,嫔妾也陪着皇上熬了几个通宵,所以嫔妾也有些萎靡不振了!”香玉怯生生地低着头回禀道。 “你这个妮子,朕看你陪着朕熬通宵批阅奏折了几日,一脸的疲惫,命你回延禧宫休息,你却还是这么呆呆地来拼命,你回延禧宫吧,朕许你休息几日,把这个小身板给朕养得神采奕奕后,再回来与朕患难与共!”雍正一脸宠溺地凝视着低着头,笑靥羞羞的香玉,忽然用手幽默地捏了捏香玉的鼻子,笑容可掬,和颜悦色道。 “主儿,我们的计划成功了,青贵人那狐媚子被我们暗中安排的人日夜干扰羞辱,真的在皇上面前萎靡不振又心力交瘁,现在是我们保荐赫舍里答应取而代之的好机会!”再说彩珠与高德子,听说皇上下旨让青贵人回延禧宫休息了,不由得欢天喜地,忘乎所以地跑回钟粹宫,向齐妃禀告道。 “这个贱人,好,这男人,一般都是喜新厌旧的,现在是我们见缝插针的好机会,高德子,今晚你暗中安排赫舍里答应在养心殿化妆成侍卫,侍候皇上!”齐妃娥眉一耸,欣喜若狂道。 今晚,雍正没有了香玉陪伴,自己也觉得十分孤单,一个人在养心殿全神贯注又聚精会神地批阅奏折,突然他觉得饥渴难耐,大声命令道:“苏培盛,上茶!” 这时,一名穿着太监服的小太监,身材娉婷地盈盈端着茶盅,跪在雍正的脚下。 雍正拿过茶盅,喝了几口,就放在书案上,突然,他看见这名小太监长得眉目如画,不但皮肤白皙,还玉指芊芊,这时,那小太监的身上,又暗暗地散发出一种女人的馨香,让雍正不由得神清气爽又心旷神怡。 “你这个奴才,迅速把你头上这笠帽拿下。”雍正命令道。 只见这名小太监,眉清目秀,娇娇滴滴地拿下了笠帽,那让人迷魂又馨香的万丈青丝,如那漆黑的瀑布突然直下,凝视着这长发披肩,又楚楚动人,风姿绰约的女子,雍正竟然情不自禁又神魂颠倒,把这女子抱进了怀里。 次日辰时,太监苏培盛宣布了圣旨,册封赫舍里德馨为馨贵人,住景仁宫。 紫禁城,从今日开始,馨贵人被雍正专宠,因为她的身上有天然的馨香,所以雍正竟然情不自禁又不由自主,日夜宠爱,对景仁宫爱不释手,而延禧宫,不但偏僻,又在夜阑人静时,更加的四野寂寥。 “延禧宫的那位,还在那里假清高,日夜自作聪明,她终于失宠了!皇上这一个月,只宠幸馨贵人,这延禧宫的,每日这么孤苦伶仃,皇上恐怕早就把这个人忘了!” “真是报应,她活该!这鸡犬升天,平步青云,太可惜了,只有两个月,就被皇上扔到了偏僻的延禧宫,这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皇上忘了她,她可能下辈子就在这个延禧宫,变成白头宫女吧!”刚刚破晓,外面就人声鼎沸,那些宫人,躲在窗外,就像雄鸡报晓一般,故意絮絮叨叨,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对着香玉冷嘲热讽,香玉迅速变成了后宫一个最大的笑柄,那些太监全部都是墙头草,个个见风使舵,看香玉失宠了,就暗中克扣延禧宫的早晚膳与月银炭火,现在真是寒冬腊月,外面冰天雪地,而延禧宫不但没有炭火,家徒四壁,还连伺候的太监都没有,悠月与紫鹃,拼命从那内务府唠叨,才领到几件熏貂大氅,让香玉裹着,坐在床榻上大家相互地取暖。 “主儿,这些奴才,都是见风使舵的势利眼,不知羞耻,前几个月,我们主儿得到皇上宠爱,他们就争先恐后地逢迎谄媚巴结,延禧宫每日门庭若市,现在主儿失宠了,他们就一个个见风使舵,去景仁宫巴结谄媚那个馨贵人,这些恬不知耻的狗奴才!”月悠是一个爆炭的性子,与香玉坐在了炕上,把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香玉的身上,一边为香玉打抱不平,一脸嗔怒地撅着小嘴。 “悠悠,孟子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悠悠,从小母亲教我,做人要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现在虽然我们暂时有难,但是应该坚持我们的初心!”香玉弱眼横波,那清澈又透明的明眸,凝视着月悠与紫鹃,一脸的文静果毅,继续拿着手上的《乐府诗集》与李清照的《漱玉词》专心致志,聚精会神地看着。 这时,延禧宫正殿的帘子被小丫头夏雯打了,一名弱眼横波的女子,带着丫头与太监,拿着一些重重的包裹,来到了香玉的寝宫。 “青贵人,我们主儿住在偏殿,今晚虽然是不请自来,但是也是来帮助贵人主儿的!”那披着大红熏貂斗篷的主儿身边,一名瓜子脸柳眉耸的宫女,向香玉欠身,轻启丹唇道。 “主儿,这位住在延禧宫偏殿的主儿,是比我们先进宫的安答应!”紫鹃向十分奇怪的香玉禀告道。 “安答应?紫鹃,请安答应坐,我这正殿,现在连炭火都没有,真是太失礼了!”香玉凝视着这名鸭蛋脸,弱眼横波,不但腰肢很瘦,还弱不禁风的女子,那朱唇浮出和气地一笑,吩咐紫鹊道。 “妹妹,真是没有想到,妹妹是贵人,正殿却还没有我这偏殿荣华温暖!”这安答应柳眉一皱,环视了寝宫后,也不由得长叹道。 “姐姐,这后宫,只有主子奴才,主子们明争暗斗,勾心斗角,奴才们是势利眼,见风使舵,妹妹现在失宠了,延禧宫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这正殿当然也就丑态百出,家徒四壁了!”香玉罥烟眉一颦,柔声地自嘲道。 “妹妹生得弱眼横波,眉尖若蹙,又花容月貌,以后一定荣华富贵,繁花似锦,这后宫,就是如履薄冰,每日都险象环生,我信妹妹日后,一定东山再起,繁花似锦,平步青云!”安答应凝视着香玉,柳眉一弯,粲然一笑道。 “谢谢姐姐的鼓励!”香玉一脸感激,忽然珠泪滚滚道。 “妹妹,我虽然只是答应,但是娘家也有帮助,现在寝宫里,还剩下几斤内务府的红萝炭,我现在留在寝宫也没用,就送给妹妹与宫人们点火取暖吧!”安答应和气一笑道。 “多谢姐姐,姐姐这几斤红萝炭,虽然不是很多,但是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姐姐今晚大义凛然地雪中送炭,妹妹是感激涕零,日后一定回报!”香玉不由得珠泪滚滚,感动得声泪俱下,凝视着安答应道。 “主儿,那延禧宫偏殿的安答应,昨晚送了青贵人几斤红萝炭,所以我们这几日的封锁,竟然没有冻死那青贵人!”再说钟粹宫,彩珠穿着小袄,向齐妃欠身禀告道。 “安答应?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答应,竟然也敢在宫里多管闲事!”齐妃怒气填膺,凤目圆睁,气得勃然作色。 “主儿,这个安答应名叫安宛静,昔日是熹贵妃的好朋友,帮助熹贵妃擢升为贵妃,所以后宫的妃嫔,都不敢欺负这安答应,这安答应也是生得如花似玉,沉鱼落雁,但是因为熹贵妃,也因为皇上知道她是熹贵妃昔日的忘年之交,所以只册封她为最低的答应,住在延禧宫偏殿,安答应现在也只二十一二岁,虽然封号小,但是后宫的妃嫔与宫人,都拿她当做妃来侍候!”彩珠对齐妃禀告道。 “安答应?熹贵妃?这个安答应现在虽然只是一名答应,但是她其实是一名妃子,皇上因为她是熹贵妃的闺蜜,为了后宫各派的平衡,故意不册封安答应,但是这个安答应,却是皇上的一个暗中潜伏的血滴子,日夜帮皇上看着后宫!”齐妃凤目一皱,忽然恍然大悟道。 “主儿,我们是不是暂时不对青贵人暗中下毒手?”彩珠询问齐妃道。 “彩珠,这个青贵人,本宫定要把她整死搞臭,但是熹贵妃的闺蜜安答应,是青贵人的一个很大的靠山,我们要用计,挑唆安答应与青贵人反目,散布谣言,用计谋让青贵人与她的朋友亲人一个又一个的分裂,最后让青贵人不敢与人沟通,对朋友亲人疑神疑鬼,彩珠,你与高德子去暗中用银子收买宫人,编造谣言,暗中去装神弄鬼,每日制造一些暗中暗示的假象,日夜去中伤与刺激青贵人,害青贵人每日更加敏感,变成杯弓蛇影,惊弓之鸟,再用反间计挑拨,最后陷害青贵人为怔忡神经病疯子!”齐妃命令彩珠道。 延禧宫,香玉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章 小人 香玉进宫,被雍正册封为青贵人,雍正十分喜爱香玉的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但是香玉被小人暗害,在雍正面前无精打采,神情十分疲惫,齐妃趁机见缝插针,暗中保荐赫舍里德馨,雍正在养心殿被德馨的体香与如花似玉迷魂,一个月没有命香玉陪他在花园遛弯,在延禧宫失宠的香玉,迅速被那些后宫墙头草与见风使舵的奴才欺负虐待蹂躏,在香玉月悠紫鹃冻得颤抖之时,延禧宫偏殿一名身份十分神秘的安答应,给香玉送来了几斤红萝炭,因为安答应的雪中送炭,香玉才拼命地步过了冬天。 这名安答应,叫安宛静,昔日是熹贵妃钮祜禄蘅芜的女军师,也是熹贵妃的忘年之交,雍正为了让后宫各派的势力安静平衡,虽然暗中给安答应妃的后宫待遇,却没有安答应妃的封号,齐妃听了掌案宫女彩珠的禀告,她思忖良久,暗中知道安宛静虽然只是答应,但是在宫里是皇上与熹贵妃暗中指派的斥候,所以齐妃就算恶毒阴险,也不敢把延禧宫的香玉逼死。 齐妃暂时因为害怕安答应而按兵不动,翊坤宫的熹贵妃却对这个青贵人暗中十分恐惧。 “主儿,安主儿昔日是主儿的朋友,对主儿是忠心耿耿,这次安主儿在延禧宫之所以救了这青贵人,定是认为青贵人不是主儿的敌人,而是我们可以暗中笼络的人!”掌案宫女莺儿,对熹贵妃禀告道。 “主儿,奴才暗中查了这个月敬事房的档案,馨贵人侍寝皇上最多,金贵人与瓜尔佳琅嬅贵人侍寝几次。”翊坤宫太监喜泰向熹贵妃禀告道。 “喜泰,青贵人这个丫头,太老实了,听说齐妃与琪嫔几个毒妇暗中派十分无赖,死皮赖脸的老妇女老奴才日夜干扰骚扰她,竟然害她在皇上面前无精打采,一脸憔悴,每日萎靡不振,皇上因为疼她,让她回宫休息,这个齐妃就趁机鼓舌造谣,到处掀起波澜,传播谣言,本宫也没有料到,齐妃这么无耻卑劣,竟然派人日夜监视延禧宫青贵人每日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还编造谣言,倒打一耙,贼喊捉贼,陷害青贵人为皇上写的诗词文章都是偷盗,这齐妃暗中躲在琪嫔的背后,指使琪嫔在皇上面前鲜廉寡耻,栩栩如生地陷害青贵人,还把这事到处派人传播,到处以讹传讹,痴心妄想把青贵人完全整成一个废人,逼她死到临头,这个齐妃,真是不知羞耻又心狠手辣呀!”熹贵妃凤目一竖,对喜泰与莺儿说道。 “主儿,齐妃暗中扳倒青贵人,保荐她的人馨贵人与金贵人琅嬅贵人争宠,若是皇上被馨贵人所狐媚,专宠馨贵人,我们就也要被牵连了,主儿,谚语说唇亡齿寒,若是皇上最终被齐妃与她送的美女蛊惑,又演出三千宠爱在一身的闹剧,不但主儿被逼失宠,宝亲王的太子储君之位,也要被三阿哥弘时取而代之。”莺儿那明眸一转,对熹贵妃说道。 “莺儿,本宫要保住青贵人,再暗中笼络与扶持青贵人复宠,只要那馨贵人没有得到皇上专宠,齐妃就在后宫掀不起什么大波澜!”熹贵妃那柳叶眉一竖,对莺儿轻启丹唇,泰然自若道。 再说齐妃,派人到处传播谣言,并收买喉舌舆论,到处散布青贵人是小偷,写的文章是偷盗等信口胡言,胡说八道又血口喷人的谣言,十分无耻下流地故意害香玉身败名裂,妄想用绘声绘色的谣言,与收买小人暗中制造的惟妙惟肖假象,把香玉的名誉破坏,让香玉名誉扫地。 “主儿,奴婢已经用银子收买了那些喉舌,把谣言到处传播,现在青贵人的丢人丑事已经人尽皆知,奴婢又派人火上浇油,暗中编造了许多青贵人是荡妇,伤风败俗,恬不知耻的变态故事,这次,青贵人是被我们整成一个疯子废人了!”钟粹宫,彩珠与太监高德子一脸忘乎所以,向齐妃欠身禀告道。 “彩珠,高德子,你们这次办得好,本宫这次要一劳永逸,把青贵人逼得众叛亲离,山穷水尽,最后走投无路,在后宫永远封杀这个小不要脸的!”齐妃凤目一耸,那浓妆艳抹的脸上,浮出残酷的奸笑。 “大家都看看,都听听,就是她,延禧宫的青贵人,人尽皆知,现在在皇宫是臭名昭著,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大家看看,这个小偷,大骗子,现在人人都知晓了,她的那些文章,都是偷盗别人的,还在皇上面前才华横溢,真是不知丑,狐媚子,不要脸!”辰时,外面晨露微熹,雾岚彩霞,香玉与紫鹊像好姐妹一般,出了延禧宫的宫门,紫鹊搀扶着走路如弱柳扶风,只穿着一身淡绿大氅,身上披着藕荷色蓝缎子披风的香玉,神采飞扬地刚走到皇宫的甬道,四周就传来小人与老妇女丧心病狂,穷凶极恶的辱骂声与议论声,几名贵人故意向香玉瞥了一个大白眼,旁敲侧击地对香玉冷嘲热讽,小声羞辱。 香玉不由得那如彩霞又白皙的双靥,迅速脸红耳赤地低下了头。 “这是青贵人青兰吧?哎哟!昔日你那个结义的好姐妹苏云哪去了?在皇上面前那么的美丽风光,现在竟然这么一脸憔悴,又萎靡不振,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这时,珠光宝气,穿着大红色大氅,娥眉一皱,扭着腰肢,云鬟叠翠的金贵人喜塔腊金钗与琅嬅贵人琅嬅,盛气凌人,颐指气使,又光彩夺目地步到了香玉与紫鹃的面前。 “金贵人,琅嬅贵人,你们是贵人,我们主儿也是贵人,你们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中,对我们主儿这样侮辱,还出言不逊,你们是欺人太甚了吧!”香玉身边的紫鹃,怒气上涌,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突然挺身步出,鸭蛋脸嗔怒地为香玉打抱不平道。 “大胆,你一个小宫女,竟然敢与主子回嘴,宝珠,琥珀,给本宫重重的打!”金贵人凤目圆睁,气焰嚣张,大声对身边的宫女琥珀丧心病狂地尖叫道。 “金贵人,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公然指使奴婢打人,你是不是欺人太甚?”香玉见金贵人要欺负紫鹃,立刻杏眼圆睁,一脸果毅地挡在了紫鹃的眼前。 “青贵人,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包庇你的丫头,你才是成何体统!”金贵人气得柳眉倒竖,七窍冒烟,冲上来对着香玉那白皙的粉靥,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香玉捂着那通红火辣的粉颊,因为她没有防备又猝不及防,被打得珠泪滚滚,一脸的委屈,但是她还是十分倔强地对仗势欺人的金贵人反问道:“金贵人,你不但指使奴婢打人,还颐指气使毒打本宫,你是皇上册封的贵人,本宫也是贵人,你真是欺人太甚,这个皇宫,谁又比谁尊贵些?” “你这个狐媚子,看你这扫把星的样儿,你还贵人?皇上恐怕早就把你忘了,现在皇上专宠的是馨贵人,你难道没有听过,这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你只是一个失宠的贵人,皇上恐怕早就把你忘到九霄云外,你自己看看,你自己还是什么劳什子?”金贵人不但没有因为香玉的勇敢反抗而善罢甘休,竟反而扑到香玉的面前,那戴着金护指的春葱手,又对着香玉的粉颊打了一个耳光。 “主儿!”紫鹊见香玉因为身子太瘦弱,打不过金贵人,迅速扶着香玉躲到了她背后,然后心疼如斯地看着香玉粉颊上那火辣辣的伤。 “金贵人,你在甬道打我们主儿耳光就算了,现在还肆无忌惮又打我们主儿,你这是仗势欺人,肆意妄为!”紫鹃怒视着一脸飞扬跋扈的金贵人,怒火上涌道。 “本宫就打她了,你个小妮子敢拿本宫怎么样?”金贵人不但没有一点的惭愧,还气势汹汹地步到了紫鹃面前,又颐指气使地举手打来。 “金贵人,你慢动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名面若中秋之月,眉目如画,玉树临风,超凡脱俗的男子,穿着蟒袍,与一个侍卫步到了金贵人与香玉紫鹃的面前。 “你是荣贝勒?在青海冲锋陷阵的贝勒弘毓?本宫是你的母辈,在这里斥责后宫以下犯上的宫女,你来管什么闲事?”金贵人凤目圆睁,一脸的蛮横无理,怒视着这名眉清目秀的男子。 “荣贝勒?”明眸里还渗着泪珠,心中十分委屈的香玉,突然听到弘毓的名字,不由得心中突然如小兔乱跳,惊喜地抬起了头。 弘毓正巧含情脉脉,与眉尖若蹙的香玉四目对峙。 “荣贝勒,虽然你是皇上册封的大清第一巴图鲁,但是大清的后宫有后宫的宫规,本宫叱骂奴婢,你不能管闲事!”金贵人暗暗窥见弘毓与香玉四目柔情蜜意,不由得更加杀气腾腾道。 “金贵人,大清宫规没有让你毒打与你平阶的妃嫔吧,若你再敢仗势欺人,随心所欲地欺负青贵人,本贝勒就请你海涵了!”弘毓对着盛气凌人,一脸凶恶的金贵人,忽然将自己的拳头紧紧握紧。 “弘毓,你想打人?”金贵人见弘毓眸子圆睁,吓得魂飞魄散,带着琅嬅贵人与琥珀,焦头烂额地逃走了。 就在这时,后花园又下起了那淅淅沥沥的春雨,刚刚被金贵人吓得惶惶不安的香玉,捂着粉颊,迅速被那春雨淋成了落汤鸡。 就在这时,那万丈温柔青丝蓬的香玉突然感到,小两把头上,暗暗温暖,她弱眼横波,明眸一瞥惊鸿,只见这含情脉脉的荣贝勒弘毓,已经打着一把大伞,站在自己的身边。 她突然回想到了在金陵甄府的那一场大雨。 “你就是玉荣公子,就是昔日在甄府救我的玉荣公子?”香玉那罥烟眉一颦,那本来憔悴的朱唇上,浮出了那百转千回的笑。 “是,我就是昔日在金陵救你的知音,我是荣亲王的长子,弘毓!你看看,这雨更大了,你与紫鹃两个人站在这,淋成落汤鸡,又这么怯生生委屈,你与我到一个地,我们避避雨!”弘毓凝视着如梨花带雨,弱眼横波的香玉,忽然心中一热,情不自禁地执着香玉那冷冷的柔荑,拉着香玉,在春雨中十分愉快地跑着,笑着,本来一脸像受气包的香玉,终于凝视着弘毓,破涕为笑。 “这里是万春亭,昔日我在紫禁城里学习,休息时就在这个万春亭里学武练武!”弘毓凝视着弱眼横波,眉尖若蹙又两靥愁的香玉,忽然心中沸腾,心生涟漪,情不自禁地举起了手,轻轻又温柔地用自己的帕子,帮着香玉温暖地拂拭着粉颊上的雨珠与泪珠。 “玉荣公子!”香玉凝视着含情目柔情蜜意的弘毓,也情不自禁地肝肠寸断,柔情似水。 这时,外面的雨停了,舒然一笑的弘毓凝视着还怯生生的香玉,忽然幽默地用右手捏了香玉的鼻子一下,十分淘气地拉着侍卫马瞻超跑走了。 “你!”香玉那明眸瞪着弘毓的背影,忽然娇嗔道。 “主儿,今日金贵人在后花园大庭广众之下,打了青贵人两三个耳光,青贵人被打得眼泪汪汪的,后来荣贝勒来为她打抱不平,才救了青贵人!”钟粹宫,彩珠向齐妃欠身禀告道。 “青贵人又被侮辱了,好,这金贵人正好成了我们的替罪羊,以后我们暗中陷害青贵人,都把这些罪名全部推诿给金贵人,金贵人又是熹贵妃保荐的,这次熹贵妃这个贱人,不但一家人不认一家人,还在皇上的面前自相矛盾,好!”齐妃欣喜若狂,对着彩珠与高德子,得意忘形地开怀大笑。 再说香玉,郁郁寡欢地用帕子捂着被打红的脸,没精打采地回到翊坤宫,安答应安宛静看到香玉的两颊都被打肿了,不由得十分惊愕,一脸关切地步到了香玉的面前,对香玉迫不及待地询问道:“青贵人,谁这么残酷无情,竟然敢打你耳光!” “姐姐,是永和宫的金贵人!”香玉一脸委屈地扑进了安答应的怀里,大声呜咽道。 “青兰妹妹,金贵人与琅嬅贵人都出身八旗名门,她们仗着有娘家的靠山,在后宫盛气凌人,又四处为非作歹,她们又暗中收买那些声嘶力竭,鲜廉寡耻的老妇女老奴婢,到处传播你的谣言,还制造假象,编造你一些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歪曲你抹黑你,她们的背后,又有齐妃那个毒妇指使,暗中挑唆,所以青兰妹妹,若是你恐惧,怕她们再在外面欺辱你,你就与姐姐安安全全地呆在延禧宫里,我们一起韬光养晦,一起忍辱负重,她们就是恶魔,四处嚼舌根,我们也不怕她们害我们!”安宛静凝视着眼泪汪汪,十分委屈的香玉,突然回忆起昔日她初入宫的时候,也是被欺负,被歧视排挤,她不由得也暗暗地泪流满面。 再说钟粹宫,齐妃派人日夜去延禧宫监视骚扰,用人声鼎沸与噪音日夜干扰青贵人,害青贵人寝食难安,茶饭不思,又彻夜难眠,但是齐妃收买的奴才狗腿在延禧宫隔三差五,又三番五次的羞辱挑衅,都没有逼青贵人疯,心理崩溃。 “主儿,安答应那个女人,一直暗中保护青贵人,我们虽然日夜骚扰监视,但是我们也抓不到青贵人的错误与缺点,不能把青贵人逼死呀!”高德子一脸灰头土脸地回到钟粹宫,向怒气填膺的齐妃打千禀告道。 “安答应?安宛静这个贱人竟然还保护青贵人,她这么拼死地保已经众叛亲离的青贵人,背后是不是有熹贵妃指使?”齐妃满腹狐疑道。 “主儿,安答应保护着青贵人,我们就暂时不逼青贵人,现在馨贵人得皇上专宠,金贵人与琅嬅贵人,富察贵人等妃嫔都暗中急红了眼,主儿要借着馨贵人被专宠,让皇上对三阿哥宠爱!”高德子向齐妃打千建议道。 “高德子,你所言极是,本宫借着馨贵人得专宠的青云,也平步青云,让本宫的弘时取而代之!”齐妃一脸狡黠地奸笑道。 再说承乾宫,琪嫔被齐妃挑唆,以为皇上两个月没有宠幸她,是因为青贵人暗中在皇上身边吹了枕头风,对香玉更切齿痛恨,她暗中与对香玉痛恨的金贵人琅嬅贵人联合,几个人狼狈为奸,一同迫害香玉,到处散布香玉的谣言,在齐妃的暗中挑拨离间下,香玉在后宫更四面树敌,每日都在后宫如履薄冰,防不胜防。 在皇宫每日险象环生,但是香玉有了安答应这名很志同道合的新闺蜜,还是十分的高兴快乐,大家一起在寝宫坐在暖暖的炕上闲聊唠嗑,屋里柔声细语,大家其乐融融。 “静姐,虽然这个皇宫每日暴风骤雨,风刀霜剑,但是我还是觉得自己是十分幸运的,自打遇见了姐姐你,我们患难与共,好像我又对自己有了自信,现在,就算我们下半辈子一起做白头的宫女,我也不怕了一!”香玉凝视着瓜子脸,和颜悦色,那柳叶眉一颦婉转的安宛静,不由得温柔一笑。 “青兰妹妹,你昔日也有好闺蜜吗?”安宛静凝视着香玉那清澈见底,好像有故事的眸子,十分好奇地询问道。 “有,姐姐,昔日进宫时,我有一个好结拜姐妹,名叫苏云,后来,因为小人的挑拨离间,苏云以为我暗中害她被太监撂牌子,十分愤慨地与我反目了,现在一年了,我一点都没有收到苏云的消息!”香玉罥烟眉一颦,对安宛静说道。 “这个世界,原来就物欲横生,那些人,像疯子一般追着荣华富贵,功名利禄,真正纯洁的朋友感情,是十分珍稀的,虽然紫禁城是天下的中心,但是这里更是尔虞我诈,明争暗斗,这里更加的人心叵测,我们眼前的人,虽然表面宽宏大量又知书达理又温文尔雅,但是背后是两面三刀,我们是防不胜防,这个后宫,人心都隔肚皮,但是我们要坚持己见,保持自己的纯心与初心,坚持我们自己的理想,有的朋友,是知音与知己,青兰妹妹,你不能怕小人的挑唆,就对自己喜爱的朋友,不敢沟通交际,只要你十分的真诚,真正的朋友,是会继续友好的!”安宛静凝视着罥烟眉颦的香玉,语重心长又意味深长地说道。 再说苏云,自打嫁进宝亲王府,变成潜邸的格格后,上面有贤良淑德的富察氏与闭月羞花的高佳氏,下面有与自己一般的小福晋,她虽然得宝亲王的宠爱,但是她十分的孤独,自打与结义姐妹香玉反目,两人割袍断义后,她也十分的怀疑,十分的后悔,在她突然清醒的时候,她就突然恍然大悟,昔日香玉是不可能暗中害自己的,但是京城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都是齐妃暗中收买的奸细,到处编造十分卑鄙龌龊下流的谣言,散布暗示香玉的暗示词,到处贼喊捉贼,浑水摸鱼,因为流言蜚语的混交视听,苏云被那些不知廉耻的小人挑拨欺骗了一次又一次,昔日选秀女知晓真相的人,也被齐妃收买的喉舌陷害诬陷为怔忡神经病,而残酷地封锁。 齐妃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她知道真相被一些宫人暗中泄露,就暗中派高德子,把这些宫人暗中杀人灭口! 今年,年贵妃的哥哥大将军年羹尧,在青海为朝廷又立下了汗马功劳,雍正对年羹尧十分的宠爱赏识,甚至命年羹尧进宫参加了大宴,赞扬年羹尧是大清的中流砥柱,年贵妃在后宫本来就温柔婉转,被雍正宠爱,现在雍正为了继续笼络年羹尧,对年贵妃更加的宠爱,年贵妃生下的两名皇子,虽然没有两岁就突然夭折,但是雍正仍然对年贵妃专宠与心疼如斯,常常去年贵妃的永寿宫,景仁宫的馨贵人,也慢慢的失宠。 “这个年羹尧,真是一个搅屎棍,主儿已经保荐馨贵人得到皇上得到专宠,现在年羹尧巧合与荣贝勒立功回来了,皇上为了笼络年羹尧,竟然又想起那个色衰爱弛,徐娘半老的年贵妃,若是年贵妃复宠,为皇上再次诞下皇子,我们的三阿哥就”钟粹宫,心急火燎的彩珠对气得面色铁青的齐妃欠身禀告道。 “年贵妃复宠,不但本宫急,本宫思忖,那翊坤宫的熹贵妃更是急,若年贵妃真的诞下皇子,她在外有年羹尧的帮助,皇上可能会立年贵妃生的皇子为太子储君,那不但是本宫,熹贵妃这几年的争宠,也血本无归了!”齐妃凤目一耸,凝视着彩珠诡笑道。 “主儿,奴婢想了一计,我们嫁祸安答应,用安答应借刀杀人,挑唆安答应与熹贵妃的朋友关系,只要我们传播谣言,暗中制造假象,那熹贵妃在翊坤宫再也不能想到,安答应竟然每日这么的帮助她,暗中保护她,我们要用反间计,挑拨她们姐妹互相残杀,派奴才到处散布流言蜚语,日夜破坏,让年贵妃以为熹贵妃在暗中迫害她,这青贵人也是年贵妃保荐的,青贵人被折磨欺负,年贵妃定怀疑是熹贵妃暗中陷害,我们只要挑唆年贵妃与熹贵妃争斗,熹贵妃就会怀疑安答应,我们也就又挑拨了安答应与青贵人的姐妹感情!”彩珠向齐妃欠身,思忖出了一个更毒的毒计。 延禧宫,快正月十五了,寝宫内暖暖的,大家其乐融融,香玉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章 奸细伎俩 正月十五,外面是宫灯摇曳,香玉一个人黯然神伤地茕茕孑立,凝视着外面的雾岚朝霞,现在已经夜阑人静,外面清冷凄凉,香玉落落寡欢地凭栏对窗,她心中那个藏匿最入木三分的人,今晚可能会再见。 紫禁城,香玉在冬夜这清冷又刺骨的风中,感慨万千又心潮起伏,她那万丈青丝的暗香,在这个蛾儿雪柳黄金缕,宝马雕车香满路的元宵夜,自在地飞着飞着,最后萦绕在荣贝勒弘毓的心内。 正月十五,晚上的紫禁城,也张灯结彩,妃嫔们都穿着吉服,如花似玉长袖青琚,一个个欢声笑语地凝视与眺望紫禁城上青云那光彩夺目又姹紫嫣红,又火树银花的爆竹。 这时,凤目一挑,穿着红色大氅,雍容华贵的年贵妃,与穿着粉色大氅的熹贵妃,穿着绿色大氅的齐妃,珠光宝气,娥眉一耸地在奴婢们的搀扶下,来到了妃嫔们的中央,雍正戴着熏貂吉帽,穿着吉服,眉飞色舞地凝视着几名珠光宝气,一个个打扮得姹紫嫣红,花团锦簇的贵妃,吩咐道:“你们都搀扶着皇太妃落座吧!” 这时,吉时到了,穿着蟒袍吉服的太监,呈上了用蓝田玉碗盛着的汤圆,一个一个毕恭毕敬给各宫主儿呈上。 妃嫔们都梳着两把头,上面戴着大红流苏的穗子,皇后乌拉那拉氏戴着凤凰钗,与熠熠生辉的珊瑚双喜流苏。 雍正喜不自胜,眉飞色舞地欣赏着妃嫔们那云鬟叠翠,吉服闪闪。 “启禀皇上,后花园外的院子,奴才们准备了烟花。”这时,总管太监苏培盛穿着蟒袍吉服,向雍正打千道。 “苏培盛,朕口谕,把烟火都放了!”雍正乐不可支,舒然大笑道。 妃嫔们都欢天喜地地站在玉阶上,全神贯注地眺望着天上,这时,院子外只听一声烟火响,如晴空霹雳,那烟火飞上了清空,一个个含苞放了,天空上,姹紫嫣红,色彩斑斓,在这火树银花的夜,妃嫔们莺声燕语,欢声笑语,一个个快乐地开怀大笑,只有香玉,罥烟眉一蹙,一个人茕茕孑立,孤单地依靠着红柱子,眉尖若蹙,那明眸里流露出淡淡哀愁。 “主儿,安答应今日病了,所以今晚没有来乾清宫参加家宴。”月悠与紫鹃,小声对香玉说道。 “紫鹃,月悠,我们回延禧宫看姐姐!”香玉执着紫鹃与月悠的柔荑红酥手,大家勠力同心,从后花园落落寡欢地离开了。 延禧宫,安宛静因为害怕见到熹贵妃,所以派雪鸢去养心殿禀告了皇上,自己在寝宫养病,香玉一脸温柔地回到寝宫,见安宛静面色憔悴,好像是得了风寒,不由得特别关切地步到安宛静的面前,轻启丹唇,又柔情似水地问道:“姐姐,你是得了风寒了吗?若是得了病,应派雪鸢去太医院请太医呀!” 安宛静凝视着眉尖若蹙,一脸真挚的香玉,倩然一笑道:“青兰妹妹,我是得了一点风寒,但是我也是因为不想见到熟人,才派雪鸢用这个借口禀告皇上的。” “姐姐,这几日,那些被收买的奴才小人,不但没有罢休,他们反而更加恬不知耻,穷凶极恶地骚扰延禧宫,到处传播谣言,故意编造血口喷人与子虚乌有的流言,歪曲侮辱我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狗贼,这样仗势欺人,在正月还这样变本加厉地干扰虐待我们,我们就更不能恐惧,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香玉罥烟眉倒竖,劝说安宛静道。 “青兰妹妹,这些狐假虎威,骚扰延禧宫,又狗仗人势的狗贼,他们背后有齐妃与琪嫔金贵人等人暗中指使,我们若是孟浪造次,只会进入她们暗设的一个又一个圈套,所以姐姐认为,我们还是在延禧宫,闭门不出,委曲求全!”安宛静语重心长地劝慰香玉道。 再说琪嫔在齐妃的暗中怂恿指使下,派奴才对延禧宫日夜进行卑鄙无耻的骚扰,只要香玉在紫鹃月悠的搀扶下出宫门去后花园遛弯,这些为虎作伥,四处装神弄鬼,鬼鬼祟祟的狗奴才,就像疯狗一样,步到香玉的面前大声地怪咳,一些宫人故意围在旮旯,议论纷纷,七嘴八舌,旁敲侧击地对香玉冷嘲热讽,香玉被羞辱得面颊通红,与紫鹃月悠垂头丧气,眼泪汪汪地回了延禧宫。 现场,一个人暗暗地看到了这个让人愤怒的场景,在紫禁城的戌时,那个故意咳嗽骚扰的太监,被几个侍卫逮捕,押到了慎刑司,与故意对香玉嘲笑的几名宫女,一起被押在慎刑司的春凳上,每人痛打八十大板,打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次日,外面晨露微熹,辰时日上三竿,气势汹汹无赖下流的老妇女,就开始在延禧宫外一个个粉墨登场,厚颜无耻地联袂献丑,对着寝宫破口大骂:“就是这个不要脸的,扫把星,贱人,狐媚子,现在也掉下来了吧,一个失宠的狐媚子,真是丢人,人人都笑你,你就是小偷,不要脸,你的丑事人尽皆知,你还这么乐不可支地活着?你不知道丑!” 老妇女又卑鄙又下流,在延禧宫外歇斯底里声嘶力竭,丧心病狂,穷凶极恶地日夜羞辱大骂,紫鹃与月悠个个愤慨,冲出宫门,却抓不到人! “这群不知羞耻的流氓,厚颜无耻倚老卖老的猥琐老货!你们才是扫把星,你们才不要脸,老母蝗虫!”月悠是一个爆炭的脾气,只见她叉着那水蛇腰,对着外面好像风平浪静的小道,慷慨激昂酣畅淋漓地大骂。 “青贵人这个狐媚子!本宫用钱收买了那么多的喉舌与舆论,骂了一个月,竟然还没有逼这个不要脸的心理崩溃,老娘就是要杀人无血,用羞辱辱骂骚扰的法子,破坏青贵人那聪明的脑子,逼她发疯发狂,害她什么文章也写不出来,她写的诗词文章,都是偷盗我们的!”钟粹宫,等了一个月,仍然没有等到青贵人发疯成怔忡神经病好消息的齐妃,终于怒火上涌,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对着彩珠高德子一群奴才,一个个骂得狗血喷头。 “主儿,青贵人有那个安答应暗中保护,奴才们害不了青贵人,现在延禧宫有侍卫日夜防守,奴才们都不敢越雷池一步,奴才也没有机会逼死青贵人呀!”高德子向齐妃打千禀告道。 气得那脸黑一块,红一块的齐妃,凤目圆睁,眼睛瞪得通红,对着高德子大声咆哮道:“高德子,老娘要这个青贵人不得好死,要把她骂臭搞臭,要她的丑事人尽皆知,天下全知道,老娘要她名誉扫地!” 吓得浑身颤抖的高德子与彩珠,见齐妃歇斯底里声嘶力竭,向着齐妃倒头如葱道。 “搞死青贵人,本宫要用反间计,离间安答应与青贵人,本宫不允许青贵人这个小不要脸的有朋友,在宫里有事干,本宫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丑态百出!你们去收买那些奴才,还要吩咐他们,都打着朝廷的旗帜,见到路人就传播谣言,说青贵人一家是反贼,青贵人是一个荡妇,是个伤风败俗,天下有名的残花败柳!”已经疯狂的齐妃,歇斯底里,勃然作色地尖叫道。 在紫禁城,正月十五后,香玉终于在宫里有了一名可以唠嗑闲聊与交谈的朋友,她就是西边咸福宫的方贵人。 “姐姐,妹妹也是汉军旗的,这皇宫里,那些满洲八旗,蒙古八旗的妃嫔,都喜欢暗中拉小山头,欺负我们汉军旗的,那个住在永和宫,与住在寿康宫的金贵人,琅嬅贵人,就是仗势欺人的主儿,她们与景仁宫的馨贵人,暗中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联合在一起,颐指气使地排除异己,看见汉军旗,或不服她们骄横跋扈的妃嫔,就一起欺负,联合歧视,所以姐姐,虽然我们都是失宠的,但是我们还要在这皇宫活下去,皇上是不会放我们出皇宫的,所以我们想在宫里勇敢活下去,只有风雨同舟,我们姐妹同心,其利断金。”方贵人笑靥如花,浪漫活泼,先执着香玉的素手,一脸真挚地对香玉说道。 “妹妹所言极是,我们要勠力同心,一起坚强地在皇宫里活下去,我们只要活下去,就有憧憬,就有出去的希望!”香玉感动得眉尖若蹙,眼泪汪汪,潸然泪下,凝视着方贵人,十分俏皮地抿着嘴笑道。 再说齐妃与琪嫔的走狗,暗中窥见香玉与方贵人在花园莺声燕语,欢声笑语,心旷神怡,迅速去禀告齐妃,齐妃那血红的朱唇,突然浮起蛇蝎的诡笑。 夜阑人静,齐妃与琪嫔收买的狗腿,再次在皇宫联袂献丑,煞费苦心,又无所不用其极地搞出噪音,骚扰延禧宫的香玉与安答应。 “听到啦,你们都是反贼,都是失宠的,皇上最恨你们,你们还痴心妄想,死灰复燃?皇上后宫三千佳丽,早将你们这些野花都抛到了九霄云后了,你们都人尽皆知,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了,你们还这么高兴?你们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真是不要脸,丢人,你们还不晓得丑?你们还要告我们,没有人信你们没有人帮助你们,没有人看得起你们!皇后娘娘要我们来骂你,不要脸,你已经死到临头又走投无路了!”老妇女躲在延禧宫外,在那朔风中声嘶力竭,丧心病狂的尖叫,让人愤怒。 紫禁城,这个大清的中心,却日夜演绎着这让人们哑然失笑的闹剧。 一群奴才与跳梁小丑,在这夜阑人静的黑暗里,飞扬跋扈,盛气凌人地乱叫乱跳,演绎了一场又一场让百姓捧腹大笑,又十分滑稽,啼笑皆非的闹剧! 翊坤宫与永寿宫,熹贵妃与被雍正专宠的年贵妃,都派了奴才暗中监视着延禧宫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因为正月,只有延禧宫,在大庭广众下闹得乌烟瘴气,打得如火如荼。 一群恬不知耻的齐府狗腿子,用他们那不知羞耻,下流无耻的猥琐狗叫声,对延禧宫随心所欲,为非作歹地日夜骚扰大骂,青贵人香玉,虽然与安答应在书房专心致志聚精会神的看书,但是这些狗奴才的狗叫声,在宫外连续不停,闹得香玉心神不宁又心烦意乱,寝食难安,有时竟然彻夜不眠。 最后,十分单纯的香玉,把住在咸福宫的方贵人当作了自己的知己,每日都去咸福宫与方贵人唠嗑,神清气爽地交谈,两人的年龄一样大,所以在皇宫越来越亲密,变成了闺蜜,香玉在延禧宫无聊时,有时就用自己的花笺写信笺给方贵人,与方贵人用信交际,双方都觉得十分的投缘,延禧宫与咸福宫这样你来我往了一个月,终于到了百花葱茏,梅花桃花五彩斑斓争奇斗艳,后花园万物复苏的春天。 今日,破晓,晨露微熹,香玉仍然像昔日一样,写花笺与方贵人兴高采烈地笔谈,但是让她十分惊愕的是,咸福宫突然就一石激起,几日静谧,方贵人突然与香玉割袍断义,还十分单纯,不谙世事的香玉,竟然没有猜到方贵人的真实身份,还十分的伤心,几次去咸福宫找方贵人玩,但是都十分古怪地吃了闭门羹。 这日,罥烟眉一颦,十分的多愁善感,又满面愁容的香玉,又在紫鹃的搀扶下,弱柳扶风地来到咸福宫外,却突然听见几个丫头在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交头接耳:“我们真是没有看出,那个住在延禧宫的安答应,竟然是皇后里无封号的妃嫔,而且她是昔日熹贵妃的朋友辅助熹贵妃坐上了贵妃的凤椅,皇上之所以没有给她封号,就是派她暗中潜伏在宫里,窥视监视着各宫妃嫔,我告诉你,其实安答应是熹贵妃的人,你知道我们主儿为什么突然就不理青贵人了吗?其实,是安答应暗中嘱咐我们主儿的。” “这安答应真是两面三刀,与青贵人表面是朋友,却暗中传播青贵人的谣言,暗中破坏青贵人全部的朋友圈,她真是太卑劣阴险了!” 香玉暗暗听到了这些丫头的小声议论,不由得如晴空霹雳,痛不欲生,心如刀绞,捂着胸口,双眉紧蹙。 “主儿,那些小人都是故意信口胡言,暗中挑唆,到处捕风捉影,您不要听这些狗贼的!”紫鹃见香玉罥烟眉一竖,气得那脸色惨白,十分的心疼,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劝慰香玉道。 “紫鹃,回去我要亲自问问安姐姐,她是真的心疼我,还是故意害我,暗中利用我?”香玉罥烟眉颦,泪如泉涌,珠泪滚滚,对着紫鹃呜咽哽咽道。 “主儿,我们回延禧宫!”紫鹃怕香玉被气病,搀扶着香玉,回到了延禧宫。 延禧宫,安宛静凝视着泪流满面,凝视着自己潸然泪下的香玉,十分奇怪地柔声细语问道:“妹妹,你这是从咸福宫回来吗?” 香玉刚刚想对安宛静愤慨的发火,但是听着安宛静十分温暖的询问,那颗心又温柔地百转千回,她凝视着和颜悦色的安宛静,可怜兮兮地扑进了安宛静的怀里。 “主儿,青贵人那个笨妮子真中计了,对安宛静这次恨之入骨,她真的以为是安宛静暗中挑唆,暗中挑拨破坏了青贵人自己的朋友圈,这次青贵人与安答应都臭名昭著,她们姐妹反目成仇了!”钟粹宫,忘乎所以沾沾自喜的高德子,向齐妃打千禀告道。 “青贵人与安宛静中计了,好,彩珠,高德子,本宫的下一个计划现在也可开始了,你们暗中传播谣言,煽动怂恿青贵人以为是熹贵妃在害她,骗她与翊坤宫熹贵妃势不两立,本宫给你们多一点钱,去收买朝廷的喉舌,到处传播谣言,一定要传得人尽皆知,制造假象,一定要绘声绘色,特别的逼真,把青贵人与安宛静给逼死,人们都相信,以后没有人能想象到,本宫这次要造谣一劳永逸,让熹贵妃也怀疑安宛静早就狐媚皇上,暗中背叛了她这个忘年之交的姐妹,本宫要安宛静与熹贵妃,也反目成仇!”凤目一瞥,丧心病狂又灭绝人性的造谣狗齐妃,突然仰面放声大笑道。 再说那承乾宫的琪嫔,被齐妃收买,用银票收买喉舌舆论,在外面到处传播谣言,还故意让朝廷的御史大放厥词,歪曲迫害青贵人香玉写的文章都是偷盗,痴心妄想把香玉的案子最后做成铁案。 安宛静虽然也聪颖过人,在熹贵妃身边多谋善断,但是她也没有料到,齐妃竟然这么不知廉耻,恬不知耻,这个毒妇与紫禁城的人渣,对香玉与安宛静进行了最残酷无情的造谣迫害,在害人的同时,还收买喉舌,明目张胆地打着劫富济贫与惩恶扬善等光明旗帜,既做婊子,又不知廉耻地立贞节牌坊。 齐妃与琪嫔在后宫肆意妄为,指使宫女太监嬷嬷,胆大妄为,有恃无恐地辱骂妃嫔,故意骚扰围攻延禧宫,并打着皇后的大旗,盛气凌人,肆意妄为,虽然做的十分秘密,但是齐妃的阴谋也纸包不住火,谣言终于传到了皇后的坤宁宫。 “皇后娘娘,齐妃与琪嫔,金贵人琅嬅贵人在后宫闹得太甚了,光天化日,收买奴才,日夜辱骂延禧宫,还到处散布谣言,派奴才制造假象,欺骗外人,这后宫被齐妃搞得天昏地暗,皇后娘娘,您若再置若罔闻,这齐妃就敢争夺太子之位了!”坤宁宫,一脸的忧心忡忡的贤妃博尔济吉特氏蔷薇,来到寝宫,向皇后乌拉那拉毓柔禀告道。 “贤妃,齐妃还年轻,又仗着她膝下有三阿哥弘时,在后宫一直是盛气凌人不可一世,这几年,有本宫在后宫平衡着,齐妃才没有与年贵妃熹贵妃争斗,现在齐妃为了一名失宠的青贵人,这么歇斯底里的派奴才传播谣言,暗中制造假象,竟然妄想把这些血口喷人的谣言到处嚷嚷得天下都知道,这是要让后宫鸡争鸭夺,每日尔虞我诈呀,这康熙朝九龙夺嫡,祸起萧墙的历史,好像又要重演了!”皇后毓柔柳眉不展,凤目抑郁道。 “皇后娘娘,臣妾向娘娘献计,您暗中劝劝齐妃,若齐妃还是不肯善罢甘休,我们就劝皇上给三阿哥封王,笼络齐妃,若齐妃还是那么跋扈,我们已经丑话说在了前头,以后用宫规惩治齐妃,也是大义凛然,顺理成章!”贤妃劝皇后毓柔道。 再说熹贵妃,听说宫里日夜有奸细传播谣言,还听说延禧宫的青贵人向皇上呈上了奏折,暗中弹劾自己在后宫挑拨离间,不由得怒火上涌。 “主儿,奴婢暗中调查了延禧宫,青贵人呈上奏折弹劾主儿,此事竟然是子虚乌有,传播谣言的凶手是钟粹宫的齐妃与承乾宫的琪嫔,但是这次弹劾主儿,我们的人暗暗发现,安主儿她,几次夜阑人静时,鬼鬼祟祟进入了年贵妃的永寿宫!”翊坤宫,暗中派人监视后宫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的莺儿与太监喜贵,回到寝宫,向熹贵妃钮祜禄蘅芜禀告道。 “安宛静?这几年,本宫是因为她的辅助,才坐上了贵妃的凤椅,与年贵妃齐妃三足鼎立,她也为本宫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现在本宫荣华富贵,在皇上面前出尽了风头,她却依然只是个答应,莺儿,安宛静会背叛本宫吗?皇上登基八年,是本宫保她进宫的,我们又是忘年之交,她帮本宫坐上了贵妃凤椅,但是现在自己却只是个答应,莺儿,难道她真的不恨本宫?真的不想也坐上本宫的凤椅吗?”熹贵妃想到安宛静,不由得明眸里噙着泪,询问莺儿道。 “主儿,安主儿是一名文静贤淑又冰雪聪明的女子,她对主儿真是大情大性,这几年与主儿肝胆相照,奴婢想,若是安主儿想背叛主儿,也争夺贵妃之位,她早就有千万机会了!”莺儿对熹贵妃意味深长地说道。 “莺儿,这个后宫,每日尔虞我诈,到处暴风骤雨,安主儿人心隔肚皮,后宫的妃嫔都人心叵测,本宫膝下,这十几年,步步惊心又辛辛苦苦地保护着弘历长大,被皇上暗中册立太子储君,本宫一定不能让那些毒妇,让本宫对弘历十几年的心血都毁于一旦!”熹贵妃凤目一竖,那春波寒光闪闪。 延禧宫,初春的书房,香玉十分的哀伤。她现在不但伤春,也悲伤自己,晨露微熹,她眉尖若蹙,坐在菱花镜前,痴痴地凝视着镜中如花似玉的自己,哀愁地顾影自怜。 “春天,百花,我与这些美丽,是不是都漂泊亦如人命薄?情人没有了,亲人没有人,朋友闺蜜也没有了,我现在活着为什么?我为什么还要这么拼命的活着?是为了向那些害自己的恶魔报仇?以后酣畅淋漓地杀了她们?” 书房,香玉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章逼你杯弓蛇影 正月十五过去了,外面百花葱茏,紫禁城御花园,美丽的梅花宛若霁月与暗香,香玉在延禧宫,一脸的忧虑。 延禧宫,香玉看着那梅花,罥烟眉一蹙,凭栏空对窗,她暗暗的柔肠百结,为了心中的那个恍惚的憧憬,悲伤地肝肠寸断,她很想对那春风与飞回来的春燕,开心地诉衷肠。 现在是早春二月,雍正坐着銮轿,带着妃嫔们兴高采烈又浩浩荡荡地去了京郊的圆明园。 这圆明园是雍正在做雍王爷时,康熙赐的园子,雍正继位后,他不想整年都躲在紫禁城里,他想亲自去宫外看看最真实的民间,并带着那些皇子八旗亲贵们,去北京郊外的平原,更方便地策马齐射,所以命令把圆明园的宫殿都重新修建,这圆明园,在夏天时,比十分闷热的紫禁城更加凉爽,所以雍正继位以来,每个冬天过去,就带着妃嫔皇子,浩浩荡荡移驾到圆明园的正大光明殿,在那里每日处理奏折政事。 香玉是皇上册封的青贵人,她与安答应,也被雍正下旨,跟着皇上去圆明园。 被留在紫禁城的有富察贵人方贵人慎嫔等人,今年正月后,皇后突然身子不爽,与博尔济吉特贤妃留在坤宁宫。 “齐妃姐姐,这次皇后因为身体欠安,被皇上留在了紫禁城,我们侍候皇上去了圆明园后,就可以更加便宜行事,折磨那个青贵人了!”在齐妃的銮轿里,忘乎所以的琪嫔,得意洋洋地对齐妃说道。 “这次皇上之所以要带着青贵人,都是年贵妃暗中煽动,但是年贵妃没有想到,她保荐了青贵人,青贵人去了圆明园却更加每日如履薄冰,这个不要脸的就在我们的眸子下,被我们更轻松地控制,她与安答应就等着被我们任意摆布吧!”齐妃颐指气使,气势汹汹地大笑道。 在去圆明园的路上,香玉第一次从皇宫里出来,她与安答应坐在同一辆马车上,明眸生机地浪漫掀开帷幕,眺望着马车外那最真又最清新的现实世界! “安姐姐,自打进宫后,一年没有再闻到这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的花香味了,还有大街小巷,熙熙攘攘,那些热闹非凡的铺!”香玉乐不可支,那罥烟眉一蹙,明眸灿烂,凝视着安答应腮绽桃花。 “青兰妹妹,我们只要被皇上宠幸,以后还会这样出皇宫的,我们姐妹患难与共,以后不管我们跟着皇上去哪儿,我们都这般执手不相离,我们只要姐妹同心,就其利断金,没有谣言能离间我们,没有恶魔能迫害我们!”安宛静笑靥如花,眉目弯弯,那美丽的柳叶眉一皱,婉转地凝视着香玉,红唇一笑道。 雍正的銮驾到了圆明园的宫门,只见这壮丽雄伟又气象万千,宫殿飞檐斗拱。 宫女搀扶着各宫的主子,在雍正的嘱咐下,连续进了园子,住入寝宫。 初春的圆明园,百花葱茏,又湖山叠翠,宫门内亭台掩映,五颜六色的春花,都暗暗的绽放,姹紫嫣红,五彩斑斓,雍正的眼前,都萦绕着勃勃生机,他在苏培盛的搀扶下,进了正大光明殿,命文武百官来大殿早朝,开始了他在圆明园的事必躬亲,励精图治。 圆明园的正大光明殿,都是仿造紫禁城的乾清宫正大光明殿建立,园子里有山有湖,在仿南方园林的金陵瞻园外,有让人神清气爽的福海。 因为这里的风景宜人,后宫的妃嫔都乐不可支,欢天喜地。 辰时,雍正在圆明园早朝,正大光明殿,文武百官穿着朝服,戴着朝珠与暖帽与顶戴花翎,胸前绣着官职的补子,十分郑重地排班进入大殿。 雍正穿着九衮龙袍,顶上戴着熠熠生辉的东珠朝冠,身材魁梧地正襟危坐在龙椅上。 “启禀皇上,大将军年羹尧在青海不但暗中厉兵秣马,暗中居心叵测,企图拥兵自重,还暗中卖官鬻爵,收买朋党。”大学士张廷玉与御史孙家金,向雍正禀告道。 “主儿,大事不好了,年大人在今日早朝时,被御史弹劾了,而且年大人在呈上奏折时,误把朝乾夕惕写成了夕惕朝乾,皇上大怒,已经下旨,把年大人贬黜为杭州将军!”圆明园的绛雪轩,年贵妃自打正月后,也身子不爽,坚持陪雍正去圆明园后,就更是一脸憔悴,病恹恹的,现在突然宫女琥珀向她禀告了这个让她十分惊愕的消息,年贵妃如晴空霹雳,突然感到眩晕,心里也茫然若失。 “主儿,今日大喜,永寿宫那位主儿,这次终于倒了!”齐妃的宫女彩珠,与太监高德子,得意忘形,一脸志得意满地来到齐妃的面前,向齐妃忘乎所以地禀告道。 “彩珠,本宫也听说,年毓蓉那个在青海一手遮天的哥哥年羹尧这次终于犯了事了,年羹尧这厮,气焰嚣张,在皇上面前也炫舞扬威,本宫看这人早就预言他最终会大祸将至,现在年羹尧被皇上贬黜,年贵妃在后宫最后一座靠山就失去了,年贵妃那弱不禁风的身子,若是突然失宠,再被年羹尧的事一吓,本宫想她就要香消玉殒了,年贵妃死后,后宫就只有本宫还如花似玉,与熹贵妃一般封号,日后年贵妃与皇后都突然歿了,本宫就可以顺风顺水地取而代之,顺利母仪天下!”齐妃一脸妄想,趾高气昂地大笑道。 再说绛雪轩,自打年贵妃病后,圆明园的妃嫔都变成了势利眼,大家见风使舵,去熹贵妃住的怡红堂与齐妃住的寿康堂谄媚逢迎,齐妃趁机收买指使琪嫔与金贵人琅嬅贵人,富察贵人锦瑟等人,对香玉与安答应住的圆明园雪晴轩,进行日夜的噪音骚扰与折磨辱骂。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都天下无人不识君了,还这么不要脸,不死心,两个失宠的妮子,都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现在你们的靠山倒了,你们就走投无路,山穷水尽了,老娘已经把你们的那些丑态百出,伤风败俗的丑事传出去了,现在人尽皆知,哈哈哈,大家都笑死了,都看着你们,不要脸,两个小蹄子,就你们还配住圆明园?真是臭名远扬!”恬不知耻又泼皮又凶恶的老货,对着雪晴轩每日破口大骂,香玉被吵得心神不宁,寝食不安,她就带着紫鹃与月悠,出雪晴轩在圆明园遛弯,香玉盈盈地与紫鹃月悠步向海晏堂,让紫鹃惊讶的是,她们一路上,遇到妃嫔与宫人,都被十分木古地辱骂了,香玉在圆明园,好像不管步到哪遛弯,哪儿就有人吐痰,故意对着她们哼,或旁敲侧击地对着香玉冷嘲热讽,讥笑与奚落。 “主儿,听说绛雪轩的年贵妃这几日病入膏肓了,她这个靠山是冰山难靠,齐妃琪嫔金贵人那些小人,就更加肆无忌惮为非作歹地在园子里掀起波澜,到处散布谣言,搞风搞雨,这个齐妃,又没有皇后管,在园子里随心所欲地到处造谣,到处兴风作浪,现在园子里的人,是不是都知道了那些血口喷人子虚乌有的谣言,暗中窥视着我们讥讽?”紫鹃急得双眉紧锁,小声对香玉说道。 香玉聪颖过人,早就火眼金睛,对齐妃的那些卑鄙又拙劣的伎俩不但了若指掌,还洞若观火,她一脸泰然自若地对紫鹃十分俏皮地抿嘴笑道:“紫鹃,这些都是齐妃派狗腿奴才心腹暗中制造的假象,齐妃这厮,在紫禁城时,安姐姐就知道她暗中收买笼络了几个从东瀛来的妖人,用十分恐怖的幻影术,制造那惟妙惟肖,绘声绘色的所谓逼真假象,让被害的人走到哪里都似乎被人辱骂,因为齐妃这个妖术十分的秘密,所以后宫的妃嫔,都对齐妃十分害怕,这也是紫禁城这几年妃嫔们噤若寒蝉的原因,我们若是害怕,那齐妃的狗腿赵嬷嬷等老货,就更加的为非作歹,公然有恃无恐地光天化日暗中作案!” “主儿所言极是,但是主儿,这东瀛真有这种恐怖的幻影术吗?”紫鹃十分好奇地询问香玉道,香玉弱眼横波,凝视着紫鹃那萌萌的大眼睛,粲然一笑道:“紫鹃,我这都是看古书的,东瀛有一种特别诡异的幻影术,可以让人突然稀里糊涂神情恍惚地产生幻觉幻影幻听,这种幻影术不但可绘声绘色地欺骗被害的人,让被害的人以为四周的人都在辱骂自己,还能制造人们的傻笑,让你以为人们全部知道你,在讥笑你,幻影术可以十分逼真地冒充别人骂我们,也能冒充我们骂别人,然后暗中推波助澜,挑唆离间,故意刺激我们愤怒,然后两边互相残杀!” “主儿,这东瀛人这么毒,传说他们都是魔鬼!”紫鹊吓得面如土色道。 “齐妃用钱收买东瀛妖人,还故意打着朝廷的旗帜,用官府的名义,到处顺理成章,理直气壮地派宫里的血滴子粘杆处,窥视街头巷尾,监视后宫妃嫔,她是罪无可赦,紫鹃,以后这个毒妇是玩火自焚,一定多行不义必自毙!”香玉罥烟眉倒竖,愤怒地对紫鹃小声说道。 “胆大妄为的奴婢,竟然在园子里公然挑唆主子,在主子背后辱骂议论齐妃娘娘,真是罪不可赦!”就在这时,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的琪嫔在宫女金桂的搀扶下,故意扭着那腰肢,气势汹汹地步到了香玉与紫鹃的面前。 “琪嫔娘娘,紫鹃只是与嫔妾唠嗑闲聊,没有议论齐妃娘娘,也没有挑唆主子们,她何罪之有?”香玉挡在紫鹃的面前,柳眉倒竖,一身是胆,杏眼圆睁道。 “青贵人,你的奴婢暗中议论辱骂主子,你这个主儿不但不以身作则向齐妃娘娘洗心革面,还故意包庇奴婢,本宫若禀告齐妃娘娘,一定把你们严惩不贷!”琪嫔见香玉不但不害怕,还一脸嗔怒,特别倔强地护着紫鹃,不由得气得青筋直爆,面色铁青。 “琪嫔主儿,嫔妾虽然只是贵人,但是琪嫔娘娘你也不能这样仗势欺人,这宫里有宫规,紫鹃没有错,你为什么要惩罚她?”香玉柳眉倒竖,为了紫鹃热血沸腾道。 “琪嫔,你在藕香榭这里与青贵人吵什么?”就在这时,齐妃在彩珠与高德子的搀扶下,珠光宝气,雍容华服,云鬟叠翠地步到了琪嫔与香玉的面前,一脸漫不经心地质问道。 “齐妃娘娘,青贵人的奴婢紫鹃,暗中散布娘娘的流言蜚语,侮辱娘娘,正巧被嫔妾听见,嫔妾要青贵人惩罚紫鹃,但是青贵人却十分无礼地护着那个小蹄子!”琪嫔看到齐妃步来了,突然激动得珍珠流苏摇曳,跑到齐妃的面前,向齐妃欠身道。 “一个宫女,竟敢在主子的背后挑唆辱骂,真是想反了,高德子,派人把紫鹃押到慎刑司,杖七十!”齐妃凤目圆睁,那浓妆艳抹的脸,气得黑一块红一块! 高德子向着几个太监故意努嘴,几名太监就扑到紫鹃的面前,香玉无畏无惧地挡在紫鹃面前,也被这些奴才十分鄙夷无情地凶恶推开。 “你们这些狗奴才,竟然敢胆大妄为,欺负我们主儿!”紫鹃也是一个爆炭的脾气,见几个太监推香玉,柳眉倒竖,义愤填膺,就拼死地扑上来,对着着几个太监举起粉拳,愤慨地劈头盖脑打了一顿。 “这个小野丫头要造反了,彩珠,来人,拿板子,押着这个小蹄子,就在这杖责!”气得青筋直爆,七窍冒烟的齐妃,凤目圆睁,声色俱厉地嚎叫道。 几名身材魁梧的侍卫,迅速把紫鹃围在了垓心,抓住紫鹃的臂膀,七手八脚地把紫鹃押在了地下,然后掀倒,一名侍卫就如狼似虎地要举起棍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香玉突然一招横扫千军,十分伶俐地从那个侍卫的手中抢过棍子,然后冲向吓得魂不附体的齐妃,众人因为猝不及防,齐妃被香玉轻松拔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架在那玉颈上,挟持了齐妃。 “齐妃娘娘,本宫的紫鹃若少了一根头发,嫔妾就把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你们敢打紫鹃一下,嫔妾就打你十下,你不用恐吓嫔妾,嫔妾名贱,但是齐妃娘娘的命太尊贵,若我们同归于尽,嫔妾想临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香玉杏眼圆睁,罥烟眉倒竖,不但一身是胆,还十分英姿飒爽。 “青贵人,你把匕首放下,你敢挟持本宫?本宫要把你与安答应都杀了!”齐妃大声嚎叫道。 香玉见齐妃还这么颐指气使,骄横跋扈,就用匕首对着齐妃的后腰,就是酣畅淋漓的一匕首,那齐妃疼得像杀猪一般大叫,香玉趁机拉着地上的紫鹃,像凌波微步一样,立刻逃去。 “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竟然敢用匕首戳老娘的腰,真是要死,来人,把她与那个小蹄子抓来,杖毙,都打死算完!”齐妃突然丧心病狂,声嘶力竭地张着那香肠嘴,恼羞成怒地捂着那可怜的小蛮腰一蹦三尺高! 再说香玉刺伤齐妃的事,迅速在圆明园不翼而飞,齐妃捂着那腰,在雍正面前整天装,对着雍正日夜撒娇弄痴,又嚎啕大哭,但是让齐妃没有想到,她的告状反在雍正前阴差阳错地提醒了雍正,让雍正又想起了文静贤淑,又善解人意又知书达理的小徐惠妃甄青兰! “这丫头!”雍正在暖阁正专心致志,聚精会神地批阅奏折,突然脑海里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香玉那弱眼横波,楚楚可怜的才女小样儿,不由得脸绽桃花,迅速将苏培盛叫来,命苏培盛去雪晴轩传旨,命香玉晋王来暖阁侍寝! 圆明园,五颜六色,百花在园子里争奇斗艳,那福海也山水宜人,香玉与安宛静这一对闺蜜与好姐妹,执手在园子里四处遛弯,四处乱逛,自打有了安宛静后,香玉就不再孤独了,虽然前一个月,齐妃还暗中用方贵人为奸细,暗中阴谋挑唆离间香玉与安宛静的关系,但是善良的香玉最终还是相信了安宛静,两姐妹不但没有被谣言挑拨离间反目成仇,姐妹感情还越来越好。 “安姐姐,现在妹妹就算下半辈子都不被皇上宠幸,见不到皇上,也不怕了,我们姐妹就这样,同心协力,风雨同舟,真情实意,患难与共,永不相离!”香玉罥烟眉一颦,瞥着笑容可掬,只一张清水脸的安宛静,十分真挚地一笑。 “青贵人,安答应,皇上口谕,命青主儿今晚去暖阁侍寝!”这时,总管太监苏培盛,笑容可掬地来到香玉与安宛静的面前,向她们打千禀告道。 “妹妹,你的机会来了,若你再得皇上宠爱,就东山再起,又拨云见日了!”安宛静那瘦瘦的瓜子脸上,忽然十分温柔地洋溢着笑。 “安姐姐,被皇上宠幸,真的是机会吗?”香玉罥烟眉一颦,怯生生又怔怔地凝视着安宛静道。 “妹妹,你坐凤銮车去吧,只有被皇上宠幸,你在后宫才有自己的地位,你才能夺回你自己的尊严,真正的自强自立!”安宛静那清冷的面上,忽然浮出了美美的笑。 凝视着香玉的背影,安宛静不由得感慨万千,暗暗心潮起伏:“妹妹,你顺风顺水地去吧,你带姐姐,去实现姐姐这几年没有完成的梦想!得到皇上宠爱后,你一定要与人为善,在后宫自强不息,惩恶扬善!” 凤銮车,进了暖阁,香玉穿着白衫被几名御前太监用罗衾裹着,驮进了寝宫,她看见雍正那张意气风发的脸,与那霸气的八字胡后,似乎才如梦初醒! “这个人应该是弘毓,应该是玉荣公子!但是,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虽然他是有雄心壮志的英雄,是大清的皇帝,君临天下,但是,她不想要荣华富贵,用自己的逢迎与谄媚,得到皇上的宠幸!”香玉如梨花带雨,雍正穿着黄袍,见香玉好像明眸里噙着眼泪,不由得十分惊愕:“青兰,你为何哭?” “皇上,臣妾只是因为激动。”香玉又一脸娇羞地尴尬低下了头。 “朕看着你,竟然就想起了唐太宗的徐惠妃,徐惠妃因为知书达理,又辅助太宗,在史书中流芳百世,她没有为太宗诞下皇子,也没有因为自己的美色让唐太宗昏庸,青兰,朕认为,你就是朕的徐惠妃,朕不用你侍寝了,你去,在暖阁侍候朕批阅奏折!”雍正凝视着香玉那清澈见底的明眸,与那似乎藏着烟雨的罥烟眉,用手突然扳起香玉那香腮,一脸郑重地对香玉说道。 “哈哈哈,这是今年后宫最大的笑话,那个雪晴轩的青贵人,昨晚侍寝,竟然被皇上下旨,又裹着那被子送回了暖阁,最后被皇上册封为身边的女官,这个不要脸的,真的是不行呀!各宫的主儿,都巴巴着去寝宫争宠,被皇上宠幸,只有这青贵人,在皇上面前还装假清高,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贞女烈女?真是不要脸,她就是一个伤风败俗的残花败柳!”次日一破晓,外面晨露微熹,一群嬷嬷老货,围在那里交头接耳,到处纷纷议论,四处嚼舌根。 老妇女不但穷凶极恶,还死皮赖脸,这些十分八卦的嬷嬷婆娘,暗中被齐妃与琪嫔的人收买,到处传播齐妃编造的所谓香云因为不贞被皇上下旨送回暖阁的谣言,对香玉进行卑劣无耻的歪曲丑化与人格的抹黑中伤,齐妃躲在阴暗处,妄想把香玉搞臭搞死,害香玉身败名裂,名誉扫地。 “这次,本宫要毕其功于一役,高德子,收买的奴才都暗中准备了吗?迅速出圆明园,倾巢出动,到处散布谣言,并打着朝廷的旗帜,说青贵人是妖女,是害人的红颜祸水,是妖怪,再传播青贵人的所谓变态故事,故意传播雪晴轩的隐私,让这个不要脸的丢人,急死,气死!”齐妃一脸沾沾自喜又幸灾乐祸地回到寝宫,一脸睚眦地命令高德子与彩珠等奴婢道。 “齐妃娘娘,嫔妾认为,对这个青贵人,我们不但要传播谣言,暗中刺激她,还要逼她发疯,暗中派人挑拨破坏她的全部所谓朋友圈,要她众叛亲离,最后四面树敌!”更加卑劣阴险的琪嫔又向齐妃雪上加霜道。 圆明园,香玉与安宛静的噩梦又开始了,似乎是一夜阴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圆明园,京城,天下,好像一夜之间,香玉就变成了千夫所指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到处都有人似乎在议论自己所谓的丑事与隐私,各宫的妃嫔一脸嗤之以鼻地步到香玉的面前,就故意阴阳怪气地对着香玉说几句暗示的词,故意羞辱刺激香玉。 “看,这不是昔日善解人意,才华横溢的青贵人吗?哈哈哈,小贱人真冤枉呀,昔日说我们陷害她,说她文章都是偷盗,皇上对她心疼得像心肝宝贝,昨日呢?她都玉体横陈在皇上眼前了,最终还是被皇上命令送回了暖阁,听说这个贱人,因为病恹恹的,皇上最终讨厌了!”金贵人与琅嬅贵人,富察贵人等人,正巧一个个打扮得珠光宝气,又花团锦簇,穿着绿衫与那出峰马甲,故意颐指气使地扭着那腰肢,步到郁郁寡欢,罥烟眉颦的香玉面前,嘲笑奚落。 香玉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一章皇上情魔 话说香玉与紫鹃在后花园的甬道黯然神伤,满面愁容地乱逛遛弯,在万春亭正巧遇到金贵人与琅嬅贵人,富察贵人,她们看见眉尖若蹙又垂头丧气的香玉,就故意瞥着她瞪大白眼,还故意说一些风言风语侮辱与打击香玉。 紫鹃气得瓜子脸红,但是香玉害怕这些毒妇再害紫鹃,紧紧地拉住紫鹃的红酥手。 圆明园,正月后,听说住在正大光明殿边杏花村的年贵妃毓蓉,不但没有因为太医的每日诊脉治疗而病愈,还突然病入膏肓,勤政殿,雍正看了弹劾年羹尧的奏折,认为年羹尧已经众叛亲离,就下旨,再次贬黜年羹尧为守城小官。 半个月后,外面百花葱茏,梅樱争艳,在一个晨露微熹的清晨,年贵妃突然歿了,雍正十分悲痛,下旨追谥毓蓉为敦肃皇贵妃。 年贵妃去世后几日,年羹尧也在杭州被雍正赐死,原来一手遮天,妄自尊大的年府,终于在今年忽喇喇似大厦倾,香玉没有年贵妃的庇护,父亲林海又因为与年羹尧暗中交际,又被株连,被押进了刑部大牢,香玉虽然几次派紫鹃在京城找母亲,但是却完全没有一点消息,香玉终于要心理崩溃了,因为害怕被年贵妃牵连,她每日惶惶不可终日,心乱如麻,寝食难安。 “主儿,我们的机会来了,这年贵妃终于歿了,年家也被扳倒了,年贵妃那些走狗心腹都是见风使舵的人,永寿宫的人树倒猢狲散,这次青贵人这个狐媚子,一定被我们逼得走投无路最后死到临头。”紫禁城,二月,自打年贵妃歿后,雍正悲痛欲绝,柔肠百结又肝肠寸断,迅速回銮紫禁城,为年贵妃办了丧事,齐妃与各宫妃嫔也回到紫禁城,钟粹宫,听说朝廷这几日因为年羹尧案子牵连官员,闹得鼎沸喧哗,天昏地暗,高德子与彩珠,忘乎所以又幸灾乐祸地回到寝宫,得意忘形地向齐妃禀告道。 “青贵人与安宛静这两个狐媚子,这次本宫要把她们都逼死,本宫要毕其功于一役,青贵人这个小不要脸的,在圆明园竟敢用匕首刺伤本宫的腰,本宫要把这个小贱人千刀万剐!”齐妃凤目圆睁,气得龇牙咧嘴,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香玉与安宛静回到延禧宫,在圆明园住了半年,现在又到了冬天,年贵妃在圆明园突然歿了,让香玉更加被谣言围攻,延禧宫也被推到了宫里谣言的风口浪尖,那些鲜廉寡耻又凶恶的老妇女,对香玉更加看不起,看到香玉就故意发出侮辱的尖叫声:“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在圆明园时,那晚被皇上从寝宫桃花坞送回了雪晴轩,皇上都看不起她,现在宫里人人知晓,她是个伤风败俗的残花败柳,她昔日的丑事,在京城人尽皆知,还在那装清高,装贞女烈女?真是不知道丑,她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还想去狐媚皇上,去攀龙附凤?哈哈哈,这个不要脸的,大家都知道,笑死了!” “青贵人,你山穷水尽了,我们主子就要把你暗中冒名顶替你表妹,你是犯官女儿事禀告皇上,你死到临头了,还敢找年贵妃当靠山,现在你是玩火自焚,年贵妃那弱不禁风的,冰山难靠,现在你被牵连了,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赵嬷嬷等被齐妃收买的老货走狗,每日日夜躲在延禧宫窗外狗叫,暗中三番五次说风凉话,故意刺激香玉。 再说各宫妃嫔为年贵妃守孝,到了秋天,坤宁宫的皇后乌拉那拉毓柔,也身子欠安,后宫由齐妃与熹贵妃取代统摄,齐妃与德妃刘佳氏,琪嫔联合,在后宫如狼似虎地排除异己,歧视迫害昔日年贵妃的人,金贵人与琅嬅贵人,富察贵人锦瑟,也争先恐后,见风使舵,攻击年贵妃保荐的几名贵人与答应,香玉昔日也是年贵妃保荐,这次更是无人敢与她交往,延禧宫原来偏僻,现在更是十分的冷落,原来琪嫔暗中派的奸细方贵人,也突然原形毕露,与金贵人等人沆瀣又串通一气,日夜派奸细骚扰破坏延禧宫,收买几个歇斯底里又穷凶极恶的老嬷嬷,躲在延禧宫外,日夜故意编造恐怖,威胁恐吓,各宫的宫人都是墙头草,见香玉没有皇上的宠幸,都对香玉十分轻蔑鄙夷,有的故意落井下石,香玉每次从延禧宫出门,都好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香玉心中已经彻底洞悉齐妃收买的东瀛妖人暗中制造的绘声绘色假象,所以她虽然每日出现幻觉,但是却在人们面前谈笑自若。 “这个不要脸的,本宫已经派了各宫的奴才羞辱侮辱,又排挤又其实,但是这个甄青兰还是泰然自若,琪嫔,是向皇上揭发这个贱人冒名顶替的丑事的机会了!”钟粹宫,日夜监视延禧宫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的齐妃,终于以为她害人的时机来临,那恶毒的明眸向着琪嫔故意一瞥,命令道。 再说荣贝勒玉荣公子弘毓是,自打年羹尧被赐死之后,就取代了年羹尧的抚远大将军之位,与大将岳钟琪一起去了青海前线,齐妃暗暗痛恨弘毓救香玉,又听说弘毓与宝亲王是志同道合的堂兄弟,对弘毓切齿痛恨,就派奸细去监视青海前线,这些奸细,都打着朝廷血滴子与粘杆处的旗帜,到处无法无天,齐妃为了搞死搞臭弘毓的名声,暗中派人送美女去青海,暗中勾引弘毓,引弘毓每日放纵,慢慢学坏,故意刺激弘毓,并监视弘毓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编造一些血口喷人子虚乌有的变态故事,这些斥候暗中跟踪监视,竟然能随时鼓舌造谣,见缝插针,丑化歪曲,抹黑弘毓每日每一个动作。 半年后,弘毓在青海变成了千夫所指的色魔,被人们骂得狗血喷头,恶毒的齐妃为了让自己的三阿哥弘时取代宝亲王,竟然无所不用其极,千方百计地暗中给弘毓编造一些罪名,痴心妄想害弘毓名声扫地,砍掉宝亲王的左膀右臂。 青海前线,弘毓被齐妃暗中收买的喉舌与舆论搞得焦头烂额,无精打采。 “大哥,你在紫禁城,只是帮了一次青贵人,齐妃那个毒妇就这么如狼似虎,凶恶追杀,一年了也不肯善罢甘休,这个婆娘真是一个恶魔,造谣狗!”弘毓一个人,心乱如麻,心烦意乱地坐在大帐里看书,马瞻超一脸的义愤填膺,进了大帐,大声为弘毓打抱不平。 “马瞻超,齐妃为了她的儿子弘时取代宝亲王被册立储君,她是无所不用其极,我们不但得罪了齐妃,还得罪了大学士孙家金与愕尔泰,这些人都暗中支持三阿哥弘时取代宝亲王,而我在年羹尧死后,正巧与岳钟琪取而代之,彻底控制了青海前线的兵权,朝廷里许多的亲贵皇亲,都对我们十分嫉妒,现在我们又被小人传播了谣言,所以我们能活的唯一法子,就是在打赢准格尔后,迅速凯旋回京,把这大将军的帅印与着兵权,立刻交还给皇上!”弘毓眉目如画,对马瞻超意味深长地说道。 “大哥,你所言甚善,我们只有交还兵权,才可以避免做年羹尧的第二!”马瞻超向弘毓拱手道。 “香玉,年羹尧倒了,年贵妃薨了,你在皇宫没有靠山,现在是不是被欺负,被人迫害造谣?你一定要顽强地在皇宫活着,我回京后,会暗暗守护你的!”马瞻超走后,思绪万千,心潮起伏的弘毓,忽然想起了那个昔日在金陵的纸鸢风筝,他出了大帐,手中小心翼翼地拿着那纸鸢风筝,悲伤地眺望着这似乎没有星星的夜空。 “林颦儿,我弘毓现在再这样温柔地小声呼唤你,因为你在我眼前的浮现,才给本来生命凄凉的我,一点人间的温暖,我弘毓谢谢你,用你那清高的玲珑剔透心,忽然润物细无声地走进我这原来无情又冷酷的生命,是你带给了我唯一的爱,唯一的温暖,颦儿,明日,我就要率兵与准格尔的反贼丹津在草原最后决战,在重新地踏上征程之前,我会暗暗在这个清冷凄凉,春寒料峭的夜,为你祈祷,愿你平安,愿你快乐的粲然一笑!”这个夜,好像十分的悲壮,弘毓一个人茕茕孑立,站在大帐之外,眺望着这春寒料峭的夜,看着这月冷风清的草原,柔肠百结,对香玉牵肠挂肚。 终于,草原拂晓了,他举头望着草原的雾岚与朝霞,命令士兵吹响了十分悲壮的觱篥! 战场上,突然鼓声大作,将士们一个个斗志昂扬,荣贝勒弘毓,穿着那蓝色的兜鍪与绵甲,驾驭着白马,身先士卒,亲自冲锋陷阵! 这是草原最悲壮的一战,炮兵在弘毓的指挥下,愤慨地全部开火,红夷大炮好像是在为紫禁城的香玉而愤怒,怒气填膺地一个一个发出怒吼! 战场上,那铁弹乱飞,炮弹爆炸后,在那弹片的乱炸之下,蒙古骑兵血肉横飞,一塌糊涂,人仰马翻! “杀!”弘毓驾驭着战马,手下的将士也一个个血气方刚,精神百倍,启禀两阵对圆,荣贝勒弘毓一马当先,策马舞枪,杀进了敌人的骑兵大阵里,一柄大刀,上下翻飞,横扫千军,在这鬼哭狼嚎,爆炸声震耳欲聋,杀声震天动地的战场上,他终于疯了,手中的大刀上下翻飞,左右插花,舞得呼呼生风,那些如狼似虎,穷凶极恶的敌人,在他的明眸中,好像变成了恶毒阴险的齐妃,与那些正在到处传播谣言,搬弄是非,到处交头接耳的奴才老货,他突然若海龙出水,手中的大刀左右盘旋,在敌人的狗头上下翩翩起舞,似乎那些正在嘲笑,正在对他说风凉话,正在监视议论他的奴才老货,都被他一刀痛痛快快地借去了头颅,弘毓在战场上疯了。 青海草原,敌人丹津中计,进入弘毓的伏击,双方决战,打到中午,清军与叛军激战正酣,弘毓命令马瞻超埋伏的骑兵突然从山丘居高临下,冲进敌人的大阵,马瞻超一柄长枪,上下翻飞,神出鬼没,在敌人的身体上掀起波澜,弘毓的一柄大刀,更是左右盘旋,舞得虎虎生威,冲进敌营,竟然如入无人之境,清军骑兵锐不可当,弘毓所向披靡,杀得敌军尸横遍地,丹津兵败如山倒,十分狼狈地混入他那溃不成军的败兵中,妄想逃跑,却被荣贝勒弘毓一刀,迅速借了头颅,青海终于被弘毓与岳钟琪收复了。 战场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箭如飞蝗,紫禁城,同时,距离青海八千里远的延禧宫,香玉在宫人的羞辱与歧视下,也每日如履薄冰,为了亲人与安宛静,紫鹃月悠等人拼命地活着。 自打年贵妃歿后,那些后宫的妃嫔,不管是答应常在贵人嫔,还是最低的官女子,都对香玉冷嘲热讽,讥笑歧视,还故意在香玉遛弯的路上,突然指桑骂槐,对她冷言冷语,香玉几乎被骂得要痛不欲生了,在这个冷酷无情,小人得志,人们都崇拜权力金钱,歧视才华的猥琐扭曲的这个世界,已经让她最终悲痛欲绝,万念俱灰。 这个世界,现实就是世态炎凉,昔日与她快乐地沟通笔谈的方贵人,现在在她的面前,终于原形毕露,不但没有同情她,还故意雪上加霜,讥笑嘲笑奚落她,在皇上那,他冒名顶替表妹甄青兰进宫的事,也被齐妃收买的御史暗中弹劾揭露与泄露给了皇上,皇上虽然没有惩治她,却在养心殿从此没有派苏培盛命她来寝宫伺候,香玉终于柔肠百结,黯然神伤,每日失神落魄,郁郁寡欢,因为香玉被后宫妃嫔宫人集体歧视排挤,延禧宫的安答应,也被香玉牵连,齐妃暗中用挑拨离间计,顺利让熹贵妃怀疑安答应对自己不是忠心耿耿,与安宛静不像昔日那样的亲密,金贵人等妃嫔,趁机颐指气使,仗势欺人,盛气凌人,冲进延禧宫,对着安答应勃然作色,随心所欲地诬陷安宛静的宫女偷窃,金贵人身边的大太监赵双喜,更是一为虎作伥的小人嘴脸,对着安宛静,气焰嚣张,故意声色俱厉。 “滚出去!”安宛静对这些狗奴才的挑衅,一点都不恐惧害怕,只见她泰然自若柳眉倒竖,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对着赵双喜那母狗脸就是一个痛快的耳光。 “大胆,安答应,你竟敢打贵人的奴才,忤逆犯上,咱家按照宫规,可以派人把你抓到慎刑司,打板子!”赵双喜捂着他那鲜廉寡耻,狗仗人势的小人嘴脸,把那母狗眼一转,对着安宛静狐假虎威地威吓道。 “狗奴才,你仗着你们主子的势,就敢对我们主儿这样欺负无礼!”安答应身边的宫女雪鸢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对着赵双喜那凶恶的驴脸,又是一个痛快的耳光。 只见赵双喜这个小人,捂着被打肿的狗脸,把那龌蹉的小身板一回,跑回永和宫向金贵人告状。 金贵人听说安宛静敢打自己的总管太监,恼羞成怒:“安宛静这个贱人,还以为自己是熹贵妃的恩人,在后宫保护青贵人那个贱人,对本宫擅作威褔,老娘要造谣,暗中指使人骂死她,把事情都颠倒,故意倒打一耙,颠倒黑白,搞死她,搞臭这两个!” 奴才们听着金贵人突然声色俱厉地现场爆粗口,都暗中捂嘴失笑。 “主儿,我们不要再去理青贵人了,那个女人是个扫把星,主儿因为善良帮助她,最后与熹贵妃的姐妹关系被彻底破坏了,在后宫有实无名的妃位,也被这些奴才与见风使舵的势利眼随便虐待羞辱与蹂躏,主儿,奴婢像,这都是青贵人那个祸国殃民的扫把星给你连累的,主儿,我们不要再理她了!”雪鸢看着本来还富丽堂皇的延禧宫偏殿,因为小人的干扰破坏,最后一塌糊涂,十分愤慨的她,对着安宛静潸然泪下,悲痛欲绝地呜咽哽咽道。 “安姐姐,香玉回来了!”就在这时,偏殿的宫门外,又传来香玉那温柔又百转千回的声音。 “雪鸢,给青兰小主开门!”安宛静忽然那粉颊上飞起红霞,吩咐雪鸢道。 雪鸢眼泪汪汪,站在那里,嘟着嘴说道:“主儿,我们不能再给她开门了,她不是青兰小主,现在她冒名顶替的事,都人尽皆知了,她名叫林香玉,只是甄府的表小姐!” “不,雪鸢,在我安宛静的心里,她永远都是我的青兰妹妹,你开门,不是她连累了我们,是齐妃那个毒妇,暗中用反间计,编造谣言,暗中制造假象,挑唆离间本宫与蘅芜姐姐的关系!”安宛静也哭得肝肠寸断,大声吩咐雪鸢道。 偏殿的宫门开了,这时,外面突然下了大雨,安宛静亲自打着伞,来到了香玉的面前,香玉那罥烟眉一颦,对安宛静感动万分,突然大哭,呜咽着扑进了安宛静的怀里。 “安答应安宛静,在后宫光天化日公然毒打永和宫的太监赵双喜,公然忤逆宫规,齐妃娘娘与熹贵妃娘娘口谕,惩罚安答应进东宫景琪冷宫阁,禁足闭门思过一月!”一脸得意洋洋,忘乎所以的太监赵双喜,气焰嚣张,骄横跋扈,盛气凌人地来到延禧宫,那让人十分讨厌的长驴脸,突然浮出十分残酷又幸灾乐祸的笑,对着跪在地上的安宛静,一声吆喝道。 “主儿!”雪鸢心如刀绞,搀扶着已经被熹贵妃伤透心的安宛静。 延禧宫,乌金西坠,今日香玉在安宛静的劝慰下,有些神采飞扬,带着紫鹃与月悠在后花园遛弯,回宫时,香玉眉飞色舞地与紫鹃笑语盈盈来到偏殿时,偏殿的大门已经被封上了封条! “主儿,安主儿被小人陷害,已经押到东宫景琪阁禁足了!”月悠一脸哀伤地向呆若木鸡的香玉欠身道。 香玉如晴空霹雳,她的心中,最后一个的依靠也突然倒了,因为她冒名顶替的事被御史揭露,现在不但京城人尽皆知,似乎阖宫的妃嫔都在暗暗的嘲笑奚落她,都用那嗤之以鼻的眼光,窥视着现在孤独又狼狈的她。 香玉要疯了,她忽然感到要精神崩溃,拉着紫鹃,飞出了延禧宫,心急火燎地赶向了冷宫。 让她没有料到的是,她在半路上,又遇见了颐指气使,炫舞扬威的金贵人与琅嬅贵人,富察贵人。 “小不要脸的,你这样低着头,向哪跑?想这样跌跌爬爬地一头撞进本宫的怀里吗?”金贵人凤目圆睁,对着香玉那十分惨白的粉颊,就是一个残酷的耳光。 “金贵人,我们与你风马牛不相及,你为何要这样打我?”香玉黛眉一蹙,一脸委屈地捂着已经红肿的面颊,明眸里噙着倔强不服的泪花。 “本宫就打你,就是看你晦气,就是要欺负你!哈哈哈,你都是阖宫的笑柄了,皇上也不可能再宠幸你,你还在这里白日做梦,以为能咸鱼大翻身?你这个伤风败俗的残花败柳,本宫告诉你,你在这后宫,永远翻不了身,你还想救你的那个答应姐姐?本宫还是劝你,死心吧!”金贵人一脸跋扈与蛮横地故意扬起头,对泪如泉涌,一脸委屈的香玉十分冷酷地嘲笑与奚落道。 “金贵人,我们同级,你不但陷害我安姐姐,还在后花园仗势欺人,在大庭广众下毒打侮辱本宫,你这是忤逆宫规,欺人太甚!”香玉心中久久抑制的愤怒之火,终于在金贵人那鄙夷的小人脸前,爆发了,她勇敢地柳眉倒竖,目光如炬。 “哎哟,你这像个受气包的青贵人也想发火打人了?哈哈哈,你来,你打本宫,你要敢打本宫,本宫就把你安姐姐还给你,真是不要脸,连你父母都被你这扫把星连累了,宫里到处传说,你父亲在大牢里骂你是个不孝女,做了贵人主子,竟然不救你父亲出牢,你母亲也在京城失踪了,小妮子,本宫看你这小受气包样,就还想欺负你!”歇斯底里,仗势欺人的金贵人不但不罢休,还对着一脸嗔怒的香玉,凶恶地破口大骂。 这时,住在长春宫的德妃刘佳氏在宫女的搀扶下步到了后花园现场,金贵人一脸的奸笑,竟然对着德妃反咬一口:“德妃娘娘,青贵人刚刚疯了,要打嫔妾!” 刘佳氏看着花容月貌有眉尖若蹙的香玉,心中早就嫉怒她在皇上身边伺候,现在正好报仇,竟然凶恶地不管黑白是非,对着香玉凶神恶煞地尖叫叱骂了一顿:“你这狐媚子,装得这弱不禁风,又眼泪汪汪的病西施,是想去狐媚皇上吗?在后花园公然与金贵人吵架,本宫罚你在这跪着,跪玩一个时辰后,再去长春宫领板著之刑!” 香玉如晴空霹雳,再次被刘佳氏重重的打击。 后花园,眺望着那铅云低垂,好像不再蓝的蓝天,香玉心如刀绞,悲痛欲绝,肝肠寸断,紫鹃陪着香玉,跪在了香玉的身边。 就在这时,后花园突然飘起了满天的雪花。香玉神情恍惚,好像看见,在那彤云后,飞出了一个纸鸢! “大胆,是谁这么胆大妄为,欺负青贵人,罚她在后花园跪着?”突然后花园的万春亭,传来了好像是皇上的愤慨声。 香玉被冻得神情恍惚了,她的眼前,忽然朦朦胧胧,好像看见,心如刀绞,又痛心疾首的皇上,冲到了她面前,心疼如斯地把已经被冻僵的她,紧紧搂进了怀里。 “苏培盛,迅速传旨,命刘佳氏,金贵人,琅嬅贵人,富察贵人来养心殿。”雍正勃然大怒,对着总管太监苏培盛大发雷霆地命令道。 养心殿,刘德妃,金贵人,琅嬅贵人,富察贵人,都吓得面如土色,颤抖地跪在雍正的面前。 雍正怒气填膺,龙颜大怒,把刘德妃与金贵人等妃嫔劈头盖脑地大骂一顿:“你们这些毒妇,一群人渣,竟然以为朕不在,暗中欺负青贵人,你们真是鲜廉寡耻!” 刘德妃一脸的嫉妒与不服,向雍正回嘴道:“皇上,那个青贵人,就会装得可怜兮兮,狐媚皇上,臣妾只是让她跪着,皇上就这心疼了,臣妾害怕,皇上也要学那周幽王,千金买笑了!” “你这贱人!”雍正被刘德妃一句话突然气得大为光火暴跳如雷,对着刘德妃那粉脸,就是一个十分痛快的耳光,打得这刘德妃眼睛眩晕,捂着脸七窍流血。 “金贵人,你们这些小人,在后宫每日故意编造谣言,散布谣言,到处搬弄是非,你们回你们的寝宫去,每人跪在寝宫门外一夜,谁敢跑,就杖责!”雍正龙目圆睁,把金贵人等妃嫔也大骂得狗血喷头,金贵人吓得失魂落魄,人人面无人色,被侍卫押出了养心殿。 延禧宫,书房里的香玉,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二章后宫第一大案 刘德妃与金贵人琅嬅贵人,富察贵人在后花园欺负香玉,被雍正看见,雍正怒不可遏,龙颜大怒,把刘德妃等妃嫔一顿劈头盖脑,骂得狗血喷头,焦头烂额。 刘德妃与金贵人等人以为香玉因为被年家牵连,已经四面楚歌,皇上也对她暗暗芥蒂,她们没料到,自己在后花园胆大妄为,有恃无恐地虐待与蹂躏香玉,却半晌激怒了皇上,被雍正一顿大骂,个个惩治得灰头土脸,焦头烂额。富察贵人锦瑟是一个势利眼,见皇上这么宠爱与心疼香玉,迅速见风使舵。 延禧宫,在后花园经过一次恐怖的血雨腥风后,香玉回到寝宫,似乎涅槃重生,在安宛静的保护与鼓励之下,神采飞扬的香玉,在菱花镜前梳了一个美丽的小两把头,凝视着菱花镜,斜飞宝鸭籿香腮。 养心殿,穿着一身淡蓝色大氅,一脸的清冷,香玉茕茕孑立地侍立在雍正的身边,雍正事必躬亲,在前朝励精图治,现在正专心致志聚精会神地批阅奏折,他忽然瞥着侍立在旁,长袖青琚,亭亭玉立,云鬟叠翠的香玉,不由得心里神清气爽。 香玉贤淑文静地侍立在雍正的身边,她那神情顾盼神飞,她那浅笑轻颦,都让雍正如花香沁脾。 “青贵人,虽然有人说你是甄府的表小姐,冒名顶替进宫,但是朕知晓你的真实身份,朕不会惩罚你与甄家,也不会惩治你的父亲林海,朕已经下旨,让内务府给你改了进宫的身份,林家现在抬旗,你进宫被册立为贵人,是顺理成章,你不要恐惧那些妃嫔欺负你,若她们真的在延禧宫肆意妄为,兴风作浪,你就禀告朕,朕一定打她们!”雍正凝视着一脸娇羞怯生生的香玉,十分和蔼地对她一笑,意味深长地安慰香玉道。 “谢皇上!”香玉泰然自若跪在雍正的脚下,一脸的感激涕零。 “青贵人,你是后宫里最清高的女子,对朕的安慰与赏赐,你还是这么不卑不亢,又荣宠不惊!”雍正立即把香玉搀扶起来。 “皇上,皇上对嫔妾的恩情,嫔妾以后定然结草衔环。”香玉向雍正欠身,神情自若地弱眼横波,轻启丹唇道。 “延禧宫那个小不要脸的,真是没有料到,她的延禧宫平常是风平浪静,她也怯生生的,见到皇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皇上竟然这么疼她,对这个贱人简直就是爱得疯狂,本宫只是罚青贵人跪着,皇上就这么暴跳如雷,把后宫的妃嫔打得落花流水,把紫禁城闹得天昏地暗鸡犬不宁,皇上被这个狐媚子迷晕了,只是在后花园受了一点委屈,皇上就这么心疼如斯的,把这青贵人都宠成心肝宝贝了,齐妃姐姐,若是以后青贵人被皇上专宠,这后宫日后就不得安宁了!”钟粹宫,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齐妃,刘德妃一脸委屈,竟然哭成了泪人。 “德妃妹妹,这个青贵人,被我们这样的嫁祸陷害与丑化曝光,皇上竟然还那么的死去活来,只迷恋这个贱人,本宫左思右想,这青贵人就是一名祸国殃民的扫把星妖女,但是现在皇上都被这个贱人迷晕了,我们不能孟浪,本宫绞尽脑汁地想出一计,用挑唆离间计,挑唆安宛静与青贵人的关系,并挑唆熹贵妃与安宛静,要她们相互怀疑,最终反目成仇!”齐妃一脸的狡黠,柳眉一挑,又想出了一条毒计。 再说香玉,自打被雍正册立贵人,重新招进了养心殿当女官,就变成了雍正身边的宠妃,因为香玉每日都在养心殿陪雍正批阅奏折,雍正对香玉十分欣赏,过了一个月,竟然册立香玉为兰嫔,香玉突然在紫禁城出人头地,出类拔萃地脱颖而出,宛若一石激起千层浪,让后宫的妃嫔都十分惊愕,对延禧宫另眼相待。 “小人得志,这个兰嫔,真是小人得志,岂有此理!”再说承乾宫的琪嫔,听说她原来看不起的香玉突然被擢升,与自己同级,恼羞成怒,不由得大动肝火,跑到钟粹宫,向齐妃唠唠叨叨地说道。 “兰嫔?她就是林香玉,这种贱人,她就算再攀龙附凤,也只是本宫手中一个傀儡!”齐妃凤目一转,盛气凌人道。 坤宁宫,兰嫔与安答应来到了寝宫,向正生病的皇后毓柔请安,毓柔对兰嫔的文静温顺与深明大义十分喜爱,一脸笑容可掬地对香玉说道:“兰嫔,本宫第一次看到你,就知晓,你是一个文静的好孩子,现在这后宫每日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刀光剑影,只有多你这样冰雪聪明,深明大义的的孩子,后宫才能平安,皇上才能专心在前朝理政,所以兰嫔,本宫只这般教导你,要循规蹈矩,在皇宫与人为善,不要被小人的谣言分裂,大家要团结,我们只有同心,才其利断金!” “皇后娘娘的训导,嫔妾定然以后刻骨铭心。”香玉跪在毓柔面前,思绪万千,声泪俱下道。 再说齐妃与刘德妃,听说皇后毓柔暗中在笼络兰嫔,不由得心烦意乱,两人惶惶不可终日,派奴才与奸细,丧心病狂歇斯里地,又变本加厉地编造更加卑鄙无耻的谣言,派一些下流的老妪与奴才,到处传播,随心所欲编造卑鄙下流的所谓香玉的变态故事,四处歪曲丑化香玉,企图让香玉名誉扫地。 “这延禧宫真是鸡犬升天呀,青贵人自打去养心殿每日伺候皇上,就被擢升为嫔,迅速平步青云了,现在一直住在延禧宫偏殿,一直像隐居一般与世无争的安答应,竟然也连着兰嫔飞黄腾达了,今日,皇上下旨,册封安答应为嫔,安答应已经变成嫔了,现在延禧宫,皇上给安嫔的赏赐,竟然是贵妃的待遇,这真是鸡犬升天了!”辰时,晨露微熹,日上三竿,宫墙的几个太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道。 正坐着肩舆的熹贵妃,正巧听到太监的纷纷议论,不由得心中大惊,如晴空霹雳。 “主儿,安主儿怎么突然被皇上册封为嫔了?昔日安主儿与主儿是有约定的,不与好姐妹抢权力,不与好姐妹抢皇上!”熹贵妃身边的宫女莺儿,柳眉不展,对熹贵妃说道。 “这个皇宫,人心莫测,这人心就错综复杂,就算亲姐妹也会在一夜之间反目成仇,好姐妹?在宠爱与权力面前,全都是假的!”熹贵妃红唇对着莺儿扬道。 “主儿,您不能听信那些小人传播的谣言,奴婢知晓,安主儿对主儿是真心,她不会与主儿争夺权力的,现在安主儿在延禧宫,虽然册封为嫔,其实是贵妃的待遇,她为何还要与主儿争呢?再说昔日,因为安主儿保护主儿,喝了年贵妃送来的毒药,最后致使安主儿几乎绝育,安主儿不像主儿有宝亲王,她用什么与主儿争夺呢?”莺儿郑重其事地劝说熹贵妃道。 “主儿,听说安主儿现在之所以与主儿反目,暗中与我们翊坤宫争宠,竟然是因为延禧宫那兰嫔,这个兰嫔,只有十七,进宫一年,竟然后来居上,被皇上册封兰嫔,这个女人才是我们的后患,主儿,奴才建议,主儿写信送给安主儿,秘密命安主儿陷害扳倒兰嫔,用兰嫔的性命向娘娘表忠心,此时就是一石二鸟,主儿就能毕其功于一役了!”太监喜贵劝说熹贵妃道。 “喜贵,你所言极是,本宫就给安嫔写一封信笺,命她迅速陷害扳倒这兰嫔,只要她为本宫除掉兰嫔,本宫就相信她对本宫的友情!”熹贵妃钮祜禄蘅芜,对着喜贵忽然满面笑容地点头道。 延禧宫,安宛静在看完了熹贵妃派莺儿送来的信笺后,瞠目结舌,那心迅速就像上气不接下气一般。 “主儿,熹贵妃主儿派莺儿送信,要主儿暗中做什么?”雪鸢见安宛静一脸的惊诧与憔悴,十分奇怪地询问安嫔道。 “雪鸢,熹贵妃要本宫暗中除掉青兰!”安宛静那柳眉一拧,凝视着雪鸢,心烦意乱,不得安宁道。 “熹贵妃命主儿暗中除掉兰嫔主儿?兰主儿是一名好女子,在宫里也十分的宁静淡泊,听说皇上没有一次宠幸兰主儿,却命兰主儿一直在养心殿伺候,奴婢以为,皇上与兰主儿只是忘年知音,对兰主儿的宠爱不会威胁熹贵妃娘娘,熹贵妃娘娘为何要逼主儿暗中除掉兰主儿?她不是故意让主儿在后宫里外不是人吗?”雪鸢看了信笺后,也十分惊愕道。 “本宫猜,定是齐妃与刘德妃暗中串通一气,散布谣言,挑唆的熹贵妃,本宫现在也是百口难辩,这个后宫本来就是腥风血雨,青兰虽然在延禧宫慢慢地成长了,但是她还是太单纯又稚气,蘅芜姐姐要逼我暗中除掉青兰,我只有暗中保护青兰了!”安宛静颦眉道。 再说齐妃为了暗中牵引与吸引兰嫔,暗中派赵嬷嬷等几个卑鄙下流穷凶极恶又赖皮的老货,躲在延禧宫外,日夜倚老卖老地用噪音骚扰香玉,这些恬不知耻的老货,用那张狗嘴,日夜随心所欲地编造血口喷人与子虚乌有的谣言,故意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暗中模拟香玉熟人的议论声音,整日让香玉陷入那提心吊胆的生活,日夜满腹狐疑,更加的敏感与疑神疑鬼,最后不能自拔。 琪嫔住在延禧宫附近的承乾宫,景仁宫的馨嫔因为香玉的擢升,慢慢失宠,所以也对香玉切齿痛恨,这些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日夜派奴才破坏干扰,日夜暗中装神弄鬼,威胁恐吓香玉,在香玉去养心殿的行程之前,埋伏奸细,暗中制造所谓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假象,用恐吓与暗示,害得香玉晕头转向又面红耳赤。 “皇上宠爱你这个狐媚子,不要脸的?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这种伤风败俗的残花败柳也想去攀龙附凤?真是不要脸,不知道丑,你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了,现在是千夫所指,人尽皆知,你还痴心妄想做皇后?皇上连宠幸都没宠幸你,这真是今年宫里最大的笑柄,你爱皇上?你只是妄想,石碑烤火一面热!”金贵人与琅嬅贵人,富察贵人,跟在刘德妃的身后,颐指气使地狗仗人势,故意对着香玉旁敲侧击,讥讽奚落香玉。 “这个狐媚子,还以为自己有个好姐妹,日后在后宫就有了一个依靠,真是呆傻,她是被人卖了还在为人数钱,那个安嫔,昔日故意去接近她,就是知道皇上宠爱她,暗中利用她去靠近皇上,现在这安嫔也迅速飞上枝头做凤凰了,迅速就离了延禧宫,去更金碧辉煌的咸福宫了,这个傻妮子,已经在安嫔眼中没有了利用价值,当然被她迅速抛到了那九霄云外。”金贵人故意瞥着面无人色,一脸惨白的香玉,与琅嬅窃窃私语,七嘴八舌道。 “一派胡言,安姐姐不是这种小人!”香玉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瞪了这金贵人与琅嬅一眼,去了咸福宫。 “皇上,延禧宫的兰嫔是犯官林海的女儿,臣妾在延禧宫暗中发现,兰嫔在书房写文章,这些文章都是暗中谋反!”养心殿,对着雍正柔情似水,撒娇弄痴的馨贵人,突然向雍正呈上了几篇文章,向雍正禀告道。 “兰嫔写反书?”雍正如晴空霹雳,大吃一惊地怒视着馨贵人。 “皇上,现在宫内外到处传说,兰嫔是个小偷,她的文章是偷盗的,文章里,还写了许多反字!”馨贵人向雍正欠身,郑重其事地禀告道。 雍正看了文章后,不由得也疑神疑鬼。 “皇上,兰嫔她脑后有反骨,这文章里,故意辱骂与诽谤大清,大骂皇上是暴君臭男人,兰嫔真是罪不可恕呀!”馨贵人立刻向雍正添油加醋道。 “德馨,你给朕滚出养心殿!”雍正龙颜大怒,对着馨贵人突然大发雷霆。 延禧宫,刚刚在养心殿出尽了风头的香玉,突然被雍正似乎没有原因地冷落了几日,现在正是阳春三月,后花园亦春意盎然,香玉虽然没有去养心殿,但拉着紫鹃与月悠的柔荑,在后花园欢天喜地,又心旷神怡地自在遛弯与嬉戏,仍然十分的高兴开心。 “这个兰嫔,真是痴傻,那安嫔是个恶毒的女人,虽然表面对她十分的好,但是暗中却两面三刀,与齐妃熹贵妃馨贵人沆瀣一气,这次皇上没有招兰嫔进养心殿,听说真相是安嫔在兰嫔的背后,暗暗地捅了兰嫔一刀!”就在香玉蹦蹦跳跳,与紫鹃顾盼神飞的时候,万春亭那里,躲着几个嬷嬷,暗中议论。 香玉情不自禁听了几句谣言,心中就风声鹤唳起来,虽然她对那些奴才老货的议论还半信半疑,但是心里已经开始对安嫔恐惧了。 “主儿,那些奴才小人,都是齐妃暗中用钱笼络收买的,这些小人还暗中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议论欺骗,我们去西宫的咸福宫玩吧!”紫鹃见香玉罥烟眉蹙,好像心神不宁,心乱如麻的样儿,就温柔劝慰香玉道。 香玉凝视着紫鹃,与紫鹃一起去了咸福宫,但是让香玉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吃了安嫔的闭门羹! 因为怀疑与悲伤,香玉几天寝食难安,食不甘味,就在这时,传来了一个让香玉与紫鹃月悠猝不及防的消息,香玉的父亲林海因为被年羹尧朋党钱名世的文字狱牵连,竟然被皇上下旨,押着发配到了东北! 安嫔突然在紫禁城失踪,咸福宫吃闭门羹,父亲被皇上下旨发配,甄府突然也被皇上下旨抄家,这个月,香玉祸不单行,在隔三差五,接二连三的消息打击下,本来弱柳扶风的香玉终于扛不住了。 “主儿,安主儿真的暗中向皇上弹劾了兰嫔,兰嫔因为写反书,在延禧宫失宠,兰嫔的父亲也被皇上发配到东北,她的娘家甄府也被抄家,安主儿又突然与兰嫔反目,这次,兰嫔是伤透了心,一定被逼得山穷水尽,最后万念俱灰,自己自尽!”翊坤宫,得意洋洋的太监喜贵回到寝宫,笑容满面地向熹贵妃禀告道。 熹贵妃那凤目幽眸,忽然凝视着喜贵道:“安宛静真是高,多谋善断,暗中用这种兵不血刃的计谋,对兰嫔攻心为上,在后宫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逼死兰嫔,本宫想,此人才是本宫的大患!” “主儿,安主儿是您的忘年之交呀,昔日是她帮助主儿争到了贵妃的宝座!”莺儿心中有些清冷凄凉,对熹贵妃劝道。 “这个后宫,每日都是勾心斗角,若是你不杀人,人定杀你,为了本宫的弘历,本宫也只有暗中的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熹贵妃明眸里突然流露出杀气,凝视着莺儿。 再说后宫的妃嫔,以为兰嫔已经被扳倒,被害失宠,都暗中准备窥视着兰嫔幸灾乐祸,故意放声大笑,但是让这些毒妇没有料到的是,她们却在现场看着皇上穿着吉服,戴着东珠如意帽,穿着那箭袖龙袍,执着香玉的柔荑红酥手,神采奕奕,生机勃勃,欢声笑语地在后花园遛弯。 这些毒妇暗中都急红了眼,只见香玉今日不但清冷风流,长袖青琚,云鬟叠翠,娥眉一颦与顾盼神飞,还与皇上开心地莺声燕语,而且今日的香玉,梳着小两把头,云鬓上珠光宝气,身上披着那藕荷色缎子披风,腰下系着蓝色的美丽百褶裙,罥烟眉一颦,亭亭玉立,又弱眼横波,真是花容月貌,若仙女欲仙! 金贵人琅嬅贵人富察贵人馨贵人,一个个眼睛通红,心中嫉妒,而香玉在万人中央,却更加的风光! “安嫔,兰嫔,这两个贱人,竟然敢骗本宫!”翊坤宫,熹贵妃钮祜禄蘅芜凤目圆睁,对着莺儿喜贵等人拍案咆哮。 “主儿,安嫔在咸福宫,一个月确实没有再见兰嫔,我们的人也到处传播谣言,兰嫔已经名誉扫地了,但是奴才们没有料到,皇上竟然还专宠兰嫔,把这兰嫔都宠成宝贝心肝了!”那喜贵,一脸灰头土脸向熹贵妃打千道。 “这个兰嫔,也没有被皇上宠幸,皇上竟然这么迷她?本宫猜,这个贱人就是祸国殃民的扫把星,狐狸精,莺儿,这个贱人,在后宫不就是装得可怜兮兮,楚楚可怜,骗皇上怜惜吗?你们去到处造谣,把什么下流的谣言都编造,每日骂,连续地骂,本宫一定要把这个贱人搞臭,名声破坏,最后把她整死!”熹贵妃大声嚎叫道。 再说钟粹宫,听说彩珠与高德子,顺利挑唆熹贵妃与安嫔姐妹反目,不由得欣喜若狂,这个毒妇又命令被收买的奴才,四处传播谣言,说兰嫔与安嫔暗中联合,沆瀣一气,妄想将熹贵妃取而代之! “齐妃姐姐,您真是高呀,派几个奴才到处只暗中传播谣言,这熹贵妃安嫔十几年的姐妹,就这样反目了,现在只要熹贵妃与安嫔互相残杀,我们就可最后坐收渔人之利!”琪嫔对着齐妃一脸诡笑道。 再说香玉,虽然被皇上十分的怜爱,但是仍然一个人郁郁寡欢,暗暗地黯然神伤。 “青兰妹妹!”这时,安嫔在雪鸢的搀扶下,一脸暖暖地到了香玉的明眸前。 香玉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三章紫禁城萧墙 墙茨之事,就是后宫的明争暗斗之事,香玉与安宛静靠着一颗善良又纯洁的心,在这鸡争鸭夺又波云诡谲的后宫,坚强地坚持己见,香玉顽强的与如狼似虎的敌人战斗,终于在后宫自强自立,她不畏强暴,与紫鹃月悠等好姐妹患难与共,保护初心,终于冲过了最恐怖又险象环生的第一年,雍正册封香玉为兰嫔! 但是在延禧宫书房的香玉,虽然荣华富贵,雍容华服,暗中却落落寡欢,黯然神伤,每日满面愁容。 那红酥手,执着她的书,她孤独地凭栏对窗,眺望着窗棂外的万物复苏与春意盎然。 虽然她与安宛静在宫里的姐妹情越来越好,姐妹俩一日一日风雨同舟,但是外面的谣言却越来越穷凶极恶,流言蜚语,绘声绘色,每日对香玉暗中进行惟妙惟肖的骚扰与破坏挑唆。 躲在阴暗旮旯处的奸细,在齐妃与琪嫔,熹贵妃的收买下,暗中对香玉与安宛静的姐妹情进行最恶毒卑劣的反间挑拨。 暗中监视延禧宫的奸细,日夜监视香玉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暗中用谣言与噪音突然插入香玉与安宛静的思绪,对她们的每一句话,每一篇文章,最后甚至每一个小动作,都无所不用其极,千方百计的挑拨挑唆,歪曲丑化,痴心妄想害香玉的心更加敏感,变成杯弓蛇影,对安宛静等人疑神疑鬼。 齐妃的明眸里,暗中流露出无耻恶毒又阴险的龌蹉杀气。 “主儿,我们收买的奴才,在后宫日夜传播兰嫔与安嫔的谣言,这些谣言在宫人中以讹传讹,传出了宫外,人们三人成虎,就可以把安嫔歪曲成一个卑劣无耻,蛇蝎阴险的女人,我们再编造一些绘声绘色的所谓安嫔忘恩负义,陷害原来好姐妹熹贵妃的故事,把安嫔丑化歪曲成一个装可怜,暗中卑劣恶毒心理变态又性格扭曲的毒妇,这样外面的人以后都会相信,后宫就是这安嫔在暗中迫害兰嫔,我们收买外面的喉舌,在宫外先发制人,到处传播这些绘声绘色的谣言,让安嫔与兰嫔的所谓变态故事日夜脍炙人口,家喻户晓,那些笨民,和不明真相的人,只要对这些谣言与变态事深信不疑,都认为安嫔是一个最坏的坏女人,以后我们害兰嫔时,就可以把责任顺理成章地推给安嫔,大家都知道这个坏女人是一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坏人,再暗中收买她身边一些被她得罪的小人,暗中再给她背后搠一刀,以后安嫔与兰嫔这两个小蹄子,最终一起死!”钟粹宫,一张奴才小人嘴脸的钟粹宫总管太监高德子,向齐妃一脸睚眦谄笑地打千道。 “小德子所言极是,本宫就是要窥视着她们两个不要脸的互相怀疑,最后自相残杀,在本宫的挑拨下,最后自己自杀,两败俱伤!”齐妃一脸的狡黠,像一个魔鬼一般,浮出了卑劣的笑。 “主儿,奴婢暗中调查,发现兰嫔不是暗中害主儿的人,安主儿虽然没有害死兰嫔,但是她对主儿是真的披肝沥胆!”翊坤宫,莺儿回到寝宫,对熹贵妃郑重其事地欠身禀告道。 “莺儿,安嫔真的没有在皇上那出卖本宫?”熹贵妃一脸惊讶地问道。 “主儿,奴婢暗中调查,这几日也发现安嫔虽然住进了咸福宫,但是没有与齐妃刘德妃暗中交际,奴婢绞尽脑汁,亦百思不得其解,次日,奴才恍然大悟,安嫔没有出卖主儿,她一面故意向皇上编造的假象,一面暗中保护兰嫔,安嫔暗中出卖主儿的流言蜚语,是齐妃与刘德妃挑唆离间的一个阴谋!”莺儿一脸真挚,向熹贵妃禀告道。 “莺儿,你所言极是,宛静在后宫料事如神,又多谋善断,她若要暗中与本宫反目,可以在皇上面前与本宫翻脸,皇上宠爱安嫔,定然会对本宫猜疑,但是安嫔却没有与齐妃联合迫害本宫,所以本宫想,安宛静没有暗中背叛本宫,她被册封为安嫔,是齐妃刘德妃故意暗中商议的反间计阴谋!”熹贵妃蘅芜也突然恍然大悟道。 “主儿,安主儿与主儿进宫后患难与共的点点滴滴,奴婢与琥珀都记得十分清楚,安主儿不是暗中见利忘义,又过河拆桥的人,外面传得惟妙惟肖的谣言,是齐妃与刘德妃故意传播散布的,这两个毒妇就是痴心妄想传播谣言,挑唆反间,最后顺利浑水摸鱼,暗中制造假象,混交视听!”莺儿忽然泪如雨下,向熹贵妃欠身,一脸真挚道。 “若没有安宛静,原来在雍亲王府只是格格的本宫安有今日,莺儿,本宫是中了齐妃的离间计,迅速把延禧宫与咸福宫的奴才撤回,本宫从陷害兰嫔的大队中撤出!莺儿,你去咸福宫,把这封信笺送给安嫔,说本宫暗中的心里,还有她这个好姐妹,昔日的忘年之交!”熹贵妃蘅芜,突然肝肠寸断,对着莺儿潸然泪下。 后宫,因为齐妃与刘德妃的反间计最后露出破绽,在众目睽睽下欲盖弥彰,兰嫔与安嫔的流言蜚语,最后真相大白,齐妃与刘德妃联盟暗中策划的反间阴谋,最后在大庭广众下丑态百出,毁于一旦,银子血本无归,那齐妃气得一脸铁青,恼羞成怒,那马脸黑一块红一块。 “小不要脸的,安宛静就是坏蛋,坏女人,一个放荡的人坏女人!”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赵嬷嬷与几个十分卑鄙赖皮的老货,暗中躲在延禧宫外,日夜发出像禽兽一样的叫声,对着香玉连续破口大骂。 “兰嫔,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本宫暗中指使了这么多奴才,花了那么多的钱,最后竟然没有把你搞臭,老娘一定要搞死你!高德子,彩珠,把这个不要脸的往死里面整,派人日夜监视,都给老娘盯着,老娘一定要把她害成神经病怔忡患者!”钟粹宫,听说兰嫔与安嫔都忍辱负重,日夜闭门免战,气得七窍冒烟,恼羞成怒丑态毕露,对着奴才们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紫禁城,今年的初春又是一个悲剧,悲剧在延禧宫又拉开了序幕,刘德妃自打因为暗中出卖年家,被雍正擢升为妃后,就与齐妃琪嫔暗中串通一气,日夜散布谣言,在宫里颠倒黑白,四处搬弄是非,这些毒妇的狗腿,四处潜伏,窥视到延禧宫的一举一动,就故意到处喧哗嘈杂,暗中恶意挑衅,企图兴风作浪,在后宫把事弄大! 在齐妃与刘德妃等人的胆大妄为下,后宫被闹得一塌糊涂,紫禁城后宫乌烟瘴气。 齐妃暗中看见皇上欣赏兰嫔的才华,那十分嫉怒的眸子瞪得通红,这个毒妇歇斯底里又声嘶力竭了,她联合琪嫔,收买金贵人馨贵人琅嬅贵人,富察贵人,秘密一起编造谣言,陷害嫁祸兰嫔,到处传播谣言,诈骗人们,说香玉的文章都是偷盗,丑化香玉是一个小偷,一个沽名钓誉,欺世盗名的坏女人! “琪嫔,金贵人,兰嫔这个小妮子,进宫时只是一个被人歧视的秀女,让本宫没有料到,她靠着装得楚楚可怜,竟然一年后平步青云,在后宫后来居上,做了嫔,真是讨厌,这种名声狼藉,身败名裂,在宫里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贱人,岂能让她这样小人得志,所以本宫劝大家以后唯本宫马首是瞻,暗中攻击延禧宫,我们各宫妃嫔同心协力,定能把这个兰嫔逼得四面楚歌,最后死到临头,变成后宫众矢之的!”齐妃见金贵人金钗与琪嫔琅嬅贵人等都对香玉切齿痛恨,心中高兴,与刘德妃趁机收买笼络各宫妃嫔,暗中商议,联合迫害香玉。 紫禁城,延禧宫,日夜被小人中伤的香玉,又从噩梦中突然惊醒,她觉得帷幕外春意阑珊,想到李后主的一句词:“罗衾不耐五更寒!”她罥烟眉颦蹙,忽然眺望着窗外,只见窗外,正晨露微熹,那远远的京郊,似乎还有一抹新绿! 那是她每日梦中的桃花源吗?那时玉荣公子弘毓的府邸吗?听说他在青海打了大胜仗,凯旋回京,他还对我牵肠挂肚吗? 香玉眉尖若蹙,那清澈的春波里,暗中流露出浅浅的哀愁。 养心殿,在雍正的身边,雍正只觉得兰嫔最清凉婀娜,虽然她有孤高自许的小缺点,但是每日在雍正的心里,兰嫔却是最有真心,对自己最真诚的女子。 所以虽然雍正已经老了,不想再让香玉侍寝,但是雍正仍然认香玉为后宫知音,每日都让香玉在养心殿伺候自己批阅奏折,与自己唠嗑闲聊,只有与香玉在一起,雍正才觉得神清气爽,怡然自得。 但是,雍正对香玉的欣赏,让香玉在后宫再次被推入风口浪尖,一脸狰狞,凶神恶煞,一个个穷凶极恶的毒妇老妪,对香玉日夜进行了十分残酷卑鄙的辱骂。 老妇女那不知羞耻的尖叫大骂声,在后宫里传着特别丑恶的回音,因为齐妃等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暗中收买奴才,故意在后宫设局,所以兰嫔在紫鹃的搀扶下出宫门时,每日好像都听到有人的辱骂。 虽然齐妃下流又拙劣的骗认伎俩已经被香玉了如指掌,暗中洞若观火,但是齐妃仍然不善罢甘休,这个疯妇,暗中指使东瀛妖人,用东瀛的幻影术,故意派奸细日夜对香玉如影随形,用幻术制造绘声绘色惟妙惟肖的声音,恶意模仿香玉的朋友亲人,与奴才的声音,对香玉进行羞辱与干扰,看着走过来一脸杀气腾腾的路人,忽然听到金贵人琅嬅等人的指桑骂槐冷嘲热讽,香玉每日似乎都生活在后宫的水深火热中。 钟粹宫总管太监高德子这个老变态,收买指使宫人,到处传播延禧宫的谣言,故意把兰嫔歪曲丑化妖魔化,编造许多血口喷人又子虚乌有的谣言,十分残酷地在宫内外毁坏香玉的名声与那清纯的形象,因为痛恨与嫉妒香玉才华横溢又知书达理,齐妃与刘德妃暗中狼狈为奸,用钱收买枪手,模拟编造谣言,恶意制造假象,歇斯底里,鲜廉寡耻地陷害与诽谤香玉,散布谣言说香玉的文章都是偷盗! 在歇斯底里丧心病狂丑化歪曲香玉后,齐妃这些心理阴暗又心理变态的小人,又日夜派奸细,像北京说书的人一般,日夜对香玉编造彻底虚构的故事,故意把香玉与安宛静引到歧途,让两人日夜不断地相互误会,相互怀疑。 “主儿,宫里有人传播谣言,而且这些谣言,每日以讹传讹,传说安主儿是熹贵妃故意派到主儿身旁的奸细,日夜监视主儿!”延禧宫,月悠鬼头鬼脑地进了书房,向香玉禀告道。 “月悠,安姐姐不但帮我们,暗中还几次为我们打抱不平,在皇上面前鸣冤叫屈,我相信这些都是谣言,以后总有一日,定会拨云见日,小人退散!”香玉凝视着月悠,一脸毅然说道。 “彩珠,兰嫔这个小妮子,还相信安嫔是她的最好姐妹,这次我们的挑唆最后又没得逞,但是彩珠,虽然我们挑拨不了两人的姐妹关系,但是我们暗中可以干扰,恶意扰乱兰嫔的正常情绪,让兰嫔日夜怀疑,惶惶不可终日,这些事的罪责,我们可暗中推卸给翊坤宫的熹贵妃!”钟粹宫,每日都窥视延禧宫与咸福宫的战况的齐妃,与琪嫔刘德妃阴谋日夜迫害香玉,她目视着彩珠,那妖怪一般的眸子一转,又想出一条更毒的毒计。 “齐妃娘娘,我们怎么把陷害兰嫔的罪责推卸给熹贵妃?”刘德妃询问齐妃道。 “德妃,兰嫔虽然进宫一年就顺利飞黄腾达,但是她也得罪了许多人,原来她进宫后的闺蜜苏云,现在做了宝亲王府的一名普通格格,这苏云也是如花似玉,冰肌玉骨的女子,只一年,就得宝亲王宠爱,她以为昔日自己在选秀时被太监撂牌子,是兰嫔暗中陷害,对兰嫔暗中恨之入骨,我们可派人暗暗联系苏云小福晋,一同陷害兰嫔,苏云是宝亲王的宠妾,若兰嫔被害,延禧宫东窗事发,我们就顺利把这事的罪责全部推卸到熹贵妃头上,本宫有昔日熹贵妃命安嫔陷害兰嫔的一封信笺为铁证,那时兰嫔死了,本宫就在皇上面前把这封信给抖出来,让这个熹贵妃最后百口莫辩!”齐妃凝视着刘德妃,忘乎所以地仰面奸笑道。 再说齐妃在暗暗派人收买宝亲王小福晋苏云同时,琅嬅因为被雍正宠幸,最后有了身孕,被雍正册封为华嫔,这瓜尔佳琅嬅顺利小人得志后,也暗中派人,到处传播谣言,编造香玉的亲人都在暗中害她的假象,痴心妄想让香玉四面树敌,最后众叛亲离,在外也走投无路。 “主儿,这华嫔有了身孕,皇上对她疼爱如金贵宝贝,我们在华嫔永寿宫寝宫安胎的这几个月里,不要去西宫那,防备永寿宫的晦气!”延禧宫,看后宫因为华嫔有了皇上身孕,而闹得鸡犬不宁,总管太监到处打人骂狗的紫鹃,回到延禧宫,向香玉意味深长地劝说道。 “紫鹃所言甚善,现在永寿宫就是紫禁城里最危险的是非之地,我们要在延禧宫寝宫里闭门不出半年!防备小人的迫害!”香玉凝视着紫鹃,罥烟眉颦,抿嘴笑道。 再说宝亲王府邸,春夜,夜阑人静,钟粹宫的高德子暗暗地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进了小福晋苏云的府邸,暗暗送给了苏云一封信笺,苏云秘密打开了信,看了信笺后,不由得思绪万千又心潮起伏。 “这个香玉,真不是一个人,竟然在结义姐妹背后一刀,真是臭不要脸,两面三刀,福晋,您现在正得宝亲王宠爱,现在是报仇的机会,只要福晋与我们主儿联合,证明兰嫔是犯官林海的女儿,进宫妄想刺杀皇上,我们主儿就让福晋以后在宝亲王府荣华富贵,得王爷的专宠!”太监高德子对着苏云花言巧语又甜言蜜语,吹得口若悬河,天花乱坠,苏云见高德子煞费苦心,故意千方百计劝说自己陷害香玉,心中竟然十分的纠结。 “香玉,在进宫后,只有我知道,她是林海的女儿,现在皇上已经给林家给香玉入了汉军旗,在大庭广众下为香玉改了身份,我今日就算做人证,揭露香玉冒名顶替,也不能亡羊补牢,皇上宠爱香玉,不可能再因为这事惩治香玉,所以要扳倒香玉,一定要把香玉的一些丑事暗中泄露,虽然这些谣言全部子虚乌有,但是我们到处散布,还打着朝廷的旗帜,再暗中收买血滴子与粘杆处,连续弹劾林家,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一定以为是朝廷在害林家,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挑唆那些人一起弹劾兰嫔,把兰嫔逼得山穷水尽,走投无路!”苏云冥思苦想,小声对高德子说道。 “福晋真是多谋善断,足智多谋,奴才回去禀告主儿,我们对兰嫔内外夹攻,逼死这个小不要脸的!”高德子一脸狰狞地奸笑道。 香玉还是没有料到齐妃竟然这么无耻下流,猥琐的齐妃与心肠肮脏的刘德妃,华嫔,新擢升嫔的馨嫔,暗中串通一气,到处挑唆离间,故意混交视听,把真相颠倒黑白,这些毒妇编造的谣言,把原来是好姐妹的香玉与安嫔丑化歪曲成了一对表面患难与共又情投意合,暗中互相残杀,又勾心斗角的坏女人,把香玉歪曲妖魔化,再收买挑唆昔日香玉得罪的人,对香玉进行最残酷的陷害。 紫禁城春意盎然,正是阳春三月,齐妃与刘德妃指使的奸细,暗中编造惟妙惟肖的流言蜚语,故意给香玉制造幻觉与假象,日夜编虚构的故意威胁恐吓香玉,十分卑劣恶毒地歪曲扭曲香玉,暗暗一点一点地把香玉身边的朋友亲人与她分裂,奸细们还暗中窥视奸细香玉全部的喜好爱好,不知廉耻,恬不知耻地对香玉的全部喜好与憧憬进行心理破坏与丑化歪曲恶意抹黑与分裂,企图逼得香玉魂飞魄散。 齐妃为了对香玉进行攻心为上的恶毒阴谋,不但挑唆承乾宫嫉妒香玉的琪嫔为她们骚扰香玉的马前卒,暗中还派人罗织调查香玉喜爱的人。 “主儿,奴才终于查到了,兰嫔暗中对皇上之外的一个人,日夜魂牵梦萦,牵肠挂肚!”钟粹宫,一脸恶毒卑劣的老男人御史李福,向齐妃打千禀告道。 “李大人,你禀告本宫,这个兰嫔暗中对谁魂牵梦萦?皇上的妃嫔,竟然暗中给皇上戴绿帽子,这次后宫又可以掀起波澜,奴才们可可以搞风搞雨了!”齐妃听了李福的禀告,不由得高兴得心花怒放。 “皇上,荣贝勒又在前线打了大胜仗,青海决战,竟然彻底把丹津的骑兵剿灭!”养心殿,故意眉开眼笑的军机大臣愕尔泰,向雍正打千请安,故意笑逐颜开地向雍正呈上了青海的捷报。 雍正欣喜若狂,迅速跳了起来,打开捷报,乐不可支:“这个弘毓,真是我大清的巴图鲁!” “皇上,奴才在荣贝勒的捷报中,十分巧合找到了一封信笺!”愕尔泰暗暗地奸笑,把一封信笺呈给了雍正。 雍正打开了信笺,眸子漫不经心地看了信,突然龙颜大怒:“愕尔泰,这是谁写的信,竟然对朕的兰嫔暗中喜爱!” “皇上,写这信的人,就是荣贝勒弘毓!”愕尔泰见雍正大怒,吓得魂飞魄散,向雍正叩首禀告道。 “弘毓?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竟然敢暗恋朕的妃嫔!”雍正大发雷霆,暴跳如雷。 “皇上,臣听说,兰嫔在进宫前住在金陵,那荣贝勒弘毓,曾冒充玉荣公子,在甄府救过兰嫔,兰嫔的真名叫林香玉,是罪臣林海的独生女,甄府的表小姐,甄府的赵姨娘,为了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甄青兰留在府邸,让林香玉冒名顶替进宫,林香玉在进宫选秀前,与荣贝勒暗中情投意合,荣贝勒还在那承乾宫救过兰嫔!”愕尔泰见雍正大动肝火,趁机把香玉与弘毓情投意合与两情相悦的本末,全部禀告给雍正。 “皇上,兰主儿虽然斥候皇上,但是奴才几次看见兰主儿暗中思绪万千,浮想联翩,凭栏郁郁寡欢,手里还拿着一个像纸鸢的香囊,奴才以为,兰主儿定然心中对一个人魂牵梦萦,牵肠挂肚!”雍正身边的太监赵双喜,一张长马脸,也向雍正打千,故意添油加醋道。 “这个林香玉,真是胆大包天,弘毓这个禽兽,也是一个色鬼!赵双喜,迅速传旨,派人搜查延禧宫!”雍正气得青筋直爆,对着奴才吹胡子瞪眼! “皇上终于大怒了,好,本宫也要派人与宝亲王福晋,华嫔琪嫔等人内外夹击,逼死这个小不要脸的!”钟粹宫,听说雍正派总管太监赵双喜带奴才搜查延禧宫,欣喜若狂,命令高德子与彩珠道。 京城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不知廉耻的奴才奸细,在人们的面前突然粉墨登场,这些厚颜无耻的奸细,不但打着朝廷的旗帜,四处散布林府的谣言与所谓的变态丑事,把林府与甄府搞得名誉扫地,那鲜廉寡耻,恬不知耻的老男人老妇女,日夜在京城像疯狗一般,到处乱叫乱跳,收买枪手,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有恃无恐又随心所欲地陷害扭曲香玉,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迫害诈骗,到处传播谣言,到处搬弄是非,陷害香玉的文章诗词,全都是偷盗,把香玉歪曲成一个欺世盗名的小偷坏人。 这些奴才人渣到处颠倒黑白贼喊捉贼恶意混交视听的罪行与传播流言的丑态,在京城与后宫也激起了许多人的愤慨,坤宁宫皇后毓柔的好姐妹贤妃耿氏,安嫔对齐妃等人暗中指使,这样明目张胆陷害香玉的猥琐罪行怒发冲冠,人人义愤填膺,而齐妃收买的奴才在宫里还厚颜无耻地到处尖叫:“兰嫔是小人,坏人,欺世盗名偷盗文章,已经在皇宫内外人赃俱获,一定没有异议了!” 这些奴才的卑鄙下流丑恶的嘴脸,让安嫔怒气填膺,她冲到钟粹宫,怒视着忘乎所以,不知羞耻的齐妃,用春葱手指着齐妃,正气凛然义正辞严地大声质问道:“兰嫔在后宫最才华横溢,而且学识渊博,在皇上身边善解人意,知书达理,她的文章诗词,也是在皇上眼前写的,你们这些到处混交视听,贼喊捉贼,厚颜无耻的小人,竟然公然编造谣言,颠倒黑白,你们还是人吗?禽兽不如!” “安嫔,你大胆,竟然敢在本宫的钟粹宫,大声辱骂,故意擅作威褔,兰嫔欺世盗名这事,现在人尽皆知,人人都相信,没有人能想到,你就是在本宫面前叫,现在也于事无补!”齐妃眸子无耻地一瞥,对安嫔盛气凌人地大声咆哮道。 “齐妃,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毒婆娘!”安嫔气得眼睛通红,愤怒地向齐妃扑来。 “疯了,来人呀,安嫔发疯了,她发狂了,安嫔是怔忡神经病!”一脸无赖的齐妃却对着奴才们死皮赖脸地叫道。 安嫔被齐妃陷害为疯子,押着进了咸福宫禁足,齐妃心中十分的忘乎所以,她派高德子与彩珠,暗中出了皇宫,潜入荣亲王府,到处散布谣言,说兰嫔因为她与荣贝勒弘毓的爱情在皇上面前东窗事发,被皇上在延禧宫下旨赐死,荣贝勒弘毓,与马瞻超刚刚率兵从青海的前线回来,就忽然听到了这个谣言! “香玉与我的事,被小人暗中泄露了?”弘毓如晴空霹雳,凝视着马瞻超,呆若木鸡,瞠目结舌。 “大哥,这是小人的计谋,这些猥琐的狗贼,故意用这些卑鄙的鬼蜮伎俩,让大哥听到这些谣言,逼大哥方寸大乱,心乱如麻,若大哥因为孟浪冲进皇宫,正好进入小人暗中设的陷阱,大哥与我们就死到临头了!”马瞻超见弘毓火急火燎,急得心烦意乱,面色惨白,迅速劝说弘毓道。 “马瞻超,与皇上的妃嫔暗中有私情,给皇上戴绿帽子,这确是株连九族的大罪,香玉这次在皇宫是吉凶难料,我定要进宫!”弘毓眼睛瞪得通红,对马瞻超毅然说道。 “大哥!”马瞻超跪在弘毓的脚下。 延禧宫,香玉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四章 假象伏 齐妃暗中挑唆军机大臣愕尔泰,向雍正皇帝泄露了荣贝勒弘毓与香玉的私情,雍正大发雷霆,命令总管太监赵双喜率太监搜查延禧宫。 赵双喜是齐妃暗中笼络收买的太监,这个狗贼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率领太监冲进延禧宫,到处搜查,赵双喜的狗腿子们在延禧宫凶恶地翻箱倒柜,把寝宫搜得一塌糊涂。 “兰嫔主儿,皇上口谕,兰嫔与荣贝勒暗中私情,胆大妄为,为非作歹,忤逆宫规,今日禁足!”一脸为虎作伥,狗仗人势的赵双喜,耀武扬威地步到香玉的面前,那长马脸忘乎所以,对着香玉如狼似虎地嚎叫道。 香玉怒视着一脸狰狞,厚颜无耻,满脸横肉的赵双喜,大义凛然,酣畅淋漓地反击道:“本宫是皇上册封的妃嫔,是主子,你们这些狗奴才,在本宫的面前为虎作伥,狐假虎威,本宫正经告诫你们,你们敢欺辱本宫与本宫的宫女,本宫就把你们千刀万剐!” “兰主儿,你还以为皇上宠爱你呀?奴才也告诫你,这后宫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你已经被人弹劾了,一失宠的主儿,有权任性,没钱认命!”赵双喜这个狗奴才,那长马脸对着香玉与紫鹃龇牙咧嘴,凶恶地冲了上来,几名太监押着香玉与紫鹃,跪在了地上。 “兰嫔是个偷,外面人尽皆知,兰嫔写的诗词文章全是偷盗的,来人,把这个偷的寝宫全都搜细,这兰主儿身上的衣服,也要搜!”赵双喜那狗脸上,浮出了卑鄙的诡笑。 “狗奴才!”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从宫门外冲进来一人,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脚,把赵双喜这条狗踢飞了几米,很重地摔在地上。 香玉明眸一看,心中心惊胆颤,她的眼前浮现出面若满月的脸,含情脉脉,眉清目秀! “玉荣!”香玉罥烟眉一笑百媚生。 “你这狗奴才,只是齐妃的一条狗腿,竟然敢光天化日公然侮辱主子,你看着,小爷我打死你这禽兽不如的奴才!”众人吓得惊恐万分,但见荣贝勒弘毓,怒发冲冠,眼睛瞪得血红,手中的老拳,说时迟那时快,他一声何满子,重重打在赵双喜那长马脸上,那赵双喜被打得措手不及,像畜生一般尖叫。 “你们这些故意颠倒黑白,四处嚼舌根的奴才,说本贝勒是色魔,说本贝勒与兰嫔私奔,暗中私情,藕断丝连,本贝勒今日就杀了你,今日要这些奴才看看,以后谁再敢欺负兰嫔,本贝勒杀无赦!”弘毓一声大喝,把那些奴才吓得屁滚尿流,魂不附体,一个一个簇拥着头破血流的赵双喜,爬着滚出了延禧宫。 “颦儿!”只见荣贝勒弘毓,一脸的心疼,跑到香玉的面前,忽然紧紧地执着香玉的柔荑,把香玉搂进了怀里,香玉珠泪滚滚,罥烟眉颦,一脸的少女娇羞。 香玉在弘毓的明眸里,如凌波微步的女子,不但弱不禁风,还清凉婀娜。 “荣贝勒,这个兰嫔是在玩你,小子在京城听到一个谣言,这兰嫔是军机大臣愕尔泰与三阿哥弘时收买的人,弘时这小子想扳倒宝亲王,取而代之,知晓贝勒爷是宝亲王的朋友,暗中故意用兰嫔给贝勒爷设了美人计的陷阱!”弘毓凝视着香玉那罥烟眉,那明眸梨花带雨的清高样,忽然想起了回京城时,直隶总督李绂对自己语重心长的话。 “香玉,齐妃,军机大臣愕尔泰与直隶总督李绂,三阿哥弘时,这几个人暗中商议计划了阴谋,我刚刚回忆李绂对我说的话,才突然恍然大悟,这几个人暗中狼狈为奸,串通一气,先故意挑唆我们的关系,让我们互相猜疑,然后在皇上面前故意泄露我们在金陵的事,我刚在青海打了大胜仗,取代了年羹尧原来控制的兵权,齐妃知晓我是宝亲王暗中的左膀右臂,所以暗中与愕尔泰等人狼狈为奸,暗中策划了这个美人连环计,把我与你们延禧宫扳倒!”弘毓凝视着罥烟眉颦,眉尖若蹙的香玉,一脸多谋善断地说道。 “玉荣公子,齐妃要暗中害我,还要害你,现在皇上知道我们在金陵暗中有私情,你这么孟浪,打了赵双喜那个走狗,若皇上龙颜大怒,你我如之奈何?”香玉罥烟眉蹙,凝视着弘毓,心神不宁地问道。 “紫鹃,扶兰嫔娘娘,与本贝勒去养心殿!”弘毓暗中多谋善断,聪颖过人又足智多谋,他凝视着心乱如麻,六神无主的紫鹃,一脸泰然自若地嘱咐道。 “是,贝勒爷!”紫鹃向弘毓欠身道。 再说弘毓与香玉去养心殿的事,被齐妃暗中躲在阴暗处监视的奸细窥视到,迅速禀告齐妃,齐妃一脸恼羞成怒,那红唇浮出了特别阴险的奸笑:“弘毓,你又痴心妄想英雄救美,本宫就要暗中设埋伏圈套,控制你最爱的女人,把你整死!” 齐妃恬不知耻,派彩珠与高德子,迅速在养心殿外到处传播谣言,还秘密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收买太监到处大呼小叫,说弘毓与兰嫔要进养心殿谋反刺杀皇上。 雍正听到这些谣言,也不由得面无人色。 “皇上,荣贝勒与兰嫔果然要进养心殿觐见!”总管太监赵双喜,装得一脸忠心,向雍正故意战栗地打千道。 “皇上,荣贝勒与兰嫔私奔,他们要进宫刺杀皇上造反了!”几个被赵双喜收买的太监,在宫门外大呼小叫,连续向雍正禀告道。 “皇上,荣贝勒暗中控制了年羹尧的青海兵权,他听说他与兰嫔的私情被人泄露,定是胆大妄为,要谋反了!”赵双喜这个狗奴才也向雍正打千道。 “总管苏培盛,命令侍卫,逮捕荣贝勒弘毓!”雍正不由得心头火起,对着苏培盛大声嚎叫道。 就在这时,荣贝勒弘毓与兰嫔,神情自若地进了养心殿,向雍正叩首请安。 “荣贝勒,你大胆,竟然冲进皇宫,想刺杀皇上!”赵双喜见弘毓可能来向雍正禀告真相了,这个奸细对着弘毓故意尖叫,在雍正的眼前添油加醋地陷害弘毓道。 “弘毓,有人弹劾你与朕的兰嫔暗中有私情,你现在竟然若无其事地进宫向朕请安,朕猜,你是不是想刺杀朕?”雍正龙颜大怒,大声问道。 “皇上,弘毓见他与兰嫔的私情被泄露,所以想一不做二不休,率兵谋反!”赵双喜向雍正陷害弘毓道。 “皇上,因为臣与兰嫔娘娘正大光明,光明磊落,才会被小人暗中编造谣言,陷害诬陷,皇上,您想想,若臣真的与兰嫔有私情,真的想谋反,又岂会被小人这么隔三差五的弹劾?而且臣率兵回京后,进宫自动向皇上交了帅印,臣请皇上三思,若臣想谋反,岂会在交兵权后率兵进宫?”弘毓向雍正叩首,意味深长又郑重其事地向雍正禀告道。 “弘毓,朕知道,这都是你的肺腑之言,朕也不信兰嫔会与你暗中有私情。”雍正凝视着一脸忠心的弘毓,欣然一笑道。 “皇上,小人在京城编造散布臣与兰嫔娘娘的谣言,还故意用这些假消息,欺骗引诱臣,这是铁证,证明这些小人在京城之所以传播这些谣言,必定有其不可告人目的!京城一些小人,在年羹尧被扳倒后,暗中党同伐异,排除异己,并厚颜无耻地倒打一耙,反咬一口,把罪责全部推卸在臣与兰嫔娘娘身上,这些小人暗中鼓舌造谣,见缝插针,欺骗皇上,一定暗中想图谋不轨!”弘毓一脸忠心,向雍正正气凛然酣畅淋漓义正辞严地禀告道。 “弘毓,你所言极是,朕也怀疑,你在前线与准格尔决战,在这危若累卵之时,京城怎么会巧合散布你与兰嫔有私情的流言蜚语?愕尔泰这厮,又突然向朕泄露你的这些事,朕绞尽脑汁,这后宫有人在暗中指使,计划阴谋,陷害你与兰嫔,弘毓,你如想在朕眼前证明你光明正大,朕就命你,率兵继续为大清出生入死,在前线冲锋陷阵!朕命你为大将军,与岳钟琪率兵,西征收复西藏!”雍正忽然喜不自胜,笑容可掬地命令弘毓道。 “是!臣愿意为大清刀山火海在所不辞!”弘毓向雍正拱手道。 “主儿!”次日,外面晨露微熹,窗棂外已经日上三竿,香玉突然从噩梦中吓醒,起来睁开眼睛,只见紫鹃与月悠一脸笑盈盈地对香玉小声说道:“主儿,皇上已经派粘杆处的大人暗中调查了此案,此案已经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主儿与荣贝勒是干干净净的,荣贝勒已经率兵去西藏前线了!”紫鹃凝视着香玉,一脸俏地对香玉莺声燕语道。 “这个弘毓,去前线也不来延禧宫与我们告别!”香玉眉尖若蹙,忽然白了紫鹃一样,嘟着小嘴,一脸的嗔怒道。 “主儿,荣贝勒心急如焚地去前线,是为了让皇上不怀疑主儿,荣贝勒暗中真是一个会疼人的暖男呢!”紫鹃凝视着香玉,一脸笑语盈盈道。 后宫因为私情案的真相大白水落石出而暂时风平浪静,现在是阳春三月,外面春意盎然,百花葱茏,在坤宁宫生病的皇后乌拉那拉毓柔,现在的身子病愈了,贤妃耿氏是皇后的好姐妹,也与熹贵妃的关系极好,她昔日为雍正诞下了五阿哥弘昼,现在虽然再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但是她靠着五阿哥,在后宫也是赫赫有名,这次齐妃与刘德妃,琪嫔馨嫔金贵人华嫔等人暗中沆瀣一气,收买军机大臣泄露弘毓与香玉的私情,最后毁于一旦,齐妃输得血本无归,她恼羞成怒,气急败坏,要对香玉与安嫔进行更加冷酷的报复,但是因为皇后的病愈,与贤妃耿氏的辅佐,齐妃虽然肆意妄为,也暂时只能按兵不动。 “主儿,奴才暗中窥视荣贝勒,他与兰嫔必然有情,两人昔日在金陵的许多隐私,也被奴才派人搜集罗织,两人不但情投意合,还两情相悦,互相情深意笃,虽然现在弘毓去了前线,但是奴才认为,此事是早晚东窗事发,现在主儿虽然不能对兰嫔公然陷害,但是我们可以暗中对兰嫔与安嫔进行最残酷的心理战,日夜编造谣言,暗中制造惟妙惟肖,绘声绘色的假象,每日挑唆兰嫔与安嫔,熹贵妃,皇后,贤妃的关系,让她们互相猜忌,害兰嫔越来越怀疑敏感,每日疑神疑鬼,如若兰嫔不相信我们的谣言,我们就暗中收买喉舌,指使奴才继续编造制造更真的谣言,互相暗示,让谣言也里应外合,最后逼兰嫔相信,与安嫔等人反目成仇,只要兰嫔自己四面树敌,以后她众叛亲离,山穷水尽,我们就把罪责全部推卸给她自己!若她与我们反抗,我们就到处传播谣言,顺理成章陷害她是神经病怔忡患者!”恶毒卑劣的太监高德子,狡黠地向齐妃献计道。 “高德子所言甚善,本宫就是不能让兰嫔与安嫔休息,不许她们能喘口气,本宫一定要在后宫每日派人传播谣言,每日都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日夜对兰嫔先入为主,把兰嫔揭露我们的奏折先全部揭露出来,再倒打一耙,把责任全部推卸给她自己,我们收买喉舌,日夜去干扰骚扰破坏延禧宫,日夜散布谣言,派东瀛人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暗中装神弄鬼,日夜诈骗威胁恐吓兰嫔,定然要搞得兰嫔与安嫔上气不接下气!”齐妃那柳叶眉倒竖,对着奴才们喜不自胜道。 “齐妃姐姐,妹妹也献一计,给娘娘锦上添花!”齐妃身边的刘德妃,那浓妆艳抹的脸上,浮出特别阴险的笑。 “德妃妹妹,本宫与琪嫔听你娓娓道来!”齐妃凝视着刘德妃,与琪嫔蛇蝎一笑道。 “齐妃姐姐,对兰嫔这种敏感又感性的人,我们要日夜派人监视骚扰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把兰嫔骚扰得情绪沮丧,每日神情恍惚,再派人编造谣言,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挑拨欺骗兰嫔与安嫔两人,慢慢地分裂兰嫔的闺蜜朋友,让两人在宫里势单力薄,最后都孤掌难鸣,我们要给兰嫔暗中设一个连环圈套,让兰嫔受到连续的打击与中伤,让兰嫔对朋友亲人全部怀疑,最后都不敢相信,不敢沟通交际,挑唆引导兰嫔恨人,认为别人都暗中骂她,暗中害她,最后在皇宫心灰意冷,慢慢的让她在延禧宫孤立,我们只要骗兰嫔四面树敌,众叛亲离,就可能逼她山穷水尽,走投无路!”刘德妃一脸诡笑,心狠手辣地对齐妃说道。 “刘德妃,琪嫔,我们一定要挑唆兰嫔与安嫔姐妹最后不能相互信任,逼兰嫔怀疑人,不相信人,恨人,然后引她一步一步自闭,与安嫔互相残杀,我们只要逼兰嫔众叛亲离了,以后就能顺理成章说兰嫔是怔忡神经病,最后把她的死亡原因讲成是疯子,这个世界,永远没有人可以知晓想象到真相!”齐妃凝视着刘德妃与琪嫔,暗中吩咐她们道。 齐妃对兰嫔的心理与人格分裂冷酷阴谋开始了,她们收买的太监高德子与对弘毓兰嫔切齿痛恨的总管大太监赵双喜,暗中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到处传播弘毓的谣言,暗中编造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把弘毓歪曲丑化与妖魔化为一个纨绔公子,不但十分的好色,还虐待宫人,那些被收买的喉舌御史,暗暗拿了齐妃与刘德妃的黑钱,在早朝故意议论纷纷,暗中交头接耳,散布弘毓与兰嫔的所谓变态故事,谣言在后宫三人成虎,人们都怀疑荣贝勒弘毓是一个色鬼与大变态,延禧宫附近的承乾宫与景仁宫,琪嫔馨嫔联合每日指使奴才,隐蔽在延禧宫外,日夜散布谣言,到处搬弄是非,故意逼香玉怀疑弘毓,这些后宫的解释狗与造谣狗,还特别猥琐与阴险地暗中制造十分逼真的巧合,骗兰嫔与安嫔在寝宫钻牛角尖,互相怀疑,每日寝食难安,日夜提心吊胆。 “紫鹃,那些谣言,日夜在我的耳边萦绕,我还巧合几次看到安嫔姐姐去翊坤宫与钟粹宫,好像故意鬼鬼祟祟,虽然我不相信安嫔姐姐是熹贵妃害我,故意派来潜伏的奸细,但是我心里每日都提心吊胆,这样惶惶不可终日!”书房,香玉罥烟眉蹙,弱眼横波凝视着紫鹃,心慌意乱地询问道。 “主儿,这些小人每日之所以暗中传播谣言,制造这些绘声绘色的假象,奴婢认为就是痴心妄想分裂主儿与安嫔娘娘的姐妹情,这些禽兽不如的小人,挑拨离间,骗主儿与安主儿互相猜疑反目后,就可以顺理成章,顺风顺水地把责任推卸给主儿的头上,让主儿与安主儿在皇上面前百口莫辩,最后有苦说不出,所以主儿,我们只要坚信真相,谈笑自若,外面就算谣言波澜起伏,我们也可泰然自若。”紫鹃那明眸凝视着香玉神采飞扬又春风满面,语重心长地对香玉莺声燕语地劝慰道。 “紫鹃,你比我还聪颖!”香玉凝视着紫鹃,粲然一笑。 在香玉被谣言日夜破坏的同时,住在咸福宫的安嫔,也被齐妃与刘德妃暗中设了陷阱,故意对安嫔进行恬不知耻的恶作剧,让安嫔听见香玉巧合在侮辱自己的骂声,挑唆引诱安嫔怀疑香玉是一个两面三刀的人,齐妃为了让安嫔最后坚信这些传播的流言蜚语,又收买妃嫔与宫女太监,暗中派东瀛妖人,用特别高级的幻影术,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欺骗安嫔。 安嫔在雪鸢的搀扶下,走在甬道上,让她十分惊诧的是,不但是宫女太监好像在暗暗议论香玉辱骂自己,谄媚巴结刘德妃的流言蜚语,而且永寿宫的华嫔,永和宫的金贵人,也故意在她面前,七嘴八舌,交头接耳地说香玉暗中出卖与背叛自己的故事,这些人对安嫔连续的欺骗与暗示,让安嫔也对香玉背叛自己的谣言,特别猜疑,日夜疑神疑鬼。 “主儿,我们的计谋得逞了,安嫔现在就是不怀疑兰嫔,也会暗暗地防备延禧宫,两个人终于被我们挑唆分裂了!”钟粹宫,一脸得意沾沾自喜的彩珠向齐妃禀告道。 “我们的计谋这几日顺风顺水,高德子,你指使那些宫女太监,暗中四处散布谣言,给安嫔与兰嫔在皇宫布下谣言的天罗地网,让两个小不要脸的随时都可以听到挑唆离间的话,本宫就是要她们快乐激动情深不起来!”齐妃凤目圆睁,一脸的无耻卑劣,对着高德子与彩珠流露出特别狰狞的脸。 后宫再次有人掀起波澜,公然兴风作浪,皇后毓柔病愈后,她自己思忖自己也色衰爱弛了,就与贤妃耿氏,在坤宁宫每日过着闲敲棋子落灯花的生活,把统摄六宫的大权给了翊坤宫的熹贵妃,齐妃对熹贵妃嫉妒得眼睛通红,她为了让自己的三阿哥弘时取代宝亲王弘历的储君之位,不但没有善罢甘休,在后宫还每日变本加厉,收买那些不知廉耻又穷凶极恶的嬷嬷老货,到处嚼舌根,对着延禧宫破口大骂。 “齐妃娘娘,我们的人日夜跟踪监视兰嫔与安嫔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在我们日夜的流言蜚语与噪音挑唆下,熹贵妃虽然又对安嫔满腹狐疑,但是兰嫔今日仍然与安嫔欢天喜地一起去后花园遛弯赏花,妹妹今日亲眼看到她们姐妹执手情深的样儿,这两个小不要脸的,再见面后,只要欢声笑语地唠嗑一顿,就一同又高山流水与心有灵犀了!”钟粹宫,琪嫔灰溜溜地回到寝宫,向齐妃欠身禀告道。 “安宛静这个女人老谋深算,兰嫔现在得皇上专宠,两个人被本宫这样挑唆,竟然还在一起欢呼雀跃,其乐融融,琪嫔,要逼她们丑态百出,在众目睽睽下丢人现眼,只有让皇宫内外全部的人都瞧不起她们,本宫派你迅速拿着本宫暗中搜集与罗织的兰嫔所谓变态故事与安嫔暗中见利忘义背叛熹贵妃的谣言,出皇宫到处传播,要传得人尽皆知,再把甄府与林府,安府的丑事到处散布,收买皇宫如意馆的人,画安嫔兰嫔的不雅画像,也暗中到处散布,让人们都瞧不起这两个小不要脸的,她们在外这么丢人,还配在皇宫侍候皇上吗?”齐妃凤目圆睁,像恶魔一样奸笑道。 后花园,再说安嫔与兰嫔今日欢天喜地地执手在花园赏梅,突然,在远远的万春亭,好像传来妃嫔们议论两人丑事的声音。 “主儿,这些妃嫔好像在暗中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地散布议论主儿的谣言!”紫鹃对香玉与安宛静莺声说道。 “安姐姐,这些妃嫔议论我们,是小人暗中收买东瀛妖怪,故意制造的假象!”香玉罥烟眉颦,对安宛静小声说道。 “兰妹,这些小人的所谓鬼蜮伎俩,姐姐也早已洞如观火!”安嫔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五章如履薄冰 话说刘德妃与齐妃联合,收买军机大臣愕尔泰把荣贝勒与香玉的私情泄露给雍正,最后荣贝勒弘毓为了向皇上与朝廷表示忠心,率兵西征西藏,齐妃陷害香玉的龌蹉阴谋也真相大白。 虽然香玉与安宛静姐妹在皇宫里刀光剑影的谣言陷害中勠力同心地过五关斩六将,但是齐妃与刘德妃,馨嫔华嫔金贵人几个毒妇,却看香玉嫉妒得红了眼。 穷凶极恶又心理阴暗的嬷嬷老货,狗腿奴才在齐妃的暗中收买与指使之下,暗中三番五次挑唆香玉与弘毓的关系,这些不知廉耻的狗贼,日夜躲在延禧宫外,对着香玉破口大骂,齐妃与她的走狗们暗中串通一气,十分卑劣地策划了一个把香玉弘毓的爱情分裂的下流卑鄙,死皮赖脸的所谓罪恶阴谋。 “这个小不要脸的,不但皇上专宠她,连那浓眉大眼,超凡脱俗,面若满月的荣贝勒也对她情深似海,小不要脸的,老娘要他们爱爱爱的?老娘就是让他们爱不成,气死他们!”齐妃这个不但心理阴暗还变态的坏婆娘,眼睛瞪得通红,对着赵嬷嬷这个老妖婆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是兰嫔,就是那个面如满月,眉目如画的,大家看,真是丑态百出!”已经恬不知耻的齐妃,心中那嫉妒的小人之火在皇宫燃烧,她暗中派高德子花了许多钱,收买京城的奴才与喉舌,到处画荣贝勒弘毓与兰嫔的猥琐像,竟然痴心妄想把两人歪曲丑化。 齐妃的猥琐与阴暗编造谣言的龌蹉行径,让那些暗中知晓真相的人暗暗哑然失笑。 延禧宫,又一个破晓的清晨,外面百花竞放,晨露微熹,香玉眉尖若蹙,从梦中醒来,她的心,好像与正在西征长途跋涉的荣贝勒弘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在香玉罥烟眉蹙的同时,弘毓那含情目,也在眺望着远处的旭阳!看着那草原边境美丽的一抹新绿。 香玉罥烟眉颦,弱眼横波,那黛眉紧蹙,凝视着菱花镜,一脸怔怔地顾影自怜,菱花镜那罥烟眉,那若桃花一般的瓜子脸笑靥,似乎宛若荣贝勒弘毓那若中秋之月的脸,那含情脉脉的眸子,好像是在与她温暖的心灵感应。 香玉如噩梦中的那庄子蝴蝶,忽然感到浮生若梦。 “兰妹!”这时,窗棂外传来安宛静的莺声燕语。 “安姐姐,今天起来,我就感到很害怕,我怕明日睁开眼睛时,我们姐妹突然反目了,我与紫鹃月悠的情,与弘毓的爱,都突然像那春花一样烟消云散!”香玉凝视着粲然一笑的安嫔,抑郁地对安嫔说道。 安嫔凝视香玉那似蹙非蹙的罥烟眉,好像看懂了她眸子里那流露出的淡淡哀愁,意味深长地劝慰香玉道:“兰妹,你不用担心,那些所谓的魔鬼牛鬼蛇鬼,虽然现在十分的疯狂,如狼似虎,对着我们张牙舞爪,到处传播迫害我们的谣言,但是这些恶魔都是在玩火自焚,我想不管她们暗中挑唆反间的阴谋多厚颜无耻,多阴险,她们暗中用的幻术妖术多高级,世界就是世界,我们就是我们,爱情友情亲情,她们就是再不知羞耻,再歇斯底里丧尽天良,一万年仍然会保持这些的初心,这些狗贼虽然是一时残酷猖狂,但是最终只能多行不义必自毙,玩火自焚,最终报应!” “姐姐所言极是,我们要坚持我们自己,只要我们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再高级的幻术,再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恶魔狗贼,也不能把世界抢走,不能每日随心所欲地盛气凌人,更不能取代与征服我们心中这颗初心!”香玉那春波噙着眼泪,凝视着笑容可掬,笑靥亲切的安宛静,忽然扑进了安宛静的怀里。 钟粹宫,永寿宫,永和宫,还有刘德妃的寿康宫,那老货的尖叫声,老男人猥琐又阴险的大骂声,在后宫那夜阑人静的夜,十分猖狂地波澜起伏,掀起波澜! 这些都急红了眼的疯狗,因为嫉妒香玉,嫉妒这个被他们害了多年,却仍然这么坚强自律的女子,在疯狂窥视着兰嫔被皇上专宠的现场,最终发狂了。 因为猥琐又丑恶的欲望,齐妃与刘德妃对兰嫔与安嫔切齿痛恨,她们暗中指使她们的狐朋狗友,对延禧宫与咸福宫进行了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歧视与迫害,看着兰嫔在皇上的身边,弱柳扶风又亭亭玉立,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尽风头,齐妃与刘德妃华嫔这几个毒妇,那特别欲壑难填的心,终于发狂了,为了抢夺皇上对兰嫔与安嫔的宠爱,这些毒妇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对兰嫔日夜发动了最残酷,最不知羞耻,最冷酷无情的辱骂骚扰与跟踪监视。 “这个小不要脸的,想在后宫被皇上专宠,顺利地平步青云,飞黄腾达,那是痴心妄想,大家勠力同心,一起搞死她,搞臭她,让她再得意洋洋,再颐指气使,再后来居上!”钟粹宫,齐妃暗中在寝宫聚集了刘德妃,馨嫔,华嫔,金贵人,富察贵人等后宫妃嫔,一起计划对兰嫔与安嫔进行歧视排挤。 翊坤宫,暗中看着齐妃与安嫔兰嫔明争暗斗,又两败俱伤的熹贵妃,在莺儿与琥珀的面前,忽然血红的丹唇浮出了蛇蝎的笑。 “主儿是坐观成败,让齐妃与安嫔斗得两败俱伤,主儿再坐收渔人之利?”总管太监喜泰向熹贵妃钮祜禄蘅芜打千禀告道。 “是,这齐妃暗中千方百计,十几年费尽心机,这样呕心沥血地扳倒年贵妃与年羹尧,又与本宫最终旗鼓相当,痴心妄想让她的儿子三阿哥弘时取代本宫的弘历,现在却被一个刚进宫一年的兰嫔从后宫脱颖而出,顺理成章地后来居上,她能不气急败坏吗?本宫现在不但不帮两派中的任何一朋党,还在翊坤宫要闭门不出,作壁上观,齐妃与安嫔都是聪颖过人的女人,本宫想,她们两虎相斗,以后必有一伤!”熹贵妃蘅芜一脸老奸巨猾地笑道。 “主儿,但是安主儿是主儿的好姐妹呀,她对主儿十几年是忠心耿耿,从皇上是雍亲王时的潜邸到紫禁城,安主儿与主儿是肝胆相照,主儿岂能在这时负了安主儿?”莺儿一脸的悲恸道。 “莺儿,本宫为了弘历,为了钮祜禄氏,也为了大清的社稷,定然不能因为一个好姐妹,就像安嫔那样举棋不定,本宫也要石心木人,对齐妃与安嫔杀伐决断!”熹贵妃凝视着珠泪滚滚的莺儿,柳叶眉倒竖,对莺儿斩钉截铁地呜咽哽咽道。 再说延禧宫,齐妃与刘德妃收买的奸细奴才,更加每日变本加厉地到处传播谣言,用噪音骚扰香玉。 齐妃这个心理阴暗的坏婆娘,为了最终分裂香玉与弘毓的爱,像是发疯一般,日夜派人挑唆,那些荣贝勒弘毓的坏话,日夜萦绕在香玉的耳边。 为了让香玉对安嫔也疑神疑鬼,满腹狐疑,老奸巨猾,恬不知耻的齐妃用了十分卑劣的阴谋,暗中派斥候监视着安嫔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在安嫔去钟粹宫向齐妃请安的时候,故意派人引诱香玉,四处散布谣言,说安嫔在钟粹宫被骂被整,香玉吓得惶惶不可终日,因为担心安嫔,与紫鹃惶恐不安地向钟粹宫赶去,这次让香玉没有料到的是,正巧她看见安嫔与齐妃刘德妃和颜悦色又欢声笑语地步出来。 “全部是真的,都是真实的,安嫔是齐妃暗中派来的奸细,齐妃就是为了整这个蠢人,才故意派安嫔来接近她,她竟然傻傻地以为安嫔是她的好姐姐,真是让人笑死了!她还在与这种女人乐不可支地唠嗑遛弯,赏花闲聊?真是太二百五了。” “这个蠢女人!竟然还在相信安嫔?还在那赖,不要脸,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这皮也太厚了,真是丢人,不知道丑!”一脸猥琐,好像是小人得志的金贵人与富察贵人锦瑟,故意在香玉的面前盛气凌人地扭着腰肢,故意七嘴八舌,交头接耳,对香玉公然进行羞辱与讥笑,公然攻击与诽谤香玉。 “主儿,这几个狐狸精,一个个都浓妆艳抹,长得像那白骨精一般,主儿不要相信她们在那乱嚼舌根,安主儿若真的是对主儿暗中图谋不轨,她是不会与主儿在后宫这么情投意合,患难与共的!”紫鹃见香玉那一张花容月貌的瓜子脸,气得惨白,迅速劝慰香玉道。 “紫鹃,这些丧心病狂的狗贼,安姐姐不会害我,暗中心怀鬼胎的是她们!”香玉罥烟眉一竖,毅然地对紫鹃说道。 齐妃用巧合故意欺骗与刺激香玉那弱小的心理,痴心妄想让香玉对朋友亲人,爱情怀疑,每日疑神疑鬼,在人们面前疯疯癫癫,这些后宫毒婆娘对着延禧宫破口大骂了一个月,香玉还是神采奕奕,与紫鹃顾盼神飞地在后花园遛弯。 气得七窍冒烟的齐妃,见这次又在香玉的面前丢人现眼,血本无归,歇斯底里地大声尖叫,命令她收买的奴才狗腿,日夜对香玉进行连续不停的噪音骚扰与攻击,还派东瀛妖人,日夜装神弄鬼,制造假象,在皇宫各处,都故意制造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声音,让香玉日夜都在延禧宫提心吊胆,因为那些辱骂讥笑与嘲笑奚落的声音,好像从皇宫的四面八方,像鬼一般地传来,所以不知道真相的香玉,日夜都好像在人们的监视与众目睽睽下十分艰苦地生活,她终于被恐吓与欺骗害得浑身颤抖,每日提心吊胆,最后只要听见宫外风吹草动,就吓得惶惶不可终日,终于在半月后,弱柳扶风,无精打采又感到心力交瘁的香玉患了恐惧症。 现在的香玉,每日躲在寝宫的床榻上,躲在被子里,每日罗衾不耐五更寒,像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那些窗棂外的声音,日夜对着她十分猖狂地叫嚣,恐吓威胁她要她没有爱没有朋友亲人,并公然地宣称要抢走她喜爱的一切。 香玉颤抖了,最后怕得不敢出门,安嫔今日来延禧宫看她时,她在安嫔面前虽然装得十分平安的样儿,但是那瓜子脸却十分的惨败与憔悴。 “兰妹,不要在姐姐面前再撑你的面子了,紫鹃暗中告诉本宫,你被那些毒妇吓成恐惧症了,每日都怕那些坏人众目睽睽地在骂你,兰妹,你是一名清高坚强,又暗中孤高自许的女子,姐姐相信你,只要你坚强,再顽强勇敢一点,你就仍然能与姐姐一起,继续过五关斩六将!”安嫔拍着香玉那十分单薄的后背,语重心长地安慰香玉道。 “姐姐,我知道,那些噪音,与辱骂的声音,许多是齐妃等人制造的假象,但是这些疯子疯了,她们暗中躲在那阴暗的旮旯,连续不断地辱骂散布谣言,派人侮辱我,还故意派奴才监视我的寝宫,齐妃还在光天化日,公然对我叫嚣,要抢走我的一切感情,要害得我名誉扫地,最后什么也没有,这些疯子,更加穷凶极恶,更加的心狠手辣,皇上都没有宠幸过我,她们为什么要这么恨我!”香玉双眉紧蹙,倒在安嫔的怀里,泪如雨下,声音哽咽。 “因为姐姐是熹贵妃的好姐妹,齐妃这些毒妇,对熹贵妃与宝亲王,眼红了十几年了,这些疯狗要争夺太子之位与贵妃之位,要抢夺皇上的宠爱与那些权力,所以她们已经在欲望的煽动下,一个个变成了魔鬼,兰妹,姐姐不再喊你兰妹了,以后姐姐喊你的真名字香玉,这样那些疯狗就不会再用你冒名顶替的事害你了!”安嫔柳叶眉一蹙,心疼如斯地把香玉抱在怀里,搂着香玉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香玉忽然回忆起了金陵的那个雨夜,那个面若满月的人,也是这样,对她含情脉脉地软语温存。 “兰嫔这个狐媚子已经被我们整成恐惧症了,听说她每日躲在寝宫颤抖,哈哈哈,这次皇上还怎么宠爱她?她还怎么在我们姐妹面前那么珠环翠绕,那么风风光光!”钟粹宫,齐妃与刘德妃,馨嫔,华嫔等人,珠光宝气,浓妆艳抹地坐在软榻绣墩上,议论纷纷七嘴八舌,一个个欢声笑语地对着香玉生病的事幸灾乐祸。 雍正听到钟粹宫里有人哄堂大笑,勃然大怒,怒不可遏。 齐妃与刘德妃,不但挑唆熹贵妃与安嫔的关系,还厚颜无耻地派奸细日夜监视安嫔的咸福宫与兰嫔的延禧宫,到处传播两人的隐私,故意让阖宫的人看不起两人,也对香玉进行更卑劣恶毒的侮辱与中伤。 但是在齐妃得意忘形,忘乎所以来到养心殿,等着皇上的宠幸时,她却呆若木鸡,她的眼前,雍正的身边,正茕茕孑立着弱柳扶风,黛眉一蹙又云鬟叠翠,云鬓蓬松的兰嫔! 虽然兰嫔患了恐惧症,但是在病中的兰嫔在雍正的眼前更加的楚楚可怜又清高婀娜,十分的风姿绰约。 雍正对整日郁郁寡欢,又黯然神伤的香玉,更加的怜爱与疼爱,齐妃刚刚还忘乎所以,现在却在雍正面前瞠目结舌。 大殿,老男人十分丑恶的大声咒骂,在大殿散布着恐怖的回音,军机大臣愕尔泰与张廷玉是军机处的所谓政敌,这两人都是雍正的老臣,都学识渊博,雍正深谋远虑,为了在军机处顺利以夷制夷,把这两个政敌一起任命,让六部与军机处的朋党都齐头并进,齐妃与刘德妃,富察贵人华嫔等人,就暗暗趁着军机大臣张廷玉支持宝亲王,用钱收买了愕尔泰,暗中指使愕尔泰与御史,对安嫔与熹贵妃进行流言蜚语的陷害,让皇上以为熹贵妃与安嫔暗中党同伐异。 “主儿,齐妃不但没有与安嫔兰嫔斗得两败俱伤,还收买大臣,在朝廷公然攻击主儿的娘家,齐妃这个人,是蛇蝎心肠,刘德妃与馨嫔,富察贵人等人也是心术不正,奴婢认为,她们的真正迫害目标是主儿与宝亲王!”莺儿心急如焚地向熹贵妃欠身道。 “齐妃是想借扳倒安嫔策划扳倒牵连本宫与弘历,兰嫔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安嫔也年纪太轻,莺儿,本宫这次中了齐妃的计,齐妃故意在皇宫避实就虚,还到处散布谣言,派人制造假象,让后宫妃嫔以为她可以料事如神,是个无所不能的鬼,一边欺骗,一边也恐吓那些妃嫔都来投靠她,让后宫的妃嫔都唯她马首是瞻!”熹贵妃蘅芜终于凤目一竖,恍然大悟。 “主儿,现在安嫔与兰嫔的名声已经被齐妃彻底毁坏了,人人都骂安嫔是一个坏女人,现在就算安嫔为主儿辩白,也没有人信,皇上若以为主儿在暗中收买张廷玉大人,李卫大人,荣亲王等人,暗中在皇宫党同伐异,每日干预朝政,我们就死到临头,走投无路了!”太监喜泰也十分焦急道。 “安宛静,这次,本宫恐怕要与你患难与共,风雨同舟了,莺儿,我们去养心殿,为安嫔与兰嫔辟谣!”熹贵妃柳眉一耸,对莺儿命令道。 再说齐妃,一边与刘德妃富察贵人等人联盟,到处派奸细传播编造香玉所谓变态猥琐的故事,把香玉搞得名誉扫地,一边也暗暗派奸细去青海监视在前线为国冲锋陷阵的荣贝勒弘毓。 这些歇斯底里又恬不知耻的钟粹宫狗腿,到处散布荣贝勒弘毓是色魔的谣言,妄想用歪曲丑化,谣言传播,暗中泄露所谓变态故事等十分卑鄙下流的猥琐鬼蜮伎俩,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颠倒黑白,到处贼喊捉贼,对真相不知羞耻地指黑为白,把陷害熹贵妃与安嫔的罪责,全部推卸嫁祸给荣贝勒弘毓,让熹贵妃听到谣言,最后误会弘毓,挑唆离间弘毓与宝亲王弘历反目。 因为凶手不但死皮赖脸,恬不知耻,还暗中制造假象,把那些谣言传播得绘声绘色,又惟妙惟肖,收买一些暗中潜伏的所谓地痞流氓,到处散布弘毓的谣言,厚颜无耻地丑化歪曲抹黑弘毓在人们眼中的形象,妄想把弘毓歪曲成猥琐的负面人物,让人们以为什么恶事坏事都是弘毓干的,为了让弘毓变成人人瞧不起的笑柄与丑类,这些歇斯底里又丧尽天良的狗腿,故意用钱收买枪手,用画像与流言抹黑丑化弘毓,把弘毓搞臭,整臭,骂臭。 齐妃在后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暗中指使各宫的妃嫔,每日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地对香玉冷嘲热讽,讥讽奚落,在每个地儿,每个大幕,每一句说的话,都进行骚扰与歪曲,让香玉被整得神情恍惚,被那些暗示害得满腹狐疑,每日钻牛角尖,而她们在香玉的面前,更加疯狂地用画像,流言,唱戏与演绎,对香玉日夜灌输荣贝勒弘毓是一个色魔,一个丑态百出的所谓人渣,一个十分龌蹉猥琐的人,鲜廉寡耻地逼香玉与弘毓的爱情分裂,这些凶手在皇宫做的这些事,在安嫔的眼中,一件件都十分的触目惊心,而齐妃对延禧宫香玉犯下的滔天罪行,更是在雍正的眼中十分令人发指! 在把香玉逼得神情恍惚,每日惶惶不可终日,在皇上面前萎靡不振后,齐妃与刘德妃,富察贵人,馨嫔等人,又暗中用害香玉与弘毓的龌蹉鬼蜮伎俩,对香玉与皇上的感情也进行十分残忍的分裂。 这些十分残暴的阴谋,都是在暗中对香玉的心理中伤,好像那小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香玉患了恐惧症后,齐妃又突然站了出来,在皇上面前装好人,顺理成章又名正言顺向雍正禀告兰嫔患了神经病,为了皇上的安全,请皇上送兰嫔回延禧宫养病。 “你们兰嫔是神经病,神经病是会打人的,现在皇上都吓得把兰嫔送回了延禧宫,皇上口谕,为了后宫的平安,现在咱家只有派人,把兰嫔押进寝宫锁宫门!”再说延禧宫大门口,颐指气使又狗仗人势的总管太监赵双喜,那长马脸上,露出了残酷的奸笑,这个满脸横肉的狗奴才,在紫鹃与月悠的义愤填膺与泪光闪闪中,如狼似虎地大声嚎叫,命令那些奴才,十分残暴蛮横地押着已经十分憔悴的香玉进了寝宫,残暴地要锁上寝宫的门。 “赵双喜,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狗奴才,我们主儿只是抑郁,怎么会打人伤人?皇上只命令太医给我们主儿治病,没有命令你把门锁了,你这是想虐待我们家主儿!”月悠的脾气像爆炭一般,见赵双喜这么如狼似虎,怒气填膺,冲到这个狗贼的面前,与他进行争执。 “哈哈哈,月悠姑娘,你就是把老子的阴谋都泄露出来,都写出来,还有什么用,告诉你,你们主儿已经是在垂死挣扎了,你们的性命都在齐妃主子的控制下,齐妃主子要你们的性命,就是小事一桩!”赵双喜一脸忘乎所以地瞪着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的月悠,气势汹汹地威胁恐吓道。 “你这狗奴才,敢在延禧宫这样肆意妄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宫门外如风驰电掣地飞进来一脚,把赵双喜这个狗贼踢飞了几米,摔在地上,摔了一个嘴啃泥。 “大胆,咱家是齐妃娘娘的人,你们谁敢给兰嫔打抱不平!”这赵双喜一跳起来,把那狗嘴上的血一抹,继续杀气腾腾的恐吓道。 “狗奴才,老子是你荣贝勒爷爷!”这赵双喜还没有叫完,荣贝勒弘毓的一个老拳,就打在这个狗贼的长马脸上,打得这个狗贼鬼哭狼嚎,叫得满地找牙。 “荣贝勒?哈哈哈,就是那个在京城人尽皆知的色魔贝勒!”只见那赵双喜,不但不恐惧,还一脸的狐假虎威,对着明眸圆睁的弘毓,大声嘲笑道。 “色魔贝勒,老子是要你狗命贝勒!”弘毓怒发冲冠,那双手老拳,对着这个狗奴才劈头盖脸,千百万化地打了一顿,冲进延禧宫门。 这时,在荣贝勒弘毓的眼前,几名如狼似虎,龇牙咧嘴的奴才,正押着拼死反抗,痛心疾首的香玉,残酷地毒打! 弘毓目光如炬,怒发冲冠,一声大吼,冲到这几个奴才的面前,迅速神出鬼没的几次横扫千军,把这些奴才都扔出了寝宫,一场十分痛快又酣畅淋漓的打,把赵双喜等狗奴才打得焦头烂额,一个个吓得抱头鼠窜,在寝宫那流苏的帘子下,荣贝勒弘毓把眉尖若蹙的香玉搂入了怀里,把香玉温暖地抱在怀里,步出了延禧宫,香玉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六章 真相惊心动魄 话说荣贝勒弘毓,冲进延禧宫,把赵双喜等狗奴才酣畅淋漓地打了一顿,自己抱着香玉出了宫里的小房子。 “玉荣公子!弘毓,你迅速把我放下,我是皇上的妃嫔,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公然抱着我,以后必然会让那些小人嚼舌根!”香玉眉尖若蹙,明眸凝视着弘毓,似乎在命令他道。 “香玉,我只要你安安全全的活着!”弘毓凝视着香玉一脸娇嗔,真诚地对香玉说道。 “皇上,大事不好,荣贝勒弘毓突然从前线赶回了京城,肆意妄为,一个人闯进了延禧宫,不但殴打赵公公,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兰嫔出了延禧宫!”再说养心殿,高德子趔趔趄趄地跑到雍正的面前,向雍正叩首道。 “这个弘毓,竟然敢这样胆大妄为,竟然这般随心所欲地抛下军队,自己擅自赶回京城,还是为了兰嫔!”雍正龙颜大怒,对着高德子大发雷霆。 延禧宫,弘毓放下了如弱柳扶风一般单薄的香玉,只见香玉云鬓蓬松,那楚楚可怜的万丈漆发青丝,在弘毓的眼中,失神落魄。 “香玉,我们一起去养心殿,向皇上禀告真相,你没有病,更不是什么怔忡神经病,是小人在暗中攻击骚扰你,害你这样的没精打采!”弘毓慢慢执着香玉的柔荑,两人似乎形影不离,在紫鹃与月悠,马瞻超的簇拥下,来到了养心殿。 “皇上,小人故意日夜陷害骚扰兰嫔,害兰嫔脸色憔悴,惶恐不安,茶饭不思,这才在皇上的面前,无精打采又萎靡不振,皇上,兰嫔没有怔忡病,是小人在暗中用卑劣下流的所谓鬼蜮伎俩,逼兰嫔的!”雍正惊愕地凝视着与香玉一起跪在自己眼前的荣贝勒弘毓,弘毓向皇上叩首,郑重其事,又侃侃而谈地对雍正禀告道。 “弘毓,你所言极是,但是你说有小人暗中用下流的伎俩,破坏骚扰延禧宫,害兰嫔萎靡不振,你有证据吗?”雍正左思右想了良久,询问弘毓道。 “启禀皇上,臣虽然暂时没有小人迫害兰嫔的铁证,但是臣可以证明,兰嫔没有怔忡疯病!”弘毓意味深长地向雍正禀告道。 “弘毓,朕看了兰嫔的面色,相信兰嫔只是恐惧症,这个后宫,只有你一个人为兰嫔鸣冤叫屈,朕十分赏识你,但是弘毓,你竟然敢擅自抛下军队,这样赶回京城,你也是责无旁贷。”雍正凝视着弘毓,明眸一瞥道。 “皇上,臣认为,准格尔反贼攻占西藏的城市拉萨,胆大妄为地挟持百姓,现在是盛气凌人,杀气腾腾,我军在春天还没有总攻敌人,收复西藏的时机,所以皇上,臣现在暂时命大军在青海厉兵秣马,这些准格尔反贼只要对我们慢慢的没有防备,我们就可以趁其不备,总攻敌军,把准格尔的叛军一网打尽!”弘毓一脸胸有成竹,智勇双全地向雍正禀告道。 “好,弘毓,你才是我大清的战神,第一巴图鲁,你回前线吧!”雍正对弘毓的战争计划十分的赞扬,龙颜大悦道。 再说钟粹宫,齐妃与刘德妃还在做着诈骗兰嫔与安嫔,颠倒黑白,故意挑唆妃嫔,反咬一口的梦,却一直痴心妄想地不醒,这些心理阴暗的毒妇人渣,仍然在做着用谣言诈骗,嫁祸栽赃,故意钓鱼,借刀杀人,挑唆离间,浑水摸鱼,用转移矛盾的阴谋暗中遮盖自己辱骂延禧宫,陷害兰嫔,暗杀兰嫔,暗中破坏干扰,心理折磨虐待的所谓丑行与触目惊心的滔天罪行! “哈哈哈,兰嫔,就是先让你出丑,安嫔就是我们的人,故意潜伏在你身边骗你的,哈哈哈,不要脸,你还这么死猪不怕开水烫,大家都信了,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痴呆地被安嫔这种见利忘义的坏女人故意玩弄,你还以为她是你好姐妹,蠢猪!老娘就是骗你,要你在大家眼前出够丑,再要你山穷水尽,死到临头!”几个老男人与老货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尖叫声,就这样在一个夜阑人静的春夜里,这样无声无息地欺骗折磨与虐待一个少女的心理。 这些老货与老咬虫,如被主人收买的疯狗,每日不听地向延禧宫犬吠,恬不知耻的馨嫔竟然在延禧宫外故意大声冷嘲热讽:“兰嫔,人人说你如花似玉,花容月貌,是仙女,你若想做仙女,迅速上天,岂不美哉?” “兰嫔,你这个小不要脸的,我就是安嫔安宛静,老娘就害你了,就把你出卖了,你都是报应,老娘谁叫你在外面得罪人?人人说你全部是自找的,什么,还不信,人人都笑你是疯子神经病了!安嫔都搬到咸福宫去逢迎谄媚皇上,去平步青云又飞黄腾达,你还以为她都是真心与你做姐妹呀?全部是骗你的,全是假的!”馨嫔与华嫔这两个最擅长嚼舌根的毒婆娘,在延禧宫日夜地派破口大骂,联袂献丑! 延禧宫,香玉却是泰然自若,与真正的安嫔坐在书房,两姐妹谈笑风生。 “这群狗贼,竟然自以为是,还在外面厚颜无耻的装妖作怪,装神弄鬼,姐姐,不管他们做出什么惟妙惟肖的怪样,故意制造什么假象,或是故意学着别人的口气对我们日夜侮辱,我们都谈笑自若地坐在这,看着这些狗腿子在演猴戏,这一天的暗示真是精彩呀!”香玉罥烟眉颦蹙,凝视着神情自若,笑容可掬的安嫔,忽然特别俏皮地捂着小嘴丹唇噗嗤一笑。 “香玉妹妹,这些小人,还在自作聪明,以为自己演的猴戏永远没有人能想象的到,却仍然这么像偏执症一般继续演绎她们不同的虚构声音,真是步步暗示,皇宫的所谓幻影与幻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是这些自作聪明的小人却每日画蛇添足,昭然若揭,欲盖弥彰,没有打就自己招了,真是把我们笑得喷饭!”安嫔神采飞扬,与香玉莺声燕语,欢声笑语道。 “主儿,她们还不相信!”躲在阴暗处一直在阴阳怪气,日夜装神弄鬼的狗奴才高德子与赵双喜,彩珠,跪在齐妃的面前,一脸的焦头烂额。 “这两个不要脸的,还不信,老娘这次倒打一耙,把真相反着造谣,给她们来一个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老娘要贼喊捉贼,说她们是怔忡疯子,躲在延禧宫装神弄鬼,说兰嫔是毒妇,安嫔是魔鬼,她们每日窥视皇上,她们不要脸,还在皇上面前装善良装可怜!”见阴谋又惨败得功亏一篑,血本无归,这个齐妃这次急红眼了,气得七窍冒烟,对着奴才们一蹦三尺高,像疯子一样大声嚎叫道。 钟粹宫,寿康宫,长春宫,永和宫,丑态百出,丑态毕露,刘德妃富察贵人,馨嫔,华嫔,方贵人,见延禧宫仍然风平浪静,最后竟然鲜廉寡耻地陷害与污蔑兰嫔与安嫔都是怔忡神经病,看到的听到的全部是幻觉。 但是坤宁宫的皇后乌拉那拉氏毓柔与贤妃耿氏,却是火眼金睛,对这些妃嫔厚颜无耻又让人匪夷所思的阴谋了如指掌,毓柔在妃嫔们的面前,突然一针见血地说道:“齐妃,刘德妃,你们不要在后宫以讹传讹,四处妖言惑众,宫里有什么怔忡神经病?有什么幻觉?都是信口胡言,以后本宫再听到有刁奴胡说八道,到处装神弄鬼,立刻逮捕杖毙!” 齐妃与刘德妃被骂得垂头丧气,两人面红耳赤,向皇宫毓柔叩首,然后与馨嫔华嫔等人诚惶诚恐地逃出了坤宁宫。 “这个不死的乌拉那拉皇后,还有那个熹贵妃,熹贵妃怎么还相信安嫔?这几个老女人在宫里真是盘根错节又根深蒂固,竟然任凭我们怎么收买喉舌,派人制造假象,到处挑拨骚扰,她们还是那样地稳坐钓鱼台,彩珠,高德子,本宫一定要兰嫔与安嫔熹贵妃这几个女人,就是不信也要逼她信,最后要骗她们由不得不信!”回到钟粹宫,气得那柳叶眉一挑的齐妃,在彩珠的搀扶下,一屁股坐在了软榻上,那嘴里还在切齿痛恨地絮絮叨叨。 “主儿,熹贵妃已经暗中对我们与德妃主儿防备了,安嫔现在与兰嫔一般,得到皇上的专宠,她们现在虽然与我们寡众悬殊,但是我们扳不倒她们,她们是骄兵必败,我们却是兵不厌诈,主儿,对这几个后宫的死党,我们要用心理计,慢慢的挑拨,所谓攻心为上,每日都接二连三的制造巧合,制造假象,骗她们突然产生错觉,每天都在怀疑与误会的所谓负面情绪之中,最后我们十分犀利地暗中分裂她们的朋友亲人与喜爱,把她们变成没有魂魄的所谓木头人,我们的策划就最后得逞了!”高德子这个狗腿子,那所谓的母狗眼对着齐妃一转,向齐妃献计道。 “好,把兰嫔这个贱人的亲人朋友喜好全部分裂了,本宫要抢走她所有的才华与荣誉,还有聪颖与美貌!她的,全部是老娘的!”齐妃一脸的不知廉耻,对着狗脸狰狞的赵嬷嬷,声嘶力竭地嚎叫道。 刘德妃与被安嫔兰嫔分宠而对兰嫔切齿痛恨的馨嫔华嫔,富察贵人金贵人,暗中派奸细窥视着延禧宫与咸福宫,这些奸细,日夜监视两宫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看到香玉与安宛静有动作,就像疯子一般恬不知耻地大闹,把香玉看到听到的后宫一切信息,进行不知羞耻的歪曲与扭曲,把全部十分正常的消息与声音,全部解释成羞辱侮辱香玉的消息,把香玉看到听到的一切消息,都冷酷地彻底污染! 因为各宫暗中是串通一气的公然作案,后宫宫斗变成了妃嫔们对香玉的集体凌霸,齐妃见延禧宫的兰嫔又落落寡欢,满面愁容,郁郁寡欢,闷闷不乐,不但没有善罢甘休,还更缺德地派奴才日夜用噪音干扰香玉与安嫔的休息。 紫禁城,陷害兰嫔的一个导火索,终于被畅音阁突然燃爆。 “看,这戏台子上那些粉墨登场的,竟然在演绎甄家与林家的事,这暗中冒名顶替,故意偷天换日的不是?”戏台子下,都是浓妆淡抹,云鬟叠翠又长袖青琚的妃嫔,这些梳着两把头,珠光宝气,个个亭亭玉立花枝招展的各宫主儿们,那带色的目光,全部聚焦在只穿着藕荷色缎子披风与大氅的兰嫔香玉,与安嫔安宛静。 香玉心里知晓,这戏台子上说的全都是自己娘家被抄家的故事,但是她有些猜疑,这些甄府与林府秘密的事,自己只对安嫔说过,怎么会被泄露在畅音阁的戏台子上? “哈哈哈,真是人尽皆知又脍炙人口,所谓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万里,真是丢人现眼,这兰嫔的娘家丑事都人尽皆知,还在宫里做什么主子?”柳叶眉一白,粉面八卦的华嫔与馨嫔,故意对着眉尖若蹙,落落寡欢的兰嫔林香玉,指桑骂槐,旁敲侧击,故意嘲讽道。 “哈哈哈,这甄府也算丑?林家小姐夜阑人静唱西厢的故事,才是臭名远扬!”这刘德妃,故意对着那戏台子嗤之以鼻,一脸的冷嘲热讽道。 戏台子下的妃嫔顿时哄堂大笑。 香玉十分的内向,不由得羞得脸红耳赤,安嫔搀扶着香玉,与紫鹃雪鸢,出了畅音阁。 “安姐姐,我们甄府的事,妹妹只对姐姐说过,姐姐是一不小心都泄露出去了吗?”香玉弱眼横波,那黛眉一颦,凝视着安嫔质问道。 “香玉,你不要听外人挑拨,姐姐岂会把你的秘密都泄露出去?”安嫔一脸的惊讶,安慰香玉道。 “德妃妹妹真是足智多谋,这一次的反间计,兰嫔定怀疑安嫔,这次本宫与大家商议的计划,已经在京城布下了天罗地网,这次就算兰嫔不死,本宫也要扒她一层皮!”齐妃龇牙咧嘴,一脸睚眦,凤目圆睁道。 “主儿,这次我们要气死安嫔与熹贵妃,奴才献计,派奸细去翊坤宫,日夜散布流言蜚语,骂熹贵妃是小人之心,怀疑暗中对她真挚又忠心的安嫔,这熹贵妃被我们刺激怒了后,我们就再次派人制造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逼真假象,让她们两败俱伤,主儿正好与德妃主儿雪上加霜,趁火打劫!”一张长马脸的狗奴才赵双喜,向齐妃谄笑着打千道。 紫禁城的闹剧又开始上演了,京城的街头巷尾,大街小巷,像是被妖人摄魂一般,人们似乎是情不自禁地在喧哗鼎沸,议论纷纷,七嘴八舌,辱骂香玉与荣贝勒弘毓。 青海前线,荣贝勒弘毓驾驭着白马,与马瞻超等人在战场上为朝廷出生入死,冲锋陷阵。 在战场上的生死关头,荣贝勒弘毓那脑海中,却浮现着香玉那眉尖若蹙,似蹙非蹙的罥烟眉,与那梨花带雨的明眸。 小人的羞辱,恶贼的歪曲抹黑,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攻击与破口大骂,这时如狼似虎,把弘毓的心撕裂。 弘毓在战场上疯了,他像一只发疯的龙,若猛虎下山,蛟龙出水,手中只一柄大刀,横扫千军,一马当先,锐不可当。 战场上,刀光剑影,腥风血雨,弘毓的大刀,左右盘旋,上下翻飞,舞得虎虎生威,杀得那些敌军血肉横飞,鬼哭狼嚎,人仰马翻! 紫禁城,齐妃刘德妃等毒妇还没有死心,这些像迫害偏执疯子一般的所谓造谣疯狗,收买奴才,到处传播着让人感到异怪的谣言,对延禧宫进行彻底恬不知耻的歪曲抹黑丑化。 “这个小不要脸的,本宫要每日体罚她,还有那个在前线的大色魔弘毓,本宫要骂得他狗血喷头,要天下全部的女孩子,都不当他朋友,逼他最后走投无路,最后娶不到一个福晋!”灭绝人性,丧心病狂的齐妃,窥视着延禧宫与咸福宫,这个毒婆娘因为还没有逼死兰嫔与安嫔,一脸的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尖叫。 紫禁城的春夜,那老男人一般的声音,仍然形影不离地传到了延禧宫的寝宫,继续鲜廉寡耻地骚扰侮辱香玉。 次日,紫禁城,窗外晨露微熹,天刚刚蒙蒙亮,慎刑司就传来老货们像杀猪一般的尖叫声。 慎刑司,廷杖乱舞,几个嬷嬷与太监因为暗中嚼舌根,被打得血肉模糊,腿肉乱飞,几个宫女也被打得皮开肉绽。 “今日皇上就是杀鸡给猴看,以后谁再敢在皇宫传播谣言,到处搬弄是非,这几个奴才就给你们以身作则!”总管太监苏培盛对着这些吓得颤抖的宫人,大声叱骂道。 延禧宫,齐妃收买指使的金贵人与富察贵人锦瑟,在日上三竿时,就坐着肩舆,故意来到延禧宫宫门外闹,还故意想把这事在现场闹大。 “你这个不要脸的,没有人骂你,没有人看你,你是自己有怔忡病!” “一个伤风败俗的残花败柳,人人都知晓你是坏女人,以为你去勾引贝勒,勾引皇上,人人都要把你千刀万剐,我们又挑拨了一批人,都在骂你,对,就是要他们全部误会你,你这是报应!你是自食其果,人人都笑你,没有人想象到,没有人可能同情你!” 两个小丑在延禧宫外丑态百出地联袂献丑,竟然骂了半个时辰,才一扭腰肢逃走了。 齐妃收买的奴才继续躲在延禧宫外辱骂骚扰。 “真是太皮厚了,这些都是真的,全部是真实的,安嫔就是熹贵妃派到你身边的奸细,你的那些事都是安嫔暗中出卖的,哈哈哈,真是蠢,这个兰嫔我们真是不能急了!还不知道,安嫔就是故意钓你的!对,就骗你,就是找人与你调情,骂你,气你,骗你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出丑!”这些无赖泼皮,又歇斯底里的嬷嬷,对着延禧宫,像疯狗一般如狼似虎,穷凶极恶地破口大骂,骂得香玉愁肠百结,每日惊魂未定。 在紫禁城,让妃嫔们啼笑皆非的是,这些厚颜无耻又暗中两面三刀的奴才断脊老犬,在辱骂挑拨香玉的同时,又像恶魔一般,躲在咸福宫外,辱骂安嫔,翊坤宫,刘德妃与齐妃在故意唠嗑闲聊,挑拨熹贵妃与安嫔。 在把两人都骂得晕头转向,神情恍惚之后,这齐妃似乎还觉得没有骂过瘾,又收买奴才,打着朝廷的名义,在紫禁城外到处造谣,如地痞流氓一般,到处骂街,见着路人就传播所谓兰嫔的变态故事,痴心妄想怂恿煽动路人都瞧不起兰嫔与安嫔。 已经十分阴暗,心理变态的齐妃,好像是造谣造得又上了瘾,更加疯狂地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声音,每日恐吓威胁延禧宫,在害人害得乐不可支后,齐妃与刘德妃把害人变成了故意玩弄人的杀人游戏,她们继续收买翰林院的一些斯文败类,弹劾甄府与林府,把兰嫔歪曲丑化成一个似乎是祸国殃民的女人。 对荣贝勒弘毓,虽然他正在前线为朝廷冲锋陷阵,但是这些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小人,每日仍然传播弘毓子虚乌有的所谓谋反变态谣言,对弘毓进行更加歹毒的人身攻击,与故意的谣言中伤。 “哈哈哈,那些蠢货永远想象不到,现在他们定然全部相信了,是朝廷要搞荣贝勒弘毓,是朝廷要整这几个!搞臭她,搞死她,骂死她!”一群像造谣跳梁小丑的奴才丑类,在大街上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乱叫乱跳,不知羞耻地侮辱讥笑弘毓,讥笑荣亲王府。 “现在朝廷正风雨飘摇,这些狗贼小人奸贼,却在朝廷里到处散布谣言,对忠臣进行人身攻击,暗中大发国难财,真是厚颜无耻,个个都是大逆不道!”养心殿,因为为弘毓打抱不平而在大殿群情激奋,义愤填膺的孙家金与军机大臣张廷玉,被散布的谣言终于激怒了,他们来到养心殿,觐见雍正,向雍正禀告了那些奸贼传播谣言,迫害陷害大将军荣贝勒弘毓的龌蹉阴谋与滔天罪行。 “皇上,这些奸贼都丧尽天良了,为了欺骗百姓,欺骗朝廷舆论,欺骗皇上,竟然鲜廉寡耻地狼狈为奸,欺上瞒下,还胆大妄为,打着朝廷的名义,故意伪造皇上的口谕,到处骗人害人,散布流言蜚语,栽赃朝廷!”张廷玉气得跪在雍正的脚下,老泪纵横。 “皇上,这些狗贼是歇斯底里,丧心病狂了,现在荣贝勒正在前线为了国家浴血血战,但是那些只会暗中结党营私的狗贼,不但不保持朝廷的稳定,还到处鼓舌造谣,见缝插针,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罪名,嫁祸陷害忠臣,恬不知耻编造下流卑鄙的谣言,挑拨朝廷大臣们的关系,暗中收买奴才,恶意制造与演绎或解释绘声绘色的假象,挑唆皇子,怂恿后宫也勾心斗角,皇上,这些狗贼个个大逆不道,请皇上把这些狗贼国蠹,个个严惩不贷!”军机大臣孙家金也向雍正叩首道。 “竟然有这种狗贼,敢编造朕的口谕,暗中陷害忠臣?”雍正龙颜大怒,对着军机大臣大发雷霆与暴跳如雷。 再说延禧宫,齐妃与刘德妃暗中派太医,用诈骗的拙劣害人伎俩,搜集与罗织兰嫔是怔忡病的铁证,企图把兰嫔香玉暗中定死为神经病。 咸福宫,安嫔仍然十分的相信香玉,恼羞成怒,与刘德妃馨嫔勃然作色的齐妃华嫔,富察贵人,继续在后宫装神弄鬼,故意制造自己可以无所不能的假象,恐吓宫人,骗这些宫人一起诬陷延禧宫,卑劣恶毒的齐妃,仍然对挑唆兰嫔安嫔姐妹关系不死心,继续日夜派奸细给两人制造巧合,几乎每日若影随形地挑唆干扰,故意骚扰离间两人的朋友感情。 更加让认啼笑皆非的是,这些疯子再次装神弄鬼,日夜虚构所谓迫害的故事,恐吓各宫妃嫔心惊胆颤,个个惶惶不可终日。 但是,齐妃的阴谋最终纸包不住火,那些故意派人制造的后宫假声音,还是在人们的眼前昭然若揭。 齐妃就继续在后宫派任胡搅蛮缠,到处陷害大骂兰嫔的文章是偷盗的,兰嫔是小偷,骂兰嫔是坏人,还品德坏! 窗棂外,在这夜阑人静,清冷凄凉的春夜,又下小雨了,小雨淅淅沥沥,已经暗暗伤透了心,黯然神伤,柔肠百结,因对弘毓牵肠挂肚而肝肠寸断的香玉,在书房罥烟眉蹙,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七章 用刀威胁 话说钟粹宫的齐妃与寿康宫的刘德妃,永和宫的金贵人,景仁宫的馨嫔,永寿宫的华嫔联合,故意陷害延禧宫的兰嫔与咸福宫的安嫔,这些毒妇暗中无所不用其极地挑拨兰嫔与安嫔的关系,还编造谣言,迫害陷害诽谤在前线与敌人血战的荣贝勒弘毓。 小人隐蔽在阴暗旮旯,因为她们的权力根深蒂固,在后宫一手遮天,所以她们认为香玉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所谓木头人,齐妃这个心理阴暗的婆娘,在紫禁城布下了挑唆陷害香玉的天罗地网,并把流言蜚语也牵连到了熹贵妃的翊坤宫。 “是,荣贝勒就是一个色魔,还是一个沽名钓誉,欺世盗名的斯文败类!哈哈哈,兰嫔这个不要脸的,还在梦想与这个弘毓藕断丝连,不要脸,这个贱人不晓得丑!”小人躲在延禧宫外,日夜用那狗嘴,日夜故弄玄虚地发出像禽兽一般的挑拨咆哮声,但是这些造谣奴才想用辱骂与恐吓挑唆香玉与弘毓的感情,那只是白日做梦。 老男人恼羞成怒,在这个夜阑人静的雨夜里,对着延禧宫破口大骂,一个个粉墨登场,丑态毕露!齐妃见还没有逼香玉发疯,急得那眸子通红,她丧心病狂地对着彩珠与高德子,像畜生一般嚎叫道:“去,派奴才看着延禧宫,老娘要看死这个不要脸的!” 雍正在前朝励精图治,殚精竭虑,齐妃趁着雍正正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暗中收买喉舌,故意无声无息地害人,钟粹宫在这个雾蒙蒙的子夜,鬼头鬼脑地对香玉与安宛静,熹贵妃犯下了令人发指的滔天罪行! “贱人,老娘不让皇上喜欢她,不让她喜欢别人,让她一个也不能喜欢!”钟粹宫,一脸亢奋的齐妃,对着延禧宫气得乱叫乱跳。 “主儿,兰嫔与安嫔这几日仍然在后花园一起赏花,而且那情投意合的小样儿,让人大动肝火!”彩珠向齐妃欠身禀告道。 “姐姐,齐妃那个毒妇,在皇宫传播谣言,煞费苦心每日千方百计地挑唆我们的姐妹关系,但是任凭她们怎么歇斯底里,撕心裂肺,我们就是患难与共,每日同舟共济,这些毒妇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能把我们的姐妹关系毁坏!”延禧宫,罥烟眉颦,凝视着安宛静抿嘴一笑的香玉,一本正经又心潮起伏地说道。 “香玉妹妹,只要我还活着,就永远的你的姐姐!”安宛静眉眼弯弯,柳叶眉一皱,忽然执着香玉的春葱手,温柔一笑道。 香玉弱眼横波,凝视着安宛静,也巧笑嫣然。 晨露微熹,延禧宫外,今天天刚刚蒙蒙亮,香玉与紫鹃一起打了细帘子,眺望着后花园那朦朦胧胧的一抹新绿。 “紫鹃,你高兴吗?我忽然感慨万千,活在这个世上,只有活得高兴开心,才是最好的,那些所谓的往事,虽然好像不堪回首,但是我们就把它们忘了吧,让那些仇恨与仇怨全部在狱中烟消云散,我现在还能在后宫这样的茕茕孑立,孤高自许,就是因为我不管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都是真正的我!”香玉双眉紧蹙,明眸清澈见底,凝视着身旁正呆呆的紫鹃,突然香腮绽桃花。 翊坤宫,熹贵妃蘅芜在莺儿的搀扶下,也步出了寝宫,春天,那些百花与那些萋萋芳草,都似乎发出无限的生机。 紫禁城,乾清门,五更后,皇宫的景阳钟声萦绕着皇宫,壮丽雄伟又气象万千的紫禁城宫殿,在文武百官面前气势磅礴的皇家仪仗,让文武百官们心中都毕恭毕敬。 雍正继续每日的御门听政,兵部呈上青海的战报,雍正打开一看,龙颜大悦。 “荣贝勒率兵,已经攻入西藏,西藏快被收复了!” 再说弘毓,与马瞻超等将士在前线血战,刀光剑影,金戈铁马,荣贝勒弘毓一身是胆,亲自策马一马当先,冲锋陷阵。 延禧宫,春夜,外面的小雨仍然淅淅沥沥,让香玉魂牵梦萦,每日牵肠挂肚的荣贝勒弘毓,竟然伴随着铁马冰河,进入了香玉的梦里。 那一个蒙蒙雨雾的地儿,香玉好像披着一件藕荷色缎子披风,腰系蓝色百褶裙,在这花非花雾非雾的地儿,寻找这那个玉荣公子,众里寻他千百度! 但是她的眼前,却蒙蒙浮现出弘毓那面如中秋之月的脸,与那十分温暖的含情目。 “小妮子,老娘要你们分道扬镳,他是陌生人,不准找她!”那声嘶力竭,丧心病狂的老妖婆,在张牙舞爪又穷凶极恶地恐吓,但是香玉对这个幻影洞如观火,心知肚明,这个十分凶恶的老太婆是坏人故意虚构的,世界上,竟然根本没有这个人,这个老妖婆,只是小人隐蔽在阴暗处,故意制造出的惟妙惟肖的幻听。 狡猾的凶手,故意虚构一个对自己恨之入骨的古怪角色,让这个虚构的幻影变成一把刀,狡黠地转移了那些人调查的视线。 “香玉!”弘毓在香玉的眼前浮现出来了,目视着一群恶魔从四面八方穷凶极恶扑来,弘毓与香玉情不自禁地同仇敌忾,并肩血战,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歇斯底里地尖叫。 好像人生就是一场噩梦,那些隐蔽在阴暗处的恶魔,妄想用恐吓威胁与故意制造假象,诈骗你,恐吓你控制你,让你认为,你已经死到临头,你已经变成了任人摆布的一个所谓木头人。 但是,这些自作聪明的骗子,却把他们装作无所不能,装神弄鬼的猥琐丑态,完全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惟妙惟肖的声音,绘声绘色的假象,最后只是让这些恶魔害人阴暗残忍的滔天罪行,曝光在人们众目睽睽之下。 这些恶魔机关算尽,自以为聪明,却昭然若揭,欲盖弥彰。齐妃等人的阴暗心理,已经在香玉的面前,被彻底洞悉。 这些心理阴暗之辈,因为人格的偏执,并歇斯底里地欲壑难填,因为欲望而疯狂,而亢奋,在龌蹉欲望的刺激与诱惑下,这些不知廉耻的造谣丑类,用他们扭曲的心,残酷的杀心,在这个世界无声无息地犯下了一个又一个令人发指,让人触目惊心的罪行。 这些奴才,像街头大妈一般,散布着一个又一个猥琐变态,让人啼笑皆非的谣言,这些谣言,不但让人恐惧,件件触目惊心,还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吓得惊骇欲绝! 这个世界,鬼可以装成人,人也可以装成鬼,权力与金钱,可以在这个世界一手遮天,好人被歪曲为恶人,本来单纯的人,被歪曲丑化迫害为色鬼恶魔。 所谓假到真时真亦假,这个阴暗的社会,只要有权有钱,就可能随便地颠倒黑白,并指黑为白。 香玉的这场后宫噩梦,在弘毓的柔情蜜意,与软语温存中,终于在黑夜破晓时醒了。 打开窗棂,香玉眉尖若蹙,满面愁容,她眺望着窗外所谓的神采飞扬,百花竞放,却双眉紧蹙,暗暗得多愁善感。 忽然,似乎是帘卷西风,她想起那唐诗中的昨夜星辰昨夜风,如梨花带雨。 前线,荣贝勒弘毓,手中只一柄大刀,在战场上的金戈铁马与腥风血雨中,血气方刚,与将士们正进行着仇怨的狂欢! 战争是疯子的狂欢,是那些恶魔在这个世界最后理直气壮大刀避风口,弘毓如若老虎下山,蛟龙出水,在敌人的大阵里,一柄大刀横扫千军,用他那万夫不当之勇,上下翻飞,锐不可当,大刀阔斧地杀! 那些鲜血,现在就是弘毓对这个世界的狂欢!在清军这些寒光闪闪的马刀下,准格尔叛军血肉横飞,尸横遍地,兵败如山倒,骑兵人仰马翻,弘毓在战场上杀得性起,驾驭着战马,在战场上身先士卒,在敌人阵地中如入无人之境! 这时,清军的抚远大将军岳钟琪,也率兵增援弘毓,大军趁势掩杀,冲进了准格尔叛军控制的拉萨!西藏收复了! 紫禁城,在那红墙金瓦,又气势磅礴的午门前,抚远大将军岳钟琪与大将军荣亲王弘毓,十分庄重地向大清雍正皇帝献俘,雍正眉开眼笑,在这些凯旋大军的面前,龙颜大悦,并笑逐颜开。 弘毓为朝廷又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与香玉的那些谣言,也在雍正的赏赐下,忽然烟消云散。 但是,小人用那十分恶毒的红眼睛,正暗中窥视着弘毓,暗中用卑劣无耻的谣言,明目张胆对弘毓谣言中伤。 “哈哈哈,这个不要脸的,人人都知道他的丑态,人人都晓得他与兰嫔那些桃色不堪入目的丑事,还大清第一巴图鲁?真是狗屁!” “不要脸的,现在兴奋什么?老娘告诉你,你小子终有一天,天下人尽皆知,老娘要你名誉扫地!” 齐妃那小人的眼光,躲在一个阴暗的旮旯,用十分恶毒的眼神,暗暗地盯着风华正茂,志得意满的弘毓。 “你这个不要脸的,还妄想喜欢皇上的女人?你小子痴心妄想,真是猥琐,癞蛤蟆吃天鹅肉!”老癞蛤蟆赵嬷嬷与几个太监,暗中躲在后宫的阴暗旮旯,故意对着弘毓讥讽奚落,残忍地冷嘲热讽。 而齐妃也趁机给正在养心殿超凡脱俗,气度不凡的弘毓与马瞻超岳钟琪等人,恶毒地暗中泼了一头冷水。 “皇上,岳钟琪勾结反贼张熙与曾静谋反!”军机大臣愕尔泰,向雍正呈上了奏折。 刑部经过调查后,认为此案竟然是铁证如山,雍正勃然大怒心头火起,派李绂与大学士诺敏,迅速审讯岳钟琪。 让弘毓没有想到的是,此案牵连到了荣亲王府! “皇上,奴才从荣亲王府,暗中搜查到了荣亲王忤逆僭越的九衮龙袍,还发现了反贼阿琪那塞思黑与荣亲王允滋暗中联系的信笺。”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绂,一脸的恶毒,向雍正叩首禀告道。 “大胆允滋,竟然暗暗居心叵测,妄想造反!还与阿琪那塞思黑勾结,哈哈哈,幸好阿琪那与塞思黑已死,愕尔泰,朕命你与翰林院学士查嗣庭去荣亲王府抄家!迅速逮捕荣亲王允滋!”雍正龙颜大怒,拍案命道。 再说荣亲王府,愕尔泰与查嗣庭,率领禁卫军,冲进了府里,到处搜查,这些穷凶极恶的侍卫,在荣亲王府邸到处翻箱倒柜,等荣贝勒弘毓赶回家时,他与马瞻超的面前,早已是一片狼藉! “贝勒爷,王爷与福晋冤枉呀!”荣亲王府的大管家跪在弘毓的脚下,泪如泉涌道。 “阿玛的府里怎么会搜查出那九衮龙袍?”弘毓眼睛瞪得血红,凝视着管家焦和是,十分激动地问道。 “贝勒爷,王爷在被逮捕前,嘱咐奴才,一定要告诉贝勒爷一个已经掩盖雪藏十几年的秘密!”焦和向弘毓打千道。 “秘密?焦和,你说,是什么秘密?”弘毓如晴空霹雳,抓住焦和的手,急不可耐地大声问道。 “贝勒爷,这个秘密是贝勒爷的身世!贝勒爷不是王爷的亲生儿子,而是昔日雍亲王府邸内,格格钱氏生的孩子,也就是现在皇上的第八子,昔日,因为雍亲王府年福晋与钮祜禄福晋,李佳氏福晋的联合陷害,最受皇上宠爱的钱氏格格,也是贝勒爷的生母,被先帝康熙爷赐死,康熙爷以为贝勒爷是钱氏格格腹中大殿拖油瓶,命令雍亲王也要把这个孩子暗中杀了,但是王爷对钱氏的悲惨特别同情,暗中在甄氏奶娘的保护下,把贝勒爷您送到了荣亲王府,贝勒爷,您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呀!”焦和的一句话,如同五雷轰顶,让弘毓呆若木鸡,心如刀绞又惊骇欲绝。 “哈哈哈,就是那个欺世盗名的色魔大将军!” “哈哈哈,他与宫中兰嫔的那些丑事,人尽皆知,也不知道丑,光天化日就敢走在大街上!”弘毓惊愕了,他像是痴呆了一般,一个人失神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四周却传来一些人的嘲笑与讥笑奚落声。 “弘毓贝勒,你刚刚在前线为皇上立了汗马功劳,现在却这么丢人现眼,这都是有人在暗中害你!告诉你,就是延禧宫那个晦气的女人,就是她,完全把你的名声在外搞坏了,现在人尽皆知你是色魔,与后宫妃嫔私通,而兰嫔这个小蹄子,却故意在皇上那整你,故意玩弄你的感情,你真是蠢呀!”在辰时宫外的朝房,一脸装作特别同情的李绂,对着弘毓侃侃而谈,把弘毓说得悲痛万分,疑神疑鬼。 “主儿,这次我们的计谋成功了,终于兰嫔那个贱人没有了,兰嫔唯一的靠山荣贝勒弘毓也被害得丑态百出又家破人亡,还怀疑是兰嫔暗中害他,把他暗中出卖了。”钟粹宫,得意忘形一脸沾沾自喜的长马脸赵双喜,志得意满地来到寝宫,向齐妃打千禀告道。 “好,赵双喜,本宫几个月坚持造谣,现在为了挑拨兰嫔与弘毓的关系,连这脸都不要了,弘毓终于暗中仇恨兰嫔了,好,你派人继续传播谣言,把这事到处闹大,说两个人已经反目成仇,互相杀了!”齐妃这个恬不知耻的毒婆娘,突然凤目圆睁,因为害人的亢奋感,而欢呼雀跃。 但是,延禧宫的真相是,弘毓回到皇宫,与香玉在书房形影不离,缠绵徘恻。 “不要脸的,竟然还没有对那个女人死心,赵双喜,派刺客刺杀这个弘毓,派人把他搞臭,对他的身体进行最残忍的酷刑!他再喜爱那个女人,老娘就杀了他!”恼羞成怒又气急败坏的齐妃听到真相,好像忽然丧失了理智,像一条发狂的疯狗一般,对着赵双喜,高德子,彩珠,琪嫔,馨嫔,华嫔,大声咆哮道。 已经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齐妃,派刺客在子夜,鬼鬼祟祟潜入了弘毓的府邸,刺杀弘毓,在刺杀前,一群好像是被收买的流氓,躲在府邸外,日夜大呼小叫,挑拨香玉与弘毓的关系。 “不要脸的,就是不让你喜欢那个女人,兰嫔这个不要脸的,就是要挑拨你们,要你们有错觉,给你们故意制造巧合,要你们互相怀疑,就是要害你们难过,哈哈哈,骂死你,玩死你,你再不相信,老娘就往死里面整你,你小子,老娘明日就给你们大结局!”像疯狗一样,在夜里十分亢奋的齐妃,竟然亲自鬼鬼祟祟躲在府邸外,对着弘毓厚颜无耻,又穷凶极恶地恐吓威胁。 这些已经恬不知耻,彻底没有廉耻的狗贼,已经因为恼羞成怒而发疯发狂了!弘毓对这些疯狗的恐吓,只是置若罔闻。 齐妃没有想到,她越是声嘶力竭,歇斯底里,丧尽天良,收买喉舌,妄想指使奴才接二连三,越来越没有道理的陷害攻击与玩弄,就越是把她那猥琐又阴险的小人原形露出来了,这个婆娘已经完全把她那伪善的面具撕了,露出睚眦狰狞,龌蹉丑恶变态的小人嘴脸! “香玉,那些因为嫉妒邪恶与猥琐的小人,不管她们怎么说得栩栩如生,解释得引人入胜,她们都没有法子改变真相,虽然阿玛已经被奸贼陷害,我们荣亲王府一家已经被害得家破人亡,但是,我弘毓不会向这些狗贼投降的!”外面的雨,又清冷,又凄凉,弘毓一脸神伤,在悲哀与忧郁惆怅中,与香玉在延禧宫的书房,慢慢神清气爽地唠嗑。 “弘毓,所谓人情恶,人情薄,现在我们都是被这命运禁锢的木头人,但是弘毓,现在我们的人生既然已经这么的悲惨又糟糕,我们为什么不能在拼命地为这个世界孤注一掷?”香玉凝视着悲痛欲绝的弘毓,忽然执着弘毓的手,对弘毓语重心长,循循善诱地说道。 养心殿,军机大臣愕尔泰向雍正禀告了刑部审讯的最后结果:“皇上,岳钟琪虽然先向朝廷揭发了张熙与曾静的谋反阴谋,但是他暗中在青海厉兵秣马,还妄想拥兵自重,皇上,岳钟琪有荣亲王允滋做靠山,他与荣亲王真的是心怀鬼胎,若让荣亲王与岳钟琪暗中串通一气,我大清的社稷与江山危矣!” 愕尔泰故意悲恸万分的禀告,让雍正也对这个血口喷人,子虚乌有的谣言半信半疑。 “大哥,这些小人散布谣言,说兰嫔暗中弹劾出卖大哥,还有那些绘声绘色的逼真假象,都是齐妃的阴谋,齐妃是痴心妄想,逼大哥最后仇恨兰嫔!”府邸,马瞻超来到弘毓的面前,向弘毓郑重其事地拱手道。 “这个毒妇的心,比蛇蝎还要毒呀,不但用兰嫔的消息故意钓我上她们的鱼钩,还这么残酷无情地挑唆我们,虐待我们,玩弄我们,恶毒卑鄙地恐吓强制我与香玉反目,逼我怀疑香玉,恨香玉,故意把我的美好,我的朋友,我的理想,全部分裂与毁坏,这是个什么毒妇?心要有多毒,心肠要有多肮脏?竟然可以这么恬不知耻地颠倒黑白,把黑的解释成白的,把白的丑化成黑的!”弘毓凝视着马瞻超,怒发冲冠,暗暗思绪万千又心潮起伏。 再说乾清门的御门听政,文武百官向雍正弹劾荣亲王暗中谋反,与岳钟琪暗中狼狈为奸,正气凛然的军机大臣张廷玉与孙家金等人,却对愕尔泰等人的胡说八道陷害诬陷群情激奋,义愤填膺。 “皇上,这些奸贼,用莫须有的罪名,这样倒打一耙,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对一个为朝廷冲锋陷阵,几次出生入死的忠臣这样的陷害,真是让人愤怒,而且愕尔泰,方警,肃亲王等人,故意对荣亲王一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是要害死忠良,皇上,若岳钟琪允滋等人被惩治,以后朝廷就没人敢为朝廷出生入死,为国家精忠报国了!”孙家金跪在雍正的脚下,大义凛然义正辞严,酣畅淋漓道。 “不要脸的,老娘就是不给你做英雄,敢为弘毓这个色魔在皇上面前辩白?这些都不是你的,都是别人的,孙老头,你是沽名钓誉,欺世盗名,在皇上面前哗众取宠,老娘说你是抄的,你又能拿本宫怎么样?”钟粹宫,一脸恶毒,气得面目扭曲的齐妃,对着奴才们咆哮道。 延禧宫,齐妃为了把兰嫔的流言蜚语牵连弘毓,又收买喉舌枪手,四处陷害兰嫔,到处说兰嫔的文章诗词都是偷盗的,企图把兰嫔搞死搞臭。 后宫,被人每日误解误会的香玉,坐在书房看书,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八章 设天罗地网 话说钟粹宫寿康宫,永和宫联盟,虽然几次陷害,但是都没有逼死香玉,没有挑唆香玉与安宛静姐妹反目,原来以为香玉的性命可以唾手可得,但是香玉却宛如疾风知劲草,不但没有被搞得精神崩溃,还越来越神采奕奕。 恼羞成怒的齐妃,与刘德妃馨嫔华嫔等人,暗中收买奴才,在一个冷清孤寂的春夜,潜伏倾巢出动,对香玉的名声暗中进行血口喷人,日夜鸡蛋挑骨头的污蔑,把香玉的名声,在这个随风潜入夜润物喜无声的夜,完全破坏。 弘毓收复了西藏,大军凯旋回京,马瞻超与弘毓却被奸贼诬陷,军机大臣愕尔泰与肃亲王等人,故意对荣亲王府与荣亲王允滋暗中进行如狼似虎的弹劾,终于欺骗了雍正,派人抄了荣亲王的家。 “弘毓,你这个蠢货,你这个二百五,在前线,你冲锋陷阵,勇不可当,在京城,你这蠢货,混账东西却为了一个女人,逼得荣亲王一家家破人亡!”荣亲王府邸前,弘毓被几名八旗王爷大发雷霆地破口大骂,那些对弘毓群情激奋的八旗子弟,一个个都鼎沸嘈杂,人人义愤填膺,把王府堵得水泄不通。 弘毓愤慨了,这个可以仗着权力与金钱,就可以颐指气使,随心所欲地颠倒黑白,那些戴着一个伪善面具的所谓好人,仗着自己的权力与实力雄厚,就可以便宜把那些平民摆布,好人被歪曲丑化诬陷为坏人,弘毓突然感觉到,这个世界竟然是倒的,京城,也被这些颐指气使,仗势欺人,戴着伪善面具,暗中害人,在一个个的夜,小人长戚戚,暗中犯下那些令人发指,又让人惊骇欲绝的所谓滔天罪行。 这些畜生不如,心肠肮脏的猥琐小人,自己是恶魔,是淫魔,却恬不知耻地在众目睽睽下仗着顺理成章,惩恶扬善的所谓卫道士旗帜,公然颠倒黑白,把他们嫉妒痛恨的人,丑化抹黑,鲜廉寡耻的栽赃嫁祸。 这个已经被黑暗与阴暗笼罩的世界,人装作鬼,鬼装作人,每天都在演着颠倒黑白,倒打一耙,浑水摸鱼,贼喊捉贼的闹剧,这些暗中害人,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下却披着一张惩恶扬善又理直气壮的人皮。 弘毓的反击,让这些暗中打着朝廷皇上与正义的名义的猥琐伪君子,朝廷的斯文败类,在百姓大庭广众之下,终于丑态毕露地露出了睚眦的原形。 在朝廷,弘毓回京后终于明白,这个阴暗世界,已经被一群好像是人,光明正大披着人皮的禽兽彻底地霸占了,这个世界,已经不允许一点点的真,一点点的性格,一点点的清高与美丽! 这个世界,已经被那些阴暗的心理控制,已经被那些欲壑难填完全笼罩,现在竟不允许一点点阳光一点点暖暖的照入。 荣亲王府被抄家了,而弘毓是雍亲王府格格钱氏之子的真实身世也被管家告诉了,弘毓是雍正皇帝的第八子! 但是,弘毓不想去调查自己的身世,也不想进入皇宫,向雍正禀告自己的身世。 他在府邸里悲恸万分,额娘被毒妇害死,荣亲王暗中收养了他,现在,他竟然连荣亲王这位义父与王府一家也给牵连了。 “不要脸的,你这个反贼!哈哈哈,你看着,延禧宫那位主儿,就是从头到尾在玩弄你的感情,你被这个女人害惨了,为了一个坏女人,竟然害得你荣亲王府一家家破人亡,你这个蠢货,竟然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色魔,你还要脸!”那些隐蔽在府邸外阴暗旮旯的老男人与毒婆娘,以为弘毓已经相信香玉陷害他的谣言,更加颐指气使,忘乎所以地对着府邸旁敲侧击,十分猥琐地大呼小叫。 “不要脸的,老娘就是要挑唆你与延禧宫那位的关系,老娘每天卖人制造假象,暗中布了这么长的局,老娘就是逼,也要逼你信,这些假象都绘声绘色,没有人不信,不要脸的,继续在贝勒府挣扎吧,老娘编造的谣言,由不得你这小子不信!”钟粹宫,凤目倒竖,恶毒阴险,面目扭曲的齐妃,暗中窥视着延禧宫,那十分丑恶与狰狞的原形,在奴才们的面前,让人惊魂未定,魂飞魄散地两面三刀。 咸福宫,安嫔在雍正的养心殿,连续侍寝了几日,皇后毓柔在坤宁宫看了敬事房的档案,对安嫔十分的喜爱,她对贤妃耿氏凤目一耸,巧笑嫣然道:“妹妹,这安嫔,自打帮助熹妃夺了贵妃位后,就在延禧宫住,几年与世无争,本宫原来也以为这安嫔是故步自封,但是没有想到,安嫔还是在妃嫔中顺利出人头地,被皇上宠爱,这安嫔是一个又婉约又温婉的妮子,如有她在皇上身旁侍候,本宫与皇太妃也安心。” “皇后娘娘所言甚善,安嫔是熹贵妃的忘年之交,现在这个后宫,已经不像年贵妃在前平安,风平浪静了,钟粹宫的齐妃与寿康宫的刘德妃,永和宫的金贵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我们只有在皇上的身旁,潜入几个又贤良淑德又温婉的妃嫔,才能暗中无声无息地平衡后宫!”耿氏倩然一笑道。 “贤妃妹妹,本宫听说,前几日,延禧宫闹得乌烟瘴气,一些小人趁荣亲王允滋家破人亡,故意编造谣言,污蔑与诽谤荣贝勒与兰嫔,四处传播他们暗中有私情的变态丑事,兰嫔一个好姑娘,竟然被小人暗中嚼舌根,害得每日精神恍惚,茫然若失的,那些禽兽不如,不知廉耻的狗贼,还不善罢甘休,派奴才日夜对着延禧宫传播谣言,破口大骂,无法无天地挑唆兰嫔,本宫现在这身体也十分单薄,贤妃妹妹,本宫就靠你,保护延禧宫了!”皇后毓柔,对贤妃耿氏意味深长地嘱咐道。 再说延禧宫,心肠歹毒的嬷嬷老货与猥琐的老男人,为了逼死逼疯香玉,煞费苦心又千方百计地挑唆与噪音骚扰,痴心妄想用那异怪的声音,虐待与蹂躏香玉原来健康的身体。 那些禽兽一样的奴才,见自己的龌蹉计划日夜没有得逞,竟然恼羞成怒,丧心病狂,日夜隔三差五地对香玉进行心理的骚扰与破坏。 齐妃与刘德妃暗中计划,用东瀛的幻听术与幻影术,暗中对香玉进行身体的打击,日夜害香玉睡觉做噩梦,日夜用谣言与流言,有恃无恐地误导香玉,让香玉原来正常的情绪,变得心潮起伏。 “主儿,奴才们都是在东瀛幻术师的指挥下,暗中跟踪监视延禧宫与咸福宫那两主儿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并对兰嫔进行最冷酷的隐私暗示,兰嫔被奴才们玩弄得心烦意乱,奴才建议,主儿坚持每日这样的诈骗暗示,以后兰嫔就会把全部的巧合都以为是我们的暗示,而变成一个风声鹤唳的惊弓之鸟,以后兰嫔与安嫔两个就算向皇上禀告,我们也可以顺理成章地陷害她们是怔忡神经病,要她们下辈子在冷宫身陷囹圄!”一脸恬不知耻的狗奴才赵双喜,那猥琐的长马脸,对齐妃谄笑道。 再说延禧宫,日夜都连续发生让人恐惧,又匪夷所思的怪事,齐妃派人暗中传播流言蜚语,传说兰嫔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女,兰嫔在书房,怒气填膺,向皇上写奏折,这些奏折,都把齐妃刘德妃华嫔等人的阴谋与鬼蜮伎俩,彻底洞悉与揭露,但是这些淋漓尽致的奏折,在呈到雍正眼前时,被军机大臣愕尔泰与翰林院大学士查嗣庭诬陷为胡言乱语,倒打一耙,颠倒黑白,弹劾兰嫔干预朝政。 “不要脸的,还要脸,还写什么?你这个妮子写的全部是偷盗的,老娘已经在外面都散布过了,你的那些丑事,人尽皆知,人人都相信,没有人想象到,没有人会同情你,你已经众叛亲离,四面树敌了,你还在赖,还不想来面对现实?弘毓那厮就是色魔,你的朋友亲人全部都背叛你了,你还要脸,自己都暴露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了,还躲在延禧宫里垂死挣扎!搞臭你,骂死你,打死你!”延禧宫,现在是夜阑人静,书房里清冷凄凉,窗外那毒婆娘恬不知耻的声音,仍然声嘶力竭,丧尽天良又孜孜不倦地欺骗骚扰着香玉。 “主儿,我们已经都指使好了,暗中给兰嫔与安嫔幻术,没有人知晓,我们再收买奴才,四处散布谣言,到处装神弄鬼,后宫制造主儿无所不能的假象,主儿就是逼死了兰嫔,也永远没有人知晓真相!”钟粹宫,面目扭曲,与面目狰狞的彩珠高德子,向齐妃禀告道。 “高德子,对兰嫔与安嫔,要每日三番五次又接二连三地给她们制造假象,让她们连续不断地互相误会,互相怀疑,本宫要把这两个贱人全部往死里面整,最后搞得她们全都名誉扫地!”齐妃那玉面柳眉,浮出特别无情冷酷的笑。 “哈哈哈,兰嫔在金陵的那些事,安嫔都知道了,这个世界,真是阴暗人情薄,你们看看,昔日兰嫔与安嫔姐妹的感情多好呀,现在却这么反目成仇,双方这势不两立又剑拔弩张的!” “安嫔也不是个好人,承乾宫的琪嫔把兰嫔那些昔日的丑事全部泄露给她,她不但相信与琪嫔哄堂大笑,还对兰嫔的延禧宫暗中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几次两人见面指桑骂槐,冷嘲热讽。兰嫔被人散布了许多谣言,编造了许多血口喷人与子虚乌有的变态故事,还被小人辱骂为私生女,那些人暗中全都笑死了,这兰主儿已经变成一个废人了,下半辈子只能在冷宫垂头丧气了!”延禧宫外,天刚蒙蒙亮,香玉正与紫鹃出延禧宫门,耳边就听见几个宫人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窃窃私语声。 “紫鹃,这些狗贼是齐妃暗中收买的,一些窃窃私语是那几个主儿派人制造的绘声绘色,惟妙惟肖的假象,我们去后花园!”香玉对齐妃与刘德妃等人的猥琐拙劣伎俩,洞如观火,对紫鹃与月悠泰然自若地说道。 “不信,老娘每天派人骚扰你,恐吓你,老娘就不信你个小蹄子不信!”钟粹宫,齐妃刘德妃,琪嫔,馨嫔,华嫔等人都欢声笑语,对兰嫔与安嫔的事幸灾乐祸。 “齐妃娘娘,现在弘毓与兰嫔有私情的丑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脍炙人口,荣亲王一家又被逮捕了,这弘毓与马瞻超等人虽然不相信是兰嫔暗害他,但是我们派人每日在他们的耳边唠唠叨叨,最后他们一定信,弘毓这小子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娘娘收买几个翰林院的学士,随心所欲地暗查弘毓的奏折与信笺文章,对弘毓的文章一篇篇咬文嚼字,我们都从鸡蛋里挑骨头,暗中用计谋诈骗诱导,再收买一些人日夜冒充弘毓的朋友亲人,对弘毓弹劾与泄露,给弘毓与马瞻超等人罗织谋反罪,若是奏折,我们就收买枪手,全部歪曲解释,让人家都怀疑他暗中骂人,心怀鬼胎,若是皇上欣赏的奏折,我们就全部陷害为弘毓欺世盗名,偷盗人家的!”凤目圆睁又心狠手辣的华嫔琅嬅,向齐妃与刘德妃献计道。 “华嫔所言甚善,本宫要把弘毓这小子搞臭,搞死,还要挑唆他与兰嫔的感情,让他到死都以为是兰嫔暗中暗害与出卖了他!”齐妃一脸的忘乎所以,又盛气凌人。 再说咸福宫,齐妃暗中派彩珠给安嫔秘密下了诱饵,让安嫔以为,承乾宫的琪嫔与景仁宫的馨嫔都是像她一般,被齐妃陷害的妃嫔,安嫔在皇宫腥风血雨与刀光剑影辅佐熹贵妃十几年,对琪嫔与馨嫔这几个十分拙劣的骗人伎俩,洞如观火,了如指掌,她一面与这几个奸细丑类欢声笑语,一面暗中派人禀告皇后琪嫔与馨嫔在暗中收买与笼络她,企图收买她与齐妃一起,陷害歧视排挤兰嫔。 “安嫔这个女人,那颗心玲珑剔透,她可能早就知晓本宫派琪嫔与馨嫔收买她的计谋,彩珠,高德子,赵双喜,我们要搞臭安嫔,挑拨安嫔与兰嫔的姐妹感情,本宫有一妙计,暗中每日给延禧宫制造惟妙惟肖的逼真假象,你们就是千方百计,也要暗中给兰嫔与安嫔制造让全部正常人都满腹狐疑的假象,给她们制造巧合,让兰嫔每日都钻牛角尖,对安嫔乱猜疑,这些巧合与假象,都要与你们的暗示同步,没有人敢相信这些都是老娘制造的谣言,日后后宫人人知道安嫔暗中出卖与背叛兰嫔,人人都对安嫔辱骂,对兰嫔瞧不起,以后就算兰嫔终于恍然大悟了,也走投无路于事无补了!”齐妃那狡黠的秋波,凝视着高德子彩珠刘德妃等人。 延禧宫,因为小人的猥琐与心理阴暗,厚颜无耻的老男人肃亲王允李,日夜在前朝传播荣贝勒弘毓的丑事,暗中指使奴才,到处泄露荣亲王府的隐私。 因为被欺骗,被流言误导,那些人都以为是后宫的兰嫔,暗中出卖与陷害了弘毓,那穷凶极恶,死皮赖脸的老妖婆,也在这春夜,撕心裂肺,又丧心病狂地对着延禧宫破口大骂,齐妃为了在后宫虚张声势,故弄玄虚,装神弄鬼,派幻术师,故意模拟各宫妃嫔窃窃私语的辱骂声音,恐吓与欺骗威胁兰嫔。 “哈哈哈,你还要脸,全后宫都看见你了,还在那里装好人!” “你一个人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还在后宫做什么?还躲在那写什么?你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人人都瞧不起你,哈哈哈,这个二百五,竟然认害她的仇人为姐妹,还这么鲜廉寡耻地为仇人辩白,哈哈哈,大家都看看,都听听,这个蠢货!”那些厚颜无耻的老货,与故意把真相反过来到处大叫造谣的老男人,在夜阑人静之时,到处大呼小叫,在子夜犯下许多丧尽天良的滔天罪行后,又不知羞耻地把罪责全部推卸给安嫔! “哈哈哈,大家都在嘲笑你,她是与你曾经是朋友的方贵人,你这个蠢女人,上次中了方贵人的计了吧,人人都知道你,都在骂你,笑你,你还这么有脸出去?还妄想与那些贵妃,贤妃娘娘交际?你还要脸?”这个黑夜,一个十分淫荡的女人声音,大声辱骂着香玉。 那些已经恬不知耻,以陷害,颠倒黑白,暗中虐待,丑化歪曲与羞辱玩弄的得意忘形坐在庙堂之上的翰林院学士,竟然也有恃无恐,为非作歹地故意歪曲事实,不知羞耻地到处混交视听,浑水摸鱼,在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彻底恬不知耻地披着一张光明正大的人皮,妄想掩盖他们放下的杀人滔天罪行,暗中对弘毓进行了最龌蹉卑鄙无耻下流的文字狱迫害! 今日,弘毓因为向雍正呈上了一封淋漓尽致揭露愕尔泰,允李等狗贼小人的奏折,被皇宫的禁军逮捕。 知道自己暗中害人,故意指黑为白,颠倒黑白,故意掩盖真相的一群奸贼与国蠹,在暗中随心所欲把白的解释成黑的,杀害耿直之人,还卑劣无耻地嫁祸于人后,因为阴谋已经欲盖弥彰,其猥琐反人类,与屠杀让人触目惊心的丑态在人们眼前昭然若揭,又一脸伪君子地打起惩恶扬善与替天行道的旗帜,到处诈骗威胁恐吓。 但是让愕尔泰肃亲王等人没有料到的是,他们故意打着朝廷名义恐吓威胁的假象,仍然被弘毓在大牢中揭露了。 “皇上,愕尔泰,肃亲王,大学士马齐等人,故意借着皇上的名义,暗中用幻术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污蔑忠臣,陷害臣的阿玛,臣今日若不是故意装死,现在恐怕还见不到皇上!”养心殿的大殿,弘毓跪在雍正的眼前,一脸慷慨激昂,对雍正酣畅淋漓地揭露了愕尔泰马齐等人的阴谋。 “主儿,大喜,那个弘毓,在刑部大牢自尽了!”钟粹宫,故意把事情在皇宫闹大的狗奴才高德子赵双喜,一脸得意忘形又沾沾自喜地进了寝宫,向齐妃禀告道。 “弘毓终于死了,本宫这一计,就是给荣亲王一家的大结局,本宫已经向皇亲国戚泄露了弘毓的真实身世,他不是荣亲王允滋的亲子,他是昔日雍亲王府,因为丑事,被圣祖皇帝赐死的雍亲王府格格钱氏的儿子!现在他死了,以后永远没有人知道钱氏昔日被赐死的真相,皇上的这个八阿哥,永远在这个世界,最终死了!钱氏,你的儿子也被本宫害死了,你与你的儿子真是悲惨呀!”齐妃一脸的亢奋,志得意满,踌躇满志,凤目圆睁,面目扭曲,丧心病狂地仰面奸笑道。 钟粹宫后的帷幄,皇后毓柔搀扶着气得面色铁青的雍正,怒气填膺地龙行虎步步进了钟粹宫。 “齐妃,你真是胆大妄为,今日若不是你蛇蝎心肠,用了最后一招最毒的毒计,十几年前钱氏的案子也不会这么轻松的水落石出,真相大白,昔日钱氏与人私奔,秘密有私情的事,竟然全部都是你这个毒妇制造的假象,你这贱人,昔日真是编造得绘声绘色,惟妙惟肖,让朕的钱氏那么冤枉地被赐死,但是,你的残暴,你的不知羞耻,最后把你自己的阴谋全部都出卖在朕的眼前,齐妃,你这个贱人大逆不道,罪不可恕,你的阿玛马齐,也故意借着朝廷的名义,害死忠臣!”雍正龙颜大怒又暴跳如雷,把齐妃骂得狗血喷头。 雍正终于怒气填膺,延禧宫,香玉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九章 魔鬼暗示 齐妃刘德妃华嫔馨嫔金贵人等人联合陷害兰嫔,日夜挑拨兰嫔与安嫔姐妹的关系,挑唆荣贝勒弘毓与兰嫔的关系,紫禁城刀光剑影,齐妃的迫害在延禧宫惊心动魄,齐妃的狐朋狗友暗中沆瀣一气,用离间计对皇宫暗中布下她们的天罗地网。 香玉每日的耳边,都被那些絮絮叨叨又恬不知耻的谣言喋喋不休,她虽然坚强地在书房坚持自我,但是小人的恶魔阴谋,在后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香玉任凭谣言日夜的干扰她,仍然在延禧宫岿然不动。 齐妃与她的阿玛李溥,翰林院大学士马齐,军机大臣愕尔泰,暗中用无情残酷的鬼蜮与拙劣伎俩,日夜自作聪明,一面嘲笑与奚落弘毓,一面辱骂延禧宫的兰嫔是冒名顶替,伤风败俗的残花败柳,只能在安嫔的保护下寄人篱下。 养心殿,恶魔虽然恶毒又阴险,但是他们因为太残忍,太残酷,在如狼似虎地陷害弘毓后,最后画蛇添足,恶魔那睚眦的原形,终于在雍正的眼前被揭露了。 雍正听了十几年前钱氏被圣祖赐死的真相后,一脸愕然! “齐妃,你这个毒妇,昔日因为嫉妒钱氏,暗中在王府设计陷害,诬陷钱氏与大臣私通,你这个毒婆娘,为了害人,让钱氏与熹贵妃垮台,竟然暗中制造了绘声绘色的假象,两面三刀,挑拨离间,今日,你又不知廉耻,暗中追杀朕的八皇子弘毓,你这个毒妇,畜生不如,人面兽心!”目视着跪在地上,面如土色的齐妃,雍正对着齐妃劈头盖脑地一顿大骂,骂得齐妃焦头烂额。 “皇上,奴才已经查明,荣贝勒弘毓,确是皇上的亲子,昔日钱氏与纳兰私通,竟然彻底是齐妃暗中设的陷阱,昔日因为齐妃与几个福晋串通一气,制造了惟妙惟肖的谣言,圣祖先帝才被骗,赐死了钱氏!”太医钱清,向雍正跪下叩首,把这个大案的真相,全部禀告了雍正。 “朕昨晚左思右想,朕是中了齐妃这个毒妇暗中设下的圈套,这十几年,朕都在找朕与钱氏生下的八阿哥,齐妃用钱氏这个诱饵,钓了朕十几年,诈骗朕,让朕以为她是与钱氏熹贵妃情同姐妹的好人,朕没有料到,这个两面三刀的毒妇,竟然一边装妖作怪惩恶扬善,一边暗中陷害!”雍正目视着钱清,突然心如刀绞地回忆起十几年前钱氏那如花似玉与玉面柳眉。 “皇上,大事不好了,皇后主儿突然在坤宁宫病重了!”就在雍正正与钱清张廷玉等人商议惩治齐妃的事,突然坤宁宫的宫女茜雪,跑进了养心殿,心神不宁又跌跌爬爬,跪在雍正的脚下。 “朕的皇后,朕的毓柔病重了?”雍正如晴空霹雳,拉着太监苏培盛,手忙脚乱又趔趔趄趄地跑去了坤宁宫。 再说因为齐妃等人的阴谋被弘毓熹贵妃与贤妃耿氏暗中揭露,雍正迅速在御门听政时赦免了荣亲王允滋与荣亲王府一门,弘毓十分的高兴,他用他的多谋善断,逼齐妃等狗贼露出了破绽,救了义父一家,而自己的真实身世,也被揭露,他变成了皇上与钱氏的第八子,变成了皇子! 因为弘毓对香玉的信任,对香玉的爱,在后宫这波澜起伏,每日防不胜防,险象环生的一个月里,他都坚持与坚信香玉,坚信香玉与自己那缠绵徘恻又情投意合的爱情。 在这个阴暗的世界,人人在他的眼里,都是十分恐怖的,这些人,亲人朋友,在他那十分孤僻的心里,都好像是心怀鬼胎。突然有一天,在一个云雨蒙蒙的早晨,忽然那彩云中,一点的阳光,温暖地笼罩在他的身上,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原来冷清孤寂,茕茕孑立的他,也因为爱与温度,有了一点的温暖。 金陵那个好像大雨将至的夜,他忽然觉得,酒逢知己千杯少,他,因为这一点阳光能量的温暖,在这个雨夜涅槃重生。 他抱着她,含情脉脉,眉眼弯弯,凝视着她那弱柳扶风,那似蹙非蹙罥烟眉,他觉得,他们是心有灵犀,情投意合。 他第一次疯子,不管他与她特别分化的身份,他忽然决定,他要这样一辈子抱着她,一辈子保护她。 但是,香玉冒名顶替进宫了,她现在是父皇的兰嫔,这个月冷风清的夜,在他的心里就是悲剧,就是特别的恐怖,逼他万念俱灰,逼他死到临头。 雍正九年,乌拉那拉皇后毓柔病殁,雍正十年,雍正突然在乾清门下旨,册封兰妃林香玉为大清皇后! 后宫的妃嫔,都被雍正这突如其来的圣旨,吓得猝不及防又措手不及,她们愕然地凝视着站在乾清门,站在万人中央,那目光深邃的皇上。 一名还没有二十岁的妃嫔,在乌拉那拉皇后在坤宁宫病入膏肓时,就被皇后毓柔推荐给了皇上,在皇后的丧期一年满后,兰妃香玉,最终被册封皇后母仪天下。 在香玉被册封的同时,弘毓正与马瞻超,岳钟琪,荣世等大将,在前线横扫千军,冲锋陷阵。 他心中知道,香玉已经变成了父皇的皇后,也成了自己的后母,现在,虽然他对香玉仍然牵肠挂肚,仍然朝思暮想,但是,他已经没有机会,与她真正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了。 他不知道,被册封为皇后的,不是香玉,而是甄府的三小姐,真正的甄青兰! 雍正九年,在雍正指挥下,在河南进行“士人一体当差一体纳粮”等改革的河南巡抚田文静,被李绂,肃亲王,谢济世等人弹劾,在京城被雍正任命为工部吏部尚书的甄德甄森兄弟,在雍正的面前,为田文静辩白,最后立了汗马功劳,雍正龙颜大悦,命令恢复甄府,册封甄森为宁国公,甄德为荣国公,甄家的三小姐甄青兰,也被选秀选进后宫。 因为香玉突然在紫禁城延禧宫失踪,雍正只有让甄青兰也冒名顶替香玉,与他参加了今日的封后大典。 “香玉姐姐!”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坤宁宫前,一名茕茕孑立,眉尖若蹙,弱柳扶风的女子,突然呈现在了甄青兰的眼中。 “三妹妹!我昨晚辗转反侧,今日终于恍然大悟,我不去青海了,我不能因为与弘毓的自私,把三妹妹你牺牲掉!”香玉罥烟眉一颦,忽然执着甄青兰的春葱手,粲然一笑道。 “她,她是真正的香玉!”雍正戴着东珠朝冠,穿着九衮龙袍,气度不凡地在苏培盛的搀扶下,虎步龙行步到了香玉的面前。 香玉弱眼横波,在雍正的面前亭亭玉立,好像那出淤泥而不濯清涟而不妖的池里水芙蓉,弱不禁风,神采奕奕,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香玉,你才是朕的皇后,才是大清母仪天下的皇后!”雍正步到了香玉的面前,凝视着香玉那黛眉紧蹙,一脸的欣喜若狂。 那年齐妃等人的阴谋被弘毓揭露后,刘德妃馨嫔华嫔等人都见风使舵,落井下石,最后齐妃被禁足钟粹宫,因为三阿哥弘时为雍正也立了汗马功劳,所以齐妃靠着弘时,在后宫暂时还颐指气使。 刘德妃因为揭露齐妃的大罪,被雍正册封为谦妃,贤妃耿氏与熹贵妃钮祜禄蘅芜,安嫔安宛静,在后宫联盟统摄六宫,各宫在雍正的圣旨下并驾齐驱,金贵人与富察贵人用自己的花容月貌,与十分富贵的家世,也让雍正擢升为嫔,后宫少了一名统摄六宫的皇后。 “贵妃娘娘,自打齐妃垮台后,馨嫔被赐死,琪嫔也被皇上嘱咐下旨禁锢冷宫,原来后宫的妃嫔,只唯贵妃娘娘马首是瞻,贵妃娘娘在六宫才是众望所归的皇后,但是那个兰妃,进宫才几年?就后来居上,要母仪天下了,贵妃娘娘,嫔妾们都为您打抱不平!”翊坤宫,一脸嫉怒的金嫔与华嫔,富察贵人锦瑟,坐在熹贵妃的身边,向熹贵妃连续絮絮叨叨道。 “皇上宠爱的是兰妃,本宫也已经色衰爱弛,人老珠黄,兰妃被皇上册封皇后,我们就向她六肃三跪吧!”熹贵妃故意一脸平和道。 “那个香玉,人人都知道她是那个汉官林海的女儿,是一个南蛮子,皇上却给她一个博尔济吉特氏的姓,熹贵妃娘娘,这还没有二十岁的兰妃是想不出这些计谋的,嫔妾猜,这个在兰妃背后暗中指挥的,是您昔日的好姐妹,安嫔!”金嫔一脸的狡黠,那柳叶眉一挑,故意挑拨熹贵妃道。 “安嫔?她现在在咸福宫只是一个嫔,她为何要暗中指使兰妃争夺皇后之位?”熹贵妃蘅芜,柳眉瞥了金嫔一眼。 紫禁城,暖阁,戴着凤冠霞帔,穿着吉服,如花似玉,珠环翠绕的香玉,弱柳扶风,盈盈地步到了雍正的面前。 香玉的心,暗暗的心潮起伏,她的心,已经早就给了弘毓,现在在前线血战的大将军弘毓。 甄青兰也被雍正改姓为甄佳氏,住在长春宫,本来是良辰美景,但是雍正却没有在洞房,香玉傻了,又懵了。 香玉中了熹贵妃的计,总管太监小李子,暗中在坤宁宫偷天换日,现在坐在真正坤宁宫里的,竟然是冒名顶替的甄佳氏青兰,雍正在洞房灯火摇曳中,被那香炉里的香迷得神情恍惚又茫然若失,坤宁宫,柔情似水,佳期如梦,雍正宠幸了甄青兰。 次日辰时,外面天刚蒙蒙亮,晨露微熹,雍正醒后,却愕然地发现,身边花容月貌雪肌腻理的女子,竟然是甄佳氏青兰! “你!”雍正如晴空霹雳,怒视着床上的青兰。 只见青兰那大眼睛凝视着雍正忽闪忽闪,。 “皇上昨晚喝得大醉,命奴才们把瓜尔佳青兰驮进了坤宁宫暖阁!”宫女太监们颤颤巍巍跪在雍正的脚下,向雍正禀告道。 “皇上,现在坤宁宫,甄佳氏被皇上口谕改为瓜尔佳氏,又被皇上宠幸,事情已经弄假成真,再说,奴才听了一句谚语,这生米做成了熟饭,瓜尔佳氏已被皇上宠幸,而昔日兰妃又是冒瓜尔佳氏名进宫的,奴才劝皇上,现在不如顺理成章,改立瓜尔佳氏为皇后。”总管太监小李子,向雍正打千禀告道。 “若是今日坤宁宫的事被散布出去,朕在外就名誉扫地,好,现在也只有因势利导,改立瓜尔佳青兰为皇后!”雍正心神不宁,心乱如麻,在暖阁沉吟良久,终于命令道。 “哈哈哈,这个蠢女人,在坤宁宫本来就要母仪天下,在各宫主儿面前风风光光,没有想到,她的表妹,刚刚进宫的甄佳氏青兰,昨晚却在洞房取而代之,被皇上宠幸,这皇上昨晚也是在坤宁宫喝多了,竟错进了甄佳氏的寝宫,今日破晓,皇上才醒悟,也只得掩盖丑事,下旨改立真的青兰,这兰妃,昨日被册封皇后的圣旨还没有抱热,今日就被亲表妹抢夺,公然鸠占鹊巢了!”紫禁城的甬道,宫人们交头接耳,七嘴八舌,人人幸灾乐祸,而在暖阁里空等皇上一夜的香玉,却被那些宫人的讥笑奚落,推进了后宫的风口浪尖。 香玉一个人孤单地回到延禧宫,在清冷凄凉的书房,暗中沉默寡言,如梨花带雨。 “主儿,这个阴谋,定是翊坤宫的熹贵妃暗中指使的,原来主儿都被册封皇后了,但是熹贵妃暗中对主儿耿耿于怀,竟然策划了这个偷天换日恶毒的调包计,那刚刚进宫的青兰主儿,竟然取而代之,被皇上宠幸,册立了皇后,主儿,我们去向皇上禀告,调查这个案子!”为香玉打抱不平又义愤填膺的紫鹃,向香玉唠唠叨叨道。 “紫鹃,本来我是冒名顶替进宫的,现在,三妹青兰真的进了宫,我应该完璧归赵!”香玉眉尖若蹙,眼泪汪汪,凝视着紫鹃道。 “主儿,那个赵姨娘,原来想让她的亲生女儿留在甄府,把主儿送去皇宫做替罪羊,后来甄府被抄家了,今年又被皇上恢复了国公,赵姨娘才知晓进宫可以攀龙附凤与荣华富贵,在进京后,就急不可耐地把三小姐青兰送进了宫,这是鸠占鹊巢,又忘恩负义!”嘟着小嘴的紫鹃,对香玉唠唠叨叨道。 再说熹贵妃用偷天换日,鱼目混珠的调包计,顺利扳倒了要被册封皇后的香玉,暗中挑唆刚进宫的甄佳贵人与香玉争宠,现在甄佳青兰被改姓瓜尔佳,取香玉而代之,但是因为瓜尔佳氏只是一个贵人,文武百官向雍正日夜进谏,雍正最终下旨,暂时不册立皇后,册封瓜尔佳氏为瓜尔佳淑妃,住长春宫。 “熹贵妃娘娘,你竟然暗中利用嫔妾,给香玉妹妹设调包计的圈套,让香玉妹妹与青兰姐妹相残,现在人人都以为是我安宛静暗中出卖了好闺蜜,好姐妹香玉,贵妃娘娘,我们昔日是忘年之交,嫔妾也为了贵妃娘娘,力挽狂澜又忠肝义胆,现在贵妃娘娘做了贵妃,却陷害嫔妾,让嫔妾以后在这个世界不能做人,名声狼藉,被千夫所指,贵妃娘娘,你现在对妹妹也太薄情寡义了!”安宛静冲进翊坤宫,脸色铁青又香汗淋漓,云鬓蓬乱地来到熹贵妃蘅芜的面前,泪如泉涌,怒气填膺。 “安宛静妹妹,本宫是为了保护你与香玉,香玉还没有二十岁,又没有被皇上宠幸,她还是汉女,若被皇上册立皇后,母仪天下,岂能让皇亲国戚心悦诚服?煽动皇上册立香玉为皇后,是禁足在钟粹宫,还靠着三阿哥弘时与军机大臣李溥暗中搞风搞雨,兴风作浪的齐妃计划的阴谋,齐妃这个猥琐的毒妇,还想卷土重来,那谦妃刘氏,昔日出卖了齐妃,现在她为了扳倒本宫,又与齐妃串通一气,若香玉被这些毒妇煽动,被皇上册封皇后,那时她就会被后宫的妃嫔文武百官围攻,变成众矢之的,所以安嫔妹妹,本宫是暗中救你与香玉!”熹贵妃一脸语重心长,又忍辱负重,对安嫔意味深长又苦口婆心地劝慰道。 “熹贵妃娘娘,在妹妹的面前,你现在不用贼喊捉贼,颠倒黑白装妖作怪了,虽然嫔妾在这个皇宫,不相信那怪力乱神的传说,但是熹贵妃娘娘,自食其果,多行不义必自毙,您挑拨反间,暗害姐妹相互残杀,妃嫔互相怀疑,又疑神疑鬼,以后一定玩火自焚!”安嫔一脸愤怒,义正辞严,酣畅淋璃地斥责了熹贵妃,一扭腰肢,出了翊坤宫。 再说谦妃刘佳氏与金嫔,华嫔琅嬅,富察贵人锦瑟,暗中与禁足钟粹宫的齐妃联合,暗中收买奴才,煽动雍正册封兰妃为皇后,又挑唆熹贵妃与安嫔,熹贵妃暗中派人趁火打劫,计划了调包计,用青兰取代了香玉,这些隐蔽在阴暗旮旯,暗中一直心理阴暗,害人杀人的毒妇妖婆,躲在这夜阑人静的夜,像禽兽一样地发出畜生一样的尖叫声,老母狗眼赵嬷嬷,对着延禧宫讥笑奚落,破口大骂,还用噪音骚扰干扰延禧宫正在写文章的香玉。 “真是丢人现眼,皇后娘娘的凤椅都被表姐妹取而代之抢了,她昨天还在做平步青云,又母仪天下的梦,现在却这么丑态百出,坐在那洞房等皇上等了一夜,皇上却与表姐妹青兰佳期如梦,只一夜,妹妹取代了姐姐,不要脸的贱人,现在你还要脸?”几个嬷嬷,躲在延禧宫外,对着香玉连续辱骂。 “紫鹃,月悠,我是安嫔,你们开门!”这时,安嫔珠环翠绕,只披着那藕荷色的缎子披风,与雪鸢盈盈步到了延禧宫门外,对紫鹃月悠大声呼唤道。 “安嫔主儿,您是我们主儿的好闺蜜,好姐妹,现在在皇上那,又是宝贝心肝,我们主儿与奴婢们都胆小如鼠,现在不敢与你做姐妹朋友!”月悠是爆炭的性子,对着门外大声道。 “月悠,开门,安姐姐是真的暗中保护我,我们是真正患难与共的好姐妹,那些小人故意栽赃嫁祸,暗中制造绘声绘色又惟妙惟肖假象,已经彻底被我洞悉,我对这些小人阴谋,已经洞如观火!开门!请安姐姐进书房!”香玉罥烟眉颦,一脸的顾盼神飞,与紫鹃月悠,开了门。 两姐妹,倩然一笑,执手进书房,香玉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章 魔鬼攻心 话说香玉被雍正册封为皇后,在坤宁宫的洞房,熹贵妃暗中收买了总管太监小李子,用偷天换日的调包计,把香玉与甄青兰调包,最后雍正在洞房稀里糊涂宠幸了青兰,次日他恍然大悟,知晓中了毒计,但是为了保皇家的面前,雍正只得因势利导,下旨将错就错,册封瓜尔佳青兰为长春宫淑妃,封香玉为博尔济吉特氏兰妃。 册封皇后的大典,被熹贵妃的妙计,最终毁于一旦,为了掩盖她的阴谋,熹贵妃派人在后宫暗暗制造了许多怪力乱神的谣言,让后宫的妃嫔都以为,册封香玉为皇后,是忤逆天意,熹贵妃在翊坤宫神机妙算,不但害香玉册封皇后的大典最后烟消云散,还暗中威胁了各宫妃嫔,恐吓她们人人唯自己马首是瞻,熹贵妃也顺风顺水,欺骗后宫的妃嫔们以为她可以无所不能和预言未来。 钟粹宫的齐妃,自从前年因为自己陷害钱氏与传播谣言,挑唆后宫明争暗斗的大案真相大白,在紫禁城东窗事发,被雍正下旨禁足钟粹宫,这两年全都身陷囹圄,但是这个蛇蝎心肠又老谋深算的女人,暗中一直收买煽动谦妃与华嫔金嫔等人,在后宫沆瀣一气,四处搞风搞雨,兴风作浪。 现在香玉因为调包计,回到延禧宫继续当兰妃,那些后宫的势利眼,全见风使舵,对香玉日夜冷嘲热讽,十分残酷无情地讥讽奚落,香玉在后宫被人歪曲讥笑为一个丢人现眼,丑态毕出的弃妇,被小人逼到后宫流言蜚语的风口浪尖,每日变成后宫妃嫔围攻的众矢之的。 香玉虽然被小人的阴谋与讥笑和白眼,暗中中伤,在延禧宫落落寡欢,每日弱眼横波,满面愁容,但是她现在的那颗心,已经比昔日进宫时,要坚强了几倍,她可以在众叛亲离,四面树敌,骂声包围中,继续能坚持己见,顽强地保护自己心中的初心。 紫禁城,现在的后花园,湖山叠翠,亭台掩映,晨露微熹,让人顾盼神飞,又神采奕奕,神清气爽,香玉在紫鹃的搀扶下,虽然黛眉紧蹙,走路若弱柳扶风,但是她十分的坚强,与紫鹃笑语盈盈,特别的优雅。 就算全世界都在围攻她,都在暗中冷酷地辱骂围攻她,她也敢坚强地活下去,继续坚持她的心,她的主义,万春亭,那个让她思绪万千,心潮起伏的亭,现在是她弱眼横波,赏花快春的地方。 在她的脚下,那去年的小径,正百花竞放,那浅浅的冷香,让人神采飞扬,神清气爽,万春亭外,正落红成阵,风飘万点正愁人,香玉唱着那笙箫悠扬的昆曲,忽然粲然一笑。 “主儿,这后花园的景色,让我们心旷神怡,紫鹃暗中沉吟良久,主儿回了延禧宫,虽然没有了皇后之位,但是我们平安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主儿,若坐上皇后那个位置,必定变成后宫的众矢之的,今日皇上下旨,暂时取消册封皇后大典,主儿现在在后花园,却更加的悠然自得了!”紫鹃对着香玉,满面春风,又浅笑轻颦。 “紫鹃,我们进宫几年了,在这个壮丽雄伟,飞檐斗拱,又气象万千的紫禁城,只有皇上是主子,我们都是在后宫任人摆布的春花,你看,那落花,在后花园的池子里,清冷凄凉地一团团逐队成球,漂泊亦如人命薄,紫鹃,我下半辈子住在这个宛若鬼蜮的皇宫,已经完全完了,但是,你与月悠还是两个花季少女,这皇宫宫女到二十五岁,就可以出宫自由婚嫁,紫鹃,你再坚持几年,出了皇宫,你就把我这一生的憧憬与理想,带到宫外,继续自由自在地活着!”香玉罥烟眉一颦,凝视着一脸清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紫鹃,意味深长地说道。 “不,主儿,紫鹃不出宫,在这个紫禁城,只有主儿待紫鹃若姐妹,紫鹃愿意一生与主儿患难与共,风雨同舟,同生共死!”紫鹃泪如雨下,眼泪汪汪,对一脸和气的兰嫔香玉呜咽哽咽道。 香玉见紫鹃珠泪滚滚,声泪俱下,凝视着紫鹃的柔荑,执着紫鹃的红酥手,对紫鹃笑靥灿烂道:“紫鹃,我这个人,人家说我小性儿,不但喜欢孤高自许,还说话尖酸刻薄,昔日我对你说的那些话,现在我请你郑重地原谅我,我们以后永远是好姐妹!” “香玉妹妹!”这时,安嫔在雪鸢的搀扶下,来到了兰嫔的面前。 “安姐姐,这春天的百花葱茏,虽然已经万物复苏,但是,我看姐姐你,这身子更单薄了!这个后花园,若没有你,我只能每日小园香径独徘徊。”香玉凝视着对自己一脸关切的安宛静,罥烟眉一弯,高兴地抿着嘴一笑。 “兰妃妹妹,虽然后宫这几年,刀光剑影,每日暴风骤雨,人们明争暗斗,暗中尔虞我诈,但是,我们姐妹一起勠力同心,过五关斩六将,竟然在这个每日波云诡谲的后宫活下来了,这是我们风雨同舟打得一个大胜仗!”安嫔凝视着郁郁寡欢的香玉,也不由得思绪万千。 “那个女人,现在真是丢人现眼,千夫所指,每天还能看见她在后花园,后宫的甬道遛弯,她真是丑态百出呀,册封皇后,洞房大婚,竟然被亲表妹掉了包,次日被皇上下旨,在宫人的簇拥下,被岿然不动地送回了延禧宫,这真是今年紫禁城最大的笑柄!刚做几天的皇后梦,就被亲表妹突然鸠占鹊巢,几年励精图治,在皇上那呕心沥血,她最后却为表妹做了嫁衣裳,回到了延禧宫,现在人人都瞧不起她,她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在皇宫的甬道中,真是厚颜无耻,自己已经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还这么去御花园赏花,若一个花痴,这个蹄子,死猪不怕开水烫,故意在人们面前骚情浪态,博尔济吉特香玉还要脸?”就在香玉与安嫔执手遛弯唠嗑闲聊时,后花园的阴暗宫墙外,突然传来了几个小人的小声议论与七嘴八舌声。 “香玉妹妹,这些小人被调包计的凶手暗中收买,故意隐蔽在那里,对你旁敲侧击,嘲讽暗示,你不要心神不宁,每日这般惶恐不安,姐姐不会被这些小人制造的假象诈骗,我们姐妹在这个后宫,无论什么谣言,什么装神弄鬼,惟妙惟肖的假象,什么怪力乱神,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你永远是我的最好妹妹!”安嫔见香玉罥烟眉一颦,似乎有些落落寡欢,迅速执着香玉的柔荑与皓腕,对香玉语重心长地安慰道。 “主儿,兰妃被亲表妹青兰暗中背叛,现在册封皇宫的大殿毁于一旦,已经变成后宫妃嫔最好辱骂欺负虐待的对象,延禧宫变成众矢之的,而那个改姓瓜尔佳的青兰,住在长春宫,被皇上宠幸了几日,听说太监诊脉,暗中有了喜!”翊坤宫,熹贵妃蘅芜,一脸冷落坐在软榻上,莺儿步到熹贵妃的面前,向熹贵妃欠身禀告道。 “莺儿,现在青兰变成了皇上的淑妃,她在后宫正是花季,皇上宠爱她,后宫别的妃嫔就被这淑妃排除异己了,本宫用青兰这把刀,顺利逼这寿康宫的谦妃,永寿宫的华嫔,永和宫的金嫔在宫人面前接二连三地垮台,以后这些妃嫔一定都会被本宫收买,只唯本宫马首是瞻,本宫也不想做这个皇后,理直气壮地母仪天下,但是本宫控制后宫后,与本宫的弘历争夺太子储君之位的敌人,就全部被本宫扳倒了!”熹贵妃凤目对着莺儿一挑,精明聪颖地对莺儿说道。 再说钟粹宫,齐妃自打被禁足寝宫后,就一直风平浪静地在钟粹宫闭门思过,三阿哥弘时,在前朝帮助父皇改革朝政,立了汗马功劳,雍正对弘时特别欣赏,册封弘时为三贝勒,与吏部尚书,齐妃暗中趁机煽动军机大臣愕尔泰,与父亲大学士李溥,对两年前的陷害钱氏,传播谣言大案,暗中平反,李府在朝廷的势力不但根深蒂固,而且错综复杂,齐妃竟然靠着父亲与愕尔泰的实力雄厚,竟然慢慢地翻身,死灰复燃了。 “启禀皇上,昔日陷害钱氏之大案,臣原来以为是齐妃娘娘暗中收买指使,但是这两年查了雍亲王潜邸的档案,当年向先帝暗中告密,陷害钱氏与皇宫侍卫纳兰私情的罪魁祸首,不是齐妃娘娘,而是已经病殁的大行皇后乌拉那拉氏与琪嫔,暗中散布谣言,制造绘声绘色假象,挑唆后宫明争暗斗的凶手,是已经被皇上赐死的馨嫔,皇上,齐妃娘娘昔日只是被乌拉那拉皇宫暗中利用了!”愕尔泰跪在雍正的脚下,老泪纵横地叩首道。 “愕尔泰,齐妃是被大行皇后暗中利用的?陷害钱氏的凶手是大行皇后?”雍正如五雷轰顶,一脸的愕然。 “皇上,齐妃娘娘虽然被冤枉,但是她这两年,却在钟粹宫循规蹈矩,闭门思过,昔日陷害钱氏的凶手,大行皇后也已经病殁,几个被收买的凶手,也被皇上赐死,再说这三贝勒弘时,在朝廷劳苦功高,大清的祖制,母以子贵,三阿哥擢升,臣以为,他的生母也应该被翻案平反!”愕尔泰向雍正叩首禀告道。 “好,从今日开始,朕取消齐妃在钟粹宫的禁足,并恢复她的妃位。”雍正凝视着愕尔泰,三思片刻道。 “主儿,钟粹宫那个齐妃,被小人翻案平反,现在又死灰复燃,东山再起了!”咸福宫,雪鸢火急火燎地进了寝宫,向安嫔禀告道。 “齐妃又东山再起?这两年,因为这个毒妇暗中制造假象挑唆,熹贵妃姐姐已经对我猜疑怀疑,不但每日监视防备,还与我们咸福宫反目,我与蘅芜姐姐已经分道扬镳,现在齐妃又在后宫卷土重来,这个毒妇,痴心妄想用弘时取代弘历的储君之位,我是蘅芜姐姐唯一的军事,她不挑唆我们姐妹最终反目,互相残杀,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安嫔瞠目结舌地凝视着雪鸢,心神不宁,提心吊胆道。 翊坤宫,熹贵妃在寝宫,对着辰时来向她请安的金嫔华嫔,富察贵人方贵人等妃嫔等人意味深长地安慰后,凝视着金嫔问道:“金嫔,本宫现在暂时统摄六宫,长春宫的淑妃,景仁宫的贤妃,延禧宫的兰妃,咸福宫的安嫔,暗中鸡争鸭夺,尔虞我诈,祸起萧墙,这后宫,是让皇上安心在前朝处理朝政的,但是这些妃嫔,每日明争暗斗,刀光剑影,皇上每日都心生忐忑,所以金嫔,你们是在后宫每日最循规蹈矩的妃嫔,本宫统摄后宫,也要你们几个帮助,以后你与华嫔富察贵人等人,在后宫看见什么大事,延禧宫咸福宫暗中有什么风吹草动,暗中就来翊坤宫,本宫定然为各位妹妹做主!” 金嫔华嫔琅嬅,富察贵人锦瑟都知道,这后宫自从乌拉那拉皇后病殁后,只有熹贵妃蘅芜的实力最雄厚,所以都逢迎与讨好熹贵妃,向熹贵妃欠身。 钟粹宫自打齐妃东山再起后,她就暗中挑唆金嫔华嫔等人,日夜收买奴才,骚扰监视延禧宫咸福宫,从辰时到现在夜阑人静,连续不停地用噪音干扰香玉与安嫔,逼她们茶饭不思,寝食难安,熹贵妃对安嫔已经猜疑,雪鸢来翊坤宫向熹贵妃欠身请安,泪如泉涌,泣不成声地跪在熹贵妃面前呜咽哽咽求援,但熹贵妃对安嫔满腹狐疑,听了雪鸢的求援后,一脸的怀疑与漫不经心,对雪鸢说道:“雪鸢,你回咸福宫吧,你们主儿不但如花似玉,在皇上面前还德才兼备,她现在也得了皇上的专宠,本宫却色衰爱弛,所以你们安主儿被陷害了,本宫去救亦于事无补!” “主儿,熹贵妃娘娘被齐妃与谦妃挑唆,是真的怀疑主儿了,今日任凭奴婢在熹贵妃娘娘面前禀告,熹贵妃娘娘不但不相信,还对主儿讥讽了一顿!”雪鸢回到咸福宫,向安嫔禀告道。 “齐妃与谦妃,暗中知晓本宫是熹贵妃身边唯一的军事,她们想取而代之,扳倒熹贵妃与宝亲王弘历,先要砍去熹贵妃的左膀右臂,所以雪鸢,谦妃齐妃传播谣言,派奴才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让熹贵妃与本宫在后宫隔三差五地误会,她们暗中狼狈为奸,是一定不会让我们姐妹最后和好的!”安嫔一脸的泰然自若,对雪鸢落落寡欢地说道。 长春宫,自打青兰被改姓瓜尔佳氏,被雍正册封为淑妃后,被雍正宠幸了半个月,竟然有了身孕,齐妃与谦妃暗中窥视监视,见青兰有了喜,都暗中忧心忡忡。 “齐妃姐姐,我们每日去延禧宫鼎沸喧哗,乱编故事威胁恐吓那兰妃,说青兰被我们害得丑态百出,丢人现眼,现在正在垂死挣扎,那兰妃现在再聪明,也不会料到,她的好表妹现在不但没有事,还在皇上的面前平步青云,正春风得意,风风光光,这个蠢女人,还在为她的这个青兰三妹辩白,每日在皇上面前鸣冤叫屈,她的好表妹却暗中出卖了她,一边暗害她,一边在皇上那取而代之,鸠占鹊巢,这两姐妹,最终若真想大白,定然互相残杀!”钟粹宫,在延禧宫辱骂骚扰后,谦妃一脸忘乎所以地来到寝宫,向齐妃甜言蜜语,花言巧语地说道。 “本宫要让淑妃与兰妃两人最后两败俱伤,每日给延禧宫故意布诱饵,日夜地欺骗骚扰,一定逼兰妃上钩,你们不管怎么造谣,必然要把长春宫的淑妃说得十分楚楚可怜,还奄奄一息,让兰妃以为淑妃也是与她一般的受害者,最后把淑妃堕胎的责任,全部嫁祸兰妃,我们一箭双雕,一石二鸟!”齐妃凤目一挑,对着谦妃睚眦狰狞,面目扭曲地命令道。 延禧宫,香玉坐在书房,不管那些奴才嬷嬷怎么无所不用其极,煞费苦心地散布谣言,故意编造青兰的悲惨故事,已经对这些造谣小人有防备的香玉,对这些谣言置若罔闻,日夜不置可否。 “主儿,长春宫的淑妃主儿,是主儿的亲表妹,主儿不去长春宫吗?”紫鹃小声询问罥烟眉蹙的香玉道。 “紫鹃,这些小人,在后宫传播谣言,到处交头接耳,搬弄是非,齐妃与谦妃这几个毒妇,暗中商议,阴谋用谣言与苦肉计,欺骗我们上钩,我猜现在长春宫的青兰不但没有事,还十分的风光,这些小人,痴心妄想用计引诱我对青兰的姐妹情,骗我们进入齐妃与谦妃的圈套,那时,她们定会把她们做的罪责,全部栽赃嫁祸给我,在害死我后,她们又会把害我的罪责,栽赃嫁祸给青兰,这一箭双雕的毒计,我香玉是了如指掌,洞如观火!”香玉对紫鹃说道。 长春宫,香玉几日没有来寝宫,淑妃青兰凝视着麝月,心烦意乱,心乱如麻,惶惶不可终日。 “主儿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冬天恐就要生了,兰妃主儿却不来看主儿,奴婢猜,必然是有人在暗中挑唆,暗害主儿与兰妃主儿姐妹反目,所以主儿,兰妃不来寝宫,这几日,我们一定要居安思危有备无患,如若有人送保胎药,一定要派人暗中调查!”麝月向淑妃欠身道。 延禧宫,安嫔在雪鸢的搀扶下,步到书房,香玉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暗示近亭 香玉在延禧宫,被嘲笑与讥讽奚落虐待了几十个日夜,紫禁城,自打雍正宠幸淑妃后,取消了册封香玉为皇后的大典,后宫由熹贵妃蘅芜统摄,齐妃死灰复燃,东山再起,与谦妃,金嫔,华嫔串通一气,用最奸诈的挑唆离间暗示等鬼蜮伎俩,对熹贵妃与安嫔,兰妃进行残忍连续的暗示挑唆,痴心妄想用心理攻击,挑拨熹贵妃安嫔兰妃姐妹残杀,都反目成仇。 “真是奇怪,兰妃姐姐,这咸福宫的安嫔,在这后花园湖山叠翠,百花葱茏的阳春三月,却鬼头鬼脑请姐姐你去花园赏花,自己却去了养心殿,逢迎皇上,她这是故意骗你,自己阴谋取而代之!”今日,御花园都被雾霾笼罩,香玉与紫鹃在香径独徘徊,那姹紫嫣红的梅花,在云雨蒙蒙的雨烟中,更加美丽,这时,一脸笑靥如花的富察贵人,步到了香玉的面前,故意与香玉笑容可掬,暗中用惟妙惟肖的闲话挑唆香玉。 “富察贵人,你是妄想症吗?你们昔日每日说本宫是妄想症,没有人害本宫,但是今日,安嫔姐姐十分正常的行程,你却在本宫面前颐指气使,信口胡说,你恶意歪曲抹黑真相,故意在本宫耳边胡言乱语,搬弄是非,本宫不与你闲聊了!”香玉一脸毅然地冷笑道。 “兰妃,安嫔暗中都这么出卖陷害你了,你还这么相信她,你这个人真是又臭又硬,好,你继续执迷不悟,以后安嫔害你,本宫看着你这个妮子死在那坏女人刀下!”富察贵人见自己的阴谋被香玉现场揭露,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对着香玉大声嚎叫道。 香玉罥烟眉一蹙,回眸在紫鹃的搀扶下,步向了后花园,她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在这早春二月的梅树之下,在花谢花开满天中,一脸坚定地步向她的行程路。 今日,长春宫,淑妃青兰突然特别腹痛,宫女麝月知道主儿就要临盆生产了,她与几个手忙脚乱的宫女,跑到翊坤宫,向熹贵妃禀告,过了半晌,太医钱良与宫女麝月跑到了长春宫寝宫。 “麝月姑娘,淑妃主儿要生产了,你与几个嬷嬷在寝宫里!”钱良给面如土色的青兰诊脉后,对麝月嘱咐道。 过了一个时辰,长春宫突然传出一声小婴儿的大啼声,几个嬷嬷跑到养心殿,向雍正皇帝报喜:“启禀皇上,大喜,长春宫淑妃主儿顺利诞下皇子!” 雍正欣喜若狂,但是,次日辰时,总管太监苏培盛,颤颤巍巍又趔趔趄趄地跑到暖阁,向雍正打千禀告道:“皇上,大事不好,九皇子突然薨了!” 雍正如晴空霹雳! 长春宫,宫女们都声泪俱下,一个个泣不成声,身子十分憔悴的青兰,在雍正的面前嚎啕大哭,就在这同时,兰妃却与安嫔和颜悦色,情投意合,执手在延禧宫闲聊唠嗑。 “姐姐,这几日,几个齐妃谦妃收买的小人,在我面前每日挑唆乱解释,隔三差五絮絮叨叨地恶意搬弄是非,先是说姐姐送我的许多水果,是故意暗示我,暗中用数字羞辱我,这些厚颜无耻的混账东西,竟然解释说送苦瓜是骂我是傻瓜,在皇上那不会做人,送两个香蕉橘子,就是暗示我是二百五,送一点桑葚,就是暗中咒我与青兰妹妹散了,这些小人,编造的谣言让人们都啼笑皆非!”香玉凝视着安嫔,淘气又得瑟地抿着嘴一笑。 “妹妹,谦妃与齐妃这是发了疯了,她收买几名妃嫔,故意在你我面前接二连三地挑唆,就是痴心妄想让我们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相互猜忌,害我们对一些正常的事,都更加敏感,疑神疑鬼,这谦妃与齐妃沆瀣一气,真想联合致我们于死地而后快!”安嫔倩然一笑道。 “皇上,臣妾前几日,就劝延禧宫的兰妃,来长春宫寝宫看望淑妃妹妹,但是兰妃暗中嫉妒淑妃,竟然故意推卸,最后这样导致淑妃诞下的九皇子病殁,臣妾认为,九皇子突然在次日夭折,这兰妃责无旁贷!”长春宫,穷凶极恶的谦妃与金嫔,用她们那所谓三寸不烂之舌,像菜市场泼妇一般,接二连三在雍正面前胡言乱语,挑唆反间,故意编造一些血口喷人的大罪,迫害香玉。 雍正被这些人连续煽动怂恿,也被骗得神情恍惚,迅速命令钱良与小李子,赵双喜调查长春宫。 “皇上,奴才在寝宫找到了一些延禧宫兰妃主儿送的香袋。”过了半晌,总管小李子与赵双喜,向雍正打千禀告道。 “香袋?”雍正目视小李子手中的香袋,也不由自主对兰妃满腹狐疑,他拿起香袋,然后仔细看了看,心中十分怀疑,但见这香袋,绣得特别精细,而且这花香味也十分沁人心脾。 “皇上,这香袋里的香,奴才与钱太医刚刚仔细地检查过,是麝香,可以暗害有身孕的寝宫孕妇中毒堕胎!”小李子向雍正禀告道。 “兰妃是淑妃的亲表姐,她岂会陷害淑妃?朕的兰妃,不但蕙质兰心,还文静优雅,淑妃又是她的三妹,她在长春宫何忍对淑妃暗中下手?”雍正心乱如麻,双眉紧锁,对小李子与钱太医怒气填膺道。 “皇上,因为兰妃暗中怀疑淑妃昔日是故意与她调包,暗中用偷天换日的计谋,害她册封皇后的大典迅速垮台,这兰妃每日疑神疑鬼,暗中总是怀疑人家害她,暗中窥视她,这次一定是对淑妃猜疑,认为淑妃在陷害她,才暗中收买嬷嬷下手!”谦妃向雍正欠身,说得天花乱坠,口若悬河。 “兰妃真的有这迫害妄想症吗?”雍正目视着苏培盛,左思右想片刻,询问钱太医道。 “皇上,兰妃主儿没有怔忡妄想症,臣几次去延禧宫为兰妃诊脉,臣可以为兰妃主儿作证,兰妃没有怔忡症!”钱良一脸大义凛然,向雍正叩首道。 次日,苏培盛与钱太医终于把淑妃堕胎案查得真相大白,水落石出,向雍正禀告道:“启禀皇上,奴才等已经查出,那香袋不是兰妃亲自送的,而是咸福宫的安嫔暗中代兰妃送的!” 延禧宫,在被总管太监苏培盛询问后,香玉心中终于对安嫔狐疑起来,她是一个只喜欢完美的女子,安嫔这几日的许多古怪与可疑之点,现在都突然浮现在香玉的脑海中。 “紫鹃,难道安姐姐真的暗中害本宫?”香玉弱眼横波,凝视着撅着小嘴的紫鹃询问道。 “主儿,这次的香袋确是安主儿代主儿送的,但是是因为安主儿知晓主儿不敢去长春宫,才帮助主儿送的,那香袋暗中被凶手下了什么毒,安主儿也不知道,所以紫鹃认为,还是有人在挑唆!”紫鹃那柳叶眉一挑,对香玉说道。 “紫鹃,这些小人每日无所不用其极,千方百计挑唆诈骗我,骗我猜疑安姐姐,现在我不相信,她们又恬不知耻地故意栽赃嫁祸,我认为这次一定是齐妃谦妃这些毒妇暗中狼狈为奸的阴谋!”香玉黛眉一蹙,对紫鹃说道。 又过了几日,安嫔带着雪鸢,亲自与钱太医调查,把真相调查得水落石出,向雍正禀告道:“启禀皇上,这香袋虽然是臣妾代兰妃送的,但是却不是臣妾与兰妃的刺绣!” 雍正目视着泰然自若的安嫔,询问钱太医道:“钱太医,这香袋的毒,是谁暗中下的?” “臣启禀皇上,臣暗中调查,终于调查出,这香袋是承乾宫软禁的琪嫔绣的,琪嫔暗中收买宫人,把原是贤妃耿氏绣的香袋暗中调包,琪嫔是想毒死九阿哥,报复皇上!”钱太医叩首道。 “琪嫔这个贱人,这几年闭门思过,不但在承乾宫不思悔改,还暗中下毒,害死朕的皇子,苏培盛,送鸩酒去承乾宫,赐琪嫔死!”雍正龙颜大怒,对着苏培盛暴跳如雷道。 虽然此事真相大白,但是安嫔代香玉送香袋的事,让香玉每日冥思苦想,竟然不能自拔,茫然若失。 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因为阴谋未得逞而更加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的齐妃谦妃,暗中指使方贵人富察贵人,华嫔,金嫔,对香玉与安嫔进行更加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神经兮兮的陷害。 “这些人,都是迫害妄想症,神经病吗?安嫔咸福宫那一个动作,她们就到处大呼小叫,到处搞风搞雨的!”紫禁城的甬道,几名宫女,都暗中为安嫔打抱不平。 “主儿,你仍然怀疑安嫔已经暗中被谦妃金嫔华嫔收买,在暗中与她们串通一气,陷害主儿吗?”延禧宫,见香玉满面愁容,落落寡欢,在破晓后,就在菱花镜前凭栏对窗,紫鹃不由得心生涟漪,询问香玉道。 “紫鹃,上次香袋之事,安嫔姐姐最后自己把此事查得真相大白又风平浪静,我特别的怀疑,安嫔代我送香袋,我认为,她是有害我的嫌疑的,此事岂会这么巧,齐妃富察贵人等人刚刚诈骗我长春宫就要凶多吉少,淑妃妹妹就堕胎了,我绞尽脑汁,左思右想,却百思不得其解,安嫔真像与齐妃谦妃等人暗中狼狈为奸做配合,紫鹃,你想,安嫔姐姐为何要冒着这瓜田李下的嫌疑,代我送香袋呢?再说这几日,贤妃姐姐也确实查到了安嫔姐姐与钟粹宫和寿康宫暗中配合的许多蛛丝马迹。”香玉罥烟眉蹙,对紫鹃询问道。 “主儿,虽然安嫔是主儿的好姐妹,但是这后宫,人心隔肚皮,如若安嫔真被小人收买,沆瀣一气害主儿,我们暗中还是要防备的!”紫鹃对香玉安慰道。 再说又过了一个月,香玉慢慢对安嫔的猜疑与疑神疑鬼浅了,又与安嫔欢声笑语,在后花园遛弯,似乎两人已经和好,但是齐妃与谦妃,暗中派人监视跟踪,暗中窥视着香玉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几次香玉正巧与紫鹃去咸福宫,就偶然地撞到安嫔与方贵人,富察贵人在寝宫莺声燕语。 香玉心中不由得十分怀疑。 翊坤宫,因为雍正这个月,都命安嫔去养心殿侍寝,熹贵妃也对安嫔暗中猜疑,认为安嫔暗中已经被齐妃谦妃收买,靠着两人的辅助,夺到了皇上的宠爱。 “主儿,安主儿这是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与主儿反目背叛了主儿,安主儿在后宫多谋善断,昔日辅佐主儿时就足智多谋,现在她背叛主儿,如若让安主儿也有了皇上的身孕,日后就是主儿最大的遗患!”总管太监喜泰,向熹贵妃打千劝道。 “莺儿,如若安嫔真的对本宫有二心,本宫手中也早就掌握了安嫔的许多罪名与黑材料,安嫔敢争夺皇上的宠爱,阴谋取代本宫的弘历,本宫就与她反目,势不两立!”熹贵妃蘅芜,凤目圆睁道。 再说富察贵人与方贵人见香玉每日黯然神伤又闷闷不乐,暗中向香玉笑容可掬,故意笼络又拉拢香玉。 恬不知耻的老货赵嬷嬷吴嬷嬷,故意在香玉的面前装好人,对香玉眉开眼笑,特别的关切,暗中用话暗示香玉,安嫔正夺到皇上的专宠,还暗中派人陷害监视她。 “兰主儿呀,老奴知道,您是这后宫最善良,最慈悲的主子,为了表姐妹,连皇后的位置,都能自己放弃,主儿对安主儿,也是患难与共,风雨同舟,肝胆相照,但是这安主儿与主儿形影不离,情投意合,却是故意利用主儿,暗中趁其不备地接近万岁爷,安主儿是故意玩弄主儿,此事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家都知晓,但是主儿却被那安主儿骗得神情恍惚,稀里糊涂,老奴也是觉得主儿可怜,为主儿打抱不平又愤愤不平!”吴嬷嬷与方嬷嬷两人,故意对香玉说得口若悬河,用一些故意欺骗的花言巧语甜言蜜语,对香玉每日进行软硬皆施的欺骗与暗示,香玉被这几个毒妇欺骗,也慢慢地对安嫔猜疑,与安嫔慢慢的生分。 “主儿,这春天阳春三月,我们延禧宫的月银,稀里糊涂地被那内务府全部克扣,现在安主儿在皇上面前平步青云,奴婢猜,必定是安主儿在暗中怂恿与撺掇皇上!”延禧宫,这天刚蒙蒙亮,月悠见香玉梳妆台的胭脂全用完了,不由得十分愤怒,对着香玉特别嗔怒地说道。 “安姐姐现在在皇上面前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她知道我是皇上喜爱的,可能也是为了养虎遗患,暗中害怕我这个妹妹争宠,后宫夜长梦多,故意在皇上那污蔑本宫,企图把本宫逼得山穷水尽,但是安姐姐昔日是本宫的好姐妹,现在虽然连本宫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攻击迫害,本宫也只有在延禧宫忍辱负重与委曲求全了。”香玉眉尖若蹙,瞥着月悠道。 “好,本宫的反间计成功了,安嫔与兰妃已经互相怀疑,在后宫慢慢的生分了,这是本宫暗中扳倒兰妃,扳倒熹贵妃的最好机会,华嫔,金嫔,谦妃,昔日就是因为这个熹贵妃帮助弘毓那厮,害本宫禁足钟粹宫,现在本宫卷土重来,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次淑妃堕胎的事,虽然皇上赐死了琪嫔,但是在琪嫔背后暗中指使的凶手罪魁祸首,本宫说是熹贵妃!”钟粹宫,听每日去延禧宫窥视监视的高德子禀告后,齐妃欣喜若狂,一脸颐指气使,忘乎所以,对金嫔华嫔与谦妃等人,血红的朱唇浮出卑劣又阴险的笑。 “安嫔,赵嬷嬷几个老货每日在延禧宫那,日夜千方百计,费尽心机,挑唆兰妃与你的姐妹关系,今日连熹贵妃都对你猜疑满腹狐疑,这谦妃与齐妃金嫔华嫔那心真是太毒,先挑唆主子,后收买煽动奴才也到处七嘴八舌,交头接耳,后宫谣言四起,这些奴才也暗中暗示,皇上被这些人日夜煽动怂恿,如若真的信了,妹妹你就死到临头又走投无路了!”景仁宫的贤妃耿氏,见安嫔安宛静今日在后花园孤独地孑然一身,一个人在花园遛弯,不由得十分关切,步到安嫔的面前,语重心长地对安嫔说道。 “贤妃姐姐,香玉不会被那些小人欺骗的,嫔妾相信,香玉在这个后宫,是我的知音,她最终会相信嫔妾的!”安嫔那柳叶眉一拧,对贤妃耿氏说道。 再说谦妃刘氏,为雍正生下七皇子后,因为色衰爱弛,在皇宫一直不能与熹贵妃管理六宫,七皇子弘静,也没有才华,所以只能暗中依附齐妃,现在齐妃卷土重来,三阿哥弘时又被册封为贝勒,谦妃就重新联盟齐妃,在后宫狼狈为奸,隔三差五掀起波澜,为非作歹地兴风作浪,这群畜生国蠹,与前朝的奸贼沆瀣一气,到处编造传播谣言,就在她们散布谣言,挑唆兰妃安嫔时,青海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的捷报,又传进了养心殿。 “皇上,臣派的斥候在前线听说,荣贝勒弘毓,暗中与岳钟琪在青海招兵买马,暗中阴谋谋反,斥候们在青海暗查,查出了青海大军捷报的许多猫腻,臣怀疑,荣贝勒弘毓是在假报战功,欺骗皇上,那准格尔的大汗葛尔丹策零,与我军大战,我军虽然战胜,但是弘毓未消灭敌军的主力,现在双方在青海草原激战正酣,他为了欺骗皇上,暗中策划诈骗朝廷的粮草,故意假报战功,臣请皇上,惩治弘毓与岳钟琪!”乾清门,辰时,御门听政,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溥,大学士李绂等人,向雍正禀告,连续弹劾弘毓。 “主儿,大事不好,荣贝勒在青海被弹劾,愕尔泰等人嫁祸陷害荣贝勒与岳钟琪偷盗战功,皇上在乾清门大发雷霆,要逮捕荣贝勒!”紫鹃与月悠趔趔趄趄,跌跌爬爬跑进延禧宫的书房,向香玉禀告道。 “主儿,这定是安嫔在皇上的身边暗中吹了枕头风,前朝有愕尔泰,李溥查嗣庭等奸臣,后宫有安嫔等人配合,这次若荣贝勒被弹劾扳倒,一定牵连主儿!”紫鹃对香玉欠身道。 “安嫔真是恶毒卑劣,蛇蝎心肠,上次雪鸢来延禧宫给本宫乐不可支的祝寿,还送了礼物,却故意送了这梨子与桃子,这是在暗中暗示本宫,本宫最后要与皇上离了!”香玉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道。 “主儿,今日大喜,那兰妃好像真的怀疑安嫔了,监视延禧宫的奴才刚禀告,兰妃在紫鹃月悠的面前,破口大骂安嫔,这次我们散布传播的谣言,真是暗中制造得太好太漂亮了,安嫔暗害香玉每日牵肠挂肚,魂牵梦萦的荣贝勒弘毓,香玉这次一定与安嫔互相残杀,势不两立,不共戴天!”钟粹宫,忘乎所以又沾沾自喜的高德子,向齐妃禀告道。 “好,高德子,继续派人监视兰妃与安嫔,派人日夜的盯着,安嫔与兰妃在皇宫只要一有风声鹤唳,风吹草动,你们就禀告,本宫迅速指使金嫔华嫔,到处散布谣言,对安嫔的一言一行到处解释,一定要让兰妃与熹贵妃彻底地相信,安嫔已经暗中投靠了我们,在故意与我们联合,暗中暗示配合我们的心理打击,熹贵妃要是真的与安嫔互相残杀,她最后就是自毁长城,本宫就与你们趁火打劫,扳倒熹贵妃,再用弘毓牵连宝亲王弘历,让本宫的弘时,取代弘历!”齐妃凤目一耸,一脸狰狞,面目扭曲道。 再说暗中指使琪嫔给淑妃下毒的事被承乾宫宫人在雍正面前揭露,富察贵人与方贵人趁机煽动兰妃香玉,帮助她们在雍正眼前做人证,一起告安嫔的状。 养心殿,齐妃,谦妃今日都自称生病,躲在寝宫,金嫔华嫔,富察贵人,方贵人与兰妃,跪在雍正的面前。 “兰妃,安嫔真的是暗中指使琪嫔给淑妃下毒的罪魁祸首吗?”雍正目视着罥烟眉一颦的香玉,询问香玉道。 “启禀皇上,不是,是富察贵人与方贵人暗中收买与拉拢臣妾,向皇上告状,安嫔一定不是指使琪嫔下毒的罪魁祸首,臣妾可以为安嫔作证!”香玉跪在雍正的面前,慷慨激昂,义正言辞,又酣畅淋漓地禀告道。 “兰妃,在皇上面前,你竟然给我们一个回马枪?”富察贵人与方贵人吓得魂不附体,一脸愕然地指着香玉道。 “富察贵人,方贵人,你这次给本宫与安姐姐制造的假象,真是惟妙惟肖,你们以为你们的谣言因为十分狡黠与逼真,就能挑唆顺利,还在皇上面前自作聪明地以为,没有人可以想象到?你们真是让人啼笑皆非,这几个月,你们用暗示,用流言蜚语,用一些绘声绘色的假象,连续不停,在皇宫接二连三地暗示欺骗我,挑唆我与安姐姐的姐妹关系,你们确十分的狡诈,在本宫在后宫走的路上,用你们收买的东瀛妖人,暗中制造人们对我讥讽讥笑,暗暗冷嘲热讽特别逼真的假象,还派人配合,散布谣言,说安嫔害我的计谋阴谋,已经在宫内外全部人尽皆知,还每日给本宫与安嫔制造人脸与时间的巧合,欺骗与诱导本宫慢慢的怀疑与仇恨安嫔姐姐,挑唆我们的关系,更让本宫啼笑皆非的是,你们还收买喉舌,到处胡言乱语,到处颠倒黑白,说后宫的宫人与妃嫔都在暗中害我,故意对我旁敲侧击,指桑骂槐,痴心妄想用谣言掩盖你们暗中制造假象,给本宫与安姐姐制造一个好像全后宫的人全部在窥视攻击我们的假象幻影,煽动挑拨本宫与安姐姐仇恨全后宫的妃嫔,你们以为这个特别鬼蜮的阴谋,没有人想象到,但是你们这纸是包不住火的,本宫故意与你们装作相信了这些流言,怀疑安姐姐,故意引你们进入本宫的陷阱,你们这些毒妇,现在是昭然若揭,在众目睽睽下欲盖弥彰!”香玉杏眼圆睁,大义凛然地,把富察贵人方贵人等人,全部劈头盖脑地叱骂了一顿。 “皇上,兰妃与安嫔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臣妾要揭露这个兰妃,她写的文章,都是偷盗的,这个妮子欺世盗名,在青海前线的弘毓,与兰妃暗中有私情,虽然过了几年,她们还是暗中藕断丝连,皇上,兰妃是坏人!”富察贵人跪在雍正的面前,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地与方贵人攻击香玉道。 香玉罥烟眉一颦,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二章 颠倒挑唆 富察贵人与方贵人,在大殿,向雍正絮絮叨叨地告了香玉一状,说弘毓与兰妃藕断丝连,暗中私奔,雍正虽然相信香玉,但是对这两个散布流言,嚼舌根的婆娘弹劾下,对香玉也慢慢有些半信半疑。 “皇上,兰妃被人陷害诽谤,臣妾可以为兰妃作证,兰妃与荣贝勒没有私情,这几年,荣贝勒都在青海前线为朝廷冲锋陷阵,富察贵人那些假证据,都是迫害诬陷兰妃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安嫔来到养心殿,泰然若定地向雍正欠身禀告道。 “安嫔,兰妃暗中怀疑你陷害她,你今日竟然与兰妃串通一气?”富察贵人颤颤巍巍又六神无主地怒视着安嫔道。 “富察贵人,上次你欺骗本宫帮你一起陷害污蔑安嫔姐姐暗中给淑妃下毒堕胎,现在你又陷害本宫与荣贝勒暗中私奔,你真是特别的滑稽!”香玉罥烟眉颦蹙,对着富察贵人大声叱道。 “兰妃,你暗中与荣贝勒有私情,这事皇宫内外都人尽皆知,皇上,安嫔与兰妃狼狈为奸!”富察贵人见自己的告状阴谋在香玉的反击前竟然没有得逞,跪在雍正的脚下,急红了眼。 两次对安嫔兰妃的挑唆,最终都毁于一旦,功亏一篑与功败垂成,齐妃怒气填膺,但是现在也没有法子可以在皇宫扳倒两姐妹毕其功于一役! “主儿,若是我们不能挑拨安嫔与兰妃,我们不如挑唆熹贵妃与安嫔,主儿不能挑拨安嫔兰妃相互残杀,我们就暗中散布流言,对兰妃倒打一耙,反咬一口,突然为安嫔翻案平反,说熹贵妃怀疑安嫔,是兰妃挑拨离间两宫后导致,顺理成章把挑拨熹贵妃与安嫔的罪全部推诿给兰妃!”太监高德子,向齐妃打千,狡狯一笑,对齐妃急中生智地禀告道。 “主儿,高公公所言极是,若是我们暂时不能挑拨安嫔与兰妃,不如暂时避其锋芒,挑唆熹贵妃与兰妃!”彩珠也向齐妃欠身道。 “安嫔与兰妃这两个小蹄子,两年前与弘毓熹贵妃联合,差点把本宫逼到末路穷途,本宫定要把这两个蹄子碎尸万段,千刀万剐,现在既然不能挑唆她们姐妹反目,本宫就再一次反咬一口颠倒黑白,给安嫔平反,让全后宫的人都认为兰嫔与熹贵妃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齐妃柳叶眉一挑,一脸自以为是地对奴才们说道。 延禧宫,文静又贤良的安嫔,与兰心蕙质的兰妃香玉,姐妹莺声燕语,在这暖暖的寝宫,一边唠嗑与闲聊,一边手中刺绣。 “两位主儿,虽然这延禧宫十分偏僻,但是有两位主儿的莺声燕语与欢声笑语,这延禧宫也其乐融融的!”紫鹃与月悠捂着丹唇暗中扑哧一笑,盈盈端着茶盅,步到安嫔与香玉的面前,粲然一笑道。 “安姐姐,虽然这后宫的关系错综复杂,每日全都是刀光剑影,风刀霜剑,但是我们姐妹只要患难与共,勠力同心其利断金,就可以开开心心地在这个阴暗又冷酷无情的宫里同甘共苦!”香玉眉尖若蹙,瞥着安嫔,特别俏皮地抿着嘴一笑。 “香玉妹妹,那些小人虽然把谣言散布得惟妙惟肖,绘声绘色,但是只要我们姐妹心中有互相的爱,有最真挚的姐妹友谊,我们在宫里就谁也不怕!”安嫔凝视着香玉,执着香玉那冷冷的红酥手,对香玉莞尔一笑。 同时,乾清门,军机大臣张廷玉与翰林院大学士孙家金等人,为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在雍正面前叩首禀告鸣冤。 “皇上,小人暗中传播谣言,一些心术不正的狗贼到处搬弄是非,陷害荣贝勒故意与岳钟琪偷盗大将军傅尔丹的战功,沆瀣一气,欺君罔上,还有几个歇斯底里,穷凶极恶被钱收买的老妪流氓,隐蔽在街头巷尾,每日到处搬弄是非,故意四处挑起百姓混乱,大呼小叫,这些禽兽不如,在朝廷与前线多事之秋时,不但不精忠报国,还传播谣言,诬陷忠臣,四处排除异己,联合发国难财,这些狗贼,是我大清最大的遗患!” 张廷玉的弹劾,让雍正也茅塞顿开,豁然开朗。 “张廷玉,小人暗中造谣,故意传播谣言,用卑劣无耻的所谓鬼蜮伎俩陷害荣贝勒,污蔑荣贝勒偷盗傅尔丹战功,你有证据吗?”只见雍正思想片刻,询问张廷玉道。 “启禀皇上,臣有证据,前线的岳钟琪将军,与监军李大人,已经从青海回来,葛尔丹策零已经在青海被荣贝勒打得大败,葛尔丹策零大败亏输,已经逃向西边的伊犁了!”张廷玉对雍正一本正经,一清二楚地禀告道。 雍正在养心殿,迅速召见了暗中派去青海监视大军的允礼,允礼禀告雍正,张廷玉为荣贝勒鸣冤叫屈的奏折,都是千真万确,雍正龙颜大悦。 “主儿,大喜,荣贝勒被愕尔泰陷害的罪名,已经被张大人孙大人等人洗清了!”延禧宫,欢天喜地的紫鹃跑进延禧宫书房,一脸的香汗淋漓,与月悠上气不接下气,向香玉欠身禀告道。 香玉眉开眼笑,但是她也知晓,这次齐妃陷害荣贝勒的猥琐阴谋又功亏一篑,这个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齐妃,不但不会善罢甘休,反而会更加的疯狂,对她与弘毓安嫔进行变本加厉的陷害! “主儿,你恐惧那齐妃谦妃几个毒婆娘再来害我们吧?这些毒妇,到处散布那些荒诞不经的谣言,让人家以为她们能预言未来,无所不能,但是她们都是在我们的反击下,丑态百出地掩耳盗铃,她们妄想用造谣与暗中几个暗示,诈骗与诱导主儿与安嫔主儿互相猜疑,最后让我们两败俱伤,她忘乎所以地用姐妹反目与怔忡神经病来掩人耳目,这些蠢狗,真是自作聪明,齐妃这些不知廉耻的所谓迫害妄想症,以为对我们更凶恶,更残酷的迫害诈骗,就能把主儿逼得穷途末路,但是她们就是做梦也没想到,这样不但逼不死我们,她们的阴谋却在众目睽睽下昭然若揭,欲盖弥彰!”紫鹃捂着樱唇,与月悠扑哧一笑。 “兰妃这个妮子,不要脸,若没有本宫,她安能与安嫔变成好姐妹,安能被皇上宠幸?华嫔,金嫔,我们要连续不断地传播谣言,日夜对兰妃这个小贱人谣言中伤,日夜暗中制造巧合,暗中设陷阱与圈套,给两人制造误会,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逼兰妃与安嫔相互猜疑,最后自相残杀!”钟粹宫,因为没有害死兰妃而急红眼的齐妃,与金嫔华嫔等狐假虎威的妃嫔,暗中一直窥视着延禧宫与咸福宫,见香玉神情自若,又怡然自得,气得七窍冒烟,在金嫔等狗腿子的面前一蹦三尺高,大声嚎叫道。 “齐妃娘娘,我们暗中收买了东瀛几个幻术师,对延禧宫暗中制造幻境,让兰妃以为安嫔是在欺骗她,暗中其实一直与我们联合,监视延禧宫,若兰妃还不上当,我们就给安嫔翻案平反,说安嫔等人怎么怎么被陷害,被冤枉,把兰妃与熹贵妃塑造成一个猥琐小人,这兰妃一生气必然也怀疑安嫔了,我们就继续到处鼓舌造谣,见缝插针,日夜制造假象,让兰妃惶惶不可终日,疑神疑鬼,最终不敢与安嫔交流,主儿,嫔妾这一计是逆向心理蹂躏,对兰妃这种聪明人,我们就要暗中反其道而行之,让兰妃中我们的暗中设的圈套,最后还是与安嫔反目,只要我们这假象制造的惟妙惟肖,最后就由不得这两个贱人不信!”金嫔一脸鲜廉寡耻,面目扭曲地狡黠一笑,对齐妃献计道。 再说金嫔与华嫔琅嬅,在齐妃的暗中指使下,到处传播自己编造的子虚乌有的香玉变态故事,还到处传播散布收买那如意馆画的兰妃与安嫔不雅画像,故意把兰妃搞臭,痴心妄想用这些卑劣无耻又下流的阴谋,害兰妃与延禧宫名誉扫地。 “是的,就是这个女人,兰妃,她刚要皇上册封皇后,就背后给她的亲表妹洞房趁火打劫,一个皇后凤椅,就给那青兰糊里糊涂地给扳倒了,她都成了后宫妃嫔的笑柄,现在还敢干这种事,大家都听听,都看看,这个兰妃,昔日冒名顶替进宫,现在真的青兰进宫了,她的延禧宫应完璧归赵,但是这个暗中见利忘义的兰妃,竟然抢了皇上的宠爱,用一些厚颜无耻的伎俩,慢慢爬上了皇后的凤椅,但是这凤椅还没等到她坐,就被青兰暗中在洞房取而代之了,现在这个兰妃,每日伤风败俗,不但暗中与前线的荣贝勒私通,听人传说还在皇宫养了几个面首,这些事,真是丑,皇上大怒,对兰妃切齿痛恨,说兰妃伤风败俗,丢尽了大清的脸,把这个兰妃软禁在延禧宫,听说自打荣贝勒被弹劾后,有人查了敬事房的档案,这兰妃竟然一次也没有被皇上宠幸!”今日,晨露微熹,天刚蒙蒙亮,金嫔与华嫔,富察贵人锦瑟,方贵人一起到翊坤宫给熹贵妃钮祜禄蘅芜请安,金嫔暗中与华嫔等人,七嘴八舌,暗中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喋喋不休。 “这安嫔真是太冤枉了,上次为了为兰妃证明,在皇上面前跪了半个时辰,但是熹贵妃竟然还猜疑她,认为她暗中背叛了翊坤宫,这安嫔真是好心没好报!”华嫔见熹贵妃在莺儿的搀扶下,珠环翠绕,雍容华贵地步出了寝宫,故意瞥了一瞥金嫔,两人故意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熹贵妃在这日上三竿时,画眉弄妆,突然听见金嫔与华嫔的窃窃私语,不由得心中十分不悦。 “主儿,金嫔与华嫔这两个喜欢嚼舌根的婆娘,暗中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挑唆主儿与安主儿的关系!”莺儿对金嫔与华嫔两个十分狡猾,各自心怀鬼胎的小人了如指掌又洞如观火,迅速劝说熹贵妃道。 “安嫔现在在宫里倒成了被冤枉的大英雄了,本宫变成了小人,莺儿,若不是本宫前几日顾及与安嫔的姐妹情,早就把她扳倒了!”熹贵妃气得面如土色,对莺儿一脸的嗔怒道。 “主儿,奴才听说,前日安嫔之所以背叛主儿,竟然是因为延禧宫的兰妃,暗中挑唆!”太监喜泰向熹贵妃打千禀告道。 “是兰妃?这个小贱人,真是不知道这紫禁城的天高地厚,竟然敢挑唆本宫与安嫔?喜泰,你派几个奴才,日夜监视延禧宫!”熹贵妃大为光火,凤目圆睁,命令喜泰道。 再说齐妃,见她的计谋成功挑唆了熹贵妃与兰妃的关系,不由得暗中心花怒放,派彩珠与高德子,金嫔华嫔,方贵人,富察贵人联合,暗中千方百计,无所不用其极,费尽心机地编造谣言,竟然完全厚颜无耻,恬不知耻地日夜对延禧宫辱骂破坏,还指使那些奴才监视香玉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日夜连续地对着香玉冷嘲热讽,用谣言狂轰乱炸,中伤得香玉心里千穿百孔。 “这些不知廉耻的婆娘,都疯了,对我们这样的羞辱辱骂,主儿,我们去养心殿,向皇上禀告,皇上还是宠爱主儿的,这次一定为主儿做主!”紫鹃耳边日夜地萦绕着这些恬不知耻,丑态百出,不堪入耳的谣言与侮辱,一脸的义愤填膺,来到香玉的眼前,对香玉气呼呼地说道。 “这些畜生不如的禽兽,日夜在我们的窗外厚颜无耻地大呼小叫,冷嘲热讽,像一个个跳梁小丑一般日夜联袂献丑,但是我们就在这延禧宫岿然不动,她们又安能奈何我们?我心中相信安姐姐,她们就算又装好人,唱起了红脸,我也不会相信她们的挑唆!”香玉泰然自若,罥烟眉颦,对紫鹃谈笑风生道。 “主儿,兰妃不相信奴才们散布的谣言!”钟粹宫,因为没有得逞而恼羞成怒的几个跳梁小丑,喜爱在皇宫倚老卖老的几个断脊老犬,来到齐妃的面前,向齐妃颤颤巍巍地叩首道。 “这个兰妃,安嫔就在看着她,还这么顽固,香玉这个贱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金嫔华嫔,你们连续不断地继续挑拨,两个不要脸的,大家都看着她,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们还要脸!”那面红耳赤又浓妆艳抹的齐妃,气得七窍生烟,那睚眦扭曲的梨子脸,气得如温元帅一般。 “主儿,兰妃不吃罚酒,我们就给她敬酒,故意制造几个假象,暗中哄兰妃称心如意,我们再暗中找机会,挑拨她与安嫔!”齐妃身边的总管太监赵双喜急中生智,对齐妃献计道。 “兰妃!安嫔都这么暗中整你了,你还敢不相信,丢人现眼,你还要脸,死猪不怕开水烫,告诉你,安嫔就是我们的人,这么每天骂你,你还帮她在皇上面前作证?你是个二百五还是一个甩子?”延禧宫,因为香玉一个月就是不上当,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几个奴才,躲在延禧宫外,乱叫乱跳,大呼小叫。 齐妃为了更重地打击香玉,又联合金嫔华嫔等人,暗中传播香玉的文章全部是偷盗的。 “全部是偷盗的,兰妃是小偷,都是人家的!”奴才像是春天夜阑人静,清冷凄凉突然发了情的禽兽,躲在延禧宫外,日夜发出那些禽兽不如的叫声。 “要把这个小不要脸的骂臭,搞臭,搞死,把这两个人都往死里面搞!”钟粹宫,终于气急败坏,在奴才前暴跳如雷的齐妃,对着奴才们大声咆哮。 “是,这是千真万确,安嫔是熹贵妃与齐妃谦妃派的奸细,暗中故意靠近兰妃,听说上次淑妃洞房与兰妃调包,暗中就是安嫔献计!” “安嫔这个女人,是一个见利忘义,两面三刀的毒妇,那个兰妃正是傻的可爱,还每天郑重其事地与安嫔唠嗑遛弯,安嫔暗暗都笑死了!” “都是安嫔暗中搞的,兰妃的那些黑材料与隐私,都是安嫔暗中出卖给齐妃的,安嫔日夜都派人监视延禧宫,这个兰妃真是太蠢,还与这个毒妇欢呼雀跃。大家看,这都是安嫔明目张胆讥笑讽刺兰妃的,你们看,兰妃生日,送了一盒梨子,这是要皇上离开兰妃呀,你们再看,安嫔暗中派奴才三番五次地暗示讥笑兰妃,兰妃竟然不相信!”晨露微熹,后花园,金嫔与华嫔,方贵人故意躲在花园,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这些精神病,像是有迫害妄想症一般,到处骗人,绘声绘色地传播谣言,解释与歪曲安嫔对兰妃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主儿,这些小人毒妇,现在从早到晚,造谣的精力,越来越充沛,在花园,她们遇到妃嫔,如狼似虎地就散布流言蜚语,惟妙惟肖地解释安嫔主儿暗中迫害主儿的所谓变态故事!”紫鹃回到延禧宫,向弱眼横波,满面愁容的香玉欠身禀告道。 “这些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妄想症疯子,现在只要窥视到咸福宫一点风吹草动,就像一群疯狗,丑化歪曲,到处诈骗路人,到处传播流言蜚语,把一些胡说八道与捕风捉影的故事,歪曲丑化解释得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但是我看她们歪曲解释的这些安姐姐骂我的铁证,都是信口胡言,故意咬文嚼字,这些传播流言的,真是不知廉耻!”香玉罥烟眉倒竖,怒气上涌道。 “主儿,这些到处歪曲解释,故意制造人们混乱的小人,真是鲜廉寡耻,紫鹃也对这些小人的拙劣伎俩也洞如观火,心知肚明了,这些小人,在后宫,最擅长到处装神弄鬼,虚张声势,故弄玄虚,一件小事,她们都无所不用其极地故意把事情在后宫闹大,把一些特别让人怀疑的事,歇斯底里地解释,还日夜用十分卑劣阴险的暗示,骗得那些人稀里糊涂每日疑神疑鬼,在外面晕头转向,这些她们传播的所谓特别可疑的疑点,全部都是故意的穿凿附会,故意的指黑为白,齐妃谦妃这些毒妇,故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两边挑唆,现在不但歪曲了咸福宫还蒙在鼓里的安嫔与熹贵妃,还害得主儿也每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紫鹃对香玉一脸愤慨委屈地嘟着小嘴说道。 “紫鹃,齐妃等人现在在皇宫里到处传播流言蜚语,我现在每日心神不宁,寝食难安,十分害怕安姐姐被她们暗害!”香玉忽然觉得自己心力交瘁,凝视着紫鹃,心生忐忑道。 “主儿,这些造谣的小人,在延禧宫制造假象,故意把咸福宫的事情暗中闹大,是欺骗主儿进她们设的圈套,紫鹃认为,安主儿这几日应没有危险!”紫鹃对香玉欠身劝慰道。 咸福宫,齐妃收买指使方贵人与富察贵人,对安嫔进行歧视与排挤,还传播谣言,四处说安嫔是一个见利忘义,背叛姐妹的小人,谦妃就鲜廉寡耻地与齐妃借着在后宫惩恶扬善的名义,对安嫔与兰妃进行残酷无情的围攻。 但是,香玉仍然相信安嫔,延禧宫的书房,香玉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心生悲凉 话说谦妃齐妃华嫔金嫔等人,对安嫔与香玉进行连续的噪音骚扰与流言挑拨,秘密阴谋引导,妄想挑拨安嫔与兰妃熹贵妃相互残杀。 “金嫔华嫔,本宫带你们这几日坐山观虎斗,熹贵妃与安嫔两人,都是老谋深算,又深谋远虑的人,她们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本宫等这两个昔日的好姐妹斗得两败俱伤后,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钟粹宫,凤目圆睁,颐指气使的齐妃,对着金嫔华嫔自作聪明地笑道。 “齐妃娘娘,对兰妃这才华横溢又德才兼备的人,我们不能像那些翰林院大学士一般,对张廷玉那样温文尔雅,对兰妃要用最卑鄙,又最流氓的法子,派人日夜干扰骚扰,让兰妃心绪不宁,我们只要逼兰妃在延禧宫方寸大乱,每日六神无主,对安嫔提心吊胆,我们就可把兰妃与安嫔熹贵妃彻底挑拨分裂!”金嫔一脸的狡黠,向齐妃献计道。 再说延禧宫,外面的奸细,又在夜阑人静时,厚颜无耻地粉墨登场,老男人鲜廉寡耻,对香玉故意进行污蔑陷害,香玉听到这些完全恬不知耻的狗奴才在对她有恃无恐地流言中伤,那郁郁寡欢的脸,丹唇浮出一抹冷笑。 她在书房,凭栏对窗,现在是早春二月,窗外那花园与水榭,那宛若梅林,在青雾的缭绕下,百花的清香随风扑面,外面的奸细,继续大呼小叫,联袂献丑,对着香玉的耳朵,鲜廉寡耻,血口喷人,唠唠叨叨,喋喋不休地为非作歹,故意抓着香玉的弱点,恬不知耻,鲜廉寡耻地胡搅蛮缠。 “你这不要脸的,又大事不好了,安嫔与你反目了,她正在永和宫,与金嫔一起害你,你这个小不要脸的,还在延禧宫里赖什么?安嫔就是在害你,哈哈哈,都是你自己在妄想,每天疑神疑鬼!安嫔全部是冤枉的,我们主子已经给她平反翻案了,现在人人都知道你是怔忡疯子神经病,还在想与安嫔做好姐妹,哈哈哈,大家笑死了,你还要脸?”歇斯底里又穷凶极恶的永和宫赵嬷嬷与老咬虫老妇女,对着香玉的窗棂,今晚像永和宫禽兽发情一般,乱叫乱跳,在阴暗的夜,发出像禽兽一样的叫声。 香玉仍然泰然自若,紫鹃月悠也一起谈笑风生,老妇女见她们卑鄙又猥琐罪恶的阴谋没有得逞,恼羞成怒,躲在窗外像得了狂犬病一般,声嘶力竭地对着香玉破口大骂。 次日,香玉与紫鹃月悠,神采飞扬地去了安嫔的咸福宫,大家在寝宫怡然自得,眉飞色舞地唠嗑闲聊,咸福宫里萦绕着欢声笑语与莺声燕语,柔声细语,外面监视咸福宫的狗奴才,气得七窍冒烟,咬牙切齿。 “兰妃与安嫔还是那样形影不离,怡然自得其乐融融?”钟粹宫齐妃听监视咸福宫的太监禀告后,急得那眼睛血红。 “主儿,奴才建议主儿不如派人编造谣言,在后宫因势利导,索性说兰妃与安嫔在咸福宫反目了,因为明争暗斗与争宠,在寝宫吵得天昏地暗,咸福宫今日乌烟瘴气的!”高德子那眼睛一转,想出了一条奸计。 “好,本宫就顺理成章,派人到处传播谣言,传说兰妃与安嫔真的反目成仇了,只要人尽皆知,人人都信,她们在后宫就算仍然情投意合,也是丑态百出!”齐妃对着高德子,那浓妆艳抹的脸上,浮出淡漠一笑。 齐妃收买的这些喉舌与奴才,在皇宫内外,到处传播散布兰妃与安嫔已经反目,自相残杀等血口喷人,又子虚乌有,让人哑然失笑的谣言,这些被钱收买的奴才与翰林院学士,用咬文嚼字,到处穿凿附会,连续从鸡蛋里挑骨头的猥琐智商,对兰妃写的诗词文章,进行不知廉耻,恬不知耻的迫害陷害,还颠倒黑白,把真相反过来散布流言,鲜廉寡耻地贼喊捉贼,陷害兰妃的文章全部是偷盗。 这次齐妃收买的狗腿与喉舌枪手,在一个特别阴暗的春夜,暗中鬼头鬼脑地随风潜入夜,歇斯底里地倾巢出动,到处用编造与罗织的所谓黑材料与证据,对兰妃进行最厚颜无耻又恬不知耻的陷害与污蔑,还对兰妃的品德与自尊,进行了十恶不赦的歪曲与丑化诽谤。 这些狗奴才,在这个被黑暗笼罩,又月黑风高的夜,暗中对延禧宫犯下了让人触目惊心的滔天罪行! “不要脸的,你还要脸,死心吧,你在书房这么专心致志又聚精会神地写文章,你就是把奏折呈给皇上,也不行,人尽皆知你是小偷,你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不要脸,在那你还写?你写了最后也是人家的,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还在那写什么?”延禧宫,窗棂外的茂林修竹,隐蔽着永和宫的赵嬷嬷,这个十分卑鄙的老咬虫,故意对着窗棂,劈头盖脑地骂香玉,日夜把香玉与安嫔骂得狗血喷头。 香玉本来是长着一颗单薄耿直的七窍玲珑心,被这些走狗无赖日夜无所不用其极的侮辱辱骂,羞耻万分,心如刀绞,寝食难安,痛彻心扉。 “金嫔,你这个妮子在皇宫确是名不虚传,最擅长对人侮辱,本宫命令你与华嫔,富察贵人派奴才去延禧宫再接再厉,对这个香玉费尽心机,千方百计地羞辱侮辱,把她昔日的丑事全部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中抖出来,要她以后垂头丧气!”齐妃一脸得意洋洋,盛气凌人,忘乎所以地对金嫔说道。 次日,齐妃暗中指使的一群迫害妄想症,像疯子一样到处暗示到处胡说八道,一群被收买的奴才,像傻子与智障一般,看到香玉紫鹃月悠就开怀大笑,故意放声大笑,但是香玉对这些神经病瞥了一个白眼,一脸的孤标傲世,在紫鹃的搀扶下与安嫔笑语盈盈走了。 “皇上,金嫔与华嫔,富察贵人是不是都有妄想症?在后宫看到什么,都情不自禁地胡言乱语,天方夜谭地解释成是嘲笑讽刺兰妃,这些人是不是都传染了神经病?”安嫔来到养心殿,向雍正欠身,轻启丹唇禀告道。 “这些在后宫肆意妄为的贱人,昔日孝敬皇后在时,昭告后宫,不许妃嫔宫人到处搬弄是非,捕风捉影,现在这些贱人,竟然到处散布流言蜚语,编造血口喷人与子虚乌有的谣言,到处闹事,到处串通一气,装妖作怪,兴风作浪,到处搞风搞雨,个个都是大逆不道,苏培盛,你去翊坤宫传朕的口谕,后宫有人再为非作歹,到处搬弄是非,熹贵妃就迅速按照宫规,把那些奴才逮捕,该打板子的打板子,该杀的杀!”雍正大发雷霆又怒火中烧,对苏培盛命令道。 慎刑司,傍晚,正乌金西坠,慎刑司里,传出连续不断像杀猪一般的尖叫声。 慎刑司的暴室里,那竹板子在熹贵妃的眼前翩翩起舞,打在一群到处传播谣言,迫害兰妃的太监宫女嬷嬷的臀部上,顿时血肉横飞,那血流漂杵,皮开肉绽。 赵嬷嬷等几个对着延禧宫破口大骂的老货,被慎刑司的人当场杖毙,永和宫,永寿宫的几个太监也被杖毙,几名宫女被打得血肉模糊,被宫人抬去了辛者库。 “主儿,翊坤宫的熹贵妃今日在慎刑司拉着虎皮做大旗,把永和宫永寿宫几个被我们收买的奴才杖毙,赵嬷嬷也被当场打得血肉横飞!”钟粹宫,高德子与彩珠向齐妃趔趔趄趄,战战兢兢地叩首禀告道。 “兰妃那个女人她有什么金贵?本宫只是派几个奴才去叱骂她,皇上就这么杀气腾腾的?兰妃就是个狐媚子,不要脸的,她与荣贝勒那些丑事,本宫还不能讲了?奴才们不就是骂了皇上的那个心肝宝贝,就闹得天昏地暗,要在宫里打人骂狗的?”齐妃气得七窍生烟,脸色铁青,对着高德子等人暴跳如雷道。 “主儿,今日慎刑司那一顿大板子,真是酣畅淋漓又大快人心,主儿今日没有看见,那永和宫几个躲在我们延禧宫外每日无所不用其极地侮辱主儿的小人老货,那屁股都被打烂了,齐妃那脸,在钟粹宫特别的铁青,气得像那菜市场的猪肝一般!”再说延禧宫,紫鹃与月悠,莺声燕语,宛若银铃一般,欢呼雀跃地进了书房,对香玉眉飞色舞又乐不可支地欠身禀告道。 “那些被齐妃收买的狗奴才,在宫里太猖狂了,齐妃每日说我们延禧宫的丫头,个个喜爱以下犯上,但是今日,这个齐妃娘娘也是活打了嘴了!”香玉罥烟眉一弯,凝视着紫鹃与月悠,顾盼神飞,捂着丹唇忍俊不止道。 “不要脸的,还敢反击,皇上疼你,也救不了你,你个不要脸的,敢写奏折暗中揭露老娘,老娘要把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你就是小蹄子!就是一个荡妇!”监视延禧宫的奴才禀告齐妃与谦妃,谦妃气得七窍冒烟,青筋直爆,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不要脸的,想靠着皇上咸鱼大翻身?你现在已经死到临头了,想揭露我们,老娘告诉你,没用,老娘的娘家,在北京城实力雄厚,前朝有军机大臣愕尔泰,你们延禧宫已经变成众矢之的,现在还想垂死挣扎?你是白日做梦!”齐妃那浓妆艳抹面目扭曲的龌蹉梨子脸,对着彩珠高德子龇牙咧嘴,恶魔的原形毕露。 “主儿,我们不如颠倒黑白,把我们破坏骚扰延禧宫的事全部反其道而行之,收买奴才在外面传,传播得人尽皆知,说兰妃安嫔在宫外到处造谣,延禧宫的奴才都被逮捕杖毙了,你们再编一些黄色故事,说安嫔被奴才褫衣了,兰妃在宫里与荣贝勒私奔,最狠地歪曲丑化,把兰妃骂成一个十分猥琐又淫荡的坏负面人物!”高德子向齐妃献计道。 齐妃为了与宫里的散布流言收买围攻里应外合,又暗中联系娘家,煽动阿玛翰林院大学士李溥,在雍正面前弹劾甄家,用栽赃嫁祸的鬼蜮伎俩,陷害工部尚书与吏部尚书甄森甄德兄弟暗中图谋不轨,与昔日阿琪那沆瀣一气。 这时,青海前线,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的大军与葛尔丹策零的叛军仍然激战正酣,因为愕尔泰与李溥,李绂,查嗣庭等奸臣的弹劾与传播流言,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在青海失去了剿灭准格尔铁骑最好的时机,愕尔泰趁机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弹劾荣贝勒与岳钟琪因为恐惧,在战场上顽固的步步为营,终于失去了消灭叛军的时机。 御史在养心殿,被愕尔泰收买,接二连三地弹劾荣贝勒与岳钟琪,雍正大动肝火。 李溥与查嗣庭,肃亲王允李等人,又趁机暗中搜集罗织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许多子虚乌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所谓罪证,到处传播流言蜚语,歪曲丑化弘毓。 “大家看看,听听,就是这个荣贝勒,小色狼,大色魔,就是他,在后宫私通兰妃,而且每天暗中潜入后宫,蹂躏虐待这个兰妃,这个兰妃不是旗人,名叫竺香玉,暗中冒名顶替进宫,那弘毓最喜欢潜入皇宫,虐待殴打兰妃,大家听听,这些故事,真黄!”一群彻底不知廉耻,厚颜无耻的狗奴才奸细,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像被收买的疯狗一般,到处大呼小叫,有恃无恐地骚扰路人,散布所谓荣贝勒弘毓与兰妃不堪入目不堪入耳的黄色故事,到处辱骂歪曲丑化妖魔化香玉,还对每一格愕然又不明真相的人疯疯癫癫地一口咬定,说荣贝勒弘毓就爱虐待殴打香玉。 齐妃这种厚颜无耻,卑劣下流的无赖行径,让后宫许多正气的妃嫔暗中群情激奋,义愤填膺,但是齐妃这个颐指气使,盛气凌人,又不可一世的女人,仍然对香玉不善罢甘休,这个疯狂的毒妇,继续与金嫔华嫔等狐朋狗友,暗中串通一气,千方百计地对香玉进行侮辱羞辱,歧视排挤。 “不要脸的,亲表妹都暗中给她一个调包计,在册封皇后的洞房良辰美景夜,被淑妃偷天换日,次日竟然被皇上下旨,完璧归赵地抬回了延禧宫,真是让后宫啼笑皆非,大家都笑死了,大家都在看着她,她还妄想吓我们,咸鱼大翻身?扒了她,把她皮扒了!”金嫔与华嫔,像两个泼妇一般,从今日天刚蒙蒙亮时,就躲在延禧宫外,七嘴八舌,故意沸沸扬扬,大呼小叫,把香玉骂得狗血喷头。 “不要脸,还安姐姐,人家早把她卖了!还这么死皮赖脸的,安嫔是我们的人,骂死你,搞死你,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一个小狐媚子,还在延禧宫病恹恹的,这么单薄,这身材这瘦,这是什么玩意,你看看人家谦妃,那婀娜多姿的,富察贵人,方贵人,个个曲线玲珑,人人性感,你?长得像棵竹子,还躲在延禧宫孤高自许,说自己感性,哈哈哈,大家笑死了!”金嫔与华嫔,躲在延禧宫外,日夜联袂献丑,像在讲相声一样,鲜廉寡耻地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日夜对香玉正常的生活进行千方百计的骚扰。 这时,熹贵妃蘅芜正统摄六宫,皇上宠爱淑妃青兰,延禧宫失宠,那些墙头草的宫人,见风使舵,对延禧宫特别的轻蔑,金嫔与华嫔暗中见辱骂香玉无人管,更加的肆无忌惮,日夜变本加厉地辱骂香玉,暗中派人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十分卑鄙无赖地挑拨安嫔与香玉的姐妹情。 “哈哈哈,兰妃?后宫最不行又最多余的大烂人!你看看,安嫔去养心殿给皇上请安去了,延禧宫这主儿,皇上连派人叫都没叫。”金嫔与华嫔,故意耀武扬威,气焰嚣张地坐在肩舆上,一脸的擅作威褔,对着延禧宫,穷凶极恶地冷嘲热讽,连续狂轰乱炸。 “哈哈哈,兰妃,你被安嫔卖了,安嫔正在钟粹宫学你的样儿呢,看看弱柳扶风,弱眼横波,在皇上那装可怜!现在安嫔是皇上面前最大的红人,你的表妹青兰也是红人,你这个小不要脸的,皇上早就抛到九霄云后了,有人还说你才华横溢,善解人意,德才兼备又知书达理?狗屁!你的全部是偷的,全部是抄的!人人都在笑你,你们林家是大反贼,皇上在太和殿昭告天下,要抓你们林家,现在你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你还在那神气什么?你还写什么?人人都知道你是偷的,人人笑你,没有人会帮你,没有人信你!”金嫔与华嫔见香玉不敢回答,竟然更加忘乎所以又精力旺盛,对着延禧宫,仗势欺人地继续破口大骂。 延禧宫,香玉却与紫鹃月悠谈笑自若,她早就对这些造谣解释丑类的鬼蜮伎俩全都洞如观火,心知肚明,所以对这些日夜在辱骂的解释丑类,置之不理,对她们散布的谣言也不置可否。 齐妃见香玉仍然十分的相信安嫔,气得那脸铁青,面目扭曲,对着金嫔华嫔等人暴跳如雷,怒火上涌:“这个不要脸的,这几日你们连续围攻,她还与安嫔那个狐媚子形影相随,情投意合,你们迅速派人去监视,窥视延禧宫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看到那个不要脸的弱点,就故意大呼小叫,把这些事在宫内闹得越大越好!” 十分皮厚,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的齐妃与谦妃,暗中为了陷害香玉为怔忡神经病疯子,千方百计,煞费苦心地对着延禧宫日夜折磨虐待,用厚颜无耻的噪音与羞辱,逼香玉疯,逼香玉黯然神伤,神情惆怅,逼香玉疑心生暗鬼。 但是齐妃与谦妃,金嫔华嫔暗中打得如意算盘,最后还是功亏一篑,血本无归,李家打着朝廷的旗帜,在外面到处传播谣言,欺骗诈骗,妄想打着朝廷的名义,装作惩恶扬善,对香玉进行理直气壮名正言顺的迫害与虐待。 “哈哈哈,这都是你的好姐妹安嫔出卖给我们的,兰妃,你这个不要脸的,还在那里写,顽固不肯接受现实,安嫔是我们的人,暗中一直在害你!”在自作聪明,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与滴水不漏后,齐妃谦妃金嫔华嫔等挑唆丑类,又躲在延禧宫外,死皮赖脸地用许多不堪入耳的脏话,对香玉狂轰乱炸,但是,这些演绎了一天闹剧的丑类累得疲于奔命后,延禧宫书房仍然纹丝不动,岿然不动! 咸福宫,安嫔不但春波顾盼,还神采奕奕,神清气爽,她只要有时间,就在雪鸢的搀扶下来延禧宫,与香玉唠嗑闲聊,柔声细语,快乐地谈笑风生,那齐妃躲在阴暗处窥视,气得龇牙咧嘴。 “不要脸的,兰妃任凭老娘千方百计,费尽心机地对她威胁恐吓挑拨离间,她就是不进老娘的圈套!”钟粹宫,怒视着一脸灰溜溜的奴才们,齐妃气得那脸像猪肝一般,对着奴才们一顿臭骂。 在香玉被毒妇们丑态毕露地围攻同时,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溥沆瀣一气,联合御史济世,大将军傅尔丹等人,对前线的荣贝勒弘毓,进行特别残酷的污蔑陷害。 “皇上,荣贝勒这厮,因为与岳钟琪对敌胆小如鼠,呈上奏折,胡言乱语,竟然以避实击虚为他们退兵的借口,最后失去了剿灭葛尔丹策零的良机,皇上,臣建议皇上,派侍卫迅速逮捕大将军荣贝勒弘毓与川陕总督岳钟琪!”养心殿,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溥李绂等人,向雍正叩首禀告道。 虽然任凭奸贼在皇上面前挑唆,每日搬弄是非,鼓舌造谣,见缝插针,但是荣贝勒弘毓却在大营泰然自若,与岳钟琪率领大军,十分的深谋远虑,指挥若定,那葛尔丹策零,以为清朝朝廷内讧,弘毓被奸贼迫害,军队兵败如山倒,将士们也土崩瓦解,在青海各自为政,却没有料到,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率领几千八旗轻骑,暗中昼夜兼程,在芳草萋萋的掩护下,大军瞒天过海,在青海这个冷清孤寂的夜,荣贝勒弘毓出其不意趁其不背,与岳钟琪夜袭准格尔大营。 战场上,刀光剑影,弘毓含情目眺望着战场,面若满月,这夜,铁马冰河入梦来,他忽然思绪万千,心潮起伏,对紫禁城的延禧宫浮想联翩,这时,她在延禧宫睡觉了吗?高高兴兴又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吗? 弘毓与马瞻超,岳钟琪,大将程直等人,在战场上一马当先,身先士卒,他们不管敌人暗中制造的绘声绘色,惟妙惟肖的假象,在敌人面前横刀立马,一个个勇不可当,弘毓亲自冲锋陷阵,不管卑鄙的敌人给自己制造的幻影幻境,与马瞻超策马,一柄大刀和横扫千军,所向披靡,杀得敌人血肉模糊又人仰马翻,尸横遍地。 弘毓对那些奸贼与造谣畜生与陷害他的斯文败类的恨,全部都集中在了他的大刀上,一柄大刀,舞得虎虎生威,宛若那蛟龙出水,杀得敌人尸体枕籍,落花流水,鬼哭狼嚎。 清军如秋风扫落叶,对逃跑的敌人士气勃发地追杀,骑兵大刀阔斧,杀得准格尔兵血肉横飞,七零八落,一个个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弘毓率兵总攻敌人大营,大军掩杀,打得葛尔丹策零一塌糊涂,又大败亏输。 养心殿,那些故意对弘毓咬文嚼字,陷害诬陷的奸贼,仍然在雍正的面前,唠唠叨叨。 延禧宫,安嫔与兰妃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四章 鬼蜮幻境 紫禁城,齐妃卷土重来后,与谦妃联合,在后宫不可一世,一手遮天,金嫔与华嫔因为嫉妒香玉,也暗中参加对香玉的围攻。 “安嫔虽然与兰妃姐妹同心,互相信任,但是本宫有一妙计,可挑唆分裂两人,把兰妃慢慢得搞得众叛亲离,四面树敌!”谦妃向齐妃,狡黠地献计。 “我们把兰妃与荣贝勒弘毓的谣言,几乎收买奴才嚷嚷地全天下都知道,还在各地设下了羞辱林家与甄家的天罗地网,现在兰妃已经被我们逼得众叛亲离,又山穷水尽,但是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还这么神采飞扬又精力充沛,顾盼神飞,本宫绞尽脑汁,左思右想,对这个贱人,我们只有慢慢地给她暗中布圈套,用谣言与暗示,害兰妃对宫内外的人都疑神疑鬼,暗中诱导她不相信别人,外面只要风吹草动,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若兰妃被我们逼得越来越心神不宁,惶惶不可终日,我们就顺利把她的朋友圈彻底破坏,这个贱人在宫里孤掌难鸣,只有任人摆布了!”齐妃凤目瞥着谦妃,与金嫔等人思忖片刻道。 “齐妃娘娘,我们跟踪监视了这个兰妃几年,暗中发现她在宫里孤高自许又沉默寡言,但是与安嫔等人的姐妹关系特别好,与宫女们也特别的好,再说兰妃在后宫一直与人为善,我们要逼死她,娘娘在一开始,就暗中收买喉舌与奴才枪手,对兰妃的品德与人格,进行歪曲与丑化,妖魔化,把这个兰妃歪曲成一个千夫所指的负面人物,再派几个奸细潜入延禧宫,与我们里应外合,把兰妃日夜折磨骚扰得一脸憔悴又寝食难安,在皇上面前不但萎靡不振,还面目扭曲,在人们的眼前,每日都脸露恶像,让宫内外的人都以为她是负面人物,毒妇,坏女人,再用欺骗与引导的法子,在背后暗中制造巧合,在别人眼前突然产生好像是针对自己隐私,又十分耐人寻味的假象,给兰妃的那些朋友威胁与洗脑,让她们思绪万千,对兰妃浮想联翩,最后产生兰妃一直在暗中害她们的错觉,兰妃的朋友以后就一个不敢再与她交际,兰妃在皇宫以后的那些日子,人们都会暗中像琢磨鬼一般琢磨猜疑她,那兰妃就真的是末路穷途了!”金嫔一脸的恶毒卑劣,对齐妃欠身献计道。 “金嫔所言极是,我们要分裂兰妃身边的全部朋友,与那些兰妃交际过,看过的全部的人,让兰妃对她可以想到的每一个人都怀疑,慢慢的更加敏感,若是最后她被我们的刺激激怒,我们就顺理成章,说她是疯子,怔忡神经病,因为疑心生暗鬼而怀疑人家全部要害她!”齐妃那血红的嘴角浮出了一丝诡笑。 紫禁城,这几日,外面虽然阳春三月,又晴空万里,但是后宫却波澜起伏,刀光剑影,波云诡谲。 “熹贵妃娘娘,昔日孝敬皇后在时,虽然胸襟大量,但是最后仍然被谦妃等人查出她昔日陷害钱氏的事,死了还千夫所指,身败名裂,现在娘娘代皇后统摄六宫,因为兰妃与淑妃齐妃谦妃等人,都没有能母仪天下,取代孝敬皇后的资格,所以孝敬皇后在皇上的心里,仍然无可比拟,臣妾劝娘娘,在宫里还是要胸襟宽大,对齐妃谦妃金嫔那些妃嫔贵人一秉大公,软硬兼施。”翊坤宫,贤妃耿氏,语重心长,笑容可掬,对熹贵妃蘅芜柔声细语道。 “贤妃妹妹所言极是,现在齐妃谦妃等人暗中串通一气,联合前朝,拉帮结派,后宫被她们搞得昏天黑地又乌烟瘴气,前几日,这齐妃又暗中在本宫的翊坤宫搞风搞雨,挑唆本宫与安嫔的关系,但是齐妃这厮,最终是做贼心虚,露了破绽,昭然若揭,欲盖弥彰,她故意给本宫暗中制造了几次巧合,竟然派人冒充安嫔,公然去钟粹宫,又暗中让本宫看见安嫔与钟粹宫秘密联盟,这齐妃真是歹毒阴险,老奸巨猾!”熹贵妃凝视着一脸慈悲的贤妃耿氏,那面上一抹冷笑。 再说齐妃,派人日夜在安嫔与熹贵妃的身旁挑唆与撺掇,故意派奴才制造假象,让熹贵妃以为安嫔对自己已经恨之入骨,挑拨熹贵妃与安嫔再次出现反目与误会。 延禧宫,金嫔与华嫔,仗着被皇上宠幸几日,都恃宠而骄,故意坐在肩舆上,每日辰时耀武扬威又擅作威褔地从延禧宫过,对着香玉故意冷嘲热讽,又破口大骂。 香玉进宫后,连续几年被这些毒妇泼妇辱骂围攻,故意的排挤歧视,把芳华全部错过,那些毒妇,在把香玉辱骂得千穿百孔后,不但不思悔改,还更加如疯似狂,几个厚颜无耻又穷凶极恶,在后宫倚老卖老的老货,被齐妃用几个小钱收买,日夜躲在延禧宫外,无所不用其极又千方百计地对香玉侮辱大骂,这些不知羞耻的老货,对香玉胡说八道,还随心所欲地到处散布编造香玉所谓的变态故事,窥视这延禧宫,嘲笑香玉娘家家徒四壁,对香玉进行羞辱,有恃无恐地侮辱与玩弄香玉的人格。 这些悲剧,在这月冷风清又清冷凄凉的夜,在延禧宫无声无息地演绎着。 这群靠着造谣害人杀人平步青云的奴才,不但杀人不眨眼,还杀人不见血。 老男人气急败坏,因为香玉的反击而大声尖叫,恼羞成怒,暴跳如雷,故意刺激香玉,企图把香玉逼得发疯发狂,然后就收买太医,顺水推舟又理直气壮地陷害香玉是怔忡疯病人。 齐妃痴心妄想害死香玉的阴谋被泄露,这个毒妇急得在钟粹宫辗转反侧,对着奴才们大声嚎叫,命令这些走狗,日夜辱骂香玉,全部的奴才不惜一切代价,逼疯香玉,搞臭香玉! 因为后宫被齐妃与谦妃等人控制,那些辱骂与传播谣言的奸细在光天化日下,为非作歹,有恃无恐,到处传播所谓香玉的变态故事与黑材料,用心理战的猥琐鬼蜮伎俩,对香玉进行最残酷的精神刺激,妄想让香玉自己疯,或被逼自尽。 今日,皇宫的天刚蒙蒙亮,外面是晴空万里,香玉今日的心情有点好了,在这清晨的花香随风扑面后,香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在紫鹃的搀扶下,去了御花园赏花。 在御花园的羊肠小道上,香玉却看见了一个十分面善的脸。 “苏云姐姐?”香玉眉尖若蹙,凝视着那个婀娜多姿的背影,神情恍惚又茫然若失。 只见那女子,盈盈地去了御花园的万春亭,香玉心里十分怀疑,与紫鹃鬼鬼祟祟,又蹑手蹑脚,步到了万春亭外。 只见万春亭那正亭亭玉立站着一名妃嫔,那妃嫔玉面柳叶眉,玲珑腰肢,貌美无双,竟然正是安嫔! “安姐姐岂会知晓苏云?苏云姐姐现在是宝亲王的福晋,为何在这里与安姐姐?”香玉心中十分的纳闷,专心致志又聚精会神地听她们的话。 “安嫔主儿,你我一个宫里一个宫外,漂亮的里应外合,这次把这个香玉搞得焦头烂额又晕头转向,她还傻傻地相信你!”万春亭,传来苏云的奸笑声。 “主儿,这次我们一定能把兰妃骗得怒火上涌,苏云是兰妃进宫选秀女时的姐妹,现在变成宝亲王的小福晋,她们是没有一点机会在宫里宫外见面的,所以我们派的人,兰妃就算看出来不是苏云,也会怀疑安嫔岂能联合苏云,两人互相猜疑,我们再暗中派人添油加醋,雪上加霜,两人一定反目成仇,最后自相残杀!”钟粹宫,暗中窥视万春亭的高德子,向齐妃打千禀告道。 齐妃得意洋洋,一脸的忘乎所以,志得意满。 延禧宫,夜阑人静,苏云跑进了寝宫,突然敲了延禧宫的门。 紫鹃特别奇怪,打开宫门,只见一名鬓乱钗横的女子,心急火燎地站在门外。 “您是?”紫鹃忽然认出,她是宝亲王的小福晋,苏云。 “兰妃主儿,我们家王爷中了坏人的计,在京畿突然失踪几日,到现在没有一点消息,嫔妾现在求主儿,今晚就看在我们昔日的姐妹情上,去养心殿,带嫔妾向皇上禀告,齐妃那个毒妇想害宝亲王!”香玉步出寝宫,只见苏云,不但一脸的面无人色,钗鬓凌乱,还一脸的惨败。 “苏云姐姐,我一直没有对你仇恨,我们一起去养心殿!”香玉那情肠不忍,迅速扶起泣不成声,声泪俱下的苏云,拉着苏云去了养心殿。 “主儿,大事不好,原来我们以为兰妃中了我们的反间计,怀疑安嫔与苏云,但是今晚,那个疯女人苏云竟然为宝亲王单刀直入地闯进延禧宫,求兰妃带她去养心殿见皇上,若苏云真的禀告了皇上,说是我们暗中伏击宝亲王,我们就毁于一旦了!”钟粹宫,监视延禧宫的太监高德子颤颤巍巍,趔趔趄趄地跑进钟粹宫,向齐妃打千禀告道。 “高德子,让苏云去禀告皇上吧,本宫已经派人,趁着宝亲王在京畿京察时,把宝亲王暗中扳倒了,不管这个宝亲王失踪逃到了哪,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昔日的记忆,而且本宫已经把伏击宝亲王的全部证据暗中毁灭,以后宝亲王在朝廷,就永远失踪了,只要皇上认为宝亲王死了,本宫的三阿哥弘时继承弘历的太子储君之位,就是顺理成章,众望所归!”齐妃一脸的睚眦,心狠手辣地对高德子得意忘形又沾沾自喜地奸笑道。 c养心殿,苏云跪在雍正的脚下,泣不成声又支支吾吾,把宝亲王在京畿被小人伏击的事情,宝亲王失踪的来龙去脉,全部禀告给了雍正。 “苏云姐姐,你这几日不在京城,一直陪着宝亲王在京畿京察?”香玉听了苏云的禀告,突然豁然开朗,恍然大悟道。 “是,兰妃主儿,那些刺客是李溥那个老贼派的,嫔妾在路上还捡到李府的一块金牌!”苏云迅速把金牌呈给了雍正。 “这金牌上虽然刻着李字,但是没有办法证明这就是李溥派的刺客。”雍正拿着金牌,仔细看了看,在苏云的面前沉吟片刻,对苏云说道。 “皇上,齐妃就是指使刺客的罪魁祸首,这个毒妇,虽然被御史平反,但是昔日联合孝敬皇后,陷害钱氏的人,就是她!皇上,齐妃对储君之位一直虎视眈眈,刺客一定是她派的!”苏云向雍正叩首,悲痛欲绝道。 “苏云,没有证据,朕不能逮捕齐妃,你与兰妃先回延禧宫!”雍正眼睛瞪得血红,对苏云吩咐道。 “主儿,您果然是神机妙算,那日御花园的假象,果然是齐妃与谦妃在暗中制造的假象!”回到延禧宫,紫鹃那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紫鹃,骗子在骗人害人时,她会告诉你害你的凶手是谁吗?”香玉罥烟眉一颦,一脸的冰雪聪明,询问紫鹃道。 “主儿,不可能!”紫鹃柳眉一耸,一脸怔怔地凝视着香玉。 “所以我猜,万春亭那惟妙惟肖又绘声绘色好像是真相的现场,暗中其实是齐妃与谦妃派人制造的绘声绘色的逼真假象,齐妃收买了一群东瀛妖人,最擅于制造特别逼真的幻境幻影,还用心理阴谋,制造许多巧合,让你突然产生错觉,最后陷进怀疑里,无法自拔,今日的真相证明,几日前,苏云姐姐根本没有在北京,她与宝亲王去了京畿,齐妃虽然老奸巨猾,但是最后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香玉胸有成竹,对紫鹃谈笑风生道。 再说宝亲王去京畿京察,暗中带着几个翰林院学士,在民间微服私访,但是在路上,突然遭到刺客的伏击,宝亲王的侍卫全部被杀死,宝亲王也失踪,小福晋苏云,暗中拼死逃到京城,在夜里闯进了延禧宫。 刺客回京,向愕尔泰与李溥禀告:“大人,宝亲王已经被我们打晕,奴才亲眼看见宝亲王已经失去了全部记忆,一个人神经兮兮地在小路上不翼而飞!” “哈哈哈,宝亲王终于中计矣,只要宝亲王被杀,我们昭告天下,宝亲王失踪,皇上就只能重立太子储君,我们三贝勒弘时就是众望所归!”李溥与愕尔泰两个狗贼,忘乎所以又踌躇满志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荣贝勒弘毓与岳钟琪率西征大军,凯旋回京。 “朕的弘毓回京了!”养心殿,因为自己最赏识的宝亲王弘历失踪而方寸大乱,六神无主,寝食难安的雍正,心如刀绞,痛不欲生,现在,突然听到弘毓凯旋回京的好消息,一脸憔悴又苍白的雍正,终于龙颜大悦,欣喜若狂。 养心殿,弘毓秘密地在总管太监苏培盛的引导下,进了暖阁,今日的养心殿暖阁,特别的静谧,弘毓进入悄无声息的暖阁,向雍正叩首请安。 “弘毓,虽然朕失去了四阿哥弘历,但是今日苍天助朕,又给朕送回了一个弘历,朕已经知道你的四哥,宝亲王弘历被刺客伏击歿了的噩耗,现在朕为了大清的社稷,在京城稳定人心,只有用李代桃僵之计,暗中偷天换日,让你取代宝亲王,今日,你就是宝亲王,改名弘毓,真正的弘毓在青海牺牲了,宝亲王府的几名福晋,你以后都代你的四哥弘历照顾吧!”雍正凝视着超凡脱俗又意气风发的弘毓,泪如泉涌,声泪俱下,一本正经又语重心长地对弘毓嘱咐道。 “父皇,儿臣不相信四哥会歿了,儿臣万万不能!”弘毓跪在雍正的脚下,叩首道。 “弘毓,为了大清的社稷,这次你只有顾全大局,朕命令你宝亲王,委曲求全,忍辱负重,取代你四哥,册立为储君!”雍正用一脸的希望与期待,意味深长地凝视着面如满月又眉目如画的弘毓。 紫禁城,让所有的人全都猝不及防,宝亲王不但没有在京畿失踪,还率领大军,打败葛尔丹策零,凯旋回京,文武百官,人人十分的惊愕,窃窃私语又面面相觑地看着那与弘历大相径庭的弘毓! 齐妃在雍正下旨的刹那间,彻底的精神崩溃,在皇宫阴谋诡计,与谦妃等走狗日夜呕心沥血计划的阴谋,原来已经害死了宝亲王弘历,但是让齐妃没有料到的是,雍正秘密地册立八阿哥弘毓为宝亲王,暗中册立弘毓为太子储君,顺利取代了弘历,她几年的阴谋,全部功亏一篑,血本无归。 “弘毓!老娘一定要杀死你与兰妃那个贱人!你们竟然敢与老娘争夺储君,老娘这几年煞费苦心,全部为你们做了嫁衣裳!”钟粹宫,齐妃怒气填膺,暴跳如雷,对着高德子彩珠等人,勃然作色又怒火中烧。 再说香玉,知道前朝的喧哗与鼎沸是齐妃谦妃等毒妇故意制造的恐吓假象,她泰然自若地暗中留苏云在延禧宫,今日,安嫔又在雪鸢的搀扶下,笑语盈盈地来到了延禧宫,大家是酒逢知己千杯少,香玉与苏云姐妹,唠嗑闲聊,最终让齐妃这几年挑拨她们的阴谋欲盖弥彰,昭然若揭,香玉与苏云,终于形影不离又一笑泯恩仇! “香玉妹妹,真是没有料到,昔日选秀女,我被总管太监撂牌子,竟然是谦妃与齐妃暗中陷害,这个恬不知耻又心狠手毒的毒妇,不但把我苏云撵出了皇宫,还下流阴险地挑拨我们姐妹反目,这几年,我们被骗得真是悲惨!”苏云执着香玉的春葱手,声泪俱下又心生悲凉。 “姐姐,那些坏事,那些误会,全部都过去了,现在挑唆与阴谋,都烟消云散,这个后宫,尔虞我诈,每日杀机四伏又波云诡谲,我们姐妹三人,只有姐妹同心,其利断金,患难与共,风雨同舟,勠力同心又同甘共苦,才能自己当家做主!”香玉执着苏云与安宛静的柔荑与皓腕,酣畅淋漓又肝胆相照地对苏云与安嫔说了自己义正辞严的肺腑之言! 再说齐妃,因为自己几年的阴谋没有得逞,对香玉与弘毓更加切齿痛恨,雍正为了在后宫安抚齐妃谦妃等人,册封弘时为英亲王,五阿哥弘昼为贝勒,七阿哥弘滋为贝勒,齐妃暗中联合谦妃与金嫔,华嫔,富察贵人,方贵人,收买奴才喉舌,到处传播谣言,到处搬弄是非,散布谣言,四处以讹传讹,歪曲抹黑丑化弘毓,说弘毓是暗中刺杀四哥弘历的凶手。 “主儿,现在天下都人尽皆知,宝亲王弘毓为了争夺储君之位,暗中杀害手足,我们还传播弘毓是昔日钱氏的私生子的谣言,那些百姓都深信不疑,奴才们在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到处欺骗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我们还收买了喉舌,故意在京城的大栅栏四处说书,把弘毓丑化妖魔化,现在弘毓在各地已经是身败名裂,名誉扫地,我们再暗中派人泄露宝亲王一些隐私,以后看这个宝亲王弘毓还怎么做这个储君!”一脸狰狞阴险的高德子与厚颜无耻满脸横肉的赵双喜,得意洋洋地进了钟粹宫寝宫,对着齐妃谄笑道。 “弘毓这厮,老娘要他名誉扫地,人人都看不起他,他还妄想继承皇位,真是白日做梦,这个昔日雍亲王潜邸的贱人生下的私生子一个野种,他也配册立太子?高德子,赵双喜,现在虽然本宫已经把这个弘毓搞臭了,但是要扳倒他,把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本宫还要给他的名声中伤,这次,本宫要用一个美人计,要这厮臭名远扬,变成人人辱骂的色魔,看他以后还怎么做储君,怎么做人?”蛇蝎心肠的毒婆娘齐妃,那十分睚眦,浓妆艳抹的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 延禧宫,现在已经夜阑人静,宫里一群好像迫害妄想症的奴才老货,正躲在阴暗处,故意七嘴八舌,交头接耳,这些奴才人渣,到处鼓舌造谣,见缝插针,故意天方夜谭地把许多风马牛不相及的小事全部联系一起,制造谣言,搞得宫里人们惶惶不可终日。 十分狡猾的钟粹宫奸细,暗中躲在阴暗处,日夜监视着延禧宫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十分卑劣阴险地造巧合,暗中放出一些咬文嚼字的流言蜚语,隐蔽在各宫主子的身后,故意捕风捉影,穿凿附会,四处搬弄是非,各宫的妃嫔疑心生暗鬼,都暗中像鬼一样暗暗琢磨顾盼神飞又怡然自得,欢天喜地的兰妃与安嫔。 今晚,弘毓被几个宫人在乾清宫的大宴上,灌得晕头转向又酩酊大醉,被一种香味暗中迷惑媚得云里雾里,跌跌爬爬进了寝宫。 “香玉!我在前线,也对你魂牵梦萦,我对你朝思暮想,日夜牵肠挂肚!”弘毓精神恍惚地看见这个寝宫,好像是香玉的寝宫,他思绪万千又心潮起伏又睹物伤情,执着一名女子的柔荑,进了那帷幄。 延禧宫,他们良辰美景奈何天,他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外面晨露微熹,香玉在寝宫,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坏人制造的误会 宝亲王弘历在京畿被刺客伏击遇害,雍正皇帝为了稳定朝廷,册立荣贝勒弘毓为宝亲王,用李代桃僵之计,命弘毓取代弘历,偷天换日。 隐蔽在紫禁城阴暗旮旯的一双眼睛,正窥视着意气风发,超凡脱俗又风头正盛的弘毓。 齐妃这个毒妇,暗中与谦妃策划了十几年,对储君之位蠢蠢欲动,日夜虎视眈眈,现在她十几年的策划与呕心沥血,全部功亏一篑,为弘毓做了嫁衣裳,弘时的储君之位付诸东流。 恶毒卑劣又心狠的齐妃,在皇宫暗中收买奴才拉帮结派,日夜阴谋,陷害弘毓与兰妃。 后宫,夜幕低垂,穷凶极恶的小人用最卑鄙又阴毒的迷药,故意诱导在乾清宫喝得酩酊大醉的弘毓,进了后宫一个清香心脾的寝宫,被迷得晕头转向的弘毓,与那位同时被迷药迷得茫然若失,精神恍惚的女子,一往情深地良辰美景奈何天,佳期如梦! 次日,太阳从紫禁城冉冉升起,延禧宫天刚蒙蒙亮,香玉眉尖若蹙,钗鬓凌乱,在那菱花镜前钗横鬓乱,她与紫鹃欢天喜地,又笑语盈盈,睡眼蓬松地来到了延禧宫的偏殿。 凝视着貌美无双又善解人意的紫鹃,香玉的耳边萦绕着早春的鸟语花香,她感到心旷神怡,神清气爽,宫女打了细帘子,紫鹃突然呆若木鸡! 紫鹃颤颤巍巍,对着香玉吞吞吐吐,现在浮现在香玉眼前的,是青丝凌乱的苏云,与晕头转向,神情恍惚的弘毓! “主儿!”紫鹃惊愕地凝视着瞠目结舌的香玉,只见香玉,感到自己在延禧宫瞬间被现实打得千穿百孔! “主儿,奴婢去让月悠给宝亲王一杯能醒酒的水吗?”紫鹃询问香玉道。 香玉虽然凝视着紫鹃,心生悲凉,眉尖若蹙,凝视着紫鹃,神情自若道:“紫鹃,宝亲王昨晚宠幸了苏云姐姐,本宫要禀告皇上,送姐姐在宝亲王府一个福晋名分。” 弘毓在延禧宫寝宫的床上,仍然在梦中,对香玉牵肠挂肚,魂牵梦萦。 “香玉!香玉!昔日,我给你起了一个字,颦儿!” 香玉顿时心如刀绞,柔肠百结,泣不成声,泪如泉涌,用帕子捂着丹唇,跑出了寝宫。 今日,弘毓在醒后,昨晚的记忆就晕头转向又烟消云散,齐妃这毒计终于在延禧宫猥琐罪恶地成功了。 “哈哈哈,这次弘毓与香玉是丑态百出,众叛亲离又鸡飞蛋打了!香玉这个小不要脸的永远不会再信任这个弘毓了!”凤目圆睁又心理变态的老货,躲在延禧宫外,像恶魔一样发出禽兽不如又幸灾乐祸的笑声。 齐妃认为自己暗中计划的阴谋得逞了,她用皇宫的桃色事件与苦肉计美人计,把弘毓搞得名誉扫地,这个自作聪明的毒妇,在奴才们的面前忘乎所以地放声大笑。 紫禁城,宫墙甬道,宝亲王弘毓与马瞻超不动声色地走在甬道上,他们突然发现,那些奴才忽然都暗中用异样的眼睛看着他们。 有的奴才讥笑奚落,故意七嘴八舌,暗中交头接耳。 几个心理变态的钟粹宫嬷嬷,竟然用特别滑稽的法子,到处宣布自己十分轻松的胜利,齐妃不知道弘毓现在是否真的丑态百出,名誉扫地,这个心理变态,歇斯底里的魔鬼,对着奴才们命令,向天下宣布,她又胜利了,弘毓名声狼藉了,今天又大结局了,现在齐妃似乎变成了大清无可比拟的妃嫔,以后,她的儿子弘时,将顺理成章继承雍正的龙椅,控制大清,理直气壮地君临天下。 已经歇斯底里,撕心裂肺,丧心病狂,心理病入膏肓,进入妄想症晚期的狗贼李溥肃亲王允李等人,志得意满地宣布,宝亲王已经丑态百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但昏庸,还每日在府邸里纵情声色。 这些奸贼,不但自以为是,还自作聪明,十分滑稽地不管天下百姓的智商,忘乎所以,耀武扬威地宣布,现在就算是莫须有的大案,后宫也已经因为宝亲王的昏庸淫荡而让宝亲王山穷水尽。 不知羞耻的老男人,在这皇宫清冷凄凉的夜,躲在那空气中扑来的臭味的阴暗旮旯,鲜廉寡耻地乱叫乱跳,大呼小叫,这些造谣丑类,到处散布十分滑稽的流言蜚语,十分猖狂地躲在阴暗处联袂献丑,自作聪明地向人们故意发出穷凶极恶的威胁声音,宣布他们可以预言,可以轻松地暗中决定人们的生死,可以在各地无所不能。 宝亲王弘毓,被一群恬不知耻又龌蹉下流的小人,每日编造谣言,故意歪曲丑化,到处捕风捉影,用反咬一口,挑唆离间,颠倒黑白贼喊捉贼的鬼蜮伎俩,更加撕心裂肺,又丧心病狂地恐吓,骗人,故意指黑为白,到处浑水摸鱼又混交视听,传播弘毓是色鬼色魔,品德十分劣,沽名钓誉,纵情声色的谣言,他迅速被这些小人推到了风口浪尖,迅速变成了天下的众矢之的。 但是这些又恶毒又阴险的跳梁小丑,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欲盖弥彰,十分滑稽地画蛇添足,齐妃以为故意对弘毓加重辱骂与排挤,就能逼弘毓最后精神崩溃,让自己的弘时取代弘毓,最后随心所欲又轻松地夺到储君的宝座,但是宝亲王弘毓在京城,在朝廷,不但没有像齐妃妄想的那般,变成傻子,精神崩溃,精神恍惚,名誉扫地,最后被千夫所指,被自己与奴才整成一个废人,还更加的超凡脱俗又精力旺盛,只见弘毓,在乾清门御门听政雍正的面前,不但德才兼备,还风华正茂又气宇轩昂。 齐妃隐蔽在阴暗处,那日夜监视的眼睛,终于被急红了,这个一直特别狂妄,日夜机关算尽太聪明的女人,最后反算了卿卿的性命,她以为那些人永远想不到她在人们背后秘密指使的阴谋诡计,以为她在阴暗又月黑风高的夜里,暗中悄无声息地杀人作案,永远没有人能想象到,最终,这个喜爱自作聪明的蠢妇,在十分残酷的现实前,功亏一篑,十几年的呕心沥血,最后血本无归,付诸东流! 钟粹宫外,传来悲惨的声音,好像是一僧一道,大声呼着:“呜呼”二字。 苏云变成了弘毓的福晋,昔日荣亲王府荣贝勒弘毓的原配富察氏,变成了大福晋,原弘历的福晋高佳氏,金氏,乌拉那拉氏,全部变成了弘毓的福晋。 因为弘毓在府邸好像是一夜之间多了那么多的福晋女人,香玉这几日好像这心里打翻了醋瓶子,全都是酸甜苦辣。 “主儿,荣贝勒现在是亲王了,府邸里是顺理成章有许多女子的,主儿现在是皇上的妃嫔,在后宫的名分上,是宝亲王的一个庶母,所以主儿不要再为了宝亲王而浮想联翩了,您想的那件事,永远都是镜花水月!”紫鹃暗中凝视着罥烟眉一颦,又黯然神伤的香玉,对香玉莺声燕语地劝道。 “紫鹃,我知晓这是镜花水月,但是,我想我就算为了这个镜花水月的人,也肝脑涂地,在所不辞!”香玉那黛眉一拧,一脸的坚定与毅然。 钟粹宫,齐妃暗中千方百计,煞费苦心对弘毓一次如狼似虎的倾巢总攻后,不但没有顺利扳倒弘毓,自己反而血本无归,谦妃与金嫔华嫔富察贵人方贵人等人,暗中狼狈为奸,在皇宫自诩布下围攻与封杀兰妃与安嫔的天罗地网,那些奴才,日夜地监视延禧宫与咸福宫,暗中虚张声势,装神弄鬼,恐吓宫人,金嫔喜塔腊金钗与华嫔琅嬅最擅于散布谣言,故弄玄虚,她们在北京城内外,在香玉的耳边,制造了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在参与围攻与侮辱她的折磨中。 “本宫要逼得她最后众叛亲离,走投无路!哈哈哈,真是一个最二五的二百五,还是个十三点,她,一个进攻冒名顶替的犯官侄女,也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哈哈哈,老娘都是哄你的,老娘要逼你末路穷途,走投无路,你还在妄想?痴心妄想平步青云,再母仪天下?哈哈哈,你还要脸,大家都看看听听,这个不要脸的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了,还在痴心妄想在皇宫飞黄腾达,哈哈哈,你还敢反击现在你还在延禧宫写?人人都知道你的文章都是偷盗,你这个小偷,现在是千夫所指,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你还不知道老娘的厉害,老娘整人搞人的法子,还没有全部对你用呢,你再在那里写,老娘就把你往死里面整,现在你还在延禧宫?老娘要看看,你以后在这个世界做人?哈哈哈,你还再对那个女人有幻想?那个安嫔就是我们收买的人,一直故意骗你,潜入你的延禧宫,暗中诱导迫害你,哈哈哈,你个小不要脸的,还在赖,还要在咸福宫那赖子又死猪不怕开水烫地与她做姐妹,患难与共,又同甘共苦?哈哈哈,丑态百出,大家都笑死了!”延禧宫的窗外,辰时已经日上三竿,晨露微熹,香玉眉尖若蹙,青丝在菱花镜前青雾缭绕地蓬松,这时,金嫔与颐指气使,盛气凌人的华嫔琅嬅,富察贵人锦瑟,故意擅作威褔地坐在肩舆上,七嘴八舌,交头接耳,对着香玉故意讥讽与奚落,冷嘲热讽,旁敲侧击。 香玉对这些小人故意侮辱,不但置之不理,还充耳不闻,紫鹃杏眼圆睁又义愤填膺地瞪着窗外的小人,她没有料到,鲜廉寡耻的金嫔等人,比她想象的竟然还要恬不知耻,无耻下流,这些已经彻底无廉耻的变态人渣,竟然可以这么的皮厚,用她们那交头接耳,到处搬弄是非的三寸不烂之舌,故意学着香玉的话,无耻又卑劣地倒打一耙又指黑为白,颠倒黑白,公然在光天化日,传播谣言,散布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故意捕风捉影,把真相故意反过来编造谣言,这些妃嫔太监的滔天罪行,不但令人发指,也让人匪夷所思,中国从古至今,竟然还没有过这种厚颜无耻的,只会暗杀害人,用谣言把人搞臭,没有向真实社会履行一点点义务,却每日以讹传讹,暗中唯恐天下不乱的奸贼。 这些奸贼,就是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溥等人向雍正建议暗中建立的粘杆处,这个大清的秘密衙门,暗中由雍正亲自控制,对大清各地的所谓反贼与雍正的政敌,进行逮捕,齐妃用钱收买了粘杆处的提督诺敏,派奸细对宝亲王府,马瞻超府邸,张廷玉府邸等地方,进行日夜的暗中调查。 皇宫,齐妃又与谦妃用钱收买血滴子与宫女太监,对延禧宫,咸福宫日夜地进行挑拨与破坏骚扰。 这些奸细,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地嘲笑香玉与安嫔,妄想让两人都在辱骂与羞辱中深陷自怂与自卑,最后不能自拔,被逼成疯子神经病,那齐妃就可顺理成章,又顺水推舟地陷害香玉是怔忡疯子神经病,把香玉逼死。 在对香玉进行最残酷的精神攻击,心理中伤中,这个齐妃还不善罢甘休,对安嫔与兰妃香玉,进行连续不断的挑唆。 在奸细的诱导下,本来聪颖过人的安嫔这几日也频频地出现幻境与错觉,被暗中制造巧合,与香玉在不同的逻辑中,连续地发生误会与巧合。 安嫔在咸福宫与紫禁城各宫每日的所作所为,全部变成了暗中陷害监视香玉的铁证,卑劣又阴险的齐妃,妄想用心理刺激的鬼蜮伎俩,逼香玉怀疑,逼香玉不舒服,逼香玉精神恍惚地钻牛角尖,最后失去与人交际沟通与交流的基本能力。 “主儿,这几日,一直有人在暗暗地交头接耳,风言风语,说安嫔暗中在陷害与打压我们延禧宫,说安嫔现在在咸福宫实际上是皇上的贵妃,她为了暗中扳倒熹贵妃,暗中利用主儿的宠爱靠近皇上,故意用主儿做她的挡箭牌!这几日,安主儿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也太可疑了,紫鹃怀疑,京城的那些谣言,都是安主儿与齐妃勾结传播出去的!”延禧宫,见香玉仍然神采飞扬,神清气爽地在书房看书,步到香玉的面前,对香玉心乱如麻地说道。 “紫鹃,这些都是齐妃等恶魔制造的假象,骗子骗人,她们会告诉你害你的凶手是谁吗?那些似乎看起来像真相一般的,现实并不是真相,而是凶手为了给她们自己的阴谋遮丑,制造的惟妙惟肖假象!安嫔姐姐不会暗中害我们的,她去寿康宫,景仁宫与长春宫那些特别可疑又风声鹤唳扑朔迷离的逼真消息,都是安嫔姐姐自己怡然自得的生活,那些暗中心术不正,又暗中兴风作浪别有用心的毒妇小人,故意到处搬弄是非,鼓舌造谣,见缝插针,挑唆我们相互猜疑又自相残杀,我们对这些毒妇小人,定然要有备无患和防患于未然。”香玉一脸的谈笑自若,对紫鹃意味深长道。 “主儿真是德才兼备,神机妙算,这些小人的阴谋,在我们心思缜密的主儿眼前,都是信口胡说,啼笑皆非!”紫鹃凝视着弱眼横波,泰然自若的香玉,欢呼雀跃又笑靥如花道。 再说齐妃这个毒妇,收买奴才,对延禧宫连续日夜的用谣言与恐吓狂轰乱炸,日夜派人惟妙惟肖演绎着好像是香玉的朋友亲戚,还学着他们的骂声和口气,对香玉侮辱与中伤,破口大骂。 齐妃围攻香玉一年,仍然没有逼死香玉,这个眼睛瞪得通红的魔鬼,对着奴才发出了畜生不如的咆哮声,谦妃与金嫔华嫔,因为对香玉暗中的仇怨,也与齐妃联合,对香玉每日暗中使出浑身解数,声嘶力竭地羞辱与歪曲丑化。 “兰妃与宝亲王昔日有私情,现在还藕断丝连!” “哈哈哈,这都家喻户晓了,这个兰妃,听说是个狐狸精,真是伤风败俗。” “就是她,主子们一看到她就晦气,那个弘毓,现在突然由宝亲王改成了荣亲王,皇上故意在宝亲王京畿遇害后,偷天换日,李代桃僵,让弘毓取代宝亲王,现在做了一年的宝亲王,朝廷风平浪静,皇上就昭告天下,册封弘毓为荣亲王了!”紫禁城的甬道,香玉郁郁寡欢,走在冷清孤寂的甬道上,突然,几十双十分异样的眼光,全部集中在香玉那罥烟眉上。 “这宫里的主儿,只有这个兰妃最瘦,每日满面愁容又郁郁寡欢的,有谣言传说,兰妃最好的姐妹安嫔也与她反目了,听说这兰妃是暗中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安嫔也没有暗中陷害她,她每日疑心生暗鬼,故意说要对安嫔防患于未然,这个兰妃,在进宫前就名声十分狼藉,现在又传出与荣亲王私情的传说,延禧宫真是名誉扫地!”几名宫人,一边对着香玉白眼,一边故意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好,这个不要脸的,现在本宫就要派人,日夜骂着这个贱人,跟踪着监视着,盯着这个贱人,谦妃,本宫只有让这个贱人与安嫔生病,最终才能让她们末路穷途,众叛亲离,死到临头!”齐妃窥视着香玉与紫鹃,那浓妆艳抹的脸上,忘乎所以地浮出得意洋洋的奸笑。 延禧宫外,一群被齐妃收买的奴才,像一个个有迫害妄想症一般,每日咬文嚼字,捕风捉影,歪曲解释延禧宫的巧合与遇到的全部事情。 这些妄想症患者,把每一本书,每一个词,人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解释成对香玉与弘毓有特殊意义,大呼小叫,联袂献丑,这些造谣丑类在皇宫到处为非作歹到处搞风搞雨的闹剧和丑态,让暗中目视,暗暗目光深邃的雍正,也怒火上涌。 总管太监苏培盛,率领侍卫,又抓了几个躲在阴暗处,日夜阴阳怪气的老男人,抓到慎刑司,重打了一顿板子,最后全部打死算完。 钟粹宫的宫女彩珠与几个宫女,也被押进慎刑司杖责,最后被抬出来时,都皮开肉绽,雍正龙颜大怒,对各宫妃嫔斥责道:“朕听说最近后宫,每日都有小人故意捕风捉影,搬弄是非,不但害人,还暗中嫁祸于人,挑唆主子们的关系,朕再对你们各宫全部的妃嫔三令五申,以后如果还有人捕风捉影,挑拨离间,熹贵妃全都按宫规杖责!” 妃嫔们吓得对雍正毕恭毕敬。 钟粹宫,见自己的阴谋已经在皇上面前昭然若揭,恶毒阴险的齐妃又用反咬一口颠倒黑白的阴谋,故意指使金嫔华嫔等人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栽赃嫁祸香玉,传播谣言说陷害安嫔的滔天罪行,全部是香玉暗中做的。 书房,香玉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假象水落石出 话说紫禁城,虽然兰妃与安嫔已经有备无患,防患于未然,但是围攻她们的谣言却愈演愈烈,齐妃与谦妃等人隐蔽在暗处,不但没有善罢甘休,还暗中在紫禁城布下了天罗地网,现在的皇宫与京城可谓是句句在辱骂,人人在暗示。 齐妃是编造流言蜚语,传播谣言的京城恶魔,她编造的谣言,不但是侃侃而谈,滔滔不绝,好像天衣无缝还滴水不漏,还散布得惟妙惟肖,在人们的耳朵中栩栩如生。 齐妃的计谋,是连环计,但是冰雪聪明的香玉,早就对这些毒妇暗中制造的假象全部洞悉,她神情自若,在延禧宫不但没有方寸大乱,还谈笑风生,指挥若定,奸细们故意用絮絮叨叨又喋喋不休的流言蜚语骚扰香玉,让香玉变得特别暴躁,这些小人的噪音骚扰,都暗中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齐妃心术不正,香玉早就对她暗中策划的鬼蜮伎俩全部洞如观火,所以现在已经心理慢慢果毅慢慢成熟的香玉,在延禧宫轻松地让奸细的谣言烟消云散。 齐妃窥视着延禧宫,见香玉不但没有落落寡欢又垂头丧气,还越战越强,越战越勇,这个毒妇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贼喊捉贼,颠倒黑白,对香玉进行日夜又立体的谣言攻击与暗示刺激。 “香玉妹妹,齐妃与谦妃此人,对人的心理,有特别专业的研究,这几日,本宫也暗中地注意了这些人传播谣言的法子,为了用暗示刺激我们,让我们杯弓蛇影,变成惊弓之鸟,故意与奸细里应外合,日夜制造最逼真的假象,让我们被骗得晕头转向又云里雾里,齐妃的狡黠在,她特别地擅于暗中利用棋子,用宫里的别人给自己的阴谋遮丑,所以我们抓不到齐妃陷害我们的证据,而方贵人与淑妃,都是被齐妃暗中指使挑唆的傀儡!”安嫔一脸神情自若,循循善诱地对香玉说道。 “姐姐的一席话,让妹妹神清气爽又茅塞顿开,对那些小人的故意挑衅与制造假象,我们只有充耳不闻,置若罔闻,那些小人才会因为恼羞成怒,而更加的变本加厉欺骗我们,这些小人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用迫害妄想症的猥琐智商,故意在我们耳边絮絮叨叨,喋喋不休,痴心妄想把我们想到与看到听到的全部信息都最后联系在一起,暗中恶意诱导我们猜疑,钻牛角尖,若我们真的被这些小人一些捕风捉影的谣言欺骗与激怒,互相怀疑,他们就趁机鼓舌造谣,见缝插针,故意到处喧哗鼎沸,把原来特别扑朔迷离的事情继续闹大,对我们的精神与心理更大的诱导与刺激,若是我们进了他们设的陷阱,真的自相残杀,同室操戈,他们就装作路人,来为我们姐妹的任意一方愤愤不平,打抱不平,激怒我们任意一方!”香玉罥烟眉一弯,凝视着安嫔粲然一笑,对安嫔洞如观火了如指掌地说道。 “妹妹,对齐妃这种无耻下流又心狠手辣的毒妇,我们一定要居安思危有备无患,我猜有一日,她会一边制造假象,一边化妆成我们姐妹中的任意一方,如狼似虎地对对方进行身体攻击与恐吓性命,我们在后宫,各自住在咸福宫延禧宫,西东两宫,十分难互相联系,若是有小人挑唆,我们可能彼此都看不到真相,最后因为鞭长莫及,相互猜疑!”安嫔一脸的愁容,对香玉忧心忡忡地说道。 “安姐姐,你所言极是,这些谣言,三人成虎,若是接二连三的挑唆,我们姐妹就是圣贤,也可能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是姐姐,齐妃的阴谋,我是了如指掌,心知肚明,在与紫鹃化妆出皇宫,在大街小巷遛弯时,我已经暗中调查,那些路上突然对我羞辱与冷嘲热讽,或是旁敲侧击的事,都确实是齐妃的走狗制造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假象,现在看见我们没有被诱导进入她们的圈套,那些凶手一定恼羞成怒暴跳如雷,我猜,她们会继续制造更猥琐,更残酷更疯狂的排挤歧视与诈骗,她们会暗中制造人人全部参与对我们嘲笑与围攻的假象,若我们完全地识破这些凶手的奸计,他们就会对我们继续进行攻击,更加残酷的辱骂,以后甚至恐吓与威胁我们的性命!”香玉弱眼横波,那春波顾盼中,流露出淡淡的哀愁。 “香玉,请你一定要坚信姐姐对你的友谊,以后,不管那些小人怎么煞费苦心又千方百计的挑拨诈骗,请你一定要坚持记住,我们是荣辱与共的姐妹!”安嫔和颜悦色,那柳叶眉,在香玉的眉尖若蹙上,淡淡地流露出婉约与温柔。 再说齐妃,靠着三阿哥弘时辅助雍正对河北河南的官员进行每年京察,并坚持在各地推行养廉银的功劳,又再次得到雍正的宠爱与信任。 虽然齐妃这次造谣与制造绘声绘色假象,暗中搞风搞雨,兴风作浪的阴谋,策划与进行得特别漂亮又引人入胜,但是因为齐妃的跋扈骄横与自作聪明,最后不但没有顺利挑拨安嫔,兰妃熹贵妃三人的姐妹关系,还因为太冷酷太恶毒太缜密,在凶手们的不知不觉中,还是欲盖弥彰,昭然若揭。 “主儿,熹贵妃已经在旁敲侧击地斥责安嫔了,两人的姐妹关系已经势不两立,若我们再暗中添油加醋,雪上加霜,安嫔定然相信熹贵妃因为害怕她与自己争宠而反目陷害,若两人真的被我们挑唆得势同水火,我们就继续把这些谣言闹大,让熹贵妃与安嫔互相迫害的流言尘埃落定,以后,若有人再怀疑熹贵妃与安嫔是被阴谋挑拨的,那时两人都被我们害死了,最终木已成舟,大家只能在他们眼中的既成事实前,彻底相信!”钟粹宫,见齐妃坐在软榻上绞尽脑汁,沉吟片刻,高德子步到齐妃的面前,向齐妃献计道。 “高德子,你小子在钟粹宫是最多谋善断的,我们只有让熹贵妃与安嫔自相残杀变成后宫的既成事实,才能把安嫔与兰妃最终逼死,现在熹贵妃因为失去了四阿哥弘历,每日肝肠寸断又痛彻心扉,我们可以趁火打劫,暗暗乘人之危,挑唆熹贵妃,说安嫔就是暗中刺杀弘历的凶手,我们再传播流言,说安嫔突然有了身孕,这熹贵妃就必然坚信安嫔暗中与她争宠,阴谋取而代之,把安嫔想成一个见利忘义又工于心计,恶毒阴险的小人,若是以后熹贵妃杀了安嫔后怀疑,我们就一口咬定,是安嫔刺杀了宝亲王弘历,以后没有人能想到,凶手是我们!”齐妃那恐怖的春山眉,瞥着高德子,对高德子特别赏识道。 再说齐妃煽动对香玉切齿痛恨的金嫔喜塔腊金钗,华嫔瓜尔佳琅嬅,连续对延禧宫进行攻击,在皇上面前告状,说延禧宫的兰妃,不但品德恶劣,作威作福,还每日习尚浮华,这几个小人暗中串通一气,派人搜集与罗织了香玉的许多罪证,呈给了皇上。 雍正看了这些人呈的证据,日夜对这些谣言的耳濡目染,竟然也不由得满腹狐疑。 “皇上,后宫的妃嫔,与前朝的大臣,竟然同时弹劾兰妃与甄家林家,他们的动作太默契了,嫔妾猜疑,这些人暗中狼狈为奸,被凶手收买,暗中拉帮结派,在朝廷排除异己,党同伐异。”养心殿,仪态端庄的贤妃耿氏,向雍正欠身请安,文静贤淑又善解人意地劝说雍正道。 “虽然这些证据似乎都是铁证如山,让朕亦不得不相信,但是朕暗暗沉吟了良久,也觉得这个案子特别的蹊跷,贤妃,兰妃虽然昔日因为表妹青兰,现在的淑妃与她调包,而突然被取消了皇后之位,每日多愁善感,郁郁寡欢又闷闷不乐,但是她平时在朕面前都是孤高自许,而且勤俭持家,岂会突然习尚浮华?岂会挑唆妃嫔?”雍正一脸的猜疑,对贤妃茫然若失地说道。 “皇上,兰妃虽然被皇上赏识,但是皇上却在后宫没有一次真正宠幸过她,后宫的妃嫔,都暗中对她讥笑歧视,连奴才也敢对兰妃她不吃敬,兰妃是暗中对皇上有怒气,但是她是定然不会挑唆妃嫔,暗中心怀鬼胎又阴谋谋反的,臣妾认为,那些兰妃挑唆妃嫔,暗中招兵买马,联合荣亲王谋反的谣言,都是小人另有目的的传播谣言!”贤妃耿氏,胸有成竹,大义凛然又义正辞严地对雍正欠身说道。 “贤妃,你所言极是,朕对你的真挚十分感动,现在兰妃已经成为后宫的众矢之的,现在只有你一人,敢来养心殿为兰妃鸣冤叫屈!”雍正凝视着贤妃,感慨万千地执着贤妃的柔荑,泪如泉涌道。 “皇上,昔日兰妃曾被小人陷害过,因为小人暗中制造假象,挑拨离间,给兰妃设陷阱,害兰妃与现在的荣亲王苏佳福晋姐妹反目,那时孝敬皇后还在坤宁宫,下懿旨禁足了兰妃与安嫔整整几个月,所以皇上,有些事虽然我们看起来是现实,好像都千真万确,但是这些是小人故意用暗示与流言蜚语诱导我们去那么怀疑那么乱猜,那么乱理解,兰妃不可能挑唆后宫的妃嫔,更不可能因为淑妃的事,对皇上恨之入骨,暗中联合荣亲王谋反!”贤妃大义凛然,酣畅淋漓地对雍正禀告道。 “但是贤妃,这些奇怪又蹊跷的事,在后宫接二连三的发生,荣亲王真的联合了岳钟琪马瞻超暗中掌握大清的兵权,兰妃真的半年没有去长春宫见她的表妹淑妃!紫禁城的谣言,也是从延禧宫传出的!贤妃,还有那个甄德的翰林院同僚查嗣庭暗中用数字在暗示,好像在暗示兰妃在暗中谋反,对朕切齿痛恨,借着数字与文字,辱骂讥讽朕,朕派人暗查,这个查嗣庭昔日是兰妃与淑妃在甄府的老师。”雍正心神不宁,又心生忐忑道。 “皇上,您是在用在朝廷查反贼文字狱的缜密看兰妃这个大案,这是有人暗中调查了兰妃与淑妃的身份与身世,暗中设的圈套,那些小人骗皇上,一定会搞得惟妙惟肖,兰妃这几年在皇宫险象环生,都是因为有小人在后宫暗中从中作梗,查嗣庭虽然昔日是兰妃的老师,但是兰妃与查嗣庭十年没有一次的联系,她岂会知道查嗣庭做的事?臣妾猜测,是暗中有小人故意制造逼真的假象与巧合,故意欺君罔上!”贤妃对雍正意味深长地欠身道。 再说翰林院学士查嗣庭,因为今年被雍正任命为京城科举考试的唯一考官,在京城平步青云又炙手可热,查嗣庭在科举考试的现场,晕头转向出了一道维民所止的考题。 暗中对查嗣庭心怀叵测的大学士李绂与军机大臣愕尔泰,向雍正弹劾查嗣庭,向雍正解释查嗣庭出的考题,咬文嚼字又捕风捉影说查嗣庭暗中与甄德沆瀣一气谋反,故意出维民所止的考题,这句虽然是出自四书五经,但是查嗣庭是另有目的又心怀鬼胎,在雍正二字上砍头,故意辱骂皇上,十恶不赦又大逆不道。 雍正听了愕尔泰与李绂李溥的禀告后,龙颜大怒,怒火中烧,命令粘杆处迅速逮捕查嗣庭,因为查嗣庭谋反的案子牵连到甄府与林府,淑妃青兰的阿玛甄德与兰妃的父亲林海,也被逮捕,在刑部调查。 “哈哈哈,这次本宫用连环计,对这个兰妃与安嫔淑妃狂轰乱炸,这计谋接二连三,在延禧宫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次若能借查嗣庭案,把兰妃与淑妃安嫔一网打尽,本宫就可以在皇宫一劳永逸了!”钟粹宫,听说甄府与林府又被抄家,齐妃欣喜若狂,忘乎所以! “主儿,虽然查嗣庭的案子牵连到了兰妃,但是现在已经时过境迁,兰妃不是傻子,这几个月,任凭我们怎么无所不用其极,千方百计地散布谣言,辱骂骚扰,到处制造假象,但是这兰妃就是不置可否,置若罔闻,奴才们连续围攻,并故意借用各宫主儿的名义,在早膳午膳晚膳与皇上贵妃的赏赐暗中全部动了手脚,连续给兰妃暗示,让兰妃与安嫔产生双方正在互相较劲的错觉,暗中人为制造误会,但是兰妃就是不信,不但不信,还把奴才们骂得焦头烂额,狗血喷头。”一脸面如土色的高德子赵双喜,彩珠等人,在齐妃面前一个个无精打采地打千欠身道。 “兰妃这个不要脸的,铁证如山,安嫔就是我们的人,就是在暗中害她,大庭广众,这事实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还敢赖!真是不要脸,这个妮子,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齐妃气得青筋直爆,七窍冒烟,对着奴才们勃然作色道。 “齐妃娘娘,我们每日都制造假象,一口咬定安嫔是陷害甄府林府的凶手,连续暗示,不给香玉相信与幻想的时间与机会,更多地收买咸福宫的奴才,暗中里应外合,制造假象,对香玉进行更疯狂的攻击,我们定要香玉相信,安嫔就是潜伏在她身边的奸细,早就暗中陷害她,是我们的人,嫔妾请齐妃娘娘与谦妃娘娘稍安勿躁,我们昔日杀人害人无数,就算是宝亲王,也在京畿死无葬身之地,这一个小小的兰妃,嫔妾与华嫔有信心,每日对兰妃这个不要脸的耳边轮番轰炸,一定逼兰妃与安嫔反目,最后自相残杀,娘娘就在钟粹宫坐山观虎斗,看两人最后两败俱伤!”金嫔柳眉一耸,那朱唇浮出狡黠的笑。 再说香玉,虽然已经洞悉了齐妃的阴谋,但是咸福宫在她的眼里,越来越让她觉得十分可疑,现在的香玉,被小人暗中在皇宫设置的暗示与怂恿煽动连续打击,心理被重重的中伤,香玉知晓,她与熹贵妃,这几年虽然风马牛不相及,但是熹贵妃对香玉还是十分的猜疑与忌惮,因为后宫妃嫔相互不同的思想暗中隔阂,各宫都满腹狐疑,安嫔在后宫明目张胆的一些动作,虽然在特别十分正常的人眼中,没有古怪,好像今天的天气,又晴空万里,又风平浪静,但是被小人诱导与暗示故意制造的环境中深陷,无法自拔的香玉,却是心神不宁,疑心生暗鬼,这些小人暗中趁着香玉的怀疑,顺理成章地继续他们天方夜谭的解释,让香玉在无声无息中,进入小人的圈套,每日惶惶不可终日,又寝食难安,疑神疑鬼。 “齐妃姐姐,从潜邸到皇宫十几年,我们自打与孝敬皇后联合陷害钱氏后,就没有遇到兰妃这种十分顽固的对手,但是嫔妾对这个兰妃,定要把她搞得众叛亲离,山穷水尽,兰妃是我们控制后宫,以后荣华富贵的最大遗患,这个后宫,你看那兰妃,弱柳扶风,知书达理,眉尖若蹙,没有被皇上真正宠幸一次,但是孝敬皇后突然薨后,皇上竟然想册立兰妃为皇后,这个女人真是恐怖,她受到皇上宠爱,不是只仗着貌美无双与冰肌玉骨,而是靠着才华横溢与那神气,她是大清的红颜祸水呀,所以齐妃,这个女人,我们就是费尽心机又竭尽全力,也要把她搞臭,害死!”谦妃与齐妃坐在钟粹宫寝宫的软榻上,一脸的抑郁与淡漠,对齐妃意味深长道。 虽然香玉拼死坚持与安嫔的友谊,但是齐妃与金嫔华嫔等人的挑唆,让两人暗中产生了互相的恐惧与隔阂,这几日,安嫔没有来延禧宫,香玉也没有去咸福宫。 “主儿,这个齐妃真是恶毒阴险,把我们与后宫妃嫔互相交际的路完全封锁了,齐妃的阴谋是让我们怀疑全部的人,怀疑我们身旁的人,天下的人,都在围攻与仇恨我们,他们的阴谋是连环的,暗中对我们有条不紊的陷害,主儿,还有齐妃暗中已经在天下布了陷害我们的天罗地网,这个人太毒了,还用心险恶,他们的目标不是迅速搞死我们,而是故意分裂我们,让亲人朋友与同僚都自相残杀,最后让天下大乱,他们就取而代之,主儿,齐妃是一个窃国大盗!”紫鹃一脸的清冷,对香玉心生涟漪道。 “紫鹃,自打我们进宫后,就像那诗说的一样,宫门深似海,我们这些昔日还是如花似玉,清纯浪漫与豆蔻芳华的女子,进宫后为了逢迎与讨好主子,而相互残杀,用各自的血来谄媚主子,对在那万人中央的皇上像奴才一般地溜须拍马又摇尾乞怜,我们的命运,永远不在我们自己的手中,而是在皇上,在大清,在社稷与祖制手中,你看,我们就像那些春花一般,在清风朗月时,特别光彩照人,但是只要有一夜的风刀霜剑,她们就那样死了,暗中悄无声息地死了,漂泊亦如人命薄,死了也任人摆布,紫鹃,如果有一个机会,我就是拼命,也要自己当家做主,自由自在地在天飞翔,紫鹃,我要为自己的美好,自己青年时的理想,再酣畅淋漓地活一次,我就是死,就是烟消云散,也定然要做主一次!”香玉凝视着紫鹃,罥烟眉一颦,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悲惨 话说兰妃香玉,在各宫妃嫔每日的歧视排挤隔三差五狂轰乱炸下,虽然一直坚持己见,果毅顽强,但是齐妃与谦妃金嫔暗暗设下的暗示谣言天罗地网,让香玉心乱如麻,惶惶不可终日。 在残酷的心理攻击下,十分狡黠的齐妃命令彩珠高德子与金嫔华嫔联合,故意在延禧宫邻近的景仁宫承乾宫日夜辱骂,这些奴才先暗中躲在延禧宫外悄无声息地每日培养香玉学习他们编造的暗示,然后对香玉进行心理刺激,奴才们经过三番五次的暗示后,各宫的妃嫔都可用暗示暗中对香玉进行攻击,让香玉变成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疑神疑鬼,每日提心吊胆。 “主儿,你这攻心为上的计谋真是妙呀!”钟粹宫,高德子与赵双喜两个奴才,对忘乎所以的齐妃打千谄笑道。 “本宫这心理计,连环的刺激,对兰妃日夜欺骗与暗示,饶是兰妃聪颖过人,也最终喝了老娘的洗脚水!”齐妃一脸得意忘形地放声大笑道。 延禧宫,暗中监视寝宫的奴才,躲在阴暗处,鬼头鬼脑地窥视与竖耳聆听,香玉在精神恍惚时,情不自禁又无声无息地进了齐妃暗中设的圈套。 今日的御花园,是阴谋,还是巧合?虽然晴空万里,百花的色彩斑斓,但是香玉却双眉紧蹙,弱柳扶风,萎靡不振,在万春亭,昔日她与荣亲王弘毓约定的甜蜜地,她看见了安嫔,正在与富察贵人,方贵人,欢声笑语,还幸灾乐祸! 香玉瞠目结舌,现实的现场,竟然是真相,这几日小人们日夜在她耳边辱骂散布的谣言,竟然现实中真的在万春亭发生! “安姐姐果然与齐妃的人暗中串通一气!”香玉暗暗地面无人色。 翊坤宫辰时的请安,是安嫔与齐妃故意给她香玉设的一个圈套,让她十分的尴尬! “兰妃!”熹贵妃瞥着两靥若绽桃花的香玉,故意轻蔑鄙夷地唤道。 香玉看着自己在翊坤宫的椅子,竟放在了最后! “哈哈哈,兰妃最早进宫,现在却是在皇上的眼里名落孙山,竟然一次真正的宠幸都没有,还被亲表妹从背后搠了一刀!”金嫔与华嫔,故意对香玉嗤之以鼻,联袂献丑地对香玉用讽刺嘲讽的口气。 “哈哈哈,兰妃,你今日就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坐吧,”兰妃身边的方贵人,在宫里的位子比香玉要低两级,却颐指气使地对香玉盛气凌人气焰嚣张地呵斥。 “这兰妃就是个傻缺,大家看看,她的好姐妹安嫔,坐在熹贵妃娘娘的身旁,她,只有最后!”几名进宫的答应与常在,也七嘴八舌,交头接耳,嘲笑香玉道。 香玉突然恍然大悟,安嫔原来与这些妃嫔暗中串通一气,故意给她设圈套。 众人对香玉的讥笑与冷嘲热讽,日夜在香玉的耳边萦绕,香玉被辱骂与嘲笑讥讽奚落得垂头丧气,萎靡不振。 延禧宫,今晚,紫鹃拿着咸福宫送来的一个盒子,呈给了香玉,香玉十分激动地打开,但是现在盒子里浮现在她眼前的,只是一个蓝色的香囊。 “这个蓝色香囊,是昔日安姐姐故意代我送到淑妃妹妹长春宫的香囊,安姐姐今日突然派雪鸢送来这香囊,是在骂我吗?这半年齐妃那些小人隔三差五对我说的谣言,难道全都是真的!”香玉凝视着这香囊,心烦意乱又方寸大乱,疑神疑鬼。 这几日,延禧宫外小人造谣,不但没有因为香玉不去咸福宫与安嫔一起遛弯而暂时停止,那些没有善罢甘休的奴才却把这些谣言散布得愈演愈烈,后宫各宫的关系盘根错节又错综复杂,许多事都让香玉觉得十分敏感,在齐妃暗中设下的暗示圈套陷阱的诱导下,香玉情不自禁地每日深陷流言蜚语中,每日不能自拔。 “齐妃娘娘,安嫔已经与兰妃反目,两宫终于有了隔阂,而熹贵妃与安嫔现在也是貌合神离,这次兰妃是末路穷途,走投无路了!”钟粹宫,得意洋洋又气势汹汹的谦妃,对齐妃沾沾自喜地说道。 齐妃不由得笑逐颜开。 延禧宫,香玉虽然被流言蜚语与小人故意设置那些让她一听见风吹草动就疑窦丛生的谣言日夜破坏骚扰,但是香玉冰雪聪明又心思缜密,她知晓齐妃谦妃金嫔等辈,在延禧宫外越如狼似虎,恬不知耻,越歇斯底里又阴阳怪气,她们就越是昭然若揭,欲盖弥彰,香玉知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虽然暂时安嫔与齐妃等人沆瀣一气的案子还扑朔迷离,但是香玉一心清白,光明磊落,对那些小人诈骗挑唆的猥琐鬼蜮伎俩,彻底洞如观火。 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齐妃,因为自己做贼心虚的心,让她亲自导演的丑剧,功亏一篑,阴谋全部付诸东流。 因为妃嫔们与宫人,宫内外的辱骂遮天蔽日,齐妃暗中收买小人,制造假象的恶毒阴谋,终于被泄露,御花园的那次暗中议论,竟然是齐妃暗中命令富察贵人方贵人去咸福宫欺骗安嫔,引导安嫔来御花园,与安嫔故意欢声笑语绘声绘色的假象。 让香玉没有料到的是,那日的假象,安嫔只与富察贵人方贵人等人虚与委蛇,香玉亲自看到的,竟然未必就是真相,她不知道,齐妃与谦妃等人,竟然在皇宫内外千真万确早就布下了传播流言的天罗地网。 自打那日御花园的巧合后,香玉就在延禧宫闭门不出,过了几日,她暗中发觉,那些奸细故意对自己大呼小叫,日夜散布与灌输的谣言,与次日发生的真事,有让人愕然的巧合,安嫔自打那日御花园的议论后,就再也没有去承乾宫景仁宫等宫,齐妃的阴谋虽然惟妙惟肖,在人们的议论中引人入胜又别开生面,但是小人却因为一个弄巧成拙的误会,让齐妃的阴谋最终欲盖弥彰。 “主儿,这几日的谣言与假象似乎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紫鹃这几日冥思苦想,也百思不得其解,安主儿怎么会与齐妃等人里应外合,对我们这么恶毒的攻击与歪曲,而次日我们还没有醒时,那些谣言竟然就先入为主在宫内外传播,妄想让那些谣言都被人们一口咬定。”延禧宫寝宫,紫鹃对香玉全部说出了自己几日的猜疑。 “紫鹃,这是齐妃与谦妃等人联合暗中策划的离间计,这次齐妃的阴谋在我们眼前竟然是环环相扣,他们故意用暗示诱导我们查出一些安姐姐勾结齐妃的蛛丝马迹,让我们对安姐姐是齐妃谦妃心腹的流言假象彻底相信,再故意把我们的愤怒与误会在外闹大,让那些宫外不明真相的人都深信不疑,紫鹃,我们不管安姐姐是否是齐妃谦妃故意安排在我们身边的奸细,还是只是一个替罪羊,我们都不能相信那些小人故意三番五次的诈骗与挑拨。”香玉的黛眉微拧,对紫鹃说道。 钟粹宫,齐妃见香玉与安嫔几日没有重见,得意地心花怒放,自作聪明以为自己的阴谋全部得逞,她命令赵双喜高德子两个奴才,暗中连续向延禧宫散布谣言,日夜地趁热打铁,继续编造故意自相矛盾的谣言,让香玉被骗得晕头转向。 前朝,青海的大将军傅尔丹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向朝廷呈上了一封奏折,弹劾荣亲王弘毓暗中谋反,在青海与岳钟琪招兵买马,还暗中勾结反贼张熙与曾静,妄想篡位弑君。 “皇上,荣亲王已经被文武百官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青海大军的猫腻,这几年比昔日年羹尧时还多,荣亲王打仗不能剿灭准格尔,却暗中厉兵秣马,对朝廷狼子野心,臣认为,荣亲王在青海故意与朝廷对峙,荣亲王也是功高盖主,故意厉兵秣马,暗中欺君罔上!”乾清门御门听政,大学士李溥向雍正禀告道。 “荣亲王是朕的第八子,昔日为朝廷在前线冲锋陷阵,立下汗马功劳,现在因为几句捕风捉影的话,就让朕猜疑朕的皇子,朕是断然不信!”雍正凝视着李溥,暗中思忖良久,对李溥等文武百官说道。 “皇上,臣暗中派人监视青海大营,荣亲王暗中厉兵秣马故意各自为政,与岳钟琪拥兵自重,这些罪状全是千真万确!”翰林院大学士兼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绂,向雍正禀告道。 “皇上,愕尔泰与李绂的禀告,全部是子虚乌有,咬文嚼字穿凿附会,若这样解释荣亲王在青海招兵买马的事,那我大清八旗与绿营就全部要四分五裂了!”军机大臣张廷玉与大学士孙家金,跪在雍正脚下,向雍正耿直叩首谏道。 “愕尔泰,朕命你去青海,调查荣亲王前线的大营,若荣亲王真的谋反,迅速派人逮捕!”雍正命令愕尔泰道。 再说准格尔,大汗葛尔丹策零因为几次被弘毓岳钟琪打得大败亏输,对弘毓暗中恨之入骨,他和伊犁大小和卓暗中策划阴谋,用反间计,给清朝廷故意制造一个惟妙惟肖的假象,诈骗雍正怀疑弘毓,然后把弘毓逮捕,最后自毁长城! 再说延禧宫,看见香玉终于不敢与咸福宫的安嫔交往了,齐妃便与谦妃等人命令监视两宫的奴才趁火打劫,趁热打铁,对延禧宫故意扩大谣言,故弄玄虚,装神弄鬼,虚张声势,欺骗恐吓香玉,让香玉误以为自己已经死到临头,各宫妃嫔与天下人都已经参与围攻她的排挤与迫害中,因为前几日吃了安嫔的亏,香玉已经变成杯弓蛇影,现在被谣言搞得精神恍惚,茫然若失的她,在各宫的围攻,已经陷进了流言蜚语的云里雾里,她与安嫔不但心力交瘁,还心有余悸。 齐妃以为,被自己谣言中伤的香玉,奄奄一息,自己能随心所欲地编造谣言,在香玉的耳边虚张声势,就可以让香玉完全相信,最后万念俱灰。 但是齐妃最后呆若木鸡了,香玉在延禧宫千真万确的真实形象,与她们妄想中的香玉心理崩溃,悲痛欲绝竟然大相径庭!在齐妃自作聪明,得意忘形,志得意满时,香玉却暗中对小人的猥琐鬼蜮伎俩彻底洞悉,对齐妃自作聪明的妄想洞如观火,了如指掌。 “安姐姐,齐妃与谦妃等人还在那散布谣言,一直做着挑唆离间,最后坐收渔人之利的梦,忘乎所以又饥渴难耐却一直不醒,她以为在我们面前装神弄鬼,像变魔术一般的几个假象,就在那里白日做梦,让我们自相残杀,最后两败俱伤,齐妃与谦妃这些人渣之所以血本无归,便是因为她们毒辣太过,在各个地方都埋伏了暗示与陷阱,最后却画蛇添足,露出了破绽,因为我们暗中把这些魔鬼与人渣暗中最见不得人的阴谋全部洞如观火,心知肚明,这些自作聪明的奴才却仍然有鬼头鬼脑,杀人于无形的妄想,认为我们都是傻子,只要搞几个绘声绘色的真相,就惶惶不可终日,最后自相残杀!”延禧宫,安嫔在月悠的引导下,暗中到了香玉的书房,在这清风朗月的春天,两人怡然自得地在书房看书与品茗,香玉一脸的玲珑剔透,对安嫔得瑟地倩然一笑道。 “香玉妹妹,虽然我们已经再次破了齐妃这毒妇的连环计,但是齐妃已经让我们越来越恐惧与敏感,她在紫禁城设下的暗示圈套,遮天蔽日,我们一定要居安思危有备无患,对齐妃这种毒妇一定防患于未然,不要造次地中了狗贼下的诱饵。”安嫔一脸郑重其事地对香玉意味深长又苦口婆心地告诫道。 “紫鹃,这次小人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让我们进了她们设下的错落有致陷阱,虽然我最终还是信任安姐姐,但是却是被重重地中伤了,这几日大家也被小人破坏骚扰得心力交瘁,所以我们延禧宫,对外面漫山遍野的谣言,都要充耳不闻,置若罔闻!”香玉凝视着一脸愤愤的紫鹃,嘱咐紫鹃道。 现在是阳春三月,京城也是风和日后,草长莺飞,到处春意盎然,弘毓与岳钟琪迅速回京后,站在城楼上眺望京城,那琼楼玉宇,壮丽雄伟,气象万千的紫禁城在自己的眼中一览无余。 “荣亲王爷,钟琪虽然把那个反贼张熙亲自押到了京城,但是京城那些喜欢嚼舌根的小人,仍然在故意穿凿附会,到处搬弄是非,现在王爷虽然迅速赶回了京城,向皇上交了兵权,但是愕尔泰那些小人,仍然暗中在皇上身边鼓舌造谣,见缝插针,这些小人的谗言,三番五次,若三人成虎,皇上与文武百官全部深信不疑,我们进宫禀奏,可能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谣言了!”岳钟琪忧心忡忡,眸子流露出哀愁。 “岳将军,现在我们也是祸从天降,京城这个月因为查嗣庭的文字狱,牵连了许多忠臣,甄森甄德林海等官员,都被逮捕,此事也牵连了后宫的兰妃淑妃两位主子,我们这次进宫,恐怕还是凶多吉少!”弘毓心生悲凉道。 “王爷,这些小人为国家全都做不了一件好事,在见缝插针,陷害嫁祸与巧舌如簧上,却都是熟能生巧,我们进宫,虽然交出了兵权,但是那些小人不会因为我们的一点让步而善罢甘休,他们会继续在皇上耳边搞风搞雨,为非作歹地兴风作浪,把全部的消息,都变成让皇上猜疑,全部疑窦丛生的消息,老臣暗中猜测,这次的文字狱,只能在皇宫愈演愈烈,我们就是暗中千方百计,费尽心机的向皇上辩白,为王爷鸣冤叫屈,我们的禀告也会被小人解释为心怀鬼胎,暗中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岳钟琪一脸的委曲求全,对弘毓神伤地淡漠笑道。 再说紫禁城,狡黠的齐妃,见查嗣庭的大案还是没有牵连扳倒兰妃与淑妃,她就故意派富察贵人与方贵人去长春宫避实就虚,挑唆淑妃青兰与兰妃香玉的姐妹关系,这些造谣狗在淑妃青兰的面前传播谣言,不但侃侃而谈,还讲得滴水不漏,把淑妃青兰骗得怒不可遏。 “淑妃娘娘,自打娘娘被皇上册封后,兰妃就一直暗中嫉妒娘娘,在皇上那每日吹枕头风,还与安嫔联合,害娘娘堕胎,兰妃这个女人,是蛇蝎心肠,又心狠手毒,娘娘虽然胸襟宽阔,但是对兰妃这样的小人,娘娘暗中依然要防患于未然!”富察贵人的甜言蜜语,被淑妃骗得稀里糊涂又云里雾里。 延禧宫,在挑唆淑妃的同时,齐妃又派奴才到处搞风搞雨,在皇宫掀起造谣的波澜,后宫每日刀光剑影,波云诡谲,齐妃造谣,不但自相矛盾,还两面三刀,痴心妄想用心理分裂的奸计,让香玉与青兰姐妹晕头转向,最后束手待毙。 香玉虽然也被后宫的血雨腥风与恐怖的惊涛骇浪骗得疑心生暗鬼,淑妃青兰也被小人传播的谣言骗得摸不着头脑,但是香玉泰然自若,没有因为齐妃的恐吓,与淑妃青兰互相攻击。 御花园,万春亭缭绕烟波,香玉不但为父亲心烦意乱,提心吊胆,也为荣亲王弘毓每日惶惶不可终日。 就在香玉一个人茕茕孑立在万春亭时,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了让她十分熟悉的脚步。 “荣亲王!”香玉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忽然蓦然回首,只见先映入眼帘的,是弘毓那面如中秋之月的笑脸,与那婉转的含情目! “兰妃娘娘,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弘毓十分惊讶道。 “荣亲王,您从前线回京,没想到刚进宫,就来到御花园与兰妃娘娘暗中私会,你真是胆大妄为!”就在弘毓大吃一惊时,突然从万春亭内,步出了耀武扬威的谦妃与金嫔华嫔。 就在这时,雍正皇帝在苏培盛的搀扶下,虎步龙行,步到了弘毓与香玉的面前。 “臣妾给皇上请安。”“儿臣给父皇请安!”香玉与弘毓,迅速向雍正欠身请安。 “兰妃,这荣亲王朕现在已经下旨过继给熹贵妃为子,你在御花园,怎么敢擅自来召见荣亲王?”雍正故意一脸神情自若,询问香玉道。 “启禀皇上,臣妾与荣亲王在御花园是偶然巧合遇见!”香玉欠身道了万福,对雍正轻启丹唇道。 “哈哈哈,皇上,皇宫哪有这么多巧合?这荣亲王刚进宫,就与兰妃在御花园私会,是公然策划造反,有人搜集与罗织了兰妃昔日与荣亲王藕断丝连,在金陵青梅竹马的铁证,呈给臣妾,臣妾现在全部禀告皇上!”谦妃跪在雍正的脚下,把几封奏折呈给了雍正。 雍正气得七窍冒烟,怒视着奏折吹胡子瞪眼,看了奏折后,龙颜大怒,勃然作色:“弘毓,你这个逆子,竟然真的与朕的妃嫔藕断丝连,做出这种厚颜无耻,大逆不道的丑事,真是混账!朕今日才如梦初醒,原来你在青海故意拥兵自重,是妄想谋反篡位,在弑君后,抢夺朕的兰妃,你真是罪无可赦!” “皇阿玛,这些都是小人故意制造的假象,弘毓刚刚进宫来觐见皇阿玛,一名太监引导儿臣,来到这御花园,儿臣以为皇阿玛在御花园万春亭召见儿臣,所以才进了御花园!”弘毓迅速向雍正辩解道。 “皇上,荣亲王不但回宫不思悔改,还故意抵赖,一派胡言,巧言令色!臣妾请皇上调查荣亲王,而且臣妾听说,昔日宝亲王在京畿遇害,也是荣亲王与安嫔勾结,暗中刺杀!”金嫔与华嫔也趁机跪在雍正脚下,故意雪上加霜,添油加醋道。 再说齐妃躲在钟粹宫,派奴才在长春宫骚扰,故意胡言乱语,散布许多威胁威吓与危言耸听的谣言,说荣亲王怎么怎么被陷害,甄府与林府怎么怎么被抄家,全部押到菜市口明正典刑。 淑妃青兰日夜为母亲赵姨娘提心吊胆,现在突然听说自己的娘家已经祸不单行,火急火燎,竟然迫不及待去了养心殿,为荣亲王与娘家求情。 淑妃没有料到,她的孟浪竟然正中齐妃的圈套。 “果然,果然你们姐妹是串通一气,与荣亲王暗中狼狈为奸,来人,传朕的上谕,废黜淑妃与兰妃的封号,暂时囚禁在冷宫!”雍正听了淑妃的禀告,彻底相信了谣言,命令侍卫押着淑妃,去了冷宫。 延禧宫,侍卫来到了寝宫,香玉却谈笑自若是,神情若定。 “兰妃主子,皇上圣旨,废黜你为答应,囚禁冷宫,请主儿去冷宫吧!”总管太监小李子,一脸的趾高气昂,对香玉大声叫道。 “小李子,本宫劝你稍安勿躁,因为过一会子,本宫就能为自己翻案,让此案真相大白!”香玉杏眼圆睁,眉尖若蹙,谈笑自若道。 再说养心殿,雍正怒气填膺地回到大殿,突然看到了兰妃送的一块玉,竟然恍然大悟:“混账,朕中计矣!” “皇上,兰主儿今日在御花园与安嫔赏花,原来安嫔是约定来御花园的,但是宫里一位主子突然把安嫔主儿叫到了翊坤宫,兰主儿就一个人在御花园,后来荣亲王就晕头转向地进来了,那引荣亲王进御花园的太监,已经被凶手灭口,但是兰主儿在去冷宫前,给了奴才这块玉!”总管太监苏培盛,一脸正气,向雍正打千禀告道。 “这块玉是朕赏赐给兰妃的,那谦妃禀告朕兰妃与荣亲王私通,呈给朕一个信物,这信物的花穗子,就是这块玉上的,那故意暗中偷天换日的奴才不知道,这花穗子昔日是系在玉上的,他暗中手忙脚乱,盗窃这花穗子,以为是兰妃的信物,给凶手嫁祸栽赃兰妃,但是凶手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盗了穗子,却让兰妃留下了玉!”雍正凝视着苏培盛,欣然一笑。 再说雍正把荣亲王兰妃私通案终于查得水落石出,甄府林府勾结查嗣庭谋反的案子,也最终让雍正如梦初醒,那些铁证与甄府林府的黑材料,虽然栩栩如生,当都是凶手嫁祸栽赃兰妃的假象与拙劣伎俩。 “传张廷玉,传朕圣旨,迅速恢复淑妃兰妃的封号,将甄府林府全部赦免。”雍正命令苏培盛道。 “主儿,大事不好了,皇上查到了真相,已经恢复淑妃兰妃的封号,赦免了甄林两家!”钟粹宫,吓得趔趔趄趄,魂不附体的高德子,向齐妃打千,一脸恐惧,上气不接下气地禀告道。 “兰妃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还在延禧宫垂死挣扎,这次虽然没有逼死她,但是那些谣言都传播出去了,她做的那些丑事现在人尽皆知,香玉这个妮子已经千夫所指,名誉扫地,皇上虽然赦免了甄林两家,但是却把查嗣庭斩首,这是故意杀一儆百,高德子,我们继续在延禧宫派人日夜监视,控制香玉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日夜地制造惟妙惟肖的声音与假象,欺骗与迷惑兰妃,一定要把这个贱人逼疯,本宫思忖片刻,以为与其陷害嫁祸兰妃,不如暗中用谣言与监视,逼香玉心理崩溃最终自尽,最后杀人于无形!以后皇上知道了真相,兰妃已歿,皇上也最后于事无补!”齐妃对着高德子龇牙咧嘴地诡笑道。 再说香玉,终于用自己的聪颖,与安嫔联合,急中生智,顺利翻身,但是荣亲王弘毓为了躲避谣言与小人迫害,迅速与岳钟琪回了青海前线,甄森甄德是工部与吏部尚书,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溥李绂,暗中拉帮结派,在朝廷暗中制造阴谋诡计,收买御史弹劾,倒打一耙,反咬一口,诬陷与诽谤甄森甄德林海张廷玉暗中党同伐异,雍正虽然没有相信,但是此事在朝廷连续地掀起波澜,张廷玉等人变成了众矢之的,这时,愕尔泰建议雍正在大清的西南进行改土归流,故意推荐甄德去西南,甄德知道这是愕尔泰的阴谋,但是为了保护甄家与淑妃兰妃,与林海只有南下去了西南。 齐妃见兰妃与淑妃终于没有了靠山,颐指气使,更加气势汹汹,指使金嫔华嫔,对延禧宫日夜地破口大骂,讥讽奚落。 延禧宫,香玉怡然自得,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三十六计走为上 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溥等人商议,禀告雍正,阴谋把甄森甄德兄弟与林海调到西南。 齐妃在一帆风顺地阴谋调虎离山后,见香玉在延禧宫对她们的挑衅充耳不闻,每日不置可否,她与谦妃暗中策划,派奸细暗查兰妃安嫔的身份,每日搜集罗织兰妃与安嫔的坏事与猫腻,进攻两人的缺点与弱点。 每一个夜阑人静的夜,金嫔的永和宫,富察贵人的承乾宫,华嫔的永寿宫,都暗中装神弄鬼,对延禧宫噪音干扰,狡猾的齐妃,故意派人潜入延禧宫外,在晨露微熹,天刚蒙蒙亮时,大声的议论纷纷,又人声鼎沸,齐妃派的奸细趁机旁敲侧击,故弄玄虚,虚张声势,用惟妙惟肖的假象骗香玉产生声音的错觉,认为外面的人都在议论她,暗中交头接耳,人声嘈杂。 但是香玉早就对这些奸细的奸计心知肚明,她经过几年在后宫与安嫔的千锤百炼,自己已经时过境迁,变得坚持己见,性格独立,心里特别的强大,所以现在的香玉,可以委曲求全,忍辱负重,韬光养晦,暗中自强不息。 “主儿,兰妃向熹贵妃告了我们的状,说我们钟粹宫与寿康宫永寿宫故意欺负她,几名答应与常在也敢对她颐指气使,是以下犯上,说主儿对她不公平,然后,她还在熹贵妃那故意大发牢骚,说朝廷什么腐败,自己是什么皇上的奴隶,什么小人得志英雄又落泪!”钟粹宫,高德子与彩珠灰溜溜地来到齐妃的面前,向齐妃打千禀告道。 “哈哈哈,这个不要脸的,后宫哪有给她的公平?现在她在延禧宫是失宠,人家几名答应常在都伺候过皇上,若是以后能诞下皇子,那就是平步青云,母以子贵,她被册封为兰妃,已经是皇上对她的最大赏赐了!”齐妃凤目倒竖,对着高德子与彩珠放声大笑道。 再说香玉,对那些奴才故意每日编造的虚拟真实,洞如观火,了若指掌,因为心思细腻,香玉发现,那些奴才只是故意虚张声势,那些让人恐惧的消息,全部是危言耸听,所以仍然没有反击,安嫔在咸福宫,暗中看着金嫔与华嫔在皇上面前锋芒毕露,金嫔更崭露头角,绞尽脑汁,认为金嫔仗着自己的貌美无双,在淑妃被牵连时,顺利见缝插针,趁火打劫,在齐妃的推荐下,做了齐妃与谦妃的马前卒,现在金嫔被皇上连续一个月招进养心殿侍寝,兰妃与自己以后就可能永远被金嫔排除异己,在歧视与残酷打压下走投无路,末路穷途,所以她迅速去了延禧宫,与香玉欢声笑语,谈笑风生。 “安姐姐,现在齐妃与谦妃,仗着三阿哥与七阿哥,在皇上的面前风头正盛,我们这一年却是日头渐西,若让齐妃陷害我们挑唆分裂的阴谋得逞,我们就山穷水尽,死到临头了!”香玉黛眉一拧,罥烟眉颦,对安宛静抑郁地说道。 安嫔凝视着馨玉郁郁又哀愁的明眸,对香玉劝慰道:“香玉妹妹,刚刚听你的叙述,这一年,妹妹你真的性子变了,昔日那胆小如鼠又稚气怯生生的你,现在也有心计了,是,这一年我们在齐妃收买的各宫妃嫔包围下,被如疯似狂的辱骂了一年,但是妹妹现在虽然没有顺利母仪天下,继承孝敬皇后的位置,让后宫太平公平,取代孝敬皇后统摄后宫,却在后宫能与人为善,皇上只宠金嫔的色,而妹妹的美在你的内心,你不但善解人意,还知书达理,在朝政上可以为皇上排忧解难,皇上因为你的年龄幼小,一次也没有真正宠幸你,但是皇上还是最赏识喜爱你的,所以我们没有被齐妃打压,妹妹有翻身的德才与力量,虽然那些小人在背后辱骂我们是傻子二百五,但是我想在这个后宫,是金子就可以发光,对皇上,我们若精诚所至就金石为开,妹妹,我们要继续勠力同心!” “姐姐所言极是,妹妹这几日面对小人的围攻与冷嘲热讽,不该因为孟浪与造次,去皇上那告状!小人可能会趁这个机会,到处搬弄是非,挑拨离间,见缝插针!”香玉的春波顾盼,凝视着语重心长,秋波婉转的安嫔,抿着嘴颔首道。 进宫几年了,香玉睁着眼睛,躺在孑然一身的床榻上,泪如雨下,珠泪滚滚,她的心里似乎好像打翻了酱醋一般,这一夜是五味杂陈,进宫后,她好像就没有真正地快乐过,虽然与安嫔是姐妹,也被皇上宠爱过几年,但是她每日都有神情恍惚,茫然若失,郁郁寡欢的时候,昔日她那些最清纯最天真的理想,现在都在这人声鼎沸与纸醉金迷又物欲横生的凡间,变成像这落在河里的粉,最后“香残燕子楼,一团团逐队成球。”她昔日的青春与激情,在这现实的世界中,因为阴暗与墙头草,暗中悄无声息地随着春天烟消云散。 她有几次已经万念俱灰,但是,她现在最尊贵的皇妃身份,却已经太紧地束缚了她,昔日她的那些才华与文艺,在人们面前好像已经不合时宜,她的善良与偏执责任,被人们嘲笑为二百五,她在雍正面前的耿直与心直口快,被人们歪曲为沽名钓誉与哗众取宠,虽然坚持到了现在,但是她对生活,对皇宫,对皇上,越来越迷惑不解了。 紫禁城,荣亲王弘毓在准格尔葛尔丹策零的反间计迫害下,最后被逼从京城回到青海前线,岳钟琪因为觉得自己已经是廉颇老矣,跪在雍正的脚下,老泪纵横,请雍正把他罢官回家,但是雍正没有同意岳钟琪几次的乞请,还是下旨命岳钟琪去青海。 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溥,暗中串通一气,赶走了甄森甄德岳钟琪等忠臣,又收买御史弹劾了在河南的巡抚田文静,因为怡亲王允祥突然去世,愕尔泰与李溥李绂等人在朝廷里妄自尊大,颐指气使,一手遮天,雍正的目光十分的犀利,他暗中发觉愕尔泰与李溥等人八旗亲贵,暗中拉帮结派,迅速地擢升自己的弟弟允礼为果亲王,在军机处暗中牵制愕尔泰,肃亲王允李,李溥等人。 翊坤宫,自打熹贵妃蘅芜的亲生儿子宝亲王弘历在京畿遇害失踪后,熹贵妃就痛不欲生,心如刀绞,莺儿与总管太监喜泰,劝说熹贵妃,派人去京畿,继续寻找宝亲王,若宝亲王真的遇害,就索性禀告皇上,收荣亲王弘毓与膝下为皇子,熹贵妃喜不自胜,终于破涕为笑,在雍正面前,欠身向雍正禀告,最后终于顺理成章,让弘毓变成了自己的义子,但是熹贵妃也没有想到,齐妃与谦妃竟然用计,顺利逼弘毓回到前线,熹贵妃每日寝食难安又惶恐不安。 “贤妃妹妹,虽然弘毓只是本宫的义子,但是本宫在这皇宫下半辈子,只能靠着弘毓,若弘毓去青海前线,就是凶多吉少,齐妃有三阿哥,本宫只有弘毓一个义子,以后我们恐怕就是大祸将至了!”熹贵妃愁容满面,对贤妃耿氏说道。 “熹贵妃姐姐,现在后宫这个波云诡谲的情况,我们只有委曲求全,暗中韬光养晦,嫔妾的膝下,也只有一个弘昼,这弘昼,虽然也才华横溢,但是嫔妾早就教育他,在皇子中,可以才华横溢,学识渊博,但是不可以在皇子中出类拔萃又脱颖而出,贵妃姐姐,这后宫,金嫔有天时,齐妃与谦妃有地利,我们只有人和,才能与齐妃等人顺利对峙,最后旗鼓相当!”贤妃耿氏对熹贵妃语重心长地说道。 “贤妃妹妹果然多谋善断,深谋远虑,昔日孝敬皇后之所以能让后宫八年风平浪静,多是妹妹的辅佐,那时后宫有宠妃敦肃皇贵妃与谦妃,但是孝敬皇后也能把后宫治理得有条不紊,一秉大公,现在敦肃皇贵妃歿,本宫代皇后统摄六宫,也只有依仗妹妹了!”熹贵妃凝视着耿氏,那柳叶眉一耸,对耿氏丹唇浮出一抹笑。 “齐妃娘娘,虽然嫔妾被皇上宠幸,但是皇上却不册封嫔妾,嫔妾进宫几年,仍然是个嫔,那熹贵妃,亲生儿子遇难了,又暗中收了一个义子,现在还统摄六宫,在我们面前作威作福,齐妃娘娘,我们各宫妃嫔若要在皇上面前顺利地崭露头角,就要把这个熹贵妃扳倒,杀了那个弘毓,熹贵妃现在也是色衰爱弛,本宫不信她现在这个年龄,还能再给皇上顺利诞下皇子!”钟粹宫,因为没有被皇上册封妃位而一肚子愤懑的金嫔,气呼呼地来到了寝宫,向齐妃请安,对齐妃怒气填膺地乱发牢骚道。 “金嫔,熹贵妃是刑部尚书凌柱之女,她虽然不是在八旗世家出身,却也昔日是才华横溢,如花似玉,先帝时就赞她在雍亲王府有贵气,现在弘毓虽然只是熹贵妃的义子,但是他德才兼备,文武兼修,是皇上最赏识的皇子,又率兵在青海前线为大清冲锋陷阵,本宫与谦妃联合,也不能扳倒熹贵妃,所以金嫔,要扳倒熹贵妃母子,我们只有用挑拨离间的法子,逼熹贵妃朋党最后四分五裂,对熹贵妃这种聪明人,我们就要用反间与庖丁解牛之计,慢慢砍掉熹贵妃在朝廷里的左膀右臂,奴才们要每日周而复始地对熹贵妃与安嫔进行挑唆,让熹贵妃每日都产生安嫔与自己在争宠的错觉和误会,我们只要砍掉安嫔这个熹贵妃的军师,就可以把熹贵妃每日有条不紊地扳倒!”齐妃凤目一瞥,眸子流露出狡诈的笑。 再说延禧宫,香玉从一个春夜,又等到一个春夜,一个人对着这寂寞空庭,对弘毓牵肠挂肚,暗暗魂牵梦萦,让她每日活在自己创造的梦中。 她现在娇袭一身之病,因为连续的谣言中伤而弱柳扶风,疲于奔命又心力交瘁,但是她仍然与安嫔坚持在后宫辅助熹贵妃日夜处理六宫妃嫔的统摄琐事。 “齐妃娘娘,这兰妃虽然已经失宠,但是她这几日在翊坤宫故意云鬟叠翠,眉似春山,穿着蓝色的大氅,珠环翠绕,长袖青琚,辅助熹贵妃处理后宫的事,让本宫没有料到的是,这兰妃竟然联合安嫔,一起投奔了熹贵妃,并辅助熹贵妃把后宫的琐事处理得有条不紊,一秉大公又井井有条,若是这三个人沆瀣一气,风雨同舟,我们就不能扳倒熹贵妃了!”钟粹宫,从翊坤宫回钟粹宫的谦妃,一脸的忧心忡忡,对齐妃闷闷不乐对说道。 “本宫也没有料到,我们连续对她们的挑拨与打击,不但没有逼兰妃精神崩溃,她反而在后宫一身是胆与安嫔越战越勇,现在竟然与安嫔主动去翊坤宫谄媚与讨好熹贵妃,若熹贵妃与兰妃安嫔联合,本宫这计谋又要付诸东流了!”齐妃凝视着谦妃,暗暗沉吟良久道。 “齐妃娘娘,对兰妃与安嫔这种坚持己见的硬骨头,嫔妾建议,要用威胁恐吓的法子,逼她们与熹贵妃分裂,娘娘的娘家在京城是最实力雄厚的,我们认识人,而那兰妃与安嫔在朝廷现在根本没有一点背景,娘娘的势力在后宫不但根深蒂固,还盘根错节,只要我们联合对兰妃与安嫔进行连续的中伤与恐吓,她们还是会因为恐惧而与熹贵妃分裂的!”谦妃对齐妃献计道。 “谦妃,你所言甚善,本宫每日都派奸细,监视延禧宫,派刺客恐吓兰妃,强迫兰妃不敢与安嫔联合,若安嫔没有兰妃,我们再用计挑唆熹贵妃与安嫔,就可以把这些人全部一网打尽!”齐妃吩咐谦妃道。 再说谦妃,派几名太监在后宫故意让宫人学习暗示,用他们编造的暗示词,对延禧宫日夜进行破坏骚扰,并在谣言里也加了暗示词,到处散布,妄想慢慢地培养香玉看到暗示,最后看懂暗示,再用暗示的攻击法子,诈骗香玉每日稀里糊涂,晕头转向,对巧合的风吹草动疑心生暗鬼,而每日神经兮兮又方寸大乱。 齐妃这些心理战的法子,十分无耻恶毒,那些妃嫔又在齐妃的指使下,故意穿凿附会,在雍正面前无理取闹,让齐妃编造的所谓兰妃变态谣言,传得人尽皆知,满城风雨。 金嫔与华嫔,对雍正没有册封自己妃位一直暗中耿耿于怀,现在她们在齐妃的挑拨下,一起把愤恨推卸到了香玉身上,这些人每日派奴才到处兴风作浪,到处先布置假象,故意装神弄鬼,故弄玄虚,虚张声势,恐吓欺骗那些妃嫔与宫人,让她们以为齐妃是牛鬼蛇神,不但无所不能,还有料事如神,未卜先知的本事! 高德子到处装神弄鬼,派人请来萨满大师在各宫与坤宁宫日夜跳大神,陷害诬陷延禧宫有妖怪,延禧宫的事在雍正的面前一石激起千层浪,让雍正特别愕然! “延禧宫有妖怪?有人传播谣言,说兰妃是妖女,将恐怖和疾病死亡迅速蔓延到各宫,还传播到宫外?”雍正质问熹贵妃道。 “皇上,这些都是小人故意在见缝插针,到处鼓舌造谣,搬弄是非,兰妃进宫,后宫皇子连续诞生,虽然宝亲王在京畿遇难,但是大清也在青海打了大胜仗,后宫的疾病,是外人潜入,到处蔓延,几名皇女才突然出喜,兰妃在延禧宫虽然也有病,但是岂能是妖女?”熹贵妃欠身,大义凛然,义正辞严地劝说雍正道。 “又有奴才在后宫到处搬弄是非,昔日朕也曾对六宫三令五申,后宫奴才不许散布流言蜚语,不许到处搬弄是非,更不许到处捕风捉影,熹贵妃,现在若后宫仍然有奴才到处传播谣言,你就下懿旨,迅速杖毙这些奴才!”雍正命令道。 再说齐妃陷害兰妃是妖女又没有得逞,她就暗中派刺客,去咸福宫恐吓安嫔,威胁安嫔不许与兰妃再姐妹同心,在这月黑风高又夜阑人静的夜,雪鸢来到窗棂下帘子,突然看到窗棂外,百花掩映的地方,暗中用匕首寒光闪闪,吓得魂不附体,面如土色的雪鸢,蹑手蹑脚来到寝宫,向安嫔禀告道:“主儿,大事不好,窗棂外躲着几个刺客!” 安嫔也如晴空霹雳,突然心里也凉了半截,她泰然自若地吩咐雪鸢道:“雪鸢,这些刺客不敢刺杀本宫,你命令那些小丫头,去养心殿禀告,请皇上来咸福宫!” 过了半晌,雍正在苏培盛的搀扶下,来到咸福宫,正巧看到了在花草里潜伏的刺客,迅速命令侍卫把他们逮捕,押到慎刑司! “真是混账,后宫竟然有刺客潜入!”次日,雍正对着各宫妃嫔龙颜大怒,大发雷霆,把熹贵妃与齐妃谦妃等人劈头盖脑大骂一顿。 延禧宫,在春夜派刺客威吓安嫔后,齐妃又暗中指使高德子去延禧宫,故意大呼小叫,挑唆香玉,诈骗诱导香玉去养心殿,这些人日夜挑衅,对香玉进行恐吓威胁与厚颜无耻的威逼利诱,但是香玉知晓敌人的奸计,仍然只一计,置若罔闻,闭门不出,坐观成败。 齐妃见香玉在延禧宫不出,又派人去到处闹事,传说兰妃与安嫔故意隐蔽在延禧宫策划阴谋,为了让香玉相信,这些奴才到处传播流言蜚语,故意把这些谣言闹大,让香玉提心吊胆,心神不宁。 但是安嫔与兰妃,仍然在宫里忍辱负重,对奴才们的挑衅充耳不闻又视若无睹。 “这个齐妃与谦妃太擅于编造谣言了,而且她们的谣言全部都与我们,与真相和现实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骗我们深陷谣言中,钻牛角尖,最后无法自拔,宝亲王遇害,这些小人把他们犯下的滔天罪行推卸给本宫头上,挑唆熹贵妃,让熹贵妃对我切齿痛恨,骗我们反目成仇,熹贵妃虽然没有怀疑本宫,但是她已经命令各宫对我们防患于未然了,香玉妹妹,齐妃如用奸计挑唆熹贵妃害我们,我们就众叛亲离了!”延禧宫,安嫔在雪鸢的搀扶下,迫不及待地进了书房,对香玉一本正经地说道。 “安姐姐,齐妃故意派人制造这些假象,让我们以为她可以未卜先知,还用挑唆熹贵妃来恐吓我们,我冥思苦想,这是故意破坏干扰我们,让我们自己六神无主,方寸大乱的所谓心理进攻!”香玉罥烟眉一蹙,对安嫔说道。 再说金嫔,因为长得花容月貌又珠圆玉润,被雍正宠爱,过了几个月,永和宫传来消息,说金嫔也有了身孕,雍正欣喜若狂,迅速下旨,擢升金嫔为金妃,齐妃听说喜塔腊金钗也突然怀了身孕,暗中十分嫉怒。 “主儿,如若金妃又诞下一名皇子,我们扳倒弘毓后,皇上暗中恐怕会立最幼的皇子为太子储君,三阿哥虽然被封王,但是现在手中没有兵权,在朝廷也没有势力,五阿哥弘昼又十分的宁静淡泊,如若熹贵妃不能再怀皇子,那金妃以后凭着娘家的势力,定然在皇上眼前风头更盛,那时,金妃有可能取代主儿!”高德子向齐妃打千禀告道“高德子,本宫在推荐金嫔伺候皇上时,曾命你派几个宫女太监,一边伺候金嫔,一边监视金嫔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并暗中给金嫔每日喝避孕药,这金嫔过了几个月,怎么还是有了身孕?”齐妃小声质问高德子道。 “主儿,这喜塔腊金钗,暗中也是老谋深算与聪颖过人,她定是暗中洞悉了主儿的计谋,奴才建议主儿,先让金妃忘乎所以几个月,暗中派人去永和宫见缝插针,煽动华嫔与谦妃给金妃堕胎,怂恿借刀杀人!”高德子打千献计道。 延禧宫,香玉今日神采飞扬,与安嫔在御花园遛弯,香玉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后宫惊心动魄 话说金妃喜塔腊金钗,去养心殿侍寝,一个月后有了皇上的身孕,齐妃与谦妃隐蔽在金妃身后,暗中用金妃攻击安嫔与兰妃,永和宫内,太监宫女与稳婆被连续派进寝宫,永和宫门庭若市,金妃也靠着有身孕,在皇宫风头正盛。 再说熹贵妃蘅芜,因为方贵人的挑唆,猜疑金妃突然得宠,是安嫔暗中辅助,故意恐吓与威胁自己,所以对安嫔又疑神疑鬼。 “主儿,永和宫的金主儿如若诞下皇子,主儿的贵妃位就十分危险了,所以莺儿认为,我们想一个法子,让金妃得罪皇上,若我们顺利,以后就算金妃诞下皇子,皇上也不可能册立皇子为太子!”莺儿劝说熹贵妃道。 “莺儿,不但本宫想扳倒金妃,那钟粹宫的齐妃与永寿宫的华嫔,寿康宫的谦妃,虽然是暗中推荐金妃的罪魁祸首,但是她们看见金妃真的有了皇上的身孕,十分嫉怒,必然会暗中给金妃堕胎,我们现在要作壁上观,让她们同室操戈,我们躲在她们身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熹贵妃凤目一瞥,流露出特别睿智的眼光。 金妃专宠,齐妃又派富察贵人与西林觉罗贵人蔷薇,故意来到咸福宫,用许多利益诱导安嫔:“安主儿,您在这咸福宫,虽然只是嫔,但是皇上几年来,一直把姐姐看成贵妃般宠爱,这咸福宫的待遇,也是贵妃的位置等级,所以熹贵妃现在统摄六宫,而安姐姐却在这咸福宫淡泊名利,嫔妾们都为安姐姐打抱不平呢。” 安嫔听了愕尔泰女儿西林觉罗蔷薇故意的捧媚后,不由得泰然笑道:“蔷贵人,本宫虽然是贵妃的待遇,但是在后宫只有名无实,在这后宫,大清的宫规就是我们的规矩,大家在宫里,都是什么的身份,就是什么礼,本宫劝你们几位,初入宫,不但要谨言慎行,还要循规蹈矩,大家只要安分守己,就都富贵荣华!” 西林觉罗贵人蔷薇见安嫔竟然完全没有被她与富察贵人的威逼利诱笼络,不由得气得一个个脸色铁青。 “齐妃娘娘,安嫔这个狐媚子真是不知好歹,娘娘是派嫔妾们诚心去劝她,但是她竟然对娘娘与嫔妾出言不逊,这个贱人,真是不识抬举!”恼羞成怒的富察贵人锦瑟与蔷薇贵人回到钟粹宫,对齐妃气急败坏又怒火中烧道。 “安嫔与熹贵妃兰妃都是死党,这个贱人是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虽然她对熹贵妃忠心不二,但是熹贵妃已经暗中中了我们的反间计,对安嫔猜疑,她既然不识抬举,不吃本宫的敬酒,本宫就倒打一耙,派人去翊坤宫到处造谣,说安嫔暗中被本宫收买,今晚收了本宫许多的珠宝,熹贵妃老奸巨猾,今晚一定也派人监视了咸福宫,一定也窥视到你们去了咸福宫,现在我们趁熹贵妃满腹狐疑,疑神疑鬼时,在给她添油加醋,到处传播安嫔被我们笼络的流言蜚语,熹贵妃认为安嫔真的与我们暗中串通一气,必然对安嫔暗中背叛她十分相信,我们只要让熹贵妃永远不信安嫔,那安嫔就是再对熹贵妃忠心,也只是在咸福宫与兰妃众叛亲离,虽然她神机妙算又多谋善断,也只是石碑烤火一面热!”齐妃一脸的狡狯,毒辣阴险地对富察贵人与蔷薇贵人嘱咐道。 再说翊坤宫,监视咸福宫的太监打千向熹贵妃蘅芜密报,说昨晚安嫔暗中与富察贵人西林觉罗贵人在寝宫商议,这时,后宫正巧流言四起,似乎宫人们都暗中在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说安嫔已经被齐妃收买,暗中与齐妃狼狈为奸,计划推荐金妃与熹贵妃淑妃等人争宠。 熹贵妃大吃一惊,面无人色,她对太监喜泰愕然问道:“喜泰,这安嫔与本宫在雍亲王府的潜邸进宫,就是忘年之交,虽然她为了本宫擢升贵妃几年兢兢业业又出生入死,但是本宫也给了她虽然无名,但有实的贵妃待遇,这人真是不能有更多的欲望,本宫也没有料到,昔日一直淡泊名利的安宛静,现在也是欲壑难填,竟然为了争夺皇后的位置,与齐妃等仇敌联盟,她竟然不惜扳倒本宫,平步青云!” “主儿,安主儿虽然一直文静又文雅,但是她暗中多谋善断,又足智多谋,昔日因为安主儿的辅助,主儿才顺利争夺到贵妃的位置,现在主儿是贵妃,而安主儿却只是一个安嫔,她对主儿暗暗有气,亦是理直气壮的事,所以奴才认为,安主儿背叛主儿的事,不一定都是假的!”喜泰向熹贵妃打千道。 “喜泰,安嫔十分的精明,本宫虽然是贵妃,但是她是本宫最大的遗患,现在安嫔也得到皇上的宠幸,若她诞下皇子,就顺利地取代了本宫,再说本宫的弘历已经在京畿遇害失踪,这个义子弘毓,虽然也德才兼备,但是现在却远在青海前线,荣亲王是鞭长莫及呀,前几月有人传说,说在京畿刺杀弘历的凶手,就是安嫔,本宫虽然不相信,但是也是满腹狐疑!”熹贵妃满面愁容,对喜泰说道。 “主儿,荣亲王现在远在前线为朝廷冲锋陷阵,这每日刀光剑影又金戈铁马,王爷太危险了,若王爷在战场上有什么三长两短,主儿就没有了皇子的靠山,那不管是安嫔还是齐妃,谦妃金妃,都可能取代主儿!”喜泰向熹贵妃叩首道。 “喜泰,你所言极是,若弘毓也在前线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宫在皇宫也孑然一身了!莺儿,本宫认为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请皇上命弘毓凯旋回京!”熹贵妃对着莺儿喜泰颔首道。 再说安嫔,因为这几日与熹贵妃十分的生分,在雪鸢的搀扶下,几次亲自来翊坤宫给熹贵妃请安,但是她没有料到,后宫的谣言却愈演愈烈,那些齐妃收买的走狗,到处传播谣言,陷害与污蔑诽谤自己被齐妃收买,暗中与齐妃沆瀣一气,弹劾熹贵妃,策划阴谋,逼荣亲王弘毓不能回京。 熹贵妃也几次不见安嫔,这个月竟然害安嫔与雪鸢吃了几次闭门羹,安嫔一脸的沮丧,萎靡不振又心力交瘁,回到了咸福宫。 齐妃见安嫔抑郁寡欢,对熹贵妃也灰心丧气,就趁火打劫,派人暗中冒充翊坤宫的奴才,潜入咸福宫,对安嫔大声辱骂,故意用噪音日夜破坏骚扰,让安嫔以为熹贵妃暗中派奴才来大骂干扰她。 次日,华嫔与方贵人等人号称是熹贵妃的人,故意在翊坤宫排挤安嫔,今日,外面晨露微熹,翊坤宫就来人宣布懿旨,请安嫔去翊坤宫,安嫔精力充沛,神采奕奕地去了翊坤宫,却十分奇怪地进入翊坤宫大门扑了个空,一些宫人暗中对着她嘲笑,说是主子暗中在联合整她。 再说香玉,今日与安嫔在御花园执手赏花,现在是阳春三月,御花园的万物复苏,梅花与梨花,迎春花在这春寒料峭时,明媚绽放,但是安嫔却愁容满面,一脸的闷闷不乐。 “安姐姐,熹贵妃中了齐妃的反间计,现在竟然对你这么怀疑,我们在后宫这般自相猜疑,不同舟共济,日后必然连续山穷水尽,姐姐也知道着唇亡齿寒的道理,若姐姐被小人扳倒,熹贵妃岂能安全!”香玉罥烟眉颦蹙,对安嫔忧郁地说道。 “香玉妹妹,小人的这些鬼蜮伎俩,这几年本宫已经全部洞悉,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暗中擅于到处装神弄鬼,虚张声势,暗中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故弄玄虚,恐吓威胁他们暗害的目标,齐妃与谦妃都是心狠手辣,卑劣恶毒的毒妇,但是她们不会自己跳出来杀人害人做恶人,她们在害人前,定然要找一个替罪羊,暗中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掩盖自己的罪行,所以方贵人等人,只是齐妃借刀杀人,齐妃与谦妃沆瀣一气,故意挑唆本宫与熹贵妃的姐妹关系,就是想把害我们的罪行,推卸给熹贵妃,让人们以为,我们被迫害,被暗害,都是因为与熹贵妃反目,齐妃这个毒妇,真是蛇蝎心肠,但是虽然他们把假象做得越来越逼真,最后却自己露出了破绽,这些自作聪明的老犬老货,最后只是昭然若揭,欲盖弥彰!”安嫔泰然自若,对着香玉怡然一笑。 “姐姐也不担心小人挑唆姐姐与熹贵妃的关系吗?”香玉询问安嫔道。 “香玉妹妹,只要我们神情自若,镇定若定,那些小人只是一群散布谣言,到处血口喷人,捕风捉影,以讹传讹的所谓跳梁小丑!”安嫔胸有成竹,执着香玉的柔荑淡淡一笑道。 再说前线,弘毓自打回到大营后,就指挥士兵,防守青海,他知晓那准格尔葛尔丹策零,虽然几次被杀得大败亏输,但是蒙古骑兵最擅于运动,会像风驰电掣一般,随心所欲攻击青海和邻近的陕甘宁,到处抢掠,所以对敌人骑兵的机动战,弘毓毅然防守青海,派兵修城,用马车运红夷大炮,在青海防患于未然。 将军傅尔丹,是军机大臣愕尔泰与肃亲王允李,军机大臣李溥收买的心腹,弘毓被雍正任命为大将军,与岳钟琪一起指挥大军,这傅尔丹被愕尔泰背后指使,暗中抢弘毓的兵权,还命令几个粮仓的军粮官,故意不给弘毓粮草,策划阴谋逼弘毓撤兵回京。 因为傅尔丹觉罗鳌山等奸贼的故意破坏,青海的军队各自为政,那陕甘总督王和,又故意暗中克扣弘毓的军饷,最后致使弘毓的青海防守阵地,七零八落! 葛尔丹策零见有了机会,迅速派骑兵趁其不备,出其不意,连续夜袭青海的粮草,烧毁军粮几万石,傅尔丹趁机向雍正弹劾荣亲王弘毓,说弘毓指挥不行,岳钟琪与马瞻超等人也都智勇无能,个个在敌人铁骑前落花流水又胆小如鼠,雍正龙颜大怒,对傅尔丹的弹劾十分相信,在弹劾的同时,雍正派去青海的粘杆处斥候,也禀告雍正,说弘毓在青海指挥无能全部是事实,雍正因为不明真相,怒不可遏,命令弘毓立即回京,命傅尔丹为大将军! “主儿,大喜,荣亲王爷回京了!”翊坤宫,莺儿欢天喜地进了寝宫,向熹贵妃欠身禀告道。 熹贵妃凤目一弯,也笑逐颜开,对莺儿说道:“弘毓回京,本宫今日寝食无忧矣!” 再说齐妃,听说傅尔丹顺利用反间计逼弘毓回京,也欣喜若狂与谦妃心花怒放。 “齐妃姐姐,现在是三阿哥为国立功的机会,弘毓因为无能被命回京,若三阿哥能取而代之,控制青海的兵权,以后这储君的位置,三阿哥就是众望所归!”谦妃煽动劝说齐妃道。 “谦妃,本宫的弘时现在虽然也是安亲王,但是弘时这小子,文武兼修,在皇上面前更擅于文,谦妃妹妹的七阿哥,智勇双全,本宫认为应派七阿哥去前线,取代弘毓!”齐妃对着谦妃,朱唇浮出一抹冷笑。 “齐妃姐姐,这在前线打仗,都是那些十分鲁莽的丘八做的,我们七阿哥是金枝玉叶,又是天潢贵胄,岂能去前线?妹妹认为,派几个奴才去前线就行了,那傅尔丹?”谦妃一脸的尴尬,对齐妃笑道。 “傅尔丹也是大清的巴图鲁,昔日跟年羹尧在青海打过胜仗,本宫就用这个傅尔丹,在青海取代岳钟琪,然后毕其功于一役,剿灭葛尔丹策零等贼,打一个最漂漂亮亮的大胜仗,以后青海与准格尔一劳永逸,皇上龙颜大悦,一定不再赏识弘毓那个龌蹉的拖油瓶。”齐妃趾高气昂,对谦妃忘乎所以地放声大笑道。 再说弘毓与马瞻超军师程直等人,从青海的前线风尘仆仆,回到了京城,齐妃为了让弘毓相信兰妃已经彻底对他死心,竟然歇斯底里地派人不惜一切代价,到处潜伏奸细,在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制造兰妃在延禧宫淫逸,暗中与谦妃等人狼狈为奸,陷害自己的逼真假象,千方百计又丧心病狂地用欺骗和挑唆怂恿策反等鲜廉寡耻的毒计,欺骗反间与误导弘毓,让弘毓认为,自己在前线被迫害,都是兰妃齐妃谦妃等人沆瀣一气的阴谋。 “大哥,这兰妃会不会是在后宫因爱对大哥生恨,故意与齐妃等人串通一气,陷害大哥?”马瞻超一脸的愤怒,对落落寡欢的弘毓说道。 “马瞻超,这小人暗中传播谣言,就是挑唆离间,这些凶手的心,真是毒辣,他们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地挑拨与我们有联系的全部人,故意制造惟妙惟肖的声音与假象,互相挑唆,互相用侮辱刺激,欺骗我们互相猜疑,最后自相残杀,我暗中思忖良久,这个凶手就是齐妃与愕尔泰李溥等人,虽然他们故意到处混交视听,用流言蜚语与假象煞费苦心掩盖他们的滔天丑行,但是他们那十分阴暗的猥琐拙劣伎俩,却完全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所以马瞻超,不要相信这些禽兽的任何话!”弘毓拍了拍马瞻超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 再说愕尔泰与李溥肃亲王允李几个奸贼,狼狈为奸,不但陷害弘毓,派心腹争夺兵权,还派人到处虚张声势,故意利用一些替罪羊,在人们的眼前厚颜无耻地放烟雾弹,让这个案子变成云里雾里,又嫁祸栽赃给后宫妃嫔,鲜廉寡耻遮其丑行,但是最后这些奸贼在忠臣背后暗中搞阴谋诡计的禽兽丑态,却在人们的面前,最后丑态百出地昭然若揭! “李大人,肃亲王爷,那个弘毓,好像已经看出了我们计谋的破绽,这几日任凭我们的人怎么在弘毓耳边散布谣言,挑唆离间,这个弘毓就是不中计,却把攻击目标仍然瞄准了钟粹宫与军机处,弘毓与马瞻超张廷玉等人,都是神机妙算又有勇有谋的人,若把这些真相禀告皇上,几位大人就血本无归了!”心急火燎的李绂,来到李溥与肃亲王允李,愕尔泰等人的面前,对几人心乱如麻又颤颤巍巍地说道。 “弘毓这厮,不但德才兼备,还聪颖过人,我们要趁着马瞻超岳钟琪等人正六神无主时,在皇上面前先发制人,弹劾弘毓,说弘毓暗中谋反,厉兵秣马,妄想图谋不轨,再到处传播谣言,颠倒黑白,说弘毓在青海争夺傅尔丹的兵权,若还是扳不倒弘毓我们就收买御史,贼喊捉贼,弹劾弘毓暗中偷盗傅尔丹的战功!”愕尔泰那十分卑鄙的三角眼,对着李溥等人一瞥,十分恶毒阴险地吩咐道。 再说弘毓没有把真相禀告雍正,也没有去延禧宫,熹贵妃见弘毓回来请安,欣喜若狂,因为自打弘历在京畿失踪后,熹贵妃在翊坤宫唯一的皇子,就只有弘毓,再说这弘毓德才兼备,在皇子中已经崭露头角,已经暗中被雍正册立为储君,那册立的圣旨,正藏在乾清宫的正大光明匾后,现在若弘毓能为朝廷立汗马功劳,在京城安全,熹贵妃就有可能在朝廷与皇上的眼中巩固自己的势力,所以她现在对弘毓十分的和颜悦色。 弘毓自打回京后,他的眼前就总是情不自禁浮出香玉那弱眼横波与轻颦浅笑,他虽然对香玉魂牵梦萦,牵肠挂肚,但是却连续几日没有进宫,外面小人们到处传播谣言,那些风言风语在京城愈演愈烈,弘毓为了避流言,回到了荣亲王府。 李溥等人,派人收买御史,搜集罗织弘毓的罪名,但是弘毓在青海几次大败准格尔,战场上亲自冲锋陷阵,一马当先,为大清立了汗马功劳,他的战功,八旗将士都心悦诚服,乾清门,因为荣亲王的战功与在战场上的足智多谋,马瞻超等人与八旗将军全都有目共睹,所以李溥愕尔泰无所不用其极搜集与罗织的所谓弘毓的罪名,都在雍正的眼前丑态百出,都露出马脚。 “主儿,几位军机大臣弹劾弘毓,在乾清门的御门听政时,都败了!”彩珠与高德子几个狗奴才,都垂头丧气,灰溜溜地回到了寝宫,向齐妃禀告道。 “虽然弘毓足智多谋,但是本宫已经顺利挑拨了熹贵妃与安嫔的姐妹关系,若本宫能扳倒熹贵妃,这弘毓还是众叛亲离,最后走投无路!”齐妃对着奴才们诡笑道。 延禧宫,香玉罥烟眉颦,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章 悲惨真相 话说阳春三月,虽然风和日丽,御花园万花争奇斗艳,但是香玉仍然十分的郁郁寡欢,来到那万春亭,忽然触景生情,眼泪汪汪又心生悲凉。 永和宫,金妃已经在寝宫怀孕八九个月了,虽然齐妃谦妃熹贵妃等人暗中计划害金妃堕胎,但是看着金妃现在被雍正专宠,谁也不敢暗暗下手。 延禧宫,华嫔与方贵人,富察贵人,蔷贵人等人对香玉的日夜干扰,仍然是每日惊涛骇浪。 “兰妃还不相信安嫔是熹贵妃派来潜伏在她身边的奸细?还在与她姐妹同心?高德子,赵双喜,本宫现在命令,你们要在后宫不惜一切代价,必然要安嫔对兰妃破口大骂,要安嫔对兰妃攻击,要她们两人最后反目成仇!”钟粹宫,已经输红了眼的齐妃凤目圆睁,对几个奴才大声咆哮道。 为了挑拨香玉与安嫔,安嫔与熹贵妃的姐妹关系,这齐妃已经是煞费苦心,千方百计,无所不用其极,钟粹宫的奴才与谦妃华嫔也暗中使尽浑身解数,对安嫔与熹贵妃进行挑唆离间,暗中收买奴才制造假象,暗中诱导安嫔与熹贵妃兰妃等人作对。 香玉与紫鹃对于这些在背后每日搞阴谋诡计的小人人渣的陷害,泰然自若,了如指掌。 虽然是春天,虽然没有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但是这个春天,仍然是在香玉的眼前风飘万点正愁人。 那些梅花,在延禧宫外的茂林修竹上,花飞满天!香玉那罥烟眉与眉尖若蹙,全部被笼罩在这清冷凄凉的花雨内! 现在的延禧宫,只有她的神伤和唯美,女子的命运,在这个阴暗又顽固的天罗地网中,如这些落花,落在了水里,这样空缱倦,说风流! “香残燕子楼,粉坠百花洲!”香玉对着那在河里凄凉漂泊的落花,泣不成声又声泪俱下。 自打进宫,她的少女人生就是一个悲剧!原来那颗清纯又果毅的初心,在日夜的刀光剑影,风刀霜剑的折磨下,已经千疮百孔,那些对自己逃出迫害暗中睚眦与心有不甘的禽兽,闲杂当然全不肯放过她这个猎物,仍然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在虐待她,蹂躏她,要把她的十几年的呕心沥血,全部如吸血鬼一般夺走! 但是,她勇敢地走出了自己的一条路,前面看见了光明,看见了玉荣公子那玉树临风又气宇轩昂的背影,她向前冲锋,用敌人的惨败来继续巩固自己这颗越来越强大的初心和内心! 进宫也有几年了,现在的香玉,更自信,更独立,更有自己做主的灵魂,她与安宛静的姐妹情,闺蜜情,在敌人的离间辱骂与陷害下,继续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而又下流又十分庸俗的敌人,却继续用他们特别阴暗又肮脏的心理,对香玉与安宛静,钮祜禄蘅芜进行煞费苦心与千方百计的侮辱,但是,香玉对敌人暗中的阴谋诡计,心知肚明,洞如观火,对那些两面三刀,在自己面前装好人,挑唆离间的奸细,她大义叱骂,与安嫔在后宫把这些毒妇的毒计接二连三地打败与揭露。 齐妃那个骄横跋扈的脸,终于在十分残酷的现实中崩溃了,她原来以为,自己的毒计是滴水不漏,天衣无缝,没有人可能想象到,她颐指气使,忘乎所以,在后宫气焰嚣张,一手遮天,不可一世,但是,这个一直自以为是的毒妇这次做梦也没有料到,她那恶毒卑劣的阴谋,现在彻底被香玉洞悉了。 齐妃脸上那伪善的面具,终于被香玉与宛静的坚持己见撕下了,这个只会在背后搞阴谋诡计的毒妇,在大庭广众前,终于原形毕露! 几个挑拨安嫔与兰妃熹贵妃的嬷嬷,终于不去延禧宫,翊坤宫,不用再卖她们那鳄鱼的眼泪,这些一边害人,一边挑拨香玉朋友亲戚关系,一边伪善地对香玉诈骗的厚颜无耻之徒,其让人触目惊心的阴谋和睚眦的原形,与她们那些肮脏不可告人目的的龌蹉丑态,终于在香玉的面前,全部泄露。 这些畜生与骗子秘密做的滔天罪行,也在香玉与宛静的反攻下,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前,这些散布谣言,编造流言蜚语,暗中利用魔术制造的惟妙惟肖假象,潜伏奸细,挑唆反间的阴谋,终于被查得水落石出,齐妃做的滔天罪行,不但令人发指,还让人匪夷所思! “安嫔全部是冤枉的!”翊坤宫,熹贵妃蘅芜大惊失色,如晴空霹雳! “主儿,此事是千真万确,刚刚奴婢查出这些真相后,钟粹宫的几个老货走狗便恼羞成怒,对奴婢进行辱骂与毒打,奴婢的眼睛也被这些骗人的疯狗打伤了!”莺儿捂着自己的春波,怒发冲冠地向熹贵妃欠身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永和宫终于因为金妃的堕胎而一石激起千层浪! 因为阴谋被揭露最后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齐妃,终于怒火上涌地在永和宫动手了,原来以为可以在永和宫顺利生产的金妃突然觉得腹痛,太医钱义进宫给金妃诊脉,那些宫女和稳婆惊愕地看见,金妃突然血崩了! “皇上,大事不好,金妃娘娘堕胎了,钱太医诊过脉,发现金妃主儿是中了那麝香的毒,真太可惜了,堕胎竟然打下一个男胎!”总管太监苏培盛,悲痛欲绝,跪在雍正的脚下,声泪俱下。 “朕的十一阿哥!”雍正突然觉得眩晕,心如刀绞,突然晕倒在地上。 “皇上,臣暗中调查了,金主儿突然中了麝香毒,此案确十分突兀,臣查了寝宫的稳婆与宫人,她们都是永和宫的老人,也查了金主儿九个月一直用的保胎药,发现保胎药里没有麝香,所以臣怀疑,这麝香毒不是宫人下的,而是永和宫里一种花卉上的!”钱义跪在雍正的脚下,向雍正郑重其事地禀告道。 “钱义,永和宫什么花卉有麝香毒?”雍正一脸的愕然,询问钱义道。 “臣启禀皇上,永和宫那几盆鲁冰花,不知道是哪位主儿送的!”钱义禀告道。 “苏培盛,迅速带人去查!”雍正目视着苏培盛,大声命道。 再说翊坤宫,苏培盛等人在寝宫,竟然发现了与永和宫一般的鲁冰花,这种鲁冰花据内务府禀告,竟然是暹罗去年进贡的花,这种鲁冰花虽然美丽,但是这花瓣与叶子里,春天会在夜里飘出一种像麝香一样的毒香,对孕妇特别有害! “苏培盛,这鲁冰花不是本宫送去给永和宫金妃的,是安嫔送的!”熹贵妃忽然恍然大悟,对苏培盛手忙脚乱地絮絮叨叨道。 “主儿,虽然主儿送了这鲁冰花给”莺儿想为安嫔辩白,但是熹贵妃迅速暗中拉住了莺儿的红酥手,对着莺儿暗中努了努嘴。 “主儿,这花是主儿送给安主儿的,但是安主儿没有把这花转送给永和宫呀,主儿今日为何不让奴婢说实话?”苏培盛打千走后,莺儿一脸古怪,对熹贵妃迷惑不解地询问道。 “莺儿,这鲁冰花有麝香,本宫送给安嫔,暗中就是防备安嫔也怀了皇上的身孕,今日你若把真相禀告苏培盛,本宫陷害妃嫔的罪行岂不在众目睽睽下昭然若揭,欲盖弥彰?”熹贵妃凤目瞥着莺儿,对莺儿说道。 再说齐妃这个因为阴谋功亏一篑而恼羞成怒的毒妇,暗中使尽浑身解数陷害挑拨安嫔与兰妃的关系,却被香玉了如指掌,洞如观火,因为阴谋惨败的齐妃,和她的阿玛老男人李溥,都歇斯底里,丧尽天良,这些因为害人失败,挑唆香玉与安嫔姐妹自相残杀的美梦最后彻底破碎而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恶魔,已经声嘶力竭,丧心病狂,齐妃与谦妃沆瀣一气,用避实就虚之计,暗中给金妃堕胎,栽赃嫁祸熹贵妃与安嫔,挑唆煽动熹贵妃对安嫔猜疑与仇怨,杯弓蛇影反目成仇。 齐妃这个肮脏又卑劣的毒妇,因为窥视着香玉与安嫔重新同心,最终冰释前嫌而急红眼,这条疯狗终于气急败坏,对安嫔与熹贵妃进行更加鲜廉寡耻的挑唆与报复。 再说安嫔,因为金妃堕胎的事与熹贵妃的告状,被侍卫押出了咸福宫,这时的咸福宫大门,因为自己被陷害为嫌疑犯而清冷凄凉,安嫔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众叛亲离与孑然一身。 “姐姐!”就在安嫔万念俱灰之时,罥烟眉颦,满面愁容,泪如泉涌的香玉,与紫鹃悲痛万分地跑到了安嫔的面前。 “香玉妹妹,这次姐姐被陷害嫁祸,暂时恐怕要身陷囹圄了,我们两宫,患难与共,姐妹同心,又心心相印,虽然安姐姐暂时不能留在这里陪你了,但是,我安宛静光明磊落,以后一定能真相大白,香玉妹妹,不要再流泪了,我知晓,你这身子太单薄,但是只要你可以自立和坚韧,我们就能东山再起,妹妹在延禧宫请记住,阳光总在风雨后!”安宛静执着香玉的皓腕与芊芊玉指,对着如梨花带雨的香玉,温柔地粲然一笑。 后宫,因为那些禽兽恶魔的倒打一耙,颠倒黑白与以讹传讹,再次演绎了一场让人们义愤填膺的悲剧! 老男人歇斯底里又穷凶极恶,像恶魔疯狗一般,大声嚎叫,威胁着今日辰时坐在朝房,一个个等待御门听政早朝的文武百官。 “不许帮甄家安家与林家!谁要敢在皇上面前信口胡说,老子就要你们丢人现眼,千刀万剐,谁不相信,你们给老子都看着!”李溥与愕尔泰的走狗,军机章京班衮与吏部尚书济世,对着那些对齐妃陷害安家的事而议论纷纷义愤填膺的大臣,撕心裂肺又丧心病狂地威胁恐吓道。 “大家都看着,谁敢在皇上面前多管闲事,谁就陪着安家一同死!”老男人李溥,一脸的盛气凌人,故意对着那些耿直的文武百官,歇斯底里又大发淫威! 雍正在暗处,今日亲眼看到听到这些在朝廷里妄自尊大又一手遮天,盛气凌人的奸贼,怎么在文武百官前盛气凌人,到处指手画脚,气势汹汹又肆无忌惮地颐指气使又擅作威褔。 御门听政,乾清门在这晨露微熹的辰时,到处旗正飘飘,御香缥缈,雍正在龙椅上正襟危坐,文武百官在这暮鼓晨钟的萦绕下,个个颤颤巍巍,个个毕恭毕敬。 愕尔泰等厚颜无耻,不知廉耻的奸贼权奸,在朝廷上妄自尊大,到处作威作福,仗势欺人,他们那又狰狞又睚眦,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的猥琐拙劣恐吓伎俩,今日不但没有吓怕那些耿直的御史,在雍正面前反而露出了破绽,因为凶手的残酷阴险与凶恶,最终让安嫔被迫害栽赃的大冤案真相大白! “苏培盛,传旨,把安嫔的父亲安秀放出刑部大牢,朕已经派人暗查金妃堕胎的案子了!”雍正在下朝后,暗中命令苏培盛道。 “阿玛,这次你真是画蛇添足,弄巧成拙,本宫这次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么滴水不漏又缜密逼真的假象,竟然因为我们太杀气腾腾,太气焰嚣张,太变本加厉,太穷凶极恶而露出了破绽,本宫欲盖弥彰!”钟粹宫,对着高德子等人絮絮叨叨又长吁短叹的齐妃,这次是后悔不已。 慎刑司,被押进慎刑司暴室每日严刑拷打的雪鸢,皮开肉绽,又遍体鳞伤,而安宛静,穿着一件绿衣,一个人势单力薄地坐在冷宫里。 这次的金妃堕胎案,因为熹贵妃的出卖,安嫔被押进冷宫,后来又进了慎刑司,几乎被齐妃逼死。 “主儿,鲁冰花是熹贵妃送给主儿的,在慎刑司时,主儿为何不把熹贵妃招出来?”慎刑司,被绑在了刑椅上的雪鸢,凝视着青丝蓬松的安宛静,眼泪汪汪又泣不成声地问安宛静道。 “雪鸢,熹贵妃虽然负我,但是我不能负熹贵妃,我们昔日的忘年之交,是我们姐妹一直共同的信仰,雪鸢,这个世界,可能生命不能永恒,但是情与信仰是可以永恒的,不管斗转星移,光阴荏苒,这些都是虽然可以变化,但是定然会永恒的东西!我与蘅芜姐姐风雨同舟又肝胆相照,我不会出卖她的!”安宛静那顾盼凄美的明眸,凝视着雪鸢,那朱红的嘴角,浮出清冷又温暖的笑。 “不,这次是我们逼死安宛静的最好机会,这次一定不能饶过这个猎物!”在雍亲王潜邸与后宫明争暗斗,血雨腥风十几年的齐妃,曾经害死杀死多少十分强大大殿对手,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美女蛇,十几年躲在了人们心中的最阴暗处,用那些绘声绘色又让那些普通人觉得匪夷所思的冷酷鬼蜮伎俩,挑拨了多少原来幸福的兄弟姐妹与家庭,用最恶毒的阴谋,欺骗了多少原来形影不离,风华正茂的耿直之人,挑拨他们互相猜疑,互相残杀,现在,一个小小的香玉与安宛静,竟然在她这个最擅于挑拨诈骗,在皇宫用心最恶的凶手面前,让她自认为滴水不漏,天衣无缝的阴谋功亏一篑,丑态百出的血本无归,这个十分骄傲的杀人老手,终于气急败坏又暴跳如雷了,现在勃然作色,歇斯底里的她,已经完全疯狂,为了挑拨香玉与安宛静,这个最夜郎自大的恶魔,已经用胡搅蛮缠,死皮赖脸的下流伎俩,两面三刀,用她那又伪善又特别异怪的化妆,在熹贵妃面前装好人,这个已经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毒妇,竟然装作对熹贵妃的同情与打抱不平,对着熹贵妃声泪俱下又装妖作怪地痛哭流涕,妄想欺骗熹贵妃,让熹贵妃以为她与熹贵妃一直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 “熹贵妃姐姐,这个安嫔,虽然昔日辅助过你,但是妹妹早就看出,她是个不正经的女子,故意装得楚楚可怜,欺骗贵妃姐姐对她的同情与信任,却暗中迫害贵妃姐姐,故意瞒天过海,贵妃姐姐,这个安宛静真毒呀,暗中费尽心机地陷害你,还把下毒害金妃堕胎的罪行,栽赃嫁祸给贵妃姐姐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小人,不但忘恩负义,还过河拆桥!”齐妃这个狡黠又阴险的老妖婆,对着熹贵妃,演绎得浩然正气,滔滔不绝,好像她这个杀人的罪魁祸首不是凶手,而是来为蘅芜打抱不平的一个路人,而且这厮不但装得惟妙惟肖,还故意对熹贵妃用十分无耻的哭腔,欺骗熹贵妃。 熹贵妃对齐妃这个毒妇欺骗造谣的鬼蜮滑稽伎俩,暗中洞悉,所以对这个毒妇的装妖作怪,只是泰然自若地与她虚与委蛇,齐妃走后,熹贵妃对齐妃的恬不知耻,厚颜无耻觉得十分的惊愕,。 她没有想到,这个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不知廉耻的凶手,一边挑拨离间,暗中利用人家来害人,把罪责全部推卸给人家,躲在人们心中的阴暗处,暗中遥控指使,无所不用其极地侮辱讥笑,用最卑鄙下流的谣言,羞辱因为猝不及防而稀里糊涂又不知所措的受害者,最后还把害人的责任,推卸给被害者,一边暗中残忍卑劣地传播谣言,杀人于无形,一边装作不平与无辜,在阴谋被揭露后,还厚颜无耻,死皮赖脸地骗人害人骂人,并威胁恐吓,齐妃与谦妃华嫔等人其流氓其卑劣残酷,在大清开国后,是空前绝后! “谦妃,虽然本宫在熹贵妃那女人面前尽心尽力地与你唱了一次红白脸,但是熹贵妃暗中对本宫是完全不信,本宫不能让安嫔这个熹贵妃的军师这次能走出慎刑司,谦妃,华嫔,我们为免夜长梦多,今晚就事不宜迟,派人刺杀安嫔!”齐妃回到钟粹宫,那残忍的凤目流露出了闪闪的杀气,一脸的狰狞,穷凶极恶地命令道。 慎刑司,又是一个清冷凄凉又月冷风清的夜,雍正还没有下旨放自己出慎刑司,安宛静一个人郁郁寡欢地抱着腿,坐在一个牢房里。 她心中知道,这是她一生中最惊涛骇浪,最跌宕起伏的夜! 她已经快万念俱灰了,这个世界,黑暗全部笼罩了她的无限生机,那些正义与道理,好像已经在刀光剑影与权钱的虐待下,变得土崩瓦解,一钱不值。 这个世界,恐怕正义与情,在这欺软怕硬,人们只崇拜权力与金钱,不崇拜知识与才华的阴暗社会中,只是被人嘲笑的玩意,在这个世上能生存,只有势力与实力,像她这样的女子,仗着貌美如花的几年青春,进入了大清国金钱权力的中心,却因为没有靠山,没有势力,而变成任人摆布的傀儡。 要想不被侮辱,不被人嘲笑,只有自己坚强地站起来,让自己更强大,自立自强不息,靠着自己,在后宫自己做主。 延禧宫,马瞻超率领几名侍卫,去了慎刑司,香玉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