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正文 第一章 楔子 沙岭,人喊马嘶,杀声震天,刀兵血战,觱篥声震天动地,广袤的莽原上,一员玉树临风的白马小将,驾驭着千里马,在战阵中威风凛凛,一身是胆! “皇太极!”她如同被吓的小兔,躲在荆棘丛中,困兽犹斗地对着战场上大喊。 “极!”清晨,蓝欢欢的脑袋被铃声吵得头昏脑涨,她愤懑地坐了起来,嘟着小嘴瞪着眼前这个骚扰她的小闹钟。 “极,极什么?欢欢,你自己看看闹钟,都几点了!”欢欢的眼前,浮现出闺蜜雪小小的柳眉。 “小小,难道我做的噩梦,就是我的前世吗?”宿舍中,黯然神伤的蓝欢欢一面怔怔地目视着历史书,一面呆若木鸡地瞪着抿嘴一笑的雪小小。 “欢欢,网络上我都查了,你梦中梦见的那个城市,好像是这个!”雪小小笑靥如花地拿着手机,打开照片。 “沈阳故宫?”蓝欢欢惊愕地凝视着照片,脑中的回忆瞬间,就像电影一样,在她的眼前浮现,突然欢欢觉得十分的激动,似乎有一种听情歌一样的悲伤。 “欢欢,怎么哭了?”雪小小奇怪地凝视着噙着热泪,如同梨花带雨的蓝欢欢。 “小小,我感到好悲伤,这个假期,我们就去这里吧!”蓝欢欢颦眉长叹道。 沈阳,辽宁省省会,蓝欢欢和闺蜜雪小小,兴高采烈地坐着航班,来到了沈阳故宫,这个似乎很朴素的古代宫殿前。 “沈阳故宫,是清太祖努尔哈赤1625年天命九年迁都沈阳修建的宫殿,后来继位的清太宗皇太极,在沈阳改国号后金为大清,这才建立了现在的沈阳故宫,这里由前朝十王亭,崇政殿,后宫清宁宫麟趾宫,关雎宫构成”满面春风的导游小袁,向十分好奇的游客们赖心叙述着沈阳故宫的历史。 雪小小乐不可支,拉着蓝欢欢的皓腕,来到了沈阳故宫的后宫。 “欢欢,前段时间网络剧《独步天下》你看了吗?皇太极和女真第一美女谈恋爱的清宫剧,我真的好崇拜皇太极呀,对东哥,不,步悠然真是一往情深,告诉你,步悠然的原型就是关雎宫宸妃海兰珠,孝庄皇后大玉儿就是她的妹妹,她是皇太极的最爱,这段感情不知道感动了多少人!”莞尔一笑的雪小小一边热情地为蓝欢欢解说,一边嘚瑟地上串下跳。 “小小,真实的古代并非你所理想的那样,真实的古代是一个非常恐怖的,你没有听说古代的三纲五常,还有古代的女子,只是男子世界的奴隶。”蓝欢欢双眉紧蹙,凝视着喜气洋洋的雪小小。 “是,我的蓝欢欢大才女,我知道你是历史科班,但是这次来沈阳旅游,阿姨都跟我交代了,鉴于你最近痴恋成狂,还在抑郁症治疗中,所以这次我们来沈阳,只是让你开心开心,你看你,这黯然纠结的样子,再躲在宿舍里,就真的变成病西施了!”雪小小嫣然一笑地点着蓝欢欢的鼻子幽默道。 “兰儿!”突然,在门庭若市的景区内,蓝欢欢的耳边,突然有一种很低一往情深的声音,在轻轻地呼唤着她。 顿时心中不寒而栗的蓝欢欢,战战兢兢地回首环顾,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关雎宫,满汉合璧的牌匾,还有寝宫那十分可爱的婴儿床,都让蓝欢欢愁肠百结。 导游小袁姑娘,一本正经地对蓝欢欢和雪小小解说道:“这个满族婴儿吊床,据说当年就是海兰珠和皇太极诞下的唯一皇子八阿哥用过的,海兰珠红颜薄命,三十三岁就去世了,八阿哥也在出生后的两个月,去世。” 蓝欢欢秋波含泪,罥烟眉紧蹙,她觉得脑子里糊里糊涂,眼睛怔怔地目视着那个婴儿的吊床。 “孩子,我的孩子!”突然,蓝欢欢心如刀绞,大声哭喊道。 “欢欢,你已经躺了一天了,景区叫了救护车,你在昏厥的时候,一直在说乱七八糟的话!”清晨,东方露出鱼肚白,当欢欢的明眸,如雾一样睁开时,自己已经在医院的输液室里。 雪小小紧紧地握着蓝欢欢的皓腕。 过了一个星期,户外铅云低垂,愁云飘雪,今日,沈阳下起了大雪,在大雪中,蓝欢欢突然从医院失踪,后来,有人告诉雪小小,当天,他们看见这个女孩,一直茕茕孑立地披着昭君披风,站在昭陵景区的明楼前。 “姐姐姐姐!”脑袋几乎要崩溃,耳边仍然传来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蓝欢欢感到毛骨悚然,心中战栗,等到她朦朦胧胧地醒来时,她终于看清楚眼前浮现的一张满月杏脸,一个小女孩,确实是一个小女孩!是一个小女孩在喊我,但是她说的似乎是一种像蒙古文一样的话,而自己心中却能真实地听出,这个意思是姐姐! “姐姐你怎么了?我是布木布泰,是你的亲妹妹呀!”戴着流苏的小女孩,杏眼睁得大大的,惊讶地目视着自己。 “你是?我妹妹?”蓝欢欢顿时如同五雷轰顶,而且她似乎听到这个蒙古族小女孩,似乎告诉自己,她叫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未来的孝庄皇太后?天哪,她喊我是姐姐,难道,我是?”蓝欢欢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布木布泰,我们怎么会在马车里?这时哪里?我们怎么了?”蓝欢欢像疯了一样,死命地拉着怔怔的布木布泰质问道。 “姐姐,你失忆了?”布木布泰震惊地凝视着糊里糊涂,一脸呆萌的蓝欢欢。 “二格格,我们终于逃出来了,父汗的那些家奴追不到我们了!”就在这时,马车的帷幕被小心地掀开,露出了一张天真幼稚而又聪明俏皮的小脸。 “苏沫儿你的意思,是我布木布泰终于帮姐姐逃婚成功了?”布木布泰顿时笑靥如花乐不可支,幼稚地笑道。 “逃婚?”蓝欢欢奇怪地目视着欣喜若狂的神经主仆,小心地跳下了马车,她那如同秋波一样的明眸中,浮现出那天苍苍野茫茫的草原天然景色。 淘气的苏沫儿,把蓝欢欢在昏厥前的事,都小心翼翼地告诉了她。 她是科尔沁的大格格,就是历史书上的海兰珠,布木布泰是她的同母妹妹,前日,北元黄金家族的后裔,察哈尔大汗林丹汗派了使者,来送了很多的牛马礼物,要与科尔沁和亲,虽然科尔沁明安汗的两位格格都还是小女孩,但是海兰珠今年已经十四岁了。 察哈尔林丹汗继位为北元大汗后,厉兵秣马,准备用铁与血的战争统一整个蒙古,科尔沁被察哈尔所骚扰,死伤惨重,在这个乱世,要想活下去,那就只有用联姻的办法,送去一位格格,保护科尔沁整个部落不被察哈尔所灭亡。 明安虽然心如刀绞,但是还是毅然决定,将大格格海兰珠,远嫁察哈尔,成为林丹汗的一个小福晋。 海兰珠冷若寒霜,性子倔强,抵死不嫁,却被深夜绑架上了马车,与察哈尔使者喜气洋洋,红红火火地远嫁了察哈尔。 布木布泰,却与苏沫儿,在深夜,当场抢回了马车,帮着姐姐,视死如归地逃了婚!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章 白衣 “布木布泰,我全部想起来了,你是为了帮我逃婚,才这样拼命抢了马车,但是整个草原都是林丹汗的,我们能逃出去吗?”蓝欢欢突然黯然神伤地凝视着幼稚的布木布泰。 “姐姐,我们如果没有逃生的路,我们也不回那个家!”布木布泰倔强地嘟着小嘴。 马车缓缓地在草原上驰骋着,就在这时,突然后面人喊马嘶,蓝欢欢心中明白,追她们的人来了,这是一个趁机逃出马车的好机会! 于是,她郑重地凝视着布木布泰,舒然一笑道:“妹妹,我出去看看,到底是追兵,还是朋友!”说完,蓝欢欢就立刻跳下了马车。 广袤的原野上,趾高气昂地杀来了大队人马,蓝欢欢突然眼睛一转,把马车上的一匹马给解了绳子,然后飞身上马,驾驭着战马,故意迅速飞走了。 “她们就是科尔沁的格格!”顿时,那群追击的人,大声嚎叫,大喜过望地追了过来。 “苏沫儿,姐姐是想吸引追兵,隐护我们!我们也上!”布木布泰机灵地听出这些战马不是科尔沁的骑兵,而是外族的战马,她顿时心中震惊,立刻掀开帷幕,与苏沫儿解了马车上另外两匹马,迅速追着那群人和蓝欢欢。 “本格格就是科尔沁的小格格布木布泰,你们要抢我的姐姐先跟我大战三百回合!”再说那群飞扬跋扈的骑兵,疯狂追杀着蓝欢欢的白马,就在这时,半路上出现了英姿飒爽的布木布泰和苏沫儿,拦住了这群骑兵的追路。 “大哥,这丫头就是科尔沁的小格格布木布泰,虽然还是个小妮子,但是也花容月貌,我们不如就把这丫头抢回去,到时候也好威胁科尔沁的明安和他们的盟友努尔哈赤!”几个武士,来到他们首领的面前,暗暗地建议道。 “不,这小丫头花蕾还没开,老子要娶的是蒙古科尔沁第一美人,海兰珠玉儿!今天正好一箭双雕,大的小的,老子都要了!”得意忘形的多罗特大汗借赛仰面狂笑道。 “小丫头,我们也不害你们姐妹,再往前走是铁岭,前面在打仗,谁叫你们两个妮子大胆逃出来,你们如果跟我们大汗回去,我们大汗带你们回家!”这时一脸狰狞的多罗特军师丁伯,驾驭着战马,笑容可掬地来到布木布泰和苏沫儿的面前,说的天花乱坠。 再说蓝欢欢,抢了一匹马,就想逃出这个鬼地方,但是让她心中毛骨悚然的是,这草原的外面,还是广袤无边的草原,自己完全走不出去,因为,自己真正的在古代! “布木布泰,虽然我知道她是谁,但是她这样不怕死的救我,若是我不会去与她同仇敌忾,她若是死了,这历史岂不会完全改变?”蓝欢欢颦眉沉吟,突然勒转马头,胆大包天地冲了回去。 “妹妹,姐姐来救你了!”一身是胆的蓝欢欢,杏眼圆睁,挡在了布木布泰和苏沫儿的面前,柳眉倒竖,虽然她不知道来到古代自己是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但是她似乎觉得,上辈子就是这么巾帼英雄过。 “姐姐,你快逃,回科尔沁找阿玛和救兵!”布木布泰见蓝欢欢又跑回来了,不禁心急如焚。 “两位格格,你们今日一个也回不了家了,跟我们大汗回去,大汗不欺负小女孩!”狡诈的丁伯仰面狂笑道。 “妹妹,我们故意装作下马,然后趁这群笨蛋心不在焉,迅速骑兵再往前跑,我想,前面就是城池,一定会有好人救我们的!”蓝欢欢古灵精怪地目视着布木布泰,小声嘱咐,两姐妹相视一笑,然后故意装作浑身颤抖地对丁伯战战兢兢说道:“伯伯,我们下马,你们不要抓我们!” “好孩子,你们下马,伯伯让你们坐马车!”丁伯顿时心中大喜,装作和颜悦色地诡笑道。 就在这一刹那,蓝欢欢暗忖这些人趾高气昂,已经没有了防备,便瞬间跳上战马与布木布泰和苏沫儿如同风驰电掣一样,驾驭着战马,突然向前快跑。 “这丫头有点胆量,果然是蒙古第一的两个玉格格,传令,一定要抓住这两个小妮子!”借赛眉开眼笑地瞪着两个丫头的倩影,不由得仰面狂笑,大声命令部下一定要追上这两个小女孩。 “大汗,奴才建议我们还是不要再追了!”这时军师丁伯突然有些恐怖地向借赛抱拳礼道。 “为什么?”借赛冷冷地瞪着丁伯。 “大汗,再追就到铁岭了,奴才听说那后金大汗努尔哈赤正率领八旗军在攻打铁岭!”丁伯战战兢兢道。 “小子,他努尔哈赤能抢明国的铁岭,我们为何就不能抢一抢汉人,传我将领,大家趁着那努尔哈赤和明朝火并,我们趁火打劫,抢了铁岭的所有金银珠宝,再抢些汉人当奴隶!”借赛夜郎自大地气焰嚣张道。 再说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三个大姑娘,狼狈不堪地被坏人追着一直跑,让蓝欢欢没有想到的是,前面传来了震耳欲聋惊天动地的炮声,顿时似乎山崩地裂,人喊马嘶,杀声动地。 “姐姐,前面好像有人打仗!”布木布泰好奇地眺望着眼前。 “格格,那是后金军和明军在打仗,这次完了,我们糊里糊涂地跑进战场了,这是要死人的,我们快跑,否则被当兵的见了,恐怕要被抓住当奴隶了!”苏沫儿手搭凉棚,突然神经兮兮地对布木布泰说道。 战场上,血流成河,血肉横飞,硝烟弥漫,人仰马翻,吓得不寒而栗的三个丫头,战战兢兢地躲在草丛内,毛骨悚然地看着士兵们肉搏大战。 傍晚,听到杀声低了,战战兢兢的苏沫儿,小心翼翼地露出了身子,眺望铁岭城,她惊诧地看见,战场上尸横遍地,日暮的乌鸦,怪叫着在尸体上飞。 “美人,原来你们躲在这里!”就在这时,突然杀出了大队的蒙古兵,对着铁岭城的百姓又抢又杀,铁岭的老百姓顿时一片混乱,哭声惊天动地。 这时,后金兵正在用草堆堆上铁岭城,猛攻铁岭城池,多罗特大汗借赛,趁机带领蒙古兵趁火打劫,骤然袭击铁岭城的百姓,企图趁乱顺手牵羊,苏沫儿带着布木布泰和蓝欢欢,趁着街上一片混乱,逃出草丛,但是让她们没有想到的是,眼前恰好就碰到了瘦脸狰狞,身长七尺的借赛! “小白兔,伯伯送你们回科尔沁!”多罗特的武士们,一嘴口水,丧心病狂地把三个姑娘围在垓心。 就在这时,突然如同风驰电掣一般,飞来一支箭矢,正好射中了妄想驮起蓝欢欢的蒙古武士,那个武士顿时脑浆迸裂,鲜血斩了蓝欢欢一脸,吓得蓝欢欢花容失色,大叫一声,就要重重地摔下战马。 就在这一瞬间,十分害怕的蓝欢欢突然感到背上被人温暖地抱起,安全地站了下来。 她突然青春之心突然悸动。莞尔一笑,回首凝视,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是一位玉树临风的白袍小将。 “借赛,你这个畜生,竟然趁火打劫,抢掠百姓!”白袍小将将两颊绯的红蓝欢欢放到地上,然后飞上白马,威风八面地手持大刀,勇敢无畏地杀向借赛和他的骑兵。 “足出那,哇!”突然,蓝欢欢的身后,士气昂然的白甲兵,勇敢地驾驭着战马,冲向了蒙古兵! “八旗骑兵!”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章 妇人之仁 吓得屁滚尿流的借赛,眺望见后金的大纛,暴跳如雷地命令手下武士,迅速抓住蓝欢欢和布木布泰,抢走美人就跑。 “借赛,你这个颠倒黑白的畜生!”布木布泰杏眼圆睁,怒视着借赛那张厚颜无耻的长瘦脸。 “臭丫头,赶紧乖乖地跟老子回多罗特,否则打得你和你姐姐皮开肉绽!”张牙舞爪的借赛,八字胡一开,瞪着毅然的布木布泰,架上了长刀。 “借赛,你不要杀我妹妹,我跟你们去蒙古!”蓝欢欢怔怔地看着那狰狞的借赛,狗胆包天地把长刀架在布木布泰的白皙的玉颈上,已经斫出了血疤,她突然觉得心如刀绞,倔强又胆大地正气凛然来到借赛的面前,一本正经地对借赛喊道。 “这个丫头还没长开,你倒是一个小美人,亭亭玉立的!”一脸卑鄙的借赛,渐渐把他那张长脸转过来,三角眼上还架着一个西洋墨镜,贪婪地端详着蓝欢欢的身材。 “驮走!”借赛的军师丁伯,迅速上前,野蛮地就要把蓝欢欢抱起来驮着走。 “你们这些野蛮人,放本小姐下来?你们对一名女士就这么野蛮吗?”蓝欢欢活了快二十年,还没有这么丢人的被一个野蛮的男人抱起,羞赧和嗔怒,让蓝欢欢倔强地对着丁伯又咬又打,痛得丁伯哭爹叫娘。 “小丫头,真野蛮,真带劲!”借赛不可一世地仰面狂笑道。 “救命呀!救我姐姐!”布木布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姐姐被多罗特蒙古兵一群野蛮的男人挟持,不由得心如刀绞,她用处困兽犹斗的力气,对着战场上绝望地大喊大叫。 “借赛,放了那姑娘!”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匹美丽的白马坐着一员玉树临风清俊威风面如满月的白袍小将,如神兵天降一样,一马当先,从乱阵中杀了出来,一直长枪直取那身长八尺,瘦脸睚眦的多罗特大汗借赛。 “丁伯,把那小丫头抓回去,本汗剁了这个喜欢路见不平的小孩!”借赛轻蔑地瞪着似乎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小将,突然诡异奸笑,手执狼牙棒,歇斯底里地向白袍小将的白面劈去。 只见那白袍小将,真是能者不怕,手持长枪,十分轻松地就挡住借赛那疯狂的狼牙棒,震得那借赛浑身颤抖,虎口淌血。 “小子,武功不错,你是努尔哈赤的哪个儿子?”怒火万丈,瞪着白袍小将的借赛,瞥着白袍小将,丢人地质问道。 “借赛,这是你最后一次听这个名字,在下爱新觉罗,八阿哥,皇太极!”白袍小将一声大吼,顿时吓得那借赛的战马,上串下跳。 “皇太极?大金四贝勒?”借赛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命令部下全部杀上。“今日一定要活捉皇太极,用皇太极当人质,宰一笔努尔哈赤。”借赛回头看自己兵多马多,突然又得意忘形起来,马鞭一挥,气势汹汹的蒙古兵,穿着盔甲,向着皇太极冲来。 那皇太后清朗一笑,根本不管这些蒙古兵,一拍白马,小声对白马喊道:“小白,跳上去,救那姑娘!” 那白马果真是匹灵马,听了皇太极的话后,脖子一扬,人喊马嘶,九天一跳,顿时如同风驰电掣一样,飞过那些蒙古兵,皇太极英勇地大喝一声,手中的长枪,上下翻飞,出神入化,瞬间扫完了丁伯身边的侍卫,手执宝剑,一脚将丁伯踢倒在地,一只手搂住蓝欢欢的纤腰,威风凛凛又温婉地抱着怔怔的蓝欢欢,跳上了小白马。 蓝欢欢的心,顿时一阵疯狂的砰砰乱跳,如同小鹿乱撞,她的明眸正好与戴着白色兜鍪的皇太极四目相对,小脸顿时绯红! “皇太极太厉害了,逃!”借赛见皇太极一个人杀完了自己十几名侍卫,吓得不寒而栗,率领部下狼狈不堪地丢盔弃甲,瞬间逃跑了。 “姐姐!”此时,被这么奇妙场景吓呆的布木布泰,和苏沫儿,泪流满面地跑到蓝欢欢的面前。 皇太极放下了蓝欢欢,目视着两个小丫头,一脸严肃地对她们说道:“丫头,前线正在打仗,你们是哪个草原的,平时不要太淘气!立刻回家吧!” “英雄,您救了我们姐妹,按照我们科尔沁的规矩,我是一定要知道恩人的大名的!”布木布泰两只淘气的大眼睛熠熠生辉,幼稚又崇拜地凝视着皇太极。 “喂,你们两个小妮子,贝勒爷让你们赶紧回家,否则你们父母找不到你们不打你们!赶紧走!”这时,皇太极身边的一等章京侍卫马瞻超,气呼呼地训斥布木布泰道。 “马瞻超,不要吓两个孩子,我们赶紧回铁岭,禀报父汗,这多罗特部趁火打劫,已经被我们打败了!”皇太极郑重地叮嘱马瞻超道。 “英雄,现在到处都在打仗,我们已经迷路了!”这时布木布泰黯然回首,看着广袤又恐怖的陌生的路,突然又回头向皇太极行礼道。 “马瞻超,把两个小女孩带上,这战场上短兵相接的,她们姐妹要是这时回去,一定危险!”皇太极笑了笑,命令马瞻超道。 过了半晌,兴高采烈的蓝欢欢和笑靥如花的布木布泰,嘚瑟的苏沫儿,就坐在后金军缴获的马车里,慢慢地摇曳着,来到了已经被后金军攻克的明朝铁岭城。 “这就是古代的真实战场,真实百闻不如一见!”蓝欢欢好奇地打开帷幕,环视着窗外的世界,但见硝烟弥漫,城内此时一片火海,英勇又野蛮的后金军,穿着各色的铁甲和绵甲,矫健地骑着战马,在城内到处追杀一败涂地的明军! “哇!塞音炸起塞音!”就在这时,突然蓝欢欢的耳边听到了几声原始的满洲语,须臾,外面便萦绕着极其惨的哭泣声,这些哭声,有的是男子也有的是妇女和老人小孩,而且,中间还夹杂着一些蓝欢欢很熟悉的汉语。 “姑娘,别往外看,巴图鲁们缴获了无数战利品,抓获了无数的汉人奴隶!”这时,吗,马车前的车夫,大笑着对十分惊愕的蓝欢欢说道。 “奴隶?”蓝欢欢突然想到,这些俘虏一定就是铁岭的明朝百姓,史书上,后金大汗努尔哈赤攻破铁岭后,铁岭尸横遍地。 深夜,两白旗的八旗兵在城内驻跸,皇太极身边的哈哈珠子侍卫马瞻超,嘱咐几个侍卫,保护着蓝欢欢和一脸好奇的布木布泰苏沫儿,进了一个营房。 “三位姑娘,天黑了,我们贝勒爷叮嘱,好人做到底,你们在这里就暂且住一个晚上,明早,你们就回你们的家吧!”马瞻超微笑着注视着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抱拳道。 “姐姐,这些八旗兵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今晚早点睡吧,明早,一拂晓,我们就继续逃婚,我想,我们去汉人的地方玩玩吧!”古灵精怪的布木布泰,喜滋滋地对双眉紧蹙的蓝欢欢说道。 “妹妹,你和苏沫儿快睡吧!我在这里值班保护你们!”蓝欢欢对着布木布泰悠然嫣然一笑。“放我们出去!你们这些强盗!”过了半晌,蓝欢欢见布木布泰和苏沫儿都睡着了,听着帐篷外的北风凛冽,蓝欢欢突然感到一种真实的恐怖。 现在已经是子夜了,但是帷幕外,却让人不寒而栗地传来了阵阵哭喊的声音,而且这些声音,蓝欢欢都能清楚地听出,是被后金军俘虏的明朝无辜女子! “这都子夜了,外面怎么还有哭喊声,那些后金军在干什么?”毛骨悚然的蓝欢欢,小心翼翼地出了帷幕,来到了刚才有哭泣声的地方。 只听这些哭泣声,是从一个草房如同半夜幽魂一样,传了出来,好奇的蓝欢欢,蹑手蹑脚来到草房的窗子外,好奇地向里面眺望。 呈现在眼中的,是草房内几名穿着衣裙,被吊在架子上楚楚可怜的女孩。 “姑娘,救救我们,那些金兵要欺负我们了!”这时,其中一名鸭蛋脸的女孩,突然看见了露出头的蓝欢欢,欣喜若狂地小声向战战兢兢的蓝欢欢喊道。 “姑娘,小声点!”蓝欢欢蹑手蹑脚地向那女孩手舞足蹈道。 “她也是汉人,她说的是汉话!”听到蓝欢欢用汉语劝慰她们后,几名被折磨的女孩,突然喜上眉梢。 这时,从草房外,进来了一个守门的包衣,蓝欢欢十分聪明,迅速躲在了草房的后面,过了半晌,那个包衣跑去睡觉换班了,蓝欢欢立即小心翼翼地拿了地上掉的钥匙,打开了草房门,然后十分精灵地将五名女孩从架子上解了下来。 “姑娘,真是多谢你救我们,我们都是铁岭城内不同家里的,对了,姑娘,你为什么穿着蒙古的衣服?”其中那名鸭蛋脸女孩询问蓝欢欢道。 “快逃吧,那些后金兵马上就要回来了!”蓝欢欢目视着姐妹们,大着胆子,小心地带着大家出了草房。 “你们是谁?”就在这时,军营的辕门,几名后金兵发现了蓝欢欢和几名女子,不由得大声喝止道。 “弟兄们,我是你们四贝勒爷的朋友!”蓝欢欢赶紧拿出战场上捡的皇太极令牌,持在众人面前。 “你们出去吧!”侍卫仔细一看,是皇太极的令牌,立即拱手让开,那蓝欢欢便眉飞色舞地带着五名女孩,逃出了铁岭城。 “有尼堪逃跑!”就在蓝欢欢回头的时候,突然身后人喊马嘶,冲来了一群凶猛的后金骑兵,将蓝欢欢围在垓心。 “就是这个丫头,抢了钥匙。”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章 理想 牛录统领武桂,驾驭着战马,怒火万丈地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大人,就是这个野丫头,把尼堪放走了!”守卫指着谈笑自若的蓝欢欢,愤懑地禀报道。 “来人,抓回去!”武桂勃然大怒道。 “放开我,我认识你们贝勒!”蓝欢欢见这些侍卫如狼似虎,顿时倔强地大喊道。 “岂有此理,一个野丫头,竟然胡说认识贝勒爷,鄂梭,按照军法,押走这个丫头吧!”武桂听蓝欢欢竟然乱喊,不禁大怒,眼睛一瞥,命令部下道。 “慢!她是我姐姐,我们确实认识贝勒爷!”这时,布木布泰和苏沫儿,心急如焚地冲了过来,来到武桂的马前,焦急地解释了一顿。 “这个丫头是你姐姐?她私放奴隶,按照逃人法,你们都要被军法处死!”武桂一脸狰狞道。 “姑娘,你们认识哪位贝勒爷?”就在这时,一名白甲将领,来到了武桂和侍卫的面前。 “你们?三个蒙古的小姑娘?”蓝欢欢仔细一瞧,来的正是皇太极身边的侍卫马瞻超! “大哥哥,他们要杀我们!”蓝欢欢弱眼横波地皱眉喊道。 “武桂,这三个丫头就是四贝勒爷在战场上救的,四贝勒的确认识她们!”马瞻超下马对着武桂拱手道。 “马瞻超,但是这个丫头,暗中放了一屋子的奴隶,若不按照军法处置,恐怕人心不定!”武桂皱眉道。 “武桂,你派人追那些逃走的尼堪了吗?”马瞻超突然聪明地问道。 “下半夜,人都逃了好久了,我们怎么追?”武桂一脸黯然道。 “武桂,若是你追不到,这些人,我们也就没有抓,这个小姑娘也就没有放人!”马瞻超欣然一笑道。 “马瞻超,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就在这时,大帐的帷幕被立刻掀开,从大帐里,虎步龙行出了一位面如满月的马褂青年。 “四贝勒,这个丫头半夜偷偷放了一屋子的汉人奴隶,按照军法,应该鞭死!”武桂一见四贝勒皇太极亲自出来了,顿时吓得不寒而栗,上前打千禀报道。 “你?小妮子,晚上你不在大帐里休息,竟然逃出来放奴隶?你不是蒙古人吗?这些汉人也不是你的同胞,你为什么要拼死放她们?”皇太极惊异地与气呼呼的蓝欢欢四目相对,顿时心花怒放,但是脸上却一本正经。 “贝勒爷,她们不是奴隶,她们是明朝铁岭城打仗前自由的百姓,这次恰巧来战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原来,我以为后金军都像诏书上说的一样,军纪严明秋毫无犯,是为了女真人血战,可是今日真正来到铁岭,我才知道,这个时代是多么的暴虐,多么的残忍,你们后金军是攻占了铁岭城,打败了腐败的明军,但是你们却像游牧部落一样,随便屠杀百姓,抓平民为奴隶,半夜我放走的那几个女孩,都是良家女子,但是你们的士兵却在虐待她们!”蓝欢欢目光如炬,嗔怒地怒视着皇太极那张清秀的脸。 “大胆!小妮子,竟敢辱骂我们大金军和贝勒爷!”火冒三丈的武桂,手举马鞭,就要打在正气凛然的蓝欢欢的面颊。 “慢!”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皇太极的大手,须臾狠狠抓住了武桂的鞭子,眼睛里噙着热泪。 “小丫头,你说我们大金军是强盗,是你不晓得,父汗已经下了圣旨,要恩养辽东的尼堪(明朝汉人),汉人与我们女真人同食同住,我们大金军收复辽东,只是为了报复明朝皇帝的欺凌,让我们的百姓过真正自由的生活!”皇太极明眸一脸镇定地目视着气呼呼的蓝欢欢,大义凛然地说道。 “但是实际呢?你们大金军打下了辽东,却借着同食同住的圣旨,随便抢掠明朝百姓的土地和收入!”蓝欢欢怒发冲冠,柳眉倒竖道。 皇太极惊愕地目视着面前这名无法无天的小姑娘,不由得心中十分诧异。 “小丫头,你是蒙古人,她们是汉人,你为什么要自己的命来保护她们的命?你这是见义勇为吗?”皇太极从嘴角浮出一丝笑。 “贝勒爷,我蓝欢欢的眼中,没有汉人女真人,蒙古人之分,天下为公,大家都是自由居民,为什么要歧视和欺负别人?”蓝欢欢一本正经,杏眼一弯,似乎很有豪气地轻启丹唇道。 “你叫蓝欢欢?”皇太极不由得欣然一笑。 “丫头,你这是妇人之仁,什么女真和汉人都是人?我们女真勇士在战场上用巴图鲁的武功来征服从前压迫我们的汉人,屠杀他们的士兵,抢掠他们的女人,这才是英雄!”武桂仰面大声嘲笑道。 “你真是武夫,我蓝欢欢的座右铭中,妇人之仁是最伟大的,用博爱的心,让满蒙汉一家,去爱惜每一个人,汉人的儒家,有仁义礼智信五常,这个仁就是肇于妇人!”蓝欢欢骄傲地杏眼圆睁道。“这丫头真是挺有趣!”蓝欢欢侃侃一席话,顿时说得四周的后金将士都张口结舌,因为蓝欢欢这席话糊里糊涂是用女真和蒙古语说的,所以现场的所有人都听懂了! “这丫头,真是有点文化!”几个后金兵悄悄议论道。 “小丫头,你叫蓝欢欢?你一定不是科尔沁的平民,告诉爷,你是不是科尔沁的格格?”皇太极凝视着一脸豪气的蓝欢欢,欣然一笑道。 “不,贝勒爷,您认错了,我们就是三个野丫头!”瞧着皇太极就要猜到自己身份了,战战兢兢的布木布泰,赶紧抱住激动的蓝欢欢,精灵古怪地囧笑道。 “贝勒爷,这是这个小姑娘出来丢在地上的!”这时,马瞻超将从地上捡的一块玉饰,呈给了皇太极! “蓝田玉!福晋身上,似乎也有一块!”皇太极定睛一瞧,顿时恍然大悟,乐不可支。 “不,贝勒爷,您认错了,奴才怎么可能和姑姑有同样的玉饰呢?”布木布泰故意羞涩悠然笑道。 “你是哲哲的侄女?那她是你姐姐喽?”皇太极一听布木布泰糊里糊涂说出了自己的身份,顿时欣喜若狂。 “姑父,我是布木布泰,但是布木布泰求姑父,不要送我们回去!”布木布泰知道纸包不住火了,赶紧娇憨地向皇太极求道。 “你这个淘气的丫头,和你姐姐竟然逃到铁岭了,几日前,科尔沁就派人禀报父汗,说科尔沁的大格格海兰珠和小格格布木布泰走丢了,原来你们真的是在私奔!”皇太极眉开眼笑道。 “不,姑父,我们真的不是私奔,其实真相是这样的,阿玛逼姐姐嫁给察哈尔部的那个林丹汗,姐姐不嫁,布木布泰就暗中帮着姐姐逃婚,姑父,求你千万不要送我们回去,布木布泰断然不会让林丹汗那个家伙欺负我姐姐!”布木布泰囧囧地笑道。 “你们两个丫头,现在就暂时驻跸在我的军队里吧,明日,我带你们回赫图阿拉,见你们姑姑,请你们姑姑帮你们逃婚!”皇太极兴高采烈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章 赫图阿拉 后金大军攻克明朝铁岭城后,凯旋回到赫图阿拉,耀武扬威的八旗兵俘虏了许多的汉人和牲畜,喜气洋洋地回到都城。 “两位格格,这里是四贝勒的府邸,你们就暂时住在这厢房吧!”马瞻超眉开眼笑,向兴高采烈的蓝欢欢和布木布泰欠身道。 “四贝勒府,这里是姑父和姑姑的府邸!从小姑姑最疼我了,若是向姑姑说起林丹汗逼婚的事,姑姑一定会帮助姐姐的!”布木布泰天真幼稚地凝视着蓝欢欢,笑靥如花道。 “大福晋到!”这时,一名雍容华贵,珠环翠绕的蒙古贵族妇女,一本正经地来到了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的面前。 蓝欢欢惊诧地窥视着和颜悦色的大福晋,心中暗暗思忖道,皇太极的大福晋,那就是孝端皇后哲哲了,现在我应该怎么自称呢?是蓝欢欢,还是海兰珠? 哲哲凤目一弯,抚着着一脸娇憨的布木布泰的乌云小辫,奇怪地端详着怔怔的蓝欢欢。 “布木布泰,她就是你姐姐海兰珠吗?”哲哲好奇地问道。 “是呀,姑姑,您离开科尔沁这么几年,姐姐和我都长大了!”布木布泰舒然笑道。 “海兰珠真是长大了,如此的倾国倾城,天生丽质,生得如此面善!”哲哲突然渗着眼泪悠然一笑道。 “姑姑,就是因为姐姐成大姑娘了,又这么花容月貌,所以察哈尔的林丹汗派使者来科尔沁逼婚,要阿玛把姐姐嫁到察哈尔!”布木布泰气愤得义愤填膺,嘟着小嘴道。 “赛桑大哥怎能拿一个孩子去与察哈尔和谈?”哲哲忧心忡忡,柳眉若烟道。 “哲哲,你的娘家科尔沁要把你这么可爱的侄女嫁给察哈尔那个林丹汗,你认为可以牺牲你侄女的幸福,让察哈尔暂时不向科尔沁发动战争吗?”这时,屏风之后,皇太极皱着眉头,虎步龙行地步到哲哲的面前。 “贝勒爷,臣妾知道哥哥和阿玛把海兰珠嫁给林丹汗,确实是想与察哈尔和谈!”哲哲见皇太极进了寝宫,立刻欠身轻启丹唇道。 “哲哲,你们科尔沁还要在大金和林丹汗之间首鼠两端吗?若是父汗知道了此事,不但是你们科尔沁,连你和我这个四贝勒都会被连坐!”皇太极一脸严肃地目视着哲哲道。 “姑父,我不嫁察哈尔!”这时,蓝欢欢一脸毅然地站到皇太极的面前,大声说道。 “你这个丫头,若是嫁给那个丧心病狂的林丹汗,那你们科尔沁还真是买椟还珠了!”皇太极笑容可掬地凝视着蓝欢欢怔怔的明眸,舒然一笑道。 “贝勒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哲哲诧异地目视着皇太极。 “那个林丹汗,他根本不配我们的海兰珠!”皇太极目视着蓝欢欢,欣然一笑。 “姑父,你真的能帮姐姐逃婚吗?”布木布泰突然眉飞色舞地拉着皇太极的衣袂嘚瑟道。 “哲哲,这件事千万不能让父汗知道,也不能让别的贝勒知道,我看这样,我和你以省亲为名,亲自保护着海兰珠和布木布泰,回科尔沁,我一定要说动,你阿玛和哥哥,千万不能与察哈尔和谈!”皇太极镇定地说道。 “姑父送我们回科尔沁,姐姐,这次我们就算回去也不怕父汗逼你嫁给那个林丹汗了!”晚上,乐不可支和蓝欢欢躺在床上的布木布泰,兴奋地抱着枕头,翻过来翻过去,喜滋滋地对蓝欢欢笑道。 “妹妹,快点睡吧!”蓝欢欢亲切地凝视着一直保护着她的这位妹妹,帮她盖了盖被子。 深夜,蓝欢欢蹑手蹑脚地从厢房步了出去,怔怔地站在月光之下。 “蓝欢欢呀蓝欢欢,你现在到底是蓝欢欢还是海兰珠,难道我在做梦吗?难道这个梦就是本姑娘的前世吗?皇太极?姑父?”蓝欢欢突然发现了身上那个21世纪才有的兔子玉佩,神经兮兮地握着手中,双手合十,对着月亮沉吟道。 “海兰珠,我是该叫你蓝欢欢,还是该叫你海兰珠格格?”这时,一个伟岸的身影,从蓝欢欢的背后出现,蓝欢欢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战战兢兢地回首,双眉紧蹙,凝视着眼前的这位面如满月,又玉树临风的男人。 “姑父!”蓝欢欢战战兢兢地囧笑道。 “小妮子,说实话,我活了二十多岁,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奇怪的女人!”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那灿灿的脸,不禁喜上眉梢道。 “姑父”蓝欢欢见皇太极这么幽默,不由得心脏砰砰地乱跳。 “不用喊我姑父,就喊我皇太极吧,说实话,那日在铁岭,我已经把你当成朋友了!”皇太极和颜悦色道。 “朋友?姑父?不,皇太极,这可是古代,你这样撩妹的方法,是不是太笨了?”蓝欢欢突然俏皮地捂嘴轻笑道。 “小妮子,你笑什么?那天在战场上,你可不像是一个小丫头,那眼睛瞪得,为了救那几个汉人女孩,拿慷慨激昂的,就像要跟爷我打架了!现在爷让你当爷的朋友,那都是你作法自毙!”皇太极舒然一笑。 “四贝勒爷,认为那天本姑娘的话很对喽?”蓝欢欢见皇太极竟然和她交起了朋友,不由得悠然一笑,大胆地看着皇太极。 “大金国的四贝勒爷,在战场上威风赫赫,在赫图阿拉是耀武扬威,竟然骗我这个小丫头!”蓝欢欢瞥了皇太极一眼,抿嘴一笑,回头走了。 清晨,赫图阿拉四贝勒府邸,突然有一名包衣在布木布泰和蓝欢欢的面前打千禀报道:“两位格格,请跟着奴才去前殿,贝勒爷在那等你们!” “你是谁?让我们跟你去前殿?”一脸诧异的布木布泰,惊讶地端详这这名戴着帽子的包衣。 就在这时,那名包衣回首向着身后的几名侍卫一努嘴,那几名高个侍卫,就带着布木布泰和蓝欢欢,去了前殿。 赫图阿拉汗王宫,战战兢兢的布木布泰和蓝欢欢,小心翼翼,心中七上八下,进了金碧辉煌,威风凛凛的大殿后,心中十分好奇的蓝欢欢,倔强地抬起头,凝视着大殿中央,威风八面坐在龙椅上穿着黄袍的那名男人。 “努尔哈赤?”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章 不想让你回去 坐在龙椅上那威风凛凛的男子虽然白发白须,但是却一脸精神气概,蓝欢欢暗中思忖,已经猜到,他,就是皇太极的父汗,爱新觉罗努尔哈赤! “丫头,朕已经知道了,你们是科尔沁的两位格格,你们的父汗赛桑,要将大格格海兰珠嫁给察哈尔林丹汗,朕只是想问你们两个,你们父汗还要在察哈尔和我大金之间首鼠两端吗?”努尔哈赤一本正经地问道。 “大汗,我们科尔沁,可能不像大汗那样想的首鼠两端,是两面派!”布木布泰小心瞥着蓝欢欢,让她不要失控,但是蓝欢欢却胆大包天地站在这位抚育列国英明汗努尔哈赤,故意步近,朗声回答道。 “你就是科尔沁的大格格海兰珠?”努尔哈赤仔细端详着一脸倔强,眉似春山,杏眼娇嗔的蓝欢欢,突然心中又惊又喜。 “大汗,您难道认识小女?”蓝欢欢奇怪地凝视着努尔哈赤,询问道。 “有些面善,丫头,你既然说你们科尔沁不是小人没有两面三刀,那你父汗为什么偷偷把你嫁给我们大金的仇人林丹汗?”努尔哈赤笑容可掬地询问道。|“大汗,难道自古以来的和亲都是投降背盟吗?从前汉高祖与匈奴和亲,虽然丢脸,但是让大汉培元养气几十年,后来汉武帝励精图治,率兵打败了匈奴,大丈夫在困难之时,就应当韬光养晦,现在我们科尔沁因为没有察哈尔兵强马壮,而暂忍送小女和亲,若是大金国强大,让察哈尔害怕,不能侵略我们科尔沁的话,我父汗又为什么要和亲呢?”蓝欢欢毅然轻启丹唇道。 蓝欢欢这几句话,暂时让大殿上一片静谧,布木布泰,那些侍卫,都低着头,害怕努尔哈赤会大怒! “好,丫头,说的好,真是没有想到,一名长在蒙古草原的十几岁的小女孩,竟然饱读汉人的史书,真是让本汗刮目相看!”须臾,努尔哈赤突然抚掌大笑道。 “大汗若是认为小女说的有理,小女就请大汗,再也不要怪我么科尔沁了,还有四贝勒,我姑父!”蓝欢欢见努尔哈赤高兴,赶紧欠身道了万福。 “不,本汗不但不怪你们科尔沁,本汗还要派兵增援你们科尔沁, 与那林丹汗势不两立!”努尔哈赤慷慨激昂地目视着蓝欢欢说道。 送两位格格的小车,就在汗王宫外,这时,心急如焚的皇太极带着侍卫马瞻超,十分焦急地来到了汗王殿的玉阶外。 “海兰珠,布木布泰,你们两个丫头没事吧!”正巧,满面春风的布木布泰和蓝欢欢下了玉阶,与皇太极正好四目相对,皇太极一见蓝欢欢安然无恙,不由得喜上眉梢地关切问道。 “姑父,姐姐没事,刚刚在大殿上,若不是姐姐一身是胆,大声地回答了大汗,可能我们科尔沁都要倒霉了!”布木布泰抿嘴一笑道。 “你这个丫头,差点把我吓死了!”皇太极长叹一声,点了蓝欢欢一下鼻子。 蓝欢欢身边的布木布泰虽然一脸羞涩地执着麻花辫,笑靥如花,但是皇太极一眼都没有看她。 “四贝勒,大汗请四贝勒进入大殿!”这时,五大臣之一的和合理,郑重地来到皇太极面前,向皇太极拱手道。回到四贝勒府邸,皇太极秘密找了马瞻超,小声问他道:“马瞻超,两位格格在爷我的府邸,此事十分秘密,是谁把两位格格逃婚的事告密给了父汗?” “贝勒爷,府里面都是爷的心腹,大妃阿巴亥和别的贝勒的奸细,奴才想不可能潜入府邸。”马瞻超打千道。“不是包衣和侍卫,那府邸里福晋们,除了哲哲,谁还知道此事?”皇太极皱着眉头,质问马瞻超道。 “爷,此事十分秘密,别的大小福晋根本不可能知道,再说,大福晋贤淑,她也不会告诉别的妻妾的!”马瞻超禀报道。 “难道是她?”皇太极不由得面色一暗。 几日后,后金大汗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汗王宫,命令四大贝勒中的大贝勒代善,四贝勒皇太极,率领一万八旗铁骑,护送两位科尔沁格格,支援被察哈尔侵略的科尔沁。 “是,父汗!”一脸豪气的皇太极和代善,目光如炬地来到努尔哈赤的眼前,向努尔哈赤抱拳道。赫图阿拉,觱篥声惊天动地,威风八面的皇太极,穿着一身白甲,胯下骑着战马大白,身边的二哥代善,也是穿着红甲,勇敢无敌,而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都兴高采烈地坐在马车内,掀开流苏帘子,窥视着一脸英雄气概的两位贝勒。 “姐姐,姑父真是草原上的第一巴图鲁,威风赫赫的,虽然大贝勒也是很英雄,但是我觉得,他还是比不过我们姑父,姑姑真是幸福,若是能嫁此英雄,我布木布泰就是平步青云了!”布木布泰花痴一样抱着手,悠然一笑道。 “傻丫头!姑父是我们的长辈,再说他怎么可能看上我们两个小丫头呢?”蓝欢欢突然感到心中有些嫉妒,碰了布木布泰一下额头。 后金大军,浩浩荡荡去了科尔沁草原,就在这时,因为布木布泰帮助海兰珠逃婚,气急败坏的察哈尔林丹汗,派大将力伯,率领三万大军,进攻科尔沁,此时科尔沁大汗莽古济,和贝勒赛桑,眼睁睁看着杀气腾腾的察哈尔铁骑,如排山倒海一般进攻自己的营寨,都急的眼睛通红,望洋兴叹。 “父汗,都是我养了两个不孝女,那布木布泰竟然帮海兰珠逃婚,现在我们毁了婚约,林丹汗大怒,派兵来进攻,察哈尔的铁骑,我们根本不敌,儿子想好了,立刻去林丹汗那负荆请罪!”一脸黯然的赛桑,跪在莽古济的脚下。 “哎,就说那个海兰珠,是红颜祸水,为了这个丫头,我们科尔沁竟然又得罪了林丹汗,要是早把她送去明国就好了!”这时,赛桑的大福晋兖那大声讥讽道。 “闭嘴!”赛桑见兖那胡说八道,顿时暴跳如雷。 “大汗,大贝勒,大喜,大金国的救兵来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部将桑坤,欣喜若狂地跑进了大帐。 “什么?援兵到了,大金国竟然发兵救我们了!真是太好了!”莽古济和赛桑顿时乐不可支。 “真是久盼甘霖,终于下了,赛桑,你看,那员白袍小将不是我的女婿,皇太极吗?”大喜过望的莽古济,和赛桑喜不自胜地爬上了战楼,眺望战场,但见战场上,后金八旗军勇敢无敌,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进猖狂的察哈尔大军大阵内,大刀阔斧,左冲右杀,其中一员白袍小将一马当先,手持长枪上下翻飞,出神入化,杀得敌人人仰马翻,鬼哭狼嚎,如入无人之境,莽古济知道他就是自己的女婿皇太极,不由得眉飞色舞。 “大汗!”半个时辰后,皇太极和代善就杀得察哈尔林丹汗一败涂地,狼狈逃跑,眉开眼笑的皇太极和代善,喜滋滋地进了大帐,步到莽古济的眼前。 “皇太极,有你这个好女婿,我们科尔沁真是有福呀!”莽古济眉开眼笑地扶着正要下跪的皇太极欣喜若狂地赞扬道。 “玛父,父汗!”就在这时,兴高采烈,天真幼稚的布木布泰,拉着蓝欢欢,悠然浪漫地来到了大家的面前。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章 百折千磨 莽古斯和赛桑目视着蹦蹦跳跳,天真幼稚的布木布泰,不禁心花怒放,相互注视。 “布木布泰,和额吉回去!”这时,一脸愠怒的福晋兖那,怒气填膺地抓着布木布泰的皓腕,就往大帐后拉。 “额吉!”布木布泰倔强地嘟着小嘴。 “布木布泰,你竟然这么疯,帮着你姐姐逃婚,你晓不晓得,因为你,我科尔沁差点大祸了!”兖那凤目圆睁,刷了布木布泰一个耳光。 布木布泰捂着粉面,噙着泪水。 “福晋,小格格这么小就知道仁义,我觉得你们科尔沁有这名小格格,是你们科尔沁的福!”此时,哑然失笑的皇太极步到兖那的面前,毅然对兖那说道。 “妹妹!”蓝欢欢见布木布泰被那名珠光宝气的女人打了,不禁痛心疾首,迅速跑到布木布泰的面前,仔细用帕子擦了擦布木布泰绯红的脸颊。 “海兰珠,你们姐妹真是知心呀,这次要不是你这个灾星逃婚,林丹汗怎么会大怒,起兵进攻我们科尔沁?”兖那一见蓝欢欢顿时怒火万丈,指着蓝欢欢就是一顿臭骂。 “兖那,滚!回你的帐篷去!”赛桑见自己的大福晋竟然在后金四贝勒,自己的妹夫眼前丑态毕露,不由得暴跳如雷!兖那将赛桑发火,白了蓝欢欢一眼,扭着身子气焰嚣张地走了。 皇太极亲眼看见科尔沁大福晋在自己的面前都敢这么残暴,不禁心中忐忑不安,他趁莽古斯和赛桑笑容可掬地与二哥大贝勒代善叙述的时候,暗暗拉着布木布泰的素手,一本正经地凝视着秋波浪漫的布木布泰,小声询问道:“布木布泰,你和你姐姐海兰珠不是都是大福晋所生的吗?为什么大福晋对海兰珠那么凶?” “姑父,其实,姐姐和我确实是亲姐妹,但是,十几年前,听说姐姐出生时,天上的凤凰落在草原上,草原大雪,额父的帐篷雪崩,然后帐篷里就有了姐姐,有人传说,姐姐不是额父和额吉的女儿,是鬼神与下人生的怪胎!”布木布泰小声对皇太极说道。 “怪胎?你们科尔沁的人怎么这么一片胡言?若海兰珠不是你额吉生的,难道她是自己从天下下来的?”皇太极愤慨道。 “姑父,这只是一些嫉妒姐姐的人,暗中散布谣言,姐姐从小就是科尔沁第一美人,人们都传说,姐姐是草原的凤凰!”布木布泰一脸愤愤地对皇太极说道c “布木布泰,你姐姐就是草原上的凤凰,日后,她还是我大金国甚至天下的凤凰!”皇太极一言九鼎眸子严肃地凝视着幼稚的布木布泰。 “父汗,兄长!”晚上欢庆大金援助科尔沁,打败林丹汗的大宴,在汗帐中郑重进行,一时间,大家喜气洋洋眉飞色舞,珠环翠绕的皇太极正福晋,也是莽古斯的女儿,赛桑的妹妹,科尔沁格格哲哲,笑容可掬地郑重举着金杯,向眉开眼笑的莽古斯和赛桑敬酒。 “哈哈哈,四贝勒,真是没有料到,这次大金国救援我们科尔沁,不但两位背了来了,连老朽的女儿也陪着来省亲了,真是大喜呀!”莽古斯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欣喜若狂地目视着皇太极道。 “如今我们蒙金一家,科尔沁有难就是我们大金国有难,父汗是这么教诲皇太极和二哥的!”皇太极和颜悦色地瞥着身边的宽和的代善,抱拳笑道。 “四贝勒真是人中龙凤,老朽当初把哲哲嫁给你,真是没有花眼呀!”莽古斯大笑道。 “岳父,其实皇太极这次不但是奉父汗之命率兵救援科尔沁,也是护送两位格格回科尔沁,两位格格都是天真浪漫,冰雪聪明,天生丽质,皇太极请岳父,不要再怪她们擅自逃婚那件事!”皇太极镇定地又对莽古斯作揖道。 “哈哈哈,老朽这两个孙女呀,不但没错,还是救了我们科尔沁,皇太极,你想,若不是海兰珠和布木布泰逃婚,恐怕你父汗就又要误会老朽了!”莽古斯囧笑道。 皇太极心里明白莽古斯是对擅自将海兰珠嫁给林丹汗,没有向英明汗努尔哈赤禀报这件事心虚,如此说,也是向自己说明,科尔沁对大金日后定无二心,不由得嘴角浮出一丝笑。 “哲哲呀,你嫁给皇太极几年了,虽然生了一个女儿,但是一直没有子嗣,额父也是忧心忡忡呀,四贝勒怎么能没有嫡子呢?”莽古斯忽然看着哲哲,故意嗟叹道。 “额父,都是哲哲无能,四贝勒这么多年,只有一名庶出的大阿哥,和几个格格。”哲哲羞赧欠身道c “皇太极,若是你还对我科尔沁的哪位格格有那么点意思的话,老朽愿意再次帮你做媒!”莽古斯捋须笑道。 “岳父的意思是,要再嫁一位科尔沁格格给皇太极?”皇太极顿时心花怒放,欣喜若狂,他的心里正想着蓝欢欢,没想到,老奸巨猾的莽古斯真的又要借这次援兵,再嫁一位孙女,巩固科尔沁和大金的联盟,若是要自己再娶一位科尔沁格格,那么这个格格就一定是年纪较大的海兰珠格格,也就是蓝欢欢! “哈哈哈,四贝勒一定是答应了,妹妹现在就看你是不是贤良淑德了?”赛桑见皇太极的脸都红了,不由得大喜过望道c。 “哥哥,若是额父真的把她喜爱的孙女嫁给四贝勒,哲哲真是兴高采烈,在大金国,哲哲也有一位侄女陪着了!”哲哲喜上眉梢,一脸贤淑的样子。 科尔沁草原的夜晚,天上的星星熠熠生辉,地上的篝火,五彩缤纷,科尔沁贵族的大宴,因为是感激大金国的救援,所以也专门为了大金国跳了萨满,庆祝胜利。 这时,已经是子夜了,外面的北风凛冽,哲哲今晚去了她额吉的帐篷,皇太极一个人步出了兵帐,眺望着广袤的草原,突然想起了心中的大志。 “贝勒爷外面下雪了,请贝勒爷不要冻着!”就在这时,皇太极突然觉得身上须臾温暖,他眉开眼笑地回首,定睛一瞧,见眼前帮他披熏貂披风的人,竟然是侍卫马瞻超。 “小子,这么晚你竟然也不睡?改日爷也帮你在科尔沁找一漂亮的姑娘,你也不小了!”皇太极和颜悦色地目视着马瞻超,眉飞色舞道。 “贝勒爷,马瞻超不结婚,马瞻超要跟着贝勒爷打仗!”马瞻超一根筋地说道。 “傻小子,就算是草原上最勇敢的巴图鲁,他也是要成家的,打仗?以后总有一天,天下一统,天下太平,没有仗打了,你还是要娶老婆的!”皇太极眉开眼笑道。 这时,突然在马厩旁那漆黑让人毛骨悚然的旮旯边,竟然传来了脚步声。 马瞻超在战场上打过几年仗,十分敏感他迅速拔出腰刀,挡在皇太极的面前,小声道:“贝勒爷,小心,可能是押在那里的战俘想逃跑!” 皇太极也吓了一跳,但是他突然想起在铁岭,海兰珠暗放汉人奴隶的故事,不由得心中一喜,他立刻郑重地对马瞻超说道:“小子,你先回去睡觉,若是几个战俘,爷一个人去瞧瞧就行了!” “贝勒爷,但是”马瞻超一脸二地看着皇太极。 “傻小子,还不走!”皇太极见马瞻超这小子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顿时大怒,马瞻超见皇太极发火了,吓得打千一回头跑了。 皇太极手持腰刀,在鹅毛大雪中蹑手蹑脚地来到旮旯,在月光下,他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倩影。 “小妮子!”在黑暗中,蓝欢欢的皓腕,突然被一名陌生男人紧紧地抓住,她吓得几乎要叫出来,但是听到有人喊她小妮子,蓝欢欢突然想到,这个人是皇太极! “姑父!”蓝欢欢突然一脸笑靥如花,撒娇弄痴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 皇太极目视着蓝欢欢身后那几个被打开镣铐的女子,不由得心中十分惊愕。 “贝勒爷,饶命!”这几名察哈尔的青年女子,吓得浑身颤抖,跪在皇太极的面前。 “蠢女人,你现在真是越来越胆大,又胆敢深夜暗放奴隶了!”皇太极故意装作怒火万丈,瞪着蓝欢欢小声斥责道。 “姑父,她们要是留在科尔沁,一定被那些禽兽虐待,若是我放了,她们回去,也知道大金的恩德了!”蓝欢欢怪怪地抿嘴一笑道 “你这个丫头,真是古灵精怪的,上次你暗中放了几名汉女,我以为你是汉族女子,真是没有料到,今晚你连仇敌察哈尔的女子也放了?”皇太极哑然失笑,用手揉了揉蓝欢欢的小鼻子。 蓝欢欢古灵精怪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突然一本正经地对皇太极说道:“姑父,在这个世上,每一个生命都是应该尊重的,无论他是汉人,蒙古人,还是女真人,如果你尊重并对每一个人都公平,那么天下就没有战争了。” “虽然是孩子话,但是也有点道理,跟我读的汉人书有点像!现在,蠢女人,我该叫你海兰珠,还是蓝欢欢?”皇太极眉眼弯弯地凝视着自鸣得意的蓝欢欢问道。 “我不是蠢女人!”蓝欢欢突然倔强地嘟着嘴。 “好,我道歉,蓝老师,请你教我!”皇太极幽默一笑地作揖道。 “姑父,蓝欢欢已经变成海兰珠了,或者,蓝欢欢的前世,就是海兰珠!”蓝欢欢弱眼横波,莞尔一笑。 “海兰珠,我问你,我愿不愿和我回赫图阿拉?”皇太极一往情深地凝视着蓝欢欢怔怔的明眸,一本正经的问道。 蓝欢欢刚想回话,就在这时,突然,远处有火把亮了起来。 “海兰珠,带这女奴逃出去吧!”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毅然叮嘱道。 次日拂晓,天上还下着漫天大雪,突然大帐里,有包衣禀报赛桑,说大福晋兖那突然生病,莽古斯和赛桑请了萨满法师,为兖那看病,法师郑重告诉莽古斯,今日大雪,草原上将有瘟疫,在半年内,草原不能嫁娶联姻,否则会有大难! “真是可惜,老朽还想将孙女嫁给皇太极,却没有想到,开年就是大雪!”莽古斯长叹一声道。 “八弟,是真的,科尔沁,开年雪灾,萨满法师卜后说,科尔沁在这半年内,都不能嫁娶!”一筹莫展的大贝勒代善,清晨把皇太极喊来,镇定地对皇太极说道。 “什么?”皇太极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恰巧是我向科尔沁求婚的时候,科尔沁大福晋却突然病了,怎么会偏偏这样?皇太极顿时心中十分怀疑,他虽然心如刀绞,但是仍然对代善眉开眼笑。 “贝勒爷,真是太巧了,若不是雪灾,额父就将一位掌上明珠的侄女嫁给你了,臣妾在赫图阿拉也不孤僻了。”哲哲一脸黯然地进了兵营,劝慰皇太极道。 “哲哲,你是一位贤淑宽宏的贤妻,娶侧福晋的事,以后再说吧!”皇太极凝视着皱眉的哲哲,故意安慰哲哲道。 科尔沁一片白茫茫的大草原,蓝欢欢坐在山丘上,一个人眺望着后金铁骑飘扬着大旗看,在自己的眼前渐渐的消失。 “海兰珠!”就在这时,突然蓝欢欢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温暖的声音。 蓝欢欢诧异地一回首,顿时欣喜若狂,原来眼前的人,正是眉眼弯弯,面如满月的女真英雄皇太极。 “姑父!”蓝欢欢悠然一笑道。 “蠢丫头还叫我姑父,以后,你我就是夫妻了!”皇太极突然从身上十分郑重地取下了一块熠熠生辉的玉饰,紧紧握在了蓝欢欢的手中。 蓝欢欢又惊又喜,眉飞色舞地端详着皇太极握在她手中的这块玉饰。 但见这玉饰,晶莹美丽,上面似乎刻着一只鸟c “这只鸟好可爱!”蓝欢欢嫣然一笑道。 “蠢女人,什么鸟,这是乌鸢,是我们女真人的神鸟,这是我诞生后,额吉亲自送给我的,额吉当年对我说,这块玉饰是叶赫的宝物,十几年和,它会找到它真正的女主人,现在它终于找到主人了!”皇太极喜上眉梢地凝视着怔怔的蓝欢欢。 “皇太极,这块玉饰,我好像也好熟悉,难道是我梦中?”蓝欢欢凝视着玉饰,突然蹙眉道。 “傻丫头,好好藏着它总有一日,我要正大光明地娶你回赫图阿拉,到时候,我们就共同藏着它!”皇太极一脸真情地凝视着蓝欢欢,突然把蓝欢欢感动得想哭。 草原上,神鹰萦绕,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突然问道:“海兰珠,你妹妹布木布泰说你诞生的那日,也是雪灾,科尔沁大帐雪崩后,你就诞生了,这是真的吗?”皇太极渐渐搂着蓝欢欢,忽然舒然问道。 “皇太极,从前的事,我全忘了,我确实不知道,我是怎么就来到这个世上,但是,皇太极,我海兰珠只能告诉你一句,我是真的!”蓝欢欢哭得如梨花带雨。 “傻丫头,怎么突然哭了,我回去了,或者一年或者几年,我一定回来!”皇太极温和地凝视着泪如雨下的蓝欢欢,突然欣然笑道。 科尔沁,大金天命六年,后金四贝勒皇太极和大贝勒代善,率领三千八旗铁骑,救援被察哈尔林丹汗进攻的科尔沁,大胜凯旋。 蓝欢欢,在东方露出鱼肚白的辰时,突然感到,自己就是海兰珠!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章 大雪中的忧郁 蓝欢欢眺望着白茫茫的草原,惊诧地凝视着纷飞的大雪,心中黯然神伤。 “这个地方太冷了!”蓝欢欢嘟着小嘴,心中思忖道:“从前在家,在江南看见柳絮飞雪,比起这草原的鹅毛大雪,真是望洋兴叹,草原的这天气,真是把人冻死!在沈阳,自己究竟怎么到了这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姐姐,外面雪大,进帷幕烤烤篝火吧!”这时,蓝欢欢身后,传来布木布泰温暖的声音。 “不,我现在不是蓝欢欢了,我是海兰珠,这里就是我的家,我要活着再见到皇太极!”蓝欢欢突然心中果毅地横起柳眉,把小手紧了紧。 “布木布泰,今天这雪这么大,我们什么地方都玩不起来了!”蓝欢欢凝视着稚气的布木布泰,长叹一声道。 “格格,我们就在帐篷里热烘烘的,苏沫儿有许多好玩的游戏,格格想玩吗?”这时,古灵精怪的苏沫儿,眉飞色舞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好的,苏沫儿,我知道,你的手最巧了!”蓝欢欢凝视着苏沫儿,抿嘴一笑。 今年是后金天命七年,公元1622年,元旦后,科尔沁就铅云低垂,鹅毛大雪,几天后,科尔沁部向大汗莽古斯和赛桑禀报,科尔沁部落今年雪灾,牛羊冻死很多! “天啊,我莽古斯是有什么得罪长生天了吗?今年开年部落就被察哈尔夜袭,现在又雪灾,使得我部落损失惨重!”莽古斯一筹莫展,坐在金椅上。 “大汗,萨满法师已经卜过了,今年雪灾,是因为草原上有妖怪作祟!”仆人先也对莽古斯抱拳道。 “老朽的确老了,昨晚老朽就三思过,今年老朽就把大汗的位子传给赛桑!”莽古斯目视着先也,大声嗟叹道。 “大汗说的是真的吗?”先也顿时大喜过望。 几日后,科尔沁大汗莽古斯,把科尔沁大汗的位子,传给了幼子赛桑,赛桑继位为大汗后,立刻嘱咐部下救灾,而赛桑的福晋兖那,现在也得意洋洋地变成了大汗的大福晋,在部落里趾高气昂。 “大汗,这次科尔沁遭到雪灾,就是部落中的妖怪作祟,大汗莫非没有听到外面有人传说吗?”赛桑的小舅子兖札,一本正经地小声对皱眉的赛桑说道。 “妖怪作祟?我科尔沁也是孛儿只斤黄金家族的后代,怎么可能有妖怪?”赛桑见小舅子兖札狰狞的样子,不由得十分奇怪道。 “大汗难道忘了十几年前,我科尔沁也遭到同样的雪灾,那天姐姐在帐篷里,突然肚子疼,然后就生了一个怪胎!”兖札狡狯地对赛桑说道。 “海兰珠?你是说我的女儿?”赛桑回忆起十几年前,不由得心中忐忑不安。 “快十五年了,那天兖那的确被雪灾吓晕了,大雪把帐篷给压塌,后来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但是兖札,海兰珠是一个好孩子,她的美丽,在草原上大家喜爱,大家都传说海兰珠是科尔沁第一美人,还给她起了一个号叫玉儿!”赛桑不禁悲恸道。 “大汗,草原也有一个传说,叫红颜祸水,海兰珠是长生天降下人间的灾星,你再回忆一下大金四贝勒带兵救援的事,从那天起,天上就下了大雪,福晋也突然昏厥了!”兖札一脸狡诈地煽动赛桑道。 “兖札,你我都知道,这个谣言几年前就有小人在草原上暗中传播,所以去年兖那逼着我和额父,要把海兰珠远嫁给林丹汗!”赛桑纠结又怀疑地目视着兖札。 “可是海兰珠逃婚,最后让林丹汗大怒,派了铁骑来侵略我们科尔沁,这一仗大金贝勒虽然打走了察哈尔林丹汗的铁骑,但是我们部落死了多少人,被抢走多少牲口?”兖札口若悬河地劝道。 “但是兖札,海兰珠是我最爱的女儿,难道我要把她杀了吗?”赛桑痛心疾首,双手在十分激动地颤抖。 “大汗,海兰珠这个妖女,你一定要杀了她!”就在这时,突然帷幕后,暴跳如雷地冲进来珠光宝气的大福晋兖那,凤目圆睁,怒视着赛桑。 “兖那,海兰珠和布木布泰一样,也是你亲生的女儿,你为什么这么残忍的要杀她?”赛桑勃然大怒,怒视着兖那质问道。 “因为从她生下来,就带给臣妾不详!十几年前,因为这个怪胎,我几乎雪崩要死了!大汗,她不是臣妾的女儿,臣妾就是恨她,这十几年,就是因为她,你和我受了额吉克和大兄的多少气,知道今日,才用计骗额父,把大汗的位子传给你!”兖那噙着热泪,愤慨地目视着赛桑。 “的确当年大哥就是借刀杀人,借雪崩生女这个谣言,在部落里散布流言蜚语,贼喊捉贼,诬陷我是不详之人,欺骗额父不要把汗位传给我,但是,海兰珠是无罪的!”赛桑眼睛瞪得通红。 “好,大汗,你可以不杀这个孽种,但是只要臣妾是科尔沁的大福晋,这个孽种就生不如死!”兖那恼羞成怒,愤慨地冲出了帐篷。 “你,海兰珠,帮我打桩!”傍晚,大风雪突然来了,蓝欢欢的帐篷十分的冷,她颤抖着蹑手蹑脚出了帷幕,突然听见帷幕外,有人大声地喊她! “小妮子,装什么格格贵族,喊得就是你,快帮我打桩!”这时,突然蓝欢欢看见,帐篷外,一张让人恐惧的脸,正毛骨悚然地瞪着她大骂。 “岂有此理,我是科尔沁的大格格,你是谁?”蓝欢欢不由得心中愤怒,嘟着嘴倔强地还口道。 “来人,把这个小妮子架出来!”那张脸,原来是一张老女人的脸,她就是大福晋房内的嬷嬷,赤老媪。 几个小丫头,白了蓝欢欢一眼,胆大地抓住蓝欢欢的双手,就架出了帐篷,有人在蓝欢欢小腿上踢了一下,让蓝欢欢尖叫一声,跪在了潮湿的雪地里。 “不详的妖女,都是你害得,开年就雪灾!”赤老媪对着蓝欢欢没头没脑一顿臭骂,立刻握着锤子的木柄,凶狠地给了蓝欢欢,蓝欢欢虽然现在在古代,但是她也没有想到,过着这几日金枝玉叶的日子,竟然突然被一个嬷嬷像对下人一样欺负。 “大清,古代,鲜廉寡耻的旧社会!”蓝欢欢嘟着小嘴,咬牙切齿,但是看到嬷嬷手中那让人发抖的鞭子,蓝欢欢还是乖乖地举起大锤狠狠地劈向巩固帐篷的木桩。 “眼睛不要闭,怕什么?”赤老媪见蓝欢欢那点小白兔的力气,顿时气急败坏,一脚踢开蓝欢欢,大声命令蓝欢欢帮着自己抓住木桩,然后赤老媪自己疯狂地举起大锤,向着木桩劈去。 蓝欢欢吓得尖叫一声,赤老媪便火冒三丈,对着蓝欢欢骂了一顿。 “赤老媪,你们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把我姐姐当包衣欺负?”就在这时,义愤填膺的布木布泰,穿着暖和的熏貂小袄,脚上小靴,叉着小蛮腰,一脸怒火万丈地瞪着气焰嚣张的赤老媪。 “原来是格格,老奴正按照福晋的嘱咐,教训下人呢,您先进帐篷上炕吧!”赤老媪一见是布木布泰,突然一脸谄媚地弯着腰笑道。 “墙头草,本格格现在就带姐姐进帐篷,你要是拦着本格格,本格格就去额吉那告你!”布木布泰一脸稚气,又一脸义气地执着蓝欢欢已经被冻红的小手,立刻进了自己的帐篷。 次日拂晓,雪好像停了,笑靥如花的布木布泰让苏沫儿帮蓝欢欢梳了两个麻花辫子,然后命包衣送了热热的奶茶。 “姐姐,喝吧,昨晚冻着了!”布木布泰笑容可掬地凝视着黯然的蓝欢欢。 “好,姐姐喝,真没有想到,还是妹妹对我最好!”蓝欢欢凝视着眉飞色舞的布木布泰,突然朱唇浮出一丝悠然的笑。 “姐姐雪停了,我们出去骑马吧!”古灵精怪的布木布泰,看了看帐篷外面,对着蓝欢欢欣然一笑道。 蓝欢欢凝视着布木布泰,她突然想到自己前几日不但会说蒙语和汉语,还会骑马,心中有些惊愕,难道前世我真的这么聪明? 两位花容月貌的格格蹦蹦跳跳地出了帐篷来到马厩,这时,蓝欢欢突然听到有嘲笑的声音,那声音好像就是对着自己。 “都是格格,你看大格格,身边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那样儿,就会装可怜!”难听的冷嘲热讽声,迅速传到了布木布泰的耳中,蓝欢欢定睛一瞧,嘲笑她的,竟然是两个穿的珠光宝气的贵族女人。 “不要理这些小人,她们是父汗的小福晋!她们都没你漂亮,所以嫉妒你!”布木布泰凝视着蓝欢欢双眉紧蹙,一脸敏感的样子,立刻劝说蓝欢欢道。 两姐妹眉飞色舞地骑上两匹小白马,正勒着缰绳,突然从她们的面前,驰骋过了许多精神焕发的青年。 “科尔沁第一美女,海兰珠格格!”突然,有几名小伙子对着蓝欢欢,吹起了口哨,蓝欢欢从生下来,还没有被一群小伙子这样吹口哨,不由得两靥通红。 “海兰珠,我看你不像我们科尔沁的格格,倒有点像汉人的女子!裹着小脚,娇滴滴的!”这时,一名穿着丝绸服饰的青年汉子,眉开眼笑地来到了布木布泰和蓝欢欢的面前。 “吴克善大哥!”布木布泰乐不可支地凝视着那汉子,笑靥如花,花枝招展地向着他举起手来摇着。 “吴克善大哥?”蓝欢欢顿时心里砰动! “兰儿,连大哥都不认识了?”吴克善端详着娇滴滴的蓝欢欢不由得喜不自胜道。 “大哥,你去喀尔喀这一个月,我么科尔沁发生了许多大事,先是额吉逼着父汗把姐姐嫁给那个林丹汗,然后我们一起逃婚,然后林丹汗气急败坏,派兵进攻我们,然后我的姑父,大金四贝勒皇太极和姑姑带兵来救我们,玛父后来把汗位传给了父汗!”布木布泰眉眼弯弯,连续地对着吴克善叽叽喳喳。 “好了,布木布泰,你们逃婚的事,草原上谁不知道?你真是越来越淘气了,以后变个野丫头,草原上没人敢娶你!”吴克善幽默地笑道。 “哼,大哥,布木布泰虽然没有姐姐美丽,但是我布木布泰以后要嫁人就要嫁天下第一英雄,就是我们草原第一巴图鲁!”布木布泰把小脸一仰,斩钉截铁地一本正经嘟着小嘴道。 “哈哈哈,布木布泰,你要嫁天下第一英雄?那你说,谁是第一英雄?”吴克善眉开眼笑地问道。 “嗯,就像我姑父那样的,我嫁就要嫁给我姑父那样的,不,就是我姑父!皇太极!”布木布泰自鸣得意地抓着手中的乌黑麻花辫,羞赧一笑道。 “你这个小丫头,这光天化日的,就说要嫁给自己的姑父!”吴克善笑容可掬道。 “我们草原上的姑娘,心中爱谁,就说爱谁,这有什么羞臊的?”布木布泰一脸英姿飒爽道。 “丫头,你还是个小女孩,要想嫁给大英雄过几年长大了再说!”吴克善哑然失笑道。 再说布木布泰,蹦蹦跳跳地和蓝欢欢回到帐篷,突然惊愕地发现,帐篷前,一脸狰狞地站着兖那身边的嬷嬷赤老媪。 “格格,今天你去哪了,大福晋在帐篷里心急如焚的!”赤老媪对着布木布泰欠身道。 “我和姐姐出去骑马了,嬷嬷也要知道吗?”布木布泰鄙夷地瞥了赤老媪一眼。 “那就是真的了,真的是海兰珠这个野丫头,拐格格出去疯!”赤老媪一脸凶地瞪着不寒而栗的蓝欢欢。 “我和姐姐出去骑马,什么拐?”布木布泰怒气填膺地瞪着穷凶极恶的赤老媪,就要举起粉拳。 “布木布泰!”蓝欢欢见布木布泰要失控,立即紧紧抓住了布木布泰的皓腕。 “姐姐,瞧我这暴脾气,要不看她是嬷嬷,本格格今日打得她焦头烂额!”布木布泰撅着小嘴,一脸义愤填膺道。 “布木布泰,在外面吵什么?”这时,里面的大帷幕一开,珠光宝气一脸愠怒的兖那,凤目圆睁,踩着雪,来到了蓝欢欢和布木布泰的面前。 “啪!”就在这一刹那,蓝欢欢的脸上,突然被打了一个重重的耳光,这耳光打得她耳朵嗡嗡乱叫。 “你这个贱人,竟然怂恿格格出去乱疯,要是格格出什么事,我叫人打死你!”兖那一脸歹毒地瞪着噙着热泪的蓝欢欢,怒火万丈。 “额吉,姐姐也是你亲生的,你为什么打她?”布木布泰倔强地跑到兖那的面前,气愤地目视着兖那。 “她只是一个孽种,当年,若不是因为她,额吉也不会这么多年被人嘲笑为不祥之人!”兖那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泪流满面的蓝欢欢。 “赤老媪,把这个贱婢扔到马厩那里,她不是喜欢私放那些卑贱的奴隶吗?那就让她跟那些卑贱的奴才吊在一起,在那里冻死!”兖那睚眦着脸,对着不寒而栗的赤老媪大声咆哮道。 雪夜,心如刀绞,又悲又怒的蓝欢欢,一肚子对这个野蛮古代不满,被如狼似虎的奴才,吊在了马厩的架子上,她身上的熏貂小袄被趁火打劫的奴才扒走,自己冷得浑身颤抖,一个人茕茕孑立地被吊在恐怖的架子上。 “大清,我最恨你了!我要回家!”草原的冬夜,凛冽若霜,蓝欢欢虽然不敢用蒙语反击,但是她竟然用别人听不懂的汉语,大声骂着她认为最为恐怖没有人权的年代! “姐姐!”就在这时,突然,马厩的一个旮旯,传来了布木布泰如同小鸟般的声音。 “布木布泰,这晚上,你不睡觉,来这干什么?万一被福晋发觉,我们都要被打了!”蓝欢欢忍着疼痛,突然从眸子里留下下了好像被冻成冰的泪。 “姐姐,我们一起逃吧!额吉要杀你,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了!”布木布泰穿着奴婢的衣服,蹑手蹑脚地步到架子前,小心翼翼地把几乎要冻死的蓝欢欢放了下来。 “格格,这时热乎乎的羊奶!赶紧喝吧!”这时,小脸冻得绯红的苏沫儿,双手捧着一个酒囊,到了蓝欢欢已经被冻红的嘴上。 蓝欢欢像是得到救援一样,立刻视死如归地大口喝着暖暖的羊奶。 “姐姐,小白就在马厩里,我们骑着它,立刻逃出科尔沁,我们去姑父那!”布木布泰凝视着蓝欢欢,莞尔笑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章 颠倒黑白的战场 “海兰珠?科尔沁第一美人,蒙古草原第一美女?你做梦,都是你在梦中的事,你这个孽种,妖女!”兖那气急败坏地坐在帷幕内,将林丹汗为海兰珠画的画像撕得满天飞。 “福晋,大事不好了,昨晚,海兰珠格格和布木布泰格格都失踪了!”就在这时,连滚带爬的赤老媪,跪在兖那的面前,仓皇地禀告道。 “什么?赤老媪,你这个奴才,布木布泰怎么会失踪呢?立刻命令所有的包衣,在部落里迅速找!若是格格伤着哪,我扒了她的皮!”兖那顿时怒气填膺,大声咆哮道。 雪停了,但是草原上白茫茫的广袤,隐蔽了布木布泰和蓝欢欢苏沫儿的白马,而科尔沁的驻地内,正闹得鸡犬不宁! “这个妖女,又拐走了我的女儿,真是不得好死!”兖那突然恍然大悟,暴跳如雷,她迅速命令赤老媪去草原上到处缉捕海兰珠,并命人到处传播谣言,诬陷海兰珠是妖女! “就是这个丫头,就是这个不详人,出生时就突然雪灾,今年也是她害得长生天震怒,竟然降下大雪,冻死了那么多牲口!”蓝欢欢正与布木布泰眉飞色舞地驾驭着小白马,驰骋在白色的草原上,突然,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流言蜚语,传到了她们的耳中。 蓝欢欢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立刻认为,这些牧民的冷嘲热讽,就是在辱骂自己! “姐姐,那些人在说别人,我们立刻去赫图阿拉吧!”布木布泰觑见蓝欢欢心如刀绞的样子,赶紧劝慰道。 “姑娘,你们去赫图阿拉?听说大金国已经迁都了,从赫图阿拉迁到了辽阳,现在改名东京!”这是一名德高望重的老牧民,和颜悦色地来到了布木布泰与呆若木鸡的蓝欢欢面前。 “老爷爷,大金国迁都,那辽阳在哪?我们应从哪能去辽阳?”布木布泰谦虚地询问道。 “姑娘,你们南下,向着东面,只要有海东青在天上飞,那就是东边!”老牧民语重心长道。 “谢谢老爷爷!”布木布泰笑靥如花地将囊中的几个碎银子送给了老牧民,但是老牧民一脸正经,就是不拿。 “草原上的牧民真是好善良!”蓝欢欢来到布木布泰的面前,抿嘴一笑道。 “傻姐姐,有坏人就有好人,草原上更多的,还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我们不出门没有见过科尔沁外的部落,但是从小,我遇到的草原上的汉子,许多都是又狠又暴虐,杀人像砍瓜切菜!”布木布泰一脸严肃地对蓝欢欢说道。 “嗯,三人行必有我师,真是没有料到,比我小几岁的妹妹,已经知道世态炎凉了!”蓝欢欢古灵精怪地搠了搠布木布泰的小鼻子。 三个女孩,就这样在雪后的草原中,走了好几天,幸亏苏沫儿出逃时准备的干牛肉和奶酪多,而且又不重,所以她们走了几天,一点也不饿。 深夜,一处草原山丘上,草原的夜晚,又凛冽又让人毛骨悚然,到了夜里,四周的莽原到处都有一种狼叫声,传入了布木布泰和蓝欢欢的耳中,吓得三个女孩不寒而栗。 “姐姐,我们点火,晚上只要有篝火和火把,那些虎狼不敢来我们这的!”布木布泰小心翼翼地拿出打火石,对着苏沫儿驮来的柴,专心致志地打火,但是因为天太冷,气温太低,所以半晌火也没有点起来。 “妹妹,你看!”蓝欢欢从袄子里摸来摸去,突然像发现绿洲一样,从衣服里拿出一个打火机,得意洋洋地对着柴木,十分容易地一点,那篝火就烧起来了,顿时,大家的面前都温暖了起来。 这次逃跑,走了好几天,最后连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几天。 “狼!”就在这时,突然莽原四周,传来了让人胆战心惊的嚎叫声。 “格格大事不好,我们的柴要烧完了,那些狼群要是围进来,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苏沫儿焦急地瞪着被风吹得渐渐熄灭的篝火,忐忑不安。 “我们要是不把这些畜生打死,他们夜里还会丧心病狂地骚扰破坏!”蓝欢欢柳眉倒竖,突然抽出小白马背上的腰刀,胆子很大地来到了篝火前,毅然砍下几块木头,点上火,变成火把。 “苏沫儿,布木布泰,我们每人拿着火把,围成一个圈,若是那些畜生疯狂来进攻我们,我们就把它们烧死!”蓝欢欢一身是胆,柳眉倒竖道。 这时,在寒风如刀的凛冽冬夜,那些毛骨悚然的鬼叫声,一点一点地靠近了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 “畜生,还这么穷凶极恶!”蓝欢欢突然看见几只熠熠生辉,像要吃人的东西在亮着,她顿时心中千钧一发,自己鼓励自己,勇敢地拿着火把,对着漆黑的夜。 “啊!”一声歇斯底里的怪叫,漆黑的夜里,有一些像鬼一样的东西,疯狂地向她们扑来,蓝欢欢突然下盘疼痛,她晓得,自己的脚被狼咬了! “滚!你们这些畜生!”苏沫儿胆子越来越大,手中的火把,勇敢地对着豺狼乱打,这时,几只豺狼眼睛闪着毒光,瞄准了手忙脚乱的布木布泰。 “妹妹!”就在这危如累卵的一刹那,蓝欢欢英勇地挡在布木布泰的面前,手中的火把一刹那,被凶狠的野狼咬住了! “呜!”那野狼被火把烧得大叫,狼狈不堪地逃跑了。 拂晓,东方终于露出了鱼肚白,累得喘气的布木布泰和蓝欢欢苏沫儿,互相搂着,劫后余生地坐在了寒冷的草地上。 “姐姐,刚刚要不是你救我,我可能已经被那些畜生咬死了!”噙着热泪的布木布泰,眉开眼笑地凝视着吓得脸色苍白的蓝欢欢,抿嘴一笑。 “哈哈哈,布木布泰,我们永远都是最亲的姐妹!原来,我以为我来到了一个鬼地方,但是现在,我感到,在古代,我也有个家!”蓝欢欢突然感到心中有一股让人荡气回肠的豪气,她凝视着杏脸婴儿肥的布木布泰,不由得莞尔一笑。 日上三竿了,虽然很累,但是乐不可支的姐妹,驾驭着两匹小白,兴致勃勃地走了草原上。 “再走几里,应该就到汉人的地方了吧?”布木布泰眉飞色舞道。 大家都对前方,心中充满了桃花源的憧憬,但是今天从东边驰骋过,呈现在眼前的,却是远处的硝烟弥漫! “打仗了吗?”眺望着远处一片火海,蓝欢欢的心中,突然十分的惊愕。 “姐姐,前面是汉人的边关长城,若是打仗,可能姑父也在那,我们立刻驾驭着小白,快速去边关,若是姑父见到我们,一定欣喜若狂!”布木布泰想到勇敢英俊玉树临风的皇太极,突然两颊绯红。 “格格若是真的打仗,我们三个女孩子进了边关,会不会有危险?”苏沫儿突然双眉紧蹙,忧心忡忡道。 “苏沫儿,我们三个也是有武功的,就要见到姑父了,我们还是不要害怕,导致毁于一旦了!”布木布泰兴高采烈轻启丹唇道。 大白和小白两匹白马,驮着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蹑手蹑脚地进入了硝烟弥漫,烈火熊熊的现场,突然,布木布泰大声咳嗽地想吐,失措地用手捂住了嘴。 蓝欢欢目视着马下的那具血肉模糊的男尸,顿时也吓得失魂落魄,大口吐在地下。 浮现在三个女孩眼前的,竟然是一个尸横遍野,血肉横飞的村庄! “格格,看这具男尸穿的衣服,似乎是汉人!”苏沫儿跳下马,仔细端详了被害的村民,不寒而栗地凝视着怔怔的布木布泰。 “大金军一定是抢掠了这个村子,金军进攻辽南了!”蓝欢欢突然脸色发白。 “这就是真正的战争!”蓝欢欢突然眸子里渗着泪水,痛心疾首。 “宝儿!”就在这时,突然村子里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女人哭叫声,泪如雨下的蓝欢欢,立刻来到了尸堆前,怔怔地目视着一名衣裳半裸的少妇,抱着一个小孩子,大声痛哭。 “这位大嫂,这孩子只是被吓晕了,让他喝点羊奶,过一会子,他就醒了!”蓝欢欢上前,仔细端详了少妇怀中的孩子,和颜悦色地说道。 “滚开,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鞑子!”那少妇抬起头,突然发现蓝欢欢身上穿的熏貂小袄,顿时心如刀绞,一脸愤慨! “大嫂,我不是鞑子,你听,我说的是汉话!”蓝欢欢尽力眉目欣喜地目视着少妇,十分宽和地劝慰少妇道。 “你真的不是那些鞑子?”少妇听到蓝欢欢说的是汉话,突然又安静了下来。 “大嫂,我也是汉人,请您告诉我,这里发生什么了?”蓝欢欢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愤慨,小声询问少妇道。 “姑娘,鞑子兵正月就打过了河,听说河水结冰,昨晚鞑子骑兵杀进村子,乱杀乱抢,村里许多人都被抓走了,一个鞑子兵要剥我衣服,后来被他们的长官骂走了!”少妇凝视着牙齿发颤的蓝欢欢,悲痛欲绝地叙述道。 “是金兵来掳掠了吗?我知道,那些金兵是来抓奴隶的,大嫂,你赶紧带孩子跑吧!”蓝欢欢让苏沫儿小心翼翼地给昏厥的孩子喝了羊奶,过了半晌,那孩子果然睁开了眼睛! “姑娘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小女给您叩头了!”十分感激的少妇,抱着孩子,就要给蓝欢欢叩头,蓝欢欢立刻将少妇扶了起来,然后给了少妇一点牛肉干,自己和布木布泰跳上马,继续向前面走去。 “姐姐,你会说汉话?”有些诧异的布木布泰,好奇地凝视着蓝欢欢询问道。 “妹妹,我和汉人学了些汉语,现在在战场,若是多会一些语言,我们就会更安全!”蓝欢欢目视着布木布泰,欣然一笑道。 “促那,哇!”就在这时,突然,布木布泰的身后,传来了一阵喊叫声。 “是骑兵,妹妹,他们发现我们了,赶紧跑!”蓝欢欢一听是女真语,顿时吓得不寒而栗,立刻驾驭着小白,和布木布泰苏沫儿玩命地往前跑,这时,身后又传来了歇斯底里的哇哇声。 “鞑子都走了!将军!”就在这时,前面突然飘扬着明军的日月旗。 “格格,你看,明朝的兵来了!”苏沫儿眺望那旗帜,顿时十分惊讶。 “这群腐化的明朝官兵,金兵走了,村子里有土匪记性抢劫,他们竟然现在才来!”布木布泰怒视着那群穿着绵甲的明朝兵,顿时柳眉倒竖。 “妹妹,现在我们只有去明朝兵那,那些土匪才不会追我们!”蓝欢欢凝视着布木布泰,沉着地对布木布泰和苏沫儿说道。 “救命呀!村子里有土匪,趁着金兵走了,在那里趁火打劫!”蓝欢欢花容失色地驾驭着小白,来到了明朝军队的面前。 “大人,是三个夷女!”这时,驾驭着战马,戴着斗笠帽,三角眼的一名明朝军官,莫名其妙地瞪着蓝欢欢看了一阵,立刻回去拱手,向气焰嚣张坐在马上的主将禀报道。 “夷女?好像是蒙古小妮子!”那明朝主将捋须一双眼睛贼溜溜地端详着花枝招展的蓝欢欢,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这小妮子,长得不错,裘饶,把这小贱人抓来!”明朝参将仰面狂笑道。 “丫头,过来!”一脸诡笑的明朝军官,把蓝欢欢粗暴地从小白上拉了下来,驮着她的腰,野蛮地一驮,得意洋洋地来到了主将的面前。 “大人,是一个鞑子!”那军官把蓝欢欢放在地上,跪下禀报道。 “大胆夷女,一定是鞑子兵的奸细!来人,把她们都抓起来砍了!”明朝主将突然暴跳如雷,瞪着一脸诧异的蓝欢欢,大声嚎叫道。 “大人,我不是夷女,我是汉人,大人救命呀,前面的村子被屠杀了,里面有许多老弱妇孺,民女请大人立刻派兵打走土匪,去救他们!”蓝欢欢一脸大义凛然,朗声对那明军主将说道。 “这丫头是汉人?”那明军主将眼睛一转,回首目视着一脸窘笑的军官。 “大人,什么汉人鞑子?这小贱人,虽然会说汉话,但是她穿得着衣服,必定是个鞑子,竟然有会说汉话的鞑子,一定是金人的奸细!”军官眼睛一转,鬼头鬼脑地拱手道。 “对,这三个小贱人一定是奸细,来人,把她们都抓起来!大军立刻进村子,剿灭土匪!”明朝军官一脸登徒子地窥着蓝欢欢的天生丽质,顿时喜不自胜,突然脸色一沉,大声命令道。 如狼似虎的明军,迅速冲了上去,把苏沫儿和布木布泰也从马上拉了下来。 “你们这些强盗,为什么抓我们?”怒气填膺的布木布泰,拼命反抗着淫笑淫叫的明军,目光如炬! “大人,这两个小贱人说的是鞑子话!”一脸自鸣得意的军官裘饶拱手向明军主将禀报道。 “好,竟然真的是鞑子的奸细,来人,把这两个都送给弟兄们,这个会说汉话的丫头,一定是后金的奸细,送到本官的大帐中!本官要亲自刑讯!”那明朝主将一脸奸笑,乐不可支道。 日暮,乱七八糟的这支明军,进入了早晨蓝欢欢她们进入的村子,一面张贴告示,一面向每家每户要钱。 “大人,有几个小子竟然梳了鞑子的辫子!”就在这时,几名明军押着几个男青年,趾高气昂地来到了明军主将的面前。 “岂有此理,这群刁民,竟敢造反,来人,立刻全部砍了!”那明军主将顿时火冒三丈,战战兢兢的几个官兵,凶恶地拉着这些哭着求饶的百姓,跪在村子里,全部砍头,顿时村里一片惨叫。 得意忘形的明军士兵,一边驻跸在村里,一边到处抢掠。 “大人,我们击败鞑子的捷报已经写好了,马上就派人迅速送到广宁,交给王巡抚大人,给弟兄们请功!”一脸得意忘形的裘饶谄媚地向明军主将拱手道。 “好,立刻派人送到广宁!哈哈哈,幸好现在统摄广宁的是王大人,若是那个熊经略熊老头,咱们兄弟又要丑态毕露了!”明朝主将捋须奸笑道。 “他们说的难道是辽东巡抚王化贞和辽东总督熊廷弼?若是真的,那今年就是公元1622年,正月后金大汗努尔哈赤趁着明军督抚不和,率领八旗大军南下进攻广宁?如果是今年,那皇太极一定就在前线打仗!”虽然被捂着嘴,但是蓝欢欢心中十分清楚,她突然暗暗的抿嘴一笑。 “小美人!本官知道你是汉人,今晚,只要你把本大人伺候得喜气洋洋,本大人,明天就把你放了!”就在蓝欢欢蹙眉的时候,突然,帷幕打开,喝得歪七八道的那个明朝主将,眉飞色舞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大人,小女子可以伺候您,但是现在押在大营外的那两个女孩子,是我的亲妹妹,她们曾经被蒙古人救过,所以会说蒙古话,大人,小女子求你,放了她们吧!”蓝欢欢突然楚楚可怜地跪在那明朝主将的面前。 “那两个小美人,也是汉人?”明朝主将端详着蓝欢欢,眉开眼笑地问道。 “是的,大人,不要杀她们!”蓝欢欢突然泪流满面。 “你们三个小美人,本官怎么舍得杀你们,好,小美人,只要你今晚伺候本官,本官明晨就饶了你的两个妹妹!”明朝主将仰面狂笑道。 “这就是乱世!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蓝欢欢颦眉横竖,不寒而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章 战场上的姑父 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在一个无名的村子里,遇到明军,竟然被明军当成俘虏,准备回去冒功,明军主将见蓝欢欢长得天生丽质,顿时心花怒发,蓝欢欢欺骗明军主将,只要伺候好大人,明日明军主将便把布木布泰和苏沫儿放了! 夜里,蓝欢欢精灵古怪地在明军主将的玉杯里小心翼翼放了些布木布泰给她的迷魂药,蓝欢欢怔怔地瞪着张牙舞爪的明军主将,那家伙过了须臾,便一脸奸笑地糊里糊涂昏倒在床上。 第二天,拂晓,那个明军主将骤然惊醒,突然看见蓝欢欢盖着被子,甜甜地大睡,不由得心中暗喜:“难道昨晚?” “小妮子起来!”眉飞色舞的明军主将立即把蓝欢欢摇醒,蓝欢欢像只小白兔一样,两手一展一个哈欠,人小鬼大地目视着明军主将,故意娇憨道:“大人,您叫什么名字?你可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今天把小女子的两个妹妹放了吧!” “好,来人把这小妮子两个妹妹放了,老爷我要娶这三个小美人为妾!”明军主将仰面大笑道。 “大人,不,老爷,您叫什么名字?”蓝欢欢见这个笨货竟然自鸣得意,迅速故意娇滴滴地询问道。 “老爷我是蓟州总兵武秉,那个小子是老爷的副将裘饶,小美人,只要你和你两个妹妹乖乖的,以后老爷护你一家以后都平步青云,纸迷金醉!”武秉得意忘形地大笑道。 “武秉,你这个败类!本姑娘记住你了!打敌人十个打不了一个,只会害百姓!”蓝欢欢柳眉暗暗倒竖,咬牙切齿,嘟着小嘴道。 再说布木布泰和苏沫儿,在外面被押了一夜,冻得小脸红紫,几个武秉的丫头,拿着一些姜汤,给布木布泰和苏沫儿喝下,两个姑娘才精神振奋。 “妹妹!苏沫儿!”蓝欢欢穿着马甲小袄,笑靥如花地来到布木布泰和苏沫儿的面前。 “姐姐,那个狗官昨晚有没有敢欺负你,若是他敢欺负姐姐,布木布泰明天就报告姑父,砍了他的狗头!”布木布泰痛心疾首地端详着蓝欢欢一脸关心地询问道。 “妹妹,幸亏你在科尔沁时给我玩的迷魂药,这玩意儿昨晚我小心放进那狗官的杯子里,骗他喝了,他今早还得意洋洋呢。”蓝欢欢俏皮地捂嘴一笑道。 “姐姐,要是我们再不跑,让这个狗官把我们送回大明,我们就给那个狗官做了小老婆了!”布木布泰凝视着蓝欢欢小声喃喃道。 “妹妹,那狗官今日就要带兵去救援被后金军包围的西平城,我们就躲在这狗官身边,若是在战场上真的碰见姑父,我们就趁机让姑父来救我们!”蓝欢欢胸有成竹地执着布木布泰的皓腕,对布木布泰说道。 后金天命七年,明天启二年,公元1622年正月,后金抚育列国英明汗努尔哈赤趁大明军队督抚不和,大军内讧,趁其不备,率领六万八旗大军,渡过辽河,一鼓作气,攻破明朝辽东巡抚王化贞的三条阵地,大军兵临城下,包围了明军辽东本阵广宁的前线阵地西平堡! “父汗,西平的明国守将罗一贯,确实是一个汉子,儿臣的部下马瞻超已经潜入西平调查,西平的守兵只有三千,但是罗一贯对大明忠心耿耿,就是不投降!”后金大营,汗王大纛下,一身白袍的白甲小将皇太极,一本正经地来到穿着金甲的努尔哈赤面前,拱手向努尔哈赤禀报道。 努尔哈赤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虽然在当时已经是个老人,但是他仍旧精神振奋,眸子熠熠生辉,脸虽然干瘦,但是鹰钩鼻威风八面,穿着金甲,戴着兜鍪,仍然有一种开国君主的气概,他眼睛睁的很大,专心致志地眺望着远处的西平城,四贝勒皇太极是他最宠爱的儿子之一,因为八阿哥皇太极足智多谋,雄才大略,所以努尔哈赤在皇太极二十一岁前,就封皇太极为大金四大贝勒的四贝勒,在战场上,努尔哈赤战前都要嘱咐部下,保护四贝勒,要像保护眼睛一样,这次大金南下进攻明国,努尔哈赤又让皇太极当了先锋,要想攻下明朝辽东的基地广宁,就一定要先吃掉广宁前面的几个阵地,西平就是最前沿的一个鹿砦!努尔哈赤虽然带兵兵临城下,但是他一直都没有命令进攻,而是询问几个儿子和自己的大将。 皇太极的禀报,让努尔哈赤欣然一笑:“皇太极,父汗本来就没想总攻西平,朕只是想拿这个西平当一颗棋子,引诱那笨蛋王化贞率兵增援,然后我们埋伏铁骑,围点打援,在沙岭与明军决战,消灭主力明军!” “父汗圣明,但是西平还是要打得,只有我们把西平打痛,那王化贞才可能会惊慌失措地派主力增援,进入我们的埋伏!”皇太目光闪闪地笑道。 “皇太极,父汗派你的二哥代善和阿敏进攻西平,你现在率领阿济格,岳托等小贝勒和两白旗镶红旗,在沙岭埋伏,等那个王化贞派大军增援,我们就请君入瓮!”努尔哈赤狡黠地捋须大笑道。 “父汗,广宁参将孙得功秘密派人送信给父汗!”就在此时,大贝勒代善,穿着红甲,喜气洋洋地来到了努尔哈赤的面前。 大贝勒代善,努尔哈赤的第二子,是元妃亲生,与当年的太子褚英是亲兄弟,。褚英谋反被杀后,代善就变成了光明正大的大汗继承人之一,虽然代善从十几岁就与哥哥为了大金开国血战南北,且又宽厚,但是大金国中,因为八弟皇太极的威风八面,大金国内的八旗亲贵渐渐地支持皇太极继承努尔哈赤的汗位,代善的太子大位,已经被八弟皇太极在暗中威胁,所以这次广宁大战,代善也浴血奋战,力挽狂澜派部下权力策反明军参将孙得功,企图得到大功。 “代善,不错,若是孙得功能与我们里应外合,帮我大金攻下广宁,朕一定论功行赏,但是我们不能只信这个汉人,此人既然叛明,我们也要小心此人再次见利忘义!”努尔哈赤一面从嘴唇浮现出微笑,一面又叮嘱代善道。 “是,父汗!”代善打千道。 再说代善和皇太极,眉开眼笑地出了辕门,虽然心中,皇太极是代善继承汗位的敌人,但是表面,代善还是十分喜欢自己这个八弟,和他笑容可掬地谈笑。 “二哥,虽然父汗命你进攻只有三千守军的西平,但是八弟心想这一仗不是那么轻松的,那汉人罗一贯,对明国忠心耿耿又多智,所以二哥虽然率领三旗大军,但也只能围攻,不能总攻!”皇太极郑重地凝视着代善,对代善抱拳道。 “八弟,多谢你的话,父汗的计策,沙岭围点打援才是主战场,八弟,战场上,你也要小心!”代善拍着皇太极的肩膀,哑然失笑道。 再说蓟州总兵武秉和副将裘饶,气焰嚣张地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向西平前进,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三个女孩,就被武秉隐蔽在大军内,坐着有帷幕的马车,慢慢地前进,蓝欢欢目视着虽然趾高气昂,但是一个个吊儿郎当的明军,不禁暗暗长叹道:“打仗还掳掠妇女,欺负百姓,这些明军真是腐败,大明朝的官员都是一些贪污腐败的饭桶,这次广宁大战,大明的广宁一定又被后金军攻陷了!” 大军走到一个山丘,此时天上铅云低垂,又下了小雨,慢慢的,又飞起了雪花,正月的辽东,北风凛冽,冰雪冻人,明军的军饷被将官贪污,此时不但很少棉袄,就算火器的火药也很少,所以走到此地,一个个冻得浑身颤抖,参将裘饶,立刻命令士兵,去村子里抢掠,抢了许多鸡鸭和衣服,但是让武秉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此时,山丘的前面,突然人喊马嘶,疯狂的马蹄声,几乎震得地震海啸,那些明军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不寒而栗。 “鞑子骑兵来了,布阵!”吓得战战兢兢的武秉,弯着腰举着宝剑,惊慌失措地命令两腿颤抖的明军。 蓝欢欢打开帷幕小心窥视着这些明军,只见这些明军,迅速列成了鸳鸯阵,盾牌在前,火枪手在中间,后面的士兵颤抖着执着长枪长刀。 半个时辰过去了,这些明军正在心胆俱裂的时候,那些战马慢慢地逼近,武秉定睛一瞧军旗,竟然也是大明的军队,不由得一颗心掉了下来。 “蓟州总兵武秉,你这个狗胆包天的东西,竟然敢率兵战战兢兢藏在后面,还掳掠妇女,在军中带女人!”一匹战马长啸着来到武秉的战马前,马上坐着一个暴跳如雷的大将,拿着马鞭,对着武秉大声臭骂。 “刘渠,你是总兵,老爷我也是总兵,你凭什么无法无天地骂老子?”武秉瞪着一脸骄横的刘渠勃然大怒道。 “武秉,你是蓟州总兵,你的进队增援辽东,就要听我辽东总兵的命令,你瞧瞧你的这些虾兵蟹将,听到马蹄声都吓得浑身发抖,还带着马车,里面藏着女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刘渠,怒气填膺地冲进军中,来到马车前,一下子拉开帷幕,露出了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三个穿着小袄的女孩。 “刘渠,这三个丫头是我的小妾,巡抚大人也没有命令打仗不许带小妾!”武秉见刘渠想抢自己的女人,顿时火冒三丈,怒火万丈地冲到刘渠的面前,大声咆哮道。 “胡说八道,她们是民女,根本不是你武秉的小妾!”刘渠一脸正气地怒视着武秉,怒气填膺道。 “是的,大人,武总兵是抢我们进军队的,他在前面那个村子里,不但不抓土匪,还趁火打劫,抢掠百姓!”这时蓝欢欢一脸正气凛然地跳下马车,指着一脸窘的武秉大声举报道。 “武秉,你真是狗胆包天,来人,把这三个丫头押回本总兵的军队里!”刘渠瞪着焦头烂额的武秉,轻蔑地笑道。 几名明军,拉着布木布泰和苏沫儿的手,下了马车,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被刘渠的侍卫救出了武秉的军队中,蓝欢欢暗暗乐不可支,心想,这好人也是有的嘛。 刘渠的军队,走了几里,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回头眺望武秉的大军已经消失了,顿时眉开眼笑,一脸感激地来到刘渠的面前,向刘渠感谢道:“多谢大人,民女现在就回家。” “站住!你们三个是鞑子的奸细吧!”刘渠一脸诡笑地瞪着蓝欢欢,突然如狼似虎地瞪着蓝欢欢的秋波。 “大人,民女是汉人,民女会说汉话呀!”蓝欢欢见那刘渠想抓自己,不由得十分焦急道。 “你这个奸细,你这两个妹妹,定是蒙古人,所以欠身的时候是像鞑子,现在前线在与鞑子打仗,你们三个丫头竟然在我天朝军队里到处隐蔽,定是鞑子的奸细,来人,把她们拉出去,砍了!”刘渠瞪着蓝欢欢,大声嚎叫道。 “大人,你冤枉我了,我确是汉女,不是奸细!”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押着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便要押下去斩首,蓝欢欢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对刘渠喊道。 “大人,这三个夷女,不如押去大营,砍了头,当做鞑子奸细,送给巡抚大人,巡抚大人一定赏大人!”副总兵明方拱手进谏道。 “所言甚善,来人,把这三个夷女送到广宁,送给巡抚大人!”刘渠仰面狂笑道。 “刘渠,你这个狗官,竟然杀良冒功,多行不义必自毙!”义愤填膺的蓝欢欢,目光如炬,瞪着自鸣得意的刘渠,大声骂道。 残暴的明军,用鞭子对着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一阵鞭子,打得血肉横飞,驮上战马,兴致勃勃地驾驭着准备回广宁拿赏。 “姐姐,这次我们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唉,我布木布泰自诩是巾帼英雄,真是没有料到,竟然连保护姐姐,找到姑父都不行!”布木布泰被绑在马上,满腔怒火,痛心疾首,目视着心中激愤的蓝欢欢,蹙眉黯然道。 “布木布泰,这几个小明军,过半晌,我们想个办法,把他们搞了,然后逃回去!”蓝欢欢咬碎银牙,一脸古灵精怪地凝视着泪流满面的布木布泰。 “促那!哇!”就在蓝欢欢和布木布泰怒不可遏的此时,突然她们的身后,杀声惊天动地,蓝欢欢十分聪明,心中一想,便晓得,刘渠的明军中埋伏了! “布木布泰,明军中了金军的埋伏!”布木布泰喜上眉梢地凝视着布木布泰,三个姑娘顿时眉飞色舞。 “长官,鞑子兵从山上杀下来了,我们还带着这三个丫头,我们立刻逃跑吧!”这时,押着蓝欢欢三人的几个明军,听见背后杀声动地,人喊马嘶,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几个人窃窃私语。 “几位大哥,我们都是同胞,你们把我们放了吧!”蓝欢欢见这几个明军想逃跑,立即楚楚可怜地煽动道。 “岂有此理,死前也做个花下鬼,这三个小妮子长得漂亮,咱们弟兄,不如一人一个,挟持了逃回广宁!”一个明军狡狯地奸笑道。 “好!咱们几个一人一个!”一脸奸笑的明军,一脸狰狞地来到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的面前,丧心病狂地把她们从马上驮下来,摔在地上,便要扒衣服! 蓝欢欢拼了命地对着明军乱拳咬打,但是那明军奸笑着一脚踩在蓝欢欢的脸上,歇斯底里地用鞭子重打蓝欢欢。 “畜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明军的背后,射来一支长箭,瞬间射入明军的胸口,血流成河。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章 英雄 话说就在蓝欢欢要被明军侮辱的千钧一发之际,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一支箭矢如风驰电掣一样飞来,射穿了那个明军的胸口! 蓝欢欢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定睛一瞧,但见那明军身后驾驭着战马的一人手执弓箭,玉树临风,气宇轩昂。 “你们这些朝廷官兵,现在敌人侵入我大明国界,你们不但不保护百姓,保护大明,还趁机侮辱妇女,虐待同胞,你真是人面兽心!”骑着红马的这名戴着居士帽,身穿长袍的青年男人,正气凛然地怒视着这些吓得肝胆俱裂,跪在地上的明军,大声训斥道。 “大侠,小的们真是衣冠禽兽,请您放了小的们吧!”这几个明军倒头如葱地求饶道。 “滚!”面若冠玉的青年男子目光如炬,瞪着这几个士兵,大声叱骂道,那几个明军立刻狼狈不堪地跑了。 “公子,这里在打仗,我们还是回去吧!”就在这时,那青年男子的身后,心急如焚地追来一名小厮,大声对男子拱手道。 “公子,多谢你今日拔刀相助,救了我们姐妹,请问贵姓?”蓝欢欢乐不可支地凝视着这名男子,喜上眉梢地问道。 “姑娘,在下姓邹,名甄,是大明户部主事袁崇焕大人的部下,听说辽东金兵南侵,所以大人派在下,暗中来广宁一带斥候!”青年男子和颜悦色地拱手道。 “原来公子是袁大人的部下!”蓝欢欢大喜过望地还礼。 “就是他们这些反贼,竟敢殴打官兵,一定是鞑子的奸细!”就在此时,突然蓝欢欢和邹甄的背后,杀声震天! “姐姐,那几个明军回去报告,现在大队的明军向我们进攻了!”手搭凉棚,眺望远处的布木布泰,定睛看见明军军旗,顿时大惊失色,立即跑回来对邹甄和蓝欢欢皱眉报告。 “这些辽东官兵,不但不报国,竟然还欺辱百姓,姑娘,跟在我后面!”邹甄顿时目光如炬,手持长枪,挡在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的面前,挺身而出,威风八面。 “就是这个小子,他是鞑子兵的奸细!”刚才求饶逃跑的那个明军,一脸为虎作伥地指着目光如炬的邹甄,大声报告道。 “弟兄们,抓住鞑子奸细,大人有赏!”趾高气昂的明军将官骑着大马,气焰嚣张地对左右士兵大喝道。 “你,是你这个小妮子!”就在这时,这名明军军官仔细一瞧蓝欢欢,不由得心中大喜! 蓝欢欢仔细端详,也顿时心中大惊,原来这个明朝将官,正是那日跟着蓟州总兵武秉的副将裘饶! “小贱人,上次你胆敢背信弃义,向刘渠那狗东西报告,今日,老子抓你回大人那,大人一定大大有赏!”裘饶眉飞色舞地瞪着柳眉倒竖的蓝欢欢,仰面狂笑道。 “姑娘,快走!”邹甄手中的长枪瞬间一搠,直取裘饶,那裘饶吓得差点坠马,顿时恼羞成怒,命令手下的骑兵把蓝欢欢和邹甄布木布泰苏沫儿等人围在垓心。 “弟兄们,砍了鞑子奸细,本官给大家请功!”气焰嚣张的裘饶对着士兵们大声咆哮道。 “飒!”就在那裘饶得意忘形,大声鬼叫的此时,突然一支锋利的箭矢,射入裘饶的嘴巴,痛的那狗官大声怪叫,摔下战马。 “贝勒爷,我们遇到明军了!”就在此时,从明军的背后,如同神兵天降,驰骋而来几匹战马,马上正襟危坐着一名威风凛凛的白袍小将,玉树临风,身长七尺,手中一柄长矛,冲进明军大阵,上下翻飞,如入无人之境! 再说那裘饶,疯狂从嘴里拔出箭矢,几颗牙齿被射掉,痛的这个裘饶气急败坏,对着部下明军大声咆哮道:“弟兄们,将这些反贼都杀了!” “厚颜无耻!竟然在战场上还欺负弱女!”那白袍小将冲进明军大阵,仔细一瞧,发现这些明军竟然包围着三个女孩和两个男子,不由得怒火万丈! “姑父!”就在这时,古灵精怪的布木布泰,在乱军中端详那白袍小将,惊喜地发现,他正是自己的梦中姑父皇太极,顿时欣喜若狂,笑靥如花! “布木布泰?难道,蓝欢欢?不,海兰珠也在阵内?”皇太极骤然看见布木布泰顿时心中大喜! “杀!”就在这时,大群明军发现这员白袍小将戴着贝勒兜鍪,顿时大喜过望,争先恐后冲向皇太极,如狼似虎地进攻。 “休伤我主!”就在这回危若累卵之时,马瞻超驾驭着战马,勇敢无前地挡在皇太极的面前,一身是胆,勇猛握刀,向明军左砍右杀。 “有救兵了!杀!”邹甄见明军包围圈外有人英勇突围,顿时精神振奋,和小厮袁心,勇敢地手执刀剑,保护着布木布泰和苏沫儿,蓝欢欢,向明军的包围圈外冲。 “公子,我吗也能砍这些明军,有刀吗?”蓝欢欢一脸天真地来到邹甄的面前,出手向邹甄要刀。 “姑娘也会武艺?”邹甄惊讶地凝视着抿嘴一笑眉似春山的蓝欢欢。 “会!我是个女中英雄!”蓝欢欢昂起头来,故意耀武扬威地看着邹甄。 “姑娘,拿着这把刀!”邹甄笑容可掬,立刻从马背上拿下一把大刀,兴高采烈地扔给了蓝欢欢。 “布木布泰不,苏沫儿,我们也杀!”蓝欢欢义愤填膺地举起大刀,对着布木布泰和苏沫儿,唱了一个大诺道。 瞬间,明军的包围圈刀剑肉搏,杀得如火如荼,皇太极一鼓作气,一支长矛出神入化,上下翻飞,如同虎入羊群,杀得那些明军人仰马翻,屁滚尿流,而邹甄也手持宝剑,上下翻飞,横掠砍杀,不到半个时辰,这群几千人的明军竟被皇太极和马瞻超,邹甄蓝欢欢几个人打得惨败逃跑。 那裘饶见带着几个侍卫冲锋的穿着后金贝勒白甲,刚刚惊慌失措的心,突然又欣喜若狂,手持大刀,趾高气昂地冲向皇太极的马,企图刀劈皇太极,只见皇太极轻蔑一笑镇定自若,一个回马枪,那长矛就戳进裘饶的胸膛,那裘饶惨叫一声,倒下战马。 就在这时,马瞻超率领几百正白旗的骑兵,冲到了现场,后金兵杀声动地,大刀阔斧,凶猛斫砍,杀得明军血肉横飞,丢盔弃甲,战战兢兢地逃走了。 “贝勒爷!”马瞻超来到皇太极的马前,下马向皇太极打千道。 “你是后金的四贝勒皇太极?”邹甄听马瞻超喊皇太极贝勒爷,顿时十分惊愕,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兄弟,今日我们并肩作战,打败了明军,真是快哉,请问兄台贵姓!”皇太极一脸谦虚地拱手问道。 “在下邹甄,是兵部主事袁大人手下的部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今日我竟然亲眼看到后金的四贝勒,竟然也在战场上英雄救美,搭救良家妇女!”邹甄目视着皇太极,见皇太极面如满月,一脸英雄气概,不由得灿灿笑道。 “邹将军,我想你们汉人的心中,都以为我们女真人皆是烧杀抢掠,罪恶滔天的土匪,但是今日我皇太极亲自告诉你,我们女真人中,也有雄才大略,怀柔四方,憧憬天下太平的英雄!”皇太极和颜悦色地向着邹甄拱手道。 “四贝勒,但是我从山海关内,骑马出了关外,一路上只看到金兵烧杀抢掠,辽东饿殍遍野,你说你们八旗兵不是土匪,但是真相是什么,四贝勒自己心中一定知道!”邹甄轻蔑地看了一眼皇太极,拱手跳上战马,勒转马头,和小厮袁心,驰骋离开了。 “姑父!”这时笑靥如花,乐不可支的布木布泰,蹦蹦跳跳地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布木布泰,你姐姐也和你在一起吗?”皇太极凝视着眉飞色舞一脸幼稚天真的布木布泰,幽默地点了布木布泰的鼻子问道。 “皇太极!”就在此时,皇太极的眼前,浮现出蓝欢欢弱眼横波的一张杏脸,和如漆的两个麻花辫,茕茕孑立的倩影。 “兰儿!”皇太极不禁大喜过望,乐不可支地冲到蓝欢欢的面前,一把执住蓝欢欢的柔荑。 “兰儿,你怎么和你妹妹布木布泰又来战场了,这里在打仗,十分危险!”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的眸子,心中又喜又惊道。 就在这时,皇太极突然看到蓝欢欢的脖子上,戴着那块自己亲手送给她的晶莹玉饰! “兰儿,你原来一直都将这块玉饰戴在自己的脖子上?”皇太极一往情深地凝视着蓝欢欢的秋波! “皇太极,我们终于又鹊桥相会了,这块玉佩,不是你上次亲自叮嘱我的吗。要像生命一样保护!”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抿嘴一笑道。 “姑父,姐姐在科尔沁部落里,被人传播谣言,暗中诋毁,因为额吉要害死姐姐,所以布木布泰就趁夜带着姐姐从科尔沁逃出去,走了半个月,呕心沥血,才见到了姑父,姑父,请您让姐姐和布木布泰一起回辽阳吧!”布木布泰噙着热泪,来到皇太极的面前。 “有人造谣污蔑兰儿?”皇太极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贝勒爷,当初您从科尔沁回去后,草原上有人传播谣言,说科尔沁雪灾,是因为海兰珠格格是不详之妖女,萨满巫师占卜,说只有消灭妖女,才能不让长生天震怒,所以,海兰珠格格被部落里的人排挤,虐待!再说,大福晋当年生格格之时,因为也正好是雪灾,所以大福晋也以为格格是不详之女!”苏沫儿也欠身对皇太极说道。 “胡说八道,我看兰儿不是妖女,却是我的仙女!你们部落里有人嫉妒兰儿,所以颠倒黑白,装神弄鬼,我皇太极安能相信!兰儿,跟我回辽阳,就算天下人都恨你,我皇太极也相信你!”皇太极听了苏沫儿的话后,顿时义愤填膺,他心如刀绞,又一脸一往情深的气概,执着蓝欢欢的手,要蓝欢欢上自己的马。 “四贝勒,明军主力进入我们的埋伏了!”就在这时,十二阿哥阿济格骑着战马,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禀报。 “贝勒爷,我们要去打仗了!”马瞻超凝视着满腔悲痛的皇太极,打千对皇太极说道。 “皇太极,你和弟兄们去吧!兰儿就和妹妹在这个山丘上,看着你们!”蓝欢欢凝视着满面真挚的皇太极,突然悠然一笑,用帕子擦了擦皇太极的面颊,镇定对皇太极说道。 “兰儿,这仗打完后,我就接你回辽阳!”皇太极回首凝视着抿嘴一笑的蓝欢欢,盎然上了战马。 战场上,杀声震天,觱篥动地,人喊马嘶,短兵相接,如同山崩海裂,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好奇地站在山丘上,俯视着排山倒海的战场。 但见这波澜壮阔的场面上,万马奔腾,箭如飞蝗,明军总兵刘渠和刘征武秉等人,率领三万主力大军,增援西平,却在这沙岭,遭遇了后金大军的埋伏,双方杀得血肉模糊,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明军的阵后,有人鲜廉寡耻地大喊:“打败了!” 霎时间,明军大军溃乱,惊慌失措的明军,混乱逃跑,狼狈败退,后金军士气盎然,居高临下,凶猛冲锋,杀得明军一败涂地,血肉横飞。 沙岭大战,只打了一天,明军三万大军几乎全部被消灭,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苏沫儿惊愕地眺望着战场,吓得战战兢兢。 残阳如血,在暮光下,全身都是血的皇太极,兴高采烈地驾驭着战马,来到了山丘上,下马步到蓝欢欢和布木布泰的面前。 “姑父真是草原第一巴图鲁!”布木布泰的明眸,映着皇太极清俊的脸,眉开眼笑。 “兰儿,我带你们回辽阳!”皇太极喜上眉梢道。 再说西平堡,大贝勒代善和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率领大军猛攻西平城池,明军守将罗一贯率领三千明军拼死抵抗,勇敢地打退了后金的几次猛攻,努尔哈赤听说皇太极在沙岭全歼了明朝援军,顿时欣喜若狂,命令后金大军集中兵力,猛攻西平,血战一天一夜后,西平被攻陷,罗一贯弹尽粮绝后,举剑自刎,三千明军全军覆没! 子夜,北风凛冽,皇太极的大军在雨夜中军纪严明地行军,在广宁城外驻跸,蓝欢欢跟着皇太极骑着战马,在一日后终于来到广宁,但是广宁已经变成空城。 “贝勒爷,听说那辽东巡抚王化贞,听说沙岭大败,吓得不寒而栗,竟然骑着骆驼和几个侍卫狼狈逃跑,那个明军游击孙得功,和我们的军队里应外合,广宁已经顺利攻下了!”马瞻超,眉飞色舞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禀报道。 “好,终于打败辽东明军了,马瞻超,我们斥候有没有调查,那王化贞大败后,有没有与熊廷弼会师,他们会不会再重新反攻?”皇太极一脸沉着,询问马瞻超道。 “贝勒爷,听说熊廷弼手上只有几千兵马,和王化贞会师后,只保护关外的百姓,退回山海关,明军已经把关外的所有城池都放弃了!”马瞻超乐不可支道。 “好!明军败回山海关,如果我们大金能好好的治理辽东,让辽东百姓安居乐业,我女真的统一理想就成功了!”皇太极不由得欣喜若狂道。 “皇太极,你不是对我说,大军进入广宁后会军纪严明的吗?”就在这时,蓝欢欢一脸阴霾,嘟着小嘴,一脸愤慨地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兰儿,大军驻跸城内,你不回去休息,来这里干什么?”皇太极诧异地看着嗔怒的蓝欢欢。 “皇太极,你和我出府邸到路上看看,你们后金的军队在城内在干什么?”蓝欢欢凤目圆睁,拉着皇太极出了巡抚府邸,来到街上。 但见,大街上,乱七八糟,尸横遍地,一些酒楼和小店,住宅,都被抢得一片狼藉,有的后金兵,正得意洋洋地去民宅抓奴隶。 “马瞻超,我不是命令我们两白旗进城后,要军纪严明,秋毫无犯的吗?现在广宁城内怎么鸡犬不宁,满城风雨?”皇太极叫来马瞻超,怒问道。 “贝勒爷,这不全是我们两白旗干的,攻入明国的城池,老汗王是允许大家抢掠奴隶和金银的,但是三日后要交公重新分赏,奴才派人调查了,正蓝旗等主力比我们进城早,所以这些事可能是?”马瞻超拱手道。 “马瞻超,与我去府邸向父汗禀报!”皇太极怒发冲冠。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一章 病 “姑父,我全身冷,或者是生病了!”就在皇太极怒火万丈地和马瞻超去汗王驻跸大厅的半路,布木布泰突然精灵古怪地捂着额头,全身颤抖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 “你这个丫头,在城外疯,终于受凉了!”皇太极哑然失笑地点了布木布泰一下鼻子,抱着有些昏昏的布木布泰去了太医院。 半路上很巧蓝欢欢看到了! “皇太极竟然这样抱着妹妹!”蓝欢欢突然黯然神伤颦眉咳嗽,心中似乎有些酸。 “大格格!”就在此时,苏沫儿从蓝欢欢的身后笑靥如花地小声喊了蓝欢欢一声。 “苏沫儿?”蓝欢欢蓦然回首,见苏沫儿诡笑着看着自己,突然两颊绯红。 “格格,是不是吃醋了?苏沫儿暗中窥视大格格与格格好久了,四贝勒是格格心中的白马英雄,而大格格似乎也对四贝勒一往情深!”苏沫儿俏皮地笑道。 “你这个小丫头,真是很精明,苏沫儿,你说,四贝勒会喜欢布木布泰吗?”蓝欢欢点了苏沫儿一下鼻子,幼稚地询问苏沫儿道。 “格格安心吧,四贝勒只把小格格当一小孩,奴才窥视,四贝勒心里爱的,必是格格!”苏沫儿一脸镇定地说道。 “布木布泰,你竟然突然病了,你告诉姑父,为什么在姑父去汗王大厅找父汗的时候,你生病了?”皇太极抱着布木布泰,心急如焚地来到太医的府邸,这时,太医看了看布木布泰的额头,对皇太极拱手道:“贝勒爷,格格虽然是受了凉,但是没有大病!”皇太极凝视着眉目欣喜的布木布泰,突然醒悟,质问布木布泰道。 “姑父,大汗现在正喜气洋洋地驻跸广宁,其他贝勒都给大汗请安,姑父若是去大汗那,首先就说大汗不高兴的事,那姑父这件事就办不顺利了!”布木布泰秋波一转,轻启丹唇道。 “你这个小妮子确实是女中诸葛,冰雪聪明,这样看,我皇太极这次还要谢谢你了!”皇太极欣喜若狂道。 广宁辽东巡抚府邸,努尔哈赤穿着大氅,来到了府邸的大厅太师椅上坐着,就在这时,皇太极来到努尔哈赤的面前,打千向努尔哈赤贺喜广宁大捷。 “皇太极,代善莽古尔泰杜度这些亲侄哥哥都先你恭喜过父汗了,你为什么现在才来贺喜?”威风赫赫的努尔哈赤,一双丹凤眼注视着胸有成竹,一脸清俊的皇太极,故意询问道。 “父汗,因为儿臣在进入广宁城后,在贺喜父汗的路上,看到了街上的一些事,儿臣思忖,现在还不能贺喜大捷!”皇太极镇定地拱手道。 “街上?你看到什么事?”努尔哈赤奇怪地询问道。 “父汗,儿臣在广宁的街上,看见我八旗铁骑,正在鸡犬不宁,各旗都在抢东西,逼城中的汉人要钱,我军先进广宁时,听说还有百姓摆了香案迎接,但是我各旗将士京城抢掠后,城中的许多人都跑了!”皇太极满腔怒火道。 “大军攻进广宁城,确实命令抢掠三天,这些尼堪(汉人)若是敢逃跑,就按照逃人法,全部缉捕斩杀!”努尔哈赤一脸冷地捋须道。 “父汗,现在明军辽东前线崩溃,正是我大金趁机占领辽东的好机会,明国大军之所以惨败,就是因为饿殍遍野,百姓鸡犬不宁,若是我军进城,烧杀抢掠的话,虽然各旗都抢了战利品和奴隶,但是我们刚刚占领的城池就要大乱了,儿臣认为若想占领辽东,第一就应保百姓安居乐业,得民心者得天下!”皇太极口若悬河地拱手建议道。 努尔哈赤突然脸色一暗,瞥着皇太极,质问道:“老八,你是不是平常南蛮子书看多了?父汗思忖后,明日辰时再和众亲贵贝勒议会!” “啧!”皇太极只好打千道。 再说此时,广宁城北风寒冷,正月大雪冻人,各旗的旗帜,都命令各个牛录立刻把掳掠的奴隶和牲畜送回辽阳,皇太极忧心忡忡,心中担忧努尔哈赤不会听自己的进谏,怏怏不乐地回到大营。 “贝勒爷!海兰珠格格全身发冷,好像也生病了!”这时,马瞻超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向皇太极禀报道。 “这个丫头也病了?”皇太极顿时手忙脚乱,冲进了暖阁。 暖阁内,蓝欢欢脸色发白,弱眼横波,睡在炕上。 “兰儿,广宁的天气太冷,你是不是水土不服,若是真的身体不好,我明日就带着你回辽阳!”皇太极温暖地来到一脸憔悴的蓝欢欢面前,心如刀绞地小声询问道。 “皇太极,今日我在街上看到几名百姓被八旗兵赶出原来的房屋,民不聊生,所以回来就病了!”蓝欢欢睁开眼睛,凝视着皇太极说道。 “兰儿,我已经向父汗进谏了,明日父汗就会拟旨,你今晚好好睡吧!紫鹊!”皇太极回首,目视着一个怔怔的丫头,大声说道。 “皇太极,她是谁?”蓝欢欢诧异地凝视着那个低着头的丫头。 “她是我今日在街上救的一个丫头,原来是巡抚府邸里的丫鬟,我瞧她还很聪明,就给你当丫头吧!”皇太极眉开眼笑道。 那个丫头,眉飞色舞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蓝欢欢仔细端详,突然十分惊愕! “雪小小?你是雪小小?”蓝欢欢心花怒发,惊讶地凝视着奇怪的紫鹊。 “格格,雪小小是谁呀?”紫鹊明眸一转,抿嘴一笑,欠身道。 “皇太极,她长得很像我从前的朋友,我就让她当我的丫头吧!”蓝欢欢喜气洋洋道。 “紫鹊,给格格叩首!”皇太极大喜过望地点了点头,命令紫鹊道。 “不,皇太极,不让她叩首了!朋友是不互相叩首的!”蓝欢欢眉眼弯弯道。 “兰儿,你早早休息吧!”皇太极眉开眼笑地凝视着蓝欢欢,回首出了暖阁。 “皇太极,我妹妹听说也生病了,你是不是也去看看她?”蓝欢欢乐不可支地一笑,忽然她想到布木布泰,又大声对皇太极喊道。 “傻丫头,你妹妹没病,你休息吧!”皇太极欣然一笑道。 次日辰时,努尔哈赤在辽东巡抚府邸,命各旗亲贵贝勒商议大事,这时,努尔哈赤身边的管家舒尔冬,举着汗王的圣旨,大声宣布道:“大金国抚育列国英明汗旨意,我八旗铁骑占领广宁后,抚养尼堪(汉人)各旗牛录士兵不许掠夺尼堪,我八旗兵马进入辽东后,秋毫无犯!” 阿敏莽古尔泰,杜度阿巴泰等贝勒,惊讶地看着努尔哈赤,心中悻悻然。 “哈哈哈,传朕圣旨,今日我八旗大军,胜利回京!”努尔哈赤目视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贝勒,仰面大笑道。 凯旋的八旗大军,兴致勃勃,兴高采烈地回到了辽阳,努尔哈赤虽然已经六十多岁,是名老人,但是他这次大败明军,取得空前的对明大胜,确实也让他心中有些骄傲,他回宫后,首先就是去了大妃阿巴亥的后宫,乐不可支地抱着只有十多岁的十五子多铎,拿着心中疼爱的十四子多尔衮,欣喜若狂。 “多尔衮,父汗马上就能打败明国,占领辽东的大片良田,以后,这些土地,你和弟弟一定要为父汗好好保护!”努尔哈赤目视着一脸豪气的多尔衮,不由得喜气洋洋。 四贝勒府,皇太极眉开眼笑地带着布木布泰和蓝欢欢,回到了府邸,先去寝宫见了大福晋哲哲,哲哲见自己的两个侄女竟然被皇太极送回来了,不由得又开心又惊愕。 “贝勒爷,这两个丫头怎么会跟贝勒爷一起回京?父汗那里,已经多次派人递信,说两个小格格走丢了,父汗心中十分焦急,现在终于看到这两个丫头了!”哲哲婉约地对皇太极说道。 “哲哲,你想把这两个丫头迅速送回科尔沁?”皇太极惊诧地凝视着一脸郑重的哲哲,大惊失色。 “贝勒爷,科尔沁的格格,又没有出嫁,当然要送回科尔沁,不然以后对于她们姐妹的流言蜚语就多了,臣妾担心她们以后嫁不出去!”哲哲一本正经地对皇太极说道。 “布木布泰可以送回去,但是海兰珠,我不把她送回去!”皇太极毅然说道。 “贝勒爷,为什么不送海兰珠回科尔沁?海兰珠也是一朵花,现在送她回去,可以让她嫁人了,如果嫁给一个好人,海兰珠也是下半辈子荣华富贵!”哲哲凤目一弯道。 “哲哲,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科尔沁有人在传播海兰珠的谣言,诬陷兰儿是妖女,科尔沁的不祥之人,这一次布木布泰保护着海兰珠逃出科尔沁,就是因为大福晋想害死海兰珠!哲哲,我说一句真话,我们可以让这里变成兰儿的家!”皇太极执着哲哲的柔荑,郑重地凝视着哲哲说道。 “贝勒爷难道是看上了海兰珠?”哲哲明眸一撇,忽然恍然大悟道。 “哲哲,海兰珠是你的侄女,若是她变成我的小福晋,我们一家人不是更加喜气吗?”皇太极一脸真挚地目视着哲哲。 哲哲的眸子,在瞬间,有点风波,但是她立刻悠然一笑,对皇太极笑容可掬道:“若是贝勒爷看上了兰儿这孩子,也是我们科尔沁的福,贝勒爷,不如明日,我们就带着兰儿去汗王宫,让父汗亲眼瞧瞧自己的新儿媳!” “哲哲,家有贤妻,真是我皇太极的福气!”皇太极欣喜若狂地搂着哲哲,乐不可支道。 “格格,贝勒爷请你与他今日一同去汗王宫!”清晨蓝欢欢刚刚眉飞色舞地举着双手睁开眼晴,突然耳边传来了紫鹊的声音。 “紫鹊,让我与贝勒爷一起去汗王宫吗?”蓝欢欢不由得十分惊喜,笑靥如花地凝视着紫鹊道。 “格格,奴婢帮您梳一个小两把头吧!”紫鹊嫣然一笑,凝视着蓝欢欢欠身道。 “今天要见努尔哈赤了!这个乱世枭雄,长得什么样呢?”蓝欢欢一脸喜气洋洋,怪怪地心中思忖道。 半个时辰后,紫鹊扶着花容月貌的蓝欢欢,兴高采烈,蹦蹦跳跳地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皇太极凝视着弱眼横波,美丽娉婷的蓝欢欢,突然嘴角浮出悠然的一笑。 “蠢女人,让你今日随本贝勒去见父汗,你竟然打扮得这么丽质,若是父汗把你要了去怎么办?”幽默的皇太极步到蓝欢欢的面前,点了一下蓝欢欢的鼻子,蓝欢欢顿时双颊绯红。 “喜花,你的主子哲哲这次派你求本宫一定要让大汗见到她的侄女海兰珠,是何意?”寝宫,杏眼倒是的大妃阿巴亥,凝视着桌上的科尔沁玉饰,不由得十分奇怪地询问站在她眼前的哲哲宫人喜华道。 “大妃,您还记得大汗在书房的那幅美人画吗?”喜华,突然眼睛一瞥,小声提醒阿巴亥道。 辰时,满面春风的皇太极,拉着一脸娇憨珠环翠绕的蓝欢欢,喜滋滋地步到汗王宫前,此时,努尔哈赤的管家舒尔冬向皇太极打千,一脸尊敬地对皇太极说道:“禀四贝勒爷,大汗请贝勒爷带着新的小福晋,进入汗王宫叩见!” “皇太极?小福晋,难道,你要娶我?”蓝欢欢顿时心中十分惊愕,眸子怔怔地,凝视着欣喜若拉的皇太极。 “兰儿,当初在科尔沁,我答应你的,虽然我不知道前世与你生活,干了什么,但是我已经决定了今世你是我皇太极唯一的妻子!”皇太极一往情深地凝视着蓝欢欢惊诧的眸子,执着蓝欢欢颤抖的柔荑,与蓝欢欢,正大光明进了宽大的汗王宫。 汗王宫上的宝座,一名虽然白发,但是神采奕奕的老人正襟危坐,目光如炬,凝视着眉似春山的蓝欢欢,和乐不可支的皇太极。 “儿臣海兰珠,给大汗请安!”蓝欢欢虽然心中有些羞,但是还是一身是胆地步到努尔哈赤的面前,如同凌波微步一样,向努尔哈赤欠身道了万福。 蓝欢欢只听到云鬓上那双喜流苏的声音,以及大殿上的静谧。 半晌,大殿上鸦雀无声。 努尔哈赤惊愕地凝视着脚下的这个女孩,突然感觉眼睛有些昏乱,朦朦胧胧,他似乎看到了眼前的这名美人,明眸悠然一笑。 “你叫海兰珠?”努尔哈赤突然感觉,自己已经老了,所以全身疼痛,他的目光,噙着热泪,小声地询问道。 “儿臣正是海兰珠!”蓝欢欢柳眉若月道。 “舒尔冬,扶朕回寝宫!”努尔哈赤突然脸色一暗,怒视着身边的舒尔冬,命令舒尔冬,扶着自己,怏怏不乐地回了寝宫。 “父汗?”皇太极顿时心中十分惊愕! “四贝勒爷,这次,您犯了大汗的忌讳了,你想娶的这位小福晋,容貌是不是有些像书房那幅画上的美人?”过了半晌,舒尔冬悻悻然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皇太极面色惊诧,奇怪地询问舒尔冬,这舒尔冬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向皇太极打千道。 “书房的画?”皇太极顿时十分震惊地凝视着舒尔冬。 “请贝勒爷随着奴才去书房!”舒尔冬向皇太极拱手道。 皇太极带着蓝欢欢,心中奇怪地来到了努尔哈赤的书房,皇太极定睛一看,只见那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美人图,弱眼横波,花容月貌,梳着小两把头,眉眼竟然很像今日化妆的蓝欢欢! “舒尔冬,父汗平日将这幅美人图挂在书房的粉壁上,虽然我从小就见过,但是却不敢问父汗这位美人是谁?”皇太极向舒尔冬拱手道。 “四贝勒爷,这位美人,就是当年草原上脍炙一时的叶赫第一美女东哥!”舒尔冬一本正经地向皇太极和蓝欢欢说道。 蓝欢欢凝视着这幅别开生面的美人图,突然心中暗冷额头渗汗,喃喃道:“这位东哥格格的眉眼,与她的小两把头装扮,不是与今日紫鹊帮我梳妆的装扮特别像?” “舒尔冬,我知道了,今日让兰儿打扮成东哥当年的样子,是小人的阴谋!”皇太极恍然大悟,顿时怒气填膺! 回到贝勒府,皇太极立刻叫来紫鹊,询问紫鹊道:“紫鹊,今日大格格的这些珠宝和妆,都是后宫谁送来的?” 紫鹊见皇太极皱着眉,心中想必是有重大的事,迅速欠身禀告道:“禀贝勒爷,这些珠宝都是大妃的宫里送来的!” “想害兰儿的人,竟是阿巴亥?”皇太极如同五雷轰顶。 “皇太极,大汗今日龙颜大怒了吗?”不寒而栗的蓝欢欢,双眉紧蹙道。 “兰儿,今日你住在我的寝宫!”皇太极眉眼弯弯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二章 借刀杀人 紫鹊扶着蓝欢欢,回到了四贝勒府,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惊诧地问道:“皇太极,大汗的书房为什么挂着东哥格格的画?” “兰儿,你身子刚刚有些好了,今晚先休息吧!”皇太极用温暖的眸子,凝视着蓝欢欢,欣然叮嘱道。 “格格,辽阳的天冷,您还是早早休息吧!”回到厢房,紫鹊小心拉了帷幕,点了香,向蓝欢欢欠身道。 “小小!”蓝欢欢郑重地凝视着惊讶的紫鹊,突然执着紫鹊的皓腕小声道。 “格格,奴婢是紫鹊!”紫鹊怔怔地看着莞尔一笑的蓝欢欢。 “紫鹊,你真的不记得从前了?我们是闺蜜!”蓝欢欢专心致志地凝视着紫鹊,小声唤道。 “格格若是认为紫鹊是小小,紫鹊就是小小!”紫鹊忽然傻傻地娇笑道。 “紫鹊,今日就是我傻了,我把你错认为雪小小了,但是日后,你就是我蓝欢欢的姐妹,我们不用一个格格格格的!”蓝欢欢忽然抿嘴一笑,凝视着紫鹊笑道。 “格格在汗王宫要小心呀,今日后宫的大妃送的妆奁,竟然和大汗书房画上的美人一模一样,奴婢猜测,大妃想害格格!”紫鹊忽然娥眉一皱,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蓝欢欢思忖,东哥格格和努尔哈赤的事,虽然自己在21世纪是看电视剧和小说知道的,这些文艺小说,大半不是历史,但是东哥格格是努尔哈赤未娶的福晋,确实事实,所以东哥格格,也是枭雄努尔哈赤一生的遗憾,今日大妃故意骗紫鹊给自己梳妆了东哥的鬓妆,穿了东哥的衣服,那努尔哈赤为什么这么怒火万丈呢? “紫鹊,今日大汗为什么怒火万丈的?为什么大汗的书房挂着那美人画像,你知道吗?”蓝欢欢故意询问紫鹊道。 “格格,东哥格格是当年叶赫部布赛贝勒的女人,当年的人,几乎人人都知道,东哥格格是叶赫,乃至草原的第一美人,三十年前,叶赫部曾与大汗联姻,受了大汗的聘礼,让东哥格格成了大汗的未婚妻,但是三十年内,东哥格格都没有嫁给大汗,而是被叶赫贝勒像送礼物一样四处聘给别的部落的贝勒,最后听说这位东哥格格到了三十岁也没有出嫁,人称叶赫老女,大汗一生的遗憾就是,最后东哥被叶赫贝勒嫁给蒙古贝勒时,大汗竟然忍耐没有出兵把东哥抢回来,最后一年后,东哥格格就香消玉殒了!”紫鹊黯然道。 “东哥格格是大汗心中的遗憾,没有得到的,就变成了永远的大忌,所以大汗虽然把东哥格格的画像挂在书房,但是却不许国中的女子像东哥这样装束!” 蓝欢欢凝视着一本正经的紫鹊,突然心中十分的害怕:“大妃阿巴亥竟然故意诬陷我犯忌,难道我得罪了她?我还未见过阿巴亥,她就初次这么凶毒,我若嫁给皇太极,住在辽阳,会不会被围攻?” “格格,您不必害怕,大汗只是生气了,但是却没有下任何圣旨,就算大妃暗恨格格,格格还有贝勒爷吗!再说,格格与大妃还没有见过,大妃不会和格格有仇的!”紫鹊见蓝欢欢忧心忡忡的样儿,小声安慰道。 “皇太极,昨日与你一起进入汗王宫觐见的女子是谁?”次日,汗王宫,一脸愠怒的努尔哈赤,目视着皇太极,小声问道。 “父汗,她是科尔沁的格格,名叫海兰珠!”皇太极打千回道。 “岂有此理,这个丫头竟敢犯了朕的忌,真是无法无天,皇太极,难道你想娶她为福晋吗?”努尔哈赤瞥着皇太极,故意问道。 “启禀父汗,儿臣昨日带海兰珠觐见,就是请父汗让儿臣娶海兰珠为福晋!”皇太极朗声道。 “老八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故意气朕!”努尔哈赤愤懑地回到后宫,来到大妃阿巴亥的面前,顿时暴跳如雷! “大汗,八阿哥一向受大汗宠爱,今日说了什么,竟气得大汗如此震怒?”阿巴亥柳眉一弯,故意询问道。 “老八竟然带了一个长得像东哥的女子,光天化日禀报朕想娶她为福晋,朕这么多年心中的忌,没想到今日都被这个老八搞出来了!”努尔哈赤勃然大怒道。 “大汗,臣妾不信,这阳间还有与东哥哥哥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当年,东哥格格可是叶赫第一美人,今日的天下,竟能有人与东哥格格长得一模一样吗?”阿巴亥故意不信,灿灿地笑道。 “若是她真的长得像东哥,一定是妖女,朕一定不能让她祸我爱新觉罗的山河!”努尔哈赤火冒三丈,突然咬牙切齿地睚眦道。 “大妃,大汗都要杀这个狐媚子了,我们是不是先发制人,今晚就派人,把那狐媚子杀了?”阿巴亥回到寝宫,这时,阿巴亥的宫人喜花,脸色狡狯地向阿巴亥欠身道。 “喜花,这么多年,大汗梦里都想着东哥这个狐媚子,东哥这个贱人虽然死了十年多,但是大汗一直没有忘了她,现在竟然入了这个狐媚子花容月貌,和当年的东哥这么相像,大汗虽然暂时愤懑,但是若是明日突然转圜,要这个贱人回来,本宫这个大妃,恐怕就要被取而代之了!”阿巴亥柳眉一皱,咬碎银牙,血红的朱唇,怒气填膺道。 “大妃,养虎遗患,今晚奴婢就派几个小厮,潜入四贝勒府!”喜华欠身道。 子夜,蓝欢欢双眉紧蹙,正在炕上读皇太极的汉书,此时,突然窗外传来了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噪音,似乎像是有人在暗暗议论,冷嘲热讽。 “真是怪了,这大金的京城,也有人躲在装神弄鬼!”蓝欢欢莫名其妙地步到帷幕那,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棂,就在这霎时间,从窗外戳进来一把匕首,冷光凛冽吓得蓝欢欢大声尖叫。 “兰儿!”就在此时,在暖阁与马瞻超看奏折的皇太极,已经听到蓝欢欢的尖叫,他顿时心中焦急,如风驰电掣一般,飞出暖阁,来到蓝欢欢厢房的窗外,定睛一瞧,发现一个黑衣刺客,正如狼似虎地抓着匕首,向着窗内乱戳! “奸贼!”皇太极大喝一声,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抓住刺客的腰,另一只手把那刺客抱了起来,那刺客手执匕首,丧心病狂回刺皇太极,却被皇太极一拳打开虎口,踢在地下,打开脸上的黑布,但是让皇太极十分惊愕的是,这个刺客已经七窍流血! “皇太极!”这时,蓝欢欢不寒而栗地来到皇太极的眼前。 “有人想害你,兰儿,你到我的暖阁去睡!”皇太极凝视着脸色苍白的蓝欢欢,毅然说道。 “贝勒爷!”皇太极让紫鹊送蓝欢欢回暖阁后,突然寝宫外,站着雍容华服一脸担心的哲哲,眸子凝视着愤懑的皇太极。 “哲哲,你怎么站在这里?”皇太极奇怪地询问哲哲道。 “贝勒爷,我都知道了,兰儿这丫头竟然长得像大汗当年喜欢的东哥哥哥,触了大汗的忌讳,所以大汗要杀她,今晚突然又有刺客来刺杀,臣妾认为,兰儿长得像东哥的谣言已经传进了后宫,大汗的那些妃嫔,必然嫉妒兰儿,所以竟然鲜廉寡耻地暗中派刺客刺杀!”哲哲郑重地说道。 “哲哲,若是这样,兰儿在辽阳就很危险了!”皇太极不由得一筹莫展道。 “贝勒爷,趁夜送兰儿出辽阳吧,臣妾知道。贝勒爷很喜欢兰儿,但是现在大汗正怒气填膺,我们先送兰儿去其他地方暂时躲一躲,等父汗消了气,再接兰儿回来!”哲哲凤目若月,轻启丹唇向皇太极建议道。 “哲哲,现在要保护兰儿,只有把她送出辽阳了,有你这个贤淑的姑姑,兰儿一定没事!”皇太极舒然笑道。 次日辰时,舒尔冬来到四贝勒府邸,对皇太极打千道:“四贝勒爷,大汗圣旨,命四贝勒爷带蒙古科尔沁格格觐见大汗!” “是,舒尔冬,我立刻带格格进大殿觐见父汗!”皇太极和颜悦色道。 须臾,汗王宫,努尔哈赤正襟危坐在宝座上,眺望着大殿下缓缓步来的一男一女,努尔哈赤今日虽然心中有些黯然,但是他也兴致勃勃,甚至激动了一夜都没睡觉。 年青时的未婚妻,虽然倾国倾城,但是红颜薄命,早就香消玉殒的东哥,曾经是努尔哈赤这一生心中最大的遗憾,但是自从那日见到珠环翠绕,弱眼横波的海兰珠,努尔哈赤似乎又回到了青年,似乎那颗已经死了的心,又春风满面了起来,所以今日辰时,他十分焦急地想再次看到那个眉眼和东哥相似的女子! “儿臣给父汗请安!”皇太极郑重来到努尔哈赤的面前,向努尔哈赤打千请安,而皇太极身边的科尔沁格格,也十分恭敬地向努尔哈赤欠身,努尔哈赤的眸子,朦朦胧胧,他几乎要喊这名女子为东哥,但是,眼前的雾霾消去后,努尔哈赤却望洋兴叹地发现,眼前的这位科尔沁格格,虽然古灵精怪,笑靥如花,但是尚是幼女,虽然杏脸和眉眼有点像东哥,却根本与东哥不! “莫非是我老了,看错了?”努尔哈赤心中十分黯然,他迅速问皇太极道:“老八,上次你带着觐见朕的格格,就是她吗?” “启禀父汗,正是科尔沁格格!”皇太极打千道。 出了汗王宫,刚刚还绷着一根弦的布木布泰,突然俏皮地凝视着皇太极,浪漫一笑,兴高采烈地对皇太极笑道:“姑父,为了姐姐,我布木布泰愿意死!但是今日,就算冒充了姐姐,穿着那天姐姐的衣服,但是大汗也没有生气,姑父,难道大汗恍然大悟了?” “傻丫头,不过今日也多谢你冒充海兰珠,现在父汗心中一定十分狐疑,怀疑前日是不是看错了,若是父汗知道辽阳根本没有那个长得和东哥一模一样的女子,父汗一定不会再发怒了,我们也就成功救了兰儿!”皇太极凝视着乐不可支的布木布泰,眉开眼笑道。 再说蓝欢欢,昨晚和紫鹊,被马瞻超送到了辽阳城外的一处农庄,马瞻超叮嘱蓝欢欢,因为贝勒爷知道京城有人想暗害自己,所以暂时派他保护自己隐蔽在农庄里,等危险过了,就送蓝欢欢回去! “皇太极让我躲在这里?”蓝欢欢不由得心中忐忑不安。 一夜睡得糊涂,次日拂晓,打了个哈气的蓝欢欢,兴致勃勃地打开屋门,突然惊喜地发现,自己在战场上与布木布泰走失的小白马,竟然怔怔地来到了自己的眼前! “小白,你是我蓝欢欢在这里最好的亲人!”蓝欢欢乐不可支地抱着小白的头,卿卿了一阵,然后跳上小白,兴高采烈地驾驭着小白,在农庄外面遛起了弯。 “抚育列国英明汗圣旨,即日在辽东按人头分田,昔日明国控制的辽东,剥削百姓,富者太富,穷者太穷,现大金国抚养尼堪,乞丐也能分田跟踪!”城门口,门庭若市,一群人挤在城门前,七嘴八舌地议论城门上贴的用汉文和满文写的告示。 “努尔哈赤占领辽东后,竟然真的听了皇太极的谏言,要汉人各复旧业,企图让辽东人安居乐业!”蓝欢欢思忖道。 “胡说八道!送了耕田后,那些女真人就把我们汉人当成农奴,让我们无偿给那些女真人种田,就连妻女也被抢走当奴婢!”这时,人群中,群情激奋,有人大声骂道。 “有人要造反!”就在这时,从路上突然如狼似虎地冲来几个兵,杀气腾腾地押走了几个人。 蓝欢欢顿时不寒而栗,立刻驾驭着小白,出了城门,城外的农庄,并不像蓝欢欢想的那样安居乐业,有的田地一片荒草,饿殍遍野,蓝欢欢突然看到荆棘里有死人的骷髅,顿时吓得毛骨悚然,立刻勒转马头,进了一个农庄。 “站住!”突然,蓝欢欢的面前,花容失色,云鬓发乱的一名女子,摇摇晃晃地冲了上来,身后传来了一阵野蛮的哇哇声,蓝欢欢眼睛一转,见这名女子惊慌失措,立刻拉着她跳上小白的马鞍。 “你是谁?刚刚逃出来一个女人,你有没有看到?”这时几个梳着金钱鼠尾头的后金兵,一脸狰狞地冲到蓝欢欢的马前,拿着长刀,指着蓝欢欢大声质问道。 “女人?没有看到!”蓝欢欢用女真语回答道。 那几个后金兵听蓝欢欢说满语,又端详蓝欢欢穿着鼠皮小袄,害怕蓝欢欢是八旗贵族,立刻悻悻然回去了。 “姑娘,那些家伙为什么追你?”蓝欢欢凤目圆睁,瞪着那些跑远的后金兵,迅速把那名吓得脸色苍白的女子扶了下来,一脸婉约地问道。 “姑娘,你也是汉人吧,本来前日看了汗王的告示,让百姓各乐旧业,以为可以安居乐业了,但是没有想到,这群畜生,竟然胆大包天地冲进我家,抢我们的房子和耕地,还把妾的父亲和丈夫都打伤,逼他们做女真人的奴隶!”女子目视着蓝欢欢,义愤填膺,痛心疾首道。 “岂有此理,城门贴了告示,这些八旗兵竟然还敢无法无天!”蓝欢欢凤目圆睁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三章 娶蓝儿 蓝欢欢拔刀相助,见后金兵在村子里抢掠百姓,义愤填膺,救了被后金兵追掠的一名青年女子,这名女子立刻十分感激地向蓝欢欢叙述了村子里的真相。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蓝欢欢和颜悦色地凝视着这名女子,悠然一笑地问道。 “奴姓贾,孙贾氏。”女子抿嘴一笑欠身道。 “明代的女子,连一个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前面还要加丈夫的姓,古代旧社会,真是罄竹难书!”蓝欢欢颦眉暗叹,凝视着孙贾氏继续询问道:“大嫂,这些后金兵这么狗胆包天,你为什么不去衙门告他们?” 孙贾氏凝视着柳眉倒竖的蓝欢欢,皱眉道:“姑娘,你一定是贵家的小姐,你不知道,汉人在城里,去女真人的衙门告八旗兵的状,衙门可能吗?”c “唉,八旗兵攻进辽东后,就抢奴隶,造农庄,这些家伙横征暴敛,姑娘,但是我认识一个官,他一定能帮你们家的!”蓝欢欢眼睛一转,突然胸有成竹地凝视着孙贾氏,眸子熠熠生辉。 “皇太极!”在辽阳城郊,特别巧的是,路上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和孙贾氏竟然碰到了心急如焚,正在到处找自己的皇太极! “兰儿!”皇太极定睛一瞧眼前,眸子内倒映着蓝欢欢的莞尔一笑和弱眼横波的杏脸,不由得大喜过望,立刻欣喜若狂地跳下战马,跑到蓝欢欢的面前,眉飞色舞地搂住蓝欢欢的纤腰。 “皇太极,大汗是不是不杀我了?”蓝欢欢天真幼稚地凝视着皇太极真挚的眸子。 “蠢女人,告诉你在农庄里躲着,你竟一个人骑着马跑出去了,你晓不晓得,在农庄找不到你,我都急的要狂了!”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欢乐的眸子,不由得舒然一笑。 “皇太极,有你这样英雄气概的姑父,我会有危险吗?但是这位大嫂的家就让人可怜了!”抿嘴一笑的蓝欢欢,古灵精怪地一躲,身后的孙贾氏,立刻给皇太极欠身行礼。 “大嫂,你家有什么事?”皇太极目视着战栗的孙贾氏,笑容可掬地询问道。 “官爷,自打上次大汗圣旨,命令八旗兵进入农庄,与我们百姓合吃合住,合种田,那些八旗兵,便在奴的家里无法无天,不但抢夺粮食,还打伤了奴的丈夫和父亲,他们见我们好欺负,今日又要抢奴当奴婢,夺了我们的房!”孙贾氏一脸愤慨地颤抖叙述道。 “我后金攻下辽东后,各旗的固山牛录,还有士兵,就到处抢战利品和奴隶,父汗虽然下旨让汉人恢复旧业,命大军军纪严明,但是各旗都威逼汉民投充,原来明国的村庄,都变成农奴的农庄,汉人争先恐后地逃跑,本来我只是在奏折上,看见这些坏事,兰儿,真是没有想到,汉人说百闻不如一见,苛政猛于虎,现在我终于明白,辽东的汉民为什么纷纷揭竿而起,起义抵抗我八旗兵,那皮岛毛文龙,是怎么率领几千兵,便能夜袭我镇江城池!”皇太极一脸沉痛地目视着一脸愤慨,满腔怒火的孙贾氏,突然醒悟。 “皇太极,你讲这么多道理,我也不懂,现在你立刻救这位女子吧!”蓝欢欢一脸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怔怔道。 “大嫂,握着我的这个金牌回家,那些兵若是再欺负你们,你就拿出这个金牌,那些小子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们了!”皇太极一本正经地把衣襟中的一块金牌,十分严肃地交给了泪如雨下的孙贾氏。 “兰儿,大侠当过了,路见不平的梁山好汉也做过了,你跟我一起回家!”皇太极端详着蓝欢欢身边的这匹白马,不由得哑然失笑道。 “皇太极,这马是我的!”蓝欢欢嘟着小嘴跑到皇太极的面前。 “蠢女人,这马是你的,也就是我的!”皇太极眉开眼笑道。 “小白,这个人无赖,说你也是他的,若是你让他上你的马背,你就是皇太极的!”蓝欢欢怪怪地瞥了皇太极一眼,蹦蹦跳跳地来到小白的面前,笑靥如花地抚了抚小白的头,喜滋滋地小声说道。 “兰儿,小白说,他是我们的!”皇太极玉树临风,跳上马背,那小白果然长啸一声,很安静地站在草地上。 “哈哈哈,真是好小白,以后,本贝勒爷见了你,就像见到兰儿一样,走,我们回家!”皇太极突然搂着蓝欢欢的纤细,小心翼翼地将蓝欢欢抱在自己的面前,驾驭着缰绳,兴高采烈地和蓝欢欢驰骋在草原上。 “福晋,贝勒爷和海兰珠格格回来了!”喜花焦急地进入了贝勒府的暖阁,向四福晋哲哲,一筹莫展地欠身道。 “用了这么多的计,把这个丫头送出了辽阳,贝勒爷竟然还是要送她回府?”哲哲不禁如同五雷轰顶! “这个贱人!十几年了,竟然还有这样的贱婢眉眼那么像她,看她那弱眼横波,多愁善感的样子,本宫就怒火万丈!德因泽,一定要她死!一定不能让大汗再见到她!”大妃宫,听说皇太极亲自抱着海兰珠又回了辽阳,火冒三丈的大妃阿巴亥几乎发疯了,她歇斯底里地扔了寝宫里的所有东西,凤目圆睁,怒视着战战兢兢跪在自己面前的宫女德因泽,怒气填膺。 “大妃,那个蒙古格格海兰珠,听说是四贝勒想娶她为福晋,四贝勒并不想把她送给大汗!”德因泽叩首劝慰阿巴亥道。 “德因泽,你是个呆子呀,若是皇太极身边,有一名长得像那个贱人一样的福晋,大汗以后岂不会爱屋及乌,把大汗的位子传给皇太极,那本宫的多尔衮,岂不是毁于一旦了吗?”阿巴亥恼羞成怒道。 “大妃,上次我们派人刺杀海兰珠,四贝勒府已经打草惊蛇了,若是四贝勒知道,奴婢担心,四贝勒会向大汗禀报!”德因泽一脸忧郁道。 “德因泽,本宫在四贝勒府,也有一位与本宫里应外合,你放心,海兰珠这个丫头,不会是皇太极的福晋,昨日,她已经全部告诉本宫了,这个世上恨她的人,原来那么多,在蒙古草原,原来人人都知道她是不祥之人,是一个扫把星,皇太极敢娶她吗?就连科尔沁福晋兖那,都对她痛心恨首,在科尔沁,不是有人说她是草原第一美女吗?德因泽,我们就再助科尔沁一次,在大汗身边,传播海兰珠是不详人的谣言,本宫要她在辽阳千夫所指,名声狼藉!”穷凶极恶的阿巴亥,歹毒地拿着芊芊玉指中的把镜,凝视着自己花容失色! “科尔沁的格格,你晓不晓得?在草原,几乎人人皆知,太出名了,听说人人说她是科尔沁第一美人,但是我听说,她是科尔沁福晋在雪崩那日突然诞生的,当时福晋被吓晕了,后来萨满巫师占卜,说这名格格是雪崩妖女,草原的不祥之人!”今日,辽阳汗王宫,天气晴霁,努尔哈赤满面春风,兴致勃勃地带着大妃阿巴亥和管家舒尔冬,在花园里,遛弯,后花园鸟语花香,努尔哈赤正在喜上眉梢,突然不晓得是哪边,传来了一些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的声音。 “这些奴才,竟然敢在白天暗中散布谣言,舒尔冬,带几个包衣,把这些奴才押去!”努尔哈赤顿时龙颜大怒。 “舒尔冬,立刻去,这些家伙,竟敢乱议论科尔沁海兰珠格格,真该杀!”阿巴亥怒视舒尔冬,故意大声训斥道。 “阿巴亥,你刚刚说谁?”努尔哈赤突然皱眉目视着战战兢兢的阿巴亥。 “大汗,臣妾说的是海兰珠,就是上次四贝勒带着的那名科尔沁格格!”阿巴亥故意装傻的娇滴滴笑道。 “海兰珠?科尔沁格格?阿巴亥,那个科尔沁格格是海兰珠?”努尔哈赤不禁心中十分震惊。 “大汗,是的,就是叫海兰珠,那年皇太极在铁岭救的那个要嫁给林丹汗为王妃的格格!”阿巴亥笑容可掬道。 “不,上次皇太极带上大殿叩见的科尔沁格格不是海兰珠,而是海兰珠的妹妹布木布泰,朕上次眼睛没有花,那个女子,的确眉眼长得很像当年的东哥!”努尔哈赤恍然大悟,捋须笑道。 “奴才们议论的,就是她,这几日,在京城都传得满城风雨了,科尔沁的不详妖女,潜入我大金京城,竟然害得南蛮子造反,大汗这几日又日理万机!”阿巴亥突然郑重地对努尔哈赤说道。 “妖女?阿巴亥,朕好像听说,这个海兰珠是科尔沁第一美女,她怎么变成妖女了?”努尔哈赤打了三十多年的仗,对世态炎凉十分清楚,所以他立刻听出,阿巴亥是故意在自己面前害海兰珠,顿时面色阴霾,故意质问阿巴亥道。 “大汗,臣妾也不知道,都是科尔沁传来的谣言,听说就连海兰珠的母妃,也对她切齿痛恨,说她害母不孝。”阿巴亥心中发觉努尔哈赤对她的话已经怀疑,顿时心中忐忑不安,立刻故意天花乱坠地乱说,把造谣的罪嫁祸科尔沁。 “阿巴亥,你知道察哈尔林丹汗是什么人?”努尔哈赤目视着阿巴亥问道。 “大汗,臣妾是个女子,不敢干预朝政!”阿巴亥吓得立刻欠身道。 “林丹汗自称是成吉思汗的后代,统一蒙古的大汗,这个人,曾经写信给朕,自称自己是控制四十万兵马的大元大汗,却称朕是只有几万百姓的小国君王,他林丹汗想娶的女人,难道是一个妖女吗?”努尔哈赤瞪了阿巴亥一眼,怒气填膺地回宫了。 寝宫,阿巴亥回忆后花园努尔哈赤瞪她的哪一个眼神,心中不由得毛骨悚然。 “不济,本宫伺候了大汗快二十年,大汗从来没有像今日一样对本宫这么凶,那个叫海兰珠的女人,竟然让大汗想起了当年的那个贱人,不济,若是大汗真是发狂,要娶那个眉眼像她的贱婢,本宫和本宫的多尔衮,是不是日后就不得好死了?”这时,宫女不济,小心翼翼地呈着茶盅,来到阿巴亥的面前,阿巴亥黯然神伤地目视着不济,大声询问她道。 “大妃,奴婢听说,海兰珠格格是四贝勒爷想娶的福晋,大汗不会娶格格的吧!”不济吓得不寒而栗,小声安慰手忙脚乱的阿巴亥道。 “不济,就算大汗不想娶她,本宫也一定不能让她在皇太极的身边!这个女人,就是大金的灾星!”阿巴亥咬碎银牙,将手中的玉簪搞断。 四贝勒府邸,今日,皇太极带着蓝欢欢,兴致勃勃地去马厩看士气盎然的小白,端详着威风凛凛又乖的小白,皇太极和蓝欢欢不由得双目凝视,眸子里恰恰对映着。 “老八!”这时,突然从马厩外,眉目欣喜地步来了一名老人,虽然一头白发,但是却威风八面。 “父汗!”皇太极定睛一看顿时十分惊愕,立刻与蓝欢欢,跪在了努尔哈赤的面前。 努尔哈赤今日穿了便服马褂,微服来到皇太极的四贝勒府,身边只有舒尔冬伺候,所以贝勒府内,没有人知道和禀告,所以努尔哈赤突然来到马厩,让皇太极和蓝欢欢都十分惊喜。 “你就是满城风雨的那位科尔沁第一美人海兰珠?”努尔哈赤步到蓝欢欢的面前,凝视着蓝欢欢的麻花辫和那眉似春山的杏脸,心中虽然有些黯然神伤,但是却也喜上眉梢。 “启禀大汗,臣女正是海兰珠!”蓝欢欢朗声回答道。 “上次在大殿没有仔细端详你,真是没有想到,你确实眉眼有些像当年的东哥!”努尔哈赤,让蓝欢欢抬起头,目视着蓝欢欢的弱眼横波,不由得凄然道。 “大汗,上次在大殿,臣女那打扮,大汗没有真的生气吧?”蓝欢欢笑靥如花地凝视着努尔哈赤道。 “上次你的打扮,一定是心中有阴谋的人故意骗你梳妆的,朕怎么会生气,再说你确实长得像东哥,朕也没有说,长得像当年东哥格格的女子,都要斩首吧!”努尔哈赤见蓝欢欢胆大天真,不由得眉目欣喜地捋须道。 “原来大汗也是很聪明的!”蓝欢欢捂嘴暗暗得瑟道。 “你这丫头,什么叫大汗也是聪明的?难道有人说朕很笨吗?”努尔哈赤目视着蓝欢欢笑容可掬道。 “当然有人说大汗笨纳!”蓝欢欢古灵精怪地撅着小嘴道。 “兰儿,父汗面前不要乱说,你也不是小孩子!”跪在地上的皇太极,立刻忧心忡忡地瞥了蓝欢欢一眼。 “老八,让这个丫头说,为什么有人敢说朕笨?”努尔哈赤目视着皇太极,故意瞪着蓝欢欢问道。 “大汗,就算大汗是女真人中最大的巴图鲁,但是大汗有几只眼睛,几条腿,几只手,能看到大金国所有的地方吗?”蓝欢欢俏皮地笑道。 “丫头,你所言甚善,就算朕是抚育列国英明汗,朕再英明也没有办法看到大金国所有的地方!”努尔哈赤点头道。 “对了,大汗,若是您看不到大金国所有的地方,不能亲眼看到谁好谁坏,哪里的百姓过得好,哪里在横征暴敛,您在大殿上知道的国事,都是那些大臣们上的奏折禀报您的,谁好谁坏,大汗都要看他们的奏折,他们能不笑大汗笨吗?”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丫头,你说的对,朕是不能亲眼看到谁好谁坏,也不能亲自用脚走完全部的大金国,所以整个大金国,到此是怎样,朕真的不知道!”努尔哈赤不由得哑然失笑道。 “大汗,您不能亲眼看到,那些只为自己私利的亲贵,就会欺骗大汗,而在下面,却打着大汗的大旗,对百姓横征暴敛,所以大汗,您所认为的百姓安居乐业,其实在大金国,可能是倒过来的,您所听说的汉人造反,也不全是汉人的错!”蓝欢欢忽然一脸严肃地对努尔哈赤说道。 “大胆,海兰珠格格,你敢在大汗面前一派胡言!”这时,窥见努尔哈赤气得青筋直爆,身边的舒尔冬立即怒火万丈,怒视着蓝欢欢大声道。 “丫头,你说朕不但不聪明,还是一个昏汗?”努尔哈赤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一身是胆,正气凛然的蓝欢欢质问道。 “大汗,若是大汗认为臣女是故意骂大汗的话,那臣女请大汗与臣女一起出去,亲自去辽阳郊外的农庄瞧瞧!”蓝欢欢柳眉倒竖道。 “父汗,这个丫头发烧糊涂了!”皇太极目视着蓝欢欢,心惊胆战地向努尔哈赤叩首道。 “皇太极,这个丫头要与朕一起出去,真正瞧瞧朕的大金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四章 暗鬼 汗王宫大妃寝宫,阿巴亥突然听说大汗今日微服出去了,心中不由得忐忑不安。 “大妃,谣言我们都派人传出去了,就算大汗见到了海兰珠,也没人会相信海兰珠的胡说八道,有人害她?我看她是神经兮兮!”不济自鸣得意地向阿巴亥欠身,安慰阿巴亥道。 “海兰珠这个丫头不死,本宫心中就毛骨悚然,不济,这些谣言已经传出京城了吗?人们相信不相信?”阿巴亥战栗地目视着不济,不寒而栗地质问道。 “大妃,这些谣言都是从科尔沁传来的,您放心,没有人不相信,不祥之女就是海兰珠,要是海兰珠想给自己平反,我们反咬一口,说她坏,骗得群情激奋,让科尔沁的那些人都以为海兰珠骂他们,我们便借刀杀人,让科尔沁的福晋搞死这个狐媚子!”不济穷凶极恶地对阿巴亥禀报道。 “不济,派人去辽阳的各个街上,若是海兰珠敢跑回京城,企图给自己平反,你就立刻带几个包衣,骚扰破坏,让海兰珠身边都是冷嘲热讽!”阿巴亥抓着自己的芊芊玉指,忧心忡忡,小心翼翼地嘱咐不济道。 “大妃放心,四贝勒府的那位,也对这个贱婢切齿痛恨,这么多人要她死,大汗能相信她?”不济奸笑道。 再说努尔哈赤,和皇太极蓝欢欢微服,骑着马,兴致勃勃地出了辽阳城,驰骋到辽阳郊外的农庄,让努尔哈赤如同五雷轰顶的是,浮现在他眼前的,并不是安居乐业,粮食仓廪,而是民不聊生,饿殍遍野! “农庄怎么这么凄然?”努尔哈赤惊愕地目视着这已荒芜的田地,十分惊愕地目视着皇太极。 “父汗,圣旨命令八旗与汉民同吃同住,同耕田地,八旗亲贵趁机圈地抢汉人的土地,再逼汉人投充,想有地耕,就投充做亲贵的农奴!京城郊外的农庄吗,汉人尚全部逃跑,其他的地方,汉人逃亡更多!父汗,情况严重呀!”皇太极满腔怒火地跪在努尔哈赤的面前。 “汉人若是逃跑,命令各旗固山与汉官,缉捕逃人,辽东无粮无地的逃人肯定是明国的奸细和举人,朕已经命令各旗,把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全部诛杀!”努尔哈赤顿时气急败坏道。 “父汗,各旗都杀了,辽东血流成河,上回儿臣和阿敏反攻镇江,杀了几千与毛文龙里应外合的汉人,但是屠杀竟然让汉人更加同仇敌忾,各地谋反的,越来越猛!”皇太极愤慨地拱手道。 “汉官为什么不帮助各旗?额驸李永芳呢?”努尔哈赤眼睛血红,质问皇太极道。“父汗没有亲眼见到,儿臣当时也不相信,直到和海兰珠一起去了农庄,儿臣才亲眼看到,地方八旗亲贵横征暴敛,汉官就是包衣,许多汉官的妻女,都被各旗亲贵抢为奴婢,随便虐淫!”皇太极一脸郑重,噙着热泪对努尔哈赤禀报道。 “用汉人抚养我女真八旗,是我大金之基,皇太极,你平常汉书看多了,是不是只为汉人说话?”努尔哈赤转了转脖子,突然怒视着皇太极质问道。 “父汗,不管是汉人还是女真人蒙古人,现在他们的地方都被我大金统一,他们就都是我大金的臣民,得民心者得天下,明国为什么会丢了辽东,让百姓群情激奋,就是因为明朝横征暴敛,不但不养民,还疯狂剥削百姓,用百姓的血来让自己荣华富贵,明朝官员贪污无能,压迫我们女真和各族,各族才会人心都离明朝,父汗,这是明朝的教训,我们不能再走明朝这条错路!”皇太极语重心长地严肃对努尔哈赤说道。 “老八,虽然父汗不能全听你的,但是你的话确实是良药苦口,父汗知道你有雄才大略,父汗现在就下旨,让你去巡查金州沈阳等地,缉捕反贼,抚养民心!”努尔哈赤皱着眉头,痛心疾首地三思了一个时辰后,突然把跪在地上的皇太极扶了起来,笑容可掬地目视着一脸真挚的皇太极。 “大汗,臣女叩请大汗,保护四贝勒,一起去地方巡查,平反冤案,帮助百姓!”这时,笑靥如花的蓝欢欢弱眼横波柳眉一竖,英姿飒爽地挺身而出,向努尔哈赤欠身道。 “好,你这个小妮子,这次若不是你,朕可能就是死也不知道大金国已经到了千钧一发危若累卵的惨像,你和老八一起去吧!”努尔哈赤凝视着眉似春山的蓝欢欢,心中突然忆起昔日的东哥,突然质疑自己的眼睛呈现出了幻觉,循循善诱地欣然笑道。 “兰儿,真是没有料到,你看得汉书,比姑父我看得都多,你对我说的孟子,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保民而王,我看了都感到似乎茅塞顿开,真是开卷有益呀!去沈阳这一路,你一定要和我一起骑着小白去!”皇太极凝视着悠然一笑的蓝欢欢,眉眼弯弯道。 “皇太极,当一名英雄就该学习,自强不息,自己只有越来越强以后才能统一天下,让天下太平!”蓝欢欢嫣然一笑道。 “好,你就是本贝勒的好军师,我们坐一匹马吧!”皇太极点了蓝欢欢的鼻子,执着蓝欢欢的芊芊玉指和如白如凌脂的素手,幽默地一笑道。 “皇太极,小白还是个小孩子,它一个背上怎么坐我么两个?”蓝欢欢古灵精怪地小嘴一撅道。 “这简单,给小白也找一个姑娘不就是了?当时候马上鸳鸯,马下连理夫妻双双把家还!”皇太极学着蓝欢欢的声音,舒然一笑道。 “皇太极,小白还小!”蓝欢欢愤愤地看着吊儿郎当的皇太极,嗔怒道。 就在此时,突然草地后面,传来了一声长啸,一匹如同天使一样的白色母马,春风满面地飞到了小白和蓝欢欢皇太极面前,小白似乎也认识它,兴高采烈地与它连理并蒂,头对头地温暖在一起。 “大白?这是我妹妹的马,它竟然也找到我们了?”蓝欢欢顿时十分惊诧道。 “蠢女人,人家早谈朋友了,你骑大白,我骑小白,我们一起出京,马瞻超带着侍卫在那等着我们!”皇太极瞥了傻傻的蓝欢欢一眼,和蓝欢欢上了马,眉开眼笑地出了城门。 “大妃,海兰珠和四贝勒一起出京城了!”后宫,焦头烂额的德因泽,来到阿巴亥的面前,欠身向阿巴亥禀报道。 “皇太极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和她一起出京私奔了?”阿巴亥大惊失色道。 “大妃,奴才暗中笼络询问了几个大汗手下的宫人,听说大汗今日微服去四贝勒府,暗中命令四贝勒去地方巡查,海兰珠也跟着皇太极一起去地方了!”德因泽欠身对阿巴亥小声道。 “贱人,竟然和皇太极一起去巡查,机不可失!”阿巴亥凤目一瞥,从嘴角浮出奸笑。 “大妃,派人在半路,把海兰珠给?”不济目视着阿巴亥,小声询问道。 “不,不济,你暗中派人把皇太极和海兰珠巡查的路程都泄密给科尔沁的兖那福晋,本宫要借刀杀人,让兖那和四贝勒府的那位,同舟共济,杀了这个贱人!”阿巴亥穷凶极恶地奸笑道。 再说皇太极和蓝欢欢,与马瞻超率领的正白旗侍卫会师,这时,侍卫队中,一名只有二十多岁的青年读书人,捋须和颜悦色地拱手,向皇太极和蓝欢欢作揖。 “这位先生是?”蓝欢欢奇怪地凝视着皇太极询问道。 “范先生,真是没有料到,你确是一身是胆,而且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真的敢从京城逃出来,与本贝勒会师!”皇太极笑容可掬地郑重向这位先生拱手道。 蓝欢欢迅速恍然大悟,眼前这位“军师”就是清初的著名汉臣范文程,但是从前,在蓝欢欢的心中,这个范文程也不是一个好家伙。 “此人是一个汉奸,祖先是抗击西夏的北宋名臣范仲淹,先人是明朝的官员,但是他却还是一个举人,就投奔了侵略明朝的后金军,这个人应当厚颜无耻,但是今日暗忖,却没有一点心愧!”蓝欢欢端详着眉开眼笑的范文程,心中思忖道。 “范先生,你虽然是汉人,但是却在辽东帮我大金安抚民众,你不害怕你的家人说你是认贼作父的汉奸吗?”皇太极和范文程并着马兴致勃勃地走着,乐不可支地询问范文程道。 “四贝勒,说实话,看到这几年,大金在辽东的管理,文程在前几日,曾企图从辽阳逃回关内!”范文程正大光明地直说道。 “范先生要会关内?”皇太极顿时一怔。 “是,这天下,民为贵,得民心者得天下,昔日大秦横征暴敛,二世亡国,汉高祖斩白蛇攻进咸阳,约法三章,告示天下,杀人抢人伤人者都要捕罪,让百姓安居乐业,五年统一天下,明太祖朱元璋,当年攻下集庆,不但没有称帝,还高筑墙缓称王,让百姓都复旧业,几年后消灭元朝,收复北方,从古到今,只有为民办事,首先让老百姓安居乐业的君王,才能雄才大略,坐了天下,并且昭告天下,世袭罔替,但是四贝勒,看看现在的大金国,文程觉得,比当年的秦朝秦二世,好不了几日!”范文程捋须豪言道。 “范先生说话真是像刀子一样,又直又毒!”皇太极仰面大笑道。 “范先生,你说得天花乱坠,那我们去地方巡查,你有什么建议,可以约法三章,让百姓安居乐业吗?”蓝欢欢明眸目视着范文程,大声询问道。 “哈哈哈,贝勒爷,格格,我们去了地方,百闻不如一见!”范文程笑道。 大家驰骋了一日,到了沈阳城,听说去年打下的广宁和辽西等地,后金军都放弃防守,撤兵回京,沈阳的汉人百姓,人人自危,都害怕万一后金军也放弃了沈阳,恐怕会屠城逃跑,皇太极带着范文程马瞻超等人进了城后,迅速命范文程拟旨,在城门贴了告示,昭告百姓,在家各复旧业,安居乐业,种地的种地,做生意的做生意,并且严禁八旗兵掳掠百姓,定要军纪严明,秋毫无犯。 百姓被八旗军抢了几次,虽然都不相信告示,但是他们胆战心惊地回家后,那些八旗军竟然真的没有无法无天光天化日抢女人抢东西了。 “哈哈哈,这就是当年商鞅南门立木,四贝勒,您成功了,现在百姓有点相信四贝勒了,我建议,让和外城汉民合住的八旗兵,立刻撤回内城,把汉民的田地和财产,还给汉民!”范文程胸有成竹地建议道。 “范先生,父汗的圣旨,我一个贝勒不敢这么违反呀!”皇太极突然皱眉忧郁道。 “皇太极,暂时在沈阳实验新政,大汗必然不会龙颜大怒的!”蓝欢欢怂恿皇太极道。 “范先生,立刻拟告示,命令外城和汉民合住的八旗兵,五日内,全部撤回内城!”皇太极一脸刚毅道。 过了五日,果然在皇太极的一本正经下,约法三章,沈阳城外城的八旗兵,全部怏怏不乐地撤回了内城,皇太极在内城,严肃地命令马瞻超等部将,训练这些纸迷金醉的八旗兵,让大家士气盎然。 “皇太极,你真是天生的英雄,这沈阳城,原来像是鬼城,但是我们来才五天,沈阳城就安居乐业,车水马龙了!”蓝欢欢眉飞色舞地骑着小白,陪着皇太极回了府邸,对着皇太极莞尔一笑道。 “你这个妮子,确实是我的贤内助,这几日,我也想了一句话,治国之首要,莫先安民,天下万年,要想强国,必定富民!”皇太极喜上眉梢道。 “皇太极,虽然你还不能完全了解我的话,但是在古代,你果然可以一言九鼎,你已经是个好皇帝了!”蓝欢欢噙着热泪,凝视着皇太极悠然一笑。 “贝勒爷,奴才有大事要禀奏!”就在这时,路上突然有一名侍卫,跪在皇太极和蓝欢欢的马面前,郑重地跪下,手中呈着信笺。 “大事?难道是京城?”皇太极顿时心急如焚地目视着此人。 只见那个侍卫,在刹那间,呈上了一封信笺,皇太极打开一瞧,只见信笺上写着几个大字:“科尔沁不详妖女海兰珠,是明国斥候!” “岂有此理,你这个奸贼,说,谁让你传播谣言?”皇太极顿时怒发冲冠怒视着这名侍卫大声质问道。 突然,这名侍卫轻功一飞,消失在了路上,就在瞬间,大路上到处飞着一塌糊涂的纸,上面全部写着蓝欢欢的黑材料。 “就是她,她是汉人?化妆蒙古格格,她是明国的奸细!不,她是科尔沁的妖女!”瞬间,路上,那些留着长辫子的人,暗中窃窃私语,白着蓝欢欢议论讥笑。 “马瞻超,我们回府邸!”皇太极怒气冲冲,搂着蓝欢欢,坐在小白马鞍上,与蓝欢欢回了贝勒府。 蓝欢欢罥烟眉一蹙。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四章 到处 沈阳城,皇太极满面春风地在城内约法三章,五天内命令住在外城汉民家中的八旗兵,全部撤回内城,一时间,沈阳城人人喜气洋洋,百姓欣喜若狂。 但是让皇太极没有料到的是,就在他和蓝欢欢一帆风顺,雄心壮志成功之时,沈阳城内,突然潜入了冒充侍卫的奸细,光天化日传播蓝欢欢的谣言,妄想装神弄鬼,颠倒黑白,瞬间沈阳城内,满城风雨,一些人瞪着一脸悻悻然的蓝欢欢,暗中冷嘲热讽,议论纷纷。 “丢人现眼,听说沈阳城不但人人晓得,连明国都知道了,说这个贱人是妖女不详的灾星,那些话,骂的真是难看,那个女人现在恐怕也是神经兮兮,以为小孩子都在讥笑她!”大妃宫,自鸣得意,眉飞色舞的不济回到后宫,眉开眼笑地向阿巴亥欠身禀报道。 “好,生前没有让这个贱人名声狼藉,现在这个眉眼长得像的,却被我们弄得丑态毕露,现在这个贱人这么丢人现眼,别说大汗,就是皇太极也不可能想娶她当福晋!”阿巴亥咬碎银牙,大喜过望地仰面狂笑道。 “大妃,皇太极没有这个贱人做福晋,大汗以后最宠爱的阿哥,就是我们的十四阿哥,日后大汗一定将大金的皇位传给我们十四阿哥!”不济眉开眼笑地拍马道。 “多尔衮,本宫的儿子,为了让你日后继承大汗的汗位,母妃就算是拼死,也要帮你去掉棒子上的这些荆棘!”阿巴亥突然噙着热泪,凝视着多尔衮穿的盔甲,心如刀绞道。 再说沈阳,因为民间有人暗中传播谣言,到处制造海兰珠是汉人奸细的假象,煽动得内城八旗兵丁都愤慨地来到衙门前群情激奋地大闹,马瞻超心急如焚,迅速跑进了书房,拱手禀报皇太极道:“贝勒爷,外面有兵闹事!” 皇太极镇定地坐在椅子上读书,耳边传来窗外大声破坏臭骂的混乱声,沉着地冷冷一笑:“马瞻超,我们一起出去!小丑要开始丑剧了!” 皇太极毅然步到怔怔的蓝欢欢面前,突然执住蓝欢欢的皓腕,将蓝欢欢拉到自己的胸膛前。 蓝欢欢柳眉一弯,弱眼横波地怔怔凝视着一脸英雄气概的皇太极,忧心忡忡地双眉紧蹙道:“皇太极,有人暗中传播谣言,煽动兵丁,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呢?” “兰儿,我是皇太极,我需要颤抖吗?你和我一起出府,那些家伙,哪个敢光天化日造谣讥笑你,我皇太极就揍他小子!”皇太极凝视着柳眉忧郁的蓝欢欢,谈笑自若道。 过了半晌,一身是胆的皇太极,拉着蓝欢欢,身后跟着范文程和马瞻超,沉着地来到那些闹事的兵丁面前。 “给四贝勒请安!”众人看见皇太极虎步龙行地来了,突然静谧,大家一本正经向皇太极打千行礼道。 “兄弟们都起来吧,我们八旗都是兄弟,但是本贝勒今天想问问兄弟们,为什么要闹事?既然闹事,为什么要向我行礼?”皇太极镇定地询问道。 “我们在战场上跟着四贝勒打仗,打得是最有瘾,最痛快,所以小的们都敬服贝勒爷!”大家乐呵呵地回禀道。 “既然大家都这么敬重我,那大家就把我当你们兄弟一样,告诉我,为什么要来闹?”皇太极和颜悦色道。 “四贝勒,跟着你的那个格格,现在街上都传得人人晓得了,她是汉人的奸细,诈骗贝勒爷,阴谋把我们八旗兵从沈阳赶出去!”一名身长七尺的八旗壮士,拱手对皇太极禀告道。 “你这厮,海兰珠格格是贝勒爷的福晋,你敢一派胡言!”马瞻超怒视着那个壮士,大声斥责道。 “马瞻超,他们都被小人的谣言诈骗了,有人造谣说她是奸细,胡说八道,告诉你们,建议本贝勒让你们进入内城,均分战利品的人,就是你们说的这位是奸细的格格!”皇太极朗声昭告道。 “四贝勒,真的是这位姑娘,请您发军饷的?”这些八旗兵,瞬间窃窃私语,十分惊诧。 “是,她是科尔沁的大格格,也是本贝勒爷未来的福晋,她是个好姑娘,喜欢多管闲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们想想,她是传说中的不祥之人吗?”皇太极一本正经地问道。 “这位格格原来是蒙古人,真是贤淑的好姑娘!”一时间,这些八旗兵,眉目欣喜,个个对蓝欢欢十分敬爱。 “听说有人造谣,说是这位海兰珠格格骗我下令,让你们从汉人的家中退回内城,大家仔细思忖,那些汉人百姓为了让我们八旗兵丁和男女老幼在沈阳有房子住,已经无条件搬到了外城,他们在外城,刚有自己新的土地,而我们八旗兵丁,却扔了内城我们的新家,去汉人百姓的家中,干扰汉人百姓的家,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皇太极语重心长地对大家劝道。 “四贝勒英勇,我们不闹了,我们回内城自己的家,等着四贝勒发军饷!”一时间,乐不可支的八旗兵丁们,欣喜若狂,兴高采烈。 几日后原来饿殍遍野的沈阳城,车水马龙,乐不可支,八旗兵秋毫无犯,满汉两族楚河汉界,太平生活,皇太极立刻命范文程写了奏折,趁夜送去辽阳,禀报父汗努尔哈赤。 “老八真是人才呀,去了沈阳,没有半月,竟然让沈阳城重新繁华,百姓平安,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汗王宫大殿,心花怒发的努尔哈赤,看了范文程的奏折后,顿时欣喜若狂,龙颜大悦,当着众臣,大大的赞扬了皇太极的雄才大略。 “父汗,八弟虽然在沈阳约法三章,让沈阳百姓安居乐业,并且镇压了谋反反民,但是有人举报,说八弟他听了汉人奸细的煽动,故意包庇汉人尼堪,企图借着奴隶暴动,暗中控制沈阳,拉小山头!”三贝勒莽古尔泰,抱拳向努尔哈赤禀报道。 “二哥,四贝勒平时最喜欢汉书,这次包庇汉人,非常可能是被南蛮子怂恿,你也知道吧!”二贝勒阿敏,也目视着鸦雀无声的大贝勒代善,故意煽动道。 “父汗,八弟是正确的,父汗从前曾教过儿子们,无论什么计策,只要胜利就是好计策,八弟虽然是看多了南蛮子的书,但是,八弟确是只用半个月就巡查抚慰了沈阳城,并且让沈阳百姓安居乐业,我八旗大军威风凛凛!”代善步到努尔哈赤的面前,断然拱手道。 “老八是个人才,但是这小子,也是有些桀骜,拟旨,让老八回辽阳吧!”努尔哈赤喜不自胜道。 下朝后,阿敏来到代善的面前,询问代善道:“二哥,这些四贝勒在朝廷立了大功,父汗对他越来越宠爱了,若是这次你不趁机扳倒他,日后这大金国储君的宝座,就是老八的了!” 代善镇定地瞪了阿敏一眼道:“阿敏,当年你父亲,我的舅父,就是因为在父汗外面自己弄小山头,最终才十分悲哀,你是我的好弟弟,所以我代善劝你,不要在父汗的背后,拉小山头!” “二哥!”阿敏惊愕地瞪着冷冷离开的代善,气急败坏。 “这个二哥,只知道宽仁,以后大汗的龙椅,一定是老八的!” 再说皇太极喜上眉梢地与蓝欢欢,马瞻超,范文程喜气洋洋地凯旋回了辽阳,努尔哈赤听皇太极禀报了沈阳的事,顿时欣喜若狂,他凝视着笑靥如花,天真浪漫的蓝欢欢,突然嗟叹一声,语重心长地对皇太极说道:“老八,说实在的,父汗羡慕你呀,像这个丫头这么好的女子,若是父汗还年轻些,说不定也会喜欢她,她却是你的知心人,她是科尔沁的格格,也是我大金国的臣媳,皇太极,父汗帮你查一个良辰吉日,娶了她吧!” “多谢父汗!父汗英明!”皇太极和蓝欢欢面面相觑,突然欣喜若狂,喜不自胜地拉着蓝欢欢,跪在努尔哈赤的面前行礼叩首。 “大妃,大事不好了,大汗在汗王殿召见四贝勒,还有海兰珠,有人在现场,看到大汗龙颜大悦,说若不是自己年老,也要娶那狐媚子!”大妃宫,连滚带爬的不济,跪在阿巴亥的脚下,大声禀报道。 “啪!”阿巴亥顿时张口结舌,魂飞魄散,手中的把镜,突然掉在了地上,摔得一塌糊涂。 “不济,若是大汗看上了那个贱人,以为那个贱人就是东哥,日后本宫和十四阿哥的日子,就是不得好死了!”阿巴亥脸色苍白,一脸睚眦道。 “大妃,不是,大汗不是想娶科尔沁格格,大汗想把海兰珠嫁给四贝勒当福晋!”此时,心急如焚的德因泽,战栗地跑到阿巴亥的面前,欠身禀告道。 “即便大汗没有要她,这个贱人若是在皇太极的身边,本宫的多尔衮日后也夺不到汗位了,德因泽,本宫要你帮本宫一次,你肯吗?”阿巴亥突然凤目一转,凝视着战战兢兢的德因泽,小声问道。 “大妃对奴才恩德如天,奴才就是千刀万剐,也要报大妃的大恩!”德因泽立刻跪在阿巴亥的脚下,郑重地对着阿巴亥叩首道。 “好,来人,给德因泽好好打扮一下!”阿巴亥凝视着德因泽,端详着德因泽的杏脸,舒然一笑。 “四贝勒,昨晚大汗又册封了一位小福晋,听说是大妃身边的丫头,叫德因泽!”次日拂晓,马瞻超来到皇太极的眼前,向皇太极禀报道。 “德因泽这丫头,也是花容月貌,眉眼也有些像当年的东哥表姐,大妃这么焦急地把她的心腹丫头送给父汗,难道是想先下手为强?”皇太极皱眉道。 “皇太极,大妃为了她的儿子多尔衮与你争夺汗位,故意用美人计,笼络大汗,大妃真是一个狡诈的女子!”蓝欢欢双眉紧蹙道。 “兰儿,我女真人昔日都是幼子继业,现在虽然父汗宠爱十四弟,但是十四弟还是个孩子,我们四大贝勒,二哥阿巴泰这几个,人人都想继承汗位,大妃这么呕心沥血,可能只是冰山难靠!”皇太极冷笑道。 “是呀,皇太极,枪打出头鸟,大妃这样帮她儿子争夺汗位,那些贝勒一定会围攻她!我们却是趁机能安安静静了。”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抿嘴一笑道。 子夜,蓝欢欢带着紫鹊,来到了厢房,这时,门外突然站着几个穿着旗袍,向她白眼的女人,故意对着她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蓝欢欢心中毛骨悚然,耳边传来那些女人的嘲笑声,低着头,和紫鹊逃进了房内。 “格格不要怕,那几位都是贝勒爷的福晋。”紫鹊眉目欣喜地安慰蓝欢欢道。 “紫鹊,这里也有谣言吗?”蓝欢欢凝视着紫鹊问道。 “格格,我们背后有爷,谁敢欺负格格!”紫鹊凝视着蓝欢欢,莞尔一笑道。 过了几日,蓝欢欢在厢房里感到郁闷,暗中带着紫鹊,骑了小白,蹑手蹑脚出了贝勒府,在辽阳街上遛弯,疯了一个上午,当蓝欢欢兴高采烈,和紫鹊拉着小白回去时,突然,半路上,拦出一辆马车,挡在了蓝欢欢的面前。 “你们真是岂有此理,马车为什么拦我们?”柳眉倒竖的紫鹊,护在蓝欢欢的面前,厉声质问驾车的小厮。 就在这一刹那,突然,从巷子一个旮旯中,飞出几个黑衣人,手持长刀,如狼似虎地冲向蓝欢欢和吓得呆若木鸡的紫鹊,冷冷的大刀,歇斯底里地劈向了蓝欢欢的两把头上。 “格格,有刺客!”紫鹊拼力拿着驾车的木条,挡在了蓝欢欢的粉颈前。 “紫鹊,跑!”木条被刺客的长刀劈开了,蓝欢欢叙述拉着吓得魂飞天外的紫鹊,拼命地向巷子里面逃。 前面的大路被马车拦着,吓得不寒而栗的蓝欢欢,拉着紫鹊在小路里乱转,那几个刺客,气得大声咆哮,疯狂地追杀。 “狗贼,光天化日,竟然胆敢追杀良家姑娘!”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墙上跳下了一名戴着昭君斗篷的女子,手中的宝剑若霜,出神入化,上下翻飞,打得那几个身长七尺,瘦脸轻功的刺客屁滚尿流,狼狈逃跑了。 “女侠,奴家多谢您了!”这时,只见蓝欢欢,扎着两个丫鬟,两眼怔怔地站在女子的面前,一本正经地跪在了她的脚下。 “姑娘,我不是女侠,我是四贝勒府中的大丫头,我名叫荣儿!”女子和颜悦色道。 “荣儿姐姐,为什么我在姑父府中那么多日,怎么没有见到姐姐呢?”蓝欢欢诧异地询问荣儿道。 “姑娘,您难道就是贝勒爷身边的那名冰雪聪明,贤良淑德的海兰珠格格?”荣儿又惊又喜地凝视着眉眼弯弯的蓝欢欢,大惊失色地询问道。 “正是在下!”蓝欢欢悠然一笑道。 “格格,贝勒爷派奴婢在各地巡查地方官吏,所以格格很久没有看到奴婢!”荣儿柳眉如月地向蓝欢欢拱手道。 回到四贝勒府,荣儿与蓝欢欢在书房觐见皇太极,禀报了蓝欢欢在街上被刺客追杀的事。 “刺客,这京城,竟然有人敢派刺客刺杀兰儿?”皇太极顿时心中怀疑。 “贝勒爷,奴婢思忖,这些刺客不是我们女真人!也不是汉人!”荣儿迅速呈着一柄长刀,给了皇太极。 皇太极全神贯注地看了这柄长刀,竟然发现,这柄长刀,并不是八旗兵的刀剑,而是蒙古的弯刀! “荣儿,难道这些刺杀兰儿的刺客,不是大妃派的,而是蒙古人?”皇太极突然醒悟道。 “贝勒爷,难道格格在蒙古有不共戴天的仇人吗?”荣儿精明地询问道。 “科尔沁!这些日子,听了那些谣言,我调查到,这些诬陷兰儿的黑材料,都是从科尔沁传来的,兰儿的额吉兖那,从前就不认为兰儿是她亲生的,所以对兰儿切齿痛恨,科尔沁的许多贵族,也以为兰儿是不详妖女,这些刺客,可能是兖那福晋派的!”皇太极突然悟道。 “贝勒爷,但是奴婢想,科尔沁离京城这么远,这些科尔沁刺客是怎么潜入京城的,难道是京城有人与他们里应外合?”荣儿拱手道。 “大妃阿巴亥!贝勒爷,阿巴亥痛恨海兰珠格格眉眼长得像当年的东哥格格,所以她对格格十分痛恨,奴才想,一定是阿巴亥,与科尔沁刺客沆瀣一气!”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五章 科尔沁格格 “姑父!”就在荣儿和马瞻超拱手禀报皇太极的同时,帷幕大开,笑靥如花,娇憨天真的布木布泰,眉飞色舞地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布木布泰?”皇太极凝视着杏脸幼稚的布木布泰,不由得欣然一笑。 “姑父,听说姐姐在京城的路上遇见了刺客,我便带着苏沫儿来瞧瞧姐姐!”布木布泰眉似春山地向皇太极欠身道。 “布木布泰,你带着苏沫儿去厢房吧!”皇太极舒然一笑道。 “贝勒爷,四福晋!奴婢虽然在京城秘密窥察了几日,但是,奴婢没有调查四福晋!”荣儿突然恍然大悟,向皇太极小声道。 “哲哲?”皇太极一筹莫展。 元旦后,辽阳北风凛冽,漫空大雪,辽阳城冰霜河冻,数日后,天气晴霁,后金大 汗努尔哈赤在汗王宫正襟危坐,俯视觐见的八旗亲贵。 “启禀父汗,辽阳今冬大雪,护城河全部冻僵,农庄又一年荒芜,儿臣建议父汗,此种辽阳迁都沈阳!”四贝勒皇太极,意气风发,向努尔哈赤抱拳道。 “四贝勒所言甚善,沈阳城西接蒙古,几十日可到,北连朝鲜,也是十几日可进,南临山海关,几十日,我八旗大军也可南下伐明,再说沈阳城,刚刚励精图治,去年秋天丰收,朕下旨,命大贝勒代善,与四贝勒皇太极,率领工匠,去沈阳建筑宫殿,我大金准备迁都沈阳!”努尔哈赤对皇太极的建议十分赞扬,龙颜大悦道。 “父汗!”这时,皇太极突然秘密地窥了努尔哈赤一眼,努尔哈赤顿时茅塞顿开,眉飞色舞地对皇太极说道:“老八,朕已经派使臣送聘礼去科尔沁了,与科尔沁再次联姻,聘娶科尔沁格格海兰珠为你的福晋!” “多谢父汗!”皇太极顿时欣喜若狂,立刻跪在努尔哈赤的脚下,兴致勃勃地叩首谢道。 “大汗今日已经答应让四贝勒娶格格为福晋了,天啊真是金童玉女,鹊桥重会,鸳鸯白头了!”喜上眉梢的紫鹊,笑靥如花地打了细帘子,见蓝欢欢还小憩在炕上,眉开眼笑地来到蓝欢欢面前,喜气洋洋道。 “是真的吗?皇太极真的要娶我吗?”蓝欢欢一听紫鹊的笑声,立刻乐不可支地跳了起来。 “是真的,今个儿大汗在大殿上,在文武百官面前拟旨宣布的!”紫鹊喜上眉梢道。 “皇太极,在这个残酷的古代,我蓝欢欢只有你一个亲人,嫁给你,这个家就温暖了!”蓝欢欢噙着热泪,多愁善感地凝视着静谧的厢房,耳边听着从窗外传来的讥笑声是,嘴角浮现出一丝悠然的笑。 “兰儿,我们最终还是要在一起了,父汗今日当众下旨,派使者舒尔冬去科尔沁送聘礼,请科尔沁将你嫁给我皇太极!以后,你就是我皇太极光明正大的妻子!唯一的妻子!”皇太极一往情深地凝视着双眉紧蹙的蓝欢欢,欣喜若狂道。 “皇太极,婚礼一个月后能进行吗?我想快快的嫁给你!”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的面如满月,弱眼横波地抿嘴笑道。 “我也想明日就娶你,兰儿,但是若是我大金派使者去科尔沁求婚,作为新娘,你要被送回娘家,我有些害怕,那些在科尔沁企图传播谣言,暗害你的小人!”皇太极突然回想起刺客的事,忧心忡忡地目视着蓝欢欢。 “皇太极,你已经查出,那些在街上刺杀我的刺客,是科尔沁暗中派来的吗?”蓝欢欢突然十分惊愕地目视着皇太极。 “是,荣儿已经暗中调查过了,那些刺客用的长刀,就是科尔沁的弯刀,这些刺客就是科尔沁暗中派来的!”皇太极郑重道。 “科尔沁派来的刺客?皇太极,似乎有些奇怪,那些科尔沁刺客完全不认识京城,他们如何能这么顺利潜入辽阳,在街上埋伏刺杀我?”蓝欢欢突然心中怀疑道。 “荣儿怀疑,是哲哲!”皇太极郑重道。 “不,不可能,皇太极,哲哲是我的姑姑,再说她平日对我和布木布泰那么关心,真挚地在众人面前保护我们,姑姑贤良淑德,她怎么可能害我?”蓝欢欢囧笑道。 “兰儿,就算你不信,也要居安思危,此次送你回科尔沁,一定要有人在身边保护,兰儿,我命荣儿和紫鹊在你身边,当你的丫头!”皇太极严肃地目视着蓝欢欢叮嘱道。 “贝勒爷,兰儿这个孩子,也是楚楚可怜,当面因为兖那福晋在雪崩那天被吓,生了她,兖那日后一直被科尔沁的贵族嘲笑为不祥之人,她虽然是兰儿的嫡母,但是她却对兰儿切齿痛恨,这次听说兰儿逃进了辽阳城,兖那暗中派几个刺客潜入京城,也是有可能!”傍晚,皇太极步到福晋寝房,哲哲和宫人喜花,一脸尊重地向皇太极欠身行礼,皇太极嗟叹着对哲哲说了刺客的事,哲哲一脸婉约,和颜悦色地对皇太极说道。 “兖那虽然是科尔沁的福晋,但是科尔沁的刺客,完全不知道辽阳的路,他们怎么能这么猖狂地埋伏在小巷?”皇太极一脸怀疑地目视着哲哲。 “贝勒爷,难道是京城有人与兖那里应外合?”哲哲凝视着皇太极说道。 “大妃?难道是大妃?这些年,大妃阿巴亥已经年轻花容月貌,得到父汗专宠,生下十二弟十四弟和十五弟,父汗十分宠爱十四弟,莫非这阿巴亥见到兰儿眉眼很像东哥表姐,害怕父汗重新想起东哥,就丧心病狂,一定要害死兰儿,只要她害死兰儿,便能扶她的儿子十四弟多尔衮,继父汗的大汗龙椅?”皇太极皱眉思忖道。 “大妃阿巴亥狼子野心,这些年,都妄想辅助自己的儿子十四爷多尔衮继承父汗的汗位,再说她穷凶极恶,臣妾思忖大妃企图刺杀兰儿,也是想指桑骂槐,刺激贝勒爷,扳倒贝勒爷这个与多尔衮争夺汗位的敌人!”哲哲一本正经地对皇太极说道。 “阿巴亥!这个女人野心勃勃,听说她又暗中与二哥代善勾结,若是让她成功,扶十四弟继承父汗的汗位,父汗十三福铠甲打下的江山,就要被这个女人祸害了!”皇太极目光如炬,拍案愤怒道。 “启禀四贝勒,大妃派宫人不济,送来了祭天的肉和酒菜。”就在这时,突然外面的包衣,进入暖阁,打千向皇太极禀报道。 “大妃送的?”皇太极眼睛一转,迅速正气凛然地对包衣嘱咐道:“回复大妃,大妃的酒菜,和祭肉,儿臣作为儿子,不敢接受!” 几日后,辽阳城内喜气洋洋,蓝欢欢坐上了马车,和喜滋滋的布木布泰兴高采烈地坐着马车,在马瞻超和八旗亲军的保护下,出了辽阳城,准备回科尔沁,然后等一个月后科尔沁锣鼓喧天,风风光光地让自己坐上花车,回到辽阳,正大光明地嫁给大金四贝勒皇太极! 在离开辽阳,准备回科尔沁的辰时,笑容可掬的四福晋哲哲,派喜花找来了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语重心长,一脸亲善地叮嘱两个侄女道:“海兰珠,你是一个好姑娘,姑姑知道你在科尔沁那些年受的冤气,因为科尔沁有人妄想扳倒你额娘兖那,到处散布谣言,诬陷你是不详之女,最后让你额娘都对你那么痛恨,部落里的人也歧视你,嫉妒你,后来竟然逼你去嫁给林丹汗,姑姑知道你是个被折磨的孩子,所以姑姑为了你日后一生的荣华富贵,也希望你早早嫁一个好丈夫,既然贝勒爷喜欢你,你就嫁给贝勒爷,我们姑侄一家人,平平安安,所以这次回科尔沁,你万万不要告诉父汗和你额吉这些辽阳的事,你就忍着一个月,等着贝勒爷的接亲护军,来科尔沁喜气洋洋地娶你回来!” “嗯!姑姑,兰儿一定听姑姑的,回科尔沁什么也不告诉阿玛玛父额吉他们!”蓝欢欢莞尔一笑道。 “姐姐,其实,我不想回科尔沁,我想留在姑父身边!”马车在草原的路上,摇摇晃晃,娇憨浪漫的布木布泰,躲在蓝欢欢的怀里,幼稚地对蹙眉的蓝欢欢喜滋滋地轻启丹唇说道。 “傻丫头,你留在姑父那,姑姑一定不会让你留的,你也是一个大姑娘了,回科尔沁后,也要嫁人,若是留在贝勒府,姑姑必定担心你嫁不出去!”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坏姐姐!”布木布泰嘟着小嘴,在蓝欢欢怀里乱打。 “两位格格,快到科尔沁了!”这时,马车的帷幕外,一脸郑重的马瞻超,拱手对蓝欢欢和布木布泰道。 “走了几十天,就到了科尔沁!”布木布泰眉飞色舞道。 “布木布泰,上次你趁夜偷偷救我逃出科尔沁,额吉不会还气愤吧?”蓝欢欢想起兖那那如狼似虎的样子,突然毛骨悚然地问布木布泰道。 “姐姐,我也害怕,但是有马大哥在我们身边,到时候他对父汗和额吉一说,额吉一定会原谅我们的,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想留在辽阳!”布木布泰突然悻悻然地皱眉道。 “格格难道也想嫁给四贝勒?”就在这时一脸诙谐俏皮的苏沫儿,古灵精怪来到布木布泰和蓝欢欢的面前。 “你这个小丫头,也想学姐姐打趣我!”布木布泰柳眉倒竖,对着苏沫儿就打。 “两位妹妹,你们终于回来了!”就在这时,马车前面人喊马嘶,布木布泰手搭凉棚,惊喜地看见,大哥吴克善带着几名侍卫,眉开眼笑地驾驭着战马,来到马车前,迎接自己和姐姐。 “大哥!我看到你就想哭!”布木布泰一见到吴克善,迅速捂着眼睛,大哭道。 “傻妹妹,是不是在辽阳被人欺负了?”吴克善询问布木布泰道。 “不是不是,我住在姑父的府邸里,有姑父第一巴图鲁保护,谁敢欺负妹妹!”布木布泰突然很自豪地跳下了马车,秋波大大地凝视着吴克善。 “哈哈哈,你这个丫头,这才一年,就只知道姑父是英雄,真是女生外向!”吴克善目视着蹦蹦跳跳的布木布泰,不禁仰面大笑道。 科尔沁大帐,老汗莽古斯,和新汗王赛桑,笑容可掬地坐在汗位上,热泪欢迎后金的求婚使者舒尔冬,只见舒尔冬眉开眼笑,带着马瞻超向赛桑和莽古斯抱拳行礼道:“禀报两位汗王,我们大金国抚育列国英明汗,派臣送了聘礼牛羊数千,金银布帛千匹,郑重来科尔沁,代四贝勒皇太极向大汗求婚,请大汗将科尔沁大格格海兰珠,下嫁给四贝勒!” “好,这是亲上加亲,是大好事呀!”莽古斯顿时欣喜若狂,大喜过望地点头道。 “父汗,将大格格嫁给四贝勒吗?那哲哲呢?”赛桑突然想起哲哲,不由得一筹莫展道。 “赛桑,哲哲嫁给皇太极这几年,只生了一个格格,一直没有为爱新觉罗家诞下阿哥,我科尔沁要想在林丹汗的大军前活下来,只有增强和大金国的联盟,现在皇太极主动来向我们求婚,看上了老夫的宝贝孙女,这是天意好事呀!”莽古斯眉开眼笑地目视着赛桑道。 “海兰珠是我科尔沁甚至蒙古草原第一美女,她也是那林丹汗想抢的格格,若是我们把兰儿嫁给皇太极,林丹汗会不会气急败坏,带兵来进攻我们科尔沁?”赛桑担心道。 “笨蛋,若是我们科尔沁和大金在联姻,还怕那个什么林丹汗?”莽古斯老谋深算地大笑道。 “妹妹!皇太极派人来科尔沁求婚,要大汗把海兰珠嫁给自己!”再说兖那,正在帷幕里,欣喜若狂地抱着娇憨的布木布泰,这时,一脸阴霾的兖札,冲进帐篷,大声让苏沫儿送布木布泰下去,然后小声对兖那说道。 “皇太极还是看上了这个扫把星!”兖那凤目圆睁,一脸歹毒地瞪着心急如焚的兖札。 “妹妹,若是海兰珠嫁给了皇太极,成了皇太极的福晋,日后这个丫头一定会向我们报复,再说,你的小女儿布木布泰不是毁于一旦了吗?”兖札怏怏不乐地注视着咬牙切齿的兖那。 “海兰珠这个小贱人,当年雪崩,本福晋的帐篷中突然多了这个丫头,她必不是本福晋生的,她害得本福晋这几年和赛桑差点被大贝勒扳倒,丢了汗位和福晋大位,这个不祥扫把星,若是她嫁给皇太极,以后一定是养虎遗患,所以兖札,一定不能让这个野种嫁给皇太极!”兖那十分歹毒地怒视着兖札。 “难道用李代桃僵之计,把她们姐妹掉包?”兖札思忖后,眼睛一转,小声建议兖那道。 “好,兖札,海兰珠这个贱人,听哲哲和辽阳的大妃说,她眉眼长得很像大金汗王昔日的未婚妻东哥,所以大金汗王也十分疼爱这个狐媚子,我们一定要犁庭扫穴,将这个小贱人杀了!”兖那穷凶极恶道。 子夜,在梦中还兴高采烈地和皇太极执子之手的蓝欢欢,一颗柔心,如同小鹿乱撞,她喜滋滋地等着嫁给皇太极的那一天,在这个世态炎凉的古代,自己只有嫁给皇太极,这个前世的丈夫,才有真正的家! “紫鹊姑娘,大福晋想派人刺杀格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六章 大婚调包 子夜,荣儿蹑手蹑脚进了帐篷,柳眉倒竖地来到紫鹊面前,忧心忡忡道。 “荣儿姐,福晋想派人刺杀格格吗,何事动手?晚上吗?”紫鹊顿时心急如焚地目视着荣儿。 “科尔沁部落里面,全是福晋兄妹的包衣奴才,今晚我们就要带着格格先逃出帐篷!”荣儿毅然对紫鹊说道。 次日拂晓,当蓝欢欢打了个哈欠,兴致勃勃地睁开眼睛时,自己竟然发现,自己竟然在马车上。 “荣儿,紫鹊,为什么我们会在车上?”蓝欢欢诧异地目视着荣儿和紫鹊问道。 “格格,昨晚有刺客隐蔽在帐篷外,荣儿姐姐思忖格格留在帐篷里一定危若累卵,所以暗中带着格格逃出了帐篷!”紫鹊一本正经地禀报蓝欢欢道。 “再有半个月,我就要光明正大嫁给皇太极了,紫鹊,荣儿,我们定要回去!”蓝欢欢一脸严肃地嘟着小嘴道。 “格格!”就在这时,突然,远处人喊马嘶,硝烟弥漫,荣儿以为敌人追杀来了,迅速举着宝剑,拦在蓝欢欢的面前,挺身而出。 “格格!”这时,远处的人马跑近,蓝欢欢定睛一瞧,这骑着马的青年,正是马瞻超。 “马大哥!”蓝欢欢顿时乐不可支地挥手道。 “格格,听说昨晚有刺客潜入格格的帐篷,贝勒爷叮嘱我,保护格格回科尔沁后,一定要全力保护格格的平安,所以昨晚在下就带人悄悄潜入帐篷的外面,竟然发现有几个鬼鬼祟祟的奸细在那里监视帐篷,在下害怕打草惊蛇,在帐篷外巡了一夜,拂晓看荣儿驾驭着马车带着格格逃出去,就率领骑兵来保护格格!”马瞻超眉目欣喜地打千。 “马瞻超大人,昨晚我也发现格格的帐篷外隐蔽着几个刺客,今日清晨,格格逃出科尔沁帐篷,科尔沁内部,有人禀报大汗了吗?福晋那些人有没有派人追击?”荣儿一本正经地问马瞻超道。 “科尔沁一片静谧,荣儿,我们送格格回科尔沁吧!”马瞻超目视着荣儿,兴致勃勃道。 “格格!”就在这时,突然从大家的背后,又驰骋来几十名骑兵,带头的就是科尔沁大将荸力,焦急地下马跑到马车前,向蓝欢欢抱拳道。 “荸力,你带领骑兵来追我们格格吗?”荣儿质问荸力道。 “不,荣儿姑娘,大汗辰时听说格格的马车昨晚很奇怪地逃出,今早就派我带兵保护格格回科尔沁!”荸力抱拳道。 “格格,大汗命荸力将军保护我们回去!”紫鹊进入帷幕,对蓝欢欢说道。 “荣儿,紫鹊,让马车回科尔沁!”蓝欢欢眉开眼笑道。 马车慢慢地回到了科尔沁部落,蓝欢欢怔怔地刚下车,那些喜气洋洋,花枝招展的科尔沁婢女,十分热烈地把自己扶进了帐篷,然后小心翼翼地帮蓝欢欢穿上了大婚的红色大氅,戴上像汉人凤冠一样的流苏帽子,化妆后,蓝欢欢莫名其妙地拿着把镜,对着自己的弱眼横波和杏脸,顿时大惊失色! “新娘就是这样美!” “格格,明日就是良辰吉日,大汗已经命令,明日便送格格去辽阳,风风光光地嫁给大金四贝勒当福晋!”这时,一脸谄媚的嬷嬷赤老媪,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嬷嬷,婚期还有半个月,父汗为什么这么急就要把我送去辽阳?”蓝欢欢蹙眉询问赤老媪道。 “格格,大汗嘱咐奴婢们,说是害怕有人破坏,所以先发制人,先送格格回辽阳!”赤老媪诡笑道。 “父汗对我真好,他害怕福晋企图阴谋害我,竟然叮嘱我先嫁去辽阳!一不做二不休,这次嫁去辽阳,我就再也不回科尔沁了!”蓝欢欢噙着热泪,心中思忖道。 “真是厚颜无耻,丑态毕露,还科尔沁第一美女?没人相信你!”这时,在帐篷外伺候的紫鹊,突然听到有小人躲着冷嘲热讽。 “荣儿姐姐,格格一定要先嫁去辽阳,你听,阿巴亥传播的谣言,都传到科尔沁了,若是再等半个月,福晋和阿巴亥一定狼狈为奸,骚扰破坏,到时候?”紫鹊双眉紧蹙,小声对荣儿说道。 “现在格格在科尔沁被人排挤,名声狼藉,只有贝勒爷才能保护格格!”荣儿嗟叹道。 “紫鹊姑娘,荣儿姑娘,格格的马车来了!格格由嬷嬷专门伺候,你们就在马车外保护吧!”这时,荸力来到紫鹊和荣儿的面前,对两人嘱咐道。 “嬷嬷专门伺候?”紫鹊和荣儿面面相觑。 次日辰时,科尔沁的送亲队伍,喜气洋洋,浩浩荡荡从辕门出发,紫鹊和荣儿坐在蓝欢欢轿舆后面的一辆马车内,心中忐忑不安。 “大汗,我马瞻超一定保护格格平安回到辽阳!”马瞻超骑着战马,向着赛桑和莽古斯郑重抱拳道。 喜气洋洋,马头琴声萦绕的送亲队伍,走了十几日,终于来到了后金国都辽阳城,此时是初春二月,大家满面春风,虽然气候寒冷,但是辽阳城早就有人热烈地开门迎亲。 汗王宫前,摆了百桌喜宴,大手笔的迎亲,让送妹来嫁的吴克善乐不可支。 “四贝勒,我的妹妹,已经在花轿里了!”吴克善眉开眼笑地见到欣喜若狂,满面春风的皇太极,诙谐地抱拳道。 “兰儿就在花轿里吗?真是出嫁的丫头了,不像从前那样蠢,若是从前,她一定得瑟地跳出来了!”皇太极今日穿红挂彩,喜上眉梢,他瞥了瞥花轿,见荣儿和紫鹊,亭亭玉立地侍立在花轿的左右,心中顿时静谧了下来。 汗王大汗,龙颜大悦的努尔哈赤接见了科尔沁大贝勒吴克善,对科尔沁送的嫁妆,十分满意。 “女真和蒙古一家,日后就是亲兄弟!”喜宴上,八旗亲贵和贝勒们,乐不可支,喝得大摇大摆,而皇太极的心,早就飞到蓝欢欢的眼前。 “真是有些饥渴难耐了!蠢女人,我们回洞房!”眉飞色舞的皇太极,突然瞥了马瞻超一眼,自己蹑手蹑脚地悄悄潜入了喜气洋洋,大红大绿的洞房,凝视着一本正经坐在炕上的那名倾国倾城的伊人,皇太极不由得一颗心铿锵得猛跳。 “兰儿,坐在炕上,还带着流苏凤冠霞帔!”见蓝欢欢坐在那,十分文静的样子,皇太极不由得一往情深,步到新娘的面前,眉开眼笑道。 此时,新娘仍旧没有说话。 皇太极有些诧异,立刻掀起了新娘的流苏盖头。 “姑父!”突然,皇太极的眸子里浮现出一张笑靥如花的杏脸! “布木布泰?你这个小淘气,你怎么穿着你姐姐的衣服,还在这么跟我玩?你姐呢?是不是你和你姐暗中里应外合,有意搞恶作剧骗姑父?”皇太极定睛一看,坐在他面前的竟然不是蓝欢欢,而是一脸婴儿肥的布木布泰,顿时吓得张口结舌,过了半晌,他突然幽默一笑,故意严肃地对布木布泰说道。 “姑父?这衣服就是我的呀?布木布泰真的没有跟姐姐勾结搞恶作剧!”布木布泰悠然一笑道。 “这衣服是你的?丫头,你不要吓姑父了,明摆是你姐海兰珠,正大光明地嫁给我,你怎么也会跟她一起回到辽阳,难道,你是陪嫁的丫头?”皇太极有些疑惑地点着布木布泰的鼻子问道。 “姑父,您不是要娶布木布泰吗?额吉和父汗在临行前,叮嘱了布木布泰很多,而且布木布泰的理想,就是嫁给姑父!”布木布泰幼稚地凝视着皇太极的眸子奇怪道。 “胡说,布木布泰,你不要再勾结你姐做恶作剧了,我皇太极明明娶的是你姐姐海兰珠,怎么会莫名其妙变成了你,你还小呢,才十三岁,你岂能嫁给我皇太极?”皇太极目视着眉飞色舞的布木布泰哑然失笑道。 “四贝勒,吉时已到,请新人行合卺礼!”就在这时,管家舒尔冬和科尔沁嬷嬷赤老媪,恭恭敬敬地进入洞房,宫人不济郑重地向皇太极欠身禀报道。 “什么?”皇太极顿时如五雷轰顶,几乎昏厥。 这时,一群宫人,拿着枣子和桂圆,对着皇太极和布木布泰的吉服喜气洋洋地抛了一阵,皇太极顿时脸色苍白,惊慌失措。 “马瞻超进来!”怒发冲冠的皇太极突然火冒三丈,大声对着外面喝道。 过了半晌,一脸诧异的马瞻超进了洞房,跪在皇太极的面前。 “马瞻超,紫鹊和荣儿呢?”皇太极怒视着一脸糊涂的马瞻超,厉声质问道。 “贝勒爷,外面的是苏沫儿姑娘!”马瞻超凄然回答道。 “岂有此理,我知道了,科尔沁竟然李代桃僵,用了卑鄙的调包计,把兰儿换成了布木布泰,爷要娶的是海兰珠,不是布木布泰!”皇太极目光如炬,怒发冲冠道。 “姑父,您不是派马大哥护送我和姐姐回科尔沁,要娶布木布泰的吗?当时布木布泰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姑父突然只要娶布木布泰一人?莫非,这是额吉的阴谋?”这时,布木布泰恍然大悟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痛心疾首道。 “布木布泰,你的好额吉要你代替你的姐姐,来享日后的荣华富贵!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皇太极怒视着布木布泰,勃然大怒,眼睛瞪得血红。 “皇太极,父汗要吴克善护送来辽阳成亲的妹妹,就是布木布泰,请您冷静!”这时,听到洞房震天动地,胆战心惊的吴克善进了洞房,目视着皇太极,镇定地说道。 “吴克善,我皇太极明摆是要聘科尔沁大格格海兰珠为福晋,这天下皆知,你们科尔沁为什么要骗我和父汗?”皇太极怒视着吴克善,抓住吴克善的衣襟,歇斯底里地质问道。 “皇太极,你父汗下的圣旨,也是命你娶科尔沁小格格布木布泰为福晋,你看!”黯然的吴克善从衣襟里拿出努尔哈赤的上谕。 皇太极顿时心如刀绞,冲动地打开上谕,仔细一瞧,但见上谕上,赫然用满文和蒙文,写了科尔沁小格格玉儿几个字。 “布木布泰和海兰珠的小名都叫玉儿,但是布木布泰是小格格,可能,贝勒爷阴差阳错地看错了!”吴克善劝说皇太极道。 “一派胡言!胡说八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我皇太极要娶的是海兰珠,而不是科尔沁小格格布木布泰!”皇太极顿时怒气填膺,仰面大叫道。 “贝勒爷,您难道真是是英雄气短吗?”这时,雍容华服,一脸正经的哲哲,毅然步到皇太极的面前,郑重跪在了皇太极的面前。 “哲哲,海兰珠就是我的心,若是没有兰儿,我就是个凡人,根本不是英雄!”皇太极痛不欲生地捂着胸口。 “贝勒爷,臣妾请您就将错就错吧,说实话,贝勒爷现在不能娶海兰珠!”哲哲凤目圆睁,郑重地向皇太极叩首道。 “这是为什么?”皇太极惊诧地目视着一脸果毅的哲哲。c “贝勒爷,海兰珠眉眼长得很像父汗从前的未婚妻东哥,父汗这些年,一直因为东阿的事,心中遗憾抑郁,甚至对此事十分痛恨,而大妃阿巴亥,此时正得父汗专宠,她害怕自己徐娘半老后,别的女人,从自己的身边抢走父汗和权力,所以她对海兰珠也是切齿痛恨,不共戴天,若是贝勒爷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海兰珠,就是和大妃阿巴亥彻底宣战,也是让对天下相信海兰珠是妖女谣言的人都群情激奋,到时候,大妃和大贝勒代善勾结,贝勒爷就没有机会夺取大金国的龙椅了,为了一个女人,贝勒爷丢了自己年轻的憧憬雄才大略和意气风发的理想,难道贝勒爷不是英雄气短吗?”哲哲柳眉倒竖,一脸大义凛然地向着皇太极郑重叩首道。 “哲哲!我宁可放弃天下,也要与兰儿比翼双飞!”皇太极怒发冲冠道。 “贝勒爷就算把兰儿看得比江山还要大,但是贝勒爷好好想想,若是贝勒爷把汗位送给阿巴亥那个歹毒的女人和老好人代善,阿巴亥以后会放过曾经支持贝勒爷争夺汗位的臣子们吗?一个人若是没有权,就只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是贝勒爷能够志在四方,夺到汗位,就算现在娶不到兰儿,日后,贝勒爷控制天下后,册封一个海兰珠为后为妃,还不是小菜一碟?”哲哲凤目圆睁,一脸严肃道。 哲哲的话,像是最厉害的钢刀,正好戳进了皇太极痛心疾首的胸中! 过了一个时辰,痛不欲生的皇太极,突然摇摇摆摆地来到跪在地上的哲哲面前,眉目欣喜地扶起了哲哲。 “贝勒爷!”哲哲顿时泪流满面,马瞻超等人,也是心如刀绞,跪在皇太极的面前,皇太极突然感到自己的心空了,目视着洞房的红烛冷笑,突然眼前朦朦胧胧,瞬间昏厥在地。 大婚一个月了,虽然皇太极最后仍然娶了布木布泰为侧福晋,但是一个月中,皇太极竟然没有一次到布木布泰的暖阁,府中的世态炎凉,和姑父的白眼,让本来还天真浪漫,心中充满美丽幻想的布木布泰,在一个月内,心中忧郁,迅速生病。 “侄女!贝勒爷虽然对海兰珠一往情深,一个月没有来你的屋子,但是感情是慢慢培养的,皇太极是一个性情中人,虽然她心中只有海兰珠,但是我们的布木布泰,美貌也不比海兰珠差,只要你在府中贤良淑德,对贝勒爷忠心侍奉,贝勒爷日后是会喜欢你的!”大福晋哲哲,和颜悦色,一脸慈祥地来到布木布泰的床榻前,悻悻然的苏沫儿,打开了帷幕,哲哲的面前呈现出布木布泰憔悴的变了的小脸,不禁心如刀绞,循循善诱地安慰布木布泰道。 “姑姑,布木布泰现在明白了,当年的布木布泰是多么的傻,多么的幼稚,以为只有自己喜欢姑父,姑父就会对布木布泰好,日后就会喜气洋洋,但是没有想到?”布木布泰悲恸地用帕子捂住嘴咳嗽道。 “傻丫头,感情是要双方都喜欢,你心中喜欢贝勒爷,但是贝勒爷是不是喜欢你,你却没有三思过,青涩少女的这条路,谁都会走过,日后你姐姐回不来了,贝勒爷也会忘了她,滴水石穿,感情是会让你长大的!”哲哲凝视着黯然神伤的布木布泰,小声安慰道。 “姑姑,为什么父汗会让我取而代之,代替姐姐嫁给姑父?你为什么说姐姐回不来了?布木布泰现在要问,姐姐现在在哪里,她好不好,是谁想害姐姐?”布木布泰突然眼睛瞪得通红,凝视着哲哲,大声质问道。 “布木布泰,这就是阴差阳错,你姐姐海兰珠没有荣华富贵的命,她生下来就是个不祥之女,是一个苦命的女孩,没有人要害她,你放心,她现在在科尔沁,应该安全!”哲哲握着布木布泰的素手,笑容可掬道。 再说科尔沁,蓝欢欢好像又做了一夜的噩梦,大婚被调包,在科尔沁被人冷嘲热讽,自己想嫁的皇太极,却成了妹妹的丈夫,她却被阴谋骗进了农庄,在农庄内做着奴婢。 “皇太极!”蓝欢欢罥烟眉紧蹙。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六章 农奴 “这个穷丫头,命都没了,还妄想让大金国的四贝勒娶她当福晋,真是鲜廉寡耻!”农庄,清晨,日上三竿,蓝欢欢刚刚呻吟着睁开眼睛,突然窗外传来了几个老媪的讥笑。 “我是科尔沁的大格格海兰珠,父汗把我嫁给大金国的四贝勒皇太极了,你们赶紧送我去辽阳,四贝勒会奖赏你们的!”失控的蓝欢欢,激动地跑到窗前,大声对窗外的奴婢喊道。 “谁?哪个小蹄子在那里撒娇弄痴?”这时,突然从远处传来大声的脚步声,突然,窗外鸦雀无声,蓝欢欢看见那些下人都不寒而栗地低着头,耀武扬威地来了一个青年女人,穿着大氅,手中拿着鞭子,一看就是奴婢的头! “大姐,是我,我是科尔沁格格海兰珠,前日在远嫁辽阳的半路,被强盗劫掠,卖到了这里,大姐,若是你能把我送到辽阳,四贝勒一定论功行赏!”蓝欢欢目视着那女人,眉眼弯弯道。 “胡说八道,半个时辰没来干活,老娘找了半个时辰,原来是你这个贱丫头在赖,这个小赖子,来人,把她拖出来!”那女人顿时凤目圆睁,叉着水蛇腰大声臭骂道。 几名下人立刻穷凶极地冲进小破屋,架起蓝欢欢就扔出了屋子,跪在那女人的脚下。 “小蹄子,你这蹄子小,不知道我们多大姐,主子命她在这个农庄,主管你们这些新买来的丫头,你们现在的责任就是,每天给爷们洗衣服,在农庄里织布,谁要是淘气,你看好了,这大扁担打腰以下,一百下,打断你的狗腿!”趾高气昂的一个老媪,手拿一支大扁担,故意气焰嚣张地站在蓝欢欢的面前。 “现在来看,半路劫掠我的人,不是强盗,而是科尔沁的福晋兖那和兖札兄妹,可能那大妃阿巴亥也与他们里应外合,所以我才被当奴婢卖到农庄,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是倔强,一定被这些家伙害死,还是忍耐吧!”蓝欢欢弱眼横波,秋波若云,低头思忖道。 “多姐,这个小蹄子晚上织布,故意把织布机弄坏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个嬷嬷穷凶极恶地押着一个细腰弱质的女孩,跪在那个多姐的面前。 “大家看着,今日我就在这杀鸡给猴看,来人,用扁担打这个小蹄子下身一百下!”多姐一脸威风八面,叉着腰,对着那些吓得两腿颤抖的奴婢三令五申道。 “啊!”过了半晌,几个如狼似虎的嬷嬷,把一个长凳摔在多姐的眼前,押着哭泣的那个女奴,趴在长凳上,嬷嬷歹毒地举起大扁担,向着那个女孩腰以下狠打。 就在众奴婢的眼前,扁担凶猛地打在那个女孩的身上,须臾就血肉横飞,皮开肉绽! “多姐,不能打了,已经打了八十扁担了!”众人耳边,萦绕着那个女孩悲惨的惨叫声,不寒而栗地看着女奴的两腿被打断,这时,突然一名中年女奴,痛心疾首地跪在多姐的面前,叩首请求道。 “人是贱虫,不打不晓得叩首主子,继续重打,打完一百大板!”多姐仰面奸笑,大声命令道。 重重的大扁担,让这名瘦小的女孩血流成河,一百大板后,女奴已经血肉模糊。 “多姐,不能再打了!”那名中年女奴,心如刀绞地跪下大喊道。 “多姐,人已经死了!”一个嬷嬷来到女奴的鼻子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战栗地向多姐欠身道。 “小蹄子,来人,把她扔出去烧了!”多姐冷脸道。 “多姐,外面烧尸体,没有草了!”一名嬷嬷窘着禀报。 “扔去草地,喂鹰!”多姐一瞥眼睛,冷漠地露出血红的朱唇。 “一个生命,一个人,就在我们的眼前被这样无法无天地打死了,最后竟然还被扔到外面喂禽兽?真是丧心病狂!”悲愤的中年女奴,泪如雨下,撕心裂肺地回去痛苦。 “这位大姐,那个多姐为什么这么气焰嚣张?打死人就像打死一只动物一样?”这时,蓝欢欢一脸和气地拿出自己的帕子,给了那名心如刀绞的中年女奴。 “姑娘,这里别说主子,就是像多姐这样狐假虎威的大奴婢,在农庄里打死个人,就像打死一个动物一样,没有人会救你,也没有人会相信你!今天要不是东儿被那些嬷嬷先押出来,今天被活活打死的,就是你!”中年女奴凝视着一脸毛骨悚然的蓝欢欢,和颜悦色地郑重说道。 “大姐,请问你名字?我叫蓝欢欢,你就叫我兰儿吧!”蓝欢欢柳眉若月道。 “兰儿,这名字真好听,你和东儿一样,都是豆蔻少女,这么漂亮,但是却被这些畜生摧毁了绽放青春,东儿被这些禽兽活活害死了,姑娘,日后你一定要居安思危,小心在主子面前伺候!小妇人名叫惠娘!”中年女奴端详着稚气的蓝欢欢,嗟叹劝说道。 “惠娘大姐,日后我们就同舟共济了!”蓝欢欢立刻帮惠娘驮了布,与惠娘和颜悦色地回到了草屋。 “真是鲜廉寡耻,无法无天,乱世的旧社会,人命连那草原上的草都不如,这个罄竹难书,罪恶滔天的古代!难道我蓝欢欢真的吾命休矣吗?”蓝欢欢和惠娘睡在硬硬的床上,耳边萦绕着凛冽的冷风,真是肝肠寸断。 次日辰时,多姐派一个十分歹毒的老媪,来奴婢的房中,一脸狰狞地拿着木棍,对着还躺在床上睡着的女奴乱打,打得几个女孩鼻青脸肿,大声哭叫。 “嬷嬷,拂晓的那只公鸡,被强盗吃了,所以姐妹们早上睡迟了!”一脸谄笑的惠娘,来到那气焰嚣张的嬷嬷前,嘻嘻笑道。 “起来,你们这些贱人!”嬷嬷看见蓝欢欢还在黄粱美梦,火冒三丈地冲到蓝欢欢的面前,手中的木棍劈着蓝欢欢的脸猛打,打得蓝欢欢大叫一声,跳了起来。 “小蹄子,做梦嫁主子呀?真是不要脸!”嬷嬷一脸狰狞,瞪着蓝欢欢大骂。 蓝欢欢从生下来,还没受过这样的欺负,顿时怒发冲冠,嘟着小嘴,一粉拳就打在那嬷嬷的粗皮大脸上,把嬷嬷打成了熊猫眼! “小蹄子,造反了,来人把她拉下来打八十扁担,打完卖到妓院!”那嬷嬷捂着脸,恼羞成怒,怒气冲天,对着外面惨叫道。 这时,几名杀气腾腾的小厮,将蓝欢欢从床上拉下来,蓝欢欢知道这些禽兽一定会像昨天打死东儿一样打死自己,所以全力对着两个小厮又打又挠,但是两个小厮打不过她,又跑来五个嬷嬷,几个人押着大叫大闹的蓝欢欢,出了草屋,跪在多姐的脚下。 “多姐,这个小蹄子昨天就敢搞风搞雨,今天她又打了嬷嬷一拳!”气急败坏的小厮,向着恼羞成怒的多姐报告道。 “小贱人,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来人,大扁担狠狠地打!”多姐挖了挖鼻孔,气焰嚣张地命令道。 “慢!”这时,心急如焚,胆战心惊的惠娘,呜咽着跪在了多姐的脚下。 “多姐,这个丫头是奴婢管的,奴婢今日没有喊姐妹们起来,让主子生气,这都是惠娘一个人的罪,请多姐饶了这丫头,要打就打惠娘吧!”惠娘泪流满面地叩首道。 “惠娘,你真是会多管闲事呀,既然你要当好人,那老娘就答应你!来人,把这个贱人架在长凳上,痛打八十!”多姐白了一脸大义的惠娘,不由得歪嘴一笑,将腰一扭,大声命令小厮道。 几名小厮立即气势汹汹地架着惠娘,趴在了长凳上。 “多姐,不是惠娘的错,是我的错,你们不要打她,打我吧!”蓝欢欢怔怔地看着惠娘为了保护自己被凶恶的小厮架在了长凳上,顿时满腔悲愤,撕心裂肺地对着多姐大声喊道。 “这个小贱人既然想陪着老的,就成全她,来人把她也押趴在长凳上,一起打!”多姐歹毒地奸笑,瞪着左右道。 “慢!”这时,一张长脸鹰沟鼻的术管家,一本正经地来到多姐的面前,喝止了小厮。 “术管家,为什么不让老娘打死这个小贱人?”多姐顿时凤目圆睁,瞪着术管家质问道。 “多姐!”那术管家,鬼头鬼脑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大手抓住蓝欢欢的下颌,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蓝欢欢那张杏脸,突然对着多姐奸笑道:“多姐,这个小蹄子虽然只是个贱人,但是却长得丽质,是个小美人,这样打死了,真是可惜,在下认识城里情海楼的袁嬷嬷,咱们不如把这个小蹄子卖去情海楼,可能还能赚一大堆银子!”嘴上淌着口水的术管家,自鸣得意地对着多姐奸笑道。 “你个生不如死的,这也精明了,来人,把这个小贱人押出农庄卖了,这个贱人,继续打八十大板!”多姐一脸淫笑地耍了术管家一个脸。 “啊!”农庄内,传来惠娘痛不欲生的惨叫声,而蓝欢欢,却可怜巴巴地被如狼似虎的拐子押着,出了农庄,来到城里。凶残的人贩子,把蓝欢欢的皓腕绑死,拉着去了纸醉金迷的情海楼! “大爷来,请大爷!”那些传得花花绿绿的妓女,手上拿着团扇,娇滴滴地对着那些厚颜无耻的嫖客,卖弄风情! “真是恐怖,没有想到,大金国内,还有这种龌龊寡耻丧尽天良的鬼地方!”蓝欢欢眼睁睁看着这恶臭无耻的地方,真是满腔怒火,怒发冲冠。 “哟!这不是术大总管吗?今天什么风把术大爷吹来了!”一个装妖作怪,脸上全是脂粉的老媪,眉飞色舞地来到术管家的面前,一脸马屁道。 “袁妈妈,你生意还是这么好呀,今天,在下给您找了一个雏鸟,怎么样?”术管家一脸奸笑,把手一拍,几个气势汹汹的小厮,押着被绑着手捂着嘴的蓝欢欢,来到了袁妈妈的面前。 “这个雏,这小手着嫩,这小脸,这纤腰,这?”欣喜若狂的袁妈妈,眼睛瞪着老大,盯着蓝欢欢,上身下身,眉开眼笑地仔细看了一个便,然后对着术管家谄媚地奸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术大爷,果然是一个没有开过朵的好雏,这银子嘛?” “袁妈妈,就这花容月貌的,最少也要一百两吧!”术管家一脸大胡子地诡笑道。 “一百两?术管家,你抢钱呀,她又不是公主,六十两,只有六十两!”那袁妈妈一脸无赖地对着术管家撒娇弄痴,张着大嘴道。 “六十两,好,一口吐沫一个钉!”术管家得意洋洋地拿了六十两银子,趾高气昂地出了情海楼。 “好好好,这雏,这小脸,妈妈我一定要为亲贵大人留着!桂花,送这个什么兰姑娘去厢房学行礼!”喜气洋洋的袁妈妈,母狗眼一转,盯着战战兢兢的蓝欢欢,欣喜若狂地命令下人桂花道。 再说桂花,扶着心中战栗的蓝欢欢,进了一个漂亮的屋子,这时,从楼下的大堂,传来了女人的惨叫声。 “桂花,这是在打人吗?”蓝欢欢已经被打人的声音吓出控板症了,颤抖地目视着丫头桂花,小声询问道。 “姑娘,在这个鬼世道,谁也别想出淤泥而不染,接客当花魁,有喜气洋洋的,也有倔强的,那昨日买来的熊小姐,就是一个不愿意接客的,在这鬼地方,三贞九烈,只有死!”桂花一脸悲恸道。 蓝欢欢顿时心中如同千钧压着,几乎痛心疾首,她突然感到,自己眸子里的泪,糊里糊涂地,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流了出来,她黯然神伤地跑到栏杆前,服侍着大堂下让人愤懑的刑罚! 一名娇弱的女子,趴在地上,身后杀气腾腾的鬼奴,手中握着大板子,狠狠地揍在她的身上,一板子,一道血,一声惨叫。 “笨蛋,别打残疾了!还是个雏呢!”外面传来袁妈妈的嚎叫声。 “姑娘,这里千万不能多管闲事,您还是听话,进厢房,专心致志地学!”桂花凝视着蓝欢欢,小声劝道。 “竟然把我蓝欢欢卖到了喝花酒的风月地,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如果只是科尔沁那些禽兽,是干不完的,阿巴亥,一定是这个毒妇,因为我蓝欢欢眉眼有点像东哥,竟然如此虐待我,若是我蓝欢欢有一日逃出去,一定也这样打你!”蓝欢欢目光如炬,咬着牙,心中想到。 “小贱人,在这想什么呢?”这时,那个妖婆袁嬷嬷,扭着身子,来到蓝欢欢的身后,打了蓝欢欢一个毛栗子。 “妈妈,我不敢了,我想学!”蓝欢欢吓得低着头,楚楚可怜地求饶道。 “嗯,别学那个装烈女的贱人,又骗了老娘的银子,打死她,官府谁敢管?”袁妈妈两只母狗眼瞪着蓝欢欢,点了点头自鸣得意道。 蓝欢欢知道进了这个鬼地方,若是倔强,必定就生不如死,所以她只好韬光养晦,老老实实地跟着一个叫小怜的妓女学行礼。 次日拂晓,蓝欢欢打了个哈气,她突然想到昨天被惨打的那个熊小姐,便蹑手蹑脚地来到桂花的面前,小声问桂花道:“桂花,昨天被打的那个熊小姐,她死了吗?” 桂花目视着蓝欢欢,小声回答道:“姑娘,没事,那个熊小姐后来打得皮开肉绽,袁妈妈怕身体打坏了,以后不能接客,所以逼那个熊小姐求饶,后来,那个熊小姐求饶了,妈妈就让小厮把她抬进了右边一个厢房里。” “桂花,我们一起去看看熊小姐吧!”蓝欢欢凝视着桂花,秋波一转,古灵精怪地说道。 “好,但是姑娘,我们要蹑手蹑脚的,不要被别人看见!”桂花小心地点点头。 话说蓝欢欢,和丫头桂花,小心翼翼地进了右边的厢房,看见那名十分可怜的熊小姐,趴在床上,还在呻吟,立刻来到了她眼前。 “熊小姐,那些家伙是畜生不如,果然要活,要回家,你一定要韬光养晦!”蓝欢欢蹙眉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七章 鬼屋 熊小姐虽然疼得咬碎银牙,但是听了蓝欢欢真挚的安慰后,仍旧凝视着蓝欢欢欣然一笑:“姑娘,你也是被这些禽兽卖到情海楼的吧!” “是的,熊小姐,我名叫蓝欢欢,是从农庄卖到这的,姑娘姓熊,瞧着似乎是世家小姐,请问姑娘从哪来?”蓝欢欢秋波紧锁地询问道。 “奴家姓熊,名荷花,家父是广宁城的副将姓熊名义,鞑子兵攻陷广宁后,孙得功那个汉奸,掳掠奴家想献给鞑子,因为奴家倔强,那些畜生就把奴家卖到这情海楼了!”熊小姐郑重地对蓝欢欢说道。 “不,姑娘的家父不是熊义,我猜,姑娘的家父是辽东总督熊廷弼!”蓝欢欢凝视着熊荷花,毅然说道。 “姑娘,你怎么知道?”熊荷花十分惊愕地目视着古灵精怪的蓝欢欢。 “熊姑娘,你不是被金兵掳掠来的,我猜,你的家父熊大人被奸贼诬陷,已经进了风波亭,姑娘一家已经被朝廷虐杀,姑娘是计划潜入辽东刺杀后金大汗,为父报仇,却没有想到,正好遇到汉民暴动,姑娘阴差阳错被金兵掳掠,卖到这个情海楼卖了!”蓝欢欢沉着道。 “是,家父确实是熊大人,你猜的几乎全对了,那你应该知道,我熊荷花韬光养晦,潜入这个龌蹉脏臭的地方,是有什么计划了吧好!”熊荷花的朱唇浮起一丝笑容。 “靠着姑娘的武艺,出这个情海楼完全不难,但是姑娘却要忍着被打得这么可怜,我猜你是想用苦肉计,钓到金国重要的贝勒,然后刺杀!”蓝欢欢眸子一瞥道。 “对,这个情海楼,里面有不少花魁,被卖到这里的那日,我发现,鞑子的许多亲贵狗官,都暗中来这里狎妓,就我这姿色,再装的楚楚可怜,一定能钓到鞑子的贝勒!”熊荷花胸有成竹地笑道。 “熊小姐,你只是一个少女,潜入这里刺杀鞑子贝勒,太危险了!”蓝欢欢凝视着一身是胆的熊荷花,忧郁良久道。 “蓝丫头,你也是汉人,我想,你心中也恨那些强盗鞑子,你不会举报我的,是吗?”熊荷花突然芊芊玉指抓住蓝欢欢的素手,秋波凝视着蓝欢欢,严肃地问道。 “是,熊姑娘,我不会见利忘义卖掉你,但是,你是熊大人家中活下来的唯一女儿,你一定要自强不息地活下去!”蓝欢欢满腔凄然地对熊荷花说道。 “小蹄子,还趴在这里,伤有没有好?老娘最恨像你这样的贵族小姐,这白皙的皮肤,板子打下来,一样血肉模糊!”就在这时,突然那个杀气腾腾,张牙舞爪的袁妈妈,带着几个小厮,大为光火地冲了进来。 “妈妈!”蓝欢欢赶紧跪在袁妈妈的面前。 “小贱人,你还想干好事,回去继续学接客,来人,把这个小蹄子拖出去,趴在大堂上继续打板子!”恼羞成怒的袁妈妈,揪着熊荷花的耳朵,命令两个小厮,架着熊荷花,继续拖出厢房,押在大堂,用大板子痛打腰部以下,顿时皮开肉绽。 “岂有此理,你们这里竟然这样虐待雏妓,这些女孩,都是战争中被掳掠的汉女,那些兵把她们卖到妓院骗钱,你这个老鸨不但不禀报官府,还这样虐打,真是鲜廉寡耻,丧心病狂!”就在这时,突然大堂外,传来了震耳欲聋的质问声。 “小子,老娘在这里做生意,没银子就滚,这里是八旗达官显贵来的地方,你这种穷鬼,滚!”气急败坏的袁妈妈,带着几个小厮,拿着板子,穷凶极恶地围住了那个义愤填膺的青年。 “我是关内来的商人,我有钱,我买了这个女孩,不准再打她了!”青年大义凛然地从衣襟里拿出了银子! “小子,从关内来的,难道是关内的奸细?”袁妈妈看到这大银子,顿时心花怒发,但是她故意瞥了瞥青年,又故意威吓道。 “老鸨,我和四贝勒是朋友,你要是再混蛋,这银子不但不给,我回去报告四贝勒,把你这妓院给关了!”青年目光如炬道。 “大爷,原来是四贝勒爷的朋友,来人,把这位小姐两腿擦些药,送给这位大爷!”袁妈妈一听四贝勒,顿时一脸谄媚,弯着腰诡笑道。 “马瞻超,原来是马大哥,若是马大人也在,难道皇太极正在这条街上微服?太好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见到皇太极,我蓝欢欢就活了!”蓝欢欢一听是马瞻超,顿时大喜过望! 突然她看到捂着腰的熊荷花,被涂了药后,扶着交给了马瞻超,蓝欢欢刚刚乐不可支的心,突然又胆战心惊! “熊荷花若是跟着马瞻超回到四贝勒府,她不是潜入了皇太极的身边,若是她趁机刺杀皇太极?岂不完了!”忧心忡忡的蓝欢欢立即跑下了大堂,焦急地向着马瞻超挥手,就在这时,突然桂花小心翼翼都抓住了蓝欢欢的皓腕。 “姑娘,你也想逃出去吧,但是桂花告诉你,现在千万不能这样,因为被那些官府众中人带走的姑娘,大多被那些金兵蹂躏得不得好死,若想逃回来,妈妈必然大动肝火,打得皮开肉绽,是一定的,最后香消玉殒,往外一扔,官府不会管的,也没有人同情!” 桂花的真挚劝说,让蓝欢欢十分感动,但是她知道,马瞻超救熊荷花,必然是皇太极命令的。 “鞑子,把这女孩留下来!”再说马瞻超,命人背着熊荷花,来到马车上,就在这时,突然从墙外,如神兵天降跳下了一个束发黑布的男子,手中的宝剑上下翻飞,瞬间架在了马瞻超的脖子上。 “你是谁?”马瞻超怒视着这个蒙着面的男子,大声质问道。 “鞑子,我是大明士子,你们这群人面兽心的家伙,掳掠我们汉人无辜的女子,丧尽天良地卖到这种龌龊的妓院,任你们鞑子蹂躏,真是畜生,立刻放了这个女孩,饶你一条狗命!”蒙面男子目光如炬地瞪着马瞻超,满腔怒火道。 “小子,我就是救人的,我送这名姑娘回贝勒府,便是请她禀报我们贝勒爷,妓院的黑幕真相!”马瞻超沉着地回答道。 “你会说汉话?”蒙面男子十分惊愕地目视着马瞻超。 “岂有此理,来人,把这妓院给砸了!”就在这关键之时,突然,情海楼外,冲来了一群黄甲八旗兵,带头的一个年轻人,穿着白衣,面若冠玉,鼻若鹰沟,清俊威风,一双眸子,耀武扬威! “大人,我们这是官府准开的,那些达官显贵,都来我们这快活,不能砸!”一脸泼妇样的袁妈妈,见这些官兵乱砸大堂,顿时像杀猪一样,冲到官兵面前,张牙舞爪,大耍无赖。 “老妖婆,这是我们十四贝勒!我们听说你们这个鬼屋潜入明国女奸细,所以派我们来抓人,你敢挡我们?”一脸桀骜的哈哈珠子苏克,怒视着一脸泼的袁妈妈,怒气冲冲地打了她一个耳光。 “来人,把这个堂子的所有妓女都抓到这里!”年轻贝勒威风凛凛地来到苏克面前,命令苏克道。 “走!”过了半晌,如狼似虎的八旗兵把哭哭啼啼,花容失色的妓女,全部集中在大堂下,蓝欢欢在人群中,暗暗注视着这个桀骜不驯的贝勒,心中突然恍然大悟:“这个小子难道就是十四贝勒多尔衮?” “本贝勒和四贝勒已经查过了,这个狗日的情海楼,所有的花魁都是在战场上掳掠来的,现在每个都要调查,那个女奸细,一定要抓住!”多尔衮眼睛熠熠生辉,怒视着吓得屁滚尿流的袁妈妈,大声命令部下道。 “多尔衮!十四弟,我是你四嫂!”就在这时,乐不可支的蓝欢欢,兴高采烈地向着幼稚的多尔衮挥手,大声喊着多尔衮道。 “这个疯女人,竟然一派胡言!”怒火万丈的苏克冲到人群里,紧紧拉住喜上眉梢的蓝欢欢,来到多尔衮的面前。 “贝勒爷,就是这个疯丫头,她说是您四嫂!”苏克向眉开眼笑的多尔衮打千道。 “你这个疯女人,真是胆大,竟然敢冒认是本贝勒的四嫂?如果你是八哥的福晋,那你就是我多尔衮的四嫂,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多尔衮仰面大笑道。 “多尔衮,你若是不信,叫外面那个马瞻超来禀报,他是皇太极的侍卫,他认得我!”蓝欢欢一本正经道。 “外面还有人?来人,围住他们!”一脸气焰嚣张的多尔衮,持着长刀,和苏克来到了情海楼外的马车前,把蒙面青年和马瞻超,熊荷花,全部围在垓心。 “十四爷,我是四贝勒的侍卫马瞻超,这人是南朝的奸细,他准备抢走这个女孩!”马瞻超见是多尔衮,顿时大喜过望,大声对多尔衮喊道。 “小子,他是十四贝勒?努尔哈赤最喜欢的儿子多尔衮,太好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蒙面青年架着马瞻超,一脸豪气地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就在这时,被背着的熊荷花,突然故意大声喊疼,多尔衮听到熊荷花的呻吟声,不由得十分惊愕,立刻来到了熊荷花的面前。 “你这个丫头,难道是明国的女奸细?”多尔衮质问一脸可怜的熊荷花道。 “贝勒爷,奴家是被卖到情海楼的世家女子,被老鸨打得皮开肉绽,这两位公子都是拔刀相助来救我的,但是可能他们彼此误会了!”熊荷花故意皱眉道。 “原来是这样,兀那蒙面人,你束发穿着汉服,难道你是明国奸细?”多尔衮目视着蒙面男子,大声询问道。 “多尔衮,你要是个男人,就用自己换这个狗奴才!”蒙面男子怒视着多尔衮,镇定地大声道。 “好,爷就用自己来换马瞻超!”多尔衮一脸英雄气概,毅然来到蒙面男子的面前。 “好小子,有胆子!”蒙面男子一扔马瞻超,将宝剑架在了多尔衮的脖子上。 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力,瞬间多尔衮的左臂往后一斫,十分简单地把那蒙面青年手中的宝剑打了下来,侍卫兵迅速握着腰刀,抓住了这名男子。 多尔衮趾高气昂地一笑,来到蒙面男子的面前,打开了男子的蒙面。 “邹甄!”这时,蓝欢欢端详着这名男子的清秀面貌,顿时大惊失色! “邹甄?隐蔽在辽西,专门见义勇为,刺杀官兵,拯救妇女儿童的汉人大侠?”多尔衮顿时从嘴唇浮出一丝笑。 “是的,多尔衮!”邹甄冷若冰霜地瞪着多尔衮笑道。 “来人把他抓回监狱!”多尔衮大笑道。 “贝勒爷,这情海楼的花魁怎么办?”苏克拱手询问道。 “都是被抢来的良家妇女,都放了,对了,那个自称是我四嫂的,给爷带回府邸,还有那个被虐打的姑娘!”多尔衮仰面大笑道。 过了半晌,曾经纸迷金醉的情海楼,被多尔衮一把大火,烧了个一片火海,蓝欢欢被苏克带回十四贝勒府,竟然和熊荷花押在了同一个厢房里。 “蓝妹妹,真是没有料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多尔衮这个鞑子头,竟然把我带进了他的府邸,今晚,我就要刺杀这个禽兽,你趁夜,从后门逃出去!”熊荷花一脸胸有成竹,视死如归地目视着蓝欢欢叮嘱道。 “熊姐姐,不行,白天看这个多尔衮武功很高,连邹大侠都被他几下子打倒,熊姐姐你只是一个女孩,我们一起逃吧!”蓝欢欢凝视着熊荷花,郑重地劝道。 “熊姑娘,贝勒爷请你去书房!”就在这时,苏克来到厢房,目视着熊荷花,拱手禀告道。 “蓝妹妹,我去了,若是这次我一去不复返,请你在明年给我烧纸钱!”熊荷花柳眉倒竖,一脸视死如归地挺身而出,跟着苏克来到了多尔衮的书房。 进入书房,但见这书房,虽然不小,但是全是书,多尔衮玉树临风,和笑容可掬的一名面若满月的人坐在椅子上,眉开眼笑地看着自己。 “贝勒爷!”熊荷花向多尔衮和那名青年人欠身道。 “熊姑娘,你的伤不疼了吗?其实,爷早就知道你是熊大人的千金了!”那名面若满月的贝勒,和颜悦色对熊荷花说道。 “你知道本姑娘是来刺杀你的?难道,你就是鞑子的四贝勒,皇太极?”熊荷花怒发冲冠,凤目圆睁,怒视着皇太极道。 “对,在下就是皇太极,其实,在姑娘潜入情海楼后,我就派人保护姑娘了,熊大人被奸贼诋毁谋害,我也十分满腔怒火,当初,熊大人在广宁力挽狂澜,防守关外,但是因为王化贞丧心病狂,嫁祸于人,熊大人一家,竟然被魏忠贤那个宦官污蔑,一家惨不忍睹,我听说,你们明国的狗官为了谄媚奸贼魏忠贤,竟然把你们熊家的女眷脱光了杖打在,真是丧尽天良,群情激奋,熊家只剩你一个女儿,所以我不想让你再被蹂躏!”皇太极一本正经,义愤填膺地目视着熊荷花说道。 “真是信口雌黄,你们鞑子装的道貌岸然,就想骗本姑娘吗?你们在辽东,蹂躏了多少无辜妇女,杀了多少无辜百姓,皇太极,既然本姑娘落在你的手里,你杀了我吧!”熊荷花满腔怒火,柳眉如剑,痛心疾首地怒视着皇太极和多尔衮朗声道。 “熊姑娘,爷喜欢你这样的贞洁女子,但是,你不应该怀疑我和八哥,因为,今天情海楼是我们烧得,那些姑娘是我们救的!”多尔衮瞪着熊荷花,眉开眼笑道。 “就算你们干了一件好事,但是你们在辽东烧杀抢掠,是干一件好事就能颠倒黑白的吗?”熊荷花怒视着皇太极铿锵道。 “来人,把熊荷花押回厢房!”皇太极眉眼弯弯道。 次日拂晓,马瞻超来到皇太极的书房,禀报皇太极和多尔衮道:“禀四贝勒,十四爷,昨晚熊荷花被人从厢房放走了,那熊荷花还潜入监狱,放走了邹甄!” “哈哈哈,这个丫头,真是倔强!”多尔衮大笑道。 “岂有此理,是谁胆子那么大,竟然敢把女奸细放了?”皇太极故意大动肝火,就在这时,一名弱眼横波的女子挺身而出,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朗声道:“皇太极,熊荷花是我放走的!” 皇太极定睛一看,顿时欣喜若狂,喜不自胜地跳起来,冲到这名女孩的面前,眉飞色舞地点了她一下鼻子。 “你这个蠢女人,这些天吓死我了,自从你和你妹妹布木布泰被调包后,我一直派人去科尔沁找你,但是找了几乎一年,也没有找到,没想到,你竟然笑靥如花地站在我面前!这次,我一定要娶你!”古灵精怪,茕茕孑立在皇太极面前的女孩,就是蓝欢欢! “皇太极,我以为你忘了我呢,这一年,我被害死了,冷嘲热讽,那些小人四处传播谣言,科尔沁那些奸贼,竟然把我卖到了农庄,那几天,我眼睛都哭肿了!”蓝欢欢躲在皇太极的怀里,噙着热泪,得瑟地莞尔笑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八章 大乱 皇太极大喜过望地抱着蓝欢欢上了小白,欣喜若狂地向大路上驰骋。 “皇太极,我们不回辽阳了,难道我们要私奔吗?”蓝欢欢惊诧地目视着皇太极,怔怔地询问道。 “蠢女人,回我们自己的家!”皇太极喜上眉梢道。 蓝欢欢心花怒发地和皇太极来到了一座固若金汤的城池,蓝欢欢喜滋滋地凝视着这座城池,莞尔一笑地问皇太极道:“皇太极,这是哪里?” “上回我们微服去过的,沈阳城,父汗已经迁都沈阳了,并且改沈阳为盛京,现在我们有了一个新家,走,进我的四贝勒府!”皇太极眉目欣喜道。 再说蓝欢欢兴高采烈地被皇太极拉着手,像是小女孩一样笑靥如花地进了府门,这时,浮现在蓝欢欢面前的,是眉飞色舞的荣儿和紫鹊! “格格,这些日子紫鹊一直战战兢兢,害怕格格有危险,真是太好了,格格吉人自有天相!”紫鹊满面春风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泪如雨下道。 “傻丫头,别哭了,我和贝勒爷这不一帆风顺地回来了吗?”蓝欢欢嫣然一笑道。 “兰儿,这个屋子,你暂时在这住吧,我知道你喜爱看书,这一屋劝摆着书!”眉眼弯弯的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柔荑,兴高采烈地打了细帘子,蓝欢欢顿时闻到冷香味,目视着一书架的书,突然想哭的蓝欢欢,弱眼横波,竟然冲进了皇太极的怀里。 “皇太极,如果不是你,现在我可能已经被折磨死了,以后我再也不离开家了!”凝视着哭得如雨带梨花的蓝欢欢,心中又关心又婉约的皇太极,紧紧抱住蓝欢欢,安慰道:“兰儿,以后我一定不让你再被虐待了!” “嗯!”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一声咳嗽声。 皇太极回首一看,原来是哲哲! “姑姑!”蓝欢欢的脸哭成了小花猫,黯然凝视着珠环翠绕,雍容华贵的哲哲轻启丹唇道。 “兰儿,姑姑也没有料到,联姻的队伍中,轿舆被小人调了包,布木布泰竟然取而代之,代你来到辽阳,嫁给了贝勒爷!凶手现在还没有查到。”哲哲安慰蓝欢欢,一脸贤良淑德道。 “哲哲,现在我就带兰儿去汗王宫,我要昭告天下,再娶兰儿!”皇太极一脸果毅道。 “贝勒爷,不可,上回调包的事,我们大金和蒙古都不晓得,布木布泰刚嫁过来没有一年,若是这时将实情禀报父汗,可能会破坏科尔沁与大金的联姻!”哲哲凤目圆睁,劝说皇太极道。 “是!”皇太极想了良久,目视着哲哲,突然黯然嗟叹。 “皇太极,我们这小情小爱,确实要以蒙金联合的大局为重,我们暂时不去见大汗吧!”蓝欢欢双眉紧蹙,对皇太极说道。 “好,哲哲,我暂时把兰儿留在府里,你一定要派人保护兰儿,不要将兰儿回来的消息泄露出去!”皇太极执着哲哲的芊芊玉指,郑重地凝视着哲哲道。 从今日起,蓝欢欢好像从一个鸟笼子被锁进另一个鸟笼子,虽然书房里有檀香,有书香,还有紫鹊,但是,荣儿不许蓝欢欢出去,蓝欢欢这几日,只能躲在书房里,呆若木鸡。 “那个小狐媚子,就是她,听说贝勒爷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妖女,把贝勒爷迷得一塌糊涂,竟然弄了一个小屋金屋藏娇,四福晋贤淑,竟然暗中帮贝勒爷藏着消息!”就在蓝欢欢脑袋糊涂地看着书时,突然,从窗外,传来了丑恶的冷嘲热讽之声。 “纸包不住火,府邸里,竟然已经有人在造谣了!”蓝欢欢顿时肝胆俱裂。 “格格,府中有小人传播谣言,若是他们胆敢围攻我们,我们就报告贝勒爷!”紫鹊嘟着小嘴,愤懑地劝蓝欢欢道。 “紫鹊,我怀疑府里有人要害我们,但是她又害怕打草惊蛇,所以故意派几个奸细藏在我们屋子外,暗中传播谣言,讥笑诬陷,企图骗我们自己闹出来,然后关门打狗!”蓝欢欢眸子一转,精明地小声对紫鹊说道。 “格格,大福晋对格格这么温暖,小福晋又是格格的妹妹,这个府里,还有谁敢害格格呢?”紫鹊惊愕道。 “福晋,厢房确实住了个外面来的狐媚子,贝勒爷十分隐晦,不准人乱议论,我猜这就是贝勒爷不到福晋屋中的原因!”这时,外面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一名包衣奴才,谄媚地在窃窃私语。 “福晋?难道是妹妹?”蓝欢欢顿时眉开眼笑,立刻打开了小门。 “布木布泰,是不是你?”布木布泰梳着小两把头,穿着大氅,正听包衣吉台禀报,突然,那屋子的小门一看,传来了蓝欢欢乐不可支的声音。 “姐姐!”布木布泰顿时欣喜若狂跑到了小门边,眉飞色舞地凝视着得瑟的蓝欢欢,突然噙着热泪,泪流满月。 “妹妹,怎么哭了?”蓝欢欢见布木布泰十分激动,立刻拿着帕子给布木布泰拭了拭面颊。 “姐姐,真是没有想到,姐姐现在能好好的在贝勒爷的府里,这半年,吓死布木布泰了,因为听说姐姐在科尔沁失踪,我吓得前几个月每晚都做噩梦!姐姐,妹妹不是故意的,是有坏人阴谋把我们调包,最后让妹妹阴差阳错地嫁给了姑父!”布木布泰睁着大眼睛,黯然目视着蓝欢欢。 “傻丫头,你的理想不就是嫁给姑父这样的大英雄吗?姐姐不会怪你的,但是这个暗中调包的凶手,我怀疑是额吉和舅父!”蓝欢欢凝视着楚楚可怜的布木布泰,抿嘴一笑道。 “额吉竟然为了让我荣华富贵,而把妹妹与姐姐调了包,姐姐,这半年,听说你在科尔沁失踪,是不是额吉派人暗中想害死你?”布木布泰恍然大悟,质问蓝欢欢道。 “妹妹,这一年,我先被拐到大金国一个农庄,然后竟然被卖到妓院情海楼,我想,若只是额吉想杀我,她是没有本事把我拐到大金国的地方的,所以我猜,阴谋想杀我的人,不只是额吉,可能在大金国内,还有一人与额吉勾结!”蓝欢欢一本正经道。 “大妃阿巴亥?莫非是这个歹毒的女人?听说从前,她发现姐姐眉眼长得像她的情敌东哥,所以故意诬陷姐姐,姐姐,若是这个女人,妹妹立刻去找姑父,让姑父禀报大汗,为姐姐报仇!”布木布泰目光如炬,怒发冲冠道。 “妹妹,暂时我们也不要搞风搞雨了,现在凶手还没有查到,我们要韬光养晦!”蓝欢欢凝视着同仇敌忾的布木布泰,欣然一笑道。 “福晋,海兰珠格格回来了,福晋这半年好不容易得到贝勒爷的宠幸,却在这时,她回来了,若是贝勒爷找到凶手,带着她禀报了大汗真相,福晋这半年可能就毁于一旦了!”布木布泰呜咽着刚出来,突然一脸诡笑的吉台,来到了布木布泰的面前,狰狞地劝说布木布泰道。 “吉台,你这个小人,福晋和海兰珠格格从小就是最好的姐妹,你别想反间挑拨,我想到了,在府里装神弄鬼,散布谣言,一派胡言说海兰珠格格是妖女的人,就是你,和你背后的主子!”这时,义愤填膺的苏沫儿,杏眼圆睁,怒视着狡狯的包衣吉台,嗔怒地训斥道。 “苏沫儿,我们回去!”布木布泰面若冰霜,嘱咐大义凛然的苏沫儿道。 “大妃,海兰珠这个女人又被皇太极找回来了,现在正是大妃帮助十四爷和四贝勒大贝勒争夺汗位的千钧一发之际,此时四贝勒皇太极突然带着这个眉眼像东哥的女人回了盛京,大妃冰雪聪明,一定思忖出皇太极的计划吧!”汗王宫的后宫,一名戴着黑色斗篷的幽灵女人,蹑手蹑脚地来到大妃阿巴亥的寝宫,老奸巨猾地怂恿阿巴亥道。 “为了杀掉那个女人,你竟然出卖了皇太极?福晋的确是歹毒!好,本宫一定与福晋里应外合,杀了这个贱人!”阿巴亥柳眉倒竖,凤目圆睁,杀气腾腾地点头道。 “主子,现在没有人相信海兰珠,谣言我们都派人出去到处散布了,大家都知道贝勒爷秘密带了一个恐怖的女人,藏进了府邸,现在阖府都在传播谣言,说这个女人是个狐媚子,我们只要煽动四贝勒府里的几个福晋,全部出来,大家群情激奋,把海兰珠拉出来重打,我们就可以趁机杀了她!”子夜,让人毛骨悚然的一个厢房,一个蹑手蹑脚的女人进了厢房,小声对厢房里的鬼影禀报道。 “什么狐媚子,听说是从妓院救来的一个汉女,无法无天,狐媚我们贝勒爷,竟然骗得贝勒爷天天不来我们的屋子,真是厚颜无耻,不要脸!”清晨,紫鹊刚刚帮蓝欢欢梳了小两把头,突然屋子外面,骂声震耳欲聋,紫鹊愤怒地打开窗子向外看,但见几名杀气腾腾的福晋,珠光宝气,又撒泼地冲到屋子外,对着窗子大声臭骂!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格格现在刚起来!你们敢欺负我们格格,我禀报贝勒爷去!”紫鹊怒视着这些泼妇,怒气冲冲道。 “小贱人,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是瓜尔佳福晋,这是赫舍里福晋,你们不就是贝勒爷从外面带进府的野女人,狐媚子,竟然敢狗胆包天!”这时,外面一个张牙舞爪的嬷嬷,对着怒不可遏的紫鹊,便是一顿鲜廉寡耻的臭骂! “紫鹊,把窗子关起来,我们是君子!”蓝欢欢心中虽然十分愤懑,罥烟眉一蹙,但是她担心皇太极,竟然忍着泪,嘱咐义愤填膺的紫鹊道。 “格格!”泪如雨下的紫鹊,只好关起了窗子。 “狐媚子,企图躲在里面撒娇弄痴,来人,把门砸开,拖出这个狐媚子,重打三十大板!”恼羞成怒的瓜尔佳福晋,大声命令乌拉嬷嬷道。 瞬间,一名凌波微步的女子从墙上飞了下来,拦在屋子的前面,气焰嚣张的乌拉嬷嬷,手握大板子,对着房门就冲,却被这女子芊芊玉指一抓,当场摔了个狗吃屎! “荣儿!你这个丫头,竟敢帮着那狐媚子?”暴跳如雷的瓜尔佳福晋,气急败坏地对着谈笑自若的荣儿,大声骂道。 “瓜尔佳福晋,贝勒爷命令奴婢,日夜保护格格,你们回去吧,如果有谁胆敢欺负格格,奴婢一定禀报贝勒爷!”荣儿冷若冰霜道。 “不要脸!”大动肝火的赫舍里福晋,扭着腰,怒气冲冲地带着乌拉嬷嬷走了。 瓜尔佳福晋杏眼怒视着荣儿,也悻悻然回去了。 深夜,今晚虽然有些北风凛冽,但彤云中,还有月亮。 蓝欢欢白日被那几个福晋臭骂欺负,心如刀绞,再加上她又多愁善感,所以坐在书桌前,怔怔地目视着月亮。 “格格,睡吧,贝勒爷这几日都在汗王宫里!但是有荣儿姐姐保护,那些福晋就算再泼,也不敢来破坏!”紫鹊和颜悦色地劝慰蓝欢欢道。 “紫鹊,我们睡吧!”蓝欢欢蹙眉嗟叹道。 就在这时,突然,窗外传来一声怪响,顿时吓得蓝欢欢和紫鹊毛骨悚然。 “紫鹊,难道有鬼?”蓝欢欢张口结舌地目视着不寒而栗的紫鹊。 “难道有刺客?”紫鹊颤抖着扶着蓝欢欢坐在炕上,就在这刹那间,从窗棂外,跳进来一个黑衣武士,手中的长刀凛冽,吓得蓝欢欢和紫鹊几乎要叫。 “海兰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穷凶极恶的蒙面刺客,狰狞一笑,手中你的长刀就疯狂地戳向失魂落魄的蓝欢欢,紫鹊吓得两腿颤抖,突然看见一个绣墩,竟然驮起它对着刺客的头就狠砸。 那刺客正疯狂戳斫四处躲的蓝欢欢,没有想到被紫鹊砸了后脑勺,顿时昏厥在地,这时才有些恍然大悟的紫鹊,立刻拉着蓝欢欢就要向屋外逃,这时,吓得脸色苍白的紫鹊,看到了窗外一个倩影! “荣儿姐姐,刺客!”紫鹊立刻大声喊道! 窗外,已经打得如火如荼,荣儿手中的宝剑虽然上下翻飞,出神入化,但是她也没有想到,刺客很多,竟然有十几个! “格格,回屋子先躲!”视死如归的荣儿,回首对着不寒而栗的蓝欢欢和紫鹊大声道。 “兀那奸贼,竟敢刺杀海兰珠格格!”就在这关键之时,突然勇敢的马瞻超,手中执着长刀,威风赫赫地杀进了垓心,和荣儿双剑血战敌人,顿时厢房内外,杀声动地。 “你们这些小子,竟敢在夜里干扰治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贝勒府墙外,吊儿郎当拿着酒壶的跳进来一个玉树临风的青年,一双眼睛糊里糊涂地瞪着这些刺客,大声斥责道。 “小子,不想活了!”几个气急败坏的刺客端着长刀,杀气腾腾地向这个青年杀来,只见那青年,欣喜若狂,身子乱摇,手中执着一柄长剑,向着这些如狼似虎的刺客上下戳搠,突然刺客中,有人大叫一声十四爷,立刻命令部下全部跳出府墙,失踪在漆黑的冬夜中! “十四爷!”这时,荣儿和马瞻超来到那青年的面前,向那青年拱手打千道。 “起来,这些狗贼,竟然敢在八哥的府里杀人!”多尔衮眉飞色舞,目视着荣儿和马瞻超,义愤填膺道。 “多尔衮?”蓝欢欢,小心翼翼地出了屋子,端详着摇摇晃晃,喝醉了的多尔衮,不由得怪怪地一笑。 “你这个丫头,爷保护你被那些刺客刺伤了,还不扶爷进去!”多尔衮瞥着俏皮一笑的蓝欢欢,唱了一个大诺道。 次日拂晓,蓝欢欢举起双手,喜滋滋地打了一个哈气,她睁开眼睛,仔细一看,突然发现,多尔衮竟然睡在寝室的门外边,不禁捂着嘴,幽默地一笑,立刻对紫鹊道:“紫鹊,十四爷,一夜为了保护我们竟然睡在外边,立刻给十四爷披一件大氅!” “是,格格!”紫鹊捂着嘴,古灵精怪地一笑,立刻拿着大氅,小心翼翼地披在还在睡着的多尔衮身上。 “刺客!”突然,多尔衮睁开眼一声大喊。 “十四爷,我是紫鹊!”紫鹊凝视着多尔衮道。 “紫鹊,你这个自称是我四嫂的蠢女人,怎么到哪都有人害她?”多尔衮瞪了紫鹊一眼,忽然怏怏不乐地问道。 “狐媚子,有本事你出来,今天贝勒爷不在,我们几个福晋联合,要用家法打你一百大板!”就在这时,突然外面,又传来了福晋们的丑态毕露的臭骂声。 多尔衮愤懑地仰着头,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定睛一瞧,但见昨天来闹事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福晋,还有几个小福晋,一个个眼睛瞪得血红,指着厢房的窗棂骂不要脸。 “各位四嫂,不要再骂了,我八哥最爱的就是屋里那位,你们都是花瓶,就算造谣造的人人皆知,八哥也只爱她!”多尔衮皱着眉,大声对瓜尔佳福晋和乌拉嬷嬷几个说道。 “十四爷?十四爷一大早竟然在这狐媚子屋里?”顿时这群女人又议论纷纷。 “贝勒爷到!”就在这时,听说昨晚府里潜入了刺客,顿时心急如焚,忧心忡忡的皇太极,冲进了府邸,来到了蓝欢欢的厢房前。 “贝勒爷!”瓜尔佳和赫舍里这些福晋,见皇太极痛心疾首,怒不可遏,一起不寒而栗地向皇太极欠身请安。 “岂有此理,你们竟然在厢房日夜骚扰破坏,再在这么联袂献丑,爷命大福晋对你们用家法!”皇太极目光如炬,大声训斥了这些泼妇一顿,这些人立刻战战兢兢,狼狈逃走了。 “八哥,虽然父汗说你雄才大略,日理万机,但是昨晚,你的府邸竟然潜入了刺客!”多尔衮目视着皇太极,拱手笑道。 “十四弟,辰时就要早朝了,我们一起上朝!”皇太极目视着一身酒味的多尔衮,镇定地对多尔衮说道。 过了半晌,雍容华服的皇太极和多尔衮,穿着熏貂朝服,在马瞻超和苏克的保护下,来到了盛京汗王宫,各旗王亭,十分广袤,威风八面,努尔哈赤威风赫赫地坐在龙椅上,俯视着八旗亲贵大臣。 “父汗,贝勒哈屯,禀报儿臣,说八弟暗中和几个小贝勒议论,要诋毁儿臣,将儿臣的太子之位取而代之!”大贝勒代善,一脸气愤地跪在努尔哈赤的脚下,突然举报道。 刚刚来到大殿的皇太极,突然被代善打了小报告,不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一脸胸有成竹,拱手对努尔哈赤禀报道:“父汗,贝勒哈屯,歹毒奸诈,企图挑拨离间,挑拨儿臣和二哥反目,但是昨晚,儿臣的府中潜入了刺客,儿臣抓到了一个刺客,此人正是哈屯!” “什么?”努尔哈赤不禁十分惊愕,须臾,马瞻超带着几个护军,押着哈屯,跪在了努尔哈赤的面前。 “父汗,半年前,大妃曾暗中送祭肉和酒菜给二哥和儿臣,儿臣没有吃,但是二哥?”皇太极目光如炬地禀报道。 “代善,你竟然和大妃藕断丝连!”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十九章 疯狂 “皇太极有阴谋!”后宫,大妃阿巴亥凤目圆睁,目视着不济,突然醒悟! 再说汗王大殿,代善立即向努尔哈赤叩首,禀报努尔哈赤此事的真实性。 “父汗,儿臣虽然接了母妃赠送的酒菜,但是母妃只是请儿臣日后好好照顾阿济格多尔衮,多铎三个弟弟!父汗曾经对亲贵们说,父汗百年后,母妃和弟弟们,由儿臣照顾!”代善一脸严肃,十分激动道。 “代善,今天这事,都是你们自己乱想的,完全没有这事,舒尔冬,拟旨,大妃阿巴亥,暗中偷盗宫中珍宝,废黜为庶人!”努尔哈赤目光如炬地怒视着代善,突然大声训斥代善道。 “啧!”现场的所有亲贵,都跪在努尔哈赤的脚下。 “一样的,造谣方法都一样,当年我母妃也是被父汗昭告天下,偷盗宫中财宝!”出了汗王宫,怒气冲冲的莽古尔泰,目视着皇太极,长叹一声道。 “八哥,哈屯这个小子,先发制人,向父汗举报八哥你偷盗珍宝,还暗中与二哥抢权,这背后,就是阿巴亥那个女人的阴谋,这些日子,阿巴亥装神弄鬼,四处散布谣言,说你的贝勒府里藏着一个妖女,现在她是贼喊捉贼,她暗中用姿色笼络二哥的奸计,也纸包不住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这时,一脸义愤填膺的阿巴泰,来到皇太极的身边,小声对皇太极说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造谣说我和大哥褚英一样,最后只是作法自毙!再说,她竟然想杀兰儿!”皇太极浓眉若剑,眼睛瞪得血红,拉着弟弟阿巴泰和莽古尔泰,出了大殿。 “你这个贱人,朕这么多年,对你专宠,你竟然在朕的背后,和代善私通!”再说努尔哈赤,怒火万丈地冲进了寝宫,花容月貌的阿巴亥,眉飞色舞地盈盈来到努尔哈赤的面前,却被努尔哈赤狠狠打了一个嘴巴! “大汗!有人想诬陷臣妾!臣妾只是送了大贝勒酒菜,并没有与大贝勒私通!”阿巴亥捂着血红的面颊,大声对努尔哈赤凄然道。 “混账,就算你和代善没有私情,但是你这样光天化日,送酒菜与两位贝勒,你这是企图让我八旗亲贵鹬蚌相争!”努尔哈赤龙颜大怒,气急败坏道。 “大汗,代善为人忠厚,又劳苦功高,即便有人想造谣诬陷臣妾与大贝勒私通,恐怕八旗中也没人骂大贝勒!”阿巴亥一脸镇定地回答道。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还在这里妄想欺骗朕,这次举报你和大贝勒私通,还暗中跑哈屯四处散播谣言,诬陷老八皇太极脑后有反骨,传播流言蜚语,说他府邸里藏着妖女,搞得满城风雨的人,就是你送给朕的小福晋,你从前的宫女德因泽!”努尔哈赤用手抓着阿巴亥的香腮,目光如炬地瞪着不寒而栗的阿巴亥,怒火万丈! “德因泽?大汗,她也是皇太极的奸细,他们一起诋毁臣妾的!”阿巴亥歇斯底里道。 “来人,将阿巴亥送进辛者库,禁足!”怒气填膺的努尔哈赤踢倒阿巴亥,火冒三丈地命令身边的舒尔冬道。 “海兰珠,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扫把星,害得本宫与大贝勒都丑态毕露,你这个狐媚子,你的东西都是我的!荣华富贵都是我乌拉那拉氏的!”心如刀绞,满腔愤怒的阿巴亥,目视着努尔哈赤绝情的背影,顿时怒气填膺,丧心病狂地对着宫内的人大声咆哮! “贝勒爷,大喜,大汗已经被大妃阿巴亥废黜,送进了辛者库,那个企图贼喊捉贼,造谣诬陷我们造反的哈屯,也被大汗送进了监牢,现在没有人敢害贝勒爷了!”四贝勒府,皇太极正陪着满面春风的蓝欢欢看书,突然,大喜过望的荣儿和马瞻超冲进了书房,喜气洋洋地向皇太极打千禀报道。 “兰儿,就是这个阿巴亥,为了和我抢夺汗位,竟然歇斯底里地妄想害你,来刺激爷我,现在,她是作法自毙了!”皇太极目视着笑靥如花,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眉眼弯弯道。 “皇太极,我这次竟然成了女中诸葛亮,事先知道了阿巴亥的阴谋,否则若是他们先发制人,在大汗面前突然倒打一耙,造谣诬陷你,而我们事先没有查阿巴亥的阴谋,我们可能现在已经被阿巴亥杀死了!”蓝欢欢双眉紧蹙,突然嫣然一笑道。 “兰儿,你怎么知道,那个阿巴亥暗中会命令哈屯秘密传播谣言,装神弄鬼诬陷我?”皇太极笑容可掬地凝视着怪怪的蓝欢欢问道。 “因为我是仙女!”蓝欢欢俏皮一笑地回头道。 再说阿巴亥被禁足后,痛心疾首的多尔衮,拂晓就跪在皇太极的府邸外,泪如雨下,痛不欲生地向皇太极叩首道:“八哥,求你帮帮我额娘吧!” 蓝欢欢一大早,刚刚娇憨地举手打了个哈欠,突然听到窗外有呜咽声,平时被那些府邸里的泼福晋吓出恐骂症的蓝欢欢,不禁两腿颤抖。 “格格,是不是早上冷?”一脸心疼的紫鹊,立刻拿着大氅来到蓝欢欢的床前。 “不,紫鹊!”蓝欢欢古灵精怪地向着窗外小心翼翼地芊芊一指。 紫鹊立刻出去,须臾,她回来一筹莫展地禀报蓝欢欢道:“格格,是十四爷,一直跪在府前,求贝勒爷帮帮大妃!” “多尔衮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他来府前叩首求情,我若是不劝皇太极,不是有些忘恩负义了吗?”蓝欢欢思忖道。 “兰儿,这日上三竿的,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是不是又是哪个福晋早上在窗外故意骚扰破坏?”皇太极进了蓝欢欢的闺房,见蓝欢欢忧心忡忡,双眉紧蹙的样儿,立刻警觉地问道。 “不,皇太极,是多尔衮,从昨晚一直跪在府外!”蓝欢欢摇摇手,指着窗外道。 “不是我不帮十四弟,父汗心中愤懑,现在去父汗那求情,父汗一定大动肝火,让十四弟再忍几日吧,等父汗消了气,可能就送大妃出辛者库了!”皇太极劝蓝欢欢道。 “皇太极,多尔衮那晚帮我打走了刺客,我出去劝劝他!”蓝欢欢秋波瞥着皇太极,抿嘴一笑道。 再说蓝欢欢,蹙眉来到府门外,只见一脸憔悴的多尔衮,痛心疾首地跪在地上,顿时心中有些凄然,来到多尔衮面前,柔声劝说多尔衮道:“十四爷,回去吧,大汗宠爱你母妃,这次只是暂时怒火万丈,你忍几天,大汗一定送你母妃回去!” 多尔衮突然抬起头,凝视着柳眉悠然的蓝欢欢,愤懑地对蓝欢欢说道:“别骗我了,我虽然小,但是大人的事都晓得,母妃这次为了替我和八哥争夺太子之位,与八哥不共戴天,现在八哥赢了,我现在只求八哥,饶我母妃一条命,我多尔衮把汗位,送给八哥!” “多尔衮,你对我这样说,是个男子汉,但是要成为一个英雄,不但要有孝心,不但要有勇,也要有谋,现在,你母妃的阴谋,大汗已经都知道了,大汗龙颜大怒,现在你请谁求情,都让别人轻蔑你,要当一个真正的英雄,就要自强不息,只有你镇定,你额娘才会安全!”蓝欢欢不知道心中外什么柔肠百结,突然循循善诱地劝了多尔衮一顿。 多尔衮突然眸子熠熠生辉地凝视着蓝欢欢,向蓝欢欢作揖,仰面笑道:“多谢你,八嫂!” 盛京城内尔虞我诈的祸起萧墙事件终于结束了,今日辰时,大金英明汗努尔哈赤,正襟危坐在龙椅上,一本正经地命令舒尔冬宣旨,舒尔冬庄严地打开圣旨,大声宣布,站在大殿下的八旗亲贵,一个个郑重地目视着舒尔冬,十分静谧。 “天命十年,抚育列国英明汗上谕,我大金大汗百年后,以八和硕贝勒共理国政,四大贝勒和四小贝勒,勠力同心!” “八哥,父汗最后不但没有立二哥为太子,也没有立你为太子,而是决定,八贝勒日后共治朝政!”阿巴泰暗中瞥了皇太极一眼,小声道。 “父汗现在不立太子,百年后,我怕兄弟们会反目成仇!”阿敏一脸气愤地小声喃喃道。 几日后,努尔哈赤,晋升举报阿巴亥与代善私通的小福晋德因泽为福晋,吃饭时坐到了自己的身边。 “东哥!我的这些儿子,现在为了我呕心沥血打下来的江山,祸起萧墙,尔虞我诈,我的大妃,也为了她的儿子,我最爱的多尔衮,也进入了他们的鸡争鸭夺,妻子,爱子?现在,我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我不想再杀了,你回答我,我可以原谅阿巴亥吗?”子夜,汗王寝宫,悲痛欲绝的努尔哈赤,一个人茕茕孑立,站在东哥花容月貌的画像前,呆若木鸡,噙着热泪。 半个月后,努尔哈赤突然下旨,将大妃阿巴亥送出辛者库,重新册封为大妃,就在同时,一封前线的信笺,呈在了努尔哈赤的面前。 “皇太极手下的汉臣范文程和刘兴祚暗中回到了明国投降了?”怒火万丈,眼睁睁看着奏折的努尔哈赤,顿时恼羞成怒! “大汗,四贝勒虽然喜用汉官,但是这些汉官,都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有些人可能就是明国派来潜伏的奸细,臣以为,立刻派人抓回范文程和刘兴祚!”五大臣之一的额亦都,一本正经地向努尔哈赤抱拳道。 “皇太极这个蠢蛋,这次汉官暴动的事,都是他的罪,来人,抓皇太极回来!”努尔哈赤龙颜大怒拍案大吼道。 下午,皇太极带领范文程来到汗王宫,亲自向努尔哈赤叩首道:“父汗,虽然汉官刘兴祚秘密逃回了明国,但是这也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刘兴祚在复州被八旗亲贵辱骂,亲眼看见八旗兵掳掠,所以叛变回了明国!” “来人,把这个范文程先抓了!”努尔哈赤怒视着皇太极身边的范文程,火冒三丈道。 “父汗,范先生不是那些人造谣说的,与刘兴祚一起逃跑,真相是,范先生听说刘兴祚叛逃,亲自骑着马准备追回刘兴祚!”皇太极立即帮范文程进谏道。 “大汗,辽东汉官暴动逃跑,不是全因为他们忘恩负义,而是因为他们在朝廷,被亲贵侮辱!昔日秦始皇因为六国门客叛逃,而命令逐客,后来门客李斯上书劝秦始皇,夺天下重在用人,自古的君王,都是集思广益,所以大汗应该学习燕昭王千金买骨,不但不追叛变的汉臣,还要下旨,保护他们的亲属!”范文程和颜悦色地拱手道。 “一派胡言,老八,你身边用的,都是这些胡说八道的汉人吗?”努尔哈赤怒视着范文程,顿时暴跳如雷。 皇太极悻悻然和范文程回到府邸,这时,荣儿和马瞻超,站在府门前,怏怏向皇太极拱手:“贝勒爷,我们中了小人的奸计,传播谣言,四处传说刘兴祚叛逃的凶手,正是大妃阿巴亥!” “大汗,四贝勒喜欢读汉书,所以想学着汉人礼贤下士,身边都笼络着一群没有本事,喜欢一派胡言的汉人骗子,所以这次辽东会出这么大的事,还有,臣妾听说,四贝勒之所以会这么昏庸,被汉人骗子诈骗,其实是因为四贝勒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汉人狐媚子,这个狐媚子日夜煽动怂恿四贝勒笼络汉人,然后让四贝勒拉小山头,抢夺大汗的汗位!”寝宫,装作一脸可怜的阿巴亥,撒娇弄痴地跪在努尔哈赤的身边,轻启丹唇,狡狯地吹起了枕边风。 “汉人女子?”努尔哈赤顿时大惊失色! 四贝勒府,漆黑的夜里,突然府门外,火把熠熠生辉,一脸气焰嚣张的哈屯,驾驭着战马,来到门前,杀气腾腾地命令手下道:“大汗有令,搜查四贝勒府,发现那个汉女,立刻诛杀!” 如狼似虎的护军,迅速冲进了府门,就在这时,一脸嗔怒的荣儿和正气凛然的马瞻超,率领侍卫,挺身而出,挡在皇太极的书房前。 “大胆,大汗命本贝勒拿人,你们这些奴才竟敢挡着!”趾高气昂的哈屯举着马鞭,大声臭骂道。 “哈屯,你们这些小人,平时不为国为民,只会欺负平民,今天又狐假虎威,传播谣言,来爷的府中,想抓什么汉女?爷的府中,哪里有什么汉女?”一脸威风凛凛的皇太极,步出书房,目光如炬地怒视着张牙舞爪的哈屯道。 “四贝勒,大汗已经全部知道了,躲在府里的那个汉女,装神弄鬼,故意冒充当年的东哥格格,还怂恿四贝勒争夺汗位,大汗也知道了草原上的传说,这个汉女,是一个妖女!”哈屯一脸趾高气昂地仰面大叫道。 “哈屯,我就是谣言中说的汉女,我要见大汗!”这时,义愤填膺,柳眉倒竖的蓝欢欢,一身是胆地步出了闺房。 “蠢女人,你出来干什么?”皇太极突然见蓝欢欢挺身而出,不由得心惊胆战,目视着蓝欢欢,皱眉道。 “皇太极,既然是因为我,那我们就同舟共济,那些小人企图传播谣言,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地诬陷你,我就亲自去见大汗!”蓝欢欢杏眼圆睁,咬碎银牙地怒视着鲜廉寡耻的哈屯。 “真是无法无天,来人,押着这个妖女回汗王宫!”哈屯一脸诡笑地命令左右道。 汗王寝宫,一身是胆,茕茕孑立的蓝欢欢,沉着地立在努尔哈赤的面前,几乎让努尔哈赤有些惊诧,眼睁睁地看见眼前这名天生丽质的女子,眉眼似乎便是当年的东哥,努尔哈赤的心中,突然有一些恐惧。 “大妃,海兰珠和皇太极出其不意,竟然一不做二不休,一起去了汗王宫,大汗已经看见海兰珠了!”这时,连滚带爬的不济,跪在阿巴亥的面前,叩首大声道。 “这个狐媚子,想和本宫两败俱伤!”阿巴亥顿时凤目圆睁,恼羞成怒。 汗王宫,漆黑的夜,让人毛骨悚然,努尔哈赤凝视着柳眉倒竖的蓝欢欢,突然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传说的那个妖女,就是你!” “是的,大汗,就是小女海兰珠,上回小女中了小人的计,被小人调包,拐到妓院,几乎被虐待死,后来,四贝勒救了小女!去年,若是没有调包,小女现在应该嫁给四贝勒了!”蓝欢欢凝视着努尔哈赤,轻启丹唇道。 “阴差阳错,兰儿,你为什么长得像从前的东哥?你认识东哥吗?”努尔哈赤瞪着朦朦胧胧的眼睛,质问蓝欢欢道。 “不,大汗,小女不是东哥,也不认识东哥,小女大胆说一句,小女就是小女,小女本不是这里的人,所以也不能取东哥而代之!”蓝欢欢目视着痛心疾首的努尔哈赤,毅然回答道。 “皇太极,如果你想让这个丫头活的话,立刻派人送她回蒙古,祸国妖女的谣言,在盛京已经是人人皆知了,隐蔽在我们身后的小人,必会把她与东哥连在一起,然后散布谣言,怂恿那些人群情激奋,围攻排挤,甚至是屠杀她!”努尔哈赤突然心如刀绞地目视着皇太极,一本正经地嘱咐道。 “大汗,我回去,但是,我要和皇太极永远执子之手!”蓝欢欢罥烟眉蹙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章 正月 盛京汗王宫,从科尔沁来的使者兖札禀报努尔哈赤,说察哈尔林丹汗又企图派兵进攻科尔沁,请大金派兵增援。 “林丹汗再次派兵侵略科尔沁,皇太极,你正好娶海兰珠格格当福晋!”努尔哈赤凝视着心中悲伤的皇太极,严肃地嘱咐道。 “多谢父汗!”以为一败涂地的皇太极,突然听了努尔哈赤的嘱咐,顿时欣喜若狂,激动地跪在努尔哈赤的脚下。 “大汗,四贝勒现在不能娶海兰珠格格为福晋!”这时,一脸诡笑的兖札,向努尔哈赤一本正经地抱拳道。 “这是为什么?大金和科尔沁正好再次联姻,岂不是妙事?”努尔哈赤惊讶地目视着兖札。 “大汗,海兰珠格格也是察哈尔林丹汗企图抢到的蒙古第一美人,若是四贝勒娶了海兰珠,那个林丹汗一定气急败坏,围攻我科尔沁!”兖札不寒而栗道。 “兖札,若皇太极娶了海兰珠,我们两地联姻,那林丹汗岂不更加害怕科尔沁?”努尔哈赤目视着一脸狡黠的兖札,心中狐疑地质问道。 回到驿站,心急如焚的兖札,立刻派人进了四贝勒府,几日后,盛京城中,传播谣言,人人自危,一些八旗亲贵群情激奋,都上奏弹劾海兰珠,说海兰珠是妖女,不能与四贝勒联姻! “大汗,海兰珠格格在科尔沁出生时,正是雪崩大灾,萨满法师占卜,禀报我们的可汗,说海兰珠是妖女,上次,小的故意掩盖,没有禀报大汗,是害怕大汗龙颜震怒!”汗王大殿,双腿颤抖的兖札,一脸认真地向努尔哈赤禀奏道c “你们科尔沁的格格,竟然是妖女?兖札,但是朕听说,海兰珠是科尔沁第一美人,她怎么可能是妖女呢?”努尔哈赤怒视着兖札,一脸怀疑地质问道。 “大汗,这个传说,在草原上,人人皆知,大汗可以派人问问。”兖札厚颜无耻地抱拳道。 “大汗,明国辽东巡抚高第,命令关外的军队全部撤回关内,还企图坚壁清野,将辽东前线的军粮和城池都丢了!”就在这关键之时,突然,大贝勒大贝勒代善,眉飞色舞地进入大殿,向努尔哈赤禀报道c。 “好,明国的昏庸贪官,竟然自己送了我们辽东土地,机不可失,我们要趁其不备,起兵将整个辽东全部攻下!”努尔哈赤顿时欣喜若狂,拍案而起道。 “父汗,我们的斥候调查了高第放弃的辽西阵地,现在整个辽东辽西,只有一座宁远城还有军队防守!”代善一本正经禀报努尔哈赤道。 “明国还有这么胆大的家伙,胆敢坚守孤城?”努尔哈赤不禁十分惊愕地问道。 “父汗,儿臣已经派人斥候了,这座孤城是宁远,坚守宁远的明朝将军,是兵部主事袁崇焕!”代善拱手道。 “袁崇焕,只是一个六品主事?朕怎么没有听过这个姓名?真是狗胆包天!”努尔哈赤一脸好奇,又十分嗤之以鼻地长叹了一声。 “父汗,我们要进攻宁远,儿臣以为,只要一万军队!”代善一脸胸有成竹道。 “二哥,你想率领你的正红旗,孤军进攻宁远吗?我听说,宁远城固若金汤,宁远守将袁崇焕在宁远购买了红夷大炮,这些大炮都是西洋的舰炮,炮火十分凶狠!”皇太极忧心忡忡,目视着代善道。 “八弟,你是怕二哥抢功,与你争夺汗位吗?”代善目视着皱眉的皇太极,浮出一丝鄙夷的笑。 “代善,你说的对,这次,我们八旗一定要彻底攻下山海关外的全部辽东,朕同意你出兵,但是,不只是你的正红旗,朕要率领八旗所有的铁骑,六万大军,总攻宁远!”努尔哈赤一脸英雄气概,熠熠生辉地目视着代善,大声道。 “父汗难道这次要御驾亲征?”代善不禁十分惊诧道。 “是,朕要亲政,代善,你看朕老吗?”努尔哈赤龙马精神,威风凛凛地站了起来。 “父汗万岁!”皇太极和中贝勒一起跪下叩首道。 “皇太极,你暂时不能娶海兰珠了,大丈夫应当志在四方,你带领两白旗,与父汗一齐进攻宁远!”努尔哈赤哑然失笑地目视着皇太极,仰面笑道。 天命十年正月,公元1626年,因为后金疆域内饿殍遍野,努尔哈赤决定,带领八旗铁骑,再次进攻辽西,完全统一关外,皇太极率领两白旗,一马当先,南下猛攻大凌河锦州等地,这些地方,都没有明军,只有大量的军粮和武器被丢弃! “皇太极!”一脸黯然神伤的皇太极回到大营,突然,他的面前,威风八面出现了一名哈哈珠子,戴着兜鍪,笑靥如花地凝视着怔怔的他。 “你?兰儿,你竟然女扮男装,来我的大营?”皇太极顿时十分惊愕。 蓝欢欢古灵精怪地拿下了兜鍪,流下如同瀑布的温柔漆发,弱眼横波,乌发冷香,得瑟的大眼睛,俏皮地凝视着皇太极,亭亭玉立,粉颊美丽! “兰儿,你潜入军营,若是前线打仗,若是有危险怎么办?”皇太极瞥了蓝欢欢一眼,手指逼着蓝欢欢的鼻子道。 “皇太极,是大汗命我陪着你一起出征的!”蓝欢欢柳眉春山地笑道。 “父汗?”皇太极十分惊诧道。 “大汗怕我呆在京城,一定被那些暗中传播谣言,到处贼喊捉贼,破坏骚扰的家伙斩草除根,所以大汗嘱咐我,跟着你一起去宁远!”蓝欢欢兴高采烈道。 “京城的确让人毛骨悚然,比前线还要危险,父汗听了兖札的一派胡言后,也恍然大悟,晓得在科尔沁,也有鲜廉寡耻之辈在暗中诋毁害你,兰儿,在前线,你跟着我!”皇太极一往情深地凝视着蓝欢欢的秋波,舒然一笑道。 深夜,八旗军大营,努尔哈赤集中了全部的八旗将领,命令四贝勒皇太极,去宁远城,先命袁崇焕投降。 次日拂晓,皇太极带着蓝欢欢,荣儿和马瞻超,驾驭着战马,来到了宁远城的城壕边。 “城下是什么人?”城上的明军,俯视城下,见城下驾驭白马的,是穿着八旗盔甲的将领,立刻质问道。 “我是大金四贝勒皇太极,父汗派我,送信给你们袁主事!”皇太极谈笑自若地大喊道。 过了半晌,宁远城的吊桥落下,同仇敌忾的明军,打开了城门,让皇太极和部下进城。 皇太极和蓝欢欢荣儿马瞻超威风八面地来到宁远府邸,明军命令皇太极和蓝欢欢两人进去,其他的人在府外等着。 “进去!”皇太极精神振奋地带着蓝欢欢,进了衙门。 只见大厅内,明军将领威风赫赫,中间站着一名眉目如画的小将,沉着地向皇太极作揖。 “你,邹甄?”蓝欢欢定睛一瞧,顿时心中又喜又惊,满面春风地指着这员小将眉开眼笑道。 “你?蓝姑娘?四贝勒?”这名明军小将,正是袁崇焕的部下,邹甄! “真是没有料到,我们几个朋友,现在竟然在前线重会了!”蓝欢欢乐不可支,悠然一笑道。 “朋友?真是胡说八道,你们鞑子侵略我大明,掳掠我百姓,屠杀我平民,我们不共戴天,你竟然说我们是朋友?”这时,一名一脸胡子的黑脸将军,目光如炬,怒视着吊儿郎当的蓝欢欢。 “祖将军,他们的确也是在下的朋友,当初在广宁,袁大人命我调查前线,在下与后金四贝勒路见不平巧遇!”邹甄和颜悦色道。 “邹甄兄弟真是大义凛然,是个男子汉!”皇太极喜上眉梢道。 “四贝勒,虽然我们曾经是朋友,但是,今日在战场重遇,我们已经不是朋友,而是势不两立的敌人,你们后金侵略我大明江山,我邹甄,只有与你割袍断义!”邹甄一脸大义凛然道。 “邹甄你是个好汉,但是本贝勒这次进入宁远,是想劝你们投降,果然两国停战,不是更好吗?”皇太极端详着邹甄道。 “四贝勒,若是想两国谈判,你们后金八旗军,定要迅速撤回!”邹甄一脸郑重道。 “袁主事到!”就在这时,后面的书房,传来禀报声,过了半晌,一名美髯白脸的书生,精神振奋地来到了大厅,坐在大厅的案前。 皇太极很佩服地目视着面前这名不卑不亢的书生,笑容可掬的抱拳道:“先生莫非就是宁远守将袁崇焕大人?” “四贝勒,鄙人正是袁崇焕,在下猜你一定是来宁远劝说我们投降!”袁崇焕威风凛凛地拱手回答道。 “不错,父汗是派我来劝降,你们宁远城的秘密,我们已经全部知道,袁大人,你们的大帅高第已经率领十几万大军逃跑,你们宁远城只有一万孤军,而我们八旗大军已经包围宁远,有二十万大军,本贝勒看你正气凛然,精忠报国,如果你与我大金谈判,投降我大金,我大金一定进城军纪严明,秋毫无犯!”皇太极一脸毅然地劝道。 “哈哈哈,四贝勒确实也是一条汉子,但是不但在下不信你,就是宁远的百姓也不信你们八旗军,辽东沦陷这几年,你们女真人在辽东屠杀掳掠,前年还屠杀无粮人,作恶多端,再说你们侵略我大明江山,投降的应该是你们,我袁崇焕虽然只有一万军队,但是也要精忠报国,鞠躬尽瘁,在下猜你们八旗兵,虽然没有二十万,但也有十三万,是很多,但你们一定攻不下我这个小城!”袁崇焕捋须一身是胆地镇定道。 “袁大人,本来本贝勒还想劝你,但是看你这赤胆忠心的样子,我明白,再说就是侮辱你了,好,我带着我的弟兄,半晌后出城,明日我们战场上重见!”皇太极意气风发,向袁崇焕拱手道。 “好,四贝勒,我派人送你们!”袁崇焕回首目视着总兵满桂,大声命令道。 皇太极拉着怔怔的蓝欢欢,出了衙门,就在这时,突然宁远城的大门已经关上,从他们的身后,蹑手蹑脚跟踪来了几名士兵。 “贝勒爷,我们总兵爷送你出城,您的部下,我们再派人送出去!”一脸诡笑的部将,目视着皇太极,拱手道。 “皇太极,满桂妄想用我做人质,挟持我骗你回去!”蓝欢欢眼睛一转,立刻醒悟道。 “总兵大人,为什么要抓皇太极身边的那个侍卫?”这时,满贵身边的部将,奇怪地询问一脸奸诈的满桂道。 “笨蛋,你没看出皇太极身边那个是女子吗?这个女的一定是皇太极的妻子,若是我们挟持扣住了她,皇太极就必定回来,我们趁机关门打狗,扣下皇太极!”暴跳如雷的满桂,瞪着部将,大声训斥道。 再说蓝欢欢和皇太极,被满桂的侍卫,故意分开,皇太极听了蓝欢欢的暗示,小心翼翼地执着腰刀,他们走到一个小巷子,突然,那些伏兵一齐冲了出来,抓住蓝欢欢的肩膀。 “龌蹉小人!”皇太极怒发冲冠,手中的宝剑拔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柄长剑飞出,出神入化,上下翻飞,瞬间,那些埋伏的明军手中的大刀,全部掉落地上。 “滚!”这时,从墙上飞下一名花容月貌,亭亭玉立,英姿飒爽的女子,柳眉倒竖,瞪着这些吓得张口结舌的侍卫,大声喝道。 那些士兵吓得狼狈不堪,战战兢兢地逃跑了。 “荷花姐姐!”蓝欢欢明眸定睛一瞧,顿时欣喜若狂! 站在皇太极和蓝欢欢面前拔刀相助的不是别人,正是熊廷弼的女儿,熊荷花! “蓝妹妹,虽然今天我救了你和四贝勒,但是明天开始,我们就是战场上势不两立的敌人,今日我救你们,只是鄙夷满贵的龌蹉阴谋,我们分道扬镳吧!”熊荷花凝视着皇太极和蓝欢欢,拱手作揖,然后跳上墙走了。 再说皇太极和蓝欢欢,与荣儿马瞻超在宁远城外会和,大家回到大营,向努尔哈赤禀报,努尔哈赤听说袁崇焕不投降,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立刻命令大军,明日拂晓,全军总攻! 次日拂晓,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只听宁远城下觱篥声震耳欲聋,耀武扬威的八旗铁骑,列阵向宁远城,准备全线总攻,但是十分镇定的皇太极,手搭凉棚,眺望见这宁远城,竟然是一个品字型阵地,而且炮台上,十分恐怖地冒出昨日没有看见的红夷大炮,这大炮像野兽一样,毛骨悚然地凸出了女墙! “阿敏,莽古尔泰,代善,命令各旗,向宁远城冲锋,朕要亲自率领巴牙喇护军,攻进宁远城,抓住袁崇焕这个小子!”努尔哈赤威风八面地举着马鞭道。 “父汗暂且不要攻城,儿臣看见,这宁远城似乎比昨日有些不一样!”皇太极皱眉来到努尔哈赤的面前。 “袁崇焕,一个无名小卒,朕岂惧此人,命令大军进攻!”努尔哈赤耀武扬威道。 辰时,如狼似虎的八旗步兵,推着攻城车和吕公车,猛攻宁远城,八旗弓箭手躲在攻城车后,弓箭向上,对着宁远射箭,顿时箭如雨蝗,人喊马嘶,半个时辰内八旗军的弓箭火力十分凶猛,射得城上的明军血肉横飞。 “开炮!”就在后金军兵临城下的一刹那,突然,宁远主城前面凸着的炮台,和主城炮台,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炮声,明军的红夷大炮,共同开炮了! 瞬间,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山崩海啸般的开花炮弹,凶猛地砸进后金大军的军阵中,震天动地的爆炸,一刹那,炮声如雷,后金军被打得狼狈不堪,很多士兵被炸飞在半空,血肉横飞。 “装弹!”这时,城上的大炮同时发射后,硝烟弥漫,后金兵见明军的大炮哑了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拼命地向城下冲锋,弓箭手也从板车下出来,歇斯底里地向城上射箭。 顿时,城上的明军死伤大半,血流成河,在这危若累卵的关键之时,袁崇焕和邹甄等人挺身而出,亲自帮助炮手先装火药,再装炮弹。 “袁大人亲自装弹了!”刚刚被后金军打傻的明军,在硝烟中亲眼看见袁崇焕和邹甄等人一身是胆一马当先,冲上了城堞,顿时士气盎然,大家勠力同心,用大炮瞄准敌人,勇敢开炮! 明军的红夷大炮,是英国早期加农炮,装填纸包火药和开花弹,炮身不易炸膛,射击装望远镜瞄准,炮火凶猛轰炸了一上午,后金军人仰马翻,血肉模糊,努尔哈赤的大营也被火力炸成一片糜烂! “父汗,今日的明军,竟然士气勃发,比从前的明军勇敢!”焦头烂额的代善和阿敏等人,回到努尔哈赤的眼前,禀报努尔哈赤道。 “父汗,明军火力很猛,一万守军防守的宁远城,是一座瓮城,我军如果猛攻,一定死伤惨重,儿臣建议,弓箭手先射袁崇焕!”皇太极镇定地拱手建议道。 “皇太极,这个袁崇焕的确是一名猛将,朕定要攻克宁远!”努尔哈赤断然目视着皇太极,郑重地嘱咐皇太极道。 “袁崇焕,明日,我们在宁远决战!”努尔哈赤突然感到自己有些累,眼睛朦朦胧胧地眺望着宁远,怒不可遏。 再说皇太极,回了大营,蓝欢欢站在皇太极面前,眉似春山地目视着皇太极。 “皇太极,我们能退兵吗?”蓝欢欢悠然凝视着皇太极。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血战宁远 “兰儿,退兵?敌我两军明日就要决战,我们已经是骑虎难下!”皇太极凝视着浪漫的蓝欢欢,哑然失笑道。 次日拂晓,八旗大军人喊马嘶,士气勃发,兵临宁远城下,宁远城炮台的红夷大炮,还没等八旗兵逼近主城,就在几里外猛烈轰击,顿时炮声如雷,炮弹在八旗军板车和骑兵大阵中爆炸,顿时如同海啸,铁弹在人群内飞炸,瞬间人仰马翻。 “促促那,哇!”阿敏和莽古尔泰率领两蓝旗的骑兵,在两白旗弓箭的火力掩护下,终于逼近了宁远城下,掘地军躲在攻城车下,焦急地挖掘城墙一角,这时正是正月冻地,冰雪凛冽,拼死冲到宁远城墙死角的掘地军,视死如归地拼命用锹子挖掘城墙,没有半个时辰,宁远城死角竟然被八旗军挖掘了几个洞! “袁大人,大事不妙,鞑子兵在攻城板车的掩护下,拼命冲到城下,挖掘城角,现在城墙已经被挖掘了几个洞,城池要塌了!”邹甄忧心忡忡地俯视城下,目视着后金板车下,有士兵在心急如焚地挖掘,自己也急的疯狂,迅速跑到袁崇焕的面前,拱手禀报道。 “鞑子兵真是狡诈,若是城墙被他们挖掘,他们用地道攻进城内,或是城墙塌陷,我们一万军队就毁于一旦了!”祖大寿和赵率教等将领,焦急地目视着袁崇焕,心急如焚。 “袁大人,我想出了一个办法!”这时,邹甄突然将自己身上的棉袄脱了下来,裹了一些红夷大炮的火药,大喜过望地来到袁崇焕的面前。 “邹甄,现在是冬天,一点水都须臾冻成冰雹,你竟然把棉袄脱了,你不怕被冷死呀?”祖大寿目视着一脸呆笑的邹甄,十分诧异地问道。 “祖将军,我想出了两计,第一,让弟兄们把水洒在城墙上,第二,让弟兄们把棉袄脱了,裹入火药,连上导火索!”邹甄意气风发道。 “邹甄,这大冷天,若是把水浇在城墙上,须臾结冰,那鞑子兵就是再拼命,也掘不塌城墙,这棉袄容易失火,若是把火药裹进去,仍在城下,点燃导火索,恐怕就是火烧赤壁呀!”袁崇焕捋须大笑,喜不自胜地拍着邹甄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袁大人,一不做二不休,我就这么打吧!”邹甄胸有成竹地向袁崇焕拱手道。 “好,弟兄们,在城墙上浇水,将棉袄裹进火药,点燃扔下去!”袁崇焕一脸壮志凌云道。 再说二贝勒阿敏,和弟弟济尔哈朗,也是血战沙场的猛将,济尔哈朗这个掘地道从地下进攻的计划,现在十分顺利,目视着宁远城已经有些城池塌陷,阿敏不禁欣喜若狂。 “济尔哈朗,你这小子真是将才,我军躲着南蛮子的优势火力,从地下进攻,袁崇焕那厮就算拿着大炮轰,他也只能看到死角,一筹莫展了!”阿敏眺望着自己的军队,已经成功架着云梯,攻上了城楼,顿时喜不自胜地拍着济尔哈朗的头大笑道。 就在这时,突然宁远城下,如同风驰电掣一样,一阵爆炸,震耳欲聋,瞬间,宁远城下的攻城板车火烧连营,硝烟弥漫,在北风下,火借风势风助火威,阿敏的掘地军顿时哭爹叫娘,焦头烂额。 “狗日的,南蛮子用的什么火器?老子的掘地军竟然烧得一个没有逃出来!”过了半晌,魂飞魄散地目视着宁远城下一阵大火,鬼哭狼嚎,恼羞成怒,怒火万丈的阿敏,眼睛瞪得血红! “阿敏,袁崇焕派部下用棉袄裹了火药,火烧城下,我们的攻城车是木头的,弟兄们也穿着棉袄,一火烧,就火烧连营,而且那火药起火就在一瞬间,士兵完全逃不出去!”这时一脸焦头烂额的三贝勒莽古尔泰,气急败坏地逃了回来,大骂袁崇焕道。 “这个袁蛮子真是混蛋,老子一定要把他凌迟处死!”阿敏顿时气急败坏,一蹦三尺高。 再说皇太极,带领马瞻超和阿济格杜度阿巴泰豪格等将领,在南面进攻宁远城楼,他眺望宁远城,发现袁崇焕的大纛,思忖袁崇焕就在城楼挺身而出指挥,立刻命令马瞻超,用弩箭瞄准狙击袁崇焕! 再说袁崇焕,在城楼上一马当先,指挥士兵反冲锋,将攻上城楼的后金军打退,马瞻超隐蔽在云梯后,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勇敢的袁崇焕,手中的弩箭,小心翼翼地扣动了扳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袁崇焕,虽然你确实让我皇太极敬佩,但是今日,你我势不两立!”皇太极手执千里镜,仔细端详着英勇的袁崇焕。 “嗖!”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马瞻超的弩箭,瞬间射向袁崇焕的胸膛! “大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邹甄恰巧看见了如风驰电掣一样的弩箭,视死如归地挡在袁崇焕面前。 一刹那,弩箭射过邹甄的右臂,戳进袁崇焕的左臂,顿时血流如注! “大人!”邹甄长叹一声,捂着右臂,竟然发现袁崇焕中箭,立刻扶着袁崇焕坐到城堞下,命令部下给袁崇焕抹金疮药。 “邹甄,我们为国为民,今日就是死,也要保卫宁远百姓,现在我不能回去治伤,我命你立刻把袁某扶起来,站在城楼上!”袁崇焕虽然疼得颤抖,但是仍然十分毅然地目视着邹甄,大声命道。 “大人!”祖大寿和赵率教等人,都被袁崇焕的勇敢感动得泪流满面。 “贝勒爷,袁崇焕中箭,不但没有撤兵,还继续站在城楼上,身先士卒,激励士兵血战!”十分惊诧的马瞻超,目视着毅然屹立在城楼上的袁崇焕,不禁十分佩服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朗声禀报。 “袁崇焕确是精忠报国的猛将,命令全军,架云梯,集中兵力,总攻南门!”皇太极不由得士气盎然地笑道。 八旗军从正月十四日,猛攻宁远,进攻了三天三夜,袁崇焕命令邹甄带领所有被葡萄牙训练过的炮手,拖着红夷大炮炮车,组成炮群,与城楼前面的炮台,联成交叉火力,突然炮轰,明军的火力,十分猛烈,后金军用大刀长矛和弓箭,浴血奋战,勇敢进攻,但是在明军的凶狠火力下,血肉模糊,死伤惨重。 “父汗,我军已经死五百人,伤一千人,游击两名牺牲!”下午,皇太极黯然回到大营,向努尔哈赤禀报道。 “父汗,我和莽古尔泰阵亡了一千名骑兵,袁蛮子真是凶!”这时,灰头土脸的阿敏和莽古尔泰,焦头烂额地也回到了大营。 “袁崇焕,我努尔哈赤从二十五岁以十三副铠甲起兵这么多年,每战每胜,今日竟然败给了这厮!”努尔哈赤顿时心如刀绞,暴跳如雷。 “父汗息怒,宁远城固若金汤,我们如果继续强攻,只有死伤更多!”皇太极毅然拱手劝道。 “,命令武那格和阿敏代善,率领骑兵,声东击西,进攻宁远的粮草基地觉华岛!现在大雪凛冽,觉华岛被冻,我们的骑兵必能歼灭明军!”努尔哈赤镇定地目视着地图,突然用手指,指着宁远旁边的觉华岛,目光如炬道。 天命十一年,公元1626年正月,后金主力强攻宁远大败,努尔哈赤只好悻悻然退兵,在退兵前,派铁骑袭击觉华岛,歼灭明军三千,烧了袁崇焕的粮草,又屠杀了觉华岛的所有商人平民!觉华岛尸横遍地! 屋外,大雪纷飞,努尔哈赤从宁远大败退回盛京后,就躲在寝宫,一直怏怏不乐,大妃阿巴亥知道努尔哈赤从二十五起,打了大半生的仗,是常胜将军,从来没有被打败过,但是这次宁远,他却被袁崇焕一个小官打败,所以心中愤懑,痛心疾首,所以她让自己的两个幼子多尔衮和多铎,常常陪在努尔哈赤的身边,让努尔哈赤兴高采烈。 “朕确实是老了,阿巴亥,你看多尔衮,一脸英姿勃发,武艺高强,确实很像年轻时的朕,若是日后朕不能打仗了,就让朕的多尔衮出兵,打败那个袁蛮子!”努尔哈赤,眉目欣喜地目视着一脸勇敢的多尔衮,不由得和颜悦色地对阿巴亥说道。 “大汗要让多尔衮继承汗位吗?”阿巴亥故意十分惊讶地问道。 “朕明白,多尔衮才十五岁,但是朕让代善辅政,代善为人老实,若是让他帮助多尔衮,多尔衮一定能继承朕的大金国,做一个像朕一样的英雄!”努尔哈赤凝视着吓得脸色苍白,目光怔怔的阿巴亥,从嘴角浮出一丝温暖的笑。 “大汗,大事不好了,察哈尔那个林丹汗,听说我们在宁远打了大败仗,竟然幸灾乐祸,落井下石,派十万铁骑,进攻科尔沁,逼科尔沁与我们反目,投降察哈尔!”就在努尔哈赤和阿巴亥笑容可掬的时候,突然战战兢兢的舒尔冬,跑进了暖阁,向努尔哈赤禀告道。 “岂有此理,这个林丹汗,真是厚颜无耻,竟然趁火打劫!”努尔哈赤顿时龙颜大怒,拍案而起,突然咳嗽起来,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大汗!”阿巴亥吓得脸色苍白,立即命令舒尔冬传太医给大汗看病。 “大妃,大汗回京后,背上得了背痈,病情很危险!臣叩请大汗,去辽阳的温泉养病!”不寒而栗的太医跪在阿巴亥的脚下,战战兢兢地禀报道。 “什么?大汗已经病入膏肓?”阿巴亥顿时十分惊愕! “大妃,若是大汗今年的病能好,可能大汗依然万年!”太医不寒而栗地叩首道。 “大汗有病的事,一定不能传出去!”阿巴亥心如刀绞,小声叮嘱太医道。 几日后,努尔哈赤觉得自己的病有些好了,立刻在汗王宫早朝,五大臣和八旗亲贵议论纷纷,听说林丹汗大败科尔沁,气势汹汹,大家都是心急如焚,一筹莫展。 “大汗,臣有一计,现在我大金被明国和林丹汗两国夹攻,已经十分危险,臣建议,送一女与林丹汗和亲,暂时羁縻林丹汗!”额亦都向努尔哈赤抱拳建议道。 “额亦都,你这是胡说八道,我大金的公主,怎么能下嫁林丹汗?”群情激奋的各贝勒大臣,对着额亦都大声责骂。 “林丹汗这个小人,朕安能把自己的公主送给这厮?”努尔哈赤怒气填膺道。 “父汗,儿臣愿意带兵进攻察哈尔,把林丹汗这厮抓来,给父汗当包衣!”一脸意气风发的多尔衮,气愤地站了出来,向努尔哈赤抱拳道。 “哈哈哈,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多尔衮确实是士气勃发呀!”努尔哈赤不禁捋须大笑道。 “大汗,我们刚刚在宁远惨败,现在再与林丹汗打仗,一定疲于奔命!”忧心忡忡的安费扬古,拱手对努尔哈赤进谏道。 “现在怎么办?是打还是和亲?”见努尔哈赤也是一脸忧郁,八旗亲贵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贝勒爷,今日大汗在大殿上,表扬了十四爷多尔衮,察哈尔林丹汗落井下石,攻打科尔沁,现在朝中战和纠结,若是谁想出一个好办法,让察哈尔退兵,大汗就一定会欣喜若狂,立他为太子!”马瞻超一脸士气盎然地进了书房,一本正经地对皇太极说道。 皇太极一脸镇定自若地在书案上写着大字,身边站着蹙眉的蓝欢欢。 “贝勒爷,在下知道您的雄才大略,现在若是贝勒爷能先十四爷,想出打败林丹汗的好办法,大汗一定会把汗位传给贝勒爷的!”马瞻超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马瞻超,父汗现在身体健康,我作为贝勒,怎么能与别人争夺汗位?”皇太极长叹一声道。 “贝勒爷,难道您不知道吗?大汗已经病入膏肓了,这个流言,在盛京里已经传遍了,大妃阿巴亥日夜陪在大汗的身边,怂恿大汗把汗位传给十四爷,若是让这个女人的奸计成功了,我大金就灭亡了,为了天下,奴才请贝勒爷一定要鞠躬尽瘁!”马瞻超郑重地劝说皇太极道。 “马瞻超,我确实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了,但是现在父汗身子很差,我这个皇子,不做大金的中流砥柱,却学人家争夺汗位祸起萧墙,日后岂不为千夫所指?”皇太极皱眉道。 “皇太极,阿巴亥已经派奸细在外面传播谣言,诬陷你暗中争夺汗位,妄想谋反,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想想,若是让多尔衮这个小孩子继位,阿巴亥辅政,继续大汗错误的屠杀政策,我们大金就完了!”蓝欢欢一脸坚毅,双眉紧蹙地凝视着皇太极,斩钉截铁道。 “兰儿,我现在只要你,江山跟你比,就是个垃圾!”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柔荑,一往情深地笑道。 “蠢男人,你从前跟我说的理想呢?你要满汉一家,统一天下,治国之要,莫先安民,这些理想,这些雄才大略,只有当上大汗,你才能让他们成为真实,建立一个天下太平的多民族国家,皇太极,你若是只为了我,日后你会后悔的!”蓝欢欢激动地凝视着皇太极,噙着热泪道。 “傻子,我的理想就是你,就是娶你成为我唯一的妻子!”皇太极凝视着弱眼横波,罥烟眉蹙的蓝欢欢,大声说道。 “皇太极,我海兰珠现在告诉你,我要向大汗献计,让大汗把我下嫁给林丹汗!”蓝欢欢泪如雨下,如同梨花带雨! “什么,你这个蠢女人,你已经跟父汗说了吗?”皇太极顿时如同五雷轰顶,痛心疾首地摇着蓝欢欢道。 “是的,我已经上奏大汗了,现在贝勒中谁先想出打败林丹汗的办法,大汗就会让他成为中流砥柱,皇太极,这本奏折,我是用你的名呈上的!”蓝欢欢柳眉倒竖一脸毅然地凝视着几乎疯狂的皇太极! “兰儿,你妹妹帮你逃婚,这么多朋友视死如归保护你,你最后却还要去林丹汗那里吗?”皇太极心如刀绞地目视着激动的蓝欢欢道。 “皇太极,我不想,我做梦也不想将自己送给林丹汗那个畜生,但是自从跟着你,看到辽东的饿殍遍野,看到那么多老百姓被虐待惨死是,看到许多姐妹梦想成鬼,我的心已经毁了,皇太极,我现在愿意牺牲自己,让你去结束这乱世!”蓝欢欢大义凛然,痛心疾首地凝视着肝肠寸断的皇太极! “让海兰珠回到科尔沁,嫁给林丹汗?”汗王大殿,努尔哈赤心中十分的悲伤,目视着八旗亲贵,小声询问道。 “大汗,现在已经满城风雨了,有人传播谣言,说林丹汗进攻科尔沁,只为抢到科尔沁第一美女海兰珠,若是把海兰珠送给林丹汗,林丹汗必然退兵!”安费扬古抱拳对努尔哈赤说道。 “皇太极,你同意把海兰珠送回科尔沁吗?”努尔哈赤故意凝视着痛不欲生的皇太极问道。 “父汗,儿臣愿意!”虽然心中剧痛,但是皇太极仍然忍着心中的痛,喃喃地回答道。 “好,为了国事,竟然甘愿放弃小情小爱!老八,你是朕最有雄才的儿子!”努尔哈赤突然舒然笑道。 今日,盛京城外,虽然下着大雪,但是心中想带兵进攻察哈尔林丹汗的十四贝勒多尔衮,仍然带着哈哈珠子苏克,来到京郊打猎。 在一片白雪中,多尔衮突然发现,一匹白马,正在白雪上驰骋。 “贝勒爷,你不要生气了,大汗不派你出兵进攻察哈尔,是因为,害怕被明国夹击!”苏克看见多尔衮愤懑地骑着战马,心急如焚地在后面大喊劝说道。 这时,多尔衮勒住战马,眼前骑白马的,竟然是一名梳着小两把头,披着披风,执着长弓的小女孩。 “姑娘,看你的衣服,你难道是贝勒府里的福晋?”多尔衮心中思忖,今日竟然能在城外遇见一名和他一同在外打猎的女孩,不由得心中很好奇。 “你是十四爷多尔衮,难道连四嫂也不认识吗?”那名婴儿肥脸的杏眼女孩,眉飞色舞地驾驭着白马,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原来,你是四贝勒八哥的小福晋,海兰珠的妹妹,布木布泰!”多尔衮仔细端详这名天真幼稚的女孩,突然恍然大悟。 “十四爷认识我姐姐?”布木布泰笑靥如花地问道。 “是,爷和她还是好朋友呢,爷那晚救过她!”多尔衮眉开眼笑道。 “十四爷竟然救过我姐,真是谢谢了!”布木布泰拱手憨笑道。 “小福晋,今日大雪,你带着丫头出来打猎吗?”多尔衮奇怪地看着布木布泰身后的苏沫儿。 “十四爷,林丹汗那个畜生,率领十万铁骑侵略我科尔沁,我虽然是个女孩,但是也想骑兵回家,保卫家园!”布木布泰英姿飒爽地轻启丹唇道。 “我也想带兵救你们科尔沁,狠狠地揍林丹汗那个小子!”多尔衮兴致勃勃道。 “但是姑姑她建议大汗和亲!”布木布泰双眉紧蹙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二章 骗 “和亲?难道父汗要把妹妹嫁给林丹汗吗?”多尔衮十分震惊地目视着幼稚的布木布泰。 “我听范先生说,古代汉人和亲便是公主!”布木布泰笑靥如花道。 “察哈尔这种龌龊小人,我们大金巴图鲁,岂能送妹妹请求和谈?”多尔衮目光如炬地咬牙道。 “多尔衮,我听说,林丹汗的察哈尔铁骑现在在围攻我们科尔沁,若不送公主和亲,大汗可能让我们科尔沁的格格嫁给林丹汗!”布木布泰忧心忡忡道。 “让科尔沁格格嫁给林丹汗那衣冠禽兽?布木布泰,我回去觐见父汗!”多尔衮怒火万丈,驾驭着战马,迅速回了盛京城。 “多尔衮!”布木布泰诧异地眺望着多尔衮和他的马,突然从朱唇浮出一丝笑。 “父汗,我们要与察哈尔和亲吗?若是这样,我们八旗男儿不是丑态毕露?父汗,下旨命儿臣率领铁骑,进攻察哈尔,儿臣一定将那个狗贼捉回!”寝宫,英姿勃发的多尔衮,气呼呼地冲进了帷幕,跪在努尔哈赤的脚下。 “多尔衮,你父汗正在小憩,现在你这么孟浪,真不懂事!”努尔哈赤身边雍容华服的阿巴亥,凤目圆睁,怒视着激动的多尔衮小声斥责道。 “多尔衮,大丈夫要韬光养晦,有时候不是只有勇敢就能胜利的,你过来!”努尔哈赤站了起来,目视着士气盎然的多尔衮,突然语重心长地对多尔衮说道。 “父汗,儿臣不能让妹妹嫁给林丹汗,也不能让科尔沁的格格嫁给林丹汗!”多尔衮叩首道。 “多尔衮,你竟然知道,朕要将科尔沁格格海兰珠送还科尔沁的事?”努尔哈赤突然醒悟,目视着一脸勇敢的多尔衮,怒火万丈地质问道。 “父汗,儿臣确已知和亲的事,若是父汗要将海兰珠格格送回科尔沁,嫁给林丹汗,那就是害死海兰珠格格!儿臣与海兰珠格格是朋友,所以即便自己率兵去与林丹汗同归于尽,也不能牺牲海兰珠格格!”多尔衮毅然对努尔哈赤禀道。 “岂有此理,多尔衮,你竟然也为那海兰珠求情?”努尔哈赤顿时火冒三丈。 “父汗,莫非还有人也为蓝妹妹求情?”多尔衮十分惊愕道。 “多尔衮,你给朕滚!”努尔哈赤气急败坏地大声咆哮道。 目视着多尔衮悻悻然出去,阿巴亥心中暗喜,故意嗟叹对努尔哈赤说道:“大汗,多尔衮这孩子,只是年轻气盛,所以被别的女人骗了,大汗还是息怒!” “难道草原上的谣言是真的?”努尔哈赤突然阴霾道。 “大汗,现在盛京也是人人皆知,海兰珠是不详的妖女,这些谣言,都是草原上传来的,并不是我们大金的人诋毁的!”阿巴亥狡诈地吹枕头风道。 “阿巴亥,那你觉得,应该把海兰珠送回科尔沁吗?”努尔哈赤目视着阿巴亥询问道。 “一箭双雕,大汗一面将海兰珠送回科尔沁,一面借海兰珠用美人计,羁縻林丹汗!”阿巴亥朱唇浮出一丝诡笑道。 “若是真有这个谣言,朕就不能把海兰珠送回科尔沁了!”努尔哈赤捋须黯然道。 “大汗这是?”阿巴亥不禁十分惊愕地问道。 “草原上有人传播谣言,诬陷海兰珠是不祥妖女,盛京也有人造谣,让海兰珠身败名裂,朕思忖,这海兰珠一定是草原第一美女,还是天赐神女,若是给林丹汗娶了,朕担心,那林丹汗便真的成了蒙古大汗!”努尔哈赤,眸子熠熠生辉道。 “大汗!”阿巴亥见努尔哈赤竟然为了救海兰珠,故意乱说一个原因,顿时心中忐忑不安,惊诧地看着努尔哈赤,努尔哈赤沉吟着,回到了寝宫。 “大妃,不能让海兰珠和亲,嫁给林丹汗,若是四贝勒把海兰珠送到察哈尔和亲,劳苦功高,以后大汗便让四贝勒继承汗位,大妃从前呕心沥血,都毁于一旦了!”不济站在阿巴亥的面前,心急如焚地劝说阿巴亥道。 “不让海兰珠去和亲,本宫却有一个从善如流的妙计!”阿巴亥眼睛一转,目光炯炯地目视着皱眉的不济道。 “大妃难道也有一箭双雕的妙计?”不济震惊地问道。 “怂恿大汗,娶了海兰珠,我们给海兰珠改名叫麝香!”阿巴亥眉开眼笑道。 “贝勒爷,大妃宫的人来禀报,听说阿巴亥正在阴谋将海兰珠格格改名,怂恿大汗娶海兰珠格格为妃!”皇太极的书房,心中如热锅上的蚂蚁的马瞻超,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禀报皇太极道。 “阿巴亥要让兰儿嫁给父汗?”皇太极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贝勒爷,阿巴亥计划今日海兰珠格格毛遂自荐,去汗王宫之时,便向大汗禀报!”马瞻超一脸焦急道。 “马瞻超,我们去汗王宫!”皇太极满腔怒火地出了书房。 再说汗王宫,舒尔冬突然打千禀报努尔哈赤,海兰珠格格在外求见,努尔哈赤不由得笑容可掬地让舒尔冬带蓝欢欢进来。 过了半晌,一身蓝色衣裙的蓝欢欢,冷若冰霜地来到了努尔哈赤的面前,弱眼横波,让人不寒而栗。 “海兰珠,你今日觐见,有什么要事要禀报吗?”努尔哈赤目视着茕茕孑立的蓝欢欢,郑重地问道。 “大汗,在小女进入大殿前,大妃已经劝过我了,她有一计可以救小女不掉进林丹汗那个陷阱!”蓝欢欢一脸断然道。 “她有什么妙计?”努尔哈赤诧异地注视着蓝欢欢。 “大汗,大妃建议小女改名麝香,暂时进入汗王宫,册封为小福晋,待大金的困难过了,大汗再下旨,让四贝勒娶小女当福晋!”蓝欢欢视死如归,柳眉倒竖道。 “阿巴亥要你嫁给朕?”努尔哈赤顿时十分惊愕! “大汗,小女愿意回科尔沁,嫁给林丹汗,和亲羁縻察哈尔,让大金和察哈尔暂时和平,这样,大汗就有时间厉兵秣马,东山再起!”蓝欢欢斩钉截铁,毅然说道。 “海兰珠,你竟然毛遂自荐,自己要远嫁察哈尔,跳进林丹汗那个火陷阱吗?”努尔哈赤十分惊愕地目视着余勇可贾的蓝欢欢,战栗地问道。 “是的,大汗,兰儿愿意牺牲自己,换大金卷土重来!换百姓安居乐业!”蓝欢欢一身是胆地果毅说道。 “兰儿,今个早朝,老八也启奏,求朕不要将你送回科尔沁,真是没有料到,你自己竟然也愿意去和亲?”努尔哈赤嗟叹道。 “大汗,兰儿是爱四贝勒,但是四贝勒更爱大金,请大汗下旨,送兰儿回科尔沁,嫁给林丹汗吧!”蓝欢欢突然觉得自己今日十分的勇敢,如同巾帼英雄一样,英姿飒爽,从朱唇浮出悠然的笑。 “父汗!”就在这时,大殿外传来了皇太极悲痛欲绝的声音。 “舒尔冬,外面是老八吗?”努尔哈赤听到外面的声音,迅速询问舒尔冬道。 “大汗,外面是四贝勒!”舒尔冬打千禀报道。 “让老八进来!”努尔哈赤皱眉道。 皇太极心如刀绞地来到了努尔哈赤的面前,一脸心疼地凝视着斩钉截铁的蓝欢欢,突然跪在努尔哈赤的脚下,颤抖的双唇,在泪水中战栗。 “皇太极,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你是一个英雄,英雄有时就要斩钉截铁,雄才大略!”蓝欢欢噙着泪水,凝视着皇太极,秋波中,好像在说着话。 “父汗,儿臣建议,送海兰珠格格回科尔沁,和亲察哈尔!”皇太极忍耐着痛心疾首,一声何满子,朗声禀报努尔哈赤道。 “好,老八,你不像老十四,为情而疯,而孟浪,现在你进谏朕和亲,明日,朕便派你带领护军,亲自保护海兰珠格格回科尔沁,与察哈尔和亲!”努尔哈赤突然大喜过望地目视着镇定的皇太极,乐不可支道。 汗王宫外,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荣儿和马瞻超都在外面成了落汤鸡,怔怔地目视着魂飞魄散的皇太极,傻傻地步出了大殿。 “贝勒爷!”荣儿和马瞻超看见皇太极,立刻拿着伞来到皇太极的面前。 但是皇太极却疯狂地跳上小白,回到了四贝勒府。 “贝勒爷!您今日竟然真的禀报大汗,建议送海兰珠回科尔沁,与察哈尔和亲了吗?”回到府邸,双眉紧锁的哲哲,命丫头喜花呈着茶盅,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和颜悦色地问道。 “我终于把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出卖给敌人了!”皇太极痛心疾首,悲痛欲绝。 “贝勒爷,现在是千钧一发之际,听说多尔衮已经先向大汗求情,请大汗派自己率兵征讨察哈尔,不要将兰儿嫁给林丹汗,大汗已经震怒了,现在贝勒爷在这危若累卵之际,毅然进谏,送兰儿回科尔沁和亲,您大义灭亲,大汗一定欣喜若狂,日后大汗若是立储君,不但不会立代善,也不会立多尔衮,而是立贝勒爷,大汗百年后,贝勒爷的伟大理想,就可以全部实现成真了!”哲哲柔声劝说肝肠寸断的皇太极道。 “明日,父汗派我亲自送兰儿回科尔沁,哲哲,我知道你是家中的中流砥柱,贤良淑德,我走后,家中就凭你管理了!”皇太极突然站了起来,凝视着一脸灵犀的哲哲,凄然道。 次日盛京城下着大雨,护送科尔沁格格的銮驾,就驻跸在盛京城下,心中悲痛的皇太极,一身白甲,带领荣儿和马瞻超,驾驭着小白,来到了蓝欢欢的马车前。 “那个女人就是草原传说的不详妖女海兰珠,你看她,多愁善感的,真是一个病胎,听说就连大汗都被她蛊惑了,大妃也被她气得发疯,这个女人,在盛京真是人人皆知,真是不要脸!”蓝欢欢双眉紧蹙,在紫鹊的搀扶下,颦眉来到马车前,突然,不知道是哪出,又传来了鲜廉寡耻的辱骂声,看着那些人白眼暗中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蓝欢欢突然觉得身子颤抖,悻悻然上了马车。 “这个妖女,还一派胡言说人家造谣,没有人信她,狐媚子,最后作法自毙,被送去林丹汗那虐了!”马车外,又传来了穷凶极恶的造谣声。 “贝勒爷,一定是阿巴亥那个毒妇,暗中派人装神弄鬼,造谣诋毁,阴谋害海兰珠格格被送回和亲!我们回去,禀报大汗,就算去察哈尔与敌人同归于尽,也不能送海兰珠格格去察哈尔被林丹汗那狗贼蹂躏!”义愤填膺的马瞻超怒发冲冠,拱手大声对皇太极道。 “马瞻超,命令队伍,出发!”皇太极怒视着,马瞻超,毅然命令道。 护送蓝欢欢回科尔沁的队伍,启程去科尔沁了,皇太极虽然骑着小白,在蓝欢欢马车的窗外,但是,两人没有说一句话。皇太极已经心如刀绞,而蓝欢欢柔肠百结。 盛京,快八月了,努尔哈赤的背痈,突然越来越疼,太医诊脉,暗中禀报阿巴亥,大汗已经病入膏肓,若是拼死去瑷鸡堡的温泉疗伤,可能还有病好的可能! “大汗一定不能死,只要大汗再活几年,我的多尔衮长大了,大金国的汗位就是多尔衮的了!”阿巴亥不寒而栗地两腿颤抖,疯疯癫癫地喃喃道。 “大妃,若是大汗真的去了瑷鸡煲温泉疗伤,现在看大汗的身体,可能没到瑷鸡煲,大汗就可能驾崩!”舒尔冬小心翼翼出了寝宫,小声禀报惊慌失措的阿巴亥道。 “舒尔冬,若是大汗去瑷鸡堡,本宫就一定要与大汗一起去,否则若是大汗驾崩,没有颁布遗召,皇太极和众贝勒一定会回来夺位,那时祸起萧墙!”阿巴亥不寒而栗道。 “启禀大妃,大汗命福晋德因泽陪驾,已经在辰时从盛京出发,乘船去了瑷鸡堡!”这时,心急如焚的不济,连滚带爬地来到阿巴亥的面前禀报道。 “德因泽?这个忘恩负义的叛徒,她是皇太极的奸细,若是大汗带着这个狐媚子,大汗可能会立皇太极为储君!”阿巴亥顿时大惊失色。 “大妃,我们追大汗吗?”不济手忙脚乱地欠身道。 “希望大汗去温泉疗伤,能够伤好!”阿巴亥忐忑不安道。 再说皇太极,带领两黄旗护军,和荣儿马瞻超,护送蓝欢欢的銮车,慢慢走了一个月,终于来到了科尔沁草原。 “贝勒爷,京城军报,大汗带着德因泽福晋去瑷鸡堡疗伤,听说大汗已经被病入膏肓了!”就在此时,从盛京来的侍卫,秘密向皇太极禀报道。 “父汗病入膏肓了?”皇太极顿时心中焦急。 “贝勒爷,若是阿巴亥那个毒妇,挟天子以令诸侯,趁机怂恿大汗传位给十四爷多尔衮,我们就前功尽弃了!”马瞻超一本正经地站在皇太极的面前,打千道。 “不,我要送兰儿进入科尔沁后,再回去!”皇太极眉头一竖道。 再说多尔衮,那天皇太极护送蓝欢欢的马车出盛京的时候,他就骑着马,伫立在山丘上,眺望着蓝欢欢的消失,虽然他心中也是痛心疾首,悲痛欲绝,但是他却一筹莫展。 “多尔衮,我姐姐回科尔沁了,我也十分担心她,额吉那么恨她,现在姐姐被当做和亲的美人,送给林丹汗,日后姐姐的一生就算完了!林丹汗有那么多妃嫔,而且个个穷凶极恶!”这时,一匹白马,也黯然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你是蓝姐姐的妹妹,布木布泰?”多尔衮突然回首凝视,眼前浮现出布木布泰天真浪漫的杏脸,和秋波,突然想起了和她长得很像的蓝欢欢,不由得长叹一声。 “十四爷,你也和姐姐是朋友,也希望姐姐不要跳进察哈尔那个陷阱?”布木布泰凝视着多尔衮问道。 “是,你姐姐是我从生下来遇到的最漂亮的女孩,也是最英雄的一名奇女子,真是没想到,八哥竟然亲自送着自己最喜爱的女人,去了敌人的地方!”多尔衮突然十分悲恸道。 “多尔衮,无毒不丈夫,比起你八哥,你太幼稚了,其实,虽然这次姐姐被送回科尔沁和亲,我也痛不欲生,但是我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一点高兴,因为姐姐走了,日后贝勒爷,就只喜欢我一个,日后,我会征服我布木布泰心中的英雄的!”布木布泰突然从嘴角浮出一丝得意的笑。 “布木布泰,你?”多尔衮诧异地目视着这名自己以为还十分幼稚的小女孩的眸子。 “海兰珠?这次她去了察哈尔,成为林丹汗的妃子后,就不要再回来了!”布木布泰有些黯然神伤地回到府邸,突然,她蹑手蹑脚来到暖阁的帷幕外,听到了一个女人歹毒的声音。 “姑姑?难道这声音是姑姑的?”顿时吓得不寒而栗的布木布泰,小心翼翼地隐蔽在帷幕外,窥视着屋内的人。 只见屋内,果然站着珠光宝气,雍容华贵的哲哲,凤目圆睁,目视着一脸毛骨悚然的喜花。 “福晋,贝勒爷现在应送蓝格格安全到科尔沁了,若是蓝格格一帆风顺嫁给林丹汗,日后她当然回不来了,贝勒爷得到汗位后,再过几年,一定也把蓝格格忘了,到时候,福晋诞下贝勒爷的嫡子,这大金大妃的位子,就是福晋的了!”喜花谄媚地欠身道。 “不,我们一定要有备无患,若是海兰珠真的被送到察哈尔,贝勒爷总有一日,还会把她接回来的,要是让贝勒爷完全死心,就只有让这个狐媚子香消玉殒!”哲哲咬牙切齿,睚眦地怒视着喜花道。 “福晋,海兰珠已经被贝勒爷送回科尔沁,我们还能杀了她吗?”喜花皱眉道。 “我们伪造大汗的圣旨,骗皇太极带海兰珠回瑷鸡堡,阿巴亥若是看见海兰珠回来了,一定气急败坏,和海兰珠不共戴天,到时候,贝勒爷先发制人,先赶到瑷鸡堡,逼大汗下遗召传位给贝勒爷,我们也一箭双雕,借阿巴亥的刀,杀了海兰珠!”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歹毒的刀 听说蓝欢欢已经被皇太极送到了科尔沁,哲哲不但没有舒然,还咬牙切齿地阴谋骗回蓝欢欢,然后趁机借阿巴亥的刀,斩草除根。 漆黑的夜,盛京后宫,喜花蹑手蹑脚地来到寝宫,将哲哲的信笺呈给了大妃阿巴亥。 “你们四福晋能杀了那个海兰珠,斩草除根吗?”阿巴亥目视着喜花,凤眼一瞥,故意质问道。 “大妃,我们福晋这次是一石二鸟,一是让大汗下旨命大妃去瑷鸡堡,二是斩草除根,趁机杀了那个狐媚子!”喜花一脸郑重地欠身道。 “那个狐媚子即便嫁给了林丹汗,本宫也不安心,若是日后大汗病好了,又想起那个狐媚子,本宫和十四贝勒的汗位都前功尽弃了,再说你们福晋若是与本宫联盟,杀了那个狐媚子,四贝勒皇太极日后,也不可能将她再接回来了!”阿巴亥狡诈地目视着喜花,狡狯地劝说喜花道。 “大妃请放心,我们福晋有计,能骗海兰珠回来,然后顺手牵羊!”喜花诡笑道。 再说科尔沁,广袤的草原上,喜气洋洋,科尔沁部落内,张灯结彩,欢迎后金四贝勒皇太极护送海兰珠格格回到部落,莽古斯和赛桑,和颜悦色,带着贵族,大喜过望地来到了大帐外。 “岳父,可汗!”皇太极喜不自胜,下马向笑容可掬的莽古斯和赛桑抱拳道。 “贝勒爷这次护送孙女回科尔沁,真是感谢!老夫想问四贝勒,这次来科尔沁,大汗四贝勒率领多少人马?”老奸巨猾的莽古斯,一边眼睛眯成一条缝,一边来到皇太极面前询问道。 “岳父放心,护送大格格回科尔沁,小婿带了一千骑兵,那林丹汗听说大金的八旗军来了,一定不敢越雷池一步!”皇太极故意眉目欣喜地安慰莽古斯道。 “一千人马?大汗不想与林丹汗打仗呀?”莽古斯忽然皱眉道。 “岳父,父汗命小婿护送大格格回科尔沁,建议岳父与察哈尔联姻,护送大格格,嫁给林丹汗,当年,林丹汗曾经想娶大格格,连聘礼都送了,现在与林丹汗联姻,林丹汗一定乐不可支!”皇太极喜上眉梢地拱手道。 “诶!老朽的宝贝孙女,这次仍然还是要嫁给那林丹汗,完璧归赵,当年与林丹汗的婚姻,现在还是变成真的了!”莽古斯突然黯然神伤道。 “父汗,现在大金正在进攻多罗特,我们科尔沁亦暂时不能与林丹汗决战,暂时用大格格羁縻林丹汗,为两国夺到厉兵秣马的时间,那也是上策呀!”赛桑凝视着皇太极,对莽古斯劝道。 “我这宝贝孙女,是天之骄女,也是科尔沁第一美女,林丹汗若想娶我孙女,便请他把十万大军撤回察哈尔吧!”莽古斯目光如炬道。 “四贝勒,为什么我妹妹没有出来?”这时,小贝勒吴克善四处端详,竟然没有瞧见蓝欢欢,立刻奇怪地询问皇太极道。 “格格在马车里!”皇太极故意对着吴克善努努嘴,吴克善思忖是害怕福晋兖那,亦对皇太极点头。 深夜,大营帐,紫鹊亭亭玉立在蓝欢欢的身边,凝视着双眉紧蹙的蓝欢欢,焦急地问道:“格格,莫非这次真的还嫁给林丹汗吗?奴婢眼中知道,四贝勒与格格心有灵犀一点通,四贝勒心中只有格格一人,格格若是嫁给了那个禽兽林丹汗,下半辈子就掉进陷阱了!” “紫鹊,其实,我也不想嫁给那林丹汗,当年,布木布泰拼命救我逃婚,而现在,我却自己想嫁给那个衣冠禽兽,妹妹的呕心沥血,都毁于一旦了!”蓝欢欢弱眼横波道。 “格格,我们不如依样画葫芦,今晚也逃吧!”紫鹊凝视着蓝欢欢,小声嘟着嘴道。 “兰儿,你可以不用嫁给林丹汗了!”就在这时,眉开眼笑,喜上眉梢的皇太极,掀了帷幕,喜不自胜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皇太极,我真的能不嫁林丹汗?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既要救我,又要江山,皇太极,你能吗?”蓝欢欢目光炯炯地凝视着皇太极问道。 “兰儿,父汗孤注一掷了,八月初,父汗去瑷鸡堡温泉疗伤,二哥大贝勒代善率兵在草原打败了多罗特,活捉了敌酋,林丹汗吓得失魂落魄,父汗下了圣旨,命我把你接回去,去瑷鸡堡!”皇太极满面春风道。 “皇太极,我们真的能回去吗?”蓝欢欢不由得大喜过望,得瑟地冲进皇太极的怀里。 “大妃,这次大汗真是从善如流,竟然真的下旨,让海兰珠回盛京!”盛京后宫,喜气洋洋的乌拉福晋和几个小福晋,谄媚地向自鸣得意的阿巴亥欠身道。 “海兰珠一回来,我们就将她杀了,斩草除根,以后,大汗的眼中,就再也没有那个千夫所指的东哥,大汗的宠妃,只有我们!”阿巴亥柳眉睚眦,咬碎银牙道。 四贝勒府,哲哲伪造了努尔哈赤的圣旨,派侍卫迅速去科尔沁,送给皇太极,命皇太极与蓝欢欢一起回来,但是不进盛京,直接去瑷鸡堡! “福晋,你怎么算到,大汗在瑷鸡堡已经病入膏肓,可能八月底就驾崩?”奇怪的喜华,惊讶地询问胸有成竹的哲哲道。 “德因泽现在就在大汗的身边,喜华,你也不知道吧,德因泽其实是我派到大汗身边的一个斥候,我早就笼络了德因泽,阿巴亥那个笨女人,做鬼也想不到,与我做朋友,最后只是作法自毙!”哲哲凤目圆睁,狡诈地笑道。 “福晋,这次让德因泽劝大汗把海兰珠格格送回来,难道还要把海兰珠格格送给大汗吗?”喜华好奇地询问道。 “那个小狐媚子,就是一个不详的妖女,本宫绝对不允许她爱贝勒爷,也不允许要一个穷丫头夺了本宫和布木布泰的荣华富贵,这次她回来,就回西天吧!”哲哲歹毒地从嘴角,浮出一丝歇斯底里的笑。 这时,在暖阁的外面,一个倩影躲在窗外,影子倒映在暖阁的铜镜内。 “苏沫儿,姑姑,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竟然是平时贤良淑德的姑姑,暗中要姐姐死,阴谋逼姐姐嫁给林丹汗,暗中勾结阿巴亥,出卖刺杀姐姐的,竟然也是姑姑!平时,姑姑对我们姐妹是那么和颜悦色,那么关心我们!”让人毛骨悚然的黑夜,苏沫儿奇怪地看见屋子里没有点蜡烛,漆黑得十分恐怖,不寒而栗的她,蹑手蹑脚进了屋子,顿时吓得肝胆俱裂,原来,浑身颤抖的布木布泰,正一个人躲在被子里,神经兮兮。 “格格!您生病了吗?”毛骨悚然的苏沫儿,迅速来到布木布泰的面前,点了蜡烛,小声询问布木布泰道。 “苏沫儿,这件事,你不要传出这个屋子!”布木布泰凝视着苏沫儿,小声吩咐道。 再说皇太极,眉飞色舞地骑着小白,来到莽古斯的大帐,喜气洋洋将努尔哈赤的圣旨告诉了莽古斯。 “太好了,我这个孙女,终于不用嫁那个畜生了,皇太极,若是你喜欢老朽这个孙女,索性,你就娶她当福晋吧!”莽古斯听说大金国打败了察哈尔和多罗特,顿时欣喜若狂,一团和气地对皇太极说道。 “岳父说的是真的吗?皇太极多谢岳父!”皇太极顿时喜上眉梢,立刻跪下向莽古斯抱拳,乐不可支道。 “贝勒爷,福晋的信笺,说大汗让我们不回盛京,直接去瑷鸡堡,这确实有些猫腻,难道,大汗秘密命令贝勒爷去瑷鸡堡,是说立储君的事?因为怕打草惊蛇,被那个毒妇阿巴亥知道,所以秘密召贝勒爷去?”马瞻超看了哲哲的信笺后,忧郁地对皇太极说道。 “难道是父汗在瑷鸡堡病入膏肓,要驾崩了吗?”皇太极如同五雷轰顶,突然忧心忡忡道。 “皇太极,姑姑送这封信,一定是火上眉毛了,不管大汗是不是真的下旨让你去瑷鸡堡,你皆应日夜骋回,迅速去瑷鸡堡,否则我怕,阿巴亥那个女人,会逼大汗下伪诏!”蓝欢欢也看了哲哲的信笺,颦眉果毅地目视着皇太极,斩钉截铁地劝说皇太极道。 “江山,汗位,如果我皇太极能继承父汗的汗位,一定能意气风发,让我的伟大理想成真!”皇太极双眉紧锁,目视着蓝欢欢,士气勃发。 从科尔沁回瑷鸡堡,皇太极驾驭着小白,和蓝欢欢骑着大白,日夜驰骋,赶回盛京,这时阿巴亥以为努尔哈赤的病已经有些好了,所以这几日眉目欣喜,哲哲晓得阿巴亥中了计,暗中去了瑷鸡堡,来到了努尔哈赤住着的龙船上。 “四福晋,本宫已经暗中用计,骗大汗暂时不下旨召大妃阿巴亥前来,现在只要四贝勒比大妃先到瑷鸡堡,大汗一定传位给四贝勒!”福晋德因泽,柳眉春山地来到珠环翠绕的哲哲面前,心花怒发地对哲哲说道。 “多谢福晋,日后四贝勒继承了汗位,必定册封妹妹为太后!”哲哲笑容可掬,口蜜胸剑道。 再说龙船内,这几日,努尔哈赤背痈越来越厉害,自己也是每日昏昏,德因泽暗中与哲哲勾结,故意化妆成东哥当年的样子,在努尔哈赤面前撒娇弄痴,努尔哈赤,一时间对东哥旧爱复起,竟然一时间忘了大妃阿巴亥。 “大汗,把那位海兰珠格格接回来吧,臣妾听说海兰珠格格比臣妾眉眼更像当年的东哥格格!”德因泽一脸狡黠地在努尔哈赤的耳边,吹了枕头风。 “代善在多罗特不是打赢了吗?把海兰珠送回来吧!”努尔哈赤突然想起来皇太极和海兰珠金童玉女的样子,极像当年的自己和东哥,他突然从嘴角浮出一丝舒然的笑。 再说这时,皇太极和蓝欢欢,驾驭着大白小白,日夜驰骋,心急如焚地向瑷鸡堡赶去。 “八弟,你终于来了,听说父汗的銮驾在瑷鸡堡,已经病入膏肓,病情挨不过八月底了,听说父汗突然召了阿巴亥那个毒妇去瑷鸡堡,可能是继承汗位的事,八弟,一不做二不休,胜败就在今日,我们立刻调兵去瑷鸡堡,包围龙船,一定不能让阿巴亥那个女人和多尔衮上龙船!”在六日后,焦急的皇太极和蓝欢欢驾驭着战马,如迅雷不及掩耳地来到瑷鸡堡的城池前时,忧心忡忡,七上八下的二贝勒阿敏和三贝勒莽古尔泰,七贝勒阿巴泰,代善之子岳托,济尔哈郎等人,都议论纷纷地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目视着群情激奋的大家,皇太极带着蓝欢欢,立刻冲进了瑷鸡堡,来到了河上的龙舟前。 “启禀四贝勒,大汗在龙舟上,大妃正在里面!”这时伺候在外面的舒尔冬,郑重地向皇太极打千道。 “舒尔冬,你禀报大汗,海兰珠回来了!”蓝欢欢柳眉倒竖,挺身而出,来到舒尔冬的面前。 “兰儿,你不能一个人去!我怕阿巴亥在龙舟上有埋伏!”皇太极心中忐忑不安,迅速拉住了蓝欢欢的皓腕。 “努尔哈赤,海兰珠回来了!”蓝欢欢视死如归地对着河上的龙舟,凄然地大声喊道。 “谁回来了?难道是她?”此时,正昏厥的努尔哈赤,耳边突然萦绕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他突然睁开眼睛,回光返照一样地坐了起来。 “大汗,是海兰珠,那个妖女回来了!”刚刚还痛不欲生,泪如雨下的阿巴亥,突然凤目圆睁,狰狞地咬牙切齿道。 “来人,让海兰珠觐见!”努尔哈赤凝视着阿巴亥,突然回首命令道。 “好,海兰珠,你这个狐媚子终于中计回来了,你进来吧,在你见到大汗之前,本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心中诡笑的阿巴亥,手中突然紧紧地抓住一个茶盅,小心翼翼地举着,准备趁其不备,凶狠地扔下去。 再说蓝欢欢,双眉紧蹙,一身是胆地穿着蓝色的褙子服装,如同凌波仙女一样,轻轻地上了龙舟的桥上。 “来人,杀!”就在这一瞬间,阿巴亥芊芊玉指中的茶盅,如风驰电掣一样砸在了地上。 龙舟外,杀声震天动地,几十名侍卫手持长刀,如狼似虎地冲向了面若冰霜的蓝欢欢。 “狗贼,安敢刺杀格格!”保护在皇太极身边的荣儿和马瞻超义愤填膺,如风驰电掣一样,瞬间跳上了舟桥,挡在蓝欢欢的面前,英勇与那些侍卫血战! “阿巴亥,你竟然用计骗海兰珠回来,其实是想暗杀她,你这个毒妇!”努尔哈赤突然恍然大悟,眼睛瞪得血红,目光如炬地瞪着惊慌失措的阿巴亥。 “怎么会有舟桥?哲哲不是禀报本宫,海兰珠一上龙舟就会掉进河里吗?怎么还有桥?”肝胆俱裂的阿巴亥突然也恍然大悟,原来她中了哲哲的诡计! “哲哲,你这个鲜廉寡耻的歹毒女人!本宫中了你的诡计了!”阿巴亥顿时丧心病狂声嘶力竭地大叫道。 皇太极怒视着那些侍卫,一手拔出腰刀,飞上龙舟,轻轻地将颦眉的蓝欢欢抱进怀里,像是在鹊桥上一样,玉树临风地飞进了龙舟内,步到了努尔哈赤的病榻前。 “老八,你终于回来了,父汗嘱咐你,日后一定要疼爱保护海兰珠!”努尔哈赤瞪着眼睛,上气接不了下气,眸子熠熠生辉地瞪着心如刀绞的皇太极和蓝欢欢,突然从嘴角浮出一丝家的笑,他喃喃地喊着东哥,突然眼睛一白,倒下驾崩了! “父汗!大汗!”顿时,龙舟内哭声震天动地!天命十一年八月二十九日,后金开国大汗努尔哈赤,在瑷鸡堡龙舟上驾崩,年68岁! “皇太极,大汗临驾崩前,颁布遗召,命十四多尔衮继承大金汗位,由大贝勒代善辅佐!”泪如雨下的阿巴亥,噙着泪珠,一本正经地拿着一封诏书,步到皇太极的面前,轻启丹唇道。 “一派胡言,大妃,父汗驾崩前,只有你一个人伺候在大汗身边,我们怎么晓得你是不是矫诏?”这时,穷凶极恶的二贝勒阿敏和三贝勒莽古尔泰,都怒火万丈地冲了进来,指着阿巴亥质问道。 “大妃,刚刚大汗驾崩前,大汗喊了四贝勒的名字,奴才以为,大汗驾崩前,口谕四贝勒继承大金国汗位!”这时一脸严肃的舒尔冬进了龙舟内,郑重地对阿巴亥抱拳道。 “胡说八道,大汗的遗召在本宫手中,你们难道要谋反吗?”阿巴亥凤目圆睁,怒视着众人道。 “阿巴亥,大汗驾崩前,知道你在龙舟外埋伏伏兵,企图谋反矫诏,所以在驾崩前,暗中给了臣妾一封圣旨!”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脸狰狞,镇定自若的哲哲,手中呈着一封有努尔哈赤汗印的圣旨,胸有成竹地来到胆战心惊的阿巴亥和众人眼前。 “大汗圣旨!”哲哲一本正经地打开遗召,朗声宣布道。 这时,众人立刻先后跪下,龙舟内静谧。 “抚育列国英明汗上谕,大妃阿巴亥,狡黠奸诈,曾多次阴谋矫诏,朕驾崩后,为防祸起萧墙,拟旨遗召,朕百年后,赐大妃阿巴亥和小福晋德因泽不济等殉葬!” 哲哲的遗召宣布后,大妃阿巴亥顿时如五雷轰顶,呆若木鸡地目视着一脸狡狯的哲哲。 “哲哲,本宫真是没有料到,你竟然这么狡诈歹毒,原来从前你与本宫联合,是故意欺骗本宫,借本宫的刀杀人,今日,你帮助皇太极夺了汗位,还妄想斩草除根,本宫咒你不得好死!”阿巴亥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哭大笑,指着气焰嚣张一脸道貌岸然的哲哲,大声辱骂道。 “来人,请额娘回宫,等父汗大葬后,殉葬!”仰面狂笑的阿敏,气焰嚣张地来到阿巴亥的面前,大声命令侍卫道。 銮驾从瑷鸡堡,次日辰时启程回盛京,蓝欢欢弱眼横波,目视着皇太极,莞尔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哲哲的歇斯底里 皇太极和阿敏莽古尔泰杜度岳托阿巴泰等人,护送努尔哈赤的灵柩,心如刀绞地悲恸回到盛京,舒尔冬宣布努尔哈赤遗召,命大妃阿巴亥和小妃德因泽阿济根殉葬! “不济,大贝勒什么时候能回盛京?只要大贝勒回来,本宫便可能东山再起!”阿巴亥黯然回到寝宫,目视着四处让人毛骨悚然的白色,凝视着宫女不济,突然从嘴角浮出一丝狡狯的笑。 “大妃,大贝勒虽然忠厚,但是他回来,也争斗不过皇太极的,奴婢害怕,大贝勒不但不会救大妃,还会利令智昏,帮助皇太极继位!”不济忧心忡忡噙着泪水道。 “我的多尔衮一定要继承大汗的汗位,不然本宫这么多年呕心沥血,都前功尽弃,本宫在死前,也要将海兰珠这个贱人搞死!”阿巴亥想到蓝欢欢,顿时凤目圆睁睚眦咬牙道。 “大妃,您安心吧,皇太极虽然可能笼络大贝勒,但是我们手中也控制着一封遗召,大汗生前不是叮嘱大妃您,他百年后,十四爷继位,让大贝勒代善辅佐,大贝勒回来,若是可以控制大金大权,他一定会与大妃并肩作战的,再说大贝勒对大妃的情。”不济说道情,迅速咬着嘴唇。 “代善会辅佐本宫和多尔衮的!而海兰珠那个贱人,现在在盛京被八旗亲贵人人排挤讥笑,她什么都没有,没有人相信她,只有人怀疑她,她是最底下的奴婢,就算皇太极继位,大妃的凤椅也是哲哲的!”阿巴亥怒视着不济,丧心病狂地柳眉倒竖道。 “大妃,哲哲那个毒妇,她是借你当刀,暗中辅佐皇太极夺位,哲哲才是最坏的毒妇!”不济一听哲哲的名字,不禁怒气填膺道。 “哲哲,这个贱人也想弄死海兰珠,她想借本宫这刀,辅皇太极继位,真是黄粱美梦!”阿巴亥突然又桀骜跋扈地仰面狂笑道。 再说崇政殿,大汗努尔哈赤驾崩,朝中人人自危,八旗亲贵议论纷纷,窃窃私语,杜度和岳托等人,都建议四贝勒皇太极继承汗位,阿敏莽古尔泰等人弃票,阿巴泰建议大贝勒代善继承大汗! 今日辰时,大政殿御香缥缈,四大贝勒,威风凛凛地来到了大殿,中间立着的,正是大贝勒代善。 “阿玛,您不能被阿巴亥那个女人骗了,儿子监狱,拥立四贝勒为大汗!”岳托和硕托来到代善的面前,一本正经地跪下道。 “二哥,大金国中,只有您劳苦功高,只有您继承汗位,大金才能壮大!”阿巴泰来到代善的面前,拱手劝代善道。 代善瞥着一脸沉着的阿巴泰,他心中思忖,阿巴泰平时也是皇太极笼络的贝勒,这时突然要拥立自己,可能是皇太极故意派他来暗查自己的野心,他立刻郑重地站在皇太极的面前,向皇太极恭敬地抱拳行礼,对着八旗亲贵大声道:“我代善,发誓精忠四贝勒皇太极为大汗,鞠躬尽瘁!” “皇太极,我等也拥护你为汗!”阿敏和莽古尔泰见代善被阿巴泰吓得脸色苍白,立刻趁机上来,向着皇太极抱拳道。 “慢!”就在这时,帷幕之后,雍容华服,进来了一身白袍的大妃阿巴亥。 “大妃,大汗遗召,命你和小妃殉葬,我们已经拥立四贝勒皇太极为大汗,你接旨吧!”阿敏和莽古尔泰等人,冲到阿巴亥的面前,抱拳道。 “大汗驾崩前,身边只有本宫,大汗秘密给了本宫遗召,大金英明汗谕,十四阿哥多尔衮,继承大金汗位,大贝勒代善辅政!”阿巴亥炫舞扬威地从衣襟内拿出遗召,庄重地对众人宣布道。 “大妃,父汗给你遗召,你为什么当日没有拿出,当日父汗驾崩,遗召大妃殉葬,大妃为什么没有拿出遗召?”阿巴泰和阿敏等人,如狼似虎地怒视阿巴亥质问道。 “诸位亲贵大臣,阿巴亥手中的遗召是假的,臣妾手中有当时阿巴亥伪造的大汗圣旨,当初大汗病入膏肓,大妃企图伪造大汗圣旨,骗四贝勒回去伏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脸贤良淑德,义愤填膺的四福晋哲哲,突然拿着阿巴亥当初伪造的圣旨,来到了众人的眼前。 “哲哲,你这个毒妇,这伪造的圣旨是你当初联合本宫骗海兰珠回来暗害的,你现在竟然用这伪诏做证据,诋毁本宫?”阿巴亥目光如炬,凤目圆睁,撕心裂肺地怒视着哲哲,大声嚎叫道。 “大妃,你企图暗害大汗最宠的儿媳海兰珠,当时大汗就怒火万丈,那时龙舟上的伏兵,侍卫们都是目证!”哲哲狡黠一笑,杏眼瞥着舒尔冬和几个护军。 “是的,四福晋,当时大妃的确埋伏了许多刺客,企图在大汗眼前刺杀海兰珠格格!”舒尔冬和几名护军立刻大声举报道。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怪不得父汗要你殉葬!”顿时大殿上群情激奋,人人愤懑。 “大妃,现在你只有殉葬,才能保住你的贞洁和十四弟的命,儿子劝你,为父汗殉葬吧!”阿敏一脸狰狞地来到阿巴亥的面前,怒视着阿巴亥逼道。 “皇太极,本宫可以殉葬!”过了半晌,悲痛欲绝的阿巴亥,突然坐在地上,泪如雨下,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母妃,您按父汗的圣旨殉葬,儿臣们定叩首敬您!”皇太极双眉紧锁,眸子熠熠生辉地来到阿巴亥的面前跪下道。 “但是皇太极,本宫的阿济格,多尔衮和多铎三个孩子,都还小,你一定要发誓,保护他们!”阿巴亥一脸毅然地目视着皇太极,一本正经地说道。 “儿臣日后一定赡养保护几个弟弟!”阿敏和莽古尔泰,代善等人,都跪在地上向痛不欲生的阿巴亥叩首道。 几日后,大妃阿巴亥和小妃德因泽,阿济根,进入太庙,在八旗亲贵的叩首下,视死如归地正襟危坐在软榻上,舒尔冬用大汗的长弓,架在阿巴亥的脖子上,将阿巴亥勒死,一时间,太庙内哭声惊天动地! “额娘,母妃!”就在这时,疯狂的阿济格和多尔衮多铎,冲进了太庙,对着侍卫的人墙内撕心裂肺地大哭大叫。 三日后,痛心疾首的大贝勒代善,率领八旗八贝勒,上奏请皇太极继承汗位。 “皇太极,阿巴亥死了,代善也亲自叩请你登基称汗,现在,你可以让你的抱负成真了!”暖阁内,颦眉忽然抿嘴一笑的蓝欢欢,步到皇太极的面前,目视着皇太极悠然一笑。 “兰儿,我的汗位,是你帮我抢来的,我当了汗王后,就娶你为我唯一的正妻,我要册封你为元妃,昭告天下,你我心有灵犀一点通!”皇太极眉眼弯弯地凝视着蓝欢欢的娥眉,和弱眼横波的样子,不由得从嘴角浮出喜悦的笑。 “朕终于有一个自己的家了!”皇太极突然将蓝欢欢搂进自己的怀里,一往情深地喜上眉梢。 暖阁外,一个人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后,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皇太极,你的汗位,都是我哲哲拼死拼活欺骗阿巴亥,帮你抢到的,但是你,竟然要这个贱人当你唯一的正妻,我哲哲才是你的正妻!难道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竟然比不上一个不详的贱人!”痛心疾首的哲哲,突然感到心中疼痛,怒气填膺。 “福晋,贝勒爷马上就要登基了,贝勒爷曾经说过,您就是贝勒爷的长孙皇后,马皇后,以后您定然是大金的贤后!”喜花暗暗窥视着面色苍白的哲哲,小声劝道。 “喜花,我们回去!”哲哲突然狡黠地一笑,命令喜花和自己回了屋子。 “海兰珠,你这个贱人,本宫一定不能让你取而代之,本宫呕心沥血,算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害死你,最后,你要抢本宫的凤位,白日做梦,但是让本宫眉飞色舞的是,你这个贱人现在已经是名声狼藉了,现在不管是草原还是盛京,没有人不晓得你的丑事,人人都排挤你,冷嘲热讽你,就是你的额吉,也骂你是不祥之女,歇斯底里要害死你,你已经死了,一个香消玉殒的贱人,还在贝勒爷面前,装什么多愁善感!”坐在炕上,恼羞成怒,切齿痛恨哲哲,凤目圆睁,嫉怒败坏,她的嘴唇,突然露出一丝歹毒的笑。 翌日,皇太极威风凛凛地穿上了九衮龙袍,英姿勃发地上了玉阶,在大政殿,坐上了大金汗王的龙椅,大殿内,御香缥缈,鸦雀无声。 “大汗万岁!”大喜过望的八旗亲贵们,山呼万岁,兴高采烈地向皇太极祝贺。 就在这时,皇太极一脸和颜悦色地下了丹墀,来到大贝勒代善,二贝勒阿敏和三贝勒莽古尔泰的面前,手足情深地执了三人的手,对众臣宣布道:“父汗曾经昭告天下,八贝勒共治国政,今日,朕继承父汗圣旨,宣布,与三位格格共坐朝政!” 只见大政殿的龙椅左右,又出现了三个金椅,四大贝勒欣喜若狂地共坐大政殿,摄理朝政。 “福晋,大汗已经当上大汗了,为什么还要让三个哥哥与他共座受贺?”怔怔的喜花,小声询问珠光宝气,一脸沉着的大妃哲哲。 “你这个丫头,贝勒爷才是老谋深算,我大金是八旗亲贵共治国政,贝勒爷的汗位也是大家推选的,现在各旗的贝勒,权力极大,贝勒爷若是不笼络他们,贝勒爷的汗位就不安了。”哲哲目视着喜花,眉飞色舞地说道。 “大汗!”皇太极兴高采烈地回到后宫,正是饥渴难耐,命蓝欢欢上茶,突然,一脸黯然的马瞻超,悻悻然来到皇太极的脚下,打千道。 “马瞻超,格格呢?”皇太极奇怪地询问道。 “大汗,格格昨晚失踪了!”这时,痛不欲生的紫鹊和荣儿,都凄然来到皇太极的面前。 “什么?盛京宫里,朕的妻子竟然糊里糊涂的就失踪了?”皇太极顿时心急如焚,火冒三丈道。 “大汗,奴才找到了格格的信,好像是格格留下的!”这时,紫鹊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把一封信笺,呈给了皇太极。 皇太极噙着泪水,颤抖地打开书信,仔细阅读,顿时心如刀绞。 “这个蠢女人,为什么在这时,说要回科尔沁?”皇太极突然泪流满面地黯然道。 “你们是什么人?”外面的阳光,突然射进了蓝欢欢的眸子里,蓝欢欢突然惊醒,恐怖地发觉,自己竟然睡在一辆马车里,而且自己的嘴被帕子堵着,双手也被绳子紧紧地绑着! “岂有此理,我蓝欢欢竟然被挟持了!”蓝欢欢突然恍然大悟。 怒发冲冠的蓝欢欢,拼命吐掉帕子,大声对着马车外大声喊道。 “格格,我们是多罗特的侍卫,欢迎格格回我们多罗特,我们借赛贝勒爷,一直都没忘了格格,若是格格日后嫁给贝勒爷当了王妃,一定要论功行赏呀!”这时,马车外,传来了鲜廉寡耻的怪笑声。 “借赛,那个禽兽!你们这群多罗特狗,竟然敢绑架本姑娘,皇太极知道后,一定把你们多罗特犁庭扫穴!”蓝欢欢一听借赛,顿时满腔怒火,拼命对着马车外大声叱骂道。 “哈哈哈,海兰珠格格,你还希望人家同情你,你是南柯一梦,把人都笑死了,告诉你真相,是你自己要离家出走的,你给皇太极的出走信,都帮你伪造好了,没有人相信你被绑架了,没有人知道!”马车外那龌蹉的声音,越来越鲜廉寡耻。 蓝欢欢拼命地想打开自己手上的绳子,但是却被那些多罗特骑兵日夜的监视,走了十几天,马车终于到了多罗特部落,蓝欢欢突然听到了借赛那个畜生自鸣得意的嘲笑声。 “爷的小心肝!”这时,马车的帷幕被打开了,蓝欢欢的眸子中,呈现出一个身长七尺,长脸小胡子,眼睛瞪得像铜牛,鹰沟鼻,身子瘦的像树的蒙古贝勒。 “借赛,真是没有想到,我们重见了,撒西不理!”蓝欢欢囧笑地看着这个如狼似虎的蒙古贝勒,战战兢兢地举起手,向他摇摇道。 “小贱人,没有想到吧,你最后还是落在老子的手上了,你叫吧,没有人相信你,你跟人家说,人家只怀疑你是神经兮兮,没有人知道你是科尔沁格格,但是你若是嫁给爷,日后你就荣华富贵,下半辈子就是科尔沁的王妃!”那借赛一黑脸地吹得口若悬河! “借赛,想本姑娘做你的王妃,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本姑娘,是谁把本姑娘卖给了你?”蓝欢欢柳眉一竖,眸子瞥着饥渴难耐的借赛问道。 “哈哈哈,小贱人,谁也不会想到,把你卖给本贝勒的,是你皇太极的大福晋,哲哲!”借赛气焰嚣张地仰面狂笑道。 再说盛京,布木布泰这几日,又怔怔地坐在屋里,苏沫儿关心布木布泰,小声询问布木布泰道:“格格,这几日怎么忧心忡忡的?” 布木布泰双眉紧锁,突然凝视着苏沫儿问道:“苏沫儿,这次我知道真相,但是我没有告诉姑父,没有救姐姐,我错了吗?我会不会作茧自缚?” 苏沫儿怔怔地目视着皱眉的布木布泰,娇憨地笑道:“格格,你怎么古怪古怪的。对了,十四爷的额娘也去世了,这几日他每天出去打猎,今日还派苏克请格格也去打猎,格格不如和十四爷一起去吧!” “好,若是多尔衮,我们都被被害的同类!”布木布泰凄然道。 盛京外,鸟语花香,布木布泰驾驭着白马,慢慢地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多尔衮一脸黯然,眼睛里倒映着全是悲恸。 “十四爷,虽然你的额娘也殉葬了,但是平时在宫里,看你还是满面春风的,莫非你和我一样,都是装的?”布木布泰盈盈地来到多尔衮身边,轻启丹唇,小声询问道。 “是,额娘曾经教我,人要想在这个世态炎凉的世上坚强活下去,就要学会忍,现在我只有韬光养晦,布木布泰,对你,我不怕说真话!”多尔衮凝视着大眼睛囧囧天真的布木布泰,忽然舒然一笑。 “多尔衮,人为了坚强活下去,什么都是对的吗?”布木布泰凄然目视着多尔衮。 “是的,只有活下去,我们才有理想!做什么都是对的!”多尔衮凝视着布木布泰的大眼睛,意气风发地点头道。 “这次,我已经知道姑姑也勾结借赛,害姐姐的事,但是因为怕被姑姑灭口,也害怕姑父有了姐姐后,我就再也,没有姑父了,所以,我竟然没有告诉姐姐,也没有想办法救姐姐,你说,我是不是变坏了?”布木布泰黯然神伤地目视着多尔衮的眸子颤抖地问道。 “布木布泰!”多尔衮突然一往情深地凝视着布木布泰,抓住了布木布泰的柔荑,布木布泰突然粉颈绯红。 再说多罗特部,得意忘形的借赛,妄想抱着蓝欢欢进大帐,今晚就合卺,没想到,蓝欢欢突然从怀里拔出一把凛冽的匕首,对准了借赛。 “借赛,命令你的兵滚开,如果你狗胆包天,敢虐待本姑娘,本姑娘就杀了你!”蓝欢欢柳眉倒竖,正气凛然地怒视着大喜过望的借赛道。 “哈哈哈,小贱人你在爷的面前玩刀,真是找死,来人,把这个贱人拉下去,先打一百鞭子,再打八十大板!”气急败坏的借赛,大手狠狠地抓住蓝欢欢的匕首,疯狂地扔了匕首,将蓝欢欢抓了起来,狰狞地咆哮道。 “借赛,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奸贼,你要是个男人,就用刀和本姑娘决战,若是你打败了本姑娘,今晚我就进你的大帐!”蓝欢欢明眸一转,突然怒视着借赛,大声道。 “哈哈哈,小妮子妄想和爷决斗,没有相信你的,你这小样子,也敢和爷决斗?”借赛一脸奸笑,一张瘦脸像是从地下出来的狼,气势汹汹道。 “借赛,我拿一把长刀,我们决斗,我如果打败了你,你今晚就让我在帐外睡觉!”蓝欢欢镇定自若地执着地上的长刀,杏眼圆睁,目视着如狼似虎的借赛。 “小贱人,爷也用长刀!”飞扬跋扈的借赛,仰面笑道。 蓝欢欢长刀凛冽,悠然笑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小人疯狂 “格格,你跟爷决斗?哈哈哈,这么大都长不大,怪不得被人在背后冷嘲热讽,爷知道你,早就在草原身败名裂了,你说他们造谣,谁也不知道,没有人相信你,爷真心要娶你为王妃,对你最好,你却要跟爷耍刀?”一脸飞扬跋扈的借赛,气焰嚣张地端详着蓝欢欢嗔怒的杏脸,和弱眼横波,一脸丧心病狂地狂笑道。 “借赛,一口吐沫一个钉,本姑娘决斗若是败给你,你就送本姑娘洞房,若是败给本姑娘,今晚本姑娘就驻跸在营外!”蓝欢欢胸有成竹地悠然一笑道。 “小妮子,来!”借赛得意洋洋地举起长刀,向着蓝欢欢的粉面就劈,蓝欢欢故意站在那里,眉开眼笑,如同凌波微步一样,轻轻躲过了借赛的长刀。 “小贱人,会躲,爷今天把你打得趴在地上!”借赛顿时气急败坏,举着长刀向着蓝欢欢凶猛斫砍,蓝欢欢精明地一躲,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对着借赛的胡子,凶猛地一拔! “啊!小贱人,竟敢拔爷的胡子!”借赛顿时恼羞成怒,火冒三丈。 “借赛,你这张狰狞的瘦脸,我看有点像衣冠禽兽!”蓝欢欢乐不可支地用手中的大刀,打了一下借赛的狼头。 “小贱人,爷要杀了你!”疯狂的借赛,大声臭骂,举着长刀丧心病狂地追古灵精怪逃跑的蓝欢欢,突然,小白跑了过来,蓝欢欢飞上小白的马鞍,拱手向着借赛嫣然一笑道:“多罗特狗,本姑娘再见了!” “中了这丫头的计了,来人,追!”借赛突然恍然大悟,原来蓝欢欢故意骗自己决斗,是思忖骗走借赛身边的侍卫,趁机骑马逃走,他顿时暴跳如雷,恼羞成怒地骑马追击,让他没有料到的是,突然,地上塌了一个坑,把他现场陷进了大坑,摔了个四脚朝天。 “小妮子,爷要杀了你,爷要你千夫所指,身败名裂!”撕心裂肺的借赛,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再说蓝欢欢,骑着小白,喜上眉梢地驰骋在草原上,就在次日日上三竿之时,她的面前,出现了几百名多罗特骑兵。 “小贱人,你那个胖丫头,已被爷抓住了!”得意忘形的借赛,自鸣得意地一挥手,杀气腾腾的侍卫,押着一脸愤懑的紫鹊,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紫鹊,小白是和你一起来的吧,你怎么知道我被多罗特挟持了?”蓝欢欢眉飞色舞地凝视着梳着两丫鬟的紫鹊,大声问道。 “格格,小白带我来找你的,大汗听说格格离家出走,这几天都心急如焚,小白识路,我骑着小白,一直向西,就来到多罗特了!”紫鹊眉目欣喜地笑道。 “紫鹊,我们永远是好姐妹!”蓝欢欢不由得噙着泪珠,抿嘴一笑道。 “小贱人,你要是不跟爷回去,爷现在就杀了这胖丫头!”一脸狰狞的借赛,厚颜无耻地奸笑着,用手中的刀架在了紫鹊的粉颈上。 “借赛,我和你回多罗特,把紫鹊放了!”蓝欢欢一脸大义凛然道。 “放是可以放,但她不能回盛京,就在你身边服侍你吧!”借赛一抹络腮胡,仰面狂笑道。 多罗特大营,趾高气昂的借赛,绑架了蓝欢欢,眉开眼笑地命令部下张灯结彩,准备今晚合卺,但是这借赛,得意忘形,喝得摇摇摆摆地来到洞房后,瞪着炕上坐着的大红女子,仰面大笑,大喜过望地冲了上来。 “借赛,本姑娘现在就可以对你说,你们多罗特部,这次是有大灾了!”蓝欢欢突然扔掉流苏凤冠霞帔,目视着三角眼眉飞色舞的借赛,抓着他的鹰钩鼻,一脸郑重地说道。 “大灾?王妃,我们多罗特部怎么有灾?”借赛突然十分震惊地目视着蓝欢欢。 “借赛,你应知道,我是你的主子察哈尔林丹汗要的女人,现在你竟然瞒着他,暗中挟持了我,还要我做你的王妃,若是林丹汗知道了,他必会带兵进攻多罗特部,再说,我被你们挟持到多罗特,大金的天聪汗王,也怒发冲冠,会派兵围攻,若是多罗特被两国联合围攻,借赛,你想想,你的部落还可以活吗?”蓝欢欢古灵精怪地双眉紧蹙,一本正经地注视着吓得脸色苍白的借赛道。 “大宝贝,爷知道,你是皇太极最爱的女人,那个大暴君林丹汗,也知道你是草原第一美女,做梦都想抱你,但是你要嫁给爷,爷这部落,只有你一个王妃,皇太极和林丹汗后宫的美女,那是比肩接踵,倾国倾城,你嫁给他们,以后就会被排挤欺负,就你这小性儿,还不被那些家伙气死,所以你乖乖的,当我借赛的王妃,爷保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爷再也不娶别的王妃!”借赛一双大眼睛,目视着忧郁的蓝欢欢,口若悬河,说得天花乱坠。 “借赛,我们现在不能结婚,你三思,若是我们结婚了,林丹汗和皇太极迅速就能知道,他们那脾气,一定要把你的多罗特犁庭扫穴,我想,不如我们暂时忍一年,在这个大帐里,我还是你的王妃,一年后,那几个人把我忘了,你不就能安心娶我了?”蓝欢欢明眸一瞥,冰雪聪明地对借赛柔声道。 “小妮子,你真是聪明,好,爷忍一年,一年后,爷要你做爷真正的王妃!”借赛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欣喜若狂道。 时间,很快就过了一年,蓝欢欢在多罗特部,当着王妃,有吃有穿,紫鹊保护在蓝欢欢的旁边,所以那借赛也暂时不敢逼蓝欢欢合卺,今日,漫天大雪,北风凛冽,怔怔的蓝欢欢,茕茕孑立在大帐外,眺望着东方。 “格格,我听到消息了,大汗去年夏天,率兵进攻宁锦,为老汗王报仇,但是却被袁崇焕打败了!”紫鹊盈盈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对蓝欢欢说道。 “袁崇焕是大明名将,而且部下还有邹甄和祖大寿何可纲那样的大将,皇太极没有红夷大炮,现在打不败袁崇焕的!”蓝欢欢目视着紫鹊,抿嘴一笑道。 “格格,一年就要到了,那个借赛,以为大汗已经把我们忘了,一定要逼格格与他合卺,现在我们怎么干?”紫鹊忧心忡忡道。 “放心,紫鹊,今年皇太极会派人救我们的!”蓝欢欢胸有成竹道。 天聪二年,天聪大汗皇太极,登基后,重用汉臣范文程,和宁完我等人才,励精图治,改革国家,他首先命令满汉百姓分屯别居,解放压迫成农奴的部分汉人百姓,分田给他们耕种,禁止各地的屠杀,并在大金国内,开始科举考试,收买人才,一时间,后金国内,人民安居乐业,渐渐富国强民。 崇政殿,皇太极端坐在龙椅上,意气风发,一脸英雄气概地俯视着八旗亲贵,朗声宣布道:“听说明朝新皇帝崇祯继位,又重用袁崇焕为蓟辽督师,现在明朝边境固若金汤,我大金与袁崇焕进行谈判,暂时韬光养晦,机不可失,我们西边的仇敌多罗特,已经在我们的身边嚣张了两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憨睡,朕已经下旨,决定御驾亲征,率领八旗大军,进攻多罗特,砍掉察哈尔林丹汗和明国的一条膀子,然后兵临蒙古喜峰口,迂回进攻明国,这次大战,是关键之战,诸位亲贵,谁愿当先锋?” “大汗,臣弟多尔衮愿意一马当先,率两白旗当先锋,进攻察哈尔,救出海兰珠格格!”多尔衮一身是胆,英姿勃发道。 “好,多尔衮才十七岁,就身先士卒,真是我大金的巴图鲁!”皇太极欣喜若狂道。 “多尔衮,你要亲自带兵当先锋,进攻多罗特,是为了我姐姐吗?”郊外的草原,布木布泰怔怔地骑着白马,和苏沫儿小心翼翼地来到多尔衮的战马前,小声询问多尔衮道。 “布木布泰小福晋,你姐姐是我多尔衮的朋友,我当然就算拼命也要救她,再说这次出征,我也不全是为了你姐姐,我多尔衮已经十七岁了,人家说我小,就笑我没有额娘,是一个没有战功的纨绔,现在,我和多铎的身边,没有额娘保护,我只能自强不息,让自己笨鸟先飞,以后才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多尔衮笑容可掬地凝视着秋波熠熠生辉的布木布泰,欣然笑道。 “多尔衮,我布木布泰祝你救回我姐姐!”布木布泰天真浪漫地一笑道。 “大妃,大汗这次不打明朝,突然御驾亲征,带兵进攻多罗特,是不是还没有忘了海兰珠?”后宫,凤凰楼上,眺望着鹅毛大雪中,铅云低垂的雪宫,哲哲双眉紧锁,喜花盈盈地来到哲哲面前,小声询问哲哲道。 “当年本宫也是错了,没有斩草除根,杀了那个贱人,现在那个贱人成了借赛的王妃,大汗心里最爱的还是她!喜花,大汗每次回宫,都把布木布泰差点当成了海兰珠!”哲哲嗟叹道。 “大妃,那个海兰珠现在已经成了借赛的王妃了,一个没有贞洁的贱人,大汗安能再宠爱她?”喜花鄙夷地诡笑道。 “不,喜花,本宫的人在多罗特部秘密监视,禀报这一年,不晓得为什么,借赛一年不敢和海兰珠合卺,海兰珠现在还是黄花闺女!”哲哲皱眉道。 “大妃,您知道真相,人家不知道,我们不如先派人传播谣言,说借赛已经威吓海兰珠,成了他的王妃,这个贱人,见利忘义,还想装贞洁,我们的人,到处散布,骗得人人皆知,这样就算大汗成功接海兰珠回来了,她也是在盛京丑态毕露,人人辱骂,身败名裂!”喜华恶毒地奸笑道。 “所言甚善,喜花,立刻派人,先发制人,去各地传播谣言,不管是装神弄鬼,还是颠倒黑白,一定要把海兰珠弄得,名声狼藉,人人见了她都骂,大汗就算还没忘她,她也没脸进宫了!”哲哲歇斯底里地歹毒奸笑道。 “大汗,大事不好,大金天聪汗皇太极,御驾亲征,率领八旗大军,人喊马嘶,浩浩荡荡进攻我们多罗特部了!”再说多罗特大帐,那借赛正在早朝,突然连滚带爬地进来了侍卫突伯,跪在借赛的面前,大声禀报道。 “皇太极御驾亲征了?难道,他是企图抢回爷的王妃?”借赛顿时大动肝火道。 “大汗,都是因为海兰珠那个不详的女人,我们多罗特才会得罪皇太极,莫名其妙的遇到这大灾,大汗,我们建议,把海兰珠这个妖女,拖出来烧死,或是打死!”群情激奋的多罗特亲贵,对着一筹莫展的借赛,大声咆哮道。 “胡说八道,谁敢骂爷的王妃,爷把他五马分尸!”借赛顿时暴跳如雷道。 “大汗,皇太极文武双全,勇敢无敌,我们多罗特只有四万骑兵,与皇太极决战,一定大败,臣建议大汗,不如把王妃送还皇太极,并且告诉皇太极当年挟持海兰珠,里应外合的凶手!”突伯颤抖地向借赛抱拳道。 “滚!”借赛怒视着突伯,一蹦三尺高。大声嚎叫道:“老子借赛,身长七尺,有几万大军,难道还怕那个皇太极,命令部落,明日进攻大金!” “格格,大喜了!听说,大汗带领大军,来进攻多罗特部,真的来救我们了!”王妃大帐,得瑟的紫鹊,蹦蹦跳跳地掀开帷幕,来到正在读书的蓝欢欢的面前,眉飞色舞地告诉蓝欢欢道。 “皇太极真的还没忘了我!”蓝欢欢突然噙着泪珠,心中喜悦。 “格格,借赛那个狗东西,根本不是大汗的对手,听说这次出兵,十四爷亲自当先锋,挺身而出进攻多罗特,已经打了胜仗了!”紫鹊乐不可支道。 “王妃,皇太极带兵打来了,都是你,你这个不祥妖女,现在草原上到处都有人传播这个谣言,说你是亡国的妖女,爷今日要砍了你!”就在这时,帷幕外传来如狼似虎的嚎叫声,但见那借赛,丧心病狂地冲进大帐,怒视着蓝欢欢,金要打蓝欢欢。 “借赛,你敢打我们格格!”紫鹊挺身而出,挡在一脸惊诧的蓝欢欢的面前。 “小丫头!”借赛如同畜生一样,抓住紫鹊的衣襟,就要把她驮起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蓝欢欢眼睛通红,拼命从云鬓上拔了玉钗,对着借赛的腰,勇敢地乱刺。 “啊!”借赛被蓝欢欢刺痛,将乱打的紫鹊扔到蓝欢欢的胸前。 “借赛,你送我去皇太极那吧,我发誓向皇太极说情,饶你多罗特不杀!”蓝欢欢一本正经地目视着歇斯底里的借赛道。 “贱人,做梦,就是把你杀了,爷也不把你送还皇太极,明日,爷要率兵与皇太极决战,你和这个小丫头也在爷的身边,要是爷败了,就把你虐待死!”借赛的一张长脸,就像狼一样,大手执着,让人十分恐惧。 次日拂晓,多罗特广袤的草原上,人喊马嘶,大队骑兵,黑云压城城欲摧,排山倒海一般,来到了战场上,对面就是威风凛凛的八旗兵,两黄旗意气风发,两白旗士气勃发,皇太极骑着大白的身上,眸子熠熠生辉。 为了救蓝欢欢,皇太极已经等了半个月,多少夜睁着眼睛泪流满面,自己虽然是大金汗王,一代枭雄,但是皇太极和蓝欢欢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就是想把蹙眉的蓝欢欢搂在怀里。 多尔衮,年轻气盛,英姿勃发,血气方刚的多铎,也持着长刀,跟在多尔衮的身后,两白旗,浩浩荡荡,威风八面。 “借赛,你这个厚颜无耻的狗东西,竟然这在草原传播谣言,说我大金害怕林丹汗那个畜生,你勾结明国,本汗今日要带兵消灭你!”皇太极龙颜大怒,怒视着一脸得意洋洋,张牙舞爪的借赛,大声斥责道。 “皇太极,别装了,你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带兵来进攻一个陌生的部落,真是昏庸,今天你若打败爷,爷杀了你的女人,爷打败了,也杀了你的女人!”借赛自鸣得意,趾高气昂道。 “鲜廉寡耻的禽兽!”皇太极怒发冲冠,目光如炬,手握长刀,瞬间,杀声震天,多尔衮膂力满月长弓,如风驰电掣一样,射出一支箭矢,刹那间,射断了借赛身后的大纛,那借赛吓得大声嚎叫,狼狈不堪。 “弟兄们,杀!”多尔衮怒视着绑架蓝欢欢的借赛,怒不可遏,驾驭着战马,一马当先,手持大刀,杀向多罗特大军,多铎和部下也跟着多尔衮,趁其不备,突然猛攻中军,瞬间杀得敌人鬼哭狼嚎,人仰马翻。 “兰儿!”皇太极在一片混乱的战场上,心急如焚地到处找着蓝欢欢的倩影。 “蓝格格!”多尔衮士气盎然,一个人冲进借赛的大帐,一柄大刀,上下翻飞,部下两白旗也是大刀阔斧,见着敌人就杀,杀得那多罗特兵,血肉模糊,尸横遍地。 多尔衮害怕蓝欢欢被借赛挟持走,驾驭着战马,一个人在敌人的大阵里冲,这时,皇太极也眼睛瞪得通红,冲进敌人营寨,到处查找蓝欢欢。 “大汗,蓝格格被借赛那禽兽挟持跑了!”多尔衮怒火万丈地出了大营,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禀报道。 “借赛,你这个畜生,多尔衮,我们追,今日必要救回兰儿!”皇太极龙颜大怒道。 草原上,白茫茫的大雪,隐蔽了借赛和被挟持的蓝欢欢。 “借赛,你已经全军覆没了,你把我还给皇太极,我劝皇太极不杀你!”明眸怒视着丧心病狂的借赛的蓝欢欢,胆大地对借赛说道。 “小贱人,就是你让爷的大军全军覆没,但是爷不恨你,你和爷去察哈尔,你还是爷的王妃!”借赛歇斯底里地奸笑道。 “这厮,竟然挟持一名女孩,把她放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借赛的面前,一名玉树临风,大义凛然的汉装男子,驾驭着战马,挡在了借赛的战马前。 “邹甄?你是袁崇焕的部将?”借赛定睛一瞧,顿时大喜过望。 “你是多罗特大汗借赛?你一个大汗,竟然挟持一名女孩,将她放了!”邹甄怒发冲冠道。 “邹甄哥,我是蓝格格!”蓝欢欢看见邹甄,顿时欣喜若狂道。 “借赛,看你一败涂地的样子,一定是被皇太极打败了,你迅速把蓝格格放了,我邹甄帮你去关内!”邹甄怒视着借赛道。 借赛将蓝欢欢放在地上,蓝欢欢凝视着邹甄抿嘴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大战京城 “邹甄将军,爷放了这丫头,你就帮爷进关东山再起?”借赛突然欣喜若狂,抓住了邹甄的手,眉开眼笑道。 “借赛,蓝格格是在下的朋友,你小子若是再妄想追杀蓝格格,暗中破坏干扰蓝格格的生活,在下不但不帮你死灰复燃,还要禀报袁督师,把你杀了!”邹甄一脸正气凛然地怒视着借赛道。 “好,邹甄兄弟,爷将这丫头送给你,我们进关吧!”借赛一脸马屁地奸笑道。 “蓝格格不要害怕,在我邹甄的大营里,那些狼狗不敢欺负你!”邹甄眉目欣喜地凝视着柳眉若月的蓝欢欢,欣然笑道。 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冷风凛冽,广袤的草原,冰雪逶迤,蓝欢欢罥烟眉一蹙,上了小白,目视着玉树临风的邹甄,突然想起了皇太极。 “皇太极,为了活下去,我现在和邹少侠进关了,祝你今年兴高采烈!”蓝欢欢蹙眉忧郁,驾驭着小白,驰骋在冬日的关外。 天聪三年,后金汗皇太极,率领十万大军,迂回山海关,夜袭多罗特部身后的喜峰口,大军在大雪纷飞中,冒雪英勇前进,只用了半个月,就用了范文程的大迂回之计,顺利绕过明军固若金汤的宁锦阵地和山海关,用中国历史上最聪明的迂回长征,趁其不备,打进了明朝的京畿,在几天后,围攻通化! “袁大人,大事不好,鞑子兵声东击西从蒙古多罗特地方,迂回长城,突袭喜峰口,现在已经打到通化了!”宁远城,蓟辽督师府,心急如焚的邹甄,和祖大寿程本直等人,进入袁崇焕的府邸,忧心忡忡地向袁崇焕禀报道。 “岂有此理,本督多次上奏皇上,劝兵部居安思危,帮助多罗特部防守喜峰口一带,但是朝中的官员不但不听,还传播谣言,诬陷我错杀毛文龙,现在金军兵临城下,我大明百姓又要倒霉了!”袁崇焕目光如炬,心如刀绞地拍案而起道。 “袁大人,金军笼络一些蒙古部落联盟侵略入长城,这些鞑子兵烧杀抢掠,中原民不聊生,我们关宁铁骑虽然还在关外,但是应保护百姓和京城!”邹甄满腔正气道。 “邹甄,本督立即命令赵率教总兵,率领一万骑兵,救援通化!”袁崇焕眼睛瞪得通红,命令邹甄道。 “赵将军虽然文武双全,但是只有一万骑兵,恐怕救不了通化!”邹甄担心道。 “邹甄,本督派赵将军去通化,只是声东击西,骗皇太极集中人马攻击他们,本督要趁机,率领主力,日夜回京城保护皇上!”袁崇焕噙着热泪,目视着痛心疾首的邹甄。 “袁将军,那个皇太极竟敢进攻天朝,真是无法无天,我借赛虽然被皇太极打败了,但是还有一万蒙古来的虾兵蟹将,我们一起回关内,只要大人禀报大明皇上,册封我借赛当多罗特大汗,帮我死灰复燃,我们多罗特以后要就是大明的藩属!”说的口若悬河的借赛,谄媚地来到袁崇焕面前,抱拳道。 “好,借赛汗,你就带兵和我们大明军一起回关内保护京师,但是本督提醒你,要是你的兵烧杀抢掠,本督不但不帮你重新当大汗,还禀报皇上,杀了你!”袁崇焕目视着借赛,一脸郑重地说道。 “袁大人,我蓝欢欢,也要和你们一起回关内,北京的路,我比较熟悉,我可以带你们只有五天五夜,就回关内!”蓝欢欢眉似春山,满面春风地向袁崇焕拱手道。 “蓝姑娘,本督知道,你是邹少侠的朋友,但是这一仗十分危险,你还是不要挺身而出吧!”袁崇焕捋须舒然一笑道。 关宁铁骑,在天寒地冻的宁远城内,迅速集中在校场,弱眼横波,穿着大氅,披着昭君坎肩的蓝欢欢,英姿飒爽地跳上了小白。 “蓝格格,我邹甄知道,你是皇太极最爱的女人,你为什么要和我们一起回关内,保卫京城?”邹甄奇怪地目视着兴致勃勃的蓝欢欢,和颜悦色地问道。 “邹甄,你知道我是皇太极最爱的女人,那你为什么救我?”蓝欢欢古灵精怪地反问道。 “因为当初我们在广宁同仇敌忾过,我们是朋友,我知道,你也是汉人,难道,你为了替天行道?”邹甄目视着蓝欢欢,意气风发地问道。 “我蓝欢欢心中只有和平,说实话,我最愿意天下太平,这次我和邹大哥与袁大人并肩作战,一起回京城,一是保护百姓,而是希望,皇太极真正的和大明和平,天下可以不流更多的血而统一,邹大哥,人人都有活下去,过自己生活的权力,这场仗,为了几个人的野心,就让民不聊生,太毛骨悚然了!”蓝欢欢颦眉轻启丹唇道。 邹甄震惊地目视着大义凛然的蓝欢欢,不禁长叹一声道:“蓝格格,虽然我不全听懂你的这些话,但是我觉得,你的心,比我们这些须眉男子都广袤多了,可能,你才是这个乱世的英雄,但是现在,我们还是要战争,回到京城后,我和袁大人一定会与皇太极肉搏决战的!” “我蓝欢欢就与邹大哥你,用自己的最大本事,让百姓少流血吧!”蓝欢欢悠然一笑,满腔义气道。 通化城,关宁铁骑的名将赵率教,率领明军日夜增援通化,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却中了皇太极围点打援的妙计,赵率教和多尔衮阿济格多铎的两白旗,在通化城外决战,明军和后金军短兵相接,多尔衮的眸子炯炯,手执大功,开弓满月,瞄准了英勇冲击的赵率教,如风驰电掣的一支狙击的剑,射中的赵率教,明军的主将突然战死,顿时溃乱,阿济格立即率领凶猛的八旗铁骑,勇敢冲锋,杀进明军的火器营,如同如无人之境,大刀阔斧,如同砍瓜,半个时辰,杀得明军尸横遍野,人仰马翻,在次日拂晓,大金天聪汗皇太极,率领八旗主力,威风凛凛地进了通化城。 “大汗,十四爷这次又立了大功!”乐不可支的马瞻超,眉目欣喜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拱手禀报道。 “这次我们围点打援虽然胜利了,但是只消灭了赵率教,我们没有钓上袁崇焕这条鱼!”皇太极皱眉道。 “大汗,若赵率教的一万人马只是钓我们的主力,这个袁崇焕一定已经日夜率兵向京城赶去!”皇太极身边的范文程忧心忡忡道。 “我们进攻蓟州,吸引袁崇焕的主力,袁崇焕知道,京城是大明的基地,外军不能进入,所以袁崇焕一时也不敢回京城,我们在蓟州用运动战,与袁崇焕零敲牛皮糖,趁袁崇焕中计,趁夜突然袭击北京,趁其不备!”皇太极凝视着桌上的沙盘,熠熠生辉道。 冬天的关内,也是彤云密布,冰霜大雪,关宁铁骑在忠心耿耿的大英雄袁崇焕的率领下,只用几天几夜,从宁远长征回了京畿,士兵因为日夜向关内支援,所以几天没有吃饭,大家在大雪纷飞的夜里,饿得两腿颤抖。 “蓝格格,这夜里太冷了,这是大饼,你把这个吃了吧!”蓝欢欢一个人牵着小白,不寒而栗地来到山麓的一个山洞内,眺望着鹅毛大雪,黯然神伤,这时,邹甄突然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将手中那块冻得像巧克力一样的大饼,紧紧地放在了蓝欢欢的芊芊玉指中。 “邹大哥,将士们因为日夜回军,都没有吃饭,我怎么可以自己吃这块大饼,你分给将士们吧!”蓝欢欢虽然眼睛饿得睁的很大,但是依然咬着朱唇,抿嘴一笑道。 “蠢女人,你不是想见到你的皇太极吗,若是你连饭都不吃,在这里就死了,那你能在京城见到我们和皇太极打仗吗?”邹甄目光如炬地目视着一脸倔强的蓝欢欢,大声劝道。 “邹大哥,对了,我们现在的干粮没有多少了,但是,我们能打猎呀!”蓝欢欢眼睛一转,突然莞尔一笑道。 “打猎!对!但是这大雪中,还有什么动物?”邹甄一筹莫展道。 “狼,到夜里,这些畜生一定可能出来,它们的眼睛炯炯,我们用一些马,骗这些狼群出来,然后我们射它们,吃狼肉!”蓝欢欢精明地笑道。 子夜,山麓里关宁铁骑驻跸的地方,传来恐怖的嚎叫声,因为在雪夜没有人知道这些声音是什么传出来的,大家眼睛瞪得熠熠生辉,过了半晌,果然在雪地立,亮起了一些让人恐怖的光。 “蓝姑娘,我们的陷阱都掘好了!”一名侍卫,来到蓝欢欢的面前禀报道。 “好,大家一起瞄准那些亮光!”蓝欢欢胸有成竹道。 “嗖嗖嗖!”山内传来阵阵凄惨的怪叫声,过了一个时辰,眉飞色舞的士兵们,驮着死狼的尸体,喜气洋洋地回了营。 “蓝姑娘真是女中诸葛,若不是她,我们在这里就饿死了!”关宁铁骑们围在篝火旁,信息若鲁昂地吃着狼肉一个个乐不可支。 “蓝姑娘,你真是冰雪聪明,明日我们的军队就到蓟州了,听说金兵正在围攻蓟州,你瞧瞧地图,我们能不能在蓟州建立防线,阻止皇太极继续进入京畿,在京城外面就可保护京城?”大营,袁崇焕笑容可掬地派何可纲请来蓝欢欢,询问蓝欢欢道。 “袁大人,皇太极的军队会搞敌疲我打,敌进我退的计策,我们要想在这里建立防线,恐怕十分的难!”蓝欢欢双眉紧蹙道。 次日辰时,邹甄心急如焚地进帐禀报:“袁大人,大事不好,昨晚在蓟州的金兵都消失了!” “金兵消失了,难道皇太极趁夜率兵先发制人,突袭京城了?”袁崇焕顿时十分惊愕。 “皇太极足智多谋,他若是突然在蓟州消失,一定是去袭击京城了!”邹甄皱眉道。 “完了,我们中计了,皇太极声东击西,趁机带兵袭击京城,我们若是不迅速回京城,皇上可能有难!”袁崇焕心中十分焦急,立即命令大军立刻启程,追击后金军! 关宁铁骑回军的一路上,竟然看见了金军贴在墙上的告示,上面竟然用汉文写着大军军纪严明,约法三章秋毫无犯! “皇太极和他的汗父努尔哈赤不一样,他已经晓得笼络民心了!”袁崇焕抓着这些告示仔细阅读,顿时长叹一声道。 再说宛平,皇太极命令八旗主力,日夜前进,在几日后的拂晓,兵临北京城下,范文程一脸呕心沥血地眺望了雪地里的北京城。 “大汗,我们这次趁其不备的袭击,让袁崇焕没有防备,现在,我军已经进入北京郊外,左右翼大军已逼近广渠门和德胜门!”皇太极英姿勃发地目视着一团和气的范文程,范文程拱手禀报道。 “范先生,谢谢你为大军写了那些告示,永平几个城池的百姓看了我们秋毫无犯的告示,竟然开城投降了,我们没有死一个士兵!”皇太极喜上眉梢地目视着范文程道。 “大汗,虽然大军严明军纪,有些顺利,但是八旗亲贵们,都是用抢掠做军饷的,所以永平等城,还是有士兵烧杀抢掠!”范文程突然皱眉道。 “我军一定要严明军纪,有抢掠妇女,随便剥百姓衣服的士兵,立刻缉捕!”皇太极双眉紧锁,一本正经道。 “大汗,右翼军遇到了宣府总兵尤世禄和满桂!”这时,一脸忐忑不安的二贝勒阿敏和三贝勒莽古尔泰,气势汹汹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向皇太极抱拳道。 “明国的援兵也来了?”皇太极看着阿敏和莽古尔泰狼狈不堪的样子,轻蔑地冷笑道。 “大汗,明军主力已经到了,我们若是孤军进入明国的京城郊外,一定会被袁蛮子截断后路的,我看,我们退兵吧,在京郊烧杀几天,抢金钱女人,然后凯旋回盛京!”阿敏一脸桀骜地说道。 “一派胡言,我军出其不意,已经兵临明国城下,现在正是猛攻明军,吓一吓明国小皇帝的机会,你们竟然要退兵?还想抢钱抢女人?”皇太极怒发冲冠,目光如炬道。 “皇太极,我们四大贝勒共制国政,你继位昭告天下的,现在我和莽古尔泰,还有二哥都反对进攻建议撤兵,我以为,还是撤兵吧!”阿敏飞扬跋扈地目视着皇太极,唱了一个大诺道。 “胡说八道,你们贻误战机,朕命令进攻,你们就进攻!”皇太极顿时大动肝火道。 “大汗,明国的大军已经来了,我们还是在京郊烧杀几日,就撤兵吧!”这时,大营外的贝勒们,都群情激奋地禀报道。 “大汗,不能撤兵!”这时,代善和多尔衮进入了大营,大义凛然地跪在皇太极的面前。 “二哥,你认为不能撤兵?”皇太极不由得大喜过望道。 “大汗,臣弟在大营外,捡到了一只鸽子,这只鸽子的脚上,有一张信笺!”多尔衮郑重地呈着信笺,跪在了皇太极的脚下。 “信笺?”皇太极顿时又惊又喜,立刻拿起那信,仔细端详,顿时欣喜若狂,噙着热泪。 “兰儿?她的信,这一年,我心急如焚,都不知道她被那个借赛拐到哪了,原来她现在就在袁崇焕的军中!她劝告朕,这次一定不能撤兵,也不能在京郊烧杀抢掠!马瞻超,传朕的命令,大军继续向京城前进,军队不许在京郊烧杀抢掠!”皇太极英姿勃发,一脸大气地命令众人道。 “岂有此理,皇太极黄鼠狼给鸡拜年,现在攻到中原最有钱的地方,竟然命令我们不抢钱抢女人!”一脸愤懑的阿敏和莽古尔泰怒气填膺地出了大帐,立刻命令自己的部下,去京郊抢掠。 京郊的一个村子,此时大雪冰封,阿敏和莽古尔泰的两蓝旗八旗兵,突然如狼似虎的冲进了村子,放火抢钱,作恶多端,一时间,村子内,惨叫震天动地。 “督师,村子里硝烟弥漫,我看是鞑子兵在村里已经开始烧杀抢掠了!”这时,袁崇焕身先士卒率领的关宁骑兵,正好赶到了京郊这个村子的外面,邹甄和蓝欢欢手搭凉棚,突然发现村子里硝烟弥漫,血流成河,顿时十分惊愕,立刻勒转马头,禀报一辆沉着的袁崇焕道。 “邹甄,率领士兵,从鞑子兵的背后进攻!”袁崇焕,怒发冲冠,满腔怒火地命令道。 “一定是阿敏和莽古尔泰两个狗贼!”蓝欢欢咬牙切齿,驾驭着小白,和邹甄率领一千骑兵,迂回到了阿敏和莽古尔泰的背后,杀声震天,如排山倒海之势,杀进村子,蓝欢欢目光如剑,正瞧见,那趾高气昂的阿敏,身上驮着一名女子,得意洋洋地出了一个屋子,她顿时怒火万丈,大声喝道:“阿敏贝勒,你知道我吧,我是蓝格格,立即率领你的兵,放下钱和女子,从这个村子滚出去!” 阿敏定睛一瞧,见眼前一名花容月貌,弱眼横波的女孩骑着白马,大义凛然地在骂自己,顿时气急败坏。 “贝勒爷,你看,这女孩似乎是大汗的女人,海兰珠格格!”这时,阿敏身边的一个侍卫,战战兢兢地禀报阿敏道。 阿敏仔细一看,突然认识了蓝欢欢,顿时仰面嘲笑道:“哈哈哈,原来是那个草原人人皆知的不祥妖女?真不要脸,没有人看得上你,丢人现眼的丫头!” “阿敏,你敢嘲笑本格格?”蓝欢欢顿时目光如炬,怒气填膺,迅速举起手中的弩箭,对着阿敏的手就是一支箭矢。 阿敏惊慌地左躲,一时间也恼羞成怒。 “弟兄们,打走鞑子兵,救我们的同胞百姓!”邹甄见阿敏被蓝欢欢吓得掉下战马,立刻意气风发地命令士兵进攻,勇敢的关宁铁骑向阿敏和莽古尔泰的军队一身是胆地冲锋,杀得阿敏大败,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阿敏这厮,竟然也知道那些污蔑我的谣言!”蓝欢欢咬碎银牙,柳眉倒竖。 “蓝格格,督师的主力已经去广渠门了,我们也带兵与主力会师!”邹甄凝视着蓝欢欢道。 蓝欢欢莞尔回首,与邹甄率领骑兵,驰骋在大雪中。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广渠门 “姐姐,那些暗中散布谣言,虐待你的家伙,我知道他们是什么东西,但是,我没有告诉你!额吉被挑拨得对你切齿痛恨,部落的人听了谣言,都看不起你,真相是,大福晋哲哲!”蓝欢欢驻跸在大营,因为日跑了三日夜,糊里糊涂地打了哈欠,昏昏地抱着披风,在梦中,突然布木布泰皱眉来到她的面前,郑重地对她喃喃道。 “哲哲?原来是她想害我!”蓝欢欢突然从噩梦中吓醒,不寒而栗地睁开眼睛,眺望着帐外银装素裹万里雪飘的京城。 现在,在战场上,满腔怒火之时,蓝欢欢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梦。 “蓝格格,我们要在广渠门列阵保护北京,你一个女孩子,我怕你有危险,是不是在后面?”邹甄笑容可掬地来到蓝欢欢的小白马前,询问蓝欢欢道。 “邹甄大哥,我是巾帼英雄今日决战,我要与你和袁督师同舟共济!”蓝欢欢毅然目视着邹甄,眸子里英姿飒爽。 上午,冬季十一二月的北京,千里冰封,北风凛冽,意气风发的皇太极,驾驭着大白,一马当先,率领两黄旗的八旗骑兵,视死如归地来到了德胜门十万宣府明军的面前! “大汗,明军援兵如黑云压城,排山倒海,我们两黄旗几万军队,能打败尤世禄吗?”一脸忧心忡忡的阿巴泰和岳托向皇太极抱拳道。 “明军虽然多,但是大家不要害怕,那些明军,打老百姓一个打十个,打我们十个打不过一个!我们勠力同心,背水一战,一定能打败敌军!”皇太极一脸巴图鲁的气概! “大汗万岁!我代善也身先士卒,与大汗一起冲锋!”大贝勒代善,一身是胆,在将士们的面前,挺身而出,瞬间,八旗军士气勃发! “逐促那,哇!”觱篥声萦绕在广袤的战场上,皇太极手挥宝剑,一身是胆,率领大军冲锋,集中兵力进攻明朝援兵的大纛,一时间,杀声震天。 “放铳!”明朝名将尤世禄和满桂,手搭凉棚,见皇太极一马当先,率领巴牙喇护军冲锋,顿时吓得惊慌失措,迅速命令火枪对排成线阵,向八旗骑兵射击! 瞬间,枪声惊天动地,硝烟弥漫,大炮轰击,一片火海中,英勇的八旗军奋勇冲锋,虽然人仰马翻,但是仍然继续冲锋,当大军与明军只有几百步时,皇太极身先士卒,膂力拉弓满月,霎时间,乱箭如雨,如同排山倒海,集中射向明军大纛,几分钟内,明军的中军大纛被射坏,舞旗指挥的士兵也血肉横飞,须臾,明军的火器营已经没有指挥。 “大汗,斩首成功,明军没有帅旗,已经溃乱了!”代善目视着呆若木鸡的明军,欣喜若狂,大声向皇太极喊道。 “弟兄们,冲进大阵,杀满桂!”皇太极威风凛凛,勇敢地驾驭着大白,向明军的炮队冲击,耳边听着大白的长嘶,皇太极的眼前似乎看到了蓝欢欢弱眼横波的倩影,他顿时余勇可贾,士气盎然,手中的大刀出神入化,上下翻飞,打得尤世禄丢盔弃甲,狼狈逃跑,八旗军前面牺牲,后面继续前进,不怕牺牲,大刀阔斧,杀进明军的火枪队,刀劈斧斫,杀得明军人仰马翻,哭爹叫娘。 “混账,不许逃,顶住!”恼羞成怒的满桂气得吹胡子瞪眼,疯狂砍杀几个逃跑的明军,气急败坏地命令大军杀回去。 这时,城上的明军见八旗铁骑如风驰电掣一样,冲到了城下,吓得不寒而栗。 “大人,八旗军冲到城下了,但是满桂总兵的大军还在城门,我们开炮轰击吗?”一名如热锅上蚂蚁的士兵,焦急地禀报城楼上的大学士温体仁道。 “开炮,八旗兵都冲到城下了,皇上的命最重要,轰击!”温体仁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半晌,城上明军的红夷大炮突然猛烈轰击,瞬间城下铁弹飞炸,明金两军,大都被炸得血肉模糊。 满桂火冒三丈,对着城上臭骂,这时,城上一颗炮弹,突然冲到他的马前爆炸,满桂怪叫一声,栽下战马,背上破开肉绽! “总兵大人!”几名满桂的侍卫,见主将被自己人炸伤,顿时肝胆欲裂,乱七八糟地来到满桂面前。 满桂怒视着城上开炮的明军,突然看见了袁字大旗,顿时心中十分嫉怒,大声臭骂道:“袁崇焕这个汉奸,竟然勾结鞑子,秘密开炮炸老子!” 皇太极在德胜门威风八面地血战明军,而和袁崇焕邹甄,祖大寿等关宁铁骑保卫广渠门的蓝欢欢,却阴差阳错地没有遇见皇太极,杀气腾腾在关宁铁骑对面列阵的八旗军,是莽古尔泰和阿敏的两蓝旗,多尔衮和多铎的两白旗,此时在阵后保护后军! “督师,鞑子兵有几万人,而我们关宁铁骑,赶到广渠门的,只有九千人,双方兵力差的太大了!”忧心忡忡的祖大寿,来到袁崇焕的面前,双眉紧锁向袁崇焕拱手道。 “祖大寿,邹甄,我们虽然只有九千人,但是凭借广渠门阵地,列阵坚守,我认为,我军一定能以弱胜强!”袁崇焕浓眉紧锁,胸有成竹,一脸精忠报国的英雄气概。 “督师说我们能赢,我们就能赢!”蓝欢欢被袁崇焕的爱国精神所感动,顿时十分激动地举起右臂,对着将士们大声呼道! “保卫京城,打走鞑子!”瞬间,关宁铁骑的将士们,士气勃发,义愤填膺,大家同仇敌忾,勠力同心! “兄弟们,杀,杀死袁蛮子,进京城抢女人,抢金银!”趾高气昂的阿敏和莽古尔泰,睚眦狰狞地大声咆哮,命令两蓝旗后金兵,勇敢向只有九千骑兵的关宁铁骑杀气腾腾地冲锋。 鹅毛大雪中,不怕死的关宁铁骑,银盔银甲,手上紧紧握着三眼铳,马鞍上架着凛冽的马刀,大家同舟共济,并肩作战,镇定地目视着张牙舞爪的八旗兵! “逐促那!”后金兵万箭齐发,在两蓝旗八旗兵猛烈的冲锋下,关宁铁骑品字大阵的左翼,迅速溃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袁崇焕矗立在大家眼前,一马当先,率领自己的侍卫,亲自挡住了溃败! “弟兄们,我们若是败了,鞑子兵就会烧杀我们的同胞,虐待我们的妇女,大家并肩作战,我们以少胜多!”袁崇焕头戴兜鍪,身上穿着银甲,身先士卒,毅然率领邹甄等大将,英勇向气焰嚣张的八旗兵左翼大军发起了反冲锋! 血流成河的战场上,短兵相接,鬼哭狼嚎,王牌对王牌,几万八旗军主力,与九千明军血战,打了一个时辰,兵多的八旗军,竟然没有打败关宁铁骑。 “放铳!”袁崇焕见莽古尔泰的冲锋被祖大寿挡住了,迅速命令铁发射三眼铳。 刹那间,三眼铳,震天动地,这种连发武器,打得八旗骑兵人仰马翻,血肉横飞,莽古尔泰输红了眼,大声嚎叫,手中的大刀疯狂地杀进明军军中,两蓝旗是八旗军的王牌,围攻关宁铁骑,袁崇焕的中军瞬间被冲乱,一时间,中军战斗空前激烈,双方肉搏,死伤十分惨重。 “蓝格格!”在一片混乱中,忐忑不安,心急如焚的邹甄突然发现蓝欢欢的倩影消失了,他顿时吓得后背大汗,到处冲杀,焦急地大叫道。 这时,祖大寿和何可纲的右翼,打败了两白旗,正在进攻八旗军的后军,乱军中,蓝欢欢的小白,也跑到了祖大寿的骑兵中,双方骑兵迅速面面冲锋,蓝欢欢只听得耳边,刀矛铿锵,鬼哭狼嚎。 “祖大寿,休要猖狂,小爷多尔衮在此!”就在明军杀得后金兵惨败之时,突然祖大寿和何可纲的面前,浮现出一员白甲小将。 “小子,毛还没长出,也敢和爷爷打仗?”祖大寿仰面狂笑,手持大刀,向多尔衮杀来,多尔衮冷冷地一瞪眼睛,从背后拔出大刀,挡住了祖大寿的大刀。 “小子,功夫不差!”祖大寿虎口微震,思忖这小子膂力很大,不禁捋须大笑,顿时士气勃发,手执大刀,英勇向多尔衮的天灵盖劈下,多尔衮镇定自若,用大刀一挡,双方刀枪翻飞,左砍右劈,大战一百回合,也只打了平手! “小子你是谁?”祖大寿打得一身大汗,喘着粗气质问多尔衮道。 “爷是大金十四贝勒,多尔衮!”多尔衮英姿勃发地举着大刀,朗声大喝道。这时,明军大将何可纲,率领关宁铁骑,举着三眼铳,连续轰击,打得只有大刀长矛的镶白旗人仰马翻,关宁铁骑勇敢地握着三眼铳和马刀,向八旗军大营总攻,关宁铁骑冲进敌阵,刀砍铳砸。 “这厮,我是大金十五贝勒多铎!”就在这时,何可纲的长矛被一员白袍小将长枪挡住,这员小将面若冠玉,大声对何可纲喊道。 “十五贝勒,你我决战!”何可纲镇定自若,手持长矛,向多铎刺去,多铎嘴角浮出一丝沉着的笑,命令部下列阵,镶白旗士兵迅速布阵,马刀和长矛对外,如同刺猬,一时间,关宁铁骑的骑兵人仰马翻。 “祖将军,后金兵主将多尔衮和多铎文武双全,武艺很高,我们要消灭鞑子,一定要打败他们!”何可纲回到祖大寿的面前,一脸郑重地对祖大寿拱手道。 “命令铁骑,对敌人轰击,然后冲锋!”祖大寿思忖多尔衮凶猛,命令士兵用车轮战,进攻两白旗阵地。 战场上,肉搏短兵,双方的骑兵对冲,一时间,空前激烈,双方的阵地都打乱了,双方士兵凶猛地肉搏,血肉横飞。 再说蓝欢欢,骑着小白,在乱军中到处躲着马刀和炮弹,正是失魂落魄,就在这时,小白的面前,拼命地冲来了两队骑兵,乱在一起血战,战斗打到了白热化,顿时乱箭若蝗,蓝欢欢狼狈地在乱军中躲箭,正在不寒而栗,突然,眼前如风驰电掣一样,飞来一支箭矢,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自己的面前射来。 “啊!”蓝欢欢顿时胆战心惊,刚要大叫,突然,她的面前,一只毅然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这支凶猛飞来的箭。 “哎呀!只有一秒钟,差点就下阴曹地府!”吓得不寒而栗的蓝欢欢,刚捂着自己的小心脏,突然,一张有些熟悉的脸,目视着自己的眸子。 “原来是你,你这个蠢女人,竟然在战场上也能遇到你!”多尔衮双目凝视着蓝欢欢花容失色的脸,不由得欣然一笑。 “你,多尔衮!皇太极呢?”蓝欢欢定睛一瞧,发现眼前的竟然是英姿勃发的多尔衮,顿时大喜过望,她刚想问皇太极,就在这时,几把杀气凛冽的马刀,凶猛地斫了过来。 “蠢女人,跟爷回去!”多尔衮一脸清俊地突然搂住蓝欢欢的肩膀,想把蓝欢欢抱过来,但是蓝欢欢紧紧地握住缰绳,怒视着多尔衮道:“多尔衮,皇太极在哪?” “多尔衮,竟敢欺负督师和邹少侠的朋友!”就在这时义愤填膺的何可纲和祖大寿,勇敢地握着大刀和长矛,向多尔衮杀来。 “岂有此理!”多尔衮顿时目光如炬,手中一把长刀,出神入化,一人大战明军两员名将,就在这时,多铎率领骑兵大喝一声,冲到多尔衮的面前:“哥,这些明军竟敢围攻我们,我们反冲锋把他们打走!” 双方再次乱战,骑兵对冲,打得一塌糊涂,蓝欢欢迅速在乱军中与多尔衮和祖大寿何可纲等人离开。 “袁蛮子在中军,砍死袁蛮子,爷赏你们荣华富贵!”再说主战场,莽古尔泰和阿敏两个气焰嚣张的跋扈贝勒,率领铁骑冲乱了袁崇焕的中军,到处寻找袁崇焕,就在这时,莽古尔泰目光炯炯地看见了袁崇焕头上的兜鍪,顿时欣喜若狂,对着部下大声嚎叫道。 气势汹汹的八旗军,争先恐后地围攻袁崇焕,袁崇焕率领身边的亲兵,勇敢抵抗,双方左砍右劈,白热化肉搏,这时,蓝欢欢手中执着一把长剑,正巧冲到了中军,眼睁睁看见袁崇焕被八旗军围攻,身边都是乱刀,十分危险。 “袁督师!”就在一名八旗军的大刀就要砍到袁崇焕头上的千钧一发之际,蓝欢欢一身是胆,英勇手执长剑,挡在了袁崇焕的面前,这把长剑一格,竟然阴差阳错地把那八旗兵的大刀挡住了。 袁崇焕心有余悸,不由得嗟叹一声,目视着一脸勇敢的蓝欢欢,不由得笑容可掬。 “督师,八旗兵太多了,我们退后吧!”蓝欢欢劝说袁崇焕道。 “不,只有拼死一战,我们才能包围京城,保护京城的百姓!”袁崇焕一脸坚定,大义凛然地手执长刀,一马当先,命令士兵集中反冲锋。 就在这时,突然乱箭齐射,震耳欲聋! “袁督师!”蓝欢欢顿时十分惊愕,瞬间袁崇焕的铁甲上,就被射了十几箭。 “姑娘,你躲在后面!”袁崇焕见八旗兵乱军如雨,立刻挡在了蓝欢欢的面前。 “督师!”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只听乱军中一声大喝,蓝欢欢定睛一瞧,原来是忠勇无敌的邹甄,手持长刀,勇敢地率领冲了上来。 “邹少侠,我们进攻有纵深,这次我们胜利了!”袁崇焕眺望邹甄,顿时欣喜若狂。 “关宁铁骑的弟兄们,督师一马当先,八旗军已经溃败了,我们冲啊!”邹甄英姿勃发,对着弟兄们大声喊道。 顿时,关宁铁骑士气勃发,杀声震天,大军势如破竹,反攻八旗兵,士兵们冲进敌阵,如入无人之境,杀得莽古尔泰和阿敏的军队尸横遍地,鬼哭狼嚎,明军一鼓作气,追杀敌军,一直追到护城河,那两蓝旗,狼狈不堪人仰马翻,掉进冰河中。 “督师,我军大胜,现在是不是趁机冲过大河,进攻皇太极?”精神振奋的祖大寿和何可纲,眉飞色舞地来到袁崇焕的面前,欣喜若狂道。 “不,敌众我寡,我们只有九千人,现在迅速驻跸在广渠门外,派人禀报皇上,请京城大开城门,让我军回城休息!”袁崇焕一脸镇定道。 今日两个战场,两场大战,皇太极和代善在德胜门大败明军十万援军,而广渠门,莽古尔泰和阿敏几万铁骑,败给了袁崇焕九千关宁铁骑,最后因为多尔衮和多铎殿军血战明军,左翼八旗军才退回了南海子。 广渠门,关宁铁骑英勇血战,并肩作战,终于在日暮前大胜,将士们都十分疲倦,这时,虽然京城的大雪已经停了,但是将士们却冻得颤抖。 邹甄小心翼翼地来到蓝欢欢的营帐,见蓝欢欢也是冻得全身颤抖缩在篝火前,他立刻拿了一件熏貂的昭君披风,轻轻地盖在了双眉紧蹙的蓝欢欢的身上。 “邹大哥!”蓝欢欢突然醒了,怔怔地凝视着和颜悦色的邹甄。 “蓝欢欢,今日一战,你真是勇敢,若不是你英勇救了督师,可能我们就打败了!”邹甄乐不可支地目视着蓝欢欢笑道。 “邹大哥,那时我也是拼命了,袁督师被围攻,眼睁睁的,所以我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蓝欢欢娇憨地笑道。 “蓝格格,今天我们虽然打胜了,但是从明日开始,战斗还会更惨烈,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带着小白,回草原吧!”邹甄一脸关心地劝说蓝欢欢道。 “袁督师还没有和皇太极决战呢。我还没有见到皇太极呢。”蓝欢欢突然悠然一笑。 再说袁崇焕派何可纲去广渠门城下,禀报御林军,请求皇上开城让关宁铁骑进城休息,但是何可纲进城等了一天,仍然没有消息。 莫名其妙的何可纲,站在乾清宫前,十分惊讶。 “他不是汉奸兵吗?袁崇焕竟然还反击说那些传说是谣言,真是掩耳盗铃,就是真的,如果不是袁崇焕勾结皇太极,皇太极怎么这么容易就打到京城兵临城下了?”就在这时一群窃窃私语的太监,瞪着一脸诧异的何可纲,暗中七嘴八舌地议论,最后冷嘲热讽。 “岂有此理,这些谣言竟然连京城的太监都知道了!”何可纲顿时怒气填膺! “大人,那个小子,就是袁崇焕的部将,袁崇焕启奏皇上,要请皇上开城,让他的关宁铁骑进城休息!”就在这时,几名穿着红色官服,胸前补子的明朝内阁大臣,耀武扬威地来到了玉阶上,一名谄媚的人拱手对着那个瘦脸三角眼大肩膀的内阁学士禀报道。 “你去传播谣言,到处说,袁崇焕是汉奸,我们贼喊捉贼!袁崇焕想劳苦功高,我们就散布谣言,弄得他鼻青脸肿!”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大雪中东窗事发 何可纲询问了侍卫,过了一个时辰,内阁首辅温体仁拿着圣旨来了,火冒三丈叱骂了何可纲,宣皇上口谕,关宁铁骑在城外驻跸,打败鞑子后,再进城。 “内阁首辅温体仁,兵部尚书梁廷栋,这两个狗贼,暗中散布谣言,在皇上面前贼喊捉贼,用莫须有的流言诬陷我们关宁军和袁督师,若是进城被攻陷,你们就是卖国狗贼!”何可纲怒视着张牙舞爪,趾高气昂的温体仁,心中愤懑,怒发冲冠,坐着箩筐,从京城的城墙,缓缓下了广渠门。 “督师,朝廷圣旨,命令我们在广渠门暂时防守阵地,等主力增援,打败鞑子后,再进城休息!”袁崇焕和邹甄,祖大寿,蓝欢欢等人,忧心忡忡地步到营内的士兵面前,看见将士们在鹅毛大雪中,冻得颤抖,军队里的篝火也没有点,火炮火药和箭矢,也已经用了一半。 “皇上再不下令开城,我军明日就弹尽粮绝了!”袁崇焕满腔愤慨,心如刀绞道。 “督师,内阁首辅温体仁和东江总兵毛文龙是同乡,上次我们斩了毛文龙,温体仁在东江贪污的金银都没了,所以此人对我们切齿痛恨,竟然在京城里传播谣言,诬陷督师是汉奸,和皇太极里应外合,逼皇上与后金和谈!”何可纲怒火万丈,痛不欲生道。 “朝廷有小人朋党,四处诋毁,鼓舌造谣,甚至为了钱,把军队当成傀儡虐待,干扰破坏我军,倒行逆施,何可纲,派人去郊外用钱买些粮草,我们坚守阵地,等明日主力增援,我们就一鼓作气,打走后金军!”袁崇焕虽然痛心疾首,但是仍然镇定自若,命令何可纲道。 “督师,我和何可纲大人一起去买军粮吧!”蓝欢欢毛遂自荐道。 深夜,外面万里雪飘,蓝欢欢和何可纲来到郊外,却发现,郊外已经是一片硝烟! “督师,蓝姑娘带我们去一个村子,挖了一些番薯和土豆!”过了半个时辰,大喜过望的何可纲,眉开眼笑地命令士兵驮着袋子,欣喜若狂地来到袁崇焕的面前。 “好,我们有这些番薯和土豆,今晚可以坚守下去了!”袁崇焕精神振奋道。 子夜,蓝欢欢在营内,手中紧紧抱着邹甄送的熏貂披风,心中想,明日一定能见到皇太极,但是这次再见,就在左安门了! 次日拂晓,仍然铅云低垂,大雪冰封,辰时,威风八面的八旗骑兵,人喊马嘶,渐渐地逼近了关宁铁骑的阵地。 “督师,鞑子主力兵临城下了!”胆战心惊的侍卫,立刻跑到袁崇焕的大帐,禀报袁崇焕道。 “弟兄们,今日与鞑子决战,是关键一战,我们能不能打退鞑子,关系到京城百姓和皇上,我们虽然只有九千军队,但是,只要我们同仇敌忾,并肩作战,就一定能最后打败鞑子!”袁崇焕英姿勃发,壮怀激烈地对着战场上的将士们,大声宣布道。 “与袁督师拼死血战,保护我们的家乡和兄弟姐妹!”顿时关宁铁骑士气盎然地举臂大喝道。 “排成品字三角阵,火器在前,骑兵在后!”袁崇焕镇定地指挥将士们道。 “逐促那!”就在这时,左安门外,觱篥声震耳欲聋,杀声惊天动地,战场上,战马长嘶,八旗军旗,威风八面,八旗军进攻了! “放三眼铳!”袁崇焕目光如炬,虽然紧张,但是仍然沉着地命令骑兵将士道。 “轰轰轰!”刹那间,硝烟弥漫,枪声如雷,八旗军的前锋顿时人仰马翻,血肉横飞,就在这时,前锋之后,万箭如山,像大雨一样,射向关宁铁骑的阵内,顿时阵内死伤大半,血流成河。 “纵深冲上去!”祖大寿举着长刀,大声命令阵后的骑兵道。 “杀!”只听一声长啸,明军阵内,顿时杀声动地,如排山倒海之势,向冲上来的八旗军,进行了悲壮的反冲锋,双方骑兵英勇对冲,顿时人仰马翻,短兵相接。 “杀!”多尔衮和多铎,豪格等小贝勒,这次是身先士卒的先锋,他们用聪明的隐蔽战术,在战前把两白旗白甲士兵隐蔽在雪树林中,一开战,这些隐蔽在明军主力鹿砦前的骑兵,趁其不备,居高临下,突然冲锋,打得祖大寿的铁骑,暂时一片溃乱。 “弟兄们,鞑子兵没有火枪,我们进行三次射击,然后反冲锋!”邹甄端详了两白旗的骑兵,立刻镇定命令部下道。 就在这时,多尔衮手中一把长刀冲进明军阵中,如入无人之境,邹甄见此人凶猛,立刻驾驭着战马,直取多尔衮。 “小子,你是多尔衮吗?”邹甄怒视着多尔衮,大声质问道。 “我正是多尔衮,我们大战三百回合!”多尔衮欣然一笑,手执大刀,向着邹甄的额头劈去,邹甄一脸沉着,手中的长矛也挡住多尔衮的大刀,两人刀枪铿锵,血战了一百回合,棋逢敌手,这时,两白旗已经冲进了品字阵,关宁铁骑迅速反冲锋,双方在阵地前,短兵相见,乱箭如蝗,瞬间,尸横遍地,战斗打到了白热化。 “哥,袁崇焕在中军!”乱军中,一支长刀出神入化,上下翻飞的多铎,突然眺望见袁崇焕兜鍪上的红流苏,顿时欣喜若狂,对着多尔衮大声喊道。 “冲啊,抓住袁崇焕!”多尔衮顿时乐不可支,勒转马头,驾驭着战马,逼向袁崇焕! “多尔衮!”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匹美丽的白马,突然挡在了多尔衮面前。 “你?”多尔衮仔细一瞧,顿时大惊失色突然又从嘴角浮出一丝笑。 拦在多尔衮面前的,正是弱眼横波,英姿飒爽的蓝欢欢。 “蠢女人,我们在打仗,你让开,小心被伤着!”多尔衮幽默一笑道。 “十四爷,大汗呢?”蓝欢欢一脸郑重地问道。 “蠢女人,这是战场,你怎么一见到我就问八哥?”多尔衮灿灿笑道。 “多尔衮,休走!”就在这时,邹甄驾驭着战马,英勇冲到了蓝欢欢面前,与多尔衮继续血战,战场上,大军冲杀,瞬间就一塌糊涂,蓝欢欢立即又在乱军中迷路,和多尔衮离开了! “大汗,十四爷和十五爷率领;两白旗兵,大战袁崇焕的关宁铁骑,虽然现在还没打胜,但是双方现在打平了!”再说皇太极,正专心致志地驾驭着大白,屹立在山丘上,眺望着整个战场,马瞻超驾驭着战马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禀报皇太极道。 “多尔衮和多铎真是英雄出少年,昨天阿敏和莽古尔泰被袁崇焕九千骑兵打得屁滚尿流,但是今天,他们两个小将竟然和袁崇焕打了个平手!”皇太极笑容可掬地捋须道。 “大汗,是不是派兵增援十四爷,围攻袁崇焕?”马瞻超拱手问道。 “不,今天我们不要打胜袁崇焕,命令全军撤退!”皇太极一脸果毅道。 “皇太极!”就在这时,突然皇太极朦朦胧胧地听到,乱军中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自己,顿时心中十分震惊。 “马瞻超,你听到战场上有人喊朕吗?”一脸激动的皇太极,神经兮兮地抓住马瞻超的肩膀,大声询问道。 “大汗,这战场上?好像是有人在喊,这声音似乎像蓝格格!”马瞻超突然眉开眼笑道。 “这个蠢女人,竟然笨到在战场上找朕,马瞻超,和朕一起率领巴牙喇护军,增援多尔衮!”皇太极突然大喜过望道。 这时,多尔衮和邹甄正大战一百回合,双方战斗炽热,就在这关键须臾,突然阵后杀声震天,邹甄眺望大旗,竟然发现是皇太极的龙旗。 “督师,皇太极亲自来了!”心花怒发的祖大寿,来到袁崇焕的面前禀报道。 “好,大家集中兵力,围攻皇太极!”袁崇焕胸有成竹道。 这时,关宁铁骑举着三眼铳,杀声震天地冲向两黄旗,双方万箭齐发,又打了一个时辰,战斗如火如荼。 “督师,两黄旗十分凶猛,我们的阵地被敌人冲破了!”心急如焚的祖大寿,来到袁崇焕的面前禀报道。 “将士们坚守左安门阵地,我们和皇太极决战!”袁崇焕目视着祖大寿,一脸毅然地对祖大寿说道。 八旗军冲上了明军的中军,双方肉搏血战,八旗军大刀阔斧,明军枪炮猛射,而皇太极,却在乱军中,大喊海兰珠的名字。 “大汗,现在双方战斗白热化,蓝格格在乱军中,我们找了半晌,恐怕暂时找不到格格了!”马瞻超见战场上两军打得一阵乱,拱手劝说皇太极道。 “海兰珠!”皇太极眼睛瞪得通红,但是见双方死伤越来越多,立刻勒转马头,命令大军撤退! 再说中军军旗下,一脸慷慨激昂的袁崇焕,身先士卒,率领将士们拼命血战,突然,只见八旗军争先恐后,全部撤退,顿时十分惊诧。 “督师,敌人撤退了,而且撤退之时,军队一点都不乱!”邹甄一脸硝烟,来到袁崇焕的面前,指着眼前的战场。 “奇怪,皇太极似乎是自己带兵撤退了,难道皇太极有什么诡计?”袁崇焕忐忑不安地目视着战场,心中十分忧郁。 “今日要不是袁督师一马当先,邹少侠身先士卒,还有蓝姑娘英姿飒爽,我们九千关宁铁骑,就是说的口若悬河,也打不败几万八旗主力!”深夜,左安门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关宁将士今日打了大胜仗,个个乐不可支,大家眉目欣喜,兴高采烈。 “袁督师,皇上有旨,命督师和祖总兵,进城觐见皇上,在平台召对!”就在这时,一名气焰嚣张的宫内太监,骑着马,趾高气昂地来到袁崇焕的面前,向袁崇焕和众人宣读圣旨道。 “皇上命督师京城觐见,难道是重赏督师!”顿时大家欣喜若狂,七嘴八舌,眉飞色舞。 “督师,皇上突然命你进宫,本姑娘想,你暂时不要进宫!”蓝欢欢心中十分慌张,她知道,这次崇祯皇帝派太监宣布圣旨,命袁崇焕回宫,就是已经相信了谣言,企图诱捕袁崇焕,她虽然知道这是莫须有的冤狱,但是,现在眼睁睁看着昨日还同仇敌忾的战友被糊里糊涂地逮捕,心中真是心如刀绞,过了半晌,蓝欢欢一本正经地拦在袁崇焕的面前,拱手劝袁崇焕道。 “蓝姑娘,现在皇上圣旨命臣进宫,臣一定进宫,再说我军虽然打胜,但是,现在弹尽粮绝,明日八旗军若再进攻,我们就完蛋了,所以这次进宫,是劝皇上让我军进城的最好机会!”袁崇焕和颜悦色,一脸郑重地对蓝欢欢拱手道。 眼睁睁眺望着袁崇焕和祖大寿在大雪中消失,蓝欢欢不由得痛不欲生,心如刀绞。 就在这个子夜,后金大营中,一个马厩内,关着两个被俘虏的明朝太监,下半夜,押俘虏的大营外,两名后金将领,鲍承先和宁完我,悄悄地议论纷纷,那些话,迅速被大营内鸡鸣狗盗的两个太监秘密监听了。 “公公,我说今天左安门大战,那袁崇焕和皇太极打平手,皇太极怎么突然撤兵了,原来他暗中和袁崇焕勾结企图里应外合,攻下京城,杀了皇上,这个袁崇焕,真是鲜廉寡耻,我们赶紧跑,禀报皇上!”蹑手蹑脚的一个太监,小心地斫开了绳子,和那个太监首领,装妖作怪地逃走了。 “什么?袁崇焕这厮竟然暗中和皇太极勾结,妄想造反!”再说乾清宫,早朝还眉目欣喜的崇祯,听了两个太监的流言蜚语,顿时火冒三丈,更加相信温体仁周延儒梁廷栋这些狗贼刚刚传播的谣言。 “皇上,袁崇焕马上要进宫觐见了,我们是不是埋伏锦衣卫,监视袁崇焕和祖大寿?”太监曹化淳,拱手询问崇祯道。 “曹化淳,你带领东厂的人,押住祖大寿,不让他进宫,骗袁崇焕一个人进乾清宫,抓捕此贼!”崇祯眼睛一转,狰狞地诡笑道。 过了半晌,袁崇焕和祖大寿来到了午门外,满脸奸笑的兵部尚书梁廷栋,带领几个锦衣卫,拱手请祖大寿在午门外喝茶,太监曹化淳眉飞色舞地带袁崇焕一个人,进了乾清宫。 乾清宫的平台,袁崇焕一脸凛然,来到崇祯的面前,大义凛然,一脸精忠地跪在崇祯的面前。 “袁崇焕,你为什么没有禀报朕,就妄杀大将毛文龙,为什么皇太极的八旗军,几天就来到了京城,而你却带着九千兵,还在战场和皇太极联袂献丑?”崇祯龙颜大怒,质问袁崇焕道。 “皇上,臣鞠躬尽瘁,带兵日夜来到京城,保护北京!”袁崇焕一脸惊诧地目视着大动肝火的崇祯。 “混账,来人,把这卖国贼抓了!”崇祯拍案而起,怒火万丈道。 瞬间,十几名东厂侍卫,把袁崇焕用绳子缚了,跪在崇祯的脚下。 “将袁崇焕抓进刑部大牢!”崇祯大怒道。 这时,祖大寿还怔怔地站在午门外,等袁崇焕一正回去,突然,那曹化淳,装妖作怪地来到祖大寿面前,宣布圣旨道:“祖大寿,蓟辽督师袁崇焕,战败欺君,已经逮捕,你带着士兵,回左安门防守阵地吧!” “什么?督师对朝廷力挽狂澜,忠心不二,你们竟然敢胡说八道,诋毁督师,立刻送督师回来,不然我祖大寿不走!”祖大寿一听这阉人的奸笑,顿时怒火万丈,大声喝道。 这时,邹甄带着几名江湖侍卫,也来到了午门前,见祖大寿冲动地与曹化淳大吵,立即冲了上来,询问祖大寿道:“祖将军,督师为什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祖大寿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痛心疾首地对邹甄说道:“邹少侠,督师被那些狗贼诋毁,现在被抓了!” “什么?真是岂有此理,我们为了皇上拼死血战,皇上却听几个奸贼的胡说八道,竟然把督师抓了,真是天日昭昭!”义愤填膺的邹甄,也愤慨地冲到了曹化淳的面前。 “你们想造反?”一脸狰狞的曹化淳,露出了奸诈的笑,这时,曹化淳左右的东厂走狗,杀气腾腾地持着长刀,来到了邹甄和祖大寿的眼前。 “祖将军若是我们也被奸佞抓了,就没人救督师了,我们先回去!”邹甄见曹化淳有埋伏,立刻瞥了祖大寿一眼,两人带着士兵,悻悻然走了。 回到大营,士兵们听说袁督师劳苦功高,却被皇上逮捕了,顿时群情激奋,大家满腔怒火,纷纷来到了大营十分激动。 “蓝姑娘,我真是后悔,当时没有听你的话,让督师去了皇宫!”邹甄黯然目视着柳眉倒竖,心如刀绞的蓝欢欢,嗟叹道。 “邹大哥,这是莫须有的冤狱,袁督师精忠报国,对国家忠心耿耿,但是那些国蠹龌蹉小人,却嫉妒督师,对督师砸了他们富贵黄粱一梦的大义凛然之事恨之入骨,竟然厚颜无耻地到处传播谣言,贼喊捉贼,在各地挑拨造谣,妄想让报国忠臣变成千夫所指,大明朝之所以灭亡,就亡在了这些龌蹉狗贼的手上!”蓝欢欢悲痛欲绝,双眉紧蹙,黯然悲恸道。 “这是历史的悲剧,对了,蓝格格,你怎么为督师这么激动?”邹甄痛心疾首,噙着热泪,目视着嗔怒的蓝欢欢询问道。 “邹大哥,因为当年我蓝欢欢也是被这样虐害的,草原上的那鲜廉寡耻的小人,因为对我切齿痛恨,竟然到处散布谣言,诋毁我是不祥妖女,最后害得额吉与我势不两立,部落里被别人嘲笑排挤,那些年,吃着别人的大白眼,被冷嘲热讽的诬陷,我以为我是最冤的,但是没有料到,今日的救国英雄袁督师,却更是莫须有!”蓝欢欢泪流满面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大雪中东窗事发 何可纲询问了侍卫,过了一个时辰,内阁首辅温体仁拿着圣旨来了,火冒三丈叱骂了何可纲,宣皇上口谕,关宁铁骑在城外驻跸,打败鞑子后,再进城。 “内阁首辅温体仁,兵部尚书梁廷栋,这两个狗贼,暗中散布谣言,在皇上面前贼喊捉贼,用莫须有的流言诬陷我们关宁军和袁督师,若是进城被攻陷,你们就是卖国狗贼!”何可纲怒视着张牙舞爪,趾高气昂的温体仁,心中愤懑,怒发冲冠,坐着箩筐,从京城的城墙,缓缓下了广渠门。 “督师,朝廷圣旨,命令我们在广渠门暂时防守阵地,等主力增援,打败鞑子后,再进城休息!”袁崇焕和邹甄,祖大寿,蓝欢欢等人,忧心忡忡地步到营内的士兵面前,看见将士们在鹅毛大雪中,冻得颤抖,军队里的篝火也没有点,火炮火药和箭矢,也已经用了一半。 “皇上再不下令开城,我军明日就弹尽粮绝了!”袁崇焕满腔愤慨,心如刀绞道。 “督师,内阁首辅温体仁和东江总兵毛文龙是同乡,上次我们斩了毛文龙,温体仁在东江贪污的金银都没了,所以此人对我们切齿痛恨,竟然在京城里传播谣言,诬陷督师是汉奸,和皇太极里应外合,逼皇上与后金和谈!”何可纲怒火万丈,痛不欲生道。 “朝廷有小人朋党,四处诋毁,鼓舌造谣,甚至为了钱,把军队当成傀儡虐待,干扰破坏我军,倒行逆施,何可纲,派人去郊外用钱买些粮草,我们坚守阵地,等明日主力增援,我们就一鼓作气,打走后金军!”袁崇焕虽然痛心疾首,但是仍然镇定自若,命令何可纲道。 “督师,我和何可纲大人一起去买军粮吧!”蓝欢欢毛遂自荐道。 深夜,外面万里雪飘,蓝欢欢和何可纲来到郊外,却发现,郊外已经是一片硝烟! “督师,蓝姑娘带我们去一个村子,挖了一些番薯和土豆!”过了半个时辰,大喜过望的何可纲,眉开眼笑地命令士兵驮着袋子,欣喜若狂地来到袁崇焕的面前。 “好,我们有这些番薯和土豆,今晚可以坚守下去了!”袁崇焕精神振奋道。 子夜,蓝欢欢在营内,手中紧紧抱着邹甄送的熏貂披风,心中想,明日一定能见到皇太极,但是这次再见,就在左安门了! 次日拂晓,仍然铅云低垂,大雪冰封,辰时,威风八面的八旗骑兵,人喊马嘶,渐渐地逼近了关宁铁骑的阵地。 “督师,鞑子主力兵临城下了!”胆战心惊的侍卫,立刻跑到袁崇焕的大帐,禀报袁崇焕道。 “弟兄们,今日与鞑子决战,是关键一战,我们能不能打退鞑子,关系到京城百姓和皇上,我们虽然只有九千军队,但是,只要我们同仇敌忾,并肩作战,就一定能最后打败鞑子!”袁崇焕英姿勃发,壮怀激烈地对着战场上的将士们,大声宣布道。 “与袁督师拼死血战,保护我们的家乡和兄弟姐妹!”顿时关宁铁骑士气盎然地举臂大喝道。 “排成品字三角阵,火器在前,骑兵在后!”袁崇焕镇定地指挥将士们道。 “逐促那!”就在这时,左安门外,觱篥声震耳欲聋,杀声惊天动地,战场上,战马长嘶,八旗军旗,威风八面,八旗军进攻了! “放三眼铳!”袁崇焕目光如炬,虽然紧张,但是仍然沉着地命令骑兵将士道。 “轰轰轰!”刹那间,硝烟弥漫,枪声如雷,八旗军的前锋顿时人仰马翻,血肉横飞,就在这时,前锋之后,万箭如山,像大雨一样,射向关宁铁骑的阵内,顿时阵内死伤大半,血流成河。 “纵深冲上去!”祖大寿举着长刀,大声命令阵后的骑兵道。 “杀!”只听一声长啸,明军阵内,顿时杀声动地,如排山倒海之势,向冲上来的八旗军,进行了悲壮的反冲锋,双方骑兵英勇对冲,顿时人仰马翻,短兵相接。 “杀!”多尔衮和多铎,豪格等小贝勒,这次是身先士卒的先锋,他们用聪明的隐蔽战术,在战前把两白旗白甲士兵隐蔽在雪树林中,一开战,这些隐蔽在明军主力鹿砦前的骑兵,趁其不备,居高临下,突然冲锋,打得祖大寿的铁骑,暂时一片溃乱。 “弟兄们,鞑子兵没有火枪,我们进行三次射击,然后反冲锋!”邹甄端详了两白旗的骑兵,立刻镇定命令部下道。 就在这时,多尔衮手中一把长刀冲进明军阵中,如入无人之境,邹甄见此人凶猛,立刻驾驭着战马,直取多尔衮。 “小子,你是多尔衮吗?”邹甄怒视着多尔衮,大声质问道。 “我正是多尔衮,我们大战三百回合!”多尔衮欣然一笑,手执大刀,向着邹甄的额头劈去,邹甄一脸沉着,手中的长矛也挡住多尔衮的大刀,两人刀枪铿锵,血战了一百回合,棋逢敌手,这时,两白旗已经冲进了品字阵,关宁铁骑迅速反冲锋,双方在阵地前,短兵相见,乱箭如蝗,瞬间,尸横遍地,战斗打到了白热化。 “哥,袁崇焕在中军!”乱军中,一支长刀出神入化,上下翻飞的多铎,突然眺望见袁崇焕兜鍪上的红流苏,顿时欣喜若狂,对着多尔衮大声喊道。 “冲啊,抓住袁崇焕!”多尔衮顿时乐不可支,勒转马头,驾驭着战马,逼向袁崇焕! “多尔衮!”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匹美丽的白马,突然挡在了多尔衮面前。 “你?”多尔衮仔细一瞧,顿时大惊失色突然又从嘴角浮出一丝笑。 拦在多尔衮面前的,正是弱眼横波,英姿飒爽的蓝欢欢。 “蠢女人,我们在打仗,你让开,小心被伤着!”多尔衮幽默一笑道。 “十四爷,大汗呢?”蓝欢欢一脸郑重地问道。 “蠢女人,这是战场,你怎么一见到我就问八哥?”多尔衮灿灿笑道。 “多尔衮,休走!”就在这时,邹甄驾驭着战马,英勇冲到了蓝欢欢面前,与多尔衮继续血战,战场上,大军冲杀,瞬间就一塌糊涂,蓝欢欢立即又在乱军中迷路,和多尔衮离开了! “大汗,十四爷和十五爷率领;两白旗兵,大战袁崇焕的关宁铁骑,虽然现在还没打胜,但是双方现在打平了!”再说皇太极,正专心致志地驾驭着大白,屹立在山丘上,眺望着整个战场,马瞻超驾驭着战马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禀报皇太极道。 “多尔衮和多铎真是英雄出少年,昨天阿敏和莽古尔泰被袁崇焕九千骑兵打得屁滚尿流,但是今天,他们两个小将竟然和袁崇焕打了个平手!”皇太极笑容可掬地捋须道。 “大汗,是不是派兵增援十四爷,围攻袁崇焕?”马瞻超拱手问道。 “不,今天我们不要打胜袁崇焕,命令全军撤退!”皇太极一脸果毅道。 “皇太极!”就在这时,突然皇太极朦朦胧胧地听到,乱军中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自己,顿时心中十分震惊。 “马瞻超,你听到战场上有人喊朕吗?”一脸激动的皇太极,神经兮兮地抓住马瞻超的肩膀,大声询问道。 “大汗,这战场上?好像是有人在喊,这声音似乎像蓝格格!”马瞻超突然眉开眼笑道。 “这个蠢女人,竟然笨到在战场上找朕,马瞻超,和朕一起率领巴牙喇护军,增援多尔衮!”皇太极突然大喜过望道。 这时,多尔衮和邹甄正大战一百回合,双方战斗炽热,就在这关键须臾,突然阵后杀声震天,邹甄眺望大旗,竟然发现是皇太极的龙旗。 “督师,皇太极亲自来了!”心花怒发的祖大寿,来到袁崇焕的面前禀报道。 “好,大家集中兵力,围攻皇太极!”袁崇焕胸有成竹道。 这时,关宁铁骑举着三眼铳,杀声震天地冲向两黄旗,双方万箭齐发,又打了一个时辰,战斗如火如荼。 “督师,两黄旗十分凶猛,我们的阵地被敌人冲破了!”心急如焚的祖大寿,来到袁崇焕的面前禀报道。 “将士们坚守左安门阵地,我们和皇太极决战!”袁崇焕目视着祖大寿,一脸毅然地对祖大寿说道。 八旗军冲上了明军的中军,双方肉搏血战,八旗军大刀阔斧,明军枪炮猛射,而皇太极,却在乱军中,大喊海兰珠的名字。 “大汗,现在双方战斗白热化,蓝格格在乱军中,我们找了半晌,恐怕暂时找不到格格了!”马瞻超见战场上两军打得一阵乱,拱手劝说皇太极道。 “海兰珠!”皇太极眼睛瞪得通红,但是见双方死伤越来越多,立刻勒转马头,命令大军撤退! 再说中军军旗下,一脸慷慨激昂的袁崇焕,身先士卒,率领将士们拼命血战,突然,只见八旗军争先恐后,全部撤退,顿时十分惊诧。 “督师,敌人撤退了,而且撤退之时,军队一点都不乱!”邹甄一脸硝烟,来到袁崇焕的面前,指着眼前的战场。 “奇怪,皇太极似乎是自己带兵撤退了,难道皇太极有什么诡计?”袁崇焕忐忑不安地目视着战场,心中十分忧郁。 “今日要不是袁督师一马当先,邹少侠身先士卒,还有蓝姑娘英姿飒爽,我们九千关宁铁骑,就是说的口若悬河,也打不败几万八旗主力!”深夜,左安门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关宁将士今日打了大胜仗,个个乐不可支,大家眉目欣喜,兴高采烈。 “袁督师,皇上有旨,命督师和祖总兵,进城觐见皇上,在平台召对!”就在这时,一名气焰嚣张的宫内太监,骑着马,趾高气昂地来到袁崇焕的面前,向袁崇焕和众人宣读圣旨道。 “皇上命督师京城觐见,难道是重赏督师!”顿时大家欣喜若狂,七嘴八舌,眉飞色舞。 “督师,皇上突然命你进宫,本姑娘想,你暂时不要进宫!”蓝欢欢心中十分慌张,她知道,这次崇祯皇帝派太监宣布圣旨,命袁崇焕回宫,就是已经相信了谣言,企图诱捕袁崇焕,她虽然知道这是莫须有的冤狱,但是,现在眼睁睁看着昨日还同仇敌忾的战友被糊里糊涂地逮捕,心中真是心如刀绞,过了半晌,蓝欢欢一本正经地拦在袁崇焕的面前,拱手劝袁崇焕道。 “蓝姑娘,现在皇上圣旨命臣进宫,臣一定进宫,再说我军虽然打胜,但是,现在弹尽粮绝,明日八旗军若再进攻,我们就完蛋了,所以这次进宫,是劝皇上让我军进城的最好机会!”袁崇焕和颜悦色,一脸郑重地对蓝欢欢拱手道。 眼睁睁眺望着袁崇焕和祖大寿在大雪中消失,蓝欢欢不由得痛不欲生,心如刀绞。 就在这个子夜,后金大营中,一个马厩内,关着两个被俘虏的明朝太监,下半夜,押俘虏的大营外,两名后金将领,鲍承先和宁完我,悄悄地议论纷纷,那些话,迅速被大营内鸡鸣狗盗的两个太监秘密监听了。 “公公,我说今天左安门大战,那袁崇焕和皇太极打平手,皇太极怎么突然撤兵了,原来他暗中和袁崇焕勾结企图里应外合,攻下京城,杀了皇上,这个袁崇焕,真是鲜廉寡耻,我们赶紧跑,禀报皇上!”蹑手蹑脚的一个太监,小心地斫开了绳子,和那个太监首领,装妖作怪地逃走了。 “什么?袁崇焕这厮竟然暗中和皇太极勾结,妄想造反!”再说乾清宫,早朝还眉目欣喜的崇祯,听了两个太监的流言蜚语,顿时火冒三丈,更加相信温体仁周延儒梁廷栋这些狗贼刚刚传播的谣言。 “皇上,袁崇焕马上要进宫觐见了,我们是不是埋伏锦衣卫,监视袁崇焕和祖大寿?”太监曹化淳,拱手询问崇祯道。 “曹化淳,你带领东厂的人,押住祖大寿,不让他进宫,骗袁崇焕一个人进乾清宫,抓捕此贼!”崇祯眼睛一转,狰狞地诡笑道。 过了半晌,袁崇焕和祖大寿来到了午门外,满脸奸笑的兵部尚书梁廷栋,带领几个锦衣卫,拱手请祖大寿在午门外喝茶,太监曹化淳眉飞色舞地带袁崇焕一个人,进了乾清宫。 乾清宫的平台,袁崇焕一脸凛然,来到崇祯的面前,大义凛然,一脸精忠地跪在崇祯的面前。 “袁崇焕,你为什么没有禀报朕,就妄杀大将毛文龙,为什么皇太极的八旗军,几天就来到了京城,而你却带着九千兵,还在战场和皇太极联袂献丑?”崇祯龙颜大怒,质问袁崇焕道。 “皇上,臣鞠躬尽瘁,带兵日夜来到京城,保护北京!”袁崇焕一脸惊诧地目视着大动肝火的崇祯。 “混账,来人,把这卖国贼抓了!”崇祯拍案而起,怒火万丈道。 瞬间,十几名东厂侍卫,把袁崇焕用绳子缚了,跪在崇祯的脚下。 “将袁崇焕抓进刑部大牢!”崇祯大怒道。 这时,祖大寿还怔怔地站在午门外,等袁崇焕一正回去,突然,那曹化淳,装妖作怪地来到祖大寿面前,宣布圣旨道:“祖大寿,蓟辽督师袁崇焕,战败欺君,已经逮捕,你带着士兵,回左安门防守阵地吧!” “什么?督师对朝廷力挽狂澜,忠心不二,你们竟然敢胡说八道,诋毁督师,立刻送督师回来,不然我祖大寿不走!”祖大寿一听这阉人的奸笑,顿时怒火万丈,大声喝道。 这时,邹甄带着几名江湖侍卫,也来到了午门前,见祖大寿冲动地与曹化淳大吵,立即冲了上来,询问祖大寿道:“祖将军,督师为什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祖大寿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痛心疾首地对邹甄说道:“邹少侠,督师被那些狗贼诋毁,现在被抓了!” “什么?真是岂有此理,我们为了皇上拼死血战,皇上却听几个奸贼的胡说八道,竟然把督师抓了,真是天日昭昭!”义愤填膺的邹甄,也愤慨地冲到了曹化淳的面前。 “你们想造反?”一脸狰狞的曹化淳,露出了奸诈的笑,这时,曹化淳左右的东厂走狗,杀气腾腾地持着长刀,来到了邹甄和祖大寿的眼前。 “祖将军若是我们也被奸佞抓了,就没人救督师了,我们先回去!”邹甄见曹化淳有埋伏,立刻瞥了祖大寿一眼,两人带着士兵,悻悻然走了。 回到大营,士兵们听说袁督师劳苦功高,却被皇上逮捕了,顿时群情激奋,大家满腔怒火,纷纷来到了大营十分激动。 “蓝姑娘,我真是后悔,当时没有听你的话,让督师去了皇宫!”邹甄黯然目视着柳眉倒竖,心如刀绞的蓝欢欢,嗟叹道。 “邹大哥,这是莫须有的冤狱,袁督师精忠报国,对国家忠心耿耿,但是那些国蠹龌蹉小人,却嫉妒督师,对督师砸了他们富贵黄粱一梦的大义凛然之事恨之入骨,竟然厚颜无耻地到处传播谣言,贼喊捉贼,在各地挑拨造谣,妄想让报国忠臣变成千夫所指,大明朝之所以灭亡,就亡在了这些龌蹉狗贼的手上!”蓝欢欢悲痛欲绝,双眉紧蹙,黯然悲恸道。 “这是历史的悲剧,对了,蓝格格,你怎么为督师这么激动?”邹甄痛心疾首,噙着热泪,目视着嗔怒的蓝欢欢询问道。 “邹大哥,因为当年我蓝欢欢也是被这样虐害的,草原上的那鲜廉寡耻的小人,因为对我切齿痛恨,竟然到处散布谣言,诋毁我是不祥妖女,最后害得额吉与我势不两立,部落里被别人嘲笑排挤,那些年,吃着别人的大白眼,被冷嘲热讽的诬陷,我以为我是最冤的,但是没有料到,今日的救国英雄袁督师,却更是莫须有!”蓝欢欢泪流满面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劫法场 “蓝格格,我也没有想到,你自小这么苦!”邹甄十分惊愕地目视着义愤填膺的蓝欢欢,忽然凄然道。 “邹大哥,我因为心中愤懑,所以竟然冲动了!”蓝欢欢突然感到自己有些失控了,立刻对邹甄囧囧一笑道。 “杀了她,年后就把她杀了!”噩梦中,好像就是在现实中,蓝欢欢茕茕孑立地站在白茫茫的雪中,四周传来毛骨悚然的威吓声音。 那群手执长矛的士兵,丧心病狂! “皇太极!”蓝欢欢吓得失魂落魄,急得大叫,就在这时,她感到额头都是汗,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 “蓝格格,又做噩梦了?”邹甄坐在蓝欢欢的炕前,和颜悦色地问蓝欢欢道。 “邹大哥,我做噩梦了,而且这个梦就像现实一样!”蓝欢欢不寒而栗道。 “蓝格格,你放心吧,我们的武功,一定能救回督师!”邹甄一脸关心地劝慰蓝欢欢道。 南海子,后金大营,皇太极黯然神伤地坐在椅上,沉吟着昨晚的噩梦。 “大汗,我们的斥候回来禀报了,袁崇焕进皇宫后,就被崇祯命令缉捕了,现在关进大狱,我们的反间计成功了!”这时,大喜过望的范文程和马瞻超,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喜气洋洋地向皇太极禀报道。 “好,袁崇焕被抓,关宁铁骑群龙无首,现在已经不能与我军决战了!”皇太极顿时龙颜大悦。 “可是大汗,听说关宁铁骑的援兵已经与祖大寿会师了,有几万大军,总兵王承胤率兵!”范文程一脸郑重地禀报道。 “袁崇焕无罪竟然被诬陷,大明朝廷竟然演了一场风波亭,明军主力就算都到了,他们也士气很低!”皇太极捋须道。 “大汗,我们是不是趁机进攻,攻下北京?”范文程询问皇太极道。 “不,我们就算现在攻下了北京,但是我们大金能在马上打天下,不能在马上治天下,抓了崇祯那个狗皇帝,但是我们没办法治理中原,让百姓安居乐业,命令大军,转攻永定门,先在城外驻跸,我们作壁上观,瞧瞧袁崇焕被莫须有的罪名逮捕后,明朝的腐败朝廷会怎么弄!”皇太极高瞻远瞩地沉吟道。 再说祖大寿,怒气填膺地回到大营,与邹甄和何可纲暗中商议劫狱的办法,但是这几日,大营外,经常有鬼头鬼脑的士兵,在秘密监视,祖大寿一次发觉那些奸细的暗中监视,顿时火冒三丈,怒火万丈,暗中和邹甄何可纲说道:“邹少侠,我们的大营,这几日也潜入了朝廷的东厂奸细,暗中监视我们,城外捕风捉影,三人成虎,我们若是再留在京城,可能那个狗皇帝下一个就要杀我们了!” “祖大寿,满桂总督的命令!”就在这时,大营外,趾高气昂地来了几个气焰嚣张的官吏,手中呈着满桂的手命,来到了祖大寿和何可纲王承胤等人的面前,得意忘形地宣布道:“宁远总兵祖大寿部下关宁铁骑,从今日起,由满桂总督指挥!” “狗屁不通!满桂那厮,嫉妒我们督师,暗中在皇上面前传播谣言,诋毁督师和我们关宁铁骑,现在还敢欺骗皇上,控制我们!”祖大寿顿时暴跳如雷,抓住那个使者,举起老拳,狠狠地痛打。 “祖将军,不要孟浪!”这时王承胤和几员偏将,都立刻抱住祖大寿,大声劝说道。 再说满桂,听说仇敌袁崇焕被皇上下旨缉捕,顿时欣喜若狂,这时,内阁首辅温体仁为了扳倒曾经支持袁崇焕的内阁大臣钱龙锡,暗中收买满桂,两人狼狈为奸,到处传播谣言,散布袁崇焕的黑材料,还收买皮岛的毛文龙旧部,一起围攻袁崇焕,举报袁崇焕是汉奸,这些人把朝廷闹得鸡犬不宁,崇祯这时看了温体仁的奏折,心中有些恍然大悟,思忖如果袁崇焕是汉奸,朝廷里不会有这么多皇亲国戚,一起围攻他,他心中狐疑,命令满桂为指挥全部援军的总督,率领浩浩荡荡的十万大军,在永定门气势汹汹,如果满桂打败皇太极,崇祯就立刻诛杀袁崇焕! 永定门,皇太极心中一直想把蓝欢欢救回来,但是那天在左安门,皇太极真实地听到蓝欢欢的呼唤声,现在蓝欢欢一定还在关宁铁骑中,若是想救出蓝欢欢,就一定要消灭正在猖狂虐待关宁铁骑,妄想取而代之的满桂和他的十万大军! “哈哈哈,皇太极小儿,只有几万人马,我们有十万大军,袁崇焕那厮,一定是汉奸,我们有红夷大炮还有铁骑,他竟然只守不攻!”飞扬跋扈的满桂,得意忘形地眺望着只有几万军队的八旗军,顿时气焰嚣张! “多尔衮,多铎,率领两白旗一千人马,先在永定门外挑战,如果那满桂离开城池追击,你们就撤退,把敌人引进我们的埋伏!”皇太极一脸毅然,胸有成竹地命令英姿勃发的多尔衮和多铎道。 “嗻,大汗!”多尔衮和多铎初生牛犊不怕虎,毅然拱手道。 辰时,浩浩荡荡的明朝大军,在满桂的带领下,趾高气昂地来到永定门外,威风八面,满桂得意忘形道:“我十万大军,今日一战,每人撒泡尿都能把皇太极淹了!” “满桂老贼,休要猖獗!”就在满桂得意忘形之时,一身白甲的白袍小将多尔衮,驾驭着战马,一马当先,来到了满桂的面前,手举长刀,一声大喝。 满桂定睛一瞧,见是一员小将,而且身后的八旗兵,一个个疲于奔命,顿时不可一世地仰面狂笑。 “哈哈哈,我还以为皇太极多狠,原来就这么几个没用的小兵,那袁崇焕怎么打不败他们?”满桂仰面狂笑,炫舞扬威地对着多尔衮大喝道:“小儿,你满桂大将军有十万大军,快投降吧,可能爷爷饶你小命!” “满桂老贼!”多尔衮义愤填膺,手持长刀,直取满桂,两人抖擞精神,刚打了几回合,多尔衮突然战战兢兢,举着长刀,狼狈逃跑。 “哈哈哈,皇太极竟然用这等小将,真是死无葬身之地,弟兄们,追,活捉皇太极!”满桂见多尔衮逃跑,顿时欣喜若狂,手举长矛,命令十万大军,一起追杀敌人。 一时间,明军人喊马嘶,杀声震天,十万大军,争先恐后,过河追杀两白旗。 多尔衮率领几千护军,故意丢盔弃甲,逃了几里,这时,多铎在前面会和,多尔衮目视着多铎,瞥了一眼,两人一起逃跑。 “杀!”满桂见后金的援兵,也慌里慌张,顿时更加趾高气昂,驾驭着战马,疯狂追杀,明军十万大军,追过永定河,突然,他们身后的桥骤然爆炸,硝烟弥漫,满桂顿时大惊失色,勒转马头,发现背后已经被多铎的骑兵迂回,退路被炸,他顿时恍然大悟。 “放箭!”躲在山丘上的马瞻超和杜度岳托等人,发现明军追进了埋伏,顿时欣喜若狂,马瞻超一拔长剑,大声命令伏兵放箭,顿时万箭齐发,乱箭若雨,明军骤然被打,顿时鬼哭狼嚎,过了半晌,人仰马翻,血肉横飞,这时,皇太极命令全军冲杀,八旗军大刀阔斧,一鼓作气,一阵砍杀,杀得那明军鬼哭狼嚎,丢盔弃甲,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那满桂只会造谣诬陷,在战场上,却到处逃跑,带领一群虾兵蟹将,逃回永定河,这时,突然炮声大起,从斜刺里杀出一员小将,一声大喝:“满桂老贼休走,我乃多尔衮!” 那满桂吓得惊慌失措,手执长矛,就向多尔衮冲杀,多尔衮嘴角一笑,手中的长刀一个回马枪,将满桂胸腰砍为两段! 明军总兵黑云龙等人,见主将被斩,吓得两腿颤抖,纷纷跪下投降,今日永定门大战,皇太极歼灭四万明军,打得明军毛骨悚然。 “皇上,满桂总兵全军覆没,满桂在战场上被斩!”乾清宫,听到城外震耳欲聋的炮声,正吓得心惊胆颤的崇祯,突然发现一个连滚带爬的太监,跪在自己的面前,叩首禀报道。 “满桂吹牛,最后却惨败,现在我军主力被歼灭,只有用祖大寿的关宁铁骑,再次出战,诸位爱卿,你们看,能不能暂时将袁崇焕从大狱放出,让他重新带兵与皇太极决战?”恼羞成怒的崇祯,正襟危坐在龙椅上,怒视着战战兢兢的群臣,大声质问道。 “皇上,万万不可,现在皇太极大胜,若是再派袁崇焕东山再起,带兵与敌战斗,臣担心袁崇焕与敌人里应外合,那时,京城就要被攻陷了!”温体仁一听崇祯要放袁崇焕,顿时急得叩首大喊。 “皇上,袁崇焕与敌人勾结,不能放他呀,臣建议,暂时派祖大寿为主帅!”群臣群情激奋,议论纷纷,争先恐后向崇祯进谏道。 “暂时派祖大寿率领关宁铁骑!”崇祯糊里糊涂气急败坏地大叫道。 圣旨到了关宁铁骑大营,祖大寿痛心疾首地看了圣旨,原来幻像满桂战死,皇上会醒悟,放出袁督师,却没有料到,崇祯竟然命自己的主帅,顿时怒火万丈! “你这太监,回去禀报皇上,只有命袁督师为主帅,我们关宁铁骑才能再次与敌大战!”祖大寿大声对着宣旨的太监咆哮道。 “祖将军,现在满桂败死,皇上应该知道满桂造谣诋毁的真相了,但是皇上听信谣言,竟然仍然不放督师,我程本直建议,我们一起进皇宫,亲自禀报皇上,为督师翻案!”程本直目视着痛心疾首,目光如炬的祖大寿,镇定地建议道。 “程大人所言甚善,若是皇上不放督师,我们关宁铁骑是不能主动进攻的!现在要想揭露奸贼们的谣言,只有我们亲自禀报皇上!”蓝欢欢点头道。 “好,我邹甄也去!”邹甄拱手道。 “皇上,祖大寿不但不接旨出兵,还命程本直和邹甄等人进宫觐见,要为袁贼伸冤!”乾清宫,一脸奸诈的温体仁,高举朝笏向崇祯禀报道。 “让他们进宫觐见!”崇祯瞪了温体仁一眼,朗声命令道。 辰时,外面的雪已经停了,正气凛然的程本直和邹甄蓝欢欢,骑着战马,来到午门前,在曹化淳和东厂侍卫的监视下,进了皇宫,来到了乾清宫外。 “启禀皇上,程本直等三人,进宫觐见!”太监曹化淳向崇祯叩首道。 “命令他们进殿!”崇祯一脸阴霾道。 须臾,程本直和邹甄蓝欢欢三人,一本正经地进了大殿,向崇祯叩首。 崇祯怒视着三人,大声质问道:“朕已经下旨,命祖大寿为关宁铁骑主帅,你们为什么不向鞑子进攻?” “启禀皇上,大军群龙无首,若是孟浪进攻,一定像满桂一样,全军覆没,再说皇上若是不相信督师,那又为何相信关宁铁骑呢?”程本直郑重进谏道。 就在这时,群臣中,逃进明朝鬼头鬼脑的多罗特大汗借赛,正巧也在文武百官班中,他仔细一瞧毅然前来觐见的三人中,其中一名使者,弱眼横波,双眉紧蹙,正是蓝欢欢,顿时心花怒发,又十分惊讶。 过了半个时辰,崇祯听了程本直忠心耿耿的禀奏后,仍然没有下旨放了袁崇焕,只是命令,如果关宁铁骑这次顺利打败皇太极,朝廷就饶袁崇焕不杀! 群臣下朝,一脸狡诈,鬼头鬼脑的借赛,小心翼翼地来到温体仁的面前,禀报温体仁道:“温大人,刚才那三个关宁铁骑的使者中,有一个女扮男装,是个丫头!” “什么?”温体仁母狗眼一转,突然回忆起蓝欢欢茕茕孑立的娉婷样,顿时大惊,质问借赛道:“借赛,关宁铁骑中,竟然藏着女人?” 借赛狰狞地谄媚笑道:“大人,这不但只是个妮子,还是皇太极最喜欢的女人!袁崇焕军中竟然藏着这个妮子,就是袁崇焕勾结皇太极的最大证据!” “喔?好,太好了,这个丫头竟然是皇太极的女人,如果我们绑架了这个女人,威胁皇太极撤兵,我们不就立了盖世奇功了吗!”温体仁顿时欣喜若狂,三角眼一眯,突然狡诈地目视着借赛,小声命令道:“借赛,你带几个侍卫,趁着他们三人出午门,先发制人,埋伏侍卫逮捕三人!若是真的抓到了皇太极的女人,本首辅一定在皇上面前为你论功行赏!” “是,大人!”借赛顿时眉飞色舞。 再说程本直,和邹甄蓝欢欢三人,悻悻然出了午门,就在三人忧心忡忡之时,突然,午门和端门的大门,突然关上,大队杀气腾腾的东厂走狗,气势汹汹,把他们围在垓心。 “程本直,你企图造反,皇上大怒,派本督带兵抓你,投降吧!”诡笑的曹化淳,气焰嚣张地来到程本直和邹甄蓝欢欢三人面前,得意洋洋地奸笑道。 “你这狗贼,皇上命我们出宫,你竟然矫诏抓我们!”程本直目光如炬,怒气填膺。 “抓起来!”曹化淳奸笑一声,将手一挥,四面八方的东厂侍卫,把程本直和邹甄蓝欢欢三人围死。 “狗日的!杀出去!”邹甄义愤填膺,手中的宝剑,怒发冲冠,向着东厂侍卫乱打,但是那些侍卫,不但不进攻邹甄,却集中人马,捉拿蓝欢欢,半晌,蓝欢欢就被押下。 “邹少侠,你快逃,回大营禀报祖将军,派军队救我们!”程本直也被侍卫架住,拼命对着邹甄大喊。 邹甄痛心疾首,手中的宝剑上下翻飞,瞬间跳上宫墙,逃出了端门。 “大人,蓝欢欢和程本直两个反贼抓到了!”乐不可支的借赛,押着蓝欢欢和程本直,喜气洋洋地来到了狡诈的温体仁面前。 “借赛,竟然是你这个畜生!”蓝欢欢定睛一瞧,只见气焰嚣张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那个人面兽心的借赛,顿时目光如炬,怒气填膺。 “蓝格格,听说你是皇太极最爱的女人,本首辅听说后,怜香惜玉,立刻派借赛大汗带人保护你回到皇宫!”温体仁一脸装妖作怪,故意郑重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向蓝欢欢作揖道。 “温体仁,你散布谣言,污蔑袁督师,欺骗皇上自毁长城,但是我还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比我想的还龌蹉,竟然抓我威胁皇太极!”蓝欢欢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嗔怒地怒视着厚颜无耻的温体仁道。 “来人,送格格下去小憩!”一脸鲜廉寡耻的温体仁,向左右瞥了瞥眼睛。 程本直被侍卫架在内阁兵部的外面,这时,从他面前走过几个宫人,程本直目视着看着他黯然神伤的宫人,心中痛心疾首,突然,这几个宫人走后,却不知在哪里,传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冷嘲热讽声音:“汉奸,龌蹉!” “程本直,听到了吧,京城没有人不知道,你们关宁铁骑是汉奸,你们的那些黑材料,京城连孩子都知道了,你听听他们编的,都是嘲笑你们关宁铁骑的!”温体仁一脸狡诈,鲜廉寡耻地步到程本直的面前,歇斯底里地笑道。 “哈哈哈,温体仁,你在暗中传播谣言,装神弄鬼,我程本直能上当吗?造谣的,就是你们,不要以为装几句,你们就能诬陷我关宁铁骑,用莫须有的罪虐害我袁督师!”程本直镇定地冷若冰霜,鄙夷一笑道。 “程本直,没有人相信你,皇上不会相信你们的奏折的,你们妄想给袁崇焕平反,真是妄想!”温体仁气得青筋直爆,一蹦三尺高地撕心裂肺咆哮道。 “温体仁,你就算抓了我,袁督师也无罪!”程本直仰面一笑,怒视着丧心病狂的温体仁道。 “程本直,你既然这么喜欢那个袁督师,那你就和袁蛮子一起死吧!”温体仁奸笑一声,趾高气昂地走了。 再说邹甄,心急如焚地一个人逃回了关宁军大营,焦急地对祖大寿报道:“祖将军,大事不好,蓝姑娘和程大人在皇宫被奸贼抓住了!” “什么?温体仁那厮,竟然鼓舌怂恿皇上,又抓了程大人?”祖大寿顿时火冒三丈,怒气填膺! “祖将军,可能是蓝格格的身份被温体仁那个奸贼知道了,我们一定要立刻劫狱,去救蓝姑娘和程本直!”邹甄一本正经地目视着祖大寿,慷慨激昂道。 “邹少侠,蓝姑娘真实身份是什么?”祖大寿有些惊讶道。 “祖将军,现在不说了,你给我几名将士,我趁夜去皇宫,劫狱!”邹甄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向祖大寿拱手道。 深夜,皇宫外,邹甄带领何可纲等几名将士,隐蔽在大雪中,就在此时,崇祯命令温体仁,派使者带着一封信,和蓝欢欢云鬓上的一玉钗,趁夜去了皇太极的南海子大营。 “大汗,明军的使者来了,禀报说有明朝皇帝的一封信,呈给大汗!”马瞻超进入皇太极的大帐,打千禀报道。 皇太极正与代善莽古尔泰阿敏等人会议,听说崇祯的使者来了,顿时十分震惊,命令侍卫把那使者送进大营。 过了半晌,明军使者,战战兢兢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颤抖着呈上了信笺,皇太极迅速打开信笺,仔细一看,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大汗,这是我们皇上交给大汗的!”那个使者见皇太极怒气填膺,立即又呈上了蓝欢欢云鬓上的玉钗。 皇太极骤然看见蓝欢欢的玉钗,顿时痛心疾首,悲痛欲绝,他像是发疯一样,歇斯底里地紧紧抓住明朝使者的衣襟,对着那吓得屁滚尿流的使者大声质问道:“狗东西,说,兰儿在哪,你们明朝狗皇帝真是厚颜无耻,竟然用一个女人来威胁朕!” 那个使者吓得双腿颤抖,战战兢兢地对皇太极说道:“大汗,我们皇上命令奴才禀报大汗,若是大汗退兵,我们皇上怜香惜玉,就把格格安全送还大汗!” “狗东西,一派胡言,来人,把他拖出去杀了!”怒发冲冠的马瞻超,听说明朝竟然挟持蓝欢欢做人质,顿时怒火万丈,狠狠地抓起那个吓得昏厥的使者,大声叫道。 “马瞻超,把这条狗放回去,告诉崇祯小儿,他要敢害兰儿一根头发,朕把他凌迟处死!”皇太极喝住马瞻超,大声命令道。 那个使者吓得鬼哭狼嚎,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大营。 “大汗!”看见那个使者逃走了,皇太极突然眼前昏厥,坐在了鹿椅上。 “大家休息吧,明日,朕亲自率兵救兰儿!”皇太极皱眉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章 京城救女 皇太极的大军,与勤王的明军十万大军,在京城外列阵,但是今日,皇太极却驾驭着大白,身先士卒,亲自来到了永定门外。 再说关宁铁骑,祖大寿和邹甄何可纲,商议如何将程本直蓝欢欢还有袁崇焕从大牢里救出,邹甄毛遂自荐,在子夜,率领何可纲等几名武功高强的将士,暗中潜入京城劫狱! “邹甄,你们八个人,真的能潜入京城吗?”祖大寿有些担忧地目视着邹甄问道。 “祖将军,我们都有轻功,抓几个东厂的太监,化妆成东厂的人,潜入大狱,十分简单!再说我们只有背水一战,为了我大明百姓,为了大明江山,我只有拼了!”邹甄一脸义士,浓眉倒竖。 “邹甄,你准备去拼死?”祖大寿惊讶地目视着正气凛然的邹甄。 “是的,若是就不出督师和程大人蓝姑娘,我就一去不复反!”邹甄慷慨激昂地向着祖大寿拱手道。 漆黑的雪夜,虽然已经停雪,但是仍然冰封凛冽,邹甄一身是胆,率领何可纲钱贵等八人,埋伏在永定门外,然后举着东厂的金牌,暗中进了永定门。 “邹少侠,这东厂的金牌你是怎么有的?”何可纲惊讶地询问邹甄道。 “上次在乾清宫,与东厂走狗大战时,趁机抢了一块金牌!何将军,你带人在大狱外,诈骗东厂的侍卫,保护我们,我与钱贵潜入大狱!”邹甄一脸沉着地向何可纲拱手道。 子夜,让人毛骨悚然的兵部大牢,许多侍卫防在大门外,十分的恐怖,邹甄与钱贵埋伏在东厂的甬道中,突然听到几个小子在那装妖作怪,乱七八糟冷嘲热讽道:“那个汉奸,真是不要脸,军中不但躲着女人,还是鞑子头的女人!” “这些狗日的,又在那里散布谣言!”钱贵怒火万丈,手中拔着宝剑,邹甄立刻握住了他的手。 “钱贵,这几个是东厂的狗,我们抓这几个舌头,脱了他们的衣服,化妆成东厂的人,就能正大光明进入大狱了!”邹甄目视着钱贵,一脸郑重地嘱咐道。 再说那几个大声讥笑的东厂狗,趾高气昂地走到邹甄的眼前,邹甄如风驰电掣一样,迅速捂住一个东厂侍卫的脸,钱贵和几个江湖少侠,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住几个吓得失魂落魄的东厂侍卫,立刻把他们的衣服都褫了下来。 过了半个时辰,几名穿着东厂氅衣的东厂侍卫,气焰嚣张地来到了兵部大狱,手中拿着东厂的金牌,询问守门的狱卒道:“厂公有命,带罪犯袁崇焕和程本直蓝欢欢出来,去乾清宫夜审,你们立刻把他们押出来!” “大人,罪犯蓝欢欢,与袁贼程贼不在一起,她被锦衣卫押进皇宫了!”狱卒战战兢兢地打千道。 “蓝欢欢进宫了?那袁崇焕和程本直呢?”邹甄质问狱卒道。 “袁崇焕和程本直,虽然在牢里,但是皇上下旨,只有皇上本人,才能押出犯人!”狱卒拱手道。 “岂有此理,皇上命我们押犯人,你们竟敢胡说八道,钱贵,把这几个小子缉捕了!”邹甄眼睛一转,立刻向身后的钱贵瞥了一眼,钱贵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将几个狱卒打晕,然后进入了大牢。 邹甄和钱贵,在大牢里找了半个时辰,却仍然没有找到袁崇焕和程本直,他突然醒悟,自己中了曹化淳的奸计! “钱贵,袁大人和程大人一定也被押进了皇宫,我们你现在与何将军分两队,潜入皇宫,先救蓝姑娘!”邹甄目视着钱贵道。 “是!”钱贵和邹甄,迅速冲出大狱,突然,大狱外熠熠火把,一群如狼似虎的东厂侍卫,挡在了邹甄和钱贵的面前。 “哈哈哈,狗胆包天的小子,竟敢趁夜劫狱,小的们,全部抓了!”自鸣得意,飞扬跋扈的曹化淳,奸笑着带着虾兵蟹将,挡在了邹甄的面前。 “狗贼,钱贵,兄弟们一起冲出去!”邹甄怒不可遏,手持长剑,一声长啸,与钱贵等弟兄,怒发冲冠,杀向东厂走狗。 顿时短兵相接,刀剑如星,就在这关键之时,突然,从敌人的包围外,又如神兵天降,飞下几名江湖侠士,邹甄定睛一瞧,只见此人正是马瞻超! “邹少侠,原来你也是来救人的!”马瞻超注视着邹甄,不由得乐不可支,大声询问邹甄道。 “你们也是来救人的,是救蓝姑娘吗?”邹甄询问道。 “是,我们大汗命我们来劫狱!”马瞻超和颜悦色道。 “好,我们一起杀出去,去皇宫救人!”邹甄目视着马瞻超,大喜过望,手中的宝剑上下翻飞,出神入化,双方战斗几十回合,邹甄和荣儿马瞻超等后金侍卫,视死如归,杀出兵部大牢,大家分两路,趁夜向皇宫冲去。 再说皇宫,何可纲和部下,已经用东厂的金牌,骗禁卫军开了午门,何可纲率领几名兄弟,抓了一个舌头,讯问知道,袁崇焕和程本直被关在锦衣卫的密牢里,何可纲顿时心中十分焦急,就在此时,邹甄和钱贵马瞻超等人,来到午门外,与何可纲会师,众人运用轻功,飞进宫墙,突然听到宫墙内,有人在得意洋洋的议论纷纷。 “温首辅竟然抓了皇太极的女人,听说皇太极晓得他的女人被首辅绑架后,那是龙颜大怒,大动肝火,派人送信给皇上,若是明日辰时不送还人质,就要带大军总攻京城,犁庭扫穴,但是首辅也派人回信皇太极,明日只要鞑子撤兵,一定送回人质,否则他就不怜香惜玉,押着那蓝姑娘了。” “袁崇焕那个笨蛋,为了朝廷,鞠躬尽瘁,力挽狂澜,为了保护皇上就要拼命了,但是却被皇上抓进了大牢,还被天下嘲笑!” “袁崇焕的冤屈,以后天下人会知道吗?” “那些人永远不知道,没有人相信袁崇焕,谁叫他不会做人,到处得罪人,当忠臣有什么用,最后还是被害得丑态毕露,被人到处传播谣言,名声狼藉,你看温首辅和粱大人,保卫北京,什么屁事没做,什么战没打,抓个女人,皇上就认为他们劳苦功高,让他们平步青云,哈哈哈,这就是聪明!”几个锦衣卫的窃窃私语,像鬼魂一样,传进了邹甄和何可纲的耳朵,让两人心如刀绞,痛心疾首,怒发冲冠。 “这么大的大明朝,忠臣莫须有,奸贼鸡犬升天,忠臣的血战,竟然不如几个小人下三流的绑架妇女!”邹甄长叹一声道。 “邹少侠,蓝姑娘是皇太极的女人?”何可纲惊讶地目视着怒火万丈的邹甄。 “但是蓝姑娘也是我们的兄弟,何大人,不能让这几个小人把我们大明的名声都弄臭了,我们立刻冲进去,把蓝姑娘救出来!”邹甄目视着何可纲断然道。 “好!”何可纲手持宝剑与邹甄钱贵,迅速飞下了宫墙,小心翼翼地潜到那几个走狗的身后,手中宝剑架住那几个走狗的脖子,轻轻一斫,就杀了那几个狗贼! “邹少侠!”这时荣儿和马瞻超也带领几个侍卫,来到了邹甄的眼前。 邹甄仔细端详了锦衣卫密牢的防守,发现密牢外防守的锦衣卫,竟然有一百人,不由得心急如焚。 “马瞻超,密牢防守的锦衣卫太多了,我们分两路,你们正面进攻密牢,吸引敌人主力,我们迂回敌后,冲进密牢!”邹甄目视着马瞻超,小声嘱咐道。 “好!”马瞻超立刻率领侍卫,隐蔽在锦衣卫的守卫前,过了半晌,突然放箭,射死了几名侍卫,顿时密狱前面守卫的锦衣卫大乱,大队的锦衣卫,冲出密牢,捉拿刺客,就在此时,马瞻超大喝一声,和荣儿从雪地里飞出,手中的长刀出神入化,与锦衣卫拼命血战。 “邹少侠,马瞻超他们进攻了!”钱贵听到前门杀声震天,目视或者邹甄禀报道。 “兄弟们,冲进密牢,救出蓝姑娘和袁督师程大人!”邹甄一身是胆,士气勃发,率领弟兄们,如风驰电掣一样,冲进密牢,就在他们到处找人之时,突然,密牢的大门外,万箭齐发,杀声动地,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和禁卫军,突然气势汹汹地围了上面,向邹甄等人凶猛进攻。 “大哥,我们中计了,崇祯那个狗皇帝早就派人埋伏!”钱贵十分震惊道。 “钱贵,现在只有拼了,冲进密牢,救出督师和程大人,蓝姑娘!”邹甄一声长啸,视死如归地杀进锦衣卫中,勇猛血战。 双方短兵相接,战斗进入白热化,皇宫内杀声动地,枪声震耳欲聋! “哈哈哈,邹甄小儿,你和鞑子勾结,企图救出皇太极的女人,是勾结鞑子的汉奸,本厂公今日,就将你们这些反贼全部缉捕!”得意洋洋的曹化淳,率领东厂走狗,气焰嚣张地阴阳怪气奸笑道。 “杀!”邹甄与锦衣卫勇敢大战,虽然敌众我寡,但是邹甄和钱贵等人,仍然勇猛冲向密狱。 “放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曹化淳得意忘形地率领手持火枪的神机营,一线拦在邹甄的面前。 “邹甄投降吧,若是你们投降,本厂公,就不命令他们放枪,饶你们一条小命!”曹化淳气焰嚣张地看着邹甄,仰面怪笑道。 “狗贼,今日不救出督师,我邹甄一去不复返!”邹甄一声何满子,手持长刀,从空中飞向火枪兵。 “放枪!”顿时枪声惊天动地,邹甄身后的几名兄弟,顿时血肉模糊,惨死在硝烟下。 “狗贼,我要杀了你!”目光如炬的邹甄,一声大喝,手持宝剑,勇猛杀向曹化淳,曹化淳将手一挥,左右东厂走狗,争先恐后,杀向邹甄,瞬间将邹甄围在垓心! “大哥!”钱贵挺身而出,挡在邹甄的面前,顿时被乱刀砍下,血肉横飞! “好兄弟!”邹甄眼睁睁看着钱贵被乱刀砍成肉泥,顿时怒发冲冠,手中的宝剑上下翻飞,杀得东厂侍卫鬼哭狼嚎,血流成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那些东厂走狗的身后,杀声震天,几把长刀,左砍右斫,上下翻飞,出神入化,瞬间砍死了大队侍卫,邹甄杀得满脸是血,突然定睛一瞧,只见眼前,一名面如满月,玉树临风的大汉,手持腰刀,英姿勃发,他顿时十分惊愕! “皇太极?”这时,锦衣卫中,有人认识皇太极的面貌,顿时大声尖叫。 “皇太极?”吓得魂飞魄散的曹化淳回首看着那个穿着锦衣卫衣服的大汉,顿时胆战心惊。 “我正是皇太极,阉贼,说,你们把兰儿关在哪里?”皇太极长剑一指,怒视着锦衣卫,大声质问道。 “好一个皇太极,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自己潜入京城救人,左右,今日谁要抓住皇太极,赏金万两,封万户侯!”曹化淳目视着威风赫赫的皇太极,顿时大喜过望,对着左右大声尖叫道。 瞬间,锦衣卫和东厂走狗,争先恐后,向皇太极杀来。 “大汗,我们保护你回去!”荣儿和马瞻超挡在皇太极的面前,与敌人英勇血战。 “马瞻超,朕已经秘密带人,抢先潜入密狱,里面有人与我们里应外合,大家并肩作战,杀进密牢,救出蓝格格!”皇太极一脸意气风发,命令马瞻超道。 “大汗,敌军太多了,我们还是撤吧!”马瞻超见锦衣卫和东厂侍卫越来越多,凶猛包围上来,立刻跪在皇太极的面前劝说道。 “唉!”皇太极眼睛瞪得通红,这时,锦衣卫一听是皇太极,一起争先恐后地向前围攻,皇太极舞着腰刀,上下翻飞,勇猛砍杀敌人,顿时血流成河,鬼哭狼嚎,荣儿和马瞻超等人刀斫剑剁,杀得锦衣卫臂断头飞,双方血战了一个时辰,荣儿和马瞻超见身边的侍卫先后战死,立刻保护着皇太极奋勇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皇宫!c 拂晓,皇宫内,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得意忘形的温体仁,与厂公曹化淳等人来到密狱内,打开了狱门,见蓝欢欢正举着双手,打了一个打哈欠,不由得狡诈一笑道:“蓝格格真是谈笑自若,昨晚外面杀得震耳欲聋,格格竟然还能睡一个好觉!” “哈哈哈,温体仁,君子坦荡荡,你这种小人,一肚子男盗女娼,贼喊捉贼,当然夜里装妖作怪!”蓝欢欢弱眼横波,柳眉一竖,冷若寒霜道。 “丫头,只会一点小聪明,是活不了的,本首辅可以随时把你杀死!”温体仁鲜廉寡耻地威吓道。 “来,杀呀,老贼,你竟然绑架我一个女孩来挟持皇太极,真是鲜廉寡耻!”蓝欢欢轻蔑地瞥了温体仁一眼。 “来人,把这个妖女押上永定门城墙,要是皇太极不撤兵,就把这个小贱人凌迟处死!”气急败坏的温体仁,气得一蹦三尺高,暴跳如雷地大声咆哮道。 如狼似虎的侍卫,立刻押着倔强的蓝欢欢,上了高高的永定门城墙。 “皇太极,撤兵吧,我们皇上怜香惜玉,特地把你的女人保护着带到城墙上了,只要你们撤兵投降,我们皇上一定送蓝格格回去,若是你们不撤兵,那鄙人就只能让她香消玉殒了!”一脸奸笑,厚颜无耻的温体仁,得意洋洋地躲在城堞后,对着城下的八旗大营,趾高气昂地大声喊道。 “什么?大汗不进攻北京,竟然还是为了那个妖女?那个妖女怎么在南蛮子的城里?”八旗大营的阿敏和莽古尔泰等贝勒,听到温体仁厚颜无耻的大声后,顿时十分震惊,议论纷纷,群情激奋的大家,迅速来到皇太极的大营前,七嘴八舌。 “大汗,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要这个攻进北京当皇帝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个事要是传回国,一定被人人嘲笑!”桀骜的阿敏和莽古尔泰,架着代善,三大贝勒一齐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大声喊道。 “岂有此理,朕不攻北京,难道只是为了儿女之情?”皇太极怒视着阿敏和莽古尔泰等人,怒火万丈。 “那大汗就亲自去城下,把那个妖女一箭射杀,下令总攻北京城!”阿敏举起右臂大声道。 “混账!朕是大汗,你竟然对朕这么狗胆包天!”皇太极目光如炬,怒视着气焰嚣张的阿敏。 “大汗,永定门上,明军押着蓝格格,就站在城墙上,明朝收复温体仁,威胁我们要是再不撤兵,就将蓝格格斩杀!”这时,侍卫焦急地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传令,退兵!”皇太极拍案命令道。 “皇太极,你这个昏君,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命令大军不攻北京退兵?若是大汗这个昏庸,整个八旗都会反对大汗!”莽古尔泰顿时恼羞成怒,大声道。 “大汗,若是撤兵,我们都不打仗了!”被煽动得群情激奋的八旗贝勒们,全部大声反对道。 “大汗,臣多尔衮建议大汗,暂时将大军退到郊外,多尔衮毛遂自荐,率领多铎和几名侍卫,潜入北京城,救出蓝格格!”这时,意气风发的多尔衮,挺身而出,向皇太极拱手道。 “多尔衮,朕现在要退兵,只是用计欺骗明军,你和多铎,与大军一齐撤退,在卢沟桥外埋伏!”皇太极一脸镇定,命令多尔衮道。 再说那温体仁,自鸣得意,坐在城楼上,得意洋洋地看着一脸胆大的蓝欢欢,三角眼一眯,诡笑道:“丫头,看你是个汉人,竟然是皇太极最爱的女人?原来本官还不相信,但是今天,亲眼看到,那土匪头子皇太极竟然为了你,真的爱美人不爱江山,悻悻然退了兵,本首辅竟然有些佩服你了!” 蓝欢欢轻蔑地瞪着龌蹉的温体仁,仰面大笑道:“狗贼,你为了自己的权力,竟然传播谣言,用莫须有的阴谋,诬陷袁大人,使得大明血肉横飞,饿殍遍野,我却真的佩服你,竟然这么厚颜无耻!” “小贱人,还敢骂人,来人,打!”温体仁顿时气急败坏,大声命令部下用鞭子打蓝欢欢。 蓝欢欢鄙夷地目视着温体仁,倔强地笑道:“温体仁,你这个鲜廉寡耻,诬陷忠臣的狗贼,让大明自毁长城,一定多行不义必自毙!” “打!”温体仁气得一蹦三尺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邹甄从城楼上如神兵天降,长剑飞下,抓住了温体仁。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一章 三千弱水只一瓢 话说内阁首辅温体仁,张牙舞爪,挟持蓝欢欢站在永定门城楼上,逼皇太极撤回,辰时,温体仁真的眺望见八旗兵撤兵了,顿时大喜过望,蓝欢欢轻蔑地嗔怒,大骂温体仁,那温体仁气急败坏,就要杀害蓝欢欢,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柄长剑架在温体仁的脖子上,吓得那狗贼肝胆俱裂,失魂落魄! “温体仁,你这个鲜廉寡耻,传播谣言,污蔑忠臣的大明奸佞,立刻放了蓝姑娘,否则本少侠一刀砍了你的狗头!”温体仁战战兢兢地定睛一瞧,只见眼前目光如炬,挟持他的人,正是邹甄! “小子,你敢挟持内阁首辅,你一定是汉奸!”温体仁不但不怕,还狡诈地威吓道。 “狗贼,不要再吓本少侠,今天本少侠视死如归,若是救不了蓝姑娘,就杀一个算一个!”邹甄仰面大笑道。 “邹少侠,你带这丫头逃吧,你把剑从老夫脖子上放下来!”温体仁突然一脸鬼头鬼脑地作揖道。 “蓝格格,跟我走!”邹甄架着温体仁,拉着蓝欢欢的皓腕,怒视着左右禁卫军,英姿勃发地拉着蓝欢欢,谨慎地下了城楼。 步到大门,邹甄刚把那温体仁一推,那温体仁立刻变色,歇斯底里地大声咆哮道:“邹甄小贼,竟敢挟持老夫,救走反贼,来人抓住这个小子,老夫要砍死他!” 此时,刚刚打开的大门外,突然杀出许多东厂侍卫,如狼似虎地杀向邹甄,邹甄一人血战东厂,一把长剑如入无人之境。 “小子老夫要打死你!”那温体仁丧心病狂地追着邹甄,飞上战马,命令侍卫疯狂追击。 平台,听说皇太极已经撤军后,崇祯顿时欣喜若狂,立即下旨,重赏温体仁。 “皇上,皇上大喜,东厂的侍卫已经把反贼邹甄和蓝欢欢又抓回来了!”就在这时,喜气洋洋,一蹦三尺高的温体仁,自鸣得意地跑到崇祯的面前,禀报崇祯道。 “好,皇太极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们不但骗走了皇太极十万大军,还挟持了那个蓝欢欢,现在,我们应该因势利导,机不可失,立刻派援兵追出京城,追杀皇太极,杀得皇太极大败亏输!”崇祯血气方刚,拍案大喜,得意洋洋地命令温体仁道。 “臣刘铁,愿和高公公,率领援兵,追杀皇太极!”这时,兵部侍郎刘铁得意洋洋地高举朝笏,向崇祯毛遂自荐道。 “好,朕就派你和高起潜,率领大同的援军十一万,追杀皇太极,一定要抓住这个敌酋!”崇祯欣喜若狂道。 “皇上,邹甄和蓝欢欢,应该斩首!”温体仁一脸小人地瞪了瞪冷若冰霜的蓝欢欢,向崇祯启奏道。 “慢!”就在这时,突然那个多罗特大汗借赛,饥渴难耐地来到崇祯的面前,抱拳道:“皇上,我们多罗特帮大明消灭皇太极,也有些功劳,我借赛别的奖赏不要,请皇上把蓝欢欢这个女人赏给在下吧!” “借赛大汗竟然要这个女人,这次真是给皇太极戴了绿帽子了,好,朕就将这个女人赏给你!”崇祯乐不可支地笑道。 再说东厂的侍卫,押着蓝欢欢去了借赛的官衙,借赛得意洋洋,一双眼睛瞪着双眉紧蹙的蓝欢欢,趾高气昂的狂笑道:“美人,没想到吧,你最后还是回到了爷的怀里,只要你乖,爷以后还封你为王妃!” 蓝欢欢柳眉倒竖,弱眼横波,瞥着自鸣得意的借赛,心中思忖,若是和借赛拼死,恐怕自己和邹甄一同会被杀害,她眼睛一转,突然娇憨地来到借赛的面前,向借赛欠身道:“借赛贝勒,现在我蓝欢欢在你的控制下,你还怕我翻出你的手掌心,我可以当你的王妃,但是我求你一件事,若是你帮我,我明日就嫁给贝勒爷!” “喔?”那借赛一听,顿时大喜过望,大声问道:“乖乖,讲,请也帮你什么?” “贝勒爷,蓝欢欢请你禀奏皇上,将邹甄放了,送给我当侍卫!”蓝欢欢柳眉春山道。 “不行,爷救了那个邹甄,他在把你劫走,爷不是中计了吗?”借赛眼睛一转,摇头道。 “那爷就请皇上不要杀邹甄,我不要他做侍卫了!”蓝欢欢故意楚楚可怜地求道。 “好,明天爷就禀奏皇上!”借赛喜不自胜道。 次日清晨,借赛在早朝请崇祯不杀邹甄,并请崇祯把邹甄押进辛者库当奴隶,崇祯点头。 “启禀皇上,大喜,刘大人和高公公的大军追杀鞑子,得了大胜,鞑子丢盔弃甲,皇太极四处逃跑!”就在这时,喜气洋洋的温体仁,眉飞色舞地拿着捷报,跪在崇祯的脚下。 “好!”崇祯顿时龙颜大悦。 “哼,早就说袁崇焕是汉奸,原来皇太极这么弱智,竟然因为一个女人撤兵,还被追杀得丢盔弃甲!” “谁说首辅大人造谣?关宁军就是汉奸!打死他!”文武百官群情激奋,议论纷纷道。 “皇上,借赛请皇上下旨,派在下率领多罗特士兵,援助刘大人,追杀皇太极!”借赛也是心花怒发,立刻向崇祯请旨道。 “借赛大汗,你带兵去援助刘总兵吧!”崇祯大喜过望。 再说借赛,得意忘形地回了府邸,气焰嚣张地告诉蓝欢欢,自己早朝已经请崇祯饶邹甄不死,明日自己也要率兵追杀皇太极,威逼蓝欢欢今晚就和他合卺! 蓝欢欢心中喜悦,古灵精怪地对着借赛撒娇弄痴道:“贝勒爷,今天,臣妾就是贝勒爷的王妃!” “好,丫头,我们现在就喝酒!”大喜过望的借赛,顿时兴高采烈,命令侍卫张灯结彩,傍晚借赛的府邸喜气洋洋,那借赛喝得摇摇晃晃,喜上眉梢地进了洞房,来到了一身大红的蓝欢欢面前,一张驴脸,慢慢地贴近蓝欢欢的杏脸。 就在这个蠢货趾高气昂之时,突然,一柄凛冽的匕首,架在了借赛的脖子上。 借赛被冷匕首吓得不寒而栗,惊慌失措,蓝欢欢摔了霞帔,杏眼圆睁,怒视着吓得鬼哭狼嚎的借赛,轻启丹唇道:“狗贼,就你们几个奸计,就想害你家姐姐,真是妄想,立刻送本姑娘出你的府邸,若是你小子敢有什么阴谋,本姑娘一刀让你下地狱!” 那借赛吓得魂飞魄散,双腿颤抖,蓝欢欢一身是胆地架着这个狗贼,笑容可掬地出了府邸,那些来送礼喝喜酒的官员,怔怔地看着他们,见那借赛一脸囧笑,也一个个谄媚地笑,蓝欢欢勇敢地挟持着借赛,走出了府邸,然后用手一吹,瞬间,那批小白马,就十分聪明地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狗贼,本姑娘去找皇太极了,你想找本姑娘复仇,明天就带兵追我!”蓝欢欢跳上小白,一脸轻蔑地呸了借赛一声,驾驭着小白,意气风发地飞走了。 “小贱人,爷一定折磨得你死无葬身之地!”暴跳如雷的借赛恼羞成怒,一蹦三尺高,对着蓝欢欢的背影大声臭骂。 次日,借赛率领丧心病狂地追杀蓝欢欢,而就在此时,刘铁和高起潜的十万大军,气焰嚣张地追到了卢沟桥,一脸鲜廉寡耻的高起潜,得意洋洋地对刘铁诡笑道:“刘大人,这次我们大胜,凯旋回京,是不是禀报皇上,论功行赏?” “公公的功最大,小的已经写了一封请功折,公公若是看了点头,小的就派人送回京城!”刘铁一脸谄媚地呈上了一封奏折。 那高起潜,一脸跋扈地命刘铁读读,刘铁一脸马屁地读道:“臣启禀皇上,正月此战,高公公身先士卒,挺身而出,率兵与鞑子激战,斩杀鞑子贝勒数员身中八箭,仍然视死如归,一马当先,攻击敌营,共斩杀鞑子几万!” “好,刘大人真是画龙点睛!”高起潜一脸得意地大笑道。 “放箭!”就在这两个奸佞联袂献丑之时,突然,卢沟桥两边,一声大喝,顿时万箭齐发,箭矢如雨,瞬间射得明军人仰马翻,那高起潜吓得大声尖叫,连滚带爬地滚下战马,魂飞魄散地躲在战马下,大声奸叫道:“给本厂公杀!” 那刘铁,吓得两腿颤抖,肝胆欲裂,手中拿着长剑,一张嘴战战兢兢地命令道:“快,快放炮!” 吓得屁滚尿流的明军,胆战心惊推着木炮,向躲在雪地里的八旗军发射,一时间炮声如雷,硝烟弥漫,但是硝烟中,却没有发现敌人出击。 “放,继续放炮!”吓得脸色苍白的刘铁,以为敌人都被炸死了,那嘴又颤颤抖抖,命令继续放炮。 明军又蹑手蹑脚放了几下炮,突然,一声暴响,炮口竟然被炸坏了,就在刘铁呆如木鸡之时,突然隐蔽在雪地里的八旗军,觱篥声惊天动地,士气勃发的八旗军,手执大刀阔斧,勇猛冲出,如同砍瓜切菜,杀得那胆战心惊的明军鬼哭狼嚎,四处逃亡,皇太极和多尔衮代善岳托等将领,驾驭着战马一鼓作气,杀进明军大阵,如入无人之境,这一场杀,杀得明军血流成河,人仰马翻,刘铁吓得战栗,在军队中,到处逃跑,屁滚尿流,这时,一员白袍小将冲到一辆炮车前,突然发现一个东西撅在炮车内,不由得莫名其妙,手中的大刀向下一砍,那炮车里的东西怪叫一声,被劈作两段,多尔衮定睛一瞧,原来是那个高起潜! 那刘铁平时只会贪污无能,连滚带爬躲进卢沟桥,被乱箭射中,血肉横飞,皇太极率兵势如破竹,杀得明军十万援军狼狈不堪,大败亏输,尸横遍地,铁骑人喊马嘶,从卢沟桥一直杀到永定门城下,打得那明朝守军,丢盔弃甲,血流称河。 “贝勒爷,刘总兵和高公公在卢沟桥中了皇太极的埋伏,全军覆没,皇太极杀到我们面前了!”再说这时,那多罗特贝勒借赛,还耀武扬威,趾高气昂地率领多罗特骑兵,气焰嚣张地向卢沟桥追击,突然借赛的面前,连滚带爬爬来一个斥候,不寒而栗地跪在借赛的脚下。 “什么?皇太极这么狠,快跑!”借赛吓得张口结舌,勒转马头,妄想逃跑,就在这时,从多罗特骑兵的正面,突然杀声震天,人喊马嘶,战旗缤纷,借赛吓得失魂落魄定睛一瞧,原来是皇太极,亲自率领巴牙喇护军,勠力同心,追了上来。 “皇太极,快跑!”那借赛吓得几乎尿了裤子,狼狈不堪地回头逃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树林中,飞出一匹白马,白马上骑着一名弱眼横波,英姿飒爽的女孩,正是蓝欢欢! “皇太极,我是兰儿!”小白心有灵犀,带着蓝欢欢来到皇太极的大军前,蓝欢欢远远眺望见威风八面的皇太极手持长枪,英勇无畏地身先士卒,顿时欣喜若狂,对着皇太极的金甲,眉飞色舞地挥着手。 “这个小贱人竟然在这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借赛一双三角眼,一瞥蓝欢欢,顿时欣喜若狂,他立刻命令手下的侍卫,全部围攻蓝欢欢。 “小贱人!你又在爷的控制中了!”蓝欢欢见那如狼似虎的多罗特骑兵争先恐后冲向自己,刚要逃进树林,却睁眼看见了借赛那回眸一张鬼脸。 “借赛,你要是敢害我蓝欢欢,皇太极一定让你不得好死!”蓝欢欢虽然双手被那下流的借赛挟持住,但是一双杏眼仍然倔强地怒视着借赛。 “小贱人,你再一派胡言,爷把你嘴打烂了!”借赛丧心病狂地拔出腰刀,架在蓝欢欢的玉颈上。 “借赛,你这个散布谣言,装神弄鬼,贼喊捉贼的小人,立刻把兰儿放了,不然朕让你不得好死!”这时,皇太极目光如炬,紧张地目视着被借赛挟持的蓝欢欢,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他拼死驾驭着大白,冲到了借赛的面前,大声喝道。 “皇太极,你若是不放过我,我就让你的女人和爷同归于尽!”借赛一脸下流地奸笑道。 “借赛,你个狗贼!”蓝欢欢精灵古怪,趁着那借赛和皇太极瞪眼睛之时,突然一张小嘴,狠狠地咬住了借赛的肩膀,痛的那借赛大声惨叫,蓝欢欢趁机如风驰电掣一样,跳上大白,皇太极大喜,一个回马枪,把那借戳倒在马下。 “兰儿!”一往情深的皇太极,一双眸子熠熠生辉,而蓝欢欢的秋波,倒映着皇太极那激动的脸。 皇太极不管杀红了眼,将蓝欢欢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中。 “大汗!”这时,荣儿和马瞻超率领护军,赶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我们已经成功打败了明军,朕也救回了兰儿,朕命令,大军重新杀回京城!”皇太极一脸英姿勃发地对大家命令道。 “皇上,大事不好,我们全军覆没了!”乾清宫,那崇祯这几日一直自鸣得意,以为自己是中兴明君,和撒娇弄痴的宠妃田贵妃,在承乾宫,喝酒下酒,兴高采烈,就在崇祯和田贵妃在全神贯注对弈之时,战战兢兢的曹化淳,跪到崇祯的脚下,不寒而栗地向崇祯禀报道。 “什么?全军覆没?不是大胜了吗?”崇祯顿时如五雷轰顶,惊愕地站了起来。 “皇上,刘铁那个小子谄媚高起潜,欺骗皇上,现在鞑子已经兵临城下了!”曹化淳吓得失魂落魄道。 “混账,传朕的懿旨,把推荐刘铁的兵部尚书王洽斩首!”崇祯顿时恼羞成怒,暴跳如雷道。 “皇上,是不是重新命袁崇焕率兵?”曹化淳眼睛一转,叩首道。 “袁崇焕?”崇祯被刘铁和高起潜等人骗懵了,突然恍然大悟,心想袁崇焕虽然桀骜,但是能打败皇太极的,只有他。 “皇上,不能放袁崇焕那个汉奸呀!”次日早朝,崇祯对百官下旨,要放出袁崇焕重新带兵,那个温体仁和周延儒,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撕心裂肺地跪在崇祯的脚下,煽动朝臣,群情激奋地反对道。 “温体仁,你们散布谣言,故意把袁督师的谣言,传播得人人皆知,害袁督师名声狼藉,现在我大明正在存亡之秋,国家危矣,你们竟然还厚颜无耻,诋毁忠臣!”义愤填膺的大学士钱龙锡,挺身而出,站在了温体仁和周延儒等龌蹉小人的面前。 “温爱卿所言甚善,不能放袁崇焕,但是现在无人能打败皇太极!”崇祯忧心忡忡,一筹莫展道。 “皇上,臣推荐一人,定能打败皇太极!”这时钱龙锡一脸大义凛然高举朝笏道。 “钱爱卿,谁能打败皇太极?”崇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睛瞪得血红,询问钱龙锡道。 “臣推荐,年已七十,袁督师的老师,大学士孙承宗!”钱龙锡一本正经地高举朝笏道。 “好,朕立刻命孙承宗为督师,但是孙承宗在通州,他怎么能从通州来北京勤王?”崇祯质问钱龙锡道。 “皇上,臣推荐一人,能从京城杀出包围圈,去通州请孙承宗带援兵勤王!”钱龙锡镇定道。 “爱卿,谁能杀出包围?”崇祯大喜道。 “臣推荐邹甄!”钱龙锡拱手道。 “钱龙锡,邹甄是袁崇焕的心腹,这小子和袁崇焕一样是汉奸!”一脸鲜廉寡耻的周延儒,大声臭骂道。 “传旨,封邹甄为锦衣卫,带人冲出京城包围圈!”崇祯拍案道。 “皇上圣明!” 子夜,邹甄被侍卫从大狱放了出来,在他身后的,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袁崇焕和程本直。 邹甄屹立在龌蹉的温体仁面前,扬起脸,一脸正义道:“温体仁,你去禀奏皇上,若命臣带兵突围找孙大学士,请皇上放出袁督师和程大人!” “邹甄,你小子不要太无法无天!”温体仁气得大声咆哮,一蹦三尺高道。 “邹少侠!”这时,袁崇焕仰面长叹一声,来到邹甄的面前,一脸毅然地对邹甄说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这虽然是愚忠,但是,我们更应该忠于的,是我大明千千万万的百姓,兄弟姐妹,鞑子侵犯我家乡,那皇太极虽然也约法三章,但是鞑子兵仍然烧杀抢掠,邹少侠,我袁崇焕为了国家,已经视死如归,请你带兵杀出敌人的包围,救我大明百姓!” 这时,一脸大义凛然,慷慨激昂的袁崇焕,郑重地跪在了邹甄脚下。 “袁督师,我邹甄一定为了百姓,力挽狂澜!”邹甄泪如雨下,痛心疾首地跪在了袁崇焕的脚下。 冬夜,北风凛冽,千里冰封,勇敢的邹甄一身白袍,驾驭着战马,驰骋在雪地上。 再说后金大营,蓝欢欢颦眉和皇太极站在大营外,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欣然问道:“兰儿,你建议朕撤兵吗?” “皇太极,群雄逐鹿,得民心者得天下,这次大战,血流成河,兰儿想,我们先发制人,建议与明朝和谈!”蓝欢欢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奸细 “兰儿,我们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和谈的信,朕立刻写!”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柔荑,眉眼弯弯道。 “贝勒爷,军中有人传说,那个大汗救的南蛮子女人是一个奸细,她竟然给大汗吹枕头风,要大汗和南蛮子和谈,全军撤回盛京!”正蓝旗大营,阿敏和莽古尔泰,阿巴泰等人,正因为皇太极白天的斥责气急败坏,突然,一脸狡诈的包衣侍卫多黑,谄媚地来到阿敏面前打千报告道。 “你这个蠢蛋,什么南蛮子女人,那个女人就是科尔沁的不祥妖女海兰珠!皇太极上次退兵,就是因为这个妖女!”阿敏重重地踢了多黑,大声骂道。 “贝勒爷,那个女的虽然是蒙古格格,但是她是南蛮子的奸细!这几日,她把大汗狐媚得朦朦胧胧,大汗命令什么秋毫无犯,不许剥妇女衣服,都是那个狐媚子暗中怂恿的!”多黑咬牙切齿道。 “呸!一个娘们,也想煽动大汗,命令爷们!多黑,爷是恨那个女人,但是你说她是奸细,你有什么证据?”阿敏瞪着多黑揪着多黑的衣襟,大声质问道。 “报,贝勒爷,有一支南蛮子的骑兵,突然趁夜突围,他们向我们的大营冲来了!”就在这时,一名哈哈珠子跪在阿敏的面前,战战兢兢地禀报道。 “南蛮子敢突围?”阿敏顿时一蹦三尺高,手执大刀,耀武扬威地骑上战马,带领一群如狼似虎的八旗兵,趾高气昂地来到大营外,士兵关了鹿砦,箭在弦上。 “呔!你这白袍小将,竟敢带几个人突围冲爷的大营,真是狗胆包天!”阿敏张牙舞爪地来到大营前,眺望踹营的明军将领,见是一名面若冠玉的白脸小将,顿时仰面狂笑,轻蔑地举着大刀,大声质问道。 “你是金国三贝勒阿敏?我是大明锦衣卫邹甄,皇上命我今夜突围!”邹甄手持长枪,意气风发,舒然一笑道。 “小子,竟敢踹老子的大营,你能战老子二十回合,老子就让你出去!”得意洋洋的阿敏,趾高气昂地瞥着一脸镇定的邹甄! “好,阿敏,今日我就为我大明被你蹂躏的兄弟姐妹报仇!”邹甄慷慨激昂,怒发冲冠,手中的长枪,如同龙蛇,直取阿敏,那梳着金钱鼠尾小辫的流氓阿敏,仰面大笑,手中的大刀劈下,邹甄用长枪挡住,双方的虎口都一震! “小南蛮子,有些膂力,你我大战一百回合!”阿敏仰面狂笑,手执大刀,穷凶极恶地向着邹甄乱砍,邹甄一支长枪上下翻飞,出神入化,双方大战一百回合,真是棋逢敌手,就在此时,连滚带爬的多黑跑到阿敏面前,胆战心惊地禀报道:“贝勒爷,我们中了南蛮子声东击西之计,几名明军趁机迂回我们的粮草地,点了一把火,几名明军骑兵冲出去了!” “小子竟敢骗老子!”阿敏顿时恍然大悟,气得吹胡子瞪眼。 “弟兄们,我们的兄弟已经胜利杀了出去,我们也冲!”邹甄顿时大喜,手中的长枪,越来越凶,打得阿敏不寒而栗。 “贝勒爷,我们撤回救粮草吧!”多黑劝阿敏道。 邹甄见阿敏和多黑狼狈不堪,趁机驾驭着战马跳出了大营,血战一阵,手下的战士全部牺牲,只有邹甄一人,浴血杀出了敌阵。 “小子,今日不杀你,我阿敏就不回去!”阿敏气急败坏,率领部下疯狂追杀,瞬间,万箭齐发,乱箭若蝗,邹甄驾驭着战马,拼命驰骋,突然在他的面前,一群骑兵拦在了他的面前。 邹甄顿时十分震惊,定睛一瞧,竟然发现,骑着白马的这名侍卫,竟然弱眼横波! “蓝格格!”邹甄顿时心花怒发! “邹大哥,快跑!”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大声对邹甄喊道。 邹甄立刻驾驭着战马跑走了! 再说阿敏,丧心病狂地率领骑兵追击邹甄,突然发现,那邹甄竟然被一群骑兵放走了,多黑三角眼一转,突然认出了蓝欢欢,顿时心花怒发,指着蓝欢欢的白马,小声禀报阿敏道:“贝勒爷,那个女人就是海兰珠,她果然是奸细,竟然放了那个南蛮子小将!” “好,这次有证据了!多黑,你带人回去,把这件事散布得人人皆知,爷要这个狐媚子在大营里活不下去!”阿敏拍着大腿,喜不自胜道。 “听说,那个逼大汗退兵的女人,是南蛮子的奸细,那个女人就是草原上人人皆知,丢人现眼,身败名裂的不祥妖女,大汗被她骗了,要把我们都卖给崇祯!”次日拂晓,后金大营里,顿时乱七八糟,议论纷纷,士兵们七嘴八舌,传播谣言。 “那个女孩不是奸细,她是科尔沁格格海兰珠,是大汗的最爱!”这时,一个一脸正义的士兵,一本正经地对造谣的奸细说道。 “呆子,没有人相信她,她自己还骂我们造谣,真是不要脸,她常常在大汗身边吹枕头风,骗得大汗要和明朝和谈了,她就是个奸细!卖国贼!”一脸奸诈的多黑,突然站了起来,大骂大闹起来。 “多黑大人,那个女人是奸细,现在还在大汗身边打仗?”这时,一名军官奇怪地看着气焰嚣张的多黑,小声问道。 “大汗已经被那个女人狐媚了,但是那个女人在军中,我们就让她多吃点苦,让她在哪都被排挤,几天后,鼻青脸肿!”多黑歇斯底里地煽动道。 晚上,千里冰封,寒气凛冽,蓝欢欢穿着昭君熏貂披风,步到帐篷外面,看见一些受伤的士兵,正在痛苦呻吟,她就拿了一些药,和军医一起来到大营,给受伤的士兵医伤,许多伤兵都对蓝欢欢的温暖十分感动,大家都赞扬蓝欢欢。 “装得道貌岸然,那个女人其实是南蛮子的奸细,我们受伤,都是她害得!”这时一名受伤的军官,故意瞪着怔怔的蓝欢欢,咳嗽几声。 “那个女人是南蛮子奸细,叫她滚!”突然,几个士兵与那个军官里应外合,突然大声骂道。 “混账!蓝格格是科尔沁的格格,你们听谁的谣言,胡说八道诬陷格格?”这时,义愤填膺的马瞻超,见有人围攻蓝欢欢,立刻挺身而出,大声训斥那些故意骂人的家伙。 “马大哥,我们走吧!”蓝欢欢噙着眼泪,故意莞尔一笑道。 “大汗,我们不能撤兵,现在南蛮子已经外强中干,我们八旗铁骑居高临下再攻一次,就能抓住崇祯那小皇帝,夺了明朝的鸟位!”次日辰时,相信阿敏的谣言,群情激奋的八旗亲贵贝勒,一齐来到皇太极的御营,众人愤懑地向皇太极禀报,请皇太极命令进攻北京。 “朕正准备和明朝和谈,这些家伙怎么一大早就纷纷反对?”还在帷幕里和蓝欢欢看书的皇太极,听到外面撕心裂肺的叫声,顿时龙颜大怒,这时马瞻超和荣儿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禀报道:“大汗,军中有人造谣,说蓝格格是奸细,怂恿大汗和明朝和谈撤兵,所以那些人一大早就一齐来闹了!” “混账!”皇太极,目光如炬,顿时十分愤怒,蓝欢欢目视着皇太极,双眉紧蹙道:“皇太极,若是那些人认为我是奸细的话,我先回盛京吧!” “蠢女人,你若是奸细,岂不和袁崇焕一样,也莫须有了吗?”皇太极拉着蓝欢欢,出了大帐,虎步龙行地来到大营,一脸英勇气概地对群情激奋的众人宣布道:“朕今天告诉你们,这位格格是科尔沁大格格海兰珠,也是朕的女人,日后谁还敢造谣,诋毁海兰珠是奸细,朕就命令缉捕他!” 那些八旗亲贵,见皇太极一脸镇定地宣布,顿时吓得跪在地上。 皇太极目视着静谧的中热,又意气风发地宣布道:“明日大军进攻京城!” 次日拂晓,北京城下觱篥和战鼓震天动地,锣鼓喧天,杀声震耳欲聋,八旗大军威风凛凛,总攻北京,一时间大炮惊天动地硝烟弥漫,京城一片火海。 “皇上,大事不好了,金兵总攻京城了!”乾清宫,正在看奏折的崇祯,突然听到外面炮声惊天动地,顿时十分惊愕,这时,连滚带爬的太监王承恩来到崇祯的面前,跪下禀报道。 “传旨,命祖大寿为关宁铁骑总兵,率领关宁军守城!”崇祯怒视着王承恩,命内阁拟旨。 过了半个时辰,战战兢兢的温体仁,失魂落魄地跪在崇祯的脚下,大声禀奏道:“皇上大事不好,祖大寿造反了,这厮和何可纲王承胤等人,率领关宁铁骑主力几万人,竟然在昨晚回关外了!” “岂有此理!”崇祯顿时惊得魂飞魄散,暴跳如雷,大声喝道。 “皇上,祖大寿上了一道奏折,说若是皇上不放袁崇焕出来带兵,他就率领关宁军出关,从此不保大明江山!”周延儒一脸颤抖地高举朝笏道。 “岂有此理的祖大寿,现在皇太极总攻京城,他竟然带兵跑了,京城没有军队保卫,朕休矣!”崇祯心急如焚,拍案大骂道。 “皇上,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命还在牢中的袁崇焕,写信给祖大寿,让祖大寿带兵回京!”钱龙锡建议道。 “好,朕亲自命袁崇焕写信!”崇祯气得脸色发白道。 一片漆黑又潮湿的大牢,袁崇焕,一个孤独的影子,映在监狱的壁上,崇祯突然进了大牢,目视着一脸黯然的袁崇焕。 “大胆反贼袁崇焕,皇上来了,还不行礼?”为虎作伥的锦衣卫,对着袁崇焕,大声咆哮道。 “袁爱卿,现在祖大寿造反,竟然在国家危若累卵的关键之时,抗旨带兵回了关外,企图谋反,若是祖大寿不回来,京城一定被鞑子攻陷,到时候,民不聊生,朕现在命你,写封信给祖大寿,命他带兵回京,保护京城,若是能打败金兵,朕让你戴罪立功!”崇祯这个人,最好面子,但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还是囧着脸,向袁崇焕说道。 “臣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袁崇焕突然回过头,向崇祯叩首道。 再说祖大寿,听说邹甄突围后,也在通州失踪,朝廷逮捕了袁崇焕和程本直的亲戚朋友,顿时怒火万丈,他和何可纲暗议,率兵退回关外,逼崇祯放出袁督师,大军趁夜撤出京城,回到山海关,但是没有料到,就在这时,前来向他宣布旨意的,竟然是邹甄! “邹少侠!”祖大寿看见邹甄,顿时欣喜若狂! “祖将军,袁督师让我带一封他的信笺,给你!”邹甄立刻从衣襟里郑重拿出袁崇焕的亲笔信笺,给了祖大寿。 祖大寿一脸郑重地接过信笺,仔细端详后,顿时泪如雨下,全军大哭。 “邹少侠,听说你去通州请孙大学士率援兵救京城,你怎么来这里了?”祖大寿噙着热泪,询问邹甄道。 “祖将军,我和弟兄们从敌营冲出,去了通州,孙大学士已经带兵准备增援京城了,但是他手下只有一千人!所以祖将军,你不能率领关宁铁骑出关,否则,京城一定被敌人攻陷,我大明就灭亡了!”邹甄一脸毅然地对祖大寿说道。 “邹少侠,崇祯那个昏君,竟然听了几句谣言,就用莫须有的罪证,抓了袁督师,我们若是回去,一定与袁督师一样,进了风波亭!我和何可纲商议带兵回关外,也是想逼崇祯,放了督师!”祖大寿一脸愤懑,慷慨激昂道。 “祖将军,督师说,若是大明没了,我们就是国家罪人,他个人的生死九牛一毛,但是大明的亿兆百姓,和大明江山,却不能被鞑子蹂躏!”邹甄痛心疾首,心如刀绞,咬牙悲壮地说道。 “督师!”祖大寿顿时痛不欲生,撕心裂肺一声喝,跪在了地上。 再说八旗大军,佯攻北京城,故意打了几日,就在此时,孙承宗率领一千骑兵,来到八旗大军的身后,祖大寿和何可纲,邹甄,也率领关宁铁骑,重新回到了京城,与孙承宗会师。 孙承宗眺望了后金军的大营,竟然发现,后金军已经暗中撤兵,顿时十分惊讶。 “孙大人,鞑子兵已经暗中撤兵了,皇上安全了!”邹甄目视着孙承宗,大喜过望道。 “邹少侠,鞑子兵,虽然撤退,但只是运动战,他们知道京城坚固,不容易攻陷,便放弃坚城,迂回进攻京畿的一些小城池,老夫听说,永平和遵化等城,已经被后金兵攻占,那些后金兵在城内贴了告示,妄想占领永平四城,所以我们想打败鞑子兵,一定要从敌后勇敢进攻,收复永平四城,让那些敌人滚出我们大明!”孙承宗大义凛然,足智多谋地捋须道。 “是,孙大人!”邹甄和祖大寿都一脸精神振奋道。 再说皇太极,率领大军,一路顺风,安全退回了关外,在永平,他命令三贝勒阿敏和那穆太,阿巴泰等大将,防守永平四城,并且命令军纪严明,那阿敏见皇太极凯旋回了京城,却派自己在永平防守,顿时怒火万丈。 “二哥,大汗真的听了那个狐媚子的话,率兵退回盛京了,还留我们在永平遵化这些鬼城防守,真是岂有此理!”阿敏手下几名将领,和阿巴泰,心中愤懑地和阿敏喝着大酒,一个个火冒三丈。 “皇太极真是个怕死鬼,眼睁睁看着明国的京城就要被攻下了,竟然撤兵和谈,上次进攻朝鲜也是,眼看爷就要灭亡朝鲜了,皇太极竟然要爷撤兵,爷想让皇太极在朝鲜给爷封个王爷,皇太极不但不封,还下旨命爷回国,真是一肚子鸟气!”阿敏喝得糊里糊涂,愤愤不平,大声乱骂。 “二哥,我们索性自己率兵,攻打北京,抓了南蛮子小皇帝,自己在北京当皇帝!”莽古尔泰煽动阿敏道。 “好,爷自己带兵,夺了南蛮子的皇位!”阿敏得意忘形地仰面大笑道。 再说孙承宗,请了西洋炮师和大科学家徐光启的弟子孙元化,买了荷兰和英国几十门红夷大炮,带领英勇的明军,和祖大寿反攻永平四城,祖大寿士气勃发,为了戴罪立功,救袁督师出牢,和何可纲邹甄,同舟共济,先攻滦州,明军人喊马嘶,杀声惊天动地! “开炮!”目视着滦州城上,耀武扬威的那穆太,祖大寿目光如炬,命令炮兵勇敢开炮,顿时几十门威风八面的红夷大炮炮声如雷,惊天动地,凶猛的炮弹砸在城墙上,铁弹飞炸,炸得后金军鬼哭狼嚎,飞上半空,血肉横飞。 “杀!”祖大寿一马当先,和邹甄架着云梯,冲上城楼,剑戳刀斫,杀得八旗兵哭爹叫娘,丢盔弃甲,战斗打了三天,后金军惨败! “皇上,我们打赢了,孙督师率领祖大寿等将领,在滦州大败后金军,金军已经吓得丢盔弃甲,逃回关外了!”乾清宫,欣喜若狂的太监王承恩,跪在崇祯的面前,兴高采烈地禀报道。 “好!我大明胜了!”崇祯顿时感到英姿勃发! 再说皇太极,骑着大白,抱着抿嘴一笑的蓝欢欢,凯旋回到了盛京,听说八旗军在关内打了大胜仗,盛京城到处张灯结彩,人们喜气洋洋,皇太极刚回到皇宫,眉飞色舞的哲哲,珠环翠绕,雍容华服地带领喜花和一群珠光宝气的福晋,郑重地来到皇太极面前,向皇太极欠身庆祝。 “大汗万岁,大金万岁!”满面春风的哲哲,命令宫人,侍候皇太极进了清宁宫,皇太极眉目欣喜,见清宁宫内,五彩缤纷,不由得龙颜大悦,称赞哲哲道:“哲哲,家有贤妻,朕在外面才能治国平天下!” “大汗,听说臣妾那个侄女海兰珠也跟着大汗回来了,恭喜大汗,终于把臣妾这可怜的侄女救回来了!”哲哲一脸贤良淑德,柔声对皇太极说道。 “哲哲,就是你宰相肚里能撑,宫里,就你不嫉妒,朕已经决定了,等兰儿回宫后,朕就册封兰儿为福晋!”皇太极执着哲哲的芊芊玉指,眉开眼笑道。 就在这时,哲哲那端庄的一张脸,突然暗暗映了一些阴霾。 “贱人,竟然死不掉,又回来了!”等皇太极走后,一肚子嫉怒的哲哲顿时大动肝火,对着喜花怒火万丈道。 “大妃,虽然那个海兰珠回来了,但是奴婢听说,她在前线名声狼藉,有人在前线散布谣言,说海兰珠是南蛮子的奸细,八旗亲贵都对她切齿痛恨,大妃,我们不怕那海兰珠回来,就怕她不回来,一旦她回来,就是请君入瓮,在大妃的控制中!”喜花一脸歹毒地奸笑道。 “所言甚善,本宫要这个贱人丑态毕露,生不如死!”哲哲咬碎银牙道。 后宫,书房,蓝欢欢笑靥如花,凝视着皇太极莞尔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三章 蓝欢欢被气走 “兰儿,我皇太极要光明正大的娶你当妻子,而且是唯一的妻子!”皇太极目视着蓝欢欢的弱眼横波,真挚地说道。 “皇太极,别以为我真蠢,你后宫三千美人,娶我做你唯一的妻子,你真会说得天花乱坠!”蓝欢欢蹙眉凝视着真情的皇太极,用手指头,顶住了皇太极的嘴唇。 “兰儿,你说的对,朕是大汗,后宫有妃嫔三千,但是,你和朕,不,你和我,就是像鸳鸯一样,连理灵犀!”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噙着泪珠的眸子,一往情深地说道。 “皇太极,在这个世上,我只有在你身边了,否则一出去,就被那些小人咬死了!”蓝欢欢突然古灵精怪地怪怪一笑1。 “好,兰儿,你同意了,朕带着大白,你带着小白,我们出去骑马!”皇太极顿时大喜过望,紧紧地将蓝欢欢拥进了怀中。 盛京郊外,天苍苍野茫茫,皇太极和蓝欢欢兴高采烈地驾驭着大白小白,驰骋在莽原上,蓝欢欢突然觉得,今天是她在古代最高兴的一天。 “格格!”就在蓝欢欢和皇太极并蒂连理地执手回宫之时,后宫前,笑靥如花的一个丫头,欠身向蓝欢欢行礼,蓝欢欢仔细一瞧,顿时欣喜若狂:“紫鹊!你这个丫头,终于又看到你了!” “紫鹊,和蓝格格回宫吧!”皇太极眉眼弯弯地凝视着蓝欢欢。 蓝欢欢忽然情深地回眸一笑,皇太极嘴角浮着欣然的笑,面若满月的脸,正好对着蓝欢欢的粉靥。 “啊!”蓝欢欢心中小鹿乱撞,就在这时,皇太极的嘴唇轻轻接到了蓝欢欢的朱唇上,温柔的一口! “啊!难道这就是我蓝欢欢的初吻吗?”蓝欢欢顿时一张笑脸红的像苹果一样。 “这个丫头,喜气洋洋得瑟得蹦蹦跳跳!大妃,您服侍了大汗这么多年,难道你半生的辛苦,就被这个狐媚子夺了吗?”清宁宫,站在凤凰楼上眺望白露宫的福晋瓜尔佳氏,一脸嫉妒地对身边呆若木鸡的哲哲煽动道。 “她的一切,都是本宫的,本宫要这个丫头茕茕孑立,家徒四壁!”丧心病狂的哲哲,凤目圆睁,气得青筋直爆。 “什么?大汗要册封那个野丫头当福晋,这真是丢人现眼,你没听到处传的谣言吗?那个野丫头是草原上的不祥妖女,还有人传说,她是个南蛮子汉女,大军凯旋时,八旗亲贵在大政殿早朝,议论的都是她,她就是一个亡国妖女呀!”辰时,崇政殿,议论纷纷,慷慨激昂的群臣,在大殿窃窃私语,七嘴八舌,就在这时,威风凛凛的皇太极,穿着上朝的吉服,戴着吉冠,上了玉阶,正襟危坐在鹿角龙椅上。 “大汗万岁!”八旗亲贵纷纷叩首道。 “范文程,朕命你拟旨,册封博尔济吉特氏海兰珠为福晋!”皇太极斩钉截铁地宣布道。 “大汗,万万不可!”就在这时,坐在皇太极身边的莽古尔泰,大声反对道。 “为什么?”皇太极怒视莽古尔泰质问道。 “大汗,现在盛京城已经是满城风雨,人人皆知,此女不是蒙古格格,而是汉人冒充的,这种祸国妖女,本贝勒建议,将其送回科尔沁!”莽古尔泰歇斯底里道。 “莽古尔泰!你虽然是三贝勒,但是朕是大汗,难道朕连册封自己最喜爱的女人,你也要反对吗?”皇太极目光如炬,怒气填膺道。 “大汗,臣等跪请大汗,听三贝勒忠言!”就在这时,大殿上的亲贵们,纷纷跪下叩首道。 “退朝!”皇太极顿时龙颜大怒。 后宫,今天一大早,紫鹊喜气洋洋地出了白露宫,准备去御膳房,命令御膳房的宫人,给蓝欢欢做一些蓝欢欢喜欢吃的山楂饼和饽饽,但是那些宫人,一见紫鹊蹦蹦跳跳的来人,都瞪着紫鹊暗中讥笑。 “你们笑什么?”紫鹊脸气得绯红,大声质问道。 这时,御膳房的乌拉嬷嬷,瞪了紫鹊一个大白眼,冷嘲热讽道:“你是哪个宫的小猫小狗,也敢命令御膳房?御膳房现在要准备布木布泰福晋,哲哲大妃的御膳,哪有须臾给你那主子搞东西?你们主子要是饿,去大汗那拿圣旨,自己来吃!” “你个小人!我们主子马上就要册封福晋了,你们别狗眼看人低!”紫鹊柳眉倒竖,气得杏眼圆睁。 “噗嗤!”紫鹊刚说完,御膳房的宫人们一个个喷饭似的大笑,那乌拉嬷嬷,鄙夷地瞪着紫鹊,飞扬跋扈地嘲笑道:“你们主子?去多罗特没有香消玉殒?还做梦以为自己是贞女烈女呀?嫁过男人的残花败柳,还想当福晋?宫里面谁不知道?” 御膳房这些家伙歹毒的嘲笑,气得紫鹊一张脸气得通红。 “你们在暗中传播谣言,光天化日诬陷我们主子!你们真是鲜廉寡耻!”紫鹊立刻哭着跑回去了。 再说紫鹊,跑到半路,正巧撞到正拿着书的苏沫儿,苏沫儿瞧见紫鹊哭得眼睛都红了,不由得十分诧异,柔声询问紫鹊道:“紫鹊,什么人欺负你了?” “苏沫儿,今个儿叫起,我去御膳房准备给主子拿一些山楂饼和糕点,没想到,那些御膳房的小人,不但故意破坏,还冷嘲热讽,辱骂我们家主子!”紫鹊委屈地捂着眼睛哭道。 “岂有此理,你们家蓝格格也是我们家主子的姐姐,大汗的福晋,这些奴才,竟然敢故意不给你早膳,走,我带你去,打那些婆子去!”苏沫儿一听紫鹊这话,顿时柳眉倒竖,她本来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爆炭性格,立即拉着紫鹊,气呼呼地冲到了御膳房。 “哟,这不是苏沫儿姑娘吗?”那些御膳房的宫人,定睛一瞧,见苏沫儿气呼呼地拉着紫鹊进来了,顿时一个个谄媚着脸,向苏沫儿请安。 “你们这些狐假虎威的奴才,立刻把白露宫主子的早膳做好,给紫鹊姑娘送去!”苏沫儿抱着手,怒视着那个乌拉嬷嬷道。 “是,姑娘!”那个乌拉嬷嬷,白了紫鹊一眼,立刻命令宫人准备早膳。 再说紫鹊送早膳回到白露宫,打了细帘子,见蓝欢欢一脸忧郁,双眉紧蹙,不由得十分震惊,来到蓝欢欢面前询问道:“格格,怎么脸色这么憔悴?” 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抿嘴一笑道:“紫鹊,一大早,你听见窗外什么声音?” “窗外?”紫鹊奇怪地打开窗棂,突然听见好像是附近别的什么宫,有妇人的大骂声,声音十分清楚,紫鹊本来以为是别的宫闹事,没想到,突然听到这些声音都是骂蓝欢欢的。 “狐媚子,妖女,野丫头,真是丢人现眼,八旗各贝勒,谁不知道她狐媚大汗,都骂成这样了,还装可怜,不要脸!” “岂有此理,这是哪个宫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格格,我们立刻去禀报大汗!”紫鹊气得义愤填膺,大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大汗殚精竭虑,励精图治,我们不要禀报了!”蓝欢欢罥烟眉一蹙道。 “格格,我们不能被那些小人这样疯狂欺负,大汗爱的只有格格,那些宫的人,一定是嫉妒!”紫鹊嘟着嘴愤懑道。 “我们不要烦大汗了!”蓝欢欢颦眉道。 “大妃,各个宫的福晋都去白露宫闹了,我们日夜骚扰这个丫头,看见她有好事就破坏,就是长孙皇后也气疯了!”一脸自鸣得意的瓜尔佳福晋,来到清宁宫,得意忘形地向哲哲请功,哲哲顿时眉飞色舞,小声嘱咐瓜尔佳氏道:“你派人秘密去八旗各旗传播谣言,斩钉截铁说海兰珠是明朝的奸细,我们要煽动那些军属,都对这个贱人切齿痛恨,骗他们把失去亲人的仇恨,都转嫁给这个丫头头上,本宫要看看,在盛京,她怎么做人!”哲哲歹毒地从血红的朱唇浮出了诡异的奸笑。 “三贝勒,听说因为有奸细卖国,二贝勒在滦州惨败,我军死伤惨重,都是那个野丫头和明军里应外合,害我们八旗兵战死那么多人,我们去大汗那禀报,大汗却还护着那个野丫头,真是混账,三贝勒,我们和那个野丫头势不两立!”谣言传出后,果然有不少被欺骗的八旗官员,群情激奋地围到三贝勒莽古尔泰和大贝勒代善的府邸大闹大骂,莽古尔泰和代善来到府邸外,和颜悦色,安慰这些冲动失控的军人。 “三贝勒,大汗护着这个贱人,我们就派人刺杀那个贱人,现在我们大金是四大贝勒共坐大殿,三贝勒你也有责任,杀了那个妖女!”一脸愤慨的贝勒阿达理,大声煽动莽古尔泰道。 “好,我们就派刺客,暗中刺杀这个野丫头!”莽古尔泰仰面狂笑道。 再说皇太极,要册封蓝欢欢为福晋,今天大妃哲哲,一脸端庄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装作一脸贤良淑德的样子,亲自给蓝欢欢戴了流苏,蓝欢欢梳着小两把头,漆发美丽,花容月貌,在紫鹊的侍候下,回到了后宫,就在甬道上,前面突然来了一队仪仗,一个气焰嚣张,飞扬跋扈,穿着吉服,梳着两把头,珠环翠绕的女人,桀骜地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贱人,见到本公主,为什么不行礼?”那个女人瞥着身边的管家为虎,凤目圆睁,大声训斥蓝欢欢道。 “大胆,这是和硕公主莽古济格格,你这个野丫头,不知道后宫的宫规吗?”为虎狗仗人势地趾高气昂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对着蓝欢欢大声叱骂道。 “公主?我们格格也是大汗的福晋,是公主的嫂子!”紫鹊撅着小嘴一脸倔强道。 “不要脸,你这个野丫头也以为自己是福晋!”穷凶极恶的莽古济,脚下的花盆鞋,杀气腾腾地步到蓝欢欢的面前,对着蓝欢欢的粉面,就是一个大大的耳光,打得蓝欢欢眸子噙泪,心中悲恸。 “格格!”紫鹊见蓝欢欢被欺负的这么惨,顿时怒发冲冠,立刻把蓝欢欢扶了起来。 这时,苏沫儿扶着永福宫的布木布泰福晋,正好也走进了甬道。 莽古济轻蔑地瞥了瞥布木布泰,阴阳怪气地撅着朱唇道:“这不是那个野丫头的妹妹,布木布泰福晋吗?你说说,今天你姐姐无法无天,不给本公主行礼,按照宫规,应该怎么惩治?” 布木布泰定睛一瞧,见捂着粉面,噙着热泪的,正是蓝欢欢,虽然痛心疾首,但是她凝视着蓝欢欢,鸦雀无声。 “公主,你要欺负就欺负我,不要欺负我妹妹!”蓝欢欢见莽古济在逼布木布泰,立刻大声对莽古济说道。 “她不是臣妾的姐姐诶,臣妾没有姐姐!”就在这时,布木布泰咬碎银牙,突然一本正经地大声说道。 “格格?”布木布泰身边义愤填膺的苏沫儿,顿时十分惊愕,怔怔地目视着噙着热泪的布木布泰。 “哈哈哈,真是世态炎凉,为了自己的名声,连亲姐姐都不认了!好,布木布泰,她既然不是你的姐姐,只是一个奴隶,那就按照宫规,狠狠的处置,本公主看,打一百大板,很好!”莽古济听了布木布泰的话,顿时得意忘形地仰面大笑,目视着布木布泰,一脸睚眦道。 “来人,蓝格格无法无天,欺辱公主,杖责一百!”布木布泰,咬着牙齿,突然柳眉倒竖,对着身后的哈哈珠子,大声喝道。 “混账!”就在这时,皇太极怒火万丈地虎步龙行地冲到了莽古济的面前,狠狠地打了莽古济一个耳光! “八哥,你竟然为这个野丫头打你的妹妹?”气急败坏的莽古济捂着脸,撒娇弄痴地瞪着皇太极道。 “滚!你打兰儿,就是打朕!”皇太极目光如炬,大声叱骂道。 莽古济捂着脸,大哭大闹地走了,皇太极听到外面,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傍晚,蓝欢欢一个人坐在炕上,一脸忧郁。 “格格,虽然那些家伙都欺负格格,但是大汗对格格是最好的,格格可以安心,有大汗保护,那些小人,不敢欺负我们!”紫鹊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关切地给蓝欢欢披了熏貂譬方。 “兰儿!”就在此时,宫外传来了皇太极温暖的声音。 “皇太极!”蓝欢欢迅速跳下床,拥进了皇太极的怀里。 “兰儿,那些小人,真是混账,你别怕,朕在你身边,他们没有人敢欺负你!”皇太极搂住蓝欢欢,凝视着蓝欢欢眉眼弯弯道。 “皇太极,我知道,你雄才大略,但是现在,若是只为了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与八旗亲贵这样势不两立,我害怕,破坏了你的理想!”蓝欢欢蹙眉凝视着皇太极,深情地说道。 “朕的理想只是你!”皇太极一往情深,紧紧地抱着蓝欢欢,泪流满面道。 就在这时,突然,窗棂外,古怪的一阵烟吹进了白露宫内,宫内的蜡烛突然全部熄灭,顿时漆黑。 “大汗,有刺客!”这时,守护在宫外的马瞻超,大声禀报道。 说时迟那时快,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名黑衣刺客,手持长刀,杀气腾腾地冲进了寝宫。 “狗胆包天!”皇太极龙颜大怒,拔出床前的腰刀,与如狼似虎的刺客勇敢大战,蓝欢欢躲在皇太极的身后,帮助着皇太极。 “大汗!”就在这时,荣儿和马瞻超冲进寝宫,挡在皇太极的面前,漆黑中,双方肉搏血战,打了半个时辰,所有的刺客,都被皇太极和马瞻超等人砍死。 皇太极命令点燃蜡烛,检查这些刺客,马瞻超仔细打开这些刺客的蒙面,却发现,这些刺客身上,都有大明锦衣卫的金牌。 “这些是明朝奸细?”马瞻超狐疑道。 “兰儿,你没受伤吧!”皇太极立刻抱着蓝欢欢,一脸关切地端详着吓得不寒而栗的蓝欢欢。 次日辰时,皇太极在早朝上,怒视一脸桀骜的莽古尔泰,昨晚,马瞻超虽然发现那些刺客身上都有明朝锦衣卫的金牌,但是马瞻超十分精明地发现,这些刺客,不是被杀,就是自杀,他们脚下穿的靴子,都是盛京的靴子,而且,马瞻超还在刺客的衣襟内,发现了蓝衣。 “莽古尔泰,你竟然胆敢派刺客刺杀兰儿!”皇太极虽然怒火万丈,但是他忍耐着三思,还是韬光养晦,对着莽古尔泰,笑容可掬。 “大汗,不好了,格格一个人出宫了!”皇太极回到白露宫,突然,马瞻超跪在皇太极的脚下,呈上了蓝欢欢的信笺。 “这个丫头,又逃跑了!”皇太极看了书信后,顿时皱眉道。 今日辰时,蓝欢欢听人们传说,明朝的崇祯皇帝,下旨抓了内阁大臣钱龙锡,还下旨把袁崇焕押到菜市口凌迟处死,蓝欢欢知道,这就是历史的真相,听着耳边,别的宫的宫人们冷嘲热讽,大声讥笑的声音,蓝欢欢突然斩钉截铁地写了一封信笺,遗给皇太极,然后暗暗去了马厩,牵了小白,驾驭着小白,赶去了北京。 “大汗,蓝格格被那些小人欺负,怒不可遏,她本来又倔强,小孩子发怒,自己跑了,”荣儿对皇太极拱手道。 “这个丫头,自己跑了,现在她跑哪了呢,一旦有危险,朕怎么办?真把朕急死了!”皇太极心如刀绞一筹莫展道。 “大汗,蓝格格会不会又进关了?”马瞻超思忖道。 “这个蠢女人,听说袁崇焕要被崇祯凌迟,难道她去北京了?”皇太极痛心疾首道。 再说蓝欢欢,带了干粮,驾驭着小白,化妆成明军,来到了关内,暗暗进了邹甄的大营。 今晚,蓝欢欢一个人,蹑手蹑脚地潜入到了邹甄的营帐,窥视着邹甄正在大帐里看书,立刻小心翼翼地步到了邹甄的身后。 “你?”邹甄惊诧地一回首,仔细一瞧,面前古灵精怪茕茕孑立的,正是得瑟的蓝欢欢,顿时欣喜若狂。 “蓝姑娘,你怎么来到我的大帐了?”邹甄乐不可支地凝视着蓝欢欢,欣然大笑道。 “邹大哥,听说你们打了胜仗,但是崇祯那个狗皇帝,不但不放袁督师,还下旨,要在菜市口凌迟袁督师,邹大哥,袁督师是一个好人,我们是不是去京城,劫法场?”蓝欢欢一脸郑重地对邹甄说道。 “蓝姑娘,今晚,我正忧心忡忡这个事,我和何可纲将军都策划好了,明天逃出大营,回京城,在菜市口劫法场,救袁督师!” “好,这才是好汉,邹大哥,我蓝欢欢也与你一起去劫法场!”蓝欢欢一脸大义凛然的气概道。 “蓝姑娘,今晚,我们就骑马,逃出大营,回京城!”邹甄眉开眼笑道。 蓝欢欢出了大营,骑上小白,和邹甄,穿着黑衣,驰骋出了大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救袁崇焕 邹甄和蓝欢欢,骑着战马,驰骋在广袤的平原上,他们过了长城,进入关内,蓝欢欢在驿站小憩了一夜,耳边萦绕着那些害人者装神弄鬼的丑态。 “蓝姑娘,又做噩梦了?”蓝欢欢朦朦胧胧睁开眼睛,邹甄已经和颜悦色地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邹大哥,我是做了噩梦,在盛京,我被小人盯上了,每天造谣破坏,那个凶手,就是皇太极的大妃哲哲!”蓝欢欢双眉紧蹙,柳眉倒竖,秋波嗔怒道。 “世态炎凉,这个乱世,什么坏人都有,蓝姑娘,听说你在草原就被人追杀了!那个凶手也是哲哲吗?”邹甄询问蓝欢欢道。 “也是阴差阳错,哲哲要害死我的原因,就是我爱皇太极!”蓝欢欢蹙眉道。 “蓝姑娘,一个姑娘家,在江湖上路见不平,我担心你有危险!”邹甄一脸担心道。 “哈哈哈!”蓝欢欢用帕子捂嘴悠然一笑道:“邹大哥,女孩子也应该志在四方,我不会留在皇太极身边,做皇帝的奴隶!” “蓝姑娘你真是一名巾帼英雄!”邹甄欣然大笑道。 两人驾驭着马,与何可纲带领的几名江湖兄弟,在宛平会师,大家一帆风顺地潜入了京城,因为孙承宗在滦州打了大胜仗,后金兵撤出关外,京城此时正张灯结彩,庆祝所谓胜利。 “崇祯这个狗皇帝,敌人来的时候,糊里糊涂,东窗事发,现在敌人自己撤了,他却自鸣得意,满口盛世!”蓝欢欢轻蔑地看着北京城内的花灯,抿嘴一笑道。 “蓝姑娘,我们在驿站住下,听说明日午时,崇祯就要把袁督师和程大人押到菜市口凌迟。”邹甄一脸悲壮地目视着愤懑的蓝欢欢道。 “明日午时,我们在菜市口的大路前,劫法场!”蓝欢欢拍案道。 深夜,驿站外面,突然出来几个鬼头鬼脑的人,秘密在驿站外面监视,在驿站内,一些家伙,故意七嘴八舌,口若悬河地吹牛,话中却指桑骂槐。 “邹大哥,这些家伙好像是东厂的走狗,因为明日午时要处斩袁大人,所以今晚,东厂的走狗,都埋伏在这里!”蓝欢欢眼睛一转,一脸郑重地对邹甄说道。 “蓝姑娘,我们没有危险,朝廷害怕有人想劫法场,所以先派了一些东厂侍卫,我们隐蔽在驿站,明日午时,趁其不备,挡住囚车,在大路上劫法场!”邹甄目光炯炯,胸有成竹地笑道。 今晚,大家都睡不着,明日能不能顺利救出袁崇焕,关系到大明的生死。 “邹少侠,我们若是救出督师,督师是我大明的长城,只要督师和孙大人这些忠臣在,鞑子就进不了关,百姓就不会被屠杀!”何可纲对邹甄小声说道。 “是呀,但是温体仁和周延儒那些无耻小人,已经在各地到处传播谣言,贼喊捉贼,倒打一耙,诬陷督师是汉奸,听说现在整个大明,有许多百姓都被欺骗了!”邹甄长叹道。 蓝欢欢黯然神伤:“袁督师为国家力挽狂澜,精忠报国,但是因为几句谣言,竟然也身败名裂,当年岳飞也是被莫须有的罪害死的!” “奸佞颠倒黑白,从岳飞到督师,都是被莫须有的谣言害死!”邹甄突然觉得有些像世界末日。 次日拂晓,蓝欢欢和邹甄,何可纲,以及弟兄们,化妆成大婚的花轿,吹吹打打地来到了菜市口的大路,今日清早,袁崇焕和程本直的囚车,从大牢出来,那些狱卒,一路上锣鼓喧天,站在路边看热闹的百姓,都拿着臭鸡蛋和烂菜,对着袁崇焕和程本直,乱打乱砸,到处都是骂声震天动地。 温体仁和周延儒梁廷栋的奸细,故意隐蔽在人群中,联袂献丑,煽动不知道真相的百姓,闹事臭骂,弄得大街上鸡犬不宁。 大明朝末年,最丑态毕露,最龌龊,最丢人现眼的冤案,在菜市口开演了。 “汉奸,无耻,鼻青脸肿,打死他!”丧心病狂的臭骂,如同山崩海啸,那些已经狂热的人们,指着一脸毅然的袁崇焕,讥笑大骂,站在酒楼上的百姓,听见有这么多奇怪的人在冷嘲热讽和臭骂,都莫名其妙。 “骂的不错,给你银子!”在一个旮旯角落,鲜廉寡耻的周延儒和温体仁手下的管家,趾高气昂地给那些骂完闹剧的奸细银子。 “温大人,钱龙锡也被抓了,听说也要处死,但是,皇上没有下旨!”温体仁三角眼眯着,正趾高气昂地坐在太师椅上,得意忘形地眺望着袁崇焕的囚车,这时,温体仁的走狗,谄媚地来到温体仁的身边禀报道。 “钱龙锡这老小子,就是不死,也扒他的皮,现在,我们传播的这个谣言,真是干的十分漂亮,以后没有人知道袁崇焕是被冤枉的,这小子以后就是死了也是千夫所指。没有人相信他的话,那个程本直,竟敢敢帮袁崇焕说话,弄死他!宁可我付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温体仁仰面狰狞地奸笑道。 “是,大人!”管家一脸马屁道。 “你们什么人,今天菜市口要杀人,你们竟然送花轿?”就在温体仁和周延儒两个奸贼志得意满之时,突然,大路上,一片混乱,囚车在大路上被一顶花轿堵住了! “大人,大事不好,路上有人闹事,可能是反贼!”吓得战战兢兢的管家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温体仁的眼前。 “岂有此理,什么花轿,来人,把那花轿的新娘拖出来,重打一百大板!”龌蹉凶狠的温体仁,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蹦三尺高。 “是!”那些为虎作伥的卫兵,听说要扒新娘的衣服,一个个精神振奋,穷凶极恶地冲到花轿前,对着吹吹打打的送亲队伍,如狼似虎地大叫道:“滚!你们什么人?官府要斩罪犯,你们竟敢拦路,大人有令,把新娘拉出来,扒了衣服,打一百!” “大人,我们送亲,不知道官府要斩罪犯,饶命!”媒婆和几个家属,大哭着跪下求饶。 “小的们,把新娘拖出来!”一脸狰狞的管家仰面大笑,三角眼一转,那小头一摇,瘦脸一回,睚眦地咆哮道。 瞬间,几名穷凶极恶的侍卫,冲向了花轿。 “滚出来!”几个侍卫抓住新娘的柔荑,觉得很白皙,故意大声恐吓道。 谁知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那柔荑突然一回,抓住了侍卫的左臂,新娘膂力一执,迅速把那侍卫的手架在背后,痛的那侍卫如杀猪一样怪叫。 “邹大哥,趁其不备,动手!”蓝欢欢手中的宝剑一戳,将那侍卫戳倒地上,她如同风驰电掣一样,飞出花轿,对着邹甄和何可纲等人悠然大喝道。 “杀!”埋伏在酒楼上的江湖少侠,如神兵天降,飞下酒楼,送亲队伍中,何可纲手持长剑,出神入化,上下翻飞,瞬间杀得那些官兵哭爹叫娘,屁滚尿流。 “袁督师!”邹甄定睛一瞧,看见袁崇焕的囚车,她顿时满腔悲痛,脚下轻功,迅速冲到了袁崇焕的囚车边。 “无法无天,要造反了,来人,抓住这些反贼!”气急败坏的温体仁和周延儒,一蹦三尺高,对着战战兢兢的侍卫,大声嚎叫。 霎时间,那些穷凶极恶的侍卫,举着大刀长矛,疯狂地围攻蓝欢欢和邹甄等人。 “杀!”邹甄怒发冲冠,大家同仇敌忾,杀得那些狐假虎威的侍卫,血肉横飞,这时邹甄正好看到躲在酒楼上的温体仁,一声何满子,手持长矛,勇敢地投掷向那吓得屁滚尿流的温体仁,只听温体仁怪叫一声,就从酒楼上连滚带爬,逃了下来。 正午,菜市口的东厂侍卫越来越多,邹甄和何可纲身边的兄弟,大半阵亡,邹甄挡在蓝欢欢的面前,拼死保护蓝欢欢。 “邹少侠,立刻带着弟兄们走!”袁崇焕目光如炬,痛心疾首地眼睁睁看着那么多血气方刚,正气凛然的青年为了救他,被穷凶极恶的侍卫惨杀,顿时心如刀绞,他大声对着邹甄命令道。 “督师,今日若是我邹甄就不出你,我就和督师一起死!”邹甄痛不欲生道。 “邹甄,走,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我袁崇焕就是死了,我的鬼魂也会保护着辽东,关宁铁骑,为了大明的百姓,一定要活着!”袁崇焕慷慨激昂地大声喝道。 “邹少侠,走,我程本直与督师一起成仁得仁,虽然朝廷冤枉督师,但是你一定要带领弟兄们活下去,继续保卫我大明江山!”程本直噙着热泪,大声对邹甄喊道。 “不,邹大哥,一定要救督师!我们绝对不让那些奸佞小人,气焰嚣张!”蓝欢欢杏眼圆睁,一脸大义,手中的宝剑,上下翻飞,打得靠近她的敌人屁滚尿流。 “蓝姑娘,走!”悲愤的邹甄,见温体仁和周延儒的走狗越来越多,悲恸长叹一声,抓住蓝欢欢的素手,飞上了大墙。 菜市口,尸横遍地,恼羞成怒的温体仁,凶狠地命令,将在场还没死的劫法场侠客,全部斩首,何可纲在手下的保护下,悲痛欲绝地撤走。 “杀了袁崇焕!”周延儒和梁廷栋两个奸贼,瞪着一脸冷若冰霜的袁崇焕,气得青筋直爆,撕心裂肺地大声咆哮道。 菜市口,袁崇焕被凌迟处死,凌迟了大半天,听说,袁崇焕被斫了一千多刀,疯狂的百姓,争先恐后要买袁崇焕的肉吃,程本直也悲壮牺牲! “蓝姑娘,听说督师被斫了一千刀,才悲惨被害!”小憩在驿站里的邹甄一脸悲恸,站在蓝欢欢的面前。 蓝欢欢的身子突然感到麻痹了! “邹大哥,我们杀一个回马枪,去菜市口看看!”突然,悲愤的蓝欢欢,泪如雨下地屹立起来。 菜市口,三日后,天空下着大雨,菜市口上,血肉横飞,袁崇焕已经变成骨架,他的人头,还挂在旗帜上,死不瞑目! “督师!”撕心裂肺的何可纲,跪在袁崇焕的人头前。 “蓝姑娘,快逃吧,东厂的走狗追杀来了!”这时,心急如焚的邹甄跑到了黯然神伤的蓝欢欢面前。 “邹大哥,我们勠力同心,杀出去!”蓝欢欢一脸英雄气概地目视着邹甄和何可纲,大家一声何满子,杀向了城门。 “杀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城门外,扬着祖大寿的大旗。 “祖将军来救我们了!”何可纲顿时欣喜若狂。 那祖大寿,手持大刀,对着守城门的士兵,如砍瓜切菜,凶猛砍杀,须臾,蓝欢欢和邹甄何可纲三人骑着战马,飞出了北京的大门! 京城郊外,大家痛心疾首后,邹甄询问蓝欢欢道:“蓝姑娘,督师已经被害了,我们还要收复永平,你回盛京吧!” “邹大哥,你要我也像袁督师一样,被害得名声狼藉,然后被虐待致死吗?”蓝欢欢双眉紧蹙道。 “但是,我们还要到前线!”邹甄劝说道。 “邹大哥,我不回盛京了,我们一起去永平!”蓝欢欢突然凝视着邹甄,抿嘴一笑。 祖大寿率领铁骑,回到永平前线,这时阿敏的八旗军,正在永平外烧杀抢掠,大家来到永平外的一个村子,只见村内一片火海,哭喊惊天动地。 “这些无耻的鞑子,杀男人,抢女人,一个好好的村子,就一天被这些禽兽毁了!”邹甄怒发冲冠,痛心疾首道。 “阿敏这厮,与哲哲狼狈为奸,传播谣言,诬陷我是奸细,邹大哥,这次,我要报仇!”蓝欢欢咬碎银牙,驾驭着小白,来到邹甄的面前。 “蓝姑娘,阿敏屠杀了这个村子,说明八旗军已经从永平出来,妄想与我们野战,我们一定要在这里埋伏,然后消灭他们!”何可纲一脸沉着道。 “何将军所言甚善,我们十面埋伏,骗阿敏那厮来与我们决战,所以我们应该先引敌人追击,邹大哥,你率几百步兵,故意锣鼓喧天地向永平前进,冒充来救永平,阿敏看我们只有步兵,一定自鸣得意,率骑兵全部进攻,到时候,我们引诱阿敏进埋伏,然后用红夷大炮,轰击那阿敏!”蓝欢欢古灵精怪,一脸郑重地对邹甄说道。 次日,张牙舞爪,得意忘形的阿敏,气焰嚣张打着正蓝旗的旗帜,率领一群耀武扬威,杀人放火的强盗,冲到了永平城外。 “贝勒爷,明军全是步兵,看到我们的骑兵,都跑了!”一个包衣打千禀报阿敏道。 “好,这些小明军,真是一塌糊涂,命令全军总攻,追杀孙承宗那小子!”阿敏得意地仰面奸笑道。 再说八旗兵,气焰嚣张地追杀邹甄,平原上,万马奔腾,人喊马嘶,到了中午,耀武扬威,飞扬跋扈的阿敏,来到一个山丘前,眺望见明军都上了山,顿时仰面讥笑道:“这些蠢南蛮子,竟然躲在山上,妄想居高临下,来人,点火烧山!” “嗻!”阿达理得意洋洋地打千道。 就在阿敏桀骜跋扈之时,突然,山上炮声震天动地,瞬间,四周杀声震天,炮弹齐射,瞬间在八旗兵骑兵阵中凶猛爆炸,刹那间,骑兵糜烂,血肉横飞,那些十分骄傲的八旗兵,被风驰电掣一般的红夷大炮炮弹打得鬼哭狼嚎,人马炸飞。 “贝勒爷,我们中了明军的埋伏,明军埋伏了红夷大炮!”吓得战战兢兢的阿达理,跪在阿敏的面前。 “老子跟他们拼了!”仰面大叫的阿敏,命令八旗兵冲锋,埋伏在山丘上的炮兵,和足智多谋的孙承宗,用千里镜,清楚地看见阿敏气焰嚣张丑态毕露的鬼样,立即命令炮兵开炮,顿时,那阿敏的战马被炸飞,人仰马翻,阿敏吓得狼狈逃跑。 “呔,阿敏小儿,我是邹甄!”再说那阿敏,割须弃袍,丢人现眼地逃跑,部队逃到河边,突然杀声震天,从斜刺中,杀出一支骑兵,一马当先的正是邹甄! “逃!”阿敏吓得失魂落魄,跳进河里逃跑,后金军惨败。 “蓝姑娘,你真是女中诸葛,这一仗,杀得那阿敏小儿,狼狈逃跑!”明军喜气洋洋,红旗满山,眉目欣喜的孙承宗,站在蓝欢欢的眼前,一脸敬服地向莞尔一笑的蓝欢欢拱手道。 “老督师,你德高望重,蓝欢欢只是一个小女。”蓝欢欢眉似春山,迅速扶着孙承宗,笑靥如花道。 “禀报督师,斥候调查,那阿敏撤回永平后,就率兵退出了永平,逃回关外!”这时,一名部将,来到孙承宗的面前,拱手禀报孙承宗道。 “好,督师,我们终于大胜,这一仗打得后金兵大败亏输,鞑子不敢再侵略我们了!”邹甄眉目欣喜道。 “但是,督师,那阿敏在逃跑前,竟然丧心病狂,命令屠杀全城百姓,现在永平城内,尸横遍地!”部将忽然心如刀绞道。 “阿敏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孙承宗,捂着胸口,痛心疾首道。 “督师,我和邹大哥先潜入永平,看看永平现在的真相!”蓝欢欢一脸沉着,向孙承宗拱手道。 下午,蓝欢欢和邹甄,骑着马,化妆成夫妻,潜入了硝烟弥漫,哭喊惊天动地的永平,呈现在眼前的惨景,让他们不寒而栗! 全城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地上都是被踩死的婴儿,后金军还没有全部撤退,有的后金军,竟然丧尽天良地用长矛,戳着婴儿,在大白天玩,抢掠妇女的现场,让人满腔怒火。 “弟兄们,抢钱,抢女人!”一群群像流氓的后金兵,厚颜无耻地驮着大哭的妇女,押在大车上,如狼似虎的骑兵,冲进屋子,疯狂地剥女人的衣服,惨叫声震耳欲聋。 “阿敏这个灭绝人性的东西!”邹甄义愤填膺,举着宝剑,勇猛杀向那些抢掠的后金兵。 一柄宝剑,出神入化,上下翻飞,后金兵哭爹叫娘,屁滚尿流。 蓝欢欢一眼看见一个八旗兵,像强盗一样,疯狂追杀一个穿着袄裙的小姑娘,她顿时柳眉倒竖,手执长剑,追在那个禽兽的身后。 “小美人!”突然,屋子内,传来了那个像流氓一样的八旗兵的恶心声音! “狗贼!”蓝欢欢杏眼圆睁,怒气填膺,凌波微步,飞进屋子,手中的宝剑一斫,那个八旗兵的头就飞出了窗子。 “小妹妹!”蓝欢欢立即抱着那个女孩,只见那个女孩,呆若木鸡,裙子上都是血。 “蓝格格,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又被爷控制了!”就在蓝欢欢保护着那个女孩,将那个女孩送给邹甄后,回首步到一条小路,突然,她的面前,一匹战马拦住了她,骑在马上,那个鹰钩鼻瘦脸的蒙古人,正是多罗特贝勒借赛! “借赛,你没死?”蓝欢欢顿时吓得不寒而栗。 “哈哈哈,上次皇太极把爷刺下马,但是爷盔甲硬没有受伤,后来看见明军大败,就投奔了大金二贝勒阿敏!现在我借赛,还是多罗特的大汗!”借赛气焰嚣张道。 “朝三暮四,厚颜无耻!”蓝欢欢瞪着一脸飞扬跋扈的借赛,柳眉倒竖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回科尔沁 “蓝格格,你只有与爷回多罗特部,现在,你在盛京是身败名裂,四处都传播谣言围攻你,人们都相信你是一个不祥之人,但是爷不相信,爷永远宠你像个大宝贝!”借赛突然一本正经地注视着蓝欢欢。 “这小子,现在投降阿敏的两蓝旗了,我不如暂时韬光养晦,与他在这大营里,再趁其不备,逃回盛京,或者逃到邹甄的大营里!”蓝欢欢明眸一转,沉吟道。 “蓝格格,大金兵要撤出永平了,你跟着爷去多罗特,爷保安全!”借赛狂笑道。 “好,借赛,本姑娘一口吐沫一个钉,你迅速下令,不准士兵抢掠百姓,我明日跟你回去!”蓝欢欢一脸郑重道。 “好,一言九鼎!”借赛顿时喜不自胜。 再说次日,借赛的兵与借赛,退出了永平,蓝欢欢坐在借赛的马车上,外面还有骑兵保护,这时,蓝欢欢暗中窥见,永平城内的大火渐渐被灭,她心中思忖,必定是邹甄和孙承宗的明军已经收复了永平。 “借赛这个小子,本姑娘用什么法子,能让邹甄大哥来救我?”蓝欢欢心中焦急,她掀开帷幕,看见车辕下的印子,她精灵鬼怪地抿嘴一笑,突然将手中的米和自己的玉钗仍在车辕外。 过了一个时辰,心急如焚,忧心忡忡的邹甄因为蓝欢欢在城内失踪,迅速率领军队出城四处寻找。 “将军,这条路上有马车的车印!”这时,一名士兵来到邹甄面前禀报道。 邹甄全神贯注地调查了这条路,就在这时,邹甄驾驭的战马,突然低着头,沿着路,开口吃东西,邹甄仔细端详,发现地上撒了一条路的米,他顺着这些米,一直追,最后在路上发现了蓝欢欢头上的玉钗! “蓝姑娘被鞑子兵抓走了,弟兄们,跟我追!”邹甄顿时大惊,立即驾驭着战马,大声命令道。 再说那借赛,自鸣得意地摇着头,驾驭着战马,命令手下立刻回多罗特,在晚上,这些人在一片森林内驻跸,子夜,突然人喊马嘶,杀声震天,那借赛下马眺望,竟然看见了明军的大旗。 “混蛋,明军追来了,丁伯,立即命令兄弟们都换上明军的号衣!”原来这借赛当初随着邹甄投奔明朝,部下都发了明朝的号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借赛的兵,都换上了明军号衣,等到邹甄带着士兵追到面前时,仔细一看,但见这支军队全部都穿着明军衣服,不由得十分震惊。 “将军,是不是那些鞑子兵还在前面?”部下对邹甄拱手道。 “弟兄们,迅速追击!”邹甄焦急地命令道。 再说次日辰时,蓝欢欢一夜没睡好,竟然没有盼到邹甄的救援,她心中十分诧异,那借赛却得意忘形,命令队伍继续向多罗特启程。 几日后,借赛的军队回到了多罗特,借赛飞扬跋扈,自己又当上了大汗,立刻命令丁伯带人在大帐张灯结彩,准备今晚与蓝欢欢大婚! 蓝欢欢穿着小袄,披着熏貂披风,下了马车,她双眉紧蹙,眺望着豪华的多罗特大帐。 “王妃,请进!”几名眉目如画的小丫头,搀扶着蓝欢欢,下了马车。 “丫头,你叫什么?”蓝欢欢和颜悦色地目视着面前这名大丫头,柔声询问道。 “王妃,奴婢名叫雅真。”大丫头欠身道。 “好,我们进大帐吧。”蓝欢欢乐不可支道。 这时,在大帐内,立着一群借赛的姬妾,每人都瞪着嫉妒的眸子,目视着茕茕孑立的蓝欢欢。 “这个女人,不就是草原传说的那个不祥妖女?名声太脏,贝勒爷竟然又把她娶回来了,真不要脸!”几个妇人,咬着耳朵,七嘴八舌地议论道。 这时,一名借赛的福晋,扭着腰来到蓝欢欢的眼前,咳了一声。 “野丫头,给本宫捶捶腰!”那个福晋,装妖作怪地瞪了蓝欢欢一个大白眼。 “借赛,出来!”蓝欢欢不理这个故意来欺负她的女人,立刻回头对着帐外大声喊道。 “小宝贝,借赛来了!”蓝欢欢刚喊一声,那个借赛,就欣喜若狂地进了大帐。 “借赛,你骗本格格,你不是说娶本格格为唯一的王妃吗?怎么这大帐立有这么多女人?”蓝欢欢上前,揪着借赛的大耳朵嗔怒道。 “大宝贝,这些都是爷的姬妾,你是爷唯一的正妻!”借赛立刻抱拳道。 “借赛,今天不大婚了,我要你在几天内,把这些女人都赶出多罗特!”蓝欢欢仰着头道。 “这?”借赛顿时满头大汗! “好,蓝格格,明天,爷让你看不到这些女人!”借赛肝胆俱裂道。 晚上,蓝欢欢只命雅真在大帐内,和自己一起睡,那些别的奴婢没有一人能进帷幕。 “贝勒爷,阿敏贝勒的命令来了,命令我们和他一起回盛京!”借赛气急败坏地出了大帐,这时,丁伯来到借赛的面前,向借赛打千道。 “阿敏,爷是多罗特的大汗,他喊爷,就像喊他家一条狗!”借赛恼羞成怒道。 “贝勒爷,如果我们没投奔阿敏,金国是不会同意我们多罗特当大金的藩国,东山再起的,我们去盛京吧,这样大金就会把多罗特全部还给贝勒爷,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丁伯劝说借赛道。 “好,明天我们就回盛京,只带蓝格格那丫头和爷一起去盛京觐见皇太极,你派人四处造谣,说蓝欢欢这丫头已经和皇太极势不两立了,蓝欢欢和皇太极割袍断义,现在是我借赛的王妃!”借赛得意忘形地仰面狂笑道。 “你知不知道,科尔沁的海兰珠格格和大汗反目成仇,上次在盛京离家出走,听说已经变成多罗特大汗借赛的王妃了!”一时间,盛京酒楼驿馆,三人成虎,满城风雨,一些奸细,潜伏在内外,传播谣言,诬陷蓝欢欢,贼喊捉贼,装神弄鬼。 “大汗,奴才在盛京外调查到了一些蓝格格的传说,外面有人传播谣言,说蓝格格要和大汗反目成仇,现在已经变成借赛的王妃!”盛京皇宫,皇太极日理万机,双眉紧皱,这时,马瞻超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打千禀报道。 “一派胡言,兰儿不会和朕分手的!”皇太极目光如炬,悲痛欲绝。 “大汗,自打蓝格格离家出走后,大汗就日夜想念格格,臣派斥候暗中调查,听说那多罗特贝勒借赛,投奔了二贝勒,现在与二贝勒带着士兵,已经回到盛京郊外,蓝格格就在那借赛的身边!”马瞻超一本正经地禀报道。 “借赛和阿敏率领大军到了盛京郊外,那永平四城呢?”皇太极顿时火冒三丈。 “禀报大汗,大贝勒和十四贝勒,从前线回来了!”这时,侍卫进来打千道。 “命他们觐见!”皇太极双眉阴霾,立刻命令道。 须臾,代善和多尔衮进了书房,向皇太极拱手道:“启禀大汗,阿敏丢了永平四城,在撤走前,屠杀了永平所有的百姓,烧杀抢掠,作恶多端,他还得意洋洋,自称有战功,两蓝旗撤回时,车子上,战马上,违旨掳掠了许多妇女,而且,大汗在永平封的几名汉官,也被阿敏斩杀!” “阿敏这个狗东西,竟然敢违朕的旨意,打仗前,朕已经对部队三令五申,要军纪严明,不许扒妇女衣服,大军进城要秋毫无犯,而这个狗东西,竟然故意杀了永平朕封的官员,还屠杀投奔我大金的永平百姓,他这一屠杀,我们大金就是臭名远扬,以后谁敢相信我们大金?”皇太极顿时目光如炬,大动肝火! “大汗,二贝勒阿敏,早就有谋反的阴谋,这次他竟然光天化日,违反圣旨,屠杀已经投降的我大金城池,而且,他在滦州永平,惨败于孙承宗,但是他的奏折却胡说大胜!”多尔衮一本正经地拱手道。 “阿敏这个小子,早就想谋反了,从天聪元年,朕就命令改革,但是这个阿敏,却暗中命人在朕的背后骚扰破坏,去年还派人传播谣言,擅自娶了科尔沁的女人,多尔衮,你立即命令三贝勒莽古尔泰去城外,宣旨命阿敏在城外驻跸,不得进城!”皇太极满腔怒火,命令义愤填膺的多尔衮道。 “哥,为什么要在大汗面前告阿敏的状?”多尔衮出了崇政殿,一脸奇怪的多铎询问多尔衮道。 “多铎,皇太极这几年,虽然故意韬光养晦,依然与三大贝勒同朝受贺,共治国政,但是四大贝勒共治国政,已经是行将就木了,阿敏和莽古尔泰两大贝勒根本就是自拉小山头,各旗成了各个贝勒控制的诸侯国,再说阿敏和莽古尔泰这两旗,和大贝勒的两红旗,都桀骜跋扈,自己圈地抢农庄,皇太极的圣旨,在他们眼前,变成了一张草纸,所以皇太极一定会趁机扳倒他们,然后独裁皇权!”多尔衮认真地对多铎说道。 “十四哥,我看你不但是因为皇太极要独控大权,而是想趁机落井下石,让皇太极相信我们,先发制人,抢到朝廷的大权,还有,你也为了海兰珠,蓝格格吧,阿敏那个东西,就是传播谣言,诬陷蓝格格的凶手!”多铎,目视着双眉紧锁的多尔衮,幽默一笑道。 “是,我也为了蓝格格,还为了宫中的布木布泰福晋,她们两姐妹,现在在宫中身败名裂,都是那个阿敏,传播谣言故意破坏害的!”多尔衮突然咬碎银牙道。 再说莽古尔泰,去郊外命令阿敏大军不得进城,在郊外驻跸,阿敏顿时惊慌失措,而刚刚还得意洋洋的借赛,也心中忐忑不安。 “丁伯,皇太极不会因为我借赛抢了蓝格格,不准我投降吧?”借赛战战兢兢地叫来丁伯询问道。 “大汗,皇太极要杀的不是咱们,而是那个狗胆包天的阿敏!你知道吗?派人暗中散布谣言害得蓝格格身边名裂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阿敏,蓝格格就是因为冷嘲热讽,流言蜚语,被气得离家出走,现在皇太极知道真相了,能放过阿敏吗?”丁伯一脸奸笑道。 “对,都是阿敏干的,蓝格格给阿敏挟持了!”借赛一脸奸笑地点头道。 “此外,我想,皇太极不给阿敏进城,恐怕是已经准备关门打狗了,这么多年,阿敏一直在朝中桀骜跋扈,反对皇太极,皇太极虽然心中愤怒,但是一直表面羁縻,暗中钓大鱼,这个阿敏现在胆大包天,光天化日屠杀大金百姓,违旨谋反,这次皇太极不会饶他,阿敏进城后,就请君入瓮,不得好死了!”丁伯诡笑道。 “好,这时我们拍马的最好机会,咱们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立刻写一篇奏折,秘密送给皇太极,举报阿敏在永平谋反!”借赛眼睛一转,八字胡一吹,三角眼一眯,得意忘形道。 “大汗,多罗特贝勒借赛的奏折!”子夜,皇太极还在书房批阅奏折,突然,马瞻超送上了借赛的奏折。 皇太极打开仔细阅读,顿时十分惊诧:“马瞻超,这个借赛,落井下石,举报阿敏在滦州那穆太被孙承宗包围的时候,坐观成败,暗中阴谋谋反!” “哈哈哈,这小子,在这关键时候,给大汗呈上了阿敏谋反的铁证!”马瞻超心花怒发道。 “好,马瞻超,你派人今夜趁机逮捕阿敏,明日,朕要在大政殿,审讯这个反贼!”皇太极拍案大喜道。 次日辰时,马瞻超带着阿敏进了大政殿,在大政殿上,八旗亲贵一个个鸦雀无声,人人都瞪着阿敏。 “皇太极,你过河拆桥,从前为了帮你登上大汗的宝座,我们兄弟呕心沥血,现在你大汗做的高兴,竟然兔死狗烹!”阿敏一脸桀骜,仰着头,飞扬跋扈道。 “阿敏,这次永平战役,你乱指挥,致使我八旗大军大败,死伤惨重,更丧心病狂的是,你竟然在撤离永平前,命部下屠杀永平我大金百姓!”皇太极目光如炬,怒视着趾高气昂的阿敏,大声斥责道。 “永平那些汉人,都是故意投降我们大金,孙承宗和祖大寿反攻,他们与明军里应外合,我大军撤退把他们屠杀,是杀敌人!”阿敏一脸无赖道。 “胡说八道!阿敏,朕早就下旨,约法三章,命令部队不许屠杀,不许抢劫,但是你却故意违旨!投奔我大金的百姓,你竟然都杀了,以后,我大金就失去了人心!”皇太极怒发冲冠道。 “皇太极,人心能当饭吃吗?军队怎能不杀人,只有抢钱,抢女人,士兵才会精神振奋打仗,再说我大金开国后,军队都是攻进城后,自由烧杀三日!”阿敏不但不认罪,还张牙舞爪。 “阿敏,大汗的圣旨,是笼络百姓,国以民为本,你屠杀百姓,把大汗也弄得身败名裂,你这是故意谋反,再说,你阿敏在永平打仗前,一派胡言,说我们大金军队弱,不能和孙承宗的西洋大炮打,最后弄得士兵溃乱,都是你的错误!”多尔衮义愤填膺,浓眉倒竖,拱手斥责阿敏道。 “阿敏,你们正蓝旗和镶蓝旗,一向各自为政,违反圣旨,从前和我讨伐朝鲜,你竟然阴谋在朝鲜自己称王,你这是谋反!”这是贝勒杜度也一脸愤懑地拱手告了阿敏的状。 “大汗,上次攻打多罗特,大汗派我回去报捷,二贝勒阿敏,竟然狗胆包天自己坐在龙椅上命令我们叩头,他早就有谋反的阴谋!”这时多铎和阿济格也毅然出来禀报。 “多铎,阿敏是二贝勒,你们在这里围攻他,你们才是谋反!”莽古尔泰怒视着多铎,大声骂道。 “莽古尔泰,阿敏屠城谋反,铁证如山,你不要和他沆瀣一气!”这时,大贝勒代善怒视着莽古尔泰,大声斥责道。 就在这时,大政殿外,群情激奋的声音惊天动地! “岂有此理,外面谁在煽动闹事?”皇太极怒视着马瞻超,大声质问道。 “禀报大汗,正蓝旗的牛录在外面喧闹,要大汗放了二贝勒!”马瞻超镇定地禀报道。 “大汗,阿敏竟然在大政殿外派了自己的士兵,企图控制大政殿!”多尔衮眼睛一转,立刻倒打一耙道。 “马瞻超,带两黄旗护军出去,把这些骚扰破坏的士兵,全部逮捕!”皇太极目视着马瞻超,大声命令道。 马瞻超迅速打千,带着早就埋伏的两黄旗巴牙喇护军,须臾就逮捕了阿敏在大政殿外的全部侍卫。 “来人,阿敏谋反,臭名远扬,把他押进大牢!”皇太极龙颜大怒道。 “大汗,臣等请大汗诛杀二贝勒阿敏!”这时,皇太极故意瞥了多尔衮一眼,多尔衮立即和代善等贝勒,跪在皇太极的面前,群情激奋,请求皇太极诛杀阿敏。 “皇太极,我阿敏无罪,你竟然兔死狗烹!”阿敏一见这些人都群情激奋,请求皇太极诛杀自己,突然恍然大悟,想到这是皇太极请君入瓮的计谋,顿时火冒三丈,怒气填膺。 “来人把阿敏押下去,朕和其余贝勒再商议!”皇太极怒火万丈,大声命令道。 “大汗,多罗特贝勒借赛,此人首鼠两端,上次投奔明国,这次又投降我大金,是不是也把此人抓起来?”大贝勒代善向皇太极拱手道。 “借赛既然来投奔我们,抬手不打送礼人,让借赛和王妃进京觐见!”皇太极威风凛凛道。 “皇太极,你真是歹毒竟然杀人灭口,当年,都是我们兄弟帮你夺位的,你还想抢回那个不祥妖女?你是妄想,那个女人已经成了借赛的女人了!”这时,大殿外,传来阿敏歇斯底里的大叫声。 “福晋,福晋!”后宫永福宫,战战兢兢的宫人济鹿,突然跑进布木布泰的寝宫,喘着气禀报布木布泰道:“福晋,大事不好,听说大汗明日要召见借赛,借赛的王妃,就是海兰珠格格,大汗又重新找到海兰珠格格了!” “济鹿,大汗又重新找到我姐姐,为什么大事不好?”布木布泰白了济鹿一眼。 “福晋,若是海兰珠格格回来,大汗对福晋的宠爱,不就被海兰珠格格取而代之了?”济鹿心急如焚道。 “济鹿,海兰珠格格是格格的姐姐,你怎么能说大事不好?”布木布泰的苏沫儿,气愤地瞪着济鹿道。 “苏沫儿姐姐,后宫都是尔虞我诈,成王败寇,这些日子,大汗把怀恋海兰珠格格的感情,都转到了福晋身上,所以福晋在上个月才个大汗生了一名公主,但是福晋,公主不是阿哥呀,只有为大汗生下阿哥,福晋在宫里位置才能做得巩固,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候,海兰珠格格回来了,格格不是毁于一旦了吗?”记录一筹莫展道。 “格格!”苏沫儿不寒而栗地目视着布木布泰。 “苏沫儿,我们到姑姑的清宁宫,明日我对大汗说,姐姐已经成了借赛的女人了!”布木布泰咬碎银牙,毅然说道。 凤凰楼前,蹙眉的蓝欢欢,眺望着楼上的皇太极。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布木布泰的背后一刀 “格格,有些小人,现在正在挑拨离间,联袂献丑,自鸣得意,以为能控制我们在宫内遛弯!”就在蓝欢欢眺望凤凰楼的同时,一群气焰嚣张,珠光宝气的女人,趾高气昂地走了过来。 蓝欢欢身边的紫鹊窥见那人竟然是瓜尔佳福晋,立刻挡在蓝欢欢的面前,嗔怒道。 “挡在本宫面前,的,难道是科尔沁的野丫头?你已经臭名远扬,人人皆知了,外面的爷们,都骂你是不祥之人,今日还光天化日走在外面?”气势汹汹的瓜尔佳福晋奸笑着歹毒讥讽,用帕子捂住嘴,故意阴阳怪气地咳了一声。 “这立春明媚,什么怪鸟连连叫?”蓝欢欢白了瓜尔佳福晋一眼。 “怪鸟?因为怪鸟看见一个不要脸的贱人!”瓜尔佳福晋见蓝欢欢敢反击,顿时气急败坏,大声骂道。 “瓜尔佳愧听!”就在这时,皇太极从凤凰楼上下来,威风凛凛地挡在颦眉的蓝欢欢面前,怒视着恼羞成怒的瓜尔佳福晋。 “臣妾给大汗请安!”瓜尔佳福晋见皇太极亲自挡在蓝欢欢面前,顿时吓得呆若木鸡,欠身请安道。 “跪安吧!”皇太极目光如炬,大声道。 凝视着摇曳着身子的瓜尔佳氏背影,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突然黯然神伤。 “蠢女人,你瞧瞧你,又被欺负了,朕早告诫你,被欺负后,就对朕说!”皇太极心疼地抱住噙着热泪的蓝欢欢,温馨地凝视着眉尖似蹙的蓝欢欢。 “皇太极,我又笨又蠢,你后宫里这些女人,我斗不过,你拟旨让我出去吧!”蓝欢欢故意嘟着小嘴道。 “蠢女人!你去哪,朕就跟你去哪!朕的理想是你,朕也是你!”皇太极真挚地凝视着蓝欢欢的明眸,眸子倒映着蓝欢欢的蹙眉。 “那我要是死了呢?”蓝欢欢回首嗔怒道。 “那朕也死,朕没有你,要这个天下和皇位有什么意义?”皇太极一往情深地目视着蓝欢欢毅然道。 “皇太极,你傻呀,皇位不要,天下不要,你竟然要我一个身败名裂,被谣言虐待得多愁善感的女人!”蓝欢欢心中十分感动,嗔怒地一回首,故意愤愤道。 “兰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以后,朕与你还要三生三世!”皇太极重情地抱住蓝欢欢,搂进了怀里。 “大妃,这个海兰珠真是名声狼藉,自从大汗把她接回盛京后,八旗亲贵就群情激奋,每天闹得鸡犬不宁,后宫也是七嘴八舌,人人都对她不服,再加上她不会做人,常常和别的妃嫔吵架!”再说瓜尔佳福晋,被皇太极一阵叱骂,愤懑地来到清宁宫,怒气填膺地向一脸贤淑的哲哲告状。 “瓜尔佳福晋,这几日,来本宫面前告状的,不只有你一个,作为大汗的女人,你要忍着你的火炭脾气!”哲哲十分圆滑地没有点头,却语重心长地劝了瓜尔佳愧听一顿。 目视着瓜尔佳愧听走了,一脸狡黠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小声禀报道:“大妃,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摘果实的时候,现在后宫所有的人都对这个海兰珠切齿痛恨,大妃是不是从善如流,把这个海兰珠赶出去?” 哲哲老谋深算地瞥着欣喜若狂的喜花,血红的朱唇,浮出一丝诡笑:“布木布泰,本宫那个侄女,还没来呢。” “启禀大妃,布木布泰福晋在宫外请安!”就在这时,一名宫女欠身禀报哲哲道。 “好!鱼上钩了!”哲哲顿时拍案大喜。 须臾,珠环翠绕,杏脸浪漫的布木布泰,带着苏沫儿,来到了哲哲的面前,一本正经地欠身道了万福。 “布木布泰,这大冷天,你怎么下午又来请安了?”哲哲笑容可掬道。 “姑姑,布木布泰的姐姐,这些日子,外面都是她的谣言,宫内的人都暗中议论纷纷,冷嘲热讽,真是把大汗和姑姑的脸都丢尽了!”布木布泰一脸镇定,苹果脸绯红,对哲哲欠身道。 “是呀,布木布泰,你这个姐姐真是丑态毕露,草原上的人传说她是不祥妖女,京城的八旗亲贵也传说她是南蛮子的奸细,祸国女人,再说她还嫁过多罗特贝勒借赛,当年还是察哈尔林丹汗的未聘之妻,大汗要娶这样不贞不洁的女人,确实太丢人了!”哲哲故意装作丢人现眼的样子。 “大妃注意身子,千万不要被谣言,气着,奴婢也听那些人传说,海兰珠格格是残花败柳,若是大汗娶了她,一定被外国嘲笑!”喜花也趁机夹枪带棒道。 “布木布泰,你是一个好孩子,海兰珠曾经嫁过借赛这件事,你一定要帮姑姑证明,当年你带她逃婚之时,她的身子已经是借赛的了!”哲哲突然一脸狰狞地目视着不寒而栗的布木布泰,十分恐怖地张着血红的朱唇。 “是,姑姑!”布木布泰坚定地欠身道。 “什么?有人暗中写奏折,说海兰珠曾经失身过多罗特大汗借赛,当年还嫁过林丹汗?大汗,这真是混账,大汗的家事,这些贝勒怎么能一派胡言,故意破坏?”清宁宫,一脸愠怒的皇太极,背着手来到哲哲的面前,哲哲听了皇太极的叙述,故意双眉紧锁,义愤填膺道。 “哲哲,你是贤淑的,但是后宫那些妃嫔,都嫉妒兰儿,煽动亲贵群情激奋,围攻兰儿,兰儿曾经失身于借赛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有谁可以证明兰儿的贞洁?”皇太极目视着哲哲,忧心忡忡道。 “大汗,臣妾突然想到一个人,可以证明兰儿的贞洁,当年布木布泰帮兰儿逃婚时,曾经亲眼见过借赛掳掠兰儿,大汗不如去问布木布泰!”哲哲装作故意恍然大悟的样子,眉目欣喜道。 “好,叫布木布泰!”皇太极想到布木布泰和蓝欢欢姐妹情深,若是让她证明,定能打破谣言! 次日,后宫清宁宫,鸦雀无声,妃嫔们都一脸郑重地站在皇太极和哲哲的身边,过了半晌,蓝欢欢带着紫鹊,怔怔地来到了皇太极和哲哲的眼前,郑重向两人请安。 “兰儿,坐朕旁边!”皇太极真情地拉着蓝欢欢的素手,让蓝欢欢坐在自己的身边。 “布木布泰,现在宫中,有人传播谣言,胡说八道,贼喊捉贼,诬陷蓝格格是奸细,当年还失身于借赛,你当年和蓝格格在一起逃婚,你当着大家的面,勇敢地说出真话,当年,蓝格格有没有失身?”皇太极专心致志地凝视着怔怔的布木布泰和颜悦色地问道。 “大汗,我姐姐没有失身,那是借赛故意挑拨离间,那些谣言都是借赛传播的!”布木布泰斩钉截铁道。 “布木布泰,因为海兰珠是你的姐姐,所以你撒谎!你说你姐姐没有失身,你当场看到借赛没有那个海兰珠?”乌拉福晋指着惊慌失措的布木布泰,歇斯底里地质问道。 “我,我一直在姐姐身边!”布木布泰结结巴巴道。 “布木布泰,你刚才说借赛是故意挑拨离间,海兰珠没有失身,难道当时你一直和海兰珠在一起?”乌拉福晋诡笑道。 “当年逃婚时,我是和姐姐在一起!”布木布泰镇定道。 “哈哈哈,海兰珠和借赛在一起,有许多次,你说的是第一次吧!”瓜尔佳福晋穷凶极恶道。 “是的,那晚,借赛和姐姐在帐篷里的时候,我也在旁边。”布木布泰故意战战兢兢道。 “布木布泰,你说错话了吧,那借赛已经和海兰珠在帐篷里,你竟敢还敢故意骗大汗,说你姐姐没有失身!”瓜尔佳福晋狡猾地奸笑道。 “布木布泰,皇家的事,是严肃的,你不要包庇你姐姐,说实话,当日,海兰珠是不是失身给借赛了?”哲哲见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立刻故意质问布木布泰道。 “大妃饶命,大汗饶命,那晚,借赛俘虏我们姐妹后,我姐姐确实已经失身给借赛了!”布木布泰撕心裂肺地大哭,向皇太极叩首道。 “借赛这个狗东西!朕一定要杀了他!”皇太极顿时大动肝火,暴跳如雷! “大汗息怒!”哲哲见皇太极眼睛瞪得血红,立刻安慰皇太极道。 “来人拟旨,借赛与阿敏勾结同罪,立刻逮捕!”皇太极痛心疾首,心如刀绞,大声命令马瞻超道。 “布木布泰,你为什么要胡说八道?皇太极,我没有失身于借赛,我被污蔑了!”蓝欢欢听了布木布泰装模作样的证明后,顿时如同五雷轰顶,心如刀绞,痛不欲生,她失控地大声对皇太极说道。 “姐姐,别恨妹妹,在大汗面前,妹妹只能告诉大汗真相!”布木布泰故意泪如雨下道。 “布木布泰,你是我的妹妹呀,你为什么诬陷我,为什么想害我!”突然感到一无所有的蓝欢欢,悲痛欲绝地目视着布木布泰,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喜花,把蓝格格扶回白露宫!”哲哲故意长叹一声,命令身边的喜花道。 白露宫,入夜的风,却十分的凛冽,虽然已经立春了,但是东北的天气,却是天寒地冻。 “哲哲,你真是太歹毒了,平时,你在皇太极面前,装作贤良淑德,真是没有想到,你早有阴谋,一步步骗我掉下你精心挖的陷阱,你要我在皇太极的心里完全死心,害我被骂成不贞不洁的女人!”蓝欢欢痛不欲生,泪如雨下。 “格格,大汗是相信格格的,今日要不是布木布泰福晋故意做伪证,颠倒黑白,造谣的事就没了,奴婢也没有想到,当年和格格青梅竹马的布木布泰格格,竟然暗中这么恨格格,在关键时刻从背后戳了格格一刀!”紫鹊心疼地凝视着悲恸的蓝欢欢,一脸愤懑道。 “紫鹊,我们不能再留在这个鬼地方了,今晚,我们逃出盛京!”蓝欢欢拭了拭泪,毅然目视着紫鹊说道。 深夜,宫门,蓝欢欢和紫鹊化妆成宫女,蹑手蹑脚地小心翼翼步到宫门前,拿出了金牌,就在这时,荣儿和马瞻超,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跪下打千道:“蓝格格,大汗早就料到格格会趁夜出走,所以派在下在宫门,保护格格!” “皇太极不让我走,难道要杀我吗?”蓝欢欢冲动地大喊道。 “兰儿!”就在这时,突然一双温暖的手,瞬间将蓝欢欢抱进了温馨的怀里。 “皇太极!”刚刚几乎崩溃的蓝欢欢,抬头怔怔地凝视者情深义重的皇太极,噙着热泪。 “兰儿,朕不管那些人为什么如此诋毁你,朕不顾,朕也不相信,就算你真的失身于借赛,朕也要你做朕的唯一妻子!兰儿,朕就是你的家,你不用逃了!”皇太极入木三分的真情,让蓝欢欢心中十分感动,她凝视着一脸气概的皇太极,忽然抿嘴一笑,秋波中的泪,渐渐地流下。 大政殿,皇太极今日早朝,郑重严肃地宣布了处罚二贝勒阿敏的罪行,虽然不杀阿敏,但是下令将阿敏永远监禁,阿敏部下也被斩首和处理,正蓝旗,暂时由阿敏的兄弟济尔哈朗暂代。 “阿敏传播谣言,暗中诋毁蓝格格,这次正好又碰上屠城的事,几下子终于扛不住,最后永远圈禁了!”阿敏被抓后,这几日,盛京城内,三人成虎,人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听说蓝格格又被人诬陷了,但是大汗不但没相信,还继续留蓝格格在宫里!” “蓝格格真是个苦女孩,在草原被小人传播谣言,大汗接她回盛京,又被围攻,听说,有人证明,蓝格格在多罗特贝勒借赛身边失身!” 听着酒楼一些人的议论,马瞻超义愤填膺,他暗中调查了京城,秘密向皇太极禀报:“大汗,散布谣言的人,臣思忖,就是宫里的人,宫里有人想害死蓝格格!” “宫里的人?阿敏已经被圈禁了,现在宫里还有什么人,对兰儿切齿痛恨呢?难道是她?”皇太极一筹莫展,双眉阴霾。 “格格,既然你知道是哲哲暗中谋害你,为什么你不禀报大汗?”白露宫,十分奇怪的紫鹊,询问黯然神伤的蓝欢欢道。 “紫鹊,要想告哲哲,我们有铁证吗?现在布木布泰也帮助哲哲,暗中污蔑害我,只要我一天不死,哲哲就一天不会停止骚扰和破坏,紫鹊,就算我们知道哲哲的阴谋,但是我们也扳不倒哲哲!”蓝欢欢精明地目视着紫鹊道。 突然蓝欢欢感到自己全身颤抖,她捂着自己的胸口,突然昏厥在紫鹊的面前。 “格格,格格,你怎么了?”紫鹊吓得失魂落魄,立即跑出白露宫,向皇太极禀报。 “兰儿昏厥了?”皇太极顿时十分惊愕,心急如焚,肝胆俱裂地跑到蓝欢欢的炕前,激动地抱着蓝欢欢,大声呼唤:“兰儿,你怎么了?你不会死的!来人,传太医!” 急的要发疯的皇太极,立刻命令太医给蓝欢欢诊脉,但是,太医们诊脉后,向皇太极叩首道:“启禀大汗,格格患的是心病,解铃还须系铃人,臣建议大汗,将格格送回科尔沁治疗。” “难道格格是思恋家乡?”皇太极质问太医道。 “格格有点忧郁。”太医叩首道。 清宁宫,目视着忐忑不安,心焦气躁的皇太极,哲哲故意装作十分贤淑的样子,劝说皇太极道:“大汗,现在京城传播谣言,满城风雨,兰儿是被那些谣言围攻,悲恸气愤,才会忧郁重病,臣妾思忖,若是要让兰儿的病渐渐好起来,就该把兰儿送出谣言疯狂的地方,让兰儿暂时身子平静一下!” 皇太极目视着一脸郑重的哲哲,双眉紧锁道:“哲哲,朕不能送兰儿回科尔沁,万一兰儿回到科尔沁,又被科尔沁的福晋暗害,朕怎么能睡好?兰儿只有在盛京,朕才能保护兰儿!” 哲哲见皇太极一脸坚决,只好闭嘴。 “岂有此理,大汗竟然这么宠这个狐媚子,我们天天派人骚扰围攻,破坏大骂,十八般武艺都用了,这个贱人竟然还不死。若是这个贱人冲过了我们的计策,日后大汗一定更爱这个狐媚子,这个贱人日后是本宫封后的最大遗患!”清宁宫,怒视着喜花和瓜尔佳愧听,哲哲气急败坏,凤目圆睁。 “大妃,若是此时,察哈尔的林丹汗要娶这个贱人,大汗又正巧要保护海兰珠出盛京,我们就能里应外合,把这个贱人送给林丹汗!”瓜尔佳一脸歹毒地建议道。 过了半个月,崇政殿早朝,突然察哈尔的使者挑伯,来到皇太极的面前,趾高气昂地向皇太极呈上了林丹汗的信。 “林丹汗向科尔沁送了聘礼,要娶科尔沁大格格海兰珠为王妃?”皇太极看完林丹汗的信后,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大汗,我们现在正与明国大战,这个林丹汗,趁机来请求和亲,若想暂时韬光养晦,安住林丹汗,大汗只有把海兰珠格格送回科尔沁,与察哈尔和亲!”大贝勒代善一本正经地建议皇太极道。 “朕再三思!”皇太极顿时心如刀绞,怒不可遏,但是他看着代善和莽古尔泰,心想现在与明军在关内血战,若是此时,再与察哈尔反目交战,一定被两面夹击,为了大金国能够打败明国,现在只有忍耐,同意与察哈尔林丹汗和亲,但是,若是把蓝欢欢交给那个如狼似虎的林丹汗,皇太极怎么安心! 悻悻然回到清宁宫,哲哲见皇太极愁眉不展,立刻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和颜悦色地安慰皇太极道:“大汗,虽然国事让大汗十分愤懑,但是大汗还是要保护自己的身子,大汗如果有什么气愤的事,就跟臣妾说吧!” 皇太极执着哲哲的柔荑,一脸悲痛地说道:“察哈尔趁着我们与明国大战,竟然乘人之危,要和科尔沁和亲,娶兰儿为王妃!” “这个林丹汗,真是厚颜无耻,竟然趁我们和明国打仗,落井下石!”哲哲凤目圆睁,一脸愤懑道。 “现在若是朕不同意林丹汗和科尔沁联姻,那林丹汗一定与我们反目,趁机进攻,若是送了兰儿,朕就是害了兰儿!”皇太极拍案大怒道。 “大汗,我们不如用羁縻之计,同意把兰儿送回科尔沁,但是我们只送兰儿回科尔沁,却不下旨答应科尔沁把兰儿嫁给林丹汗,这样林丹汗见兰儿在科尔沁,就不会对着我们,而是去找科尔沁,到时,我们就故意拖林丹汗与兰儿的婚姻,让林丹汗最后只有黄粱一梦!等到大汗入关打败明军,再回头进攻察哈尔,那时把兰儿接回盛京,就没有危险了!”哲哲建议道。 “好,哲哲,你真是聪明!”皇太极顿时欣喜若狂,眉目欣喜地目视着哲哲赞扬道。 “皇太极,你要送我回科尔沁?”白露宫,蓝欢欢听了皇太极的叙述后,顿时十分震惊,目视着胸有成竹的皇太极道。 “兰儿,朕这是羁縻之计,暂时送你回科尔沁,也趁机让你回科尔沁养病,等到朕打败了明军,回头进攻那林丹汗,到时候就可以平平安安地接你回来了!”皇太极眉眼弯弯道。 “皇太极,大金的江山是最重要的,如果送我回科尔沁,能拖住林丹汗,我愿意去!”蓝欢欢一脸正气凛然道。 “兰儿,你就是朕的心,朕送你回科尔沁,而且,朕会派荣儿和马瞻超,在你身边保护你!”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柔荑,乐不可支道。 蓝欢欢心中知道此计可能是哲哲的阴谋,她凝视着皇太极,仍然悠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家徒四壁 皇太极下旨,命马瞻超和荣儿保护蓝欢欢回科尔沁,此事被多尔衮知道,多尔衮顿时心如刀绞,立刻跑到了皇太极的书房,向皇太极禀奏道:“八哥,我们不能送蓝格格回科尔沁,你和臣弟都知道,如果送蓝格格回科尔沁,就是送她去鬼地!我们不但不能用蓝格格夺取入关的时间,还可能害死了蓝格格!臣弟请大汗,命臣弟带兵,消灭林丹汗和借赛的联军。” “多尔衮,你以为朕不悲哀吗?送兰儿去羁縻林丹汗,朕比谁都痛心疾首,但是为了大金的江山,朕只有割肉!朕这也是拖敌之计,先把兰儿送到科尔沁,让林丹汗自己去科尔沁联姻,这样过了一年,我们打败了关外的祖大寿,就有机会率兵回去将兰儿接回来!”皇太极一脸郑重地对多尔衮说道。 “八哥,国家大事,为什么让她一个女孩子牺牲,你若是不下旨,我多尔衮自己带几名侍卫去将蓝格格找回来!”多尔衮一脸失控,十分激动道。 “多尔衮!你就是去也不行了,兰儿的车驾已经走远了!”皇太极目光如炬,心如刀绞地大声道。 “大妃,海兰珠真的被大汗送走了!这次她回到科尔沁,我们就趁机与科尔沁福晋里应外合,搞死这个贱人!”再说清宁宫,听说蓝欢欢的銮车已经出了盛京,大喜过望的喜花,立刻向哲哲禀报道。 “这个贱人,原来本宫想派几个刺客,半路就杀了她,但是万一画虎不成反类犬,让大汗大怒,本宫就毁于一旦了,喜花,秘密把本宫的信送给科尔沁福晋,要她在科尔沁也四处散布海兰珠的谣言,只要她一到,就弄得她丢人现眼,若是这个贱人要点脸,自杀,香消玉殒,本宫就不用屠刀了!”哲哲歹毒地诡笑道。 却说蓝欢欢,黯然神伤地坐在马车内,身边只有紫鹊陪着,马车外,是荣儿和马瞻超。 “格格,我们总算出那个盛京城了,现在大汗说送格格回去,是为了让格格病好,还有马大人和荣姑娘保护,那些小人不敢伤害我们的!”紫鹊笑靥如花,嘟着嘴幼稚地笑道。 “科尔沁,前门出虎,后门又进了豹子!”蓝欢欢弱眼横波黯然苦笑道。 科尔沁,天苍苍野茫茫,蓝欢欢眺望着广袤的大草原,那白云和蓝天,让蓝欢欢突然心中飒爽。 “妹妹!”科尔沁贝勒吴克善,听说蓝欢欢被送回来了,信息若鲁昂,亲自带人来接蓝欢欢。 “哥哥!”蓝欢欢虽然冷若冰霜,但是见到吴克善后,突然有感到春天到了。 科尔沁是蒙古草原最富足的草原之一,这时,赛桑目视着自己的女儿海兰珠,亭亭玉立,花枝招展地立在自己面前,也不由得乐不可支。 “我的女儿,真是蒙古第一美女!你们瞧瞧,确实是倾国倾城,似乎有些当年东哥格格的丽质,本汗真是骄傲呀!”赛桑眉目欣喜地凝视着弱如春柳的蓝欢欢向他欠身,不由得眉开眼笑道。 赛桑身边的兖那福晋,却是一脸愠怒,虽然面上还是眉开眼笑,但是心中早就是青筋直爆! “福晋,大格格又回来了,而且是大金大汗下旨送回来的,这次我们科尔沁可是丢人现眼呀!”兖那身边的赤老媪,一脸狰狞地对兖那说道。 “贱人,真是不要脸,本来以为她能在盛京被皇太极册封,当个妃子,本宫也鸡犬升天,却没有料到,她一脸病的被皇太极像扔垃圾一样扔回来了!”兖那顿时凤目圆睁,恼羞成怒道。 “福晋,大金大汗这次送大格格回来,听说是因为察哈尔林丹汗,想娶大格格,奴婢也没有料到,大格格也像当年的东哥格格,被草原枭雄追逐,我们家大格格真是仙女呀!”赤老媪突然阴阳怪气地笑道。 “把这个贱人嫁给林丹汗?林丹汗是黄金家族的大汗,现在正在统一蒙古,若是把她嫁给那个饥渴难耐的林丹汗,看她的花容月貌,日后若是被林丹汗宠爱,咸鱼大翻身,本宫和你就倒霉了!”兖那眼睛一转,忐忑不安道。 “福晋,如果林丹汗真的这么想娶大格格,福晋不如派人去察哈尔,联系林丹汗身边的几位福晋,笼络她们,等那个贱人去了,就让她四面楚歌,让林丹汗的后宫都排挤围攻她,让她完全死心!”赤老媪歹毒地献计道。 “赤老媪,派人去察哈尔,本宫在察哈尔的确认识察哈尔的娜木钟福晋和囊囊福晋,还有乌拉福晋,这几个福晋,都是林丹汗身边的美人,个个都是天生丽质,林丹汗乃一好色之徒,后宫三千佳丽,最后为了让后宫一团和气,竟然把这几个福晋,同封为王妃,现在若是再来个更年轻的海兰珠,她们能让海兰珠活下去吗?这个贱人,去了察哈尔,也是身败名裂!”兖那穷凶极恶地奸笑道。 再说蓝欢欢住在自己的大帐篷里,虽然赛桑和吴克善都拿她当掌上明珠,但是蓝欢欢在科尔沁,仍旧像在盛京一样,日夜被人围攻,今日早上,心旷神怡的蓝欢欢,见日上三竿,得瑟地带着紫鹊驾驭着小白,去草原上摘花,没有料到的是,一出去,就遇到一群冷嘲热讽的贵族,瞥着她窃窃私语。 “格格,福晋一定不会饶过我们的,但是马大人和荣姑娘是大汗派来保护我们的,若是有人胆敢暗中骚扰,破坏我们,我们不如对马大人说!”紫鹊一本正经地对蓝欢欢撅着小嘴道。 “紫鹊,你马大人马大人,是不是心中有些喜欢马大人?你这个小丫头!”蓝欢欢目视着女儿娇的紫鹊,不由得古灵精怪地用芊芊玉指,点了紫鹊的鼻子。 “她是科尔沁的不祥妖女,我们不能让她回到科尔沁,萨满法师占卜,要我们烧死这个贱人!”下午,大帐那里,突然有些贵族开始大吵大闹,穷凶极恶群情激奋地围在赛桑的大帐前,震耳欲聋地反对蓝欢欢。 “一派胡言,本汗的大格格,怎么是不祥妖女,再说要是烧死了她,林丹汗恼羞成怒,派兵进攻我们科尔沁,怎么办?”赛桑心中大怒,目视着那些十分凶狠的贵族,大声斥责道。 “大汗,就是这个妖女,害得我们科尔沁得罪了林丹汗和大金,若是大汗不相信她是不祥之人,在下建议大汗请萨满巫师占卜,若是海兰珠格格真是祸国祸水,请大汗大义灭亲,烧死这个贱人!”贵族突伯,煽动其他贵族,大声对赛桑喝道。 “本汗知道了!”赛桑见这些人搞风搞雨,歇斯底里,突然醒悟,立即回到后帐,目光如炬地瞪着珠环翠绕的大福晋兖那,暴跳如雷道:“你这个恶女人,本来本汗这几天就被搞得割须弃袍,你竟然还要害死你的女儿,你真是丧心病狂!” “海兰珠不是本宫的女儿,她是雪灾中突然来到帐篷里的,当时臣妾就毛骨悚然,这是个鬼!”兖那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一派胡言!兖那,海兰珠不是你的亲生女儿,那布木布泰是吧,若是你害死了海兰珠,察哈尔林丹汗已经下了聘礼,却没有王妃,一定会暴跳如雷,到时进攻科尔沁,我们就完了,布木布泰和哲哲在大金,若是皇太极听说海兰珠死了,一定也会龙颜大怒,那时候,布木布泰就一定也完了!”赛桑气得脸色苍白道。 “本宫可以不杀海兰珠,但是大汗把这个野丫头送到察哈尔去!”兖那凤目圆睁道。 “好,既然你和她不共戴天,我明日就让大金的侍卫,送海兰珠去察哈尔!”赛桑一筹莫展道。 子夜,蓝欢欢正在睡觉,突然,紫鹊小心翼翼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小声对蓝欢欢说道:“格格,大事不好,听说大福晋暗中煽动大汗,要趁夜把格格绑上马车,送到察哈尔!奴婢已经禀报马大人了,若是去了察哈尔,我们就毁了,马大人暗中派我扶着格格,趁夜上马车,逃出科尔沁!” “紫鹊,我们立刻上马车!”蓝欢欢不由得十分惊愕,立刻蹑手蹑脚与紫鹊出了大帐,来到马车前,荣儿和马瞻超带着侍卫,隐蔽在树林边。 “马大人,我们趁夜回盛京吗?”蓝欢欢目视着一脸严肃的马瞻超,小声问道。 “是的,格格,大汗在临走前嘱咐在下,一定要保护格格,若是那个林丹汗真的想夺格格,在下也只有送格格回盛京了!”马瞻超向蓝欢欢拱手道。 “马大人,我们现在就逃出科尔沁!”蓝欢欢一脸果毅地点头道。 草原之夜,十分漆黑,荣儿和马瞻超保护着蓝欢欢的马车,小心翼翼出了科尔沁,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时,背后人喊马嘶,火光熠熠。 “马瞻超,科尔沁来追我们了!”荣儿十分精明,眺望身后的人马,立即对马瞻超说道。 “荣儿,你保护格格先逃,我带人挡住他们!”马瞻超一脸毅然,目视着荣儿,小声嘱咐道。 “马瞻超,不要和科尔沁打仗!”荣儿凝视着马瞻超,一本正经地对马瞻超说道。 “我们不和科尔沁的打仗!”马瞻超点头,迅速勒转马头,带领一群侍卫,挡在了大路上。 再说荣儿,率领几个侍卫,保护蓝欢欢的马车,向盛京的东方驰骋,在拂晓时,马车行驶到树林中,突然,一群黑衣刺客从树上跳下,向侍卫凶猛攻击。 “弟兄们,挡住这些刺客!”荣儿仔细看着这些刺客,突然发现这些刺客手中用的都是蒙古弯刀,顿时大惊失色,立刻命令侍卫保护蓝欢欢的马车。 但是,荣儿身边的侍卫只有几名,而这些黑衣刺客,却越来越多,短兵相接半个时辰,荣儿和侍卫,都被这些刺客挟持! “哈哈哈,蓝格格,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仍然是爷救了你!”这时,得意忘形的借赛,气焰嚣张地驾驭着战马,三角眼一眯,鹰钩鼻一仰,八字胡春风满面,来到了蓝欢欢的马车前。 “借赛,你这个小人,竟然带兵逃出大金!”蓝欢欢掀开帷幕,柳眉倒竖,嗔怒道。 “皇太极想兔死狗烹,把爷和阿敏一起杀了,爷是精明的人,早就带兵跑了,现在要回多罗特,东山再起,重新当多罗特大汗!”借赛趾高气昂道。 “借赛,你不许杀我手下的人!”蓝欢欢目视着被刀架住粉颈的荣儿,一本正经地对借赛说道。 “好,来人,把金国的人都放了!”借赛仰面狂笑道。 “格格,我不能走,留你一个被奸贼挟持!”荣儿柳眉倒竖,目视着蓝欢欢,心急如焚道。 “荣儿姐姐,你立即回盛京,告诉大汗,我被借赛当人质了!”蓝欢欢凝视着荣儿,镇定地说道。 “弟兄们,我们回去!”荣儿立刻飞上战马,率领侍卫回了盛京。 “哈哈哈,蓝格格,科尔沁的人要杀你,林丹汗又想娶你,但是那个家伙后宫有佳丽三千,你去了察哈尔,一定被那些林丹汗的女人们围攻,所以你上策是与爷一起回多罗特!”借赛仰面狂笑道。 “借赛,你不逼本姑娘当你的王妃?”蓝欢欢一身是胆地目视着借赛质问道。 “不,你是草原第一美人,爷怎么能这样就娶你,那林丹汗也不会饶爷,再说,爷也需要你这么个冰雪聪明,足智多谋的美人!爷不会逼你嫁给爷的!”借赛得意忘形地大笑道。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蓝欢欢目视着借赛,一脸大义道。 再说蓝欢欢与紫鹊,坐在马车里,与借赛的大军回了多罗特,借赛派人觐见北京的崇祯皇帝,投靠大明,崇祯册封借赛为多罗特大汗,这借赛便得意忘形,在多罗特厉兵秣马,第二年,天聪四年,公元1630年,大金天聪汗皇太极,率领大军进攻关外的明军前沿阵地大凌河,皇太极励精图治,选拔人才,学习明朝铸造了西洋红夷大炮,计划围点打援。围攻祖大寿防守的大凌河,明朝皇帝崇祯,立刻命令各地增援大凌河,而借赛,也气焰嚣张地带领他的骑兵,如狼似虎地去大凌河,企图趁火打劫。 “借赛,你要去增援大凌河,我却认为,你是一去不复返!”蓝欢欢目视着飞扬跋扈的借赛,十分精明地对借赛说道。 “蓝格格,明朝和后金在关外大战,这机不可失,爷正好带领骑兵去明朝趁火打劫,为什么不能去?”借赛有些奇怪地问道。 “借赛,皇太极就是计划围点打援,包围大凌河,要对祖大寿进行持久围攻,你带兵去增援,不是请君入瓮了吗?”蓝欢欢胸有成竹地对借赛说道。 “但是蓝格格,明朝皇帝给我们钱,给我们粮食,若是我们这次不增援,明朝皇帝不是会骂我们忘恩负义吗?”借赛一筹莫展道。 “借赛,那就假打,率领大军去大凌河,逼近大凌河,但是不增援!”蓝欢欢熠熠生辉地对借赛说道。 “此言甚善!蓝格格,我们就去大凌河,坐观成败!”借赛顿时茅塞顿开,欣喜若狂道。 “皇太极,这是一个机会,若是我能骗这个糊涂的借赛去大凌河,我就能再次回去,我要回家,你就是我的家!”蓝欢欢秋波熠熠,双眉紧蹙地眺望着帷幕外长叹道。 再说大凌河,雄才大略的皇太极,率领各旗勇猛的八旗兵,用大炮围攻大凌河,在大凌河外挖掘了三道壕沟,准备持久围困大凌河,去年,明朝兵部尚书孙承宗,被奸佞弹劾,回到了北京,在临走前,孙承宗命祖大寿在宁锦防线外,继续修一座城池,名叫大凌河城,计划,楔入后金的阵地,皇太极知道后,明白这是大金的后患,先发制人,带兵围困大凌河,在祖大寿还没有筑好城池前,把祖大寿围在城中,双方对峙,一直打了半年,现在大凌河粮尽弹绝,城中已经在人吃人! “大汗,祖大寿被我们包围在城中,不但是他和何可纲,关宁铁骑几乎都被我们围在城内了,现在我们是不是进攻?”贝勒岳托,来到皇太极的大帐内,向皇太极禀报道。 “不,我们仍然要只围不攻,等待明军主力来增援!”皇太极胸有成竹道。 “禀报大汗,大凌河城外,发现多罗特贝勒借赛的几万骑兵!”就在这时,马瞻超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打千禀报道。 “借赛?这个狗贼竟敢带兵来了。马瞻超,蓝格格是不是也在他的大营里?”皇太极一听借赛,顿时拍案而起,目光炯炯地目视着马瞻超问道。 “大汗,臣也猜测格格就在借赛的大营内,那借赛虽然带兵增援大凌河,但是他却驻跸在城外,坐观成败!”马瞻超拱手道。 “哈哈,一定是兰儿那个鬼丫头,说的天花乱坠,竟然骗那个借赛不敢增援!”皇太极突然恍然大悟,捂嘴一笑道。 “大汗,我们是不是进攻借赛,救格格?”马瞻超询问皇太极道。 “不,让那个借赛继续在那守株待兔,我们也不能打草惊蛇,现在,明军的主力,我们还没有歼灭!”皇太极沉着地说道。 “借赛,你为什么率兵驻跸在城外,作壁上观?”再说借赛大营外,突然怒火万丈地冲进来一名青年明朝将领,冲到了借赛的面前。 借赛目视着这名清秀的明军将领,突然奸笑一声,拱手谄媚道:“原来是邹甄小将军,那皇太极精灵鬼怪,诡计多端,我们若是没有与你们天朝大军会师,怎敢擅自进皇太极的陷阱?” “借赛,我看你是想坐山观虎斗,趁火打劫,本总兵命令你,立即率兵,配合我大军,进攻八旗军阵地,解大凌河之围!”邹甄一脸大义凛然道。 “邹大哥!”就在这时,满面春风,眉飞色舞的蓝欢欢,大喜过望地出了屏风,盈盈地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蓝格格!”邹甄定睛一瞧,见是蓝欢欢,不由得眉开眼笑。 “邹将军,原来你和蓝格格认得,蓝格格认为,这皇太极围而不打大凌河,是想引诱我大军主力,然后围点打援,所以本贝勒没有造次。”借赛唱了一个大诺,仰面大笑道。 “借赛,兵贵神速,我们现在要立刻率兵进攻皇太极,否则,大凌河城内的我军,就要全部饿死!”邹甄怒视着借赛拱手道。 借赛忐忑不安地瞥了瞥蓝欢欢,蓝欢欢凝视着邹甄,嫣然一笑道:“邹大哥,吴襄和宋伟,张云的主力,已经向八旗军进攻!” “蓝格格,我们上山丘眺望!”邹甄一脸郑重,拱手目视着蓝欢欢道。 蓝欢欢抿嘴一笑,与邹甄和借赛,上了山丘,蓝欢欢柳眉春山,眺望大凌河城。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战场上的鸳鸯 后金天聪五年,明崇祯四年,公元1631年,后金天聪汗皇太极,身先士卒,率领士气昂扬的八旗军,围攻辽东关宁铁骑的前沿阵地大凌河城,皇太极雄才大略,用围点打援的战术,围困明军名将祖大寿和何可纲,与几万关宁铁骑主力,明朝皇帝崇祯听说关外大凌河城被围,心急如焚,焦急地命令各路援军,迅速救援大凌河,把祖大寿和关宁铁骑救出来! 九月,明军总督张春和辽东总兵吴襄宋伟等将领,率领四万主力,兵临大凌河,企图趁火打劫,也带兵救援的借赛,现在正与明军副将邹甄,蓝欢欢站在山丘上,眺望着大凌河战场。 只见双方士气勃发,两阵对峙,如同暴雨之前。 “邹甄,大明天朝的天兵虽然有红夷大炮和车营,但是我借赛认为,你们一定惨败!”借赛胸有成竹地对邹甄说道。 “这是为何?”邹甄诧异地目视着得意洋洋的借赛。 “因为皇太极现在也有红夷大炮了,听说皇太极集思广益,任用人才,铸造了西洋大炮,也建立了一支炮兵,名叫乌超真哈,这次你们大明天兵的大炮,已经打不过金国的铁骑了!”借赛目视着邹甄道。 这时,战场上,鼓角争鸣,杀声惊天动地,吴襄和张春的车营,浩浩荡荡逼近了八旗军的铁骑阵。 “大人,我们中了鞑子兵的围点打援之计,他们十面埋伏,我们四万人恐怕冲不进大凌河!”副将宋伟见八旗军士气高涨,勇猛勃发,吓得惊慌失措,小声劝总督张春道。 “岂有此理,我们有车营和红夷大炮,就算众寡悬殊,我们也能消灭鞑子!”张春双眉紧锁,一脸忠臣气概。 这时,后金鹤翼阵,觱篥声震耳欲聋,勇猛的八旗骑兵,开始奋勇冲锋,进攻明军车阵。 “开火!”张春命令旗兵举红旗,蹲踞式炮声如雷,惊天动地,车营的兵车,排成车阵,火铳和火箭,向八旗军乱轰乱射,顿时,平原上,铁弹飞炸,炮弹轰炸处,一片糜烂,八旗军人仰马翻,但是仍然奋勇冲杀,精神振奋,士兵杀声惊天动地,如排山倒海一样,向明军大阵猛冲。 “大人,鞑子兵拼命了!”宋伟吓得战战兢兢。 “命令火枪兵,出车营,车轮射击!”张春一脸沉着,大声命令道。 战场上顿时硝烟弥漫,枪声如雷,万枪齐发,山崩海啸,只见八旗军,在一片硝烟中,渐两翼伸出了翅膀! “开炮!”就在此时,皇太极一声大喝,后金的乌超真哈炮兵终于威风八面地开炮了。 一时间,大炮声惊天动地,明军阵地一片火海,红夷大炮凶猛的后坐力,让炮车发射后,退了几百步。 “继续装填!”皇太极的眸子熠熠生辉,后金的骑兵见有炮兵掩护,顿时士气勃发,大家杀声震天,前仆后继,争先恐后向明军的车营猛冲,弓箭手执弓满月半圆形的射击,顿时万箭齐发,如同风驰电掣,向着明军的大阵饱和倾下,一时间,明军鬼哭狼嚎,血肉横飞! “逐促那,哇!”两白旗的多尔衮阿济格多铎和两红旗的岳托,两蓝旗的济尔哈朗率领骑兵,争先恐后,冲进了明军的大阵,大家大刀阔斧,如入无人之境,多尔衮一把大刀出神入化,上下翻飞,一时间像挑滑车一样,把明军的车阵杀得落花流水,多铎等人奋勇冲杀,刀枪大砍大杀,如同砍瓜切菜,杀得明军大败亏输! “呔,多铎小儿,我是大明副将邹甄!快快下马投降!”就在这时,一声号炮,从山丘上,居高临下杀出了一支明军,为首的明军将领面若冠玉,小脸清秀,正是邹甄! “邹甄小儿,你我大战一百合!”多铎定睛一瞧,见是邹甄,顿时精神振奋,手执大刀,向着邹甄杀来,双方真是棋逢对手,当下你一刀我一枪,在阵中大战,战到一百回合,那多铎突然刀法散乱,勒转马头,企图撤回,奏折大喝一声,手持长枪,追杀多铎,就在这时后金大阵杀声震天,多尔衮穿着白袍,手持大刀,与邹甄再次大战,那多铎原本想用回马枪之计,刀杀邹甄,没想到多尔衮此时从斜刺里杀来,顿时大喝一声,手执大刀,向邹甄的头上劈来。 邹甄见八旗兵勇猛凶悍,立刻命令骑兵撤退,退到车营之后。 “邹将军,鞑子兵,有炮兵掩护,士气旺盛,我大军虽然兵多,却打不败那皇太极,你想想,有何锦囊妙计?”张春见邹甄满腔怒火地回到大阵,立刻询问邹甄道。 “总督大人,现在正是东北风,我们不如用火攻,点火烧敌,烧掉敌人炮兵阵地的火药,然后进攻!”邹甄一脸毅然,拱手献计道。 “好,邹甄,本官派你率领一千铁骑迂回敌人炮兵阵地,点火烧了敌人的火药!”张春顿时大喜道。 “哥,那个邹甄真是文武双全,连我与他大战一百回合,都赢不了他!”再说多铎,长叹一声回到营寨,对多尔衮说道。 “这个邹甄,当年也是大汗的朋友,大汗思才若渴,若是我们能招降邹甄,乃是上策!” 多尔衮仰面长叹道。 “启禀贝勒爷!”就在这时,苏克进入大帐,拱手向多尔衮禀报道:“贝勒爷,有一名女子,在帐外求见贝勒爷!” “女子?这战场上短兵相接,一名女子竟敢敢进入战场?”多尔衮顿时张口结舌道。 “十四爷,是不是让她走?”苏克询问道。 “请她进来!”多尔衮忽然从嘴角浮出一丝笑意。 “多尔衮!”须臾,忽然只听佩环响声,檀香神怡,一名弱眼横波的女子,凝视着呆若木鸡的多尔衮,盈盈步来,小心翼翼放下了云鬓上的斗篷。 “蓝格格?”多尔衮凝视着如神兵天降的蓝欢欢,顿时欣喜若狂。 “多尔衮,又看到我了吧,我这个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虽然那些小人绞尽脑汁,想办法害我,到处传播谣言,颠倒黑白,甚至破坏骚扰,但是我还是我!”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嫣然一笑道。 “蓝格格,既然你回来了,就不要再离家出走了,你就在我大营里,若是你想见大汗,明日我就带你去大营!”多尔衮一脸真情地盎然笑道。 “多尔衮,大祸将至,你想什么呢?”蓝欢欢诙谐一笑。 “大祸?蓝格格,我军现在大胜,安能有什么大祸?”多尔衮惊讶地目视着蓝欢欢。 “邹甄今晚率领一千铁骑,迂回阵后,偷袭乌超真哈炮兵的阵地,火烧火药,若是大炮被炸,明日八旗军一定惨败!”蓝欢欢一本正经地目视着多尔衮。 “蓝格格,多谢,多铎,立刻命令兄弟们严加警惕!”多尔衮顿时恍然大悟,执着蓝欢欢的柔荑,深情厚意地凝视着蓝欢欢。 “多尔衮我要回去了!”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立刻出了大帐,骑上了战马。 “啊!”突然,多尔衮大叫一声,睁开眼睛,原来是黄粱一梦! “哥,你刚刚叫我严加警惕明军,我们真的在阵地前,发现了邹甄那小子偷袭的铁骑!”这时多铎喜气洋洋地戴着兜鍪,进了大帐。 “喔?难道刚刚那个梦是真的?”多尔衮心中十分喜悦,立刻出了大帐,骑上战马,和多铎勇敢无敌地带领两白旗弟兄,杀出了大帐。 “大人,大事不好,多尔衮知道我们来偷袭了!”就在这时,邹甄身边的部将武方眺望见八旗兵杀出大帐,顿时十分惊愕。 “不好,多尔衮已有防备,我们撤兵!”邹甄望见多尔衮一身白袍,带兵杀出辕门,顿时心中震惊,立刻命令士兵撤回。 “点火!”多尔衮冲到辕门外,见明军撤退了,他镇定地下了马,突然发觉,今晚的风向,突然变成了东南风,他顿时欣喜若狂,目视着多铎,大声命令道。 “哥,明军夜袭,就是来放火的,现在我们没有追到邹甄,也在地上放火,会不会自己烧到自己?”多铎捂着脑袋,诧异地目视着一脸镇定的多尔衮。 “多铎,你有没有看到,今晚风向变了,由东北风变成了东南风,真是机不可失,我们应该迅速点火,向明军逆袭!”多尔衮一脸精明地目视着多铎。 “哥,你真是足智多谋!来人,点火!”多铎顿时恍然大悟。 瞬间,八旗军阵地上,万箭齐发,火箭在空中飞翔,神出鬼没,如同火龙在天上。过了半晌,明军阵地一片火海,火借风势风助火威,明军阵地上的火药,全部引爆,顿时爆炸声震天动地,明军顿时火烧连营,士兵们焦头烂额,一片溃乱。 “好,多尔衮真是足智多谋,命令全军总攻!”这时,皇太极大喜过望地来到两白旗阵地,多尔衮向皇太极禀报了自己的火攻计策,皇太后顿时龙颜大悦,立即命令大军集中攻打明军帅营,活捉张春! 漆黑的夜里,杀声惊天动地,万马奔腾,人喊马嘶,刀光剑影中,八旗战士奋勇冲击,杀入明军阵地,大刀阔斧,一阵砍杀,杀得明军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吴襄带兵逃跑,那宋伟驾驭着战马,带兵与皇太极战斗,皇太极手中的大刀,上下翻飞,杀得那宋伟魂飞魄散,站到十合,皇太极威风凛凛大喝一声,手中的大刀勇猛劈下,震得那宋伟虎口血裂,宋伟大惊勒马逃跑,皇太极驾驭着大白,如同风驰电掣,追上宋伟,手中大刀猛砍,当场将那宋伟斩为两片。 张春见宋伟被斩,坐在大帐中,一脸毅然,视死如归,马瞻超冲到张春面前,用腰刀架在了张春的脖子上。 “慢!”这时,皇太极突然驾驭着大白,来到马瞻超的面前,大声喝道。 “大汗!”马瞻超立刻从张春的脖子上放下了刀。 “张大人,朕敬佩你精忠报国,是一个英雄!”皇太极郑重地下马,来到闭着双眼,准备牺牲的张春面前,谦虚地拱手道。 “大汗莫非要老夫投降?若是这样,大汗还是杀了老夫吧!”张春孤傲地仰起头。 “朕礼贤下士,思才若渴,怎么舍得杀张大人这样的英雄,来人,请张大人回帐!”皇太极笑容可掬道。 再说邹甄,这一仗惨败,率领败兵退到山丘上,手搭凉棚,在那里坐观成败的借赛,见邹甄一脸血,不禁不寒而栗。 “借赛,我大明主力被皇太极打败,现在机不可失,正是你抢功的最好时机,我邹甄,与你的蒙古铁骑一齐冲下山,进攻皇太极,一定能大胜!”邹甄向借赛拱手道。 “邹将军,你们大明车营都败在皇太极的手下,我这几个骑兵去,不是螳臂当车吗?”借赛眼睛一转,故意奸笑道。 “邹大哥,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进入大凌河!”蓝欢欢凝视着血流满面的邹甄,心中知道战斗的惨烈,她柳眉倒竖,一脸坚毅,轻启丹唇,凝视着邹甄说道。 “蓝姑娘,你有什么妙计?”邹甄眉目欣喜地询问道。 “我懂女真语,我们化妆成八旗兵,潜入八旗兵阵地,等到祖大寿带兵出来的时候,我们再穿上明军的号衣,和祖大寿一起回城!”蓝欢欢精明地说道。 “妙计!借赛,你不是曾经投奔过阿敏吗?我们就化妆成正蓝旗的兵,去莽古尔泰的正蓝旗阵地!”邹甄顿时眉目欣喜道。 次日辰时,一支正蓝旗的骑兵,回到了莽古尔泰的大营,莽古尔泰正因为皇太极故意收回他的一些兵权而怒气填膺,所以命令正蓝旗隐蔽在阵地后面。 深夜,邹甄穿着号衣,小心翼翼地潜入到大凌河城下,箭在弦上,向着大凌河城内,射进了一支箭。 “将军,城外有人射了一封信笺!”再说祖大寿,因为城内弹尽粮绝,饿殍遍野,而一筹莫展,突然,副将祖大乐,拿着一封信笺,来到了祖大寿的面前禀报道。 祖大寿顿时心花怒放,打开信笺,见是邹甄的信,信内说救兵已在城外,请祖大寿明日拂晓,率兵进攻八旗军正蓝旗阵地,自己将带兵进城! “好!邹少侠来了,祖大乐,明日拂晓,士兵们先吃早饭,然后全军从城内杀出,进攻正蓝旗阵地!”祖大寿欣喜若狂道。 次日拂晓,在北风凛冽中,城内外鸦雀无声,祖大寿眺望正蓝旗大营,见八旗军没有防备,顿时欣喜若狂,立刻命令全军集中冲出城外,进攻正蓝旗。 一时间,城内人喊马嘶,杀声震耳欲聋,明军英勇冲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总攻莽古尔泰的阵地。 那莽古尔泰正在大睡,突然听见帐外杀声震天,顿时吓得失魂落魄,立即跳起来,命令全军还击。 “邹大哥,祖将军率兵杀出来了,我们立刻换上明军盔甲,与他们会合!”蓝欢欢一直在注视着莽古尔泰的阵地,突然发现正蓝旗一片混乱,顿时心中暗喜,立刻拉着紫鹊,来到邹甄的营寨里,一本正经地对邹甄说道。 “兄弟们,走!”邹甄心花怒发,立刻命令部下换上明军盔甲,出了阵地,双方短兵相接,一片混乱,邹甄趁机带领士兵们,和祖大寿的士兵会师,打了一阵,一起回到了大凌河城。 “兰儿!”看见正蓝旗一片火海,皇太极立刻带领范文程和护军,冲到了阵地前,正好与邹甄的明军遇到,在人喊马嘶中,皇太极好像突然看见了那张让她魂牵梦萦的弱眼横波的脸,他顿时心中大惊,怔怔地目视着迎面的那匹白马! “皇太极!”蓝欢欢驾驭着小白,正巧与皇太极眸子对眸子,两人的眸子,都倒映着影子。 “格格!我们是去大汗那,还是去大凌河?”紫鹊目视着一往情深的皇太极和蓝欢欢,不由得突然泪如雨下,她怔怔地目视着蓝欢欢,小声询问道。 “蓝格格!”这时,邹甄见蓝欢欢被八旗兵拦住,立刻不怕生死地率领骑兵,心急如焚地来救蓝欢欢,就在这时,他也见到了痛心疾首的皇太极! “邹甄!” “皇太极?” 一位面如满月,意气风发,穿着金甲,一位面若冠玉,玉树临风,一身白袍,皇太极和邹甄,在战场上又重见了。 “皇太极,让邹甄回大凌河吧!”蓝欢欢见皇太极手下兵马勇猛,立刻向皇太极请求道。 “皇太极,我把蓝格格送回给你,虽然当初我们是朋友,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再侵犯我们大明的山河!”邹甄浓眉倒竖,大义凛然地目视着皇太极。 “邹甄,在没有统一天下,让天下太平之前,朕不会撤兵的!你若是与朕有同样的统一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的理想,朕劝你,投奔朕,与朕一起勠力同心!”皇太极英姿勃发道。 “皇太极,我不会投降的!”邹甄勒转马头,带着士兵们,与祖大寿一起回到了大凌河。 “兰儿!”皇太极又重见了蓝欢欢,顿时乐不可支,他眉眼弯弯地执着蓝欢欢的芊芊玉指,搂进了怀里,眸子里,突然流下了眼泪。 “傻子,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竟然又哭了!”蓝欢欢凝视着入木三分的皇太极,不由得悠然一笑。 “蠢女人,都是因为你!”皇太极忽然舒然大笑。 “皇太极,你为什么收回我莽古尔泰的兵权,今天祖大寿带兵冲出,我们正蓝旗和祖大寿打了一仗,死伤惨重,你为什么作壁上观,见死不救?”再说皇太极,眉飞色舞地抱着蓝欢欢,搂入怀中,进了大帐,就在这时,怒火万丈的莽古尔泰,一脸愤懑地冲进了大帐,对着皇太极,气急败坏地大喊大骂。 皇太极放下蓝欢欢,怒视着一脸孟浪的莽古尔泰,严肃地斥责道:“莽古尔泰,今日因为你,正蓝旗大败,朕没有惩办你,你竟然还先发制人,来这里闹事,真是岂有此理!” “皇太极,今日我败给祖大寿,就是因为你把老子的兵权给收了,阵地上,老子少了许多兵马,皇太极,我也是贝勒,你不能收回我的兵权!”莽古尔泰吹胡子瞪眼道。 “莽古尔泰!军队是国家的,不是你的私人奴才!正蓝旗的兵权,朕要收回!”皇太极龙颜大怒道。 “皇太极,你想卸磨杀驴,兔死狗烹,让老子和阿敏一样,老子今天与你同归于尽!”暴跳如雷的莽古尔泰,突然拔出了身上的腰刀。 “莽古尔泰,你真是无法无天,竟然敢拔刀!”皇太极身边的蓝欢欢柳眉倒竖,狠狠地打了莽古尔泰一个耳光。 莽古尔泰怔怔地目视着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女孩,顿时怒火万丈,大声笑骂道:“皇太极,你真是个昏君,老子以为你在营中励精图治,原来还暗中带着这个名声狼藉的女人!” “莽古尔泰,你大胆!”皇太极见莽古尔泰竟然辱骂蓝欢欢,顿时怒气填膺,目光如炬,手中的大刀,架在了莽古尔泰的脖子上。 “大汗,莽古尔泰狗胆包天,竟敢君前露刃,臣等请大汗惩处此人!”这时,大贝勒代善,和贝勒德类格等人,听到打架声,立刻冲进帷幕,看见莽古尔泰竟然拔刀,皇太极又将刀架在莽古尔泰的脖子上,大家都义愤填膺,向皇太极抱拳禀道。 “皇太极,你不要!”蓝欢欢目视着皇太极,立刻抓住皇太极的手。 “兰儿,朕绝不让小人再传播谣言,诬陷你!”皇太极目视着蓝欢欢,目光如炬。 “皇太极,你不能杀三贝勒!”蓝欢欢颦眉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破坏你的理想 “莽古尔泰,立刻向大汗叩头!”代善目视着气急败坏的莽古尔泰,大声喊道。 “臣弟向大汗认罪!”莽古尔泰目视着皇太极,突然弯下了腰。 “起来,莽古尔泰,你竟敢君前露刃,朕虽然暂时不惩治你,但是你罪恶滔天,去前线戴罪立功吧!”皇太极双眉倒竖,怒视着莽古尔泰,大声命令道。 大凌河城,在一片静谧之下,突然打开了城门,祖大寿骑着战马,带领一片饿殍的关宁铁骑来到皇太极的辕门前,向皇太极投降。 “祖大寿投降了?”代善和阿巴泰,岳托等人,顿时欣喜若狂。 “祖大寿果然投降,朕昨日请范先生送给祖大寿一封信笺,一言九鼎,说我军进城后,一定秋毫无犯,不杀百姓,还告诉了祖大寿,屠杀永平的阿敏已经被圈禁,祖大寿为了全城百姓,定然投降!”皇太极捋须大喜道。 “大汗,祖大寿在出城后,还在我军的面前,将何可纲斩首!”马瞻超嗟叹着向皇太极拱手道。 “何可纲是一条汉子,一定是断然不投降,才被祖大寿斩首!”皇太极也黯然叹气道。 辕门外,一脸憔悴的祖大寿,郑重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向皇太极跪下作揖。 “祖将军请起,今日你能弃暗投明,朕大喜过望,朕礼贤下士,日后与将军一起并肩作战,太平天下!”皇太极立刻和颜悦色地扶起祖大寿,笑容可掬道。 “多谢大汗!”祖大寿一脸感动地拱手道。 “大汗,您的信说,不杀百姓,京城后秋毫无犯?”皇太极目视着祖大寿,祖大寿忽然不寒而栗道。 “祖将军安心,不但安民,朕还命令开仓放粮,赈济百姓!”皇太极一脸英姿焕发道。 “大汗,何将军也是我当年的朋友,现在何将军成仁得仁,牺牲不降,臣妾请大汗答应臣妾,帮何将军收尸!”蓝欢欢心如刀绞,步到皇太极的面前,一脸正气凛然地向皇太极拱手请求道。 “兰儿,何可纲既然是你的朋友,朕一定礼葬他,他也是一条好汉!华夏五千年,因为有这些爱国英雄前仆后继,呕心沥血,这江山才没有灭亡,日后,我大金统一天下,也要这种英雄,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皇太极真情地凝视着蓝欢欢的蹙眉,眉眼弯弯道。 礼葬了何可纲后,皇太极和祖大寿回到大凌河城,祖大寿突然拱手向皇太极禀告道:“大汗,臣虽然投降,但是没有立一攻,现在大凌河被大汗攻下,锦州还是一座空城,请大汗派臣带领士兵,潜入锦州,里应外合,为大汗智取锦州!” “好,祖将军,你要潜入锦州,朕派岳托带兵,助你攻占锦州!”皇太极欣喜若狂道。 再说几日后,皇太极兴高采烈地率领八旗大军凯旋回盛京,蓝欢欢骑在小白上,与皇太极比翼双飞,弱眼横波,乐不可支。 盛京,笑靥如花的蓝欢欢,拉着穿着花裙子亭亭玉立的紫鹊,回到了白露宫,宫内的宫女,见蓝欢欢兴高采烈地回来了,顿时喜气洋洋,因为蓝欢欢对人很好,真情正气,所以白露宫中的宫人,都对蓝欢欢十分喜爱。 “那个不祥之人又回来了?这次回来,一定要她鼻青脸肿,还说我们装神弄鬼,要你什么也干不成!”就在这时,突然,从窗棂外,毛骨悚然地传来了冷嘲热讽声。 “麝月,外面什么声音?”紫鹊凝视着瘦小的麝月,小声问道。 “紫鹊姐姐,我想是后宫瓜尔佳福晋又在读太上感应篇吧?”麝月哑然失笑道。 “瓜尔佳福晋那么穷凶极恶,她在骂人吧?”紫鹊嘟着小嘴嗔怒道。 “紫鹊,我们回来,就要镇定,这个宫里尔虞我诈,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我们要居安思危,别出去!”蓝欢欢弱眼横波,秋波紧蹙,对紫鹊叮嘱道。 “兰儿,有朕在,你就不要居安思危了,在宫里好好玩,好好笑,谁敢欺负朕的兰儿,朕就打得他屁滚尿流!”这时,皇太极兴高采烈满面春风地步进了白露宫,执着蓝欢欢的素手,眉眼弯弯地凝视着蓝欢欢欣然笑道。 “大汗,那个祖大寿回了锦州,我猜他是失踪了吧?”蓝欢欢眉尖似蹙,转着含情目,对皇太极轻启丹唇道。 “是,朕中了祖大寿的苦肉计,真是没有想到,他杀了何可纲骗朕让他回去,他竟然趁机带着士兵,回锦州了!”皇太极黯然长叹道。 “皇太极,祖大寿以后,一定会真心投降你的!”蓝欢欢悠然一笑道。 “是吗?朕的兰儿,难道能预言未来?”皇太极不由得幽默一笑道。 “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说不定我说的是真的呢!”蓝欢欢得瑟地抿嘴一笑道。 “大汗,大妃来了!”就在这时,紫鹊进了寝宫,向皇太极欠身禀报道。 “哲哲?”蓝欢欢想到哲哲欺负自己的事,顿时心中颤抖。 “扶大妃进来!”皇太极眉目欣喜道。 须臾,珠环翠绕,一脸贤淑宽宏的哲哲,眉开眼笑地端庄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向皇太极郑重欠身。 “大妃!”蓝欢欢也向哲哲欠身道了万福。 “大汗,臣妾见兰儿与你凯旋回来,这穿着汉人的袄裙太冷了,所以特意带着丫头,送了熏貂大氅一件,还有手炉!”哲哲和颜悦色地向皇太极禀道。 “兰儿,哲哲真是你的好长辈!”皇太极不由得眉飞色舞道。 “大妃,这个小贱人命真大,送回科尔沁,兖那福晋没有搞死她,她竟然又和大汗回来了,现在我们怎么搞她?”回到清宁宫,脸色一暗的哲哲,愤懑地坐在软榻上,一脸狰狞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小声对哲哲说道。 “这个小贱人,本宫一定要害得她死无葬身之地,喜花,攻心为上,本宫要她高兴不起来,从今日起,派人日夜监视着白露宫,并且暗暗对各宫宣布本宫的懿旨,各宫都排挤讥笑她,若是那个小贱人在大汗面前又吟诗作对,写什么花笺,大家就一起干扰破坏,搞得她疯疯傻傻,丢人失控!”哲哲咬碎银牙,凤目圆睁道。 “是,大妃,我们宫里的人,车轮歧视这个贱人,一天到晚气得她生不如死,日后,就是她命硬不死,也成了一个疯子!”喜花一脸穷凶极恶道。 “本宫就是要把她害成一个疯女人,皇太极,若是这个小贱人变成一个疯女人,你还那么宠她吗?”哲哲血红的朱唇,露出了诡异的奸笑。 白露宫,这几日,虽然蓝欢欢十分的喜悦,皇太极下朝后,就陪她看假山,在花园遛弯,但是今日辰时,皇太极上朝后,蓝欢欢春意盎然地步出白露宫,去清宁宫请安,半路上,竟然遇见了一脸鄙夷,冷嘲热讽的乌拉福晋和瓜尔佳福晋。 “这个野丫头,不是外面传说的那个不祥妖女吗?真是不要脸,自己想想,这个宫里,谁不认识这张小狐狸脸,竟然还这么厚颜无耻地在大汗面前狐媚,真是不要脸!”一张香蕉脸的瓜尔佳福晋,仰着面,冷冷地嘲笑蓝欢欢道。 “瓜尔佳福晋,我们格格是布木布泰福晋的姐姐,也是科尔沁格格,你一大早就故意骂我们格格,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紫鹊一身是胆地挺身而出,叉着腰站在瓜尔佳福晋的面前。 “这是哪来的小蹄子,竟敢和主子这么胡说八道,鲜帘,给这个小贱人几个耳光,再把她抓到慎刑司,重打三十大板,一定要把这小贱人打烂!”暴跳如雷的瓜尔佳福晋,凤目圆睁,瞪着敢和她顶嘴的紫鹊,顿时大声嚎叫道。 “慢!”目视着为虎作伥的鲜帘,飞扬跋扈地来到紫鹊面前,得意忘形地举起芊芊玉指,义愤填膺的蓝欢欢立即紧紧抓住了鲜帘白皙的手,杏眼圆睁,瞪着瓜尔佳福晋道。 “贱人,敢造反?不打奴才,就打主子,鲜帘,打这个贱人三个耳光!”瓜尔佳福晋气得青筋直爆。 “瓜尔佳姐姐!”这时,布木布泰和一脸愤懑的苏沫儿,盈盈地步到了瓜尔佳福晋的面前。 “哟,这不是布木布泰福晋吗?嫁给大汗这么几年,连一个阿哥都没有诞下,今日难道要路见不平,帮你姐姐?你们真是沆瀣一气!”瓜尔佳福晋仰面嘲笑道。 “瓜尔佳姐姐,不,我只是去觐见姑姑,正好走到这,若是姐姐违了宫规,福晋自惩治是了!”布木布泰抵着头,怔怔地说道。 “格格!”布木布泰身边的苏沫儿,见布木布泰不但不帮蓝欢欢,还拉着自己要走,不由得十分惊讶,怒发冲冠地喊布木布泰道。 “布木布泰,妹妹,你走吧,这点小事,姐姐一个人就能!”蓝欢欢忽然噙着热泪,莞尔一笑,对布木布泰的背影欣然说道。 “走!”布木布泰柳眉一竖,拉着愤懑的苏沫儿,立刻走了。 这时,气焰嚣张的瓜尔佳福晋,趾高气昂地步到蓝欢欢的面前,怒视着柳眉倒竖倔强的蓝欢欢,轻蔑地一笑:“蓝格格,连你妹妹看见你的躲着走,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回你的科尔沁?你是身败名裂,千夫所指,你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连你妹妹都去谄媚大妃了,你要给给本福晋叩几个头,喊我声主子,本福晋今天就不打你板子!” “瓜尔佳福晋。你不要太欺负人!”蓝欢欢怒视着张牙舞爪的瓜尔佳福晋,柳眉倒竖。 “小贱人,敢瞪你奶奶!来人,给本宫打断她的腿!”恼羞成怒的瓜尔佳福晋,顿时大声咆哮道。 “福晋,格格是大汗最宠爱的人,你若是打了格格,大汗惩处福晋,臣就向大汗举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脸正气的马瞻超,威风八面地站在了蓝欢欢的面前,向怒火万丈的瓜尔佳福晋拱手道。 “马瞻超,你一个奴才,竟敢挡本宫?”瓜尔佳福晋顿时气急败坏。 “福晋,你若是敢欺负格格,臣一定拼死保护格格!”,马瞻超目光如炬,怒视着杀气腾腾的瓜尔佳福晋。 “福晋马大人是大汗的宠臣,我们是不是回去?”瓜尔佳身边的鲜帘,惊慌失措地劝说瓜尔佳福晋道。 “走!”瓜尔佳福晋一扭腰,气焰嚣张地走了,临走前,会呸了蓝欢欢一口。 “小人!”紫鹊瞪着气势汹汹的瓜尔佳福晋,嗔怒地瞪了她一眼。 “紫鹊,我好像有些头痛,我们回白露宫吧!”蓝欢欢突然感到有些昏晕,颦眉对紫鹊说道。 “大妃,那个小贱人又没来觐见,真是越来越气焰嚣张呀!”清宁宫,各宫福晋都在哲哲的面前,向哲哲欠身道了万福后,见蓝欢欢没来,顿时群情激奋,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地向哲哲告状。 “她是大汗心爱的,难道本宫要惩处她?”哲哲故意装作贤良淑德道。 “大妃真是太好了,那个小贱人,就是个野丫头,虽然狐媚了大汗,但大妃是一国大妃,难道要被这个贱人欺负?”乌拉福晋和瓜尔佳福晋,煽动众人闹道。 “大妃,不如派人,抓着这个贱人,押到清宁宫,痛打几棍子,大妃也是治理六宫,大汗不会发怒的!”乌拉福晋趁机怂恿道。 “姑姑,姐姐一向有些桀骜,若是她这样违反宫规,布木布泰也建议大妃,重惩姐姐!”布木布泰咬碎银牙,毅然向哲哲欠身道。 哲哲见布木布泰也站出来了,顿时凤目一睁,对身边的喜花轻启丹唇道:“她也是本宫的侄女,本宫不打她板子,但是传本宫懿旨,让她在清宁宫外,跪一个时辰!” “大妃圣明!”众人眉飞色舞道。 “蓝格格,大妃命你去清宁宫跪着,也是宽容你了,请去清宁宫吧!”过了半个时辰,气焰嚣张的喜花,带着几个嬷嬷,押着身子弱的蓝欢欢,跪在了清宁宫的门外。 “格格,太混账了,大妃这是阴谋要害死格格,我们回去,去大汗那里告状!”紫鹊跟着一脸苍白的蓝欢欢,被押着跪在清宁宫的流苏帷幕前,目视着一脸忧郁,一脸憔悴的蓝欢欢,紫鹊不由得心如刀绞,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现在我们只能跪在这里,否则,哲哲会用更毒的办法来折磨我们!”蓝欢欢多愁善感道。 “呸!”这时,从清宁宫出来的命妇,一个个用大白眼瞪着跪在地上的蓝欢欢,冷嘲热讽,然后狠狠地对着蓝欢欢呸了几声,趾高气昂地走了。 蓝欢欢被如此侮辱,心里虽恨,但是她却鸦雀无声。 一个时辰后,蓝欢欢在清宁宫月台前昏厥! “兰儿!”皇太极听说蓝欢欢在清宁宫前昏厥,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亲自跑到清宁宫外,心如刀绞地抱起花容失色,一脸憔悴的蓝欢欢,搂进怀里,回到了白露宫。 “大汗,各宫的妃嫔,都来臣妾宫里举报兰儿,要臣妾惩治兰儿,重打兰儿三十大板,臣妾劝了众人好久,最后才下旨让兰儿跪一个时辰,真是没想到,兰儿竟然这么身子弱!”皇太极一个人坐在炕上,蓝欢欢的身边,痛心疾首,这时,装作一脸楚楚可怜的哲哲,却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小声说道。 “哲哲,那些贱人为什么欺负兰儿?朕是看在那些福晋都是贵族侯门,才不惩办,若是日后还有此事,就是朕的大妃,朕也要重重惩治!”皇太极怒视着哲哲,怒发冲冠道。 “是,大汗!”哲哲吓得不寒而栗,赶紧战战兢兢地出去了。 “兰儿,以后你在宫里可以不用觐见大妃!”皇太极一往情深的凝视着面色憔悴的蓝欢欢,温婉地说道。 外面,下了一些雪,雪花在空中乱坠,半个月后,皇太极下朝,焦急地来到白露宫,而蓝欢欢,一个人可怜地茕茕孑立在白露宫帷幕外,黯然神伤地眺望着外面。 “兰儿,朕回来了!”皇太极眉开眼笑地下了马,兴高采烈来到蓝欢欢的面前,执起蓝欢欢的柔荑,搂着莞尔一笑的蓝欢欢,喜滋滋地进了寝宫。 “大汗,蓝格格得的是怔忡之症!”过了一日,太监给蓝欢欢诊脉,郑重地向心急如焚的皇太极拱手禀告道。 “怔忡之症,是心病吗?”皇太极抓住太医质问道。 “是的,大汗!臣请大汗,让格格去郊外遛弯骑马,可能病会好些!”太医战栗地禀奏道。 “传旨,蓝格格若可以随便出宫!”皇太极断然下旨道。 几日后,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和紫鹊,来到了春光明媚的郊外,骑着乖乖的小白,蓝欢欢抿嘴一笑,似乎又有了自由。 “格格,大汗虽然允许我们出城遛弯,但是我们也要小心小人!”紫鹊思忖哲哲和布木布泰都暗中想害蓝欢欢,心中忐忑不安,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我们回宫!”蓝欢欢顿时恍然大悟,立刻勒转马头,准备与紫鹊回去,就在这时,突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树上跳下一群黑衣人,用帕子捂住蓝欢欢和紫鹊的朱唇,蓝欢欢和紫鹊顿时觉得糊里糊涂,就昏厥了过去! “贝勒爷,成功了!”几个黑衣人欣喜若狂,驮着蓝欢欢和紫鹊上马,来到了一个八字胡大汗的面前。 “好,哲哲福晋嘱咐我们做的事,我们已经成功了,我们现在就带着蓝格格,出盛京回多罗特部!”那个瘦脸大汉,顿时大喜过望。 再说蓝欢欢,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后,突然眼前呈现出借赛那狰狞的脸,顿时吓得要大叫,借赛笑着对蓝欢欢说道:“蓝格格,你不要怕,大妃哲哲那个毒妇,暗中要我杀了你,然后放我们出盛京,爷已经骗了那个毒妇,把你的衣服和一具假尸体送给了那个毒妇,没有人能害死你了!” “借赛,你救了本姑娘?”蓝欢欢不由得十分惊愕地目视着借赛问道。 “你现在是爷的王妃了!”借赛鹰钩鼻一仰,仰面大笑道。 “借赛,我不能嫁给你,我是林丹汗和皇太极要的女人,你若是娶了我,林丹汗和皇太极都会围攻你的!”蓝欢欢郑重地凝视着八字胡的借赛,严肃地说道。 “蓝格格,爷可以不娶你,但是你这几日,一定要在多罗特,因为那个林丹汗,听说你在爷的手中,已经要派兵进攻我们多罗特了,若是那个林丹汗要你,爷只有把你送给林丹汗!”借赛捋须说道。 “借赛,你不会把我给卖了的!”蓝欢欢嫣然一笑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章 察哈尔的破坏 “蓝格格,爷是不会把你卖了,但是你也要小心那个林丹汗,他可是想娶你当王妃的!”借赛忽然一本正经道。 蓝欢欢突然怔怔地目视着借赛,她突然感到不寒而栗。 在科尔沁和盛京,被小人歇斯底里的传播谣言,想诡计虐待,甚至排挤破坏,骚扰围攻,但是她身边有皇太极,现在,她被借赛挟持了,又成了草原枭雄逐鹿的一只鹿。 “蓝格格,我已经决定了,送你回盛京!”借赛突然仰面大笑道。 “借赛,你真的放我回盛京?”蓝欢欢顿时眉似春山,欣然抿嘴一笑地问道。 “是,蓝格格,这么几年,咱们也是朋友了,你是皇太极的女人,爷早就知道了,这次与哲哲那个毒妇里应外合,只是为了让我们多罗特的军队重新回多罗特,现在爷已经逃出盛京了,若是再把你送回盛京,皇太极一定册封爷为多罗特的贝勒!”借赛捋须大笑道。 “好,你是我朋友,送本姑娘回去吧,说不定日后在盛京那一天我也会想你!”蓝欢欢古灵精怪地一笑道。 再说蓝欢欢兴高采烈地坐着马车,由借赛的心腹丁伯送回了盛京,白露宫前,噙着热泪,大喜过望,又一往情深的皇太极,来不及换下盔甲,就心如刀绞地扑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兰儿!你吓死朕了,听说你在郊外失踪,朕派马瞻超和荣儿还有宫里所有侍卫,到处找你!朕若是没有你,朕不活了!”皇太极紧紧地搂住悠然一笑的蓝欢欢,真情呜咽道。 “皇太极,你又哭了!”蓝欢欢弱眼横波,忽然得瑟一笑,用帕子拭了拭皇太极肿着的眼睛。 “那个贱人又回来了,可恨的借赛,竟然骗本宫,又把这个狐媚子送回来了!”听说蓝欢欢又安全回宫了,恼羞成怒的哲哲,火冒三丈,怒视着战战兢兢的喜花和瓜尔佳福晋。 “大妃息怒,想要激怒这个小贱人小菜一碟,我们的人早在白露宫外隐蔽了,一定激得那个贱人乱骂,大妃请安心没有人听见,大汗也不知道!”喜花一脸狡黠地奸笑道。 “喜花,你比那些蠢奴才更有本事,本宫把你从科尔沁带到宫里,真是用对人了!”哲哲凤目一弯,目视着喜花,突然从嘴角浮出诡异的奸笑。 白露宫,蓝欢欢正在书房读书,突然,月黑风高的深夜,窗外又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骚扰声。 “小畜生,没有人知道,要你死!”突然,外面传来了一个嬷嬷的怪叫声。 “岂有此理,格格,这些奴才根本就是在指桑骂槐,格格一回来,清宁宫那位,又暗中来害我们了!”正在鸟笼子前给鸟添食的紫鹊,柳眉一皱,嘟着小嘴嗔怒道。 “紫鹊,我们要沉着,现在连借赛都帮我们了,哲哲就是再狠毒,她也别想在大汗面前虐待我们!”蓝欢欢一脸胸有成竹道。 “海兰珠,虽然你得到了大汗,但是你已经是名声狼藉,全天下的人,没有人会想看着你和大汗比翼双飞,没有人,人人都知道你是个不祥的病女人!”穷凶极恶的哲哲,愠怒地眺望着熠熠生辉的白露宫,凤目圆睁,心中嫉怒。 “大汗,三贝勒莽古尔泰君前露刃,无法无天,我大金八旗应当集中权力于大汗,由大汗专政统一,臣请大汗撤去四大贝勒共坐朝贺的旧跪,请大汗独受朝贺!”崇政殿上,大贝勒代善,挺身而出,向皇太极抱拳禀奏道。 “请大汗撤去同朝受贺,大汗独受朝拜!”八旗亲贵们精神振奋,争先恐后地跪下禀奏道。 “好,朕从善如流,今日起,独掌朝政,统一八旗,撤去其余的三大贝勒!”皇太极雄才大略,和颜悦色地欣然笑道。 话说后金汗国,在皇太极的新政下,渐渐国富民强,皇太极日理万机,励精图治,亲自写了“治国之要以安民”的座右铭,昭告天下,几年中,让满汉分屯别居,解放原来被压迫的汉人农奴为农民,百姓安居乐业,但是在国家强大的同时,大金国也是祸起萧墙,虽然皇太极用权术撤了三大贝勒,统一了八旗,但是,正蓝旗的莽古尔泰和弟弟德格类,却在一年后,突然死亡,此事满城风雨。 “大汗,三贝勒家的包衣举报,三贝勒莽古尔泰在暴毙前,与其弟德格类,其妹哈达公主莽古济阴谋造反,还擅自刻了僭越的大汗宝玺!”这日辰时,崇政殿早朝,御香缥缈中,镶红旗贝勒岳托和学士宁完我突然向皇太极打千,禀报了一件大事! “莽古尔泰兄弟竟然暗中谋反,要不是莽古尔泰暴毙,他们兄弟就要谋反弑君了!”一时间,大殿上百官议论纷纷。 皇太极一脸镇定,故意装作惊愕,询问岳托道:“朕早就下了圣旨,包衣举报主人若是真事,允许包衣离开主人,成为诸申平民,岳托,你立即派护军,将三贝勒之子和哈达公主吵架缉捕!” “嗻!”岳托郑重拱手道。 这几日,蓝欢欢虽然住在后宫,虽然仍旧被哲哲的心腹暗中监视干扰和破坏,但是蓝欢欢不知道前朝发生了什么,心中忐忑不安。 午后,突然紫鹊一脸慌张地进来禀报道:“格格,哈达公主来宫里,要见格格!” “哈达公主?莽古济?”蓝欢欢不由得心中悸动,询问紫鹊道:“莽古济来找我们干什么?” “格格,这个哈达公主平时也和哲哲狼狈为奸,欺负我们,今日来,一定是为了她家谋反的事!”紫鹊愤愤地撅着小嘴道。 “请公主进寝宫吧!”蓝欢欢舒然道。 须臾,气急败坏的哈达公主莽古济,大动肝火地冲进了寝宫,凤目圆睁,怒视着蓝欢欢,大声道:“蓝格格,本宫知道,本宫是和哲哲暗中欺负过你,但是你不能把我们正蓝旗往死里整!” “公主,你此话怎讲?”蓝欢欢怔怔地目视着愤怒的莽古济,诧异地问道。 “你竟然还不知道?皇太极阴谋消灭我们两蓝旗,三贝勒刚去世,就突然有我们家的包衣来举报,诬陷三贝勒和本宫暗中谋反,皇太极真是老奸巨猾,足智多谋,害死了三贝勒,最后还要亲妹妹的命!”莽古济大声哭叫道。 “莽古济,我没有煽动大汗灭你们正蓝旗,虽然有包衣告主,但是,这不是大汗要杀你们!”蓝欢欢正气凛然地对莽古济说道。 “哈哈哈,你真是皇太极的女人,你竟然这么相信他?他是一个魔鬼,是个暴君,为了汗位,他逼死了阿巴亥大妃,大贝勒代善对他那么忠心,他竟然连代善都不放过,这一年把代善整的生不如死,现在,他还要犁庭扫穴,完全灭了我们正蓝旗!”莽古济凤目圆睁,瞪着颤抖的蓝欢欢,仰面大笑道。 “一派胡言,三贝勒是病死,大汗根本不知道包衣会举报三贝勒谋反,公主,皇太极不会杀自己人的!”蓝欢欢秋波郑重,目视着歇斯底里的莽古济,一本正经道。 “皇太极说的没错,你真是一个蠢女人!蠢女人,你以为皇太极真是一个情种,真的只爱你一个,幼稚!皇太极后宫三千,她宠你,不过是把你当一个棋子!”莽古济撕心裂肺地狂笑,步出了寝宫。 “格格,哈达公主这个毒妇,和哲哲是沆瀣一气,格格不要为这种小人生气!”紫鹊见蓝欢欢呆若木鸡,赶紧安慰蓝欢欢道。 “紫鹊,大汗是真的爱我,他不会把我当一个棋子的,对吗?”蓝欢欢凝视着紫鹊,不寒而栗地质问紫鹊道。 “兰儿!是谁又到你面前闹了?这些小人!”傍晚,皇太极回到了寝宫,凝视着呆若木鸡的蓝欢欢,一脸温馨地问蓝欢欢道。 “皇太极,你为什么不娶我?”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朦朦胧胧地问道。 “傻丫头,朕要册封你为皇后,几年后,朕要建立一个新的皇朝,你就是这个皇朝的第一个皇后!”皇太极意气风发地凝视着蓝欢欢的眸子,谈笑自若地说道。 “皇太极,我不要做什么皇后,我只要做你的妻子,过我们自己的生活,过自由的生活,你娶我吧!”蓝欢欢痛心疾首地目视着皇太极说道。 “好,兰儿,明日朕就下旨,光明正大地昭告天下,册封你为福晋!”皇太极眉眼弯弯,一言九鼎道。 “皇太极,我只是你一个棋子,一把刀,你还在骗我!”蓝欢欢心如刀绞,双眉紧蹙,杏眼倒竖,悲壮地凝视着皇太极。 “兰儿,你竟然说这话?你今天怎么了?胡说八道的,是不是不舒服?”皇太极关心地凝视着失控的蓝欢欢道。 “皇太极,对,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疯丫头,一个蠢女人,莽古尔泰和阿敏,莽古济是你的亲兄妹,你竟然这么歹毒,要把他们全部杀了!”蓝欢欢目光如炬,怒发冲冠地凝视着皇太极,冲动地大声道。 “兰儿,莽古尔泰和阿敏,莽古济,他们暗中传播谣言,狼狈为奸,诋毁你,害你名声狼藉,被人排挤,朕杀他们,是为了保护你,难道你不相信朕吗?”皇太极激动地凝视着眉尖似蹙的蓝欢欢,大声说道。 “皇太极,你不要拿我当挡箭牌!说一句实话,你是为了把权力集中在你一个人手中,你要专断朝政,为了你的大汗皇位,你穷凶极恶,屠杀兄弟,你自己认为,你是一个好皇帝吗?”蓝欢欢柳眉倒竖,嗔怒着注视着一脸失魂落魄的皇太极。 “对,朕是为了大汗之位,是为了独断朝政,是为了权力,但是兰儿,朕如果没有权力,不但不能完成朕统一天下,百姓太平的理想,就连保护你都不能,权力可能是个坏东西,但有时也是好东西!”皇太极苦口婆心地解释道。 “皇太极,皇帝都是凶狠毒辣!”蓝欢欢痛心疾首地目视着皇太极。 几日后,皇太极下旨,将莽古尔泰的几个儿子斩首,凌迟处死哈达公主莽古济,正蓝旗的八旗军队,因为是莽古尔泰心腹被抓的,有几千人,全部被皇太极秘密下令,在一个月内屠杀! 这些事,都是隐瞒着蓝欢欢秘密做的,窗外,似乎还有哲哲手下奸细的辱骂声,但是蓝欢欢现在,已经是痛不欲生。 “格格,臣去菜市口了,哈达公主被剐了几百刀,格格虽然请臣去救三贝勒家的几个孩子,但是,他们早就被斩首了!”马瞻超一脸悲痛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拱手禀报道。 “不,马大人,你是大汗的部下,我不应该让你去救人!”蓝欢欢心如刀绞,凝视着马瞻超,忽然嘴角浮出一丝冷若冰霜的笑。 “但是格格,大汗杀得对,哈达公主和三贝勒,确实妄想阴谋谋反,三贝勒和哈达公主也是作恶多端!”马瞻超拱手,一脸严肃地对蓝欢欢说道。 窗外,突然下了小雨,马瞻超离开了,蓝欢欢上了凤凰楼,眺望着盛京城内的血水,突然感到有些昏厥。 “大妃,我们机会来了,现在大汗斩杀正蓝旗的反贼,那个小贱人心中正恨这大汗,由于我们先发制人,先在外传播了谣言,斩钉截铁说大汗杀哈达公主,都是那小贱人怂恿的,现在三贝勒的余党,都对白露宫恨得咬碎银牙,我们只要派几个刺客,冒充是三贝勒和哈达公主的门客,暗中刺杀这贱人,杀了她之后,传播谣言,说是正蓝旗的人报仇,大汗也抓不了我们!”清宁宫,一脸狰狞的舒尔冬,来到哲哲的面前,小声禀报哲哲道。 “好,这次本宫要犁庭扫穴,把这个小贱人,和她的人,全部杀了,舒尔冬,你立刻派人去白露宫埋伏,在子夜,刺杀海兰珠,成功后,故意放下三贝勒和哈达公主的金牌,嫁祸于人!”哲哲歹毒地奸笑道。 子夜,蓝欢欢正多愁善感,躺在炕上,突然窗外有声音,紫鹊十分精明,猜到是外面有奸贼隐蔽,立刻小心翼翼地步到窗前,就在她要点燃蜡烛时,突然发现,窗外有刺客凛冽的刀光,顿时十分惊愕,但是紫鹊眼睛一转,捂住了自己的朱唇,蹑手蹑脚地来到蓝欢欢的床前,小声对蓝欢欢说道:“格格,外面有刺客!” 蓝欢欢顿时心中大惊,怔怔地目视着不寒而栗的紫鹊。 “紫鹊,我们不要点燃蜡烛,假装睡着,等大汗回来!”蓝欢欢蹙眉小声叮嘱紫鹊道。 过了半晌,屋里没有灯,隐蔽在窗外的刺客,不由得气焰嚣张,小心翼翼地跳进了寝宫,来到了帷幕前。 就在那个刺客正要点燃蜡烛之时,突然,从帷幕里,飞出一根木棍,对着那刺客的头凶猛地劈下,顿时打得那刺客昏在地下。 “首领,帷幕里有埋伏!”一个吓得毛骨悚然的刺客,战战兢兢地鬼叫道。 “混账,大家一起围攻,杀了那个贱人!”首领气急败坏,手持长刀,歇斯底里地向帷幕乱捅,但是捅了半晌,竟然没有一点鲜血,屋内鸦雀无声。 “混账,我们上当了,她们逃出去了!”那刺客顿时恍然大悟,气急败坏地大叫,一群刺客,疯狂地冲出去,追杀逃走的蓝欢欢和紫鹊。 再说蓝欢欢,趁着屋里漆黑,和紫鹊悄悄出了小门,躲在后花园,这时,紫鹊惊愕地发觉,后花园也有刺客,她吓得战栗,立刻捂住了蓝欢欢的朱唇。 “首领,在这!”突然,几名如狼似虎的刺客,发现了假山下躲着的蓝欢欢和紫鹊,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手执长刀,疯狂地劈来。 蓝欢欢毅然拔出手中的宝剑,保护紫鹊,一把宝剑上下翻飞,神出鬼没,出神入化,打得几个刺客鬼哭狼嚎,肝胆俱裂。 “这丫头武功很高!”一名被斫伤腿的刺客,魂飞魄散地禀报心急如焚的首领。 “岂有此理,把这两个丫头包围在假山内,宫里没人管,我们一起上,一定能杀了这贱人!”首领狰狞地奸笑,小声命令道。 几十名黑衣刺客,立刻包围了假山,蓝欢欢手执宝剑,一面保护紫鹊,一面躲进了假山洞中。 “狗胆包天的奸贼,竟敢刺杀格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宫墙上,跳下几名侍卫,目光如炬,义愤填膺,对着那些刺客,乱砍乱杀,杀得黑衣刺客血肉横飞,鬼哭狼嚎。 “岂有此理,宫中竟然有侍卫敢救海兰珠!”刺客首领顿时气急败坏,亲自执着大刀,疯狂地杀向那几个侍卫,那侍卫面若冠玉,玉树临风,英姿勃发,手中的腰刀出神入化,上下翻飞,半晌,就杀得那些刺客血流成河,尸横遍地,那侍卫立刻冲进假山洞,架着蓝欢欢和紫鹊,立刻出了白露宫,在漆黑的夜里,逃出了皇宫! 蓝欢欢被这侍卫救了,心中觉得此人面善,仔细端详,竟然发现,这名侍卫,正是邹甄! “邹大哥!你竟然潜入了皇宫?”心花怒发的蓝欢欢凝视着眉开眼笑的邹甄,莞尔一笑。 “蓝姑娘,大凌河一战后,祖将军派我潜入金国的盛京,斥候金国军事,今日也是很巧,傍晚发现这几个狗东西鬼头鬼脑,装神弄鬼躲在你的宫外,所以带兄弟们来救你!既然今晚我杀了那些刺客,这个皇宫我也不能在潜伏了,蓝姑娘,你回去吧!”邹甄欣然注视着蓝欢欢,正气凛然地说道。 “邹大哥,带我一起出盛京吧,我不想留在那个暴君的身边,我要回大明!”蓝欢欢斩钉截铁地凝视着邹甄吗,断然说道。 “好,蓝姑娘,你真是巾帼英雄,我们勠力同心,一起出盛京!”邹甄欣喜若狂道。 蓝欢欢和紫鹊,骑着邹甄手下的战马,和邹甄,趁夜逃出了盛京,失踪在雾霾。 “大汗,真是没有料到,这个丫头,又离家出走了!”清宁宫,故意一筹莫展的哲哲,在皇太极的面前,欠身道。 “昨晚有刺客潜入白露宫刺杀,兰儿一定是怒不可遏,竟然自己跑了!”皇太极心如刀绞,拍案大怒道。 “大汗,那些刺客,是正蓝旗三贝勒的生前心腹,臣想,这些反贼一定是想为三贝勒报仇,才狗胆包天,刺杀格格!”马瞻超拱手向皇太极禀告道。 “马瞻超,与朕出盛京,朕要找到兰儿!”皇太极一言九鼎,毅然命令马瞻超道。 “大汗,兰儿那丫头,就是有些小性子,她被大汗气走了,只是出去遛弯,明日一定会回来的!”哲哲故意一脸贤淑地劝道。 “马瞻超,与朕骑马出京!”皇太极心急如焚地拉着马瞻超,步出清宁宫。 平原,蓝欢欢颦眉眺望草原,驾驭着战马,泪流满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一章 被掠 蓝欢欢和邹甄,出了盛京,她虽然痛心疾首黯然神伤,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个让人毛骨悚然的世上,将要给她一次痛不欲生的虐待! “蓝姑娘,何可纲,何兄弟是你帮的埋葬的吧,”邹甄目视着双眉紧蹙的蓝欢欢,舒然询问蓝欢欢道。 “是,何兄弟为了大明百姓牺牲了!”蓝欢欢长叹一声道。 “这些年,袁督师被奸贼污蔑造谣,在风波亭内莫须有而死,孙大人被贬黜回乡了,祖将军逃回了锦州,何兄弟也报国就义,大明朝现在四处都有人揭竿而起,蓝姑娘,说真的,我真的觉得毛骨悚绕,大明朝会不会灭亡,若是大明朝真的外强中干,行将就木,天下的百姓一定是饿殍遍野!”邹甄心如刀绞,皱眉目视着一本正经的蓝欢欢。 “邹大哥,天下是百姓的,而君王,只是为百姓做事的人,大明朝会亡,但是天下百姓不会亡,我华夏会长久!”蓝欢欢一脸果毅地凝视着望洋兴叹的邹甄道。 “对,大明亡,但是天下不会亡,逝者如斯夫!”邹甄凝视着蓝欢欢忽然欣然一笑。 再说蓝欢欢和邹甄,南下去山海关,今日铅云低垂,彤云雾霾,大家驾驭着战马,暂时在关外驻跸,却没有想到,在子夜,遇到了一支大军! “将军,斥候禀报,石河外有大队铁骑,正在追击我们!”侍卫佘崇,拱手向邹甄禀道。 “难道是皇太极带兵来追杀我们了?”邹甄不由得心中大惊。 “将军,斥候调查,那支兵马好像不是八旗军,但是他们都是铁骑,在下思忖,这些人可能是察哈尔的铁骑!”佘崇忐忑不安地禀报道。 “察哈尔?佘崇,你命令将士们,居安思危,防守我们的大营!”邹甄双眉紧锁,对佘崇说道。 子夜,突然大营外人哈马斯,万马奔腾,排山倒海一样的铁骑,向邹甄的大营猛冲,顿时大营内外,一片溃乱。 “将军,察哈尔铁骑围攻我们大营,故意侵犯山海关,我们快跑吧!”焦头烂额的佘崇,冲进大营,向邹甄拱手禀报道。 “佘崇,去保护蓝姑娘!”邹甄顿时忧心忡忡,立刻与佘崇出了大营,去蓝欢欢小憩的营帐。 “呔!南蛮子,我们大汗下令只要蓝格格,你们送出蓝格格,大汗下旨饶你们一命!”就在这时,突然邹甄的面前,一声炮响,杀出一员如狼似虎的大将,用大刀指着邹甄,大声喝道。 “混账,你们大汗,难道是察哈尔林丹汗?”邹甄怒发冲冠,不卑不亢地怒视着这员大将。 “爷是大汗身边的大将先也,大汗这次来山海关,就是知道蓝格格在你的营中,赶紧交出,否则要你不得好死!”蒙古大将大声恐吓道。 “先也,不要杀他们!我蓝欢欢愿意和你们大汗回去!”就在这时,正气凛然,一身是胆的蓝欢欢,冷若寒霜,身穿褙子裙,盈盈步到先也的面前。 “蓝姑娘,你不是想回故乡吗?我邹甄就是拼死,也不能把你卖了!”邹甄心如刀绞,怒发冲冠,慷慨激昂地挡在蓝欢欢的面前。 “邹大哥,你是一位爱国爱民的英雄,你不该死,回大明,力挽狂澜,保护天下的百姓!”蓝欢欢义正言辞,杏眼圆睁,凝视着满腔悲壮的邹甄,正气凛然地请轻启丹唇道! “好!”就在这时,一个雍容华服,一嘴络腮胡子,戴着汗帽的中年男子,抚掌大笑,从战车上虎步龙行地步下,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蓝欢欢冷冷目视着这名穿着熏貂披风大氅的男子,仰面笑道:“若非你是察哈尔的大汗,林丹汗?” “对,本汗就是林丹,蓝格格,几年前,本汗给科尔沁下了聘礼,要正大光明地娶你做王妃,但是你竟然逃婚了,后来,借赛那个笨蛋,又想把你献给本汗,但是,借赛后来送你回盛京了,皇太极当初为了抢时间进攻明朝,想利用你做美人计,将你送回了科尔沁,但是,你又逃回去了,朕的小美人,本汗为了你,魂牵梦绕,追了这么多年,这次,你一定要陪着本汗,回到察哈尔,本汗要封你王妃,让你下辈子富贵荣华!”林丹汗仰面大笑道。 “大汗,小女知道,你自称是成吉思汗的后人,统一蒙古的汗王,而小女只是一个身败名裂,被千夫所指,被谣言污蔑得丑态毕露的不祥女人,大汗为什么还要这么疯狂地追我,娶我?”蓝欢欢不卑不亢,柳眉倒竖,目视着威风赫赫的林丹汗。 “你是我草原第一美女,是大元的福女!朕的萨满巫师已经占卜过了,能娶到你的君王,能统一蒙古得到天下!”林丹汗狼子野心地大笑道。 “哈哈哈,真是好笑,科尔沁的萨满巫师占卜,说我是不祥妖女,而大汗却占卜说我是福女?莫非,要把我蓝欢欢撕成两片?”蓝欢欢仰面大笑道。 “你的真名叫蓝欢欢?”林丹汗诧异地目视着一脸毅然的蓝欢欢,奇怪地问道。 “本姑娘的真名叫海兰珠!”蓝欢欢镇定自若道。 “好,海兰珠,本汗册封你为大妃,与本汗一起回察哈尔吧!”林丹汗大喜过望道。 气势汹汹的察哈尔铁骑撤退了,邹甄满腔悲恸,眼睁睁目视着蓝欢欢被林丹汗带走,不由得痛不欲生。 “将军,蓝格格为了保护我们,与林丹汗走了,我们现在是进关,还是?”佘崇询问邹甄道。 “佘崇,我写一封信,你秘密去盛京,把这封信送给皇太极!”邹甄目视着佘崇叮嘱道。 再说皇太极,自打蓝欢欢失踪后,一直黯然神伤,日日派人去郊外四处找蓝欢欢,这日,突然一只信鸽,落在皇太极的书桌前,皇太极顿时十分惊愕,立刻端详着这只信鸽,打开了信鸽脚上的一封信。 “蓝格格被林丹汗绑架,请大汗迅速去救!”看了信笺后,皇太极顿时如同五雷轰顶,就在这时,焦头烂额的马瞻超和荣儿回到了书房,向皇太极拱手禀报道:“大汗,蓝格格被林丹汗抢走了,臣等潜入到察哈尔的军队里,企图趁机救出蓝格格,但是却被察哈尔铁骑发现,双方激战,臣等突围回京,部下全部阵亡!” “林丹汗!竟敢绑架朕的兰儿!”皇太极顿时大动肝火,怒不可遏,拍案而起。 “大汗,这林丹汗后宫有妃嫔几百,蓝格格被绑架到察哈尔,一定被林丹汗这个淫贼虐待,臣等建议大汗,立即派兵去救!”马瞻超一本正经地打千道。 “大汗,为了兰儿一个小女子,而派兵进攻察哈尔,臣妾以为,太鲁莽了!”回到清宁宫,哲哲听了皇太极的话后,顿时一筹莫展,劝说皇太极道。 “朕不但要派兵,还要御驾亲征!”皇太极目光如炬,斩钉截铁地说道。 “大汗,您要为了兰儿御驾亲征,朝中百官一定会反对的!”哲哲见皇太极这样怒发冲冠,不由得惊慌失措道。 “哲哲,朕讨伐察哈尔,不单是为了兰儿,那林丹汗,夜郎自大,狼子野心,勾结明朝,妄想重建大元王朝,是我大金的大敌,林丹汗这几年,仗着兵多将广,常常侵略别的蒙古部落,朕正好趁机一不做二不休,联盟蒙古各个部落,一起讨伐林丹汗!”皇太极一脸雄才大略道。 次日,崇政殿,皇太极正襟危坐,宣布要率领八旗大军御驾亲征,讨伐林丹汗,八旗亲贵,已经听了皇太极为蓝欢欢出兵的谣言,一个个七嘴八舌,窃窃私语,这时,血气方刚的多尔衮,鹤立鸡群,挺身而出,郑重地跪在皇太极的面前,毛遂自荐,愿意与皇太极一起讨伐林丹汗! “好,朕的巴图鲁,十四弟,真是少年英雄,朕一言九鼎,三日后,率兵西征,联盟各蒙古部落,昭告天下,征讨林丹汗!”皇太极英姿勃发,欣喜若狂道。 “哥,现在八旗亲贵,到处有人传播谣言,说皇太极西征林丹汗,是为了救他的女人海兰珠,我想,我们出其不意,趁机联合亲贵,一起反对皇太极,而你今天早朝,却首先出来,支持皇太极,你是不是也为了蓝格格?”下朝后,十五贝勒多铎,愠怒地目视着多尔衮,大声质问道。 “多铎,我们的额娘当年被逼死,就是因为我们没有军功,这次西征,就是我们让皇太极相信我们,夺到兵权的最好时机,你不要乱想,三天后,我们兄弟还要在战场上勠力同心!”多尔衮目视着一脸愤懑的多铎,笑容可掬,苦口婆心道。 三日后,后金天聪六年,公元1632年秋,天聪汗皇太极,与科尔沁多罗特等蒙古部落,盟于科尔沁,昭告天下,讨伐林丹汗,八旗大军,威风凛凛,人喊马嘶,向察哈尔进攻,不可一世的林丹汗,这时却带着蓝欢欢,欣喜若狂地回到了察哈尔王庭。 “先也,婚礼办的要风风光光,朕的大妃,一定要珠光宝气!眉飞色舞!”乐不可支的林丹汗,叫来了部将先也,嘱咐先也道。 这察哈尔,确实奢侈,大婚全部都用豪华的金器,王庭的宫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蓝欢欢虽然想逃,但是却被侍卫紧紧监视。 “大妃,请穿上吉服!”这时,一群一本正经的丫头,郑重地在外欠身,向蓝欢欢禀报道。 “格格!”就在这时,一名穿着红衣的丫头,郑重地呈着吉服,跪在了蓝欢欢的面前。 “紫鹊!你怎么也来到察哈尔了?”蓝欢欢感到这个丫头面善,仔细端详,不由得心花怒发,乐不可支地询问紫鹊道。 紫鹊秋波弯弯,喜滋滋地对蓝欢欢说道:“格格,那天在关外,听说你被林丹汗挟持了,紫鹊就追着察哈尔的大军,潜入奴隶营,化妆成林丹汗的宫女,格格,紫鹊会保护你的!” “紫鹊,你和我在王庭,林丹汗那个坏蛋想碰我,我就杀了他!”蓝欢欢柳眉如剑,凝视着紫鹊,悠然一笑道。 傍晚,王庭进行奢侈的合卺礼,蓝欢欢穿着吉服,娉婷地坐在炕上,珠环翠绕,还盖着流苏。 林丹汗眉开眼笑地进了洞房,目视着倾国倾城的蓝欢欢,虽然眉飞色舞,但是却没有步到蓝欢欢的面前。 “大汗,海兰珠这个丫头,虽然是您的福女,但是萨满巫师占卜过,福女在洞房当晚,不能与大汗合卺,否则会颠倒大地,察哈尔将有雪灾!”林丹汗凝视着蓝欢欢,脑中突然想起娜木钟王妃语重心长的话。 “这个林丹汗,听说他是一个好色的昏庸君王,但是今晚却进入洞房,鸦雀无声,真是奇怪!”蓝欢欢镇定地坐在炕上,头上盖着红色的流苏盖头,却一直没有发现那林丹汗掀开自己的盖头,不由得十分奇怪。 “蓝格格,朕今晚,虽然与你行了合卺礼,但是,朕今晚不与你洞房,你休息吧!”林丹汗目视着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突然大声说道。 “王妃,哲哲大妃的计谋真是一帆风顺,大汗竟然被骗得不敢与那贱人洞房了!大婚子夜,大汗竟然没有与新王妃合卺,这个流言,必让这个贱人丢人现眼,人人讥笑!”王庭的后宫,得意忘形的宫人达闵,向柳眉春山,杏眼狡狯的王妃娜木钟,欠身禀报道。 娜木钟,是蓝欢欢来到察哈尔之前的察哈尔第一美人,被林丹汗册封为王妃,现在被林丹汗专宠,与林丹汗的大妃囊囊暗中尔虞我诈,鸡争鸭夺,自打哲哲派了喜花,暗中给娜木钟送了消息后,娜木钟知道林丹汗终于把他魂牵梦绕的草原第一美人海兰珠接回了察哈尔,顿时心中十分嫉怒,把蓝欢欢看成了她的大患,而哲哲秘密派喜花送了她许多金银首饰,早就笼络了囊囊和她娜木钟,所以蓝欢欢大婚的第一天,她就被那些暗中围攻她的后宫妃嫔,看做最大敌人而不共戴天! “你有没有听说,新来的王妃大婚之夜,大汗都没有宠幸,真是丢人呀!”拂晓,蓝欢欢梳洗戴了首饰,花枝招展地和紫鹊出了寝宫,突然遇见一群大笑大闹的妇人,用讥笑地眼睛瞪着怔怔的蓝欢欢,然后冷嘲热讽地走了。 “格格,我们刚到察哈尔,怎么这里也和盛京一样,好像有人传播我们的谣言?”紫鹊毛骨悚然地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哲哲是科尔沁的大格格,上回我听多尔衮说,察哈尔的娜木钟王妃,是她未出阁前的闺蜜,我想,哲哲一定是听说了我被挟持到察哈尔,企图勾结娜木钟,把我害死在察哈尔,昨晚林丹汗之所以不敢进洞房,就是被娜木钟的谣言骗了!”蓝欢欢一脸郑重地目视着紫鹊道。 “我到哪,哲哲就追杀到哪,她真是太丧心病狂了!”紫鹊不由得两腿颤抖道。 “不但是哲哲,我想暗中想害死我们的人,不只有哲哲,必定还有他人!”蓝欢欢罥烟眉紧蹙道。 “还有想害死我们的人,难道是盛京的那些福晋?八旗亲贵,哈达公主莽古济的人?”紫鹊忐忑不安道。 “虽然我想不到,但是我希望,千万不要是她!”蓝欢欢心中十分的悲恸道。 “海兰珠王妃,虽然大汗要册封你为新的大妃,但是在大汗下旨前,本宫仍然是察哈尔的大妃,今日辰时,人家都来请安了,你这个新的,为什么不来请安?”蓝欢欢和紫鹊,一本正经地来到大妃的寝宫,觐见囊囊福晋,但是囊囊福晋,却派嬷嬷乌拉妪,耀武扬威地出了帷幕,张牙舞爪地叱骂了蓝欢欢和紫鹊。 “禀奏大妃,臣妾虽然是新王妃,但是今晨没有人告诉臣妾,要去大妃宫中请安!”蓝欢欢倔强地回答道。 “算了,你是大汗的新王妃,今天回去,明天辰时,一定要第一个来请安!”囊囊福晋,在帷幕内,笑容可掬地轻启丹唇道。 蓝欢欢和紫鹊,怏怏不乐地回去寝宫,突然面前,又来了几个命妇对着她们一顿七嘴八舌,指着嘲笑。 蓝欢欢目视着紫鹊,步进了寝宫,林丹汗坐在寝宫的软榻上,眉开眼笑地目视着蓝欢欢。 “大汗!你下朝了?”蓝欢欢窈窕欠身道。 “蓝格格,朕听说有人企图欺负你,所以派了侍卫,在你的寝宫外保护!”林丹汗目视着蓝欢欢,眉飞色舞道。 “大汗今日要在臣妾的寝宫吗?”蓝欢欢质问林丹汗道。 “朕今日要宠幸你!”林丹汗喜上眉梢道。 蓝欢欢突然拔出凛冽的匕首,架在了自己的玉颈上,杏眼圆睁。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察哈尔王庭 “兰儿,把匕首放下!”林丹汗十分震惊地看着蓝欢欢把匕首架在自己的粉颈上,不由得肝胆俱裂,颤抖地喊道。 “大汗,兰儿的人是皇太极的,心也是皇太极的,若是你要侮辱兰儿,那我海兰珠只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蓝欢欢凤目圆睁,一脸坚贞地目视着林丹汗,大义凌人地说道。 “海兰珠,你先把匕首放心,本汗今日不与你合卺!”林丹汗虽然气得青筋直爆,但是注视着蓝欢欢拼死的样子,只好黯然安慰道。 次日王庭后宫,蓝欢欢昨晚抗上的拼命传说,立刻在宫里传了起来,而且是三人成虎。 “达闵,你派人传播谣言,说海兰珠是皇太极的奸细,她早就是皇太极的妃子,一个残花败柳,昨晚竟然刺杀大汗!”听到传说的娜木钟,自鸣得意,立刻叮嘱宫人达闵道。 “王妃,我们传播的谣言,真是十分成功,到处搞得假象,就像真的一样,现在王庭内的人,应该都知道,这个海兰珠是金国的奸细,而且她的那些丑事,已经是人人皆知,日后就算大汗宠爱她,想起那些谣言,她也是个残花败柳!”达闵歹毒地奸笑道。 “哈哈哈,达闵,本宫治人的本事,比那个哲哲精明吗?”得意忘形的美女蛇娜木钟柳眉狡狯,目视着一脸谄媚的达闵道。 “王妃千岁,那个哲哲,岂能比王妃?”达闵谄媚地诡笑道。 却说蓝欢欢,大婚之夜,用匕首逼林丹汗出了洞房,此事不翼而飞,王庭中的贵族,个个传说,有赞扬蓝欢欢贞洁的,也有的大骂蓝欢欢鲜廉寡耻! 拂晓,蓝欢欢跟着林丹汗,出了后宫,一身吉服,珠环翠绕,王庭中的察哈尔贵族贵妇,瞥着蓝欢欢,指指戳戳,七嘴八舌。 “这个女人,真是丑态毕露,太不要脸!科尔沁的不祥之人,竟然狐媚大汗,真是该死!扫把星!”暗暗的臭骂,萦绕在蓝欢欢的耳朵里,让蓝欢欢心中想吐。 “本汗今日下旨,册封科尔沁格格海兰珠为大妃,日后统摄六宫!”林丹汗不可一世地正襟危坐在金椅上,郑重地命令道。 “大汗,囊囊福晋现在仍是大妃,土门福晋,也是大妃,大汗却下旨,让海兰珠大妃统摄六宫,臣等请问大汗,海兰珠大妃,是汉人的皇后吗?”先也诧异地询问道。 “对,海兰珠大妃以后是王庭最大的大妃!”林丹汗宣布道。 “岂有此理,听说后金皇太极正联盟科尔沁和科飒沁等部讨伐我们,大汗却竟然立科尔沁的大格格当大妃?这不是帮仇敌吗?”察哈尔贵族,顿时一片混乱,议论纷纷。 “混账!真是没有想到,原来以为这个贱人逼走大汗,大汗一定怒火万丈,没想到她竟然后来居上,被大汗立为唯一的大妃,我们姐妹日后还要被她管理,真是岂有此理!”听说林丹汗在王庭下旨的传说后,娜木钟顿时恼羞成怒,大动肝火。 “妹妹,大汗疯了吗?这个贱人已经是残花败柳,整个察哈尔没有人不知道,她这么名声狼藉,大汗不但不处治她,竟然还册封她?妹妹,我们真是丢人现眼!”过了半晌,大哭大闹的囊囊福晋,泪流满面地冲到娜木钟的寝宫里。 “姐姐,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从前,我们姐妹在后宫争夺,过了这么些年,大汗的心,不但没有用到我们身上,我们竟然还不如一个科尔沁不要的贱人,以后我们一定要同舟共济!”娜木钟泪如雨下,劝说囊囊福晋道。 “这个贱人,本宫与她势不两立!”囊囊福晋凤目圆睁道。 “姐姐,大汗立这个贱人当大妃,现在王庭内的贵族,都是群情激奋,我们再落井下石,派人把海兰珠的一些谣言,到处散布,弄得她身败名裂,我看她怎么统摄六宫!”娜木钟眼睛一转,出了一个奸计! “科尔沁不要的格格,大汗像捡垃圾一样把她捡回来,她竟然要当主子了,丢人现眼!”王庭的后宫,霎时间,流言蜚语,三人成虎。 “大汗,现在王庭的贵族都在挂羊头卖狗肉,用这件事围攻你,你为什么要立一个违逆你的女人当大妃?”后宫,蓝欢欢一脸冷若冰霜地目视着林丹汗,冷笑着质问道。 “兰儿,因为你是本汗的天之骄女,你是本汗统一蒙古的福女,这么多年,本汗为了夺到你,到处打仗,到处寻你,本汗也想借此事,控制王庭的大权!”林丹汗直肠子地对蓝欢欢说道。 “大汗,你要借封我为大妃此事,专制王庭,把大权控制在自己一个人的手中?”蓝欢欢恍然大悟,震惊地凝视着一脸野心勃勃的林丹汗,不寒而栗道。 “是!难道本汗册封一个自己最喜欢的女人,那些家伙都要反对吗?兰儿,本汗是成吉思汗的后人,就要威风八面,朕不但要立你为大妃,还要立你为后!”林丹汗突然冲到蓝欢欢的眼前,冲动地抓住蓝欢欢的素手。 “大汗,你要立我为后,但是我日后会拼死跑出察哈尔,回到皇太极的怀中!”蓝欢欢一脸毅然地目视着激动的林丹汗。 “哼哼,海兰珠,你眼睁睁地看着,本汗要亲自打败皇太极!”林丹汗仰面大笑道。 “王妃,我们去监视后宫的人禀报,昨晚,大汗又没有招幸海兰珠大妃!”次日辰时,得意忘形的宫人,来到娜木钟的面前,欠身禀报道。 “达闵,我们散布的谣言,现在是满城风雨,大汗一定是心中有些狐疑了!”娜木钟血红的朱唇诡异一笑道。 “王妃,大汗不招幸海兰珠,奴婢思忖,不是狐疑海兰珠,而是心中尊重海兰珠!这个女人,竟然让有三千后宫的大汗也尊敬,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呀!”达闵战栗道。 “达闵,我们要继续在王庭传播海兰珠的谣言,我们每天都破坏干扰,大汗总有一日会讨厌这个女人,到时候,我们让这个贱人四面楚歌!”娜木钟咬碎银牙,歹毒地奸笑道。 “大汗,我已经决定了,同意统摄六宫!”一夜后,弱眼横波,忧心忡忡的蓝欢欢,突然出了帷幕,目视着睡在帷幕外的林丹汗,斩钉截铁地说道。 “是吗?兰儿,你同意做本汗的大妃了?”林丹汗顿时欣喜若狂,眉目欣喜地跳了起来。 “大汗,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统摄六宫吗?”蓝欢欢语重心长地凝视着眉飞色舞的林丹汗道。 “你说!”林丹汗喜上眉梢道。 “因为我亲眼看见,名声赫赫的察哈尔王庭,后宫佳丽三千,但是却是祸起萧墙,那些位卑人轻的奴婢,过得是阴曹地府一样的生活!”蓝欢欢大义凛然地目视着惊诧的林丹汗,慷慨激昂地轻启丹唇道。 “奴婢?兰儿,你竟然要多管闲事?”林丹汗十分惊愕地笑道。 “大汗,昨日,我在寝宫里,听见下人的辛者库,有人惨叫,我就小心翼翼地去了附近的辛者库,你看,这是某位主子用来惩罚奴婢的烙铁!”蓝欢欢噙着泪水,突然从身边,紧紧地拿着快血迹斑斑的烙铁,呈现在林丹汗的面前。 “兰儿,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闻?”烙铁上的肉焦臭味,熏得林丹汗咳嗽起来。 “大汗,我告诉你,你后宫的某位主子,见到一名漂亮的奴婢,被大汗看了半晌,竟然气急败坏,不但毒打了那名奴婢,还派奴才用这块烧红了的烙铁,烙她的身子,那名奴婢,已经被虐待死了!”蓝欢欢义愤填膺地郑重说道。 “谁?这个用烙铁烙杀奴婢的是谁?”林丹汗顿时吓得毛骨悚然,大声质问道。 “大汗,这里不是我的世界,但是我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竟然是如此的恐怖!你册封我做大妃,我同意,从今日起,我要统摄六宫,下一道懿旨,从今日,后宫的所有王妃,和察哈尔的所有贵族,都不许随便虐杀奴婢,杀人治罪!”蓝欢欢大义凛然道。 “格格!”蓝欢欢身边的紫鹊,凝视着一脸拼死的蓝欢欢,顿时泪流满面。 “好,兰儿,从今日起,你是后宫唯一的大妃!”林丹汗目视着蓝欢欢,突然哭笑道。 一个月后,自从蓝欢欢被册封为察哈尔王后后,统摄后宫,惩治恶贼,保护奴婢,锄强扶弱,并团结后宫王妃,竟然人人佩服,个个喜悦,那娜木钟和囊囊,不但没有因为蓝欢欢被册封王后而倒霉,反而被林丹汗每日宠幸,大家都乐不可支,察哈尔那些暗中围攻蓝欢欢的人,慢慢的鸦雀无声,这件事传到盛京,哲哲听了后,不由得忧心忡忡,恼羞成怒。 “岂有此理,这个贱人竟然在察哈尔笼络人心,坐稳了位子,若是日后她在察哈尔当了王后,本宫岂不是不能控制她了?”哲哲凤目圆睁,怒视着慌慌张张的喜花,气急败坏道。 “姑姑,您别生气,大汗不是又要讨伐察哈尔了吗?”哲哲身边的布木布泰,瞪着圆圆的眼睛,小声劝慰哲哲道。 “这个贱人,本宫就是不想让她高兴!喜花,再派人去察哈尔,收买娜木钟,囊囊,立刻去破坏,本宫要她当不了人,要她千夫所指,要她身败名裂,永远一个人!”歇斯底里的哲哲,撕心裂肺地大吼道。 “是,大妃!”喜花吓得失魂落魄,连滚带爬地出了寝宫。 次日,盛京崇政殿,贝勒阿巴泰等人,抱拳禀奏威风凛凛的皇太极,请皇太极再次御驾亲征! “大汗,上次春天,我们征讨察哈尔,因为粮尽弹绝而撤退,现在已经到了秋天,草绿马肥,臣等劝大汗,再次起兵,讨伐察哈尔林丹汗!”代善也一本正经地向皇太极抱拳道。 “好,朕这次仍然御驾亲征!这次征讨,朕要犁庭扫穴,消灭林丹汗!”皇太极意气风发道。 “大妃,成功了,臣妾的父亲,和大贝勒等亲贵,都劝大汗起兵讨伐林丹汗,大汗同意了,我们要和察哈尔再次打仗,那个狐媚子想坐稳王后,真是妄想!”自鸣得意的瓜尔佳福晋,欣喜若狂地来到哲哲的寝宫禀报哲哲道。 “好,喜花,你再去察哈尔,收买娜木钟,暗中派刺客,刺杀海兰珠!”哲哲歹毒道。 再说察哈尔王庭,先也禀报林丹汗,后金大汗皇太极,再次率领八旗大军西征察哈尔,林丹汗顿时十分惊愕,王庭中的贵族,一个个议论纷纷。 “大汗,皇太极侵我王庭,就是想夺回科尔沁格格海兰珠,臣建议大汗,将海兰珠格格送回盛京,与皇太极和谈,皇太极必然撤兵!”贵族颉利抱拳建议道。 “一派胡言,本汗是大蒙古大汗,怎么可能投降皇太极?传令,本汗要御驾亲征,与皇太极决战!”林丹汗顿时火冒三丈,拍案道。 “王妃,听说大汗要御驾亲征,与皇太极决战,若是大汗不在王庭,奴婢想岂不是我们刺杀海兰珠的最好机会,机不可失,王妃,我们今夜就先发制人!”得意忘形的达闵回到寝宫,小声向娜木钟禀告道。 “达闵,哲哲派的刺客,今晚如果刺杀了海兰珠,大汗也不能处置我们,若是没有刺杀成功,我们也可嫁祸于人,说刺客是哲哲派的!”娜木钟狡诈地奸笑道。 子夜,漆黑的王庭,鸦雀无声,蓝欢欢这几日,都在管理六宫,有些疲于奔命,紫鹊扶着蓝欢欢,准备睡下,突然,帐篷内的灯,瞬间都灭了! “格格,外面有刺客!”紫鹊十分聪明,立刻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我们现在就出帷幕!”蓝欢欢突然瞥见架子上大汗的衣服,叮嘱紫鹊给自己穿上,然后耀武扬威地出了帷幕,走了出去。 “首领,你看,林丹汗!”隐蔽在寝宫外的刺客,蹑手蹑脚窥视着虎步龙行的大汗,顿时大惊失色! “莫非林丹汗回王庭了?”刺客首领有些惊讶道。 “首领,现在那林丹汗走了,我们还是进去,刺杀了海兰珠!”刺客们小声对首领说道。 “大家一起杀进去,集中刺杀海兰珠!”首领咬着牙齿,歹毒地命令道。 须臾,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名刺客如狼似虎,冲进寝宫,对着帷幕乱刀砍戳,砍了半晌,那刺客首领觉得古怪,迅速打开帷幕,只见帷幕里没有一人,顿时恍然大悟! “刚刚那个化妆大汗出去的才是海兰珠,我们中计了!”刺客首领暴跳如雷地大叫,众人气急败坏,疯狂追出寝宫,这里蓝欢欢和紫鹊,听到身后有人追杀,蓝欢欢冰雪聪明,立刻拉着蓝欢欢进了假山。 “岂有此理,那海兰珠失踪了?”恼羞成怒的刺客首领,到处鬼头鬼脑地寻找,但是竟然黑夜空面。 “首领,海兰珠躲在假山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蒙面的女贼,穷凶极恶地来到刺客头子的面前,一脸睚眦地指着假山。 “小丫头,竟然躲在假山里,大家一起上,把她砍成粉!”首领气得吹胡子瞪眼,手持长刀,歇斯底里地瞪着众人道。 瞬间,众人向假山内围攻,蓝欢欢一身是胆,拔出腰刀,躲在假山洞内,抵挡刺客,蓝欢欢一柄腰刀,上下翻飞,神出鬼没,那些刺客虽然多,但是假山洞窄,竟然冲不进去。 “笨蛋,你们迂回到假山后面,围攻这个小丫头!”那女贼丧心病狂道。 连滚带爬的刺客,又迂回到假山洞后,企图偷袭蓝欢欢和紫鹊,没有想到的是,蓝欢欢突然在洞里点了一个蜡烛,蜡烛光反照在刺客的长刀上,竟然弄得一片光明。 “狗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名侍卫如神兵天降,从假山上跳下,对着这些刺客一顿乱砍,杀得这些狗贼屁滚尿流,鬼哭狼嚎。 “该死的贱人!本宫要你生不如死,要你永远也不做不了人!”那女贼见来了救兵,顿时咬碎银牙,满脸狰狞,几个蒙面刺客,扶着那女贼,扔了一个烟雾弹,在烟雾中失踪! “王后娘娘,那些狗贼子夜刺杀,你没受伤吧!”几名侍卫,步到蓝欢欢,和吓得脸色苍白的紫鹊面前,拱手询问道。 “邹大哥,邹大哥,你也来了察哈尔?”蓝欢欢举着蜡烛,定睛一瞧,不由得眉飞色舞。 “蓝姑娘,听说察哈尔也有人传播诬陷你的谣言,所以我邹甄就和几名兄弟,潜入了察哈尔!”邹甄笑容可掬道。 “邹大哥,真是多谢你!”蓝欢欢不由得泪如雨下,嫣然笑道。 “蓝姑娘,皇太极的大军就要进攻察哈尔了,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派刺客刺杀你,我怀疑,暗中阴谋刺杀你的,就是哲哲!”邹甄郑重地说道。 “邹大哥,你赶紧逃出察哈尔吧!皇太极大军一来,察哈尔一定一片溃乱!”蓝欢欢真挚地凝视着邹甄道。 “不,蓝姑娘,我带着几个兄弟来察哈尔,就是保护你!”邹甄凝视着蓝欢欢郑重道。 蓝欢欢莞尔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三章 歇斯底里的破坏 “海兰珠!本宫一定要你生不如死,本宫要你以后不会做人,丑态毕露!”囊囊福晋被娜木钟的煽动激得暴跳如雷,她怒视着娜木钟,凤眼圆睁,一脸睚眦道。 “囊囊福晋,现在金国的皇太极,为了这个贱人,竟然起兵进攻我们察哈尔,机不可失呀,这种祸国贱人,不祥之女,怎么能当察哈尔的王后,我们联合,暗中派人传播谣言,察哈尔人人皆知,千夫所指,这个贱人就是不死,也要把她整死!”娜木钟见囊囊福晋果然大动肝火,狡猾地柳眉一转,煽动囊囊福晋道。 “娜木钟,你派人暗中监视王后大帐,本宫派人日夜骚扰破坏,几天后,就让她神经兮兮!”囊囊福晋歹毒地奸笑道。 听说皇太极御驾亲征,再次讨伐察哈尔,刚刚差些被刺客刺杀的蓝欢欢,心中喜悦,但是,想到皇太极在盛京对正蓝旗的斩杀,她心中竟然有一些恐怖。 “皇太极,你正大光明地说秋毫无犯,军纪严明,但是,无论是明国,还是草原,还是正蓝旗,你杀了多少人!”蓝欢欢心如刀绞地沉吟道。 “蓝格格,与我一起回关内吧!”邹甄凝视着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劝说蓝欢欢道。 弱眼横波的蓝欢欢,凝视着邹甄心中十分的纠结。 “邹大哥,是回关内,还是回盛京,我心中的确自相矛盾,你说,我现在还是一个正常的人吗?”蓝欢欢罥烟眉一蹙,噙着眼泪,凝视着一脸真挚的邹甄。 “蓝姑娘,我只知道,一个生命,要自由,要过自己的生活,要自强不息,为了自己顽强地活下去!”邹甄郑重地注视着黯然神伤的蓝欢欢,一本正经地说道。 “大汗,王后在后宫与外人藕断丝连,今日你亲眼看看!”就在邹甄和蓝欢欢痛心疾首之时,突然,寝宫的帷幕被疯狂地掀开,一脸妖气的娜木钟,自鸣得意地立在林丹汗的身边,趾高气昂地向林丹汗告状道。 “王后?”穿着盔甲,戴着兜鍪的林丹汗,大惊失色地目视着蓝欢欢和冒充侍卫的邹甄,突然觉得有些眩晕。 “大汗,他是臣妾身边的侍卫,不是奸夫!”蓝欢欢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海兰珠王后,铁证如山,你竟然还企图耍赖,真是赖子!”装妖作怪的娜木钟,那张蛇精脸,秋波眼,瞥着一脸嗔怒的蓝欢欢,大声讥讽道。 “娜木钟,你这个妖女,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整我?”蓝欢欢柳眉倒竖,怒视着朱唇血红的娜木钟。 “娜木钟,此人是王后的侍卫,再说本汗在寝宫外听了他们的说话,他们完全没有奸情,本汗进来后,他们也没有男盗女娼,你竟然说他们藕断丝连?”林丹汗突然恍然大悟,怒视着一脸淫荡妖邪的娜木钟,大声训斥道。 “大汗!”娜木钟见林丹汗怒气填膺地走了,顿时魂飞天外。 “娜木钟,我在宫里,这些日子都把你当成好姐妹,你竟然害我,我心中知道,你身后那座冰山,是哲哲大妃吧,那个女人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你被她收买,只是被她借刀杀人!”蓝欢欢冰雪聪明地步到娜木钟的眼前,一脸毅然地对娜木钟说道。 “海兰珠,皇太极要进攻我们察哈尔了,你竟然还不知道,外面传播你的谣言,是多么凶猛,你已经鼻青脸肿了,察哈尔人人皆知,你是后金的奸细,大汗就算再宠你,最后你也是生不如死!”娜木钟冷嘲热讽地瞪着蓝欢欢的秋波,一脸狰狞道。 “格格,这个妖女,和哲哲里应外合,狼狈为奸,你不要劝她了,她不是人!”这时,蓝欢欢身边的紫鹊,义愤填膺地怒视着扭着水蛇腰珠环翠绕,雍容华服的娜木钟,嘟着小嘴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现在第一件事,就是让邹大哥立刻逃出察哈尔,否则,那娜木钟和囊囊福晋几人,沆瀣一气,在大汗身边吹枕头风,我害怕邹大哥会被他们围攻!”蓝欢欢一脸抑郁地对紫鹊说道。 “蓝姑娘,皇太极的大军要来了,你现在跟我走,还有希望回关内!”邹甄一脸郑重地对蓝欢欢说道。 “邹大哥,我不回关内了,你迅速带着兄弟们,从察哈尔突围!”蓝欢欢焦急地目视着邹甄郑重道。 “蓝姑娘!”邹甄悲痛欲绝地目视着一脸大义的蓝欢欢拱手飞出了窗棂。 天聪六年,公元1632年,皇太极联合蒙古各部,讨伐察哈尔林丹汗,八旗大军威风凛凛,浩浩荡荡,一鼓作气,袭击察哈尔王庭,林丹汗惨败,狼狈率领部下从王庭撤退,一直向西逃跑。 “大汗,察哈尔林丹汗逃跑了!”先锋多尔衮,驾驭着战马,来到皇太极的马前,下马向皇太极抱拳道。 “林丹汗外强中干,竟然没有和我们打一次硬仗,就割须弃袍,狼狈撤退!”皇太极捋须舒然一笑道。 “大汗,我军是否追杀?”多尔衮询问皇太极道。 “多尔衮,在王庭,有没有发现蓝格格?”皇太极忧心忡忡地目视着一脸清俊的多尔衮,心急如焚地问道。 “大汗,臣弟率兵在王庭找了一日,没有找到一个人!”多尔衮悻悻然地拱手道。 “林丹汗!多尔衮,你率领先锋,夜袭追杀林丹汗,朕亲自带一千骑兵,与你们前后包围林丹汗的败兵!”皇太极咬碎银牙,目光如炬,眼睛瞪得通红,目视着士气勃发的多尔衮,大声命令道。 “嗻!大汗!”多尔衮断然打千道。 再说林丹汗的王庭,由察哈尔,迅速向西撤退,到了准葛尔,娜木钟趁其不备,派人在败兵中散布谣言,说亲眼看到蓝欢欢潜回金兵营帐,秘密和金兵里应外合,一时间,准格尔临时驻跸王庭内外,三人成虎,满城风雨,贵族们议论纷纷,怒火万丈。 “大汗,贵族们传说,王后是皇太极的奸细,现在已经是人人皆知,贵族们七嘴八舌,群情激奋,大汗是不是?”先也来到林丹汗的营帐,一脸忧郁地对林丹汗禀报道。 “胡说八道!兰儿是奸细,那皇太极早就追上我们了,还让我们成功撤退?”林丹汗大动肝火,怒视着先也,暴跳如雷道。 “大汗,但是现在外面乱七八糟,贵族们都群情激奋,大汗是不是?”先也一脸战战兢兢道。 “先也,朕还是大蒙古的大汗,朕有大元的传国玉玺!朕难道连喜欢一个女人,都要那些贵族来胡说八道?”林丹汗愤懑地拿起酒壶,昏晕地大口喝酒。 “大汗,金兵就要追来了,我们是不是继续撤兵?”先也见林丹汗一脸懵,心中不寒而栗道。 “先也,你派一些牧民,留在我们现在驻跸的地方,到处传播谣言,说海兰珠跟一个名叫邹甄的汉人走了!哈哈哈,本汗要皇太极戴绿帽!”林丹汗昏头昏脑地目视着先也,突然狡诈一笑,小声叮嘱先也道。 再说皇太极,日夜不停地与马瞻超和荣儿率领一千护军,追击林丹汗,在今日的子夜,皇太极成功追进了林丹汗临时驻跸的王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冲锋,顿时大营内外,鬼哭狼嚎,拂晓时,巴图鲁多尔衮和多铎率领的两白旗,与皇太极的一千骑兵前后包围,围歼了还没有逃跑的察哈尔军队,押了许多战利品和人畜! “兰儿!”多尔衮在一片混乱中,驾驭着战马,到处寻找呼唤蓝欢欢,但是,在一片残垣断壁中,只有一群群战战兢兢的俘虏,却没有蓝欢欢的倩影。 “十四弟,蓝格格在营帐里吗?”皇太极穿着蓝甲,驾驭着大白,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焦急地问道。 “大汗,这些俘虏禀报,蓝格格在林丹汗逃跑之前,被一名叫邹甄的汉人救走,已经逃回关内了!”多尔衮怏怏不乐地拱手禀告道。 “兰儿被邹甄救走了?”皇太极顿时心中一动。 “大汗,这些俘虏在散布谣言,臣抓了几名林丹汗身边的丫头,她们供称,早在林丹汗还驻跸在察哈尔王庭之时,邹甄就潜入了王庭,秘密保护蓝格格,后来被林丹汗发现,逃出了察哈尔王庭!”马瞻超来到皇太极的面前,郑重禀告道。 “林丹汗企图散布谣言,嫁祸于人,多尔衮,与朕立刻趁机追击,在明日午前,一定要俘虏林丹汗,救回兰儿!”皇太极一脸毅然,斩钉截铁地下令道。 “嗻!”多尔衮拱手道。 在一片漆黑的草原之夜,人喊马嘶,千里马长啸,让皇太极突然一往情深心如刀绞。 “大白,你知道兰儿在哪吗?”皇太极情深义重地目视着大白的眸子,突然小声问道。 那大白,长啸一声,带着皇太极,向广袤的草原驰骋。 追击了几天几夜,皇太极和多尔衮,已经是不穿弩篙,一千名护军,也在大草原上迷路,大家都是又冷又饿。 “大汗,现在看,我们就是追到林丹汗,也要累死饿死了,是不是撤回本阵?”多尔衮目视着皇太极,精明地劝说道。 “不,十四弟,不救回兰儿,朕一定不回大营。现在我们虽然迷了路,但是,我们可以在这里狩猎当军粮!”皇太极目视着多尔衮,英姿勃发地一笑,手中紧紧执着大弓,在草地里寻找了猎物。 突然,马瞻超发现一片草地里,有一群野黄羊! “大汗,这里有猎物!”欣喜若狂的马瞻超,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指着黄羊道。 “好!”皇太极立刻箭在弦上,开弓满月,一支长箭,瞄准黄羊,如风驰电掣的射击,顿时,一群黄羊,瞬间倒地! 呆若木鸡的马瞻超,和荣儿立刻跳下战马,来到黄羊的面前,仔细端详,竟然惊奇地发现,皇太极这一箭,竟然射穿了五只黄羊! “大汗圣明!”荣儿和马瞻超,眉飞色舞地向皇太极抱拳道。 “我们今天有军粮了,多尔衮,找柴,点火!”皇太极豪爽地大笑道。 子夜,大白在皇太极驻跸的草地前,突然长啸,皇太极突然醒了,目光炯炯欧地目视着大白,只见大白低下了头,用嘴咬着地上的东西。 皇太极立刻仔喜地端详地下,竟然发现了熠熠生辉一个宝鸭钗! “兰儿云鬓上的宝鸭钗!真是太好了!”皇太极不由得欣喜若狂。 虽然是下半夜,但是目视着大白,十分怪异地向前驰骋,皇太极突然想起老马识途的故事,立刻跟着大白,小心翼翼地向前走,走了大约一里,突然,她听到草地里,有铿锵之声! “大白,跟我上!”皇太极一脸英气勃发,跳上大白,立刻向前追击,最后,竟然在一片树林中,发现了一群黑衣刺客,正在追杀一名弱眼横波的精明女子。 “兰儿!”皇太极顿时又惊又喜,立刻驾驭着大白,手执腰刀,一马当先,冲进树林! “呔!你们这些狗贼,光天化日,竟然胆敢围攻一女子,真是狗胆包天!”目光炯炯地瞪着这些气焰嚣张的黑衣刺客,皇太极一声大喝,吓得这些刺客肝胆俱裂。 “你是谁?”刺客们战战兢兢,大声质问道。 “你们是察哈尔人!爷是大金大汗皇太极!”皇太极一脸意气风发,大喝一声道。 “皇太极?”这些刺客一听皇太极这一声,如同山崩海裂,吓得鬼哭狼嚎,双腿颤抖。 “兄弟们,他虽然是皇太极,但是我看,他身边没有侍卫,就他一个人,我们兄弟几十个,围攻这皇太极,若是能抓到这个大汗,就是盖世奇功呀!”一名刺客贼眼一转,得意洋洋地奸笑道。 “好,弟兄们,大家一起围攻,活捉皇太极!”这群刺客,气焰嚣张,手持刀剑,前后进攻,围攻马上的皇太极,皇太极冷冷一笑,手中的腰刀神出鬼没,上下翻飞,杀得那些刺客屁滚尿流,血肉模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前面驻跸的察哈尔铁骑,听到刀剑声,全部惊醒,驾驭着战马来到皇太极和刺客的树林前,定睛一瞧,竟然发现一名面如满月,玉树临风的好汉,身穿蓝色盔甲,头戴兜鍪,顿时欣喜若狂。 “大人,他是皇太极!真是他披铁屑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弟兄们,活捉皇太极!”手搭凉棚,竟然发现眼前浮现的,是皇太极的盔甲,察哈尔大将先也顿时喜不自胜,立刻命令部下围攻。 皇太极正勇猛无敌,突然发现远处又冲来一百骑兵,顿时也心中大惊。 “皇太极!”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从树林里,突然冲出一名轻功极好的女子,驾驭着战马,和一名丫鬟,冲到了铁骑之前,一身是胆,拦在了先也的面前。 “王后?”先也一见是蓝欢欢,顿时大惊失色。 “大人,原来王后勾结金兵,是真事,现在铁证如山!”先也身边的部下,指着蓝欢欢,对先也说道。 “蓝格格,你果然是奸细,左右,抓住蓝格格和皇太极,赏千金!”先也目视着蓝欢欢,顿时仰面大笑,命令左右道。 “蠢女人,你躲在树林里,为什么要这么孟浪地出来?”皇太极乐不可支地凝视着一脸倔强的蓝欢欢,立刻把蓝欢欢拉上了大白搂进怀里,诙谐地目视着一脸怔怔的蓝欢欢。 “皇太极,你不是说我是蠢女人吗?好,我就蠢到家!”蓝欢欢目视着皇太极的浓眉,怪怪地抿嘴一笑。 “皇太极,下马投降吧!”先也目视着皇太极,大声咆哮道。 “兰儿,和紫鹊跟我突围!”皇太极一脸镇定,手持腰刀,余勇可贾地怒视着察哈尔铁骑。 “皇太极,你在,马大哥荣姐姐他们一定在附近!”蓝欢欢突然冲怀里取出一个小觱篥,对着半空,大声吹出了慷慨激昂的音乐。 “大汗在附近!”就在这时,听见远处觱篥的声音,正在追皇太极的荣儿和马瞻超,都恍然大悟。 “弟兄们,大汗遇到了埋伏,我们一起增援,保护大汗!”马瞻超一脸镇定,举着长刀,大声命令护军们道。 “嗻!”护军们士气勃发,奋勇追击,过了半晌,皇太极和蓝欢欢紫鹊被察哈尔铁骑围在垓心,正在短兵相接,刀光剑影,突然树林外,万马奔腾,杀声震天,皇太极顿时大喜过望,回首一瞧,原来是马瞻超和荣儿的援兵来了。 八旗巴牙喇护军,英勇冲杀,大刀阔斧,杀进察哈尔铁骑中,如入无人之境,皇太极顿时精神倍增,手持长刀,出神入化,大战那先也,两人马打盘旋几个回合,皇太极和蓝欢欢双剑合璧,比翼双飞,戳进那先也的胸口,那先也惨叫一声,倒下战马一命呜呼,马瞻超率领护军,势如破竹,大砍大杀,瞬间,就杀得察哈尔军队一片亏乱,血流成河。 此时,东方露出鱼肚白,皇太极搂着莞尔一笑的蓝欢欢,突然嘴唇对着蓝欢欢的蹙眉,温馨地亲了一口。 “皇太极!你欺负我!”蓝欢欢突然柳眉倒竖秋波凝视着皇太极。 “哈哈哈,蠢女人,你又被朕亲了!”皇太极欣然大笑道。 “皇太极,已经拂晓了,树林那边是敌人的主力,我们快回去吧!”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嫣然一笑地说道。 “好,回去,回去后,朕就要娶你当朕唯一的妻子!”皇太极眉眼弯弯地甜笑道。 喜气洋洋,眉飞色舞地躲在皇太极的怀里,蓝欢欢终于和皇太极回到了大帐,皇太极抱着蓝欢欢下了马,蓝欢欢看着辕门前的多尔衮,悠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倒打一耙 清宁宫,受到蓝欢欢被皇太极救回的消息,哲哲顿时一筹莫展,怒不可遏。 “大妃,奴婢建议,趁这个贱人还没有回京之时,所以杀了她!”喜花歹毒地献计道。 “这个小贱人,就算回了盛京,也是四面楚歌,这些天她不在盛京,我们散布的谣言是越来越厉害,盛京没有人不相信她是察哈尔奸细兼不祥之女,没有人知道是我们散布的谣言,以后就算这个贱人被害死,也没有人晓得!”哲哲一脸自鸣得意道。 “大妃,杀人必须斩草除根,不能让海兰珠回来呀!”喜花劝说哲哲道。 “喜花,派人秘密去察哈尔王庭,冒充林丹汗的人,把大汗回军的消息秘密给林丹汗,让林丹汗半路截杀大汗,那林丹汗知道海兰珠就在皇太极军中,一定拼命截杀,我们就一石二鸟!”哲哲狰狞地奸笑道。 再说皇太极,兴高采烈的在正月前班师回京,这几天,是他和蓝黄黄黄最幸福的日子,大白和小白,在春意盎然的草原上,比翼双飞,皇太极喜气洋洋地凝视着蓝欢欢的弱眼横波,眉眼弯弯地幸福一笑。 “大汗,为了我,人家若传播谣言,说你不要江山,说我是个不祥之女?”蓝欢欢怔怔地凝视着皇太极,秋波幼稚道。 “兰儿,只要有你,朕就是那个雄才大略的皇太极,你就是朕的魂!没有你,朕就不能活!”皇太极柔情似水地凝视着悠然一笑的蓝欢欢,婉约地一笑。 “皇太极,赶紧下马投降,交出蓝格格!”就在两人笑靥如花之时,突然,树林后杀声震天,人喊马嘶,杀气腾腾地冲出大队铁骑,气势汹汹地向皇太极冲来。 “林丹汗?”皇太极不由得大惊,立刻拔出腰刀,护在蓝欢欢的面前,英姿飒爽地怒视着杀来的骑兵。 “皇太极,你就是做梦也没法想到,本汗今日斩首你这个大汗,就是擒贼先擒王,你的身边没有侍卫,投降吧!”飞扬跋扈,穿着黄金盔甲的林丹汗,驾驭着千里马,得意洋洋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 “哈哈哈?林丹汗,你自称是成吉思汗后人,统一大蒙古的北元大汗,但是可笑的是,科尔沁和科飒沁等部落,却与朕联盟讨伐你,你虽然不可一世,但是飞扬跋扈,千夫所指,孟子云,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保民而王,你为了当全蒙古的大汗,年年侵略其他部落,已经是冰山难靠,虽然你今日包围了朕,但是输的是你!”皇太极意气风发,一脸镇定地仰面大笑,朗声对林丹汗说道。 “皇太极,把兰儿还给本汗,本汗饶你一命!”林丹汗恼羞成怒,举着大刀,对着皇太极大声咆哮道。 “妄想!”皇太极手握大刀,一身是胆地拦在蓝欢欢的面前。 “来人,抓住皇太极!”林丹汗回首左右,厉声咆哮道。 瞬间,人喊马嘶,察哈尔铁骑,争先恐后,围攻皇太极,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蓝欢欢突然举起手中的海螺,吹起了悲壮的号角。 “大汗在树林那遇见敌人了!”这时,正在附近的多尔衮和马瞻超等人,听见了悲壮的海螺声。 “马瞻超,上马,救大汗!”多尔衮一脸杀气,跳上战马,命令附近的护军与他心急如焚地向树林冲去。 过了半晌,马瞻超的骑兵,迂回到树林边,进攻林丹汗的身后,多尔衮手持大刀,一声大喝,向察哈尔军队勇猛冲杀,一时间,杀得林丹汗大败亏输,察哈尔兵丢盔弃甲,人仰马翻,八旗军大刀阔斧,砍杀察哈尔铁骑,一个时辰后,尸横遍地! “混账,是谁暗中泄露了朕回京的路?”皇太极心中精明,立即思忖到,有人与林丹汗暗中勾结。 “大汗凯旋回京,盛京中,只有大妃和宫人,接到了圣旨,大汗,难道是后宫内,有林丹汗的奸细?”多尔衮思忖道。 “后宫中,企图把朕回京的时辰泄露给林丹汗的人,不是对朕,她的目标是兰儿!”皇太极目光如炬道。 次日,八旗大军继续回京,盛京城,喜气洋洋,正月之前,城内五彩缤纷,皇太极回了皇宫,哲哲穿着吉服,珠光宝气地带领福晋们,喜气洋洋地向皇太极贺喜,皇太极目视着哲哲和布木布泰,心中有些纠结。 “马瞻超,朕回京的口谕,你真的只告诉过布木布泰福晋?”书房,皇太极仔细看了一封信,质问马瞻超道。 “是的,大汗,臣回京报捷,只见到了布木布泰小福晋!”马瞻超郑重禀报道。 “布木布泰是兰儿的妹妹,她怎么会害兰儿?”黄台就心里有一些怀疑,忐忑不安道。 “大汗!”午后,皇太极到了布木布泰的寝宫,目视着眉飞色舞的布木布泰,皇太极舒然一笑,坐在布木布泰坐着的绣墩前仔细端详着布木布泰刚刚写的大字。 “布木布泰,后宫中,除了兰儿,只有你懂得汉语,学习汉文,你真是冰雪聪明,平时朕在朝中有一些奏折,询问你,你也能建议一些妙计!”皇太极从嘴角浮出一丝笑,目视着笑靥如花的布木布泰。 “大汗,臣妾只是小聪明,在后宫帮大汗开心,臣妾断然不敢干预朝政!”布木布泰小心翼翼道。 “哈哈哈,你确实聪明,朕还没说几个字,你就负荆请罪了。”皇太极欣然一笑地目视着一本正经的布木布泰。 “大汗,臣妾虽然只是大汗的福晋,但是如果大汗有什么纠结的事,臣妾愿意帮大汗。”布木布泰精明地欠身道。 “布木布泰,朕御驾亲征的时候,你的姑姑,大妃哲哲,在宫里统摄六宫,宫内太平吗?”皇太极忽然目视着布木布泰,小声问道。 “大汗御驾亲征之时,姑姑在后宫日理万机,宫中静谧。”布木布泰严肃地回禀道。 “布木布泰,你与朕一起去凤凰楼!”皇太极欣然笑道。 今晚,皇太极大宴凤凰楼,论功行赏,百官喜气洋洋,凤凰楼张灯结彩,皇太极目视着那些喜上眉梢的后宫福晋,端详着她们的奴婢和侍卫。 “大汗御驾亲征,大败林丹汗,统一蒙古,洪福齐天!”哲哲凤目春山,贤良淑德地举起酒盅,向皇太极祝贺道。 “大汗圣明!”后宫佳丽,见哲哲眉目欣喜,也立刻站起来,举起酒杯,祝贺皇太极。 “马瞻超,当时你回盛京报捷的时候,这些后宫妃嫔和奴婢,你还见过谁?”皇太极眉目欣喜,忽然回首,小声询问马瞻超道。 “大汗,乌拉氏!那日臣去报捷时,大妃宫中不但有布木布泰福晋,还有乌拉氏!”马瞻超郑重禀报道。 “马瞻超,宴席后,秘密把乌拉氏缉捕进慎刑司!”皇太极小声叮嘱道。 “马瞻超,你竟敢诬陷本宫,是不是海兰珠那个贱人,暗中勾结你,企图害死本宫!”宴席后,马瞻超的人,在凤凰楼一个旮旯,逮捕了乌拉氏,那乌拉氏像杀猪一样乱闹乱骂,对着马瞻超大声臭骂道。 “福晋,大汗圣旨,你若冤枉,去慎刑司,大汗会放了你!”马瞻超拱手道。 “海兰珠害人了!大家赶紧去报复海兰珠,昨晚,海兰珠给大汗吹枕头风,乌拉福晋被抓了!”次日拂晓,后宫满城风雨,人人自危,一些后宫的福晋到处传播谣言,七嘴八舌,煽动宫人。 “大妃,海兰珠回宫报复了,昨晚,她狐媚大汗,骗大汗缉捕了乌拉福晋,海兰珠是红颜祸水呀,大妃,现在能救我们的,只有大妃了!”故意乱闹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福晋,大清早就来了哲哲的清宁宫,哭哭闹闹,赫舍里氏甚至叫了自己的儿子,大阿哥豪格,也去了清宁宫,向哲哲举报。 “蓝格格是大汗带回京的,她怎么会报复大家呢?你们回去吧,本宫会劝大汗的!”哲哲故意贤良淑德地劝了众人一顿。 “大妃,这场戏真是漂亮,大妃的计策,整的这个海兰珠现在在宫里是四面楚歌,现在,若是大汗仍旧要册封海兰珠,宫中的所有妃嫔,没有一个人不围攻她,她在宫中,早晚还要离家出走!”哲哲身边的喜花,乐不可支地看着那些福晋扭着纤腰,气势汹汹地走了,小声对哲哲笑道。 “海兰珠,就算她赖在宫里,本宫也要整死她,她不是出宫,就是被本宫搞死!”哲哲咬牙切齿,凤目圆睁,嘴角浮现出了狰狞的诡笑。 次日,清宁宫,各宫福晋喜气洋洋来给哲哲贺春请安,宫内张灯结彩,在乐不可支珠光宝气的福晋们中,蓝欢欢带着紫鹊,穿着蓝衣,双眉紧蹙地来到了哲哲的软榻前。 “这不是草原第一美女蓝格格吗?这正月,也花枝招展,冷若冰霜,一身蓝衣,一脸孤傲!”一脸鄙夷的赫舍里福晋,仰着面,来到蓝欢欢的面前,故意讥讽道。 顿时,赫舍里氏身边的福晋,都目视着蓝欢欢哄堂大笑。 “骑兵各位主子,大妃请各位主子去戏台看戏。听说是南戏。”就在这时清宁宫的大宫女喜花,一脸诡笑地来到众位福晋的面前,郑重地欠身道了一个万福。 “好,是南蛮子的戏,这一看到南蛮子的戏,本宫眼前怎么就浮现出蓝格格那蓝衣服?”瓜尔佳福晋轻蔑地瞥了蓝欢欢一个大白眼,故意看着赫舍里氏讥笑道。 瞬间,蓝欢欢的身边,全是冷嘲热讽的声音。 “格格,这些福晋,真是岂有此理,我们回宫吧!”气得嘟着小嘴的喜鹊,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姐姐!”这时,布木布泰和苏沫儿,来到了蓝欢欢和紫鹊的面前。 “原来是妹妹,离开盛京这些年,妹妹也长成大姑娘了,听说还给大汗生了几名公主。”蓝欢欢眉开眼笑地凝视着笑靥如花的布木布泰,悠然一笑道。 “姐姐,妹妹知道,大汗心中只有姐姐,这次姐姐回盛京,就不要再出去了,大汗一定娶姐姐当大福晋!”布木布泰欣然一笑道。 “蓝格格,宫内人多,奴婢劝格格和我们家格格,还是在外面遛遛弯吧!”机灵的苏沫儿,眉开眼笑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欠身建议道。 “好!”紫鹊喜滋滋道。 再说蓝欢欢和布木布泰两姐妹,走在游廊中,兴高采烈地遛弯,布木布泰叙述了盛京宫中一年多的事,蓝欢欢也说了在察哈尔王庭,被娜木钟和囊囊福晋欺负的事。 “姐姐真是苦命,没想到被掳到察哈尔王庭,也被林丹汗身边的妃嫔蹂躏 !”布木布泰嗟叹道。 “妹妹,虽然娜木钟和囊囊福晋,与我势不两立,甚至还派刺客刺杀我,但是我暗中发现,其实娜木钟和盛京中的人,是有勾结的,上回暗中刺杀我的刺客,我和紫鹊暗中巡查,竟然发现,这几名刺客,其实是盛京派来的人!”蓝欢欢郑重对布木布泰说道。 “姐姐,你是说姑姑?这些刺客是姑姑派的?”布木布泰目视着蓝欢欢,故意问道。 “布木布泰,在盛京,我是哲哲的后患,哲哲暗中勾结娜木钟,派刺客刺杀我!”蓝欢欢郑重地说道。 “姐姐,姑姑怎么会恨你,你不要太怀疑了。”布木布泰忽然故意莞尔一笑,劝说蓝欢欢道。 蓝欢欢见布木布泰不晓得哲哲的歹毒,便带着紫鹊走了,目视着蓝欢欢的倩影,布木布泰不由得咬碎银牙:“姐姐,大汗是我布木布泰的,大汗最爱的是我布木布泰,为什么在大汗渐渐要把你忘掉的时候,你竟然回来了?不但姑姑恨你,就是我,也要暗中与你势不两立,不要怪妹妹,成者王侯败者寇!” “布木布泰,那个贱人已经怀疑本宫了?”布木布泰回去,暗中禀报了哲哲,哲哲不由得不寒而栗,一脸杀气地目视着布木布泰。 “姑姑,我们与海兰珠,只有不共戴天吗?”布木布泰目视着哲哲的眸子,镇定地问道。 “傻丫头,我们才是科尔沁真正的格格,科尔沁的荣华富贵,大汗的宠爱,大金后宫,只能是我们的,那个野丫头海兰珠,只是一个人渣,因为她不知羞耻,狐媚大汗,大汗才会宠幸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而忘了我们科尔沁真正的尊贵格格,布木布泰,对于这种女人,只有毒!”哲哲目视着布木布泰,故循循善诱地劝道。 “姑姑,若是必须有决战,那我们就要在这个海兰珠在后宫巩固之前,搞死她!”不,布木布泰毒辣地目视着哲哲说道。 白露宫,拂晓,正月元旦之前一日,蓝欢欢举着皓腕,起了床,古灵精怪地打了一个哈欠,这时,紫鹊给蓝欢欢梳洗,梳了小两把头,漆发上大红流苏。 萨满跳了大神,竖起了神杆,大家都吃了祭肉,福晋们穿着吉服,珠光宝气地盈盈到清宁宫,给哲哲拜年,但是,在前朝,却是三人成虎,议论纷纷! “流言蜚语,到处都知道,听说那个大汗带回来的蓝格格,当年和袁崇焕祖大寿这些南蛮子并肩作战,在北京广渠门,和我们八旗打过仗!” “她还无赖,说这些是谣言,屁!她真的是南蛮子的奸细!” “太无耻了,鲜廉寡耻,当年一个女的,竟然和袁崇焕邹甄祖大寿这些奸贼在一起,与大汗打仗,大汗不晓得,要晓得,不把她皮扒了!”崇政殿上,八旗亲贵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豪格和几个阿哥,七嘴八舌,硕托告诉豪格,十四贝勒多尔衮,也和这个女人暗中私通,藕断丝连。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就在这时,景阳钟响,御香缥缈,皇太极威风凛凛地坐上了鹿角椅,暗中听到有些人暗中散布谣言,装神弄鬼,皇太极心中愤怒,但是今日他仍然和颜悦色,一个人正襟危坐在龙椅上。 “大汗万岁!”正月,八旗亲贵向皇太极打千祝贺。 “范先生,听说最近,虽然百姓安居乐业,但是,有些小人,隐蔽在八旗亲贵,和盛京城内,暗中传播谣言,颠倒黑白,一派胡言,这些家伙,作恶多端,他们就是林丹汗的奸细,上次,朕已经捉到乌拉福晋,暗中刑讯,此人供称,是察哈尔的奸细,秘密散布谣言,妄想在我盛京,疯狂干扰破坏,与敌人里应外合,现在,朕在正月前下旨昭告天下,谁暗中骚扰百姓,破坏天下太平,就是察哈尔奸细,这些家伙,朕要把他们斩首!”皇太极目视着章京范文程,正大光明地对众人宣布道。 “大汗圣明,嗻!”八旗亲贵,立刻跪下叩首道。 “十四叔,那个科尔沁的野丫头,是不是你的奸细,故意潜伏在父汗的身边?我豪格早就暗中看见了,你和那个野丫头,藕断丝连!”下朝后,一脸愤懑的豪格,气焰嚣张地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胡说八道,豪格,蓝格格是大汗的女人,我多尔衮,怎么可能与大汗的女人藕断丝连?”多尔衮目光如炬地看着豪格,斩钉截铁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守岁 外面已经是春光灿烂,天聪七年正月,皇太极和蓝欢欢比翼双飞地过了自己的一天! 盛京后花园的假山仙葩,春意盎然中的广袤沈阳,登上凤凰楼,并蒂连理的皇太极和蓝欢欢,眺望五彩缤纷的皇宫,不由得乐不可支。 “皇太极,只是可惜,雪早下没了,远山近亭似一同,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弱眼横波的蓝欢欢,忽然抿嘴一笑,古灵精怪地凝视着眉眼弯弯的皇太极。 “兰儿,你离家出走那几日,朕在这后花园,留得残荷听雨声,现在朕已经打败了林丹汗,让百姓安居乐业,下面,朕要开始自己一生中,最大的一件事,娶你,光明正大的娶你!”皇太极一往情深,入木三分地睁着含情目,深情地用自己的唇,渐渐亲在蓝欢欢的朱唇上,蓝欢欢顿时感到,心中一片温暖! 盛京皇宫,在正月前,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皇太极兴高采烈地颁布圣旨,昭告天下,与海兰珠大婚! “皇太极,我想了你这么多年,在梦里,也浮现着你的满月之面,这不是做梦吧!”穿着吉服,戴着珠环翠绕霞帔的蓝欢欢,心中如同小鹿乱撞,她的心已经被皇太极融合了,眉开眼笑地凝视着身边喜滋滋的紫鹊,蓝欢欢忽然笑靥如花,盈盈步进了大婚的白露宫! 大婚喜气洋洋,皇宫门庭若市,就在蓝欢欢登上花轿的那一瞬间,她的目光,怔怔地向外瞥了一下,竟然惊奇地发现,花轿外穿着吉服,威风屹立的贝勒,竟然是十四爷多尔衮,而多尔衮的身边站着的,竟然是邹甄! “邹大哥?”蓝欢欢突然觉得十分的惊愕,她没有想到,在大婚的这一夜,在路上保护她的,竟然有多尔衮和邹甄,而且两人竟然站在一起! “邹将军,你确是有些仁义,听说有人恶意造谣,诬陷蓝格格是奸细,你竟然一个人大胆潜入盛京,为她翻案,今日在大婚之夜,还这样保护着她!”多尔衮和颜悦色地目视着化妆成侍卫的奏折,欣然一笑道。 “多尔衮,我邹甄的朋友今日要嫁人,她当初亦喊我一声大哥,再说我心中明白,哲哲暗中害她,今日我应该站在这里,保护她人生第一大事的成功!”邹甄含情脉脉地目视着多尔衮,真挚地说道。 “虽然你我在战场上是敌,但是,你我心中,都有蓝格格,邹甄,希望日后,我们能同舟共济!”多尔衮目视着邹甄,欣然笑道。 “多尔衮,你们再侵犯我大明江山,我邹甄也定与你不共戴天!”邹甄抿嘴一笑,步出了皇宫! 大婚大宴,皇太极眉目欣喜地和蓝欢欢,坐在宫中,郑重开始了合卺礼。 霁月春风,蓝欢欢忽然觉得有些累了,突然一头躺在了皇太极的身上,皇太极情深意笃地凝视着双眉紧蹙的蓝欢欢,幽默一笑:“蠢女人,累了?” “皇太极,我想睡觉,从今天起,我可以好好的睡觉了!”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精灵古怪地一笑,立刻倒在了床上。 “这个丫头!”皇太极不由得喜上眉梢,抿嘴一笑,站了起来,命紫鹊和荣儿,呈些晚饭。 次日,是大年三十,女真族守岁的喜气洋洋日子,皇太极和蓝欢欢,穿着吉服,兴致勃勃地在后花园遛弯,在水榭闻腊梅,珠环翠绕的哲哲,穿着大红吉服,和瓜尔佳氏,赫舍里氏,去崇政殿觐见皇太极。 虽然已经过了一年,但是,想到林丹汗没有被捉,皇太极思忖今年,再次率兵,继续讨伐林丹汗,但是军机章京范文程,心急如焚地拿着奏折,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大汗,孔有德在山东被明军围剿惨败,去年渡海投奔后,明军士气很低,现在皮岛将领尚可喜,秘密送来密信,想与我大金里应外合,攻占旅顺,消灭明军总兵黄龙!”范文程拱手向皇太极禀奏道。 “好,今年,朕就率兵,攻下旅顺完全攻克明军的辽东阵地!”皇太极欣喜若狂道。 “大妃,正月大汗真是喜气洋洋,我大金听说又打了胜仗,但是京城的流言更多了!”哲哲和一脸嫉怒的瓜尔佳福晋,步在假山,瓜尔佳福晋,狡狯地对哲哲说道。 “京城流言?”哲哲故意奇怪地目视着瓜尔佳福晋。 “大妃,去年大汗不听八旗亲贵的谏言,竟然封那个汉人降将孔有德为王,京城人人传说,都是宫中那个南蛮子奸细煽动的!”瓜尔佳福晋一脸狰狞地小声咬耳朵道。 “妹妹,这些流言蜚语,大汗信吗?”哲哲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再说瓜尔佳氏走后,哲哲身边的喜花,狡黠地对哲哲说道:“大妃,我们的策划十分成功,派去造谣的人,都把谣言说的很真,没有人不相信,这次我们暗中离间,京城的那些八旗亲贵,心中都恨死了那个贱人!” 哲哲毒辣地瞥了喜花一眼,咬着牙齿道:“本宫不但要这个贱人名声狼藉,本宫还要这个贱人天天高兴不起来,要她生不如死,每天都愤怒,喜花,派人要日夜监视白露宫,本宫要这个贱人,眼睛一看,就是讽刺讥笑,耳朵一醒,就是冷嘲热讽!” “大妃,我们的人,会日夜对白露宫干扰破坏,海福晋就是被大汗宠爱,也是每天疲于奔命,丑态毕露!”喜花郑重向哲哲欠身道。 “姑姑!”就在这时,正巧布木布泰也带着苏沫儿,在水榭遛弯,正好遇见了哲哲,布木布泰立刻给哲哲欠身请安。 “布木布泰,刚刚你听到了什么?”哲哲凤目故意一转,询问布木布泰道。 “姑姑,刚刚有人说话了吗?”布木布泰故意装呆道。 “布木布泰,本宫记得,当年,老汗王还在的时候,本来大汗是要娶海兰珠的,最后你却取而代之,嫁给了大汗!”哲哲狡诈地奸笑,故意说道。 “姑姑,现在姐姐已经嫁给了大汗,我们姑侄三人,都嫁给大汗,现在科尔沁,在大金的后宫里,是笔大如椽。”布木布泰镇定地说道。 “布木布泰,你额吉,也来到了盛京!”哲哲奸诈地诡笑道。 “大妃,听说海兰珠也嫁给了大汗,大汗竟然派马瞻超,来科尔沁,接本宫与贝勒爷,来盛京参加喜宴,我们科尔沁是锦上添花,但是哲哲,本宫这几日,都没睡好,天天心惊胆战,这海兰珠嫁给了大汗,本宫的布木布泰,会不会被这个海兰珠给害了!”清宁宫,一脸忧心忡忡的兖那,坐在哲哲的身边,十分沉重地对哲哲说道。 “大福晋,海兰珠也是科尔沁的格格,听说布木布泰嫁给大汗这么多年,只生了一名公主,现在海兰珠又嫁给了大汗,若是给大汗生下皇子,我们科尔沁不是也平步青云吗?”哲哲口蜜胸剑地故意笑道。 “那个贱人不是我们科尔沁的格格,本宫从来没有这个女儿,哲哲,海兰珠是不祥之女,一个扫把星,我们千万不能让她在大汗身边巩固,若是她不死,本宫的布木布泰,就一天会有危险,大汗的宠爱,本来就是布木布泰的,这个贱人,竟然厚颜无耻的来抢,真是不要脸!”兖那听了哲哲故意怂恿的话,顿时暴跳如雷,丧心病狂道。 “大嫂,现在京城也是三人成虎,流言蜚语,越来越厉害,谁知道是什么人,暗中传播海兰珠的谣言,现在八旗亲贵,都以为海兰珠是南蛮子的奸细,对她切齿痛恨,我们想整死她,也不是没有机会的!”哲哲一本正经地对兖那说道。 “哲哲,若是你帮本宫整死了海兰珠,帮布木布泰获得大汗的独宠,等到吴克善继位后,本宫一定让吴克善支持你当皇后!”兖那目视着哲哲,狡诈地奸笑道。 “真的,这件事是真的,当年在北京广渠门,海福晋确实和南蛮子的袁崇焕祖大寿邹甄等人在一起,与我八旗大军打仗,当年,有人亲眼看见过!”守岁这天的下午,盛京内,突然满城风雨,皇宫内的宫人议论纷纷,暗中传说,有人真的看见,当年在广渠门,海福晋女扮男装,参加了明军! “你这个丫头,和我下一局!”白露宫内,一团和气,喜气洋洋,宫人们,眉飞色舞地在打扫着寝宫,笑靥如花的蓝欢欢,带着紫鹊,亲自扫了扫书房,看见书房内有从前邹甄送她的围棋,蓝欢欢不由得意气风发,要紫鹊和自己下一局围棋。 “大妃千岁!”就在这时,满面春风,眉开眼笑的哲哲,带着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福晋,喜上眉梢地来到了蓝欢欢的寝宫。 “臣妾给大妃请安!”蓝欢欢见是哲哲,立刻郑重地向哲哲欠身道。 “起来,你也是本宫的侄女,今日大汗在前朝早朝,你在这里,与丫头们打扫寝宫,确实是焕然一新呀!”哲哲笑容可掬地目视着寝宫,不由得眉目欣喜道。 “大妃,臣妾应该去清宁宫,给大妃请安,却?”蓝欢欢悠然一笑道。 “兰儿,你和紫鹊在这里玩什么?”哲哲突然看见桌上的围棋,不由得十分好奇地问道。 “这是汉人的围棋,我和紫鹊在对弈!”蓝欢欢嫣然一笑道。 “喔?汉人的劳什子?”哲哲故意步到桌前,仔细端详着这黑白围棋。 “海福晋原来真是会南蛮子的东西呀,竟然还会下围棋,这白白黑黑的围棋,不会是故意笑骂我们颠倒黑白吧!”一脸狡诈的瓜尔佳福晋,故意飞扬跋扈地来到蓝欢欢面前,气焰嚣张地拿着围棋的子,装妖作怪道。 “大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皇太极的大喝声,众福晋一听皇太极的声音,吓得脸色苍白,赶紧回首,跪在皇太极的面前。 “围棋,是汉人的东西,但是朕也会,你们会吗?”皇太极怒视着不寒而栗的瓜尔佳福晋,大声叱骂道。 “大汗,是呀,兰儿文武双全,冰雪聪明,会汉人的围棋。”哲哲和颜悦色地向皇太极欠身,一边故意瞥了瞥身边的喜花。 那喜花立刻故意拿着那围棋的棋子,皇太极突然看见,棋子上面,竟然赫然刻着邹甄两个大字! “大妃,你带着福晋们先跪安,傍晚在崇政殿家宴,朕再传你们!”皇太极知道这围棋是邹甄送给蓝欢欢的,所以不敢对着众人说,立刻装作镇定,让哲哲等人回去。 “皇太极,这围棋的确是邹大哥送的!”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小声说道。 “兰儿,立即让人把这些东西烧了,今日早朝,有人指桑骂槐,说宫里混进了汉人奸细,这个人就是邹甄,你的手中竟然真有邹甄的东西!”皇太极焦急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拿着这些劳什子,去烧了!”蓝欢欢吓得战栗,立刻让紫鹊拿着围棋烧了。 “皇太极,有人在暗中传播谣言?”蓝欢欢目视着皇太极询问道。 “邹甄在大婚那夜,和多尔衮在一起?”皇太极目视着蓝欢欢询问道。 “是,皇太极,但是多尔衮和臣妾没有藕断丝连!”蓝欢欢郑重地说道。 “但是有人说,亲眼看见你在广渠门,和邹甄在一起!”皇太极心如刀绞道。 “皇太极,邹大哥,只是我的朋友,他也是你的朋友,难道你怀疑邹大哥?”蓝欢欢震惊地目视着皇太极。 “兰儿,这个邹甄是明军的大将,以后,不许你再见到她!”皇太极一脸阴霾,回首走去。 “大妃,我们的计划成功了,大汗看见邹甄的名字,脸都气紫了,现在和联系上了那个多尔衮,海兰珠这次是不得好死了!”回到清宁宫,得意忘形的喜花,自鸣得意地对哲哲笑道。 “本宫要整死这个贱人,那多管闲事的多尔衮,却每次暗中保护她,他这是自己想死,再说,豪格暗中对多尔衮抢功,也恨之入骨,我们如果联合大阿哥豪格,一起举报海兰珠和多尔衮私通,大汗一定大怒,这个贱人,最后只有南柯一梦,生不如死!”哲哲凤目圆睁残忍地奸笑道。 “哥,你为什么还帮那个蓝福晋?莫非你忘了你的大志,你忘了额娘的大仇,那个蓝福晋,她是八哥的女人,你这么拼死帮她,最后是自己害自己!”再说多尔衮,自己坐在凤凰楼的外面,一个人喝着酒,一脸愤懑的多铎,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大声对多尔衮喊道。 “多铎,我知道她是大汗的女人,但是多铎,你想想,大汗这几年,背后谁是他后宫的靠山?”多尔衮睁着眼睛目视着年轻气盛的多铎,质问道。 “是大妃,哲哲!”多铎一脸愤怒道。 “是,哲哲想当大汗唯一的女人,她自以为,为皇太极呕心沥血这么多年,若是大汗当了皇帝,皇后的凤椅就是她的,谁敢抢她的权力,她就会疯狂地把谁整死,所以哲哲这些年,对蓝福晋一直是恨之入骨,多铎,我们帮蓝福晋,也是砍掉八哥的胳膊!”多尔衮熠熠生辉地目视着多铎,突然大笑道。 “那个贱人真的和明军有勾结!她是奸细,红颜祸水,竟然狐媚大汗,连汉人的包衣都封王了,要造反了!”傍晚,在凤凰楼外准备参加大宴的八旗亲贵们,议论纷纷,大家七嘴八舌,群情激奋。 “那个狐媚子,昨日大汗娶了她,今日连守岁都不来了,听说她嫁过了多罗特的借赛贝勒,后来又被林丹汗掠去,成了林丹汗的大妃,还装什么贞洁?残花败柳,都二十六岁了,一个老女,嫁过几个丈夫,还这么狐媚大汗,真是不要脸,不要脸!” 后宫的命妇们,穿着吉服,站在凤凰楼下,见皇太极仍然没有驾到,众人到处传播谣言,窃窃私语。 “吉时到!”听到窗外命妇们的冷嘲热讽,蓝欢欢本来兴致勃勃,突然变得黯然神伤,紫鹊扶着蹙眉的蓝欢欢,小声对蓝欢欢说道:“格格,外面好像有人故意传播谣言,煽动命妇们群情激奋,故意破坏今日的大宴!” “紫鹊,我们不去了!”蓝欢欢目视着紫鹊,小声说道。 “兰儿!”就在此时,皇太极满面春风,虎步龙行地步到蓝欢欢的面前,执起蓝欢欢的皓腕,眉眼弯弯。 “皇太极,你不是怀疑我吗。”蓝欢欢故意嘟着嘴愤愤道。 “我怀疑你?哈哈哈,我怀疑你,我还相信谁?兰儿,和朕一起去凤凰楼!”皇太极欣然一笑,执着蓝欢欢的柔荑,搂进了怀里。 “海福晋是一名贤良淑德的好女子,你们不要再传播谣言了!”这时,布木布泰身后的苏沫儿,义愤填膺,站在众人的面前大声说道。 “大胆,你一个奴婢,竟然敢在这里一派胡言!”听到苏沫儿的声音,眼睛瞪得通红的瓜尔佳福晋指着嗔怒的苏沫儿,歇斯底里地骂道。 “苏沫儿!”布木布泰立刻拉着倔强的苏沫儿,到了自己的身后。 “大汗万岁!”这时,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素手,威风凛凛地步到了众人的面前。 顿时凤凰楼内鸦雀无声。 “兰儿,在朕身边!”皇太极眉眼弯弯地目视着蓝欢欢,蓝欢欢莞尔一笑。 “朕现在昭告天下,册封蓝福晋为元妃!”皇太极一本正经地宣布道。 蓝欢欢罥烟眉颦,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柔荑,蓝欢欢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春光灿烂 蓝欢欢终于和皇太极结婚了,天聪六年到天聪七年,天聪汗皇太极意气风发地改革朝廷,日理万机,励精图治,并率领八旗大军和新建立的三顺王汉兵,攻下了辽东半岛,让后金国内,百姓安居乐业。 “皇太极,只要我们让国内的满蒙汉各民族都平等,完成满汉一体的国策,就会和平的!”正月初二,满面春风的蓝欢欢,得瑟地和皇太极上了凤凰楼,弱眼横波的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悠然一笑,一本正经地对皇太极说道。 “是,老婆大人!”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的罥烟眉,突然英姿勃发地眉眼弯弯道。 “大妃,自从蓝福晋嫁给大汗后,她就变成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宠妃,宫里许多主子,都对她十分愤懑,再加上我们这几日传播的谣言,搞得假象,现在海兰珠也是身败名裂,千夫所指,奴婢是不是派人,秘密把她杀了?”后花园,一脸狰狞的喜花,搀扶着雍容华服的哲哲,步在鹅卵石路上,哲哲怒火万丈地眺望着凤凰楼上并蒂连理的蓝欢欢与皇太极,咬碎银牙,哲哲身边的喜花,立即小声禀报哲哲道。 “这个贱人,本宫要她生不如死,现在她虽然得意,但是只是回光返照,她已经名声狼藉了,她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谁?她不但得罪了阖宫的福晋,我大金几乎所有的八旗亲贵,都被她得罪了,谁不知道她是红颜祸水,她还敢说我们造谣,这个贱人最后只有不得好死!”哲哲歹毒地瞥着凤凰楼上喜滋滋的蓝欢欢,睚眦道。 “这个不祥之女!真是要造反了,她在大汗身边吹枕头风,怂恿大汗册封汉人,要什么满汉一体,和那个范文程勾结,我们大金都要给那个女人夺了!”内院,大阿哥豪格,愤懑地和几个内院的学士,章京,窃窃私语七嘴八舌,这时,正好来值班的多尔衮,听到了豪格和几个贝勒的议论! “豪格!蓝福晋也是你的母妃,你竟然敢这次疯狂地在背后造谣?”多尔衮目光如炬,愤怒地步到豪格的面前,大声喝道。 “十四叔,蓝福晋是父汗的女人,你这么心急如焚干什么?难道,外面的传说是真的,你与海福晋藕断丝连?”豪格目视着多尔衮,冷嘲热讽道。 “胡说八道!我和海福晋,只是朋友!豪格,你不要听信谣言!”多尔衮郑重地说道。 “十四叔,你对海福晋真是情深意笃,但是人家爱的是我阿玛,我忘了,你背后还有一个妹妹,在背后对你一往情深!”豪格瞥着多尔衮,捂嘴一笑,带着几名贝勒走了。 “多尔衮!”就在这时,多尔衮的背后,萦绕着一声婉约的声音。 多尔衮回首一看,眼前一名珠环翠绕,一脸婴儿肥,杏眼窈窕的福晋,正是布木布泰。 “小福晋!”多尔衮向布木布泰行礼道。 “多尔衮,那些人都在背后笑我姐姐,说我姐姐是红颜祸水,现在,只有你和我,可以帮助我姐姐!”布木布泰凝视着多尔衮,郑重地说道。 “布木布泰福晋,蓝福晋有你这个好妹妹,真好!在这个世态炎凉的后宫,只有你和蓝福晋是好姐妹!”多尔衮忽然觉得心中十分感动,执着布木布泰的皓腕,笑容可掬道。 “多尔衮,我们在后花园遛弯吧,我知道,你是我姐姐最好的朋友!”布木布泰秋波一转,轻启丹唇,春意盎然地笑道。 话说哲哲,眼睁睁地瞧着蓝欢欢和皇太极比翼双飞,心中十分嫉怒,正月,皇太极竟然册封蓝欢欢为元妃,这元妃就是原配之意,现在,在沈阳后宫,只有她和蓝欢欢被册封为妃,若是日后,皇太极称帝,蓝欢欢很有可能会被封为皇后,到时候,自己就是前功尽弃! “大妃,大汗竟然三千宠爱在一身,每日都宠那贱人,现在盛京城,谁不知道她那些丢人现眼的事,什么冷若冰霜,嫁过几次人了,只是个残花败柳,连科尔沁都笑她,传说她是不祥之女,她就是个红颜祸水,大妃,若是大汗立她为皇后,我们后宫所有姐妹都不服!”清宁宫,愤懑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福晋那拉福晋,一起进宫,来到哲哲的面前,怒气冲冲。 “各位福晋,后宫的事,大汗下了圣旨,大家都要服从,大汗才是大金的大汗!”哲哲故意一团和气地劝说群情激奋的众人。 目视着各宫福晋都走了,狡黠的喜花,自鸣得意地来到哲哲的面前,禀告哲哲道:“大妃,这次搞风搞雨,我们确实把这风给起来了,大汗若是想册封海兰珠,没有人不反对,再说这个贱人早就得罪了所有八旗亲贵,我们秘密派人,再出去,到处散布海兰珠勾结南蛮子,是奸细的谣言,谁知道谣言是我们传出的,我们弄得人人皆知,就算大汗宠她,她也是丑态毕露!” “喜花,你做的好,自正月来,我们在盛京搞了许多假象,骗海兰珠那个贱人,以为天天被人围攻,我们若是每日都这么破坏骚扰,这个贱人,早晚都是精神崩溃,只要她生了病,大汗就是再宠她,也是南柯一梦!”哲哲踌躇满志地奸笑道。 “大妃,那些假象,海兰珠就是到死也不知道,没有人能想到,她是我们害死的!”喜花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再说蓝欢欢,现在虽然已经和皇太极鹊桥相会了,但是,她却每日心情抑郁,蓝欢欢身边的紫鹊,常常也听到窗棂外,有人小声嘲笑,冷嘲热讽,她虽然对那些福晋痛恨,但是蓝欢欢叮嘱她不要禀报皇太极,所以,紫鹊心里也黯然神伤。 “紫鹊!”今日辰时,紫鹊怔怔地去御膳房,半路又被几个宫人暗中讥笑,这时,乐不可支的苏沫儿,盈盈来到紫鹊的面前,小声喊道。 “苏沫儿?”紫鹊回首,目视着眉目欣喜的苏沫儿,不由得欣然笑道:“苏沫儿,你也去御膳房吗?” “是呀,拿主子的早膳,紫鹊,那几个小人,在背后咬耳朵,你千万不要被她们气着,有人暗中搞阴谋,企图害你们主子,连我都晓得!”苏沫儿安慰紫鹊道。 “苏沫儿,你和你家格格真好,这个宫里,只有你家格格对我们主子最好!”紫鹊凝视着乐不可支的苏沫儿,莞尔一笑道。 “那我保护你吧!”苏沫儿眉眼弯弯道。 再说紫鹊,怔怔地回到白露宫,突然宫内的荣儿,来到紫鹊的面前,小声对紫鹊说道:“紫鹊,早上,谁来过蓝福晋的寝宫,今个儿早上,大汗在寝宫的桌上,发现了一封奏折,奏折竟然是章京海廉的!” “奏折?我们格格的寝宫,怎么会有人摆奏折呢?”紫鹊十分奇怪地凝视着荣儿,一脸震惊。 “大汗,海福晋暗中和那些汉官勾结,已经是铁证了,这次汉官的奏折,竟然也放在海福晋的书房中,海福晋母鸡司晨,干预朝政,平时盛京传说的那些谣言,都是真的,海福晋是南蛮子的奸细,她和那些汉官,暗中勾结,里应外合!”崇政殿,早朝,慷慨激昂的杜度和阿达理,几个贝勒,向皇太极禀奏,群情激奋地举报蓝欢欢道。 “阿达理,你这是一派胡言!蓝福晋怎么可能干预朝政,你们这是贼喊捉贼!”多尔衮义愤填膺地挺身而出,目光如炬地瞪着气焰嚣张的阿达理和杜度道。 “十四爷,你是掩耳盗铃,恐怕是掩耳盗嫂吧!”阿达理歹毒地讥笑道。 “一派胡言!”皇太极拍案大怒,阿达理和杜度等人,吓得赶紧跪下叩首。 “大汗,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蓝福晋真的干预朝政,暗中与汉官勾结,臣等请大汗按照朝廷的规矩!”阿巴泰等贝勒,立刻跪下启奏道。 “退朝!”怒不可遏的皇太极怒视着阿达理和杜度,大声喝道。 “大汗,蓝福晋平时在后宫,根本没见过前朝的汉官,现在竟然有贝勒那么歹毒的举报蓝福晋,臣猜测,这是一个阴谋,是有人暗中企图整蓝福晋!”皇太极愤懑地步在白玉栏上,和范文程,走在小径,范文程听了皇太极的叙述后,拱手对皇太极说道。 “谁企图整蓝福晋?”皇太极狐疑地目视着范文程。 “大汗,臣只是思忖,但臣也不认识后宫的福晋,也不知道蓝福晋得罪了谁,所以臣也不晓得。”范文程拱手嗟叹道。 “兰儿的寝宫,怎么会这么奇怪地有御史海廉的奏折,难道,当日有一名与兰儿十分熟悉的人,进过兰儿的书房?”皇太极皱眉思忖道。 郊外,春光明媚,多尔衮和多铎苏克,去郊外遛弯,多尔衮骑着战马,正在平原上驰骋,突然发现,在一颗大树下,驻跸着一匹郁葱马。 “这白马,不是布木布泰的吗?”多尔衮十分诧异,蹑手蹑脚地来到大树前,浮现在眼前的,真的是珠环翠绕,一筹莫展的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福晋!你为什么一个人在树下?”多尔衮故意上前,做了个鬼脸。 “啊!你是十四爷!”呆若木鸡的布木布泰,听到多尔衮的话,吓了一跳,目视着面前俏皮的多尔衮,舒然一笑。 “布木布泰福晋,听说蓝福晋又被诬陷了,你也是担心吗?”多尔衮询问布木布泰道。 “是,姐姐竟然又被人暗中整了,那个小人真是鲜廉寡耻,竟然把汉官的奏折,放进了姐姐的书房!”布木布泰用帕子捂着嘴说道。 “那个小人,真是丧心病狂!”多尔衮咬牙切齿,怒发冲冠道。 清宁宫,目视着有些战栗的布木布泰,哲哲眉开眼笑:“布木布泰,你这次干的很好,谁也不会想到,那个贱人最亲的妹妹,竟然会把奏折放进她的书房,布木布泰,女人都是自私的,想要永远让大汗只爱自己,那就要狠毒,成王败寇,如果海兰珠死了,那日后大汗最宠爱的女人,只有你,姑姑日后也老了,只要大汗封姑姑一个大妃,姑姑也可以平平安安了!” “姑姑,这次能害死海兰珠吗?”布木布泰杏眼圆睁,歹毒地询问哲哲道。 “这么多人都想弄死她,只要我们一个比一个狠,这个贱人死无葬身之地!”哲哲诡笑道。 “姑姑,我们要的是海兰珠的命,而不是马后炮!我想海兰珠快死!”布木布泰嘴角,浮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布木布泰,现在才想要你姐姐死?”哲哲仰面大笑道。 “大汗,听说蓝福晋勾结汉官,暗害我们八旗亲贵,整个八旗都群情激奋,大家都十分愤怒,若是大汗再不逮捕蓝福晋,恐怕会兵变!”崇政殿,辰时,大殿内七嘴八舌,阿达理和阿巴泰杜度,一本正经地站在皇太极的面前,向皇太极禀报道。 “大汗,若是因为蓝福晋,让八旗内讧,大汗就是烽火戏诸侯,大汗,下圣旨吧!”杜度跪在皇太极的面前激动道。 “退朝!”皇太极见这些贝勒,暗中勾结,企图联合逼自己,立刻命令退朝。 “大汗,这些人联合陷害蓝福晋,背后一定有诡计!”皇太极身边的马瞻超,一脸忠心地向皇太极拱手道。 “马瞻超,只有你才是忠于朕,朕知道,蓝福晋是冤枉的,但是,现在暗中害人者搞得满城风雨!”皇太极黯然道。 “大汗口谕,奏折案查明前,蓝福晋禁足白露宫!”马瞻超来到白露宫,向蓝欢欢宣布了皇太极的口谕,蓝欢欢虽然晓得皇太极挡在她面前,但是心中仍然痛心疾首。 “骂!福晋有旨,从今日起,大家都去白露宫骂那个狐媚子!”突然白露宫外,传来喜花气焰嚣张的声音。 “你再反击呀?海兰珠,无论你怎么气,谣言还是有人相信,八旗亲贵,联合在大汗面前举报你,你真是不知生死,那些贝勒,都是大金的中流砥柱,你竟然敢得罪他们!”这时,窗外传来了瓜尔佳福晋厚颜无耻的冷嘲热讽声。 “格格,是瓜尔佳福晋,这次暗中诬陷你的,定是那个瓜尔佳福晋!”蓝欢欢身边的紫鹊,听到瓜尔佳福晋的声音,不由得义愤填膺。 “紫鹊,大汗已经让我们禁足了,我们进寝宫!”蓝欢欢目视着紫鹊,黯然道。 “大妃,瓜尔佳福晋派人日夜去白露宫,监视白露宫的人,海兰珠派人去禀告大汗,已经是南柯一梦了!”清宁宫,得意洋洋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欠身禀报道。 “这个贱人,永远不会被平反,没有人相信她!”哲哲歇斯底里地狂笑道。 “大妃,养虎遗患,我们是不是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派刺客,先把她给杀了?”喜花毒辣地目视着气势汹汹的哲哲道。 “喜花,让瓜尔佳福晋派人去,我们不派人,上策是,煽动杜度贝勒那些人去杀,这事不是我们干的!”哲哲眼睛一转,奸笑道。 深夜,被禁足的白露宫,内外漆黑,皇太极今晚没有去白露宫,蓝欢欢蹙眉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昏昏地看着一本书。 突然,窗棂外的湘妃竹影,毛骨悚然地晃晃,墨影倒映在墙上,好像还出现了凛冽的刀光。 “格格,有刺客!”紫鹊一看有刀光,顿时十分震惊,立刻吹灭了蓝欢欢桌上的蜡烛。 蓝欢欢目视着不寒而栗的紫鹊,躲在书桌下,突然,她一回手,竟然听到一声碎声! “格格,茶盅翻了!”吓得战栗的紫鹊,用蜡烛仔细端详着地上的查找,突然十分惊愕地发现,倒在地上的茶水,竟然起了气! “格格,有人放毒!”怒不可遏的紫鹊,惊讶地目视着蓝欢欢道。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窗棂一声响,几名黑衣人,已经飞进了窗棂,在一片漆黑中,到处找蓝欢欢和紫鹊。 月光下,目光炯炯,刀光剑影。 “真是不想活了,竟然还敢躲!丢人现眼!”一名刺客,到处寻找蓝欢欢和紫鹊,喃喃骂道。 “小子!”就在这时,一个凳子,狠狠地砸在了刺客的头上,砸得那个刺客哭爹叫娘。 “蓝福晋!”这一声叫,让正巧来到白露宫外的多尔衮和马瞻超,都听见了。 “十四爷,有狗贼想刺杀蓝福晋!”马瞻超恍然大悟。 “狗贼,今日就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多尔衮浓眉倒竖,一柄长刀,飞进白露宫! “格格,十四爷来了!”书桌下,紫鹊忽然听到一声大喝,顿时大喜过望。 多尔衮和马瞻超执着长刀,上下翻飞,打得那些黑衣人屁混尿流。 蓝欢欢出了书桌,用宝剑,架在了一名刺客的脖子上。 “狗贼,是谁让你们来刺杀本姑娘的?”蓝欢欢柳眉倒竖,大声质问道。 “福晋,是”那刺客刚想说,突然一声鬼叫,从嘴里吐出了黑血。 “蓝福晋!”这时,多尔衮十分关心地来到蓝欢欢的眼前。 “十四爷,请你去崇政殿,禀报大汗,白露宫有刺客!”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轻启丹唇道。 次日拂晓,蓝欢欢眺望着宫外,心如刀绞。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七章 假象年 满面春风,春光灿烂的春天,皇太极一边励精图治,一边陪着蓝欢欢玩,比翼双飞,心有灵犀,原来蓝欢欢应该兴高采烈的,但是让皇太极一筹莫展的是,蓝欢欢弱眼横波,罥烟眉紧蹙。 “假象,哲哲在盛京城中,弄了许多假象?”多尔衮听了苏沫儿的话,不禁心中惊愕。 “十四爷,你赶紧告诉蓝福晋,大妃暗中派人,在盛京散布谣言,煽动八旗亲贵讥笑围攻孤立她,搞得京城像是人人皆知的样子,其实都是大妃的阴谋,盛京城中,根本没有百姓围攻蓝福晋,传说蓝福晋是南蛮子奸细!”苏沫儿一脸郑重地叙述道。 “苏沫儿,我知道了,大妃企图欺骗蓝福晋,搞一些假象,妄想威吓蓝福晋,逼蓝福晋心中郁闷生病,真是歹毒呀!”多尔衮恍然大悟道。 清宁宫,背着手,在思忖毒计,整蛊蓝欢欢的哲哲,听说天聪七年正月来,蓝欢欢已经在白露宫忐忑成病,不禁心花怒发。, “真是没有料到,这个如弱柳扶风的海兰珠,心理素质这么低,我们搞一些假象,威吓于她,她竟然真的气病了!”各宫福晋谄媚地前来请安,听说蓝欢欢病了,自鸣得意的瓜尔佳福晋,眉开眼笑地向哲哲欠身道。 “大家同舟共济,勠力同心,一起排挤这个贱人出宫,这个贱人,最后还是不得好死,真是不晓得丢人,整个大金国都知道她与南蛮子的将领藕断丝连,当年和袁崇焕里应外合,嫁过几次人,一个残花败柳,还装妖作怪,既要当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赫舍里福晋故意落井下石,一脸狰狞地骂道。 “个位姐妹,蓝福晋是大汗宠爱的人,本宫统摄六宫,虽然是大汗的正妃,但是也不能排挤蓝福晋呀!”哲哲故意装贤良淑德,双眉紧锁道。 “大妃就是太善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那个小贱人,装什么贞洁,后来居上,竟然仗着大汗宠幸,竟敢欺负大妃,若是那个贱人敢造反,我们姐妹一定不会让她成功!”瓜尔佳福晋凤目圆睁,故意大声煽动道。 “大妃是贤良,不愿与那个贱人当面对骂,我们姐妹只是福晋,不像大妃这么德高望重,我们一起去白露宫骂那个贱人去!”喜花见福晋们群情激奋,故意煽风点火,煽动众人道。 “大家一起去,弄死白露宫!这次是她自己来进攻的!”像个泼妇一样的瓜尔佳福晋,大声咆哮道。 “主子,我们的人,日日监视白露宫,蓝福晋那个贱人,多愁善感,已经病了!”喜花一脸骄傲地对瓜尔佳福晋说道。 “好!我们也去!本宫宫中的奴才包衣也多,一起去白露宫监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看她还鲜廉寡耻地在外头乱走!笑死她!”瓜尔佳福晋拍着喜花的香肩,欣喜若狂道。 今日,突然铅云低垂,初春突然下起了小雨,蓝欢欢和皇太极婚后,虽然是一对鸳鸯,但是皇太极是开国英雄,他殚精竭虑,日理万机,真正回白露宫的时间很少,再加上宫中人人嫉怒白露宫,瓜尔佳福晋等几乎全部后宫妃嫔都与白露宫势不两立,所以蓝欢欢心中忧郁,这几日,有人举报蓝欢欢勾结汉官,干预朝政的坏事,也传到了蓝欢欢耳中,此时春雨成阵,双眉紧蹙,竟然一夜就感冒了。 “大汗,奏折的案子,现在越来越满城风雨,八旗亲贵,争先恐后禀奏,要惩罚蓝福晋!”内院,章京范文程,焦急地站在皇太极的面前,小声禀报道。 “朕知道这是有人阴谋诬陷兰儿,所以这几日故意装作不晓得,真是没有料到,暗中搞阴谋的凶手,却是越来越疯狂,竟然传播谣言,贼喊捉贼,煽动八旗亲贵,一起围攻蓝福晋,范章京,这群小子是想借着反对蓝福晋,趁机反对朕的新政,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皇太极拍案大怒道。 “大汗,这造谣的凶手,真是十分歹毒,凶手勾结了蓝福晋身边一个最亲的亲人,把这封奏折,暗中放到了蓝福晋的书房内,嫁祸诬陷蓝福晋干预朝政,正好,现在大汗宣布满汉一体,擢升汉官,三顾人才,那些损失了利益的八旗亲贵,正心中一肚子火,凶手趁机借着八旗亲贵的这一肚子火,落井下石,煽风点火,本来这个案子,并不凶,但是蓝福晋和政治风坡联在一起,就危若累卵了!”范文程忧心忡忡地拱手道。 “这个狗贼,竟然如此丧心病狂!”皇太极怒火万丈道。 “大妃,海兰珠被我们气病了,现在,我们应该怎么整死她?”清宁宫,听说蓝欢欢生病,得意洋洋的瓜尔佳福晋,大喜过望地询问哲哲道。c “我们再搞一些事,好好的丑化一下白露宫,这个贱人,既然不知丑,本宫就让她丢人现眼,丑态毕露,瓜尔佳,你派人去弄一些假象,一定要让这个贱人,风声鹤唳,如同惊弓之鸟,攻心为上,我们在海兰珠的心里打仗,用暗示!”哲哲老奸巨猾地瞪着凤眼,狡猾地看着得意忘形的瓜尔佳福晋。 “大汗发火了,奏折那个事,都不与蓝福晋说,心中怀疑她了吧?” “蓝福晋与十四爷私通,大汗相信了!” “蓝福晋刁蛮无耻,是个乡下丫头吧,真是好笑!” 初春的冷雨,加上从窗外忽然传来的冷嘲热讽,真是落井下石,让蓝欢欢的病更重了。 真实的宫斗,竟然比从前看得宫斗电视,更加穷凶极恶,让人毛骨悚然,蓝欢欢的心中,终于有些恍然大悟了。 “什么六宫粉黛无颜色,三千宠爱在一身,什么千古之爱,这些黄粱美梦,都被现实的冷嘲热讽,砸得粉碎!”蓝欢欢颦眉嗟叹道。 “大妃真是老奸巨猾,自己装着贤良淑德,却暗中怂恿瓜尔佳那些小人,围攻格格,大汗眼中,她仍然是和颜悦色,我们要是一反击,就是小性儿!”紫鹊愤愤地想着哲哲那张装得像整容的脸,不由得嗔怒地喃喃道。 “紫鹊,我没病,你也不要生气,在这个后宫,有宠就有妒,我们只自己活自己的!”蓝欢欢凝视着义愤填膺的紫鹊,不由得抿嘴一笑。 “大汗,上次刺客刺杀蓝福晋的案子,臣暗中去调查了,那些刺客,竟然是贝勒阿达理暗中派的!”书房,马瞻超向皇太极打千,郑重禀报道。 “阿达理?这厮也是亲贵中,反对新政的出头鸟,马瞻超,此事你暂时不要讲出去,派人暗中保护白露宫!”皇太极双眉紧锁,对马瞻超叮嘱道。 “嗻!”马瞻超打千道。 外面的雨,停了,正月的盛京,宫中有花灯,张灯结彩,十分的繁华漂亮,蓝欢欢觉得自己的感冒好了,举了举小手,打了几个哈欠,突然跳起来,兴致勃勃地要与紫鹊出宫看灯,紫鹊见蓝欢欢不生气了,不由得喜上眉梢,立刻给蓝欢欢梳了一个萌萌哒的小两把头,戴上蓝欢欢喜爱的宝鸭香腮,得瑟地出去遛弯。 盛京城街上,五彩缤纷,张灯结彩,蓝欢欢和紫鹊,暗暗逃出皇宫,感到皇宫外的空气,十分的舒服。 “不要脸!竟然男扮女装离家出走!”突然,一个人,骑着马,从蓝欢欢的身边驰骋而过。紫鹊被骂得眸子噙着泪,嘟着小嘴,那个人突然一回首,一脸俏皮地凝视着愤懑的紫鹊。 “十四爷!”紫鹊定睛一瞧,见这诙谐青年,竟然是多尔衮,不由得眉飞色舞。 “十四爷,你难道跟踪我吗?”蓝欢欢双眉紧蹙,瞥了多尔衮一眼道。 “蓝福晋,我是来告诉你,有备无患,防备大妃哲哲的毒计!”多尔衮跳下马,忽然一本正经地凝视着蓝欢欢,真挚地说道。 “十四爷,哲哲是统摄六宫的大妃,也是本宫的亲人,她岂会害我?”蓝欢欢故意蹙眉冷冷道。 “蓝格格,多尔衮是想保护你,告诫你的这些话,都是真话,哲哲装神弄鬼,在盛京阴谋弄了群情激奋的假象,就是想骗你请君入瓮,你和我一起回去吧!”多尔衮忽然郑重地凝视着蓝欢欢,真挚地说道。 “不,我在后宫闷了这么多天了,今天我就要看灯!”蓝欢欢嘟着小嘴,一脸嗔怒道。 “蓝格格,你这小脾气又上来了,你忘了,上次夜袭白露宫的刺客!”多尔衮皱眉对蓝欢欢说道。 “刺客?格格,我们还是听十四爷的,回宫吧!万一路上也有刺客?”紫鹊一听刺客,不禁吓得两腿颤抖。 “好,我回去!你就看着我回去被那些毒妇欺负死吧!”蓝欢欢瞥了多尔衮一眼。 这时,大街上又下起了润如酥的小雨,街上行人欲断魂,多尔衮亲自送蓝欢欢和紫鹊回宫,他却没有发现,一名一样来大街看灯的女子,正痛心疾首地打着伞。 “格格,我们也回去吧!”布木布泰身边的苏沫儿,小声劝呆若木鸡的布木布泰道。 “为什么?为什么仍然是姐姐?为什么无论是大汗还是十四爷,他们的眼睛,都那些专心致志地看着她,却不看比姐姐更年轻漂亮的我!”雨中,心如刀绞的布木布泰,噙着泪珠,咬牙切齿! “大妃,我们抓到了一个祖大寿身边的侍卫,此人当年亲自参加了广渠门大战,亲眼看到海兰珠那贱人是怎么从关外宁远和南蛮子袁崇焕祖大寿勾结,怎么里应外合,和我们八旗大军打仗的!”清宁宫,自鸣得意的赫舍里氏,欣喜若狂地来到寝宫,喜不自胜地向雍容华服的哲哲禀报道。 “赫舍里福晋,你怎么会抓到祖大寿那个叛贼的侍卫?”哲哲奇怪地询问道。 “大妃,因为臣妾的儿子豪格,在锦州一带打仗,正好抓到了祖大寿身边的几个心腹,暗中一刑讯,那个叫春和的侍卫,就全部招了,他说的都是真相,当年,蓝福晋确实和袁崇焕祖大寿等人勾结,她是真正的南蛮子奸细!”赫舍里氏乐不可支道。 “好,这贱人这次是完全完了,看她不承认,看她还怎么赖,真是不要脸!”哲哲拍案而起,心花怒发道。 “大妃,现在宫中有些人,比如十四爷,企图帮这个贱人平反,臣妾有一妙计,我们颠倒黑白,把海兰珠的事,全部从正面的反过来对外面传说,只要我们说的都是反的,所有人就永远也不晓得!”赫舍里氏毒辣地奸笑道。 “好,喜花,派人再去造谣,到处传播这些谣言,把话都反过来讲,骂死这个贱人!”哲哲丧心病狂地仰面狂笑道。 次日拂晓,皇宫中,一片混乱,满城风雨,人们窃窃私语,七嘴八舌地议论。早朝,那些八旗亲贵,好像突然就知道了哲哲说的事,群情激奋,向皇太极弹劾蓝福晋干预朝政。 “大汗,铁证如山,那个叫春和的祖狗贼心腹,已经全部招供,蓝福晋就是明朝奸细,当年投奔关宁铁骑,在袁崇焕那狗贼身边,暗中勾结,她是个双面间谍,大汗一定要杀了她!”阿达理这次越来越歇斯底里,挺身而出,在大殿上大闹。 “大汗,原来我们也不相信,但是现在已经真相大白,大汗,一定要大义灭亲,赐死蓝福晋!”杜度和硕托等人,也争先恐后地跪下,向皇太极禀告道。 “一派胡言!祖大寿逃去锦州,若是他的反间计,朕不是上当了吗?”皇太极龙颜大怒道。 “退朝!”见皇太极又想装不知道,群情激奋的八旗亲贵,一起围住了大贝勒代善,请代善禀告大汗。 “老朽也不知道!”代善立刻装不知道,跑了。 “岂有此理,豪格那个小子,打仗的时候,竟然还查出个祖大寿侍卫!”皇太极怒气冲冲地回到永福宫,故意十分温柔的布木布泰,立刻给皇太极换了龙袍,眉目欣喜地对皇太极说道:“大汗在宫中只宠姐姐,后宫那些人,都嫉妒姐姐,所以也不知道是谁,暗中害姐姐,传播出一些谣言,那些贝勒正好反对大汗的新政,这时,趁机借刀杀人,大汗应该韬光养晦!” “布木布泰,还是你聪明!兰儿有你这个妹妹,真是好!”皇太极凝视着眉开眼笑的布木布泰,突然长叹道。 “布木布泰,大汗完全信你?”清宁宫,布木布泰来到哲哲的寝宫,禀报了哲哲昨晚皇太极的话,哲哲不由得凤目圆睁,询问布木布泰道。 “是的姑姑,我还故意帮海兰珠说了几句话,大汗以为我还是海兰珠的好妹妹!”布木布泰禀告道。 “布木布泰,一定要斩草除根,迅速除掉这个贱人,若是时间长了,这个贱人诞下一个阿哥,大汗把他立为太子,我们就毁于一旦了!”哲哲皱眉道。 “姑姑,我与海兰珠不共戴天,这次一定要搞死她!”布木布泰咬碎银牙,一脸狰狞道。 永福宫,这几日蓝欢欢病了,皇太极天天都在白露宫里,陪着蓝欢欢,替蓝欢欢喂饭喂药,蓝欢欢越病,似乎皇太极更加宠爱蓝欢欢,与蓝欢欢并蒂连理,布木布泰心中十分嫉怒,但是,她却在皇太极面前,装成与蓝欢欢勠力同心的样子,经常帮蓝欢欢说话,安慰皇太极,几日后,皇太极竟然在累时,就来到了永福宫,和布木布泰叙述。 “大汗,您想听姐姐从前的故事吗?”布木布泰笑靥如花,装作一脸幼稚地嗲嗲对皇太极问道。 “当年兰儿和你一起逃婚时,你们有什么故事?”皇太极突然喜滋滋地问道。 “大汗,当年,姐姐和我一样,十分有个性,后来,我们被那个借赛挟持了,姐姐说,她被两个英雄救过,那两个英雄,她日后一定要嫁给他们!”布木布泰故意撒娇弄痴地说道。 “两个英雄,一个是朕,还有一个是谁?”皇太极奇怪地问道。 “好像是明朝一个将领,姐姐从前一直喊他邹少侠!”布木布泰故意乐不可支道。 “邹甄?原来,这个邹甄也是你姐姐想嫁的人?”皇太极不禁心中一跳。 “大汗,臣妾一高兴,乱说,大汗不要生气呀!”布木布泰突然用帕子捂住嘴,战战兢兢道。 “讲故事嘛!”皇太极仰面笑道。 “大汗,那日,姐姐被借赛给挟持后,邹少侠在夜里救我们,姐姐已经与借赛大婚了!”布木布泰郑重地说道。 “借赛?你姐姐不是痛恨借赛吗?”皇太极心如刀绞,目光如炬地抓住布木布泰,愤怒地质问道。 “大汗,当年就是姐姐建议明朝的袁崇焕,笼络借赛,骗借赛投降了袁崇焕!”布木布泰严肃地说道。 “你姐姐真是劳苦功高呀!”皇太极不禁双眉紧锁道。 “唉,大汗,我姐姐确实是巾帼英雄,当年,那袁崇焕,若不是姐姐帮助,安能打败我们八旗大军!”布木布泰双眉紧蹙道。 皇太极背着手,忐忑不安地出了永福宫。 白露宫,罥烟眉紧蹙的蓝欢欢,凝视着窗外的春雨,悠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宫斗的干扰 天聪七年后,蓝欢欢嫁给了皇太极,鸳鸯侠侣,终于心有灵犀,但是自蓝欢欢被册封为福晋后,后金后宫内就祸起萧墙,刀光剑影,歹毒的大妃哲哲,暗中派人在白露宫煽动妃嫔骚扰破坏,妄想让蓝欢欢精神崩溃。 “听说,蓝福晋是不祥之人!自打蓝福晋嫁给大汗后,我大金与明国打仗,就大败亏输!” “蓝福晋在,大金就没有了!”不晓得后宫是何人,散布谣言,搞得满城风雨,妄想让蓝欢欢身败名裂,正月后,阴谋煽动八旗亲贵围攻蓝欢欢的阴谋,在崇政殿风驰电掣一样的开始,闹得皇太极鸡犬不宁。 “蓝福晋没有了!”后花园,皇太极虎步龙行,刚刚来到水榭遛弯,突然就听到几名福晋在窃窃私语。 “大汗,臣早就听说,科尔沁传说蓝福晋是不详之女,昨日,萨满师傅跳大神,大家亲眼看见,天空之东,平步一大星,卜我大金有红颜祸水!”崇政殿,一本正经跪下启奏的阿达理,向皇太极禀报道。 “阿达理贝勒,你妄想装神弄鬼,污蔑蓝福晋!”多尔衮怒发冲冠,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气焰嚣张的阿达理道。 “十四贝勒,这是天意,蓝福晋就是大金的红颜祸水,萨满巫师占卜的,你多尔衮为蓝福晋进谏,我想,你和蓝福晋是藕断丝连吧!”阿达理奸诈地瞥着怒火万丈的多尔衮,嘲笑道。 “大汗,臣夜观天象,母鸡司晨,蓝福晋干预朝政,臣请大汗废黜蓝福晋!”这时,贝勒杜度,也一脸气焰嚣张地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杜度,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你以为就能欺骗天下百姓吗?蓝福晋干预朝政,根本就是谣言,你有证据吗?”多尔衮怒视杜度,义愤填膺大声道。 “多尔衮,汉官的奏折,竟然在蓝福晋的书房里,你听过南朝田贵妃干预朝政的故事吗?那田贵妃是崇祯的宠妃,当初收了首辅周延儒的绣花鞋,竟然被崇祯废黜,崇祯乃昏君,却也能管理六宫,大汗是圣君,难道要为一美人,而被百姓嘲笑吗?”那杜度的身后,大阿哥豪格口若悬河地对多尔衮叱骂道。 “一派胡言,豪格,你是大阿哥,竟然也听那些捕风捉影的家伙造谣,下去!”皇太极顿时一脸雾霾,怒视豪格道。 豪格立刻战战兢兢地退回王亭。 “退朝!”见众人议论纷纷,一筹莫展的皇太极,一脸愠怒地回到了后宫。 “豪格,蓝福晋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死她?”愤懑的多尔衮,怒气填膺地下了朝,走在甬道上,突然看见得意忘形的大阿哥豪格,不禁大声质问道。 “十四叔,蓝福晋是父汗的女人,你今天那么失控,是不是风马牛不相及呀?”豪格一脸冷笑地瞪着多尔衮,骑马走了。 “哥,这个豪格一定是看你和蓝福晋友好,那蓝福晋又在宫里夺了他额娘的宠爱,豪格便丧心病狂帮助那些企图搞风搞雨的贝勒围攻蓝福晋,他害得是蓝福晋,其实这把刀,就是戳向我们的!”十五贝勒多铎,怒气冲冲地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对多尔衮怒火万丈地说道。 “多铎,这豪格自诩是日后的太子,能继承八哥的汗位,现在在八旗亲贵中,战功比他多的,只有我们和十二哥,这豪格,日后一定是我们的敌人!”多尔衮一脸郑重,双眉紧锁地对愤懑的多铎说道。 “十四爷,难道你也救不了我姐姐吗?”就在这时,秋波雾霾的布木布泰,黯然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小福晋!那些贝勒,背后一定有人阴谋怂恿,现在他们用奏折的事,传播谣言,到处贼喊捉贼,倒打一耙,诬陷蓝福晋是干预朝政的奸妃,盛京内外,几乎人人皆知,没有人相信我为蓝福晋的平反,这群人十分恶毒,就是想害死蓝福晋,所以现在能不能救蓝福晋,我多尔衮心中亦忐忑不安!”多尔衮双眉紧锁,凄然对布木布泰说道。 “十四爷,虽然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救姐姐,但是,我知道你是这个皇宫,对我们姐妹最好的人!”布木布泰一脸感激地噙着泪珠,凝视着多尔衮。 “小福晋,你也是一个好人!”多尔衮从嘴角浮出一丝欣然的笑。 “格格,我们去看大妃吧!”这时,苏沫儿小声对布木布泰说道。 凝视着布木布泰的背影,多尔衮突然心中十分黯然:“兰儿,真是没有料到,背后一刀的,竟然是你的亲妹妹!” 再说清宁宫,哲哲听说虽然八旗亲贵群情激奋,围攻蓝欢欢,朝中闹得乱七八糟,但是皇太极都聪明地保护了蓝欢欢,心中十分愤怒。 “大妃,早朝八旗亲贵弹劾那贱人,但是大汗就是装呆,在关键之时,命令退朝,阿达理贝勒,连萨满大师都请来了,但是大汗却说这些是装神弄鬼!”心急如焚一脸悻悻然的瓜尔佳福晋,愤懑地来到寝宫,向哲哲欠身道。 “听说海兰珠这几日病了,是不是你们派人去骚扰辱骂把她气病了?”哲哲凤目圆睁,眼睛一转,突然瞪着瓜尔佳福晋,小声质问道。 “大妃,我们的人,每天都监视白露宫,那贱人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手中控制,宫中所有的命妇和福晋,都对海兰珠冷嘲热讽,海兰珠现在是千夫所指,前几日听说她病了,可能是相信我们搞的假象了!”瓜尔佳福晋禀报道。 “贱人,本宫一定要你生不如死,真是没想到,你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本宫就要天天缠着你,烦死你,气死你!”哲哲一脸狰狞,咬牙切齿,睚眦地瞪着战战兢兢的瓜尔佳福晋,暴跳如雷。 “大妃,百官弹劾,都搞不死那个贱人,我们这些女人家,怎么整她?”瓜尔佳福晋战栗道。 “攻心为上,喜花,派人禀报赫舍里福晋,从今日起,宫中所有人,人人都要排挤海兰珠,歧视海兰珠,指桑骂槐地臭骂海兰珠,谁骂的恨,本宫有赏,谁不骂,本宫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哲哲血红的朱唇,露出了毛骨悚然的奸笑。 “皇太极没有了!”拂晓,多愁善感的蓝欢欢,觉得自己身子有些好了,感冒也好了,便盈盈地出去遛弯,弱眼横波的蓝欢欢,来到水榭上,眺望初春的梅花,春风满面,冷香黯然,斜飞宝鸭,心中忧郁,拈着梅花枝,蓝欢欢端详梅花,突然,从一个旮旯,传来了一声莫名其妙的嘲笑声。 蓝欢欢顿时心中忐忑不安。 “蓝福晋死无葬身之地了,大汗已经知道蓝福晋和那个南朝的南蛮子邹甄暗中私通,大汗已经不相信蓝福晋了,什么贞女烈女,残花败柳,水性杨花!”蓝欢欢眺望后花园,突然看见瓜尔佳福晋气焰嚣张地和那拉福晋,耀武扬威地七嘴八舌,冷嘲热讽。 “皇太极,你竟然不相信我?却相信那些家伙的流言蜚语?”蓝欢欢突然恍然大悟,回想起这几日,皇太极对自己确实有些冷冷的,顿时心中狐疑,精神纠结,突然,她眼前浮现出邹甄的影子,大叫一声,昏厥在地上。 “格格格格!不好了,格格吐血了!”过了半晌,紫鹊正好从桥那里过来,看见蓝欢欢面色苍白,口吐白沫,昏倒在地上,顿时吓得如同五雷轰顶,心急如焚地上去抱着口吐鲜血的蓝欢欢,大声喊道。 “大汗,蓝福晋刚刚在后花园昏厥了!”这时,皇太极正在上朝,突然,那马瞻超,一脸沉重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皇太极立即询问,马瞻超打千禀报道。 “混账!退朝!”皇太极顿时心中大惊,迅速带着马瞻超,焦急地跑到了白露宫。 “大汗,福晋是怔忡之症,因为心中忧郁,眼前出现幻像,不是有人要害她。”白露宫的寝宫,一往情深,痛不欲生的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的颦眉和苍白的脸,大声质问太医,太医战战兢兢地叩首禀告道。 “好好的一个女子,怎么会突然忧郁成病?太医,你一定要医好蓝福晋,否则朕杀了你!”皇太极痛不欲生,大声命令太医道。 “嗻!”太医吓得失魂落魄,战战兢兢地逃出了寝宫。 “大妃,大喜,那海兰珠终于吐血生病了!”清宁宫,得意忘形的瓜尔佳,眉飞色舞地跑到哲哲的面前,欣喜若狂道。 “瓜尔佳福晋,本宫要斩草除根,一定要这个贱人死,现在她病了,你就这么乐不可支,命令宫中的宫人,日夜隐蔽在白露宫外,骚扰破坏,只要她醒就编谎言吓她,吓也要吓死她!”哲哲恐怖的狡黠奸笑,眼睛一转,目视着瓜尔佳福晋,小声叮嘱道。 深夜,清宁宫,喜花自鸣得意地禀报,蓝欢欢又被自己的人几句话吓得发病,哲哲顿时喜不自胜。 “喜花,那个贱人已经疯疯癫癫了,大汗今日去哪个宫里了?”哲哲喜气洋洋地询问喜花道。 “启禀大妃。”那喜花,突然灰头土脸,战战兢兢道。 “说!”哲哲见喜花战战兢兢,顿时大怒。 “大妃,听说海兰珠生病,大汗晚上都在海兰珠寝宫!”喜花颤抖地回禀道。 “这个贱人,竟然还敢狐媚大汗,装可怜,喜花,派人颠倒黑白,把这些事都反过来讲,说海兰珠把本宫气病了!”哲哲咬碎银牙,凤目圆睁! 子夜,听说海兰珠已经糊涂了,哲哲顿时得意忘形,眉开眼笑地睡在炕上,命令喜花放下帷幕,就在这时,她突然清晰地看见,帷幕上,十分恐怖了出现了一个黑黑的女人影子! “谁?是谁?”哲哲吓得屁滚尿流,大声嚎叫地跳了起来。 “大妃,是奴婢!”这时,宫灯亮了,喜花战栗地站在哲哲的面前,小声禀报道。 “喜花,刚刚你有没有看见,帷幕前,有一个女人的影子?”哲哲吓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地乱抖质问道。 “没有呀!”喜花有些诧异道。 “难道是本宫这几天日理万机?”哲哲心中莫名其妙,命令喜花就在帷幕外守着。 下半夜,外面传来了夜莺的声音,哲哲眼睛一转,突然跳了起来,小声叮嘱喜花道:“喜花,这夜莺夜里的叫声,十分让人毛骨悚然,你暗中抓几只,秘密放到白露宫外面,夜里弄些鬼影子,故意弄一些开门关门的声音,一定要把海兰珠吓死!” “嗻,大妃!”喜花狡诈地笑着,带着几个宫人,进入了黑夜里。 那哲哲自鸣得意,又睡在炕上,突然,她听见,外面传来有人唱歌的声音,那声音十分荒凉,吓得哲哲毛骨悚然! “谁!”吓得肝胆俱裂的哲哲,战栗地望着帷幕外,突然,她眼中浮现出刚才那个隐隐约约的女人影子,那个女人竟然在暗暗地唱歌! “本宫是大妃,日后是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哲哲双腿颤抖,不寒而栗地颤颤对外面恐吓道。 那个女人的影子没有说话,却仍然在唱儿歌,这歌声,十分的凄凉,吓得哲哲根本不敢睡觉了。 次日拂晓,喜花回来禀报,说昨晚派人暗中装神弄鬼,吓得那个蓝欢欢不寒而栗,失魂落魄,瓜尔佳等人都大喜过望,只有哲哲,心中忐忑不安。 “喜花,今晚本宫睡觉,你一定要守在帷幕外!”哲哲疯疯癫癫地瞪着喜花,大声命令道。 深夜,喜花得意洋洋地禀报哲哲,说宫里的人,日夜监视白露宫,那蓝欢欢又生病,又被鬼吓,身子越来越差了! “好,若是她对太医说鬼的事,我们就禀报大汗,说她是个疯女人,大汗一定让她滚出去!”哲哲落井下石地仰面奸笑道。 “大妃,奴婢吹灭宫灯了!”喜花轻启丹唇道。 须臾,哲哲得意地睡在了炕上,今晚,似乎十分的安静,到了半夜,外面的春风,吹着窗子,像是在怪叫,哲哲心中又害怕了起来,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帷幕外,眼睁睁看着没有东西,又安心睡了下来。 突然,像昨晚一样,她又听到了一个女人在唱儿歌,声音十分凄凉! “啊!”哲哲惨叫一声,吓得发抖,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果然,帷幕外,那个女人的影子,又真实地出现了! “喜花!”哲哲疯狂地大叫道。 这时,喜花点着蜡烛,进了帷幕。 “大妃,外面没有东西,奴婢就守在外面!”喜花安慰吓得一身汗的哲哲道。 “喜花,今晚我们就这样做,你派人去白露宫,弄个女人的影子,唱几个儿歌,吓死海兰珠,本宫要她想什么有什么!”哲哲丧心病狂地瞪着喜花,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次日,拂晓,日上三竿,蓝欢欢从噩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突然眼前浮现出了皇太极面如满月的脸,和熠熠生辉的眼睛! “兰儿,昨晚你发烧,但是现在没事了,朕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不管是人是鬼,谁敢欺负朕的兰儿,朕就要他不得好死!”皇太极一往情深地凝视着罥烟眉蹙的蓝欢欢,欣然说道。 “皇太极!我不怕鬼,那些小人装神弄鬼,弄出的鬼影,我不怕!”蓝欢欢凝视着眉眼弯弯,最相信她的皇太极,忽然悠然一笑。 清宁宫,辰时,青筋直爆的哲哲,将瓜尔佳福晋喊来,命令萨满巫师,在宫内跳大神捉鬼。 “大妃,清宁宫中,唱儿歌的女鬼,臣认为,是当年死在宫内的乌拉那拉福晋!”萨满巫师作揖道。 “乌拉那拉福晋?”哲哲顿时十分惊愕。 “大妃,当年大汗还是四贝勒的时候,先娶的福晋,就是乌拉那拉福晋,大妃来四贝勒的时候,那天,乌拉那拉福晋难产死了!”喜花心中战栗地回禀道。 “乌拉那拉?不是本宫害死的,她是自杀的!”哲哲顿时疑心生暗鬼,吓得全身发抖。 深夜,吓得青筋直爆的哲哲,一个人雍容华服,坐在软榻上,后半夜,突然,门外一阵冷风,吹得人毛骨悚然,哲哲凤目圆睁,眼睁睁看见一个女人的影子,飘到了哲哲的面前。 “哲哲!你装作贤良淑德,当年要和本宫是好姐妹,却暗中害我,并且斩草除根,害死了我的孩子,你真是歹毒呀,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你又要对另一个无辜的女子毒手!”那女人影子,突然开了口,阴阴地对哲哲说道。 “乌拉那拉氏,当年本宫要是不害死你,本宫就不能当大福晋!只有本宫才是真正爱大汗,本宫这么十几年,皇太极就是靠着本宫的辅助,才能当上大汗,乌拉那拉,你要真的爱大汗,你就回去,帮本宫整死那个海兰珠,红颜祸水,大汗爱她,一定是大金的祸!”哲哲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不,大汗和海兰珠的爱,是美,是这个世态炎凉黑暗世界中,昙花一现的美,只有美,人们才能活下去,哲哲,不要害海兰珠吧!”那个女人的影子,暗暗地说道。 “滚!本宫就是要搞死他!”哲哲突然仰面狂笑,大声嚎叫道。 “滚!”清晨,疯狂的哲哲,突然大叫着跳了起来。 “大妃!”这时,哲哲睁开眼睛,瓜尔佳福晋和喜花,吓得不寒而栗,站在她的眼前。 “马瞻超,你这个装鬼的计策,真是很好!哲哲被女鬼吓了几天,我想,她应该不敢再整蓝福晋了吧!”辰时,一脸诙谐的多尔衮,来到荣儿和马瞻超的面前,大喜过望地对两人笑道。 “十四爷,昨晚荣儿是化妆成了乌拉那拉福晋,吓大妃,但是,大妃似乎已经歇斯底里了!”马瞻超一筹莫展道。 “没有了,海兰珠,你什么都没有了!”白露宫外,瓜尔佳氏和几个福晋冷嘲热讽,指桑骂槐。 蓝欢欢一身是胆,步出了帷幕,目视着众人,莞尔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三十九章 相信 “瓜尔佳福晋,你知道什么叫螳臂当车?”哲哲目视着一脸奇怪的瓜尔佳福晋,诡异地一笑道。 “海兰珠就是螳臂当车,她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瓜尔佳福晋谄媚地笑道。 “这个世上,是人就会嫉妒,今天你好,而她不好,那个不好的,就会被嘲笑,那个好的,也会被嫉妒,海兰珠为什么名声狼藉这么惨,就是因为她不会做人,才在后宫鼻青脸肿,你看吧,后宫里以后没有宫斗了,大家都对她一个人,排挤她,嘲笑她,以后大汗也会讨厌她,还有她那个从前与她姐妹情深的妹妹,现在也是背后插刀,以后,她没有大汗,没有妹妹,一天没有一个,她就会疯狂,会嫉怒,只要她疯了,我们就正好传播谣言,骗得人人皆知,她是个疯子,她就生不如死了!”哲哲歹毒地奸笑道。 “那海兰珠把真相都说出来呢?”瓜尔佳福晋有些恐怖道。 “你安心看着吧,早晚让她闭嘴,她什么都没有!”哲哲老奸巨猾,自鸣得意地奸笑道。 “大妃,今晚奴婢是不是再派人在帷幕外守着?”这时喜花怔怔地来到哲哲面前,小声询问道。 “本宫已经知道了,有人妄想救这个贱人,竟然装鬼,本宫要倒打一耙,让那个想英雄救美的东西,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哲哲无法无天地仰面狂笑道。 辰时,蓝欢欢在紫鹊的搀扶下,盈盈步到清宁宫前,看见一群命妇在打纸牌,蓝欢欢突然用帕子捂住嘴,正炫舞扬威的瓜尔佳福晋,冷冷地瞥了蓝欢欢一眼,冷嘲热讽地怪笑道:“这又是那位楚楚可怜的病西施,从画上走下来?大汗又要训斥咱们了!” “真是鲜廉寡耻,不要脸!妹妹,你看,贝勒爷府里这鹊子,昨晚和十四爷府中的红鸢私奔了!”一名一脸狰狞的福晋,故意诡笑着,和一名命妇七嘴八舌。 “格格,她们这是指桑骂槐,我们禀报大汗去!”紫鹊顿时嘟着小嘴,怒火万丈,义愤填膺地目视着蓝欢欢嗔怒道。 “走!”蓝欢欢凝视着气得脸色发白的紫鹊,拉着紫鹊看也不看走了。 “哈哈哈,大家都知道了,抵着头装孙子,难道就不骂她了?”瓜尔佳福晋更加得意忘形,装牙舞爪地讥笑道,顿时亭子里,众命妇哄堂大笑。 “岂有此理,那些命妇,都是外面贝勒爷们的福晋,难道外面的贝勒爷们,都知道后宫传播的谣言了?”紫鹊扶着蓝欢欢回了白露宫,这时,正好苏沫儿喜滋滋地从白露宫外过,紫鹊眸子一转,立即拉着苏沫儿的素手,小声询问道。 苏沫儿向帷幕内看了看,故意拉着紫鹊到月台外面,小声对紫鹊说道:“紫鹊,宫中的福晋,都听说大妃被你们家主子气病了,瓜尔佳福晋那些人,都故意一脸大义凌然地围攻你们家主子,她们那些阴谋,就是把事情反过来说,颠倒黑白,在外面骗舆论的支持,丑化你们家主子,其实,外面那些宫人骂人,皆是瓜尔佳福晋暗中搞得假象,骗你们家主子的!” “喔,瓜尔佳福晋真是厚颜无耻,丧心病狂!但是她背后一定有座山,她才敢这么无法无天!”紫鹊愤愤地目视着苏沫儿道。 “紫鹊,你冰雪聪明,瓜尔佳福晋背后的靠山是谁,你心中应知,回去好好劝慰你们家主子,不要生气,不要中计!”苏沫儿一脸正义地对紫鹊说道。 后宫虽然祸起萧墙,乱七八糟,但是在平常人端详,好像鸦雀无声,哲哲知道多尔衮和荣儿马瞻超暗中联合,装鬼帮蓝欢欢翻案,顿时气急败坏。 “大妃,荣儿那个丫头,一直跟着大汗,她也是花枝招展的,才二十岁,臣妾也害怕,前门打虎,后门引狼,但是这个荣儿比海兰珠要好害得多,大妃借一个事,把她叫来,然后就宣布宫规,当着众福晋的面,重打她八十大板,一个姑娘家,我们暗中收买行刑的宫人,打板子的时候,弄些猫腻,八十大板后,一定杖毙,到时候,要是大汗晓得,要龙颜大怒,我们就禀报是打板子意外打死了!”瓜尔佳福晋鬼头鬼脑,狡猾地献计道。 “好,瓜尔佳福晋,你就设一个埋伏,将这个荣儿抓起来,送到慎刑司!”哲哲得意忘形地朱唇诡笑道。 “荣儿姑娘,大妃和瓜尔佳福晋想了一个诡计,妄想害死你!”过了一个时辰,马瞻超秘密来到荣儿的厢房,小声对荣儿说道。 “好呀,真是厚颜无耻,光天化日,侍卫和宫女私通!来人,把他们全部抓起来,送到慎刑司!”就在这时一脸无赖的瓜尔佳福晋,带着宫女黑鸢,一脸大义凛然地来到荣儿和马瞻超的面前,大声嚎叫道。 杀气腾腾的护军,立刻把荣儿和马瞻超,押在了地下。 慎刑司,让人不寒而栗地传来升堂的声音,一脸气焰嚣张的内务府大臣舒尔冬,瞪着一脸倔强的荣儿和马瞻超,拍案大喝道:“马侍卫,你是大汗身边的人,竟然暗中和大汗的侍女藕断丝连,暗中私通,你知道这是违反宫规吗?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执法犯法!” “舒尔冬,本官没有和宫女私通!”马瞻超仰着面,怒视一脸狡诈的舒尔冬大义凛然道。 “来人,把赃物拿来!”舒尔冬狡诈一笑,向着身边的哈哈珠子一瞥,那个哈哈珠子就一脸得意洋洋地呈上了马瞻超府中的赃物,跪在舒尔冬的脚下。 “马瞻超,你竟然和宫人荣儿盗窃,真是罪恶滔天!”舒尔冬三角眼瞥着马瞻超,大声叱骂道。 “一派胡言,舒尔冬,你竟然颠倒黑白,鲜廉寡耻,是谁在大汗背后挖墙角,暗中害我?”马瞻超目光如炬,怒视着龌蹉的舒尔冬,毅然训斥道。 “大胆马瞻超,本官今天先不审讯你,来人,把荣儿这个贱婢痛打八十大板!”舒尔冬气得吹胡子瞪眼,突然狡黠一笑,一双三角眼,盯着花容月貌的荣儿,毒辣地奸笑道。 “舒尔冬,我是大汗的心腹,你这个狗东西,竟然欺负本姑娘!”荣儿瞪着一脸得意忘形的舒尔冬,仰面大笑道。 “贱婢,还敢狗胆包天,来人,打断她的腿!”那舒尔冬顿时气急败坏地歇斯底里大叫道。 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须臾,荣儿芊芊玉指抓着的匕首,就打开了绑她的绳子,匕首凛冽如风驰电掣,杀向那舒尔冬,瞬间就架在了舒尔冬的脖子上。 “贱婢,你想造反!”那舒尔冬吓得大声咆哮道。 “狗贼,十四爷早就知道你这奸贼与后宫狼狈为奸,企图害荣儿,便暗中命荣儿在衣襟里隐藏一把匕首,十四爷真是猜对了!”马瞻超目光如炬地挣开手上的绳子,愤怒地冲到那舒尔冬的面前,像抓小鸡一样,把那舒尔冬驮在肩上,一脚踢倒在案上。 “舒尔冬,你说,是谁暗中命你暗害马侍卫和荣儿姑娘!”就在这时,一身白袍的多尔衮,英姿勃发地几步冲到舒尔冬的面前,提起那舒尔冬,大声质问道。 “十四爷,是”舒尔冬才说一个字,突然就翻了个白眼,七窍流血! “混账,马侍卫,我已经知道这个狗贼背后谁是靠山了!”多尔衮怒视着舒尔冬丑恶的尸体,回首对马瞻超说道。 “十四爷,难道你也想到,暗中要害荣儿的,是大妃!”马瞻超十分惊愕道。 “大妃,舒尔冬那个奴才真是无能,竟然自杀了,荣儿和马瞻超背后是十四贝勒多尔衮,他们用计,差点骗那舒尔冬讲出大妃!”清宁宫,灰头土脸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战战兢兢地欠身道。c “多尔衮,十四弟,本宫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十四弟十五岁就没有双亲,这几年,都是本宫!”哲哲突然一声嗟叹,有些凄然道。 “大妃,要干掉十四贝勒吗?”喜花询问哲哲道。 “不,十四贝勒是朝中的中流砥柱,大汗需要他,海兰珠那个贱人,竟然连多尔衮都狐媚上了,真是一个祸水,喜花,这几日,听说海兰珠的病又有些好了!”哲哲目视着喜花,小声问道。 “大妃,蓝福晋的病是有些好了,但是宫中谁都嘲笑她,见着她就冷嘲热讽,就算她宰相肚里撑船,也必定气死了!”喜花嘲笑蓝欢欢道。 “这个贱人,竟然到现在还没有气死,也没有失宠,大汗怎么这么爱她,本宫派人,日夜说海兰珠没了没了,但是大汗眼中就是有她,海兰珠,本宫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歇斯底里的哲哲,疯狂地瞪着喜花道。 “大妃,若是暂时整不死海兰珠,我们就继续传播谣言,把她搞得名声狼藉,海兰珠暗中参加明军,是南蛮子奸细的黑材料,现在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宫中的福晋和宫外的命妇,都肆无忌惮地嘲笑她,再说,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和明朝那个邹甄,十四贝勒多尔衮,暗中都藕断丝连,这些东西编成谣言,在那些命妇福晋那些传来传去,那些人咬耳朵三人成虎,传到最后,蓝福晋还不是一个荡妇!”喜花幸灾乐祸地诡笑道。 “喜花,听说大汗马上要御驾亲征进攻皮岛了,大汗身边,有一名十分宠爱的侍卫,叫鳌拜,我们收买他,暗中与那个马瞻超势不两立,马瞻超有了敌人,他就救不起来海兰珠了!”哲哲凤目圆睁,让人毛骨悚然地奸笑道。 再说天聪八年,皮岛总兵准备与皇太极里应外合,将皮岛送给后金,但是却失败,皇太极御驾亲征,率领多尔衮鳌拜等名将,进攻皮岛,哲哲见皇太极打仗去了,顿时心中大喜,命人暗中监视白露宫。 出征前,皇太极心中十分忧郁,想了一夜,最后留下荣儿和马瞻超,在宫中保护蓝欢欢。 “马瞻超,朕每次出征,你都与朕并肩作战,但是这次,若是你与朕一起出征了,朕心中却忐忑不安!”皇太极目视着马瞻超,一脸郑重地说道。 “大汗,臣知道,宫中有小人暗中想害蓝福晋,臣一定力挽狂澜,鞠躬尽瘁,保卫皇宫!谁想害蓝福晋,臣就杀谁!”马瞻超斩钉截铁,大义地打千道。 “好,马瞻超,你在皇宫,朕在前线就放心了!”皇太极凝视着一脸忠心的马瞻超,眉目欣喜。 白露宫,蓝欢欢这几天还是有些咳,皇太极十分紧张地进了寝宫,一往情深地执着蓝欢欢的芊芊玉指,凝视着蓝欢欢,十分担心地说道:“兰儿,朕出征了,在宫里一定要每天快乐,不要听窗外什么装神弄鬼的话,如果你觉得孤单,就和紫鹊在后花园遛弯!如果发现有人在白露宫害你,就告诉马瞻超和荣儿!” “皇太极,我又不是孩子了,你放心去打仗吧!人家造谣,说我干预朝政,但是今天我还是要说,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大汗去打仗,一定要秋毫无犯!”蓝欢欢弱眼横波,突然有古灵精怪地转了转秋波,俏皮地叮嘱皇太极道。 “蠢女人!听话!”皇太极眉眼弯弯地凝视着双眉紧蹙的蓝欢欢,回首走了。 后宫,大汗出征,现在六宫又由大妃哲哲控制,平时装得贤良淑德的哲哲,这时,突然穷凶极恶,命令后宫,不许给白露宫一点吃的,一点水! “你是紫鹊吧?哈哈哈”拂晓,紫鹊和麝月几个小丫头来到御膳房,叮嘱御膳房的嬷嬷送水送早膳,但是御膳房的姑姑宝蟾,却一脸气焰嚣张,对着紫鹊冷嘲热讽,御膳房里得意忘形的宫人们,也瞪着紫鹊,瞥了几个大白眼。 “宝蟾,我们家主子早上要梳洗,要早膳,你若是不给,大汗到时候龙颜大怒,你想死吗?”紫鹊嗔怒地瞪着一脸为虎作伥的宝蟾道。 “哈哈哈,你们家主子?她也是主子?水性杨花,曾经是林丹汗的大妃,又和明朝的将军私通,真是闭月羞花呀!”宝蟾一脸鄙夷,故意讥笑道。 “不许你骂我们家格格!”听那宝蟾说话如此丑态毕露,紫鹊顿时目光如炬,怒火万丈,愤懑地上前,打了宝蟾一个耳光。 “小蹄子,敢打本姑姑!”被打的宝蟾,顿时恼羞成怒,疯狂地拽着紫鹊的发髻,和紫鹊打在一起。 “不好了,紫鹊和宝蟾打架了!”御膳房里的宫人们顿时十分震惊,大声乱喊道。 过了半晌,耀武扬威的清宁宫大宫女喜花,在宫人的搀扶下,趾高气昂地步到了一塌糊涂的御膳房。 “喜花姑姑,紫鹊骂人还打人!”宝蟾捂着脸,颠倒黑白地指着愤怒的紫鹊道。 “大胆,紫鹊,你竟然凭着你家主子受宠,在宫里肆无忌惮,真是胆大包天,来人,把紫鹊押出去,打三十板子!”喜花杏眼圆睁,只盯着紫鹊大骂。 “喜花,是宝蟾不给我们家主子水和早膳,还辱骂我们家主子,你竟然要打我,你们狼狈为奸!”紫鹊倔强地扭开身边的婆子,柳眉倒竖。 “你想造反了,来人,就在这打,让大家看看!”喜花见紫鹊竟然反击,顿时歇斯底里,几个婆子,立即押住了紫鹊。 “住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荣儿带着几个丫头,一脸正气地来到了御膳房前。 “哟,这不是荣儿姑娘吗?大汗身边的心腹!”喜花见荣儿竟然来了,顿时一脸装妖作怪地,来到荣儿的面前。 “喜花,我都晓得了,宝蟾不给白露宫水和早膳,还辱骂蓝福晋主子,这是无法无天,大汗虽然出征了,但是出征前,叮嘱荣儿要保护蓝福晋,并且可以须臾写信送给大汗禀报皇宫中的真相,喜花,若是大汗知道御膳房的丫头骂了蓝主子,大汗会不会杀了你们?”荣儿满面春风,一脸大义道。 “荣儿姑娘真是大汗身边的人,说话都刀光剑影的,来人,把宝蟾押下去,打三十板子,派人送水和早膳去白露宫!”喜花见荣儿丹唇铿锵,心中思忖,她的信鸽的确能送信给大汗,顿时心中颤抖,竟然故意一笑,嘱咐了婆子们几句,悻悻然地走了。 “岂有此理,大汗出征,这个荣儿竟然敢胆大包天,在宫里多管闲事,是本宫是大妃还是荣儿是大妃!”喜花连滚带爬逃到清宁宫歹毒地禀报哲哲,哲哲顿时凤目圆睁,火冒三丈。 “大妃,这个荣儿不但是大汗身边的红人,还会武功你,我们要搞死她,恐怕!”喜花眼睛一转,心中担心道。 “贱婢,她前几日不是帮那个海兰珠吗?现在大汗走了,我们继续装鬼,吓死她们!”哲哲一脸睚眦把云鬓上的玉钗拔下,命令喜花道。 次日拂晓,突然有人在河里发现了一个宫女的尸体,吓得大叫大哭,太医焦急地跑到河边,仔细调查了这具被泡的已经肿脸变形的尸体,突然禀报哲哲道:“启禀大妃,这具女尸,是宫女荣儿!” 顿时围在旁边的宫女们,一个个哭声动地,失魂落魄。 “混账!大汗身边的宫女荣儿竟然被人害死了,左右,一定要缉捕凶手!”哲哲故意大动肝火道。 “马大人,荣儿姑娘被害死了!”清晨,突然侍卫甄假,来到了马瞻超的面前,痛心疾首地禀报道。 “什么?”马瞻超顿时如五雷轰顶,悲痛地冲到后花园的河边,但是宫人禀报,荣儿姑娘的尸体已经送去慎刑司了! “岂有此理,哲哲,我马瞻超与你不共戴天!”马瞻超痛不欲生,眼睛瞪得血红。 “格格!”清晨,看见蓝欢欢颦眉凄然的样子,紫鹊心中怀疑蓝欢欢已经知道荣儿被害的事,立刻跑到蓝欢欢的面前,小声安慰道。 “紫鹊,荣儿姐姐冰雪聪明,又会武功,哲哲就算在歹毒,她也一定害不死荣儿姐姐,我猜,哲哲是企图逼马瞻超失控,骗马大哥中计!”蓝欢欢心比比干多一窍,迅速猜到了哲哲的奸计! “格格,我立刻去告诉马大人!”紫鹊立刻冲出了白露宫。 再说马瞻超,怒发冲冠,带着腰刀,怒不可遏地一个人走到清宁宫前,左右侍卫一看是马瞻超,立刻上来挡马瞻超,都被马瞻超几脚踢倒,马瞻超痛心疾首,愤怒地冲进了清宁宫的大门。 这时,让马瞻超毛骨悚然的是,清宁宫大门内,鸦雀无声,一片让人恐惧的静谧。 “大胆马瞻超,竟然执法犯法,带刀进入大妃的寝宫!”这时,埋伏在清宁宫大门里的侍卫,突然一声大吼,争先恐后,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迅速把马瞻超押在地上。 “马瞻超,你这个小子,竟敢带刀刺杀我们大妃!”狐假虎威的喜花,杏眼圆睁,步到了马瞻超的面前。 “喜花,是本宫派马大哥来清宁宫觐见大妃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多愁善感的蓝欢欢,突然一身是胆,带着紫鹊,余勇可贾地步进了寝宫。 “蓝福晋,侍卫带刀进大妃的寝宫,就是造反!”喜花轻蔑地目视着蓝欢欢道。 蓝欢欢悠然一笑,杏眼圆睁道:“喜花,马大人是后宫侍卫,是大汗身边的巴牙喇护军将领,在宫内,为了保护主子,是可以带刀的!” “蓝福晋,你一派胡言!”这时,瓜尔佳福晋恼羞成怒地指着蓝欢欢,蓝欢欢莞尔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章 后宫反间计 “海兰珠,你的冰雪聪明,都是本宫的,你的贤良淑德也是本宫的,你的丈夫,也是本宫的,你的那些爱,也是本宫的!没有人相信你,本宫就是要还得你死无葬身之地!”春意盎然的沈阳皇宫后花园,眺望见蓝欢欢为了救马瞻超,竟然亲自来到清宁宫外,她突然歹毒地浮现出鬼女的奸笑。 “大妃,我们抓不了马瞻超,现在怎么整这个贱人?”喜花欠身询问胸有成竹,趾高气昂的哲哲道。 “这些日子,本宫不是派你带人散布谣言,捕风捉影弄假象,搞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嘛,大汗出征了,现在后宫中的福晋都排挤海兰珠,见到谁谁就冷嘲热讽,这海兰珠已经是惊弓之鸟了,现在你之所以不死,就是因为大汗还宠爱她,喜花,本宫派你冒充荣儿的信鸽,给大汗送一封信笺!”哲哲毒辣地凤目瞪着喜花,小声嘱咐道。 再说前线,后金大汗皇太极,正率八旗大军,进攻明军九边的阵地大同,关内的春天,虽然也是春光灿烂,但是在硝烟中,已经是鸡犬不宁。 “大汗,奴才捕到一支信鸽!”这时,内大臣索尼,来到大帐内,向皇太极叩首禀报道。 “信鸽?”皇太极定睛一瞧,认出这信鸽就是荣儿密报的信鸽,立刻打开密信,仔细观看。 “大汗,荣儿姑娘禀报什么军情?”索尼打千询问道。 “索尼,你下去!”皇太极瞥了一眼索尼,索尼赶紧退出了大帐。 凝视着大帐内熠熠生辉的灯光,皇太极眼前似乎又浮现出蓝欢欢那弱眼横波和笑靥如花,他的心,十分忐忑。 “在盛京,发现明朝奸细邹甄?”心中十分纠结的皇太极忧心忡忡地皱眉了一夜,次日,皇太极把密信放在灯上烧了。 “十四弟!”这时,多尔衮正好进了大帐,向皇太极禀告,看见皇太极烧了一封信,不由得十分奇怪。 “多尔衮,打仗就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朕平时常用计策,没想到,后宫也有小人妄想,给朕来一次反间计!”皇太极目视着多尔衮,捋须大笑道。 “八哥,是有人又造谣污蔑蓝福晋吗?”多尔衮忽然恍然大悟道。 “有人冒充荣儿的信鸽,欺骗朕,说朕出征后,明朝奸细邹甄,又潜入了盛京,这是妄想骗朕疑心生暗鬼,怀疑兰儿,这个小人真是阴险毒辣!”皇太极目光如炬道。 “大汗知道这个小人是谁吗?”多尔衮询问皇太极道。 “臣都能猜到,所以臣想,大汗一定也猜到!”多尔衮睿智地拱手道。 “是呀,虽然朕已经发现此人口蜜腹剑,但是,此人辅佐了朕十几年,朕也不想把她废黜,再说,朕没有证据!”皇太极长叹道。 “启禀大汗,大同城内,杀出一支铁骑,带头的就是大同总兵邹甄,他对着辕门大叫,要大汗御驾出辕门!”就在这时,侍卫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打千禀报道。 “邹甄果然还在大同,传令,朕要亲自出辕门!”皇太极镇定地笑道。 再说后金大帐内,三声觱篥,驾驭着大白马,威风八面穿着蓝甲的皇太极,亲自出了辕门,来到明军的面前,两阵对圆,只见那邹甄怒气填膺,双眉倒竖,举着长矛,对着皇太极大声道:“皇太极,原本我邹甄还以为你对蓝格格一往情深,蓝格格由你保护,下半辈子就算抑郁,也荣华富贵,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一负心的小子,你告诉我,蓝格格是不是被你当做奸细,关进了冷宫!” “邹甄,你胡说八道,朕原来以为你也是一名将,真没有想到,你竟然相信一些谣言!再说,朕的福晋,你这个外人,凭什么在这胡说八道!”皇太极怒火万丈,目光如炬,怒视着邹甄,大声叱骂道。 “皇太极,谣言?我刚刚从盛京回来,我已经查到,蓝格格已经被禁足在冷宫,盛京中的亲贵,人人排挤嘲笑蓝格格,你竟然还这样正气凛然!”邹甄瞪着眼睛,怒视皇太极痛心疾首道。 “邹甄,原来你真的潜入了盛京,你这个小人,朕原来还以为你是明国一忠心耿耿的好汉,没想到你竟然是一好色之徒,兰儿的名声,都是给你小子坏了的!”皇太极一听邹甄的话,顿时火冒三丈,他怒发冲冠,举着马鞭,大骂邹甄。 “皇太极,你连你最心爱的女人都不相信,你凭什么统一中原,侵略我大明江山!”愤怒的邹甄,怒火万丈,手持长矛直捣皇太极,皇太极也龙颜大怒,手执长刀,向着邹甄劈下,双方杀得一塌糊涂,就在这时,祖大寿部将祖宽的援兵来了,皇太极怒视邹甄,率领撤回大营。 “皇太极,你这个小人!”邹甄愤懑地回到大同城,手下的将领都忐忑不安,拱手道:“大人,皇太极率兵包围大同,我们虽然有援兵,但是只有一万多人,若是敌军,我军一定全军覆没,在下建议大人,不如趁夜撤退!” “不,皇太极虽然兵多,但是我们若是断皇太极入关的回路,皇太极必然撤兵!”邹甄目视着地图,突然拍案大声道。 “禀报大汗,喜峰口有明军在运动!”几日后,岳托打千禀报皇太极,皇太极端详着地图,心中思忖那邹甄企图围魏救赵,心中愠怒,立刻命令全军凯旋回盛京! “大人,你真是足智多谋,今晨,皇太极率领大军趁夜撤退了!”次日辰时,兴高采烈的祖宽来到邹甄的大厅内,向邹甄拱手道。 “皇太极趁夜撤退,祖宽,你率领五千铁骑,追杀皇太极!”邹甄欣喜若狂道。 再说祖宽,率领耀武扬威的铁骑,一鼓作气,追杀皇太极,追到一处峡谷,突然,山上一声号炮,杀声动地,从刺斜里冲出一员白袍小将,手执大刀,指着祖宽大喝道:“祖宽小儿,你中了我大汗之计,快快投降!” 祖宽见中计,立刻命令铁骑突围,这时,山上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说时迟那时快,砸下如冰雹一样的礌石,砸得明军鬼哭狼嚎,血肉横飞,祖宽嗟叹一声率领焦头烂额地逃跑。 再说皇太极,用了埋伏之计,骗邹甄派兵追击,打得明军大败,多尔衮兴高采烈地回来,向皇太极拱手道:“大汗,虽然没有抓到邹甄,但是杀得祖宽等辈人仰马翻!” “凯旋回盛京!”皇太极眺望着大同城,一脸愤懑地咬牙道。 再说哲哲,用了反间计,欺骗皇太极,这时蓝欢欢虽然初春身子不好,但是仍然一脸希望地眺望南方,那哲哲雍容华服,珠光宝气地在喜花等人的搀扶下,正好来到了水榭! “侄女,这几日,身子好了吗?”哲哲满面春风,口蜜腹剑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臣妾给大妃请安!”蓝欢欢双眉紧蹙,拉着撅着小嘴的紫鹊,向得意洋洋的哲哲欠身道了万福。 “侄女确实天生丽质,但是你这性子,太多愁善感,听说这几日,你在宫里老是看见幻影,听见幻听,大汗马上要回来了,本宫这几日,会叮嘱那些宫人,远着白露宫,让你好好休息!”哲哲装得贤良淑德的样子,安慰蓝欢欢道。 “看起来最像好人的家伙,其实是最大的坏蛋!”紫鹊瞪着哲哲的背影,气呼呼地嘟着小嘴小声道。 “喜鹊,我们回宫!”蓝欢欢拉着紫鹊,立刻回去了。 今日,蓝欢欢一早醒来,就感到全身酸痛,脑袋昏昏的,昨晚那哲哲虽然撤走了很多宫人,但是窗棂外,仍然能听到瓜尔佳氏,和豪格母亲赫舍里氏毒辣的辱骂声,和讥笑冷嘲热讽声,紫鹊知道,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氏,沆瀣一气,在哲哲的绿灯下,胆大包天地派人在白露宫外日日骚扰破坏,她见蓝欢欢心中忐忑不安,就故意把窗棂都拿帷幕关了,但是没想到,今天早上,蓝欢欢又有些头晕! “格格,听说大汗就要凯旋回京了,那些小人再如此欺负格格,格格就禀报大汗,处置她们!”紫鹊义愤填膺地对蓝欢欢说道。 过了几日,皇太极带着大军,喜气洋洋地凯旋回京,盛京城内张灯结彩,人人开心。 “马瞻超,朕出征这几月,宫中如何?”皇太极回到宫中后,立刻叫来马瞻超,小声询问道。 “启禀大汗,大汗出征后,清宁宫又一次企图请君入瓮,骗臣带刀进入寝宫!宫中虽然表面安静,但是后宫的妃嫔,都在暗中围攻蓝福晋!”马瞻超打千一本正经地禀报道。 “荣儿,你的信鸽,怎么会被盛京的人抢走,并且发给朕一封密信?”皇太极又问荣儿道。 “大汗,奴婢,没有发密信!”荣儿欠身道。 “你们两个,留在京城,竟然连那邹甄潜入盛京的事都不告诉朕!”皇太极突然拍案训斥道。 “大汗,我们不知道呀!”马瞻超和荣儿面面相觑,莫名其妙。 “你们不知道,但是那个造谣的却知道!真是让人毛骨悚然!”皇太极双眉紧锁道。 再说白露宫,听说皇太极凯旋回京,蓝欢欢兴致勃勃地带着紫鹊,跑到了白露宫外,皇太极手搭凉棚,看见蓝欢欢茕茕孑立在大门外,不由得心中凄然,立刻跳下马,冲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兰儿!这些日子,你身子好不好?外面那些谣言,你不要相信,不要听,朕全相信你!”皇太极抱着蓝欢欢,眉眼弯弯地回到了寝宫。 “大汗回京,应该先奖励劳苦功高的八旗将士,现在,他竟然不换衣服,不下马,心急如焚地就去白露宫了,这不是后宫祸国吗?”庆功大宴上,硕托和阿达理,杜度等人,故意煽动亲贵,闹得沸沸扬扬。 “哥,现在皇太极只晓得宠爱海兰珠,八旗亲贵,有许多人都暗中愤懑,这是我们联合八旗亲贵,暗中打击皇太极的好机会!”大宴中,乐不可支的多铎,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将酒杯放到多尔衮的面前大笑道。 “多铎,皇太极对我们是防范的,去年十二哥阿济格,竟然被皇太极废黜旗主之位,皇太极走这步棋,就是暗中防备我们兄弟!”多尔衮郑重地对多铎说道。 “哥,别装了,你不就是为了蓝格格吗,一个蓝格格,一个小福晋,哥,你也是一个英雄,难道就被这对姐妹给笼络了吗?”多铎皱眉道。 “多铎,蓝格格不但是皇太极的女人,她也是我们的朋友,有她在后宫,大汗才能毅然改革新政,蓝格格不能被那些小人围攻扳倒!”多尔衮忽然一本正经地抓住多铎的衣襟,严肃地对多铎说道。 再说哲哲,听说皇太极不但没有怀疑蓝欢欢,还抱着蓝欢欢回了白露宫,心中顿时十分嫉怒,凤目圆睁,对蓝欢欢恨之入骨。 “大妃,虽然你的反间计没有成功,但是奴婢又查到一个铁证!”这时一脸谄媚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狡黠地禀报道。 “喜花,难道又派人嘲笑这个贱人,不让她禀报大汗讲真相,还是继续让她倒霉,破坏她高兴!”哲哲冷冷地瞥着喜花。 “大妃,奴婢这几日,秘密去了科尔沁,在科尔沁查到了一个巨大的真相!”喜花眸子一弯,狡猾地对哲哲说道。 “什么真相?”哲哲目视着喜花,奇怪地询问道。 “大妃,这个贱人,原来不叫海兰珠,她的原名是蓝欢欢!当年她在科尔沁诞生的时候,正巧科尔沁雪崩,兖那福晋被吓晕,醒后,就看到眼前有这个孽种,科尔沁传说,这个贱人根本就不是兖那福晋的亲生女儿,她是一名汉女,她的真名叫蓝欢欢,奴婢暗中监视那个明朝将领邹甄,发现,那个邹甄,原来喊她蓝姑娘!”喜花穷凶极恶地诡笑道。 “好,她是汉女!她是汉女,她是冒充的海兰珠!这个贱人这次是不得好死,本宫告诉大汗要大汗扒了她的皮!”哲哲凤目圆睁,震惊地瞪着喜花,突然大喜过望地仰面大笑。 “大汗,臣查过了,有人匿名呈上了奏折,弹劾蓝福晋是汉女,冒充科尔沁格格,冒名海兰珠!”辰时,皇太极下朝,这时,内务府总管索尼,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向皇太极叩首呈上了奏折。 “岂有此理,现在朕励精图治,大金国百姓安居乐业,却有这种人,暗中散布谣言,到处搞风搞雨!”皇太极怒视着索尼,目光如炬道。 “大汗,奴才派人去查了科尔沁的档案,蓝福晋似乎真的不是海兰珠,她的真名叫蓝欢欢是一名汉女!”索尼叩首禀报道。 “胡说八道!”皇太极愠怒地背着手走了。 今日,白露宫,仍然是一阵药味,蓝欢欢大声咳嗽,颦眉坐在炕上,突然,永福宫的苏沫儿,送来了治病的香,紫鹊见是苏沫儿亲自送来,不由得眉开眼笑,立刻把香放进了香炉,然后关上帷幕,看着蓝欢欢安静地睡了,这次安心地去了外面。 “兰儿!”这时,皇太极黯然神伤,自己打了细帘子,来到了寝宫,见床上没有声音,皇太极就悄悄地步到帷幕前,凝视着正在睡觉的蓝欢欢。 “我不是海兰珠,我是蓝欢欢,这里不是我的家,我要回去,小小!”突然,帷幕内,传来了噩梦中的喃喃声。 “蓝欢欢,朕知道你是蓝欢欢,但是这就是你的家!”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柔荑,痛心疾首。 窗外吹来了春夜凛冽的风,皇太极突然觉得如同五雷轰顶,黯然步出了帷幕。 “大汗,今晚你还在白露宫吗?”紫鹊见是皇太极,立刻欠身小声询问道。 “在!”皇太极凝视着紫鹊,欣然一笑道。 这一晚,皇太极坐在蓝欢欢的榻前,虽然科尔沁的兖那福晋,不承认她是自己的女儿,虽然有人造谣,说她是南蛮子奸细,但是皇太极觉得,自己和蓝欢欢心有灵犀一点通,她就是海兰珠,一个真正的海兰珠,自己最爱的女人! 弱眼横波,罥烟眉颦蹙,噩梦中的蓝欢欢,仍然是那么的美丽和倾国倾城,皇太极突然噙着泪珠,轻轻地逼近蓝欢欢的朱唇。 “啊!”突然,蓝欢欢吓得睁开眼睛,竟然看见皇太极正张着嘴,对着自己。 “皇太极,你要人工呼吸呀!”蓝欢欢突然紧紧用被子抱着自己,嗔怒地目视着皇太极道。 “蠢女人,梦里说梦话,你以为没人听到吗?”皇太极点着蓝欢欢的鼻子,幽默一笑道。 “皇太极,这都后半夜了,你竟然还不睡,明天早上,你要熊猫眼上朝呀!”蓝欢欢突然抿嘴一笑,古灵精怪地凝视着皇太极道。 “保护朕心中的海兰珠,朕不睡了!”皇太极眉眼弯弯道。 次日辰时,崇政殿早朝,出头鸟阿达理贝勒,第一个跳出来,弹劾蓝欢欢,禀报皇太极,说蓝福晋是汉女冒充。 皇太极冷笑着目视着气焰嚣张的阿达理,仰面大笑。 “国富民强,要的是精忠报国,散布谣言,传播流言蜚语,弄得人人自危,就是奸臣,当年崇祯,就是这样杀了袁崇焕的!”皇太极怒视着阿达理,朗声斥责道。 “大汗,满汉不通婚,大汗的福晋竟然是汉女冒充,现在就连科尔沁也沸沸扬扬,大汗,您千万不能学汉人的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呀!”阿达理讥讽道。 “朕的蓝福晋,是科尔沁的贵族格格,赛桑贝勒的掌上明珠,此事,人人皆知,有人妄想搞得满城风雨,竟然捕风捉影,胡说八道,传播谣言,贼喊捉贼,装神弄鬼,诬陷海兰珠格格,国家,就是坏在这些小人的嘴中,阿达理,你传播谣言,倒打一耙,无法无天,传旨,废黜贝勒之位!”皇太极大义凛然地怒视那阿达理,慷慨激昂地斥责了阿达理的诡计,命令侍卫,将那阿达理押下。 大殿上的八旗亲贵,见大汗龙颜大怒,而且一脸镇定,顿时人人不寒而栗,跪下叩首道c “大妃,大汗在崇政殿,废黜了阿达理贝勒,还叱骂那些亲贵散布谣言,我们这次攻击海兰珠,又败了!”下朝后,一脸黯然的瓜尔佳福晋,来到哲哲的面前,焦头烂额地欠身道。 “大汗虽然面上仍然宠爱海兰珠,但是这怀疑,就在一些小事中,暗暗地潜入了大汗的心里,虽然我们这次没有整死那个贱人,但是水滴石穿,早晚,这个贱人要鼻青脸肿!”哲哲血红的朱唇,露出狰狞的奸笑。 “福晋,今日大阿哥听说从关内带来了南蛮子演戏的包衣,那南蛮子的戏,确实好看,你今日要看什么戏?”翌日,后花园,一脸气焰嚣张的赫舍里福晋,与瓜尔佳福晋,得意忘形地坐在椅子上,那赫舍里福晋,故意瞥着不远的白露宫,指桑骂槐地笑道。 “本宫要看贵妃醉酒,真是三千宠爱在一身!”瓜尔佳福晋奸笑着抚掌道。 这时,一脸愤愤的大阿哥豪格,来到赫舍里福晋和瓜尔佳福晋的面前,打千给两位福晋请安:“儿臣给额娘,瓜尔佳福晋打千!” “大阿哥真是英姿勃发,姐姐,日后这大金国的汗位,大汗一定传给大阿哥,姐姐就是光明正大的太妃了!”瓜尔佳福晋故意谄媚拍马道。 “妹妹,虽然本宫这儿子文武双全,但是现在大汗也有几名皇子,鹿死谁手,本宫也不知道。”赫舍里福晋自鸣得意地笑道。 “大阿哥劳苦功高,那几个皇子,都是文人,安能继位,大妃哲哲和小福晋布木布泰虽然是科尔沁的格格,统摄六宫,但是她们都没有诞下皇子!”瓜尔佳福晋捂嘴诡笑道。 “额娘,父汗宠爱蓝福晋,朝中人人自危,大家都害怕汉女干预朝政呀!”豪格突然一本正经地向赫舍里福晋拱手道。 “豪格,你父汗宠谁,你不许在背后七嘴八舌,额娘嘱咐你,你现在只要在前线多立战功,后宫的事,你不要禀报额娘!”赫舍里福晋瞥了瞥豪格,严肃地叮嘱道。 今日,春光灿烂,皇太极眉眼弯弯,驾驭着大白,与蓝欢欢眉开眼笑地去了城郊,蓝欢欢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一章 阴谋害蓝福晋 “大妃,您真是足智多谋,苏沫儿这一次干的太好了,送去那昏晕香,紫鹊果然没有怀疑,在寝宫里点了,虽然大汗仍然不相信谣言,但这次海兰珠一定病昏了!”清宁宫,派人监视白露宫的瓜尔佳福晋,气焰嚣张地来到哲哲的寝宫,恭喜哲哲道。 “这个贱人,真的重病了吗?”哲哲歹毒的凤目一转,睚眦地目视着瓜尔佳福晋道。 “没人晓得是我们害得,海兰珠就是死,没有人知道,这昏晕香,是西藏进贡的毒香,那海兰珠,这次死无葬身之地!”瓜尔佳福晋一脸得意道。 “苏沫儿不知道她主子派她送给白露宫的是毒香?”哲哲突然狡狯地目视着瓜尔佳福晋问道。 “大妃,苏沫儿当然不晓得,但是日后,白露宫的人一定没人再相信她!”瓜尔佳福晋毒辣地奸笑道。 再说白露宫,虽然蓝欢欢和皇太极兴致勃勃的去春意盎然的郊外驰骋郊游,但是蓝欢欢突然觉得全身酸疼,头脑眩晕,皇太极注视着疼得蹙眉的蓝欢欢,顿时大惊,立即命令回宫。 “太医,蓝福晋得了什么病?”忧心忡忡,心如刀绞的皇太极站在蓝欢欢的床榻前,小声质问太医道。 “大汗,蓝福晋似乎是受了凉,臣开几服药,蓝福晋一定病好!”太医叩首禀报道。 “快!”皇太极心急如焚地怒视着战栗的太医道。 夜里,白露宫外,十分的寒冷,几个鬼头鬼脑的宫人,躲在白露宫的宫墙外,暗暗调查。 深夜,蓝欢欢突然觉得全身像是掉进冰河一样,冷的发抖,皇太极端详着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立刻亲自去外面拿了药,亲自扶着蓝欢欢,轻轻吹了吹,用瓷匙,小心让蓝欢欢服药。 “大汗,臣妾好像全身发冷!您休息吧!明日你还要早朝!”蓝欢欢深情地凝视着焦急的皇太极,朦朦胧胧地说道。 “兰儿,你好好休息,朕在宫里!”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搂着蓝欢欢安慰道。 “六宫粉黛无颜色三千宠爱在一身,大汗因为蓝福晋,竟然整天昏昏的,这不是红颜祸水吗?”退朝后,一脸不满的杜度和阿巴泰等人,围着代善,群情激奋道。 “诸位,大汗虽然这几日身子也不好,但是仍然殚精竭虑!”代善安慰众人道。 “诸位,大贝勒也害怕大汗,现在后宫,只有大妃贤良淑德,宽宏大量,我们一起去觐见大妃!”杜度煽动众人道。 “朕没有病倒,今日早朝,仍然上朝!”就在这时,只听崇政殿的垂花门一声大喝,众人顿时战战兢兢,只见皇太极,虎步龙行地步进了大殿。 “大汗万岁!”众人一起叩首。 “瓜尔佳,你那个慢毒昏晕香,在白露宫烧了好几日,海兰珠能不能香消玉殒?”清宁宫,哲哲瞪着瓜尔佳福晋,狡猾地质问道。 “大妃,海兰珠已经病得越来越重,臣妾已经派人,去传播谣言,说海兰珠是不祥之人,还派几个宫人,故意告诉白露宫的人,是我们的人害得海兰珠生病,现在紫鹊那几个丫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们再嫁祸于人,海兰珠就是死也不晓得,是谁害她!”瓜尔佳福晋趾高气昂地诡笑道。 “瓜尔佳,派人在宫外,继续传播谣言,把事反过来说,编几句谣言,传的人人皆知,说海兰珠故意狐媚大汗,装病让大汗专宠她!”哲哲凤目圆睁,狡黠地叮嘱瓜尔佳福晋道。 “大妃,这件事让瓜尔佳福晋去办,您就不怕她吃里扒外?”看着瓜尔佳福晋自鸣得意地走了,哲哲身边的喜花,一脸狐疑地询问哲哲道。 “喜花,这次本宫嫁祸给瓜尔佳,这叫一石二鸟,这个贱人,在本宫的背后,与赫舍里福晋狼狈为奸,她以为本宫不晓得吗?”哲哲凤目一转冷笑道。 盛京城几日内,谣言三人成虎,搞得人人自危,几名贝勒,听了谣言,以为蓝欢欢真的狐媚大汗,大家一起沸沸腾腾地去代善的府邸,煽动代善劝说大汗。 “二哥,这些文武百官,突然群情激奋地来府邸,一定身后有凶手煽动!”多尔衮和代善坐在凳上,听着外面的大吵大闹声,镇定地对代善说道。 “大汗专宠蓝福晋,确实空前绝后,那些八旗亲贵,虽然听了谣言,人人愤懑,但是也不可能这么愤怒地围攻蓝福晋,老夫猜,此事的背后,是后宫!”代善目视着多尔衮,捋须说道。 “大贝勒德高望重,既然大汗乐不思蜀,我们就建议大贝勒,暂时摄政!”被废黜贝勒之位的阿达理,和杜度等人,风风光光地去了崇政殿,怂恿群臣道。 “大汗圣旨!”就在这时,马瞻超一本正经地带着侍卫,来到文武百官的面前,朗声宣布皇太极的圣旨。 “上谕,大贝勒代善,这几日办事昏庸,使得京城鸡犬不宁,现废黜同朝之位!” 众人顿时不寒而栗,立刻叩首山呼万岁。 “大汗真是厉害,杜度那些人刚想搞风搞雨,大汗就打蛇打七寸,罚了大贝勒!”下朝后,十分害怕的阿巴泰,对一脸镇定的多尔衮说道。 “大汗英明,七哥,我多尔衮只知道忠君!”多尔衮郑重地对阿巴泰说道。 今日拂晓,听着外面鸟语花香,一夜几乎没有睡着的蓝欢欢,一脸苍白地坐了起来,这时,紫鹊看见蓝欢欢坐起来了,不由得眉飞色舞,立即端了梳洗的水,来给蓝欢欢梳洗。 “紫鹊,昨晚,我做了一个噩梦!”蓝欢欢颦眉凝视着笑靥如花的紫鹊,突然毛骨悚然地凝视着紫鹊轻启丹唇道。 “格格,您若是还有些眩晕,就还是躺下休息吧!”紫鹊见蓝欢欢一脸黯然的样子,立刻安慰蓝欢欢道。 今晚,蓝欢欢做了一个噩梦,她突然回到了当年的科尔沁草原,皇太极眉开眼笑,驾驭着战马,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皇太极,我们回家吧!”蓝欢欢心中恐惧地一下子冲进皇太极的怀中,不寒而栗地对皇太极说道。 “回家,我们回家!”皇太极驾驭着大白,让蓝欢欢驾驭着小白,鸳鸯并蒂地驰骋在草原上。 就在此时,蓝欢欢突然感到自己醒来,环视四周1,突然恐惧地看见,许多戴着面具的白脸,冷冷地瞪着她。 “丢人现眼,你又不是真正的科尔沁格格,竟然狐媚大汗!” “你害死了多少人!” “人人都嘲笑你,你还装作不晓得,哈哈哈!” “不要脸,就是要折磨你生不如死!” 突然蓝欢欢眼前的那些狰狞的白色面具,像走马灯一样的疯狂地转,蓝欢欢感到自己已经精神崩溃了,歇斯底里地抱着头,大声大叫。 “格格!”这时,突然蓝欢欢听到外面有紫鹊的声音,她立刻心急如焚地跑了出去。 “格格!”就在这时,蓝欢欢睁开眼睛,眼前浮现着紫鹊怔怔的鸭蛋脸。 “格格,你出汗了!”紫鹊见蓝欢欢云鬓都是冷汗,不由得十分惊愕道。 “紫鹊,我要出去!”蓝欢欢突然抓住紫鹊的皓腕,一本正经地凝视着紫鹊,心急如焚地说道。 “格格,大汗马上要下朝了,您再休息一会子!”紫鹊用帕子给蓝欢欢拭了拭冷汗,安慰蓝欢欢道。 “大汗,福晋恐怕是得了怔忡之症加上疟疾!”书房,皇太极焦急地目视着太医,命令太医说实话。 “大汗,福晋若是病重,这几日就是回光返照了!”太医战战兢兢地叩首道。 “胡说八道!”皇太极一听太医的话,顿时如同五雷轰顶,狠狠地把太医踢倒地下,怒火万丈道。 “大汗,臣一定鞠躬尽瘁,力挽狂澜!”太医颤抖地叩首道。 “大妃,听说那海兰珠病重了!”得意忘形的瓜尔佳福晋,回到清宁宫,向哲哲谄媚道。 “这是机会,趁海兰珠生病昏晕,你派人迅速去白露宫,一不做二不休,日日干扰破坏,传播谣言,编一些假象,骗这个贱人痛心疾首,不得好死!”哲哲拍案而起,凤目圆睁,兴高采烈地对瓜尔佳福晋说道。 “听说那蓝福晋还不晓得,她这次装病,在前朝弄起大风波了,没有人相信她,人人传说她装病狐媚大汗,现在蓝福晋是身败名裂,那造谣的真厉害。竟然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让蓝福晋鼻青脸肿的!没有人知道她是被害的,人们都传说她是小性儿!”清晨,蓝欢欢咳着睁开眼睛,突然,她听到窗外,十分毛骨悚然地传来几个宫人的小声议论。 “格格!”紫鹊见蓝欢欢又咳了起来,立刻打了细帘子,扶蓝欢欢梳洗。 “紫鹊,现在是辰时吗?”蓝欢欢询问紫鹊道。 “是,格格,你放心,昨日,紫鹊已经查到那背后的凶手用什么害格格了!”紫鹊义愤填膺地包着香炉的香,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这香不是西藏进贡的香吗?”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格格,我也没想到,苏沫儿竟然送给格格毒香!这香竟然是苏沫儿送的!”紫鹊咬碎银牙,一脸嗔怒道。 “莫非苏沫儿也想害我们吗?不可能!”蓝欢欢摇头道。 “就算苏沫儿不晓得这是毒药,这毒药也是布木布泰小福晋派她送的,当年,格格与小福晋的姐妹情多好,现在竟然落井下石!”紫鹊气愤道。 “紫鹊,我们现在不但不要禀报,还要关上宫门!”蓝欢欢凝视着紫鹊嘱咐道。 天聪八年,公元1634年,皇太极在大同大败明军,这时,被八旗军追得疲于奔命的林丹汗,突然驾崩,内院大学士范文程,大喜过望地禀报皇太极,皇太极不由得欣喜若狂。 “大汗,那林丹汗病死,听说林丹汗的儿子额哲继位,臣弟建议大汗派兵趁机进攻察哈尔,将察哈尔全部消灭!”多尔衮一本正经地向皇太极抱拳道。 “多尔衮,你所言甚善,朕就派你带兵再征察哈尔!”皇太极龙颜大悦道。 “大汗!”这时,多尔衮突然有些纠结。 “多尔衮,你若是不去,朕派豪格去!”皇太极目视着多尔衮,故意说道。 “嗻,大汗!”多尔衮立刻跪下道。 “哥,这次是你亲自指挥军队的最好机会,征讨察哈尔,完全消灭林丹汗,是劳苦功高呀!”下朝后,多铎目视着多尔衮,大声劝多尔衮道。 “但是,盛京,仍旧有鬼!”多尔衮皱眉目视着多铎。 “哥,是蓝福晋的病还没好吗?她不会病重的,但是这次带兵征伐,是我们控制兵权的最好机会,哥,你难道忘了从前我们兄弟小时候,额娘被逼殉葬的事,额娘希望我们活下去,活下去只有控制兵权!”多铎目光如炬地目视着多尔衮,心急如焚地劝道。 “多铎,我们去!”多尔衮突然目视着多铎,舒然一笑。 崇政殿,今日早朝,突然察哈尔的使者前来觐见,皇太极热情见了使者,但见这使者女扮男装,虽然穿着熏貂大氅,脚下皮靴,但是,却是花枝招展,眉似春山。 “你是林丹汗的福晋,娜木钟?”多尔衮目视着这个诡异的女子,不由得十分惊愕。 “臣妾正是察哈尔福晋娜木钟,前日,有人传播谣言,说我们察哈尔大汗驾崩,这是谣言,大汗听了龙颜大怒,所以派臣妾来大金,觐见大汗,向大汗禀报!”娜木钟柳眉狡黠道。 “林丹汗没有驾崩?”顿时朝中沸沸腾腾,八旗亲贵七嘴八舌。 “娜木钟福晋,若是谣言,朕也派使者,去你们察哈尔!”皇太极目视着娜木钟,笑容可掬道。 “谢大汗!”娜木钟眉眼弯弯,郑重欠身道。 “大汗,察哈尔突然派福晋娜木钟当使者来我大金觐见,臣猜测,这是察哈尔的空城计,林丹汗可能真的驾崩了!”书房,皇太极双眉紧锁,目视着内院大学士范文程多尔衮等人,询问道,多尔衮迅速拱手向皇太极禀报道。 “多尔衮,不管这个林丹汗死没死,我们都要派大军西征察哈尔,朕派你为大将军,带领大军,继续征伐察哈尔,但是若林丹汗真的没死,你就带兵在西驻跸!”皇太极命令多尔衮道。 “嗻!大汗!”多尔衮拱手道。 “多尔衮,那个娜木钟,现在还在理藩院,你去调查这个娜木钟!”皇太极目视着一脸意气风发的多尔衮,小声嘱咐道。 理藩院,多尔衮进了厢房,见那珠光宝气的娜木钟福晋,正雍容华服地坐在软榻上,立刻给娜木钟行礼:“福晋!本贝勒是多尔衮!” “十四爷,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娜木钟妩媚地瞥着玉树临风的多尔衮,突然从嘴角浮出一丝笑。 “福晋,你也是巾帼英雄,英姿飒爽!”多尔衮拱手道。 “十四爷,我们大汗确实没有驾崩,这次,大汗派本福晋来,是听说你们大汗的蓝福晋重病,大汗十分担心,所以派本福晋来看看!”娜木钟笑容可掬道。 “娜木钟福晋,我们蓝福晋重病的事,你竟然也知道?”多尔衮顿时十分惊诧道。 “十四爷,你们蓝福晋当年也与本福晋是姐妹,现在听说姐妹被欺负了,本福晋自然要拔刀相助,再说,盛京传播出来的谣言,人人皆知,本福晋不知道吗?”娜木钟血红的朱唇,狡黠一笑。 “娜木钟福晋,难道,你们大汗能治好蓝福晋的病?”多尔衮惊讶地目视着娜木钟,焦急地瞪着娜木钟。 “十四爷真是焦急,是,本福晋知道,你们蓝福晋中的是哲哲的西藏昏晕香,这种毒药,能害人突然身子不舒服,全身疼痛,然后又冷又热,太医诊脉,以为是疟疾!大汗心中很想蓝福晋,所以派本福晋来盛京,请蓝福晋回察哈尔一次,大汗一定用解药,让蓝福晋身子好!”娜木钟妩媚地目视着多尔衮道。 “娜木钟,你真的能救兰儿?”多尔衮突然心花怒放,抓住了娜木钟的皓腕。 娜木钟故意瞥了瞥多尔衮抓住自己的手,点头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大汗,娜木钟禀报臣弟,说林丹汗有昏晕香的解药,他想让蓝福晋去一次察哈尔!”书房,一脸焦急的多尔衮,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拱手禀告道。 “林丹汗有解药?莫非林丹汗真的没有驾崩?”皇太极惊诧地目视着多尔衮询问道。 “大汗,林丹汗就真的没驾崩,他也是外强中干了,为了救蓝福晋,臣弟原来带着蓝福晋,去察哈尔!”多尔衮拱手跪下道。 “十四弟,朕现在趁机派你当我大金使者,你保护着蓝福晋,带着军队,去察哈尔!”皇太极一本正经地注视着多尔衮,命令道。 白露宫,蓝欢欢驾驭着小白,悠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二章 重病察哈尔 蓝欢欢英姿飒爽,虽然生病,但是仍然要骑着小白去察哈尔,皇太极忧心蓝欢欢病情加重,坚决嘱咐蓝欢欢,坐着马车去察哈尔。 “皇太极,虽然现在腿酸,但是我还是大金的使者,这次不管林丹汗讲的是不是真的,若他真的有昏晕香的解药,我就病愈,若是林丹汗有什么诡异,我也能为大金当斥候,调查那林丹汗有什么阴谋!”蓝欢欢捂着腿古灵精怪地凝视着皇太极莞尔一笑道。 “兰儿,朕暗中派人调查,知道着昏晕香是西域最毒的毒药,现在派十四弟送你去察哈尔,就是要抓住解毒的最后一点希望,朕只要你活着回来!”皇太极真挚地凝视着笑靥如花的蓝欢欢,噙着泪水,郑重地叮嘱蓝欢欢道。 大金的使者,与察哈尔的娜木钟福晋,一起回察哈尔,多尔衮带着两白旗护军,一路保护,蓝欢欢凝视着一脸妩媚的娜木钟,忽然抿嘴一笑:“娜木钟姐姐,我们又重逢了。” 娜木钟凝视着弱眼横波的蓝欢欢诡异一笑:“蓝福晋,听说你在盛京后宫,也被整的生不如死,这有人暗中散布谣言,你的事都传到我们察哈尔了!” “是,盛京跟察哈尔王庭,没有什么两样,但是盛京是我的家!”蓝欢欢瞥着娜木钟,抿嘴一笑。 马车在大路上驰骋了半月,感到自己的圣旨越来越差,蓝欢欢这几日有些眩晕,深夜,车队在草原驻跸,突然,在漆黑的草原之夜中,月光诡异地倒影在车队前,一群蹑手蹑脚的黑衣人,鬼头鬼脑地潜入了车队,集中向蓝欢欢的马车进攻。 “狗贼,竟敢刺杀蓝福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马车外杀声动地,一名白袍将领,手持大刀,威风八面地挡在了马车之前。 “弟兄们,刺杀蓝福晋,有赏!”黑衣人一见是多尔衮,立刻手持长刀,歇斯底里地向多尔衮围攻,这时,左右的伏兵突然冲出,杀得这些黑衣人血流成河,死伤大半。 “娜木钟福晋,你怎么晓得,今晚必有刺客夜袭?”冷冷地瞥着地上的尸体,多尔衮十分奇怪地目视着胸有成竹的娜木钟,拱手询问道。 “十四爷,因为你们这个蓝福晋据说不会做人,早就被人暗害,却怔怔地不知道那个给蓝福晋下毒的凶手,听说去我们察哈尔有解药,她能不派刺客追杀?”娜木钟柳眉一弯,妩媚地笑道。 “这个凶手真是丧心病狂!”多尔衮长叹道。 “大妃,第一批刺客追上去了,但是全军覆没!”清宁宫,悻悻然的喜花,欠身向心急如焚的哲哲禀报道。 “岂有此理,这个贱人命真硬,本宫一定要害她生病弄得她一病不起!”哲哲咬碎银牙,一脸狰狞地青筋直爆道。 “大妃,是不是斩草除根,一不做二不休,再派刺客,万一那林丹汗真有解药,海兰珠不是又活了?”喜花眼睛一转,建议哲哲道。 “这次我们派刺客在他们身后跟踪!”哲哲三思后,命令喜花道。 再说多尔衮护送蓝欢欢和娜木钟,一帆风顺,在半个月后,终于到了察哈尔王庭,察哈尔大殿上,多尔衮没有看见林丹汗,不由得心中狐疑。 “娜木钟福晋,你们大汗呢?”多尔衮突然抓住娜木钟的皓腕,大声质问道。 娜木钟妩媚地盯着多尔衮抓住自己的芊芊玉指,冷笑道:“十四爷,难道你怀疑本福晋骗你?我们大汗也生了重病,所以暂时不能来大殿!” “娜木钟,你说你们大汗有解蓝福晋昏晕毒的解药,我不想见林丹汗,你先给蓝福晋解毒!”多尔衮一本正经地怒视着娜木钟斩钉截铁道。 “我们大汗是有解药,但是,我们大汗要蓝福晋亲自去见他!”娜木钟诡笑道。 再说紫鹊,扶着头昏昏脚酸酸的蓝欢欢,来到了察哈尔林丹汗的大帐,蓝欢欢突然咳得很严重,立刻用帕子把嘴捂住。 “是蓝福晋吗?”这时帷幕内,突然传来了林丹汗的声音。 “林丹汗果然没死!莫非那些只是谣言?”蓝欢欢顿时心中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步到了林丹汗的面前。 就在这时,外面的帷幕,突然全部落了下来,竟然把蓝欢欢的退路也给断了! 蓝欢欢焦急地环视四周,不由得嗔怒道:“林丹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已经来见你了,你也应该一言九鼎,把解药给我!” “好,你是本汗的蓝福晋,本汗怎么可能让你香消玉殒!”就在这时,林丹汗气焰嚣张地冲出了帷幕。 “林丹汗,你想欺负本宫?若是你见利忘义,你以后就是千夫所指!”蓝欢欢一脸倔强地瞪着一脸登徒子的林丹汗道。 “来人,给蓝福晋服解药!”林丹汗回首,命令宫人道,过了半晌,宫人城上丹药,蓝欢欢喝了水服了,突然觉得病有些好了,她拱手对林丹汗说道:“多谢大汗,现在我们都是一言九鼎,本宫就回了!” “来人,送蓝福晋!”林丹汗诡笑道。 几名宫人扶着蓝欢欢,出了帷幕,就在这时,蓝欢欢突然感到眼前眩晕,昏头昏脑。 次日,察哈尔大殿,林丹汗宣旨,册封蓝福晋为大妃,怒火万丈的多尔衮,立刻带领护军,来到了大殿,大声质问林丹汗道:“林丹汗,大丈夫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也是一方诸侯,竟然这么龌龊,蓝福晋是我大金大汗的福晋,你竟然企图挟持她!” “多尔衮,你们的蓝福晋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我察哈尔的大妃!”林丹汗一脸无赖,对多尔衮说道。 “林丹汗,现在蓝福晋已经解了毒,你就不怕我杀进你的后宫救蓝福晋出去吗?”多尔衮冷笑着瞪着林丹汗,威风凛凛地指着林丹汗道。 “哈哈哈,多尔衮,是,蓝福晋是吃了解药,但是这解药要服三次,才能完全解毒,若是只服了一颗,半个月内没有服第二颗,那么她身上的毒不但不会解,还会越来越重,最后七窍流血而死,多尔衮,你现在可以去救海兰珠!”林丹汗捋须奸诈地大笑道。 “林丹汗,你真是鲜廉寡耻!”多尔衮目光如炬,此时,突然大殿外冲出许多侍卫,围住多尔衮和几名护军。 “多尔衮,真是没有料到,你最后竟然死在一个女人手上,来人,把他们都押进大牢!”林丹汗瞪着怒火万丈的多尔衮,自鸣得意地仰面大笑道。 清晨,蓝欢欢突然从梦中惊醒,她竟然感到自己全身酸痛,病情越来越重! “林丹汗,你这个小人,竟然出尔反尔,如此厚颜无耻!”蓝欢欢睁开眼睛,只见林丹汗,正得意洋洋地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怒气填膺。 “兰儿,告诉你真相,你已经被卖了,是你们大金的大妃,暗中把你卖给了本汗,你想想,哲哲和本汗,都是联系的,现在你只有听话当本汗的大妃,不然你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林丹汗威胁蓝欢欢道。 “难道,你根本没有解药?”蓝欢欢柳眉倒竖,愤恨地瞪着林丹汗。 “错,本汗真的有解药,但是这解药,要服三次才能完全解毒,否则,你将全身疼痛,生不如死,现在,为了得到这剩下的两颗解药,你只有乖乖地当本汗的大妃!”林丹汗狰狞地威吓蓝欢欢道。 “格格,我们中计了,现在十四爷竟然还不来救我们,一定也被他们抓了!”紫鹊不寒而栗地目视着蓝欢欢,小声叽咕道。 “紫鹊,我们先这半个月,现在我一身怪病,全身酸痛,那林丹汗也欺负不了我,不如我们韬光养晦,然后再想计策救十四爷!”蓝欢欢眸子一转,镇定地对紫鹊说道。 “娜木钟那个贱人,为了收买大汗,竟然想出这种奸计,骗那个海兰珠回到了察哈尔,她这是借刀杀人,企图借海兰珠,扳倒大汗对福晋的宠爱!”后宫,愤懑的囊囊福晋,坐在软榻上,土门福晋坐在她的身边,一脸愤怒地向囊囊福晋煽动道。 “大汗用解药这种卑鄙的奸计,挟持海兰珠在察哈尔,这个计策,一想就是娜木钟那狐媚子建议的!”囊囊福晋一脸愤懑道。 “大妃,我们不如暗中把那个蓝福晋送回盛京,若是送不回去,我们就想办法,搞死她!”土门福晋一脸狰狞道。 “大汗得到的女人,送回盛京?妹妹,现在我们只有传播谣言,诋毁这蓝福晋妄想造反,借大汗的刀,杀了她!”囊囊福晋凤目圆睁道。 再说蓝欢欢,这几日全身酸痛,蓝欢欢思忖自己又得了重感冒,现在多尔衮也不知道被林丹汗抓到哪里了,若是自己病入膏肓,就回不了盛京了,所以她想骗那林丹汗,把第二颗解药给她。 林丹汗在宫中玩物丧志,纸醉金迷,突然听说蓝福晋派人请自己,不由得大喜过望。 “大汗,这蓝福晋终于怕死了!”娜木钟妩媚地谄媚笑道。 “本汗今日就宠幸蓝福晋!”林丹汗欣喜若狂,拍案而起道。 “大汗,那后金十四贝勒多尔衮,还押在大牢里,臣建议大汗,立刻杀了这多尔衮,灭了我察哈尔的后患!”这时,贵族利突,抱拳建议林丹汗道。 “好,利突,本汗派你去,杀了那多尔衮!”林丹汗点头道。 “慢,大汗,多尔衮是后金的中流砥柱,我们若是现在杀了他,就是打草惊蛇,皇太极一定晓得了大汗抢回蓝福晋的事!”娜木钟突然站了起来,焦急地对林丹汗欠身道。 “不错,杀了多尔衮,就是打草惊蛇,利突,把多尔衮押在大牢,审讯他们,讯出一些他们后金的秘密!”林丹汗一捋八字胡,眉飞色舞道。 再说蓝欢欢住的大帐,这几日,都有宫人保护,囊囊福晋派土门福晋装神弄鬼,怂恿萨满巫师,禀报林丹汗今日后宫将有不祥之人,若是大汗宠幸后宫,一定有祸,大殿上,贵族们议论纷纷,七嘴八舌说着谣言,这时林丹汗怏怏不乐地走到大殿上,利突等贵族纷纷抱拳道:“大汗,察哈尔内,有不祥之人!” “一派胡言!”林丹汗顿时大动肝火道。 “大汗,外面传说,那个不祥之人,就是蓝福晋!”利突十分激动地抱拳对林丹汗说道。 “本汗已经晓得了,萨满巫师说,今日若是本汗宠幸后宫,将有大难!”林丹汗瞪着利突道。 愤懑地回到大帐,林丹汗果然没有宠幸蓝欢欢的企图了,但是他害怕蓝欢欢真的全身重毒,命令宫人,送了第二颗解药给了蓝欢欢,蓝欢欢心中大喜,服了解药后,暂时病轻。 “土门福晋,大汗果然不敢宠幸那个贱人,这次那娜木钟是丑态毕露!”后宫,囊囊福晋大喜过望地目视着乐不可支的土门福晋,心花怒发道。 “姐姐,现在大汗一个月都没有宠幸蓝福晋,我们可以传播谣言,说蓝福晋是后金奸细,大汗必然对她狐疑!”土门福晋老奸巨猾地奸笑道。 草原,娜木钟今日从后宫步出,突然看到几个人在那里围在嘲笑蓝欢欢,猜测这些人是囊囊福晋和土门福晋的心腹,迅速去了蓝欢欢的大帐,这时,蓝欢欢面色苍白,颦眉酸痛。 “蓝福晋,外面那些家伙在故意弄假象骗你,骗你以为你在这里也名声狼藉,你不要听那些话,好好睡在大帐里,等到大汗送你第三颗解药时,我就送你回盛京!”娜木钟一脸真挚地对蓝欢欢说道。 蓝欢欢怔怔地凝视着娜木钟,觉得十分惊讶:“娜木钟福晋,若是你真的帮我回盛京,你我就结为异姓姐妹!” “等你病好后吧!”娜木钟欣然笑道。 “福晋,是你用计把蓝福晋骗回察哈尔,现在,你为什么又要送蓝福晋回盛京?”步出大帐后,十分奇怪的宫人不花,怔怔地询问娜木钟道。 “当初本宫骗蓝福晋回察哈尔,是想借着蓝福晋,扳倒那个气焰嚣张的囊囊福晋,现在若是蓝福晋跑回了盛京,大汗就会以为是囊囊福晋用阴谋骗蓝福晋回盛京的,这样我们就嫁祸于人!”娜木钟狡狯地奸笑道。 再说多尔衮,被察哈尔士兵押进了大牢,他心中知道,多铎率领的镶白旗,就在察哈尔王庭附近,所以他故意装作一筹莫展,却暗中写了一封信,派侍卫苏克,化妆成乞丐,混出察哈尔,秘密去了镶白旗大营,多铎看了多尔衮的信,顿时大惊,立刻趁夜率领几千铁骑,夜袭察哈尔王庭。 “杀!”子夜,察哈尔的大牢,正鸦雀无声,突然,杀声震天动地,人喊马嘶。 “十四爷,救兵来了!”多尔衮身边的侍卫,听到觱篥声,顿时欣喜若狂。 “兄弟们,冲出去,爷要剁了林丹汗那个大骗子!”多尔衮怒火万丈,突然从马草中,拔出腰刀,带领一群侍卫,怒发冲冠地杀出大牢。 “大汗,我们中计了!”这时,林丹汗还在与群臣大宴,突然,连滚带爬的包衣,跪在了林丹汗的眼前。 “多尔衮真是足智多谋,他竟然暗中在本汗王庭附近,隐蔽了几千铁骑!”林丹汗恍然大悟。 再说多铎,驾驭着战马,威风凛凛,带兵杀进察哈尔王庭,一场仗,杀得察哈尔大败亏输,辰时,东方露出鱼肚白,手握朴刀,一脸血,眼睛瞪得通红的多尔衮,带着侍卫,杀出了大牢,与多铎的铁骑会师。 “哥,林丹汗那小子,被我们打得惨败,现在又逃了!”多铎眉飞色舞道。 “蓝福晋呢?”多尔衮询问苏克道。 “十四爷,那个林丹汗,挟持蓝福晋逃跑了!”苏克打千禀报道。 蓝欢欢昏迷了几日,林丹汗给她吃了第三颗解药,蓝欢欢,才朦朦胧胧地醒来。 “大汗,这个蓝福晋,真是红颜祸水,大汗这次册封蓝福晋,最后又惨败,臣建议大汗,烧死蓝福晋!”利突和几个贵族,争先恐后地建议林丹汗道。 “一派胡言!”林丹汗怒气填膺,拍案震怒。 大帐,蓝欢欢睁开眼睛,突然看到,紫鹊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得悠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三章 联袂干扰 “大妃,海兰珠在察哈尔没死!”清宁宫,一脸黯然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 “大妃,不知道是何人在暗中搞风搞雨,大汗似乎知道一些真相了!”焦头烂额的那拉嬷嬷,灰头土脸地跪在哲哲的脚下。 “海兰珠!蓝欢欢!”哲哲气得青筋直爆,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大妃,若是让那个海兰珠解了毒活着回来,我们就毁于一旦了!”喜花一脸恐怖道。 “喜花,本宫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说不了话,不许说话!”哲哲歇斯底里地抓住茶盅,疯狂地砸在喜花的裙子前! “是,大妃!”喜花战战兢兢地跪下道。 “哲哲派你笼络本宫,在海兰珠的茶盅里下哑药?”察哈尔驻跸的大帐,喜花戴着黑色斗篷,神秘地站在妩媚诡笑的娜木钟面前。 “福晋,只要你帮我们大妃,让海兰珠从此不能说话,我们大妃定然感谢福晋!”喜花眼睛一转,狡黠地奸笑着,从衣襟里小心翼翼拿出一枚熠熠生辉的珍珠! “好,喜花,你回去,本宫一定让海兰珠生不如死!”娜木钟眉飞色舞地诡笑道。 再说察哈尔王庭临时大帐,蓝欢欢被林丹汗挟持在大帐内,脑袋一片白,白天被侍卫监视,晚上,耳边听见囊囊福晋和土门福晋的辱骂干扰,心中十分抑郁。 “都是我们的,大汗给那个贱人的,原来都是我们的,那个不祥之人,就是后金奸细,害得大汗再次逃亡!”囊囊福晋故意大哭大闹地跑到蓝欢欢的帐篷外,无赖地鬼叫。 “真是长舌妇!”林丹汗正兴致勃勃想进蓝欢欢的帐篷,突然听到囊囊福晋泼辣,顿时暴跳如雷,怒火万丈地来到囊囊福晋的面前,重重地打了囊囊福晋一个耳光。 “囊囊,本汗今日要宠幸蓝福晋,你回去!”林丹汗怒视着大哭的囊囊福晋。 囊囊福晋一脸害怕地目视着林丹汗,立刻狼狈逃跑了。 “利突,这几日,大帐外散布谣言的,是不是你和囊囊福晋搞得!”林丹汗忽然恍然大悟,怒视着身边的利突,厉声询问道。 “大汗,奴才不敢!”利突吓得战栗。 “你们是故意来破坏蓝福晋身子恢复,真是无耻!”林丹汗瞪着吓得魂飞天外的利突,大声叱骂道。 “大汗,大事不好,蓝福晋吐血了!”就在这时,突然一名侍女连滚带爬地跪在林丹汗的脚下,战战兢兢地禀报道。 “岂有此理!”林丹汗顿时十分惊愕,立刻进了帐篷,只见蓝欢欢一脸憔悴。 “前日,本汗给蓝福晋服的解药,莫非是假的?莫非当时有人企图调包?”林丹汗仔细一想,不由得心中恐惧。 “大汗,能够潜伏在大汗身边调包解药的,只有娜木钟福晋!”利突抱拳小心地说道。 “娜木钟?”林丹汗顿时恍然大悟。 子夜,娜木钟蹑手蹑脚潜入蓝欢欢的帷幕,悄悄给蓝欢欢服了真的解药,过了半晌,蓝欢欢咳嗽几声,明眸睁开,眼前竟然呈现出娜木钟的倩影。 “娜木钟福晋!”蓝欢欢惊讶地凝视着娜木钟。 “蓝福晋,我娜木钟一口吐沫一个钉,今晚就送你回盛京!”娜木钟神秘一笑道。 漆黑的草原黑夜,让人毛骨悚然,突然一辆送马奶的马车,行驶到了辕门前,守门的士兵,一见是娜木钟的侍女不花,不由得眉开眼笑,请马车出去。 马车正大光明地出了察哈尔部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前面人喊马嘶,驾驭着战马,如狼似虎的利突,挡在了马车之前。 “打开车!”利突凶暴地跳下马,步到不花的面前,举着马鞭,对着不花大声嚎叫道。 “利突大人,这些是马奶!”不花天真一笑,下了马车,安然打开马车帷幕。 利突仔细端详了一阵,不由得十分奇怪,向不花谄媚地笑道:“不花姑娘,小的们也是公事,姑娘请吧!” 不花浪漫一笑,上了马车。 就在这时,娜木钟驾驭着战马,和几名侍女,笑靥如花地出了辕门,侍卫们,看着娜木钟身后跟着的不花,都谄媚地笑着。 “十四爷,本福晋已经遵守我们的约定,把蓝福晋救出来了,你可以带本福晋去你们盛京了吧!”就在这时,本来还一片静谧的草原,突然出现了大队威风凛凛的骑兵,一名白袍青年将领,满面春风步到娜木钟的面前,焦急地凝视着化妆成不花的蓝欢欢,不由得大喜过望,点头对娜木钟道:“多谢福晋,但是福晋,你竟然要去盛京?” “十四爷,那林丹汗已经是行将就木,良禽择木而息,我娜木钟愿意与十四爷一同回盛京,投奔大汗!”娜木钟英姿飒爽道。 “好,我们一同回盛京!”多尔衮顿时大喜! 再说林丹汗,听说娜木钟不但救了蓝欢欢逃出察哈尔,自己也和多尔衮跑去盛京,顿时大动肝火,要亲自带兵,进攻后金,众人见林丹汗气急败坏,声嘶力竭的样子,纷纷劝说林丹汗。 盛京,娜木钟和蓝欢欢,一帆风顺回到了皇宫,皇太极听说娜木钟不但救蓝福晋回京,还帮蓝福晋解毒,不由得欣喜若狂,亲自在大清门迎接娜木钟,娜木钟今日装扮得妩媚窈窕,郑重向皇太极行礼。 “娜木钟福晋,你不但救了朕的元妃,还是察哈尔第一个投奔我大金的福晋,你要什么奖赏?”皇太极眉开眼笑地询问道。 “大汗,臣妾只希望,暂时住在盛京!”娜木钟欠身道。 “好,荣儿,送福晋住在宫中!”皇太极欣喜若狂道。 “蓝福晋?海兰珠又回来了?那个娜木钟,真是岂有此理,不但没有帮本宫弄死海兰珠,还把她又送回来了?”白天还一脸端庄的哲哲,回到宫中,顿时火冒三丈。 “大妃,像娜木钟那样的美女蛇,会做好事?她这次救海兰珠,一定是有什么阴谋?难道,她也想嫁给大汗?”喜花一脸忧心道。 “若是娜木钟有阴谋,本宫猜,这个海兰珠马上就要想不出说不出了!”哲哲狡猾地从嘴角浮出一丝血红的诡笑。 “大妃,要破坏蓝福晋白露宫的一切吗?” “对,要这个贱人想不出,笑不出,前面刚想到,后面就忘了,本宫这次,就是要让她糊里糊涂,变成一个傻子,大汗就是再爱她,难道还会爱一个傻呆女人吗?”次日清宁宫暗室,哲哲凤目犀利,瞪着眼前的巫蛊巫师道。 蓝欢欢一脸惬意地由活蹦乱跳的紫鹊搀扶着眉目欣喜地回到了白露宫,麝月几名宫女,一见是蓝欢欢,顿时喜气洋洋,大家围上来,白露宫中,乐不可支。 “是蓝福晋还是察哈尔大妃?妹妹向姐姐请安!”就在这时,一脸装妖作怪的瓜尔佳福晋,带着宫人黑鸢,气焰嚣张,冷嘲热讽地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瓜尔佳福晋,本宫病愈,现在准备在宫中小憩,福晋若不是来请安的,请回去吧!”蓝欢欢颦眉目视着趾高气昂的瓜尔佳福晋,尖刻地回答道。 “真是没见过这么倔的,反正你都要死了!”瓜尔佳福晋瞥了蓝欢欢一个大白眼,扭着水蛇腰,愤愤地走了。 “格格,我们安全回来,又要被这些厚颜无耻的家伙暗中害了!”紫鹊怒视着耀武扬威的瓜尔佳福晋,担心地对蓝欢欢叽咕道。 傍晚,白露宫开始被附近骚扰,瓜尔佳福晋再次用贼喊捉贼的冷嘲热讽,和装神弄鬼的假象,在晚上,对白露宫进行围攻,蓝欢欢知道这几日皇太极因为秋狩猎场羁縻诏安归顺的蒙古贵族,所以暂时不回宫,她早就想到,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福晋,那拉福晋必定会趁机,联袂献丑,这次,蓝欢欢虽然忐忑不安,但是命令紫鹊,关上宫门。 “大妃,我们的人已经去破坏了,现在是日夜整她,但是我们怎么能让这贱人话都说不出?”次日辰时,一脸二杆子的瓜尔佳福晋,来到哲哲的面前,自鸣得意道。 “大汗这几日不在宫里,我们虽然折磨这海兰珠,但是海兰珠暂时不会精神崩溃,瓜尔佳,我们现在要嫁祸于娜木钟!”哲哲凤目狡黠地一转道。 “大妃,嫁祸给娜木钟?但是娜木钟若和海兰珠联合反击,要把真相讲出来怎么办?”瓜尔佳福晋担心道。 “瓜尔佳福晋,本宫不是早就预料了吗?海兰珠马上就什么也想不出,话也讲不清楚了!”哲哲胸有成竹地瞥着瓜尔佳福晋,阴险毒辣地奸笑道。 再说皇太极,几日后,在与蒙古归顺贵族会盟后,一往情深地驾驭着大白,焦急地回到了皇宫,蓝欢欢弱眼横波,笑靥如花地凝视着心中沸腾的皇太极,俏皮地穿着袄裙,茕茕孑立在皇太极的面前。 “兰儿,若不是朕这几日日理万机,早就回宫了,朕这是!” “身在曹营心在格格!”这是,古灵精怪的紫鹊,喜滋滋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欠身道。 “紫鹊,你们家格格这几日身子好吧?”皇太极凝视着活蹦乱跳的紫鹊,眉飞色舞地问道。 “格格这几日喜滋滋的,就是梦里喊大汗!”紫鹊鬼鬼地笑道。 “兰儿,我们回寝宫吧!外面凉!”皇太极立刻执着蓝欢欢的素手,凝视着蓝欢欢的罥烟眉,眉眼弯弯道。 蓝欢欢和皇太极,眸子倒映的双方,美美地坐在软榻上。 皇太极突然拿起蓝欢欢书案前的一本书,故意翻了翻,诙谐地凝视着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笑道:“蠢女人,回宫这几日,又多愁善感了?看朕回来,竟然这么急的就跑出来?朕又不会在你眼前死了!” “不许乱说!”蓝欢欢突然捂住皇太极的嘴,一本正经地凝视着皇太极的眸子。 “不说了,我们的蓝福晋,这几日在看宋词和诗经,朕想了好几日,想把这个白露宫改名字,就改成关雎宫!”皇太极喜上眉梢地说道。 “好,皇太极,关雎宫!”蓝欢欢嫣然一笑道。 清宁宫,面目扭曲的大妃哲哲,恼羞成怒地瞪着战战兢兢的宫人,突然,露出了狰狞的奸笑:“贱人,你得意不起来了,本宫把你和大汗那些鹿砦,都破了!” 次日拂晓,蓝欢欢突然昏厥,弱眼横波的她,突然呆若木鸡,口吐白沫。 皇太极心急如焚看着蓝欢欢再次昏厥,顿时心如刀绞急的不行,立刻叫太医全部来白露宫。 太医战战兢兢的诊脉,向皇太极叩首道:“启禀大汗,福晋恐怕是旧毒复发,臣请大汗,请娜木钟福晋再呈上解药!” “岂有此理,你们是一群饭桶吗?”皇太极顿时龙颜大怒。 到了傍晚,蓝欢欢朦朦胧胧醒了,眼前浮现出皇太极的眸子。 “兰儿,在察哈尔,娜木钟已经给你服了三颗解药,你的怎么还会旧毒复发?”皇太极心如刀绞地凝视着颤抖的蓝欢欢询问道。 “皇上,臣妾的毒已经全部解了,臣妾怀疑,暗中有凶手!”蓝欢欢郑重地凝视着皇太极斩钉截铁道。 “白露宫那狐媚子,已经眩晕了,机不可失,瓜尔佳,现在你也是骑虎难下,恐吓辱骂,冷嘲热讽,三十六计全用,你也要在几天内,让这个贱人精神崩溃!”清宁宫自鸣得意的哲哲,仰面狂笑道。 崇政殿,文武百官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皇太极听说明朝官军在中原正在镇压农民军,上朝叮嘱多尔衮和岳托等人,派斥候去中原侦查。 “启禀大汗,臣弟听说,明朝的中原,有几百流民,揭竿而起,明军主力,正狼狈不堪地去中原镇压,现在明朝已经是外强中干!”多尔衮拱手道。 “多尔衮,明朝国内,民不聊生,朝廷腐败,官员各自为政,中原一片混乱,我八旗子弟,都应该胸怀大志,不但要占领关外,还要入关统一天下!只有统一关内外,才能让我大金盛世!”皇太极英姿勃发地目视着大家毅然道。 “大汗,我们是不是要顺手牵羊,趁明军镇压农民军时,再次进关进攻?”多尔衮询问道。 “多尔衮,百足之虫死而未僵,你记得父汗当年教我们的伐大树之计吗?一棵百年大树,我们一斧子,一定砍不到它,而要先一次次砍掉大树的枝干,水滴石穿,日后那大树一定伐倒!” 白露宫,窗外的骚扰声,声嘶力竭,蓝欢欢今日全身酸疼,紫鹊关上窗子,蓝欢欢询问紫鹊道:“紫鹊,几个福晋走了吗?” “格格,那些小人,她们就是企图干扰格格休息,企图暗中整格格病重,大汗马上就下朝了!”紫鹊柔然笑道。 “紫鹊,我服了娜木钟上次的解药,确实解毒了,但是今日突然又病,我想,暗中害我的,必是哲哲!”蓝欢欢目视着紫鹊道。 “格格,大汗下朝后,我们就禀报大汗真相!”紫鹊悠然一笑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巫蛊 “海兰珠能回盛京,都是本宫暗中帮她,大妃,本宫是劳苦功高,大汗会不会册封本宫为新福晋?”娜木钟一脸狡黠地瞥着蛇精眼,妩媚地注视着一脸愤懑的哲哲道。 “娜木钟,本宫送了你西域珍珠,你不但没有把人杀了,还顺利送回皇宫,你真是见义勇为呀!”哲哲灿灿地冷笑道。 “大妃,但是现在海兰珠仍然病倒了!”娜木钟明眸一睁道。 “娜木钟,你是不是也想当大汗的妃子?”哲哲眼睛一转,忽然醒悟,诡笑着质问道。 “大妃在后宫,永远是正室,妹妹日后只要是后宫的主子即可,大妃,本宫是给海兰珠服了第三颗解药,但是这第三颗解药,要半年后才能彻底解毒,大妃不如趁机动手,杀了海兰珠!”娜木钟狡猾地狡狯笑道。 “是呀,本宫也是骑虎难下,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这贱人,否则养虎遗患!”哲哲点头道。 “大妃想让海兰珠反抗不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说话都说不正确,索性不能想不能说,变成一个疯子!”娜木钟娥眉一弯,恶毒地瞪着哲哲道。 “是,娜木钟,本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杀掉海兰珠后,你我在后宫分控后宫!”哲哲突然凤目春风道。 “最奸诈的凶手,就是嫁祸给别人,用别人当挡箭牌,欺骗被害者,故意阴谋弄一些假象,找一些从前与受害者势不两立的人,围攻受害者,蓝福晋,臣调查了几日,瓜尔佳福晋,赫舍里福晋,那拉福晋都不是第一凶手,这个凶手,臣认为就是大妃和娜木钟福晋!”白露宫,马瞻超郑重地秘密进了书房,向蓝欢欢禀报道。 “娜木钟福晋?她救我出察哈尔,安能害我?”蓝欢欢不由得十分惊讶地看着马瞻超。 “福晋,娜木钟来投奔大汗,就像企图被大汗册封为福晋,臣暗中调查,这娜木钟和大妃暗中常常勾结,就算娜木钟现在不想害福晋,哲哲也一定会怂恿她围攻福晋!”马瞻超拱手叙述道。 “娜木钟,此人真是恐怖!”蓝欢欢捂着心,长叹一声道。 再说崇政殿,意气风发,英雄气概的皇太极,端详着桌上的沙盘,雄才大略地对多尔衮代善和八旗亲贵说道:“我们首先进攻的,不是虽然外强中干,但土地广袤的明国,而是死无葬身之地的察哈尔!” “大汗,但是察哈尔林丹汗还没有驾崩!”多尔衮皱眉道。 “多尔衮,林丹汗就算没死,也是得过且过,我们就是要先发制人,断然不让他卷土重来!”皇太极雄才大略地看着多尔衮,胸有成竹地慷慨说道。 “嗻,大汗,臣弟愿再次带兵征讨察哈尔,报上次林丹汗挟持蓝福晋之仇!”多尔衮顿时士气勃发道。 “大汗,大喜,八百里战报,林丹汗这次在王庭染了天花,真的病死了!”就在这时,内院大学士范文程,眉飞色舞地进了大殿向皇太极禀报道。 “好,十四弟,这次你一定要犁庭扫穴,将察哈尔斩草除根!”皇太极不由得大喜过望,一本正经地拍着多尔衮的肩膀叮嘱道。 天聪九年,察哈尔林丹汗驾崩,后金多尔衮,趁机率领八旗铁骑,追击察哈尔王庭,因为多尔衮智勇双全,趁夜包围察哈尔大帐,围而不攻,并派察哈尔王子额哲的舅舅南储,去王庭劝降,额哲与大妃囊囊太后,见到南储,立刻拿着一宝玺,与南储喜气洋洋地来到多尔衮的大帐,郑重向后金投降。 “大汗,前线大喜,十四贝勒全歼察哈尔残兵,察哈尔王子额哲与囊囊太后,献上传国玉玺,先我大金投降!”崇政殿,皇太后正心急如焚,突然,内院学士刚林范文程等人,喜气洋洋地争先恐后觐见,皇太极听说察哈尔投降,并献上传国玉玺,顿时欣喜若狂,立刻命令在盛京城外,迎接凯旋大军和察哈尔降臣。 “大汗,察哈尔是北元黄金家族,虽然已经投降灭亡,但是兵将逃亡者仍然甚众,若是想统一察哈尔蒙古,臣有一计!可以不战而胜!”这时,贝勒岳托,向皇太极拱手道。 “岳托,你有计策,可以兵不血刃?”皇太极不由得龙颜大悦地目视着岳托。 “大汗,昔日西汉高祖,在白登,败于匈奴,后汉匈和亲,几十年没有战争,虽然匈奴常常侵略边境,西汉却韬光养晦,到了武帝之时,国富民强,出兵反攻,攻占匈奴王庭,臣建议大汗,不如娶林丹汗的遗孀囊囊福晋和土门福晋为福晋,与察哈尔和亲!”岳托郑重地跪下禀道。 “岳托,你要朕娶林丹汗的两个寡妇?”皇太极顿时十分惊愕。 “大汗若是害怕太少,索性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汗因势利导,再娶娜木钟福晋为福晋!”岳托一脸严肃地启奏道。 “岳托,若是小人耍无赖,骂朕好色,甚至装神弄鬼,胡说八道,四处传播谣言,说朕抢了林丹汗的遗孀,朕不是名声狼藉?”皇太极嘴在颤抖,大声质问岳托道。 “请大汗以大局为重,古有重耳娶侄媳秦国公主,才能回国的故事,大汗聪明果毅,此时有百利而有一弊,大汗何不从善如流?”岳托口若悬河地劝说道。 “岳托,你先跪安吧,朕回去再三思!”皇太极心中忧虑,目视着岳托,悻悻然退朝了。 再说白露宫,越来越鲜廉寡耻的骚扰大军,从蓝欢欢醒来后的第一日,就开始联袂献丑,丧心病狂的声音干扰,锣鼓喧天,丢人现眼,宫人们的冷嘲热讽,突然的臭骂,暗中的破坏,闹得宫里鸡犬不宁。 蓝欢欢在白露宫和紫鹊麝月小五等人下棋,外面讥笑吵骂,有人突然的进入宫门,都弄得白露宫如同鬼屋,紫鹊真是哭笑不得,命小丫头打了细帘子,在宫门外种一些大蒜,那些来监视讥笑的,躲在外面,突然闻到大蒜味,一个个屁滚尿流,全部逃走。 “格格,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福晋几个真是越来越歇斯里地,竟然在宫里撒泼,她们趁着大汗在前朝处理国政,日理万机,竟然在后宫如此无法无天,若是再不禀报大汗,那些谣言恐怕就要丢人现眼了!”紫鹊嗔怒地嘟着小嘴,黯然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紫鹊,虽然我这几日服了马大人暗中给煎的药,不会昏厥,但有时也感到心痛,说话说不完整,现在还胸闷,哲哲就是知道我已经被她害得身子很差,所以趁机派人来吵来破坏,我们现在不但不能与她们打仗,还要继续关门。”蓝欢欢镇定自若,双眉紧蹙地对紫鹊苦口婆心道。 “格格,我们真是窝囊,被欺负的一肚子气,但是却不能反击!”紫鹊咬牙切齿,明眸渗泪道。 “紫鹊,我们若是反击,那个哲哲,必然会颠倒黑白,把事情反过来出去造谣,到处传播我们才是毒妇,我们只有韬光养晦!”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格格,但是大妃暗中派巫师用巫蛊之术,害你的身子,若是我们这样不禀报大汗,奴婢担心,这些畜生会害死格格!”紫鹊忧心忡忡道。 “那我们就用哲哲的办法,让她自己黔驴技穷!”蓝欢欢冰雪聪明道。 再说多尔衮,胆气豪爽,威风凛凛地驾驭着战马,屹立在大将军大纛下,命令八旗大军,从盛京出发,进攻北方黑龙江下游的各个女真部落。 布木布泰听说多尔衮又要出征,在多尔衮在盛京城下祭旗之时,驾驭着郁葱马,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你?”多尔衮诧异地目视着笑靥如花的布木布泰。 “多尔衮,你刚刚收降了察哈尔残部,现在难道又要率兵出去征讨敌人了吗?”布木布泰噙着热泪,质问多尔衮道。 “小福晋,我多尔衮现在只有打仗,除了打仗,还是打仗!”多尔衮忽然黯然笑道。 “多尔衮,不,打仗是为了军功,有了军功就有了权力,日后,你就是大金国的中流砥柱!”布木布泰说道。 “好,小福晋,你说的对,我就是要成为大金的中流砥柱!”多尔衮欣然笑道。 “但是多尔衮,你也不小了,应该娶一房正妻,人家八旗亲贵,像你这年纪,儿子都很大了,但是你现在却一个子嗣都没有!”布木布泰郑重对多尔衮说道。 “小福晋,我多尔衮现在还年轻,再说我最喜欢的是打仗!”多尔衮目视着布木布泰,欣然笑道。 “多尔衮,你不成亲是为了我姐姐海兰珠吧?”布木布泰质问多尔衮道。 “布木布泰!蓝福晋是大汗的女人!”多尔衮突然大怒道。 “多尔衮,你别生气,既然你清楚我姐姐是大汗的女人,所以我还是想劝你,娶一名福晋吧!”布木布泰语重心长道。 “小福晋,谁会喜欢我多尔衮?”多尔衮冷笑道。 “我们玉树临风的十四爷,听说在外面想觐见十四爷的姑娘每天车水马龙,怎么会没人愿意?若是十四爷真的暂时没有喜欢的女子,布木布泰建议十四爷一女!”布木布泰眼睛一转,忽然怪怪地一笑。 “小福晋,你推荐一个?”多尔衮不由得幽默地一笑道。 “我在科尔沁还有一个妹妹,叫小玉儿,她是我额吉的侄女,虽然长得不如姐姐,但是和姐姐还是很像的!”布木布泰眉飞色舞道。 “小玉儿?好,小福晋,我多尔衮打仗回来,就娶她!”多尔衮忽然捂嘴一笑道。 再说后宫,哲哲现在已经丧心病狂了,日夜奋战,在白露宫外干扰破坏,装妖作怪,掩耳盗铃了半个月,终于听说白露宫的大门每天关上了,哲哲思忖蓝欢欢已经气得心如刀绞,顿时自鸣得意,立刻命令阖宫的福晋宫人,在清宁宫喜气洋洋的大宴。 “瓜尔佳,这次害病海兰珠,你劳苦功高,海兰珠她永远都不晓得,我们的巫蛊之术,怎么这么凶,叫她哪疼她就哪疼,你看看,吓得她不寒而栗,真是快哉!”鲜廉寡耻的哲哲,一面得意忘形,眉飞色舞,端着酒盅,大喜过望地步到了瓜尔佳福晋的面前。 “大妃千岁!”瓜尔佳向哲哲欠身道。 “瓜尔佳,我们现在都是骑虎难下,那个海兰珠,就是在那负隅顽抗,我们姐妹,虽然整得鼻青脸肿,但是这贱人仍然不要脸的企图禀报大汗,妹妹,若是大汗知道了,我们姐妹,都是一条船上的!”哲哲凤目瞥着狡猾的瓜尔佳福晋,血红的朱唇,突然诡异地笑道。 “大妃是六宫之首,我们姐妹,都听大妃的!”瓜尔佳福晋眼睛一转,故意欠身谦虚道。 “这海兰珠不死,我们姐妹就有后患,诸位,从明日起,我们要越来越凶,给那贱人更上一层楼,日夜吓她,骂她,破坏她!”哲哲凤目圆睁,阴险毒辣地目视着众人,砸下了酒杯。 次日,后宫的这场闹剧,已经越来越渐入佳境,白露宫的人,只敢在拂晓前,小心翼翼地出门,没想到一出去,就是围攻,大白眼和指桑骂槐的讥笑,蓝福晋因为生病,没有去清宁宫请安,赫舍里福晋,故意煽动众人,群情激奋,向哲哲弹劾,闹得人人皆知,布木布泰装作糊涂,和苏沫儿躲在永福宫,几天也没有去清宁宫。 清宁宫,喜花自鸣得意地回到寝宫,向哲哲禀报道:“大妃,巫蛊巫师,已经暗中在白露宫外用了最好的巫蛊法,那海兰珠已经是全身酸痛,身子更差,现在她已经在宫中四面楚歌,丢人现眼,再过几日,我们搞得她话都说不清楚,大汗还会宠幸一个病人吗?” “喜花,这个海兰珠,这半个月了,还敢跟本宫反攻,负隅顽抗,真是可恨!” “大妃,她再敢反击,就给她一顿胖揍!”喜花谄媚地欠身道。 再说白露宫,紫鹊暗中嘱咐麝月,每天早点起来,先带回井水和早膳,但是瓜尔佳福晋,已经是歇斯底里,日夜监视着白露宫的宫门,拂晓前一看到白露宫的宫门打开,有小丫头蹑手蹑脚出来打水,就派人臭骂破坏,蓝欢欢正在睡觉,突然听到窗外,骂声疯狂鸡犬不宁! “大胆!”就在这时,白露宫外,传来了佩环声,蓝欢欢猜到,皇太极已经回来道。 果然,看见白露宫外,竟然有宫人在辱骂围攻,龙颜大怒的皇太极,虎步龙行,走近了宫门,怒视着这群无法无天的无赖,大声叱骂:“你们这些狐假虎威的狗奴才,下次再给朕看到你们散布谣言,朕就杀了你们!” 那群鸟男女,吓得屁滚尿流,战战兢兢地逃跑,皇太极冲进寝宫,凝视着蓝欢欢,心如刀绞道:“兰儿,你病好了吗?” “皇太极,我已经好了!”蓝欢欢突然古灵精怪地嫣然一笑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哲哲总攻 “海兰珠,这次不但让你鼻青脸肿,还让你丑态毕露!”哲哲在清宁宫,装作一脸镇静地写着大字。 辰时,各宫福晋觐见,瓜尔佳福晋,趾高气昂地禀报哲哲:“大妃,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那海兰珠还怔怔地不晓得自己最后怎么什么都没有呢!” “瓜尔佳,本宫要把这个贱人从历史上完全抹去,她的所有东西,都是本宫的,要完全颠倒黑白,将事反过来说!”哲哲凤目圆睁,一脸狡诈地目视着瓜尔佳福晋。 “大妃,大汗的宠爱,她自己的冰雪聪明,雄才大略,都是偷的,日后人人都相信大妃,什么人会相信一个偷疯子!”瓜尔佳福晋歪着嘴,一脸轻蔑地奸笑道。 “瓜尔佳几日后,本宫要这个贱人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哲哲拿着黑材料,血红的朱唇浮出一丝恐怖的笑。 “蓝福晋现在是名声狼藉,臭名昭著,真是不要脸,大金各地,人人皆知!什么格格,科尔沁一个红颜祸水,前后嫁给几个丈夫,传说还是汉女!” “他就是汉女,昔日和南蛮子将军邹甄是姐弟,两人要比翼双飞!” “现在听说她都二十八九岁了!这老女,也想让大汗专宠?” “不要脸,撒娇弄痴!”拂晓,窗外,毛骨悚然的臭骂声,和外面沸沸扬扬的声音,让紫鹊和麝月几个丫头,忧心忡忡。 “假象!这些都是假象,但是我猜,那个哲哲妄想总攻了!”蓝欢欢拿起鹅毛扇,谈笑自若地来到紫鹊的面前,萌萌哒道。 “格格,这些毒妇泼妇,在外面都骂得震耳欲聋了,格格您不怕吗?”紫鹊怔怔地看着意气风发,羽扇纶巾的蓝欢欢。 “我从未见此厚颜无耻之徒!”蓝欢欢弱眼横波,抿嘴一笑道。 “死,她马上就死了!”歇斯底里的哲哲在清宁宫一蹦三尺高,气得脸色发黑,就像一个温元帅。 “兀那妖怪,竟敢在外贼喊捉贼!”白天,巫蛊巫师鬼头鬼脑在外调查,突然,宫门大开,紫鹊和几个丫头,奋勇冲杀,手中拿着扫把和拖把,打得几个装神弄鬼的巫师,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大妃,这蓝欢欢是要和我们打仗呀,而且她有锦囊妙计,小的人被打得灰头土脸!”连滚带爬的喜花,爬到哲哲的脚上叩首道。 “蓝欢欢!蓝欢欢!你竟然还是海兰珠!”哲哲眼睛瞪得血红,突然眼睛一转,又想出了奸计。 “喜花,这个贱人还以为自己天生丽质,本宫就要她东施效颦!”哲哲撕心裂肺地瞪着喜花,突然又鬼鬼地诡笑道。 午时,蓝欢欢的病好了些,在紫鹊的搀扶下,盈盈自由地得瑟走在小径上,突然不知道哪里一个什么镜子,照了她一下,蓝欢欢的花盆底鞋一滑,一脚向前跨了一大步,身子扭了一下。 “哈哈哈,小狐媚子,又在撒娇弄痴,丢人现眼了!”几个命妇,故意瞪了蓝欢欢几个大白眼,扭着柳腰,气焰嚣张地从蓝欢欢面前飞过,还把背对着蓝欢欢。 “当年叶赫老女,也是二十多岁吧?这科尔沁的蓝格格真是得额吉宠爱,二十六七岁了,才送给大汗?徐娘半老,你看看人家赫舍里福晋,年纪与她差不了多少,儿子大阿哥都威风凛凛了!”蓝欢欢又向前步了几步,突然从水榭那里,又莫名其妙传来阴险毒辣的冷嘲热讽。 “紫鹊,真是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今天怎么一起变嘲笑了?我是老女,还没孩子,皇太极敢要我现在生孩子,抽不死他!”蓝欢欢叉着水蛇腰,得瑟地说道。 这时,一群嬷嬷,呆若木鸡地围住蓝欢欢,七嘴八舌。 清宁宫,哲哲英姿飒爽,戴着熏貂凤冠,穿着朝袍是,珠光宝气,雍容华贵,意气风发地集中了各宫福晋,七十二将,严肃地进行围攻蓝欢欢军事大会。 但见哲哲大妃,一本正经,日理万机,雄才大略,足智多谋,她未卜先知地端详着案上的皇宫沙盘,沉着命令各宫的刘关张,用车轮战的计谋,对白露宫进行日夜干扰破坏! “诸位姐妹,这次一定要整死这个蓝欢欢,大家要多看着,多逮着,派人日夜监视,本宫要蓝欢欢天天眩晕,日夜气死!”哲哲凤目圆睁,嘴里突然喷出了火。 春光灿烂,大金皇宫闹剧再进白热化,装妖作怪的指桑骂槐,二五郎当的街头排挤,群情激奋的造谣,满城风雨,联袂献丑,哲哲趁着皇太极在前朝励精图治,把后宫弄得焦头烂额! “脏死了!脏!”几名宫人,来到白露宫前,一个白眼,一个吐沫,然后把脏水往白露宫大门上一倒,紫鹊打开门,一片静谧! “人呢?出来,姑奶奶打你一千大板!”紫鹊柳眉倒竖,怒火万丈道。 “紫鹊,假象,大妃今天又跳大神!”蓝欢欢幽默地用帕子捂住丹唇道。 清宁宫,火冒三丈,恼羞成怒的哲哲,怒视着瓜尔佳和那拉福晋,气急败坏:“你们一群饭桶!总攻总攻,总攻几天,那贱人还在笑!” “大妃,妹妹愿立军令状,一定让她相信,天下人都知道了!”瓜尔佳福晋粉面一仰,一脸自信道。 “大妃,那海兰珠是实打实小性儿,再气她几日,她看人人都在讥笑她,一定神经兮兮了!”喜花打千跪在哲哲脚下! 白露宫,更加疯狂的骚扰和破坏,又鲜廉寡耻地开演了,白露宫附近的瓜尔佳寝宫,嘲笑三百六十五夜,听瓜尔佳福晋说过去的故事,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福晋以自己绝顶山河的才能,把蓝欢欢的黑材料,三人成虎,说得口若悬河,那拉福晋的寝宫就在蓝欢欢附近,她干脆跳起了木鞋舞。 白露宫,免战牌。 同时,东北前线,多尔衮一把大刀,和兄弟多铎,同仇敌忾,一把长刀出神入化,神出鬼没,杀得敌军鬼哭狼嚎,八旗铁骑如排山倒海,杀入敌军阵地,大刀阔斧,敌人哭爹喊娘! 麟趾宫,得意洋洋看着哲哲指挥的后宫骚扰大战,娜木钟暗中冷笑。 “主子,大妃哲哲,表面看起来,端庄宽宏,贤良淑德,但是大汗背后,她这么穷凶极恶,两面人呀!”娜木钟身后的不花,小声笑道。 “不花,我们在这里作壁上观,本宫就是要让她们鱼蚌相争,然后我们顺手牵羊!”娜木钟妩媚地诡笑道。 “大汗八百里战报!”内院书房,皇太极正与范文程日理万机,全神贯注地胸怀大志,突然,喜气洋洋的索尼,来到皇太极的面前,跪下呈上了机密的前线战报。 皇太极打开战报,顿时欣喜若狂:“范先生,十四弟在黑龙江上游大胜敌酋博果尔,黑龙江上游的野人女真,已经全部归降,我们女真人,终于统一了!” “大汗圣明,大金万岁!”范文程乐不可支,立刻向皇太极贺喜道。 “范先生,我们女真现在统一了,为了让满汉一体,继续进行新政,朕想,为了缓和满汉矛盾,我们可以改大金国号为大清,改女真族名为满洲,这样,关内的汉人就会不再害怕我们了!”皇太极雄才大略地对范文程说道。 “大汗真是圣明!”范文程眉飞色舞道。 “兰儿!”白露宫,皇太极兴致勃勃地飞进了寝宫,见宫外鸦雀无声,而蓝欢欢,正在书房专心致志的读书! “兰儿,朝中的亲贵和官员,拥戴朕登基称帝,朕要建立大清皇朝,开天辟地,重新开创一伟大基业!”皇太极悄悄来到蓝欢欢身后,一下子捂住蓝欢欢的眼睛,欣喜若狂道。 “大汗以后就是大清的皇上了?”蓝欢欢笑靥如花地回眸,凝视着皇太极道。 “是,为了笼络汉人百姓,朕已经改国号为清,不再叫从前的大金,那个国号让汉人想起金兀术靖康之耻什么的,还有,朕改女真为满洲,现在满洲统一,国富民强,只有天下太平,百姓才能安居乐业!”皇太极龙颜大悦道。 “皇上这的确是开天辟地,皇太极,你当了皇上,你为什么对我说是好事?你也不把江山放在我的石榴裙下?”蓝欢欢抿嘴一笑,瞥着皇太极。 “朕的天下,就是你的天下,兰儿,朕已经准备下旨册封你为皇后,将白露宫改为关雎宫,日后,我们就在关雎宫,鸳鸯连理,比翼双飞!”皇太极情深意笃地凝视着蓝欢欢,激动得泪流满面。 “皇太极,我只当你的正妻,但是我不当皇后!”蓝欢欢突然嘟着嘴嗔怒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母仪天下?”皇太极奇怪地目视着蓝欢欢。 “皇太极,你的心就是我的心,你应该知道,我不要这些!我只要你一颗真心!”蓝欢欢罥烟眉一蹙,凝视着皇太极道。 “你既然是朕的正妻,当然就是大清的皇后!”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柔荑说道。 “但是我一想到皇后这两个字,我就毛骨悚然!”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的眸子。 崇政殿,英姿勃发的多尔衮和代善岳托杜度阿巴泰等人,向皇太极三跪九叩,叩请皇太极即皇帝位! 这时,是后金天聪十年,公元1636年。 “既然大家这么拥戴,各族百姓又勠力同心,朕就同意继位,改元崇德,改国号大金为大清!”皇太极让了几次后,龙颜大悦,点头同意即位。 崇德元年,公元1636年四月十一日,皇太极登基为大清皇帝,百官三跪九叩,百姓喜悦,天下太平,皇太极册封大贝勒代善为礼亲王,多尔衮为睿亲王,多铎为豫亲王,阿济格为英亲王,大阿哥豪格为肃亲王,阿巴泰和杜度岳托等为郡王贝勒,册封哲哲为皇后,住清宁宫,海兰珠为宸妃,住关雎宫,娜木钟为贵妃,住麟趾宫,布木布泰为庒妃,住永福宫,群臣大宴,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开国当年,皇太极册封英亲王阿济格为大将军,率领十万八旗铁骑,入关讨伐大明,多尔衮见哥哥被皇太极册封为大将军,不由得心中狐疑。 “十四弟,十二哥这次责任千钧,在开国后第一次率兵攻明,你和十五弟两个在盛京,定要居安思危!”阿济格在盛京城门外,叮嘱多尔衮道。 “哥,现在我们都封王了,皇上为什么不让哥亲自带兵?皇上应该知道,哥才是大清最会打仗的主帅!”多铎愤愤地来到多尔衮面前质问道。 “多铎,但是皇上让十二哥带兵,皇上也害怕我们几个兵权太大!我们现在也要羁縻!”多尔衮对多铎劝说道。 “羁縻,不就是忍吗?蓝福晋忍,哥也忍,就忍着被欺负吗?”多铎怒火万丈道。 “蓝福晋现在已经是宸妃了,多铎,这个盛京,刀光剑影,我们都要居安思危,有备无患!”多尔衮劝说多铎道。 再说后宫,哲哲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梦想,成功当上了大清的皇后,正襟危坐在凤椅上,目视着各宫妃嫔,一本正经地向自己三肃九跪,不由得得意忘形。 “皇后娘娘,今日关雎宫那主子,又生病,没有来觐见!”皇后第一天觐见大礼,蓝欢欢竟然没有来觐见,哲哲顿时凤目圆睁,气得像温元帅一样,但是她眼睛一转,又奸笑道:“喜花,宸妃身子不好,让她小憩吧!” 关雎宫,蓝欢欢自从被册封宸妃后,身子一直不好,整日病恹恹的,虽然开国了,但是窗外,仍然是车轮臭骂,天天讥笑议论,装神弄鬼,蓝欢欢想着日后还要在这个毛骨悚然的皇宫继续生活,自己就突然变成了忧郁症,忧心忡忡的。 “小主,马上又是立春后了,但是小主上次受凉后,一直咳嗽没好,小主就多玩玩多笑笑,千万不要把气憋在心里,若是被那些小人害病了,那才叫莫须有呢!”紫鹊柔声劝慰道。 “紫鹊,你这个小丫头,嘴就是甜,我都不用吃蜜了!”蓝欢欢凝视着怔怔的紫鹊,不由得悠然一笑。 “若与你多情小姐共鸳帐,怎舍得你叠被铺床!”就在这时,面如满月,玉树临风的皇太极,诙谐地步进了寝宫,眉眼弯弯地凝视着紫鹊道。 “奴婢给皇上行礼!”紫鹊见是皇太极,立刻欠身请安。 “起来,紫鹊,你是一个好姑娘,陪着你们格格这么些年,若不是你,你们格格这幼稚的脑袋,早就被害死了!”皇太极幽默笑道。 “皇太极,你竟然说我幼稚?你的那些雄才大略,可都是我辅助的!”蓝欢欢嘟着小嘴,抱着手道。 “蠢女人,你不害怕人家再传播谣言,骂你干预朝政!”皇太极犀利地点了蓝欢欢一个鼻子! 蓝欢欢怪怪地撅着小嘴。 关雎宫,大金变成大清后,囊囊福晋和土门福晋被册封为淑妃,但是豪格的母亲赫舍里福晋和瓜尔佳福晋等人只被封了一般的福晋,几名妃嫔心中愤懑,更加痛恨蓝欢欢,哲哲暗中趁机笼络,煽动这些一般的妃嫔,日夜去关雎宫冷嘲热讽。 “海兰珠这个贱人!病人!不要脸,狐媚皇上,肃亲王是本宫的儿子,本宫竟然都不能封妃!” “海兰珠,本宫要你生不如死!” “这些谣言,人人皆知,谁不笑!” 后宫内,冷嘲热讽,群情激奋,顿时又是鸡犬不宁。 娜木钟当上了贵妃,身边的几个同被封为淑妃的姐妹,都是当年林丹汗的遗孀,她虽然趾高气昂,暗中和哲哲勾结,煽动后宫围攻蓝欢欢,但是她心中思忖,若是扳倒了蓝欢欢和哲哲,后宫这几个察哈尔的旧姐妹,也是最大的敌患! “主子,我们不如借刀杀人,用海兰珠的刀,杀了这几名,淑妃,再用哲哲的刀,杀了海兰珠!”不花奸笑道。 关雎宫,和皇太极在花园遛弯的蓝欢欢,莞尔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六章 不寒而栗 哲哲的阴谋,渐渐变成威吓,现在后宫的每一个东西,每个劳什子,似乎都企图暗示,蓝欢欢小命不长了。 哲哲鲜廉寡耻的威吓,成了蓝欢欢和紫鹊口中的幽默。 “清宁宫的主子又叫骂了,比大街上的泼妇的确是更上一层楼!”紫鹊笑靥如花,和蓝欢欢心花怒发地玩着九连环。 “本宫要杀了你,你小命不长!”气得像温元帅的哲哲,在寝宫内乱砸乱扔,大动肝火,连续几日,皇太极只去关雎宫,而自己的清宁宫,却天天一片静谧!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海兰珠不死,本宫就要骂!”哲哲像是泼妇一样,面目扭曲地瞪着吓得战战兢兢的喜花,高声嚎叫。 “皇后娘娘,现在海兰珠已经变成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宸妃,我们恐怕不能围攻她了!”喜花忧心忡忡道。 “不,本宫要她死,她马上就要死!喜花,后面还更好玩呢,这个贱人以后,将更加丑态毕露!”哲哲突然凤目一转,血红的朱唇上,浮出一丝毒辣的诡笑。 大清开国,暂时内外太平,哲哲虽然疯狂得想咬死蓝欢欢,但是在群臣和皇太极面前,却是贤良淑德,懂事宽宏,暗中,那些对蓝欢欢切齿痛恨的瓜尔佳福晋等人,在哲哲的煽动下,对关雎宫进行更加疯狂的干扰和造谣,天天破坏挑拨蓝欢欢,让蓝欢欢不能做人! 蓝欢欢现在却全神贯注,辅助皇太极,策划开国后的政策。 “兰儿,满汉一体,在满八旗蒙八旗之外,再建立汉人的八旗,这样大家都平等,我八旗将士一定士气勃发,并肩作战!”皇太极凝视着冰雪聪明的蓝欢欢,不由得龙颜大悦道。 “皇上,英亲王率兵南下伐明,是掳掠,而不占领土地吗?”蓝欢欢有些诧异地问皇太极道。 “是,朕用伐大树之计,进攻破坏明朝的后方,但是不占领土地!”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的弱眼横波,舒然道。 “皇太极,我军这次入关,一定是鸡犬不留,民不聊生!”蓝欢欢突然双眉紧蹙道。 “兰儿,在出兵前,朕曾三令五申,让全军秋毫无犯,军纪严明!”皇太极对蓝欢欢郑重说道。 “这次伐明,本来就是掳掠明朝的人口和牲畜,破坏明朝生产力,皇上,你这些军纪,都是表面的!”蓝欢欢叹息道。 崇德元年,英亲王阿济格率兵伐明,大败明军,掳掠人畜几十万,欣喜若狂,浩浩荡荡地凯旋回京,八旗将士这次伐明,掠夺了许多金银,皇太极下旨,赏赐他们可以不交公,顿时全军十分感动,山呼万岁。 “皇上,明国被我杀得惨败,但是东边的朝鲜,却胆大包天,使者竟然不向皇上叩拜,听说国内还蔑称我大清为蛮夷!”崇政殿,义愤填膺的岳托和阿巴泰等人,向皇太极打千道。 “朝鲜仍然是明朝属国,我军若拿下入关伐明,朝鲜就是肩膀后患,朕已经决定,御驾亲征,命睿亲王多尔衮,肃亲王豪格豫亲王多铎,礼亲王代善,鳌拜索尼等人,率十万大军,征讨朝鲜!”皇太极一脸英气,铿锵下旨道。 “皇上又要御驾亲征了!”清宁宫,一时间,前朝的传说传得人人皆知,哲哲听说皇太极又御驾亲征去朝鲜,顿时心中大喜! “幸好皇上是马上天子,每年都日理万机,亲政打仗,励精图治,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日和那个贱人比翼双飞,执子之手,现在本宫就可趁机,整死海兰珠!”哲哲欣喜若狂道。 “皇上是又出去打仗了,但是后宫宸妃是皇上的元妃,皇后就算统摄六宫,也整不死她呀!”瓜尔佳福晋担心道。 “皇上不在,后宫都得听本宫的,本宫是大清皇后,若是后宫有红颜祸水,干预朝政,吃里扒外,本宫就可以守护国法!”哲哲凤目圆睁,突然狡狯地诡笑道。 关雎宫,春夜凛冽,寝宫内,蓝欢欢闻着冷香,正在专心致志看书,突然案前蜡烛突然灭了,屋内一片漆黑,瞬间,窗外一声怪响,飞进一黑影! “刺客!”蓝欢欢性格机敏,立刻手持长剑,躲在屏风后,过了半晌,耳边听到古怪的脚步声,蓝欢欢突然如风驰电掣一样,拔出长剑,那长剑立刻熠熠生辉,照出了那刺客! “狗贼,竟敢刺杀我们格格!”这时,义愤填膺的紫鹊,手执绣墩,对着那刺客的头,重重地一劈,那刺客鬼哭狼嚎,妄想回头杀紫鹊,就在这时,蓝欢欢飞起一脚,踢人那刺客的肚子,打得那刺客屁滚尿流。 “龌蹉的狗贼,也敢吓你姐姐!”蓝欢欢一脚踏在那刺客的胸内,迅速撕开那刺客的蒙面,竟然发现,这个刺客已经毒死! “哲哲真是穷凶极恶,皇上刚亲征,她竟然就派刺客刺杀格格!”紫鹊对着那刺客吐了一口吐沫,愤愤地对蓝欢欢说道。 “无耻狗贼,对我们前后夹击,紫鹊,居安思危!”蓝欢欢目视着紫鹊,一本正经道。 再说朝鲜前线,皇太极命令睿亲王多尔衮,和肃亲王豪格,率兵袭击觉华岛,先逮捕朝鲜皇亲国戚,然后亲自带兵,进攻朝鲜汉阳,朝鲜国王狼狈逃亡,从汉阳逃进南汉山城,清兵侵略朝鲜,只打了一个月,朝鲜被杀得大败亏输,多尔衮一鼓作气,势如破竹,攻破觉华岛,俘虏了朝鲜贵族和女眷,他虽然战功很高,但是却暗中对盛京城中的蓝欢欢,十分忧心。 “苏克,朝鲜战场,我们每战必胜,你带人回盛京,保护宸妃娘娘,若是有小人企图暗害宸妃,立刻斩杀!”多尔衮郑重地给了苏克一把宝剑,盯着苏克道。 “嗻!十四爷!”苏克跪下叩首道。 却说盛京皇宫,从白天到夜晚,哲哲率领下的后宫干扰大战,日夜在关雎宫散布谣言,嘲笑臭骂,真是闹得鸡犬不宁,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福晋,因为没有被封贵妃,把蓝欢欢看成肉中刺,丧心病狂地派人日夜监视关雎宫,围攻关雎宫,趾高气昂的宫人们,故意挡在宫门外,威吓宫内的宫人,不许她们出宫。 “岂有此理,这时要杀人了!”气得柳眉倒竖的紫鹊,和麝月出去,亲耳听见,耀武扬威的黑鸢等宫人,在外面骚扰,但是开门定睛一瞧,确是鸦雀无声。 “假象,又是假象,瓜尔佳竟然贼喊捉贼,装神弄鬼!”蓝欢欢茕茕孑立伫立在凤凰楼上,心中十分明白,不由得抿嘴一笑。 “主子,我们的人这么漂亮的破坏,那些关雎宫的蠢蛋,做梦也想不出来,若是她们乱说,皇后娘娘就惩罚她们!没有人相信她们!”喜花得意忘形地向哲哲请功道。 “喜花,关雎宫已经被后宫所有的宫殿包围,各宫妃嫔,群情激奋,大家并肩作战,这贱人,就是骂也要把她骂得七窍流血!”哲哲一脸狰狞,厚颜无耻地咆哮道。 皇宫,那种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的冷嘲热讽声,就这样天天在宫内萦绕,宛如鬼魂! “皇后娘娘,皇上现在御驾亲征,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搞死这个贱人吧!”次日对着关雎宫骚扰破坏一夜,早上还精神振奋的瓜尔佳福晋,自鸣得意地来到了哲哲的清宁宫,毛遂自荐道。 “瓜尔佳,你敢杀这个贱人吗?”哲哲凤目瞥着一脸谄媚的瓜尔佳福晋,突然一脸恐怖地询问道。 “只要有皇后娘娘做靠山,杀鸡焉用牛刀!”瓜尔佳福晋拍了拍胸脯。 “好,瓜尔佳,派人继续干扰海兰珠,大家一定要毒,要群情激奋,要冷冷的讽刺,大声嘲笑,这个多愁善感的海兰珠,就是吓,也要把她吓疯!”哲哲眉开眼笑,面目扭曲地瞪着凤目煽动道。 “是,皇后娘娘!”瓜尔佳精神抖擞,一扭水蛇腰,趾高气昂去无法无天。 这些后宫的妃嫔,听说皇上亲政,更加无法无天,清晨就故意到关雎宫干扰破坏,冷嘲热讽,指桑骂槐,蓝欢欢天天听到窗外丑恶的嘲笑讽刺,慢慢的也心中忧郁,渐渐咳嗽重了。 看到蓝欢欢真的又病了,得意忘形的瓜尔佳福晋,更加狗胆包天,竟然准备秘密收买刺客刺杀蓝欢欢。 “主子,奴婢认为不可,皇后娘娘在嫁祸于人呢,她自己不干,怂恿你当先锋,若是真的整死宸妃,皇上回来,不把主子五马分尸?”黑鸢劝说瓜尔佳道。 “对,一条船上的,叫哲哲也上船!黑鸢,去怂恿清宁宫的宫人,也来关雎宫冷嘲热讽,本宫去联系赫舍里福晋,笼络太医院的太医,不给她药!”瓜尔佳一脸狰狞地奸笑道。 “主子,奴婢还有一妙计!”黑鸢眼睛一转,突然得意地向瓜尔佳欠身道。 “黑鸢,讲!”瓜尔佳福晋顿时欣喜若狂。 次日,瓜尔佳福晋,珠光宝气,突然带了一名萨满巫师,说海兰珠生病,是因为宫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故意请巫师来抓鬼,巫师蹑手蹑脚进了关雎宫,在宫里跳大神,然后到处抓鬼,顿时搞得宫里鸡犬不宁,后宫的妃嫔,正好来看热闹,霎时间,关雎宫门庭若市,那些后宫的宫人妃嫔,七嘴八舌,窃窃私语,冷嘲热讽,弄得宫里灰头土脸! “诸位姐妹,本宫是病了,是有巫师来抓鬼了,但是你们进我的寝宫,不怕我是不祥之人吗?”突然,蓝欢欢在紫鹊的搀扶下,笑靥如花地来到众人面前,聪明地对众人轻启丹唇道。 “我们听说有鬼,来看看!”几名妃嫔灿灿地囧笑,立刻狼狈不堪地逃走了。 “不好了,宫内有鬼!”突然宫内的蜡烛瞬间全灭,宫内毛骨悚绕的全黑,就在众人吓得颤抖之时,一名白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跳了出来,顿时关雎宫内,一声惨叫,众人吓得争先恐后向外逃跑! “皇后娘娘,关雎宫那主子,她派人装鬼吓我们!”愤懑的土门淑妃等人,立即到清宁宫,向哲哲禀报。 “海兰珠,你竟然这么狡诈!”哲哲不由得气急败坏。 次日,哲哲穿着吉服,在宫中大宴,蓝欢欢竟然没来,还派麝月说,自己生病,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一片议论。 “宸妃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装病不觐见皇后娘娘!”瓜尔佳福晋愤懑地站了起来。 “但是娘娘,宸妃的确生病了,她不是装病!”娜木钟妩媚地眼睛一瞥,对哲哲说道。 “麟趾宫贵妃说宸妃真的生病了,本宫也就宽宏大量吧!”哲哲故意贤淑地笑道。 “今日宸妃不来,祭肉谁送?”瓜尔佳和赫舍里福晋故意质问道。 “你们俩取而代之吧!”哲哲嘱道。 “宸妃就是故意不来,懒!”瓜尔佳拍案大怒道。 次日,关雎宫,来关雎宫叩首诊脉的太医,突然车水马龙,外面沸沸扬扬,关雎宫内,大门一关,紫鹊一本正经地对众人说道:“主子生病,只要一名太医进去,谁敢闹事,家法惩治!” “就是装病,宸妃装病!”瞬间,宫外又有人在大吵大闹,闹得鸡犬不宁,瓜尔佳福晋带着几名命妇,故意从关雎宫走过,然后,指桑骂槐,丑态毕出! 再说朝鲜战场,一片火海,人喊马嘶,皇太极带着十万大军凯旋回京,多尔衮见皇太极焦急地命令先锋日夜前进,心中思忖,皇太极害怕后宫又有风波,又是保护着皇太极,用了几天回到盛京。 “皇上凯旋回京!”一时间,盛京城门上,八门敲鼓,觱篥声震耳欲聋,盛京城内张灯结彩。 皇太极还穿着盔甲,就焦急地来到了关雎宫,而蓝欢欢悠然一笑,穿着吉服,斜飞宝鸭寸香腮! “兰儿,朕已经凯旋了!”皇太极幽默地凝视着笑靥如花的蓝欢欢,开了双手。 “皇太极,这一仗虽然赢了,但是现在你还是要励精图治呀!”蓝欢欢拉着皇太极,上了凤凰楼。 “兰儿,凤凰楼眺望,盛京还是很穷,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明白了,你拉朕从最高的凤凰楼眺望,是要朕百闻不如一见,并不要忘了那句格言,治国之要莫先安民!”皇太极点了点蓝欢欢的鼻子,眉眼弯弯道。 再说哲哲,虽然皇太极凯旋而归,又奖赏了后宫不少金银珠宝,但是她暗中发现,皇太极仍然只对蓝欢欢一往情深,心中不由得十分忧郁。 “皇后娘娘,皇上这次大败朝鲜,册封了科尔沁许多贝勒,奴婢想,皇上对您是十分尊敬,虽然宸妃专宠,但是令仍是后宫的中流砥柱!”喜花安慰哲哲道。 “喜花,我们有什么办法,可以挑拨皇上和宸妃,最好是打蛇打七寸!”哲哲凤目一转,询问喜花道。 “与大明的战争!皇后娘娘,你忘了在大明,还有一个与宸妃藕断丝连的邹甄,我们要暗中找到邹甄,让皇上和邹甄血战,然后再传播谣言,说宸妃是大明奸细!”喜花歹毒地建议道。 “好,喜花,派人秘密去大明,一定要笼络那个邹甄,骗他和皇上决战!”哲哲狡诈地诡笑道。 “皇太极建立大清了?他现在是大清皇帝?”北京,邹甄的总兵府,秘密潜入北京的喜花,把一封信,小心翼翼地呈给了邹甄。 “将军,当年的蓝格格,已经是皇太极的宸妃了!”喜花郑重禀报邹甄道。 “蓝格格已经是皇太极的元妃,我们就是敌人,姑娘,你送这封信干什么?”邹甄奇怪地询问道。 “将军,皇太极虽然最终抢了蓝格格,但是却要霸占蓝格格,又听信宫里那些妃嫔造谣,怀疑蓝格格是奸细,所以蓝格格在宫里生不如死,最近,皇太极率兵南下侵犯大明,烧杀抢掠,蓝格格劝说皇太极,那皇太极大怒,听说要把蓝格格五马分尸!”喜花说的口若悬河,邹甄顿时心急如焚,心如刀绞。 “混账,若是皇太极真的要杀蓝格格,我邹甄一定拔刀相助,姑娘,皇太极准备何时残杀蓝格格?”邹甄噙着泪水,质问喜花道。 “三月八日前!”喜花欠身道。 盛京,哲哲听说喜花已经顺利欺骗邹甄,引邹甄潜入盛京救蓝欢欢,顿时欣喜若狂,她立刻装作一脸贤淑的样子,郑重觐见皇太极,秘密禀报,大明总兵邹甄准备在三月八日,夜袭盛京! “哲哲,你怎么晓得这个军报?”皇太极诧异地目视着欣然一笑的哲哲。 “皇上,臣妾派喜花,冒充大明的侠女,暗中和邹甄勾结,那邹甄相信喜花是大明的人,所以暗中和喜花里应外合,竟然钓了邹甄这大鱼!”哲哲眉开眼笑道。 “哲哲,你真是朕的好皇后!”皇太极目视着哲哲,心花怒发。 “格格,我暗中听说,哲哲秘密派喜花,欺骗邹甄将军,来盛京救格格,他企图骗邹甄将军进埋伏,然后抓住邹大哥!”关雎宫,忧心忡忡的紫鹊,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心急如焚地对蓝欢欢说道。 “哲哲借刀杀人!她妄想用邹甄大哥,逼我出来,然后传播谣言,污蔑我是大明奸细!”蓝欢欢蹙眉道。 盛京城,皇太极与蓝欢欢,上了凤凰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疯狂害人 大清开国后,哲哲虽然顺利统摄六宫,被册封为大清皇后,但是皇太极专宠蓝欢欢,并封蓝欢欢为宸妃,哲哲对蓝欢欢切齿痛恨,企图将其迅速害死! “皇后娘娘,我们围攻了关雎宫那么几年,海兰珠仍然精神振奋,现在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不如暂时羁縻关雎宫?”赫舍里福晋劝说哲哲道。 哲哲思忖赫舍里福晋心中比自己更恨蓝欢欢,今日突然劝说自己,必是妄想怂恿自己先害海兰珠,然后坐山观虎斗,看自己与蓝欢欢两败俱伤,然后趁火打劫,她诡异一笑,笑容可掬劝说道:“姐姐膝下有大阿哥肃亲王豪格,本宫虽然统摄六宫,但是只有几个女儿,本宫是想宫中太平,但是姐姐,现在皇上专宠宸妃,若是日后宸妃诞下皇子,大清的江山就是她的,她会饶我们吗?” “皇后娘娘所言甚善,既然我们手上都有血,就是一条船上的,定要同舟共济!”赫舍里福晋诡笑道, 几日后,皇太极命学士拟旨,册封豪格的额娘赫舍里氏为淑妃,赫舍里福晋现在也被册封,不由得自鸣得意,瓜尔佳福晋和那拉福晋等人,争先恐后,拍马赫舍里福晋,煽动赫舍里福晋与蓝欢欢不共戴天。 赫舍里淑妃的宫人,也气焰嚣张地潜入关雎宫,与瓜尔佳福晋和哲哲的心腹,丑态毕出,日夜干扰破坏,躲在宫外冷嘲热讽,装神弄鬼,骗得皇宫内人人自危。 这时,邹甄听说蓝欢欢就要被皇太极下令害死,心急如焚,秘密率领手下的将士,出了山海关,暗中潜入到盛京外。 “皇后娘娘,那个邹甄中计了,已经秘密和奴婢联系,暗中想潜入盛京,救出那贱人!”清宁宫,一脸得意的喜花,欣喜若狂地禀报哲哲道。 “好,一箭双雕,本宫已经对皇上禀奏了邹甄潜入京城的事,若是抓住邹甄,那海兰珠定然暗中救他,本宫的反间之计,就胜利了!”哲哲趾高气昂地仰面诡笑道。 “大人,我们潜入盛京,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祖总兵听说大人要独身潜入盛京,劝说我们,一定要有备无患!”再说邹甄,带着几百名侍卫,暗中来到盛京城郊,邹甄身边的部将岳文,拱手对邹甄说道。 “这次本总兵带几百将士,潜入盛京,就是打蛇打七寸,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总兵想学当年毛文龙总兵的奇袭妙计,夜袭盛京,若是一帆风顺,可以救出蓝姑娘,然后顺手活捉皇太极!”邹甄胸有成竹地你岳文说道。 “大人,你心中是想救蓝姑娘吧!”岳文目视着一脸正义的邹甄道。 “是,我的计划就是救蓝姑娘,若是我不救她,蓝姑娘将会被皇太极那个暴君毒杀!”邹甄怒发冲冠,目视着岳文,铿锵道。 “大人,若是你为了义气,一定要救蓝姑娘,我岳文也愿与你同仇敌忾!”岳文一脸精神振奋道。 崇政殿,大清崇德帝皇太极,英姿勃发地俯视群臣,准备亲自率兵,再次进攻大明。 “现在朝鲜已经投降,林丹汗全灭,我们大清的面前,只有百足之虫死而未僵的大明,我大清要统一天下,所以,今年要继续伐明!”皇太极慷慨激昂道c “皇上,您现在已经继位,是大清皇帝,臣建议皇上派大将带兵出征!”大学士刚林叩首奏道。 “朕是马上天子,从前汉高祖,明太祖,都是在马上得天下,现在朕虽然是天子,但是更要挺身而出,御驾亲征!”皇太极和颜悦色道。 “皇上,我朝对大明进行伐大树战略,这次进攻大明,臣建议,用一员大将,代皇上率兵征明,然后再车轮派兵,大明必全部溃乱!”范文程建议皇太极道。 “朕决定,派睿亲王多尔衮,率兵代朕伐明!”皇太极点头命令道。 “大人,听说清兵又要入关侵我大明了!”傍晚,岳文鬼头鬼脑地从驿馆外进来,小声禀报邹甄道。 “皇太极真是狼子野心,他现在已经消灭了西方的林丹汗,逼朝鲜变成属国,现在进攻我大明,已经是一鼓作气,岳文,这次,我们一定要潜入盛京皇宫,刺杀皇太极,并救出蓝姑娘!”邹甄不由得心如刀绞,一脸担心地目视着岳文,斩钉截铁地命令道。 盛京皇宫,皇太极和蓝欢欢整日鸳鸯并蒂,举案齐眉,后宫粉黛无颜色,三千宠爱在一身,大清开国后,第一次的宠妃故事,在盛京皇宫昙花一现,悲壮凄美的开始了。 “皇太极,这几日,你为什么总是忧心忡忡的?”蓝欢欢古灵精怪,得瑟地拈花,凝视着皇太极,抿嘴一笑道。 “喔,兰儿,没事,只是几日看奏折,有些累了!”皇太极眉眼弯弯道。 这几日,虽然因为皇太极在宫内,瓜尔佳福晋那群毒妇,暂时没有在外疯狂破坏,但是,皇太极的双眉紧锁,让蓝欢欢心中十分恐惧。 “紫鹊,我这几日,总觉得,这几日将有恐怖的事!皇上不在的时候,你去外面,调查调查!”次日辰时,虽然春光灿烂,但是蓝欢欢却弱眼横波,心中纠结,小声叮嘱紫鹊道。 “你们家主子?哈哈哈,你们主子已经名声狼藉了,你们还敢反击,说别的宫造谣?人人都以为你们关雎宫全是神经病,没有人相信你们!”紫鹊故意去套瓜尔佳福晋宫内的宫人,但是那几个宫女,白着紫鹊,哄堂大笑,紫鹊走后,她们还在那里小声冷嘲热讽! 到了永福宫,紫鹊发现,苏沫儿搀扶着布木布泰,在后花园遛弯,紫鹊眼睛一转,回头到了永福宫的花园。 “紫鹊,今日是你主子派你来请安的吗?”布木布泰眉开眼笑地目视着欠身的紫鹊,柔声询问道。 “禀庒妃娘娘,我们主子这几日身子不好,所以不能亲自来见,奴婢代主子来请安的!”紫鹊眉目欣喜道。 “姐姐身子仍然不好?紫鹊,你回去禀报姐姐,这几日,外面又冷又热,关着门,不要出去!”布木布泰突然凝视着紫鹊,小声叮嘱道。 关雎宫,紫鹊向蓝欢欢,禀告了布木布泰说的话,和外面的一些捕风捉影的事,蓝欢欢不由得忧心忡忡,蹙眉道:“难道,这几日,皇上有什么是故意隐瞒我?” 再说盛京,入春后,春意盎然,国泰民安,大街小巷,车水马龙,郊外也是鸟语花香,百姓安居乐业,邹甄化妆成商人,和岳文牵着马,潜入进盛京城,亲眼看见盛京的繁华,不由得心中十分惊愕。 “岳文,皇太极雄才大略,胸怀大志,这几年励精图治,让关外国富民强,而我大明这几年,却饿殍遍野,民不聊生,中原百姓揭竿而起,若是再这样,皇太极一定会率兵南下,到时候,我大明就灭亡了!”邹甄忧郁地对岳文说道。 “大人,虽然大清刚刚开国,但是在下这几日也小心看了大清的几个城池,虽然百姓暂时安宁,满汉一体,但是关外仍然经济贫穷,八旗兵几乎是靠抢掠得军饷,皇太极现在宣布新政,要由朝廷来主发军饷,不许官兵随便抢掠,但是这只是实验,八旗兵南下,仍然只会烧杀抢掠,他们不会攻占中原一个城池后坚守,而是进行运动战和游击战!”岳文一本正经对邹甄叙述道。 “所以这就更让人恐怖,八旗铁骑这十几万大军,只要南下侵略,中原就是一片血肉!又是我大明百姓的灾难!”邹甄痛心疾首道。 “大人,那我们怎么能拦住八旗大军南下?”岳文郑重地看着邹甄问道。 “只有一计,刺杀皇太极!”邹甄断然目视着岳文,一脸牺牲的样子! 盛京,两名商人来到内院,向贝勒济尔哈朗,禀报了明朝的军报。 “你们说,明朝妄想联合西洋铁甲船,袭击旅顺,与朝鲜勾结,进攻盛京?”济尔哈朗惊讶地看着邹甄和岳文,心中十分惊愕。 “贝勒爷,我们的情报是真的。”邹甄一脸认真地向济尔哈朗拱手道。 “明军向西洋借了几艘铁甲船,他们什么时候袭击旅顺?朝鲜和大明勾结东西夹攻盛京了吗?”济尔哈朗仔细询问邹甄道。 “启禀贝勒爷,这些秘密军报,我们只在皇上面前,才能禀报!”邹甄郑重道。 “好,本贝勒带你们见皇上!”济尔哈朗点头道。 “皇上,邹甄和他的部下果然来了!”崇政殿,范文程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禀报道。 “皇上,崇政殿已经埋伏了侍卫,现在那个邹甄一进来,一定是请君入瓮!”荣儿和邹甄,一脸严肃地打千,跪在皇太极的面前。 “好,后宫没有人知道此事吧?”皇太极眼睛一转,熠熠生辉地问道。 “启禀皇上,后宫你不知道没有人敢传播谣言!”马瞻超郑重回答道。 “好,朕今日就要关门打狗,钓到邹甄这条大鱼!”皇太极顿时意气风发到。 崇政殿,辰时,御香缥缈,八旗亲贵,文武百官威风凛凛地立在殿下,整个崇政殿,十分庄严,金碧辉煌。 突然景阳钟响,鸦雀无声的大殿,百官严肃地站在两边。 “宣大明使者!”这时,突然大殿外,萦绕着侍卫的声音,邹甄和岳文,穿着大明商人的衣服,一脸郑重,兴致勃勃地从甬道,步上了大殿,环视着张牙舞爪的螭首,矗立威严的宫殿,岳文突然两腿颤抖,邹甄一脸毅然,目视着吓得脸色发青的岳文,突然仰面笑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 “你这厮,进入大殿,叩首跪君!”见邹甄和岳文,竟然见到皇太极,久久不跪,愤怒的侍卫,来到邹甄和岳文面前,大声威吓道。 “我们有秘密军报,要亲自呈给皇上!”邹甄一脸镇定道。 “让这个使者上来!”皇太极瞪着化妆为商人的邹甄,虽然心中知道,但是仍然装做不知,让邹甄带着军报,来到自己的面前。 邹甄冷冷一笑,挺身而出,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这位使者,似乎有些面善!”皇太极目视着邹甄,突然抓住邹甄手中的军报,故意一笑道。 “皇太极,我就是邹甄,今日,我视死如归,既然我敢进入你们的虎穴,我就没想活着出去,现在你的命就在我手,立刻放了蓝姑娘,然后毒誓,永远不侵略我大明,并且把侵略我大明的土地,全部还我大明,我就不杀你!”邹甄炯炯的眸子,瞪着皇太极,如风霜刀剑! “邹甄,放了兰儿?你以为朕会相信那些谣言,真的以为兰儿是你们大明奸细?”皇太极目视着邹甄,冷笑道。 “皇太极,那些是谣言?你没有想杀蓝姑娘?”邹甄质问道。 “当然是谣言,兰儿是真的唯一妻子,朕不会相信那些谣言离间!”皇太极毅然道。 “我不信,你这个暴君,皇太极,现在就发毒誓,永远不派兵侵略我大明,将占领我大明的城池,全部还我大明!最后,送蓝姑娘出宫!”邹甄浓眉倒竖,突然从衣袂里出了匕首,架在皇太极的脖子上,威胁皇太极道。 “邹甄!你真是太笨了,你以为能刺杀朕吗?”皇太极突然冷冷一笑,就在这时,邹甄突然感到眼前朦胧,脑袋开始眩晕! “皇太极,你竟然用毒药!”邹甄顿时怒火万丈。 “邹甄,你刚刚中的毒,是西藏的昏晕香,你现在只有投降了,左右把此人逮捕!”皇太极仰面大笑,命令侍卫道。 “皇太极,我们中了你的毒计,我跟你同归于尽!”这时,大殿下的岳文,恍然大悟,顿时怒发冲冠,命令埋伏在崇政殿中的化妆成侍卫的士兵,立刻冲上去救邹甄。 顿时,大殿上肉搏短兵,杀得乱七八糟,就在这时,大殿内,杀声震天,杀气腾腾的伏兵,突然全部冲了出来,围攻岳文和弟兄们。 “喜花姑娘!我们已经开始刺杀皇太极了,你的人可以进攻了!”岳文见崇政殿上下全是伏兵,立刻拿出号炮,点燃放出,过了半晌,喜花带着一群侍卫,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 “喜花,救我们将军!”岳文一看是喜花,顿时欣喜若狂,大声向喜花喊道。 但见喜花,冷冷地举起弓弩,瞄准岳文,瞬间射出一箭,说时迟那时快,那支箭穿入岳文的胸口,岳文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悲惨地叫着邹甄的名字,死不瞑目。 “喜花,原来你是皇太极的奸细!”邹甄眼睁睁看着兄弟被射杀,顿时痛不欲生,怒发冲冠,他怒视歹毒狡狯的喜花,真是痛心疾首! “邹甄,投降吧,你已经中了朕的计,朕念你是兰儿的朋友,只要你投降朕,朕不但不杀你,还礼贤下士,加封你为将军!”皇太极郑重地劝邹甄道。 邹甄虽然脑袋仍然眩晕,但是他用自己的内功,拼命压住了自己身上的毒药,一双眼睛炯炯凛冽,怒视着如狼似虎的侍卫,渐渐逼近他。 “皇太极,你听着,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邹甄誓死不降!”邹甄目光如炬,忽然悲壮地仰面大笑,怒视皇太极道。 “弟兄们,上!”见邹甄不但不降,还神采奕奕,气急败坏的阿巴泰带领几名侍卫,冲到了邹甄的面前,但见邹甄,士气勃发,虽然就在悬崖边,但是仍然一身是胆,他手中的宝剑出神入化,神出鬼没,瞬间杀得那些侍卫鬼哭狼嚎,血肉横飞。 “皇上,这个邹甄是想困兽犹斗,和我们拼了,是不是杀了他?”阿巴泰询问皇太极道。 “不,活捉他,让他投降,朕就是需要这种忠勇的人才!”皇太极毅然道。 杀气腾腾的八旗护军,杀上去围攻邹甄,邹甄突然仰面大笑,目视着身边与自己同仇敌忾的弟兄们,豪爽地大笑道:“笑谈渴饮匈奴血,我邹甄,为了大明,今日牺牲了!” 大殿上,继续血战,双方血流成河。 “放下刀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大殿的外面,一脸英姿飒爽,穿着一袭白衣,弱眼横波,一脸坚定的蓝欢欢,盈盈地站在了刀光剑影中,一声凄然的大喝,顿时让还在血战的众人,呆若木鸡! “岂有此理,是谁?是谁让宸妃跑到了大殿?”皇太极惊讶地看着一袭白衣的蓝欢欢如同五雷轰顶,撕心裂肺地大声喝道。 “皇太极,原来这些年,你一直在骗我,你想用我为鱼饵,欺骗邹大哥来盛京救我,然后趁机十面埋伏,诱杀邹大哥,除掉你的眼中钉肉中刺,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真是没有想到,我蓝欢欢竟然喜欢你这个畜生!”蓝欢欢痛心疾首撕心裂肺地大声哭喊道。 “兰儿,你误会了,朕不是?”皇太极眼睛瞪得通红,激动地目视着蓝欢欢。 这时,蓝欢欢慢慢地步到皇太极的面前,双眉紧蹙,目视着皇太极的眸子。 “蓝姑娘,你先逃,回关内,回我们的中原老家!”邹甄心如刀绞地目视着一脸悲壮凄美的蓝欢欢,痛心疾首地大声道。 “兰儿,你真的是汉女?你不是海兰珠?”皇太极惊愕地目视着罥烟眉蓝欢欢。 “皇太极,不管我是蓝欢欢还是海兰珠,我都不会再相信你这个暴君!”蓝欢欢瞬间从衣襟内拿出匕首,突然架在了皇太极的脖子上。 “皇太极,放了邹大哥和他的士兵!”蓝欢欢余勇可贾地怒视着皇太极,激动地喝道。 “左右,放邹甄他们出大殿!”皇太极龙颜大怒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八章 黯然 “皇太极,你不许害蓝姑娘!你若是有恨,就恨我邹甄!”邹甄仰面目视着皇太极,斩钉截铁地大喝道。 “邹甄,滚!再说,朕就杀了你!”皇太极目光如炬,怒视着邹甄,大声咆哮道。 邹甄带着几名兄弟立刻从大殿逃出,皇太极怒视着邹甄的背影,突然昏厥。 “皇上!”阿巴泰和荣儿马瞻超等人,立刻围住皇太极大喊道。 “传朕圣旨,废黜蓝欢欢宸妃之号,禁足冷宫,朕要找到真正的海兰珠!”崇政殿暖阁,皇太极刚睁开眼睛,立刻命令御前太监德安,去关雎宫宣布圣旨! “皇后娘娘,大喜,完了,那个贱人这次完全完了!鼻青脸肿,丑态毕出!”清宁宫,欣喜若狂的瓜尔佳福晋和淑妃赫舍里氏,那拉福晋等人,眉飞色舞地来到哲哲的寝宫,争先恐后向哲哲禀告。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最后还是名声狼藉,身败名裂,活该!她与南蛮子邹甄藕断丝连,皇上亲眼看见,本宫传播的谣言,现在早是人人皆知,现在她竟然让大家都看懂,真是自己找死,日后她再怎么向皇上辩白,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没有人晓得真相,日后也没有人信她的话,这个疯女人!”哲哲歹毒地凤目圆睁,狡黠地诡笑道。 “皇后娘娘,这个贱人就算再玩鬼样,也没有人相信她,皇上已经知道,她是假的海兰珠,是一个完完全全的赝品,以后皇上再也不会相信她,而是去找真的海兰珠!”喜花一脸得意忘形道。 “皇后娘娘,皇上怎么找到真的海兰珠?”瓜尔佳福晋询问哲哲道。 “本宫就找一个真的海兰珠,让皇上真正找到自己的知己,只要有了真的海兰珠,那个不要脸骗皇上的汉女,从此生不如死!”哲哲仰面狂笑道。 冷宫,侍卫守住了外面的门,这时,皇太极已经完全不相信蓝欢欢就是海兰珠,他心如刀绞,认为这个世上还有真正的科尔沁大格格,所以立刻派马瞻超去科尔沁,秘密调查。 “大福晋,大喜,大清的使者,昨日秘密来科尔沁,调查真正的海兰珠大格格,在盛京那个假海兰珠格格,是一名叫蓝欢欢的汉女冒充的,现在已经被皇上禁足!”科尔沁大帐,大喜过望的赤老媪,喜上眉梢地禀报科尔沁大妃兖那道。 “好,太好了,本宫早就告诉大汗,这个贱人不是本宫生下来的,她是个野种!现在皇上终于缉捕这个野种了!”兖那顿时眉飞色舞道。 “大福晋,大清皇上要我们送出真正的海兰珠格格,我们怎么送?”赤老媪一筹莫展道。 “真正的海兰珠?我科尔沁美女车载斗量,赤老媪,本宫那个侄女小玉儿,不也是格格吗?”兖那老奸巨猾地奸笑道。 “但是大福晋,睿亲王多尔衮已经下聘礼,小玉儿格格已经是睿亲王的未婚妻了!”赤老媪惊讶地目视着兖那问道。 “赤老媪,把小玉儿嫁给皇上,不必嫁给睿亲王,更荣华富贵吗?”兖那诡笑道。 “禀报皇上,科尔沁贝勒带着侍卫,送来了真正的海兰珠格格!”崇政殿,马瞻超郑重向皇太极禀奏道。 “真正的海兰珠格格?为什么从前他们从来没有禀奏过?”皇太极愤懑地问道。 “皇上,科尔沁贝勒吴克善,说话吞吞吐吐,臣以为,他们一定有猫腻!”马瞻超郑重打千道。 “马瞻超,请吴克善住在理藩院!”皇太极叮嘱马瞻超道。 再说冷宫,自打蓝欢欢和紫鹊被押进这冷宫后,天天被人监视,大门被锁,她们两人的早物餐,从门内的一个小门送进,晚饭完全没有,瓜尔佳福晋这些人落井下石,迅速派宫人,在冷宫日夜大骂,骚扰破坏,冷嘲热讽,初春的冷宫,让人毛骨悚然! “格格,我们这次完了!”紫鹊心中悲恸,噙着泪水,对蓝欢欢凄然说道。 “皇太极知道,我就是海兰珠,他必会亲自把我们送回关雎宫的!”蓝欢欢凝视着紫鹊嫣然一笑,胸有成竹道。 “贱人,还在做黄粱一梦呀?你做梦!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皇上的爱妃,竟然与南蛮子将领藕断丝连,真是感动呀!皇上已经知道你是南蛮子的奸细蓝欢欢,无法无天冒充海兰珠,你不得好死!” “贱人,你完了,连皇上都不相信你,真是蠢,我们早就传播谣言,外面人人皆知,你还反击我们?现在人人都知道,都骂你不要脸,日后你只有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这时傍晚静谧的冷宫,突然萦绕着让人骨头发渗的臭骂声! “格格,窗外有奸细在骂我们!”紫鹊义愤填膺地跳了起来,手持木棍。 “紫鹊,我们已经被日夜监视,我们的一句话,一个声音,都会被那些走狗禀报哲哲,都会引起他们对我们的围攻!”蓝欢欢瞥着愤怒的紫鹊,弱眼横波,舒然笑道。 “皇后娘娘,养虎遗患,我们不如斩草除根,趁机杀了蓝欢欢!”清宁宫,喜花心急如焚,劝说哲哲道。 “是呀,皇后娘娘,现在没有一个人帮这贱人,我们也是骑虎难下,现在就杀了这个贱人,日后我们无患!”瓜尔佳福晋也劝哲哲道。 “现在有一个更加狡猾的贱人,正在坐观成败,看本宫和蓝欢欢两败俱伤,然后她再落井下石!”哲哲突然睁开凤目,嘴角浮出狡猾的奸笑。 “娜木钟?那个残花败柳,我们还怕她?虽然她和囊囊福晋土门福晋都被封为贵妃淑妃,但是她们都是林丹汗的遗孀,皇上只是笼络察哈尔,所以册封她们,她们敢抢皇后娘娘的凤位?”瓜尔佳福晋趾高气昂道。 “瓜尔佳,这个娜木钟,比蓝欢欢更老奸巨猾,日后必是本宫最大敌妃!”哲哲咬碎银牙道。 再说科尔沁贝勒吴克善,护送笑靥如花,天真浪漫的小玉儿,进入了盛京,皇太极在书房命吴克善觐见,但见这小玉儿活蹦乱跳,笑靥如花,虽然年小幼稚,但是却聪明可爱。 “启禀皇上,小玉儿是科尔沁真正的格格,小名海兰珠!”吴克善向皇太极抱拳禀报道。 “吴克善,海兰珠是你们科尔沁的大格格,但是小玉儿这似乎年方二八?”皇太极一脸纠结地目视着吴克善问道。 “皇上,我们科尔沁其实没有海兰珠格格!”吴克善见骗不了皇太极,突然又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胡说八道,吴克善,从前,朕与海兰珠大婚之时,你们并未说海兰珠是假的格格,这么多年,科尔沁有海兰珠布木布泰姐妹的传说,也是人人知道,你现在竟然骗朕?”皇太极拍案龙颜大怒道。 “皇上,是臣的额吉让臣这么禀报的,科尔沁是有海兰珠格格,只有那个叫蓝欢欢的汉女,从前叫海兰珠!”吴克善立刻跪下叩头道。 “吴克善那个冒充海兰珠的女子,叫蓝欢欢,她怎么叫海兰珠?”皇太极不由得火冒三丈地质问道。 “皇上,臣只知道这个妹妹,她从前叫海兰珠!”吴克善毅然道。 “吴克善,你先回去吧!”皇太极怒火万丈,命令吴克善道。 “皇上,我们科尔沁,根本就没有这个海兰珠格格,她原来就是个汉女,一日科尔沁雪崩,大福晋义养了这个汉人野种,但是这个贱人,不但不感恩,还野心勃勃,妄想取代布木布泰格格,嫁给林丹汗,或是大金大汗,布木布泰格格幼稚,竟然被她挟持!”清宁宫,当皇太极询问哲哲时,哲哲突然装糊涂,对着皇太极一派胡言。 “贱人,真是厚颜无耻!”皇太极恼羞成怒,拍案震怒。 “皇上息怒,这个蓝欢欢,就是一个假格格,臣妾也没有想到,大福晋原来想养她当干女儿,她却这么鲜廉寡耻,竟然真的是南蛮子的奸细!”哲哲劝说皇太极道。 “朕要把这个贱人,凌迟一千刀!”皇太极怒气填膺道。 哲哲见皇太后龙颜大怒,顿时心花怒发。 “皇后娘娘,若是怂恿皇上杀了那个贱人,是上策,借皇上的刀,凌迟那贱人,日后就没有帮这贱人翻案了!”喜花穷凶极恶地向哲哲禀报道。 “喜花,在搞死这个贱人前,我们要每天狠狠地整蛊这个贱人,要狠狠的侮辱她,让她丑态毕露,臭不要脸,她要敢反击,禀报皇上什么真相,我们都贼喊捉贼,反过来造谣,在凌迟这个小贱人之前,折磨她,气死她!”丧心病狂的哲哲,已经开始发狂了。 “皇后娘娘懿旨,冷宫宫人紫鹊,无法无天,为虎作伥,立刻拖出去,剥了,痛打八十大板!”午时,一群气焰嚣张的侍卫,在喜花飞扬跋扈的率领下,气势汹汹冲进冷宫,得意忘形地拿着哲哲的懿旨,大声宣布道。 “喜花,你想打我的人?想害紫鹊?”蓝欢欢突然抿嘴一笑,乐不可支地站了起来。 “庶人,你现在已经不是宸妃了,若是你庇护这个紫鹊,本姑姑可以连你一起打!”喜花气焰嚣张道。 “紫鹊,请喜花姑姑进宫小憩!”蓝欢欢古灵精怪故意瞥了瞥紫鹊,紫鹊立刻喜上眉梢地来到喜花的面前,喜滋滋地向喜花欠身。 “蓝欢欢,想笼络本姑姑?”喜花气焰嚣张地抓着紫鹊的柔荑,进了冷宫,就在这一瞬间,突然一个大米袋捂住了喜花的头,如风驰电掣一般,冷宫的门重新关了。 “蓝欢欢,你狗胆包天,竟然敢骗本姑姑!”喜花歇斯底里地乱叫乱打,最后被几名宫人,捉到了蓝欢欢的面前,紫鹊重重地向着喜花的小腿踢了一脚,把气焰嚣张的喜花,踢倒在蓝欢欢的眼前。 “蓝欢欢,你们冷宫,竟然有这么多丫头?”喜花不寒而栗地环视眼前的紫鹊和麝月等人,顿时十分惊愕,大声质问蓝欢欢道。 “左右,这个贱人每天害我们,把她衣服剥了重打八十!”蓝欢欢,冷若冰霜地瞪着气焰嚣张的喜花,正气凛然地大声命令道。 “喜花,你这个小人,想打我紫鹊,今天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身!”士气勃发的紫鹊,和麝月犀利地把喜花的外衣小袄脱了,几个人并肩作战,一脚把鬼叫的喜花踩在地上,麝月手上执着木棍,从空中劈下,重重地打在喜花的身上,疼得那喜花杀猪一样鬼叫! 打了三十大板,那喜花被打得屁滚尿流,立刻被麝月和紫鹊架着,扔出了冷宫! “皇后娘娘,造反了!那个贱人造反了!”喜花连滚带爬,灰头土脸爬回了清宁宫,撕心裂肺地向哲哲禀告,哲哲见喜花被打得血肉横飞,顿时大惊! “皇后娘娘,板子打在喜花的身上,就是打在娘娘的脸上,蓝欢欢这时想反呀!皇后娘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赐死那个贱人!”瓜尔佳福晋怂恿哲哲道。 “瓜尔佳福晋,带侍卫进冷宫,送那个蓝欢欢一杯鸩酒,本宫要她死!”哲哲顿时青筋直爆,恼羞成怒! 过了半个时辰,一脸气势汹汹的瓜尔佳福晋,带着侍卫,呈着鸩酒,气焰嚣张地来到冷宫。 “开门!”瓜尔佳福晋露出狡猾的笑,大声命令侍卫道。 侍卫打开大门,瓜尔佳福晋一脸桀骜地进了冷宫,得意忘形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瞥着双眉紧蹙,柳眉倒竖的蓝欢欢,仰面讥笑道:“真是红颜薄命呀,贱人,你说你若是不闹,恐怕还没这么快死,你干什么闹得乱七八糟?你以为你对人家说真相,人家就相信你了吗?你做梦吧,没有人相信你,现在皇后娘娘大怒,你只有香消玉殒,来人,送鸩酒!” 瓜尔佳伏击身后,一脸恐怖的侍卫,如狼似虎地拿着鸩酒狠狠地送进蓝欢欢的手中。 “瓜尔佳福晋,唇亡齿寒,若是哲哲真的毒死我,哲哲下一个要杀的就是你!”蓝欢欢一脸俏皮地笑道。 “大胆蓝欢欢,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本宫告诉你,没人同情你,没人会救你,你那个甄大哥,马上就要被皇上抓住了,你等着皇上抓那个邹甄回来,一起杀了,然后让你们在阴曹地府做一对鬼夫妻!”瓜尔佳福晋歹毒地讥笑激骂着蓝欢欢道。 “皇太极不会杀邹甄的!”蓝欢欢郑重地说道。 “哈哈哈,贱人,皇上不会杀奸夫?你妄想,现在皇上亲眼看见你为了奸夫,竟然挟持皇上,你那些谣言,人人已经相信,你已经千夫所指,名声狼藉!”瓜尔佳福晋阴险毒辣地骂道。 “瓜尔佳,带着你的毒酒,滚!”突然脑袋一片混乱的蓝欢欢,怒火万丈地向瓜尔佳福晋乱打。 “左右,把毒酒给本宫硬灌进这贱人的嘴里!”瓜尔佳福晋见蓝欢欢竟然反击,顿时歇斯底里地大声嚎叫道。 疯狂的侍卫,立刻杀气腾腾地上去,抓住失控的蓝欢欢,狠狠地开蓝欢欢的嘴,然后硬把毒酒向蓝欢欢嘴里灌! “格格!”紫鹊和麝月顿时大惊,立即冲上去,和侍卫打了起来。 “狗贼,竟然刺杀宸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突然冷宫宫门被踢开,睿亲王多尔衮一身白袍,如神兵天降,突然冲进冷宫,定睛见侍卫们正在害蓝欢欢,顿时怒气填膺,一身何满子,抓住两个侍卫,重重地把侍卫摔出冷宫,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宝剑,架在了瓜尔佳伏击的脖上。 那瓜尔佳氏吓得惨叫,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大声对着瓜尔佳氏喝道:“你这个毒妇,下去若是再敢毒害宸妃,本王就把你五马分尸!” 那瓜尔佳氏吓得两腿颤抖,屁滚尿流地爬着逃出了冷宫! “蓝格格!”多尔衮见蓝欢欢已经晕倒在地上,立刻跑到蓝欢欢的面前,大声喊蓝欢欢道。 “睿亲王!”过了半晌,蓝欢欢睁开眼睛,忽然暗暗一笑。 “多尔衮竟然又救了那个贱人?”清宁宫,听了瓜尔佳福晋的禀报,哲哲不由得气急败坏,怒火万丈。 “皇后娘娘,我们要想办法,把睿亲王骗出盛京!”喜花建议哲哲道。 “喜花,本宫若建议皇上,派多尔衮带兵伐明,多尔衮一出盛京,我们就趁机,刺杀蓝欢欢!”哲哲血红的朱唇,浮出狰狞的诡笑。 “皇后娘娘,若是那蓝欢欢暗中向皇上报告真相,怎么办?”瓜尔佳福晋忧心忡忡地问道。 “瓜尔佳,你带人去冷宫,天天骚扰监视,把这个贱人弄疯,若是她变成疯女人,没有人会相信她的报告的!”哲哲凤目圆睁,歹毒地命令道。 冷宫,一群群的宫人,讥笑着从冷宫过去,这些人,冷嘲热讽,故意嘲笑蓝欢欢,瓜尔佳福晋,趁机派人,四处散布蓝欢欢什么不要脸的谣言,丧心病狂地传播谣言,诋毁蓝欢欢的名节,宫中的巫蛊巫师,也装神弄鬼,四处传播,说冷宫有不祥之人。 八旗亲贵,一时间谣言传得三人成虎,沸沸扬扬,盛京城中,一些人,议论纷纷,七嘴八舌,传说蓝欢欢是化妆的假海兰珠格格。 崇政殿,皇太极怒火万丈,叱骂那些传播谣言的亲贵,质问郡王阿巴泰道:“阿巴泰,那个邹甄有没有逮捕?” “皇上,我军已经在关外暗中缉捕,那个邹甄逃不进锦州的!”阿巴泰拱手禀报道。 再说盛京外的城池,到处都在逮捕奸细,邹甄和几名兄弟,逃出盛京,在一个村子里,被阿巴泰的骑兵追上。 “阿巴泰,皇太极真是一派胡言,当日他在崇政殿,说放我回去,但是却暗中派你带兵追杀我们!”邹甄目光如炬,怒视着阿巴泰。 “邹甄,你这个狗贼,竟敢和我们皇上的妃嫔藕断丝连,还妄想刺杀皇上,今日,我要把你五马分尸!”阿巴泰用刀架在邹甄的肩上,大动肝火道。 “杀!”邹甄拔出宝剑,与阿巴泰大战,双方顿时刀光剑影,杀得天昏地暗,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外后面杀声动地,阿巴泰手搭凉棚,定睛一瞧,竟然是明朝总兵祖大寿,率兵杀来。 “祖大寿,你这个无耻小人!”阿巴泰顿时怒火万丈,带兵与祖大寿决战。 “邹甄!朕要把你五马分尸!”就在这时,皇太极驾驭着大白,率领马瞻超等护军,怒火万丈地向祖大寿的骑兵冲锋。 “皇太极亲自带兵来追了!”邹甄驾驭着战马,目光如炬,怒视着龙颜大怒的皇太极。 “邹甄,你害朕和朕的兰儿,朕今日要你不得好死!”皇太极怒发冲冠,对着邹甄大声骂道。 “皇太极,你这个小人,竟然见利忘义,追杀我邹甄!”邹甄驾驭着战马,来到皇太极的眼前。 “邹甄,因为你突然来到盛京,害兰儿名声狼藉!朕要凌迟了你!”皇太极怒发冲冠。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折磨蓝美人 皇太极目光如炬,怒视邹甄,要为蓝欢欢报仇,邹甄也是怒发冲冠,叱骂皇太极出尔反尔,虐待蓝欢欢,两人怒气填膺,皇太极手持大刀,向邹甄的脑袋劈下,邹甄一支长矛,神出鬼没,双方棋逢对手,大战一百回合,就在这时,祖大寿的援兵杀来,代善建议皇太极道:“皇太极,敌军增援已到,我们撤回盛京吧!” “命令大军撤回盛京!”皇太极眼睛瞪得通红,率领大军撤退。 “皇太极,你若敢害蓝姑娘,我邹甄定然追杀你!”邹甄眺望着皇太极的白马,大声喝道。 盛京,皇宫,气焰嚣张的皇后哲哲,正在计划一个阴谋,企图把蓝欢欢折磨得生不如死,全身崩溃。 “娘娘,我们已经准备了,这几日不但继续派人传播谣言,让人人皆知这个贱人的丑事,还派人天天监视冷宫,我们已经暗中跟踪了关雎宫一些企图为蓝欢欢平反的人,现在我们正在贼喊捉贼,全部的事都反过来讲,这就是倒打一耙,最后,我们的人已经把蓝欢欢所有的创作都抢了,并且诬陷她是一派胡言,把她全部的作品都歪曲成赝品,现在她想写个字,画个画,我们都派人暗中骚扰破坏,冷宫内,现在没有一张纸一支笔,她想禀报皇上真相,真是妄想!”不可一世的喜花,自鸣得意地向哲哲禀报道。 “好,本宫就是要这个贱人生不如死,最后要把她整成神经兮兮的疯子,喜花,继续四处传播谣言,以后,没有人相信这个贱人,人人都知道她是一个贱人,不要脸的不祥之人!”阴险歹毒的哲哲,一脸卑劣地露出了狰狞的诡笑。 “格格,您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冷宫,虽然已经三月了,但是,仍然十分的冷寒。蓝欢欢已经三日没有吃东西,面色憔悴,双眉紧蹙,紫鹊担心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心急如焚地用匙子,把热粥逼在蓝欢欢的朱唇前。 “紫鹊我吃!”虽然蓝欢欢心中十分的黯然,完全吃不下东西,但是她仍然自强不息地露出了得瑟的笑,张开了朱唇! “不要脸,贱人,你已经完全完蛋了,没有人同情你,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们都相信我们的话,你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自杀吧,阴曹地府都不要你!” “再反击呀?谁会站在你那边?皇上会救你?做梦!”就在这时,窗外又传来越来越龌蹉的冷嘲热讽声,和凶狠的大骂声。 “这些鲜廉寡耻的小人,又在刺激我们了!紫鹊,关门,喝粥!”蓝欢欢弱眼横波,突然柳眉倒竖,凝视着紫鹊叮嘱道。 “皇后娘娘,皇上带兵去进攻锦州了,这几日,机不可失,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这贱人!”喜花劝说哲哲道。 “喜花,现在一定要把那个睿亲王多尔衮,也骗出盛京!”哲哲凤目圆睁,对喜花说道。 “十四爷,前线军报!”再说多尔衮,正与苏克和多铎,在郊外驾驭着战马遛弯,突然,苏克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呈上了军报。 多尔衮立刻打开军报,定睛一看,不由得十分惊愕! “哥,发生什么了?”多铎奇怪地问多尔衮道。 “皇上在锦州追上了邹甄,双方正打得天昏地暗,皇上命令我们增援!”多尔衮对多铎叙述道。 “这皇上,皇太极真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竟然为了宸妃,亲自带兵和邹甄决战,现在还让我们也增援?”多铎讥笑道。 “多铎,这个军报是假的,皇上若是去锦州与邹甄决斗,他肯定不会让他人增援,我想这假信是哲哲搞的!”多尔衮恍然大悟道。 “哥,哲哲为什么要骗我们去晋州?”多铎惊讶地问道。 “因为哲哲想骗我出盛京,趁机杀害宸妃!”多尔衮咬牙切齿道。 “多铎,立刻回去!”多尔衮勒转马头,带领苏克和多铎等人,心急如焚地回向盛京, 再说冷宫,到了傍晚,初春突然又起了凛冽的风,瓜尔佳福晋的人,隐蔽在冷宫外,一边监视,一边丧心病狂地骚扰破坏冷宫的生活。 夜里,突然来了一群黑衣刺客,气焰嚣张地进了冷宫大门,来到了蓝欢欢和紫鹊的眼前。 “真是越来越狗胆包天了,你们竟然连鬼头鬼脑的进来都不做了,光天化日,穿着黑衣,蒙着面,就进来刺杀本宫!”蓝欢欢俏皮一笑,镇定自若地轻启丹唇道。 “蓝欢欢,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趾高气昂的刺客,手握大刀,向蓝欢欢的额头劈下,但见蓝欢欢古灵精怪地轻松一躲,然后从书架上拔出一柄凛冽炯炯的宝剑,一柄宝剑,神出鬼没,出神入化,上下翻飞,瞬间杀得那刺客血肉横飞,鬼哭狼嚎。 “这丫头有武功!”几个刺客见首领被砍倒,一个个吓得呆若木鸡。 一名三角眼瘦刺客,一脸狰狞地对着众人诡笑道:“两个丫头,我们二十人,还砍不死这两个小丫头?” “大哥说的对,今天不但要杀了她们,还要虐待她们,把她们凌迟处死!”几个刺客,龌蹉地奸笑道。 “狗贼,你们都上!”蓝欢欢轻蔑地瞥了众笨贼一眼。 “杀!”几个刺客,气急败坏,手举大刀,向蓝欢欢和紫鹊疯狂地大砍大杀,就在这时,蓝欢欢拉着紫鹊,隐蔽在屏风后,几个刺客气焰嚣张地冲上来,突然地下一声响,竟然塌了,几个刺客惨叫由声,摔进了一个地洞里,真是鬼哭狼嚎! “打!”就在这时,麝月和几个丫头举着扫帚和木棍,对着摔进地洞的刺客,乱打乱劈,瞬间,几个刺客鼻青脸肿,屁滚尿流! “姑姑,我们又上了蓝欢欢的当!”这时,躲在冷宫外面的刺客,眺望见所有刺客都跳进了陷阱,顿时吓得狼狈不堪,战战兢兢地指着屋内,对喜花禀报道。 “一群垃圾!”喜花顿时气急败坏,自己拿着腰刀,带着几个刺客,围在了冷宫外面。 “大胆,竟然有刺客胆敢刺杀冷宫里的蓝格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人喊马嘶,一白袍大将如神兵天降,刹那间,带着侍卫,来到了冷宫前。 “是睿亲王!”那些刺客,一看是多尔衮,顿时吓得失魂落魄,四处逃跑。 “宸妃娘娘,没受伤吧!”多尔衮迅速跳下战马,冲进寝宫,仔细端详着笑靥如花的蓝欢欢。 “多尔衮,这群笨贼,已经被我打得鬼哭狼嚎!”蓝欢欢自鸣得意地指了指陷阱里一群狗贼! “皇后娘娘,我们的人,被那个丫头打得狼狈不堪,关键时候,多尔衮又带兵回来了!”喜花焦头烂额地来到哲哲的面前,向哲哲禀报道。 “这个贱人,竟然还有多尔衮保护着她,喜花,本宫一定要她宠明日起,生不如死!”哲哲恼羞成怒,暴跳如雷道。 皇宫,突然一群群情激奋的宫人,冲进了关雎宫,狗胆包天地在里面乱砸乱抢,抢完后,一个狰狞的太监,突然命令部下,在关雎宫内点火,这次,又被多尔衮正好逮到! “你们这群奴才,趁皇上御驾亲征,竟然敢在宫内点火,左右,全部关进慎刑司!”多尔衮怒不可遏,抓住那个鹰钩鼻太监的衣襟,大声喝道。 “睿亲王是皇上的弟弟,现在皇上不在,睿亲王可以统摄六宫,来人,全部缉捕!”这时,柳眉倒竖,一脸大义凛然的麟趾宫贵妃娜木钟,也带着不花,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几个气焰嚣张的太监被押下,迅速关进慎刑司,痛打一百大板,几人都被杖毙! “皇后娘娘,那个麟趾宫贵妃娜木钟,秘密勾结睿亲王,打死了我们在关雎宫的奸细,我们的人想趁机放火,毁了蓝欢欢的家,但是没有料到,娜木钟竟然和多尔衮沆瀣一气,抓了我们的人!”清宁宫,喜花连滚带爬逃回寝宫向哲哲禀报道。 “娜木钟!现在蓝欢欢终于被扳倒了,她却想取而代之,还秘密和多尔衮狼狈为奸,妄想和多尔衮联盟,本宫已经知道了,这个贱人想趁本宫与蓝欢欢两败俱伤时,落井下石,渔翁得利,所以下一个,就是这个贱人!”哲哲凤目一转,咬牙切齿道。 “皇后娘娘,给多尔衮报信,让多尔衮回来救蓝欢欢的,就是娜木钟,这个贱人,果然是模棱两可!”次日,喜花怒气填膺地向哲哲禀报,呈上了铁证! “娜木钟,你只是林丹汗一个遗孀,竟然也想抢本宫的凤位,你这样狼子野心,最后只有不得好死!”哲哲眼睛瞪得血红,血红的朱唇,浮出残忍的奸笑。 “主子,现在那个蓝欢欢,已经是回光返照了,我们为什么不联合哲哲,最后一次,把蓝欢欢折磨死?”回到麟趾宫,不花诧异地询问娜木钟道。 “不花,你应该知道唇亡齿寒,哲哲这个老奸巨猾的毒妇,这次若是真正害死了蓝欢欢,她下一个想整死的人,就是本宫,所以本宫一定要蓝欢欢活,等皇上回来!”娜木钟妩媚地诡笑道。 次日,清宁宫,哲哲下了懿旨,命各宫妃嫔,今日辰时来清宁宫请安,那群妃嫔,一个个兴高采烈,雍容华贵,珠光宝气地来到清宁宫,众人七嘴八舌,窃窃私语,都在嘲笑蓝欢欢,歹毒地骂蓝欢欢生不如死,娜木钟一脸谈笑自若,正好见到了土门淑妃和囊囊贵妃。 “妹妹,你今日真是珠环翠绕,漂亮呀!”这时囊囊贵妃看见了娜木钟,不由得眉目欣喜,眉开眼笑道。 “姐姐也是雍容华贵!”娜木钟笑容可掬道。 “皇后娘娘懿旨,命各宫妃嫔觐见!”就在这时,喜花一本正经地步出帷幕,郑重向各宫妃嫔宣布了哲哲的懿旨。 众人眉开眼笑,议论纷纷地进了帷幕,宫人打了细帘子,哲哲今日穿着朝服,戴着熏貂朝冠,雍容华服,珠环翠绕,耀武扬威地正襟危坐在凤椅上,各宫妃嫔,都十分郑重地进行了三肃九跪的宫礼。 哲哲和颜悦色,命喜花上茶,然后眉开眼笑地对众人一团和气道:“各位姐妹,我们都是满蒙八旗的贵族,现在皇上为了国家,日理万机,殚精竭虑,我们姐妹,虽然不是男儿,但是只要让皇上开心,不要因为一些小事让皇上皱眉,皇上就会对我们论功行赏,年前,那个冒充蒙古海兰珠格格的汉女,蓝欢欢,无法无天,狗胆包天,竟然是南蛮子的奸细,还狐媚皇上,弄得朝廷群情激奋,有这个事作为典故,本宫现在决定,统摄宫规,有备无患,日后,若有敢狐媚皇上,反宫规的狐媚子,本宫一定郑重惩办!” 众人听了哲哲的话,大家都点头同意,娜木钟见哲哲的凤目故意瞥着自己,不由得心中忐忑不安。 “皇后娘娘,臣妾有事举报!”就在这时,囊囊贵妃突然气焰嚣张地站了起来,郑重向哲哲欠身道。 “妹妹,难道这宫中,真有仍然狐媚皇上,光天化日,犯宫规的妃嫔吗?”哲哲故意询问囊囊贵妃道。 “皇后娘娘,原来,臣妾也不想举报,但是刚刚听了皇后娘娘慷慨激昂的话,臣妾思忖,一定要为了大清大义灭亲!”囊囊贵妃装作一脸正气凛然地向哲哲欠身铿锵道。 “好,妹妹真是正气凛然,你说,宫中谁狗胆包天,敢犯宫规?”哲哲忽然凤目一弯,眉似春山地笑道。 “皇后娘娘,臣妾举报麟趾宫贵妃娜木钟,她暗中与南蛮子奸细蓝欢欢勾结,还暗中狐媚睿亲王,杖杀了清宁宫的宫人!”囊囊贵妃突然怒视着娜木钟,大声禀报道。 众人顿时大惊,面面相觑! “是的,皇后娘娘,麟趾宫贵妃暗中与汉女蓝欢欢沆瀣一气,暗中勾结,还怂恿睿亲王帮汉女蓝欢欢平反,干预朝政。” “麟趾宫贵妃首鼠两端,故意对皇后娘娘惩办蓝欢欢作壁上观,皇后娘娘,麟趾宫贵妃狗胆包天!”这时,瓜尔佳福晋和土门淑妃,突然跪在哲哲的脚下,同仇敌忾地指着娜木钟,向哲哲举报。 “唉,我们都是后宫姐妹,本宫不想处置任何一宫的妃嫔,但是,竟然麟趾宫有这么多罪,娜木钟,你看,本宫是不是要惩治你?”哲哲故意装作道貌岸然,长叹一声地问娜木钟道。 “瓜尔佳福晋,土门淑妃,你们恐怕是狼狈为奸,故意来诋毁本宫!”娜木钟嗔怒道。 “皇后娘娘,宫规叙述,妃嫔干预朝政,祸起萧墙,应赐死!”喜花拿着宫规,严肃地跪在哲哲的面前。 “处死娜木钟?这也太狠了?”妃嫔们顿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各位姐妹,娜木钟亦是贵妃,本宫怎么能赐死她呢?”哲哲装作一脸贤良淑德,宽宏大量。 “皇后娘娘,臣妾们认为,应该大义灭亲!”瓜尔佳福晋和土门淑妃等一瞥眼睛,争先恐后向哲哲欠身道。 “好,大家若是都请本宫惩办,那就轻点吧,传本宫懿旨,按宫规,杖责麟趾宫贵妃四十大板!”哲哲故意嗟叹一声,黯然道。 几名宫人,立刻冲上来,架着冷笑的娜木钟,出了寝宫,须臾,外面便惨叫声震耳欲聋,大家听着板子大人的啪啪声,个个吓得不寒而栗,两腿颤抖。 四十大板打完后,娜木钟已经是血肉横飞,还被架着趴在哲哲的面前,向哲哲叩首。 “不花,搀扶你的主子,回麟趾宫涂棒疮吧!”哲哲装模作样地黯然道。 再说娜木钟,下身被打得皮开肉绽,在宫人的簇拥下,回到麟趾宫,虽然她哎哟哎哟喊了一晚上,但是心中却痛恨哲哲,一定要报仇! “皇后娘娘杀鸡给猴看,今日打了娜木钟,其实是恐吓各位姐妹,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各宫妃嫔,议论纷纷地出了清宁宫,这时赫舍里淑妃找到瓜尔佳福晋,小声对瓜尔佳福晋说道。 “淑妃姐姐,虽然哲哲现在不可一世,但是她现在膝下没有一个阿哥,日后宫中,到底谁是皇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淑妃姐姐,你膝下有大阿哥呀!”瓜尔佳狡黠地谄媚赫舍里淑妃道。 再说哲哲,打了娜木钟后,宫中妃嫔,都对哲哲十分害怕,哲哲统摄六宫,耀武扬威,担心心中还是害怕蓝欢欢东山再起,皇太极回来后,又专宠蓝欢欢,所以一直思忖,求斩草除根,刺杀蓝欢欢。 “皇后娘娘,我们派的奴才,监视了冷宫几个月,天天干扰破坏,那个蓝欢欢,一个美人儿,真是千百折磨呀!现在虽然不死,但是也一脸忧郁,神经兮兮了!”清宁宫,自鸣得意的喜花,得意地向哲哲吹牛道。 “喜花,杀敌的最好方法,是借刀杀人!现在本宫虽然想犁庭扫穴,把关雎宫的人全部杀害,但是,本宫也忧心,若是皇上回来,又爱那蓝欢欢,本宫不是作法自毙吗?”哲哲忧心忡忡地问道。 “皇后娘娘,奴婢有一个一箭双雕的好计,不如怂恿娜木钟去杀蓝欢欢!”喜花狡诈地向哲哲建议道。 “不,那娜木钟一定不肯,她十分狡诈,若是用布木布泰杀害蓝欢欢,皇上一定不会晓得,是我们做的!”哲哲眼睛一转,阴险毒辣地奸笑道。 “姑姑让我去杀姐姐?”清宁宫,哲哲故意笑容可掬地请布木布泰来寝宫,和颜悦色地对布木布泰说了暗杀蓝欢欢的阴谋,布木布泰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布木布泰,你那点女儿心事,姑姑早就知道了,你也喜欢皇上,不错,这天下的女人,谁不想把自己喜欢的男人,一个人霸占!但是,皇上心中却全是蓝欢欢,那个冒充你姐姐的汉女!”哲哲故意眉开眼笑地对布木布泰煽动道。 “姑姑,她不是汉女,她是我布木布泰的亲姐姐!她名叫海兰珠!”布木布泰毅然回答道。 “哈哈哈,现在这谣言人人皆知,就算她是科尔沁的真海兰珠,谁会相信她?她仍然是个野种!布木布泰,这些年,若不是这个贱人抢走了皇上的全部,你应该才是皇上的宠妃,是这个贱人,抢了你全部的理想和幸福!”哲哲眼睛睁的很大,歇斯底里地对布木布泰说道。 “当初,应该嫁给皇上的,是姐姐,但是妹妹却取而代之,让姐姐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现在,姐姐好不容易和皇上鹊桥相会,比翼双飞,而我却害死姐姐?”布木布泰心如刀绞道。 “布木布泰,无毒不丈夫,你虽然是女子,但是一个女子想要胜利,她就要比男人更毒!你仔细想想,若是蓝欢欢死了,皇上最爱的,只有你,你现在已经和皇上有女儿了,过几年,诞下一个阿哥,皇上一定立他当太子,日后,我们科尔沁家族,都依仗你才能荣华富贵了!”哲哲口若悬河地劝说布木布泰,布木布泰心中忐忑不安,突然向哲哲欠身跪安。 “喜花,本宫语重心长,劝了半个时辰,但是布木布泰却跪安了,你看,布木布泰能不能刺杀蓝欢欢?”目视着布木布泰的背影,焦急的哲哲询问喜花道。 “皇后娘娘,你被庒妃骗了,布木布泰格格,当初暗中派苏沫儿送毒药给蓝欢欢,是多么歹毒,现在只要再害一下,就能害死自己的后患,布木布泰怎么可能不同意?奴婢猜测,她这是故意挟持皇后娘娘,要皇后娘娘给她册封更高的妃位!”喜花对哲哲说道。 “这个丫头,本宫真是担心,她以后会比本宫更毒!”哲哲恍然大悟,不由得长叹道。 再说布木布泰,满面春风地来到了冷宫,今日春光灿烂,虽然下了一夜雨,但是冷宫内却焕然一新,蓝欢欢凝视着一团和气的布木布泰,忽然么感到心中十分的舒服。 “妹妹,在这个皇后里,最后一个对我好的,只有你!”蓝欢欢激动地执着布木布泰的柔荑,笑靥如花道。 “姐姐,今晚,我想救你出宫,你应该知道,哲哲十分歹毒,今晚一定会派人来刺杀你,所以今晚,我一定要把你从皇宫里救出去!”布木布泰情深意笃地凝视着蓝欢欢的蹙眉,郑重地对蓝欢欢说道。 “妹妹,真是太感谢了,当初,你救姐姐逃婚,现在,你又救姐姐出宫!”,蓝欢欢忽然抿嘴一笑,一往情深地凝视着布木布泰的鸭蛋脸。 深夜,冷宫,苏沫儿蹑手蹑脚地来到冷宫的大门前,鬼头鬼脑地敲了敲门,这时,紫鹊小心地开了窗子,苏沫儿凝视着紫鹊,眉眼弯弯的一笑,迅速用钥匙开了大门,紫鹊迅速扶着蓝欢欢,蹑手蹑脚地逃出了冷宫。 皇后的甬道上,果然没有侍卫,蓝欢欢和紫鹊,迅速逃到了盛京皇宫的大清门,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城墙的旮旯,杀声动地,一群群如狼似虎的侍卫,执着腰刀,突然拦在了蓝欢欢和紫鹊的面前,就在这时,蓝欢欢的身后,也杀声动地,侍卫们把蓝欢欢和紫鹊,立刻围在了垓心。 “真是狗胆包天,子夜妄想逃出皇宫,皇后娘娘有旨,杀!”喜花一脸气焰嚣张地仰面大笑,命令侍卫道。 “格格,我们中计了,这些人妄想引我们出来,再把我们杀死!”紫鹊恍然大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群侍卫一身是胆,冲进了侍卫丛,中,对着这些侍卫大砍大杀,双方打得昏天黑地,几名侍卫,保护着蓝欢欢和紫鹊,逃出了大清门,蓝欢欢凝视着这名冒充侍卫的男子,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章 鲜廉寡耻的锦州破坏 “蓝格格,你看我!”那冒充侍卫的男子,迅速把自己脸上的蒙面掀下,露出了脸,蓝欢欢定睛一瞧,见此人竟然是借赛! “借赛?你竟然潜入宫中救我?”蓝欢欢惊愕地目视着眉开眼笑的借赛,如同五雷轰顶。 “蓝格格,立刻突围!”借赛精神振奋,带着部下,勇猛杀出重围,竟然救蓝欢欢出了盛京皇宫大清门,在隐隐约约的雾霾中失踪了。 “启禀皇后娘娘,有人冒充侍卫,潜入后宫,把蓝欢欢救出盛京了!”清宁宫,战战兢兢的太监德连,跪在哲哲的面前禀报道。 “还有人敢救这个贱人?”哲哲顿时凤目圆睁。 “皇后娘娘,派人追杀吗?”喜花欠身问道。 “追,本宫定要把这个贱人凌迟!”哲哲气得青筋直爆道。 再说娜木钟,被打了四十大板,趴在麟趾宫的床上,日夜呻吟,不花小声禀报娜木钟道:“主子,我们的计谋成功了,那个借赛真的潜入皇宫,把蓝欢欢救出盛京了!” “好,借赛那个人,早就对那蓝欢欢饥渴难耐,这次借赛又救了她,日后一定逼蓝欢欢做他的妃子!”娜木钟狡诈地奸笑道。 “娜木钟,又是这个毒妇,借赛就是和她里应外合,潜入了皇宫,喜花,派人再去麟趾宫,把那个贱人押出来,再打几十大板,本宫要把她打烂,打得不能狐媚皇上!”清宁宫哲哲突然恍然大悟,拍案嗔怒,指着喜花,大声喝道。 “娘娘,说娜木钟和借赛勾结,我们没有证据!”喜花跪在哲哲的脚下战栗道。 “派人,追杀蓝欢欢和借赛!”哲哲恼羞成怒道。 盛京城,子夜,城内鸡犬不宁,战马嘶啸,皇宫的侍卫,都心急如焚打开城门,追杀蓝欢欢和借赛,侍卫追了一天一夜,却没有发现借赛和蓝欢欢。 “蓝格格,爷救你不是为了娶你,爷是想把你送到锦州!”借赛突然勒住蓝欢欢的马,郑重地对蓝欢欢说道。 “借赛,你为什么要帮我去晋州?”蓝欢欢莫名其妙地凝视着借赛问道。 “因为我们是朋友,蓝格格,邹甄是爷的大哥,爷知道,他心中最担心的就是你,若是爷送你回锦州,就没有人敢害你了!”借赛眉目欣喜道。 “借赛,把兰儿还给朕!”就在这时,借赛和蓝欢欢的面前,人喊马嘶,杀声动地,但见面如满月,意气风发的皇太极,穿着蓝色的盔甲,驾驭着大白,英姿勃发地来到了借赛和蓝欢欢的面前。 “皇太极,你这个假仁假义的小子,爷以为你对蓝格格一往情深,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相信几句谣言,把蓝格格这么冰清玉洁的女孩关进冷宫,你真是道貌岸然,鲜廉寡耻!”借赛指着皇太极,大声骂道。 “借赛,真是没有想到,你这种土匪头子,竟然也会保护兰儿,还是无条件的!”皇太极目视着一脸大义凛然的借赛,不由得仰面大笑道。 “皇太极,爷知道,今天爷的人打不过你,但是,你可以杀爷,不能抓蓝格格!”借赛二杆子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唱了一个大诺。 “兰儿,朕放这个借赛回多罗特,但是,你今天一定要跟朕回宫!”皇太极情深意笃地凝视着弱眼横波,罥烟眉一蹙的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噙着泪水说道。 “皇太极,我不是海兰珠,你不是说,还有一个真的海兰珠吗?”蓝欢欢柳眉倒竖,倔强地一嘟小嘴道。 “皇上,我们格格就是海兰珠!”紫鹊向皇太极欠身,轻启丹唇,一本正经地禀告道。 “蠢女人,若你不是海兰珠,朕为什么连打仗时,都穿着蓝色盔甲,别闹,跟朕上马!”皇太极目视着一脸倔强的蓝欢欢,突然驾驭着大白,来到蓝欢欢的眸子前,双手搂住了蓝欢欢,轻轻一抱,就把蓝欢欢搂进怀里。 “撒开手!皇太极,你不是把我关进冷宫吗?现在又骗我?我不是傻子!”蓝欢欢撒娇弄痴,对着皇太极的怀里,又打又咬。 “蠢女人,学会咬人了!”皇太极驾驭着战马,带着荣儿和马瞻超等人,立刻向盛京回去。 “贝勒爷,我们把蓝格格抢回来?”借赛的部下询问借赛道。 “蠢货,她是皇太极的女人,也是爷的朋友,爷现在更想娶准葛尔那个郡主!”借赛瞥了部下一眼,立刻率领部下,兴高采烈去了准葛尔。 再说盛京,皇太极凯旋回京,皇后哲哲,带着熏貂朝冠,戴着东珠,穿着朝服,雍容华贵地率领各宫妃嫔,向皇太极郑重欠身道了万福,皇太极兴致勃勃,突然见麟趾宫贵妃娜木钟没来,不由得莫名其妙:“梓童,贵妃为什么,没来行礼?” 哲哲吞吞吐吐道:“启禀皇上,麟趾宫贵妃,上次犯了宫规,臣妾勉强打了她四十大板,她现在趴在床上,正在养伤!” “娜木钟平常不喜欢无法无天呀?”皇太极诧异地目视着哲哲道。 皇太极回到关雎宫,立即命内院拟旨,重新册封蓝欢欢为关雎宫元妃,并且加封为皇贵妃! “这个贱人真的东山再起,变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了!”皇太极的圣旨宣布后,顿时宫内沸沸扬扬,妃嫔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皇上为什么还这么爱蓝欢欢这个贱人?在他的心中,为什么只有这个蓝欢欢,她做什么,皇上都可以宽宏大量,从头到尾,只爱这一个蓝欢欢,不,海兰珠!本宫辅佐了皇上这么多年,竟然还不如这个贱人撒娇弄痴!”清宁宫,心中嫉怒,丧心病狂的哲哲,终于暴跳如雷,喜花和众人吓得两腿颤抖,跪在哲哲的脚下。 “喜花,我们一定要干扰皇太极爱这个贱人,本宫要弄死她!比翼双飞,举案齐眉,一派胡言,就算他们前世是夫妻,本宫你也要棒打鸳鸯,本宫就是要海兰珠没有!”撕心裂肺,厚颜无耻的哲哲,凤目圆睁,大声咆哮一蹦三尺高,眼睛瞪得血红,对着众人疯狂地嚎叫道。 “皇后娘娘,想要破坏皇上和蓝欢欢的爱情,我们只有天天干扰破坏,贼喊捉贼,甚至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将事情反说,到处传播谣言,皇上以后一定相信!”喜花狡黠地向哲哲劝说道。 “对,喜花,你们要把宫中这些典故,全部反过来,把正的反过来,把好的也反过来,传播得满城风雨,煽动全部的八旗亲贵,围攻这个不祥贱人,这个亡国狐媚子!”哲哲歇斯底里地瞪着喜花,丧心病狂地命令道。 关雎宫,再次风刀霜剑,各宫妃嫔,暗中里应外合,歧视讥笑关雎宫的所有人,哲哲的奸细,也日夜监视关雎宫,趁机离间蓝欢欢和妃嫔们,想害蓝欢欢做不了人,但是蓝欢欢虽然多愁善感,又孤傲倔强,但是却冰雪聪明,半个月后,竟然让那些故意指桑骂槐,冷嘲热讽的妃嫔命妇,连滚带爬,割须弃袍。 “格格,在皇宫里,只有麟趾宫的贵妃娜木钟,当时为了帮助我们被哲哲毒打,现在宫里都在传说,说只有娜木钟贵妃,与格格同舟共济!”关雎宫,紫鹊愤愤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嘟着小嘴对蓝欢欢说道。 “不错,紫鹊,现在在这么大的后宫,只有麟趾宫的贵妃敢和我们讲话当朋友,当初,娜木钟是为了我们,才被哲哲杖责,我确实要感谢娜木钟!”蓝欢欢倏然一笑道。 “但是格格,我也没有想到,与格格从小那么好的亲姐妹庒妃,竟然这么歹毒,暗中骗格格出宫,勾结哲哲妄想刺杀格格!”紫鹊嗔怒着说道。 “宫中就是尔虞我诈,亲情血肉,都是假的,布木布泰本来是想救我出宫的,我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和哲哲勾结,骗我出宫,然后伏杀!”蓝欢欢黯然神伤道。 “那个娜木钟,竟然比格格的亲妹妹还要大义凛然,唉!”紫鹊嗟叹道。 “启禀主子,麟趾宫贵妃来了!”这时,麝月打了细帘子,向蓝欢欢欠身道。 “麝月,扶着贵妃!”蓝欢欢倏然一笑道。 半晌,娜木钟在麝月和不花的搀扶下,来到蓝欢欢的面前,虽然腿有些瘸,但是却满面春风,眉飞色舞。 “娜木钟姐姐,若不是因为帮助妹妹,你也不会被哲哲折磨,妹妹真是很感激姐姐!”蓝欢欢凝视着娜木钟,抿嘴一笑道。 “妹妹,我们曾经都是察哈尔的妃子,再说这哲哲也太桀骜跋扈了,我是路见不平,帮妹妹说几句话,没想到哲哲竟然这么歹毒!”娜木钟故意捂着伤腿,一脸愤愤道。 “上回借赛能潜入皇宫救妹妹,也是姐姐暗中运筹帷幄吧?”蓝欢欢故意捂嘴一笑,小声道。 “妹妹真是冰雪聪明,竟然能猜到,日后,我们姐妹就应同舟共济,现在这个后宫你,只有大家勠力同心,才能不被哲哲这个狼子野心的狼吃了!”娜木钟笑容可掬地执着蓝欢欢的柔荑笑道。 再说皇太极,此次御驾亲征,率领一万大军进攻锦州,却被邹甄打败,皇太极回京后,一筹莫展,询问内院大学士范文程,和荣儿马瞻超等心腹。 “各位,那邹甄与祖大寿,防守锦州,守得锦州固若金汤,我军若是野战进攻一定攻不下宁锦防线,你们想想,我们用什么战法,能消灭宁锦防线?只要我们消灭了关外的全部明军,我军就可以成功南下,入关统一中原!”皇太极一本正经地目视着众人,大声询问道。 “皇上,关外的明军虽然凶狠,但是明朝腐败,各队明军鱼目混珠,有的是精兵,有的是腐兵,我们现在不能与明军在锦州拼,而要因势利导,声东击西,让开宁锦防线,从蓟州长城入关,进攻明朝的京畿!”范文程严肃地向皇太极拱手道。 “范先生所言甚善!但是我们若是攻不下锦州,中原仍然不能占领!”皇太极皱眉道。 “皇上,我们可以与明军打持久战,派兵在锦州附近驻跸,一边耕田,一边包围,围而不打,围个几年,若是祖大寿和邹甄没有了粮食,我们就可以占领锦州!”范文程建议道。 “好,范先生,但是在进攻锦州前,朕一定要消灭这个邹甄!”皇太极目视着地图,一本正经道。 “什么?皇上还是要杀邹大哥?”蓝欢欢隐蔽在书房屏风后面,皇太极和范文程等人的话,她听了好几句,竟然听见皇太极要消灭邹甄,蓝欢欢顿时心急如焚,肝肠寸断,立刻跑回了关雎宫。 “格格,你又要逃出皇宫吗?”紫鹊怔怔地看着蓝欢欢焦急地持着包裹,惊诧地问道。 “紫鹊,皇太极还是要杀邹大哥,而且是在攻下锦州前,我一定要在皇太极出征前,将此时告诉邹大哥!”蓝欢欢目视着紫鹊,斩钉截铁地说道。 “但是格格,若是我们又逃出去,皇上一定不会再相信我们了!”紫鹊忐忑不安道。 “但是邹大哥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让皇太极和他决战,我不要他们再打仗了!”蓝欢欢懵了一样地乱说着,带着紫鹊,在下半夜,失踪在关雎宫! “皇上,宸妃娘娘失踪了!”书房,心急如焚的宫人,跪在皇太极的面前,战战兢兢地禀报道。 “兰儿,你竟然又跑了?你是害怕朕杀了邹甄?竟然去报告邹甄?”皇太极不禁心如刀绞。 “皇上,是立刻去追娘娘吗?”马瞻超询问皇太极道。 “不,马瞻超,朕要趁机带兵,再次进攻锦州!”皇太极镇定道。 再说蓝欢欢,心急如焚地和紫鹊驾驭着小白郁葱,跑了一天一夜,终于逃出了京畿,她们又灰头土脸地跑了几日,最后来到了明军的前线锦州。 “将军,外面有一位姑娘,觐见将军!”邹甄正坐在书房,专心致志地端详着书,突然,侍卫进入,向邹甄禀报道。 “姑娘,请她进来!”邹甄不由得十分震惊,迅速站了起来。 须臾,古灵精怪的蓝欢欢,美丽漆黑的辫子,萦绕着薰衣草的香,兴高采烈地来到邹甄的面前。 “蓝姑娘?”邹甄定睛一看,不由得是心花怒放。 “邹大哥,叫我蓝欢欢吧!我的真名!”蓝欢欢悠然一笑道。 “蓝欢欢,你竟然又逃到锦州了?是不是皇太极又折磨你?”邹甄目视着眉飞色舞的蓝欢欢,十分关心地询问道。 “皇太极不会欺负我的,但是邹大哥,你要有大难了!前几日,我听说,皇太极要杀你!”蓝欢欢步到邹甄的面前,小声对邹甄说道。 “皇太极要杀我?我邹甄和皇太极不共戴天,他侵略我大明江山,杀我百姓,他要杀我,我就和他决战!”邹甄英姿勃发道。 “邹大哥,相信我,不要打仗,双方和谈吧!”蓝欢欢忽然一脸严肃地凝视着邹甄,斩钉截铁地说道。 “和谈?蓝姑娘,你真是太幼稚了,他皇太极虽然每天都说想与我大明和谈,但是他是真的想和平吗?庆父不死鲁难未已,我大明江山一日没有被皇太极占领,他皇太极一天也不会停战!”邹甄轻蔑一笑,郑重地目视着蓝欢欢道。 “邹大哥,若是不打仗,很多百姓都可以继续生活下去,我蓝欢欢虽然知道历史,但是,我也想改变历史,因为我的心很弱的,看见那些无辜的百姓,虽然我知道最后是什么,但是,我还是想全力救他们!邹大哥,若是再不停战,日后中原将有更大的屠杀!”蓝欢欢郑重地凝视着邹甄,噙着热泪。 “蓝姑娘,我们和皇太极是不可能停战的!你回盛京吧!”邹甄痛心疾首地凝视着一本正经的蓝欢欢,心如刀绞地说道。 “总兵大人,秘密觐见邹总兵的女人,就是皇太极的爱妃,海兰珠,我们若是挟持了这个女人,把她绑架,那皇太极一定不敢进攻锦州,我们控制了这个女人,逼皇太极把辽东还给我们!”总兵府,一脸狰狞的副总兵王朴,目视着心中纠结的祖大寿,跪下建议道。 “王总兵,虽然那个女人是皇太极的爱妃,但是我们若这么龌龊地绑架了她,日后一定是身边名裂!”祖大寿一筹莫展道。 “大人,自古都是成王败寇,无毒不丈夫,机不可失,若是我们抓了海兰珠当人质,皇太极一定撤兵!”王朴怂恿祖大寿道。 “好,王总兵,你暗中派人,监视邹总兵的府邸,老夫骗邹甄出来,你们就趁机,挟持那海兰珠!”祖大寿思忖了半晌,最后终于拍案叮嘱道。 再说祖大寿的儿子祖大乐,突然眉目欣喜地来邹甄府邸,请邹甄去总兵府开军事大会,邹甄迅速带着侍卫,心急如焚去了总兵府,那王朴,蹑手蹑脚,率领几个鬼头鬼脑的侍卫,潜入了邹甄府邸,化妆成邹甄的侍卫,将保护蓝欢欢的侍卫,全部押走。 子夜,这群人装神弄鬼,化妆鬼魂到处骗人。 蓝欢欢和紫鹊书房里,正如热锅上的蚂蚁,突然,紫鹊听到窗外有风声,春夜里,窗外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哭声,紫鹊不由得不寒而栗。 “格格,外面是不是鬼?”紫鹊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鬼?本姑娘连皇太极都不怕,还怕鬼?紫鹊,跟我去打鬼!”蓝欢欢精神振奋一脸中二地拔出宝剑,带着紫鹊,耀武扬威地出了书房。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从梁上飞下几个黑衣人,用帕子把蓝欢欢和紫鹊的头缉了,挟持押出了书房! 过了一个时辰,邹甄回到书房,突然发现蓝欢欢和紫鹊失踪了。 “大人,蓝姑娘和紫鹊姑娘被人绑架了!”过了半晌,侍卫岳月忧心忡忡地向邹甄跪下道。 大牢!蓝欢欢和紫鹊眼前的布被打开,蓝欢欢睁开眼睛,定睛一瞧,但见眼前这个人,就是锦州总兵祖大寿! “祖大寿,你竟然这么鲜廉寡耻地挟持我?”蓝欢欢目光如炬,怒视祖大寿,嗔怒道。 “蓝格格,虽然我们曾经是朋友,但是我与皇太极势不两立!”祖大寿向蓝欢欢作揖道。 “祖大寿,你想用我挟持皇太极?你真是厚颜无耻!”蓝欢欢突然恍然大悟,瞪着祖大寿骂道。 “蓝格格,老夫为了大明,只有用你,逼皇太极退兵,若是用你一人的命,保护我锦州百万百姓,我祖大寿这次就厚颜无耻!”祖大寿一脸郑重道。 “祖大寿,你若是用这种龌龊的办法打败皇太极,你以后必定名声狼藉,千夫所指!”紫鹊也怒不可遏道。 “王朴,把这两个丫头押进大牢!”祖大寿目视着王朴,小声嘱咐道。 再说蓝欢欢,被侍卫押进一个秘密的牢房里,心中十分焦急。 “格格,祖大寿把我们关进这个像阴曹地府的地方,皇上不知道我们被绑架了!”紫鹊突然泪如雨下道。 蓝欢欢古灵精怪地端详着房子的四壁,突然悠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一章 人质破坏 王朴建议祖大寿,挟持蓝欢欢,逼皇太极撤兵,祖大寿思忖纠结,王朴却劝说祖大寿道:“祖总兵,战争用什么办法都是对的!” 祖大寿怒视着王朴,点头道:“王朴,皇太极就要兵临城下了,我们挟持蓝格格,但是不要伤她!” “是,总兵大人!”王朴眉目欣喜道。 再说蓝欢欢,被黑衣人挟持在一个小黑房内只见这个小房子,家徒四壁,紫鹊忧心忡忡,而蓝欢欢却秋波悠然,对紫鹊小声道:“紫鹊,你能钻狗洞吗?” “啊?格格,我们钻狗洞?”紫鹊惊讶地怔怔看着蓝欢欢。 “若是你不钻狗洞,本格格也爱莫能助了!”蓝欢欢得瑟地站了起来,从小黑房子的墙壁上找了一个有光的地方,然后向有关的地方凶猛地用石头搠了搠,须臾,一个狗洞呈现在紫鹊的眼前。 “紫鹊,你先钻!”蓝欢欢诙谐一笑道。 “格格,我身先士卒!”紫鹊古灵精怪地抿嘴一笑,立刻从狗洞钻了出去,蓝欢欢听外面没人,也小心翼翼地从狗洞钻了出去,外面正好下雨,蓝欢欢和紫鹊化妆成丫头,迅速从大牢逃了出去。 “蓝姑娘!”就在这时,一个狰狞的人,带着侍卫,拦在了蓝欢欢和紫鹊的面前。 “你是王朴?”蓝欢欢震惊地目视着这个明朝官员,不由得十分惊愕。 “蓝格格,在下不会伤你,但是,在皇太极退兵前,你虽然不用在大牢里,但是也请你在在下的府邸休息!”王朴捋着八字胡,奸诈地奸笑道。 “大人!我们调查了几日,但是在锦州城内,找不到蓝姑娘和紫鹊姑娘的影子,我们猜测,一定是祖大寿和王朴两个总兵,秘密绑架挟持了蓝姑娘!”邹甄的府邸,侍卫岳月来到邹甄的面前,向邹甄禀告道。 “祖大寿和王朴,真是鲜廉寡耻,竟然挟持一个女人,逼皇太极撤兵!”邹甄不由得怒火万丈拍案伫立道。 “皇上,我们已经调查了,宸妃娘娘和紫鹊姑娘,从盛京逃出,向锦州逃跑,恐怕已经被锦州的明军总兵绑架了!”大营,马瞻超焦急地步到皇太极的面前,打千禀报道。 “邹甄这个小子?我猜他不会挟持兰儿来逼朕!”皇太极眼睛一转,坚定道。 “皇上,就算邹甄不绑架宸妃娘娘,祖大寿和王朴两人,也必然会用宸妃娘娘来挟持皇上!”,马瞻超一筹莫展道。 “马瞻超,跟朕带兵去锦州!”皇太极心急如焚,目视着马瞻超,立刻命令道。 “皇上,我们去?臣以为,还是等主力与我们会师后,再率兵进攻晋州,救宸妃!”马瞻超劝说道。 “明早,阿巴泰和多尔衮的援兵就能到,马瞻超,在夜里派人潜入晋州,斥候侦查!”皇太极思忖后,目视着马瞻超命令道。 再说次日拂晓,锦州城外,一片火海,昨晚,马瞻超秘密率领斥候,在锦州城外的鹿砦放火,秘密烧了明军郊外的鹿砦,昨晚城外的明军,一片混乱鸡犬不宁,辰时,祖大寿站在城楼上,眺望大雾中的城外,突然惊愕地发现,威风赫赫的八旗铁骑,在大雾中,气昂昂地来到了锦州城下,人喊马嘶,觱篥惊天动地。 “皇太极真智勇双全,昨晚他派人夜袭我军城外大营,原来是故意欺骗我军,从善如流!”祖大寿惊讶地眺望着八旗军,仰面长叹道。 “大人,我们手中有皇太极的女人,若是他真的要总攻锦州,我们就挟持那个蓝欢欢在城楼,逼他撤兵!”王朴狡诈地向祖大寿拱手道。 “唉,为了大明,老夫只有挟持蓝姑娘了!”祖大寿低头嗟叹道。 须臾,几名侍卫,押着冷若冰霜的蓝欢欢和紫鹊,来到了城楼上,祖大寿向蓝欢欢郑重拱手道:“蓝姑娘,昔日我们在广渠门,曾经同仇敌忾,但是你是皇太极的宠妃,今日老夫为了大明山河,只有见利忘义,挟持你逼皇太极撤兵,若是蓝姑娘还以为老夫是当年的战友,老夫请蓝姑娘写张信笺,劝皇太极撤兵!” 蓝欢欢弱眼横波,倔强地瞥着祖大寿,莞尔一笑道:“祖大人,你为了锦州的百姓,本姑娘可以劝皇太极退兵,但是,你先放了我!” “蓝姑娘,我们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皇太极撤兵,老夫就放蓝姑娘回盛京!”祖大寿一脸郑重道。 “好,祖将军,本姑娘写!”蓝欢欢立刻写了一封信笺,祖大寿仔细端详后,派人送出了锦州城。 “启禀皇上,明朝使者呈上了一封据说是宸妃娘娘的信!”再说皇太极,率领大军兵临城下,全军士气勃发,就在这时,马瞻超送来一封信笺,呈给皇太极。 皇太极一听是蓝欢欢写的信,立刻焦急地打开。 须臾,马瞻超询问皇太极道:“皇上,宸妃娘娘信中写了什么?” “宸妃要我们假装撤兵,然后率兵化妆明军埋伏在郊外,潜入锦州,趁夜袭击祖大寿!”皇太极和颜悦色道。 “皇上,宸妃这封信只是要我们撤兵,她何事要皇上派兵潜入锦州里应外合?”马瞻超看了信笺,十分诧异地问道。 “这个丫头,写的这信,里面有秘密,竟然与朕玩坏样,阅读这信,朕就晓得了!”皇太极眉开眼笑道。 “十四弟!”这时,多尔衮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多尔衮,你也想打这一仗吧,朕命你,带人化妆成邹甄的部下,潜入锦州,主力埋伏在郊外,等到晚上,明军回城,你们就趁机与城内的人里应外合,攻下锦州!”皇太极龙颜大悦,命令多尔衮道。 “嗻,皇上!”多尔衮拱手道。 晚上,锦州城鸦雀无声,祖大寿眺望清军大营,突然发现皇太极已经撤退,不由得欣喜若狂,立刻叫来王朴,命令道:“王总兵,清军按照约定撤兵了,你立即把蓝姑娘放出锦州!” “祖大人,在下已经把蓝姑娘送向京城了!”王朴狡黠地奸笑道。 “王朴,你竟然说话不算话?”祖大寿顿时火冒三丈,怒视王朴道。 “总兵大人,这蓝欢欢是皇太极的女人,我们这么困难,才抓住她,安能把她放了?现在皇太极已经撤兵,我们挟持这个女人,送去京城,皇上一定对我们重赏!”王朴鲜廉寡耻地奸笑道。 “出尔反尔的龌蹉小人!来人,把蓝姑娘追回来!”祖大寿顿时怒火万丈道。 “总兵大人,在下早就把蓝姑娘送进关了!”王朴嬉皮笑脸道。 再说邹甄,听说蓝欢欢被那个小人王朴趁夜送去了京城,顿时怒发冲冠,立刻率领岳月等人,埋伏在晋州去山海关的驰道上,这时,是下半夜,大路上,一群骑兵,气焰嚣张地挟持着一辆马车,趾高气昂地在驰骋,岳月眼睛一转,犀利地禀报邹甄道:“大人,这下半夜,竟然还有人马这么心急如焚地向山海关跑,在下思忖,必是王朴挟持蓝姑娘的马车!” “王朴这个无耻狗贼,岳月,带弟兄们迂回马车后面,我带兵在前面拦住!”邹甄怒火万丈,目视着岳月,小声命令道。 再说这群明军,挟持马车里被绳子绑着的蓝欢欢和紫鹊,趁夜向山海关驰骋,王朴的心腹夏三空,张牙舞爪地命令士兵趁夜行驶,就在这时,突然两边的山崖,一声炮响,杀声动地,从斜刺中,杀出一员大将,手举大刀,直取夏三空,那夏三空一见这员大将竟然蒙面,不由得吓得魂飞天外,立刻带兵士兵与那员大将大战,就在这时,夏三空的身后,杀声震天,岳月率领士兵,夹攻夏三空,那夏三孔顿时吓得哭爹喊娘,带兵狼狈逃跑,邹甄驾驭着战马,来到马车的面前,掀开了帷幕,只见面前,是柳眉倒竖的蓝欢欢和紫鹊。 “邹大哥!”蓝欢欢定睛一看,不由得笑靥如花道。 “蓝姑娘,我也不知道,那个王朴这样厚颜无耻,现在你立刻逃回盛京吧!”邹甄向蓝欢欢拱手道。 “邹大哥,皇太极要杀你,你也要小心呀!”蓝欢欢情深意笃地凝视着邹甄,和紫鹊驾驭着两匹马,迅速回去了! “岳月,带一百士兵,保护蓝姑娘!”邹甄虽然痛心疾首,但是仍然命令岳月道。 再说锦州,多铎率领士兵,化妆成明军,白日潜入了锦州城内,子夜,城内静谧,多铎和几个士兵,鬼头鬼脑地打开了锦州大门,多尔衮埋伏在锦州城外,突然看见多铎的火把,顿时眼睛熠熠生辉,精神大振,命令正白旗的兄弟道:“兄弟们,城门打开了,我们杀进锦州!” 瞬间,锦州城内,杀声震天动地,多尔衮一身是胆,首先驾驭着战马,冲过护城河,就在这时,城上的明军发现有清军冲上了吊桥,立刻仓皇地向上关吊桥,一时间,多尔衮十分危险! “哥!”多铎眼睁睁看着多尔衮要被吊上去的吊桥压死,歇斯底里地对着吊桥大叫,就在这瞬间,多尔衮身下的战马长啸一声,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过了吊桥,竟然如同一条龙,进了城内! “哥,你真是我大清第一巴图鲁!”多铎看得呆若木鸡,见多尔衮眉开眼笑地驾驭着战马来到自己面前,不由得喜上眉梢。 “多铎,我们并肩作战,杀进锦州!”多尔衮怒视锦州城内,一声何满子,率领八旗兵,勇猛冲进锦州城内,就在这时,突然城内一声号炮,只见祖大寿,率领关宁铁骑,威风凛凛地拦住了多尔衮和多铎! “多尔衮,你企图和多铎里应外合,夜袭我晋州,我祖大寿绝对不会让你们占领锦州!”祖大寿用长枪指着多尔衮,大声喝道。 “呔!祖大寿,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我多铎今日斩了你!”多铎顿时大动肝火,手举大刀,向祖大寿砍来,两人马打盘旋,大战八十回合,正杀得天昏地暗,就在这时,锦州城外杀声惊天动地,多尔衮回首眺望,发现邹甄的大纛! “哥,邹甄带兵回援了!”多铎见明军援兵杀回,大声喊道。 “多铎,我们已经打败了明军,撤兵!”多尔衮立刻命令多铎道。 再说皇太极,趁祖大寿被夜袭,趁火打劫,攻下了明军前线城池义州,这一仗,清军虽然没有占领锦州,但是大败祖大寿,皇太极虽然打赢了敌人,但是几日都没有找到蓝欢欢的踪影,忧心忡忡,就在这时,弱眼横波的蓝欢欢抿嘴一笑,驾驭着战马,和紫鹊,眉开眼笑地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兰儿!”皇太极凝视着眉似春山,满面春风的蓝欢欢,不由得大喜过望,跳下大白,乐不可支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皇太极,我又自己逃出盛京了,你不会再把我关进冷宫吧?”蓝欢欢忽然双眉紧蹙,嘟着小嘴道。 “蠢女人,朕还以为你又病了,原来是害怕被禁足,坐在朕的面前,我们回去!”皇太极幽默地清爽一笑,抱着蓝欢欢上了大白,把蓝欢欢搂在怀中,眉眼弯弯地回了盛京! “皇后娘娘,皇上凯旋回京,又把那个贱人抱回来了!”清宁宫,辰时,哲哲正飞扬跋扈地坐在软榻上,突然喜花连滚带爬地进了寝宫,战栗地向哲哲禀报道。 “什么?这个贱人,竟然再次卷土重来?她擅自逃出盛京,皇上竟然没有惩治她?”哲哲顿时眼睛睁的血红,惊愕地站了起来。 “皇后娘娘,蓝欢欢这次死无葬身之地,她是彻底完蛋了!”哲哲身边的瓜尔佳,突然得意洋洋地说道。 “彻底完了?”哲哲回首,注视着趾高气昂的瓜尔佳福晋。 “皇后娘娘,这次蓝欢欢是真的逃出盛京,向明军密报我们大清的军报,这是她卖国的铁证,臣妾已经秘密派黑鸢,到处传播这些谣言,现在京城的八旗亲贵,已经再次群情激奋了,再说臣妾听说,这次锦州战役,我军也战死了不少,那些军属听了蓝欢欢是奸细的谣言,能饶她一命?这个贱人,已经名声狼藉了!”瓜尔佳福晋一脸得意忘形道。 “喜花,那个贱人一回来,就要日夜骚扰破坏,让她不能讲话,本宫要让全国的人都知道,她不要脸,是一个神经兮兮的赝品!”哲哲丧心病狂地瞪着瓜尔佳福晋,撕心裂肺道。 “是真的,前线打仗的贝勒都说她了,是一个真正的明朝奸细!”次日,盛京皇宫,谣言迅速沸沸扬扬,三人成河,闹得人人自危! “这个贱人,竟然还要脸?还有脸回那个关雎宫?”辰时七嘴八舌,沸沸扬扬的各宫妃嫔,来到哲哲的清宁宫,向哲哲行礼,瓜尔佳福晋故意在里面煽动,怂恿各宫妃嫔向哲哲报告了蓝欢欢的很多黑材料。 “皇后娘娘,真是红颜祸水,当年那威风凛凛的林丹汗,因为娶了这个蓝欢欢,最后全国灭亡,那个借赛,也是因为抢了这个贱人当王妃,最后疲于奔命,这个贱人就是一个狐媚子,一个扫把星,皇后娘娘,你雍容华贵,贵妃娘娘也是贵族王妃,皇上却只专宠这个残花败柳,皇后娘娘,您一定要除掉这个祸水!”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暗中联合,在哲哲面前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乱哭乱泼,吵得各宫妃嫔,都群情激奋,哲哲见众人愤怒,心中心花怒发,但是却劝众人回宫,一团和气地说等皇上凯旋回京,自己就暗中禀奏。 “皇后娘娘,皇上回宫后,我们是不是派几个刺客,趁机刺杀了蓝欢欢?”注视着各宫妃嫔的倩影,喜花眼睛一转,歹毒地劝说哲哲道。 “不,攻心为上,现在蓝欢欢卖国的铁证,本宫已经逮到了,只要这贱人还敢回宫,盛京内的八旗亲贵,都会群情激奋,围攻关雎宫,本宫早就派人日夜骚扰,等这贱人回宫,我们再破坏,让这个贱人被所有人的人围攻讥笑!”哲哲凤目圆睁,一脸狰狞道。 再说皇太极,驾驭着大白,凯旋回京,这时是崇德二年初春,兴高采烈的皇太极,抱着娇嗔的蓝欢欢,回到了喜气洋洋的盛京城。 多尔衮和马瞻超,站在皇太极和蓝欢欢的面前,眉目欣喜地打千行礼。 “十四弟起来吧,这次杀得明军大败亏输,你是头功!”皇太极欣赏地目视着多尔衮,眉开眼笑道。 再说哲哲,见皇太极顺利回京,不但没有皱眉嫉怒,表面上却贤良淑德,一脸端庄宽宏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郑重地向皇太极欠身行礼,并命宫人,扶着蓝欢欢,来到了金碧辉煌的凤凰楼。 “皇上,臣妾听说臣妾这个侄女,在前线又立下了大功,真是眉飞色舞,心中大喜,我们科尔沁,竟然有这冰雪聪明的格格,真是感到十分的骄傲!”哲哲笑容可掬地端着酒盅,向皇太极行礼道。 “哲哲,你统摄六宫,是六宫皇后,你这侄女,虽然美丽,但是却是多愁善感,容易被人欺负,你一定要在后宫保护她呀!”皇太极眉目欣喜道。 后宫,娜木钟带着不花,蹑手蹑脚地来到凤凰楼外,眺望着凤凰楼张灯结彩,心中暗暗冷笑。 “主子,宸妃又回来了,皇上不但没有发火,还更加宠爱宸妃,哲哲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娜木钟身边的不花,小声向娜木钟说道。 “哲哲阴险毒辣,蓝欢欢回宫,她会更加恶毒地折磨蓝欢欢的!”娜木钟妩媚笑道。 “主子,我们是不是看她们两败俱伤?”不花询问娜木钟道。 “现在的蓝欢欢,能打败哲哲吗?我们作壁上观,只能看见哲哲千变万化地折磨蓝欢欢,现在我们要路见不平,帮帮蓝欢欢这个妹妹!”娜木钟老奸巨猾地奸笑道。 “格格,我们回宫后,宫内的谣言,就越来越丧心病狂,那些哲哲的心腹,在暗中传播谣言,四处说格格是明朝的奸细,这些人,还捕风捉影,煽动八旗亲贵歧视围攻我们!格格,哲哲的这些阴谋,我们一定要禀报皇上!”关雎宫,蓝欢欢兴致勃勃,古灵精怪地回到寝宫,拿着枕头,紫鹊一筹莫展,嘟着小嘴,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小声说道。 “紫鹊,哲哲虽然越来越歇斯底里,但是我们只要在后宫韬光养晦,我们就可以自由!”蓝欢欢苦口婆心地对紫鹊说道。 “格格,我们现在都被哲哲监视了,日夜的破坏干扰,我们就是忍,也没有自由!”紫鹊灿灿地说道。 “紫鹊,我们去麟趾宫吧!”蓝欢欢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二章 鬼宫 宸妃蓝欢欢,与皇太极比翼双飞,凯旋回京,虽然哲哲传播谣言,装神弄鬼,颠倒黑白,污蔑蓝欢欢是科尔沁的假格格,但是皇太极的眼中,她就是自己的海兰珠! 马瞻超潜入科尔沁的调查也证明,蓝欢欢就是科尔沁大福晋的亲女儿,海兰珠!今日春意盎然,蓝欢欢蹦蹦跳跳地带着紫鹊,出了关雎宫,想到麟趾宫玩,半路遇见了眉眼弯弯,玉树临风的皇太极! “蠢女人,又蹑手蹑脚,逃哪去?”皇太极故意张开两臂,挡住了蓝欢欢的去路。 “皇太极,逃进你怀里!”蓝欢欢古灵精怪地双眉紧蹙,进了皇太极的怀中。 “你这个丫头!”皇太极不由得喜上眉梢。 “皇太极,原来我思忖去麟趾宫没想到半路看见你,你带我去郊外玩吧!”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笑靥如花。 “老婆大人,朕现在也是妻管严,我们出宫吧!”皇太极幽默地笑道。 再说皇太极,和蓝欢欢,眉飞色舞,心花怒发地驾驭着大白小白,兴致勃勃,满面春风地驰骋在盛京郊外的草原上。 “皇太极,为什么最后仍然相信我,那些人每天都传播谣言,流言蜚语,满城风雨,你就不怀疑我是假的海兰珠吗?”蓝欢欢弱眼横波,忽然诙谐地凝视着皇太极,抿嘴一笑道。 “因为朕第一次看见你,就似乎在前世与你夫妻!你的那弱眼横波和罥烟眉,就是朕的魂!”皇太极激动地凝视着蓝欢欢,情深意笃道。 “皇太极,若是我真的是明朝奸细,你被我骗了,你不害怕吗?”蓝欢欢俏皮地凝视着皇太极,明眸三分道。 “朕这个情种,最后还是冥顽不灵,因为朕的眼中,全是你!”皇太极一往情深地端详着双眉紧蹙的蓝欢欢,一双含情目,舒然笑道。 蓝欢欢突然回想昔日与皇太极的九九八十一难,突然感到肝肠寸断,愁肠百结,皇太极看她噙着泪珠,不由得将蓝欢欢抱进怀里。 这时,哲哲骑着马,躲在郊外的荆棘林中,愤愤地目视着皇太极和蓝欢欢,心中嫉怒,几乎歇斯底里! “皇后娘娘,我们日夜监视关雎宫,天天在外面干扰破坏,那个贱人想翻案,我们就将话反过来传播,皇后娘娘,蓝欢欢一定是生不如死!”清宁宫,得意洋洋的瓜尔佳福晋,见哲哲气得像温元帅一样,立刻谄媚地步到哲哲眼前,自鸣得意地吹得口若悬河。 “瓜尔佳,蓝欢欢这个贱人,最后一定弄死她!”哲哲突然拍案而起,丧心病狂,面目扭曲地对着瓜尔佳福晋大声嚎叫道。 “皇后娘娘,我们同仇敌忾,搞出这些假象,让别人都以为,蓝欢欢得罪了很多很多有权有钱的亲贵,日后我们把她弄死了,也没有一个人知道!没有人相信她,没有人知道!”瓜尔佳福晋歇斯底里地对哲哲说道。 “蓝欢欢,本宫与你势不两立!”哲哲凤目圆睁,撕心裂肺地仰面咆哮! “主子真是神机妙算,那哲哲殚精竭虑,疯狂围攻蓝欢欢,但是皇上却更爱宸妃蓝欢欢,现在皇上和宸妃,反而认为主子是一个好人,我们真是趁火打劫了!”麟趾宫,得意洋洋的不花,眉开眼笑地对一脸狡狯的娜木钟说道。 娜木钟捂着棒伤,柳眉倒竖,咬碎银牙道:“哲哲,蓝欢欢,你们鹬蚌相争本宫得利,哲哲,你竟敢这样侮辱本宫,日后,本宫定会把板子还到你的身上!” 再说后宫,突然传说,科尔沁的格格小玉儿在科尔沁贝勒吴克善的护送下,来到了盛京,哲哲暗中派人,把小玉儿的名字改成了海兰珠,还想欺骗皇太极,怂恿皇太极怀疑蓝欢欢是冒充的海兰珠,但是皇太极虽然见小玉儿沉鱼落雁,却没有下旨,册封小玉儿,而是下旨命科尔沁将小玉儿嫁给睿亲王多尔衮,几日后,睿亲王府张灯结彩,多尔衮娶小玉儿为王妃,府邸内喜气洋洋。 永福宫,布木布泰虽然去了多尔衮的府邸,但是在苏沫儿的面前,布木布泰却有些黯然神伤。 “格格,十四爷也娶了福晋了,我们这些人,都长大了,格格为什么有些黯然呢?”苏沫儿奇怪地询问布木布泰道。 “苏沫儿,在科尔沁,小玉儿最听我的,现在小玉儿嫁给多尔衮,以后我和多尔衮的关系就是锦上添花,多尔衮会帮助我们的,但是看到多尔衮也娶了人,我好像心中有些疼疼的!”布木布泰皱眉凝视着苏沫儿道。 “格格难道也暗恋十四爷?”苏沫儿八卦地诡笑道。 “苏沫儿,虽然我没有嫁给多尔衮,但是我思忖日后,多尔衮一定会为我力挽狂澜!”布木布泰炯炯地目视着苏沫儿斩钉截铁道。 再说多尔衮娶了小玉儿后,睿亲王府,一团和气,哲哲暗窥多尔衮,心中恍然大悟,知道布木布泰暗中建议把小玉儿嫁给多尔衮,是在暗中笼络多尔衮,她不由得心中十分震惊。 “喜花,这些年,本宫都专心致志和蓝欢欢那个贱人尔虞我诈,却一直没有发现,我们的身后,还有一只老虎!”清宁宫,哲哲瞥着一脸战栗的喜花,小声说道。 “皇后娘娘,我们身后还有一只老虎?难道是娜木钟?”喜花震惊道。 “不是娜木钟,而是本宫的亲侄女,布木布泰!”哲哲血红的朱唇,瞬间浮出了狡诈的诡笑。 “皇后娘娘,庒妃是娘娘的亲侄女,也是娘娘的心腹!”喜花惊愕地目视着哲哲道。 “对,她是本宫的亲侄女,本宫嫁给皇上这十几年,她也是本宫的一只胳膊,但是喜花,有些人就是吃里扒外,布木布泰暗中笼络多尔衮,我想她就是妄想夺本宫的正宫凤位!”哲哲一脸诡异地目视着喜花道。 “庒妃?她不可能吧,现在后宫里,庒妃的位置最低,皇上怎么可能封她当皇后?”喜花惊诧道。 “若是庒妃诞下皇上的皇子,皇上立小皇子当太子,她不是取而代之了吗?”哲哲凤目倒竖,疑心生暗鬼道。 “娘娘,奴婢思忖一妙计,娘娘派奴婢送永福宫和关雎宫昙花香,秘密把麝香渗人昙花香内,赏给两宫,宸妃和庒妃宫里有了这种香,日后一定诞不下皇子,皇后娘娘就可以犁庭扫穴了!”喜花狡猾地叩首道。 “所言甚善,喜花,立刻派人,把昙花香,赏给永福宫和关雎宫!”哲哲丧心病狂地奸笑道。 再说次日,喜花带着宫人,一本正经地把昙花香,赏给了永福宫和关雎宫,永福宫的宫人,将昙花香,点在了香炉内,今日恰好苏沫儿闻到了昙花香那让人失魂落魄的花香,便十分奇怪地来到了香炉前。 “苏姑姑,香炉里点的是皇后娘娘赏的昙花香!”宫女梅叶,欠身禀报苏沫儿道。 “昙花香?这种香真是太香了,似乎十分的让人心花怒放!”苏沫儿打开香炉,鼻子靠着香味,不由得喜上眉梢道。 “苏姑姑,这是皇后奶奶个量赏的,一定是雍容华贵的香!”梅叶眉开眼笑道。 “梅叶,你回去吧!”苏沫儿眉飞色舞地凝视着梅叶道。 梅叶喜气洋洋地走了,苏沫儿环视四周,见无人,立刻把香炉里的香,拿一些进帕子里,在傍晚,暗中呈给了布木布泰。 “格格,奴婢也没有料到,皇后娘娘竟然赏赐格格这种让人不能怀孕的东西!”苏沫儿跪在布木布泰的面前,郑重地说道。 “苏沫儿,这种香,是能让人堕胎的那种香?”布木布泰恍然大悟,惊诧地看着苏沫儿。 “格格,苏沫儿平时不吃药,但是却深谙香药,这种香,就是能让女子不能怀孕的麝香,从前,苏沫儿与师傅学过本草纲目,这一定是麝香!”苏沫儿斩钉截铁道。 “姑姑竟然要害我?”布木布泰不由得如同五雷轰顶。 “格格,皇后娘娘,不但送了香给我们永福宫,还送给了关雎宫!格格,我们是不是报告宸妃娘娘?”苏沫儿惊诧地目视着布木布泰道。 “不,若是我们告诉关雎宫,就是打草惊蛇,哲哲十分歹毒,若是我们告诉了关雎宫,她一定会嫁祸于我们!”布木布泰精明地目视着苏沫儿,对苏沫儿说道。 再说关雎宫,蓝欢欢接了哲哲赏赐的昙花香,傍晚,皇太极兴高采烈地来到关雎宫,突然闻到香炉里那种让人失魂落魄的香,不由得喜滋滋地来到香炉前。 “禀报皇上,这种香叫昙花香,是清宁宫赏赐的!”麝月欠身禀报道。 “清宁宫赏赐的?来人,把这香炉里的香都倒了,所有的昙花香,都摔了!”皇太极突然精明三思,小声命令麝月道。 “皇太极,为什么要把这些香都扔了?”蓝欢欢奇怪地询问皇太极道。 皇太极眉开眼笑地凝视着蓝欢欢,小声道:“兰儿,清宁宫的东西,以后你一定要告诉朕先看过,再接受!” “皇太极!”蓝欢欢忽然醒悟,噙着泪珠,凝视着皇太极。 再说哲哲,听说送给关雎宫的昙花香,被皇太极下旨全部倒了,顿时气得青筋直播。 “皇后娘娘,臣妾也没有料到,皇上对宸妃如此深情,现在有皇上保护,我们想毒害宸妃,恐怕十分困难!”瓜尔佳福晋灰头土脸道。 “瓜尔佳,我们传播的谣言,已经人人皆知了,以后没有人会相信蓝欢欢,我们要攻心为上,用讥笑和排挤歧视,让蓝欢欢精神崩溃,我们要兵不血刃!”哲哲凤目圆睁,目视着自诩聪明的瓜尔佳福晋,小声命令道。 “皇后娘娘,我们天天都去关雎宫围攻破坏,皇上却不知道,臣妾建议,不如一鼓作气,派人刺杀蓝欢欢!”瓜尔佳福晋煽动哲哲道。 “不,皇上已经怀疑本宫了,我们现在再刺杀蓝欢欢,就是打草惊蛇,日后皇上一定晓得了我们的阴谋!”哲哲摇头道。 “皇后娘娘,我们在后宫日夜干扰破坏,前朝也煽动八旗亲贵,传播谣言,千夫所指,我们只有里外夹击,才能整死蓝欢欢!”喜花欠身建议道。 “喜花,带一些金银财宝,暗中去内院几个大学士府邸,再去大阿哥和郡王的府邸,到处散布谣言,说蓝欢欢是南蛮子奸细,干预朝政,无法无天!”哲哲眼睛瞪得通红,精明地叮嘱喜花道。 “皇上宠爱爱妃,真是红颜祸水!现在汉人那些包衣,反比八旗亲贵荣华富贵,真是反了!”次日,崇政殿,阿巴泰和杜度几个郡王和贝勒,七嘴八舌沸沸扬扬,慷慨激昂地在文武百官中煽动议论,众人冷嘲热讽都对宸妃干预朝政,群情激奋。 “胡说八道!”皇太极听见了众人的议论,立刻拍案而起,严厉叱骂了造谣的杜度和阿巴泰几个郡王贝勒,向众人宣布道:“有些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总是妄想借后宫一些谣言,煽动反抗朕的新政!我们大清,现在是满汉一体,满洲八旗,蒙古八旗,以后朕还要建立汉军八旗,大清一统天下,五族博爱,我满洲亲贵,虽然是大清的主子,但是也要志在四方!” 杜度和阿巴泰被皇太极一阵训斥,不由得焦头烂额,文武百官鸦雀无声。 “马瞻超,后宫有人阴谋煽动八旗亲贵,妄想弄得满城风雨,你立刻带人,在后宫调查,若是清宁宫阴谋害关雎宫,立刻逮捕清宁宫的宫女和太监!”皇太极勃然大怒,回到暖阁,立刻喊来马瞻超,郑重地嘱咐马瞻超道。 “嗻!”马瞻超打千道。 再说哲哲,派人监视前朝,听说皇太极不但没有听前朝的群情激奋,还保护蓝欢欢,火冒三丈,她立刻命喜花,把笼络杜度阿巴泰等八旗亲贵的信笺全部烧掉,表面上,仍然装作宽宏大量,贤良淑德。 “哲哲!你呕心沥血,派人去害蓝欢欢,但是现在不但没有扳倒蓝欢欢,却是抱薪救火!”这时,一脸奸笑的娜木钟,袅袅婷婷地到了哲哲的面前。 “妹妹的杖伤好了吗?”哲哲冷冷地瞪着娜木钟,故意讥讽道。 “皇后娘娘,妹妹的伤早就好了,但是宸妃娘娘对皇后娘娘的伤,却是入木三分呀!”娜木钟妩媚诡笑道。 “娜木钟,虽然本宫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但是,皇上现在专宠宸妃,你我都是一败涂地!”哲哲冷笑道。 “皇后娘娘,要害蓝欢欢这种心比比干多一窍的丫头,我们不但要恐吓,要用奸计,还要暗中干扰和破坏她告诉皇上真相,逼她疯!”娜木钟穷凶极恶地对哲哲说道。 “哈哈哈,本宫还以为妹妹和宸妃是好姐妹,真是没有料到,姐妹姐妹,背后一刀!”哲哲瞥着娜木钟,鄙夷笑道。 “哲哲,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若是蓝欢欢日后被皇上册封皇后,诞下皇子,我们就是不得好死,若是我们想保住凤位,只有联合!”娜木钟奸笑道。 娜木钟走后,喜花轻蔑地瞪着娜木钟的倩影,对哲哲说道:“娘娘,此人首鼠两端,我们一定不能相信她!” “喜花,娜木钟虽然是个狗贼,但是现在我们要并肩作战!”哲哲凤目一弯,突然狡狯地笑道。 崇德二年春,多尔衮启奏,想率领大军南下进攻锦州,皇太极点头嘱咐多尔衮只派几千骑兵,在义州斥候,哲哲见多尔衮带兵出了盛京,立刻暗中派人,在睿亲王府邸传播谣言。 此时,关雎宫,暗中窥见皇太极带兵出京的哲哲,也暗中派人,在关雎宫传播谣言,骗蓝欢欢说多尔衮在锦州中了敌人的埋伏! “关雎宫那主子,真是残花败柳!竟然嫁过几名丈夫?听说睿亲王多尔衮也是为了她,失魂落魄,连新娶的王妃都不疼,自己带兵去前线打仗了!” “唉,真是丢人现眼,那蓝格格也太不要脸了,既然被皇上专宠,还无耻地去勾引睿亲王,睿亲王玉树临风!” 辰时,蓝欢欢正在做梦,突然耳边传来十分卑鄙的冷嘲热讽声,蓝欢欢呻吟一声,坐了起来。 “格格,又做噩梦了?”紫鹊一脸关心地来到蓝欢欢面前,小声对蓝欢欢道。 “紫鹊,外面有人在讥笑吗?”蓝欢欢额头都是汗,小声询问紫鹊道。 紫鹊诧异地打开窗户,却发现外面没有人。 “格格,一定皇上御驾亲征您又做噩梦了,”紫鹊撅着小嘴笑道。 “紫鹊,似乎有人传说,睿亲王在前线被包围了?”蓝欢欢觉得昏头昏脑的,怔怔地凝视着紫鹊问道。 “格格,那都是有人传播谣言,睿亲王智勇双全,明军包围不了他的!”紫鹊眉飞色舞道。 再说清宁宫,王妃小玉儿去清宁宫觐见,朦朦胧胧听见有宫人议论纷纷,传说睿亲王和宸妃的事,不由得心中十分惊愕,她暗中询问几名八旗命妇,那些人,竟然一脸冷嘲热讽,小玉儿顿时心中怀疑,派丫头叶喜,去外面调查,叶喜回来禀报,说京城有谣言,传说睿亲王与宸妃藕断丝连。 “难道庒妃姐姐暗示我的是真的,那个宸妃真的暗中勾引王爷?”小玉儿顿时心中嫉怒,怒火万丈。 “王妃,我们索性去关雎宫,问宸妃!”叶喜怂恿小玉儿道。 再说今日,蓝欢欢心中有些毛骨悚然,在书房看书,须臾,麝月欠身,禀报睿亲王妃小玉儿来行礼。 “小玉儿?”蓝欢欢莞尔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三章 欺骗 “我们要锦上添花,编许多假象,让蓝欢欢每天疑神疑鬼,她那种多愁善感的性子,只要心中乱想,日后就会怀疑身边的人,我们要弄许多假故事,千变万化地骗她,让她越陷越深!”清宁宫,雍容华服,珠光宝气的哲哲,凤目圆睁,严肃地目视着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那拉福晋等妃嫔,暗暗地叮嘱道。 “是,皇后娘娘!”瓜尔佳福晋等人郑重地欠身跪下道。 再说蓝欢欢,现在在宫中兴高采烈,有了爱情和朋友后,蓝欢欢心中的痛,慢慢的有些好了,但她却不知道,哲哲歹毒的奸计,正像乌云阴霾,鬼头鬼脑地追杀着她。 “宸妃娘娘!”蓝欢欢正在全神贯注地看书,突然一脸愤懑的小玉儿,怒火万丈地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向自己欠身。 “你是睿亲王妃?请坐!”蓝欢欢和颜悦色地凝视着小玉儿道。 “你别一脸道貌岸然,臣妾听说,娘娘在臣妾嫁给王爷之前,就与王爷暗中藕断丝连,这是不是真相?”小玉儿柳眉倒竖,目视着蓝欢欢道。 “睿亲王妃,那些是捕风捉影的流言。”蓝欢欢心中砰动,惊讶地凝视着勃然大怒的小玉儿道。 “宸妃娘娘,这是谣言?臣妾也知道,这事在盛京,人人皆知!你说,我们家王爷这次带兵出征锦州,是不是又为了你?”小玉儿十分冲动道。 “王妃,我们格格虽然与睿亲王是朋友,但是我们格格爱的是皇上,怎么可能与睿亲王藕断丝连!”紫鹊见小玉儿如此气焰嚣张,义愤填膺地步到小玉儿面前,严肃地回答道。 “啪!”小玉儿大动肝火,紫鹊还嘴还没讲完,一个重重的巴掌,就打在了紫鹊的脸上,紫鹊的面颊顿时血红! “睿亲王妃,你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打我的丫头!”蓝欢欢见紫鹊被小玉儿打了一个耳光,顿时怒发冲冠,站了起来,目光如炬地瞪着小玉儿。 “宸妃娘娘,我是主子,你的丫头难道不知道宫规?竟然敢这样对主子讲话!”小玉儿仰着面,飞扬跋扈道。 “小玉儿,你不要听几句谣言挑拨,本宫心中只有皇上,和睿亲王,没有私通!”蓝欢欢一本正经地目视着小玉儿,郑重说道。 “哼!装作贤淑,你说,你若是不狐媚我们家王爷,为什么我们家王妃突然不理我了,还出去打仗!”小玉儿怒气填膺道。 “小玉儿,我蓝欢欢,不会和睿亲王藕断丝连,你太幼稚,被那些妄把水搅浑的小人挑拨了,我斩钉截铁告诉你,睿亲王和我,只是朋友!”蓝欢欢一脸郑重地步到小玉儿面前,突然抓住了小玉儿的肩膀。 小玉儿怔怔地看着一本正经的蓝欢欢,心中有些怀疑,立刻欠身回去了! “格格,哲哲又派人挑拨小玉儿,企图再搞风搞雨,传播谣言,她们真是阴险毒辣!”紫鹊愤懑地目视着小玉儿的背影,嘟着小嘴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哲哲现在正在到处骗人,妄想把我们引人歧途,骗我们乱猜凶手,所以我们自己不能崩溃,而要静谧!”蓝欢欢双眉紧蹙,郑重地对紫鹊说道。 “哈哈哈,皇后娘娘真是神机妙算,竟然又挑拨那个小玉儿与蓝欢欢成了仇人,这下,我们可以再传播谣言,说宸妃娘娘暗中勾引睿亲王,与睿亲王妃势不两立,那些传播谣言,暗中诋毁关雎宫的事,都是小玉儿干的,我们这一传播谣言,最后没有人知道,凶手到底是谁,永远没有人相信蓝欢欢!”清宁宫自诩为女中诸葛的喜花,听说小玉儿去关雎宫大哭大闹,顿时自鸣得意,立刻向哲哲禀报道。 “好,我们出了这部棋那个蓝欢欢又要为自己平反,到处说真相了,现在我们要派人,日夜骚扰关雎宫,干扰破坏蓝欢欢把真相告诉皇上,喜花,你派人出去,演一些假象,到处骗八旗亲贵,我们天天破坏,以后没有人相信蓝欢欢的每句话!”哲哲凤目圆睁,老奸巨猾地命令喜花道。 再说皇太极和多尔衮这次带兵进攻锦州和义州,盛京皇宫内,被哲哲完全控制,哲哲便无法无天,派人暗中控制了关雎宫,派宫中的嬷嬷,破坏关雎宫的早晚膳,还下旨,不准各宫妃嫔写画,蓝欢欢思忖哲哲是想破坏自己把哲哲的诡计写出奏折,送给皇太极,于是忍着把书房的信笺都烧了。 哲哲见自己的诡计成功,不由得得意洋洋,她立刻与瓜尔佳福晋暗中商议,派人化妆成皇太极的心腹,去关雎宫,向蓝欢欢报告。 “启禀宸妃娘娘,皇上的上谕!”关雎宫书房,蓝欢欢正在专心致志地看书,突然,马瞻超忧心忡忡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向蓝欢欢打千,呈上了皇太极的信笺。 “马大人,皇上在前线受伤了吗?”蓝欢欢顿时心急如焚,立刻拿着信笺,仔细端详,见信笺上有血,蓝欢欢不由得如同五雷轰顶。 “娘娘,皇上在前线中炮,现在正在生病,皇上怕让别人知道,秘密派臣回来,请娘娘立刻去前线大营!”马瞻超焦急地向蓝欢欢拱手道。 “马大人,本宫立刻带着紫鹊,与你一起去前线!”心中忧郁的蓝欢欢,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懵懵地对马瞻超说道。 傍晚,蓝欢欢带着昭君披风,和紫鹊骑着小白和郁葱马,与马瞻超一起出了盛京,忧心忡忡地向前线赶去。 “娘娘,我们成功了!”几天后,马瞻超突然回到了盛京,来到哲哲的眼前,自鸣得意地从脸上,拿下了人皮面具! 哲哲的面前,露出了侍卫德海的脸。 “德侍卫,这次你真是劳苦功高,你冒充马瞻超,顺利骗蓝欢欢去了前线,现在只要小玉儿在前线见到蓝欢欢,她一定相信,蓝欢欢和多尔衮,真的在私通!”哲哲丧心病狂地从嘴角浮出狰狞的奸笑。 “娘娘,我们已经得逞了,在下亲自送蓝欢欢进了多尔衮的大帐,蓝欢欢以为这个大帐是皇上的,喜花在同时,骗小玉儿多尔衮在前线重伤,小玉儿也同时到了多尔衮大帐,蓝欢欢和小玉儿,这次一定势不两立!”德海诡笑道。 再说锦州前线,蓝欢欢一身蓝裙,心急如焚,心中砰砰乱跳,这时,马瞻超却十分奇怪地出了大帐。 “臣给宸妃娘娘请安,娘娘怎么今晚突然来到睿亲王的大帐?”马瞻超十分惊愕地目视着怔怔的蓝欢欢,立刻打千道。 “马大人,不是你带本宫来前线给皇上治病的吗?”蓝欢欢顿时糊涂了起来。 “马大人,是你回盛京,禀报娘娘,并带娘娘来前线的!”蓝欢欢身边的紫鹊也斩钉截铁地说道。 “娘娘,你中了奸计了,一定是狗贼派人冒充臣,戴上了人皮面具,骗娘娘来睿亲王的大帐!”马瞻超仔细一想,顿时恍然大悟。 “我们又中计了!”蓝欢欢立刻回首,就在这时,蓝欢欢的眼前,赫然出现了怒火万丈柳眉倒竖的小玉儿,而小玉儿的身边,竟是十分惊讶的皇太极! “皇上,这次你亲眼看见,你应该相信了吧,宸妃的确与我们家王爷藕断丝连,竟然秘密来前线,与我们家王爷私通!”小玉儿气焰嚣张地向皇太极欠身道。 “皇太极,不是的,是有人冒充马大人,带我来前线,那个冒充马大人的人,骗我说皇上在前线受伤了!”蓝欢欢顿时柔肠百结,一脸窦娥冤屈地目视着皇太极道。 “兰儿,今天十四弟根本不在大帐,他率兵去偷袭祖大寿的义州城了,你现在来睿亲王大营,一定是有人暗中的阴谋!”皇太极迅速执住蓝欢欢的柔荑,把蓝欢欢搂在怀里,凝视着蓝欢欢道。 “皇太极,你不怀疑我?”蓝欢欢惊诧地凝视着皇太极的眸子。 “蠢女人,你就是我的心,朕怎么怀疑你,难道怀疑自己?你和我来!”皇太极眉眼弯弯地拉着莫名其妙,弱眼横波的蓝欢欢,兴高采烈进了自己的大帐,蓝欢欢定睛一瞧,只见皇太极的大帐里,到处放着书。 “皇太极,在前线,你也看书呀?”蓝欢欢古灵精怪地凝视着皇太极,怪怪地笑道。 “兰儿,这几年,这些书全是朕写的,书的主人公,全是你!”皇太极情深意笃道。 “你写了这么多书?全是兵法吗?”蓝欢欢十分好奇地蹦蹦跳跳,来到皇太极的案前,仔细阅读了几本,不由得笑靥如花。 “全是弱眼横波,皇太极,你些我蓝欢欢!”蓝欢欢俏皮地凝视着皇太极,乐不可支道。 “兰儿,朕写什么,全是你,朕想什么,也全是你!”皇太极一往情深,一双含情目,凝视着呆呆的蓝欢欢,突然将蓝欢欢搂进怀里。 再说哲哲,正在清宁宫做着她的黄粱一梦,正在梦中得意忘形地狂笑,突然,喜花连滚带爬地进了寝宫。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皇上不但没有怀疑宸妃,还册封宸妃为元皇贵妃,带着宸妃一起在前线!” 哲哲听了喜花的禀报,顿时暴跳如雷,大声长叹道,既生我哲哲,何生海兰珠! 再说小玉儿,虽然在前线向皇太极举报了蓝欢欢,但是她也没有想到,多尔衮竟然没有在大帐,而是在夜里带兵袭击义州了,她正在狐疑,这时,一脸狰狞的喜花,小心翼翼地来到小玉儿的面前,故意煽动小玉儿道:“王妃娘娘,真是没有料到,睿亲王对宸妃这么好,为了不让皇上惩治宸妃,竟然趁夜带兵去打仗了!” “喜花姑姑,我们家王爷,竟然为了那个贱人,甘愿打仗,也不回去,宸妃这个狐狸精,为什么每个人都对她那个宠爱!”小玉儿听了喜花的谣言后,顿时怒气填膺,心如刀绞。 盛京,悻悻然回到皇宫的小玉儿,来到了永福宫,布木布泰听说小玉儿已经相信了谣言,以为蓝欢欢和多尔衮私通,立刻幸灾乐祸地落井下石,一本正经地骗小玉儿道:“妹妹,本宫也是睿亲王的朋友,虽然从前睿亲王和宸妃是好朋友,但是宸妃竟然在夜里去了睿亲王大帐,而且睿亲王为了宸妃,竟然夜里带兵去袭击明军,真是让人十分恐怖!” “蓝欢欢这个贱人,妹妹在京城,也听到一些姐妹传说,她本来不叫海兰珠,冒充科尔沁格格,用自己的美貌,骗了一个又一个男人,这种不要脸的残花败柳,竟然还狐媚皇上!”小玉儿听了布木布泰郑重的叙述后,更加相信那些谣言,顿时对蓝欢欢切齿痛恨。 “好,我们的计划成功了,小玉儿也成了蓝欢欢的敌人,我们还故意弄了许多假象,让许多人以为蓝欢欢在外面得罪了许多有钱有权的亲贵,所以才会被害,现在若是人人都知道了我们传播的谣言,以后没有人会相信蓝欢欢,喜花,现在我们要锦上添花,继续破坏关雎宫,让蓝欢欢写不出字,说不出话,最后不能反击我们!”清宁宫,听说小玉儿又相信了布木布泰的谣言,哲哲顿时欣喜若狂,立刻命令喜花道。 关雎宫,喜花的心腹,日夜监视宫中,看见有关雎宫出来的信笺,立刻撕毁,而且派人在外面到处散布谣言,企图先发制人,诬陷蓝欢欢写的诗句,都是盗窃。 京城中的亲贵,因为早就听了哲哲的谣言,所以迅速相信了喜花传播的这些捕风捉影的谣言,顿时满城风雨,都说关雎宫宸妃鲜廉寡耻,偷了永福宫庒妃的诗句,狐媚皇上。 “格格,这几日,奴婢猜,你也听到有些小人在暗中散布流言,你千万不要生气!”关雎宫书房,看着蓝欢欢弱眼横波,正在专心致志地写着诗句,紫鹊痛心疾首,小声安慰蓝欢欢道。 “紫鹊,我不生气,皇上凯旋回京后,不但没有相信谣言,还这么疼我,我嫁了这么一个男人,真好!”蓝欢欢抿嘴一笑,凝视着紫鹊道。 “后宫竟然有人这么厚颜无耻地颠倒黑白,诋毁关雎宫,既盗了关雎宫的诗句,还反过来掩耳盗铃,真是小人!”崇政殿书房,大学士范文程,将蓝欢欢的作品一本正经放在皇太极的面前,皇太极拍案震怒道。 “皇上,臣怀疑,这个贼喊捉贼的凶手,为了不让宸妃娘娘把真相说出来,所以才这么歇斯里地,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诋毁宸妃娘娘盗窃!”荣儿郑重地向皇太极打千道。 “皇上,臣也暗中查了这个案子,凶手在破坏。”马瞻超正气凛然地呈上了奏折。 “前线的明军,打不败我们,而后宫的小人,却是祸起萧墙,妄想搞得后宫鸡犬不宁,各位,你们若是发现后宫有人在暗中干扰破坏,造谣骗人,立刻逮捕!”皇太极虎步龙行,神采奕奕地步到范文程荣儿和马瞻超的面前。 崇德三年,公元1638年,前线战报,说明朝的中原,因为民不聊生,饿殍遍野,农民揭竿而起,几十家起义军造反,皇太极立刻在崇政殿,与众臣商讨。 “启禀皇上,明朝作茧自缚,因为连年增加赋税,横征暴敛,剥削农民,倒行逆施,现在中原的百姓,争先恐后,起义造反,中原的许多枭雄,都趁机逐鹿!臣认为,这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大清应当趁机南下,顺手牵羊,消灭明朝!”范文程郑重拱手道。 “皇上,兵部接到军报,现在明朝皇帝崇祯,正惊慌失措,派大军镇压起义,闯王高迎祥等人已经被明朝总督洪承畴,卢象升等人消灭,中原草寇的张献忠,李自成等人,已经被明军包围在车厢峡,马上就要被洪承畴全部歼灭了!”睿亲王多尔衮,一脸严肃地向皇太极禀奏道。 “十四弟,范先生,正所谓唇亡齿寒,若是让崇祯消灭了全部起义军,明朝就会集中大军,出关增援锦州,明朝也会重新中兴,所以朕这次,要趁火打劫,派一员上将带兵再次进关,进攻明朝,帮农民军突围!”皇太极精明地对多尔衮和范文程说道。 “皇上胸怀大志,志在四方,我军若是这时入关,明军一定战战兢兢解围,回来和我们大清打仗,这样,我们和草寇前后夹击,崇祯一定焦头烂额!”范文程欣喜若狂道。 “臣多尔衮,毛遂自荐,愿带兵再次入关,进攻明朝!”多尔衮一马当先,向皇太极打千道。 “好,多尔衮,朕就册封你为大将军,和成亲王岳托,大将马瞻超,带兵十万,南下进攻明朝!”皇太极顿时龙颜大悦道。 “王妃娘娘,王爷又要带兵打仗了!”睿亲王府,小玉儿正在心中狐疑,突然侍女叶梅,小声禀报小玉儿道。小玉儿顿时疑神疑鬼,等到多尔衮回府后,就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忧心忡忡地问道:“王爷,你现在已经是亲王了,为什么还要自己打仗?每次听说你要到前线打仗,臣妾在家都是忐忑不安,战场太危险了,万一王爷受伤?” 多尔衮凝视着小鸟依人的小玉儿,劝慰道:“小玉儿,我是大清的中流砥柱,现在才二十几岁,只有越来越多的战功,才能让我们以后荣华富贵!” “王爷难道是为了宸妃娘娘?”小玉儿突然问道。 “一派胡言,宸妃是皇上的宠妃,你这个妇人,竟然在这胡说?”多尔衮突然脸一黑,把小玉儿推到地下。 “王爷!”小玉儿痛心疾首,声嘶力竭地喊道。 “格格,睿亲王这次又要率兵打仗了,我们是不是去劝劝他?”关雎宫,双眉紧皱的紫鹊,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小声询问道。 “紫鹊,你是让我去劝十四爷,让他不要打仗,回家陪着小玉儿?这样小玉儿就不会再会怀疑我们了?”蓝欢欢眉开眼笑地凝视着紫鹊。 “格格,你真是冰雪聪明,小人暗中企图离间,格格若是劝十四爷回家,小玉儿就不会再与格格不共戴天了!”紫鹊喃喃道。 “紫鹊,我不能劝多尔衮留在府里,他是一个英雄,就是喜欢在刀光剑影里,我若劝他留在家里陪小玉儿,他必定怒火万丈!”蓝欢欢凝视着紫鹊道。 “皇上,若是睿亲王和成亲王豫亲王,肃亲王等将领,分成八路南下进攻明朝,我们就要挡住锦州的祖大寿和邹甄大军,阻碍祖大寿和邹甄进攻我们的后方!”崇政殿,范文程神机妙算,拱手对皇太极说道。 “范先生所言甚善,我军南下,祖大寿和邹甄一定会围魏救赵,趁机进攻盛京,朕一定要挡住祖大寿和邹甄,帮助主力南下!”皇太极欣然道。 “皇上准备派谁拦住祖大寿和邹甄?”范文程询问道。 “朕准备御驾亲征!”皇太极断然道。 关雎宫,蓝欢欢听说皇太极又要御驾亲征,立刻求皇太极这次带自己一起上前线打仗! “皇太极,上次你带兵出征,听说你受伤,吓得我每天噩梦,这次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御驾亲征!”蓝欢欢嘟着小嘴,一脸倔强地目视着皇太极道。 “好,你陪我出征,否则,你也担心你那个邹大哥!”皇太极诙谐笑道。 “皇太极,我是你的老婆,但是邹大哥,也是明朝的一位英雄,我也是不想让你们两败俱伤!”蓝欢欢灿灿道。 “朕不是怀疑你,兰儿,这次御驾亲征,朕想和邹甄决战!”皇太极目视着蓝欢欢道。 蓝欢欢莞尔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四章 丧心病狂的围攻 崇德三年,公元1638年,皇太极御驾亲征,率领大军进攻明军前线锦州,牵制祖大寿和邹甄援救关内,宸妃海兰珠,也就是蓝欢欢,骑着小白,陪驾东征! 八旗大军,士气勃发,威风八面,浩浩荡荡地向锦州前进,大军在大路上,战马长啸,军队逶迤,如同海龙。 再说盛京,一脸狡诈的皇后哲哲,眺望着皇太极的大军,心中又思忖出更加歹毒的阴谋,企图再次折磨这时正满面春风的蓝欢欢。 “喜花,蓝欢欢和皇上御驾亲征,这是我们让她精神瓦解的最好机会,昔日蓝欢欢在宫里,我们煽动宫中的妃嫔歧视嘲笑,传播谣言,搞得关雎宫身败名裂丑态毕露,现在蓝欢欢随驾征讨锦州,我们正好让那邹甄和我们来一个前后夹击,这次一定要离间皇上和蓝欢欢的小情小爱!”哲哲凤目圆睁,目视着喜花,专心致志地叮嘱道。 再说皇太极英姿勃发地驾驭着大白,和蓝欢欢执子之手,并肩作战,大军日夜走了三天,兵临城下,祖大寿听说皇太极再次带兵进攻,不由得十分惊愕。 “祖将军,皇太极又带兵来进攻锦州,是声东击西,妄想牵制我军,帮助多尔衮和岳托的主力攻破长城,进入蓟辽!”邹甄全神贯注地目视着地图,沉着地对祖大寿说道。 “皇太极真是智勇双全,竟然御驾亲征,来欺骗我们,吸引我军和他在晋州决战,他就成功掩护多尔衮攻入关内,这一招声东击西,真是神机妙算!”祖大寿履行嗟叹道。 “祖将军,我们现在只有坚守锦州!”副将祖大乐拱手道。 “不,祖将军,我们应该主动进攻,出城包围皇太极,逼多尔衮率兵回来救驾!”邹甄谈笑自若道。 “邹大人,我军只有七万,出城总攻,万一中了皇太极的埋伏,不是惨败吗?”祖大乐仔细看了沙盘,心中纠结道。 “小祖将军,皇太极率领五万骑兵,我们比八旗军多,那皇太极只是故意进攻,为了吸引我军,我们假装坚守锦州,吸引皇太极驻跸义州,却暗中派兵夜袭皇太极大营,我想,我们七万人,能包围皇太极!”邹甄端详着沙盘,镇定自若道。 “好,邹总兵,我们就唯你马首是瞻!”祖大寿欣喜若狂道。 再说皇太极,率兵驻跸在义州城外,荣儿驾驭着战马回来禀报:“启禀皇上,明军听说我军兵临城下,吓得逃回锦州,关门防守,我们的斥候调查锦州,看见锦州城已经固若金汤!” “皇上,明军已经中计,以为我军主力围攻锦州,撤兵坚守,我们不如趁机围攻锦州!”大贝勒代善献计道。 “祖大寿和邹甄,也是名将,当然不会被朕的计策这么容易就骗了,礼亲王,命令大军,驻跸义州,我军要牵制祖大寿和邹甄的主力,帮助多尔衮顺利攻进长城!”皇太极断然命令道。 “邹总兵,您真是足智多谋,皇太极真的率兵驻跸义州!”晋州,大喜过望的副将岳月,来到邹甄的面前,拱手禀报道。 “好,今晚,我们就先发制人,大军全部杀出锦州包围皇太极!”邹甄不由得喜上眉梢道。 月黑风高,虽然是初春,但是仍然晚上北风凛冽,明军在漆黑的影子下,鸦雀无声地逼近了义州,埋伏在义州外的明军,突然炮声震天动地,说时迟那时快,邹甄身先士卒,率领精神抖擞的关宁铁骑,耀武扬威地冲进义州,杀到了皇太极的大帐前。 “邹将军,大帐里没有人!”这时,岳月冲进皇太极的大帐,却十分惊愕地发现,大营没有一个人! “轰!”突然皇太极大营外,飞出一个号炮,顿时杀声震天动地,义州城外觱篥声惊天动地,人喊马嘶,气昂昂的八旗铁骑如神兵天降,突然冲出,两黄旗驾驭着战马,如排山倒海一般,冲进明军大阵,大砍大杀,一鼓作气,把明军包围,邹甄顿时大惊,立刻勒马撤兵,就在这时,突然义州城门外,锣鼓喧天,一声信炮,震耳欲聋,刺斜内,意气风发地一员蓝甲将领,驾驭着白马,挡在了邹甄的面前。 邹甄手执长矛,手搭凉棚,但见这员将领,一双凤目,面如满月,玉树临风,正是皇太极! “皇太极,我竟然中了你的毒计!”邹甄怒不可遏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邹大哥!”此时,弱眼横波,胸有成竹的蓝欢欢,驾驭着小白,笑靥如花地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蓝姑娘,别来无恙!我们虽然是敌人,但是你不该为虎作伥,皇太极率兵佯攻锦州,是想掩护多尔衮的十万主力,南下侵略我大明,若是皇太极成功,我大明百姓又要被屠杀了!”邹甄拱手凝视着蓝欢欢,铿锵地说道。 “邹甄,我大清是替天行道,我军远征前,朕已经三令五申,要全军军纪严明,秋毫无犯,邹甄,大清和大明逐鹿天下,打了这么多年,两国的百姓都民不聊生,你知道,因为明朝的腐败,贪官狗贼剥削百姓,大明中原已经是揭竿而起,各地的英雄,都想逐鹿中原,如果不统一天下,结束这战争,那老百姓就永远饿殍遍野,邹甄,朕统一天下后,官来归者复其官,民来归者复其业,我们的理想,不都是天下太平吗?”皇太极胸怀大志,大义凛然地对邹甄一本正经地说道。 “皇太极,你确实是一个英雄,但是你要统一天下,灭我大明,便一定要血流成河,一将成名万骨枯,皇太极,你们满人入关后,我大明百姓,一定会被你们如狼似虎的八旗亲贵压迫,我邹甄一定不会让你们侵略我大明!”邹甄慷慨激昂道。 “邹甄,若是害怕杀人,那天下永远不能统一,邹甄,朕现在正在改革大清,日后满汉一体,满人和汉人平等,五族共和,朕知道,你的理想也是让百姓安居乐业,你不如辅佐朕吧!”皇太极循循善诱地劝说道。 邹甄一脸毅然道:“我邹甄断然不投降,皇太极,我知道你重用人才,但是我邹甄,断然不会当秦桧!” “来人,放邹甄回去!”皇太极目视着邹甄,仰面叹气道。 再说邹甄回到锦州,王朴等人,暗中想抢偷邹甄的大功,竟然丧心病狂地派人回京城,传播谣言,贼喊捉贼,诋毁邹甄暗中和皇太极勾结卖国,王朴的人,在京城到处散布流言,倒打一耙,秘密收买了首辅温体仁,污蔑邹甄妄想谋反! 崇祯看了温体仁的奏折,顿时龙颜大怒,质问温体仁道:“温首辅,邹甄和祖大寿锦州的奏折,皆禀告朕,是他们打败的皇太极,这王朴怎么反过来骗朕,吹牛说战功都是他的?” “皇上,邹甄罪恶滔天,臣听说,这次锦州大战,他中了皇太极的埋伏,但是回来时,却没有一个士兵阵亡,外面传说,皇太极暗中把邹甄放了,这邹甄和皇太极秘密勾结,是袁崇焕第二呀!”温体仁鲜廉寡耻地倒打一耙道。 “温体仁,滚!”崇祯心中知道,邹甄和祖大寿是东北的中流砥柱,若是怀疑这两人锦州恐怕要土崩瓦解,所以顿时火冒三丈,把温体仁臭骂一顿。 再说锦州,邹甄被皇太极放了,回到锦州,崇祯此时派人来论功行赏,擢升邹甄和祖大寿,祖大寿虽然欣喜若狂,但是他却暗中对邹甄说道:“邹将军,皇上这些不但没有相信温体仁和王朴散布的流言,还擢升了我们,老夫心中你却有些忐忑不安!” 邹甄凝视着祖大寿,捋须笑道:“祖大人,皇上现在没有相信谣言,是因为我们在关内有七万关宁铁骑,现在皇上对我们越好,我们以后就越生不如死!” “禀报大人,总兵吴大人来了!”就在这时,岳月来到了书房,向祖大寿和邹甄禀报道。 “哈哈哈,邹大人,这小吴总兵,就是老夫的外甥吴三桂!真是英雄出少年呀!”祖大寿突然眉飞色舞道。 须臾,一名面色英俊的青年将领,血气方刚地来到了祖大寿和邹甄的面前,郑重拱手作揖:“在下吴三桂,向两位大人行礼。” “哈哈哈,三桂呀,上次你带兵在山东,镇压了反贼的谋反,皇上十分赞赏,这次又派你来锦州,莫非皇上又有什么密旨?”祖大寿和颜悦色道。 “舅父,皇上听说多尔衮率领十万大军,南下攻入蓟辽长城,心急如焚,所以派外甥来锦州,命舅父率兵进攻盛京,围魏救赵,逼多尔衮撤兵!”吴三桂拱手朗声道。 “小吴总兵却是是英雄出少年,原来皇上也认为我们应该主动进攻,祖大人,现在皇上下了密旨,我们就趁机继续主动进军,追杀皇太极!”邹甄乐不可支道。 再说就在这时,一名穿着黑色披风的女子,秘密来到了邹甄的府邸前。 “你是谁?”邹甄目视着这个十分恐怖的女子,奇怪地质问道。 “邹总兵,在下也是大明人,现在在盛京潜伏,在下的主子,为了报国,所以暗中派在下,送信给大人!”那个女子,立刻把信给了邹甄。 邹甄仔细端详书信,不由得十分震惊。 再说皇太极,自打打败了邹甄后,听说多尔衮趁夜袭击蓟辽长城,打败了明朝的蓟辽总督吴阿衡,不由得心花怒发,心想牵制锦州明军已经成功,立刻命令五万大军回京,今晚,大军驻跸在一个叫土堡的村子。 “启禀皇上,大事不好,宸妃娘娘突然在前线被挟持了!”晚上,皇太极正在大帐,与众将议会,突然,战战兢兢的侍卫,跪在皇太极的脚下,叩首禀报道。 “什么?”皇太极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原来,傍晚,蓝欢欢和紫鹊,下了马,来到御营,突然看见几名脸色憔悴的村民,她立刻来到那几个村民的面前,柔声询问道:“各位,请问村子里的人去哪了?” 一名村民郑重对蓝欢欢说道:“姑娘,这里要打仗了,中午,来了一群明军,把我们村子里的百姓,烧杀抢掠,逼我们出村子,老朽亲眼看见,那些明军秘密化妆成村民,自己住在了村子里,老朽听到,那些明军议论说要在这里埋伏,夜袭大清的皇上!” “什么?”蓝欢欢顿时十分惊愕,回首目视着紫鹊,小声道:“紫鹊,村子里有明军的埋伏,我们立刻去禀报皇上!” 紫鹊吓得脸色发白,不寒而栗地和蓝欢欢小心翼翼来到村子内。 “格格,村子里的百姓都是明军冒充的!”紫鹊暗中端详了那些在村子外遛弯的村民,蹑手蹑脚地禀报蓝欢欢道。 “紫鹊!”就在此时,突然,村子的一个旮旯内,突然杀出几个村民,用帕子捂住了蓝欢欢和紫鹊的嘴,蓝欢欢觉得脑袋一晕,就朦朦胧胧地昏厥了。 再说皇太极,听说蓝欢欢失踪,顿时痛心疾首,立刻亲自带人在村子内找,突然,他看见一封信笺,迅速阅读,信上赫然说,蓝欢欢突然生病,已经回到了盛京! “真是莫名其妙,这封信,是谁写的?”皇太极顿时心中十分怀疑,立刻命令全军立刻启程回京! 村子内,一群黑衣人,暗中发现皇太极带兵走了,迅速挟持着蓝欢欢和紫鹊,上了马车,自鸣得意地回了锦州。 “岂有此理,是谁把消息告诉了皇太极,皇太极竟然突然从土堡退兵了!”本来企图在土堡夜袭皇太极的吴三桂,在拂晓来到土堡后,看见清军全部撤回了,顿时火冒三丈。 “吴将军,我们虽然没有逮到皇太极,却抢到了皇太极心爱的女人!”得意洋洋的副将高第,来到了吴三桂的面前。 “皇太极心爱的女人?难道是那个皇太极最爱的宸妃?”吴三桂突然心花怒发。 “大人,我们活捉了宸妃,就可以逼皇太极再回来!”高第奸笑道。 再说马车,慢慢地来到了邹甄的大营,邹甄迅速掀开马车的帷幕,定睛一瞧,却惊愕地发现,马车里面昏厥的一位弱眼横波,双眉紧蹙的女孩,竟然是蓝欢欢和紫鹊! “岂有此理,昨日的那个奸细,骗我说在土堡可以活捉皇太极,真是没有想到,我来接应,最后他们挟持的,竟然是蓝姑娘!”邹甄恍然大悟,知道被阴谋骗了,顿时怒气填膺。 “邹大人,他们挟持的不是皇太极,而是蓝姑娘?那个暗中告密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人?”邹甄身边的岳月震惊地询问邹甄道。 “岳月,立刻送蓝姑娘和紫鹊出大营,暗中保护她回盛京!”邹甄一脸郑重,认真地目视着岳月。 “是!”岳月拱手道。 “我吴三桂来了,听说邹总兵绑架了皇太极最爱的女人,这个女人是我们的人质,我吴三桂要送她去京城,皇上一定会论功行赏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外面,传来了吴三桂的声音。 “大事不妙,大人,吴三桂回来抢蓝姑娘了!”岳月顿时十分惊愕。 “岳月,你暗中保护蓝姑娘和紫鹊,坐马车出大营,我和几位将军吸引吴三桂!”邹甄立刻叮嘱岳月道。 再说吴三桂,张牙舞爪地进了大营,邹甄笑容可掬,向吴三桂拱手道:“小吴总兵,你伏击皇太极,难道胜利了?” “皇太极没有抓到,但是在下听说,邹总兵挟持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皇太极最爱的宸妃!”吴三桂狡狯地笑道。 “一派胡言,我邹甄怎么可能绑架一个女人?若是我真的绑架了皇太极的女人,早就送去京城行赏了!”邹甄眉目欣喜道。 “邹总兵难道是流言蜚语?”吴三桂目视着邹甄,不由得狐疑道。 再说岳月,暗中保护蓝欢欢和紫鹊,日夜去了盛京,在盛京郊外,正好碰到皇太极的御驾,岳月立刻化妆成侍卫,来到皇太极的御驾前,禀报皇太极,宸妃的马车就在郊外,皇太极顿时心花怒发,立刻出了御驾,心急如焚地跑到了马车前,焦急地掀开帷幕,之见蓝欢欢和紫鹊,真的睡在马车内! 皇太极不由得大喜过望,回首目视那个侍卫,就在这时,突然几个护军,杀到那个侍卫前:“你这狗贼,竟敢冒充侍卫,刺杀皇上!” “你是邹甄的部下!”皇太极目视着这个侍卫,突然恍然大悟,欣然笑道。 “皇太极,在下是邹甄将军的副将岳月,宸妃娘娘被小人暗害,差点被小人挟持,我们大人派在下,保护宸妃娘娘,回到盛京!”那个侍卫跪在皇太极的面前,大声回答道。 “左右,放岳将军回去!”皇太极命令道。 再说皇太极,保护着蓝欢欢和紫鹊,回到了皇宫,这次亲政,皇太极觉得十分恐怖,前线明军的夜袭,还有蓝欢欢突然被挟持,都让皇太极毛骨悚然。 “皇后娘娘,我们的计策没有成功,那个明朝的邹甄,竟然送蓝欢欢回盛京了!”清宁宫,连滚带爬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叩首禀报道。 “混账!虽然这次没有借刀杀人,但是,蓝欢欢和明朝总兵邹甄藕断丝连,已经是铁证如山,喜花,你去邹甄的府邸,邹甄没有认出你吧?”哲哲狡黠地目视着喜花问道。 “皇后娘娘,那个明朝总兵,没有认出奴婢,但是那个邹甄,似乎的确对蓝欢欢十分好!”喜花从嘴角浮出狡诈的笑。 “回来了,若是你在明朝死了,恐怕日后就不会被继续折磨,既然你还能回来,本宫就让你的精神崩溃!”哲哲歹毒的奸笑道。 盛京,皇太极凯旋的次日,京城内再次满城风雨,四处有人传播谣言。 “真的,百闻不如一见,我亲眼看见了,宸妃和明朝的总兵藕断丝连,暗中私通!真是丢人!” “这个贱人,真不要脸!” “暗中和敌人里应外合,狼狈为奸!不要脸!”蓝欢欢躺在关雎宫的床上,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就听见外面萦绕着像鬼一样的议论声! “不,这是谣言,我没有!”蓝欢欢突然觉得痛心疾首,焦急地坐了起来。 “皇后娘娘,蓝欢欢在关雎宫又病了,我们的人,日夜在关雎宫干扰破坏,现在那个贱人,已经讲不出话了!” “蓝欢欢,连话都说不清楚,皇上还会宠爱她吗?”哲哲突然歇斯底里地诡异笑道。 “皇上,宸妃娘娘自从回宫后,突然讲不出话了,而且写字说话,都神经兮兮的,太医诊脉,禀报说是怔忡之症!”再说崇政殿,一脸焦急的荣儿,跪在皇太极的面前禀报道。 “这个暗中隐蔽的小人,真是歹毒!竟然攻心为上,妄想用攻心术,来让兰儿精神崩溃!”皇太极怒火万丈地目视着荣儿,突然恍然大悟道。 再说关雎宫,这几日,听说蓝欢欢回宫后,便成了傻子的事后,各宫的妃嫔,都冷嘲热讽,只有麟趾宫的娜木钟,一个人到了关雎宫来看蓝欢欢。 蓝欢欢凝视着笑容可掬的娜木钟,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五章 穿越中原 蓝欢欢与皇太极凯旋回京后,哲哲和瓜尔佳福晋赫舍里淑妃等人,继续暗中干扰破坏蓝欢欢心中的伤口愈合,妄想日夜用阴谋折磨蓝欢欢,让蓝欢欢一出去就丑态毕露。 “皇后娘娘,宫中各宫妃嫔,现在都是皇后娘娘的部下,人人歧视关雎宫,就是麟趾宫的娜木钟,暗中和蓝欢欢是狼狈为奸!”瓜尔佳面目扭曲,一脸嫉怒地来到哲哲的眼前,禀报哲哲道。 “娜木钟此人首鼠两端,上次和本宫联合,暗中污蔑蓝欢欢,现在又装妖作怪地和蓝欢欢变成朋友,她这样两面三刀,在宫里是养虎遗患!”哲哲凤目一瞥,咬碎银牙道。 “皇后娘娘,我们是不是先弄死这个娜木钟?”瓜尔佳福晋询问哲哲道。 “娜木钟十分狡猾,现在又装得道貌岸然,在宫中帮助蓝欢欢,骗得皇上也对她十分喜爱,本宫现在要是扳倒她,皇上一定认为本宫嫉妒!那娜木钟反而越来越得意忘形!”哲哲沉吟道。 “娘娘,现在还是让娜木钟和蓝欢欢变成朋友吗?”瓜尔佳福晋焦头烂额地目视着哲哲。 “瓜尔佳,我们也要韬光养晦,娜木钟故意笼络蓝欢欢,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是想借着蓝欢欢,平步青云!”哲哲胸有成竹地奸笑道。 再说皇太极,上个月在锦州打败邹甄,但是却没有消灭明军的宁锦防线,心中十分忐忑不安。 “范先生,我军没有办法消灭关外的关宁铁骑,多尔衮和岳托的主力被邹甄等人断了后路,是不是会全军覆没?”皇太极忧心忡忡地目视着地图,询问范文程道。 “皇上,我军现在在宁锦牵制祖大寿的关宁铁骑,祖大寿现在还不能威胁我军主力,但是臣思忖,总有一日,我们要在锦州与明军打一场硬仗,锦州将是我军和明军第一个决战的前线!”范文程端详着沙盘,郑重地拱手禀报皇太极道。 “这次南征,若是多尔衮能顺利击败明军,我们就可能在几年后与明军主力决战!”皇太极一脸气概道。 再说蓝欢欢,安全回到盛京,这几日,窗外有瓜尔佳福晋的心腹干扰破坏,出门有哲哲的奸细冷嘲热讽,虽然心中一肚子气,但是她却听到前线的一个战报,南征大军在前线,突然爆发了传染病! “多尔衮在前线,也被传染了?”蓝欢欢突然听到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的议论,不由得心中十分震惊! “皇后娘娘,那个蓝欢欢已经听到多尔衮在前线被传染的谣言,我们现在要怎么整这个贱人?”自鸣得意的瓜尔佳福晋,回到清宁宫,向哲哲禀告道。 “瓜尔佳,我们现在要弄一个可以预言未来的假象,把这个贱人骗去前线!”哲哲血红的朱唇,浮出诡异的奸笑。 “预言未来?”瓜尔佳福晋不由得十分诧异。 “瓜尔佳,要骗这个贱人,那是小菜一碟,上次我们用计让那个贱人吃东西噎着了,竟然骗的那个贱人相信得罪了神仙,在关雎宫跪了一个晚上,现在我们再锦上添花,派人给那个贱人叙述她的噩梦,骗她只要上前线,皇上就不会被天花传染,那个贱人一定吓得魂飞天外,真的听我们的控制,去多尔衮的前线!”哲哲歹毒地奸笑道。 “原来这个蓝欢欢真的被我们整的神经兮兮的!”瓜尔佳福晋不由得落井下石地讥笑起来。 晚上,关雎宫寝宫,蓝欢欢睡在皇太极的身边,突然,她好像来到一个毛骨悚然的世界,那里饿殍遍野,被传染了传染病的人,一脸憔悴,尸横遍地。 “啊!”蓝欢欢吓得一声大叫,从噩梦中醒来。 “兰儿,做噩梦了吗?”皇太极吓得也坐了起来,搂着蓝欢欢问道。 辰时,宫中的萨满巫师,一本正经地来到关雎宫寝宫,听了蓝欢欢的梦后,顿时十分惊诧,对蓝欢欢说道:“娘娘,皇上今日要有大祸,若想让皇上没有灾难,娘娘应当要去南方!” “南方?”蓝欢欢目视着一脸严肃的萨满巫师,笑容可掬道。 “格格,这个萨满巫师的预言真的对了,上次他预言十四爷在关内会被传染天花,这次十四爷真的在战场生病了,现在萨满巫师又解了格格的噩梦,难道皇上也会生病?”紫鹊心中十分恐怖道。 “紫鹊,这是哲哲暗中派这个萨满巫师,装神弄鬼!哲哲真是歹毒,竟然想用一些谣言,骗我去前线,她知道,我长期服药,也看过本草纲目,会用一些比这个时代前卫的愈病方法帮得了天花的人治病,所以,她就用这个阴谋,骗我去前线,借刀杀人,用传染病,让我和多尔衮一起得病病死!”蓝欢欢胸有成竹,谈笑自若道。 “哲哲竟然这么阴险毒辣!”紫鹊顿时不寒而栗。 “哲哲就算再歹毒,她也没有想到,我知道未来!她妄想阴谋派几个萨满巫师,预言未来,然后用吓人的巧合,骗我中计,把哲哲当成能预言未来的鬼神,哲哲确实是老奸巨猾,她装神弄鬼的奸计,确实是没有第二!但是,她仍然没有想到,本姑娘就是从未来来的!”蓝欢欢幽默抿嘴一笑道。 “格格,你说的这些话,紫鹊怎么听不懂?”紫鹊怔怔地目视着蓝欢欢。 “紫鹊,不,小小,以后,我们一定能回21世纪!”蓝欢欢凝视着紫鹊,古灵精怪地悠然一笑。 再说哲哲,听说蓝欢欢真的吓得神经兮兮,想带着紫鹊,暗中离家出走,去前线治病,不由得欣喜若狂。 “喜花,本宫真是天下第一,就算整多少人,也没有人相信,没有人知道!”哲哲气焰嚣张地注视着喜花,突然踌躇满志道。 “皇后娘娘,我们骗蓝欢欢再次离家出走去前线,落井下石,在后宫传播谣言,说蓝欢欢和多尔衮私通,这里应外合,皇上这次一定相信,蓝欢欢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这种不要脸的贱人,杀她比疼她更舒服!”歇斯底里的喜花,厚颜无耻地向哲哲邀功道。 “喜花,你夜里再派人去关雎宫监视,这几日皇上不在宫里,你们可以无法无天,秘密骚扰破坏,甚至装鬼吓关雎宫的人,我们只要每天都在关雎宫把真相禀报皇上之前,先传播谣言,到处骂这个贱人,她就会精神崩溃!”哲哲得意洋洋地看着敬事房的奏折,小声命令喜花道。 在清宁宫肆无忌惮的臭骂骚扰后,麟趾宫的娜木钟,今日也没有来到关雎宫,蓝欢欢在关雎宫,已经十分孤僻! “格格,皇上去郊外了,哲哲表面上端庄贤淑,但是暗中却让宫中狗恶酒酸,煽动各宫妃嫔歧视孤立我们,我们又不能把真相禀报皇上,格格,现在我们只有去麟趾宫,让贵妃帮我们了!”紫鹊心中十分忧郁,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娜木钟此人,对我们也是两面三刀,现在虽然我们表面是闺蜜,但是她一定不会与我们同仇敌忾的,我们现在只有在关雎宫,韬光养晦!”蓝欢欢颦眉看着紫鹊,苦口婆心地说道。 “皇后娘娘,虽然我们已经传播的谣言,还派萨满巫师威吓蓝欢欢,但是蓝欢欢好像仍然没有暗中离家出走!”清宁宫有些心急如焚的喜花,怏怏不乐地向哲哲欠身道。 “我们装神弄鬼,已经逼得这个贱人精神崩溃,但是她仍然不去前线和多尔衮并肩作战,本宫就只有派人送这个贱人去前线!”哲哲瞥了喜花一眼,狡诈地笑道。 “送蓝欢欢去前线?”喜花不由得十分奇怪地问道。 “喜花,本宫派德安率领刺客,今晚刺杀蓝欢欢,若是蓝欢欢仍然没有死,本宫就派德安挟持蓝欢欢,暗中送蓝欢欢进入关内,把蓝欢欢送到多尔衮的大营,前线正在传染传染病,若是蓝欢欢病死了,我们就借刀杀人了!”哲哲自鸣得意地狡狯笑道。 “可是娘娘,我们若派人刺杀蓝欢欢,又在夜里把蓝欢欢挟持去关内,若是皇上调查,知道我们的阴谋,我们不是作法自毙吗?”喜花战栗道。 “喜花,我们已经在宫里,传播了鬼魂的谣言,奴才们已经把这些谣言,传播得人人皆知,现在宫里人人都知道,蓝欢欢鬼压床了,若是她突然去了前线,人们也只会相信,是鬼魂报复蓝欢欢,没有人会同情她,以后就是她死了,也没有人会相信,人们只晓得,蓝欢欢被鬼杀死了!”哲哲鲜廉寡耻,人面兽心地诡异仰面诡笑道。 子夜,关雎宫十分平静,白天万里无云,宫中的人也没有想到,晚上会突然刮风,像害虫一样,鬼头鬼脑的黑衣人,在月黑风高中,暗中夜袭关雎宫。 但是关雎宫,却是一座空宫! “皇后娘娘!宸妃娘娘离家出走,趁夜逃出皇宫了!”此人拂晓,连滚带爬的嬷嬷,跪在哲哲的脚下。 在昨日,蓝欢欢猜到哲哲会再次用丧心病狂的奸计,趁夜刺杀自己,她和紫鹊,在白天暗中化妆成宫人,秘密潜出了皇宫。 “格格,我们真的去前线找十四爷?”紫鹊诧异地询问蓝欢欢道。 蓝欢欢得瑟地抿嘴一笑,古灵精怪地凝视着紫鹊,眉似春山道:“小丫头,昨日荣儿姐姐已经秘密告诉我了,皇上现在在盛京外,我们还留在后宫,只有四面楚歌,哲哲那个妖婆,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要想活着出去,只有去前线找十四爷多尔衮!” “格格,现在宫里传说,格格得罪了恶鬼,才会天天做噩梦,这些小人,真是又蠢又毒辣,颠倒黑白,撕心裂肺地传播谣言!”紫鹊撅着小嘴,一脸嗔怒道。 “哲哲这个毒妇,她之所以能统摄六宫,不但是阴险毒辣,而且十分狡黠,能装神弄鬼,当年,哲哲害死了后宫多少妃嫔,但是皇上竟然都被她骗了,哲哲就是用散布谣言,到处装神弄鬼,骗宫中的人,宫中隐蔽着鬼魂,虽然那些妃嫔死后也人人传说是因为得罪了鬼,没有人知道她们是被哲哲害死的!”蓝欢欢突然心中有些义愤填膺,对紫鹊说道。 “哲哲这个畜生,日后一定是作茧自缚!”紫鹊怒气冲冲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小白和郁葱马,冒充盛京的护军,一帆风顺,从盛京到了山海关,这时,蓝欢欢又和紫鹊化妆成关宁铁骑,又顺利进了山海关。 “格格真是不可一世,从盛京到山海关,一帆风顺,格格真是千变万化!”紫鹊喜上眉梢地拿着蓝欢欢的明军军牌,古灵精怪地笑道。 “邹大哥和皇上,给我的令牌,军牌,我身上都有!”蓝欢欢突然得意洋洋地娇憨笑道。 两人从山海关,驰骋到了京畿,走在大路上,蓝欢欢眼睁睁地看见,一路上的村子和城市,都鸡犬不宁,民不聊生。 “格格,清军进关,与明超逐鹿中原,虽然是统一天下,但是,百姓还是在水深火热中!”紫鹊黯然对蓝欢欢说道。 “是呀,兵者凶器也,本姑娘虽然喜欢战争,但是也不想打仗,兵法上说,只有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你看,中原打仗,血流成河,清军的侵略,虽然说是替天行道,但是却还是在杀害百姓!”蓝欢欢一本正经地眺望着村庄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在京畿走了十几天,听说清军正在包围北京,蓝欢欢想去京畿找多尔衮,帮多尔衮治传染病,但是她们到了京畿的宛平时,多尔衮的主力,已经在卢沟桥打败高起潜的明军,现在正向河北进攻。 “姑娘,村子里已经被鞑子全部抢空了,许多人都饿死了,请送点吃的吧!”蓝欢欢驾驭着小白,走出村子,突然几名脸色憔悴的男女村民,楚楚可怜地来到了蓝欢欢的马前。 “多尔衮率兵这哪是军纪严明,完全就是土匪强盗!紫鹊,把我们在明军大营捡到的米,全部送给村民!”蓝欢欢突然罥烟眉一蹙,回首叮嘱紫鹊道。 “这些明军,也是鲜廉寡耻,军中有这么多粮食,却不赈济百姓,这些粮食,都是明朝横征暴敛,从百姓手中抢的,但是这些明军,见到敌人却惨败逃跑,连军粮都仍在大营!”紫鹊怒气填膺,嘟着小嘴道。 “姑娘,你们还要南下?你们不能去呀,保定正在打仗。那些鞑子兵,如狼似虎,见到年轻人就抢去当奴隶,见到妇女就奸淫!”这时一名老人见蓝欢欢和紫鹊想南下,立刻焦急地劝说蓝欢欢道。 “多谢老丈!”蓝欢欢向老人一本正经地拱手道。 夜里,蓝欢欢和紫鹊来到一个村子,这里已经成了空村,蓝欢欢和紫鹊坐在一个老宅里,仔细阅读着地图。 在蓝欢欢的回忆中,1638年,清军第四次入关,声东击西,从北京南下进攻保定时,在巨鹿,与明军总督卢象升的军队,在蒿水桥打了一场血战,若是她和紫鹊在半月后,来到巨鹿,便一定能见到多尔衮! “格格,你说三十天后,十四爷在巨鹿会和明军决战?”紫鹊惊愕地目视着沉着的蓝欢欢。 “紫鹊,我们要在仗打完后,再去巨鹿!”蓝欢欢斩钉截铁道。 再说巨鹿蒿水桥,明朝总督卢象升带兵的五千铁骑,在巨鹿已经断粮,虽然全军士气勃发,但是三倍于自己的清军,已经包围了巨鹿,卢象升的五千残兵,已经是弹尽粮绝。 “总督大人,鞑子兵有三万,而且是敌将睿亲王多尔衮率兵,高起潜那个阉人,又不来救援,我们要全军覆没了!”总兵虎大威杨国柱等人,都十分担心。 “弟兄们,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人一死可如泰山,我们虽然已经四面楚歌,但是只要在最后,敢与鞑子拼命,我们就能救村子里的村民,让他们安全逃出去!”卢象升士气盎然地目视着大家,慷慨激昂地宣布道。 “禀报总督大人,蒿水桥的村子,有两名女子被鞑子兵绑架了!”就在这时,侍卫杨昭,向卢象升禀告道。 “混账鞑子,弟兄们,跟我去救我们的妇女同胞!”卢象升身先士卒,驾驭着战马,带着将士们,一身是胆地杀出了村子。 再说村外,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小白和郁葱马,因为穿着明朝的褙子汉服,被几个好色的清军看见,这几个登徒子,盯着蓝欢欢身上的蓝色褙子汉服,端详着蓝欢欢的袄裙,突然一嘴口水,驾驭着战马,张牙舞爪地将蓝欢欢和紫鹊围在了垓心。 蓝欢欢没有想到,自己大清的宸妃娘娘,竟然被几个狗贼跟踪,不由得柳眉倒竖! “小贱人,你挺会管闲事,刚才弟兄们准备玩一个小丫头,你竟然慷慨激昂,正气凛然地来拔刀相助,竟然伤了咱们几个兄弟,老子要你鼻青脸肿!”气焰嚣张,桀骜跋扈的几个清兵,用长矛指着弱眼横波,一脸大义的蓝欢欢,大声讥笑道。 “狗奴才,这是宸妃娘娘,跪下!”怒火万丈的紫鹊,杏眼圆睁,瞪着几个清兵朗声道。 “这个丫头竟然说我们满洲话?”一个清兵,听紫鹊说满文,不由得十分恐惧! “你们几个小子,立刻把你们抢掠的女子放了!”蓝欢欢下了马,一脸正气道。 “贱人,你敢冒充宸妃娘娘!”几个清兵突然瞥着蓝欢欢冷嘲热讽。 蓝欢欢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六章 捕风捉影的蒿水桥 哲哲在大清,可能是骗人第一妇人,蓝欢欢回到大清皇宫,被册封为宸妃,和前世的皇太极比翼双飞之时,却被哲哲暗中污蔑暗害,歹毒的谣言,贼喊捉贼的折磨,巧合的冷嘲热讽,后宫的全部宫斗阴谋,都如影随形,将蓝欢欢害得精神崩溃,最后,她只有带着紫鹊,逃出盛京,去前线找闺蜜睿亲王多尔衮。 但是让蓝欢欢毛骨悚然的是,在巨鹿蒿水桥,她和紫鹊竟然被几名清军,围在垓心! “都跪下,这位是宸妃娘娘!”紫鹊耀武扬威地对那些清军大声道。 “小丫头,真是无法无天,敢冒充宸妃娘娘,弟兄们,听着这莺声燕语,老子有些饥渴难耐了!”一名鬼头鬼脑的清军小军官,鲜廉寡耻地瞥着愠怒的紫鹊,气势汹汹地对左右奸笑道。 “小丫头,自己把衣服脱了,饶你们一命!”一名面目扭曲的清军,丧心病狂地用长矛指着紫鹊,张牙舞爪道。 “厚颜无耻的一条狗!”蓝欢欢听这个清军这些辱骂紫鹊,顿时怒发冲冠,手上的宝剑一出,如风驰电掣一样,把这个清军打下了战马! “小贱人竟然还是武疯子,弟兄们,抓住她!”气急败坏的清军小军官,恼羞成怒地嚎叫,左右清军,杀气腾腾地向蓝欢欢疯狂地杀来! “鞑子兵,真是鲜廉寡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声大喝,说时迟那时快,一支箭矢如风驰电掣,突然射入清军小军官的胸中,那军官怪叫一声,倒地死了。 “明军!”几名清军顿时吓得肝胆俱裂,战战兢兢地逃跑了。 “感谢将军救了小女!”蓝欢欢勒转马头定睛一瞧,但见眼前一员穿着明朝鱼鳞甲戴着兜鍪的明朝将领,眉开眼笑地驾驭着战马,来到自己的面前,不由得和颜悦色,乐不可支地向他拱手感谢道。 “将军难道就是总督卢象升大人?”紫鹊恍然大悟,喜滋滋地向卢象升作揖道。 “老夫正是卢象升,两位姑娘,蒿水桥正在打仗,你们赶紧逃走吧,慢着,你们逃走时,不要去方堡,那边驻扎的高起潜大军,日日掳掠百姓!”卢象升捋须舒然一笑,嘱咐蓝欢欢道,。 “大人真是一位英雄,小女敬重你!”蓝欢欢一脸郑重地向卢象升再拱手,勒转马头,和紫鹊出了蒿水桥。 “格格,卢象升既然在蒿水桥,那十四爷也必定在蒿水桥外,我们去十四爷的大营吧!”出了蒿水桥后,紫鹊秋波熠熠生辉,对蓝欢欢说道。 “多尔衮,手下竟然这样无法无天,我见到他,一定要骂他!”蓝欢欢杏眼圆睁,咬牙切齿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战马,在蒿水桥外面,到处找多尔衮的大军,但是蒿水桥却是一个空城。 晚上,白天的热,变成了晚上的冷,蓝欢欢罥烟眉一蹙,和紫鹊驾驭着小白郁葱马,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屋子,晚上就驻跸在里面。 半夜,突然蒿水桥里外,让人毛骨悚然的觱篥声,惊天动地,蓝欢欢从噩梦中突然吓醒,坐了起来。 “紫鹊,外面是什么?半夜怎么会有觱篥声,而且蒿水桥锣鼓喧天的!”紫鹊来到蓝欢欢的眼前,吓得一身冷汗的蓝欢欢,大声询问紫鹊道。 “格格,一定是十四爷,十四爷的大军趁夜总攻蒿水桥了!”紫鹊撅着小嘴,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完了,紫鹊,卢象升大人!”蓝欢欢突然心中战栗,迅速拉着紫鹊,在月黑风高中,驾驭着小白和郁葱,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蒿水桥。 紫鹊小心翼翼地眺望战场,但见漆黑的子夜,突然火光通明,蒿水桥外,如同排山倒海一样的骑兵,人喊马嘶,在一片静谧中,暗暗地近了蒿水桥。 “格格,是十四爷,十四爷率领大军,在夜里夜袭明军了!”紫鹊激动地眉目欣喜,怔怔地目视着蓝欢欢。 “紫鹊,我们只有躲在树林里,等战斗打完了,我们再出来!”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叮嘱紫鹊道。 蓝欢欢心中忐忑不安,白天亲眼看见的明朝总督卢象升,现在就被困在蒿水桥中,卢象升救了自己,但是自己却不能改变历史真相,救卢象升出蒿水桥! 八旗铁骑,威风八面,士兵们奋勇进攻,明军也斗志昂扬,卢象升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指挥炮兵轰击清军。 一瞬间,蒿水桥内外,炮声震耳欲聋,炮弹爆炸,士兵血肉横飞,双方士兵刀光剑影,人仰马翻。 蓝欢欢和紫鹊,悄悄地躲在树林里,亲眼看着这场血战! 多尔衮指挥的清军,有三万,而卢象升只有五千士兵,明军血守蒿水桥的村子,与清军炮战,血战1一个时辰后,弹尽粮绝,清军密密麻麻地冲进了村子,如入无人之境,多尔衮挺身而出,驾驭着战马,手中的大刀大刀阔斧,明军尸横遍地。 多铎和硕托等人,手中你的刀枪也是上下翻飞,神出鬼没,明军在拂晓前,所有的阵地被攻破。 在血肉横飞的蒿水桥,虽然明军已经战败,但是精忠报国,视死如归的卢象升,却勇敢地驾驭着战马,向清军冲锋,卢象升的部下,也是勇敢决战,在肉搏中,卢象升中了几十箭,血流成河,在杀伤几十名清军后,殒命蒿水桥! “卢大人!”紫鹊捂着丹唇,痛心疾首地看着卢象升勇敢牺牲,不由得噙着热泪。 次日拂晓,日上三竿,蒿水桥尸横遍地,血流成河,蓝欢欢和紫鹊出了荆棘丛,心如刀绞地驾驭着战马,走在这一片死的世界中。 “格格,十四爷率领大军,退走了,我想他率领大军,趁夜南下了!”紫鹊黯然目视着蓝欢欢。 “多尔衮的军队,在京畿与明军运动战,昨晚他集中兵力,趁夜歼灭了卢象升,辰时他怕明军主力来增援,必定又南下了!”蓝欢欢对紫鹊说道。 “格格,我们也继续南下吗?”紫鹊问蓝欢欢道。 “紫鹊,我们找到卢大人的尸体,把卢大人埋葬了吧!”蓝欢欢一脸悲痛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在恐怖的尸体中,到处找卢象升的遗体,蓝欢欢回忆历史书,思忖卢象升为父亲戴孝穿着白衣,迅速和紫鹊在尸体中,找穿着白衣的人。 她们找了半天,最后终于在几个士兵的尸体下,找到了一具血肉横飞的尸体! “格格,他穿着白衣!”紫鹊突然大喜过望地喊道。 “卢大人,你是鞠躬尽瘁的英雄,昨日你救了我,今天,我和紫鹊,把你埋葬!”蓝欢欢蹙眉目视着卢象升的尸体,一本正经地向尸体作揖,然后与紫鹊,将卢象升的尸体,埋在一个山丘。 “姑娘!”就在这时,突然小路上,驰骋来了几匹马,几个焦急的侍卫,来到了蓝欢欢的紫鹊的面前,一脸忧心忡忡地对蓝欢欢作揖道:“姑娘,你们在这里埋的尸体是谁?” 蓝欢欢仔细端详了这名侍卫,不由得抿嘴一笑道:“这位是卢象升大人!” “总督大人!”几名侍卫一听蓝欢欢的话,顿时大声悲恸,跪在冢上,泪流满面。 “几位难道是卢大人的侍卫,卢大人精忠报国,牺牲在蒿水桥,我们因为感动,所以就在此埋了卢大人的尸体,几位把卢大人的尸体送回去吧!”蓝欢欢双眉紧蹙,向侍卫们欠身道。 “感谢姑娘正气凛然!”几名侍卫立刻挖开大冢,郑重地把卢象升的尸体送上马车,悲痛地走了。 蓝欢欢正噙着眼泪,突然从她们的背后,杀气腾腾来了一群明朝的士兵,如狼似虎地举起刀剑,挟持了蓝欢欢和紫鹊。 “真是大胆,竟然敢为反贼卢象升建冢!”一名鹰鼻瘦脸的明军将领,张牙舞爪地来到蓝欢欢和紫鹊的眼前,凶恶地嚎叫道。 “卢大人是爱国英雄,我们因为敬服卢大人,才为卢大人建冢,难道我们违法吗?”蓝欢欢柳眉倒竖,目光如炬地瞪着那个明军副将道。 “小姑娘,卢象升在蒿水桥,与清军勾结,这种反贼,你们还说他是英雄?我们的人,在蒿水桥,暗中跟踪你们,晓得你们暗中找卢象升的尸体,刚才那几个侍卫,已经被我们抓了,你们和那几个侍卫一起回保定,杨大人要审讯你们!”张牙舞爪的明军副将,狡黠地瞥着心中恐怖的蓝欢欢,飞扬跋扈地咆哮道。 “杨大人?难道是巡抚杨嗣昌?”蓝欢欢杏眼圆睁,嗔怒地瞥着这个军官狰狞的三角眼! “真是大胆,来人,把她们抓了!”明朝军官训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晕头晕脑地被明军缉捕,抓进了马车,大军走了几日,来到了保定府邸,巡抚大厅,一个美髯中年男人,坐在案前,目视着大厅上放着的卢象升尸体,怒气填膺。 “狗胆包天,你们竟然说这具尸体是卢象升,现在保定传说,卢象升勾结清军,在蒿水桥逃跑了!”蓝欢欢跪在外面,听到那个中年男人厚颜无耻的大骂,心中想到,这个中年男人,正是杨嗣昌! “大人,小人传播谣言,我们卢大人确实在蒿水桥与清军血战,这具尸体,就是我们大人!”侍卫杨郎,郑重地对杨嗣昌说道。 “一派胡言,这具尸体已经血肉模糊,这脸都砍了!”杨嗣昌大动肝火道。 “杨大人,这具尸体就是卢大人,因为卢大人戴孝,这尸体里面,穿着白衣!”蓝欢欢义愤填膺,一身是胆地大声对杨嗣昌喊道。 “来人,查查尸体的里衣!”杨嗣昌奸笑道。 几个小厮,来到尸体前,调查了尸体的里衣,立刻禀报道:“大人,那个姑娘说的对,尸体穿着白衣!” “这个人不是卢象升!”杨嗣昌捋须诡笑,突然拍案大怒道。 “大人,这就是我们卢大人!”杨郎叩首道。 “狗胆包天,杨郎,你和鞑子奸细狼狈为奸,本官是故意查你,你竟然敢一派胡言,左右,重打一百大板!”杨嗣昌突然气得吹胡子瞪眼,火冒三丈道。 衙役立刻押着杨郎,重打了一百大板,地上血肉模糊,杨郎被打得皮开肉绽,还是斩钉截铁地断然说,尸体就是卢大人。 蓝欢欢大惊失色地看着杨郎被杨嗣昌打死,不由得两腿战栗。 “蓝姑娘,你还是说实话吧,莫非你也想像这个小子,被打得皮开肉绽吗?”杨嗣昌一脸狰狞,故意吓蓝欢欢道。 “卢大人精忠报国,这具尸体就是卢大人!”蓝欢欢目光如炬,慷慨激昂地大声说道。 “哈哈哈,蓝姑娘,你还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杨嗣昌突然丑态毕露地仰面大笑道。c “狗官,你不知道我?”蓝欢欢倔强地冷冷瞪着杨嗣昌道。 “宸妃娘娘,早就有人出卖你了,你是大清皇上的宸妃,老夫和高公公在一个月前,就暗中派了东厂的人,跟踪监视你们,这京畿,已经是满城风雨,人人皆知你是宸妃,我们如影随形地跟踪着你,你却不知道,真是蠢女人!”杨嗣昌,龌龊地奸笑道。 “狗贼,你也敢叫我蠢女人!”蓝欢欢顿时怒不可遏,怒发冲冠,愤怒地冲上去,就要打杨嗣昌。 “宸妃娘娘,老夫如果把你送给皇上,老夫就是劳苦功高,所以老夫不会打你也不会害你,你不要闹了,回厢房吧!”鲜廉寡耻的杨嗣昌,卑鄙地捋须奸笑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被押进了厢房,虽然杨嗣昌送了好酒好菜,但是蓝欢欢心中十分愤懑。 “格格,是哲哲,是哲哲那个毒妇,把我们卖了!”紫鹊忽然恍然大悟,愤怒地对蓝欢欢说道。 “哲哲?这个女人真是丧心病狂,竟然一直追杀我们到中原!”蓝欢欢突然感到额头冷汗。 “格格,就是哲哲,这个女人最会传播谣言,杨嗣昌竟然也晓得我们,定是她暗中勾结杨嗣昌!”紫鹊咬牙切齿道。 “不要脸,你们真是丑态毕露,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在关外,人人讥笑,现在进了关内,也被人卖!”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冷嘲热讽声。 “喜花!”紫鹊突然十分惊愕! “格格,刚刚那个女人是喜花,哲哲竟然派她入关跟踪我们,把我们卖给明军了!”紫鹊嘟着小嘴,怒火万丈道。 “哲哲竟然和杨嗣昌勾结,我回忆一下,从前我看得历史,完全错了!”蓝欢欢回想起自己看得清朝初年的历史,不由得毛骨悚然! “格格,杨嗣昌这个老奸巨猾的狗贼,一定想用我们挟持十四爷,我们要立刻从这里逃出去!”紫鹊一脸愤懑,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喜花已经潜入了保定,和杨嗣昌勾结,我们现在断然逃不出保定,现在我们只有将消息送到外面,让十四爷带人救我们!”蓝欢欢三思后,精明地对紫鹊说道。 “格格,杨嗣昌想用我们挟持十四爷,十四爷应该几日后就会晓得!”紫鹊小声道。 几日后,突然传来禀报,多尔衮的清军主力,突然进攻山西,那杨嗣昌顿时吓得不寒而栗,想用蓝欢欢挟持多尔衮,但是那个十分诡异的女人,秘密来到杨嗣昌的府邸,奸诈地对杨嗣昌说道:“大人,你若是用蓝欢欢挟持多尔衮,多尔衮就会知道你挟持了蓝欢欢,他就会派人救蓝欢欢,小女建议,秘密把蓝欢欢送去京城,皇上见到皇太极的女人被我们挟持了,一定会大赏大人!” “所言甚善,老夫明日就派人,送这个丫头去京城!”杨嗣昌气焰嚣张道。 次日,蓝欢欢和紫鹊,突然被凶恶的侍卫,押上马车,蓝欢欢顿时十分忧郁。 “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畜生,抓我们去哪?”紫鹊怒气冲冲,大声质问侍卫道。 “送你们去京城,皇上若是见了你们两个俘虏,我们都劳苦功高了!”侍卫的得意洋洋地奸笑道。 “格格,这个喜花,真是歹毒,竟然煽动杨嗣昌把我们送到京城,若是我们去了京城,崇祯一定会用我们要挟皇上!”紫鹊目光如炬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竟然用敌人害我们,紫鹊,若是我们要被押去京城,多尔衮就有时间救我们了!”蓝欢欢冰雪聪明地秋波一转。 再说多尔衮,率领军队声东击西,从山西,突然迂回,进攻德州,大军在保定,突然发现京畿有人传播谣言,这些捕风捉影的谣言,传得人人自危,马瞻超心急如焚地来到多尔衮的大帐,对多尔衮禀报道:“睿亲王,京畿有人传播一个传说,说杨嗣昌在保定抓了一个娘娘,送回京城了!” “传说?马瞻超,本王在路上,听到有些人在唱童谣,说卢大将军报国牺牲风波亭,杨大巡抚挟持娘娘劳苦功高,难道,这个童谣是告诉我们,宸妃被杨嗣昌绑架了?”多尔衮一脸震惊道。 “睿亲王,我也怀疑宸妃娘娘成了杨嗣昌的人质,因为荣儿在京城送给我信笺,说宸妃娘娘在皇宫消失了!”马瞻超惊愕道。 “马瞻超,我让岳托暂时带兵,进攻山东,我们迅速带一些侍卫,回京畿,救宸妃!”多尔衮铿锵道。 “睿亲王,你听说宸妃娘娘被杨嗣昌绑架了?”大帐,成亲王岳托,听了多尔衮的报告后,顿时惊慌失措。 “岳托,若那个无耻小人杨嗣昌,挟持宸妃,威胁皇上,那就让人不寒而栗了,现在我已经决定,带马瞻超和几百侍卫,迅速去京畿救宸妃,请兄弟定要进攻山东!”多尔衮郑重地对岳托说道。 漆黑的夜,多尔衮驾驭着战马,与马瞻超,心急如焚地跑向京畿。 去京城的路上,蓝欢欢猜到多尔衮一定已经带人截救,不禁暗暗抿嘴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七章 战济南 “蓝欢欢,本宫不许你再说话,不许你再写信!”清宁宫,焦头烂额的喜花,向哲哲欠身,哲哲撕心裂肺地大声咆哮道。 明军在回京城的路上,这个夜晚,遵化十分静谧,杨嗣昌命令心腹高饶,挟持蓝欢欢和紫鹊坐着马车,在遵化的府邸内驻跸。 “大人,那个从关外来的女人,秘密禀报在下,蓝欢欢是皇太极的宸妃,嘱咐我们,一定要亲自送回京城,只要我们绑架了蓝欢欢,皇太极一定撤兵和我们和谈!”高饶拱手禀告杨嗣昌道。 “高饶,我们明日辰时,就挟持马车,迅速回京城!”杨嗣昌有些忧心忡忡道。 “格格,的确是哲哲,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她暗中派喜花和杨嗣昌勾结,竟然把我们卖给了明军!”紫鹊似乎听到了杨嗣昌和高饶的窃窃私语,一脸嗔怒地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哲哲这个毒妇,为了争夺皇太极,竟然无所不用其极,歇斯底里地派喜花跟踪我们到关内!”蓝欢欢毛骨悚然道。 “格格,我们被挟持进了北京,崇祯就会用我们要挟皇上,那个杨嗣昌,最后可能会杀了我们!”紫鹊战栗地说道。 “紫鹊,明日杨嗣昌就会挟持我们回京,我们在今晚,一定要想计谋,拖延杨嗣昌!”蓝欢欢秋波熠熠,精明地嘱咐紫鹊道。 “不好了,格格生病了!”子夜,突然紫鹊跑到厢房外,焦急地对着外面大喊。 “蓝格格生病了?要是她在遵化病死,我们的奖赏就都没有了!”高饶听说蓝欢欢病了,顿时心中忐忑不安。 “高饶,如果她死了,我们就砍下她的人头,一样论功行赏!”杨嗣昌捋须诡笑道。 “大人,那个蓝格格在厢房失踪了!”就在此时,一名小厮连滚带爬,灰头土脸地跪在杨嗣昌的脚下。 “什么?人失踪了?”杨嗣昌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慌慌张张地跑到了厢房。 高饶命侍卫开了大门,杨嗣昌战战兢兢地进了厢房,环视四壁,就在这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柄宝剑,凛冽地架在了杨嗣昌的脖子上。 “狗贼,我真是没有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之徒,赫然一大帅,竟然绑架女孩,威胁敌人!杨嗣昌,立刻放了本宫,不然,本宫把你的头砍了!”杨嗣昌吓得哭爹喊娘,睁眼一瞧,但见蓝欢欢柳眉倒竖,罥烟眉一蹙,嗔怒地怒视着自己。 “女侠,小老儿也是为了皇上,我放你走,你把剑放下!”鲜廉寡耻的杨嗣昌,吓得心惊肉跳,跪在蓝欢欢的脚下。 “卑鄙小人,你这种狗贼,竟然还污蔑忠臣!本宫今天挟持你,你送本宫和喜鹊出遵化,本宫再把你放了!”蓝欢欢鄙夷地瞪着杨嗣昌面目扭曲的脸,轻蔑地笑道。 拂晓,蓝欢欢架着杨嗣昌,挺身而出,带着紫鹊出了府邸,那杨嗣昌,吓得屁滚尿流,命令部下立刻送蓝欢欢和紫鹊出遵化城,过了一个时辰,蓝欢欢骑上小白,和紫鹊挟持着杨嗣昌,出了遵化城三舍,杨嗣昌一脸死皮赖脸地弯着三角眼,向蓝欢欢求饶道:“姑娘,你们已经出城了,一言九鼎,饶了老夫吧!” 蓝欢欢冷笑着对着杨嗣昌的那张瘦脸,吐了一口吐沫,把杨嗣昌踢倒地上。 “哈哈哈,小贱人,老夫神机妙算,你中老夫的埋伏了!”蓝欢欢长叹一声正勒转马头,和紫鹊向南启程,就在这时,那个老奸巨猾的杨嗣昌,突然仰面大笑,须臾,郊外一声炮响,气焰嚣张杀气腾腾的几百明军,突然从小路上冲出把蓝欢欢和紫鹊围在垓心。 “杨嗣昌,你这个卑劣小人!”蓝欢欢双眉紧蹙,目光如炬。 “小贱人,快投降,你若是乖乖的,老夫抓你回去,只打你一顿板子,若是倔强,老夫就杀了你!”杨嗣昌,鲜廉寡耻地狡诈诡笑道。 “厚颜无耻的狗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说时迟那时快,一支箭矢,如风驰电掣一般,霎时间,射进了杨嗣昌的那张瘦脸,痛得杨嗣昌哭爹喊娘! 那高饶,吓得不寒而栗,定睛一瞧,但见从刺斜里杀出一匹战马,战马上英姿勃发一员白袍小将,手执大刀,直取杨嗣昌。 “多尔衮!”高饶吓得双腿颤抖,屁滚尿流,手下的明军立即执着鸟枪,向多尔衮射击,哪知多尔衮奋勇冲杀,手下八旗兵如神兵天降,大刀阔斧,从左右冲进明军鸟枪阵,就在这时,多尔衮从衣襟里拿出西洋手枪,对着明军射击,顿时打得明军人仰马翻,这时,马瞻超大喝一声,手持长矛,也驾驭着战马,冲进杨嗣昌的兵阵,马瞻超刚才听见那高饶和杨嗣昌的讥笑蓝欢欢的骂声,怒发冲冠,手举长矛,神出鬼没,刺高饶马下,那高饶怪叫一声,人仰马翻,呜呼阵亡。 “大人,有人劫马车!”吓得惊慌失措的士兵,都跑到杨嗣昌的马前,杨嗣昌捂着狗脸,恼羞成怒,立刻狼狈逃跑。 多尔衮大喜,带领骑兵,勇猛追杀,杀得那明军落花流水大败亏输! “十四爷,真是谢谢你,紫鹊也没有想到,格格编的童谣,十四爷你竟然真的听懂了,还带兵救我们!”笑靥如花,一脸娇憨的紫鹊,蹦蹦跳跳地来到多尔衮面前。 “紫鹊,宸妃娘娘被狗贼欺负,臣多尔衮怎能不救?”多尔衮诙谐地下马,眉目欣喜道。 “多尔衮,皇上不是让你的军队秋毫无犯,严明军纪吗?为什么本宫南下,却亲眼看见你的兵蹂躏百姓,烧杀抢掠?”这时蓝欢欢突然杏眼圆睁,一脸愤懑地来到多尔衮面前,质问多尔衮道。 “蓝格格,战争就是抢掠,我军这次南下进攻明朝,就是进攻明军后方,将士们也没有军饷,现在南下若是不让他们抢运输大队长,将士们不是白南下了吗?”多尔衮欣然一笑道。 “一派胡言,中原的百姓,本来就饿殍遍野,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但是你却带兵烧毁他们的家乡,这个江山,民为贵君为轻,百姓才是国家的主子,你像明军一样,剥削百姓,最后一定作茧自缚!”蓝欢欢一脸大义凛然,弱眼横波。 “好好好,我听话,宸妃娘娘,我马上出告示,约法三章,让士兵不许抢掠!”多尔衮幽默地向蓝欢欢拱手道。 再说翌日,多尔衮和马瞻超,保护着蓝欢欢和紫鹊迅速回到保定大营,听说成亲王的左翼大军,已经南下德州,多尔衮立刻和蓝欢欢,去了德州。 “十四爷,那杨嗣昌上次被你杀得狼狈不堪,现在气急败坏,集中了二十万大军,要增援德州,和我们决战!”大营,一脸郑重的岳托,语重心长地对多尔衮说道。 “杨嗣昌这个畜生,竟然率领大军,来报复我们了!”多尔衮轻蔑地冷笑道。 “多尔衮,我们现在是不是和杨嗣昌在德州决战?”岳托询问多尔衮道。 “不!”多尔衮幽默一笑,对岳托说道:“成亲王,我们不但不和那杨嗣昌决战,还要打运动战,敌进我退,敌疲我打,我们声东击西,进攻德州,却暗中避实就虚,迂回德州,袭击山东的济南!” “睿亲王真是神机妙算!”岳托身边的硕托多铎等人,都大喜过望道。 再说蓝欢欢,虽然在军中与将士们并肩作战,但是多尔衮劝她回盛京,她却发起了性子,对多尔衮说道:“我不能回去,若是回去,哲哲那个毒妇,又要派人骚扰破坏,派人在窗外嘲笑!” “姑奶奶,你不回去,但是你要跟着我,战场上,我就怕你!”多尔衮窘笑道。 却说中原,因为多尔衮率领八旗大军,分八路进攻保定,陕西被洪承畴包围的李自成起义军,顺利突围,退向河南的商洛山,洪承畴和孙传庭想带兵追杀,但是这时,崇祯传来圣旨,命令洪承畴和孙传庭,率领十几万大军,北上围攻多尔衮,明末的历史,竟然因为皇太极的神机妙算,突然改了! 八旗主力十万,士气勃发,威风凛凛,南下进攻明军,杨嗣昌胆战心惊,集中大军在德州,企图报复多尔衮和蓝欢欢,但是他却没有料到,多尔衮的主力趁夜迂回德州,突然夜袭济南,第二天,济南城上的士兵,咳嗽着来到城上,遥望城下,顿时吓得失魂落魄,但见城下,如同黑云压城,十万如狼似虎的八旗兵,已经兵临城下! 蓝欢欢现在,就在清军的大营里,虽然,前几日,她劝说多尔衮,要命令军队秋毫无犯,但是回忆起历史书,她清楚地急得,历史上济南被清军攻陷后,城中死了十三万百姓。 “多尔衮,虽然现在我眼睁睁地看着活着的你,但是历史书上,还是写着济南十三万百姓被屠杀,我蓝欢欢定然不能让济南的百姓被杀!”蓝欢欢心中十分忧虑,紫鹊暗中见蓝欢欢双眉紧蹙,奇怪地问蓝欢欢道:“格格,我军一鼓作气,势如破竹,打了胜仗,格格为什么还这么皱着眉?” “紫鹊,我们去郊外!”蓝欢欢目视着紫鹊,拉着紫鹊出了大营。 郊外,蓝欢欢小声对紫鹊说道:“紫鹊,我心中正在纠结,因为在我军进攻济南前,我暗中写了一封信,让信鸽送到了关外,你知道,信鸽是邹甄大哥的!” “格格,你为什么写信给邹将军?”紫鹊诧异道。 “因为我知道几天后,济南会有大祸,虽然百闻不如一见,现在我面前的多尔衮,是一个意气风发的英雄,但是我知道历史,我不知道几天后,历史会不会就是真相!”蓝欢欢忐忑不安地对紫鹊灿灿道。 “格格,你的那封信,只有邹将军相信,那些明军,不会来救援济南的!”紫鹊劝慰蓝欢欢道。 子夜,济南城外,一片静谧,月黑风高中,八旗兵趁夜夜袭,用云梯爬上了济南城的外城。 次日辰时,济南城外,锣鼓喧天,杀声震耳欲聋,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八旗兵,终于开始总攻了! 威风八面的红夷大炮炮车,立在城池外,突然炮声惊天动地,清军阵地,大炮发射,如同山崩海啸,瞬间,炮弹打中了明军的城墙,惊天动地的爆炸,明军血肉横飞! “王爷,我军总攻,城中的明军王爷,率领守军,在城上负隅顽抗!”过了半晌,马瞻超和苏克,斗志昂扬地来到多尔衮的马前,禀报多尔衮道。 “命令将士们,一定要在午时,攻下济南!”多尔衮正忧虑明军援兵增援,斩钉截铁地命令马瞻超和苏克道。 城下,如狼似虎的清军,架着云梯,向济南城奋勇进攻,城楼上,明军也勇敢反击,两军在城上肉搏,一时间杀得刀光剑影,硝烟弥漫。 “多尔衮!我邹甄来了!”就在这时,突然,清军的身后,鼓声震耳欲聋,多尔衮回首眺望,只见平原上,一名穿着金甲,戴着兜鍪,一身是胆的小将,驾驭着战马,神采奕奕地率领骑兵,杀向了自己的阵后! “邹甄?”多尔衮不由得又惊又喜! “王爷,我军总攻,已经攻陷济南!”这时,眉飞色舞的马瞻超,来到多尔衮的面前。 “好,马瞻超,我们围点打援,冒充明军在城上,骗邹甄率兵增援,然后我们精旗四合!”多尔衮士气勃发地命令马瞻超道。 再说蓝欢欢,已经和紫鹊,上了济南城城楼。 “格格,十四爷已经攻下济南了,明朝的鲁王,和鲁王的女眷,已经都被俘虏,明朝的将军文官,都被砍了!十四爷要奴婢带你去济南的趵突泉玩玩,格格,我们去吗?”紫鹊得瑟地凝视着蓝欢欢,乐不可支道。 “紫鹊,我们进城,若是看见有士兵抢掠平民,欺负女子,我们就路见不平!”蓝欢欢凝视着紫鹊,精神振奋地对紫鹊说道。 “格格,不好了,济南城外,听说明朝总兵邹甄,和祖宽,率领几千援兵,来救援济南了!”就在此时,一个丫鬟,战战兢兢地禀报道。 “邹大哥!”蓝欢欢顿时心中大惊! 如同五雷轰顶,蓝欢欢和紫鹊重新上了城楼,眺望郊外,只见城外,一片火海,一群骑兵,短兵相接! 再说邹甄,一马当先,和祖大寿的部将祖宽,率领几千骑兵,勇敢地向八旗军冲来,这时,突然一声号炮,从刺斜里杀出一支骑兵,挺身而出一员小将,手执长矛,英姿勃发,对着邹甄大喝一声:“呔,你这小厮,就是邹甄吗?你小爷是豫亲王多铎,你已经中了埋伏,快下马投降!” 邹甄注视着多铎,仰面笑道:“多铎,我大明援兵二十万,马上就要兵临城下,想活的,立刻带兵撤退,否则我要杀得你们惨不忍睹!” “邹甄,今日小爷与你大战一百回合!”多铎大叫一声,驾驭着战马,手举大刀,劈向邹甄,邹甄一脸毅然,用长矛抵住大刀,双方的长矛大刀神出鬼没,血战一百回合,杀得天昏地暗。 就在这时,邹甄身后,一声大炮,祖宽率领五千骑兵,勇敢杀来,多铎见邹甄有援兵,立刻命令撤兵,邹甄和祖宽,率领援兵,驻跸在济南城下。 “哥,邹甄那厮,真是混蛋,竟然只率领几千骑兵救援济南,哥,我们有十万大军,我建议,大军夜袭邹甄,全歼明军!”多铎一脸士气地对多尔衮说道。 “豫亲王,我们虽然已经被我们包围,但是杨嗣昌率领二十万大军,正来增援济南,若是我们和邹甄在济南持久战,我怕杨嗣昌的大军会反包围我们!”岳托郑重道。 “岳托,你今晚率兵暗中出济南,化妆成撤兵,骗邹甄和祖宽总攻济南,我率领主力,在济南城内,明天让邹甄进入我们的埋伏!”多尔衮端详着地图,对岳托说道。 次日辰时,祖宽和邹甄,眺望济南,见济南城内似乎静谧,侍卫禀报邹甄道:“禀报总兵,昨晚,我们斥候监视济南城,清军子夜,暗中从济南撤兵了!” “邹甄,多尔衮害怕我二十万大军,竟然在子夜逃跑了!”祖宽顿时大喜! “祖将军,多尔衮十分狡猾,我思忖,这是多尔衮的计策!”邹甄镇定地对祖宽说道。 “邹甄,清军在济南城烧杀抢掠,若是我们怕清军,济南城百姓就不得好死了!”祖宽心急如焚道。 “祖将军,你率五千兵先进济南,我率兵在外救援!”邹甄思忖后,嘱咐祖宽道。 却说祖宽,率领五千骑兵,杀进济南城,就在这时,突然济南城上杀声动地,礌石弓箭,如冰雹一样,明军顿时血肉横飞,人仰马翻,祖宽不由得恍然大悟,立刻大声对着城外大喝:“邹甄,这是多尔衮的埋伏,带兵撤!” 这时,蓝欢欢站在城楼上,怒气填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八章 你是扫把星 蓝欢欢写了一封信,让信鸽送到了邹甄的大营里,她忐忑不安的心,原来是企图改变历史,骗邹甄带兵增援济南,让历史书上的被杀的十三万济南百姓能被救,但是,她却没有想到,正气凛然的邹甄和副将祖宽,只带了一万骑兵,增援济南,却中了多尔衮的围点打援之计,历史上的济南屠杀虽然没有发生,但是邹甄却在济南城下千钧一发! “邹总兵,城里是多尔衮的埋伏,快撤!”济南城内,是声长啸,邹甄驾驭着战马,来到城池外,听着城内短兵相接的铿锵声,不由得泪流满面。 “祖将军!”邹甄噙着泪水,命令将士们立刻撤回。 就在这时,天下开始下了沥沥细雨! 今天,铅云低垂,好像天也在哭。 “邹将军,蓝欢欢是一个不祥之人,她是红颜祸水,是一个妖女!我已经预言了,若是你听她的,带兵增援济南,你的朋友将会牺牲,天上会下雨,会一直追着你下雨!”就在这时,邹甄突然回忆起在关外回关内的路上,一个十分恐怖的黑衣女子,一本正经的预言! “大人,难道那个黑衣女子,真的预言了济南?”邹甄身边的岳月,也十分惊愕地目视着邹甄。 “大人,下雨了,蓝欢欢真的是不祥之人!”邹甄身边的将士,都毛骨悚然,大家议论纷纷。 “将士们,这是小人秘密装神弄鬼,那个黑衣女人,就是凶手,她企图离间我们和蓝姑娘,我心中晓得那个小人的阴谋!”邹甄镇定自若,朗声对大家说道。 济南城上,蓝欢欢遥望邹甄,也是心如刀绞。 “大人,若是我们还相信蓝姑娘的信,我们就要再进攻济南才能保护济南十三万百姓,蓝欢欢胡说八道,你岂能预言济南城的事?”副将徐文劝说邹甄道。 “不,徐文,为了保护济南百姓,我们必须继续向济南反攻,吸引牵制多尔衮的主力!”邹甄斩钉截铁道。 视死如归的明军,斗志昂扬,竟然在祖宽牺牲的第二天,再次向济南反攻! “王爷,明军在城外,密密麻麻,又向济南反攻了!”拂晓,手忙脚乱的苏克,来到多尔衮的府邸,向多尔衮禀报道。 “这个邹甄,昨日丢盔弃甲,惨不忍睹,今天又率兵反攻?”多尔衮不由得莫名其妙道。 “王爷,我们眺望城外,听见明军人喊马嘶,看见明军密密麻麻,奴才认为,明军的主力在今日已经和邹甄会师了!”苏克拱手道。 “不!”多尔衮眼睛一转,炯炯地目视着苏克,精明地说道:“苏克,邹甄是在用树上开花的计策,企图骗我们,我想,明军主力还没到,邹甄只有一万骑兵!” “王爷若是明军只有一万,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出兵包围邹甄,把他消灭!”苏克欣喜若狂道。 “不,苏克,虽然这邹甄只是骗我们,但是杨嗣昌的二十万大军,知道我们夜袭了济南,定会日夜来援,我们断然不和明军决战,若是出兵和邹甄决战,必定被邹甄拖住,苏克,本王命令,我军一面守城,一面抢些战利品,秘密撤出济南!”多尔衮镇定地笑道。 再说邹甄,率领军队攻城,就在这时,城内一声号炮,吊桥下,突然挺身而出一匹枣红马,马上一人,白衣白甲,年轻气盛,正是豫亲王多铎! “呔,邹甄,昨日放你逃跑,你竟然出尔反尔,又率兵回来,真是作茧自缚,今日我多铎,要与你再大战一百回合!”多铎士气勃发,手舞大刀,对着邹甄笑道。 “多铎小儿,今日我大明二十万大军反攻济南,你若想活,立刻下马投降!”邹甄大笑道。 “杀!”多铎顿时怒火万丈,精神振奋,手持大刀,直取邹甄,邹甄谈笑自若,手执长矛拦住多铎的大刀。 多铎虎口一震,不由得仰面大笑,手中的大刀神出鬼没,和邹甄大战,两人杀得天昏地暗,多铎的大刀上下翻飞,向邹甄狠狠劈来,邹甄一脸沉着,一支长矛出神入化,双方正杀得棋逢对手,突然邹甄身后,杀声动地,万马奔腾,多铎一看军旗,只见大旗上是岳字,立刻勒转马头,率兵退回济南。 “总兵大人,我们上当了,多尔衮已经暗中带兵,从济南撤走了!”岳月带兵来到邹甄面前,焦急地向邹甄禀报道。 “多尔衮这厮,不与我们决战,却用运动战和游击战,在中原玩敌进我退的计谋!”邹甄突然恍然大悟,不由得目光如炬道。 “大人,济南我们已经收复,济南城内十三万百姓,没有一人被杀!”就在这时,喜上眉梢的侍卫,来到邹甄的眼前,向邹甄禀报道。 “历史竟然改变了!邹甄,你真是大明的民族英雄!”这时,蓝欢欢正和紫鹊坐在马车内,一脸兴致勃勃。 多尔衮和苏克,马瞻超等人,带领几万大军在苏北和岳托豪格的大军会师,这时,清军军中,正在传染传染病,左翼军的元帅成亲王岳托病死,左翼军现在由豪格率领,多尔衮的右翼军内,也是沸沸扬扬,越来越多的士兵被传染了传染病,蓝欢欢心中最害怕的事终于变成了真相! “多尔衮,我军军中传染病十分恐怖,多亏我神机妙算,早就猜到,我从盛京带来了许多中药,可以给将士们打疫苗!”蓝欢欢来到多尔衮的大营,眉眼弯弯地得瑟道。 “蓝格格,你真是我军的女神!”多尔衮不由得欣喜若狂。 南征大军,在崇德四年的正月,从山东撤兵,浩浩荡荡向长城撤去,明朝几十万大军,虽然就在清军的身后,但是却个个按兵不动,最后清军一帆风顺从长城撤回关外,清军这次南征,掳掠了战利品和俘虏的百姓,有几十万,大军凯旋回到盛京,整个盛京喜气洋洋,人们兴高采烈,张灯结彩。 “睿亲王和豫亲王肃亲王,都立了大功,只有成亲王,在前线病逝了!”崇政殿上,虽然文武百官眉开眼笑,但是也有人黯然神伤。 “皇上,宸妃娘娘回宫了!”皇太极在关雎宫前,背着手走过来走过去,心里像热锅上的蚂蚁,就在这时,喜上眉梢的麝月,喜滋滋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向皇太极禀报道。 “兰儿回来了!”皇太极顿时乐不可支,激动地冲进了关雎宫。 宫人打了细帘子,听到宫内蓝欢欢的莺声燕语,皇太极不由得欣喜若狂,飞到了蓝欢欢的寝宫,皇太极的眼前,浮现出了蓝欢欢的弱眼横波,和抿嘴一笑。 “皇太极,十四爷仗打完了,我也只好回来了!”蓝欢欢古灵精怪地茕茕孑立在皇太极的眼前,莞尔一笑道。 “兰儿,你竟然又暗中离家出走,你吓死朕了!”皇太极目视着蓝欢欢,眉眼弯弯,和颜悦色。 “皇太极,你说我是不是蠢女人?若不是本宸妃足智多谋,帮十四爷,十四爷也不能这样凯旋而归!”蓝欢欢一脸自鸣得意地向着皇太极努了努嘴。 “朕看你吹牛不蠢!”皇太极幽默一笑,执着蓝欢欢的柔荑,进了寝宫! “皇后娘娘,虽然奴婢一路监视跟踪蓝欢欢和紫鹊,还帮助杨嗣昌那个笨蛋绑架了蓝欢欢,但是我们仍然是毁于一旦,蓝欢欢顺利逃到了多尔衮的大营,还和多尔衮立了许多大功,皇上现在更宠她了!”清宁宫一脸焦头烂额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悻悻然欠身道。 “混账!”哲哲气急败坏,拍案而起。 “皇后娘娘,虽然这贱人趁着皇上御驾亲征,成功逃出盛京,但是,她和睿亲王多尔衮这大半年在一起,皇上能不怀疑?”狡诈的瓜尔佳福晋对哲哲说道。 “幸亏本宫未雨绸缪,在蓝欢欢回京前,已经派人传播了蓝欢欢和多尔衮在关内私通的谣言,这个贱人,狗胆包天,擅自逃出皇宫,去关内和她那个奸夫藕断丝连私通了大半年,竟然还狐媚皇上!本宫这次要她丑态毕露,千夫所指!”哲哲狰狞地朱唇奸笑,瞥着战栗的喜花和瓜尔佳福晋,又企图用奸计,继续暗害蓝欢欢。 再说崇政殿,皇太极集思广益,集中了文武百官,会议进攻明朝关外主力,范文程建议皇太极,趁其不备,率兵占领义州,派一员大将,在义州一边耕田,一边厉兵秣马,准备和锦州城中的祖大寿打持久战。 “范先生,虽然这一仗,我们又大败明军,但是我军在关内,却没有攻占明朝一城一池,虽然我们攻下了明朝的济南等府,但是却不能派兵防守,大军虽然南下,却没有根据地,你看,所为何事?”皇太极询问范文程道。 “皇上,这个原因就是,明朝在关外还有十几万大军和宁锦防线,若是我军在关内防守,明军就会截断我军的退路,我军就可能在关内全军覆没,所以我军要想攻进山海关,真正的治理土地,一定要消灭明朝在关外的主力!”范文程一本正经地拱手道。 “范先生真是神机妙算!”皇太极不由得眉目欣喜。 “但是,范先生,你看这个驻跸义州,包围锦州的大将,朕应该派哪位?”皇太极思忖后,询问范文程道。 “皇上,虽然睿亲王现在刚大败敌军,但是臣认为,睿亲王功劳太大,所以臣建议,派郑亲王济尔哈朗,带兵去义州!”范文程一脸忠心耿耿地对皇太极禀道。 “宸妃回来了吗?真是不要脸!自己是皇上的爱妃,竟然鲜廉寡耻地从皇宫出走,臭不要脸地跑到我丈夫的大营,和他耳鬓厮磨了大半年,无法无天!”蓝欢欢刚回关雎宫,虽然心中很高兴,但是让她毛骨悚然的是,窗外那撕心裂肺的骂声,又丧心病狂地开始了! “格格,睿亲王的王妃小玉儿她疯了,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紫鹊见蓝欢欢罥烟眉一蹙,害怕蓝欢欢又心如刀绞,立刻跑到蓝欢欢的面前,小声劝慰蓝欢欢道。 “这个贱人,一定要让她到处都疼!要她鼻青脸肿,生不如死!”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怒火万丈地煽动后宫的妃嫔,来到清宁宫向哲哲举报,而麟趾宫贵妃娜木钟,却躲在宫里,作壁上观,囊囊贵妃和土门淑妃,本来在察哈尔时就和蓝欢欢有仇,现在看瓜尔佳福晋飞扬跋扈的在宫里大闹,也暗中来到了清宁宫,企图落井下石。 “各位姐妹,你们的禀奏,虽然让人愤怒,但是却没有明证,再说皇上又宠爱宸妃,本宫也只能暗中看着这个宸妃,你们都回去吧,若是宸妃真的这么桀骜,本宫一定禀报皇上!”哲哲故意装好人,劝慰众人道。 土门福晋见人人都骂蓝欢欢,也幸灾乐祸地趁火打劫道:“皇后娘娘,妖妃狐媚皇上,这在历史上就是红颜祸水,皇上已经被迷倒糊涂了,我们只有请皇后娘娘管理后宫了!” 哲哲心中诡笑,却装作贤良淑德道:“大家都跪安吧,若是真的群情激奋的话,本宫想,这个蓝欢欢最后也是作茧自缚!” 看着各宫妃嫔扭着腰,袅袅婷婷地摇曳走了,一脸狡黠的喜花,暗中来到哲哲的眼前,向着哲哲努了努嘴。 哲哲立刻命左右都退下。 喜花见左右已经无人,才小心翼翼从衣襟里拿出了一封信笺! 哲哲仔细阅了信笺,顿时十分震惊,郑重询问喜花道:“喜花,这个蓝欢欢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暗中写信,勾结明朝将领,这封信是真是假?” 喜花一脸严肃道:“启禀主子,这封信,是奴婢跟踪蓝欢欢,在山东抢到的草稿,蓝欢欢确实写了一封信,用信鸽,送到了关外!” “贱人,竟然敢卖国,真是作茧自缚!”哲哲不由得凤目圆睁,心中大喜。 “主子,是不是暗中把这封信,送给皇上?”喜花一脸狡黠道。 “不,若是本宫送给皇上,皇上定然不信,我们要想一个办法,让前朝的亲王贝勒,将这封信呈奏皇上!”哲哲老奸巨猾地奸笑道。 再说赫舍里淑妃,这次大军南征,她的儿子大阿哥肃亲王豪格立了战功,但是皇太极在论功行赏时,只赏了豪格一些金银,并没有立豪格为太子,瓜尔佳福晋趁机在背后挑拨离间,一派胡言,说皇上准备等宸妃生下阿哥后,立宸妃的儿子为太子,而大阿哥功劳太大,日后恐怕是枪打出头鸟! 赫舍里淑妃被瓜尔佳福晋挑拨得恼羞成怒,立刻带着人,去别的宫,传播谣言,故意冷嘲热讽,大声嘲笑蓝欢欢养小叔。 这些后宫咬耳朵的人,立刻在后面嚼舌根,谣言传得满城风雨,弄得蓝欢欢名声狼藉。 那些宫人,表面在皇太极前,都对蓝欢欢又怕又敬,等到背后,遇见关雎宫的人,就议论纷纷,冷嘲热讽,宫中见蓝欢欢一直没有为皇太极生下阿哥,也是个个讥笑,在一个月内,蓝欢欢再次被后宫排挤。 “这个贱人,真是不要脸,无法无天,无父无君!”午后,赫舍里淑妃的宫里,几个妃嫔哄堂大笑,纷纷歧视嘲笑蓝欢欢。 瓜尔佳福晋,散布谣言,说蓝欢欢是不祥之女,到哪边,哪边就下雨,找哪个人,哪个人就一天不舒服,赫舍里淑妃和土门淑妃等人,争先恐后地点头,辱骂蓝欢欢。 再说肃亲王豪格,听到大厅里,母妃正在和几个妃嫔在讥笑宸妃,暗暗捂着嘴笑,等了一个时辰,看见那些女人都回去了,而母妃赫舍里氏,又回到寝宫小憩,豪格就鬼头鬼脑进了大厅,突然看见案上有一封信,豪格觉得古怪,立刻蹑手蹑脚地打开,仔细阅读,顿时吓得两腿颤抖! “宸妃蓝欢欢,竟然暗中与明朝总兵邹甄勾结!邹甄增援济南,竟然是蓝欢欢暗中报告邹甄的!” 那豪格,吓得呆若木鸡,立刻小心翼翼盗了这封信,回到了府邸。 次日,崇政殿,豪格上朝,突然听见那些文武百官,在眉开眼笑地议论,议论的事,竟然是他昨天在母妃宫里看到的信,顿时肝胆俱裂。 “真是红颜祸水,扫把星!”一些冷嘲热讽,突然进了豪格的耳朵,豪格心中想,定然是昨日那封信,被府邸里的人传到了外面,若是自己再不禀报父皇,可能就是大罪了! 窥见皇太极神采奕奕地上了丹墀,豪格一身是胆,迅速跪在皇太极的脚下,把衣襟里的奏折,一本正经地呈给了皇太极。 皇太极十分奇怪地拿了奏折,仔细阅读,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狗胆包天!”皇太极怒发冲冠,注视着不寒而栗的豪格,背着手,命令退朝。 今日,多尔衮带着小玉儿,满面春风地出了沈阳,去郊外春游,小玉儿见多尔衮突然对自己很好,而且几天说话慢条斯理的,也兴高采烈,但是马车出了府邸,来到大街上,突然一些冷嘲热讽的谣言,进了小玉儿的耳朵。 “真是鲜廉寡耻,后宫的皇妃,竟然暗中和小叔私通!那小叔,却要骗他的王妃!” 小玉儿听着这些歇斯底里的指桑骂槐,顿时心中越来越愤懑。 “是宸妃还是庒妃?听说睿亲王不但和姐姐私通,还和妹妹藕断丝连,那个王妃,真是蠢,被她们姐妹卖了还帮她们数钱!”小玉儿听了这些贼喊捉贼的冷嘲热讽,突然咬碎银牙。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五十九章 血战沈阳宫 宸妃海兰珠,被皇太极册封为元妃,并且住关雎宫,哲哲知道,皇太极封蓝欢欢为元妃,就是昭告天下,宸妃海兰珠就是蓝欢欢,蓝欢欢是大清皇帝的唯一正妻! 呕心沥血,一直隐蔽在后宫,折磨暗害蓝欢欢的哲哲,这时不但没有犁庭扫穴,反而眼睁睁看着蓝欢欢和皇太极比翼双飞,蓝欢欢成了皇太极的原配,气急败坏的哲哲,不但没有撤兵,还企图更上一层楼,害得蓝欢欢名声狼藉,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贱人,当年本宫能成功害得她神经兮兮,是因为她不知道暗中害她的是本宫,当年亲眼窥着她后悔不舒服的样子,本宫真是乐不可支,但是现在,喜花,这个贱人知道本宫在背后折磨她,竟然不想活地向本宫反攻,下面,本宫应当怎么干?”哲哲狡猾地故意瞥着喜花问道。 “皇后娘娘,我们应该斩草除根,让蓝欢欢永远不能说话,永远不能反抗,娘娘老谋深算,现在一定胸有成竹,当年精明的皇上原配乌拉那拉氏,也逃不出娘娘的阴谋,搞死一个小贱人,在娘娘想,只是小菜一碟!”喜花谄媚地笑道。 “喜花,这个故事后面更白热化,本宫要害得蓝欢欢自己恨自己,到死也以为,她这一生这么丢人现眼,都是她该!”哲哲一脸狰狞地奸笑道。 关雎宫,流苏外,突然雷声震耳欲聋!让蓝欢欢心中战栗的是,现在是春光灿烂的初春,却在晚上,突然风刀霜剑,下起了雷雨! 让人毛骨悚然的雷声,如同蒿水桥的炮声,恐怖的雷电,在彤云密布的晚上,像鬼怪一样,大声的咆哮!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蓝欢欢多愁善感地沉吟着唐诗。 “兰儿!”就在这时,皇太极满面春风地进了寝宫,眉开眼笑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皇上,今天一场雨,我们的梅花,又昙花一现了!”蓝欢欢弱眼横波,凄然道。 “蠢女人!明年梅花还在春天开,梅花不可能死,就算梅花谢了,到了夏天,池里的莲花又开了!”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柔荑,诙谐地眉眼弯弯道。 “蓝欢欢,今年你谢了春红,明年,本宫让你生不如死!”眺望着窗外的暴雨,一脸狰狞的哲哲,血红的朱唇,浮起一丝奸笑。 “红颜祸水,原来那些谣言,都是关雎宫自己传出去的,真是蠢呀!不要脸,真是不要脸!”次日辰时,蓝欢欢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窗外迅速传来厚颜无耻的嘲笑声! “格格,皇上上朝了!”紫鹊见蓝欢欢睡昏昏的,立即来到蓝欢欢面前,喜滋滋地禀告道。 “紫鹊,外面那些咬耳朵的,是不是又开始闹剧了?”蓝欢欢鄙夷地瞪着窗外,诙谐地莞尔一笑道。 “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这几个,天天联袂献丑!”紫鹊轻蔑地冷笑道。 再说关雎宫外,辰时去清宁宫给哲哲行礼的瓜尔佳福晋,坐着肩舆,正好遇见赫舍里淑妃,这两个女人,乐不可支地对着关雎宫冷嘲热讽,那些话指桑骂槐,丧心病狂。 “两位主子,皇后娘娘命两位主子去后花园请安!”就在这时喜花扭着腰,来到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的肩舆前,恭恭敬敬地向她们欠身道。 “皇后娘娘今天去后花园了?唉,后宫这么多妃嫔,皇上一个月全部去关雎宫,皇后娘娘也是,成了傀儡!”瓜尔佳福晋故意长叹道。 再说哲哲,今天梳着一字头,戴着珊瑚穗子,雍容华贵地在后花园赏花,冷冷地看着一地残花,瓜尔佳福晋突然飞扬跋扈地嘲笑道:“残花败柳,那个贱人今年三十了吧,还没有一个子女,日后徐娘半老,仍然是冷宫黯然!” “瓜尔佳!”哲哲瞥着气焰嚣张的瓜尔佳福晋,突然暗暗咳嗽一声。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瓜尔佳福晋定睛一瞧,见哲哲站在自己眼前,赶紧欠身请安。 “唉,只有瓜尔佳主子还晓得我们皇后主子才是正宫娘娘!”喜花故意嗟叹道。 “皇后娘娘,臣妾的儿子豪格,把那封草稿呈给皇上也有几天了吧?皇上知道那个贱人暗中勾结明军,为什么关雎宫还是一片静谧?”赫舍里淑妃忧心忡忡,询问哲哲道。 “淑妃,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个贱人,不但和睿亲王多尔衮藕断丝连,还狗胆包天,和明军暗送秋波,皇上现在虽然宠她,但是再过几年,这个贱人也三十多岁了,那时皇上有了新人,回忆起那个贱人的黑材料,她还不是不得好死!”哲哲凤目一转,歇斯里地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真是高明!”瓜尔佳福晋立刻谄媚道。 “禀报皇后娘娘,今个儿辰时,太医去关雎宫诊脉,宫里传说,宸妃有喜了!”就在这时,太监德连,蹑手蹑脚地来到哲哲面前,打千禀报道。 “这个贱人突然有喜了?她和多尔衮在关内大半年,本宫看,这孩子还不知道是皇上还是多尔衮邹甄的呢!”哲哲朱唇一撇,恶毒地说道。 “皇后娘娘,我们暗中骗苏沫儿送了麝香去关雎宫和永福宫,蓝欢欢应该不会怀孕呀?永福宫的庒妃,虽然生了一个格格,但是自打送了麝香后,她也是几年没有怀孕了!”喜花狐疑道。 “难道真的是多尔衮的孩子?”哲哲狰狞道。 次日,清宁宫的奸细,迅速出了京城,丧心病狂地到处散布谣言,说的天花乱坠,几天后,盛京城内三人成虎,哲哲故意捕风捉影的谣言,立刻传得人人皆知,万家灯火! “王爷,关雎宫的那个女人,为你怀了孩子!”睿亲王府,一脸愤愤的小玉儿,冲到多尔衮的书房,撕心裂肺地冲到多尔衮的面前,大声喊道。 “一派胡言,小玉儿,这都是外面的小人在传播谣言,你怎能相信?”多尔衮怒视着小玉儿,一脸镇定道。 “多尔衮,外面不但说你和宸妃私通,后宫还有一个狐狸精,这对姐妹,真是沆瀣一气!”小玉儿对着多尔衮大哭大闹道。 “小玉儿,你胡说八道!住口!庒妃和宸妃,都是皇上的妃子,你在家中这么一派胡言,我可以装傻,但是你要是在外面无法无天,皇上就要杀我了!”多尔衮一听小玉儿不尴不尬地胡说,顿时急得怒不可遏,对着小玉儿大声斥道。 “多尔衮,那个女人就是一个扫把星,当年的林丹汗,借赛,都是因为碰上这个霉女人,才倒霉,难道,你也要学林丹汗和借赛吗?”小玉儿眼睛瞪得通红,对着多尔衮大声道。 “啪!”多尔衮怒火万丈,重重地打了小玉儿一个耳光! “多尔衮,你竟然为了那一对姐妹打我?”小玉儿怒气填膺,大哭着跑了。 “王爷,王妃一向内向,这几日怎么每天跑到王爷面前哭闹?”十分奇怪的侍卫苏克,拱手问多尔衮道。 “小玉儿人太幼稚,她相信那些暗中传播谣言,挑拨离间的小人的谣言,这几天竟然也?苏克,你派人把府邸的大门关了!”多尔衮双眉紧锁道。 再说小玉儿愤愤地出了府邸,正躲在树底下,自个儿流泪,正巧十五贝勒多铎来多尔衮的府邸,突然听见有人在树下哭,不由得十分奇怪,蹑手蹑脚来到树下,突然捂住了泪流满面的小玉儿的眼睛。 “你是我哥的哪个丫头,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难道我哥要娶你当小老婆!”多铎诙谐地大笑道。 “你是什么人?”小玉儿突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捂住眼睛,顿时两颊绯红,惊慌失措地抓着多铎的手。 多铎放下手,定睛一瞧,只见眼前这个女孩,竟然是小玉儿,不由得一脸窘。 “原来是嫂子,多铎以为是府中的哪个丫头!”多铎囧囧地摸着头窘笑道。 “原来是十五弟,你哥,自打打了胜仗回来,就很怪!”小玉儿笑容可掬地看着多铎,立刻跑了。 再说多铎,进了书房,见多尔衮在那里冥思苦想,双眉紧锁,不由得爽爽笑道:“哥,你一个巴图鲁,怎么这几天这么苦苦的,刚刚为什么让嫂子气了,嫂子那么一个好女子,哥你怎么还打了她一个耳光?” “多铎,哥我现在也是对那个造谣的恨的咬牙切齿,那些谣言,真是叹为观止!”多尔衮瞥着吊儿郎当的多铎,苦笑道。 “哥,又是因为宸妃,哥这个英雄救美,也是倒霉,最后自己也名声狼藉了!”多铎嬉皮笑脸道。 “多铎,我真后悔,当时宸妃来到我们大营的时候,我就应该把她送回盛京!”多尔衮目视着多铎,一脸凄然道。 “哥,皇太极夫妇,真是相爱相杀,那个哲哲,昔日呕心沥血,辅佐皇太极登基当了大汗,逼死了我们的额娘,现在却因为宸妃,和皇太极身边的人尔虞我诈,哥,额娘的大仇,我会找那个哲哲报的!日后,不但我们要找哲哲报仇,还要皇太极,把盗窃的龙椅,还给 我们!”多铎目视着多尔衮,突然一脸悲痛道。 话说蓝欢欢,这几日脑袋有些昏厥,皇太极手忙脚乱地命太医诊脉,太医禀报,宸妃有孕,皇太极顿时欣喜若狂,立即命令后宫御膳房,日后给关雎宫开小灶,肃亲王豪格,原来以为皇太极在今年,册封自己为太子,但是元旦过后,前朝仍然是鸦雀无声,却传来宸妃有喜的消息,豪格顿时心中忧虑,悻悻然去了淑妃宫。 “豪格,宸妃是生不下阿哥的!”寝宫,赫舍里淑妃,胸有成竹地目视着豪格,劝慰豪格道。 “母妃,儿臣是父皇的长子,这几年又立了这么大的战功,但是父皇想了十年,也没有立儿臣当太子,若是那个宸妃,真的诞下阿哥,我们不是毁于一旦吗?”豪格心中愠怒道。 “豪格,母妃就算和那个贱人拼了,也一定不让她生下阿哥!”赫舍里淑妃咬碎银牙道。 再说清宁宫,鬼头鬼脑的孙太医,向哲哲叩首,哲哲趾高气昂,凤目悦色,命喜花赏了孙太医几个银子,孙太医就眉飞色舞地跪安了。 “喜花,小玉儿和瓜尔佳福晋这两个蠢蛋,听了我们的谣言,已经丧心病狂地和蓝欢欢拼命了,现在谁也不知道,宸妃有喜是我们的计谋,看着吧,再过一个月,本宫就要在蓝欢欢这个贱人的头上打雷!”丧心病狂的哲哲,凤目圆睁,得意洋洋地奸笑道。 一个月后,蓝欢欢脑袋昏厥,在关雎宫病着,皇太极心中大喜,命令太医院,为关雎宫煎了许多保胎药,这几天,关雎宫内外车水马龙。 今日辰时,孙太医为蓝欢欢诊脉,却突然小声对哲哲说,宸妃娘娘没有怀孕! “真是岂有此理,厚颜无耻,关雎宫那个贱人,还装什么?一天到晚像个病西施,原来没有怀孕!” “不要脸,关雎宫装得楚楚可怜,阴谋狐媚皇上!”孙太医的话,迅速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瓜尔佳福晋和土门淑妃,到处闹事,把事情闹得鸡犬不宁。 “兰儿没有孕?”皇太极听了孙太医的禀报,顿时怒火万丈,他立刻来到哲哲的寝宫,质问哲哲道:“梓童,这一个月内,兰儿无孕的真相,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一直不禀报朕?” “皇上!”哲哲装作一脸淑德,向皇太极欠身道:“皇上,虽然臣妾早就知道宸妃有孕是欺骗,但时,臣妾心中忐忑不安,若是正大光明,把此事告诉皇上,臣妾害怕宸妃的名声!” “好了,哲哲,你是精明,但是这无孕之事,到底是宸妃故意骗朕,还是太医院暗中被人收买,诬陷关雎宫,朕心里很明白!”皇太极瞪了哲哲一眼,愤怒地走出清宁宫。 “娘娘,现在京城内外,宸妃假孕的事,已经传得人人皆知,家喻户晓,八旗亲贵,群情激奋,都斥责宸妃企图扳倒大阿哥肃亲王!”喜花见皇太极走了,狡狯地对哲哲说道。 “皇太极,就算你一定要护着这个贱人,但是现在已经是天下愤怒,你保护不了这个贱人了!”哲哲歹毒地冷笑道。 “皇上,宸妃假孕,就是一个阴谋,她欺骗皇上,妄想暗害肃亲王,煽动皇上褫去肃亲王的太子之位,臣等进谏,宸妃作罪罄竹难书,请皇上赐死宸妃!”崇政殿,一脸愤怒的郡王阿巴泰,和杜度等人跪在皇太极的面前,。 “宸妃假孕,是太医无法无天,宸妃并没有骗朕,再说朕并未册封豪格为太子,宸妃怎么会暗害豪格?”皇太极一脸沉着,大义凛然地训斥了杜度等人。 “皇后娘娘,虽然现在已经是沸沸扬扬,群情激奋,但是臣等仍然无法扳倒宸妃,娘娘,臣等建议娘娘若想扳倒臣妾,就要借刀杀人!”下朝后,一脸怏怏不乐的杜度,来到哲哲的清宁宫灰头土脸地对哲哲说道。 “蓝欢欢是不能有喜了,郡王,现在本宫也是骑虎难下,你派人找一些名医,若是本宫能诞下阿哥,子以母贵,母以子贵,日后皇上一定册封本宫的儿子当太子,到时候,郡王就是本宫身边的亲王!”哲哲凤目一弯,狡黠地瞥着杜度道。 “苏沫儿,这几年,我和姐姐,虽然都被皇上宠幸,却十分奇怪地没有怀孕,我想了几天,是不是因为,哲哲暗中派人送给我和姐姐宫中什么劳什子?”永福宫,暗中窥视着清宁宫闹剧的布木布泰,一脸纠结地回到寝宫,目视着苏沫儿,小声对苏沫儿说道。 “格格,这几年,皇后娘娘都派人往我们的宫里送御香,关雎宫的御香,也是奴婢送的,难道,这个御香里,有麝香?”苏沫儿仔细一想,恍然大悟道。 “但是苏沫儿,这几年,我暗中检查了香炉里的香,都没有发现御香里有麝香,哲哲是怎么将麝香送到我和姐姐的宫里的呢?”布木布泰心中狐媚道。 “格格,难道是这种御香和宫中另外一种香汇合在一起,便出现了麝香?宫中的妃嫔,只要长期用麝香,一定不会有喜!”苏沫儿不寒而栗地颤抖道。 再说蓝欢欢,高兴了一个月,最后却恍然大悟,晓得自己又中了哲哲的奸计,不由得心中悻悻然,这几日,瓜尔佳福晋等人,不但幸灾乐祸,还落井下石,到处散布谣言,把关雎宫弄得身边名裂,关雎宫的宫人出门,都被歧视冷笑,蓝欢欢听说,睿亲王多尔衮,也因为自己,也被谣言暗害了,不由得心中十分后悔。 “紫鹊,我真是后悔,去年不应该逃出皇宫南下关内,去多尔衮的大营,现在,我竟然害得他,也被千夫所指!”蓝欢欢蹙眉目视着紫鹊道。 “格格,都是哲哲那毒妇的阴谋,我们才会被逼得这么丢人!”紫鹊撅着小嘴,对蓝欢欢说道。 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悠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章 后宫战国 “喜花,本宫要蓝欢欢疑神疑鬼,每天都怀疑自己,科尔沁已经暗中送给本宫一瓶药,这劳什子,能够让蓝欢欢自己怀疑自己的从前,最后自相矛盾!”清宁宫,志得意满的哲哲,凤目窥着喜花,自鸣得意地让宫人紫藤,呈上了一瓶十分奇怪的毒药。 “皇后娘娘,奴婢唯皇后娘娘马首是瞻!”喜花一本正经地欠身道。 “喜花,本宫命你,用这瓶毒药,去暗害关雎宫,你本宫擢升的宫人,劳苦功高,又精明聪明,本宫派你去毒蓝欢欢,你便要搞出假象,让全部的人都不知道,不相信关雎宫,日后杀人灭口!”哲哲严肃地注视着喜花,一本正经地嘱咐道。 “是,娘娘!”喜花一脸悲壮道。 再说蓝欢欢,这几天,突然感到脑袋越来越糊涂,脑海里面朦朦胧胧的,紫鹊调查了关雎宫内所有的东西,但都没有发现毒药,不由得忧心忡忡。 “皇上,我们小主这几天糊里糊涂的,奴婢怀疑,有人在关雎宫外,装妖作怪!”午时,紫鹊去了崇政殿,一脸郑重地禀报皇太极道。 “有人在关雎宫放毒?”皇太极不由得十分惊愕地目视着紫鹊。 “但是皇上,奴婢虽然查了关雎宫内外,但是却没有发现毒药!”紫鹊郑重禀告道。 “没有证据?”皇太极不由得双眉紧锁。 清宁宫,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土门淑妃等人,在宫外喜气洋洋地议论纷纷,大家七嘴八舌,都在传说蓝欢欢被鬼上身了。 “丢人现眼的关雎宫,这次竟然鬼魂上身,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现在是糊里糊涂,神经兮兮,她们若是再一派胡言,怪我们害她,就叫她鼻青脸肿!”瓜尔佳福晋像圆规一样扭着要,眉飞色舞道。 “瓜尔佳,前日,宫中有人传播谣言,说宸妃鬼上身,整天糊里糊涂的,这些是你们传说的吗?”清宁宫大殿,听到佩环罄响,窃窃私语的妃嫔们,迅速一脸正经,哲哲穿着吉服,珠环翠绕,雍容华贵地正襟危坐在软榻上,瞥着一脸得意的瓜尔佳福晋,故意质问道。 “皇后娘娘,谁造谣?都是那个贱人自己疑心生暗鬼,这个小性儿,每天妄想我们骂她,竟然还倒打一耙,写了奏折禀报皇上,呸,写的狗屁,都是我们各宫姐妹的!”瓜尔佳福晋鲜廉寡耻地冷嘲热讽道。 “瓜尔佳,宸妃中邪此事,都是后宫捕风捉影,胡说八道,你们不要在背后七嘴八舌,这些脏东西要是被皇上听了,就是无法无天!”哲哲故意训了瓜尔佳福晋。 众人跪安后,一脸桀骜的瓜尔佳福晋,鬼头鬼脑,把蓝欢欢写的诗词,都呈给了哲哲,嬉皮笑脸,面目扭曲地贼喊捉贼道:“皇后娘娘,这个贱人,真不要脸,每天写这些淫词艳曲,狐媚皇上,真是鲜廉寡耻,什么春呀香呀,这些东西,还是偷我们姐妹的!” “瓜尔佳,蓝欢欢的梅花笺,怎么在你手上?”哲哲奇怪地瞥着瓜尔佳福晋道。 “皇后娘娘,我们的心腹天天监视关雎宫,紫鹊那丫头扔了不少垃圾,我们都是从垃圾里挖来的!”瓜尔佳福晋歇斯底里地奸笑道。 “垃圾?这个贱人就是垃圾,宫里只有她会写这些南蛮子的劳什子,瓜尔佳,派人天天要跟着她,虽然这几日,这个贱人被我们害得恍恍惚惚,但是这个贱人越多愁善感,楚楚可怜,皇上越爱她!”哲哲咬牙切齿,一张道貌岸然的脸上,突然变成了恐怖的扭曲脸! 再说喜花,拿了哲哲给的飞魂毒药,关雎宫的梅花树上,秘密地涂了涂,飞魂毒药害得关雎宫的后花园毒烟弥漫,但是关雎宫内的宫人,却一点也不晓得,哲哲见蓝欢欢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诡计,不由得得意忘形,暗中收买了巫蛊巫师,落井下石,在宫里用妖法,暗害蓝欢欢,初春天气又热又寒,蓝欢欢每天春困,一脸憔悴,皇太极下朝后,见蓝欢欢双眉紧蹙,成了病西施,不由得心急如焚,命太医给蓝欢欢诊脉,却莫名其妙地无病。 “荣儿,自从宸妃被诬陷假孕后,就突然病了,而且每天都黯然神伤,朕问你,兰儿这种病,是不是抑郁?”回到书房,皇太极秘密叫来荣儿,焦急地问道。 “皇上,宸妃主子这病,确是抑郁,但是太医却诊脉诊不出病,奴婢思忖,宸妃主子被下毒了!”荣儿冥思苦想,郑重向皇太极拱手道。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荣儿,这秘密下毒的凶手,是不是皇后?”皇太极心中怀疑,询问荣儿道。 “皇上,奴婢也没有证据!”荣儿黯然拱手道。 “哲哲,难道你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毒妇?”皇太极心如刀绞道。 “皇上,若是主子抑郁,皇上可以带着主子,去郊外春游!”荣儿建议道。 “蓝欢欢,害你的人,就是你,是你!”突然蓝欢欢从噩梦中惊醒。 “格格,大事不好,今个儿早上,宫人在井里发现了麝月的尸体,尸体泡在水里,人都浮肿了!”蓝欢欢颦眉凝视着紫鹊,突然回忆起昨晚柳儿的禀报! “昨晚,麝月死了?”朦朦胧胧,脑袋眩晕的蓝欢欢突然泪如雨下,喃喃询问紫鹊道。 “格格,麝月没死,麝月现在还蹦蹦跳跳在后花园踢毽子呢!”紫鹊奇怪地凝视着蓝欢欢,十分奇怪道。 “麝月没死,难道又是噩梦?”蓝欢欢突然感到脑袋里糊里糊涂! “格格,你好好休息,最近瓜尔佳福晋那群小人,又在我们关雎宫外每天装神弄鬼,她们胡说八道,故意威吓格格!”紫鹊劝慰蓝欢欢道。 “紫鹊,你让麝月回来!”蓝欢欢突然心急如焚,目视着紫鹊道。 过了半晌,紫鹊执着麝月的手,来到蓝欢欢的面前,蓝欢欢凝视着麝月幼稚浪漫的脸,突然心中静谧了,凝视着麝月嫣然一笑。 “格格,您又做噩梦了,麝月知道,都是那些小人暗中折磨的!”麝月一脸义愤填膺道。 蓝欢欢忽然一个哈欠,又躺下睡觉了。 “紫鹊姐姐,格格这样不寒而栗的,是不是生病了?”麝月忧心忡忡地目视着紫鹊,小声询问道。 “麝月,我怀疑有人在关雎宫下毒,但是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证据,现在我们要有备无患,每天小心防着外面,这些事,都不要告诉格格!”紫鹊一脸沉着,叮嘱麝月道。 “紫鹊姐姐,麟趾宫的贵妃来了!”这时柳儿打了细帘子,向紫鹊禀报道。 “麟趾宫主子来看我们格格?柳儿,请贵妃主子进寝宫!”紫鹊凝视着柳儿叮嘱道。 须臾,娜木钟带着不花,摇摇地来到蓝欢欢的寝宫,端详着蓝欢欢病恹恹的瓜子脸,不由得长叹一声,安慰了蓝欢欢半晌。 “贵妃姐姐,真是没有想到,在妹妹被人排挤,四面楚歌的时候,姐姐能一个人看我!”蓝欢欢有些感动地喃喃一笑。 “妹妹,这初春,风刀霜剑,花想开的久,就要野火烧不尽!”娜木钟妩媚一笑,顾盼道。 “姐姐,妹妹很感谢你!”蓝欢欢悠然一笑道。 再说娜木钟,和不花出了关雎宫,不花小声询问娜木钟道:“主子,我们日后要与关雎宫同舟共济吗?” 娜木钟精明地一笑,对不花说道:“现在哲哲用诡计在后宫威风八面,后宫的妃嫔,人人都是哲哲的心腹,不花,为什么这几年,后宫没有一位妃嫔有喜?” “主子,难道是哲哲暗中派人,送给各宫主子麝香,让后宫全部的主子,都不能诞下阿哥?”不花猜道。 “所言甚善,哲哲这个毒妇,虽然面上宽宏大量,贤良淑德,但是她却是口蜜腹剑,暗中给我们各宫的御香中,都暗中放了麝香,还有其他避孕的毒药,不花,就算是本宫的麟趾宫,也被哲哲秘密放了麝香,虽然本宫知道这个哲哲暗中放毒,但是这几年,却没有证据,现在我们只有与蓝欢欢联合,只要后宫的妃嫔都知道自己被哲哲下了毒,哲哲就丑态毕露了!”娜木钟狡猾地诡笑道。 清宁宫,哲哲看了瓜尔佳福晋送来的关雎宫垃圾,顿时吓得战战兢兢,丧心病狂地把喜花喊来,嘱咐喜花道:“喜花,蓝欢欢这个贱人,已经把我们的阴谋全部都写在了信笺上,这些信笺要是被皇上晓得,我们就死了!明日,你派心腹,一定要骚扰和破坏蓝欢欢所有妄想,干扰蓝欢欢把真相写在信笺上禀报皇上!” “娘娘,蓝欢欢已经发现娘娘秘密下毒,暗中把我们的计策都写在了信笺上,但是娘娘,我们已经先发制人,在蓝欢欢禀报皇上之前,传播谣言,说关雎宫那小主是怔忡之症,神经兮兮!”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对,我们一定要把这个贱人给逼得精神崩溃,即便蓝欢欢真的知道了我们的阴谋,写信告诉了皇上,但是天下没有人相信这个贱人的话,她既然是个疯子,为自己说话,自己没有一个人相信,喜花,我们还要落井下石,笼络后宫的宫人,在盛京传说,蓝欢欢中了邪,是活该,八旗亲贵都知道,蓝欢欢是不祥之女,若是他们再听说蓝欢欢中了邪,每个人都会相信我们的谣言,这个贱人,就是被我们害死,也没有人知道真相!”哲哲歹毒的奸笑道。 盛京的仲春,冬天凛冽,春天灿烂,但是关雎宫,确是一片彤云!从二月到三月,蓝欢欢已经病了两个月,皇太极心疼蓝欢欢,亲自带着蓝欢欢,出了盛京郊外春游,但是看着蓝欢欢弱柳扶风的样子,皇太极更是心中抑郁。 “兰儿,这次一回盛京,为什么就病得这么憔悴?”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的蹙眉,一往情深地询问蓝欢欢道。 蓝欢欢抿嘴一笑,凝视着皇太极,得瑟地笑道:“皇太极,我的病,几天就好了,现在虽然在盛京,有些丢人,但是,我们还是在一起比翼双飞!” “蠢女人,是朕害了你,若不是朕只宠爱你,册封你为朕的唯一妻子,你的背后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刀剑!”皇太极呜咽道。 “蠢男人,你是皇太极,你从小胸怀大志,有统一天下的气概,日后,我们的理想胜利了,我们再长相厮守下半辈子!”蓝欢欢的芊芊玉指,执着皇太极,嫣然一笑道。 回到盛京,皇太极暗中端详了蓝欢欢的脸,斩钉截铁地醒悟,蓝欢欢的确中了毒,这种毒,是一种很难找到证据的毒药,他立刻命令马瞻超,暗中调查关雎宫,这日,马瞻超终于在梅花树上,闻到了一种十分让人毛骨悚然的香! “紫鹊姑娘,为什么这梅花树,一个春天都没有开花?”马瞻超指着梅花树,小声询问紫鹊道。 “马大人,二月开花了,但是下了一夜雷雨,白天就全落了!”紫鹊郑重说道。 马瞻超立刻上了梅花树,和紫鹊全神贯注地调查,终于发现,梅花树的树枝上,被涂了一种让人恍恍惚惚的飞魂毒! “紫鹊姑娘,有人隐蔽在关雎宫,暗害小主!”马瞻超顿时如同五雷轰顶,目视着紫鹊道。 “关雎宫的梅花树?竟然有人用慢毒?马瞻超,你查查,这种毒是何人下的!”书房,皇太极听了马瞻超的禀告,顿时龙颜大怒,命令马瞻超道。 “皇上,臣从前在江湖,听说一种能让人恍恍惚惚,魂飞魄散的毒药,叫飞魂毒,这种毒,只有科尔沁才有,所以臣以为,下毒的,是宫中的科尔沁妃嫔!”马瞻超拱手禀告道。 “科尔沁妃嫔,哲哲和布木布泰!”皇太极顿时怒气填膺。 “娘娘,马瞻超暗中查出了飞魂毒,已经禀报皇上了!”清宁宫,喜花吓得一脸苍白,手忙脚乱地跑到哲哲的面前,禀报哲哲道。 “喜花,这就是本宫的一条一箭双雕之计,皇上不会训斥本宫,但是永福宫的那个,这次就是被嫁祸了!”哲哲红唇浮出狰狞的奸笑。 “苏沫儿!你为什么把这种毒药送去关雎宫?”书房,马瞻超押着苏沫儿,跪在皇太极的脚下,皇太极怒火万丈,质问莫名其妙的苏沫儿道。 “皇上,苏沫儿虽然曾经把御香送给关雎宫,但是,御香不是毒药呀!”苏沫儿心惊肉跳地回答道。 “苏沫儿,本官也知道,你为人正气,但是我们查了后宫,只有你曾经送香给关雎宫!”马瞻超询问苏沫儿道。 “苏沫儿,是不是你们主子命你送香给关雎宫的?”皇太极询问苏沫儿道。 “不,是苏沫儿自己送给紫鹊姑娘的!”苏沫儿思忖了须臾,立刻断然禀报道。 “马瞻超,送苏沫儿进慎刑司!”皇太极命令马瞻超道。 “布木布泰,你为什么要下毒?”次日,永福宫,睿亲王多尔衮,突然愤怒地跑到永福宫,怒发冲冠地站在布木布泰的面前。 “多尔衮,你为什么认为是我下毒害姐姐?”布木布泰一脸镇定地站在多尔衮的面前,询问多尔衮道。 “布木布泰,你的那些阴谋,都被举报了,当年你用奸计,取代蓝格格,嫁给了皇上,又阴险毒辣地逼蓝格格去了察哈尔,勾结察哈尔的王妃企图对你的姐姐杀人灭口,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也是一个毒妇!”多尔衮一脸激动,怒气填膺道。 “多尔衮,为什么你不怀疑哲哲?”布木布泰一脸认真地目视着多尔衮的眸子。 “本来我也以为是哲哲干的,但是,铁证如山!”多尔衮突然拿出了在永福宫被查到的毒药! 布木布泰惊愕地目视着眼前的毒药,不由得如五雷轰顶! “姑姑,真是没有想到,为了你的凤位,你竟然如此穷凶极恶,连你的侄女,都要杀人灭口!”布木布泰痛心疾首。 “布木布泰,你和兰儿从前是那么情深的姐妹,昔日为了救兰儿,你竟然帮兰儿逃婚,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这么穷凶极恶,竟然如此折磨你的姐姐?”多尔衮痛不欲生道。 “布木布泰,竟然是这个贱人!”皇太极痛心疾首地看了后宫妃嫔与科尔沁宫人举报的信笺,不由得心如刀绞。 “皇上,你是大清的中流砥柱,不能因为一个幼稚的孩子,而这么悲痛呀!”哲哲装的一脸贤淑,劝慰皇太极道。 “哲哲,布木布泰竟然在宫里用毒药毒害妃嫔,作恶多端,朕现在废黜她的妃位,你是她的姑姑,你认为如何处罚她?”皇太极心如刀绞地询问哲哲道。 “皇上,虽然臣妾是布木布泰的姑姑,但是布木布泰这孩子,玩火自焚,臣妾建议皇上,赐鸩酒!”哲哲故意呜咽道。 “拟旨,赐死布木布泰!”皇太极怒气填膺道。 “格格,大事不好,庒妃被举报,皇上下旨,赐死庒妃娘娘!”关雎宫,紫鹊心急如焚地冲进了寝宫,向蓝欢欢禀报道。 “紫鹊,哲哲想嫁祸于人,她一定当年骗妹妹送毒给我们,但是哲哲现在却妄想嫁祸!”蓝欢欢杏眼圆睁道。 “格格,我们现在去禀奏皇上?”紫鹊皱眉道。 “紫鹊,虽然我现在还是眩晕,但是我要救妹妹!”蓝欢欢斩钉截铁地跳下了床。 “宸妃娘娘,您病恹恹的,皇上已经赐鸩酒,你就在寝宫小憩,不要去永福宫了。”这时,关雎宫的帷幕外,传来了冷嘲热讽声。 蓝欢欢柳眉倒竖,掀开帷幕,只见瓜尔佳福晋和土门淑妃,桀骜地站在眼前,鄙夷地瞥着自己。 “瓜尔佳,你和土门福晋暗中弄假象欺骗皇上,还想嫁祸于人,你们再张牙舞爪,我现在就把真相禀告皇上!”蓝欢欢一脸大义道。 “贱人,你这么神经兮兮,还禀告皇上?徐娘半老!你看着你妹妹被赐死吧!”瓜尔佳福晋一脸歹毒道。 “瓜尔佳,我写了信笺,你们的阴谋,皇上都知道了!”蓝欢欢弱眼横波,柳眉倒竖道。 “哈哈哈,我们天天骚扰破坏,没有人相信你!贱人,上床休息!”瓜尔佳福晋仰面狂笑道。 “瓜尔佳!我今日就要去永福宫!”蓝欢欢,目光如炬,向瓜尔佳福晋冲去。 “皇后娘娘,宸妃疯了!”瓜尔佳和土门淑妃,突然撒娇弄痴,跑到了外面,哲哲凤目圆睁,步进了寝宫。 蓝欢欢莞尔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哲哲进攻 庒妃布木布泰被哲哲嫁祸,毒害蓝欢欢,宫人举报庒妃罪证,皇太极赐庒妃鸩酒。白云苍狗,崇德四年公元1639年仲春,花谢后宫,虽然仍然春意盎然,但是却春红太匆匆! 蓝欢欢听说皇太极下旨赐布木布泰鸩酒,目光如炬,冲出关雎宫,心急如焚地跑到内院,这时,视死如归的苏沫儿,正正气凛然地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皇上,我们格格不是下毒害宸妃的凶手,奴婢有铁证!”苏沫儿胸有成竹,镇定地向皇太极叩首道。 “苏沫儿,你有什么铁证?”皇太极惊诧地问道。 苏沫儿一身是胆,沉着地从衣襟里拿出了一包东西! “这是什么劳什子?”皇太极惊讶地目视着苏沫儿。 苏沫儿毅然打开了包,浮现在皇太极面前的,竟然是一些御香! “皇上,这是清宁宫赏给我们格格的御香,奴婢暗中发现,御香里有麝香,这种麝香,能让后宫的妃嫔不能有喜!”苏沫儿一本正经地禀告道。 “麝香?这些年,后宫无人诞下龙种的原因,竟然是麝香?”皇太极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皇上,我们格格在此前已经怀疑了,所以暗中命奴婢秘查后宫,现在格格突然被污蔑,奴婢怀疑,有人妄想杀人灭口!”苏沫儿郑重地叩首道,。 “苏沫儿,不但你们永福宫有麝香,朕猜测,后宫的各宫,都有麝香!真是无法无天!”皇太极顿时勃然大怒道。 “马瞻超,立刻去后宫各宫调查!”马瞻超义愤填膺地站在皇太极身边,皇太极立即叮嘱马瞻超道。 过了几个时辰,马瞻超回到内院,向皇太极打千道:“启禀皇上,各宫都检查了,但是古怪的是,各宫的御香都失踪了!” “真是老奸巨猾!”皇太极怒气填膺地嗟叹道。 “皇上,我们格格是被冤枉的!”苏沫儿向皇太极叩首道。 “苏沫儿,御香失踪,朕已经恍然大悟,暗中下毒的凶手,不是你们格格,而是后宫那个统摄六宫的人!”皇太极执着苏沫儿的手,心如刀绞地说道。 清宁宫,喜花鬼头鬼闹地回到寝宫,得意忘形地禀报哲哲道:“皇后娘娘,多亏我们先把罪证都销毁了,现在毒药不翼而飞,皇上就是给布木布泰翻案,也不会处置我们清宁宫!” 哲哲血红的朱唇,浮出诡异的笑,歇斯底里地目视着喜花道:“虽然皇上没有证据处置我们,但是这么多年,我们前功尽弃,现在布木布泰发现宫中的御香有麝香,各宫一定都知道了,喜花,我们要先发制人,立刻派人传播谣言,四处传说,一定要传得人人皆知,满城风雨,说蓝欢欢这几年,暗中下麝香给后宫避孕,我们的谣言,只要三人成虎,全天下都相信,就算蓝欢欢反攻,禀报皇上真相,我说她是精神病,无人相信她!” “皇后娘娘神机妙算!”喜花一脸谄媚地拍马道。 “不要脸,这个贱人这几年竟然暗中送麝香给姐妹们,这几年后宫的姐妹,竟然无人诞下龙种,原来竟是这个贱人暗中害的,真是不得好死!”次日拂晓,谣言在后宫,再次丧心病狂,蓝欢欢刚刚从噩梦中睁开眼睛,耳边便萦绕着厚颜无耻,肆无忌惮的指桑骂槐,冷嘲热讽声,蓝欢欢本来兴致勃勃的心,现在突然不舒服了。 “紫鹊窗外沸沸扬扬的,什么人在传播谣言?”蓝欢欢弱眼横波,询问紫鹊道。 “格格,我看外面,现在没人,但是那些小人,不知道在什么旮旯,议论纷纷,我们是君子,那些小人是狐假虎威,格格不要生气!”紫鹊劝慰蓝欢欢道。 “淑妃,那个贱人,真是不要脸,还嫉妒我们姐妹,她嫁给皇上也几年了,没有生皇子,竟然这么变态地下毒毒我们,真是厚颜无耻,我们一起去皇上那,举报她!”故意煽动的瓜尔佳福晋,耀武扬威地在关雎宫外大叫大骂,弄得群情激奋。 “皇后娘娘真是聪明,我们颠倒黑白,把事情倒过来说,倒打一耙,装神弄鬼,现在就弄得后宫群情激奋!”清宁宫,站在亭子上,眺望关雎宫的哲哲,得意洋洋,身边的喜花,奸笑着拍马道。 “本宫这一计,贼喊捉贼,这次布木布泰虽然被平反了,但是后宫全部的仇恨,却全部煽动在关雎宫!”哲哲自鸣得意地诡笑道。 “娘娘,苏沫儿那个小贱人,真是狗胆,竟然敢暗暗调查我们,娘娘是不是派人把这个小贱人押到慎刑司,索性杖毙她!”喜花眸子一倒,小声对哲哲说道。 “喜花,你带着本宫的懿旨,带几个宫人,传杖永福宫,说苏沫儿就是嫁祸庒妃的凶手,秘密把她抓到慎刑司,杖毙!”哲哲穷凶极恶道。 傍晚,永福宫突然冲进了几个杀气腾腾的太监,喜花气焰嚣张地拿着哲哲的懿旨,来到苏沫儿面前,趾高气昂地宣布,几个太监立即押着苏沫儿,用帕子把嘴捂了,秘密抓到了慎刑司。 “喜花,你这个狗仗人势的狗奴才,你们竟然想杀人灭口!”押到慎刑司后,苏沫儿倔强地一直在反击,但是几个太监,紧紧地押着苏沫儿,跪在慎刑司的大牢前,苏沫儿怒发冲冠,大声叱骂道。 “小贱人,竟然敢坏了皇后娘娘这么多年的好事,真是自讨苦吃,来人传杖!”喜花歹毒地踩着苏沫儿的腰,面目扭曲地诡笑道。 须臾,几个太监,气势汹汹地拿着板子,把苏沫儿押在地上,举起板子,狠狠地向苏沫儿的身子劈下,苏沫儿顿时觉得身上着火,疼得咬碎银牙! “左右,重重的打,打死!”喜花幸灾乐祸地看着苏沫儿皮开肉绽,不由得喜气洋洋,丧心病狂地对着太监嚎叫道。 几个太监,睚眦地奸笑着,举着板子,歇斯底里地劈向苏沫儿的身子,重打了二十下,苏沫儿血肉模糊,脑袋里一片糊涂! “喜花!”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蓝欢欢拉着布木布泰,正气凛然地来到了喜花的面前。 “两位主子,这里在杖毙下人,奴婢怕吓着你们,请两位主子回去吧!”喜花口蜜腹剑地诡笑道。 “喜花,命令你的狗住手!若是苏沫儿有危险,本宫就禀报皇上,说你杀人灭口!”布木布泰拿着手中的帕子,柳眉倒竖道。 “庒妃娘娘,没有证据,皇上是不会相信你们的,苏沫儿狗胆包天,竟然敢挑拨皇后娘娘和庒妃娘娘的姑侄关系,该死!”喜花一脸桀骜地欠身道。 “喜花!”蓝欢欢突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踢在喜花的腹上,将喜花踢得趴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蓝欢欢骑在了喜花的身上,用手中的匕首,架住了喜花的脖子。 “你这个奴婢,竟然敢在我们几个后宫主子的面前狗仗人势,放了苏沫儿!”蓝欢欢得瑟地瞪着吓得不寒而栗的喜花,大声命令道。 “宸妃娘娘,你一个主子,竟然打奴婢?”喜花咬牙切齿,气急败坏! “你敢打苏沫儿,难道我这个主子不敢打你这条狗!”蓝欢欢抿嘴一笑,从腰上拿下自己的短剑,用短剑的剑鞘,对着狐假虎威的喜花,就如雨点一样地重打,打得喜花鬼哭狼嚎。 “左右,放了苏沫儿!”疼得屁混尿流的喜花,战战兢兢地对着吓得呆若木鸡的太监,大声命令道。 “妹妹,我们扶苏沫儿回宫!”蓝欢欢对着喜花吐了一口吐沫,凝视着并肩作战的布木布泰,大声嘱咐道。 布木布泰乐不可支,和蓝欢欢扶着苏沫儿,回了永福宫。 永福宫,目视着趴在床上皮开肉绽的苏沫儿,布木布泰不由得噙着泪珠。 “妹妹,真是没有想到,我们的这个姑姑,皇后娘娘,竟然这么阴险毒辣,这些年,她是挑拨害人,骚扰破坏,现在竟然连妹妹你也下毒折磨!”蓝欢欢凝视着痛不欲生的布木布泰,黯然神伤道。 “姐姐,虽然我们被害得这么狼狈,但是哲哲的诡计,终于真相大白,以后后宫,再也没有一个妃嫔会被麝香下毒了!”布木布泰呜咽道。 “哲哲为了保自己的皇后凤位,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虽然现在真相大白,但是我们仍然要有备无患,妹妹,我们要同舟共济!”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对布木布泰说道。 “姐姐,我们以后就同仇敌忾!”布木布泰咬着银牙,舒然点头道。 再说哲哲,见喜花回头土脸地捂着下身,回到清宁宫,顿时气急败坏,大骂喜花道:“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连一个丫头都杀不了,现在布木布泰和蓝欢欢,抓到我们杀人灭口的铁证,若是她们勠力同心,禀报皇上,本宫不是生不如死了吗?” 喜花跪在哲哲的脚下,对哲哲说道:“娘娘,虽然庒妃和宸妃勾结了,但是她们不敢禀报皇上,皇后娘娘只要继续破坏干扰,煽动宫中妃嫔围攻臭骂蓝欢欢,就没有人相信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说的真相,我们只要继续围攻蓝欢欢,害她恍恍惚惚,神经兮兮,皇后娘娘就可以派人继续传播谣言,说宸妃蓝欢欢疯了,天下人会相信一个神经病吗?” “所言甚善,喜花,继续派人每天骚扰,我们宫中的心腹,一定要日夜监视关雎宫!”哲哲瞥着一脸狡狯的喜花,从朱唇浮出奸笑。 “宸妃疯了,一个疯女人竟然胡说八道,说有人要害她,真是太好笑了!” “看她病恹恹的,每天就会妄想,还说有人要偷她的东西,神经兮兮!” 次日辰时,清宁宫,争先恐后去清宁宫觐见的妃嫔们,在关雎宫外七嘴八舌,说得沸沸扬扬,后宫的宫人,看见关雎宫的宫女,都纷纷嘲笑,讽刺她们是神经病! “宸妃,这个女人是叫海兰珠,还是蓝欢欢?传说她是一个野种,连亲生额娘都说她不是生的,真是不要脸!” “外面有人说,这个贱人,就是一个南蛮子的女人,红颜祸水,每天装得楚楚可怜,狐媚皇上,还天天妄想当皇后,后来看后宫别人的肚子大了,竟然嫉妒人家,暗中派那个苏沫儿送麝香,害我们都避孕!”瓜尔佳福晋,对蓝欢欢切齿痛恨,所以只要见了一个后宫的妃嫔,她就吹得天花乱坠,把蓝欢欢骂的丑态毕露。 “瓜尔佳福晋,这个贱人,从前嫁过几个男人,嫁给皇上才几年,竟然就被册封皇贵妃,你从皇上还是四贝勒时,就侍奉皇上,现在还是个庶妃!”土门淑妃目视着瓜尔佳,故意煽动瓜尔佳福晋道。 “土门姐姐,现在只有皇后娘娘,能搞这个贱人,大家要同舟共济!”瓜尔佳福晋奸笑道。 “皇后娘娘驾到!”就在这时,清宁宫的大殿,帷幕流苏被掀开,穿着吉服,戴着钿子,雍容华服的哲哲,端庄地正襟危坐。 “臣妾给娘娘请安!”各宫的妃嫔,争先恐后给哲哲欠身道了万福。 “妹妹们都起来!”哲哲故意装作贤良淑德道。 “皇后娘娘,姐妹们一早都来清宁宫给主子请安了,但是那个宸妃,就是皇上再宠,也是一个妃子,竟然敢这么旁若无人,不可一世,每天都不请安,臣妾回忆,按照宫规,若是不知尊卑,就该杖责!”赫舍里淑妃,故意一脸愤懑地出来,对哲哲说道。 “对,每天装得多愁善感的,装得楚楚可怜,我们就不骂她了吗?”群情激愤的妃嫔,乱七八糟地喊道。 “格格,哲哲又煽动宫中的主子们闹事,要抓格格去!”关雎宫,蓝欢欢坐在床上,正在咳嗽,突然紫鹊嗔怒地进了寝宫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我现在还生病,若是清宁宫的人来了,你就告诉他,皇上命我可以不去清宁宫请安!”蓝欢欢瞥着紫鹊道。 “宸妃娘娘,在外面就听见你娇喘,身子这么差,还想反抗?真是自讨苦吃!”这时,突然外面传来了哲哲冷嘲热讽的声音。 “皇后娘娘,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蓝欢欢虽然心中愤怒,但是仍然全力下了床。 “宸妃,你走路怎么也瘸了?”哲哲冷笑着瞥着蓝欢欢的双腿,捂着嘴笑道。 “皇后娘娘,身体太差,臣妾在床上睡久了!”蓝欢欢忍着回答道。 “你也是本宫的侄女,身子不好,就休息吧!那些妃嫔,天天流言蜚语,闹得鸡犬不宁,但是你不要生气,睡吧!”哲哲道貌岸然地安慰了蓝欢欢几句,就带着喜花走了。 “格格,哲哲这次来,装妖作怪的,竟然还安慰格格!”紫鹊嗔怒地目视着哲哲的影子,嘟着小嘴道。 “紫鹊,哲哲是想装得道貌岸然,她是一边害人,一边装好人,一天唱红脸,一天唱白脸,我们不要生气,在皇上回来前关上宫门!”蓝欢欢颦眉目视着紫鹊,忽然嫣然一笑。 再说睿亲王府,自从听了外面的流言蜚语后,小玉儿就几次暗中进宫,故意向哲哲请安,却暗中窥视关雎宫,小玉儿虽然有些孟浪,但是冰雪聪明,她暗中发觉,后宫的人都暗中歧视排挤关雎宫,而多尔衮,却从来没有去关雎宫,她在外面听到的谣言,都是捕风捉影的传说! “小玉儿!”布木布泰从永福宫出来遛弯,突然看见小玉儿在蹑手蹑脚地窥视着关雎宫,突然小声喊她道。 “布木布泰姐姐!”小玉儿吓得一蹦,目视着布木布泰鬼鬼地欠身道。 “小玉儿,你也知道了真相?”布木布泰拉着小玉儿,到了后宫的一个亭子里,小声询问小玉儿道。 小玉儿惊讶地目视着布木布泰,十分恐怖地说道:“布木布泰姐姐,蓝欢欢竟然是被污蔑的,外面传说,宸妃怎么是红颜祸水,怎么和我家多尔衮藕断丝连,怎么狐媚皇上,竟然都是有人故意散布的谣言,那些人口中的宸妃,整个是胡说八道,这几个月,我借着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暗中窥视关雎宫,我才恍然大悟,后宫到处都是皇后娘娘的奸细,有人在暗中破坏关雎宫和别人的关系,皇后娘娘好像暗中派人,干扰破坏关雎宫禀报真相,现在后宫,那个瓜尔佳福晋天天煽动后宫的人围攻关雎宫,原来,这些人在暗中折磨暗害宸妃蓝欢欢!” “小玉儿,你也晓得了,这个后宫毛骨悚然,人人都尔虞我诈,我们要活,只有用自己的计谋!”布木布泰目视着小玉儿,郑重地说道。 “计谋?那个哲哲,为了自己的皇后之位,和以后的荣华富贵,真是机关算尽,她老谋深算,我们斗不过她!”小玉心惊肉跳道。 “小玉儿,你也想成为哲哲那样的人吗?在后宫,只有像哲哲那要歹毒,那样狡猾,才能最后控制后宫,荣华富贵!小玉儿,在这个世态炎凉的世界,只有手中有权力,我们才能活,才能自己当家做主!我们要想活,只有打败哲哲!”布木布泰抓住小玉儿的素手,一本正经地说道。 “姐姐,我们和蓝欢欢联合,能打败哲哲吗?”小玉儿吓得花容失色。 “小玉儿,要想活,我们只能自己保护自己!蓝欢欢,我们从前害过她,现在可以同仇敌忾,但是日后,我们会还是要自己拉小山头!”布木布泰郑重地抓着小玉儿的芊芊玉指道。 傍晚,皇太极背着手,乐不可支地回到关雎宫,蓝欢欢正坐在床上看书。 “兰儿!你和朕一样,只爱看书!”皇太极幽默地坐在蓝欢欢的身边。 “皇太极,你一回来,关雎宫就是我的家!”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笑靥如花道。 “兰儿,朕刚刚看了紫鹊,她是在关雎宫内,除了朕,和你最好的闺蜜,朕已经下旨,封她为姑姑,日后后宫宫女的事,就由她来统摄!”皇太极注视着蓝欢欢,眉眼弯弯道。 “皇太极,你读古诗词,我睡了!”蓝欢欢悠然一笑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二章 骗你害怕 仲春小雨润如酥,今天,窗外仍然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冷嘲热讽,听说娜木钟怀了龙种,蓝欢欢和紫鹊打着伞,去了麟趾宫。 麟趾宫,春雨中,娜木钟站在亭子里,目视着双眉紧蹙的蓝欢欢和紫鹊。 “宸妃!”娜木钟笑容可掬,而这时,外面一片雨雾中,一双窥视的眼睛,毛骨悚然。 “姐姐,听说你有喜了!”蓝欢欢乐不可支地凝视着娜木钟,娜木钟妩媚地一笑,对蓝欢欢说道:“宸妃,我骗你的,我没有怀孕,今天请你,我有事告诉你!” “姐姐所为何事?”蓝欢欢惊诧问道。 “哲哲在宫里,到处送了麝香,现在又贼喊捉贼,先派人传播谣言,颠倒黑白,造谣说是你送麝香害各宫妃嫔避孕,麝香的事已经真相大白,妹妹,你想不想与皇上生下一个阿哥?”娜木钟和颜悦色道。 “姐姐,我早就想和皇上生一个小孩了!”蓝欢欢笑靥如花道。 “我们姐妹同舟共济,宸妃,你关雎宫里的香炉,现在还藏着一些麝香,你让紫鹊暗中把香炉扔了,然后在寝宫放一些药包!”娜木钟拿着几个药包,一本正经地放在蓝欢欢的手上。 “姐姐,谢谢你!日后我们同时怀了孕,我最想要一个格格,女孩子比阿哥乖!”蓝欢欢嫣然一笑道。 再说清宁宫,哲哲听了喜花的禀报后,血红的朱唇浮现出阴险的笑:“喜花,娜木钟和蓝欢欢暗中联合,还雪中送炭,送了蓝欢欢药包,帮她怀龙种,这个娜木钟,不是一个好人,她现在突然这么好地和蓝欢欢和颜悦色,就是企图借刀杀人,喜花,太医诊过脉,本宫能先怀龙种吗?” “皇后娘娘,我们一定是先发制人,娘娘先怀阿哥,诞下皇子后,大清的太子就是娘娘和皇子的!”喜花一脸谄媚道。 “喜花,今天,本宫就让这个蓝欢欢一句话也讲不出,一个字也写不出!”哲哲趾高气昂地诡笑道。 “贱人,竟然下毒,害我们都不能诞下龙种,不要脸!”窗外,沸沸扬扬的骂声张牙舞爪,但是宫中却没有人。 蓝欢欢今天去了盛京的昭山,在路上巧遇睿亲王多尔衮和王妃小玉儿。 “宸妃娘娘,今天下雨,怎么还出来?”多尔衮眉开眼笑,文质彬彬地询问蓝欢欢道。 “十四爷,我带着紫鹊,去昭山为皇上祈祷!”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宸妃娘娘,小玉儿从前听了坏人的谣言!”小玉儿窘窘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支支吾吾说了几个字,蓝欢欢笑容可掬,明眸善良地执着小玉儿的手,抿嘴一笑道:“妹妹,不用说了,都是那些小人捕风捉影,丧心病狂,妹妹也是被骗了!” “姐姐真是宽宏大量!”小玉儿眉飞色舞地凝视着蓝欢欢,舒然一笑。 昭山下,几个清宁宫的奸细,隐蔽在山麓,监视着蓝欢欢和多尔衮! “贱人,竟然让小玉儿也知道真相了,这个贱人竟然敢反击!”哲哲大发雷霆,凤目圆睁,瞪着身边的喜花和几个奸细,大动肝火。 “皇后娘娘,宸妃是个疯子,没有人害她都是她的妄想,现在就算她对小玉儿说了真相,她仍然是丢人现眼,没有人相信她!”喜花胸有成竹道。 “喜花,这个贱人和娜木钟暗中联合,知道了麝香在香炉里,现在后宫中避孕的计谋,已经是前功尽弃了,但蓝欢欢现在仍然怀不了龙种,派人告诉太医,给关雎宫开几个药方,就说蓝欢欢是怔忡之症,继续让她在关雎宫躺着!”哲哲凤目一撇,命令喜花道。 再说昭山,傍晚了,蓝欢欢与紫鹊,小心翼翼地下山,多尔衮命令苏克保护小玉儿先回府邸,自己保护着蓝欢欢,从山上下来。 “十四爷,虽然今天小雨,但是我身子还好,您先回去吧!”蓝欢欢目视着多尔衮,抿嘴笑道。 “宸妃娘娘回宫,我多尔衮是皇上的十四弟,当然要保护娘娘!”多尔衮诙谐道。 春雨中的昭山小径,十分的滑,多尔衮拉着蓝欢欢,小心翼翼下了山,来到山麓,突然,山麓下的荆棘丛中,似乎有东西在摇,多尔衮手搭凉棚,眺望荆棘,心中有些怀疑,郑重地对蓝欢欢说道:“宸妃娘娘,多尔衮在前面保护你们,你们小心点!” 蓝欢欢和紫鹊,目视着多尔衮,不由得心中忐忑不安,。 再说多尔衮,挺身而出,下了山,驾驭着战马,带着几个侍卫,进了荆棘丛,突然,荆棘丛内,飞出几个黑衣人,手中的长刀,直取多尔衮。 “刺客!”多尔衮不由得怒火万丈,拔出腰刀,勇猛与几个刺客刀光剑影地血战,就在这时,突然后面,传来了紫鹊的惊叫声。 “狗贼,竟然声东击西!”多尔衮怒发冲冠,一把腰刀上下翻飞,神出鬼没,杀得那些刺客,狼狈不堪,多尔衮驾驭着战马,如风驰电掣一般,赶到了后队,定睛一瞧,但见十几名刺客,正把蓝欢欢和紫鹊围在垓心。 “狗贼!”多尔衮火冒三丈,手持腰刀,大砍大杀,蓝欢欢和紫鹊见多尔衮来增援,不由得大喜,蓝欢欢拔出宝剑,保护着紫鹊,和那些狰狞的刺客血战。 “王爷!”就在这时,保护小玉儿回去的苏克,突然率领骑兵,杀了个回马枪,增援多尔衮,那些刺客见有援兵,吓得鬼哭狼嚎,多尔衮手持腰刀,把几个黑衣人杀倒,苏克的侍卫围攻那些刺客,打了半晌,地上血流成河,苏克突然捡到一块金牌,呈给多尔衮,多尔衮端详,竟然写着肃亲王的字! “王爷,这些刺客竟然是肃亲王豪格派的!”苏克大惊失色。 “豪格,竟然为了皇位,刺杀宸妃!”多尔衮顿时目光如炬。 多尔衮回到皇宫,来到崇政殿,这时,豪格正站在皇太极的书房,先发制人,禀报皇太极,多尔衮和宸妃在昭山的事。 “豪格,你这个小人,竟然恶人先告状!”多尔衮听到豪格在打千禀报,不由得怒气填膺,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叱骂豪格道。 “十四叔,今天和宸妃一起在昭山,难道是狼狈为奸?”豪格讥讽道。 “混账!”皇太极见豪格杀气腾腾,顿时拍案大怒,怒斥豪格道。 “皇阿玛,儿臣看见了十四叔和宸妃在一起,有些古怪,所以才禀报皇阿玛的!”豪格吓得战栗,叩首禀报道。 “豪格,你竟然也学那些咬耳朵的人,捕风捉影,真是岂有此理,今天的事,朕就是不知道,你们谁要再一派胡言,朕就杀了谁!”皇太极怒气填膺,怒视豪格,大声命令道。 “嗻!”豪格吓得战战兢兢,叩首灰头土脸地逃跑了。 次日,蓝欢欢郑重地写了一封奏折,呈给皇太极,禀报了清宁宫暗中送御香,在关雎宫香炉里下毒的事,但是这封奏折,却没有呈给皇太极,而是被清宁宫的哲哲,半路抢了。 哲哲耀武扬威地正襟危坐在清宁宫软榻上,目视着各宫的妃嫔,轻启丹唇道:“各位姐妹,今天,本宫看到一篇文章,竟然说是要揭露宫中下毒的事,这个写奏折的,竟然胡说八道,说我们各宫的妃嫔,在关雎宫外面干扰破坏,逼她生病,今天,这奏折呈给了本宫,本宫想调查,每天隐蔽在关雎宫外,装神弄鬼,造谣骚扰的,究竟是哪宫的姐妹?” “疯子,皇后娘娘,关雎宫那宸妃是疯子,你看她每天神经兮兮的,我们谁害她,谁抢她的?谁造谣破坏了?她那是妄想!”瓜尔佳福晋一脸厚颜无耻地站了起来,在哲哲的面前说的天花乱坠! “是呀?宫里谁害关雎宫宸妃?皇上最宠她!”各宫妃嫔七嘴八舌,窃窃私语。 “皇后娘娘,宸妃疯了,你看她天天恍恍惚惚的,听说昨天还和十四爷一起去昭山了祈祷了,她神经兮兮地说她得罪了昭山!”赫舍里淑妃一脸鲜廉寡耻,在妃嫔中大声的怂恿。 “皇后娘娘,派太医帮宸妃诊脉吧!”土门淑妃向哲哲欠身道。 “既然各宫的姐妹都没有去关雎宫,这奏折,本宫就送回关雎宫了!”哲哲凤目一转,道貌岸然地笑道。 “格格,我们的奏折,完全呈不给皇上,哲哲派人把奏折抢了!”关雎宫,紫鹊悻悻然禀报蓝欢欢道。 “我和皇上朝朝暮暮,奏折?我若是真的想揭露哲哲,上个月就禀报皇上了,现在皇上去了辽阳,哲哲不可一世,这奏折,我们自然呈不给皇上!”蓝欢欢冰雪聪明地一笑。 “格格,哲哲现在在宫里一派胡言,四处散布流言,说格格得了怔忡之症,要太医给格格诊脉,甚至还要禁足我们!”紫鹊忧心忡忡道。 “紫鹊,我们就关着门,在关雎宫里,这个哲哲,见我生病,皇上又去辽阳了,妄想趁机再次搞风搞雨,我们就在这里空城计,看那个哲哲和瓜尔佳福晋等人联袂献丑!”蓝欢欢斩钉截铁地笑道。 再说小玉儿,辰时从府邸出来,在大街上,突然又听到了大骂蓝欢欢的声音,而且这些议论纷纷的人,不是盛京的人,却是明国的和谈使者! “真是丢人现眼,宸妃这个贱人,真的丢人!”清宁宫,煽风点火的瓜尔佳福晋,自鸣得意地来到哲哲的面前,对着辰时来请安的后宫妃嫔,得意忘形地信口雌黄道:“整个天下都晓得这个贱人,竟然做这种事,今日辰时,本宫的妹妹走在大街上,竟然遇见明国的和谈使臣,那些人,竟然也在冷嘲热讽,议论宸妃那些丑事,真是不要脸!” “这个宸妃,真是不要脸,她的那些事,连明国的使者都知道了,真是家喻户晓!”土门淑妃,趁机落井下石,也飞扬跋扈地对着妃嫔们煽动。 “皇后娘娘,进谏皇上,把宸妃这个疯女人禁足吧!”囊囊贵妃也欠身道。 再说关雎宫外,今天又是鸡犬不宁,歇斯底里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等人,装妖作怪,大哭大骂,在关雎宫外丑态毕露,现在只要蓝欢欢醒来,下了床,写字或是干什么事,那些厚颜无耻的小人,就气焰嚣张,震耳欲聋,冷嘲热讽。 “瓜尔佳福晋,你们几位主子,在暗中讥笑围攻关雎宫,若是皇上知道,你们还想活吗?”就在这时,杏眼圆睁的荣儿,带着几个宫女,来到了清宁宫。 “荣儿?你一个小小的奴婢,竟然敢拿着鸡毛当令旗,训斥主子们,真是狗胆包天,黑鸢,给本宫打!”歇斯底里的瓜尔佳福晋,见荣儿竟敢路见不平,顿时大发雷霆,气得一蹦三尺高,黑鸢便狗仗人势地来到荣儿面前,想打荣儿耳光,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荣儿瞬间接住了黑鸢的皓腕,怒视着黑鸢。 黑鸢疼得杀猪一样鬼叫,瓜尔佳福晋见荣儿会武功,吓得战战兢兢,狼狈地逃走了。 “格格,这几日,奴婢看格格的面色,又憔悴了,是病重了吗?”荣儿来到寝宫,凝视着弱眼横波,蹙眉孤傲的蓝欢欢,欠身问道。 “荣儿,这几日,我越来越糊里糊涂,恍恍惚惚,但是自打回宫后,我就这样病恹恹的,等皇上回来,我就好了!”蓝欢欢和颜悦色地凝视着荣儿,感谢道。 “小主,荣儿看你的脸色,好像是又中了一种恍魂药,这几日,您让紫鹊小心翼翼的,一定要居安思危,外面来的香和膳食,奴婢都来检查!”荣儿一本正经地对蓝欢欢说道。 “喜花,蓝欢欢又装病了,现在我们的计谋,就是要威吓这个贱人,让这个贱人每天都怕,生不如死!”清宁宫,听说蓝欢欢又得了风寒,不由得心花怒放,目视着喜花,气焰嚣张地嘱咐道。 “是,皇后娘娘,科尔沁的毒,九牛一毛,我们用恍魂药,和昏厥药,每天给她那身子照一照,那个贱人,就生不如死,最后就算把真相禀报,也是个神经兮兮的疯子!”喜花毒辣地奸笑道。 再说关雎宫,自打皇太极带着范文程和马瞻超去了辽阳后,蓝欢欢就每日噩梦,这几日,她突然感到心中总是怀疑自己,脑袋恍恍惚惚,讲什么话都疑神疑鬼,紫鹊帮蓝欢欢梳了一个小两把头,在菱花镜里,喜滋滋看着自己的漆发,拿着自己最爱的玉蝴蝶,蓝欢欢正眉开眼笑,突然,她似乎看见了菱花镜里血流成河! “紫鹊,镜子里!”蓝欢欢震惊地指着镜子,突然昏睡在紫鹊怀里。 “荣儿姐姐,我们家小主今天又昏厥了,而且眼睛总是看到幻像,紫鹊怀疑,是不是清宁宫,又暗中下毒?”紫鹊不由得心急如焚,暗中找到荣儿,小声对荣儿说道。 “紫鹊,今晚,我们隐蔽在寝宫外,我们要调查调查,清宁宫又下什么毒!”荣儿一脸严肃道。 子夜,紫鹊和荣儿,躲在帷幕后,仔细窥视着寝宫外面,在子夜,紫鹊突然发现,一个黑衣人,蹑手蹑脚地来到寝宫的窗子外,用一个管子,对着寝宫内吹毒气,紫鹊顿时目光如炬,怒火万丈,和荣儿小心翼翼地迂回到窗子外,抓住了这个奸细,然后乱拳一顿打,打得这个奸细哭爹叫娘。 “狗贼,你是不是清宁宫派来的?”紫鹊抓住这个奸细,大声质问道。 “姑娘,我不是奸细!”这个小子战战兢兢地,紫鹊把这个奸细的蒙面一掀,突然发现,这个人竟然是肃亲王豪格部下的侍卫! “你是肃亲王的人,竟然敢潜入关雎宫下毒!”荣儿义愤填膺,审问这个奸细道。 “不,姑娘,我们王爷只是派我在关雎宫监视!”奸细回答道。 “糟了,紫鹊,我们中了他们声东击西的奸计,有刺客潜入寝宫了!”荣儿忽然恍然大悟,拔出宝剑,焦急地对紫鹊喊道。 紫鹊也是吓得一头冷汗,立刻和荣儿冲回寝宫,这时,寝宫内,一个黑衣刺客,驮着昏厥的蓝欢欢正想出去! “狗贼,竟敢绑架娘娘!”荣儿怒气填膺,一声大喝,手中的宝剑就上下翻飞。 这时,昏厥的蓝欢欢也吓醒了,她见一个黑衣人驮着自己,顿时大怒,左手重重地对着黑衣人的肩膀一揍,那黑衣人惨叫一声,蓝欢欢迅速从那黑衣人身上跳下,拔出宝剑,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弟兄们,杀死蓝欢欢,主子赏金万两!”这时,外面那个奸细,突然又气势汹汹地一声大喝,十几名气焰嚣张的黑衣人,突然飞进窗棂,向着荣儿和紫鹊杀来。 “呔,狗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关雎宫外,冲来十几名好汉,手握长刀,勇猛向黑衣人杀来,这些人手中的长刀上下翻飞,出神入化,刀砍斧劈,杀得这些黑衣人尸横遍地,过了半晌,蓝欢欢和荣儿,杀了几个刺客,出了寝宫,浮现在蓝欢欢面前的,竟然是睿亲王多尔衮! “多尔衮!”蓝欢欢不由得十分惊诧。 “蓝格格,今天晚上,小玉儿发现哲哲的清宁宫,有人在暗中隐蔽,她怀疑哲哲又要搞什么阴谋,所以我就带着苏克等几个侍卫,来到了关雎宫!”多尔衮真挚地对蓝欢欢说道。 “多尔衮真是谢谢你,哲哲竟然派刺客,子夜刺杀!”蓝欢欢心中愤懑道。 “蓝格格,皇上后日就要回宫,我多尔衮派苏克等侍卫,保护关雎宫,这几日,你在关雎宫内,哲哲送的全部东西,都决不让她进宫!”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的秋波,一本正经地嘱咐道。 “多尔衮深夜去了关雎宫?”清宁宫,目视着焦头烂额的刺客,哲哲凤目圆睁,突然她眼睛一转,怒视着喜花,歹毒地命令道:“喜花,派人去盛京外传播谣言,说多尔衮在子夜与关雎宫私通!” 喜花立刻派人去了郊外,一时间,盛京内外流言蜚语,人人皆知,喜花传播谣言,煽动八旗亲贵,七嘴八舌,群情激奋。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现在已经是重病,我们暂时不能派刺客刺杀,是不是派人送毒药,毒毙她?”瓜尔佳福晋小声对哲哲说道。 “现在多尔衮已经派人保护了关雎宫,我们的刺客杀不了蓝欢欢,但是瓜尔佳,我们要用谣言,把蓝欢欢和多尔衮逼死,现在本宫要让蓝欢欢害怕,害怕她和她的朋友都死无葬身之地!”哲哲瞥着瓜尔佳福晋道。 再说蓝欢欢,今天从噩梦中吓醒,坐在床上,眺望窗外,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几年阴谋 今日,春雨后,关雎宫外,花重残谢,蓝欢欢今日虽然肩膀疼痛,但是仍然和紫鹊在后花园遛弯。 “紫鹊,今年是崇德几年?”蓝欢欢弱眼横波,颦眉凝视着紫鹊问道。 “格格,今年崇德四年!”紫鹊娇憨笑道。 “哲哲的阴谋也破坏我们几年了?”蓝欢欢注视着紫鹊,幽默地悠然一笑。 “这些躲在漆黑,天天装神弄鬼,倒打一耙的鬼,在皇宫害了我们十几年了吧?”紫鹊淘气地笑道。 “紫鹊,若是我没有调查此案,恐怕永远也不知道,我们过去那么多的折磨,竟然都是哲哲在背后蹂躏的!”蓝欢欢凝视着紫鹊道。 “格格,原来我也以为,从前从科尔沁到盛京,我们这几年这么苦,这么悲痛,皆是理所当然!”紫鹊咬碎银牙道。 “紫鹊,哲哲用毒药,害的后宫避孕,现在却颠倒黑白,传播谣言,煽动后宫怀疑我们,我已经恍然大悟了,若是不扳倒哲哲这个魔鬼,我和布木布泰在这个世上,都不会过正常的生活!”蓝欢欢一脸郑重地凝视着紫鹊。 再说永福宫,布木布泰,暗中叮嘱苏沫儿,在寝宫里,居安思危,防备哲哲的人暗中下毒,这日,娜木钟却喜滋滋地来到了布木布泰的寝宫。 “贵妃姐姐,今日喜上眉梢,来妹妹的永福宫,难道有什么事情?”布木布泰敬重地向娜木钟欠身道。 “妹妹,皇后娘娘这几年,赐给后宫嫔妃的麝香,妹妹应该都消灭了吧!”娜木钟精明地妩媚笑道。 “贵妃娘娘,虽然我们都知道是皇后娘娘暗中赐的麝香,但是我们和皇后娘娘比,只是九牛一毛,我们能自己当家做主吗?”布木布泰故意笑道。 “妹妹,哲哲之所以能在皇宫十几年肆无忌惮,就是因为,她背后有科尔沁的靠山,身边有喜花瓜尔佳福晋,赫舍里淑妃这些左膀右臂,所以就是皇上怀疑哲哲,也没有证据废黜她,我们要想当家做主,以后天天睡好,就要同舟共济,哲哲此人,我们也要像皇上伐明一样,水滴石穿,一点一点地伐掉她的左膀右臂!”娜木钟狡黠地奸笑道。 “喜花,娜木钟真的暗中去永福宫了?”清宁宫,哲哲凤目圆睁,目视着一本正经的喜花,小声问道。 “皇后娘娘,这个娜木钟,暗中有阴谋,奴婢想,我们是不是在杀掉蓝欢欢之前,干了她?”喜花狡诈地窥视着哲哲问道。 “不,娜木钟是只狡猾的狐狸,我们搞死蓝欢欢,她只会作壁上观,看我们两败俱伤,皇上最爱的是蓝欢欢,这个贱人是我们的最大后患,一定说把她逼死,就算不死,也要逼成疯子,让她神经兮兮恍恍惚惚,一个神经女人,皇上还会宠爱她吗?”哲哲厚颜无耻地狰狞道。 “娘娘圣明,若要先害死蓝欢欢,奴婢应该借什么东风?”喜花谄媚地欠身道。 “先让这个贱人,自己怀疑自己的回忆,让她天天心里自相矛盾,夏花,你派人继续在外面传播谣言,并在关雎宫内外,也弄上一些暗示,要这个贱人疑神疑鬼,兵让她和后宫的全部妃嫔关系越来越坏,最后这个贱人四面楚歌,完全被孤立,我们就可以派刺客杀了她,没有人知道她这个疯子是我们逼得,也没有人相信她说的全部真相!”哲哲歹毒地凤目一瞥。 这几日,盛京的八旗亲贵,似乎又传播着脍炙人口的谣言,在大街上,竟然有一些说书的人,竟然编了后宫一些传说,指桑骂槐地在光天化日下来到八旗亲贵的府邸说的口若悬河。 “那些捕风捉影的传说竟然是真的,宸妃从前嫁过十几个丈夫,还是林丹汗的王妃,她和睿亲王藕断丝连,宸妃做了许多坏事,她自己心虚,疑心生暗鬼,所以到处说有人害她,听说都是幻觉!” “不都是幻觉,那个贱人的事,人人皆知,八旗贵族,谁不知道,真是丢人现眼!” “这种贱人,残花败柳,皇上竟然宠爱她?” “听说传说说错了,皇上真正宠爱的是她的妹妹庒妃!” 关雎宫外,拂晓,从窗外传来了十分卑鄙的谣言,蓝欢欢知道又是哲哲的干扰破坏,不由得冷冷一笑。 过了一个时辰,紫鹊回到寝宫告诉蓝欢欢道:“格格,哲哲派人又在外面传播谣言了,外面的那些供热,一看见我就冷嘲热讽,说他们知道我们的过去未来,说我们是妖怪!” “哲哲知道,当年在科尔沁,草原上有人造谣,说我是不祥之人!”蓝欢欢柳眉一蹙道。 “哲哲妄想用最龌龊的谣言,逼我们出来,和她辩论,然后正大光明地惩治我们!”紫鹊恍然大悟道。 “紫鹊,皇上现在还在辽阳,哲哲企图在皇上回来之前,暗中把我们害死,但是这几日,多尔衮的部下,一直防守关雎宫,哲哲现在妄想恐吓和攻心为上的诡计,逼我们发火愤怒,然后中她的埋伏!”蓝欢欢抿嘴一笑,凝视着紫鹊道。 “这个贱人,果然不敢出关雎宫,但是她也没有想到,本宫不但给她心理上的恐吓,还要给她身子上的酸痛!”清宁宫,哲哲上了凤凰楼,眺望关雎宫,穷凶极恶地目视着喜花和气势汹汹的巫师。 今日上午,蓝欢欢突然肩膀酸痛,双腿不能走路,紫鹊立刻去太医院,请太医来诊脉,但是奇怪的是,太医院今天没有一个人,蓝欢欢上下疼痛,呻吟着躺在床上,紫鹊和麝月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急得手忙脚乱,这时,多尔衮刚刚和济尔哈朗下朝,看见紫鹊惊慌失措地在甬道上跑,立刻拦住紫鹊,奇怪地问道:“紫鹊,你们主子难道又病了吗?” “十四爷,我们主子今天突然急病,全身疼痛!”紫鹊急得噙着热泪,向多尔衮欠身道。 “哲哲难道又暗中用了什么毒药,暗中谋害蓝欢欢?”多尔衮顿时心中焦急,立刻和紫鹊回了府邸,多尔衮让小玉儿拿出在中原医生送的止病万能丸,立刻骑上战马,如风驰电掣一样,赶到了关雎宫。 凝视着一脸憔悴的蓝欢欢,多尔衮心中悲痛,立刻把药丸送到蓝欢欢的樱唇上,但是,因为蓝欢欢昏厥,所以根本吃不下药丸! “王爷,我们格格已经吃不下药了,现在怎么救我们格格!”紫鹊急得泪流满面,呜咽着看着多尔衮。 “来不及了!”多尔衮毅然把药丸放进口中,然后用口,轻轻地逼到蓝欢欢的朱唇上,紫鹊和麝月等人,个个都大惊失色,双颊绯红。 “兰儿,人一生下来,就有九九八十一难,疾风知劲草,只有最倔强的那棵草,才能最后活下去,我们不怕阴谋,不怕坏人,不怕刀剑,不怕嚼舌根,兰儿,只有善良天真的你,在我多尔衮眼中,才是最后活着的那个女孩!”多尔衮突然感到,自己的心中,慷慨激昂! “皇太极!”蓝欢欢,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浮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乐不可支的多尔衮! “十四爷!”蓝欢欢呆呆地凝视着多尔衮,怔怔一笑道。 “兰儿,只要你活下去,我多尔衮就大喜过望!”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忽然从嘴唇,浮出舒然的一笑。 “十四弟!”就在这时,梳着两把头,珠光宝气的哲哲,和瓜尔佳福晋,赫舍里淑妃,土门淑妃等,呆若木鸡地站在多尔衮的身后。 “皇后娘娘!宸妃服了我的万能丸,现在已经醒了!”多尔衮诙谐一笑,向哲哲行礼道。 “宸妃只要恢复了身子,本宫就和姐妹们回宫了!”哲哲春风满面地笑道。 出了关雎宫,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这些妃嫔顿时沸沸扬扬,大家七嘴八舌,都说多尔衮和蓝欢欢藕断丝连是真的! “真是吓死人,用嘴亲着宸妃,就送进了药丸!”瓜尔佳福晋吹得口若悬河,一脸落井下石。 “瓜尔佳,多尔衮和宸妃私通这事,有铁证了,下面我们就要继续重复那个我们从前传播过得谣言,要给多愁善感的蓝欢欢,狠狠地一个打击!”哲哲一脸志得意满,凤目圆睁,目视着瓜尔佳福晋道。 “不要脸,这个贱人竟然骗皇上,她每天文质彬彬的,好像什么谢道韫,李清照,写这些诗词狐媚皇上,但是竟然都是偷得!”次日,吹得天花乱坠的瓜尔佳福晋,杀气腾腾地来到别的宫里,穷凶极恶地胡说八道,闹得后宫鸡犬不宁。 “真的一样,这个贱人,还想反击,到处狡辩,真是不要脸!”后宫的几个太妃,也是群情激奋,拄着拐杖,到处歇斯底里地臭骂! 关雎宫的窗棂外,又十分巧地传来了这些鲜廉寡耻,疯狂卑鄙的冷嘲热讽声! “格格,这些丧心病狂的小人,又妄想贼喊捉贼,污蔑格格了!”紫鹊柳眉倒竖,怒发冲冠! “哲哲妄想把我的所有都全部消灭,我写的这些诗文,她当然要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蓝欢欢冷若冰霜道。 “哲哲企图完全毁了格格的名声,她真是阴险歹毒!”紫鹊义愤填膺道。 “紫鹊,我们仍然忍,就在关雎宫内韬光养晦吧!”蓝欢欢胸有成竹地笑道。 “红颜祸水,真是丢人现眼,她的丑事,罄竹难书!”疯狂的瓜尔佳福晋,又来到了睿亲王府邸,在小玉儿的寝房外,歇斯底里无法无天地大叫大闹。 “瓜尔佳庶妃,你这些歇斯底里地在宫内外传播谣言,你的主子日后会对你论功行赏吗?多尔衮告诉你,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时,多尔衮义愤填膺地打开了大门,大义凛然地步到瓜尔佳福晋的面前,义正言辞地对丧心病狂的瓜尔佳福晋悲壮地回答道。 瓜尔佳福晋吓得颤抖,狼狈不堪地逃跑了。 “真是伤风败俗,不要脸,皇上还在辽阳,宸妃却在宫里,与睿亲王私通!”次日,崇政殿,大殿上,文武百官七嘴八舌,沸沸扬扬。 “宸妃还骂人!”好像有仇的贝勒阿达理,一本正经地对肃亲王豪格说道。 “阿达理贝勒,你看到宸妃骂人了?”一个贝勒笑着问道。 “宸妃骂人了,爷看到她嘴动!”阿达理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睿亲王到!”就在这时,在盛京摄政的睿亲王多尔衮,来到了大殿,豪格瞪着多尔衮,回头和阿达理,小声讥笑,说了许多不尴不尬的话。 “诸位,虽然皇上去辽阳巡查,但是皇上在御驾亲征前,命我多尔衮和郑亲王济尔哈朗在盛京摄政,所以早朝还要开始,朝廷还要正常的日理万机!”多尔衮一脸郑重,镇定地对大家说道。 众人见多尔衮一脸果毅,立刻鸦雀无声。 “皇后娘娘,这个宸妃,真是太丢人了,丑事连文武百官都知道了,臣妾请皇后娘娘,立刻废了这个贱人!”清宁宫,一脸泪的肃亲王王妃和几个命妇,在瓜尔佳福晋的煽动下,来到清宁宫,向哲哲告状,哲哲装得宽宏大量,劝说了大家,众人跪安后,瓜尔佳福晋和喜花都自鸣得意。 哲哲凤目目视着两人,奸笑道:“现在这个贱人已经四面楚歌了,我们现在就要把这个贱人犁庭扫穴,喜花,蓝欢欢的身世和关系,你又查过了吗?” “皇后娘娘,仔细查了,这个贱人在科尔沁诞生时,听说正好雪崩,兖那福晋吓得不寒而栗,然后就有了这个贱人,当年科尔沁传说,这个贱人是不祥之人,当年,好像是赛桑贝勒,给她起了海兰珠的名字,但是十分奇怪,这个贱人会讲话后,说自己的名字叫蓝欢欢!”喜花专心致志地禀报哲哲道。 “这个妖女,就连兖那福晋都怀疑她不是自己诞生,真是鲜廉寡耻!喜花,若是这个贱人的真名叫蓝欢欢,她就不是科尔沁的格格,我们可以造谣,说她是汉人的拖油瓶!”哲哲龌蹉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奴婢暗中查了蓝欢欢觉得很怀疑,蓝欢欢曾经和紫鹊说,她不是这个世上的人!”喜花一脸鬼头鬼脑地,对哲哲禀报道。 “她不是这个世上的人,那就是妖女!真相就是,蓝欢欢是真正的红颜祸水!”哲哲睚眦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我们把蓝欢欢这些话改一下,然后传播到外面,传得人人皆知,以后天下都知道,蓝欢欢自己说自己是妖女,她今天这么丢人,都是理所当然,都是她自己害自己的,她就是这么贱!”喜花柳眉一弯,向哲哲建议道。 “好,喜花,立刻派人出去散布谣言,没有人敢救她,她得罪的都是八旗亲贵,日后我们害死了她,也永远没有人相信,是我们害死她的!”哲哲厚颜无耻地毒笑道。 “格格,赫舍里淑妃,为了帮她儿子豪格夺到太子之位,现在也恬不知耻,和瓜尔佳福晋联合,派人监视我们关雎宫,现在他们的人,日夜破坏干扰,奴婢是不是去辽阳,禀报皇上?”关雎宫,愤怒的紫鹊,见蓝欢欢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劝说蓝欢欢道。 “紫鹊,哲哲已经控制了皇宫,你冲不出去,我们现在只有躲在关雎宫,韬光养晦!”蓝欢欢毅然说道。 “关雎宫内有鬼,皇后娘娘命在下来关雎宫,烧掉那些不干净的劳什子!”过了半晌,一名姓方的巫师,道貌岸然地来到关雎宫,向蓝欢欢请安。 “关雎宫没有鬼,人比鬼更恐怖!”蓝欢欢轻启丹唇,如刀子一样,反击了巫师。 “娘娘,蓝欢欢不许巫师进宫捉鬼,那她生病,就是她自己害自己了!”一脸得意的喜花,回到清宁宫,大喜过望地对哲哲说道。 “好,喜花,你派一些太监,去关雎宫外大鼓吹海螺,宣布是帮助关雎宫除病!”哲哲歹毒地眼睛一转,命令喜花道。 几天后,关雎宫邻近的昙花宫等寝宫,突然海螺大鼓每天震耳欲聋,干扰得关雎宫乱七八糟。c 蓝欢欢和紫鹊,坐在床上,蓝欢欢想出一个妙计,让蓝欢欢拿着艾草,去昙花宫烧,说是帮昙花宫去瘟疫,艾草的烟,立刻萦绕到昙花宫,那些得意忘形,锣鼓喧天的太监宫人,顿时咳嗽得丢人现眼,瓜尔佳福晋恼羞成怒,让这些太监灰头土脸地逃跑了。 “皇后娘娘,虽然派人去骚扰了,但是蓝欢欢那贱人,十分狡猾,竟然把我们的人都用烟熏走了!”焦头烂额的喜花,跪在哲哲的脚下。 “喜花,命令各宫妃嫔,每天辰时,都要去关雎宫外,嘲笑臭骂,水滴石穿,继续几天,让这个贱人气死!”哲哲凤目圆睁,一脸睚眦道。 次日辰时,蓝欢欢又从噩梦中睁开眼睛,这时,关雎宫的外面,传来了各宫妃嫔去清宁宫请安的声音,过了半晌,震耳欲聋的冷嘲热讽,和歹毒的讥笑,就再次开始。 “宸妃这个病西施,皇上在宫外,又娶了沉鱼落雁的美人,真是好笑,最好还是丢人现眼,真是不得好死!” “这个贱人,天天装病,不如自杀!” 蓝欢欢下了床,心中晓得,后日皇太极就要凯旋回来,莞尔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四章 信口雌黄 清宁宫,春雨变成了大雨,哲哲凤目倒竖,气焰嚣张,瓜尔佳福晋,赫舍里淑妃,土门淑妃,囊囊贵妃,叶赫庶妃等后宫妃嫔,集中在清宁宫,商议折磨蓝欢欢之事。 “皇后主子,我们每天威吓关雎宫,现在是日日破坏,天天辱骂,关雎宫已经四面楚歌,但是蓝欢欢那贱人,仍然没有气死!真是不要脸!”瓜尔佳福晋首先向哲哲欠身,一脸桀骜道, “皇后娘娘,蓝欢欢已经被我们吓得战战兢兢,我们每天跟着她用千变万化的身份恐吓她,她就是再聪明,也找不到凶手!”土门淑妃自鸣得意地诡笑道。 “土门淑妃,蓝欢欢已经是名声狼藉,我们不但要围攻她,还要把她的关系全部砍断!”哲哲一脸老奸巨猾地笑道。 再说关雎宫,紫鹊虽然派人出盛京,但是都被暗中监视关雎宫的奸细挡住,蓝欢欢几乎已经病入膏肓,紫鹊终于感到末日一样的恐惧! “紫鹊姐姐,皇上再过几日就要回京了,但是格格却越来越病重,我们现在怎么办?就算我们揭露清宁宫暗害我们格格的真相,但是我们现在也是张口结舌,那个毒妇,已经在外面传播谣言,控制了整个皇宫,没有人相信我们!”麝月双眉紧蹙,忧心忡忡地对紫鹊说道。 “麝月,只要哲哲不派刺客潜入寝宫,害我们格格,我们格格还是能等到皇上回来,这几日,还有十四爷的人帮助保护关雎宫,我们只有破釜沉舟,拼死保护格格!才能安然无恙!”紫鹊一脸镇定地对麝月说道。 “关雎宫的那些贱人,别想再反击了,在完蛋前,最后的挣扎,只是丑态毕露,你们已经完全完蛋了,后宫的主子们,现在是群情激奋,人人都骂你们主子,都排挤你们关雎宫,你们的寝宫,各宫都派人监视!你们的主子,只是一个病西施!”傍晚,突然从关雎宫的窗棂外,传来了丧心病狂地叫骂声。 “紫鹊姐姐,皇上不在宫中,我们关雎宫就是井底之蛙,现在我们怎么让格格病愈?”麝月愤懑地瞪着窗外,心惊肉跳地对紫鹊说道。 “十四爷,十四爷有明国的药丸!”紫鹊冥思苦想,突然回忆起了前几天多尔衮给蓝欢欢吃的药丸! “紫鹊姐姐,我们冲出去,去睿亲王府!”麝月眉飞色舞道。 紫鹊一脸果毅地目视着麝月,叮嘱麝月道:“麝月,你守在宫里,我冲出去,去睿亲王府请十四爷救格格!” 说完,紫鹊便视死如归地冲出流苏帘子,冲进了风刀霜剑中! “你是哪个宫的,已经傍晚了,皇后娘娘懿旨,各宫宫人不许出宫!”紫鹊刚冲出关雎宫,几名面目扭曲的宫人,助纣为虐地挡在紫鹊的面前,狐假虎威地指着紫鹊大声喝道。 “我们格格现在有危险,我紫鹊出宫找医生,若是我们格格出了什么事,皇上回来,你们当代的起吗?”紫鹊一脸沉着地痛斥两个宫人道。 “她是关雎宫的紫鹊!打!”就在这时,关雎宫外,几个宫人,在昙花宫宫女黑鸢的带领下,狗仗人势地冲到紫鹊的面前,气势汹汹地乱拳来揍。 紫鹊被这些宫人打得鼻青脸肿,但是仍然顽强地冲出了这些小人的包围,向宫外跑去。 “有人从宫内逃跑,立刻命护军,缉捕紫鹊!”黑鸢一看紫鹊视死如归地冲了出去,顿时气急败坏,大声命令几个宫人道。 再说紫鹊,忍着全身的疼痛,拼命冲到了睿亲王府邸的大门前,对着大门,拼命地用拳头敲。 这时,外面大风大雨,十分寒冷,紫鹊在风雨中,变成了落汤鸡,仍然沉着地敲着大门。 “王妃娘娘,外面有人敲大门!”这时,小玉儿身边的丫头樱花,听到外名悲恸的呜咽声,不由得十分惊讶,大声禀报小玉儿道。 “王爷救命呀,我们格格已经病入膏肓了!”这时,紫鹊何满子的悲恸声,萦绕着风雨,传进了小玉儿的耳中。 “紫鹊?宸妃病重了?”小玉儿顿时心中砰砰一动。 “王妃,我们是去禀报王爷吗?”樱花询问小玉儿道。 “王爷现在不在府邸!”小玉儿喃喃道。 “那奴婢是不是开门?”樱花询问小玉儿道。 小玉儿黯然神伤,心中突然十分的矛盾,肝肠寸断。 “樱花,若是宸妃香消玉殒了,是不是王爷以后就只爱我小玉儿一个了?”小玉儿突然歇斯底里地瞪着怔怔的樱花,撕心裂肺地问道。 “王妃娘娘,但是若是王爷知道我们没有救宸妃,日后王爷下辈子就会对娘娘一直痛恨欲绝!”樱花一本正经道。 “樱花,本宫现在已经像热锅上的蚂蚁,你说,我是开门还是不开门!”小玉儿战栗地目视着樱花。 “紫鹊!”就在这关键时刻,门外传来了多尔衮的声音, 紫鹊全身都成了落汤鸡,一脸憔悴地目视着心如刀绞的多尔衮,仍然毅然对多尔衮喃喃道:“十四爷,格格已经病入膏肓,请您一定要救格格!” 一句话没说完,紫鹊已经悲壮地昏厥过去。 “苏克,和我一起去宫里!”多尔衮目光如炬,迅速跳上战马,抱着紫鹊,和苏克心急如焚地赶向了皇宫! 关雎宫外,仍然有些清宁宫的奸细,在鲜廉寡耻地骚扰破坏,多尔衮怒发冲冠,目光如炬,势如破竹地冲进关雎宫,来到了蓝欢欢的床榻前。 “兰儿!”多尔衮眼睁睁目视着蓝欢欢憔悴的样子,不由得痛心疾首,迅速从怀里拿出药丸,全神贯注地用嘴,逼进了蓝欢欢的朱唇! 突然就在这时,窗外倒映着一个黑影! “皇后娘娘,睿亲王多尔衮,跑进关雎宫,和宸妃竟然干那藕断丝连的事!”喜花连滚带爬地跑进清宁宫禀报哲哲道。 “皇上,臣妾看,各宫妃嫔禀报的事,并非是假!”哲哲心花怒发,故意双眉紧锁,凝视着刚刚回宫的皇太极。 皇太极不由得心如刀绞,立刻和荣儿马瞻超,小心翼翼地去了关雎宫! 关雎宫的窗外,一个人肝肠寸断! “皇上,臣弟给皇上请安!”多尔衮突然发现了窗外的黑影,立刻向皇太极跪下,打千请安道。 “十四弟,兰儿现在还安全吧!”皇太极笑容可掬,扶起了多尔衮,郑重地问道。 “宸妃娘娘端庄善良,一定平平安安!”多尔衮一脸激动向皇太极拱手道。 听说蓝欢欢的病越来越重,在辽阳和范文程巡查的皇太极,在前日子夜,就拼命地向盛京赶回,现在,盛京仍然下着沥沥春雨,但是皇太极的心中,却悲痛欲绝! “宸妃和睿亲王私通,宸妃是不祥之人,宸妃红颜祸水!”皇太极回宫后,这些歹毒的谣言,就疯狂地向皇太极的耳朵里冲来,今日,皇太极还亲眼看见了多尔衮,竟然亲了蓝欢欢,但是皇太极虽然心中悲痛,但是他仍然相信蓝欢欢,他斩钉截铁地认为,这是小人的阴谋! 几日后,蓝欢欢的病,有些好了,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素手,兴致勃勃地和蓝欢欢在后花园遛弯。 “兰儿,朕去辽阳这半个月,你怎么会病成如此?”皇太极一脸暖男地询问蓝欢欢道。 “皇太极,你去辽阳后我才知道,这个家里,必须要你这个男主人,否则,我一个小女子,就会被小人欺辱!所以皇太极,以后,你我一定要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们一定要互相无条件相信自己!”蓝欢欢古灵精怪地弱眼横波道。 “傻女人!朕若是不信你,就不会迅速赶回来了!”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忽然一往情深地用唇,逼近了蓝欢欢的丹唇。 再说哲哲,听说蓝欢欢并没有在皇太极面前揭露自己折磨她的真相,不由得不可一世。 “娘娘真是圣明,日夜破坏蓝欢欢的关雎宫,挟持她宫里的所有人,威吓她,并且就是不让这个贱人写什么信笺诗文,现在这个贱人果然不能写,不能说了!”瓜尔佳福晋谄媚地奸笑道。 “瓜尔佳,现在蓝欢欢已经是呆若木鸡,被我们完全控制,下面,我们就要继续威吓她,四处散布她的黑材料,让她千夫所指,让天下人都骂她是淫妇!”哲哲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皇太极回宫了,但是让娜木钟没有想到的是,哲哲折磨蓝欢欢的阴谋,现在越来越进入白热化,虽然蓝欢欢身子不好,每天都病恹恹的,皇太极不让她辰时去清宁宫请安,但是瓜尔佳福晋这些人,却趁机到处煽动,说蓝欢欢孤僻,在后宫狗胆包天,那些来后宫请安的贝勒郡王福晋,一个个都对关雎宫切齿痛恨,背后七嘴八舌,把关雎宫说的丑态毕露。 “喜花,你派人去关雎宫,日夜冷嘲热讽,告诉蓝欢欢,睿亲王多尔衮在外面已经是名声狼藉!”哲哲心花怒发地目视着那些命妇的议论纷纷,暗中叮嘱喜花,继续对关雎宫进行骚扰。 “皇后娘娘,您决定,向皇上禀报,立臣妾的大阿哥豪格为太子?”清宁宫,欣喜若狂的赫舍里淑妃,听了哲哲天花乱坠的叙述后,不由得十分激动。 “淑妃,皇上现在也是盛年,本宫暂时没有诞生嫡子,现在在皇上的儿子中,只有大阿哥豪格,战功最高,而且聪明,听说那大明,就是因为没有立太子,而鸡犬不宁,皇上要能让大清万世,只有先立储君,所以本宫决定,向皇上建议,册封豪格为太子!但是,本宫还是有一些忧心忡忡!”哲哲故意皱眉道。 “皇后娘娘,现在皇上这些阿哥中,只有我们豪格劳苦功高,还有谁敢反对我们豪格当太子?”赫舍里淑妃一脸愤懑道。 “淑妃,现在大清谁不知道,皇上最宠爱的,就是十四弟睿亲王多尔衮,而且多尔衮比你的豪格还小几岁,而且胸怀大志,文武双全,现在后宫那宸妃又和睿亲王沆瀣一气,万一皇上要传位睿亲王,那我们就毁于一旦了!”哲哲故意嗟叹道。 “多尔衮?只是皇上的弟弟,自古父位子继,就是大义,再说,当年多尔衮的额娘,就是被皇上逼得殉葬的,若是皇上传位给多尔衮,那不就是作茧自缚吗?”赫舍里淑妃一脸愠怒道。 “赫舍里淑妃,那个宸妃,现在没有皇上的龙种,只好狐媚睿亲王,和他勾结,就算是日后皇上驾崩,睿亲王继位,她也能嫁给睿亲王这个小叔子,继续耀武扬威!”哲哲身边的喜花,故意落井下石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皇后娘娘,我们怎么样,才能让宸妃这个贱人彻底的死心?”赫舍里淑妃大发雷霆道。 “淑妃,我们只要搞死宸妃,日后睿亲王没有了这个左膀右臂,就不能和你的豪格夺位!”哲哲眼睛一转,狡黠地煽动赫舍里淑妃道。 再说赫舍里淑妃,愤怒地回到宫里,立刻命令宫人桃叶,暗中出去,到处编蓝欢欢的黑材料,然后收买天桥说书,和演南戏的人,每天锣鼓喧天,到处传播蓝欢欢的谣言,过了半个月,果然宸妃和皇叔私通的故事就脍炙人口,家喻户晓。 “这个贱人,自以为倾国倾城,就能狐媚皇上!”气急败坏的赫舍里淑妃,又命令画师,画了几百张丑化蓝欢欢的画,传播出盛京,几日内,盛京内外人人皆知,臭骂声震耳欲聋。 “赫舍里淑妃这次是和蓝欢欢真的势不两立了,喜花,我们丑化了蓝欢欢,下面就是要她天天怀疑,你要在宫里多弄些假象,多暗示这个贱人,皇上已经宠幸了另一个年轻的美人,已经对她怀疑,要她天天疑神疑鬼,这个贱人,本宫就是要她什么都没,她最爱的皇太极,没有了!”哲哲丧心病狂地阴险奸笑道。 “格格,现在宫中正在传说,皇上在凤凰楼,又藏了一个从明国来的花容月貌的美人!”蓝欢欢见紫鹊忐忑不安莫名其妙地询问,紫鹊嘟着嘴,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是谣言,皇太极平时励精图治,为了朝廷和百姓,日理万机,晚上回来还要进我们关雎宫,他怎么有什么再移情别人!”蓝欢欢忽然诙谐地俏皮笑道。 “格格,听说现在赫舍里淑妃,在外面到处传说十四爷的谣言,说十四爷想谋反取而代之!”紫鹊要忧心忡忡地说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心狠手辣,竟然用豪格立太子的事,煽动赫舍里淑妃和多尔衮势不两立,若是豪格扳倒了多尔衮,后宫中,就少了一个能保护我们的人!哲哲现在已经是疯狂了!”蓝欢欢毛骨悚然道。 “真是二百五,还在后宫写这些诗词,妄想狐媚皇上,现在谁不知道,关雎宫有一个淫荡的贱人,不祥之人,都不是你的!”辰时,赫舍里淑妃的肩舆,从关雎宫过去,窗棂外,立刻响起赫舍里淑妃毒辣的冷嘲热讽声。 蓝欢欢专心致志地在信笺上写诗,颦眉春山。 今天,窗外仍然下着春雨,宫中十分雾霾,突然,储秀宫又发生了大事,紫鹊禀报蓝欢欢道:“格格,昨晚听说土门淑妃在储秀宫看到了鬼魂,吓得土门淑妃魂飞魄散,今个儿早上就病了,太医和萨满巫师,乱七八糟的,都去了储秀宫!” “土门淑妃在储秀宫看见了鬼魂?紫鹊,我知道,世界并没有鬼魂,我想,储秀宫的鬼,是哲哲又在装神弄鬼!”蓝欢欢冰雪聪明地猜道。 “格格,哲哲似乎能预知我们宫中的事,她说土门淑妃这个月有危险,没想到土门淑妃真的见到鬼魂了!”紫鹊不寒而栗道。 “哲哲骗人的阴谋,真是越来越龌蹉,紫鹊,我们去储秀宫,告诉土门淑妃,宫里没有鬼魂!”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次日辰时,关雎宫,紫鹊端着金盆,来到寝宫,给蓝欢欢梳洗,突然,蓝欢欢恍恍惚惚地,昏倒在案上,紫鹊顿时吓得战栗,立即跑到护军那里,禀报荣儿。 皇太极下朝后,迅速跑回关雎宫,见蓝欢欢仍然昏厥,不由得如五雷轰顶。 过了半晌,太医诊脉后,叩首禀报,说宸妃娘娘无病。 “胡说八道!宸妃突然昏睡,怎么可能无病?”皇太极火冒三丈道。 午后,蓝欢欢醒来,却告诉紫鹊,说自己又做了一个噩梦。 这几日,蓝欢欢做的梦,都十分真实,在梦中,她突然回到了从前出生的科尔沁,在广袤的草原上,眺望着万马奔腾,她骑着小白,跑到了一个地方,浮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大海,蓝欢欢跳上一只船,一帆风顺,后来,她到了一个古城,古城外,一片火海,硝烟弥漫,尸横遍野,毛骨悚然! “兰儿梦见了一座古城?”皇太极听了蓝欢欢的梦后,突然十分惊愕。 他突然回想起几年前的旅顺之战,昔日,皇太极率领战船和陆军,水路进攻旅顺,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模糊! “兰儿,难道旅顺之战时百姓死伤很多,所以鬼魂入梦吗?”皇太极郑重地凝视着蓝欢欢道。 “皇上,虽然您胸怀大志,统一天下,打败明朝,但是,这十几年,辽东也是血流成河,民不聊生,所以皇太极,你不如下一道罪己诏,派官员去旅顺等地,大赦天下!”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凝视着皇太极道。 “兰儿所言甚善!这几年,虽然朕的理想就是天下统一,天下太平,但是每年都打仗,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虽然朕已经改革,饶恕了一些逃人法被抓的汉民,但是地方上,一些八旗贵族,仍然是耀武扬威,剥削平民,朕现在派人去巡查旅顺等地,百姓一定欣喜若狂!”皇太极眉眼弯弯,执着蓝欢欢的柔荑。 次日,皇太极在崇政殿,命内院学生范文程,去旅顺巡查,回到关雎宫,皇太极告诉了蓝欢欢,地方百姓喜上眉梢,蓝欢欢悠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五章 老虎吃人 蓝欢欢在关雎宫,被哲哲逼得病入膏肓,大清崇德四年,盛京后宫,让人毛骨悚然,哲哲的奸计,煽动各宫妃嫔,对蓝欢欢排挤围攻,在皇太极巡查辽阳的半个月中,哲哲心狠手辣地散布谣言,贼喊捉贼,让蓝欢欢在后宫四面楚歌,但是哲哲却没有想到,凶猛的折磨后,蓝欢欢还能乐不可支,气势如虹! “蓝欢欢,这个小妮子,竟然这么倔强,等到了皇上回宫,但是瓜尔佳,喜花,这个贱人现在不死,以后却是生不如死!本宫要逼这个贱人死!”清宁宫,哲哲面目扭曲,丧心病狂地瞪着瓜尔佳福晋和喜花,恼羞成怒道。 “皇后娘娘,这个贱人现在是名声狼藉,丑态毕露,现在后宫和八旗贵族,谁不讥笑这个贱人,一个残花败柳,却还这么死猪不怕开水烫,竟然还敢反击娘娘!”瓜尔佳福晋,泼笑道。 “现在我们传播的谣言,已经是人人皆知,脍炙人口,天下人不会知道这个贱人的真相,只会天花乱坠地议论这个贱人竟然做出这些鲜廉寡耻的事,她就想说出真瞎那个,反击我们,日后也没有人相信,在天下人的脑海中,她就是个红颜祸水,淫荡的淫妇!”哲哲咬碎银牙,大动肝火道。 “娘娘,现在皇上回宫,我们怎么把这个贱人害死?”瓜尔佳福晋目视着哲哲问道。 “就让她害怕的事,都变成真事,瓜尔佳,什么叫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们要兵不血刃,先威吓她,把她吓得失魂落魄,再虐待她,让她天天做噩梦,天天想睡觉!”哲哲穷凶极恶地凤目圆睁道。 关雎宫,紫鹊听说宫人到处传说,宫中有鬼魂上身,心中冷笑,知道这是瓜尔佳福晋和哲哲等人联袂献丑,装神弄鬼,鄙夷地回到关雎宫,却惊愕地发现,蓝欢欢又昏厥在床上。 “格格,格格!”蓝欢欢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凝视着心急如焚的紫鹊,莫名其妙地问道:“紫鹊,我昏睡了半天吗?” “格格,辰时你就昏厥了,皇上急得手忙脚乱,派太医诊脉,但是那些笨蛋都说格格没病!”紫鹊嘟着小嘴道。 “紫鹊,早上我从窗棂外听到有人议论,说皇上娶了新的美人,这是真相吗?”蓝欢欢忧郁地凝视着紫鹊问道。 “那些小人,震天就喜欢传播谣言,破坏骂人,皇上心中只有格格!”紫鹊两靥浪漫劝慰蓝欢欢道。 再说皇太极,在内院阅读了一封奏折,奏折上竟然叙述,科尔沁贝勒在科尔沁找到了真的大格格海兰珠,准备将真的海兰珠送到盛京。 “装神弄鬼,胡说八道!”皇太极拍案大怒。 清宁宫,哲哲雍容华服,在宫人的簇拥下,盈盈来到后花园,今天,蓝欢欢觉得身子有些病愈,也和紫鹊来到后花园遛弯,正巧遇见哲哲的肩舆,蓝欢欢和紫鹊迅速躲在了水榭之后。 “皇后娘娘,真是没有料到,这个世上真有科尔沁格格海兰珠呀!现在科尔沁要送真的海兰珠格格来盛京,这就说明,宫里那个贱人,竟然是冒充的,真不要脸!”土门淑妃,故意大声对哲哲说道。 水榭后面,蓝欢欢听到土门淑妃的议论声,顿时心惊肉跳,心如刀绞。 “格格,我们回去,那些小人,在那里故意冷嘲热讽,威吓你!”紫鹊扶着蓝欢欢,蹑手蹑脚地回到关雎宫。 再说永福宫,上个月,哲哲指挥后宫妃嫔,歧视围攻关雎宫,布木布泰暗暗地坐观成败,看到蓝欢欢被虐待的病入膏肓,布木布泰也暗中吓得不寒而栗。 “格格,皇后害海兰珠格格,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每天派奸细监视关雎宫,日夜干扰破坏,而各宫的妃嫔,没有一个人帮助海兰珠格格,大家都唯哲哲马首是瞻,格格,唇亡齿寒,若是海兰珠格格被折磨死了,哲哲可能就要害我们了!”苏沫儿虽然心中对哲哲的厚颜无耻十分愤怒,但是她小声对布木布泰吞吞吐吐后,也是凄然。 “苏沫儿,姐姐在后宫鹤立鸡群,皇上只宠爱姐姐一人,而哲哲却是大清的皇后,其实皇上早就想册封姐姐为皇后,哲哲和姐姐,势不两立,但是皇上也找不到废黜哲哲皇后凤位的证据,所以哲哲依然会继续折磨姐姐,逼死她之后,哲哲确实可能诋毁本宫!”布木布泰战栗道。 “格格,只有大家同舟共济,才能扳倒哲哲,奴婢思忖,我们你不如联合麟趾宫的娜木钟贵妃,大家一起弹劾哲哲,让皇上废黜哲哲!”苏沫儿建议道。 “不,苏沫儿,哲哲阴险毒辣,而娜木钟又模棱两可,两面三刀,娜木钟是在韬光养晦,她是不会和我们联合救姐姐的,因为娜木钟也想取哲哲而代之,而哲哲被扳倒之后,皇上最可能册立的皇后,是姐姐!”布木布泰胸有成竹道。 “那格格,我们难道作壁上观,眼睁睁看着海兰珠格格被逼死?”苏沫儿痛心疾首道。 “苏沫儿,姐姐不会被哲哲害死的,姐姐不但有皇上,还有十四爷多尔衮!”布木布泰的朱唇,忽然浮出希望的一笑。 “庒妃娘娘,你让苏沫儿禀报本王,来这个郊外,你用什么事要嘱咐本王吗?”今日,盛京郊外万里无云,兴高采烈的多尔衮,驾驭着战马,来到了郊外,她手搭凉棚,窥见了布木布泰的倩影,迅速跑到了布木布泰的眼前,满面春风地问道。 “十四爷,现在布木布泰听说,哲哲与科尔沁的人狼狈为奸,从科尔沁找了一个女子,冒充真的海兰珠,企图送到盛京,诋毁我姐姐,昨晚布木布泰是柔肠百结,想到只有十四爷能救我姐姐!”布木布泰秋波带雨,一本正经地对多尔衮说道。 “庒妃娘娘,哲哲竟然如此歹毒,竟然勾结科尔沁,企图再次污蔑宸妃,谢谢你,布木布泰,多尔衮立刻去禀报皇上!”多尔衮凝视着布木布泰,忽然和颜悦色地笑道。 内院,皇太极目视着十分愤慨的多尔衮,欣然笑道:“多尔衮,朕不会怀疑宸妃的,这个世上,只有宸妃才是真正的海兰珠!” “启禀皇上,宸妃今晨又昏厥了!”这时,马瞻超焦急地进了书房,向皇太极禀报道。 “兰儿又昏厥了?”皇太极顿时惊慌失措,迅速出了书房,向关雎宫跑去。 过了几日,科尔沁贝勒桑罕,兴高采烈地来到崇政殿,禀报皇太极,说科尔沁送来了真正的大格格海兰珠。 皇太极谈笑自若,对桑罕说道:“桑罕,你们科尔沁在几年前,把你们的大格格海兰珠送到盛京,与朕大婚,几年过后,你们科尔沁怎么又莫名其妙,送来了一位传说是真的海兰珠的女子?” “皇上,这位格格是真的大格格,那就说明,宫中的宸妃,是赝品!”桑罕一脸媚笑道。 “一派胡言!桑罕,把你们所谓的真格格送上来!”皇太极怒气填膺道。 须臾,几个丫鬟,搀扶着一位天生丽质的美女,盈盈来到皇太极的面前,袅娜地欠身请安。 “桑罕,这女子就是真的海兰珠格格?”皇太极目视着这名女子,拍案大怒,质问桑罕道。 “皇上,这位女子正是大格格!”桑罕吓得不寒而栗道。 “桑罕,你们科尔沁竟敢欺骗朕,这女子虽然美丽,但是宫中的庒妃等科尔沁妃嫔都不知道她,若是她是真的大格格,为什么你们科尔沁的大贝勒吴克善没有来?”皇太极龙颜大怒道。 “皇上,可以请庒妃娘娘和皇后娘娘来到大殿,现场认侄女!”桑罕奸笑道。 “好,传旨,让皇后与庒妃,立刻来到大殿!”皇太极命令道。 过了半个时辰,哲哲装模作样地和布木布泰来到大殿,向皇太极郑重请安。 “哲哲,布木布泰,你们仔细看看,这位女子,是不是你们的亲人?”皇太极询问两人道。 哲哲故意瞥着布木布泰,然后向皇太极欠身道:“禀报皇上,这位女子,臣妾在科尔沁时,确实没有此人!” 布木布泰也斩钉截铁地禀报道:“皇上,臣妾从小也没有和这女子玩过。” “桑罕,皇后和庒妃都没有认她,你竟然敢欺骗朕!”皇太极怒发冲冠道。 “皇上,虽然臣妾没有见过她,但是这名女子,确实像科尔沁的女子,臣妾建议,与她滴血认亲!”哲哲忽然又笑容可掬地欠身道。 “好,滴血认亲!”皇太极点头道。 须臾,哲哲和布木布泰,都在皓腕上滴血进入金盆,那名女子,也滴血金盆,大殿上鸦雀无声,过了半晌,御前太监德张突然大声尖叫道:“皇上,血融了,雪融了!” 顿时,大殿上议论纷纷,文武百官,窃窃私语,七嘴八舌。 “皇上,这位女子真的是科尔沁的格格,臣妾请皇上,立刻请宸妃娘娘,也与两位娘娘滴血认亲!”阿达理顿时欣喜若狂,立即打千道。 “德张,扶宸妃娘娘来大殿!”皇太极目光如炬地瞪着阿达理,大声命道。 今日,蓝欢欢坐在床上,心中十分的忐忑不安,忽然,为虎作伥的德张,气焰嚣张来到了关雎宫,向蓝欢欢宣旨,紫鹊听了口谕,顿时义愤填膺:“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小人,我们格格现在还生病,你们竟然要挟持我们格格去大殿!” “来人,扶娘娘去大殿!”德张一脸桀骜,命令太监,扶着蓝欢欢,气势汹汹地去了大殿。 崇政殿大殿,蓝欢欢双眉紧蹙,而皇太极却心如刀绞,太监扶着蓝欢欢,来到金盆前,让蓝欢欢皓腕上的血,滴进金盆。 这时,大殿上,一片静谧,人们的心中都十分忧虑。 “启禀皇上,宸妃娘娘的血,没有融!”德张的一声禀报,顿时如同五雷轰顶,让大殿上顿时沸沸扬扬! “没有融!宸妃真的是假的,厚颜无耻,真不要脸!”大殿上冷嘲热讽,撕心裂肺的辱骂,像刀剑一样,重重地刺激了蓝欢欢的神经,蓝欢欢突然冲动地跑到金盆前。 “胆大包天,竟然冒充科尔沁格格,来人,把这个贱人逮捕,押进慎刑司刑讯!”哲哲顿时凤目圆睁,丧心病狂地狰狞咆哮,大声命令道。 杀气腾腾的护军,迅速押住了愤慨的蓝欢欢。 “都给朕滚!”皇太极见哲哲和其心腹如狼似虎,顿时怒火万丈,怒视着护军,大声命令道。 吓得不寒而栗的护军,立刻屁滚尿流地出了大殿。 “紫鹊,扶宸妃回宫!”皇太极坚定地命令道。 再说紫鹊,扶着痛不欲生的蓝欢欢回到关雎宫,窗外风刀霜剑,已经傍晚了,听着潇湘竹萦绕的黯然声,蓝欢欢心如刀绞,忽然丹唇一甜,吐出了一口血! “格格!”紫鹊悲恸地扶着蓝欢欢,立刻命麝月去太医院找太医。 “贱人,真是鲜廉寡耻,什么都是假的,不但那些诗文是偷的,连整个人都是偷的,真是淫妇,不要脸,快死吧!”这时,关雎宫的窗外,竟然又传来落井下石的讥笑声。 “哈哈哈,蓝欢欢,你这个贱人,还是自尽吧,现在你还有什么?你的皇太极呢?没有了,你不是什么科尔沁格格,你是一个野种!一个妖女!你就是周朝的褒姒!不祥之人,红颜祸水!”清宁宫,不可一世,欣喜若狂的哲哲,丧心病狂地大声笑道。 “皇后娘娘,那些太医,我们是不是要杀人灭口?”喜花眼睛一转,小声禀告哲哲道。 “对,喜花,让他们都不用说话了!”哲哲睚眦地奸笑道。 子夜,外面突然凛冽恐怖,太医院,突然开了小门,一辆小车,鬼头鬼脑地出了太医院,上面盖着白布,车子来到一处墓,有人把车上的尸体,全部扔在了墓前。 窥视着那些人驾驭着小车走了,小心翼翼的多尔衮和苏克,从荆棘丛中跳出,迅速来到那个墓前,全神贯注地调查尸体。 突然,一个穿着太医衣服的尸体,小声地叫起来。 “蓝欢欢是冒充的海兰珠?皇上已经把真的科尔沁格格海兰珠册封为宸妃?”麟趾宫,听了不花的禀告,娜木钟不由得心中恐惧。 “主子,哲哲那个毒妇,是怎么让宸妃的血不能和自己与庒妃血融?”不花奇怪地问娜木钟道。 “哲哲这个毒妇,老奸巨猾,那个金盆里,她一定是下了什么劳什子!”娜木钟朱唇笑道。 “主子,宸妃会被哲哲害死吗?”不花担心地问道。 “皇上不会杀宸妃的,听说今天辰时在大殿,哲哲想把宸妃押进慎刑司,但是皇上龙颜大怒!”娜木钟妩媚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这个贱人应该彻底死心了,现在她的那些丑事,家喻户晓,真是不翼而飞,丑态毕露,就连宠着她的皇上,也怀疑她了,这个贱人是行将就木!皇后娘娘,派人杀了她吧!”清宁宫,精神振奋的瓜尔佳福晋怂恿哲哲道。 “这个贱人,本宫要她死心之前,自己恨自己,痛心疾首,本宫要虐待得她鼻青脸肿,让她死的惨不忍睹!”哲哲心狠手辣,歹毒地奸笑道。 “蓝欢欢,为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要折磨你,要杀你,因为你得罪了一个让你毛骨悚然的人,没有人相信你,你就是对别人说有人害你,人家也只会更加的嘲笑你!你现在已经是茕茕孑立!”自鸣得意,耀武扬威瓜尔佳福晋,今天去了关雎宫,蓝欢欢弱眼横波,憔悴地躺在床上,瓜尔佳福晋更加得意洋洋,十分歹毒地瞥着颤抖的蓝欢欢,穷凶极恶地骂道。 “瓜尔佳福晋,你滚!”这时,义愤填膺的紫鹊眼睛瞪得通红,怒火万丈地冲到瓜尔佳福晋的面前,对着瓜尔佳福晋愤慨地叱骂道。 “小贱人,你们主子都快死了,你还敢骂人,来人,拉出去打八十大板!”气得青筋直爆的瓜尔佳福晋,气得一蹦三尺高,声嘶力竭地对着身边的奴婢黑鸢大声咆哮道。 黑鸢诡笑着命令太监,拉着愤怒的紫鹊,出了寝宫。 “蓝欢欢,自杀吧,皇太极你也没有了,你不是海兰珠,你现在是丢人现眼!”瓜尔佳福晋气焰嚣张地步到蓝欢欢的面前,像鬼一样,睚眦地瞪着蓝欢欢。 “瓜尔佳,你真是歹毒!我蓝欢欢和你无冤无仇,你竟然要这样害我,我没有得罪人,是你们,鲜廉寡耻地跟着我,虐待我!”蓝欢欢睁开眸子,嗔怒地怒视着像鬼一样狰狞的瓜尔佳福晋。 “贱人!今天你不自杀,本宫就亲自请你死无葬身之地!”瓜尔佳福晋心狠手辣地抓住蓝欢欢的脖子,丧心病狂地掐着蓝欢欢。 “兰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关雎宫外震耳欲聋的一声大喝,一名玉树临风的青年男子,挺身而出,冲进了寝宫,只见那瓜尔佳福晋,正禽兽不如地掐着蓝欢欢的脖子,青年男子顿时怒不可遏,大手一出,抓住瓜尔佳福晋的衣服,将这毒妇向外一摔,瓜尔佳福晋顿时连滚带爬地摔出了寝宫,捂着腰大声惨叫道。 “兰儿!”蓝欢欢喘着睁开眼睛,眼前浮现出了多尔衮英姿勃发的脸。 再说关雎宫外,张牙舞爪,妄想毒打紫鹊的几个太监,被苏克手持腰刀,愤怒地捅死,多尔衮见蓝欢欢的玉颈被掐得出了血,顿时怒发冲冠,冲到瓜尔佳福晋的面前,愤怒地抓住瓜尔佳福晋的云鬓,用手重重地打瓜尔佳福晋那张瓜子脸。 “毒妇!人面兽心!畜生!”愤慨的多尔衮,怒视着瓜尔佳福晋。 瓜尔佳福晋吓得杀猪一样鬼叫,连滚带爬,屁混尿流和自己那狗奴才,逃回了清宁宫。 清宁宫,哲哲凤目圆睁,瞥着捂着腰,那张长脸绯红的瓜尔佳福晋,顿时恼羞成怒。 “兰儿!”关雎宫,皇太极冲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蓝欢欢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六章 风花雪月 皇太极心急如焚地跑到蓝欢欢的面前,心如刀绞地搂着蓝欢欢。 蓝欢欢弱眼横波,突然抿嘴一笑。 “兰儿,朕相信你,下辈子,朕还相信你,朕和你比翼双飞,心心相印,朕知道,你叫海兰珠,而那些小人贼喊捉贼,装神弄鬼的滴血认亲,虽然朕现在没有证据,但是朕知道,这些都是骗朕的!”皇太极深情地凝视着蓝欢欢,一往情深地将蓝欢欢搂入了自己的怀中! 窗棂外,鸟语花香,今天,没有下雨,蓝欢欢心中一笑,凝视着与她这么心心相印的男人,眸子里噙着泪水。 “兰儿,你的病一定要好,为了朕,还有我们没有诞生的小阿哥!朕已经下了密诏,日后,朕的皇位,就让我们的孩子继嗣!”皇太极苦苦的脸上,突然浮出希望的笑。 “傻皇太极,我们还没有孩子呢,再说你能知道我们生的是阿哥吗?”蓝欢欢抿嘴一笑,突然又哭了。 “兰儿,你的眼泪就像窗外杏花雨!你打朕吧,是朕没有全力保护你!”皇太极悲痛欲绝,将蓝欢欢搂入自己的怀中。 再说哲哲,今天气焰嚣张,自鸣得意,穿着吉服,在清宁宫召见新进宫的“海兰珠”! “皇后姑姑!”眉飞色舞的大格格,上蹿下跳地进入了清宁宫,向哲哲一本正经地请安。 “大格格,现在,你就是真正的科尔沁格格海兰珠,你是真正的宸妃,虽然你也是我们博尔济吉特氏的格格,但是,你比那个蓝欢欢从小幸福了许多,日后,你伺候皇上,一定要后来居上!”哲哲嘱咐大格格几句道。 大格格呆呆地走了,一脸轻蔑的喜花,小声对哲哲说道:“皇后娘娘,现在那个贱人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们是不是继续折磨她?” “继续,要凶狠地虐待她,喜花,你暗中笼络阿达理等几个贝勒,暗中上奏折,弹劾关雎宫妄想造反,你们要好好的传播谣言,传得脍炙人口,编一些蓝欢欢勾结汉人,暗中反叛的妄想,怂恿盛京的八旗亲贵群情激奋,大家勠力同心,告诉皇上蓝欢欢反朝政!”哲哲一脸狰狞,咬牙切齿地对喜花说道。 盛京,大街上,谣言传播得人人皆知,沸沸扬扬,多尔衮驾驭着战马,突然看见有人在酒店里围着吹得口若悬河,说宸妃是汉女蓝欢欢冒充,嘲笑蓝欢欢是一个红颜祸水,赝品野种。 “真是不要脸,还敢挣扎翻案,看看,这个贱人的诗文,都是偷的,诗文是偷的,人也是偷的,现在连皇上和睿亲王也是偷的!”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突然看见这群贵族中,那个吹得口若悬河的瘦子,就是贝勒阿达理,顿时怒火万丈! 此时,肃亲王豪格,和几个高个子,长着张飞胡子的郡王,志得意满地也到了酒店,一群亲贵,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多尔衮虽然目光如炬,但是仍然驾驭着战马,黯然回到了王府。 小玉儿穿着大氅,笑靥如花地在大厅向多尔衮欠身,多尔衮窘笑着拉着小玉儿,进了厢房。 “小玉儿,最近你就不要去宫里向皇后请安了!”多尔衮悻悻然地对小玉儿说道。 “多尔衮,你是害怕我小玉儿去清宁宫也和那些娘娘嘲笑你的那个女人吧!”小玉儿杏眼圆睁道。 “小玉儿!宸妃娘娘不是我的女人!”多尔衮怒气填膺,注视着一脸鄙夷的小玉儿。 “哈哈哈,那个野种,也是宸妃娘娘?多尔衮,那个贱人,现在已经是四面楚歌,你还怕我骂你心中的那个宝贝!”小玉儿声嘶力竭道。 “啪!”多尔衮怒气填膺,重重地对着小玉儿抽了一个耳光,小玉儿捂着绯红的脸,柳眉倒竖,愠怒地怒视着多尔衮:“多尔衮,你就是一个笨蛋,现在就连皇上都怀疑她了,你竟然还想英雄救美,还是为了这么个淫荡的贱女人!” “小玉儿,你再敢对宸妃娘娘无礼,我多尔衮就!”多尔衮目光如炬,火冒三丈地怒视着小玉儿。 “就怎么?为了那个贱女人杀了我呀,我是科尔沁尊贵的格格,你为了一个厚颜无耻的贱女人,难道要杀自己的妻子吗?”小玉儿歇斯底里地怒视着发狂的多尔衮! “小玉儿,你竟然是这么个墙头草,我去永福宫,找庒妃娘娘救兰儿!”多尔衮怒视着小玉儿,失控地冲出了大厅。 “多尔衮,倒了一个大的,你又要找那个小的,那个小的,更是个狐媚子,多尔衮,你要是找她,我就死!”小玉儿歇斯底里地尖叫道。 永福宫,布木布泰目视着痛不欲生的多尔衮,沉着地凝视着多尔衮说道:“多尔衮,这次的滴血认亲,是哲哲的阴谋,我想哲哲在金盆里面,必定是下了什么药,所以那个送来盛京的海兰珠的血,瞬间就和我和哲哲的血融了,而姐姐的血却不能融汇!” “布木布泰,说真相,我也派苏克暗中调查了金盆,虽然我也怀疑哲哲下了什么毒,但是现在也没有证据!”多尔衮双眉紧锁道。 “喜花,皇上现在虽然没有下旨杀死那个贱人,但是大格格已经被册封为妃了,我们要冒充皇上的圣旨,派人天天干扰破坏蓝欢欢那个贱人,一定要蓝欢欢怀疑我们折磨她,都是皇上命令的,本宫要这个贱人恨皇上,下半辈子和皇上不共戴天,他们不是相濡以沫吗,本宫就要他们相爱相杀!蓝欢欢,本宫就是要你自相矛盾!”哲哲鲜廉寡耻地仰面狂笑。 “完了,不要脸的贱人,没有了,你什么都没了!是皇上要我们折磨你的,贱人,你还在做黄粱一梦,以为皇上还相信你,真是笑人,皇上已经册封真的海兰珠为宸妃,你这个贱人,最后是茕茕孑立!”拂晓,关雎宫外,丧心病狂,厚颜无耻,又肆无忌惮的冷嘲热讽,又撕心裂肺地开始了,蓝欢欢蹙眉下了床,紫鹊和麝月,怕蓝欢欢心如刀绞,立刻安慰蓝欢欢道:“格格,那些小子,畜生不如,每天飞扬跋扈,但是皇上是真的对格格情有独钟!” “紫鹊,麝月,我知道,但是,我现在已经病入膏肓!”蓝欢欢悲恸道。 “格格只是一些小病,皇上派太医给格格诊脉,格格一定会病愈的!”紫鹊喜上眉梢地劝慰蓝欢欢道。 关雎宫外,大格格在宫人的搀扶下,来到了关雎宫的大门,狗仗人势的宫人,冲到门前,气焰嚣张地疯狂敲门。 “关雎宫内那个贱人,真是不要脸,冒充我们格格,竟然还这么不要脸地赖在宫里不走,皇上圣旨,册封海兰珠格格为宸妃,你这个赝品,病恹恹的,难道要我们格格和皇上大婚时,看你奄奄一息?”宫人春乐,为虎作伥地大声骂道。 “你们造谣,我们格格才是真正的宸妃,你们这群小人,若是敢欺负我们格格,我们就禀报皇上!”须臾,大门开了,一脸嗔怒的紫鹊,怒视着春乐等宫人,大声叱骂道。 “左右,冲进去,把那个贱人拖出来!”这时一脸狰狞的喜花,气势汹汹地步到紫鹊的面前,狗胆包天地大声命令道。 如狼似虎的宫人,杀气腾腾地冲进关雎宫大门,从床上押着如弱柳扶风的蓝欢欢,挟持出了寝宫,喜花和几个心腹,气焰嚣张地冲进蓝欢欢的书房,把蓝欢欢的书,全部抱着,扔出了大门! “哈哈哈,不要脸的贱人,皇上不要你了,和你的书睡吧!”喜花趾高气昂,歹毒地拿着蓝欢欢的书,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心狠手辣地把书摔到蓝欢欢的面上,大声讥笑道。 蓝欢欢悲痛欲绝,抱着地上的书,泪如雨下。 “贱人,你以后要是再敢写诗文,我们就砍了你的手,贱人,娘娘昭告天下,你的那些诗文,都是偷的,你这么鸡鸣狗盗的淫妇!”喜花疯狂地仰面大笑,歹毒地出了右脚,用脚上的花鞋,毒辣地踩着蓝欢欢的右手,人面兽心地重重虐待,蓝欢欢的芊芊玉手,瞬间血流成河! “格格!”紫鹊眼睁睁地看着喜花无法无天地踩蓝欢欢的素手,顿时痛不欲生,她拼死冲了上去,对着喜花就狠狠地拳打。 “小贱人,来人,把她押到慎刑司,痛打八十大板!”喜花气得嘴歪,丧心病狂地一蹦三尺高。 几个太监,拉着愤怒的紫鹊,拖着去了慎刑司,喜花见蓝欢欢的手已经被踩淌血了,顿时自鸣得意地仰面诡笑,命令左右,拖着蓝欢欢和她的书,去了冷宫。 再说荣儿和马瞻超,带着几个护军,走在甬道上,正巧遇见几个太监,拖着哭闹的紫鹊去慎刑司。 马瞻超见这群人穷凶极恶,顿时怒发冲冠,愤慨地冲了过去,抓着几个太监,打几个神出鬼没的拳,打得这几个太监血肉横飞,连滚带爬地逃跑了,荣儿扶着紫鹊,只见紫鹊痛心疾首,哭着对荣儿呜咽道:“荣儿姐姐,清宁宫的人把我们格格挟持去了冷宫!” “真是混账!”马瞻超义愤填膺,让护军保护紫鹊,自己和荣儿,怒不可遏地冲到了冷宫的路上, 此时,喜花趾高气昂,率领几个宫人,架着蓝欢欢,抱着蓝欢欢的书,冲开了冷宫的门,把蓝欢欢押进了灰头土脸的冷宫,春乐奸笑着,故意抱着蓝欢欢喜欢的书,全部扔在蓝欢欢的身边,然后十分龌蹉地对着蓝欢欢吐了一口,冷嘲热讽道:“宸妃主子,花容月貌的科尔沁第一美女,抱着这些书睡觉吧!” 几个宫人讥笑完后,扭着小蛮腰,气焰嚣张地关上宫门,七嘴八舌地走了。 蓝欢欢突然右手痛心疾首,仔细看着自己的芊芊玉指,让她毛骨悚然的是,自己的柔荑,已经肿泡! “喜花,宸妃娘娘呢?”这时荣儿和马瞻超,正好遇到扭着腰,得意忘形的喜花和一群宫人,大声质问道。 “马大人,莫非你也怜香惜玉?那个贱人,连皇上也讨厌她了!”装妖作怪的喜花,故意扭着细腰,瞥着一脸郑重的马瞻超。 “喜花,你不就是皇后的宫女吗,竟然这么狗仗人势,现在虽然皇上御驾亲征,去辽西打仗了,但是皇上最后回凯旋回京,若是皇上知道你们这样折磨宸妃娘娘,皇上会让你好死吗?”荣儿柳眉倒竖,愤慨地怒视着张牙舞爪的喜花。 “皇上不在,后宫是皇后娘娘统摄,马大人,虽然你是皇上身边的心腹,但是现在皇后娘娘控制后宫!”喜花阴阳怪气地瞥着马瞻超道。 再说关雎宫,飞扬跋扈的大格格带着春乐等宫人,进了寝宫,哲哲欣喜若狂,得意洋洋地进了关雎宫,凤目圆睁地坐在软榻上,各宫妃嫔哄堂大笑,都向哲哲欠身道万福。 “各位姐妹,这里就是那个贱人的寝宫,现在那个贱人已经进冷宫了,我们一起去冷宫,乐不可支!”哲哲趾高气昂地仰着头,突然出了右手,自己的芊芊玉指,和那熠熠生辉的黄金指甲,让宫人们都赏心悦目,叹为观止。 再说冷宫,阴霾黯然,蓝欢欢喘着躺在床上,痛不欲生,精神失控。 突然冷宫的大门开了,不可一世的哲哲,穿着自己最爱的珍珠朝服,戴着荣华的熏貂朝冠,雍容华服地盈盈走到蓝欢欢那张憔悴的脸前,恬不知耻地瞥着蓝欢欢,丧心病狂地仰面诡笑。 “哲哲,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皇上也没有了,你还想整我?”蓝欢欢拼命坐了起来,柳眉倒竖,鄙夷地瞥着自鸣得意的哲哲。 “贱人,本宫的东西,你也敢抢,最后,都是要还给本宫的,你的全部,都是本宫的,本宫不会让你好死,本宫要你生不如死,要你心痛,怀疑,要你从前的亲人都对你切齿痛恨,要你没有朋友,要你和情人势不两立!”哲哲像是发狂一般,丧心病狂地瞪着红红的眸子,穷凶极恶地瞪着蓝欢欢! “哲哲,你这个魔鬼!”蓝欢欢冷笑道。 “哈哈哈,贱人,本宫就是魔鬼,你从一开始,就抢了本宫最重要的东西,为什么是你,你这个多余的女人,竟然狐媚得本宫的皇上,对你那么情有独钟,那么视死如归的爱,本宫辅助这个男人,呕心沥血十几年,但是最后那个男人却心里只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哲哲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哲哲,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你人面兽心!”蓝欢欢仰面大笑,一脸出淤泥而不染地目视着歇斯底里的哲哲。 “姐妹们,这个贱人,现在已经是名声狼藉,谁不知道她的丑事,大家一起骂,一起笑,骂死她!”面目扭曲的哲哲,一蹦三尺高,撕心裂肺地对着瓜尔佳福晋等人大声嚎叫道。 “蓝欢欢,本宫要你和你的全部朋友反目成仇,要你和皇上也反目成仇!”阴险歹毒的瓜尔佳福晋,挺身而出,向着蓝欢欢,杀气腾腾地冲来。 “哈哈哈,贱人,贱人的手有血泡!小贱人!”此时的冷宫,像鬼屋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妃嫔们折磨了蓝欢欢半天,才自鸣得意地扭着腰跑了,蓝欢欢如梨花带雨,泪如雨下,心如刀绞。 从这天开始,更加丧心病狂的虐待开始了,蓝欢欢穿越也没有想到,穿越到古代后宫,会被欺负得这么悲惨! 哲哲的心腹,更加无法无天的监视蓝欢欢,各宫的妃嫔,不但冷嘲热讽,还故意传播谣言,煽动不知道真相的命妇,也一起大声的臭骂讥笑,蓝欢欢现在病入膏肓,睁着眼睛,目视着冷宫。 傍晚,紫鹊和麝月来到了冷宫,扶着蓝欢欢起来,义愤填膺的要送蓝欢欢回关雎宫,就在这时,冷宫的大门开了,一脸无耻的几个太监,气焰嚣张地挡在紫鹊和麝月的面前,大声骂道:“小蹄子,进了冷宫,就乖乖的,现在关雎宫是宸妃主子的寝宫,你们敢狗胆包天,把你们的皮都打出血!” 这时,一脸桀骜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来到了紫鹊和麝月的面前:“紫鹊,麝月,你和你们的假格格,现在就在冷宫,皇后娘娘现在在后宫里,皇上和宸妃娘娘大婚,你们要是敢无法无天,本宫派人打死你们!” “皇上和宸妃大婚?”紫鹊顿时大惊失色! “宸妃?我蓝欢欢才是宸妃,我才是海兰珠!”蓝欢欢听到瓜尔佳福晋的冷嘲热讽,顿时痛不欲生,大咳一声,吐出了鲜血! “格格!”紫鹊和麝月见蓝欢欢吐血昏倒,顿时又惊又愤慨,她们迅速跑到蓝欢欢的面前,呜咽着把蓝欢欢扶着躺在床上。 关雎宫,今天的夜里,锣鼓喧天,笛声萦绕,蓝欢欢魂飞魄散,昏厥着,似乎恍恍惚惚地从床上飞到了天上,自己觉得自己,已经是在凌波微步! “兰儿!”就在蓝欢欢痛不欲生之时,突然,她的身后,传来了皇太极入木三分的温暖声。 “皇太极,为什么骗我,你不是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你相信我吗?为什么娶那个女人?为什么怀疑我不是海兰珠!”蓝欢欢心中又痛又悲,嗔怒地冲到皇太极的怀里,对着皇太极的怀里,乱拳乱打。 “兰儿,朕没有骗你,朕和你心有灵犀一点通,朕现在在辽西,哲哲在弄假象骗你,你一定要自强不息,倔强地活下去,等朕回来!”皇太极真挚地凝视着蓝欢欢,蓝欢欢罥烟眉一蹙,泪流满面。 辰时,蓝欢欢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她不寒而栗地睁开眼睛,耳边又传来丧心病狂的恐吓和十分龌蹉的冷嘲热讽。 “贱人,这次你死心了!” 蓝欢欢的眸子里,噙着泪花! “你们这群贱人,真是无法无天!”就在这时,突然冷宫外,传来了多尔衮大义凛然的声音。 再说此时,怒火万丈的多尔衮,拉着小玉儿,愤慨地来到了躲在冷宫外冷嘲热讽,装神弄鬼的毒妇眼前。 正在大喜过望的瓜尔佳福晋和喜花赫舍里淑妃等人,惊愕地目视着多尔衮与小玉儿! “你们这些畜生,小玉儿故意和我吵架,潜入你们的后宫,现在已经有了你们诋毁宸妃的铁证!”多尔衮大义地怒视着呆若木鸡的瓜尔佳福晋和喜花,慷慨激昂地说道。 蓝欢欢,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七章 道貌岸然 冷宫,文竹萦绕着声音,多尔衮怒发冲冠,在冷宫门外,与潜伏在关雎宫的清宁宫奸细刀光剑影。 “紫鹊,送你们格格回关雎宫!”多尔衮义愤填膺地冲进冷宫,郑重地对紫鹊叮嘱道。 “十四爷,关雎宫已经有宸妃了!”蓝欢欢蹙眉凝视着心如刀绞的多尔衮,倔强地轻启丹唇道。 “兰儿!我保护你回去,若是谁还敢欺负你,我多尔衮就要他血肉模糊!”多尔衮噙着热泪,对蓝欢欢大声道。 几天后,皇太极驾驭着大白,从义州前线,心急如焚地回到了皇宫。 “格格,皇上回来了!”关雎宫,紫鹊突然听到宫外大白的长啸,不禁笑靥如花,喜上眉梢,对着躺在床上,弱眼横波的蓝欢欢乐不可支地大声道。 “皇太极!”蓝欢欢心中的深情汹涌,激动地从床上跳下,宛若一位凌波仙女,一身素袍,从关雎宫的细帘子内,欣喜若狂地跑了出来。 大白似乎也知道了蓝欢欢,激动地带着皇太极,来到了关雎宫的寝宫外。 “皇太极!”蓝欢欢莞尔一笑,忽然渐渐地闭上了眼睛,昏厥在地上。 “兰儿!”皇太极痛不欲生地跳下大白,拼死地冲到蓝欢欢的面前,泪流满面。 “蠢女人,你就是一个孩子,一天看不到朕,你就昏厥!”皇太极悲恸地抱着蓝欢欢,回到了寝宫。 清宁宫,哲哲一脸呆若木鸡,听说皇太极突然从前线回来,哲哲心中愠怒。 “皇后娘娘,皇上御驾凯旋,我们竟然还没有虐死这个贱人,皇上会不会是听到了什么,回来要处置我们了?”瓜尔佳福晋吓得不寒而栗,小声问哲哲道。 “瓜尔佳,皇上就算回来,也没有我们虐待蓝欢欢的证据,再说现在宫里已经有一位真正的宸妃海兰珠,这个贱人,现在在宫里被人讥笑排挤,早就名声狼藉,皇上难道还会专宠她吗?”哲哲趾高气昂地扭曲着脸道。 内院,紫鹊正气凛然地觐见皇太极,怒发冲冠地向皇太极,禀报了皇太极在前线时,皇后哲哲是怎么传播谣言,装神弄鬼,甚至气焰嚣张,派人把蓝欢欢从关雎宫挟持去了冷宫的真相,全部写在了纸上。 “皇后竟然在朕御驾亲征时,这么无法无天,折磨兰儿!”皇太极目光如炬,怒气填膺! “皇上,您在前线时,清宁宫控制了整个后宫,煽动后宫妃嫔,歧视折磨关雎宫!”荣儿和马瞻超也大义凛然地向皇太极禀报道。 “哲哲,朕这些年,如此忍耐,但是你却火上浇油,越来越罪恶滔天!”皇太极心中俱裂,火冒三丈道。 “皇上,您亲征时关雎宫并没有人干扰破坏,自从皇上让皇后娘娘与庒妃和科尔沁海兰珠滴血认亲,已经查出,蓝欢欢并非科尔沁的真格格,后宫便没有人再去过关雎宫,皇上宽仁,没有惩罚蓝欢欢,但是这个蓝欢欢,却吓得精神崩溃,每天都神经兮兮,恍恍惚惚的,对别人说有人想害她,我们这些妃嫔,没有一个人在关雎宫邻近的宫!”昙花宫,皇太极找来瓜尔佳福晋质问,但是瓜尔佳福晋却十分狡黠,装做什么都不晓得,一脸严肃地欠身回答道。 “蓝欢欢?她是宸妃!瓜尔佳,你说宸妃自己精神崩溃?没有人害她,那她为什么会病入膏肓?”皇太极怒火万丈地质问道。 “皇上,臣妾说的都是真的,皇上可以派人调查!”瓜尔佳福晋叩首回答道 “马瞻超,去查!”皇太极目视着身边义愤填膺的马瞻超,大声命令道。 再说马瞻超,去各宫调查,但是各宫的宫人都说没有人在关雎宫外,马瞻超派人暗中斥候,竟然也发现,各宫的妃嫔似乎都不晓得关雎宫蓝欢欢被挟持到冷宫。 “皇上,臣派人调查了,但是却什么证明都没有。”马瞻超愤慨地回到内院,禀报皇太极道。 “睿亲王,朕的十四弟多尔衮,从冷宫把兰儿救出,送回了关雎宫,竟然没有证据?”皇太极愤懑道。 “皇上,皇后娘娘送宸妃去冷宫,是送宸妃去治病!”马瞻超噙着热泪,呈上了太医院的起居。 “哲哲,你真是老奸巨猾,竟然做了这么大的案子,却是鸦雀无声!你杀人灭口的阴谋,比朕都毒!”皇太极肝胆俱碎,怒不可遏道。 关雎宫,这几日,皇太极除了上朝,都一直陪在蓝欢欢的床边,两个人如胶似漆,心心相印,蓝欢欢双眉紧蹙,凝视着面如满月的皇太极,突然古灵精怪地抿嘴一笑道:“皇太极,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我有喜了,我们有孩子了!” “是吗?”皇太极顿时欣喜若狂,眸子熠熠生辉地凝视着眉似春山的蓝欢欢。 “皇上,我们格格可能是幻想吧。”紫鹊小声对皇太极说道。 “紫鹊,你们家格格,日后一定会给朕生一个皇子!”皇太极眉眼弯弯道。 崇政殿,听说皇太极仍然每天在关雎宫陪着蓝欢欢,朝中如同五雷轰顶,像是一个炸雷,炸得文武百官沸沸扬扬,亲贵杜度,阿巴泰,阿达理等贝勒郡王,群情激奋,争先恐后上奏折,逼皇太极把蓝欢欢这个冒充的科尔沁格格赐死,或者送出皇宫! “岂有此理!”皇太极看了这些奏折,顿时拍案大怒。 “皇上,这些小子明的是围攻宸妃,暗中是借着围攻宸妃是汉女,趁机围攻皇上满汉一体的新政!”皇太极身边的多尔衮,也是怒火万丈道。 “挂羊头卖狗肉,这些小人,他们围攻宸妃是汉女,就可以趁机诋毁新政,说朕的新政,都是宸妃煽动的!”皇太极目光如炬道。 “皇上,现在那些谣言,在八旗亲贵中,传得脍炙人口,人人皆知,那些人传说蓝格格不是真正的科尔沁大格格海兰珠,我们一定打蛇打七寸,要把他们的阴谋消灭!”多尔衮义正言辞地拱手对皇太极说道。 皇宫后花园,鸟语花香,虽然冷嘲热讽,让这个园子被歹毒污染,但是,皇太极仍然执着蓝欢欢的柔荑,兴致勃勃地步在后花园的小径上。 “皇太极,我们出去玩吧!外面比这个皇宫自由!”蓝欢欢罥烟眉一弯,婉约地笑道。 “兰儿,我们骑着大白和小白,微服去盛京的街上!”皇太极精神振奋地笑道。 春光灿烂,落红成阵,蓝欢欢的云鬓上,下着杏花雨,皇太极和蓝欢欢比翼双飞,大白和小白也是如胶似漆,兴高采烈地在盛京的大街上遛弯。 “哈哈哈,舒尔齐,你这的小蹄子长得真是天生丽质!”这时,大街上一家门庭若市的酒楼,哄堂大笑声,惊天动地。 “兰儿,朕在盛京,还没看过这么门庭若市的酒楼,这得意忘形的!”皇太极意气风发,目视着蓝欢欢笑道。 “皇太极,酒楼里面,不会是窑子吧?”蓝欢欢怀疑道。 “我们大清还有像明国那么厚颜无耻的地方吗?”皇太极不由得脸阴霾了,和蓝欢欢下马,来到了酒楼内。 “两位主子,你们是在酒楼风花雪月,还是叹为观止?”一个嬉皮笑脸的小二一脸尊敬地来到皇太极和蓝欢欢的面前,向两人打千道。 “小二,什么叫风花雪月,什么又叫叹为观止?”蓝欢欢莫名其妙地问道。 “公子,您是从京城外面来的吧,连风花雪月都不知道?先说这叹为观止,我们酒楼,常常有从前线打仗回来的八旗将士,带着掳掠来的明国金银财宝来典当,那些东西,都是无价之宝,京城那些王爷贝勒,都来我们店买!”小二笑道。 “这些小子,在前线掳掠百姓的金银财宝,不但没有充公,还暗中卖到酒楼典当!”皇太极心中十分愤懑,小声道。 蓝欢欢故意向着皇太极努了努嘴,又和颜悦色地问小二道:“小二,那风花雪月,又是什么劳什子?” 小二一脸奸笑,对蓝欢欢小声道:“这风花雪月,就是让从明国掳掠来的美人伺候!这明国的美人,一个个都花容月貌,公子若是喜欢,就赎了她们回去,当小妾,当丫鬟!这些女人,比牛羊都便宜!” 蓝欢欢目视着一脸自鸣得意的小二,顿时不寒而栗,怒气填膺,但是她立刻又笑着对小二道:“小二,我们有银子,你带我们去风花雪月的屋子,我想瞧瞧明国的美人!” 小二一看蓝欢欢手上熠熠生辉的银子,顿时兴高采烈,立刻带着皇太极和蓝欢欢,去了酒楼的楼上。 皇太极惊愕地亲眼目视到,从酒楼上楼,在纸醉金迷的魂香中,在血红的帷幕后,那些曾经在他的崇政殿道貌岸然的八旗亲贵们,现在正在丢人现眼,丑态毕露! “阿达理!”皇太极定睛一瞧,突然看见,那个张牙舞爪,气焰嚣张,搂着一名噙着热泪女子,人面兽心,如狼似虎的贝勒,正是贝勒阿达理! “皇太极,这些小人,白天在朝廷上,正气凛然,围攻忠臣,贼喊捉贼,现在,却在这鲜廉寡耻的地方,男盗女娼!”蓝欢欢目光如炬,义愤填膺,杏眼圆睁地凝视着如同五雷轰顶的皇太极。 “兰儿,朕要杀了这个禽兽!”皇太极怒发冲冠,就想拔出腰刀。 “皇太极,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我们去里面,仔细地看看,这酒楼有多少丑态毕露的东西!”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对皇太极说道,。 从巴图鲁酒楼的一楼,上了二楼,又下了一层,皇太极亲眼看见了一群被八旗亲贵从战场上掳掠的可怜女孩,被逼良为娼,而那些暗中来巴图鲁酒楼的官员贝勒,竟然鲜廉寡耻地在酒楼内风花雪月! “兰儿,朕真的没有料到,几个御史的上书,竟然都是真的,这些前线回来的八旗将领,竟然忤逆朕的圣旨,不但没有让这些被掳掠的百姓分到田地,成为平民,还暗中像卖牛羊一样,买卖女子!朕呕心沥血,满汉一体的新政,究竟暗中有多少猫腻,多少黑暗,真是让朕也毛骨悚然!”皇太极肝肠寸断,目视着柳眉倒竖,如梨花带雨的蓝欢欢。 “皇上,你不但没有听那几个御史的,还企图遮住真相,把他们撤职了!”蓝欢欢激动地目视着皇太极。 “朕没有想到,朕的这个大清,竟然这么黑暗,掩盖御史的奏折,是不能骗了百姓的!兰儿,看到这些百姓,不但没有安居乐业,还被这样的剥削折磨,朕就越想结束战争,朕一定要在还活着时,攻克宁锦防线,让大清入关,统一天下,就算不能入关,朕也要与明朝和谈,让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治国只要莫先安民!兰儿,这是朕的理想,朕要在活着时,让你的眼前是桃花源!”皇太极慷慨激昂,凝视着弱眼横波的蓝欢欢。 “小贱人,教你这么久了,都不会接客,今天打得你皮开肉绽!”这时,突然一个屋子里,传来了歹毒的骂声,和女孩撕心裂肺的呜咽声。 “真是无法无天!”皇太极怒不可遏,一脚踢开屋子的们,蓝欢欢的眼前,一个心狠手辣的老鸨,歹毒地拿着板子,对着一个泪如雨下,不寒而栗的女孩,乱打乱骂。 “老鸨,把这个女孩赎给我们,否则,本姑娘剁了你!”蓝欢欢一脸正义,手中的宝剑,风驰电掣一样,架在那老鸨的脖子上,那老鸨吓得像杀猪一样鬼叫,连滚带爬地跪在蓝欢欢脚下,蓝欢欢扔给那老鸨几个银子,带着那名可怜的姑娘,一身是胆,出了酒楼,次日,马瞻超带着护军,包围了巴图鲁酒楼,逮捕了老鸨和老板,将所有被挟持的女子放回家。 “蓝欢欢,又是那个红颜祸水,这些她竟然反击了,还让爷我损失得惨不忍睹!”府邸,气得青筋直爆的阿达理贝勒,和阿巴泰杜度等几个郡王贝勒,吹得口若悬河,阿达理气急败坏地说了昨日自己暗中开得巴图鲁酒楼被犁庭扫穴之事,大声骂道:“蓝欢欢这个野种,不要脸的汉女,竟然又煽动皇上,让我们的利益损失,几位贝勒,我这个巴图鲁酒楼,你们也是股东,现在毁于一旦,我们的银子都惨了!” “阿达理,我们去找皇后娘娘,这个贱人,狐媚皇上,但是就她那残花败柳,我们让皇后娘娘找个漂亮的,送给皇上,那皇上还不欣喜若狂?”杜度大笑道。 钟粹宫,张灯结彩,皇太极穿着吉服,背着手,来到了寝宫,那位滴血认亲的大格格“海兰珠”,正袅娜地站在寝宫内,摇曳地坐在了软榻上。 皇太极来到了大格格的面前,轻轻掀起了大格格的流苏霞帔,在皇太极的眼前,呈现出一张花容月貌,沉鱼落雁的瓜子脸,那秋波炯炯,眉似春山,确实是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的美人! “皇上,臣妾就是皇上情有独钟的海兰珠,臣妾对皇上,忠心耿耿!”大格格向皇太极贤良地欠身道。 “你不是海兰珠,但是,你也是博尔济吉特氏的格格。朕的海兰珠,又叫蓝欢欢,你告诉朕,你叫什么?”皇太极一脸柳下惠地目视着美丽的大格格,笑容可掬道。 “皇上,臣妾确实叫海兰珠!”大格格,一本正经地轻启丹唇道。 “你就在钟粹宫吧!”皇太极冷冷一笑,回首出了钟粹宫! “皇上,你竟然对那个贱人,这么情深意笃,你的心里,竟然一点没有这十几年,为了你的权力而呕心沥血的臣妾,你只有那个海兰珠吗?”清宁宫,听说皇太极今夜没有在钟粹宫宠幸大格格,哲哲不由得心如刀绞,悲痛欲绝! “皇后娘娘,我们的心腹,仍然在暗中传播蓝欢欢的谣言,虽然皇上护着这个贱人,但是这个贱人已经臭名昭著,人人皆知,也人人讨厌!”喜花见哲哲一脸歇斯底里,暗中劝慰哲哲道。 “喜花,我们现在要完全掩盖我们的计谋,本宫要颠倒黑白,要蓝欢欢丢人现眼,你去到处散布这个谣言,说蓝欢欢疑神疑鬼,精神崩溃,竟然一派胡言,诬陷本宫暗中诋毁骚扰她,这个谣言,一定要弄得像真的一样!”哲哲凤目圆睁,怒视着喜花,大声嘱咐道。 再说荣儿和马瞻超,在后宫暗中调查了半个月,却奇怪地发现,关雎宫附近确实没有人在破坏,那些宫人,似乎也不知道那些事。 皇太极,英姿勃发,胸怀大志,带着范文程,去义州前线,与祖大寿的明军血战,而后宫,蓝欢欢在后花园,却亲眼看见蔑视着她,冷嘲热讽,阴险毒辣的各宫妃嫔,听见那些遇见她的宫人扬跋扈的讥笑。 “这个贱人,真是不要脸,我们就故意再大声说一遍,不要脸!”瓜尔佳福晋,自鸣得意,志得意满地和赫舍里淑妃,故意不可一世地走到关雎宫的窗棂边,丧心病狂地冷嘲热讽道。 “格格,这些毒妇,又开始颠倒黑白,反过来骗人诬陷我们了!”紫鹊怒不可遏,嘟着小嘴,愤愤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哲哲不是说已经控制了我们关雎宫吗?我们就继续写诗写文!”蓝欢欢俏皮地瞥着紫鹊,悠然一笑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现在她的所有,都是本宫的,她的诗文,都是偷的,她说得每一句话,都是无法无天!”清宁宫,哲哲看了喜花的禀报,顿时恼羞成怒,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娘娘,皇上现在又出征了,我们是不是一鼓作气,派太医给蓝欢欢诊脉,说她是怔忡之症,把这个神经兮兮的贱人,禁足在关雎宫?”喜花狡诈道。 “喜花,继续派人去关雎宫,骚扰破坏,一定要搞得这个贱人精神崩溃!”哲哲疯狂道。 关雎宫,蓝欢欢茕茕孑立地来到了梅花树下,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八章 狼狈 春天似乎过了,但是,梅花树旁,春意盎然的桃花,桃之夭夭,五彩缤纷! 蓝欢欢在后花园,弱眼横波,黯然神伤地盈盈遛弯,紫鹊笑靥如花在蓝欢欢的身边。蓝欢欢凝视着钟粹宫,询问紫鹊道:“紫鹊,皇上没有册封那个真海兰珠吗?” “格格,真的海兰珠就是您,那个赝品,皇上虽然把她留在后宫,但是却不宠爱她,皇上对您情有独钟!”紫鹊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紫鹊,她们都是哲哲的棋子,哲哲控制她们,对我们围攻歧视,我们不要和她们势不两立,今天,我们去永福宫,或者麟趾宫吧!”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义州,皇太极驾驭着大白,在战场上一身是胆,意气风发,盛京郊外,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在鸟语花香,和灼灼其华的桃花下与紫鹊蹦蹦跳跳,乐不可支。 晚上,皇太极心如刀绞地凝视着蓝欢欢送的书,渐渐地睡着了,春光灿烂,万里无云,皇太极驾驭着战马,玉树临风地在郊外驰骋,蓝欢欢罥烟眉春山,驾驭着小白,与皇太极比翼双飞,并蒂连理。 再说清宁宫,哲哲暗中派人,把大格格送到了义州前线,拂晓,日上三竿,关雎宫的窗外,一阵阵卑劣的冷嘲热讽。 “没有了,皇上没有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皇上终于没有了。” “听说皇上已经拟旨送真正的宸妃去义州前线了,虽然皇上不相信那个大格格是真正的宸妃,但是,皇上也爱年轻的,那大格格闭月羞花,皇上竟然暗暗地派人,把她送到前线,暗中和她风花雪月!” “皇上终于不再宠爱那个残花败柳了!快三十了,皇上看着就讨厌!”几个宫人阴险毒辣的讥笑,迅速传到了蓝欢欢的耳内。 紫鹊愤怒地来到寝宫外,眺望外面,却奇怪地发现,鸦雀无声,一个人都没有,这时,突然紫鹊听到后面有人故意骂了几句,重重地吐了一口口水! “格格,那些哲哲的心腹,又装神弄鬼了,您不要听他们喷饭!”紫鹊安慰蓝欢欢道。 “可怜呀,蓝欢欢,不,海兰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现在皇上终于讨厌她了,徐娘半老,皇上现在喜爱的,是年方二八的小丫头,花容月貌的!”清宁宫,哲哲一面喝茶,一面丧心病狂地嗟叹道。 “哈哈哈,皇上躲在前线,偷偷派人把那大格格送去了义州,暗中欣喜若狂,皇后娘娘,贱人终于是行将就木了!”瓜尔佳福晋一脸狰狞道。 “皇后娘娘,我们就是要骚扰这个贱人,让她就是喜欢不了皇上,把这个贱人气死!”幸灾乐祸的土门淑妃,得意忘形道。 “皇后娘娘,我们唯你马首是瞻!”赫舍里淑妃对哲哲说道。 “姐妹们,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宫里的人,人人看着讨厌,我们要同仇敌忾,每天派人监视关雎宫,每天讥笑贱人,大家传播这个贱人全部的谣言,让她四面楚歌,告诉全部的亲贵,看到这种狐媚子,就要吐口水,冷嘲热讽,这个贱人在写诗写文时,我们干扰破坏!”哲哲凤目圆睁瞥着群情激奋的妃嫔,狡狯地嘱咐道。 “那个不要脸的野种失宠了,蓝欢欢爱不起来皇上了!”蓝欢欢双眉紧蹙,与紫鹊盈盈地去了麟趾宫,路上,嬉皮笑脸,指桑骂槐的男女,一面七嘴八舌,窃窃私语,一面狰狞地瞥着蓝欢欢和紫鹊,歹毒地冷嘲热讽,蓝欢欢虽然痛心疾首,但是仍然和紫鹊,进了麟趾宫。 “宸妃主子,我们娘娘,今日去清宁宫请安了!”笑靥如花的不花,向蓝欢欢欠身道。 “格格,麟趾宫贵妃也是两面三刀,现在后宫都在暗中讥笑我们,麟趾宫贵妃却藏起来坐观成败了!”紫鹊撅着小嘴,一脸愠怒道。 “紫鹊,麟趾宫贵妃也是怕我们的关系被哲哲挑拨!”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怏怏不乐地回了关雎宫。 次日,睿亲王王妃小玉儿,突然来到了关雎宫,小玉儿进入寝宫,见蓝欢欢病恹恹的,不由得悻悻然。 “小玉儿,上次多谢你潜入宫中,让十四爷来救我,否则,我在冷宫就被哲哲折磨死了!”蓝欢欢凝视着小玉儿,抿嘴一笑,向小玉儿欠身道。 “海兰珠姐姐,小玉儿知道,你才是真正的海兰珠,从前,因为哲哲和瓜尔佳福晋的挑拨,我小玉儿也差点以为你是”小玉儿玉面绯红。 “小玉儿,这个世上,就是世态炎凉,十四爷能够娶你,也是他的福星。”蓝欢欢莞尔一笑道。 “小玉儿现在还是喊你宸妃娘娘,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玉儿在外面窥视,知道,皇上最爱的只有你,世上最龌龊的,就是散布谣言,挑拨家庭,哲哲穷凶极恶,她故意派人造谣,让你听到,离间你和皇上的爱,宸妃,皇上是一个情种,你虽然是悬崖上的花,但是,皇上就是你的憧憬,我们女人都有幸福,小玉儿的幸福是多尔衮,而宸妃你的幸福,就是皇上!”小玉儿循循善诱地劝说蓝欢欢道。 “小玉儿,真是没有想到,听了你的话,我这个宸妃,也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了!”蓝欢欢俏皮一笑道。 “皇后娘娘,那个小玉儿,竟然在暗中帮助蓝欢欢那个贱人!”清宁宫暗中跟踪监视关雎宫的喜花,鬼头鬼脑地回来禀报道。 “小玉儿?这个多管闲事的小贱人,喜花,你要想法子,把这个贱人灭口!”哲哲勃然大怒道。 “是,娘娘,但是小玉儿是多尔衮的王妃,我们害死了她,多尔衮一定要和我们不共戴天!”喜花忧虑道。 “喜花,你派人,再去散布小玉儿的谣言,到处告诉人,说小玉儿是泼妇,每天和多尔衮吵架,我们也要让这个贱人丑态百出!”哲哲厚颜无耻地奸笑,凤目圆睁道。 再说后宫,永福宫庒妃,每天看见各宫的妃嫔去关雎宫虐待破坏,暗中命苏沫儿,将永福宫的大门关了,哲哲听说布木布泰不愿与瓜尔佳福晋等人一起排挤蓝欢欢,不由得心急如焚。 “皇后娘娘,您这个亲侄女,上次麝香的事后,就暗中和关雎宫勾结,我们是不是也要害她?”瓜尔佳福晋询问哲哲道。 “瓜尔佳,布木布泰虽然是后宫最末的妃嫔,但是皇上有时也挺喜欢她,若是她和蓝欢欢联盟,后宫被我们控制的人,就会以为蓝欢欢还有朋友,布木布泰,本宫有计,可以让她作壁上观!”哲哲血红的朱唇,浮出奸诈地鬼笑。 清宁宫,布木布泰,战栗地站在哲哲的眼前,装作什么都不晓得。 “布木布泰,你的姐姐,是从科尔沁新来的大格格,她才是真正的海兰珠,那个蓝欢欢,只是一个潜入我们大清的汉女,姑姑知道,从前,姑姑也送给你了麝香,有些对不起你,但是姑姑是疼你的,姑姑知道,你心里一直深爱着皇上,但是,因为这个蓝欢欢,皇上竟然心中全是这个女人,而把你完全忘了,你若是帮助这个贱人,那皇上的心,就永远是那个蓝欢欢的,你在宫里,就像在冷宫一样,布木布泰你还小,姑姑要让你日后得到皇上的宠爱,为了你自己,不要去帮助那个贱人!”哲哲语重心长地对布木布泰劝说道。 “姑姑,布木布泰唯姑姑马首是瞻!”布木布泰毅然道。 哲哲用计,劝说布木布泰也不帮助蓝欢欢,她自鸣得意,立刻派喜花,暗中去关雎宫,继续传播谣言,说皇太极在前线乐不思蜀,把大格格送到义州,暗中宠幸,蓝欢欢这几日,被谣言骗得精神几乎崩溃,不寒而栗。 紫鹊见蓝欢欢,又病重了一点,不由得心急如焚,暗中派麝月去宫内找马瞻超。 清宁宫,哲哲气焰嚣张,听了太医的禀报后,故意装的道貌岸然,对众人说道:“蓝欢欢这个贱人每天忐忑不安的,可能是有些恍恍惚惚了,这几天,就让她禁足在关雎宫吧!” “不要脸的贱人,听说她终于不再喜欢皇上了,整天神经兮兮,精神分裂了!”瓜尔佳福晋气焰嚣张坐着肩舆,趾高气昂地和赫舍里淑妃,在甬道上张牙舞爪地走着,瓜尔佳福晋自鸣得意在赫舍里淑妃的面前,吹得天花乱坠! “瓜尔佳福晋,现在多尔衮和蓝欢欢那对狗男女已经是脍炙人口,千夫所指,妹妹只要狠狠地丑化多尔衮,帮我家豪格被册封太子,豪格继位后,本宫必定让妹妹当太妃!”赫舍里淑妃喜上眉梢,故意收买瓜尔佳福晋道。 “什么?赫舍里淑妃那个贱人,竟然敢暗中调戏本宫手下的狗?”清宁宫,哲哲听了奸细的禀报,不由得暴跳如雷。 “娘娘,若是大阿哥豪格真的被册封为太子,那个赫舍里淑妃不是也鸡犬升天,母以子贵?”喜花忧心忡忡地目视着哲哲道。 “贱人!喜花,那些太医怎么这么没有用?为什么本宫吃喜药这么几年,仍然没有怀皇上的龙种?”哲哲大动肝火,凤目圆睁地问喜花道。 “皇后娘娘,皇宫的太医,都是垃圾,奴婢建议皇后娘娘派人去民间请神医!”喜花建议道。 “喜花,本宫绝对不能让赫舍里淑妃这个贱人取而代之,不能前门滚虎后门进狼,你暗中派心腹,秘密禀报在义州前线的皇上,说大阿哥豪格,暗中诬陷睿亲王多尔衮和蓝欢欢藕断丝连!你暗中呈上一些铁证,我们就把帽子嫁到豪格头上!”哲哲歹毒地命令喜花道。 再说义州前线,皇太极率领郑亲王济尔哈朗,豫亲王多铎等将领,在义州大败明军,皇太极心中害怕蓝欢欢再次被哲哲虐待,焦急地命令全军凯旋,这时,一名护军,呈上了一封匿名信笺。 皇太极十分奇怪,打开仔细阅读,不由得龙颜大怒。 “豪格这个畜生,竟然污蔑多尔衮和兰儿私通,真是无法无天,来人,拟旨,废黜豪格的肃亲王位子!”皇太极喊来范文程,怒不可遏地命令道。 再说京城,豪格突然接到圣旨,竟然被废黜成庶人,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他心中怀疑是多尔衮暗中阴谋,立刻愤懑地去了皇宫大哭着禀报了额娘赫舍里淑妃,赫舍里淑妃顿时气得青筋直爆,大声骂道:“一定是蓝欢欢那个贱人和多尔衮沆瀣一气,在皇上面前告你的状,蓝欢欢,本宫要你鼻青脸肿!” 关雎宫外,骂声震耳欲聋,蓝欢欢心中愤慨,询问紫鹊,紫鹊欠身道:“格格,那个赫舍里淑妃,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精神亢奋,亲自带人来我们宫外臭骂!” “紫鹊,我们关上大门!”蓝欢欢果毅地命令道。 “蓝欢欢,你要不要脸,皇上已经没有了,你还在那爱爱爱的,你这个狐媚子,竟然又来害大阿哥,你那个皇上,现在在义州,只见新人笑,哪听旧人哭,你这个残花败柳!”赫舍里淑妃见蓝欢欢关了大门,顿时气得一蹦三尺高,像一个泼妇一样,在宫外大叫大骂,丧心病狂。 “蓝欢欢,不听就行了,皇上娶了一个小丫头,还把真的海兰珠接到义州,你自杀吧!” “娘娘叫你爱不起来,你就爱不起来,还在那撒娇弄痴的,痨病鬼,病西施!”这时瓜尔佳福晋正巧也来到关雎宫外,见赫舍里淑妃在那大声臭骂,便落井下石也带着宫人,在关雎宫外联袂献丑! 次日,蓝欢欢和紫鹊,出了关雎宫去庶妃宫里遛弯,庶妃前年新诞下一名格格,蓝欢欢和颜悦色,和小格格在宫里玩,中午出了庶妃宫,在小径上,突然看见两个命妇在那七嘴八舌。 “你这个贱人,要不要脸。” “要,我没有狐媚皇上!”那个命妇故意仰面大笑。 蓝欢欢心如刀绞,蹙眉捂着心口,跑到了后花园的梅花树下。 “格格!”紫鹊见蓝欢欢突然失控,立刻焦急地跑到蓝欢欢的面前,凄然安慰蓝欢欢道:“格格,那些小人都是哲哲的狗,他们指桑骂槐,就是想逼格格精神崩溃,格格若是生气,就中了那些小人的计了!” “紫鹊,我们回关雎宫!”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悠然一笑,和紫鹊回了关雎宫。 清宁宫,今日哲哲穿着吉服,雍容华贵地来到凤凰阁,与各宫妃嫔在凤凰阁祈祷萨满,喜花故意禀报哲哲道:“皇后娘娘,各宫妃嫔都到了,但是关雎宫那位?” “哈哈哈,那个病人?皇后娘娘,那个病人就不要出来吓人了!”瓜尔佳福晋奸笑道。 “是她,就是她!”几个妃嫔暗中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皇后娘娘,虽然您宽宏大量,没有因为蓝欢欢不来清宁宫请安,就斥责她,但是我们姐妹,就讲了她几句,她就跟我们势不两立,眼睛瞥瞥的!”土门淑妃故意装妖作怪道。 “小性儿!”几个妃嫔暗中讥笑道。 喜花的人,出宫疯狂传播谣言,到处传说蓝欢欢是一个病人,盛京的人,都暗中议论纷纷,说皇上是一个明君,怎么会娶一个病人! 关雎宫,从辰时,窗外就有人嘲笑辱骂,诋毁蓝欢欢是一个病人,蓝欢欢这几日,因为春热,心情忧郁,每天恍恍惚惚的,哲哲就派人宣了懿旨,让蓝欢欢在宫里养病,禁足关雎宫。 “贱人出不去了!”瓜尔佳福晋听了蓝欢欢的懿旨,顿时欣喜若狂,日夜带人躲在关雎宫外,歇斯底里地冷嘲热讽,颠倒黑白。 几天后,囊囊贵妃突然禀报哲哲,说后宫有鬼魂,众人都说蓝欢欢就是女鬼,众人群情激奋,都大骂蓝欢欢,哲哲趁机命令萨满巫师去关雎宫抓鬼。 “打死她,皮都把她扒了!”瓜尔佳福晋身先士卒,先派人去关雎宫搞得锣鼓喧天,囊囊贵妃正好想报在察哈尔和蓝欢欢的仇,索性派人冲进关雎宫,到处贴抓鬼令,搞得关雎宫惨不忍睹。 但是第二天,囊囊贵妃和瓜尔佳福晋都失魂落魄了,紫鹊一脸正气凛然,带着萨满巫师,把那些贴在关雎宫的抓鬼令,都贴在了昙花宫和长春宫的宫内。 “小丫头,你敢反击我们?”囊囊贵妃气得青筋直爆。 “囊囊贵妃这些抓鬼令在关雎宫好用,我们格格想,贵妃娘娘才是千金,一定不能让鬼折磨,所以派奴婢,把这些好用的抓鬼令送回来!”紫鹊精明地回答道。 那囊囊贵妃一张涂着胭脂的白脸,气得张口结舌! “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敢反击,今晚,我们就要她梦到鬼!”囊囊贵妃歇斯底里地去哲哲那禀报,哲哲大怒,大声命令道。 子夜,关雎宫鬼哭狼嚎,紫鹊捂嘴一笑,蓝欢欢冰雪聪明地猜到哲哲又要装神弄鬼,故意让紫鹊在寝宫内大叫,瓜尔佳福晋和囊囊贵妃几个毒妇,躲在关雎宫外,准备幸灾乐祸,突然听见尖叫,顿时兴奋得一蹦三尺高,蹑手蹑脚地来到关雎宫窗外,突然那个瓜尔佳福晋怪叫一声,只见窗棂上,突然呈现出一个骷髅头! 几个毒妇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跑,在小径上摔得哭爹喊娘。 再说皇太极,凯旋回京,这时,宫人送着大格格的轿子,来到了皇太极的大营内。 “皇上!”天生丽质的大格格,娉婷地来到皇太极的眼前,欠身道了万福。 “你不是海兰珠,兰儿才是真正的海兰珠,朕知道,你也是科尔沁的格格,却被哲哲挟持,故意冒充兰儿,污蔑兰儿,虽然朕不惩罚你,但是你也回去吧,回去后,你就回科尔沁吧!”皇太极郑重地凝视着闭月羞花的大格格,铿锵地说道。 “皇上,就算臣妾不是海兰珠,但是皇上竟然不爱臣妾这样的美人吗?”大格格奇怪地询问道。 “大格格,朕心中的那个女子,不但美丽而且与朕心心相印,她和朕心有灵犀,朕的心,就是她,你虽然也年轻美丽,但朕只能叹为观止,敬而远之!”皇太极一脸大义凛然地对着大格格说道。 大格格凝视着一本正经的皇太极,突然泪流满面。 关雎宫,皇上下了大白,喜上眉梢地向着关雎宫跑来。 昨日恍恍惚惚昏厥的皇太极,突然间睁开眼睛,蓝欢欢弱眼横波,眉似春山地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皇太极!”蓝欢欢乐不可支地笑道。 “兰儿,朕在前线打胜后,就急不可耐地回来了,这几日,朕都忐忑不安,害怕你被欺负,害怕你一个人,茕茕孑立,你不笑相信谣言,那个假海兰珠,朕已经让她回科尔沁了!”皇太极眉眼弯弯地执着蓝欢欢的芊芊玉指,情深意笃道。 “皇太极,今天我太高兴了没有化妆!”蓝欢欢忽然罥烟眉一蹙,嘟着小嘴刀枪。 “朕就喜欢素颜的兰儿,就喜欢哭的兰儿!”皇太极一往情深地浪漫一笑,将蓝欢欢激动地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关雎宫,皇太极下旨昭告天下,重新册封蓝欢欢为宸妃,盛京郊外,皇太极兴致勃勃地执着蓝欢欢的素手,在草原驰骋,蓝欢欢悠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章 死心 “蓝欢欢,死心吧,皇上已经没有了,你的所有也没有了!”哲哲凤目圆睁,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蓝欢欢从噩梦中醒来。 清宁宫,哲哲面目扭曲地坐在软榻上,瓜尔佳福晋和土门淑妃,站在哲哲的脚下,一脸得意洋洋。 “宸妃那个贱人,现在不但是盛京内丢人现眼,就连敌国,也知道她名声狼藉,真是丑态毕露,皇后娘娘废黜她吧!”土门淑妃欠身道。 宁锦防线,皇太极意气风发,驾驭着大白,率领睿亲王多尔衮等将领,在义州与明军血战,皇太极的眼前,浮现出蓝欢欢和笑靥如花和双眉紧蹙! 战场上,刀光剑影,皇太极奋勇冲击,敌人人仰马翻。 关雎宫,蓝欢欢专心致志地凝视着皇太极的画像,眸子里噙着泪水! “皇太极,为什么我忍?因为,我想在我的前世,与你连理并蒂,比翼双飞,我们在前世,就是夫妻,现在我回到前世,仍然要做你的妻子!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须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现在我和你的爱,也是这样,为了和你轰轰烈烈爱一场,我在这个后宫顽强地活着!”蓝欢欢一双含情目,如雨带梨花,斩钉截铁。 义州,大白长啸,战场上万马奔腾,皇太极穿着蓝色的盔甲,挺身而出,率领骑兵向敌人冲杀,红夷大炮,震耳欲聋,炮弹在阵地上飞炸! 清宁宫,阴险毒辣的哲哲,突然走出了大殿,命令各宫妃嫔,来大殿请安,自己要不可一世地宣布,将蓝欢欢禁足,废黜蓝欢欢的宸妃之位。 “我们就反过来说,你也敢骂不要脸?本宫就骂你不要脸!”一脸泼的瓜尔佳福晋,撕心裂肺地在关雎宫外一蹦三尺高,指着窗户大骂。 宫女黑鸢,故意闹得沸沸扬扬,到处传播谣言,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倒打一耙说蓝欢欢在骂她们。 瓜尔佳福晋故意让他们鲜廉寡耻的造谣传给蓝欢欢听,窗棂内,蓝欢欢目光如炬。 书房,蓝欢欢全神贯注地看书,窗棂外指桑骂槐,讥笑嘲笑,联袂献丑。 “蓝欢欢不是海兰珠,这个贱人蛊惑皇上把真的海兰珠骗走了!” “不要脸,淫妇!打她!”窗外现在不但是冷嘲热讽,疯狂的奸细,已经开始大声威吓,无法无天。 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土门淑妃,囊囊贵妃,娜木钟贵妃,庒妃,庶妃,今日辰时,雍容华服,珠环翠绕的哲哲,耀武扬威地在大殿正襟危坐,后宫的妃嫔,鸟语花香,进入清宁宫,一本正经地向哲哲请安道了万福。 “本宫懿旨,关雎宫蓝欢欢,名声狼藉,狗胆包天,今日禁足,废黜妃号!”哲哲一脸严肃地宣布道。 瓜尔佳等人群情激奋。 “格格,哲哲竟然在清宁宫下旨,废黜你的宸妃之位!”紫鹊蹑手蹑脚地回到关雎宫,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蓝欢欢打了细帘子,凝视着书案上的动物,幽默一笑:“哲哲宣布懿旨,我们又陷入人民战争了!” 再说哲哲,现在是下了狠心,一定要再次煽动盛京城全部的人,围攻辱骂蓝欢欢,让蓝欢欢四面楚歌,喜花和几个奸细,飞扬跋扈地躲在关雎宫外,大声恐吓着蓝欢欢和紫鹊。 “你们现在已经是丑态毕露了,都知道了,你这个淫妇!” 紫鹊盈盈地来到帷幕外,突然外面骂声震耳欲聋:“就是这一家恍恍惚惚的!” 次日辰时,日上三竿,蓝欢欢打了一个哈欠,来到寝宫外,突然寝宫外站在几个嬷嬷,一脸杀气腾腾。 “格格,我们被禁足了!”紫鹊嗔怒地瞪着几个奸细,对蓝欢欢义愤填膺地说道。 “紫鹊,我们立刻出关雎宫!”蓝欢欢弱眼横波,眉似春山,突然大胆地向几个嬷嬷冲来,将她们打倒,蓝欢欢拉着紫鹊,去了马厩,驾驭着小白和郁葱,说时迟那时快,就冲出了皇宫! “皇后娘娘,宸妃又造反了,她带着丫头打倒宫人,竟然驾驭着战马,狗胆包天地冲出皇宫了!”连滚带爬的喜花,跪在哲哲的眼前,战战兢兢地禀报道。 “不要脸的贱人这次是真的反了,喜花,命阿达理贝勒率领护军,追杀蓝欢欢,这个贱人已经造反,抓到这个贱人,立即赐死!”哲哲突然欣喜若狂地拍案而起。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战马,如风驰电掣一样跑到了大清门,守门的护军一见是蓝欢欢,迅速挡住了大门,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突然一名辛者库的宫女,来到了护军的面前,笑容可掬地对护军说道:“诸位大哥,辛者库有人得了传染病,这两位是出皇宫去找太医的!” 几名护军,看着那名宫女一脸血泡的样子,吓得毛骨悚然,立刻战战兢兢地一边骂,一边让蓝欢欢和紫鹊出去。 蓝欢欢和紫鹊舒然一笑,立刻驾驭着战马跑出了大清门,这名化妆辛者库的宫女突然暗暗拿下了面具,竟然是布木布泰的宫女,苏沫儿!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小白和郁葱,驰骋在郊外,贝勒阿达理,恼羞成怒,率领骑兵,歇斯底里地追杀,蓝欢欢听见身后人喊马嘶,不由得毛骨悚然。 “格格,哲哲见我们冲出了皇宫,一定大喜过望,企图派阿达理,趁机杀了我们!”紫鹊双眉紧锁,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我们跑到义州前线!”蓝欢欢果毅地对紫鹊嘱咐道。 蓝欢欢和紫鹊,拼死驾驭着战马,跑出了盛京郊外,阿达理率领的骑兵,在她们的身后跟踪监视,过了几日,蓝欢欢和紫鹊来到了戚家堡! “格格,这里据说是昔日戚继光修建长城时建的城堡,我们再走一天,就可以到义州了!”紫鹊仔细看了戚家堡峭壁上的字,乐不可支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今晚我们就在戚家堡暂时小憩!”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抿嘴一笑道。 子夜,阿达理的骑兵,飞扬跋扈地来到了戚家堡,这群气焰嚣张的骑兵,到处搜查这个地方,但是却没有找到蓝欢欢和紫鹊,阿达理恼羞成怒,命令士兵在戚家堡外暂时驻跸。 下半夜,阿达理的骑兵,在村子里抢掠了鸡,欣喜若狂地在大营烤鸡,这时,突然戚家堡,月黑风高。 一阵阵传着怪声的阴风,传到了士兵们的耳中,这些士兵吓得战栗,就回到营寨睡觉。 下半夜,突然,营寨内有人叫得惨不忍睹,阿达理吓得战战兢兢外面,突然又传来毛骨悚然的走路声。 “贝勒爷,这个戚家堡,村里一个人没有,夜里又怪怪的,奴才听说,这里十几年前打过仗,村子里的人都被屠杀了,是不是村子里有鬼魂?”吓得颤抖的心腹方会,对阿达理小声说道。 “鬼?”阿达理顿时气急败坏,但是他心中也是毛骨悚然,在天亮前,鬼头鬼脑地率领骑兵逃走了。 次日辰时,蓝欢欢和紫鹊满面春风地出了戚家堡,紫鹊幼稚地凝视着蓝欢欢,嘟着小嘴笑道:“格格,昨晚你是怎么吓跑那群狗的?” 蓝欢欢俏皮一笑道:“这个戚家堡,昨晚我们来到村子里时,我端详那些已经坏了的城堡,听见大风从这里吹过,竟可传出鬼叫的怪声,这里的温度,是白天热,晚上冷,所以晚上一定有大风,大风吹城堡,就萦绕着鬼叫了!” “格格真是冰雪聪明!”紫鹊娇憨一笑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小白和郁葱,满面春风地向义州驰骋去,中午,义州城下,炮声惊天动地! “格格,义州城还在打仗!”紫鹊凝视着蓝欢欢,双眉紧锁道。 “紫鹊,皇上就在义州,我们去义州大营!”蓝欢欢心花怒发,突然英姿飒爽,凝视着紫鹊,意气风发地去了城池。 义州!硝烟弥漫,血流成河,蓝欢欢和紫鹊,来到战场上,惊愕地目视着尸横遍地,都不寒而栗。 “格格,我军的大营,现在不在义州,难道,皇上和十四爷率领大军,去锦州了吗?”紫鹊仔细搜查了义州城外,怏怏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皇太极已经率兵反攻锦州了?难道邹大哥打败了?”蓝欢欢不由得忐忑不安。 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和紫鹊进了义州城,刹那间,一声号炮,突然,从义州城外,杀声动地,穷凶极恶的士兵,气势汹汹地把蓝欢欢和紫鹊围在垓心! “哈哈哈,蓝欢欢,皇后娘娘早就预言,你必在今日来到义州!”趾高气昂的阿达理,得意洋洋地步到蓝欢欢和紫鹊的面前。 “阿达理,现在我们在前线,你若敢绑架本宫,皇上一定杀了你!”蓝欢欢杏眼圆睁,怒火万丈道。 “哈哈哈,蓝欢欢,皇上已经带兵进攻锦州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来人,把她们抓回盛京!”阿达理自鸣得意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被阿达理抓回了盛京,哲哲听说阿达理顺利抓回了蓝欢欢,顿时欣喜若狂。 “皇后娘娘,为什么不让阿达理贝勒在义州杀了蓝欢欢?”喜花奇怪地询问哲哲道。 哲哲得意地对喜花笑道:“蓝欢欢造反,现在铁证如山,我们若是把她抓回盛京,她就是千夫所指,脍炙人口,我们是大义凛然!” 盛京郊外,喜气洋洋的阿达理,率领心腹,押着蓝欢欢和紫鹊的马车,气焰嚣张地来到了大路上。 这时,突然大路上杀声震天,一名大将,驾驭着战马,英姿勃发,拦在了阿达理的面前。 “你小子是谁?竟然拦本贝勒!”阿达理顿时气急败坏,飞扬跋扈地来到了大路前。 “阿达理,我是大明锦州总兵,邹甄!”青年一声何满子,那阿达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杀!”邹甄目光如炬,手执大斧,向着阿达理劈来,阿达理顿时吓得魂飞天外,挟持着蓝欢欢和紫鹊的马车,连滚带爬地向着盛京郊外的昭山逃跑。 “格格,邹甄大哥怎么会带兵在去盛京的大路上拦阻阿达理?”紫鹊不由得十分奇怪,询问蓝欢欢道。 “邹大哥在义州与皇上打仗,现在突然埋伏在盛京的大路上?难道,邹大哥是暗中来救我们?”蓝欢欢诧异道。 次日拂晓,阿达理眺望昭山下,见明军没有追来,不由得长叹一声,带领心腹,挟持着蓝欢欢和紫鹊,下了山。 “贝勒爷,我们不如斩草除根,在这昭山,就把蓝欢欢杀了,皇后娘娘亦没有要活的!”方会眼睛一转,小声对阿达理说道。 “方会,你带几个人,今晚冒充黑衣刺客,在昭山下,把蓝欢欢和紫鹊刺杀!”阿达理咬牙切齿,歹毒地命令道。 黑夜,昭山下,阿达理大营,蓝欢欢和紫鹊,正在大帐里睡觉,突然,帷幕外,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格格,刺客躲在外面!”紫鹊古灵精怪地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我们化妆成士兵,从大营里逃出去!”蓝欢欢思忖着对紫鹊叮嘱道。 过了半晌,那些躲在帐外的黑衣刺客,鬼头鬼脑地在帐外窥视,突然几名士兵,炫舞扬威地从大帐里走出来。 几个刺客吓得慌慌张张,过了半晌,一名刺客暗中监视帐内,竟然发现,大帐内鸦雀无声。 “大哥,蓝欢欢逃跑了!”刺客禀报头领,那个头领顿时心急如焚,迅速冲进大帐,却发现,帐内没有一人! “贝勒爷,蓝欢欢逃跑了!”阿达理营帐,仓皇的刺客,跪在阿达理的脚下禀报道。 “饭桶,来人,追!”阿达理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命令追杀,惊慌失措的骑兵,在子夜,手忙脚乱地在山麓追杀蓝欢欢,顿时沸沸扬扬。 拂晓,蓝欢欢和紫鹊,脱了士兵的盔甲,抢了小白和郁葱,迅速跑回了盛京。 清宁宫,哲哲正和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哄堂大笑,得意忘形,突然,蓝欢欢杏眼圆睁,愤怒地冲进了大殿,来到了哲哲和众毒妇的面前! “蓝欢欢!”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吓得魂飞天外,哲哲大惊失色地注视着一脸大义的蓝欢欢,不由得奸笑道:“宸妃,宫中传说你跑到前线伺候皇上了,怎么又回来了?” 蓝欢欢柳眉倒竖,突然拔出凛冽的宝剑,指着一脸装妖作怪的哲哲,慷慨激昂地质问道:“哲哲,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暗中卖国,我蓝欢欢视死如归去了前线,你却暗中派人跟踪监视我,还勾结明军!” “蓝欢欢,你一派胡言,本宫怎么可能勾结明军?”哲哲顿时恼羞成怒,丧心病狂地大声质问道。 “哲哲,你一直暗中送军报给锦州的祖大寿,所以,锦州的明军,竟然能到盛京郊外!”蓝欢欢一脸镇定,指着哲哲道。 “蓝欢欢,你咬人!”哲哲顿时勃然大怒,对着蓝欢欢大声咆哮。 “哲哲,原来我也没有猜到你竟然卖国,但是邹大哥竟然能到盛京的郊外劫法场,拦阻阿达理,我才突然想到,哲哲,你竟然秘密派喜花潜入到锦州,暗中报告了祖大寿,妄想煽动祖大寿派人袭击盛京,但是巧的是,带兵的,是邹甄邹大哥,他在半路劫法场救了我!”蓝欢欢胸有成竹地说道。 “蓝欢欢,你倒打一耙!”哲哲顿时气得一蹦三尺高,撕心裂肺地大声道:“不要脸的狐媚子,本宫是大清皇后,为什么要勾结明军,怂恿明军袭击京城?” “哲哲,你勾结明军,妄想借明军阻碍皇上御驾回京,你以为,皇上不能凯旋回京,你就能一帆风顺地害死我,上次在中原,秘密勾结明军的奸细,也是你,哲哲!”蓝欢欢一脸大义地指着一脸愠怒的哲哲。 “一派胡言,蓝欢欢,你竟然倒打一耙,你是何居心!”哲哲气得像温元帅一样,暴跳如雷。 “哲哲,本姑娘已经写了一封信,把你的这些奸计,都揭露在信上,现在信已经送给前线了!”蓝欢欢沉着一笑,眉开眼笑道。 “贱人,你竟敢反击,还是死心吧!皇上会听一个神经兮兮的疯女人一派胡言吗c没有人知道真相,也没有人相信你!”哲哲趾高气昂地大笑道。 “哲哲,你为了整我,竟然歇斯底里,罪恶滔天!”蓝欢欢一脸正气地目视着哲哲。 “哈哈哈,蓝欢欢,谣言本宫都派人传播出去了,人家只知道你是丑态毕露,淫荡卑鄙,知道你是不祥之人,笑你是红颜祸水!”哲哲凤目圆睁,志得意满地大笑道。 “哲哲,你这是作法自毙!”蓝欢欢怒视着哲哲,带着紫鹊,一身是胆地回了关雎宫。 盛京城,三人成虎,沸沸扬扬,哲哲的奸细,在城内丧心病狂地散布谣言,诬陷蓝欢欢,关雎宫外,冷嘲热讽,骂声动地。 “庶人蓝欢欢,企图谋反,狗胆包天,赐死!”今日午时,一脸气势汹汹的喜花,端着鸩酒,心狠手辣地来到了关雎宫,步到了蓝欢欢的眼前。 “蓝欢欢,这是皇后娘娘的懿旨,你死心吧,喝了鸩酒!”喜花一脸狡黠,气焰嚣张地对蓝欢欢说道。 “喜花,你们想斩草除根吗?”蓝欢欢鄙夷笑道。 “蓝欢欢,害死你的,是你自己,昨日,你在清宁宫胡说八道,皇后娘娘十分愤慨,今天只有杀人灭口!”喜花狡狯地诡笑道。 “蓝格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支箭矢,如风驰电掣一般,射向了喜花手中的鸩酒。 蓝欢欢悠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一章 昔日 哲哲的阴谋,越来越鲜廉寡耻,清宁宫的奸细,每日监视关雎宫,暗中进行着恬不知耻的骚扰破坏,今日,哲哲终于命令喜花,赐鸩酒给蓝欢欢。 义州前线,梦中的皇太极,与蓝欢欢比翼双飞,相濡以沫,仲春,落红成阵,风飘万点正愁人,皇太极和蓝欢欢在关雎宫外,并蒂鸳鸯,乐不可支地在园子里遛弯。 春花谢了,但是桃花和樱花香如故,蓝欢欢罥烟眉蹙,雨带梨花,真挚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眸子里面,是蓝欢欢那弱眼横波。 “兰儿!”皇太极突然从梦中醒了,呈现在眼前的帷幕冷香。 “朕命令,今夜袭击明军本阵,明日凯旋回京!”皇太极抖擞精神,镇定自若地出了大营,命令众将立刻率兵,趁夜袭击明军! 明军主帅祖大寿智勇双全,几天前,他接到秘密女子的报告后,命邹甄避实就虚,袭击盛京,皇太极的主力,没法会师,就在锦州与明军两阵对圆。 明军企图在锦州,与皇太极持久战,截断皇太极的退路,但是今夜,祖大寿的大营外,却炮声震地! “总兵,清军夜袭!”部将祖大乐,战战兢兢地向祖大寿禀告道。 “皇太极真是神机妙算,竟然夜袭我军!”祖大寿不由得嗟叹,命令祖大乐和几员将领,率领关宁铁骑,坚守大营。 再说皇太极身先士卒,率领铁骑如入无人之境,在明军大营里大刀阔斧,打得明军一败涂地,祖大寿带着几员将领,来到大营前,只见大营外,清军士气勃发,大炮震天动地,杀声震天,祖大寿驾驭着战马,对着皇太极大喝道:“皇太极,我军已经截断了你的后路,若是你们仍然围我锦州,几天后,就弹尽粮绝,在下劝你,还是撤退吧!” 皇太极英姿勃发,大笑道:“呔!祖大寿,你我也是面善,我军现在不是围攻锦州,而是要消灭你的主力,邹甄率领袭击盛京,已经被我军围在垓心,我军已经趁夜包围了你的大营,祖大寿,今日朕一定活捉你!” 祖大寿手搭凉棚,看见清军士兵比肩接踵,人喊马嘶,心中十分战栗,这时,祖大乐禀报道:“总兵大人,清军声东击西,并没有围攻锦州,而是埋伏在义州城外,我们中埋伏了!” “皇太极果然是老谋深算,祖大乐带兵突围,回晋州!”祖大寿仰面长叹,命令祖大乐道。 再说祖大寿,勇猛突围,大军出了大营,突然山丘上一声号炮,一员白袍大将,突然大喝一声,带兵挡住了祖大寿和祖大乐的逃路。 “祖大寿,我皇上神机妙算,你已经是行将就木,下马投降吧!”多尔衮仰面大笑道。 “祖大人!”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突然从刺斜冲上一支骑兵,一员大将震耳欲聋地一声,骑兵奋勇冲锋。 “邹甄!”多尔衮喜不自胜,手持大刀,两人大战几合,祖大寿命令大军撤回锦州。 再说这时,盛京关雎宫,杀气腾腾的喜花,命令宫人逼蓝欢欢喝下鸩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突然一支箭矢,射下了鸩酒。 “杀了这个贱人!”喜花阴险毒辣地大声命令道。 几名侍卫,如狼似虎地举刀向蓝欢欢砍来,就在这时,突然从宫外飞入一人,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霎时间,把这些侍卫砍倒。 “反贼竟敢劫法场!”火冒三丈的护军哈哈珠子舒尔冬,在这岌岌可危之时,突然带领护军,冲进了关雎宫。 “舒尔冬大人,喜花妄想毒害我们格格!”紫鹊以为舒尔冬带兵来救援,立刻眉飞色舞地对舒尔冬喊道。 “皇后娘娘赐庶人蓝欢欢鸩酒,竟然有反贼敢保护庶人!”舒尔冬厚颜无耻地诡笑,眼睛一瞥,命令侍卫向蓝欢欢杀来。 “狗东西,原来沆瀣一气!”蓝欢欢一脸愤慨,迅速拔出宝剑,如仙女天降,手中的宝剑上下翻飞,如同凤雪,宝剑向着舒尔冬的胸口搠去,须臾间,挟持了舒尔冬! “蓝欢欢,你竟敢还敢挣扎!”舒尔冬吓得魂飞魄散,战战兢兢地大叫道。 “无耻奸贼,让你的部下都出去,放我们出去!”蓝欢欢杏眼圆睁,命令吓得双腿发抖的舒尔冬道。 那舒尔冬立即撕心裂肺地命令护军,放了蓝欢欢和紫鹊,蓝欢欢一身是胆,保护着紫鹊,镇定地出了关雎宫。 “宸妃主子,皇后娘娘赐您春酒,并非鸩酒,您一定是误解了!”这时,喜花脸一变,突然笑嘻嘻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向蓝欢欢欠身道。 “赐我酒?你们还带这么多人?”蓝欢欢鄙夷地瞥着喜花,飞上小白,和紫鹊冲出了皇宫。 神武门,哲哲率领护军,挡在神武门前,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古灵精怪地喃喃一笑,跳下了小白。 “宸妃,今日本宫命喜花赐你一杯甜酒,你怎么要骑马出去呀?”哲哲忽然笑容可掬,和颜悦色地对蓝欢欢笑道。 “皇后娘娘,您赐我甜酒,但是,喜花却说那是鸩酒,还有护军统领舒尔冬,竟敢狗胆包天,带兵冲进关雎宫企图杀我!”蓝欢欢柳眉倒竖,反驳哲哲道。 “宸妃,你又糊涂了,今天后宫庆祝节日,本宫请各宫妃嫔在凤凰楼大宴,你因为生病,所以就没有派人请你,后来,本宫怕你在宫里孤僻,就派喜花送了些甜酒和糕点给你,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和护军打了起来!”哲哲装作一脸贤淑地笑道。 “姐姐,你是不是又看见什么幻影了?”这时,灿灿的布木布泰,惊诧地步到蓝欢欢的面前,拉着蓝欢欢的衣袂,双眉紧蹙道。 “幻影?皇后娘娘,你下懿旨赐死我蓝欢欢,现在竟然变成幻影?”蓝欢欢幽默一笑道。 再说关雎宫,蓝欢欢威风八面地回到了寝宫,紫鹊和麝月,在关雎宫内,打了细帘子,并且架上了宝剑。 清宁宫,哲哲眼睛一转,自鸣得意地瞥着喜花,诡笑道:“喜花,万万不能让蓝欢欢逃出后宫,现在我们要让她恍恍惚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我们杀了蓝欢欢,那个躲在我们身后的娜木钟,就可能趁火打劫!所以,本宫暂时不能杀这个贱人!” “皇后娘娘,暂时不杀蓝欢欢,我们继续整她吗?”喜花奇怪地询问哲哲道。 “喜花,本宫暂时不杀蓝欢欢,但是,本宫要用一计,能成功控制蓝欢欢和后宫所有的人!”哲哲老奸巨猾地奸笑道。 次日,清宁宫,哲哲突然郑重下懿旨,让后宫的妃嫔,都在后花园写诗写文,赞扬皇上的雄才大略。 仲春的后花园,梅花和腊梅树上,已经长了绿叶,但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红雾中的樱花,白雪中的梨花,仍然是五颜六色,袅娜美丽,后宫的莺莺燕燕,在夏意盎然的后花园,争先恐后地谄媚哲哲,写诗赞扬后花园的花和皇上的战功,妃嫔们都穿了华服珠环翠绕,云鬓上熠熠生辉,后花园的花与诗,突然变成了趾高气昂的后宫争夺! 蓝欢欢一身蓝色的褙子,云鬓戴着一个紫蝴蝶,茕茕孑立,执笔写诗,哲哲见蓝欢欢一脸孤傲,镇定自若的样子,心中十分愠怒,但是也心花怒发。 “皇后娘娘,您这引诱之计,真是神机妙算,那个蓝欢欢,写了十首诗词,赞扬后花园的花和皇上,奴婢暗中日夜对关雎宫监视破坏,已经把蓝欢欢的黑材料都调查出了!”喜花得意洋洋地抱着蓝欢欢的诗笺,来到哲哲的案前。 “喜花,你这次是劳苦功高,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诗文中用的什么典故,我们都差的清清楚楚,你派人把这些黑材料传出皇宫,天下人一定冷嘲热讽,哄堂大笑这个贱人,偷词偷句!”哲哲丧心病狂地欣喜若狂道。 “皇后娘娘,我们这次做的十分漂亮,谣言先派人传出去了,现在我们已经把蓝欢欢这些诗文改的清清楚楚,这个贱人,人是假的,她的诗文全是偷得,这些黑材料搞得脍炙人口,这个贱人以后就永远写不出来了!”喜花自鸣得意道。 再说这群掩耳盗铃的梁上君子,得意洋洋地拿着蓝欢欢的诗文,出去到处骗人,京城的一些亲贵,看了诗文后,端详着黑材料上改出来五彩缤纷的典故,不由得仰面大笑。 “这诗文写的真好,这典故用的真是别开生面,你们在人家的诗文上,胡说八道地改什么东西?”一个义愤填膺的秀才,抓住一脸穷凶极恶丧心病狂造谣的小子,大声训斥道。 让人喷饭的是,在皇宫内,却是另外一个时间,后宫的妃嫔们,遇见蹦蹦跳跳的紫鹊,和病恹恹的蓝欢欢,就瞥一个大白眼,然窃窃私语,七嘴八舌地冷嘲热讽。 “哈哈哈,说的就是蓝欢欢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她全部的诗文,都是偷的,真是鲜廉寡耻!”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气焰嚣张地从蓝欢欢的身边飞过,她们的身后,传来了歹毒的讥笑声。 后宫的诗文赛,竟然成了哲哲诬陷蓝欢欢的一场闹剧,盛京的大街上,人们七嘴八舌,千夫所指。 “皇后娘娘,关雎宫那贱人真是会盗,您看看,这关关雎鸠,君子好逑,是汉人的诗,那个千金买笑,烽火戏诸侯,就是在嘲笑那个贱人的!原来汉人的典故中,都是在冷嘲热讽这个贱人,这个贱人还每天看书看得眉开眼笑!”清宁宫,装妖作怪的瓜尔佳福晋,故意和赫舍里淑妃,拿着一本诗经,和国语,嘲笑蓝欢欢。 “这是真的,明国的使者,也知道这个贱人的丑事!”这时坐在软榻上的土门淑妃,突然装神弄鬼地跳了起来,一脸恐怖地对哲哲说道。 “真是恬不知耻,都臭名昭著了,还这么狐媚子!天天多愁善感写诗!”囊囊贵妃,趁火打劫,也嘲笑蓝欢欢道。 “皇后娘娘,这次的计谋,我们又让蓝欢欢在外面丑态毕露,现在蓝欢欢是名声狼藉,我们现在再杀这个贱人,是不是大义凛然?”清宁宫,眺望着各宫妃嫔扭着的背影,喜花小声询问哲哲道。 “蓝欢欢,现在天下的人,都相信这个贱人是鲜廉寡耻,喜花,你真是足智多谋,建议各宫妃嫔,都歪曲蓝欢欢的诗文,还画龙点睛地解释那些汉人的书,现在蓝欢欢一定是神经兮兮,疑神疑鬼!”哲哲奸笑道。 “皇后娘娘,明日,您下懿旨,在凤凰楼演汉人的戏,我们解释解释一些戏文,让那个贱人不要脸!”喜花眼睛一转,狰狞地笑道。 次日,凤凰楼,穿着璎珞鞋,雍容华贵,道貌岸然的皇后哲哲,在喜花的搀扶下,耀武扬威地正襟危坐在凤凰楼戏台的正面,各宫的妃嫔,莺声燕语,七嘴八舌。 蓝欢欢和紫鹊,也来到了戏台的下面,突然,凤凰楼鸦雀无声,台上唱戏的人,慷慨激昂,或是情深意笃,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唱了一句,风刀霜剑,梅花犹有傲霜枝,千金买笑毁于一旦,逝者如斯夫! “哈哈哈!”突然,台下一片哄堂大笑。 蓝欢欢端详着台上的唱戏女子,突然惊愕地发现,那名女子双眉紧蹙,弱眼横波,罥烟眉,竟然像自己。 “哈哈哈,那个贱人真是志在四方!”瓜尔佳福晋瞥着一脸绯红的蓝欢欢,不由得故意讥笑。 蓝欢欢带着紫鹊,出了凤凰楼,站在台下看戏的人,都对着蓝欢欢白眼,用手指着窃窃私语。 “皇后娘娘,今日,那个贱人再次丑态毕露,我们是不是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再派人刺杀这个贱人?”喜花见蓝欢欢怏怏不乐地走了,不由得欣喜若狂,小声问哲哲道。 “喜花,我们继续派人去关雎宫,躲在宫外,暗中骚扰破坏,我们的一个诡笑,一个叫声,都可以让这个贱人毛骨悚然!”哲哲狰狞地奸笑道。 再说关雎宫,哲哲猜到蓝欢欢要垂死挣扎,就派奸细在关雎宫每天干扰破坏,扔掉送给关雎宫的花笺,拦住了关雎宫内全部的宫人。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现在没有笔能写,没有花笺写诗,本宫要窥视窥视,这个贱人还怎么把真相禀告皇上!”哲哲不可一世地仰面大笑道。 再说义州战场,皇太极驾驭着大白,日夜赶向盛京,而与皇太极一路的那匹马,竟然是邹甄的! “兰儿,你一定要顽强活着,朕明日回来,送你生日礼物!”皇太极一往情深的眸子,凝视着云中的颦月,驾驭着大白,心急如焚地在大路上驰骋。 关雎宫,傍晚,窗外仍然是龌蹉的冷嘲热讽,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暗中装神弄鬼,让关雎宫内,毛骨悚然地听见外面四处都是让人吐的臭骂声和冷嘲热讽声。 “蓝欢欢,按你写的那些文章,你已经陷入了本宫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哲哲一脸心狠手辣的笑,眺望灯火通明的关雎宫。 睿亲王府,喜花派的奸细,仍然在传播着狗屁不通的谣言,小玉儿虽然装作恍恍惚惚,但是心中恍然大悟,知道有人想害蓝欢欢,她迅速写了一封信笺,让桃叶从府邸送出去,给前线的多尔衮。 关雎宫,毛骨悚然,潜入寝宫的刺客,杀气腾腾地飞进了寝宫的窗棂,他们手执刀剑,月黑风高,黑衣刺客,围到了蓝欢欢的寝宫前。 寝宫的床后,蓝欢欢和紫鹊,躲在软榻,蓝欢欢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二章 落絮轻沾 蓝欢欢的宝剑,如桃花风刀雨,上下翻飞,神出鬼没,冲入寝宫的刺客,被蓝欢欢的宝剑打得惨败。 蓝欢欢和紫鹊,须臾又被黑衣刺客围在垓心。 “紫鹊,我蓝欢欢与皇太极上前线打过仗,这几个狗贼,得过且过!”蓝欢欢弱眼横波,幽默地向紫鹊瞥了瞥眼睛,俏皮一笑道。 “兄弟们,皇后懿旨,刺杀蓝欢欢,赏金万两!”刺客首领见众人作壁上观,大叫一声,几个拼命的刺客,手执长刀,向蓝欢欢劈下,蓝欢欢古灵精怪地手持宝剑,和那些刺客出神如蛇,打得那些刺客昏天黑地。 喜花躲在关雎宫的窗棂外,窥视蓝欢欢文武双全,不由得恼羞成怒。 “哈哈哈,我们主子就是厉害,要你昏头昏脑,手中的剑也打不快!”喜花狡诈一笑,命令刺客吹了恍惚香,蓝欢欢正在血战,突然觉得一种古怪的气吹入鼻子,突然自己就恍恍惚惚晕头转向起来。 “格格!”紫鹊见蓝欢欢突然朦朦胧胧的心中思忖窗外有卑鄙小人正在害人,手中的宝剑如风驰电掣一般,飞出窗子,正好戳中那个吹气刺客,刺得那个刺客哭爹喊娘! “恬不知耻!”蓝欢欢怒火万丈,手中的宝剑宛若龙凤,出神入化,上下翻飞,瞬间杀得那些刺客连滚带爬,鬼哭狼嚎。 “喜花,想骚扰我们家格格,今天紫鹊也要打你一个屁滚尿流!”紫鹊柳眉倒竖,拿起寝宫的一个扫帚,就冲出寝宫,对着刚刚还得意忘形的喜花,勇敢地乱打,打得喜花捂着腰,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紫鹊,我们立刻把关雎宫点上火,让护军知道,关雎宫有大事了!”蓝欢欢精明地命令紫鹊道。 紫鹊迅速将寝宫的扫帚点燃,一时间,扫帚一片火海,在神武门的荣儿和马瞻超,立刻知道有人潜入关雎宫妄想刺杀蓝欢欢,迅速带着护军,冲向了关雎宫! “首领,护军来了!”几个刺客一见马瞻超挺身而出,带着护军来了,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对首领战栗地禀告道。 “撤!”那首领那些蒙面,露出了卑劣的狰狞脸。 “舒尔冬!”紫鹊眺望刺客,不禁义愤填膺。 次日拂晓,关雎宫窗棂外,再次有人联袂献丑,让紫鹊怒发冲冠的是,瓜尔佳福晋和几个宫人,厚颜无耻地颠倒黑白,竟然鲜廉寡耻地把真相反过来传说,光天化日诋毁蓝欢欢昨晚和紫鹊刺杀皇后哲哲!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不想活了,竟然想刺杀皇后娘娘!”像闹剧一样的无耻声音在窗外疯狂地萦绕! “格格,哲哲派人,包围了关雎宫!”麝月打了细帘子,端着药,来到蓝欢欢的面前,愤懑地禀报道。 “哲哲此人,就是爱颠倒黑白,倒打一耙,昨晚妄想刺杀我们,没有成功,现在竟然鲜廉寡耻的贼喊捉贼,我们就在关雎宫,紫鹊,今天本宫过生日,我们在宫里派对!”蓝欢欢悠然一笑道。 窗棂外,杏花春雨,蓝欢欢茕茕孑立,坐在案前,兴高采烈地弹着古琴! 天籁琴声,与窗棂外的湘妃竹,身边的御香,萦绕在关雎宫。 “找死,这个贱人把真相都说出来了,现在我们就在她宫外说找死,威吓她,关雎宫都是我们的!”关雎宫外,瓜尔佳福晋坐在肩舆上,在宫墙外肆无忌惮地撒泼。 晚上,湘妃竹,影墨寝宫,蓝欢欢谈笑眉梢,镇定自若地弹琴。 就在这时,突然寝宫外传来了让人毛骨悚然的步声! “呔!蓝欢欢!”这时,如狼似虎的黑衣刺客,从寝宫外冲了进来,手中的长刀,影着炯炯的光。 “紫鹊,打这些狗贼!”蓝欢欢抿嘴一笑,柳眉倒竖,拔出架上的宝剑,向刺客斫来,蓝欢欢的剑法,若风刀霜剑,戳得那些长得像害虫的刺客,晕头转向,鬼哭狼嚎,舒尔冬气急败坏,想和蓝欢欢玩命,蓝欢欢冷冷一笑,横掠宝剑,凛冽的宝剑,瞬间把舒尔冬的蒙面掠坏了! “蓝欢欢,今天你逃不了了!皇后娘娘已经下了死心,今晚一定要把你灭了!”舒尔冬那张狰狞的脸,露出了无耻的奸笑。 “紫鹊,敌进我退,我们撤出寝宫!”蓝欢欢眼睁睁见刺客越来越多,而且穷凶极恶,她心中思忖,自己和紫鹊,一定打不过越来越多的刺客,迅速嘱咐紫鹊,飞出窗子。 “追!”舒尔冬见蓝欢欢和紫鹊逃跑了,顿时心急如焚,对着刺客撕心裂肺地大叫道。 月黑风高,皇宫内,黑衣刺客在宫墙上寝轻功跟踪,蓝欢欢和紫鹊则如同仙姝,凌波微步在甬道上。 “蓝欢欢造反了!”这时每天躲在旮旯,监视关雎宫的黑鸢,望见蓝欢欢和紫鹊不寒而栗在甬道上逃跑,顿时志得意满地跑了出来,对着宫内的护军大声咆哮。 这时,后宫的侍卫听到黑鸢的尖叫,争先恐后,向甬道冲来。 “格格,狗贼来追杀我们了!”紫鹊柳眉倒竖,香汗喘喘地对蓝欢欢说道。 “这个女的是冒充的宸妃,逮捕她!”这时,一脸趾高气昂的舒尔冬,带着护军,把蓝欢欢和紫鹊围在垓心,舒尔冬卑鄙地奸笑,对众人歪解道。 “格格,我们今天杀一个算一个!”紫鹊一脸玩命地凝视着英姿勃发的蓝欢欢,欣然一笑!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突然如同神兵天降,从宫墙上,飞下十几名侠士,手中的宝剑凛冽,奋勇向那些黑衣刺客杀来,一瞬间,双方刀光剑影,这些侠士,穿着巴牙喇护军的衣服,武功很高,保护着蓝欢欢和紫鹊,向舒尔冬和那些刺客,乱刀乱打。 “小的们,杀了蓝欢欢,皇后娘娘论功行赏!”舒尔冬见有人救蓝欢欢,顿时暴跳如雷,歇斯底里地对着众人大声嚎叫。 刺客们一听有钱,顿时玩了老命,和那些护军短兵相接,蓝欢欢杏眼圆睁,宝剑神出鬼没,这时舒尔冬一张油条脸,如狼似虎地拿着大刀,劈向蓝欢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英姿清爽的护军,视死如归,挡在蓝欢欢的面前,大刀戳向了护军的胸口,那护军怒气填膺,怒视那舒尔冬,左手的宝剑,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在了舒尔冬的脖子上。 “邹甄大哥!”蓝欢欢定睛一瞧,浮现在眼前的清俊护军,竟然是明朝锦州总兵邹甄! “舒尔冬,你这条狗!”这时,一员白袍小将,手中的宝剑,戳进了舒尔冬的胸口,那舒尔冬一声惨叫,呜呼哀哉! “多尔衮!”蓝欢欢欣喜若狂地凝视着那员白袍小将! “宸妃娘娘,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这些朋友,都回宫参加你的派对了!”多尔衮喜上眉梢道。 “大胆反贼,竟然趁朕御驾亲征,企图刺杀宸妃!左右,都押下!”就在这时,蓝欢欢听见一句温暖的声音,不由得回眸端详,甬道前,意气风发,如玉山一样的男子,竟是皇太极! “皇上!”那些刺客一看是皇太极回京,个个吓得屁滚尿流,狼狈地跪在地上,向皇太极求饶。 “皇太极,你怎么和邹甄多尔衮一起暗中回宫了?”蓝欢欢得瑟地执着皇太极的手,回到关雎宫,幼稚地问皇太极道。 “兰儿,后宫有人妄想趁机刺杀你,幸好邹甄来到前线,告诉了那天在昭山的事,邹甄劝朕立刻回宫救你,我们就一起回宫了!”皇太极,一双含情目,眉眼弯弯道。 “皇太极,你和邹大哥,多尔衮,为了救我,竟然并肩作战,一起回盛京同舟共济!这是真正的历史吗?”蓝欢欢忽然又十分浪漫地凝视着皇太极。 晚上,皇太极一本正经地端着自己从前线带来的生日礼物,送在了蓝欢欢的眼前。 “《容斋随笔》?皇太极,我们真的心心相印,我就喜欢这书!”蓝欢欢定睛一瞧,不由得喜滋滋地兴高采烈道。 “这,就是你平时说的西洋人的蛋糕,朕在前线让西洋炮师做的!”皇太极乐不可支地抱着蓝欢欢,端详桌上那五彩缤纷,让人淌口水的劳什子! 关雎宫,情有独钟心有灵犀,蓝欢欢和皇太极眉飞色舞,在寝宫讲了一夜的话。 次日拂晓,皇太极在崇政殿早朝,范文程和荣亲王,睿亲王,肃亲王,礼亲王马瞻超等人,在大殿上觐见皇太极。 皇太极龙颜大悦,虽然这次锦州战役,他和邹甄最后竟然十分诙谐地分道扬镳,但现在,锦州前线的义州,已经变成了八旗军,对锦州围而不打的基地。 清宁宫,皇太极回到寝宫,怒气填膺地怒视着装作一脸贤良淑德的哲哲,哲哲知道皇太极心中怀疑自己就是暗杀蓝欢欢的凶手,她立刻装神弄鬼,捂着肚子,叫疼,太医诊脉,竟然说哲哲怀了龙种! “皇后娘娘有喜,若是皇后娘娘生了嫡子,太子就是这位嫡子的了!”文武百官听说了这个传说后,一时间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哲哲,你真是老谋深算,装模作样说要帮助本宫的儿子豪格当太子,现在你却自己怀了龙子!”赫舍里淑妃听说哲哲怀了龙种后,顿时心中十分愠怒。 “赫舍里淑妃,本宫虽然怀了龙种,但是仍然不晓得是皇子还是公主,若是公主,豪格还是太子!”清宁宫,哲哲笑容可掬地对赫舍里淑妃口蜜腹剑道。 “皇后娘娘,皇上回宫了,现在越来越宠爱那个蓝欢欢,若是蓝欢欢也有喜,皇上一定立她的孩子当太子,我们就毁于一旦了!”赫舍里淑妃一脸狡狯,故意煽动哲哲道。 “赫舍里淑妃,所以我们现在不但不能饶过那个贱人,还要更上一层楼,给她一年一年越来越厉害,怂恿外面的人一起歹毒地传播谣言,乱编她的黑材料,一定要把她骂的禽兽不如,骂得她丢人现眼,骚扰她不能正常当一个人!”哲哲心狠手辣地注视着赫舍里淑妃,一脸诡笑道。 “蓝欢欢是汉女,她不是海兰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狐媚皇上,她竟然干的那些事?真是丢人现眼,太不要脸了,还在苟延残喘,哪个不知道她,人人都骂她!”关雎宫外,今日开始,那些奸细,丧心病狂的讥笑和破坏声,越来越猖狂,肆无忌惮地威吓辱骂蓝欢欢。 “真是岂有此理,这样的污蔑,在三百多年后,就是诽谤,就是诋毁人权!”蓝欢欢柳眉倒竖,双眉紧蹙,咬牙切齿地愤慨道。 “格格,这些小人,妄想搞一些假象,骗我们以为自己已经是四面楚歌,千夫所指,但是这些笨贼,却是笑活人了!”紫鹊一脸慷慨激昂,冷笑着目视着窗外! “这些笨贼,又在传播那些狗屁不通的谣言,紫鹊,我们在宫里,仍然乐不可支!”蓝欢欢冷若冰霜地笑道。 哲哲一手散布的丑剧,现在又如火如荼了,她不但故意歪曲一些凤凰楼唱戏的戏文,冷嘲热讽蓝欢欢,还派人四处颠倒黑白,卑鄙地骗人,说古代的红颜祸水,狐狸精,都是讥笑蓝欢欢的。 哲哲企图让那些谣言家喻户晓,煽动人群群情激奋,排挤蓝欢欢,让蓝欢欢天天丢人现眼。 “哈哈哈,那个女人就是狐狸精!”今日,外面春光灿烂,蓝欢欢穿着蓝色袄裙,得瑟地和紫鹊出去游春,突然几个七嘴八舌的宫人,蹑手蹑脚地瞪着蓝欢欢和紫鹊,装妖作怪地窃窃私语。 蓝欢欢和紫鹊,骑着小白和郁葱,出了皇宫,天真浪漫地春游,在大路上,竟敢有人似乎在暗暗地议论自己,盛京的昭园,现在正是桃华若云,蓝欢欢和紫鹊兴高采烈地进了园子,园子里的桃花,确实俏皮美丽,花非花雾非雾,在花雾中,叹为观止的蓝欢欢和紫鹊,兴高采烈。 “杀!”就在这时,突然,从桃树中,杀出几名黑衣刺客,手执匕首,对着蓝欢欢和紫鹊猖獗地乱搠。 “宸妃娘娘!”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名护军,突然从院子的墙上跳了下来,保护着蓝欢欢和紫鹊,奋勇斩杀那些肆无忌惮的坏人! “兰儿,朕不是不让你出皇宫吗?你今天怎么又和紫鹊偷偷跑出宫?”关雎宫一脸心疼的皇太极,宝贝地搂着蓝欢欢受伤的右手,一脸愤愤地对蓝欢欢说道。 “皇太极,你竟然也派人跟踪我,今天我和紫鹊去昭园,马瞻超他们怎么会在昭园救我们?”蓝欢欢呜呜着,凝视着皇太极。 “蠢女人,若是不派马瞻超暗中保护你,你早被刺客刺杀了!”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右手,愤愤道。 “皇太极,你不能不让我出宫,虽然我嫁给你,但是你不能控制我的自由,我要自由地出宫玩!”蓝欢欢弱眼横波颦眉撅着小嘴。 “蠢女人,你自由自由,出去就把朕吓得战栗!”皇太极语重心长地笑到哦! 再说哲哲,听说蓝欢欢和皇太极吵架了,顿时欣喜若拉! “继续挑拨,本宫要让蓝欢欢没有!”哲哲欺世盗名地命令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 关雎宫外,传播的谣言,十分的卑鄙龌龊,瓜尔佳福晋在那里说的口若悬河,一本正经地骗人,说蓝欢欢的亲人都在害她,皇上竟然也派人跟踪蓝欢欢。 “这个贱人,真是二百五,谁都在暗中害她,她哪有什么亲人!” “笑死人了,蓝欢欢在科尔沁的额吉,说她是妖怪,是不祥之人,永福宫的庒妃,也暗中落井下石!” “不是人!” 瓜尔佳福晋和土门淑妃,吹得精神抖擞,就在这时,庒妃和苏沫儿来了。 “小贱人,那个小贱人就是不要脸的妹妹,听说姐姐狐媚十四爷,那个小贱人也暗中藕断丝连,勾引十四爷!”瓜尔佳福晋故意哼了一声,布木布泰和苏沫儿静谧地从瓜尔佳身边步了过去。 再说明朝总兵邹甄,带着军队回到锦州,他突然发现,那些来锦州监军的文官们,竟然交头接耳,暗中冷嘲热讽他。 “真是一个色狼,听说他这次带兵去袭击盛京,是去与皇太极的妃子私通了!” “色魔!这个邹甄,年纪轻,天天花天酒地,搂着小美女乐不思蜀!”监军张若麟和几个文官,在锦州总兵府,装作道貌岸然地来觐见祖大寿和邹甄,暗中却议论纷纷。 “大人,那些无聊小人,竟然在传播你的谣言!”义愤填膺的岳月,来到邹甄的面前,愤慨地对邹甄说道。 “大丈夫,就要两肋插刀,就要为了自己的大义而视死如归,就算被人嘲笑,也不能屈服,岳月,我们都是精忠报国的大丈夫,我们连清兵都不怕,还怕小人咬耳朵吗?”邹甄一脸大义道。 “大人,蓝姑娘的那些谣言,已经传到宁锦前线了,在下派人调查,谣言已经传进了关内!”岳月忧虑道。 “蓝姑娘,这个世上,只有倔强和自强不息,才能生活!”邹甄一本正经地遥望着城外,嗟叹道。 再说盛京,丧心病狂的哲哲,已经肆无忌惮地派奸细,四处传播蓝欢欢的丑事。 “这个贱人,竟然干这种事!”后宫的妃嫔,沸沸扬扬。 皇太极听到有人暗中窃窃私语,迅速将这些妃嫔叱骂,关雎宫,皇太极虎步龙行,进了蓝欢欢的书房,蓝欢欢莞尔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妻子 “兰儿,你是朕唯一喜爱的女子!”皇太极一往情深,凝视着蓝欢欢的颦眉和含情目。 “皇太极,我们真的是心心相印!”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湘妃竹,桃花,冷香和热天,让蓝欢欢和皇太极都乐不可支。皇太极凯旋回京后,突然觉得,自己与蓝欢欢比翼双飞的这几日,就是在自己真正的家中。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能如此狐媚皇上!真像戏文里说的那样,六宫粉黛无颜色,三千宠爱在一身!”清宁宫,一脸嫉怒的瓜尔佳福晋,对心中愤怒的哲哲说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不就是沉鱼落雁吗?每天娉婷丽质,用自己的美丽狐媚皇上,把皇上搞得恍恍惚惚!红颜祸水!”哲哲恨之入骨道。 “皇后娘娘,您马上就要诞下皇子了,只要娘娘诞下皇子,皇上一定立皇子为太子,那个贱人最后还是前功尽弃!”土门淑妃谄媚地笑道。 土门淑妃身边的赫舍里淑妃,听到土门淑妃的话,心中不由得忧心忡忡。 “赫舍里姐姐!”再说赫舍里淑妃,悻悻然出了清宁宫,突然一个女人眉开眼笑地喊住了赫舍里淑妃,赫舍里淑妃仔细一瞧,只见眉飞色舞向她请安的女子,竟然是麟趾宫的娜木钟贵妃。 “妹妹,你我平常不说话,今天妹妹怎么喊本宫?”赫舍里淑妃奇怪地问道。 “赫舍里姐姐,虽然我们平常不说话,但是我知道,姐姐心中是不是忧心大阿哥的太子宝座?”娜木钟故意笑容可掬道。 “妹妹,都是本宫这个额娘没用,子以母贵,但是本宫不是贵族!”赫舍里淑妃凄然道。 “但是也能母以子贵,姐姐,大阿哥是肃亲王,又劳苦功高,太子之位,应该是大阿哥的!”娜木钟天花乱坠道。 “妹妹,皇后娘娘在后宫不可一世,各宫妃嫔都以她马首是瞻,虽然皇后娘娘曾经对本宫说,日后让豪格继承皇位,但是妹妹,皇后娘娘心狠手辣,外表道貌岸然,心中阴险歹毒,她诞下皇子后,一定不会让豪格继位,还很有可能斩草除根!”赫舍里淑妃一脸忧心忡忡道。 “姐姐,在后宫,只有同舟共济,才能活下来,姐姐若是忧虑,就和妹妹暗中联合!我们勠力同心!”娜木钟怂恿赫舍里淑妃道。 再说清宁宫,哲哲虽然已经有喜一个月了,但是仍然觉得肚子不大,不由得心中焦虑,她听说皇太极每日都去关雎宫,不由得更加焦急。 “皇后娘娘,若是宸妃先诞下了皇子,我们就毁于一旦了,现在一定要先将宸妃害了!”喜花向哲哲小声说道。 “喜花,这个贱人之所以能被皇上如此宠幸,不就是长得天生丽质吗?你派人出去,丑化那个贱人,散布这些谣言,说蓝欢欢水蛇腰,娉婷体,是狐狸精变得,一定要将蓝欢欢说的狐媚性感,淫荡卑鄙!”哲哲凤目一转,对喜花嘱咐道。 “那个贱人,就是一个狐媚子,皇上为什么宠爱她呢?”盛京的各府福晋,今日在园子里游春,狡猾的瓜尔佳福晋,趁机拿着几本画轴,来到众人中,把后宫的谣言说得栩栩如生。 各府的福晋,不由得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瓜尔佳福晋趁机让黑鸢打开画轴,但见画上呈现出一名穿着袄裙,袅娜性感的女子。 “这个女人,就是那个蓝欢欢,这个贱人无法无天,冒充科尔沁格格,欺骗皇上,狐媚得皇上对她情有独钟,看看这骚情浪态,伤风败俗!”瓜尔佳福晋一脸撒泼,切齿痛恨地猖獗骂道。 “不要脸,这种南蛮子的狐媚子,就是不要脸,凭着花容月貌,狐媚我们大清的爷们,打死她!把她抓来!”几个福晋突然怒火万丈,煽动大家群情激奋。 关雎宫,蓝欢欢瘦弱地伫立在帷幕前,突然想起了李清照的词,人比黄花瘦。 皇太极在外面凝视着茕茕孑立的蓝欢欢,不禁眉眼弯弯,一脸尊重地小心翼翼进了寝宫,紫鹊捂着嘴,喜滋滋地打了细帘子。 “兰儿,你这瘦的都像一棵竹子了,整天多愁善感,写写诗,文武双全,以后朕怎么立你当皇后?”皇太极故意诙谐地笑道。 “臣妾就是徐娘半老,就像一棵老树,皇上若是讨厌臣妾,开始见到臣妾就不舒服,皇上就去找那些楚楚可怜,袅娜窈窕的美女!”蓝欢欢故意白了皇太极一眼,嗔怒道。 “兰儿,你吃醋了?但是朕就是三千弱水只取你一瓢,朕就这么跟着你,你是老树,朕就是老树上的叶子!”皇太极眉飞色舞道。 “皇后娘娘,您怀孕的这几个月内,奴婢已经从外面找了几位年轻漂亮的小美人,皇上也是人,每天都去那个长得像棵树的女人的寝宫,一定也讨厌了,现在我们送几名又年轻,又性感的美人,呈现在皇上的眼前,皇上一定欣喜若狂!”清宁宫,胸有成竹的喜花,自豪地来到哲哲的面前,欠身禀报道。 “好!喜花,虽然我们用了美人计,但是你要注意,这些美人都在我们的控制中,断然不能前门拒虎后门引狼!”哲哲一脸睚眦地怒视着喜花嘱咐道。 后花园,皇太极今天神采奕奕,执着蓝欢欢的素手,眉开眼笑地在后花园游玩,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那抿嘴一笑,不由得打趣道:“蠢女人,今天吃了糕,不吃醋了?” “皇太极,我蓝欢欢就是小性儿,你讨厌我,我就离家出走!”蓝欢欢嗔道。 就在这时,突然皇太极的面前,娇滴滴地站着几名花容月貌的美人,都穿着美丽的袄裙,珠环翠绕,身子袅娜,莺声燕语地向皇太极和蓝欢欢请安。 “皇太极,才说本姑娘吃醋,就来了这么多小美人站在你的面前,男人的话,真是两面!”蓝欢欢白了皇太极一眼。 “你们跪安吧!”皇太极目视着这几名女子,和颜悦色地命令道。 看着几名美人扭着腰盈盈走了,蓝欢欢看着皇太极,嘟着嘴。 “她们是性感,朕的兰儿是感性,你才是仙女!”皇太极抱着蓝欢欢,眉眼弯弯地打趣道。 再说哲哲,听说皇太极对那几名美女连端详都没端详,就让她们跪安,不由得暴跳如雷,喜花狡黠地对哲哲说道:“皇后娘娘,男人都是道貌岸然,表面上说不好色,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看见这么几名花容月貌的小美人,皇上虽然让她们回去了,但是我们天天灌输,怂恿,皇上最后还是会暗中猫腻!” “喜花,我们一边用美人计,一边仍然派人,日夜监视关雎宫,逼蓝欢欢神经崩溃,再派人每天歪曲嘲笑她的诗文,继续污蔑她的诗文都是偷的,在外面,你派人继续散布谣言,搞得脍炙人口,把这个贱人说得性感狐媚,让人人皆知,让她身败名裂,人人臭骂!”哲哲气得像温元帅一样,阴险地命令喜花道。 睿亲王府,小玉儿今天带着桃叶,去郑亲王府邸与福晋遛弯,今天到郑亲王府的,还有肃亲王福晋,各个郡王贝勒的福晋,大家一见面,就眉飞色舞,议论纷纷,说的天花乱坠,一脸狡诈的瓜尔佳福晋,趁机向各府福晋,传着据说是蓝欢欢的画轴,众人打开画轴,看见画中的女子,身段袅娜,娇滴滴的花容月貌,而且传着袄裙,不由得群情激奋。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就是宸妃?真是个狐媚子,不就是凭着长得花容月貌吗?骚情浪态!”肃亲王的福晋听过哲哲传播的流言蜚语,顿时柳眉倒竖。 “这个不是宸妃!”小玉儿一本正经地说道。 “睿亲王王妃,见过宸妃?”众人好奇地问道。 “见过,当初我还误解宸妃娘娘勾引我们王爷,但是那都是谣言,是有人暗中欺骗!”小玉儿一脸郑重地说道。 “哈哈哈,王妃,你不但不骂勾引你们家王爷的贱人,还全力为淫妇翻案,你是想拍多尔衮的马屁吧?小心最后替人做了嫁衣裳!”肃亲王福晋故意讥笑小玉儿道。 “多尔衮,现在京城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厉害了,肃亲王豪格跟你明争暗斗,现在也派他的福晋和瓜尔佳福晋一起散布谣言!”小玉儿怏怏回到府邸,向多尔衮说道。 “哲哲这个狼子野心的女子,想利用豪格,扳倒可能会继承皇上继位的我,然后帮她未来的皇子,夺到太子之位,小玉儿,哲哲心狠手辣,你以后入宫,要与庒妃暗中联系,让庒妃也要居安思危,和宸妃联合!”多尔衮一本正经地对小玉儿说道。 夜晚,月黑风高,小玉儿坐在马车里,准备入宫,就在这时,突然从墙上跳下几名如狼似虎的刺客,瞬间杀死了小玉儿马车外的全部包衣和丫头! “桃叶,外面怎么鸦雀无声?”小玉儿吓得不寒而栗,询问身边的桃叶道。 “小玉儿,你晓得的太多了,主子命令我们,斩草除根!”歹毒的刺客,掀开帷幕,凛冽的长刀架在了小玉儿和桃叶的粉颈上。 “什么狗贼,竟敢在光天化日,截杀妇女!”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远处,传来战马的长啸,一名喝着酒的跋扈青年,驾驭着战马,嬉皮笑脸地来到了黑衣刺客的面前。 “小子,你敢多管闲事?”吓得魂飞魄散的刺客,大声威吓那人道。 “老子就是豫亲王多铎!”那个青年一声喝,手中的宝剑就拔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宝剑横掠,一名刺客血肉横飞,呜呼哀哉! 其余的刺客见多铎这么凶,吓得鬼哭狼嚎,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嫂子!”多铎从马上跳下,来到马车前,眉开眼笑地目视着失魂落魄的小玉儿拱手道。 “原来是十五爷!”小玉儿乐不可支地凝视着多铎,欣然笑道。 突然小玉儿捂住肚子,面色苍白。 “十五爷,我们主子要生了!”这时桃叶惊愕地目视着痛心疾首的小玉儿,顿时惊慌失措。 “嫂子!”多铎顿时心急如焚,立刻亲自驾着马车,立刻去了太医院。 太医院内,一声哭泣,多铎站在门外,知道小玉儿已经生了,不由得大喜过望。 “十五爷,是一名格格!”桃叶蹦蹦跳跳地来到多铎的面前,喜滋滋道。 “哥,你每天为了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这对姐妹鞠躬尽瘁,但是,你的家,你却是过门不入!”这时,多铎的福晋三季,出了产屋,多铎目视着三季,不由得长叹道。 再说哲哲,听说喜花派人暗杀小玉儿又惨败,顿时火冒三丈。 “喜花,美人每天都送了一个去崇政殿,皇上宠幸谁了?”哲哲质问战栗的喜花道。 “皇后娘娘,皇上没有宠幸一个人,但是奴婢有一妙计,能让皇上宠幸别的妃子!”喜花谄媚地笑道。 “你有什么妙计?”哲哲问道。 “娘娘派娜木钟去,她是蓝欢欢的好姐妹,蓝欢欢一定会劝皇太极宠幸她!”喜花眼睛一转道。 “好,就派娜木钟!”哲哲欣喜若狂道。 关雎宫,知道皇太极今天去了麟趾宫,虽然蓝欢欢语重心长劝说皇太极去麟趾宫,但是今天晚上,她却也是心中凄然。 娜木钟竟然被皇上宠幸了,瞬间,后宫沸沸扬扬,哲哲虽然终于阴谋成功,但是却感到前门拒虎后门引狼,心中十分嫉妒,她命令喜花,秘密给麟趾宫送去麝香,防止娜木钟有喜! 麟趾宫,漆黑的夜,赫舍里淑妃小心翼翼来到寝宫,秘密告诉了娜木钟,哲哲下毒的阴谋。 四月,皇太极带兵去义州巡查济尔哈朗的阵地,在启程前,皇太极担心哲哲和一些隐蔽的小人再次暗害蓝欢欢,命蓝欢欢统摄六宫,并让荣儿和马瞻超,保护后宫! 关雎宫,听说宸妃代皇后统摄六宫,后宫的妃嫔,没有一个人听蓝欢欢的,辰时,关雎宫没有一人来请安,次日,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土门淑妃,装妖作怪地来了,故意对蓝欢欢指桑骂槐,颠倒黑白,歧视嘲笑,气得蓝欢欢柳眉倒竖。 “格格,这些小人,都是哲哲的走狗,皇上御驾亲征了,后宫就又是哲哲控制,我们没有势力,现在就算统摄六宫,也没有一人!”紫鹊一脸愤慨道。 “紫鹊,虽然没有人听我们的,但是,我们仍然把玉玺放在大殿,若是后宫有什么事,还是让她们来关雎宫!”蓝欢欢眉目欣喜道。 “骚情浪态的小贱人,狐媚皇上竟然也妄想统摄六宫,不可一世?”辰时,瓜尔佳福晋和囊囊贵妃故意坐着肩舆从关雎宫过。 瓜尔佳福晋瞪着关雎宫,故意说得口若悬河,冷嘲热讽蓝欢欢,囊囊贵妃也幸灾乐祸,哄堂大笑。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真是狗胆包天,后宫的姐妹脂粉花销,都是各宫主子自己的,那个贱人却全部充公,要分给各宫?”午后,恼羞成怒的囊囊贵妃,跑到清宁宫,大哭大闹地向哲哲告状。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靠着花容月貌,就在宫中气焰嚣张,胡作非为,请皇后娘娘办她!”过了半晌,故意哭闹的瓜尔佳福晋,煽动土门淑妃,也来到清宁宫向哲哲报告。 “宸妃!”哲哲雍容华服,带着囊囊贵妃和瓜尔佳福晋,来到关雎宫,蓝欢欢故意睡在床上,见哲哲来了,便罥烟眉一蹙,向哲哲欠身道:“皇后娘娘,臣妾这几天身子不好。” “宸妃,你身子不好,就在宫里休息,各宫的脂粉花销,一个月也要几百两银子,这是宫规,但是你为什么把这些银子都充了公?”哲哲故意笑容可掬地问道。 “皇后娘娘,后宫每月的脂粉花销,虽然是规定几百两,但是宫中有些小人,暗中潜藏了银子,然后再用这种猫腻,骗更多的银子,臣妾为了处置后宫这种贪污猫腻,所以就把脂粉银子全部收到关雎宫,然后平均发去各宫!”蓝欢欢大义凛然道。 “宸妃,你一派胡言,什么贪污猫腻?你是企图剥削我们各宫的月银!”哲哲身边的瓜尔佳福晋,疯狂地嚎叫道。 “瓜尔佳福晋,你就是后宫猫腻的凶手,若是按照宫规,本宫不但不能给你月银,还要扒了你的外衣,打你八十大板!”蓝欢欢正气凛然义正言辞地怒视着无法无天,颠倒黑白的瓜尔佳福晋道。 “贱人,你竟敢还敢垂死战挣扎,你敢打本宫?本宫先打你!”瓜尔佳福晋气急败坏,冲向蓝欢欢就乱打乱抓。 “瓜尔佳福晋,以下犯上,宫规,传杖八十!”这时,蓝欢欢身边的紫鹊,愤怒地大声道。 “不要脸的贱人,还想打本宫?”瓜尔佳福晋穷凶极恶,飞扬跋扈。 “来人,把瓜尔佳福晋拉下去!”哲哲故意瞪了瓜尔佳福晋一眼,几个宫人就把在宫内耍泼的瓜尔佳福晋拉了出去。 “宸妃,瓜尔佳福晋本宫让人押她去昙花宫,你休息吧!”哲哲故意笑着,带着喜花出了关雎宫。 蓝欢欢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四章 花谢花飞飞满天 关雎宫,冷香子夜,墙壁上,湘妃竹影,梨花带雨。蓝欢欢在梦中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杏花雨中,眉眼弯弯,一往情深的皇太极,执着自己的芊芊玉指,与自己在满天花雨中比翼双飞! “家!我蓝欢欢要回家,要回到我的前世!”蓝欢欢弱眼横波,双眉紧蹙道。 “兰儿,我们三生三世,都是夫妻!”皇太极含情目凝视着罥烟眉一蹙的蓝欢欢,温暖地说道。 拂晓,蓝欢欢颦眉来到后花园,不由得多愁善感,后花园的花,几日已经谢了,树上已经长出了绿叶! 黯然神伤,蹙眉凝视着小径上的花瓣,蓝欢欢不由得嗟叹道:“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兰儿,应该是化作春泥更护花!”这时,蓝欢欢突然感觉身上一暖,她回眸凝视,只见皇太极面如满月,温暖地笑道。 “皇太极,虽然已经落红成阵,春花已死,但是,春夏秋冬,花是活的!”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冷若冰霜的面上,浮出一丝丽质的笑。 在盛京城,轰轰烈烈地真爱一场,心心相印,比翼双飞,在民间,可能还是一个希望,但是在皇宫,雄才大略的皇太极,和从后世穿越回来的蓝欢欢海兰珠,虽然心有灵犀一点通,但想真正地并蒂连理,相濡以沫,却比民间更加的困难! 皇太极心中晓得,虽然自己是不可一世的君王,但是他真的能给蓝欢欢的,可能十分的少! 清宁宫,哲哲已经怀了龙种五个月,清宁宫内,每天都是门庭若市,宫人们手忙脚乱,太医们疲于奔命。 哲哲思忖,自己为了皇太极,呕心沥血半生,皇太极的正宫皇宫,十几年后,为皇太极生下嫡子,自己才是真命天女,而赫舍里淑妃,娜木钟,蓝欢欢这些女人,这几年她机关算尽,扳倒了一个又一个的敌人,日后皇太极册封自己的嫡子为太子时,自己这么多年的阴谋,才会最终胜利! “皇后娘娘,奴婢猜测,皇后娘娘这一胎,一定诞下皇子!”喜花目视着志得意满的哲哲,谄媚道。 “为了本宫腹中的这未生下的孩子,本宫一定要灭掉后患,喜花,本宫产子的这几个月,你派人继续监视关雎宫,逼蓝欢欢精神崩溃!”哲哲狰狞地目视着喜花,一脸威吓地命令喜花道。 “皇后娘娘诞下皇子后,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就完了,红眼病人,看我们娘娘怀了皇子,心中嫉妒,不要脸!”关雎宫外,蓝欢欢在书房看书,突然窗外传来恬不知耻的冷嘲热讽声,紫鹊立即猜到,是瓜尔佳福晋又和囊囊贵妃从关雎宫经过了。 “皇后娘娘,宸妃暗中谋反,肆无忌惮,现在已经铁证如山,她自己已经全部讲出来了!”清宁宫,一脸急躁的赫舍里淑妃,来到哲哲的面前,阴险地告状道。 “皇后娘娘,蓝欢欢这个贱人,自己讲出来了,我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处置她,现在贱人的诗文传到外面,人人都知道,我们传播的谣言都是真的!”赫舍里淑妃鲜廉寡耻地丑态毕露道。 “蓝欢欢是垂死挣扎,想把真相禀报皇上,我们就颠倒黑白,贼喊捉贼,把蓝欢欢的诗文盗了,反过来骗人,四处传播谣言,就算有人不相信,我们也要逼这个贱人气死!”哲哲阴险毒辣地嚎叫道。 “皇后娘娘,您现在怀着孩子,那个不要脸的蓝欢欢,趁机继续狐媚皇上,现在皇上只在关雎宫,那个贱人又画画写诗,文武双全,现在真是三千宠爱在一身了!”赫舍里淑妃心急如焚道。 “淑妃,你是害怕你家豪格最后不被册封为太子吧?”哲哲嘴角浮出老谋深算的笑。 “皇后娘娘,您若是诞下皇子,小皇子一定是太子,日后我们家豪格,还请皇后娘娘赞赏。”赫舍里淑妃灿灿地笑道。 “淑妃,就算本宫日后诞下皇子,但是大清的太子之位,还是看军功册封的,皇上这几个皇子中,只有豪格劳苦功高,你只要和本宫同仇敌忾,日后还是有憧憬的!”哲哲安慰赫舍里淑妃道。 喜花凝视着赫舍里淑妃的背影,询问哲哲道:“皇后娘娘,若是您诞下皇子,太子就是小皇子的,这个赫舍里淑妃,就是个两面,她心里,还是想让豪格当太子!” “喜花,本宫和腹中的孩子,才是大清国未来的主子,这个赫舍里淑妃,也妄想平步青云,只是南柯一梦,但是喜花,现在本宫还没有诞下皇子,若是本宫诞下的是格格,这个赫舍里淑妃和豪格,还是有用的!”哲哲目视着喜花,狡狯地说道。 皇太极去了义州前线,巡查郑亲王济尔哈朗在义州派兵耕地围攻锦州的基地,在义州,皇太极眼睁睁看见锦州的明军,兵多粮足,而义州基地的八旗兵,连年旱灾,弹尽粮绝。 “济尔哈朗,你的前线,真是岂有此理,军队耕地,却没有军粮!”皇太极龙颜大怒,立刻斥责了战战兢兢的济尔哈朗。 “皇上,臣弟愿意带兵在义州,继续围攻锦州!”这时,皇太极身边的多尔衮,毛遂自荐,英姿勃发地拱手对皇太极道。 “多尔衮,你代替济尔哈朗,继续在义州耕地,围攻锦州!”皇太极凝视着一脸勇气的多尔衮,不由得欣然一笑,拍了拍多尔衮的右臂。 再说小玉儿,听说多尔衮挺身而出,毛遂自荐去前线,代替郑亲王济尔哈朗围攻锦州,不由得十分惊愕。 “主子,王爷这次自己去前线,就是为了去前线抢战功,但是,奴婢听说,前线十分危险,若是王爷去了,恐怕?”桃叶一脸忧虑地对小玉儿说道。 傍晚,多尔衮回到了府邸,小玉儿亲自给多尔衮热了酒,端在多尔衮的面前,一脸忧心忡忡地对多尔衮说道:“多尔衮,听说前线十分危险,前日,连智勇双全的郑亲王都在锦州惨败,王爷你若是毛遂自荐去晋州,小玉儿心中十分恐惧!” 多尔衮目视着小玉儿,忽然欣然笑道:“小玉儿,这次锦州之战,我多尔衮一定要亲自去进攻锦州,因为只有我多尔衮立了更多的战功,那个豪格才不能威胁我们!” “多尔衮,小玉儿知道豪格一直与你势不两立,但是你这次亲自去晋州,也是为了宸妃吧!”小玉儿凄然地目视着多尔衮。 “小玉儿!”多尔衮一脸尴尬道。 “多尔衮,我不是吃醋,但是多尔衮,你不能全部都为了她,你也要为自己,为我们的孩子想想,前线刀光剑影,多尔衮,你为了保护宸妃,拼死去前线抢军功,但是?”小玉儿突然十分冲动道。 “小玉儿,这是我多尔衮的希望,我多尔衮,自打见到蓝格格后,我心里就斩钉截铁,这一辈子都要保护她,但是小玉儿,我多尔衮毛遂自荐去打这场恐怕会阵亡的仗,不但是为了蓝格格,也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女儿!”多尔衮一脸郑重道。 再说崇政殿,肃亲王豪格听说多尔衮代替了济尔哈朗,亲自去前线围攻锦州,不由得心中狐疑。 “肃亲王,睿亲王这次毛遂自荐去锦州,和那个祖大寿邹甄血战,就是企图抢军功,若是他拼死打了胜仗,日后,皇上就有可能册封他当皇太弟!”鳌拜来到豪格的面前,一脸忧虑地对豪格说道。 “多尔衮这个小子,不但是去拼命抢军功,他也是为了保护后宫那个宸妃,若是多尔衮打了胜仗,他的军功,就后来居上,我们要想扳倒宸妃那个贱人,他就能打败我们了,日后,若是宸妃诞下皇子,多尔衮就是皇叔,这叔嫂两人,沆瀣一气,日后父皇立宸妃的儿子当太子,多尔衮就是辅政王!”豪格怒火万丈道。 “肃亲王,宸妃和多尔衮暗中勾结,日后可能会夺了王爷你的太子之位!”鳌拜双眉紧锁道。 “鳌拜,所以这次围攻锦州,我们也要去前线,对了,父皇不是也怀疑多尔衮去前线抢兵权吗?本王就禀报父皇,与多尔衮一起去锦州,监视多尔衮!”豪格狰狞地笑道。 “宸妃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想和多尔衮叔嫂狼狈为奸!”清宁宫群情激奋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大哭大闹地冲到哲哲的寝宫。 “皇后娘娘,铁证如山,蓝欢欢暗中勾结多尔衮,他们这对狗男女,在皇上的背后,藕断丝连,一定要揍她!”丧心病狂的赫舍里淑妃,大声耍泼道。 “淑妃,睿亲王多尔衮,现在已经去前线了,你们就算去皇上那告状,皇上也不相信,让大阿哥也去前线,多尔衮立战功,你的豪格也立战功,多尔衮帮助不了蓝欢欢!”哲哲狡黠地笑道。 “皇后娘娘,暗中监视关雎宫的人禀报,蓝欢欢这贱人,这几日越来越恍恍惚惚,好像是病越来越重了!”赫舍里淑妃和瓜尔佳福晋走后,喜花小声禀报哲哲道。 “喜花,一定要日夜连续骚扰破坏,逼这个贱人说不了话,写不了诗文,画不了画,一定要用最心狠手辣的讥笑和臭骂,逼这个贱人精神崩溃,本宫再有几个月就要产下皇子了,在本宫的皇子诞下前,一定要把这个贱人害得恍恍惚惚,神经兮兮,疑神疑鬼!”哲哲面目扭曲道。 关雎宫,只要皇太极不在,恬不知耻的嘲笑和干扰,就毒辣地开始,哲哲暗中控制了全部的后宫,御膳房,慎刑司,敬事房,各宫妃嫔,更加无法无天地对蓝欢欢进行围攻和冷嘲热讽。 蓝欢欢黯然神伤地在关雎宫内,因为出不去,心中十分忧郁,自己的病,也越来越重。 “格格,现在锦州前线,战争已经打到白热化了,皇太极常常去前线,哲哲在后宫肆无忌惮,娜木钟和庒妃,也是坐观成败!”紫鹊忧心忡忡地对蓝欢欢说道。 蓝欢欢突然口中呕酸,凝视着紫鹊,小声对紫鹊说道:“紫鹊,这几日,我好像酸酸的,是不是有喜了,我竟然有皇太极的孩子了?” 紫鹊怔怔地凝视着蓝欢欢,和麝月面面相觑道:“格格,但是太医诊脉,说格格只是有些咳嗽。” “紫鹊,我现在不想在宫里了,后宫,当皇太极的妃子,我真的感觉好疲惫!虽然是真爱,但是我和皇太极爱得好累,好心疼!”蓝欢欢罥烟眉一蹙,凝视着瓜子脸的紫鹊,黯然神伤道。 “格格,虽然苦,但是也甜呀,皇上对格格,是情有独钟,前日奴婢听皇上说,他三千弱水只取一瓢,上下五千年,这么多皇帝,皇上和格格这么一往情深的,奴婢没听过。”紫鹊笑靥如花道。 “唉,皇太极,前世我欠了你什么,我要穿越回来,再和你比翼双飞!”蓝欢欢颦眉嘟着小嘴道。 “贱人,竟然自己把真相说了,作法自毙!没有人同情你,哈哈哈,真是笑死了!”这时,自鸣得意,一脸为虎作伥的瓜尔佳福晋和土门淑妃,故意耀武扬威地从关雎宫前步过。 “格格,这个瓜尔佳福晋,我们的罪她了吗,天天和我们歇斯底里,我曾经也没想到,这都是穷凶极恶的奸计!”紫鹊撅着小嘴,义愤填膺道。 “在这个后宫,曾经的人,已经变成了只会明争暗斗的牲畜,在这个万人之上的后宫,只有平步青云,才能不可一世地像人一样活着,紫鹊,我不想当什么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妃子,若是我和皇太极是平民,我一定和皇太极隐居在我们的桃花源!”蓝欢欢柳眉善感道。 “关雎宫的宸妃,竟然在皇后娘娘怀着皇子之时,在宫中做不祥之事!”翌日,一脸无赖的太监连海,来到清宁宫,向哲哲禀报道。 “我说皇后娘娘这几天怎么腹痛,原来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又暗中搞什么巫蛊之术!”瓜尔佳福晋故意瞪着连海呈上的花笺和一些结在树上的彩绳,胡说八道地歪曲解释道。 “瓜尔佳福晋,这些只是祈祷花神的,不是巫蛊之术!”义愤填膺的苏沫儿,对瓜尔佳福晋欠身道。 “狗胆包天,庒妃,你的奴才竟敢敢跟主子回嘴!”瓜尔佳福晋顿时恼羞成怒,瞪着布木布泰大哭大叫道。 “瓜尔佳福晋,你不要一派胡言,幸灾乐祸,宫中这些正常的事,都被你胡说八道解释得栩栩如生!”布木布泰凤目圆睁,瞥着气急败坏的瓜尔佳福晋道。 “你们姐妹真是狼狈为奸,现在谁不知道蓝欢欢,戏文唱她,天桥在说她,连明国的人都在冷嘲热讽,你那个姐姐,真是草原第一美女,家喻户晓!”瓜尔佳福晋扭曲着脸,丧心病狂地大骂布木布泰道。 “瓜尔佳福晋,皇后娘娘怀着皇上的龙子,后宫一定要鸦雀无声,宸妃竟然在暗中弄这些巫蛊劳什子,臣妾认为,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一个!”囊囊贵妃对哲哲说道。 “大家都知道,这个宸妃,是个红眼病,一定在暗中害人!”瓜尔佳福晋厚颜无耻地一派胡言道。c “瓜尔佳福晋,你装神弄鬼,每天都胡说八道,歪曲解释,宸妃只是祈祷花神,你竟然歪曲为巫蛊之术!”娜木钟这时也挺身而出,指着瓜尔佳福晋道。 “娜木钟,你也是对皇后娘娘暗中嫉妒,你和蓝欢欢都是罪恶滔天!”瓜尔佳福晋撕心裂肺地骂道。 “好了,宸妃巫蛊之事,本宫也认为,是胡说,本宫懿旨,让宸妃在关雎宫禁足几日!”哲哲凤目圆睁,大声命令道。 蓝欢欢怏怏不乐地和紫鹊回到了关雎宫,今日,哲哲喝了太医的胎药,觉得精神振奋,就穿着吉服,在喜花的搀扶下,眉目欣喜地出了清宁宫游园,这几日,天气越来越热,园子里,残花谢地,哲哲梳着两把头,乌黑的漆发上,插着熠熠生辉的玉簪和步摇,虽然她现在已经怀胎七个月,但是仍然雍容华贵,贤良淑德。 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也是云鬓丽质,珠光宝气。 “皇后娘娘在后花园遛弯,但是关雎宫的那个宸妃,却出了寝宫,在水榭那里!”瓜尔佳福晋飞扬跋扈地来到哲哲面前欠身,禀报哲哲道。 “皇后娘娘,这宸妃也真是肆无忌惮,皇后娘娘命她禁足,她却在宫里遛弯!”赫舍里淑妃和土门淑妃,故意群情激奋,议论纷纷道。 “皇后娘娘,宸妃违旨,请皇后娘娘一定要惩办她!”瓜尔佳福晋火冒三丈道。 “喜花,关雎宫既然违旨,就让她违旨吧!”哲哲血红的朱唇,一丝奸笑。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小心翼翼出了寝宫,去水榭玩,却被瓜尔佳福晋发现,后宫的护军,立刻在傍晚,气势汹汹地来到关雎宫,围住了宫内外。 “格格,哲哲趁机派兵,把我们这个关雎宫包围了!”紫鹊愤愤道。 “紫鹊,我们就在宫里,哲哲趁机禁足我们,我们在月台玩!”蓝欢欢一脸倔强道。 “这个贱人,被我们踩下去,还敢这么不想活的起来挣扎!瓜尔佳,派人日夜在关雎宫外,骚扰讥笑!”哲哲听说蓝欢欢在关雎宫,仍然兴高采烈,顿时气急败坏,命令喜花道。 昙花宫,瓜尔佳福晋命令宫人,躲在关雎宫外,大声笑骂,后宫内,一片鸡犬不宁。 夜晚,关雎宫的窗外,穷凶极恶的威吓,歇斯底里的声音,让关雎宫宛若鬼屋,紫鹊打开窗棂,眺望外面,却没有看见一个昙花宫的人。 “鬼?这个瓜尔佳福晋,真是一个鬼!”紫鹊义愤填膺道。 “紫鹊姐姐,后宫的昙花宫,和钟粹宫等宫殿,都在围攻我们,若是我们和他们打架,她们正好颠倒黑白,诋毁我们干扰皇后娘娘休息!”麝月愤懑地目视着紫鹊道。 “紫鹊麝月,瓜尔佳福晋的心腹,装神弄鬼,他们弄一些假象威吓我们,这个世上没有鬼!”蓝欢欢毅然对紫鹊和麝月说道。 拂晓,毛骨悚然的鬼魂,消失了,蓝欢欢喜上眉梢,步到书房,她定睛一瞧,不由得悠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五章 黯然 皇太极,驾驭着大白,在战场上一身是胆,意气风发,锦州前线,一片火海,万马奔腾,盛京后宫,同时也硝烟弥漫,哲哲暗中派人对关雎宫日夜监视干扰,妄想逼蓝欢欢精神崩溃。 四月了,黯然神伤的蓝欢欢,目视着落絮轻沾的细帘子,茕茕孑立地站在已经是绿叶的梅花树下。 “格格,哲哲派人包围了我们的寝宫,虽然她不让我们出去,但是,您也不要生气呀!”紫鹊凝视着蓝欢欢颦眉,心如刀绞地劝蓝欢欢道。 “紫鹊,想看花雾,就要再等明年了,前几天还园子花雨!”蓝欢欢有些悲痛道。 “格格,明年还会花飞满天,明年,皇上也会陪着格格,一起看花!”紫鹊劝慰蓝欢欢道。 蓝欢欢凝视着关雎宫的门匾,突然想到几年前,自己嫁给皇太极的那一天! 锣鼓喧天,琴笛萦绕! “紫鹊,若是我和皇太极是普通的夫妻,是不是只羡鸳鸯不羡仙?”蓝欢欢弱眼横波,抿嘴一笑道。 “格格,因为皇上和格格不是普通人,所以你们才是最一往情深的夫妻!”紫鹊轻启丹唇道。 “可能,我不属于现在的这个世界,憧憬自由,从未来回到前世,紫鹊,我蓝欢欢在这个世界,就是生不如死!”蓝欢欢长叹道。 清宁宫,太医一脸战战兢兢地给哲哲诊脉后,向哲哲叩首道:“皇后娘娘,下个月,娘娘将诞下小皇子!” “好!丁太医!”哲哲欣喜若狂。 昙花宫,瓜尔佳福晋带着黑鸢,气势汹汹地来到关雎宫外,疯狂骚扰破坏。 “贱人,把本宫的东西都还给本宫,你什么都是本宫的,你什么也没有!”歇斯底里的瓜尔佳福晋一蹦三尺高,对着关雎宫大声撒泼。 但是关雎宫,鸦雀无声。 “岂有此理,躲在寝宫里,本宫就出去传播谣言,叫人人都骂你!”瓜尔佳福晋大声嚎叫道。 关雎宫外,真的传来了造谣的声音,瓜尔佳福晋那丧心病狂的诋毁声,让人想吐。 “不要脸的贱人,骂死你!”过了半晌,窗外传来瓜尔佳福晋气焰嚣张的声音。 蓝欢欢十分沉着地在寝宫,凝视着古琴,芊芊玉指,抚着琴山。 “皇后娘娘,蓝欢欢在关雎宫鼓瑟骂人!”瓜尔佳福晋眼睛一转,迅速回到清宁宫,倒打一耙地向哲哲告状道。 “哈哈哈!真是对牛弹琴!大家快来看,宸妃弹琴唱歌了!”过了半晌,神采奕奕,精神抖擞的赫舍里淑妃,和土门淑妃几个毒妇,群情激奋地来到了关雎宫外,大声冷嘲热讽,声音震耳欲聋。 “贱人弹琴了!”赫舍里淑妃一脸精神振奋,到处传播谣言。 次日拂晓,紫鹊打了细帘子,外面突然传来让人恐惧的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但是,似乎没有人在外面。 “紫鹊,那个瓜尔佳福晋企图攻心为上,见我们高挂免战牌,就派人搞一些假象,秘密装神弄鬼,我们还是一句话,韬光养晦!”蓝欢欢谈笑自若道。 瓜尔佳福晋几天中丧心病狂的造谣怂恿,让人草木皆兵,听到人讲话,就以为是嘲笑关雎宫,土门淑妃和赫舍里淑妃,与瓜尔佳福晋暗中狼狈为奸,妄想让蓝欢欢每天都恍恍惚惚,在晚上歇斯底里地干扰嘲笑,让关雎宫鸡犬不宁。 “瓜尔佳福晋虽然鲜廉寡耻,但是她不过就是一个撒泼的泼妇,但是哲哲却是从心里的毒,她想与我们打心理战,掩护她顺利临盆,诞下皇子,我想哲哲妄想在诞下皇子之前,把我们完全搞得身败名裂!”蓝欢欢一脸郑重,对紫鹊和麝月说道。 “让蓝欢欢疑神疑鬼,我们要日夜跟踪干扰着她,让她如惊弓之鸟,想起什么都不舒服,做什么都是我们的!”清宁宫,辰时,皇后哲哲,雍容华服来到大殿,与各宫妃嫔集思广益,命令瓜尔佳福晋和喜花,赫舍里淑妃道。 “皇后娘娘真是神机妙算,我们天天干扰破坏这个贱人的全部,在后宫歧视排挤她,最后,这个贱人必定生不如死!”土门淑妃谄媚道。 “麟趾宫贵妃来了吗?”哲哲目视着众人,故意质问道! “皇后娘娘,臣妾来了!”一脸妩媚的娜木钟,站了起来。 “麟趾宫贵妃也来清宁宫了,这个蓝欢欢真是四面楚歌!”瓜尔佳福晋故意笑道。 “皇后娘娘,永福宫的庒妃生病,没有来叩见!”喜花欠身禀报道。 哲哲见布木布泰竟然没来,不由得有些担心。 “皇后娘娘,庒妃是您的亲侄女,这些年,若不是皇后娘娘的照顾,庒妃岂能被封为妃?”回到寝宫,喜花有些愤怒道。 “布木布泰,她也是爱皇上的人,当年,本宫让她取而代之,代蓝欢欢嫁给了皇上,但是这十几年,她只给皇上生了格格,也不受皇上宠爱,而那个蓝欢欢,被我们害了十几年,竟敢还这么顽强,皇上三千宠爱在一身,布木布泰若是想最终扳倒蓝欢欢,取而代之,抢回皇上,只能给本宫控制!”哲哲诡笑道。 “但是娘娘,庒妃现在没有来清宁宫,定是还记得上次的麝香之事!”喜花忧心道。 “喜花,你派人散布谣言,说睿亲王多尔衮,心中只有蓝欢欢,而对布木布泰,心中讨厌,这个谣言,一定要说的有鼻子有眼!”哲哲诡异一笑,叮嘱喜花道。 次日,盛京,谣言传得家喻户晓,宫中的妃嫔见到布木布泰,也暗中指桑骂槐,讽刺蓝欢欢后来居上,抢了布木布泰的妃位。 “嫁给皇上十几年,又比那个残花败柳,年纪,竟然只封了个永福宫庒妃,不但皇上被那个不要脸的抢了,现在连睿亲王多尔衮,也被那个女人狐媚,唉!”土门淑妃和布木布泰巧遇,突然装妖作怪地对身边的囊囊贵妃说道。 布木布泰一脸愤懑,但是仍然装得笑容可掬。 “格格,土门淑妃和囊囊贵妃突然讥讽格格,一定是哲哲暗中嘱咐的,妄想挑拨格格和宸妃的关系,格格,若是你也被哲哲当刀子用了,日后哲哲在后宫耀武扬威,麝香避孕的事,就肆无忌惮了!”苏沫儿见布木布泰气得脸色苍白,郑重劝说布木布泰道。 “这么多年,虽然我对皇上一往情深,但是皇上的心中,仍然只有姐姐,当年,姐姐被嫁到察哈尔,被借赛挟持,我以为,姐姐走了,皇上的心中,就有了我,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姐姐就像野草一样,野火烧不尽,怎么害都害不死,难道,姐姐是神女吗?”布木布泰怒气填膺地目视着惊讶的苏沫儿。 “格格,庒妃又背叛我们了,她竟然向哲哲举报,说格格在宫中弹琴,企图骚扰皇后娘娘临盆!”关雎宫,一脸遗憾的紫鹊,站在双眉紧蹙的蓝欢欢的面前。 “十几年,我们两小无猜的好姐妹,竟然最后还是不共戴天!”蓝欢欢黯然道。 “宸妃娘娘,不,不是你的错,是我们格格,从十几年前,她就对不起你!”这时,关雎宫外,传来了苏沫儿的声音。 “苏沫儿?”紫鹊又惊又喜地来到屋外,苏沫儿一脸凄然地对紫鹊道歉:“紫鹊,我们格格在这十几年内,暗中害了宸妃娘娘一次又一次,但是,我都没有告诉你们!” “苏沫儿?庒妃娘娘害我们格格?”紫鹊惊愕地凝视着苏沫儿问道。 “十几年前的掉包计,我们格格为了得到皇上,被哲哲调包,代你们格格嫁给了皇上,后来宸妃娘娘被逼嫁给察哈尔,被污蔑为野种,中了毒,都是哲哲逼我们格格做的!”苏沫儿悲痛道。 蓝欢欢泪如雨下,咬牙切齿,她呆若木鸡,但是过了半晌,她仍然步到苏沫儿的面前,郑重地对苏沫儿说道:“布木布泰,我们曾经是那么的好姐妹,我不恨她!” “宸妃娘娘,虽然你宰相肚里能撑船!”苏沫儿凝视着蓝欢欢,噙着泪珠,喃喃道。 清宁宫,布木布泰和娜木钟,都坐在了哲哲的眼前,哲哲不由得趾高气昂,不可一世。 “蓝欢欢,你死心吧!”哲哲血红的朱唇,浮出毒辣的奸笑。 “皇后懿旨,不许宸妃在禁足关雎宫的半月里,弹琴鼓瑟!”为虎作伥的喜花,气势汹汹地来到关雎宫,耀武扬威地向蓝欢欢宣布道。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紫鹊义愤填膺,柳眉倒竖。 “紫鹊,不弹琴,我们就玩九连环吧!”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再说前线,皇太极穿着蓝色盔甲,英姿勃发,多尔衮白袍白盔,威风八面,八旗兵在义州,建造了红夷大炮阵地,向锦州的外城碉堡猛烈轰击,瞬间,炮声如雷,惊天动地,如地震海啸。 锦州外城的碉堡下,人喊马嘶,锦州城楼,祖大寿和邹甄身先士卒,率领炮兵开炮,与清军对轰,双方打得天昏地暗,一片火海。 “皇上,我军已经轰毁了锦州城外的碉堡,兵临城下,现在正白旗和镶白旗,在义州耕地,到秋天,就兵精粮足,我们持久对锦州围而不打,锦州城一定弹尽粮绝,最后投降!”大营,一脸胸有成竹的多尔衮,向皇太极禀报道。 “十四弟,你真是智勇双全,上次济尔哈朗带兵围锦州,打了一年,也是惨败,而你竟然一个月,就兵临城下,包围了锦州!”皇太极凝视着多尔衮,眉目欣喜道。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盛京,要临盆了!”这时,侍卫来到帅帐,向皇太极打千禀报道。 几日后,皇太极率兵凯旋,清宁宫,太医们惊慌失措,寝宫内,鬼哭狼嚎。 “皇后娘娘大喜,是一位千金!”丁太医尴尬地跪在哲哲脚下,战战兢兢地叩头道。 “混账!丁太医,你不是胸有成竹地说,本宫一定诞下皇子吗?怎么是格格?”哲哲暴跳如雷道。 丁太医吓得魂飞天外。 “皇后娘娘,现在您诞下的是格格,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就嫁祸给蓝欢欢,传播谣言说是蓝欢欢暗中搞巫蛊之术,让阿哥变成了格格!”喜花建议哲哲道。 “不,虽然有证据,但是皇上不会信的!”哲哲忧心忡忡道。 “皇后娘娘,不如我们传出流言,说娘娘诞下的是皇子,但是被关雎宫的人给换了!”喜花眼睛一转,又想出一条奸计! “不。”哲哲心急如焚道。 “娘娘派人传出流言,说娘娘小产,一个男胎被蓝欢欢害死了?”喜花又建议道。 “本宫就是对那个丁太医太相信,现在诞下格格,已经人人皆知,怎么传播谣言?喜花,这是天意,本宫若是诞不下嫡子,只能控制豪格了!”哲哲嗟叹道。 “关雎宫宸妃那个红眼病,在皇后娘娘临盆前的几个月,歹毒地弹琴鼓瑟,暗中巫蛊,竟然暗中害娘娘腹中的嫡子,变成了格格,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次日,后宫内沸沸扬扬,谣言三人成虎,瓜尔佳福晋这些人故意煽动得群情激奋,瞬间,后宫冷嘲热讽,群情激奋的声音,震天动地。 “皇上,皇后娘娘生了龙凤胎,但是因为关雎宫宸妃嫉妒皇后,暗中弄鬼,竟然让皇后娘娘小产了!” “这个鬼女人!人面兽心!不要脸,皇后娘娘临盆之时,她竟然生病在床,真是不祥之人!”瓜尔佳福晋就是造谣人才,把这几个谣言,传播的有鼻子有眼,迅速这些胡说八道的谣言,就在盛京的贵族中,传得脍炙人口。 关雎宫,皇太极焦急地进了寝宫,飞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皇太极,我好像有喜了!”蓝欢欢乐不可支地凝视着皇太极,眉飞色舞道。 “朕的兰儿有喜了?朕要做父皇了!”皇太极顿时欣喜若狂抱着眉开眼笑的蓝欢欢,搂进了怀里! “海兰珠,你这个狐媚子,本宫生不出嫡子,你也休想生下皇子!”哲哲嫉怒地瞪着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瞪着关雎宫内的皇太极和蓝欢欢,顿时气得青筋直爆,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皇后娘娘!”当耳边传来喜花的声音后,哲哲才毛骨悚然地睁开眼睛,原来只是黄粱一梦,但是哲哲已经吓得满身冷汗。 “喜花,那个贱人有喜了吗?”哲哲丧心病狂地大声问喜花道。 “没,皇后娘娘,皇上还没从前线回来呢!”喜花劝慰哲哲道。 “蓝欢欢,你这个贱人,竟然还不死,喜花,派人日夜躲在关雎宫外,监视臭骂!一定要那个贱人病死!”哲哲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格格,清宁宫只生下个格格,那哲哲,竟然把黑锅都背在我们身上,派人传播谣言,说是我们害她生不出嫡子,真是岂有此理!”关雎宫,紫鹊端着热热的药,嘟着小嘴,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哲哲也是黔驴技穷,她企图天天骚扰破坏我们,把所有的坏事,都歪曲成是我们干的,虽然哲哲已经是厚颜无耻,但是,我们还是不要和她对骂!”蓝欢欢柳眉低垂道。 “皇上回来了,他们再胡说八道,我们就揭露真相,让哲哲丑态毕露!”紫鹊愤愤道。 “解释?呸!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巧合,那个贱人就是不要脸,什么坏事都是她,什么不知道这个贱人是不祥之人!”昙花宫,歇斯底里的瓜尔佳福晋对着各位贝勒郡王的福晋,大声骂道。 “本宫要蓝欢欢那个贱人,现在就变成一个疯子,本宫要她什么都做不成!”这时,丧心病狂,无法无天的赫舍里淑妃,也跑到了昙花宫,一脸恨之入骨。 “赫舍里淑妃,皇后娘娘没有诞下嫡子,大阿哥不是趁机能被册封太子吗?”郡王福晋故意问道。 “那个贱人和睿亲王多尔衮暗中勾结,这次在前线,又夺了豪格的战功!”赫舍里淑妃咬牙切齿对福晋说道。 “各位姐妹,宸妃干预朝政,无法无天,若是她再这么越来越肆无忌惮,我们一定要联合在一起整死她!”瓜尔佳福晋趁着众人群情激奋,对众人怂恿道。 “宸妃这个贱人,竟然还敢反击,真是不想活了,现在皇后娘娘也被她害得小产,整死她!”众人沸沸扬扬。 关雎宫,蓝欢欢一脸倔强地坐在书房的古琴前,抚着琴弦,继续弹着轰轰烈烈的歌曲,夜里,关雎宫的书房外,萦绕着湘妃竹飒飒的声音,竹叶影着书房,蓝欢欢心如刀绞,但是,她却笑着继续弹着高山流水。 窗棂外,突然传来毛骨悚然的鬼声,丧心病狂的骂声。 “后宫有鬼!”次日辰时,喜花吓得战栗,来到清宁宫禀报哲哲。 “瓜尔佳福晋威吓关雎宫你,却没有吓死那个蓝欢欢,喜花,你派人把话倒过来说,传播谣言,说那个鬼蓝欢欢,在关雎宫又弄鬼,装鬼魂吓本宫!”哲哲无赖地命令道。 “后宫既然有鬼魂,那皇后娘娘小产,就是鬼魂害得,怎么是我们格格弹琴害得呢?”喜花飞扬跋扈来到关雎宫,紫鹊大义凌然,嘟着小嘴对喜花说道。 “紫鹊,谁不知道,你们主子害皇后娘娘小产?休要狡辩!”喜花杀气腾腾道。 “喜花,这个世上根本没鬼,你们在这里一派胡言,就是想诬陷宸妃娘娘!”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荣儿和马瞻超带着护军,来到了喜花的面前。 喜花战战兢兢地目视着荣儿和马瞻超,带着宫人逃跑了。 “宸妃娘娘,您命我们暗中调查,我们已经查明,后宫的那些声音,都是瓜尔佳福晋派人装神弄鬼,暗中弄得假象,这些龌蹉小人,在装神弄鬼后,还颠倒黑白,倒打一耙,把话倒过来诬陷关雎宫!”马瞻超拱手对蓝欢欢禀报道。 “马瞻超,派人暗中防守后宫,若是瓜尔佳福晋再暗中派人躲在旮旯处,干扰破坏,就立刻缉捕!”蓝欢欢柳眉倒竖,精明地嘱咐马瞻超道。 “不要脸,竟然还妄想反击,就是比你先做出来,黑鸢,派人继续在关雎宫内外嘲笑!”瓜尔佳福晋扭曲着脸,阴险地命令黑鸢道。 “格格,瓜尔佳福晋暗中颠倒黑白,晚上装神弄鬼,外面那些冷嘲热讽,竟然都是她派人弄得假象!”紫鹊调查后,也回来禀报蓝欢欢道。 “哲哲派心腹,装神弄鬼,现在却颠倒黑白,诋毁我们关雎宫用巫蛊之术害她小产,真是鲜廉寡耻!”蓝欢欢杏眼圆睁道。 “格格,荣儿姐姐暗中调查,哲哲并没有小产,龙凤胎竟然是他们编的谣言!”紫鹊愤懑地说道。 “哲哲真是作恶多端!”蓝欢欢怒火万丈道。 “格格,我们现在已经找到哲哲诋毁我们的铁证,是不是都写出来,禀告皇上?”紫鹊问道。 蓝欢欢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六章 歪曲丑化 清宁宫,面目扭曲,又好像有些凄然的哲哲,命令喜花和瓜尔佳福晋,企图把蓝欢欢丑化成极恶海兰珠。 战场上,两阵对圆,皇太极英姿勃发,多尔衮威风八面,手持大刀,目光如炬。 在凯旋的路上,八旗军与关宁铁骑在戚家堡大战! 战场上,人喊马嘶,炮声如雷,杀声动地,皇太极手执长枪,眸子里都是蓝欢欢那双眉紧蹙,一支长枪神出鬼没,上下翻飞,八旗军与关宁铁骑在大路上,刀光剑影! 后宫,谣言再次满城风雨,丧心病狂的瓜尔佳福晋,像撒泼一样,在各个府邸撕心裂肺地传播谣言,歪曲蓝欢欢是不祥之人,解释得天花乱坠。 关雎宫,弱眼横波,但是却茕茕孑立,孤傲倔强的蓝欢欢,虽然素面憔悴,但是仍然自强不息地伫立在湘妃竹的墨影下。 “格格,我们关雎宫的后花园桃花又开了!”紫鹊喜滋滋地凝视着着窈窕的桃花,喜上眉梢道。 “真可怕!恐怖,把人吓死了!”皇太极驾驭着大白,痛心疾首地在大路上驰骋,这个地方,他听到让人恐怖的嘲笑声,不由得心如刀绞,拼死地向盛京赶去。 “兰儿,你要等着朕,朕马上就要回来了!”皇太极悲痛欲绝,像疯了一样,驾驭着大白,在大路上飞驰,但是那些让人不寒而栗的嘲笑声,却仍然萦绕在皇太极的耳边。 “变态!神经兮兮,小性儿!”那一张张歇斯底里,冷嘲热讽的脸,在皇太极的面前,丧心病狂地看着皇太极! “兰儿!”皇太极一声大喊,突然睁开眼睛,原来是南柯一梦。 “皇上!”这时,侍卫索尼进了大帐。 盛京,蓝欢欢听着窗外已经越来越疯狂的骂声,突然感到,自己已经被这个世界排挤了。 傍晚,蓝欢欢似乎回到了那个房子,痛不欲生地抱着小熊,躲在被子里呜咽! 她,花容月貌,天之骄女,是蒙古第一美人,但是从出生后,她就被造谣,诬陷臣不祥之人,据说这种鬼事还是她的前世。 蓝欢欢闭月羞花,但是似乎是红颜薄命,她虽然在这个世上,出淤泥而不染,但是,她却被这个世界歧视和排挤。 “前世,前世的三千宠爱在一身,竟然就是惨不忍睹!” “菊残犹有傲霜枝!” 拂晓,蓝欢欢睁开眼睛,她心中十分的悲痛,没有回去,自己仍然在古代! “咳咳咳!”蓝欢欢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疲于奔命了。 “格格,您现在还病着,就不要再写诗文了,莫非您真的要呕心沥血吗?”紫鹊心如刀绞地目视着蓝欢欢顽强地执笔写诗,不由得十分心疼,泪如雨下地劝说道。 “紫鹊,我这是乐此不疲,虽然累,但是我却兴高采烈!”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悠然一笑道。 “格格,您就是写出来,那些小人,也会继续传播谣言,贼喊捉贼的!”紫鹊呜咽道。 “蓝欢欢这个阴险毒辣的女人,不但害皇后娘娘小产,还企图干预朝政,她妄想造反。” “不要脸,这个贱人,真是不要脸,红颜祸水!”昙花宫,说道口若悬河的瓜尔佳福晋,煽动几个被骗的福晋,歹毒地冷嘲热讽蓝欢欢。 “哈哈哈,这个女人就是宸妃?真是狐狸精,狐媚皇上还暗中狐媚睿亲王!”瓜尔佳福晋命令黑鸢,把蓝欢欢的画像传给众人看,这些八卦的毒妇,得意洋洋地看着画上那个骚情浪态的女人,大声嘲笑,议论纷纷。 “极恶贱人!魔鬼!听说这几天后宫有鬼魂,这个鬼魂就是这个贱人,蓝欢欢!” “不,她叫海兰珠,我们才不复制一个她呢,真是臭名昭著!”一脸歇斯底里的瓜尔佳福晋故意捂住鼻子。 “野种!不要脸!” 觐见皇后,萨满祈祷时,喜花去了关雎宫,蓝欢欢珠环翠绕,穿着蓝色大氅,和紫鹊来到了凤凰楼。 一群妃嫔,看到一脸素的蓝欢欢,一个个都暗中讥笑,窃窃私语。 “那个穿蓝色衣服的丫头,不是宸妃吗?真是道貌岸然!” “看着像个才女,心里是男盗女娼!” “鬼!”土门淑妃和囊囊贵妃,几个庶妃,看到蓝欢欢,都故意避着走了。 “唉,蓝欢欢,在后宫是四面楚歌!”瓜尔佳福晋瞥着蓝欢欢,气焰嚣张地从蓝欢欢身边走了过去。 “这是狐媚子宫里的祭品!” “都摔了,狐媚子的祭品,也敢祭萨满神!”喜花瞥着几个欠身询问的小宫女,故意大声咆哮道。 须臾,关雎宫的祭品,都被扔出了凤凰楼。 蓝欢欢眼睁睁看着布木布泰就在妃嫔中个,但是,看着蓝欢欢被欺负,布木布泰却面若冰霜。 “格格,半个月后,哲哲下旨禁足,但是我们去了凤凰楼,竟然被她们这样歧视欺负!”紫鹊愤慨地泪如雨下。 “紫鹊,哲哲已经控制了后宫,后宫歧视我们,但是我们在关雎宫,仍然要坚持!”蓝欢欢镇定地说道。 “贱人,你玩了,今天不祭萨满神,你真是罪恶滔天!”蓝欢欢回宫后,死皮赖脸来继续造谣的奸细,又无法无天地在关雎宫外,疯狂地鬼叫。 半个月内,哲哲命喜花派人在盛京继续散布谣言,干扰破坏蓝欢欢在关雎宫对自己阴谋的揭露,但是蓝欢欢仍然是十分顽强。 夜晚,关雎宫外,鬼叫鬼闹,蓝欢欢抿嘴一笑。 “哲哲的那群包衣狗,又在晚上装神弄鬼了!”紫鹊对着窗外做了个鬼脸。 “哲哲派人在盛京传播这些狗屁不通的谣言!”大营,多尔衮怒火万丈,看着信笺,不由得义愤填膺。 “王爷,皇后传播的谣言,也是暗中在诋毁王爷,若是皇后暗中要和肃亲王豪格联合,帮助豪格当上太子,定会妄想害王爷!”苏克郑重地对多尔衮说道。 “苏克,我们一定要保护宸妃!”多尔衮斩钉截铁地拍案道。 再说哲哲,要十分龌蹉无赖的阴谋,每天骚扰破坏蓝欢欢的生活,弄得蓝欢欢恍恍惚惚,疑神疑鬼,紫鹊黯然神伤,命令关雎宫的人,出去回来,不要说外面的事。 但是瓜尔佳福晋却丧心病狂地派人在关雎宫窗外如疯似狂地大叫大骂:“蓝欢欢,大家都晓得了,谁都相信,就你最后一个了,这个世上,就你一人,不要脸的贱人!” “瓜尔佳福晋真是作恶多端,恬不知耻!我们格格也是关雎宫的宸妃,在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一个福晋,竟然敢这样侮辱我们格格!”紫鹊十分愤慨。 “紫鹊姐姐,您不能鲁莽,这些害虫,就是想骗我们出去和他们吵架,然后趁机颠倒黑白,闹得鸡犬不宁!”麝月劝说愤怒的紫鹊道。 “哈哈哈,告诉皇上?皇上现在不在后宫,丑态毕露!你讲啊!”窗外,又传来了瓜尔佳福晋下流的讥笑声。 蓝欢欢双眉紧蹙,突然咳了一声,紫鹊用帕子接了,定睛一瞧,顿时吓得紫鹊几乎昏厥! “格格咳血了!”紫鹊惊愕地目视着麝月。 “娘娘,捷报,那贱人咳血了!”清宁宫,一脸邀功的瓜尔佳福晋,跪在哲哲的脚下,大喜过望地禀报道。 “蓝欢欢,本宫拼命骂了这么十几年,你终于咳血了,贱人,你的东西都是本宫的,你也敢抢!”哲哲喜不自胜,丧心病狂地诡笑道。 “皇后娘娘,现在我们是不是继续围攻关雎宫?”喜花问道。 “蓝欢欢吐血了,这个弱柳扶风,多愁善感的病美人,想骗人同情?没人同情她!喜花,派人出宫,到处把事情反过来传播,说蓝欢欢在后宫肆无忌惮,把本宫气吐血了!”厚颜无耻的哲哲,心狠手辣地一转眼睛,命令喜花道。 “不要脸,死不掉的!竟然干这种事,凭着皇上的宠爱,无法无天,竟然把皇后娘娘这么贤淑的贤后气吐血了!”次日,昙花宫,一些中毒太深的郡王福晋,听了撒泼大哭的瓜尔佳福晋的造谣后,一个个都群情激奋,歇斯底里地大骂蓝欢欢。 “狐媚子,妖女!红颜祸水,可惜呀,皇后娘娘这么贤淑的女人,竟然被那个贱人气吐血了,朕不要脸。” “不知感恩!胡作非为!”瓜尔佳福晋那张死皮赖脸的嘴,说得口若悬河,有鼻子有眼,竟然真的颠倒黑白!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瓜尔佳福晋这个泼妇,竟然这么鲜廉寡耻地颠倒黑白!”紫鹊听到宫人的议论,怒火愤慨。 “紫鹊姐姐,这也太下流了,竟然贼喊捉贼,把白的说成黑得,黑得说成白的!”麝月也十分愤懑,和紫鹊一起去外面,说了此事的真相。 “一定要把关雎宫的拿了!” “还敢反击,死心吧,垂死挣扎!”这时,关雎宫外,又让人毛骨悚然地传来更加歇斯底里地大骂声。 “皇后娘娘,这件事干的太漂亮了!现在盛京城中的亲贵,人人相信蓝欢欢把娘娘气吐血了,而且个个骂蓝欢欢是妖女,干预朝政!”喜花得意洋洋地回到清宁宫,自鸣得意地对哲哲说道。 “蓝欢欢那个贱人,这次是完全的完了,她的那些诗文,已经没了!”哲哲仰面奸笑道。 “皇后娘娘,我们不如就说蓝欢欢企图谋反,在关雎宫暗中写谋反诗文,冲进关雎宫,把这个贱人的书房烧了!”瓜尔佳福晋阴险地献计道。 “好!”哲哲越来越得意忘形道。 傍晚,气势汹汹的喜花,带着宫人,冲进关雎宫,宣布哲哲的懿旨,要搜查书房。 愤慨的蓝欢欢,挡在书房前,杏眼圆睁。 “宸妃娘娘,皇后娘娘的懿旨,我们搜查你的书房,是因为有人举报,你企图谋反!”喜花狡黠地奸笑道。 “狗仗人势的东西,本宫的书房,是皇上送的,你敢砸皇上的书房?”蓝欢欢柳眉倒竖道。 “上!”喜花飞扬跋扈地一瞪眼睛,左右穷凶极恶的宫人,就拿着板子,向蓝欢欢冲来。 蓝欢欢谈笑自若,从架上拔出宝剑,凛冽剑光,瞬间把一个太监的头发给横掠搠飞了。 “杀人了!蓝欢欢这个神经兮兮的女人要杀人了!”喜花吓得大叫,带着失魂落魄的手下,连滚带爬地逃出关雎宫。 “蓝欢欢拿剑砍我们了,吓死人了,她发神经了!”清宁宫,倒打一耙的喜花,哭叫着在众妃嫔前向哲哲告状。 “吓死人了,蓝欢欢这个疯子,竟然拔剑了!” “关雎宫说我们歧视她们,还指桑骂会骂她们?” “我们骂她?她宫外有人吗?” “我们欺负她了吗?” “关雎宫这个女人是不是有妄想症?”后宫妃嫔,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活该,谁害她的?我们谁欺负她了?装得可怜兮兮的,狐媚男人!”瓜尔佳福晋突然拍案而起,大声骂道。 “她要我们欺负她,我们就天天欺负她,大家同仇敌忾,看见这个贱人就藏,真是不要脸!没有人害她,是她自己神经!”赫舍里淑妃立刻落井下石道。 哲哲凤目怒放,喜花见各宫妃嫔都唯哲哲马首是瞻,也是暗中喜悦。 “皇后娘娘,麟趾宫那娜木钟现在也不帮蓝欢欢了,而是作壁上观!”喜花小声禀报哲哲道。 “娜木钟这个贱人,和蓝欢欢都是狐媚子,虽然她现在不敢帮助蓝欢欢,可能是首鼠两端,但是本宫却要派人告诉蓝欢欢,她已经众叛亲离,死心吧!”哲哲仰面狂笑道。 “关雎宫,就是关雎宫那里,有鬼魂!”傍晚,气焰嚣张的瓜尔佳福晋,带着几个心腹,冲进关雎宫,狗胆包天地到处乱砸乱打,紫鹊愤慨地拦住瓜尔佳福晋,正气凛然道:“瓜尔佳福晋,后宫有人装神弄鬼,但是我们关雎宫没有鬼,因为我们格格孤傲洁白,绝对不会和鬼害人!” “小贱人,竟然敢反击本宫!”瓜尔佳福晋歇斯底里地向紫鹊的脸上打去。 “瓜尔佳!”就在这时,说时迟那时快,一只飞刀如风驰电掣一般,打在了瓜尔佳福晋的膀上。 “不要脸的蓝欢欢,竟然要杀本宫!”丧心病狂的瓜尔佳福晋,像一个泼妇一样,向着蓝欢欢冲来。 蓝欢欢冷若冰霜一笑,脚下凌波微步,那瓜尔佳福晋疯狂地冲向蓝欢欢怀里,被蓝欢欢一脚踢腿,摔了个倒栽葱,屁滚尿流地坐在地上,像杀猪一样地怪叫。 “瓜尔佳,带着你的这些狗,爬出本宫的关雎宫,以后再躲在我们关雎宫外面干扰破坏,本宫打断你的腰!”蓝欢欢杏眼圆睁,怒视着扭曲的瓜尔佳福晋。 “皇后娘娘,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又发病了,还用脚拌人!”捂着腰的瓜尔佳福晋,焦头烂额地跑到清宁宫,灰头土脸地向哲哲举报道。 “皇后娘娘,关雎宫宸妃真疯了,是不是派太医诊脉?”喜花目视着哲哲问道。 “皇后娘娘,这个贱人在后宫胡作非为。您统摄六宫,请娘娘下令,痛打这个贱人七十大板,打断她的腿!”瓜尔佳福晋疯狂地咆哮道。 “喜花,宸妃已经违了宫规,你派人带着板子,去关雎宫,打蓝欢欢七十大板!”哲哲阴险毒辣地奸笑,命令喜花道。 喜花带人去了关雎宫,这时关雎宫的寝宫,却跪着太医,喜花不由得呆若木鸡,进入寝宫正想宣布懿旨,紫鹊却泪流满面来到喜花面前,欠身道:“喜花姑姑,我们主子疯了,现在太医正在诊脉!我们主子现在昏昏的,是不是还会杀人?” 喜花顿时吓得不寒而栗,丢人现眼地带着心腹逃跑了。 “蓝欢欢这个贱人,真是古灵精贵!”喜花回去禀报哲哲,哲哲气得暴跳如雷,拍案大怒道。 “关雎宫那个宸妃,真是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皇后娘娘那么贤良,她竟然在后宫打人!到处骂娘娘!” “真是不要脸。” “她被欺负,活该,她不相信鬼神!”盛京的酒楼,几个亲贵贝勒,说得口若悬河。 “皇后娘娘,蓝欢欢这个贱人,不尊敬萨满神,所以被报应了,她活该,现在却说我们欺负她,我们有这么大本领吗?她窗外没人,我们还能骂她!”一脸无赖的赫舍里淑妃,来清宁宫行礼,故意挺身而出,在众人面前,厚颜无耻地传播着谣言。 “皇后娘娘,现在我们颠倒黑白,已经十分轻松地骗了全部的人,人人都对蓝欢欢切齿痛恨,我们是不是从善如流,杀了这个贱人?”清宁宫歹毒的喜花,建议哲哲道。 “我们是替天行道?本宫没有害人!”哲哲十分滑稽地装作一脸正义,郑重地对喜花说道。 关雎宫,鬼魂继续在晚上鬼哭狼嚎,窗外传来更加滑稽的嘲笑声,和威吓声。 “报应!不是我们害你,是你自己害你自己,不要脸,还死皮赖脸赖我们!”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联袂献丑,骂声震耳欲聋。 “格格,哲哲派人在外面,竟然贼喊捉贼,把事情反过来说,现在还更加丧心病狂地四处歪曲解释一些戏文和传说,煽动那些亲贵,说天下的人都在嘲笑辱骂我们!”紫鹊轻轻步到书房,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这些小人,不但这样骗人,还骗我说,别人都相信了,只有我一个人不相信!”蓝欢欢俏皮地用帕子捂着嘴笑道。 “蓝欢欢,你的诗文都是偷来的!”花会上,赫舍里淑妃,故意讥笑蓝欢欢,众人都对蓝欢欢瞥了个大白眼,蓝欢欢想起此事,不由得捂嘴道。 “格格,现在在哲哲的煽动下,京城的亲贵,都认为格格干预朝政,是一个妖妃,这事真是把人气死,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紫鹊愤慨道。 “紫鹊,哲哲现在就是妄想在皇上回宫之前,把我们害得四面楚歌,虽然我现在身子不好,但是我们仍然能顽强地在宫里姓高采烈,敌人才会恼羞成怒!”蓝欢欢冰雪聪明道。 “皇后娘娘,这个贱人已经身败名裂,我们都把她说成了极恶妖妃,丑化成了丧心病狂的性感女人,但是,这个贱人竟然还能笑!”喜花回到清宁宫,狼狈不堪地对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已经吐血了,喜花,本宫只要继续逼她,就能把这个贱人逼得精神崩溃,那时就算皇上回来了,这个贱人已经香消玉殒,或疯了,皇上也保护不了她!”哲哲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关雎宫,瓜尔佳福晋不但没有休息,反而更加疯狂地向关雎宫进行了猛攻! “贱人,听听你在外面,已经骂成什么玩意儿了?极恶妖妃,不要脸的贱人,阴险歹毒,狐媚皇上,淫荡贱人!”关雎宫外,瓜尔佳福晋那冷嘲热讽,又联袂献丑了。 蓝欢欢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七章 一点通 蓝欢欢在古代的痛苦生活,已经过了十几年,青春,在大清朝的开国中,像春花一样,谢了,飞了,住在关雎宫的蓝欢欢,现在是皇太极的宸妃,她一生都为了那个男人,现在却在后宫里,被排挤围攻! “皇太极,这就是我的前世吗?我要在被威吓中继续挣扎吗?”蓝欢欢蹙眉道。 战场,敌人气焰嚣张,杀声震天动地,敌人让人毛骨悚然的威吓声,吓得人战栗。 皇太极手执长枪,在刀光剑影的战场上,如入无人之境。 “兰儿,朕打胜这一仗,就回来!” 关雎宫,被冷嘲热讽和丧心病狂威吓围攻的蓝欢欢,现在却十分镇定,冷若冰霜地在书房。 “紫鹊,要是我真的病殇了,你就把我这封信笺,送给皇上!”蓝欢欢专心致志地在花笺上写文,紫鹊泪如雨下,麝月也噙着眼泪。 “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宸妃辱骂皇后娘娘,犯上呀!”清宁宫,穷凶极恶的瓜尔佳福晋,大声咆哮着,向哲哲告状。 “这次是真的,一定要杀死这个贱人!”赫舍里淑妃也瞪着血红的眼睛,歇斯底里。 “蓝欢欢,你和你那想象的爱,都在本宫的懿旨中死吧,你最后只有死心,死无葬身之地!”哲哲凤目圆睁,血红的朱唇,浮现出心狠手辣的笑。 “蓝欢欢,今天是你的末日,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哲哲目视着群情激奋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土门淑妃等人,歹毒地奸笑道。 今天,是十分悲痛的一天,皇后哲哲下了懿旨,禁足关雎宫,赐蓝欢欢鸩酒! “这次是铁证如山,不会饶你了,不要脸的贱人,谁叫你一派胡言,乱写乱笑!”一脸睚眦的喜花和太监连海,狰狞地来到了关雎宫寝宫。 “喜花,连海,你们两个狗奴才,跪下!”蓝欢欢正襟危坐,珠环翠绕,罥烟眉一蹙,十分端庄地俯视着气势汹汹的喜花和连海。 “蓝欢欢,皇后娘娘的懿旨!”喜花趾高气昂地拿着懿旨,杀气腾腾。 “喜花,本宫是皇上册封的元妃,在后宫代皇后统摄六宫,你们竟然敢丧心病狂,陷害本宫,来人,把他们打出去!”蓝欢欢一身是胆地训斥道。 这时,关雎宫的宫人人人义愤填膺,执着棍子,对着喜花连海这群走狗没头没脑一顿打,打得喜花和连海连滚带爬,逃回清宁宫。 “启禀皇后娘娘,关雎宫造反了!”喜花焦头烂额地回到清宁宫,向哲哲叩首。 “贱人,你既然真的造反,这次就是生不如死,来人,派护军把造反的关雎宫反贼全部杀死!”哲哲阴险歹毒地命令道。 夕阳下的关雎宫,似乎已经血肉模糊,肆无忌惮的护军,气焰嚣张地杀向关雎宫。 “反贼,竟敢进攻关雎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c愤慨的荣儿和马瞻超,如神兵天降,率领护军,和哲哲的走狗进行血战。 一时间,双方短兵相接,打得昏天黑地,荣儿和马瞻超,奋勇冲杀,打得哲哲的走狗鬼哭狼嚎。 “皇后娘娘,荣儿和马瞻超也反了,带兵与蓝欢欢狼狈为奸!”连海灰头土脸地逃回清宁宫,禀报哲哲道。 “来人,把关雎宫的反贼,全部斩杀!”哲哲凤目圆睁,大声咆哮道。 再说荣儿和马瞻超,被敌人围在垓心。 “马大哥,我们救宸妃娘娘杀出皇宫!”荣儿目视着马瞻超,大声说道。 马瞻超点了点头,进入寝宫,蓝欢欢知道哲哲已经下了死心,命令喜鹊和麝月,和荣儿马瞻超杀出关雎宫! 关雎宫,一片火海,蓝欢欢柳眉倒竖,怒发冲冠,哲哲的走狗如狼似虎杀进关雎宫,疯狂砍杀宫人,关雎宫内,惨不忍睹,呻吟声震耳欲聋! 蓝欢欢目光如炬,怒气填膺,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上下翻飞,宝剑横掠,敌人血流成河,鬼哭狼嚎。 血战打了一个晚上,次日辰时,东方露出鱼肚白,荣儿和马瞻超,保护着蓝欢欢和紫鹊麝月,冲到了盛京郊外的昭山! “哲哲真是心狠手辣,这次竟然这么丧心病狂,光天化日派人屠杀我们关雎宫,企图犁庭扫穴!”紫鹊噙着泪水,义愤填膺道。 “哲哲,你这个妖魔,魔鬼!我会记着你今天的丧心病狂,你这个杀人魔鬼!”蓝欢欢心如刀绞,愤慨地眺望着城内的硝烟。 “皇后娘娘,关雎宫的宫人,除了紫鹊和麝月,全部杀了,那个贱人在荣儿和马瞻超的保护下,逃到了盛京外!”连海一脸邀功地来到哲哲的面前,得意忘形地打千道。 “骂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本宫要把她凌迟!”哲哲听说蓝欢欢逃跑了,火冒三丈,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皇后娘娘,我们已经把关雎宫都占领了,这个贱人,现在是丧家之犬!”喜花欠身道。 “本宫要杀了她,要完全消灭她!”哲哲歇斯底里地一蹦三尺高。 盛京城外,到处贴着蓝欢欢的画像和告示,宣布蓝欢欢冒充宸妃,暗中造反,命令各地缉捕蓝欢欢。 “这个逃犯,最后一定要把她抓起来!”哲哲血红的眼睛瞪着喜花,大声命令道。 “娘娘,蓝欢欢造反,我们是不是又要把话反着造谣?”喜花询问道。 “喜花,你就派人去外面再次传播谣言,说蓝欢欢这个贱人企图刺杀本宫,妄想造反!”哲哲怒视着喜花,大声嘱咐道。 “蓝欢欢是死心了,她得罪了那么多亲贵,现在大清的八旗贵族,皇亲国戚,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这个贱人的丑事,他们只要一叫,蓝欢欢就是千夫所指,死的惨不忍睹!喜花,记住,关雎宫不是我们屠杀的,蓝欢欢的诗文不是我们拿下来的,那个贱人也不是我们害得。永远没有人知道,这个贱人不会做人,自己害自己!”哲哲仰面狂笑,大声对喜花说道。 再说昭山,蓝欢欢一脸憔悴,痛心疾首,紫鹊和麝月心疼地目视着蓝欢欢病重,不由得心中十分的愤恨。 “这个蓝欢欢真是太狂,竟然冒充海兰珠,欺骗皇上,被册封为宸妃,就是这样,她还是妄想造反,现在已经真相大白,皇后娘娘派人逮捕了她!” “不想活了,竟然敢害皇后娘娘!”这时,昭山的山麓,走过来几个人,窃窃私语,七嘴八舌。 “哲哲传播谣言,现在各地已经是中毒太深,真是太惨了,这个世界,竟然白的被解释成黑得,黑得解释成了白的!”马瞻超悲恸道。 “好人不长命,这些小人却祸害千年!”荣儿愤慨道。 “马大人,皇上为什么还不凯旋回京?”紫鹊奇怪地询问马瞻超道。 “皇上在锦州被明军挟持住了,现在双方正在血战,皇上这半年都要在前线,回不来了!”马瞻超悲痛道。 “哲哲,你竟然这么老奸巨猾!”紫鹊泪流满面,咬牙切齿。 再说清宁宫,哲哲屠杀了关雎宫,把蓝欢欢从皇宫中赶走,现在在后宫是威风凛凛,各宫妃嫔都唯她马首是瞻,但是哲哲却没有想到,赫舍里淑妃却暗中派人去前线禀报皇太极,请皇太极让大阿哥豪格回京,监国朝廷。 “赫舍里淑妃这个贱人,竟然敢趁火打劫,趁着本宫没有诞下皇子,蓝欢欢被赶走,暗中禀报皇上,妄想骗皇上命令豪格回来监国,若是豪格真的监国,他就是太子,日后豪格继承皇位,赫舍里淑妃就是皇太后,本宫就毁于一旦了!”哲哲的奸细监视跟踪赫舍里淑妃后,立刻禀报哲哲,哲哲顿时气得一蹦三尺高。 “赫舍里淑妃这个贱人,也想平步青云!皇后娘娘,奴婢派人监视,调查到麟趾宫的娜木钟和衍庆宫的囊囊贵妃,都暗中和赫舍里淑妃沟通,若是她们沆瀣一气,我们就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喜花忧心忡忡道。 “吃里扒外的东西,赫舍里淑妃这个挖本宫墙角的贱人,真是见利忘义!”哲哲火冒三丈道。 “娘娘,是不是下一个整的就是这个贱人?”喜花询问道。 “喜花,现在这个贱人有我们暗中整蓝欢欢的证据,若是她暗中禀报皇上,我们就毁于一旦了!”哲哲恼羞成怒道。 “皇后娘娘,我们是不是也散布谣言,扳倒豪格?”喜花问道。 “喜花,本宫下懿旨,宣布中外,就说关雎宫蓝欢欢没有造反,宫中潜入明国奸细,本宫派人在关雎宫逮捕奸细时,宸妃逃出皇宫,现在立即派人,保护宸妃回来!”哲哲奸笑道。 昭山,荣儿轻蔑地笑着,拿着哲哲的告示,来到了蓝欢欢和马瞻超的面前。 “哲哲这个狡猾的魔鬼,竟然又倒打一耙,说我们没有造反,是护军在宫中逮捕明国奸细,在战斗中,我们恍恍惚惚逃出了皇宫,现在她派人找我们要送我们回宫!”马瞻超看了告示,冷冷笑道。 关雎宫,全部被打扫得干净,一脸死皮赖脸的喜花,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向蓝欢欢欠身道:“宸妃娘娘,上次宫里抓奸细,你可能是害怕,所以竟然逃出了皇宫,但是皇后娘娘知道您失踪后,真是忧心忡忡,派人要保护你回宫!” “皇后娘娘真是贤惠呀!”蓝欢欢冷笑道。 关雎宫,被杀的宫人已经没有了,现在蓝欢欢的身边,除了紫鹊麝月,都是哲哲派来的人。 “姐姐!”这时,布木布泰戴着宝鸭步摇,笑容可掬地来到了蓝欢欢的寝宫。 “布木布泰,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蓝欢欢颦眉目视着布木布泰,冷若冰霜地笑道。 “姐姐,这次关雎宫的事,都是赫舍里淑妃和瓜尔佳福晋沆瀣一气,无法无天干的,皇后娘娘也怒不可遏,姐姐,布木布泰还是你的妹妹!”布木布泰一本正经地轻启丹唇道。 “妹妹当年为了我,拼死帮我逃婚,我们姐妹情深意笃,但是现在,我们却要尔虞我诈!”蓝欢欢凝视着布木布泰,心如刀绞道。 “姐姐,今日我来关雎宫,是皇后娘娘想和姐姐联合!”布木布泰眸子目视着蓝欢欢道。 “哲哲想与我联合?真是笑人!”蓝欢欢愤慨地目视着布木布泰道。 “姐姐只要装作有喜,皇后娘娘日后,一定也把姐姐当侄女保护!”布木布泰哑然失笑道。 “布木布泰,我蓝欢欢虽然现在这么惨,但是我一生孤傲,质本洁来还洁去,我不会和哲哲联合的,我知道,哲哲想借我这把刀,害她的另一个隐患赫舍里淑妃!”蓝欢欢一脸大义凛然道。 布木布泰凝视着倔强的蓝欢欢,黯然回去了。 “贱人!”清宁宫,哲哲听了回禀后,不由得大动肝火。 “皇后娘娘,蓝欢欢不愿与我们联合,我们怎么整赫舍里淑妃?”喜花担忧道。 “哼,喜花,你去衍庆宫!”哲哲诡笑道。 衍庆宫,囊囊贵妃听了喜花的计谋后,不由得眉开眼笑,几日后,宫中散布谣言,说衍庆宫的贵妃有喜了。 前线,皇太极看到奏折,说是宫中贵妃有喜,但是却没有说明是哪个贵妃,皇太极欣喜若狂,以为是蓝欢欢有喜,不由得大喜过望,册封豪格为太子的圣旨,就这么被烧了! “哲哲,你真是心狠手辣,我赫舍里为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但是你最后却连本宫也一样整!”听说豪格被册封太子的事又死心后,赫舍里淑妃痛心疾首。 再说瓜尔佳福晋,见赫舍里淑妃傻了,迅速去钟粹宫,煽动赫舍里淑妃,歪曲解释此事是蓝欢欢暗中向皇上禀报,赫舍里淑妃顿时怒火万丈,要和蓝欢欢势不两立。 “不要脸的贱人,自己奄奄一息,还企图连累人,扫把精,害得我们豪格太子之位被夺!”次日拂晓,蓝欢欢刚睁开眼睛,就听到窗外赫舍里淑妃歇斯底里地大骂声。 “蓝欢欢这个贱人,这次是真的饶不了她,现在还在京城的郡王贝勒,贵族国戚,人人都知道她的那些黑材料,大家同仇敌忾,上了奏折,举报关雎宫宸妃干预朝政,豪格也暗中对蓝欢欢切齿痛恨,这次,一定要让这个贱人完全死了!”瓜尔佳福晋欺骗得胜,得意忘形回到清宁宫,向哲哲说的天花乱坠。 “蓝欢欢,你现在都众叛亲离了,还企图倒行逆施,没有人知道真相,多谢你都讲出来了,你这次是不得好死!”哲哲面目扭曲,歇斯底里道。 崇政殿,群臣沸沸扬扬,上书举报关雎宫诬陷肃亲王,干预朝政,暂时摄政的郑亲王济尔哈朗,被骂得昏头昏脑,战战兢兢,迅速派人去前线禀报皇太极。 子夜,一群刺客,又潜入了关雎宫,这群黑衣人,暗中监视关雎宫,发现宫中一片静谧,在宫外,有荣儿和马瞻超的哈哈珠子,在有备无患地守卫,这些刺客吓得魂飞天外,狼狈地逃跑了。 “马瞻超这个小子,真是让人恨之入骨,现在多尔衮也去前线打仗了,这个小子竟然还防守关雎宫,若是没有他,蓝欢欢找被我们杀了!”哲哲听说马瞻超的人在关雎宫外防守,不由得怒气填膺道。 “皇后娘娘,是不是把这个马瞻超也害死?”喜花一脸睚眦地询问哲哲道。 “这个马瞻超,跟我们造反,最后是生不如死,但是我们现在首先要整死蓝欢欢,本宫要用斩首行动,让马瞻超这些反贼,不寒而栗!”哲哲阴险道。 关雎宫,蓝欢欢带着紫鹊,兴致勃勃,理直气壮地出了寝宫,在后宫游玩,她凝视着桃花雨,心中黯然神伤。 “宸妃妹妹!”这时,和颜悦色的娜木钟,带着不花,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妹妹真是吃了九九八十一难,姐姐虽然同情,你,但是却也没有能力救你!”娜木钟黯然道。 “姐姐是在后宫除了妹妹唯一不与哲哲沆瀣一气的妃嫔,现在后宫的那些人,已经中毒太深,哲哲的统摄六宫,让后宫所有的妃嫔都趋炎附势,对于我这种茕茕孑立,不太说话的,就疯狂排挤,歹毒的歧视,哲哲就是借用了这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世态炎凉之心,来丧心病狂地害我,现在后宫内外,人人都在议论关雎宫,看见我就故意嘲笑。”蓝欢欢弱眼横波道。 “妹妹,你被骗了,哲哲那是故意装神弄鬼,假象骗你,在后宫中,还有麟趾宫!”娜木钟笑道。 “这个世上,本来就是世态炎凉,被人歧视,被人嘲笑,世界要消灭的,最后还是那些又弱又没钱的人!”蓝欢欢长叹一声,和紫鹊回到了关雎宫。 关雎宫,窗外骂声震耳欲聋,已经恬不知耻的瓜尔佳福晋,竟然故意煽动赫舍里淑妃,乱编桃色谣言,把蓝欢欢传播得淫荡性感,京城内外,满城风雨,名声狼藉! “本宫虽然暂时没有杀死蓝欢欢,但是又一群支持蓝欢欢的人走了,这个贱人,又不要脸,又小性儿,没有人害她,都是她自己害自己!”哲哲得意洋洋地坐在软榻上,大喜过望地对着众人吹牛道。 锦州战场,皇太极虽然被明军牵制了半个月,但是他带兵冲锋锦州,用红夷大炮,轰毁了锦州前线的明军碉堡,祖大寿和邹甄和皇太极打了半个月持久战,双方尸横遍野,皇太极命多尔衮留在义州,建立义州基地,自己急不可耐地回到了盛京! 关雎宫,湘妃竹影着墨竹,皇太极自己打了细帘子,听到了蓝欢欢的呜咽声。 “兰儿!”皇太极悲情地步到了蓝欢欢的书房,凝视着双眉紧蹙,一脸苦痛的蓝欢欢,不由得泪如雨下。 “兰儿,朕不是一个好丈夫,因为朕没有拼命保护你,所以让你现在受了这么多苦!”皇太极心如刀绞地将蓝欢欢搂入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皇太极,为了你,我蓝欢欢就是再恨这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皇宫,也要自强不息,顽强地活着,与你比翼双飞!”蓝欢欢凝视着情深意笃的皇太极,如梨花带雨。 崇政殿,看了文武百官的奏折,皇太极龙颜大怒,立刻把屠杀关雎宫的太监连海凌迟处死,还命荣儿和马瞻超调查妄想暗害蓝欢欢的凶手。 “皇后娘娘,不好了,皇上一回宫,就怒火万丈,把连海公公凌迟处死了,现在皇上已经派马瞻超调查此事的凶手!”吓得连滚带爬的喜花,跪在哲哲的脚下,不寒而栗地禀报道。 “喜花,此事的凶手就是赫舍里淑妃,你把这件事都嫁祸到赫舍里淑妃身上!”哲哲一脸狰狞,老谋深算地命令喜花道。 慎刑司,荣儿杀了几个屠杀关雎宫的黑衣刺客,宫人查到,这些黑衣刺客,都是肃亲王府中的包衣。 “马大哥,我们发现了肃亲王的包衣,此时连累到肃亲王!”荣儿对马瞻超说道。 “哲哲企图嫁祸于人,肃亲王手中有兵,若是我们禀报皇上,肃亲王定会造反,所以我们禀报皇上时,就不要禀报肃亲王了!”马瞻超思忖后,对荣儿说道。 子夜,哲哲派出的刺客,秘密地潜入到敬事房,把几个化妆刺客进入关雎宫的太监,全部杀了。 “岂有此理,没有证据,这个凶手竟然又狡猾地逃跑了!”皇太极龙颜大怒,怒视着案上的奏折,大动肝火。 盛京皇宫,听说囊囊贵妃怀了龙子,皇太极派太医诊脉,最后太医禀报误诊,皇太极顿时勃然大怒,哲哲见赫舍里淑妃已经丢人现眼,现在皇上决定不会立豪格为太子,不由得心花怒放。 “哲哲这个贱人的阴谋又得逞了!”蓝欢欢听了荣儿的禀报后,柳眉倒竖。 “蓝欢欢,这次虽然皇上回京了,但是你是完全完蛋了,现在你已经身败名裂,人人都对你切齿痛恨,你还那么不知羞耻地赖在关雎宫,狐媚皇上!”哲哲志得意满地奸笑,阴险毒辣地眺望着关雎宫。 “兰儿,知道你喜欢小动物!朕从前线带回来一只兔子!”皇太极眉眼弯弯地凝视着蓝欢欢,自己抱着一只兔子,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真可爱,皇太极,以前我有许多许多的小动物,有米老鼠,小白兔!”蓝欢欢笑靥如花道。 “米老鼠?”皇太极奇怪地凝视着蓝欢欢,幽默一笑。 关雎宫,皇太极回到盛京后,就和蓝欢欢如胶似漆,和蓝欢欢一起写字,一起出去玩,一起游春,一起看书,蓝欢欢悠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只有你 蓝欢欢的黯然神伤,和皇太极的痛心疾首,如胶似漆,似乎心有灵犀一点通。 “皇太极,昨晚我又做了一个梦,我们有孩子了,是个小男孩!”蓝欢欢总是兴高采烈地凝视着皇太极,弱眼横波,又乐不可支地对皇太极轻启丹唇道。 “兰儿,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后,朕就让他继承朕的皇位!”皇太极一往情深地说道。 锦州前线,睿亲王多尔衮英姿勃发,命令乌超真哈炮兵,炮轰锦州碉堡,一时间,炮声惊天动地,明军血肉模糊,到处鬼哭狼嚎。 邹甄率领关宁铁骑,进行了悲壮的反冲锋,但是智勇双全的多尔衮,依然防守住了义州。 “王爷,王妃主子又有喜了!”喜上眉梢的桃叶来到多尔衮的帅营,眉飞色舞地向多尔衮欠身道。 “多尔衮,你在前线放心打仗吧,我蓝欢欢在盛京帮你保护小玉儿,等到小玉儿为你生下一个阿哥或是格格!”桃叶呈上了蓝欢欢的信。 盛京,这入木三分的爱,在盛京的桃花雨中,越来越如同桃花源! 皇太极,眉眼弯弯地与蓝欢欢在桃花飞雨中舞剑伴侣。 宛若龙凤的宝剑,熠熠生辉,如同春天的花雾,恍恍惚惚! “兰儿,朕有一个理想,就是统一天下后,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们比翼双飞,去一个桃花源隐居,过自己的生活,你不知道,朕这几十年很累,从战场的短兵相接,到宫廷的心狠手辣,朕不想再在这个龌蹉的世界,继续尔虞我诈,只有看见你,朕才感到朕还有自己!”皇太极一往情深,凝视着颦眉的蓝欢欢,郑重地说道。 “皇太极,我们最终一定能隐居的,到了天下太平那日,我们就把这个国家交给孩子,我们就去桃花源,过自己的生活!”蓝欢欢笑靥如花道。 蓝欢欢和皇太极,在后宫的落红成阵中,暂时进入了憧憬的梦,但是,到了明日辰时,皇太极仍然回到了现实,他是大清的真正开国皇帝,胸怀大志,不可一世。 坐在崇政殿的宝座上,皇太极控制了天下,让每一个文武百官,都对自己战栗。 “宸妃娘娘,臣妾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三个月了!”关雎宫,心花怒发的小玉儿,幸福地坐在蓝欢欢的面前,满面春风地对蓝欢欢说道。 “小玉儿,原来,我以为,多尔衮不该娶你,但是今日,看见你们也相濡以沫,我真的十分高兴,多尔衮又要做父亲了,上次的东我格格,是不是已经有五岁了?”蓝欢欢眉开眼笑地对小玉儿说道。 “宸妃娘娘,你是一个好人,小玉儿也希望你,赶紧有喜吧!”小玉儿一脸真挚道。 因为皇太极的严肃处置,宫中那些企图暗害蓝欢欢的奴才,现在是不寒而栗,但是哲哲对蓝欢欢的进攻,不但没有结束,还越来越丧心病狂。 蓝欢欢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苦美人,穿越回了前世,终于重见了那个前世与自己一往情深的男人,他们爱得轰轰烈烈,但是蓝欢欢自己也为了爱百折千磨。 从前,她以为,这些痛苦都是自己当然的,但是自打她知道真相后,她才痛不欲生,这么十几年,她是被恶毒虐害,她的那些多灾多难,都是哲哲和科尔沁的敌人暗中污蔑和整害的。 因为她回到前世,拼死地找着那个男人,与哲哲不共戴天,这些年,姐妹反目,后宫祸起萧墙,蓝欢欢虽然冲过了九九八十一难,但是她没有再害怕,疾风知劲草,找到自己前世的爱,她一身是胆! “蓝欢欢,不,海兰珠,本宫这样全力地害她,却没有把她凌迟处死,她反而越来越得意忘形!”清宁宫,哲哲凤目圆睁,愠怒地瞪着喜花,长叹一声道。 “皇后娘娘,因为皇上只爱蓝欢欢一人,所以我们这么拼命,最后仍然没有扳倒蓝欢欢!”喜花怏怏道。 “喜花,虽然皇上专宠蓝欢欢,蓝欢欢又看出了我们编造的假象,但是这个贱人,已经被我们整的奄奄一息了!”哲哲忽然狡狯地一笑。 “娘娘,可是皇上在关雎宫,我们害不死蓝欢欢呀!”喜花双眉紧锁道。 “喜花,本宫一定要破坏蓝欢欢的爱情,本宫就是要她痛不欲生!”哲哲突然丧心病狂地仰面狂笑道。 “娘娘,我们虽然继续监视破坏关雎宫,但关雎宫已经有护军防卫了!”喜花担心道。 “喜花,小玉儿有喜了,本宫这次要离间蓝欢欢和多尔衮,要蓝欢欢与所有的人反目成仇!”哲哲血红的朱唇,浮出毒辣的奸笑。 关雎宫,蓝欢欢和皇太极,心心相印地下棋,这时,宫人禀报,科尔沁王后兖那从科尔沁来到了盛京。 “皇后娘娘千岁!”笑容可掬的科尔沁王后兖那,眉开眼笑,来到了哲哲的清宁宫,哲哲和颜悦色,让宫人扶着兖那,进了清宁宫。 “哲哲,本宫的儿子吴克善,已经继承了科尔沁大汗的宝座,我们博尔济吉特氏,现在是荣华富贵,寿与天齐,哲哲,你那个侄女,我的布木布泰,现在在宫中有平步青云吗?”兖那眉飞色舞地问道。 “嫂子,现在后宫皇上三千宠爱在一身,皇上心里只有海兰珠,你的那个女儿布木布泰,现在是永福宫的庒妃!”哲哲嗟叹道。 “海兰珠?这个贱人不是本宫的孩子,她是草原上的妖女,是不祥之女,哲哲虽然她现在也妄想冒充博尔济吉特氏的女人,但是她才是我们的大敌,我们一定要拼死把这个贱人害死!”兖那阴险歹毒地对哲哲说道。 “但是嫂子,本宫也是为了杀这个贱人,无所不用其极,但这个贱人却越来越肆无忌惮!”哲哲悻悻然道。 “哲哲,本宫在科尔沁,也听说这个贱人臭名远扬,天下人是家喻户晓,千夫所指,人人都骂她是妖女,红颜祸水,淫荡贱人,残花败柳,但是也听说这个贱人越来越狂,在后宫竟敢敢害你!”兖那凤目圆睁,咬碎银牙道。 “嫂子,我们一定要并肩作战,虽然刚刚好像我们是休战了,但是本宫派去监视骚扰关雎宫的人,是每日冷嘲热讽,从早晨到子夜,日夜闹得关雎宫鸡犬不宁,所以蓝欢欢这个贱人,已经是苟延残喘,现在幸好有嫂子来了,我们正好联合,把这个贱人整死!”哲哲一脸胸有成竹,耀武扬威道。 关雎宫,今日,小玉儿满面春风地来寝宫,与蓝欢欢叙话,蓝欢欢了不可支,让紫鹊呈上了茶轴。 “小玉儿,我这关雎宫,现在都是新茗,你若是喝了,对肚子里的孩子是非常好的!”蓝欢欢笑靥如花地凝视着小玉儿道。 “宸妃,居安思危有备无患,虽然现在皇上回宫了,但是我听说,哲哲秘密仍然派人,在暗处四处传播谣言,一派胡言,装神弄鬼,你在关雎宫的饮食,都要小心翼翼!”小玉儿关心地对蓝欢欢说道。 “小玉儿多谢你了!”蓝欢欢莞尔一笑道。 “丁太医,你说小玉儿怀了孩子,现在最怕的是生气?”清宁宫一脸睚眦的哲哲,目视着不寒而栗跪在地上的丁太医,大声问道。 “皇后娘娘,睿亲王王妃已经怀孕三月了,现在宸妃常常请她去关雎宫,我们若是让王妃堕胎,睿亲王一定怀疑宸妃!”丁太医谄媚地叩首道。 “丁太医,本宫不会这样蠢的挑拨多尔衮和宸妃,你派人送堕胎药去关雎宫,骗蓝欢欢喝了堕胎药,蓝欢欢中了慢毒,日后就没有孩子,我们就挑拨蓝欢欢,说是小玉儿暗中毒害了她!”哲哲心狠手辣,人面兽心地奸笑道。 “哈哈哈,贱人也想写诗写文,笑死了,现在盛京城中,谁不笑关雎宫那个贱人!” “不知道丑!真是丢人现眼!竟然暗害睿亲王的王妃!” 几日后,盛京城中沸沸扬扬的谣言,满城风雨,宸妃蓝欢欢写的奏折,被一些小人盗到路上,到处歪曲解释,胡说八道。 “宸妃干预朝政,铁证如山,她的这些诗文都是偷得!” “这就是宸妃的!” “就是偷得,我们就害她!”后宫,飞扬跋扈的瓜尔佳福晋,又丑态毕出地跳了出来,与赫舍里淑妃在关雎宫外联袂献丑,故意大声哭叫,歪曲诋毁蓝欢欢,还引来许多宫人来看热闹。 “格格,那厮又来了!”紫鹊撅着小嘴,愤愤地对蓝欢欢说道。 “他们又死灰复燃了,策划好阴谋后,就又卷土重来,妄想把我们气死逼疯!”蓝欢欢俏皮地一笑道。 “格格,我们禀告皇上,把这泼妇抓了!”紫鹊义愤填膺道。 “紫鹊,瓜尔佳福晋她们早有阴谋,我们出去时,外面只会一片静谧!”蓝欢欢轻蔑地笑道。 紫鹊愤愤地打了细帘子,开了窗户,果然,外面的声音都消失了,外面突然鸦雀无声,似乎没有人。 “宸妃的确疯了,这几日,总是有幻影,我们岂敢去关雎宫骂她?”马瞻超带人到昙花宫调查,一群宫人,沸沸扬扬地对马瞻超禀报道。 永福宫,兖那珠光宝气,盈盈地来到了布木布泰的寝宫。 “额吉!”布木布泰仔细一看,不由得欣喜若狂,眉飞色舞地来到兖那的面前,欠身道了万福。 “我的孩子,听说你在皇宫,每天被你那个冒充姐姐欺负!你这么天生丽质,皇上竟然不宠你,却宠爱那个不要脸的残花败柳!”兖那眼睛瞪得血红道。 “额吉,外面那些谣言,都是贼喊捉贼,颠倒黑白,不是姐姐欺负女儿,而是宫中的人联合欺负姐姐!”布木布泰郑重说道。 “布木布泰,那个贱人不是你的姐姐,再说她抢你的皇上,抢了关雎宫贵妃宝座的时候,你是她的亲妹妹吗?”兖那凤目圆睁道。 “但是我们确实对不起姐姐,昔日,因为额吉和姑母的取而代之调包计,让我取代了姐姐,嫁给皇上,后来,又是我们,暗中害姐姐嫁去了察哈尔,痛苦了那么多年!”布木布泰泪如雨下! “女儿,你和海兰珠天生就是势不两立,她抢了你的一切,现在你感到对不起她了,心善了,但是从前那么多的仇恨,那个女人海兰珠都会记着,箭在弦上,你和海兰珠回不到从前了!”兖那抱着布木布泰,大声怂恿道。 关雎宫,今日,小玉儿大着肚子,来到了寝宫,蓝欢欢和小玉儿都喜不自胜,紫鹊呈上了茶盅,就在这时,突然蓝欢欢捂住胸口,双眉紧蹙。 “格格!”紫鹊顿时吓得大惊,心急如焚地扶着蓝欢欢道。 “紫鹊,我肚子疼!”蓝欢欢呻吟道。 “不好,紫鹊,有人在茶盅里下毒!”小玉儿恍然大悟,立刻用银针放在茶轴里,霎时间,银针黑了! “睿亲王王妃小玉儿,妄想毒害宸妃娘娘,押下!”就在这时,一群如狼似虎的护军,冲进了寝宫,把小玉儿押在了地上。 书房,皇太极听了马瞻超的禀报,不由得十分震惊! “小玉儿为什么害宸妃?”皇太极问马瞻超道。 “皇上,臣在睿亲王府邸的茗茶中,发现了麝香!臣当时十分怀疑,睿亲王妃正怀孕,是不会用麝香的,后来臣调查睿亲王府邸送去的茗茶,才发现,这些茗茶是送给宸妃娘娘的!”马瞻超一本正经禀报道。 “小玉儿嫉妒宸妃,企图暗中用麝香下毒!”皇太极龙颜大怒道。 “启禀皇上,这些麝香和关雎宫的茗茶一汇合,长期饮茶,就能让人中了慢毒,这种毒,能让女子不能再生育!”过了半晌丁太医诊脉后,向皇太极郑重叩首道。 “岂有此理,真是歹毒!丁太医,你一定要治好宸妃!”皇太极怒火万丈,眼睛瞪得通红,紧紧抓住丁太医的衣襟,大声命令道。 丁太医吓得战战兢兢,跪在地上。 关雎宫,蓝欢欢一脸憔悴,皇太极一直坐在蓝欢欢的身边,心如刀绞。 “皇上,我们要有自己的孩子了!”突然蓝欢欢恍恍惚惚睁开了眼睛,悲恸地凝视着悲痛欲绝的皇太极,从朱唇浮出憧憬的一笑。 “兰儿,朕会保护你,我们一定有自己的孩子!”皇太极悲痛地凝视着蓝欢欢的秋波,将蓝欢欢紧紧搂进怀中。 慎刑司,小玉儿被关在厢房里,身边只有桃叶。 “不好了,我们主子血崩了!”半夜,突然慎刑司内,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喊声。 “皇上,不好了,睿亲王王妃被关在慎刑司,半夜突然堕胎,是一个男胎!”半夜,连滚带爬的宫人,跪在皇太极的脚下,向皇太极和蓝欢欢禀报道。 “皇上,小玉儿是冤枉的,是有奸贼在暗中企图害人!”蓝欢欢顿时十分冲动,抓住皇太极的手,大声喊道。 “兰儿,你别怕。”皇太极安慰了蓝欢欢,迅速去了慎刑司。 慎刑司,小玉儿一脸苍白,躺在床上。 “启禀皇上,有贼人在睿亲王王妃的晚膳里下了堕胎药,害王妃堕胎!”马瞻超郑重禀报皇太极道。 “这个凶手,真是心狠手辣,朕猜测,凶手是企图挑拨朕和多尔衮的关系,又挑拨宸妃和小玉儿反目成仇!”皇太极怒发冲冠道。 “王爷,不好了,王妃娘娘在盛京被皇上逮捕,前几日堕胎了!”锦州前线,不寒而栗的苏克,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向多尔衮打千道。 “小玉儿堕胎了?”多尔衮顿时心如刀绞! “王爷,还是一个男胎!听说皇上相信了谣言,以为王妃下毒害宸妃娘娘,所以抓了王妃,然后王妃就堕胎了!”苏克拱手道。 “小玉儿下毒害蓝格格?不,这是阴谋!有人妄想害我多尔衮!”多尔衮十分惊愕道。 “王爷,难道是肃亲王豪格?”苏克猜测道。 “哥,嫂子竟然被害堕胎了,我一猜就是那个豪格,暗中联合哲哲,妄想挑拨你和皇太极的关系!”这时年轻气盛,一脸愤怒的多铎,冲进了大帐。 “多铎,这是有人想用反间计,煽动我们与豪格内讧,此事一定是哲哲的阴谋,她先骗小玉儿,诬陷小玉儿毒害兰儿,然后再害小玉儿堕胎,煽动我们反目成仇!”多尔衮安慰多铎道。 “哲哲怎么这么阴险歹毒,这次不但害蓝格格,连嫂子也害了!” 多铎义愤填膺道。 再说盛京,流言蜚语,迅速三人成虎,传得脍炙人口,肃亲王豪格,听说有人在四处散布谣言,说小玉儿是他害堕胎的,顿时勃然大怒,立刻进宫找赫舍里淑妃和哲哲。 “这传播谣言的,真是歹毒,我豪格怎么会害小玉儿?”豪格火冒三丈,在哲哲的面前大声说道。 “豪格,这是有人想挑拨你和你父皇的关系,你一定要镇定!”哲哲装作一脸贤淑的样子,安慰豪格道。 “皇后娘娘,一定是那个贱人,那个蓝欢欢,她和多尔衮私通,看见小玉儿怀孕就心中嫉怒,假装中毒,诋毁小玉儿,又派人下毒让小玉儿堕胎,然后和多尔衮狼狈为奸,传播谣言,诋毁我们大阿哥豪格,这个贱人真是死皮赖脸,不要脸,和那个多尔衮沆瀣一气!”这时,哲哲身边的赫舍里淑妃大声撒泼,对着哲哲大哭大闹道。 “皇后娘娘,现在有人说臣妾也毒害睿亲王王妃了,那个蓝欢欢有被害妄想症,她自己喝茶中毒了,却诬陷小玉儿,派人毒了小玉儿后,又反咬一口,污蔑臣妾!”这时,大哭大闹的瓜尔佳福晋,也撅着身子,来到哲哲面前告状道。 “宸妃真是不要脸,竟然害睿亲王王妃堕胎!”后宫,宫人们围在一起,七嘴八舌,传播谣言,老奸巨猾的哲哲害人之后,竟然成功地把真相反过来胡说,贼喊捉贼,颠倒黑白,反而让蓝欢欢身败名裂。 “皇上,宸妃干预朝政,这次又因为嫉妒睿亲王王妃,下毒害王妃堕胎,又妄想挑拨睿亲王和肃亲王内讧,真是无法无天,胡作非为,臣等请皇上,处置妖妃!”崇政殿,再次得意洋洋的阿达理和杜度等人,又疯狂地向皇太极上奏,群情激奋地举报宸妃蓝欢欢。 “一派胡言!你们这些小人,蓝欢欢是受害者,你们却这样恬不知耻地贼喊捉贼,倒打一耙,把坏事全部嫁祸给蓝欢欢,你们这些大男人,真是厚颜无耻!”这时,义愤填膺,十分冲动的小玉儿,在桃叶的搀扶下,愤怒地来到了大殿。 哲哲见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等人传播谣言,已经是骑虎难下,只有怏怏退兵,但是盛京内外,谣言仍然是家喻户晓,传得脍炙人口。 “哲哲的人是这么说的,外面谣言越来越疯狂,没有人不相信这些谣言,日后也没有人相信真相!”紫鹊来到蓝欢欢的床边,做了一个鬼脸。 “哲哲老奸巨猾,她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所以过了几天,她们又要干扰破坏!”蓝欢欢幽默一笑道。 “格格,睿亲王王妃堕胎后,一直在府邸里病着!”紫鹊双眉紧锁,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我又连累了小玉儿,是不是他们传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是不祥之人?”蓝欢欢忽然噙着泪水道。 “不是,宸妃,你不要乱想,不是你连累的!”就在这时,小玉儿在桃叶的搀扶下,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蓝欢欢凝视着小玉儿,不由得痛心疾首。 “蓝欢欢,哲哲这次为了害你,竟然又借刀杀人,她心狠手辣,不祥之人是她!”小玉儿凝视着蓝欢欢,突然笑道。 在说皇太极,命令太医给蓝欢欢诊脉,定要让蓝欢欢病愈,太医们忧心忡忡,最后禀报皇太极道:“皇上,能让宸妃娘娘病愈,只有饮用关内的销魂花瓣茶!” “销魂花茶?”皇太极一脸奇怪道。 “皇上,关内的销魂花茶,只有明朝锦州总兵邹甄有!”马瞻超向皇太极打千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悲的半生 “我的小阿哥!”睿亲王的府邸,黯然神伤,呆若木鸡的小玉儿,紧紧地抱着枕头,痛不欲生。 “小玉儿,阴谋歹毒地让你的孩子走了,我蓝欢欢是不是也会与你的命运一样呢?”蓝欢欢弱眼横波,如雨带梨花。 虽然现在,如弱柳扶风的她,是大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宸妃,但是,蓝欢欢正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悲剧! 锦州前线,一名侍卫急不可耐地禀报多尔衮,说盛京城内,皇太极已经相信他在前线造反,逮捕了府邸全部的人。 多尔衮十分精明,心中已经知道,这是祖大寿派来挑拨离间的奸细,他故意相信,勃然大怒,却在锦州城外,埋伏了伏兵! 锦州城外,万马奔腾,锣鼓喧天,明军果然出城夜袭清军义州基地,就在这时,突然清军大营一声号炮,人喊马嘶,杀声动地,斜刺内,冲出一员白袍大将,手执大刀,对着祖大寿大声喝道:“呔,出尔反尔的小人祖大寿,你企图挑拨本王和皇上的关系,却被本王发现,本王已经在大营十面埋伏!” “弟兄们,抓住多尔衮!”祖大寿完全不怕,回首命令将士们道,这时清军身后,人喊马嘶,一员小将,率领骑兵勇猛杀来。 两军士气勃发,刀光剑影,血战半日,祖大寿和邹甄撤兵回锦州。 “皇上,大喜,睿亲王在前线杀败祖大寿,得了大胜!”崇政殿,大喜过望的礼亲王代善,冲进大殿,兴高采烈地向皇太极禀报道。 “睿亲王是我大清的忠臣,日后谁再敢传播谣言,朕就把他缉捕!”皇太极欣喜若狂道。 后宫,在湘妃竹的墨影倒映中,蓝欢欢双眉紧蹙,凝视着帘子外那耽美的桃花雨! “春花谢了,而我又中了毒,日后会不会有皇太极的孩子呢?”蓝欢欢心中忧郁。 回想自己回到前世的这十几年,真是悲痛!科尔沁,自己最喜爱的妹妹布木布泰,拼死帮自己逃婚,蓝欢欢遇见了他,那个前世的丈夫,爱情,理想,蓝欢欢当时十分的慷慨激昂,这十几年,虽然重遇了他,但是爱得苦,爱得痛,但是蓝欢欢又黯然长叹,虽然苦虽然痛,但是,她已经是视死如归。 四月了,春天的花,那些美丽的花,已经像春雨一样,花雨满天,春天走了,蓝欢欢那天真浪漫的青春,也走了。 “被害了这么多年,自己越来越感到自己就是这些香消玉殒的花!”蓝欢欢颦眉出了帘子,茕茕孑立地来到后花园! “兰儿!”皇太极心如刀绞地凝视着蓝欢欢在花雨下悲痛欲绝,小心翼翼地来到蓝欢欢的身边。 “兰儿,这天气,突然又冷了!”皇太极亲自给蓝欢欢披上了大氅,这时,外面下起了小雨。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蓝欢欢悲恸地喃喃道。 清明,小玉儿痛心疾首地带着桃叶,去了自己那个已经小产的孩子的目前,蓝欢欢为小玉儿打着伞,劝慰小玉儿道:“小玉儿,虽然孩子走了,但是你和多尔衮还年轻,以后,你们一定还有更多的孩子!” “蓝欢欢!”小玉儿凝视着和颜悦色的蓝欢欢,从嘴角浮出倏然一笑。 四月的天气阴霾,蓝欢欢这几日,心中十分的悲伤,因为自己的病,她只能继续躺在床上,太医在专心致志地为蓝欢欢诊脉。 “皇太极,我们一定有我们的孩子!”蓝欢欢噙着热泪道。 “皇后娘娘,这几日,皇上命令太医为蓝欢欢治病,这个贱人恐怕会病愈,若是她真的怀了皇上的孩子,我们就毁于一旦了!”清宁宫火急火燎的瓜尔佳福晋,来到寝宫,怂恿哲哲道。 “贱人,她也想怀上龙种?她的孩子,一定是野种,但是本宫不可能让她胡作非为的,本宫要在她得意忘形之前,逼她死!”哲哲歹毒地诡笑道。 “不要脸的贱人,你已经没有了,你的一生没有了!”关雎宫外,萦绕着撕心裂肺的声音。 “贱人,我们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下面,你要说什么?”窗棂外,传来歇斯底里的声音。 “人面兽心!”紫鹊愤怒地步出了寝宫,正气凛然地反击道。 瓜尔佳福晋来到关雎宫外,就像泼妇骂街一样,大声的威吓和玩弄着蓝欢欢,企图挑衅,把蓝欢欢骗出关雎宫,但是蓝欢欢身子不好,躺在床上,虽然生气,但是却没有出寝宫。 后宫,宫人们七嘴八舌,冷嘲热讽。 盛京城,哲哲的奸细,继续在外面,丧心病狂地编着蓝欢欢的黑材料,狗屁不通地骗人。 “宸妃?就是那个红颜祸水,她干预朝政,淫荡嫉妒,听说她和南蛮子的谋士暗中勾结,南蛮子的巫蛊,给她一种红丸,让她吃了,这红丸控制了这个贱人,巫蛊谋士,就能让这个贱人无法无天!”盛京的郡王府邸,一群八卦的八旗命妇,哄堂大笑,赏心悦目地看着听着蓝欢欢的黑材料。 小玉儿听了这些人的嘲笑后,心中十分的忧郁。 “格格,睿亲王福晋写信告诉我们,京城已经是谣言沸沸扬扬,大街上三人成虎,狡诈的哲哲,企图四处倒打一耙,贼喊捉贼,把格格骂成恶人,却把她哲哲说成是被害者!”紫鹊愤慨地拿着小玉儿的信笺,给蓝欢欢道。 “哲哲老奸巨猾,她故意传播谣言,在外面制造舆论,隐蔽她这个凶手的作恶多端,所以虽然皇上回京,也没有证据废黜她!”蓝欢欢一脸镇定道。 “格格,哲哲在外面散布了许多的假象和谣言,外面的人,只知道格格是妖妃,干预朝政,作恶多端,我们就是被诋毁,也没有人相信呀!”紫鹊撅着小嘴,忧心忡忡道。 “紫鹊,我们要保护好我们自己!真相一定会大白的,哲哲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悠然一笑道。 再说哲哲,听说外面已经是三人成虎,蓝欢欢越来越身败名裂,不由得心花怒放。 “皇后娘娘,自打小玉儿堕胎后,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就一直病恹恹在床上,现在我们要用一件大事,来重重地打击蓝欢欢,让蓝欢欢精神崩溃!”喜花一脸歹毒地向哲哲建议道。 “喜花,蓝欢欢这个贱人也是十分狡猾,而且企图反扑我们,我们要继续干扰破坏关雎宫,让蓝欢欢日夜不宁,至于蓝欢欢写诗写文,我们就要用无赖的计谋,狠狠地整她,威吓她,让她心急如焚,若是她企图向天下说出我们的阴谋,我们就歪曲解释蓝欢欢的诗文,让这个贱人连骂都骂不出口!”哲哲丧心病狂地瞥着喜花,趾高气昂地狰狞笑道。 “蓝欢欢那个贱人,已经在垂死挣扎,她被我们整的奄奄一息,玩得丑态毕露,现在正苟延残喘,我们还能反咬一口,骂她是小人疯子,这个贱人,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本宫劝你们,一定要找一座好的靠山,蓝欢欢那贱人,只是冰山,冰山难靠!”昙花宫,一脸气势汹汹的瓜尔佳福晋,瞥着几个战战兢兢的关雎宫宫人,故意威吓道。 “主子,奴才们对主子才是忠心耿耿!”宫人们吓得叩首道。 “好,是聪明的奴才,本宫命你们,在关雎宫内,日夜监视蓝欢欢和紫鹊,与本宫地的人里应外合!”瓜尔佳福晋得意洋洋道。 关雎宫,外面冷嘲热讽声,无法无天,瓜尔佳福晋的宫人在寝宫外,故意大声嘲笑蓝欢欢。 “你们关雎宫的主子,就是偷来的一生,诗文偷,宠爱偷,这座关雎宫也是偷的!” “不要脸,不知道丑,你们已经臭名昭著了,天下谁不知道你们的丑事!” “玩死你,都看见了!” 听见昙花宫的人在外面挑衅大骂,紫鹊十分愤懑,但是麝月小声劝紫鹊道:“紫鹊姐姐,那些小人是有人故意派来的,是企图骗我们出去!” “我紫鹊不怕她们这些小人,想这样欺负我们格格?”紫鹊柳眉倒竖,愤怒地打开门,出来与那些昙花宫的人对骂。 就在这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旮旯冲出几个太监,用帕子捂住紫鹊的丹唇,将紫鹊挟持出了关雎宫。 “格格,大事不好,紫鹊姐姐被绑架了!”麝月发现紫鹊被昙花宫的人挟持走了,顿时十分惊愕,立刻跑到寝宫禀报蓝欢欢道。 “紫鹊被挟持了?我蓝欢欢要是连紫鹊都没法保护,还有何面目活着!”蓝欢欢顿时心急火燎,从床上跳起来,麝月立刻给蓝欢欢穿了大氅,蓝欢欢拉着麝月的芊芊玉指,愤怒地向昙花宫跑去。 昙花宫,一脸狰狞的瓜尔佳福晋,冷冷地瞥着倔强挣扎的紫鹊,鲜廉寡耻地奸笑道:“小蹄子,你主子敢胡作非为,肆无忌惮,你也狐假虎威,来人,给本宫打!” 如狼似虎的宫人,冲到紫鹊面前,没头没脑,疯狂殴打,紫鹊顿时被打得鼻青脸肿,唇上流血。 “小丫头,本宫现在还不能杀你,本宫要用你引诱那个贱人来本宫的昙花宫!”气焰嚣张的瓜尔佳福晋,仰面狂笑道。 “你这个妖怪!”紫鹊杏眼圆睁,拼死向瓜尔佳福晋冲来。 “小贱人,还敢打人,左右,打板子!”瓜尔佳福晋心狠手辣地嚎叫道。 两个宫人,用板子对着紫鹊的两腿,凶狠地打下,紫鹊顿时摔在地上,丧心病狂的宫人,举起了板子。 “慢,黑鸢,把这个贱人送到阿达理贝勒的府邸!”瓜尔佳福晋阴险地诡笑,恬不知耻地命令黑鸢道。 “瓜尔佳,你要是敢伤我紫鹊,我蓝欢欢捅死你!”这时,昙花宫外,蓝欢欢怒气填膺,愤慨地举着宝剑,冲到了瓜尔佳福晋的寝宫。 “宸妃,你疯了?本宫又没有害你,你为什么拿着剑要捅本宫?”瓜尔佳福晋一脸无赖地奸笑道。 “禽兽不如,你们绑架了紫鹊,把紫鹊放了!”蓝欢欢的宝剑架在了瓜尔佳福晋的脖子上。 “蓝欢欢,你靠着皇上的宠爱,在后宫肆无忌惮,你那个紫鹊,本宫什么时候绑架她了?你有证据吗?”瓜尔佳福晋故意嬉皮笑脸道。 “这就是证据!”蓝欢欢目光如炬,怒发冲冠,对着瓜尔佳那张睚眦的脸,就是一个耳光! “贱人打人了!”瓜尔佳一脸泼妇一样的捂着那张脸,大声咆哮道。 “皇后娘娘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外面的宫人一声大喝。 须臾,雍容华服的哲哲,在喜花的搀扶下,来到了寝宫,她的身后,是土门淑妃和囊囊贵妃。 “大家都看见了,宸妃打人!”瓜尔佳福晋捂着那张红脸,歇斯底里地哭闹道。 “宸妃,为什么打人?”哲哲质问蓝欢欢道。 “瓜尔佳福晋绑架了本宫的宫人紫鹊!”蓝欢欢怒气填膺,柳眉倒竖道。 “蓝欢欢,你说本宫绑架了紫鹊,证据呢?”瓜尔佳福晋无赖地奸笑道。 “宸妃,大家亲眼看到你歇斯底里地打瓜尔佳福晋,你这是犯了宫规!”哲哲装作一脸正气,训斥蓝欢欢道。 “犯宫规?皇后,你就惩罚本宫呀!”蓝欢欢怒视着仇人哲哲,杏眼圆睁。 “格格,我们回去吧!”麝月担心蓝欢欢中了哲哲的计,立刻劝说蓝欢欢道。 蓝欢欢知道哲哲和瓜尔佳福晋狼狈为奸,现在在昙花宫根本就不出紫鹊,现在只有回去,便向哲哲欠了欠身,和麝月回到了关雎宫。 “皇后娘娘,这贱人也太狂了,仗着皇上宠爱,竟然在皇后娘娘面前也旁若无人!”土门淑妃故意愤慨道。 再说紫鹊,被黑鸢迷晕,送去了阿达理的府邸,傍晚,紫鹊恍恍惚惚地醒来,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十分秘密的屋子里。 “啊!”突然,紫鹊的耳边,听到了少女的尖叫声! 紫鹊顿时吓得失魂落魄,。愤慨地向密室的大门冲去,却愤怒地发现,这大门已经锁了,义愤填膺的紫鹊,愤怒地踢着大门,这时,她突然发现,密室的墙上,有一个窗口,紫鹊十分奇怪,睁着秋波,端详着这个窗口,浮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场惨不忍睹的玩弄! 窗口之外,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屋子,屋子内,五彩缤纷的帷幕中,一个丧心病狂的男子,正一脸狰狞地追着一群华容惨淡的女子。 “你们都是最下贱的奴婢,都是从南边俘虏来的南蛮子女子,今天,你要好好的侍候贝勒爷!”屋子内,传来包衣管家恐怖的声音。 “小美人!侍候本贝勒!”突然,屋子内传来了歇斯底里地诡笑声,屋子外的全部大门,都突然关死,吓得毛骨悚然的一群穿着衣裙的青年女子,惨叫着,拼命向外面逃,但是门全部关死了,就在这时,一个如狼似虎的赤上身的男人,淫笑着向虎入羊群一样,抓住没有逃走的女子,歇斯底里地蹂躏! “禽兽!”紫鹊顿时义愤填膺,怒发冲冠,她虽然怒气填膺,但是却打不开密室的门。 “美人,听话,本贝勒就不杀你!”这时,屋子里,只剩下一名衣裙女子颤抖地趴在地上,瞬间,让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步到了这名楚楚可怜的女子的眼前。 那名吓得发抖的女孩,魂飞魄散地仰视着眼前那个男子。 但见她的眸子中,一个如狼似虎,高个长脸,鹰钩鼻的男人,狰狞地用眼睛,端详着她。 “不要杀我!”女子恐惧地求饶道。 “美人!”那个男人,突然丧心病狂,如同虎狼一样,抓住了这个名女子的下颌,然后紧紧搂住那名女子的细腰,架在半空,大喝一声,紫鹊不由得恐惧地捂住了眼睛! 屋子内,血肉模糊,那名可怜的女子,竟然被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撕成了两片! 屋子内,战战兢兢躲在旮旯的女子,都吓得大声尖叫,那个一脸鲜血的男人,突然精神抖擞,仰面大笑,丧心病狂地冲向了其他吓得肝胆俱裂的女子,歇斯底里地对她们进行疯狂的屠杀!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香消玉殒,花容失色! 紫鹊吓呆了,她毛骨悚然地眼睁睁看着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像打猎一样变态虐杀屋子里的女子,她从愤慨,变成了魂飞魄散! 就在这时,那让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又恐怖地向着紫鹊的密室,恐怖地想响起,而且是越来越近! “格格,救命呀!”紫鹊吓得脸色苍白,两腿发抖,手忙脚乱地从密室内,拿了一个棍子,战战兢兢地指着大门。 “轰!”大门渐渐地开了,紫鹊吓得全身发抖,脑袋昏晕! “不,不要!”在紫鹊的眸子中,那个如同魔鬼一样的青年男人,诡笑着一步步步近了自己。 “小贱人,花容月貌的,瓜尔佳福晋送的小蹄子,就是好!”那个男人,一双杀气腾腾地眼睛,丧心病狂地瞪着如同小动物一样的紫鹊,手中抓着一把刀,疯狂地向紫鹊的面前走近。 “你,你是阿达理贝勒!”紫鹊这时才恍然大悟,目视着恶魔一样的阿达理,紫鹊眼睛睁的很大,战战兢兢地说道。 “是,爷就是阿达理,京城中最玉树临风的王爷,小贱人,爷就喜欢你这倔强的,你若是乖乖的,爷可能不杀你!”阿达理眼睛瞪得血红,丧心病狂地骗紫鹊道。 这时,紫鹊眼睛有些恍惚,阿达理趁机像疯狗一样,抱住了紫鹊的腰。 “禽兽!”紫鹊吓得对着一脸狰狞的阿达理又踢又打,阿达理顿时气急败坏,把小小的紫鹊扔在地上,举起大板子,一棍打在紫鹊的腰上,紫鹊顿时一声呻吟,倒在地上。 “贱人,爷今晚就把你凌迟处死!”阿达理无耻地瞪着横陈的紫鹊,拔出宝剑,就要向紫鹊的身上捅去。 “狗贼!”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突然,丧心病狂的阿达理觉得膀子上一疼,痛得仰面嚎叫。 紫鹊捂着腰,定睛一瞧,但见一身是胆的蓝欢欢,拼死冲向了高大的阿达理,雪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阿达理的左臂! “格格!”紫鹊顿时又感动又恐惧,拼命起来,用头向阿达理的怀里撞去。 “无耻的狗贼,竟然害了这么多的无辜女子!”蓝欢欢不顾阿达里歇斯底里地踢打,紧紧地咬着阿达理的左臂。 阿达理气急败坏,一脚把蓝欢欢踢在了地上。 “格格!”已经是鼻青脸肿的紫鹊,拼死冲到蓝欢欢的面前,心疼地扶起了弱柳扶风的蓝欢欢,搂在怀里。 “你是宸妃蓝欢欢?哈哈哈,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爷就为大清,杀了你这个红颜祸水!”疯狂的阿达理,眼睛瞪着一脸倔强的蓝欢欢,仰面狂笑道。 “紫鹊,这个禽兽竟敢欺负你,本宫,今天就替天行道,为了那些无辜被他欺负的人,报仇!”蓝欢欢柳眉倒竖,勇敢地站了起来,从腰上,拔出了凛冽的宝剑。 “贱人,爷今天就杀死你这个不祥之女,替天行道!”丧心病狂的阿达理,手举宝剑,向蓝欢欢穷凶极恶地砍去,蓝欢欢十分镇定,一柄宝剑神出鬼没,躲过了阿达理疯狂的砍斫。 “贱人,你已经名声狼藉了,还敢在这里无法无天,今天这个屋子的事,爷会出去,倒打一耙,反咬一口地传出去,就说你这个贱人欺负良家妇女,肆无忌惮,天下人都不会相信你,都会把你骂死,这些女人,都是你害的!”恬不知耻的阿达理禽兽一样地仰面奸笑。 “阿达理,你敢欺负我紫鹊,本宫今日一定要把你杀了!”蓝欢欢柳眉倒竖,手执宝剑,上下翻飞,千变万化,那阿达理大声咆哮,对着蓝欢欢丧心病狂地乱砍乱戳,但是蓝欢欢却出神入化,脚下凌波,两人大战一百回合,杀得昏天黑地,蓝欢欢目光如炬,手中的宝剑,突然一飞,那阿达理见蓝欢欢的剑被打飞,不由得自鸣得意,心狠手辣地向蓝欢欢砍来,这时,蓝欢欢寝宫迂回到阿达理的背后,从墙上拔出宝剑,勇敢的一剑,爽快地戳进阿达理的背,顿时,那阿达理惨叫一声,呜呼倒地。 “兰儿!”就在这时,皇太极带着荣儿和马瞻超,来到了屋子里。 “皇太极,这个阿达理,无法无天,竟然把从南边抢掠的女孩,绑架进他的府邸,关进这个地下室,然后丧心病狂地虐杀!”蓝欢欢来到皇太极的面前,义愤填膺地对皇太极说道。 这时,那个被搠倒的阿达理,大声呻吟,皇太极龙颜大怒,亲眼看到那些被阿达理屠杀的良家女子,立刻下了圣旨,命马瞻超逮捕重伤的阿达理,去菜市口斩首! 蓝欢欢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章 清明总攻 关雎宫外,鬼哭狼嚎,歇斯底里,清明的风雨,疯狂地逼着窗棂! “宸妃杀了阿达理贝勒,宸妃要造反,抓她!”崇政殿外,群情激奋,咆哮声震天动地。 今天,盛京城的皇宫,风刀霜剑,四月初,竟然冷风凛冽,蓝欢欢眺望着这天的悲剧,悲痛欲绝。 多尔衮驾驭着战马,身先士卒,冲到了祖大寿的大帐。 “呔!祖大寿,你竟然用这种卑鄙的反间计,反间我军将领回京弹劾宸妃!”多尔衮怒发冲冠,怒视着祖大寿。 “多尔衮,我没有用反间计,听说阿达理在盛京被宸妃砍杀,所以你们前线阿达理的奴才,都群情激奋,回到盛京弹劾宸妃了!”祖大寿一脸郑重地对多尔衮说道。 “兰儿亲手杀了阿达理?”多尔衮顿时十分惊愕! 盛京城,趁机怂恿各宫妃嫔,去关雎宫大骂的瓜尔佳福晋,今日得意忘形。 “骂死她,骂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贱人竟敢杀大清贝勒!”恼羞成怒的赫舍里淑妃,带着几名阿达理府邸的心腹,来到关雎宫,歇斯底里地辱骂。 “岂有此理,你们竟然敢肆无忌惮,在关雎宫破坏!”就在这时,马瞻超带着护军,义愤填膺地来到了关雎宫前。 “荣儿和马瞻超是宸妃的心腹!”瓜尔佳福晋故意煽动地大喊。 “打!”气急败坏的赫舍里淑妃,带着几个包衣,向着荣儿和马瞻超冲来。 阿达理府邸,蓝欢欢带着紫鹊,和护军,调查阿达理的秘密地下室。 眼前,惨不忍睹,听了那些让人痛不欲生的故事,蓝欢欢不由得泪如雨下。 阿达理这个镶蓝旗的贝勒,靠着肃亲王豪格和瓜尔佳福晋这几座山,平时就无法无天,暗中绑架平民,侮辱平民女子,崇德三年,阿达理随多尔衮大军南下,丧心病狂掳掠了汉人女子几千名,隐瞒主帅,卖到盛京当妓女,这几年,阿达理暗中在府邸地下修了一个密室,蹂躏害死平民女子几百人! “这个作恶多端的禽兽!”蓝欢欢怒火万丈,目光如炬! 皇太极看了蓝欢欢的奏折,也是龙颜大怒:“八旗亲贵中,竟然有这种鲜廉寡耻的狗贼!朕要下旨,调查盛京中的全部郡王贝勒府,发现剥削百姓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皇上派范文程访查京城了!”肃亲王府邸,三人成虎,捕风捉影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 “蓝欢欢!贱人,真是谢谢你,你竟然让这些八旗亲贵,都对你切齿痛恨,现在你不但身败名裂,还得罪了这么多有兵权的贵族,真是想死!”清宁宫,哲哲大喜过望,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崇政殿,疯狂启奏的八旗亲贵,如狼似虎,文武百官都弹劾宸妃干预朝政,哲哲趁机派人落井下石,一时间,京城中,再次是满城风雨。 “蓝欢欢她是个病人,是个弱柳扶风的病西施,皇上,就算她生了孩子,也不能当皇上!”丧心病狂的哲哲,凤目圆睁,抓住喜花的衣襟,疯狂地咆哮道。 “皇后娘娘,虽然皇上现在还保护那个贱人,但是贱人已经让群情激奋,这些人,人人踩她一脚,都能让她不得好死!”喜花劝说哲哲道。 “原来,那个宸妃是个病人!” “看她病恹恹的,因为红眼病,所以就故意向皇上说了谗言,害死了忠良阿达理贝勒!” “变态女人!整天就抱着个小动物睡觉!”关雎宫外,十分卑劣的冷嘲热讽,冷冷地震动着蓝欢欢的耳朵。 这天夜里,关雎宫外,突然传来毛骨悚然的脚步声,蓝欢欢十分敏感,迅速命紫鹊灭了寝宫的蜡烛。 月黑风高,湘妃竹的墨影,倒映在蓝欢欢床榻的墙上! “有铿锵声,紫鹊,是刺客!”蓝欢欢炯炯地对紫鹊说道。 须臾,几个黑衣人,跳进了寝宫,蓝欢欢拔出宝剑,在黑夜中,宝剑宛若龙蛇,神出鬼没,上下翻飞。 “关雎宫有刺客!”这时,马瞻超带领护军,愤懑地冲进了寝宫,把这些刺客砍杀。 “皇上,阿达理的门客,在夜里刺杀宸妃娘娘,被臣等全部斩杀!”马瞻超向皇太极禀报道, “干的好!那个狐媚子,红颜祸水,诬陷忠良,大家都要揍她!”酒楼,一群纸醉金迷的八旗子弟,一边喝酒,一边吹得天花乱坠! “哈哈哈,皇后娘娘,真的所有人都相信我们传播的谣言!”喜花从宫外回来,自鸣得意地向哲哲报捷道。 “贱人,今天我们可以再颠倒黑白,把事反过来散布,倒打一耙,四处讲蓝欢欢污蔑忠良,杀害阿达理贝勒的故事,让人人都对她切齿痛恨,人人都骂她,都要杀她个不要脸的!”哲哲面目扭曲,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哲哲的奸计,再次美梦成真,京城的八旗子弟,争先恐后传播谣言,乱编故事,将蓝欢欢歪曲成又性感,又不要脸,又狡猾的妖女,丑态毕出的清宁宫奸细,故意传播几个动作,暗示着蓝欢欢是一个负面人物! “那个宸妃,真是歹毒呀,那天,亲手杀了阿达理贝勒,她那个丫头紫鹊,当天也在贝勒府!”关雎宫,几个妃嫔扭着腰肢,装妖作怪地从蓝欢欢的身边走过,故意向蓝欢欢瞥了个大白眼,然后用手指指着蓝欢欢,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我们要辰时给皇后娘娘行礼,那个贱人,睡得像个猪一样!”瓜尔佳福晋瞪着弱眼横波的蓝欢欢,故意讥讽道。 但是蓝欢欢,却没有生气,而是轻蔑地撇着瓜尔佳福晋,抿嘴一笑。 京城,除了那些八旗亲贵,京城的百姓,都对蓝欢欢十分赞扬,大家都颂扬蓝欢欢是一名侠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平民皇妃! “蓝欢欢!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想当英雄!”清宁宫,面目扭曲,恬不知耻的哲哲,一张脸气得青筋直爆,对着喜花和瓜尔佳福晋,疯狂地咆哮道。 “哈哈哈,那个贱人,不就是想做些好事,笼络百姓,她就是想造反!”瓜尔佳福晋阴险地歪曲道。 “瓜尔佳,本宫一定要那个贱人,丑态毕露,真是不知丑!”哲哲凤目圆睁,歹毒地怒视着瓜尔佳福晋道。 “肃亲王,宫里传说,宫中的起居注记载,皇上每天都在关雎宫,宸妃那个妖女若是生下了皇子,一定夺了你的太子之位,现在我们八旗亲贵,谁不知道这个贱人,肃亲王应当笼络人心,杀了那个贱人!”肃亲王府,一脸狡黠的阿巴泰,对肃亲王豪格煽动道。 “宸妃蓝欢欢?那个贱人在后宫不可一世,若是真的为父皇生下皇子,本王就毁于一旦了!但是阿巴泰叔叔,我们现在应该坐观成败,皇后娘娘一定会杀了她的!”豪格诡笑道。 再说今日,清明冷雨,让人断魂,蓝欢欢在关雎宫,躺在床上。 关雎宫外,疯狂的叫骂声,和阴险的嘲笑声,震耳欲聋。 “宸妃真是病恹恹的病美人,也是病人,现在谁不知道你是一个妖妃,这个世上只有你这一个红眼病!只有你一个人被骂,被害!”瓜尔佳福晋挑衅一样的讥笑,让蓝欢欢心如刀绞。 “蓝欢欢,就你一个不知道,你有多丢人现眼,真是不知丑!和叔王私通,是科尔沁的野种,冒充大格格海兰珠,残花败柳!”窗棂外,就像是在审讯蓝欢欢一样,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丧心病狂地歪曲辱骂着蓝欢欢的黑材料。 “贱人,再写诗写文呀,你的画片呢?都没有了,哈哈哈!”这时,瓜尔佳福晋突然大声冷嘲热讽道。 “格格,书房的那些画片,都坏了!”紫鹊愤愤地对蓝欢欢说道。 “那些坏了就坏了!”蓝欢欢蹙眉道。 “贱人,你现在真是狗胆包天,京城八旗亲贵,皇亲国戚,人人都知道你的那些黑材料,真是厚颜无耻!你是名声狼藉,人人都骂你是狐狸精,干预朝政!”瓜尔佳福晋飞扬跋扈,志得意满,气焰嚣张地向着关雎宫大声咆哮。 “格格,因为我,现在那些小人,竟然越来越丧心病狂躲在宫外与我们挑衅!”紫鹊凄然道。 “紫鹊,骂就骂吧,杀就杀吧,只要你这个大宝贝安全,我就心花怒发了!”蓝欢欢诙谐地抱着泪流满面的紫鹊,抿嘴一笑道。 “格格,奴婢是宝贝吗?”紫鹊撅着小嘴呆呆道。 “我们就是姐妹,紫鹊,若是有人敢害你,我蓝欢欢拼死也要保护你!”蓝欢欢古灵精怪地凝视着紫鹊,忽然一本正经道。 再说哲哲,派人对关雎宫进行了残暴的辱骂总攻,这几天,就是寒食节,皇太极率领范文程等人去义州,巴牙喇护军威风凛凛,驾驭着战马,保护着皇太极,英姿勃发地向义州启程,哲哲看见皇太极又去前线了,顿时得意忘形,但是今天,监视关雎宫的人却禀报,关雎宫没有一人! “皇太极,这次你带兵打仗,我是定要与你同仇敌忾了!”皇太极的大白前,笑靥如花的蓝欢欢,兴致勃勃地驾驭着小白,英姿飒爽地穿着战袍,和紫鹊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蠢女人,朕是怕你在宫中再有什么威胁,才带着你!”皇太极诙谐一笑道。 巴牙喇骑兵去了义州,多尔衮这时正率兵在义州耕田,皇太极见义州固若金汤,不由得喜不自胜。 “皇上,我军包围锦州已经半年,祖大寿和邹甄的锦州郊外碉堡,已被我军消灭,义州基地也固若金汤,我军兵精粮足!”多尔衮神采奕奕,向皇太极禀报道。 “十四弟,你的确是智勇双全,我们对锦州围而不攻,再围一年,祖大寿就弹尽粮绝,那时,明朝主力必增援,我们就围点打援!”皇太极一脸英雄气概道。 “皇上,臣弟也给宸妃娘娘请安!”多尔衮突然拱手向皇太极请安道。 “睿亲王,宸妃娘娘也来前线了!”这时古灵精怪的蓝欢欢,眉开眼笑地来到多尔衮的眼前。 “宸妃娘娘!”多尔衮目视着蹦蹦跳跳,乐不可支的蓝欢欢,不由得心花怒放。 “小蹄子,看你鬼头鬼脑的,是不是想偷什么?”就在同时,皇宫,几个穷凶极恶的嬷嬷,丧心病狂地架住一脸倔强的麝月,大声嚎叫道。 清宁宫,哲哲正襟危坐,宫人押着麝月,跪在哲哲的脚下。 “皇后娘娘,这个小蹄子,躲在关雎宫内,鬼头鬼脑的!”一脸嬉皮笑脸的乌拉嬷嬷,向哲哲欠身道。 “麝月,你是宸妃的丫头,你们主子呢?”哲哲凤目圆睁,质问麝月道。 “我们主子和皇上一起去前线了!”麝月一脸倔强道。 “小贱人,一派胡言,妃子能和皇上一起去前线吗?”恼羞成怒的乌拉嬷嬷对着麝月,就是一个耳光。 麝月捂着粉脸,怒视着乌拉嬷嬷道:“皇上和我们主子在前线如胶似漆!” “小蹄子,快招,你主子叫你偷什么东西?”气急败坏的哲哲勃然大怒,对着麝月嚎叫道。 “偷东西?皇后娘娘,你们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吧!”麝月仰面冷笑道。 “大胆的贱人,来人,打!”哲哲顿时气得青筋直爆,命令宫人传杖! 宫人歹毒地用板子向麝月的身上打去,打了几十大板,麝月虽然痛不欲生,但是仍然一脸拼命的样子。 “贱人,说,你们主子要你偷什么,你招了,本宫就饶你一条小命!”哲哲阴险地瞪着呻吟的麝月,厚颜无耻地问道。 “我们主子没偷,我看是凶手想贼喊捉贼,反咬一口吧!”麝月一脸正义地讽刺道。 “小蹄子,真是想死,再打!”哲哲顿时气得暴跳如雷,一蹦三尺噶,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凶狠的宫人,继续举起全是血的大板子,对着麝月,歹毒地继续杖打,麝月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皇后娘娘,这小贱人好像死了!”这时喜花来到麝月的面前,仔细触了触麝月的鼻子,突然吓得心惊肉跳,向哲哲禀报道。 “一个小奴婢,左右,拖出去!扔到野外!”哲哲瞥着脸色苍白的麝月,阴险歹毒地诡笑道, 子夜,野外,荣儿蹑手蹑脚来到草地,仔细地找了半个时辰,终于在尸堆里,找到了残喘的麝月。 “麝月姑娘?”荣儿触了触麝月的鼻子,暗中命宫人,送麝月回到自己的厢房。 “皇后娘娘,那个小贱人,竟然狗胆包天!”喜花见哲哲气得脸色阴霾,对哲哲说道。 “喜花,没有人证,本宫就派人,我们潜入关雎宫的那几个奸细,现在里应外合,举报宸妃偷了本宫的东西,本宫只要有了证据,就能出去散布谣言,说这个贱人的诗文,都是偷本宫的!”哲哲恬不知耻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您的流苏玉,是我们主子派麝月,暗中从清宁宫偷的!”次日辰时,几个关雎宫的宫人,争先恐后来到清宁宫,向哲哲举报蓝欢欢。 “你们主子派麝月偷的?麝月呢?”哲哲故意质问道。 “麝月那小贱人,畏罪自尽了!”一名宫人一派胡言道。 “蓝欢欢,竟然干这种事,真是鲜廉寡耻!”哲哲故意凤目圆睁,命令喜花,夜查关雎宫。 京城那些皇亲国戚,后宫的妃嫔,一个个幸灾乐祸,落井下石,顿时,向清宁宫告状的马车车水马龙。 “皇后娘娘,蓝欢欢干预朝政,暗中和皇上一起亲征打仗,现在,我们又找到了她偷窃的证据。”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把这些谣言传播到宫外,一定要人人皆知,家喻户晓,只要我们把谎话重复一千遍,假的也成真的,真的也成假的,我们要歇斯底里地重复,要蓝欢欢那个贱人自己都怀疑自己是偷得!”哲哲鲜廉寡耻,疯狂地奸笑道。 哲哲的人,立刻在盛京,散布谣言,瞬间煽动得文武百官,议论纷纷。 “皇后娘娘,现在京城三人成虎,沸沸扬扬!”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现在还不知道,喜花,你派人去义州,故意把这事说给蓝欢欢,告诉蓝欢欢,麝月那个小贱人已经被本宫杖毙了!”哲哲没有人性地命令喜花道。 再说前线,皇太极和多尔衮,巡查了义州,大家正在精神振奋,突然有人给紫鹊送了一封信,紫鹊仔细一看不由得十分惊愕,立刻秘密禀报了蓝欢欢。 “格格,京城有人秘密送信给我们,信中说,哲哲故意污蔑格格偷窃,竟然讯问麝月,麝月在清宁宫,被那群禽兽打死了!”麝月一边说,一边泪如雨下道。 “麝月?”蓝欢欢顿时如同五雷轰顶,眼睛恍恍惚惚。 “格格,真是时刻热孰不可忍,我要回去,给麝月报仇!”紫鹊柳眉倒竖,痛心疾首道。 “紫鹊,我们禀报皇上!”蓝欢欢怒发冲冠,她立刻拉着紫鹊,去了皇太极的屋子。 “皇太极,麝月被哲哲害死了!”蓝欢欢噙着热泪,来到了皇太极的眼前。 “兰儿,哲哲害死了麝月?”皇太极顿时十分震惊,安慰蓝欢欢道:“兰儿,你别悲伤,若是哲哲真的害死麝月,朕一定为她报仇!” 次日,皇太极带兵回京。 “哲哲,你这个毒妇,你真是丧尽天良!麝月只是我的一个丫头,为什么要害她?”怒气填膺的蓝欢欢,一身是胆,愤慨地冲进了清宁宫,杏眼圆睁,怒视着老奸巨猾的哲哲。 “宸妃,你真是不要脸,你偷窃清宁宫皇后娘娘的东西,竟然还倒打一耙,你的那个丫鬟,就是因为你,死了!”这时哲哲身边的瓜尔佳福晋,气焰嚣张地大声骂道。 “瓜尔佳!”蓝欢欢眼睛瞪得通红,抓住瓜尔佳的衣襟,粉拳向着瓜尔佳那张长脸就是凶猛的打击,顿时打得那个瓜尔佳福晋鬼哭狼嚎。 “宸妃,你竟然敢打宫妃!”哲哲凤目圆睁。 “哲哲,我蓝欢欢一直忍你,你却以为我蓝欢欢好欺,今天,本姑娘,要为麝月报仇!”蓝欢欢柳眉倒竖,一脸拼死,冲着哲哲的怀中就冲来。 “疯了,这个疯女人疯了!”哲哲歇斯底里地大声尖叫道。 “宸妃疯了,保护皇后娘娘和皇上!”喜花故意向着护军努了努嘴,几个护军,举着腰刀,向着蓝欢欢,残暴地砍去。 “狗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长刀,风驰电掣一般,从殿外飞来,铿锵一声,把腰刀打下。 众人吓得呆若木鸡,这时,龙颜大怒的皇太极,怒火万丈地进了大殿。 “臣等给皇上请安!”众人吓得战战兢兢,向皇太极叩首道。 “哲哲,你为什么要杀麝月?”皇太极怒视着哲哲,大声质问道。 “皇上,麝月偷窃清宁宫的流苏玉,被慎刑司审讯,因为畏罪,竟然自裁了,不是皇后娘娘害死的!”这时,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等人突然装的一脸小白,一本正经向皇太极叩首道。 “你们这些恬不知耻的奸贼!”蓝欢欢目光如炬,怒视着瓜尔佳等人。 “偷窃的小蹄子,不要脸!”这时,突然那群妃嫔,群情激奋,来到清宁宫,闹得满城风雨。 “你们这些小人,作恶多端,多行不义必自毙,现在在皇上面前,你们却倒打一耙!”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一章 鬼魂 “让你不承认!”皇宫,瓜尔佳福晋狡狯的眼睛,瞥着愤慨的蓝欢欢。 麝月被哲哲虐害,皇太极和蓝欢欢火急火燎回到盛京,但是情况却是被反咬一口,哲哲煽动的后宫,竟然异口同声颠倒黑白,诋毁麝月偷窃,畏罪自尽! “格格,麝月的尸体,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紫鹊悲痛地对蓝欢欢说道。 野外,荣儿带着几名护军,一直在暗中调查清宁宫奸细,这时,突然从荆棘里飞出十几名黑衣人,围住荣儿如狼似虎地攻击! “荣儿姑娘!”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马瞻超如神兵天降,带着兄弟们从斜刺杀出,打得那些黑衣人鬼哭狼嚎。 “宸妃娘娘!”荣儿捂着臂上的伤,来到了关雎宫。 “荣儿,你怎么受伤了?”蓝欢欢见荣儿血肉模糊,不由得大惊失色,立刻让紫鹊帮荣儿疗伤。 “宸妃娘娘,麝月没有被哲哲害死,她被打得奄奄一息,仍然野外,却凑巧被奴婢找到,现在正在奴婢的厢房治伤!”荣儿舒然一笑道。 “麝月没死!”蓝欢欢顿时喜不自胜。 “哲哲那个老妖婆,丧心病狂,像疯狗一样咬着我们这里无辜的人!”紫鹊义愤填膺,咬牙切齿道。 “哲哲这次有喜,却没有生下皇子,气急败坏,所以对关雎宫更加如疯似狂!”荣儿长叹道。 “荣儿,我猜,你的伤,是哲哲派的刺客砍伤的吧?”蓝欢欢凝视着荣儿问道。 昨晚春雨,今早花落知多少!盛京的春天,在小雨的雾中,让后花园的池塘上烟雨中。 今天春光灿烂,皇太极带着蓝欢欢,来到了昭山,想安慰一直悲痛的蓝欢欢,两人比翼双飞,缠绵地在桃花林中,兴高采烈。 “皇太极,虽然麝月是个福星,这次没有死,但是这个歹毒的凶手,竟然又派刺客刺杀荣儿,她太恬不知耻了!”蓝欢欢柳眉倒竖,凝视着皇太极愤愤道。 “那个凶手,就是哲哲,因为她老奸巨猾,所以这次仍然没有证据!”皇太极也目光如炬道。 崇政殿,文武百官,沸沸扬扬,皇太极的案上,堆满了弹劾关雎宫的奏折! 皇太极怒火万丈,大声宣布道:“朕再看到有人传播谣言,搞风搞雨,立刻斩首!” “麝月!”关雎宫,荣儿派人送麝月回到了寝宫,蓝欢欢见麝月确实伤得很重,不由得心如刀绞。 “格格,哲哲妄想诋毁你偷盗,诬陷你的诗文都是偷得,真是颠倒黑白,贼喊捉贼!”麝月泪如雨下道。 “麝月,你有骨气,被哲哲打成这样,也没出卖我们格格!”紫鹊眉开眼笑地凝视着麝月,赞扬道。 “贱人,说本宫害你?你是个什么东西?红颜祸水,一个妖女!”清宁宫,狰狞的哲哲血红的朱唇浮出卑劣的诡笑。 “皇后娘娘,我们是不是暂时不与关雎宫挑衅?”喜花问道。 “不,我们要闹得越来越凶!要追着这个贱人,权力歪曲丑化她!”哲哲睚眦地奸笑道。 皇太极在盛京昭告天下,进行新政改革,四月,他和大学生范文程去北方巡查,哲哲觉得又是机会,全力派人四处歪曲丑化关雎宫。 “蓝欢欢,那个残花败柳,水性杨花,不要脸,和睿亲王暗中勾结私通!”疯狂的流言蜚语,在盛京脍炙人口,一些在哲哲暗中控制下的丑化,开始丧心病狂地污蔑宸妃海兰珠,八旗子弟的七嘴八舌中,指桑骂槐地丑化出祸水妖妃的龌蹉形象,现在看到听到那些祸国殃民,妖妃狐媚,妲己褒姒的唱腔和形象,哲哲的心腹就有鼻子有眼地煽动八旗亲贵,讲的就是蓝欢欢! 锦州,让多尔衮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敌人邹甄,突然被明朝官员弹劾,因为谣言,被贬黜回到了老家! 邹甄在锦州,这几年,一直力挽狂澜,保护着大明在辽东最后的城池,但是京城中,却流言蜚语,十分疯狂,邹甄在京城的政敌,传播谣言,污蔑邹甄是一个好色无能的败将,顿时在朝中惊天动地,崇祯下旨,命内阁大臣周延儒派张若麟去锦州调查。 “邹甄这小子,吃里扒外,首鼠两端,他一面守锦州,一面和清国狼狈为奸,听说他好几次为了鞑子的女人,肆无忌惮地带兵劫法场,真是厚颜无耻!” “这个锦州总兵邹甄,每日荒淫,玩物丧志,好色无能!” “真是卑劣,暮气难收!听说锦州总兵,几年不与鞑子交战,每天就和美女乐不思蜀,听说他在晋州娶了十几个小妾!” “色魔,鲜廉寡耻!”张若麟的府邸,来举报邹甄的人门庭若市。“ 几天后,张若麟一脸嬉皮笑脸地把邹甄请到府邸,一脸和颜悦色,故意把那些人弹劾邹甄的信,给邹甄看了,然后装妖作怪地笑道:”邹大人,边疆大吏,确实难当,你看,这些都是弹劾你的,老夫知道,谁没有错!“ ”张大人,我邹甄大义凛然,那些污蔑下官的谣言,我相信大人一定能调查!“邹甄一脸正气地说道。 ”哈哈哈,大家在朝中,都是为皇上,邹大人和老夫都是同僚,只要邹大人能和大家异口同声,当然没事!“张若麟说完,瞥了瞥身边的幕僚,那人呈给了邹甄一封信。 邹甄定睛一看,是向辽东百姓增加平辽赋税的奏折。 ”张大人,在下会写奏折给皇上的!“邹甄向张若麟拱手道。 张若麟看邹甄在奏折上签了字,不由得欣喜若狂,定睛一瞧,只见奏折上写着几个大字:”欺上瞒下,横征暴敛!“ ”邹甄!“张若麟气得火冒三丈,邹甄仰面大笑,正气凌然地走了。 过了几日,张若麟上了奏折给崇祯,弹劾邹甄在锦州和清国勾结,每天纸醉金迷,好色卑劣! 崇祯龙颜大怒,下旨罢黜邹甄的总兵之职,命祖大寿兼职。 锦州,在疯狂的臭骂声中,邹甄驾驭着一头驴子,不为五斗米折腰地大义凛然,从锦州城出去了。 ”大人!“这时,一脸愤慨的岳月,穿着平民的服装,跪在邹甄的脚下。 ”岳将军,锦州城,要你这样忠心耿耿的将领防守,你怎么能和我一起擅自出城?“邹甄虽然悲痛,但是还郑重地对岳月说道。 ”大人,小人散布谣言,颠倒黑白,这个朝廷,都丑恶腐败成这样,当年袁督师,就是被奸贼传播谣言诬陷害死!大人你被诬陷,因为莫须有之罪被撤职回京,在下一定要在大人左右,在下害怕,小人妄想在半路,刺杀大人!“岳月拱手愤慨地说道。 ”岳月,我邹甄精忠报国,那些无耻小人,就算半路刺杀我,我也是死得大义凛然,但是岳月,我不应该连累你!“邹甄痛不欲生道。 ”大人,我岳月与大人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岳月噙着热泪,向邹甄拱手道。 回关内的荆棘路上,一片荒凉,邹甄和岳月来到一个无人的村庄,进入村子,已经是傍晚,但见这村里。残垣断壁,乌鸦恐怖地惨叫着,十分凄凉! ”大人,一定是年年战争,这个村子的村民全部死了!“岳月一脸悲恸道。 ”唉,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邹甄痛心疾首,突然回忆起十年前,袁崇焕被奸贼污蔑冤死的场景! ”大人,天晚了,我们只好在这个荒村你暂时休息一夜了!“岳月劝邹甄道。 邹甄点头,和岳月去村子里找了些树枝,点燃取暖,又打了几只乌鸦,在村子立红烧着吃。 夜里,荒村里的风,越来越凄凉,静谧的夜,似乎有一种古怪的声音,在村子里萦绕。 子夜,岳月听到屋子外有哭声,顿时吓得一身冷汗,蹑手蹑脚起来,到了后门,打开定睛一看,顿时吓得魂飞天外! 呈现在眼前的,竟然是十几座堆满纸钱的土墓! ”啊!“突然,屋外一声惨叫,邹甄被惨叫吓醒,立刻跳了起来,跑到外面,只见这凄凉的荒村中,四处都是让人毛骨悚然的鬼火! ”大人,村里有鬼魂!“岳月来到邹甄的身边。 ”岳月,这不是鬼魂,是磷火,死人骨髓里的磷烧了起来!“邹甄镇定地对岳月说道。 就在这时,突然土墓前一声鬼叫,赫然在邹甄和岳月的面前,浮现出十几名穿着黑衣的鬼! ”你们这些小人,还在装神弄鬼,说,是不是周延儒那个狗贼,派你们跟踪本官,刺杀我们的!“邹甄怒火万丈,大声喝道。 ”邹甄,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那些鬼魂一声怪笑,突然手执凛冽的长刀,疯狂地向邹甄和岳月杀来。 月黑风高,邹甄和岳月,瞬间被围在垓心。 ”大人,我们立刻突围!“岳月保护邹甄,勇敢向刺客杀来。 阴霾的荒村,顿时刀枪铿锵,邹甄和岳月,与刺客短兵相接,两人义愤填膺,杀得刺客尸横遍地,但是那些刺客却越来越多。 ”放箭!“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个诡异的刺客首领,带领弓箭手,杀气腾腾地围到了邹甄和岳月的面前,顿时乱箭如雨! ”狗日的!“岳月怒气填膺,英勇用宝剑,保护邹甄,弓箭射了须臾,邹甄和岳月,都中了几箭,血流成河。 ”邹甄,你就是死了,也没有人知道,你得罪了朝廷上的大员,真是想死,现在天下人,都骂你是色魔色鬼,没有人会知道真相!“那个阴阳怪气的刺客首领,气焰嚣张地仰面大笑。 ”曹化淳?“邹甄定睛一瞧,顿时十分惊愕。 ”大人,曹化淳是东厂厂公,难道是皇上派他来刺杀我们?“岳月大惊道。 ”借着皇上的名,无法无天!“邹甄怒火万丈,手中的宝剑上下翻飞,神出鬼没,杀得那些东厂走狗,鬼哭狼嚎。 ”邹甄,你小子今天是死无葬身之地,打死他!“曹化淳大声嚎叫道。 ”这厮!“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突然一声大喝,从村外,杀进了一群江湖侠士,手中的刀剑,对着东厂走狗大刀阔斧,一阵乱杀,杀得曹化淳等人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邹甄目视着那些路见不平的侠士,不由得十分惊愕! ”蓝姑娘!“ 蓝欢欢笑靥如花,驾驭着小白,来到了邹甄和岳月的面前! ”邹大哥,你再也没有猜到,竟然是本姑娘又救了你!“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邹甄,明朝狗皇帝荒淫腐败,贪官家臣肆无忌惮,我多尔衮劝你,不如投降我们大清!“这时,神采奕奕的多尔衮,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多尔衮,我邹甄不会投降的!“邹甄一脸果断道。 ”邹甄兄弟,孟子曰保民而王,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现在明朝狗皇帝多疑腐败,明朝外强中干,贪官污吏欺上瞒下,诬陷忠良,你又为什么这么顽固?“多尔衮语重心长地劝说邹甄道。 ”多尔衮,你不用满嘴蜜了,我邹甄精忠报国,绝对不会投降,当三姓家奴!“邹甄斩钉截铁地怒视着多尔衮,拱手道。 ”好,邹甄,你暂时可以不降我大清,但是我多尔衮劝你,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翼翼!“多尔衮向邹甄郑重拱手道。 ”多尔衮,蓝姑娘是不是在你们的京城,也像在下一样,被谣言肆无忌惮地污蔑?“邹甄突然目视着蓝欢欢,询问多尔衮道。 ”是,这个世上,就是奸贼祸害千年,兰儿在后宫,被小人整蛊,丧心病狂地虐待多年了!“多尔衮突然悻悻然道。 ”蓝姑娘,不要怕那些恬不知耻的污蔑和颠倒黑白的丑化,要坚强地向着自己的理想走下去,好好的和自己的爱人双宿双飞,相濡以沫!“邹甄突然十分激动地凝视着蓝欢欢,慷慨激昂地说道。 ”贱人,真是不要脸了,现在还说整人,竟然一个人跑去锦州,救自己的姘头!“清宁宫,听了监视蓝欢欢的奸细禀报后,已经丧尽天良的哲哲,大喜过望,仰面狂笑道。 ”皇后娘娘,蓝欢欢这么光天化日,无法无天地去晋州和明朝的敌人私通勾结,真是厚颜无耻,不知道丑!“瓜尔佳福晋一脸毒辣地诡笑道。 ”散布这些谣言,这次是铁证如山,这个贱人,就是个淫妇,淫荡龌蹉,还卖国求荣!“哲哲得意忘形,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哲哲的心腹,现在是越来越歇斯底里,鲜廉寡耻,蓝欢欢和紫鹊回到京城的路上,歪曲辱骂声,千夫所指声,暗中讥笑声,沸沸扬扬,如火如荼,跟踪蓝欢欢的奸细,一边联袂献丑地监视着蓝欢欢和紫鹊,一边丑态毕露地歪曲解释着蓝欢欢的全部所作所为,无所不用其极地丑化歪曲蓝欢欢的名声! ”这次是真的!宸妃那个贱人卖国了,还和姘头藕断丝连,暗中私通,真是淫荡龌蹉!“酒楼里,抓着鸟笼子,嬉皮笑脸的八旗贝勒,把蓝欢欢的这些故事讲得有鼻子有眼,众人立刻浮现一个性感龌蹉,无聊淫荡,骚情浪态的妖妃,简直就是商朝的苏妲己! ”封神演义!对,这书说的就是那个宸妃蓝欢欢,你看,时间都预算好了,今天下雨!“一脸神秘的墨镜老朽,一面面目扭曲地吹着牛,一面装神弄鬼,欺骗八旗子弟。 关雎宫,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再次气焰嚣张地出来上演闹剧,这两个梁上君子,联袂献丑,到处散布谣言,把蓝欢欢说的臭名远扬。 ”掩耳盗铃,那个贱人还做贼心虚地写什么诗文,听说还要禀报皇上,说什么真相?一派胡言!把自己洗白成白莲花?“瓜尔佳福晋,一脸死皮赖脸地对对着赫舍里淑妃嚎叫道。 这两个小丑,自相矛盾,在后宫传播着狗屁不通的谣言,娜木钟和布木布泰,站在凤凰楼上,不由得捂着嘴大笑。 ”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这两个泼妇,是哲哲的两把刀,这两个,造谣骗人,气焰嚣张,但是却自相矛盾,真是让人哄堂大笑!“娜木钟眺望着一脸精神振奋,满嘴喷饭的瓜尔佳福晋,不由得笑道。 ”皇后娘娘,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在宫里宫外,都散布了谣言,闹得沸沸扬扬,那个蓝欢欢,真是不知丑,人人都看着她,她还不要脸,此地无银三百两!“喜花趾高气昂地回到清宁宫,得意忘形地向哲哲禀报道。 ”贱人,一定要打死她,竟然这么狗胆包天,肆无忌惮出宫和姘头私奔,真是不要脸!“喜花,这个贱人一回宫,你就派人包围关雎宫,日夜大骂,把她那些黑材料,都给大家瞧瞧,真是不知丑!”哲哲怒视着喜花,越来越歇斯底里,疯狂地咆哮道。 关雎宫,蓝欢欢和紫鹊,换了衣服,出了寝宫,顿时那些宫人,一个个嚼着舌根,像是看怪物一样,歧视地瞥着蓝欢欢和紫鹊,议论纷纷,指桑骂槐地七嘴八舌。 “皇上,大清要完了,那个宸妃,胆大包天,竟然暗中出宫,去锦州救明朝将领,那个将领,还是宸妃的”一脸歇斯底里,十分激动的杜度,对着皇太极大义凛然了半晌,最后吞吞吐吐了。 “皇上,丢人啊,真是丢人现眼!”阿巴泰和几名老臣,一边咳嗽,一边慷慨激昂道。 “胡说八道,你们这些奏折,都是捕风捉影!宸妃是朕命令她去锦州,联合睿亲王劝邹甄归降的,宸妃劳苦功高,却有人企图在暗中搞风搞雨!”皇太极龙颜大怒,拍案怒视着这些群情激奋的老臣们。 “皇上!您是大清的开国皇帝,不能千金买笑呀!”一名老臣,故意坐在大殿上,大声哭闹道。 “来人,把这厮押下刑部!”皇太极怒火万丈。 “皇后娘娘,皇上已经下旨昭告天下,表扬宸妃这次劳苦功高去锦州劝降邹甄!”清宁宫一脸焦头烂额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 “皇上保护这个贱人?”哲哲仰面大笑。 京城大街小巷,四处传播着皇太极被蓝欢欢气得昏晕的谣言! “皇上被那个狐狸精气得昏厥了,那个狐狸精真是不晓得丑,竟然还煽动大臣,诋毁皇后娘娘,骂皇后娘娘淫逸!” “贱人鲜廉寡耻!”让人喷饭的是,京城的谣言,却颠倒黑白,倒打一耙,事情完全反过来到处传播了! “哈哈哈,老娘的反咬一口,就是这么凶,贱人,就算你是对的,又怎么样?人人都知道,你是一个狐狸精!”哲哲得意忘形地听着谣言,志得意满地奸笑道。 “还不承认,丢人现眼!她是什么东西?自己说自己好人?不要脸!”关雎宫,一脸卑劣的瓜尔佳福晋,和土门淑妃,囊囊贵妃,精神抖擞地七嘴八舌,蓝欢欢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假象歪曲 蓝欢欢大义凛然,江湖上两肋插刀救邹甄,盛京城却在哲哲的控制下,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锦州前线,听说邹甄半路被奸贼刺客刺杀,祖大寿的祖家军义愤填膺,大家争先恐后上奏折,为邹甄翻案! “邹甄这个小子,胆大包天,周太师一定不能让他东山再起!”京城的周延儒府邸,狡诈的张若麟,悄悄给了周延儒几张银票! 紫禁城,崇祯拍案大怒:“周延儒,你这个饭桶,锦州贬黜了邹甄,皇太极那里却妄想劝降这厮,锦州没了邹甄,我军大败亏输,多尔衮已经包围锦州了!” “皇上,邹甄此人,好色卑劣,每天纸醉金迷,臣建议,派前锦州总兵吴襄之子吴三桂,取代邹甄,去前线与清军再战!”周延儒高举朝笏举荐道。 锦州,祖大乐,祖大弼等将领,十分悲痛地来到十里长亭,这时,朝廷圣旨,命邹甄留在锦州,继续当总兵! 盛京,蓝欢欢接到多尔衮的信笺,知道邹甄已经东山再起,不由得欣喜若狂。 “兰儿,虽然崇祯现在信用邹甄,但是这次东窗事发后,邹甄一定心中十分明白明朝的腐败,要想招降邹甄,我们还是要水滴石穿,进行持久战!”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眉眼弯弯道。 “皇太极,治国最重要就是用人才,我们礼贤下士,继续开科举,让一般的平民有才之人,也能通过考试当官,为百姓办事,大清一定门庭若市!”蓝欢欢眉似春山,悠然一笑道。 皇太极和蓝欢欢,一起相濡以沫,同舟共济,让新政改革,一帆风顺,崇德三年后,辽东兵精粮足,百姓安居乐业,书房,后花园,皇太极和蓝欢欢过着这一生最美丽的日子。 四月的花雨,盛京的昭山,清明烟雨,仲春桃花,皇太极和蓝欢欢驾驭着大白小白,兴高采烈地去京郊私访,京郊,春天的田地,百姓们在精神抖擞地耕地,春意盎然,蓝欢欢都可以幻想秋天的丰收。 “皇后娘娘,这个蓝欢欢,现在真的干预朝政了,她与皇上去京郊巡查,在皇上身边吹了很多枕头风,皇上的那些改革,都是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煽动的!”清宁宫,一脸愤懑的贝勒郡王福晋,争先恐后来哲哲的寝宫,大声告了蓝欢欢的状。 “这个东西,真是不想活了,胡作非为,我们八旗亲贵,多少利益都被她几句话弄得毁于一旦!” “她是个野种,听说是个南蛮子!当然是旁若无人!”福晋们在瓜尔佳福晋的煽动下,群情激奋,大声讥讽。 “皇后娘娘,戏台子演戏了!”这时,喜花盈盈步到哲哲的面前,欠身禀报哲哲道。 “又是南蛮子的戏!”瓜尔佳福晋愤懑道。 “是杨贵妃和唐明皇的戏!”肃亲王福晋,诡异地一笑。 “看,大家一起看,这里面的杨贵妃,就是蓝欢欢那个不要脸的!”瓜尔佳福晋突然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戏台子,演起了南戏,几名福晋精神振奋地看着戏台子,瓜尔佳福晋今天十分兴奋,口若悬河地给大家解释着这戏台子的戏。 “看,这个就是那个红颜祸水,宸妃蓝欢欢!”突然,台上出现一个丑角,一脸亢奋的瓜尔佳福晋一蹦三尺高,歇斯底里地指着戏台子大叫大闹。 关雎宫,哲哲的奸细,终于开始一本正经地跟踪蓝欢欢了,今日,蓝欢欢和紫鹊出了皇宫,一个十分奇怪的人,嬉皮笑脸地跟着蓝欢欢,故意大声咳嗽,然后走在蓝欢欢的面前,讲几句脏话,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到了一条街上,那个人竟然死皮赖脸学着蓝欢欢的样子,丑恶地睡在马上。 “格格,这是不是刺客呀?”紫鹊心中十分担忧,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这厮是哲哲派的奸细,就是妄想跟踪我们,在路上故意干扰!”蓝欢欢凝视着紫鹊,和紫鹊回了皇宫。 “贱人,真是不知丑,人人都知道你的那些黑材料了,不要脸!”这时,关雎宫的窗外,再次开始了丑态毕露的冷嘲热讽声。 联袂献丑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像二十一世纪的播音员一样,精神抖擞地唱红白脸,大声嘲笑辱骂蓝欢欢! “瓜尔佳这毒妇,真是喷饭!”紫鹊鄙夷地瞪了窗外一眼,下了细帘子! 那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像是挑衅一样,大骂了半天,晚上,土门淑妃和囊囊贵妃又车轮接班,对着关雎宫,歇斯底里,恬不知耻地冷嘲热讽,丑态毕露! “皇后娘娘,皇上不在,我们就让关雎宫四面楚歌,这贱人还是躲在关雎宫里,当乌龟!”喜花趾高气昂地回到清宁宫,得意洋洋地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现在只能忍,但是我们不能饶她,我们要日夜地围攻关雎宫,要继续不停地破坏骚扰,蓝欢欢这个贱人,就算不能让她精神崩溃,也要她不能正常当一名妃子,几年后,这个贱人没有为皇上生下一个皇子,就是一个徐娘半老的蹄子!”哲哲如疯似狂地奸笑道。 哲哲穷凶极恶的围攻,更上一层楼,关雎宫内外,鸡犬不宁,昙花宫等宫的宫人,唯哲哲马首是瞻,早晚大骂,骂得关雎宫一片雾霾! “贱人,不知丑,本宫就要你丑态毕露!” 蓝欢欢现在浮现在眼前的,是哲哲呕心沥血装神弄鬼,为蓝欢欢演绎的假象。 “那个人就是蓝欢欢!” “蓝欢欢又无法无天了!” 后宫,人们白眼瞥着蓝欢欢,指着她七嘴八舌,然后议论纷纷,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蓝欢欢的眼前,总是飞扬跋扈,走着弱眼横波的宫人! “皇后娘娘能预言那个贱人今天的事,你看,都是今天的事!”敬事房,装神弄鬼的太监连德,花言巧语地欺骗着怔怔的小宫女。 今天是清明后第二天!果然没有下雨,万里无云,蓝欢欢又在书房看书! “皇后娘娘神机妙算,都是今天的事!”莫名其妙的宫女,都说道。 喜花传播谣言,让这些一派胡言立刻散布在大街小巷,顿时让人人大惊失色。 “真是轻松,我们装神弄鬼,弄几个假象,就没有人不相信了!”清宁宫,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等人,自鸣得意,在哲哲面前得意忘形地邀功。 “这个贱人若是要讲什么真相,为自己平反,人人都知道她是个疯女人!”哲哲得意忘形道。 “蓝欢欢是妖女,这个人不正常,她是不祥之人!”后宫里,宫人们亢奋地窃窃私语,散布着胡说八道的谣言,瓜尔佳福晋趁机派人去了关雎宫,在关雎宫外弄什么巫蛊抓鬼,搞得昏天黑地! “宸妃妹妹,哲哲虽然表面不整你,但是暗中却是无所不用其极,传播谣言,歪曲解释,妄想彻底丑化你的形象!现在最可怕的是,哲哲散布了许多假消息,妄想先入为主,一些人相信了有鼻子有眼的谣言后,就中毒太深,对他们的谣言彻底相信,日后我们要让真相大白,却没有人相信!”关雎宫,娜木钟今日来到了寝宫,郑重对蓝欢欢说道。 “娜木钟姐姐,虽然感谢你的提醒,但是,那些小人会歇斯底里地歪曲解释真相,我们现在不能与哲哲正大光明地打仗!”蓝欢欢一脸冰雪聪明地对娜木钟说道。 哲哲在后宫歇斯底里的歧视排挤,妄想逼蓝欢欢精神崩溃,但是让她惊愕的是,这年,蓝欢欢有喜了! “真的,皇上,宸妃娘娘是真的有喜了!”太医们大喜过望,而皇太极却是欣喜若狂! “兰儿,朕终于要做父皇了!”关雎宫,乐不可支的皇太极紧紧地搂着浪漫的蓝欢欢,眉眼弯弯,喜上眉梢。 “皇太极,你有多少皇子了,怎么这次这么喜悦?”蓝欢欢俏皮地询问皇太极道。 “兰儿,这是我们的孩子,你是朕唯一的妻子!”皇太极一往情深地凝视着蓝欢欢的秋波,眉飞色舞。 两人十几年缠绵徘恻的爱情,今天终于有了结晶,皇太极今年虽然已经四十多了,但是,却像是第一次有了孩子,兴奋得又蹦又跳。 “贱人!真是不要脸!”清宁宫,哲哲气急败坏,在宫里暴跳如雷。 “皇后娘娘,蓝欢欢有了皇上的孩子,若是阿哥,皇上一定立他为太子!”喜花忧心忡忡道。 “喜花,看来现在本宫只有借刀杀人了!”黯然的哲哲,眼睛一转,突然命令喜花,去永福宫叫来了布木布泰! “姑姑!”布木布泰来到了哲哲的面前。 “侄女呀,你额娘虽然送你进宫,这十几年,姑姑都没有好好保护你,现在那个蓝欢欢,竟然后来居上,把皇上的爱都抢了!”哲哲装作一脸抱歉,凝视着布木布泰,流下了鳄鱼的眼泪。 “姑姑,皇上只爱姐姐一人,布木布泰现在能被册封庒妃,已经是姐姐的帮助了!”布木布泰凄然道。 “布木布泰,那个人不是你亲姐姐,你是最早嫁给皇上的,但是那个贱人,却恬不知耻,抢了皇上全部的爱,她对你,是装模作样,你在冷宫黯然神伤时,她却和皇上缠绵徘恻,她想过帮你吗?”哲哲全力地挑拨离间道。 “姑姑,布木布泰唯姑姑马首是瞻!”布木布泰突然跪在哲哲脚下道。 “乖侄女,只要你和姑姑联合,姑姑帮你从那个贱人身边夺回皇上的宠爱!”哲哲诡异地笑道。 蓝欢欢,现在终于感到了幸福,自己竟然要当妈妈了! 几天前,她觉得自己还是个天真浪漫的孩子,爱玩爱小白,但是现在,太医诊脉,禀报她有了皇太极的孩子,蓝欢欢突然感到了一种憧憬的幸福和圣母的爱! “兰儿,你一定生的是阿哥!”皇太极眉眼弯弯地让蓝欢欢依偎在自己身边,眉目欣喜地看着蓝欢欢的肚子,诙谐地笑道。 “皇太极,若是女孩儿呢?”蓝欢欢故意嘟着小嘴。 “若是女孩,朕就更喜欢了,朕喜欢公主!”皇太极幽默地爽快笑道。 自打怀了龙种后,蓝欢欢就更要躺在床上了,但是蓝欢欢虽然治了几年的病,仍然是十分清瘦,皇太极让太医煎了许多补药,御膳房做了许多补食,但是。蓝欢欢仍然是那么瘦,瘦得让皇太极有些忧心忡忡。 关雎宫外,丧心病狂的冷嘲热讽更加无法无天,哲哲虽然表面装得十分贤惠,眉开眼笑地看了蓝欢欢,还劝慰蓝欢欢静心休息,但是暗中,哲哲指挥的走狗,却更加肆无忌惮,对关雎宫指桑骂槐,丧心病狂地辱骂破坏! “野种!听说这贱人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睿亲王多尔衮的,不,是邹甄的!” “水性杨花,真不要脸,这贱人不知丑,竟然干这种事!”后宫的妃嫔,丧尽天良地传播着谣言,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这两丑,每日都联袂献丑,说一说蓝欢欢过去的故事! 听说蓝欢欢怀了皇太极的孩子,两个月后,多尔衮从前线回来了,在前线时,多尔衮写信给府中的小玉儿,让小玉儿照顾着蓝欢欢,小心哲哲的虐害。 小玉儿每次都去关雎宫,陪蓝欢欢说话,成了蓝欢欢的闺蜜,而娜木钟,这时也成了蓝欢欢的朋友,常常去关雎宫,保护蓝欢欢。 “娜木钟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现在看蓝欢欢怀孕,竟然又去笼络蓝欢欢了!”清宁宫,听说蓝欢欢身边突然有了几个朋友,哲哲顿时火冒三丈,恼羞成怒。 “皇后娘娘,这个娜木钟,也是想趁着蓝欢欢怀孕,让皇上爱屋及乌,趁机也想骗皇上的宠爱!”喜花小声对哲哲说道。 “所言甚善,这个娜木钟,一直在皇上面前装成蓝欢欢的闺蜜,让皇上也对她刮目相看,现在蓝欢欢怀孕这个机会,她必然是会借尸还魂!”哲哲咬碎银牙道。 “娘娘,现在还丑化蓝欢欢吗?”喜花询问道。 “我们要坚持狠狠地攻击,连续这样的刺激,必然能让蓝欢欢神经兮兮,也能让这个贱人堕胎!”哲哲眼睛瞪得通红道。 关雎宫,蓝欢欢噙着热泪,眼睛通红,今天的凤太大,让蓝欢欢的眸子里进了许多毛子。 “格格!”紫鹊见蓝欢欢醒了,立刻小声喊蓝欢欢道。 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抿嘴一笑。 自从怀孕后,蓝欢欢就整天昏睡,今天辰时,看了书后,蓝欢欢就在软榻上,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在梦里,蓝欢欢梦见了关雎宫的那个摇篮,她哭得撕心裂肺,大声喊着我的孩子! “啊!”蓝欢欢大吃一惊,睁开眼睛,已经一身冷汗,才知道自己又做了噩梦! 这时,窗棂外,冷冷的凤,怪怪的叫着,蓝欢欢睡了一觉,竟然感冒了。 “格格!”紫鹊在外面喂了鹦哥,打了细帘子,看见蓝欢欢躺在软榻上,立刻焦急地给蓝欢欢盖了被。 “紫鹊,我又做噩梦了,梦见我的孩子走了!”蓝欢欢悲痛地凝视着紫鹊,泪如雨下道。 “格格,那是梦,梦都是假的,您的孩子还安全的在你肚子里呢!”紫鹊笑靥如花,安慰蓝欢欢道。 哲哲的奸细,现在对关雎宫的冷嘲热讽,已经变成了穷凶极恶地欺骗和威吓,奸细们栩栩如生地编造着让蓝欢欢疑神疑鬼的假象,骗吓蓝欢欢,心狠手辣地企图用欺骗逼蓝欢欢堕胎。 “狗东西,竟敢骚扰怀孕的宸妃娘娘!”这时怒火万丈,英姿勃发的睿亲王多尔衮,正好看见几个小厮,躲在关雎宫外,怪里怪气地骚扰关雎宫,顿时怒发冲冠,他大手一抓,抓住一个吓得魂飞天外的小厮,狠狠地打了几拳,打得那个小厮鼻青脸肿,捂着脸,连滚带爬地逃回了清宁宫。 “苏克,你带你的护军,在关雎宫外防守,若是查到有人在关雎宫外骚扰,辱骂破坏,立刻斩首!”多尔衮目视着义愤填膺的苏克,斩钉截铁地命令道。 “不要脸的贱人,肚子里的野种!”这时,杀气腾腾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又开始联袂献丑了! 早朝,朝房内,文武百官沸沸扬扬,景阳钟响,皇太极穿着九衮龙袍,戴着朝冠,英姿勃发地上了朝,文武百官,山呼万岁。 皇太极兴致勃勃,命令睿亲王多尔衮宣旨:“崇德皇帝召日,关雎宫宸妃,端庄柔佳,诞生皇子,是我大清福星,朕宣布,大赦天下!” “皇上竟然为一个还没出生,不知道是皇子还是公主的孩子大赦天下,自大清开国以来,还从来没有大赦天下呢!”众人顿时议论纷纷,一石激起千层浪,肃亲王豪格,还有杜度阿巴泰,硕托等人,都十分惊愕。 “礼亲王,皇上竟然为宸妃那个妖妃腹中还未生下的孩子大赦天下,这真是让天下笑话,您难道不能劝一劝皇上?”杜度和豪格,阿巴泰等人,立刻找到礼亲王代善,大家沸沸扬扬,劝代善道。 代善一脸沉着,自己拿着皇太极的上谕,又昭告天下地读了。 “皇上圣旨,大赦天下!” 盛京大街小巷,喜气洋洋,但是八旗亲贵,却是议论纷纷,冷嘲热讽! “蓝欢欢这个贱人,真是胡作非为,从前后宫妃嫔为皇上生了那么多公主皇子,皇上从来没有大赦天下,就连先帝太祖,也没有大赦天下,现在竟然为了一个贱人肚子里的拖油瓶,大赦天下了!”后宫,如疯似狂撕心裂肺的瓜尔佳福晋,开始疯狂地煽动别的宫里的妃嫔群情激奋,赫舍里淑妃听说皇太极大赦天下,知道豪格册封太子已经是前功尽弃,顿时怒火万丈,她在宫里大声撒泼,大骂蓝欢欢是病人,残花败柳。 “大家都看看,都看看,这个贱人,干这种事?真是不要脸,这贱人肚子里的野种,还不知道阿玛是谁呢?皇上竟然大赦天下,不要脸!” “骂死她!”后花园,闹得沸沸扬扬,那赫舍里淑妃,像是泼妇骂街一样,拿着蓝欢欢的黑材料,到处鲜廉寡耻地造谣骗人! 肃亲王豪格,怒气填膺,几个皇子,也是群情激奋。 “大哥,你是父皇的长子,但是立了那么多战功,还只是个肃亲王,现在宸妃那妖女,只怀了个孩子,就大赦天下,还也太!”众人向豪格打千,豪格怒火万丈,出了崇政殿。 “皇后娘娘,把那贱人的孩子堕胎吧!”清宁宫,许多对蓝欢欢切齿痛恨的妃嫔,来到清宁宫,劝说哲哲道。 这几个月,蓝欢欢的形象,也被丑化得一塌糊涂,那些八旗命妇,在哲哲的欺骗下,听到杨贵妃和唐明皇的故事,就骂蓝欢欢。c 宫人说着封神演义的故事,都指着那个弱眼横波的女人是蓝欢欢。 “贱人!她就是个狐狸精!”瓜尔佳福晋,飞扬跋扈地来到赫舍里淑妃的宫里,听说赫舍里淑妃也病了,立刻坐在赫舍里淑妃的床上,对赫舍里淑妃笑道:“姐姐,那个贱人这次是丑态毕露,听说皇上大赦天下,册封蓝欢欢的额吉为贤妃,那兖那大妃竟然当场不承认蓝欢欢是自己的女儿,搞得人家十分窘!” “真是四面楚歌,众叛亲离,不要脸的贱人,我们永远不饶她!”赫舍里淑妃喜不自胜地狰狞笑道。 关雎宫外,多尔衮站在关雎宫的大门,目光如炬,那些走过来的宫人,不寒而栗地瞥着多尔衮,战栗地逃走了。 蓝欢欢,在寝宫里,安心地睡着。 傍晚,皇太极欣喜若狂地回到寝宫,执着蓝欢欢的柔荑,凝视着蓝欢欢的眸子。 “皇上,几个月后,孩子就要诞生了!”蓝欢欢双眉紧蹙,突然又嫣然一笑。 “兰儿我们以后要继续心心相印!”皇太极亲着蓝欢欢的眸子,眉眼弯弯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宫斗装 大清第一皇后哲哲,可以凤仪天下,控制后宫,只有一计,就是装! 装得贤良淑德,宽宏大量,干坏事时装好人,搞阴谋时装小白,嫁祸于人时,装别人的声音,挑拨离间! 哲哲想害得后宫妃嫔,都是惨不忍睹,后宫被害得最惨的,据说天下只有她一个,蓝欢欢!真名海兰珠,关雎宫宸妃。 崇德五年,关雎宫宸妃怀孕,皇太极欣喜若狂,下旨大赦天下,哲哲趁机煽动八旗亲贵,群情激奋,老奸巨猾的哲哲,传播了许多蓝欢欢的谣言,骗得人人相信,害得蓝欢欢名声狼藉。 蓝欢欢怀孕已有几个月,娜木钟和小玉儿等人义愤填膺,向外说了真相,但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恬不知耻的清宁宫,竟然倒打一耙,贼喊捉贼,用死皮赖脸的诡诈,歪曲解释,反咬一口,把坏事,全部颠倒,解释在了蓝欢欢的身上。 蓝欢欢为了保护自己腹中的孩子,十分倔强,写诗写文给皇太极。 瓜尔佳福晋等人气急败坏,更加如疯似狂地嚎叫着,要打死蓝欢欢! “疯女人,疯子,神经兮兮!打死你!”关雎宫外,装妖作怪,联袂献丑的奸细,气焰嚣张地一蹦三尺高,大声冷嘲热讽着。 “谁都要弄死你,贱人还敢为自己平反!” 瓜尔佳福晋的威吓,并没有让蓝欢欢害怕,她反而精神抖擞,一帆风顺地保护着自己腹中的孩子。 凝视着蓝欢欢腹中的孩子,皇太极缠绵徘恻地搂着蓝欢欢,执子之手,在四月的霁云中,眉开眼笑。 蓝欢欢执着宝剑,在满天花雨中,笑靥如花地舞着宝剑,皇太极情深意笃,也拔出宝剑,与蓝欢欢在花雨中,双剑合璧,心心相印! 双宿双飞,心有灵犀一点通,皇太极和蓝欢欢,在花园中乐不可支! 清宁宫,哲哲暴跳如雷,喜花命令心腹,化妆成蓝欢欢,微服去了大街小巷,冒充着蓝欢欢的声音,肆无忌惮地骂人打人,瞬间搞得满城风雨! “这个贱人,竟然到我们这闹了,真是不要脸!” “她也到我们那了,弱眼横波,蹑手蹑脚,像个小偷!”肃亲王府的福晋,和鲁郡王福晋,愤愤地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瓜尔佳福晋见两个命妇在那里嚼舌根,也趁火打劫,故意装作一脸真相地来到两个贵族妇人的面前,说的天花乱坠,吹了蓝欢欢许多黑材料,把蓝欢欢说得淫荡龌蹉! “贱人,肚子里有个拖油瓶,还敢擅自出宫,找我们报仇!” “就是那个女人,怀了孩子的,每天蹑手蹑脚的!”肃亲王福晋看了画像后,斩钉截铁地鬼叫道。 关雎宫,蓝欢欢躺在床上小憩,外面威吓声震天动地。 “格格!那些狗贼,又在闹剧了,真是小丑!”紫鹊捂嘴一笑,坐在蓝欢欢的面前诙谐道。 蓝欢欢今天觉得十分困,躺在软榻上,恍恍惚惚,又睡着了。 怀孕的女孩,在怀孕时,疲于奔命! 在梦里,她继续与她的巴图鲁相濡以沫,轰轰烈烈,那些吃人的野兽,一边高声嚎叫,狠狠地威吓和恐喝,她的爱情,在这个历史长河里,百折千磨! “贱人,贱人!把你全部拿了!想死,你倒大霉了!”蓝欢欢似乎恍恍惚惚走在一条路上,左右鬼叫着的骷髅,毛骨悚然地杀气腾腾,对着蓝欢欢丧心病狂地大叫。 “一定,绝对要!” 蓝欢欢睁开眼睛,自己已经睡了一个上午。 清宁宫,愤懑地看着蓝欢欢就要诞下皇子了,哲哲必定不会让蓝欢欢那么安全,她阴险歹毒,命令喜花,不所不用其极,送一些麝香和堕胎的东西,去关雎宫,但是多尔衮和荣儿马瞻超,在关雎宫防守得固若金汤。 “小贱人,孩子没了,你也就不要再狐媚了!贱人!”哲哲勃然大怒,气得青筋直爆。 “皇后娘娘,蓝欢欢和小玉儿还在联合,小玉儿还在为蓝欢欢翻案!”监视关雎宫的人,禀报哲哲道!。 “没有了,贱人,这几个词也没有了,本宫不许你讲话!本宫就是要你自己害自己,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哲哲面目扭曲,装牙舞爪道。 “看不懂,蓝欢欢这个贱人,虽然写了诗文,但是没有人相信她,我们派去的奸细,轻轻松松,就先发制人,骗了全部的文武百官,人人都对关雎宫切齿痛恨,没有人看懂蓝欢欢的胡说八道!”阴霾的清宁宫,喜花看了奸细们的禀报,越来越得意忘形! 过了一个月,关雎宫鸦雀无声,蓝欢欢十分感激娜木钟的帮助,皇太极每次在关雎宫,也看到娜木钟不怕窃窃私语,常来关雎宫与蓝欢欢说话,也对娜木钟刮目相看。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麟趾宫娜木钟,昨天被皇上宠幸了!”拂晓,心急如焚的喜花回到清宁宫,禀报哲哲道。 “真是前门拒虎后门引狼,娜木钟这个贱人,竟然趁机笼络蓝欢欢,她长期韬光养晦,和蓝欢欢狼狈为奸,就是企图骗到皇上的宠幸!”哲哲恍然大悟,凤目圆睁,火冒三丈! “皇后娘娘,若是娜木钟那个贱人也趁火打劫,有了皇上的龙种,我们岂不完了?”喜花担忧道。 “贱人,本宫的手中,也有一张牌,布木布泰,蓝欢欢怀孕这几个月,是各宫妃嫔最好的机会,娜木钟那个贱人,趁火打劫,企图狐媚皇上,本宫也借刀杀人,让皇上宠幸布木布泰!”哲哲奸诈地诡笑道。 今日,皇太极在早朝,雄才大略地命令多尔衮和济尔哈朗,带兵对锦州和松山等城围而不打,多尔衮去了前线。 皇太极在花园遛弯,突然看见两个人在水榭那里鬼头鬼脑,不由得十分惊愕,他蹑手蹑脚来到水榭,暗中窥视水榭,竟然发现,水榭里的一男一女,竟然是多尔衮与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竟然与多尔衮私通?”皇太极不由得大惊失色,仔细听多尔衮和布木布泰的谈话,只见多尔衮一脸忧郁,对布木布泰请求道:“庒妃,本王又要上前线了,在上前线前,请你这个妹妹一定要好好保护宸妃!” “多尔衮,本宫一定拼死保护宸妃姐姐,但是你今天,竟然能和我在后花园约见?”布木布泰满面春风,两颊绯红道。 “布木布泰,我们也是青梅竹马,你就是我的妹妹!”多尔衮笑容可掬道。 “布木布泰也是蓝欢欢的亲妹妹!”皇太极突然回忆起来。 永福宫,布木布泰小心翼翼地回到寝宫,突然大惊,原来,皇太极正坐在自己的软榻上。 “臣妾给皇上请安!”布木布泰郑重地给皇太极道了万福。 “布木布泰,你竟然敢和多尔衮私通?”皇太极突然目光如炬,质问布木布泰道。 “皇上,臣妾没有与十四爷私通,十四爷与臣妾在水榭约定,是十四爷求臣妾保护姐姐!”布木布泰不寒而栗地叩首道。 “布木布泰,从前,你和兰儿是最好的姐妹,为了你姐姐,你当年可以拼死帮兰儿逃婚,但是现在,你和兰儿好久没有兴高采烈一起玩了!”皇太极长叹道。 “皇上,臣妾一直暗中照顾着姐姐。”布木布泰泪流满面道1。 “布木布泰,你也是个好姑娘!”皇太极凝视着花容月貌,十分年轻的布木布泰,忽然心中悲戚。 “皇上,姐姐现在怀孕,臣妾常常和麟趾宫贵妃,去关雎宫照顾,皇上若是感到关雎宫太静谧,可以来臣妾这里!”布木布泰悠然一笑道。 “不,朕还是在关雎宫,布木布泰你还是在永福宫吧!”皇太极尴尬一笑道。 关雎宫,子夜,紫鹊突然发现了一封信笺,打开仔细看后,顿时心惊胆战! “格格,有人送来一封信笺!”紫鹊立刻秘密把信笺给了蓝欢欢。 “明晚有刺客夜袭关雎宫?”蓝欢欢看了信笺后,不由得不寒而栗。 “格格,秘密送来这封信的,不是麟趾宫贵妃,就是庒妃,明晚,我们从关雎宫,躲出去吧!”紫鹊劝说蓝欢欢道。 “紫鹊,这封信难道是妹妹的?”蓝欢欢端详着信笺猜道。 次日午时,在后花园,布木布泰果然带着苏沫儿,来到了亭子里,蓝欢欢凝视着布木布泰,不由得兴高采烈。 “妹妹!”蓝欢欢眉开眼笑地和布木布泰坐在亭子里。 “姐姐,哲哲心狠手辣,她命人在今晚刺杀姐姐,妹妹故意冒充和哲哲同仇敌忾,知道了这件事,姐姐,虽然从前,我们也有一些好事坏事,但是,我们是亲姐妹,姐姐,今晚,我们就换一下宫殿,我去你的关雎宫,你在我的永福宫!”布木布泰一脸情深意笃地说道。 “妹妹,我们姐妹曾经那么深情,但是这次,你要?”蓝欢欢十分感激布木布泰的报告,噙着泪水吞吞吐吐道。 “姐姐,若是我在关雎宫,那些刺客就不能刺杀了,为了姐姐,妹妹愿意拼死!”布木布泰真诚地说道。 “妹妹!”蓝欢欢十分感动。 子夜,关雎宫,凛冽的风,在漆黑中,布木布泰穿着蓝欢欢的衣服,弱眼横波,躺在床上。 “兰儿!”这时,传来皇太极糊里糊涂的声音。 布木布泰心花怒发,悄悄地窥视着外面,果然看见皇太极恍恍惚惚,摇摇地进了寝宫! “皇上真的喝醉了!”布木布泰不由得欣喜若狂! “兰儿!”醉糊涂的皇太极,一往情深地凝视着床上的布木布泰,突然神采奕奕,紧紧地将布木布泰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次日拂晓,敬事房,让人大吃一惊!宫人们议论纷纷,沸沸扬扬七嘴八舌,说昨晚皇上临幸了永福宫庒妃! “格格,我们中计了!”听到那些窃窃私语的宫人传说后,紫鹊恍然大悟,愤懑地凝视着精神几乎崩溃的蓝欢欢。 “庒妃布木布泰,竟然是用计骗走了皇上!”紫鹊义愤填膺,撅着小嘴,怒火万丈道。 “皇上临幸了妹妹!”蓝欢欢不由得心如刀绞。 “格格,布木布泰真是鲜廉寡耻,竟然欺骗格格,骗到了皇上的宠幸!” “哈哈哈,皇后娘娘,我们成功了,昨晚,皇上真的临幸了庒妃,现在后宫中麟趾宫贵妃和庒妃都被临幸,蓝欢欢这个贱人现在是丑态毕露!”清宁宫,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幸灾乐祸地喜不自胜,过了半晌,一脸绯红的布木布泰,花容失色地来到了哲哲的寝宫。 “侄女,这次你可是理想实现了,皇上终于宠幸了你,若是你有福,日后有喜,为皇上诞下龙子,那就荣华富贵!”哲哲和颜悦色地凝视着布木布泰,眉目欣喜道。 “姑姑,我们用计,终于让皇上临幸了宫中别的妃子,现在蓝欢欢得到专宠的神话已经灭了,我们是不是一不做二不休,派人趁机散布谣言,说蓝欢欢已经被废黜了?”布木布泰狡猾地向哲哲建议道。 “聪明,布木布泰,姑姑老了,这个谣言,姑姑就让你和瓜尔佳去传播吧!”哲哲喜不自胜道。 “庒妃被皇上宠幸了!”瞬间,这个捕风捉影的流言就传得三人成虎,脍炙人口,皇太极恍然大悟,晓得那晚中了布木布泰的计,但是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自己也只有赏了永福宫,但是从那天后,皇太极就没有去过永福宫一次。 永福宫,再次变成冷宫。 “蓝欢欢,你这个不要脸的狐媚贱人,我们再也不是姐妹,你抢了我的皇上,抢了我的幸福,抢了我的憧憬,日后我们不共戴天!”布木布泰一脸狰狞,咬牙切齿道。 “那个人是谁?”今日,万里无云,春光灿烂,皇太极在后花园遛弯,突然看见一名美人,正在假山那里让人画像。 皇太极不由得兴致勃勃,步到假山那,浮现在眼前的,是一位花容月貌,窈窕美丽的汉服美女,在池塘前,凌波微舞,袅娜娉婷! “谁在这里学宸妃?”皇太极走到了水榭上,大声质问道。 “皇上,臣妾布木布泰,皇上万福!”这时娇憨的布木布泰,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羞红着两颊,向皇太极欠身道。 “庒妃呀,你确实不比你姐姐差,但是?”皇太极凝视着布木布泰,忽然长叹一声,走了。 “皇上,姑父!”布木布泰心中小鹿乱撞,心急如焚地赶到皇太极的面前。 “姑父,布木布泰也有喜了!”布木布泰一本正经道。 “布木布泰,你也有喜了?”皇太极不由得如同五雷轰顶! “姑父,臣妾从十三岁就嫁到了皇上的四贝勒府,这么多年,都没有给皇上生下一个皇子!”布木布泰突然噙着热泪道。 “布木布泰,朕也对不起你,你回去吧,朕也派太医,给你补药!”皇太极凝视着布木布泰,凄然道。 “妹妹也怀孕了?”关雎宫,听说布木布泰也有喜后,蓝欢欢心中又喜又痛。 “格格,布木布泰格格她变了,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路见不平,能为格格拼死逃婚的小姑娘了!”紫鹊有些悲恸道。 “难道,在后宫,我又多了一个敌人吗?”蓝欢欢黯然神伤道。 关雎宫,让蓝欢欢乐不可支的是,皇太极仍然每天来关雎宫,而自己的肚子,也渐渐大了! “皇太极,我妹妹也有喜了,你是不是也要雨露均沾?”蓝欢欢柳眉春山,凝视着皇太极,悠然笑道。 “兰儿,朕三千弱水只取你一瓢,虽然朕已经让太医去永福宫了,但是朕晓得,布木布泰为了骗到朕的恩宠,竟然用了那种厚颜无耻的奸计,要不是她是你妹妹,朕找就把她杀了!”皇太极郑重地凝视着蓝欢欢说道。 “皇太极,她是我的妹妹,所以我不生气!”蓝欢欢蹙眉道。 “兰儿,朕以后,只宠幸你,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是朕的唯一!”皇太极一本正经地说道。 “贱人,打死她,真是想死,现在她都失宠了,还妄想发泄!” “垃圾!这种不要脸的贱人,就是要虐待她!”宫外,满城风雨,瓜尔佳福晋越骂越精神振奋,煽动京城的八旗命妇,一起讥笑。 关雎宫,监视寝宫的哲哲心腹,看见皇上不在,就继续丧心病狂地威吓关雎宫,继续装神弄鬼,瓜尔佳福晋,还是去大街小巷,散布着狗屁不通的谣言,赫舍里淑妃知道蓝欢欢若是生下皇子,豪格的太子之位就毁于一旦了,所以也忧心忡忡,在关雎宫外骚扰破坏。 关雎宫的窗棂外,撕心裂肺的大骂,还有各宫的排挤,让蓝欢欢痛心疾首,但是皇太极却在全力地保护着蓝欢欢。 “真是太不要脸了,肚中一个拖油瓶,生个野种也想当太子!”春意盎然,一脸狡诈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气焰嚣张地来到清宁宫,在哲哲面前上演闹剧,坐在哲哲身边的布木布泰,咬牙切齿。 蓝欢欢就要临盆了,后宫中,每天都是十分的郑重,皇太极命令宫人和太医,一定要全神贯注。 昙花宫,飞扬跋扈的瓜尔佳福晋,骂了关雎宫后,抓到一个说蓝欢欢好的宫女,丧心病狂地命令小厮杖打,一时间,昙花宫惨不忍睹。 “打!扒了她!”那瓜尔佳福晋,恬不知耻地一蹦三尺高,命令小厮痛打,小厮们持着板子,对着楚楚可怜的小宫女,丧心病狂地杖打,痛打了四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 “蓝欢欢,老娘要扒了你!”撕心裂肺的瓜尔佳福晋,疯狂地仰面咆哮。 “皇上,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肆无忌惮地在后宫打人虐待。”荣儿义愤填膺,向皇太极禀报道。 “在兰儿临盆前,竟然敢无法无天,传旨废黜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皇太极怒火万丈。 昙花宫,杀猪一样的鬼叫,震耳欲聋,疯狂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都被抓进了慎刑司。 关雎宫寝宫,惨惨的哭喊声,震耳欲聋,心急如焚的皇太极,在产房外,焦急地遛着。 “太医,宸妃诞下皇子了吗?”听着撕心裂肺的惨叫,皇太极心如刀绞,大声质问不寒而栗的太医道。 “禀报皇上,宸妃娘娘还没有诞下龙子!”太医颤抖地叩首道。 “岂有此理,要是宸妃有事,朕杀了你们!” 过了一个时辰,产房内,终于传来了孩子震耳欲聋的哭声! “恭喜皇上,宸妃娘娘诞下龙子!”这时,大喜过望的太医,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朕终于有儿子了!”皇太极顿时欣喜若狂,高兴得几乎眉飞色舞,立刻命令大学士范文程,拟旨大赦天下! 产房,有些疲于奔命的蓝欢欢,含情地凝视着襁褓中的孩子,不由得眉飞色舞。 “孩子,你是我蓝欢欢和皇太极的孩子,额娘要你长大,以后,和皇太极一样,是个英雄!额娘相信,额娘能改变历史!”蓝欢欢忽然莞尔一笑。 “兰儿!朕的太子,我们的孩子!”皇太极眉眼弯弯,精神振奋来到蓝欢欢和儿子的面前,欣喜若狂地抱着自己和兰儿的孩子。 蓝欢欢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四章 整死皇子 大清崇德五年,大赦天下,大清宸妃海兰珠诞下皇八子,皇太极昭告天下! 崇政殿,御香缥缈,皇太极穿着九衮龙袍,戴着朝冠,威风凛凛地步上宝座,正襟危坐。 崇政殿上,张灯结彩,睿亲王多尔衮,礼亲王代善,英亲王阿济格,郑亲王济尔哈朗,豫亲王多铎等人,都眉飞色舞,兴高采烈。 凤凰朝服,在美丽的大殿上,如同霁云一样,在文武百官面前凌波,蓝欢欢戴着熏貂朝冠,穿着熠熠生辉的东珠朝服,弱眼横波,弱柳扶风地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大学士范文程拟旨,昭告天下,朕册封八阿哥为太子!”皇太极一往情深地凝视着颦眉抿嘴的蓝欢欢,激昂地命令道。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乐不可支,叩首万岁。 “哥,皇太极竟然传位给宸妃刚刚诞生的孩子,而你为了他劳苦功高,现在竟然还要把皇位让给一个孩子?”多铎怒气冲冲,大声对多尔衮愤懑道。 “多铎,只有宸妃的孩子,才能册封这个太子!”多尔衮斩钉截铁地怒视着多铎道。 关雎宫,窗外的墨竹,倒映在墙上,蓝欢欢弹琴黯然,眸子里,是花雨飞满天,耳朵边,是儿子婉约的哭声。 “兰儿,朕和你的孩子,是大清国的太子,日后,也是大清国的皇上!”皇太极情深意笃,缠绵徘恻地凝视着蓝欢欢,紧紧将蓝欢欢搂着。 “皇太极,你立我们刚生下的孩子当太子,而朝中那些劳苦功高,战功很高的亲王贝勒会怎么看?多尔衮,还有大阿哥豪格!”蓝欢欢双眉紧蹙,忧郁地询问皇太极道。 “我们的孩子,才是日后大清国的皇上!兰儿,朕的一身都是你,这是我们共同的江山,朕只能册封我们自己的孩子!”皇太极一本正经,又十分真挚地说道。 “但是皇太极,我们的孩子没有战功!”蓝欢欢担忧道。 “兰儿,我们的孩子,日后一定像他的父皇一样,是个雄才大略的英雄!”皇太极大喜过望道。 “混账,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皇上竟然立刚生下来的八阿哥当太子,咱们兄弟,这么多年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奋勇血战,最后还不如一个女人!”肃亲王府,愤懑的几个阿哥,坐在豪格的身边,一脸不满道。 “肃亲王,你是皇上的长子,又是大阿哥,这么多年,劳苦功高,十几年,朝中为了太子之位,祸起萧墙,鸡争鸭夺,最后都是为一个孩子做嫁衣裳!”鳌拜目视着愠怒的豪格,气呼呼地嗟叹道。 “父皇爱那个女人,他是爱屋及乌!”豪格凄然道。 “这个妖女,真是不要脸,狐媚皇上,竟然给她狐媚到大清江山!不要脸!”肃亲王福晋听到豪格和鳌拜的话,不由得也怒火万丈道。 “滚!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豪格拍案而起。 再说清宁宫,外面传说皇太极要让蓝欢欢取代自己的皇后之位,哲哲顿时忧心忡忡。 “皇后娘娘,这个病恹恹的贱人,竟然狐媚皇上,装得楚楚可怜,骗到了大清江山,真是不得好死!” “怎么就不呢!”赫舍里淑妃也是恼羞成怒在那里一蹦三尺高。 “皇后娘娘,我们各宫异口同声,同舟共济整死这个卑劣的贱人!” “一个残花败柳,不要脸的淫荡女人,也敢抢皇后娘娘的凤位,不要脸!” “那个贱人,你看看,她这几日肆无忌惮的,竟然干这些事,养小叔的养小叔,那个野种太子,还不知道是多尔衮还是邹甄的呢!”穷凶极恶的瓜尔佳福晋,煽动后宫的妃嫔,越来越无法无天,沸沸扬扬地在哲哲面前嘲笑蓝欢欢。 “皇后娘娘,蓝欢欢这个贱人,竟然这么狗胆包天,用装可怜,骗得皇上恍恍惚惚,竟然把呕心沥血几十年的大清江山送给这个小贱人和野种,八旗亲贵真是群情激奋!”喜花也慷慨激昂地跪在哲哲脚下道。 “皇后娘娘,若是让这个小野种当了太子长大,那日后就是大患!”赫舍里淑妃煽动哲哲道。 “但是赫舍里淑妃,这个贱人现在还胆大包天地在反击我们,妄想揭露我们虐待她!”哲哲忐忑不安道。 “贱人还想反击,大家看看,她现在名声狼藉的,真是人人皆知,这么一个淫荡的贱人,用撒娇弄痴,骚情浪态,狐媚皇上,真是鲜廉寡耻,丑态毕露,若是让她当皇后,天下人谁会信服?”赫舍里淑妃落井下石道。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揭露我们?呸!那些捕风捉影的诗文,都是她自己传出去的,人人都知道,她就和多尔衮私通,就是个淫荡贱人!这就叫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个事情真的有!”鲜廉寡耻的瓜尔佳福晋,阴阳怪气地煽风点火道。 “贱人,自己把自己的丑事都说出去了,对,我们就是要反过来说,反咬一口,倒打一耙!”哲哲突然精神振奋,凤目圆睁。 “皇上被那个贱人狐媚昏头了,一个还没名字的小孩,竟然册封太子?” “蓝欢欢那个贱人,真是该死!打死她!”盛京城内,八旗亲贵,文武百官,闹得天昏地暗。 “睿亲王,你这么多年为了朝廷鞠躬尽瘁,现在皇上竟然立1八阿哥,一个才生下来的小孩当太子,真是太昏庸了!”睿亲王府,硕托等人,围住了一脸沉着的多尔衮,人人愤懑道。 “皇上圣明,只有八阿哥才能继承大清皇位!日后,八阿哥一定是一位英雄!”多尔衮一脸郑重,对众人说道。 “哥,你这半生,为了当年被皇太极害死的额娘,为了我们三兄弟,拼死拼活,皇太极当年抢了你的皇位,现在你应该理直气壮地抢回皇位,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就这么镇定?那个女人只是利用你,骗了你!”多铎怒气填膺,大声对多尔衮大叫道。 “多铎!我多尔衮不会忘记当年,但是现在,皇太极立八阿哥当太子,对我们,是从善如流的好事!”多尔衮目视着多铎一笑。 关雎宫,一些后宫的庶妃,从昨日起,开始谄媚地来寝宫觐见,但是赫舍里淑妃和瓜尔佳福晋等人,阴险毒辣,恬不知耻地命宫人,把去关雎宫谄媚的人打得鼻青脸肿,瓜尔佳福晋命人在宫内威吓众人,谁敢去关雎宫,就把她打死! “真的!”“这次都是真的了!” “皇上真立那个贱人的孩子当太子了!” “那个孩子也不是蓝欢欢和皇上的,是个野种!” “宸妃真的是妖女,红颜祸水,竟然迷得皇上把江山送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不要脸,贱人,把她都下了!”穷凶极恶的哲哲奸细,在大街小巷,得意忘形地传播着谣言,骗得一些人中毒越来越深,彻底相信了哲哲诈骗的假象。 锦州,锦州副总兵邹甄,现在被诋毁成了一个登徒子似的好色将领,歹毒的明朝内阁首辅周延儒,为了拍崇祯宠爱的田贵妃的马屁,暗中送给了田贵妃许多财宝,还郑重地送了田贵妃一双用云锦綉的绣鞋。 邹甄回到北京早朝,邹甄的朋友黄道周,暗中对邹甄说了此事:“邹大人,周延儒那个道貌岸然,鲜廉寡耻的狗贼,和首辅温体仁狗咬狗,为了能扳倒温体仁,竟然厚颜无耻地剥削百姓,送了许多财宝给后宫的田贵妃,!” “周延儒这个卑劣的奸贼,现在国家灾难,他却仍然恬不知耻地在朝中党争,黄大人,我们上奏弹劾他!”邹甄愤慨道。 “邹大人,你不要多管闲事了,此事是后宫的事,若是你得罪了外戚?”黄道周忧心忡忡道。 “黄大人,我邹甄精忠报国,为了大明百姓,定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些鲜廉寡耻的畜生,剥削百姓,在朝中鸡争鸭夺!”邹甄慷慨激昂地凝视着黄道周道。 再说次日辰时,紫禁城御香缥缈,崇祯拂晓就来到平台,正襟危坐在龙座上,邹甄高举朝笏,挺身而出,呈上了奏折。 崇祯仔细端详,不由得心中十分惊愕。 承乾宫,崇祯怒火万丈地来到寝宫,调查着宫内,突然看到桌上有一双华贵的绣鞋,心中一惊,拿着绣鞋仔细一看,突然看到了绣鞋下臣周延儒敬贡几个大字,顿时恼羞成怒! “田贵妃呢?”怒气填膺的崇祯,质问吓得颤抖的宫女道。 “啊!”就在这时,突然坤宁宫内,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 崇祯顿时心中砰砰直跳,立刻带着太监王承恩,跑到了坤宁宫,来到宫门前,但见宫门关着,里面板子的声音,震耳欲聋,一个女人,痛不欲生地正在惨叫! “王承恩,开门!”崇祯顿时魂飞魄散,命王承恩冲开大门,崇祯跑进宫内,浮现在眼前的,竟然是趴在凳子上,大声惨叫,楚楚可怜的田贵妃,和凤目圆睁,大声咆哮的周皇后。 “不要脸的小贱人,竟然和外臣勾结,卖官鬻爵,收了周首辅的财宝,真是作恶多端,左右,重打这贱人四十大板!”周皇帝嫉怒地目视着田贵妃血染茵裙,和皮开肉绽的身子,歇斯底里地命令道。 “皇后,别打了!”崇祯呆若木鸡地看着自己宠爱的田贵妃下身血肉模糊,不由得失魂落魄,命令宫女扶着呻吟的田贵妃,回到承乾宫。 “皇上!”须臾,周皇后战战兢兢地跪在崇祯的脚下,叩首道歉。 “皇后,你竟然这么心狠手辣?”崇祯怒视着周皇后,却装作毅然。 “皇上,臣妾也不想打田贵妃,但是,有人举报田贵妃卖官鬻爵,臣妾知道,这是作恶多端,照着宫规,惩治了!”周皇后战栗道。 “皇后,你没错,田贵妃活该,不但要打她,朕还下旨,贬黜田贵妃的贵妃之位!”崇祯装作一脸大义凛然,执着周皇后的手道。 几天后,后宫的事,就三人成虎,传得脍炙人口,田贵妃趴在床上,呻吟了一个月,对那个上奏的人切齿痛恨,便派人询问周延儒,周延儒派人暗中禀报田贵妃,上奏的人,就是锦州副总兵邹甄! “这个小子,真是不想活了,害得老娘被打了几十大板,小子,本宫要你死无葬身之地!”田贵妃柳眉倒竖,咬碎银牙。 再说邹甄,回京后,又被崇祯命令,去锦州当总兵,他满面春风,和裨将岳月,下了大殿,这时,一名装妖作怪的太监,正好和邹甄一面走过。 “王承恩?”邹甄顿时十分恐怖。 傍晚,邹甄和岳月进了驿站休息,准备明天拂晓去锦州前线,夜里,邹甄和岳月正在看地图,突然,邹甄感到恍恍惚惚,岳月喝着酒,也呆若木鸡! 次日拂晓,邹甄脑袋十分疼,睁开眼睛,突然大惊失色地发现,自己身边睡着几个花容失色的女子! “锦州总兵邹甄,整日在京城乐不思蜀,花天酒地,真是人面兽心!” “真的,昨晚在驿站,邹甄那个贪官污吏,竟然把人家的女儿给?真是畜生不如!”邹甄糊里糊涂走出驿站,突然,一群人哄堂大笑,瞥着惊慌失措的邹甄,冷嘲热讽,议论纷纷。 “岳月,我们中计了!”邹甄恍然大悟,立刻和岳月穿了官服,出了驿站,这时,一群群群情激奋的人,围住邹甄和岳月,如狼似虎地大声辱骂,打得邹甄和岳月鼻青脸肿。 邹甄和岳月,怏怏逃出驿站,大街小巷,人们白眼瞥着两人,故意七嘴八舌,小声嘲笑。 “大人,我们回锦州吧!”岳月看着邹甄惨不忍睹的样子,不由得噙着热泪。 “公子,老爷在京城,给公子讲了一媒亲!”这时一个小厮眉开眼笑地来到邹甄的眼前,向邹甄拱手道。 “讲媒?我还不想成亲!”邹甄凄然道。 “公子,听说是李尚书的千金,请公子回家吧!”小厮焦急道。 邹甄怏怏和岳月回了府邸,这时,在大厅,几名雍容华贵的女子,白着眼瞥着邹甄,然后八卦地莺声燕语,七嘴八舌,议论邹甄。 “那个就是邹家的公子,锦州副总兵邹甄,一个登徒子!这小子人面兽心,昨天把人家韶龄女子?” 邹甄知道,有人阴险毒辣地在京城,散布了他的谣言! 他猜测,这些谣言,十分的卑劣和下流,造谣的凶手已经是恬不知耻,丧尽天良! “周公子!”这时,邹甄蓦然回首,眼前浮现出一名婀娜美丽的女孩,她虽然年轻,但是冷若冰霜! “甄儿,她就是李尚书的千金,李小姐!” 李小姐名宝君,是兵部尚书李建泰的女儿,李建泰爱她如掌上明珠,李小姐曾经与邹甄见过,对邹甄情深意笃! “李小姐!”邹甄忽然觉得心中十分的喜悦,他凝视着李宝君的眉眼,突然想起了蓝欢欢的弱眼横波! “邹少侠,那年,你在保定英雄救美,难道你忘了吗?”李宝君抿嘴一笑,凝视着怔怔的邹甄道。 “李小姐,原来我以为我们一见如故,没想到,你就是当年?”邹甄突然想起了当年保定的事。 那年,邹甄带兵过保定,与李自成高迎祥的起义军血战,在路上,一群如狼似虎的强盗,挟持了一辆宝车,邹甄亲眼看见,马车内,一名花容月貌,长得有点像蓝欢欢的女孩,和她的丫鬟被心狠手辣的强盗绑架了。 “公子,我们不要多管闲事了!”邹甄身边的岳月,劝说邹甄道。 “岳月,我是大明将军,保护百姓,是我们的责任!”邹甄一脸正气,驾驭着战马,一身是胆地向那些凶恶的强盗杀去。 刀光剑影,邹甄虽然受了重伤,但是仍然一个人杀了十几个强盗,目光如炬地对着匪首一声大喝道:“把这位小姐放了!” 那个匪首,用刀挟持着吓得发抖的李宝君,张牙舞爪地来到邹甄的面前,气焰嚣张地威胁道:“把你的刀放下,小子,竟敢多管闲事,你再狂,老子杀了这个小妮子!” “公子,别放!”李宝君又感激,又痛心疾首地凝视着一脸镇定的邹甄。 “奸贼!”突然,一支箭飞来,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进那个匪首的胸膛,那匪首一声鬼叫,邹甄趁机轻功而飞,手举长剑,如风驰电掣,向那匪首的脸上劈去。 “啊!”匪首被邹甄一箭劈死,血肉横飞, 说时迟那时快,几名强盗,手持长刀,向吓得如小动物一样的李宝君戳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邹甄毅然挡在李宝君的面前,被长刀刺伤。 “大哥!”义愤填膺的岳月,一声大喝,率领士兵,把这些强盗全部杀灭,尸横遍地c “公子!”哭得如梨花带雨的李宝君,小心翼翼地帮着邹甄包着伤口。 “李小姐,你就是那名女孩!”邹甄突然大喜过望。 “邹公子!”李宝君笑靥如花。 邹府,张灯结彩,在锣鼓喧天,鼓瑟萦笛中,邹甄和花容月貌的李宝君合卺! 再说邹甄喜上眉梢地和李小姐成亲,夫妻相濡以沫,心心相印,但是现在的大明,却正在存亡之秋,内有起义军,外有大清,邹甄虽然和李宝君比翼双飞,但是,大丈夫志在四方,一个月后,邹甄毅然驾驭着战马和,岳月去了锦州,这时,邹甄听说蓝欢欢在盛京诞下了皇太极的孩子,孩子被皇太极册封为太子,不由得乐不可支,但是邹甄也听到了半路上一些人议论纷纷,这些人指桑骂槐,窃窃私语,七嘴八舌地嘲笑蓝欢欢。 “红颜祸水!干预朝政,唉,和大明一样,大明那个田贵妃,被皇后打得皮开肉绽,大清那个,竟然狐媚得大清皇上把浴血奋战打得江山送入不祥之女的石榴裙下!” “蓝姑娘!”邹甄不由得心如刀绞,突然一声咳嗽,竟然吐了鲜血! “大人!”岳月见邹甄吐了鲜血,不由得十分惊愕。 “岳月,我们迅速回锦州!” 再说蓝欢欢,自打有了孩子后,她在关雎宫,就不觉得孤僻了,每天抱着可爱的儿子,蹦蹦跳跳,紫鹊心中喜悦,保护着从几个月的小太子。 关雎宫外,冷嘲热讽声,震天动地,已经如疯似狂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每天联袂献丑。 蓝欢欢的谣言,在外面传得满城风雨,心狠手辣的哲哲,用倒打一耙的奸计,到处骗人,诋毁蓝欢欢是一个淫荡的妖女,京城内,丧心病狂的骂声,咬牙切齿地杀死声,震耳欲聋,如火如荼。 但是关雎宫,蓝欢欢凝视着自己的孩子,心中十分的母爱! “小皇太极,好好的吃,好好的笑,以后保护额娘!”蓝欢欢嫣然一笑。 “兰儿!”皇太极进了关雎宫,今日喜上眉梢。 “皇上,难道十四爷又打胜仗了?”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问道。 “兰儿,我们的敌人,锦州总兵邹甄,被崇祯褫职了!”皇太极欣喜若狂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五章 丑化海兰珠 “邹大哥?”蓝欢欢听了邹甄撤职的事,不由得罥烟眉一皱。 “兰儿,邹甄若是真的被明朝的奸贼污蔑,被崇祯狐疑,我们就有招降他的机会了!”皇太极眉开眼笑道。 “皇太极,我们只要大义凛然地自主,走自己的路,就能理直气壮地民主!”蓝欢欢弱眼横波,一脸英雄气概道。 锦州城,听说邹甄被撤职,多尔衮暗中派苏克潜入锦州,去找邹甄。 再说皇宫,自打蓝欢欢和皇太极的孩子被立为太子,大赦天下后,盛京百姓眉飞色舞,而肃亲王和阿哥亲贵们,却恼羞成怒,对蓝欢欢切齿痛恨。 “贱人,竟然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反击我们,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装好人,收买人心,就能笼络几个刁民?”清宁宫哲哲凤目圆睁,一蹦三尺高,勃然大怒地怒视着喜花和瓜尔佳福晋火冒三丈道。 “皇后娘娘,这个贱人妄想用几句诗文,奄奄一息挣扎,那是笑死人,我们早就传播了谣言,而且是人人皆知,大家早就知道,她的诗文,都是偷的,现在她还心急如焚地为自己翻案,最后是丑态毕出,她自己都讲了,没有人会帮她,大家只会笑她!”瓜尔佳福晋一脸镇定道。 “瓜尔佳,蓝欢欢这个贱人,现在已经恍然大悟,知道我们在有意暗示歪曲她,她便垂死挣扎,千变万化地禀报真相,我们要继续监视关雎宫,打击那个贱人!”哲哲歹毒地诡笑道。 再说关雎宫,蓝欢欢抱着自己如粉妆玉砌的孩子,眉开眼笑,在春天过去后,虽然是花谢满天,但是,蓝欢欢怀里有自己和皇太极爱情的结晶,她突然感到,这就是她的家。 青年时,志在四方,想逃,想逃出皇宫,到处江湖,但是现在,自己也成了妈妈,蓝欢欢不想再离家出走了,保护孩子,保护这个家,是她的责任! “哲哲这个解释狗,到处一派胡言,装神弄鬼,歪曲解释格格!”紫鹊和麝月,愤愤地打了细帘子,进了寝宫。 “紫鹊,麝月,现在我也是额娘了,你们也是孩子的姑姑,我们就一定要坚强,只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们才能一帆风顺,要想不被欺骗,我们就要自强不息!” “还有世界和平!”紫鹊古灵精怪地嘟着小嘴。 清宁宫,哲哲一脸愤懑,气得像个温元帅,她和瓜尔佳福晋,赫舍里淑妃策划的阴谋,就是歇斯底里地丑化蓝欢欢,让蓝欢欢丑态毕出,成为人们的笑话。 “蓝欢欢这个贱人,现在还没有糊涂,我们要又真又假,刺激蓝欢欢,骗她精神崩溃,疑神疑鬼,瓜尔佳,你那张嘴真是天花乱坠,造谣暗示,本宫命你干!”哲哲瞥着瓜尔佳福晋,一脸狰狞道。 生下八阿哥,蓝欢欢仍在坐月子里,身子比较弱,躺在床上,平时双眉紧蹙,仍然是憔悴,看见蓝欢欢病恹恹地在关雎宫,娜木钟和布木布泰,常常去关雎宫。 凝视着肚子大起来的布木布泰,蓝欢欢忽然眉目欣喜。 “妹妹,我们以后还像小时候一样,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八阿哥以后与你肚子里的九阿哥,仍然是最好的弟兄!”蓝欢欢和颜悦色地对布木布泰说道。 “姐姐,趁着你怀孕时,我骗了皇上的宠幸,你难道不恨妹妹吗?”布木布泰噙着热泪,凝视着善良的蓝欢欢。 “妹妹,我们是生死姐妹,我不会恨你!”蓝欢欢凝视着布木布泰,嘴角浮出喜悦的笑。 蓝欢欢和布木布泰,面面凝视,突然大哭抱着,清宁宫监视的奸细,秘密地窥视着寝宫,嘴角浮出恐怖的奸笑。 “皇后娘娘,蓝欢欢和布木布泰姐妹勾结了!”喜花忧心忡忡地向哲哲欠身道。 “布木布泰不会和蓝欢欢狼狈为奸,喜花,这宫里,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两姐妹,最后一定不共戴天!”哲哲狰狞地奸笑道。 关雎宫,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自打被禁足后,就对蓝欢欢切齿痛恨,出了冷宫后,两人越来越狡猾,派人出去煽动,歪曲诋毁蓝欢欢的名声! “那个妖妃,真是鲜廉寡耻,整日狐媚皇上花天酒地,一个才出生的孩子,竟然立为太子!”郡王府,郡王阿巴泰和杜度,索尼等人在宴会上,群情激奋,豪格趁机煽动大家联合上奏,把宸妃和睿亲王多尔衮勾结的铁证,禀奏皇上! “睿亲王企图谋反,和宫中的妖妃,狼狈为奸,若是再不扳倒这奸臣,我大清就要被妖妃灭亡了!”豪格突然大哭,对众人作揖道。 “我们一起上奏,请皇上逮捕多尔衮,重立大阿哥为太子!”众人愤懑道。 崇政殿,皇太极看了奏折,见八旗亲贵,异口同声告状,举报多尔衮和后宫妃嫔勾结,不由得龙颜大怒:“胡说八道,睿亲王现在已经率领大军,去前线围攻锦州,睿亲王劳苦功高,为了大清力挽狂澜,你们却编造谣言,装神弄鬼,污蔑睿亲王,趁机妄想扳倒太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们若是再暗中朋党,朕就把你们全部斩首!” 众人吓得连滚带爬,跪在地上,倒头如葱·。 “可怜呀!肃亲王真可怜,皇后娘娘贤良淑德,竟然被那个妖妃虐待!”大街小巷,不知羞耻的哲哲心腹,到处颠倒黑白,反咬一口,竟然把自己说成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却把蓝欢欢歪曲丑化成恶人,到处煽动中毒太深的人,骗他们一起大骂蓝欢欢,妄想弄得四面楚歌! “贱人,你不是会写几句怪诗,兴叹大海吗?今天,本宫也要你被围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哲哲得意忘形地仰面狂笑道。 “宸妃娘娘现在在坐月子,宫中的宫人,个个要有备无患,小心翼翼,若是宸妃娘娘受了什么伤,你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今日,趾高气昂的喜花,故意黄鼠狼给鸡拜年,来到皇宫的御膳房,大声对众人命令道。 “呸!什么宸妃娘娘,淫荡,她竟然干那些事,天下谁不知道!”这时,黑鸢故意在御膳房大声辱骂道。 清宁宫,今日后宫妃嫔,莺声燕语,扭着袅娜的腰肢,来到大殿,向皇后哲哲请安,哲哲笑容可掬,命令宫人,拿着绣墩,给各宫主子坐,大家都欢声笑语,兴高采烈,这时,瓜尔佳福晋看见一个绣墩上,没有人,不由得故意冷嘲热讽道:“贱人,仗着皇上宠爱,装的楚楚可怜,生个野种,就能耀武扬威,不来清宁宫请安!” 众人瞥着那个绣墩,一个个七嘴八舌,窃窃私语。 “笑死了,戏文里,都是她,烽火戏诸侯的褒姒,那个狐狸精妲己,杨贵妃,都说的是那个贱人,哈哈哈,遛弯就看到弱眼横波的!”囊囊贵妃和土门淑妃,几个庶妃,一脸鄙夷,躲在那议论纷纷。 “宸妃娘娘到!”就在这时,如弱柳扶风的宸妃海兰珠,盈盈地来到了清宁宫。 众人轻蔑地瞥着蹙眉的蓝欢欢,暗中咬着耳朵。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蓝欢欢摇摇地向哲哲欠身道了万福。 “喜花,请宸妃坐!”哲哲眉开眼笑地命令喜花道。 再说蓝欢欢步到那个绣墩前坐下,哲哲故意眉似春山,笑容可掬,赞扬了蓝欢欢生下太子,对皇上情深意笃,蓝欢欢立起来,向哲哲欠身,就在这时,蓝欢欢突然感到脑袋昏厥。 “请宸妃坐!”哲哲见蓝欢欢又发病了,立刻命令喜花道。 “啊!”说时迟那时快,蓝欢欢还没有回头,地上就听一声尖叫,众人定睛一看,只见娜木钟捂着腰,摔坐在地上。 “狗胆包天,谁把宸妃的绣墩暗中拿走了?”哲哲见是怀孕的娜木钟摔在地上,顿时吓得惊慌失措,大声质问众人道。 喜花也没有想到,在这时,怀着身孕的娜木钟,会去坐蓝欢欢的绣墩,而蓝欢欢的绣墩,早被宫人暗中拿走了! 原来想侮辱蓝欢欢但是现在惹得一身骚! “啊!”娜木钟捂着肚子,呻吟着,这时瓜尔佳福晋惊愕地看见,娜木钟的裙下,血流成河! “皇后娘娘,麟趾宫贵妃堕胎了!”喜花心惊肉跳道。 太医立刻扶着娜木钟,回了麟趾宫,哲哲顿时暴跳如雷,训斥喜花道:“你们这些饭桶,竟然赔了夫人又折兵!” 再说皇太极,听说娜木钟在清宁宫堕胎,顿时怒火万丈,迅速去了麟趾宫。 哲哲吓得魂飞魄散,自己去麟趾宫向皇太极道歉,皇太极怒视着哲哲,下旨道:“清宁宫皇后,禁足寝宫半月!” 亲眼看见娜木钟因为自己而堕胎,蓝欢欢不由得心中十分的抱歉,此时,蓝欢欢的身子很弱,皇太极见娜木钟楚楚可怜,便留在麟趾宫,命令太医,为娜木钟诊脉。 “皇上!臣妾没事,但是,臣妾竟然这么巧的,保护了宸妃妹妹!”娜木钟睁开眼睛,悲恸地凝视着皇太极和蓝欢欢,黯然神伤。 “娜木钟,朕对不起你,因为宸妃,你堕了孩子!”皇太极十分抱歉地对娜木钟说道。 “皇上,宫中有小人,企图暗害宸妃妹妹,皇后娘娘。”娜木钟呻吟着说了几个字,皇太极就捂住了娜木钟的朱唇。 “娜木钟,我们还会有孩子的!”皇太极忽然一本正经地说道。 “娜木钟这个贱人,真是狡黠,竟然趁机煽风点火,用苦肉计,让本宫第一次这样丢人现眼!”清宁宫,禁足的哲哲,恼羞成怒。 “皇后娘娘,娜木钟阴险毒辣,比起单纯幼稚的蓝欢欢,此人更加让人毛骨悚然,娘娘一定要居安思危呀!”喜花对哲哲说道。 “此人虽然奸诈,但是皇上爱的,是蓝欢欢,现在蓝欢欢那个还没名字的八阿哥,已经被立为太子了,喜花,本宫一定要杀死八阿哥,灭了这个大患!”哲哲凤目圆睁,歹毒地目视着喜花道。 “皇后娘娘,杀太子?纸包不住火,若是皇上知道了,我们就不得好死了!”喜花吓得不寒而栗道。 “贱人,现在她正坐月子,这时打击她,让她病死的最好时机,喜花,我们传播的谣言,已经让那些人全部相信,我们要全部歪曲蓝欢欢,把她弄得臭名远扬,你派任,编造一些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暗示蓝欢欢,丑化蓝欢欢,让她心如刀绞,丢人现眼!”哲哲歇斯底里地怒视着喜花,小声命令道。 再说锦州,刚从京城回到前线的邹甄,突然被贬黜,从总兵降到了副将,前线,除了自己的兄弟外,那些文武百官,人人对着邹甄讥笑歧视,在京城,有人故意潜入国子监,无法无天地传播邹甄的黑材料,丧心病狂地歪曲羞辱邹甄,诋毁邹甄是一个恬不知耻的色鬼,好色无能的将军。 “邹甄这个家伙,贪污腐败,臭名远扬!”在文武百官疯狂的弹劾中,崇祯又对邹甄心中怀疑,将邹甄降职,对邹甄切齿痛恨的田贵妃和周延儒等人,沆瀣一气,在关外布下了天罗地网。 “大哥,上次,你多管闲事,竟然得罪了后宫的妃嫔,现在那个内阁首辅周延儒,竟然趁机勾结后宫妃嫔,把我们骗进了皇宫里的宫斗,现在在前线,我们是名声狼藉,千夫所指,我们不如帮助周皇后,扳倒那个田贵妃,谄媚皇后娘娘!”岳月建议道。 “我邹甄出淤泥而不染,正气凛然,不为五斗米折腰!”邹甄拍案大怒道。 “大哥,若是我们不投奔皇后娘娘,我们的罪了那个被打了板子的田贵妃,最后只有不得好死!”岳月一脸忧虑道。 “岳月,我邹甄,为国为民,绝不模棱两可!”邹甄一脸果毅道。 晚上,宁远城内的一个草屋,邹甄带着岳月,在城内巡城,这时,几个百姓,跪在邹甄的面前,一脸恐怖地对邹甄叩首道:“大人,那个古宅里面有鬼,每晚鬼哭狼嚎,暗中害人,村子里的人,都逃走了!” “鬼宅?”邹甄不由得十分诧异,毅然对那个老人说道:“老夫子,这世上没有鬼,只有那些恬不知耻的奸佞,才会故意装神弄鬼,害人骗人,你们不用搬家,今晚,本官帮你们把鬼杀了!” 看见邹甄一脸勇敢,百姓们面面相觑,邹甄余勇可贾,与岳月,大胆地去了古宅。 漆黑的黑夜,那座残垣断壁中的古宅,在凛冽的鬼风中,萦绕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鬼声。 邹甄一身是胆,带着岳月,进了大门。 这时,古宅内突然蜡烛点明。 在邹甄的眼前,浮现出了一位花容月貌的女子。 “你不是鬼?”岳月颤抖地问道。 “大人,奴奴不是鬼,是人,是江湖上的人!”鸭蛋脸女子,一本正经地向邹甄拱手道。 “姑娘,你竟然是江湖侠女,为什么要装鬼?”邹甄询问道。 “大人,因为我知道大人会来这里,所以故意引大人来了这座古宅!”女孩眉似春山,眉目欣喜道。 “姑娘,你引我进这古宅?”邹甄莫名其妙道。 “大人,小女熊湖阳,父亲是前大明辽东总督,熊廷弼!”女孩和颜悦色,拱手道。 “小姐竟然是熊大人的千金?”邹甄不由得十分惊愕。 “熊小姐,当年熊大人也是被狗贼诬陷,最终冤死,昔日忠臣仁人,最后也是牺牲风波亭,现在的在下,也像熊大人一样!”邹甄凝视着熊湖阳,不由得泪流满面。 “邹大人,当年,家父被阉党陷害,那些恬不知耻,丧尽天良的奸贼,企图斩草除根,不但冤杀了家父,还企图灭我熊氏三族,当年小女的家人,被那些贪官污吏侮辱,就连家里的丫鬟,也被鲜廉寡耻的狗官,在光天化日褫衣笞杖,现在,我熊府,只剩小女一人了!”熊湖阳泪流满面道。 “熊小姐,你们熊家,在下十分同情,但是今日小姐引在下来这古宅,难道有何大事?”邹甄拱手询问道。 “邹大人,小女在江湖上,听说邹大人正气凛然,竟然不怕皇亲国戚,大义上奏,当邹大人也因为这事,被朝中的奸佞造谣污蔑,小女也对邹大人十分敬佩,请邹大人去小女的山上!”熊湖阳莞尔一笑道。 邹甄和岳月,兴致勃勃地和熊湖阳,去了关外的小额山,山上,邹甄突然看见一人,十分面善。 那人回首凝视着邹甄,笑容可掬! “多尔衮!”邹甄顿时十分惊愕! “邹甄兄弟,本王知道你们大明,贪污腐败,外强中干,朝中奸佞不可一世,你这位忠臣,也是被歧视排挤,天下本无主,有德者据之,邹甄,民为本,君为轻,社稷次之,大明剥削百姓,让百姓饿殍遍野,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只有让天下统一,百姓才能安居乐业,邹甄你不如归顺大清!”多尔衮劝说邹甄道。 “多尔衮,你花言巧语,我邹甄是不会投降的!你们满清,虽然说统一天下,满汉一体,但是这十几年,你们在中原耀武扬威,抢钱抢女人,烧杀抢掠,我大明的皇帝虽然昏庸,但是,我大明千万的百姓,不是你想的那样弱,中原是我们大明百姓的,我们才是中原的主人,你们满清企图欺骗汉人,控制我们汉人当你们满清皇帝的奴隶,你是妄想!”邹甄慷慨激昂地质问多尔衮道。 “邹甄,你们大明当年的忠臣,车水马龙已经投降了我们大清,现在你在大明已经被害得众叛亲离,投靠我们大清,才能让天下太平!”多尔衮语重心长地劝道。 “多尔衮,这位熊小姐,不是我们汉人,是你们的人冒充的吧!”邹甄仰面大笑,目视着漂亮的熊湖阳。 “邹大人的确神机妙算,小女不是熊湖阳,小女是大清的宫女,荣儿!”荣儿满面春风,拱手眉目欣喜道。 “多尔衮,我邹甄不投降!”邹甄凝视着多尔衮,一脸大义,驾驭着战马,下了山。 “荣儿,这个邹甄,才是真正的巴图鲁!”多尔衮仰面长叹道。 再说蓝欢欢,在宫中病恹恹的坐月子,麟趾宫,娜木钟珠环翠绕,花容月貌,当时皇太极,仍然斩钉截铁地从麟趾宫回到了关雎宫。 “兰儿!朕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皇太极一往情深将蓝欢欢搂在怀里。 蓝欢欢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只取一瓢 “兰儿,朕爱你,不是沽名,让后人赞扬朕是情种,因为你是朕的魂!”皇太极深情地凝视着蓝欢欢的颦眉,一本正经道。 “皇太极,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你的话,我知道!”蓝欢欢悠然一笑。 再说锦州,自打邹甄被撤职后,前线的明军乱七八糟,多尔衮趁机率领骑兵,与多铎袭击锦州外城,外城的蒙古明军大败。 “皇上,睿亲王在前线又大败明军!”崇政殿书房,欣喜若狂的大学士范文程,手持奏折,喜不自胜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 “多尔衮真是智勇双全!”皇太极赞扬道。 “肃亲王,多尔衮在前线,战功越来越大,现在他又勾结后宫,企图当太子少保,日后多尔衮一定控制朝廷,成了大清真正的皇帝,奴才思忖,王爷立刻毛遂自荐,也去前线!”大臣索尼,一脸忧虑地对肃亲王豪格说道。 “索尼大人,多尔衮企图控制军队,他是妄想谋反,本王就听大人的,向父皇上谏,也带兵去前线,监视多尔衮!”豪格狡黠地笑道。 崇政殿,景阳钟响,御香缥缈,豪格一马当先,请皇上派他为副将,增援多尔衮,皇太极龙颜大悦。 “皇上,豪格毛遂自荐去前线,明白是和多尔衮抢功,皇上为何要派豪格?”礼亲王代善,在退朝后,向皇太极打千问道。 “二哥,多尔衮虽然在前线大捷,但是他劳苦功高,这几年一直在外打仗,渐渐控制了八旗军队,朕派豪格去,一面监视多尔衮,一面让兵权不被多尔衮全部控制!”皇太极精明地对代善说道。 关雎宫,蓝欢欢和皇太极的爱,如同春天的满天花雨,既凄美,又像幻影! 虽然,皇太极只爱蓝欢欢,蓝欢欢和皇太极的孩子被立为太子,但是,美都是昙花,瞬间落,虽然宸妃海兰珠,在民间被人赞扬,但是哲哲和瓜尔佳福晋赫舍里淑妃这些阴险小人,却恬不知耻,派人暗中挑拨离间,颠倒黑白,传播谣言,因为哲哲的传播谣言,盛京的八旗贵族,已经人人知道了蓝欢欢那些黑材料,民间也是家喻户晓,脍炙人口,但是,鲜廉寡耻的是,这些都是哲哲的阴谋假象! “宸妃?这个贱人现在已经是丢人现眼,看看,看看,谁不讲她?什么没有她?”瓜尔佳福晋歹毒的那张嘴,在歇斯底里地四处嚼舌根,而赫舍里淑妃为了长子豪格的太子之位,与蓝欢欢不共戴天,她丧心病狂地四处传播着蓝欢欢的黑材料,奋力歪曲丑化蓝欢欢。 爱情剧,变成了悲剧,最后成了丑剧!崇德五年,大清盛京的皇宫,欢声笑语中,图穷匕首见,指桑骂槐的冷嘲热讽,心狠手辣的排挤歧视,让关雎宫,在春天也很冷。 蓝欢欢很黯然神伤,若不是怀中温暖的孩儿,她可能真的精神崩溃了! “格格,皇上去了麟趾宫!”今天傍晚,撅着小嘴,有些愤懑的紫鹊,向蓝欢欢欠身道。 “娜木钟姐姐曾经雪中送炭,保护了我们,我现在身子不爽,让皇上去麟趾宫吧,再说,娜木钟姐姐刚刚失去了孩子!”蓝欢欢罥烟眉一皱道。 麟趾宫,皇太极坐在案前,次日拂晓,皇太极回了崇政殿。 虽然皇太极宠幸了娜木钟,但是,半个月后,皇太极仍然晚上回到关雎宫! “娜木钟这个贱人,竟然借着蓝欢欢,趁机骗到了皇上的宠爱!”清宁宫,哲哲勃然大怒,目视着喜花。 “皇后娘娘,娜木钟那个贱人,装的楚楚可怜,又借着蓝欢欢,骗皇上临幸她,但是,娜木钟只是一个小人,蓝欢欢,才是娘娘的大患!”喜花对哲哲一本正经地说道。 “喜花,我们的人,仍然继续监视关雎宫,而且,你们要日夜威吓和骚扰蓝欢欢,这个贱人现在坐月子,又病又弱,这是我们逼死她的好时机!”哲哲奸笑道。 再说关雎宫,蓝欢欢的床前,吊着一个婴儿床,每天晚上,婴儿都会十分可爱的哭闹,紫鹊劝蓝欢欢让奶娘保护小太子,但是蓝欢欢却一定要自己保护自己的孩子。 “我的小孩儿,长大了,也当一个像你阿玛一样的巴图鲁!”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麟趾宫,皇太极背着手,来到寝宫前,突然看到了蹦蹦跳跳的几个小丫头,皇太极不由得兴致勃勃,暗中端详着她们。 那个女孩子,古灵精怪,迅速让皇太极想到了年轻时的自己和蓝欢欢! “皇太极!我们以后双宿双飞!” “蠢女人,爷送给你的玉佩!” “皇太极!我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兰儿,以后我们住在关雎宫!” 从前那些美丽又婉约的风景,渐渐浮现在皇太极的脑海中,他回忆起了当年,铁岭,辽阳,赫图阿拉! “皇上,新选的秀女,已经入宫了!”这时,内务府大臣索尼,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打千禀报道。 皇太极目视着索尼,毅然问道:“索尼,那几个女孩子,都是新选的秀女吗?” “皇上,她们是秀女!”索尼打千道。 “拟旨,让新入宫的秀女都回家吧,回家后可以自由嫁人!”皇太极笑容可掬道。 关雎宫,皇太极心中忽然十分悲伤,回到了寝宫。 清宁宫,丁太医禀报哲哲,永福宫庒妃,也要临盆了。 “布木布泰,你竟然也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哲哲虽然心中嫉怒,但是仍然眉目欣喜。 再说邹甄,自打拒绝了多尔衮的招降后,和岳月骑着马,回到了宁远城。 东厂的奸细,在宁远城也到处传播谣言,让宁远的人,也暗中讥讽邹甄,邹甄的名声在宁远惨不忍睹,真是名声狼藉。 “那个邹甄,就是大色鬼,真是鲜廉寡耻,不知丑!在京城,竟然那么淫荡!”邹甄进了衙门,几个衙役,瞥着邹甄,暗中七嘴八舌,指着邹甄暗中嘲笑。 “大哥,皇上贬黜我们去宁远,现在我们在宁远也是身败名裂,我们不如回到江湖,继续两肋插刀!”岳月劝邹甄道。 “岳月所言甚善,我回江湖,继承江湖帮主!”邹甄忽然仰面大笑。 再说邹甄和岳月,挂印封金,去了宁远城郊的红莲山,红莲山的红莲掌门独孤群,听说当年的江湖少主邹甄,来到了自己的山上,不由得欣喜若狂,眉开眼笑地命令山上张灯结彩,欢迎邹甄和岳月! “当年兵部尚书邹大人的公子,也是师傅最欣赏的大徒弟,在下的大师兄,江湖少主邹少侠,竟然到了师弟的山上,师弟真是喜不自胜呀!”大厅,独孤群大宴山上的各派英雄,喜上眉梢地向邹甄拱手道。 “独孤师弟,当年我一个公子,来到川山,与师弟们一起拜师,后来,又投奔了袁督师,师傅在我们下山前,循循善诱地教导我们,要精忠报国,为百姓两肋插刀!这些年,我跟着袁督师,还有祖将军,一直在前线为了保卫大明江山,和清兵浴血奋战,但是,这个世道,奸佞卑劣,世态炎凉,朝廷腐败!”邹甄忽然觉得心如刀绞,泪如雨下道。 “师兄,我们师兄弟,你跟着袁督师,当了官,我这个师弟,去了红莲山隐居,教了一群徒弟,这个世道,就是黑暗,天下乌鸦一般黑,当官的,无官不贪,大明江山就是皇上的房产,老百姓的命,一文不值,师兄,你这个脾气,还想在这个朝廷两袖清风,那是白日做梦,听师弟的,索性也像师弟一样,隐居在山上,教几个徒弟,师弟虽然没有入仕,但是手中还有点钱,在这个山上,自己荣华富贵!”独孤群仰面大笑道。 “独孤师弟,当年师傅教导我们就算在乱世,也要大义凛然,路见不平,我邹甄这次来红莲山,就是思忖,和师弟一起下山,带着徒弟们,坚守锦州,保卫我们的家乡!”邹甄郑重作揖道。 “师兄,你是要师弟们与你一起当朱家朝廷的牺牲品?不,”独孤群突然面目阴霾。 “师弟,大明不只是皇上的,也是我们大明百姓的,若是我们这么自私,让清兵入关,那时,不但国家灭了,我们的家也会大厦倾!”邹甄正气凛然地对独孤群说道。 “师兄,你说得对,但是今天,师弟山上的徒弟还没有集中,我们今晚休息,明晨再说!”独孤群忽然眉目欣喜道。 子夜,邹甄和岳月,在屋子里睡着了,突然,屋子内,萦绕着让人恍恍惚惚的烟,邹甄刚刚睁开眼睛,就昏厥了。 次日拂晓,当邹甄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和岳月,已经被绑在凳子上。 “独孤群,你这个卑劣小人,竟然挟持你师兄!”邹甄顿时怒火万丈,目光如炬,大声骂道。 这时,一脸奸笑的独孤群,嬉皮笑脸地步到邹甄的面前,面目扭曲地窥视着邹甄奸笑道:“师兄,你真是太不会做人,昨日你来红莲山上投奔师弟,师弟本来不想逮你,但是,你却胡说八道地逼师弟带着山上这些徒弟去与你保卫什么大明江山?你真是糊涂呀,大明早就过时了,现在大清皇上,才是天命,现在大清的睿亲王王爷,在辽东到处贴告示抓你,只要逮到你,就赏金万两,本来师弟不想把你卖了,但是你却仍然是这么又臭又硬!” “独孤群,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小人,原来,你早就投奔清兵,当了汉奸?”邹甄恍然大悟,目光如炬瞪着独孤群,怒发冲冠。 “邹甄大师兄,你那些精忠报国,爱国爱民,早就过时了,你不要怪师弟,是你自己害你自己,怪只能怪你不识时务!”独孤群一脸卑劣地奸笑道。 再说邹甄,和岳月被挟持下了山,这时,正好有一群清军斥候,潜入了郊外,正好遇见独孤群。 独孤群见到清军,顿时一脸谄媚,像狗一样来到清军首领的面前,打千叩头。 “你们抓的是谁?”耀武扬威的清军首领,瞪着邹甄和岳月,大声问道。 “大人,你们王爷现在在哪?在下在宁远,抓了一个明朝的大官!”丧心病狂的独孤群,邀功地向清军首领打千道。 “我们是肃亲王的手下,爷是何洛会!你们把这两个汉人大官给爷,爷给你们钱!”不可一世的何洛会,十分气焰嚣张地向地上扔了几个银子,野蛮地把邹甄和岳月,从独孤群徒弟的手中抢走了! “呸!不知羞耻!”独孤群恼羞成怒,又不敢打那何洛会,只好像条狗一样,在何洛会背后吐了一口口水! 再说何洛会,带领斥候,押着邹甄和岳月,回到了义州前线。 何洛会不认识邹甄是明朝大将,所以派兵把邹甄和岳月,关在了一个屋子里。 子夜,村子里鸦雀无声,月黑风高,岳月小心翼翼地坐到邹甄的身边,小声对邹甄说道:“大哥,我们立刻逃出去吧!” “岳月,村子里是清兵防守,我们下半夜再逃,先把绳子斫开!”邹甄一面小心翼翼地斫开了绑手的绳子,郑重地对岳月说道。 下半夜,听见屋外没有人说满语了,邹甄才和岳月,蹑手蹑脚地出了屋子,就在这时,邹甄突然听到营帐里,有人在十分阴险地说话。 “皇后娘娘懿旨,命你们在江湖找到几名江湖高手,潜入盛京,刺杀宸妃母子,若是能顺利刺杀宸妃和那个野种,皇后娘娘赏金万两,封你们万户侯!” 邹甄专心致志地听了这让人恐惧的对话,心中顿时忐忑不安。 “岳月,有人企图刺杀蓝姑娘!”邹甄拉着岳月,出了村子,愤怒地对岳月说道。 “大哥,蓝姑娘现在是皇太极的宠妃难道你要救她?”岳月惊讶道。 邹甄凝视着岳月的那张清秀的瘦脸,斩钉截铁道:“兄弟,你愿不愿意和我冒充刺客,潜入盛京,救蓝姑娘?” “大哥,岳月唯你马首是瞻!”岳月铿锵道。 再说邹甄和岳月,在次日拂晓,来到何洛会的面前,毛遂自荐,愿意当刺杀宸妃的刺客。 “大人,虽然我们是包衣俘虏,但是我们曾经也是江湖高手,我们不想再当包衣,我们也想平步青云,请大人派我们去刺杀宸妃!”邹甄跪在何洛会的脚下。 “小子,你们竟然知道本官的秘密?好,今天不是杀你们灭口,就是派你们去当刺客,你们若是刺杀宸妃成功,可能真的会平步青云!”何洛会卑鄙地奸笑道。 再说邹甄和岳月,穿了盛京护军的衣服,和何洛会,一起回到了盛京,盛京城,虽然是大清京城,但是百姓却安居乐业,大街小巷,路不拾遗,邹甄目视着盛京城,心中思忖,难道自己真的是不识时务吗? 盛京皇宫,邹甄和岳月,穿着护军的军服,在何洛会的率领下,轻轻松松进了皇宫,在宫中,邹甄听到了宫人,七嘴八舌,冷嘲热讽关雎宫的声音! “那个贱人,真是不要脸,红颜祸水,现在什么上面没有她,她就是狐狸精,生了个野种,还继续装的病恹恹的,狐媚皇上!” 邹甄痛心疾首地听着那些宫人,歹毒地打击和嘲笑蓝欢欢,虽然心中愤慨,但是还是咬牙切齿忍了。 “蓝姑娘,这个世道,难道真的是好人不长命吗?”邹甄心如刀绞。 今晚的夜,让人恐惧,毛骨悚然的风,在宫中萦绕。 邹甄凝视着在墨竹影下的关雎宫,听到那些躲在关雎宫外,故意冷嘲热讽,干扰破坏的声音,心中十分的愤慨。 “两位少侠,你们是刺客第三队,你们看到号炮,就一起冲进关雎宫,杀死寝宫中那个小孩,和穿上那个弱眼横波的女人!”何洛会步到邹甄和岳月的面前,小声嘱咐两人道。 月黑风高,皇宫里,让人恐惧,冒充护军的邹甄和岳月,隐蔽在关雎宫外。 这时,突然一声鬼叫,一个小炮仗,飞上皇宫。 “大哥,那群丧尽天良的刺客,第一队已经飞进关雎宫了!”岳月目视着那爆炸的炮仗,一脸惊愕道。 “岳月,准备进宫!”邹甄一身是胆,英姿勃发,拔出腰下的宝剑,凝视着目光如炬的岳月,一脸沉着道。 瞬间,关雎宫内,刀光剑影,这时,第三个炮仗爆炸了,邹甄和岳月身先士卒,飞进寝宫,邹甄定睛一瞧,只见心狠手辣的独孤群,正手持长剑,向床上弱眼横波的蓝欢欢刺去。 “狗贼!”邹甄怒发冲冠,一声大喝,从宫墙上飞下,手中的宝剑,狠狠地挡住了独孤群的长剑! “师兄?”独孤群吓得呆若木鸡,定睛一瞧,但见眼前挡自己的人,竟然是邹甄! “畜生,师傅没有你这个徒弟!”邹甄义愤填膺,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勇敢挡在蓝欢欢的面前! “邹大哥!”蓝欢欢在刀光中,看见了邹甄,不由得十分激动,她柳眉倒竖,从架上拔出宝剑,勇敢地从床上跳下,与邹甄一起进攻独孤群! “哈哈哈,师兄,你骂我是汉奸,但是你竟然视死如归,保护这个皇太极的宠妃!”一脸嬉皮笑脸的独孤群,卑劣地笑道。 “奸贼,你不是人!”蓝欢欢杏眼圆睁,宝剑上下翻飞,出神入化,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几名刺客,残暴地向吊床上的婴儿戳去,蓝欢欢顿时大吃一惊,拼死执着宝剑,保护吊床里的孩子。 几把长剑,迅速搠伤了蓝欢欢的肩背。 顿时血流成河! “格格!”紫鹊一声何满子,手执长剑,勇敢向那几个刺客飞来,吊床前,短兵相接,愤慨的紫鹊,宝剑上下翻飞,千变万化,瞬间砍死了几名。 “格格!”杀死刺客的紫鹊,见蓝欢欢视死如归地挡在吊床前,立刻用衣袂给蓝欢欢包伤。 “杀死蓝欢欢!”几名刺客见紫鹊和蓝欢欢挡在吊床前,气势汹汹高举长刀,向紫鹊劈来。 “呔!”就在此时,两名侠客飞进寝宫,邹甄虽然心急如焚,但是那独孤群,死皮赖脸地牵制着邹甄,在灯火中,邹甄突然看见,两名侠客中的一位窈窕侠女,正是上次在山上见过的化妆熊湖阳的荣儿! “宸妃娘娘!”荣儿一脸正气,士气勃发,横掠长剑,和马瞻超,英勇斫杀刺客。 “荣儿姑娘!”邹甄大喜,手中的宝剑越来越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得那个独孤群,丑态毕露。 荣儿和马瞻超,同仇敌忾,蓝欢欢和紫鹊,也是双剑合璧,众人在关雎宫内浴血奋战,杀得刺客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狗贼!”蓝欢欢突然看见那个哲哲的奴才连海,柳眉倒竖,怒气填膺,手握宝剑,飞上连海的天灵盖,剑劈连海,那连海惨叫一声,呜呼哀哉! 拂晓,日上三竿,关雎宫内外,尸横遍地,血肉横飞,蓝欢欢抱着孩子,悠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七章 逼你对话 心狠手辣的何洛会,突然“回眸一笑”,他的那张狰狞的瘦脸,浮出阴险的奸笑,鹰钩鼻淌了鼻血! “大人,那个蓝欢欢武功太高了,还有那个邹甄,他又来多管闲事!”被打得灰头土脸的独孤群,丢人现眼地来到何洛会的面前。 “你这个蠢货!”何洛会勃然大怒,对着独孤群的腿就是一脚。 话说关雎宫这夜的刺杀,以何洛会赔了夫人又折兵而幽默结束,跳梁小丑赫舍里淑妃,暗中和肃亲王豪格,与哲哲暗中勾结,派刺客刺杀关雎宫宸妃和太子,虽然刺客们如狼似虎,但是最后被打得丑态毕露。 哲哲虽然阴险歹毒,这次派刺客妄想对关雎宫犁庭扫穴,但何洛会笼络的刺客,却几乎全军覆没,此时趁皇太极不在盛京,哲哲继续开始了自己的老谋深算,派人在宫里装神弄鬼,一派胡言说宫中有鬼魂! 关雎宫,蓝欢欢笑靥如花地抱着自己的孩子,昨晚的一场血战,作为孩子的母亲,蓝欢欢已经拼死保护,紫鹊,荣儿,马瞻超,大家同仇敌忾,在皇太极回京后,听说了后宫潜入明朝刺客的事,虽然心中怀疑,但是对荣儿马瞻超的忠心耿耿,十分感动! 小太子,一张婴儿肥的小脸,大眼睛熠熠生辉,蓝欢欢抱着可爱的儿子,在仲春的花雨中,弱眼横波,婀娜美丽,让皇太极一往情深! “大人,昨晚刺杀宸妃娘娘的明朝刺客中,有一人就是邹甄!”何洛会的府邸,一脸龌蹉的独孤群,向何洛会密报了邹甄,何洛会一听是邹甄,顿时欣喜若狂。 “皇上,奴才已经派人调查了,那晚刺杀关雎宫的明朝刺客,是由明朝总兵邹甄率领的,臣以为,这个邹甄刺杀失败后,依然躲在盛京城内!”崇政殿,一脸认真的内务府大臣索尼,向皇太极禀报道。 “邹甄是刺杀关雎宫的首领?”皇太极不由得心中怀疑。 “皇上,邹甄阴险歹毒,竟然带人袭击盛京,臣以为应当趁机抓住此人,正是庆父不死鲁难未已!”索尼打千道。 “拟旨,在京城贴出告示,缉捕邹甄!”皇太极下旨道。 关雎宫,听说皇太极下旨缉捕邹甄,蓝欢欢顿时忧心忡忡,向皇太极郑重地说道:“皇太极,邹大哥不但不是刺杀我的凶手,还是当晚救我的恩人,索尼那些人,都是胡说八道!” “兰儿,邹甄是我们的敌人,即便他救了你,但是朕还是要防备此人在京城!”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芊芊玉指,一本正经对蓝欢欢说道。 关雎宫,蓝欢欢立刻拿了一块金牌,秘密给紫鹊,叮嘱紫鹊,暗中出宫,把金盆送给邹甄,放邹甄出京! 盛京郊外,兴致勃勃的邹甄和紫鹊,凝视着得瑟的紫鹊,拱手答谢道:“紫鹊姑娘多谢你家主子救我们!” “邹大哥,你才是我们格格的救命恩人!紫鹊知道,你是好人,你对我们格格,是真好!”紫鹊喜滋滋地抿嘴一笑道。 “皇上,邹甄被宸妃娘娘放跑了!”书房,心急如焚的索尼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打千禀告道。 “邹甄?邹甄是朕放他走的,他救了宸妃!”皇太极毅然说道。 “皇后娘娘,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果然又放了邹甄!”清宁宫,自鸣得意的瓜尔佳福晋,乐不可支地来到了哲哲的面前。 “贱人,那个野种果然是她和邹甄的!”哲哲丧尽天良地奸笑道。 “臣妾明白了!”恍然大悟的瓜尔佳福晋,立刻出去,四处传播谣言,到处嚼舌根,胡说八道,传说奸夫邹甄潜入皇宫,暗中和宸妃和他们的私生子私通! “太不要脸了!”京城的园子里,八旗命妇议论纷纷,都在说关雎宫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 “皇后娘娘,这次多亏那个邹甄被蓝欢欢放了,我们才能因势利导,继续传播那个贱人的谣言,这次虽然没有让那个贱人反攻,但是蓝欢欢这个贱人,越来越胆子大,竟然不要命地揭露真相,保护她的孩子,后宫还有人保护她!”肝胆俱裂的喜花,来到哲哲的身边,有些害怕地对哲哲说道。 “下次断然不能再让这个贱人反击了,她连命都没有了,还敢和本宫势不两立!喜花,我们散布的谣言,要说的越来越真,蓝欢欢那些从前的黑材料,我们要趁机都传出去,先入为主,让那些中毒太深的人,绝对相信我们编造的谣言,一定要让蓝欢欢众叛亲离,让人人都嘲笑她,更重要的是,要狠狠打击她的自信心,让她死心!”阴险歹毒的哲哲,面目扭曲,从口蜜腹剑中,露出了她狰狞卑劣的真相! 皇宫里对关雎宫的监视和干扰,变成了日夜的破坏,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的讥笑,已经从冷嘲热讽,变成刺激和诱导蓝欢欢和她们反抗对骂。 “我们就是要挑衅,挑这个贱人和我们对骂对抗,这个贱人现在还在坐月子,我们要让她疲于奔命,最后得重病,生不如死!”心狠手辣,丧心病狂的瓜尔佳福晋,终于又继续进行着她的阴谋。 关雎宫,蓝欢欢一脸慈爱地凝视着幼稚可爱的小太子,自打有了孩子后,蓝欢欢虽然每天辛苦,但是十分开心,似乎对未来,有了喜悦的憧憬! “贱人,在科尔沁时,人人都议论她是不祥之女!我们主子早就控制她了,萨满法师在草原说她是祸国妖女!” “都看看,这是这个贱人这些年干预朝政的黑材料!” “真的不知道,原来她早就被娘娘调查了!” “妲己,妹喜,褒姒,原来都是她!” “我也看到的,都是弱眼横波!毛骨悚然的!”亲贵和皇亲国戚的宴席和游园中,到处都传播这这些窃窃私语,让人毛骨悚然,把黑的说成白的的谣言,沸沸扬扬,搞风搞雨! “皇上,永福宫庒妃娘娘要临盆了!”崇政殿,喜气洋洋的嬷嬷,眉开眼笑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欠身禀报道。 “禀报皇上,科尔沁大妃,兖那大妃,从科尔沁来盛京看庒妃娘娘了!”此时,永福宫,却是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关雎宫那个妖妃,暗中和明朝奸细勾结,听说那个太子,真的是个拖油瓶,奸夫邹甄都潜入到宫里了!” 驿站,邹甄悻悻然和岳月在吃饭,突然听到驿站里的人,在七嘴八舌,吹得口若悬河。 “胡说八道!那些都是小人厚颜无耻,传播的谣言!”邹甄目光如炬,愤慨地冲到那几个议论的人的眼前。 “神经病!”两个客人瞥着愤怒的邹甄,嘲笑了几句。 “大哥,蓝姑娘也和大哥一样,在这个乱世中出淤泥而不染,最后都是不识时务,被这世态炎凉的乱世所害!”岳月长叹道。 “岳月,我们回锦州!”邹甄突然十分果毅道。 “大哥,您已经被革职了,为什么还给这个腐败的朝廷卖命?”岳月怒发冲冠道。 “岳月,大明的江山,不只是皇帝的,也是我们大明每个百姓的,我们就算不当官,也要保护大明!”邹甄一脸正气道。 “大哥,但是自打我们又得罪了那个独孤群,我们在江湖也千夫所指了!”岳月忧心道。 “独孤群那个卑劣小人,我们一定要回江湖,揭露这个虚伪汉奸的真面目!”邹甄斩钉截铁道。 再说盛京,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蓝欢欢终于大胆地写信,向皇太极揭露了哲哲这几年在宫中虐害自己罄竹难书的犯罪。 “喜花,没有人看出来,谁也不会看出来,蓝欢欢这个贱人,企图和我们拼死?没有人相信她,没有人不相信本宫传播的那些黑材料,贱人,企图在奄奄一息时挣扎,最后只是死无葬身之地!”看了蓝欢欢的信后,哲哲凤目圆睁,卑劣地从血红的朱唇,浮出一丝鲜廉寡耻的笑。 关雎宫,越来越肆无忌惮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在宫外饶有兴致地挑衅辱骂,故意激蓝欢欢与她们对抗。 “不知羞耻,真是不知丑,不要脸!病恹恹的贱人,扫把星!”丧尽天良的谈昙花宫奸细,在关雎宫外如疯似狂地大骂大笑,关雎宫内的宫人,个个对他们切齿痛恨,也与那些走狗对骂。 蓝欢欢,弱眼横波,柔肠百结,自打生下孩子后,蓝欢欢的病越来越重,而哲哲那些走狗,更加无法无天地围攻关雎宫,让她心中愤懑,怒气填膺。 “格格,为了小太子安全,我们就和那个人面兽心的哲哲背水一战,我们把这些魔鬼的那些阴谋都揭露,让皇上惩罚他们!”紫鹊柳眉倒竖,义愤填膺地劝蓝欢欢道1。 “紫鹊,我们还是忍吧,我要保护孩子长大!”蓝欢欢思忖后,颦眉说道。 “贱人,想不听,瓜尔佳,继续冷嘲热讽,派人四处传播她的丑事,本宫就是要让她不舒服!”听说关雎宫不反击了,哲哲突然又气焰嚣张,毒辣地命令道。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还想躲起来,臣妾的昙花宫,就在那贱人附近,咱们上下夹击,让她四面楚歌!” “死不掉的贱人,竟然还敢反击,把我们的事揭露,皇后娘娘,臣妾一定骂的她丢人现眼,鼻青脸肿!”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土门淑妃和囊囊贵妃,也幸灾乐祸地来落井下石。 永福宫,在关雎宫附近一片大骂嘲笑中,永福宫的庒妃布木布泰,顺利诞下了九阿哥! 关雎宫,骂声惊天动地,而永福宫,却一片静谧! 此时,麟趾宫,娜木钟虽然在半月前堕胎,但是,她却被皇太极刮目相看。 哲哲歇斯底里地围攻蓝欢欢,煽动那些狗仗人势的妃嫔,对蓝欢欢切齿痛恨,她的阴谋,又歹毒,又无赖,蓝欢欢的关雎宫,很快与附近的所有宫殿结了仇,那些气急败坏的宫中泼妇,阴险毒辣地咒骂着蓝欢欢,那歹毒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蓝欢欢,以为你说出真相,楚楚可怜地骗皇上,太子就是你的,皇上的宠爱和大清也是你的了吗?你是妄想!什么都不是你的,都是本宫的!你什么都没有!”哲哲面目扭曲,如同魔鬼一样,凤目圆睁,丧心病狂地瞪着关雎宫,几乎想把关雎宫的八阿哥撕了! 关雎宫外穷凶极恶的大骂,在宫中,满城风雨,但是在外面,哲哲的心腹却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贼喊捉贼,颠倒黑白,哲哲故意整蓝欢欢的事,竟然被恬不知耻地反过来一派胡言,黑的被解释成白的,而白的被丑化成黑的! “宸妃那个妖妃,肆无忌惮在宫中飞扬跋扈,天天欺负贤良淑德的皇后娘娘,那个邹甄,是个恶少,天天抢女人!”满嘴天花乱坠的瓜尔佳福晋,继续传播着她那些编造的的狗屁不通的谣言,欺骗那些不知道的人。 蓝欢欢,在法西斯一样越来越疯狂的虐待歪曲下,越来越病重。 “王爷,我们派人暗中调查了盛京,那个哲哲,暗中煽动后宫,如火如荼地围攻关雎宫,甚至故意歪曲丑化宸妃,收买了朝中那些文武百官,都暗中对关雎宫切齿痛恨,虽然上次哲哲收买刺客刺杀宸妃和太子没有成功,但是现在哲哲是攻心为上,企图用冷嘲热讽和辱骂丑化,打击宸妃!”义州前线,多尔衮的心腹苏克,从盛京回到义州,向多尔衮义愤填膺地禀报道。 “哲哲真是疯了,听说兰儿的儿子当了太子,她已经是丧心病狂,为了害死兰儿和太子,无所不用其极!”多尔衮双眉紧锁道。 “王爷,那些小人,不但是围攻宸妃娘娘,也是趁机妄想扳倒王爷!而且奴才在盛京调查,这些阴谋中,肃亲王豪格竟然也在里面!豪格妄想传播谣言,诬陷王爷与宸妃勾结,妄想造反!”苏克一脸担心地对多尔衮禀报道。 “豪格?他曾经以为太子宝座在他掌中,但是,现在皇上却立八阿哥为太子,豪格气急败坏,妄想连着本王,把宸妃也扳倒!”多尔衮勃然大怒,一脸愤慨道。 “王爷,我们是不是向皇上上奏?”苏克询问多尔衮道。 “豪格这个小子,玩火自焚,苏克,豪格这次来前线,不但是来抢功,也是来监视我们,我们暂时装作恍恍惚惚,你派人暗中窥视着那个豪格!”多尔衮嘱咐苏克道。 再说京城,哲哲派人收买笼络了后宫全部的宫人和妃嫔,向蓝欢欢进行了惨不忍睹的歧视和冷嘲热讽,企图在精神上,重重地打击蓝欢欢,让蓝欢欢心理崩溃,但是喜花却暗中发现,宫中的巴牙喇护军统领马瞻超,此时仍在保护关雎宫。 “那个小子,现在还没结婚吧!”哲哲秘密叫来了喜花,小声问道。 “娘娘,马瞻超那小子,一直对蓝欢欢十分忠心,他现在没有妻子!”喜花禀报道。 “这小子,长得清秀,却没有结婚,他竟然敢反抗本宫,保护本宫的敌人,好,本宫让他一生都不要结婚!喜花,你派人去传播谣言,要搞得这个小子丢人现眼,臭名远扬!”哲哲残暴地命令喜花道。 厢房,荣儿在马瞻超的屋子外,站了几个时辰,外面下着大雨,荣儿哭得如梨花带雨。 马瞻超怏怏坐在屋里,这几日,外面在恬不知耻地传播着他的黑材料,不知道谁是凶手,有人故意丑化和歪曲马瞻超是一个淫荡卑劣的人,把马瞻超说成一个魔鬼。 “小子,都这么大了,还没结婚,整天打人杀人的,没有姑娘喜欢你吧?” “哈哈哈!真是丑态毕露!”在同僚中,一些人看到马瞻超,就故意白眼,然后冷嘲热讽。 皇太极听说有人笑马瞻超这么大了还没结婚,也没女人,不由得心中忧郁,对马瞻超说道:“马瞻超,你是朕的忠臣,你跟了朕这么多年,在战场上,我们就是亲兄弟,但是,你现在也没成家立业,朕看,这京城内的格格公主,你看中谁,就来禀报朕!” 马瞻超拱手对皇太极禀道:“多谢皇上,但是臣。” “马瞻超,那些小人,就是恬不知耻,他们那些谣言,你不要生气!”皇太极劝慰马瞻超道。 这时,书房外,突然流苏步摇掉在了地上。 “是荣儿吗?”皇太极心中喜悦,对外面喊道。 “荣儿?”马瞻超忽然脸上绯红。 “马瞻超,我们在皇上身边,也有十几年了,你就算是个木头人,也应该知道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我们都这样!”马瞻超追出书房,只见荣儿两颊绯红,凝视着马瞻超羞羞道。 “荣儿,我知道,若是你同意,我就去皇上那禀报,我们日后也举案齐眉!”马瞻超眉眼弯弯道。 “傻子,最后终于说了!”荣儿忽然嫣然一笑道。 “马大人,不好了,荣儿姑姑被人绑架了!”就在马瞻超乐不可支,眉飞色舞之时,突然,从屋子外,冲进来部下苏五,心急如焚地向马瞻超报告道。 “哲哲,一定是这个魔鬼,她真的还是绑架了荣儿,威胁我!”马瞻超顿时怒发冲冠,又心中战栗,他立刻拉着苏五,出了屋子。 “贱人,马瞻超现在也被皇后娘娘扳倒了,无人帮助这个贱人,咱们联合起来,大家一起往死里整她,反正那贱人做什么,我们每个时辰都晓得!”已经丧心病狂的瓜尔佳福晋,杀气腾腾地带着黑鸢和一群走狗,出了昙花宫,肆无忌惮地联合赫舍里淑妃和土门淑妃等虾兵蟹将,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关雎宫! “贱人,每天狐媚,今天狐媚皇上,明天私通邹甄,后天又和睿亲王藕断丝连,不要脸!”瓜尔佳福晋露出了狡猾的笑。 “幸好蓝欢欢那贱人都揭露了,现在是人人知道!”土门淑妃一脸自鸣得意道。 关雎宫,今天没有人出来和这些泼妇对抗。 “主子,关雎宫没有人,那个贱人带着太子逃出皇宫了!”不寒而栗的黑鸢,向瓜尔佳福晋禀报道。 再说盛京外的昭山,蓝欢欢柳眉倒竖,带着紫鹊,拔出宝剑,义愤填膺地来到了昭山上。 “何洛会,你这个小人,把荣儿放了!”蓝欢欢颦眉倒竖,一声大喝道。 “哈哈哈,宸妃娘娘,你的名字,真是脍炙人口,人们都相信我们传播的谣言,没人相信你,主子让奴才挟持了那个贱婢,你想救她?”一脸报复的何洛会,像个魔鬼一样仰面大笑。 “狗贼,你们想挟持荣儿,控制马瞻超,你们不要再害马瞻超了,你们要整死的是我蓝欢欢!”蓝欢欢一脸大义,杏眼圆睁,荡气回肠道。 “哈哈哈,蓝欢欢,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竟然来了昭山,我们趁机杀了你,皇后娘娘一定会对我们论功行赏!”何洛会仰面诡笑道。 “何洛会,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人,竟然用荣儿威胁宸妃娘娘!”就在这时,怒发冲冠的马瞻超,从山上如神兵天降,英姿勃发,手执宝剑,眼睛瞪得血红。 蓝欢欢嫣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八章反咬 哲哲派人挟持荣儿,企图控制马瞻超,让人十分惊愕的是,宫斗毒后哲哲,竟然丑态毕露的颠倒黑白,把真相反过来四处传播谣言。 “宸妃绑架了荣儿,挟持马大人,妄想逼马大人保护她!” “不要脸,真是不知羞耻,都是改的!”瓜尔佳福晋再次像个小丑一样,联袂献丑,在京城的命妇中,精神振奋地反间挑拨,真是气焰嚣张! 昭山,蓝欢欢和紫鹊,手执长剑,如风驰电掣一般,屹立在何洛会和一群走狗的面前。 马瞻超雷霆震怒,目光如炬,怒视死皮赖脸倒打一耙的何洛会,大声喝道。 “宸妃娘娘,你竟然视死如归,还与你的心腹马瞻超一起来到昭山,今天,你们就别想回去了!”何洛会一脸毒辣,向着身后努了努嘴,穷凶极恶的肃亲王府刺客,向着蓝欢欢和马瞻超杀来。 “狗贼!”马瞻超怒发冲冠,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为了救荣儿,马瞻超已经拼死血战。 “何洛会,你真是胆大包天!”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礼亲王代善,率领护军,来到了昭山上。 “礼亲王,何洛会绑架荣儿姑娘,还妄想刺杀本宫!”蓝欢欢杏眼圆睁道。 “何洛会,荣儿现在在哪?”代善一脸愤慨,怒视着何洛会问道。 昭山的血案,最后因为代善的帮助,晴空万里,蓝欢欢心中忧郁,噙着热泪,回到了关雎宫。 “荣儿到现在还失踪,那个何洛会,真是狡猾!”紫鹊回到寝宫,凄然禀报蓝欢欢道。 “紫鹊,因为我,又连累了一个朋友!”蓝欢欢痛心疾首道。 今日的寝宫外,墨竹雨影,让人心中悲恸。 蓝欢欢在宫中现在是四面楚歌,十分苦难,但是,她觉得,自己的心还是热的,怀中有让她乐不可支的孩子,蓝欢欢似乎看到了与皇太极爱情的憧憬! 春雨,在阴霾的皇宫中,冷若冰霜地下着,让人黯然神伤。 马瞻超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荣儿!” 再说邹甄和岳月,回到晋州后,祖大寿不但没有缉捕他,还派人欢迎他的回来。 “邹甄公子,你永远是我祖大寿的好兄弟,想昔日,我们在袁督师的帐下勠力同心,现在,大明江山苦难,我们更应该同舟共济!”祖大寿笑道。 “祖大人,这次在下这么着急回来,是想禀报大人,红莲山红莲派那个掌门独孤群,是一个奸贼,他早就投降了清军,当了汉奸!”邹甄心急如焚地对祖大寿说道。 “独孤群?”祖大寿顿时十分惊愕。 过了一天,宁远副将禀报祖大寿,独孤群带着一群徒弟,绑架了一名姑娘,回了红莲山! “这个淫贼,竟然还挟持了一名姑娘!”邹甄义愤填膺道。 “大哥,听说盛京的荣儿姑娘被何洛会绑架,独孤群挟持的这名姑娘会不会就是荣儿?”岳月心中震惊道。 “岳月,我们带几个江湖兄弟,潜入红莲山,一定要把荣儿姑娘救出来,杀了独孤群这个鲜廉寡耻的叛徒!”邹甄怒发冲冠道。 再说邹甄和岳月,立刻写信,传给了关外的几个江湖派,过了几日,凤凰山派的长真和九连派的夏公来到了锦州,与邹甄议会。 “独孤群这个畜生,竟然卖国求荣,师傅竟然有这个人面兽心的弟子!”长真和夏公听了邹甄怒不可遏的故事后,人人目光如炬。 “在下潜入红莲山,救出被独孤群挟持的女子,大家在外面增援我们,杀了独孤群这个奸贼!”邹甄郑重地叮嘱大家道。 几日后,邹甄和岳月,化妆成商人,带着几个小厮,推着独轮车,来到了红莲山下。 “那个人,就是汉奸邹甄,听说是个恶少,在锦州胡作非为,掳掠女孩!” “色鬼,无耻!”岳月看到宁远的城门上,贴着邹甄的人像,城门前,密密麻麻的人群,指着那画像,咬着耳朵,大声辱骂。 “大哥,周延儒那老贼真是歹毒,真的在关内外布下天罗地网,他们这样传播谣言,反咬一口,大哥的名声可能被这些小人污蔑得身败名裂了!”岳月愤慨道。 “岳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现在正是四处缉捕我们,独孤群那老贼才不会想到,我们杀他个回马枪!”邹甄一脸精妙道! “荣儿这个小蹄子,竟然被你何洛会,绑架到红莲山上了,何洛会,你小子真是聪明,马瞻超那个家伙,就是死也想不到,荣儿现在被独孤群挟持了,以后,若是我们再整蓝欢欢这个贱人,荣儿在我们手中,马瞻超就不敢再多管闲事了!”清宁宫,凤目瞥着一脸狡黠的何洛会,哲哲不由得志得意满。 “皇后娘娘,马瞻超被我们控制了,我们已经骑虎难下,是不是立刻派刺客,决一死战,刺杀蓝欢欢母子?”喜花一脸狰狞,劝说哲哲道。 “但是娘娘,蓝欢欢写了不少奏折,揭露娘娘的那些虐待她的?”何洛会突然心中战栗道。 “贱人,那些奏折是她的吗?何洛会,收买几个内院的人,将蓝欢欢那些文章,一个字一个字都改出来,我们要先发制人!让人人都嘲讽这个贱人!”哲哲自认为神机妙算,趾高气昂地诡笑道。 过了一日,瓜尔佳福晋灰头土脸地来到清宁宫。 “什么?蓝欢欢这个贱人揭露我们刺杀她?”哲哲大惊失色。 “娘娘,蓝欢欢那些奏折,渐渐被皇上看见,我们会不会?”喜花忧心忡忡道。 “一定要把那些文章都搞掉!”哲哲面目扭曲,睚眦狰狞。 “皇后娘娘,我们一不做二不休,立刻刺杀宸妃母子吧!只要杀了那贱人,我们就胜利了!”瓜尔佳福晋煽动哲哲道。 “瓜尔佳主子言之有理,大家都晓得,宸妃那贱人病恹恹的,现在就是回光返照,我们不如趁机杀了她!”喜花也劝说哲哲道。 “喜花,命令何洛会,再找一些江湖上的人,潜入皇宫,趁着皇上不在京城,我们就决一死战!”哲哲咬碎银牙道。 关雎宫,月黑风高,让人恐惧的大雨,此时正停了。 关雎宫外,剑光熠熠生辉,躲藏在阴云中的黑衣刺客,穷凶极恶地潜入了寝宫。 “何洛会,你又派这些江湖刺客,做着刺杀的梦!真是掩耳盗铃!”就在这时,寝宫内,灯光熠熠,一脸沉着的马瞻超,和苏克等人,士气勃发,立在何洛会的眼前。 “马瞻超,你想死?荣儿在我们手中,你要是再敢多管闲事,明天就要你收到那贱人的人头!”何洛会歇斯底里地恐吓道。 “狗贼!就算拼死,我马瞻超也不会让你们这些颠倒黑白的小人刺杀宸妃娘娘!”马瞻超一脸英勇,怒火万丈,手中的腰刀,如同飞龙,千变万化,苏克等人,也是同仇敌忾,瞬间,关雎宫内杀声震耳欲聋,愤慨的护军,并肩血战,杀得何洛会那些部下,血肉模糊,哭爹叫娘。 “大人,宸妃好像不在关雎宫内!”何洛会的手下舒尔,小声对何洛会禀报道。 “我们中计了,撤!”何洛会焦头烂额,怏怏带着部下,逃出了关雎宫。 红莲山,化妆成商人的邹甄和岳月,被一名柳叶眉,鸭蛋脸的少女拦住了。 “两位先生,我们红莲山需要你们这些贩卖的水果,你和小女一起上山吧!”少女和颜悦色,彬彬行礼。 “请问姑娘贵姓?”邹甄笑容可掬道。 “小女独孤珍,家父是红莲派掌门,独孤群!”少女悠然一笑道。 “独孤珍,她是独孤群那老贼的女儿?”岳月顿时心中惊愕,小声对邹甄喃喃道。 “好,姑娘,我们和你一起上山!”邹甄眉开眼笑道。 小厮们推着货车,上了红莲山,子夜,邹甄和岳月躺在厢房里,准备休息,突然,厢房的门开了,邹甄故意装睡,这时,听见脚步声,岳月做了起来,突然芊芊玉指,捂住了岳月的嘴。 “大哥,你们赶紧逃下山吧,山上有人想害你们!”岳月吓得心惊肉跳刚想反抗,这时,耳边萦绕着一名少女的声音。 “独孤姑娘?”岳月顿时又惊又喜。 “大哥,独孤姑娘来了!”岳月立刻喊醒了邹甄。 “独孤姑娘,我们是做生意的,现在我们已经卖了水果,你们山上的人为何又要害我们?”邹甄目视着独孤珍,小声质问道。 “邹叔叔,不要装了,家父白天在大厅就认出你了,秘密派人,准备留你们在这驻跸,然后趁夜杀害!”独孤珍直爽地向邹甄拱手道。 “丫头,原来你早认出我邹甄了,那你为什么要救我们?”邹甄十分感动地问道。 “邹叔叔,我知道家父虽然外表道貌岸然,但是这几年,他暗中干的这些事,确实对不起大明百姓,对不起师傅和师兄弟,独孤珍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也知道大义,邹叔叔爱国爱民,而家父竟然要杀害叔叔,所以独孤珍,即便忤逆家父,也要救叔叔!”独孤珍了如雨下,情深意笃地拱手道。 “丫头,虽然你爹已经变了,但是他应该幸运,还有你这个好女儿!但是侄女,现在我们还不能走,你爹与肃亲王的管家何洛会勾结,绑架了宫中的宫女荣儿,来挟持后宫统领马瞻超,我要救出荣儿姑娘,侄女,你能不能帮我们,里应外合,救出荣儿?”邹甄一脸郑重地向独孤珍作揖道。 “叔叔,独孤珍一定拼死帮你们!”独孤珍明眸一转,正气凛然道。 再说红莲山的子夜,毛骨悚然,到了次日拂晓,独孤珍带着一些人,绑着睡的恍恍惚惚的邹甄和岳月,来到了大厅。 “爹,女儿已经把邹甄和岳月两个小子抓到了!”独孤珍莞尔一笑,摇摇地来到了独孤群的面前。 “女儿,你为什么不杀了你这个叔叔?”独孤群瞪着糊里糊涂的邹甄,不由得仰面狂笑,询问独孤珍道。 “爹,这个邹甄,听说是明廷的通缉犯,也是清廷要逮捕的人,我们活捉他,送到两边请赏,一定能换来金银财宝!”独孤珍笑靥如花道。 “女儿,真是冰雪聪明,来人,把这两个想死的小子,押进大牢!”独孤群捋须奸笑道。 再说邹甄和岳月,装作糊里糊涂,被押进了大牢,这时,岳月暗暗调查,突然看到大牢里,关着一脸憔悴的荣儿! “大哥,荣儿姑娘确实被关进大牢了!”被押进牢后,岳月立刻大喜过望地对邹甄说道。 “独孤群,你这个败类,竟然帮何洛会!”邹甄怒气填膺。 独孤珍在抓住邹甄和岳月时,故意将两人手上绑着的绳子斫断,这时,邹甄和岳月迅速打开绳索,从衣襟里拔出刀剑,打开大牢,立刻潜入了牢房,来到了荣儿的面前。 “熊姑娘!”邹甄小心翼翼地来到荣儿的面前,小声唤道。 “邹大哥!”荣儿睁开眼睛,不由得喜不自胜。 “荣儿姑娘,我邹甄保护你回去!”邹甄一脸胸有成竹,扶着荣儿出了大牢。 这时,红莲山下,锣鼓喧天,杀声动地。 大厅,一个吓得连滚带爬的土地,手忙脚乱来到独孤群面前,大声禀报道:“师傅,大事不好,九连派和凤凰山派的人,联合攻山了!” “几个老东西,竟然和那个邹甄勾结!来人,集中山上的人,防守红莲山!”独孤群恼羞成怒道。 再说邹甄和岳月,保护着荣儿,从小径下了红莲山,独孤珍带着他们出了山,向邹甄和岳月拱手道:“邹叔叔,虽然我爹这几年有些倒行逆施,但是小女还是希望叔叔,原谅家父!” “好孩子,我们会原谅你爹的!”邹甄舒然笑道。 “邹甄,你小子竟然怂恿老夫的女儿!”就在这时,如狼似虎的独孤群,带领一群弟子,杀气腾腾地挡在了邹甄的面前。 “爹,邹叔叔是个大英雄,你不能再助纣为虐了,放他们走吧!”独孤珍泪流满面,跪在独孤群面前。 “小贱人!”独孤群气急败坏,手举长刀,向邹甄杀来。 “邹大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独孤群的面前,剑光凛冽,一名弱眼横波,英姿飒爽的女子,宛若仙女,突然飞到了独孤群面前! “蓝欢欢!宸妃!”独孤群顿时吓得呆若木鸡! “独孤群,你这个小人,竟然和何洛会沆瀣一气,绑架荣儿姐姐,立刻带着你的徒弟,回你的老巢!”蓝欢欢柳眉倒竖,一脸大义道。 “哈哈哈,宸妃娘娘,老夫听说,你也是汉人吧,竟然爱上皇太极那个魔鬼,你难道就不是汉奸?”独孤群恬不知耻地大叫道c。 “独孤群,我蓝欢欢的真名叫海兰珠,是科尔沁的大格格,我也忘了自己是谁,但是,我知道,什么叫正气凛然,你独孤群,竟然见利忘义,为了权和钱,卖国求荣,帮助坏人!”蓝欢欢杏眼圆睁道。 “哈哈哈,良禽择木而息!哲哲主子让在下平步青云,在下当然当她的走狗!”独孤群仰面奸笑道。 “独孤群,你这个龌蹉小人,以后不要说你是师傅的徒弟!”邹甄怒火万丈,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向着独孤群杀来。 “邹大哥,带着荣儿姐姐,我们走!”蓝欢欢一脸深明大义道。 就在这时大队的清兵,来到了红莲山下,皇太极玉树临风面如满月,驾驭着大白,英姿勃发地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来人,把这些狗贼全部消灭!”皇太极目视着将士们,镇定地命令道。 “皇上,请不要杀我父亲!”这时,独孤珍跪在皇太极的脚下,噙着热泪道。 “独孤姑娘,你父亲作恶多端,今天他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不要为他求饶!”岳月郑重对独孤珍说道。 “岳大哥,家父虽然助纣为虐,但是他曾经也是一条好汉!”独孤珍泪流满面道。 “独孤群,你有一个好女儿,朕今天不杀你,但是你日后要忠于我大清,不许欺负百姓!”皇太极目视着吓得战战兢兢的独孤群,大声道。 再说皇太极,将蓝欢欢抱上了大白,欣喜若狂地驾驭着战马,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邹甄,保民而王,这个天下,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现在明朝横征暴敛,腐败龌蹉,中原群雄逐鹿,只有我大清才能统一天下,朕知道,你和朕有一样的理想,让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连独孤群那些的小人都归顺我大清的,你为何还不识时务,归顺吧!”皇太极凝视着一脸大义凛然的邹甄,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皇太极,虽然我邹甄救了你的女人,但是我邹甄精忠报国,留取丹心照汗青,我不可能投降,你们清兵,若是野心勃勃,想侵入我大明江山,害我百姓,我邹甄还是会和你们背水一战!”邹甄精神抖擞,一脸正气地大声回答道。 “好!邹甄,你是个英雄!我们日后战场上见!”皇太极眉目欣喜,勒转马头,抱着蓝欢欢,回去了盛京。 再说清宁宫,哲哲刺杀蓝欢欢失败,不由得恼羞成怒,这时,喜花连滚带爬地禀报道:“皇后娘娘,蓝欢欢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暗中去宁远救她的情夫了,但是皇上亲自抱着她回到了京城!” “贱人,不知道丑,和奸夫私奔,竟然还狐媚皇上!”哲哲顿时气得一蹦三尺高,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娘娘,蓝欢欢带着小太子要回宫了,现在我们是不是继续整她?”喜花询问道。 “贱人,现在已经是垂死挣扎,喜花,把蓝欢欢那些黑材料继续传出去,一定要全神贯注地把她那些黑材料都改出来!本宫要她臭名远扬,身败名裂!”已经丧尽天良的哲哲,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蓝欢欢回宫了,寝宫内,小太子兴高采烈地睡在吊着的摇篮内,就在同时,护军统领马瞻超,驾驭着战马,走在大街上,突然,在这个月黑风高的雨夜,大街左右,突然飞下了如狼似虎的刺客,向着马瞻超疯狂地杀来! “有人想刺杀大人!”大街上,顿时短兵相接! 同时,已经失去人性的黑衣人,执着长刀,再次向关雎宫刺杀! “格格!刺客!”紫鹊耳边听到了毛骨悚然的脚步声,蓝欢欢明眸一转,迅速拔出宝剑,紫鹊也执着宝剑,保护着蓝欢欢和小太子。 “杀!”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突然寝宫外,奋勇杀入了一群胡军,一马当先的,正是荣儿! “狗贼,竟然这样无耻!”荣儿柳眉倒竖,手中的宝剑千变万化,横掠黑衣人,护军们并肩作战,杀得这些刺客血流成河,大败亏输。 “贱人派人在后宫刺杀皇后娘娘了!”就在这时,卑鄙的赫舍里淑妃,故意倒打一耙,大叫着到处散布谣言,颠倒黑白,将真相反过来。 辰时,荣儿和马瞻超,精神振奋地来到崇政殿,向皇太极禀报了刺客刺杀的案子! “肆无忌惮刺杀关雎宫的凶手,就是哲哲!”马瞻超慷慨激昂地禀告道。 “一派胡言,皇后娘娘贤良淑德,怎么可能刺杀宸妃?”顿时大殿上七嘴八舌,骂声震耳欲聋。 “皇上,臣已经调查了,子夜刺杀关雎宫的刺客,是明朝的江湖刺客!”这时,内务府大臣索尼,一脸郑重地打千禀奏道。 “哲哲真是老谋深算,她派人刺杀关雎宫,竟然没有证据!”关雎宫,紫鹊和麝月愤怒道。 蓝欢欢悠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七十九章 摇篮 后宫魔鬼哲哲,歹毒地派刺客潜入关雎宫刺杀蓝欢欢和小太子,但是惨败,皇太极命令调查刺客,护军却禀报是明朝刺客! “哲哲真是狡黠!”马瞻超看了禀告后,怒火万丈。 锦州前线,多尔衮听说哲哲派刺客刺杀蓝欢欢,想迅速回京,但是此时,祖大寿和邹甄却率领关宁铁骑,反攻义州,为了对锦州持久围攻,多尔衮命令全军后退三十里,两白旗和两黄旗轮流回京城休息,把战马放在外面吃草。 再说清宁宫,哲哲做了如此没有人性的大案,却仍然得意忘形,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心中忧虑地目视着哲哲,心中战栗。 “皇后娘娘,我们刺杀蓝欢欢没有成功,现在马瞻超又把我们的计谋揭露给了皇上,您为什么还喜上眉梢的?”瓜尔佳福晋忐忑不安地询问道。 “瓜尔佳,蓝欢欢已经是行将就木了,过几日,她的八阿哥将不得好死!”哲哲气焰嚣张地仰面大笑道。 “八阿哥一死,我们就把关雎宫都拿下来!”瓜尔佳福晋一脸桀骜道。 “格格,大事不好,小阿哥,小阿哥生病了!”再说蓝欢欢,今日和皇太极乐不可支地在花园遛弯。 花园已经是绿肥红瘦,花雨春雨,纷纷凄美。 蓝欢欢弱眼横波,心中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不由得双眉紧蹙,忧心忡忡。 这时,紫鹊焦急地跑到蓝欢欢的面前,向蓝欢欢禀报道。 “小阿哥!我的八阿哥还没有名字呢!”蓝欢欢顿时手忙脚乱。 “紫鹊,宫里怎么了?”皇太极见紫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立刻询问道。 “启禀皇上,八阿哥生病了!”紫鹊欠身道。 “朕的八阿哥!”皇太极顿时心如刀绞,像狂了一样,和蓝欢欢迅速回了关雎宫。 崇德五年,还没有名字的大清第一个太子,八阿哥在关雎宫薨! 关雎宫内,哭声震天动地,蓝欢欢本来就身子如弱柳扶风,这次八阿哥的去世,让蓝欢欢受到了一个最凶猛的打击,蓝欢欢痛不欲生! “格格!八阿哥一定是哲哲害死的!”紫鹊悲恸地来到蓝欢欢的身边,劝说蓝欢欢道。 “哲哲,蓝欢欢与你不共戴天!”蓝欢欢怒气填膺道。 清宁宫,哲哲自鸣得意,喜不自胜,宫中那些妃嫔也是哄堂大笑,欢声笑语。 “贱人,这下得意不了了吧,孩子,太子储君都是人家的,你的那些诗文都是别人写的!你这个疯女人,下半辈子神经兮兮地过吧!”丧心病狂的哲哲,没有人性地幸灾乐祸,欣喜若狂! “人面兽心,丧尽天良!”在清宁宫外,一名宫人亲眼目视着这群毒妇害过人后,自鸣得意鲜廉寡耻的丑态,不由得义愤填膺。 “紫鹊姐姐,真是禽兽,他们竟然对一名还没有一岁的婴儿下这种毒手!”宫人傻丫,一个人躲在桥上呜咽,紫鹊觉得很奇怪,来到桥上,小声问傻丫,没想到傻丫冲进紫鹊怀中大哭,呜咽着对紫鹊说道。 “格格,傻丫暗中告诉奴婢,八阿哥是被哲哲下了一种怪毒慢性害死!”紫鹊义愤填膺地把傻丫给她的毒药渣滓给了悲痛欲绝的蓝欢欢。 蓝欢欢杏眼圆睁,眼睛瞪得通红! “这时明朝的心毒,可以烧烟,那些清宁宫的走狗,在关雎宫外传播了这种毒烟,八阿哥太小,所以!”紫鹊呜咽着说了一半,突然泪流满面。 “哲哲,你这个厚颜无耻的畜生!竟然连皇太极的孩子也害!”蓝欢欢痛心疾首,凄然大哭。 “哲哲和瓜尔佳福晋几个狗贼,暗中害人后,完全是杀人灭口,所以没有证据!”紫鹊暗中去了马瞻超的衙门,马瞻超看了药渣,却双眉紧锁道。 “这些畜生,真是越来越如疯似狂了!”紫鹊咬碎银牙道。 “紫鹊姑娘,虽然我们暂时不能打草惊蛇,但是我们要暗中找到哲哲毒害太子的铁证,日后,一定可以为太子报仇!”马瞻超劝紫鹊道。 “哈哈哈,小太子都没了,她以为本宫还能让蓝欢欢病好后再东山再起吗?瓜尔佳,断然不能给那个贱人时间,我们要一不做二不休,搞死那个贱人!”清宁宫,不可一世,残暴卑劣的哲哲,没有人性地对着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大声命令道。 “赫舍里姐姐,小野种一死,您的大阿哥肃亲王就有机会当太子了,现在我们一定要斩草除根,不能给那个贱人死灰复燃!”出了清宁宫,一脸狡狯的瓜尔佳福晋,向赫舍里淑妃恭喜道。 关雎宫,更加丧尽天良,丧失人性的整人开始了,哲哲控制下的那些走狗,肆无忌惮地全部出击,在大街小巷歇斯底里地传播谣言,到处散布蓝欢欢的黑材料,还没有人性地煽动大家都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趁火打劫,嘲笑蓝欢欢。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真是不祥之女,唉,真是作法自毙,她自己那个野种,就是病恹恹的,病死了,还倒打一耙,怪皇后娘娘和我们大家,真是厚颜无耻,我们才能害她,都是报应!” “自己是扫把星,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还倒打一耙,骂我们?不要脸!”后宫,恬不知耻的丑剧,再次上演,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也最为厚颜无耻的搬弄是非,竟然反咬一口,将事情反过来散布谣言,颠倒黑白,煽动那些不知道的人一起群情激奋,丧尽天良地围攻和讥笑蓝欢欢。 蓝欢欢的精神,再次被猛烈地打击,她终于坚持不下,精神崩溃! 拂晓,窗棂外萦绕着鸟声,蓝欢欢睁着两只眸子,怔怔地躺在床上,全身颤抖。 “格格,您不要太悲伤了,八阿哥还没有名字就去世了,格格和皇上还年轻,以后还会有许多孩子的!”紫鹊善良地安慰蓝欢欢道。 蓝欢欢痛心疾首,哭得如梨花带雨。 “贱人!你们每天监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现在她在干什么?”面目扭曲的哲哲,一脸睚眦地瞪着喜花,大声问道。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在书房写文!”喜花诡笑道。 “贱人,不能再怂恿她写,喜花,要重重地辱骂她,这个贱人这么不晓得丑,还写什么!”哲哲血红的嘴,扭曲着,回首奸笑道。 今天后宫又上演了一场悲剧,听说一个宫女从亭子上跳下来死了,那个宫女竟然是傻丫,宫中顿时三人成虎,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 “死了,还仙女,她蓝欢欢飞呀,死贱人!”几个宫人瞥着像跳梁小丑一样四处传播谣言的瓜尔佳福晋,欢声笑语地躲在那窃窃私语! “紫鹊姐姐,傻丫被杀人灭口了!”麝月小心翼翼来到紫鹊身边,小声对紫鹊说道。 “哲哲这群灭绝人性的畜生!”紫鹊不由得痛不欲生。 “说的都是她!都是关雎宫!”死皮赖脸的瓜尔佳福晋,上蹿下跳,在关雎宫外恬不知耻地大声挑衅。 像街头泼妇一样,土门淑妃和囊囊贵妃,也腰肢摇曳,扭着腰,阴阳怪气地站在关雎宫外,歇斯底里地大声辱骂。 “泼妇!”这时,突然一支箭,说时迟那时快,射到了土门淑妃的眼前,吓得土门淑妃大声尖叫。 吓得魂飞天外的众人仔细端详,站在她们眼前的,竟然是睿亲王多尔衮! 再说多尔衮,在锦州城外退兵三十里,命令士兵轮流回京休息,自己也迫不及待地赶回了盛京,但是让他悲痛欲绝的是,八阿哥还是歿了! 多尔衮怒发冲冠,立刻去了关雎宫,刚到关雎宫外,就听到丧心病狂的冷嘲热讽声! 多尔衮怒气填膺,手中弯弓,对着那些没有人性的后宫泼妇,就是一箭! 次日,在赫舍里淑妃的煽动下,御史弹劾睿亲王多尔衮擅自从前线回来,崇政殿,皇太极大怒,立刻命令多尔衮赶回前线! “兰儿!我多尔衮,不是个男人,虽然这些日子,十分的谨慎,但是,仍然被那群禽兽害了你的孩子,让你被如此打击,兰儿!”多尔衮暗暗地站在关雎宫外,不由得心如刀绞。 清宁宫,哲哲看了蓝欢欢的诗文,不由得卑鄙地诡笑道:“把这个贱人的文都改了,我们反咬一口,借着她的东西骂她!哈哈哈,本宫就是要气死这个贱人!” 关雎宫外,冷嘲热讽变成了恐吓。 “不要脸的扫把星,让你名声狼藉,让你变成丢人现眼的小偷,贱人,你所有的都没有了,野种都歿了,一定要把你这个宸妃也拿下来!”肆无忌惮的黑鸢,率领几个后宫的走狗,对着关雎宫疯狂地嚎叫道。 蓝欢欢捂着胸口,心如刀绞,突然一口血,吐了出来。 “格格!”紫鹊见蓝欢欢蹙眉悲恸,不由得悲痛欲绝,立刻扶住了几乎昏厥的蓝欢欢。 这几夜,皇太极都陪着面色憔悴的蓝欢欢,那些在关雎宫外疯狂干扰的奸细,被皇太极下令缉捕,但是荣儿和马瞻超带着护军去逮人时,却没有一个人! “哈哈哈,贱人,真是活该,你怎么做,我们怎么颠倒说,就是要骚扰破坏你,逼你疯!”已经不要脸的哲哲,还自鸣得意地向着关雎宫,联袂献丑! 蓝欢欢没有想到,历史就是历史,不管自己和皇太极多么心有灵犀,多么一往情深,多么相濡以沫,对哲哲那群奸贼多么谨慎,悲剧最后还是上演了! 蓝欢欢怔怔地凝视着关雎宫那还吊在眼前的摇篮,突然又想起了八阿哥,不由得柔肠百结! 再说崇政殿,听说太子薨了,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人人眉开眼笑,阿巴泰和杜度等人,进谏皇太极,请皇太极重立太子。 “混账!朕春秋鼎盛,暂时不立太子!”皇太极拍案震怒道。 “皇上,大阿哥肃亲王豪格,智勇双全,奴才请皇上立大阿哥为太子!”索尼打千道。 “再立太子?等宸妃再诞下龙种再宣布吧!”皇太极火冒三丈道。 “皇后娘娘,今日早朝,众臣请皇上重立太子,但是皇上却下旨,等宸妃再有喜!”清宁宫连滚带爬的喜花,来到哲哲的眼前,战战兢兢地禀报道。 “皇上竟然还要等那个贱人再怀孩子?”哲哲恼羞成怒,气急败坏。 “皇后娘娘,现在庒妃已经顺利诞下了九阿哥,娜木钟也有孕了,我们不如劝皇上,立庒妃的九阿哥为太子?”喜花建议道。 “不!喜花,难道本宫就不能再生一个阿哥吗?”哲哲咬牙切齿道。 “皇后娘娘,这半个月,我们都集中兵力,围攻蓝欢欢,却让那个娜木钟趁机有喜,我们是不是?”这时,瓜尔佳福晋小声对哲哲说道。 “娜木钟,这个贱人,比蓝欢欢要狡猾奸诈多了,本宫现在已经把蓝欢欢整的奄奄一息,娜木钟那个贱人,本宫也要让她生不如死!”哲哲狰狞地笑道。 再说麟趾宫,太子突薨,宫里沸沸扬扬,鸡犬不宁,但是娜木钟却趁机在麟趾宫,怀了几个月的龙种。 “主子,现在哲哲丧心病狂地整宸妃,竟然连太子都毒死了,我们是不是趁机袭击哲哲,把哲哲毒死太子的证据找到,趁机扳倒哲哲?”不花对娜木钟建议道。 “不花,哲哲心狠手辣,又老谋深算,她不会忘记我们的,所谓唇亡齿寒,蓝欢欢被害死,哲哲就要集中全力害本宫,所以不花,我们现在要帮帮蓝欢欢!”娜木钟明眸一转,狡狯地笑道。 关雎宫,子夜,又是一夜月黑风高,如狼似虎的黑衣人,突然从宫墙上跳下,向寝宫穷凶极恶地冲来。 这时,蓝欢欢已经病入膏肓,躺在床上,刺客们轻易地就冲进了寝宫,向蓝欢欢杀来。 “畜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窗外飞进一把长刀,熠熠生辉,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戳进刺客的胸口! 顿时,寝宫内一声鬼叫,血肉横飞。 “十四爷!”拼死保护蓝欢欢的紫鹊这时定睛端详,但见刀光剑影中,多尔衮英姿勃发,率领苏克和几名刺客,勇猛向那些黑衣人砍杀,漆黑中,短兵相接,战斗进入白热化。 多尔衮和苏克等侍卫并肩作战,义愤填膺,那些黑衣人不像上次,十分凶猛,而且个个视死如归,似乎必要刺杀蓝欢欢。 “大人,多尔衮来了!”宫墙内,一名刺客小声禀报舒尔冬和何洛会,何洛会瞥着舒尔冬,一脸狰狞道:“多尔衮也来了,我们不如一鼓作气,趁机也杀了多尔衮!” 刺客们,残暴地向侍卫砍杀,瞬间,多尔衮的几名侍卫七窍流血。 “王爷,这些狗贼妄想趁机刺杀您!”苏克怒发冲冠道。 “狗贼,杀光他们!”多尔衮目光如炬,一脸杀气,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上下翻飞,宝剑如同龙凤,顿时血流城黑。 几名刺客,瞬间被多尔衮砍为两段,舒尔冬,手执宝刀,向多尔衮冲来,两人杀得昏天黑地,打了一百回合,多尔衮一身大喝,横掠一刀,那舒尔冬的人头飞去! 苏克一声何满子,和侍卫们,勇猛砍杀刺客,血战了一夜,关雎宫内外,黑衣人尸横遍地,血肉模糊。 “走!”多尔衮抓着抖得像小鸡一样的土门淑妃,跪在了皇太极的面前。 “皇上,昨晚刺客刺杀宸妃,这个毒妇躲在关雎宫外,被臣弟抓住!”多尔衮拱手道。 皇太极刚才京外赶回,听说昨晚又有人刺杀蓝欢欢,顿时怒火万丈,怒视着一脸卑劣的土门淑妃,立刻命令将此人押去慎刑司,刑讯凶手! “多尔衮竟然没有回前线,而是躲在京城,保护蓝欢欢!”听了何洛会的禀报,哲哲顿时凤目圆睁,丧心病狂地大叫。 “娘娘一定是有人暗中禀报了多尔衮!”喜花左思右想,对哲哲说道。 “娜木钟!这个贱人,竟然敢暗中帮助蓝欢欢,喜花,本宫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娜木钟押到清宁宫,给她背一个暗中造反的大罪,对她用刑杖,把她腹中的孩子打了!”哲哲凶狠地询问喜花道。 再说喜花,杀气腾腾地率领宫人,冲进了麟趾宫,娜木钟正躺在床上,一脸狰狞的喜花,命令部下,把娜木钟从床上拖下来,押去清宁宫。 “你们真是灭绝人性,我们主子还怀孕,你们竟然这么害我们主子!”义愤填膺的不花,冲到喜花的面前。 “啪!”喜花重重地打了不花一个耳光! “拖这个贱人去清宁宫,传杖!”喜花像恶鬼一样,狰狞地笑着,大声命令道。 左右宫人,气焰嚣张地拖着娜木钟,去了清宁宫,哲哲珠环翠绕,穿着大氅,凤目圆睁,瞥着脸色憔悴的娜木钟,睚眦地冷笑道:“美人儿,你以为坐观成败,就可以顺手牵羊吗?在这个后宫,本宫控制着全部的人,大家都唯本宫马首是瞻,你竟然狗胆包天,竟敢暗中救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本宫就要你比她还丑!来人,把这个贱人褫去衣服,杖打七十,并让各宫的主子,都来看!” “哲哲,你虽然是皇后,但是你在后宫这么肆无忌惮,虐害妃嫔,你以为皇上都不知道吗?真相是皇上早就怀疑你了,现在太子刚刚被害,你又狗胆包天,想打掉本宫腹中的孩子,你这样,指挥多行不义必自毙!”娜木钟柳叶眉一倒,大声笑道。 “贱人,本宫是皇上的正宫皇后,十几年,只有本宫辅佐皇上,百折千磨地登上宝座,你这个小狐媚子,也想在本宫眼中首鼠两端,想死,来人,打!”哲哲丧心病狂,耀武扬威,大声咆哮道。 须臾,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囊囊贵妃,都来到了清宁宫,哄堂大笑,七嘴八舌。 娜木钟被几名宫人架住,就要剥她身上的衣裳。 “啪!”娜木钟柳眉倒竖,举手就对着一个宫女脸上,打了一个耳光! “狗胆奴才,本宫的衣服,只有皇上才能执,你们这些奴婢,也敢抓!”一脸泼辣的娜木钟,眼睛瞪得通红。 “好!”哲哲抚掌大笑。 “哲哲,你以为本宫也像宸妃那样老实,这么容易被你欺负?你想打本宫,只有皇上亲自下旨!”娜木钟妩媚地坏笑,目视着哲哲道。 “娜木钟,你毒,好,本宫今天,就要打死你!来人,抓住她的两只爪子,褫衣重打!”哲哲仰面大笑,歇斯底里道。 “大胆!”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突然清宁宫大门被踢开,怒火万丈的皇太极,带着荣儿和马瞻超,来到了哲哲的面前。 “皇后还想害死朕另一个阿哥吗?”皇太极龙颜大怒,目光如炬,大声质问哲哲道。 “皇上,臣妾没想打娜木钟,只是她太肆无忌惮了!”哲哲突然一边脸,好像深明大义一样,贤淑地笑道。 娜木钟趾高气昂地瞪着哲哲一笑,和皇太极出了清宁宫。 在说关雎宫,虽然刺杀惨败,但是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更加有恃无恐地在关雎宫外,冷嘲热讽,破坏骚扰。 辱骂声,越来越毒,关雎宫里的人,人人愤懑。 “这两个跳梁小丑,真是恬不知耻,竟然躲在宫外,大声辱骂!”麝月怒火万丈,嘟着小嘴,噙着热泪对紫鹊说道。 “格格现在病重,这些禽兽,趁火打劫,妄想从心理上打击我们格格,麝月,我们不要害怕,要是看到这些丧心病狂的畜生,我们就打!”紫鹊柳眉倒竖,搂着麝月说道。 “主子,关雎宫的那些贱人,又反击了!”狐假虎威的黑鸢监视着关雎宫,迅速向瓜尔佳福晋禀报道。 “我们慢慢的骂,慢慢的整,一定弄死这个不要脸的!”瓜尔佳福晋一脸卑鄙道。 “娘娘,蓝欢欢那个贱人,皮有城墙厚,都苟延残喘了,还不死!”狼狈不堪的喜花回到清宁宫,禀报哲哲道。 “蓝欢欢,娜木钟,这两个贱人,本宫要你们不得好死!”哲哲丧心病狂地大声嚎叫道。 关雎宫外,已经歇斯底里的瓜尔佳福晋,又躲在宫外,进行了鲜廉寡耻的冷嘲热讽! 蓝欢欢悠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章 毒辣 七嘴八舌,在议论中,似乎有故意指桑骂槐的假象。 崇德五年,八阿哥薨,宸妃海兰珠病重。 “一定要都跟她一样,全部一样!叫她骂!”恼羞成怒的瓜尔佳福晋,看了关雎宫反击的诗文,不由得火冒三丈。 盛京,将近四百年前的大清首都,现在正演着丧心病狂的丑剧! 清宁宫皇后哲哲,暗中整虐宸妃,太子被害,哲哲轻轻松松就让蓝欢欢名声狼藉,得意忘形,越来越肆无忌惮,大清的后宫,像魔鬼一样的辱骂和七嘴八舌,让关雎宫的人心如刀绞。 蓝欢欢已经没有了她最爱的孩子,哲哲好像是要给蓝欢欢倒打一耙,故意派奶娘抱着布木布泰的九阿哥,在关雎宫前大哭,后宫的几个阿哥,也用侮辱的议论,在关雎宫前志得意满地游玩。 “哈哈哈,贱人,你没孩子了,看看人家的孩子,天真可爱,贱人谁叫你不要脸!”瓜尔佳福晋故意抱着九阿哥,对着关雎宫撕心裂肺地奸笑道。 蓝欢欢已经悲剧了,八阿哥去世,她作为受害者不但没有被人帮助,还被冷冷的嘲笑,丧心病狂的打击,蓝欢欢已经死心了! “贱人,你就听苦调子吧,真是不要脸,都是我们的,你最后什么也没有!”趾高气昂的瓜尔佳福晋,气势汹汹地上蹿下跳。 “格格,自打八阿哥去世后,麟趾宫贵妃和庒妃就没有来我们关雎宫,那个娜木钟,真是两面三刀!”紫鹊气呼呼地嘟着小嘴,对蓝欢欢叽叽咕咕道。 “紫鹊,现在麟趾宫贵妃也怀了孩子吧?”蓝欢欢颦眉道。 “贱人,我们就落井下石,没有人帮你,你这个扫把星!”这时,窗外又传来下流的冷嘲热讽声。 凄美的关雎宫,黯然神伤的宸妃,悲痛的墨竹,和昨日断魂的小雨! 蓝欢欢已经变成了悲剧,原来她妄想改变历史的憧憬,被真实摔得破烂,她和皇太极的苦恋,就要在几年后,悲恸结束。 这个世界,美如同昙花一现,丑恶战胜了美丽,歹毒害死了大义,皇太极对蓝欢欢三千弱水只取一瓢,专宠蓝欢欢如唯一妻子,两人相濡以沫,心有灵犀,如胶似漆,虽然这个爱情故事缠绵徘恻,但是最后却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悲剧。 大清宸妃,诞下的八阿哥,在半年前,尚漂亮浪漫,但是最后却没有证据的被害死,皇太极痛不欲生。 “皇太极,我们日后还有孩子的,你是大请皇上,前朝有那么多的国事,百姓现在还有那么多的孩子在苦难中,不要为了我们自己的小伤小悲,就让天下的孩子也像我们的八阿哥一样,变成悲剧!”蓝欢欢双眉紧蹙,却正气凛然,弱眼横波,轻启丹唇,劝说心中悲痛的皇太极道。 “兰儿,你是一个好女人!朕立即上朝去!”皇太极眉眼弯弯地凝视着蓝欢欢一笑,唇渐渐逼近蓝欢欢的弱眼横波,一往情深地亲了。 “兰儿,你是朕唯一的妻子,有你的辅助,朕一定能当个好皇帝!”皇太极突然温暖一笑,又把蓝欢欢紧紧搂在怀里! 蓝欢噙着热泪,躺在了床上,虽然眼睛闭上了,但是却泪如雨下。 几日后,兴高采烈的皇太极,和蓝欢欢驾驭着大白小白,在盛京郊外的草原喜悦的驰骋。 “兰儿,小白又给大白生了几个孩子!”皇太极大喜过望地对蓝欢欢说道。 似乎又是冬天了,铅云低垂,大雪呼啸,蓝欢欢茕茕孑立,站在亭子中,眺望着广袤雪地。 睁开眼睛,竟然是南柯一梦,暖男皇太极,乐不可支地呈现在她眼前,眉目欣喜。 “贱人,孩子没了,竟然还撒娇弄痴,狐媚皇上!” “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皇上那魂都飞了,贱人!” “都是我们教她的,贱人!”颠倒黑白的瓜尔佳福晋,鲜廉寡耻地浮出无赖的奸笑。 “瓜尔佳,现在那个贱人已经是苟延残喘,我们要给她再厉害一点,重重的打击她,对她进行最下流的侮辱!”赫舍里淑妃一脸阴险歹毒,露着大白牙对瓜尔佳福晋说道。 “好,计算是本宫编造的假象,也能吓得她不寒而栗!贱人,等着我们的暗示吧,骂死你!”瓜尔佳福晋歇斯底里,面目扭曲道。 自打太子薨后,皇太极一直没有立太子,赫舍里淑妃急得忐忑不安,对蓝欢欢更加恨之入骨,这群小人,更加有持无孔,越来越灭绝人性! “贱人的诗文都是偷的,都是我们的!”造谣再次上演了闹剧,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联袂献丑,传播的谣言越来越下流卑劣。 “我们的人,天天监视关雎宫,贱人已经被我们控制!”毒辣残暴的瓜尔佳福晋,光天化日,肆无忌惮地在贵妇们的游园中,故意煽动怂恿,妄想欺骗怂恿众人,一起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地嘲笑围攻,歧视关雎宫和宸妃蓝欢欢。 “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这种残花败柳,还宸妃?不祥之女,连科尔沁大妃都不承认她是生的,野种,拖油瓶!” “贱人真是扫把星,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还想咬我们,我们都不知道,不是我们害得,因为她不要脸,所以大家都知道!”瓜尔佳福晋从甜言蜜语,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恐吓和欺骗,说的口若悬河,骗了全部不明真相的八旗贵妇。 “皇上真是给那个贱人迷昏庸了!” “这不是我们整她,是八旗亲贵,朝廷上的人,都对她干预朝政,群情激奋!”瓜尔佳福晋骗完人后,又嬉皮笑脸,十分无赖地把原因嫁祸给了全部人! “瓜尔佳福晋这个贱人,真是鲜廉寡耻,恬不知耻!”永福宫,庒妃布木布泰自打生下九阿哥后,也在坐月子,她听了瓜尔佳福晋传播的那些蓝欢欢的黑材料,和那些异怪的谣言,不由得也义愤填膺,小声叱骂。 “格格,我们是不是帮助一下宸妃?”苏沫儿心中愤怒,劝说布木布泰道。 “苏沫儿,我们是趁着后宫全部的人都在围攻宸妃,才渔翁得利,现在你要我让我们的九阿哥,也被哲哲虐害,我不能!”布木布泰黯然道。 京城,突然有的地方贴了为蓝欢欢伸冤的邸报,哲哲听说后,不由得恼羞成怒! “那个贱人竟然暗中反击我们,自己写文章为自己伸冤?真是活腻了!” 目视着面目扭曲,气急败坏的哲哲,喜花向哲哲建议道:“娘娘,上次我们就差点杀死那个贱人,但是宫中有荣儿和马瞻超两个保护关雎宫,现在,那个贱人竟然敢反击,我们一定要骂死她,把她打得鼻青脸肿!” 关雎宫外,瞬间传来歇斯底里地辱骂声,极其穷凶极恶! 在那些撕心裂肺的咆哮声中,哲哲的奸细对着蓝欢欢无所不用其极地辱骂讥讽,打击,甚至骚扰和干扰。 “宸妃就要死了!”阴险歹毒的瓜尔佳福晋,像疯狗一样大叫咆哮。 但是几天后,关雎宫仍然十分安静。 “贱人,皮也太厚了,竟然这样也不死!”瓜尔佳福晋故意卑劣地长叹道。 月夜,歇斯底里的刺客,再次夜袭关雎宫,这些刺客,完全不怕后宫中的护军,有恃无恐地光天化日冲进关雎宫,刺杀宸妃,但是今晚让这些刺客没有想到的是,手举长刀砍死他们的,是皇太极! “欺人太甚的畜生!竟然还想趁朕出京,刺杀宸妃!”皇太极龙颜大怒,手执凛冽的宝剑,抓住那些刺客,杀一个算一个,刺客们鬼哭狼嚎,血肉模糊,荣儿和马瞻超,立刻把这些刺客,全部杀死! “皇上,发现郡王德类格的金牌!”马瞻超从尸体中,找到了金牌。 “作恶多端的德类格,竟然敢派人刺杀宸妃!去崇政殿!”皇太极龙颜大怒,立刻命令去崇政殿上朝。 大殿上,郡王德类格吓得浑身颤抖,皇太极命令马瞻超谨慎调查,发现了德类格暗中派刺客潜入关雎宫的铁证,皇太极立即命令将德类格斩首! “皇后娘娘,皇上杀人了,郡王德类格,被皇上逮捕,在大殿外斩首!”清宁宫,吓得失魂落魄的喜花,跑到哲哲的面前禀报道。 “皇上为了那个贱人,竟然杀了一个郡王?”哲哲气得像温元帅一样。 “皇后娘娘,现在我们还继续整宸妃吗?”喜花不寒而栗地问道。 “我们要一直监视,跟着那个贱人破坏干扰她!”哲哲一脸恐怖道。 再说锦州前线,明朝总兵祖大寿在锦州与多尔衮持久打了一年仗,双方棋逢对手,打了个平手,但是监军张若麟,却暗中发现,已经被撤职的邹甄还在锦州城,这个卑劣小人,立刻秘密写信给京城的内阁首辅周延儒。 周延儒顿时火冒三丈,拍案大怒:“小子,竟然还没被整死,老夫要你生不如死,到哪里都被人笑骂!” 在周延儒的控制下,周延儒的心腹布下了天罗地网,邹甄在朝中,被人疯狂弹劾,京城中每天都传说了邹甄的那些黑材料,邹甄每天都变成人们辱骂的丑类。 “一个色鬼,竟然也敢在前线当总兵,真是伤风败俗!” “大家一起骂,一起整,反正也没有事!” “邹甄是锦州总兵,劳苦功高!” “屁!什么劳苦功高,这世态炎凉的,你没有谄媚首辅大人和贵妃娘娘,连条狗都不如!” “邹甄此人,一直说民为贵,君为轻!” “一派胡言,老百姓算个屁。就是贵族们的玩具!” “但是这样污蔑朝廷命官?” “没事,这是朝廷允许的,弄死他个狗日的!”紫禁城,辰时早朝,文武百官议论纷纷,吹得口若悬河的御史们,沸沸扬扬。 “周首辅,那个死不掉的邹甄,还没有死?”承乾宫,金碧辉煌,珠光宝气,花容月貌的田贵妃,坐在案前,阴阳怪气地询问首辅周延儒道。 “贵妃娘娘,那小子,现在越来越狂,还敢回嘴,听说,他暗中帮助正宫周皇后,说娘娘是妖妃!”周延儒故意给邹甄上了眼药。 “不想活的东西,竟然敢帮周皇后那个老女人!”田贵妃顿时火冒三丈,面目扭曲。 “娘娘,这个邹甄,真厉害呀,他装作两袖清风,每天都骂贪官,真是狂的不得了,为什么他敢这么有恃无恐,都是周皇后那个老女人在暗中当他的靠山!”周延儒眼睛一转,又挑拨道。 “死,一定要弄死他,周首辅,你一点头,还弄不死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子,你立刻派人去整他,一定要弄得他丢人现眼,让人人都笑他个卖肉的!”田贵妃柳眉倒竖,咬牙切齿道。 锦州,邹甄在城楼上,以为自己还十分平安,几日后,崇祯派来的钦差,宣布圣旨,大骂邹甄卑劣,把邹甄的全部官职贬黜。 “邹大人精忠报国,是小人诬陷他,你们竟然用莫须有的罪证逮捕一名忠臣,真是欺人太甚!”义愤填膺的祖大寿,来到钦差的面前,慷慨激昂地大声道。 “祖大人,邹甄勾结鞑子,作恶多端,在京城还伤风败俗,皇上已经下旨,派锦衣卫逮捕这个罪犯!”钦差轻蔑地瞥着祖大寿,命令穷凶极恶的锦衣卫,押着邹甄,出了府邸! “大人!”岳月和岳孛等人痛心疾首,跪在囚车前,大声哭泣,悲恸之声,震天动地。 “大胆,犯官邹甄卖国造反,铁证如山,谁敢哭他,一起逮捕!”凶恶的锦衣卫,大声嚎叫,手中执着杀气凛冽的刀剑,有恃无恐地威吓邹甄的部将! 邹甄已经伤心欲绝,自己关在囚车中,惨不忍睹地被押去了京城,一路上,一些看热闹的人,包括小孩,大声对着他骂粗话,嘲笑讥讽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邹甄,你活该,你怪就怪自己多管闲事,竟然连田贵妃娘娘都敢得罪,贵妃娘娘是皇上最宠爱的爱妃,现在皇后正与贵妃娘娘在后宫尔虞我诈,你竟然害得贵妃娘娘丢人现眼,你是自己找死!”囚车到了北京,一脸死皮赖脸的周延儒,奸笑着捋须瞪着一脸倔强的邹甄,无耻地奸笑道。 “田贵妃娘娘?我邹甄忠于的是大明皇上和大明百姓,忠于贵妃娘娘?我不晓得!听说田贵妃娘娘为了和周皇后娘娘争宠,竟然从江南买来了名妓陈圆圆,现在大明江山水深火热,你们竟然还怂恿皇上迷惑女色,你们这些厚颜无耻的奸贼!”邹甄吐了周延儒一口吐沫,慷慨激昂地大骂周延儒道。 “哈哈哈,小子,你竟然敢咒骂我大明江山,这个世道,有权有钱就什么都能干,你这种傻子,玩死你都没有事,大明死了一个忠臣,还有百万个忠臣!”周延儒厚颜无耻地诡笑道。 “周延儒,你真是一个小丑,我已经猜到了,几年后,你一定不得好死!”邹甄仰面大笑道。 “邹甄,你不要太狂,你不想知道你的夫人和家人现在怎么样吗?”被骂的头破血流的周延儒,突然龌蹉地威吓邹甄道。 “老匹夫,你敢害我邹甄的夫人,我杀你全家!”邹甄顿时怒发冲冠。 “邹甄,你应该知道吧,犯官的家眷,特别是女眷,可以裸杖,你的夫人和家中那些女眷”周延儒一脸歹毒,灭绝人性地奸笑道。 “流氓,下流,鲜廉寡耻!”邹甄顿时气得目光如炬,对着丧尽天良的周延儒大声叫道。 紫禁城,承乾宫,一脸妩媚的田贵妃,正襟危坐在软榻上,脚下跪着一脸郑重的邹甄夫人李宝君。 “邹夫人,听说你是李尚书大人的千金,那个罪犯,身败名裂,丧尽天良,你为什么要被他牵连,这样,若是你休了邹甄那个畜生,本宫不但不抓你,还让你嫁给亲王当王妃,或者,像陈圆圆一样,成为皇上的妃子!”田贵妃眉开眼笑,对李宝君说道。 “贵妃娘娘,臣妾是一名贞洁女子,谢谢贵妃娘娘的话,但是,就算海枯石烂,臣妾依然是邹甄的妻子!”李宝君一脸正气,不卑不亢,轻启丹唇道。 “真是一对夫妻,又臭又硬!”田贵妃的妩媚脸,立刻阴霾了下来,命令太监王承恩,派锦衣卫,把李宝君押去衙门。 这天,万里无云,衙门前,看热闹的人门庭若市,邹甄的家人,被东厂全部逮捕,押到了大堂上。 一脸耀武扬威的京官,瞥着跪在地下的甄家家眷,故意拍着惊堂木,大声咆哮道:“这群贱虫,一个个都恬不知耻,把那些人都褫衣!过半个时辰再传刑杖!” “狗官!”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大堂外,飞入一名蒙面侠客,手中的宝剑凛冽,瞬间砍死了几名执着刑杖的衙役,那侠客一把抓住那个吓得连滚带爬的京官,一声大喝:“狗官,放了我大哥全部的家人,否则杀了你!” 那京官吓得魂飞天外,立即命令把邹家家人都放了。 七尺侠客,命人保护着邹家的家人,出了大堂。 后宫,李宝君被软禁在冷宫里,突然,她听到了一声娇声,立刻睁开眼睛,只见面前立着一位花容月貌,长得沉鱼落雁的倾国美人! “姑娘,你是?”李宝君诧异地问道。 “小女是江南名妓,陈圆圆!”女子轻启丹唇,嘴角浮出一股冷香。 “原来是陈姑娘,听说田贵妃勾结她的弟弟国丈田国舅,去江南抢男霸女,将你绑架入了京城,准备献给皇上,难道这是真事?”李宝君欣然问道。 “是,这个世道,我们女人,就是别人手中的风筝!田国舅挟持小女入京,原本想霸占小女,但是那天,小女却被宁远总兵小吴总兵看上,田国舅怕小吴总兵抢了小女,所以把小女送进了皇宫!”陈圆圆一脸黯然,楚楚可怜道。 “田贵妃妄想用你笼络皇上?扳倒周皇后和袁贵妃?”李宝君不由得十分惊诧道。 “不错,但是皇上现在殚精竭虑,日理万机,虽然很喜欢小女,但是却一直没有宠幸小女!姑娘难道也是田国舅从江南抢来的秀女?”陈圆圆莺声燕语地问道。 “不,奴家是邹大人的夫人,家父是李尚书!”李宝君抿嘴一笑道。 “原来姑娘是邹甄大人的夫人,邹甄大人精忠报国,小女子也十分敬佩!”陈圆圆立即欠身道。 “陈姑娘,现在我也被那奸贼和妖妃送进了冷宫,企图威胁我相公,我们不如禀报皇上,揭露田贵妃和田国舅的奸计!”李宝君一脸大胆道。 “皇后娘娘驾到!”过了须臾,突然,宫外传来太监的声音,李宝君和陈圆圆心中大喜,立即出去跪在周皇后的脚下。 但见周皇后,贤惠淑德,凤目和悦,珠环翠绕,雍容华服,她的身边,笑靥如花扶着一名天真浪漫,娇憨美丽的女孩子。 “奴婢给皇后娘娘和长平公主请安!”陈圆圆认识那名小乖的小女孩就是周皇后的女儿长平公主,立刻眉似春山地给周皇后和长平公主道了万福。 “陈姑娘,没想到你一名烟花女子,竟然也深明大义,你给本宫的奏折本宫已经看了,田国舅企图挟持你狐媚皇上,本宫义愤填膺!”周皇后笑容可掬地凝视着陈圆圆,轻启丹唇道。 “皇后娘娘,这位是邹甄大人的夫人,兵部尚书李建泰的千金李姑娘,田贵妃和周延儒沆瀣一气,诋毁邹大人,用莫须有的罪,缉捕了邹大人,还将李姑娘挟持进宫,威胁邹大人!”陈圆圆拉着李宝君,一脸大义凛然地向周皇后禀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一章 兄弟 关雎宫,蓝欢欢黯然神伤,双眉紧蹙。 怔怔地凝视着吊着的摇篮,蓝欢欢泪如雨下,悲痛欲绝,似乎,她还能听见八阿哥的娇声。 “格格,您不要太悲伤了,虽然八阿哥已经歿了,但是以后格格和皇上还会有孩子的!”紫鹊心如刀绞地凝视着弱眼横波,痛不欲生的蓝欢欢,和声劝慰蓝欢欢道。 “紫鹊,你陪我去一趟关内!”蓝欢欢突然站了起来,柳眉倒竖,凝视着惊愕的紫鹊沉着道。 关雎宫外,丧心病狂的冷嘲热讽震耳欲聋,瓜尔佳福晋这个跳梁小丑,躲在关雎宫外,一蹦三尺高,有恃无恐地讥讽打击着蓝欢欢,但是,关雎宫内却一片静谧! “黑鸢,你日夜监视关雎宫,今日关雎宫怎么像空城计一般,鸦雀无声?”恼羞成怒的瓜尔佳福晋,叫来黑鸢,大为光火地质问道。 “主子,奴才们都全力骂了,宸妃可能已经气死,她这个红眼病,小性儿,被我们天天骂,最后一定气死!”黑鸢诡笑道。 “贱人,都是她自己害她自己,外面没有一个人!这个天下,就剩一个她,扫把星,不要脸!”毒辣的瓜尔佳福晋,阴险歹毒地奸笑道! 四月的春游,草香一样的平地,仙姝白马,凌波微步! 四月的花,五彩缤纷,黯然的花雨中,大清第一美人宸妃海兰珠和皇太极,好像在那幻境中,比翼双飞,如胶似漆! 这个凄美的季节,世外盛开着孤僻的桃花,马蹄花雨,千变万化! 皇太极的心中,一往情深,对蓝欢欢的爱痛心疾首! 站在书房的地图前,眼前浮现着蓝欢欢的罥烟眉和笑靥如花,皇太极的脑海里,缠绵徘恻。 “兰儿,你又离家出走了吗?” 北京,坤宁宫,珠环翠绕,雍容华贵的周皇后,正襟危坐,李宝君和陈圆圆,立在周皇后的玉阶下。 “田贵妃竟然以为邹甄是本宫的心腹,勾结周延儒那个老贼,妄想害死忠臣?”周皇后听了李宝君悲痛的叙述后,不由得也噙着热泪。 刑部大牢,穷凶极恶的衙役,押着一脸毅然的邹甄,来到了大厅,一脸狡诈的刑部尚书方演,转着三角眼,扭曲着一张香肠脸,卑鄙地瞥着视死如归,一脸孤傲的邹甄。 “犯官邹甄,你作恶多端,妄想造反,还在京城花天酒地,简直就是个纨绔!”方演装作一脸正义的样子,好像在做什么替天行道的光明正事,理直气壮地审讯邹甄道。 “哈哈哈,我邹甄只有四个字,天日昭昭!”邹甄一脸大义凛然地仰面大笑道。 “大胆,你这个罪犯,竟然还自以为是好人?皇上封你小子为总兵,在关外防清兵,你却肆无忌惮,在外胡作非为,你的名声,正是丑态毕露,千夫所指,你这种身败名裂的犯官,竟然还一脸气焰嚣张?”方演一拍惊堂木,张牙舞爪地大叫道。 “我邹甄,这十几年精忠报国,一身洁白,留取丹心,对得起国家天下人!”邹甄一身是胆道。 “邹甄,你还敢不承认,你从前干的那些事,以为纸能包得住火吗?你自己干的,难道都忘了?崇祯三年,你小子和反贼袁崇焕,勾结清兵入关,崇祯七年,你竟然疯狂地写了一首反诗,妄想造反!还有,崇祯十三年,你小子在京城,花天酒地丢人现眼!”一脸龌蹉的方演,丧心病狂地大声嚎叫。 “方演,你小子查本官的黑材料,差的真全!本官就听听你说说本官过去的故事!”邹甄仰面一笑,冷冷地讽刺道。 “邹甄,你小子还敢回嘴!是不是要本官解释解释你那些狗胆包天,企图造反,胡作非为的黑材料?”一脸奸诈的方演,奸笑着拿出一封信笺,嬉皮笑脸地瞥着邹甄。 “解释狗,你解释吧!”邹甄冷笑道。 “小子,你真是不知道丑,你忘了吗?崇祯十二年,你和清兵勾结,曾经写了一首诗,竟然狗胆包天,辱骂当朝皇上和皇后娘娘,真是不想活了!”方演一脸死皮赖脸,恬不知耻地奸笑道。 “方演,我骂当朝皇上?我这诗是骂皇上吗?”邹甄怒发冲冠,眼睛瞪得通红! “邹甄,你以为你怎么想的我们不知道,大家听听,阿房硝烟秦王暴,黄河石人莫须有!你用岳飞的典故,故意指桑骂槐,辱骂当朝皇上是秦二世,宋高宗,你真是心毒呀!”方演说的有鼻子有眼,一脸鲜廉寡耻道。 “一派胡言!方演,你这条狗,胡说八道!”邹甄顿时目光如炬,怒火万丈。 “邹甄,你小子竟然想打本官,来人押下去!”方演张牙舞爪地瞪着愤怒的邹甄,无赖地命令左右,押邹甄进入大牢。 “首辅大人,我们这几天严刑毒打,邹甄那个部下岳月,已经招了,邹甄妄想谋反,还勾结清兵!”方演狡诈地回到堂后,小声禀报那个首辅周延儒道。 “邹甄这小子,还想给自己翻案,我们一定要一下子弄死他,绝不给他死灰复燃的机会!”心狠手辣的周延儒,歹毒地瞪着一脸拍马的方演道。 “大人,想让邹甄这个又臭又硬的小子认罪,我们一定要挟持他,田贵妃娘娘已经派人,把邹甄的妻子骗进皇宫,我们有这个人质,几日后,邹甄一定认罪!”方演谄媚地奸笑道。 乾清宫,李宝君躲在暖阁里,义愤填膺地写着奏折,按照周皇后的嘱咐,准备在崇祯回到乾清宫时,跪在崇祯,面前,呈上奏折,为邹甄伸冤! “什么?王承恩,你监视周皇后,查到周皇后暗中嘱咐那个李宝君躲在乾清宫的暖阁,等皇上下朝,就呈上奏折,揭露我们?”承乾宫,田贵妃凤目圆睁,瞪着鬼头鬼脑前来禀报的王承恩道。 “皇后娘娘,若是李宝君上奏,我们的计划皇上就知道了!”王承恩颤抖道。 “秋霞,与本宫去乾清宫!”田贵妃睚眦咬牙,命令宫人跟着自己,杀气腾腾地去了乾清宫! 再说乾清宫,李宝君心中愤慨,又激动又不安,就等着崇祯下朝,自己为丈夫伸冤。 突然,乾清宫的西洋钟,震耳欲聋地打了几下,李宝君心中忐忑不安,突然,她听到了脚步声。 “皇上下朝了!”李宝君不由得心花怒发,立刻一脸郑重地拿着奏折,跪在暖阁前。 这时,脚步靠近了李宝君,李宝君定睛一瞧,顿时大惊失色,来到暖阁,气势汹汹的不是崇祯,而是趾高气昂的田贵妃。 “贱人,竟敢和皇后勾结,向皇上诋毁本宫,左右,打!”田贵妃柳眉倒竖,狰狞地大喝道。 一脸狰狞的秋霞,轻轻来到田贵妃的身边,小声禀告道:“贵妃娘娘,只有奴婢跟着娘娘!” 田贵妃因为是秘密来乾清宫,所以只带了秋霞,她怒视着李宝君,突然看到李宝君手上的奏折,便如狼似虎地向着李宝君冲来,抢李宝君手上的奏折,李宝君拼死保护着奏折,和田贵妃肉搏在一起。 “贱人,竟敢写这种一派胡言的东西,立刻给本宫撕了”田贵妃大声威吓道。 “田贵妃,你诋毁忠臣!”李宝君奋勇把田贵妃推在地上。 “贱人,反了,敢打本宫!”田贵妃恼羞成怒,冲上来,举起砚台,重重地打在了李宝君的额头上,顿时血流成河! “娘娘,我们打死人了!”秋霞战战兢兢地目视着昏厥的李宝君,吓得不寒而栗。 “皇上!”这时,突然乾清宫外,传来了袁妃的莺声燕语! “娘娘,袁妃来了!”秋霞立刻把吓得目瞪口呆的田贵妃,拉进了屏风,躲了起来。 “秋霞,把袁妃这傻妞引进来,我们来个嫁祸于人!”田贵妃眼睛一转,命令吓得脸色苍白的秋霞道。 秋霞一脸战栗,来到乾清宫的大殿外,颤抖地向眉开眼笑的袁妃欠身道了万福。 “秋霞,皇上命本宫来乾清宫与皇上下棋,皇上在暖阁吗?”袁妃眉飞色舞地问道。 “娘娘,皇上就在暖阁!”秋霞发抖道。 袁妃笑靥如花,兴致勃勃地进了暖阁,突然一声尖叫,原来她的眼前,没有皇上,只有一具血流成河的女尸! “大胆袁妃,竟敢杀害邹甄的女眷!”乾清宫,崇祯火冒三丈,命令刑讯袁妃,田贵妃趁火打劫,煽动崇祯毒打袁妃,袁妃被架在长凳上,如狼似虎的太监举着碗大的板子,对着袁妃凶狠地杖打,打得袁妃奸声惨叫。 刑部大牢,方演欺骗邹甄,故意恐吓邹甄道:“邹甄,你不要再负隅顽抗了,你的妻子李宝君,已经因为你,被抓进了宫里,听说这个贱人,十分倔强,慎刑司已经施以刑杖,下身两腿都被打烂了!” “方演,你这个畜生!竟然用我邹甄的娘子,威胁我邹甄,我娘子是无辜的,我认罪,你立刻放了她!”邹甄顿时心如刀绞,冲动地对着方演大叫。 “好,邹甄,你认罪了,现在就在罪状上画押!”得意忘形的方演,拿着罪状,逼在邹甄的眼前。 邹甄痛不欲生,立即对着罪状,痛心疾首地画了押! “大人,我们胜利了,那个邹甄,为了救他的妻子,真的在罪状上画押了!”大喜过望的方演,一脸得意地跑到周延儒的府邸邀功。 “好,现在我们就判这个小子菜市口死!”周延儒喜不自胜,仰面奸笑道。 京城菜市口,十几年前,明朝督师袁崇焕,也是走着这条路,在千夫所指下,被押到菜市口凌迟处死,十几年后,心中悲恸的邹甄,终于也步师傅后尘,在沸沸扬扬的嘲笑辱骂声中,视死如归地步上了菜市口的刽子手前! “犯官邹甄,勾结敌人,贪污卖国,立刻斩!”一脸杀气腾腾的方演,手中拿着金牌,向着邹甄,志得意满地扔去! “狗官!”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声何满子,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那穷凶极恶的刽子手的头,突然飞下! 方演吓得连滚带爬! “有反贼劫法场!”顿时,现场一阵惨叫。 说时迟那时快,几名武功高强的江湖侠士,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上下翻飞,刀光剑影中,奸贼屁滚尿流。 “邹大哥!”娉婷的女侠,掀开了蒙面,来到邹甄的面前,凝视着邹甄悠然一笑。 邹甄定睛一看,劫法场的竟然是蓝欢欢! “蓝姑娘?”邹甄顿时心花怒放。 “邹大哥,独孤姑娘和几名江湖兄弟,也来了!”这时,笑靥如花,英姿飒爽的独孤珍,和孙锋等人,笑容可掬地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多谢各位好汉,但是我的妻子宝君?”邹甄一脸焦急道。 “大哥!”这时,岳月带领几百名关宁兵,保护着额头上蒙着纱巾的李宝君,乐不可支地来到了邹甄的眼前。 “宝君!”邹甄凝视着虽然面色憔悴,但是泪如雨下的李宝君,不禁痛心疾首,立刻搂着李宝君,进入怀里。 “相公,当日那狡诈的田贵妃在乾清宫把我打伤,然后企图嫁祸袁妃,太监们以为奴家死了,秘密把奴家扔到宫外,是蓝姑娘一直跟踪着,救了奴家!”李宝君一脸感激地凝视着抿嘴一笑的蓝欢欢,和颜悦色道。 “蓝姑娘,你救了我邹甄一家,多谢你了!”邹甄不由得十分感动,向蓝欢欢拱手道。 “邹大哥,我们是兄弟!”蓝欢欢抿嘴一笑,凝视着邹甄莞尔笑道。 “反贼劫法场了!”就在这时,突然菜市口外,杀声动地,蓝欢欢立即与紫鹊独孤珍,孙峰,保护着邹甄和李宝君,向外突围,岳月怒气填膺,率领关宁铁骑,与冲过来的官军,进行了白热化的血战。 “狗贼方演!”血战中,岳月怒视着连滚带爬的方演,怒发冲冠,一声大喝,手执朴刀杀到方演面前,抓住这个坏蛋,扔在邹甄面前,邹甄目光如炬,怒火万丈,举起朴刀,把这个恬不知耻的狗贼千刀万剐,杀得血肉模糊! 大家杀出京城,几年后,周延儒因为在前线惨败,被崇祯缉捕,后来赐死,周延儒一家,被怒不可遏的李自成农民军全部斩杀! 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和紫鹊,英姿勃发地驰骋在关外,邹甄和李宝君,慷慨激昂地向蓝欢欢和独孤珍等人作揖。 “邹大哥,这次因为我们,没有解救,邹家一门,已经被奸贼屠杀,邹大哥,现在邹家只有你和嫂子了,明朝这种腐败的朝廷,你就不要再为他拼命了!”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凝视着邹甄,认真地劝道。 “朝廷腐败,横征暴敛,甚至杀害忠良,老百姓水深火热,但是蓝姑娘,我大明不仅仅是明朝那个皇帝的,也是我们大明万万百姓的,我邹甄不会投降的,蓝姑娘!”邹甄斩钉截铁,一脸大义凛然道。 “邹大哥,但是要想让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只有天下统一!”蓝欢欢劝说道。 “蓝姑娘,你应该在关内也看到了,中原的土地,是百姓的,老百姓应该自己做自己的主人,而不是从关外请来一个异族的主人!清兵几次入关,在中原烧杀抢掠!”邹甄一脸正气地凝视着蓝欢欢。 “邹大哥,你是一个英雄!兰儿走了,我们以后再见!”蓝欢欢英姿飒爽,一脸钦佩,向邹甄拱手,舒然一笑道。 “慢!蓝姑娘,我听说,你在盛京,也被小人诋毁,自己唯一的孩子,也去世了!”突然邹甄喊住了蓝欢欢,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郑重地对蓝欢欢说道。 “邹大哥,世态炎凉,小人祸害,好人薄命!”蓝欢欢泪如雨下地嗟叹道c。 “蓝姑娘,但是我们一定要有希望,只要我们自强不息,坚强地疾风知劲草!我们就有憧憬!”邹甄郑重地对蓝欢欢说道。 再说盛京,蓝欢欢消失了半个月,瓜尔佳福晋赫舍里淑妃都上蹿下跳,疯狂地趁机传播谣言,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四处散播流言蜚语,厚颜无耻地传说蓝欢欢离宫出走,和邹甄私奔了。 在这些毒妇的煽动下,京城骂声震耳欲聋。八旗亲贵,满城风雨,千夫所指。 “这个贱人,死了野种,竟然不要脸的和奸夫私奔了!”一脸睚眦的哲哲,奸笑着目视着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等人。 “皇后娘娘,贱人现在私奔出了盛京,我们不如建议皇上,废了这个贱人的宸妃之位,煽动百官禀奏,册封大阿哥肃亲王豪格为太子!”赫舍里淑妃焦急地建议道。 众人走后,哲哲瞥着赫舍里淑妃的背影,毒辣地奸笑道:“赫舍里淑妃这个贱人,竟然还想让她那个豪格当太子,本宫因为暂时不能诞下太子,所以暂时用这个豪格为傀儡!如果本宫有了嫡子,你那个豪格,也是人渣!” “皇后娘娘,现在若是不立太子,若是宸妃再诞下皇子?”喜花忧心忡忡道。 “喜花,本宫可以不用这个豪格为傀儡,本宫还能立一个阿哥当太子!”哲哲眼睛一转,狰狞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宫里还有哪位阿哥,能被我们控制?”喜花诧异道。 “九阿哥福临,布木布泰的这个九阿哥,可以当本宫的傀儡!”哲哲狰狞地诡笑道。 再说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和紫鹊回到了盛京,关雎宫,仍然像昔日一样,鸦雀无声,冷香湘竹,缠绵徘恻! 蓝欢欢轻盈地步进书房,只见皇太极的背影,浮现在自己的眸子里。 “皇太极!”蓝欢欢弱眼横波,笑靥如花。 皇太极回首,眉眼弯弯地凝视着眉似春山,蹙眉凄美的蓝欢欢。 “兰儿,朕等你回家,等了半个月了!”皇太极情深意笃,将蓝欢欢搂进了怀里。 蓝欢欢莞尔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二章 凄美悲剧 清宁宫奸细,又像小丑一样,在外面演着假象,但是这次,哲哲的奸计惨败! 蓝欢欢回到了盛京,关雎宫,一往情深的皇太极,伫立在寝宫前,等着蓝欢欢的回家! “兰儿,我们以后还有孩子!”皇太极拉着蓝欢欢的芊芊玉指,来到吊着的摇篮前。 锦州,祖大寿带兵与多尔衮在义州大战,虽然明军拼死进攻清军的本阵,但是清军士气勃发,双方浴血奋战,在锦州城外继续对峙。 “皇上,睿亲王在锦州前线,退兵三十里!”崇政殿,杜度向皇太极禀告道。 “多尔衮退兵三十里?”皇太极顿时龙颜大怒! 京城,赫舍里淑妃的心腹,散布流言,四处传播,说睿亲王多尔衮妄想造反,哲哲知道,多尔衮是蓝欢欢的又一个护花使者,但是赫舍里淑妃跳梁小丑一样的污蔑,却让多尔衮的心腹,纷纷帮助宸妃。 “这个笨蛋,画蛇添足!”哲哲拍案大怒。 前线,肃亲王豪格在帅营里,亲眼看见睿亲王多尔衮,擅自下令退兵三十里,让祖大寿有了突围的机会,他心花怒发,立刻派心腹何洛会回京,暗中传播谣言,说多尔衮企图谋反! 盛京皇宫,自打蓝欢欢嫁进这个金碧辉煌,巍峨宫阙,就悲剧数年! 凄美的花雨,悲痛的眼泪,在蓝欢欢那罥烟眉下,面面相觑,春天过去一年又一年,蓝欢欢身边的亲人,一个一个被自己忘记。 八阿哥,自己临盆的那天,蓝欢欢笑靥如花地凝视着自己的孩子,好像瞬间就成了母亲!但是现在,蓝欢欢的眼前,只剩下那个吊着的摇篮! 自打八阿哥薨后,麟趾宫贵妃娜木钟和庒妃布木布泰就没有再来关雎宫,因为,布木布泰生下了九阿哥福临,而娜木钟,也怀了龙种,正在麟趾宫小憩! “那个贱人,真是又蠢又傻,还不要脸,三千宠爱在一身,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关雎宫外,仍然是嘲笑和打击。 “格格,宫外有人送来一封信笺!”紫鹊打了细帘子,小心翼翼地拿着一封信笺,呈给了蓝欢欢。 蓝欢欢迅速打开,只见信上写了几个字,十四爷有难! “多尔衮?”蓝欢欢大惊失色! 蓝欢欢和皇太极的情爱,成了悲剧,而现在,皇太极和多尔衮的兄弟之情,也将成为悲剧! “皇上,睿亲王多尔衮这几年,独掌兵权,功高震主!”书房,杜度向皇太极打千,一脸严肃地禀报皇太极道。 “多尔衮!”皇太极大动肝火,目光如炬! 京城,哲哲的奸细在外传播谣言,把假象散布得有鼻子有眼! “睿亲王和庒妃私通,叔嫂企图谋反!” “不是宸妃吗?怎么现在传说是庒妃和睿亲王藕断丝连?”茶馆内,八旗子弟们议论纷纷,有人沸沸扬扬地问道。 “是庒妃,宸妃的妹妹布木布泰,听说太子就是他们两个狗男女毒死的!”豪格的心腹何洛会,趁机煽动道。 皇太极目视着杜度,回想起那些谣言,虽然他不相信八阿哥是多尔衮和布木布泰害死的,但是多尔衮这几年,不但功高震主,不可一世,还和蓝欢欢暗中藕断丝连,八阿哥的死,让皇太极痛不欲生,现在听说多尔衮竟然擅自撤了锦州的包围,退兵三十里,顿时更加愤慨,拍案大怒。 “多尔衮!这个家伙,看朕失去了太子,他想篡位吗?”皇太极怒气填膺,龙颜大怒! “皇上,睿亲王多尔衮,再智勇双全,他也是皇上的臣,皇上才是八旗铁骑的最高元帅,多尔衮竟然不上奏,就擅自退兵,这是想造反呀,就算多尔衮不是造反,像他现在这样桀骜,皇上也可趁机杀掉他!”杜度拱手禀奏道。 “多尔衮!”皇太极火冒三丈,回到了关雎宫。 过了几日,哲哲故意眉开眼笑地请皇太极进清宁宫,为多尔衮说情。 “喜花,上回十四爷擅自回京,搭救宸妃的事,你竟然禀报皇上了?”哲哲故意装妖作怪,质问喜花,喜花立刻跪在皇太极的脚下,倒头如葱道:“皇上,这是,不是奴婢说的。” “多尔衮不但退兵三十里,竟然狗胆包天,擅自从前线潜入后宫?”皇太极勃然大怒! 清宁宫,喜花目视着凤目圆睁的哲哲,小声询问道:“皇后娘娘,十四爷和我们没有仇怨,我们要害他吗?” “喜花,多尔衮要怪,就怪他一直保护蓝欢欢那个贱人,蓝欢欢已经奄奄一息了,但是因为多尔衮,本宫竟然仍然没有整死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哲哲面目扭曲道。 “但是娘娘,关雎宫也在反击我们,若是我们现在害十四爷,他们会不会联合?”喜花忧心忡忡道。 “喜花,蓝欢欢那贱人也敢凶?看她凶!马上本宫就让她和多尔衮臭名远扬!”哲哲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关雎宫每天给女人骂,真是不知道丑!”装妖作怪的瓜尔佳福晋,手中纨扇,气焰嚣张,来到了肃亲王府邸,和肃亲王福晋吹牛八卦,众人欢声笑语,议论蓝欢欢,瓜尔佳福晋肆无忌惮,煽动众人排挤蓝欢欢。 “关雎宫虽然是丢人现眼,被人歧视,但是那个宸妃海兰珠,现在还被皇上专宠,你说,她一个残花败柳,孩子又没了,整天泪留满面,病恹恹的,皇上怎么还是被她迷着?”肃亲王福晋问瓜尔佳福晋道。 “因为她会装,装得楚楚可怜,可怜兮兮,骗皇上怜爱,真是不要脸!”瓜尔佳福晋像泼妇一样疯狂辱骂道。 “听说关雎宫这几日,在拼死反击谣言,朝中也有人为关雎宫翻案!”康郡王福晋战栗地说道。 “贱人,还敢跟我们狠,狠也没用,八阿哥呢?已经死了,悲剧了,还想报仇?最后更丑态毕露,哭死她!”瓜尔佳福晋一脸飞扬跋扈道。 “瓜尔佳主子,听说,睿亲王最近和后宫的庒妃私通上了?难道睿亲王不和宸妃?”一名命妇问道。 “睿亲王多尔衮,那小子,见宸妃病恹恹的,当然又爱上她的妹妹了!”瓜尔佳福晋有恃无恐地一派胡言道。 崇政殿,皇太极目视着礼亲王代善,郑亲王济尔哈朗,命令道:“郑亲王济尔哈朗,朕派你去义州前线,取代多尔衮的元帅之职!” 顿时大殿上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皇上,在尚不知道真情前,臣建议皇上,先派人去前线侦查!”大学士范文程拱手道。 “朕就派郑亲王和荣儿去前线!”皇太极怒不可遏道。 再说郑亲王济尔哈朗和皇太极身边的心腹女官荣儿,次日准备去义州,辰时,他们来到盛京城外,突然,城外一匹白马长啸,一名女子茕茕孑立在长亭。 荣儿来到长亭,不由得大吃一惊,赶紧欠身请安道:“宸妃娘娘!” “荣儿,皇上为何这次对睿亲王这般大为光火?”蓝欢欢颦眉询问荣儿道。 “宸妃娘娘,奴婢听说,因为睿亲王擅自退兵三十里,违抗了皇上围困锦州的圣旨!”荣儿一本正经回答道。 “睿亲王神机妙算,他怎么会擅自退兵三十里?”蓝欢欢不禁十分怀疑。 “宸妃娘娘,奴婢和郑亲王爷,会去义州,调查真相的!”荣儿欠身道。 “荣儿,本宫与你和王爷一起去前线!”蓝欢欢一脸镇定道。 义州前线,豫亲王多铎,来到多尔衮的帅帐,询问多尔衮道:“哥,我们为什么退兵三十里,围困锦州已经一年了,明朝那个邹甄,又被奸佞诋毁撤职,我们当趁机总攻锦州,抓住那个出尔反尔的祖大寿,现在为何自己撤兵,给祖大寿突围逆袭的机会?” “多铎,我军和祖大寿对峙,围困锦州一年,围而不打,皇上的圣旨是要我们和明军持久战,让祖大寿弹尽粮绝,我军和明军在锦州打了一年的仗,不能总攻,现在也是疲于奔命,若是要让我军坚持围困,士兵士气勃发,只有暂时退兵三十里,把马放在外面吃草,军队轮流回京休息,若是祖大寿趁机反攻,我军阵地车轮防守,明军突不了围!”多尔衮胸有成竹地对多铎说道。 “哥,虽然这个策划很好,但是豪格那家伙,与有些和我们势不两立的人,定然趁机传播谣言,诋毁哥是擅自违旨,妄想造反!”多铎一脸忐忑道。 “多铎,那些家伙,就会传播谣言,恐吓欺骗,但是哥是元帅,要打胜仗,哥只能毅然退兵三十里!”多尔衮斩钉截铁道。 “十四爷真是精忠报国,力挽狂澜呀!”这时,帐外传来了熟悉的赞扬声。 多尔衮打开帷幕,但见浮现在眼前的,是弱眼横波,抿嘴一笑的蓝欢欢和荣儿,郑亲王济尔哈朗! “宸妃娘娘!”多尔衮欣喜若狂,立刻向蓝欢欢行礼道。 “多尔衮,你智勇双全,是大清中流砥柱,本宫听说你竟然抗旨,退兵三十里,心中就怀疑!”蓝欢欢冰雪聪明道。 “宸妃娘娘,那些在京城的御史文武百官,没有亲眼在前线,而是妄想弹劾,他们自然认为,本王退兵三十里,是企图谋反,擅自抗旨!”多尔衮一脸愤怒道。 “睿亲王,皇上就是怀疑此事有什么暗中的原因,才派我和荣儿姑姑来前线查问!”济尔哈朗向多尔衮拱手道。 “济尔哈朗,本王猜测,是有人妄想害死本王,才卑鄙地传播谣言,四处解释!那个人,就是皇后娘娘吧!”多尔衮怒火万丈道。 “睿亲王,若是你真的有冤屈,请对我叙述,弟一定回京向皇上禀告!”济尔哈朗郑重地对多尔衮说道。 多尔衮拉着济尔哈朗,来到帅营的地图前,仔细地向济尔哈朗和蓝欢欢,荣儿,解释了退兵三十里的策划。 “睿亲王,你的确足智多谋,济尔哈朗回京,必然向皇上解释!”济尔哈朗听后,不由得大喜过望,向多尔衮拱手道。 “济尔哈朗,虽然睿亲王有理,但是本宫思忖,这次皇上不会这么轻松就恕睿亲王无罪!”蓝欢欢蹙眉忐忑道。 回到盛京,济尔哈朗立即向皇太极禀报了多尔衮的策划,但是皇太极更加怒气填膺,拍案大怒:“一派胡言,多尔衮不但不恕罪,还妄想赖!” 关雎宫,蓝欢欢披着风衣,在皇太极的面前,弱眼横波。 “兰儿,你也去义州,调查了多尔衮?”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心中愠怒地问道。 “是,我也去了义州,但是是我命令荣儿带我去的!”蓝欢欢一脸镇定道。 “兰儿,我们兄弟的事,你不要搅合进来!”皇太极怒火万丈道。 “皇太极,难道十四弟不是我们一家人吗?这次他虽然擅自撤兵,但是也是有原因的!”蓝欢欢倔强地一本正经道。 “兰儿,多尔衮那是一派胡言,围困锦州才一年,他就退兵三十里,让祖大寿趁机出城,朕是皇上,下旨围困锦州,他多尔衮竟然连上奏问朕都不问,就擅自撤兵,这是跋扈桀骜,功高震主!”皇太极勃然大怒道。 “皇太极,难道,你要趁此事,杀了你的十四弟?”蓝欢欢惊愕地目视着皇太极。 “君为臣纲,多尔衮竟然擅自抗旨,朕就要处置他!”皇太极怒火万丈道。 “皇太极,你一直想除掉多尔衮,因为当年,哲哲辅助你逼了多尔衮的额娘殉葬!”蓝欢欢一脸愤怒道。 “兰儿,多尔衮的额娘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当年,你也知道!”皇太极抓住蓝欢欢的柔荑,十分冲动道。 “但是皇太极,你登上的这个宝座,当年也差点是多尔衮的!”蓝欢欢目光如炬,柳眉倒竖,大声对皇太极道。 “蠢女人,这么多年,你还是个蠢女人,你不懂政治,你什么都不懂!”皇太极痛心疾首,目视着噙着热泪的蓝欢欢,激动地大声道。 蓝欢欢心如刀绞,泪珠如梨花带雨:“皇太极,我们这么多年,从来没这样吵过架,但是你竟然瞧不起我!” “兰儿,朕没有瞧不起你!朕知道,你太天真,太幼稚,太善良,你不要搅合进政治中来!”皇太极见蓝欢欢悲痛欲绝,不由得也泪流满面,劝慰蓝欢欢道。 “是,我太幼稚了,所以这么多年,才忍着你后宫这么多女人的歧视和辱骂,被你的甜言蜜语所欺骗,当年,我就不应嫁给你!”蓝欢欢痛不欲生,冲动地冲回了寝宫! 皇太极,呆若木鸡,痛心疾首。 “皇后娘娘,大喜,今日为了多尔衮,那个贱人竟然和皇上吵架了!”清宁宫,自鸣得意的喜花,得意洋洋地向哲哲禀报道。 “贱人,真是找死,竟然为了多尔衮,和皇上也势不两立了!”哲哲嘴角浮出歹毒的奸笑。 “皇后娘娘,是我们编造谣言,传播多尔衮和宸妃私通的机会了!”喜花大喜过望。 “喜花,立刻派人四处传播谣言,说宸妃为了睿亲王多尔衮,和皇上吵架,皇上已经对这个贱人切齿痛恨!”哲哲欣喜若狂地奸笑道。 “多尔衮,你这个小子!”崇政殿,皇太极龙颜大怒,大动肝火,在文武百官面前,怒火万丈地下旨,命令郑亲王济尔哈朗代替多尔衮为元帅,继续包围锦州,贬黜睿亲王多尔衮和肃亲王豪格豫亲王多铎为郡王,命多尔衮立刻回京处置! “哈哈哈,多尔衮终于完蛋了,活该,谁叫他和那个扫把星藕断丝连!”昙花宫,赫舍里淑妃欣喜若狂,眉飞色舞,和瓜尔佳福晋,欢声笑语! “赫舍里姐姐,多尔衮这次倒霉,皇上就算不杀他,他以后也是前功尽弃了!虽然大阿哥也被降职,但是这只是皇上保护大阿哥的策略!”瓜尔佳福晋兴高采烈道。 “瓜尔佳福晋,蓝欢欢那个贱人,听说终于和皇上吵架了,这个贱人,真是找死,我们再去挑拨离间,让皇上痛恨这个贱人,这个贱人就完全死心了!”赫舍里淑妃,大喜过望道。 关雎宫外,宫人们精神抖擞,更加有恃无恐地散布谣言,光天化日来到关雎宫外,冷嘲热讽,辱骂骚扰。 “不要脸,这次死心了,连皇上都恨她了,真是丢人现眼!私通小叔,淫荡卑劣!”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穷凶极恶的骂声,锣鼓喧天! “那群解释狗,又在一派胡言,倒打一耙了!”紫鹊关上窗,嘟着小嘴,瞪了外面一眼。 “听说我们格格与皇上也小性儿了,瓜尔佳福晋就到处挑拨离间,装神弄鬼,倒打一耙,诬陷我们,然后再颠倒黑白,贼喊捉贼!”麝月愤懑地对紫鹊说道。 “这群丧尽天良的禽兽!”紫鹊义愤填膺道。 关雎宫,蓝欢欢痛心疾首,怔怔地凝视着书房,双眉紧蹙。 “格格,不要伤心了,自打八阿哥去世后,您就一直黯然神伤,格格要自己保护自己的身子呀!”紫鹊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紫鹊,前线有信息了吗?”蓝欢欢询问紫鹊道。 “听说皇上下旨,降职了十四爷,还派郑亲王代替了十四爷,命十四爷回京等待处置,十四爷当是没有危险了!”紫鹊对蓝欢欢说道。 “兰儿!”这时,窗外传来了皇太极的声音。 蓝欢欢心中嗔怒,拿着书,挡住了自己的杏眼。 “兰儿,你生朕的气了,你别听那些小人传播谣言,一派胡言,朕怎么会恨朕的兰儿呢?”皇太极眉眼弯弯,拿着蓝欢欢的书,一脸温暖道。 “皇上,臣妾在看史记,周朝时,西周的周幽王为了褒姒一笑,竟然烽火戏诸侯,朝上一定有人骂臣妾就是褒姒这样的红颜祸水吧!”蓝欢欢蹙眉凝视着皇太极。 “朕为了你,真能千金买笑!”皇太极入木三分地凝视着蓝欢欢的颦眉,暖暖地搂蓝欢欢入怀! 蓝欢欢悠然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三章 郡王 多尔衮被贬黜为郡王,皇太极命郑亲王济尔哈朗去义州代替多尔衮率领军队继续包围锦州,这时肃亲王豪格派心腹何洛会,暗中又弹劾多尔衮,说因为多尔衮退兵三十里,使得明军运送粮食几百车进入锦州! “多尔衮狗胆包天,命令他和豪格多铎等将帅,立刻从前线回来!”皇太极勃然大怒道。 锦州,祖大寿命令祖大乐率兵保护军粮,却被多尔衮伏击,大败亏输。 崇政殿前,多尔衮和多铎阿济格硕托等人凯旋而归,站在大清门外,觐见皇太极,但是,让多尔衮惊愕的是,内院学士向他宣旨,从今日起,退朝七日! 皇太极怒气填膺,弹劾多尔衮的奏折,争先恐后。 “多尔衮擅自退兵三十里,导致明军在锦州有恃无恐!罪不可恕!”崇政殿,龙颜大怒的皇太极,怒视着群臣,大声斥责道。 “格格,虽然皇上狠狠骂了十四爷一顿,但是却只是罚了十四爷一些金银和牛录,奴婢猜,十四爷没事了!”关雎宫,眉开眼笑的紫鹊,笑靥如花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这就是皇上!”蓝欢欢双眉紧蹙道。 大清第一太子去世后,皇太极一直没有再立太子,后宫中,虽然庒妃诞下了九阿哥福临,麟趾宫贵妃又怀了几个月,但是皇太极仍然等着蓝欢欢再有喜! 在皇太极的眼中,蓝欢欢是他唯一的妻子,他不但和蓝欢欢心有灵犀,而且这一辈子,都在为这位女子自强不息。 皇太极和海兰珠的爱,是凄美的,蓝欢欢的前世,就是海兰珠,而现在,她回到前世,与前世的丈夫再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比翼双飞,心心相印。 蓝欢欢的泪,蓝欢欢的爱,比这些词句,更加的真挚和入木三分。 蔷薇,芙蓉,菊花,梅花,桃花,从春天到冬天,关雎宫花飞满天,呕心沥血,蓝欢欢乐此不疲地在关雎宫,为了自己的丈夫,深明大义,美丽窈窕! “兰儿,虽然?”皇太极凄然凝视着蓝欢欢,说了几个字,突然噙着热泪。 “皇太极,我们是夫妻,你说吧!”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兰儿,以后我们还有孩子的,即便没有,朕也只有你这一位妻子,我们日后要同舟共济,共同居在我们的家!”皇太极心如刀绞,凝视着弱眼横波的蓝欢欢,愁肠百结。 “皇太极,娜木钟姐姐,还有布木布泰妹妹,她们也花容月貌,而我,现在却病恹恹的!”蓝欢欢突然嘟着嘴,双眉紧蹙道。 “朕就是为你还活着,兰儿,她们再闭月羞花,也比不上你!”皇太极一往情深地抱着蓝欢欢道。 多尔衮,在这个夜里,怏怏不乐地走到了宫墙外。 “蓝格格,我多尔衮也应叫你兰儿,虽然你和八哥情深意笃,但是,我多尔衮,还是愿意这样站在宫外,保护你!”多尔衮肝肠寸断道。 再说锦州前线,郑亲王济尔哈朗代替多尔衮率领八旗铁骑后,立刻对锦州包围,围而不打,祖大寿虽然被清军包围,但是仍然率领关宁铁骑,十分沉着地向锦州城外突围,与援兵联通。 盛京,清宁宫,顺利挑拨离间搬弄是非,让皇太极和多尔衮兄弟相残,哲哲自鸣得意,趾高气昂,豪格虽然扳倒了多尔衮,但是自己也没能取而代之,皇太极也没有立他为太子,赫舍里淑妃怒火万丈,每日在宫里大哭大叫。 “我们反咬一口,贼喊捉贼的计策,真是因势利导,虽然没有逼死蓝欢欢那贱人,但是现在又扳倒了多尔衮,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就要奄奄一息了!”哲哲凤目圆睁,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还企图揭露真相,反攻我们,但是已经没有人相信她了,人人都知道,她不过是把真相改了一点!”瓜尔佳福晋歇斯底里地奸笑道。 “那个贱人自打歿了八阿哥,暂时也不反击我们了,但是这外面,已经是三人成虎,这个贱人,安能逃出本宫的天罗地网!”哲哲自信地仰面笑道。 “皇后娘娘,但是现在,皇上也没有重立太子!”瓜尔佳福晋囧道。 “豪格?皇上虽然贬黜了多尔衮,但是仍然等着蓝欢欢再怀龙子,连九阿哥和娜木钟都前功尽弃,皇上怎么会册封他?”哲哲冷笑道。 “皇后娘娘,我们已经在外面重新又传播了谣言,这次她死定了,贱人真是不要脸,勾结亲王,狐媚皇上,现在是铁证如山,她一定在皇上身边吹枕头风,臣妾的大阿哥才没有被立太子!”一脸悻悻然的赫舍里淑妃,来到哲哲的面前,睚眦道。 “赫舍里淑妃,要想斩草除根,我们就一定要在蓝欢欢再有孕前,逼死她!”哲哲阴险歹毒地诡笑道。 关雎宫,演绎着哲哲疯狂编造的假象。 威吓,威胁,有恃无恐的冷嘲热讽和歧视,包围着鸦雀无声的关雎宫。 哲哲是骂街泼妇,而蓝欢欢却是弱眼横波,憧憬仙姝。 山海关,邹甄和岳月李宝君,正回到关内,路上,狡猾上的小人,传播谣言,跟踪破坏,但是崇祯看了祖大寿为邹甄伸冤的奏折后,命御史调查,却发现邹甄是冤枉的,派人下旨给邹甄,重新封邹甄为锦州副总兵,回京城觐见! 北京城,锣鼓喧天,车水马龙,邹甄和李宝君,岳月,兴致勃勃地回到府邸,这时,家人邹智,看见公子回来了,不由得欣喜若狂。 “老爷,夫人,少爷和少奶奶回来了!”邹甄和李宝君乐不可支地来到大厅,府中张灯结彩。 “甄儿,大喜呀,祖大人为我们邹家翻案,皇上圣明,把我们一家都放出来了,而且恢复了世袭的官职!”前工部尚书,邹甄的父亲走邹锡,兴高采烈,对邹甄语重心长地说道。 “皇上圣明,我大明一定有中兴的一日!”邹甄喜不自胜道。 “少爷,你不知,那个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田贵妃,去年在承乾宫薨了!”家人邹智,眉飞色舞地对邹甄说道。 “奸妃已经去世,皇上又为我们邹家翻案,甄儿,你一定要精忠报国!”邹锡对邹甄郑重地嘱咐道。 京城,听说邹甄被平反后回来了,气急败坏的周延儒,迅速派人,在京城造谣,到处骗人,诋毁邹甄是一个淫逸色鬼,前线的败将。 不明真相的人,都听说了邹甄那些黑材料,所以邹甄上朝时,一些同僚,一脸古怪地瞥着他,在他的背后七嘴八舌,窃窃私语。 “皇上,邹甄就是个纨绔子弟,他淫荡卑劣的传说,在京城家喻户晓,而且,他还是个败将,在前线被多尔衮打的大败,臣建议,不能封此人为锦州副总兵!”御史苟解等人,说的有鼻子有眼,高举朝笏,向崇祯禀奏道。 “皇上,勾解等人,捕风捉影,胡说八道,邹甄是关外名将,多尔衮等人,最怕邹甄!”工部尚书魏孙,向崇祯奏道。 “李建泰,邹甄是你的女婿,你认为邹甄是色鬼,还是人才?”崇祯目视着兵部尚书李建泰,笑容可掬地问道。 “启禀皇上,邹甄虽然是老臣的女婿,但是人才不避亲,老臣认为,邹甄对皇上忠心耿耿,是大明的将才,若是听信奸贼诋毁,我大明是自毁长城!”李建泰高举朝笏道。 “爱卿所言甚善,朕就封邹甄为锦州副总兵,率兵增援锦州!”崇祯眉开眼笑道。 再说邹甄,回到府邸,岳月和家人听说邹甄已经被重新封为副总兵,人人喜不自胜。 “相公,虽然皇上将领官复原职,但是皇上是因为关外没有将才,才勉强派你去的!”李宝君十分精明,对邹甄说道。 “夫人,我知道,伴君如伴虎,皇上并非真的信任我,但是,为了大明,我邹甄视死如归!”邹甄温暖地凝视着李宝君,将宝君搂入怀里。 邹甄率领岳月等旧将,从京城启程,准备去关外增援,但是内阁首辅周延儒,却对邹甄恨之入骨,在邹甄准备出京时,又暗中传播谣言,企图让人人都晓得邹甄的黑材料,搞得邹甄丑态毕露,所以邹甄在京城,文武百官,都对他排挤歧视,暗中围攻。 “大哥,我们又要去前线了,但是岳月觉得,这次出师不祥呀!”岳月目视着邹甄,长叹道。 盛京,皇太极和范文程等内阁学士,在崇政殿议会,锦州前线,双方对峙了一年多,虽然多尔衮退兵三十里,但是清军仍然稳固地包围着锦州,锦州被围困一年后,虽然祖大寿仍然精神抖擞,但是锦州已经变成了一座孤城! “皇上,祖大寿智勇双全,现在听说,崇祯又将邹甄官复原职,命邹甄带兵增援锦州,锦州暂时不能迅速攻下,臣建议皇上,要准备持久战!”范文程郑重地对皇太极禀奏道。 “范先生,锦州固若金汤,十分难攻,崇祯和朕,都不断派兵增援,现在锦州变成了双方主力争夺的一个棋子,朕思忖,不但要攻下锦州,还要趁机围点打援,引明军主力增援锦州,然后与他们决战,歼灭明军主力!这可能是决战。消灭明军主力后,我大清,就一定能逐鹿天下!”皇太极一脸气概,意气风发地说道。 “皇上圣明,但是要想吸引明军与我们决战,我们就要用锦州为鱼饵,凶猛进攻锦州,引崇祯派兵,增援锦州!”范文程拱手道。 “启禀皇上,锦州外城被郑亲王攻下,明朝的蒙古军队,在外城与我军里应外合!”崇政殿,欣喜若狂的章京向皇太极禀报道。 “好!命令郑亲王济尔哈朗,一鼓作气,继续进攻内城!”皇太极龙颜大悦道。 锦州城外,人喊马嘶,炮声如雷,八旗大军,士气抖擞,架着云梯,向锦州发起进攻,锦州城下,万马奔腾,密密麻麻的八旗军,向锦州城上冲来。 祖大寿毅然率领关宁铁骑,防守城池,与清军血战。 “大人,我们的援兵到松山了!”这时,祖大乐大喜过望地向祖大寿禀报道。 祖大寿不由得乐不可支,在锦州城外,已经能听到震天动地的杀声! 再说邹甄,率领吴三桂,杨国柱等总兵,与几万铁骑,如排山倒海一样杀向清军的义州阵地,双方在松山血战,邹甄身先士卒,若万人敌大刀阔斧,杀进清军阵地,两军短兵相接,清军大败! “皇上,不好了,明军副总兵邹甄增援锦州,我军在松山大败!”崇政殿,不寒而栗的阿巴泰,向皇太极禀报道。 “邹甄,这小子竟然又死灰复燃,继续和我们不共戴天!”皇太极不由得龙颜大怒,拍案大喝。 “都是那个贱人,她的朋友邹甄,竟然又帮助明军,打败我们八旗兵!”后宫,翊坤宫等地,议论纷纷,捕风捉影。 蓝欢欢今日穿着大氅,梳着小两把头,颦眉和紫鹊出了关雎宫,一路上,那些后宫的宫人,都用歧视和惊愕的目光,瞥着自己。 “格格,那群丧尽天良的畜生,又在外面传播过谣言了!”气愤的紫鹊,愤懑地嘟着小嘴,扶着蓝欢欢道。 “贱人,还我们亲人的命来!”突然,关雎宫外,丧心病狂的大叫声,震天动地,紫鹊和麝月,都十分惊讶。 “不要脸的贱人,死心吧,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卖国贼,外国人!”紫鹊打开窗棂,外面一片静谧,当她打了细帘子后,突然外面骂声震耳欲聋,丧心病狂的嘲笑和讥讽,让人怒发冲冠。 “真是鲜廉寡耻,不知羞耻,都把他们揭露了,竟然还越来越如疯似狂有恃无恐!”义愤填膺的紫鹊,目光如炬,竟然想出去剁那些传播谣言的小人。 “贱人,你的那些诗文,都是偷的,反击也不行,就是抄的!”这时,外面又传来了瓜尔佳福晋得意忘形的声音。 “瓜尔佳,我们格格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才女,你呢,一个泼妇小人!”紫鹊气冲冲地打开窗子,对着瓜尔佳福晋,大声回嘴道。 “不知道丑,都知道了,死心吧!你们那个主子,和明朝将领是朋友,我们八旗军队,许多士兵都被你朋友打死了!”瓜尔佳福晋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干预朝政,现在竟然还和敌国藕断丝连!”崇政殿,文武百官沸沸扬扬,群情激奋。 “皇上驾到!”这时,皇太极戴着朝冠,穿着九衮龙袍,上了玉阶,正襟危坐。 “皇上,宸妃勾结明国总兵,导致我大清在锦州大败!”一脸愤懑的舒尔,向皇太极禀告道。 “一派胡言!宸妃是朕的爱妃,小人捕风捉影,编造谣言,妄想诬陷害人,你们这些文武百官竟然还相信这些谣言!”皇太极怒气填膺,拍案大怒,立即命护军,把舒尔押下大殿。 “皇上不许我们议论这些!”下朝后,百官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锦州大败,皇上一定又要用睿郡王多尔衮了!” “宸妃真是狡诈,勾结她的朋友打败了郑亲王,正好与多尔衮狼狈为奸,让多尔衮重新当元帅!” 再说肃亲王豪格,虽然向皇太极打小报告扳倒了多尔衮,但是皇太极却亦没有派他去前线当元帅,所以豪格心中十分愤慨,这时,听到这些流言,豪格不由得心花怒发,立刻派何洛会去清宁宫密报哲哲。 “外面传说蓝欢欢勾结多尔衮,用计让多尔衮重新控制兵权?”哲哲听了何洛会的禀报后,不禁喜不自胜。 “皇后娘娘,这次一定让宸妃和多尔衮丑态毕露!”赫舍里淑妃咬碎银牙,歇斯底里道。 “蓝欢欢上次竟然化妆出宫,救那个明国的总兵邹甄,暗中勾结敌人,铁证如山,还和小叔睿郡王,暗中私通,这个贱人,不但不要脸,还淫荡,本宫一定要她丢人现眼!”哲哲心狠手辣,面目扭曲地诡笑道。 “真的,原来那些谣言都是真的,宸妃是外国人,勾结明国总兵,真是鲜廉寡耻 !” “那个明国总兵是她的姘夫,还有睿郡王,也和她私通!” “真是不要脸!” “骂死她!”在瓜尔佳福晋幸灾乐祸地煽动下,瞬间京城中的八旗贵妇,人人群情激奋,咒骂声,冷嘲热讽声,震耳欲聋! “这些黑材料,已经传得人人知道,那个贱人,这次死心了,完完全全的完了!”肆无忌惮,一脸卑劣的瓜尔佳福晋,得意忘形地对哲哲禀告道。 “贱人,真是作法自毙,怎么会认识这个邹甄!”哲哲一脸冷嘲热讽地奸笑道。 关雎宫外,在前线战死的八旗士兵家眷,沸沸扬扬,群情激奋,同仇敌忾地来到了外面,咬牙切齿,切齿痛恨地大声辱骂,关雎宫似乎淹进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 “贱人,还讲什么?现在人人都相信,没有人相信你,都看我们的!”志得意满,丧尽天良,鲜廉寡耻的瓜尔佳福晋和囊囊贵妃等人,幸灾乐祸地在关雎宫外上蹿下跳,联袂献丑! “跳梁小丑,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些小人这样无法无天,有恃无恐地煽动诋毁辱骂,还理直气壮地反咬一口,污蔑我们格格是疯女人!”紫鹊怒发冲冠,义愤填膺。 “紫鹊姐姐,这些家伙,就是趁火打劫,日夜来关雎宫干扰破坏,我们若是与他们反击,他们更加丧心病狂,逗我们和他对话!”麝月劝说紫鹊道。 “喜花,机不可失,现在这个贱人已经让群情激奋,我们要煽风点火,趁机煽动那些人都围攻关雎宫,瓜尔佳,你派人一定要日夜监视关雎宫,把这个贱人看死!”心狠手辣的哲哲,听说已经顺利煽动得关雎宫四面楚歌,不由得大喜过望,眉飞色舞,命令喜花和瓜尔佳福晋道。 蓝欢欢在书房,莞尔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四章 蓝欢欢一身是胆 哲哲趁着锦州前线济尔哈朗被邹甄打败,落井下石,煽风点火,煽动八旗官军家眷闹事,后宫妃嫔围攻关雎宫。 哲哲心狠手辣,这次更加歇斯底里地派心腹日夜向关雎宫冷嘲热讽,干扰破坏,但是让大家没想到的是,蓝欢欢越来越沉着勇敢,哲哲的流氓进攻,大败亏输。 “宸妃海兰珠?现在越来越死皮赖脸了,竟然敢反攻?”清宁宫,凤目圆睁,朱唇奸笑的哲哲,目视着一身是胆,士气昂扬的蓝欢欢,轻蔑说道。 “哲哲,你日夜派人在宫里煽动,搞得后宫鸡犬不宁,还污蔑本宫,你这是对本宫的人身攻击,是作恶!”蓝欢欢正气凛然地轻启丹唇,明眸理直气壮地嗔怒凝视着哲哲。 “不要脸的贱人,都是你自己害你自己,谁叫你不知丑!”丧心病狂的哲哲大声嚎叫道。 “皇后娘娘!”这时,突然外面有人喊着哲哲,哲哲吓得一额头汗,睁开眼睛,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南柯一梦! “皇后娘娘,您做噩梦了?”喜花询问哲哲道。 “蓝欢欢,你竟敢越战越勇?”哲哲恼羞成怒道。 大清开国只有五年,却在后宫演绎了凄美一幕,正月,八阿哥薨,蓝欢欢和皇太极第一个孩子,竟然这样糊里糊涂的去世,蓝欢欢痛不欲生,皇太极也悲痛欲绝。 但是,皇太极对蓝欢欢的专宠,却没有去,暮春,凄美的云雾中,花飞花雨,蓝欢欢伤春,皇太极忧心前线。 在盛京的花园中,虽然深明大义,但是蓝欢欢却继续被歧视,围攻! “格格,那些被清宁宫煽动,沸沸扬扬来闹事的家眷,都走了!”紫鹊凝视着黯然神伤的蓝欢欢,呜咽着说道。 “紫鹊,难道有人帮我们?”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惊讶地问道。 “是十四爷,十四爷在军中,人人敬佩,今日,十四爷去了军中,为格格平反,那些家眷都走了!”紫鹊眉飞色舞地对蓝欢欢说道。 “多尔衮在军中确实是威风凛凛!”蓝欢欢嘟着嘴,莞尔一笑道。 “多尔衮去了军中,他说了一个时辰,那些八旗亲贵就走了?”清宁宫听了喜花的禀报后,哲哲不由得十分惊愕! “多尔衮现在确实是功高震主,手中完全掌控了兵权!”哲哲心中忧虑道。 “皇后娘娘,若是十四爷,在军中威风赫赫,掌握了兵权,日后肃亲王豪格,不一定能被皇上册封太子,日后大清可能被十四爷掌握!”喜花担心道。 “多尔衮,他权力越大,越德高望重,皇上心中就对他有疑!日后,皇上可能还会像这次退兵三十里一样,趁机扳倒多尔衮!”哲哲凝视着喜花,忐忑不安道。 “多尔衮还在帮那个贱人?他们真是沆瀣一气,叔嫂私通!”毓庆宫,听说围攻关雎宫的家眷走了,赫舍里淑妃顿时勃然大怒,气急败坏。 “姐姐,多尔衮掌握兵权,他和后宫宠妃勾结,在宫中那是威风凛凛!”瓜尔佳福晋怒气填膺道。 “多尔衮,一定不能让他再去前线!”赫舍里淑妃,怒火万丈道。 “王爷,这次是赫舍里淑妃派人传播谣言,挑拨离间,她妄想把这些事传得人人皆知,让王爷丢人现眼!”睿亲王府,苏克向多尔衮打千,愤愤地禀告道。 “赫舍里淑妃?这个毒妇,害了兰儿,现在还想害本王,本王在战场上刀光剑影,浴血奋战,连死都不怕,还骂几个骂街的泼妇吗?这个赫舍里淑妃,真是找死,但是本王却知道当年,她抢乌拉福晋诞生的大阿哥的事!”多尔衮一脸愤慨道。 “什么?本王的亲额娘,是乌拉福晋?当年,赫舍里淑妃是从本王母妃怀中,抢走了本王?”肃亲王府,豪格怒视着何洛会,心如刀绞。 “王爷,多尔衮他怒了,竟然也对咱们进行反攻,但是王爷,奴才认为,这是真的!”何洛会打千道。 毓庆宫,赫舍里淑妃听了瓜尔佳福晋的话,心中十分惊恐! 二十年前,皇太极的原配福晋乌拉福晋难产,宫中鸡犬不宁,哲哲福晋亲自带着太医,要救乌拉福晋,就派了赫舍里庶妃,去了产房,当时,赫舍里淑妃亲眼看到一脸憔悴的乌拉福晋诞下了一位阿哥。 “妹妹!姐姐不行了,你一定要替妹妹报仇,害妹妹小产的凶手,是哲哲!”乌拉福晋奄奄一息,拼死目视着战战兢兢的赫舍里淑妃,呜咽着说了几个字,然后就歿了! 赫舍里淑妃,环视四周,暗中把小阿哥抱在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地出了产房。 几个月后,赫舍里淑妃诞下大阿哥。 “豪格是我的,是我的!”赫舍里淑妃突然丧心病狂地目视着瓜尔佳福晋,痛心疾首道。 “皇后娘娘,睿亲王真是厉害,他可不像宸妃那么好欺负,竟然反击,查出了豪格的真母妃,是去世的乌拉福晋!”喜花禀报哲哲道。 “多尔衮!”哲哲顿时心中毛骨悚然! “当年乌拉福晋,是本宫害的,若是这个多尔衮继续调查,大阿哥知道自己亲母妃是本宫害死,一定和我们不共戴天!”哲哲目视着喜花,心急如焚道。 “皇后娘娘,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也扳倒睿亲王?”喜花建议道。 “不,喜花,你去传播谣言,说这些事都是那个妄想症小玉儿编出来的,说小玉儿是疯子!”哲哲眼睛一转,一脸歹毒道。 过了几日,大街小巷沸沸扬扬,传说睿亲王的王妃小玉儿因为丈夫和庒妃私通,已经神经兮兮了。 “赫舍里淑妃,原来我豪格的母妃,是你这个毒妇害死的,否则,靠着本王母妃乌拉格格的尊贵,本王早就被父皇立为太子了!”肃亲王府,豪格看了何洛会秘密调查的奏报后,顿时怒气填膺,痛不欲生! “但是王爷,现在我们不能和淑妃娘娘翻脸,若是我们内讧,多尔衮就会趁机扳倒我们!”何洛会劝豪格道。 几日后,豪格仍然去毓庆宫向赫舍里淑妃请安,瓜尔佳福晋见后院和好了,又厚颜无耻,煽动赫舍里淑妃和囊囊贵妃衍庆宫贵妃等人,狼狈为奸,再次对关雎宫进行丧尽天良的侮辱和破坏。 “格格,听说肃亲王豪格的亲生母妃,是乌拉福晋,二十年前,乌拉福晋难产病逝,原来她在奄奄一息前,曾经和赫舍里淑妃两个人在寝宫,乌拉福晋生下的阿哥,被赫舍里淑妃抢走了!”关雎宫,紫鹊对蓝欢欢说了豪格的故事。 “乌拉福晋是当年皇上的原配福晋,后来因为乌拉福晋早夭,所以哲哲被立为大福晋,难道,乌拉福晋是哲哲与赫舍里淑妃狼狈为奸害死的?”蓝欢欢忽然心中惊愕道。 “格格,哲哲罪恶滔天,后宫的妃嫔,被她暗中害死的比肩接踵!我们不如趁机和十四爷联合,调查哲哲!”紫鹊劝说蓝欢欢道。 “不,紫鹊,我们不能学哲哲心狠手辣,暗中害人!这件事,我们就装作没听见!”蓝欢欢义正言辞道。 清宁宫,哲哲听说关雎宫没有揭露自己,心中知道蓝欢欢害怕自己,但是她这几日心中担忧,喜花小声劝哲哲道:“皇后娘娘,大阿哥应该已经知道他亲生母妃的事,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先入为主,告诉大阿哥,说当年害他母妃,又抢了他的凶手,就是赫舍里淑妃,然后干脆杀了赫舍里淑妃,斩草除根!” “喜花,不愧是本宫的丫头,阴险歹毒!”哲哲目视着喜花,狡狯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当年的事,若不杀人灭口,奴婢害怕多尔衮日后会反攻娘娘!”喜花劝说道。 “喜花,把肃亲王叫到清宁宫!”哲哲一脸狰狞,恶毒地诡笑道。 清宁宫,豪格奇怪地来到寝宫,向哲哲请安,但见哲哲,突然装模作样地大声痛哭。 “母妃请节哀!”豪格莫名其妙,跪下劝慰哲哲道。 “豪格呀,最近你也听说了,有人造谣,说你的亲生母妃,是乌拉福晋,唉,母后其实也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母妃!”哲哲故意装作贤良,流下了鳄鱼的眼泪。 “母后,那些谣言,儿臣不相信!”豪格斩钉截铁道。 “豪格,你也长大了,有些当年母后瞒着你的事,也能说了!”哲哲故意语重心长地凝视着豪格道。 “母后!”豪格大吃一惊。 “豪格,昔日,母后与你的母妃,乌拉福晋,是好姐妹,当年,你母妃是你父皇的原配,最为你父皇宠爱,后来她怀了龙子,在临盆时,突然难产去世,当年,母后一直以为你母妃和怀的孩子都去世了,但是几年后,母后突然发现,赫舍里淑妃诞下的大阿哥,竟然和当年你母妃长得很像,母后就暗中调查,才知道,当年你母妃去世前,拼死生下了你,那时,只有赫舍里淑妃和你母妃在产房里,赫舍里淑妃竟然生了坏心,暗中把你抢回毓庆宫,装成了她的孩子!后来,母后还知道,你母妃之所有夭折难产,竟然是赫舍里淑妃暗中下慢毒害得,当年,虽然有人劝母后把真相告诉你父皇,但是,因为你太小,赫舍里淑妃又带你如自己亲生孩子一样,所以母后就没忍心把此事讲出来!”哲哲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对豪格说道。 “原来是真的,豪格的杀母仇人,真的是赫舍里淑妃!”豪格顿时痛心疾首,痛不欲生地大哭。 “豪格,虽然母后把真相告诉了你,但是为了太子之位,你还要忍!”哲哲故意装模作样地劝慰豪格道。 “不,母后,豪格已经长大了,父皇就是因为儿臣是淑妃所生,以为儿臣是庶出,才不立儿臣为太子,现在儿臣理直气壮,为母妃报仇,揭露真相,杀了赫舍里淑妃这个毒妇,儿臣才能子以母贵,册封太子,也让九泉之下的母妃喜悦!”豪格激动地大声道。 “豪格!”哲哲见豪格十分冲动,心中暗喜,却依然装作忧心忡忡,大喊豪格。 再说豪格,痛心疾首,如疯似狂地骑着战马,在野外驰骋。 二十多年,他一直以为赫舍里淑妃就是她的亲生母妃,但是现在,他竟然发现,赫舍里淑妃不但不是自己的亲母,还是杀母仇人,他几乎要疯了! “母妃!”豪格悲痛欲绝,跪在草原上。 “王爷,你不能相信皇后的甜言蜜语呀,虽然母妃不是你的亲生母妃,但是这么多年,母妃对你是真挚亲切,臣妾认为王爷的亲母妃,一定不是母妃害的!”回到肃亲王府,豪格将清宁宫的事对博尔济吉特福晋说道。 吉特福晋顿时心中狐疑,劝说豪格道。 “是,哲哲这个女人,虽然装得贤惠,但是却阴险歹毒,吉特,我要进宫,问问赫舍里淑妃!”豪格心中怀疑,凝视着福晋,斩钉截铁道。 再说豪格,心急如焚地去了毓庆宫,这时,毓庆宫的宫女叶桃,见是肃亲王,立即向肃亲王欠身道了万福。 “叶桃,母妃呢?”豪格询问叶桃道。 “主子去关雎宫了!”叶桃禀报道。 “母妃?母妃为了本王,去关雎宫,拼死和宸妃那个贱人明争暗斗,她真的会害本王的亲母妃吗?”豪格心中狐疑,心中不安地来到了关雎宫。 这时,月黑风高,豪格和何洛会去了关雎宫,却没有发现赫舍里淑妃。 “啊!不好了,有人死了!”就在这时,突然关雎宫的池塘边,有人大声尖叫! “关雎宫有人死了?”豪格顿时十分震惊,立即和何洛会赶到了池塘边。 呈现在豪格眼前的,竟然是面色憔悴,奄奄一息的赫舍里淑妃! “母妃!”如五雷轰顶的豪格,悲痛欲绝,拼命地冲到了赫舍里淑妃的面前。 “母妃,你一定要活着,回答儿子,儿子的亲生母妃是谁害死的?”豪格歇斯底里地大声喊道。 “豪格!”只见赫舍里淑妃,惊讶地睁着眼睛,和蔼地目视着豪格。 “豪格,纸包不知火,你终于也知道了,对,你的亲生母妃,是当年皇上的原配,乌拉福晋,当年,你亲生,母妃,拼死生下了你,最后,产房里,只有本宫和你母妃,本宫当时,当时抱着你,回了宫,抢了你母妃的孩子”赫舍里淑妃凄然笑道。 “原来是真的,母妃,那本王亲生母妃是不是你害死的?”豪格撕心裂肺地质问道。 “不,害死你母妃的,是,是哲!”赫舍里淑妃拼死说出了几个字后,便呜呼去世了。 “哲哲?”豪格顿时心中震撼。 “那母妃,是不是哲哲杀人灭口,害死了你?”豪格痛心疾首,大声质问着赫舍里淑妃道。 但是赫舍里淑妃,却已经睁不开眼睛。 “皇后娘娘,不好了,宸妃杀害了赫舍里淑妃!”这时,慌里慌张的宫人,乱七八糟地跑到清宁宫,战战兢兢地禀报哲哲道。 哲哲装作手忙脚乱,带着瓜尔佳福晋和囊囊贵妃,失魂落魄地跑到了关雎宫的池塘边。 “妹妹!”哲哲看见了赫舍里淑妃的尸体,顿时大声哭喊,悲痛欲绝地冲到赫舍里淑妃尸体的面前,如疯似狂。 而豪格,目视着装妖作怪的哲哲,却暗暗的切齿痛恨。 “谁,是谁这么丧尽天良,灭绝人性,杀害了淑妃?”哲哲哭得昏天黑地,突然眼睛瞪得通红,质问瓜尔佳福晋和几名庶妃道。 “是宸妃,我们都看见了,是赫舍里淑妃故意嘲讽宸妃娘娘,宸妃气急败坏,竟然从宫内冲出来,把赫舍里淑妃杀死了!”几名不寒而栗的宫人,争先恐后,举报蓝欢欢道。 哲哲立刻命人调查池塘边。 “皇后娘娘,赫舍里淑妃是被人推进池塘,然后又从池塘里架出来,用宝剑杀死的!”护军从池塘边,找到了一把有血的宝剑,呈给哲哲。 “这是蓝欢欢的宝剑,现在后宫人人歧视她,人人见着她就冷嘲热讽,宸妃自从八阿哥薨了后,就嫉妒有阿哥的妃嫔,一定是赫舍里姐姐用肃亲王讥笑了她,她就发狂,冲出来用宝剑杀了赫舍里姐姐!”众人异口同声禀告道。 “禽兽不如,丧尽天良,真的,这个女人真是歹毒,神经,疯子!”顿时,哲哲的身边,骂声震耳欲聋。 “禀报娘娘,在池塘里,还发现了被水淹昏厥的麝月!”这时,几个护军,从池塘里驮出一名脸色苍白的丫鬟,放在地上,禀报哲哲道。 “是麝月,蓝欢欢这个贱人,真是人面兽心,不是人,竟然还杀人灭口!”瓜尔佳福晋故意大声嚎叫,哭哭啼啼道。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反击说我们畜生不如,什么灭绝人性,颠倒黑白,现在竟然连自己的丫鬟都杀!”宫人们七嘴八舌。 “放了我们格格,我们格格还生病!”几名宫人,押着一脸憔悴的蓝欢欢跪在哲哲的脚下,义愤填膺,心如刀绞的紫鹊,拼死挣扎道。 “蓝欢欢,因为赫舍里淑妃得罪了你,你竟然这样歹毒,虐杀了淑妃,你真是个毒妇,竟然这么残酷地杀了赫舍里淑妃后,还把自己的丫头杀人灭口!”哲哲装作理直气壮,义正言辞地训斥黯然神伤的蓝欢欢道。 “哲哲,你一派胡言,虽然赫舍里淑妃和瓜尔佳福晋两个小人,在关雎宫故意干扰破坏,大声辱骂,但是我蓝欢欢从来都忍着,没有与她们打架!”蓝欢欢一脸正气道。 “蓝欢欢,你的丫鬟麝月都被你灭口了!”这时,瓜尔佳福晋大声对蓝欢欢嚎叫道。 “什么?麝月,你们把麝月怎么了?”蓝欢欢一听麝月,顿时十分惊愕,焦急地质问哲哲道。 “宸妃,你的那个麝月当然没被你害死,否则怎么叫铁证如山!”瓜尔佳福晋坏笑着,命令宫人把已经清醒的麝月押到众人眼前。 “麝月,你怎么会掉进池塘里?”瓜尔佳福晋阴险地质问麝月道。 “奴婢是因为昏厥,但是怎么掉进池塘,奴婢不知道!”麝月一脸正气道。 “麝月,你是蓝欢欢的死党,但是你为什么昏厥,我们已经查出了,是因为有人给你用了迷药,然后杀人灭口,把你扔进了池塘!这个迷药,就是关雎宫的!”瓜尔佳福晋一脸桀骜地嚎叫道。 “我们格格没有杀赫舍里淑妃!”麝月一脸大义道。 “哈哈哈,麝月,你真是忠心,连你主子要杀你灭口,你还为她辩护,来人,把关雎宫中的香炉打开!”瓜尔佳福晋,一脸杀气腾腾地命令道。 须臾,宫人打开了香炉,拿出香,哲哲命令太医调查,太医禀报道:“娘娘,这种香,和麝月身上的迷香是一样的!” “蓝欢欢,你杀了赫舍里淑妃后,竟然还企图杀人灭口!”哲哲顿时凤目圆睁,命令宫人,把蓝欢欢押进慎刑司。 慎刑司,蓝欢欢心如刀绞,弱眼横波。 “那个宸妃,不但丢人,竟然还杀人了!”这时,慎刑司外,传来七嘴八舌的冷嘲热讽声。 “兰儿!”这时,突然蓝欢欢听到了温暖的声音。 “皇太极!”蓝欢欢蹦蹦跳跳地跑到了窗前。 “来人,打开慎刑司的门!”皇太极怒火万丈,命令太监道。 门打开了,皇太极立刻冲进了房中,将蓝欢欢抱进怀里。 “混账,竟敢污蔑宸妃,把宸妃送回关雎宫!”怒气填膺的皇太极大声命令太监,自己凝视着弱眼横波,可怜兮兮的蓝欢欢,把蓝欢欢抱在怀里,不可一世地出了慎刑司。 “皇后娘娘,皇上亲自去慎刑司,把宸妃抱回关雎宫了!”清宁宫,惊愕的喜花,向哲哲禀告道。 “喜花,我们去崇政殿!”哲哲不由得恼羞成怒,和喜花,怒火万丈地去了皇太极的大殿1。 “皇上,宸妃杀害赫舍里淑妃,铁证如山,您竟然这样就把她送回关雎宫了,您可是一直依法治国的呀。”哲哲装作一脸贤良淑德,步到皇太极的面前道。 “哲哲,你竟然还说铁证如山,朕已经调查出真相了,杀害赫舍里淑妃的凶手,根本不是宸妃!”皇太极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哲哲道。 “皇上怎么调查出宸妃不是凶手?”哲哲质问道。 “哲哲,宸妃这几日生病,病恹恹的躺在床上,赫舍里淑妃骂她,她怎么有本事起来,用剑杀她?”皇太极质问道。 “皇上,宸妃有武功,她虽然生病,但是也能杀害赫舍里淑妃!”哲哲大声道。 “就算宸妃有武功,若是她冲出来,为什么用宝剑杀人?关雎宫的宝剑在寝宫架着,宸妃要追杀赫舍里淑妃,竟然还能慢慢地从架上拔出宝剑,赫舍里淑妃为什么不跑?”皇太极问道。 “皇上,但是宸妃追杀赫舍里淑妃,现场只有麝月一人,后来宸妃妄想杀麝月灭口,迷麝月的迷药是关雎宫中的!”哲哲一脸理直气壮道。 “哲哲,迷香在宫里各宫都有,你说现场只有麝月,是谁从宫里拿迷香,迷晕麝月的?再说池塘在寝宫后面,赫舍里淑妃逃跑,不从大门跑回宫,为什么还跑到关雎宫的花园?”皇太极龙颜大怒道。 蓝欢欢蹙眉。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五章 血战清宁宫 哲哲去崇政殿询问皇太极,皇太极龙颜大怒,迅速反击了哲哲,叙述了此案的真相。 “皇上,但是铁证如山,宸妃的剑,还有麝月!”哲哲说得有鼻子有眼,企图劝说皇太极。 锦州前线,邹甄和祖大寿并肩作战,勇敢向清军阵地进攻,郑亲王济尔哈朗,防守义州,坚守阵地,双方血战一日,战场上炮火震耳欲聋,硝烟弥漫,一片火海,济尔哈朗派心腹去盛京禀报皇太极,请皇太极派兵救援。 崇政殿,皇太极看了前线军报,不由得双眉紧锁。 “皇上,现在前线我军兵少,已经是危若累卵,请皇上下旨,派兵救援!”范文程向皇太极禀奏道。 “现在只有派睿亲王多尔衮去锦州前线!”皇太极一本正经道。 “皇上,臣建议派肃亲王豪格,率兵增援锦州!”这时,内务府大臣索尼,向皇太极禀奏道。 “睿亲王上次在锦州,擅自退兵,现在刚刚贬黜,再派他回前线?”大殿上,文武百官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启禀皇上,宸妃刺杀淑妃血案,还未调查清楚,睿亲王在这其中,也被怀疑,臣建议皇上,命肃亲王代替睿亲王!”安平贝勒杜度,也建议皇太极道。 “睿亲王,足智多谋,是我大清第一名将,现在前线危机,只有派多尔衮和豪格一齐增援锦州!”皇太极命令道。 再说蓝欢欢被皇太极抱回关雎宫后,心中一直忧心忡忡,虽然皇太极命令不许审讯自己,但是外面的冷嘲热讽和干扰打击,让蓝欢欢痛心疾首,黯然神伤。 还在四月,春天就变成了夏天,盛京是冬天长,春天短,所以花园的五颜六色的花海,已经变成花雨,在这让人伤心的暮春,蓝欢欢的病情只有更重! “格格,你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虽然清宁宫故意诋毁污蔑我们,甚至用莫须有的大罪害格格,但是皇上并没有相信,麟趾宫贵妃和永福宫,都在暗中帮助我们!”紫鹊凝视着弱眼横波,病恹恹的蓝欢欢,小声呼唤蓝欢欢道。 “紫鹊,虽然皇上不相信哲哲的谣言,但是哲哲在外反咬一口,散布谣言,颠倒黑白,妄想欺骗全部的人,他的这次阴险陷害,只能让我们的名声,更千夫所指!”蓝欢欢担忧道。 “格格,瓜尔佳福晋那个毒妇,当日一定是她用迷药迷晕了奴婢,但是这个坏蛋却把话反过来诋毁,诬陷是格格杀人灭口!”义愤填膺的麝月对蓝欢欢说道。 “哲哲老奸巨猾,暗中弄了许多证据,现在皇上送我回来,反而更加让外人怀疑,哲哲再传播谣言,倒打一耙,装神弄鬼,欺骗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恐怕日后我们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蓝欢欢双眉紧蹙道。 清宁宫哲哲虽然用嫁祸的奸计,陷害蓝欢欢进了慎刑司,但是皇太极却光明正大地将蓝欢欢从慎刑司抱回了关雎宫,并给蓝欢欢平反,哲哲没有成功,不由得气急败坏。 “娘娘,蓝欢欢现在已经是名声狼藉,虽然皇上护短,但是却反而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相信蓝欢欢就是杀害赫舍里淑妃的凶手,皇上越疯狂的宠爱宸妃,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就越是被围攻,臭名远扬!”瓜尔佳福晋喜不自胜地对哲哲说道。 “皇后娘娘,这时我们造谣骗人的机会,趁着大家都怀疑皇上偏袒宸妃,我们全面反攻,派人在大街小巷,到处散布谣言,把从前的那些黑材料再拿出来,让大家看看,搞得这个贱人丢人现眼,再贼喊捉贼,盗了这个贱人的诗文,倒打一耙,反过来诋毁这个贱人偷窃,现在我们传播谣言,天下人都相信!”喜花乐不可支道。 “喜花所言甚善,立刻派人去,一定要把谣言传得人人皆知,要这个贱人永远不被人相信!”哲哲丧尽天蓝地仰面狂笑道。 盛京,大街小巷,酒楼酒店,人们沸沸扬扬,七嘴八舌,都说皇上包庇宸妃杀害赫舍里淑妃,多尔衮带着苏克,正在街上遛弯,突然看到一些人瞥着他,窃窃私语。 “王爷,皇后哲哲真是疯了,竟然连你也一起造谣污蔑!”苏克义愤填膺地对多尔衮说道。 “苏克,哲哲以为杀死了赫舍里淑妃,肃亲王豪格就成了她的傀儡,到时候可以挟持他为太子,控制朝廷,但是哲哲虽然老谋深算,但是却忘了赫舍里淑妃虽然不是豪格的生母,但是也不是杀害豪格亲生母妃乌拉福晋的凶手,真正害死乌拉福晋的凶手,是哲哲!”多尔衮冷笑道。 “王爷,你怎么知道杀害豪格生母的凶手是哲哲?”苏克奇怪道。 “苏克,这些时候,本王派你暗中调查当年豪格生母的事,我们查出,豪格生母不是赫舍里淑妃,而是乌拉福晋,应该豪格也知道了,所以豪格也在暗中调查自己的生母是被谁害死的,哲哲之所以歹毒,是企图先入为主,嫁祸赫舍里淑妃,然后再一石二鸟,既杀死赫舍里淑妃灭口,又污蔑宸妃杀人!”多尔衮愤慨地说道。 “王爷,哲哲竟然是当年杀害乌拉福晋的凶手?现在哲哲企图连王爷一起污蔑,王爷不如禀报皇上,让哲哲不得好死!”苏克劝道。 “不,我们没有证据,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本王思忖,赫舍里淑妃当年应知道哲哲就是凶手,所以哲哲才故意装呆,让赫舍里淑妃抢走了当年的大阿哥豪格,现在哲哲又杀人灭口!”多尔衮一脸专心道。 “王爷,我们不如暗中告诉肃亲王豪格,豪格若是知道他的生母当年被哲哲杀害,必定不与哲哲联手,哲哲没了傀儡,我们就能扳倒哲哲了!”苏克建议道。 “苏克,哲哲是皇太极当年夺取汗位的最大助手,我多尔衮要想夺回皇位,首先就要扳倒哲哲!”多尔衮熠熠生辉道。 再说肃亲王府,肃亲王妃听说了豪格生母是皇后哲哲害死的流言蜚语后,立刻暗中报告了豪格。 豪格心中十分明白,但是却对福晋笑容可掬道:“福晋,我们没有证据,此事,我们暂时不要对别人讲!” 目视着吉特福晋,豪格心如刀绞:“哲哲,你这个毒妇,我豪格早晚要替亲生母妃报仇!” 再说哲哲,派人传播谣言,煽动八旗亲贵弹劾多尔衮,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多尔衮不但没有倒霉,反而反击哲哲,派人揭露了哲哲当年谋害乌拉大福晋的事,哲哲顿时心中忐忑不安。 “娘娘,多尔衮可不是蓝欢欢,不好欺负,我们是不是不派人围攻睿亲王了?”喜花心中战栗地劝说哲哲道。 “多尔衮,这小子,这几年本宫都低估了他,此人是威胁皇上皇位的唯一大患,喜花,为了皇上,本宫也要扳倒多尔衮,日后若是皇上百年后,多尔衮和蓝欢欢,或者布木布泰勾结,大清的权力,就被这个多尔衮,从本宫的手中抢走!”哲哲凤目紧锁道。 锦州前线,战报十分紧张,皇太极思忖,派多尔衮和豪格一起去前线增援,这时,在清宁宫,哲哲却劝说皇太极道:“皇上,睿亲王多尔衮,这几年带兵南下征伐大明,掌握了八旗兵权,此人虽然劳苦功高,但是却功高震主,上次,臣妾听说,多尔衮凯旋后,军中将领,对多尔衮如同皇上,十分崇敬,上次锦州退兵三十里多尔衮竟然没有禀报皇上,就擅自下令,军中的将领,人人唯他马首是瞻,再说当年多尔衮的额娘?” 哲哲故意说了几句,突然沉吟。 “当年,多尔衮的额娘殉葬?”皇太极怒视着哲哲。 “皇上,当年要不是臣妾辅助皇上,扳倒了阿巴亥那个奸妃,大汗的龙椅,可能就是多尔衮的了!”哲哲阴险歹毒地暗中煽风点火道。 “多尔衮!”皇太极心中震怒! “皇上竟然出尔反尔,不派我们王爷上前线了?”下朝后,硕托和苏克等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多尔衮目视着众人,却仍然谈笑自若。 “王爷,前线十分紧急,但是皇上却突然不派王爷增援,而是只派豪格去?”硕托十分担心道。 “有人在皇上身边吹了枕头风,本王猜测,是皇后哲哲!”多尔衮断然道。 “哲哲妄想害死宸妃,并且挟立豪格为太子,做她的傀儡,王爷,您支持宸妃,皇后一定与我们不共戴天!”苏克忧虑道。 “哥,皇太极不用我们,却派那个豪格去前线,他虽然孟浪,但是是邹甄和祖大寿的对手吗?”这时,一脸粗莽的多铎,也来到多尔衮的面前。 “皇上对我们兄弟,已经怀疑了!”多尔衮小声道。 “哥,当年您的皇位,就是皇太极篡夺的,现在他应该把皇位还给你,但他不但不立你,还怀疑你?”多铎愤懑道。 “此事是因为皇后哲哲,她妄想立豪格为傀儡,控制朝廷,我们却是她的眼中钉,多铎,我们就在京城,我上一本奏折,向皇上请罪!”多尔衮精明道。 大殿,多尔衮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向皇太极跪下请罪:“皇上,臣弟多尔衮,擅自退兵,又骄傲桀骜,臣弟愿交出两白旗兵权,请皇上处罚臣弟!” 皇太极目视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多尔衮,突然笑容可掬,装模作样地下了玉阶,来到多尔衮的面前,把多尔衮扶起。 “十四弟,你我是亲兄弟,当年父汗就说,兄弟同德,我八旗天下第一,本来,朕不想惩治你,但是,朕是依法治国,所以,暂时对你惩戒,现在你自动请罪认错,朕十分喜悦,你还是两白旗旗主,日后还要继续为大清力挽狂澜!”皇太极凝视着多尔衮,语重心长地说道。 “多尔衮真是狡诈,竟然装了孙子,骗我父皇对他不再怀疑!”肃亲王府,豪格回到府邸,火冒三丈。 “王爷,现在多尔衮向皇上请罪,增援锦州的帅印,就是王爷的了,王爷一定要趁机打败邹甄,再立大功!”鳌拜劝说豪格道。 次日,豪格率领大军,从盛京出发,何洛会小声询问豪格道:“王爷,奴才已经调查出了真相,当年乌拉大福晋,是被皇后哲哲下了慢药难产去世,当年,哲哲是乌拉大福晋感情最好的姐妹!” “何洛会,虽然本王知道哲哲是本王的杀母真凶,但是现在,本王不能报仇,本王还要借着哲哲的皇后之位,子以母贵,册封太子大位,不能打草惊蛇!”豪格目视着何洛会,咬牙切齿,韬光养晦地说道。 后宫,哲哲用计,让多尔衮向皇太极请罪,但是哲哲却不愿放了多尔衮,继续派人散布谣言,传说多尔衮妄想造反。 多尔衮长叹一声,回到王府,苏克询问多尔衮道:“王爷,今日为何向皇上请罪,交出兵权?” 多尔衮小心翼翼地从衣襟里拿出一封信笺,不寒而栗地对苏克说道:“今日,哲哲怂恿皇上在崇政殿,趁机逮捕本王,幸好永福宫庒妃,提前秘密给本王送了信!” 苏克目视着多尔衮,不由得吓得出了一头冷汗。 永福宫,布木布泰站在花园,苏沫儿小心翼翼地来到布木布泰面前,欠身禀报道:“格格,苏沫儿已经顺利把信送给十四爷了!” “真是把我吓死了,若是今日多尔衮没有接到信,他就被姑姑害死了!”布木布泰凝视着苏沫儿,心中忐忑不安道。 “格格,您暗中报信给十四爷,也就是背叛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会不会害格格,和九阿哥?”苏沫儿忽然也心中惊愕道。 “苏沫儿,姑姑不会害我们的,因为本宫也是博尔济吉特氏,姑姑若是不能控制豪格,她可能会拥立我们的福临!”布木布泰战战兢兢道。 再说哲哲,因为多尔衮没有中计,却向皇太极请罪,觉得有人给多尔衮暗中报信,询问喜花,喜花禀报道:“皇后娘娘,奴婢已经调查明白了,给十四爷报信的,是庒妃!” “布木布泰?这个小贱人也想和多尔衮勾结,但是多尔衮心中只有蓝欢欢!”哲哲冷笑道。 “皇后娘娘,现在是继续杀十四爷,还是逼死蓝欢欢?”喜花询问道。 “多尔衮十分狡猾,还有兵权,本宫最大的后患就是蓝欢欢,皇上真是糊涂了,十几年马上天下,竟然被一个宸妃蓝欢欢,迷得糊里糊涂,若是蓝欢欢再生下皇子,本宫就毁于一旦了,喜花,继续派人围攻关雎宫,上次杀害赫舍里淑妃的事,还没有结束,继续煽动八旗亲贵,辱骂举报蓝欢欢!”哲哲丧心病狂道。 关雎宫,歇斯底里的辱骂,再次上演闹剧,瓜尔佳福晋煽动原来翊坤宫的宫人,穿着白衣,在关雎宫外哭叫,要为赫舍里淑妃报仇,蓝欢欢被闹得一脸憔悴,躺在床上,抑郁疲惫。 “格格,怎么又睡了?”紫鹊来到蓝欢欢的床榻前,下了流苏帘子。 “宸妃,是宸妃,就是这个贱人!她又害人了!”过了几日,突然后宫又沸沸扬扬,听说囊囊贵妃的五格格得了天花,囊囊贵妃命太医诊脉,太医禀报,说因为关雎宫八阿哥的遗物传到了衍庆宫,所以五格格也被传染了天花! “真是歹毒呀,还整天装得天真可爱,竟然如此毒辣害一个孩子真是灭绝人性!”衍庆宫,闹得昏天黑地,太医禀报了皇太极,皇太极龙颜大怒,命荣儿和马瞻超调查,但是却没有证据。 “皇后娘娘,皇上包庇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这么心狠手辣地害臣妾的女儿,真是鲜廉寡耻!”囊囊贵妃趁机反咬一口,跑到了清宁宫,向哲哲告状。 “这个贱人,就是个害人精,害死了额赫舍里姐姐,又妄想害囊囊姐姐,皇后娘娘,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皇上包庇她,我们也要把这个贱人杀了!”瓜尔佳福晋趁机闹得声嘶力竭。 关雎宫外,传来了更加恶毒的大骂:“贱人,畜生,不是人,自己孩子死了,竟然害人家孩子,红眼病,还装模作样说喜欢孩子!对着皇上撒娇弄痴装天真,装小乖!”丧尽天良,残暴毒辣的哲哲心腹,立刻逼近关雎宫,躲在让人不知道的地方,有恃无恐地冷嘲热讽,大声攻击,顿时,后宫鸡犬不宁,辱骂声,人身攻击声,震耳欲聋,让后宫如同鬼屋! “刚刚陷害了我们格格,现在又丧心病狂,再次雪上加霜,我们格格已经重病了,你们还在这么恶毒地干扰破坏,冷嘲热讽!”怒气冲冲的紫鹊,嘟着嘴,柳眉倒竖,将窗棂关紧。 “皇后娘娘,我们是不是派人,刺杀宸妃?”见宫外已经是群情激奋,觉得机不可失的喜花,又劝说哲哲道。 “现在是八旗亲贵,皇亲国戚,大家对蓝欢欢切齿痛恨,大家都要骂死她,无论她讲什么,都没人相信,我们是能趁机派人冒充外面的刺客,刺杀蓝欢欢,但是蓝欢武功很高,荣儿和马瞻超也对蓝欢欢忠心,多尔衮也在京城,喜花,我们先攻心为上,威吓蓝欢欢,然后用疼痛虐待蓝欢欢,给她下些慢毒,再突然反攻,到处传播谣言,斩钉截铁地诬陷蓝欢欢的诗文全是偷盗,把她的黑材料都拿出来,让那些人都知道,这个贱人被打击得精神崩溃,伤心丧气时,我们再杀了她!”哲哲阴险歹毒,一脸狰狞地命令喜花道。 “是,皇后娘娘!”喜花的朱唇上,浮出恶毒的奸笑。 “宸妃主子,清宁宫的人,就是用这些阴谋,暗中害主子的!”关雎宫,暗中听到哲哲命令喜花的话后,义愤填膺的宫女梅花,立刻跑到关雎宫,一脸愤怒地将这些秘密,禀报给了蓝欢欢和紫鹊麝月。 “真是人面兽心,恬不知耻!”紫鹊和麝月都十分愤慨! “紫鹊,麝月,哲哲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我们一定要居安思危!”蓝欢欢吓得一身冷汗,郑重地对紫鹊和麝月说道。 次日,果然哲哲的心腹干扰破坏的嘲讽声音,传进了关雎宫,已经完全疯狂的哲哲心腹,故意有恃无恐地在宫内到处传播谣言,煽动各宫妃嫔,辱骂蓝欢欢,瓜尔佳福晋还故意大叫大闹,让蓝欢欢听到。 “要逼死蓝欢欢,只有让她觉得丢人,觉得丑态毕出,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疯子,现在中毒太深,是理所当然,所以瓜尔佳,派萨满巫师,在宫中装神弄鬼,再派人从科尔沁,接来兖那大妃!”哲哲凤目圆睁,恬不知耻道。 半月后,兖那大妃兴高采烈地从科尔沁,来到了盛京,听说宸妃和庒妃的额娘来到盛京,后宫顿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我亲眼看到了,只有庒妃去见兖那大妃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都不敢去!” “真是丢人现眼,一个野种个,还要脸?”宫中,几个庶妃,窥视着关雎宫,七嘴八舌,窃窃私语。 “哲哲,听说本宫的外孙,又被蓝欢欢这个不祥的女人害死了!”兖那珠光宝气,来到哲哲的清宁宫,一见哲哲,便泪流满面。 “嫂子,本来都被立为太子了,但是海兰珠自己不祥,还不让别人带孩子,最后可怜的八阿哥竟然得了天花,病死了!海兰珠还反咬一口,说本宫毒死了八阿哥!”哲哲故意装妖作怪道。 “这个贱人,若是再让她无法无天,我们科尔沁都被她这个扫把星克亡了,哲哲,一定要搞死她,搞死她!”兖那突然十分冲动,大声嚎叫道。 自打兖那大妃来到盛京后,京中造谣的哲哲走狗更加肆无忌惮,大家都拿兖那大妃不认蓝欢欢当女儿当笑话,但是蓝欢欢心中知道,自己的母亲,在21世纪1! “海兰珠是不祥之女,虽然当年萨满法师说她是科尔沁第一美人,但是她是个害人精,是红颜祸水!”一脸愤慨的兖那大妃,大声对皇太极说道。 “一派胡言!宸妃是仙女,是朕的元妃!”皇太极龙颜大怒道 关雎宫,蓝欢欢悠然。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六章 如何是好 科尔沁大妃兖那,气焰嚣张来到盛京,与皇后哲哲勾结,企图害死蓝欢欢,但是,兖那的话,皇太极皆不相信。 “皇后娘娘,大妃一来盛京,现在一些本来不相信的人,也相信蓝欢欢是个野种了!”一脸得意洋洋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现在是四面楚歌,我们传播的谣言,让她名声狼藉,现在大家再知道她众叛亲离,一定是生不如死!”蛇蝎歹毒的哲哲,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再说关雎宫,科尔沁大妃兖那,突然来到了寝宫。 蓝欢欢十分惊愕,怔怔地凝视着一脸悲恸的兖那! “海兰珠!”兖那来到蓝欢欢的面前,突然问道:“我的外孙呢?他真的被立为太子吗?” “额娘,八阿哥被皇上立为太子,但是却去世了!”蓝欢欢心如刀绞道。 “海兰珠,虽然当年本宫生你时,怀疑你是个妖女,但是,你也是本宫的孩子,虽然当年雪崩,本宫昏厥后,你就来到了这个世上,但是本宫一直怀疑你,以为你是不祥之女,今天,你喊我一声额娘吧!”兖那悲痛欲绝,泪如雨下,呜咽地凝视着蓝欢欢。 蓝欢欢黯然神伤,虽然她晓得,她的母亲,在未来的21世纪,但是,在清朝这个世上,兖那虽然讨厌过自己,但也是自己在清朝唯一的额娘! 让蓝欢欢没有想到的是,兖那这次回到盛京,不是与哲哲狼狈为奸,而是希望她病愈! 关雎宫,凄美的故事,绿肥红瘦,在一片花香中,蓝欢欢哭得如梨花带雨! 十几年,一直怀疑自己的兖那额娘,竟然认自己了,十几年,蓝欢欢众叛亲离,在与皇太极的爱情中,痛心疾首。 今日,园子里,蔷薇花也花雨满天! “皇后娘娘,不好了!我们也没有想到,兖那大妃突然为蓝欢欢证明,蓝欢欢就是科尔沁大格格海兰珠,而且证明蓝欢欢就是自己亲生的孩子!”清宁宫,手忙脚乱的喜花,跑到哲哲的面前,心急如焚地禀报道。 “兖那大妃?这才几天,她竟然完全变了!”哲哲顿时十分震惊。 崇政殿,十分感动的皇太极,册封兖那为科尔沁贤妃,三十年后,当年讨厌海兰珠的科尔沁大妃兖那,终于与蓝欢欢重新相认! 这个凄美的故事,让大家都泪流满面! “皇上,这么多年,本宫这个当额娘的,都没有好好爱过自己的女儿,本宫希望皇上,可以一直宠爱兰儿,一直保护着她!”兖那大妃,心如刀绞地对皇太极说道。 “大妃,朕一定永远照顾好兰儿!”皇太极情深意笃道。 三十年,今晚,蓝欢欢十分感动地回忆着科尔沁,当年,布木布泰拼死帮她逃婚,而当年的兖那大妃,因为她的不祥传说,讨厌了自己三十年! “兖那,这次来盛京,竟然是来保护她的掌上明珠的,三十年了,今天,竟然恍然大悟,变成了一个好额娘!”一脸狰狞的哲哲,狡黠地奸笑道。 兖那大妃回到了科尔沁,盛京的谣言,被兖那和蓝欢欢突然的母慈女孝,感动得毁于一旦,哲哲恼羞成怒,大动肝火! “皇后娘娘,就在这关键之际,兖那那个老糊涂,竟然保护自己的宝贝女儿了,现在是箭在弦上,我们一定要逼死蓝欢欢,否则,我们就前功尽弃!”瓜尔佳福晋煽动哲哲道。 “就算这个贱人不是野种,她也是臭名远扬,一个格格,竟然干那些事,真是厚颜无耻!我们传播的谣言是人人皆知的,贱人只是苟延残喘,我们再继续威吓和打击,贱人一定不得好死!”哲哲一脸狰狞道。 “皇后娘娘,我们已经四处散布谣言,说蓝欢欢不要脸,而且是个野种,现在若是让那些中毒太深的人怀疑了,我们可能毁于一旦!”喜花担心道。 “现在我们是骑虎难下,那些人都已经相信谣言了,没有人会想到这些都是假象,我们只有死皮赖脸,继续贼喊捉贼,把事情反过来解释,反咬一口,人人都不会相信蓝欢欢,大家一起围攻,嘲笑排挤,这个贱人还是死无葬身之地!”狼子野心的哲哲,更加丧尽天良地嚎叫道。 再说关雎宫外,哲哲的奸细,继续日夜监视,而且干扰破坏关雎宫,丧心病狂的瓜尔佳福晋,还故意派人演绎假象,派人冒充骚扰关雎宫,昙花宫与关雎宫相邻,瓜尔佳福晋趁机日夜锣鼓喧天,大声骚扰,让关雎宫一刻不得安宁! “哲哲更加疯狂了,真是没有想到!”关雎宫紫鹊义愤填膺,嘟着小嘴喃喃道。 “紫鹊,哲哲是丧心病狂,她是不会放弃我们关雎宫的!”蓝欢欢弱眼横波小声叹道。 因为昙花宫的故意噪音,蓝欢欢身子越来越差,皇太极回宫后,蓝欢欢一脸憔悴,如弱柳扶风。 “哲哲,朕没有废黜你的皇后之位,你不但不悔悟,还更加疯狂,为了争夺权力,你竟然无所不用其极!”皇太极痛心疾首,怒不可遏。 “皇太极,哲哲是辅佐你登上皇位的人,也是你的左膀右臂,虽然她把我害得惨不忍睹,但是你不能废了她!”蓝欢欢双眉紧蹙,真挚地劝皇太极道。 “兰儿,你真是深明大义,其实朕早就怀疑,暗中整你的凶手就是哲哲,但是因为想到哲哲这二十年辅佐朕的功劳,朕都不忍把她废了,但是,她却更加有恃无恐!”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的蹙眉,一脸悲恸道。 “皇太极!”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噙着热泪。 “哥,你一直拼了命保护的女人,最后却和我们势不两立,听说,宸妃竟然劝说皇太极,立豪格为太子,还劝皇太极要防着你!”睿郡王府,大为光火的多铎,来到多尔衮的府邸,怒气填膺地对多尔衮大喊道。 “多铎,这是谣言!”多尔衮目视着多铎,断然道。 “宸妃毕竟是皇太极的女人,哥,就算是谣言,但是她只会保护她的丈夫皇太极,恐怕以后他们夫妻还可能想杀掉我们兄弟,上次退兵三十里,就是!”多铎咬牙切齿道。 “多铎,就算为宸妃死,我多尔衮也趋之若鹜!”多尔衮毅然道。 “哥,难道你也被那个女人迷住了,难道那些传说是真的,宸妃真是红颜祸水?”多铎愤慨道。 “多铎,你不许污蔑宸妃!”多尔衮目光如炬地目视着多铎。 再说崇政殿,传来战报,说肃亲王豪格带兵增援义州,与明军大战,两军棋逢对手,但是豪格的军队,已经被明军反冲锋打败! “范文程,拟旨,命睿郡王多尔衮为主帅,率领多铎阿济格硕托等人增援义州!”皇太极一言九鼎,断然下旨道。 盛京郊外,蓝欢欢驾驭着小白,下了马,拉着马轡,茕茕孑立在草地上。 “兰儿!”多尔衮大喜过望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喜上眉梢。 “多尔衮,听说街上有谣言,说我建议皇上除掉你,难道我们聪睿的睿郡王,也相信谣言了?”蓝欢欢笑靥如花,故意诙谐地问道。 “宸妃娘娘,你的十四弟怎么会相信谣言呢,这次多谢你了!因为宸妃娘娘的金玉良言,皇上才最终重新命我多尔衮为元帅!”多尔衮幽默地作揖道。 “多尔衮,我是皇上的女人,虽然我蓝欢欢希望你和皇上,永远兄弟共济,但是若是十四爷日后要夺回皇位,我蓝欢欢也会斩钉截铁地像谣言里说的一样,劝皇上除掉你!”蓝欢欢柳眉若刀。 “哈哈哈,这就是我多尔衮喜爱的女人!深明大义,英姿飒爽,又有情有义!”多尔衮舒然大笑,凝视着古灵精怪的蓝欢欢。 盛京城的德胜门,威风八面的多尔衮,驾驭着战马,白甲兜鍪,率领两白旗,和多铎阿济格,苏克等英勇将士,从盛京启程,士气勃发地向义州出发! 这时,蓝欢欢和布木布泰,驾驭着小白和郁葱,在昭山山麓,眺望着多尔衮的背影! “姐姐!”布木布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俏皮一笑。 蓝欢欢一脸和颜悦色,凝视着布木布泰,轻启丹唇道:“妹妹,虽然这十几年过去了,但是当年妹妹拼死帮姐姐逃婚的情,姐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虽然二十年来,我们这对深情的姐妹,因为权力,爱情,曾经反目过,尔虞我诈过,但是,我们是亲姐妹,我们是一家人,亲姐妹就要同仇敌忾,相亲相爱!” “姐姐,当年妹妹因为爱情和嫉妒,竟然听了哲哲的挑拨,用了调包计,取代了姐姐,嫁给了皇上,否则,若是皇上当年就娶了姐姐,可能姐姐就不会吃这么多苦乐!”布木布泰有些悲伤道。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妹妹,我们是亲姐妹,以后,我们还要同舟共济!但是妹妹,姐姐有件事想求妹妹!”蓝欢欢柳眉春山道。 “姐姐说吧,姐姐的事,妹妹一定赴汤蹈火!”布木布泰悠然一笑道。 “妹妹,若是日后姐姐有什么事,不在了,妹妹一定要代姐姐,照顾多尔衮!”蓝欢欢郑重地凝视着布木布泰。 京城,哲哲听说布木布泰也与蓝欢欢和好,顿时恼羞成怒。 “皇后娘娘,庒妃和宸妃,本来就是亲姐妹,现在兖那大妃也认了海兰珠这个女儿,庒妃当然与宸妃和好,但是,没有皇后娘娘这座靠山,庒妃和九阿哥,日后都不能平步青云,奴婢思忖,庒妃日后还会忠于皇后娘娘!”喜花劝慰哲哲道。 “本宫这个侄女和蓝欢欢这个贱人和好了,那个狡猾的娜木钟,还在借着和蓝欢欢友好,狐媚皇上,装作一脸好人的样子,喜花,这些人敢有恃无恐,都是蓝欢欢怂恿的,万军中斩上将首级,喜花,只有害死蓝欢欢,本宫才能彻底控制整个大清!”哲哲咬牙切齿,一脸狰狞道。 再说前线,多尔衮率领大军,来到松山,与邹甄的援军遭遇,双方士气勃发,两军对峙,邹甄驾驭着战马,率领吴三桂和岳月等人,来到了阵前。 “多尔衮!你们清军,侵略我大明,进攻锦州一年多,却没能攻下,邹甄与你也是朋友,蓝姑娘曾是本将的救命恩人,所以邹甄思忖,大家既然是朋友,为什么要自相残杀,所以我邹甄建议,两国和谈,让天下太平!”邹甄驾凝视着多尔衮,语重心长地说道。 多尔衮感慨地凝视着邹甄,大声回答道:“邹甄,当初你被昏君奸贼陷害,宸妃大义凛然,带人劫法场,救了你一家,你现在却见利忘义,与我们反目,帮助崇祯那个狗皇帝打你的救命恩人,你是不是有些出尔反尔了?” 邹甄一脸大义地目视着多尔衮,大笑道:“多尔衮,虽然你们曾经救过我,但是我邹甄,为了民族大义和国家百姓,只有大义灭亲,多尔衮,虽然我邹甄敬佩你,但是在战场上,我们各为其主,所以在战场上,我不会放过你的!” “邹甄,你是一条好汉,只是你被崇祯那个狗皇帝骗了,崇祯是晓得大明外强中干,没有良将,才勉强笼络你,收买你为他拼死,若是你打胜了,崇祯会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将你害死,良禽择木而息,民为贵君为轻,邹甄,不要为朱家王朝卖命了,若是你归顺我大清,天下一统,会有百年的天下太平!”多尔衮语重心长,劝说邹甄道。 “吴三桂,命令开炮!”邹甄断然目视着总兵吴三桂,吴三桂立即命令打旗语,让大明炮兵推着红夷大炮炮车,在很远的杏山列炮。 瞬间,炮声如雷,惊天动地,铁弹石子说时迟那时快,如冰雹一般,向清军阵地飞炸,顿时清军血肉横飞。 “哥,明军的炮兵隐藏在山丘,我们看不到,消灭不了他们!”焦急的多铎对多尔衮报告道。 “命令弟兄们躲在壕沟内,架起鹿砦!”多尔衮镇定地命令道。 再说明军炮兵,向清军阵地猛烈轰击,炸得清军阵地尸横遍地,但是须臾,清军都隐蔽在壕沟里,明军的大炮炸不到士兵,邹甄命令吴三桂和杨国柱,率领关宁铁骑,向多尔衮阵地冲锋! 瞬间,觱篥声惊天动地,明军人喊马嘶,万马奔腾,耀武扬威的骑兵,向清军大营如排山倒海一样猛烈冲锋,在靠近清军阵地后,精神振奋的关宁铁骑,举着三眼铳,向着清军大营齐射,顿时火铳声震耳欲聋,明军的三眼铳,连续齐射三次,但见清军阵地,已经没有守军,吴三桂欣喜若狂命令冲进大营。 就在这时,明军的铁骑倒握着三眼铳,向清军阵地上的人乱打,突然,一阵长啸,明军铁骑人仰马翻! 吴三桂大惊,仔细一瞧,只见清军壕沟前,架了隐蔽的鹿砦,明军的战马撞上鹿砦,被鹿砦上的荆棘戳伤,顿时长啸,人仰马翻。 “命令,全军齐射弓箭!”多铎见机不可失,顿时大喜,精神抖擞,一身是胆地站了起来,命令全军拉弓满月,对着蓝天,勇猛齐射。 刹那间,清军的箭矢如疾风骤雨一般,向明军关宁铁骑射来,顿时明军人喊马嘶,哭爹叫娘。 “元帅,清军这次不但没有进攻,和我们野战,还狡猾地躲在壕沟内防守,我军骑兵中计,死伤惨重!”焦头烂额的杨国柱,来到邹甄的面前,向邹甄禀报道。 “多尔衮果然是足智多谋,命令炮兵,对多尔衮大营轰击,日夜骚扰!”邹甄举起千里镜,端详清军阵地,成竹在胸地命令道。 几日后,听说邹甄在松山与多尔衮血战,双方棋逢对手,在决战中打平,北京的崇祯皇帝迅速命令蓟辽总督洪承畴,率领八总兵,几万大军,继续增援,和邹甄联合,消灭多尔衮! “大哥,我们又有援兵了,援兵的主帅就是您的老师,洪承畴,洪督师!”邹甄大营,大喜过望的岳月,来到邹甄面前,喜不自胜地向邹甄禀报道。 “好,洪大人率领主力增援,我们一定能打败清军,解锦州之围,然后回中原,镇压李自成张献忠等流寇,救我大明!”邹甄眉飞色舞道。 再说多尔衮,命令豪格包围锦州,多铎率兵守乳峰山,自己带领骑兵,去松山巡查,在松山城外,多尔衮的骑兵,与洪承畴的大军遭遇! 顿时,战场上,杀声动地,炮声如雷。 明清战场最大的战场,在松山演绎,双方万炮齐发,万马奔腾,多尔衮勇敢无敌,一马当先,率领鳌拜多铎等大将,向明军冲锋。 战场上,清军骑兵大刀阔斧,杀进明军大阵,大砍大杀,多尔衮身先士卒,万军中,如入无人之境,而吴三桂和唐通等人,也十分勇猛,率兵反攻,双方短兵相接,杀得人仰马翻,战斗从开始就进入白热化。 盛京,崇政殿,大学士范文程,乐不可支,向皇太极禀报道:“启禀皇上,睿郡王和肃郡王,在松山和杏山,与明军大战,洪承畴撤兵!” “多尔衮果然智勇双全,他带兵上前线,前线就大胜了!”皇太极龙颜大悦。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十四爷带兵在前线,又立下战功,大败明军!”清宁宫,连滚带爬的喜花,战栗地向哲哲禀报道。 “多尔衮在前线打了大胜仗,蓝欢欢那个贱人又要气焰嚣张了,喜花,派人传播谣言,要传给每个人,说多尔衮和邹甄在前线与蓝欢欢勾结,故意上演闹剧,打了一场假仗!”火冒三丈的哲哲气急败坏地咆哮道。 在哲哲等解释狗的天花乱坠中,真相再次被反过来解释,瓜尔佳福晋等人反咬一口,说蓝欢欢与明军勾结! 顿时,朝廷上又是三人成虎,议论纷纷。 “蓝欢欢卖国,不要脸的贱人,还要脸?”群情激奋的后宫妃嫔,在哲哲的煽动下,有恃无恐地来到关雎宫外,大声嚎叫,大声咳嗽,冷嘲热讽,上蹿下跳。 瓜尔佳福晋和囊囊贵妃,像跳梁小丑一样,到处散布谣言,欺骗不明真相的人,污蔑蓝欢欢与多尔衮狼狈为奸。 “是谁编造的流言?完全是颠倒黑白呀!”内院,刚林,宁完我等人,议论纷纷,大家看了战报后,都说前线是真打了大胜仗! “一派胡言!战报都是蓝欢欢改的!”鲜廉寡耻的瓜尔佳福晋,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真是不要脸!宸妃干预朝政,他们叔嫂勾结!”八旗命妇,在后花园,七嘴八舌。 崇政殿,皇太极拍案大喜,命令为前线的将士论功行赏,关雎宫,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七章 引你对话 多尔衮在前线打了胜仗,但是哲哲命令心腹颠倒黑白,诋毁多尔衮和蓝欢欢勾结,欺骗皇上,朝廷上,沸沸扬扬! “蓝欢欢这个贱人,似乎又不理我们了,一定要日夜破坏,逼这个贱人和我们对抗!”瓜尔佳福晋听了监视关雎宫的黑鸢禀报,恼羞成怒。 锦州松山和杏山,大明十三万大军在蓟辽督师洪承畴的率领下,杀气腾腾向锦州挺近,一路上,军旗猎猎,密密麻麻的明军士兵,戴着战笠,向乳峰山清军阵地逼来。 “开炮!”洪承畴率领八总兵,上了松山山峰,眺望清军阵地,镇定地命令炮兵点燃红夷大炮,向清军大营日夜轰炸骚扰! 霎时间,如地震海啸,震天动地,松山炮声如雷,像远古怪兽一样的红夷大炮,用巨大的后坐力,射出爆炸弹,炸弹在清军大营飞炸,这时,锦州的祖大寿和邹甄也发现了援兵来到,欣喜若狂,命令开炮,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多尔衮的大营被锦州两边大炮夹攻,瞬间硝烟弥漫,血肉横飞! 多尔衮在前线血战,而关雎宫,蓝欢欢的身体也越来越差,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心如刀绞。 “格格!吃药吧!”紫鹊悲恸地凝视着黯然神伤,弱眼横波的蓝欢欢,小声劝道。 “紫鹊,这些药,能治病吗?我可能已经病入膏肓了。”蓝欢欢双眉紧蹙,忽然嫣然一笑。 盛京关雎宫,宸妃海兰珠在寝宫,演绎了最后凄美的故事! 蓝欢欢这几日,觉得糊里糊涂,有时做噩梦,有时想起八阿哥,就心如刀绞,一个人,白天晚上恍恍惚惚,疑神疑鬼,耳边总是听到别人的冷嘲热讽。 本来认为药不能治病的蓝欢欢,迷上了药,关雎宫中,萦绕着花谢花满天,是冷冷的药香! “朕最喜欢这药香!”皇太极突然来到蓝欢欢的面前,眉眼弯弯。 “皇太极,我们以后还能有孩子吗?”蓝欢欢双眉紧蹙,凝视着皇太极,凄然问道。 “兰儿,我们一定有许多孩子,小阿哥,小公主,阿哥就像朕一样,继承皇位,当一个明君,公主就像你一样美!”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泪流满面道。 听说有人暗中干扰破坏蓝欢欢病愈,皇太极就从前朝回到了后宫,一直陪着蓝欢欢。 “马瞻超,暗中破坏关雎宫的,是瓜尔佳福晋,囊囊贵妃吗?”书房,皇太极目视着马瞻超,愤慨地问道。 “皇上,是的,臣派人调查,这些后宫妃嫔,都派人秘密监视关雎宫!”马瞻超禀报道。 “赐死瓜尔佳!”皇太极龙颜大怒道。 “你们这些奴才,滚!本宫是瓜尔佳福晋,是瓜尔佳氏的格格,你敢害本宫?”昙花宫,呆若木鸡目视着眼前的毒药,瓜尔佳福晋如疯似狂,大声地咆哮道。 “瓜尔佳主子,皇上圣旨,赐死!”太监英莲,大声道。 “假的,都是假的,就是假的!”像一个泼妇一样,困兽犹斗的瓜尔佳福晋大声嚎叫,十分猖狂! “主子既然不自尽,奴才就服侍主子!”英莲怒火万丈。 “皇后娘娘懿旨,皇上圣旨,免瓜尔佳氏死,贬黜冷宫!”这时,喜花从昙花宫外进来,宣布了圣旨和懿旨。 “皇上,为何不杀瓜尔佳氏?”荣儿奇怪地问皇太极道。 “荣儿,瓜尔佳氏的哥哥,是朕在前线的大将鳌拜,若杀了鳌拜的妹妹,前线一定鸡犬不宁!”皇太极叹道。 再说后宫,瓜尔佳被贬黜,不但没有让那些妃嫔心惊肉跳,还让囊囊贵妃和出冷宫的土门淑妃更加疯狂。 “贱人还要脸,竟然在皇上面前吹枕头风,诋毁鳌拜大将军的妹妹瓜尔佳福晋,逼皇上废黜了瓜尔佳主子!” “不是人,红眼病!”妃嫔们在囊囊贵妃的衍庆宫里,七嘴八舌,群情激奋地大骂蓝欢欢。 再说关雎宫,傍晚,紫鹊正在煎药,突然,一双芊芊玉手,抓住了紫鹊的皓腕,吓得紫鹊不寒而栗。 “格格!”紫鹊回首,只见蓝欢欢抿嘴一笑,蹙眉凝视着紫鹊,笑靥如花,似乎没有病一样。 “格格,您病好了?”紫鹊大喜过望道。c “紫鹊,我虽然有些小病,但是不重,这些日子,我是装病的!”蓝欢欢幽默地凝视着紫鹊古灵精怪地笑道。 “格格,原来您是装病!”紫鹊顿时蹦蹦跳跳,乐不可支。 “紫鹊,小声!”蓝欢欢赶紧捂住紫鹊的朱唇,向着紫鹊努了努嘴。 紫鹊立刻小声,得瑟地问蓝欢欢道:“格格,皇上已经废黜瓜尔佳福晋了!” “紫鹊,我装病,便是不与哲哲等人对抗,我们韬光养晦,哲哲无所不用其极地引诱我们和她对抗对峙,对骂,就是想诬陷我们,然后反咬一口,把责任反过来嫁祸给我们关雎宫,所以紫鹊,不要告诉别人!”蓝欢欢郑重地嘱咐紫鹊道。 清宁宫,哲哲凤目圆睁,喜花禀报哲哲道:“皇后娘娘,关雎宫又突然不理我们了,听说宸妃病重,是不是她要病死了?” “蓝欢欢被我们每天歧视围骂,就算是再宰相肚里能撑船,也会怏怏不乐,再说我们的人,都是最毒最凶的威吓辱骂,蓝欢欢已经精神崩溃,她这是回光返照!”哲哲得意忘形道。 “皇后娘娘,这几日,麟趾宫的娜木钟,每天都去关雎宫看宸妃,现在我们的围攻好像有些毁于一旦!”喜花战栗地向哲哲禀告道。 “娜木钟?在蓝欢欢就要病死的关键之际,这个贱人又去给蓝欢欢雪中送炭,真是想死了!”哲哲咬碎银牙,面目扭曲道。 “皇后娘娘,蓝欢欢不行了,但是娜木钟也已经怀孕几个月,若是蓝欢欢病死后,娜木钟被皇上宠爱,我们就”喜花焦急地劝说哲哲道。 “娜木钟也是一个后患,喜花,派人用些麝香,让娜木钟也堕胎!”哲哲心狠手辣地瞥着喜花命令道。 “皇后娘娘,现在蓝欢欢刚生病,我们若是再害娜木钟堕胎,是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喜花不寒而栗道。 “喜花,娜木钟比蓝欢欢狡诈精明,本宫就是拼死,也要害她堕胎!”哲哲一脸毅然道。 麟趾宫,娜木钟躺在软榻上,突然腹中剧痛,大声呻吟,吓得惊慌失措的不花,立即去太医院请丁太医,过了一个时辰,丁太医肝胆俱裂地来到皇太极书房,倒头如葱道:“皇上,不好了,贵妃娘娘小产!” “什么?”皇太极如同五雷轰顶,顿时大惊! 麟趾宫,宫人们惊慌失措来来来回回,皇太极站在寝宫,忧心忡忡。 “皇上,臣在麟趾宫发现,贵妃娘娘是吃了关雎宫送来的桃花糕,中了麝香的毒,才小产的!”丁太医不寒而栗,跪在皇太极的脚下,支支吾吾地禀报道。 “一派胡言!丁太医,你被谁收买了?”皇太极顿时目光如炬,火冒三丈,大声质问丁太医道。 “皇上,这是真事,奴才们查出,关雎宫送给麟趾宫的桃花糕中的确有麝香!”这时,几名太医争先恐后地跪在皇太极的脚下禀报道。 “滚!”皇太极怒火万丈,重重地把这些太医踢倒,背着手回到关雎宫。 一时间,盛京城内外,又是流言蜚语,如疯似狂! “皇后娘娘,我们已经传播谣言了,现在盛京内外已经家喻户晓,都骂宸妃嫉妒麟趾宫贵妃,暗中下毒害贵妃堕胎,而且真是可惜,小产的是一名阿哥!”喜花自鸣得意地回到清宁宫,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是这么幼稚,本宫轻轻松松就嫁祸给她,一箭双雕,这个贱人,本来已经有许多黑材料在天下传播,现在我们又重重地打击,传播了她是红眼病的谣言,这个贱人已经是臭名远扬,身败名裂,没有人再喜欢她,也没有人再相信她了!”走火入魔的毒妇哲哲,灭绝人性地诡笑道。 麟趾宫,娜木钟痛心疾首,也一脸憔悴,睡在床上,皇太极去麟趾宫看她,娜木钟泪如雨下,对皇太极撒娇弄痴道:“皇上,不是宸妃妹妹,臣妾相信,一定不是宸妃妹妹害臣妾堕胎的!” “娜木钟,你真是兰儿的好姐妹,朕知道!以后,朕一定赔你一个小阿哥!”皇太极觉得对不起娜木钟,安慰娜木钟道。 再说锦州前线,祖大寿和洪承畴的红夷大炮,从小凌河前后夹击清军大营,铁弹石子在壕沟飞炸,清军人仰马翻,多尔衮勇敢无畏,驾驭着战马,一马当先,命令弟兄们躲在壕沟里,傍晚,突然,锦州城内响起海螺声。 “王爷,祖大寿和邹甄从锦州突围了!”苏克大惊,立刻禀报多尔衮道。 “苏克,现在是我们大杀明军的机会了,命令弟兄们躲在壕沟和鹿砦内,发射火箭火铳和弓箭,坚守不战!”多尔衮欣喜若狂道。 再说祖大寿和邹甄,率领大军从锦州出来,想趁夜突破清军阵地,和洪承畴会师,在静谧的秋夜中,月黑风高,明军小心翼翼地逼近清军阵地,但是阵地上却让人毛骨悚然地鸦雀无声。 “放箭!”突然一声大喊,清军阵地内箭铳齐射,打得明军尸横遍地。 “大人,清军坚守阵地,我们冲不过去!”一脸血的岳月,跪在祖大寿和邹甄的面前。 “多尔衮竟然不出战,那我们的火力优势就不行了!”邹甄皱眉道。 “邹甄,现在只有拼死一战,突围和援军会师,否则我们会被清军围死!”祖大寿目视着邹甄,斩钉截铁道。 “杀!”邹甄身先士卒,一脸视死如归,率领士兵冲锋,这时,清军阵地乱箭乱射,突然一声觱篥声,如同大雨倾盆,清军的箭矢说时迟那时快,射向了明军。 “冲!”邹甄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兄弟牺牲,一脸悲壮,勇敢地率领士兵,向清军阵地冲击,但是,清军居高临下,多尔衮按兵不动,只放箭放炮,明军血战一夜,也没有突围 次日,松山,明军正在睡觉,突然山上杀声动地,清军如神兵天降,乱砍乱杀。 “大人,鳌拜率兵袭击我军!”手忙脚乱的吴三桂刚出大营,这时,游击将军黑龙云,向吴三桂战战兢兢地禀报道。 盛京,清军大捷,盛京城门上,各门锣鼓喧天,崇政殿,听说正黄旗鳌拜,挺身而出,袭击明军吴三桂大营,大胜明军,皇太极龙颜大悦,擢升鳌拜为正黄旗统领,并将瓜尔佳福晋从冷宫放出,复封为妃。 “哈哈哈,本宫的格格,就是争气,虽然蓝欢欢那个狐媚子在皇上身边吹枕头风,但是最后,本宫还是平步青云!”瓜尔佳福晋飞扬跋扈地回到昙花宫,和那些八旗贵妇,吹得天花乱坠。 “瓜尔佳这个蠢蛋!竟然还趾高气昂,她之所以能出冷宫,都是她哥哥鳌拜立功,她已经不会再被皇上宠爱了!”清宁宫,听说瓜尔佳福晋回宫后得意洋洋,哲哲不由得鄙夷地笑道。 “皇后娘娘,现在麟趾宫娜木钟堕胎,瓜尔佳也不再得宠,蓝欢欢奄奄一息,皇后娘娘在后宫是天下第一,各宫都唯娘娘马首是瞻,娘娘是不是一不做二不休,劝皇上立大阿哥豪格为太子?”喜花眉飞色舞地劝哲哲道。 “不,皇上现在还等蓝欢欢再怀龙子呢,本宫也是徐娘半老,日后能不能为皇上生下嫡子,真是不知道。”哲哲嗟叹道。 “皇后娘娘,现在只有永福宫庒妃的九阿哥,是娘娘最亲的阿哥!”喜花说道。 “九阿哥福临?若是本宫真的不能诞下嫡子,日后只有立九阿哥为太子了!”哲哲心中悲恸道。 再说黑鸢,在瓜尔佳福晋的命令下,暗中继续监视关雎宫,她突然发现,蓝欢欢在书房看书,还和麝月紫鹊等人欢声笑语,顿时十分惊愕。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臣妾怀疑,蓝欢欢是装病!”次日日上三竿,瓜尔佳福晋焦急地跑到清宁宫向哲哲禀报道。 “你的心腹亲眼看到蓝欢欢活蹦乱跳?”哲哲凝视着瓜尔佳福晋,气得像温元帅一样。 “是真的,蓝欢欢是装病,没有人时,她精神抖擞,还和丫头们玩!”瓜尔佳福晋恐惧地说道。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装病狐媚皇上,喜花,派人把她装病的事散布出去,要煽风点火!”哲哲气急败坏,大声命令喜花道。 再说关雎宫,仍然每天煎药,哲哲故意派人去关雎宫送药,要看着蓝欢欢把药一齐喝了,蓝欢欢也确实将药喝完。 喜花派人在后宫丧心病狂地散布谣言,说得有鼻子有眼,说蓝欢欢装病狐媚皇上,骗皇上废黜瓜尔佳福晋,瞬间,宫中又是满城风雨,群情激奋。 “皇上,千真万确,蓝欢欢装病,她没病,她是装病骗皇上!”一脸丧心病狂的哲哲,来到崇政殿,向皇太极大声禀告道。 “胡说八道!”皇太极拉着哲哲,去了关雎宫,寝宫,药香阴霾,蓝欢欢躺在床上。 “兰儿!”皇太极坐在蓝欢欢的身边,小声呼唤道。 “蓝欢欢,你不要装了!早上你还上蹿下跳,现在竟然躺在床上装病美人!”哲哲恼羞成怒,冲到蓝欢欢面前咆哮道。 蓝欢欢站了起来,怒视着哲哲,突然捂着胸口,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兰儿!”皇上吓得如同五雷轰顶,立刻命令太医诊脉。 “皇上,宸妃娘娘病重,得了疟疾!”倒头如葱的丁太医,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兰儿!”皇太极心如刀绞。 “皇上,宸妃是装病,她是用苦肉计!”哲哲顿时呆若木鸡,歇斯底里地对着皇太极喊道。 “哲哲,今天,你终于露出了你狰狞的脸,这才是真实的你!兰儿病得这么重,你竟然还丧心病狂,污蔑兰儿!”皇太极怒火万丈,眼睛瞪得通红,哲哲见蓝欢欢脸色憔悴,知道中计,立刻吓得魂飞天外,带着喜花逃跑了。 “格格,紫鹊知道了,你是装没病,用苦肉计引哲哲露出她卑劣的真面目!”泪如雨下,凝视着病恹恹昏厥在床的蓝欢欢,紫鹊哭得肝肠寸断! 再说锦州前线,多尔衮突然举得心痛,似乎有了一种不祥的预兆。 “哥,怎么了?”多铎突然看到多尔衮捂着胸口,不由得十分震惊,来到多尔衮身边问道。 “多铎,宸妃在京城一定又有危险了!”多尔衮心如刀绞道。 “哥,宸妃是皇太极的女人,你怎么在战场上还想着她?”多铎惊讶道。 “王爷,明军进攻乳峰山了!”这时,苏克心急如焚地跑到多尔衮面前,向多尔衮禀报道。 “苏克,命令全军反冲锋!”多尔衮一脸愤怒道。 乳峰山,明军浩浩荡荡,向清军阵地杀来,红夷大炮齐射,顿时震天动地,炮声如雷,清军阵地一片火海,炸弹在大营飞炸。 “杀!”这时,洪承畴命令大军,向乳峰山冲锋,硝烟中,明军士气勃发,一身是胆。 多铎带领两白旗,冲下乳峰山,和明军短兵相接,双方的战斗,迅速进入白热化,血战中,人仰马翻,刀光剑影,多尔衮如万人敌,手执大刀,在战场上,上下翻飞地砍杀,杀得明军血肉模糊。 血战打了一天,明军攻上乳峰山,多尔衮命令苏克,用牛车拉来几十门西洋红夷大炮,瞄准邹甄的关宁铁骑,猛烈轰击! 顿时,山峰上,爆炸声惊天动地,邹甄的弟兄们被猛烈的炮火炸得尸横遍地,明军只好撤退,清军重新攻占山峰。 傍晚,长河落日,血流成河,洪承畴的明军主力,又拼命向乳峰山冲击,清军阵地失守! “王爷,明军十三万大军,从松山增援锦州,邹甄和祖大寿的大军,也从锦州冲出夹击,我军只有几万,奴才建议,向盛京请援兵!”苏克拱手向多尔衮建议道。 清军大营,虽然这一仗,双方各有死伤,但是要想消灭明军十三万大军,只有请援兵增援,肃亲王豪格和多铎等人,这几日都打过了瘾,豪格对多尔衮唱了个大喏:“十四叔,明军的主力终于被我们引出来了,父皇的围点打援计策,已经一帆风顺,只要我们请援兵,这次的大功,就是我们立的了。” 多尔衮笑容可掬地目视着豪格,镇定道:“豪格,明军有十三万大军,邹甄和洪承畴在锦州前后夹攻我军,我们并不容易消灭他们,现在,我就派人去盛京请援兵,只要在援兵来前,我们挡住邹甄和祖大寿的突围,我们就能立这个军功!” 再说盛京,济尔哈朗禀报皇太极,明军十三万大军已经增援锦州,皇太极顿时欣喜若狂,立刻决定,率领八旗主力,御驾亲征! 关雎宫外,骂声惊天动地,瓜尔佳福晋勾结囊囊贵妃,派心腹骚扰破坏,而且故意在外传播谣言,甚至有恃无恐地大叫大闹,乱跳乱骂,宫中顿时被闹得天昏地暗! “哲哲!”皇太极怒火万丈,冲进清宁宫,怒视着不寒而栗的哲哲。 “皇上!”哲哲惊讶地向皇太极欠身。 “哲哲,你竟然还派人在关雎宫破坏,而且对宸妃人身攻击,到处传播谣言,朕因为你服侍了朕二十多年,所以一直都忍着,但是现在你竟然欺人太甚!”皇太极怒气填膺,龙颜大怒道。 “皇上,难道又有什么小人在皇上面前说了谣言?臣妾一向小心翼翼,怎么可能暗害宸妃?”哲哲装妖作怪,跪在地上。 “哲哲,你暗中下毒,害娜木钟堕胎,还嫁祸宸妃!”皇太极怒火万丈道。 “皇上,这都是小人诬陷,臣妾怎么可能嫁祸宸妃?再说”哲哲吞吞吐吐道。 “哲哲,再说没有证据,是吧?你真是老谋深算,害人后,竟然还没有证据!”皇太极大为光火道。 “皇上,关雎宫外完全就没有人,宸妃她是因为八阿哥去世,抑郁恍惚,才会些疑神疑鬼!”哲哲一本正经地说道。 “哲哲,你想让豪格当太子?朕已经下旨了,日后宸妃诞下皇子,就是我大清的太子!”皇太极眼睛瞪得通红。 关雎宫,蓝欢欢莞尔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八章 皇太极病 “皇上,宸妃病弱,就算她日后再生阿哥,大清也不能立一个孩子做太子,肃亲王豪格军功很高,九阿哥也是从小精明!”哲哲一脸郑重地劝说皇太极道。 “哲哲,朕是大清皇帝,朕立自己的太子!”皇太极龙颜大怒道。 “但是皇上,太子也是大清的太子,从前八阿哥就是因为年幼才会夭折,最后连朝鲜都跑使者庆贺了,太子却去世,臣妾虽然是皇后,但是认为,为了大清,皇上当立长子为太子!”哲哲语重心长道。 “哲哲,你暗中干的那些坏事,别以为朕不知道,朕心软,只是回忆起你昔日辅助朕坐上汗位的功劳,才不惩治你,你听着,兰儿才是朕真正的原配,只有朕和兰儿的孩子,才是大清太子,若是不立兰儿的孩子,朕就永远不立太子!”皇太极目光如炬,斩钉截铁道。 “皇上,臣妾服侍了您二十多年,难道还不如宸妃海兰珠吗?”哲哲顿时精神崩溃,大声哭道。 “哲哲,你和朕当年同舟共济,但是,朕心中只有兰儿!”皇太极悲痛欲绝,突然捂住额头,鼻中喷出鲜血,昏厥倒地。 “皇上!皇上昏厥了,太医!”哲哲见皇太极晕倒,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向着外面喊道。 关雎宫,皇太极躺在蓝欢欢的床上,蓝欢欢心如刀绞,弱眼横波,来到皇太极的眼前。 “皇太极,你病了,以后,你不能这么发火了!”蓝欢欢端着碗,坐到皇太极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喂皇太极喝药。 “真是作孽,皇上和宸妃的爱,竟然让两人两败俱伤!” 梦中,蓝欢欢来到一个云雾花丛中,花雨花满天,凝视着这一片阴霾,蓝欢欢痛不欲生,大声喊着八阿哥! 这时,皇太极在这个毛骨悚然的地方,也消失了,环顾花丛,蓝欢欢心急如焚。 似乎,她回到了科尔沁! 一辆马车,幼稚浪漫的布木布泰,带着自己,驾驭着马车,驰骋在草原上,布木布泰拼死保护自己,逃婚逃出了林丹汗的和亲! 她和皇太极在历史的长河中,凄美地重逢,当年的皇太极,面若满月,一双含情目,清秀威风。 察哈尔,她被出卖,送去了林丹汗的王庭,王庭中,几大王妃尔虞我诈,祸起萧墙,后来,她成为宸妃,回到了盛京,生下了八阿哥,本来以为日后举案齐眉,心心相印,但是,宫中的明争暗斗,让她和八阿哥成了牺牲品! 关雎宫窗外,丧心病狂的威吓和挑衅辱骂,日夜有恃无恐,后宫的排挤,人们的白眼,让蓝欢欢精神几乎崩溃。 现在皇太极也病倒了,而且昏厥了一日。 “皇太极,可能我要离开你了,而你自己,也因为情毒太深,病入膏肓,我不希望你死,希望能和你在这个世上,再诞生一名骨肉,就算我不在了,也希望你和我们的孩子,继续生活!”蓝欢欢流下了古老的眼泪,悲痛欲绝。 “兰儿,你哭了!”当蓝欢欢,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时,坐在她身边的,却是皇太极! “皇太极,你生病,我吓死了,现在怎么是我躺在床上?”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心中诧异道。 “兰儿,朕只是流了些鼻血,昏厥了一日,但是你在喂朕喝药时,恍恍惚惚地晕倒了!”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芊芊玉指,清秀一笑道。 “皇太极,我的病愈了,日后,我们再生一个阿哥,一个格格,虽然皇太极,你也要保护自己的身子,虽然前朝你殚精竭虑,励精图治,但是你也要休息!”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抿嘴一笑道。 “兰儿,在这个皇宫中,只有你是朕的亲人!”皇太极泪如雨下。 “皇上竟然生病了!皇后娘娘,皇上因为宸妃那个不要脸的贱人,龙体病重,这个贱人,真是红颜祸水,皇后娘娘,在皇上昏厥前,皇上和你说了什么?”清宁宫,凝视着忐忑不安的哲哲,瓜尔佳福晋小声询问道。 “瓜尔佳,皇上已经铁了心要立那个贱人的孩子当太子,就算八阿哥夭折了,他还是要等那个贱人再怀孕!皇上为了那个贱人,已经走火入魔了!”哲哲痛不欲生地说道。 “皇后娘娘,蓝欢欢那个贱人已经病重,你看她那弱柳扶风的样子,她还能有喜吗?”瓜尔佳福晋安慰哲哲道。 “但是我们猜不到万一,如果日后宸妃再次诞下皇子,我们就毁于一旦了!”哲哲心急如焚道。 “皇后娘娘,大阿哥肃亲王现在在前线打仗,若是立了大功,八旗亲贵都上奏请皇上立他为太子!”瓜尔佳福晋沉吟道。 “皇上不会听那些人的,皇上已经死了心,只立那个贱人的孩子为太子,而且睿亲王多尔衮,掌握了大清的兵权,豪格只是副将,若是多尔衮立了第一战功,日后和宸妃叔嫂勾结,豪格那个笨蛋,根本斗不过他们!”哲哲双眉紧锁道。 “皇后娘娘,现在是骑虎难下,臣妾暗中窥视,皇上有暗病,虽然看起来神采奕奕,但是却外强中干,若是皇上几年后驾崩,多尔衮一定和蓝欢欢勾结,立未来的太子当皇上,我们不如先发制人,让皇上立刻驾崩,拥立大阿哥豪格,或九阿哥当皇上!”瓜尔佳福晋一脸毒辣,穷凶极恶地目视着哲哲。 “大胆,瓜尔佳,你敢弑君?”哲哲顿时大怒,凤目圆睁,怒视着瓜尔佳福晋。 “娘娘,现在绝不能妇人之仁,若是我们不先发制人,日后蓝欢欢诞下太子,皇上又病重,我们就永远要活在那个贱人的阴影下,日后,那个贱人倒打一耙,我们就不得好死了!”瓜尔佳福晋苦口婆心地劝说哲哲道。 “不,断然不能害皇上,瓜尔佳,你怎么知道皇上是暗疾,几年后就会驾崩?”哲哲怒视着瓜尔佳福晋,小声询问道。 “皇后娘娘!”瓜尔佳福晋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哲哲命令左右退下,这时,瓜尔佳福晋从帷幕后,拉出不寒而栗的丁太医,颤抖地跪在哲哲的脚下。 “皇后娘娘,奴才给皇上诊脉,暗中发现,皇上是心隐病,虽然表面上,看不出皇上病重,但是,这种隐疾,最为毛骨悚然,这次皇上突然鼻血昏厥,就是大病的征兆!”丁太医一脸郑重地叩首道。 “什么?皇上竟然已经病入膏肓?”哲哲顿时十分震惊,如同五雷轰顶,差点昏厥! “皇后娘娘,这件事,臣妾已经将知道的宫人灭口,宫中除了丁太医和我们,没人知道此事,皇后娘娘,箭在弦上,为了我们未来的荣华富贵,皇后娘娘一定要一不做二不休,让皇上立刻驾崩,然后拥立九阿哥当皇上!”瓜尔佳福晋劝说道。 “不,皇上既然已经病入膏肓,本宫就不害他了,但是,我们要在皇上驾崩前,整死蓝欢欢这个贱人,一定不能让她诞下太子,还有前线的多尔衮,我们要想计谋,害他惨败战死,然后在豪格和九阿哥福临中,选一个拥立为皇上!”哲哲狰狞地奸笑道。 崇政殿,因为皇太极突然生病,御驾亲征的事暂时停了,群臣听说前线战争已经白热化是,而这时皇上却突然重病,顿时人人自危,大殿上,因为皇太极今日没有早朝,众人都心惊肉跳,谣言三人成河,满城风雨! “礼亲王,皇上是不是病得很重,在双方就要决战之时,皇上突然昏厥,万一皇上百年?”心急如焚的郑亲王济尔哈朗,来到礼亲王代善的面前,小声询问代善道。 “济尔哈朗,皇上只是小病,外面都是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你不能也相信!”代善怒视着济尔哈朗,一本正经道。 “八旗亲贵中,只有礼亲王德高望重,若是皇上百年,阿哥们,只有大阿哥劳苦功高,还有睿郡王多尔衮,但是皇上因为怀疑睿郡王,已经把他从亲王废黜为郡王了!”崇政殿内,七嘴八舌的群臣,不寒而栗。 “皇上早朝!”就在这时,突然大殿上,传来一声斩钉截铁的声音。 众人顿时十分吃惊,定睛一瞧,但见神采奕奕的皇太极,戴着东珠朝冠,穿着九衮龙袍,不可一世,意气风发地步上了玉阶,正襟危坐在宝座上。 “朕已经病愈!诸位爱卿,最近有些明朝的奸细,和小人,在盛京传播谣言,胡说八道,捕风捉影的流言不翼而飞,说朕重病,而前线惨败,明朝十三万大军,准备歼灭我大清主力,北上盛京,这些都是谣言!虽然明朝这次来了十三万大军,但是朕视他们如牲畜,朕就怕他们不来,若是他们全来了,正是我们把明军主力一战消灭的机会!”皇太极一脸英雄气概,沉着地向文武百官铿锵说道。 “皇上圣明,大清万岁!”顿时,大殿上众人精神振奋! 下朝后,皇太极突然捂住胸口,荣儿和马瞻超,大惊失色,立刻扶住皇太极。 “皇上要保重龙体呀!” 皇太极谈笑自若地目视着荣儿和马瞻超笑道:“朕的身子很好,这次决战,朕要把明军完全消灭,一统天下,让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关雎宫,这几日因为皇太极生病,囊囊贵妃和土门淑妃这些毒妇又死灰复燃,有恃无恐地在关雎宫附近装神弄鬼,反咬一口,传播谣言,还大声恐吓,肆无忌惮。 关雎宫,没有人回答那些干扰者的挑衅。 “主子,宸妃也是病重,躺在床上病恹恹的,现在皇上生病,机不可失呀!”囊囊贵妃来到清宁宫,大声煽动哲哲道。 “皇后娘娘,我们继续日夜监视关雎宫,每刻都干扰破坏,让这个贱人丢人现眼,蓝欢欢已经病重,我们再骂骂她,气气她,这个贱人就香消玉殒了!”喜花也劝哲哲道。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监视关雎宫的宫人禀报,宸妃好像又有喜了,每天心酸!”这时,手忙脚乱的瓜尔佳福晋跑到哲哲的面前,大声禀告道。 “贱人,竟然还想有喜,喜花,派人再去造谣,弄得这个贱人丑态毕露,你派人出去,四处传播那个贱人的黑材料,看见就传播,定要让人人皆知,脍炙人口,我们要侮辱她,要对她进行打击,让她不要脸!”哲哲丧心病狂,已经如疯似狂! 盛京,八旗子弟中,突然出现一些像小丑一样的古怪人,到处挑拨离间,一派胡言,他们口若悬河,说的栩栩如生,信口雌黄,诋毁蓝欢欢不祥,害皇上生了重病,还传播谣言,说蓝欢欢和明朝将领勾结,是个内奸。 在这些奸细的挑拨下,到处骂声动地,人人大声吐口水。 今日,紫鹊从麟趾宫,回到关雎宫,在半路上,突然遇到几个奇怪的宫人,对着她瞥了几个大白眼,在走后,还歇斯底里地吐了一口口水。紫鹊知道,宫中又有奸细煽动歧视关雎宫,立刻回到关雎宫,这时,蓝欢欢坐在床上,双眉紧蹙,床下,点着一盆炭火,黯然神伤的蓝欢欢,泪如雨下,将手中的花笺,一张一张扔进了炭火,瞬间,如蝴蝶一样,那些被火烧的花笺,在关雎宫内如花一样绕飞。 “格格!这可都是你这些年的心血呀!”紫鹊心如刀绞,立刻冲到蓝欢欢的面前,抓住了蓝欢欢的皓腕。 “紫鹊,让他们造谣吧,偷的,盗的,不祥之女,千金买笑,我蓝欢欢虽然不是出淤泥而不染,但是这几十年问心无愧,我之所以烧了我的呕心沥血之花笺,就是不想让她们和我一样,污掉陷渠沟!”蓝欢欢一脸悲剧,颦眉凄美道。 “格格,你一定能病愈的,你还有皇上,还有腹中的孩子!”紫鹊如梨花带雨,痛不欲生道。 “兰儿!”这时,皇太极冲进了寝宫,看见蓝欢欢黯然神伤,怏怏不乐的样子,皇太极不由得心如刀绞。 “兰儿,朕要带兵去前线了,你乖乖地在关雎宫里,等朕凯旋!”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冷香的柔荑,泪如雨下道。 崇政殿,皇太极下旨,命令郑亲王济尔哈朗监国,盛京京畿各地的八旗兵,在几日内,集中在盛京! “皇上,大事不好,睿郡王在前线,被明军打败!”就在这时,忧心忡忡的大学士范文程,跪在皇太极的面前。 再说前线,多尔衮和洪承畴的十三万援军在乳峰山大战,挡住了洪承畴的进攻,但是多尔衮派人去盛京求援,却一直没有圣旨! “皇后娘娘,皇上今日下朝又流鼻血了,看皇上的身子,是不能御驾亲征了,臣妾已经暗中笼络了几位贝勒郡王,让他们暂时不带兵增援睿郡王多尔衮,而且不给他们粮草,那个多尔衮,就算再智勇双全,这次也一定在前线牺牲,就算他一身是胆,但是弹尽粮绝,最后还是不得好死!”清宁宫,得意洋洋的瓜尔佳福晋,乐不可支地向哲哲禀报道。 “只要多尔衮死了,蓝欢欢那个贱人就没有帮助,也没有靠山,本宫就能拥立豪格,或九阿哥!”哲哲志得意满地仰面奸笑道。 再说前线,明军八总兵,与清军血战,明军虽然兵多将广,但是却被清军杀得惨败,洪承畴不由得心急如焚,这时,祖大寿上奏崇祯,请朝廷擢升邹甄为锦州总兵,率领关宁铁骑,北京紫禁城,崇祯斩钉截铁,立即下旨,加封邹甄,命邹甄率兵反攻! 锦州城,战场上,一片阴霾,邹甄眺望着城内的辽代古塔,和小凌河,女儿河,心中十分凄然。 锦州城已经被围了两年,城中虽然还有粮食,但是一些百姓,已经粮绝,大街上,饿殍遍野,民不聊生。 “岳月,把府中最后的粮食,都捐出来,在大街上,赈济锦州的灾民!”邹甄毅然命令岳月道。 “但是大哥,我们也快没有粮食了!”岳月一脸惊诧道。 “岳月,我们是大明的将士,一定不能让百姓饿死!”邹甄一脸断然,挺身而出,命令岳月派人把府中的粮食送去赈济! “邹大人真是好人呀!”锦州大街上,饿得憔悴的百姓们,十分激动地跪在邹甄的府邸外,泪如雨下。 “邹甄!”拂晓,邹甄一个人,伫立在城楼上,防守着城池,渐渐地,十分疲惫的他睡着了,突然,耳边传来了温暖的呼唤声。 “蓝姑娘!”邹甄突然大惊,睁开眼睛,只见自己的眼前,亭亭玉立地站着一脸正气的妻子李宝君。 “相公,听说你在锦州,为了保卫我们大明百姓,和大明江山,伊人也来到前线了!”李宝君呜咽着凝视着邹甄,忽然莞尔一笑。 “宝君,你真是我邹甄的妻子巾帼英雄,现在我大明正在存亡之秋,国家都要灭亡了,我们应该醒了,大明的百姓们,自强不息,为了自己的人权,为了自己的家园,就是死,也要保住我们的家!”邹甄慷慨激昂地凝视着泪如雨下的李宝君,神采奕奕地说道。 辰时,邹甄身先士卒,组织了敢死队,准备从锦州冲出,向清军反冲锋,夺回外城,将士们斗志昂扬,士气勃发,关宁铁骑,奋勇冲杀,壮烈勇猛。 “将士们,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用红夷大炮,轰击敌营,然后趁着拂晓的硝烟,冲进敌军阵地,抢回我们的家乡!”邹甄大义凛然,对着将士们愤慨地大声道。 辰时,明军齐射红夷大炮,顿时,清军阵地一片火海,如冰雹一样的炮弹,冲进清军大营,凶猛飞炸,炸得清军血肉横飞,人仰马翻,邹甄用千里镜端详着敌营,手执宝剑,大声命令进攻,顿时将士们杀声震天,在炮火硝烟的保护下,向清军阵地勇猛冲击。 “王爷,明军反攻了,锦州外城已经被陷!”手忙脚乱的苏克,来到多尔衮面前,大声禀报道。 “明朝又擢升邹甄为总兵了,苏克,这个邹甄,神机妙算,他在冲锋前,命红夷大炮齐射,用炮火炸出硝烟弥漫,借着今日雾霾,趁机向我阵地冲锋,命令兄弟们,隐蔽在阵地,看见明军再射箭!”多尔衮镇定道。 大雾中,明军勇猛冲击,冲进了清军大营,清军立刻齐射弓箭,双方短兵相接,开始了血战,关宁铁骑驾驭着战马,执着火铳射击,然后再举着三眼铳,冲进阵地,乱砍乱杀,多尔衮率领两白旗,如万人敌,在阵地冲杀,清军士气盎然,骑兵在阵地大刀阔斧,凶猛砍杀,刀光剑影中,双方都死伤大半。 这时,邹甄在混战中,看见了多尔衮! “多尔衮,今天你我决一死战!” 关雎宫,蓝欢欢心中乱撞,忧心忡忡,她从梦中惊醒,双眉紧蹙。 锦州战场,多尔衮和邹甄棋逢敌手,双方大战一百回合,两人战平,就在这时,吴三桂和王朴的援兵,从乳峰山冲来,清军被前后围攻,多尔衮立刻命令,两白旗撤退! “我们胜利了!”锦州外城的阵地上,明军欣喜若狂,将士们喜上眉梢。 “哥,盛京竟然不发援兵,我们在锦州城外,被洪承畴邹甄两边包围,敌多我少,洪承畴和邹甄有十几万大军,而我们只有七万士兵,现在就要弹尽粮绝了!”清军帅营,焦急的多铎,来到多尔衮面前,火冒三丈道。 “王爷,奴才派人调查了,不是盛京不派援兵,而是杜度阿巴泰这些将领率领的援兵,都作壁上观,他们好像被人笼络,不派兵增援!”这时心急如焚的苏克,来到多尔衮和多铎的面前。 “哥,一定是哲哲,她企图害死我们,所以勾结豪格和阿巴泰杜度,故意坐观成败,按兵不动,想借明军的手,让我们战死!”多铎怒火万丈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歹毒!”苏克也目光如炬道。 “多铎,苏克,现在我们一定要让皇上知道我们弹尽粮绝,被明军反包围的真相,我军虽然战败但是我们的阵地还是包围了锦州,大家同仇敌忾,再坚持半个月,只要援军杀来,我们就能围点打援,消灭明军主力!”多尔衮镇定自若地对多铎和苏克说道。 “王爷,现在能让皇上知道真相的,只有宸妃娘娘,奴才带人突围,去盛京!”苏克毛遂自荐道。 再说盛京,皇太极听说前线大败,龙颜大怒,怒气填膺,流了数日鼻血,苏克回到盛京,暗中进了关雎宫。 “宸妃娘娘,十四爷危险了!”苏克跪在蓝欢欢的眼前。 蓝欢欢蹙眉。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八十九章 昔日的悲 多尔衮在前线与明军大战,弹尽粮绝,而哲哲却在盛京暗害多尔衮,故意命援兵按兵不动,多尔衮兵少粮绝,在锦州被明军包围。 盛京,皇太极本来拟旨御驾亲征,但是却突然病倒,并且淌鼻血不停。 “皇上突然昏厥,而援兵又不去锦州救援,睿郡王若是在锦州牺牲,我军就失败了!”内院,大学士范文程忧心忡忡。 “范大人,皇上一定可御驾亲征!”这时,一脸大义的蓝欢欢,在紫鹊的搀扶下,来到内院。 关雎宫,皇太极在蓝欢欢的寝宫治病,蓝欢欢弱眼横波,心急如焚,竭力让太医替皇太极诊脉治病。 “兰儿,朕的病已经有些病愈了,但是你也病着,朕几日后就可带兵御驾亲征,亲自增援十四弟,兰儿,你要好好治病!”皇太极情深意笃地凝视着忧心忡忡的蓝欢欢,眉眼弯弯地和颜悦色道。 “皇太极,你安心御驾亲征吧,我在宫里,过几日身子也好了!”蓝欢悠然一笑,安慰皇太极道。 “皇后娘娘,皇上龙体有病,竟然在关雎宫休息,皇上在关雎宫,我们怎么整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清宁宫,一脸焦急的瓜尔佳福晋,询问哲哲道。 “瓜尔佳,蓝欢欢是垂死挣扎,皇上在关雎宫,若是出事,我们趁机就杀了她!”哲哲奸笑道。 再说关雎宫,皇太极生病的这几日,蓝欢欢悲痛欲绝,又觉得十分高兴。 与皇太极十几年的凄美爱情,就是在苦难和高兴萦绕中的生活,而在盛京宫殿的爱,就是灾难和痛心疾首。 几年前,笑靥如花嫁入这巍峨的皇宫,终于实现了和皇太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憧憬,但是关雎宫,却是一场噩梦! 几年前,丧心病狂的歧视和排挤,哲哲的诡计,让蓝欢欢在皇宫,似乎进入一场以为在梦中的噩梦。 在哲哲的命令下,后宫妃嫔倾巢出动,用恶毒的奸计,疯狂散布谣言,对蓝欢欢进行打击,后宫就是明争暗斗,尔虞我诈,为了太子之位,为了三千在一身的宠爱,后宫的这些莺莺燕燕,像魔鬼一样,对蓝欢欢进行灭绝人性的围攻,自打嫁入皇宫,与皇太极喝过那杯合卺酒后,蓝欢欢就像进入了鬼宫! 蓝欢欢的人生,似乎就是悲剧,爱皇太极,爱得悲痛欲绝,千折百磨,却轰轰烈烈,缠绵徘恻,爱自己的亲生孩子八阿哥,自己的宝贝被皇太极册封太子,睁着可爱的眸子,凝视着自己,幼稚的笑,但是,没有一年,就被害夭折,蓝欢欢吃够了人世间的苦,挨透了别人的白眼! “宸妃娘娘,兖那大妃,在半个月前,去世了!”悲恸的太监英莲,呜咽着跪在蓝欢欢的脚下,大声禀报道。 “额吉!我们相认了,但是您为什么这么快就丢下女儿去了!”蓝欢欢回忆起兖那大妃和自己最后一见时,语重心长,一脸和颜悦色的样子,不由得心如刀绞,悲痛欲绝! “皇后娘娘,兖那大妃去世了!”清宁宫,喜花迅速向哲哲禀报,哲哲不由得也是心中黯然:“嫂子,在你去世前的一年,你竟然最后还是认了海兰珠这个女儿!” 皇太极在关雎宫养病了几日,在翌日,穿上了蓝甲蓝盔,威风赫赫,意气风发。 “皇太极,穿上这身盔甲,似乎你还是当年那位潇洒的四贝勒!”蓝欢欢亲自为皇太极披挂了盔甲,凝视着皇太极,不禁乐不可支道。 “兰儿,朕穿这身铠甲,就是将你也带在身旁,和你一起上前线,只要你安好,便是晴天!”皇太极突然想到蓝欢欢教他的一句诗,一脸真挚地凝视着蓝欢欢说道。 “皇太极,你亲自去救十四弟,一定能大败明军扭转乾坤!”蓝欢欢抿嘴一笑,弱眼横波道。 盛京城,皇太极威风凛凛,英姿飒爽地驾驭着大白,驰骋在校场上,将士们斗志昂扬,气势勃发。 “皇太极!”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温暖的呼唤声,皇太极手搭凉棚,定睛一瞧,只见蓝欢欢驾驭着小白,精神抖擞,眉飞色舞地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兰儿,你怎么来了,你的病好没好?”皇太极突然感动得泪如雨下,呜咽着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大白和小白,也是噙着热泪,心心相印。 “皇太极,这次是决战,兰儿送你吧!”蓝欢欢竭力制住自己的泪,突然悠然一笑。 “好,兰儿,我们比翼双飞,去十里长亭!”皇太极眉眼弯弯道。 蓝欢欢也笑靥如花,和皇太极的大军,一起启程,向盛京外出发。 走到十里长亭,皇太极回首凝视着莞尔一笑的蓝欢欢,心如刀绞。 “皇太极带着你的弟兄们去前线决战吧,兰儿在京城等你,我们会在胜利后重逢的!”蓝欢欢突然十分婉约地一笑,凝视着皇太极。 “兰儿,凯旋后,我们在关雎宫心有灵犀!”皇太极向蓝欢欢舒然摇手道。 皇太极的大军,在觱篥的凄然声中,启程了。 关雎宫,蓝欢欢拂晓,又在寝宫咳血,紫鹊痛心疾首,又十分害怕地看着帕子上的鲜红血迹,不由得愁肠百结。 “皇后娘娘,皇上御驾亲征,亲自率兵去前线增援睿郡王了!”喜不自胜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兴致勃勃地禀报道。 “皇上带病亲征,若是在战场上驾崩,而蓝欢欢又在宫中香消玉殒,皇后娘娘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拥立肃亲王或九阿哥当皇上!”瓜尔佳福晋欣喜若狂道。 “皇上不会死!瓜尔佳,皇上是不会死的!本宫一定能再见到皇上,但是瓜尔佳,蓝欢欢这个贱人,一定要在皇上凯旋前死!”哲哲丧心病狂地面目扭曲,凤目圆睁,瞪着瓜尔佳福晋和喜花。 几年前,赫舍里淑妃还在的时候,哲哲的阴谋曾经让蓝欢欢几乎名声狼藉,在攻击蓝欢欢前,卑劣残酷的哲哲,命令奸细在天下疯狂的散布谣言,并传播那些莫须有的蓝欢欢黑材料,企图让蓝欢欢变成负面人物,千夫所指,身败名裂,蓝欢欢妖妃的恶名,在盛京脍炙人口,家喻户晓,后来,哲哲又派瓜尔佳传播谣言,胡说八道,传说蓝欢欢和多尔衮如叔嫂勾结,蓝欢欢是明朝奸细,干预朝政等黑材料,挑拨离间,煽动八旗贵族群情激奋。 更加心狠手辣的是,哲哲命令奸细,隐蔽在关雎宫内外,监视蓝欢欢,并派人故意诋毁污蔑蓝欢欢,捕风捉影,传播谣言,甚至解释,污蔑蓝欢欢的名声,装神弄鬼,说蓝欢欢的诗文都是偷的,妄想重重打击蓝欢欢。 几年后,蓝欢欢的八阿哥被哲哲暗害,本人也疑神疑鬼,精神崩溃,哲哲又反咬一口,污蔑蓝欢欢是红颜祸水,克死了八阿哥,并说蓝欢欢是疯女人。 蓝欢欢的善良和洁白,在宫斗鬼怪哲哲的虐待下,最后病入膏肓! 从十几年前,蓝欢欢被皇太极带回赫图阿拉开始,哲哲就暗中阴谋,隐蔽了一条暗中害人的毒线,因为皇太极的眼中只有蓝欢欢,蓝欢欢就是皇太极的原配,所以哲哲虽然装模作样,贤良淑德,但是暗中却阴险毒辣,作恶多端,但是皇太极不知道的是,蓝欢欢,正名海兰珠的宸妃不是被哲哲害死的第一个,早在二十多年前,豪格的生母乌拉福晋,就是中了哲哲的毒计,小产而死!而乌拉福晋悲痛去世后,她的孩子豪格,还被赫舍里淑妃抢走。 “额娘!”锦州前线,清军大营,肃郡王豪格痛不欲生,战立在月黑风高下,泪如雨下。 “王爷!”何洛会步到豪格的面前,给豪格披上了大氅。 “何洛会,现在就是本王给额娘争气的时候,哲哲那个毒妇,竟然害死了我的亲额娘,让本王这么多年,都被别人抢了!”豪格咬牙切齿,心如刀绞道。 “王爷,虽然是皇后哲哲害死了乌拉福晋,但是为了太子之位,王爷也要韬光养晦,现在皇上的身子不好,说不定只有几年的寿命了,若是皇上突然驾崩,王爷只有笼络皇后哲哲,子以母贵,才能继承皇位!”何洛会跪在豪格的脚下,一脸镇定道。 “何洛会,你是本王最好的奴才!”豪格感动地扶起何洛会。 再说哲哲,一边派人围攻关雎宫,理直气壮地冷嘲热讽,散布蓝欢欢所谓的大罪,一边派人暗中监视麟趾宫,这时,娜木钟刚刚堕胎,麟趾宫内也是一片静谧。 “皇后娘娘,听说宸妃可能有喜,现在我们是骑虎难下,一定要一鼓作气杀了这个贱人去!”焦急的喜花,煽动哲哲道。 “喜花,派人跟着蓝欢欢,机不可失,刺杀!”哲哲一脸睚眦,小声命令道。 关雎宫,蓝欢欢觉得脑袋昏晕,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清宁宫的奸细,秘密用了一种毒气,向蓝欢欢的关雎宫暗中放射,害得蓝欢欢眼睛淌泪。 “格格,这群畜生,竟然又暗害格格的眼睛,紫鹊和麝月跟他们同归于尽!”愤慨的紫鹊,怒发冲冠,呜咽地跪在蓝欢欢的病榻前。 “紫鹊,不要上他们的当,这帮小人妄想引诱我们冲动,然后趁机诬蔑!”蓝欢欢咳着凝视着紫鹊,双眉紧蹙道。 “格格,您一定要好好养身体,等格格病好了,皇上就回来了!”紫鹊悲痛欲绝,呜咽着安慰蓝欢欢道。 “紫鹊,这次我可能等不到皇上回来了,但是紫鹊,若是我有什么事,皇上回来后,你一定要劝皇上保重自己的身子!”蓝欢欢黯然神伤地对紫鹊凄然说道。 “格格,您一定会等到皇上回来的!”紫鹊哭得肝肠寸断! “格格,现在衍庆宫,昙花宫,后宫几乎全部的主子,都在围攻关雎宫,对关雎宫辱骂欺负,那些人真是歹毒呀,不但编造谣言,还弄一些伤风败俗的东西,侮辱宸妃娘娘,我们是不是救”永福宫,苏沫儿义愤填膺,呜咽着对布木布泰说道。 “各宫都唯姑姑马首是瞻,这些人不但干扰破坏,还有恃无恐地恐吓关雎宫,没有人敢帮助姐姐的,听说姐姐今日又呕血了,可能,她等不到皇上回来了!”布木布泰黯然道。 “格格,唇亡齿寒,若是宸妃主子去世了,皇后一定也不会放过我们的!”苏沫儿担忧道。 “苏沫儿,你派人出去散布一件事,就说我们九阿哥在出生时,天上红光,罩着九阿哥!”布木布泰眼睛一转,突然叮嘱苏沫儿道。 “格格,为什么?”苏沫儿诧异地凝视着聪明的布木布泰。 “苏沫儿,如果这件事传得家喻户晓,我们九阿哥日后,就是天命!”布木布泰胸有成竹地说道。 再说哲哲,听说蓝欢欢已经病入膏肓,不由得暗中喜不自胜,她已经完全丧心病狂,穷凶极恶地命令宫中全部的妃嫔,疯狂辱骂和破坏,要让关雎宫鸡犬不宁。 前线,大军日夜启程,已经走到了戚家堡,皇太极恍恍惚惚在驻跸的大营里睡着了,突然,恍恍惚惚,耳边传来了蓝欢欢悲剧般的声音。 “皇太极!”婉约的声音,让皇太极迅速睁开眼睛,但见蓝欢欢,在一片幻境中,在云雾中茕茕孑立,弱眼横波,凝视着自己。 “兰儿!”皇太极痛不欲生,一往情深地大声喊着。 “皇上,皇上您做噩梦了!”这时,内务府大臣索尼和几位贝勒,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皇太极睁开眼睛,由刚刚的情深意笃,变成了高瞻远瞩,一脸英姿勃发。 “索尼,阿巴泰,只是做了一个梦!”皇太极欣然笑道。 “皇上这几日日夜前进,是不是太累了?臣等请皇上保重龙体!”索尼和阿巴泰等人立刻跪下道。 “哈哈哈,朕怎么可能累呢?若是朕有翅膀,朕就飞去锦州,朕还害怕那些明军逃跑了,洪承畴吴三桂杨国柱这些明军,不足惧也,你么要按照朕的计划打仗,抓这些明军就像打猎!”皇太极一脸英雄气概,意气风发,谈笑自若对众将说道。 “皇上圣明!”顿时大营内外,将士们大声呼喊,斗志昂扬! 再说多尔衮和豪格多铎等人,在锦州城外,挖掘战壕,坚守阵地,虽然敌多我少,但是清军仍然顽强防守,在弹尽粮绝的几天内,与明军浴血奋战,用几万人打退了明军十五万大军的前后夹攻。 “王爷,明军总兵杨国柱中计,被我们引进了埋伏!”这时,一脸大喜过望的苏克,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好,我军虽少,但是集中兵力,也能和明军困兽犹斗!”多尔衮欣喜若狂道。 “哥,明军主力到了,我们现在弹尽粮绝,就几万人,但是咱们跟明军拼了,临死再拉一个垫背的,我们兄弟,杀一个算一个!”多铎一脸勇猛,目视着多尔衮,仰面大笑。 “十五弟,虽然哲哲暗中阴毒,断了我们的粮草和援兵,但是只要还有一个人,我们就和敌人拼下去!”多尔衮目视着多铎,悲壮地大笑道。 战场上,只听一声何满子,多尔衮和多铎,率领弟兄们剪断了辫子,手持大刀,一身是胆地跳出战壕,敢死一般,向冲上山丘的明军,进行了白热化的短兵相接。 战场上,万箭齐发,明军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杀,那个握大刀的是多尔衮!”杨国柱看见多尔衮一马当先,虎背熊腰,顿时大喜,命令将士,向多尔衮进攻。 只见刀光剑影中,多尔衮紧紧握着大刀,眼前似乎出现了蓝欢欢的影子,他突然一身是胆,大喝一声,冲进明军人群中,大砍大杀,如入无人之境,但见多尔衮的龙虎大刀,神出鬼没,如同万人敌,出神入化,龙凤旋风,大刀横掠,血流成河,血肉横飞! 多铎和豪格等人,也视死如归,身先士卒,与明军砍杀,八旗敢死队,大刀上下翻飞,明军死伤大半,杨国柱手持长枪,向着清军刺戳,一杆丈八蛇矛,也是如同旋风,这时,多尔衮奋勇来到杨国柱面前,手执大刀,向杨国柱劈来,只听一声铿锵,杨国柱虎口震开。 “多尔衮!”明军火铳手,异口同声,手执鸟铳,向多尔衮射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战马长啸,原来是苏克和多铎,率领一队手持西洋转轮手枪的骑兵,杀到了多尔衮眼前,一阵震耳欲聋的枪声,明军尸横遍野。 “哥,我们还要给额娘报仇,就是死,我们也要同生共死!”多铎跳下战马,靠在多尔衮的身边,熠熠生辉地凝视着慷慨激昂的多尔衮! “杀!”多尔衮和多铎一声大喝,手执大刀,向冲来的明军奋勇砍杀,苏克手执一杆银枪在敌人眼前掠舞,双方血肉模糊,死伤惨重。 “王爷,援军来了!”就在明军越来越多的危若累卵之际,苏克一声喜悦的大喝,让多尔衮大喜过望。 明军的阵后,杀声震天,人喊马嘶中,奋勇冲锋的两黄旗八旗骑兵,杀向明军,骑兵手持马刀,大刀阔斧,冲进明军阵内,左砍右杀,如同砍瓜切菜,吴三桂带兵和清军援军大战,就在此时,多尔衮驾驭着战马,来到了吴三桂和杨国柱的眼前。 “呔。吴三桂小儿,快快下马受死!”多尔衮一声大喝,手中的大刀就劈向吴三桂,吴三桂手中的刀,挡住多尔衮,双方的虎口都震开。 “吴三桂,你武功不差!”多尔衮笑道。 “多尔衮,你也膂力不差,你我大战一百回合!”吴三桂目视着多尔衮,也欣然笑道。 两人棋逢对手,大战一百回合,吴三桂血气方刚,多尔衮武功高强,双方马打盘旋,血战又几十回合,就在这时,刺斜里杀出一员白袍将领,手中的长槊,直取杨国柱,那杨国柱大叫一声,下马呜呼。 “哥,明军中了埋伏,几乎全军覆没!”原来此人正是多铎。 这时,吴三桂看见阵后八旗军旗猎猎,立刻勒转马头,率领关宁铁骑,从小凌河撤退。 “王爷,明军被打败了,而且皇上御驾亲征,大军已经到了高桥!”这时,大喜过望的苏克,驾驭着战马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向多尔衮禀报道。 “兰儿!我多尔衮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了,我没死,我又活了,希望你在盛京,也要像我一样,自强不息,顽强地活着!”多尔衮目视着长生天,泪如雨下地跪在草地上。 关雎宫,蓝欢欢的肚子,已经越来越大了。 “格格,奴婢还以为你得了重病,原来是怀胎八个月了!”心花怒发的紫鹊,眉飞色舞地来到蓝欢欢的床前。 “紫鹊,为了瞒住哲哲,我只有用这苦肉计,八个月了,紫鹊,对不起,连你我都瞒着,是我让钱太医不说的,这几个月,钱太医都暗中给我开保胎装病的药!”蓝欢欢嫣然一笑道。 “格格,这次你一定要将小阿哥顺利生下,这样你和皇上就终于又有亲骨肉了!”紫鹊喜不自胜道。 “我的孩子,我一定要生下你,抱着你,等你父皇回来!”蓝欢欢悠然一笑道。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章 临盆 关雎宫,湘妃竹墨影倒映在墙壁上,凄美的琴声,萦绕在寝宫。 后宫的斗争,因为皇权的鸡争鸭夺,灭绝人性,关雎宫外,隐蔽着哲哲的奸细,对关雎宫日夜监视,瓜尔佳福晋和囊囊贵妃,土门淑妃,狼狈为奸,对蓝欢欢进行丧心病狂的辱骂围攻。 蓝欢欢,慈祥地凝视着自己的肚子,突然想起了从前的八阿哥,八阿哥那可爱幼稚的笑,让蓝欢欢对自己肚中的孩子,心如刀绞。 “孩子!”蓝欢欢泪如雨下。 关雎宫的寝宫,吊着的摇篮,还有炕上的几只老虎玩具,让蓝欢欢痛不欲生。 “宸妃娘娘,您已经有九个月月身孕了,再过几日,就要临盆了!”眉开眼笑的钱太医,跪在蓝欢欢的脚下,喜不自胜道。 “钱太医,请您一定要保护小阿哥,一帆风顺地生下来!”蓝欢欢满面春风道。 再说前线,大清皇帝皇太极的几万援军,已经安全来到高桥,皇太极胸有成竹,神机妙算,立刻命令大营在塔山和杏山驻跸,迅速截断十三万明军的退路。 “皇上,您亲自率兵截断明军退路,防守塔山,万一明军困兽犹斗,向塔山进攻,臣等害怕皇上有难!”杜度,阿巴泰等贝勒和大学士范文程劝说皇太极道。 “多尔衮现在被明军包围,我们立刻长驱高桥,迂回明军主力背后!”皇太极有勇有谋,雄才大略,镇定地命令道。 此时,小凌河,多尔衮与多铎豪格,硕托苏克等人,正率兵与从锦州冲出反攻的邹甄血战,邹甄忠勇双全,一支长矛舞得如同秋风扫落叶,率兵掩杀,清军三条壕沟皆被明军攻占,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多尔衮率兵增援,瞬间,双方刀光剑影,多尔衮与邹甄血战几十回合,两人杀得难解难分! 就在同时,关雎宫,蓝欢欢从噩梦中惊醒! “格格,难道又做噩梦了?”惊讶的紫鹊,飞到蓝欢欢的病榻前。 蓝欢欢只觉得一头冷汗,自己恍恍惚惚,朦朦胧胧,耳边听到窗外秋虫的凄然声。 “格格,小阿哥就要诞生了,奴婢问过太医了,孕妇在临盆前,都会做噩梦!”紫鹊娇憨一笑,安慰蓝欢欢道。 窗外,芙蓉花雨,满天满地,秋窗风雨夕,凄然悲壮! “紫鹊,皇上现在应该安全到锦州了吧?”蓝欢欢颦眉凝视着紫鹊,怔怔地问道。 “格格,皇上高瞻远瞩,英姿勃发,现在一定安全到了高桥,增援十四爷!”紫鹊嘟着嘴笑道。 “紫鹊,皇上和多尔衮这次兄弟同仇敌忾,并肩血战,他们兄弟一定能和好!”蓝欢欢抿嘴一笑,轻启丹唇道。 这时,从窗外,又毛骨悚然传来丧心病狂的破坏干扰声! “皇后娘娘,昨晚我们的人监视关雎宫,暗中辱骂了一夜,查到宸妃怀了龙种!”次日拂晓,焦急的瓜尔佳福晋跑到哲哲的寝宫,禀报哲哲道。 “蓝欢欢真的又怀了龙子?”哲哲十分惊诧地问道。 “皇后娘娘,我们中计了,蓝欢欢这几个月都是装病,奴婢监视关雎宫,暗中调查到,那个钱太医曾经多次进入关雎宫,蓝欢欢病入膏肓的消息,是掩护她腹中的孩子!”这时,灰头土脸的喜花,向哲哲欠身道。 “蓝欢欢,真是不要脸,竟然用苦肉计,若是这个贱人真的再诞下皇子,皇上一定立他为太子,我们就毁于一旦了!”哲哲凤目圆睁,心急如焚道。 “皇后娘娘,机不可失,立刻派人刺杀这个贱人吧!”喜花一脸忧虑道。 “喜花,命本宫的心腹,准备拼死刺杀关雎宫!”哲哲下了狠心,咬牙切齿道。 月黑风高,关雎宫,白日的冷嘲热讽,和阴险的挑衅已经谢幕,关雎宫内外,鸦雀无声。 这时,一群如狼似虎的黑衣人,恐怖地潜入了关雎宫外。 关雎宫内,此时一片静谧。 刺客杀进寝宫,突然,寝宫灯火通明! “狗贼,竟敢刺杀宸妃娘娘!”这时,埋伏在流苏帘子后的巴牙喇护军,在荣儿和马瞻超的率领下,突然杀出,马瞻超怒发冲冠,举着宝剑,神出鬼没,左砍右杀,那些刺客都是哲哲幕府武功最高的武士,所以不但不怕,还杀气腾腾地围攻马瞻超和护军。 瞬间,关雎宫内外,刀剑铿锵,刀光剑影,杀声动地! 这时,荣儿看见马瞻超身上受了几处伤,顿时义愤填膺,一声大喝,手中的宝剑左右盘旋,横掠敌人,黑衣人被杀几名,但是却越来越多,奋勇保护关雎宫的护军,也死伤惨重 “荣儿,这些刺客越来越多,皇后是倾巢出动,一定要杀宸妃娘娘了!”马瞻超一边拼命抵挡黑衣人,一边对荣儿大喊。 “马大人,你先保护宸妃娘娘出去,我带兵在这掩护你们!”荣儿余勇可贾,大声对马瞻超喊道。 “荣儿,你保护宸妃小主走,我掩护你们!”马瞻超视死如归道。 再说蓝欢欢,早就在紫鹊和麝月的保护下,出了关雎宫,荣儿这时带着几名护军,保护蓝欢欢,向别的宫撤退。 “开门,有刺客刺杀,让宸妃娘娘进去!”荣儿来到一座宫门前,全力敲门,但是宫门却一片静谧。 荣儿忧心忡忡,又保护着蓝欢欢敲了几座宫门,但是不但没有人开门,还听到几句穷凶极恶的冷嘲热讽声。 这时,凶猛的黑衣人,跟踪着荣儿和蓝欢欢等人,趁势掩杀,荣儿杏眼圆睁,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上下翻飞,拼死保护蓝欢欢等人,杀开一条血路,逃到了永福宫门前。 “宸妃娘娘,庒妃主子是您的亲妹妹,他一定开门!”荣儿凝视着蓝欢欢,迅速敲门。 宫内,九阿哥被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吓哭了,苏沫儿迅速跑到宫门前,窥视门外,眼睛竟然浮现出疲于奔命的荣儿和蓝欢欢等人,她立刻就要开门。 “苏沫儿,不准开门!”就在这时,布木布泰急匆匆地跑到寝宫外,大声命令苏沫儿道。 “格格,宸妃娘娘是您的亲姐姐呀!”苏沫儿痛哭地跪在布木布泰的脚下。 “苏沫儿,本宫知道宸妃是本宫的发小亲姐姐,但是为了我们的九阿哥,本宫不能开门!”布木布泰泪流满面,咬着牙,断然道。 “格格!”苏沫儿痛心疾首。 “宸妃娘娘,庒妃不会开门了,我们去麟趾宫!”愤慨的荣儿,黯然凝视着双眉紧蹙的蓝欢欢,保护着蓝欢欢,向麟趾宫跑去。 麟趾宫,紫鹊敲了宫门,半晌,一脸镇定的娜木钟亲自带着不花,打开了宫门! “姐姐,兰儿多谢你了!”蓝欢欢噙着热泪,激动地向娜木钟欠身道。 娜木钟凝视着蓝欢欢隆起的肚子,立刻命紫鹊和不花扶着蓝欢欢,进寝宫隐蔽! 这时,关雎宫,杀得昏天黑地,马瞻超受了十几处伤,但是仍然浴血奋战,杀光了剩下的刺客。 辰时,喜花不寒而栗地跑进清宁宫,禀报哲哲道:“皇后娘娘,刺杀失败了,因为麟趾宫贵妃娜木钟帮助蓝欢欢,将她隐蔽在寝宫,我们的人全军覆没!” “娜木钟,这个贱人,竟然在关键时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哲哲气得青筋直爆,大声嚎叫道。 “皇后娘娘现在我们是继续派人刺杀,还是用骚扰和排挤,逼死蓝欢欢?”喜花询问哲哲道。 “喜花,刺客不派了,听说昨晚蓝欢欢被我们的人追杀,后宫十几名妃嫔,竟然没有一人敢开门救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只有娜木钟妄想雪中送炭,蓝欢欢在后宫已经众叛亲离,她在外也是身败名裂,喜花,我们准备了这么长时间,造谣挑拨,现在要最终丰收了,一定要重重地打击这个贱人的精神,让她精神崩溃,得病病死!”丧心病狂的哲哲,阴险毒辣地从嘴角浮出狰狞的奸笑。 关雎宫,后宫的妃嫔,争先恐后,对着关雎宫大声嘲笑,歹毒讥讽,但是关雎宫仍然关紧大门,对那些小人的挑衅韬光养晦。 哲哲气急败坏,命令瓜尔佳福晋,立刻去宫内外,四处散播蓝欢欢的黑材料。 “看看,看看,这么多年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是个扫把星,胡作非为,干预朝政,还要脸?真是丑态毕露,竟然干这种事!”盛京城中,丑剧再次演绎,瓜尔佳福晋和囊囊贵妃等人联袂献丑,有恃无恐地传播着谣言。 “皇后娘娘,现在皇上决然不会回京,这是我们杀死蓝欢欢的最好机会,娘娘,机不可失呀,现在我们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臣妾请皇后娘娘,一鼓作气!” “娘娘,您是骑虎难下,若是皇上凯旋,知道我们派刺客刺杀关雎宫,我们就前功尽弃了!”瓜尔佳福晋和土门淑妃,劝说哲哲道。 “命令各宫,都派人去关雎宫大骂,大家倾巢而出,只要蓝欢欢去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骂,一定要她堕胎!”哲哲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关雎宫,如疯似狂的各宫妃嫔,像发狂一般,异口同声地大骂关雎宫,宫人们在关雎宫外大声讥讽,肆无忌惮。 晚上,月黑风高,穷凶极恶的刺客,再次冲进关雎宫,荣儿和马瞻超派人防守寝宫,一发现刺客,立刻带兵斩杀,双方又是血战一夜! “骂死她,派人日夜干扰辱骂,所有宫里的人,都要指桑骂槐,大骂那个贱人!”哲哲已经丧心病狂,睚眦地对着喜花等人,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娘娘,我们每天都闹得鸡犬不宁,锣鼓喧天,那个贱人肚里的野种,一定堕胎!”一脸谄媚的喜花,向哲哲邀功道。 关雎宫,那些被收买的宫人,气焰嚣张地来到关雎宫的外面,见着关雎宫的人,就七嘴八舌,故意讥讽。 “布木布泰,本宫的侄女,竟然在那日,没有保护蓝欢欢!”哲哲听了喜花的禀报,突然狰狞一笑。 就在宫中明争暗斗的同时,锦州城外的小凌河,多尔衮正与精忠报国的邹甄,在小凌河血战,明军排山倒海,越来越多,而多尔衮一身是胆,根本不怕,他和多铎,手执大刀,同仇敌忾,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邹甄率领关宁铁骑的弟兄们,驾驭着长啸的战马,向清军最后的阵地冲锋,这时,乳峰山洪承畴的明军主力,也杀声震天,向多尔衮的殿后阵地进攻。 “邹甄,你是一台哦好汉,今天,本王就与你轰轰烈烈,决战一场!”多尔衮一脸英雄气概,仰面大笑,驾驭着战马,一马当先,命令炮兵开火,瞬间,两军阵地,一片火海,炮弹飞炸,明清两军,两阵对圆,开始了锦州决战最白热化的炮仗,酣战中,双方的红夷大炮,震天动地,士兵们被炸得血肉模糊,尸横遍地。 “弟兄们,冲啊!”邹甄和洪承畴,同时命令大军冲锋,总攻清军总阵地,清军架起鹿砦,乱箭齐发,将士们瞄准冲上山峰的明军,狙击射击,如神兵天降的箭矢,射进明军的阵地,明军瞬间人仰马翻。 “逐促那!”多尔衮见明军尸横遍地,趁势率领多铎等兄弟们掩杀,清军士气勃发,刀砍剑斫,奋勇冲杀,而邹甄的关宁铁骑,也拼死冲锋,双方短兵相接,战斗如火如荼。 乱军中,多尔衮和多铎豪格等人,与明军捉对儿厮杀,双方杀得天昏地暗,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明军阵后,觱篥声震耳欲聋,八旗大纛猎猎,一声何满子,大清皇太极驾驭着大白,挺身而出,率领援兵,增援杀来。 一瞬间,如排山倒海一样,杀声惊天动地,若地震海啸。 “哥,皇太极来了!”多铎欣喜若狂! “弟兄们,皇上亲自增援我们了!杀!”多尔衮一声大喝,精神振奋,将士们士气磅礴,悲壮地大喝着,向吴三桂的关宁铁骑,奋勇冲来。 战场上,杀得人仰马翻,多尔衮目光如炬,杀得英姿勃发,手中的大刀,如同落叶秋风,杀得明军大败亏输,明军车营后,皇太极一马当先,手中的大刀,也是舞得千变万化,八旗骑兵,冲进明军大营,大刀阔斧,大砍大杀,双方都尸横遍野。 “呔,吴三桂,本王就是多尔衮,上次与你打平,今日本王要你小命!”多尔衮一声大喝,来到吴三桂的面前。 两人神采奕奕,手执大刀,瞬间杀得天昏地暗,洪承畴见清军援兵杀来,立即命令撤兵! 残阳似血,秋夜,多尔衮和多铎豪格等人,来到皇太极大营,叩见皇太极。 “多谢皇上亲率大军救援,否则,臣弟恐怕要全军覆没了!”多尔衮喜上眉梢,向皇太极打千道。 “十四弟,还是喊朕八哥吧!”皇太极欣然笑道。 “皇上,现在我军主力已经截断明军后路,臣弟忧心洪承畴会玩命,派主力进攻皇上的大营,所以臣弟请皇上驻跸高桥!”多尔衮一本正经地建议皇太极道。 “多尔衮,你所言甚善,朕的十四弟有勇有谋,我军现在就移驻高桥!”皇太极捋须笑道。 “皇上,明军虽然士气勃发,但是他们十三万大军,都聚焦在松山,臣建议皇上,派兵袭击明军在塔山和杏山的粮草地,烧毁明军粮草,明军没有粮食一定大乱!”范文程足智多谋,向皇太极拱手道。 “多尔衮,你派多铎等人,趁夜袭击明军粮草,一定要完全烧毁,这一仗,是我大清能够统一天下的关键一战,明军蓟辽总督洪承畴,总兵邹甄,祖大寿,吴三桂,唐通,曹变蛟等人,都是明军中的名将中之名将,士兵也是精锐中之精锐,若是我们顺利消灭了明军的主力,明朝就行将就木了!”皇太极一脸高瞻远瞩的气概,斗志昂扬地对多尔衮和范文程等文武百官,慷慨激昂地说道。 子夜,明军在杏山和塔山的粮草地,突然硝烟弥漫,一片火海,火借风势风助火威,明军在杏山的几十万包军粮,一夜之间,全部毁灭,拂晓,洪承畴,听了报告,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大帅,皇太极足智多谋,竟然派人烧了我们十几万大军的粮草,我军现在箭在弦上,只有与清军破釜沉舟,敢死决战!”邹甄来到洪承畴的面前,一脸镇定地向洪承畴建议道。 “邹甄呀,你也是老夫的学生,这次皇上命老夫率领主力十三万大军,增援你们锦州,就是与清兵决一死战,现在粮草被烧,我军只有几天的粮食,所以若要决战,我们只有着四五天的时间!”洪承畴捋须道。 “老师,我们只有拼死决战,才能一战消灭清兵,保卫大明!”邹甄拼死劝说道。 “好,老夫决定,与清军决战,今日我八总兵,与锦州的关宁铁骑,前后夹攻,一战消灭清军!”洪承畴拍案而起,斩钉截铁道。 锦州松山前线,双方紧张对阵,旗正飘飘,锣鼓喧天觱篥震天动地。 浩浩荡荡的明军十三万主力,逼近清军阵地,两阵对圆。 “大帅,清军竖起了皇太极的大纛,皇太极身先士卒,亲自率兵来决战了!”这时,心惊肉跳的王朴,来到洪承畴的面前,禀报道。 今日的这一仗,是一场决定中国日后四百年的一场大战,战场上,密密麻麻的士兵,士气勃发,阵地前,如狼似虎地架着炮车,车上是不可一世的西洋红夷大炮。 “兰儿,今日,朕就要与洪承畴,祖大寿邹甄等人决一死战!你在关雎宫一定要安安全全,等朕凯旋回来!”皇太极一脸郑重地眺望着明军波涛汹涌的大阵,心中十分激动,又十分的凄然。 多尔衮,驾驭着战马,威风赫赫地一马当先,率领先锋,他目视着明军大炮,心中也是十分激动! “蓝格格,我多尔衮,今天就要和那个邹甄决战了,你是大清的福星,我多尔衮相信,你一定能安全地生下小阿哥!”多尔衮喃喃地说道,目光如炬! 明军阵地,站在车营前,手搭凉棚的邹甄这时也心中如排山倒海! “蓝姑娘,今日,我要为了大明的百姓和山河,与清兵决战,我会视死如归,保护大明的百姓!” “轰!”这时广袤的战场上,一声炮响,瞬间万炮齐发,硝烟弥漫,爆炸声惊天动地,如地震海啸! “开炮!”双方几千门红夷大炮,悲壮地进行了对轰,瞬间,血肉横飞,炮弹飞炸,士兵们勇敢地倒下。 “杀!”皇太极目光如炬,一身是胆,意气风发,亲自手执宝刀,命令八旗大军,向明军车营进行冲锋! 霎时间,排山倒海的清军铁骑,说时迟那时快,劈天盖地地射出万支箭矢,射向明军大军! 就在皇太极奋勇血战的同时,关雎宫,传来痛不欲生的惨叫声! “嬷嬷,格格能成功吗?”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的紫鹊,心急如焚地问接生的嬷嬷道。 “姑娘,娘娘虽然病弱,但是仍能生下的!”嬷嬷一脸沉着道。 这时,锦州战场,人喊马嘶,震耳欲聋,杀声动地,万马奔腾,明军车营,齐射火铳,清军骑兵,齐射弓箭,双方杀得昏天黑地,皇太极勇敢无敌,亲自驾驭着大白,率领代善多铎杜度,阿巴泰,多尔衮豪格苏克鳌拜等将领,向明军阵地冲锋,战场上,短兵相接,双方捉对儿厮杀,皇太极如万人敌,手中的宝刀,向争先恐后杀来的明军,奋勇砍杀! 关雎宫,悲痛的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格格,你一定能一帆风顺!”紫鹊守在蓝欢欢的身边,咬碎银牙。 “皇太极!”蓝欢欢心如刀绞。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一章 痛 关雎宫,寝宫,蓝欢欢痛不欲生,一个新的生命就要诞生了,但是,在他诞生前,是痛苦和悲壮! 战场上,皇太极和多尔衮多铎等人同仇敌忾,并肩作战,在刀光剑影中,一身是胆,血流成河! 如狼似虎的敌人,冲到皇太极的面前,围攻皇太极,突然皇太极的耳边传来一声悲痛欲绝的声音。 “杀!”皇太极奋勇砍杀,逼近的敌人,人仰马翻。 “哇!”一声洪亮的哭声,在产房响起,紫鹊和麝月都乐不可支。 “禀报大人,娘娘和小阿哥,万福!”眉飞色舞的嬷嬷和太医,来到马瞻超的面前,欣喜若狂地拱手道。 “大清有皇嗣了!”荣儿和马瞻超欣喜若狂地祝贺道。 战场上,皇太极身先士卒,在刀枪盘旋中,率领八旗铁骑,反攻明军,明军车营被八旗铁骑冲溃,八旗兵手中的马刀上下翻飞,大刀阔斧,明军一个又一个的中了弓箭倒下,尸横遍地,这时,邹甄挺身而出,手持宝剑,命令将士们死守锦州阵地,鏖战杀得血肉横飞,残阳如血,清军大败明军洪承畴悻悻然率领大军,撤回松山城外的大营。 盛京,关雎宫,蓝欢欢和皇太极的皇子诞生了,后宫张灯结彩,大家都眉目欣喜,但清宁宫,却是恼羞成怒! “那个贱人,竟然又生下一个野种!”哲哲凤目圆睁,拍案震怒。 “皇后娘娘,有人已经禀报了前线的十四爷,听说皇上已经喜出望外!”喜花欠身禀告哲哲道。 “皇上不知道蓝欢欢又生下了小阿哥,喜花,你,立刻派人隐蔽消息,不许让京城的皇亲国戚知道!”哲哲狰狞地命令道。 “皇后娘娘恐怕此事已经人人皆知!”喜花怏怏道。 “喜花,立刻派人,传播谣言,说蓝欢欢生下的阿哥已经夭折,我们一定要在皇上凯旋前,杀了这个贱人!”哲哲阴险毒辣地咬牙切齿道。 如疯似狂的谣言,立刻传得人人自危,后宫内穷凶极恶的一群哲哲心腹,不许有人庆祝小阿哥诞生,哲哲暗中威吓敬事房和史官,不许在起居注上记载这个诞生的皇子! “贱人,还要脸,就算是真的,我们也要说是假的!”哲哲鲜廉寡耻地诡笑道。 后宫,顿时沸沸扬扬,太医们在关雎宫,惊慌失措,次日,哲哲下了懿旨,宣布宸妃得了重病,整天恍恍惚惚,宸妃诞生阿哥是幻觉! “那个贱人真的是精神崩溃了?竟然说自己生了阿哥?” “神经兮兮的,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每天被人辱骂,最后发疯,眼前浮现了幻觉!”后宫的妃嫔们,看到关雎宫的人,就窃窃私语,七嘴八舌。 “格格,哲哲是不会让小阿哥诞生的消息传给皇上的,奴婢建议,派人保护小阿哥暂时出宫!”紫鹊回到关雎宫,一脸忠心地跪在蓝欢欢的面前。 蓝欢欢双眉紧蹙,虽然心如刀绞,但是仍然扶起紫鹊道:“紫鹊,小阿哥是我身上的肉,我断然不能让小阿哥像他哥哥八阿哥一样,再被哲哲害死!” “格格,我们给小阿哥起个名字,在小阿哥身上挂一个信物!”紫鹊凝视着蓝欢欢,呜咽道。 “紫鹊!”蓝欢欢噙着热泪,弱眼横波,从项上拿下了熠熠生辉的玉佩! “这个玉佩,是当年皇太极送给我的,现在我把这玉佩挂在小阿哥的脖子上,虽然哲哲心狠手辣,但是必然有一日,我们会带着小阿哥,见他的亲生阿玛!”蓝欢欢如梨花带雨。 “格格!”麝月抱着哭泣的小阿哥,郑重地跪在蓝欢欢的面前。 “麝月,保护着小阿哥,一定要安安全全!”蓝欢欢悲恸地跪在麝月的面前,麝月也是泪如雨下。 “杀!”关雎宫灯火通明,突然,外面杀声震天,穷凶极恶的黑衣刺客,手持长刀,如狼似虎地冲进了关雎宫! “格格!”紫鹊保护着蓝欢欢,逃到了后花园,刺客们在寝宫内疯狂砍杀,终于在一个摇篮里,发现了一个婴儿。 这些人砍向婴儿,寝宫内血流成河! “皇后娘娘,我们胜利了,刺客在关雎宫乱刀砍死了那个小阿哥,紫鹊和蓝欢欢逃跑了!”清宁宫欣喜若狂的喜花,跑到哲哲面前,自鸣得意地禀告道。 “蓝欢欢会丢弃自己的孩子,自己逃跑?”哲哲眼睛一转,狐疑道。 “皇后娘娘,听说蓝欢欢在后花园假山被找到,已经昏厥!”喜花小声对哲哲笑道。 “现在这个贱人没了小阿哥,大清的皇嗣,就是本宫控制!喜花,竟然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已经病入膏肓,我们就送她一些毒药吧!”哲哲凤目狰狞地奸笑道。 关雎宫,像是鬼屋一样,鸦雀无声,喜花暗中命令丁太医,在关雎宫的补药中,暗中下了慢毒,这种毒,是暹罗国的水果毒,无色无味,补药送进了关雎宫,虽然紫鹊在蓝欢欢喝药前,先喝了一些,但是,毒药仍然被蓝欢欢喝在了嘴里。 几日后,蓝欢欢一脸憔悴,十分疲惫地躺在了床榻上。 “格格,我们中计了,这是慢毒!”紫鹊恍然大悟,但是现在已经没有解药帮蓝欢欢解毒了! “贱人死吧!骂死你,你已经死心了,最后还是丑态毕露,大家都相信,就是不相信你,你再回嘴,再讲什么真相?”就在这时,一群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后宫妃嫔,心狠手毒地在关雎宫的窗棂外大声辱骂,冷嘲热讽,有恃无恐! “不要脸,贱人,你已经是脍炙人口了,竟然做这种事?偷来的一生!”丧心病狂的瓜尔佳福晋,用卑劣的泼声,重重地打击蓝欢欢的精神。 “噗!”蓝欢欢突然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 “格格!”紫鹊痛不欲生,吓得魂飞魄散,立即让小丫头端着水盆,自己给蓝欢欢擦了朱唇。 “紫鹊,哲哲这种毒,无色无味,丧尽天良,但是我有解药!”蓝欢欢毅然凝视着紫鹊,小声道。 “格格,您有解药?紫鹊立刻给您服下!”紫鹊抹了抹眸子,悲喜地凝视着蓝欢欢。 “紫鹊,这种解药,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死!”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柳眉倒竖道。 “格格?”紫鹊奇怪地目视着蓝欢欢。 “紫鹊,只有我死了,哲哲的奸计才会真相大白,小阿哥才能活下来!”蓝欢欢斩钉截铁地说道。 “格格,您要是去世了,皇上会发狂的,您就是皇上的魂,您知不知道,皇上有多爱你,若是格格你去了,皇上一定会自杀殉情的!”紫鹊哭得眸子血红,劝说蓝欢欢道。 “傻丫头,骗你的,邹甄大哥曾经告诉我,这种暹罗的水果毒,虽然是十分厉害的慢毒,但是只有关内的山海关,才有这种解毒的人参,紫鹊,你一个人出宫,去山海关挖这种人参!”蓝欢欢忽然抿嘴一笑道。 “格格,紫鹊就是拼死,也要给格格解毒,好,紫鹊马上就去山海关!”紫鹊一脸镇定道。 次日,紫鹊在马瞻超的保护下,化妆成侍卫,潜出了皇宫,蓝欢欢眺望着紫鹊的倩影,黯然神伤,痛心疾首。 “傻紫鹊,这个世上,根本没有解暹罗毒的解药,我是骗你的,为了让你不伤心,日后和我的小阿哥活下去,只有让你去关内了,紫鹊,不要恨我!”蓝欢欢突然泪如雨下。 歇斯底里,丧尽天良的哲哲手下,开始了丧心病狂的围攻辱骂,关雎宫你,传来蓝欢欢痛楚的咳嗽声,窗棂外,墨竹倒映,湘妃竹似乎在流泪,那泪珠,就像是血一样! “贱人,最后终于众叛亲离,生不如死!当年多狂,多得意,三千宠爱在一身,宸妃娘娘,皇上的元妃!还敢揭露我们?想死!”瓜尔佳福晋认为蓝欢欢已经精神崩溃了,顿时大喜过望,炫舞扬威地在关雎宫外大声冷嘲热讽! “宸妃娘娘驾到!”但是,让瓜尔佳福晋没有想到的是,过了半晌,突然关雎宫内一声洪亮的喊声,几名宫女,搀扶着珠环翠绕,蹙眉窈窕的宸妃海兰珠,盈盈地步出了宫门。 “宸妃没有病?贱人竟然又骗本宫!”惊得呆若木鸡的瓜尔佳福晋,吓得失魂落魄,吞吞吐吐地瞪着蓝欢欢道。 “小五,扶本宫去凤凰楼!”蓝欢欢弱眼横波,婉约得瑟道。 关雎宫,宫人们抬着蓝欢欢的肩舆,满面春风去了凤凰楼,就在这时,突然一名气势汹汹的宫人,步到蓝欢欢的肩舆前,窃窃私语道:“小阿哥都夭折了,还不要脸的出来春游,写诗写文,抄抄抄!” “噗!”突然肩舆内一声呻吟,蓝欢欢吐出了一口鲜血,这时,自己只觉得自己的朱唇中,又甜又酸! “宸妃娘娘!”吓得心惊肉跳的宫女,立刻抬着肩舆,保护蓝欢欢回了关雎宫。 “装没事?真是丢人现眼!”趾高气昂的哲哲,雍容华服,在宫人的搀扶下,志得意满地露出了奸笑。 关雎宫,蓝欢欢觉得身体越来越差,躺在病榻上,额头发热,恍恍惚惚的,就继续做起了噩梦! 子夜,风刀霜剑,世态炎凉。 锦州前线,也是让人睡不着的一夜,白日与皇太极的主力决战,明军蓟辽总督洪承畴指挥八总兵,十三万大军,几千门大炮,浴血奋战,但是仍然被皇太极打败,就在傍晚前,连滚带爬的斥候禀报:“启禀大帅,我军被包围了,清军正在挖掘壕沟,壕沟已经连绵百里,我十几万大军与松山外的道路,已经被壕沟截断!” “清军竟然挖掘了壕沟,来包围我军?”顿时大营内议论纷纷如五雷轰顶。 “老师,皇太极秘密派兵,在松山和杏山,高桥,围着我们挖掘了三条壕沟,这些壕沟很深,我们已经被全部反包围!”这时,一脸悲痛的邹甄,也来到大营,向洪承畴拱手禀报道。 “皇太极烧了我们的粮草,又秘密派兵挖掘壕沟,竟然反包围了我们?”洪承畴目瞪口呆。 “大帅,都是那个书呆子张若麟,在皇上面前煽动,让皇上逼我们主力救援锦州,现在我们不但没有包围清军,反而被清军反包围了!”吴三桂怒气填膺道。 “老师,现在我们只有斩钉截铁,与清军背水一战,明日辰时,八总兵,十三万大军,集中兵力,向皇太极总攻,只要杀死皇太极,我们就胜利了!”邹甄断然拱手道。 “好,邹甄所言甚善,诸位,我们为了大明江山,只有视死如归,明日各位总兵,破釜沉舟,率领大军,拼死总攻皇太极,只要皇太极被我们消灭,我们就能援救锦州,大败清军!”洪承畴,一脸毅然,命令众人道。 月黑风高,凛冽的秋风,在九月的辽西平原上萦绕,让毛骨悚然。洪承畴心急如焚,坐在案前,忧心忡忡,突然,一人掀开帷幕,来到了洪承畴的面前。 “老师,大事不好,吴三桂和王朴唐通三总兵,暗中带着自己的兵,突围逃跑了!”洪承畴吓得大惊,定睛一瞧,只见双眉紧锁,急疯了的,竟是邹甄! “混账,吴三桂和王朴唐通,竟然擅自逃跑!”洪承畴气得又蹦又跳,立刻和邹甄出了大营,这时,但见大营外,骂声惊天动地,到处都是人喊马嘶,乱兵手忙脚乱。 “邹甄,王朴唐通擅自逃跑,我们已经前功尽弃了,现在你立即去吴三桂的营中,命令他带兵回来!不,你不要去了,和老夫巩固大营,坚守松山!”洪承畴痛心疾首,苦口婆心地对邹甄说道。 子夜,到处都是一片黑,惊慌失措的王朴和唐通几万大军,在秋夜里狼狈不堪地逃跑,突然,前面一阵惨叫,原来先锋的士兵,争先恐后掉进了清军挖掘的壕沟! “逐促那!”瞬间,四面八方,杀声震天,炮声如雷,王朴大惊,埋伏在壕沟的清军,如神兵天降,说时迟那时快,奋勇杀来。 “呔,王朴狗贼,竟然逃跑,快快下马投降!”这时只听一声大喝,从斜刺里杀出一员白袍大将,正是苏克! “冲出去!”王朴吓得魂飞魄散,战战兢兢,举着宝剑,命令全军突围,这时,壕沟外突然站起来千万八旗士兵,箭在弦上,瞬间万箭齐发,劈天盖地的箭矢,像大雨倾盆,射向惊慌失措的明军,明军顿时人仰马翻,哭爹喊娘。 那唐通也吓得狼狈不堪,驾驭着战马,命令全军逃跑,瞬间,明军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一样,丢盔弃甲,向没有灯光的地方乱跑,这时,一支骑兵又从刺斜里冲出,一员气势蓬勃的黄甲大将,手持大刀,大喝一声:“呔,这厮快快受死!” 唐通定睛一瞧,此人正是肃亲王豪格。 正在唐通吓得不寒而栗之际,突然背后一阵大喊,杀声动地,唐通仔细眺望,只见大旗上绣着吴字! “唐通休慌,吴三桂来也!”但见吴三桂,手执大刀,率领勇猛的关宁铁骑,来与唐通会师,唐通趁势率兵掩杀,吴三桂唐通并肩作战,竟然冲过了清军三条壕沟,大家还心有余悸,突然,漆黑的秋夜,传来一声号炮,吴三桂和唐通大吃一惊,但见前面杀声震天,驾驭着战马的白袍小将,正是多铎! “中计了,众人只有拼死杀条血路!”吴三桂吓得魂飞天外,命令拼死冲击,但是漆黑中,关宁铁骑全部掉入壕沟,死伤惨重,埋伏在壕沟外的清军,士气昂扬,大刀阔斧,乱砍乱杀,杀得明军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到了次日拂晓,清军挖掘的三条壕沟内外,堆着像山丘一样的明军尸体。 再说洪承畴,和邹甄,在松山大营,拼死坚守,这时,松山外炮声如雷,邹甄眺望战场,思忖清军主力都在伏击王朴和唐通,立刻建议洪承畴道:“老师,现在我们不如趁清军大营无人,袭击皇太极御营,打蛇打七寸,只要我们斩首敌酋,我们就胜利了!” 洪承畴凝视着一脸忠心耿耿的邹甄,不由得十分的感动:“邹甄,你是大明的忠臣!” 再说皇太极,此时正雄才大略,神机妙算地在高桥指挥清军伏击明军主力,白日与明军血战,趁机烧毁明军粮草,并且派兵挖掘壕沟,对明军主力进行反包围,皇太极猜到明军趁夜定然有人逃跑突围,所以在三条壕沟内外,指挥八旗士兵十面埋伏,没想到,子夜明军真的暗中逃跑,中了清军的埋伏。 “皇上,明军主力几万人擅自突围,中了我们的埋伏,几乎全军覆没!”多尔衮大喜过望,进入御帐,向皇太极欣喜若狂地禀告道。 “多尔衮,我们终于打赢了!”皇太极不由得喜上眉梢。 就在这时,突然御帐外杀声震天,一片溃乱。 “皇上,明军趁虚来袭营了!”震惊的索尼,进帐禀报道。 “邹甄果然足智多谋,他猜到我军主力伏击,妄想趁机夜袭朕的大营,多尔衮,坚守御帐!”皇太极一脸镇定自若,欣然一笑道。 再说邹甄,带兵在黑夜中,小心翼翼地逼近到了清军大营,只见清军大营,一片静谧,邹甄余勇可贾,挺身而出,命令曹变蛟等大将,打开鹿砦,冲进大营,刺杀皇太极! “皇太极!”邹甄和曹变蛟,冲进敌营,如入无人之境,杀得清军死伤惨重,这时,突然清军的壕沟内,突然冲出士兵,齐射弓箭,顿时明军人仰马翻。 “邹大人,清军有埋伏!”曹变蛟大惊道。 “曹将军,打蛇打七寸,刺杀皇太极!”邹甄视死如归,奋勇无惧,驾驭着战马,和曹变蛟,冒着清军的箭矢,拼死冲入御帐,御帐内,几十名忠心耿耿的清军侍卫,挡在皇太极的面前,拼命抵挡,邹甄一把宝剑,神出鬼没,上下翻飞,砍得清军侍卫腿断膀搠,曹变蛟也是大刀戳斫,双方杀昏天黑地,清军侍卫尸横遍地。 “邹甄!我们也是朋友,但是今日,我们是敌人!”皇太极带着多尔衮和鳌拜等人,驾驭着战马,来到了邹甄和曹变蛟的面前。 关雎宫,蓝欢欢莞尔。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二章 回盛京 皇后哲哲,心狠手辣,在刀光剑影的宫斗中,老奸巨猾,传播谣言,先发制人,然后理直气壮的整人害人,当年皇太极的原配乌拉福晋,就是被口蜜腹剑的哲哲害死,现在,皇太极最爱的人,海兰珠,也被哲哲虐待得奄奄一息! 关雎宫,悲恸琴声,三日不绝,墨竹倒映的寝宫,呜咽和沉吟声,黯然神伤! 蓝欢欢躺在病榻上,凝视着吊着的摇篮,回忆着八阿哥幼稚的笑声,心如刀绞。 “皇太极,我为了保护我们最后的骨肉,只有让麝月保护他出宫了!孩子,额娘之所以现在还没死,就是为了保护你,你一定要安安全全地活着!”蓝欢欢泪如雨下,眸子噙着泪珠,痛心疾首。 “主子!”这时,小五来到蓝欢欢的面前,掀开了帷幕,扶蓝欢欢喝药。 窗外,凛冽的凤,凄美的花雨! 锦州御营,邹甄和曹变蛟视死如归,总攻皇太极的大营,企图斩首皇太极,转败为胜,御帐中,刀光剑影,战斗如火如荼,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侍卫们拼死挡在皇太极的面前,一个又一个血肉模糊,倒在地上,皇太极仰面大喝,目光如炬,他勇猛无敌,手执宝刀,向冲上来的明军大砍大杀,一把宝刀上下翻飞,神出鬼没,明军头断腿横,一个又一个被皇太极砍死。 “皇太极!”这时,眼睛瞪得通红的邹甄,和曹变蛟手端大刀,拼死向皇太极冲锋,皇太极手执宝刀,余勇可贾,如万人敌,与邹甄曹变蛟决战,双方大刀盘旋,棋逢对手,杀得天昏地暗。 “皇太极,我邹甄今天要是牺牲了,你回去一定要一生保护蓝姑娘,一生爱她,一生宠她!”邹甄凝视着皇太极,悲壮地喃喃道。 “邹甄,朕凯旋后,一定一生照顾兰儿!你的家眷,朕也会照顾!”皇太极一言九鼎道! “皇太极,我们各为其主!” “邹甄,若是朕驾崩了,你也要发誓,保护兰儿进关内,一生照顾她!”皇太极凝视着邹甄,英姿勃发又十分悲恸道。 两个男人,在月黑风高的锦州之夜,决斗! “邹甄,我多尔衮,也与你决战!”双方正血战,这时,多尔衮手持大刀,大喝一声,也杀进垓心,双方捉对儿厮杀,战斗进入了白热化! 两个男人的决斗,变成三个男人的决斗! 刀光剑影,双方大战一百回合,曹变蛟被多尔衮弓箭射中右臂,邹甄见自己的关宁铁骑,尸横遍地,一声大喝,命令出水! 明军撤回松山! 关雎宫,瓜尔佳福晋和囊囊贵妃又歇斯底里地干扰破坏,冷嘲热讽了一夜,蓝欢欢睁着噙着泪花的眸子,又心如刀绞了一夜。 “不要脸,你的寝宫已经被咱们控制了,你就是个傀儡,没有人害你,就是你讨厌,我们就要搞死你!再回嘴呀,就是要你讲不出话,你现在已经名声狼藉了,人人皆知,臭名昭著,还揭露?你说的,都是我们的!我们早先入为主,把黑材料传出去了,没有人相信你!”关雎宫外,恬不知耻的瓜尔佳福晋,丧心病狂,狰狞地大叫大骂。 看着瓜尔佳福晋撕心裂肺地躲在关雎宫外上蹿下跳,哲哲志得意满。 “喜花,蓝欢欢重病半个月,本宫算她已经奄奄一息了,你去关雎宫,在这个贱人还没精神崩溃前,告诉她,让她沉冤昭雪,几十年来,都是本宫害她的,本宫控制着她的全部,一个不要脸的贱人,装得楚楚可怜,便妄想抢本宫的皇上,抢大清的太子之位?作茧自缚,她再垂死挣扎?本宫已经夺了她的一切,她的诗文,都是偷的,都是本宫的,她对皇上的爱,也都是本宫的,她美丽的一生,也都是本宫的,她,海兰珠,这个名字就是偷来的一生!贱人,本宫要你生不如死,死无葬身之地!”哲哲像一个妖怪一样,撕心裂肺丧心病狂又狰狞地大声咆哮。 关雎宫,瓜尔佳福晋等跳梁小丑的闹剧,也演绎到了白热化,异口同声的辱骂,蓝欢欢似乎听到了外面的指桑骂槐,和歧视嘲笑毒辣的声音! “小五,本宫要去书房!”蓝欢欢蹙眉睁开眼睛,忽然轻启丹唇,对小五说道。 小五是紫鹊的徒弟,是一个很小很瘦,又幼稚可怜的女孩,鸭蛋脸,调皮的大眼睛,古灵精怪。 蓝欢欢双眉紧蹙,弱眼横波,凝视着小五,倩然一笑。 小五扶着蓝欢欢进了书房,蓝欢欢拿着毛笔,一本正经地写信。 她既悲壮,又愤慨,既孤傲,又勇敢,她要把哲哲虐待自己的心狠手辣昭告天下。 “贱人,还要脸,不要再垂死挣扎了,我们不会让真相大白的,皇上永远不会知道!皇上回来,皇后娘娘禀报你病死了!”窗棂外,传来了阴险毒辣的冷嘲热讽声。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还在顽抗!”清宁宫,焦头烂额的喜花,连滚带爬地禀报哲哲道。 “喜花,这个贱人只是回光返照,本宫有暹罗的虫毒妙计,你派人,用声音命令毒蚊,去关雎宫叮蓝欢欢,这个贱人被蚊子叮死,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哲哲丧尽天良地睚眦奸笑道。 关雎宫,突然飞来许多蚊子,像疯子一样,叮向病恹恹的蓝欢欢。 小五眼睁睁看着蚊子被人指挥,杀气腾腾的叮蓝欢欢,她眼睛一转,拿着艾草点火,用烟烧蚊子,须臾,那些穷凶极恶的蚊子都死在地上,尸横遍地! “皇后娘娘,我们又败了,毒蚊被关雎宫的人烧死!”喜花焦头烂额地又回到寝宫。 “喜花,派刺客刺杀蓝欢欢!”哲哲凤目圆睁。 几名刺客,战栗地逼近关雎宫,突然发现荣儿和马瞻超,带着护军坚守在宫门,这些人吓得魂飞天外,连滚带爬逃跑了。 “皇后娘娘,这个贱人已经奄奄一息,我们就等着她死吧!”喜花劝说哲哲道。 “命令太医,用毒药毒死这个贱人,本宫要刑讯这个贱人,要她全身都疼,要她七窍流血!”面目扭曲的哲哲,歇斯底里一蹦三尺高,如疯似狂地咆哮道。 关雎宫外,冷嘲热讽声,变成了恍恍惚惚的,蓝欢欢在病榻上,被瓜尔佳福晋这些毒妇残暴地用假消息打击! 次日拂晓,后宫的宫人,都从关雎宫外逃走了,关雎宫毛骨悚然的静谧,虽然关雎宫的宫女太监不是死就是逃了,但是对蓝欢欢忠心耿耿的小五,仍然沉着地防守在蓝欢欢的病榻前! “走了,都走了,唉,这个贱人,一生就是一个悲剧,最后是家破人亡,众叛亲离,八阿哥夭折了,十阿哥也死了!”外面,传来泼妇的讥笑声。 小五顿时义愤填膺,愤慨地抓住床榻边的砚台,对着窗外的嘲笑声,就爽快地砸去,顿时一声鬼哭狼嚎! “小丫头打人!”过了半晌,杀气腾腾的瓜尔佳福晋,带着黑鸢和几个走狗,理直气壮地冲进了寝宫。 “瓜尔佳福晋,我们主子是皇贵妃,而你,只是一个庶妃!”小五一脸义正言辞,仰着面,瞪着像一个小丑的瓜尔佳福晋,话像刀子一样。 “小丫头,你是紫鹊的徒弟,这么凶,骂人像刀子一样!”瓜尔佳福晋瞪着眼睛,质问小五道。 “瓜尔佳福晋,下人见到我们主子,已经叩首!”小五背着手,像爆炭一样地喊道。 “小贱人!”瓜尔佳福晋气急败坏,举起手就要打小五耳光。 就在这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瓜尔佳福晋的手被芊芊玉指抓住。 “蓝欢欢,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有本领打本宫!”瓜尔佳福晋火冒三丈,定睛一瞧,只见蓝欢欢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秋波怒视着自己,顿时大声撒泼道。 “瓜尔佳,本宫没有重病,皇上就要凯旋回京了,如果皇上回来,一定专宠本宫,处置那些与本宫势不两立的小人,哲哲是用你借刀杀人,你三思!”蓝欢欢蹙眉怒视着瓜尔佳福晋,精明地威吓道。 “蓝欢欢,你没病?难道你又装病?”瓜尔佳福晋吓得呆若木鸡,怔怔地目视着蓝欢欢。 蓝欢欢抿嘴一笑,放开瓜尔佳福晋,瓜尔佳福晋的皓腕已经肿了! “蓝欢欢,你有武功!真是装病!本宫今天就走!”瓜尔佳福晋战战兢兢地目视着弱眼横波的蓝欢欢,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格格!”这时,蓝欢欢捂着胸口,突然凄然一声,吐出了大口鲜血! “格格!”小五吓得失魂落魄,立即命小丫头扶着蓝欢欢躺在病榻上。 关雎宫外,又开始了联袂献丑,张牙舞爪,大声讥笑,哄堂大笑,瓜尔佳福晋和那些哲哲的心腹们,有恃无恐地大声嘲笑,凶狠地打击蓝欢欢。 “这个宸妃,就会装可怜,其实是个小人,对,小性儿,心机婊!当年,她连自己的妹妹和姑姑都害,是个红颜祸水!” “扫把星!我们那么圣明的皇上,也被这个装得楚楚可怜的女人狐媚欺骗,她嫁进皇宫都二十六岁了,嫁过几个丈夫,一个残花败柳,还徐娘半老,皇上竟然宠爱她一个人!真是一个狐媚子!伤风败俗,叔嫂勾结,还和明朝总兵私奔!” “淫荡,骚情浪态!”在哲哲手下的挑拨离间和传播谣言下,京城的人不但不同情蓝欢欢,还侮辱蓝欢欢的人品,铺天盖地的谣言,让蓝欢欢名声狼藉! “哪边都有这个妖女!脏死了!看个戏都有她!”一群七嘴八舌的八旗子弟,从酒楼摇摇地走出来,大声地嘲笑道。 “荣儿,这个世上,好人不长命,坏人祸害千年!宸妃娘娘这么好的一个人,竟然被谣言害得名声狼藉,真是颠倒黑白,这个世界,就是反过来的,明摆是鬼要装人,是人却被诋毁成鬼!”酒楼,马瞻超喝得恍恍惚惚,怒气填膺,大叫大骂。 荣儿悲伤地来到马瞻超的面前,劝慰马瞻超道:“马大哥,多行不义必自毙,好人会有好报,而恶人就算再奸诈,再鲜廉寡耻,贼喊捉贼,反咬一口,最后还是玩火自焚!” 关雎宫,蓝欢欢已经病得糊里糊涂了,小五心急如焚命宫女去找太医。 到了晚上,宫人们回来,一个个都泪流满面。 “小五,太医院没有人敢来我们关雎宫!”一个小丫头凄然哭道。 “紫鹊姐姐,你立即去关内找紫鹊姐姐,让紫鹊姐姐回来,格格病入膏肓了!”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的小五,叮嘱小丫头道。 关雎宫,半夜醒来,朱唇中,还有又甜又腥的味,蓝欢欢吐了一口鲜血,额头全是汗,耳边听见那凄然的蛩声,好像秋虫也在哭! “格格已经是回光返照了,小五,快给格格洗洗脸!”这时,小丫头鸢儿劝说小五道。 蓝欢欢已经恍恍惚惚了! 她的眼前,浮现出了皇太极英姿勃发,面如满月的脸。 战场上,杀声震天,人喊马嘶,皇太极一马当先,驾驭着大白,有万夫不当之勇,杀入敌阵,一把大刀上下翻飞,杀得敌人尸横遍地,鬼哭狼嚎。 “兰儿!”在乱军中,皇太极眼睛一朦胧,好像看见了蓝欢欢的弱眼横波和那弱柳扶风的倩影! “兰儿,你怎么来前线了,敌人太多了,上马!”这时,皇太极惊诧地看见穷凶极恶的敌军,向悠然一笑的蓝欢欢杀来,他顿时一声何满子,手执大刀,不怕死地驾驭着大白,冲了过去,右手搂住蓝欢欢的腰,将蓝欢欢风流倜傥地抱上了马鞍! “皇太极,听说前线打得太激烈了,我担心你,所以就暗中离家出走来了前线!”蓝欢欢柳眉春山,笑靥如花地凝视着皇太极,抿嘴一笑道。 “你这个蠢女人,又离家出走,这战场上,你要在,朕都吓死了!”皇太极紧紧地将蓝欢欢抱进怀里,眉眼弯弯,爽朗一笑。 “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左右突然冲出如狼似虎的明军,手执长矛和鸟铳,杀声动地,密密麻麻地向皇太极冲来,把皇太极的大白围在垓心! “皇太极,我们今日并肩作战!”蓝欢欢柳眉倒竖,拔出宝剑,上下翻飞,千变万化,与皇太极双剑合璧,驾驭着长啸着的大白,与冲上来的敌兵浴血奋战! “是敌酋皇太极,抓住皇太极,赏金万两!”这时,明军一声大喝,争先恐后地向皇太极胯下的大白冲来! “皇太极,我们被包围了!”蓝欢欢蹙眉震惊道。 “兰儿,我们同舟共济,今天,我们和敌人拼死一战!”皇太极抱着蓝欢欢,意气风发,一身是胆,向着冲上来的明军英勇砍杀。 “杀!”就在这时,吴三桂率领骑兵杀来,皇太极怒视吴三桂,执着宝剑,向吴三桂的战马搠去,吴三桂的战马战死,跳下战马,危若累卵之际,阵后锣鼓喧天,杀声惊天动地,白袍小将多尔衮,驾驭着战马,带领主力,救援冲来。 “杀!”皇太极神采奕奕,抱着蓝欢欢,驾驭着长啸的大白,向明军冲锋! “兰儿!”霎时间,皇太极怀中的蓝欢欢,像一阵风,消失了! “兰儿!”皇太极一声大叫,睁开眼睛,原来是南柯一梦。 “皇上!”这时,帐外的将领,都惊讶地进了大帐,跪在皇太极脚下。 “皇上,您做噩梦了!”索尼向皇太极打千道。 “宸妃呢?宸妃不是来前线了吗?”皇太极惊愕地目视着大家。 “皇上,宸妃娘娘病重,臣从盛京赶来,禀报皇上!”这时,一脸悲壮的马瞻超,跑进了大帐,跪在皇太极的眼前。 “宸妃病重?朕的宸妃病重?”皇太极顿时十分震惊,眼睛瞪着凄然的马瞻超,如同五雷轰顶。 噗!突然,皇太极吐出了一口鲜血! “皇上!”刹那间,文武百官大乱。 再说盛京,蓝欢欢病入膏肓,小五拼命跑出关雎宫,向马瞻超禀报,呜咽着请求马瞻超去前线禀报皇上。 “马大人,要是皇上再不回京,宸妃娘娘就要被坏人害死了!”小五心如刀绞道。 “宸妃娘娘,我马瞻超,一定不让你被那些狗贼害死!”马瞻超痛不欲生,在子夜,驾驭着战马,视死如归地冲出盛京,向前线驰骋去。 “皇后娘娘,蓝欢欢是真病,她已经病入膏肓了!”清宁宫一脸邀功的瓜尔佳福晋,自鸣得意地来到哲哲的面前。 “瓜尔佳,听说大阿哥豪格在前线立了大功,若是本宫拥立豪格为太子,日后,他可被本宫控制吗?”哲哲凤目圆睁,狰狞地瞥着瓜尔佳福晋。 “皇后娘娘,豪格现在是您的义子,再说当初,也是皇后娘娘帮他杀了赫舍里淑妃,帮他报了杀母之仇,再说,豪格要想当上太子,只有听娘娘的!”瓜尔佳福晋奸笑道。 “喜花,豪格真的认为赫舍里淑妃就是他的杀母仇人吗?”哲哲一脸阴险地问喜花道。 “虽然肃亲王表面上相信,并认娘娘为嫡母,但是娘娘奴婢好像发觉,肃亲王豪格,似乎已经晓得了真相!”喜花小声道。 “豪格他晓得真相?却装傻,韬光养晦,故意忍着?”哲哲忧心忡忡道。 “皇后娘娘,拥立一个可以控制的皇帝,还是小孩好!”喜花建议哲哲道。 再说关雎宫,后宫妃嫔的辱骂,已经越来越肆无忌惮,关雎宫已经变成了鬼屋,蓝欢欢睁着眼睛,似乎有些死不瞑目,皇太极,十阿哥! “贱人,真是不要脸,想死呀,不是我们害的,是你自己害你自己的,骂你的不是我们几个人,现在人人皆知你那些丑事,人人都在大骂你!”关雎宫外,又传来渗人的玩弄声。 “我们不但要逼死蓝欢欢,还要燃起天下人都怀疑她的品德,要她千夫所指,身败名裂!”哲哲相信,蓝欢欢已经是奄奄一息,她不但没有命令围攻的人撤回,还丧心病狂,丧尽天良地命令瓜尔佳福晋等人,残暴地打击蓝欢欢,玩弄蓝欢欢,侮辱蓝欢欢! 锦州,皇太极毅然命令多铎等人继续围攻松山,阿巴泰杜度等人围攻杏山和塔山,自己心急如焚,焦急地骑着大白,日夜向盛京赶去。 皇太极完全疯了,而且是心如刀绞,悲痛欲绝,他疯狂地驾驭着大白,带领护军,奔驰了几天几夜。 “兰儿!朕来救你了,你答应朕的,等朕凯旋回来,我们再心有灵犀,心心相印,比翼双飞,琴瑟和鸣!”皇太极又吐了一口鲜血! 锦州大营,多尔衮来到多铎的面前,眼睛瞪得通红。 “多铎,帮我守住松山!兰儿危险,我多尔衮一定要回去!” “哥,现在皇太极精神完全崩溃,机不可失,我们可以趁机夺位!”多铎大声对多尔衮说道。 “皇位?没有兰儿,我多尔衮要什么皇位!”多尔衮忽然仰面大笑。 “哥,皇太极已经为了这个女人,疯了,难道你也要为了这个女人?”多铎痛不欲生地木梳着失魂落魄的多尔衮! “多铎,哥一定要回去,这也是你立功的机会,一定要守住松山!”多尔衮一本正经地目视着多铎。 “哥,你回去吧!”多铎忽然振奋地一笑。 锦州前线,皇太极和多尔衮两名清军最高统帅都悲痛欲绝地驾驭着战马,向盛京回去,松山城现在已经变成一座被包围的孤城。 这时,已经冬天了,彤云密布,北风凛冽! 多铎和阿巴泰,杜度,还有阿济格,豪格等人,带兵继续包围锦州和松山杏山等城,邹甄并不晓得,皇太极已经赶回盛京! 盛京关雎宫,蓝欢欢突然惊讶地睁开眼睛。 “海兰珠格格,好人有好报,你还有无极的命,你会继续活着!”突然蓝欢欢的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关雎宫,蓝欢欢病恹恹地睁着眼睛,身子不能动了。 “格格!” “小五,皇上回来了吗?”蓝欢欢蹙眉,弱眼横波地问道。 “格格,皇上要回来了,你不会死的!”小五呜咽着大哭道。 这时,突然帷幕被掀开,蓝欢欢的眼前,珠环翠绕的麟趾宫贵妃娜木钟,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娜木钟姐姐!”蓝欢欢柔肠百结。 “妹妹!皇上几日内就要回来了,马大人已经拼命去了前线,妹妹一定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和皇上继续连理并蒂!哲哲和瓜尔佳囊囊那些毒妇,才能最后作法自毙!”娜木钟噙着眼泪,近了蓝欢欢,大声说道。 “娜木钟姐姐,从前,都是我连累了你,让你被小人害得堕胎!”蓝欢欢心如刀绞道。 “妹妹,哲哲阴险歹毒,她不可一世,妄想控制大清的朝廷,拥立一个傀儡当太子,我们后宫全部是她隐患的妃嫔,她都会杀害!妹妹,顽强地活下去,皇上来了,我们的孩子才能成大人!”娜木钟泪如雨下。 蓝欢欢突然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三章 情种 回盛京的大路上,心急如焚,几乎发疯的皇太极,拼命地驾驭着大白疾驰! 大白的眸子,也噙着热泪! “兰儿!朕回来了,你和朕约定的,等朕凯旋回来,我们比翼双飞!”皇太极噗得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关雎宫,黯然神伤,阴森的寝宫外,传来奸笑声。 蓝欢欢,弱眼横波,睁着眼睛,凝视着湘妃竹! 湘妃竹上的泪,突然变成了斑斑血迹! “兰儿!”皇太极急不可耐地冲进关雎宫,关雎宫内却缟素凄然。 嘴角似乎还浮现着笑的蓝欢欢,睡在病榻上,那颦眉,那瓜子脸和挂着的八阿哥摇篮,让他心如刀绞! “兰儿,朕回来了,你起来呀,你说话呀!”凝视着已经不能说话,不能睁眼的蓝欢欢,皇太极痛心疾首,痛不欲生,突然就恍恍惚惚,过了半晌,恍然大悟的皇太极,一声何满子,捂面大哭! 瞬间,关雎宫窗棂外湘妃竹上的鸟,都被惊飞! “皇上!”这时,心如刀绞的娜木钟带着肝肠寸断的小五,跪在皇太极的眼前。 “娜木钟,兰儿她没有死,她在做梦,喊她起来,朕回来了!”皇太极悲痛欲绝,肝胆俱裂,他完全不相信蓝欢欢已经去世,激动地抓住娜木钟的柔荑,大声质问道。 “皇上,宸妃妹妹在辰时去世,在去世前,宸妃妹妹叮嘱臣妾,劝皇上节哀!”娜木钟跪下,柔肠百结道。 “兰儿已经不在了,朕为什么还在?没有兰儿,朕不要江山!”皇太极肝肠欲绝,五内俱焚,大叫一声,昏厥在地! “皇上!”顿时在关雎宫的宫人和妃嫔惊慌失措! 蓝欢欢在最后奄奄一息的一天,她猜到,皇太极要回来了,而哲哲派出的奸细,并不因为蓝欢欢快咽气而撤走,却幸灾乐祸,越来越毒辣地辱骂破坏,妄想让蓝欢欢在咽气前,继续被重重的打击。 蓝欢欢感到自己已经飘上天空了,她宛如仙女一样,凌波在云中。 “皇太极,我回去了,你一定要平安地活着,继续胸怀大志,继续意气风发!”蓝欢欢突然闭上眼睛,如流苏一般的泪,像小雨一样流下。 皇太极和海兰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比翼双飞,在霁月和雾中,驰骋喜悦。 关雎宫,清太宗实录记载,皇太极在九月十八日赶回关雎宫时,宸妃海兰珠已经香消玉殒,皇太极大恸,昏厥数日,醒来后,日夜不睡,也不进膳,一个人在帐篷里,六天后又昏厥! 宸妃数日后火葬,皇太极册封宸妃海兰珠为敏慧恭和元妃。 初冬了,黯然神伤,肝肠寸断的皇太极,一个人躺在软榻上,失魂落魄,虽然松锦决战,在他高瞻远瞩的指挥下,获得全胜,但是江山仍在,美人玉陨,大清的伟业,在皇太极的心中,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朕没有了魂,要这个江山有何用?”皇太极痛入膏肓,泪如雨下。 清宁宫,昙花宫,衍庆宫,从皇太极回来后,便禁足了这些宫里的妃嫔,皇太极命令,为宸妃海兰珠进行国丧。 “皇上!虽然宸妃主子歿了,但是皇上也要吃东西呀,宸妃主子生前,是嘱咐奴婢,让皇上自己保重自己!”荣儿来到皇太极的帐篷前,悲恸地凝视着桌上堆了一桌的酒菜,悲痛欲绝地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荣儿,朕要为兰儿报仇,说,朕在前线时,谁在暗中传播谣言,逼兰儿死,是谁无所不用其极地害兰儿!是谁穷凶极恶,害兰儿名声狼藉!”皇太极瞪着血红的眼睛,目视着悲恸的荣儿问道。 “皇上,奴婢劝皇上,韬光养晦,现在还不是真相大白之时!”荣儿跪在皇太极面前,劝说皇太极道。 昭山,宸妃的墓前,一个人痛心疾首,肝肠寸断,坐在墓碑前,弹着琴。 “兰儿,现在人琴俱亡,你在时,我多尔衮还暗暗的照顾你,现在你去了天上,多尔衮把这琴摔了,与你一起回到瑶台!”多尔衮一边大口喝着酒,一边将自己手中的古琴,重重砸在地上,古琴顿时毁了! 残阳若血,北风悲恸,宸妃海兰珠的笑靥如花和双眉紧蹙,浮现在皇太极的眼前,让皇太极走火入魔,情深膏肓! “姑娘醒了!”在一片乐不可支中,蓝欢欢恍恍惚惚地睁开了眼睛,她突然坐了起来,环顾四周,但见这是一座府邸! “蓝姑娘!”笑容可掬的一名云鬓娘子,柳眉娇憨,长袖衣袂,和颜悦色地凝视着自己。 “我没死,我活着,那就是说,本姑娘还能回去看皇太极喽?”蓝欢欢抿嘴一笑,捂着自己的瓜子脸,得瑟地笑道。 “蓝姑娘,伊人的身边,有一位面善之人!”云鬓娘子,凝视着喜上眉梢的蓝欢欢,轻启丹唇道。 “格格!”这时,心如刀绞,泪如雨下,又眉似春山的紫鹊,呜咽着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紫鹊!我们姐妹还能重逢!”蓝欢欢兴高采烈,凝视着紫鹊,大喜过望道。 “格格,这位是邹甄大人的娘子,李宝君,是邹夫人保护格格回到关内的!”紫鹊喜上眉梢地喜滋滋道。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关雎宫,我不是去世了吗?”蓝欢欢奇怪地指着紫鹊的柔荑,喜悦地问道。 “格格,紫鹊也被你骗了,以为去山海关,就能找到救格格的解药,但真是好人有好报,在山海关,凑巧遇见了邹夫人,那是紫鹊才恍然大悟,晓得格格是不想让我悲伤,骗我回关内,邹夫人听了格格的病症后,就对奴婢说,自己正巧带着义兵和江湖上的侠客从锦州回关内,而正巧,格格这病,李家真的有药能治,所以邹夫人拔刀相助,带着紫鹊回到关内,潜入盛京!”紫鹊眉飞色舞地说道。 “蓝姑娘,紫鹊姑娘带我们潜入了盛京皇宫,我们暗中斥候,知道你已经病逝,紫鹊痛不欲生,带着伊人和几名江湖兄弟,子夜去了关雎宫,伊人发现,蓝姑娘你只是昏厥,便将我李家的暹罗毒解药,逼入你的朱唇,数日后,那些人送着你的空棺材去寺庙火葬,而伊人和紫鹊就暗中保护着你,坐了马车,回到了关内,这里是我们邹府,北京城中,伊人的父亲是兵部尚书,没有人会来这里的!”李宝君喜不自胜地叙述道。 “我没有死,就有憧憬,以后,我还能见到皇太极!”蓝欢欢欣喜若狂道。 “蓝姑娘,明清两军在锦州决战,皇太极听说你在关雎宫去世,像发狂一样,疾驰回盛京,后来六天不食不眠,昏厥了数日!”李宝君噙着热泪道。 “皇太极!”蓝欢欢秋波中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失控地流下来! 再说前线,痛不欲生的多尔衮,回到盛京,和小玉儿来到宸妃悲惨的墓前。 “十四爷,皇上下旨,命十四爷回到前线,围攻锦州和松山!”这时,焦急的苏克,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向多尔衮宣布圣旨道。 清宁宫,欢声笑语,张灯结彩,皇后哲哲,自以为终于笑到了最后,逼死了宸妃海兰珠,以后在后宫不可一世,瓜尔佳福晋和囊囊贵妃,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干了这些灭绝人性的事后,也没有被惩治。 “皇后娘娘,皇上为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真的发疯了!在蓝欢欢的灵柩前哭得那个毛骨悚然呀,而且六天不吃不睡,最后竟然昏厥了,娘娘,皇上会不会因为悲伤太重,驾崩去地下再宠爱那个贱人呢?”一脸恬不知耻的瓜尔佳福晋,肆无忌惮地幸灾乐祸道。 “啪!”暴跳如雷的哲哲,突然站了起来,对着瓜尔佳福晋的脸,重重打了一个耳光。 “闭嘴!瓜尔佳,皇上不会驾崩,你要是再敢咒骂皇上,本宫斩了你!”哲哲大为光火,凤目瞪得血红! 关雎宫,蓝欢欢的灵前,失魂落魄,呆若木鸡的皇太极,孤僻地坐在灵前,崩溃地目视着蓝欢欢的灵位。 “皇上请节哀,宸妃已经去了,皇上是一代圣君,高瞻远瞩,胸怀大志,岂能为一妇人,悲痛太过!最后让外人嘲笑爱美人不爱江山呢!”哲哲呜咽着跪在皇太极的面前,铿锵地说道。 “哲哲!朕的心,就是蓝欢欢的,朕就是她的,她不在了,朕为何还要活?”皇太极目光如炬,怒视着一脸镇定的哲哲。 “皇上,在哲哲和大清百官亿兆百姓的眼中,皇上是明君,是能统一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太平的英雄,但是皇上,却为了宸妃,自己害自己,变得像个丧家之犬,皇上,就算皇上去了黄泉,重见了宸妃,臣妾也殉葬,那太祖爷,还有那些文武百官询问臣妾,臣妾将怎么禀报呢?”哲哲心如刀绞道。 “万里江山,不只是朕的,只有宸妃,只有海兰珠,只有蓝欢欢,只有这个女人,才全是朕的!朕这么多年励精图治,为了让百姓安居乐业,都是为了兰儿!我们心心相印,比翼双飞,向着同一个理想,走着我们自己的路,现在,兰儿没了,朕也没了,就算统一天下,有了中原江山,对于朕来说,又有何用?”皇太极仰面大笑,疯疯癫癫道。 “皇上,臣妾真是没有想到,你不但是一位英雄,一个明君,也是一个情种!”哲哲心胆俱裂,痛不欲生道。 清宁宫,凤目圆睁,怒视着跪在地上,穿着素衣的宫人,哲哲再次气急败坏,丧心病狂:“你们这些贱人,竟敢给蓝欢欢披麻戴孝,滚,都滚!” “喜花!”气得青筋直爆的哲哲,回首,狰狞地怒视着不寒而栗的喜花,大声咆哮道。 “皇后娘娘,奴婢!”喜花颤抖地跪下。 “喜花,传本宫懿旨,派人去天下传播蓝欢欢的那些黑材料,本宫要她死不瞑目,要她永远臭名远扬千夫所指,永远丑态毕露!”哲哲像发疯一样,灭绝人性地嚎叫道。 “娘娘,宸妃已经死了!”喜花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看到她本宫就要骂她,本宫要她死无葬身之地,永远没有人知道是本宫害她的,没有人相信她,把关雎宫宸妃全部的诗文都烧了,派人继续传播谣言,说那些诗文都是偷的,要每天说!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是本宫的!假的,都是假的!”哲哲面目扭曲,叉着腰,歇斯底里地大声咆哮道。 前线,多尔衮悲壮地带着苏克和两白旗,回到了战场,锦州,松山,洪承畴和邹甄被清军围困在孤城,已经弹尽粮绝! “大哥,宸妃去世了,是在秋天去世的,听说哲哲的那些走狗,还在到处散布谣言,挑拨离间,污蔑诋毁宸妃!”岳月心如刀绞地来到邹甄的眼前,小声对邹甄说道。 “蓝姑娘去世了!天下乌鸦一般黑,这黑暗的世界,既然不愿污掉陷渠沟,就干净地去!” “大哥!”岳月泪如雨下! “这个丑恶龌蹉的世道,我邹甄已经看够了,好人被迫害,惨不忍睹,而那些罪恶滔天,罄竹难书的,却荣华富贵,大明已经是外强中干!”邹甄仰面痛心疾首道。 松山,铅云低垂,下起了大雪,清军围困松山的壕沟,又深又多。 “完了,这个世道完了,正义完了,正气完了,魔鬼妖怪,有恃无恐,吃人杀人,三百年的江山,忽喇喇似大厦倾!”邹甄撕心裂肺地仰面大哭。 “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在凛冽的北风中,邹甄驾驭着战马,和岳月去了锦州,向祖大寿求援! “大人,大明亡了,在这风起云涌的战场,我们只有正气凛然,为了自己的理想,最后牺牲!”辽东巡抚邱名仰,来到洪承畴的面前,一脸悲恸道。 “邱大人,邹甄总兵已经去求救兵了,我大明已经是存亡之秋,但是我们还有希望!”洪承畴目视着邱名仰,呜咽道。 拂晓,松山城已经被清军攻下,杏山城外,旌旗猎猎,勇猛无敌的多尔衮,一脸悲壮,驾驭着战马,屹立在巍峨的杏山城外。 “兰儿,终于最后决战了,你在天上,一定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我多尔衮,要浴血奋战,用自己手中的刀,送你一个统一的天下,太平的世界!” “开炮!”多尔衮手中的宝刀,指向杏山城,顿时万炮齐发,瞬间,杏山城一片火海,视死如归的士兵,向杏山城勇猛冲击,刀光剑影,尸横遍地! 锦州城,邹甄站在祖大寿的眼前。 “邹甄,锦州城已经弹尽粮绝,你一定要拼命杀开一条血路,去关内禀报皇上派大军增援!”祖大寿凝视着悲痛欲绝的邹甄,大声道。 “祖大人,虽然大明就要灭亡了,但是,我们要视死如归,就算是死,也要保护大明的江山和百姓,让我们的父母兄弟姐妹,顽强地活下去,让我们的孩子长大!”邹甄凝视着祖大寿,慷慨激昂,又十分悲殇。 公元1640年,到公元1642年的明清松锦决战,最后结束,清军消灭明军东北主力十九万,占领锦州,松山,杏山,塔山,明朝宁锦防线灭亡,东北几乎被清军全部占领,清军铁马冰河,逼近了山海关,明朝被农民军和清军前后夹击,已经是行将就木。 松锦惨败,是大明的国殇! 广袤的雪原上,洪承畴坐在囚车里,已经对这个世道,完全绝望! “格格,前线打了大胜仗,十四爷活捉了洪承畴和祖大寿,意气风发地回来了!”永福宫,满面春风的苏沫儿,蹦蹦跳跳地来到布木布泰的面前,大喜过望地禀报道。 “苏沫儿,和本宫去郊外,欢迎十四爷!”布木布泰欣喜若狂道。 郊外,春意盎然,多尔衮威风赫赫,驾驭着战马,来到了布木布泰的马前。 凝视着悠然一笑的布木布泰,多尔衮突然想起了笑靥如花的蓝欢欢,顿时心中像是淌血! 布木布泰见多尔衮凄然地凝视着自己,晓得多尔衮又想起了蓝欢欢,因为自己是蓝欢欢的亲妹妹,又和蓝欢欢眉眼很像,所以多尔衮看见布木布泰后,不由得更加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多尔衮,我知道,看见我,你又想起姐姐了!”布木布泰灿灿地笑道。 “庒妃,你是宸妃的亲妹妹,虽然你眉眼像宸妃,但是,你不是宸妃!”多尔衮凄然地目视着布木布泰,回首勒转马头。 “多尔衮,姐姐在去世前,曾经对我留有遗言,在姐姐去世后,让我布木布泰,保护你和照顾你!”布木布泰突然呜咽着哭道。 “兰儿真的这样嘱咐你?布木布泰?”多尔衮痛心疾首,突然回首,一本正经地凝视着布木布泰。 “多尔衮,昔日,皇上夺了你的汗位,姐姐去世前,知道你的可怜,所以叮嘱妹妹,一定要照顾你!”布木布泰秋波凝视着多尔衮,情深意笃道。 “皇后娘娘,这几天宫中有传说,说蓝欢欢在去世前,诞下的那个阿哥,其实没有夭折,被蓝欢欢的丫鬟麝月搂着,逃出宫外!”清宁宫,喜花小声禀告哲哲道。 “就算这个野种没死,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个野种是皇上的皇子,喜花,暗中派人调查,找到这个野种和麝月后,立刻杀死!”哲哲阴险歹毒地咬碎银牙道。 再说北京,邹甄府邸,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四章 忆妻 “宝君,邹大哥从前线突围回关内了!”蓝欢欢满面春风,来到李宝君的房中。 “蓝姑娘,现在前线大败,只有我相公和吴三桂等将领突围回来,皇上必然重用我相公,你在府邸里,可以平安了!”李宝君笑靥如花道。 昭陵,皇太极肝肠寸断,心如刀绞,驾驭着大白,来到了宸妃的墓前,一个人伤心到傍晚! 在皇太极的脑海中,回忆着从前他和蓝欢欢缠绵徘恻的爱! “蠢女人!”“皇太极!” “朕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兰儿,你是朕唯一的妻子!” “皇太极,你是我的!”蓝欢欢悠然一笑,弱眼横波。 昔日,皇太极和蓝欢欢,经过百折千磨,最后在关雎宫大婚,后来,又乐不可支地抱着自己的孩子八阿哥。 锦州前线,一脸悲壮的多尔衮,身先士卒,率兵进攻锦州的祖大寿。 战场上,万炮齐发,一片火海,八旗大军如排山倒海一般,向锦州猛攻,人喊马嘶,双方酣战。 八旗兵架起云梯,气势磅礴地向锦州城上冲锋,几天后,祖大寿指挥关宁铁骑,向清军投降! 盛京城,九门锣鼓喧天,张灯结彩,被囚车押着的洪承畴进入了盛京,半个月后,祖大寿率领将领,投降清朝,与多尔衮一齐来到盛京。 “皇上,祖大寿出尔反尔,见利忘义,若是不杀此人,我们八旗将士会群情激奋!”崇政殿,愤慨的八旗亲贵,文武百官,在皇太极面前七嘴八舌,怒气填膺。 “祖大寿已经投降,这是我大清第一个喜事,此人智勇双全,又对大明鞠躬尽瘁,朕为了让他归顺,无所不用其极,杜度,你听过千金买马吗?朕为了招降祖大寿这样的人才,拼了十年,现在祖大寿终于愿意真心归顺,这是我们的大胜呀,打天下,最重要的,就是用人才,现在崇祯又少了一个忠臣,朕又多了一个人才,朕不高兴,难道还要杀他吗?”皇太极英姿勃发,高瞻远瞩,而又宽宏大量地向大家宣布道。 锦州被清军攻占,祖大寿来到皇太极的面前,让祖大寿十分感动的是,皇太极不但没有因为十年前的大凌河之战恨他,反而对他笑容可掬,祖大寿激动地跪在皇太极的脚下,真心投降。 后宫,前线大捷,皇后哲哲和瓜尔佳福晋,囊囊贵妃等人都大喜过望,但是让人奇怪的是,皇太极并没有在凤凰楼祝贺大胜。 “皇后娘娘,我们现在可以安心笑,安心玩了,咱们的隐患蓝欢欢,终于香消玉殒,我们笑到了最后!”瓜尔佳福晋谄媚地向哲哲欠身道。 “那个贱人已经死了,下一个就是娜木钟。听说,她在为蓝欢欢翻案,瓜尔佳,你要让那些怀疑的人,疑神疑鬼,以为自己被鬼魂控制,自信心消失,这些家伙,就变成了我们的傀儡,想揭露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凤目圆睁的哲哲,面目扭曲地奸笑道。 麟趾宫,布木布泰和娜木钟在后花园遛弯,自打宸妃去世后,皇太极就没笑过,就连祖大寿投降的大宴上,都没有让人敬酒,娜木钟凝视着布木布泰,黯然神伤道:“妹妹,你的姐姐的一生,就是个悲剧,被流言蜚语和冷嘲热讽,残忍地逼死,但是死后又没有人调查到凶手,最后死的恍恍惚惚!” “贵妃姐姐,多谢你对我宸妃姐姐生前的照顾!”布木布泰向娜木钟郑重地欠身道。 “庒妃妹妹,唇亡齿寒,哲哲害死了宸妃,下一个就是你我,虽然你是皇后的亲侄女,但是你也是哲哲的隐患!”娜木钟对布木布泰小声说道。 “妹妹膝下还有九阿哥,即便皇后要杀我,她也会拥立九阿哥为太子,当她的傀儡!”布木布泰精明地笑道。 眺望着娜木钟回去的倩影,苏沫儿小声对布木布泰说道:“格格,娜木钟才是我们的隐患,听说因为她在宸妃生前,照顾宸妃,皇上十分感激她,若是皇上宠幸娜木钟,有了喜,日后,和九阿哥争太子之位的就不只是肃亲王了!” “娜木钟精明狡狯,但是在皇后扳倒我们之前,我们不能内讧!”布木布泰凝视着苏沫儿,严肃道。 关雎宫,下朝后的皇太极,突然又想起了关雎宫,兴致勃勃地来到关雎宫的寝宫外,听着墨竹琴声,须臾又想起蓝欢欢已经去世,不由得心如刀绞,悲痛欲绝。 这时,他突然看见,流苏帷幕内,琴声萦绕,一位弱柳扶风,双眉紧蹙的美人,茕茕孑立在窗棂内! “兰儿,你回来了!”皇太极忽然欣喜若狂,冲进了寝宫。 次日拂晓,皇太极睁开眼睛,只见娜木钟,正睡在自己的身边。 “娜木钟?”皇太极大惊。 “皇上,您昨晚把臣妾当做宸妃了!”娜木钟不寒而栗地醒来,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起来吧!以后,你就穿这大氅,来关雎宫服侍朕!”皇太极锁眉道。 “皇后娘娘,都是奴婢的错!”喜花跪在哲哲的脚下叩首道。 “娜木钟这个贱人,竟然趁火打劫,骗到了皇上的宠幸,还这么快就有喜了!喜花,都是本宫轻瞧了娜木钟这个贱人,才有如此疏忽!”哲哲扶起喜花,长叹一声道。 “皇后娘娘,娜木钟比蓝欢欢狡猾,而且诡计多端,奴婢建议娘娘,一不做二不休,把娜木钟也杀了!”喜花劝说哲哲道。 “喜花,若是把用在蓝欢欢这种蠢妞身上的造谣排挤也用在狡猾的娜木钟身上,必定前功尽弃,娜木钟曾经是察哈尔林丹汗的大妃,心狠手辣,老奸巨猾,这次本宫之所以有如此疏忽,就是因为娜木钟在皇上面前装好人,在蓝欢欢生前,全力笼络表演,让阖宫以为这个娜木钟和蓝欢欢是闺蜜好朋友,和蓝欢欢一样是好人,她在皇上面前,既大义凛然又楚楚可你,皇上因为悲恸宸妃去世,竟然糊里糊涂,被这个贱人骗了!”哲哲一脸狰狞,咬牙切齿道。 “皇后娘娘,娜木钟才是我们的大敌,若是娜木钟诞下皇子,子以母贵,而我们大清又有幼子册封的规矩,万一皇上脑袋一昏,立娜木钟生的皇子当太子,我们岂不是被她趁火打劫!”喜花忧心忡忡道。 “娜木钟,真是奸诈,但是现在宸妃刚刚去世,皇上肝肠寸断,就想给宸妃报仇,若是我们现在搞出什么堕胎,就把我们自己被暴露了,到时候,皇上查出宸妃之死的凤毛麟角,我们就一败涂地了!”哲哲双眉紧锁道。 “皇后娘娘,我们现在既不能让娜木钟堕胎,又不能让她夺了太子之位,我们应当如何?”喜花焦急地问道。 “喜花,现在我们只有立一个大功,讨皇上开心,完全盖住娜木钟这个贱人,让她不能后来居上,娜木钟就算生下皇子,那还能比豪格九阿哥他们大吗?”哲哲狡猾地奸笑道。 “姑姑让我去劝降洪承畴?”清宁宫,听了哲哲的叮嘱后,布木布泰顿时呆若木鸡! “侄女呀,我们万万不能让太子之位落在不是我们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的女人之手,现在,只有给皇上立一个大功,我们才能打败娜木钟,这也是让九阿哥平步青云的一个最好机会,机不可失,布木布泰,为了九阿哥,为了姑姑,为了我们博尔济吉特氏家族,也为了你死去的姐姐,这一次,你只有破釜沉舟!”哲哲口蜜腹剑地劝说目瞪口呆的布木布泰道。 “姑姑,这个洪承畴是明军的大帅,为人十分顽强,计算是皇上派了许多文武百官,甚至是范先生,都没有法子劝说他归顺,布木布泰一个小女子,难道能化腐朽为神奇?”布木布泰灿灿地目视着哲哲。 “布木布泰,我们博尔济吉特氏家族,现在只有背水一战,视死如归,你姐姐死了,宸妃生前,被皇上专宠,我们博尔济吉特氏,荣华富贵,炫武扬威,但是现在,宸妃去世了,我们是狼狈不堪,万一要是娜木钟生了皇子,骗到了皇上的宠爱,日后,我们博尔济吉特氏,还有九阿哥,以后会怎么毁于一旦?娜木钟心狠手辣,不像你的姐姐,以后,就算你不为博尔济吉特氏着想,也要为了我们的九阿哥福临!”哲哲无所不用其极地劝说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也是最精明的女子,她眸子熠熠生辉,向哲哲欠身道:“姑姑,布木布泰去劝降洪承畴!” “布木布泰,这次是拼死一战,不成功便成仁!”哲哲语重心长地对布木布泰说道。 三官庙,凛冽的北风,让囚室内,十分冷酷! 一名中年老人,用手抱着身子,在软榻上,顽强地写着正气歌。 “洪大人,婢子前来雪中送炭!”突然,听到一声佩环声,然后,又闻到一种兰花香,洪承畴睁开眼睛,看见一名穿着熏貂小袄,梳着小两把头,花容月貌,又柳眉端庄的女子,端着酒壶,盈盈地来到他的面前。 洪承畴冷笑一声,故意不理她,好像没有看到她一般。 “洪大人,听说您要学习文天祥等爱国英雄,杀身成仁,小女子十分敬佩大人,所以擅自端了这一壶毒酒,给洪大人雪中送炭!”女子笑容可掬道。 “毒酒!”洪承畴站了起来,拿起女子盘中的酒壶,就向嘴中倒入。 “大人真是爽快!”小袄女子,俏皮一笑。 “老夫要死了,多谢姑娘!”洪承畴向女子拱手谢道。 “洪大人,您是殉国了,但是大明朝的百姓仍然民不聊生,山河破亡,大人的祖国仍然在水深火热中,大人自己成仁了,但是大明皇上呢,大明百姓,呢,大明社稷呢?难道大人只是为了不想背锅,不想背亡国的责任?”漂亮女子,语重心长地长叹道。 “老夫也管不了了,老夫要死了,对于皇上和大明江山,老夫也是负责了!”洪承畴泪如雨下道。 “大人难道是怕了?小女子听说,只有不怕死的人,才能活,只有怕死的人才会死,大人虽然是杀身成仁,但是大人的家人呢?大明的百姓呢,最重要的,是,大人的理想呢?大人之所以想快死,是不是因为害怕负责,因为害怕,而扔到了大人当年的理想?”女子慷慨激昂地问道。 “姑娘,你虽然话说的像刀子一样,但是你说的对,老夫是怕,老夫怕自己不死,就会背着惨败的责任,背着大明的国祚,但是,老夫现在已经要死了!”洪承畴,一脸刮目相看地凝视着这位女子,大声嗟叹道。 “大人不会死,因为,大人还没有亲手让自己的理想变成现实!”女子英姿飒爽地一笑,端着酒壶凌波微步。 “我不死?”洪承畴痛心疾首道。 次日,皇太极带着范文程来到三官庙,看见洪承畴冷得缩在榻上,皇太极立即从身上脱下,熏貂披风,一本正经地披在洪承畴了身上。 洪承畴正被冻得恍恍惚惚,突然身上一暖,睁开眼睛,顿时大惊失色。 眼前的人,竟然是笑容可掬的皇太极! “皇太极既然如此礼贤下士,这么多天,我负隅顽抗,他不但不恨老夫,还亲自来看老夫,一句话没说,就将身上的披风脱下,给老夫穿上,这和崇祯皇帝,真是天壤之别!”洪承畴心中感动,凝视着英姿勃发的皇太极。 “洪先生,和朕一起回崇政殿吧!”皇太极龙颜大悦道。 “皇上真命主也!”洪承畴终于决定,腿一软,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盛京皇宫,凤凰楼,锣鼓喧天,张灯结彩,为了祝贺洪承畴和祖大寿归顺,皇太极在大殿举行了大宴。 “父皇,洪承畴只是一个降将,您为什么要对此人这么赏金赏官?”肃亲王豪格,有些奇怪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小声询问道。 皇太极雄才大略地捋须笑道:“豪格,你是朕的长子,虽然战功很高,但是就是缺了一些精明,我们每天打仗,为的是什么?” “皇阿玛,为了占领中原,消灭明朝呀!”豪格回答道。 皇太极瞥着有勇无谋,呆若木鸡的豪格,循循善诱地叮嘱道:“我们大清,进入中原,就像一群不知道路的瞎子,现在,有洪承畴和祖大寿这几个聪明的引路人,引我们入关,统一天下,父皇怎能不笼络赏赐他们呢?” “皇阿玛圣明,皇阿玛神机妙算!”豪格恍然大悟,大喜过望地跪下打千道。 大宴上,皇后哲哲突然看见皇太极没有喝酒,就带着荣儿回宫了,不由得心中惊诧。 “皇后娘娘,宸妃都去世半年了,但是皇上不但没有忘她,还每天都心如刀绞,悲痛欲绝的,竟然连大宴上都不喝酒!”瓜尔佳福晋怒不可遏,来到清宁宫对哲哲欠身道。 “那个贱人已经死了,就算皇上忘不了她,又怎么样?瓜尔佳,现在我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就是那个娜木钟!”哲哲凤目圆睁,目视着愚蠢的瓜尔佳福晋,狡诈地笑道。 “那个娜木钟,在蓝欢欢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生前,就和她又姐又妹的,还在蓝欢欢死前,一直照顾劝慰她,就算皇后娘娘不下旨,我们姐妹也要将她像那个贱人一样整!”瓜尔佳福晋一听要整人,顿时就精神振奋,一蹦三尺高! “瓜尔佳,娜木钟可不是那个蠢妞蓝欢欢,她两面三刀,阴毒狡猾,竟然趁着蓝欢欢去世,在皇上面前装善人,楚楚可怜地学那个贱人,竟然趁火打劫,骗到了皇上的宠幸,现在已经怀了皇上的龙子!”哲哲怒视着瓜尔佳,拍案愤懑道。 “都是臣妾的疏忽,竟然让那个贱人,趁火打劫,但是皇后娘娘,咱们就像整蓝欢欢一样整这个娜木钟,若是她狡猾,我们就暗暗地传播谣言,或者说她腹中的是野种,或者造谣说她伤风败俗,宫廷乱伦!这个谣言,越丑越好,我们要闪电战,一次把这个贱人击倒,让她身败名裂!”瓜尔佳福晋自鸣得意地面目扭曲道。 “瓜尔佳,本宫已经告诉你,不要轻视了这个娜木钟,你们去造谣,不像搞蓝欢欢去,要暗中秘密地去造谣,把谣言传得铺天盖地,但是不要告诉娜木钟!”哲哲凤目圆睁,狡黠地叮嘱道。 看到瓜尔佳福晋得意忘形地走了,喜花小声对哲哲说道:“娘娘,瓜尔佳福晋此人,是有点小聪明,但其实是掩耳盗铃的蠢人,若是她去造谣,让皇上知道了,连累到我们,怎么办?” 哲哲老奸巨猾地瞥着喜花,奸笑道:“只有这种自己以为自己聪明的蠢人,我们才好当刀枪利用,就算出事,死的也是她,而抓我们却没有证据!”哲哲得意忘形地睚眦道。 “禀报娘娘,庒妃在宫外请安!”这时宫人进来欠身道。 “让庒妃进来!”哲哲眉目欣喜道。 须臾,布木布泰小心翼翼地步进了寝宫,向哲哲欠身道了万福! “布木布泰,你这次做的很好,轻轻松松就劝降了洪承畴,让皇上对我们博尔济吉特氏,更加喜爱!现在麟趾宫的贵妃,企图挑拨我们和去世的宸妃的关系,想写些玩意儿,揭露本宫的所谓大罪,侄女,你冰雪聪明,知道不能让一些人胡说八道,姑姑听说你和娜木钟现在是闺蜜,所以让你,暗中监视娜木钟,若是这个贱人写什么,你就暗中干扰破坏,要把她的思路都毁了,让她说不出来,若是她敢调查,我们就抢了她的所有思路,贼喊捉贼!”哲哲阴险歹毒地瞥着布木布泰,面目扭曲地嘱咐道。 麟趾宫,贵妃娜木钟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不花在外面的奸细,鬼头鬼脑地来禀报,娜木钟听了禀报后,镇定自若地对着不花笑道:“不花,哲哲这个毒妇,听说本宫怀孕,竟然迅速就派瓜尔佳福晋那个蠢妇出去造谣,妄想借刀杀人,就算以后东窗事发,也连累不到她,哲哲这算盘打得真好,但是她也没有想到,本宫装作蓝欢欢的结义姐妹,现在又装得像蓝欢欢一样楚楚可怜,让皇上已经看着我们是正气凛然的,而哲哲在暗处一直有恃无恐,却让皇上越来越对她痛恨!只要本宫生下这个幼子,按照大清昔日幼子继承财产的规定,本宫的孩子,就能被立为太子,她哲哲还以为肃亲王豪格和九阿哥福临,都能成为她的傀儡,但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本宫已经秘密把豪格额娘去世的真相,完全告诉了豪格,而布木布泰,也对她不寒而栗,她哲哲在后宫不可一世的日子,结束了!” “主子真是神机妙算!”不花喜上眉梢道。 再说皇太极,自打听说娜木钟怀孕后,就一直睡在关雎宫书房,到了子夜,宫里悲悲惨惨的,皇太极想到蓝欢欢,一直幻想着蓝欢欢就睡在他的身边,等到他梦醒后,不禁痛不欲生,心如刀绞。 “兰儿,我们的八阿哥夭折了,不然,朕就把大清的江山,传给我们的孩子,现在,朕也不久就要去见你了,但是朕的继承人,却让朕忧心忡忡!”皇太极目视着关雎宫蓝欢欢曾经的书房,肝肠寸断。 “多尔衮,因为又立大功,朕已经重新封他为睿亲王,朕曾经抢了他的汗位,而他也是个情种,朕不能把皇位传给这个与朕性格一样的弟弟,肃亲王豪格,是朕的大阿哥,虽然在朕的儿子中,是最文武双全的,又劳苦功高,但是他太幼稚,在战场上聪明,在朝廷上却有勇无谋,朕也不敢把皇位传给他,最后,只有九阿哥福临,和娜木钟腹中的十一阿哥,如果朕还能再活几年,等到十一阿哥和九阿哥长大,朕就能一言九鼎,看出最聪明的一个皇子,册封他为太子,但是,朕能再活几年吗?朕太急了,朕想迅速就重见你!兰儿,朕要和你比翼双飞,就算是鬼魂,也要如胶似漆!”皇太极痛心疾首,凝视着蓝欢欢的书房。 北京,邹甄府邸,蓝欢欢莞尔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五章 回家 “嫂子,我想回盛京!”蓝欢欢凝视着柳叶眉的李宝君,一本正经地对李宝君说道。 “蓝姑娘,现在你身子还没好,再说关外刀光剑影的,皇太极又以为你去世了,所以你暂时不能回盛京!”李宝君和颜悦色地劝说道。 盛京,巍峨的崇政殿,因为松锦决战的胜利,皇太极在大殿宣布,重新册封睿郡王多尔衮为睿亲王,肃郡王豪格为肃亲王,豫郡王多铎为豫亲王。 “多尔衮劳苦功高,虽然上次锦州之战,因为一些小事被贬黜,但是多尔衮洗心革面,尽忠报国,在松锦又立军功,是朕的左膀右臂,朕今日下旨,重新册封多尔衮为睿亲王!”皇太极精神抖擞,笑容可掬地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凝视着多尔衮,大声对群臣宣布道。 “皇上万岁!”群臣欣喜若狂,叩首万岁。 “臣弟多谢皇上!日后一定为大清力挽狂澜!”多尔衮跪在皇太极的脚下,一脸大义凛然。 突然皇太极和多尔衮,异口同声地想到了弱眼横波的蓝欢欢。 “兄弟同舟,其利断金!十四弟,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日后,我们兄弟,仍然同仇敌忾!”皇太极扶起了噙着热泪的多尔衮。 “兰儿所言甚善,这话,当年兰儿看三国志时······”皇太极步下玉阶,突然眼前浮现出古灵精怪的蓝欢欢抿嘴一笑。 “豪格和多尔衮同时被恢复亲王,臣以为,皇上暂时不会立大阿哥肃亲王豪格为太子,而是消灭朝中的朋党!”内务府大臣索尼对皇后哲哲禀报道。 “皇上重新重用多尔衮,豪格不会被立为太子了!”哲哲嗟叹道。 “但是娘娘,若是肃亲王权力被多尔衮分掉,日后如果皇后娘娘立肃亲王为太子,肃亲王就是娘娘的傀儡!”索尼故意劝说道。 “豪格若是没有兵权,他若想当太子,只有联合本宫这个正宫皇后!”哲哲奸笑道。 “睿亲王福晋告诉你,哲哲企图控制本王为傀儡?而且本王的杀母仇人就是哲哲?”豪格回到府邸,吉特福晋立刻向豪格说了上午小玉儿和她说的话,豪格顿时十分震惊。 “多尔衮也知道这件密事!”豪格目视着吉特福晋,突然回想起了当年赫舍里淑妃在死前,拼命告诉他的话:“当年,乌拉福晋是被哲哲毒死的!” “额娘!当年,你才是皇阿玛的正妻,哲哲那个毒妇,竟然心狠手辣,冒充额娘的闺蜜,暗中下了慢毒,害额娘小产,最后才让赫舍里淑妃趁火打劫,抢了儿臣!”豪格眼睛瞪得通红。 盛京郊外,皇太极因为日夜思恋蓝欢欢,驾驭着大白,带着荣儿和马瞻超去郊外打猎,没有想到的是,大白长啸一声,驰骋到了一座墓碑前。 皇太极定睛一瞧,顿时心如刀绞! 这个墓碑,就是敏惠恭和元妃,宸妃海兰珠,也就是蓝欢欢的! 暮春,满天花雨,春红太匆匆,皇太极泪流满面,拍着大白,跳下了大白,悲痛欲绝地跪在墓碑前,黯然大哭! “皇上!”皇太极身后的侍卫,都跪在皇太极的周围。 “皇上请保重身体,请节哀!”马瞻超打千劝说道。 “马瞻超,命令侍卫驻跸在昭山!”皇太极肝肠寸断,命令马瞻超道。 “嗻!”马瞻超打千道。 昭山,曾经是皇太极和蓝欢欢执子之手,比翼双飞,游春玩闹的地方,江山美丽,美人却如花落,皇太极今晚想一梦蓝欢欢,与蓝欢欢在梦中执手。 子夜,渗人的昭山,凛冽大风,皇太极的御帐驻跸在蓝欢欢的墓前。 夜,十年生死两茫茫,而蓝欢欢已经半年了,皇太极心如刀绞,驾驭着大白,在广袤的原上驰骋,自己已经是茕茕孑立! “兰儿!朕知道,你没有死,你出来,朕要疯了,没有你,朕要这江山有何意义?”皇太极环视四周,耳边听着回音,却没有蓝欢欢的倩影。 “我们要跟着她!跟着她,日夜的破坏,谋害!”蓝欢欢颦眉驾驭着小白,在一个十分毛骨悚然的地方乱转,但是,却没有大路。 “莫非我碰到了鬼打墙?”蓝欢欢吓得战栗。 这时,装神弄鬼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冷嘲热讽,蓝欢欢崩溃了! “皇太极,我怎么回家?”蓝欢欢大喊一声,睁开眼睛,竟然是一场梦。 “格格!”这时,坐在蓝欢欢身边的紫鹊,大惊失色道。 “紫鹊!”蓝欢欢仔细端详,不由得眉开眼笑。 “格格,上次你想骗走奴婢,不想让奴婢悲伤,但是这次,奴婢一定不离开格格了!”紫鹊噙着热泪,突然倏然一笑。 “紫鹊,等仗打完后,我们就回盛京!”蓝欢欢凝视着紫鹊,喜上眉梢道。 盛京后宫,哲哲在后宫里找不到皇太极,顿时十分焦急,立即叫来了御前太监英莲。 “启禀皇后娘娘,皇上去昭山了!”英莲打千禀报道。 “那个贱人都死了,皇上竟然还每天去她的墓前陪着!英莲,派人掘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的墓,本宫要把她挫骨扬灰!”哲哲火冒三丈,大声嚎叫道。 “皇后娘娘,麟趾宫的贵妃,就要临盆了!”这时,监视麟趾宫的宫人,进入寝宫,向哲哲欠身道。 “皇后娘娘,我们应该先发制人,趁皇上不在皇宫,派人让那个贱人堕胎!”喜花迅速劝说哲哲道。 “喜花,派接生婆,去麟趾宫,让那个贱人堕胎!”哲哲丧心病狂地命令道。 喜花立即带着几个接生嬷嬷,迅速去了麟趾宫。 “喜花姑姑,皇上有旨,麟趾宫贵妃的产房,谁都不许进!”喜花来到麟趾宫门前,几名侍卫立刻挡住喜花,对喜花拱手道。 “我们是皇后娘娘派来的,闪开!”喜花一脸狰狞道。 “喜花姑姑,皇上圣旨,麟趾宫主子临盆前后,不许别人进麟趾宫,就算是清宁宫的人,也不许越雷池一步!”这时,一脸镇定的马瞻超,来到喜花的面前,对喜花说道。 听到产房内,痛不欲生的惨叫,喜花狼狈回了清宁宫。 “皇上大喜,贵妃娘娘诞下十一阿哥!”皇太极坐在书房,欣喜若狂的丁太医,跪在皇太极的脚下叩首道。 “恭贺皇上!”崇政殿,眉开眼笑的文武百官,向皇太极叩首,山呼万岁,大声祝贺。 “娜木钟,这个贱人,竟然渔翁得利,趁着本宫整蓝欢欢,又诞下了皇子!”清宁宫哲哲大为光火拍案大怒道。 “皇后娘娘,虽然麟趾宫贵妃诞下了十一阿哥,但是十一阿哥才诞生,而永福宫的九阿哥,已经有几岁了!”喜花劝慰哲哲道。c “我们满人有一祖训,就是幼子继位,娜木钟是贵妃,比永福宫尊贵,现在皇上还是盛年,若是十一阿哥和九阿哥都长大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哲哲忧道。 “皇后娘娘,若是担心十一阿哥,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拥立豪格为太子,汉人是长子继位,皇上现在什么都学汉人,我们不如劝说皇上!”喜花进计道。 “皇后娘娘,不可拥立肃亲王豪格!”这时,瓜尔佳福晋,来到了哲哲的面前。 几日后,明朝使者来到盛京,想与大清和谈,皇太极命多尔衮和豪格,济尔哈朗,与明朝使者谈判,朝中百官见睿亲王多尔衮和肃亲王豪格,郑亲王济尔哈朗,三足鼎立,被皇上任用,大家议论纷纷。 “现在我大清的中流砥柱,只有睿亲王肃亲王郑亲王三人,礼亲王虽然德高望重,但是年老,现在这三位王爷,就是皇上的心腹!”瓜尔佳福晋对哲哲说道。 “瓜尔佳,你说多尔衮的福晋小玉儿,暗中对肃亲王福晋说当年乌拉福晋难产而死,其实是中了小人的慢毒,这件事她告诉豪格了?”哲哲双眉紧锁,目视着瓜尔佳福晋问道。 “是,皇后娘娘,我们的奸细暗中斥候到的,若是多尔衮暗中让小玉儿挑拨肃亲王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暂时不能拥立豪格为太子!”瓜尔佳劝说道。 “当年?你是说当年豪格的生母乌拉福晋被毒死,豪格知道了?凶手不是赫舍里淑妃吗?当年,本宫还嫁祸蓝欢欢,为了豪格报了仇!”哲哲狰狞一笑道。 “但是皇后娘娘,小玉儿暗中告诉肃亲王福晋,当年毒杀乌拉福晋的真正凶手,是皇后娘娘!”瓜尔佳战栗地小声说道。 “多尔衮!他真是厉害,竟然暗中挑拨本宫和豪格!”哲哲吓得一身冷汗。 “一皇后娘娘,您说多尔衮已经知道昔日毒死乌拉福晋的真相,暗中告诉了豪格的福晋?”清宁宫,喜花听了哲哲的话后,大惊失色。 “多尔衮就算不知道真相,看他那聪明,也暗中猜到了!”哲哲忧心忡忡道。 “皇后娘娘,那多尔衮就算猜到一点,但是我们已经杀人灭口,二十多年前的事,没有证据,就算他告诉豪格,豪格又怎么可能为了捕风捉影的事,丢掉与皇后娘娘正宫联合的机会呢?”喜花劝说哲哲道。 “但是本宫似乎猜到,当年那赫舍里淑妃临死前,似乎垂死挣扎,告诉了豪格什么?这几年,虽然豪格表面上对本宫尊敬,但是暗中,似乎对本宫有些夹生,莫非,赫舍里那贱人真的在死前告诉了豪格真相?万一豪格是韬光养晦,忍着当了太子,日后找本宫报仇,本宫岂不是作茧自缚?”哲哲忧虑道。 “皇后娘娘,那奴婢就去暗中试试肃亲王!”喜花欠身道。 凤凰楼,在与明朝使者谈判后,在楼里大宴,皇宫张灯结彩,琴瑟萦绕,喜花眉飞色舞地来到肃亲王豪格的面前,故意呈上了皇后哲哲赏赐给豪格的酒菜。 “王爷,皇后娘娘当您是嫡子,若是王爷认娘娘为嫡母,日后岂不是荣华富贵,子以母贵?”喜花故意喜不自胜地劝说豪格道。 “皇后娘娘统摄六宫,儿臣和几个弟弟,都是母后的儿子,日后儿臣当了太子,皇后娘娘当然也是母仪天下!”豪格笑道。 “那日后王爷当了皇上呢?”喜花故意莺声燕语地问道。 “若是儿臣继位,皇后娘娘当然是太后娘娘!”豪格一言九鼎道。 “请王爷再饮几杯!”喜花满面春色,又给豪格加了一杯酒。 豪格欣喜若狂,举起酒杯就喝完,然后凝视着喜花,小声说道:“你这个小女子,若是日后在清宁宫与本王里应外合,本王可能登基后,册封你个主子!” “多谢王爷,但是奴婢是王爷的女人后,皇后娘娘?”喜花故意皱眉道。 “日后,尚未可知!”豪格突然一脸睚眦。 “皇后娘娘,今晚奴婢故意斥候了肃亲王,并诱他喝醉,他最后一句话,十分古怪!”清宁宫,小心翼翼的喜花回到寝宫后,立刻向哲哲禀报了凤凰楼的事。 “豪格这个小子,竟然想笼络本宫身边的人,监视本宫,而且,还说尚未可知,本宫思忖,与本宫猜测很对,赫舍里淑妃这个贱人,在奄奄一息前,还告诉了豪格当年的真相,企图临死再咬本宫一口!豪格早就知道他生母难产的真相,只是不说,暗中韬光养晦,若是日后本宫拥立他当了太子,甚至继位为皇帝,他就要找本宫报仇了!”哲哲顿时凤目圆睁,大为光火道。 “皇后娘娘,现在只有斩草除根,暗中拥立九阿哥,扳倒这个肃亲王!”喜花劝说哲哲道。 “喜花,皇上之所以把兵权分给多尔衮和豪格济尔哈朗三人,就是怀疑豪格的本事,豪格现在虽然立了大功,但是日后皇上还要派兵伐明,我们暗中计划,怂恿皇上派别的将领,让这个豪格,坐冷板凳!”哲哲一脸狰狞道。 “多尔衮,当年乌拉福晋难产的事,臣妾已经暗中告诉豪格的福晋吉特妹妹了!”睿亲王府,小玉儿柔声对多尔衮说道。 “好,小玉儿,豪格知道此事后,一定对哲哲怀疑,只要他和哲哲尔虞我诈,他们就不能联合,我们就有机会,夺得大清的全部兵权!”多尔衮执着小玉儿的皓腕,大喜过望道。 “多尔衮,臣妾也是宸妃姐姐的妹妹,自打宸妃去世后,你一直没有在臣妾的房中,我们是不是以后正常的过自己的生活?”小玉儿凝视着多尔衮,沉吟道。 “小玉儿,大丈夫当志在四方,等我大清一统天下后,我一定和贤妻琴瑟和鸣,相濡以沫!”多尔衮凝视着楚楚可怜的小玉儿,劝慰了几句后,便出了寝房。 “多尔衮!”小玉儿悲痛欲绝! 几日后,崇政殿,御香缥缈,景阳钟声萦绕,戴着东珠朝冠,身穿九衮龙袍,意气风发,英雄气概的皇太极,步上丹墀,正襟危坐。 “皇上万岁,大清万岁!”文武百官叩首山呼。 皇太极一脸不可一世,对众人宣布道:“明朝那个皇帝崇祯,既想与我们和谈,又要面子,虽然派人谈判,但是却得过且过,看了我们的谈判几条后,一直举棋不定,最近听说,因为明朝的兵部尚书陈新甲,泄露了谈判消息,被明朝大臣弹劾,崇祯为了自己的面子,竟然杀了陈新甲,妄想嫁祸,唉,崇祯这个昏君,真是作法自毙!” “哈哈哈,崇祯是既入青楼,又修贞节牌坊,真是自相矛盾,崇祯如此昏庸,大明是行将就木了!”范文程,多尔衮和济尔哈朗等人,冷冷大笑。 “诸位亲贵,明朝现在是外强中干,垂死挣扎,既然他们不想和平,那我们就理直气壮地征伐明朝!”皇太极雄才大略道。 “皇阿玛,儿臣愿意率兵讨伐明朝!”这时肃亲王豪格挺身而出,向皇太极打千道。 “皇上,臣弟多尔衮也愿意套房明朝!”多尔衮也毛遂自荐,向皇太极拱手道。 “豪格,多尔衮,你们劳苦功高,也很疲惫,朕这次就不派你们了,安平贝勒杜度,郡王阿巴泰,朕命你们为帅,率领大军入关讨伐破坏和谈,出尔反尔的明朝!”皇太极龙颜大悦,凝视着杜度和阿巴泰,镇定地命令道。 “嗻!”阿巴泰和杜度都十分感动,跪在皇太极的脚下叩首。 “皇后娘娘,索尼真是足智多谋,他劝说皇上,皇上果然没有让豪格率兵征伐!”清宁宫,得意忘形的喜花,向哲哲禀告道。 “豪格,你这小子,还想为你母妃报仇?”哲哲阴险地诡笑道。 再说北京邹甄府邸,听说清军又要南下入关侵略,崇祯命在宁远防守的邹甄回北京。 平台上,邹甄穿着补子朝服,高举朝笏,跪在崇祯皇帝的面前。 “爱卿在前线鞠躬尽瘁,朕十分赞赏,现在清军又要南侵,朕命你为京畿总兵,保卫京城!”崇祯龙颜大悦道。 这次入京觐见,虽然邹甄因为没有投降清军,被崇祯所赞赏,并且擢升,但是邹甄在朝廷上,又见到一个仇人,他就是内阁首辅周延儒。 “邹甄这个小子,谄媚皇上,在前线惨败,皇上竟然都没抓他!”下朝后,一张老脸气得青筋直爆的周延儒,暴跳如雷,对同僚魏淳装妖作怪道。 “首辅,邹甄这个小子,被我们铺天盖地的谣言,整的丢人现眼,没想到,他从关外冲了出来,还平步青云了!”魏淳也十分嫉怒道。 “这小子,真是想死,不要脸的东西,在前线惨败,竟然还敢回京城,欺骗皇上,魏大人,这种奸臣,我们就是要整他,害死他,你立刻派人,四处传播这个小子淫荡龌蹉的谣言,老夫要这个小子,有兵权也打不了仗!”阴险毒辣的老贼周延儒,鲜廉寡耻地奸笑道。 邹甄府邸,这几日竟然被冷嘲热讽包围了,因为先前京城传说蓟辽总督洪承畴在盛京牺牲成仁,崇祯皇帝十分悲恸,竟然亲自追封祭奠洪承畴,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几月后,从前线传来真相,洪承畴竟然投降了,顿时京城千夫所指,群情激奋,前线的关宁铁骑,被骂得丑态毕露,吴三桂和邹甄这些突围回来的人,也是身败名裂,现在,听说邹甄回京城,还升了官,顿时流言蜚语,满城风雨,人人大骂邹甄是第二个洪承畴。 “夫人,这几日,府里的人出去,在路上就被人白眼,奴婢在街上,竟然被一些小人包围嘲讽!”李宝君的丫鬟桃叶气呼呼地禀报了李宝君。 “相公精忠报国,没想到却被污蔑!”李宝君痛心疾首道。 今日,蓝欢欢陪着李宝君出府春游,在街上,李宝君的丫鬟桃叶突然发现,有些鸡鸣狗盗的奸细,暗中跟踪他们,立刻愤慨地告诉李宝君。 “桃叶,光天化日,大义凛然,驾驭着马车,走!”李宝君,杏眼圆睁道。 走到府邸,突然,几个人瞥着马车,冷嘲热讽! 盛京,皇太极不可一世,英姿勃发地驾驭着大白,来到了德胜门前,凝视着就要启程出征的八旗士兵们。 厢房,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六章 第五次入关 “蓝姑娘!”一脸憔悴,一身伤的邹甄,来到蓝欢欢的面前,欣喜若狂。 “邹大哥!”蓝欢欢眉飞色舞,舒然一笑。 “蓝姑娘,你能活着,大哥就大喜过望!”邹甄扶着蓝欢欢的香肩,乐不可支道。 崇德六年,公元1642年,清军元帅阿巴泰和杜度阿济格等将领,率领十万大军,如黑云压城,南下第五次伐明! 清军杀入长城,势如破竹,北京城人人自危! 平台,崇祯皇帝命邹甄率领唐通白广恩吴三桂等总兵,率领十几万大军,防守京畿! “蓝姑娘,我们又要打仗了!”回到府邸,一脸忧心的邹甄,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凄然道。 “邹大哥,在天下统一,百姓太平前,刀光剑影是不会谢幕的,一日在打仗,百姓一日就在水深火热中,但是邹大哥,能保卫江山,保护百姓,这场仗就是正义的!”蓝欢欢噙着热泪,严肃地凝视着邹甄轻启丹唇道。 盛京,窗外大雨倾盆,皇太极黯然神伤,眺望着外面风刀霜剑,心如刀绞。 “兰儿,朕不能再上前线了,若是再上前线,朕回来之时,可能又会回忆起那日,痛心疾首!” 雨夜,皇太极愁肠百结,他虽然高瞻远瞩,文韬武略,但是现在却像是真正的寡人,孤僻地坐在关雎宫内。 这时,北京的闺房,蓝欢欢蹙眉凄然,肝肠寸断! 次日,邹甄穿上了盔甲,驾驭着战马,英姿勃发地来到大军面前,命令出征,这时,在军队中,一名英姿飒爽,戴着兜鍪,弱眼横波的女子,精神振奋地凝视着邹甄。 “蓝姑娘!”邹甄又惊又喜! “邹大哥,这次我们同仇敌忾吧!”蓝欢欢拉着身边的紫鹊,莞尔一笑道。 “蓝姑娘,我们在战场上并肩奋战!”邹甄欣然笑道。 战马长啸,明军出征了,大军浩浩荡荡,从京城出了德胜门,蓝欢欢长叹一声,心中感慨万分! “皇太极,虽然我暂时不能回去,但是我会找你的,我会回家的!” 大军在风中,无声地前行,蓝欢欢柔肠百结,忧心忡忡,眺望着广袤的平原,心中感到凄然。 “十阿哥,我的十阿哥,麝月,你们现在在盛京安全吗?” 傍晚,大军驻跸墨山,蓝欢欢黯然神伤,耳边萦绕着外面的冷风。 北京,大街上,人们向她瞥着白眼,千夫所指,议论纷纷,失魂落魄的邹甄,愤慨地驾驭着战马。 在雨和风中,蓝欢欢凌波微步,似乎回到了盛京,而她似乎是驾着云,来到了盛京皇宫的半空! 关雎宫,皇太极一个人,悲伤地坐在当初她坐的窗棂边,凝视着吊着的摇篮,还有步摇,把镜,床榻,皇太极悲痛欲绝,肝肠寸断,泣不成声! 这个静谧的关雎宫,现在没有几个人住,月黑风高中,凄美的琴声,还有好像在哭的鬼风。 “兰儿,是你吗?是你又在伤心吗?”皇太极突然站了起来,环视四壁,大声地喊道。 关雎宫外,湘妃竹的墨影,血泪斑斑,这时,外面又下起了雨,皇太极在悲痛中,心如刀绞! “皇太极!我下来了!” 麟趾宫,娜木钟心急如焚,虽然十阿哥已经诞生了,但是皇太极却没有给他起名字! “主子,您是贵妃,而庒妃只是一个妃子,当年九阿哥被皇上亲自起名福临,而我们十一阿哥,出生几个月了,却仍然没有名字!”不花嘟着小嘴道。 “不花,哲哲妄想挑拨皇上与本宫的关系,但是皇上却因为宸妃的事,对本宫刮目相看,放心,皇上会来的!”娜木钟胸有成竹道。 崇政殿,皇太极下朝后,敬事房呈上妃嫔牌子,皇太极凝视着麟趾宫。 麟趾宫,皇太极步进了寝宫,来到正在弹琴的娜木钟面前。 “娜木钟,你弹的调子,是当年兰儿弹的!”皇太极凝视着柳眉春风的娜木钟,长叹道。 “皇上,臣妾知道皇上还在思念宸妃妹妹,而臣妾也十分想念。”娜木钟欠身道。 “这曲子是兰儿教你的?”皇太极问道。 “是的,皇上,宸妃妹妹生前,与臣妾和好!”娜木钟莞尔一笑道。 “娜木钟,十一阿哥,朕还没给他起名字,昔日,征讨北野人,朕御驾亲征,消灭了北野人的贝勒,博果尔,朕就给十一阿哥起名,博穆博果尔吧!”皇太极和颜悦色道。 “臣妾多谢皇上!”娜木钟大喜过望,抱着十一阿哥,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十一阿哥子以母贵,在宫中的身份和封位,都比永福宫庒妃高,现在十一阿哥又被皇上亲自起名,皇后娘娘,皇上是不是会册封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为太子?”清宁宫,担心的喜花询问哲哲道。 “娜木钟这个狐媚子,十分狡黠,她竟然能借尸还魂,学习化妆成蓝欢欢生前的容貌,欺骗皇上,她的身份又比庒妃尊贵,在宫里仅次于本宫,若是本宫死了,她就趁火打劫了!”哲哲咬碎银牙道。 “皇后娘娘,娜木钟也是个阴险歹毒的女人,万一她联合睿亲王和肃亲王,拥立十一阿哥,然后再扳倒我们,皇上万年后,她不是控制大清了吗?”喜花忧心忡忡道。 “白日做梦,本宫辅佐了皇上二十几年,呕心沥血,虽然没有诞下嫡子,但是大清的江山,是本宫的!”哲哲凤目圆睁,丧心病狂道。 “皇后娘娘,先发制人,若是等到几年后,九阿哥和十一阿哥都长大了,娜木钟那个贱人就更加疯狂了!”喜花劝说哲哲道。 “喜花,你建议本宫刺杀娜木钟和十一阿哥?不,现在本宫不能打草惊蛇,从前宸妃去世的事,皇上之所以没有刑讯我们清宁宫,是没有证据,若是我们再派刺客,娜木钟就正好理直气壮地煽动多尔衮和豪格!”哲哲眼睛一转,面目扭曲道。 “那皇后娘娘,我们就这样韬光养晦?”喜花惊讶地目视着哲哲。 “喜花,现在我们不但不能动手,还要笼络多尔衮和豪格,让豪格以为本宫不知道他和赫舍里淑妃死前的事,若是我们先入为主,让豪格以为本宫还要拥立他为太子,多尔衮和豪格就会先被我们笼络,那娜木钟,就会在宫中众叛亲离!”哲哲凝视着喜花,老奸巨猾地奸笑道。 再说京畿,蓝欢欢伴着邹甄,率领大军保卫京城,从1642年到1643年,清军第五次入关进攻,铁骑驰骋在京畿,一片火海,饿殍遍地。 蓝欢欢指挥邹府家丁,在京畿一带赈灾。 遵化,永平,大街上难民络绎不绝,大家听说有官府女眷赈灾,争先恐后地来到赈灾驿站。 顿时,驿站门庭若市。 “格格,今天我们粥棚这,来了几乎一万多难民!听说,前线打得很激烈,清军铁骑,势如破竹,所到之处,烧杀抢掠!京畿几个县府,都有许多难民向京城跑!”紫鹊忙得手忙脚乱,见蓝欢欢弱眼横波地来了,立即对蓝欢欢说道。 “打仗只有百姓苦,紫鹊,虽然邹大哥的军队命令几个县开仓赈灾,也把邹府的粮食拿出来赈灾了,但是现在灾民越来越多,再过几天,我们这个粥棚也弹尽粮绝了!”蓝欢欢蹙眉道。 “姑娘,大事不好了,听说明日清军就要打到永平了!”战战兢兢的几名难民,来到蓝欢欢的面前,不寒而栗地郑重地蓝欢欢说道。 “多谢你们,大家赶紧向京城逃,那里有邹大人的家丁赈灾!”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劝说大家道。 “格格,明天清军就要杀到永平了,一打仗,他们不会认识我们的,到时候刀光剑影,我们就要被殃及池鱼了!”紫鹊皱眉焦急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明日阿巴泰的清军一到,就要杀人掳掠,虽然皇太极颁布军纪,命令八旗军军纪严明,但是那个阿巴泰只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现在永平还有这么多难民,我们迅速疏散大家!”蓝欢欢心急如焚,双眉紧蹙,严肃地对紫鹊说道。 “格格,我们先逃吧,若是我们疏散百姓断后,明日清军攻进城来,我们就跑不了了!”紫鹊十分焦急,劝说蓝欢欢道。 “紫鹊,迅速去疏散难民!”蓝欢欢一身是胆,毅然命令紫鹊道。 永平城,岳月带着士兵,在蓝欢欢的嘱咐下,迅速保护着难民,向京城撤退。 “蓝姑娘,明日清军就进城了,您就跟我们撤吧!”岳月驾驭着战马,来到粥棚,见蓝欢欢一脸正气,指挥紫鹊赈济百姓,迅速下马,来到蓝欢欢面前,苦口婆心地劝说蓝欢欢道。 “岳将军,我们若是走了,永平的难民明日就会被清军杀掠,所以,我不能和你们撤,你保护百姓,去与邹大哥会师!”蓝欢欢斩钉截铁地对岳月说道。 岳月十分激动,噙着热泪,勒转马头。 傍晚了,蓝欢欢十分疲惫,靠在案上,恍恍惚惚地睡觉,紫鹊见蓝欢欢睡在案上,害怕蓝欢欢着凉,立刻拿着一件大氅,披在蓝欢欢的身上。 “皇太极!”蓝欢欢突然喃喃地说道。 次日拂晓,蓝欢欢睁开眼睛,见难民都疏散了,迅速站了起来。 “格格,难民快疏散完了,我们还断后吗?”紫鹊询问蓝欢欢道。 “紫鹊,我们指挥侍卫断后,保护难民!”蓝欢欢沉着地说道。 “格格,紫鹊知道,您没有忘了皇上,若是清军进了城,格格,我们回盛京吧!”紫鹊凝视着蓝欢欢,一本正经地说道。 “紫鹊,清军进城,没有人会相信我们的,大清的宸妃已经去世了!等难民疏散完,我们就撤!”蓝欢欢凝视着紫鹊,一言九鼎道。 “逐促那!”就在这时,永平城外炮声如雷,杀声动地。 “蓝姑娘,清军攻城了!”手忙脚乱的侍卫,来到蓝欢欢面前禀报道。 “难民全部疏散了吗?”蓝欢欢断然询问道。 “基本都疏散了!”侍卫拱手回禀道。 “紫鹊,我们也撤!”蓝欢欢正气凛然,凝视着紫鹊道。 大家正向城门外跑,就在这时,突然城外,箭如雨下,人喊马嘶,清军已经攻陷了永平,羊狠狼贪的士兵,冲进了城门。 大街上,惨不忍睹,如狼似虎的骑兵,凶猛地举起马刀,砍杀难民,看见漂亮姑娘,就搂起来,驮在马鞍上,一些饥渴难耐的士兵,已经开始亲那些被掳掠的女子。 “这几个小娘子,长得漂亮!”蓝欢欢拉着紫鹊,跑到小巷前,突然,从巷子外飞来几匹马,马上坐着一脸睚眦的骑兵,瞪着蓝欢欢c紫鹊和几个丫鬟,嬉皮笑脸举着刀大笑。 “格格!”紫鹊目视着蓝欢欢。 几名清军骑兵,把蓝欢欢和紫鹊几个女孩,围在垓心。 “大胆,这位是大清宸妃娘娘,你们想死!”紫鹊柳眉倒竖,怒视着炫舞扬威的骑兵,大声喝道。 “哈哈哈,宸妃娘娘?就是那位三千宠爱在一身皇上为了她想自杀的宸妃娘娘?宸妃娘娘去年就去世了,再说你们冒充哪个不好,竟然冒充这个名声狼藉的?天下人,谁不知道她是个红颜祸水,干预朝政的妖女,不祥之人,她的那些黑材料,脍炙人口,竟然在你们汉人的地方,也有人敢冒充她?”几个清军骑兵哄堂大笑。 “混账!你们这群小人,狐假虎威,竟敢嘲笑宸妃娘娘!”紫鹊用满语大声叱骂道。 “还会说满语?小娘子!”几个清军骑兵,不但没有走,还举着马刀,大声嚎叫。 “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支箭矢,说时迟那时快,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几名骑兵,瞬间,几个骑兵人仰马翻! “杀!”蓝欢欢喜上眉梢,定睛一瞧但见小巷外,大明的旗帜,旗正飘飘。 “格格,是邹大哥,邹大哥来了!”紫鹊眺望着邹甄的旗帜,顿时欣喜若狂! 大街上,觱篥声惊天动地,邹甄的骑兵,如风驰电掣一样,冲进永平,与清军血战,清军被杀得大败亏输,从永平逃跑了! “邹大哥!”蓝欢欢得瑟地凝视着邹甄,乐不可支。 “蓝姑娘!”邹甄下了战马,十分关切地来到蓝欢欢面前,温暖地问道:“蓝姑娘,有没有受伤,大家都安全吧!” “邹大哥,我们都安全!”紫鹊和大家喜气洋洋道。 墨山,听说阿巴泰的清军,南下进攻山东,攻下了兖州等地,还抓了几个明朝的王爷,邹甄与白广恩,唐通吴三桂等总兵会议,邹甄决定,在墨山伏击阿巴泰的主力,消灭清军! “邹大人,清军羊狠狼贪,势如破竹,我们主动进攻他们,不是自己想死吗?”唐通吓得魂飞天外,对邹甄拱手道。 “出其不意,清军连连打胜,十分嚣张,正所谓骄兵必败,我们在墨山埋伏,引诱阿巴泰,那阿巴泰气焰嚣张,轻蔑我们明军,一定进入我们的埋伏!”邹甄镇定自若地解释道。 “邹大哥所言甚善,兵法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只要勇敢地伏击敌人,敌人一定被我们打败!”岳月大义凛然道。 墨山,气焰嚣张,桀骜跋扈的清军,因为在中原势如破竹,所以十分趾高气昂。 “阿巴泰,墨山虽然是一个小山丘,但是若是明军居高临下,集中兵力埋伏,我们一定被包围!”副将杜度劝说阿巴泰道。 “杜度,明军胆小,他们见到我八旗铁骑就丢盔弃甲,岂敢埋伏?过了墨山,就是遵化,我们在那里爽快地抢几天!”阿巴泰耀武扬威地大笑道。 墨山,邹甄率领明军,小心翼翼地埋伏在荆棘丛内,邹甄举着千里镜,仔细地端详着墨山下的大路,突然,邹甄发现,浩浩荡荡的清军,耀武扬威地从墨山外,气焰嚣张地开了进来。 “大人,鞑子兵进来了!”欣喜若狂的岳月,小声禀报邹甄道。 蓝欢欢在邹甄的身边,也端着千里镜,一本正经地观察清军。 在她的眼中,呈现出了气焰嚣张的清军主帅阿巴泰! “格格,这个小子,就是和哲哲暗中勾结,传播谣言的!”紫鹊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大家都十分紧张,清军慢慢地进入了埋伏圈! “打!”邹甄挥动大旗,明军立刻点燃地雷,顿时墨山下硝烟弥漫,爆炸声惊天动地,手忙脚乱的清军人仰马翻! “杀!”邹甄举起宝剑,勇敢的明军箭在弦上,向墨山下的清军奋勇射击,顿时万箭齐发,慕天盖地的箭雨,射向清军,清军顿时崩溃,哭爹喊娘,尸横遍地。 阿巴泰顿时吓得战栗,立即命令士兵反击,清军骑兵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埋伏在墨山上的明军射箭,顿时乱箭飞来,明军一个又一个倒下。 “大人,清军弓箭射得太准,将士们死伤惨重!”岳月一脸血,来到邹甄的面前。 “邹大哥,现在只有冲下墨山,与清军肉搏战!”蓝欢欢柳眉倒竖,劝说邹甄道。 “杀!”邹甄一声大喝,命令将士们冲下墨山,明军奋勇冲杀,救了许多被清军掳掠的百姓。 “呔,邹甄小子,竟敢伏击本贝勒!”杜度看见邹甄,顿时气急败坏,手执长枪,来到邹甄面前,邹甄谈笑自若,手持长槊,与杜度大战,明军端着鸟铳,向清军齐射,清军血肉模糊,人仰马翻,阿巴泰恼羞成怒,率领骑兵冲锋,双方杀得天昏地暗。 这时作壁上观的吴三桂和白广恩等总兵,见邹甄大败清军,顿时精神振奋,迅速带兵增援。 战场上,十万明军杀声惊天动地,人喊马嘶,骑兵如排山倒海一般,冲向清军,杀得清军尸横遍地,阿巴泰和杜度,被明军围在垓心,丢人现眼。 就在这危如累卵之际,突然,邹甄声一声大喝,杀声震耳欲聋,从刺斜里,杀出一支骑兵,军旗猎猎,身先士卒的,是一员白袍大将,端的是神采奕奕! “多尔衮!”吴三桂和白广恩唐通等人大惊失色! “阿巴泰,杜度,多尔衮来救你们了!”多尔衮一声大喝,惊天动地,两白旗杀声动地,向吴三桂和唐通的大军冲锋,多尔衮有万夫不当之勇,手持大刀,冲进敌阵,大砍大杀,一把大刀,神出鬼没,杀得明军人仰马翻,鬼哭狼嚎。 “格格,你看,十四爷来了!”紫鹊眺望见多尔衮,顿时欣喜若狂,乐不可支地对蓝欢欢禀告道。 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七章 丈夫 墨山,明清两军刀光剑影,浴血奋战,邹甄率兵伏击清军主帅阿巴泰,杀得清军丢盔弃甲,吴三桂和白广恩唐通等人作壁上观,见邹甄杀得清军大败亏输,迅速率兵增援,阿巴泰和杜度的军队被明军围在垓心。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明军阵后,一声大喝,万马奔腾,吴三桂定睛一瞧,只见清军旗正飘飘,从刺斜里杀出一员白袍大将,正是睿亲王多尔衮! “兄弟们,杀!”多尔衮英姿勃发,端起大刀,一指明军,多铎和苏克等将领斗志昂扬,杀声震天,八旗骑兵英勇冲锋,打得吴三桂惊慌失措。 “紫鹊,我们去多尔衮的大纛那里!”蓝欢欢乐不可支,对紫鹊说道。 战场上,人仰马翻,刀光剑影,蓝欢欢和紫鹊来到了墨山下。 残阳若血,尸横遍地,明军已经撤兵,多尔衮救出了阿巴泰和杜度,八旗骑兵在战场上,多尔衮忽然看见一名茕茕孑立的女子,弱眼横波,若弱柳扶风! “你!你是?”多尔衮又惊又喜,立刻驾驭着战马来到了蓝欢欢和紫鹊的眼前。 “多尔衮,是我,我蓝欢欢回来了!”蓝欢欢满面春风,莞尔一笑道。 “是,兰儿,是兰儿!”多尔衮凝视着笑靥如花的蓝欢欢,顿时欣喜若狂。 “多尔衮,我们回盛京吧!”蓝欢欢舒然一笑道。 “兰儿,现在你不能和我回去,因为我多尔衮还要率兵南下,而盛京,都以为宸妃娘娘已经薨逝了,再说哲哲那个女人,阴险恶毒,你若是一个人回去?”多尔衮沉吟道。 “多尔衮,那我就再当一次巾帼英雄,与你勠力同心!”蓝欢欢淘气一笑道。 “好,蓝格格,我们就再并肩作战!”多尔衮欣然大笑。 清军从永平撤兵,继续向京畿进攻,蓝欢欢和紫鹊在军中,劝说多尔衮,命令大军秋毫无犯,军纪严明,清军斗志昂扬,气势磅礴,从京畿向山东进攻,势如破竹,蓝欢欢和紫鹊在攻克的府县,继续建立粥棚,赈济难民。 这场战争,从崇德六年到崇德七年,多尔衮和阿巴泰,杜度在河北,与吴三桂和白广恩的几万大军决战。 两军大炮齐发,战场上一片火海,震天动地,炮弹在阵地上飞炸,两军人仰马翻,尸横遍地。 “杀!”多尔衮身先士卒,率领苏克多铎等铁骑视死如归地冲锋,吴三桂和白广恩也率军冲锋,双方马颈相交杀得昏天黑地。 这时,蓝欢欢率领一队江湖侠士,袭击吴三桂的大营,吴三桂惨败,狼狈逃跑,吴三桂的军队被清军追杀,杀得大败亏输! 这时,白广恩和多尔衮血战,双方棋逢对手,就在这关键之时,多铎趁机率铁骑掩杀,杀得明军血流成河,大败亏输。 吴三桂被袭击,也是被打得落花流水。 战场上,八旗将士欣喜若狂,大喊万岁。 崇德七年春,公元1643年,清军第五次入关伐明,大胜明军,崇祯恼羞成怒,命令内阁首辅周延儒,亲自带兵去山东指挥。 月黑风高,耳边萦绕着小鸟的哭声,蓝欢欢和士兵们在平原驻跸,她心中,想着皇太极,脑海里,也浮现出皇太极意气风发面如满月的脸! 盛京,关雎宫,皇太极一个人坐在蓝欢欢昔日的病榻上,愁肠百结,心如刀绞! 二十年的爱,如同风刀霜剑,心心相印,又缠绵徘恻,人琴俱亡,又一往情深,执子之手,又入木三分! “兰儿,朕的身边没有你,朕怎么活下去!”皇太极痛不欲生。 “主子,皇太极这几天,晚上都在关雎宫!”麟趾宫,不花来到娜木钟的面前,向娜木钟欠身禀报道。 “关雎宫里没有人,皇上竟然每天晚上都在那?”娜木钟不禁有些毛骨悚然道。 “皇上太爱宸妃娘娘了,虽然主子诞下十一阿哥,但是皇上却?”不花吞吞吐吐道。 “当初皇上之所以宠幸本宫,是因为本宫当初在宸妃妹妹弥留之时,和宸妃妹妹是好闺蜜,现在本宫诞下十一阿哥,皇上觉得亏欠本宫的都还了,所以就一个人夜宿在关雎宫与宸妃的鬼魂心心相印!”娜木钟嗟叹道。 “主子,皇后知道您诞下十一阿哥后,对我们切齿痛恨,主子若是在宫中没有皇上的宠幸,恐怕便要有危险了!”不花担忧道。 “不花,你去禀报皇上,说宸妃在去世前,曾叮嘱过本宫许多话!”娜木钟眸子一转叮嘱不花道。 关雎宫,拂晓,皇太极凄然出了寝宫,突然听见有人在弹琴,那琴声,好像就是当年蓝欢欢的琴声,他顿时十分惊愕,背着手,步到了弹琴的地方。 皇太极定睛一瞧,看到永福宫的后花园,一名弱柳扶风的女子,正在凌波舞蹈! “兰儿!”皇太极欣喜若狂,恍恍惚惚地冲进永福宫,跑到了那名女子的面前。 “臣妾给皇上请安!”那名弱眼横波的女子回眸一笑,一本正经地向皇太极欠身道了万福。 “布木布泰?”皇太极凝视着庒妃布木布泰,十分震惊。 “皇上,臣妾是宸妃姐姐的亲妹妹,所以皇上觉得,臣妾有些像姐姐!”布木布泰轻启丹唇道。 “布木布泰,兰儿只有你一个亲妹妹,你的眉眼,确实长得有点像你姐姐!”皇太极端详着布木布泰,黯然神伤道。 “苏沫儿,扶皇上进宫小憩!”布木布泰命令身边的苏沫儿道。 皇太极在宫人的簇拥下,进了永福宫的寝宫,这时,寝宫内传来婴儿的哭声。 “是九阿哥福临吗?”皇太极忽然欣然一笑。 “皇上,是九阿哥!”布木布泰乐不可支地抱着小福临,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皇太极和颜悦色,抱着幼稚的九阿哥,端详着九阿哥的面貌,不由得喜不自胜。 “布木布泰,他像八阿哥,长得面如满月!” “皇上万岁!”布木布泰欠身道。 “布木布泰,听说九阿哥诞生前后,红光永福宫,九阿哥一定是天子呀!”皇太极凝视着布木布泰,龙颜大悦。 “岂有此理,布木布泰装神弄鬼,传播谣言,竟然说九阿哥诞生时u,红光笼罩寝宫,竟然还骗了皇上!”麟趾宫,监视永福宫的宫人禀报娜木钟,娜木钟大动肝火。 “主子,庒妃是宸妃的亲妹妹,现在也在千变万化地狐媚皇上,妄想骗皇上册封九阿哥为太子!”不花忧心忡忡道。 “庒妃也想平步青云!”娜木钟一脸狰狞道。 “皇后娘娘,皇上今日去了永福宫,抱了九阿哥!”喜花喜气洋洋地来到清宁宫,向哲哲禀告道。 崇德八年,九阿哥福临六岁了,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也已经两岁。 春意盎然,睿亲王多尔衮和安平贝勒杜度,郡王阿巴泰,率领十万大军,从中原凯旋回京,盛京城九门擂鼓,张灯结彩,京城的百姓们欢呼雀跃,人人喜气洋洋。 “睿亲王真是大英雄,巴图鲁!”百姓们门庭若市,围着威风八面骑着战马的睿亲王多尔衮,大声赞扬! “大阿哥,这次伐明,多尔衮又立了大功,现在他是劳苦功高炫舞扬威,而我们却留在京城,这次皇上论功行赏,若是册封多尔衮为皇太弟,我们就毁于一旦了!”肃亲王府,索尼,鳌拜,何洛会,与豪格喝酒,索尼忧心忡忡地对豪格说道。 “父皇不会册封多尔衮为皇太弟的!因为当年,多尔衮的汗位,是父皇夺取的!”豪格胸有成竹道。 “当年大妃殉葬,也是现在的皇后娘娘哲哲暗中害的!”何洛会仰面长叹道。 “哲哲是不会让父皇传位给多尔衮了,因为当年多尔衮的心上人宸妃,也是哲哲害死的!”豪格愤怒道。 “王爷,皇上诸子,只有王爷文武双全,而九阿哥和十一阿哥,都是孩子,皇上百年后,只有传位王爷,大清才能一统江山!”鳌拜向豪格拱手道。 “所以本王现在才韬光养晦,去谄媚哲哲,这个当年亲手害死本王母妃的毒妇!”豪格愤慨道。 “豪格妄想趁多尔衮凯旋,暗中打击多尔衮,逼皇上册封他为太子!”清宁宫监视肃亲王府的宫人,向哲哲禀告道。 “豪格,你妄想!既然你要为你额娘报仇,本宫就要你不得好死!”哲哲一脸狰狞,歇斯底里道。 崇政殿,内务府大臣索尼,暗中禀报皇太极,说多尔衮如凯旋时,百姓们大声称赞,睿亲王府车水马龙,门庭若市。 “皇上,睿亲王虽然智勇双全,但是却功高震主,臣建议皇上,养虎遗患,不如贬黜睿亲王!”索尼对皇太极禀告道。 “多尔衮确实功劳太大,朕明日,就在大殿下旨,让多尔衮交出兵权和帅印”皇太极捋须道。 “哥,听说皇太极已经暗中指挥索尼等人,要收回我们的兵权,明天就要在崇政殿动手!”睿亲王府,多铎孟浪地冲到多尔衮的书房,对多尔衮如说道。 “皇上真的要明日在崇政殿动手?”多尔衮震惊道。 “哥,自古以来,功高震主,都没有好下场,现在皇太极既然要动手,我们也一不做二不休,趁机在明日政变,废黜皇太极,让他把皇位还给哥你!”多铎眼睛瞪得通红。 “多铎!不要造次!皇太极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就在明天动手!”多尔衮思忖道。 “哥,皇太极心狠手辣,当年额娘是怎么被他逼死,你忘了吗?”多铎目光如炬,目视着多尔衮。 “王爷,不如我们找蓝格格商量商量,说不定让蓝格格去与皇上重逢,这次政变会?”苏克来到多尔衮和多铎面前,对两人说道。 “不,苏克,不准告诉蓝格格!”多尔衮一脸郑重,命令苏克道。 次日拂晓,崇政殿,景阳钟响,御香缥缈,皇太极戴着东珠朝冠,身穿九衮龙袍,不可一世,英姿勃发地步上了丹墀,正襟危坐,百官山呼万岁! 崇政殿内,文武百官,跪在皇太极的眼前。 皇太极目视着马瞻超和郑亲王济尔哈朗,笑容可掬:“诸位爱卿,此次第五次伐明,我军大胜,郡王阿巴泰,睿亲王多尔衮,劳苦功高,朕十分欣赏!” 这时,戴着暖帽文韬武略,一脸英姿的睿亲王多尔衮,和豫亲王多铎,郡王阿巴泰,跪在皇太极的面前。 “朕要论功行赏!”皇太极和颜悦色:“加封多尔衮为理政亲王,户部尚书!多尔衮原来的兵部尚书之职,由郑亲王代之!” “皇上,臣弟要举报睿亲王!”这时,杜度突然从百官班中挺身而出,向皇太极打千道。 “杜度,你要举报?”皇太极双眉紧锁道。 “皇上,在中原伐明时,睿亲王多尔衮违旨,率兵在山东掳掠,还与明军主帅邹甄勾结!”杜度说的有鼻子有眼道。c “多尔衮,此事是真?”皇太极面色阴霾,质问多尔衮道。 “启禀皇上,杜度一派胡言!”多尔衮目光如炬地怒视着杜度。 “皇上,杜度反咬一口,在中原带兵烧杀抢掠的是他,他却倒打一耙!”苏克跪下叩首道。 “皇上,睿亲王控制兵权,功高震主,飞扬跋扈,臣建议,贬黜睿亲王!”这时,阿巴泰也拱手道。 大殿上,一片渗人,剑拔弩张! “哥,崇政殿屏风后面,似乎有伏兵!”多铎环视大殿,小声提醒多尔衮道。 龙椅上,皇太极目光如炬,满目杀气,丹墀下,多尔衮威风凛凛,小心翼翼。 “启禀皇上,奴才可以证明,在中原抗旨烧杀的凶手不是睿亲王,而是阿巴泰和杜度!”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突然大殿下一声喝,一名穿着白甲的护军统领,大义凛然地步到了群臣和皇太极的面前。 皇太极定睛一瞧那统领,突然端详见他的弱眼横波,和蹙眉,顿时心中大惊,呆若木鸡! “你,你是?”皇太极心中激昂,肝肠寸断。 “奴才是两白旗统领,与睿亲王浴血奋战,这是奴才在中原收到的百姓告状信笺!”清俊统领跪在皇太极的眼前,呈着几张告状信。 “荣儿,把信给朕!”皇太极命令身边的荣儿道。 荣儿立刻来到统领的面前,从统领的芊芊玉指上,接过信笺,呈给了心中磅礴的皇太极。 皇太极打开信笺,信中的字,就像血迹斑斑一样,让皇太极心如刀绞。 “阿巴泰杜度,你们真是狗胆包天,竟然诋毁睿亲王,传旨,把这两人押下,仍然册封睿亲王为兵部尚书!”皇太极一言九鼎道。 群臣下朝,心中喜悦的皇太极,目视着荣儿,跑到玉阶下,那名统领,却已经失踪! “荣儿,那是个女子,她是谁?难道,她是兰儿?”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的皇太极,冲动地抓住荣儿的衣袂。 “皇上,奴婢也发现,那名侍卫的眉眼,是有些像宸妃娘娘!”荣儿禀告道。 睿亲王府,多铎带着护军,来到多尔衮面前,多尔衮心有余悸。 “哥,今日若不是那个统领,我们就要和皇太极刀光剑影了,哥,那个统领是个女子,她是不是蓝格格?”多铎目视着多尔衮,大声问道。 “多铎,宸妃已经去世了,那个统领怎么会是宸妃?”多尔衮大喝一声道。 回到府邸,蓝欢欢拿下兜鍪,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兰儿,今日若不是你在关键之时出来,可能我多尔衮就要被抓了!”多尔衮目视着抿嘴一笑的蓝欢欢,嗟叹道。 “多尔衮,真是没有料到,战场上刀光剑影,都没有让我们有危险,而回到盛京,竟然差点被抓!”蓝欢欢冷冷地凝视着多尔衮。 “兰儿,就算你回到后宫,说你是宸妃,他们也不会相信的,而且哲哲蛇蝎心肠,她听说你没死,会杀你的!”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郑重地说道。 “多尔衮,但是今日,我已经重见皇太极了!”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 “兰儿,你以后就在我多尔衮的府邸吧!”多尔衮对蓝欢欢说道。 “不,多尔衮,这次我跟着你回京,就是要重见皇太极!多尔衮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不希望你们兄弟在胜利后,祸起萧墙,两败俱伤!”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凝视着多尔衮,严肃地说道。 “启禀王爷,皇上驾到!”就在这时,突然包衣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向多尔衮打千道。 “皇上今日在早朝见到你了,所以他竟然来我的府邸!”多尔衮目视着蓝欢欢,十分惊愕道。 “多尔衮,我现在不想见皇上!”蓝欢欢立刻躲进了屏风后面。 “臣弟叩见皇上!”这时,皇太极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多尔衮打千行礼道。 “十四弟,辰时早朝,有人竟然陷害你,朕已经调查明白,杜度是想嫁祸于人,以后,朕和你,我们兄弟,仍然是并肩作战!”皇太极凝视着多尔衮,龙颜大悦道。 “谢皇上!”多尔衮叩首道。 “多尔衮,辰时你的那个青年统领,挺身而出,为你平反,他叫什么名字,你让他出来,朕要擢升他!”皇太极凝视着多尔衮,突然笑容可掬道。 “皇上,那个小兵,只是目不识丁的小厮,臣弟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多尔衮吞吞吐吐向皇太极打千道。 “喔,朕一向是礼贤下士,多尔衮,你派人找,找到他后,让他进宫觐见!”皇太极灿灿地笑道。 “兰儿!朕没有看错,你就是兰儿!我们如胶似漆,缠绵徘恻了二十年,朕知道你的颦眉,知道你的浩然正气,知道你的弱眼横波!”皇太极悻悻然出了睿亲王府,凝视着。 “紫鹊,当年,邹夫人救我去北京时,我的十阿哥被麝月保护着,藏在了盛京城内,现在,麝月和我的十阿哥,能找到吗?”府邸内,蓝欢欢噙着热泪,凝视着紫鹊,小声问道。 “格格,一定能找到的!”紫鹊笑靥如花。 再说清宁宫,喜花战栗地进了寝宫,毛骨悚然地向哲哲禀报道:“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外面传说,今日辰时,那个为睿亲王证明的统领是宸妃蓝欢欢化妆了,蓝欢欢没有死,而是逃进了关内,和多尔衮一起凯旋回来了!” “什么!”哲哲顿时如五雷轰顶! “那个贱人没有死,这怎么可能?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又和多尔衮暗中?”哲哲凤目圆睁,恼羞成怒。 “皇后娘娘,刚刚我们监视睿亲王府的人,看见皇上去睿亲王府找那个贱人了!”喜花心急如焚道。 “贱人,竟然用苦肉计!喜花,立刻派人传播谣言,说有人冒充去世的宸妃,妄想狐媚皇上,装神弄鬼,你们再去散布那个贱人的黑材料,斩钉截铁地说,那个宸妃是假的!”哲哲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是!”喜花立即跑出了关雎宫。 顿时,有人冒充蓝欢欢的谣言三人成虎,不翼而飞,人人议论纷纷,窃窃私语,说那个不要脸的妖女又东山再起了。 睿亲王府邸,小玉儿这几日带着桃叶出府,那些别的府的八旗命妇,看到小玉儿,就指桑骂槐,暗中嘲笑,在大街上,一些古怪的人,故意围着小玉儿的马车,议论有人冒充宸妃的事,睿亲王的人在大街上,也是被人白眼,暗中嘲笑。 小玉儿回到府邸,听到有人躲在窗外,冷嘲热讽,装神弄鬼,又在颠倒黑白。 “多尔衮,皇后娘娘好像是知道蓝欢欢的事了,她真是歹毒,已经派人监视我们睿亲王府,还派人在大街小巷,到处传播谣言,说小人冒充去世的宸妃,企图狐媚皇上!”小玉儿立刻心急如焚地对多尔衮说道。 “哲哲真是阴险毒辣,小玉儿,派人守着府邸!”多尔衮怒不可遏道。 “格格,好像清宁宫的哲哲,又察觉了什么,清宁宫的人,已经在京城四处传播谣言,说有人冒充格格,还派人四处传播那些昔日的黑材料!”紫鹊焦急地来到蓝欢欢的闺房,禀告蓝欢欢道。 “紫鹊,多尔衮的府邸我们不能住了,今晚我们就逃出去!”蓝欢欢颦眉道。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八章 情侣 哲哲发现蓝欢欢回到了京城,恼羞成怒,命令心腹在京城到处调查,包围睿亲王府。 危险突然便到,蓝欢欢心中忧虑,暗中叮嘱紫鹊,在夜里悄悄逃出睿亲王府! 次日拂晓,多尔衮来到蓝欢欢的闺房,但是闺房里已经没人! “桃叶,蓝格格和紫鹊今早失踪了?”多尔衮质问丫头桃叶道。 “王爷,奴婢昨晚还看到闺房灯火通明!”桃叶不寒而栗地欠身道。 “兰儿,你为了不牵连我,竟然趁夜出府了,但是你知不知道,你出府,就又进入危险了!”多尔衮心急如焚,心如刀绞。 大街上,蓝欢欢和紫鹊背着包袱,紧急地小心翼翼逃跑。 “紫鹊,小白现在应该在马厩,不知道我c吹一声觱篥,它能不能知道!”蓝欢欢弱眼横波,凝视着紫鹊,毅然用小觱篥逼在丹唇上,天籁一样地吹了一声。 过了半晌,突然,一声长啸,雪白的战马小白,驰骋而来,眸子里噙着热泪。 “小白,你真是一个大义凛然的马!”蓝欢欢悠然一笑,跳上了小白。 紫鹊和蓝欢欢,说时迟那时快,冲出了城门。 崇政殿,景阳钟响,眸子血红,痛心疾首又愁肠百结的皇太极,穿着九衮龙袍,威风八面地步上丹墀,正襟危坐,他凝视着站在自己脚下的睿亲王多尔衮,心中温暖。 “皇上,对不起,因为怕打草惊蛇,兰儿又逃出京城了!”多尔衮双眉紧锁,心中思忖道。 “十四弟,你说兰儿还活着,她今晨逃出了盛京城?”下朝后,皇太极执着多尔衮的肩膀,龙颜大悦,大喜过望。 “皇上,是的,宸妃在臣弟南征时,与臣弟一起并肩作战,凯旋后,又回京!”多尔衮拱手道。 “马瞻超,马!”皇太极欣喜若狂,立刻命令身边的马瞻超,把大白驭来,自己跳上大白,心急如焚地飞出了皇宫。 盛京城,皇太极迫不及待,驾驭着马轡,追着前面的影子。 “皇后娘娘,皇上好像也知道蓝欢欢活着了,听说昨晚蓝欢欢化妆逃跑,今晨早朝后,皇上驾驭着战马,飞速去追蓝欢欢了!”清宁宫,心急如焚的喜花,喘着气跑到哲哲的面前,大声禀告道。 “皇上为了这个贱人,昔日死去活来,现在这个贱人又回来狐媚了!”哲哲气得青筋直爆。 “皇后娘娘,机不可失,现在皇上急不可耐去追蓝欢欢了,皇后娘娘不如趁机控制崇政殿,册封九阿哥为太子监国!”瓜尔佳福晋眼睛一转,劝说哲哲道。 “不行,现在皇上为了那个贱人,连脸都不要了,若是皇上和那个贱人私奔,不要了大清朝,朝中一定刀光剑影,肃亲王和礼亲王,郑亲王睿亲王这些人,会暗中政变,祸起萧墙,本宫就算拥立九阿哥监国,也控制不了那些邪头!”哲哲凤目紧皱道。 “皇后娘娘,现在大清怎么办?”喜花忧虑道。 “喜花,掩盖皇上出宫的消息,暗中派护军,和九门八旗兵,寻找皇上!”哲哲斩钉截铁道。 “豫亲王,皇上一个人驾驭着战马出盛京了,这是我们帮助十四爷抢回皇位的最好机会,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现在就政变!”硕托跑到多铎的面前,劝说多铎道。 “好,硕托,集中正红旗镶白旗的兵马,包围崇政殿!”多铎喜不自胜道。 崇政殿,刀光剑影,阿巴泰和杜度等人,见两白旗包围大殿了,吓得战战兢兢,跑到礼亲王代善的眼前禀报道:“二哥,大事不好了,睿亲王多尔衮和豫亲王多铎要造反了!” “阿巴泰,你不要传播谣言,十四弟精忠报国,怎么会造反?”代善目光如炬,大声斥责道。 这时,文武百官在大殿上,议论纷纷七嘴八舌,沸沸扬扬。 “诸位,皇上出城打猎,今日就会回城,诸位不要相信有些谋反小人的捕风捉影,大家都镇定自若,那些装神弄鬼,就丑态毕露!”代善站在玉阶上,德高望重地沉着说道。 这时,多尔衮驾驭着战马,追到了崇政殿,见多铎在大殿外,立即跑到多铎的面前,一本正经地抓住多铎的肩膀:“多铎,命令你的兵,迅速撤!” “哥,皇太极已经要美人不要江山了,这是你夺回皇位的最好机会!”多铎目视着多尔衮,失控地大声道。 “多铎,我们若是打草惊蛇,便会变成反贼,给哲哲陷害我们一个好机会!”多尔衮郑重劝多铎道。 “撤军!”多铎长叹一声,命令硕托和心腹撤兵。 崇政殿,代善看到两白旗撤兵了,怒视肃亲王豪格道:“豪格,两白旗已经撤了,你要率领两黄旗继续在大殿,你就是反贼!” “是,二伯!”豪格嗟叹一声,率领何洛会鳌拜等人撤了。 “皇后娘娘,有一群刺客,趁着崇政殿乱,潜入我清宁宫来了!”清宁宫,喜花吓得连滚带爬,来到哲哲面前禀报道。 “豪格,是豪格想趁机报杀母之仇,喜花,命令护军,一定要把这几个刺客缉捕!”哲哲气急败坏,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清宁宫外,杀声动地,一群黑衣刺客,与护军短兵相接杀得昏天黑地,喜花趁势率领侍卫掩杀,这些刺客被包围,全军覆没,喜花想抓个活的,但是这二十名刺客,活着的全部自杀! “豪格这小子,一定是赫舍里淑妃那个贱人,在死前,还咬了本宫一口!”哲哲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皇后娘娘,现在崇政殿闹得乱七八糟,有人已经知道宸妃蓝欢欢没死了!我们怎么做?”喜花忧心忡忡地询问哲哲道。 “贱人,就算没死,本宫也不会让你回来的,本宫要你生不如死!”哲哲灭绝人性地咆哮道。 “皇后娘娘,若是皇上追回了蓝欢欢,重新宠爱她,她又诞下皇子,怎么办?”喜花吓得不寒而栗。 “贱人,还要脸,这次,本宫要她说不出话,生不出孩子,丢人现眼!”丧心病狂,龌蹉无耻的哲哲,露出了睚眦的奸笑。 再说皇太极,痛心疾首,驾驭着大白,驰骋在满天的花雨中,郊外,悲壮,凄美,缠绵徘恻。 皇太极终于看见了弱柳扶风的倩影。 “兰儿!”皇太极驾驭着大白,欣喜若狂地来到了那个倩影的面前。 弱眼横波,抿嘴一笑,蓝欢欢花容月貌孤傲窈窕。 “兰儿,你真的没死!”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泪如雨下,跳下战马。 “不,皇太极,宸妃已经死了,海兰珠已经死了,我不是你的兰儿了!”蓝欢欢痛不欲生! “即便到了下一世,我也认识你,兰儿,我们下辈子,仍然是夫妻!”情深入木三分的皇太极,肝肠寸断,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紧紧地执着蓝欢欢芊芊玉指,将蓝欢欢搂进自己的怀里。 “皇太极!你为什么要自己折磨自己,为什么要为了我这个草木之人死去活来!”蓝欢欢心如刀绞,柔肠百结,藏进皇太极的怀里,哭得如雨带梨花。 皇太极驾驭着大白,和蓝欢欢回皇宫了,但是让蓝欢欢没有想到的是,盛京城内已经有流言蜚语,铺天盖地,满城风雨! “竟然有人冒充去世了宸妃,不要脸!” “真是鲜廉寡耻,伤风败俗,要她永远写不了故事,永远说不出话!” “永远生不出孩子!” 丑恶的谣言,丧尽天良地辱骂和嘲笑。 哲哲已经先入为主,派了心腹在盛京里外造谣,谣言传得家喻户晓,脍炙人口! 皇太极和蓝欢欢的爱情,又要进入百折千磨!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真的没死,皇上抱着那个贱人回宫了!”焦头烂额的喜花,站在哲哲的面前怏怏禀报道。 “贱人,死死死!”丧心病狂,如疯似狂的哲哲,凤目圆睁,狰狞着嚎叫道。 “皇后娘娘,奴婢立即派人去关雎宫下毒,要那个贱人肚子疼,生不了孩子!”喜花欠身道。 “不,本宫要那个男人再也生不出孩子,再也不能宠幸女人!”穷凶极恶,一脸狰狞,厚颜无耻的哲哲,瞪着血红的眼睛,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娘娘,您疯了,您要下毒杀皇上?”喜花吓得不寒而栗,坐在地上。 “那个无耻的男人,本宫为了他登基,呕心沥血,他却为了那个女人,悲痛欲绝,死去活来!本宫要杀了他,要他死!要他生不如死!”哲哲丧心病狂,像妖怪一样,大声咆哮道。 关雎宫,皇太极情深意笃,和蓝欢欢如胶似漆,蓝欢欢在皇太极的怀里,噙着泪珠。 “兰儿,虽然外面流言蜚语,那个妖婆已经是丧心病狂,但是,只有你是朕唯一的妻子,过几日,朕把这些后宫的贱人都赶走,只立你为皇后!”皇太极黯然神伤地凝视着蓝欢欢的罥烟眉,温暖地说道。 “皇太极,你不要当皇上,我们去一个桃花源隐居,搂着我们的孩子!”蓝欢欢弱眼横波,忽然莞尔一笑,凝视着皇太极。 “我们已经就隐居,比翼双飞,连理并蒂,去一个园子,过我们的生活!”皇太极泪如雨下,慷慨激昂道。 “皇上!”就在这时,皇太极痛不欲生地捂着肚子。 紫鹊和荣儿吓得脸色苍白。 “兰儿,朕中毒了,有人竟然暗害朕!”皇太极突然吐出一口鲜血,目视着蓝欢欢,欣然一笑。 “皇太极,那个疯女人疯了,她现在灭绝人性,连你也毒害!”蓝欢欢痛心疾首地扶着皇太极道。 “兰儿,若是朕驾崩了,你要把我们的孩子保护到桃花源,过自由的生活!”皇太极眉眼弯弯,凝视着悲痛欲绝的蓝欢欢。 御膳房,悲愤愤怒的马瞻超,带着护军,冲进了厢房。 “畜生!竟敢敢毒害皇上!”马瞻超怒发冲冠,眼睛瞪得通红,护军们愤慨地搜查御膳房,终于从答嬷嬷的厢房里,查出了慢毒! “皇太极,你不得好死,你这个魔鬼,道貌岸然的禽兽,斯文败类!”答嬷嬷穷凶极恶,一脸歹毒,对着马瞻超歇斯底里地大声辱骂,撕心裂肺地咆哮。 “你这老货,为什么要毒害皇上?”马瞻超,愤慨冲动感,抓住疯狂的答嬷嬷,大声质问道。 “老娘是莽古济公主的奶娘,你那个道貌岸然的畜生,连自己亲妹妹都凌迟!”答嬷嬷一脸狰狞。 “宸妃娘娘,臣抓到了人证,此人是被哲哲收买,暗中下慢毒,毒害皇上的凶手!”对答嬷嬷切齿痛恨的马瞻超,抓着答嬷嬷,跪在蓝欢欢的脚下。 此时,被蓝欢欢请来的除哲哲和瓜尔佳福晋以外的各宫妃嫔,集中在了关雎宫内。 蓝欢欢一脸浩然正气,镇定地对大家说道:“各位姐妹,这个答嬷嬷,是御膳房的人,曾经是反贼莽古济公主的奶娘,这几日,她一边为了报仇,一边被宫中的凶手收买,暗中下毒,毒害皇上!现在本宫请马大人抓住了这个人证,让她在大家面前,说出那个毒害皇上的凶手!” 囊囊贵妃和土门淑妃,几个庶妃,吓得脸色苍白,娜木钟却朱唇浮出笑,而布木布泰,却两腿颤抖。 “老贼,说谁收买你毒害皇上?”目光如炬的马瞻超,拔出宝剑,架在答嬷嬷的脖子上。 “老贼,竟敢毒害皇上,真是畜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突然布木布泰拔出宝剑,对着答嬷嬷的胸口,凶猛地戳了一剑。 “庒妃主子,你!”答嬷嬷瞪着血红的眼睛,怒视着布木布泰,死在地上。 “庒妃,为什么要杀了她?”娜木钟质问布木布泰道。 “贵妃姐姐,这种禽兽,本宫一定要杀了她!”布木布泰柳眉倒竖道。 “哲哲!哲哲竟然指挥庒妃,杀人灭口!”众人走后,马瞻超恍然大悟,对蓝欢欢拱手道。 “马大人,去太医院,令太医给皇上诊脉!”蓝欢欢注视着马瞻超,轻启丹唇道。 再说皇太极,睡在关雎宫的床榻上,丁太医来到寝宫,跪在皇太极的脚下,小心翼翼地诊脉,过了半晌,蓝欢欢询问丁太医,丁太医叩首道:“禀报宸妃娘娘,皇上中了暹罗慢毒,暂时不能宠幸后宫妃嫔,若是不喝药,日后恐怕不能诞生龙子龙女了!” “什么?”蓝欢欢又惊又怒,突然觉得眩晕。 “哲哲这个女人,真是蛇蝎心肠,竟然连皇上都毒害!”马瞻超怒发冲冠道。 “幸亏皇上还没有生命危险!”蓝欢欢心有余悸道。 “宸妃娘娘,现在我们是不是派人包围清宁宫,逮捕哲哲?”马瞻超询问蓝欢欢道。 “不行,答嬷嬷已经死了,我们没有证据!”蓝欢欢双眉紧蹙道。 “那个冒充宸妃的贱人骂人!关雎宫现在每天在外面骂人,见着人就骂,伤风败俗,太脏了!”这时,哲哲听说答嬷嬷已经被布木布泰灭口,长叹一声,心有余悸地目视着喜花,命令喜花先发制人,迅速派奸细在宫外传播谣言,反咬一口,颠倒黑白,甚至贼喊捉贼,散布关雎宫的人,妄想报复,到处骂人,挑拨蓝欢欢与皇亲国戚的关系。 “骂人,那个冒充宸妃的红颜祸水竟然骂人,还妄想报复我们,揍她!”张牙舞爪,气焰嚣张的清宁宫奸细,冲到大街小巷,大声传播谣言,闹得鸡犬不宁。 “脏!竟然骂脏话!”倒打一耙的后宫奸细,躲到关雎宫外,颠倒黑白冷嘲热讽,装神弄鬼,对着关雎宫大骂。 “死,本宫要那个男人死,喜花,派人骂,本宫要那个男人驾崩!然后本宫拥立本宫的九阿哥当大清的皇上!”哲哲丧心病狂,穷凶极恶地大声咆哮撕心裂肺。 后宫的宫人,肆无忌惮,听说皇太极的病越来越重,这些人大喜过望,更加猖狂,对着关雎宫内,大声辱骂,有恃无恐,鲜廉寡耻的骂声,震耳欲聋,气得皇太极全身颤抖。 “皇后娘娘,皇上在关雎宫病重,但是奴婢已经派人封锁这件事了,现在宫外的文武百官,都以为皇上去郊外狩猎,所以没有人晓得!”喜花蹑手蹑脚地来到哲哲面前,欠身禀报道。 “喜花,不能让这个男人现在便死了,你派人,包围监视关雎宫,不要杀了皇上,要每天在他耳边干扰破坏,要他心如刀绞,精神崩溃,生不如死,等本宫杀了多尔衮和豪格后,本宫再宣布我们大清的崇德皇帝,日理万机,驾崩了!”哲哲丧心病狂地仰面诡笑道。 “格格,关雎宫被包围,听说荣儿姐姐和马大人也被逮捕了,哲哲派人封锁了关雎宫皇上病重的消息!”战栗的紫鹊,来到皇太极的病榻前,向蓝欢欢欠身道。 “皇上会病愈的,紫鹊,你冒充我在关雎宫,我化妆去睿亲王府!”蓝欢欢凝视着紫鹊,精明地披上了昭君斗篷,化妆成太医院的太医。 “你是太医院的太医?”几个护军,怒视着化妆成太医的蓝欢欢,暗中发现她弱眼横波,大声质问道。 “在下是太医院的太医!”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你,带着这个太医出关雎宫!”护军统领命令道。 这名护军,带着蓝欢欢,出了关雎宫,突然蓝欢欢柳眉倒竖,执着凛冽的宝剑,架在了这名护军的项上。 “小子,送我出去,不然,杀了你!” “大人!”那护军吓得跪在蓝欢欢脚下,带蓝欢欢出了皇宫。 睿亲王府,多尔衮正忧心忡忡,突然,小玉儿拉着一名戴着昭君斗篷的人,笑靥如花地站在多尔衮的面前。 “王爷,你看!”小玉儿凝视着掀开斗篷的人,多尔衮顿时欣喜若狂。 “兰儿,你怎么到我的府邸了?”多尔衮眉飞色舞道。 “多尔衮,哲哲已经疯狂了,她派人毒害皇上,害皇上病重在关雎宫,还封锁了消息,准备杀害你和豪格两位亲王,拥立九阿哥福临为傀儡皇帝,控制大清!大清已经是存亡之秋!”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一脸郑重道。 “兰儿吗,皇兄竟然被哲哲那个毒妇害了,你不要害怕,我立刻集中军队,进宫救驾!”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劝慰蓝欢欢道。 “多尔衮,我知道,这也是你夺位杀皇太极,报杀母之仇的机会,但是多尔衮,你相信我,现在不是机会,若是你这么孟浪,会毁于一旦的!”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秋波严肃道。 “兰儿,我多尔衮不会谋反的,我们一起,进宫救驾!”多尔衮爽然一笑,凝视着蓝欢欢道。 再说关雎宫,几名如狼似虎的嬷嬷,押着紫鹊,冲进寝宫,狰狞地目视着全身颤抖的皇太极,用被子向皇太极的脸上捂去! “狗贼,竟敢弑君!”皇太极大声喝道。 “皇上,你就在老身的手中驾崩吧!”一脸睚眦的嬷嬷,阴险地目视着皇太极,捂住了皇太极! “皇太极!”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柄宝剑如风驰电掣,飞进寝宫,将那个嬷嬷从后背戳倒前胸。 皇太极拼命掀开被子,定睛一瞧,但见蓝欢欢英姿飒爽,和马瞻超,多尔衮等人,杀进寝宫。 “皇兄,外面那些反贼已经被臣弟杀了!”多尔衮向皇太极打千道。 “皇太极,药!”蓝欢欢拿着解药,逼进了皇太极的嘴唇,皇太极吃了解药后,觉得肚子不疼了。 “哲哲这个毒妇,竟然连朕都想毒死!”皇太极龙颜大怒,从病榻上站起来,怒视着那个呜呼哀哉的嬷嬷,从那人的胸口拔出鲜血宝剑,端着宝剑,带着蓝欢欢和多尔衮荣儿马瞻超等人,怒气填膺地去了清宁宫。 “皇上,瓜尔佳福晋妄想弑君,派奸细毒害皇上,并勾结反贼莽哈,包围后宫,臣妾已经先发制人,命肃亲王豪格率兵救驾,斩杀反贼莽哈,并缉捕了瓜尔佳福晋这个人证!”这时,清宁宫外,焦头烂额的哲哲,带着喜花,跪在皇太极的面前。 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九十九章 众叛亲离 “哲哲,瓜尔佳福晋弑君?”皇太极目光如炬,怒视着哲哲质问道。 “臣妾缉捕了人证!”哲哲向喜花一瞥,喜花立即带宫人押着瓜尔佳福晋的丫头黑鸢,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启禀皇上,奴婢的主子确实是弑君的凶手!”黑鸢斩钉截铁地叩首道。 昙花宫,穷凶极恶的护军,冲进寝宫押着大叫的瓜尔佳福晋出了昙花宫,来到皇太极的崇政殿。 “哲哲,你竟然兔死狗烹,杀本宫灭口,你真是一个毒妇!”瓜尔佳福晋跪在皇太极脚下,突然恍然大悟,撕心裂肺地大叫道。 “大胆,来人捂住这个贱人的嘴!”哲哲凤目圆睁道。 “皇上,哲哲才是凶手,哲哲借刀杀人,她想毒死皇上拥立”瓜尔佳福晋歇斯底里地垂死挣扎,却被喜花捂住朱唇,过了半晌,瓜尔佳福晋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皇后,既然凶手已经惩治,你回清宁宫吧!”皇太极凝视着一脸狡狯的哲哲,目光如炬,倏然一笑道。 崇政殿,辰时,皇太极意气风发,穿着九衮龙袍,神采奕奕地步上丹墀,正襟危坐,百官见皇上病愈,而且精神振奋,人人欣喜若狂。 “哲哲这个狡猾的毒妇,这次竟然把黑锅背在瓜尔佳福晋身上,瓜尔佳福晋这个毒妇被兔死狗烹,也是作茧自缚!”蓝欢欢在紫鹊的搀扶下,回到关雎宫,心中风刀霜剑,对紫鹊说道。 “格格,虽然这次哲哲老奸巨猾,但是那个虐待我们的瓜尔佳福晋,终于作法自毙,哲哲这个毒妇,日后也会风声鹤唳!”紫鹊得瑟笑道。 这时,皇太极眉眼弯弯地回到了关雎宫。 “皇上,虽然您吃了解药,但是病去如抽丝,你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蓝欢欢弱眼横波,倩然一笑,扶着皇太极,坐在软榻上。 “哲哲这个毒妇,竟然用她的亲信瓜尔佳福晋当替罪羊,真是心狠手辣,但是兰儿,朕已经看清了这个毒妇的真面目,这次一定不会饶她,若是朕宽宏大量,这个贱人就会肆无忌惮,无法无天!朕要下旨,废黜哲哲的皇后之位,册封你为皇后!”皇太极一往情深地凝视着蓝欢欢的眸子,斩钉截铁道。 “皇太极,不能废黜哲哲,现在,我们大清就是要安安全全,镇定自若,若是突然废了皇后,朝廷会乱的!”蓝欢欢劝皇太极道。 “好,兰儿,虽然不废黜哲哲,但是朕要永远禁足哲哲,要她下辈子进冷宫!”皇太极凝视着抿嘴一笑的蓝欢欢,舒然笑道。 崇政殿,皇太极龙颜大怒,命令范文程宣旨:“召曰,大清崇德七年,元妃贤良淑德,毓质名门,代皇后统摄六宫!” 这时,崇政殿上,文武百官一本正经,凝视着郑重步进大殿的元妃! “她是宸妃?她不是皇后呀,怎么穿皇后的凤褂?戴皇后的熏貂朝冠?”呆若木鸡的文武百官,惊愕地凝视着弱眼横波,颦眉孤傲的元妃,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皇上万岁!”范文程带领文武百官,跪在皇太极和元妃的脚下。 “兰儿,朕已经策划好了,以后,你就是真正的皇后哲哲,你代替哲哲的名字,光明正大地在关雎宫,统摄六宫!我们终于能比翼双飞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了!”皇太极情深意笃地凝视着悠然一笑的蓝欢欢,眉眼弯弯地说道。 “皇太极,我改变历史了,我蓝欢欢,日后与你心心相印,一起憧憬,一起自由,一起一统天下!”蓝欢欢的斑斑泪珠,宛若梨花带雨! “兰儿!”皇太极眉眼一笑,唇渐渐地逼近蓝欢欢的朱唇。 蓝欢欢柔肠百结,皇太极将蓝欢欢,搂进了怀里。 “姐姐!”关雎宫外,日上三竿,蓝欢欢出了寝宫,伸了个懒腰,这时,庒妃布木布泰,眉飞色舞地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妹妹,一大早来了?”蓝欢欢乐不可支道。 “姐姐,妹妹与姐姐说一件大事!”布木布泰鬼头鬼脑地拉着蓝欢欢进了寝宫。 “布木布泰,你要我拥立九阿哥为太子?”蓝欢欢听了布木布泰的话后,惊愕地凝视着布木布泰。 “姐姐,姑姑企图弑君,这次是玩火自焚,完全扳倒了,但是我们博尔济吉特氏,若想在宫里继续活着,只有要仰仗新的靠山,这个靠山就是太子,九阿哥福临已经六岁了,是姐姐的亲侄,若是立福临为太子,而不是豪格或博穆博果尔,以后我们博尔济吉特氏,就不会被人害了!”布木布泰精明地劝说蓝欢欢道。 “布木布泰,虽然皇上现在专宠我,但是,我不能给皇上吹枕头风,我不能干预朝政!”蓝欢欢郑重地凝视着布木布泰道。 “姐姐,妹妹知道,你还有十阿哥,隐蔽在民间,但是十阿哥才两三岁,现在只有立六岁的福临,那些八旗亲贵才不敢围攻,日后,等十阿哥长大了,皇上再重立十阿哥为太子,岂不是好事?”布木布泰苦口婆心地劝说蓝欢欢道。 “布木布泰,你太幼稚了,皇上现在不会立太子的,而我的十阿哥,和麝月在民间已经失踪几年了,我想找到他们都很困难,但是妹妹,若想让福临继承太子,你就要从小教习他文武双全!”蓝欢欢凝视着布木布泰,一本正经道。 “皇后娘娘,布木布泰这个小人,竟然见利忘义,抱着九阿哥投靠蓝欢欢了!”清宁宫,哲哲悻悻然坐在软榻上,喜花小心翼翼来到寝宫,向哲哲禀报道。 “喜花,布木布泰,本宫这个侄女,十分狡黠,她这次见风使舵,也是因势利导,但是皇太极也太看抵本宫了,本宫当了十几年皇后,在宫中,在京城,心腹车载斗量,现在关雎宫还在本宫的监视之下,喜花,派人继续隐蔽在关雎宫外,无所不用其极,装神弄鬼,骚扰破坏,小声冷嘲热讽,让蓝欢欢这个贱人,永远走不出来!”哲哲睚眦地奸笑道。 皇后内,宫人们窃窃私语,谣言传得沸沸扬扬,蓝欢欢在关雎宫,仍然听见窗外丧心病狂的辱骂。 “就是你,就是她,冒充宸妃的红颜祸水,不祥之人!”囊囊贵妃和土门淑妃,一脸兔死狐悲,秘密来到关雎宫外,有恃无恐地传播谣言挑拨辱骂。 “皇上,皇后娘娘贤良淑德,深明大义,但是现在有人传说,皇后娘娘是妖女假冒的,皇后娘娘被人陷害,幽禁在清宁宫了!”崇政殿,杜度和阿巴泰,硕托,索尼等人,异口同声,争先恐后上奏,礼亲王代善也向皇太极询问。 “胡说八道,现在后宫由元妃代皇后统摄,谁冒充皇后了?”皇太极龙颜大怒。 “皇上,听说这个元妃,是有人冒充去世的宸妃,妄想狐媚皇上!”杜度拱手道。 “一派胡言,谁冒充,难道朕分辨不出?”皇太极拍案大怒。 关雎宫,蓝欢欢带着紫鹊,去后花园遛弯,突然,土门淑妃和几个淑妃,张牙舞爪地来到蓝欢欢面前,瞥着大白眼,大声讥笑,指桑骂槐道:“这个元妃是何人呀?似乎长得像昔日那个因为丢人现眼,香消玉殒的宸妃妹妹,真是妖女,竟然又回到皇宫,狐媚皇上了,还克死了瓜尔佳福晋!” “土门淑妃,你在那儿,装妖作怪的指桑骂槐,骂谁?瓜尔佳福晋,被谁指挥,毒害皇上,你们不知道吗?”义愤填膺的紫鹊嘟着小嘴,柳眉倒竖,对着土门淑妃大声质问道。 “神经病,我们在说话,又没说你家主子!”土门淑妃窥了紫鹊一眼,扭着腰,和几名淑妃得意洋洋地走了。 “这些毒妇,竟然肆无忌惮!”紫鹊瞪了土门淑妃一个大白眼。 “紫鹊,我们现在刚回宫,还要统摄六宫,不要被她们的挑衅气了!”蓝欢欢双眉紧蹙,凝视着紫鹊,回到了关雎宫。 “贱人,还要脸,克死了一个又一个,牵累了一个又一个!”土门淑妃扭着腰,正好和囊囊贵妃遇见,两人狼狈为奸,来到关雎宫,冷嘲热讽,故意干扰了一阵。 今日,突然有人来到关雎宫,敲了关雎宫的门,紫鹊打开宫门,却没有人,她觉得碰见鬼了,这时,一个七窍流血的人,进了宫门内,向紫鹊作揖。 “你是,岳月?”紫鹊十分惊愕。 “紫鹊姑娘,不好了,我们大人在北京被周延儒构陷,要被害死了!”岳月心急如焚地对紫鹊拱手道。 “岳月?你怎么潜入了皇宫?邹大哥又被污蔑了吗?”蓝欢欢掀了帷幕,一脸忧虑地来到岳月的面前。 “蓝姑娘,邹家全家都被诬陷勾结敌人,关进大牢,秋后就要斩首了!岳月拼死从大牢冲出,化妆护军,才潜入盛京!”岳月痛不欲生地跪在蓝欢欢脚下。 “岳月,我和邹大哥是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的好兄弟,既然邹大哥有危险,做兄弟的一定拔刀相助!今晚,我就带着紫鹊,和你入关救人!”蓝欢欢浩然正气地对岳月说道。 “皇后娘娘,我们顺利把那个岳月放进皇宫了,那个蠢蛋,一定暗中见了蓝欢欢,蓝欢欢和邹甄是结义兄妹,一定暗中逃出皇宫去关内救他,这样,我们是声东击西,骗蓝欢欢出宫,然后打击皇上,说蓝欢欢又和邹甄私奔了!”清宁宫,自鸣得意的喜花,向哲哲欠身,志得意满地禀报道。 “好,这个贱人被我们骗走了,现在宫中大乱,本宫只有卷土重来,才能继续统摄六宫!喜花,在宫外的刺客,你都埋伏好了吗?”哲哲气焰嚣张地狰狞奸笑,目视着喜花问道。 “皇后娘娘,刺客已经埋伏好了!”喜花禀报道。 月黑风高,蓝欢欢紫鹊和岳月化妆成护军,拿着金牌,一帆风顺出了皇宫,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喜鹊驾驭着郁葱,和岳月迫不及待地驰骋在大路上。 就在这时,他们进了一个树林,毛骨悚然的黑树林,一片静谧,突然,从树上,跳下,一个又一个黑衣武士,十分的渗人! “蓝姑娘,我们中埋伏了!”岳月恍然大悟道。 “岳月杀出包围!”蓝欢欢拔出宝剑,英姿飒爽,这时,岳月的心腹岳宽,率领侍卫,听到刀剑声,迅速来树林增援,双方激战,刀光剑影,杀得难解难分。 “狗贼,竟敢伏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白影,从蓝欢欢的秋波前驰骋过。 “多尔衮!”蓝欢欢又惊又喜! “杀!”多尔衮驾驭着战马,手持大刀,杀得刺客落花流水,苏克和正白旗的侍卫,包围了这些刺客。 “首领,我们被围了!”刺客中,吓得战栗。 “杀死蓝欢欢,主子有赏!”刺客首领疯狂地率领刺客,向蓝欢欢进攻,就在这时,蓝欢欢的身边,被鬼叫的蚊子包围了。 “蓝欢欢,这是控蚊魔法,今日就算我们杀不了你,你也将被这些吸血蚊子叮死!”丧尽天良的刺客首领,仰面奸笑道。 这时,蓝欢欢环视四周,耳边都听到蚊子毛骨悚然的鬼叫声。 “畜生,竟然用这些江湖上下流的办法!”多尔衮怒发冲冠,箭在弦上,膂力弓满月,向那些蚊子射出火箭,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箭射中蚊子,顿时,传来了蚊子被烧焦的臭味! “多尔衮!”刺客首领气急败坏,向多尔衮杀来,多尔衮一脸镇定,手中的大刀神出鬼没,刺客们围攻蓝欢欢,被岳月的骑兵大刀阔斧砍杀,杀得尸横遍地。 “多尔衮,今日我和你同归于尽!”如疯似狂的刺客首领,冲向多尔衮,多尔衮鄙夷一笑,大刀上下翻飞,须臾将这个刺客首领砍倒,苏克率领侍卫,押住了这个首领。 多尔衮掀开刺客的蒙面,顿时大吃一惊:“何洛会?” 这时,侍卫把刺客全部杀死,蓝欢欢古灵精怪地来到多尔衮的面前,拱手多谢。 “兰儿,听说你又要去多管闲事了,走吧!回家后,那个恶女人也不敢害你!”多尔衮凝视着抿嘴一笑的蓝欢欢,笑容可掬道。 “多尔衮,再会!”蓝欢欢跳上小白,向多尔衮拱手道别道。 “兰儿,保重!”多尔衮一脸气概地向蓝欢欢拱手道。 再说蓝欢欢和岳月,紫鹊,向关内跑去,多尔衮押着何洛会,来到了一个树林。 “多尔衮,要杀便杀!”何洛会瞪着眼睛怒视沉着一笑的多尔衮。 “何洛会,你今日埋伏在大路刺杀宸妃娘娘,已经是罪恶滔天,你的主子豪格派你来干这种谋反之事,就是要借你的刀杀人,但是,本王告诉你,就算你死了,你的主子也当不了太子,因为你的主子是一个傻子,他从头到尾,都被哲哲那个蛇蝎女人控制了,变成了哲哲的傀儡,虽然你的主子知道哲哲是他杀母仇人,但是却不知道哲哲已经知道了你的主子在赫舍里淑妃弥留前,听到的奄奄一息!”多尔衮鄙夷地目视着何洛会,语重心长地说道。 “多尔衮,皇后和肃亲王竟然都在你的掌中,被你知道得这么完整?”何洛会惊愕地目视着一脸恐怖的多尔衮。 “何洛会,日后能君临天下,继承皇位的,只有本王,你的主子,是完全斗不过本王的,因为,这个盛京城,皇宫,大街小巷,都清清楚楚地被本王握在掌中!”多尔衮耀武扬威地笑道。 “多尔衮,到处都有你的奸细?”何洛会恍然大悟道。 “何洛会,投靠本王吧,和本王里应外合,日后,本王会让你平步青云!”多尔衮精明地笑道。 清宁宫,哲哲怒视着喜花,火冒三丈:“那个豪格,真是蠢货,竟然派那么多刺客,都没有刺杀蓝欢欢,养虎遗患呀!” “皇后娘娘,豪格现在仍与我们联合,他企图用皇后娘娘的皇后嫡位,帮他继承太子!”喜花禀告哲哲道。 “豪格这个小子,竟然还企图借本宫的刀,本宫已经要立九阿哥了,现在布木布泰只有依仗本宫!”哲哲灭绝人性地奸笑道。 再说麟趾宫,自从皇太极听说蓝欢欢秘密带着紫鹊再次离家出走,不由得双眉紧锁。 “皇上,宸妃娘娘留下的信!”荣儿把信笺呈给皇太极,皇太极看了信后,才知道蓝欢欢去关内救邹甄了。 “皇太极,邹甄又被奸贼诬陷,我去两肋插刀了,若是顺利,我能劝邹大哥归顺大清,与我们勠力同心,并肩作战!最后,皇太极,告诉你,我们的十阿哥,还在盛京民间!” “兰儿说,我们的十阿哥还在盛京!好,朕找到十阿哥后,就立十阿哥为太子!”皇太极欣喜若狂,眉眼弯弯道。 “主子,宸妃娘娘离家出走,呈给皇上一封信,说她和皇上的十阿哥,还在盛京民间!”永福宫,奸细鬼头鬼脑来到寝宫,向布木布泰禀报道。 “我们要先发制人,派刺客在皇上的人之先,刺杀十阿哥和麝月!”布木布泰咬牙切齿,狰狞地笑道。 再说蓝欢欢紫鹊,和岳月回到了关内,岳月向蓝欢欢叙述了邹甄被诬陷,全家被关进大牢的事。 话说邹甄,带兵与第五次入关的清军,浴血奋战,打了几个胜仗,但是监军的内阁首辅周延儒,见清军安全掳掠出关,竟然把战败的责任嫁祸给邹甄,先入为主,派人去北京传播谣言,说邹甄和清军勾结,让清军掳掠了十几万百姓,崇祯接到奏折,原来不信,但是听到流言蜚语后,大动肝火,命令锦衣卫,把邹甄逮捕,并在北京,逮捕了邹甄全家,打入大牢。 “邹甄卖国,这小子,在前线,每天吃吃喝喝,纸醉金迷,还勾结清军,真是恬不知耻!”一些被周延儒收买的奸细,围在大牢外,大声辱骂。 兵部尚书李建泰,听说女婿被陷害,打入大牢,立即去乾清宫,向崇祯禀报。 “皇上,小人盗窃邹总兵的战功,还颠倒黑白,反咬一口,竟然贼喊捉贼,鲜廉寡耻地传播谣言,陷害邹总兵勾结敌人,淫荡吃喝!”一脸忠心的李建泰,跪在崇祯的面前。 “李建泰,邹甄虽然是你的女婿,但是你应该大义灭亲,本来朕也不信邹甄勾结敌人,但是现在铁证如山!”崇祯,大为光火,把案上的奏折,扔给李建泰。 李建泰不寒而栗地看了奏折,忠心耿耿地叩首道:“皇上,周延儒虽然监军,但是他恬不知耻,躲在保定,作壁上观,邹甄率吴三桂白广恩等总兵,在墨山伏击清军,大败敌军,但是周延儒却故意盗窃邹甄的战功,还倒打一耙,先来京城传播谣言,欺骗皇上!” “胡说八道!李建泰,邹甄勾结清军,无能大败,这些黑材料,说得有鼻子有眼,你要为你女婿翻案,呈上铁证!”崇祯拍案愤怒道。 再说蓝欢欢紫鹊,和岳月,回到了北京,蓝欢欢询问岳月道:“夫人呢?” “蓝姑娘,夫人也被关进大牢了!”岳月一脸凄然道。 “岳月,周延儒鲜廉寡耻竟然偷盗邹甄的战功,还颠倒黑白,陷害邹甄,现在只有让亲自参加前线战争的人,为邹甄翻案!”蓝欢欢柳眉倒竖道。 “亲自参加战争?我岳月就亲自参加了,但是皇上不信!”岳月忧虑道。 “岳月,如果敌人做人证,证明邹甄的战功,崇祯必然相信!”蓝欢欢三思道。 “蓝姑娘,你想亲自去证明?不,蓝姑娘,你进宫,一定会被缉捕!”岳月摇头道。 “岳月,我化妆成你的俘虏,你押着我去乾清宫崇祯一定相信!”蓝欢欢明眸一转道。 “格格,你进宫,一定有危险!”紫鹊嘟着小嘴道。 “大人,那个奸贼周延儒,煽动皇上今日就把邹大人一家满门抄斩!”这时,连滚带爬的岳宽,来到岳月和蓝欢欢的面前。 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章 囧囧京城 岳月的小厮岳宽来禀报,说崇祯要立即将邹甄一家满门抄斩,蓝欢欢柳眉倒竖,怒气填膺。 “格格,现在,我们只能去菜市口劫法场!”紫鹊建议道。 “紫鹊,岳月,我们化妆成平民,潜入菜市口!”蓝欢欢端着宝剑,杏眼圆睁,对岳月说道。 北京菜市口,密密麻麻的人,围在刑场外,议论纷纷。 “畜生不如,周延儒那些奸贼,传播谣言,陷害忠良,在大牢里用厚颜无耻的私刑,虐待邹大人,罪恶滔天,还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替天行道,真是丧尽天良!”人群中,义愤填膺的骂声,让监斩的周延儒恼羞成怒。 “谁敢帮他,杀!”周延儒疯狂地咆哮道。 “周延儒,你这条老狗,贼喊捉贼,恬不知耻,日后一定不得好死!”邹甄浩然正气,目光如炬,怒视着卑劣的周延儒,大声训斥道。 “小子,快死了还敢骂人!”周延儒气得一蹦三尺高,丧心病狂地拿着一块烙铁,走到邹甄的面前,猥琐地对准邹甄的下身,灭绝人性地烙着。 顿时,刑场上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午时已到,斩!”气急败坏的周延儒,一张狗脸,狰狞地嚎叫道。 几名膀长腰圆的刽子手,举着大刀,把邹甄和李宝君押在刑场上。 “夫人,今日竟然牵累你了!”邹甄一脸悲壮,凝视着一脸无畏的李宝君。 “相公,我只是愤怒,大将没有马革裹尸,却被谣言害死!”李宝君凝视着伤痛的邹甄,毅然一笑道。 “斩!”周延儒气急败坏地嚎叫道。 刽子手把邹甄的父母,还有甄府小厮丫鬟,押着脖子,跪在地上。 “呜呼!天日昭昭,没想到,当年袁督师的冤案,又重演了!”邹甄仰面长啸道。 “斩!”周延儒面目扭曲,丧心病狂地狗叫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说时迟那时快,一支箭矢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来,射进了刽子手的胸口。 “狗贼,陷害忠良,不得好死!”就在这时,刑场上,如神兵天降,飞下一名弱眼横波的女侠,和几十名蒙面的侠士! “有人造反,劫法场,都抓起来,杀了!”丧心病狂的周延儒,如疯似狂地嚎叫道。 这时,四周万箭齐发,箭矢射得那些刽子手,哭爹喊娘,血肉模糊。 “邹大哥!”蓝欢欢飞到邹甄的面前,迅速拔出宝剑,将邹甄和李宝君绑着手的绳子砍断。 “岳月,你背着邹大哥,我背邹夫人!”蓝欢欢目视着身边的岳月,命令他说。 岳月立即背着邹甄,蓝欢欢背着李宝君,率领侠士,杀开一条血路。 这时,穷凶极恶的官兵,争先恐后地冲来,紫鹊和岳宽等人,宝剑上下翻飞,杀得官兵死伤惨重,屁滚尿流! “被让反贼跑了!”连滚带爬,焦头烂额的周延儒,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密密麻麻的官兵,向蓝欢欢和岳月等人追来,危若累卵。 “狗贼,下马受死!”就在这关键之时,刺斜里杀出一队侠士,对着官兵大刀阔斧,轰轰烈烈一阵砍杀,杀得官兵尸横遍地,落花流水。 “苏克?”蓝欢欢仔细一瞧,只见救援他们的人,竟然是多尔衮的心腹苏克! “宸妃娘娘,十四爷知道娘娘在北京很危险,所以暗中派在下一路暗中保护!”苏克拱手道。 蓝欢欢心中十分感动,凝视着苏克,笑靥如花。 大家向京城郊外逃去,苏克的人,找到一个破庙,大家就暂时驻跸在里面,这时,外面下起了大雨。 邹甄肝胆俱碎,痛不欲生! “邹大哥,昏君狗贼,沆瀣一气,陷害忠良,助纣为虐,现在你已经没有家了,我想,你不若与我去盛京,归顺大清!”蓝欢欢凝视着邹甄,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不,蓝姑娘,邹甄一生正气,就算大明负我,我也不负大明!”邹甄凝视着蓝欢欢,一言九鼎道。 “邹大哥,现在是乱世,中原农民军揭竿而起,辽东也是刀光剑影,只有统一天下,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国家才能国富民强!”蓝欢欢凝视着邹甄,大义凛然地说道。 “但是蓝姑娘,若是我们大明的军民,轻易投降了敌人,最后只能变成奴隶,你难道忘了,清军入关掳掠时,中原的百姓水深火热!”邹甄毅然凝视着蓝欢欢。 “邹大哥,你是个英雄,你带着家人逃吧!”蓝欢欢敬重地向邹甄拱手道。 “蓝姑娘,邹甄想回去,和周延儒那个奸贼,背水一战!”邹甄一脸浩然地凝视着蓝欢欢,一身是胆地拱手道。 紫禁城,崇祯的乾清宫案上,放着一本奏折,崇祯十分奇怪,定睛一瞧,里面竟然是弹劾周延儒盗窃邹甄军功,带兵逃跑,作壁上观,还倒打一耙,颠倒黑白,污蔑邹甄偷窃战功,勾结敌人。 “王承恩,这奏折是谁呈上的?”大动肝火的崇祯质问御前太监王承恩道。 “皇上,恐怕是御史吧!”王承恩战栗地跪在崇祯脚下。 坤宁宫,一名宫女,穿着襦裙,在宫殿外侍立。 辰时,周皇后正在寝宫梳洗,宫女们,小心翼翼地帮着周皇后,在菱花镜前,梳着云鬓,戴上珠光宝气玉钗和步摇。 这时,帘子外传来莺声燕语,十五岁的长平公主,花容月貌,端庄幼稚地蹦蹦跳跳来到了寝宫内。 “儿臣给母后请安!”长平公主向周皇后欠身道。 “长平,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来给母后请安?”周皇后和颜悦色,凝视着喜滋滋的长平公主道。 “母后,因为儿臣想帮昨天刚认识的几个新闺蜜!”长平公主悠然一笑道。 “闺蜜?”周皇后十分惊讶地目视着一本正经的长平公主问道。 这时,长平公主的身边,两名花容月貌的宫女,向周皇后欠身请安。 “长平,她们是谁?”周皇后惊讶道。 “臣女李宝君,丈夫是锦州总兵邹甄,因为丈夫被奸贼周延儒陷害,差点被冤杀,所以臣女告御状,很巧遇见了公主殿下。”李宝君一脸悲恸地轻启丹唇道。 “皇后娘娘,臣女是江湖中的人,因为听说周延儒贪生怕死还贼喊捉贼,陷害忠良,所以义愤填膺,帮助邹夫人告状!”蓝欢欢双眉紧蹙,一本正经地说道。 “李宝君,本宫回想起来了,你是兵部尚书李建泰大人的千金,竟然一身是胆,为父进宫平反,好,本宫会调查真相,禀报皇上的!”周皇后凤目舒然道。 坤宁宫,崇祯很怏怏不乐来到寝宫,周皇后带着视死如归的李宝君,将前线周延儒贪生怕死,作壁上观,还反咬一口陷害忠良的真相,禀报了崇祯。 “周延儒!”崇祯恍然大悟,龙颜大怒! “首辅大人,邹甄的夫人笼络了公主,秘密告了你!”辰时,朝房前,周延儒的心腹黑朴,向周延儒禀报道。 “小贱人,竟然妄想垂死挣扎,老夫已经在外头先入为主,传播了邹甄全部的黑材料,那些人,听了这些谣言都相信,邹甄是死了,竟然还敢告状,皇上会帮他吗?真是不要脸!”周延儒捋须奸笑,面目扭曲道。 “首辅大人,听说那日劫法场的人,里面有清军!”黑朴小声对周延儒说道。 乾清宫,崇祯正襟危坐,周延儒气焰嚣张地上了朝,突然看见一脸大义的邹甄,也穿着朝服,来到了大殿,顿时吓得一头冷汗。 “小子,皇上竟然准他上朝,但是他已经死了,外面的谣言铺天盖地,人人都知道他那些丢人现眼的丑事!”周延儒似乎胸有成竹鲜廉寡耻地奸笑道。 “周延儒,有人弹劾你,说你在清军入关时,贪生怕死,带着主力躲在保定,作壁上观,见死不救,邹甄在墨山埋伏,大败清军,你却盗窃他的战功,还倒打一耙,颠倒黑白,污蔑邹甄偷盗战功,勾结敌人!”崇祯怒视着狡黠的周延儒,大声质问道。 “皇上,这是一派胡言,请皇上不要生气,臣先给皇上讲一个脍炙人口的传说!”周延儒一脸狡猾,突然装妖作怪地拱手道。 “脍炙人口?”崇祯惊异道。 “皇上,您没有听人议论吗?前线是家喻户晓,总兵邹甄,淫荡卑劣,在前线纸醉金迷,每天抱着美女,伤风败俗,邹大人的那些桃色事件,是人人皆知呀!”周延儒老奸巨猾,从袖子里拿出一本书,呈给了崇祯。 崇祯打开书一看,顿时一脸绯红道:“周延儒,你放肆,竟然呈给朕这禁书!” 大家沸沸扬扬,都看那书,原来是《三言二拍》! “皇上,邹总兵在前线,听说看这书指挥与清军浴血奋战的!”周延儒龌蹉地拱手道。 “真是丢人现眼,大名鼎鼎的提督,竟然不打仗,看这劳什子!”顿时,大殿上哄堂大笑。 “胡说八道!”邹甄怒视着嬉皮笑脸的周延儒,目光如炬。 “周延儒,皇上问你前线贪生怕死,颠倒黑白的事,你不要拿这些臭东西,玷污乾清宫!”这时,听见佩环声,贤良淑德的周皇后,大义凛然地来到了崇祯的面前。 “皇后娘娘,后妃不能干预朝政!”死皮赖脸的周延儒,赖着一张老脸,高举朝笏道。 “周延儒,本宫是不能干政,但是你竟然拿这些捕风捉影的臭东西来侮辱忠臣,你真是恬不知耻!”周皇后凤目圆睁道。 “皇上,邹甄每天花天酒地,龌蹉淫荡,就连这都人人皆知,此人还能不偷盗战功,卖国求荣?”一脸无赖的周延儒,如疯似狂道。 “周延儒,你怎么晓得我邹甄在前线不打仗?”邹甄冷笑着瞥着歇斯底里,大声怪叫的周延儒,义正言辞地质问道。 “邹甄,你就是看这些东西!”周延儒那张扭曲的脸,窘得通红,先发制人地大声怪叫道。 “周延儒,你说我邹甄淫荡龌蹉,在前线不打仗,看这些禁书,那你一定在前线喽?我问你,你是在前线哪里看见我不打仗,伤风败俗的?”邹甄目视着撕心裂肺咆哮的周延儒,大义凛然地问道。 “是兖州!”周延儒张着嘴,吞吞吐吐了半晌,大声叫道。 “兖州?皇上,周延儒竟然说兖州,就是因为他作壁上观不派救兵,兖州才被清军夜袭攻陷,王爷被俘,而在下的骑兵兵少,死伤惨重!”邹甄眼睛瞪得通红。 “周延儒,一派胡言,你这个恬不知耻的狗贼,来人八旗他押下!”崇祯想起昨日看的奏折恍然大悟,顿时大为光火,拍案而起,命令锦衣卫,把这个厚颜无耻的奸佞,押入了大牢。 “周延儒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此人不知羞耻,在战场上贪生怕死,像个黄鼠狼一样,却反咬一口,暗中调查传播别人的黑材料,到处传播谣言,挑拨离间,陷害忠良,朕竟然被这种畜生欺骗!”崇祯怒气填膺,背着手回到寝宫,龙颜大怒。 “皇上,周延儒有恃无恐,曾经勾结田国舅等人,贪赃枉法。”过了几日,御史们争先恐后,上奏弹劾周延儒,崇祯终于觉悟,命令送一杯鸩酒给周延儒,把这个奸贼押上菜市口,斩首处死! “好!多行不义必自毙!”菜市口,怒视着恬不知耻的周延儒,百姓们争先恐后,义愤填膺。 盛京,皇太极来到关雎宫,定睛一瞧,瞬间,弱眼横波,笑靥如花的蓝欢欢,就亭亭玉立地得瑟站在了他眼前。 “皇太极,这一次去关内,一帆风顺,我们成功救了邹甄一家,还搞死了周延儒那个大奸贼,只是有一点遗憾,邹甄大哥还是没有归顺!”蓝欢欢蹙着眉,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抓着皇太极的衣袂。 “蠢女人,又见义勇为了!”皇太极一往情深地凝视着古灵精怪又英姿飒爽,善良正义的蓝欢欢,须臾把蓝欢欢搂在怀里! “蓝欢欢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又一帆风顺地回来了?”清宁宫,听说蓝欢欢顺利回京,气急败坏的哲哲气得一蹦三尺高。 “皇后娘娘,十阿哥在民间,我们秘密找了一个月,也没有找到,难道十阿哥和麝月都死了?”喜花向哲哲欠身道。 “天助我也,虽然蓝欢欢回来了,但是她的十阿哥却失踪了,只要蓝欢欢没有孩子,皇太极就不能把十阿哥立为太子,我们还有机会!”哲哲如疯似狂地诡笑道。 “荣儿姐姐,麝月和我的十阿哥,还没有找到吗?”关雎宫心中忧虑的蓝欢欢凝视着怏怏的荣儿,痛心疾首地问道。 “宸妃娘娘,虽然还没有找到,但是奴婢一定能找到的!”荣儿安慰蓝欢欢道。 崇德七年,公元1643年立夏,大清皇帝皇太极,意气风发地带领妃嫔和皇子去盛京郊外狩猎。 蓝欢欢取代了皇后哲哲的名字,与皇太极驾驭着小白大白,心心相印,比翼双飞地在大家的簇拥下,来到了狩猎场。 当年,朝廷昭告天下,说宸妃去世,现在蓝欢欢却雍容华服地驾驭着战马,用元妃的名字,与皇太极情深江山。 皇太极凝视着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眉眼弯弯,今日,蓝欢欢梳着小两把头,漆发美丽,云鬓上,珠环翠绕,步摇萦绕着声音,身上穿着马褂,脚蹬小靴,英姿飒爽,而布木布泰和娜木钟等人,也是花容月貌,长袖青袂。 狩猎开始了,人喊马嘶,觱篥声惊天动地,皇太极的皇子们,驾驭着战马,驰骋在猎场。 但是,让皇太极忧心忡忡的是,除了肃亲王大阿哥豪格外,皇太极的这些皇子,几乎没有一人狩猎到猎物! “一群饭桶!”皇太极龙颜大怒。 几名皇子,悻悻然跪在皇太极的眼前。c “皇阿玛!”这时,自鸣得意的豪格,命令何洛会,向皇太极禀报,自己在狩猎中,打了七头野猪,二十头麋鹿,一百只獐子! “皇上,肃亲王真是文韬武略呀!”索尼和鳌拜等文武百官,向皇太极山呼万岁道。 皇太极凝视着豪格,却是忧心忡忡:“朕的皇子,虽然有多个,但是几乎都是普通之人,而豪格虽然文武双全,却孟浪造次,日后,朕若是驾崩,他们能指挥他们那些智勇双全的叔叔吗?” “皇阿玛!”这时,突然传来了九阿哥福临兴高采烈的声音。 “九阿哥!”苏沫儿拉着一脸毅然的福临,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 皇太极一脸和蔼,端详着只有六岁,却神采奕奕的福临,龙颜大悦道:“福临,你的哥哥们,都比你大哥差,狩猎没有打到几只猎物,你在那边玩,看你大哥和你十四叔,谁打的猎物多?” “皇阿玛,福临不知道,因为福临也打猎了!”福临诚实地凝视着皇太极,打千禀报道。 “九阿哥才六岁,竟然也打猎了?”皇太极十分惊讶。 “皇阿玛,这是福临打得獐子和麋鹿!”眉眼英姿的福临,自己抱着一只小麋鹿,来到了皇太极的面前,兴高采烈道。 “好,真是没有想到,英雄出少年,朕的小福临,六岁就能打猎!”皇太极顿时龙颜大怒,喜不自胜道。 布木布泰凝视着皇太极欣喜若狂抱着福临,心中又喜又惊。 “喜花,本宫小看布木布泰了,本宫这个侄女,竟然比本宫都阴险精明,昔日九阿哥诞生时,布木布泰就派苏沫儿传播谣言,说九阿哥诞生时,红光笼罩永福宫,今日,九阿哥竟然在狩猎上鹤立鸡群,皇上已经对九阿哥,十分宠爱了!”清宁宫回到寝宫,哲哲嗟叹着,目视着喜花道。 “皇后娘娘,难道您认为,皇上日后会传位九阿哥?”喜花秋波战栗道。 “若是蓝欢欢日后不能再生皇子,而十阿哥又没有找到,恐怕皇上就要立福临为太子了!”哲哲凄然道。 “皇后娘娘,若是九阿哥被立为太子,我们就咸鱼大翻身了,庒妃娘娘是您的侄女,您是庒妃和九阿哥的靠山,日后九阿哥登基,君临天下,皇后娘娘就能控制九阿哥,控制大清!”喜花眉飞色舞道。 “但是只要蓝欢欢在皇宫一天,一天有希望找到十阿哥,皇上就不会立九阿哥,喜花,我们一定要整死蓝欢欢这个死不掉的贱人,你派人去四处传播谣言,说宸妃早就去世,现在有民间妖女,冒充宸妃,狐媚皇上!”哲哲凤目圆睁,小声叮嘱喜花道。 “妖女冒充宸妃狐媚皇上,妄想挟天子以令诸侯?”酒楼,沸沸扬扬,听说谣言的人么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关雎宫,一些宫人在窗外冷嘲热讽,嘲笑蓝欢欢是冒充的。 蓝欢欢今晚,心中毛骨悚然,糊里糊涂,恍恍惚惚,睡在床上,然后就觉得十分恐惧她恍恍惚惚,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狰狞的鬼,敲着门,吓得蓝欢欢战栗,她打开大门,浮现在眼前的,竟然是血肉横飞的麝月,和十阿哥! “我的孩子!”蓝欢欢顿时痛不欲生,肝肠寸断,大声哭了起来。 “兰儿!”这时皇太极被蓝欢欢惊醒,见蓝欢欢吓得不寒而栗,立刻抱住蓝欢欢,温暖地安慰道:“兰儿,不要怕,朕保护你!” “皇太极,我们的十阿哥,死了!”蓝欢欢泪如雨下。 “兰儿,我们的十阿哥一定是个福星,朕明日就立他为太子!”皇太极凝视着颦眉的蓝欢欢,安慰道。 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一点通 皇太极见蓝欢欢因为十阿哥而忧心忡忡,眉眼弯弯地安为蓝欢欢道:“兰儿,我们的十阿哥一定一帆风顺!” “皇太极,十阿哥是我们的孩子,你给十阿哥起个名字吧!”蓝欢欢抿嘴一笑,凝视着皇太极道。 “兰儿,十阿哥就叫福兰!”皇太极深情地凝视着蓝欢欢。 蓝欢欢弱眼横波,凝视着皇太极:“皇太极我们的骨肉有名字了,但是我仍然会每天做噩梦,梦见有恶魔棒打鸳鸯!” “兰儿,这辈子,我们并蒂连理,下辈子,我们还是如胶似漆,比翼双飞!”皇太极一往情深地执着蓝欢欢的芊芊玉指,欣然一笑。 安平贝勒府,杜度接到了哲哲的信。 “皇上将突然驾崩?”杜度看了信后,顿时大吃一惊。 “启禀贝勒爷,肃亲王来了!”包衣小厮不寒而栗地向杜度打千道。 “肃亲王,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晚,你为何突然来见?”杜度眉开眼笑,来到府邸外,向年轻气盛的豪格拱手道。 “贝勒叔,今晚,我豪格接到一封匿名信!”豪格从衣襟里拿出一封信笺,给了杜度,杜度仔细一看,不禁十分惊愕。 “豪格,你接到的信,和我接到的信,竟是一样!”杜度吞吞吐吐,从衣襟里也拿出一封信。 “贝勒叔,是皇后给你的信?那本王的信,也必是皇后秘密递送!”豪格想道。 “皇上将驾崩?皇后为什么暗中送这封信?”杜度一脸狐疑道。 清宁宫,次日,豪格和杜度,还有阿巴泰,济尔哈朗都来到了哲哲的面前,向哲哲请安。 “几位王爷贝勒,最近,有人在后宫传播谣言,传说皇上将和宸妃私奔,然后假称皇上无疾而终,皇上为了蓝欢欢这个美人,将放弃江山了!”哲哲凤目圆睁,目视着十分惊愕的豪格与杜度阿巴泰等人。 “皇后娘娘,皇上要放弃江山,然后假死隐居?这好像太?”济尔哈朗莫名其妙道。 “不知道是谁,暗中传出这捕风捉影的谣言,但是若是真的,皇上放弃大清后,大清将乱,太祖打下的江山,就要毁于一旦了!”哲哲一脸深明大义道。 “皇后娘娘,臣愿死谏皇上!”济尔哈朗跪在哲哲的脚下。 “郑亲王,皇上已经被宸妃狐媚昏庸了,若是这个传说是真的,皇上真的假死,大清没有皇帝,一定崩溃,所以本宫暗中下懿旨,请几位王爷贝勒,暗中商议,皇上驾崩后,大清的皇位,将由哪位皇子继承?”哲哲一本正经道。 “皇后娘娘,中原南朝,因为废长立幼,国本大乱,臣死谏,拥立肃亲王大阿哥豪格,继承皇位!”济尔哈朗,杜度,阿巴泰等人,异口同声,跪在哲哲的脚下。 “我豪格德小福薄,岂能继承皇位?再说皇阿玛神采奕奕,这些谣言,只是一派胡言!”豪格顿时吓得战栗,郑重说道。 “豪格,你是皇上的大阿哥,又劳苦功高,本宫又是你的嫡母,若是皇上真的驾崩,本宫也支持,立你为皇上!”哲哲笑容可掬道。 再说豪格,如坐针毡,回到肃亲王府,何洛会对豪格说道:“王爷,哲哲已经知道王爷您查到她便是毒害王爷母妃的凶手,现在她突然这样,可能是欺骗王爷,钓王爷中计,皇上怎么可能要假死?” “是呀,何洛会,本王也怀疑哲哲是有意测试本王,妄想钓鱼,用这个做证据,在皇阿玛面前陷害本王谋反!”豪格目视着何洛会,忧心忡忡道。 “王爷,我们应该坐观成败,现在要安静!”何洛会对豪格说道。 关雎宫,日上三竿,窗棂外,传来阴险毒辣的冷嘲热讽声。 “那个冒充宸妃的妖女,失踪了!” 皇太极下朝后,听到谣言,心急如焚地来到关雎宫,竟然宫内真的一片静谧! “兰儿又离家出走了?”皇太极突然捂着额头,有些朦朦胧胧。 “宸妃又出走了,听说是和邹甄私奔了!不要脸,真是水性杨花!”后宫里,囊囊贵妃和土门淑妃,唱起了红白脸。 宁远,睿亲王多尔衮,指挥几万骑兵,与吴三桂的关宁铁骑血战,这时苏克突然暗中禀报多尔衮,说宸妃蓝欢欢失踪了。 “宸妃就是小性儿,皇上,宸妃妹妹是不是自己去民间找十阿哥了?”皇太极急不可耐地来到麟趾宫,娜木钟柔声对皇太极说道。 “朕那日给十阿哥起了名字,兰儿心念十阿哥,朕想她的性子,是真去民间找十阿哥了!”皇太极双眉紧锁。 “马瞻超,带护军,去民间保护宸妃!”皇太极目视着马瞻超,担忧地命令道。 “皇后娘娘,这几日,我们连续对蓝欢欢的关雎宫干扰破坏,大声冷嘲热讽,子夜还装神弄鬼吓这个小贱人,蓝欢欢是不是又被我们逼得出宫了?”清宁宫,囊囊贵妃询问哲哲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现在已经名声狼藉,千夫所指,她确实是想自己微服找十阿哥,但是这次不是她自己离家出走,而是被本宫抓住了!”哲哲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蓝欢欢是不是怀疑鬼魂萦绕,去城外的寒山寺了?”囊囊贵妃询问道。 “那个贱人,是去了寒山寺,但是本宫的人,这次暗中把她控制了,而且挟持进了一个地方!”哲哲丧心病狂地面目扭曲道。 盛京一个地宫内,蓝欢欢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环视四周,竟然毛骨悚然地发现,自己现在被绑架进了一个像监狱的地方,这时一个地下室,灯火通明,蓝欢欢定睛一瞧,只见紫鹊还眩晕着,被绑在一个架子上。 “蓝欢欢,不,宸妃娘娘,海兰珠!”这时,传来一个人面兽心的笑声,一张狰狞的狗脸,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舒尔冬,你不是后宫的护军统领吗?你竟然绑架本宫,你不怕皇上杀了你吗?说,这是什么地方?”蓝欢欢目光如炬,杏眼圆睁,怒视着气势汹汹的舒尔冬。 “不,您现在是敏惠恭和元妃,您已经薨了,皇上不知道,天下没有人知道,皇上以为你又耍小性儿,离家出走,没有人相信你,永远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可以想到,你被绑架进了这个鬼屋,我们就是杀了你,也没人晓得!”穷凶极恶的舒尔冬,像畜生一样,瞪着柳眉倒竖的蓝欢欢。 “舒尔冬,你没死,而是被哲哲收买,变成了哲哲的一条狗,但是本宫告诉你,若是本宫丢了一根头发,皇上必定不会放过你们!你们不得好死!”蓝欢欢愤怒道。 “贱人,还想威吓本官?现在你被挟持在这个地下室,已经被我们控制,你是死了!”如狼似虎的侍卫,端着烧得通红的烙铁,变态地来到了蓝欢欢的眼前。 “宸妃娘娘,你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们想怎么虐待你的身子,想害你哪疼,你就乖乖哪疼,想整你痛不欲生,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一脸狰狞的舒尔冬,鲜廉寡耻,丧尽天良地端着烙铁,狰狞地威吓蓝欢欢道。 “禽兽不如,恬不知耻!”倔强的蓝欢欢大声骂道。 “小美人,叫呀,爷就是要你哪都疼!”一脸卑鄙的舒尔冬,握着烧得毛骨悚然的烙铁,故意渐渐地逼近蓝欢欢的瓜子脸。 “禽兽,你真是狗胆包天,你要敢害我们格格,皇上晓得了,斩你全家!”紫鹊这时也醒来,亲眼看见如同魔鬼的舒尔冬,握着烧红的烙铁,逼向蓝欢欢,顿时怒气填膺,大声怒骂道。 “小美人,若是把你这张芙蓉脸烫一个疤,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再宠爱你?”舒尔冬卑劣地诡笑道。 “你烫啊,你和你的主子哲哲,玩火自焚,多行不义必自毙!”蓝欢欢仰起玉颈,怒视着龌蹉的舒尔冬。 “哈哈哈,宸妃娘娘,你这明眸皓齿,若是烫坏了,真是让人有些怜香惜玉,小的不烫你脸了,但是,今日爷要你身上哪疼,你就哪疼!”一脸狰狞卑鄙的舒尔冬,突然把烙铁逼进了蓝欢欢的皓腕和手臂,顿时地下室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小美人,今日让你逃跑也跑不了!”丧尽天良,变态龌蹉的舒尔冬,自鸣得意地欣赏着一身血的蓝欢欢,仰面大笑,突然他又拿着烙铁,重重地烙了蓝欢欢的大腿,顿时血肉模糊,蓝欢欢痛得昏晕。 “鲜血美人,奴才把这赏心悦目的东西呈给皇后娘娘,一定平步青云!”一张狗脸的舒尔冬,有恃无恐地诡笑道。 关雎宫,皇太极因为蓝欢欢的失踪,急得不吃不喝,坐在蓝欢欢的书房里,看着奏折。 “皇上,虽然巴牙喇护军都去城内外找了,但是娘娘仍然失踪!”马瞻超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兰儿去找十阿哥,不会莫名其妙地自己出盛京,难道,兰儿是被人挟持了?”皇太极皱眉思忖道。 “皇上,臣也怀疑,娘娘是被人绑架了,这几日,虽然我们的护军在城内外寻找,但是却没有一点影子,娘娘不会自己隐蔽起来的,臣怀疑,是凶手挟持娘娘,进了像地下室一样的隐蔽地方!”马瞻超拱手禀告道。 “兰儿若是被奸贼绑架,那便危险了,荣儿,你和马瞻超秘密在城内寻找,而且要封锁消息!”皇太极心急如焚,命令荣儿道。 再说多尔衮,在前线听说蓝欢欢失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哥,我们现在正与明军大战,你一定不能因为她,精神崩溃!”多铎来到多尔衮的面前,见多尔衮忧心忡忡,大声对多尔衮说道。 “多铎,战国时,孙膑用减灶之计,因势利导,骗庞涓中了埋伏,现在我们也举一反三,你去外面传说,说我心急如焚,要秘密回盛京救宸妃,你和苏克,故意撤退,在大路上埋伏!”多尔衮一脸精明,目视着多铎,小声叮嘱道。 “总兵大人,清军的睿亲王多尔衮,率兵暗中撤退了!”再说吴三桂大营,大将夏龙,向吴三桂禀报道。 “多尔衮暗中撤退?难道是因为那个蓝欢欢?”吴三桂眼睛一转,狡狯地奸笑道。 “蓝欢欢?就是邹甄总兵那个朋友蓝姑娘?听说,邹甄昔日也为了这个女人,如疯似狂,难道,多尔衮也为了这个妖女,撤兵了?”夏龙大惊失色道。 “多尔衮是个情种,这次定是为了蓝欢欢,暗中撤兵,夏龙,命令大军,立即追击清军!”吴三桂奸笑道。c 却说月黑风高,吴三桂的关宁铁骑,急不可耐,在大路上驰骋,追击清军,军队到了一片森林,突然万箭齐发,杀声东西,一声号炮,从斜刺里杀出一员白袍大将,正是多尔衮! “多尔衮?”吴三桂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呔,吴三桂,下马投降!”多尔衮手执大刀,直取吴三桂,这时,身后一声炮响,一员小将带兵冲出,血气方刚,端的是凶猛,正是多铎。 吴三桂大吃一惊,命令突围,多尔衮率兵掩杀,杀得明军血肉横飞,丢盔弃甲。 “蓝姑娘被小人绑架了?”再说此时,被崇祯擢升为京畿提督的邹甄,正好带兵来到宁远,这时,岳月听了吴三桂大营里的谣言,立即禀告了邹甄。 “邹大人,那个皇太极的宠妃蓝姑娘,确实是被江湖上哲哲收买的斯文败类绑架了!”这时,红莲山的独孤珍姑娘,来到邹甄的大营,向邹甄禀告道。 “独孤姑娘,你们红莲派的人,在辽东有斥候,蓝姑娘是被败类绑架,绑架在哪?”邹甄心急如焚地问道。 “昭山,哲哲收买的护军统领舒尔冬,和几个江湖上的败类,上个月,暗中从皇宫里,绑架了蓝姑娘,并且控制她进了昭山的地宫,但是他们把蓝姑娘挟持在昭山的哪个地宫,我们不知道?”独孤珍拱手一本正经道。 “当年,蓝姑娘,义正言辞,正气凛然,救了我邹甄一家,也救了江湖上的不少侠士,现在蓝姑娘被坏人挟持,我们一定要拔刀相助!”邹甄斩钉截铁道。 “昔日,蓝姑娘也救过我们红莲派,邹大哥,我们一起去昭山,救蓝姑娘!”独孤朕柳叶眉一竖,点头拱手道。 再说多尔衮,凯旋回京后,迅速亲自带着苏克等人,在盛京内外,寻找蓝欢欢,但是找了几日,仍然什么都没有找到。 “苏克,这些绑架宸妃的凶手,究竟是什么人?”多尔衮询问道。 “王爷,我们也不晓得,但是听说,这些人是清宁宫收买的!”苏克拱手道。 “王爷,我们查到了,这群江湖败类,把宸妃娘娘绑架到了昭山!”这时,荣儿和马瞻超,疲于奔命地来到多尔衮的面前。 “马瞻超,我们并肩作战,去昭山!”多尔衮毅然道。 再说蓝欢欢,被舒尔冬没有人性地虐待,全身都是伤,舒尔冬见没有人相信蓝欢欢被绑架,更加肆无忌惮,日夜虐待蓝欢欢,谄媚哲哲。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现在被十分秘密地挟持在那个暗室,没有人晓得,也没有人相信,蓝欢欢被我们控制,不是离家出走!”清宁宫,一脸卑鄙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好,现在蓝欢欢这个贱人,就是大叫大喊,也没有人相信她,她就作茧自缚吧!”哲哲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蓝欢欢被绑架了,皇上急得死去活来,我们是不是杀了蓝欢欢?”喜花询问哲哲道。 “不,喜花,现在可以传出一些消息了,故意告诉那些人,蓝欢欢被绑架到了昭山,你们要去后宫造谣,要皇上也知道,引皇上去昭山,然后,我们调虎离山,趁机拥立九阿哥为皇上,宣布大行皇帝驾崩!”哲哲胸有成竹地狰狞笑道。 再说昭山,多尔衮和荣儿马瞻超带着侍卫,来到了山下,四处寻找地宫,但是却没有找到。 “多尔衮!”就在这时,突然,一名亭亭玉立,眉似春山的女子,下了山,来到多尔衮的面前。 “庒妃娘娘?”马瞻超大惊道。 “布木布泰,你怎么也来昭山了?”多尔衮目视着眉目欣喜的布木布泰和苏沫儿,欣喜若狂地问道。 “多尔衮,听说姐姐被绑架到了昭山,我和苏沫儿拂晓就来这里寻找了,但是却一个影子也没找到!”布木布泰凄然道。 “布木布泰,这个昭山,就靠近皇上的地宫昭陵,那些人把宸妃绑架进了地宫,是不是会进入昭陵?”多尔衮思忖道。 “多尔衮,我想出一个办法,你们簇拥着本宫回盛京,传说出去,说找到了宸妃娘娘,本宫的眉眼像姐姐,咱们故意让草木皆兵,引凶手出来!”布木布泰娇憨地笑道。 “听说宸妃娘娘被救回来了,就在昭山!”盛京城中,突然沸沸扬扬。 “皇后娘娘,外面有人传说,蓝欢欢被多尔衮救回来了!”喜花欠身禀报哲哲道。 “胡说八道,喜花,这是怎么回事?”哲哲气急败坏道。 “皇后娘娘,是庒妃娘娘,冒充蓝欢欢,和多尔衮回来的!”喜花禀告道。 “布木布泰?本宫的这个侄女,真是精明,她冒充蓝欢欢,让多尔衮簇拥着她回来,暗中竟然救了多尔衮,本宫本来想骗多尔衮回宫,然后诬陷多尔衮就是挟持蓝欢欢的凶手,借皇上的手杀他,没想到,布木布泰竟然暗中聪明地保护多尔衮了!”哲哲凤目一转,诡笑道。 “皇后娘娘,现在我们是继续污蔑睿亲王多尔衮,还是?”喜花问道。 “让多尔衮回来吧,蓝欢欢灭有真正找回来,多尔衮和皇上会再次拼死去的!”哲哲像魔鬼一样诡笑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被绑架进地宫,已经一个月了,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的舒尔冬,对蓝欢欢进行了鲜廉寡耻的虐待。 “小美人,爷就是要整得你鼻青脸肿,死心吧,没有人晓得你被关在这里,被我们控制!”如同恶魔的舒尔冬,变态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呈现着他的狗脸,故意威吓蓝欢欢道。 “舒尔冬,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皇上会知道的,睿亲王和天下人都会知道的,纸包不住火,多行不义必自毙!”蓝欢欢杏眼圆睁,怒视着杀气腾腾的舒尔冬。 “宸妃娘娘,您又想做噩梦了吧?爷就喜欢吓你!”无耻的舒尔冬,突然拉来了一个人,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那达理?”蓝欢欢大惊! “是,本贝勒爷就是那达理,蓝欢欢,你忘了爷的阿玛阿达理贝勒了吧?当年,就是你这个贱人,在皇上面前陷害我阿玛,让他被害,真是没想到,你这个贱人也有今天,活该!”鹰钩鼻,一张长脸的纨绔子弟那达理,一脸狰狞地注视着蓝欢欢,丧心病狂地奸笑道。 “原来你是当年那个无耻小人阿达理的儿子!”蓝欢欢鄙夷地笑道。 “蓝欢欢,都是因为你,那年我们都以为你死了,那个昏君,悲痛得死去活来,每天发狂,爷我就是在丧期喝酒玩了女人,昏君就贬黜了爷的贝勒之位,没想到,你没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狐媚皇上整爷,今天,爷也虐待虐待你玩玩!”那达理一脸灭绝人性,对着蓝欢欢去咆哮道。 “贝勒爷,这时风流箭,射中人,只疼,但是死不了人!”这时,一脸卑鄙的舒尔冬,呈上了一张弓和一些箭矢。 “舒尔冬,把这个贱人和那些丫头,放放风,放在正殿里跑,爷要狩猎!”一脸鲜廉寡耻的那达理,仰面奸笑道。 地宫的大殿,蓝欢欢和紫鹊,还有几十名被绑架的女孩,被穷凶极恶的侍卫,押到了大殿。 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一文不值 昭山地宫,如狼似虎的那达理,拉开弓,命人将绑架的几十名女孩子和蓝欢欢紫鹊,放风出大殿,然后把她们当猎物一样狩猎玩。 弩箭齐射,顿时大殿内,惨叫声呜咽声,震耳欲聋! “那达理,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狗贼!”蓝欢欢柳眉倒竖,抓住一支侍卫射来的箭矢,握在手中,一脸鲜血,突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志得意满,如疯似狂的那达理!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纨绔,你和哲哲真是狼狈为奸!”蓝欢欢余勇可贾,凌波飞来,如风驰电掣一般,把手中流血的箭矢,戳在那达理那张狗脸上! “啊!造反了,杀了她!”那达理像杀猪一样惨叫一声,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你们的主子在我手中,滚!”蓝欢欢持着宝剑,架在那达理的颈上。 那些如狼似虎的侍卫,见贝勒爷被蓝欢欢挟持,吓得两腿乱抖,不寒而栗地握着刀,撤了下来。 “那达理,让这些女孩走!”蓝欢欢柳眉倒竖,秋波愤慨,大声道。 “左右,把这些小蹄子都放了!”那达理被蓝欢欢紧紧挟持,虽然恼羞成怒,但是还是战栗地命令侍卫将这些女孩放了。 “格格!”紫鹊凝视着蓝欢欢的颦眉,心急如焚道。 蓝欢欢向紫鹊努了努嘴,紫鹊迅速和那些女孩出了地宫。 “宸妃娘娘,你的那些小姐妹都走了,你是自愿见义勇为,你就留在地宫吧!”这时,舒尔冬端着大刀,架在了蓝欢欢的玉颈上。 “舒尔冬,那些丫头跑了,若是出去说了这个地宫,我们就前功尽弃了!”这时那达理,怒火万丈地目视着舒尔冬,愤懑地喊道。 “来人,把蓝欢欢换到别的地下室!”舒尔冬奸笑道。 再说蓝欢欢,被舒尔冬和那达理的人,蒙着面,押到一个非常隐蔽的地下室,蓝欢欢眼前的布被掀开,气急败坏的那达理,恼羞成怒,对着蓝欢欢的杏脸就是一个耳光。 “小贱人,还想反抗,死心吧,谁都知道你淫荡卑劣了,皇后娘娘的心腹,已经四处传播谣言,我们是先入为主,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相信你!”一脸狰狞的那达理,执住蓝欢欢的香腮,疯狂地嚎叫道。 “那达理,你不配,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本宫是宸妃,你把你这只爪子拿下!”蓝欢欢明眸嗔怒,怒视着厚颜无耻的那达理反击道。 “小贱人,你这香腮玉颈,含情惯得人饶,若是乖乖的,我们就不折磨你,你这个身子,都是大清的,大清是爷的!”那达理一脸小恶魔地目视着一身是胆的蓝欢欢。 “你只是奸贼的一条狗!”蓝欢欢倔强地怒视着那达理。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用烟熏这贱人的秋波,用烙铁烙这贱人的香腮!”面目扭曲,歇斯底里的那达理,狰狞地咆哮道。 丧尽天良的侍卫,用烙铁,没有人性地虐待蓝欢欢,害得蓝欢欢七窍流血。 “舒尔冬,每天恐吓她,她怕什么,咱们就用什么虐待她!”一脸穷凶极恶的那达理,目视着舒尔冬,睚眦地奸笑道。 地下室,传来悲惨的声音。 “兰儿!”多尔衮在傍晚,舍生忘死地冲到了昭山的地宫,但是,地宫早就一片静谧! 多尔衮突然在一个旮旯,发现了蓝色的帕子,他痛不欲生,拿起帕子,帕子上,斑斑血泪,似乎还有那孤傲的香。 “王爷,紫鹊姑娘指挥我们挖了这个地方,但是地宫里没有一个人!”苏克向多尔衮禀告道。 “无耻的凶手,真是老奸巨猾,一定把人质转移了,继续挖!”多尔衮斩钉截铁道。 苏克命令士兵,拼命挖掘,就在这时,皇太极带着荣儿和马瞻超,亲自来到了昭山。 “皇上!”多尔衮向皇太极打千道。 “十四弟,找到地宫了吗?兰儿平安吗?”皇太极急不可耐地询问多尔衮道。 “皇上,虽然挖开了地宫,但是狡狯的凶手,把宸妃娘娘转移了!”多尔衮如心中愤懑道。 “挖,就算把昭山翻过来,也要找到兰儿!”皇太极怒不可遏道。 再说舒尔冬,把蓝欢欢熏晕,秘密转移到了昭山山麓。 “舒尔冬,皇后娘娘懿旨,把这个不要脸的贱人,送出昭山,送到关内挟持,要皇上永远死心!”这时,地道口外,舒尔冬的眼前,呈现出喜花那张脸。 昭山山麓,一辆马车,秘密下山,向关内驰骋去。 当蓝欢欢从噩梦中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蓝欢欢,你这个贱人,真是丑态毕出,已经名声狼藉,还死猪不怕开水烫,皮厚赖在盛京,现在你死心了,这里是关内,是在大明,皇太极再也想不到,我们把你这个贱人卖到了这里!”蓝欢欢的眼前,现出舒尔冬那张又瘦又勾的狗脸! “你们这群畜生!”蓝欢欢杏眼圆睁,怒视着得意洋洋的舒尔冬。 “你们怎么让这小贱人醒了?继续让她糊里糊涂,恍恍惚惚!”舒尔冬面目扭曲,怒视着几个小厮,凶残地咆哮道。 几名诡笑着的侍卫,用一种毒烟,熏晕了蓝欢欢。 蓝欢欢突然觉得,眼前浮现出了幻影! 回家了! 蓝欢欢再次醒来,突然又惊又喜,自己竟然回到了21世纪那个真正的家! 这次不是噩梦,蓝欢欢环视四周,欣喜若狂! 四周,都是现代的家具,手机,电脑,微波炉! 蓝欢欢喜上眉梢地步到镜子前,突然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她最爱的夏裙,漆黑的乌发上,戴着漂亮的草帽! “回来了,原来只是南柯一梦,从沈阳旅游回来了!”蓝欢欢嫣然一笑,得瑟地凝视着自己的花容月貌。 突然,蓝欢欢似乎发现,镜子的后方,似乎站着一个很恐怖的人,这个人穿着清朝的旗袍,就那样伫立在自己的身后。 “什么人?”蓝欢欢心中毛骨悚然,眸然回首,却没有一人,环视四周,一片静谧,她顿时吓得战战兢兢,再回首,仔细地凝视着镜子,那个影子,却仍然站在身后,一双眼睛,毛骨悚然地盯着镜子。 “你是什么人?”蓝欢欢几乎要吓昏了,再回首,却仍然没有一个人。 此时,她的耳边传来真实的脚步声,端详镜子,那个冷冷看着自己的人,已经走到自己的面前。 “蓝欢欢!”那张苍白的脸,突然回首,差点把蓝欢欢吓疯。 “哪里都有我,奇丑无比!”苍白的脸,在蓝欢欢的眸子里,越来越清楚! “哲哲!”蓝欢欢十分恐怖地大喊一声,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子很痛。 睁开眼睛,一张张面目扭曲,穷凶极恶的脸,目视着自己,露出卑鄙的奸笑。 “蓝欢欢,刚刚你做了一个噩梦,似乎说出了你的一些秘密!”一脸阴险的舒尔冬,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秘密?秘密就是,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是三百多年后的人!但是,我的前世,就在这个世界,已经去世了!”蓝欢欢抿嘴一笑,刀子嘴精明地回答了舒尔冬。 “你果然是一个冒充的格格,你的真名叫蓝欢欢!”舒尔冬残暴地诡笑道。 “我叫蓝欢欢,前世叫海兰珠!”蓝欢欢一脸倔强,轻蔑地目视着舒尔冬。 “你就是海兰珠,无论是未来,还是现在,你现在之所以这么悲剧,都是因为你活该!你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来到一个不该来的世上!”舒尔冬一脸恐怖地狰狞笑道。 “不管是下辈子,还是这辈子,我都对皇太极情有独钟,我们俩心心相印,心有灵犀,比翼双飞,我们是夫妻!”蓝欢欢斩钉截铁,郑重地说道。 “蓝欢欢,告诉你,在下是萨满法师!”舒尔冬目视着蓝欢欢,小声说道。 “舒尔冬,你的主子是哲哲?”蓝欢欢鄙夷地问道。 “是,老夫的主子是皇后娘娘,当年,那个不祥之女的谶言,也是老夫卜出的,但是,老夫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是红颜祸水,改变了皇后主子的一生!”舒尔冬苦口婆心地说道。 “我改变了哲哲一生?”蓝欢欢目视着舒尔冬,十分奇怪道。 “你不但改变了皇后的一生,也改变了你亲妹妹布木布泰的一生,本来,这个世上没有你的诞生,哲哲就是大清唯一的皇后,皇太极最爱的皇后,而布木布泰,会和多尔衮一声藕断丝连,越恨越爱,但是海兰珠,因为你回来了,改变了她们,所以,你是不祥之女,是祸乱!你是一个讨厌的女人,将被人歧视,排挤,一辈子被围攻!”舒尔冬仰面大笑道。 “舒尔冬,但是,我半生的灾难,都是你这个魔鬼害得,你装神弄鬼,把我的前世,像游戏一样的玩乐取乐,你才是恶魔!”蓝欢欢突然恍然大悟,目光如炬,怒视着一脸睚眦的舒尔冬。 “蓝欢欢,你的前世,百折千磨,最后香消玉殒,最后还是没有和皇太极比翼双飞,如胶似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挡住了别人平步青云的路!”舒尔冬一脸狰狞质问蓝欢欢道。 “不要再骗我了,这些年,都是你这个恶魔助纣为虐,在背后棒打鸳鸯!”蓝欢欢怒不可遏,杏眼圆睁,怒视着如疯似狂的舒尔冬。 “蓝欢欢,你这个贱人,你即便回来,本宫也不会让你和皇太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这个红颜祸水,要不是你,皇太极最爱的是本宫,大清也是本宫的,你真是不得好死!”丧尽天良的哲哲,猖狂地对着关雎宫,大声嚎叫道。 “皇后娘娘,舒尔冬的信!蓝欢欢已经被挟持到关内了!”喜花得意忘形地向哲哲欠身道。 “皇太极,你死心吧,你永远也找不到这个贱人!”哲哲疯狂地大笑道。 再说尚书胡同,邹甄率领岳月和独孤珍等人,去沈阳援救蓝欢欢,但是却没有找到人,而这几日,李宝君在尚书胡同,却暗中发现一些人鬼头鬼脑,似乎在一个秘密之地,绑架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人。 “夫人,我们已经几天跟着这些十分古怪的人,这些人,从胡同一个地下室内,挟持了一个女子,似乎南下去了!”岳宽对李宝君禀告道。 “这些人绑架的,就是蓝姑娘!”李宝君思忖,突然恍然大悟。 中原,蓝欢欢在恍恍惚惚中,被舒尔冬的一群心腹,和江湖上的走狗,挟持到了潼关这个很恐怖的地方。 明朝末年,贪官污吏,剥削百姓,地主阶级为富不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蓝欢欢虽然被舒尔冬的走狗绑架了,但是这次,她却亲眼看到了中原广袤的土地上,饿殍遍野的真实场面! “真实百闻不如一见,中原,整个中原,已经水深火热!民不聊生!”蓝欢欢亲眼看到,天灾后的陕西,朝廷不开仓放粮赈济百姓,种地种粮食劳动的农民,在灾年,却没有粮食,惨不忍睹地饿死,而那些州县,商人囤积居奇,地主家的粮仓,粮食都烂了,也不赈济百姓! 而朝廷昭告天下的告示,却颠倒黑白,一派胡言,说朝廷赈济了多少粮食。 “真是天亡明朝呀!”蓝欢欢痛心疾首地目视着这些让人义愤填膺的场面,不由得悲痛欲绝。 “舒尔冬大人,我们不能再向西了!”车队走到南边,舒尔冬的心腹突丁,向舒尔冬打千道。 “为何?”舒尔冬质问道。 “听说李闯王的起义军,正在与明军在潼关大战!”突丁对舒尔冬说道。 “中原流贼?”舒尔冬大惊。 “大人,我们不如把蓝欢欢卖给流贼,这些流寇,罪恶滔天,喜欢抢女人,把蓝欢欢卖了,皇上就永远找不到她了!”突丁建议舒尔冬道。 “突丁,带人去流贼那里,告诉他们,我们这有女人,还有粮食!”舒尔冬诡笑道。 再说蓝欢欢,被突丁的心腹,挟持着,关在马车内,秘密运到了潼关外。 “呔,你们是什么人?”这时从斜刺你冲出一队骑兵,挡在了车队前。 “在下是商人!”这时笑容可掬的突丁,下了车,眉开眼笑地来到了骑兵面前。 “你是商人?你卖什么?”骑在马上一名眉眼清秀的将领,质问突丁道。 “这大灾年,卖人!”突丁谄媚地笑道。 “什么人?”将领质问道。 “女人,都是花容月貌!”突丁谄媚地打开了帷幕,露出蓝欢欢的芙蓉面。 “女人?我们是义军,这位先生,你来!”清秀的将领,轻蔑一笑,让突丁跟在自己,来到大营。 这时,突然冲出来几十名士兵,说时迟那时快,把控制马车的小厮侍卫,统统绑架,命令这些人放下刀剑。 “姑娘,出来吧!”清俊将领打开帷幕,笑容可掬地目视着蓝欢欢。 “兄弟,借把刀!”蓝欢欢笑靥如花,轻启丹唇道。 一名士兵,送来一把匕首,蓝欢欢用嘴咬住,瞬间把身上绑着的绳子,全部斫断,跳下马车,手中执着匕首,架在了清俊将领的脖子上。 “你,我们将军救你,你却?”吓得呆若木鸡的士兵,端着长矛,围住了蓝欢欢。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在哪里,你们是什么军队?”蓝欢欢柳眉飒爽,倔强地瞥着清俊将领,一团和气地问道。 “在下李岩,我们是闯王的军队,是义军,杀贪官,均田免粮的!”清俊将领笑道。 “李岩,你是李闯王李自成的谋士?”蓝欢欢喜不自胜,立刻拿下匕首,向李岩拱手答谢道。 “看姑娘武艺高强,莫非也是江湖女侠?”李岩和颜悦色地端详着蓝欢欢拱手询问道。 “是,小女是江湖侠士,却在辽东被这些狗贼绑架,多谢大人救我!”蓝欢欢抿嘴一笑,拱手谢道。 “姑娘确实不是一般的平民女子,这些狗贼竟然敢绑架姑娘,一定也不是一般的贼!”李岩笑道。 “李大人真是精明,这些家伙,是辽东的江湖败类,被清廷贼人收买,绑架好人!”蓝欢欢眼睛一转,乐不可支道。 “既然是贼人,我就命人,把他们全部杀了!”李岩向蓝欢欢拱手道。 “大人,那几个贼人,刚刚趁机逃跑了!”这时,一名士兵来到李岩的面前禀报道。 “这群家伙,早晚是作茧自缚,李大人,小女能见到你,也是天意,听说李闯王,在陕西揭竿而起,对百姓秋毫无犯,军纪严明,还昭告百姓均田免粮,百闻不如一见,小女子想亲眼瞧瞧!”蓝欢欢满面春风,向李岩拱手道。 “好,姑娘真是巾帼英雄,来人,请女侠进帐!”李岩欣喜若狂道。 蓝欢欢心中十分开心,从前在书上看过中原农民起义,起义军灭亡明朝的故事,她也在盛京听过李自成的义军被叫做流贼,曾经烧杀抢掠,十分凶暴,所以现在很巧被舒尔冬那装神弄鬼的狗贼绑架到远离盛京的地方,正巧亲眼调查调查,这支传说中的起义军! “相公,这位是!”这时,一名云鬓上扎着红巾,英姿飒爽,柳叶眉,丹凤眼的女子,带着几名亭亭玉立的女兵,风流熠熠地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李岩凝视着这名喊他相公的女子,向蓝欢欢拱手道:“她就是河南大名鼎鼎的红娘子!” “久闻大名,今日一见真人,真是巾帼英雄!”蓝欢欢弱眼横波,柳眉倩然,拱手行礼道。 “相公这位小妹是?”红娘子凝视着一脸飒爽的蓝欢欢,果然喜爱。 “小妹姓蓝,名欢欢,女侠就喊我蓝姑娘吧!”蓝欢欢眉目欣喜道。 大家十分开心,在大营大宴,蓝欢欢亲自看了起义军的军营,不由得眉目欣喜。 “李岩大哥,闯王的大军要北上进攻京城,一定要一步一个脚印,现在明廷的总督孙传庭,率领主力,进入河南,就是要与义军决战,所以我建议,先南下,进攻荆州襄阳,驻跸根据地后,再慢慢的北上!”蓝欢欢一本正经地说道。 “英雄所见略同,蓝姑娘,我家相公也是这样进谏的!”红娘子欣然笑道。 话说李自成的起义军,自打礼贤下士,擢升了李岩等谋士后,军纪严明,一路消灭地主,均田免粮,这时,张献忠的义军,在荆襄打败明军左良玉后,烧杀抢掠,西征四川,李自成自称奉天倡义大元帅,在李岩和蓝欢欢的进谏下,南下攻下荆州和襄阳,占领根据地后,改义军为大顺军,在秋天,又北上,进攻河南。 蓝欢欢莞尔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可爱 蓝欢欢在李闯王农民军中,暂时躲避,和李岩红娘子夫妻变成朋友,大家精神振奋,神采奕奕地与十几万农民起义军,南下到了荆州和襄阳。 闯王李自成,蓝欢欢与李岩昔日见过,他十分朴素,不喜女色,闯王军南下势如破竹,李自成自称新顺王,在襄阳立根据地,建立了六政府,封了二十二个将军,而蓝欢欢,因为李自成的礼贤下士,也被擢升为将军,与李岩同舟共济。 “蓝姑娘,虽然你女扮男装,自称侠女,但是李某人认为,你一定不是平常人,这些日子,我们并肩作战,虽然我已经怀疑你了,但是,我却没有在闯王面前报告!”今日,李岩进入蓝欢欢的大帐,让红娘子和紫鹊出去遛弯,自己一本正经地对蓝欢欢说道。 “李岩大哥,你既然怀疑我不是常人,为何不在主公面前揭露我?”蓝欢欢弱眼横波,一脸毅然地笑问道。 “因为李某人知道,姑娘也是一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巾帼英雄,你与那些凡人不同,你心中有爱国爱民的责任!”李岩一脸情真地拱手道。 “谢谢李大哥,小妹的确不是常人,小妹猜李大哥已经猜到小妹是谁了。”蓝欢欢一脸沉着,目视着李岩,悠然一笑。 “姑娘是北面的人!而且,还是皇亲国戚!因为李某人发现,姑娘的武功虽然是中原的,但是也有北朝的秘籍,而且紫鹊有时吞吞吐吐地说格格,姑娘莫非就是当年脍炙人口的关外皇帝皇太极的宠妃,海兰珠?”李岩凝视着蓝欢欢,一本正道。 “是,小妹就是清朝皇帝的宠妃,既叫海兰珠,又叫蓝欢欢!”蓝欢欢抿嘴一笑,拱手道。 “关于姑娘的谣言,李某人在关内也晓得一点,因为姑娘出淤泥而不染,所以有人暗中陷害,传播谣言,污蔑虐害姑娘,我听说大清的宸妃已经去世了,没想到会跑到中原!”李岩潇洒道。 “李大哥,我是被人绑架来中原的!”蓝欢欢凄然道。 “姑娘既然是北朝的宠妃,为何会被绑架,你们来中原,有何阴谋?”李岩请蓝欢欢进入大帐,真挚地询问道。 “李大哥,大清的皇后哲哲,是我的敌人,一直秘密陷害监视我,后来我回到皇宫,又被哲哲绑架,哲哲妄想让皇太极死心,就暗中派走狗把我绑架到了中原,企图把我卖了!”蓝欢欢仔细告诉了李岩。 “原来姑娘也是百折千磨,竟有如此让人伤痛的遭遇!”李岩不由得淌泪道。 “李大哥,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我就不能留在闯营里了,感谢你的帮助,我要带着紫鹊,回到大清,回去和我的丈夫皇太极重聚!”蓝欢欢双眉紧蹙,斩钉截铁地说道。 “蓝姑娘,我派人,秘密送你走,现在中原刀光剑影,你回到关外,才平安!”李岩点头道。 蓝欢欢兴高采烈地出大帐,突然回眸,目视着李岩,回来郑重地对李岩说道:“李大哥,现在中原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大清是要入关统一天下的,皇太极也昔日想与你们联合,但是小妹郑重建议李大哥,闯王的军队,一定要建立根据地,稳固后方,向攻下江南,再北上京城,如此闯王可以救国救民!” 李岩凝视着浩然正气的蓝欢欢,拱手谢道。 子夜,蓝欢欢和紫鹊,在女兵统领慧小小的保护下,坐着马车,秘密出了闯营。 “蓝姑娘,听说北方很冷,北方下雪吗?北方美丽吗?”笑靥如花的慧小小,好奇地问蓝欢欢道。 “是的,关外下大雪,而且很冷,但是那里的百姓也是十分的朴素和颜悦色!”蓝欢欢柳眉一笑道。 “呔!”就在这时,突然小径上,杀声震天,乱箭齐发,从刺斜里,杀出一队强盗,如狼似虎地杀向保护蓝欢欢马车的士兵。 慧小小柳眉倒竖,率领义军和这群强盗交战,双方短兵相接,蓝欢欢定睛一瞧,亲眼看见,这群强盗的首领,竟然是舒尔冬! 此时,强盗越来越多,保护马车的义军,伤亡惨重。 慧小小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敌人太多,她也受了轻伤。 “舒尔冬,我就是蓝欢欢,你们绑架我吧,让这些女兵走!”蓝欢欢挺身而出,跳下马车,一脸镇定地来到了舒尔冬的马前。 “宸妃娘娘,我们是来保护你的,弟兄们,放这些义军走!”舒尔冬仰面大笑道。 马队挟持着蓝欢欢和紫鹊的马车,向北方走去。 “大人,皇后娘娘懿旨,要我们把蓝欢欢挟持隐蔽在中原,现在,我们不如半路杀了她,这样,我们就立功了!”包衣突颉,向舒尔冬打千道。 “不,皇后娘娘懿旨,只挟持蓝欢欢,没有命我们杀了她!”舒尔冬嘱咐道。 傍晚,这队人马,来到安阳村驻跸,舒尔冬把蓝欢欢和紫鹊,禁锢在村里的地下室。 “杀!”子夜,村外杀声动地,战马长啸,人喊马嘶,密密麻麻的强盗,包围了安阳村,冲进村子,乱砍乱杀,杀得舒尔冬的人马落花流水,丢盔弃甲! “大人,有人妄想黑吃黑!”吓得战栗的突颉,连滚带爬地进了屋子。 “混蛋,这中原兵荒马乱,群雄逐鹿,各路流贼车载斗量,我们就不该把人隐蔽在这里!”舒尔冬火冒三丈,命令突颉率兵挟持蓝欢欢和紫鹊,突围出村子。 “狗贼,把女人和马车留下!”这时,从刺斜冲出一队骑兵,为首的如狼似虎,瘦脸三角眼。 “格格,这人不是多罗特贝勒借赛吗?”紫鹊震惊地眺望,不由得十分惊愕,对蓝欢欢说道。 “借赛?那厮?”蓝欢欢不由得幽默一笑道。 只见这借赛,手端大刀,一脸凶狠,端的是一个流贼! “呔,你这强盗,我们是大清的人,你敢抢我们的女人,要你全军覆没!”突颉怒视着借赛,大声恐吓道。 “哈哈哈小子,你家大爷是蒙古贝勒,来中原抢掠的,老子喜欢的女人,就抢!”借赛唱了个大喏,手执大刀,命令左右来杀。 舒尔冬单枪匹马,被这些强盗进攻,打得落花流水,那借赛,手持大刀向着突颉的额头砍下,霎时间大刀从头砍到尾,突颉砍成两片,舒尔冬吓得驾驭战马,割须弃袍逃跑了。 “蓝格格!”那借赛,仰面大笑,鲁莽地来到蓝欢欢和紫鹊的面前。 “借赛,你又想抢我们家格格?”紫鹊勇敢地拦在蓝欢欢的面前。 “蓝格格,我借赛当你是爷的朋友,所以不会抢你了,但是,你要告诉爷,你为什么被这些畜生挟持?”借赛大笑道。 蓝欢欢见借赛欣喜若狂,就把自己被绑架控制的事,叙述给了借赛。 “她娘的,哲哲这个毒妇,真是蛇蝎心肠,竟然传播谣言,害你名声狼藉,臭名远扬,让你在这个世上被歧视孤立,再绑架虐待你,这老娘们,真是可恶,要是给爷见到了,也一大刀从头劈到尾!”借赛怒发冲冠道。 “借赛,若是你当本宫是朋友的话,请你送我回盛京!”蓝欢欢倩然一笑,凝视着借赛,笑容可掬道。 “蓝姑娘,我借赛者半生,没佩服几个英雄,虽然你还是个女人,但是爷佩服你,爷这次也当护花使者,护送姑娘回盛京,爷在中原也流浪累了,准备带这些兄弟去投靠皇太极!”借赛真挚地大笑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在借赛的保护下,驰骋向北准备回家,而同时,盛京,皇太极为了蓝欢欢,日夜想念,愁肠百结,几乎死去活来。 “皇后娘娘,皇上还没有死心!”清宁宫,喜花灰头土脸地向哲哲欠身道。 “那个贱人,永远回不来了,她已经在本宫的控制下,想打她哪里,就打她哪里,要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喜花,派人命令舒尔冬每天打这个贱人,用重刑,打她那明眸皓齿!”丧心病狂,残暴卑劣的哲哲,歇斯底里地嚎叫奸笑道。 “皇后娘娘,现在盛京内外,人人都相信,蓝欢欢已经身败名裂了,而且有人每天围着她骂,蓝欢欢是自己精神崩溃离家出走的,皇上不会怀疑她是被我们绑架了!”喜花得意忘形地笑道。 “贱人,本宫要好好玩玩她,还要脸?天下皆知的妖女!”哲哲灭绝人性地仰面狂笑道。 “皇后娘娘,虽然蓝欢欢被我们卖到中原了,但是对于皇上,我们一定要犁庭扫穴,釜底抽薪,那麟趾宫的娜木钟,还在妄想装作蓝欢欢的闺蜜,在皇上面前卖可怜,再说她膝下还有十一阿哥!”喜花小声对哲哲说道。 “喜花,皇上虽然对那个贱人一往情深,但是,本宫若是送给皇上一个又漂亮,又楚楚可怜的女子,而且这个女子的眉眼又有点像那个贱人,是不是就真的让蓝欢欢没有了?”狡诈的哲哲,自作聪明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圣明!”喜花谄媚地欠身道。 关雎宫,皇太极对蓝欢欢的失踪,心如刀绞,肝肠寸断,今日下朝,他凄然来到关雎宫,突然听到附近又哭泣声和打骂声。 皇太极背着手,来到了打骂的地方。 只见一名弱眼横波的女子,被几个穷凶极恶的太监乱打,大声惨叫。 “岂有此理,你们为何打她?”皇太极龙颜大怒,质问这些吓得战战兢兢的太监道。 “启禀皇上,这女子是衍庆宫宫女,竟然胆大包天,打坏了主子的梳妆步摇,主子命奴才们,送这女子进辛者库,痛打八十大板!”小太监叩首颤抖道。 “不就是打坏一个步摇吗?你们衍庆宫主子就要打人!”皇太极同情地目视着这个处处可怜跪在地上的女子,怒骂几个太监道。 “朕的口谕,这个宫女不要在衍庆宫了,来朕的崇政殿暖阁!”皇太极目视着这些吓得不寒而栗的太监,断然下旨道。 贝勒府,一脸得意,气焰嚣张的那达理贝勒,和几名贝勒,在大厅吃吃喝喝,拥着美姬美人,花天酒地。 “贝勒爷,我们在中原伐明,又大胜明军,兄弟们杀得爽,抢的好,安平贝勒,就抢了几百名小美人,郡王爷掳掠了几万奴隶!”一脸桀骜的多苏,举着酒杯,趾高气昂地向那达理和杜度谄媚道。 “多苏贝勒,你在中原抢了多少奴隶?”杜度一脸镇定,质问多苏道。 “我在中原,抢了几万奴婢,还有几万牲畜,几千名女子,在朝鲜,也抢了几万女人,但是这中原和朝鲜的女子,一个个都想立贞洁牌坊,太倔强!所以我的府邸,虽然有几个妾,但是都不美!”多苏仰面狂笑道。 “多苏,若是你没有美女,本贝勒可以送你几个,来人,让美人换上襦裙,呈上佳肴!”志得意满的杜度捋须诡笑道。 须臾,几名天生丽质,窈窕美丽皮肤白皙的女子,穿着彩衣,怯生生地端着佳肴,来到几名贝勒的面前。 “安平贝勒真是艳遇不浅,府中藏龙卧虎呀!”喜不自胜,一脸狰狞的多苏,欣喜若狂,向杜度拱手道。 “来人,把衣服都去了!”杜度一脸龌蹉地目视着这些女子,狰狞地命令道。 “贝勒爷,你这是要?”多苏大吃一惊。 “哈哈哈,安平贝勒在这府邸练女人,就像练兵一样!”那达理厚颜无耻地奸笑道。 这些吓得花枝乱颤的女子,听杜度发怒,顿时吓得乱抖,战战兢兢地脱衣裙。 “诸位,我们玩个游戏,大家击鼓赌博,这鼓停下来,我们面前的美人就要去尽衣裙,若是谁没有去尽,杀美人!”鲜廉寡耻的杜度,魔鬼一样地诡笑道。 “好,有趣,这玩的有趣!”那达理抚掌大笑。 多苏目视着这些吓得哭泣的女人,心中有些恐惧,战战兢兢地敲鼓,女子们,争先恐后地脱着衣裙,这时,几名精神抖擞的贝勒车轮击鼓,那达理突然把鼓停了,众人目视着这些女子。 其中一名鸭蛋脸的,因为害羞,没有脱了衣裙。 “杀!”穷凶极恶的杜度,丧尽天良地咆哮道。 杜度身边的侍卫,拔出腰刀,凶恶地砍向那名女子,一声惨叫,顿时血溅襦裙,那多苏吓得不寒而栗,惊愕地目视着如同小恶魔的杜度和那达理,几乎要吓出神经病了。 “狗胆包天!”就在这时,府外传来了愤懑的脚步上,这些贝勒正在纸醉金迷,突然战栗地定睛一瞧,只见怒火万丈,几乎气死的皇太极,龙颜大怒,目光如炬,瞪着血红的眼睛,怒视着他们。 “皇上万岁!”众人一个个吓得酒醒,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你们这群畜生不如的东西,竟然欺骗朕,隐藏掳掠妇女,并且肆无忌惮的侮辱屠杀,奸淫,真是畜生!若是当年宸妃在,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东西,朕早便知道了!”皇太极怒发冲冠,大动肝火,怒斥这些贝勒道。 “皇上,那个汉女,是红颜祸水,是奸细,我们大清是征服者,掳掠几个女人,亲贵们,劳苦功高,为什么不能赏给亲贵们,当年,臣的阿玛,也是被那个汉女害死的!”那达理一脸飞扬跋扈,大声禀告道。 “那达理,你阿玛就是反对新政,被朕斩首,你竟然不知错,还更加有恃无恐!”皇太极气得痛心疾首,捂着胸口,怒视着那达理,大声叱骂道。 “皇上,你永远见不到那个汉女了,那个汉女,被我们绑架到中原卖了,恐怕,现在的她,比这些被我们玩的女人还惨不忍睹吧!”那达理丧尽天良地仰面狂笑。 “鲜廉寡耻,作恶多端,那达理,你刚才说什么?你们把宸妃?”皇太极突然听了那达理的话,顿时大吃一惊,如同五雷轰顶,他激动地抓住那达理的衣领,疯狂地大声质问道。 “皇上,那个汉女,就是那个红颜祸水,敏惠恭和元妃,我们已经绑架她,卖到中原了!天下人都晓得,她已经消香玉陨了!”那达理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你这个禽兽!来人,把贝勒府里全部女俘都放了,将杜度多苏等人押入慎刑司,这个那达理,朕亲自讯问!”皇太极一脸杀气,怒视着那达理,大声命令道。 “毁于一旦,本宫的计谋毁于一旦!那达理这个蠢蛋!”清宁宫,听说那达理被皇太极亲自缉捕,哲哲顿时气得发疯,撕心裂肺道。 “皇后娘娘,但是奴婢听说,自从从贝勒府回宫后,皇上就更宠爱那个宫女了!”喜花一脸喜不自胜地对哲哲禀报道。 “那个宫女叫什么?”哲哲问道。 “皇上赐名海兰!”喜花笑道。 “蓝欢欢!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本宫要你失踪,你的全部都是别人的!”已经疯狂的哲哲,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再说皇太极,自从从贝勒府回来后,就感到疲于奔命,虽然凝视着弱眼横波的海兰,皇太极会欣然一笑,但是他突然发现,海兰并不是蓝欢欢,这时,他痛心疾首,对蓝欢欢十分思念。 “荣儿,马瞻超,朕派你们去中原就是死,也要救回宸妃!”皇太极目视着荣儿和马瞻超,一言九鼎地命令道。 “什么?海兰那个贱人被皇上封为庶妃了?那个贱人,就是眉眼像蓝欢欢,竟然也敢鸡犬升天,喜花,派人围攻,骂,见着那个贱人就骂!天下人都认识她,都知道,她丑态毕露!”哲哲已经面目扭曲,气急败坏。 “皇后娘娘,若是我们把那海兰也杀了,娜木钟便会趁机?”喜花劝说哲哲道。 “本宫有点走火入魔了,喜花,派人帮助那个海兰,一定要抢走皇上对娜木钟的宠爱!”哲哲突然有些悲恸,命令喜花道。 麟趾宫,子夜,一群穷凶极恶的黑衣人,暗中冲进了宫内,娜木钟正抱着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 “大胆,竟敢刺杀贵妃娘娘!”娜木钟十分狡猾,立刻出了寝宫,护军们来到寝宫,包围了这些黑衣人。 “哲哲,后宫怎么会有刺客刺杀麟趾宫?”次日辰时,怒气填膺的皇太极,冲到哲哲的清宁宫,大声质问哲哲道。 “皇上,这次臣妾真的冤啊!”哲哲跪在皇太极的脚下,叩首大哭道。 “哲哲,若是朕找不回兰儿,你这皇后,就废黜吧!”皇太极怒视着哲哲,火冒三丈,龙颜大怒地走了。 “喜花,我们的人,谁在这个时候,刺杀娜木钟?”皇太极走后,怒气填膺的哲哲,质问喜花道。 “皇后娘娘,我们的人没有刺杀娜木钟和十一阿哥,难道,是有人嫁祸于人,企图嫁祸娘娘?”喜花战栗道。 “喜花,这个妄想嫁祸本宫的人,是多尔衮,还是豪格?”哲哲一脸怀疑,质问喜花道。 “难道是睿亲王多尔衮,若是现在皇上知道娜木钟被刺杀,一定对我们清宁宫切齿痛恨,皇后娘娘就不能和肃亲王豪格联合了!”喜花欠身道。 “是豪格,这小子想嫁祸本宫为它生母乌拉福晋报仇!”哲哲凤目圆睁道。 再说皇太极,来到麟趾宫,见娜木钟泪如雨下,一脸可怜,不由得心中十分凄然,命令护军保卫麟趾宫,关雎宫,皇太极来到寝宫,悲痛欲绝:“兰儿,你要安全地回来!朕只爱你!” 中原的大路上,马车内的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悲凄情侣 借赛率领自己的骑兵,保护蓝欢欢北上,准备一边投靠皇太极一边保护自己的朋友,蓝欢欢和紫鹊坐在马车上,心中像小鹿乱撞。 “皇太极,上辈子,下辈子,这么多年,我爱的只是你,我们是执子之手的情侣,你一定要等我回来,我蓝欢欢愿意与你比翼双飞,与子偕老!”蓝欢欢弱眼横波,秋波内,流着黯然的泪。 盛京,皇太极早朝,正襟危坐在鹿角椅上,文武百官,叩首行礼,皇太极不可一世,高瞻远瞩。 中原,由于每年兵荒马乱,饿殍遍野,大明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蓝欢欢浩然正气,在与借赛回盛京的路上,赈济百姓,见义勇为,蓝欢欢终于乐不可支地做了一次女侠。 “吃他娘穿他娘,开了大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中原的平原上,萦绕着震耳欲聋的童谣声。 子夜,车队走到保定,突然,一群鬼头鬼脑的黑衣人,手持长刀,秘密靠近了蓝欢欢的马车。 “格格,有一群妇孺被黑衣人追杀!”紫鹊掀开帷幕,眺望平原,突然发现一群穷凶极恶的黑衣人,在追杀百姓。 “格老子的,是土匪,妄想抢掠百姓,蓝格格,咱砍了他们!”借赛大喝一声,率领骑兵向那些黑衣人杀来。 这时,蓝欢欢看见几个孩子,摇摇晃晃跑到马车前,她立即嘱咐喜花,把几个孩子藏在车上。 “蓝欢欢,我们鱼目混珠,竟然混进了这些打家劫舍的马贼中,皇后娘娘懿旨,要你一命!”这时,马车的窗户外,传来一声得意洋洋地卑劣笑声。 马车内鸦雀无声,几名刺客,手持长刀,逼近了马车,突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马车的帷幕掀开,一名茕茕孑立的女子,如散花的天女,轻功凌波,手执宝剑。 “蓝欢欢,小的们,杀了她,皇后娘娘赏金万两!”刺客头子呜一声,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蓝欢欢手中的宝剑熠熠生辉,花雨中,神出鬼没,上下翻飞,几名刺客刹那间血肉横飞。 “放枪!”刺客首领穷凶极恶地嚎叫道。 几名刺客,举着鸟枪,瞄准蓝欢欢,紫鹊眼睛一转,倒了一篮子黄豆,这群鸟枪刺客,一声惨叫,摔了个倒栽葱。 “刺客首领是个女的!”蓝欢欢定睛一瞧,对紫鹊说道。 “喜花!”紫鹊柳眉倒竖,手持宝剑,向倒在地上的喜花搠来。 喜花捂着腰,手执宝剑,恼羞成怒地命令心腹道:“皇后娘娘懿旨,杀死蓝欢欢,今日我们只有背水一战,皇后娘娘才会赏金!” “有恃无恐!”就在这时,借赛手端大刀,唱了一个大诺,手中的刀上下盘旋,说时迟那时快,刀背打在喜花的大腿上,喜花捂着腿,呻吟一声,跪在地上。 “首领!”喜花左右的刺客,见首领受伤,不由得肝胆俱裂,架着喜花,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盛京,崇政殿,蒙古科尔沁等部的使臣,朝见大清皇帝皇太极,而在这使者中,有科尔沁的大汗,吴克善,吴克善告诉皇太极,蓝欢欢在中原被借赛搭救,现在正回盛京! “吴克善,你说的是真的?塞音扎塞音!”皇太极欣喜若狂,乐不可支。 “兰儿,你回家了,朕对你朝思暮想,朕要疯了,朕一闭眼,眼前就浮现出你的弱眼横波,弱柳扶风,你是朕的心,朕唯一的妻子,这次你若能平安回家,朕就不当皇上了,朕传位给我们的十阿哥,我们隐居桃花源!”皇太极肝肠寸断,情有独钟。 大路上,蓝欢欢兴高采烈地和紫鹊掀开帷幕,眺望着中原的秀丽江山! 崇政殿,外面秋风了,皇太极突然有些昏晕,回到了暖阁。 大路,借赛保护着蓝欢欢的马车,向盛京驰骋去,清宁宫,皇太极来到了寝宫,坐在软榻上。 八阿哥!皇太极好像听到了他和蓝欢欢的孩子,八阿哥,兴高采烈的笑声,他好像听到了蓝欢欢的琴声,他对蓝欢欢,一往情深,这一生,缠绵徘恻,他雄才大略,志在四方,英姿勃发,是大清的英雄,他意气风发,想统一天下,励精图治,让老百姓安居乐业,他青年玉树临风,面如满月,驾驭着大白小白,驰骋沙场,威风凛凛,他胸怀大志,昭告天下,治国之要,莫先安民,满汉一体,华夏统一。 皇太极一生的大事,就是他的大志和蓝欢欢! 崇德八年,公元1643年八月初九日晚上,皇太极正襟危坐在清宁宫的软榻上,永远闭上了眼睛。 “皇后娘娘,皇上在软榻上,驾崩了!”悲痛欲绝的喜花,跪在哲哲的脚下。 “皇上真的驾崩了?”哲哲欣喜若狂,站了起来。 “皇后娘娘,您真的神机妙算,皇上真的驾崩了!”喜花泪如雨下道。 “皇上!”哲哲突然大声悲恸,昏厥在地。 清宁宫暖阁,皇太极的尸体被大殓,哲哲悲痛欲绝,心如刀绞! “皇太极,你是我哲哲一生辅佐的男人,也是我一生最爱的男人,曾经,我心中在纠结,希望你还能安全地活到老,希望你万岁万岁万万岁,希望你率领大清八旗,统一天下,攻入关内,但是,你竟然走了,为了那个让你如疯似狂的蓝欢欢,你竟然盛年夭亡,皇太极,你的心中曾经有我哲哲吗?”哲哲眼睛哭的通红,怔怔地跪在皇太极的灵柩前,呆若木鸡。 “皇后娘娘请节哀,现在皇上驾崩,我们应该按从前的企划,册立九阿哥福临为皇太极,继承皇位!”喜花劝慰哲哲道。 “喜花,本宫亲自去永福宫,迎九阿哥继位!”哲哲凤目圆睁,站了起来,一言九鼎地命令喜花道。 肃亲王府,豪格接到禀报,皇上驾崩,睿亲王府,多尔衮也接到禀报,皇上去世。 大政殿,一片白,百官凄然。 中原,蓝欢欢在做梦,梦见自己和皇太极比翼双飞,来到一个地方游玩,夫妻心心相印,蓝欢欢抱着眉飞色舞的十阿哥福兰,和皇太极上了城楼。 “蓝姑娘!盛京的邸报,皇上驾崩!”借赛悲恸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向蓝欢欢禀报。 蓝欢欢面色苍白,手中的宝鸭钗,掉在地上。 “格格!”紫鹊痛不欲生,凝视着肝肠寸断,心如刀绞的蓝欢欢。 蓝欢欢突然感到,自己的精神,终于崩溃了! 眸子里的泪,像是小雨一样,断了线一样落下。 “皇太极!”蓝欢欢呜咽悲恸,肝胆俱裂! 只有一天,只有一天,皇太极,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难道,我真的是不祥之人,我真的没有福气,一生就是一个悲剧? 蓝欢欢全身颤抖,失魂落魄。 “蓝格格,若是皇上驾崩,我们便不能去盛京了,盛京诸王现在一定为了皇位,剑拔弩张,哲哲肆无忌惮,一定会杀你的!”借赛劝说蓝欢欢道。 “借赛,多谢你,你走吧,我要去盛京,亲自为皇太极送行!”蓝欢欢泪如雨下,下了马车。 盛京,听说哲哲派人去永福宫拥护九阿哥去崇政殿登基,肃亲王豪格立刻派图赖等人,去永福宫,把永福宫全部包围! 再说哲哲,带着喜花,来到永福宫,布木布泰拉着六岁的福临,来到哲哲的面前。 “姑姑,你真的拥立福临为皇帝吗?”布木布泰问道。 “福临才是我们博尔济吉特氏的血肉,我们博尔济吉特氏,才是君临天下!布木布泰,抱着九阿哥,去崇政殿,本宫已经集中了文武百官,宣布九阿哥继承皇位,改元顺治!”哲哲耀武扬威道。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两黄旗派兵,把永福宫包围了!”这时,吓得战栗的英莲,来到哲哲的面前禀报道。 “豪格这个小子,果然当年赫舍里淑妃那个贱人,在临死之前,还告诉了豪格真相!”哲哲凤目圆睁,气得青筋直爆。 “姑姑,豪格派兵包围我们永福宫,他就是要篡位了,若是豪格找姑姑报仇,要把我们全部斩杀,我们怎么办?”布木布泰焦急地目视哲哲。 “布木布泰,现在要救九阿哥,只有你了,你立刻化妆去睿亲王府,请多尔衮带兵救我们!”哲哲目视着慌慌张张的布木布泰,断然说道。 “但是姑姑,多二姑喜欢的是蓝欢欢!”布木布泰双眉紧锁道。 “但你是蓝欢欢的妹妹!”哲哲目视着布木布泰! 傍晚,精明的布木布泰和苏沫儿,化妆成送夜壶的宫女,从永福宫蹑手蹑脚逃了出来。 “我是蓝欢欢的妹妹,多尔衮!”睿亲王府,布木布泰来到大门前,拼命地敲大门。 “蓝欢欢?”多尔衮在府中,正与多铎苏克,阿济格硕托等文武百官商议夺位,这时,外面突然传入焦急的呼唤声,声音似乎有点像蓝欢欢。 “难道,兰儿回京城了?”多尔衮顿时喜不自胜,立即飞到大门前,打开了大门,浮现在多尔衮眼前的,是布木布泰的鸭蛋脸和秋波!c “布木布泰?”多尔衮十分惊愕。 “多尔衮,请求求我和九阿哥,豪格已经派兵包围了永福宫,想杀姑姑和我,还有九阿哥,他想斩草除根,先发制人,继承皇位!”布木布泰焦急地对多尔衮说道。 “豪格想先发制人?”多尔衮鄙夷地笑道。 “多尔衮,九阿哥也流着博尔济吉特氏的血,他的姨母就是姐姐,我也是蓝欢欢的妹妹呀!当年,姐姐启程时,是怎么嘱咐你的?”布木布泰泪如雨下,黯然神伤地说道。 多尔衮心中悲痛,目视着楚楚可怜的布木布泰断然点火:“布木布泰,我立刻派兵去永福宫!” 永福宫,何洛会和鳌拜,率领两黄旗护军,刀光剑影,包围了永福宫,过了半晌,宫外冲来大队两白旗的护军,手持刀剑,和两黄旗对峙,双方剑拔弩张,几有一触即发之势。 “肃亲王,皇上驾崩,你不去崇政殿守先帝灵柩,却带兵包围永福宫,你想谋反吗?”威风凛凛的多尔衮,穿着白甲,来到了肃亲王豪格的面前。 “十四叔,父皇突然驾崩,宫中大乱,现在大清国没有国君,天下崩溃,本王是父皇长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现在为了防备宫中有小人趁机造反,兴风作浪,所以派了护军保护各宫!”豪格镇定地拱手道。 “肃亲王,现在宫中已经平定,我们应该同舟共济,礼亲王现在和各位文武百官,在崇政殿祭奠大行皇帝,”多尔衮目视着豪格,镇定自若地说道。 豪格眼睛瞪得通红,小声对多尔衮说道:“多尔衮,我要为我的生母报仇,也是为你的兰儿报仇,杀了哲哲这个毒妇和九阿哥,以后,不管是我登基,还是你登基!” “豪格,哲哲是个毒妇,而且,她兴风作浪,老奸巨猾,企图拥立六岁的九阿哥为傀儡,但是,她现在还是皇后,先帝生前没有遗召,我们不能这么造次!”多尔衮劝说豪格道。 “多尔衮,你不要管我的闲事!”豪格目光如炬,怒视着多尔衮。 两人立在永福宫外,短兵相接地对峙着。 “睿亲王,肃亲王,本宫建议,请各位八旗亲贵聚集在大政殿,商议继位的储君,这样一秉大公!”这时,一身素袍的布木布泰,在苏沫儿的搀扶下,一身是胆地来到多尔衮和豪格的面前。 “好,本王听庒妃娘娘的,豪格,太祖时,我们八旗共举朝政,为了一秉大公,我们一起去大政殿,推荐储君!”多尔衮目视着豪格,欣然劝说道。 “好,庒妃娘娘真是精明,我们去大政殿!”豪格答应道。 话说大政殿,一片白素,八旗亲贵,各位王爷郡王贝勒,还有文武百官,戴着黑色暖帽,排在皇太极的灵柩前,多尔衮和豪格,不可一世,执着腰刀,来到了大殿,这时,灵柩前,德高望重,爱新觉罗皇族的族长,礼亲王代善,疲倦地站在中间,多尔衮和豪格,尊敬地向礼亲王代善行礼。 “大行皇帝突然驾崩,大清正值存亡之秋,诸位,大行皇帝在生前没有留下遗召,按照祖制,应由八旗各亲王推荐储君!”代善目视着众人,朗声宣布道。 “我等推荐大阿哥,肃亲王豪格继位!”这时,两黄旗的鳌拜,遏必隆,索尼,图海,何洛会等人,争先恐后,大声大喊,推荐肃亲王豪格继位皇帝! “按照南朝,长子继位,肃亲王劳苦功高,文韬武略,臣等也建议,肃亲王登基为帝!”文武百官中,有些人拱手建议道。 豪格见大家异口同声,推荐自己,不由得大喜过望。 “肃亲王虽然是长子,但是我大清祖制,子以母贵,肃亲王的额娘,是当年的赫舍里淑妃,再说,大清祖制幼子继承财产,肃亲王虽然劳苦功高,但先帝生前,说肃亲王有勇无谋,臣等以为,睿亲王多尔衮既是太祖幼子,又智勇双全,先帝生前最为喜欢,再说八旗兵力,都佩服睿亲王,睿亲王的战功,比肃亲王高多了,若是立皇帝不立睿亲王,恐怕八旗兄弟们,没有一人会点头!”这时,胸有成竹的苏克,大声对众人说道。 “对,睿亲王是我大清中流砥柱,大清第一巴图鲁,若是不立睿亲王,八旗全军,都要反了!”霎时间,大殿内人们议论纷纷,沸沸扬扬。 “王爷,多尔衮的心腹太多,我们好像大事不好呀!”何洛会小声对豪格说道。 豪格目视着苏克和多铎阿济格等如狼似虎的人,心中有些恐怖,怔怔一笑道:“我豪格德小福薄,明日在商议吧!” 说完,豪格带着索尼鳌拜等人,怏怏走了。 “肃亲王走了,这不商议了?”一时间,大殿上七嘴八舌,沸沸扬扬。 “王爷,肃亲王自己用退出威胁文武百官,但我们兵多,若是豪格明日还是退出,我们就包围肃亲王府,逼文武百官,拥护王爷继位为皇上!”苏克拱手向多尔衮禀告道。 多尔衮一脸野心,眸子熠熠生辉:“额娘,我多尔衮当年丢去的皇位,现在要抢回来了!” 再说永福宫和清宁宫,被两黄旗紧紧包围,晚上,两白旗的护军也来到永福宫和清宁宫,联合两黄旗,监视包围了永福宫和清宁宫。 “皇后娘娘,不好了,多尔衮和豪格狼狈为奸,竟然也派兵监视我们,我们的人出不了后宫,若是两位王爷联合,我们就不得好死了!”吓得战栗的喜花,来到哲哲和布木布泰的面前。 “现在九阿哥一定不能继位了,这豪格和多尔衮棋逢对手,双方对峙,祸起萧墙,争夺皇位,谁赢了,谁就是皇上,谁当上皇上,就要斩草除根,我们和九阿哥,一定会被斩杀!”布木布泰忧心忡忡道。 “布木布泰,我们现在坐观成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看着多尔衮和豪格两败俱伤,最后,我们顺手牵羊!”哲哲狡黠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我们的人现在在中原伏击蓝欢欢,若是令他们回来,恐还能救我们!”喜花建议哲哲道。 “舒尔冬是鞭长莫及!喜花,现在恐怕我们的人已经不能突围了,多尔衮和豪格的奸细监视控制了全部盛京,现在本宫就命舒尔冬拼死一战,杀死蓝欢欢,斩草除根!”哲哲一脸狰狞道。 再说盛京,蓝欢欢的马车,来到了昭山,听说皇太极要被葬在昭陵,柔肠百结的蓝欢欢在借赛的保护下,来到昭陵。 “那个女人就是脍炙人口的红颜祸水蓝欢欢,把皇上也克死了,还要脸,真不要脸!” “她竟然回来了?这个女人,盛京这里没有人不知道,真是奇丑无比,从小就是不祥之女,还是科尔沁第一美人,但是她淫荡卑劣,水性杨花,嫁过十几个丈夫,后来,我们的皇上被她狐媚了,对她是一往情深,那个缠绵徘恻,当年以为她死了,悲恸得六天六夜不吃不睡,死去活来,最后生了这个病,驾崩了,这么好的皇上,就是因为这个狐狸精,才五十二岁就驾崩了!” “狐媚子,残花败柳,妖女,不得好死,揍她!”大街上,一群人瞪了蓝欢欢和紫鹊几个大白眼,故意指桑骂槐,大声冷嘲热讽。 “这些人面兽心的东西,我们格格大义正气,他们却被那些谣言诈骗,这样害我们格格!”紫鹊气得咬牙切齿,嗔怒着怒视着那些讥笑的人。 “哲哲这个歹毒妇人,蛇蝎毒妇,传播谣言,竟然还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贼喊捉贼,诋毁污蔑我们蓝格格,这个世上,真是正义和恶毒颠倒,我们蓝格格这么出淤泥而不染,善良漂亮,冰雪聪明,大义凛然,又文武双全,当那些中毒太深的人,却相信几句谣言!”借赛也义愤填膺,愤慨道。 “借赛大哥,哲哲那个蛇蝎妇人,狡诈歹毒,她不但会造谣,还会装神弄鬼,搞一些假象,到处骗人,挑拨嫁祸,现在皇上一定是被这个毒妇害死了,唉,我们格格这么善良,最后和皇上却不能并蒂连理比翼双飞!”紫鹊心如刀绞道。 “蓝格格,现在哲哲仍然派人传播谣言,还派奸细骚扰跟踪,你不能去盛京!”借赛郑重地劝说蓝欢欢道。 “借赛大哥,我只要去昭陵,最后见皇太极!”蓝欢欢蹙眉悲凄道。 “蓝格格,你和皇太极,真是世上最心有灵犀,一往情深的夫妻,我借赛也拼死了,保护你去昭陵!”借赛拱手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借赛,在阴霾中,痛不欲生地来到了昭陵。 蓝欢欢步到了昭陵的大白小白石雕前,突然看见了自己的墓! “敏惠恭和元妃,昔日,皇太极以为我去世了,死去活来,在昭陵边,秀了这个墓,皇太极,为什么我们要劳燕分飞?”蓝欢欢哭得如梨花带雨。 晚上,肝肠寸断的蓝欢欢,做了一个噩梦。 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萧墙祸起 蓝欢欢柔肠百结,在梦中,亲眼看见了眉眼弯弯,面如满月的皇太极。 “皇太极,你假死,你来昭陵,和我一起逃出去,隐居在我们的家里!”蓝欢欢弱眼横波,嫣然一笑。 大政殿,次日辰时,礼亲王代善和郑亲王等人商定,今日在大政殿进行八旗各王拥立大会,拥立新皇帝登基。 拂晓,大政殿前,一片雾霾,正黄旗和正白旗剑拔弩张,双方刀光剑影,几乎有一触即发之势。 大政殿内外,让人毛骨悚然,穿着白衣白甲的护军,严密守卫,宫禁森严。 日上三竿,德高望重的礼亲王代善,因为是爱新觉罗家族的族长,所以在众人的拥护下,威风凛凛地来到了皇太极的灵位前。 这时,肃亲王豪格,睿亲王多尔衮,郑亲王济尔哈朗,豫亲王多铎,英亲王阿济格,安平贝勒杜度,郡王阿巴泰,内务府大臣索尼,将军鳌拜,还有大学士范文程,学士洪承畴内院尚书等文武百官,密密麻麻地来到了大政殿。 大政殿内,形势十分恐怖。 礼亲王代善,一脸严肃地站在众人的中央,朗声说道:“诸位亲贵大臣,大行皇帝突然驾崩,驾崩前没有宣布遗召,所以按照祖制,大清皇位的储君,由众位亲贵共同举荐!” “昔日大行皇帝的皇位,也是亲王贝勒们共同推荐的!”众人都十分信服。 “礼亲王爷,肃亲王是大行皇帝的长子,并且劳苦功高,大行皇帝的皇位,应该由长子继位,再说肃亲王母以子贵,子以母贵,现在肃亲王已经认皇后娘娘为嫡母,我等认为,应该立肃亲王继位!”索尼先入为主,向代善拱手道。 “我们举荐肃亲王!”这时,殿外防守的两黄旗,山呼万岁。 “先帝对我们有养育之恩,若是不立先帝皇子,我们断然不从!”两黄旗的鳌拜图海,图赖,遏必隆等人异口同声,群情激奋。 “不不不,我豪格德小福薄!”豪格见众人都拥护自己,心中大喜,故意谦虚道。 “豪格,你小子还算知道自己德小福薄!我多铎推荐礼亲王!礼亲王德高望重,是我们的二哥!”这时,一脸鄙夷的多铎,轻蔑地瞥着豪格,故意拱手道。 “不不不,十五弟,我老了,不能天降大任了!”代善苦笑着摇手道。 “既然礼亲王不愿意继位,那就立我多铎吧,当年太祖皇帝的遗召,也有我多铎的名字!”多铎见代善摇手,吊儿郎当地笑道。 “十五弟,虽然太祖遗召有你的名字,但是,大家能拥立你吗?”阿巴泰仰面笑道。 “既然太祖遗召上,我们都有名字,那就不一定立大行皇帝的皇子,若说天降大任,大家信服,只有睿亲王多尔衮!”多铎因势利导,朗声拱手道。 “睿亲王,睿亲王,睿亲王!”此时,大殿内外,喊声震天动地。 “睿亲王人人拥戴,义正辞严,我等叩请睿亲王继位登基!”阿济格,硕托,苏克等人,争先恐后,跪在睿亲王多尔衮的脚下。 “王爷,多尔衮的军队已经包围了大政殿内外,他是早有阴谋,若是我们不拥立他,多尔衮可能要率兵杀人!”何洛会小声对豪格说道。 “何洛会,挟持哲哲和布木布泰,娜木钟等嫔妃来到大政殿,我们要逼哲哲亲自下懿旨,传位本王!”豪格眼睛一转,命令何洛会道。 半个时辰后,喜花搀扶着皇后哲哲,还有庒妃布木布泰,麟趾宫贵妃娜木钟,来到了大政殿。 “皇后娘娘,若是肃亲王继位,你就是皇太后,日后荣华富贵,若是多尔衮继位,你就不得好死!”何洛会小声对哲哲说道。 “何洛会,本宫是大清皇后,你家主子竟然敢威胁本宫,用刀架在本宫脖子上,企图逼本宫下懿旨,你家主子真是鲜廉寡耻!”哲哲凤目圆睁道。 “慢!”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突然,大政殿外,冲进来几个人,众人定睛一看,都十分惊愕。 浮现在众人面前的,正是皇太极生前的宠妃海兰! “这个女人,在大行皇帝生前,狐媚皇上,现在竟敢来这里!”顿时大殿上议论纷纷。 “诸位亲贵王爷,皇上生前遗召,大阿哥豪格,有勇无谋,而且不孝,当年暗害生母赫舍里淑妃,还逼皇后娘娘认她为嫡子!”海兰大声说道。 “你这个小贱人,一派胡言,本王的生母,是当年父皇的正室乌拉福晋,当年皇后哲哲,暗中毒害本王生母,篡夺皇后之位,现在,她又妄想收买这个曾经冒充蓝欢欢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的小蹄子,诋毁本王!”豪格见情况竟变,恼羞成怒,干脆站在众人中央,慷慨激昂地把哲哲的罪恶昭告天下。 “豪格,你果然是不孝之子,大行皇帝尸骨未寒,你竟然这样灭绝人性地诋毁嫡母,真是天打雷劈!”哲哲见豪格把真相都说出来了,顿时惊慌失措,立刻站在众人面前,装作浩然正气,端庄贤良,对着豪格大声耍赖道。 “哲哲,你这个蛇蝎妇人,今日竟然反咬一口,真是丧心病狂!”豪格气急败坏,对着哲哲愤怒地大喝道。 “大阿哥要弑母了!”哲哲趁机装得楚楚可怜,在光天化日,群臣面前撒泼,泣不成声! “肃亲王也太过分了,大行皇帝尸骨未寒,怎么能造谣陷害皇后娘娘?”顿时大殿上的文武百官七嘴八舌,一个个都为哲哲打抱不平。 “哲哲,你这个毒蛇!来人,今日要造反的,就是哲哲,一个月前,哲哲曾命她的心腹喜花,秘密禀报本王,说父皇一个月后将猝死,本王怀疑,父皇驾崩,就是哲哲这个心狠手辣的毒妇弑的!”豪格果然目光如炬,激动起来,对着众人大声说道。 “豪格,你真是禽兽不如,竟然光天化日,亲贵面前,如此鲁莽,传播谣言,辱骂嫡母,如此皇子,其能继承大统?”这时,郑亲王济尔哈朗站了出来,指着豪格义愤填膺。 “豪格悖逆不孝,不能继承大位!”一时间,大殿上如水沸了一样,众人义愤填膺,群情激动,纷纷谴责豪格的孟浪。 大政殿,下朝了。 “皇后娘娘,幸亏豪格的心腹何洛会,是多尔衮的内奸,他按照娘娘的嘱咐暗中联系海兰那丫头,宣布了大行皇帝生前的话,豪格这小子,还敢挟持皇后娘娘,真是不得好死!”喜花眉开眼笑地扶着哲哲,小声对哲哲说道。 “豪格这个小子,竟然今日在大殿如此悖逆,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一辈子都完了!他像他那个蠢额娘一样,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还想挟持本宫?呸!”哲哲凤目倒竖,轻蔑地吐了一口口水。 “但是豪格说出了真相,会不会有人相信他?”喜花忧心忡忡地问道。 “没有人相信他一个疯子,他说我们倒打一耙颠倒黑白,反咬一口,贼喊捉贼,他有证据吗?大家都知道,都是他自己妄想,每天疑神疑鬼的,一个神经病,这种人还想继承皇位,妄想!”哲哲睚眦地奸笑道。 “那皇后娘娘,豪格完了,万一十四爷多尔衮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趁机顺手牵羊,继位做了皇上,皇后娘娘就做不成皇太后了!”喜花忧虑道。 “多尔衮?爱江山更爱美人,英雄难过美人关,本宫还有一个棋子!”哲哲狡猾地诡笑道。 “难道皇后娘娘不杀蓝欢欢了?”喜花奇怪道。 “蓝欢欢那个贱人,本宫定要斩草除根,派去的刺客,就算不能保护本宫也要杀死那个贱人,本宫说的是布木布泰,她是蓝欢欢的妹妹,什么叫爱屋及乌?多尔衮为了蓝欢欢可以死去活来,若是帮了她的妹妹,日后蓝欢欢一定对他刮目相看!”哲哲老奸巨猾地笑道。 皇太极的灵柩前,豪格痛不欲生,鳌拜和遏必隆索尼等人,跪在豪格的面前拱手劝慰道:“王爷,您今日太造次了,虽然我们知道了皇后作恶多端,有恃无恐的真相,但是在今日这众目睽睽之中,你说了这些话,还那么恼羞成怒,没有人相信你的,八旗亲贵只会相信哲哲的谣言,以为王爷得了怔忡之症,神经兮兮!” “哲哲这个蛇蝎妇人,真是狡诈!她不但没有被我们挟持,和我们联合,还在众人面前装可怜,倒打一耙,诋毁本王不孝,哲哲的妄想是,拥立六岁的九弟为皇上,因为九弟小,他的生母又是哲哲的侄女,可以轻松控制,哲哲这个阴险毒辣的女人,真是老奸巨猾呀!”豪格心有余悸道。 “王爷,现在哲哲妄想拥立幼主控制大清,挟天子以令诸侯,但是八旗亲贵,绝对不可能轻易同意拥立一个小孩,现在真是群雄逐鹿,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的危若累卵之际,若是大清立一个幼主,安能与明朝的崇祯和李自成张献忠争夺天下?王爷,我们应联合睿亲王多尔衮,共同扳倒哲哲!”索尼郑重建议道。 “索尼大人所言甚善!”豪格终于欣然一笑。 “肃亲王!”就在豪格笑的时候,一名妖艳妩媚的女人,穿着素白旗袍,梳着小两把头,袅娜地来到了豪格的面前。 “麟趾宫贵妃?”豪格大惊失色。 “肃亲王,虽然哲哲那个老谋深算的女人,不与你联合,但是本宫可以与王爷联合!”娜木钟笑靥如花道。 “贵妃娘娘愿拥立本王?”豪格又惊又喜道。 “肃亲王,我朝祖制,幼子继承家产,本宫的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虽然才两岁,但是是大行皇帝最小的皇子,那哲哲有九阿哥,王爷拥立十一阿哥,哲哲就骑虎难下了!”娜木钟狡黠地说道。 “贵妃娘娘所言甚善,你是要借我这把刀,帮你的儿子继承皇位?”豪格仰面冷笑道。 “肃亲王,十一阿哥只有两岁,继位后,定然不能亲自处理朝政,那时再传位肃亲王,岂不是天意?”娜木钟说道天花乱坠,终于把豪格说的喜不自胜。 傍晚,多尔衮心中凄然,背着手,在崇政殿遛弯,十几年了,风刀霜剑,明枪暗箭,困难危险,自己由当年那个十五岁,痛不欲生,欲哭无泪的少年,长成了现在不可一世,权震朝野的睿亲王,一位让天下人尊敬的巴图鲁战神,但是十几年中,他除了有取而代之皇太极的梦想,还有搂进蓝欢欢入木三分的深情。 但是,现在,蓝欢欢已经失踪,而皇位,也在豪格和哲哲的内讧中,花非花雾非雾! “多尔衮!”就在这时,多尔衮的身后,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呼唤声。 “兰儿!”多尔衮忽然眉飞色舞,又惊又喜地回过头,凝视着眼前的丽人! “布木布泰?”多尔衮大惊失色。 “多尔衮,听说姐姐被挟持到中原,后来在借赛的保护中,已经向盛京回来!”布木布泰婉约一笑道。 “布木布泰,你姐姐真的要回盛京了吗?”多尔衮顿时大喜过望,抓住了布木布泰的芊芊玉指。 “是的,多尔衮,但是姐姐现在不能进宫!”布木布泰忽然蹙眉道。 “为何?虽然皇兄不在了,但是我还在,我会好好的保护兰儿下半辈子的!”多尔衮胸中波涛汹涌,情深意笃地说道。 “多尔衮,但是现在,宫中刀光剑影,为了皇位剑拔弩张,肃亲王和你,明争暗夺,宫中防守森严,姐姐要是进宫,我姑姑一定会再次派人干扰破坏,暗中害姐姐!若是豪格做了皇帝,他会为母报仇,灭掉博尔济吉特氏全族,杀了姐姐,若是你继位,姐姐是大行皇帝的已歿贵妃,那些人会逼她殉葬的!”布木布泰哭得如梨花带雨,明眸琴声地对多尔衮郑重说道。 “对,兰儿现在不能进宫,那布木布泰,谁当皇上,兰儿会安全?”多尔衮目视着布木布泰,郑重地询问道。 “多尔衮,现在只有九阿哥是姐姐的亲外甥,你若是把九阿哥从哲哲手中救出来,拥立九阿哥为皇上,九阿哥一定请姐姐这位亲姨母进宫,我们都安全了!”布木布泰义正言辞地劝说道。 “所言甚善,布木布泰,本王就拥立九阿哥福临!”多尔衮恍然大悟,大喜过望。 次日,日上三竿,大政殿内外,守卫森严,杀气腾腾的两黄旗和两白旗将士,仍然是紧张对峙,双方剑拔弩张。 大清皇后哲哲,一身缟素,雍容华贵,贤良淑德地在喜花的搀扶下,威风赫赫地来到大政殿,庒妃布木布泰和麟趾宫贵妃娜木钟,也簇拥着哲哲,盈盈到了大政殿的灵位前。 “大伯,大行皇帝突然驾崩,已经十几日了,但是大位仍然未能拥立,本宫怕大清上下忧心忡忡,先帝在地下,也痛不欲生!”哲哲凤目热泪,呜咽道。 “请皇后娘娘保护凤体!”代善向哲哲拱手劝慰道。 这时,肃亲王豪格,和睿亲王多尔衮,携手来到了大殿,哲哲见多尔衮和豪格突然打成一片,心中不由得忐忑不安。 “各位亲贵王爷,睿亲王多尔衮,劳苦功高,智勇双全,德高望重,天下共服,我等推举睿亲王为皇太弟,继承皇位!”多铎,阿济格,硕托,阿达你,苏克等人异口同声,同舟共济,向多尔衮庄严叩首。 “且慢,我等文武百官,都是先帝养育,先帝给我们荣华富贵,若不是皇子继位,我等断然不同意!”这时,索尼鳌拜,图海图赖等人,同心同德,怂恿两黄旗,在大殿内外大声呼喊,惊天动地。 “立皇子?所言甚善!”多尔衮忽然舒然一笑。 “王爷,你也同意立皇子?”众人十分惊愕,目视着镇定自若的多尔衮。 “本王拥立九阿哥福临为太子,继承皇位!”多尔衮突然斩钉截铁,一言惊愕大殿! “九阿哥?”瞬间,大殿上,议论纷纷。 “睿亲王,我大清祖制,母以子贵,子以母贵,九阿哥福临的生母庒妃,在后宫妃位比麟趾宫贵妃低,臣建议,拥立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这时,索尼拱手,胸有成竹地对多尔衮说道。 “十一阿哥只有两岁,岂能继位?”多尔衮鄙夷地瞥了索尼一眼。 “多尔衮,我大清祖制,你就算是亲王,也应当敬服!”索尼怒气填膺道。 “索尼,你这种小官,安能参加亲王会议,滚!”多尔衮威风赫赫,不可一世,一脸飞扬跋扈地大喝道。 “多尔衮,你挟持百官,妄自尊大!”索尼气得两腿颤抖。 “众位亲贵,本宫也同意,拥立九阿哥为储君,君临天下,本朝家法,子以母贵,本宫是九阿哥福临嫡母,尊号比麟趾宫贵妃高!”哲哲见大局已定,顿时欣喜若狂,一脸义正言辞地走到多尔衮的面前,支援多尔衮道。 “若是皇后同意立九阿哥为储君,本王还要三思!”多尔衮怒视趾高气昂的哲哲,突然改口。 “对,皇后哲哲,暗中弑君,此事尚未查明,哲哲的懿旨,是胡说八道!”豪格见多尔衮突然改口,欣喜若狂,大声喊道。 “皇后娘娘毒害先帝?”顿时,大殿上沸沸扬扬,一石激起千层浪,八旗亲贵人人自危。 “岂有此理,多尔衮竟然在关键时候,又与豪格联合!”愤懑地回到清宁宫,哲哲凤目圆睁,怒气填膺。 “皇后娘娘,那十四爷一定是晓得我们的人还在伏击蓝欢欢,若是娘娘命令刺客停止刺杀蓝欢欢,护送蓝欢欢回京,十四爷必定与我们联合,拥立九阿哥!”喜花劝说道。 “蓝欢欢那个贱人,对,在外面,我们还整不死这个贱人,若是把她挟持回皇宫,本宫就彻底控制了她,可以轻松派人监视跟踪,散布流言蜚语,喜花,去,去盛京城外的昭山,命令刺客护送蓝欢欢回京!”哲哲咬碎银牙,扭曲着脸,朱唇浮出诡笑。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在借赛的保护下,在昭陵为皇太极祭奠。 月黑风高,让人毛骨悚然,黑暗的世道,如疯似狂的辱骂和故意攻击,仿佛是恶魔鬼叫,让人怒火万丈。 子夜,几十名黑衣刺客,执着长刀,在风中丧心病狂地逼近了昭陵驻跸的大营。 夜中的叶雨,渗人地怪叫,一群让人恐惧的恶鬼,潜入了昭陵。 “蓝格格,有刺客!”借赛听到了轻功的声音,迅速飞出大营,指挥士兵保护蓝欢欢。 双方在夜里短兵相接,蓝欢欢柳眉倒竖,紫鹊也嗔怒地对蓝欢欢说道:“格格,一定是那个丧尽天良的蛇蝎妇人,竟然又趁夜派人刺杀我们,这群挑梁小丑,真是作法自毙!” 蓝欢欢柳叶眉,萦绕着黯然和悲恸,手中的宝剑千变万化,她衣袂凌波,手执宝剑,在冷香和飒风中,飞龙在天,剑若流星,长剑上下翻飞,紫鹊也并肩血战,那借赛一声大喝,义愤填膺,手举大刀,勇猛乱砍刺客,端的是人人奋勇,血战一个晚上,哲哲派来的刺客全军覆没,几十人尸横遍地! “借赛,紫鹊,我们进皇宫,为皇太极报仇!”蓝欢欢杏眼圆睁,弱眼横波中,杀气腾腾。 “皇后娘娘,蓝欢欢杀完了我们派来的刺客,带着借赛的几千骑兵杀进盛京城了!”清宁宫,喜花连滚带爬地跪在哲哲面前,叩首禀报道。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本宫派人先入为主,在盛京内外又传播了她的黑材料,四处散布谣言,现在这个贱人走在大街上都有人知道她,她竟敢带兵杀进皇宫?”哲哲顿时吓得肝胆俱裂。 “哲哲,你这个灭绝人性,丧心病狂的蛇蝎妇人,皇上是不是你毒害的!”就在这时,柳眉倒竖,颦眉嗔怒的蓝欢欢,目光如炬,眉似宝剑,执着剑,一身是胆地冲进了清宁宫。 “哲哲,你企图传播谣言,害本宫身败名裂,人人冷嘲热讽?”蓝欢欢瞥着哲哲,莞尔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清宫 皇太极突然驾崩,顿时朝廷大乱,豪格与多尔衮哲哲三足鼎立,为了争夺皇位而剑拔弩张,大政殿上,皇位斗争波云诡谲。 “本王命令,两黄旗一定要先入为主,要说的比他们快,先发制人!”阿巴泰在哲哲的命令下,心狠手辣地对着两黄旗统领,大声叮嘱! 清宁宫,蓝欢欢弱眼横波,柳眉倒竖,明眸宛如宝剑,目光如炬地瞥着惊慌失措的哲哲,芊芊玉指执着凛冽的宝剑,指向哲哲的雍容! “哲哲,你这个鲜廉寡耻的蛇蝎妇人,竟然连皇太极也敢毒害,害本宫连皇太极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这么多年,我为了皇太极,韬光养晦,忍着你,你却更加疯狂,有恃无恐,派人传播谣言,到处挑拨离间,企图污蔑我的名声,让我身败名裂,现在,我已经名声狼藉了,但是你这个毒辣的毒妇,竟然还不放我,竟然越近一步,对我蓝欢欢和皇太极的身体,也进行毒害,皇太极是一位明君,又与你几十年的夫妻,你竟然这么心狠手辣,下毒害死他,还派人对我的身体进行毒害,弄得我现在痛不欲生,你这个畜生,今天,我蓝欢欢要为被你害死的人和皇太极报仇!”蓝欢欢义愤填膺,柳眉倒竖,她这几年忍着的恨,在瞬间,蓝欢欢的宝剑,浩然正气地逼近了哲哲。 “兰儿,请你冷静,皇上不是本宫毒害的!”哲哲吓得魂飞天外,狡猾地目视着蓝欢欢哭笑不得道。 “休要辩口,畜生,你作恶多端,今天是玩火,今天我代天下人,审判你这个杀人凶手,多行不义必自毙!”蓝欢欢明眸嗔怒,大义凛然地怒视哲哲,柔荑中的宝剑,向哲哲的咽喉搠来。 “兰儿,且慢动手!”哲哲突然窘笑道。 “哲哲,你还想耍无赖吗?”蓝欢欢柳眉倒竖,正气凛然地怒视着哲哲。 “兰儿,现在若是你杀了本宫,大清一定大乱,皇太极呕心沥血建立的江山,就毁于一旦,所以,请你且慢动手!”哲哲吓得不寒而栗道。 “哲哲,现在大清无君,完全不能立一个孩子登基!”蓝欢欢郑重道。 “姐姐,我们只能拥立九阿哥福临,你刚从外回来,应该也知道,为了皇位,肃亲王和睿亲王刀光剑影,剑拔弩张,若是立他们之中的一个,大清一定火并,两败俱伤,那时,敌人趁火打劫,先帝的江山就毁于一旦了,姐姐,你和先帝情深意笃,心心相印,你能亲眼看着先帝亲自马上建立的江山前功尽弃吗?若是大清灭亡,亿兆百姓,将再次进入水深火热,安居乐业的人民,将再次进入乱世!”布木布泰一本正经,一身是胆地步到蓝欢欢的面前,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蓝欢欢目视着噙着热泪的布木布泰,不由得悲痛欲绝。 “姐姐,十四爷已经答应,拥立九阿哥为新帝,虽然福临只有六岁,但是我们只要册封十四爷和郑亲王为辅政王,大清就像先帝还在一样!”布木布泰义正言辞地劝说蓝欢欢道。 “好,我可以暂时不杀哲哲,但是布木布泰,你要与哲哲并为两宫太后,让权力平均!”蓝欢欢三思后,点头对布木布泰说道。 “好,姐姐说话一言九鼎!”布木布泰欣然笑道。 大政殿,八旗猎猎,文武百官,排班立在殿外,睿亲王多尔衮和肃亲王豪格,驾驭着战马,来到了大殿外。 这时,多尔衮突然看见了蓝欢欢的倩影。 “兰儿!”多尔衮心如刀绞,黯然落泪。 “多尔衮!”蓝欢欢穿着缟素氅衣,梳着小两把头,云鬓上插着小百花,又悲又欣地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兰儿,我不是做梦吧,你没有死,你又安安全全地回到盛京了!”多尔衮欣喜若狂,乐不可支,兴高采烈地跑到蓝欢欢的秀面前。 “多尔衮,皇太极去世了,我一生最爱的男人,驾崩了!”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突然悲恸大哭,潸然泪下。 “兰儿,你别伤心,虽然皇兄去世了,但是我多尔衮起誓,会代替皇兄照顾你下半辈子的!”多尔衮一往情深地凝视着眸子通红的蓝欢欢,心如刀绞地说道。 “不,多尔衮,你还有小玉儿!”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道。 “兰儿,小玉儿也是你的姐妹,再说,世上人们晓得的敏惠恭和宸妃,已经去世了!”多尔衮情深义重地凝视着蓝欢欢。 “多尔衮,我这一生,只爱一个男人,他就是皇太极,我不会再盛下另外一个男人了!”蓝欢欢毅然凝视着多尔衮。 “兰儿,你别误会,我不是要,我只是要下辈子照顾你!”多尔衮尴尬道。 “多尔衮,若是你要照顾我,你就力挽狂澜,鞠躬尽瘁地辅佐九阿哥福临,继承你的皇兄,统一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蓝欢欢郑重地目视着多尔衮。 “兰儿,我多尔衮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多尔衮断然说道。 “多尔衮,在拥立新帝前,请你带我,我们一起去皇太极的灵柩前祭奠!”蓝欢欢颦眉凝视着多尔衮,黯然神伤道。 “兰儿,我和小玉儿陪你一起去皇兄的灵柩!”多尔衮欣然道。 崇政殿,晚秋冬雨,悲惨黯然,这时,蓝欢欢和多尔衮,小玉儿的身边,下着铺天盖地的秋叶。 春光灿烂,蓝欢欢突然有回想起花雨满天的那一个初夏! 皇太极和自己驾驭着大白小白,比翼双飞,心有灵犀。 大政殿,次日拂晓,缟素如林,爱新觉罗皇族的族长,礼亲王代善,恭敬地请两宫太后,凤驾大政殿,在悲壮的景阳钟声中,被敬称为母后皇太后的哲哲,和敬称为圣母皇太后的布木布泰,穿着大氅,在宫人的簇拥下,端庄地步上了丹墀,正襟危坐在软榻上,大殿上,鸦雀无声,文武百官,和八旗亲贵,这时排班来到了殿内,向两宫皇太后行礼。 “诸位亲贵王爷,先帝突然驾崩,已经半个月了,但是大清现在仍然无君,我大清江山,是先帝呕心沥血,在马上打下来的,所以本宫断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天下毁于一旦,所以今日,本宫要和诸位王爷大臣商议,拥立新君!”哲哲一本正经地宣布道。 “两宫太后,我们建议,定立先帝皇子!”索尼向哲哲打千道。 “是,臣也建议,立皇子!”范文程胸有成竹,向两宫太后打千道。 “那我们是立大阿哥呢,还是九阿哥福临,或是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遏必隆问道。 “我多尔衮建议,拥立九阿哥福临,母以子贵,子以母贵,皇后是九阿哥嫡母,九阿哥的姨母,是先帝最爱的敏惠恭和元妃!生母是敏惠恭和元妃的妹妹庒妃,可谓天下尊敬,天之骄子,再说今年,先帝曾经在狩猎时,赞扬九阿哥,从小就文武双全!”多尔衮站在大家面前,斩钉截铁道。 “多尔衮,我朝祖制,幼子继承,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才两岁,是先帝最小的孩子,我建议,立博穆博果尔为帝!”这时,郑亲王济尔哈朗,突然大声说道。 “我们建议立肃亲王为帝,肃亲王是先帝长子!”图赖鳌拜等人,趁机兴风作浪道。 这时,一身白衣的麟趾宫贵妃娜木钟,抱着两岁的博穆博果尔,悲恸地来到了大殿上。 “娜木钟姐姐?”隐蔽在帷幕后的蓝欢欢,双眉紧蹙,十分震惊。 “娜木钟姐姐当年是我的好姐妹,还因为我拖累,堕胎被诋毁,现在若是立九阿哥为新帝,会不会?”蓝欢欢肝肠寸断道。 文武百官退朝,因为拥立豪格的和支持博穆博果尔,辅佐九阿哥福临的人又三足鼎立,双方又在大殿对峙,蓝欢欢心中凄然,来到了娜木钟的面前。 “娜木钟姐姐!”蓝欢欢凝视着抱着十一阿哥的娜木钟,心中有点抱歉。 “兰儿,你竟然没有死,还安全回到了盛京,真是阿弥陀佛!”娜木钟突然见到蓝欢欢,不由得乐不可支,又喜又惊,执着蓝欢欢的素手,和蓝欢欢回到了关雎宫。 “兰儿,你不要太悲伤,要节哀,先帝虽然突然驾崩了,但是你还有十阿哥,十阿哥和麝月还在民间失踪,所以,你一定要顽强地活下去!”娜木钟情深意笃地对蓝欢欢说道。 “娜木钟姐姐,你决定为十一阿哥争皇位吗?”蓝欢欢凝视着娜木钟,小声询问道。 “兰儿,我只有为自己的孩子争一次皇位,因为,哲哲和布木布泰,都是暗中歹毒,你万万不能被她们骗了!”娜木钟劝说蓝欢欢道。 “娜木钟姐姐,但是,现在要想天下太平,只有平衡睿亲王多尔衮和肃亲王豪格的权力,若不是九阿哥继位,两宫太后就会继续和两王内讧,那时八旗崩溃,我们的大清就前功尽弃了!”蓝欢欢郑重地凝视着娜木钟道。 “兰儿,现在我们不能相信别人,只能相信我们自己,为什么哲哲和布木布泰能做两宫太后,而我们不能,听我的,拥立十一阿哥为新帝,只要十一阿哥继位,我们就立为新的两宫太后,以后大清的权力,就在我们的手中!”娜木钟明眸妩媚,怂恿蓝欢欢道。 “娜木钟,我们能立为两宫?”蓝欢欢不由得如同五雷轰顶,凝视着一脸狼子野心的娜木钟。 “兰儿,多尔衮对你的话,就像天意一样,只要你劝说多尔衮,拥立十一阿哥,日后,本宫就册封多尔衮为唯一的摄政王!朝廷!”娜木钟煽动蓝欢欢道。 “姐姐,我再想想吧!”蓝欢欢凝视着杏眼圆睁的娜木钟,忽然抿嘴一笑道。 娜木钟走后,紫鹊凝视着娜木钟的背影,有些惊愕,小声对蓝欢欢说道:“格格,真是没有料到,麟趾宫贵妃原来有如此深的心机,而且刚刚看了她那张脸,狼子野心,阴险毒辣!” “紫鹊,娜木钟这个女人,当年我轻视了她,原来她也和哲哲是五十步笑百步,虽然装得大义又让人心爱,但是却是狼子野心,诡计多端!”蓝欢欢忧心忡忡道。 “格格,从前娜木钟在皇上面前,装得和你像好姐妹一样,还几次帮你,几次被哲哲害得堕胎,又在皇上眼前装得楚楚可怜,原来都是诡计,我们不过是她手中的牌,欺骗皇上宠幸她的牌,所以后来,她生了十一阿哥,现在又挟持十一阿哥,抢夺皇位!”紫鹊恍然大悟道。 “紫鹊,娜木钟一定会再去骗豪格和多尔衮!我们立刻去睿亲王府!”蓝欢欢斩钉截铁道。 睿亲王府,已经夜里了,小玉儿听说蓝欢欢焦急地来到府邸,立刻带人开门,让蓝欢欢进了屋子。 “兰儿,王爷今晚去宫里了!”小玉儿对蓝欢欢笑容可掬地说道。 “多尔衮去宫里了?”蓝欢欢大吃一惊。 次日拂晓,大政殿,多尔衮不可一世,抱着怔怔的九阿哥福临,威风八面地步上了玉阶,来到了大殿上。 “臣,睿亲王多尔衮,拥立九阿哥福临为新帝!”多尔衮如亲自把福临放在龙椅上,然后一本正经地来到丹墀下,向福临行礼。 “睿亲王?”众人顿时十分惊愕。 “九阿哥福临在诞生时,红光笼罩永福宫,是天之骄子,我代善,也拥立九阿哥为新帝!”礼亲王代善也向福临行礼。 “诸位,九阿哥众望所归,是我大清的储君,请诸位亲贵,朝见新帝!”多尔衮伫立在福临的身边大声宣布道。 “多尔衮,你!”肃亲王豪格气得青筋直爆,索尼和鳌拜,图赖,郑亲王济尔哈朗等人也是十分震惊。 “诸位亲贵王爷,睿亲王的建议,我们两宫太后也同意!”正襟危坐的软榻上的哲哲和布木布泰,也轻启丹唇道。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范文程挺身而出,向福临叩见,群臣争先恐后也叩首行礼,山呼万岁! “主子!”隐蔽在殿外的麟趾宫贵妃娜木钟见情况突然变化,惊得战栗,突然感到眼前眩晕,不花立即扶住几乎昏晕的娜木钟喊道。 “多尔衮!”众人兴高采烈地下了朝,这时,蓝欢欢心急如焚地跑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多尔衮,那个娜木钟是不是昨晚找了你?她是不是骗你怂恿你立十一阿哥为新君?”蓝欢欢迫不及待地询问多尔衮道。 “兰儿,没有事了,我已经拥立九阿哥福临为新君!”多尔衮凝视着惊愕的蓝欢欢,从嘴角浮出舒然一笑。 “多尔衮,你为什么这么决定?”蓝欢欢吃了一惊,奇怪地凝视着多尔衮。 “因为我发现,你那个好姐姐娜木钟,藏匿着很深的心机,她其实是狼子野心,利用你欺骗皇上的宠幸!她想害你,我多尔衮发誓要照顾你下半辈子,所以,娜木钟想害你,我就立九阿哥福临,让你平安!”多尔衮一往情深地凝视着蓝欢欢说道。 “苏克,虽然我让哲哲和布木布泰都做了两宫太后,但是她们没有统摄六宫的大权,宫中都唯宸妃马首是瞻!”多尔衮回首目视着苏克,毅然命令道。 “嗻!”苏克打千道。 再说清宁宫,当哲哲和布木布泰回到寝宫后,清宁宫就被两白旗的护军包围了。 “这个多尔衮竟然妄想囚禁本宫!”哲哲气得恼羞成怒。 “格格,朝中唯多尔衮马首是瞻,大清已经被多尔衮控制,我们现在也是多尔衮的傀儡,只有与多尔衮联合了!”布木布泰劝哲哲道。 “布木布泰,郑亲王曾经推荐十一阿哥为新君,他和多尔衮一定有些仇,喜花,你派人化妆出去,煽动阿巴泰杜度等人,和豪格联合,拥立郑亲王济尔哈朗也为辅政王,两人权力平分,那多尔衮,也得瑟不了!”哲哲眼睛一转,奸滑地命令喜花道。 “多尔衮掌握兵权,竟然这样飞扬跋扈,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肃亲王府,鳌拜索尼等人,群情激奋,大声对豪格说道。 “决不能废长立幼,多尔衮勾结永福宫庒妃,掌握朝廷,有恃无恐,肃亲王,我们拥立你为皇上!”鳌拜拱手道。 “不,现在多尔衮已经勾结了两宫太后,我们不但不能夺位,还要逼多尔衮的手下兴风作浪,劝说多尔衮夺位!”豪格狰狞地笑道。 “肃亲王,你要离间多尔衮和两宫太后?”索尼惊讶道。 “多尔衮刚刚拥立九阿哥福临,企图挟持六岁孩子,掌握大清,我们就挑拨他手下几个孟浪的人,拥立他夺位当皇帝!这样,多尔衮一片胡言,竟然自己出尔反尔,我们就昭告天下,共讨这个奸臣!”豪格趾高气昂地仰面大笑道。 再说多尔衮拥立福临后,再过几天,新皇帝就要登基,硕托和阿达理心中十分愤慨,都对豪格和哲哲切齿痛恨。 “我们王爷劳苦功高,浴血奋战,大清的大半江山都是他率领我们打下的,现在竟然要跪在一个六岁孩子面前,叩见他做皇上,岂有此理!”傍晚,硕托和朋友遏必隆喝着酒,一肚子愤懑。 “就是,睿亲王文韬武略,当年汗位就是睿亲王的,现在,睿亲王夺回自己的皇位,理直气壮,再说,睿亲王劳苦功高,在八旗中,是人人尊重!”遏必隆故意挑拨怂恿道。 “阿达理,你要是爷的儿子,今晚就去睿亲王府,让我们王爷黄袍加身,我们同心同德,拥立王爷为皇帝!”硕托一声大喝,执着儿子阿达理,摇摇晃晃地去了睿亲王府。 “王爷,硕托和阿达理上当了,他们果然去睿亲王府,执着龙袍!”大喜过望的遏必隆回到肃亲王府,自鸣得意地禀告豪格道。 “好,他多尔衮出尔反尔,竟然又妄想篡位,现在我们有铁证,明日早朝,就举报他多尔衮!”豪格欣喜若狂。 “王爷!”子夜,突然一个蹑手蹑脚的人,敲了睿亲王府的门。 “何洛会?”苏克打开大门,不由得十分惊诧。 “王爷,不好了,硕托和阿达理给您披黄袍的事,是豪格的诡计,豪格的奸细遏必隆故意煽动硕托父子,劝说王爷夺位,遏必隆却控制了铁证,暗中给了豪格,他们阴谋,明日早朝,举报王爷”何洛会焦急地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向多尔衮禀报道。 “豪格这个小子,竟然想陷害我多尔衮?”多尔衮顿时怒发冲冠。 “哥,我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这小子想诋毁你,我们不如明日就夺位,废了小皇帝,拥立你为皇上!”多铎一脸愤怒,大声喝道。 “不,王爷,明日若是政变,豪格正好趁机诋毁王爷谋反!”何洛会劝道。 “哥!”多铎怒气填膺道。 “王爷,圣母皇太后懿旨,请王爷立刻去永福宫!”这时,苏克来到多尔衮的面前,禀报多尔衮道。 永福宫,苏沫儿打了细帘子,布木布泰满面春风,凝视着多尔衮。 “皇太后,你有何事?”多尔衮询问布木布泰道。 “十四爷,硕托和阿达理暗中劝你夺位的是,已经传到本宫和母后皇太后那了,恐怕,郑亲王和礼亲王也知道了!”布木布泰凝视着多尔衮,郑重地说道。 “有人传播谣言,妄想嫁祸!”多尔衮大声道。 “十四爷,此事遏必隆有铁证,那件龙袍,就是豪格派人给硕托和阿达理的,明日若是豪格在大殿上命遏必隆举报硕托和阿达理,那天下就要重新变成乱世,豪格会挟持两宫,昭告天下讨你,你就变成董卓了!”布木布泰一脸真挚又端庄地对多尔衮说道。 “布木布泰,是不是哲哲,是不是哲哲勾结豪格,暗中钓鱼,计划了这个阴谋?”多尔衮突然恍然大悟。 “多尔衮,姑姑妄想挟天子以令诸侯,控制朝廷,现在你派兵包围清宁宫,她定勾结豪格,现在我们只有先发制人,杀了硕托和阿达理!”布木布泰胸有成竹道。 “要我杀了自己的心腹?布木布泰,你真是蛇蝎妇人!”多尔衮震惊地目视着布木布泰,怒火万丈。 “多尔衮,双方都十分紧张,若是明日豪格命遏必隆举报,朝中就要内讧,多尔衮,为了大清,你一定要凶狠!”布木布泰劝多尔衮道。 “布木布泰!”多尔衮怒不可遏,心如刀绞。 关雎宫,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顺治元年 “多尔衮,现在你只有让硕托和阿达理当替罪羊,你不但要亲自揭露她们的奸计,还要在大殿上正气凛然大义灭亲!”布木布泰凝视着多尔衮,果断地说道。 “布木布泰,明天豪格他妄想举报我,我就和他短兵相接,难道我要嫁祸于我的心腹?”多尔衮不寒而栗,十分激动道。 “多尔衮,无毒不丈夫,成着王侯败者寇,现在是大清国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候,现在一定要斩钉截铁!”布木布泰凤目圆睁,血红地凝视着多尔衮! 次日,大政殿,文武百官跪在新皇的面前,山呼万岁,一脸狰狞的遏必隆,鄙夷地瞥着多尔衮,豪格和索尼等人也是一脸气焰嚣张。 “圣母皇太后,母后皇太后,奴才禀报!”豪格想遏必隆窥了窥,遏必隆立刻步了出来,向布木布泰和哲哲禀报。 顿时,大殿上十分紧张,双方剑拔弩张。 “马瞻超,押两个叛贼上殿!”多尔衮怒视杀气腾腾的豪格,心如刀绞,痛心疾首,他的左手紧紧地执着马褂,终于大声命令道。 多尔衮的声音,萦绕在大殿,让人毛骨悚然。 “我们没罪!”就在这时,马瞻超带着护军,押着怒火万丈的硕托和阿达理父子,进了大殿跪在两宫皇太后和小皇上的面前。 “硕托,阿达理?”礼亲王代善不由得大吃一惊,惊愕地目视着一儿一孙。 “硕托和阿达理,企图谋反,昨晚竟然有恃无恐,挟持本王夺位,本王愤懑,所以命侍卫把这两个混账东西缉捕,今日早朝,押在格外八旗亲贵面前!”多尔衮一脸大义凛然,站在众人的面前,朗声宣布道。 “睿亲王,这两个反贼昨晚去找遏必隆,暗中计划谋反,遏必隆今日上朝,就是为了举报这两个人,而睿亲王却先发制人,抓了这两人,是不是有杀人灭口的嫌疑?”豪格目视着多尔衮,大声嘲讽道。 “硕托,阿达理,你们两个混账东西,竟然敢挟持辅政王篡位,真是逆子逆孙!”这时,痛心疾首的礼亲王代善,冲到硕托和阿达理面前,指着两人大声训斥,气得怒气填膺。 “此事与礼亲王睿亲王无关,都是硕托和阿达理,暗中谋反,本宫懿旨,将二人禁足!”布木布泰端庄地正襟危坐,轻启丹唇道。 “不,圣母皇太后,老夫生了这逆子逆孙,竟然妄想谋反,大清祖制,谋反斩首,老臣建议,将这两个混账东西斩首!”这时,六十岁的礼亲王代善,一脸激动,跪在布木布泰和哲哲的面前。 哲哲瞥着一脸镇定的布木布泰,心中十分震惊。 “来人,将两个反贼押下斩首!”多尔衮痛不欲生,咬牙切齿,大声命令道。 豪格惊愕地目视着多尔衮,心中十分惊异:“是谁出卖了本王?” “豪格,你这厮,竟然企图扳倒我多尔衮?现在还害死了我的心腹,你这死厮一直和我势不两立,还和哲哲勾结,我多尔衮与你不共戴天!”多尔衮目光如炬,怒视着豪格,怒气填膺。 “新帝登基,而辅政王多尔衮和济尔哈朗也是众望所归,众臣叩见新帝!”礼亲王代善,噙着热泪,毅然站在小皇帝和布木布泰哲哲的面前,悲壮地宣布道。 亲眼看见硕托和阿达理,垂死挣扎,被押向了刑场,小皇帝福临吓得不寒而栗。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向小皇帝福临,山呼万岁,叩首行礼。 “真是灭有料到,本宫的这个侄女布木布泰,竟然也是心机很深!”下朝后,喜花搀扶着哲哲,哲哲心中愤怒,目视着喜花嗟叹道。 “太后娘娘,原来我们企图借刀杀人,煽动豪格揭发多尔衮造反,扳倒多尔衮后,将皇上重新夺回,控制在手中,但是没有想到,今日辰时,多尔衮却先发制人,杀了硕托和阿达理!”喜花忧虑道。 “喜花,真相是,布木布泰和多尔衮暗中早就勾结,恐怕昨晚就秘密会议,杀人灭口!”哲哲愤怒道。 “圣母皇太后和多尔衮暗中勾结?”喜花心有余悸道。 “本宫这个侄女,才是韬光养晦,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她勾结了多尔衮,就控制了大清,本宫想垂帘听政,那是南柯一梦了!”哲哲长叹道。 “圣母皇太后的确是心机很重,奴婢回忆,这么多年,圣母皇太后一直和多尔衮藕断丝连,用蓝欢欢妹妹这张牌一直暗暗钓着多尔衮这只鱼!”喜花嗟叹道。 “本宫这个侄女,能控制住多尔衮,也是好事,以后,本宫和布木布泰,还是两宫太后,而皇帝,还是我们的傀儡!”哲哲从嘴角浮出诡笑。 崇政殿,公元1643年冬,两宫皇太后和两位辅政王,会议商定,明年改元顺治,九阿哥福临,今日进行登基大典! 小皇帝福临,天真地在生母布木布泰的手中,步上了玉阶,坐上了大清皇帝的龙位,百官山呼万岁,一时间,大典内,响起阵阵蓬蓬的叩首声,崇政殿,一片庄严。 “两宫皇太后,皇上登基,臣等建议,两位辅政王发誓,忠心耿耿,永远辅佐皇上,若有违背,短寿夭折!”肃亲王豪格拱手进谏道。 “好,今日,请各位亲王,郡王贝勒,与辅政王一起发誓,鞠躬尽瘁,辅佐皇上!”布木布泰和哲哲,都欣喜若狂道。 昭陵,皇太极的灵柩,进入皇陵下葬,一片缟素中,皇太极被追尊为太宗文皇帝,因为是火葬,所以皇太极的棺椁是很小,蓝欢欢驾驭着小白,柔肠百结,黯然神伤,跟着悲恸的队伍,来到了昭陵。 春天了,逝者如斯夫,霎时间,过了冬天,昭陵昭山,花飞满天,蓝欢欢茕茕孑立在皇太后的昭陵前,手执着酒壶,朦朦胧胧。 “格格,不要再喝了!”紫鹊悲痛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劝说蓝欢欢道。 “紫鹊,春天又过去了,要立夏了!”蓝欢欢凝视着肝肠寸断的紫鹊,恍恍惚惚。 “格格,您要保重自己的身子,皇上在天上要是知道你这样死去活来,一定会心急如焚的!”紫鹊悲伤地劝说蓝欢欢道。 “宸妃主子,京中肃亲王和辅政王,又对峙了!”这时,娜木钟的丫头不花,焦急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辰时,崇政殿,御香缥缈,已经成为大清摄政王的多尔衮,威风八面,英姿勃发地步上了大殿,站在小皇帝福临的身边,文武百官,穿着朝服,戴着暖帽顶戴花翎,朝珠,排班来到大殿,向皇上山呼万岁,幼稚又精明的小皇帝福临,想起额娘地叮嘱,一脸郑重地坐在龙椅上。 “肃亲王豪格!有人告你诅咒本王,企图谋反!”多尔衮不可一世飒飒的目光,盯在了豪格的眼睛上。 “多尔衮,我豪格岂会谋反?”豪格大为光火道。 “来人,在众人的面前,揭发肃亲王!”多尔衮冷笑地注视着毛骨悚然的豪格,大声命道。 这时,豪格的身后,步出了一个人,一脸狡狯地向多尔衮拱手道:“禀报摄政王,各位亲贵,昨晚,肃亲王豪格,与图赖杨拜等人在王府暗中阴谋谋反,肃亲王诅咒摄政王不是有福之人,福薄夭折!他要夺位,重新当皇帝!” 众人面面相觑,大家将目光都聚焦在此人嘴上,豪格也十分震惊,回首注视着此人! “何洛会?你这个小人,竟然出卖本王,陷害本王!”豪格如同五雷轰顶,现在眼前的此人,不是多尔衮的心腹,而是对自己忠心的何洛会! “豪格,现在铁证如山,你上次企图陷害本王,说硕托和阿达理煽动本王篡位,现在你自己,就肆无忌惮!”多尔衮目光如炬,大为光火,眼睛瞪着豪格。 “多尔衮,你真是奸诈,当年父皇就知道你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反贼,今日果然是真的,我大清亲贵大臣,共同推荐,郑亲王与你同心同德辅政,但是你却桀骜跋扈,朝廷,竟然独断专行,陷害郑亲王,把权力控制在自己一个人的手中,我们究竟是谁想造反?”豪格暴跳如雷,指着多尔衮大骂道。 “豪格,当初各位王爷发誓辅佐皇上,忠心耿耿,这才几个月,你竟然就暗中联合心腹,企图篡位,现在你还反咬一口!”代善大怒,指着豪格斥责道。 “多尔衮,是你传播谣言,说本王谋反,还收买了何洛会这条吃里扒外的狗,倒打一耙,你想杀我豪格,我们今天就拼死一战!”豪格眼睛瞪得血红,手端着腰刀,一脸拼死。 “来人,把肃亲王豪格手下的心腹杨拜图赖和鳌拜,全部缉捕!”多尔衮胸有成竹,朗声命令道。 多铎一脸杀气,带着护军,在大殿上,把鳌拜和图赖杨拜等人立即缉捕,押在多尔衮的脚下。 “杨拜斩首,鳌拜和图赖,与肃亲王沆瀣一气,鞭一百!”多尔衮眸子里噙着杀气,怒视着垂死挣扎的鳌拜和图赖杨拜,大声嚎叫道。 几名侍卫,押着杨拜,下殿斩首,鳌拜和图赖,被押出大殿,立刻鞭打1 “多尔衮,大行皇帝刚刚驾崩,你就飞扬跋扈,独断专行,你一定死无葬身之地!”殿外传来杨拜和鳌拜图赖等人惨不忍睹的骂声。 这时,殿外传来鞭刑的打人声,顿时,大殿内的文武百官,吓得不寒而栗。 “哥,豪格是谋反的元凶,应该斩首!”多铎眼睛瞪得血红,对多尔衮说道。 “来人,把豪格押进大牢!”多尔衮大声命令道。 清宁宫,喜花忧心忡忡地来到寝宫向哲哲禀报:“太后娘娘,前朝大事了,摄政王多尔衮,杀了肃亲王豪格的死党,又把豪格押进大牢,要杀豪格!” “多尔衮,为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再次逼本宫?”哲哲气得一蹦三尺高。 “娘娘,摄政王派苏克在宫中传说,他能杀肃亲王,也能废了两宫!”喜花战战兢兢地说道。 “多尔衮!”哲哲气急败坏! “多尔衮,你不要杀豪格,豪格毕竟是皇太极的长子!”再说蓝欢欢,赶回盛京,来到多尔衮的王府,一本正经地劝说多尔衮道。 “兰儿,你这个傻丫头,你不知道,你在昭陵时,哲哲企图勾结豪格派刺客刺杀你!哲哲这个毒妇,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作恶多端,竟然还更加疯狂,为了控制皇上,扳倒我这个摄政王,垂帘听政,她竟然煽动豪格,暗中谋反,企图杀我,为了重重的打击我,她竟然派刺客暗中潜入昭陵,但是幸好,荣儿和马瞻超在昭陵拼命保护你!”多尔衮语重心长地执住蓝欢欢的皓腕说道。 “多尔衮,谢谢你,但是,现在你不能杀豪格,现在中原大乱,天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若是你杀了豪格,索尼和鳌拜这些两黄旗的大将都会与你不共戴天,那时我们大清不但不能入关统一天下,还可能内讧,所以,多尔衮,你要冷下心来!”蓝欢欢蹙眉凝视着多尔衮,郑重地劝说道。 “兰儿,还是你精明,我多尔衮已经恍然大悟,但是,虽然这次不杀豪格,也要废黜他的亲王,并且杀了他的心腹,把哲哲禁足在清宁宫!”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欣然一笑道。 前朝,风起云涌,而后宫也是短兵相接,娜木钟被册封为太妃,哲哲视她若隐患,日夜派人监视麟趾宫,骚扰破坏,而因为蓝欢欢住在昭陵,为皇太极守灵,虽然蓝欢欢身边有荣儿和马瞻超保护,但是哲哲依然派了奸细,潜入昭陵,监视蓝欢欢,还在昭陵四处传播谣言,装神弄鬼,诬陷蓝欢欢是不祥之女,祸国殃民,克死了先帝,已经疑心生暗鬼,来昭陵守灵。 京郊的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听了谣言,跟在蓝欢欢和紫鹊的身后暗中冷嘲热讽,但是紫鹊和马瞻超暗中调查,竟然发现,这些都是哲哲派人的假象! “格格,哲哲的人,已经潜入昭陵,十四爷饶了她,她却不知道回头,继续肆无忌惮!”紫鹊愤慨地来到蓝欢欢面前,嘟着小嘴道。 “紫鹊,皇太极在昭陵已经睡了半年,我们不该再在这里骚扰他了!”蓝欢欢双眉紧蹙,弱眼横波道。 “主子!一个一脸是血的人,拼死闯进了昭陵,要亲自见主子!”这时,一名宫女来到蓝欢欢和紫鹊的面前,向蓝欢欢禀告道。 “把他搀扶进来!”蓝欢欢十分惊愕道。 这时,一名满脸鲜血的人,嚎啕大哭地跪在蓝欢欢的眼前。 “岳月?”蓝欢欢大吃一惊! “蓝姑娘,李自成的流贼军,北上进攻京城,我们大人在外与贼兵浴血奋战,但是,贼兵太多,我们几乎全军覆没,现在贼兵一百万,已经包围北京,我们大人和李大人,全部被困在京城,请蓝姑娘救我们大人!”岳月悲痛欲绝地跪在蓝欢欢的脚下! “李自成的大军还是北上进攻北京了,邹大哥这个人,对大明忠心耿耿,必定拼命保卫京城,岳月,我们去北京!”蓝欢欢柳眉倒竖,一言九鼎道。 再说月黑风高的子夜,一群穷凶极恶的刺客,秘密从昭陵外,潜入了蓝欢欢住的屋子,屋里里,十分静谧! 蓝欢欢与紫鹊等人,和岳月,在傍晚骑着马,离开昭陵南下进了关! 公元1644年,崇祯十七年,中原刀光剑影,轰轰烈烈的明末农民起义,进入白热化,李自成占领西安后,自称大顺王,建国号大顺,封牛金星宋献策为丞相,李岩为军师,刘宗敏等人为大将,率领几十万大军北上进攻北京,灭亡明朝。 北京城,一片大乱,崇祯准备南迁,但是文武百官都不敢担责任,互相嫁祸,最后崇祯下旨,坚守北京,并派兵部尚书李建泰,率兵剿灭农民军。 “皇上,现在大明危矣,只有命山海关总兵吴三桂,率领关宁铁骑,南下救驾!”内阁大臣陈演建议道。 “皇上,吴三桂太远,臣建议,擢升京畿提督邹甄为总督,与李建泰联兵,征讨闯贼!”魏苟建议道。 “擢升邹甄,命邹甄代朕亲征!”崇祯宣旨道。 北京城外,邹甄驾驭着战马,心中忐忑不安。 “大人,听说李自成势如破竹,已经攻下蓟州!”部将方世拱手禀报道。 “这次我们出征,就是与反贼拼死一战,我们要破釜沉舟!”邹甄悲壮地目视着方世,断然说道。 通州,尸横遍地,血肉横飞,听说总兵周吉遇在前线全军覆没,邹甄的部下,都毛骨悚然。 邹甄一马当先,率领铁骑,在前面和岳月一起当先锋,傍晚,通州郊外,突然杀声震天,邹甄手搭凉棚,只见农民军如排山倒海一样,密密麻麻地冲来。 “弟兄们,保卫大明!视死如归!”邹甄一声大喝,驾驭着战马,身先士卒,向大顺军冲来。 岳月等将领也精神抖擞,举着大刀,大声喊着向敌阵冲杀,通州城外,一片火海,双方杀得天昏地暗,这时,大顺军李过和李虎等人,率领迂回进攻,邹甄被围在垓心,最后冲出包围,撤向北京! 北京城,在景山上,眺望紫禁城外,风起云涌,农民军兵临城下,崇祯心中十分焦急! “皇上,贼军兵多,已经围攻京城,臣建议,走为上策,请皇上南巡南京!”邹甄高举朝笏,向崇祯进谏道。 “来不及了,邹爱卿,现在京城已经被紧紧包围,朕已经突围不出紫禁城了!”崇祯悲恸道。 “皇上,臣邹甄还有几千子弟兵,臣一定精忠报国率兵拼命坚守京城,等山海关的援兵来后,我们定能反攻敌人!”邹甄一本正经地举笏道。 “邹甄,你一定要为大明力挽狂澜!”崇祯目视着邹甄道。 再说邹甄的岳父李建泰,和邹甄率领大军出城与大顺军大战,邹甄率然单枪匹马,万军中如入无人之境,但是大顺军军队奋勇冲击,邹甄和岳月等人虽然血战,但是仍然不能冲破大顺军的军营,大战了一夜,邹甄和李建泰的军营被大顺军围在宛平,情况十分危急,岳月单枪匹马,杀出包围,向关外的盛京跑去。 再说蓝欢欢,和岳月驾驭着战马,南下入关,岳月正好遇见宁远城正在撤兵,他询问百姓,才晓得,山海关总兵吴三桂,已经从宁远撤退了十几万军民,进入关内! “岳月,崇祯命吴三桂率兵救驾,他却撤出了宁远十几万百姓和士兵,这是企图拖延!我想,吴三桂是两面三刀,妄想坐观成败,我们立刻进入山海关,去北京!”蓝欢欢心中十分忧郁,对岳月说道。 大家日夜向北京赶去,这时,已经是崇祯十七年三月初,邹甄的几千铁骑在宛平被围几十日,已经弹尽粮绝。 蓝欢欢驾驭着小白,来到宛平,莞尔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大明1644 蓝欢欢和紫鹊,岳月,驾驭着战马来到了宛平前的战场,但见密密麻麻的大顺军,将宛平围得若铁桶一样! “蓝姑娘,邹大哥已经和李大人被围在宛平,恐怕要全军覆没了!”岳月焦急地目视着蓝欢欢道。 “岳月,和我去大顺军大营!”蓝欢欢柳眉飒爽,胸有成竹地对岳月说道。 再说大顺军李岩大营,李岩听说蓝欢欢来了,不由得欣喜若狂,和妻子红娘子亲自出营迎接。 “李大哥,红姐姐!”蓝欢欢笑靥如花,和紫鹊乐不可支地来到李岩和红娘子的,面前,向夫妻二人拱手。 “蓝姑娘,自打在襄阳分道扬镳后,我们就在中原找你,今日我们终于重会了!”李岩欣然笑道。 “蓝妹妹,你身边的这个人,好像是官军的将领!”红娘子十分精明,秋波已经注视着一脸白的岳月。 岳月顿时吓得战栗。 蓝欢欢向岳月努了努嘴,毅然笑道:“红姐姐,既然我们是好姐妹,我也不隐瞒姐姐,明军京畿总督邹甄,是我的好朋友!” “蓝妹妹,邹甄是你的朋友,那现在我们大顺军已经包围宛平,你是想当说客,劝我们放了邹甄?”红娘子嘴角浮出倩然一笑道。 “红姐姐,妹妹也是直肠子,真话都说了,难道姐姐不认为我是敌人?”蓝欢欢满面春风,凝视着红娘子。 “哈哈哈,蓝妹妹,邹甄也是一条好汉,但是他这样一个英雄为昏君和的明朝卖命,太可惜了,如果妹妹劝邹甄归顺我们大顺军,这是上策!”红娘子舒然一笑道。 “红姐姐所言甚善,现在,我们不如故意放邹甄出宛平,让邹甄回到北京,这就叫风声鹤唳,惊弓之鸟,崇祯的那些文武百官见三大营大败,一定魂飞魄散,暗中投降,大顺军就能兵不血刃,攻占北京!”蓝欢欢冰雪聪明地对红娘子说道。 “蓝妹妹妙计,我这就建议闯王,放邹甄突围!”李岩大喜过望道。 再说宛平城,辰时,邹甄和李建泰,率领败兵几千人,怏怏从宛平城突围,士兵打开大门,大顺军杀声震天动地,冲进宛平,攻占了这座城,而邹甄和李建泰,手下的士兵已经是落花流水,在撤回北京的路上,只剩下几百人。 北京城下,大顺军旗正飘飘,几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士气盎然,气势磅礴,北京城,已经被全部包围。 崇祯一脸雾霾,站在城楼上,眺望硝烟弥漫,农民军如黑云压城,不由得心急如焚。 “皇上,邹大人和李大人回来了,宛平惨败,三大营只剩几百人了!”王承恩不寒而栗地跪在崇祯的脚下,大声禀告道。 “朕登基十七年,虽然不说励精图治,但也是殚精竭虑,但是,最后仍然是一个国破家亡的下场!朕非亡国之君,臣皆亡国之臣!”崇祯心如刀绞,一脸愤慨,怒视着王承恩,命令王承恩和自己上了宫城。 过了半晌,紫禁城半空,萦绕着悲惨的钟声! “皇上,文武百官都逃跑了!大殿上没有一人上朝!”这时,太监曹化淳向崇祯禀报道。 “皇上,臣邹甄,为大明背水一战!”这时,一脸忠心耿耿的邹甄,毅然来到了乾清宫,视死如归地跪在崇祯的眼前。 “邹甄,大明已经行将就木了,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样,逃出京城?”崇祯凝视着一脸正气的邹甄,悲恸地问道。 “皇上,臣为了大明,愿意视死如归,国破山河在,虽然京城已经被围,但是只要臣等与地拼死一战,等到援兵,大明还是能东山再起!”邹甄向崇祯拱手道。 “好,邹甄,俗话说疾风知劲草,在最危险的时候,才能看出,谁是真的忠臣!邹甄,朕与你同仇敌忾!”崇祯步下玉阶,凝视着邹甄,龙颜大悦。 “邹大哥!”邹甄率领侍卫,来到城门,率领士兵防守,这时,蓝欢欢和紫鹊岳月,喜上眉梢地跑到了邹甄的面前。 “蓝姑娘?”邹甄十分惊喜,凝视着眉似春风的蓝欢欢,欣喜若狂。 “邹大哥,听说京城只有你还坚强守城,我和岳月就来救你了!”蓝欢欢英姿飒爽,对邹甄说道。 “岳月,你为什么要去向蓝姑娘求援?”邹甄怒视着岳月道。 “邹大哥,不是岳月的错,我们是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听说大哥危难,我这个妹妹定会救援!”蓝欢欢柳眉爽然,向邹甄拱手道。 “蓝姑娘,上次听说你被哲哲的人绑架,我率兵在中原到处找你,后来前线紧张,我才回北京,蓝姑娘,你快和紫鹊突围吧,你不能在这里有难!”邹甄凝视着蓝欢欢,关切地劝说道。 “邹大哥,崇祯这个皇帝,虽然不是个昏庸之主,但却是黔驴技穷,大明朝暴虐,早就是外强中干,你为这种朝廷,这种皇帝牺牲,真是太可惜了!”蓝欢欢语重心长地劝说邹甄道。 “蓝姑娘,我邹甄不会投降的!”邹甄毅然注视着蓝欢欢道。 “邹大哥,大顺军几十万,把京城包围,吴三桂首鼠两端,作壁上观,他不会带兵救援京城,你现在坚守北京,那只是死!”蓝欢欢郑重地劝道。 “蓝姑娘,即便有最后一点机会,我邹甄也要浴血奋战,只有大明活着,大明的百姓才能活着!”邹甄斩钉截铁道。 “邹大哥,大明亡了,百姓也不会亡,现在在城楼下造反的农民军,原来都是大明的百姓,因为大明朝贪官污吏,剥削百姓,朝廷横征暴敛,让中原百姓饿殍遍野,活在水深火热中,大家活不下去了,只有揭竿而起,大明朝已经外强中干,孟子云,民为贵,社稷次之,百姓们只是推翻残暴的明朝,建立一个自己的新朝廷!”蓝欢欢浩然正气地说道。 “蓝姑娘,你说的对,但是,我不相信大明气数已尽,蓝姑娘,我保护皇上突围,冲出北京,去南边,让大明东山再起,让天下太平!”邹甄凝视着蓝欢欢,突然意气风发地说道。 “邹大哥,若是真能突围,小妹愿意和你并肩作战!”蓝欢欢舒然一笑道。 “突围?去南边?”乾清宫,崇祯怒视着邹甄,火冒三丈。 “皇上,现在京城已经大势已去,我们只有突围去南边,南边还有半壁江山,皇上御驾南京,把国都迁回南京,再死灰复燃,收拾旧山河!”邹甄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不,邹甄,朕不去南京,现在已经逃不出了,若是朕在突围中被流贼俘虏,日后史书上就会说朕临阵脱逃!”崇祯神经兮兮地摇头道。 “皇上,现在已经是存亡之际,只有拼死一战,才能再卷土重来!请皇上下旨!”邹甄心急如焚地叩首道。 “邹甄,你这个奸细,和闯贼勾结,妄想骗皇上出城,挟持皇上向闯贼邀功,是不是!”这时,邹甄身边的内阁大臣魏藻,突然大声咆哮,对邹甄厚颜无耻的打击道。 “皇上,不能南迁呀,城中还有几万士兵,只要再坚守几日,吴三桂的援兵就要来救驾,到时内外夹击,闯贼不得好死,而邹甄却劝皇上南迁,此人丧心病狂,淫荡卑劣,被闯贼收买,妄想欺骗皇上!”这时,乾清宫里的文武百官,沸沸扬扬,异口同声地对着邹甄进行围攻! “退朝!”崇祯龙颜大怒,拍案回到了暖阁。 “魏藻,你们这些奸臣,现在大明危若累卵,你们却传播谣言,围攻南迁建议!恬不知耻!”邹甄怒视魏藻李国祯等人,举着朝笏,大声骂道。 “魏大人,邹甄这厮,想让皇上突围南下,若是皇上真的突围了,我们向闯王献城,就没有功劳了,这个小子,真是该死!”下朝后,一脸奸诈的王化淳,对魏藻说道。 “邹甄这个小子,对崇祯是死忠,若是他不死,我们就不能抓住崇祯向闯王投降,那时,闯王就不会给我们封赏!”魏藻对邹甄恨之入骨。 “魏大人,我们传播谣言,到处传说邹甄和闯贼暗中勾结,妄想骗皇上出城,然后挟持皇上投降!”王化淳诡笑道。 “王大人,造谣还不行,我们要编一些假象,把那个疑心生暗鬼的皇上骗死!”魏藻灵机一动,对着王化淳的耳朵小声嘱咐道。 半夜,皇宫中,让人恐惧的鬼风,萦绕在广袤的紫禁城中,崇祯和邹甄出城,微服暗中巡查城门,这时,突然一个算卦的,在街上大喊,崇祯十分好奇,来到算卦的小摊前,询问算卦的说:“算卦的,现在京城的人几乎都逃了,你竟然还在街上算卦,你的卦很真吗?” 算卦的目视着崇祯,捋须一笑:“这位大人一定是贵人,请贵人选一个字。” 崇祯舒然一笑,拿着卦,选了须臾,飞出了一卦,算卦的拿起那个卦,定睛一瞧,对崇祯说道:“贵人,这个挂是有!” “有?此卦是吉兆吗?”崇祯心急如焚地问道。 “嗨!”算卦的长叹一声,捋须道:“有字,大明的大缺一撇,而大明的明没有日,国不像国,家不像家,大明要亡了!” “大胆!”崇祯顿时大怒,邹甄见崇祯惊得呆若木鸡,立刻扶着崇祯,回到了皇宫。 “邹甄,我大明这次真的是大势已去,大明不明,气数已尽了!”崇祯眼睛瞪得通红 目视着邹甄道 “皇上,这是奸佞,在暗中欺骗皇上,”邹甄拱手苦口婆心地对崇祯说道。 “魏藻这条狗,竟然秘密派人装神弄鬼,欺骗朕!”崇祯恍然大悟,拔出宝剑,就要去魏藻的府邸。 “皇上,魏藻等人,竟然派人欺骗皇上,臣思忖,他们妄想卖国,把皇上挟持,投降闯贼!”邹甄目光如炬道。 “狗贼!邹甄,朕命你指挥锦衣卫,把魏藻田国舅的奸贼的府邸抄了,抄家抄出金银,作守军军费!”崇祯怒气填膺,命令邹甄道。 “魏大人,不好了,我们的计谋已经被邹甄知道了,皇上大怒,要派锦衣卫把我们抄家!”再说魏藻,正暗中和众人会议投降,这时,连滚带爬的陈演跑进大厅,战战兢兢地对魏藻禀报道。 “崇祯这个昏君,都快死了,还想杀我们!”魏藻顿时恼羞成怒。 “魏大人,我们索性派人,刺杀这个昏君和邹甄,把他们的头送给闯王!”王化淳一脸狰狞道。 再说崇祯,手持三眼铳,和邹甄带着岳月等士兵和御林军,迅速向神武门外冲,企图突围出北京,这时,在小巷中,突然穷凶极恶地杀出几十名黑衣人,拦住了巷口。 “你们是什么人?”崇祯大惊,质问这些黑衣人道。 “昏君,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黑衣人仰面猖狂诡笑,手持长刀,向崇祯围攻而来。 邹甄怒发冲冠,手拔宝剑,如神出鬼没,上下翻飞,前后盘旋,拼死与刺客血战。 黑衣人向邹甄围攻,小巷内,短兵相接,邹甄手持宝剑,宛若龙蛇,一柄宝剑,出神入化,杀得黑衣人落花流水。 “邹大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空中飞来两名侠女,手中的宝剑千变万化,向黑衣人乱搠,邹甄定睛一瞧,那空中如天女散花的侠女,弱眼横波,正是蓝欢欢。 “大人,援兵!”就在这时,黑衣人发现身后有王承恩率领的御林军,吓得魂飞天外,蓝欢欢和邹甄同仇敌忾,须臾,杀得这些黑衣人尸横遍野。 “蓝姑娘,你怎么还没出北京?”邹甄关切地凝视着蓝欢欢,双眉紧锁道。 “邹大哥,我们已经出不去了,现在大家只有同舟共济!”蓝欢欢凝视着邹甄,得瑟一笑。 三月十六日,大顺军总攻京城,城外杀声震天,魏藻和王化淳等人,吓得魂飞魄散,魏藻命令手下,到处在大街小巷,故意弄假象骗得城内人人自危,三大营的守军,正在城上守卫,突然他们听到有些看热闹的人议论,说皇上和邹甄已经突围南下逃跑,瞬间全部溃乱! “邹甄那小子是闯贼的奸细,那些奸细又在上面骚扰破坏了,呸!”士兵们顿时议论纷纷,群情激奋。 这时,魏藻的奸细,潜入城上,把城上架着的西洋红夷大炮的炮口,都用石头塞住,用铁钉钉住火绳,三月十七日,大顺军进攻正阳门,城上的大炮不能齐射,魏藻秘密派人开门投降,北京外城被大顺军攻克。 “大人,不好了,魏藻和王化淳那些狗贼,竟然暗中开城,流贼已经进城了!”邹甄府邸,焦急的岳月,跑进屋子,对邹甄禀告道。 “相公,奸贼竟然暗中投降了!”李宝君柳眉倒竖。 这时,住在邹甄家中的蓝欢欢和紫鹊,也大吃一惊地来到了邹甄的屋子。 “京城已经丢了!”邹甄痛心疾首。 “邹大哥,突围吧!”蓝欢欢劝说邹甄道。 “蓝姑娘,我们去皇宫!”邹甄目视着蓝欢欢,断然站了起来。 再说紫禁城,太监曹化淳,已和御林军,投降了大顺军,李岩与红娘子率领先锋,进了北京城,迅速命令士兵们军纪严明,对百姓秋毫无犯。 “相公,崇祯那个狗皇帝还在皇宫,我们要立刻把他抓住!”红娘子明眸倒竖,对李岩说道。 “来人,去紫禁城,先保护熹宗皇帝的皇宫张嫣!”李岩命令道。 再说坤宁宫,贤良淑德的周皇后,一脸苍白,黯然立在帷幕中,崇祯一脸乱发,呆若木鸡,失魂落魄地进入了寝宫。 “皇上,大明灭亡了吗?皇上即位十七年,臣妾的话没有一句听的,所以最后灭亡!”周皇后黯然神伤,悲痛欲绝地目视着崇祯,一脸镇定地轻启丹唇道。 “皇后,大明快亡了,朕和你,要与社稷共存亡!”崇祯肝胆俱裂,痛不欲生道。 崇祯十七年,公元1644年三月十九日凌晨,周皇后在坤宁宫悬梁自尽,崇祯看着周皇后自尽后,拔出宝剑,丧心病狂地来到了昭仁宫,小公主昭仁一见到崇祯就嚎啕大哭,崇祯一声何满子,拔剑戳入了公主的身子,血红的鲜血,沾了崇祯一脸。 “皇上杀人了!”顿时,宫内外的宫女吓得乱跑乱喊,崇祯目视着香消玉殒的女儿,突然疯狂地仰面大笑,对着那些娉婷袅娜的宫人,发狂一样地乱砍乱杀,那些宫女吓得花容失色,四处逃跑。 “疯了,皇上疯了!”这时蓝欢欢和紫鹊邹甄进了皇宫,突然眼前冲来一名吓得不寒而栗披头散发的女人,蓝欢欢立刻抱住她,定睛一瞧,这个女子竟然是袁妃! “蓝姑娘,皇上疯了,禽兽杀了公主,还乱杀宫女,说交天下不交女人!”袁妃吓得毛骨悚然。 “崇祯这个疯子,竟然屠杀自己的亲人了!”义愤填膺的蓝欢欢,突然醒悟,立刻和紫鹊跑到了坤宁宫,出现在眼前的,是悬梁自尽的周皇后的尸体。 “公主,邹大哥,长平公主还在景仁宫,崇祯一定是不想让她落在大顺军手上,去杀她了!”蓝欢欢心如刀绞之余,突然十分惊愕。 “蓝姑娘,去景仁宫!”邹甄焦急道。 三个人立刻赶到景仁宫,浮现在他们眼前的,是死在玉阶上下,玉体横陈的宫女。 “长平,怪只怪你生在帝王家!”宫内,传来了崇祯撕心裂肺的叫声。 “崇祯,不要!”蓝欢欢如同五雷轰顶,冲进宫内,正好这时,已经疯狂的崇祯,手执宝剑砍向了长平公主的右臂。 蓝欢欢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持宝剑,飞了上来,宝剑和崇祯的宝剑铿锵一声,说时迟那时快,两把宝剑都断在地上。 泪如雨下,娇弱可怜的长平公主,吓得坐在地上。 蓝欢欢立刻冲上来,紧紧地将长平公主抱在怀里。 “让开,朕的女儿,断然不能留给流贼,丢了贞洁!”已经丧心病狂的崇祯,拿起宝剑,再次向蓝欢欢砍来。 “皇上!臣等一定拼死保护公主,请皇上不要再屠杀了!”邹甄悲痛欲绝,跪在崇祯的脚下。 “邹甄!”崇祯已经如疯似狂,这时,他才有些醒悟,目视着跪在地上,一脸忠心的邹甄,突然手中的剑落下了。 “邹甄,带着公主突围!要活着出去!”崇祯突然一脸憧憬地目视着邹甄。 邹甄一脸沉着,向崇祯叩首。 蓝欢欢见崇祯暂时呆若木鸡了,迅速抱着长平公主,和紫鹊冲出了景仁宫。 北京城,炮声惊天动地,蓝欢欢抱着长平公主,与紫鹊,邹甄,勠力同心,冲出皇宫。 眺望着硝烟弥漫的皇宫,蓝欢欢莞尔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仁 公元1644年,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大顺军攻进北京,大明朝灭亡,疯狂的崇祯见大明气数已尽,拔出宝剑,逼周皇后悬梁自尽,又亲自用剑搠死了昭仁公主,已经丧心病狂的崇祯,砍杀宫中的妃嫔宫女,冲进景仁宫,最后要杀死自己的女儿长平公主,在危若累卵的关键时刻,蓝欢欢拔刀相助,她大义凛然,救了差点被砍断胳膊的长平公主。 后宫是一片火海,一脸悲恸的蓝欢欢,将可怜的长平公主紧紧搂在怀里,一身是胆地冲出火海,保护着长平公主,和紫鹊邹甄,突围出了皇宫! “蓝姐姐,我要去救父皇!”长平公主秋波红肿,冲动地对蓝欢欢呜咽道。 “公主,你父皇就是希望我们保护你,安全地活下去!”蓝欢欢泪如雨下,凝视着悲痛欲绝的长平公主劝道。 紫禁城,宫女太监,到处逃跑,皇宫已经崩溃,三大殿,已经走了水,一片硝烟。 北京承天门,意气风发的闯王李自成,一身简朴,驾驭着战马,戴着草笠帽,英姿勃发地来到了城门前,左右的大顺军将士,也是士气勃发。 “大顺皇帝,万岁万万岁!”城门内,喜气洋洋的百姓,在案上端着大顺皇帝的牌位,喜上眉梢地欢迎起义军! “多谢闯王,推翻了贪官污吏!”百姓们兴高采烈。 李自成在李岩牛金星和刘宗敏的簇拥下,威风赫赫地进了承天门,今日,李自成大喜过望,十几年的浴血奋战,终于推翻了明王朝,中原将改朝换代,自己将继位成为新的皇帝! 将士们斗志昂扬,保护着李自成进了午门,李双喜禀报:“启禀皇上,崇祯在宫内屠杀自己的妃嫔和女儿,现在已经在景山失踪!” “命令士兵搜索景山,若是崇祯还活着,押他来乾清宫!”李自成一脸沉着道。 这时,紫禁城已经是一片火海,从金水桥到三大殿,再到后宫,李自成亲眼看见许多宫女淹死在河里,或玉体横陈,死在玉阶上下,他立即命令李岩道:“李先生,命令全军秋毫无犯,不许奸淫宫女!” “是,闯王!”李岩拱手道。 “李岩,听说熹宗的张皇后是个贤良淑德的女子,你去慈宁宫,一定要保护她!”李自成突然想起昨日李岩的奏折,询问李岩道。 “闯王,张皇后已经由臣的侍卫保护回到了张府!”李岩拱手欣然道。 “我是公主,你们如果要侮辱本宫,本宫就自尽!”这时,突然在乾清宫的井旁,传来了吵架的声音。 “公主?难道我们抓到长平公主了?”李自成心中惊喜,和李岩来到了井旁,只见士兵从井里救出一名花容月貌,贤淑端庄的女子,这名女子一本正经,杏眼圆睁,身上穿着湿的襦裙。 “曹化淳,她是公主吗?”李自成回首,询问投降的太监曹化淳道。 “皇上,她,她不是公主!”曹化淳吓得战栗,打千禀告道。 这时,李岩呆若木鸡地凝视着这名端庄美丽,闭月羞花的女子,不由得心中如同小鹿乱撞。 “这女子一定是宫里的主子,臣看她弱眼横波,端庄郑重,可能是崇祯的妃子!”李自成身边的刘宗敏拱手道。 “胆大包天,竟敢冒充公主!说,真的公主在哪?”李自成身边的大将李过质问道。 “我就是公主!”这名女子浩然正气道。 “启禀皇上,我们在景仁宫,又抓到一名自称公主的女子!”这时,大将李虎,带着几个士兵,押着一名穿着公主袄裙的漂亮女子,跪在李自成的眼前。 “皇上,奴才认识她,她是公主的宫女费珍娥!”曹化淳恍然大悟,立刻谄媚地禀告李自成道。 “都是大义之女,为了掩护公主,视死如归,传旨,不要杀她们,李虎,听说你还没有娶亲,朕就赏你,娶这名义女费珍娥吧!”李自成捋须大笑道。 李岩目瞪口呆地目视着那名冒充公主,双眉紧蹙的女子,立刻拉着她的素手,蹑手蹑脚地下了玉阶。 “蓝姑娘?你怎么在宫中?怎么冒充长平公主?”李岩将那蹙眉女孩拉进一个旮旯,震惊地质问道。 原来,这位冒充长平公主的女子,正是蓝欢欢! “李岩大哥,我对你就说真话吧,我在宫里救了真的长平公主,为了掩护她,所以冒充成公主,跳进了井里!”蓝欢欢弱眼横波,一脸真挚地对李岩说道。 “蓝姑娘,现在公主逃了吗?你在宫里是冒险,你和我去我的府邸吧!”李岩劝说道。 蓝欢欢凝视着李岩,抿嘴一笑。 再说李岩,带着侍卫,从皇宫出去,还保护着一辆马车,守门的士兵,检查马车,发现马车内,是李岩。 “军师!”士兵们立刻行礼道。 “皇宫里有许多书籍,闯王命我送出皇宫!”李岩镇定地说道。 “是,军师!”士兵们立刻开了鹿砦,李岩的马车就出了皇宫。 “蓝妹妹,和公主出来吧!”到了李岩的临时府邸,满面春山的红娘子,掀开帷幕,笑靥如花地向马车内呼唤道。 蓝欢欢和紫鹊,搀扶着楚楚可怜的长平公主,下了马车。 “谢谢李大哥和嫂子!”蓝欢欢凝视着和颜悦色的李岩和红娘子,嫣然一笑道。 “虽然明王朝让老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中,但是公主是无辜的,蓝姑娘,你送公主去周国舅家吧!”李岩目视着蓝欢欢道1。 “紫鹊,你送公主去周国舅家!”蓝欢欢嘱咐紫鹊道。 紫鹊走后,蓝欢欢来到李岩和红娘子面前,小声说道:“李大哥嫂子,对不起,送公主出皇宫时,妹妹我又多救了一个人!” “蓝妹妹,你这是什么话?”红娘子奇怪道。 “红姐姐,出皇宫时,我让邹甄化妆成你的侍卫,一起出了皇宫!”蓝欢欢得瑟道。 “蓝姑娘,你,你把邹甄救出去了?”李岩大惊。 “对不起,虽然邹大哥是你们的敌人,但是他也是我的结拜大哥,为了大义,我要救他!”蓝欢欢弱眼横波,一脸窘道。 “邹甄也是条汉子,他在明廷中,是个好官,如果他归顺我们大顺,也是美事,蓝姑娘,你不用抱歉!”李岩欣然一笑道。 再说李自成,进入了皇宫,看见尸横遍地,袁妃的肩膀被砍伤倒在地上,他命令曹化淳,率领几个宫女,保护袁妃去太医院,这时,已经到了子夜,李自成来到乾清宫,打开殿门,里面一片阴暗,让人毛骨悚然,突然李自成看见了中央熠熠生辉的龙椅,不由得大喜过望,当他走上丹墀时,却突然听到了让人恐怖的鬼叫声! 景山,李岩找到了吊在煤山歪脖子树上的崇祯尸体,和太监王承恩的尸体,李自成亲自上了景山,亲眼看见了自尽的崇祯尸体。 “朕之尸体任贼分,不要杀害百姓!”崇祯的身上,李自成端详着衣袂上的大字,不由得仰面长叹。 “皇上,崇祯这个狗皇帝,杀了我们多少兄弟,横征暴敛,剥削百姓,我们把他的尸体五马分尸吧!”刘宗敏和李虎等人群情激奋,拱手大叫道。 “传旨,买两口漆棺,盛殓崇祯和周皇后,再让明朝的官员来祭奠!”李自成毅然命令道。 紫禁城,一片缟素,但是来祭奠崇祯的明朝官员,却没有几个,这些鲜廉寡耻的文武百官,拼命地谄媚拍马,向李自成倒头如葱。 “皇上,这些狗官已经全部归顺我大顺,是不是让他们重新做官?”宋献策问道。 “这群贪官污吏,崇祯说他们是亡国之臣,这些禽兽不如的狗,安能当我大顺朝的官?”李自成突然怒火万丈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住在李岩的临时府邸,暂时也十分的太平,蓝欢欢百闻不如一见,亲眼看着大顺军进入北京,前几日的北京城,还十分平安,蓝欢欢突然想到了皇太极。 “皇太极,若是你能活下去,可能第一个进北京的,是你!” 回想起皇太极和自己缠绵徘恻,蓝欢欢就悲痛欲绝,柔肠百结,她恍恍惚惚地和紫鹊,睡在了床上! “弟兄们来看,这就是襄城伯李国祯的老婆!”次日拂晓,蓝欢欢睡得朦朦胧胧,突然耳边传来了嘲笑声,和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紫鹊,外面有人打架吗?”蓝欢欢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询问身边的紫鹊道。 “格格?外面好像有战马长啸声,吓死人了,我又回忆关雎宫那时,哲哲那个蛇蝎妇人派奸细躲在宫外,冷嘲热讽的事,还以为我们又回到盛京了呢!”紫鹊揉着眼睛撅着小嘴道。 蓝欢欢和紫鹊,来到府邸外,眺望大街,蓝欢欢不由得十分惊愕!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十分淫荡的场面,一名满脸诡笑的大顺军将领,驾驭着战马,马上驮着一名被扒光衣服,玉体横陈的年轻女人,那名大顺军将领,耀武扬威地在看热闹的人群眼前,展览着这个女人的身体! “这个女人就是从前剥削我们老百姓的李国祯老婆,从前他们襄城伯家,飞扬跋扈,杀人害人,没有王法,现在也被扒光了,活该!”看热闹的人群,人人大骂那个裸体的李国祯夫人,一时间,大街上沸沸扬扬。 “紫鹊,李自成不是命令大顺军秋毫无犯,不许奸淫妇女吗?这才几天,竟然大街上就有这种事?”蓝欢欢十分惊诧地目视着呆呆的紫鹊。 “李国祯那些狗官,从前在京城就是土皇帝,害人大人,侮辱百姓,抢男霸女,多行不义,现在大明灭亡了,这些大顺军和百姓报仇一下,不是什么事吧!”紫鹊怔怔地目视着蓝欢欢说道。 “这也太甚了,将年轻妇女这样淫虐,这同从前的官兵有什么不一样?”蓝欢欢弱眼横波,蹙眉道。 “格格,从前他们也是我们皇上的敌人,这些狗贼,平时欺负百姓,欺负了多少妇女,玷污了多少百姓的贞洁,现在他们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不要多管闲事了!”紫鹊杏眼一转,劝说蓝欢欢道。 “紫鹊,我们到街上遛弯吧!”蓝欢欢虽然心中忧郁,但是仍然对着紫鹊倩然一笑。 “好,格格,我们出去玩玩!”紫鹊眉飞色舞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蹦蹦跳跳地上了街,这时,蓝欢欢看见,一群如狼似虎的大顺军,把几名妇女绑架到了城墙的一个旮旯里,须臾,旮旯里传来惨不忍睹的惨叫声。 “岂有此理,早上扒光李国祯夫人那事,我还不管闲事了,但是这些大顺军,竟然理直气壮地这样有恃无恐!”蓝欢欢柳眉倒竖,义愤填膺,一掀衣袂,和紫鹊立即冲到了那个旮旯里。 映入蓝欢欢眼帘的,是一场伤风败俗的丑剧,一群小丑,将两名刚刚还兴高采烈遛弯的姐妹,挟持进旮旯,露出了狰狞的脸,大声恐吓,逼两名楚楚可怜的女孩脱衣服。 “小美人,我们是大顺军,我们为了百姓打仗,你们要用贞洁犒军!”一脸登徒子,马脸鹰钩鼻,还有几个长脸胡子的士兵,逼着两名吓得不寒而栗的女孩,恬不知耻地威吓道。 “狗贼,竟然敢在光天化日,奸淫妇女!”这时,蓝欢欢柳眉倒竖,一脸刀子,和紫鹊一身是胆地矗立在几个士兵的面前,一声何满子。 “大哥,今天我们是占卜桃花了,又送来了两个小美人!”一脸无赖,瘦脸高个的几个士兵,执着刀枪,来到了蓝欢欢的紫鹊的眼前。 “你们这这群色鬼,大顺军军纪严明,你们却奸淫妇女,不想活了!”蓝欢欢杏眼圆睁,浩然正气道。 “小美人,我们为百姓浴血奋战,现在几个小美人来犒军我们一下!”一个小军官,卑劣地窥着弱眼横波的蓝欢欢,死皮赖脸道。 “厚颜无耻,光天化日害人,还满嘴正义,理直气壮!”蓝欢欢怒发冲冠,柳叶眉如刀,怒视着几个士兵。 “不要脸的小贱人,还敢骂人,杀死你!”气急败坏的几个士兵,大为光火,手持刀剑,向蓝欢欢和紫鹊杀了过来。 “送死!”蓝欢欢柳眉飒飒,素手从剑鞘拔出宝剑,千百万华,上下翻飞,左右盘旋,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说时迟那时快,一名士兵的嘴巴,被蓝欢欢宝剑戳去。 “小贱人,竟然这么歹毒!”恼羞成怒的兵痞子,又惊又怒,又向蓝欢欢穷凶极恶地围攻而来,蓝欢欢谈笑自若,紫鹊英姿飒爽,两人的宝剑,神出鬼没,如若凌波彩云,虽然这些兵痞子有十几个,但是却被蓝欢欢和紫鹊杀得落花流水。 “狗贼,再骂本姑娘,要你狗脸变鬼脸!”蓝欢欢一剑割下小军官的耳朵,目光如炬。 “大人,这两个小贱人打人,还反抗!”这时,一匹战马驰来,不可一世地来了一个将领,这些被打得狼狈不堪的士兵,争先恐后来到那将领的面前,向将领告状道。 “胆大包天,你们两个小姑娘,竟敢殴打大顺官兵!”大动肝火的将领,驾驭着战马,来到蓝欢欢和紫鹊的眼前。 “你小子,你的兵在城里奸淫妇女,抢掠百姓,还反咬一口,说我们多管闲事,本姑娘认识你们的军师,立即把两个姑娘放了,把这些败类抓起来!”蓝欢欢一脸跋扈,来到那将领的面前,大声喝道。 “小丫头片子,想造反,来人,把她们都杀了!”那坐在马上的将领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声嚎叫道。 这时,从那将领的身后,杀出了几百名士兵,如狼似虎,把蓝欢欢和紫鹊围在垓心。 这时,几个士兵押着两个怯生生,而且衣服几乎被扒的女孩,来到了将领的面前。 “大人就是这两个小妮子,诋毁我们奸淫!”血耳朵的小军官,颠倒黑白地禀报道。 “杀!”那将领大声命令道。 “谁敢动手?”就在这时,说时迟那时快,如风驰电掣一般,蓝欢欢的宝剑挡住了砍向两姐妹身上的大刀,只见铿锵生辉,几名士兵手中的大刀断了。 “大胆,这两个女子一定是奸细,把她们抓起来!”吓得不寒而栗的将领一声咆哮,几百名士兵,立即向蓝欢欢和紫鹊杀来。 蓝欢欢和紫鹊一脸无畏,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双方杀得昏天黑地。 “光天化日,竟然奸淫欺负百姓!”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突然空中飞来一阵红,红娘子如神兵天降,从马上飞到垓心,手中的宝剑上下翻飞,挡在了蓝欢欢和紫鹊的面前。 “红娘子?”那骑在马上的将军大吃一惊。 “刘可望,别以为你小子是刘宗敏的干儿子,就能有恃无恐!这两位姑娘是我的朋友,我刚刚亲眼看见,你的属下奸淫妇女,还装得理直气壮,倒打一耙!”红娘子英姿飒爽,一掀红披风,来到了刘可望的面前。 “红娘子,这两个姑娘虽然是你的朋友,但是她们造反,杀伤大顺官兵!”刘可望一脸得意忘形道。 “刘可望,就连你干爹刘宗敏在我面前,也要尊敬,你敢抓我的朋友?”红娘子跋扈地一瞥刘可望,命令女兵,搀扶着蓝欢欢和紫鹊,还有那对姐妹,须臾走了。 “红娘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刘可望气得青筋直爆! 再说红娘子,和蓝欢欢紫鹊回到了李岩府邸,听了两姐妹的叙述后,红娘子义愤填膺,送了两姐妹一些影子,派女兵慧姑,保护她们回家。 “这群进了京城就肆无忌惮,桀骜卑劣的家伙!”红娘子望着大街,不由得柳眉倒竖,拍案大怒。 “红姐姐,今天早上,我就亲眼看见,有一些大顺军,在奸淫妇女,本来以为就是一些败类,但是在大街上,又看见这样的事!红姐姐,一些大顺军,进城后就腐败了,他们奸淫掳掠,这样闯王要前功尽弃呀!”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对红娘子说道。 “蓝姑娘,不但是一些大顺军花天酒地,现在连闯王也有些骄傲了,今日早朝,听说闯王在后宫册封了一位窦妃!”这时,李岩一脸凄然地来到蓝欢欢和红娘子面前。 “真是没有想到,大顺军还是进入京城,变得和官军一样!”蓝欢欢心如刀绞道。 “蓝姑娘,可以马上打天下,但是不能马上治天下,现在闯王虽然有些骄傲,但是他还是听我的,明日,我就进宫进谏!”李岩胸有成竹道。 “听说李岩这小子,和奸细勾结!”次日,李岩上朝,突然,遇到了一些文武百官,一边瞥着他,一边七嘴八舌,暗中窃窃私语。 “李大人,现在闯王打下江山了,不要你了!”这时,一脸威风八面的丞相牛金星,来到了李岩的面前,故意了冷嘲热讽道。 “格格,真是没有料到,李岩大人也被奸贼传播谣言了!”紫鹊凄然来到蓝欢欢面前。 蓝欢欢蹙眉悠然。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普通的命 李岩一脸浩然正气,来到乾清宫,向李自成禀告,在上朝时,却被文武百官暗中七嘴八舌,围攻讥笑。 “皇上,虽然我大顺军已经攻占京城,但是这几日,一些桀骜跋扈的将士们,渐渐有恃无恐,奸淫妇女,抢掠百姓,肆无忌惮,臣这几日亲眼看到,一些将领骄傲桀骜,丞相牛大人,在丞相府,纸醉金迷,花天酒地,刘将军的干儿子,在小巷里光天化日,奸淫妇女,这些灭绝人性的事,当年皆是明朝狗官们丧尽天良干的,但是现在,我们义军刚刚灭了明朝,也学着当年这些鬼怪,对百姓横征暴敛,难道大家忘了我们当年为什么起义推翻明朝?当年,就是因为明朝君臣残暴卑劣,剥削百姓,让百姓饿殍遍野,民不聊生在水深火热中活不了了,才揭竿而起,为了活着和自尊,造反杀狗官!”李岩一脸悲壮,语重心长地环视着文武百官,义正辞严地说道。 “李岩,你简直是胡说八道!是有些士兵抓了几个女人,打了几个贪官,但是,那几个都是明朝的狗官,他们对百姓横征暴敛,咱们打几下,咎由自取!”权将军刘宗敏,指着李岩,大声喝道。 “李岩,军中早就传说,你是个奸细,皇上,臣派人这几日一直跟踪李岩,发现他暗中保护明朝的狐媚皇后,还勾结一个叫蓝姑娘的奸细,暗中救走了明朝总督邹甄!”这时,一脸睚眦的宋献策,指着李岩,歇斯底里地举报道。 “皇上,京中这几日谣言传得满城风雨,都说李岩想篡位,所以他秘密救了明朝的皇后和公主,想把这些漂亮的女人都占有!”大将刘可望,正好报仇,气势汹汹地颠倒黑白道。 “滚!”李自成突然拍案而起:“刘宗敏,宋献策,李军师保护明朝熹宗皇后,是朕命令他的,你们再传播谣言,朕就把你们都押下去!” 众人吓得战栗,跪下叩首道。 乾清宫,李岩高举朝笏,无惧地步下了玉阶,在他的身边,辱骂声,冷嘲热讽声,震耳欲聋! “李大哥!闯王听了你的进谏吗?”回到府邸后,蓝欢欢迫不及待地问怏怏不乐的李岩道。 “蓝姑娘,闯王虽然听了我的建议,要严明军纪,但是闯王已经不是从前的闯王了,虽然他一言九鼎,但是,恐怕只是打雷!”李岩一脸忧心忡忡道。 “李大哥,真是没有料到,在起义军中,也有谣言和陷害,现在整个北京城都鸡犬不宁,刘可望那厮和一些骄兵悍将,在街上到处抢掠奸淫,若是再不严明军纪,大顺军推翻明朝的功劳,就要前功尽弃了!”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对李岩说道。 紫禁城后,飞阁流丹的后花园,李自成正与妃嫔玩乐,李岩一脸正气,和红娘子,李双喜等人,带着老营的士兵,把在街上奸淫妇女的败类,全部缉捕,众目睽睽之下,押在百姓的面前,正气凛然地明正典刑! “斩!”顿时,看热闹的百姓,一片欢喜! “李岩,红娘子,李双喜,这几个狗东西!”丞相府,恼羞成怒的牛金星宋献策和太监王化淳等人,对李岩切齿痛恨,这些人沆瀣一气,暗中会议,阴谋陷害李岩,传播谣言,害李岩名声狼藉。 大街上,蓝欢欢紫鹊和李岩,红娘子,在哭上一边遛弯,一边巡查京城,突然,他们听到大奸贼魏藻的府里,惨叫声毛骨悚然! “李大哥,你们是不是在刑讯这个狗官逼饷?”蓝欢欢捂嘴一笑,询问李岩和红娘子道。 “是呀,蓝妹妹,魏藻这个狗贼,从前他当官是无法无天,肆无忌惮地欺负穷人,京城有个传说,当年魏府被虐害打死的丫鬟,每天都有十几个,这个老淫虫,真是丧心病狂,一发火就打丫鬟,一次因为气得青筋直爆就端着一把匕首,把身边一个丫鬟戳死了,杀完人后,竟然还得意洋洋没有一点事!明朝的狗官,是乌鸦一般黑,老百姓的命,九牛一毛,不值钱!”红娘子杏眼圆睁,义愤填膺道。 “这种老坏蛋,就要重重地打他,让他也晓得,什么是虐待!”蓝欢欢撅着小嘴,古灵精怪地笑道。 “蓝妹妹,看到魏藻家金碧辉煌的,姐姐我就想起姐姐的从前,从前,在遇到你姐夫前,姐姐家还算能生活,但是因为这些没有人性的狗官横征暴敛,剥削民脂民膏,父亲因为交不起赋税,被这些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逼死,那时姐姐在华山,和师傅学武,后来这些畜生,听说我家还有我这个花容月貌的女孩竟然鲜廉寡耻地来抓我当丫鬟,后来,逼上梁山的姐姐和一群姐妹兄弟,揭竿而起,指挥一支队伍,杀了狗县官,为父亲报了仇,而你姐夫,那时还是大官的公子,在蓟县赈济百姓!”红娘子柳叶眉一颦,嗟叹道。 “红姐姐,下面你和姐夫在蓟县的故事,我早就晓得了,姐姐真是一名巾帼英雄,助纣为虐的明皇朝,现在灭了,但是,一群新的恶魔,又暗暗地死灰复燃了!”蓝欢欢黯然神伤道。 “蓝妹妹,你说的很对,一些人,在当官之前,还不是恶魔,但是,因为掌权和有钱,慢慢的肆无忌惮,最后就变成吃百姓血的恶魔!”红娘子感慨道。 “红姐姐,我的相公曾经对我说,治国之要莫先安民,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虽然打下了江山,但是你要清醒,当年你为什么要打江山,这个江山,不但是你的,也是普通百姓的,正襟危坐的皇帝,也只是为百姓办事的,你不要看百姓弱小很好欺负,杀一个普通人不值钱,但是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就算是有钱有权,但是你要欺负了百姓,百姓不管你叫什么,都可以让你翻下水!”蓝欢欢慷慨激昂地说道。 “蓝妹妹,你一个女孩子,真是文韬武略!”红娘子凝视着颦眉的蓝欢欢,爽爽一笑。 再说李岩,和蓝欢欢红娘子,进入魏藻的府邸,这时,那个坐在案上的权将军刘宗敏,唱了一个大诺,跳了下来,眉开眼笑地来到李岩等人的面前。 “权将军,又在逼赃款助饷银呀!”李岩欣然拱手道。 “李岩,魏藻这个恬不知耻的老贼,昨日竟然还不知羞耻地抓住崇祯的太子来拍闯王的马屁,想骗一个官职,我们闯王,早就知道这老东西,作恶多端,当初害了多少老百姓,这种拿老百姓生命来玩的东西,闯王不会封他官,还要这东西,把贪污的民脂民膏都拿出来!”刘宗敏怒视着趴在地上被打得杀猪一般惨叫的魏藻,抹着络腮胡子大笑道。 “这种厚颜无耻,灭绝人性的老贼,用夹棍把他的腿和手都夹断了!”蓝欢欢柳眉倒竖道。 “好汉,别夹了,腿断了,老夫还有一个女儿,长得花容月貌,送给大人做妾!”一脸卑鄙的魏藻,痛得鬼哭狼嚎道。 “恬不知耻,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出卖!”蓝欢欢轻蔑地吐了魏藻一脸口水。 出了魏藻府邸,李岩皱着眉头,蓝欢欢见李岩怏怏不乐,小声问道:“李大哥,夹死这种老坏蛋,你为什么有些忧心忡忡的?” 李岩凝视着蓝欢欢,一本正经地说道:“蓝姑娘,看到我们大顺军在京城,用大刑逼这些狗官助饷,我心中就十分不安,几十万大军,进入北京,军粮不够,竟然用查抄这些狗官的家产的办法来做军饷,说明我们大顺军,已经是弹尽粮绝了,没有一个政权,是用金银财宝来让百姓安居乐业的,我担心,若是这种办法越来越有恃无恐,就会由查抄刑讯,变成抢劫奸淫百姓!” “李大哥所言甚善,闯王应该把土地分给百姓,皇上就应该一言九鼎,就像李大哥从前昭告天下的一样,均田免粮,让老百姓都有地种,有钱,百姓太平了,才会统一天下!”蓝欢欢一脸大义,弱眼横波,轻启丹唇道。 “皇上,臣进谏,请皇上立即下旨,将田地分给百姓,让京城的百姓都复业!”武英殿,李自成早朝,一脸浩然的李岩,拱手对李自成说道。 “李爱卿所言甚善!”李自成笑容可掬道。 “皇上,李岩与前明勾结,妄想篡位,请皇上将李岩押下!”恼羞成怒的宋献策高举朝笏道。 “宋献策,现在天下百姓,都是我大顺人民,你竟然一派胡言,诋毁他们是前明遗老遗少?”李岩怒火万丈,怒视着一脸狡猾的宋献策道。 “皇上,臣有证据,证明李岩和前明奸细暗中勾结!”宋献策一脸狡黠,突然拱手对李自成说道。 “宋献策,你有什么人证物证,证明李岩勾结奸细?”李自成大怒,质问宋献策道。 “皇上,李岩的府邸中,隐藏着一个十分诡谲的女人,她名叫蓝欢欢,不但是奸细,而且是关外鞑子的奸细!”宋献策高举朝笏,眼睛瞪得通红。 “鞑子奸细?”一瞬间,大殿上,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李自成也大惊失色,质问李岩道:“李岩,你的府邸里,真的藏了鞑子奸细?” “皇上,臣早就派斥候,监视跟踪李岩和他的夫人,这个鞑子女人,从中原时,就和李岩是朋友,这次进入北京,李岩不但和这个女人里应外合,放了前明遗老遗少邹甄逃出皇宫,还暗中和这个女人在府邸勾结,企图挑拨臣等与皇上的关系,勾结清军入关,皇上,李岩包庇那些前明皇亲国戚,和敌人狼狈为奸,已经是人人皆知!”这时,丞相牛金星,一脸狰狞,说的天花乱坠,理直气壮地诋毁李岩道。 “李岩,你竟然和敌人勾结?”李自成如同五雷轰顶。 “皇上,李岩的父亲从前就是前明尚书,他故意归顺我们大顺军,就是有秘密阴谋,现在,他竟然还与鞑子勾结,鞑子野心勃勃,一直妄想侵略我汉人中原,李岩竟然和鞑子女人勾结,他就是个卖国求荣的奸贼!”瞬间,大殿上,群情激奋,文武百官指着李岩,大声辱骂,震耳欲聋。 “李虎,派人去李岩府邸查抄,一定要缉捕那个鞑子女人!”李自成怒火万丈,命令大将李虎道。 次日辰时,突然,牛金星,大哭着来到乾清宫,向李自成禀报:“皇上,不好了,昨晚,李虎将军竟然遇刺身亡!” “李虎被刺了?”李自成十分震惊。 武英殿,文武百官群情激奋,人们纷纷议论,闹得大殿沸沸扬扬。 “皇上,一定是李岩,秘密派刺客杀害李虎将军!”义愤填膺的宋献策拱手道。 “宋大人,李虎将军是那个皇上赐婚的宫女费珍娥刺杀的!”一脸正气的李过,怒视宋献策道。 “皇上,费珍娥当初和那个鞑子女人,一起冒充长平公主,费珍娥就是鞑子女人蓝欢欢的部下,现在李虎将军被刺,就是鞑子女人和李岩的阴谋!”牛金星撕心裂肺地跪下禀告道。 “来人,查抄李岩府邸!”李自成大动肝火。 过了半晌,如狼似虎的侍卫,冲进李岩的府邸,到处搜查,但是,却没有发现蓝欢欢和紫鹊。 这时,红娘子秘密拉着蓝欢欢和紫鹊,从厢房那里逃出,躲进了胡同里。 “红姐姐,是何人知道我叫蓝欢欢,还是盛京的妃嫔?”蓝欢欢心中十分怀疑,小声询问红娘子道。 月黑风高,牛金星的府邸,一脸诡笑的舒尔冬和英莲,把熠熠生辉的银子,送到了牛金星的手上。 “多谢丞相,帮我们主子杀掉这个敌患!”舒尔冬奸笑道。 “舒尔大人,你们太后主子,竟然用这么多的银子买这个女人的命,这个女人,是什么人?”牛金星老谋深算地问道。 “这个女人,是咱们大清的宸妃!”舒尔冬恬不知耻地奸笑道。 再说盛京,清宁宫,梳着两把头,雍容华贵,珠光宝气的母后皇太后哲哲,在喜花的搀扶下来到了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的暖阁。 “布木布泰,我们的人,已经和李自成的心腹牛金星联系了,真是没有料到,这个贱人不但没死,还和那流贼李岩和红娘子当了朋友,不管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走到天涯海角,本宫的人也要跟着她,本宫要她生不如死!”哲哲一想起蓝欢欢,便咬碎银牙。 “姑姑,先帝都已经驾崩了,你还恨蓝欢欢吗?”布木布泰狡狯一笑,故意问道。 “布木布泰,姑姑猜派刺客到中原监视追杀蓝欢欢的人就是你吧?”哲哲老奸巨猾地瞥着抓妖作怪的布木布泰,故意问道。 “是,就是侄女,蓝欢欢这个贱人,皇上活着时,抢了我的皇上,现在皇上驾崩了,她又厚颜无耻地狐媚摄政王多尔衮,这个贱人,真是水性杨花,她不但抢了姑姑的幸福,也抢了我布木布泰一辈子的心腹,当年,第一个嫁给先帝的,是我布木布泰,但是我在宫中十几年,先帝竟然都没有忘了那个贱人,我从小就伺候先帝,但是最后,却在后宫中册位最小,先帝可以为她,死去活来,可以为她,拼命地立一个刚生出来的孩子当太子,她假死,还可以为她悲痛欲绝,而我布木布泰呢?我比蓝欢欢年轻,比她漂亮,为什么,先帝就情有独钟这个残花败柳的女人!最后到了现在,我拼命联合多尔衮,拥立了福临,她还要完完全全从本宫的心中抢走多尔衮!这是为什么?就因为这个不要脸的贱人长得楚楚可怜弱柳扶风,弱眼横波,写几句诗!”布木布泰,如疯似狂,面目扭曲,目光如炬地目视着哲哲,咬牙切齿道。 “布木布泰,我们博尔济吉特氏家的女人都是威风八面,不可一世,我们要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到,谁拿了我们看中的东西,就算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先入为主,我们也要抢到,我们要理直气壮,我们要丑化的人,就要身败名裂,臭名昭著,我们传播的谣言,就要人人相信!”哲哲端着布木布泰的香腮,狰狞又丧心病狂地奸笑道。 再说蓝欢欢,在红娘子的保护下,和紫鹊躲进了一个胡同。 这时,突然从一家酒楼上,飞下几名如狼似虎的黑衣人,手持长刀,向蓝欢欢和紫鹊红娘子杀来。 “刺客,蓝妹妹,躲在胡同里!”红娘子杏眼圆睁,拔出宝剑,她的剑术神出鬼没,但是敌人太多,把红娘子围在垓心。 “红姐姐!”蓝欢欢柳眉倒竖,蹙眉凛冽,手中一柄宝剑,上下翻飞千变万化,和紫鹊援救红娘子,与那些凶恶的刺客,杀得昏天黑地。 “只有三个女人,那个弱眼横波,蹙眉的,就是蓝欢欢!”一群刺客,凶恶地围住蓝欢欢和紫鹊红娘子三人,一名刺客,目视着蓝欢欢,禀报首领道。 “主子命令杀死蓝欢欢!”首领穷凶极恶地一笑,几十名刺客,凶暴地手持长刀,向蓝欢欢冲来。 “这群狗贼,集中刺杀蓝妹妹?”红娘子心中十分古怪,拼命用宝剑保护蓝欢欢。这些刺客,全是敢死的武士,死了一个,又冲一个,双方短兵相接,杀得七零八落。 “紫鹊,这些狗贼想杀你家姑娘,立刻保护你家姑娘先走!”红娘子勇敢搠杀刺客,一面大声嘱咐紫鹊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胡同外,飞进一个影子,手中的宝剑如风驰电掣,那些刺客霎时间,血肉模糊。 “有救兵了!”蓝欢欢得瑟得蹦蹦跳跳! 蓝欢欢的眸子中,那名如风如龙的江湖侠客,宝剑千变万化,一张脸,好像面如满月,好像十分熟悉! “他?莫非是他?他没死?”蓝欢欢突然心中一场喜悦,神采奕奕。 这时,李岩的侍卫冲了过来,把这些刺客全部杀死,霎时间,胡同里尸横遍地。 “相公,是谁派这些刺客?难道是牛金星?”红娘子来到李岩的面前,一脸怀疑地问道。 李岩仔细调查了地上的刺客尸体,拿起那刺客的长刀,仔细端详了半晌。 “蓝姑娘,这些刺客不是中原人,他们是关外的清人!”李岩突然毅然说道。 蓝欢欢蹙眉嫣然。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妄自尊大 “清人?”蓝欢欢十分震惊,迅速来到李岩的面前,端着这把长刀仔细瞧。 “紫鹊,的确是我们大清的长刀,这个刺客,是从盛京来的!”蓝欢欢斩钉截铁地对紫鹊说道。 “谁派刺客进关追杀格格?莫非是?”紫鹊也十分惊诧。 “蓝姑娘,难道是你在盛京的仇人?”李岩目视着蓝欢欢问道。 “李大哥,我曾经是大清的宸妃,我名叫海兰珠,又叫蓝欢欢!”蓝欢欢郑重地对李岩说道。 “蓝妹妹,你真的是盛京的人!”红娘子也大吃一惊。 “是的,大哥大嫂,我的相公就是威风八面的皇太极!为了救我的结义兄弟邹甄,所以我从关外进入了关内,也为了逃避仇人哲哲的追杀,我才逃进中原!”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对李岩和红娘子说道。 “蓝妹妹,如果你真是清朝的妃子,那就有危难了,立刻和我们逃出北京,牛金星和宋献策那些人既然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一定和你在关外的仇人暗中勾结!”红娘子一脸真挚地劝蓝欢欢道。 “多谢红姐姐,我们日后再见!”蓝欢欢向李岩和红娘子拱手道。 “格格,我们回关外吗?”紫鹊小声询问蓝欢欢道。 “紫鹊,哲哲那个丧尽天良的蛇蝎妇人,一定要把我们整死才休,这些日子,她的心腹一定从关外跟踪我们进关内,我们在京城,也被这些哲哲的狗奴才追杀,紫鹊,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哲哲企图继续追杀,我们就索性回盛京!”蓝欢欢柳眉倒竖,镇定地对紫鹊说道。 从北京启程,到了长城,再从长城回到盛京,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战马,驰骋在平原上。 话说顺治元年,公元1644年四月,听说李自成攻占北京,崇祯在煤山自尽,大清摄政王多尔衮觉得机不可失,立刻命令群臣在辰时上朝,商议出兵入关的计划! 辰时,崇政殿,小皇帝福临,穿着小龙袍,正襟危坐在龙椅上,景阳钟萦绕在皇宫苍穹,大殿内,御香缥缈,八旗亲贵,文武百官,排班进入大殿,向皇上和摄政王叩首。 虽然郑亲王济尔哈朗和多尔衮同为辅政王,但是多尔衮却不可一世,威风赫赫,他穿着蟒袍,在朝廷上独断专行,控制了政权,今日,大殿上,气宇轩昂的大清摄政王多尔衮,神采奕奕,步上了玉阶,站在小皇帝福临的身边,让福临如坐针毡! “群臣给皇上请安,给摄政王行礼!”何洛会站在大殿前,向文武百官大声昭告道。 “诸位八旗亲贵,文武百官,昨日,本王接到一封八百里加急军报,说大顺军李自成,已经在三月十九日,攻克北京,崇祯在煤山自尽,大明已经国破家亡了!” 一时间,大殿上的文武百官,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现在是我大清进入山海关,统一天下,攻占中原区的最好良机,本王已经禀告两宫皇太后,决定由皇上下旨,册封本王为大将军王,率领八旗主力南征中原,统一天下,这是当年太祖太宗朝思暮想的机会,先帝在生前,就已经谋划了统一天下的战略,现在,先帝的梦想,就要由我们为先帝成真!”多尔衮英姿勃发浩然正气地对群臣说道。 “摄政王,臣建议,请摄政王在南征中原前,饶了肃亲王豪格!”这时,内务府大臣索尼,跪在多尔衮的面前。 “摄政王,肃亲王豪格虽然作恶多端,有恃无恐,妄想谋反,但是大战之前,若杀大将,一定让全军恐怖,请摄政王惩治肃亲王时,能饶他性命!”这时德高望重的礼亲王代善,也一本正经地向多尔衮拱手道。 “好,本王可以饶了豪格,但是,豪格暗中造反,罪恶滔天,本王贬黜豪格为贝勒,在盛京禁足!”多尔衮宣布道。 崇政殿,多尔衮终于最后胜利,扳倒了豪格,并且让豪格丑态毕露,永福宫,多尔衮来到圣母皇太后的寝宫,向布木布泰请安。 “皇太后,本王已经饶了豪格,虽然不杀豪格,但是豪格的死党已经被我全部斩杀,此人已经外强中干!”多尔衮凝视着布木布泰的秋波,郑重禀报道。 “摄政王,多谢你对皇上忠心耿耿!”布木布泰凝视着英姿勃发的多尔衮,噙着热泪。 “皇太后,多尔衮愿为太后和皇上鞠躬尽瘁,太后,派去中原的人,有宸妃的消息吗?”多尔衮凝视着布木布泰突然急不可耐地问道。 听多尔衮心急如焚地问蓝欢欢的消息,布木布泰的心中,忐忑不安,又十分嫉怒。 “摄政王,姐姐虽然在中原,但是她文韬武略,一定一帆风顺,没有危险!”布木布泰窘笑道。 “皇太后,你一定也很想你姐姐,但是请太后不用忧虑,臣这次南征,定能找到宸妃!”多尔衮胸有成竹道。 目视着多尔衮的背影,布木布泰十分悻悻然,身边的苏沫儿,询问布木布泰道:“太后娘娘,从中原回来的斥候,有人禀告,在北京找到了宸妃娘娘!” “找到了?”布木布泰虽然面上眉目欣喜,心中却十分愤怒。 “舒尔冬,本宫派你们潜入北京,一直跟踪监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你们为什么没有刺杀了她?”寝宫,布木布泰恼羞成怒凤目圆睁,怒视着不寒而栗的舒尔冬质问道。 “启禀太后娘娘,蓝欢欢那个贱人,十分聪明,而且,她在北京还有李岩和红娘子保护,我们的人根本杀不了她!”舒尔冬打千禀告道。 “混账!蓝欢欢,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你们这些本宫养的宫中第一高手,竟然杀不了她?这个贱人不死,本宫鲁难未已!”布木布泰气得青筋直爆,气急败坏道。 “太后娘娘,我们的人跟踪那个贱人,发现那个贱人已经发觉刺客的真实身份,奴才的斥候秘密监视,发现那个贱人已经从北京回了盛京!”舒尔冬打千道。 “贱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然是请君入瓮,自己回来了,舒尔冬,派人一路跟踪蓝欢欢,若是这个贱人回来了,要先入为主,在盛京内外,倾巢出击,到处传播谣言,传说那个红颜祸水,不祥之女又回关外拖累人了!”哲哲欣喜若狂,凤目怒视着舒尔冬,疯狂地命令道。 “嗻!”舒尔冬打千道。 “王爷,宸妃娘娘回来了!”晚上,眉飞色舞的苏克,来到多尔衮的屋子,向多尔衮大喜过望地禀告道。 “兰儿平安回来了?”多尔衮顿时欣喜若狂,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飞到屋外,这时,乐不可支的小玉儿,正执着蓝欢欢的柔荑,与弱眼横波的蓝欢欢,莺声燕语。 “兰儿,你安安全全的,我多尔衮总算对得住九泉之下的八哥了!”多尔衮大喜过望地来到蓝欢欢面前,喜不自胜道。 “十四爷,听说你要带兵南征了,你快南下吧,李自成在北京纸醉金迷,百姓仍然在水深火热中,大顺军抢掠百姓,已经气数已尽,失去人心,大清军进入北京后,一定要秋毫无犯,学习岳家军,冻死不掳掠,饿死不拆屋,军纪严明,必能统一中原!”蓝欢欢一脸郑重,慷慨激昂地对多尔衮说道。 “兰儿,英雄所见略同,我早就这样计划了,还有范大学士,洪承畴,都建议本王军纪严明!”多尔衮眉开眼笑道。 “多尔衮,我去中原这些日子,你没有欺负我小玉儿妹妹吧?”蓝欢欢突然古灵精怪地注视着多尔衮,小声质问道。 “蓝姐姐,你去中原这些日子,王爷总欺负我!”小玉儿故意嗔怒道。 次日,蓝欢欢和紫鹊,乐不可支,得瑟地在大街上逛,突然,迎面来了几个人,对着蓝欢欢就是几个大白眼,蓝欢欢回头,好像那些人还在暗中辱骂。 “不要脸,当年狐媚先帝,假死害得先帝悲痛欲绝而驾崩,现在又不要脸的回来装好人了,残花败柳,装可怜,装幼稚,水性杨花的女人!”这时一群人,围着蓝欢欢指指点点,大声冷嘲热讽,蓝欢欢到哪里,就有一些人站在那里,故意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好像在指桑骂槐! “哲哲这个蛇蝎妇人,又旧病复发,在盛京装神弄鬼,阴谋假象了!”蓝欢欢捂着樱唇,不由得得瑟地一笑。 “格格,哲哲那毒妇,派了刺客在中原刺杀不了格格,现在以为我们回来自投罗网,想搞个请君入瓮,铺天盖地,众叛亲离的!”紫鹊淘气地笑道。 再说蓝欢欢和小玉儿,紫鹊,逛街回到摄政王府,窗外又十分巧地传来了咳嗽声和冷嘲热讽声。 “宸妃娘娘,王妃娘娘外面有清宁宫母后皇太后的几条狗奴才在暗中窥视监视,请娘娘不要怕!”苏克一脸毅然地来到蓝欢欢和小玉儿的面前,拱手禀报道。 “助纣为虐,还不打自招,哲哲,越害人越丑态毕露!”蓝欢欢俏皮幽默一笑。 “太后娘娘,我们的人,已经秘密隐蔽在摄政王府四周,布下了天罗地网,蓝欢欢已经是逃不出去了,而且,我们的人在大街小巷,到处用官府的名气,传播谣言,已经传得人人皆知,京城的皇亲国戚,和那些平民,已经知道红颜祸水,昔日害死先帝的妖女蓝欢欢又回来了,大家都群情激奋,要重演昔日惩恶扬善的戏!”清宁宫一脸谄媚狡猾的舒尔冬和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好,本宫要这个贱人生不如死,天下都知道这个贱人的丑态,人人都在看着她,她还想咸鱼大翻身,妄想!”哲哲丧心病狂地奸笑道。 再说盛京城,听说蓝欢欢又回来了,顿时如一石惊起千层浪,皇亲国戚,群情激奋,异口同声,围攻蓝欢欢。 “这个贱人,竟然又回来了,当年先帝就是被她狐媚得死去活来,最后驾崩,先帝那么圣明,也被这个贱人害死,现在这个扫把星又来了!” “真淫荡,听说她在关雎宫养了几十个面首,还暗中不要脸地勾引摄政王,挑拨摄政王与太后的关系,竟然干这种事,太后娘娘还是她的亲妹妹,真是臭名昭著,脏!”次日,崇政殿,文武百官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闹得大殿上鸡犬不宁。 这时,摄政王多尔衮如,不可一世地来到了玉阶上,一些八旗亲贵,一见多尔衮,就暗中大声咳嗽! “嗯!今日早朝,因为本王要亲自带兵南征,所以请辅政王济尔哈朗和礼亲王暂时监国!”多尔衮哼了一声,向众人宣布道。 “禀告摄政王,臣听说那个妖女蓝姑娘,又从中原回到了盛京,现在大街小巷都在传说,那个蓝姑娘,就是害死先帝的凶手,而且冒充已经去世的宸妃,无法无天,母亲摄政王在出征之前,亲自惩处这个妖女!”安平贝勒杜度,拱手对多尔衮说道。 “一派胡言,那些都是小人传播谣言,流言蜚语,甚至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贼喊捉贼,现在正是大清入主中原的关键历史时机,谁敢胡说八道,捕风捉影,本王若是有铁证,立即斩杀!”多尔衮怒视杜度,一言九鼎地大声道。c 顿时文武百官不寒而栗,噤若寒蝉,面面相觑。 多尔衮在朝政上,一贯跋扈,独断专行,这些人回想起豪格的惨剧,一个个心中颤栗。 清宁宫,哲哲正和几个太妃欢声笑语,这时,突然喜花连滚带爬地进了寝宫,须臾,多尔衮一脸愤怒,如狼似虎,冲进了寝宫。 “多尔衮,虽然你是摄政王,但是我大清有祖制,有尊卑,你这样有恃无恐,冲进哀家的寝宫,想谋反吗?”哲哲顿时气急败坏凤目圆睁,大怒道。 “母后皇太后,本王向你请安,还算尊重你的,你做的那些灭绝人性,丧心病狂的事,不但是本王,天下人都家喻户晓,本王警告你,若是兰儿在皇宫,断了一根头发,本王就不尊你这个母后皇太后了!”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义正辞严,怒视着哲哲,大声说道。 “多尔衮,你竟然这样桀骜跋扈,哀家告诉你,朝中都是忠臣,你再这样妄自尊大,朝中的亲贵也不会个个都像礼亲王一般噤若寒蝉的!”哲哲凤目圆睁,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好,母后皇太后,谁讨厌本王,你就让他来扳倒本王!”多尔衮一脸不可一世,瞥了哲哲一眼! “多尔衮!”哲哲气得青筋直爆。 “太后娘娘,摄政王如此庇护蓝欢欢,我们是不是暂停陷害蓝欢欢?”喜花小声询问气得面目扭曲的哲哲道。 “喜花,继续虐待蓝欢欢,哀家一定要把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整死!”哲哲气得脸色发黑道。 “圣母皇太后,自从蓝欢欢回到盛京后,摄政王就没有来过永福宫!”宫人英莲见布木布泰忧心忡忡,向布木布泰欠身道。 “真是没有料到,哀家这个姐姐,在先帝生前,让先帝为了她死去活来,甚至离经叛道,现在先帝驾崩了,她还这么恬不知耻,继续狐媚摄政王!真是红颜祸水呀!”布木布泰嗟叹道。 “太后娘娘,原来蓝欢欢没有回来时,摄政王已经被太后娘娘完全笼络了,而且对太后娘娘精忠,而蓝欢欢回来后,摄政王连看太后娘娘的眼神都变了,太后娘娘养虎遗患,趁现在京城群情激奋,我们是不是先发制人,杀了她?”英莲劝说布木布泰道。 “哀家这个姐姐,也是红颜倾国,她不像那些人,总要闹得沸沸扬扬,英莲,虽然哀家和姐姐是亲姐妹,但是哀家有一点不像她,就是权力第一,爱情第二,哀家不会像她妇人之仁,现在还是让她活着吧,等到她身败名裂,人人围攻那一天,再杀吧!”布木布泰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再说蓝欢欢,听说多尔衮明日要率领十万大军,南下入关,她便毛遂自荐,要和多尔衮一起南征! “多尔衮,昔日,我和先帝一起出征,在战场上同仇敌忾,所以先帝的雄才大略,我也知道一点,你带着我吧,可能我会是你的左膀右臂!”蓝欢欢满面春风,披着战袍,英姿飒爽地向多尔衮说道。 “兰儿,我们在战场上并肩奋战,那我们一定大胜!”多尔衮和颜悦色地笑道。 盛京郊外,八旗兵士气盎然,气势磅礴,多尔衮英姿勃发,威风八面,穿着铠甲,戴着兜鍪,而蓝欢欢和紫鹊也穿着铠甲,英姿飒爽,范文程和洪承畴等人,驾驭着战马也在多尔衮的身边。 “弟兄们,大清国以后的历史,就看我们这次亲手创造了,若是我们能胜利入主中原,统一天下,亲手创建盛世,日后我们就是英雄!”多尔衮目视着士气昂扬的八旗将士,慷慨激昂地大声道。 顿时将士们大声欢呼,大炮震耳欲聋,八旗兵启程了,大军浩浩荡荡,在平原上前进,一片静谧,范文程建议多尔衮,在进军时,要严明军纪,约法三章,命令官兵,不许掳掠,不许奸淫,不许动百姓一草一米! 大军行进到喜峰口,苏克驾驭着战马来禀告,说明朝山海关总兵吴三桂,因为爱妾陈圆圆被大顺军大将刘宗敏抢掠,怒发冲冠,竟然与李自成反目,回到山海关,为崇祯服丧,昭告天下剿灭闯贼! “王爷,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吴三桂的山海关,是我们入主中原的关键,我们一定要抢在李自成二十万大军之前,赶到山海关,逼吴三桂投降!”范文程和洪承畴劝说多尔衮道。 “启禀摄政王,吴三桂的游击将领方云龙,来到我军大营,送上了吴三桂的请援信!”这时,马瞻超来到多尔衮面前,打千禀报道。 “吴三桂来投降了?”多尔衮大喜,立刻阅读吴三桂的求援信,只见信中,吴三桂代表明朝,请求向大清借兵剿灭李自成,而且成功后,割地报酬! “王爷,吴三桂在这千钧一发之时,还这么要面子!”洪承畴仰面大笑道。 “王爷,吴三桂建议王爷从喜峰口入关,和他前后夹击李自成!”范文程看了信后,捋须笑道。 “命令全军,进行军去山海关!”多尔衮一脸斩钉截铁,毅然命令道。 蓝欢欢凝视着一脸霸气,英姿勃发的多尔衮,心中突然十分战栗。 再说山海关,李自成听说吴三桂背信弃义,率兵回到山海关,顿时怒火万丈,率领二十万大军,亲征进攻山海关,在多尔衮的十几万大军赶到山海关之前,李自成的大军已经开始总攻山海关,大军浩浩荡荡,渡过石河,架着云梯,奋勇进攻,吴三桂的广宁铁骑,和大顺军血战一日,双方两败俱伤,吴三桂的小罗城,已经被攻克,城上的明军投降。 “伯爷,多尔衮的大军已经抵达欢喜岭!”方云龙来到吴三桂的面前,拱手禀报。 “这个多尔衮,真是精明,而且有勇有谋,竟然断然带领大军,来到山海关!”吴三桂大吃一惊道。 欢喜岭,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山海关 1644年,决定中国日后三百年历史命运的一年,大清摄政王多尔衮,率领十几万八旗军,兵临山海关城下,而这时,因为推翻明朝,顺利攻克北京而志得意满的大顺农民起义军,正在总攻山海关,准备消灭反叛的明朝总兵吴三桂! 山海关战场,十分惨烈,双方死伤惨重,吴三桂的罗城被大顺军攻下,情况千钧一发! “多尔衮真是神机妙算,猜到我们挡不住李自成,现在要想活,只有剃发投降清朝!”吴三桂三角眼注视着方云龙,一声嗟叹道。 欢喜岭,多尔衮英姿勃发,气宇轩昂,驾驭着战马,和范文程洪承畴眺望山海关,听见山海关的炮声,惊天动地。 “摄政王,那吴三桂已经危若累卵,现在只有投降我军!”洪承畴和颜悦色地笑道。 “洪先生曾经是吴三桂的老师,请洪先生写一封信,劝吴三桂归顺,本王一定对他论功行赏!”多尔衮目视着洪承畴,拱手道。 “嗻,摄政王!” 次日辰时,拂晓前,吴三桂和方云龙驾驭着战马,从山海关突围,秘密跑到了欢喜岭,亲自剃发,向多尔衮投降。 多尔衮和颜悦色,对吴三桂一团和气,并迅速代表大清皇帝,册封吴三桂为平西王! “多谢王爷!”吴三桂欣喜若狂。 “吴将军,我大清这次入关,是替天行道,为你国崇祯皇帝报仇,并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中!所以我军进关不夺百姓一草一木,不拿百姓一粮一线!”多尔衮高瞻远瞩,一本正经地对吴三桂说道。 “王爷圣明!”吴三桂拱手颂扬道。 蓝欢欢这时,屹立在欢喜岭上,双眉紧蹙,弱眼横波,和紫鹊眺望着吴三桂和多尔衮,心中汹涌:“吴三桂这个汉奸,他引清军入关,后来又追杀南明皇帝于缅甸,这个人只是一个政客,但是因为他,中国开始了清朝罪恶的统治!” 八旗兵士气昂扬,在多尔衮的指挥下,秘密进入了山海关的罗城, 多尔衮有勇有谋,命令吴三桂为先锋,在拂晓后,先与大顺军决战,吸引大顺军主力,然后命清军排成一字长蛇阵,隐蔽在吴军阵后,袭击大顺军! 就要拂晓了,山海关内外,决定中国三百年命运的决战,就要联袂开始! 东方露出鱼肚白,蓝欢欢下了小白,在山海关阵后小憩,这时,蓝欢欢心中感慨万千,从自己最纯的梦想,是让清军入关,统一中国,而她又十分忧心李岩和红娘子,还有李自成,难道历史不能改变,农民军起义的胜利果实,又要被几个枭雄夺去吗? 辰时,决战在觱篥声中拉开了帷幕,大顺军斗志昂扬,将士们奋勇冲杀,人喊马嘶,排山倒海一样,向吴三桂的关宁铁骑冲锋,吴三桂亲自带兵,单枪匹马,冲进大顺军阵中,须臾被围在垓心。 方云龙等人吓得不寒而栗,率兵救援吴三桂,最后方云龙的骑兵,也被大顺军包围,大顺军并肩血战,勠力同心,打得吴三桂军人仰马翻,血流成河,而吴三桂的关宁铁骑,也是明军中最精锐的骑兵,这些骑兵,端着三眼铳,向大顺军齐射,大顺军人喊马嘶,战马啸啸,血肉横飞,一个一个倒下,但是大顺军却同仇敌忾,英勇冲杀,关宁铁骑也如羊狠狼贪,双方杀得昏天黑地,棋逢对手。 就在双方两败俱伤之时,突然,山海关外的石河,瞬间刮起了凶猛的大风,这大风长啸,云飞扬,风沙飒飒,天昏地暗,大顺军和关宁铁骑,瞬间都睁不开眼睛。 “机不可失,多铎,苏克,这是我军袭击敌军的机会,全军奇袭,冲击大顺军的长蛇阵,铁骑分割兜抄,箭在弦上,消灭敌人!”多尔衮在阵后眺望,顿时大喜过望,他神机妙算,立刻命令八旗全军总攻! 在大风的隐蔽下,八旗铁骑如神兵天降,杀声震天动地,势如破竹,冲向战场,战场上,吴三桂和李自成的大将刘宗敏李双喜李过等人,正打得难解难分,突然看见风沙中,凶猛的八旗兵冲锋掩杀,顿时大惊失色! 但见战场上,多铎一马当先,单枪匹马,如入无人之境,大刀横掠,敌军人仰马翻,血肉模糊,鳌拜苏克和阿济格等人,也率兵掩杀,杀得大顺军大败亏输,一败涂地,多尔衮大刀阔斧,身先士卒,亲自带兵砍杀敌军,二十万大顺军,和十几万八旗军,几万关宁铁骑,在石河决战! 双方杀得尸横遍地,血肉模糊,多铎一柄大刀,上下盘旋,如秋风扫落叶,多尔衮手执大刀,神出鬼没,上下翻飞,刘宗敏和李过等人,也是士气盎然,刀削剑剁。 “杀!”就在双方血战之际,突然,李自成阵后,锣鼓喧天,杀声惊天动地,一身是胆的荣儿和马瞻超,率领骑兵,向大顺军阵后冲锋,大顺军一败涂地,血流成河。 多尔衮一柄大刀,出神入化,横掠砍杀,若砍瓜切菜,大顺军惨败,撤回北京。 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战马,精神振奋地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兰儿,在千钧一发之时,幸亏你派荣儿和马瞻超带兵进攻大顺军阵后,我们才能大败敌人!”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和颜悦色。 “多尔衮,先帝命令大军入关,定要严明军纪,约法三章,秋毫无犯,我蓝欢欢,还有那么多百姓,我们的眼睛都在看着你,若是大军能军纪严明,百姓一定箪食壶浆!”蓝欢欢郑重地对多尔衮说道。 再说八旗兵,浩浩荡荡,从永平逼近北京,五月初,李自成在紫禁城武英殿登基称帝后,在宫里放火,然后带着大军撤退,五月初二多尔衮率领八旗大军,军纪严明地进了北京,北京的百姓以为吴三桂向清军借兵,拥太子回京,所以都在城外。 清军进京后,不住民房,大军在城外驻跸,多尔衮进入武英殿后,和范文程洪承畴等人会议,约法三章,贴了告示,命令官来归者复其官,民来归者复其业,一日间,京城大街小巷,百姓安居乐业。 蓝欢欢和紫鹊,兴高采烈在大街上逛街,战争后,因为多尔衮的告示,京城仍然十分喧闹,车水马龙。 “大清兵进京,竟然不掳掠杀人,还在城外驻跸,听说还废除了大明的赋税,老百姓的日子,不难过了!” “大清那个摄政王,听说还贴告示让逃出城的百姓回城,摆摊子的摆摊子,工作的工作,真是英明!”街上,听到百姓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蓝欢欢心中十分喜悦。 “格格!”这时,紫鹊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向大街努了努嘴,蓝欢欢凝视着大街,忽然看见几个看热闹的人向自己指指点点。 “真是受不了,那个女人不是红颜祸水吗?” “哲哲传播的谣言,在京城的街上都?”紫鹊愤愤地撅着小嘴道。 几日后,多尔衮命令平西王吴三桂和豫亲王多铎等人,追击李自成,蓝欢欢黯然神伤,带着紫鹊在街上遛弯,突然走到一个小巷时,紫鹊突然发现身后有几个人跟踪。 这些穷凶极恶的人,把蓝欢欢和紫鹊逼到了胡同里,然后围攻辱骂。 “就是她,那个不祥之女,红颜祸水,又跟着鞑子回来了,卖国贼!”胡同外,骂声震耳欲聋,就在紫鹊义愤填膺,手持一柄竹子要和那些人拼命时,突然从大门内,伸出一支皓手,抓住蓝欢欢的衣袂,把蓝欢欢和紫鹊,拉进了大门内。 蓝欢欢大吃一惊,定睛一瞧,但见眼前是一位亭亭玉立,端庄漂亮的女孩,正是长平公主朱徽妮! “公主!多谢你救我们!”蓝欢欢抿嘴一笑。 “姐姐曾经也拼死救过我!我这是结草衔环!”长平公主笑靥如花道。 “公主,清军进入北京了,你带着你的弟弟,太子,立刻逃跑吧!”蓝欢欢一脸心疼地凝视着长平公主,一本正经地劝道。 “蓝姐姐,你们摄政王多尔衮不是命令严明军纪吗?而且还祭奠礼葬了我父皇,前日,弟弟还看见告示,要我和驸马周世显大婚,他应该不会杀我和我弟弟吧?”长平公主天真地凝视着蓝欢欢,秋波生辉道。 “公主,你太幼稚善良了,多尔衮那是收买民心,巩固大清在北京的统治,多尔衮表面上英明,但是他是一个如狼似虎的人物,当初,他在盛京,为了自己的权力,连自己的心腹都杀了,他宣布旨意,恐怕是引你和太子出来,然后再杀了你们,斩草除根!”蓝欢欢心急如焚地劝说道。 “蓝姐姐,但是我们已经逃不出京城了!”长平公主心中忧虑道。 过了几日,周国舅出卖了太子,把太子送到了紫禁城,这时,在多尔衮的阴谋下,宫中的明朝宫人,异口同声证明这个太子是假的,多尔衮下令,将这个假太子斩首菜市口! “多尔衮,你为什么要诋毁崇祯太子是假的,还要杀了他?”听说此事后,蓝欢欢十分惊愕,义愤填膺地带着紫鹊,来到武英殿,质问多尔衮道c。 “兰儿,这个太子就是假的,连现在还活着的袁妃,都说他是假的!”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对蓝欢欢叙述道。 “多尔衮,你骗我,太子是真的,袁妃只是一个胆小的妇女,她在你的威胁下,当然只能做假证,你不是要帮助长平公主和驸马大婚吗?你让长平公主认一认太子!”蓝欢欢杏眼圆睁,气呼呼道。 “兰儿,长平公主也只是一个小女孩,大乱后,她安能认出她的弟弟?”多尔衮窘笑道。 “多尔衮,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想斩草除根,陷害太子是假的,再理直气壮地杀了他,而你要帮长平公主大婚,只是收买人心?是不是?多尔衮,你真是心狠手辣!”蓝欢欢嗔怒地怒视着多尔衮。 “兰儿,我心狠手辣?难道我的皇兄就不心狠手辣,这个世上,就是成王败寇,当年,皇兄继位时,还不是逼死我的亲额娘?我多尔衮,难道比皇兄还要心狠手辣吗?”多尔衮心如刀绞,眼睛瞪得通红,凝视着蓝欢欢。 “多尔衮,皇太极他虽然比你更足智多谋,比你更心狠手辣,但是,他有统一天下,满汉一体的雄才大略,而你,却背信弃义,一边礼葬崇祯,一边杀他的儿子!”蓝欢欢目光如炬,十分激动激昂地怒视着多尔衮。 “兰儿,若是皇兄还在他也一定杀了太子,斩草除根,大清要想巩固江山,统一天下,就一定要消灭明朝,不然,那些前明的余孽会挟持太子,继续和大清势不两立,那时,战争将继续,百姓将永远水深火热!”多尔衮语重心长地劝蓝欢欢道c。 “多尔衮,你不如皇太极,你是个恶魔!即便你杀了太子,他只是一个孩子,如果你继续对百姓进行剥削,即便大明没有了太子,中原百姓也会与大清不共戴天,拼死血战!”蓝欢欢悲痛欲绝,柳眉倒竖,怒视着多尔衮,泪流满面,愤怒地跑出了武英殿。 “兰儿!”多尔衮痛心疾首。 再说蓝欢欢,心中十分愤怒,她对多尔衮的残忍,十分的悲痛,此时心中忐忑不安,驾驭着小白,走在夜的北京街上。 突然,从胡同的墙上,飞下十几名穷凶极恶的黑衣人,手执长刀,向蓝欢欢恶毒地杀来,蓝欢欢迅速拔出宝剑,与刺客刀光剑影,刺客们围攻蓝欢欢,如狼似虎,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突然一声大喝,一柄大刀飞向了逼近蓝欢欢的刺客后背,现场将此刺客搠死! “兰儿!”月黑风高的胡同内,一名英姿勃发的男子,手执长刀,怒火万丈地杀向这些刺客,过了半晌就把这些刺客全部杀死,尸横遍地。 “兰儿,没有受伤吧!”那人关心地冲到蓝欢欢的面前,急不可耐地询问道。 “多尔衮!你走吧!”蓝欢欢凝视着此人,见他是多尔衮,不由得怏怏不乐。 “兰儿,晚上不要在街上走,哲哲那个毒妇,日夜派人监视你,这些刺客,一定是哲哲派的!”多尔衮一本正经地对蓝欢欢说道。 “多尔衮,你就不能放过一个孩子吗?”蓝欢欢噙着热泪凝视着多尔衮。 “兰儿,这是大清的朝政,你不要说了”多尔衮当然道。 “多尔衮,你滚!”蓝欢欢双眉紧蹙,愤愤地骑着小白走了。 几日后,多尔衮派人去了周国舅家,接长平公主入宫,并且找来了驸马周世显,要与长平公主大婚,蓝欢欢来到景仁宫,一脸关切地询问长平公主道:“公主,多尔衮有没有欺负你,他真的要杀你弟弟吗?” “蓝姐姐,你别担心,摄政王对我很好,而且,他让我去认那个太子,那个太子确实不是我弟弟朱慈炯!”长平公主柳叶眉一弯,像只小兔一样滋滋一笑道。 “原来我误会了多尔衮!”蓝欢欢不由得凄然道。 “蓝姐姐,摄政王让我祭奠父皇和母后,以后,我就在京城继续生活了,蓝姐姐,你要常常来我家玩哟!”长平公主娇憨一笑道。 “长平,虽然这次太子确实是假的,但是多尔衮他不会放过真太子的,你在京城,一定要有备无患,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来找我!”蓝欢欢凝视着长平公主,郑重地说道。 “兰儿,这次误会了我,你应该向我道歉!”武英殿,多尔衮幽默地凝视着蓝欢欢,故意诙谐地说道。 “多尔衮,这次确实是我误会了你,但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骄傲,要永远这样英明!”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捂嘴一笑道。 回到府邸,紫鹊见蓝欢欢仍然颦眉忧虑,不禁询问道:“格格,现在确实是你误会了摄政王,已经知道了真相,格格为什么还忧心忡忡的?” 蓝欢欢凝视着紫鹊,忧郁道:“紫鹊,多尔衮与皇太极,是一样的,这么多年,我对他们兄弟十分晓得,多尔衮的确是要斩草除根,虽然这次不是真太子,但是日后,他仍然会冷冷地杀了太子!” “格格,但是现在还是很平安呀!”紫鹊劝说蓝欢欢道。 突然一名小厮小心翼翼地来到书房,送了一封信笺,然后很奇怪地走了,蓝欢欢打开信笺,不由得十分惊愕。 “格格,又有什么大事了?”紫鹊见蓝欢欢一脸震惊,立刻询问道c。 “紫鹊,李大哥和红姐姐在西安被奸佞陷害,李自成要杀他们!”蓝欢欢不寒而栗地说道。 “李大哥对李自成忠心耿耿,李自成竟然相信谣言要杀他?”紫鹊也十分惊愕道。 “紫鹊,我们暗中出北京,去西安一定要救李大哥和红姐姐!”蓝欢欢斩钉截铁道。 次日辰时前,摄政王府的包衣,焦急地禀告多尔衮,说蓝欢欢和紫鹊失踪了! “兰儿,竟然在北京也离家出走!”多尔衮心急如焚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小白和郁葱,日夜赶向西安,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在路上,她重遇了邹甄和李宝君夫妻! “邹大哥!”蓝欢欢凝视着邹甄,不由得欣喜若狂。 “蓝姑娘,上回谢谢你在皇宫中救我!”邹甄凝视着蓝欢欢,一脸真挚道。 “蓝姑娘,李岩有危险的信笺,是我派人送给你的!”李宝君乐不可支,对蓝欢欢说道。 “嫂子,你为什么要为李大哥送信给我?”蓝欢欢奇怪地问道。 “蓝姑娘,上次李岩与你一起救了我后,李岩又暗中送我出城,并保护了我的一家,我和李岩,早就是朋友了,虽然是各为其主,但是李岩和我一样,都是有让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国富民强理想的人!”邹甄一本正经地对蓝欢欢说道。 “邹大哥,我们都有一个理想,就是让天下重新太平,天下为公,百姓安居乐业!”蓝欢欢弱眼横波,颦眉大义道。 “对,蓝姑娘,乱世中的人,都有这个梦想!”邹甄眉飞色舞道。 “邹大哥,皇太极昔日说,治国之要莫先安民,百姓能安居乐业,自由的生活,才是国家的最根本,而要治国,就定要统一天下,让五族共和,李大哥是一个英雄,当年,他写了一首歌,开了大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并且建议李自成均田免粮,但是现在他自己,却被奸佞陷害!”蓝欢欢双眉紧蹙道。 “蓝姑娘,我们勠力同心,去西安救李岩!”邹甄向蓝欢欢拱手,浩然正气道。 蓝欢欢莞尔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正气救人 蓝欢欢,紫鹊,邹甄,李宝君,岳月,几名侍卫,西行西安,一路上,亲眼看见中原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一些本来门庭若市的县城,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从京畿,到保定,百姓饿殍遍野。 “格格,李自成的大顺军和吴三桂的军队刚刚血战过,听说吴三桂和李自成的军队,清军,都在中原屠城!”紫鹊噙着热泪,来到蓝欢欢和邹甄李宝君的眼前。 蓝欢欢弱眼横波,驾驭着小白,和邹甄等人,来到了定县,只见县城已经是残垣断壁,尸横遍野,完全不知道是哪支军队屠城,大家看到的,触目惊心! 县城的尸体中,还有许多裸体的女性。 “这些兵,都是强盗,杀人抢掠,奸淫掳掠!”紫鹊义愤填膺,咬牙切齿道。 “哥哥,送点吃的吧!”这时,已经一片火海的城内,突然出来了许多褴褛的孩子。 “紫鹊,把马上的干粮,都分给这些孩子!”蓝欢欢痛心疾首,立即嘱咐紫鹊道。 “孩子们,一个一个!”紫鹊拿着馒头,一个一个给那些饿得眼睛红的小孩子们。 “姑娘,前几日,定县的县官老爷,听说吴总兵向清兵借兵,就反叛了大顺军,大顺军气急败坏,前日来了几万大顺军,攻陷县城,宣布屠城三日,后来,官军又来到县城,要逮捕帮助大顺军的奸细,又奸淫掳掠了一日,现在,城里的男人,基本都被杀,或抓了壮丁!”这是一名拄着拐杖的老人,悲痛地对蓝欢欢说道。 “这些枭雄,为了争夺天下,手下的士兵都是刽子手,杀人奸淫,作恶多端,今天我蓝欢欢恍然大悟了,确实是兴也百姓苦,亡也百姓苦!”蓝欢欢杏眼圆睁,仰面嗟叹道。 “姐姐,我母亲被一群强盗抓去了,那些坏蛋,还抓了许多女孩子,我妹妹也被抓去了,姐姐,你有武功,能救我母亲和妹妹吗?”这时,一名大眼睛的小男孩,抓着蓝欢欢的衣袂,很可怜地求道。 “那些官兵,把城里的妇女都掳去当妓女了,邹大哥,路见不平就当拔刀相助,你可以与我一起去救人吗?”蓝欢欢颦眉凝视着邹甄,义正辞严地问道。 “蓝姑娘,你真是巾帼英雄,我邹甄与你并肩奋战!”邹甄精神抖擞,上了战马,带着岳月和几名侍卫,与蓝欢欢一起去赶那些掳掠妇女的官兵! 战马驰骋在中原的焦土上,待蓝欢欢和邹甄紫鹊赶上那些官兵时,已经月黑风高。 蓝欢欢隐蔽在官兵驻跸的村子外,耳边听见那群官兵卑劣的大笑声,和一些妇女弱小的哭声。 “邹大哥,这些畜生暂时驻跸在这些草屋里,我们等下半夜,夜袭救出这些女孩!”蓝欢欢熠熠生辉的眸子,凝视着邹甄道。 大家都镇定地隐蔽在草屋外,等待着草屋没有了哄堂大笑。 蓝欢欢执着宝剑,轻功凌波,飞上草屋,邹甄和岳月,趁机冲进了挟持妇女的屋子内,将守卫搠死,如风驰电掣一般,砍断妇女们手上的绳子。 “姐妹们,趁着那些官兵还没有醒,快逃!”蓝欢欢凝视着怔怔的大家,大声说道。 那些妇女,一个个不寒而栗,怯生生地逃出了草屋。 拂晓,岳月的侍卫,把惊醒的官兵杀死,岳月抓到一个军官,跪在蓝欢欢和邹甄的面前。 “小子,你是哪支军队的?”蓝欢欢拔出宝剑,架在这个军官的脖子上,大声质问道。 “姑娘,我们是吴大人的铁骑,追杀流贼的!”那个军官吓得颤抖,向蓝欢欢叩首道。 “吴三桂的铁骑?你们追杀流贼,流贼打败了吗?”蓝欢欢一本正经地问道。 “流贼惨败,一名姓谷的大将战死,现在已经逃到西方去了,听说流贼在定县时内讧,那个叫李岩的军师被抓起来了!”军官禀报道。 “李大哥被牛金星和宋献策陷害了?”蓝欢欢大吃一惊。 “蓝姑娘,李自成怀疑李岩造反,一定是听了牛金星的挑拨,我们要迅速追上大顺军,救出李岩夫妇!”邹甄郑重道。 再说李岩,在河南时,被牛金星造谣,传说一个童谣,十八子主神器,四处传播谣言,欺骗百姓说李岩将当皇帝了,李自成听到这个童谣后,龙颜大怒,命令牛金星,骗李岩进了大营,然后突然缉捕,因为红娘子率领老营,还没有到河南,李双喜李过,以及高皇后都为李岩平反,所以李自成暂时没有杀李岩,而将李岩押在大营内,准备引红娘子带兵进入埋伏,然后抢回兵权,将李岩和红娘子一起斩杀! 蓝欢欢紫鹊和邹甄等人,焦急地追大顺军,却在路上,遇见了红娘子的老营。 “蓝妹妹,我在定县听说有人赈济百姓,趁夜袭击官兵,救出了定县被掳掠的女孩,我一猜,就是你这个喜欢见义勇为的!”红娘子笑靥如花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眉目欣喜地说道。 “红姐姐,这个乱世,只有大义凛然,和一颗仁心,才能救百姓,救自己!”蓝欢欢眉尖似蹙,向红娘子拱手道。 “蓝妹妹,你们准备去哪?”红娘子好奇地问道。 “红姐姐,你这是准备去大营见闯王吗?”蓝欢欢焦急地问道。 “是呀,你李大哥派慧儿送信,说闯王命我带老营去河南会师,我就带着兄弟们来了!”红娘子柳叶眉一弯道。 “红娘子,你中了牛金星和宋献策两个奸贼的计了,李大哥的这封信是假的!”蓝欢欢双眉紧蹙,对红娘子说道。 “假的?”红娘子十分惊愕,拿出书信,给蓝欢欢看,蓝欢欢打开仔细端详,斩钉截铁地对红娘子说道:“红姐姐,这封信是有人模仿李大哥的笔迹,他们的阴谋是骗你请君入瓮!” 红娘子突然恍然大悟,仔细一看,不禁柳眉倒竖:“宋献策和牛金星两个小人,传播谣言,挑拨我们与闯王的关系,蓝妹妹,我去大营,和这两个小人拼了!” “红姐姐,奸贼企图陷害李大哥,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若是你现在去,就进了他们的网了,所以红姐姐,我劝你,命部将带着老营隐蔽在河南城外,然后带一些侍卫进城,当面向闯王解释,揭露奸贼陷害忠臣的诡计,若是闯王不听,兵权在我们手中,那时候我们再逼闯王放了李大哥!”蓝欢欢冰雪聪明地对红娘子说道。 “妹妹说的对,好,我们就去河南!”红娘子点头道。 再说蓝欢欢紫鹊和邹甄,李宝君,岳月,红娘子,高一功,慧儿等人,带着老营,去了河南的许城。 “启禀皇上,红娘子带着军队,来到许城觐见!”行宫,侍卫跪下禀报李自成道。 “红娘子真的来了,说明她不是反贼!”李自成纠结道。 “皇上,红娘子带兵回来,是来逼皇上放李岩的,臣建议,命令红娘子只带几人,进入行宫,若是她想谋反,我们就趁机缉捕她!”牛金星奸诈地拱手道。 过了半晌,柳眉倒竖英姿飒爽,穿着红披风的红娘子带着由蓝欢欢和邹甄紫鹊化妆的侍卫,一身是胆,进了行宫,觐见李自成。 “臣红娘子,叩见皇上!”红娘子一身红色战袍,云鬓如漆,柳叶眉,明眸皓齿,李自成找就对美丽的红娘子饥渴难耐,所以眉开眼笑,免了红娘子的罪。 “皇上,臣的相公李岩,对皇上忠心耿耿,臣女听说,因为有些小人在暗中散布谣言,诬陷忠良,所以李岩被软禁了,皇上若是相信臣女和李岩的忠心,请皇上放了李岩!”红娘子一脸断然,跪下向李自成道。 “爱卿,朕怎么会杀军师呢?你们夫妻劳苦功高,朕这次让你回来,一是擢升你为女官,二是让老营回到朕的大营来!”李自成笑容可掬道。 “皇上,臣女不想当什么女官,请皇上还是派臣女当女将,为大顺浴血奋战!”红娘子毅然道。 李自成捋须大笑,来到红娘子的面前,端详着红娘子的香腮明眸,眉开眼笑道:“爱卿花容月貌,朕怎么舍得让你再在前线打仗?若是爱情愿意,朕可以册封爱卿为妃!” “闯王!您是救百姓于水火的英雄,怎么能说这种不尴不尬的话!红娘子既然是臣,也不想平步青云,请闯王放了臣女的相公!”红娘子柳眉倒竖,倔强地跪下拱手道。 “红娘子,你已经出不了城了,你的丈夫李岩,企图谋反,已经被缉捕,朕是怜惜你,才免你大罪,册封你为妃!”李自成顿时大动肝火,对着红娘子大喝道。 “闯王,是不是臣女不当闯王的妃子,闯王就要杀了李岩?”红娘子杏眼圆睁,目视着一脸登徒子的李自成道。 “胡说八道,朕怎么会逼你?但是红娘子,李岩暗中妄想谋反,铁证如山,你现在进了城,也出不去了!”李自成一扔手中的茶杯,突然,从屏风后,杀出几十名侍卫,把红娘子围在垓心。 “哈哈哈,闯王,当初我们投奔你,是因为你是一条为百姓打天下的好汉,没想到,你被牛金星宋献策这两个奸贼挑拨,竟然也如此昏庸!”红娘子仰面大笑,怒视着李自成嗟叹道。 “大胆红娘子,竟敢辱骂皇上!”这时恼羞成怒的牛金星和宋献策,来到红娘子的面前,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闯王,红娘子可以当你的妃子,请你过来!”红娘子突然扔下宝剑,轻蔑一笑道。 “爱卿真的愿意接受册封?”李自成顿时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来到红娘子的面前。 突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红娘子从衣襟里拔出一柄匕首,架在了李自成的脖子上。 “红娘子,你真敢造反?”吓得惊慌失措的牛金星和宋献策大惊道。 “爱卿,你放下匕首,我们可以再议一议!”李自成吓得颤抖,战战兢兢地对红娘子说道。 “闯王,你放了我的丈夫李岩,然后,让我继续率领老营,殿后与清兵血战!”红娘子杏眼圆睁道。 “好,牛金星,派人拿着朕的圣旨,跟着红娘子去监狱放人!”李自成点头道。 “皇上,这对夫妻无法无天,她不敢伤您,请下旨将他们全部斩杀!”牛金星拱手道。 “牛金星!”说时迟那时快,蓝欢欢手中的宝剑,架在了牛金星的脖子上,紫鹊和邹甄岳月,也拔出宝剑,挟持了那些侍卫。 “朕口谕,带着红娘子去监狱放人!”李自成大声道。 再说红娘子,挟持着李自成,和牛金星宋献策,去了监狱,监狱内,只见一脸悲恸的李岩,坐在监狱内,心如刀绞。 看着氅衣褴褛的李岩,红娘子泪如雨下。 “红娘子?”李岩听见呜咽声立即冲到了监狱的门前,焦急地目视着监狱外的人,只见红娘子眼睛哭红,手中的匕首,挟持着闯王李自成。 “红娘子,你不能挟持皇上,放了皇上!”李岩惊愕地目视着红娘子和李自成,大声道。 “李岩,你为这个人,力挽狂澜,但是他却出尔反尔,要杀你,他已经不是昔日的闯王了!”红娘子愤慨道。 “红娘子,当年我们归顺闯王,也不是为了闯王当皇帝,而是为被明朝横征暴敛,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百姓,现在,清兵入关,民族将亡,在这国破家亡之时,我们不能自相残杀,而是要同仇敌忾,还我山河,所以红娘子,放了闯王,我李岩可以死,但是我李岩,两袖清风,大义凛然,闯王,我李岩是冤枉的!”李岩激动地大声道。 “闯王,你放了李岩,我就放了你!”红娘子对李自成说道。 “来人,开监狱门,放了李岩!”李自成命令道。 侍卫打开监狱大门,扶着李岩出了监狱,蓝欢欢和邹甄把牛金星和宋献策两个小人押在李自成的脚下。 红娘子把匕首从李自成的脖子上收回,拱手对李自成说道:“皇上,臣女也是迫不得已,但是请皇上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放了我们!” “大胆红娘子,带着奸细,妄想挟持皇上造反,今天,你们逃不出许城!”就在这时,刘可望气焰嚣张,带着大队士兵,包围了监狱,来到了李自成的面前。 “闯王,我李岩对大顺忠心耿耿若是闯王不相信我李岩,我李岩可以自尽,请闯王放了这些兄弟!”李岩郑重地跪在李自成脚下,正气凛然道。 “李岩,你和你的妻子红娘子沆瀣一气,竟敢挟持朕,就这罪,朕就可以灭你十族!”李自成大怒道。 “李自成,你竟然背信弃义,放我们出城,否则,隐蔽在许城外的老营,就会兵临城下!”蓝欢欢柳眉倒竖,怒视着李自成道。 “李岩,朕可以放了红娘子和你的这些兄弟,但是你不能和他们一起出城,十八子主神器,当年,一语成谶,朕当了皇帝,现在,这个童谣又预言你要篡位当皇帝,李岩,当年你建议朕均田免粮,但是现在,你却狼子野心,企图谋反,你认为是谁背信弃义?”李自成怒视李岩质问道。 “闯王,若你不相信李岩的忠心,李岩可以用死来表明自己的清白!”李岩一脸断然,拔出红娘子的宝剑,对准脖子。 “李岩!”红娘子大吃一惊。 “李大哥!”蓝欢欢和邹甄也十分震惊,悲痛欲绝地扶住了血流成河,倒在地上的李岩。 “李岩,你为什么要自杀?”李自成也如同五雷轰顶,跪在李岩的眼前。 “闯王,现在你相信李岩的忠心了?闯王,自打进了北京后,你就志得意满,一些将领也是居高自傲,所以被清兵趁火打劫,日后,闯王一定要礼贤下士,东山再起!”李岩凝视着李自成,欣然一笑。 “李岩,朕相信你了,你是朕的好兄弟!”李自成痛不欲生道。 “请闯王放了臣的妻子和这些兄弟!”奄奄一息的李岩,眼睛睁的很大,目视着痛心疾首的李自成。 “好,朕放了他们!”李自成同意道。 李岩突然眉开眼笑,闭上了眼睛! “李岩!李大哥!”顿时,痛不欲生的红娘子和蓝欢欢邹甄,都心如刀绞,嚎啕大哭。 “皇上,反贼李岩已死,请皇上下旨,杀了这些反贼!”刘可望向李自成拱手道。 “刘可望,命令放了这些兄弟!”李自成眼睛瞪得通红,大声命令道! 蓝欢欢和红娘子,邹甄,紫鹊,背着李岩的尸体,悲痛地出了许城,城郊,一片缟素,红娘子将李岩埋葬在了城外。 “红姐姐,请您节哀,李大哥已经去世了!”蓝欢欢见红娘子心如刀绞,悲痛欲绝,哭得肝胆俱裂,来到红娘子的面前劝道。 “蓝妹妹,日后,我不会再为李自成打江山了,但是我会带着兄弟们,继续为穷人打江山!”红娘子凝视着蹙眉的蓝欢欢,忽然从嘴角浮出一笑。 “邹大哥,我要回京城了,你还是要南下吗?”蓝欢欢回首凝视着邹甄,一本正经地问道。 “蓝姑娘,我和红娘子一样,也要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浴血奋战,我要去南京,帮助大明王朝东山再起!”邹甄斗志昂扬道。 “邹大哥,你还要复辟明朝吗?”蓝欢欢凝视着邹甄问道。 “蓝姑娘,现在清兵入关,中原已经是存亡之秋,只有大明东山再起,才能天下太平,大明中兴后,百姓才能安居乐业!”邹甄正气凛然地说道。 “邹大哥,你南下吧,但是你要小心,南京的那些文武百官也是鸡争鸭夺,你不要进入他们的党争!”蓝欢欢郑重地劝说邹甄道。 “蓝姑娘!我们日后再见!”邹甄一脸真挚,向蓝欢欢和紫鹊红娘子拱手道。 子夜,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战马,到了一个村子,蓝欢欢和紫鹊在村里的草屋驻跸,下半夜,凛冽的风,让人十分恐怖。 突然,紫鹊看见几十个黑影从村子的墙上飞下。c “格格,有刺客!”紫鹊立即大声对蓝欢欢喊道。 “紫鹊,这些刺客定是哲哲的走狗,我们躲在草屋内!”蓝欢欢一脸镇定,对紫鹊小声说道。 蓝欢欢十分的紧张,紫鹊也不寒而栗,耳边传来那些刺客的脚步声。 “首领,虽然村子里没有蓝欢欢,但是我们火烧村子,必能烧死她!”蓝欢欢清楚地听见,一名刺客向首领禀报的声音。 “烧村子!”刺客首领心狠手辣地嚎叫道。 半晌,村子里一片火海,躲在村子里的村民,一片惨叫,让人毛骨悚然。 “这些丧尽天良的狗贼!”蓝欢欢柳眉倒竖,拔出宝剑,凌波飞出草屋,箭在弦上,弓弩满月,瞄准刺客的首领,如风驰电掣的一箭。 瞬间,那刺客一声鬼叫,血肉横飞,一命呜呼。 “蓝欢欢出来了!”震惊的刺客,目视着蓝欢欢,欣喜若狂,执着长刀,向蓝欢欢和紫鹊如狼似虎地围攻。 蓝欢欢目光如炬,手中的宝剑上下盘旋,神出鬼没,紫鹊也是怒发冲冠,上下翻飞的宝剑,杀得刺客惊慌失措。 但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空中爆炸了一个信号弹,过了半晌,从村外,又冲来了许多刺客。 “格格,敌人越来越多,我们要突围了!”紫鹊杏眼圆睁,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突围!”蓝欢欢一身是胆,手中的宝剑上下翻飞,千变万化,砍杀敌人,敌人一个又一个倒下,但是死了一群,又来一群,蓝欢欢和紫鹊被敌人紧紧围攻。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突然,村子外一声觱篥声,从刺斜里冲出一匹白马,马上一员白袍大将,面若满月,却戴着面具,面具中的眸子,熠熠生辉,气宇轩昂,端的是一员大将! 蓝欢欢凝视着这戴着面具的人,突然心如刀绞,柳眉欣喜! “狗贼,竟然欺负这两位姑娘!”那白马上的大将,一声大喝,手执大刀,指挥手下的骑兵,向着刺客奋勇冲杀,骑兵们大砍大杀,大刀阔斧,杀得那些刺客血流成河,落花流水。 蓝欢欢和紫鹊,趁机从村子里出去了! 北京!大街小巷,百姓安居乐业,蓝欢欢和紫鹊在街上逛街,车水马龙,锣鼓喧天。 “那个女人?是不是红颜祸水?” “不要脸,又回来了!”突然,在人群中,传来了让人恐怖的冷嘲热讽声。 蓝欢欢和紫鹊,在街上又碰到了巧合的事情,一些人,穿着和自己一样的衣服,在自己的眼前走过,然后是嘲笑声和议论纷纷声。 “兰儿,这些是哲哲装神弄鬼!”突然,满面春风的小玉儿,来到蓝欢欢的眼前,搂着蓝欢欢,小声说道。 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京城 清顺治元年,公元1644年九月,清朝两宫太后与六岁的顺治皇帝,在护军的保护下,浩浩荡荡进入北京城,大清摄政王多尔衮在正阳门迎接。 母后皇太后哲哲和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在张灯结彩和一片山呼万岁中,威风凛凛地下了銮轿,两宫皇太后,珠光宝气,戴着熏貂东珠朝冠,穿着东珠朝褂,拉着穿着小九衮龙袍的小皇帝福临,凤目春风地来到了多尔衮和文武百官的面前。 “臣多尔衮,叩见皇上,两宫皇太后!”多尔衮一脸恭敬地打千觐见道。 “十四爷,请起!”哲哲和布木布泰,和颜悦色,扶起多尔衮道。 大家眉目欣喜,兴高采烈地簇拥着皇上和皇太后,进了大清门。 布木布泰立在金碧辉煌的紫禁城前,仰视着巍峨的午门,不由得感慨万千,精神振奋! “皇太后,臣已经和亲贵大臣会议,请皇上在十月初一日,于太和门登基,我大清入主中原,定鼎北京!”多尔衮向布木布泰和哲哲建议道。 “好,我们听摄政王的!”哲哲和布木布泰凤目弯弯。 再说大清亲贵簇拥着两宫与皇上进入北京后,多尔衮命令将京城分为外城和内城,内城的百姓,限期搬到外城,留下内城由八旗亲贵和皇亲大臣驻跸! 大清国气势磅礴,多尔衮励精图治,北京城暂时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布木布泰今日在苏沫儿的搀扶下,在紫禁城遛弯,紫禁城的瑶池玉阶,红墙黄檐,森严端庄,布木布泰对苏沫儿说道:“苏沫儿,这明朝的皇宫,让一个普通人看了都心中有了野心,何况我们的摄政王多尔衮?” “太后,难道你担心摄政王篡位?”苏沫儿问布木布泰道。 “苏沫儿,多尔衮是本宫和皇上的中流砥柱,我们只有联合多尔衮,才能巩固皇上的皇位,才能控制大清,逼哲哲不敢垂帘听政!”布木布泰一脸心机地对苏沫儿精明地说道。 过了几日,顺治元年十月初一,顺治皇帝在摄政王多尔衮的簇拥下,威风赫赫地穿着龙袍,在太和门正式登基,入主中原! 广袤的太和门,巍峨威严,文武百官鱼贯进入午门,向正襟危坐在皇位上的小皇帝叩首行礼,山呼万岁。 小皇帝眺望太和门下,但见蓝色的官服,如波涛汹涌,十分壮观,广场之上,萦绕着叩首的蓬蓬勃勃之音。 “摄政王,虽然你带兵入了关,劳苦功高,但是郑亲王也是辅政王,今日皇上登基,你竟然一个人站在皇上眼前,是不是有些独断专行了?”一脸轻蔑的豪格,怒视着多尔衮,故意说道。 多尔衮的目光,凝视着豪格和身边的郑亲王济尔哈朗。 “豪格,你留在盛京,难道不知道现在大清只有一位摄政王?郑亲王只是辅政王!”这时,一脸鄙夷的豫亲王多铎,飞扬跋扈地站在豪格的面前。 “众亲贵大臣,向摄政王叩首行礼!”苏克站在群臣的面前,大声宣布道。 “摄政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瞬间,如排山倒海的山呼声,萦绕在广场上! 顺治皇帝虽然只有六岁,但是在这种壮观的场面上,仍然十分镇定,威风八面。 下朝了,多尔衮走在甬道上,这时,下起了雨,他的头上,突然温暖,他回首一看,但见凤目春山的皇太后布木布泰,正亲自给自己打了一把雨伞。 “太后!”多尔衮震惊地凝视着笑容可掬的布木布泰。 “多尔衮,下雨了,你是大清的摄政王,为了大清殚精竭虑,所以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布木布泰情深意笃地轻启丹唇道。 “多谢太后!”多尔衮拿着雨伞,毅然一个人走在了甬道上。 “格格,十四爷竟然?”苏沫儿惊讶地凝视着多尔衮的背影,给布木布泰打了雨伞。 “多尔衮,难道我们这么多年,你还是忘不了她?”布木布泰心如刀绞道。 几日后,苏克禀报多尔衮:“摄政王,宸妃娘娘回到京城了!” “兰儿!”多尔衮不由得欣喜若狂,急不可耐地从椅子上跳起来跑到了外面。 蓝欢欢弱眼横波笑靥如花。 “兰儿,你安全回来了?日后,你不要再离家出走了,乖乖地在京城!”多尔衮喜不自胜地执着蓝欢欢的柔荑,让蓝欢欢坐在软榻上。 “多尔衮,听说皇上已经入主中原,大清的江山已经巩固了,我在中原,一路看到百姓饿殍遍野,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我心急如焚地回到北京,就是进谏你,大军南下时,不要再杀人了!”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对多尔衮说道。 “兰儿,大清已经入主中原,现在就要统一天下,实现先帝的憧憬了,我军南下,不会再血战了!南下后,我会命人贴告示,一定不战而屈人之兵!”多尔衮胸有成竹地说道。 “太后娘娘,那个不要脸的贱人,蓝欢欢又不要脸地回来了!”恼羞成怒的太妃囊囊和土门,跑到哲哲住的慈宁宫,对着哲哲哭闹道。 “蓝欢欢,在天下人的心中,她早就死了,现在她的衣冠冢还在昭陵陪着先帝,她回来了?她是真的吗?呸,她都是假的,她全都是假的!”哲哲丧心病狂,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太后娘娘,贱人既然回来了,我们就要她生不如死,去昭陵给先帝殉葬!”囊囊太妃阴险歹毒地对哲哲说道。 “喜花,派人跟踪监视这个贱人!”哲哲瞥着喜花命令道。 “那个女人,长得像不祥之女,当年的宸妃!就是她,不要脸,扫百姓,当年害死了先帝,现在又厚颜无耻回来了!” “不要脸!”今日,蓝欢欢神采奕奕和紫鹊小玉儿在街上逛街,突然几个看热闹的小人,瞪着蓝欢欢,几个人对蓝欢欢指指点点,然后冷嘲热讽。 “这些畜生不如的!”紫鹊目光如炬,气冲冲地要去打那些人,蓝欢欢拉住紫鹊道:“紫鹊,这些狗贼是哲哲的奸细,秘密监视跟踪我们,我们不要冲动!” 慈宁宫,得意洋洋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主子,蓝欢欢一回北京,就继续千夫所指,身败名裂,她走到哪,都有一群人跟着她大骂,还有小孩子的辱骂声音,像真的一样,蓝欢欢永远不晓得,是主子的妙计!” “蓝欢欢,你这个水性杨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贱人,你竟然还敢回来,继续狐媚摄政王多尔衮,再用多尔衮控制大清江山?你妄想,哀家让你一回来,就奇丑无比!”哲哲对蓝欢欢恨之入骨,咬碎银牙道。 “启禀摄政王,御史孙之獬建议官员百姓剃发,归顺大清,但是剃发令宣布后,京畿许多刁民,妄想造反,臣等派人调查,发现京城有许多前明余孽,在里面挑拨煽动!”次日,武英殿,摄政王多尔衮坐在龙椅旁,俯视群臣,何洛会向多尔衮打千禀报道。 “剃发令,是我大清入主中原,百姓归顺的根本,但是,竟然有人敢暗中造反?”多尔衮怒火万丈道。 “摄政王,臣进谏摄政王颁布命令,三日内,京城内外汉人,必须全部剃发,否则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汉奸孙之獬,一脸谄媚地向多尔衮叩首道。 “何洛会,贴告示,另外派兵缉捕京城的奸细!”多尔衮目视着何洛会命令道。 一时间,京城内外,鸡犬不宁,哲哲见多尔衮已经命令缉捕奸细,立即命令喜花和舒尔冬等人,传播谣言,陷害蓝欢欢是勾结邹甄的前明余孽,暗中煽动汉人造反!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企图反朝廷,勾结前明欲孽,到处煽动汉人!” “这个女人!” “弱眼横波,就是她,她是个反贼!” 大街小巷,昏天黑地,如狼似虎的士兵,四处缉捕,四处巡查。 “主子,我们传播谣言,已经传得人人皆知,京城内外,都晓得这个不要脸的是反贼,但是摄政王相信她,若是她真的没有勾结反贼,我们怎么虐死她?”喜花忧虑地问哲哲道。 哲哲胸有成竹地仰面奸笑道:“喜花,多尔衮下了剃发令,这个多管闲事的贱人,必会去劝说多尔衮烧了剃发令,那时,铁证如山,就算多尔衮也庇护不了这个贱人!” 再说武英殿,忧心忡忡的蓝欢欢,来到暖阁,目视着多尔衮。 多尔衮见蓝欢欢立在自己眼前,不由得兴高采烈,和颜悦色地对蓝欢欢道:“兰儿,今天你竟然自己来我的宫里了!” “多尔衮,我建议你消了剃发令,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百姓们刚刚因为民来归者复其业,刚刚安居乐业,你却突然要他们剃发,逼他们造反?”蓝欢欢一脸冲动地对多尔衮说道。 “兰儿,剃发令,就是让百姓太平,让反贼变成孤家寡人的最好计划,只要归顺的百姓都剃了发,军队就不会再误杀百姓了!”多尔衮向蓝欢欢解释道。 “多尔衮,你这是狡辩,汉人千百年,中原文化就是束发,而你却命令中原百姓都变成不孝的子孙,剃发留辫子成金钱鼠尾头,这是侮辱百姓的人格,百姓一定会揭竿而起的!”蓝欢欢噙着热泪,杏眼圆睁,目光如炬地对多尔衮说道。 “兰儿,你不要干预朝政,这是朝廷的圣旨!”多尔衮怒视着蓝欢欢,愤懑道。 “多尔衮,先帝在时,我就是干预朝政,因为先帝从善如流,你刚刚入关,就这样飞扬跋扈,宣布这种滑稽的圣旨,你这样是专横,妄自尊大!”蓝欢欢柳眉如剑,大声叱责多尔衮道。 “兰儿,我不是不让你说话,但是,剃发是大清入关第一个计划,若是中原百姓连剃发都不剃,怎么是归降?”多尔衮见蓝欢欢十分激动,立刻劝慰蓝欢欢道。 “多尔衮,我蓝欢欢的建议已经说了,希望你三思!”蓝欢欢目视着多尔衮,怒发冲冠地走了。 “摄政王,听说朝廷颁布剃发圣旨,但是昨日竟然有人无法无天,冲到你的武英殿,有恃无恐地干预朝政,还辱骂皇上的圣旨,此人是谁?”慈宁宫,多尔衮来哲哲的寝宫请安,哲哲装得贤良淑德,然后突然询问多尔衮道。 “太后娘娘,这是朝政,请太后娘娘也不要干预朝政!”多尔衮断然道。 “哈哈哈!”哲哲尴尬地看着身边坐着的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布木布泰镇定地轻启丹唇道:“摄政王,大清入关,百姓剃发,这时中原归顺的第一证据看,而且剃发留辫,也是大清的第一朝政,我们虽然是妇人,但是也是皇上的额娘,当然能询问,摄政王,大清江山,今日能入主中原,都是太祖太宗,亲贵将士多年浴血奋战,呕心沥血的果实,若是有人企图煽动摄政王,干预朝政,甚至煽动百姓造反,这个人就应该凌迟处死!” “太后娘娘!”多尔衮凝视着斩钉截铁的布木布泰,一脸震惊。 “听说京畿又有汉人谋反了!” “昨日正黄旗的去圈地,汉人竟然围攻正黄旗!” 辰时,武英殿,文武百官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摄政王驾到!”这时,侍卫一声喝,摄政王多尔衮,英姿勃发地来到了武英殿, 文武百官议论纷纷。 “启禀摄政王,现在京城内外,剃发令已经颁布三日了,但是许多汉人,不但不剃发,还企图造反!”索尼和图赖,尼堪等人,异口同声向多尔衮禀报道。 “刁民企图造反,索尼,你派兵剿灭!”多尔衮命令道。 “但是摄政王,臣等调查,查到京城有煽动汉人造反的背后凶手!”尼堪向多尔衮禀报道。 “凶手,谁是凶手?”多尔衮质问道。 “摄政王,臣等听说,京城现在正在传说,一名冒充先帝宸妃的妖女,潜入京城,到处煽动汉人,反对朝廷的剃发令,甚至还欺骗摄政王!”尼堪拱手道。 “一派胡言!这些都是有人在传播谣言!”多尔衮火冒三丈! “摄政王,大清刚刚入关,现在却有奸人,暗中潜入,勾结前明余孽,妄想煽动汉民造反,臣认为,只有斩草除根,才能保住大清的江山!”索尼也拱手道。 “退朝!”多尔衮心中十分惊愕,大声命令道。 “王爷,索尼和尼堪这些人,都是母后皇太后哲哲的心腹,今日早朝,这些老臣就争先恐后告状,逼王爷说出宸妃娘娘,一定是哲哲的阴谋!”多尔衮心急如焚,身边的苏克向多尔衮拱手说道。 “哲哲,这个毒妇,竟然还妄想兴风作浪,苏克,你派人在摄政王府保护,若是发现哲哲的奸细,立即斩杀!”多尔衮怒气填膺,命令苏克道。 “格格,摄政王平常都听你的建议,但是这次,他竟然还和你吵了架?”摄政王府,蓝欢欢的闺房,心中奇怪的紫鹊,凝视着怔怔的蓝欢欢,询问道。 “紫鹊,多尔衮颁布剃发令,是一大失误,也是一大弊政,我是因为关心多尔衮,才进谏他的,但是没想到他现在脾气那么大,竟然把我骂出来了!”蓝欢欢双眉紧蹙道。 “格格,摄政王心中知道,你是因为关心他,但是,剃发令这种朝廷大事,你竟然光天化日这样反对,他一时也不好点头!”紫鹊猜道。 “紫鹊,我劝多尔衮取消剃发令不但是因为关心他,也是为了天下百姓,竟然只为了剃发,就要杀人,还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多尔衮刚刚入关,官来归者复其位,民来归者复其业百姓安居乐业这种大好形势,竟然就要因为一张滑稽的圣旨,就要毁于一旦,紫鹊,你说我能就这样看着吗?”蓝欢欢蹙眉道。 “格格,但是只有你一个人反对剃发令,我们也是螳臂当车呀,满朝的八旗亲贵,都要颁布剃发令,还如狼似虎要剿灭刁民,我们拼命劝说多尔衮,最后还是失败!”紫鹊皱眉道。 “紫鹊,我们去找大学士范文程,他是先帝的老臣,一向忠心耿耿,我想现在范先生听了剃发令这种事,也一定心如刀绞!”蓝欢欢灵机一动道。 范文程府,蓝欢欢戴着昭君斗篷,和紫鹊秘密地进了府邸。 “宸妃娘娘!”范文程看见蓝欢欢,立即命左右退去,向蓝欢欢行礼。 “范先生,你怎么认得本宫?”蓝欢欢乐不可支,奇怪地问道。 “宸妃娘娘,先帝在时,只有臣知道,宸妃娘娘没有去世,而是被奸贼挟持!”范文程拱手道。 “范先生,你是先帝的左膀右臂,又是为爱民的好官,现在摄政王独断专行,听了小人的挑拨,竟然要颁布剃发令,让中原百姓三日内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这种暴政,一定使从前的德政,毁于一旦,刚刚太平的中原,又要变成血肉横飞,民不聊生,范先生,为了天下百姓,你一定也忧心忡忡,今日本宫来求见你,就是想请先生,为了大义而劝说摄政王,本宫知道,只有先生才有这种本事!”蓝欢欢郑重又尊重地向范文程作揖道。 “宸妃娘娘,你真不愧是先帝的女人,正气凛然,义正辞严,好,我范文程一定拼死向摄政王进谏!”范文程感动地泪流满面,向蓝欢欢拱手道。 “不要脸,打死你,整死你!”摄政王府外,骂声震耳欲聋,一场围攻蓝欢欢的闹剧,再次揭开帷幕! “丢人现眼,一个残花败柳,被我们玩得惨不忍睹,现在还敢回京城,虐待死你,要你生不如死,全身都疼!”窗外,越来越有恃无恐的辱骂声,震天动地,而且还突然巧合地从四面传来冷嘲热讽声。 “格格,哲哲的奸细已经包围摄政王府了,现在哲哲又到处传播谣言挑拨离间,说格格是冒充宸妃的妖女,煽动一些八旗亲贵群情激奋,围攻我们,我们可能已经被哲哲控制,出不了摄政王府了!”紫鹊紧张地来到蓝欢欢的寝室,对蓝欢欢小声说道。 “哲哲这个毒妇,心狠手辣,恐怕,她会先发制人,在我们反击前,暗中派刺客!”蓝欢欢突然恍然大悟,立刻吹灭了桌上的灯。 月黑风高,屋子里一片静谧,突然,在月光下,紫鹊看见了几名黑衣刺客,蹑手蹑脚从摄政王府的墙上飞下,然后很快地逼近了寝室! “格格,刺客来到屋外了!”紫鹊毛骨悚然,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这时,刺客砸开窗户,从外面爬了进来,说时迟那时快,蓝欢欢拔出宝剑,对准那刺客,就是一剑,那刺客一声惨叫,倒下窗户。 “里面有埋伏!”手忙脚乱的刺客,鱼贯冲入窗户,蓝欢欢和紫鹊,手中的宝剑千变万化,上下翻飞,横掠刺客,那刺客大声鬼叫,血肉模糊,丢盔弃甲地逃跑了。 “太后娘娘,刺客失败了!”喜花悻悻然来到哲哲的面前,欠身禀报道。 “蓝欢欢,你别凶,你在京城内外,已经是人人皆知,千夫所指,八旗亲贵人人对你切齿痛恨,你想继续勾结摄政王,妄想!”哲哲阴险地奸笑道。 次日,武英殿早朝,大学士范文程,挺身而出,向多尔衮进谏:“摄政王,我军入关之初,为何能兵不血刃,百姓箪食壶浆?” 多尔衮目视着范文程,和颜悦色道:“是因为我军替天行道,军纪严明!” 范文程一本正经地说道:“王爷,我军因为替天行道,为百姓而起义军,军队入京,秋毫无犯,百姓安居乐业,所以大清能在半年内,巩固关内,入主中原,这都是因为摄政王得民心,但是现在,皇上刚刚登基,摄政王却突然颁布剃发令,让本来太平的京畿百姓,不寒而栗,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因为剃发,而杀人,这是失民心,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摄政王,现在大清刚刚入主,若是在大清还没有巩固之时,失民心,大清只有毁于一旦!” 多尔衮凝视着范文程,双眉紧锁,突然捋须道:“范先生,本王可以暂时禁止剃发!” “摄政王英勇!”范文程欣喜若狂道。 摄政王府,蓝欢欢听紫鹊禀报,莞尔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慈宁宫战 范文程劝说多尔衮,暂时取消剃发令,多尔衮从善如流,最后下令,暂时废除剃发令,大清帝国在北京巩固的一个关键年,最后终于因为蓝欢欢和范文程的进谏而一帆风顺! 决定大清命运的废除剃发令,让京畿百姓暂时安居乐业。 但是蓝欢欢心中晓得,这只是暂时的废除,心中有勃勃野心的摄政王多尔衮,以后会更加飞扬跋扈! 武英殿,多尔衮命令工部,迅速重新修建三大殿和后宫,就在这时,朝中的党争,又拉开了序幕! “摄政王,奴才建议,将肃亲王豪格,郡王尼堪等人派向前线!”暖阁,何洛会拱手建议多尔衮道。 “何洛会,你建议的对,豪格这个小子,暗中与本王不共戴天,纠集心腹,企图夺权,现在南方尚乱,若是派豪格去四川剿灭张献忠,你想想,是不是能借刀杀人?”多尔衮眸子熠熠生辉,瞥着何洛会道。 “王爷,派肃亲王去四川,的确是一石二鸟!”何洛会谄媚道。 武英殿,八旗亲贵,排班向顺治皇帝行礼,又向多尔衮叩首,多尔衮命令何洛会宣布皇上圣旨,命豫亲王多铎和英亲王阿济格,进攻西安,而肃亲王豪格,率领两黄旗进攻四川。 “多尔衮这厮,企图借刀杀人?”豪格心中愤怒,但是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豪格只得忍着带着鳌拜图赖等人,去了前线。 “豪格这个家伙,现在我们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我们以皇上的名义,叫他做什么,他就一定要做什么,否则就是造反!”下朝后,喜不自胜的多铎,对多尔衮大笑道。 “多铎,我们控制了皇上,逼走了豪格,但现在济尔哈朗还是辅政王,这个人很有心机,养虎遗患,在豪格去前线回来前,我们要斩草除根,废黜济尔哈朗这个辅政王!”多尔衮一脸精明对多铎说道。 次日,武英殿,多尔衮和济尔哈朗,两名辅政王,威风凛凛地上朝,站在小皇帝的龙椅前,这时,突然几名御史,异口同声地站了出来,弹劾郑亲王济尔哈朗僭越皇上,企图谋反! “启禀摄政王,辅政王济尔哈朗的王府,雕刻九衮龙,王府内,矗立着仙鹤香炉,以及许多皇宫里的东西,臣以为,辅政王这时心中有野心,企图谋反!”何洛会呈上了济尔哈朗谋反僭越的证据,向多尔衮禀报道。 “摄政王,朝廷之中,两位辅政王辅政,本来就是僭越,摄政王殚精竭虑,而辅政王却有恃无恐,僭越皇宫,也不治理朝政,臣建议,废黜辅政王之位,请摄政王独断专行!”苏克挺身而出,跪在顺治和多尔衮的脚下。 “所言甚善,大清只能有一位摄政王!”瞬间,大殿上,文武百官七嘴八舌。 “臣等叩请摄政王废黜辅政王!”这时,多铎和阿济格带头,带领八旗亲贵,文武百官,向皇上叩首。 济尔哈朗魂飞天外,只有跪下,亲自呈上奏折,辞去辅政王之位! 多尔衮终于控制了大清的朝廷大权! “太后,多尔衮出尔反尔,竟然阴谋废黜了郑亲王的辅政王之位,独掌朝廷大权,他这是独断专行,气焰嚣张,老臣叩请太后娘娘垂帘听政!”慈宁宫,痛心疾首的索尼,来到寝宫,悲恸地向哲哲叩首道。 “索尼,摄政王虽然有些桀骜,但是他为了大清,殚精竭虑,呕心沥血,现在是我大清入主中原的关键时候,让摄政王把权力集中在他一人手上,也是好事!”哲哲凤目欣悦,对索尼镇定地说道。 “太后娘娘,多尔衮妄自尊大,用计逼走了肃亲王,又废黜了郑亲王,现在朝廷中,没有一人能牵制多尔衮,臣忧心,多尔衮企图篡位谋反!”索尼郑重地禀告道。 “姑姑,虽然十四爷跋扈了点,但是他对皇上,对大清,还是忠心耿耿!”哲哲身边的布木布泰,对哲哲说道。 “索尼,哀家晓得你是忠臣,但是现在哀家还不能亲自上朝,你们这些老臣,一边监视着摄政王,向哀家禀报,一边牵制摄政王,不让他妄自尊大!”哲哲凤目一弯,嘱咐索尼道。 “姑姑,大清刚刚在燕京定鼎,摄政王就独断专行,但是只有摄政王,才能辅助皇上,等到皇上十四岁亲政,朝中也就不会祸起萧墙了!”布木布泰见哲哲气得青筋直爆,小声对哲哲说道。 “布木布泰,哀家不会让索尼这些老臣上奏建议哀家垂帘听政的!”哲哲眉开眼笑道。 喜花目视着布木布泰的背影,小声对哲哲说道:“主子,圣母皇太后,似乎和我们不是一派人!” 哲哲凤目目视着喜花,从嘴角浮出恐怖的奸笑:“喜花,哀家的这位侄女企图勾结多尔衮,独掌朝政,她不希望本宫垂帘听政,当然和本宫,不是一条心!” “那主子,我们要不要扳倒多尔衮?”喜花询问哲哲道。 “多尔衮现在正炙手可热,不可一世,哀家要扳倒他,并不轻松,但是我们可以打击多尔衮的弱点,让多尔衮也被哀家控制!”哲哲狡黠地诡笑道。 “主子,摄政王有什么弱点?”喜花奇怪地问道。 “多尔衮的弱点,和先帝一样,就是蓝欢欢,这是他最关键的一个弱点,我们只要重重地打击他这个弱点,他就会很容易地唯哀家马首是瞻!”哲哲仰面奸笑道。 “听说保定打了大败仗,流贼李自成消灭了两万官军,平西王吴三桂被打得落花流水,流贼若是杀回来,我们的日子又要乱了!”大街上的酒楼,一群人议论纷纷。 “听说之所以打败仗,就是那个不祥之女扫把星害的!”一名八旗子弟,大声骂道。 “哪个扫把星?”一人询问道。 “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妖女,蓝欢欢,听说她长得像先帝的宸妃,是个狐媚子,狐媚摄政王废除了剃发令,让汉人造反!” “这个不要脸的妖女,真应该不得好死!”一群看热闹的人,大声骂道。 多尔衮今日微服,带着苏克,正在街上遛弯,突然听见一群人在议论,就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这个小畜生!”突然,多尔衮耳边传来了一声嘲讽声。 “这个妖女,在盛京就身败名裂,家喻户晓,她就是个反贼,真是千夫所指,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几个人窃窃私语,七嘴八舌。 “王爷,我们回皇宫吧,这些小人,都是禽兽!”苏克见多尔衮气得脸色苍白,立即劝说多尔衮道。 “主子,派去大街小巷的人,这口技十分厉害,就像真的骂人一样,摄政王已经相信蓝欢欢在京城千夫所指,名声狼藉了!”得意洋洋的喜花,回到慈宁宫,向哲哲禀报道。 “这次多尔衮一定是心如刀绞,喜花,你派人日夜在摄政王干扰破坏,监视蓝欢欢,趁机嫁祸给她,骗她出府反击,然后派人把她抓起来!”哲哲阴险歹毒地命令道。 摄政王府,好像又回到了关雎宫,蓝欢欢闺房的窗外,传来恬不知耻的冷嘲热讽声,一些奸细,故意躲在外面,议论一些谣言。 “听说摄政王住在皇宫里,和圣母皇太后私通,太后已经下嫁了,摄政王妃这次真是绿了!”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立刻传到了小玉儿的耳中。 “主子,摄政王不可能像那些谣言传说的,主子不要被骗了!”小玉儿的丫鬟桃叶劝说小玉儿道。 “圣母皇太后是蓝欢欢的妹妹,她就是用这个身份挟制多尔衮,控制多尔衮辅佐她的儿子福临,若是没有蓝欢欢,多尔衮会帮她吗?”小玉儿轻蔑地笑道。 “听说摄政王要篡位了,现在圣母皇太后和他藕断丝连,暗中夫妻,若是太后真的下嫁,太后就把皇位让给摄政王,摄政王是因为皇位,才和圣母皇太后,暗中私通!”这时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谣言,又故意让小玉儿听见了。 “桃叶,我们进宫,我要亲眼看看,这事是否是真!”小玉儿终于心急如焚了,立即命令桃叶准备马车,和自己一起进宫。 再说皇宫,凝视着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巍峨端庄的紫禁城,小玉儿珠光宝气的,和桃叶进了后宫,给两宫皇太后请安,御前太监英莲,眉开眼笑,引着小玉儿进了慈宁宫。 小玉儿带着桃叶来到慈宁宫外,竟然听见了布木布泰和多尔衮声音。 “布木布泰,你真是鲜廉寡耻,竟然狐媚多尔衮!”小玉儿顿时柳眉倒竖,怒气填膺,蹑手蹑脚地进了寝宫,桃叶心中毛骨悚然,在宫外等了半个时辰。 这时,手忙脚乱的太监英莲,鬼头鬼脑地出了寝宫。 “英莲,我们主子呢?”焦急的桃叶挡住英莲,心急如焚地问道。 “桃叶姑娘,摄政王妃她?她歿了!”英莲战战兢兢地说道。 “胡说八道!”如同五雷轰顶的桃叶,冲进了寝宫,呈现在眼前的,竟然是小玉儿的尸体! “主子!”悲恸大哭的桃叶,扑在小玉儿的面前。 “太后娘娘,大事不好了,摄政王妃在慈宁宫歿了!”连滚带爬的英莲,见母后皇太后哲哲和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拉着小皇帝欢声笑语地步了过来,支支吾吾地跪在两宫皇太后的面前,叩首禀报道。 “什么?”哲哲和布木布泰都大惊! 太医查了小玉儿的尸体,叩首向两宫皇太后禀报道:“启禀皇太后,摄政王妃是被人毒死的!” “毒死的?”布木布泰和哲哲面面相觑。 “太后,今日摄政王进宫请安,但是两宫皇太后不在,奴才就请摄政王妃在暖阁小憩!”战栗的英莲,向两宫太后禀报道。 “暖阁?英莲,摄政王妃歿前,身边有谁?”布木布泰问道。 “启禀太后,是摄政王妃的丫鬟桃叶!”英莲让人带着桃叶,跪在两宫太后的眼前。 “桃叶,摄政王妃进入暖阁时,你为什么不在她身边?”哲哲一脸奇怪,质问桃叶道。 “启禀太后。”桃叶支支吾吾。 “桃叶,说!”哲哲凤目圆睁道。 “太后,当时奴婢搀扶着摄政王妃到了暖阁外,摄政王妃突然听见暖阁内有人冒充圣母皇太后和摄政王欢声笑语,那时摄政王妃相信了谣言,以为摄政王在宫里与太后娘娘藕断丝连,所以小心翼翼进了暖阁捉奸,当时过了半晌,英莲就跑了出来,说我们主子歿了!”桃叶一本正经地禀报道。 “哀家和圣母皇太后正在武英殿和皇帝游园,圣母皇太后怎么会在慈宁宫里?”哲哲凤目圆睁暴跳如雷。 “启禀太后娘娘,奴婢在暖阁里找到一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之时,突然喜花不寒而栗,惊慌失措地来到了哲哲和布木布泰的面前,叩首道。 “谁?”哲哲质问道。 这时,几名宫女扶着一名已经昏厥的女子,来到了两宫太后的面前。 哲哲仔细一看,但见这名女子弱眼横波,穿着大氅,竟然是蓝欢欢! “这个女人,不是宸妃吗?”瞬间,哲哲和布木布泰的身后,议论纷纷,沸沸扬扬! “太后娘娘,这个女人和圣母皇太后眉眼有些相像,难道是她冒充圣母皇太后,和一个冒充摄政王说话的人,故意在暖阁内欢笑,引摄政王妃进入暖阁,然后暗中刺杀?”英莲恍然大悟道。 “哀家在宫中听说,街上有人传说,摄政王府内藏着一名与先帝宸妃眉眼相像的女子,摄政王被她迷得恍恍惚惚,难道就是这个女人?”哲哲火冒三丈道。 “来人,把这个贱人押进慎刑司刑讯,禀报摄政王来慈宁宫!”布木布泰命令英莲道。 “王爷,宫里出事了,摄政王妃进宫请安,在慈宁宫暖阁被刺!”武英殿,焦急的苏克跑到多尔衮的面前,向多尔衮禀报道。 “小玉儿出事了?”多尔衮顿时如同五雷轰顶,站了起来。 “王爷,不但是摄政王妃,宸妃主子也进了宫,被发现在暖阁现场昏厥,现在已经被押进慎刑司了!”苏克一脸心急如焚,战栗地对多尔衮说道。 “兰儿!”多尔衮顿时大惊,立即从武英殿冲出,骑上战马,飞到了慈宁宫。 “摄政王驾到!”就在慈宁宫出事现场,还在乱七八糟时,眼睛瞪得通红的多尔衮,怒火万丈,痛心疾首,冲进了慈宁宫。 “摄政王,有人冒充你和圣母皇太后,在暖阁私通,还歹毒地传播谣言,欺骗摄政王妃入宫捉奸,趁机害死了摄政王妃!”哲哲凤目一转,目视着多尔衮说道。 “兰儿呢?”多尔衮目光如炬,拼命地大声质问哲哲和布木布泰道。 “摄政王,你在说什么,什么兰儿?”布木布泰和哲哲故意面面相觑一脸奇怪道。 “哲哲,是不是你的毒计,你一箭双雕,骗小玉儿和兰儿一起进宫,然后害死小玉儿,嫁祸兰儿,你这个蛇蝎妇人!”多尔衮目光如炬,怒视着装模作样的哲哲,失控地喝道。 “摄政王,您且息怒,您说的兰儿,是不是那个眉眼相像先帝宸妃的女子?”哲哲身边的舒尔冬,劝慰多尔衮道。 “一派胡言,她就是先帝的宸妃,圣母皇太后的亲姐姐!”多尔衮怒视舒尔冬道。 “摄政王定是糊涂了,来人,传太医!”哲哲惊愕地目视着多尔衮,惊慌失措地命令道。 “哲哲,你把兰儿押到哪去了?”多尔衮怒发冲冠,眸子怒视着哲哲,目光如剑。 “多尔衮,你先别激动,小玉儿进宫被害,奴才们在现场发现了穿着哀家衣服的女子,现在已经押去慎刑司,若是那个女子,就是你口中说的兰儿,我们再详细审讯!”布木布泰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苏克,我们去慎刑司!”多尔衮目视着身边的苏克,厉声命令道。 再说慎刑司,一片毛骨悚然,心急如焚的多尔衮,来到了监狱,突然看见,一名穿着太后大氅,昏厥在监狱里的女子,他肝肠寸断地命人打开了大门,冲进了监狱里,焦急地扶起那名女子,定睛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 “兰儿!”凝视着蓝欢欢的蹙眉,多尔衮肝胆俱裂。 过了半晌,糊里糊涂的蓝欢欢睁开了眼睛,恍恍惚惚看见多尔衮痛心疾首的脸,不禁大吃一惊。 “多尔衮,你怎么在我眼前,快进宫去救摄政王妃,小玉儿被哲哲骗进皇宫,企图加害!”蓝欢欢弱眼横波,迫不及待地大声对多尔衮喊道。 “兰儿,小玉儿是被哲哲骗进皇宫的?”多尔衮心中大惊,询问蓝欢欢道。 “是的,宫中有人禀报了我这个消息,这是真的!”蓝欢欢明眸忧虑道。 “兰儿,小玉儿已被人害死,你认真地跟我说,你进宫时的真相!”多尔衮一脸悲恸,对蓝欢欢认真地说道。 “小玉儿被害死了?多尔衮,这不是做梦?小玉儿真的被害死了?”蓝欢欢不禁失魂落魄,精神被重重打击! “摄政王,这个女人就是你口中说的兰儿?”这时,凤目圆睁的哲哲和珠环翠绕的布木布泰,在宫人的搀扶下,来到了监狱。 “布木布泰,她就是你的亲姐姐,海兰珠!”多尔衮目视着布木布泰,郑重地说道1。 “摄政王,你疯了,哀家的姐姐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现在与先帝合葬在昭陵?”布木布泰冷笑道。 “布木布泰,有人要害小玉儿的消息,就是你派苏沫儿来禀告我的,现在,你竟然装模作样?”蓝欢欢听了布木布泰的话顿时怒气填膺,愤慨地指着一脸冷血的布木布泰道。 “苏沫儿?苏沫儿一直在哀家身边侍候,怎么可能出宫给你报消息?你这个女人,竟然冒充先帝的宸妃,狐媚摄政王,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在皇宫兴风作浪,来人,把她斩了!”布木布泰凤目圆睁,一脸睚眦,大声咆哮道。 “布木布泰,真是没有想到,我还以为,你仍是我的好妹妹,原来,这都是你的阴谋,你传播谣言,欺骗小玉儿入宫捉奸,然后再故意派苏沫儿暗中给我禀报消息,骗我说有人想害小玉儿,骗我进宫救她,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苏沫儿用香将我迷昏,然后换上了你的服装,然后在光天化日,诬陷我就是害死小玉儿的凶手,你真是歹毒,竟然一箭双雕,你这个恶魔!”蓝欢欢恍然大悟,指着一脸狡狯的布木布泰,愤怒地揭发道。 “你这个疯女人,编故事真的很能编!”布木布泰狰狞一笑,瞥着愤慨的蓝欢欢,鄙夷地冷嘲热讽道。 “这个疯女人,狐媚摄政王,又嫉妒摄政王妃,所以丧尽天良,欺骗摄政王妃进宫,与幸福冒充圣母皇太后和摄政王私通,引摄政王妃入内捉奸,却暗中将摄政王妃害死,但是巧合的是,暖阁内,女官苏沫儿点了迷香,这个疯女人竟然被迷晕了,最后被英莲发觉!”哲哲口若悬河地说道。 “太后娘娘,这个女人,丧心病狂,罪恶滔天,臣请太后下懿旨,将这个疯女人千刀万剐,为摄政王妃报仇!”丁太医和内务府大臣索尼都跪在哲哲的脚下,向哲哲进谏道。 “摄政王,这个女人是个骗子,还是个疯子,因为嫉妒摄政王妃,而残忍杀害摄政王妃,哀家要下懿旨,将她凌迟处死,你看呢?”哲哲故意瞥着怒发冲冠的多尔衮,轻启丹唇道。 “摄政王妃不是她杀的,太后,这个案子,被害者是本王的王妃,请太后把这个案子送给本王审讯!”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向哲哲拱手道。 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危若累卵 “摄政王,你虽然权力炙手可热,但是摄政王妃在慈宁宫被害死,此案太大,一定要由哀家和各亲贵一起审讯,否则就无人心服!”哲哲凤目圆睁,对多尔衮说道。 “小玉儿是我多尔衮的妻子,她被冤屈害死,此案我多尔衮一定要亲自调查!”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哲哲。 “摄政王,母后皇太后,此案十分古怪,连累太广,本宫建议,由两宫太后和摄政王亲王,共同审讯,才能一秉大公!”布木布泰见两人目光如炬,立刻和颜悦色地劝说道。 “兰儿是冤枉的,若是她在慎刑司少了一根头发,本王就跟你拼命!”多尔衮目光如炬,怒视着哲哲和布木布泰,命令紫鹊搀扶蓝欢欢,暂时在冷宫禁足! “多尔衮,这个女人是杀人凶手,你竟然独断专行,要将她从慎刑司放出?”哲哲气得青筋直爆,瞪着多尔衮歇斯底里道。 “姑姑!”布木布泰拉着哲哲的衣袂,向哲哲瞥了瞥眼睛。 “多尔衮,竟然这样有恃无恐,肆无忌惮,哀家这个母后皇太后在他心中连个奴才都不如!”哲哲眼睁睁看着多尔衮带着蓝欢欢出了慎刑司,气得一蹦三尺高。 “母后皇太后!”喜花和英莲,立即扶着气得昏晕的哲哲劝道。 “布木布泰,你为什么要哀家放这个摄政王救走蓝欢欢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哲哲怒视着布木布泰,愤怒地问道。 “姑姑,多尔衮功高震主,控制了大清兵权,他要救谁,都是十分简单,但是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不顾摄政王妃被害,无法无天地救走凶手,这已经是让人怀疑了,我们再趁火打劫,派人传播多尔衮和蓝欢欢的谣言,那些八旗子弟,一定煽风点火,闹得鸡犬不宁,大街上三人成虎,谣言传得脍炙人口,谁都相信多尔衮和蓝欢欢的谣言是真的,到时候群情激奋,就算是权势熏天的摄政王,也只好交出蓝欢欢!”布木布泰心狠手辣地对哲哲说道。 “贱人,这次哀家要害得你倾家荡产,生不如死,你是自己想死!”哲哲咬牙切齿,面目扭曲地奸笑道。 武英殿,传来八百里捷报,说豫亲王多铎和英亲王阿济格,顺利在潼关打败李自成,兵临西安,而南下进攻四川的肃亲王豪格,半路剿灭山东反贼,占领了山东,已经兵临淮河! “皇上万岁,摄政王英明!”文武百官欣喜若狂,山呼万岁。 “母后皇太后,肃亲王在前线立功,现在大清的兵权不只有摄政王控制了!”大喜过望的索尼向哲哲禀报道。 “好,既然多尔衮有了敌人,我们就趁机雪上加霜,把摄政王妃被害这事传得沸沸扬扬,煽动八旗亲贵群情激奋!”哲哲厚颜无耻地奸笑道。 “听说摄政王在宫中有了姘头!那个姘头就是冒充先帝宸妃的贱人,摄政王妃听说摄政王进宫和那贱人私通,愤懑地进宫捉奸,却没有料到,被那个贱人害死了!事发后,摄政王还包庇那个贱人!”辰时,早朝的朝房,八旗亲贵,文武百官七嘴八舌,沸沸扬扬。 冷宫,一群上蹿下跳,冷嘲热讽的后宫小丑,故意如疯似狂地来到冷宫窗前,鲜廉寡耻,跳梁小丑一般大声冷嘲热讽,干扰讽刺。 “摄政王驾到!”就在这时,杀气腾腾的多尔衮,步上了玉阶,站在皇上的面前。 “摄政王,臣听说,摄政王妃被反贼刺杀,那个凶手冒充先帝宸妃,胆大包天,而摄政王却将凶手从慎刑司押出,关进冷宫,臣以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这个凶手是摄政王所爱,也应将其处置!”这时,一脸慷慨激昂的御史冯铨,拱手向多尔衮禀道。 “一派胡言,冯铨,摄政王妃是被奸贼害死,但是此案,本王只有独断,你不要多管闲事!”多尔衮一脸杀气,怒视冯铨,大声训斥道。 “摄政王,此事现在闹得京城人人皆知,如果摄政王不一秉大公,恐怕会让京城内外人人自危!”冯铨拱手道。 “冯铨所言甚善,摄政王,摄政王妃竟然在光天化日,被凶手害死在慈宁宫,此案让人毛骨悚然,若不调查真相,的确让亲贵惊愕!”礼亲王代善也拱手对多尔衮说道。 “此案本王会亲自查明!”多尔衮向众人宣布道。 冷宫,虽然苏克的侍卫保护着大门,但是外面仍然有各宫太妃的奸细,隐蔽在外面,故意冷言冷语,嘲笑打击,蓝欢欢被禁足在冷宫内,虽然暂时没有刑讯的危险,但是却已经被日夜监视,而且被日夜攻击! “紫鹊,你不该也来宫里,哲哲蛇蝎毒辣,她这次是全力阴谋害我,所以一定要将我逼向死路,这几日,哲哲的心腹之所以日夜监视冷宫,并故意用对话来骚扰破坏,干扰我的休息,就是妄想让我精神崩溃,不能为己翻案辩解,哲哲阴险卑劣,企图让我说不出话,但是紫鹊,你若是也进了宫,就又多牺牲了一个人!”蓝欢欢弱眼横波,凝视着紫鹊,一本正经地说道。 “格格,就算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紫鹊一脸断然道。 “紫鹊,你真是我的好姐妹!”蓝欢欢柔肠百结,搂着紫鹊哭道。 次日,慎刑司,如狼似虎的狱卒,押着蓝欢欢和紫鹊来到了慎刑司大堂,主审此案的是内务府大臣索尼。 “你这女子,竟然无法无天,冒充先帝宸妃,祸害宫闱,伤风败俗,你说你是谁?为何要冒充先帝妃嫔?”索尼一脸睚眦,一拍惊堂木,厉声质问道。 蓝欢欢柳眉倒竖,一脸孤傲,对索尼轻启丹唇道:“索尼,你曾经也伺候过先帝,你应该认识本宫吧!” “大胆,老夫是先帝老臣,怎么可能认识你这个冒充的妖女!”索尼恼羞成怒道。 “索尼,紫鹊是本宫的丫鬟,这个天下,她只忠于本宫,你们都认识紫鹊,紫鹊既然喊本宫主子,难道本宫是冒充的吗?”蓝欢欢义正辞严道。 “妖女,先帝宸妃早就歿了,哪里又有你这个宸妃?”索尼气得吹胡子瞪眼,气急败坏道。 “本宫就是宸妃,当年先帝驾崩前,知道本宫没有去世,但是就在本宫回宫后,竟然被一些狗贼挟持,去了中原!”蓝欢欢杏眼圆睁,大义凛然地怒视着索尼道。 “一派胡言!”索尼气得拍案咆哮。 “索尼,想调查本宫是不是真的宸妃,你让宫中先帝的宫人来辨认,岂不就真了?”蓝欢欢嘴角浮出冰霜一笑。 过了半晌,荣儿和几名宫女,来到大堂,荣儿毅然对索尼说道:“索尼大人,这位就是宸妃娘娘!” “索尼大人,这位真的是宸妃娘娘!”宫人们也异口同声地欠身禀报道。 “索尼,这个贱人怎么可能是真的宸妃?当年宸妃去世,先帝为她悲痛欲绝,最后在昭陵与先帝合葬,现在哀家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宸妃,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在宫中冒充太后,嫁祸摄政王和圣母皇太后,肆无忌惮,兴风作浪,害死摄政王妃,简直是该千刀万剐!”就在这关键之时,雍容华服,凤目圆睁的哲哲,在喜花的搀扶下,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大堂。 “太后娘娘,这个妖女,不但不认错误,还一派胡言,花言巧语,诡辩错误,老臣建议,不动大刑,她断然不会招,老臣请太后下旨,刑讯这个贱人!”索尼打千禀奏道。 “好,动刑!”哲哲一脸阴险地奸笑。 “来人,拿拶子,把她的芊芊玉指拶起来!”索尼一脸狰狞,凶残地奸笑道。 “你们几个走狗,也敢拶本宫的手指!”蓝欢欢鄙夷一笑,脚下如迅雷不及掩耳,踢人狱卒的肚子,踢得几个狱卒哭爹叫娘,倒在地上。 “大胆妖女,竟敢反击打人,来人用烙铁!”索尼惊得魂飞天外,一拍惊堂木,大声咆哮道。 几名狱卒,又杀气腾腾地拿来了烙铁,蓝欢欢轻蔑一笑,柔荑接着烙铁,如风驰电掣一摔,正好打中索尼的官帽,吓得这老儿屁滚尿流! “这个妖女,要造反了,把她杀了!”哲哲气得像温元帅一样,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哲哲身边的侍卫,拔出大刀,向蓝欢欢砍去,蓝欢欢抿嘴一笑,接住一个侍卫的膀子,辰势夺了他的腰刀,然后轻功冲到哲哲的面前,将腰刀架在了哲哲的脖子上柳眉倒竖,大声质问道:“哲哲,你这个蛇蝎妇人,说,小玉儿是不是你害死的,你和布木布泰狼狈为奸,一箭双雕,骗小玉儿进宫,然后再故意传出消息,骗我进宫救小玉儿,然后趁机嫁祸于我,你这个穷凶极恶的毒妇!” “妖女,你敢杀哀家,哀家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哲哲丧心病狂地瞥着蓝欢欢,大声恐吓道。 “妖女,放了太后娘娘,否则将你千刀万剐!”这时,密密麻麻的侍卫,持着刀枪将蓝欢欢围在垓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多尔衮带着苏克,进入了慎刑司。 蓝欢欢挟持着哲哲,来到多尔衮的面前。 “多尔衮,小玉儿定是这个毒妇害死的,今日就要审讯这个畜生不如的毒妇!”蓝欢欢目光如炬,对多尔衮说道。 “妖女,若是你敢害太后娘娘,你的这个丫鬟也要乱刀杀死!”这时,舒尔冬绑架了紫鹊,架着紫鹊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舒尔冬,你这条走狗!”蓝欢欢挟持着气得发抖的哲哲,来到舒尔冬面前,命令舒尔冬放了紫鹊。 “妖女,你先放太后!”舒尔冬威吓道。 蓝欢欢将哲哲推出,舒尔冬也放了紫鹊,这时,几十名侍卫将刀架在了蓝欢欢和紫鹊的项上。 “摄政王,这个妖女无法无天,竟然敢挟持哀家,这次你相信是这个贱人害死摄政王妃的吧!”哲哲气急败坏,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来人,把凶手押进冷宫,明日再审!”索尼见多尔衮和哲哲双目对峙,让人紧张,立即拍案命令道。 再说哲哲,恼羞成怒地回到慈宁宫,立刻命令喜花道:“喜花,斩草除根,此案既然审不了,今晚一不做二不休,派刺客刺杀蓝欢欢!” “主子不可,若是我们先动手,摄政王就能为蓝欢欢翻案了!”喜花劝道。 “喜花,今晚一定要这个贱人的命!”哲哲面目扭曲,大声咆哮道。 子夜,冷宫,阴险歹毒的辱骂声日夜不停,后宫的宫人,故意来到冷宫外,大声嘲讽,残暴地打击,闹得蓝欢欢昏头昏脑,次日辰时慎刑司,蓝欢欢被押上大堂时,已经是恍恍惚惚。 “来人,这个贱人已经疯了,让她画押!”哲哲自鸣得意地仰面奸笑,命令侍卫道。 穷凶极恶的侍卫,冲到蓝欢欢面前,压着蓝欢欢的芊芊玉指,向罪宗上画押。 “慢,太后娘娘,摄政王今日还没来慎刑司,犯人突然精神崩溃,恍恍惚惚,不能这样画押!”这时正气凛然的马瞻超,对哲哲拱手道。 “马大人,摄政王今日有政务,岂能亲自审问这种案子?”索尼奸笑道。 再说武英殿,多尔衮本来想下朝去慎刑司,但是让他怒火万丈的是,大殿上百官沸沸扬扬,争先恐后上奏,多尔衮看了奏折,顿时十分震惊。 “保定有前明余孽造反,联合流贼李自成,反攻京畿!” “混账,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竟然有人造反!”多尔衮大动肝火拍案大怒道。 “摄政王,现在您只有亲自去京畿,剿灭这些反贼,否则这些反贼攻进京城,大清就要危险了!”苏克拱手郑重劝说道。 “苏克,本王派你去慎刑司保护宸妃,本王现在就去京畿!”多尔衮愤懑道。 再说慎刑司,得意洋洋的哲哲看着已经画押的案宗,不由得诡异地奸笑道:“不要脸的贱人,现在你就是求饶,也没人救你了,多尔衮已经去京畿剿灭反贼了,鞭长莫及,你就死吧!” 恍恍惚惚的蓝欢欢,像是没有魂魄一样被押到了监狱,而紫鹊也是一脸眩晕,被押进了慎刑司。 “太后娘娘,犯人尚未替自己辩白,你就逼犯人画押,你这是故意诬陷犯人!”义愤填膺的马瞻超,怒视着哲哲道。 “来人,御林军护军统领马瞻超,僭越讽骂哀家,立即拿下!”哲哲凤目圆睁,一脸杀气,凶恶地嚎叫道。 马瞻超怒火万丈,但是这时,慎刑司外面,突然杀进来几十名护军,将马瞻超和他的侍卫缉捕。 “太后娘娘,斩草除根,一定要先入为主,现在多尔衮回不了京城了,不如立即断成死案,将蓝欢欢和紫鹊押到菜市口,当众斩首!”喜花劝说哲哲道。 “来人,把刺杀摄政王妃的凶手押到菜市口,斩!”哲哲穷凶极恶地咆哮道。 再说京城,菜市口,锣鼓喧天,两辆囚车,在官兵的押送下,来到了菜市口,路上争先恐后,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就是那个妖女,冒充先帝宸妃,兴风作浪,害死了摄政王妃,真是个扫把星,妖女!”大路上密密麻麻都是看热闹的,对着恍恍惚惚的蓝欢欢冷嘲热讽,丧心病狂地辱骂。 “打。打死她!”这时人群中有人暗中煽动,菜叶子和臭鸡蛋铺天盖地地向蓝欢欢和紫鹊砸来。 “人面兽心的狗贼!”就在这危若累卵的关键之时,突然,如神兵天降,从酒楼上跳下几十条好汉,手持大刀朴刀,对着那些官兵大刀阔斧,乱砍乱杀,顿时菜市口狼狈不堪,一片大乱。 “大人,有反贼劫法场!”连滚带爬的侍卫来到索尼的面前,大声禀报道。 “果然都是反贼,来人,抓住他们!”索尼大声咆哮道。 官兵们如狼似虎,向这些蒙面大汉进攻,只见这劫法场的,端的是条好汉,手中的朴刀横掠,那些官兵人仰马翻。 “蓝姑娘!”这时,一名气宇轩昂的好汉,杀到囚车前,举起朴刀劈开囚车,见蓝欢欢像是傻了一样,恍恍惚惚,立即背着蓝欢欢,另一名蒙面人背着紫鹊,身先士卒,杀出官兵的包围,飞上战马。 众人逃出了京城,来到了京郊,蒙面汉子掀开蒙面,露出了清秀的面孔,蓝欢欢恍恍惚惚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暖的脸。 “皇太极!”蓝欢欢抿嘴一笑,蹙眉如花。 “蓝姑娘,我是邹甄,邹大哥呀!”邹甄见蓝欢欢朦朦胧胧,心中晓得蓝欢欢中了迷药,立刻让身边的岳月,帮蓝欢欢和紫鹊服了解药。 “邹大哥!”蓝欢欢脑袋有些明白后,睁开眼睛,眼前竟然是邹甄和岳月等人,不由得欣喜若狂。 “蓝姑娘,听说你在京城被人陷害,我和岳月知道后,日夜赶到京城!”邹甄一脸心疼地对蓝欢欢说道。 “邹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在京城有难?”蓝欢欢诧异地问道。 “蓝姑娘,因为大哥的岳父,现在也在京城!”岳月郑重地说道。 “李大人?”蓝欢欢恍然大悟道。 “蓝姑娘,快和我逃吧,听说你在皇宫被哲哲那个毒妇陷害,我们的人,故意在京畿挑事,多尔衮已经去京畿了!”邹甄对蓝欢欢说道。 “混账,竟然让蓝欢欢那个贱人逃了,索尼,是谁无法无天,竟敢劫法场?”索尼回到慈宁宫,向哲哲禀报,哲哲顿时大为光火。 “太后娘娘,这些劫法场的反贼,就是前明余孽,臣更能证明,那个冒充宸妃的妖女是反贼,也是刺杀摄政王妃的凶手!”索尼打千道。 “传旨,各地通缉这个贱人!”哲哲拍案大怒道。 再说多尔衮,回到京城,听说蓝欢欢被人劫走,不由得十分奇怪。 “王爷,救走宸妃娘娘的人,恐怕是邹甄!”苏克拱手道。 “邹甄?这个小子竟然在京城有奸细?苏克,现在京城中隐蔽了许多前明的奸细,我们要立刻在京城布下天罗地网,缉捕这些奸细!”多尔衮命令苏克道。 再说哲哲,火冒三丈,来到多尔衮的武英殿,对多尔衮恼羞成怒道:“摄政王,京中有前明余孽潜伏,而那个贱人,就是反贼,哀家命你立即下旨,缉捕奸细和那个贱人!” “哲哲,本王正在审讯凶手的关键时刻,突然京畿有反贼闹事,是不是太后娘娘,你也与反贼狼狈为奸?”多尔衮怒视哲哲,怒气填膺道。 目视着气焰嚣张,走出慈宁宫的多尔衮背影,哲哲气得一蹦三尺高。 “多尔衮,竟然这么独断专行,妄自尊大!” “太后娘娘,摄政王完全把皇上看做傀儡,根本就轻蔑两宫太后,他这是飞扬跋扈,僭越谋反!”喜花对哲哲小声禀告道。 “多尔衮,哀家早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喜花,这次多尔衮包庇杀害摄政王妃的凶手,是我们扳倒他的一个最好机会,你派人去暗中联系郑亲王济尔哈朗,还有索尼图赖这些反对摄政王的亲贵大臣,煽动他们上奏,请哀家垂帘听政,废黜摄政王!”哲哲凤目圆睁,瞥着喜花命令道。 次日辰时,武英殿早朝,郑亲王济尔哈朗一马当先,上奏弹劾摄政王包庇杀害摄政王妃的凶手,并说那个凶手就是前明余孽! “摄政王居功自傲,有恃无恐,挟持皇上妄自尊大,控制朝政,现在又包庇反贼,真是昏庸,摄政王如此倒行逆施,臣建议两宫太后,废黜摄政王,请两宫太后垂帘听政!”郑亲王一脸慷慨激昂,挺身而出,在众人面前,大声弹劾多尔衮,并建议太后垂帘听政。 顿时,大殿上七嘴八舌,文武百官,不寒而栗。 “郑亲王,你说本王倒行逆施,妄自尊大?”多尔衮鄙夷一笑,步到了济尔哈朗的眼前,眸子里噙着杀气,怒视着济尔哈朗。 “摄政王,皇上登基时,你曾发誓断然不妄自尊大,忠心辅佐皇上,但是自打入关后,你飞扬跋扈,专制朝政,肆无忌惮,控制皇上如傀儡,现在你又勾结反贼,臣等也以为,郑亲王所言甚善!”索尼和图赖等人,拱手对多尔衮说道。 “哈哈哈!”多尔衮仰面大笑:“郑亲王,你说本王妄自尊大,飞扬跋扈?苏克!” 多尔衮一声大喝,杀气腾腾的苏克,来到了大殿。 “摄政王,郑亲王济尔哈朗僭越祖制,索尼和图赖,陷害先帝妃嫔,作恶多端,摄政王亲征京畿,缉捕反贼,反贼刑讯供说,索尼暗中勾结反贼,妄想扳倒摄政王,铁证如山!”苏克大声宣布道。 多尔衮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假象骗人 哲哲勾结济尔哈朗,在武英殿妄想扳倒多尔衮,但是多尔衮却命令苏克,将索尼图赖等人押下,并废黜郑亲王济尔哈朗的郑亲王位。 武英殿,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多尔衮,简单地反击了哲哲的奸计! “太后娘娘,摄政王口谕,前朝有人谋反,请太后娘娘在慈宁宫避难,摄政王已经派了护军保护!”慈宁宫,心急如焚的哲哲,想着前朝的胜败,如芒刺在背,站了起来,走出慈宁宫,这时,让她惊愕的是,护军统领何洛会率领护军挡在了她面前,并向哲哲拱手禀告。 “何洛会,你这条狗,小人,卖主求荣,今天竟然做多尔衮的狗奴才,妄想谋反,禁足哀家!”哲哲气得青筋直爆,对着何洛会大声嚎叫道。 “太后娘娘,您就是气死也出不了这个慈宁宫,臣请太后回宫小憩!”一脸气势汹汹的何洛会,冷冷地向哲哲拱手道。 “多尔衮,你妄自尊大,竟然谋反,你敢软禁哀家,你这是篡位!”恼羞成怒的哲哲大声咆哮,火冒三丈。 再说布木布泰,见哲哲大声咆哮,立刻来到哲哲的面前,劝慰哲哲道:“姑姑,济尔哈朗和索尼那些人,明摆不是多尔衮的对手,现在多尔衮命令心腹,将我们两宫太后软禁在慈宁宫,是不敢谋反,像多尔衮这样控制兵权,他想杀我们两宫太后,如砍瓜切菜,但是现在却只是软禁我们,侄女思忖,多尔衮还要挟持我们和皇上为傀儡,再说肃亲王豪格在前线,也掌控了一些兵权,他对豪格,也有些害怕!” “布木布泰,你是劝哀家当多尔衮的傀儡,败给多尔衮吗?”哲哲眼睛瞪得通红。 “姑姑,现在皇上还小,我们只有韬光养晦,等到皇上春秋鼎盛,亲政之后,多尔衮也出师无名,不能摄政了,现在多尔衮想着我是蓝欢欢的亲妹妹,所以暂时不会杀我们篡位,我们这时向多尔衮认错,让他独断专行,控制大清,多尔衮是不会篡位的!”布木布泰灵机一动,一本正经地劝说哲哲道。 “多尔衮,今日之耻,哀家一定会报!”哲哲凤目圆睁,嗟叹一声道。 武英殿,文武百官异口同声,奏请废黜辅政王,并由摄政王多尔衮一人辅佐皇上,多尔衮眉目欣喜,一脸威风赫赫,在推让后,命令大学士拟旨! “王爷,郑亲王已经被我们扳倒,那个妄想垂帘听政的皇太后哲哲,也被我们软禁,王爷不如一鼓作气,让皇上禅位给王爷!”何洛会拱手劝说多尔衮道。 “不,何洛会,现在肃亲王豪格,还在外面率兵,朝中还有礼亲王帮助皇上,本王若是现在夺位,一定四面楚歌,现在我们要控制皇上,并软禁哲哲和布木布泰,完全控制朝廷后,再夺回吧本来就是本王的皇位!”多尔衮精明地凝视着何洛会道。 顺治二年,大将军王豫亲王多铎,在西安大败李自成,大顺军被追击,几乎全军覆没,多铎和阿济格等人凯旋回到京城,多尔衮欣喜若狂,命令文武百官迎接,小皇帝顺治,在多尔衮的循循善诱下,亲自在太和殿论功行赏凯旋的将帅! “臣多铎,禀奏皇上,请册封摄政王为皇叔父摄政王!”多铎不可一世地挺身而出,来到多尔衮的面前。 “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哲哲看了多铎的奏折,顿时火冒三丈。 “姑姑,我们若同意册封多尔衮为皇叔父摄政王,大清就会更加巩固,请姑姑下懿旨!”布木布泰劝说哲哲道。 “多尔衮!你以为哀家已经是外强中干,但是只要哀家打击你的弱点,你一样会痛心疾首,等豪格回来,本宫要你生不如死!”哲哲凤目圆睁,大为光火道。 再说京城,一群奸细,在大街小巷,传播谣言,说妖女蓝欢欢是反贼,暗中挟持前明假太子,企图谋反,顿时,酒楼小巷,人们七嘴八舌,沸沸扬扬。 “不要脸,要不是巧合,真不知道,这个妖女竟然就是蓝欢欢,我说摄政王现在怎么恍恍惚惚的,竟然为了汉人,将剃发令都禁止了,原来就是这个妖女煽动的,这个贱人,真是伤风败俗,大家都看看,真是淫荡,没有人不晓得!”酒楼,几名看热闹的八旗子弟,吹得口若悬河,说的有鼻子有眼,并且把蓝欢欢和摄政王私通的黑材料,全部在光天化日下到处传说。 “这厮,竟敢光天化日,传播谣言,胡说八道,攻击摄政王,来人,逮捕!”这时,愤怒的苏克带着侍卫,冲上了酒楼,苏克目光如炬,立刻命令侍卫逮捕了传播谣言的几个奸细。 “母后皇太后,现在圣母皇太后劝说你,点头让摄政王加封为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气焰嚣张,气宇轩昂的,圣母皇太后也是权势熏天,日日和摄政王比翼双飞,带着小皇帝上朝下朝,而主子您,却被移住钟粹宫,继续禁足,奴婢思忖,这圣母皇太后才是和摄政王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现在帮助摄政王多尔衮变成了皇叔父摄政王,两人如胶似漆,却扳倒了主子!”再说哲哲,被侍卫押着移住钟粹宫,哲哲身边的喜花怒不可遏,对哲哲说道。 “布木布泰,哀家小看了这个侄女,她借着和蓝欢欢姐妹的关系,暗中笼络着多尔衮,并且和多尔衮暗中勾结,为什么哀家命郑亲王济尔哈朗弹劾多尔衮,次日多尔衮便轻松反击了郑亲王,是布木布泰告的密,她秘密派苏沫儿,把我们的计谋,全部告诉了多尔衮,哀家的这个侄女,才是心机阴险!”哲哲长叹道。 “主子,那我们现在怎么扳倒圣母皇太后,卷土重来?”喜花迫不及待地问道。 “喜花,你派人去匿名举报,前明长平公主与驸马谋反,煽动多尔衮逮捕长平公主,再传播谣言,那个蓝欢欢十分喜爱长平公主,知道她有危险,一定回来,那时她就是自投罗网,我们绑架了她,再用她威胁多尔衮,多尔衮看见蓝欢欢回来了,布木布泰那个贱人,就是一个被扔的棋子!”哲哲心狠手辣地仰面诡笑道。 次日,武英殿,多尔衮看了匿名举报长平公主谋反的奏折,火冒三丈。 “启禀摄政王,前明长平公主和驸马在府中藏匿前明伪太子,企图谋反!”御史冯铨,说的有鼻子有眼,将奏折呈在多尔衮的案上。 “前明伪太子?”多尔衮心中惊诧。 “摄政王,自打流贼攻陷北京后,就有奸贼,冒充前明太子,臣听说前日前明公主上奏请求出家,就十分怀疑,派人暗中调查,发现公主府中藏匿一名冒充的太子,臣思忖,崇祯太子早被闯贼杀害,京中怎么可能还有太子,所以臣猜这个假太子是长平公主故意派人冒充的,企图挂着太子的大旗,暗中谋反!”冯铨厚颜无耻地禀告道。 “冯铨,本王派你,带兵去公主府,逮捕伪太子和长平公主!”多尔衮一脸杀气,怒视着冯铨道。 傍晚,突然,一队如狼似虎的护军包围了公主府,在府中疯狂逮捕,士兵们押着一名青年,来到了刑部。 “摄政王,他确实是本宫的弟弟,是大明的太子朱慈炯!”武英殿,长平公主呜咽着来到多尔衮的书房,对多尔衮郑重地说道。 “公主,有人举报你暗中谋反,但是本王认为,你一名公主,且已大婚,对我朝感激,怎么可能谋反?所以本王派人调查,发觉这个自称是太子朱慈炯的人,只是长得像前朝太子,故意来公主府欺骗公主,并且嫁祸公主,企图挟持公主谋反,所以公主,你不要怕,只要你当场指证这个人是假冒的太子,本王就送你回府!”多尔衮狡狯地目视着痛不欲生的长平公主,故意欺骗道。 “摄政王,他真的是本宫的弟弟,他是真的!”长平公主大声说道。 “苏克,送公主去厢房,让公主三思!”多尔衮命令苏克道。 厢房,长平公主肝肠寸断,心中不寒而栗,这时,苏沫儿来到了厢房,长平公主一见是布木布泰宫中的苏沫儿,不由得乐不可支,来到苏沫儿的面前,拉着苏沫儿的衣袂道:“苏沫儿姑姑,有小人向摄政王告状,说我府中的弟弟是假冒的太子,摄政王抓了我弟弟,还要我证明他是假的,苏沫儿姑姑,我弟弟是真的太子,现在蓝姐姐又不在京城,我只有求你,一定要帮助我!” “公主,奴婢思忖,你不如去慈宁宫,向圣母皇太后禀告!”苏沫儿凝视着泪如雨下的长平公主,和颜悦色地劝道。 再说慈宁宫,长平公主在布木布泰的面前,哭得楚楚可怜,柳叶眉一皱,让布木布泰也十分疼爱。 “公主,哀家明日就去武英殿向摄政王说此事,但是公主,哀家劝你,一定要居安思危!”布木布泰对长平公主说道, 次日,多尔衮命令在刑部审讯真假太子之案,崇祯的遗孀袁妃,上次就证明了一个假太子,这次她来到刑部,定睛一瞧,晓得这名青年就是朱慈炯,她心中知道,多尔衮是故意说朱慈炯是假太子,要斩草除根,所以今日一不做二不休,装作生病,回到了府邸,而长平公主,以为布木布泰会去劝说多尔衮,来到了刑部。 “公主,千万不能说太子是真的,奴婢怀疑,摄政王是故意要证明太子是假的,杀害太子,所以公主一定不能证明太子是真的,否则,摄政王会大怒,杀你灭口!”苏沫儿目视着刑部大堂上的官员,突然恍然大悟,她忧心忡忡,小心翼翼来到长平公主的面前,小声对长平公主说道。 “什么?摄政王故意要杀我弟弟?”长平公主顿时花容失色,她恨自己太天真太幼稚,竟然相信多尔衮是好人是英雄,会真正的照顾自己和弟弟,但是现在她才恍然大悟,摄政王心机如此之深,早就将她像傀儡一样控制! 这时,摄政王多尔衮,不可一世,英姿勃发地来到了刑部,刑部尚书遏必隆向多尔衮打千行礼。 “摄政王,人证都到了!”遏必隆一脸谄媚地禀报多尔衮,这时,从大堂外,进来了几十名据说是前明宫中的宫人,还有周国舅等皇亲国戚。 “周国舅,太子是你的亲外甥,你来认认,这个青年是不是真太子?”多尔衮瞥着不寒而栗的周国舅,笑容可掬地问道。 那周国舅和众人,都目视着被押上大堂的一个清秀青年。 周国舅目视着青年,吓得脸色苍白。 “周国舅,他是不是真太子?”多尔衮一脸杀气,怒视着周国舅,大声质问道。 “不,不是,摄政王,他是冒充的!”周国舅目视着这个目瞪口呆的太子,突然战栗地大声叫道。 “周国舅所言甚善,他是假太子,是冒充的!”这时,那些宫人面面相觑,突然异口同声,指着青年大声道。 “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小人,本太子是真的!”那个青年顿时如五雷轰顶,怒视着这些指着他的人,撕心裂肺地大声骂道。 “摄政王,他是我的亲弟弟,他是真的!”这时,痛心疾首,柔肠百结的长平公主,勇敢地站了出来,抱着一脸愤怒的太子,断然说道。 “摄政王,长平公主她是个疯女人,她的神经崩溃,摄政王,她在疯言疯语!”一脸鲜廉寡耻的周国舅,歇斯底里地跪在多尔衮的脚下,断然说道。 “摄政王,我看公主是假疯,她故意派人假冒太子,企图谋反!”御史冯铨,阴险歹毒地告状道。 “冯铨,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昔日,你也是大明的官员,现在竟然为了谄媚新主子,恬不知耻,污蔑公主!”怒发冲冠的一名太监,怒视着冯铨,大声叱骂,然后对准柱子,撞了上去,立刻一命呜呼! 现场血流成河,长平公主一脸愤慨,她怒视着故意诋毁太子的周国舅和那些宫人,对世态炎凉心如刀绞。 “这么多人都证明太子是假的,请摄政王下旨!”遏必隆一拍惊堂木,一脸拍马地向多尔衮拱手道。 “伪太子无法无天,竟然冒充前朝太子,立即押至菜市口斩首,长平公主虽然做假证,但是她已经精神崩溃,送去太医院诊治!”多尔衮目视着那个仍在垂死挣扎的青年太子,冷冷一笑,大声宣布道。 “多尔衮,你是个伪君子,竟然逼众人陷害本太子是假的,你不得好死!”太子怒气填膺,大声地咒骂多尔衮,但是却被侍卫迅速押去了菜市口。 “王爷,太医为公主诊脉,发现公主已有身孕!”过了半晌,何洛会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向多尔衮禀报道。 “长平公主只是一个女子,本王在定鼎北京后,为了收买人心,让公主与驸马大婚,并继续赡养公主,若是现在杀了她,岂不是见利忘义?”多尔衮双眉紧锁道。 “王爷,一定要斩草除根,公主怀了孩子,万一日后为前明报仇,岂不是?”何洛会注视着多尔衮,小声煽动道。 “何洛会,你派人搜集长平公主暗中谋反的罪证!”多尔衮目视着何洛会,小声命令道。 再说长平公主,被软禁在冷宫,何洛会暗中煽动周国舅等前明皇亲,一起陷害长平公主,到处搜集长平公主造反的铁证,大街小巷,都有人在暗中议论,传说长平公主秘密谋反。 再说蓝欢欢,这时正与邹甄,岳月的将士,南下去南京,在路上,她突然听见一些看热闹的人,在议论纷纷,传说长平公主被陷害谋反,即将斩首的事。 “那个冯铨真是个汉奸,竟然恬不知耻,为了谄媚摄政王竟然搜集公主的谋反证据,传播谣言,诋毁公主谋反,真是个畜生!”路上的百姓骂的震耳欲聋,蓝欢欢听了,顿时心急如焚,颦眉忡忡。 “格格,那些人在传说谣言,摄政王在京城刚刚为公主和驸马大婚,现在又要杀公主,岂不是背信弃义?”紫鹊见蓝欢欢弱眼横波,心中忧虑,立刻劝慰道。 “紫鹊,我们要回北京,救公主!”蓝欢欢毅然道。 “蓝姑娘,我派人询问了路人,京城,有人举报长平公主派人冒充太子,妄想造反,摄政王竟然逼那些宫人,陷害太子是假的,杀害了太子,为了杀人灭口,摄政王多尔衮如还派人到处传播谣言,污蔑公主早饭,然后害死公主!”这时,目光如炬的邹甄来到了蓝欢欢和紫鹊的面前。 “我早就预言,多尔衮不会饶了太子的,现在他竟然真的杀了太子?此人心机太深,当年也把我骗得恍恍惚惚,现在竟然连公主都不饶过!”蓝欢欢咬碎银牙,悲痛欲绝道。 “蓝姑娘,我要进京,救长平公主,公主现在是先帝唯一活下的女儿!”邹甄斩钉截铁,凝视着蓝欢欢道。 “邹大哥,长平公主也是我的妹妹,我们同仇敌忾,勠力同心,一起去北京救公主!”蓝欢欢柳眉倒竖,大义凛然道。 话说蓝欢欢和紫鹊,邹甄岳月等人,驾驭着战马,日夜向北京驰骋去,李宝君和邹父邹母,先去了南京。 北京菜市口,看热闹的,都是前朝遗民,眼睁睁看着前朝的太子被污蔑为假冒,押上了菜市口,明正典刑,太子一脸果毅,悲壮地跪在了刽子手的大刀下! “弟弟!”冷宫,长平公主从噩梦中醒来,顿时哭得如雨带梨花。 子夜,一群黑衣人,手执长刀,秘密逼近冷宫。 这时,几名宫女掀开帷幕,出了冷宫,突然,眼前杀气炯炯,几柄长刀,说时迟那时快,横掠了宫女的细腰和脖子,几名宫女瞬间被杀死在地,穷凶极恶的刺客,眸子里熠入杀气,飞进冷宫。 “狗贼,竟然刺杀公主!”刺客举刀砍向床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声大喝,一柄宝剑千变万化,如风驰电掣,霎时搠死了几名刺客。 “摄政王,夜里派去的刺客,全军覆没!”次日,何洛会怏怏禀报多尔衮道。 “难道宫中也潜入了前明余孽?”多尔衮如怒气填膺道。 冷宫,多尔衮来到寝宫,却看见,浮现在眼前的这名长平公主,弱眼横波,竟然是蓝欢欢! “多尔衮,你这个小人,真是人面兽心,不但杀了太子,竟然连长平公主这个小女孩也要杀人灭口?”蓝欢欢杏眼圆睁,怒视着多尔衮。 “兰儿,你终于安全回来了!”多尔衮喜不自胜。 “多尔衮,长平公主是我的妹妹,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幼稚小女孩,放了她吧!”蓝欢欢黯然神伤地对多尔衮说道。 多尔衮凝视着嗔怒秋波的蓝欢欢,眉眼弯弯道:“兰儿,长平公主是你的妹妹,我就放了她,上次刺杀摄政王妃的事,我知道是哲哲暗中陷害你,这个毒妇,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像一个疯狗一样大声咆哮,而且,他还派走狗在宫中装神弄鬼,兰儿,我已经软禁她了,你回摄政王府吧!” 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护花 “多尔衮,我蓝欢欢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英雄,一个正气凛然的摄政王,但是,我蓝欢欢现在恍然大悟,我只是一个幼稚的女人,你心机太深,狡诈毒辣,为了你的野心,你不惜用全部无辜的人当牺牲品,所有的人都是你手上控制的棋子,你是一个魔鬼!今天,你能为了野心,斩草除根,杀害了太子朱慈炯去,明天,你也能牺牲无辜的长平公主,翌日,可能我蓝欢欢也会被你牺牲!”蓝欢欢冷若冰霜,弱眼横波,瞥着一脸悲恸的多尔衮,冲动地说道。 “兰儿,我多尔衮就算牺牲大清,也不会牺牲你,虽然我比不了皇兄,但是,我会保护你下半辈子!”多尔衮目光如炬,心如刀绞地凝视着蓝欢欢,激动地大声说道。 “那多尔衮,你放了长平公主,当初,是你派兵保护公主,让公主与驸马大婚,现在,你竟然要背信弃义,心狠手辣地杀害她,你岂不是丑态毕露?”蓝欢欢杏眼圆睁,大声对多尔衮说道。 “兰儿,你不知道,长平公主已经有喜,肚子里怀了周世显的孩子,若是这个孩子生下来,他就是崇祯的外孙,定然会为前明报仇,养虎遗患,所以我多尔衮就算背着背信弃义的臭名,也要为大清斩草除根!”多尔衮失控地对蓝欢欢说道。 “哈哈哈!多尔衮,你的确是腹黑王爷,而且心狠手辣,心机太深,你在战场上一身是胆,现在竟然怕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我蓝欢欢竟然以为你是英雄?”蓝欢欢轻蔑地瞪着多尔衮,愤慨回首而去。 “兰儿!”多尔衮心如刀绞。 “多尔衮!”半晌,突然蓝欢欢回到了冷宫,怒视着多尔衮。 “兰儿,你醒悟了?”多尔衮忽然欣然一笑,凝视着蓝欢欢的眸子道。 “多尔衮,小玉儿因为你,被奸贼害死,但是你却不为她报仇,而是忘了这个案子,难道,小玉儿也只是你权力棋局中的一颗棋子,棋子没了,你也忘了?”蓝欢欢鄙夷地一笑,大声质问多尔衮道。 “太后娘娘,蓝欢欢又潜入皇宫,并且冒充长平公主,听说她在冷宫和摄政王狠狠地吵了一架!”监视冷宫的喜花,迅速来到慈宁宫,禀报哲哲道。 “蓝欢欢真是无法无天,但是她果然为了长平公主,这么漂亮的自投罗网,我们的计谋真是轻轻松松就成了,喜花,明日怂恿几位郡王亲王,在武英殿上奏,杀蓝欢欢和长平公主!”哲哲自鸣得意地仰面诡笑道。 武英殿,景阳钟声响,小皇帝福临,上了玉阶,坐在了龙椅上,气宇轩扬,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多尔衮,一身朝服,站在小皇帝的身边,那杀气腾腾的眸子,俯视群臣,吓得文武百官不寒而栗。 “启禀摄政王,臣已经调查明白,京城中,冒充先帝宸妃的妖女蓝欢欢,和前明长平公主,沆瀣一气,暗中勾结,企图造反,长平公主,阴险歹毒,不但派人冒充前明太子,还与前明余孽狼狈为奸,派蓝欢欢冒充先帝妃嫔,装神弄鬼,肆无忌惮,臣进谏,请摄政王将蓝欢欢和长平公主明正典刑!”御史冯铨,装作一脸大义,向多尔衮禀奏道。 “一派胡言!谁冒充先帝宸妃?这是小人反咬一口,贼喊捉贼,几个反贼散布流言蜚语,竟然敢逼本王斩前明公主?”多尔衮突然火冒三丈,目光如炬,大声叱骂冯铨道。 “传本王之旨,先帝宸妃,没有去世,现在已经驾回皇宫,本王已经命令后宫妃嫔,迎接宸太妃!”多尔衮眼睛的的通红,大声宣布道。 “多尔衮!竟然为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又如疯似狂了!”哲哲听说宸太妃回宫顿时气得一蹦三尺高,大声咆哮道。 紫禁城,金碧辉煌,红墙金瓦,蓝欢欢的銮驾,进了紫禁城的大门,凝视着雕梁画栋,巍峨广袤的皇宫,蓝欢欢不由得柔肠百结,肝肠寸断。 哲哲,布木布泰,两宫皇太后在慈宁宫,凤目瞥着蓝欢欢的銮驾,不由得心有余悸。 蓝欢欢弱眼横波,明眸凝视着慈宁宫,巧合地与哲哲和布木布泰的目光对峙。 “姐姐回宫了?”布木布泰眉开眼笑,雍容华服地盈盈步到蓝欢欢的面前,和颜悦色。 “臣妾给两宫皇太后请安!”蓝欢欢下了銮轿,郑重向哲哲和布木布泰欠身请安。 哲哲装模作样,笑容可掬,朱唇奸笑道:“妹妹竟然没有去世,而是安安全全的回宫,真是有些可怜呀,先帝再也看不到妹妹了!” 蓝欢欢美目盼兮,怒视着一脸装模作样的哲哲,最后终于忍住心中的愤怒,向哲哲欠身道了万福。 “贱人,多尔衮竟然为了你,赦了长平公主之罪,还把你请回后宫,但是你既然自投罗网,就是自己想死,哀家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哲哲面目扭曲,凤目瞥着蓝欢欢,心中愤懑道。 “太后娘娘,蓝欢欢已经为了长平公主,中了我们的计,我们是否一不做二不休,派人刺杀她?”喜花搀扶着哲哲回到慈宁宫,询问哲哲道。 “喜花,贱人既然不知羞耻,敢回皇宫,我们就轻轻松松任意地整她,她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只有被我们宰,你命宫中全部的奸细,监视跟踪蓝欢欢,并煽动那些太妃,给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一个大红包!”哲哲一脸狰狞,像恶魔一样奸笑道。 “不要脸,不知廉耻,竟然还回宫,先帝都去世了,她那么爱先帝,为什么不殉葬?装死欺骗先帝,厚颜无耻,一定要把这个贱人皮扒了!”蓝欢欢暂时住在景仁宫,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囊囊太妃和土门太妃,带着一帮狗奴才,躲在景仁宫外,有恃无恐地大声辱骂,歹毒疯狂,并且指桑骂槐的冷嘲热讽,故意骚扰蓝欢欢,疯狂的声音,让人恐怖! “贱人,还要脸,天下人都知道了,真是伤风败俗,不要脸!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去了中原,和姘夫邹甄私通,竟然还敢回来,人人都晓得你的那些脏事!”景仁宫外,骂声越来越疯狂。 “王爷,宸妃在先帝驾崩前,就已歿了,现在,竟然一个妇人冒充先帝妃嫔,而且这个妇人还与前明余孽勾结,臣的斥候日夜跟踪监视,发现这个假宸妃进京时,身边还有几个仿佛是前明余孽的男子,臣怀疑,这个妇女是前明余孽,妄想潜入京城,勾结长平公主,暗中造反!”武英殿,遏必隆来到多尔衮的书房,严肃地向多尔衮禀报道。 “遏必隆,那些都是一派胡言,你再敢怀疑太妃,本王斩了你!”多尔衮火冒三丈,怒视着遏必隆,大声叱骂道。 “王爷,我们真的要放了长平公主和驸马周世显吗?”遏必隆走后,一脸奇怪的苏克拱手询问多尔衮道。 “苏克,本王的斥候在京城,一直监视跟踪周世显,既然发现,京城中隐藏着一个与前明勾结的奸细!”多尔衮目视着苏克,小声说道。 “奸细?王爷,此奸细是谁?”苏克惊愕道。 “此人就是前朝兵部尚书李建泰,他是邹甄的岳父,此人归顺我大清是诈降,其实他的确暗中与南方的南明联系,为何邹甄会那么快知道京城的事,就是这个李建泰,暗中送信!”多尔衮一本正经道。 “王爷,既然我们已然知道奸细是何人,是不是迅速将这些人缉捕?”苏克询问多尔衮道。 “苏克,你不是暗中调查到,邹甄也来到京城了吗?我们要钓上这条大鱼,请君入瓮,将反清势力全部消灭!”多尔衮聪明地目视着苏克道。 景仁宫,蓝欢欢和紫鹊暂时住在寝宫后,邹甄就立刻送了信笺,告诉蓝欢欢自己已经被京城的斥候跟踪,而且多尔衮暗中仍然监视了公主府,准备杀害长平公主与驸马! “格格,十四爷竟然是骗我们的,他仍然想杀长平公主!”紫鹊看了信后,十分震惊。 “紫鹊,多尔衮控制着我们,做他的棋子,他的这盘权力之棋,已经下了几十年,从大妃殉葬,皇太极继位那年开始,他就已经开始在下这盘棋了,先帝在时,他用他的忠心耿耿,来掩护他的狼子野心,然后暗中控制了大清的兵权,并且暗中联合布木布泰,拥立小皇帝,控制了全部的大清,现在的多尔衮,狼子野心,肆无忌惮,权势熏天,他想先统一天下,立下最大功劳后,逼小皇帝禅位给他,他就理直气壮地当了大清的皇帝,所以他不会因为我的几句话,而放过长平公主的,他的心中,全部的隐患,他都要全部消灭,紫鹊,我们要救公主,只有暗中救她!”蓝欢欢双眉紧蹙,对紫鹊说道。 “主子,我们是不是可以趁机借长平公主和宸妃回宫的事,重重的打击多尔衮,煽动八旗亲贵群情激奋,启奏建议主子垂帘听政?”慈宁宫,听说京城中,苏克正在暗中缉捕前明余孽,狡诈的喜花,小声建议哲哲道。 “多尔衮这厮,心机太深,而且诡计多端,他现在用豫亲王多铎和英亲王阿济格两个亲兄弟控制了大清的全部兵权,京城大街小巷,都是他多尔衮的斥候,我们要借此事扳倒多尔衮,在豪格还没有凯旋回京之前,不简单!”哲哲凤目一皱,对喜花说道。 “主子,听说英亲王阿济格,攻陷西安,追杀李自成,立了大功,他也想进京夺权,和多尔衮同为辅政王,所以在外掌握兵权,甚至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主子,我们是不是挑拨这个阿济格,让他和多尔衮内讧?”喜花灵机一动,劝说哲哲道。 “喜花,你派人去江南,传播谣言,说多尔衮要篡位当皇帝,并且在京城散布流言蜚语,说阿济格想在江南造反,暗中拉小山头,逼多尔衮封他辅政王!”哲哲嘴角浮出狰狞的笑。 “摄政王,英亲王爷在湖北禀报,闯贼李自成已在九宫山被毙,闯军全军覆没,而且英亲王没有禀奏,就率兵凯旋,准备回京!”武英殿,何洛会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向多尔衮禀奏道。 “阿济格擅自率兵凯旋?”多尔衮一脸雾霾。 “王爷,最近京城有人传播谣言,大街小巷沸沸扬扬三人成虎,传说英亲王要率兵回京逼摄政王封他辅政王!”何洛会郑重地对多尔衮拱手道。 “何洛会,你认为英亲王是真的想谋反吗?”多尔衮目视着何洛会眸子里噙着杀气。 “王爷,虽然英亲王可能的确有取代郑亲王,被封辅政王的妄想,但是京城竟然会这么巧合,有人传播谣言,奴才怀疑,是有人暗中挑拨想把水搅浑!”何洛会拱手严肃地对多尔衮说道。 “把水搅浑?这暗中派人传播谣言的,必是慈宁宫那个蛇蝎妇人!”多尔衮愤怒道。 “摄政王,现在怎么拟旨?”何洛会询问多尔衮道。 “拟旨训斥英亲王,擅自撤兵,而且假报战功,李自成是不是真的被击毙,现在没有尸体证明,皇上十分怀疑,贬黜英亲王为郡王!”多尔衮一脸愤慨,命令何洛会道。 “主子,多尔衮派大学士拟旨,训斥贬黜英亲王阿济格,他们兄弟真的内讧了!”自鸣得意的喜花,眉飞色舞地来到寝宫禀报哲哲。 哲哲不由得喜不自胜:“舒尔冬,等英亲王凯旋回京后,暗中去说英亲王,告诉他,只要他支持哀家垂帘听政,哀家就册封他为新的摄政王!” “嗻!”舒尔冬打千道。 却说舒尔冬,得意洋洋地出了慈宁宫,突然,一群护军挡住了舒尔冬,仰面大笑的苏克,来到了舒尔冬的眼前:“舒尔冬,你的那个太后主子,心机真的太深,竟然暗中挑拨摄政王与英亲王兄弟内讧,还企图煽动英亲王帮她!” 苏克眼睛一撇,身后的护军将舒尔冬围在垓心,将舒尔冬押进了慎刑司。 “太后娘娘,摄政王驾到!”哲哲正在得意忘形,突然一名宫女,连滚带爬地进了寝宫向哲哲禀报道。 “多尔衮?”哲哲大吃一惊。 这时,多尔衮已经威风八面,英姿勃发地冲进了寝宫,来到了哲哲的面前。 “母后皇太后,你这几日真是为了大清疲于奔命,本王请太后,保重身子,休息休息!”多尔衮一脸轻蔑的笑,向哲哲拱手道。 “多尔衮,哀家是母后皇太后,是皇上的嫡母,你敢软禁哀家?”哲哲恐怖地目视着一脸睚眦的多尔衮,歇斯底里地喊道。 “皇上的嫡母,竟然暗中兴风作浪,煽动亲王谋反,太后,你还是休息吧!”多尔衮杀气腾腾,怒视着哲哲,冷冷一笑,愤慨地回首走了。 “多尔衮,你独断专行,挟持皇上,哀家要你生不如死!”气得青筋直爆的哲哲,大声嚎叫道。 钟粹宫,布木布泰在苏沫儿的搀扶下,长袖衣袂,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摄政王,哀家之所以帮助你扳倒哀家的亲姑姑,既是为了大清,也是了为了福临,摄政王,现在正是大清统一天下的关键之时,哀家劝摄政王,一定要心狠手辣!”布木布泰雍容华服,凤目一弯,凝视着多尔衮轻启丹唇道。 “圣母皇太后,今日,本王才明白,这宫中,心机最深的人,是你!”多尔衮笑道。 公主府,邹甄蒙着脸,率领岳月等人,隐蔽来到了府内,趁夜准备救长平公主和驸马周世显逃出北京。 “公主,多尔衮想杀你和驸马,斩草除根,今晚,你与臣一起出京城,南下去南京!”邹甄一脸浩然正气,跪在柳叶眉瓜子脸天真的长平公主面前,一本正经地禀道。 “邹大人,父皇那么多的文武百官,只有你是忠臣,本宫腹中已经有了父皇的外孙,那多尔衮出尔反尔,残暴杀害了我的弟弟朱慈炯,现在又因为我腹中怀了父皇的外孙企图斩草除根,邹大人请你一定要让我将腹中的孩子生下来,并保护他去南方!”长平公主哭得如雨带梨花,叮嘱邹甄道。 “公主,我邹甄一定拼命保护公主南下!”邹甄斩钉截铁,泪如雨下道。 “抓反贼!”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突然,公主府外杀声震天,火把炯炯! “公主,我们中计了,杀出府邸!”邹甄大惊,他一身是胆,拔出宝剑,拱手劝长平公主道。 “摄政王,和前明将领暗中联系的人,是我驸马周世显,而不是公主,请你放了公主和公主腹中的孩子!”这时,几十名如狼似虎的侍卫,簇拥着威风凛凛的摄政王多尔衮,来到了府邸内,周世显视死如归,挡在长平公主和邹甄的面前,拱手对多尔衮说道。 “周世显,你真的很爱长平公主呀,本王其实早就知道,你们暗中勾结前明余孽,但是却一直忍着,就是想钓出你们这些大鱼,今天,邹甄和他的手下,真的请君入瓮,本王就把你们全部消灭!”多尔衮仰面大笑。 “驸马,我们同仇敌忾,一起保护公主,杀出公主府!”邹甄义愤填膺,拔出宝剑,大声对周世显喊道。 “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心急如焚地来到了公主府。 “蓝姐姐!”长平公主喜不自胜地凝视着柳眉倒竖的蓝欢欢,大声喊道。 “兰儿,我早就告诉你,长平公主和驸马周世显,真的暗中勾结前明余孽谋反,你被他们骗了,难道现在你还要为他们求情?”多尔衮凝视着悲痛欲绝的蓝欢欢,大声说道。 “多尔衮,邹大哥和我一起来的京城,我们就是要进城救出公主,邹大哥他不是勾结公主谋反!”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斩钉截铁道。 “兰儿,邹甄也只是挟持你,邹甄的岳父李建泰,隐蔽在京城,故意归顺我大清,却暗中和邹甄和南明小朝廷秘密联系,所以这个邹甄才能在京畿有恃无恐,你也是邹甄的一颗棋子!”多尔衮一本正经地对蓝欢欢说道。 “多尔衮,我只求你,今日放了公主和邹大哥!”蓝欢欢步到多尔衮的面前,杏眼圆睁,向多尔衮拱手道。 “兰儿,我如果放了邹甄和长平公主,那就是养虎遗患,日后,这些人反攻京城,他们一样会心狠手辣!”多尔衮目视着蓝欢欢。 “多尔衮,公主不知道邹大哥来京城,虽然京城确实有前明的奸细,但是公主不知道,公主是无辜的,我求你,放了公主!”蓝欢欢一脸视死如归,逼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兰儿,我可以放了长平公主,但是,现在天下都知道,长平公主谋反,若是我放了他,朝廷的亲贵百官也不可能放了她!”多尔衮注视着蓝欢欢,痛心疾首地说道。 “多尔衮,你下旨,大明公主长平因为难产,于今日在公主府去世,驸马周世显痛不欲生,也自杀殉葬!”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断然说道。 “苏克,拟旨,长平公主难产去世,驸马殉葬!”多尔衮目视着身后的苏克,大声嘱咐道。 邹甄和岳月,保护着长平公主和驸马,出了包围。 “邹甄,你的岳父李建泰,暗中勾结前明余孽,梦想谋反,已经明正典刑!”多尔衮怒视着邹甄,大声喝道。 “多尔衮,我邹甄与你势不两立!”邹甄怒视着多尔衮,上了战马,让岳月保护着公主与驸马上了马车,出了北京城。 “宸太妃,无法无天,竟然暗中放了反贼,真是有恃无恐!”次日,武英殿,文武百官议论纷纷,沸沸扬扬。 京城,人们七嘴八舌,传说着谣言,说蓝欢欢是不祥之女,与反贼勾结。 “真是恬不知耻,听说,这个宸太妃和摄政王私通,煽动摄政王独断专行,软禁了母后皇太后,听说她要下嫁摄政王了!”后宫,景仁宫外,丧心病狂的囊囊太妃,和土门太妃吹得有鼻子有眼,大声讥讽,冷嘲热讽蓝欢欢。 “滚!”就在这几个毒妇气焰嚣张之时,突然,大手抓住了囊囊太妃的脖子。 景仁宫,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自由 囊囊太妃和土门太妃,躲在景仁宫外,歹毒地冷嘲热讽,攻击蓝欢欢,她们正气焰嚣张之时,突然一只大手,紧紧地掐住了囊囊太妃的脖子。 “摄政王!”囊囊太妃吓得魂飞魄散,惊诧的确目视着掐住她的人,战栗地看着他目光如炬。 “太妃,你们在后宫,就应该安安静静,现在,你们却在宫里传播谣言,兴风作浪,攻击宸太妃,本王再讲一句,你们若是再在宫里传播谣言,本王就让你们滚!”多尔衮怒视着吓得不寒而栗的的囊囊太妃和土门太妃,大声道。 “摄政王,我们回宫!”土门太妃吓得两腿战栗,和囊囊太妃一脸谄媚,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多尔衮!”蓝欢欢步出了寝宫,凝视着乐不可支的多尔衮。 “兰儿,你就在宫里住吧!”多尔衮欣然一笑。 “多尔衮,你同意放了长平公主吗?”蓝欢欢询问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现在我已经昭告天下,长平公主因难产而死,天下都知道长平公主歿了!”多尔衮兴致勃勃道。 “多尔衮,我就住在景仁宫!”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抿嘴一笑道。 慈宁宫,哲哲一脸苍白,凤目瞥着喜花:“喜花,流言蜚语都传出去了吗?” “主子,我们已经传播谣言,传得人人皆知,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摄政王与宸太妃藕断丝连,那个贱人,现在是奇丑无比,丢人现眼,多尔衮把她送回皇宫就是给自己身上插把刀,作茧自缚!”喜花得意洋洋地奸笑道。 “多尔衮,你竟敢软禁哀家这母后皇太后,你在后宫淫荡龌蹉,有恃无恐,已经是人人皆知,等肃亲王豪格回来,哀家就联合杜度和尼堪父子,上奏拥哀家垂帘听政,那时,哀家要你生不如死!”哲哲阴险毒辣地奸笑道。 再说蓝欢欢,在景仁宫里,虽然每日都有好酒好菜,并且有几名宫女伺候,但是蓝欢欢心里知道,多尔衮派来的人,不但是保护她的,也是暗中监视她的。 “紫鹊,多尔衮不会放过邹大哥的,我们要想法子逃出这景仁宫,帮邹大哥逃出北京!”蓝欢欢凝视着紫鹊,严肃地说道。 京城,武英殿,大清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拉着小皇帝福临的小手,威风赫赫地步上了丹墀,大清帝国虽然刚入关一年,但是却统一了中国半壁江山,群臣都向小皇帝山呼万岁,歌颂多尔衮的大功! “摄政王,南明的和谈使臣来了!”大学士洪承畴,向多尔衮拱手禀报道。 “南明?”多尔衮一脸奇怪地问道。 “摄政王,崇祯在煤山自尽后,明朝的陪都南京,文武百官拥立福王的儿子朱由崧继位做了皇帝,现在南明还有半壁江山,而且有军队一百万!”洪承畴郑重地向多尔衮禀报道。 “明朝已经灭亡,南京的明超遗臣,不但不归顺我大清,还擅自拥立福王,真是肆无忌惮,出尔反尔,洪承畴,他们有什么脸派使者来和谈?”多尔衮愤怒道。 “启禀摄政王,南明虽然只有半壁江山,但是明朝兵部尚书史可法,和马世英阮大铖,左良玉等人,控制了江北四镇,而且他们昭告天下,说福王是继崇祯之位,理直气壮呀!”洪承畴道。 “洪承畴,护送南明使者来皇宫!”多尔衮捋须轻蔑笑道。 武英殿,南明使者左光先和高苟,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呈上了南明的和谈奏折。 “左光先,高苟,流贼攻陷北京,大明崇祯帝煤山自尽,大明遗臣吴三桂,向我大清借兵,我大清大义凛然,帮你们剿灭流贼,你们在南京的文武百官,应该对我们大清感恩戴德,我们帮你复君父之仇,而你们却在江南,不为先帝剿杀流贼,自己内讧,鸡争鸭夺皇位,你们这样不忠不义,凭什么来北京与我大清和谈?”多尔衮一脸杀气,怒视着左光先和不寒而栗的高苟,厉声质问道。 高苟吓得颤抖,而左光先却一脸镇定,浩然正气,沉着地向多尔衮拱手道:“摄政王,我大明先帝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福王是大明嫡亲,继承先帝皇位,理直气壮,怎么能说是无父无君,鸡争鸭夺,再说大清大义凛然,率义兵为我大明复君父之仇,剿灭流贼,我大明兵部尚书史可法大人,已经回信感谢赞扬了大清和摄政王,并且禀报摄政王,愿割地感谢,怎么能说背信弃义,再说南京是我大明陪都,昔日太祖在南京建国,成祖北迁,南京也有六部,现在派使者北上和谈,名正言顺,怎能说没有资格?” 多尔衮凝视着一脸从容,谈笑自若的左光先,不由得捋须一笑:“左大人果然是前明忠臣,几句话就跃然纸上,但是中原逐鹿,我大清的江山是得自流贼,并非得自明朝,我大清义兵,军纪严明,入关以后,百姓箪食壶浆,你前明遗臣应该良禽择木而息,归顺大清,岂能再立君王?我大清的天下,是替天行道,此乃天命!” 左光先镇定一笑,拱手道:“摄政王既然是义兵,替天行道,为我大明报君父之仇,现在既然流贼已灭,就应该还我大明江山,若是摄政王趁火打劫,恐怕有渔翁得利之嫌!” “左大人,你是个人才,但是我大清一统天下,乃是天意,明朝已灭,本王还是希望左大人,能良禽择木而息,忠心我大清,这也是感激我大清义兵之情!”多尔衮爽然笑道。 “摄政王,我左光先,精忠报国,决然不会卖国求荣,若是摄政王不同意议和,那臣只有在北京住下!”左光先一脸果毅道。 “来人,请左大人回驿小憩!”多尔衮仰面大笑道。 “紫鹊,你说南明的使者到了北京?”景仁宫,蓝欢欢听了紫鹊的禀报和,眼睛一转,不由得灵机一动。 “格格,左大人北上,说福王朱由崧已经在南京继位皇帝,复辟大明,这次来北京,就是与大清和谈的,而且还建议与大清联合,共同剿灭李自成!”紫鹊郑重地说道。 “紫鹊,我们可以帮邹大哥化妆潜入使团,然后与使团一起,南下回到南京!”蓝欢欢明眸炯炯,对紫鹊说道。 “格格真是冰雪聪明,但是,我们怎么和左大人联系呢?”紫鹊皱眉道。 “多尔衮,我不想在宫里了,我要出去,在京城玩!”景仁宫,蓝欢欢凝视着面前的多尔衮,嘟着嘴,倔强地说道。 “兰儿,现在京城外面,四处都有奸细和前明余孽,还有哲哲的心腹,你如果出宫,我害怕你有危险!”多尔衮劝说蓝欢欢道。 “多尔衮,我蓝欢欢也几十岁了,难道还是小孩子吗?只是出去玩,难道还会被拐走不成?”蓝欢欢娇憨道。 “兰儿,你不能出去,若是觉得无聊,你可以在宫中的后花园遛弯!”多尔衮双眉紧锁道。 “多尔衮,你是不是又怕我离家出走呀?若是你担心,我就带几名武功高的侍卫出去,让他们保护我,不就成了?”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柳眉一弯道。 “好,来人,保护宸太妃娘娘!”多尔衮点头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出了景仁宫,在京城的大街上遛弯,虽然京城刚刚一年前在水深火热中,但是现在却十分繁华,大栅栏,蓝欢欢女扮男装,戴着瓜皮小帽,穿着马褂,颦眉弱眼横波,和紫鹊兴高采烈,蹦蹦跳跳地在大街上逛街。 “看,那个小子,像不像妖女蓝欢欢,不要脸,就是她,竟敢光天化日在大街上逛,真是不知羞耻,她的那些淫荡丑事,伤风败俗,丢人现眼,人人皆知,还敢在大街上,打死她!”突然几名看热闹的人,指着蓝欢欢和紫鹊,如狼似虎地大声辱骂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须臾,大堆看热闹的人,争先恐后拦住了蓝欢欢,指着蓝欢欢穷凶极恶地辱骂。 “滚!”这时,几名保护蓝欢欢的侍卫,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厉声恐吓人群。 “打死她!”就在这时,突然从酒楼上,飞下几名黑衣刺客,手执长刀,向蓝欢欢刺来。 “有刺客!”侍卫们大惊,立刻拔出宝剑,保护蓝欢欢。 那些刺客,穷凶极恶,向侍卫们乱砍乱杀,就在着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个人拉住了蓝欢欢的手,将蓝欢欢和紫鹊拉进了一个胡同的旮旯内。 “邹大哥!”蓝欢欢定睛一瞧,不由得乐不可支。 “邹大人,我们格格真是足智多谋,早就料到只要格格有危险,邹大人一定会如神兵天降,来救格格的!”紫鹊得瑟一笑道。 “蓝姑娘,为什么光天化日来到大街上,哲哲的心腹,就埋伏在大街小巷,虽然多尔衮软禁了她,但是还有一人,也想害你!”邹甄一本正经地对蓝黄昏说道。 “谁?”蓝欢欢奇怪道。 “布木布泰,虽然是你的亲妹妹,但是对你切齿痛恨,这些刺客就是她派的!”邹甄严肃地对蓝欢欢说道。 “邹大哥,我故意出宫逛街,就是想找你,我有一个计划,就是让你冒充保护我的侍卫,我们隐蔽在南明使者的驿馆里,和南明使者一起回南京!”蓝欢欢神机妙算地对邹甄说道。 “我们现在就去驿馆!”邹甄点头道。 “摄政王,大事不好,宸太妃在街上逛街,突然街上跳下十几名刺客刺杀宸太妃,后来,大街上一脸溃乱,宸太妃失踪了!”苏克连滚带爬地跪在多尔衮的面前,向多尔衮禀报道。 “岂有此理,苏克,立刻派人在京城寻找宸太妃,就算把京城都焦土了,也要找到宸太妃!”多尔衮火冒三丈,怒火万丈道。 京城一时间闹得鸡犬不宁,侍卫把京城都掀了,仍然没有寻到蓝欢欢的影子,侍卫立即禀报多尔衮,多尔衮痛心疾首,心急如焚,他暗暗思忖,突然想到了明朝使者驿馆。 “苏克,跟我去驿馆!”多尔衮命令道。 再说驿馆,左光先被软禁在屋内,正忧心忡忡,突然一名侍卫,带着两个美少年,眉开眼笑地进了驿馆,来到了他的眼前。 “左大人!”邹甄来到左光先的面前,拱手笑道。 “邹甄,你竟然还在京城?”左光先仔细一瞧,不由得欣喜若狂。 “左大人,我知道你对大明忠心耿耿,多尔衮狼子野心,此人心机太深,不会同意承认南京的南明政权的,他之所以对你这么和颜悦色,是赞扬你是个人才,想让你归顺,所以你应该立刻逃出京城,回到南京!”邹甄郑重地左光先说道。 “邹大人所言甚善,我们今晚就走!”左光先点头道。 “摄政王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驿馆外,传来了一声吆喝。 过了半晌,多尔衮威风凛凛地来到了驿馆内,左光先一脸从容,向多尔衮拱手行礼道:“摄政王,这么晚还来驿馆,定是有大事!” 多尔衮欣然一笑道:“左大人,你是一位人才,又对大明忠心,本王只是想和你好好的聊聊!” 多尔衮一边眉目欣喜地和左光先说话,一边向身边的苏克瞥了瞥眼睛,苏克立刻带兵,搜查了驿馆,过了半晌,却什么也没查到。 “摄政王这是何事?莫非怀疑我左光先?”左光先冷笑道。 “左大人,明日我们再聊!”多尔衮笑容可掬,带着苏克出了驿馆。 再说左光先,趁夜和南明的全部使臣,出了驿馆,来到正阳门前,与蓝欢欢和邹甄会师。 “蓝姑娘,你真是精明,多尔衮果然是怀疑你们躲在了驿馆,亲自带人来驿馆搜查!”左光先眉目欣喜,向蓝欢欢拱手道。 “邹大哥,我们立刻化妆侍卫,出正阳门!”蓝欢欢柳眉春风道。 次日辰时,苏克禀报多尔衮,说左光先趁夜逃出了正阳门! “苏克,本王中计了,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一定是和左光先一起逃出了京城!”多尔衮恍然大悟! 话说蓝欢欢紫鹊和左光先,邹甄,岳月等人,迅速逃出京城,南下向南京逃去,大家在中原走了一个多月,这一日,来到了扬州,但见这扬州城外,尸横遍地,一片残垣断壁! “格格,这些尸体都是老百姓,好像是有一支军队,在这里屠杀!”紫鹊来到蓝欢欢的面前,义愤填膺地说道。 “这里是淮北四镇?难道,是南明的总兵高全,带兵与其他各镇的总兵内讧?”蓝欢欢蹙眉道。 “这些王八蛋敌人就要兵临城下,他们却仍在明争暗斗,屠杀百姓!”邹甄痛心疾首道。 “军爷,不能拿走呀,我们只有这些粮食了,你要是都拿走当军粮,我们一家就全饿死了!”突然蓝欢欢听到一个村子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声音。 “狗贼,竟然抢掠百姓!”蓝欢欢目光如炬,杏眼圆睁,拔出宝剑,飞上小白,就来到了那个村子里。 眼前,几名如狼似虎的南明官兵,正在疯狂地抢掠一家百姓的粮食。 “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不保护百姓,还抢掠,这群王八蛋!今天我蓝欢欢真的知道,何为苛政猛于虎!”蓝欢欢义愤填膺柳眉倒竖,飞下战马,来到那几个士兵的面前,素手端着宝剑,架在了那个士兵的脖子上。 “小子,把粮食放下,滚!”蓝欢欢柳眉倒竖道。 那个士兵吓得魂飞天外。 “小贱人,竟然敢挟持官兵!”这时,几名如狼似虎的士兵,端着长矛,将蓝欢欢围在了垓心! “狗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支箭矢,如风驰电掣一般,飞向官兵,一箭,就射飞了官兵头上的斗笠。 这些士兵吓得战战兢兢,手忙脚乱。 这时,邹甄和岳月左光先等人,驾驭着战马,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你们这些畜生,这位是大明户部尚书左光先大人,你们不但不保卫大明江山,还欺负百姓,肆无忌惮,你们这些狗东西,打敌人十个打不了一个,打老百姓,一个打十个!”邹甄目光如炬,怒气填膺,大声叱骂道。 “大人,不怪我们,上司几个月不发粮饷咱们弟兄,每天都吃不饱,就算是上前线,也要吃饱再死吧!”几名士兵一脸苦地说道。 “你们先回大营,我们会禀报户部,给你们发粮饷的!”邹甄断然说道。 蓝欢欢和大家,都一脸怏怏,走在路上。 “邹大哥,你也没有想到,现实和我们的想象,根本是天上和地下,原来以为江南繁华,有一百万大军,一定能巩固江山,恢复大明,但是,现实却是一塌糊涂!”蓝欢欢凝视着邹甄黯然道。 “蓝姑娘,虽然是一塌糊涂,但是只要我们勠力同心,同仇敌忾,就一定能还我山河!”邹甄一脸沉着道。 众人来到了扬州城外,让他们惊愕的是,高全的四镇士兵,比官兵的纪律更差,这些士兵,在郊外烧杀抢掠,还和官兵内讧,比敌人还要穷凶极恶! “救命!”这时,从一个屋子内,传来了惨不忍睹的惨叫声。 “有人在奸淫妇女?”蓝欢欢顿时义愤填膺,柳眉倒竖,立即冲进了那个屋子。 呈现在眼前的,是几名如狼似虎,赤膊上阵的匪兵,奸淫一名二八少女的丑态! 这名娇弱的女孩,衣裙已经被暴虐的匪兵脱去,玉体横陈在床上,几个畜生,大声淫笑,厚颜无耻。 “畜生!”蓝欢欢柳眉倒竖,手中一柄宝剑,神出鬼没,说时迟那时快,横掠几剑,几名匪兵血肉横飞死在地上。 “小妹妹!别怕,姐姐来救你!”蓝欢欢脱下身上的披风,盖在小女孩的身上,然后在屋子里找到衣裙,给小女孩穿上,然后背着小女孩,出了屋子。 “蓝姑娘!”邹甄冲到屋子前,见蓝欢欢一脸愤慨,背着一名奄奄一息,全身伤紫的女孩,不由得呆若木鸡,紫鹊和左光先,岳月等人亲眼看到小女孩的惨状,也是悲痛欲绝。 “小妹妹,你的父母呢?”蓝欢欢和蔼地问道。 小女孩一脸悲恸,呜咽着对蓝欢欢说道:“姐姐,爹和娘都被那些坏人杀死了!” “小妹妹,你家里还有什么人?”蓝欢欢呜咽地问道。 “姐姐,城郊王家村,我叔叔在!”小女孩凝视着蓝欢欢说道。 “邹大哥,我们送这姑娘去王家村!”蓝欢欢断然道。 众人愤慨地去了王家村,终于找到了姑娘的亲人,把女孩送进了村子。 月黑风高,心如刀绞的蓝欢欢和紫鹊邹甄,左光先,岳月等人,痛心疾首地向南京走去。 “大哥,就是他们,杀了我们几个兄弟!”这时,在路边,突然冲出十几名如狼似虎,气势汹汹的士兵,用大刀指着蓝欢欢,向一名军官报告道。 “这妮子,竟敢杀害咱们高大人的兵,真是胆大包天!”那长脸三角眼的小军官,一脸凶暴,指着蓝欢欢大声嚎叫道。 “狗贼,你们到处抢掠杀人,多行不义必自毙!”蓝欢欢怒视那军官,大声骂道。 “想死,小的们,把这几个狗男女都杀了!”军官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十几名士兵,包围了蓝欢欢等人,残暴地围攻,蓝欢欢怒发冲冠杏眼圆睁,邹甄和岳月紫鹊等人也是义愤填膺,众人勠力同心,并肩作战,与这些匪兵大战。 双方杀得难解难分,这时,蓝欢欢看见高字旗帜,不禁十分惊愕,对邹甄喊道:“邹大哥,突围!” 邹甄驾驭着战马,和岳月紫鹊,左光先等人,手中的宝剑出神入化,杀一条血路,向南京的大路逃去。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邹甄等人,驾驭着战马,在大路上驰骋,让蓝欢欢没有料到的是,这些匪兵,丧心病狂地跟踪在自己身后,如疯似狂地追杀。 “这些畜生,真是穷凶极恶,邹大哥,我们进城!”蓝欢欢回首眺望着那些匪兵,和高字旗帜,对邹甄说道。 南京城,蓝欢欢和紫鹊邹甄等人,进了城后,在一家酒店休息,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媚香楼 蓝欢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扬州城外救了一名被匪兵欺负的女孩,匪兵跟踪蓝欢欢和邹甄紫鹊等人,从扬州追杀到南京。 “有没有见过一个弱眼横波,颦眉的女人?”高军匪兵,在南京城的大街上,到处执着蓝欢欢的画像询问。 “这些匪兵,真是混账,竟然从扬州追杀我们到了南京!”蓝欢欢和邹甄紫鹊岳月等坐在酒店的桌子前,听到外面有人大声质问路人,而且如狼似虎,不由得柳眉倒竖。 “蓝姑娘,高全是徐州镇总兵高杰的弟弟,我们杀了他的人,他必会丧心病狂地追杀!”邹甄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高杰这厮,是不是当年李自成的大将?”蓝欢欢询问邹甄道。 “蓝姑娘,这个高杰,当年确实是李自成手下一员猛将,后来他与李自成的妾私通,被李自成追杀,受到朝廷诏安,投降了朝廷,变成了徐州总兵,现在朝廷加封他为伯,他就像徐州的土皇帝,气焰嚣张,南明小朝廷的淮北四镇总兵,高杰,刘泽清,刘良佐,黄得功,手里都有兵,他们割据四镇,飞扬跋扈,互相内讧,左大人虽然是朝廷的钦差,但是也控制不了这些丘八!”邹甄双眉紧锁道。 “邹大哥,这些就是军阀,但是他们既然是大明的将领,朝廷应该能管理他,我们和左大人进宫禀奏皇上!”蓝欢欢愤慨道。 “蓝姑娘,本官立刻进宫,禀报皇上!”左光先捋须道。 酒店,蓝欢欢和邹甄紫鹊等人,刚出门,那些穷凶极恶,暗中窃窃私语的坏人,就跟踪着他们。 “邹大哥,我们背后有奸细!”蓝欢欢眼睛一转,小声对邹甄说道。 “他们要去皇宫,咱们就在大街上,栽赃他们偷!”恬不知耻的跟踪贼,一边监视着蓝欢欢和邹甄等人,一边暗中威吓道。 “老板,那对狗男女刚刚偷你们店了!”突然一个鲜廉寡耻的长脸小厮,挡住了蓝欢欢等人的路,故意大声嚎叫,骗来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这个女人偷东西?看她花容月貌的!”瞬间,一群看热闹的人,指着蓝欢欢等人,沸沸扬扬道。 “打死他们!他们就是传说的北方来的骗子!” 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在奸细的煽动下,围攻蓝欢欢和邹甄。 “走,蓝姑娘!”邹甄拔出宝剑,突出了一条血路,保护着蓝欢欢,向前面逃去! 蓝欢欢和紫鹊,左光先岳月等人,不寒而栗地跑进了一个车水马龙的地方。 这是一座花楼,一群浓妆艳抹的妓女,摇着小手绢,正在嗲。 “蓝姑娘,这是妓院,我们跑进妓院了!”邹甄失魂落魄,大声对蓝欢欢喊道。 “邹大哥,这里是夫子庙,也是秦淮,高全那些狗奴才,定然不敢冲进来!”蓝欢欢灵机一动,拉着邹甄,进了这座花楼的后门,紫鹊和岳月,左光先,也战栗地潜入进来。 这时,突然从花楼上面,盈盈步下一名乱世佳人,只见她柳叶眉,鸭蛋脸,云鬓漆黑,宝鸭香腮,身上穿着月褙子,粉带凌波,美目盼兮。 蓝欢欢大惊失色,凝视着这位佳人,呆若木鸡,没料到,这位佳人,镇定自若地来到后门,关上了门,并对着身边的十三岁小丫鬟莺声燕语道:“宝鸭,把门锁了!” “多谢姑娘拔刀相助!”蓝欢欢笑靥如花,向这位女子拱手谢道。 “姑娘,你们为何逃到这里,那些追你们的人是何人?为何要追杀你们?”女子满面春风,舒然问道。 “姑娘,我们都是江湖上的人,在扬州见义勇为,打了高全手下的兵,所以被这些禽兽追杀!”蓝欢欢莞尔一笑道。 “高全?姑娘竟然敢得罪高全的人,听说这个高全桀骜跋扈,他的哥哥高杰是徐州总兵,更加肆无忌惮,连兵部尚书史可法大人去调停他们,他们都飞扬跋扈!”云鬓佳人,倾城一笑道。 蓝欢欢俯视这座花楼的匾阁,赫然看见媚香楼三个大字,不由得欣喜若狂! “难道,姑娘就是美名天下的秦淮八艳之一,李香君姑娘?”蓝欢欢柳眉得瑟地欠身道。 “是,真是没有想到奴的小名,姑娘也知道。”李香君两颊绯红道。 “李姑娘,我们躲在你的媚香楼,会不会拖累你?”蓝欢欢忽然双眉紧蹙,尴尬地问道。 “姑娘,奴虽然只是一名烟花贱女,但是也正气凛然,那高杰兄弟,独断专行,割据地方,烧杀抢掠,你们为了救人,而得罪这些禽兽,奴也两肋插刀,保护你们躲过这些匪兵的追杀,你们放心,媚香楼的妈妈,李夫人,也是一位见义勇为之人,她知道奴保护你们,不会发火的!”李香君轻启丹唇,英姿飒爽道。 蓝欢欢凝视着紫鹊,询问道:“紫鹊,左大人和邹大哥呢?” 再说邹甄和左光先岳月,躲在媚香楼下,见从楼上步下一名佳人,不但没有让人抓蓝欢欢还正气凛然,掩护蓝欢欢和紫鹊进了楼内,不由得长吁一口冷气。 “李姑娘,在下是南明兵部侍郎邹甄,这位是户部尚书左光先左大人!”邹甄和左光先一脸郑重,突然来到李香君的面前,向李香君拱手行礼道。 “邹大人,你知道侯公子现在在哪吗?”李香君认真注视着邹甄,不由得喜不自胜,向邹甄欠身问道。 “李姑娘,虽然这几年,我都北上中原,不知道侯公子在哪,但是南京的事,我也听说一点,京中因为阉党阮大铖和马士英这两个奸佞,侯公子等复社同袍,已经逃出了南京,但是姑娘放心,侯公子在月前,还给在下写了封信!”邹甄立刻从衣襟里拿出一封信笺,送给眉目欣喜的李香君。 “侯公子一帆风顺!”李香君将信笺紧紧持在自己的胸前,喜悦得泪如雨下。 “李妈妈,我们大人已经下了聘礼,你们李姑娘,一定要嫁给我们阮大人,否则,大人发怒,烧了你这个楼!”就在这时,媚香楼外,传来大声的辱骂声。 “姑娘,那个阮大铖的管家又来我们媚香楼破坏了!”这时,宝鸭义愤填膺地来到李香君的面前,嘟着小嘴禀报道。 “宝鸭,把门关起来,我就是不见这个方管家!”李香君倔强地杏眼圆睁,叮嘱宝鸭道。 前门,已经闹得昏天黑地,过了半晌,李妈妈来到了李香君的楼上,这时,飞扬跋扈,狗仗人势的方管家,带着几个小厮,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媚香楼。 “大人,小妇人的女儿近日身子不舒服,请大人回去禀报阮大人!”李妈妈眉开眼笑地劝说方管家道。 “岂有此理,我们阮大人送了这么多聘礼,都半个月了你们李姑娘来见都不见我们家大人,真是欺人太甚,今日你们姑娘要是不坐上我们大人的花轿,我们就烧了你这个媚香楼!”方管家气焰嚣张道。 “轰!”突然,媚香楼的大门开了,一脸倔强贞烈的李香君穿着一身白衣像是仙姝一样步到方管家的面前。 “方管家,奴虽然是烟花女子,但是也知道三贞九烈,奴早就是侯公子的人了,一生为侯公子守节,别说你们阮大人,就是皇上,奴也不能答应!”李香君柳眉倒竖,嗔怒地斩钉截铁道。 “李香君,你只是一个烟花女子,不就是卖艺不卖身,你就这么趾高气昂,我们阮大人,是皇上的宠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别说你一小女子,就是史可法,也不敢得罪我们大人,请姑娘还是现实点,自己得罪了阮大人,不但自己不得好死,连这个媚香楼,也要被拖累!”方管家气焰嚣张地大声嚎叫道。 “方管家,你若是真的要苦苦相逼,那奴也只有一个字,死!”性子很烈的李香君,见方管家气势汹汹,面目扭曲如狼似虎,不但不怕,还杏眼圆睁,怒视着媚香楼的花柱,突然向柱子冲去,额头撞在了柱子上,顿时花容失色,血流成河! “死人了!”方管家见李香君自尽了,但是吓得连滚带爬,逃出了媚香楼。 “女儿!方管家,你们这些强盗!”义愤填膺的李妈妈,扶着昏厥的李香君,悲痛欲绝。 “李妈妈,李姑娘,被那群走狗逼得自尽了?”这时义愤填膺的蓝欢欢和紫鹊,下了楼,目光如炬地来到李妈妈的面前。 “这群人面兽心的畜生,逼走了侯公子,又想霸占香君!”李妈妈咬牙切齿道。 “李妈妈,李姑娘虽然昏厥,但是还是能就活的!”蓝欢欢突然回忆起皇太极当年给她的治万病药丸,立刻从衣襟里拿出,让李香君吃进去。 过了半晌,李香君呻吟着醒了过来。 “香君姐姐,女儿!”这时,痛不欲生呜咽的李妈妈和宝鸭,凝视着李香君那苍白的脸,大声哭道。 李香君恍恍惚惚睁开眼睛,眼前浮现出蓝欢欢的蹙眉和古灵精怪的一笑。 “侯公子,难道奴没有?”李香君凝视着蓝欢欢,心中惊愕道。 “李姑娘,你只是流了许多血,但是不会死的!”蓝欢欢莞尔一笑。 “多谢姑娘救我!”李香君凝视着蓝欢欢,但是却一脸凄然。 “香君,你不要担忧,妈妈已经派人出去传说,说你已经被阮大铖逼死,那个狗官不会再来逼你了!”李妈妈劝慰李香君道。 “这个恬不知耻的南明小朝廷,这群奸佞,朱由崧倒行逆施,每天乐不思蜀,而现在,清兵已经兵临城下!”蓝欢欢怒发冲冠。 “蓝姑娘,刚刚回了南京,就亲眼看到这些禽兽不如的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些贪官污吏,龌蹉狗贼,再无法无天,有恃无恐,大明就真亡了!”邹甄黯然神伤,心如刀绞道。 “这是媚香楼吗?爷一路跟踪,亲眼看见那几个小贼躲进了这座楼,把他们交出来,否则把你这楼烧了!”就在这时,媚香楼下,骂声震耳欲聋,邹甄明白,那群匪兵又追杀来了。 “真是混账,本官是户部尚书,邹大人是兵部侍郎,两位大员,竟然被这些高杰高全兄弟的走狗追得这么狼狈!”左光先怒气填膺,拉着邹甄下了媚香楼,打开大门,目光如炬地来到这几个高家匪兵的面前,大义凛然地训斥道:“本官是户部尚书,朝廷钦差,你们这些肆无忌惮的匪兵,竟敢追杀监视朝廷大员,你们真是欺人太甚!” “哈哈哈!”一个长脸横肉,鹰钩鼻的瘦军官,仰面大笑,杀气腾腾地来到左光先的面前,骄横地嚎叫道:“什么朝廷大员,得罪了我们主公,得罪了老子,就要死!” “你这个狗贼!”左光先气得脸色发白。 “打死他!”几个匪兵眼睛瞪得通红,看见左光斗和邹甄走出门了,一声嚎叫,争先恐后冲上了大门,手执长刀,把两人围在垓心。 “大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座轿子来到了媚香楼门前,从轿子里,目光如炬地走出一名大义凛然,发须斑白的中年人。 “史督师!”这时,几名匪兵和那个小军官,一见这位中年人,顿时吓得失魂落魄,一个个十分尊敬地向中年人作揖道。 “起来吧,本督知道,你们是高总兵的人,这位是钦差左大人,还有兵部侍郎邹大人,他们得罪了你们吗?他们是朝廷大员,你们在扬州那些坏事,若是两位大人禀报皇上,一定把你们明正典刑!”史可法慷慨激昂地训斥了这几名匪兵几句,没有想到,这几个人,吓得不寒而栗,悻悻然跑了。 “史督师!”左光先眉目欣喜,邹甄也是欣喜若狂! “史督师?难道这位浩然正气的中年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民族英雄史可法?”蓝欢欢眺望着楼下,不由得乐不可支道。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蓝欢欢呀蓝欢欢,这次穿越到前世,你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了!” 次日,南京故宫,武英殿,文武百官,沸沸扬扬,传说徐州总兵高杰谋反,竟然和刘泽清的士兵在扬州火并,众人议论纷纷。 “皇上驾到!”御香缥缈,花天酒地的纨绔皇帝,朱由崧,自鸣得意地上了丹墀,坐在了皇位上。 文武百官向皇上山呼万岁。 “大事不好了,听说,淮北四镇火并,四个镇的总兵拥兵自重,为了争夺城池,竟然自己火并,双方打得难解难分,那个高杰,还派弟弟高全屠杀了扬州!”一脸战栗的马士英,向朱由崧禀报道。 “四镇?这四个总兵,本来就是流贼,朕封他几个为伯为侯,笼络他们,他们就不会再火并了!”朱由崧捋须笑道。 众臣面面相觑。 “皇上,这几个总兵,独断专行,就是因为他们手中有兵,拥兵自重,现在册封他们为伯,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邹甄高举朝笏,向朱由崧奏道。 “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朕就下旨,废黜了他们!”朱由崧大怒道。 “皇上,这四人手里有兵,若是废黜他们,他们可能起兵谋反!”左光先一脸忧虑地拱手道。 “那怎么办?”朱由崧一脸震惊道。 “皇上,臣建议派史督师去前线,调停四位总兵,史督师大名鼎鼎,这些丘八一定会向朝廷叩首的,若是他们仍然无法无天,就派史督师将他们明正典刑!”马士英一脸狰狞,狡狯地举笏道。 “对,马大人所言甚善!就派史督师去淮北,调停四总兵!”朱由崧喜不自胜道。 下朝后,一脸忧虑的史可法和邹甄左光先,都黯然神伤。 “邹大人,左大人,这次北上去燕京与北朝谈判,怎么样?”史可法凝视着左光先询问道。 左光先长叹一声:“史督师,真是惨不忍睹,清朝那个摄政王多尔衮心机很深,不但不同意谈判,与我朝联合剿灭闯贼,还劝说我们投降,老夫和邹大人,在蓝姑娘的保护下,子夜逃出京城,而马大人和左懋第大人,都被多尔衮软禁了!” “多尔衮雄才大略,有勇有谋,又野心勃勃,他不会答应谈判,清兵现在正在南下,但是皇上却每天花天酒地!”史可法忧心忡忡道。 “史督师,这次皇上命你去前线调停四总兵,是马士英和阮大铖的阴谋,这两个狗贼,欺骗皇上,想把史督师地赶出朝廷,然后他们控制皇上和朝廷大权!”邹甄一本正经向史可法拱手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邹大人,皇上已经下旨,我史可法只有力挽狂澜!”史可法捋须仰面道。 “史督师高杰那些人,都是丘八,穷凶极恶,马士英建议派你去前线,也是借刀杀人,所以史督师,请禀奏皇上,让在下和督师一起去淮北!”邹甄一脸真挚地拱手道。 “相公!”邹家在南京的府邸,邹甄和蓝欢欢岳月紫鹊等人回到府内,贤良淑德的李宝君,见到邹甄和蓝欢欢等人后,不由得兴高采烈! “相公你们能一帆风顺,回到南京,奴真是乐不可支!”李宝君凝视着一脸疲于奔命的邹甄,噙着热泪。 “宝君对不起,在逃出京城时,我听说,岳父在京城被多尔衮如缉捕了!”邹甄泪如雨下,小声对李宝君说道。 李宝君呜咽着心如刀绞,哭得如雨带梨花。 “相公明天,你又要去前线了,奴已经怀孕了七个月,快要临盆了!”李宝君忽然扶着肚子,柳眉春山地对邹甄说道。 “宝君,我去前线,就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家,我们的孩子!”邹甄情深意笃地对着宝君亲了苍白的笑靥。 次日拂晓,蓝欢欢和紫鹊,岳月,驾驭着战马,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蓝姑娘,你与我一起保护史督师去前线吗?”邹甄凝视着英姿飒爽,女扮男装的蓝欢欢,欣然一笑地问道。 “是,保卫家乡,就是我们的责任,若是史督师能在前线顺利调停高杰这些丘八,全神贯注地防卫江北,那清军就不能越雷池一步!”蓝欢欢柳眉一笑道。 “邹大人,这些江湖上的儿女,真是比那些朝廷的贪官污吏,精神抖擞多了!”笑容可掬的史可法,来到邹甄和蓝欢欢的面前,捋须笑道。 “史督师,百姓保卫自己的家乡自然要比那些狗官要勇敢的多!”蓝欢欢蹙眉得瑟地一笑。 再说史可法和邹甄蓝欢欢等人,北上去了江北,这时,蓝欢欢重新回到扬州等地时,郊外比原来更加恐怖! 野外尸横遍地,一片焦土,民不聊生! “刘泽清,你小子出来,扬州本来是老子的,皇上封老子为伯,你竟敢狗胆包天,敢抢老子的城池!”扬州城下,铺天盖地的高字旗帜,一名大胡子大汉,戴着兜鍪,气势汹汹地持着长矛,在城下大声喝骂。 “高杰,你这个流贼,你是穿龙袍不像太子,虽然诏安当了官,但是仍然是个贼!”刘泽清一脸轻蔑,站在城楼上,指着高杰,大声嘲笑道。 “刘泽清,你小子竟敢骂老子,来人,进攻!”高杰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 “且慢动手!”就在这关键之际,突然史可法和邹甄蓝欢欢,驾驭着战马,来到了高杰的面前。 “大哥,就是这个弱眼横波的女人,还有这个小子,就是他们杀了我们的兄弟!”高杰身边的高全,定睛一瞧眉开眼笑,弱眼横波,古灵精怪的蓝欢欢顿时恼羞成怒,对着高杰大声道。 “史督师,这几个人,是你的心腹?”高杰目视着义正辞严的史可法,笑容可掬地问道。 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还我河山 “高将军,这位是兵部侍郎邹甄大人,我们都是江湖百姓!”蓝欢欢飒爽一笑,向高杰拱手道。 “大哥,就是这个女人,弱眼横波,双眉紧蹙,在王家村杀了我们的弟兄!”如狼似虎的高全,指着柳眉一笑的蓝欢欢,大声告状道。 “王家村?”高杰怒视着蓝欢欢问道。 “高将军,你的部下在王家村奸淫民女,有恃无恐,狗胆包天,我们江湖的人,路见不平,杀了这几个禽兽!”蓝欢欢得瑟一笑道。 “蓝姑娘,老子的手下奸淫妇女,该由老子明正典刑,你竟敢杀老子的人?”高杰一脸穷凶极恶地嚎叫道。 “高将军应该谢谢我们,若不是我们帮你杀了这几个败类,恐怕高将军的名声就被这几个小子弄得身败名裂!”蓝欢欢镇定地说道。 “蓝姑娘确实是个巾帼英雄!”高杰仰面大笑道。 “高将军,你是大明的忠臣,史督师向皇上禀奏册封将军为伯,擢升将军,是喜爱将军的将才,史督师是将军的老师,而将军却不知道谁对将军好,仍然在扬州闹事,不是倒行逆施吗?”邹甄一脸郑重,沉着地对高杰说道。 “邹大人,你所言甚善,我高杰虽然目不识丁,但是也知道江湖的忠义,好,若是史督师劝说刘泽清这小子把扬州交出来,我就立即退兵!”高杰一捋络腮胡,大声笑道。 “高将军,扬州繁华,但是现在难民都涌入城内,正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若是将军占了扬州,却管不好难民,拖累到将军,那就是前功尽弃了!”史可法一脸镇定,劝说高杰道。 “但是史督师,我也要养兵,这么多手下,若是没有扬州,没有军饷,将士们谁想打仗?”高杰唱了一个大诺道。 “高将军,本督师禀奏皇上,让将军守卫徐州睢州等江北平原,这样将军的城池与其他四镇相等,将军就能在江北厉兵秣马!”史可法浩然正气,从容劝说道。 “大人一言九鼎?”高杰大喜过望道。 “史督师,你这次朝三暮四之计,真是精明,高杰有了全部的江北,就不会再和刘泽清刘良佐兄弟内讧,另外,有高杰防守淮河,清兵一定过不了河,真是一石二鸟!”史可法和邹甄蓝欢欢进了扬州官衙后,邹甄眉开眼笑地向史可法拱手道。 “邹大人,虽然高杰这只野兽,老夫暂时驾驭住,但是四镇将领,个个妄自尊大,要想让他们同舟共济,还是很难呀!”史可法皱眉道。 再说北京,武英殿,新重建的大殿,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气宇轩昂,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多尔衮,步上了丹墀俯视群臣。 “启禀摄政王!南方睢州镇我们的斥候,已经笼络了在睢州潜伏的奸细,准备里应外合,帮助我军,攻下徐州!”何洛会一本正经,向多尔衮拱手道。 “机不可失,兵贵神速,多铎,我派你带兵南下,进攻南明,一鼓作气,抓住那个南明的纨绔皇帝!”多尔衮欣喜若狂,目视着一脸精神抖擞的多铎,一脸气概地命令道。 “嗻!”多铎拱手,斩钉截铁道。 “哥,听说豪格那小子,正带兵驻守江北,你派他去四川,去年他却因为李自成反攻,临时去了江北,现在消灭南明小朝廷的大功,你是想让我立,而不是他豪格?”下朝后,一脸清朗的多铎,来到多尔衮的面前问道。 “是,多铎,这个大功,绝对不能让豪格这小子这么轻松就夺了,此人心机太深,若是他南下灭了朱由崧,回来就会和哲哲联合,扳倒我们!”多尔衮一脸忧虑道。 “哥,豪格这小子的额娘是哲哲害死的,他能再和哲哲联合?”多铎奇怪地问道。 “为了权力,连父母兄弟都可以出卖,别说那个几十年前的仇了,豪格若想篡位,只有和妄想垂帘听政的哲哲联合,多铎,所以这次,你一定要先入为主,好好灭了那个朱由崧!”多尔衮拍着多铎的肩膀,爽然笑道。 皇宫,在暗中,被禁足慈宁宫的哲哲,再次开始铺天盖地地兴风作浪,威吓声,恬不知耻的嘲笑声,趾高气昂的叫声,丑态毕出,丧心病狂,多尔衮听到这些声音,询问苏克,苏克禀报道:“王爷,京城有人传播谣言,到处编造假象,装神弄鬼,到处骗人,他们传说宸太妃南下去了南京,而且和反贼狼狈为奸,我们在南方的斥候,有人看见了宸太妃和邹甄!” “一派胡言!”多尔衮如怒发冲冠,目光如炬。 “王爷,这些无耻小丑,还传播谣言,说有人要抢肃亲王战功,故意把防守江北的肃亲王调到了野蛮的四川,还有,有人造谣,说圣母皇太后暗中下嫁了摄政王,当今皇上是摄政王的私生子!”苏克义愤填膺地禀报道。 “鲜廉寡耻,不知羞耻!一群禽兽!”多尔衮火冒三丈,大动肝火。 “哈哈哈,多尔衮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谣言竟然是主子派人传播的!”钟粹宫,一脸自鸣得意的英莲,对阴险的布木布泰说道。 “多尔衮现在和哀家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哀家现在在多尔衮的眼里就是楚楚可怜的被害者,而哲哲,却是继续兴风作浪,恬不知耻,狼子野心,外面的人都知道太后下嫁了摄政王,就会将多尔衮推倒哀家的石榴裙下,日后,人人只知道摄政王与哀家藕断丝连,而把这个蓝欢欢给完全忘了,蓝欢欢,哀家不但要抢你的所有东西,连你的感情都要抢走,你的全部都是偷的,都是偷哀家的,不管是先帝,还是多尔衮,还是先帝的宠爱,那么多人的喜爱,都是你偷哀家的,你是偷来的一生!”走火入魔丧心病狂的布木布泰狰狞着扭曲的脸,自鸣得意地仰面奸笑道。 “闹剧,这些酒囊饭袋,就在演闹剧!”听说外面有人传说太后下嫁多尔衮,禁足在慈宁宫的哲哲,哭笑不得。 “主子,我们没有派人传播这个谣言呀!”喜花一脸奇怪道。 “是哀家那个好侄女,她真是心机深沉呀,竟然一箭双雕,不但把造谣的锅背给了哀家,还暗中把多尔衮对蓝欢欢的爱,变成了对她的爱,真是不知羞耻,也只有这样完全不知羞耻,才是最阴险的!”哲哲仰面大笑道。 再说扬州,蓝欢欢和邹甄,史可法,在扬州城驻跸,史可法在扬州日理万机,励精图治,在半个月后,就顺利让扬州暂时太平。 “刘将军!”史可法一脸严肃地来到扬州总兵刘泽清的面前,郑重地向刘泽清作揖。 “史督师,你这样不是折煞小人了吗?”刘泽清赶紧扶起了史可法。 “刘将军,现在大明已经是存亡之秋,危若累卵,老夫知道,你和那高杰是不共戴天,但是现在,清兵兵临城下,就要侵略,若是我们再不团结在一起,最后只能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清兵渔翁得利,若是清兵南下,我们的家乡将完全灭亡!所以刘将军,为了深明大义,老夫请刘将军,和高杰和好,几日后,高杰接到老夫的信后,会与黄得功,刘良佐将军一起来到扬州,大家一起在扬州衙门会议,请刘将军与高杰可以同仇敌忾!”史可法义正辞严地劝说道。 “史督师如此深明大义,我刘某人岂是小人,好,刘泽清愿意与高杰和好!”刘泽清感动得噙着热泪,向史可法拱手道。 几日后,高杰带着几名侍卫,来到扬州,黄得功刘良佐,也兴高采烈地来到了扬州衙门,他们欢声笑语地走进衙门,浮现在眼前的,却是一脸疲惫,睡在案上的史可法! 众人不由得十分惊愕! “几位将军,史督师他殚精竭虑,励精图治,每天都忙,已经半个月没有睡好觉了!”邹甄目视着三位,呜咽地说道。 “史督师真是正气凛然,大明擎天柱呀!”高杰虽然专横,但是现在,也被感动得泪流满面。 扬州城,史可法精神振奋,和众人一起会议,商议怎么防守江北,众人都斗志昂扬,高杰和刘良佐还有黄得功,都向史可法禀报了自己的兵力,徐州镇,淮南镇江宁镇,扬州镇,共十万大军,史可法和众人商议,防守淮河,拒敌于国门之外。 “那个妖女,就是她!哈哈哈丢人现眼,终于又出丑了!”扬州城,蓝欢欢和紫鹊得瑟地在街上逛街,突然,一些人指着蓝欢欢,七嘴八舌,对着蓝欢欢冷嘲热讽道。 “格格,这里怎么也有人传播谣言?”紫鹊不由得十分惊愕,小声询问蓝欢欢道。 “扬州城也被传播了谣言?若是扬州城也有这些家伙,那北方的那些奸细,是不是也到了扬州?紫鹊,不好!”蓝欢欢突然恍然大悟! “清兵的奸细已经潜入到扬州和徐州等地了,紫鹊,我们立即回去告诉邹大哥和史督师,江北要有大事了!”蓝欢欢执着紫鹊的芊芊玉指,立即和紫鹊跑回了官衙。 “蓝姑娘,扬州和徐州一带,也潜入了清军奸细?”史可法十分震惊,目视着蓝欢欢,心急如焚地问道。 “一定是的,史督师,虽然四镇将领已经重新同舟共济,但是清军奸细潜入,我思忖,江北四镇必有与清军里应外合的汉奸,江北要出大事!而第一个出大事的,会是高杰!”蓝欢欢郑重地凝视着史可法道。 “高杰?”史可法惊诧道。 “史督师,高杰为了虽然目不识丁,但是却十分豪爽,他在四镇中,最勇猛,敌人若是想攻陷江北四镇,一定先发制人暗害高杰!”邹甄双眉紧锁道。 “史督师,我们一定要先赶到徐州,向高杰报告,要他防备!”蓝欢欢一脸郑重地说道。 “蓝姑娘,邹大人,这个高杰,十分野蛮,你们一定要小心翼翼,缉捕奸细!”史可法忧心忡忡地向蓝欢欢和邹甄拱手道。 再说蓝欢欢和邹甄,驾驭着战马,带着紫鹊和岳月,赶去徐州,大家日夜赶向徐州,走了几天几夜,在一个树林中小憩。 邹甄凝视着一脸累的蓝欢欢,不由得心中十分疼爱,小心翼翼地给蓝欢欢盖了一件披风。 “皇太极,我知道,你在一个叫桃花源的地方,抱着我们的十阿哥,你装死,你想找我回家,和你一起住在我们自己的家!” “多尔衮,你心机太深,你为什么要杀前明太子,为什么要汉人剃发!”下半夜了,邹甄睁着眼睛,突然听见蓝欢欢在说梦话,他凝视着花容失色,弱柳扶风,双眉紧蹙的蓝欢欢,不禁痛心疾首。 驰骋在大路,蓝欢欢暗中发现,路上又有人在传播流言蜚语,说高杰要占领睢州了。 “史督师送了睢州给高将军,高将军去了睢州,睢州的总兵许定国,是刘良佐的手下,竟然就这么归顺高杰了!”几个看热闹的人,在驿站里议论纷纷。 “邹大哥,我们还是迟了,高杰已经去睢州了,那个睢州总兵许定国,就是清兵的奸细!”蓝欢欢双眉紧蹙,恍然大悟道。 “蓝姑娘,我们不去徐州了,直接去睢州!”邹甄一脸焦急地对蓝欢欢说道。 江北,清军大营,豫亲王多铎,拿到了许定国的信笺,他打开一瞧,不由得大喜过望。 “王爷,许定国真的在睢州布下了天罗地网?”副将尼堪询问多铎道。 “是呀,许定国禀报,高杰已经去了睢州,机不可失,只要高杰一死,我们就势如破竹,进攻扬州,然后居高临下,攻占南京!”多铎大笑道。 “王爷,你为什么这么急进攻南京?”尼堪问道。 多铎注视着尼堪笑道:“我哥在我出征前嘱咐我,去南京一定要找到宸太妃,而且要安安全全地保护她回北京!” 再说睢州,一脸气焰嚣张的高杰,带着部将马绍,进了睢州城,一脸谄媚的睢州总兵许定国,满脸堆笑,带着手下,在城外迎接。 “高伯爷,小子许定国,率睢州全城将士,归顺伯爷!”许定国拱手谄媚道。 “许定国,史督师在扬州已经和我们调停过了,老子和你原来的主公刘良佐,已经和好,你竟然将睢州送给了老子?”高杰仰面大笑道。 “伯爷是大明的中流砥柱,小子也是良禽择木而息,那个刘良佐,只是个酒囊饭袋!”许定国诡笑道。 “伯爷,小的在城内为伯爷准备的酒宴和美女!”许定国奸笑道。 高杰欣喜若狂,大摇大摆地带着马绍等人,进了睢州城。 傍晚,邹甄和蓝欢欢等人赶到了睢州,但是睢州城门已经紧紧关上。 “邹大哥,高杰中了许定国之计,这个许定国确实是清军奸细!”蓝欢欢一脸焦急道。 “冲进去!”邹甄一身是胆,驾驭着战马,率领侍卫冲到了城下,命令士兵开城。 “开门,我是兵部侍郎邹甄,史督师有命令!”邹甄大声喝道。 城上的士兵立即向许定国禀报,这时,官衙内,纸醉金迷,许定国正谄媚地与手下,和高杰大宴,厅内,美女腰肢袅娜,高杰喜不自胜。 “大人,兵部侍郎邹甄来到城下,要我们开门,他说,史督师有命令!”部将方道向许定国禀报道。 “这个邹甄,自己来送死了,好,咱们一网打尽,若是我们抓了这个邹甄,送给摄政王,就是旷世奇功呀!”许定国仰面奸笑道。 再说城门被打开,邹甄忧心忡忡和蓝欢欢岳月等人,进睢州城,官衙内,百官花天酒地,舞女扭着腰肢,高杰和马绍等人乐不可支,一边喝酒,一边欣喜若狂。 “伯爷,邹大人来了!”许定国来到高杰的面前,对高杰拱手道。 “这个邹甄一定是来劝老子还睢州给刘良佐,让他也来喝酒!”高杰仰面大笑道。 过了半晌,一脸郑重的邹甄和蓝欢欢紫鹊岳月进了大厅。 “史督师命令,清兵南下,请高总兵立刻回徐州前线!”邹甄一脸认真,大声宣布道。 高杰目视着邹甄,不由得一捋络腮胡道:“邹大人,来,我们先喝,明天再回徐州!” 就在这时,突然,睢州城外,杀声震天动地! “总兵大人,徐州镇的大军包围了睢州,听说要屠城!”这时,方道一脸狡黠地进了大厅,向许定国禀报道。 “高杰,你这个小子,竟然骗我,不但要占领这睢州,还要兔死狗烹,屠杀我们!”许定国脸色一黑,指着高杰大声骂道。 “一派胡言,老子没有下令,高全那小子敢带兵攻城?”高杰不由得十分奇怪,大声道。 “来人,高杰谋反,背信弃义,将此贼和邹甄一齐杀了!”许定国拔出宝剑,大声嚎叫道。 “邹大哥,许定国果然是清兵奸细!”蓝欢欢杏眼圆睁,对邹甄说道。 邹甄风驰电掣一般,手持宝剑,突然飞向许定国,一柄宝剑架在了许定国的脖子上。 “将士们,这个许定国是清军的奸细,企图挑拨害人,城外的高镇士兵,也是被挑拨的,大家一定要镇定!”邹甄在众目睽睽下,大声宣布道。 “邹甄小儿!”就在这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方道趁机执着宝剑,向邹甄的背后刺来,邹甄没有防备,腰被刺伤,血流成河,许定国三角眼一横趁机打倒邹甄。 “邹大哥!”蓝欢欢柳眉倒竖,执着宝剑,上下翻飞,砍杀了身边的许定国侍卫,向许定国刺来。 许定国手持宝剑和蓝欢欢大战,双方刀剑上下翻飞,出神入化,蓝欢欢武功高强,宝剑千变万化,如龙如蛇,岳月趁着许定国和蓝欢欢大战,跑到邹甄的面前,搀扶起邹甄。 “全部杀了!”方道大声嚎叫,就在这时,从屏风后面,突然杀出几百名士兵,刀枪乱砍乱杀,顿时大厅内外,短兵相接,一片溃乱。 “许定国,你这小儿,竟然用计骗老子!”高杰恍然大悟,带着人想跑出大厅,就在这时,突然一名气宇轩昂的汉子,挡在高杰的面前。 “高杰这厮,死吧!”那汉子手执大刀,向高杰砍去,这时,这汉子的身后又冲出许多留着辫子的士兵,向高杰乱杀,高杰与那汉大战几十回合,被那汉子一刀砍了首级,马绍也被这些留着辫子的侍卫杀死! 再说大厅,杀得天昏地暗,蓝欢欢见高杰已经被杀,大声对邹甄说道:“邹大哥,我们冲出睢州城!” 邹甄点头,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杀得那些汉奸血流成河,就在他和岳月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大厅时,那个端着大刀的汉子,挡在了邹甄的面前。 “邹甄,我们又重见了!”邹甄定睛一瞧,但见这个汉子,正是豫亲王多铎! “多铎!”邹甄大吃一惊。 “邹甄,我哥十分敬重你,只要你归顺我们大清,我哥一定擢升你为兵部尚书!”多铎大笑道。 “多铎,我邹甄不会投降!”邹甄目光如炬,手执宝剑,向多铎杀去,就在这时,蓝欢欢执着宝剑,蹙眉来到了多铎的眼前! “宸太妃?”多铎大惊。 “王爷,是不是把他们都杀了?”身边的尼堪询问多铎道。 “不,她是宸太妃,我哥要我保护她回京,现在放了他们!”多铎命令道。 再说蓝欢欢和邹甄,紫鹊岳月,冲出了睢州城,就在这时,睢州城下,杀声动地,密密麻麻的高军,在高全的率领下,来到了睢州城下。 “许定国,你这个狗贼,竟敢害我大哥,攻城!”高全怒火万丈,对着城楼大声喝道。 这时,城楼上,许定国大喜过望地让人升起高杰的人头,高全顿时怒气填膺,命令攻城。 “高全,不要孟浪!”就在这时,邹甄和蓝欢欢等人,来到了高全的面前。 “邹甄,就是你骗我大哥京城,老子要你不得好死!”高全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邹甄,大声叫道。 “高全,我们进城是救你高杰大哥的,但是那个许定国,是清军奸细,他们杀害高杰,再煽动你们进攻睢州,你们现在立刻撤兵!”蓝欢欢一脸沉着地对高全说道。 “胡说八道,你这个贱人,当初杀了我们的兄弟,现在又来骗老子,来人,杀了她!”高全大声嚎叫道。 “蓝姑娘,快逃!”邹甄见高全气势汹汹,立即勒着蓝欢欢的马头,和蓝欢欢一起逃出了睢州! 睢州城,许定国和多铎尼堪暗中出了睢州,挑拨高全和睢州军队火并,双方内讧,高全屠杀睢州百姓,把睢州烧得硝烟弥漫。 “明军屠杀百姓,肆无忌惮,如狼似虎!”几天后,江北,清军的告示到处宣布,百姓们骂声震耳欲聋,刘良佐率领军队,投降了多铎! 扬州城,蓝欢欢和邹甄回到了扬州,史可法听了他们的禀报后,心如刀绞。 “高杰被杀,刘良佐投降,清军兵临城下,邹甄,蓝姑娘,你们从扬州回南京吧!”史可法郑重地对蓝欢欢和邹甄说道。 “史督师,现在扬州气数已尽,你也回南京吧!”邹甄劝道。 “不,我史可法,视死如归,死守扬州!”史可法斩钉截铁道。 “邹大哥,我们回南京!”蓝欢欢凝视着邹甄。 出了扬州,邹甄和蓝欢欢到了南京城的秦淮,询问李香君,李妈妈告诉蓝欢欢,李香君被马士英的走狗,押进了皇宫! 蓝欢欢蹙眉。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奇异 高杰在睢州被许定国伏杀,清军南下,轻松攻陷睢州和徐州等地,总兵刘良佐投降,四镇崩溃,而史可法斩钉截铁,拼死防守扬州,南明江山,已经是存亡之秋! 邹甄和蓝欢欢回到南京,去了秦淮的媚香楼找李香君时,却震惊的听说,李香君被阮大铖马士英绑架进了皇宫! “李姑娘为了贞洁,自尽流血,没想到仍然没有逃过马士英阮大铖这两个狗贼的追杀!”蓝欢欢上了媚香楼,凝视着静谧的屋子,和一层灰的古琴,不禁嗟叹道。 “马阮二贼,在我大明江山危若累卵之时,还厚颜无耻,怂恿皇上花天酒地!他们挟持李姑娘入宫,就是想用美人计,拍马皇上!”邹甄义愤填膺道。 “邹大哥,我们定要入宫,救出李姑娘!”蓝欢欢柳眉倒竖道。 再说南京,南明故宫,是昔日明太祖朱元璋开国建立的皇宫,两百七十多年后,这里的一些宫殿已经成了残垣断壁,福王朱由崧,在文武百官的簇拥下,在武英殿登基。 话说这南明故宫,永乐年间,因为明成祖朱棣迁都北京,而变成大明的陪都,两百多年,无人驻跸,已经是行将就木,昔日金碧辉煌,红墙金瓦,现在已经一片破落。 这朱由崧,自打登基后,改年号弘光,此人登基后,就依靠兵部尚书史可法,后来史可法被马士英阮大铖陷害,被逼去前线,马士英造谣,说南京复社有东林党余孽,曾反对福王登基,朱由崧气急败坏,命令缉捕东林党,搞得京城鸡犬不宁,而朱由崧,在皇宫中,每日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并且下旨,在民间大选美女! 秦淮河边,“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尤唱后庭花!”趾高气昂,目视着在眼前腰肢袅娜,花容月貌的女子,朱由崧不由得乐不可支。 “启禀皇上,午门外有一名自称福王妃的女子!”御前太监方化淳,向眉飞色舞的朱由崧禀报道。 “福王妃?胡说八道!本王的王妃在洛阳被闯贼杀了,哪来一个福王妃?”朱由大动肝火道。 锦衣卫将那名女子缉捕刑讯,那个女人自称姓童,坐着轿子,一路上到处欺骗,瞬间,南京城内外,谣言满城风雨,三人成虎,人们七嘴八舌,传说当今皇帝是冒充的福王,因为真童妃南下认人这个假福王心虚,才杀人灭口! “一派胡言,那个女人,一脸村妇样,怎么可能是福王妃?再说朕做福王时,哪有个童妃?”武英殿,听说谣言后,朱由崧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声咆哮道。 “王爷,谣言我们都去南直隶传播了,我们派去的那个童妃,化妆的很真,福王那些丑事,现在已经是脍炙人口,南京小朝廷,一定惨不忍睹!”北京,武英殿暖阁,一脸得意的何洛会,来到多尔衮的面前,精神抖擞地禀报道。 “好,本王这三人成虎之计,不战而屈人之兵,何洛会,命令多铎,南下总攻扬州,那个朱由崧,现在正灰头土脸,他不会派兵增援史可法的!”多尔衮捋须道。 南京,故宫,今日,马士英和方化淳勾结,在宫里,送了一群天生丽质的歌女,朱由崧一看这些身材娉婷,花容月貌的襦裙女子,不由得喜不自胜。 “马爱卿,你真是朕的第一忠臣,这些小妮子,一个比一个漂亮,真让朕饥渴难耐!”一脸登徒子的朱由崧,乐不可支,目视着一脸马屁的马士英,大声赞扬道。 “皇上,这些丫头,只是抛砖引玉,下面,臣还有沉鱼落雁的美人!”马士英一脸谄媚,向着方化淳拍了拍手,这时,几名宫女,盈盈地步来,在宫女的细腰映寸下,一名丽质佳人,在众人的面前,龙飞凤舞! 宫人欠身,一名柳叶眉,美目盼兮,穿着夏荷袄裙的窈窕女子,芊芊玉指,娉婷弹琴! “此人是何人?”朱由崧凝视着这名女子,不由得十分奇怪,询问马士英道。 “启禀皇上,这位娘子,就是秦淮河大名鼎鼎的香扇坠,李香君姑娘!”马士英谄媚地笑道。 “原来是李香君,朕听说,她为了为那个复社公子侯方域守节,竟然倔强地拒婚,撞柱自尽,虽然没有香消玉殒,但是也重伤休息,后来那个大学士杨文骢,还在淌着她血迹的扇子上,画了桃花树,人们传说是桃花扇!”朱由崧眼睛一转,不由得眉飞色舞道。 “李娘子,皇上赞赏你的倔强贞洁,快给皇上叩首!”马士英目视着一脸倔强的李香君,大声说道。 只见李香君,云鬓香腮,盈盈来到朱由崧的面前,婉约欠身请安,云鬓上的流苏,萦绕着天籁声。 “小女李香君,叩见皇上!” 朱由崧见李香君轻启丹唇,不由得喜不自胜,眉开眼笑地问道:“李娘子,听说你为侯方域守节,视死如归撞柱自尽,鲜血溅在折扇上,杨学士竟然在扇上画了一幅桃花,人称桃花扇,你能把这桃花扇给朕一看吗?” “皇上,这折扇是侯公子给妾的定情之物!”李香君一脸毅然,跪下呈上了折扇,朱由崧小心翼翼打开折扇,只见这美人鲜血画成的桃花,确实繁华美丽,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李姑娘,你和那侯方域的爱情,确实让朕感动,现在朕已经赦免了侯方域的罪,你就留在皇宫为朕弹琴吧!”朱由崧和颜悦色道。 “皇上,请皇上恕罪,臣妾不能留在皇宫!”李香君叩首道。 “大胆李香君,竟然敢抗旨!”马士英一脸狰狞大声训斥道。 “马大人,既然皇上赞扬妾的贞洁,若是妾仍然留在皇宫,岂不是玷污了皇上的英明!”李香君斩钉截铁道。 “哈哈哈,李姑娘真是佳人,朕已经下旨,李姑娘留在皇宫,只为朕弹琴!”朱由崧大笑道。 “皇上,既然皇上赞扬妾的贞洁,说明皇上圣明,妾进谏皇上,若是朝中的文武百官,也能为皇上守节的话,我大明岂能不中兴!”李香君铿锵道。 “大胆!”马士英气得脸色苍白,恼羞成怒道。 “方化淳,送李姑娘去后宫!”朱由崧喜上眉梢道。 “马大人,若是这个李香君,得到皇上的宠爱,反击我们,我们岂不不得好死?”出了皇宫,一脸担忧的方化淳,小声对马士英说道。 “方公公,李香君只是皇上一个玩物,她一个小贱人,岂敢反击我们,再说,若是她在后宫继续守身如玉,皇上一定龙颜大怒,那时,我们就轻松地整她虐待她吧!”马士英穷凶极恶哦地奸笑道。 武英殿,昨晚在妃嫔宫里花天酒地的朱由崧,一脸疲惫地上了朝,刑部尚书田高,向朱由崧禀报假童妃的案子,在民间不翼而飞,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闹得京城鸡犬不宁! “传旨,把那个女人杖毙!”朱由崧暴跳如雷道。 南京的街上,一个鬼头鬼脑的人,来到一个小巷,向一个蒙面人禀报道:“那个童妃已经被朱由崧杖毙了,现在,京城的百姓,更加怀疑朱由崧了!” “好,摄政王对你们的妙计十分赞扬,你们这几日,再派一个叫王之明的人,冒充明朝太子朱慈炯,在京城到处散布谣言!”蒙面人喜不自胜道。 再说皇宫,自打杀了假童妃后,后宫一到晚上就让人毛骨悚然,夜里后宫连续怪叫,还暗暗地听到有女人在呜咽的哭,朱由崧吓得魂飞魄散,他本来想宠幸李香君,但是听见宫里有女鬼的哭声,疑心生暗鬼,竟然当起了柳下惠。 次日早朝,朱由崧命令御前太监方化淳,去民间贴告示,请能够抓鬼的民间方士,进宫抓鬼! “听说这明故宫,已经修筑三百年了,多少人死在宫里,能没有鬼魂?” “那个皇帝朱由崧,听说他是冒充的!” “所以他疑心生暗鬼!” 南京的城门,皇榜前门庭若市,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沸沸扬扬。 “蓝姑娘,我们的计谋成功了,朱由崧那小子,真的以为皇宫有鬼!”邹甄在人群中看到皇榜,不由得欣喜若狂道。 “哈哈哈,南京的明故宫,在21世纪早就坍塌了,现在正好一边进宫,救人,一边去明故宫,看看真实镜头!”蓝欢欢古灵精怪,撅着小嘴,喃喃说道。 再说蓝欢欢,在邹甄的推荐下,和紫鹊,化妆成算卦的,进了皇宫! 十七世纪的明故宫,虽然已经破落了,但是蓝欢欢还是十分高兴,百闻不如一见,走在千步廊上,蓝欢欢才相信,南京的故宫和北京的故宫,确实一样! 到了午门,这时的午朝门,还有两阙,上面有五凤楼,进了城门,步在五龙桥上,蓝欢欢眺望着正在重修的奉天门,眉飞色舞,乐不可支。 “朱由崧,你小子装神弄鬼,你以为我会信?看我这化妆的,等会子,你又诬陷本姑娘是被外星人绑架了,解释狗!”蓝欢欢得瑟道。 进入了皇宫,蓝欢欢的眸子中,金碧辉煌,红墙金瓦,雕梁画栋,飞阁流丹,蓝欢欢进宫后,不但不急着见朱由崧,救李香君,还在皇宫里专心致志地研究起来。 “这三大殿,这武英殿,文华殿,确实比21世纪的明故宫遗址公园,就是两个地方!这真的是南京?三大殿这么大,虽然有些宫殿坍塌了,但是这螭首,玉阶,几百年后怎么会变成中山路?”蓝欢欢双眉紧蹙,黯然神伤道。 “仙姑,请!”这时一个满脸堆笑的太监,来到了蓝欢欢和紫鹊的面前。 “请!”蓝欢欢一脸尴尬地笑道。 后宫乾清宫,蓝欢欢看到了,那个传说中的虾蟆天子朱由崧,此人长得像个纨绔公子,瘦脸高个,长胡子,因为每天花天酒地,淫逸喝酒,所以一脸疲于奔命。 “仙姑,朕的后宫里,每天都能听到鬼哭,而且,朕还亲眼看到几个幻影,吓得朕几天不敢上朝了,再这样,朕就不能励精图治了!”朱由崧一脸严肃道。 “你这小子,还励精图治,要是我皇太极在这,把你小子吓尿了!”蓝欢欢捂着嘴,暗暗笑道。 “仙姑,你能帮朕抓鬼吗?”朱由崧心急如焚地问道。 “皇上,本仙姑能抓鬼,但是,皇上,这皇宫也三百年了,听说昔日太祖时,许多后宫妃嫔为太祖殉葬,死得太惨了,所以,会有一些女鬼冤鬼什么的!”蓝欢欢一本正经地说道。 “仙姑,那你怎么抓鬼?”朱由崧焦急地问道。 “嗯,皇上,您把宫里的几十名不是妃嫔的女子放了,后宫女人少了,女鬼也就附不了身了!”蓝欢欢欠身道。 “仙姑所言甚善!传旨,放宫女!”朱由崧恍然大悟道。 次日,后宫果然放出了许多舞女歌女和宫女,蓝欢欢和紫鹊在宫门外等着,李香君果然穿着宫衣出来了。 “李姑娘!”蓝欢欢满面春风地来到了李香君的面前。 “蓝姑娘!”李香君顿时兴高采烈! 两人重逢,说了半晌话,欣喜若狂地回到了秦淮,就在她们要与邹甄会和时,突然,前面来了一队士兵,拦住了蓝欢欢和李香君,紫鹊! “哈哈哈,老夫早就怀疑,你这个仙姑是假冒的,原来真的是进宫来救李香君这个贱人!”士兵簇拥着一个恬不知耻的老坏蛋,一脸气焰嚣张地站在蓝欢欢和李香君的面前。 “马士英,你这个禽兽,皇上已经下旨放人了,你敢抗旨吗?”蓝欢欢杏眼圆睁,怒视着马士英道。 “哈哈哈,皇上被你骗了,但是,本宫可以买了这个贱人,来人,给银子,把这两个贱人抓进府邸!”马士英一脸狂妄,大声嚎叫道。 如狼似虎的士兵,围住了蓝欢欢和李香君。 再说邹甄,和岳月在秦淮大成殿那,等蓝欢欢和李香君,正瞪得十分焦急,突然看见紫鹊手忙脚乱地跑到了面前。 “邹大哥,不好了,格格和李姑娘被马士英那个狗贼绑架了!”紫鹊一脸急,大声对邹甄说道。 再说马府,一脸气焰嚣张的马士英,和阮大铖,田高三个酒肉朋友,坐在案前,得意忘形地喝酒。 “马大人,听说皇上赐你一名沉鱼落雁的歌姬,请马大人也给我们看看!”田高一脸诡笑道。 “来人,把那两个贱人送上来!”马士英拍着手,过了半晌,几个侍卫,把倔强的蓝欢欢和李香君,押到了三人的面前。 “这个小美人,不是李香君吗?听说她为了给侯方域守节,撞柱自尽,杨文骢在染上血的扇子上,画了一幅桃花图!”田高一脸淫笑道。 “对,田大人,你喜欢这小贱人?”马士英鲜廉寡耻地奸笑道。 “马大人肯赠美人?”田高一张长驴脸,大喜过望道。 “只要田大人在田妃娘娘面前,请娘娘在皇上身边吹吹枕头风,这美人就是大人的了!”马士英大笑道。 “好!”田高仰面大笑。 “这个小美人是谁?蹙眉美丽,弱眼横波?”这时,一脸无耻的田高,又注视着柳眉倒竖的蓝欢欢问道。 “这小贱人,是李香君的朋友!”马士英龌蹉地卑鄙笑道。 “朋友,马大人,老夫再送几百两金子,买这个丫头当丫头!”田高奸笑道。 “李香君,给大人们弹琴!”马士英目视着李香君,得意忘形地命令道。 “我手指坏了!”李香君一脸轻蔑道。 “这贱人!来人,杖毙!”田高气得一蹦三尺高,大声嚎叫道。 马士英三角眼一转,狗脸卑鄙地一笑:“田大人,别生气,这贱人不能弹琴,就唱戏吧!” “李香君,给大人们唱牡丹亭,或者杨贵妃!”阮大铖一张马脸,大声奸笑道。 “李香君,你若是唱的好听,免这一顿板子!”马士英卑鄙地奸笑道。 “好,妾唱牡丹亭!”李香君见蓝欢欢柳眉倒竖,一脸愤慨,故意向蓝欢欢努了努嘴,一脸沉着地欠身道。 众奸贼,得意洋洋,听着李香君婉约的歌声,突然,李香君的歌声一转,唱起了风波亭! “东窗事发,那王氏泼妇,蛇蝎心肠,劝说秦桧斩草除根!” “贱人,你骂谁?”马士英和阮大铖,听出了弦外之音,顿时暴跳如雷。 “两位大人,那陷害岳飞的秦桧,现在又来陷害我大明忠臣!”李香君杏眼圆睁,仰面大笑道。 “造反了,这贱人想造反,来人,痛打一百大板!”马士英和阮大铖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声咆哮道。 穷凶极恶的狗奴才,按倒李香君,举起板子就要毒打。 “狗贼!”就在这时,义愤填膺的蓝欢欢,如风驰电掣一般,持住了板子! “这个贱人有武功!”马士英不由得大惊失色,阮大铖和田高,也吓得两腿战栗。 “你们三个奸佞,当着高官,控制了大明的政权,却无法无天,肆无忌惮,陷害忠良,传播谣言,甚至虐待百姓,你们这群畜生不如的狗东西,喝着大明百姓的水,吃着从大明百姓剥削来的粮食,却不保卫国家,你们真是不得好死!”蓝欢欢柳眉倒竖,怒发冲冠,大声叱骂三个奸贼道。 “大胆,这个反朝廷,天灵盖张长反的小贱人,真是反了,来人,杀了她!”马士英眼睛瞪得像禽兽一样,大吃一惊地鬼叫道。 “马大人,李香君愿意挨打,请你们放了这位姑娘!”这时李香君毅然挡在蓝欢欢的面前,跪在马士英的面前。 “来人,把这个贱人先押下去,你们,重打李香君三十大板,本官要杀鸡给猴看,让这个贱人看看!”马士英大声咆哮道。 马府,碧血桃花,毒打后,地上染红了鲜血。 “来人,把这个贱人押到外面雪地里,跪在那里冻着!”马士英仍然没有消气,又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再说李香君,带伤跪在雪地里,而蓝欢欢,也被软禁在屋子里。 “马士英和阮大铖田高这三个畜生,明日一定会疯狂地虐待我和李姑娘,为什么这个世上,坏人总是能欺负好人!”蓝欢欢心如刀绞。 子夜,屋内的蜡烛突然被吹灭了,从窗外飞进来一个蒙面男子,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抱着蓝欢欢,飞出了窗子。 “你,你是谁?竟敢抱本宸妃娘娘!”蓝欢欢睡得恍恍惚惚突然睁开眼睛,看见一名蒙面男子,正抱着她飞出屋子,顿时吓得战栗,便挣扎起来。 “蠢女人,别动!”那蒙面男子目视着一脸娇憨的蓝欢欢,一脸认真地说道。 蓝欢欢拼死用拳头打这个蒙面男,没有料到,她一用劲,头向着蒙面男的脸上一靠,朱唇正巧,亲在了蒙面男的嘴上! “啊!本娘娘的初吻,皇太极!她应该是皇太极的!”蓝欢欢囧的嗔怒道。 “蠢女人,你又不是第一次亲朕了!”蒙面男眉眼弯弯。 蓝欢欢突然觉得,这双眼睛那么熟悉! “面如满月,声音特别疼爱女性,她,皇太极?”蓝欢欢弱眼横波,突然恍然大悟,惊愕地目视着蒙面男! 次日辰时,蓝欢欢睁开眼睛,自己已经睡在邹甄的府邸里! “邹大哥,我怎么到你家了?”蓝欢欢捂着头,奇怪地凝视着和颜悦色的邹甄。 “蓝姑娘,昨晚我和岳月,紫鹊,夜入马府,救了你!”邹甄喜上眉梢道。 “邹大哥,那李姑娘呢?”蓝欢欢忽然想到李香君,心急如焚地问道。 “放心,李姑娘已经被马阮田三个狗贼送进了皇宫!”邹甄说道。 “邹大哥,李姑娘又被绑架进了皇宫?我们一定要进宫救她!”蓝欢欢一脸从容道。 “格格,我们一起去!”紫鹊笑嘻嘻地来道蓝欢欢的面前。 “皇上,那个仙姑,是反贼冒充的,她欺骗皇上,妄想救出那个叫李香君的歌姬!”武英殿,恼羞成怒的马士英高举朝笏,向朱由崧禀报道。 “混账!那天朕就怀疑,那个仙姑莫名其妙的,原来真的是反贼!”朱由崧大为光火道。 “皇上,那个仙姑是邹甄举荐的,臣请皇上,把那个邹甄逮捕!”马士英禀报道。 邹甄府邸,杀气腾腾的锦衣卫,冲到了大门前,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故宫灵异 “就是她,那个弱眼横波的,就是她冒充仙姑,欺骗皇上!”一脸睚眦的周高,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沉着的蓝欢欢。 “本姑娘就是你们要抓的假仙姑!”蓝欢欢柳眉倒竖,大声回答道。 锦衣卫把蓝欢欢和紫鹊都抓回了皇宫,而邹甄也因为隐藏反贼,被抓到了武英殿。 “胆大包天,你这个女人,竟然装鬼欺骗朕!”虾蟆天子朱由崧,端详着谈笑自若的蓝欢欢,大动肝火,大声质问道。 “本仙姑没有欺骗皇上,皇上放了宫人,现在京城的百姓都在赞扬皇上!”蓝欢欢得瑟地笑道。 “你这个女人,还敢甜言蜜语欺骗朕!”朱由崧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蹦三尺高。 “皇上,这个女人是邹侍郎推荐的,臣建议,刑讯邹大人!”一脸狰狞的马士英,瞥着蓝欢欢和邹甄,阴险地建议道。 “邹甄,你敢欺骗朕,而且与这反贼勾结,朕要把你千刀万剐!”朱由崧大为光火道。 “皇上,请问皇上,这位仙姑究竟是真是假,马大人虽然告状,但是后宫的鬼魂,是不是不夜哭了?”邹甄一脸镇定地拱手道。 “是,后宫没有鬼哭了!”朱由崧一想,不由得十分惊诧道。 “既然鬼已经被抓了,这仙姑又怎么是欺君呢?”邹甄和颜悦色道。 “所言甚善,马爱卿,仙姑还是真的!”朱由崧捋须奸笑道。 “皇上,这鬼就是邹甄和仙姑沆瀣一气装的!”马士英恼羞成怒,大声喊道。 “皇上,您若是要杀了本仙姑,以后皇宫里,可能夜夜都要有鬼哭了!”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仙姑,你继续住在宫里!帮朕抓鬼!”朱由崧突然一脸笑地对蓝欢欢说道。 再说北京,这时,多尔衮已经接到多铎的八百里军报,说南征大军已经包围了扬州,并且有刘良佐的降兵,一起围攻史可法。 “马瞻超!”多尔衮目视着护军统领马瞻超道。 马瞻超向多尔衮打千。 “马瞻超,本王派你下江南,保护宸太妃!”多尔衮一脸郑重地命令马瞻超道。 “王爷,你派马大人带护军南下仅仅保护宸太妃?”多尔衮身边的苏克十分奇怪地问道。 “是,多铎已经南下,这次一定能攻下南京,消灭南明小朝廷,虽然在江南,本王的斥候很多,但是兰儿一定不能少一根头发!”多尔衮斩钉截铁道。 北京皇宫,多尔衮被册封皇叔父摄政王后,在皇宫内威风凛凛不可一世,而且,他一直去慈宁宫和钟粹宫,皇上就像是他的亲儿子! “主子,多尔衮现在日日去慈宁宫,并且让圣母皇太后和皇上都搬到了慈宁宫,而主子却被多尔衮软禁在钟粹宫,多尔衮这是想杀你!”钟粹宫,忧心忡忡的喜花对哲哲说道。 哲哲鄙夷地一笑道:“喜花,多尔衮和布木布泰勾结,就是想利用布木布泰,巩固自己的摄政王之位,他现在已经变成了实际上的皇帝,从前,豪格还只是功高震主,而现在,多尔衮已经是控制了大清,哀家安能垂帘听政?” 京城,多尔衮威风八面,穿着摄政王的朝服,戴着东珠朝冠,在大殿,拉着小皇帝福临,在文武百官的山呼万岁下,正式给大殿改名太和殿,多尔衮炙手可热,独断专行,大清皇朝,实际上已经被多尔衮完全控制! 再说扬州,豫亲王多铎和固山叶臣,贝勒尼堪,降将刘良佐等人,率兵包围了扬州城,史可法和刘泽清等人,站在扬州城楼上,心急如焚。 “史督师,敌军已经兵临城下,城中只有一万守兵,敌军是我几倍,扬州一定守不住了,是不是弃城?”刘泽清劝说史可法道。 史可法一脸毅然道:“本督师誓与扬州共存亡!” “叶臣,你去扬州,对那史可法说,只要他们交出宸太妃,我们就不屠城!”多铎目视着叶臣,严肃地叮嘱道。 “宸太妃?”史可法看了宸太妃的画像,见这画像上的美人弱眼横波,不由得十分惊诧。 “督师,这女子不是蓝姑娘吗?”刘泽清端详着画像,不由得十分惊愕道。 “多铎竟然要蓝姑娘,多铎此人好色残暴,若是蓝姑娘被我们出卖,送到多铎的手上,一定生不如死,不行,本督师不能牺牲蓝姑娘而救我自己!”史可法一脸视死如归,和颜悦色地招待的叶臣,但是却对叶臣说,这个姑娘不在扬州,史可法愿意去清军大营自杀,希望清军不要杀害百姓。 “这史可法,竟然说宸太妃不在扬州!”叶臣回到大营,向多铎禀报道。 “混账,叶臣,命令大军用红夷大炮,轰城!”多铎怒气填膺道。 子夜,清军大炮震天动地,炮声如雷,如地震海啸一样的炮弹,飞向扬州城,铁弹石子飞炸,城楼上血肉模糊。 “总攻!”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清军开始总攻了,如排山倒海的清军,架着云梯,向扬州城上爬,史可法和将士们奋勇血战,保卫扬州,扬州城一片火海。 再说明故宫,那朱由崧正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突然前线军报,说总兵左良玉率兵进攻南京,昭告天下,要救太子! “太子?”朱由崧莫名其妙。 “皇上,就是那个冒充太子的王之明!”马士英和阮大铖田高向朱由崧禀告道。 “那个小子,就是冒充的,左良玉这老儿,竟然想挟太子以令诸侯,马士英,派总兵黄得功去消灭左良玉!”朱由崧暴跳如雷道。 再说后宫,自从朱由崧册封了几十名妃嫔后,就在后宫天天淫逸,今天宠幸皇妃,明天宠幸元妃,后宫里的莺莺燕燕,让这个虾蟆天下玩物丧志。 但是今晚,皇宫却萦绕着让人恐怖的哭声。 蓝欢欢住在东宫,和紫鹊天天在宫里抓鬼,但是没有想到,过了几天,一些谣言在宫里散布得满城风雨! “王之明是真正的崇祯太子,皇上却把他抓了,那个童妃,听说也是真的,但是皇上做贼心虚,把她杖毙了,听说前几日,皇上奸淫了一个幼女,那小女孩死了,所以后宫里,全是鬼魂,夜夜都在鬼哭!”拂晓,蓝欢欢听到窗外,又有一些不明真相的宫人,在七嘴八舌,窃窃私语。 蓝欢欢本来以为这次不是攻击自己了,让她没有料到的是,后宫的娘娘们,看见珠环翠绕,戴着步摇,还穿着海兰褙子的仙姑蓝欢欢,就冷嘲热讽,大声讥笑:“不要脸,就是这个妖女,哈哈哈,东西南北,人人皆知,都知道她!连道长都知道她那些事,还要脸!” 蓝欢欢被这些毒妇骂懵了,怔怔地瞪着这些雍容华服的娘娘。 “不要脸的狐媚子,就是冒充的仙姑,打扮得倾国倾城,弱柳扶风的,来狐媚皇上!”让蓝欢欢毛骨悚然的是,背后还传来一些嬷嬷的声音。 “格格,我们的罪那个狗贼马士英了!”紫鹊嘟着小嘴,对蓝欢欢说道。 “真是世态炎凉,我还以为哲哲也追到南京了呢!”蓝欢欢蹙眉怏怏道。 “仙姑,这是有小人故意装神弄鬼,制造假象!”这时一名婀娜多姿,花容月貌,又一脸淑女的女子,来到了蓝欢欢和紫鹊的面前。 “李姑娘!”蓝欢欢定睛一瞧,不由得欣喜若狂。 眼前的女子,正是李香君。 “李姑娘,听说你又被那些狗贼抓进了皇宫,那个虾蟆天子,有没有欺负你?”蓝欢欢一脸关心地执着李香君的芊芊玉指,关切地问道。 “皇上,他天天莺莺燕燕,在后宫乐不思蜀,我早就被他忘了,但是皇上册封我为乐娘子,我在后宫暂时住,还是十分安全!”李香君顾盼一笑道。 “李姑娘,你有没有听说,皇宫这几天在传说灵异事件?”蓝欢欢蹑手蹑脚地来到李香君的耳边,小声问道。 “蓝姑娘,灵异事件,那是马士英和阮大铖田高三个狗贼勾结起来暗中陷害你的!”李香君一本正经地对蓝欢欢说道。 “这三个狗贼,颠倒黑白,贼喊捉贼,明摆是他们装神弄鬼,欺骗皇上,竟然现在倒打一耙!”蓝欢欢柳眉倒竖道。 “这三个狗贼狼狈为奸,暗中派人制造鬼哭,在夜里吓人,然后让皇上对你震怒,又在宫里的妃嫔中传播谣言,说皇上要册封你为皇后,那些妃嫔,一个个都中毒太深,所以一看到你就冷嘲热讽,指桑骂槐,小声辱骂!”李香君郑重地告诉蓝欢欢道。 “这三个老妖真不是人,他们这种奸贼,一定是妖怪成精变得!”蓝欢欢气得杏眼圆睁道。 “蓝姑娘,这后宫已经人人知道你的那些谣言了,所以后宫妃嫔人人都歧视你,所以,你不要被他们气着!”李香君真挚地对蓝欢欢说道。 “李姑娘,我是仙姑,那些小人的谣言岂能害我!”蓝欢欢古灵精怪地笑道。 子夜,又有人在蓝欢欢的窗户外装妖作怪,忽然,外面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老妇女辱骂声,忽然,又传来小孩的冷嘲热讽声。 朱由崧在武英殿,派太监方化淳去坤宁宫,请蓝欢欢抓鬼! 蓝欢欢带着紫鹊,手执宝剑,在后宫上蹿下跳。 这时,几名扭着腰肢的后宫妃嫔,来到蓝欢欢的面前,故意厚颜无耻,指着蓝欢欢七嘴八舌地撒泼道:“这个小贱人就是妖怪,她就是鬼,来人,抓鬼!” 蓝欢欢一扭腰,眉尖似蹙,瞥着这几个大叫大骂的妃嫔,突然举着宝剑,就向她们刺来,这几个妃嫔,吓得手忙脚乱,在小径上摔得屁滚尿流,过了半晌,禁卫军来了,蓝欢欢端着宝剑,对禁卫军说道:“这几位娘娘已经被鬼附身!” “不要脸的小贱人,胡说八道什么?来人,打这个小贱人!”扭着腰的贵妃,叉着细腰,指着蓝欢欢,丧心病狂地尖叫道。 禁卫军呆若木鸡,把蓝欢欢和贵妃,都押到了武英殿。 朱由崧端详着撒娇弄痴的贵妃,和胸有成竹的蓝欢欢,脑袋糊里糊涂! “仙姑,你抓到鬼了吗?”朱由崧智障地询问冰雪聪明的蓝欢欢道。 “皇上,抓到了,鬼附在了田贵妃的身上!”蓝欢欢指着装可怜的田贵妃毅然道。 “鬼,来人,护驾!”朱由崧眼睛睁的很大,吓得一蹦三尺高,两腿战栗地尖叫道。 侍卫们立即挡在了朱由崧的面前, “皇上,要抓这个鬼,我们现在,只有软禁田贵妃!”蓝欢欢淘气地笑道。 “仙姑,不,小贱人,你胡说八道,你装神弄鬼,不要脸!”急的吞吞吐吐的坏女人田贵妃,恼羞成怒地瞪着俏皮的蓝欢欢和么么哒的丫鬟紫鹊,脸气得像温元帅一般! “真是疯了,疯女人!来人,把这个疯女人软禁!”朱由崧一张长脸,气得像马脸一样! 次日,辰时,武英殿,先入为主的马士英,听说蓝欢欢在后宫有恃无恐,不禁气急败坏,马士英阮大铖田高三狗贼,在大殿上,挺身而出,异口同声,弹劾仙姑。 “启禀皇上,仙姑是满清奸细!请皇上一定要斩了这个奸细!”田高跪在地上大哭道。 “奸细?田高,仙姑昨晚抓了你妹妹,她怎么突然成奸细了?”朱由崧一脸精神抖擞道。 “皇上,这个仙姑叫蓝欢欢,是满清的妃子!”田高一脸心狠手辣,把蓝欢欢的身份,公开揭露了! “蓝欢欢,老夫把你的这些事都公开了,你还能在宫里躲吗?”一脸得意的马士英,鲜廉寡耻地奸笑道。 “满清妃子?朕的宫里都是江南美女,现在怎么又进来一个满清妃子?”朱由崧不由得欣喜若狂道。 “皇上,邹甄和这个蓝欢欢,暗中勾结,里应外合,他们想当皇帝!而且老夫亲耳听到的,这个仙姑,一派胡言,说她是天之骄女,皇上,这个女人,是我大明大患呀!”田高一脸苦口婆心道。 “她也要当皇帝?”朱由崧瞥着眼睛,突然一脸激昂! “皇上,是真的,我们的人,天天监视着这个假仙姑,我们天天在她宫外干扰破坏!”马士英一本正经地说道。 “朕已经恍然大悟了,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朱由崧目光炯炯,智障终于变神童了! “原来马大人每天都监视仙姑,每天害她呀!我说马大人怎么编出这么有鼻子有眼的故事呢!”邹甄和文武百官,都大声笑道。 “马大人,田国舅,阮大人,你们不用上朝了,去害人吧!”朱由崧仰面大笑道。 “妖女!不要脸,神经兮兮的,马大人,我们回去,找法师,就诬陷她鬼上身了!”下了朝,气得青筋直爆的田高,瞪着马士英,大声咆哮道。 过了几日,杀气腾腾的马士英,带着法师,又死灰复燃,回到了皇宫,这些小丑,在皇宫里制造闹剧,联袂献丑,一群装神弄鬼的法师,在后宫上蹿下跳,还拿着一张纸,在纸上画着一个弱眼横波的头像,到处传说抓到鬼了。 马士英一脸拼命的样子,见到人就说蓝欢欢的谣言,闹得人人自危鸡犬不宁。 后宫坤宁宫外,如狼似虎的侍卫,绑着蓝欢欢和紫鹊,来到了田贵妃的面前。 “小贱人,你不知羞耻,也敢陷害本宫,今天,法师已经查清了,鬼就附在你的身上,要打死那个鬼,只有打你,来人,绑起来,痛痛地打!”柳眉倒竖,面目扭曲的田贵妃,瞪着一脸幽默的蓝欢欢,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田二,当年本宫在北方的时候,那么多的毒妇,每天围在我耳边骂,都没有逼死我,就你这咬耳朵的,也敢打本宫?”蓝欢欢柳眉倒竖,颦眉横掠,突然瞬间开了身上的绳子,抓住这个志得意满的田贵妃,然后一跤把这坏女人放倒,蓝欢欢一脸俏皮,手执剑鞘,对准这田贵妃的身上,重重地打下去,顿时打得这个坏女人像杀猪一样惨叫。 “田二,还敢打本仙姑了吗?”轻蔑地瞥着俯卧在地上,被打得尖叫的田贵妃,蓝欢欢柳眉一竖,一脸端庄地质问这坏女人道。 “姑奶奶,饶了小女吧!”那田贵妃被打得哭爹叫娘,竟然向蓝欢欢求饶道。 “不行,你不是被鬼附身了,为了贵妃娘娘的平安,我们只有杖毙那个附体的鬼了,来人杖责!”蓝欢欢一脸得瑟地抱着手,茕茕孑立地站了起来。 几名小宫女,平常一直被这个气焰嚣张喜欢毒打宫人的田贵妃欺负,现在看蓝欢欢正气凛然,路见不平,大家也是群情激奋,端起大板子,向那田贵妃的身上打去! “别打了!”这时,虾蟆天下朱由崧,义愤填膺地跑到众人面前,急得上蹿下跳! “皇上,鬼附在田贵妃娘娘的身上了,本仙姑正为贵妃娘娘去鬼呢!”蓝欢欢古灵精怪地向朱由崧欠身道。 “别打了,仙姑,扬州被清军攻陷了,邹爱卿昨日带着几千骑兵增援,听说危险了!”朱由崧战战兢兢道。 “邹大哥!”蓝欢欢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扬州,在红夷大炮的轰击下,扬州城坍塌了,清军杀进了扬州城,而这时,邹甄的援兵正在路上,等到邹甄日夜赶到扬州之时,岳月悲痛欲绝地禀报道:“大哥,史督师在扬州牺牲了!” 扬州,已经是血流成河,邹甄找到了一名幸存者王秀楚,王秀才绘声绘色地向邹甄讲了扬州城的真相! 清军攻陷扬州那天,扬州的老百姓为了活命还在城门欢迎清军,但是后来豫亲王多铎下了屠城十日的命令,那些清军,像野兽一样,杀人奸淫! 扬州城的大街上,如狼似虎的清军,押着一些衣裳褴褛的市民,跪在地上屠杀,一些金钱鼠尾头的清兵,挟持着半裸的妇女,在血水里走着,有婴儿哭泣,立刻被清兵杀死,扔在地上。 邹甄驾驭着战马,来到了一片硝烟的扬州城外,听见清军奸淫的龌蹉声,气焰嚣张的大叫声,顿时义愤填膺,咬牙切齿。 “大哥,清兵太多了,我们不能进城!”岳月泪流满面,凝视着怒发冲冠的邹甄劝说道。 “冲,岳月!我们要保卫大明河山!只有视死如归!”邹甄悲壮地率领着三千骑兵,向清军发起了敢死冲锋。 战场上,人喊马嘶,刀光剑影,两军血战,气焰嚣张,飞扬跋扈的清军没有想到这一支明军会突然反攻,被打得一片溃乱。 邹甄单枪匹马,万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手中的长枪,上下盘旋,杀得清军鬼哭狼嚎。 “王爷,一支明军,突袭我军大营!”叶臣禀报多铎道。 “扬州城,还有不怕死的明军?”多铎不由得十分震惊! 战场上,与敌不共戴天的邹甄,身先士卒,拼死冲杀,杀得那些来挡他的清军血肉横飞,人仰马翻,丑恶地死在邹甄的枪下! “是邹甄,来人,活捉他!”多铎眺望到邹甄,顿时欣喜若狂,一举马鞭,身边的清军漫山遍野地冲来。 就在这时,如疯似狂的脚步声,吓得人战栗! 一场血战后,战场上尸横遍野,多铎来到了变成光杆司令的邹甄面前,一脸骄傲地对邹甄说道:“邹甄,你和大清打了二十多年,投降吧!” “我邹甄可以死,但是志不可夺,绝不降敌!”邹甄视死如归地仰起了脖子。 “邹甄,你果然是条好汉!”多铎举起大刀,架在了邹甄的脖子上! “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战马长啸,若仙女降地的蓝欢欢,弱眼横波,驾驭着小白,来到了多铎的面前。 “宸太妃,我哥为了你,想得死去活来,和我回去吧!”多铎一见蓝欢欢不由得欣喜若狂,向蓝欢欢拱手道。 “多铎你看你在扬州干的坏事!”蓝欢欢杏眼圆睁,瞪着多铎。 “史可法不投降,攻陷城池后,屠城十日,攻陷扬州后,南京就可以不战屈人之兵了!”多铎志得意满地笑道。 “多铎,邹甄是大明的忠臣,不要杀他!”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凝视着多铎。 “邹甄,本王放了你,你投降吧!” 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国破家亡 “多铎,你杀了我吧,但在死之前,请你封刀,饶了扬州百姓!”邹甄扬起头,一脸果毅,视死如归地对多铎说道。 “来人,下令封刀!”多铎一脸佩服地目视着浩然正气的邹甄回首命令叶臣道。 “多铎杀我吧!”邹甄目视着多铎,毅然一笑道。 “邹甄,你走吧!”多铎一脸敬重地笑道。 邹甄带着岳月,上了战马。 “邹大哥,我和你一起走!”蓝欢欢也跳上小白,柳眉大义道。 “宸太妃,你不能走!我哥等你回北京!”多铎拦住了蓝欢欢,郑重地说道。 “多铎,你回京告诉多尔衮,他若是真的想我平安的话,就不要再在江南屠杀了!”蓝欢欢勒转马头,英姿飒爽地对多铎说道。 扬州城,血流城河,残阳似血,蓝欢欢和邹甄,岳月紫鹊,驾驭着战马,向南京驰骋而去。 扬州城,已经被清军屠杀十日。 在路上,蓝欢欢亲眼看到,征服者在江南烟花之地,疯狂地蹂躏抢掠! 一群穿着月袄,梳着花辫的女孩子,不寒而栗,手忙脚乱地向蓝欢欢和邹甄等人的前面跑来,而背后一片硝烟,人喊马嘶,一群如狼似虎,大声淫笑的骑兵,正像玩似的,追杀这些豆蔻年华的女孩子。 “救命呀!”蓝欢欢的眼前,让她一辈子也想不到的血腥黄色场面,气得她颤抖! “小美人!”穷凶极恶的清兵一边驾驭着战马追杀这些脚小的女孩子,一边举着马刀,丧心病狂地恐吓。 这时一名穿着紫色襦裙的女孩,被骑兵毛茸茸的大手一下抓住腰肢,挟持上了战马,然后面朝下,驮在那名清兵的马鞍上。 “想逃,不乖就打死你!”那个一脸络腮胡的清兵,变态地对着那名吓得不寒而栗的女孩,乱打乱掐,打得那个吓得像小兔一样的女孩子大声哭叫。 “哈哈哈!”战马上,传来征服者畜生一样的诡笑! “嘶!”像恶魔一样的清兵饥渴难耐地撕着女孩身上的小袄和襦裙,瞬间就华容惨淡,露出白皙的皮肤,那清兵狰狞地对着姑娘的玉体丧心病狂地咬噬! 同时,北京,紫禁城,不可一世的大清摄政王多尔衮,接到八百里捷报,欣喜若狂,威风赫赫地站在小皇帝福临的面前,大声宣布,在江南颁布剃发令! 此时的多尔衮,已经炙手可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南征的胜利,让他的权力更加加大,权势熏天的多尔衮,已经是大清真正的皇帝! 扬州,这样变态的虐待场面,让蓝欢欢和紫鹊邹甄等人都义愤填膺! “畜生!”蓝欢欢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一脸嗔怒,一眼愤慨,她驾驭着小白,一声大喝,手执一柄长矛,单枪匹马地杀来,这些清兵正在欺负妇女,突然看见一名柳叶眉的女子冲来,吓得肝胆俱裂,惊慌失措地抵挡。 蓝欢欢怒发冲冠,全身爆发,手中一条梨花枪,上下翻飞,千变万化,如入无人之境,如迅雷不及掩耳,杀得那些清兵鬼哭狼嚎,人仰马翻。 蓝欢欢替天行道,枪搠敌人,地上尸横遍地,邹甄和岳月紫鹊,杀光了这群畜生不如的清军,救了这些被残暴蹂躏的女孩子! “姑娘,你们是哪里的?”蓝欢欢下了马,扶起吓得战栗的一名半裸女孩,见她已经吓得精神崩溃,不由得痛心疾首,立刻从身上脱下外衣,披在那女孩的身上。 “多谢姐姐,奴婢是冒大人家的丫鬟!这几位,都是从城里逃出来的姐妹!”一名衣裳破烂的女孩子,呜咽着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我给你们银子,你们去南京吧!”蓝欢欢关切地从衣襟里拿出银子。 “姐姐,多谢你,但是,这一路上都是兵,我们太害怕了,恐怕回不了南京!”这名丫鬟战战兢兢道。 “岳月,集中一些弟兄,保护这些女子去南京,我和蓝姑娘先回南京!”邹甄目视着一脸愤慨的岳月,大声嘱咐道。 南京,虾蟆天子朱由崧,仍然在皇宫里吃喝玩乐,花天酒地,而扬州被屠城的传说在京中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人们都心有余悸,不寒而栗。 “皇上,扬州虽然被屠城了,但是我们还有长江天险,还有大将郑洪奎,黄得功,镇江还有十万大军,清兵想过江,那是妄想!”一脸胸有成竹的马士英,趾高气昂地对朱由崧吹牛道。 “那南京城内传说,清军已经过江了!”朱由崧吓得战栗道。 “皇上,那都是那个仙姑蓝欢欢传播谣言,装神弄鬼!”马士英恬不知耻地反咬一口,贼喊捉贼,颠倒黑白道。 “马士英,田高,阮大铖,你们三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你们在皇上面前,装神弄鬼,传播谣言,竟然还鲜廉寡耻地倒打一耙,把话反过来讲,诋毁蓝姑娘!”就在武英殿上联袂献丑的时候,一脸愤慨的邹甄,高举朝笏,来到了朱由崧的面前。 “就是你们,都是你们,冒充仙姑!”阮大铖指着邹甄,一脸狰狞道。 “邹甄,你不要装浩然正气,你和蓝欢欢那些丑态毕露的事,城里哪个不知道,这么丢人现眼,还来上朝,还要脸?”面目扭曲,一蹦三尺高的马士英,一张狗脸,如疯似狂地嚎叫道。 “皇上,立即从南京撤退吧,我们撤向杭州,东山再起,与清军进行游击战!”邹甄忠心耿耿地建议道。 “朕不走!”朱由崧一张长脸,吓成了青脸,吞吞吐吐道。 “皇上,大事不好了,城中有人闹事,要朝廷放了那个假太子王之明!”就在这关键时候,突然太监方化淳,连滚带爬地爬到了朱由崧的丹墀下。 “一派胡言,那个太子是假的!”朱由崧听见宫外有人大声闹事,气得青筋直爆上蹿下跳道。 “这个朱由崧是冒充的,他为了杀人灭口!”就在这时,宫外,又一阵沸沸扬扬,有人在义愤填膺,大声喊着。 “反贼,这些反贼!”朱由崧气得像温元帅一样! “黄大人,这外面闹事的人是什么人?”下朝后,邹甄目视着同僚总兵黄得功,奇怪地问道。 “这些闹事的,都是逃到南京的大明皇亲国戚!”黄得功长叹道。 “那个童妃是什么人?”邹甄一脸惊诧地问道。 刑部大牢,邹甄和京畿总兵兼刑部尚书黄得功,来到了一个女牢前。 牢里,正在刑讯一个疯女人! “我是皇妃,是当今皇上的皇后,你们这些狗奴才,我是皇上的女人,不许碰本宫!”大牢内,传来了歇斯底里地奸叫声。 “邹大人,就是这个披头散发的疯女人,一个月前冒充福王妃,被送进南京皇宫,但是皇上说她是假的,把她逮捕进狱了!”黄得功对邹甄说道。 “黄大人,这个女人是真的福王妃,还是假的?”邹甄奇怪地问道。 “邹大哥,听说这个女人,是双大脚,而且在进宫前,完全不懂行礼,坐在轿子里,竟然掀开帷幕叫那些来拍马的地方官免礼,而且到处骗钱!”这时邹甄身边,抿嘴一笑蹙眉精怪的蓝欢欢,对邹甄说道。 “是的,蓝姑娘,这个女人虽然不像是真的福王妃,但是她真的认识皇上!老夫怀疑,这个女人是皇上从洛阳逃到南方的路上,宠幸的一个乡村女子,当时皇上骗她封她为王妃,现在这个女人真的来找了,皇上怕丢人,就说她是假的!”黄得功猜测道。 “这个虾蟆天子,每天荒淫,在外面花天酒地,现在真是丑态毕出!”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笑靥如花道。 黄得功和邹甄蓝欢欢进了大牢,刑部官员正在审讯这个童妃! 衙役用拶子拶这个女人的手指,虐得这个女人惨不忍睹地尖叫,但是这个女人仍然不招。 “贱人,竟敢冒充皇亲国戚冒充娘娘,说,你是不是想谋反?”刑部方大人,大声嚎叫道。 “狗官,叫朱由崧出来,老娘就是他的王妃,竟然背信弃义!”那个童妃,一脸顽固,大声喊道。 “疯女人,继续打!”吓得肝胆俱裂的方化淳,大声嚎叫道。 乾清宫,听说总兵左良玉,率领大军,号召各地进京救崇祯太子,朱由崧忧心忡忡,勃然大怒。 “这左良玉,竟然挂羊头卖狗肉,这个王之明,冒充太子,朕已经查出真相了,他不但不接旨,还准备挟天子以令诸侯!”气得一蹦三尺高的朱由崧,瞪着马士英和阮大铖,大声咆哮道。 “皇上,现在只有杀人灭口了,把那个假童妃和假太子,都赐死!”马士英建议朱由崧道。 子夜,蓝欢欢和邹甄,黄得功,正在刑部睡觉,突然,一脸狡狯的御前太监马士英,带着几个拿着棍子的小太监,进了大牢,把那个恍恍惚惚的童妃放倒地上,举起棍子重打。 那大棍打在肉上,让人毛骨悚然,就像敲肉鼓一样,打了几十大板,等到蓝欢欢和邹甄黄得功恍然大悟,进了大牢后,浮现在眼前的,是血肉横飞的那个童氏! “这个蠢女人,竟然这么蠢地找朱由崧?”蓝欢欢黯然神伤,小声嗟叹道。 冷宫,被软禁的假太子王之明,也被几个太监押着,向他嘴里灌鸩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几名黑衣人冲进窗棂,瞬间把这些太监杀死,救起那个王之明,在黑夜里失踪了! “皇上,大事不好,假太子被黑衣人救走了!”乾清宫,那朱由崧还在荒淫,突然手忙脚乱的田高,跪在朱由崧的面前。 “混账,这个小子若是逃出去了,一定被那个左良玉挟持为傀儡,企图谋反!来人,在全城缉捕假太子!”朱由崧气得一蹦三尺高。 京城,鸡犬不宁,在一个旮旯,几名黑衣人将假太子王之明,潜伏在了一个胡同里。 “几位,一帆风顺,左良玉已经带兵勤王,准备救太子了!京城许多人都传说,朱由崧抓的是真太子!”王之明一脸狡诈地向几个黑衣人打千道。 “好,王之明,继续冒充崇祯太子朱慈炯,挑拨朱由崧和南明的皇亲国戚!”黑衣人喜不自胜地命令道。 再说那朱由崧,在皇宫里忐忑不安,方化淳禀报,那个疯女人童妃已经杖毙,朱由崧才心有余悸地坐在椅上,就在这时,皇宫内,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方化淳,宫里又闹鬼了!”朱由崧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对着方化淳嚎叫道。 “皇上,奴才听说,是因为那个假仙姑,欺骗皇上,而那个假仙姑就是满清的奸细!”方化淳阴险地向朱由崧禀报道。 “来人,把那个假仙姑也杀了!”朱由崧大声命令道。 再说蓝欢欢和邹甄在邹府里,李宝君听说了宫里的搞笑事,不由得哭笑不得。 “这个皇上,真是荒淫无道,竟然闹了这么多丢人现眼的事!”李宝君气呼呼道。 “嫂子,扬州已经失守,史督师殉国,南明已经是外强中干了,这个朱由崧,又不听忠言,不准备撤离南京,日后,他一定是不得好死!”蓝欢欢蹙眉道。 “开门,皇上下旨,逮捕满清奸细蓝欢欢!”就在这时,穷凶极恶的禁卫军,来到邹府门口,大声敲门道。 “混账!蓝姑娘是我邹甄的朋友,你们若敢碰她一根毫毛,要你们不得好死!”邹甄勃然大怒,带着岳月冲出了大门。 “邹大人,你也有勾结奸细的嫌疑,来人,一起抓起来!”一脸气势汹汹的田高,得意忘形地大声道。 “邹大哥,我们就去皇宫,他朱由崧敢抓我们!”蓝欢欢得瑟地步出大门,怒视着田高对邹甄说道。 禁卫军押着蓝欢欢和邹甄来到了乾清宫,朱由崧眼睛瞪得通红,蓝欢欢凝视着朱由崧,双眉紧蹙,飒爽一笑道:“朱由崧,我若是奸细,你敢杀我吗?你杀了我,就不怕宫里永远有鬼哭吗?” “你这个贱人!”朱由崧暴跳如雷,但是想起那阴森的鬼哭声,朱由崧又怂了。 “仙姑,只要你能在宫里让那些鬼不鬼哭,朕就放了你和邹侍郎!”朱由崧目视着蓝欢欢,威胁蓝欢欢道。 “好!”蓝欢欢点头道。 再说蓝欢欢自打进宫后,就亲眼看见朱由崧的荒淫奢侈和残暴,这个虾蟆天子,平常穿龙袍不像太子,却喜欢打下人。 站在身边的宫女,可能是身上香水多了,让这虾蟆天子打了一个喷嚏,就大为光火,命人打了那个宫女几十板子,宠幸妃嫔,突然看到清军攻陷城池的奏折,这个朱由崧又突然大动肝火,命人拖下去打板子,所以几天内,后宫是鸡犬不宁! 蓝欢欢郑重地对朱由崧说道:“朱由崧,夜里的鬼哭,就是因为,这个鬼,也是义鬼,她看见你乱打人,义愤填膺,所以就故意鬼哭吓你!” 朱由崧竟然相信蓝欢欢的话,从今日起,突然就一本正经,不敢打人了。 蓝欢欢在宫里派人到处调查,今日,突然有宫人禀报蓝欢欢道:“仙姑,在后花园发现有怪物!” 蓝欢欢弱眼横波,心中震惊,和紫鹊去了后花园,只见后花园,竟然有几只狐狸躲在树丛里。 “鬼哭就是这些狐狸的声音,真是奇怪,是何人把这些动物放进后花园的?”蓝欢欢蹙眉道。 “格格,这些狐狸,只有北方有,难道,宫中有北方的人?”紫鹊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宫中也有清军的奸细!”蓝欢欢突然恍然大悟! 再说武英殿,景阳钟萦绕在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上,文武百官早朝,马士英突然高举朝笏,向朱由崧禀报道:“启禀皇上,臣已经查出后宫鬼哭的真相,是有人装神弄鬼,故意吓皇上,臣发现,后花园有人擅自养狐狸,那些狐狸的声音,就像鬼哭!” “有人故意吓朕?”朱由崧大吃一惊。 “皇上,凶手就是那个假仙姑,蓝欢欢!”马士英一脸狰狞,血口喷人地指着朱由崧身后的蓝欢欢。 “仙姑,昨晚也查到有人在后花园养狐狸,朕已经知道了!”朱由崧大笑道。 “皇上,这个女人就是清军奸细,否则,她怎么知道,狐狸只有北方人才养!”马士英一脸睚眦地指着蓝欢欢。 “仙姑,你怎么知道只有北方人才养狐狸?”朱由崧怀疑地目视着怔怔的蓝欢欢。 “皇上,因为小女知识多,有时候脑袋会爆发小宇宙!”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贱人,你说话怪腔怪调,因为你就是奸细,你一定想不到,你的那些事,人人皆知,谁不知道,你是个不祥之女!”马士英恼羞成怒,似乎要揭露蓝欢欢的身份。 “马爱卿,若仙姑是奸细,那后宫就会继续有鬼哭,若是仙姑是真的仙女,后宫从今日起,就静谧了!”朱由崧眼睛一转,拍案大笑道。 子夜,果然,后宫再也没有了毛骨悚然的鬼哭声。 “混账,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得到了皇上的宠爱,咱们几个,都扳不倒她!”马府,背着手的马士英忧心忡忡,对阮大铖和田高说道。 “马大人,这个小贱人,就是奸细,但是皇上暂时为了抓鬼,对她是十分宠爱,等到后宫安静后,我们再传播谣言,一天比一天给她厉害点,把她那些事都揭露出来,让她丑态毕出!”田高一脸阴险道。 明故宫,蓝欢欢自从变成仙姑后,就一直和暂在宫中的李香君在宫中同舟共济,后宫的那个田贵妃,被蓝欢欢整的丑态毕露,暗中对蓝欢欢切齿痛恨,所以听说哥哥田高正在和阮大铖马士英狼狈为奸,传播蓝欢欢的谣言,她也煽风点火,在宫里命令各宫宫人,歧视蓝欢欢,并且见到蓝欢欢就大声辱骂。 “格格这个田贵妃,就是哲哲的加强版!”紫鹊扶着蓝欢欢,一拂晓走在小径上,就看到一群宫人,对着她们暗中讥笑,冷嘲热讽! “紫鹊,田贵妃和田高,兄妹勾结,在后宫气焰嚣张,权势熏天,但是我们现在在宫里,只是为了救出李香君姑娘,所以,我们不要跟这些小人对峙!”蓝欢欢对紫鹊说道。 再说长江边,大明十万大军,在郑成功叔父郑洪奎的率领下,防守阵地,这时,清军已经攻下扬州,逼近了长江北岸,这时多铎的部下,只有几万人,而明军有十几万,而且防守是固若金汤,以逸待劳! “王爷,我们从正面过江吗?”眺望着广袤的天堑长江,部将叶臣目视着胸有成竹的多铎询问道。 “叶臣,我们要声东击西,这些明军,因为他们守卫着波涛汹涌的长江,以为我军过不了江,所以自鸣得意,而我们却偏要暗中渡江,用声东击西之计,夜袭过江!”多铎精明地笑道。 拂晓,长江上,笼罩着雾霾,明军士兵根本看不见江上和对岸,就在这时,突然长江上,灯火通明,飘来了一些小船! “将军,清军过江了!”吓得连滚带爬的小军官,立即禀报郑洪奎道。 “开炮!”郑洪奎命令全军开炮轰击。 顿时,长江阵地炮声震天,朦朦胧胧的长江上,起了几十个水柱! 明军大炮轰了一个时辰,但是江上却一片静谧,郑洪奎端着望远镜仔细一瞧,只见江上的小船上,只有火炬,没有人! 就在这时,长江头的镇江,清军趁其不备,突然过江袭击,防守镇江的明军顿时大乱,被清军打得丢盔弃甲。 “皇上,大事不好了!清军真的过江了!”次日辰时,朱由崧正在上朝,突然几个侍卫战战兢兢地跑进了大殿。 “皇上,清军真的过江了,宫中一定有清军奸细!”马士英听了禀报,顿时一脸睚眦,丧心病狂地瞪着朱由崧身后的蓝欢欢,大声咆哮道。 “仙姑,清军过江,是不是你和他们里应外合?”朱由崧被马士英说得疑神疑鬼,回首目视蓝欢欢道。 蓝欢欢抿嘴一笑道:“皇上,若我是奸细,清军都过江了,我已经劳苦功高,为什么不逃?” “对,马爱卿,仙姑为朕抓鬼,让朕每天都平安睡觉,你竟然陷害她!”朱由崧怒视马士英道。 “皇上,这个仙姑,她的真实身份,就是满清的宸太妃!”马士英和阮大铖,田高,还有一群御史,突然总攻,把蓝欢欢那些黑材料都打了小报告。 “这个奸细,真的是奸细!”大殿上,文武百官沸沸扬扬。 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皇宫情深 “皇上,蓝欢欢是奸细,铁证如山,她确实是满清的宸太妃!”马士英一本正经说得有鼻子有眼去,骗你不得不信! “仙姑真的是宸太妃吗?朕似乎听说,这大清的宸太妃是草原第一美女。”朱由崧欣喜若狂道。 在文武百官的弹劾下,蓝欢欢被押进了慎刑司,朱由崧绑架了大清的宸太妃,不禁自鸣得意。 “马爱卿,派人给多尔衮送一封信,想要他的心上人活着,就从江南撤兵!”朱由崧狡黠地笑道。 北京,多尔衮在大殿上朝,突然,多铎的心腹焦急地呈上了一封信笺! “兰儿被那个朱由崧绑架了?”多尔衮打开信笺一瞧,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摄政王,我军已经成功过江,兵临南京城下,请摄政王下旨,攻下南京!”礼亲王代善,郑亲王济尔哈朗,郡王阿巴泰,大学士洪承畴,向多尔衮启奏道。 “不,命令多铎,暂时包围南京,不要进攻!”多尔衮心如刀绞,大声命令道。 “主子,蓝欢欢那不要脸的贱人,在南京被朱由崧抓了!”钟粹宫,兴高采烈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贱人,真是想死,四处多管闲事,还敢到处反击回嘴,真是活该!”哲哲顿时大喜过望,一脸得意道。 “主子,是我们是不是派人去南京,落井下石,暴露这个贱人的全部身份,然后借刀杀人,煽动朱由崧杀了这个贱人!”喜花灵机一动道。 “太后娘娘,借朱由崧这把刀杀这贱人,最后,一点都不是我们的责任!”幸灾乐祸的囊囊太妃,也劝说哲哲道。 “舒尔冬,哀家派你南下,煽动朱由崧杀了这个贱人!”哲哲怒视着舒尔冬命令道。 再说南京城的慎刑司,蓝欢欢和紫鹊被关进了监狱,虽然蓝欢欢已经被绑架,但是朱由崧却命令侍卫给蓝欢欢和紫鹊移住在冷宫,每天都派人侍候,并且好吃好喝。 南京城下,多铎的大军已经兵临城下,八旗兵旗正飘飘,叶臣建议多铎道:“王爷,攻城吧!” “不,叶臣,蓝欢欢还在朱由崧的手中!”多铎思忖了一会子,突然摇头道。 “王爷,兵贵神速,现在我们进攻,就能兵不血刃攻下南京!”叶臣和尼堪都心急如焚地劝说道。 “但是我哥就是这样,喜欢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蓝欢欢被绑架,我们若是进攻,蓝欢欢有危险,我哥一定不会原谅我!”多铎一脸窘道。 “皇上,您真是圣明,我们将信送给了多尔衮,多铎真的不敢攻城了!”武英殿,喜不自胜的方化淳,跑到朱由崧的面前禀报道。 “好,只要我们绑架了宸太妃蓝欢欢,清军就不敢攻城了!”朱由崧眉飞色舞道。 南京城下,多铎一边命令士兵暂时驻跸,一边派人向城内大喊:“城内的百姓,朱由崧是冒充的,此人荒淫无道,奸淫幼女,每天都花天酒地,剥削百姓,只要开城,大军军纪严明,断不杀人!” 过了一个时辰,南京城的大门大开,这时,天上下了雨,兵部尚书钱谦益和一些官员,来到城外,郑重向多铎投降! “皇上不好了,钱谦益等贼臣谋反投降了!”就在朱由崧志得意满之时,那太监方化淳,连滚带爬地爬在朱由崧的脚下,战战兢兢地禀报道。 “什么?这些老东西都叛国了!”朱由崧勃然大怒,气得吹胡子瞪眼。 “皇上,现在只有杀了那个奸细蓝欢欢,逼多铎撤兵!”手忙脚乱的马士英拱手建议道。 “来人,把那个女人押到城楼上!”朱由崧暴跳如雷道。 南京城,五月的大雨,让紫禁城一片黯然,朱由崧命令马士英和阮大铖,挟持着蓝欢欢,上了端门! “多铎,立刻撤兵,不然我们就杀了你们的宸太妃!”端门上,一脸不知羞耻的马士英,狗脸回眸,恬不知耻。 “马士英,我们宸太妃若是少一根头发,小爷我把你凌迟处死!”多铎举起大刀,指着那马士英大喝道。 “来人,把这个小贱人杀了!”朱由崧见清军不撤退,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对着马士英,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杀!你们杀!”蓝欢欢昂起玉颈,一脸视死如归。 “杀了本太妃,我就可以见皇太极了!” “不要脸的贱人,老子要你生不如死!”马士英举起大刀,丧心病狂地向蓝欢欢砍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柄匕首,说时迟那时快,像光一样飞来,瞬间打掉了马士英手中的大刀。 “想造反呀?”马士英吓得颤抖,大声鬼叫道。 “狗贼!”就在这时,如同神兵天降,不晓得从哪里,飞下一名蒙面大汉,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如风驰电掣,须臾就把挟持蓝欢欢的侍卫砍死,然后一个公主抱,抱着蓝欢欢飞下了端门! “有鬼!有鬼刺杀朕,护驾!”吓得屁滚尿流的朱由崧,肝胆俱裂,一张瘦脸变成了猴子脸。 惊慌失措的侍卫,保护着朱由崧,向南京城外突围,阮大铖田高吓得树倒猢狲散,全部逃跑。 花雨满天,气宇轩昂的蒙面南下,紧紧搂着颦眉的蓝欢欢,风流倜傥地从城墙上,飞下了地! “你是谁,你是皇太极!”蓝欢欢弱眼横波,欣喜若狂地秋波热泪,凝视着这张面如满月的脸。 “蠢女人,皇太极死了,你为什么不改嫁?”蒙面男子嗔怒地目视着蓝欢欢的美目盼兮,大声问道。 “皇太极,我只嫁给你,你若是死了,我追到天堂去!”蓝欢欢凝视着蒙面男,一脸幼稚道。 “再说,我就放下了!”蒙面男子故意要放下蓝欢欢,蓝欢欢无赖地一头撞进蒙面男子的怀里。 “这丫头,在我怀里撒娇弄痴!”蒙面男子把蓝欢欢放在地上,然后一飞失踪了! “皇太极!”蓝欢欢心中如小鹿乱撞,心中波涛汹涌! “格格!”这时,心急如焚的紫鹊,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格格,这里还打仗,我们去十五爷军营吧!”紫鹊娇憨地凝视着蓝欢欢劝道。 “紫鹊,我们去宫里救李姑娘!”蓝欢欢忽然回想起李香君,立刻拉着紫鹊回到了皇宫。 这时,皇宫里乱七八糟,那些平常嘲笑蓝欢欢的宫人,现在急着搬家,所以四下乱跑,蓝欢欢迅速找到了穿着襦裙的李香君! “蓝姑娘,清军进城了,我们一起跑吧!”李香君凝视着蓝欢欢,一脸关切地劝道。 “李姑娘,京城内外捕风捉影,谣言传得人人皆知,难道你不怀疑我是奸细吗?”蓝欢欢凝视着李香君,认真地问道。 “你不就是宸太妃吗?跑吧!”李香君拉着蓝欢欢,逃出了皇宫。 就在这时,一群蒙面的黑衣人,突然拦住了蓝欢欢和李香君紫鹊,手中的长刀,穷凶极恶,心狠手辣地向蓝欢欢戳来。 “狗贼,你们是哲哲的走狗,来刺杀本姑娘的?”蓝欢欢恍然大悟,拔出宝剑,保护着李香君,和这些黑衣人大战! 被抓了几天,蓝欢欢心中一肚子愤慨,所以在杀这些刺客时,蓝欢欢的宝剑上下翻飞,宛若神仙,但是这些刺客却武功高强,将蓝欢欢李香君和紫鹊围在垓心,疯狂围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声长啸,从空中又飞来那个蒙面男子,十分潇洒地拔出宝剑,向这些刺客杀来。 “什么人?敢多管闲事?”刺客头子一掀蒙面,蓝欢欢立即认出,此人就是哲哲的走狗舒尔冬! “狗奴才,敢刺杀兰儿!”蒙面男子,一把宝剑,千变万化,瞬间就把舒尔冬身上的衣裳掠成了褴褛,关着身子的舒尔冬气急败坏,像个跳梁小丑一般,捂着身子屁滚尿流地逃跑了,那些刺客也被蒙面男子打得鬼哭狼嚎,连滚带爬爬走了。 突然在一个旮旯,传来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幸灾乐祸声。 “装神弄鬼!”蒙面男子须臾一镖,说时迟那时快,将旮旯的垃圾打飞,传来了一声尖叫! 马士英和田高,撅着爬在地上逃走了! “皇太极!”蓝欢欢突然几步上去,拉住了蒙面男子的手。 “你这刁蛮的蠢女人!”那男子回首,目视着一脸娇的蓝欢欢。 “只有你,会这样救我!”蓝欢欢眉开眼笑道。 晚上了,紫鹊,李香君,蓝欢欢,因为还在被人追杀,所以立即离开了皇宫,蒙面男子,保护着她们,来到了一个村子。 “大叔,把你的蒙面掀下吧!”蓝欢欢凝视着蒙面的男子,古灵精怪地笑道。 “你这个疯女人,谁是皇太极?我只是看你太蠢,学你路见不平罢了!”眸子清秀的男子摸了蓝欢欢一下鼻子,眉眼弯弯道。 “你就是,皇太极,我就知道,你没死你装死!起居注竟然记载你无疾而终,你是隐居在桃花源了吧!”蓝欢欢弱眼横波,凝视着蒙面男子,抿嘴一笑。 “姑娘,你在幻想吧?唉,看你楚楚可怜,算了,我就是皇太极吧!”蒙面男舒然一笑道。 这时,已经子夜了,蓝欢欢和紫鹊都谁在村子里的一个空草屋里,那蒙面男子,轻轻来到蓝欢欢的面前,轻轻抓起了蓝欢欢的芊芊玉指! 次日拂晓,蓝欢欢醒来时,那个蒙面男子已经消失了,蓝欢欢不由得双眉紧蹙! 昨晚,是梦,还是真实的呢? 蓝欢欢回想起昨晚,她躺在皇太极的怀里,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皇太极,我们回家,回21世纪,你要真正的娶我,我要真正的嫁给你!”蓝欢欢一脸羞涩地凝视着皇太极的含情目,乐不可支。 次日,蓝欢欢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惊喜地发现,眼前不是古代,也不是清朝,环视高楼大厦,自己真的回家了! 这是21世纪,车水马龙,大街上,人们兴致勃勃。 “兰儿,这是我送你的钻戒!”蓝欢欢颦眉凝视着,就在自己的面前,耳边听到了他的呼吸! 蓝欢欢睁开秋波,面如满月,一脸含情的皇太极,正穿着西装,眉眼弯弯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兰儿,再近点!”皇太极情有独钟地凝视着蓝欢欢的眸子,忽然激动地噙着热泪。 “皇太极!”蓝欢欢很公主地将芊芊玉指放在皇太极的面前,皇太极亲手给蓝欢欢戴上了熠熠生辉的钻戒! “兰儿,我要娶你,而且下辈子仍然要娶你!”皇太极突然一往情深地逼近了蓝欢欢的香腮。 “皇太极,我也要嫁给你,并且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蓝欢欢眉尖似蹙,凝视着皇太极! “格格,又做梦啦!”就在蓝欢欢和皇太极相濡以沫之时,突然,耳边传来了紫鹊的大声呼唤! “死丫头,吓死人了!”蓝欢欢睁开眼睛,大声发嗲道。 “格格,李姑娘要去栖霞寺暂时隐蔽,她已经走了!”紫鹊对蓝欢欢禀报道。 “紫鹊,为什么不告诉我!”蓝欢欢黯然神伤道。 “格格,你再做黄粱一梦吧?”紫鹊得瑟地笑道。 再说南京城,多铎带兵进城后,三令五申军纪严明,南京城内暂时平安,那个假太子王之明在叶臣的簇拥下,来到了多铎的面前。 “豫亲王,臣等是真心归顺大清,所以准备剃发!”钱谦益和几个大臣,来到多铎的面前跪下道。 “传令,不许随便剃发,南京的百姓,可以自由留发,谁若是为了拍马自己剃发,本王便逮捕他!”多铎一脸郑重,大声命令道。 江南一带,自打南京归顺后,就一片平安,清军不战而屈人之兵,在半个月中,就攻下了南方大半江山。 再说那朱由崧,狼狈向江宁逃跑,驻守江宁的黄得功,带兵保护朱由崧,准备去杭州,但是,谁也没有料到,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名奸细,接到了多尔衮的命令! “紫鹊,朱由崧那个狗东西,竟敢欺负本姑娘,我们追去江宁,把这个禽兽不如的虾蟆天子抓起来!”再说蓝欢欢在李香君告别以后,突然想起那个小白脸朱由崧,顿时气得怒发冲冠,大声叮嘱紫鹊道。 “那个虾蟆天子,我紫鹊也要打他个害人虫!”紫鹊点头道。c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小白郁葱,向江宁追来。 那个二五郎当的朱由崧还在江宁气焰嚣张地和花天酒地,继续淫逸,黄得功见这个扶不起的阿斗,快行将就木了,还在玩弄人,不由得一脸凄然,跪求朱由崧赶紧撤向江宁。 这个朱由崧,刚刚巧遇几个西洋传教士,手中有洋人送的礼物,他就天天乱玩,然后端着洋人送的扩音器,大声骚扰威吓附近的村民,最后那些村民都知道朱由崧在这里破坏,争先恐后向清军禀报。 “皇上,大事不好,清军追来了!”这天晚上,那朱由崧还在玩弄小宫女,突然副将马得功,连滚带爬地进了寝宫。 “清军追来了?”朱由崧吓得两腿战栗。 “皇上,一马当先的是一个女子,弱眼横波!”马得功禀报道。 “不好,是蓝欢欢!”朱由崧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爬出了寝宫,骑上战马,狼狈不堪地逃跑。 马士英阮大铖这些贪官污吏,平时欺骗那些无权无势的百姓,拿他们当玩具,所以现在清军追来了,大家都群情激奋,举着棍子追打这些丑角,打得这些小丑丢人现眼,屁滚尿流! “马得功,你保护朕去杭州,朕册封你为亲王!”吓得肝胆俱裂的朱由崧,抓住马得功的衣襟,大声收买道。 “狗皇帝,回去见我们王爷吧!”马得功狡诈一笑,突然把朱由崧驮在马上,勒转马头,向南京驰骋而去。 “马得功,你也是反贼!”朱由崧见大难临头了,吓得对马得功乱踢乱咬。 “狗皇帝,老子是摄政王的包衣斥候,摄政王英明,早就派我潜伏在你们的司令部,蠢货!回去!”马得功仰面大笑道。 “马得功,你小子竟敢挟持皇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浩然正气的黄得功,率领士兵,拦住了一脸得意的马得功。 “黄得功,你投降吧!”马得功诡笑道。 就在这时,一支箭向黄得功的咽喉,黄得功愤慨地大喊一声,倒地牺牲! 马得功定睛一瞧,只见马瞻超率领一群骑兵,来到了马得功的眼前。 “干的好!马得功,这个臭狗屎皇帝,终于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他送回北京!”马瞻超大喜道。 “马大哥!”就在这时,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战马,来到了马瞻超的面前。 “宸太妃!”马瞻超一见蓝欢欢,赶紧作揖。 “马大哥,我在扬州,亲眼看到一些败类,在烧杀抢掠,杀害百姓,你立刻去城里约法三章,逮捕烧杀百姓的败类,并且要多铎严明军纪!”蓝欢欢英姿飒爽,大义凛然地来到了马瞻超的面前。 “太妃娘娘不用担心,十五爷已经严明军纪了!”马瞻超拱手道。 再说多铎,听说蓝欢欢回到了南京,立即带着叶臣和尼堪,去城内迎接蓝欢欢。 “宸太妃,快回北京吧,我哥为了你都急死了!”多铎见到蓝欢欢,跟在蓝欢欢的身后,唠叨个没完。 蓝欢欢柳眉一横,回首道:“多铎,你小子怎么跟老太太一样,唠唠叨叨的,我是太妃,你哥为我怎么死去活来的?” “蓝姐姐,回去吧,你再不回去,我哥要亲自来了!”多铎拱手求道。 “好好好,明天就回!”蓝欢欢撅着小嘴,一脸刁蛮道。 再说蓝欢欢进了城,突然,有一个小孩,来到蓝欢欢面前,送给了蓝欢欢一封信笺。 蓝欢欢打开信笺,不由得十分惊讶。 栖霞山,蓝欢欢驾驭这小白,和紫鹊来到了山麓,这时,她看见,李香君的面前,站着一名剃了发的男人! 今日的李香君,噙着热泪,一脸悲恸,漆黑如瀑布的秀发,倒在肩上,李香君香腮顾盼,眼前的步摇流苏摇摇摆摆,身上穿着绯红褙子! “李姑娘今日这样打扮,眼前的那个男人,一定就是侯方域!”蓝欢欢猜测道。 “蓝姑娘!”这时,李香君凤目一弯,看见了蓝欢欢和紫鹊,便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李姑娘,你和侯公子终于重聚了!”蓝欢欢一脸兴高采烈地恭喜道。 “蓝姑娘,邹大人在南京城破前,已经到了福州,在临走前,他给你留了一封信笺!”李香君把一封信给了蓝欢欢。 蓝欢欢打开一看,见信上邹甄说了自己去福州继续抗清的事,她不禁心中很忧虑。 “蓝姑娘,这个男人,已经投降敌人了!”李香君指着那个留着辫子的公子,心如刀绞道。 “香君!”这时,那个男子来到了李香君的面前。 “邹大人精忠报国,现在已经南下去了福州,而你,侯方域,却变节投降了清朝,虽然当年我为你撞柱自尽,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是割袍断义!”李香君轻蔑地目视着痛不欲生的侯方域,悲痛道。 “李姑娘去,侯公子,我们进去再议论吧!”蓝欢欢劝道。 大家进了小房子,过了一个时辰,大家一起吃饭,才又温暖了起来。 李香君拿出那把桃花扇,侯方域痛心疾首,对李香君说了真相。 原来侯方域留了辫子,是准备参加清朝的科举,潜入清朝官场,解救被俘虏的师傅黄道周! “香君,我侯方域也不会投降敌人的,但是,现在老师被清军逮捕,我一定要救他!” 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长了 侯方域告诉李香君和蓝欢欢,要去南京救自己的老师黄道周。 而隐蔽在旮旯,一直跟踪监视蓝欢欢等人的奸细,准备继续重演闹剧,欺骗蓝欢欢回京! “就是那个女子,眉尖似蹙,弱眼横波,真是不要脸,还看不上京城的摄政王,人家摄政王也气宇轩昂,权势熏天,就是大清的钻石王老五,竟然还嫌摄政王爷大胡子!”蓝欢欢和紫鹊,李香君,侯方域驾驭着战马回到南京,刚到一个小巷,突然一群瞪着白眼看热闹的人,对着蓝欢欢指指点点,七嘴八舌地冷嘲热讽。 “一群神经!我蓝欢欢就是不回北京!”蓝欢欢小嘴一撅,继续驾驭着小白,进了城门。 “大人,跟踪监视的包衣回来了,蓝欢欢为了帮朋友救人,又回南京了!”舒尔冬的本阵,一脸狰狞的包衣方骗,向舒尔冬打千禀报道。 “蓝欢欢回南京救人,好,我们趁机逼她回京,若是有机会,干脆刺杀了她!”舒尔冬一张狗脸,杀气腾腾道。 一时间,南京城内,谣言满城风雨。 “听说摄政王妃就是这个女人害死的,当年是个狐媚子,狐媚摄政王,现在又找到姘头,撵摄政王滚了,真是伤风败俗!”蓝欢欢回到八旗兵驻防城,一群看热闹的,突然瞪着蓝欢欢,像小丑一样,议论纷纷道。 “岂有此理,我蓝欢欢回来了,多铎那个小子就是这么保护我的吗?”蓝欢欢听到那些人议论纷纷,冷冷讥笑,不由得背着手,一脸孤傲地进了驻防城。 “你这女子,豫亲王是我们的英雄,你竟然喊他小子!”这时,几个不明真相的人,指着蓝欢欢,大声质问道。 “豫亲王?英雄?我蓝欢欢才不稀罕他呢!”蓝欢欢冷笑道。 “哼!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豫亲王风流倜傥,英气逼人,驻防城内外的姑娘都喜欢她,你,就你这单眼皮,也敢不稀罕我们豫亲王多铎大英雄?”这时,几名穿着旗袍的女子,指着蓝欢欢,大声讥讽道。 “宸太妃,你终于回来了,我哥都急死了,快跟我回北京吧!”这时,多铎听到外面的声音,急不可耐地跑了出来。 “多铎,你这个小子,现在你在南京城,中,确实是挺出名的嘛,竟然有人传说你是绍兴人,多年前参加了清军,是江南人的亲戚,多少姑娘看着你脸红!”蓝欢欢拍着多铎的肩膀得瑟地笑道。 多铎囧囧地笑道:“蓝姐姐,你就不要再说了,虽然我多铎在江南是找了一位福晋,但是我也没有这么出名呀!” “多铎,你在扬州屠杀十日,江南的汉人对你切齿痛恨,你以为我在表扬你呀,但是你在南京还不差,能从善如流,军纪严明,现在江南的百姓,都没有抵抗大军,他们都想继续安居乐业,过正常的日子,所以我们现在要干的,是收买人心,我听说你在扬州给史可法修了祠堂,不错,现在你也放了在南京被缉捕的明朝忠臣,自然是千金买马!”蓝欢欢劝多铎道。 “蓝姐姐,你是要我放了那个黄道周?”多铎眉头一皱问道。 “是!”蓝欢欢爽然道。 “蓝姐姐,这个黄道周是明朝的忠臣,是我哥要的重犯,若是我放了他,回去我哥一定骂我!”多铎犹豫道。 “唉,多铎,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在南京不也下令要南京的百姓不剃发嘛,现在最重要的是笼络江南的士大夫!”蓝欢欢古灵精怪道。 “蓝姐姐,我先写一封奏折,送给我哥,再放!”多铎双眉紧锁道。 “蓝姑娘,现在多铎放不放黄老师?”回到屋子,化妆成蓝欢欢侍卫的侯方域和邹甄,询问蓝欢欢道。 “多铎十分精明,他要写信禀报多尔衮再放人,若是多尔衮知道,他十分果毅,一定会杀黄大人,邹大哥,我们不如趁夜,把黄先生从牢里救出来,放了黄道周,我也不能留在驻防城了,我们一起逃吧!”蓝欢欢笑靥如花,对邹甄和侯方域说道。 “好,今晚我们就劫狱!”邹甄点头道。 月黑风高,邹甄和岳月,蓝欢欢,紫鹊,潜入了南京大牢,蓝欢欢拿着多铎的金牌,骗狱卒开了牢门,邹甄趁机进了大牢,背起黄道周,和蓝欢欢紫鹊岳月,化妆成侍卫,逃出了南京城! 南京城外的栖霞山,大家眉飞色舞,邹甄放下一脸浩然正气的黄道周,与侯方域,来到了李香君隐蔽的栖霞寺。 “邹公子,各位英雄,老夫多谢你们的救援!”黄道周捋须欣然一笑,向邹甄和岳月蓝欢欢等人拱手谢道。 “老师,清兵听说你逃出来了,一定派人追杀,你快逃吧,去福州,听说福州总兵郑芝龙,已经拥唐王朱玉建登基,您与邹大人一起福州,重整旧山河,收复我大明土地,驱除鞑虏!”侯方域向黄道周拱手道。 “黄大人,侯公子说的对,我们只要回到福州,就能东山再起,驱除鞑虏,恢复我汉人山河!”邹甄也一脸正义地劝说黄道周道。 “朝宗,你与师傅一起去吧!”黄道周凝视着一脸从容的侯方域,笑容可掬道。 “不,老师,朝宗愿意留在南京,做清朝的官!”侯方域一脸毅然道。 “什么?侯公子,你还要当汉奸?”邹甄一脸惊愕道。 “朝宗,你是真的投降清朝了吗?”李香君一脸正气凛然,来到侯方域的面前,一本正经地问道。 “香君,我们分道扬镳吧,我们都是为了天下百姓,师傅和邹大哥去福州,为了光复大汉而力挽狂澜,而我留在南京,全力劝说多铎军纪严明,让百姓安居乐业!”侯方域一脸斩钉截铁! “蓝姑娘,邹大哥,黄大人,我李香君也不走了,若是朝宗要留在南京,我李香君也在栖霞寺,剃去万丈青丝!”李香君一脸正气道。 “香君!”侯方域感动地凝视着噙着热泪的李香君,痛心疾首! “唉,李姑娘和侯公子真是一对,真希望他们连理并蒂,缠绵徘恻地与子白头!”凝视着栖霞山,和李香君的倩影,蓝欢欢心如刀绞! 因为亲眼看见了李香君和侯方域的爱情,蓝欢欢突然想起了自己,想起了那个似乎还在的他! “唉,是我的想象吗?是我的偏执吗?他还在,并且给我建了一个我们自己的家,还有我的十阿哥麝月,皇太极,我们就这样相濡以沫,比翼双飞!”走在郊外的路上,晚上驻跸在一个村子,蓝欢欢双眉紧蹙,又做着一个好像是幻想的梦! “蠢女人,只有你,才能和我如胶似漆!”就在蓝欢欢恍恍惚惚时,突然一只手,点了她的鼻子一下。 “小性儿,你就是死,就是飞上天,就是回到你的阆苑,我也要追到你!”蓝欢欢的眼前,一双含情目,面如满月,凝视着颦眉的蓝欢欢! “皇太极!”蓝欢欢一声大叫。 南下,蓝欢欢和邹甄,紫鹊,岳月,继续向福州前进,就在杭州外,蓝欢欢听说,杭州已经投降,而鲁王在绍兴登基! 江阴,密密麻麻,漫山遍野的清兵,围住了城池! “大哥,江阴不是投降清军了吗?为什么被清军包围了?”莫名其妙的蓝欢欢,看见一家衣衫褴褛的百姓逃出江阴,立即上来询问道。 “姑娘,清朝那个摄政王下旨剃发,而且限三日剃发,不然就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江阴那个狗汉奸县官,助纣为虐,逼老百姓剃发,不剃发就是刁民,立刻斩首,所以城中一名叫陈明遇的带着大家揭竿而起了!”这名男子,向蓝欢欢义愤填膺地说道。 “多尔衮,不是答应我不剃发的嘛?我一走,他就有恃无恐,气焰嚣张!”蓝欢欢杏眼圆睁道。 “清军竟然要逼全部的汉人都剃发,真是欺人太甚!”邹甄怒发冲冠道。 “多铎已经回北京了,好像京城有了变化,多尔衮突然下旨,一定要逼全部汉人剃发,而且不剃发就要斩首!”岳月回来,向邹甄和蓝欢欢说道。 “多尔衮!”蓝欢欢柳眉倒竖道。 大家驾驭着战马来到了江阴外的一个村子,突然,他们发现一支清军骑兵,人喊马嘶,不可一世地冲到了村子内,到处用绳子圈占土地! “汉人,这些土地是摄政王赏给我们的!”一名长着络腮胡子,一张母狗眼的脸的清军军官,耀武扬威地来到了村子外的百姓面前,执着马刀,大声恐吓道。 “军爷,我们世世代代都住在这个村子,这土地怎么就变成你们的了?再说我们都是靠种地活,你们占了我们的土地,我们怎么活?”一名老人,拄着拐杖,一脸黯然道。 “老家伙,你要活就搬家,这些土地都是我们的了!”军官一脸狰狞,大声威胁道。 “老东西,快搬家,不想死,就到主子家投充,把女儿老婆都送来当丫鬟!”这时,那个狗脸军官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老妇女穷凶极恶的声音。 蓝欢欢手搭凉棚,发现这军官身后,还带了几个卖人口的嬷嬷! “你们太欺负人了,这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土地,你们不但要圈占我们的土地,还要霸占老朽的女儿和孙女,你们这些禽兽,是人吗?”老人家义愤填膺,眼睛瞪得通红! “老东西,不想活了!”那军官气急败坏,举起马刀,向老人劈来,顿时一声惨叫,老人一脸愤慨,血流成河,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哈哈哈,汉人的女人就是漂亮,全部抢回去,不乖的就打板子!”一脸狰狞的八旗兵军官,丧尽天良地咆哮道。 丧心病狂的清军,冲进百姓的家,见到牲畜就背走,见到漂亮女人就掳掠,蓝欢欢和邹甄紫鹊岳月等人,亲眼看见这场丑剧,一个个都义愤填膺,怒发冲冠! “畜生不如的清军!”邹甄驾驭着战马,箭在弦上,拉弓满月,一箭把那个没有人性的军官射死,蓝欢欢和紫鹊,岳月,并肩作战,杀向清军,手中马神出鬼没,左右盘旋,杀得这些清军鬼哭狼嚎,狼狈逃跑。 江阴城,目光如炬的蓝欢欢,驾驭着小白,来到山丘上,眺望远处的江阴,已经是硝烟弥漫,一片火海。 江阴城,残阳如血,如狼似虎的清军,架起云梯,向江阴总攻,血战了十几天后,江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残暴的清军在江阴丧心病狂地进行大屠杀,杀得尸积成山,血肉模糊! “多尔衮真是个魔鬼,他是个魔鬼!”如同五雷轰顶的蓝欢欢,亲眼看见这残暴的屠杀,顿时痛不欲生! “这些清军,就是一群人面兽心的禽兽,他们把老百姓当玩具一样玩弄,一个老百姓的生命,在这些清军眼中,不值钱!”邹甄一脸愤慨,痛心疾首! 因为多尔衮在江南,进行了圈地投充剃发逃人等四大弊政,本来已经安居乐业,城市繁华的江南,终于在清朝的暴政中揭竿而起,各地百姓,义愤填膺,群情激奋! “小子,你们竟然还在穿汉服,不剃发!”蓝欢欢和邹甄紫鹊岳月刚从村子出来,一支穷凶极恶的清军,看见蓝欢欢穿着袄裙,邹甄和岳月等人穿着明朝的衣服而且束发,顿时气急败坏,挡在邹甄等人的面前,大声嚎叫道。 “狗东西,本姑娘就穿汉服!”蓝欢欢杏眼圆睁,拉弓满月,说时迟那时快,一箭射倒一名清军,大家并肩作战,杀得这些清军人仰马翻! “有人造反,追!”这时,郊外的清军,发现了蓝欢欢和邹甄等人,如狼似虎地在后追杀! “跑!”邹甄见敌人铺天盖地,残暴追杀,立即驾驭着战马,对着蓝欢欢和紫鹊大喊。 江南的丘陵地上,战马驰骋,大群的清军骑兵,穷凶极恶地追杀蓝欢欢等人,而蓝欢欢和邹甄紫鹊,却是拼命突围! 大家疲于奔命,从江阴跑到嘉定,这时的嘉定,也是血流成河,降清的汉人总兵李成栋,也率兵进攻嘉定,攻陷嘉定后,丧心病狂地屠杀! 大街上,残暴的清军,端着长矛,到处乱搠,躲着的百姓,被抓出来杀死,一些清军,还趁机敲诈勒索百姓,若是不给钱,就砍一刀。 大街上,淫逸的清军,挟持着妇女,用钉子钉在墙上,疯狂奸淫,蓝欢欢看到敌人的龌蹉,不由得怒火万丈,手中一柄长刀,向那些清军杀来,须臾,就将那些清军砍死在地。 邹甄和岳月紫鹊,也义愤填膺,拼命和那些清军浴血奋战。 双方打了一天,邹甄手下的侍卫,大半牺牲,邹甄保护着蓝欢欢和紫鹊,逃出了嘉定。 大路上,一名化妆成老头的人,暗中用阴险的眼光,瞥着蓝欢欢和邹甄。 “大人,发现蓝欢欢,她正和明朝余孽邹甄一起造反!”一名奸细,来到那老头的面前,小声禀报道。 “全部在今晚袭击!”那化妆的老头,阴险地咳了一声。 子夜,蓝欢欢和邹甄紫鹊等人驻跸的村子,里面没有一个村子,一片荒凉,十分阴森,突然,十几名黑衣人,飞下了墙,如风驰电掣一般,暗中近了屋子! “全部杀死!”刺客首领穷凶极恶地命令,十几名刺客,霎时间,飞进了屋子,向床榻砍去,就在这时,从房檐上如神仙天降,宝剑千变万化的邹甄,和在空中凌波微步的蓝欢欢,飞下了地,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上下翻飞,与这些刺客刀光剑影,短兵相接。 蓝欢欢眼睛瞪得通红,眸子里一阵杀气,手中的宝剑横掠砍杀,杀得这些刺客惊慌失措,鬼哭狼嚎。 “蓝姑娘,敌人太多,突围!”邹甄见敌人越来越多,怒气填膺,目视着蓝欢欢,大声喊道。 蓝欢欢飞上屋外的小白,和邹甄紫鹊岳月,掏出了村子。 “追!”气得一蹦三尺高的刺客,大声咆哮,疯狂追杀! 次日拂晓,双方已经追了一夜,蓝欢欢回首,见这些刺客紧紧跟踪,就是不撤,不由得怒火万丈。 “格格,这些刺客,不像是这里的清军,却像是宫里的人!”紫鹊突然醒悟,对蓝欢欢说道。 “哲哲?那个蛇蝎妇人,难道一直派刺客在跟踪追杀我们!”蓝欢欢目光如炬,柳眉倒竖。 大家跑出了浙江,就在这时,突然,前面一支铁骑,挡住了大家眼前的路。 “你们这些狗奴才,还想重演从前的丑剧吗?继续骗我,继续一派胡言,你们最蠢就在你们自认为聪明无敌,将人家都想成了蠢货!”蓝欢欢一身是胆,柳眉倒竖,明眸熠熠,大声向着这些铁骑说道。 “蓝欢欢,谁叫你多管闲事,现在,你的那些事,人人皆知,你还想化妆逃跑?人人都晓得你,大家都知道,没有一个人瞧得起你,就是要害你,你死心吧,不要再幻想了,你得罪了我们主子,就是不得好死!”一脸狡黠的舒尔冬,气势汹汹,驾驭着战马,对着蓝欢欢喊道。 “厚颜无耻!”蓝欢欢怒视着那舒尔冬,杏眼圆睁,手执梨花枪瞄准了舒尔冬。 “蓝欢欢,你不要再挣扎了!”舒尔冬回首,几百名骑兵,端着弓弩,瞄准了邹甄和蓝欢欢,紫鹊和岳月! “邹大哥,我们已经大祸临头了,敌人有几百人,而我们只有四人!”蓝欢欢心急如焚,蹙眉凝视着邹甄说道。 “蓝姑娘,现在只有逃!”邹甄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大家一个回马枪,驾驭着战马,向外突围。 “放箭!”一瞬间,弓弩手齐射,蓝欢欢和邹甄,端着盾牌,一边掩护,一边向外突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支人马,来到了舒尔冬的面前。 “舒尔冬,你竟然刺杀太妃,罪恶滔天!”来到舒尔冬面前的人,英姿勃发,穿着黄色盔甲,正是摄政王多尔衮! “王爷!”舒尔冬大吃一惊。 “多尔衮!”蓝欢欢惊讶地目视着这个威风八面的人,心中十分惊愕! 多尔衮一脸愤怒,大声叱骂舒尔冬道:“舒尔冬,你想造反吗,带着你的奴才,回去禀报你的主子,若想再跟踪追杀宸太妃,我多尔衮一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舒尔冬见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立刻率领手下逃走了。 “多尔衮,你这个魔鬼,竟然为一条辫子,屠杀了这么多无辜百姓,还圈地抢了他们的家!”邹甄一脸愤怒,慷慨激昂地来到多尔衮的面前,指着多尔衮大声道。 “邹甄,无毒不丈夫,我大清要统一天下,只有控制住全天下的百姓,才能万岁!”多尔衮怒视着邹甄,仰面大喝道。 “多尔衮,你以为屠杀和威吓就能控制天下了吗?百姓才是天下真正的主子,得民心者得天下,而你,却这么残暴,你不如你的哥哥皇太极,他还说治国之要莫先安民,而你,只会屠杀无辜!”邹甄一脸愤慨,大义凛然地叱骂多尔衮道。 “邹甄,你现在已经被本王包围,你认为我会让你活着去福州吗?”多尔衮眸子里渗着杀气! “多尔衮,我邹甄,愿意视死如归,你来吧,杀了我邹甄!”邹甄一脸无惧,怒视着多尔衮道。 “多尔衮!”这时蓝欢欢挡在了邹甄的面前。 “多尔衮,请你不要杀邹大哥!”蓝欢欢浩然正气道。 “兰儿,我没有要杀邹甄,只要你与我回北京,我多尔衮就放了邹甄!”多尔衮目视着蓝欢欢,郑重地说道。 “多尔衮,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蓝欢欢可以和你一起回北京,但是,你要先放了邹大哥他们!”蓝欢欢双眉紧蹙,一身是胆道。 “邹甄,你去福州吧,我多尔衮能再次抓你!”多尔衮目视着邹甄,大声笑道。 “多尔衮,我邹甄回福州后,一定卷土重来!” 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侮辱 多尔衮亲自南下浙江,在路上与蓝欢欢邹甄等人重逢,在蓝欢欢的威吓下,多尔衮放了邹甄和岳月,而蓝欢欢也与多尔衮一起北上,回到了北京! 顺治二年,公元1645年,清军南下,消灭了南京的南明小朝廷,第二年,因为多尔衮下的剃发令,逼江南百姓揭竿而起,中国再次陷入战火中! 北京城!大清已经入关两年,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和紫鹊来到了正阳门! 北京!这座古都,现在虽然十分静谧,但是却因为南方的战乱,而十分恐怖! “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大街上,到处都是剃头摊子,许多百姓,在威胁下,排队在摊子上剃头! 蓝欢欢亲眼看着这些百姓,被逼剃头,头发剃成了金钱鼠尾头,一个个悲痛欲绝! 这是对汉人的侮辱,也是对他们的剥削! 京城郊外,气焰嚣张的八旗亲贵,骑着马,有恃无恐地四处圈地,老百姓的土地,被肆无忌惮地圈占,而本来住在这里的百姓,却被迫投充为奴婢,被侮辱压迫。 民族的人格,被侮辱,人权被无情的玷污!这个城市,已经变成了傀儡! 蓝欢欢进城后,住在皇宫外的叔父摄政王府邸,拂晓,她出门逛街时,却碰到了更加欺人太甚的侮辱! “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又回来了!真是不要脸,竟然干那些事,现在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群好像是看热闹的人,遇见蓝欢欢就歹毒地辱骂,无法无天! “不祥之女!就是因为她,害我们都剃成了金钱鼠尾头!”一些居民,指着怔怔的蓝欢欢,大声冷嘲热讽! “主子,蓝欢欢终于又被我们逼回京了,只要她回到北京,就在我们的笼子里,随便我们怎么虐待,怎么陷害!”钟粹宫,一脸奸诈的舒尔冬,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竟然还没死!舒尔冬,既然她回来,就是请君入瓮,哀家要让她在京城生不如死,死无葬身之地!”哲哲咬碎银牙,丧心病狂地奸笑道。 武英殿,英气逼人,不可一世的多尔衮,穿着黄色的服装,步上了玉阶,文武百官,向多尔衮身后的小皇帝,山呼万岁! “朱由崧那个小子和假太子王之明,已经被押回京城,本王命令,将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押到菜市口,明正典刑!”多尔衮大声说道。 “摄政王,那王之明?”马瞻超突然心中一撞,向多尔衮拱手道。 “这个假太子,杀!”多尔衮断然道。 “摄政王杀人灭口呀,这王之明,就是摄政王派去南京的奸细,现在是鸟尽弓藏!”下朝后,文武百官,议论纷纷。 “多尔衮,你确实心狠手辣!”蓝欢欢凝视着皇宫,一声嗟叹道。 “启禀摄政王,奴才建议,摄政王逼皇上禅位!”武英殿,何洛会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向多尔衮郑重叩首道。 “摄政王劳苦功高,强爷胜祖,若是不登基称帝,恐怕天下人都会群情激奋!”苏克和叶臣尼堪等人,都向多尔衮叩首道。 “哥,现在江南已经占领,你继位,是天意,福临那个小皇帝,只是个傀儡,你只有称帝,才名正言顺,控制大清!”多铎也精神抖擞地劝说多尔衮道。 “主子,不好了,宫里传出流言,说摄政王身边的心腹,一起拥戴摄政王继位称帝,恐怕摄政王要逼皇上禅位了!”苏沫儿焦急地跑进慈宁宫,向布木布泰禀报道。 “多尔衮已经打下了天下,现在他是有权有兵,权势熏天,若是他要逼皇上禅位,我们也没有办法!”布木布泰心中忐忑不安道。 “主子,若是摄政王篡位,皇上一定会被害的!”苏沫儿心急如焚道。 “苏沫儿,去钟粹宫!”布木布泰拉着苏沫儿,出了慈宁宫。 “姑姑,多尔衮企图篡位,若是他真的篡位,逼皇上禅位,我们科尔沁在皇宫中,就大厦将倾了!”布木布泰一脸郑重,向哲哲欠身道。 “布木布泰,你不是要嫁给多尔衮吗?若是多尔衮娶了你,登基称帝,你还来找我这个姑姑?”哲哲凤目窥着布木布泰,冷冷说道。 “姑姑难道不想垂帘听政吗?若是多尔衮继位,姑姑的梦想就没了!”布木布泰劝说道。 “多尔衮,打蛇打七寸,布木布泰,多尔衮最大的弱点,就是蓝欢欢,我们如果刺杀了蓝欢欢,让多尔衮精神崩溃,或是逼蓝欢欢再次离家出走,多尔衮就不会篡位了!”哲哲恶毒地奸笑道。 摄政王府,丧心病狂的哲哲心腹,开始对蓝欢欢进行最疯狂的欺骗恐吓! “宸太妃,若是摄政王篡位,当了皇上,一定会册封你为皇后,宸太妃,你真是精明呀!”蓝欢欢出了府邸,在路上正巧碰到了一脸轻蔑的囊囊太妃,这囊囊太妃,一脸阴险,故意讥讽蓝欢欢道。 蓝欢欢蹙眉怒视着囊囊太妃,和紫鹊走了。 “蓝欢欢,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皇太极永远没有了,你永远背叛了他,哈哈哈,没有人要你,人人都嘲笑你!”见蓝欢欢没有搭理她,恼羞成怒的小丑囊囊太妃,上蹿下跳,像一个泼妇一样,大声尖叫。 “格格,我们回到京城后,好像就进了哲哲的罗网,四处都是哲哲的人,这些家伙四处传播谣言,格格的名声已经被他们毁了!”紫鹊劝说蓝欢欢道。 “这群狗贼,已经厚颜无耻了,紫鹊,我们回京城,哲哲那个蛇蝎妇人,一定会更加歇斯底里地陷害我们,紫鹊,回去!”蓝欢欢弱眼横波,对紫鹊说道。 “她是个扫把星!伤风败俗的贱人,没有了,她什么都没有了,哈哈哈,皇太极没有了!”回到摄政王府,窗外立即传来鲜廉寡耻的冷嘲热讽声。 “太妃,外面是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正在外面破坏,王府的人,会缉捕他们的!”这时,苏克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向蓝欢欢拱手道。 “太后娘娘,一个太妃,竟然不住皇宫,而住在摄政王府,现在已经四处传说那些流言蜚语,这皇室,真是丢人了!”慈宁宫,囊囊太妃和土门太妃这些后宫泼妇,立刻来到哲哲的面前,异口同声,群情激奋,煽动哲哲道。 “各位太妃,摄政王虽然有些妄自尊大,但是,这宸太妃是不是真的,还扑朔迷离!”哲哲凤目贤淑,抚慰众人道。 “太后娘娘,就算是假的,但竟然被册封太妃,这是给先帝戴绿帽子呀!”囊囊太妃一脸卑鄙道。 众人愤慨了一个时辰,哲哲眺望着这些老妇女,不禁鄙夷一笑。 “主子,现在是人人都要围攻那个贱人,法不责众,我们是不是一不做二不休,杀了那个贱人?”喜花对哲哲说道。 “不,喜花,你派人,日夜去闹事挑事,用对话欺骗蓝欢欢,打击她的自信心,要对她进行侮辱,无论用什么卑劣的办法!”哲哲命令喜花道。 京城,变成了人人自危,摄政王府,穷凶极恶的毒妇,对着蓝欢欢大声辱骂,阴险歹毒,蓝欢欢再次被围在京城中! “格格,现在宫中,还有一人,可能会帮助我们!”紫鹊眼睛一转,对蓝欢欢说道。 “娜木钟,她现在是懿靖太妃,膝下还有十一阿哥博果尔!”蓝欢欢也想道。 “格格,我们联系娜木钟,让她辟谣!”紫鹊建议道。 “不,娜木钟不能帮我们辟谣!”蓝欢欢毅然道。 再说娜木钟自从争位失败后,就一直隐居在皇宫中,十一阿哥太小,所以娜木钟一直在抚育博果尔,这日,突然一名小厮来到承乾宫,把一封信给了娜木钟。 娜木钟打开一看,竟然是肃亲王豪格! “主子,肃亲王怎么会写信给您?”不花十分奇怪,询问娜木钟道。 “不花,豪格和哲哲有杀母之仇,现在他在四川前线,若想重新夺回皇位,只有联合宫中的一派,原来他想联合哲哲,但是联合一名有杀母之仇的蛇蝎妇人,还不如联合本宫和十一阿哥!本宫在草原,也是贵族,若是豪格与我联合,他仍然能咸鱼大翻身!”娜木钟狡猾地奸笑道。 “主子,派去干扰破坏的人,已经日夜跟踪监视蓝欢欢和摄政王府,蓝欢欢现在在京城身败名裂,剃发和圈地的大罪,我们都栽赃给了她,现在骂她的人,车载斗量,她就苦吧!”喜花回到慈宁宫,趾高气昂地禀报哲哲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现在只是被多尔衮加封为太妃,但是,她并没有是先帝宸妃的证据,若是我们派人调查,斩钉截铁说她是假的,再栽赃她一个谋反大罪,杀了她,就是理直气壮!”哲哲凤目一转,一脸阴险道。 “但是主子,这蓝欢欢写的那些文章,都像从前宸妃呀!”喜花突然双眉紧锁道。 “喜花,蓝欢欢那些,全是我们的,她的全部都是我们的!”哲哲厚颜无耻,丧心病狂地偏执道。 摄政王府,辱骂和侮辱再次进入白热化,哲哲的那些奸细,隐蔽在摄政王府附近,穷凶极恶地辱骂和破坏,并四处传播谣言,编造一些蓝欢欢的所谓变态事件,将蓝欢欢丑化侮辱,并煽动那些中毒太深的八旗子弟,围在摄政王府外,围攻蓝欢欢。 “不祥之女,红颜祸水,你是害我们的恶魔!”一阵阵穷凶极恶,十分疯狂的尖叫声,震耳欲聋让人呕吐! “滚!”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摄政王的大纛来到了街上,多尔衮驾驭着战马,冲向这些围攻王府的人,举起马鞭,大声喝道! 多尔衮这一喝惊天动地,如地震山崩,吓得这些痞子无赖,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兰儿,这些小人,就会传播谣言,三人成虎,我就是娶你做王妃,做皇后,他们敢说一声!”多尔衮来到蓝欢欢的面前,一本正经地爽然道。 蓝欢欢一脸尴尬! “多尔衮,若是我真是你朋友,请你不要夺了我亲外甥的皇位!”蓝欢欢突然杏眼圆睁对多尔衮说道。 “兰儿,圣母皇太后找过你?”多尔衮见蓝欢欢突然这样叙述,不由得十分震惊,询问蓝欢欢道。 “是多尔衮,她毕竟是我这个世上,唯一的亲妹妹了,我岂能眼睁睁看着你夺了我外甥的皇位!”蓝欢欢一脸郑重道。 “兰儿,我没想篡位,但是,若是你真的嫁给本王的话,本王可能就不夺这个皇位了!”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的明眸,突然一脸断然地说道。 “多尔衮,你竟然威胁我!”蓝欢欢柳眉倒竖道。 “兰儿,在浙江,你也不是这么威胁我的吗?”多尔衮忍俊不止道。 “好,多尔衮,你当你的皇帝吧!”蓝欢欢颦眉道! 慈宁宫,多尔衮来到了布木布泰的寝宫,突然,布木布泰拉着小皇帝福临,跪在了多尔衮的脚下。 “圣母皇太后,你这是何故?”多尔衮大惊失色,扶起布木布泰和小福临问道。 “多尔衮,今天,哀家就让皇帝,认你为阿玛!”布木布泰一脸认真道。 “哈哈哈,布木布泰,若是皇上认了本王做阿玛,本王不是皇父吗?”多尔衮哭笑不得道。 “多尔衮,哀家已经想好了,等到豪格回京后,就开议政王大臣会议,推举你为皇父!”布木布泰斩钉截铁道。 “布木布泰,你是要我当皇帝?”多尔衮震惊地凝视着眉清目秀的布木布泰。 “对,多尔衮,昔日先帝抢了你的皇位,现在布木布泰把皇位还给你,但是,皇帝认你做阿玛,他就是太子!日后你传位给福临,不就名正言顺!”布木布泰精明地笑道。 “布木布泰,这样你是会被传播谣言的,本王是皇父,你岂不是?”多尔衮犹豫道。 “多尔衮,哀家让姐姐当福临的养母,你继位后,可以理直气壮册封姐姐为皇后!”布木布泰一脸郑重道。 多尔衮心中汹涌,但是,他目视着布木布泰,突然又笑道:“布木布泰,除了兰儿,我的心中,就你了,但是,我不能,我暂时不会当皇帝,因为,我还不想变成反贼,你放心吧,本王一定忠心耿耿,辅助皇上!” 多尔衮大笑着走了,布木布泰不由得长吁一口气! “主子,圣母皇太后秘密和摄政王在慈宁宫议政,我们的斥候监视慈宁宫,调查到,圣母皇太后妄想让皇帝认摄政王为阿玛!”钟粹宫,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布木布泰,这个丫头,哀家虽然机关算尽,但是就是灭有算到这个丫头心机最深,她这一计是故意逼多尔衮效忠皇帝,并且借蓝欢欢笼络多尔衮,若是他们叔嫂狼狈为奸,哀家就别想垂帘听政了!”哲哲勃然大怒道。 “主子,我们不能让多尔衮被加封为皇父呀!”喜花忧虑道! “喜花,现在江南一带,水深火热,各地都有汉人造反,多尔衮虽然统一了南北,但是却江山未定,我们若趁机,煽动朝中一些重臣反对多尔衮,并且逼蓝欢欢出北京,多尔衮就不能和布木布泰勾结了!”哲哲狡猾地笑道。 次日,大街小巷,捕风捉影的谣言,传得满城风雨! “摄政王和圣母皇太后私通,已经下嫁给摄政王了?” “当今皇上不是先帝的儿子,而是摄政王和圣母皇太后私通的野种?”酒店,大街,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闹得沸沸扬扬。 承乾宫,雍容华服,珠光宝气的哲哲,在宫人的簇拥下,来到了娜木钟的寝宫。 “臣妾叩见太后娘娘!”娜木钟梳着小两把头,穿着素衣,郑重给哲哲请安。 今日的哲哲,目视着昔日的仇敌,不但不咬牙切齿,反而和颜悦色,故意贤良淑德地扶起娜木钟道:“妹妹,在这皇宫里,自从先帝驾崩后,我们就是寡妇,这寡妇中,也只有妹妹你,还有亲骨肉!” “太后娘娘,我们的十一阿哥还小才三四岁!”娜木钟尴尬道。 “哈哈哈,妹妹,十一阿哥是先帝最小的阿哥,子以母贵,母以子贵,现在这后宫,只有妹妹的位子最高,哀家看,十一阿哥眉清目秀,一生下来就有龙气,日后一定是贵人!”哲哲一脸诡笑道。 “太后娘娘的意思?”娜木钟十分精明,已经猜到了哲哲的阴谋。 “妹妹真是聪明人,日后,若是皇上万岁后,有人独断专行,企图篡位,哀家也只能拥立十一阿哥!”哲哲凤目一瞥,狡狯地笑道。 再说摄政王府,虽然苏克率领侍卫,保卫蓝欢欢的屋子,但是窗外仍然有十分歹毒的辱骂声,蓝欢欢在京城,已经是千夫所指,身败名裂,蓝欢欢又不想困在屋子里,所以竟然想再次出京! “格格,不能出京呀,若是出京,我们去福州吗?”紫鹊皱眉道。 “不知道邹大哥去了福州,现在怎样?”蓝欢欢弱眼横波,颦眉三思道。 “格格,我们若是出了京城,摄政王一定还会追我们的!”紫鹊忧心道。 再说次日,武英殿,突然文武百官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这是前线的战报,我军虽然攻克了江阴,但是江西湖北一带,南明余孽和流贼沆瀣一气,负隅顽抗,而福州,郑芝龙拥立唐王朱玉建登基,改元隆武,我军在战场上,被敌人反攻,十分危险!” “怪就怪有人倒行逆施,妄自尊大,竟然让豫亲王凯旋回京,给前明余孽东山再起的机会!”郑亲王济尔哈朗,礼亲王代善,成亲王之子岳乐,贝勒巩阿岱,叶臣等人,窃窃私语,心急如焚。 “你们这是在议论谁?”就在这时,多尔衮威风八面地上朝了。 “摄政王,大军南下,虽然只用半年就统一南北,但是朝廷剃发,圈地逃人投充四法,剥削百姓,让江南也饿殍遍野,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现在各地义军风起云涌,要想巩固江南,臣进谏,只有暂时禁止这四法!”大学士范文程,浩然正气地拱手奏道。 “范文程,你是先帝的老臣,没想到,你也与那些前明老臣一样!”多尔衮一脸雾霾道。 “摄政王倒行逆施,礼亲王,我建议,咱们议政王开会,废黜摄政王的王位,由议政王大臣会议,取代多尔衮摄政!”济尔哈朗来到礼亲王代善的面前,语重心长地劝说代善道。 “济尔哈朗,虽然摄政王在有些政策上,是错了,但是他对大清劳苦功高,现在正是我大清巩固江山的关键时期,若是这时,我们内讧,可能就要退出关外灭亡了!”礼亲王代善,虽然已老,但是他仍然十分沉着,劝说济尔哈朗,不要再煽风点火! “巩阿岱,这些亲贵小子,竟然梦想扳倒我多尔衮?”监视朝廷的侍卫,立即向武英殿的多尔衮密报道。 多尔衮炯炯地目视着摄政王暖阁,眸子里噙着杀气! 就在下朝后,巩阿岱杜度等人,被苏克率领的侍卫围在垓心,苏克一脸鄙夷,宣布了摄政王懿旨,将巩阿岱等人撤职逮捕! “主子,多尔衮又先发制人,派人缉捕了巩阿岱等亲贵,并软禁了济尔哈朗!”钟粹宫,战栗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 “多尔衮真是智勇双全,心机腹黑!”哲哲暴跳如雷,咬碎银牙道。 深夜,摄政王府,一群黑衣刺客,再次潜入了蓝欢欢的屋子。 “格格,哲哲那毒妇,竟然真的派刺客来了!”隐蔽在旮旯的紫鹊,怒视着这些穷凶极恶的刺客,小声对蓝欢欢道。 “紫鹊,我们趁着这些刺客潜入王府,趁机逃出京城!”蓝欢欢柳叶眉倒竖道。 子夜,月黑风高,刺客们在王府,被苏克的侍卫遭遇,双方刀光剑影,蓝欢欢与紫鹊,逃到马厩,驾驭着小白和郁葱,驰骋出了王府。 “有人刺杀摄政王!”蓝欢欢端着摄政王金牌,逼近城门,九门提督立刻命令开门。 蓝欢欢和紫鹊,立即驰骋出了京城! “王爷,宸太妃与紫鹊姑娘,在子夜失踪!”苏克来到武英殿,向多尔衮禀报道。 再说蓝欢欢,这次和紫鹊再次被逼出京城,南下向福州长征而去。 “格格,从京城到福州,恐怕要走两个多月!”紫鹊驾驭着郁葱,双眉紧锁,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我们去荆州!”蓝欢欢勒转马头道。 两人走了半个月,到了湖北,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鬼故事 蓝欢欢和紫鹊,逃出京城,南下来了湖北,但是让她没有料到的是,她们将亲自看见恐怖阴森的恐怖事件! 福州,邹甄和岳月率领侍卫,来到这个临时京城时,福州总兵郑芝龙已经拥立唐王朱玉建为皇帝,改元隆武。 隆武小朝廷,被郑芝龙控制,邹甄到了福州,这时,邹家已经在邹甄之先,来到了福州建了府邸。 “相公!”一脸憔悴的李宝君,在丫鬟桃叶的搀扶下,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宝君,现在福州百姓安居乐业,我们的家也建了,但是,过几日,我还要同老师北上,收复中原!家里孩子和老人,都靠你了!”邹甄泪如雨下道。 公元1646年,南明兵部尚书黄道周,率领军队北上北伐,而邹甄被封为总兵后,也同老师一起北上。 “邹甄呀,这次北伐,虽然我们已经启程了,但是朝廷中,那郑芝龙妄自尊大,独断专行,控制了皇上,他没有给我们一个人增援,所以这次北伐,可能是全军覆没!”军队驻跸在金华,黄道周一脸忧心,对邹甄说道。 “老师,我们号召天下,驱除鞑虏,只要我们北上,被满清剥削的百姓,就会箪食壶浆,增援我们!”邹甄一脸沉着道。 就在同时,蓝欢欢和紫鹊,来到了湖北! 这几日,荆襄一带,岌岌可危,听说年前张献忠的大西军攻破武昌荆州等地后,烧杀抢掠,从长江过去,进了四川,已经攻陷成都,而湖北等地,清军南下,大顺军和南明军正在联盟,双方对峙,刀光剑影! “格格,这些村子,也在进行剃发,还有圈地!”蓝欢欢亲眼看到了清军圈地逃人投充的暴虐! 湖北的一个孙家村,穷凶极恶的清军骑兵,人喊马嘶,耀武扬威地进了村子,到处无法无天的圈地,把农民世世代代的土地,圈占成了八旗兵的大营,反抗的农民,立即被杀害! “朝廷颁旨,逃人法!投充入旗的农庄,有逃跑出庄的,抓到后,立刻处斩,胆大包天,隐蔽逃人的,抓到后,一起处斩!”如狼似虎的衙役,来到村子,耀武扬威地贴了告示,向村民宣布! “格格,现在摄政王四处通缉我们,我们也成了逃人,这里的村民,不敢收留我们呀!”紫鹊小心翼翼地来到人群前,震惊地看见墙上的通缉画像,立即吓得战栗,蹑手蹑脚来到蓝欢欢面前禀报道。 “多尔衮竟然通缉我们,紫鹊,若是在湖北躲不下去,我们就西去四川!”蓝欢欢柳眉倒竖道。 夜里,村子里,四处都是巡查的清军,蓝欢欢和紫鹊,小心翼翼地隐蔽在一个草屋里。 “姑娘!”就在这时,草屋内露出了一张女子的脸! 北京,紫禁城,文武百官,八旗亲贵,沸沸扬扬来到武英殿,向皇上上奏,请求立刻开议政王大臣会议,取代摄政王! 郑亲王济尔哈朗,郡王杜度等人,煽动八旗亲贵谭泰等人,群情激奋,七嘴八舌,议论江南战败的事。 “皇叔父摄政王,独断专行,权势熏天,有恃无恐,不但名声狼藉,还奸淫先帝太妃,真是作恶多端,我等亲贵,上奏皇上和两宫皇太后,请废黜摄政王,重新开议政王大臣会议,由各亲王联合摄政!”郑亲王济尔哈朗,跪在武英殿前,向宫内叩首道。 “王爷,郑亲王竟然趁着宸太妃出走,突然又一个回马枪,一马当先,首先站出来,弹劾王爷,还企图用议政王大臣会议,取代王爷的摄政王!”何洛会和图赖,立即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密报多尔衮道。 “图赖,你潜入济尔哈朗这些人中,济尔哈朗没有怀疑你吗?”多尔衮一脸镇定,询问图赖道。 “王爷,济尔哈朗没有怀疑奴才,但是自打王爷被逼恢复了济尔哈朗郑亲王只为后,这个济尔哈朗却突然越来越胆大,不但暗中煽动礼亲王代善,还联合谭泰杜度这些人,一同反对王爷,奴才怀疑,这济尔哈朗的背后,有靠山!”图赖郑重道。 “靠山?这个靠山就是哲哲!哲哲一直梦想垂帘听政,控制朝廷,现在她被本王软禁,在豪格没有回来之前,她没有兵力反对本王,所以暗中指挥济尔哈朗,煽动八旗亲贵,趁着江南我军战败,趁火打劫,企图用议政王大臣会议,取代本王!”多尔衮冷冷地笑道。 “王爷,济尔哈朗这厮,被我们打击了几次,不但不死心,还继续和哲哲暗中勾结,现在他的几个儿子都在前线立功,他在朝中,也是德高望重,若是再让他这么气焰嚣张,奴才怕他和哲哲勾结,会威胁王爷!”苏克一脸担心道。 “苏克,济尔哈朗这厮,敢这么猖狂上奏,就是趁哲哲的人传播谣言,破坏了本王名声,而江南又战败,妄想顺手牵羊,你带人,去京城内外,逮捕那些暗中传播谣言的,宁可错杀一千,济尔哈朗企图煽动亲贵中最德高望重礼亲王代善,首先上奏,建议重开议政王大臣会议,那本王就逼代善退休!”多尔衮捋须沉着道。 “听说宸太妃被摄政王玷污,愤怒中再次出走,摄政王被加封皇叔父,听说他已经逼圣母皇太后与他大婚!” “伤风败俗,这个摄政王没想到是个斯文败类!”京城,沸沸扬扬,太后下嫁和宸太妃出走的传说,再次传得脍炙人口,多尔衮的名声,迅速在人们的怀疑下下落了! “王爷,哲哲这个毒妇,真是阴险歹毒,真是没有料到,她竟然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将宸太妃的事歪曲成王爷荒淫,把王爷的名声给弄坏了!”愤慨的苏克,回到武英殿,向多尔衮禀报道。 “谣言不但没有被消灭,反而越来越如狼似虎?哲哲,此人反咬一口,贼喊捉贼的造谣本事,真是空前绝后!”多尔衮长叹道。 “王爷,我们是不是?”苏克目视着眸子里瞥着杀气的多尔衮,询问道。 “苏克,上次贬黜了巩阿岱,这次,我们就来一次斩首,逼代善退休!”多尔衮拍案而起道。 武英殿,八旗亲贵议会,听说代善又多了一个孙子,多尔衮特意派苏克送礼去了礼亲王府。 儿孙满堂的礼亲王代善,不由得笑容可掬,这时,府中门庭若市,突然,眉开眼笑的苏克,呈上了摄政王的礼物,代善的管家打开一看,不禁大惊失色。 呈现在代善眼前的,是寿比南山的几个寿桃! “摄政王到!”就在这时,多尔衮和颜悦色地亲自来到了代善的面前。 “二哥,十四弟恭喜你儿孙满堂!”多尔衮满脸堆笑,向代善作揖道。 “摄政王,竟然亲自来老朽府邸,真是朝廷的大礼呀!”代善大喜过望站了起来,向多尔衮回礼道。 “二哥,这是朝中亲贵们的贺表,他们都不敢独自来府邸,所以全托本王,呈给二哥!”多尔衮一脸不可一世,回首瞥着何洛会,何洛会立刻呈上了大红的贺表。 “摄政王,你!”大厅的几名亲贵,顿时十分惊讶。 代善心中战栗,思忖多尔衮已经彻底控制了朝廷,他送给自己寿桃,是在暗示自己找找退休,逃出朝廷! “二哥,你为了我大清鞠躬尽瘁,血战南北,呕心沥血了一生,这个晚年,一定要过的兴高采烈,安安全全,十四弟恭喜二哥,还能再多几名儿孙!”多尔衮眉飞色舞道。 次日,武英殿,大学士刚林代上了礼亲王代善的辞呈,请求皇上下旨礼亲王退休! 郑亲王济尔哈朗,和安平郡王杜度等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多尔衮真是老奸巨猾,竟然威吓礼亲王,逼他退休回家,若是议政王大臣会议没有了德高望重的礼亲王,就气数已尽了!”下朝后,众人面面相觑,焦急的谭泰,对济尔哈朗说道。 “多尔衮真是心机深沉,这几年,他一点一点,贬黜了我们的左膀右臂,先是内务府大臣索尼,郡王巩阿岱,现在又是礼亲王代善,现在我们若想上奏弹劾多尔衮,多尔衮手下英亲王阿济格,豫亲王多铎都是手握兵权,多尔衮很轻松,就能杀死我们!”济尔哈朗忧心忡忡道。 钟粹宫,听说礼亲王自己上奏退休,哲哲也是十分惊愕。 “主子,摄政王真是心狠手辣,现在我们根本就不是摄政王的对手!”喜花悻悻然道。 “喜花,只要蓝欢欢还失踪着,多尔衮就不敢害我,你派人,去江南跟踪蓝欢欢,有机会就再次绑架她,只要我们手中控制了蓝欢欢,多尔衮,最后只有向哀家投降!”哲哲睚眦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被孙家村中的一名姓孙的女孩,救进了自己家。 “多谢姑娘,但是现在,清军在颁布逃人法,我们都是逃人,若是让清军知道,你会被连坐的!”蓝欢欢双眉紧蹙,感激地向这位姓孙的姑娘欠身道。 “姑娘不用怕,那些清军,找不到的,你们先在我家躲一夜,明早再逃!”孙姑娘笑靥如花,柳叶眉一弯道。 “请问姑娘的闺名!”蓝欢欢弱眼横波,嫣然一笑道。 “我叫孙茜!”孙姑娘娇憨一笑道。 “姑娘怎么家里只有你一个人?”蓝欢欢奇怪地问道。 “父母兄弟姐妹,都被清军强迫投充当包衣奴才了!”孙茜黯然道。 蓝欢欢在孙家,糊里糊涂地睡了一夜! 夜里,蓝欢欢又做了一个梦,她拉着皇太极的手,欢声笑语地在山上夏游,比翼双飞地下了山。 皇太极面若满月,目光熠熠生辉,玉树临风,就像从前的后金四贝勒! “皇太极,我来江南,你为什么也缠着我?”蓝欢欢抿嘴一笑,突然嗔怒道。 “因为我对你情有独钟,我就是要在你身边,护着你,因为你是个蠢女人!”皇太极幽默地笑道。 “你才蠢!”蓝欢欢对着皇太极拳打脚踢道。 两个人缠绵徘恻,但是蓝欢欢睁开眼睛,只是她的一个梦! “这里被官府圈占了,快去投充!”突然,窗外传来穷凶极恶的咆哮声! 蓝欢欢义愤填膺,从床上跳了起来。 “孙姑娘,官府又来这里圈地了,快跑,不让那些禽兽也拉你投充!”紫鹊焦急地跑到孙茜的面前,心里七上八下。 “你们快逃吧,否则让那些官兵看见你们是被通缉的人,我们就都跑不了了!”孙茜一脸毅然,劝说蓝欢欢和紫鹊道。 孙茜推着蓝欢欢和紫鹊,出了后门,这时,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冲进了草屋,到处乱砸,看见孙茜一张瓜子脸,眉清目秀,顿时像登徒子一样,色胆包天押着孙茜出了草屋! “大人,有姑娘!”一脸淫笑的八旗兵,向统领禀报道。 “放开,你们官府真是欺人太甚,无法天天圈占了我们百姓的家,现在还要强迫我们投充当奴才!”拼命挣扎的孙茜,杏眼圆睁,气呼呼道。 “放肆,去军爷的大营投充伺候,是你们的福气,来人,押走!”一张长瘦满脸横肉的统领,大声嚎叫道。 “大人,在屋里发现了外人的衣服!”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拿着蓝欢欢昨晚换的氅衣,来到了统领的面前。 “胆大包天,竟然敢在村里潜藏逃人,把这个村子的人和这个小妮子,拖出去斩!”面目扭曲的瘦脸都统,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放开我们!”孙茜和几十名哭叫的村民,被士兵押着跪在地上,几名刽子手,凶恶地举起了大刀。 “畜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树丛里,飞出几支箭矢,打飞了刽子手手上的刀。 “有人造反了!”吓得惊慌失措的统领,魂飞魄散道。 “箭是本姑娘射得,造反也是本姑娘说的,你们这些厚颜无耻的狗贼,不但像强盗一样抢老百姓的屋子,还奸淫妇女,穷凶极恶!”这时,弱眼横波,英姿飒爽的蓝欢欢,执着弓箭,和紫鹊威风凛凛地步出了树丛。 “就是她,就是告示上通缉的通缉犯!抓住她!”那统领定睛一瞧,突然大喜过望,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蓝欢欢和紫鹊飞上战马瞬间消失了。 那个统领,率领走狗,丧心病狂地跟踪追杀。 “狗贼,不要再反咬一口,贼喊捉贼了!”就在这时,树上飞下一名女子,手中的宝剑,架在了统领的脖子上。 “姑奶奶饶命!”那统领吓得战栗。 “无耻的狗贼,听本姑娘的,派人把孙家村的兄弟姐妹送回去,我要他们安安全全的,以后你们不许进这个村子,若是你们敢杀个回马枪,本姑娘要你不得好死!”蓝欢欢柳眉一竖,斩钉截铁道。 “是是是!”这群官兵,吓得魂飞魄散,逃出了孙家村,蓝欢欢立即与紫鹊,从这个村子逃走了。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跑了几天,又到了一个府县,但见这个县内外,也在剃发圈地,街上都是剃发的摊子,在一个村子里,蓝欢欢听到了惨不忍睹的哭声,蓝欢欢和紫鹊潜入到村里,发现那些官兵,正在逼迫村民投充伺候自己。 许多少女,披头散发,被挟持进了大营,被这些官军疯狂蹂躏! “这些败类!紫鹊,我们趁着半夜,去这个禽兽的大营放火,然后趁机救人!”蓝欢欢咬碎银牙,眼睛一转道。 两人潜伏了几个时辰,到了半夜,看见这些官兵都睡了,蓝欢欢小心翼翼地拿着火炬,来到军营的厨房,放了一把火! “着火了!”下半夜,一片阴森,突然有官兵大叫,顿时军营内外,一片混乱。 “大家快逃!”紫鹊趁机进了挟持那些少女的一个营帐,心急如焚地指挥那些失魂落魄的少女,逃出了军营。 次日拂晓,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小白郁葱,保护着村民逃跑,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了马蹄声,和人喊马嘶的声音。 “格格,大事不好,那些官兵追来了!”紫鹊急不可耐地目视着蓝欢欢道。 “大家快跑!”蓝欢欢向着村民大声喊道! 须臾,骑兵追上了村民,一些没有隐蔽的村民,被如飞的骑兵肆无忌惮地砍杀,顿时惨叫震天动地。 残阳似血,等到蓝欢欢和紫鹊从树丛出来时,大路上,已经是血肉横飞,尸体堆成了山! “格格,都死了!”紫鹊悲痛欲绝道。 “紫鹊,我们去福州!”蓝欢欢杏眼圆睁,和紫鹊上了马。 再说此时,邹甄和老师黄道周,率领北伐军,过了金华,向婺源前行。 “老师,我军只有几千人,而那些新投奔来的村民,手中只有扁担!”邹甄巡查了军营,不禁忧心忡忡道。 “邹甄,虽然我军兵少,但是我们只要北上,中原的百姓就会与我们会师,现在满清鞑子,在中原江南,烧杀抢掠,残暴地剥削屠杀百姓,只要我们昭告天下,北伐鞑虏,一定能收复失地!”黄道周慷慨激昂道。 “大哥,黄大人虽然浩然正气,但是这几日,我都看了,黄大人不会打仗!”大军驻跸时,一脸忧心的岳月,来到邹甄的面前。 “岳月,老师有的是正气,但是这打仗,不是只要有一身正气就能打赢的,虽然我也知道,此仗再打下去,一定是凶多吉少,但是,只要我们能北上,给中原百姓活下去的希望,我们还是能收复山河的!”邹甄一脸果毅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到了婺源,紫鹊听说婺源外有一支军队正在北上,立即对蓝欢欢说道:“格格,有一支军队正向我们而来,我想是不是邹大哥?” “是的,虽然北上凶多吉少,但是邹大哥还是北上了!”蓝欢欢神采奕奕道。 婺源,黄道周的北伐,在这里画上句号。 子夜,清军几万,包围了明军大营,双方开始了浴血奋战! “老师,清军夜袭,已经包围我们了!”邹甄听到外面杀声动地,立刻跑到黄道周的大营。 “现在我们只有视死如归!”黄道周一脸无畏,亲自拔出宝剑,指挥将士们抗击。 阴森的子夜,让人战栗的觱篥声,震耳欲聋,清军骑兵,包围了明军的阵地,向明军总攻,双方从晚上打到辰时,尸横遍野。 “姑娘,不能去呀!那边在打仗,听说大明的军队被鞑子包围了!”蓝欢欢和紫鹊听到刀剑铿锵,人喊马嘶声,驾驭着战马来到婺源郊外,却遇见了一群逃难的百姓,一名老人家不寒而栗地拦住了蓝欢欢,郑重地对蓝欢欢说道。 “大明的军队?难道是邹大哥?老人家,你们快逃吧!”蓝欢欢听说有明军,不由得乐不可支,立即劝老人家道。 在婺源的一个山丘上,蓝欢欢眺望战场,但见婺源郊外,漫山遍野都是清军,已经把明军围在垓心,这些明军,大多不会打仗,被清军大砍大杀,血肉横飞! “紫鹊,我们化妆成清军,潜入军营!”蓝欢欢目光如炬,她眼睛一转,对紫鹊说道。 婺源战场,硝烟弥漫,血流成河,战场上,大群的乌鸦在天空怪叫。 黄道周和邹甄已经坚守了一天,部下死伤大半,邹甄晓得,自己只有就义了! “邹大哥!”就在这时,突然一名穿着清军铠甲的人,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蓝姑娘!”邹甄定睛一看,欣喜若狂。 “邹大哥,清军已经包围婺源了,快和黄大人一起逃吧!”蓝欢欢劝说邹甄道。 邹甄凝视着一身是胆的蓝欢欢,眺望着战场,不禁心如刀绞! 战场上,短兵相接,杀声震天动地,大炮轰击,爆炸声惊天动地,士兵们死了一批,又冲锋一批,自己的兄弟,都牺牲在战场上。 “邹甄,老夫不突围,老夫要北上!”听了邹甄的劝说后,黄道周一脸毅然,执拗地大声道。 “老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突围,就还有东山再起的希望!”邹甄全力劝说黄道周道。 “邹甄你突围吧,率领这些兄弟,突围回福州,老夫老了,这一仗,只有视死如归!”黄道周凝视着邹甄,一脸沉着道。 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丑化 黄道周没有想到,被俘虏押进南京后,传出了谣言,说自己已经投降! 公元1646年,婺源大战,南明兵部尚书黄道周,和邹甄北伐,在婺源被清军包围,几乎全军覆没,邹甄突围,而黄道周被清军俘虏。 几天后,福州传说捕风捉影的谣言,陷害邹甄是清军奸细,与清军里应外合,暗中挟持了德高望重的黄道周! “大哥,真是鲜廉寡耻,我们在前线浴血奋战,而福州的这些人渣,却背后造谣!”岳月怒火万丈,对邹甄说道。 “邹大哥,我们不能再在福州了,现在控制福州朝廷的人是郑芝龙,此人功高震主,是一个军阀,妄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蓝欢欢一脸郑重,劝说邹甄道。 “皇上在福州登基,他郑芝龙竟然不可一世地挟持皇上,我不走!”邹甄目光如炬道。 “邹大哥,黄大人还在南京,我们这次离开福州,正巧去南京救黄大人,岂不是一箭双雕?”蓝欢欢从容劝说道。 “蓝姑娘,我们去南京!”邹甄点头道。 再说此时在南京驻跸的两江总督,是明朝降将洪承畴,自打多铎回京后,多尔衮命令大学士洪承畴,南下招抚江南,现在黄道周被俘虏后,就被押在南京的监狱。 “启禀总督大人,外面有一位妇人,自称是宸太妃!”今日洪承畴正在思忖怎样招抚松江一带,消灭鲁王政权,突然外面进来一名侍卫,向洪承畴打千道。 “宸太妃?”洪承畴,莫名其妙,立即命人欢迎。 过了半晌,弱眼横波,英姿飒爽的蓝欢欢和紫鹊,进了总督府。 “果然是宸太妃!”洪承畴在京城,曾经认识蓝欢欢,一见果然是蓝欢欢,立即向蓝欢欢行礼。 “洪大人,听说摄政王有令,要杀黄道周,本宫今日来,是想劝说洪大人,上书摄政王,劝说摄政王招抚黄道周!”蓝欢欢直说道。 “太妃娘娘,老夫也想上奏劝摄政王赦黄道周之罪,黄道周是位人才,而且在江南士大夫中恨有名!”洪承畴谄媚地笑道。 监狱,洪承畴来到了披头散发的黄道周面前,眉开眼笑:“黄兄,你是前朝大儒,德高望重,现在前明已经灭亡,黄兄若是弃暗投明,归顺大清,日后不是也能为天下再次鞠躬尽瘁?” “你是谁?老夫听说,洪亨九在松山战役中殉国了,先帝崇祯亲自祭奠,你是洪承畴,是冒充的吧!”黄道周故意瞥着一脸笑的洪承畴,冷冷地讥讽道。 “黄兄,只要你写一封信,禀报摄政王,说你已经被南明撤职,亨九就能免你一死!”洪承畴劝说道。 “哈哈哈!”黄道周仰面大笑,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了一副对联:“史册流芳犹可法,洪恩浩荡反成仇!” 洪承畴看了对联不由得老脸通红。 “太妃,黄道周确实是一忠臣,他不会想到娘娘的苦心!”府邸,洪承畴一声嗟叹,向蓝欢欢拱手道。 “洪大人,虽然黄大人要成仁得仁,但是请你还是上奏给摄政王,劝摄政王放过黄道周!”蓝欢欢嘱咐道。 北京,多尔衮看了洪承畴的奏折,想了半天,最后命令拟旨,在南京斩杀黄道周! “摄政王,您不是最礼贤下士的吗?这次为何要斩黄道周?”范文程十分惊愕地问道。 “范先生,黄道周在南明大笔如椽,这个人一定要杀,不然养虎遗患!”多尔衮毅然道。 “蓝姑娘,听说洪承畴已经上书多尔衮,请赦黄大人,但是,多尔衮十分果毅,此人心狠手辣,恐怕不会这么轻易放过黄大人!”屋子里,邹甄心急如焚,忐忑不安,对蓝欢欢说道。 “邹大哥,若是多尔衮不赦黄大人,我们就只有去劫狱了!”蓝欢欢柳眉一竖道。 “就是他们,对,就是那个弱眼横波的,他们一派胡言,到处无法无天,给你们这些对联,说黄道周是忠臣人才,他们是骗人的!” “这个不要脸的!”大街上,一群鬼头鬼脑的狗贼,冒充官兵,四处拦人骗人,妄想把蓝欢欢和邹甄诋毁为负面人物。 “格格,大事不好,南京的大街上,有一群奸细,到处传播谣言,骚扰破坏,诬陷我们骗人,还传播流言蜚语,说黄大人已经叛变了,现在大街小巷,已经是满城风雨!”这时,紫鹊心急如焚,冲进屋子战战兢兢对蓝欢欢说道。 “蓝姑娘,从京城一直南下,跟踪我们的哲哲走狗,终于在南京闹事了,我们今晚就劫狱!”邹甄醒悟道。 月黑风高之夜,蓝欢欢和邹甄紫鹊岳月等人,蒙着面,穿着黑色披风,潜入到监狱,就在这时,突然他们身后,包围上来一群黑衣刺客。 “哈哈哈,主子真是神机妙算,真的在监狱钓到了蓝欢欢和邹甄这条大鱼!”丧心病狂的刺客首领,贼眼炯炯,仰面奸笑道。 “这厮是舒尔冬,邹大哥,我们进监狱救人!”蓝欢欢听到了奸笑声,立即料到这个刺客首领,就是哲哲的走狗舒尔冬,她一脸沉着,拔出熠熠生辉的宝剑,大声对邹甄喊道。 监狱内外,短兵相接,杀得难解难分,蓝欢欢冲进监狱,却惊讶地发现,监狱内竟然没人! “哈哈哈,贱人,黄道周已经身败名裂,被秘密押走了,我们埋伏在这里,就是要杀了你!”黑衣人狰狞地诡笑,大声咆哮道。 “救太妃娘娘!”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洪承畴派的侍卫,冲进了监狱,双方一片混乱,刀光剑影中,蓝欢欢和邹甄紫鹊岳月等人并肩作战,突围出了监狱,但是监狱外,大批的黑衣武士,又突然拦住了他们的道路! “岳月,我们同舟共济,保护蓝姑娘,冲出南京!”邹甄手中的宝剑横掠敌人,出神入化,目视着岳月大声道。 次日拂晓,蓝欢欢和邹甄,岳月紫鹊等人,冲出了南京城,但是却不知道黄道周被转移到了哪里。 “黄道周投降清军,丢人现眼!”大街上,听到了一些奸细歇斯底里地造谣声。 “邹大哥,这些奸细故意传播谣言,想害死黄大人,他们有什么阴谋?”蓝欢欢惊讶地询问邹甄道。 “这些奸细是郑芝龙的人,可能,郑芝龙要投降满清了!”邹甄五内俱焚道。 “大哥,福州传来战报,郑芝龙将仙霞关送给清军,在福州投降,隆武皇上转移,在半路被清军总兵李成栋刺杀!”这时,心急如焚的岳月,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皇上驾崩了?”邹甄顿时心如刀绞,昏厥地上。 “传我命令,军队向绍兴前进!”傍晚,邹甄醒了过来,激动地命令岳月道。 但是让邹甄和蓝欢欢都没有想到的是,邹甄的军队在小路迷路,遭遇了一支清军,双方进行了浴血奋战! “弟兄们,冲出一条血路,去西南!”邹甄忧心忡忡地和岳月,蓝欢欢,还有来会师的几名部将会议,下令军队,向西南突围,去郴州保护桂王朱由榔。 “杀!”战场上,人喊马嘶,血肉横飞,刀光剑影,邹甄和清军血战,而蓝欢欢和紫鹊,也被这些突然杀来的清军包围。 “放下刀剑!”拂晓,蓝欢欢和紫鹊在乱军中走散,小心翼翼地来到一个树林,突然,树丛中冲出来几名士兵,将刀剑架在了她们的脖子上。 “别动刀,我们投降!”蓝欢欢向紫鹊瞥了瞥眼睛,两人放下了刀剑。 “大人,抓到两个女人!”这名士兵见到一名络腮胡子的将军,立刻禀报道。 “女人?”那将军气焰嚣张地来到蓝欢欢和紫鹊的面前,端详了半晌,突然眉飞色舞道:“果然是沉鱼落雁,押去成都,送给八大王,说不定皇上一高兴,升老子的官!” “八大王?”蓝欢欢灵机一动,恍然大悟:“这些兵是张献忠的大西军?”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和邹甄走散,被大西军掳掠,长途跋涉,向成都走去。 “这次我军长途跋涉,要去成都,听说八大王已经登基当了皇帝,现在送给皇上两名妃子,皇上一定大喜,升我们官!”那个络腮胡子,喜不自胜道。 “孙将军,八大王当了皇上,您是八大王的义子,会不会?”一个谄媚的部将,向那个络腮胡子拱手道。 “孙将军?这小子就是张献忠的心腹,孙可望!”蓝欢欢轻蔑道。 大军长途跋涉,走了半个月,这时,张献忠已经占领了全部四川,在成都称帝,年号大顺,国号大西,企图建立割据政权。 “皇上,听说大顺皇帝李自成,在北京大败,又被吴三桂和清军追杀,到了湖北,在九宫山被杀了!”成都金銮殿,丞相张军师,对张献忠禀报道。 “李自成大势已去,他灭亡了,老子就是天命皇帝!”张献忠捋须大笑道。 四川,就在这时,清朝肃亲王豪格的大军,正从湖北南下,进入蜀地。 北京,黄道周被押到了京城,多尔衮带着何洛会和范文程等人,来到了黄道周的屋子里。 “黄大人,本王早就听说大人的大名,现在前明已经气数已尽,先生应该良禽择木而息,归顺大清,继续为百姓力挽狂澜!”多尔衮一本正经地向黄道周拱手,笑容可掬道。 “哈哈哈!”黄道周仰面冷笑。 “摄政王,老夫也知道你礼贤下士,听说老夫在南京被陷害,竟然想出这种借尸还魂的计谋,让洪承畴在南京斩了假的老夫,却把老夫秘密押到了大明故都,看来,摄政王对招抚老夫,是十分从容!” 多尔衮目视着黄道周,欣然笑道:“黄大人,现在你已经在南方身边名裂,若是你想给自己平反,只有为我大清力挽狂澜,让百姓安居乐业,这样人人才会认为,黄大人是一名真正的爱民好官!” 黄道周怒视多尔衮,冷笑道:“多尔衮,要想百姓安居乐业,你们满清就退回关外!圈地剃发,逃人投充,你们屠杀了多少百姓,在江南残暴剥削,让百姓在水深火热中,你让老夫归顺你们,那老夫才是真正的身败名裂!” “黄道周!本王之所以饶你,是因为有人拼死推荐你!”多尔衮大动肝火道。 “推荐老夫?是洪亨九吧?”黄道周冷笑道。 “黄道周,就是你的好徒弟,邹甄!”多尔衮目视着负隅顽抗的黄道周,大声说道。 “一派胡言!”黄道周气得不寒而栗! “主子,多尔衮把黄道周押进京城了!”钟粹宫,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多尔衮,听了蓝欢欢的推荐,妄想招抚黄道周这个老东西,但是他没有想到,他的这一招笼络江南士大夫的计谋,已经被哀家破了,多尔衮妄想用这个黄道周,招降江南那些反叛的城池,趁机重新让自己变成正气凛然,礼贤下士的摄政王,但是哀家断然不会让他成功,哀家就是要破坏,我们已经在江南传播了黄道周叛变的谣言,已经传得人人皆知,黄道周这张牌已经臭了,就算多尔衮招抚了他,也是招抚了一个汉奸!”哲哲阴险毒辣地奸笑道。 “主子,那个黄道周不会投降了,因为他已经名声狼藉,黄道周这老儿为了自己的名声,一定在京城沉着就义!”喜花眉飞色舞道。 “喜花,蓝欢欢暗中向多尔衮推荐了黄道周,甚至要劫狱救黄道周,这都是谋反的证据,现在这个贱人,正反都不是人,她救不出黄道周,是暗中造反,若是救出黄道周,在南边也是一个和汉奸勾结的败类,贱人,哀家就是要你什么事都做不成,到处被骂,到处被围攻,你也想干好事!最后只是身败名裂,看着吧,无数的人会跟着你的!”哲哲蛇蝎毒辣地奸笑道。 “摄政王,宸太妃确实来过南京,洪总督曾经见过她!”南下的马瞻超,一本正经地禀报多尔衮道。 “宸太妃真的逃到南方去了?”多尔衮忧心忡忡!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被孙可望的兵押着去了四川的成都,这时,路上到处都是尸横遍野。 “将军,听说皇上下令,要屠杀四川全部的刁民!”部将方武向孙可望禀报道。 “八大王要杀人?方武,命令弟兄们日夜前进,去成都!”孙可望震惊道。 半路,孙可望遇见了一群金发碧眼的人,孙可望仔细端详,只见这些人,都穿着袍子,手上恭敬抱着一本书。 “来人,把这些金发人押上来!”孙可望十分奇怪,命令部下道。 过了半晌,几名士兵押着几个嘴中在祈祷的人,来到了孙可望的马前。 孙可望端详着这几个怪人,看见他们手中端着十字架,不由得十分好奇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几个怪人怔怔地目视着孙可望,战战兢兢。 “将军,我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这时,蓝欢欢命令士兵把她押到孙可望的面前,胸有成竹地对孙可望说道。 “你,你这个妮子认识这些怪人?”孙可望轻蔑地注视着蓝欢欢。 “他们是神父,是从欧洲来的!”蓝欢欢对孙可望郑重地说道。 “神父?”孙可望惊愕道。 “神父就是洋和尚,他们手中抱着的是圣经,那是他们的神!”蓝欢欢一边向孙可望叙述,一边又用英语向那几个神父作揖。 “竟然有会说我们话的中国人!”这几个神父中,一名听得懂汉语,顿时欣喜若狂道。 “哈哈哈,你这个小妮子,竟然还会洋和尚的话,好!”孙可望喜不自胜道。 “将军,我们从英吉利过来,是祈祷平安来的,我们想觐见中国皇帝,这些,是我们送给中国皇帝的礼物!”神父丁旦,尊敬地向孙可望说道。 “中国皇帝,好,我们就是去觐见中国皇帝的,你们带着礼物,与我们一起去!”孙可望欣喜若狂道。 大军到了成都,因为蓝欢欢会英语,所以她成了神父们的翻译,不被士兵押着当战利品,金銮殿,张献忠坐在龙椅上,看见这几个很奇怪的洋和尚,不由得十分好奇。 “格老子的,孙可望,这洋和尚要送朕礼物,是什么礼物?”张献忠询问孙可望道。 “蓝姑娘!”孙可望向蓝欢欢瞥了撇眼睛。 蓝欢欢笑靥如花,向丁旦神父说了几句,丁旦神父就很尊敬地呈上了一个球! 张献忠莫名其妙地接过这个大球,仔细瞧了瞧,只见这个球被架在架子上,四周都是蓝色,不由得十分好奇地问道:“大师,这格老子的球,是什么?” 神父听了蓝欢欢的翻译,向张献忠作揖道:“皇上,我们都生活在这个球上,这是地球仪!” “地球仪?我们都站在一个球上?”张献忠终于听懂了神父的中国话,顿时哄堂大笑。 那些文武百官也是一片讥笑。 “皇上,世界就是一个球,我们就在球的另一端!”丁旦神父一本正经地向张献忠叙述道。 “你们怎么知道大地是个球?”张献忠质问丁旦神父道。 “尊敬的皇上,一两百年前,欧洲的航海家,从地球的一端,航行到了地球的另一端!”神父向张献忠解说道。 “好玩,孙可望,你这小子,送来一个好的洋和尚,劳苦功高!”张献忠大喜,竟然赞扬了孙可望。 “皇上,儿子还在中原,给您押来了两个小美人,个个都是花容月貌!”孙可望听张献忠赞扬自己了,顿时乐不可支,又谄媚地指着蓝欢欢和紫鹊,向张献忠禀报道。 “美人?龟儿子,老子不好女色,把那两个小妮子杀了!”张献忠突然脸色一黑,暴跳如雷道。 孙可望也没有想到张献忠须臾就变脸了,顿时吓得两腿战栗。 “来人,把这个龟儿子拖出去,重打八十军棍!”张献忠气得一蹦三尺高。 再说几名如狼似虎的士兵押着蓝欢欢和紫鹊,就要撵出大殿。 “慢!”丁旦神父突然来到了张献忠的面前,说起了中国话:“皇上,这两位天使是我与皇上说话的翻译,若是没有两位善良的姑娘,可能我们就不能向皇上祈祷上帝的幸福!” “所言甚善!”张献忠眼睛一转,突然大手一拍,欣喜若狂:“来人,把那两个翻译,放了!” 蓝欢欢和紫鹊,因为蓝欢欢的冰雪聪明,竟然塞翁失马,从斩首变成了大官,因为张献忠十分喜爱神父,所以蓝欢欢和紫鹊,也变成了一品女官。 “格格,这个张献忠,真是个大糊涂,现在,他竟然也登基当了土皇帝,我想,中原日后一定更乱了,唉,我们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回到屋子,紫鹊撅着小嘴,嗟叹道。 “张献忠,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再过半个月,豪格的大军就会进入四川!”蓝欢欢娇憨一笑道。 次日,成都的大街上,穷凶极恶的士兵,押着密密麻麻的难民,来到了大街,蓝欢欢和紫鹊来到皇宫的月台,顿时吓得不寒而栗,在月台上,呈现在蓝欢欢眸子里的,是一座人肉堆成的山,这些人肉,好像都像女人的小脚! “女官大人,这些都是成都女人的小脚,被皇上下令砍了,对在这里,名叫莲峰山!”这时一个奴才向蓝欢欢禀报道。 “你这奴才,皇上为什么这么恨女人?”蓝欢欢询问这个奴才道。 “禀报女官大人,听说那天皇上抓来一个前明王爷的妃子,那女子,长得花容月貌,伺候皇上,皇上十分宠爱,但是没有想到,那晚,那个妃子,竟然在衣服里藏着匕首刺杀皇上,被皇上亲手砍成两片,那天后,皇上就对那些妃嫔十分怀疑!”奴才禀报道。 “这个张献忠,就是个变态!”蓝欢欢鄙夷地笑道。 “格格,听说张献忠要从成都转移了,今天把成都城内全部的百姓,都抓到街上,要全部屠杀!”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恐怖的追杀 成都大街,许多市民被大西军押着,来到了菜市口。 公元1646年清顺治三年,张献忠攻下成都后,因为被南明军队反攻,策划从成都撤出,在撤出成都前,张献忠下令,屠杀成都百姓! 北京,武英殿,大清摄政王多尔衮威风凛凛,步上了玉阶! “启禀叔父摄政王,四川流贼张献忠,占领四川,当了土皇帝,这时正与南明火并,臣建议朝廷,派一名大将,趁机剿灭张献忠!”大学士范文程,向多尔衮进谏道。 “从前本王不是派肃亲王豪格去四川吗?这几年,因为山东和江南刁民谋反,才派他镇压,现在江南的反贼剿灭了,本王就派他,趁机入川!”多尔衮眸子里瞥着杀气。 “派肃亲王一支军队去四川,和如狼似虎的几十万大西军决战?”瞬间,大殿内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肃亲王智勇双全,派肃亲王去四川,是让肃亲王恕当年谋反之罪!”这时兵部侍郎何洛会,向多尔衮拱手道。 “拟旨,派肃亲王西征!”多尔衮心狠手辣地笑道。 “摄政王派肃亲王一支军队去四川,这明摆着是借刀杀人!”下朝后,文武百官七嘴八舌,三人成虎。 “多尔衮,此人心机深厚,皇太后虽然是机关算尽,但是仍然不能扳倒他!”郑亲王济尔哈朗出了皇宫,小声对陈明夏说道。 次日,武英殿,景阳钟响,御香缥缈,摄政王多尔衮不可一世地上朝摄政,文武百官,见多尔衮一脸冷笑,不禁吓得不寒而栗,面面相觑。 “郑亲王济尔哈朗,暗中与心腹议论摄政王,散布谣言,污蔑皇叔父摄政王,作恶多端!”这时,何洛会站了出来,向摄政王多尔衮拱手告状道。 “何洛会,你一派胡言!”济尔哈朗一听,心中晓得,昨日和陈明夏议论的话,被暗中监视的多尔衮奸细听见,顿时怒气填膺。 “郑亲王几次阴谋扳倒摄政王,在朝中兴风作浪,现在竟然又趁前线混乱旧病复发,在背后与小人阴谋,陷害摄政王,真是罪恶滔天!”这时侍郎谭泰,也站了出来。 “谭泰,你这个小子,竟然是潜入老夫身边的奸细!”济尔哈朗看见谭泰也举报自己,顿时大吃一惊,在恍然大悟后,怒火万丈。 “郑亲王在皇上继位,先帝驾崩后,曾暗中与心腹密谋,现在见朝廷混乱,又想幸灾乐祸,臣等建议摄政王,贬黜郑亲王!”这时,图赖等人,也争先恐后弹劾糊里糊涂的郑亲王济尔哈朗。 “郑亲王虽然昔日也是辅政王,在亲贵中德高望重,但是他不但不忠心耿耿地辅助皇上,还暗中兴风作浪,一定要严惩,本王就代皇上拟旨,降郑亲王为郡王,禁足在王府!”多尔衮大声宣布道。 “摄政王,您忠心辅佐皇上,乃是大清的中流砥柱,俗话说,名不正则言不顺,摄政王现在辅佐皇上如皇上之父,臣等建议,请皇上正式封摄政王为皇叔父摄政王,昭告天下!”一脸郑重的谭泰和何洛会,苏克等人,纷纷跪下,向多尔衮叩首。 多尔衮炯炯的眸子,俯视群臣,威风八面! 下了朝,回到摄政王府,虽然正妃小玉儿已经去世,但是多尔衮又娶了一位元妃,并且与朝鲜和亲,娶了朝鲜的公主李仁,摄政王府,莺声燕语,比皇上的后宫还要五彩缤纷,但是多尔衮,却悻悻然地一个人关在书房里。 “王爷,难道您是想宸太妃了?”苏克询问多尔衮道。 “宸太妃去哪了?这半年了,却没有一点消息?”多尔衮凝视着苏克询问道。 “王爷,因为哲哲和一些厚颜无耻的小人,在京城传播谣言,丧心病狂的干扰宸太妃的生活,所以宸太妃是被逼出走的!”苏克一本正经地对多尔衮说道。 “哲哲这个毒妇,还有那些中毒太深,不明真相的畜生,竟然争先恐后,散布着兰儿那些黑材料,以害人为乐趣,四处传播谣言,三人成虎,联合歧视陷害兰儿!那些害兰儿的狗东西,本王一个也不可能放过!”多尔衮一脸杀气,咬碎银牙道。 再说成都大街,大西军押着密密麻麻的成都市民,乱七八糟地来到了刑场。 这时,张献忠一捋络腮胡,一脸霸气地驾驭着战马,来到了刑场。 “皇上,这么多市民,全部杀死吗?”孙可望询问张献忠道。 “格老子的,这些刁民,暗中勾结明朝狗官,全部杀死!”张献忠暴跳如雷道。 “大王,我们虽然是明朝宗室,但是我们已经投降了!”这时,被押着的明朝蜀王,和一群家眷,大哭着跪在张献忠的马前。 “呸,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还大明的蜀王,见到老子,只会哭着求饶,他娘的真不是男人,来人,把这头猪活剥了今天杀猪吃!”张献忠豹眼倒竖,呸了那蜀王一口,唱了一个大诺道。 几个士兵,把这蜀王的衣服剥了,像洗猪一样,洗剥干净,然后杀了,放在釜中烧,顿时传出了香气! “哈哈哈,果真是猪王,这肉香,来人,把这些娘们小白脸,也剥了!”张献忠捋须大笑,突然豹眼又瞪着那些吓得像杀鸡一样战栗的郡主世子妃嫔等人,大声命令道。 “大王饶命!”那些女人吓得哭哭啼啼,跪下向张献忠求饶。 士兵穷凶极恶地上去,把这些装得楚楚可怜的家眷,不管老人小孩女人,全部剥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 “哈哈哈,什么皇亲国戚,龙子龙孙,剥了不也是这样,都杀了!”张献忠仰面大笑,杀气腾腾的士兵,如狼似虎地扑上去,奸淫烧杀,过了一个时辰,地上全是尸体。 “大王,我们是百姓,饶了我们吧!我们是您的奴才呀!”这时,成都百姓都异口同声地跪了下来,向张献忠倒头如葱。 “格老子的,四川人都是奸细,杀,全部杀死!”张献忠大声咆哮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空中一个惊天动地的响雷,电光闪闪,吓得那些刽子手,两腿打颤。 “格老子的,老子替天行道,杀这些刁民,老天爷竟然也大叫,来人,开炮!”张献忠命令士兵仰起大炮,向天空放了几炮,炮声如雷,让人古怪的是,天空突然晴朗了。 “哈哈哈,老天爷也是欺软怕硬,来人,全部杀!”张献忠一捋络腮胡,大笑道。 一时间,大街上哭叫声,惨叫声,震天动地,大西军杀人像砍瓜切菜,杀得成都城内尸堆成山! “格格,那个张献忠发疯了,快逃吧!”紫鹊躲在旮旯,亲眼看见了这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立刻心急如焚地劝蓝欢欢道。 “逃!”蓝欢欢拉着紫鹊,立刻上了马,向外逃跑。 大路上,到处都是士兵,在烧房子,将城市烧成了焦土,路上不知道是明军还是大西军,皆在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凶残的士兵,屠杀村子,蓝欢欢和紫鹊到了傍晚,也找不到能隐匿的村子,两个人肚子都饿扁了! “善良的天使!”这时,那个丁旦神父,竟然来到了这个村子里,正巧遇见了蓝欢欢和紫鹊,大家都乐不可支。 “神父,你怎么也跑这来了?”蓝欢欢和颜悦色地询问道。 “残暴的皇帝没有翻译了,而没有翻译就不能与我们上帝的儿子说话,所以派我们召找回你们!”丁旦神父笑容可掬道。 “神父,你还敢回到那个杀人狂的身边吗?快跑吧!”蓝欢欢劝说丁旦神父道。 “不,人要遵守约定,我们已经全力劝说皇帝不要杀人!”丁旦一脸执拗说道。 “好,我们回去!”蓝欢欢凝视着丁旦神父,突然点头答应道。 “格格,我们回去也会被杀的!”紫鹊拉着蓝欢欢的衣襟,嘟着小嘴劝说道。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紫鹊,我们回去,若是能劝张献忠少杀人,也是七级浮屠!”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再说蓝欢欢紫鹊,和丁旦神父回到了成都,这时,张献忠准备放弃成都,向外转移,蓝欢欢趁机劝张献忠道:“皇上,你把百姓都杀了,这里尸体太多,就会又传染病,到时候,传染病一传,全部的士兵都会生病,到时候就没有人能打仗了!” “格老子的,还是这丫头冰雪聪明!”张献忠恍然大悟道。 次日,大西军从成都撤出,向重庆等地前进,这时,重庆的南明军队,也在大将方朱的率领下,进攻大西军,这些明军,在县城,到处缉捕流贼,然后在刑场斩首,为了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方朱,把川西几个县城,都杀完了,而大西军正好遇见了方朱的明军,双方对峙,立即刀光剑影,开始决战! 战场上,人喊马嘶,南明军队在方朱的率领下,推着大炮,向大西军齐射,炮声如雷,铁弹石子在大西军阵地飞炸,炸得大西军血肉模糊,张献忠大怒,命令大将孙可望和刘文秀,率领大军杀这个方朱。 “呔,方朱,你这厮,竟敢拦我皇上,下马投降吧!”刘文秀一声大叫,单枪匹马,冲锋向方朱杀来,方朱狡诈诡笑,命令放枪,大西军尸横遍地,倒下一批,又冲一批,这时,蓝欢欢来到刘文秀的面前,对刘文秀说道:“刘将军,南明军虽然有火器,但是他们只敢防守,你们故意撤退,然后派一支骑兵,在敌人大营埋伏,明日拂晓,引诱明军追杀,骑兵趁机攻下敌人的大营,前后夹击,敌人一定大败!” “姑娘真是文武双全!”刘文秀大喜,故意率大军撤退。 月黑风高,蓝欢欢和紫鹊,率领一千骑兵,小心翼翼地埋伏在明军大营的树丛中,次日拂晓,方朱率明军与刘文秀大战,双方杀得难解难分,突然,大西军丢盔弃甲,向后撤退,方朱欣喜若狂,命令追击,就在这时,紫鹊眺望到了明军主力已经离开大营,立刻小心翼翼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禀报蓝欢欢。 “紫鹊,我们要趁其不备,攻下大营!”蓝欢欢拔出宝剑,将士们杀声震天动地,瞬间攻占了明军大营! “大人,我们的本阵被攻占!”方朱的大军正与大西军血战,突然,部将苟济连滚带爬,爬到方朱的面前。 “混账,率兵回去,抢回大本营!”方朱暴跳如雷,就在这时,刘文秀和李定国率兵反攻,明军大败,蓝欢欢在大营,向明军射箭,一时间,大雨倾盆的箭矢,铺天盖地射向明军,明军血肉横飞,人仰马翻,被杀得惨不忍睹! “皇上,这次多亏了蓝姑娘,我们才大败明军!”喜不自胜的刘文秀和李定国,来到张献忠的面前,向张献忠禀报道。 “真是巾帼英雄!老子决定,不杀女人了!”张献忠捋须大笑道。 “皇上!”这时,孙可望来到张献忠的面前,心急如焚地禀报道:“皇上,清军从湖北潜入四川!” “鞑子?这些鞑子竟敢进攻老子,小的们,我们上凤凰山,等扎营后,再杀了这些鞑子!”张献忠一抹大胡子,自鸣得意道。 这时张献忠派部将刘进中,去重庆等地,拦击清军,自己率大军,向重庆进攻,准备攻克明朝在四川最后的大本营! 明军被大西军打败后,一片混乱,总兵方朱,和总督何腾蛟,听说大西军主力围攻重庆,顿时手忙脚乱。 “总督大人,流贼进攻,我们只有派人禀报邹甄将军,请他率兵救援!”方朱劝说何腾蛟道。 “现在清兵南下,杀人放火,本督想,如果能劝说流贼与朝廷联合同仇敌忾,抗击清兵,恐怕还能还我山河!”何腾蛟思忖道。 使者去了全州,向邹甄禀报,邹甄这时又重集了几万大军,听说重庆被包围,立刻与岳月率领大军,去重庆增援。 “皇上,听说明朝的邹甄,率兵增援重庆了!”孙可望向张献忠禀报。 “哈哈哈,我们就冒充邹甄的军队,进入重庆,骗方朱那个蠢货!”张献忠唱了一个大诺! 几日后,方朱五内俱焚地眺望着城下漫山遍野的大西军,突然,他亲眼看到邹甄的大旗,在东方旗正飘飘,顿时大喜,命令大军出城,消灭张献忠。 明军出城反攻,过了重庆桥,这时,突然一声号炮,四面杀声动地,方朱突然醒悟:“中了流贼的计谋!” 明军勒转马头,企图撤回城内没想到,重庆桥已经被拆断,这时,大西军掩杀,杀得明军惨不忍睹,尸横遍地,方朱掉进河里,最后淹死! “哈哈哈,重庆也是我老张的了!”张献忠得意忘形,来到重庆,修了张庙,并在重庆开科举。 几百名秀才,兴高采烈来重庆考试,最后上榜了一百名,张献忠在这些人中,选了一个姓张的秀才,封为军师,剩下的秀才,全部杀死! 再说张献忠,精神振奋地从重庆,向凤凰山转移,蓝欢欢听说邹甄要带兵来四川,便和紫鹊暗中化妆,从大西军中逃出,但是在重庆等了几天也没有等来邹甄的军队。 “格格,邹大哥暂时来不了四川了,现在我们暗中逃出了大西军,那个张献忠一定派人追杀,我们还是快逃吧!”紫鹊心中有些恐怖,劝说蓝欢欢道。 “好,紫鹊,我们走!”蓝欢欢骑上小白,和紫鹊出了重庆。 让她们没有想到的是,她们在路上又遇到了清军! “你们是什么人?”几名八旗武士,驾驭着战马,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大声询问道。 “大胆,这位是先帝的宸太妃!”紫鹊拿出宸妃御玺,呈现在众人面前。 “王爷,路上,我们遇见了宸太妃!”大惊失色的士兵,立刻来到肃亲王豪格的面前,禀报豪格道。 “宸太妃?蓝欢欢!”豪格不由得十分惊喜。 “王爷,蓝欢欢是多尔衮心中最爱的女人,若是我们找到了蓝欢欢,并挟持她,等到我们消灭张献忠,回到京城后,多尔衮就一定被王爷扳倒了!”豪格身边的鳌拜欣喜若狂道。 “来人,请太妃来军营,一定要好好保护!”豪格命令道。 再说蓝欢欢,一脸孤傲,弱眼横波地来到豪格的面前,豪格一脸笑,向蓝欢欢作揖道:“太妃,现在前线正在剿贼,太妃既然来到军营,就请太妃,安安静静地留在大营,本王一定会派人保护太妃!” “豪格,我知道,多尔衮派你来四川,就是为了借刀杀人,你现在有几万军队?”蓝欢欢询问豪格道。 “只有八万!”豪格回答道。 “张献忠有二十八万,众寡悬殊,但是豪格,虽然我们兵少,但是若是趁其不备,袭击张献忠,就一定能杀败张献忠!”蓝欢欢郑重地说道。 “太妃放心,那个来重庆拦我们的刘进忠,已经秘密投降,我们用这几万兵马,奇袭张献忠,几天就能消灭张献忠!”豪格胸有成竹道。 “豪格,你知道张献忠在哪吗?张献忠就驻跸在凤凰山,你们跟着本宫!”蓝欢欢凝视着豪格说道。 凤凰山,张献忠消灭去重庆明军后,又北上,一路屠杀四川百姓,大西军如狼似虎,在各地屠杀四川人,抓了男的,全部砍头,遇到美女,奸淫烧杀,小孩用长矛戳在矛头上,大西军从重庆到凤凰山,杀得尸积成山,血流成河。 这时,是顺治四年,公元1647年,冬天,四川虽然不是太冷,但是也让人战栗,这时,铅云低垂,彤云密布,大西军二十八万大军,进攻明军,一边屠杀,一边到了凤凰山。 “皇上,这个凤凰山,听说是福星之地!”孙可望谄媚地对张献忠说道。 “哈哈哈,老子驻跸凤凰山,等冬天后,再下山砍了豪格那个鞑子!”张献忠捋须大笑道。 再说北京,这时,听说蓝欢欢在中原失踪,恬不知耻的哲哲,继续派人,到处散布谣言,挑拨造谣,兴风作浪,编造许多蓝欢欢所谓的变态故事,然后四处传播,传得人人皆知,脍炙人口,企图陷害蓝欢欢出宫出走是去南方和姘夫邹甄私通! “这个贱人,真是太不要脸了,竟然不晓得丑,把什么都说了,对,都是她自己说的,不要脸,水性杨花!” “她去哪,大家都跟着她!”皇宫中,各宫的太妃,在后花园赏梅,囊囊太妃和土门太妃这些毒妇,议论纷纷,七嘴八舌,传得沸沸扬扬,似乎皆在议论蓝欢欢那些变态的流言! “哈哈哈,主子,蓝欢欢现在是身败名裂,丑态毕露,现在京城,谁不知道她那些丑事,谁不认识她?”喜花听了那些太妃的议论后,得意忘形地对哲哲禀报道。 “喜花,蓝欢欢这个贱人就是不要脸,只要人人都这么传假的也是真的,她就是急也没用,若是蓝欢欢的谣言,和多尔衮太后下嫁的事一联,就是丑态毕露,不但蓝欢欢名声狼藉,就是哀家那个好侄女,也是不要脸!”哲哲阴险地奸笑道。 “主子,跟踪蓝欢欢的人秘密禀报,那个蓝欢欢在中原,四处多管闲事,见义勇为,还在宣传什么安民,若是?”喜花突然一脸忧心地对哲哲说道。 “哈哈哈,这个贱人,真是不知道丑,她还妄想笼络人心,喜花,你们的人,一定要歇斯底里地骚扰破坏,要这个贱人被人人冷嘲热讽!”哲哲灭绝人性,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再说蓝欢欢在四川豪格的大营内,哲哲的装神弄鬼,完全不能骗蓝欢欢,但是舒尔冬手下的刺客,却一直暗中跟踪监视蓝欢欢,企图刺杀。 这日,凤凰山大雾,四处恍恍惚惚! 汉奸刘进忠,引豪格的八万骑兵,秘密进入了凤凰山。 这时,张献忠正气焰嚣张,在大营外巡查。 一片静谧中,八旗兵小心翼翼,逼近了大西军大营。 在凤凰山外,清军和大西军一支军队遭遇,双方两阵对圆,刀光剑影,短兵相接,蓝欢欢率领军队,和紫鹊冲锋,清军包围了这些大西军,蓝欢欢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千变万化,大西军被杀得大败亏输! 在奇袭前,豪格在凤凰山外,挖到了一块碑,上面写着:“铸塔余一龙,毁塔张献忠,吹箫不用竹,一箭贯当胸!” “王爷,这是有人预言,王爷将杀死张献忠,立下大功!”鳌拜大喜道。 拂晓,凤凰山被大雾笼罩得朦朦胧胧,恍恍惚惚,张献忠气焰嚣张地驾驭着战马,正在眺望,突然,大雾中,杀声震耳欲聋! “鞑子奇袭!”孙可望立刻禀报张献忠! “格老子的,拦击!”张献忠大动肝火。 这时,山上杀声动地! 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理直气壮的坏蛋 公元1647年,顺治四年,正月,张献忠大军驻跸凤凰山,清肃亲王豪格在叛徒刘进忠的引路下,夜袭凤凰山! 悲壮的战争,让人心如刀绞的屠杀,大西军攻下四川成都后,不但不巩固四川,还转移大军,屠杀百姓,拂晓,凤凰山硝烟弥漫,在朦朦胧胧的大雾中,听到那些厚颜无耻的谣言和不知羞耻的倒打一耙,反咬一口,蓝欢欢驾驭着小白,立在山峰之上! 拂晓,大西皇帝张献忠,驾驭着战马,气焰嚣张地来到大营外巡查,这时,凤凰山已经全部笼罩在雾霾中,张献忠想到自己能占领全四川,并北上汉中,不禁志得意满! 就在这一瞬间,雾霾中,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支箭矢,射向了张献忠的咽喉! 张献忠笑了,大笑着倒下! “鳌拜大人真是神箭!”听到张献忠的惨叫,豪格欣喜若狂! 雾霾中,突然像小丑一样,传来了几声敲地声。 “这群丧心病狂,恬不知耻的东西,竟然是汉奸,他们和清军里应外合!”大雾中,李定国听见敲地声,顿时目光如炬,义愤填膺! “杀!”清军听说张献忠被射死,斗志昂扬,气势磅礴,向大西军冲杀,刹那间,清军人喊马嘶,漫山遍野奋勇冲来,大西军被杀得落花流水七零八落,大军崩溃! 在凤凰山,豪格和鳌拜,图赖找到了张献忠的尸体! “王爷,我们终于立下了入关第一大功,一仗剿灭了张献忠!”鳌拜大喜道。 “多尔衮,我豪格终于立下了入关第一军功,这是天意,你妄想借刀杀人,真是白日做梦,多尔衮,我豪格回来了!”豪格砍下了张献忠的人头,举着人头,大声笑道。 凤凰山一仗,因为蓝欢欢的神机妙算,清军夜袭凤凰山,一日一夜,就打败了二十八万大西军,豪格喜不自胜,命令大军追击。 大西军被斩首后,一片混乱,与清军大战,李定国和孙可望刘文秀等人会议,决定向云贵等地转移! 豪格大军势如破竹,瞬间收复了四川! 北京城,九门锣鼓喧天,文武百官,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欢迎凯旋而归的肃亲王豪格,豪格炫舞扬威,驾驭着战马,带着心腹鳌拜,遏必隆,图赖等人,不可一世地进了正阳门。 已经十岁的小皇帝顺治,被多尔衮拉着手,来到了凯旋大军的面前。 “肃亲王豪格,剿灭流贼张献忠,立了大功,朕下旨,恢复肃亲王的亲王之位!”顺治眉开眼笑道。 “大哥!”突然,小皇帝顺治拉住了豪格的手。 顺治皇帝福临的身后,站着摄政王多尔衮。 “肃亲王,向皇叔父摄政王请安!”这时,多尔衮身边的太监英莲,大声向豪格喝道。 “本王立了大功,竟然还要向摄政王行礼?皇叔父摄政王?”豪格怒视着英莲,又惊又怒。 “肃亲王,文武百官已经上奏,异口同声请皇上册封摄政王为皇叔父摄政王,两宫太后也下了懿旨,现在,皇叔父摄政王,是我大清皇帝的皇叔父,我大清有尊卑,请肃亲王立即行礼!”英莲狐假虎威道。 “多尔衮!”豪格气得吹胡子瞪眼,怒视着不可一世,威风八面的多尔衮,只好愤慨地向多尔衮跪下行礼。 “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你现在在大清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下朝后,多尔衮一脸霸气地走在甬道上,突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婉约的呼唤! “兰儿!”多尔衮心中波涛汹涌,情深意笃地一回首,弱眼横波,颦眉一笑的蓝欢欢,映入自己的眼帘! 多尔衮顿时欣喜若狂,冲到了蓝欢欢的面前,将蓝欢欢搂在怀里。 “多尔衮,虽然我回来了,但是,我看见你的野心越来越大了,你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小屁孩,你现在是功高震主的皇叔父摄政王,是大清实际上的皇帝!”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多尔衮不止要做皇叔父摄政王,我日后还要做皇上,抢回当年八哥抢我的皇位!”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仰面笑道。 “格格,这次回京,我们就不易再逃出京城了,现在,十四爷炙手可热,妄自尊大,而肃亲王豪格也刚刚立了大功回来,他们两个一定会再次进行决斗!那时,我们?”紫鹊双眉紧锁,忐忑不安地凝视着蓝欢欢。 “多尔衮已经在豪格回京之前扳倒了郑亲王济尔哈朗,现在,豪格能联合的,只有妄想取代多尔衮,垂帘听政的皇太后哲哲,我们在他们的火并中,一定要作壁上观!”蓝欢欢嘱咐紫鹊道。 再说豪格,得意忘形地回了肃亲王府,花容月貌的吉特福晋,带着包衣,迎接豪格凯旋,这时,在王府内,竟然已经来了一名神秘的女子。 “肃亲王!”豪格仔细端详,晓得这名女子,就是懿靖太妃娜木钟的丫头不花! “不花,你们主子真是神机妙算,本王一回京,她就派你来了!”豪格欣然笑道。 “王爷,我们主子,听说,王爷回京,就是要颠倒乾坤,扳倒妄自尊大的摄政王多尔衮,所以王爷暗中要与当年的杀母仇人,母后皇太后联合!”不花笑道。 “哲哲确是我豪格的杀母仇人,但是现在,我大清真正的奸臣就是多尔衮,这小子妄自尊大,有恃无恐,挟天子以令诸侯,还与圣母皇太后暗中勾结,皇上就是他的傀儡,在这大清危若累卵之际,我豪格也只有大义灭亲,与哲哲联合!”豪格一脸替天行道地义正辞严道。 “王爷,要想扳倒多尔衮,王爷一个人一定争不过多尔衮,现在后宫能扳倒多尔衮的人,只有哲哲,还有我们主子,王爷现在与哲哲联合,但是若是哲哲在扳倒多尔衮以后,一个回马枪,王爷就生不如死了,所以在联合之前,暗中与我们主子联合,将与哲哲联合的事,暗中告诉我们主子!”不花花言巧语道。 “好,不花,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可以派几名斥候在本王的王府,我们就暗中联合!”豪格大笑道。 再说济尔哈朗,被多尔衮扳倒,贬黜了亲王爵位,虽然已经在府中软禁,但是济尔哈朗在八旗中,也是德高望重,他秘密派人联系一样被多尔衮贬黜的内务府大臣索尼,企图联合八旗亲贵,与豪格联合! “皇上圣旨,太祖高皇帝大妃乌拉那拉氏阿巴亥,贞洁义殉,贤淑端庄,现昭告天下,追封大妃为高皇帝端淑皇后,牌位进奉先殿,太庙祭奠!”太和殿,大清门,御前太监向天下宣旨,文武百官山呼万岁! “皇叔父摄政王要做皇帝了,高皇后是摄政王的生母,现在追封皇后,摄政王不就是先帝的嫡子吗?嫡子就能理直气壮地做皇帝!”大殿上,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王爷,现在王爷的权力,已经控制了大清的全部,臣建议王爷,一鼓作气,逼两宫皇太后禅让皇位!”摄政王府邸,何洛会和谭泰等人,异口同声劝说多尔衮道。 “不,现在本王不能逼皇上禅位,本王不想变成豪格等人的靶子,这小子,做梦想煽动那些亲贵,陷害本王为篡位反贼,妄想扳倒本王,自己继承皇位,本王就控制着朝廷,本王手中有皇上,豪格就是谋反!”多尔衮思忖后,镇定地说道。 “蓝欢欢!那个不祥之女,不要脸,竟然又回来了!”这日,蓝欢欢和紫鹊在大街上逛街,突然,街上传来了故意的冷嘲热讽声。 “死不要脸的,竟然又回来冒充太妃,伤风败俗!”几个人一边议论,一边欢声笑语,看着蓝欢欢走过来,突然又装作不晓得的样子,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 “你才死!四眼狗!”蓝欢欢暗中反击了一句! “那个贱人骂人了,就是她,装神弄鬼!”这时,一堆八旗子弟,指着蓝欢欢,贼喊捉贼地大骂。 蓝欢欢愤怒地回了摄政王府邸,进了闺房,突然窗棂外,又传来那些不知羞耻的嘲讽声。 “先帝的太妃,竟然住摄政王府,水性杨花,不晓得丢人,奇丑无比!”窗棂外,传来女人的尖叫。 “格格,哲哲的走狗不但跟踪我们,还追着监视到窗棂外了!”紫鹊撅着小嘴,气冲冲道。 “那些小人,又开始冷嘲热讽,反咬一口了!”蓝欢欢轻蔑地笑道。 “主子,派去传播谣言的,已经传过了,蓝欢欢见过的那些人都知道她的那些事,真是丑态毕出,活该!”钟粹宫,自鸣得意的喜花,来到了哲哲的面前。 “喜花,这次全部京城,都对她蓝欢欢的丑事脍炙人口,人人皆知,她还敢回来,真是不晓得丑,喜花,派人继续监视摄政王府,煽动那些皇亲国戚,都嘲笑歧视蓝欢欢,谁也看不起她,她就是躲在多尔衮王府,也是被人围攻!”哲哲丧心病狂地奸笑道。 “主子,我们的人,已经煽动了许多不明真相的人,到处传播蓝欢欢那些变态故事,这个贱人,现在是脏死了!我们还煽动一些看热闹的,追着她演闹剧,她现在是丢人现眼,丑态毕露!”喜花对自己的功劳十分得意。 “喜花,我们要按兵不动,用嘲笑和排挤,让蓝欢欢在京城众叛亲离,你继续派人,煽动那些看热闹的,把蓝欢欢那些变态的事,以讹传讹,传得人人皆知,然后编造假象,就是要蓝欢欢晓得,她已经名声狼藉,四面楚歌!”哲哲阴险歹毒地命令道。 自打蓝欢欢回京后,京城的闹剧,越来越丑态毕露,知道蓝欢欢悻悻然后的那些哲哲走狗,更加志得意满,向蓝欢欢进行更恬不知耻的冷言冷语攻击,对摄政王府干扰破坏,哲哲就躲在钟粹宫的垂帘后,暗中指挥这场小丑闹剧! “王爷,回来的宸太妃,现在在京城是千夫所指,身败名裂,大街小巷,都有人在传播谣言,传说摄政王与先帝的太妃私通,还与慈宁宫的皇太后藕断丝连,而巧的是,她们俩就是姐妹,外面都在嘲笑,说先帝戴了绿帽子!王爷,若是谣言再这么传下去,王爷自己的名声也要被弄狼藉了!”摄政王府,忧心忡忡的何洛会对多尔衮禀报道。 “何洛会,这些都是哲哲的走狗编造的假象,那些议论都是假的,卑劣龌龊的造谣者,为了打击政敌,就编造这些淫荡无耻的谣言,妄想侮辱人,这些都是泼妇小人的诡计,而这个泼妇,就是哲哲!”多尔衮仰面大笑道。 “但是王爷,投鼠忌器,若是宸太妃的名声再这么臭名远扬,奴才怕王爷的名声?”何洛会担心道。 “何洛会,你有何妙计?”多尔衮质问何洛会道。 “王爷,不如牺牲宸太妃,宣布宸太妃伤风败俗,擅自出走,赐死宸太妃!”何洛会拱手道。 “胡说八道!”多尔衮顿时怒火万丈,拍案而起,眼睛瞪得通红! “王爷,红颜祸水,王爷是要立大业的君王,日后要君临天下,所以臣请王爷”何洛会跪下劝说道。 “滚!”多尔衮勃然大怒,踢了何洛会一脚,不等何洛会说完,就叫何洛会滚! “哥,造谣的一定是豪格那个小子,他和哲哲那个毒妇,暗中勾结沆瀣一气,哥,你派我带护军,杀了那个妖婆!”多铎义愤填膺,向多尔衮拱手道。 “多铎,豪格这小子,一回来就勾结哲哲,兴风作浪,我已经思忖了几日,明日,就要这个豪格,死无葬身之地!”多尔衮咬牙切齿道。 次日辰时,御香缥缈,皇上上朝,文武百官,鱼贯站在大殿,却没有看见皇上,穿着明黄朝服的多尔衮,一脸霸气,炫舞扬威地步上了玉阶,站在了御座前。 “臣等向皇叔父摄政王请安!”文武百官顿时战栗,异口同声向多尔衮行礼道。 “摄政王,臣等要弹劾肃亲王豪格!”就在这时,御史冯铨和大学士刚林等人,一马当先,跪在多尔衮脚下,呈上了奏折。 多尔衮的眸子炯炯,一脸杀气地瞥着心中不寒而栗,却装作镇定的豪格。 “何洛会,读!”多尔衮目视着何洛会,大声命令道。 何洛会胸有成竹,向众人宣读奏折。 “肃亲王豪格,偷盗战功,欺骗皇上,在四川没有将流贼犁庭扫穴,全部消灭,却故意撤兵,网开一面,让流贼主力逃跑,肃亲王阴险卑劣,企图养寇威胁朝廷!” “肃亲王不是消灭了张献忠吗?怎么变成欺骗皇上,养寇威胁了?”何洛会读的奏折,瞬间激起千层浪,大殿上文武百官七嘴八舌,沸沸扬扬。 “冯铨,你们这些小人,一派胡言!”豪格气得一蹦三尺高,指着冯铨等人,大声骂道。 “肃亲王有十大罪,昔日在先帝驾崩后,暗中结党,居心叵测,企图篡位,摄政王辅佐皇上,他在府邸里勾结索尼鳌拜,图赖等人,暗中阴谋,诅咒摄政王不是长寿之人!”何洛会大声宣读,豪格气得脸色苍白。 “何洛会,你这个叛徒!”鳌拜也气得吹胡子瞪眼,要打何洛会。 “肃亲王既然有这么多罪,罪大于功,今日就不论功行赏了!”多尔衮轻松地笑道。 “何洛会,你这个叛徒,小人!”下朝后,气急败坏的豪格,拦住了何洛会,指着何洛会大骂。 “肃亲王,奴才虽然曾经是您的手下,但是良禽择木而息,摄政王才是大清第一英雄,以后,他会君临天下!主子,若是你想保住日后的爵位,就请主子投降!”何洛会拱手道。 “你这个鲜廉寡耻的小人,我豪格就是死,也不会向多尔衮投降!”豪格恼羞成怒,怒视着何洛会,和鳌拜走了。 “多尔衮,竟然反攻哀家,还反咬一口,指挥那些走狗弹劾豪格十大罪?”钟粹宫,听说豪格被弹劾后,哲哲气得青筋直爆,怒视着喜花道。 “主子,多尔衮心机深厚,心思精明,我们恐怕与豪格联合起来,也斗不过他!”喜花一脸忧虑道。 “喜花,虽然多尔衮心狠手辣,但是哀家还是能打蛇打七寸,他可以在朝廷肆无忌惮,但是若是他得罪了一个人,他就是一个反贼奸臣!”哲哲面目扭曲,一脸睚眦道。 “主子说的是蓝欢欢?”喜花猜道。 “不,是皇上!”哲哲毒辣地诡笑道。 “皇叔父,朕的皇阿玛才是皇上,朕凭什么向他行礼!”下朝后,想起多尔衮在早朝时气焰嚣张,飞扬跋扈的样子,感觉如坐针毡的顺治皇帝福临,大为光火,大声对着身边的太监吴良辅大叫道。 “皇上,您声音太大了,不能让摄政王听见。不然,摄政王要发火了!”吴良辅吓得不寒而栗。 “朕在后宫,他多尔衮又不是顺风耳,朕难道还不能回骂几句?”福临暴跳如雷道。 “皇上,虽然摄政王回去了,但是宫里,四处都是摄政王的耳朵和眼睛!”吴良辅一脸战栗,小声提醒福临道。 “这个多尔衮真可怕,连朕也监视,日后,他一定要篡位!”顺治心有余悸道。 再说多尔衮,耀武扬威地来到了慈宁宫,布木布泰刚刚劝慰了来告状的小皇帝福临,现在多尔衮竟然气焰嚣张地就来了,不由得向着多尔衮倩然一笑。 “皇太后,本王今日来,是请你下懿旨,让你的姐姐,宸太妃,正式嫁给本王为继妃!”多尔衮直接对布木布泰说道。 “多尔衮,本宫知道你对我姐姐情有独钟,但是,现在外面已经在流言蜚语,传说你和姐姐的事,若是现在你娶了姐姐,一定千夫所指,名声狼藉!”布木布泰郑重地劝多尔衮道。 “一派胡言,我多尔衮在战场上连枪炮刀剑都不怕,还怕几个泼妇小人咬耳朵?布木布泰,你要是怕,我连你一起娶了!”多尔衮大声道。 “多尔衮,我们都大了,你不要这样诙谐?”布木布泰尴尬地笑道。 帷幕后,只有十岁的顺治皇帝福临,这时亲耳听见了不可一世的多尔衮的话,看见自己的额娘与多尔衮,确实藕断丝连,不由得切齿痛恨! “蓝欢欢说自己是真的宸太妃,当年没有害死摄政王妃?哈哈哈,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哀家就派萨满法师,去调查调查!”钟粹宫,听说多尔衮亲自为蓝欢欢辟谣,一脸诡笑的哲哲,又准备兴风作浪。 “蓝欢欢确实是不祥之女,红颜祸水,先帝就是她害死的,摄政王妃,也是她暗害,蓝欢欢妄想杀死摄政王妃,取而代之,嫁给摄政王,真是最毒妇人心!”过了几日,一本正经的萨满法师来到大殿,向众人宣布。 “真是罄竹难书,报应!打死她!”群情激奋的皇亲国戚,围住了摄政王,对着蓝欢欢大骂。 蓝欢欢一脸无畏,带着紫鹊出了王府,出去以后,紫鹊奇怪地发现,王府外竟然没有一个人。 大街上,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见到蓝欢欢就出恶语大骂,一些中毒太深的人,大骂蓝欢欢是小三,不祥之女,扫把星,向蓝欢欢吐口水咳嗽! “你们这些小人,闭上你们的嘴,宸太妃是受害者,你们不但不同情一名被谣言陷害的女孩,还这么鲜廉寡耻地冷言冷语,你们真是禽兽!”这时,义愤填膺的马瞻超和荣儿,骑着马,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义正辞严地对那些人大声道。 那些看热闹的,吐了几口口水,怏怏走了。 “马大哥!”凝视着路见不平的荣儿和马瞻超,蓝欢欢感动得泪如雨下。 “太妃娘娘,臣等知道您是天下最好最善良的女子,昔日先帝驾崩前,就嘱咐我们保护你,现在,太妃娘娘被这些小人围攻,臣等一定力挽狂澜保护娘娘!”马瞻超拱手道。 “荣儿姐姐,马大哥,我们回王府!”蓝欢欢笑靥如花道。 “有奸细暗中煽动,围攻兰儿?”多尔衮在王府,听了斥候的密报,目光如炬,立即命隐蔽在大街小巷的斥候,查到造谣煽动的奸细,抓起来,往死里面揍! 月黑风高,一个小巷,一个四眼瘦子,和一个熊脸长人,被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挡在了小巷里,小巷里传来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太后娘娘,摄政王多尔衮,妄想抢占宸太妃,还无法无天,派人抢肃亲王的吉特福晋!”次日,连滚带爬的囊囊太妃,跪在哲哲的脚下,大哭大闹。 “哀家知道,豪格的福晋是你的外甥女,这个多尔衮,真是个色鬼,不但想抢先帝的女人,还肆无忌惮,抢功臣的女人!”哲哲劝慰囊囊太妃道。 “太后娘娘,这个皇叔父摄政王,真是独断专行,有恃无恐,臣妾建议娘娘,派人禀告已经退休的礼亲王爷,一起弹劾他!”囊囊太妃建议哲哲道。 “礼亲王代善虽然德高望重,又是爱新觉罗皇族的族长,但是他老了,又退休,让他来朝廷?”哲哲皱眉道。 囊囊太妃回去后,联合土门太妃,像泼妇一样在宫里大闹,传播蓝欢欢的那些黑材料,以讹传讹蓝欢欢一些变态的事,这些事,巧被福临听到。 摄政王府,听说苏克派侍卫保卫王府,蓝欢欢莞尔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幻影魔鬼 “多尔衮,现在谣言已经传得家喻户晓,你就是怎样解释也不行了!”钟粹宫,恬不知耻的哲哲,像恶魔一样,面目扭曲地诡笑道。 北京城,发生了许多灵异事件,有人白天见鬼,睁开眼睛,一张鬼脸正瞪着眼睛瞪着你! 萨满巫师装神弄鬼,占卜说,京城有不祥之女! “就是要打击你的自信心,你的全部都是哀家的!”钟粹宫,各宫太妃,向母后皇太后哲哲行礼,哲哲见没有蓝欢欢,不禁狰狞地笑道。 摄政王府,京城的大街小巷,似乎一直有人沸沸扬扬,冷嘲热讽,大骂蓝欢欢是不祥之女,扫把星! “解释没有用,人人跟你一模一样!”蓝欢欢出了王府,进了皇宫,气焰嚣张,扭着腰的囊囊太妃,瞥着蓝欢欢,故意嘲讽道。 跟在囊囊太妃身后的宫人,也瞪了蓝欢欢几个大白眼。 “格格,这些丧心病狂的毒妇,只要见到我们就满嘴恶语!”紫鹊义愤填膺地瞪了囊囊太妃一眼。 “宸太妃,你这身份是偷的还是真的!”一脸鲜廉寡耻的土门太妃,又很巧合地拦住了蓝欢欢。 “本宫进宫是向圣母皇太后请安的!”蓝欢欢一脸郑重道。 “哈哈哈,请安,你和圣母皇太后这对姐妹真是水性杨花,是不是一起嫁给摄政王呀?”土门太妃一脸卑劣地诡笑道。 慈宁宫,布木布泰见蓝欢欢来了,和颜悦色,乐不可支,起来欢迎蓝欢欢:“姐姐,请进!” “妹妹,听说有人重复我说的话,暗中造谣害人,这个小丑,是不是宫里的人呀?”蓝欢欢冷笑着目视着布木布泰。 “姐姐这次来,难道是怀疑妹妹?”布木布泰故意装呆道。 “圣母皇太后,你利用多尔衮,巩固皇上的皇位,这没错,但是,你却利用多尔衮在暗中抢本不是你的东西,你让我为你背锅,让天下人以为,下嫁摄政王的是我蓝欢欢,你真是心机很深!”蓝欢欢怒视着布木布泰道。 “姐姐,我布木布泰是机关算尽,但是这次请姐姐回宫,是为了大清,为了皇上,为了多尔衮!”布木布泰一脸窘笑道。 “布木布泰,你不要挂羊头卖狗肉,你想嫁给多尔衮,然后借多尔衮这把刀,让你一个人独断专行!”蓝欢欢义正辞严道。 “姐姐,你可以怀疑妹妹是一个心机深的毒妇,但是,我们还是亲姐妹,当年额吉去世前,曾经嘱咐我们,要同舟共济!”布木布泰凝视着蓝欢欢,一脸大义道。 “好,布木布泰,我可以为了皇上,留在京城,兵劝说多尔衮,辅佐皇上,但是,你想扳倒哲哲,自己独裁,我不会帮你的!”蓝欢欢明眸愤慨,怒视着布木布泰。 “姐姐,哲哲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她这些年,一直派人跟踪追杀监视你,你只有与妹妹我联合,才能扳倒哲哲!”布木布泰目视着蓝欢欢,斩钉截铁道。 出了皇宫,蓝欢欢询问紫鹊道:“紫鹊,我的这个妹妹,真的没有暗中派刺客刺杀过我们吗?我真希望,她仍然单纯!” 皇叔父摄政王府,多尔衮召集何洛会苏克谭泰等人,商议怎么陷害豪格,将豪格杀死! “王爷,豪格这次凯旋回来,手中控制着十万大军,我们先要煽动御史,弹劾豪格的战功,然后收回豪格的兵权,再慢慢的搞死他!”谭泰建议道。 “何洛会,豪格曾经是你的主子,你说说豪格有什么弱点?”多尔衮突然目视着心中七上八下的何洛会,询问道。 “王爷,豪格虽然文武双全,但是他却不知道什么是斗争!”何洛会拱手道。 武英殿,豪格杀气腾腾,他秘密派杨善鳌拜等将领,在大殿外埋伏了士兵,今日早朝,若是多尔衮敢陷害他,他就索性杀了多尔衮,先入为主! 辰时,紫禁城萦绕着景阳钟声,御香缥缈,文武百官,进入了大殿,山呼万岁,今日,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站在顺治帝福临的身边。 文武百官向皇上叩首,但是多尔衮却站在那不动。 “多尔衮,你也是大清的臣子,竟然不向皇上叩首?”肃亲王豪格,怒视着炫舞扬威的多尔衮,大声斥道。 “肃亲王,皇上已经下旨,因为摄政王连年为大清呕心沥血,马上打仗,十分疲劳,所以从今日起,赐皇叔父摄政王免跪!”面脸堆笑的何洛会,向豪格拱手道。 “多尔衮,你这是独断专行!”豪格目光如炬,指着多尔衮大骂道。 “豪格,你在皇上面前有恃无恐,是想谋反吗?”多尔衮炯炯的眸子,怒视着豪格。 “启禀摄政王,兵部已经调查了肃亲王平定四川的战功,铁证如山,肃亲王在四川冒功,欺骗皇上!”这时,御史冯铨,又鲜廉寡耻地站了出来。 “冯铨,你这个狗奴才,一派胡言,本王在四川,亲手剿灭了张献忠,而且带回了张献忠的人头,我大军两黄旗浴血奋战,也是铁证如山,你竟然这样厚颜无耻地诋毁本王冒功!”豪格暴跳如雷,指着冯铨,大声训斥道。 “肃亲王,你禀奏的战功,是剿灭流贼大西军,但是四川的流贼真的被全部剿灭了吗?”一脸毒辣的刚林,质问豪格道。 “本王虽然没有完全剿灭大西军,但是已经将敌人斩首,敌人的主将已死,主力崩溃,虽然现在变成流贼转移到云南,但是只要朝廷继续追杀,一定能一网打尽!”豪格名正言顺道。 “豪格,你这是欺骗皇上,你派人报捷,说大西军被全部剿灭,但是现在流贼却突围南下,你这是冒功!”冯铨说的口若悬河,大声诬陷豪格道。 “豪格不但冒功,还连连战败,现在南明余孽,在湖北一线和流贼联合,他却欺骗朝廷,说江南已经太平!”苏克也大声禀报道。 “既然肃亲王冒功欺骗朝廷的证据如山,那肃亲王的战功,就是假的,内阁拟旨,禁止擢升肃亲王!”多尔衮一脸杀气,大声宣布道。 “多尔衮,你竟然只用几条狗,就把本王浴血奋战的战功,这么轻松就掩盖了,你真是心机太深!”豪格仰面大笑,指着威风八面的多尔衮道。 摄政王府,外面冷嘲热讽的骂声,和干扰破坏声,像恶魔一样,日夜萦绕,蓝欢欢心中忧郁,写字画画都心不在焉,每日双眉紧蹙,黯然神伤,紫鹊知道那些奸细,又在暗中围攻,劝说蓝欢欢道:“格格,因为那些小人而生气,让他们兴奋吗?” “紫鹊,我蓝欢欢真是一个不祥之人,当年那么亲爱的亲妹妹,可以拼死帮我逃婚,而现在,也在暗中和我尔虞我诈,竟然派刺客暗中刺杀我!”蓝欢欢痛心疾首道。 “格格,圣母皇太后是因为爱情和权力,格格挡了她的欲望,所以她对格格切齿痛恨,原来圣母皇太后妄想笼络十四爷多尔衮,并嫁给他,来控制十四爷帮助自己垂帘听政,但是,十四爷真正爱的,却是格格!”紫鹊劝慰蓝欢欢道。 “为了权力和爱情,那些欲望,就见利忘义?”蓝欢欢心如刀绞道。 武英殿,豪格眼睛瞪得通红,手紧紧握着剑柄,想命令埋伏在殿外的两黄旗,刺杀多尔衮,但是,他心中却忐忑不安。 “王爷,一不做二不休,现在是骑虎难下,下令吧!”鳌拜迫不及待地劝豪格道。 “鳌拜,若是本王真的在大殿派兵刺杀,是不是就变成反贼了?”豪格心中犹豫道。 “肃亲王豪格,作恶多端,竟然冒功欺骗皇上,大学士拟旨,命肃亲王缴纳兵权!”多尔衮怒视着豪格,见豪格一脸纠结,大声宣布道。 “多尔衮,你竟然要本王的兵权!”豪格一听多尔衮的话,不禁如五雷轰顶,孟浪地拔出了宝剑,这时,大殿外,杀声动地! 两黄旗的士兵,冲进大殿,但是让豪格没有料到的是,埋伏在大殿外的护军,须臾包围了两黄旗! “鳌拜,你狗胆包天,竟然派兵埋伏在殿外,企图弑君,来人押下!”多尔衮眼睛一转,怒视鳌拜,大声叱骂道。 鳌拜嗟叹一声,被护军缉捕! 豪格怏怏回到王府,杨善和遏必隆等人,来到豪格的面前劝说道:“王爷,多尔衮阴险歹毒,竟然收回了王爷的兵权,若是失去兵权,日后我们就任多尔衮虐待了!” “王爷,索性谋反,杀了多尔衮,我们拥戴王爷当皇帝!”遏必隆和图赖劝说道。 “不,我豪格只是要清君侧,不是要造反!众位,我们不开第一炮,如果多尔衮无法无天,两黄旗还是会听从本王的!”豪格目视着众人道。 “豪格,现在济尔哈朗已经被扳倒软禁,鳌拜也被逮捕,你一个人,想扳倒我多尔衮,妄想!”摄政王府,多尔衮胸有成竹道。 “王爷,养虎遗患,我们一定要斩草除根,把豪格完全扳倒!”何洛会劝说多尔衮道。 “何洛会,我们怎么给豪格一个斩首的罪名?”多尔衮思忖道。 “谋反!”何洛会拱手道。 再说豪格被弹劾冒功,缴纳的兵权,喜花回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哲哲鄙夷地笑道:“豪格这个蠢货,犹犹豫豫,最后被多尔衮扳倒,不得好死,喜花,现在多尔衮权势熏天,我们现在出山,恐怕不是时机!”哲哲凤目圆睁,奸笑道。 “主子,虽然多尔衮占了优势,但是我们传播的那些谣言,还是让多尔衮和蓝欢欢都身败名裂,现在多尔衮这样陷害豪格,若是我们暗中煽动,一定能让八旗贵族群情激奋!”喜花劝说道。 “田忌赛马,多尔衮,哀家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哲哲狰狞地诡笑道。 再说京城,大街小巷,人们三人成虎,七嘴八舌都为豪格鸣不平。 次日辰时早朝,杨善和遏必隆等人,也突然反击,上奏弹劾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霸占太妃! 小皇帝福临已经十岁了,虽然这几日他在后宫,但是也听到一些宫人在议论,再加上多尔衮在他面前气焰嚣张,让福临对多尔衮毛骨悚然,也让福临暗中对多尔衮切齿痛恨。 “皇额娘,摄政王真的霸占了皇额娘的姐姐吗?”福临一脸愤慨,来到慈宁宫,向和颜悦色的布木布泰质问道。 “皇上,这都是外面三人成虎,散布谣言!”一脸和蔼的苏沫儿,劝说福临道。 “皇帝,你也十岁了,等到你十四岁,你就要亲政,所以现在,你要好好学习,自强不息!不要听那些下流的流言!以后,你要统治摄政王这些文武百官的!”布木布泰抱着福临苦口婆心地说道。 “摄政王和宸太妃藕断丝连,暗中私通,真是脏,厚颜无耻,不要脸的女人,打死她!”杨善弹劾的奏折,立即传得乱七八糟,满城风雨,后宫中,囊囊太妃,土门太妃等人,趁机联合,异口同声诬陷蓝欢欢,说蓝欢欢不要脸,给先帝戴绿帽子! “两宫皇太后驾到!”武英殿,凤目圆睁,珠环翠绕,戴着东珠,雍容华服的两宫太后,在宫人的搀扶下,来到了大殿。 因为此事连累到后宫所以两宫又回到慈宁宫,召见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和几个八旗亲贵。 “皇太后,杨善等人的奏折,是一派胡言!宸太妃并未嫁给本王!”多尔衮一本正经,向哲哲和布木布泰打千道。 “摄政王,虽然我们也不相信这些谣言,但是外面已经传得人人皆知,满城风雨,街上都三人成虎,若是不审讯此案,可能皇家要丢人现眼!”哲哲故意语重心长地对多尔衮说道。 “这些狗贼血口喷人,谁敢一派胡言,本王就杀了他!”多尔衮怒火万丈不可一世道。 “摄政王,现在外面传得脍炙人口,那么多人不明真相,你能杀得完吗?”哲哲双眉紧锁道。 “那些小人,暗中造假象,在各地装妖作怪,故意欺骗不明真相的人,他们是暗中装神弄鬼,梦想挑拨后宫,本王若是让这些狗奴才装神弄鬼骗了,岂不是让人们嘲讽?”多尔衮目光如炬道。 “既然摄政王不好问,哀家看,就缉捕宸太妃,刑讯吧!”哲哲阴险地笑道。 “母后皇太后,你竟然为几句捕风捉影的谣言,就要刑讯太妃,岂不更让天下人嘲讽皇家!”多尔衮仰面大笑道。 “摄政王,虽然我们两宫也不想刑讯宸太妃,但是这个谣言,已经让千夫所指,也连累摄政王的名声,哀家思忖,为了理直气壮地回答天下人,就讯问后宫的一些人吧!”布木布泰一脸笑面虎地笑道。 “圣母皇太后,宸太妃是你的亲姐姐,你竟然冷冷地要刑讯她?”多尔衮怒视着布木布泰一脸惊愕。 “摄政王,您不用说了,护军已经缉捕宸太妃了,有人举报,这个宸太妃是冒充的!”哲哲一脸睚眦,目视着多尔衮气焰嚣张地笑道。 就在同时,穷凶极恶的护军,冲进了摄政王府邸,围住了蓝欢欢和紫鹊。 “你们这些狗贼,也想抓本宫?”蓝欢欢冷笑道。 “宸太妃,你只有和我们回宫了!”这时,护军端着火枪,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一脸狰狞狡黠的舒尔冬,瞪着蓝欢欢,趾高气昂。 蓝欢欢和紫鹊,胸有成竹,一脸沉着地进了慎刑司,那些护军看,知道蓝欢欢武功高强,所以吓得不寒而栗。 “蓝欢欢,听说你原名叫海兰珠,你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偷先帝妃嫔的名字!”慎刑司的案后,坐在面目扭曲的内务府大臣苟图。 “本宫原名就叫海兰珠,名字就是本宫的,你竟然陷害本宫偷盗!”蓝欢欢仰面大笑道。 “大胆,有人举报你冒充太妃,欺骗朝廷,快招,否则,给你上刑!”苟图一脸狰狞,恬不知耻地大叫道。 “狗奴才,你那些刑具,也敢吓本宫?”蓝欢欢一脸无惧道。 “来人,用拶子!”那苟图气得吹胡子瞪眼,拍案咆哮道。 几个穷凶极恶的狱卒,拿着拶子,来到蓝欢欢面前。 蓝欢欢一脸沉着,怒视着几个狱卒,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一拳,把那狱卒打成了熊猫眼,倒在地上鬼哭狼嚎。 “大胆,想造反,来人,打死她!”那苟图暴跳如雷,一拍惊堂木,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几个狱卒举着棍子,向蓝欢欢打来,蓝欢欢一脸鄙夷,谈笑自若,玉腕盘旋,说时迟那时快,抢了一个棍子,然后舞得如秋风扫落叶,打得那些狱卒哭爹叫娘,一个倒栽葱,倒在地上。 “这女子,要造反了!”那苟图吓得狼狈不堪,这时,一脸杀气腾腾的囊囊太妃,来到了大堂,指着蓝欢欢,大声嚎叫道:“本宫作证,这个贱人,就是不知道丑,不要脸,她狐媚摄政王!” 苟图三角眼一端详,见是珠环翠绕,穿着朝褂的囊囊太妃突然又跋扈起来,一拍惊堂木,大声咆哮道:“这女子,快招,是不是冒充宸太妃?” “囊囊太妃,你竟敢做假证,本宫看,应该罚三十大板,紫鹊,打!”蓝欢欢鄙夷地瞥着狐假虎威的囊囊太妃,一蹙眉,命令身边的紫鹊道。 “嗻,格格!”紫鹊从狱卒手上抢了一个板子,一板子打在那囊囊太妃的膝上,打得这个泼妇像杀猪一样尖叫,跪在地上。 “囊囊太妃,从察哈尔起,你这个貌美毒妇,就监视跟踪挑拨本宫,并狗仗人势,虐待陷害本宫,现在,你还是狐假虎威,今日,本宫就亲自教你,怎么不害人!”蓝欢欢端着板子,正气凛然地站在那囊囊太妃的眼前,一脚踩在囊囊太妃的背上,将这个泼妇打倒在地,然后大脚又踩在那杀猪一样叫的毒妇下半身,举起板子,劈向囊囊太妃! “蓝欢欢,你这个不要脸的!”囊囊太妃一声尖叫,蓝欢欢见这毒妇仍然十分顽固,索性举起大板子,向囊囊太妃身上打去,这板子打在肉上,就像敲鼓,震耳欲聋。 “救命啊,蓝欢欢发疯了!”惨叫的囊囊太妃,丢人现眼。 “这神经病疯了,来人,救太妃!”那苟图吓得两腿战栗,正惊慌失措,这时,荣儿拉着小皇帝福临,来到了慎刑司! “大胆狗奴才,竟敢欺负我姨母,来人,送宸太妃回宫!”福临一脸愤慨,怒视着那吓得战栗的苟图道。 次日,蓝欢欢和紫鹊被保护着回到了皇宫,住在荣儿的女官屋子里,蓝欢欢抿嘴一笑,凝视着荣儿,眉似春山道:“荣儿姐姐,谢谢你了!” “主子,是摄政王派奴婢救主子的,再说皇上听说有人污蔑主子,也是龙颜大怒!”荣儿娇憨笑道。 “摄政王,宸太妃在慎刑司大闹,那些狗奴才,不但没有害太妃一根头发,还被打得丑态毕出,那个毒妇囊囊太妃,还被宸太妃亲手打了几十板子!”喜上眉梢的苏克回到摄政王府,向多尔衮禀报道。 “苟图那些小人也敢整兰儿?”多尔衮大笑道。 “太后娘娘,那冒充宸太妃的女人,不但大闹慎刑司,还打了囊囊太妃几十板子,打得太妃娘娘下不了床了!”钟粹宫,灰头土脸连滚带爬的苟图,跪在哲哲的脚下,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真是肆无忌惮,既然她还打人,就是个武疯子,苟图,不要审讯了,派太医,给这个疯女人诊脉,若是疯子,就打死!”哲哲恼羞成怒道。 “主子,蓝欢欢已经被皇上保护回了皇宫!”喜花悻悻然禀报道。 “皇帝?皇帝也救这个贱人?”哲哲凤目圆睁,气急败坏。 “主子,现在那贱人不但不认罪,还在挣扎,我们是不是迅速找铁证,宣布天下,说这个疯女人是个疯子,什么传播谣言,什么有人骂她,都是她自己幻想的幻觉,然后把她打得鼻青脸肿!”喜花劝说哲哲道。 “喜花,蓝欢欢这个贱人,真是个狐媚子,现在竟然连十岁的小皇帝,都要救她了,哀家现在已经杀不死她了,现在我们不再证明她是假的宸太妃,而是要证明,她确实和多尔衮私通,水性杨花,让人人皆知,人人骂她,最后逼她死!”哲哲心狠手辣,面目扭曲道。 “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不会做人,我们是教他怎么做人!就是真的也是假的!” “贱人,竟然打人,我们一起上奏,打死她!”后宫,来看囊囊太妃的八旗命妇,群情激奋,骂声震耳欲聋! 京城的大街上,太后下嫁的谣言,变成了宸太妃和摄政王私通,一些奸细,暗中在大街小巷,传播蓝欢欢所谓变态的事,欺骗挑拨,怂恿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围攻跟踪蓝欢欢和摄政王府的奴婢。 “蓝欢欢是真的宸太妃,她不是变态的坏人,我是人证!”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懿靖太妃娜木钟,站了出来。 后宫,议论纷纷!七嘴八舌!摄政王多尔衮,和八旗亲贵,在两宫皇太后面前,铁证如山,证明蓝欢欢不是冒充的,而且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哲哲虽然恼羞成怒,但是也被多尔衮的铁证打得丢人现眼! 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蠢贼贼喊捉贼 “蓝欢欢,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哀家要把话反过来传播,就是要学你,也写你名字,要你说话都说不出来!”哲哲恼羞成怒,大为光火,凤目圆睁,疯狂地怒视着面前几个冒充宸太妃的女子。 “主子,懿靖太妃娜木钟已经为蓝欢欢证明了,我们不能派人学蓝欢欢了,也不能污蔑蓝欢欢是假宸太妃!”喜花怏怏道。 “喜花,我们一定要继续传播流言蜚语,把这些谣言传得越多越好,就是要让蓝欢欢名声狼藉,让这些谣言以讹传讹,要这个贱人丑态毕露!”哲哲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慎刑司,企图将蓝欢欢完全丑化的哲哲心腹,四处传播蓝欢欢所谓的变态之事,煽动八旗亲贵,一起围攻跟着蓝欢欢,向朝廷举报蓝欢欢是不祥之女! 坤宁宫,萨满在上蹿下跳,后宫内,装神弄鬼,企图欺骗皇亲国戚,蓝欢欢确是不祥之人,红颜祸水。 “既然已经证明宸太妃是真的,为什么还要审讯?”听了钟粹宫太监英莲的禀报,多尔衮怒火万丈,质问英莲道。 “王爷,只有懿靖太妃一人证明,似乎?”英莲满脸堆笑道。 “胡说八道!难道懿靖太妃会欺骗八旗亲贵?”多尔衮目光如炬道。 “摄政王,就算宸太妃是真的,但是她竟然不知羞耻,伤风败俗,这些事在大街小巷传得人人皆知,人人见着她都吐口水咳嗽,若是不审明此案,恐怕会连累摄政王的名声!”一脸奸笑的母后皇太后哲哲,在宫人的搀扶下,亲自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好,母后皇太后,你想害死兰儿,那我们就审,若是审明有人陷害宸太妃,本王也不会轻松饶过她的!”多尔衮目光炯炯,怒视着面目扭曲的哲哲道。 “不,朕决不让你们抓走姨母!”乾清宫,小皇帝福临目光如炬,怒视着前来的太监英莲,一身是胆! “皇上,姨母不怕这些坏蛋,姨母去慎刑司,要在天下人面前证明,谁是龌蹉狗贼,谁在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贼喊捉贼!”蓝欢欢柳眉倒竖,弱眼横波,一身是胆地站在福临的面前,抚着福临的头发道。 “姨母,这个皇宫里,只有你对福临最好,若是你也走了,他们就要篡位!”福临愤愤地目视着蓝欢欢道。 “乖孩子,你是大清皇上,你要无畏无惧,也要一秉大公,姨母去,就是为你争荣,你在宫里,一定要自强不息,好好学习!”蓝欢欢和颜悦色地对福临嘱咐道。 慎刑司,无惧无畏的蓝欢欢,和紫鹊,摇摇晃晃地进了大门,蓝欢欢面若冰霜,旁若无人! 慎刑司的刑部尚书苟图,一双母狗眼瞪得通红,大声骂道:“小母狗,跪下!” “苟图,你这个狗贼真是无法无天,太妃已经证明我们格格是真的宸太妃,你竟敢胡说八道!”紫鹊杏眼圆睁,怒视着苟图道。 “来人,把这个嚼舌根的狗贼押下来,打三十大板!”蓝欢欢浩然正气地下旨道。 “是!”义愤填膺的紫鹊带着几个侍卫,冲上去把那个苟图押了下来,举起板子,痛打了这个狗官,打得苟图惨不忍睹! “宸太妃,你进入慎刑司,是审讯的,不是来霸气的!”刑部侍郎海图和太监英莲,吓得手忙脚乱,对蓝欢欢打千道,蓝欢欢忍俊不止:“苟图,你审讯吧!” 那个被打得狗叫的苟图,战栗坐上了凳子,又疼得大声呻吟,真是丢人现眼! “宸太妃,你既然是先帝妃嫔,为什么要擅自逃出皇宫,又四处传播谣言,说你和摄政王私通?”苟图一拍惊堂木,一张瘦长的脸,又气焰嚣张地质问道。 “苟图,本宫安能造谣?你们这些小人,竟然这么恬不知耻地颠倒黑白,这些日子,谁在到处传播陷害本宫的谣言,是谁派奸细日夜监视跟踪本宫,是谁丧心病狂,定要斩草除根,害死本宫?你们这么鲜廉寡耻地传播谣言,甚至编造假象,威吓欺骗本宫,妄想骗本宫认为,天下人都在骂本宫,没有人瞧得起本宫,现在竟然厚颜无耻的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说本宫在害摄政王?”蓝欢欢柳眉倒竖,怒发冲冠道。 “宸太妃,你是不是真的太妃,现在只有懿靖太妃一个人证明,你不要太疯狂了!”那苟图一捋八字胡,母狗眼一转,装妖作怪道。 “哈哈哈,苟图,本宫就算不是真的,你们这样反咬一口,把话反过来胡说八道,也是厚颜无耻的败类!”蓝欢欢慷慨激昂,爽朗大义,淋漓尽致地嘲讽了苟图,让现场的官员都十分震惊。 “太后娘娘,这个贱人嘴如刀剑,奴才们定不了她的罪!”钟粹宫,焦头烂额的苟图和英莲,跪在哲哲的脚下,一脸怏怏道。 “你们这些饭桶,不让这个贱人说话,你们要快虐待她,让她精神崩溃,写不出,画不出,变成傻妞,若是她还垂死挣扎,就打死她,打她个鼻青脸肿,就是不让她说话!”哲哲气得像温元帅一样,一蹦三尺高,大动肝火地咆哮道。 “嗻!”苟图叩首道。 再说次日的审讯,苟图因为有两宫太后做靠山,所以又飞扬跋扈起来,一开堂就命令衙役给蓝欢欢动刑。 “且慢动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荣儿和马瞻超,愤慨地来到了苟图的面前。 “皇上圣旨,不许对宸太妃动刑!”马瞻超宣旨道。 “马瞻超,这不是皇上的圣旨,本官思忖,是摄政王的懿旨吧!”苟图奸笑道。 “左右,打!”英莲一脸睚眦,拿着两宫皇太后的懿旨,站在马瞻超的面前。 “苟图,是不是想像昨日一样,被本宫打?”蓝欢欢柳眉一弯,鄙夷地笑道。 “你!”苟图气得青筋直爆。 “苟图,我马瞻超,和先帝身边的女官荣儿姑姑,都可以证明,宸太妃是真的!”马瞻超目光如炬,怒视着苟图道。 “放你的狗屁!马瞻超,你和这个女人沆瀣一气,你也能做人证?”苟图下流地骂道。 “大人本宫证明,这个贱人是假的,她不是宸太妃,海兰珠这个名字是她偷的!她的一生都是偷的!”这时,气势汹汹的囊囊太妃和土门太妃,几个淑妃,扭着腰肢,志得意满地来到了慎刑司,一群小奴才,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给众位太妃坐凳子。 “马瞻超,后宫这么多太妃,都证明蓝欢欢是假宸太妃,懿靖太妃又不亲自来人证,就你,也梦想说这个女人是真的!”苟图一脸狰狞,志得意满地奸笑道。 “本宫已经驾到了!”这时,懿靖太妃娜木钟,带着不花,珠光宝气,一生绣着花的旗袍,盈盈步到了苟图的面前。 “哈哈哈,这个女人,和蓝欢欢是狼狈为奸,要不是她生了十一阿哥,她现在已经出家了!”囊囊太妃鄙夷地瞥着一脸郑重的娜木钟,大声奸笑道。 “囊囊太妃,前日的板子还没打疼,还没疼够,今日又想撅着打板子,回去又要趴着?”蓝欢欢俏皮地白了气焰嚣张的囊囊太妃一眼,大声讥讽道。 “蓝欢欢,你这丫头一张嘴,让人恨又不是,爱又不是,像刀剑一样!”囊囊太妃一脸狡黠的笑,步到蓝欢欢面前,企图持蓝欢欢的香腮。 “啪!”蓝欢欢一脸孤傲,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一个耳光。 囊囊太妃被打得面颊像猴屁股一样,顿时恼羞成怒! “苟图,蓝欢欢是冒充宸太妃的,萨满法师已卜,这个女人是不祥之女!”土门太妃,故意一脸端庄,向苟图说道。 “对,萨满法师已经查出了,这个女人就是不祥之女,来人打!”苟图见土门太妃帮她,又杀气腾腾,大声嚎叫道。 就在这时,慎刑司门外,传来阵阵老妇女穷凶极恶的辱骂声。 “不要脸,真不要脸,死,不知道丑,伤风败俗,淫荡!”骂声震耳欲聋。 “苟图大人,既然双方都有宫里的主子证明,我们不如询问两宫皇太后,若是圣母皇太后这位宸太妃的亲妹妹也说宸太妃是假的,这就证明宸太妃真的是假的!”土门太妃眼睛一转,自鸣得意地建议道。 “所言甚善!”苟图一蹦三尺高道。 再说钟粹宫和慈宁宫,哲哲和布木布泰到了慎刑司,女官们和仪仗,先到了大门,雍容华服的两宫太后,在苟图等人的搀扶下,升坐大堂。 “两位太后娘娘,现在后宫的太妃,有人说宸太妃是假的,有人说宸太妃是真的,奴才请两宫太后,斩钉截铁!”苟图跪在两宫太后面前。 “这个女人是假的!”哲哲一脸狰狞,立即说道。 布木布泰凝视着蓝欢欢,却十分狡狯地说道:“哀家不晓得!” “既然母后皇太后说是假的,就是假的,来人,杖毙!”一脸狗仗人势的苟图,母狗眼圆睁,大声嚎叫道。 “慢!苟图,本宫要弹劾母后皇太后,传播谣言,挑拨皇亲国戚的关系,并且涉嫌陷害污蔑摄政王!”蓝欢欢柳眉倒竖,一脸果毅道。 “大胆,你这个妮子,竟敢诋毁国母!”哲哲丧心病狂地瞪着蓝欢欢,大声嚎叫道。 “哲哲,你真是越来越皮有城墙厚,不但颠倒黑白,自己装好人,却把我蓝欢欢诋毁成负面人物,再编造一些假象,四处传播,欺骗煽动不明真相的人来骂我,现在,你竟然连我蓝欢欢的身份都不承认,直接诋毁我是假的海兰珠!”蓝欢欢冷若冰霜地冷笑道。 “蓝欢欢,你不要太无法无天!”哲哲气得青筋直爆,开口大骂道。 “嗷!原来这位真的是宸太妃呀!”哲哲开口一骂,竟然丢人现眼地揭露了真相,让众人哄堂大笑! “蓝欢欢,你就是真的又怎么样?你就是个偷,没有人瞧得起你!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要是正贞洁,你去昭陵和先帝殉葬呀!”哲哲恼羞成怒,手忙脚乱道。 “哲哲,若是我去殉葬,你这个正室,还有囊囊太妃,土门太妃,不是也要殉葬?”蓝欢欢鄙夷地仰面笑道。 “蓝欢欢,你这个贱人,不要脸,老娘就是看不起你,就是要跟着你,骂你!”囊囊太妃气急败坏,指着蓝欢欢装妖作怪道。 “苟图,现在皇太后已经证明宸太妃是真的,你还不下来请安!”马瞻超和荣儿对视大笑,指着苟图道。 “得意,你得意个屁!”苟图气得昏晕,指着古灵精怪的蓝欢欢,大声嚎叫道。 今日的审讯,以闹剧闭幕,因为审讯变成了丑剧,哲哲和太妃等人联袂献丑,所以那些文武百官,七嘴八舌,纷纷大骂! 次日,后宫,多尔衮来到了坤宁宫,囊囊太妃和土门太妃,还有几个淑妃,正在坤宁宫七嘴八舌,沸沸扬扬,准备去慎刑司围攻整蓝欢欢,却没有料到不可一世,一脸霸气的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来到了大殿。 “臣妾给摄政王请安!”囊囊太妃几个女人,瞥着一本正经的多尔衮,暗中嘲笑道:“还这么威风八面,外面都笑疯了,绿帽子王,暗中私通。” 多尔衮怒视着这几个长舌妇,突然怒火万丈地质问道:“昨日在慎刑司,谁去看热闹,并做假证,诬陷宸太妃是假的?还在凤凰楼上走来走去?” 囊囊太妃和土门太妃几个太妃瞥了瞥眼睛一脸有恃无恐! “说说,昨日审讯你们都说什么了?不说,就拖出去,每人八十大板!”多尔衮目光如炬,眸子里炯炯杀气。 “多尔衮,我们是太妃,你敢打我们?你这个变态!”囊囊太妃一脸桀骜道。 “拖下去!”多尔衮目视着苏克,门外冲进了十几名护军,押着大叫大哭的囊囊太妃和土门太妃等人,押倒地下,举起板子,重重地杖打。 这些护军,平时被囊囊太妃等人欺负,现在正好报仇,所以板子打得特重,几板子打下,囊囊太妃等人就皮开肉绽。 再说慎刑司,今日苟图在大堂上,一直没有等到囊囊太妃等认证,等几个惊慌失措的丫头进来禀报,竟然说,几个太妃被打得血流成河,趴在床上下不了床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吓得战栗的苟图,呆若木鸡! “宸太妃是真的!”这时,有人在慎刑司,发现了一封先帝的圣旨!呈给了苟图。 苟图战战兢兢地打开圣旨,惊愕地看见,圣旨上的字,竟然是先帝皇太极的,而且签名也是太宗皇帝! “鬼!鬼来了!”苟图吓得连滚带爬。 “大胆,先帝显灵,你竟然敢说鬼来了!”蓝欢欢柳眉倒竖,训斥苟图道。 “既然先帝显灵,证明宸太妃是真的,这个案子就真相大白了!”现场的文武百官,都沸沸扬扬,大声道。 蓝欢欢终于出了慎刑司,并且在紫鹊和宫女们的簇拥下,进了銮驾,威风赫赫地进了皇宫,哲哲气急败坏! “主子,真是没有料到,我们这么陷害蓝欢欢,她竟然还能把我们的阴谋都揭露出来!”钟粹宫,怏怏的喜花,悻悻然站在哲哲的眼前。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敢回皇宫,现在她就在哀家的控制下,她是自投罗网!”哲哲一脸狰狞道。 “主子,奴婢觉得很怪,先帝怎么会显灵,写下这圣旨帮蓝欢欢证明呢?”喜花呈上了圣旨,给哲哲,哲哲打开仔细端详,断定这圣旨上的字,确是皇太极亲自写的! “难道先帝又复活了?”哲哲突然一脸恐惧道。 再说蓝欢欢回到景仁宫后,囊囊太妃土门太妃那些泼妇,因为被打得趴在床上,所以暂时不能来骚扰破坏,但是景仁宫窗外,仍然传来让人吐的辱骂声! “蓝欢欢,贱人,不要脸,就是要打死你!” “格格,这个哲哲,亡我之心不死,又派奸细来冷嘲热讽了!”撅着小嘴,一脸倔强的紫鹊,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我们在景仁宫,暂时休息吧,过几天乐此不疲的生活!”蓝欢欢双眉紧蹙,端着古琴,来到案上,眺望着窗外的湘妃竹,凄然凝视着墨竹墨影,突然很想那个面如满月的人! “皇太极!你又显灵了,是不是你写的那圣旨?”蓝欢欢突然倩然一笑。 明日要下雨了,蓝欢欢肝肠寸断! 真假宸太妃的闹剧,以丢人现眼闭幕,这时,北京又开演真假明朝太子的丑剧,再说那朱由崧和王之明被押到京城,多尔衮先是审讯朱由崧,斥责朱由崧妄想陷害崇祯太子,那个蠢蛋朱由崧吓得不寒而栗,最后倒头如葱,被多尔衮下令,在菜市口明正典刑,而那个王之明,后来也被证明是假太子,在菜市口斩首灭口! “多尔衮,十四叔,他真是心机太深,心狠手辣,王之明是他的包衣奸细,最后他仍然杀人灭口!”肃亲王府,豪格一面长叹,一面气呼呼道。 “王爷,现在宸太妃之案,已经真相大白,多尔衮知道是我们联合哲哲传播谣言,一定趁机陷害王爷!”杨善对豪格说道。 次日辰时,武英殿,景阳钟萦绕,文武百官,进入大清门,鱼贯上了玉阶,大殿内,御香缥缈,小皇帝福临,穿着小小的九衮龙袍,坐在御座上,威风凛凛,权势熏天的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在文武百官的请安声中,上了玉阶,坐在皇帝的身边! 大殿上,鸦雀无声,肃亲王豪格,和杨善图赖等人,上了大殿,豪格的目光,突然对着多尔衮,不禁心中毛骨悚然! 多尔衮一脸杀气,炯炯的目光,更是让人心中战栗。 “多尔衮,你真的敢杀我豪格?我劳苦功高,你却把我的功都说的狗屁不通!”豪格也怒视着多尔衮,一脸负隅顽抗! 大殿上,文武百官,都目视着多尔衮,突然多尔衮大声说道:“虽然只有几年,我大清已经巩固了京城,统一中原,但是,江南却仍然水深火热,一些反贼,有恃无恐,而朝廷的一些大将军,却故意欺骗朝廷,假冒战功,这些亲贵,真是罪恶滔天!” 豪格知道多尔衮就在说自己,眸子怒视着多尔衮,好像在说,多尔衮,你是个男人,就杀我呀! “启禀摄政王,臣举报,和硕肃亲王豪格,暗中勾结杨善鳌拜图赖等人,暗中谋反,蠢蠢欲动!前日,他们阴谋传播谣言陷害宸太妃,并制造假象,欺骗煽动一些不明真相的人,陷害摄政王,妄想让摄政王身败名裂!”这时尚书何洛会,一脸郑重地步了出来,义正辞严地举报豪格道。 “何洛会,你这个背主的小人,竟然这么不知羞耻地陷害本王!”豪格听了何洛会的举报,顿时怒气填膺,指着何洛会就要打! “豪格,你真是无法无天!”多尔衮怒视着豪格,大声叱骂道。 “摄政王,肃亲王豪格,回京以后,就暗中嫉恨摄政王揭露了他冒功的丑事,所以在府邸里,暗中和杨善等人阴谋,诅咒摄政王!这是第二次了!” “摄政王,豪格早在先帝时,就妄想造反,而且臣派人调查,当年豪格弑母!”冯铨等御史,异口同声,争先恐后弹劾豪格,豪格立即四面楚歌! “杨善煽动豪格谋反,作恶多端,来人,推出去,斩!”多尔衮目光如炬,大声命令道。 早就埋伏在殿外的护军,迅速冲进来,押着杨善出去,杨善大声叱骂:“多尔衮,你才是反贼,你才要当皇帝!” 听见杨善的惨叫,大殿内的文武百官毛骨悚然,吓得战栗,面面相觑。 “豪格谋反,人证物证,铁证如山,来人把豪格押进刑部大牢!”多尔衮大声命令道。 豪格被抓进了大牢,吉特福晋听说豪格被抓后,心如刀绞,冲进钟粹宫,跪在哲哲的脚下大哭大闹。 “福晋,哀家一定不会让多尔衮杀肃亲王!”哲哲劝慰吉特福晋道。 “主子,多尔衮真是心机太深,竟然在蓝欢欢出慎刑司后,就一不做二不休,派何洛会等人陷害豪格,并把豪格抓进了大牢!”喜花心急如焚,对哲哲说道。 “多尔衮,当年就连先帝,也对他十分宠爱,他不但文武双全,还心狠手辣,哀家想,他不但要杀了豪格,还要夺回当年先帝抢他的皇位,喜花,你知道,当年先帝那个皇位,是哀家辅佐他登基的,当年,也是哀家出卖了阿巴亥大妃,才辅佐先帝当了大汗!”哲哲嗟叹道。 “主子,您担心多尔衮会找你报杀母之仇?”喜花心中七上八下。 “喜花,我们不能让多尔衮控制朝廷,不能让多尔衮杀了豪格!”哲哲目视着喜花,咬牙切齿道。 慈宁宫,哲哲来到了布木布泰的寝宫,布木布泰一脸笑。 “侄女,我们不能让多尔衮杀了豪格!” 景仁宫,蓝欢欢莞尔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心机 哲哲来到慈宁宫与布木布泰商议救豪格的事,布木布泰一脸精明,对哲哲笑道:“皇上下旨不杀肃亲王,多尔衮就不名正言顺!” 次日,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步上了玉阶,一脸杀气,怒视文武百官,何洛会和谭泰先入为主,迅速将豪格的十大罪,呈给了多尔衮。 景仁宫,窗棂外,一群跳梁小丑,继续干扰破坏,上蹿下跳,冷嘲热讽,联袂闹剧! 蓝欢欢蹙眉瞥着窗外,一脸冷笑。 虽然后宫的奸细,日夜破坏监视,但是蓝欢欢弱眼横波,一脸无畏! “紫鹊,听说多尔衮要杀豪格,多尔衮会下毒手吗?”蓝欢欢询问紫鹊道。 “格格,十四爷文武双全,这次就是不杀豪格,也要把他扳倒!”紫鹊凝视着蓝欢欢道。 “大清建国才几年,就这样激烈的明争暗斗,多尔衮,豪格,你要两败俱伤,还是要斗个你死我活?”蓝欢欢眉尖似蹙道。 武英殿大殿,多尔衮炯炯的眸子,怒视着一脸顽抗的豪格,两人对视! “肃亲王豪格,一大罪,欺骗朝廷冒功凯旋,二大罪,结党营私,暗中阴谋造反,三大罪,战败!”多尔衮一脸杀气,愤懑地宣布道。 “多尔衮,你一派胡言,倒打一耙!”豪格眼睛瞪得通红。 “豪格,你不但不辅佐皇上,还狼子野心,倒行逆施,暗中勾结反贼杨善等人,企图谋反!”多尔衮大声斥责道。 “血口喷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多尔衮,我没罪!”豪格怒火万丈道。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不杀豪格,我大清就有后患!”谭泰向多尔衮拱手道。 “谭泰,你这个龌蹉小人!”豪格一脸负隅道。 “来人,废黜豪格的和硕肃亲王之位,关进刑部大牢!明正典刑!”多尔衮雷霆怒道。 “谁敢抓肃亲王?”就在这时,鳌拜和图赖等人,带着两黄旗的护军,来到了大殿,挡在豪格面前。 “鳌拜谋反,铁证如山,也抓起来,明正典刑!”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 刑部大牢,豪格和鳌拜图赖,一起被押进了黑牢,大家大声嗟叹。 “鳌拜,你傻呀,竟然自投罗网!多尔衮心狠手辣,心机太深,他在大殿公然宣布本王大罪,就是骗你们带兵进殿!”豪格目视着鳌拜,痛心疾首道。 “多尔衮,你不能杀肃亲王!”就在多尔衮妄自尊大,独断专行之时,雍容华服,戴着东珠朝冠的母后皇太后哲哲和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在宫人的搀扶下,来到了武英殿。 文武百官山呼行礼。 “摄政王,豪格是先帝长子,是和硕肃亲王,而且立了大功,你不能杀他!”哲哲一脸郑重道。 “哲哲,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豪格就算是皇亲国戚,但是如此作恶多端,也应该斩首,否则养虎遗患,再说太后不能干政,太后,请回宫!”多尔衮怒视着哲哲,名正言顺地回答道。 “十四爷,不是我们两宫干预朝政,是皇帝,皇帝因为听说他的大哥要被斩首了,今个儿叫起,就不梳洗不读书,大声的哭!”布木布泰莺声燕语地对多尔衮说道。 多尔衮目视着明眸顾盼的布木布泰,大笑道:“皇上为了一个反臣,就要大哭吗?” “摄政王,皇帝仍然是天子,再说当年,摄政王亲自发誓,忠心辅佐皇帝,否则折寿,现在既然皇帝不想杀肃亲王,摄政王也应该给皇帝一张脸!”哲哲满脸堆笑道。 就在这时,突然大殿外,摇摇晃晃步进了一名德高望重,头发已白的老人,他穿着朝服,戴着朝珠,一本正经地进入大殿,向两宫皇太后请安! “礼亲王,您怎么亲自来大殿了?”哲哲和布木布泰都十分惊讶。 “二哥!”多尔衮下了玉阶,来到礼亲王代善的面前,笑容可掬道。 “摄政王,老夫虽然退休了,但是,老夫休息不好呀,本来想在家中晚年享福,但是我代善这心中,总是忐忑不安,当年,就是老夫的一儿一孙,因为做了僭越谋反的事!”代善一边咳嗽,一边泪如雨下。 多尔衮想起硕托和阿达理,不禁心中凄然。 “十四弟,太祖太宗马上打下江山不容易呀,几十年浴血奋战,现在老夫有福,亲眼看到大清定鼎中原,但是在这关键时候,我们爱新觉罗家,自己内讧,老夫这心七上八下的,若是因为鸡争鸭夺,我大清被趁火打劫,中原逐鹿,最后被赶回关外,那老夫就是死了,也不能见太祖太宗了!”代善心如刀绞道。 望着代善,多尔衮突然眼睛一转,对代善说道:“二哥,十四弟是太宗之弟,就应忠心耿耿辅佐皇上,现在既然皇族祸起,为了大家同仇敌忾,本王就进谏皇上,暂时软禁豪格在刑部,日后再审!” 武英殿,众人大喜。 “这次竟然没有杀了豪格,哥,因为二哥突然跳了出来,他已经退休在家了,怎么今日就这么摇摇地来到大殿?是不是圣母皇太后,还是母后皇太后,暗中勾结他?”回到摄政王府,豫亲王多铎一脸愤慨,对多尔衮说道。 “礼亲王代善,已经退休回府,但是,他在朝中,德高望重,是昔日四大贝勒仅剩的一位,他是爱新觉罗皇族的族长,只要他在一天,是绝对不会让我登基的!”多尔衮忧虑道。 “哥,二哥已经退休了,不会再为了朝政,拼命和我们反目,最可恨的就是两宫太后,那个哲哲想垂帘听政,一直不死心,这些年歇斯底里和我们顽抗,现在我们要杀豪格,她就是失去了左膀右臂,所以拼死也要救豪格那小子!”多铎怒气填膺道。 “多铎,我让你代替济尔哈朗的辅政王位置,让尼堪代替豪格,就算不杀豪格,我们也要这小子众叛亲离!”多尔衮目视着多铎,郑重地叮嘱道。 “圈禁宗人府?那是软禁宗室的地方,当年三贝勒阿敏,就是圈禁终身,最后病死的,多尔衮,这小子是要杀我豪格!”豪格看了圣旨后,怒火万丈,大动肝火! “鳌拜和图赖,都被贬黜撤职,王爷,我们已经不能和摄政王对峙了,现在只有韬光养晦,忍着!”遏必隆劝说豪格道。 “多尔衮,你要杀我豪格,我豪格也要你痛不欲生!”豪格咬碎银牙,一脸愤慨道。 再说哲哲,暂时救了豪格,但是她听说多尔衮派多铎和尼堪,取代了济尔哈朗和豪格的位置,顿时暴跳如雷。 “喜花,多尔衮这小子,是要扳倒哀家呀,他是真的想报昔日他的母妃之仇!”哲哲怒视着喜花,大为光火道。 “是,母后皇太后,本王是要报仇,本王已经忍了几十年了,当年,我的额娘是怎么被逼殉葬的,你没有忘了吧!”就在这时,目光如炬的多尔衮突然冲进了钟粹宫,来到了哲哲的面前。 “多尔衮,你真的想造反吗?”哲哲恐惧地目视着多尔衮的眸子,吓得两腿颤抖。 “当年,就是你这个毒妇,传播谣言,丧尽天良,暗中出卖我的额娘,逼她殉葬,就是你,协助八哥篡了位!”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哲哲。 “多尔衮,你一派胡言,昔日,太宗的皇位是八旗贝勒共同拥荐,理直气壮!”哲哲凤目圆睁,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你才是胡说八道,八哥的皇位是夺立,他抢了本是我多尔衮的汗位,二十多年了,我多尔衮一直为了报仇,韬光养晦,为大清劳苦功高,现在,我多尔衮已经控制了大清,真是天有报应,八哥驾崩了,哲哲,我多尔衮可能放过你这个杀母凶手吗?”多尔衮眸子里瞥着杀气,怒视着不寒而栗的哲哲。 “多尔衮,你可以杀豪格,但是,你不能篡位,你若谋反,一定千夫所指!”哲哲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哲哲,你就等死吧!”多尔衮仰面大笑,出了钟粹宫。 “多尔衮,哀家和你不共戴天!”哲哲怒视着多尔衮的背影,罪都气歪了。 “主子,摄政王韬光养晦二十多年,最后就是向主子和先帝报仇,现在他已经露出自己的野心了,若是我们呆若木鸡,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喜花焦急地劝说哲哲道。 “多尔衮,你想报仇,妄想!喜花,继续在外面传播谣言,一定要把蓝欢欢这不要脸的贱人,逼成丧家之犬!”哲哲朱唇突然浮出蛇蝎毒笑! “竟然干那些事,全部传出了,那个贱人的姐姐,圣母皇太后,科尔沁,全部知道了,真是丢人现眼,不晓得丑!”蓝欢欢睡了一觉,突然睁开眼睛,耳边就传来龌蹉的冷嘲热讽声。 蓝欢欢梳洗后,出了景仁宫,突然,来到别的宫时,一条很凶的狗跳了出来,对着蓝欢欢大叫。 “真是狗恶酒酸!”紫鹊撅着小嘴,瞥了那宫门一眼。 “真是不要脸,现在谁不知道这个不要脸的不祥之女,人见狗嫌的东西!”蓝欢暗暗化妆出了皇宫,在街上,突然又听到穷凶极恶地辱骂声。 “格格,哲哲的心腹虚张声势,竟然造假象欺骗我们,让我们以为,自己已经在京城四面楚歌,千夫所指!”紫鹊心中恍然大悟,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现在哲哲既然能派这么多走狗干扰监视我们,我想哲哲现在应能与摄政王对峙,多尔衮一定危险!”蓝欢欢忧心忡忡道。 钟粹宫,哲哲看着弹劾多尔衮和蓝欢欢的奏折,欣喜若狂。 “多尔衮,只要蓝欢欢这个贱人还在京城,你就也是身败名裂,就算她是真的太妃,但是这个贱人伤风败俗,并且勾结南明余孽,是反贼,你要是帮她辟谣,你就不是一秉大公,而是有私心,一个好色的摄政王,还怎么让文武百官不群情激奋?”哲哲狡黠地奸笑道。 “是反贼,皇太后,各位大人,这个宸太妃,就是当年和南明余孽邹甄勾结的蓝姑娘,她是奴才的熟人!”钟粹宫,一脸谄媚的方化淳,跪在哲哲的脚下。 “蓝欢欢,你勾结反贼,铁证如山,只要哀家把这些证据传给那些八旗亲贵,那些人还不扒了你的皮!”哲哲志得意满地仰面奸笑道。 “宸太妃?畜生不如,真是不要脸,竟然两面三刀,勾结前明余孽,还杀害我们许多八旗士兵,不要脸,变态!”次日拂晓,武英殿外,骂声震耳欲聋,群情激奋的八旗亲贵,争先恐后冲到宫门外,异口同声,七嘴八舌,愤慨地辱骂蓝欢欢! “摄政王,大事不好了,不知道是谁暗中煽动挑拨,八旗家眷和亲贵,都冲到宫门口,愤慨地辱骂宸太妃,要朝廷将宸太妃这个反贼明正典刑,给八旗士兵报仇!”辰时,焦急的苏克,迫不及待地冲到多尔衮的屋子里,禀报多尔衮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穷凶极恶,心狠毒辣,她将兰儿的黑材料,全部传给了八旗亲贵,中毒太深的这些人,群情激奋要杀兰儿,那就?”多尔衮心中七上八下。 “王爷,那些家伙还威吓太妃,说在宸太妃死后,要把太妃挫骨扬灰,还要在皇宫辱骂!”苏克拱手道。 “苏克,我们去武英殿!”多尔衮怒火万丈道。 “王爷,您要是去武英殿,那些家伙就会将宸太妃的事,连累到王爷!”苏克担心道。 “一派胡言,哲哲这个蛇蝎妇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多尔衮勃然大怒,一脸无惧地步向了武英殿。 “摄政王,宸太妃勾结南明余孽的事,确有人证!”刑部尚书苟图,得意忘形,向多尔衮禀报道。 “人证?谁是人证?”多尔衮雷霆怒道。 “这位是南明皇宫的东厂太监方化淳,他在明故宫,见过宸太妃,可以亲自作证,宸太妃和邹甄勾结,抵抗过大清兵!”苟图一本正经地派人押着方化淳,跪在多尔衮的脚下。 “一派胡言!”多尔衮拍案大怒。 “王爷,我们不但押了这个人证,还抓了一个南明官员,田高!”苟图诡笑道。 “出来,臭不要脸的!”景仁宫外,传来老妇女穷凶极恶的辱骂声,紫鹊义愤填膺,站在宫墙上,用弹弓瞄准那几个不知羞耻的毒妇,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石子,打在那个嬷嬷的狗嘴上,打得那个老妪大声尖叫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王爷,现在铁证如山,蓝欢欢就是前明余孽,作恶多端,现在八旗群情激奋,请王爷明正典刑!”一脸得意忘形的苟图和海图等人,逼多尔衮道。 “胡说八道!”多尔衮怒视着苟图,一脸杀气。 “当年摄政王王妃小玉儿,也是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杀害,我们要为小玉儿报仇!”宫外闹得越来越疯狂,那些八旗亲贵,理直气壮,端着腰刀,冲进宫门,要去景仁宫杀蓝欢欢报仇。 “哈哈哈,贱人,善良,这就是你想的善良!”景仁宫外,几名公主也跑到窗外,大声辱骂。 但是景仁宫内,鸦雀无声! “打死她,还先帝宠妃?没有人欣赏你!没有人瞧得起你!”那些不明真相的八旗子弟,围着景仁宫,大声恐吓,冷嘲热讽! 就在同时,南方的湖北全州,大明总督邹甄,正率领和大顺军的联军,与南下的清兵浴血奋战! 清军在尼堪等人的率领下,围攻金华,这时,绍兴的南明鲁王政权,也是一片崩溃,总督马士英,在绍兴战死,朱大典率兵,在金华,坚守城池! 金华城下,清军密密麻麻,漫山遍野,向城池猛攻,红衣大炮炮声如雷,铁弹石子在城墙上飞炸,炸得城墙坍塌! 清军大声欢笑,向金华城冲锋,朱大典率兵,拼死防守,向城下扔礌石,清军一个个倒下,死了一批,又架起云梯,向上爬了一批。 金华城在几日后被攻陷,朱大典在城楼上,点燃了炸药,与清军同归于尽,清军气势汹汹地冲进京华城,对城内的百姓进行屠杀,顿时哭声震天 清军下令,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丧心病狂地屠杀金华百姓,并且奸淫掳掠,等到邹甄的援军赶到时,城内尸横遍地! “这些灭绝人性的鞑子!”邹甄仰天长啸道。 “都是哀家的,蓝欢欢,你还敢垂死挣扎!”京城,钟粹宫,听着外面老妇女凶残的骂声,哲哲更是走火入魔,丧心病狂地大声命令道。 喜花和英莲这些走狗,立刻去景仁宫,妄想把蓝欢欢再次抓进慎刑司! “你们这些狗贼,谁敢欺负宸太妃,杀!”荣儿和马瞻超,挡在景仁宫前,一脸无惧。 “那我们就送你一程!”英莲阴阳怪气地奸笑道。 荣儿和马瞻超,目光如炬,义愤填膺,拔出宝剑,与英莲手下的侍卫短兵相接,荣儿和马瞻超都是武功很高,一把宝剑千变万化,上下翻飞,杀得这些侍卫连滚带爬。 “蓝欢欢,你还敢写奏折揭露哀家,哀家要把你的全部搞掉!”哲哲看着蓝欢欢写的奏折,气得一蹦三尺高,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武英殿,多尔衮拿着蓝欢欢写的奏折,向文武百官宣布道:“近日,有一群装神弄鬼的骗子,传播谣言,陷害宸太妃,这群神经病,竟然不明真相,围攻皇宫,辱骂太妃,罪恶滔天,本王为了大清的平安,只有下旨,对这些帮助反贼,传播谣言,欺骗百姓的亲贵,重重的处置!来人,把苟图福晋,还有几个长舌的命妇,拖出午门,廷杖!” 多尔衮一脸杀气,怒不可遏,几个大叫大闹的命妇,趴在午门,护军,举起碗口粗的大杖,义愤填膺地杖打,打得这几个长舌妇杀猪一样惨叫,瞬间皮开肉绽,流血有红! “疯了,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是个疯子,萨满法师已经卜出来了,大家一起把她送到太医院!”后宫,囊囊太妃和土门太妃,几个对蓝欢欢切齿痛恨的女人,带着一群淑妃,冲到了景仁宫,大闹大骂,闹得后宫沸沸扬扬。 “疯子?宸太妃是疯子?”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就是个神经病,把她拖出来,送进太医院,进宗人府圈禁!”囊囊太妃穷凶极恶地撕心裂肺叫道。 “囊囊太妃,你不要太欺负人!”这时,蓝欢欢和紫鹊,一脸无惧地步了出来。 囊囊太妃一见蓝欢欢,蹙眉严肃,突然作妖作怪地仰面奸笑。 “一个前明余孽,大清的叛徒,卖国贼,还要脸穿大清的衣服,有种就把大氅脱了!”囊囊太妃一脸泼皮道。 “那不是真的伤风败俗了吗?”蓝欢欢抿嘴一笑,怒视着如狼似虎的囊囊太妃。 “我们就是要欺负你,你这个怪胎,还草原第一美女?现在你再浪一个?先帝已经死了!”囊囊太妃面目扭曲地辱骂道。 “囊囊,你敢骂皇太极?”蓝欢欢柳眉倒竖,怒发冲冠,冲了上来,对着囊囊太妃的面颊,就是一个耳光! “你不要脸还敢打人!”囊囊太妃一脸狰狞,抓着蓝欢欢的秀发,就和蓝欢欢扭打起来。 “大胆!”这时,多尔衮愤怒地冲到了景仁宫,亲眼看见囊囊太妃敢打蓝欢欢,顿时勃然大怒,立刻命令苏克,把囊囊太妃抓起来。 苏克带着侍卫,押住像母老虎一样的囊囊太妃,蓝欢欢的秀发乱了,在多尔衮面前,披头散发,一头漆发,像瀑布一样地流下,十分的可怜。 “兰儿!”多尔衮心如刀绞,来到蓝欢欢的面前,见蓝欢欢蹙眉流泪,立即命紫鹊给蓝欢欢梳了一个小两把头,他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一脸泼皮,先入为主的囊囊太妃。 “多尔衮,你又想打本宫?你这个畜生!”囊囊太妃一脸歹毒地瞪着多尔衮,大声叫道。 “多尔衮!”这时。哲哲在喜花的搀扶下,也赶到了景仁宫,同时布木布泰也在苏沫儿的搀扶下,来到了多尔衮面前。 “摄政王,你虽然摄政,但是后宫的太妃,你不能刑罚!”哲哲凤目圆睁,怒视着多尔衮道。 “哲哲,兰儿要是伤了一根头发,我多尔衮一刀杀了你!”多尔衮一脸顽强地怒视着哲哲,怒发冲冠! “摄政王,姑姑,这是后宫,既然双方都没受伤,就都没罪吧!”布木布泰笑靥如花,轻启丹唇,劝说多尔衮和哲哲道。 “多尔衮,你要是再敢有恃无恐,哀家让豪格把你和蓝欢欢那些丑事全部抖出来!”哲哲凤目圆睁,一脸狰狞地怒视着多尔衮。 “王爷,哲哲这个毒妇,真是阴险歹毒,但是奴才思忖,虽然哲哲有人证,妄想把宸太妃审讯成死案,但是哲哲仍然有弱点!”回到摄政王府,多尔衮痛心疾首,怒气填膺,苏克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向多尔衮建议道。 “苏克,哲哲还有什么弱点?”多尔衮莫名其妙地问道。 “当年王妃被害!”苏克郑重地说道。 “小玉儿?” 景仁宫,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自卑 “王爷,奴才暗中发现,王妃是被哲哲的心腹害死的,而且哲哲还嫁祸宸太妃!”苏克郑重地对多尔衮禀报道。 “苏克,有证据吗?”多尔衮询问苏克道。 “奴才在现场调查,找到了能昏晕的香!”苏克义愤填膺地向多尔衮呈上了帕子包的香灰! “哲哲,我多尔衮一定要为小玉儿报仇!”多尔衮咬牙切齿,怒发冲冠。 “喜花,虽然蓝欢欢有人帮助,但是我们都看不起她,大家就是知道真相,也要虐待她,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最后只有四面楚歌,人见狗嫌!”钟粹宫,气急败坏的哲哲,对喜花说道。 “主子,我们现在要给蓝欢欢最重的打击,要她精神崩溃,甚至自卑,最后被外人骂死!”喜花一脸阴险道。 “喜花,这次只要害死了蓝欢欢,多尔衮就会被拖累,我们趁着摄政王名声狼藉之时,趁其不备,夺回朝廷大权!”哲哲凤目圆睁野心勃勃,目视着一脸狡狯的喜花。 “真的,这些事是真的,八旗亲贵,人人都知道她,都亲眼看见她怎么卖国!”千步廊,辰时,文武百官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太医请了吗?这种疯女人再留在后宫,就是扫把星,要害皇上!”苟图,安平郡王等人,七嘴八舌,在大殿外群情激奋。 “皇上今日不上朝!”这时,御前太监来到大殿,向众人宣布道。 “听说因为肃亲王被圈禁宗人府的事,皇上也病了,两宫皇太后也是心如刀绞!”众人冷嘲热讽,以讹传讹。 “摄政王到!”就在众人准备退朝回家时,突然大殿传来苏克的朗声大喝。 “摄政王今日代皇上上朝?”众人七嘴八舌。 “大学士冯铨,本王命你,派人抄家!”多尔衮一脸杀气,目视着一脸谄媚的冯铨道。 那冯铨一脸为虎作伥,率领护军,去了苟图的府邸,荣儿和马瞻超也率领护军,进宫调查了储秀宫! “启禀皇叔父摄政王,摄政王被害的案子已经真相大白!”过了一个时辰,大学士范文程,一本正经地和马瞻超进了武英殿,向多尔衮呈上了调查的奏折。 “苟图暗中在府邸隐藏迷魂香,而后宫囊囊太妃,竟然派宫女花儿,去刑部暗中与苟图狼狈为奸,在慈宁宫暗中点了迷魂香,当日,先是摄政王妃被骗进慈宁宫暖阁,被囊囊太妃伏击杀害,然后巧合,苏沫儿去王府,请宸太妃进宫,囊囊太妃用迷魂香,迷晕宸太妃,竟然驮着摄政王妃的尸体,放在昏厥的宸太妃身边,故意制造了假的杀人现场!”范文程郑重禀报道。 “王爷,我们有人证,人证就是慈宁宫的女官苏沫儿,还有囊囊太妃的宫女花儿!”马瞻超一脸沉着地打千道。 “来人,把人证押来!”多尔衮命令道。 须臾,苏沫儿和花儿来到大殿,苏沫儿毅然证明了自己去请蓝欢欢的时间,而花儿也承认自己帮助囊囊太妃砸死摄政王妃的大罪! “铁证如山,来人,去储秀宫逮捕囊囊太妃!”多尔衮命令道。 “多尔衮,你要为你那不要脸的小贱人报仇,你暗中报复本宫!你不得好死!”大叫大闹的囊囊太妃被缉捕进了慎刑司。 慎刑司,马瞻超亲自审案,调查迷魂香的灰,还有对摄政王妃小玉儿的验尸,在辰时开启,蓝欢欢回忆起笑靥如花的小玉儿,痛不欲生心如刀绞,在这个雨天,也在紫鹊的搀扶下,来到了慎刑司。 “不是本宫杀了,是蓝欢欢这个贱人,她有病,以为人家都瞧不起她,所以变态杀害了摄政王妃,用砚台砸在摄政王妃的额头上!”一脸泼皮的囊囊太妃,倒打一耙,大声举报蓝欢欢道。 “囊囊,你真是厚颜无耻,竟然在铁证如山中,还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贼喊捉贼!”蓝欢欢执着一脸气焰嚣张的囊囊,大声叱道。 “蓝欢欢,就是因为本宫看不起你,所以你就去报复人家,你真是小人!”囊囊太妃一脸无赖,贼喊捉贼道。 “囊囊,你竟然反咬一口,你说,小玉儿是不是你害死的,你真是心狠手!”蓝欢欢弱眼横波,柳眉倒竖道。 “蓝欢欢,你不要一派胡言,你作恶多端,就是魔鬼也望洋兴叹,在南边,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暗中和前明余孽邹甄私通,杀害我大清将士,而且,本宫已经调查了长平公主的真相,长平公主是你暗中救走的!你这个首鼠两端的扫把星!”囊囊太妃仰面大笑,冷嘲热讽道。 “杀了这个女人,骂死她,对,就是我们传播她的黑材料的,就是我们监视她的,就是瞧不起她!”慎刑司外,群情激奋的八旗亲贵,指着大堂,骂声震天动地。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蓝欢欢不是卖国贼,也不是小人!”蓝欢欢一脸大义道。 “小性儿的宸太妃,竟然还做梦自以为自己是仙女!”囊囊太妃和那些看热闹的亲贵大声嘲笑道。 “真是吓死人了!”土门太妃在大堂外,也趁其不备,冷嘲热讽道。 今日的审讯,蓝欢欢痛心疾首,黯然神伤,自己的自信心被重重的打击,她噙着热泪,和紫鹊回到了景仁宫。 “格格,您是最冰雪聪明的,难道因为那几个坏女人反咬一口,就真的打击您了吗?”紫鹊劝蓝欢欢道。 “不,紫鹊,我有点想皇太极了!”蓝欢欢颦眉噙泪道。 夜,窗外的湘妃竹,影在粉墙上,凝视着菱花镜,自己的蹙眉和瓜子脸,浮在眸子里。 次日辰时,慎刑司,马瞻超继续审案,囊囊太妃不但不认罪,还反咬一口,大叫大骂,就像一个骂街的泼妇,咬牙切齿地想咬蓝欢欢,但是,小玉儿被害一案,已经真相大白,当日,就是花儿点迷魂香,先迷昏小玉儿,太监英莲,企图掐死小玉儿,但是没有想到,因为迷魂香太少,小玉儿渐渐醒来,睁开眼睛,那囊囊太妃正好浮现在小玉儿眼内。 囊囊太妃妄想嫁祸蓝欢欢的阴谋,被小玉儿巧合听到,小玉儿柳眉倒竖,怒视着看见小玉儿醒来,惊慌失措的囊囊太妃,大声训斥:“囊囊太妃,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毒妇,竟然这么龌龊,妄想嫁祸于人,我小玉儿不会让你害兰儿的!” 手忙脚乱,吓得肝胆俱裂的囊囊太妃,害怕小玉儿大声大骂,让外人听到,顿时一脸魔鬼,冲上去要捂小玉儿的嘴,双方扭打,囊囊太妃被小玉儿推了个倒栽葱,这时,看见案上有个砚台,急不可耐的囊囊太妃,举起砚台,砸在小玉儿的太阳穴上,小玉儿昏厥,被囊囊太妃害死,香消玉殒! “大人,那日,奴婢在慈宁宫暖阁外,的确听到有人大声叱骂!”慈宁宫的宫女柳儿,向马瞻超禀报道。 “启禀大人,验尸结束,摄政王妃身上,确有扭打的抓痕!”仵作拱手禀报马瞻超道。 “太妃,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你杀害摄政王妃,又嫁祸宸太妃,罪恶滔天!”马瞻超惊堂木拍,目光如炬道。 景仁宫外,恬不知耻的老妇女,仍然在故意指桑骂槐,纷纷议论,七嘴八舌,妄想恐吓蓝欢欢,但是蓝欢欢已经晓得了这些跳梁小丑制造假象的阴谋,今日不在景仁宫内,哲哲听说小玉儿之案已经铁证如山,害怕囊囊太妃会招出自己,立即气急败坏地来到了慎刑司。 “蓝欢欢,你还想反攻,你已经要完蛋了!”哲哲珠环翠绕,雍容华贵地来到大堂,瞥着慎刑司的空椅子,狰狞地奸笑道。 “母后皇太后,案子已经真相大白,囊囊太妃嫁祸宸太妃,害死了摄政王妃!”范文程,荣儿和马瞻超,向哲哲请安道。 “这种贱人,既然已经审讯了真相,就押进大牢吧!”哲哲灵机一动,故意和颜悦色道。 “太后娘娘救命,臣妾也是劳苦功高!”见哲哲不但不救自己,还倒打一耙,囊囊太妃十分愤慨,抓着哲哲的朝服和裙子,大声哭喊道。 “大胆贱人,竟然还敢求哀家救命,来人重杖打!”哲哲怒视着囊囊太妃,突然反目成仇,大声叱骂道。 几名宫人,把囊囊太妃掀倒,举起大板子,向囊囊太妃的腰下痛打,板子打在肉上,震耳欲聋。 “太后娘娘,犯人已经招了,先押进大牢,明正典刑吧!”马瞻超劝说哲哲道。 “这种挖墙角的贱人,打死一个九牛一毛!”哲哲咬牙切齿道。 几个宫人举起板子,打得更重,那囊囊太妃,像杀猪一样惨叫,几十板子后,囊囊太妃被打成肉酱,衙役上来查了查囊囊太妃的鼻子呼吸,已经死了! “太后,犯人已经杖毙!”衙役打千道。 “拖出去,喂狼!”哲哲阴险毒辣地命令道。 “王爷,哲哲杀人灭口,在慎刑司杖毙了囊囊太妃!”苏克回到摄政王府,向多尔衮禀报道。 “小玉儿,我多尔衮终于为你报仇了!”多尔衮泪流满面,闭上了眼睛。 “王爷,囊囊太妃被灭口,我们又没有人证扳倒哲哲了!”苏克忧虑道。 “苏克,哲哲这个贱人,罪恶滔天,多行不义必自毙,日后玩火自焚!现在她灭了囊囊的口,定然会反击我们,苏克,今晚派人进宫,保护宸太妃!”多尔衮一脸郑重,命令苏克道。 子夜,紫禁城一片静谧,穷凶极恶的护军冲进皇宫,包围了景仁宫,有人宣布懿旨,逮捕宸太妃蓝欢欢! “不想活了,摄政王有旨,谁敢害宸太妃,斩首!”这时,景仁宫外,一脸无惧的苏克,率领巴牙喇护军,如狼似虎地挡在宫门前。 “主子,多尔衮派人保护景仁宫,我们的人抓不住蓝欢欢!”拂晓,焦头烂额的舒尔冬来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多尔衮,为了这个贱人,你竟然和哀家不共戴天?”哲哲一脸狰狞,命令舒尔冬道:“你去外面继续传播谣言,要八旗亲贵都相信,蓝欢欢不是哀家害的,现在京城内外,人人都在玩弄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她已经众叛亲离,蓝欢欢不是常说人民战争吗?哀家就让她再次淹死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哲哲心狠手辣地睚眦奸笑道。 “真的,宸太妃真的是卖国贼,和前明余孽暗中勾结,前明的降臣方化淳等人,都证明了,她想造反!”大街小巷,一群八旗子弟,四处煽动挑拨,闹得京城鸡犬不宁,满城风雨。 “哈哈哈,真是轻松,这次整蓝欢欢,整的呱呱老叫!”恬不知耻的土门太妃奸细,理直气壮地在景仁宫外,故意大叫大闹,让蓝欢欢听见。 “这群小丑,又联袂献丑了!”蓝欢欢轻蔑地笑道。 但是让蓝欢欢没有料到,哲哲的这些狗仗人势的走狗,煽动全北京城的八旗子弟,举报蓝欢欢是奸细,武英殿中,文武百官议论纷纷。 “摄政王,臣在战场上,亲自俘虏了反贼一个斥候,在这个斥候的身上,查出了一封似乎是宸太妃亲笔的信笺!”安平郡王杜度,一脸诡笑,呈上了信笺。 “这事完全是真的,摄政王,宸太妃卖国勾结敌人,应该斩首!”众人异口同声,闹得满城风雨! “摄政王,宸太妃和刚刚在全州谋反的前明余孽邹甄是异姓姐妹,奴才也在战场上,搜查到了宸太妃和反贼邹甄的信!”这时,兵部侍郎海图,也呈上了奏折。 多尔衮火冒三丈,顿时暂时却没有法子帮蓝欢欢辟谣,所以愤懑地命令退朝。 “王爷,哲哲控制了宸太妃勾结前明的确实铁证,又勾结了亲贵中与王爷不共戴天的敌人,联合陷害宸太妃,哲哲这一计,是想借刀杀人,并且借宸太妃的事,打击王爷!”苏克心急如焚地对多尔衮说道。 “苏克,哲哲是蛇蝎妇人,我们查出了小玉儿被杀害的真相,她十分战栗,竟然倒打一耙企图把兰儿的谋反案子逼死!”多尔衮心中七上八下道。 “王爷,我们定不能让哲哲把这个案子审死,不然,唇亡齿寒,只要宸太妃变成反贼,王爷也就被污蔑为反贼了!”苏克忐忑不安道。 “苏克,暗中把那几封信烧了!”多尔衮命令苏克道。 月黑风高,苏克带着几个侍卫,潜入内院,但是却被几十名黑衣人围在垓心! “苏克,你的主子想毁掉证据,妄想!”舒尔冬仰面大笑。 苏克率领侍卫,浴血奋战,在拂晓回到了摄政王府。 就在同时,苟图率领护军,进入景仁宫,挟持了蓝欢欢和紫鹊。 “宸太妃,你勾结前明余孽,铁证如山,请回慎刑司吧!”苟图一脸奸笑,目视着杏眼圆睁的蓝欢欢道。 穷凶极恶的护军,押着蓝欢欢和紫鹊,去了慎刑司。 “摄政王,宸太妃私通反贼,证据确凿,铁证如山,请摄政王下旨!”武英殿,文武百官,鱼贯进了大殿,刑部尚书苟图,户部尚书孙之獬等人,向多尔衮叩首道。 “没有确凿证据,你们竟然挟持太妃?”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怒火万丈道。 慎刑司,让蓝欢欢没有料到的是,这次审讯自己的,不是苟图,而是珠光宝气凤目圆睁,炫舞扬威的母后皇太后哲哲。 “贱人,你竟敢勾结反贼,暗中谋反,真是胆大包天,我大清自开国来,还没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哲哲一拍惊堂木,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哲哲,你不要太不知羞耻,竟然贼喊捉贼,装神弄鬼,还颠倒黑白!”蓝欢欢轻蔑地白了哲哲一眼,仰面大笑道。 “大胆蓝欢欢,竟然敢辱骂哀家,来人,用刑!”哲哲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几个衙役,战战兢兢地拿着拶子和棍子,来到蓝欢欢面前,蓝欢欢英姿飒爽地一笑,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夺了衙役的棍子,一棍打中衙役的膝盖,打得那衙役大声鬼叫,跪在蓝欢欢的面前。 其余的衙役,吓得不寒而栗,连滚带爬地逃跑了,蓝欢欢一身是胆,突然看见哲哲身边狗仗人势的喜花,说时迟那时快,猿臂风驰电掣,抓住喜花的衣襟,一交掀倒地上,举起大棍子,就向喜花腰以下打去,打得喜花大声惨叫。 “蓝欢欢,你要造反了!”哲哲吓得张口结舌,慎刑司的侍卫,穷凶极恶地押住蓝欢欢,跪在哲哲的眼前。 “这个疯女人,疯了,来人,押进冷宫,派太医诊脉!”哲哲气得青筋直爆道。 “主子为什么不杀了这个疯女人!”喜花捂着身子,连滚带爬地来到哲哲的面前。 “喜花,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她是个神经病,命令侍卫,把她也像豪格一样,圈禁在宗人府,我们挟持了蓝欢欢,多尔衮一定会拼命来救,若是证明蓝欢欢是个疯子,圈禁宗人府,蓝欢欢的小命就控制在哀家手上,日后这个多尔衮,要想救蓝欢欢,只有唯哀家马首是瞻!”哲哲得意忘形地诡笑道。 “王爷,不好了,宸太妃被押进冷宫,太医诊脉,确定是怔忡之症,听说哲哲要把宸太妃圈禁宗人府!”摄政王府,心急如焚的苏克,跑到多尔衮的屋子,向多尔衮禀报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蛇蝎歹毒,若是兰儿被污蔑为疯子,圈禁宗人府,就控制在哲哲的手上!”多尔衮怒不可遏道! “王爷,若是宸太妃被哲哲圈禁,我们就救不了她了!”苏克焦急道。 “苏克,哲哲真是老奸巨猾,我们正在调查证据,证明兰儿没有勾结反贼,但哲哲却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把兰儿诬陷为疯子,那我们的证据,在一个疯子的口中,就没有用了,日后,哲哲见没有人为兰儿平反了,再突然说兰儿已经病好,把她押进慎刑司,煽动八旗子弟围攻,最后逼死兰儿!”多尔衮急得五内俱焚。 “王爷,现在奴才就带人去宗人府,把宸太妃救出来!”苏克拱手道。 “不行,苏克,哲哲既然已经控制了兰儿,慎刑司就一定有人防守!”多尔衮皱眉道。 子夜,慎刑司,铺天盖地的侍卫,来到宗人府,防守软禁蓝欢欢的冷宫,舒尔冬亲自率领护军,来到了冷宫,命令侍卫,坚守冷宫,绝对不能让人救走蓝欢欢! 月黑风高,就在舒尔冬走出冷宫后,霎时间,一群人如神兵天降从房檐上飞下,用轻功逼近了冷宫。 “有刺客!”守门的侍卫,突然看见黑衣人,吓得大叫,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黑衣人长刀神出鬼没,刹那间就把守门的侍卫杀死! 黑衣人冲进冷宫,砍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弱眼横波的蓝欢欢和紫鹊。 “蓝姑娘,和我们逃吧,我是邹甄!”黑衣人掀开蒙面,露出了面若冠玉的脸。 “邹大哥!”蓝欢欢欣喜若狂。 邹甄率领岳月等人,浴血奋战,杀开一条血路,驮着蓝欢欢和紫鹊,冲出了慎刑司。 “大胆前明反贼,竟敢劫慎刑司!”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自鸣得意的舒尔冬率领侍卫,挡在了邹甄的面前。 “舒尔冬,我邹甄早就料到,你们想引本大人自投罗网,岳月,发号炮,命令潜伏在京里的弟兄来增援!”邹甄仰面大笑道。 岳月一脸无惧,向空中放了号炮,只见号炮爆炸,熠熠生辉,过了半晌,慎刑司外杀声动地。 “邹甄,你小子今天竟然现场和蓝欢欢勾结,真是铁证如山,来人,把他们抓起来!”舒尔冬面目扭曲,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如狼似虎的侍卫,向邹甄杀来,蓝欢欢跳下邹甄的背,拔出宝剑,身先士卒,和邹甄联合,与侍卫血战,双方杀得昏天黑地,难解难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慎刑司外,苏克率领护军,增援来了! “苏克,你敢增援反贼!”舒尔冬恼羞成怒,指着苏克骂道。 “狗贼,今天是反贼来劫慎刑司,我们来增援,只要杀了你们,就是反贼做的!”苏克大笑道。 蓝欢欢莞尔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怪谈 邹甄子夜率领岳月等人,劫慎刑司,却被舒尔冬的侍卫拦住,双方血战,打得昏天黑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克率兵增援。 “苏克,你竟敢增援反贼?”舒尔冬恼羞成怒,而苏克却眉开眼笑:“舒尔冬,你们的主子是弄巧成拙,虽然机关算尽,但是却反算自己性命!今日只要杀了你们,没有人晓得,我们是摄政王派来的!” 护军和邹甄的人,内外夹攻,终于杀出一条血路。 “主子真是神机妙算,那个前明余孽邹甄,真的拼死来救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喜花和英莲等人,簇拥着自鸣得意的哲哲,挡在了苏克和邹甄的面前。 “来人,把这些反贼都逮捕!”哲哲凤目圆睁,大声命令道,哲哲的左右,百名侍卫,把邹甄和苏克,蓝欢欢紫鹊围在垓心。 “蓝欢欢,想跟哀家决战,你是妄想,哀家会一直干扰破坏你,一直不让你说话,你的邹大哥们都来救你了,这次哀家要把你们全部逮捕!”哲哲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哲哲,你真是不知羞耻呀,竟然皮有城墙厚,故意布下天罗地网,就是为了害人,我蓝欢欢没想逃,你把这些人放了!”蓝欢欢柳眉倒竖,一脸无惧道。 “蓝欢欢!”丧心病狂的哲哲,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侍卫铺天盖地地围住了邹甄和苏克等人。 “邹大哥,突围出去,哲哲不敢杀我!”蓝欢欢一脸从容地对邹甄说道。 “蓝欢欢,现在与你勾结的反贼和你都在网里,哀家能让你们逃走吗?”哲哲狡狯地奸笑道。 “哲哲,蓝欢欢没有勾结反贼,这都是我邹甄的反间计!”邹甄怒视哲哲,一脸无惧地大声道。 “都押下去!”哲哲一脸睚眦,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次日,何洛会战战兢兢地跑到多尔衮的书房,禀报多尔衮道:“王爷,不好了,昨晚哲哲故意骗邹甄等人自投罗网,潜入慎刑司救宸太妃,现在邹甄和苏克大人,都被哲哲缉捕!” “哲哲,真是老奸巨猾,何洛会,上朝!”多尔衮大动肝火道。 武英殿,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威风八面地上了玉阶,坐在皇帝的龙座旁,文武百官,都不寒而栗,这时,一脸得意洋洋的苟图和杜度,目视着多尔衮,故意禀奏道:“摄政王,昨晚护军在慎刑司,果然抓到了企图劫法场的前明余孽邹甄,宸太妃勾结反贼一案已经水落石出,真相大白,铁证如山,请摄政王禀报皇上,下旨将反贼明正典刑!” “哈哈哈!”多尔衮仰面大笑。 “抓到前明余孽,就是铁证如山吗?何洛会,你宣布!”多尔衮目视着十分从容的何洛会,何洛会立即上前,打开圣旨,向文武百官宣布道:“皇帝口谕,内务府大臣苏克,与宸太妃在慎刑司,缉捕反贼舒尔冬,应当论功行赏!” “多尔衮,你胡说八道,怎么舒尔冬大人变成反贼了?”杜度一脸愤怒道。 “前明余孽已经写了口供,说自己潜入皇宫就是舒尔冬里应外合的!”何洛会目视着杜度,狡狯地一笑。 “前明余孽乱咬!”杜度勃然大怒道。 “乱咬?今晨,押在刑部大牢的前明余孽,全部逃跑了,大牢是舒尔冬坚守的,为什么一夜就跑了?”多尔衮质问杜度道。 再说刑部大牢,邹甄和岳月等人已经失踪,舒尔冬气急败坏,脑袋越来越糊涂。 “大人,大牢里有摄政王的奸细,奴才思忖,是那些奸细,故意放走了反贼!”海图拱手道。 “舒尔冬勾结反贼,立即逮捕!”就在这时,几名侍卫在苏克的指挥下,把舒尔冬押下。 “苏克,你这个多尔衮的狗!”舒尔冬大叫道。 “京城人人都知道!宸太妃真的是反贼,她与前明余孽里应外合!” “不知道丑,现在外面人人都在说她,她的那个反贼姘夫,也潜入大牢救她了,真是水性杨花,伤风败俗,打死她!”慎刑司劫法场的事传出了皇宫,八旗子弟七嘴八舌,大街小巷,似乎都在沸沸扬扬,而大殿上,文武百官也是纷纷议论,窃窃私语。 “来人,把这些捕风捉影的狗贼缉捕!”这时,苏克带着护军,来到了大殿,立刻逮捕了议论慎刑司的官员。 “为什么宫内外,四处有人议论此事,而且京城大街小巷,都有人传播谣言?”摄政王府,多尔衮询问苏克和何洛会道。 “王爷,是哲哲的心腹,已经先入为主,在京城传播谣言,企图闹得满城风雨,家喻户晓,脍炙人口!”何洛会向多尔衮打千道。 “哲哲真是恬不知耻,她做梦,妄想用谣言欺骗所有天下人,然后已经饭煮熟后,这个案子就死了,但是她就是太聪明,机关算尽,却没有想到,我多尔衮手下的斥候,也是伏击天下!”多尔衮谈笑自若道。 “王爷,莫非,这些都是假象?”何洛会询问道。 “哲哲就是个骗子,这个毒妇,四处派人制造假象,装神弄鬼,妄想让我们都以为,天下都是不明真相的人,宸太妃也是众叛亲离,去哪里都被骂,其实这都是哲哲制造的假象,大街小巷那些议论,都是哲哲派人编造说话的假象!”多尔衮拿出斥候呈上的秘密奏折,给何洛会和苏克看。 “哲哲这个蛇蝎妇人,真是不知羞耻,丧心病狂!”何洛会和苏克都义愤填膺地大骂道。 再说蓝欢欢,因为舒尔冬勾结前明余孽的案子,被送回了景仁宫,哲哲赔了夫人又折兵,气急败坏。 “多尔衮,哀家与你势不两立!”钟粹宫,哲哲凤目圆睁,怒不可遏。 “主子,多尔衮这些陷害舒尔冬,把勾结前明余孽的大罪,嫁祸给了咱们,我们现在怎么整蓝欢欢?”喜花询问哲哲道。 “喜花,多尔衮要这么弄,我们就跟他一样!”哲哲毒辣地狰狞笑道。 景仁宫外,后宫突然又闹得鸡犬不宁,景仁宫的窗棂外,故意来干扰骚扰破坏的宫人,躲在隐蔽的地方,有持无恐地冷嘲热讽,监视跟踪蓝欢欢,蓝欢欢回到景仁宫,却像请君入瓮一样,四面楚歌! “紫鹊,我们化妆出宫,出去玩玩!”蓝欢欢冷冷地白了窗外一眼,抿嘴一笑,对紫鹊嘱咐道。 紫鹊古灵精怪地一笑,和蓝欢欢女扮男装,过了半晌,就在景仁宫不翼而飞。 京城的大街,十分繁华,蓝欢欢和紫鹊正兴致勃勃笑靥如花,突然,她们在和一群人面对面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声的骂她! 让蓝欢欢奇怪的是,那个疑似骂她的人,并不认识她。 “格格,难道又是哲哲的奸细故意暗示我们他们在跟踪监视?”紫鹊不寒而栗,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我们就在街上玩,哲哲那个毒妇,她要派人跟踪,就跟踪吧!”蓝欢欢颦眉道。 “那个,蓝欢欢!”突然蓝欢欢有听到似乎有人在喊她,她环视四周,却没有看到人。 “不要脸,那个贱人,竟然光天化日在街上走!”突然,一群人指着蓝欢欢,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卖国贼,勾结前明余孽,骂死她!”这时,一群中毒太深的八旗子弟,围住了蓝欢欢和紫鹊,群情激奋。 “蓝姑娘!”就在这时,一只手,暗中抓住了蓝欢欢的左臂,蓝欢欢回首一瞧,竟然是邹甄。 “邹大人,你还不逃出京城,哲哲不敢杀我,我没有危险!”蓝欢欢双眉紧蹙,凝视着邹甄小声说道。 “蓝姑娘,是多尔衮暗中派人放我们出牢,但是这大街小巷,都是哲哲的奸细,蓝姑娘,你万万不要中计,那些辱骂,都是哲哲制造的假象,企图威吓你,但是以后你不要到街上,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已经被哲哲煽动,会对你进行打击!”邹甄嘱咐蓝欢欢,瞬间消失了。 “格格,邹大哥为什么还不出京城,莫非他在京城,还有什么计谋?”紫鹊震惊地眺望,小声问蓝欢欢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回了皇宫,那个狐假虎威的土门太妃,像是要拼命一样,拦住了蓝欢欢。 “你这个不要脸的,因为你,囊囊太妃也被害死了,你这个不祥之女,扫把星,快跟你那个在外的姘夫滚出皇宫吧!”土门太妃一脸狰狞,指着蓝欢欢就大骂道。 “土门太妃,囊囊太妃已经被哲哲灭口了,若是你也助纣为虐,日后就会像囊囊太妃一样!”蓝欢欢朱唇如刀剑。 “蓝欢欢,本宫和你拼了!”暴跳如雷的土门太妃,就要扭打蓝欢欢,就在这时,多尔衮步到了两人的面前。 “土门太妃你竟敢扭打宸太妃,真是无法无天,来人,送去慎刑司!”多尔衮火冒三丈道。 几个侍卫,押着大叫大闹的土门太妃,去了慎刑司,多尔衮见蓝欢欢心如刀绞,楚楚可怜,弱柳扶风的样子,立刻命宫人,扶蓝欢欢回宫。 “多尔衮,这几日你要自己小心,我害怕有人会刺杀你!”蓝欢欢突然回忆起一事,一本正经地提醒多尔衮道。 再说豪格,被暂时押在宗人府,听苟图说,这几日皇宫内斗得昏天黑地,而哲哲企图扳倒宸太妃蓝欢欢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却被多尔衮反弹劾为勾结反贼。 “多尔衮,你这个小子,做梦都想篡位,现在你却装作正气凛然,哲哲这个毒妇,这次派人围攻宸太妃,真是打蛇打七寸!”豪格仰面大笑道。 “王爷,现在前明余孽在京城消失,弹劾宸太妃没有人证,我们能抓到那几个前明余孽吗?”苟图询问豪格道。 “苟图,那几个前明余孽,本王猜测,他们并没有出京,而是继续潜伏在京城,他们这次潜入京城的目标,不但是救宸太妃,还很有可能是刺杀多尔衮,只要我们的人,帮助这些前明余孽再潜入皇宫,就能一箭双雕,既借刀杀人,杀死多尔衮,又扳倒宸太妃!”豪格灵机一动,暗暗对苟图说道。 京城的酒楼,邹甄和岳月正在喝酒,突然,一名穿着马褂的人,小心翼翼地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你们是谁?”岳月一脸郑重地目视着这个人,小声质问道。 “大明天子重相见,且把胡儿搁半边!”那个戴着瓜皮帽,却似乎没有剃发的人,一脸小心翼翼又慷慨激昂地说道。 “你是同志?”岳月欣喜若狂地目视着这人,兴高采烈道。 “大人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邹大人!”那男子大喜过望地拱手道。 “先生,我是邹甄,请问你找我何事?”邹甄眉开眼笑地询问道。 “邹将军,我们汉人要还我山河,驱除鞑虏,那些鞑子,自从趁火打劫,攻陷北京后,就罪恶滔天,剥削百姓,还要汉人剃发,这次是最好的机会,我们应当趁其不备,潜入皇宫刺杀奴酋多尔衮,鞑子的主子一死,我们就能收复山河!”那男子一脸义愤填膺道。 “请问先生名字?”邹甄拱手道。 “在下独孤群!”那男子和颜悦色道。 再说多尔衮,在武英殿批阅奏折,这时已经到了晚上,苏克带人在外防守。 今晚,皇宫鸦雀无声,苏克带人巡视,却发现大清门,只有几名守兵! 过了一日,这晚月黑风高,武英殿,仍然十分静谧,在黑夜中,一群护军,从大清门进入,理直气壮地进了紫禁城。 苏克目视着这些护军,感觉比前日多了几人! “大人,那些人会不会是潜入紫禁城的刺客?”一名侍卫小声对苏克说道。 苏克恍然大悟,立即命侍卫和自己回武英殿。 武英殿,刚刚还灯火通明,这时突然一片静谧,屋内一片黑。 十几名护军,冲进了暖阁。 “多尔衮,你就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我邹甄这次进入紫禁城,是来刺杀你的!”邹甄掀了蒙面,露出面若冠玉的脸,手执宝剑,对准了多尔衮的咽喉。 “邹甄,你杀了本王,正好是帮助了那些小人!”多尔衮爽然笑道。 “多尔衮,虽然前日你放了我,但是,我杀你是为了天下的百姓,你们清军残暴无耻,如此暴政,真是人人痛恨,你不知道吗,因为你的一纸剃发令,让多少无辜百姓被杀,你是作恶多端!”邹甄慷慨激昂地怒视着多尔衮,大声道。 “邹甄,你若是杀了本王,不但不能救天下百姓,还会使天下更加崩溃,若是杀了本王,不知道这个论事又有多少人称王,逐鹿中原?”多尔衮视死如归地笑道。 “就算天下再崩溃,我也要杀了你,还我汉人山河!”邹甄目光如炬,手中的宝剑,向多尔衮的咽喉刺来。 “这厮竟敢刺杀王爷!”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殿外一声大喝,苏克手执腰刀,向邹甄杀来! 邹甄回首与苏克大战,多尔衮趁机拔出宝剑,这时,武英殿内埋伏的护军,全部杀了出来,双方短兵相接,刀光剑影! 护军把邹甄和岳月等人,围在垓心。 “大哥,独孤群那小子逃跑了!”岳月环视四周,义愤填膺地对邹甄禀报道。 “独孤群是肃亲王豪格的奸细,他是故意骗我们进宫刺杀多尔衮的!”邹甄大声说道。 “邹甄,本王今天一定要杀了你,否则,若是不杀你灭口,你被哲哲的走狗俘虏,就会变成陷害兰儿的人证!”多尔衮一脸杀气,目视着邹甄,断然道。 “多尔衮杀吧!”邹甄一脸视死如归! “且慢动手!”就在这时,蓝欢欢急不可耐,拼死冲进了武英殿。 “兰儿,这个邹甄,今日一定要死,或者,本王死,我们两个人中,一定要牺牲一人,这样哲哲才不能陷害你!”多尔衮郑重地大声道。 “不,多尔衮,今日你们两个,都不能死,否则,我就自尽!”蓝欢欢一脸斩钉截铁,突然拔出宝剑,架在了自己的玉颈上。 “兰儿!”多尔衮和邹甄都如同五雷轰顶。 次日拂晓,武英殿,已经没有一人在刀光剑影! “宸太妃真的是反贼,还要脸?都人人知道她了,还那么死猪不怕开水烫,人人都在骂她!”拂晓,景仁宫外,好像又有一群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冷嘲热讽,紫鹊打开窗棂,外面却没有一个人! 京城只有一天,谣言就传得满城风雨,人们纷纷在议论宸太妃勾结刺客,刺杀摄政王的事。 “真的,人人都知道。” “我们怎么不知道?” “因为这是朝廷的秘密!”舒尔冬出牢了,他率领一群鸡鸣狗盗的走狗,在大街小巷,遇见人就吹得栩栩如生,四处装神弄鬼,传播谣言。 “还说我们装神弄鬼,人人都晓得了,真是不要脸!老脸皮厚的!”土门太妃率领一群淑妃和八旗命妇,故意从窗前扭着腰肢走过,装神弄鬼道。 “这群小人!”紫鹊鄙夷地瞥了一眼。 钟粹宫,哲哲听说喜花已经派人四处传播谣言,京城已经鸡犬不宁,不由得欣喜若狂:“喜花,现在人人都瞧不起蓝欢欢这个贱人,而她勾结前明余孽的事,也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现在人人都知道她是怎么淫荡,水性杨花,多尔衮就算再帮她辟谣,也是没有用了!” “主子,那个前明余孽邹甄,还在流窜,我们的人,在城中监视,这些反贼,好像没有逃出京城!”喜花禀报哲哲道。 “想抓住这些反贼,还不是小菜一碟,喜花,我们就这样四处传播谣言,最后把蓝欢欢逼得众叛亲离,那些反贼,怜香惜玉,还不回来劫法场?”哲哲心狠手辣,面目扭曲地诡笑道。 再说邹甄和岳月,逃出皇宫,隐蔽在大街的酒楼等地,让邹甄奇怪的事,好像四处都有人在辱骂议论蓝欢欢! “大哥,这些狗贼,就会虚张声势,装神弄鬼,他们是故意制造假象,引诱我们自投罗网!”岳月十分聪明,对邹甄说道。 “哲哲阴险歹毒,蓝姑娘在京城,真是危险呀!”邹甄双眉紧锁道。 再说听说了蓝欢欢勾结反贼,刺杀摄政王的谣言后,大殿上,更加沸沸扬扬,孙之獬,苟图等人异口同声,威胁朝廷逮捕宸太妃进慎刑司! “这次又是铁证如山,真的有刺客潜入武英殿,而这些人,就是宸太妃里应外合的!” “反贼,卖国求荣!”走火入魔的八旗子弟,争先恐后,来到皇宫外冷嘲热讽。 “主子,您的计谋一帆风顺,这次真是太漂亮了,肃亲王那些引邹甄反贼进宫的奸细,在暗中逮捕了几个邹甄的手下,现在铁证如山,凶手都押进刑部了,我们这次造谣,真是轻轻松松,全部人都相信了!”钟粹宫,欣喜若狂的喜花,来到哲哲的眼前,喜不自胜地邀功道。 “多尔衮,这次我们就是指桑骂槐,煽动京城所有的八旗子弟,围攻蓝欢欢,你要是庇护这个不要脸的贱人,那这火,就烧到你的身上!”哲哲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主子,谣言已经传到各地了!”喜花禀报道。 “喜花,这个谣言,也要传到科尔沁,要她的亲戚,也没有一个人瞧得起她!”哲哲像恶魔一样,不知羞耻地奸笑道。 “王爷,不好了,武英殿外,皇亲国戚,闹得鸡犬不宁,这次案子,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听说哲哲的人,抓到了邹甄的几个手下!”苏克焦急地来到暖阁,向多尔衮禀报道。 “哲哲真是能肆无忌惮,但是苏克,她们只是在装妖作怪,颠倒黑白,而骗人的办法,就是装神弄鬼,故意制造假象,让人们都以为他们能知道从前未来,呼风唤雨,一边欺骗,一边威吓,所以哲哲暗中又请了萨满法师,但是苏克,现在皇宫闹得鸡犬不宁,为什么圣母皇太后和懿靖太妃没有出来?”多尔衮询问苏克道。 月黑风高,景仁宫,一群像恶魔一样的黑衣人,轻功跳入了宫墙,向蓝欢欢的寝宫逼近。 “格格,有刺客!”紫鹊十分精明,听到声音后,小声喊醒了蓝欢欢。 蓝欢欢一脸从容拔出宝剑,和紫鹊吹灭了寝宫里全部的蜡烛。 过了半晌,这些刺客潜入了寝宫里,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紫鹊点燃了藏在宫里的烟火炮! “景仁宫有刺客!”荣儿和马瞻超,听到了爆炸声,立刻率领护军,来到了景仁宫,那些刺客手忙脚乱,连滚带爬地逃了。 次日辰时,武英殿,听说景仁宫又有刺客,文武百官顿时议论纷纷。 “宸太妃若是奸细,为什么她自己也被刺客刺杀?”官员七嘴八舌道。 “禀报摄政王,昨晚刺杀景仁宫的刺客尸体,已经检查,是前明余孽!”苏克向多尔衮打千道。 “饭桶!谁让他们刺杀蓝欢欢的?现在,景仁宫也有了刺客,那蓝欢欢就不是勾结反贼的奸细了!”钟粹宫,哲哲气急败坏凤目圆睁,拍案大怒道。 “什么,有人制造假象?胡说八道,你听,骂了吧?人人都知道,蓝欢欢就是奸细,这个不要脸的反贼!”皇宫外,弄巧成拙的哲哲奸细们,再次联袂献丑,语重心长地骗人,把这些谣言说得栩栩如生! 喜花和舒尔冬等人,也急得就要拼命了,去京城各王爷,贝勒的府邸,见人就传播谣言,说得有鼻子有眼,一定要这些八旗亲贵相信,蓝欢欢就是反贼! “骂死她!不要脸的贱人,还要脸,快自尽吧!还躲在景仁宫里!”像是泼妇一样的土门太妃和几个淑妃,肆无忌惮,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冲到景仁宫对着蓝欢欢的窗棂大骂。 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后宫楚歌 蓝欢欢在后宫,被土门太妃等淑妃宫人围攻辱骂,但是她却谈笑自若,而后宫中,因为小皇帝几年后的大婚,已经开始暗中斗争了! “摄政王要给皇上从科尔沁订婚!”这句话,像鬼一样,萦绕在小皇帝福临的耳边。 “姨母,朕讨厌那个表姐宝钟!”福临怏怏不乐地来到景仁宫,对蓝欢欢说道。 “皇上,姨母就是科尔沁人,但是摄政王是不能给你订婚的,姨母支持你,自己找自己情有独钟的女孩!”蓝欢欢柳眉春山道。 “多尔衮,你为什么要这么早给福临从科尔沁订婚?”今日,多尔衮满面春风来到景仁宫,蓝欢欢却双眉紧蹙,对多尔衮说道。 “兰儿,大清和科尔沁的联姻,已经几十年了,只有科尔沁的格格,才能母仪天下,再说,若是早早订婚,那个哲哲也暂时会安静的!”多尔衮对蓝欢欢叙述道。 “但是多尔衮,你这样就是挟持小皇帝,福临从小就被订婚,若是长大了,他会和你势不两立的!”蓝欢欢劝道。 “好,兰儿,既然你帮皇上说话,本王就暂时不和科尔沁订婚了!”多尔衮欣然笑道。 “又是蓝欢欢,又是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这次竟然煽动多尔衮,不和我们科尔沁联姻,这是在打哀家和科尔沁的脸!”钟粹宫,哲哲怒火万丈,火冒三丈道。 “主子,蓝欢欢一句话,多尔衮都像圣旨一样,现在就是蓝欢欢控制了大清,这也是我们继续造谣的好机会!”喜花眼睛一转,劝说哲哲道。 “真是不知道丑,这个贱人现在已经千夫所指,还在宫中干预朝政,喜花,现在她已经得罪了科尔沁,你去派人传播谣言,要她的母家也笑笑!”哲哲丧心病狂地诡笑道。 再说科尔沁,这几日,谣言传得人人皆知,传说蓝欢欢在摄政王多尔衮身边吹枕头风,停止和科尔沁订婚,宝钟格格的阿玛,也是布木布泰和蓝欢欢的哥哥吴克善,怒气填膺。 武英殿,早朝,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不可一世地步上了玉阶,一群文武百官,议论纷纷。 “摄政王,肃亲王确实在四川斩首了流贼张献忠,并且击溃流贼二十八万大军,肃亲王没有假报战功,而且肃亲王,劳苦功高,臣等请摄政王,从宗人府放出肃亲王!”调查肃亲王谋反之案的大学士希福,一本正经向多尔衮禀报道。 “希福,你胆大包天,竟然敢给豪格翻案?”多尔衮一脸杀气,怒视一脸浩然的希福。 “摄政王,忠臣说实话,只有奸佞,才谄媚,肃亲王确实没有谋反,也没有冒功,他的大罪莫须有,请摄政王放出肃亲王!”希福大义凛然道。 “是呀,大学士说的对,肃亲王劳苦功高。”这时,一些官员,暗中煽动,闹得群情激奋! “胡说八道!”多尔衮拍案大怒,立刻命令苏克,把大学士希福等人逮捕! “摄政王,你陷害忠臣,最后只会是名声狼藉,你是倒行逆施!”希福怒视着多尔衮,大声喊道。 “大学士冯铨,从今日起,你代替希福的官职!”多尔衮断然命令道。 “主子,多尔衮今日在大殿逮捕了忠心耿耿的大学士希福,现在京城内是沸沸扬扬,都说摄政王太飞扬跋扈!”喜花心急如焚地回到钟粹宫,禀报哲哲道。 “多尔衮,你是找死,你不听忠臣的话,只听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指指点点,你就是个奸臣!”哲哲欣喜若狂地奸笑道。 京城,大街小巷,人们议论纷纷七嘴八舌,谣言越传越狠,有人制造谣言,说蓝欢欢已经挟持了摄政王,妄想谋反! “一派胡言,三人成虎,以讹传讹,苏克,派人把这些传播谣言,贼喊捉贼的小人逮捕!”多尔衮听了斥候的禀报,怒火万丈,命令苏克道。 “摄政王,这些人之所以敢传播谣言,颠倒黑白,就是因为,他们有母后皇太后哲哲当靠山!”何洛会提醒多尔衮道。 “哲哲,这个毒妇,仍然妄想垂帘听政!”多尔衮鄙夷地笑道。 “皇太后,摄政王辅政以来,独断专行,一脸霸气,甚至妄自尊大,他扳倒了老实的郑亲王,一个人控制了朝政,现在还诋毁陷害肃亲王,停止与科尔沁的联姻,摄政王越来越昏庸,只听蓝欢欢那个红颜祸水的指挥,臣等请皇太后垂帘听政,废黜摄政王,把肃亲王救出宗人府!”下朝后,安平郡王杜度,亲王阿巴泰,图赖,几名太宗皇子等人,异口同声地去了钟粹宫,跪在哲哲的面前,大声哭泣道。 “各位亲贵,摄政王是皇帝的皇叔父,再说这几年,摄政王忠心辅佐皇帝,对大清劳苦功高,哀家怎么能废黜他?再说,哀家只是个妇人,怎能垂帘听政,干预朝政?”哲哲哭笑不得道。 “太后娘娘,请您救大清于水深火热中!”遏必隆和已经被撤职的索尼等老臣,也叩首哭闹道。 “你们去慈宁宫,请圣母皇太后来!”哲哲故意苦笑道。 “太后娘娘,圣母皇太后与摄政王藕断丝连的谣言,已经传得家喻户晓,老臣们认为,母后皇太后才是先帝的正室,凤仪天下,母后皇太后是凤凰,而圣母皇太后,只是山鸡,怎能与凤凰相比?”索尼心急如焚地叩首道。 “启禀母后皇太后,科尔沁亲王,从科尔沁,来京城觐见了!”就在这时,喜花不寒而栗地来到哲哲的眼前,向哲哲禀报道。 “我大清真是丢人,竟然连科尔沁亲王都来了!”众亲贵议论纷纷,沸沸扬扬道。 “姑姑,宝钟是您的亲外甥女,您现在是大清的皇太后德高望重,你应该比妹妹知道,满蒙联姻,这是从太祖时就盟约的,但是他多尔衮,竟然忘恩负义!”过了半晌,气呼呼的吴克善,来到了钟粹宫,对哲哲大动肝火道。 “吴克善,我大清并没有说出尔反尔,停止与科尔沁联姻,所以宝钟这孩子,还是未来的大清皇后!”哲哲和颜悦色,安慰大为光火的吴克善道。 “皇太后,若是摄政王要取消联姻,你就下个懿旨,让摄政王给皇上订婚!”吴克善劝道。 “王爷,若是太后娘娘垂帘听政,废黜了摄政王,这满门联姻,就因势利导了!”喜花满面谄媚地笑道。 “多铎,你调查到,吴克善暗中进了京城?”摄政王府,多尔衮目视着义愤填膺的多铎,小声问道。 “哥,哲哲那个蛇蝎毒妇,早就阴谋想扳倒你,取代你控制朝廷,垂帘听政,现在看到八旗亲贵都在为豪格抱不平,都在围攻宸太妃,她感到机不可失,就这样秘密的策划阴谋了!”多铎一脸愤慨道。 “哲哲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这是南柯一梦,机关算尽!”多尔衮鄙夷地笑道。 “哥,是不是现在就杀豪格,这小子留在宗人府,还在暗中与哲哲勾结,梦想咸鱼大翻身!”多铎一脸杀气,询问多尔衮道。 “多铎,现在还不是全部消灭的时候,我已经给这些家伙布下了天罗地网,现在就等这个哲哲和豪格,最后请君入瓮!”多尔衮精明地笑道。 再说京城,这几日摄政王的谣言,又突然转到宸太妃的身上,一些奸细,鬼头鬼脑在大街小巷传播谣言,制造蓝欢欢指挥多尔衮的谣言,传播流言蜚语,说蓝欢欢就是劝说多尔衮取消满门联姻的罪魁祸首。 这些谣言,让吴克善和一些八旗亲贵蒙古亲贵,都同仇敌忾,群情激奋! “哈哈哈,这次传播谣言,传得漂亮,这次整的太漂亮了,蓝欢欢那个笨蛋,自己把事情说出来,竟然还对吴克善解释,说皇上不喜爱宝钟格格,现在人人都知道,这些事,都是蓝欢欢吹了枕头风,真是谢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自己说出来了,以后,人人都知道!”不知羞耻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的哲哲,听了喜花的禀报后,丑恶地仰面奸笑。 “主子,蓝欢欢要支持皇上自由恋爱,这词真是没有听说过,这个疯女人,又神经兮兮了!”喜花嘲笑道。 “喜花,这个贱人擅于说几个我们听不懂的词,她这是自己害自己,日后,哀家要她被亲贵大街小巷的人,打死骂死!”哲哲穷凶极恶地咆哮道。 过了几日,摄政王多尔衮,被御史弹劾,两宫皇太后,突然驾临武英殿。 辰时,满面春风,凤目舒然的哲哲,在喜花的搀扶下,和忧心忡忡,双眉紧锁的布木布泰,在武英殿重逢了。 “布木布泰,你的旧人来了!”哲哲凤目一转,奸诈地笑道。 “格格,那些一派胡言,满嘴胡说的泼妇,我们为何信他?”布木布泰精明地回答道。 “布木布泰,你真是从容呀!”哲哲狡黠一笑道。 大殿,多尔衮见两宫皇太后突然驾临,不由得十分震惊,立即整了整衣冠,来到哲哲和布木布泰的面前请安。 “十四弟,起来吧,我们两宫虽然是妇人,不应该干预朝政,但这也是大清的家事,哀家听说,外面闹得鸡犬不宁,说南边打了败仗,朝廷又与科尔沁取消了联姻,因为此事,科尔沁亲王都气得来北京了。”哲哲凤目一瞥,故意名正言顺地说道。 “两宫皇太后,这些都是暂时的危难,本王和文武百官一定能让大清平安!”多尔衮一脸沉着地回道。 “但是摄政王,这八旗亲贵们,都群情激奋,异口同声,给皇帝上奏折,说摄政王这些日子骄傲独断,倒行逆施,导致江南反贼野火烧不尽,京城又满城风雨,哀家听说摄政王是因为摄政王妃去世,悲哀过伤,所以王爷们上奏,请哀家暂时垂帘听政,代摄政王理政,摄政王可以回府安安静静的养病!”哲哲笑容可掬,口蜜腹剑道。 “哈哈哈,母后皇太后,垂帘听政?后宫不许干政,这时太祖就定下的祖训,难道太后不知道吗?”多尔衮仰面大笑道。 “朝廷总有巧合之事,此事,是各亲王贝勒,异口同声上奏的!”哲哲冷笑道。 “各亲王贝勒?是豫亲王,还是英亲王?”多尔衮一脸鄙夷地问道。 “多尔衮,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现在退休的礼亲王,都上奏请太后垂帘了,你却仍然杀气腾腾,桀骜专行!”这时,哲哲身后的苟图和图赖,指着多尔衮,大声斥责道。 “你们这些狗奴才,也敢助纣为虐!”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 “摄政王,你陷害肃亲王,并且逮捕忠臣希福,现在也是人人不满,请摄政王不要再顽抗了!”这时,安平郡王杜度和阿巴泰两个老王爷,也来到了多尔衮的眼前。 “哈哈哈,杜度,你的长子尼堪,现在是本王的幕僚,你们父子竟然要不共戴天吗?”多尔衮目视着杜度,仰面笑道。 “多尔衮,老夫忠于的是太祖太宗的江山,大清的皇上,老夫已经没有那个逆子了!”杜度一脸气势汹汹道。 “臣等请母后皇太后,垂帘听政!”这时,武英殿上,文武百官山呼万岁,向多尔衮叩首。 “哈哈哈,哲哲你是早有阴谋,好,本王今日就下朝,请你垂帘吧!”多尔衮目光如炬,怒视着得意忘形的哲哲,仰面大笑道。 景仁宫外,传来一群无耻小人的冷嘲热讽声:“多尔衮已经大厦倾了,贱人,你就是多尔衮的一条癞皮狗,不要脸!” “一群恬不知耻的卑劣小人,只会挑拨离间,胡说八道,颠倒解释!”蓝欢欢面若冰霜道。 窗外,又传来一群小人卑劣的嘲弄声! “哈哈哈,这个贱人,真是糊涂了,竟然恍恍惚惚的说要帮皇上自由恋爱,这不是与她的娘家科尔沁作对吗?这次,这个不要脸的连她娘家也全得罪了!”八旗亲贵,在朝房内,吹得有鼻子有眼。 “大家一起去景仁宫,骂死这条癞皮狗!”在杜度的煽动下,一群八旗亲贵如狼似虎地去了景仁宫,大声干扰破坏。 “主子,八旗亲贵们的怒火,已经连绵到了蓝欢欢了,这是我们整死这个贱人的好机会呀!”钟粹宫,喜不自胜的喜花,劝说哲哲道。 “贱人,这次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斗了二十多年了,这次,哀家一定要把这个贱人一网打尽!”哲哲面目扭曲地诡笑道。 这几日,土门太妃,和一群淑妃,继续用从前的办法,躲在景仁宫外,冷嘲热讽,每天联袂献丑,制造了一幕幕陷害蓝欢欢的丑恶丑剧。 这些哲哲的走狗,跟踪监视景仁宫全部的宫人,蓝欢欢的出宫和入宫,都有奸细暗中监视,每次蓝欢欢出了景仁宫,就遇到辱骂和白眼,一些中毒太深的八旗命妇,指着蓝欢欢,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地冷嘲热讽,有恃无恐地侮辱蓝欢欢的人格,让蓝欢欢丢人现眼。 “紫鹊,我们要把哲哲的这些阴谋,都揭露给皇上!”蓝欢欢柳眉倒竖,一脸愤慨道。 听说蓝欢欢反击,哲哲立即指挥这些走狗进行残暴的报复,见到景仁宫的人出来就乱拳毒打,土门太妃几个泼妇,还拿着弹弓,见到蓝欢欢去后花园,就故意射击,企图打得蓝欢欢鼻青脸肿,但是蓝欢欢武艺高强,虽然头被打青了,但是仍然回了景仁宫。 “主子,蓝欢欢在皇宫住不下去了,现在您已经垂帘听政,控制了朝廷,是不是把蓝欢欢和多尔衮都杀了?”喜花耀武扬威,煽动哲哲道。 “喜花,这个贱人,哀家就是要逼她疯,逼她死,你继续派人,四处传播谣言,要煽动八旗亲贵,天下人,都围攻辱骂这个贱人,哀家要让这个贱人生不如死!”哲哲丧尽天良地咆哮道。 “哥,哲哲这个毒妇,现在正自鸣得意,志得意满,我们是不是把她杀了?”多铎回到摄政王府,询问多尔衮道。 “多铎,若是我们现在把哲哲扳倒下台,她恼羞成怒,就会去害兰儿,所以我们先韬光养晦,等哲哲再作茧自缚!”多尔衮胸有成竹地对多铎说道。 再说哲哲,垂帘武英殿,正是威风凛凛,但是让她没有料到的是,文武百官拥戴的,不是她,而是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范文程,还有荣儿,马瞻超等先帝的老臣,都去慈宁宫,向布木布泰启奏,而皇帝也只听布木布泰的话。 “主子,皇上是圣母皇太后亲生的,再说圣母皇太后,对朝政,好像比主子更懂!”喜花禀报哲哲道。 “哀家平时没有看出,哀家的这个侄女,才是韬光养晦,最后隐蔽的聪明人,可怜我哲哲,机关算尽太聪明,最后竟然没有防备哀家这个亲侄女!”哲哲嗟叹长叹道。 “主子,若想扳倒圣母皇太后,主子就要比圣母皇太后更擅长管理朝政!”喜花眼睛一转道。 “喜花,哀家虽然有控制大清的野心,但是对于那些汉文汉字汉官,南蛮子的东西,是完全不擅长,而范文程洪承畴那些有用的汉人官员,全是布木布泰擢升笼络的,哀家要和布木布泰比朝政,一定大败亏输!”哲哲皱眉道。 “主子,若是不能扳倒圣母皇太后,主子只有重新拥立一位新皇帝,取代福临!”喜花建议道。 “取代福临,重新拥立一位小皇帝?”哲哲突然灵机一动。 “娜木钟,这个人也是狼子野心,膝下有个只有几岁的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若是哀家立十一阿哥为皇帝,布木布泰就不是圣母皇太后了!”哲哲一脸跋扈地奸笑道。 “重新拥立一位新皇帝?”过了几日,辰时,文武百官在武英殿早朝,哲哲珠环翠绕,穿着朝褂,戴着东珠朝冠,雍容华服,盈盈地正襟危坐在帷幕之后,小皇帝福临,就坐在御座上,这时一脸谄媚的大学士孙之獬,向哲哲禀奏,重新拥立十一阿哥为新皇帝! “孙之獬,你这个龌蹉小人,竟然狗胆包天,你要重立皇上?”愤慨的文武百官,人人愤怒,指着一脸无赖的孙之獬,大声叱骂。 “启禀两宫太后,因为皇上拒绝了科尔沁的联姻,现在是中外震惊,科尔沁已经十分愤慨,皇上已经是名不正言不顺,再说,当今皇上是摄政王拥立,摄政王妄想谋反,他拥立的皇上,可以君临天下吗?”孙之獬一脸无耻地沾沾自喜道。 “恬不知耻的无耻小人,皇上是天子,岂能说重新拥立就重新拥立?”愤怒的大学士刚林,义正辞严地指着孙之獬大声叱骂。 “刚林,孙大学士说的对,当今皇上是摄政王拥立,并未有先帝遗召,再说,我大清祖制,子以母贵,母以子贵,懿靖太妃当年在宫中的封位,比永福宫庒妃,就是现在的圣母皇太后要高,若是立十一阿哥,才更是名正言顺!”哲哲的走狗苟图和安平郡王杜度,异口同声地大骂刚林道。 “母后皇太后,您要拥立我们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取代福临,继位为皇上?”承乾宫,一脸惊愕的懿靖太妃娜木钟,惊诧地目视着丧心病狂,却又和颜悦色的哲哲问道。 “是,妹妹,虽然从前我们姐妹因为一些事,有些小仇,但是现在,为了大清,哀家只有浩然正气,废黜福临,重立十一阿哥为皇帝,娜木钟,只要你和哀家勠力同心,日后大清就是我们两宫太后的!”啧啧说得天花乱坠,劝说娜木钟道。 “太后娘娘,为何不拥立肃亲王豪格?听说肃亲王也被放出宗人府了!”娜木钟故意询问哲哲道。 “豪格,这小子也是名声狼藉,再说,他母亲卑贱,只有十一阿哥,才是真正的子以母贵!”哲哲甜言蜜语道。 “姐姐,若说您真的可以拥立博穆博果尔,妹妹一定与姐姐并肩作战!”娜木钟眉飞色舞道。 景仁宫,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围杀 母后皇太后哲哲,垂帘听政,张牙舞爪,但是与哲哲一起垂帘的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却实际控制了朝廷,这让哲哲恼羞成怒,于是,哲哲准备笼络懿靖太妃娜木钟,拥立1娜木钟的儿子博穆博果尔取代福临! 残阳似血,大清紫禁城,十分悲壮! “王爷,宫中的斥候禀报,哲哲企图拥立十一阿哥取代皇上!”摄政王府,苏克向多尔衮打千禀告道。 “苏克,这莫名其妙呀,哲哲扳倒了本王,不可一世的垂帘听政,她下一步该斩草除根,杀死本王才对,为什么突然集中兵力,围攻布木布泰了?”多尔衮笑道。 “王爷,奴才调查,朝政都由圣母皇太后控制,哲哲只是一个孤家寡人!”苏克哭笑不得道。 “哲哲有苟图,孙之獬英莲,舒尔冬这些狗仗人势的家伙,她能是孤家寡人?”多尔衮幽默地笑道。 “但是王爷,哲哲虽然会阴谋,但是对朝政,并没有布木布泰文武双全,所以现在她变成了布木布泰的傀儡,哲哲自己也是恼羞成怒!”苏克哑然失笑道。 “圣母皇太后礼贤下士,而且优于理政,苏克,本王要找联盟者,必须找一名有能力的!”多尔衮目视着苏克,聪明地笑道。 再说哲哲,暗中阴谋,用博穆博果尔取代福临,但是她知道大学士范文程刚林等人,都对皇上忠心耿耿所以哲哲先入为主,更加疯狂地传播谣言,企图把福临陷害成一个色魔皇帝是,害福临名声狼藉,然后理直气壮地拥立博穆博果尔,取代福临做大清的新皇帝! “听说皇上取消与科尔沁的订婚了!” “皇上才十岁多,现在订婚,太早了吧!” “从宫里传的消息,听说皇上虽然年纪小,但是已经有宠爱的女孩了!” “才十岁?就有妃嫔了?”京城的酒楼,几个八旗子弟,吹得口若悬河,一个哲哲的奸细,故意说道天花乱坠,编造很多有鼻子有眼的小皇帝淫荡的事。 “这个哲哲,现在已经不知羞耻了,竟然丧心病狂地派人传播皇上的谣言,大街上,传得满城风雨!”摄政王府,哭笑不得的多铎,来到了多尔衮的书房。 “多铎,哲哲是如疯似狂,最后就疯狂了,这些日子,她一直倒行逆施,最后只能是作法自毙!”多尔衮对多铎说道。 “哥,这个女人,一向恬不知耻,多行不义必自毙,昔日,额娘就是因为她被害死的,现在,我们应给额娘报仇了!”多铎怒不可遏道。 武英殿,文武百官,鱼贯进入大殿,两宫皇太后,雍容华贵地坐在垂帘后,垂帘听政。 早朝开始,兵部尚书,和大学士等人,向圣母皇太后禀报江南平叛战事,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处理得十分轻松,而且让人刮目相看。 后面,哲哲轻启丹唇,瞥着大学士希福等人,这时,一脸谄媚邀功的孙之獬,丑态毕出地站了出来:“启禀皇太后,今日八旗亲贵,沸沸扬扬都传说皇上在后宫的事,而且议论,我大清祖宗祖制,子以母贵,现在皇上利令智昏,整日在后宫奢侈昏庸,臣拼命启奏取而代之之事!” “孙之獬,你这个不知羞耻,丧心病狂的狗贼,竟敢莫逆,我皇上圣明孝顺,你竟敢陷害污蔑皇上,你还是皇上的忠臣吗?”义愤填膺,目光如炬的大学士范文程,怒视着恬不知耻的孙之獬,大声斥责道。 “范文程,你这个贰臣,你以为你是朝廷亲贵吗?你就是满人一条狗,拥立新君之事,由两宫太后懿旨,你竟敢胡说八道,你再胆大包天,把你皮扒了!”孙之獬一张狗脸,狗仗人势,穷凶极恶地大声臭骂道。 “孙之獬,范大人是三朝元老,连先帝都对范大人三顾茅庐,你是什么劳什子,竟敢辱骂朝廷大臣!”义愤填膺的希福,指着孙之獬,慷慨激昂道。 “姑姑,为什么?为什么要废黜福临?福临也是你的嫡子呀!”下朝后,一脸惊愕的布木布泰,心如刀绞地目视着凤目圆睁的哲哲。 “布木布泰,好侄女,哀家呕心沥血几十年,不容易垂帘听政,控制了大清江山,最后却做了嫁衣裳,朝廷的实权,都给你这个侄女夺了,布木布泰,你真是心机太深,竟然借哀家这把刀,扳倒了多尔衮,最后你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哲哲柳眉倒竖,如狼似虎地怒视着布木布泰大声咆哮道。 “姑姑,两宫垂帘,朝廷是我们两人的,您应该想到,为什么你这么轻松,就让多尔衮的摄政王下野,就是因为多尔衮独断专行,挟天子以令诸侯,八旗亲贵,都对他的桀骜切齿痛恨,所以多尔衮才会众叛亲离,但是姑姑,现在你也梦想取代皇上,重新立新君,侄女劝您,您这是弄巧成拙,画蛇添足!”布木布泰一本正经地对哲哲说道。 “哈哈哈,布木布泰,你现在真是颠倒黑白了,姑姑教了你二十多年,现在你反过来劝说姑姑了?”哲哲仰面大笑道。 “摄政王,哲哲野心勃勃,竟然真的暗中联合娜木钟,想拥立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为新君!”摄政王府,苏克大喜过望地禀报多尔衮道。 “好,我们已经给哲哲布了天罗地网,若是她真的倒行逆施,妄想换皇帝,就是谋反,我们就理直气壮地废黜她!”多尔衮喜不自胜道。 再说景仁宫,这几日,福临都黯然神伤,来到景仁宫蓝欢欢的寝宫玩! “皇上,怎么了?”蓝欢欢一脸和蔼,看见福临一脸忧虑的小样子,和颜悦色地问道1。 “姨母,朕在宫里,已经有喜欢的女孩了,但是外面那些小人,竟敢造谣污蔑朕和云儿!”小皇帝福临,双眉紧锁道。 “云儿?云儿是不是那位董鄂家的格格?”蓝欢欢双眉紧蹙,询问福临道。 “是的,只有姨母懂朕的心,就是云儿,因为她长得和姨母一模一样,弱眼横波!”福临喜上眉梢道。 “董鄂云儿?难道她就是历史上的董鄂妃?”蓝欢欢蹙眉思忖道。 紫鹊搀扶着福临,回到了乾清宫,蓝欢欢一个人郁郁寡欢,弱眼横波:“孩子们都长大了,皇太极,我们都老了!” “不要脸,你死心吧,还想骂人,不想活了!”辰时,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窗棂外就传来穷凶极恶,不知羞耻的冷嘲热讽声。 “格格,这些鲜廉寡耻的禽兽,现在不但传播谣言,围攻格格,连皇上的谣言都企图造,四处传播皇上所谓淫荡的谣言,皇上才十岁,还是个孩子,这些如疯似狂,畜生不如的狗贼!”紫鹊嘟着小嘴,一边给蓝欢欢梳洗,一边义愤填膺道。 “这些都是哲哲暗中的阴谋,她和布木布泰后院起火,两宫太后火并,哲哲企图为废黜福临,制造一些卑劣的借口,拥立博穆博果尔为新的傀儡皇帝,亲自把自己教大的布木布泰扳倒!”蓝欢欢冷若冰霜地笑道。 “这个疯女人,真是神经病,每天都在宫里辱骂!”突然窗棂外,传来更加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大骂声。 “哈哈哈,弄得漂亮,蓝欢欢这个贱人,她臭名远扬,现在又和淫荡小皇帝连在一起,姨母皇外甥两个都臭名昭著!不要脸的贱人,若是皇上和你狼狈为奸,八旗亲贵废黜福临,就理直气壮了!”钟粹宫,听了喜花的禀报,哲哲灭绝人性地仰面诡笑。 “疯了,哲哲这个蛇蝎妇人,完全是丧尽天良了!”多铎回到摄政王府,一脸惊愕地对多尔衮说道。 “王爷,母后皇太后哲哲,煽动满朝文武上奏建议废黜皇上,重立新君,这些谣言,已经传出了京城!”苏克向多尔衮禀告道。 “王爷,哲哲的奸细,在京城大街小巷,到处制造假象,诋毁宸太妃是疯子神经病,还诬陷皇上是宸太妃教坏的!”马瞻超也来禀告道。 “哲哲真是玩火自焚,她这次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多尔衮一脸毅然地笑道。 景仁宫,蓝欢欢正专心致志地为福临写一些文章,准备为那些诬陷皇上的谣言辟谣,但是自己的笔墨纸砚都被破坏了,竟然不能写快。 “不要脸,大家都看着你丑态毕出,贱人,你生不如死!”这时外面又传来不知廉耻的冷嘲热讽声。 土门太妃是哲哲的心腹,她日夜派人监视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还丑态毕露,像个跳梁小丑,在宫里制造假象,到处传播谣言,把圣母皇太后和摄政王的丑事,传得三人成河,满城风雨! “苏沫儿,把土门太妃那个贱人押到慈宁宫!”布木布泰凤目圆睁,一脸霸气,大声命令苏沫儿道。 过了半晌,苏沫儿指挥着侍卫,押着大叫大闹的土门太妃,跪在布木布泰的脚下。 “布木布泰,你敢绑架老娘?老娘是先帝的妃子,朝廷的人,后宫封妃比你高,你竟敢抓老娘!”土门太妃一脸趾高气昂,气焰嚣张道。 “大胆贱婢,我大清家法,后宫妃嫔,不能干政,你这个长舌妇,竟然狗胆包天,到处传播谣言,污蔑皇帝,真是该凌迟处死,苏沫儿,传杖!”布木布泰一脸严肃,凤目圆睁地叱骂飞扬跋扈的土门太妃道。 “布木布泰,你敢打本宫?本宫去报告母后皇太后,母后皇太后要是气急败坏了,打侄女几个板子,也是名正言顺!”土门太妃气焰嚣张道。 “来人,把这贱婢掀倒地上,剥了衣服!”布木布泰凤目圆睁,一脸凛然,大声命令道。 那些宫人,平时都被这土门太妃杖责侮辱,一个个都对这土门太妃恨之入骨,所以一听圣母皇太后的懿旨,人人愤怒,迅速押着那土门太妃剥了大氅,掀倒地上,摔了个狗啃泥,手持大杖的太监,掀起土门太妃的妃袍,举起大杖,就向土门太妃的身上劈下! “啊!打死人了!太后饶命呀!”那土门太妃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疼得杀猪一样惨叫道。 “厚颜无耻的贱婢,来人,重重的打!”布木布泰怒发冲冠,大动肝火,大声命令道。 宫人们举起大杖,更加重重地杖打,把这土门太妃,当坐一肉鼓,打得震耳欲聋,须臾,这个土门太妃就血染纨衣,皮开肉绽! 宫人打了几十杖,听见这土门太妃惨叫的声音小了,这才战栗,小心翼翼一查鼻子,已被杖毙! “启禀太后,土门太妃已经杖毙!”苏沫儿欠身道。 “这个贱婢,来人扔出去!”布木布泰火冒三丈道。 “主子,不好了,土门太妃被圣母皇太后杖毙了!”钟粹宫,战战兢兢的喜花,跪在哲哲的脚下禀报道。 “布木布泰,哀家的这个乖侄女,真是心狠手辣,杀伐决断,比多尔衮还毒!这个小太后,比哀家这个老太后穷凶极恶多了!”哲哲长叹道。 再说布木布泰,威风八面地命各宫庶妃来到慈宁宫,让人驮着土门太妃血肉横飞一丈红的尸体,命庶妃们亲眼欣赏。 “各宫的庶妃们,以后,还有人狗胆包天,敢陷害皇上,传播谣言,今天哀家就杀鸡给猴看,明天的你,就是今天的土门太妃!”布木布泰柳眉倒竖,断然大声道。 “是,太后娘娘!”众妃嫔吓得不寒而栗一个个花容失色。 “布木布泰,哀家才是皇帝的嫡母,她竟敢杖杀土门太妃,还威吓各宫庶妃,真是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喜花,请出家法,哀家也要为列祖列宗,杖责这个小太后!”哲哲气得一蹦三尺高,青筋直爆。 钟粹宫,布木布泰一脸镇定,和颜悦色地来到了寝宫,向哲哲请安。 “布木布泰,我们虽然都是两宫太后,但是尊卑有等级,哀家是嫡,你是庶,你竟敢杖毙太妃,有恃无恐,还有,这些日子,皇帝淫荡的传说,都是因为你教育的!”哲哲凤目圆睁,一脸残暴地大声叱骂道。 “姑姑要我们博尔济吉特氏,自己内讧吗?”布木布泰沉着地仰着面,凝视着大为光火的哲哲。 “布木布泰,大清的江山,是哀家的,是你姑姑的,只有你姑姑我,哲哲,才能母仪天下,我博尔济吉特氏,只有哀家,才能独步天下,从小到大,哀家都教育你,循循善诱,教你做人,教你怎么在后宫活着,但是现在,你却是只白眼狼,竟然夺你姑姑的江山!”哲哲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布木布泰道。 “姑姑,布木布泰夺你的江山了吗?从小到大,布木布泰都是姑姑的一把剑,当年,你故意扶我嫁给先帝,而不是姐姐,就是想把布木布泰当作一个棋子,潜入在先帝的后宫,这么多年,我们成功了,布木布泰管理朝政的本事,殚精竭虑的憧憬都是姑姑教的,现在两宫一起垂帘听政,难道侄女夺了姑姑的江山?”布木布泰一脸冤的质问哲哲道。 “布木布泰,你心机太深,哀家虽然机关算尽,但是却没有算你,最后反算了自己性命,你联合多尔衮,把多尔衮当座桥,利用这个蠢男人,笼络了范文程马瞻超希福等忠臣,现在你又利用哀家,顺利垂帘听政,多尔衮已经是颗无能的棋子了,你就过河拆桥,把他也摔了!”哲哲一脸歇斯底里地大笑道。 “姑姑,你要杖责侄女,就打吧,若是侄女被打出了事,皇帝会哭闹,文武百官,也会义愤填膺,那时,姑姑才是四面楚歌!”布木布泰一脸杀气,瞥着哲哲。 “布木布泰,你敢挟持哀家?”哲哲气疯了,勃然大怒,举起大杖就要打布木布泰。 “主子,不行呀!”喜花和英莲跪在哲哲的脚下。 “不要脸的贱人,老子就在你窗外,有种来打老子呀!”同时,景仁宫外,传来了几个贝勒的冷嘲热讽声。 “不知羞耻,厚颜无耻!”紫鹊气得撅着小嘴,开了窗子,怒视着那几个上蹿下跳的八旗子弟。 “紫鹊,哲哲派人传播谣言,到处挑拨离间,污蔑我们是反贼奸细,害死了许多八旗士兵,所以那些家伙,都被哲哲煽动得群情激奋,这些八旗子弟,中毒太深,他们会更加猖狂地进宫围攻我们的!”蓝欢欢凄然道。 “真是不要脸,一进宫,把皇上都教坏了,这个不要脸的不祥之女,红颜祸水!”酒楼内,几个吹得口若悬河的看热闹的人,大声辱骂蓝欢欢。 邹甄和岳月,就坐在那几个家伙身边,邹甄越听越怒发冲冠,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跳了起来拍案拿起桌上的菜,就向那几个吹牛的金钱鼠尾辫泼去。 “格老子的,想死呀,敢打老子!”几个看热闹的家伙,顿时火冒三丈。 岳月见邹甄眼睛瞪得通红,暗中拉邹甄的衣襟劝道:“大哥,这里是京畿,我们还要回南边呢!” “狗日的,人家管你们什么事,你们竟然恬不知耻,在这里造谣辱骂!”邹甄怒发冲冠道。 “小子,义愤填惊呀,打!”几个看热闹的,火冒三丈,大声咆哮,围住了邹甄和岳月。 “狗日的,打!”邹甄怒火万丈,两手上下盘旋,拳头神出鬼没,几十下,把那几个看热闹的打成了熊猫眼,一个满脸横肉的瘦子,被邹甄一脚踢了个倒栽葱。 “打人了,一个武疯子出院了!”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几个看热闹的,恼羞成怒,大声叫道。 过了半晌,大队官兵来到了酒楼,邹甄和岳月轻功飞下了楼,骑着马失踪了! “听说那个宸太妃,因为伤风败俗,明日要押到慎刑司斩首了!”邹甄和岳月来到城门前,看见一群看热闹的,正七嘴八舌,指着告示。 “大哥,蓝姑娘又有难了!”岳月皱眉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不知羞耻,丧尽天良,把人害成这样,还要虐待!”邹甄痛心疾首,一脸愤慨道。 “大哥,您不会想劫法场吧,现在我们隐蔽在京城里,清兵天天缉捕!”岳月劝邹甄道。 “兄弟,大明天子重相见,且把胡儿搁半边!”这时几名穿着马褂,但是神采奕奕的人,站在了邹甄的面前。 “兄弟,你们能说出这个对联,一定是同志!”邹甄笑容可掬道。 “邹大人,在下是江南何总督,也是国姓爷的军师,江南复社程玉华!”气宇轩昂的男子,眉开眼笑,向邹甄拱手道。 “原来是程英雄!”邹甄一脸敬服地拱手道。 “邹大人,鞑子自从侵占我大汉江山以来,奸淫掳掠,残暴龌蹉,那个多尔衮,派兵南下,下了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剃发令,丧心病狂地屠杀我兄弟姐妹,鞑子皇帝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次在下潜入京城,就是刺杀鞑子皇帝,还我大明河山的!”程玉华一脸浩然正气,面如满月道。 “程兄弟,若是我汉人,人人都像程兄弟这样精忠报国,志在四方,就一定能收复山河,把鞑子赶出长城,重新统一天下!”邹甄正气凛然欣喜若狂道。 “所以邹大人,这次在下除了进京刺杀鞑子皇帝之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我复社女侠,蓝欢欢,也就是潜入鞑子皇宫的宸太妃,蓝姑娘!”程玉华一脸郑重道。 “程大侠,你也是来救蓝姑娘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邹甄顿时喜不自胜。 “邹大人,我们的人已经潜伏进了鞑子皇宫,蓝姑娘被鞑子挟持进了慎刑司,这次我们救蓝姑娘后,就保护蓝姑娘,南下去厦门!”程玉华一本正经,一脸大义地对邹甄说道。 再说景仁宫,自打哲哲和布木布泰火并后,哲哲企图先杀蓝欢欢,命令舒尔冬,率领侍卫去景仁宫,再挟持蓝欢欢去慎刑司。 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自卑 “我们要蓝欢欢对自己没有信心,就算她天生丽质,我们也要把她骂成不要脸的贱人!”景仁宫外,突然传来几句鬼头鬼脑的嘲讽声。 “大家一起歧视这个贱人,她最后众叛亲离,自卑想死,我们就杀了她!”哲哲一脸睚眦,凤目圆睁地咆哮道。 景仁宫,外面气势汹汹冲进来喜花和舒尔冬等人,宣布母后皇太后懿旨,缉捕蓝欢欢和紫鹊! 慎刑司,毛骨悚然的大牢,蓝欢欢和紫鹊,被挟持进了冷宫里。 乾清宫,因为半个月没有见到蓝欢欢,小皇帝福临郁郁寡欢,一个人来到了布木布泰的慈宁宫。 “母后,嫡母为什么要害姨母?姨母是好人,是最善良的仙女!”福临幼稚地对布木布泰撅着小嘴道。 “福临,不,皇帝,嫡母狼子野心,想用博穆博果尔,你的十一弟取代你的龙椅,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嫡母要逼你自己让位,但是你就是要有皇帝的孤傲,就是不让位,你要自强不息,不但不害怕那些无聊的谣言,还要好好做大清最圣明的皇帝!”布木布泰情深意笃地疼爱着面前的儿子,一脸倔强地对福临说道。 “是,母后,福临是男子汉,一定能当一个好皇帝,保护额娘和姨母!”福临一身是胆道。 “贱人,小皇帝竟然还帮她,真是不要脸,喜花,派人日夜干扰破坏大牢里的蓝欢欢,轮流辱骂,天下全部的恶人,都要害她一个人,天下只有她一个二逼!”哲哲恬不知耻地疯狂道。 “主子,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蓝欢欢就在我们的控制中,杀她,还不是主子下个懿旨?”喜花禀告道。 “喜花,一定要把蓝欢欢那些文集都拿了,哀家听说,她蓝欢欢还在为先帝写本纪,哀家要她生不如死,所以,哀家要一点点把她害死!”哲哲面目扭曲地怒视着喜花,大声斥责道。 “请主子饶命,奴婢也不知道,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还敢为先帝写本纪,把我们的阴谋都写成历史了!”喜花吓得连滚带爬,向哲哲倒头如葱道。 “喜花,哀家要完全杀了这个贱人,她的东西,全部是哀家的,她的一生是偷来的!”已经丧心病狂的哲哲,眸子瞪得通红,大声咆哮道。 武英殿,悲壮的景阳钟响了,哲哲戴着东珠朝冠,穿着东珠朝褂,雍容华服,炫舞扬威地上了丹墀,正襟危坐在帘子后面的凤椅上。 文武百官,山呼万岁,哲哲气焰嚣张,凤目春山。 “启禀母后皇太后,宸太妃勾结反贼,与前明余孽谋反之案已经调查讯明,宸太妃确实伤风败俗,而且心机太深!”刑部尚书苟图,和一脸谄媚的大学士孙之獬,向哲哲跪下禀道。 “既然铁证如山,就赐死吧!”哲哲凤目一白,轻启丹唇道。 “嗻!”孙之獬和苟图跪下道。 “哲哲这个毒妇,竟然借着朝廷的势,把杀害蓝姑娘的罪责,推给了皇上!”下朝后,义愤填膺的刚林,追上大学士范文程,一脸义愤道。 “范大人!”这时,荣儿和马瞻超两个后宫统领,也来到了范文程的眼前。 “我们一定要救宸太妃,救大清,救天下被骗的百姓!”范文程斩钉截铁道。 摄政王府,豫亲王多铎,英亲王阿济格,工部尚书谭泰,固山额真何洛会,郡王尼堪等人,一齐来到大厅,大家勠力同心,同仇敌忾,目视着意气风发,气宇轩昂,英姿勃发的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 “各位亲贵,哲哲这个毒妇多行不义必自毙,利令智昏,倒行逆施,竟然妄想取代皇上,拥立十一阿哥谋反,现在我们若是举棋不定,大清的江山就要被这个妖妇控制,兄弟们,为了大清和百姓,我们只有背水一战,救出宸太妃,扳倒哲哲这个妖婆!”多尔衮浩然正气,慷慨激昂地大声道。 “兰儿,你一定不能死,我多尔衮就算这次和哲哲同归于尽,也不要你死!”多尔衮泪流满面,眸子里,映入了蓝欢欢满面春风弱眼横波的抿嘴一笑。 这个紧张的夜,京城的酒楼,邹甄岳月,与心如刀绞,却一脸无惧的程玉华,都没有睡,而是气宇轩昂地坐在驿馆的案前。 “邹大人,救出蓝姑娘,是我们复社还我山河的第一步,只要蓝姑娘和我们回到南方的抗清根据地,我们就能晓得满清宫廷的秘密,然后势如破竹,攻下黄龙府!”程玉华英姿勃发道。 “哈哈哈,就是那个人,女人也没有!”大街上,马瞻超带着侍卫,从大栅栏回来,突然路上传来十分龌蹉的嘲笑声,几个老妇女,指着马瞻超,大声冷嘲热讽,马瞻超红了两颊,就在这时,兴高采烈,明眸皓齿的荣儿,驾驭着白马,来到了马瞻超的面前。 “马大哥,你一个大英雄,何苦听那些小人的嘲笑,若是找不到女人,荣儿自愿嫁你!”美目盼兮的荣儿,凝视着有些窘的马瞻超,桃花一笑。 “荣儿,我们也一起二十几年了,现在先帝都去世了,荣儿,我马瞻超早就心里喜欢你了,若是你真的自愿,我就娶你!”马瞻超一脸深情,傻傻地一笑。 荣儿笑靥如花。 京城,情与爱的夜,这一夜,多尔衮没有睡,他的脑海里全是善良美丽,又胸怀天下的蓝欢欢,而荣国驿馆,面如满月,含情目噙着热泪的程玉华,也是一夜没睡,他柔肠百结,这么多年,对她的爱,情有独钟,一往情深,二十多年,已经入木三分,深深地进入了自己的身子! “蠢女人!” 蓝欢欢,眉尖似蹙,双眉紧蹙,又弱眼横波,这一夜,她也没有睡,在她梦里的,是面如满月,含情婉约的他,几十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起在园子里,比翼双飞,永远鸳鸯白头!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皇太极,若是不能再见到你,我蓝欢欢质本洁来还洁去!”蓝欢欢一脸果毅。 次日辰时,东方露出鱼肚白,突然,有几个冷嘲热讽的老媪,来到了大牢门前,瞪了蓝欢欢和紫鹊一个大白眼,故意讥笑道:“宸妃娘娘,该上天了!” 穷凶极恶的侍卫,押着褴褛的蓝欢欢和紫鹊,向菜市口步去。 蓝欢欢一脸无畏惧,孤傲又爽朗地轻蔑怒视着那些看热闹的人,一脸就义,眸子熠熠。 “蓝欢欢,死心吧!没有人知道你是冤枉的,大家都相信,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脸鲜廉寡耻的苟图,阴险地瞥着蓝欢欢嘲笑道。 蓝欢欢一脸英雄,视死如归地步上了断头台,她今日是高洁的,是让人佩服的,她质本洁来,英勇而去! “斩!”丧尽天良的苟图,歇斯底里地大声嚎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说时迟那时快,一支炯炯的箭矢,如火一般,射进了刽子手的狗头! 顿时,血肉横飞。 “狗贼,还想害人!”就在这时,突然从菜市口的酒楼上,飞下十几名英雄好汉,手中的大刀宝剑,上下翻飞,左右盘旋,顿时杀得那些刽子手屁滚尿流,血肉横飞。 “反贼!有反贼劫法场!”在鸦雀无声了半晌后,大发雷霆的苟图,大声嚎叫道。 如狼似虎的士兵,向劫法场的好汉杀来,但见法场上,邹甄岳月和几名蒙面的侠客,勇敢无敌,手中一柄刀剑,千变万化,把自己的一腔热血,变成报仇的怒火,杀得那些走狗鬼哭狼嚎,人仰马翻。 “邹大哥!”蓝欢欢凝视着视死如归,一脸拼命的邹甄,不由得乐不可支。 “邹甄,前明余孽劫法场了!来人,抓住他们!”吓得爬在地上的苟图,大声鬼叫,丧心病狂。 就在这时,舒尔冬和海图的援兵正好来到法场,把邹甄等人围在垓心。 “这些走狗,竟然还有援军!”邹甄和程玉华岳月等人围在一起,与这些官兵对峙。 “邹大人,我们的援兵一定也会来,现在我们要保护着蓝姑娘,杀出一条血路!”蒙面的程玉华,一脸镇定无畏的气概,目视着邹甄笑道。 “兄弟们,大家同仇敌忾,保护蓝姑娘杀出法场!”邹甄一声何满子,兄弟们勠力同心,向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杀来,邹甄冲上断头台,背着蓝欢欢,岳月背着紫鹊,向敌人冲了过来,大家手中的刀剑,左右盘旋,出神入化,杀得官兵大败。 “邹甄,今天一定要抓住你!”一脸狰狞的舒尔冬,手执宝刀,向邹甄冲来,两人杀得难解难分,就在这时,如神兵天降,从酒楼上,又跳下几十名好汉,向官兵杀来。 “呔!舒尔冬!放我们出去,否则杀了你!”蒙面好汉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向舒尔冬的脖子搠来。 “你小子是苏克?”舒尔冬突然醒悟,掀开那好汉的蒙面,苏克的脸,露在舒尔冬眸子内。 “苏克,你竟然冒充反贼,来救宸太妃!”舒尔冬阴险地奸笑道。 “主子,多尔衮派人去劫法场了!”这时,钟粹宫,一脸自鸣得意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好,这次一定要多尔衮和蓝欢欢都被打得鼻青脸肿!”不知羞耻的哲哲,仍然在以讹传讹! 就在这时,钟粹宫外,一阵杀声! “主子,大事不好,肃亲王率兵进入皇宫了!”这时吓得不寒而栗的英莲,连滚带爬地跪在哲哲的脚下。 “豪格?这小子是哀家放出宗人府的,他怎么带兵反过来进宫了?”哲哲十分震惊。 “母后皇太后,哲哲,昔日,你毒死本王的生母,后来又杀人灭口,杀害了本王的养母赫舍里太妃,你这个心狠手辣,穷凶极恶的坏女人,你以为笼络我豪格,我就会忘了昔日的杀母之仇?”只见目光如炬的豪格,穿着盔甲,手执宝剑,一脸愤怒地冲进了钟粹宫,手中的宝剑,架在了哲哲的玉颈上。 “豪格,真是没有料到,因为哀家没有拥立你为新皇帝,你竟然和多尔衮勾结,反咬一口!”哲哲仰面大笑道。 “哲哲,你这个毒妇,你妄想控制朝廷,一个人独掌大权,但是,你最蠢的一件,就是自以为聪明,鄙夷别人都看做傻子!”豪格怒不可遏道。 “哈哈哈,豪格,哀家手中有兵,虽然现在舒尔冬他们去杀蓝欢欢了,但是过了半个时辰,他们就会回来救援,你仍然是死,哀家劝你,多尔衮和你是势不两立,你就是和多尔衮联合扳倒哀家,多尔衮也不会与你共同控制朝政的!若是你与哀家再次联合,哀家拥立你为新皇帝!”哲哲一脸狡黠,天花乱坠,花言巧语地欺骗豪格道。 “哲哲,不要再花言巧语了,本王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机关算尽太聪明,最后反算自己!”豪格轻蔑地冷笑道。 “太后娘娘!”就在这时,海图率领护军,回到了钟粹宫,与豪格的人巧合碰逢。 “杀!”海图恍然大悟,命令护军进攻豪格,双方刀光剑影,在钟粹宫血战,杀得昏天黑地,就在这时,荣儿和马瞻超率领护军,包围了钟粹宫。 同时,菜市口的刑场,仍在血战,邹甄和程玉华,复社的侠客,与官兵血战,双方死伤大半。 “程大侠,保护蓝姑娘先撤!”刀光剑影中,邹甄和岳月挡住了舒尔冬,大声对程玉华喊道,程玉华飞上白马,驮着蓝欢欢上了马鞍,勒转马头,霎时间飞出了断头台。 “放开我,我要回刑场,与邹大哥并肩作战!”蓝欢欢被蒙面的程玉华搂在怀里,拼命地挣扎道。 “蠢女人,别说话!”这蒙面的程玉华,大声道。 “你,你是谁,竟然还化妆,掀开你的蒙面!”蓝欢欢一听这人喊她蠢女人,不由得十分惊愕,柳眉一竖,撅着小嘴,倔强地问道。 “蠢女人,不要说话,乖乖地躲在我的怀里!”程玉华大声道。 “你,你这个怪人!”蓝欢欢杏眼圆睁,一脸愤懑道。 白马飞向了京城郊外,驰骋了半个时辰,到了一个花谢花开的地方,铺天盖地的花雨,飞在蓝欢欢和那蒙面程玉华的身子上。 “你叫程玉华?是复社首领?”蓝欢欢趁机程玉华心不在焉,突然掀开了程玉华的蒙面。 映入蓝欢欢眼帘的,是面如满月的脸,和英姿勃发的眸子! “你,你,你!”蓝欢欢一脸惊诧。 “蠢女人,警告你不要掀开我的蒙面吧!”呈现在蓝欢欢眼前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紫鹊,和你的主子就驻跸在这个村子!”程玉华眉开眼笑,温暖地对紫鹊说道。 再说刑场,邹甄和岳月殿军,与舒尔冬大战,就在这时,多尔衮驾驭着战马,亲自来到了刑场,邹甄和岳月见多尔衮亲自来了,立即轻功飞走,舒尔冬等人被多尔衮的侍卫包围。 “舒尔冬,你竟敢陷害宸太妃,若是宸太妃少了一根头发,本王把你凌迟处死!”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舒尔冬。 再说皇宫,海图的护军与豪格马瞻超的护军血战,哲哲趁机来到承乾宫,抱着只有几岁的博穆博果尔,来到了武英殿。 “英莲,敲钟,命令文武百官来武英殿!”哲哲一脸睚眦,命令英莲道。 再说刑场,多尔衮大声怒问舒尔冬,而人群中,却传来几声恬不知耻的声音:“神经病!祸起萧墙了!” “谁?”多尔衮一脸杀气回首环视,突然看见几个八旗子弟,在那里看热闹,顿时暴跳如雷:“来人,把这些看热闹的男女,每人八十大板!” 侍卫执着大板子,把这些看热闹的八旗亲贵掀倒地上,举起板子,痛痛地重打,刑场上鬼哭狼嚎。 武英殿,传来几声龌蹉的咳嗽声,哲哲一脸威风八面,抱着十一阿哥,坐上了龙座。 文武百官来到了大殿,面面相觑。 “各位爱卿,摄政王多尔衮谋反,妄想刺杀皇帝,又传播谣言,说皇帝昏庸,妄想挟持十一阿哥篡位,今日,哀家先入为主,先救十一阿哥来武英殿了!”哲哲凤目圆睁,对众人大声宣布道。 “皇叔父摄政王要弑君?”众人个个奇怪,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主子,皇上请来了!”这时,喜花搀扶着小皇帝福临,来到了龙椅前,文武百官山呼万岁。 “哲哲,你真是不知羞耻,丧心病狂,竟然贼喊捉贼,反咬一口,快把皇上放了!”目光如炬的肃亲王豪格,率领护军,来到了武英殿。 “母后皇太后,你不是答应拥立博穆博果尔?”这时一脸惊愕的懿靖太妃娜木钟,也来到了武英殿。 “一派胡言,你这个女人,勾结多尔衮,来人,传家法,把这个贱人痛打几十杖!”哲哲突然变了脸,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就在这时,一柄宝剑架在了喜花的玉颈上,马瞻超抱着小皇帝福临,从喜花的手中救出了福临。 “哲哲,你真是恬不知耻,挟持皇上,妄想拥立十一阿哥,现在却反咬一口!”马瞻超大声叱道。 “马瞻超,你这个奴才,也想造反吗?”哲哲恼羞成怒。 就在这时,威风凛凛的多尔衮,英姿勃发地率领何洛会谭泰等文武,来到了武英殿。 “哲哲,不要再制造假象了,你这些骗人的阴谋,已经是真相大白,揭露在众人眼中!”多尔衮轻蔑地瞥着气急败坏的毒妇哲哲,大声喝道。 “多尔衮谋反,来人把他押下去!”哲哲怒视着海图,大声命令道。 这时,苟图和孙之獬等走狗,也指挥哲哲的心腹,来到了大殿。 “多尔衮谋反,各位亲贵,杀死这个反贼,太后娘娘论功行赏!”苟图大叫道。 “呔,你这厚颜无耻的狗贼!”那苟图还在飞扬跋扈,气焰嚣张地咆哮,突然一声,狗头落在地上,众人定睛一瞧,但见豫亲王多铎,手执大刀,已经将苟图的狗头砍在地上! 豫亲王和英亲王的两白旗巴牙喇护军,冲进大殿,过了半晌,如同秋风扫落叶,大刀阔斧,把苟图那些走狗,杀得尸横遍地。 “哲哲,你已经四面楚歌,跪下吧!”多铎剑指哲哲,大声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苏沫儿搀扶着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来到了武英殿。 “误会,皇叔父摄政王,都是误会!”布木布泰忍俊不止,捂嘴笑道。 “误会?”现场的文武百官,都十分惊愕。 “姑姑,都是苟图那个狗奴才,一派胡言,说有人妄想拥立十一阿哥谋反,正巧,前明余孽在菜市口劫法场,所以姑姑和摄政王都误会了!”布木布泰甜言蜜语道。 “对,多尔衮,是误会!”哲哲一脸窘,突然笑道。 “误会?”武英殿内,众人大惊失色,窃窃私语。 一场政变,竟然因为布木布泰一笑,最后一片静谧! “禀圣母皇太后,既然是误会,那摄政王就不是谋反,臣等进谏,请太后下懿旨,重新册封摄政王为皇叔父摄政王,摄政朝廷,而母后皇太后,太呕心沥血,请太后回宫休息!”何洛会灵机一动,拱手向布木布泰禀奏道。 “何洛会所言甚善,哀家下懿旨,重新册封摄政王为皇叔父摄政王,摄政朝政!”布木布泰柳眉过望道。 再说哲哲,被喜花和舒尔冬,搀扶着回到了钟粹宫。 “哀家的这个侄女,真是精明,今日就要一场疾风暴雨,她竟然几句话,就简简单单地一帆风顺了,喜花,这次虽然没有扳倒多尔衮,但是蓝欢欢这个贱人却失踪了,这对多尔衮,是最重的打击!”哲哲狡诈地奸笑道。 “找,就是把京城都挖了,也要找到宸太妃!”摄政王府,多尔衮怒火万丈,大声对苏克等人喊道。 “摄政王,宸太妃平安回来了!”就在这时,眉飞色舞的何洛会,进了大厅。 “本王已经三思了,本王要娶宸太妃为摄政王妃!”几日后,多尔衮突然向文武百官宣布道。 “摄政王,这是让大清丢人现眼呀!”文武百官,不寒而栗,大学士海图跪在多尔衮的脚下。 “大胆,来人,把这个奸臣押下去!”多尔衮勃然大怒道。 “自卑,一定要害得蓝欢欢这个贱人自卑!水性杨花,不是人!”钟粹宫,听说多尔衮在武英殿的宣布,哲哲气得青筋直爆,大声嚎叫道。 “不要脸,真是不知羞耻,不知道丑,谁能看得起那个贱人,残花败柳,徐娘半老,她真以为摄政王喜爱她?不要脸!看她都讨厌!弱眼横波,弱柳扶风的!”景仁宫的窗棂外,传来了鲜廉寡耻,恬不知耻的冷嘲热讽声。 “明天我们一起去景仁宫,就是要跟着她,打死她!”窗棂外,传来了更加猖狂的咆哮声。 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元王妃 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突然斩钉截铁要娶蓝欢欢为自己的新摄政王妃,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那些朝中的亲贵,文武百官,闹得鸡犬不宁,大声重复着几句话。 多尔衮毅然拍案,谁敢用谣言陷害蓝欢欢,立刻拖出去廷杖! 这些小人,吓得两腿颤抖! “多尔衮,哀家要把你往死里面搞!”哲哲听了喜花的禀报咬牙切齿,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双手的护指,丧心病狂地拍案而起。 “主子,若是多尔衮娶了蓝欢欢,我们就陷害不了蓝欢欢了!”喜花忧心忡忡道。 “喜花,我们要先入为主,先骂死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没有了,多尔衮就是妄想!”哲哲面目扭曲道。 景仁宫,在宫外干扰的奸细更多了,蓝欢欢心中晓得哲哲的奸计,所以十分静谧。 “不要脸,还在这里装柳下惠,我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自己还以为你是自己的呀?你这个傀儡,假人!”为了打击蓝欢欢的自信心,那些冷嘲热讽的奸细,大声嘲笑着蓝欢欢,妄想用连续的打击,让蓝欢欢精神崩溃。 蓝欢欢不但没有生气,还抿嘴一笑。 这个夏天,蓝欢欢很喜悦,她古灵精怪地带着自己的小白兔,和紫鹊在后花园玩,小皇帝福临和博穆博果尔,也在放学后,来到后花园,在蓝欢欢的案下学国学! 蓝欢欢循循善诱,被大家尊敬为爱心姐姐! “蓝欢欢!”哲哲眺望见兴致勃勃的蓝欢欢,突然心中忐忑不安。 “兰儿!”蓝欢欢明眸皓齿,柳眉倩笑,回首凝视着多尔衮,只见多尔衮玉树临风,气宇轩昂。 “兰儿,那些造谣的,真是让人忍俊不止,我们兰儿有才美丽,他们却造谣说我们兰儿书看多,笑太多!”多尔衮凝视着明眸皓齿,眉尖似蹙的蓝欢欢,欣然赞扬道。 “多尔衮,这些家伙就是妄想害人,想尽了阴谋,最后作茧自缚,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会给我嫁祸更多的大罪,诋毁我,害我名声狼藉,但是多尔衮,我不是还在笑吗?”蓝欢欢得瑟道。 “兰儿,嫁给本王,我多尔衮一定像皇兄一样,保护你,疼爱你!”多尔衮一本正经道。 太和殿,刚刚被改名,威风凛凛,英姿勃发的大清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毅然上了玉阶,目视着大殿的螭首,自信地站在小皇帝的龙椅前,文武百官,山呼万岁,多尔衮威风八面,英气逼人! 顺治四年,公元1648年,多尔衮指挥大清的文武百官,在南方消灭了明朝隆武鲁王两个南明政权,并且巩固了大清在中原的统一,最后打败了垂帘听政的两宫皇太后,不可一世地控制了大清的朝廷! 但是,让多尔衮没有想到的是,哲哲不但没有检讨自己的大罪,还妄想倒行逆施,更加穷凶极恶地夺回政权,陷害蓝欢欢! 钟粹宫,狼子野心的哲哲,雍容华服,伫立在大殿,各宫的庶妃,八旗命妇,花非花雾非雾地站在哲哲的面前,郑重欠身请安。 “多尔衮,蓝欢欢,哀家要把你们往死里面害,一定要整死你们,一定要你们死!”哲哲歇斯底里一脸狰狞,咬牙切齿地嚎叫道。 大清后宫,不但是祸起萧墙,而且是搞风搞雨! 景仁宫,外面夕阳似血,蓝欢欢双眉紧蹙,弱眼横波,凝视着窗棂外的墨竹,心如刀绞。 皇太极!那日,那个面若满月的脸,那含情目,那温暖的声音! “皇太极,只有你喊我蠢女人!是你吗?几年了,你志在四方,找到我们的孩子了吗?找到我们的桃花源了吗?”蓝欢欢柔肠百结。 爱!春天的爱,白驹过隙,从春天到了夏天,蓝欢欢一直穿越千年的找,就是要找到自己那皇太极! 你是我的魂,我是你的,几年前,关外,我们有了自己的八阿哥,但是却痛不欲生,你可以与我飞到桃花源吗?我们并蒂连理,比翼双飞,以后就隐居南山,三生三世! 蓝欢欢黯然神伤,柔肠寸断,她毅然的要等,一定要等到他,等到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他,若不是他,甘愿质本洁来还洁去! 多尔衮不知道,那天劫法场的,有一个人叫程玉华,这个人是复社的首领呢?还是? “大明天子重相见,且把胡儿搁半边!”邹甄和程玉华,在湖南的酒店里,乐不可支。 战场上,人喊马嘶,杀声动地,炮声惊天动地,骑兵铺天盖地,士兵们排山倒海,奋勇冲锋,两军对峙,刀光剑影,南方,南明的侠士与如狼似虎的清军,就行浴血奋战,邹甄在战场上,一身是胆,他心中晓得,蓝欢欢活得自由,活得平安! 京城,多尔衮心中十分激动,他要册封蓝欢欢为摄政王妃,保护她,疼爱她! 但是,多尔衮在册封摄政王妃之前,却被八旗亲贵,各地官员,议论纷纷! 蓝欢欢驾驭着小白,驰骋在春天里,花谢花开,花雨满天,玉树临风的他,情深意笃,对她一往情深,皇太极站在蓝欢欢的面前,眉眼弯弯的清笑。 二十多年的爱,从科尔沁草原,到大清盛京,再到北京,比翼双飞的他们,志在四方,向他们心中的桃花源飞去,蓝欢欢长了翅膀,在空中自由的飞翔,她要为了她的爱,余勇可贾! 二十多年前,还是青年的他们,在战场重逢,前世,他们就是夫妻,今世,他们仍然是情有独钟,二十多年,缠绵徘恻,蓝欢欢颦眉呜咽,他痛心疾首,他,只要她的笑,只要保护她,她,就是他的理想。 雄才大略,秀丽河山,他是英姿勃发的军事家,政治家,但是,他真正的理想,是要她,这一生,只要娶她,眉眼弯弯地凝视着弱眼横波,小性儿的她,他就有了理想有了自己。 那一天,他驾驭着大白,驰骋在大路上,他痛心疾首,他痛不欲生! 几年后,他和她,在京城,重逢! 穿越?前世? 蓝欢欢穿上了嫁衣,大红的,轻启丹唇,弱眼横波,凝视着菱花镜,凝视着自己的柳叶眉。 顺治四年,公元1648年末,蓝欢欢改名,嫁给了多尔衮,被册封摄政王妃! 哲哲欣喜若狂:“多尔衮,为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终于疯狂了,一个水性杨花,一个伤风败俗,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不要脸,就是那个宸太妃,改名嫁给多尔衮了,不要脸!先帝戴了绿帽子!”窗棂外骂声震耳欲聋。 蓝欢欢一脸沉着,步出了景仁宫,去了摄政王府。 多尔衮站在大门外,等着蓝欢欢,他十分的温暖。 “兰儿!”多尔衮欣然一笑。 在千夫所指的背景下,蓝欢欢和多尔衮合卺。 外面,制造的大骂假象,仍然恬不知耻的背景着,好像,这场大婚,就是世态炎凉的一个美丽婚姻,好像,这个世界,人人都在骂你,但是只有我一个,仍然一生一世保你护你! 大清的文武百官,在喝着喜酒,大家喜不自胜,却又十分的假。 多尔衮,穿着蟒袍,深情地步到蓝欢欢的面前,掀起了蓝欢欢的流苏霞帔。 蓝欢欢抿嘴一笑! 冬天,铅云低垂,下了大雪,夏天的蓝欢欢,心中很冷,她茕茕孑立在湖前,蹙眉忧郁。 “格格!”紫鹊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紫鹊,我嫁给了多尔衮,为了大清,我最后背信弃义!”蓝欢欢悲恸道。 “格格,为了皇上,为了大清的安全为了天下太平,您用自己的牺牲,您是天下最大的英雄!”紫鹊劝慰蓝欢欢道。 “多尔衮,你最后娶的依然是姐姐,外面太后下嫁的谣言,都成了笑话,姐姐,为什么布木布泰最后还是没有,先帝,多尔衮,孩子,大清!”紫禁城慈宁宫,布木布泰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格格,宸太妃嫁给摄政王,摄政王就暂时不会再和两宫太后对峙了,他也不会再篡权了!”苏沫儿劝慰布木布泰道。 “那日,多尔衮进宫,对福临说了什么?”布木布泰凝视着苏沫儿问道。 一月前,哲哲垂帘听政被多尔衮打败,多尔衮愤慨地冲进了乾清宫,怒视着福临,对他大声喝道:“福临,要不是你皇叔父,你做不了皇帝,这个皇位本来是我的,你的皇阿玛的皇位,是夺立!” 那日,多铎劝说多尔衮道:“哥,这是你夺回本来就是自己皇位的最好机会,趁机废黜福临,登基吧!” 布木布泰秘密来到景仁宫,郑重地劝说蓝欢欢道:“请姐姐为了大清,嫁给摄政王多尔衮!” 刀光剑影的政变,被蓝欢欢的笑靥如花,变成了大婚! 摄政王府,多尔衮喜不自胜,和蓝欢欢去了郊外,他们乐不可支的玩,兴高采烈的赛马。 过年了,顺治五年,公元1649年,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大宴百官。 “多尔衮,可能是最后一次对你说对不起了,我蓝欢欢,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我的心里,只有一人,他就是皇太极,为了大清,我愿意嫁给你,册封为你的摄政王妃,但是,我还有很重要的朋友,很重要的理想,对不起,再见!”摄政王府,蓝欢欢肝肠寸断,写了这封信。 这半年,虽然蓝欢欢嫁给了多尔衮,但是,她被那些小人的骂声所包围,哲哲派了奸细,四处传播谣言,趁火打劫,陷害蓝欢欢。 传播蓝欢欢淫荡祸国,煽动看热闹的人,冷嘲热讽,四处都有讥笑蓝欢欢的人,虽然,这些都是哲哲制造的假象,但是蓝欢欢已经四面楚歌,被人们所排挤。 悲,蓝欢欢想哭,但是她却又十分的孤傲,她是名有傲骨的女孩。 “摄政王,不好了,王妃失踪了!”苏克呈上蓝欢欢的信笺。 多尔衮顿时十分惊愕! “苏克,派人去找王妃,就是把京城都烧了,也要找到王妃!”多尔衮怒发冲冠道。 “主子,蓝欢欢逃跑了!”喜花欣喜若狂地禀报哲哲道。 “好,机不可失,多尔衮被我们重重的打击,这次,我们要把多尔衮一网打尽!”哲哲凤目圆睁,眉开眼笑道。 悲壮,悲伤,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小白郁葱,驰骋在大路上,这一路,百姓在水深火热中,饿殍遍野。 “格格,虽然摄政王宣布统一中原,但是真相是,中原的百姓,仍然贫穷,四处都是苦!”紫鹊撅着小嘴,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这就是真相,百姓才是国家的主子,但是现在百姓贫苦,大清还远远没有统一天下,没有国富民强呀!”蓝欢欢嗟叹道。 “什么情种,什么宸太妃?什么海兰珠?什么蓝欢欢,伤风败俗,水性杨花!”恬不知耻,猥琐卑劣的哲哲奸细,趁着蓝欢欢从京城逃出,更加丧心病狂地四处传播谣言,挑拨离间,围攻大骂蓝欢欢。 “不要脸,丢人现眼,不知道丑!”似乎,人们在议论纷纷,但是布木布泰十分精明的晓得,有人在暗中制造假象,欺骗不明真相的八旗亲贵,也进入群情激奋的冷嘲热讽中。 哲哲已经走火入魔了,他成功逼走了蓝欢欢,现在还要杀人灭口,继续造谣围攻蓝欢欢。 京城,到处都是哲哲心腹奸细,为了顺利扳倒多尔衮,把蓝欢欢诋毁为负面人物,鲜廉寡耻的哲哲,派人在后宫装神弄鬼。 而京城,懿靖太妃娜木钟,却也被人们所嘲讽。 “主子,现在我们走哪里,都有人嘲笑大骂,哲哲这个见利忘义的毒妇,上次为了保自己,竟然用主子当挡箭牌,真是不知羞耻!”娜木钟的宫人不花,愤慨地对娜木钟说道。 “不花,哲哲是想把蓝欢欢和布木布泰,多尔衮一网打尽,所以我们还是一张好牌,她不会害死我们,我们现在就坐观成败,若是多尔衮赢,我们就和多尔衮内外夹击哲哲,若是哲哲赢,我们就利用哲哲,拥立我的十一阿哥,登基当皇帝!”娜木钟精明地奸笑道。 皇宫,继续在演着闹剧,歇斯底里陷害蓝欢欢的八旗命妇,大声大骂,越来越不知廉耻。 “宸太妃竟然逃跑了!” “摄政王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要脸的贱人,真是丑态毕露!”几个无聊的八旗亲贵,嘴里骂着厚颜无耻的龌蹉脏话,冲到皇宫外,大声嘲讽。 “摄政王,是几个不知羞耻的亲贵纨绔!”苏克禀报多尔衮道。 “这个老男人,押出去打一百大板!”多尔衮怒气填膺道。 贝勒海图等人,被打的头破血流,连滚地爬地跪在哲哲的脚下,大声哭叫:“母后皇太后,摄政王真是独断专行,妄自尊大,欺人太甚,竟然连亲贵贝勒也打!” “各位爱卿,摄政王妃失踪,摄政王这几日有些暴跳如雷,你们休息去吧!”哲哲劝慰道。 蓝欢欢的爱,即将被最无耻卑劣的宫廷奸计所围攻! “抓住这个疯女人,摄政王为了她,竟然毒打贝勒亲贵,红颜祸水,这个疯女人,水性杨花,让先帝丢人现眼,让皇族丑态毕出!”武英殿外,文武百官,八旗亲贵都群情激奋,沸沸扬扬地冲进了大殿,大声嚎叫。 “真是不要脸,这个女人是个狐媚子,是神经病,一定要杀死她!”歇斯底里疯狂如禽兽的亲贵,大声叱骂,闹得鸡犬不宁。 “哈哈哈!真是丑呀,摄政王这次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为了一个女人,毒打亲贵,逼得八旗亲贵,文武百官,争先恐后,异口同声,大骂蓝欢欢,逼多尔衮抓人!”钟粹宫,自鸣得意,丧心病狂的老妇女声音,震耳欲聋! 哲哲目视着这些异口同声的八旗命妇,志得意满。 “主子,多尔衮的名声真的被这个蓝欢欢,搞得身边名裂,现在是扳倒多尔衮的最好机会了!”喜花和舒尔冬劝说哲哲道。 “舒尔冬,哀家要借刀杀人,我们先煽动肃亲王豪格,去礼亲王府,簇拥德高望重的礼亲王代善,亲自东山再起,来武英殿,废黜多尔衮的摄政王之位!”哲哲歹毒地咆哮道。 再说肃亲王豪格,暗中派海图去了郑亲王府邸,暗中联系济尔哈朗,但是,海图回来,却灭有济尔哈朗的信。 次日,武英殿,多尔衮一脸杀气,多铎和阿济格,也是义愤填膺。 “豪格这个小子,竟然暗中继续勾结亲贵,妄想谋反,铁证如山!”多尔衮拿着何洛会和海图举报的信笺,扔在大殿上。 文武百官,不寒而栗,面面相觑。 肃亲王府,如狼似虎的护军,在苏克和何洛会的率领下,来到了大门,豪格勃然大怒,冲出大门,指着何洛会大声叱骂:“何洛会,你这个背叛主子的小人竟然还有脸来王府害本王!” 何洛会一脸尴尬,下马向豪格拱手道:“肃亲王,摄政王请您去武英殿!” “小人,畜生不如!”豪格怒视着何洛会,目光如炬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黯然神伤地向南方走去,在京畿的一个驿站,蓝欢欢突然听见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在冷嘲热讽她! “哈哈哈,真是不要脸,一个疯女人,水性杨花,嫁给摄政王又逃了,原因竟然是她只爱皇太极!” “先帝,先帝找去世了,这个女人有神经病吧!”蓝欢欢的傲骨,在世俗的嘲笑中,原来只是冷嘲热讽。 “啪啪啪!”就在这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说时迟那时快,如风驰电掣一般一个人,举起大手,在须臾,连续打了嘲笑蓝欢欢的这些看热闹的人每人一个打耳光,这些刚刚还兴致勃勃,冷嘲热讽的人,一个个捂着猴屁股一般的脸,吓得屁滚尿流! “你们这些龌蹉小人,岂能晓得大情大爱,岂能知道蓝欢欢的理想,你只知道歧视别人,辱骂陷害!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每人打你们一个耳光!”这时,就在众人魂飞天外之时,一名玉树临风,面如满月的义侠,毅然立在众人的眼前。 “你,你打人!”吓得不寒而栗的众人,战栗地逃跑了。 “你是那个程玉华?”蓝欢欢笑靥如花,眉尖似蹙地凝视着眼前潇洒的男子,嫣然一笑。 “蠢女人,被人欺负还这么忍着!”戴着面具的程玉华,欣然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程玉华,我们一起南下去南方吧!”蓝欢欢俏皮一笑,抿嘴道。 程玉华带着部下,兴高采烈地上了马,蓝欢欢仔细看了程玉华的马,不由得十分惊愕:“程玉华,你这马是大白吧?你岂会有这匹马?” “大白?这是匹白马,但是它怎么叫大白?”程玉华眉眼弯弯地笑道。 “程玉华,你这个人,就是诙谐!”蓝欢欢上了小白。 程玉华驾驭着战马,和蓝欢欢比翼双飞,南下去了南方。 再说京城,豪格被苏克押到了武英殿,多尔衮一脸杀气,站在小皇帝福临的面前。 “多尔衮,你挟天子以令诸侯,竟然无法无天,抓本王这个劳苦功高的亲贵!”豪格怒不可遏,大声喊道。 “豪格,你勾结哲哲,传播谣言,害得朝廷丢人现眼,你真是作恶多端!”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大声骂道。 “多尔衮,你不得好死,我们就是要骂你,你厚颜无耻,竟然娶先帝的妃子,你人面兽心!”豪格一脸疯狂,大声骂道。 “押下去!关进宗人府!”多尔衮大发雷霆道。 侍卫把撕心裂肺的豪格,押下了大殿。 “多尔衮,他竟然真敢骂我们,打死他!”气急败坏的八旗亲贵,冲向了武英殿,但是刚走到大门,就被杀出的侍卫,全部逮捕 “哈哈哈,你们这些不是人的禽兽,竟然真的倾巢出动,正好一网打尽!”苏克义愤填膺,命令侍卫,把这些大声辱骂的亲贵,全部关进了大牢。 “何洛会,跟本王去肃亲王府!”多尔衮怒火万丈,怒视着何洛会,率领侍卫,怒发冲冠地冲进了肃亲王的府邸。 “摄政王,你竟敢闯入肃亲王的家!”就在这时,吓得战战兢兢的肃亲王妃吉特氏,恐怖地出了屋子。 多尔衮目视着花容月貌的吉特氏,顿时大为光火! 吉特氏的眉眼,竟然很像双眉紧蹙的蓝欢欢。 “你是兰儿,豪格这小子,竟敢娶长得这么像兰儿的王妃!”多尔衮目光如炬,驮着毛骨悚然,吓得不寒而栗的吉特氏,出了肃亲王府! 南方,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朝廷血战 多尔衮看见豪格的王妃吉特氏眉眼长得像蓝欢欢,驮着楚楚可怜的吉特氏,回到了摄政王府。 “多尔衮,你这个盗贼,竟敢抢本王的王妃,你禽兽不如!”豪格眼睁睁看着多尔衮抱着吉特王妃,不由得大发雷霆,痛心疾首。 “豪格,我就是要抢你的女人,我就是要欺负你,凭什么,凭什么你们逼走兰儿,凭什么你们传播谣言,陷害兰儿,让我多尔衮的梦变成恐惧!”多尔衮目光如炬,怒视着冲到宗人府牢前的豪格,愤怒地大喊道。 “多尔衮,你独断专行,妄自尊大,伤风败俗,你不得好死!”豪格怒火万丈道。 多尔衮派人禁足了豪格,哲哲听说多尔衮竟然抢夺了豪格的王妃,顿时十分惊喜:“疯了,多尔衮这个疯子,终于被我们逼疯了,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抢美女,正是我们传播谣言,把他搞臭的最好机会!” “主子,多尔衮为了蓝欢欢这个女人,也疯了,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真是不祥之女,红颜祸水!”喜花大喜过望道。 “多尔衮,蓝欢欢,这次哀家要把你们一网打尽,哀家要完全消灭你们,蓝欢欢,你什么也没有!”哲哲一脸狰狞疯狂地咆哮道。 江南,落花流水,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和面如满月,潇洒清秀的程玉华,比翼双飞一样,驰骋在花鸟中。 “浅草才能没马蹄!我们回到南方,就能还我山河!”程玉华眉眼弯弯地笑道。 “程玉华,你是南方人吗?”蓝欢欢娇憨地凝视着程玉华,弱眼横波地问道。 “在下不是南方人,是北方人!”程玉华戴着面具,欣然笑道。 “你竟然喊我蠢女人,而且,这声音我好像从前听过,你说,你是不是从前?”蓝欢欢双眉紧蹙,嗔问道。 “真是蠢女人,你在梦里遇到过我吧,快走,再不走,有坏人来跟踪我们了!”程玉华幽默道。 京城,一群人,拉虎皮当大旗,挂着朝廷的幌子,到处骗人:“这个人,就是个禽兽,就是她,那个传说中的红颜祸水,不祥之女!” “她不是宸太妃吗?” “不,这个女人已经改名嫁给摄政王,现在逃跑了!” 武英殿,多尔衮不可一世地站在丹墀之上,怒视着文武百官。 “请皇叔父摄政王赦肃亲王!”杜度和阿巴泰等人,向多尔衮拱手道。 “本王就是被千夫所指,也要为大清,除掉这个后患!”多尔衮毅然宣布道。 “大事不好,主子,摄政王这次真的要杀肃亲王!”慈宁宫,忧心忡忡的苏沫儿,向布木布泰禀报道。 “多尔衮,他已经被人倒打一耙,被诋毁腐败,现在他再倒行逆施,杀了肃亲王,就是自己杀自己!”布木布泰鄙夷道。 “主子,若是摄政王硬要杀肃亲王,会不会朝廷有一场血战?”苏沫儿担心道。 武英殿,不管什么人干扰劝说,或者陷害大骂,多尔衮下了狠心,一定要杀死豪格,武英殿,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但是多尔衮仍然一脸杀气地断然步上了玉阶。 一脸霸气的摄政王,正襟危坐,让小皇帝如坐针毡,芒刺在背,多尔衮俯视文武百官,一脸果断。 “何洛会,有肃亲王豪格暗中勾结谋反的证据吗?”多尔衮询问何洛会道。 “启禀摄政王,有,而且是铁证如山!” “兰儿,本王就算和这些狗东西拼了,也要为你报仇!”多尔衮一脸愤慨,眼睛瞪得通红。 京城内外,苏克和马瞻超率领护军,到处找蓝欢欢,但是却没有任何踪影! “启禀摄政王,摄政王妃,歿了!”痛不欲生的苏克,泪流满面,跪在多尔衮的眼前。 “苏克,你说什么?”多尔衮如同五雷轰顶,目光如炬,别痛欲绝。 “请摄政王节哀!”苏克呜咽道。 “启禀摄政王,这时在京畿找到的王妃大氅和宝鸭!”苏克悲恸着,呈上了蓝欢欢的衣服。 “这个宝鸭和这块玉,是兰儿戴在身边的劳什子!”多尔衮顿时悲痛欲绝。 “哈哈哈,多尔衮相信了,小皇帝那个小孩的声音,他也该听到了,我们弄得像真的一样,多尔衮,你就是死也没有人想到!”哲哲自鸣得意,不知羞耻地仰面奸笑。 “皇上在乾清宫骂王爷?王爷,宫里没人听见,而且,在乾清宫的斥候,也禀报皇上正在玩呀?”苏克见多尔衮大动肝火,十分奇怪地禀报道。 “哲哲,一定是哲哲,这个妖婆,又在装妖作怪,装神弄鬼!这些假象一定是哲哲派人制造的,她妄想离间本王与皇上!”多尔衮恍然大悟。 “王爷,若是这件鬼事是哲哲的阴谋,那煽动八旗子弟传播谣言,围攻朝廷的,也是哲哲?”苏克十分惊愕道。 “苏克,哲哲早就在暗中计划阴谋,她妄想趁着本王整肃亲王,趁火打劫,篡权杀人!这个毒妇,真是恬不知耻,灭绝人性,你立即派兵,暗中斥候钟粹宫!”多尔衮怒火万丈道。 知道阴谋被多尔衮破了后,挑拨多尔衮与顺治皇帝失败的哲哲,最终气急败坏,如疯似狂,丧心病狂地大叫大骂,如同泼皮。 “多尔衮,哀家要你和那个小皇帝,疑神疑鬼一生,要你们同归于尽!”已经疯狂的哲哲,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大清皇朝,顺治五年,公元1648年,大清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将要与清宁宫皇太后哲哲,对峙决战! “一定要蓝欢欢这个贱人死,一定要多尔衮悲痛欲绝!”听了监视蓝欢欢的奸细禀报后,哲哲歇斯底里,命令舒尔冬一定要追杀蓝欢欢,把蓝欢欢的首级送到多尔衮的面前。 多尔衮疯狂了,他失控了,爱和江山,让他完全变成了虎狼,他只有冲锋,杀光全部的敌人,最后才能报仇,才能成功! 二十多年前,额娘被哲哲出卖逼死,多尔衮韬光养晦,为了自己的弟弟,为了报仇,一直在皇兄的身边,鞠躬尽瘁,二十多年,在战场上拼死血战,在刀光剑影中,亲手夺到大清的兵权,亲手拥立六岁的孩子福临当上大清皇帝,他冲动,激动,甚至疯狂,都是在他的心里隐蔽,但是在他的眼中,那名弱柳扶风,弱眼横波,又善良倔强,刁蛮美丽的女子,让他的心中,除了皇位,报仇,还有她! 蓝欢欢!皇兄的宸妃! 十几年,眼睁睁看着蓝欢欢与皇兄比翼双飞,如胶似漆,缠绵徘恻,他愿意只做一名暗中的护花使者,一直暗暗的保护她,心里想着她。 那一年,皇兄驾崩了,蓝欢欢被狗贼陷害围攻,被人人皆知,被千夫所指,身败名裂。 多尔衮疯狂了,他有了继续保护她的梦想。 几年的悲剧,几年的憧憬,多尔衮不可一世,率领八旗铁骑,亲自进入了山海关,亲手巩固了大清,入主中原,统一天下,多尔衮劳苦功高! 皇位,就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但是多尔衮知道,蓝欢欢是一名有傲骨的女子,她不为皇位,不为荣华富贵,这几年,他都没有先入为主。 但是蓝欢欢又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真实人物,她也要家,也要爱,也要过着富贵的生活,多尔衮娶了她,但是这只是一个阴谋! 多尔衮现在疯了,蓝欢欢的失踪让他变成了虎狼,他要凶狠,断不能妇人之仁,他要为了皇位,杀死全部的政敌,玩命为额娘报仇! 豪格这些被押进宗人府后,就被多尔衮的人完全监视,豪格的部下,海图投奔了多尔衮,鳌拜遏必隆,皆被革职,软禁府中。 “礼亲王,现在,能制住多尔衮的,只有礼亲王代善!”哲哲目视着喜花,大声道。 “但是主子,礼亲王已经退休了!”喜花双眉紧锁道。 “喜花,朝中安平郡王,七王爷,大学士图赖,希福,都是哀家的人,多尔衮想先杀豪格,再扳倒哀家,妄想,哀家把多尔衮和蓝欢欢那些丑事,已经传播的人人皆知,多尔衮已经名声狼藉,就算多尔衮不相信哀家的挑拨,就是不恨小皇帝,哀家也能名正言顺地宣布摄政王妄想篡位!喜花,只要我们用蓝欢欢这张牌,激怒多尔衮,他就会失控,就会冲动,最后真的篡位做皇帝!”哲哲狡黠地奸笑道。 南方,蓝欢欢和戴着面具的程玉华,鸳鸯并蒂,驾驭着白马,在草地上春游,两人兴致勃勃。 蓝欢欢凝视着已经睡着的程玉华小心翼翼地步到他那面如满月的面前,蹑手蹑脚地掀开了他的面具! 含情目,清秀的脸,他是? “皇太极!”蓝欢欢惊喜地大叫一声。 “蠢女人,大半夜叫什么?皇太极?皇太极就是活着,也是个老头了吧?”程玉华一脸嗔怒地站了起来,目视着蹙眉奇怪的蓝欢欢。 “你为什么像他?”蓝欢欢支支吾吾地凝视着程玉华那幽默的眼睛。 “蠢女人,不要再刁蛮了,继续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去湖南呢!”程玉华笑容可掬道。 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和程玉华,去了湖南,这时,在全州,明朝总督何腾蛟和在桂林的大学士瞿士耜,刚刚打败了南征的清兵。 “邹大哥!”在全州城,蹦蹦跳跳的蓝欢欢和紫鹊,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邹大人,蓝姑娘终于从北京救回来了!”程玉华笑容可掬,向邹甄拱手道。 “程大侠,你真是正气凛然呀!”邹甄拱手笑道。 全州,蓝欢欢心中十分的古怪,好像是七上八下,又像小鹿乱撞。 “这个人,为什么变成抗清的大侠?他竟然叫我蠢女人?”蓝欢欢颦眉道。 “兰儿!”这时,程玉华来到了蓝欢欢的闺房。 “你,程大哥,你原来就是江湖人吗?”蓝欢欢询问道。 “是,现在你一定要做一个听话的女孩!”程玉华凝视着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眉眼弯弯的一笑。 江南,湖南,蓝欢欢从南京到了湖南,南明朝廷的历史,她从开始到最后,都是百闻不如一见,现在南明的永历皇帝朱由榔,在南方登基,而湖南等地,被招安的大顺军主力,正与明军同仇敌忾。 “格格,那位程,程大侠,很像先帝呀!”有些朦朦胧胧的紫鹊,嘟着小嘴,来到蓝欢欢的身边,小声说道。 “他,一直就在骗我,这个小子,竟敢喊我蠢女人!真是奇怪,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个绰号?”蓝欢欢柔肠百结道。 全州,现在十分太平,清军失败后,暂时撤回,但是南明永历朝廷,仍然是腐败内讧,何腾蛟等忠臣,仍然被围攻陷害,蓝欢欢在街上遛弯,见百姓饿殍遍野,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民不聊生,心中十分忧虑。 “邹大哥,南明不能长久,现在虽然清军暂时撤退,但是南方腐败,贪官污吏剥削百姓,朝廷仍然是奸贼控制,若是不能安民,日后必然也会灭亡,回想历史,我们不该数典忘祖,皇上也不能得过且过!”蓝欢欢凝视着邹甄,郑重说道。 “蓝姑娘,我也是心中忧虑,若是不能励精图治,大明将灭亡!”邹甄长叹一声道。 再说北京,多尔衮软禁豪格于宗人府,下了狠心,要杀豪格,哲哲妄想趁火打劫,派人传播谣言,传说多尔衮和蓝欢欢的丑事,妄想让多尔衮身败名裂,另外,舒尔冬等刺客一直跟踪监视蓝欢欢,从北方跟踪到了南方,企图刺杀蓝欢欢。 这日,蓝欢欢和紫鹊步在大街上,突然,几名戴着草笠的人,拔出宝剑,向蓝欢欢和紫鹊突然袭击。 蓝欢欢怒气填膺,手中的宝剑,千变万化,与刺客打得天昏地暗,就在蓝欢欢和紫鹊被围在垓心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人飞来,手中的宝剑,说时迟那时快,砍掉了刺客们的一只耳朵。 “啊!”这些人大声惨叫,连滚带爬,逃跑了。 “兰儿!”程玉华,一脸心疼的走到蓝欢欢的面前。 “你,程大侠?”蓝欢欢怔怔地凝视着程玉华。 “一群饭桶,竟然每个人都被反贼砍了一个耳朵!”钟粹宫,凤目圆睁,暴跳如雷的哲哲拍案大怒,大骂刺客道。 “主子,蓝欢欢的身边,有一个十分古怪的人在保护她,此人戴着面具,我们不知道他的身份!”舒尔冬向哲哲拱手道。 “不要脸的贱人!”哲哲拍案大怒。 “主子,现在怎么整这个贱人?”喜花询问道。 “不能理直气壮地刺杀她,我们就造谣骂她,干扰破坏威吓她!”哲哲一脸狰狞地咬碎银牙道。 “竟然还不相信,她都丢人现眼了,真是不要脸!”全州,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夜,窗外传来很像哲哲的冷嘲热讽声。 “哲哲的人跟踪到全州了,这个毒妇,一定要害死我吗?”蓝欢欢柳眉倒竖。 “格格,哲哲这个蛇蝎毒妇,现在名正言顺,杀不了我们,就制造假象,威吓欺骗我们,煽动人们歧视排挤我们,然后理直气壮地逼死我们!”紫鹊郑重地说道。 “哲哲是想借害死我,来最重地打击多尔衮,这次,哲哲是下了狠心,一定要夺到大权,垂帘听政!”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京城,穷凶极恶的骚扰开始重演了,无耻的丑剧,丑态毕出,一群鬼头鬼脑的奸细,上蹿下跳,到处传播谣言,辱骂骚扰,企图搞风搞雨。 “主子命我们辱骂那个贱人!”为虎作伥的喜花,冲到景仁宫,大声辱骂。 “蓝欢欢不在景仁宫,喜花姑姑,你带着这些人,杀气腾腾,是指桑骂槐,还是想谋反?”布木布泰一脸从容,质问喜花道。 “圣母皇太后,虽然那个不要脸的贱人不在,但是暗中和那个贱人狼狈为奸的还在!”喜花一脸飞扬跋扈道。 “一派胡言!”布木布泰拉着福临,凤目圆睁。 喜花见皇帝在布木布泰身边,也不敢无法无天,悻悻然逃跑了。 “哈哈哈,主子真是一石二鸟,这太后下嫁摄政王的谣言,不但丑化了蓝欢欢也扳倒了圣母皇太后,现在慈宁宫丑态毕出,皇帝也是丢人现眼,日后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拥立十一阿哥,取代福临了!”喜花自鸣得意道。 “哀家的这个好侄女,虽然冰雪聪明,但是和哀家斗,真是螳臂当车!”哲哲仰面诡笑道。 “格格,母后皇太后派人四处造谣,并且污蔑格格你和宸太妃下嫁摄政王,她这是要整死我们呀!”苏沫儿忧心忡忡道。 “现在只有姐姐回来,才能打败哲哲,帮助多尔衮,夺回大权!”布木布泰一脸毅然,凝视着苏沫儿道。 “请宸太妃回来?”苏沫儿诧异道。 “姐姐若是在我们的控制中,多尔衮才能唯哀家马首是瞻,保护福临,不让哲哲拥立十一阿哥篡位!”布木布泰一脸镇定道。 “格格,苏沫儿去,亲自去南方,请回宸太妃!”苏沫儿一脸毅然道。 “苏沫儿,多谢你了,一定要劝宸太妃回来!”布木布泰一本正经地凝视着苏沫儿叮嘱道。 京城,多尔衮因为没有找到蓝欢欢,而蓝欢欢被刺杀的谣言,劈天盖地,所以心如刀绞,每天糊里糊涂,郁郁寡欢。 “哥,你不是要杀豪格这小子吗?现在因为哲哲那个毒妇几句谣言,你就这样恍恍惚惚,死死活活的,哥,我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起兵杀了哲哲那个毒妇,废了小皇帝,你当皇帝!”冲动的多铎,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大声对多尔衮喊道。 “兰儿都走了,我还要什么皇位,要什么河山?”多尔衮悲痛欲绝,喝着酒,恍恍惚惚。 “王爷,现在我们若是不杀死豪格,夺了皇位,我们就是被哲哲一网打尽,王爷,现在骑虎难下,不如背水一战,干脆拼了,废了小皇帝,杀了哲哲和豪格,拥立王爷做皇帝!”何洛会也义正词严地劝说道。 “好,何洛会,多铎,带人准备,本王要亲自夺回本王的皇位,为兰儿报仇,若是找到了兰儿,本王就立兰儿为皇后,凤仪天下!”多尔衮突然一摔酒杯,拍案而起,英姿勃发道。 “主子,摄政王府开始蠢蠢欲动了,多尔衮准备兵马,企图造反了!”钟粹宫,欣喜若狂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哈哈哈,多尔衮,你和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都是畜生,哀家要你们不得好死!”凤目圆睁,像恶魔一样奸笑的哲哲,歇斯底里地仰面嚎叫。 钟粹宫,舒尔冬和英莲等人,暗中带兵,厉兵秣马,杜度和阿巴泰,也率兵,趁夜埋伏在武英殿外,等着明日辰时,多尔衮谋反时,名正言顺,把多尔衮和苏克多铎等人一网打尽! 拂晓了,多尔衮一夜没有睡,但是他士气勃发,一脸霸气,为了给蓝欢欢报仇,为了把哲哲这个传播谣言,装神弄鬼,穷凶极恶的毒妇凌迟处死,多尔衮今天破釜沉舟,要杀死全部的敌人,夺回他二十多年的皇位! “摄政王到!”一声吆喝,不可一世的多尔衮,气势磅礴,步进了大殿,多尔衮的身后,苏克,多铎,何洛会,一脸杀气。 小皇帝福临正襟危坐,多尔衮十分精明,已经暗中调查,晓得了大殿外,埋伏伏兵! “皇上,上个月,南方的前明余孽,反攻湖北,臣建议,派郑亲王济尔哈朗,率兵南下,南征反贼!”多尔衮没有要废黜皇帝,而是拱手向皇帝禀奏。 “皇叔父摄政王摄政,朕请皇叔父拟旨!”福临虽然心中不兴高采烈,但是仍然笑道。 多尔衮站在皇帝面前,俯视群臣,命何洛会宣布圣旨。 闺房,蓝欢欢莞尔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蓝欢欢回来了 多尔衮在武英殿,没有废黜福临的皇位,却命何洛会宣布,封郑亲王济尔哈朗为大将军,率军南下剿灭反贼。 北方向南方的大路上,苏沫儿披着披风,如风驰电掣一样,在路上驰骋。 驿站,几个人奇怪的眼光瞥着怔怔的苏沫儿让苏沫儿毛骨悚然。 几个男女,依旧瞪着苏沫儿,苏沫儿突然恍然大悟,这些人是哲哲的走狗奸细! “这个女人,我们认识,就是她!”几个如狼似虎的人,把苏沫儿围在垓心。 “滚!”苏沫儿举起马鞭,将一个泼皮打在地上。 “小贱人,还敢打人,不承认,打!”十几个人,围住苏沫儿,一顿殴打。 苏沫儿倒在地上故意装死,这些走狗以为苏沫儿被打死了,还穷凶极恶地在苏沫儿下身踢几脚,气焰嚣张的走了。 苏沫儿被打得鼻青脸肿,但是她冰雪聪明,装死躺到了晚上,小心翼翼地上了马,拼命继续向南跑。 再说哲哲,面目扭曲,凤目圆睁,怒视着喜花和舒尔冬:“多尔衮竟然把济尔哈朗给骗走了,现在哀家少了左膀右臂,你们说,哀家应该一鼓作气,杀了多尔衮,拥立十一阿哥,还是继续派人传播谣言,骗得天下人都骂他?” “主子,现在多尔衮不但要杀豪格,还要篡位,他骗走济尔哈朗,只是发现了我们的伏兵!”舒尔冬拱手道。 “要是多尔衮真的想篡位,我们就名正言顺,杀了这个反贼!舒尔冬,你派人要怂恿多尔衮,断然造反!”哲哲阴险地奸笑道。 “主子,只要多尔衮相信蓝欢欢死了,他就会发病,发疯!”舒尔冬不知羞耻地奸笑道。 “我们一定要把这个人逼成谋反的神经病!”哲哲鲜廉寡耻,丧心病狂地诡笑道。 再说蓝欢欢,正在全州的邹甄府邸,郁郁寡欢,突然一个女子的影子,从门外飞了进来。 紫鹊大惊,来到面前,仔细端详,竟然是满身是伤的苏沫儿! “苏沫儿,你怎么跑到泉州了?”紫鹊奇怪地询问苏沫儿道。 苏沫儿呜咽道:“紫鹊,京城十四爷和皇太后要后院起火,祸起萧墙了,请你们格格必定要回京,劝十四爷不要篡位!” “多尔衮要篡位?”蓝欢欢大吃一惊,来到苏沫儿的眼前。 紫鹊扶苏沫儿进了屋子,苏沫儿一本正经地叙述了京城火并的事。 “宸太妃,十四爷疯了,他以为你被害死了,所以十分激动,在十五爷那些人的煽动下,企图篡位,而母后皇太后,也想趁机扳倒十四爷,废黜皇上,拥立十一阿哥!”苏沫儿心急如焚地说道。 “紫鹊,我们要迅速回京城,否则,多尔衮和哲哲真的都要谋反了!”蓝欢欢毅然道。 傍晚,蓝欢欢和紫鹊没有告诉邹甄,便焦急地飞上战马,勒转马头,向北京驰骋跑去! 北京,多尔衮仍然没有调查到蓝欢欢,不由得怒气填膺。 “兰儿真的被这些恬不知耻的猪狗不如的狗贼害死了,我多尔衮要把他们全部杀了!”多尔衮目光如炬,拍案大怒。 武英殿,一脸杀气,霸气凶恶的多尔衮,带着何洛会,苏克,多铎,阿济格,愤怒地上了朝。 宗人府的大牢,多铎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大牢里的豪格。 “豪格,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多铎怒视着豪格,轻蔑地一笑。 “多铎,你和多尔衮敢杀功臣,你们禽兽不如,不得好死!”豪格一听多铎要杀他,顿时怒火万丈,疯狂地冲着大牢的牢门,对着多铎和多尔衮大骂。 “豪格,你这个小子,你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放了你,你却仍旧害我们,与哲哲那个仇人沆瀣一气!”多铎拿着大弓,进入了大牢。 “多铎,你们要杀功臣?”豪格眼睛瞪得通红,多铎把大弓的弓弦,架在了豪格的脖子上,一声大喝,弓弦把豪格给勒窒息了! 武英殿,多铎拿着大弓,一脸杀气,来到了多尔衮和文武百官的面前。 “哥,豪格那小子已经自尽了!”多铎拱手道。 “啊!肃亲王自尽了?”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廷上七嘴八舌,沸沸扬扬。 “多尔衮,你竟然杀死了肃亲王,你要造反了!”气得咳嗽的杜度和阿巴泰指着多尔衮,多尔衮眸子炯炯杀气,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 “兰儿,我为你报仇了,这是第一个,下一个,就是哲哲,我要杀气全部嘲笑你的人!”多尔衮冲动地苦笑道。 “来人,把杜度和阿巴泰都缉捕!”多尔衮噙着热泪,大声命令道。 “多尔衮,你这个疯子,为了一个女人,你要杀死我们全部爱新觉罗的王爷!”杜度和阿巴泰大叫大骂! “杀!”多尔衮暴跳如雷,眼睛里噙着眼泪。 护军被双面奸细海图,押到午门,明正典刑,豪格的几十名党羽,被押在午门,一声号炮,全部大刀斩首,血流成河,阿巴泰和杜度两个老臣吓得魂飞天外。 “主子,多尔衮发病了,他中计了!”喜花大喜过望地来到钟粹宫禀报哲哲道。 “好,这个小子,终于被我们逼疯了,现在就要他丑态毕出,立即去传播谣言,煽动亲贵都跟着他,多尔衮,你终于身败名裂了!”哲哲疯狂道。 杜度和阿巴泰,在夜里被心腹从宗人府救出,这两个狗贼,率领护军,暗中来到钟粹宫。 “两位王爷,我们现在只有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这个篡位的反贼多尔衮,才能保护皇帝!”哲哲雍容华服,正襟危坐在钟粹宫大殿,对杜度和阿巴泰大声说道。 漫山遍野的护军,从京郊向北京秘密进军,但是,哲哲没有想到,多铎和阿济格的两白旗,早就在西山大营埋伏,看见阿巴泰和杜度的大军来了,一声号炮,杀声惊天动地,多铎趁势掩杀,双方刀光剑影。 “哲哲,你想趁机杀我多尔衮,妄想,额娘的仇,兰儿的仇,我多尔衮今日与你一起算!”多尔衮驾驭着战马,气势磅礴,一脸杀气。 两白旗包围了太和殿和武英殿乾清宫,但是两黄旗的八旗军,听说肃亲王豪格被多尔衮杀死,群情激奋,也全部冲出,与两白旗在太和殿对峙,两军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多尔衮,你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最后都是我们的,没有你的,都是哀家的!”站在城门眺望的哲哲,顿时欣喜若狂,丧心病狂地上蹿下跳,大声诡笑道。 “你这个毒妇!”就在这时,荣儿和马瞻超的护军,也到了钟粹宫。 “主子,不好,多尔衮派马瞻超的护军包围钟粹宫了!”喜花不寒而栗地跑进寝宫。 “多尔衮,我们就打一场决战吧,今天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哲哲面目扭曲,大声诡笑道。 “慢!”就在双方要短兵相接的千钧一发之际,蓝欢欢眉尖似蹙,驾驭着小白,和紫鹊苏沫儿,冲进了皇宫,来到了太和殿广场。 广袤的广场,两黄旗和两白旗两阵对圆,就要大战,在多尔衮的眸子中,若仙女天降的蓝欢欢,弱眼横波,一身白衣,来到了大殿前。 巍峨雕梁画栋的太和殿下,蓝欢欢宛若仙姝,伫立在两军面前。 “兰儿,你没有死!”多尔衮欣喜若狂,冲向了笑靥如花的蓝欢欢。 “多尔衮,我当然不会那么容易死,我要亲眼看着这些造谣陷害我的禽兽造谣骗人的丑态!这些畜生不如的东西,为了权力,灭绝人性,这么残暴的排挤我,歧视我,还妄想制造假象,让天下人都以为,我是个疯女人,让我以为,天下人都认识我,都在冷嘲热讽,都在骂我,千夫所指,臭名远扬,但是这些小丑真是太蠢了,他们以为我真是个蠢女人吗?他们造谣骗人,制造假象,虽然这么像是真相,但是最后仍然没有骗的了我,哲哲,你们这些厚颜无耻,畜生不如的狗贼!”蓝欢欢柳眉倒竖,怒视着钟粹宫,杏眼圆睁,一腔热血。 “蓝欢欢,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竟然不相信,真是笑死人了,谁不认识你,谁不知道你,不祥之女,真不要脸,你就是一个淫妇,伤风败俗,红颜祸水!”一脸恶毒,狰狞发狂的哲哲,杀气腾腾地带着喜花等走狗,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恬不知耻地用话打击蓝欢欢,企图把蓝欢欢逼疯。 “哲哲,真正想谋反的,是你这个装神弄鬼的妖婆吧,你真是歹毒,这么多年,这个无耻的阴谋,真是天罗地网,十分精明,但是你倒行逆施,最后,你的那些阴谋,只会是一场闹剧,而你这个跳梁小丑,最后只是玩火自焚!”蓝欢欢义正辞严,慷慨激昂地骂道。 “贱人,太不要脸了,还赖,骂死她!”哲哲一脸狰狞,大声喊着不要脸,一蹦三尺高。 喜花和舒尔冬等走狗趁机煽动道:“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就是煽动摄政王造反的反贼,大家一起骂,打死她!” “哲哲,你觉悟吧!”就在这时,娜木钟抱着十一阿哥,和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来到了哲哲的面前。 “娜木钟,你竟然也背叛哀家!”哲哲一脸惊愕地瞪着娜木钟。 “母后皇太后,我大清刚刚定鼎中原,只有几年,现在若是后院起火,双方火并,大清只能像辽金一样,自己被灭,哲哲,你不要数典忘祖!”这时,马瞻超来到哲哲面前,正气凛然道。 “哲哲,要想大清不重蹈辽金元的覆辙,现在只有大家谈和!”蓝欢欢目视着哲哲,慷慨激昂道。 “兰儿,我多尔衮同意,双方谈和,今天这事永远都没有这事!”多尔衮眉眼弯弯道。 大清皇宫的一场祸起萧墙,因为蓝欢欢回来,而突然消失了,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害死肃亲王豪格,现在独断专行,大权独裁,而哲哲,只有悻悻然回到钟粹宫,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和蓝欢欢姐妹和好,竟然一起住在了慈宁宫。 “主子,因为圣母皇太后秘密派了苏沫儿,从南方请回了蓝欢欢,我们才前功尽弃!”喜花回到钟粹宫,一脸焦头烂额道。 “布木布泰!哀家的这个乖侄女,真是心机太深,她比哀家,比多尔衮,都要心思深沉,可能她才是后宫最厉害的那个魔鬼!”哲哲愤怒道。 再说蓝欢欢,恍恍惚惚,回到了北京,但是,他新的生活,不是兴高采烈,而是更加歹毒的围攻和排挤歧视。 大路上,突然人家目视着她奇怪的眼神,歧视的目光,暗中的议论,突然嘲笑,面前的人,像鬼一样的说话,让蓝欢欢和紫鹊不敢在京城的大街上逛街。 多尔衮心中知道,因为政变的事和豪格的死,谣言更加凶狠了! 而哲哲,已经完全控制了京城和京畿,蓝欢欢在哲哲的天罗地网中,每天刚刚快乐,就被疯狂的打击嘲笑和骚扰破坏,哲哲对蓝欢欢切齿痛恨,妄想害得蓝欢欢生不如死。 “死!只有让这个贱人死,多尔衮才死心!哀家才能垂帘听政,哀家还没有到五十岁,凭什么哀家要取消对你们的恨,哀家要玩死你们,害死你们,大清是哀家一个人的,多尔衮,布木布泰,哀家要把你们全部杀了!”丧心病狂的哲哲,撕心裂肺地嚎叫,似乎已走火入魔,这个疯狂的野心勃勃的女人,要最后和多尔衮,布木布泰拼个你死我活! 哲哲的第一个阴谋就是监视住蓝欢欢,要把她害死! “多尔衮,叫你兴高采烈,哀家要杀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要破坏你们,要你们过不好 !”一群自称是豪格的心腹,包围了蓝欢欢住着的景仁宫,对着蓝欢欢大声大骂,越来越疯狂的冷嘲热讽,吵得人昏头昏脑。 “就是那个女人,就是那个淫妇,改名了,她原来是先帝的宸太妃,现在竟然不晓得丑,为了谄媚摄政王,改名嫁给摄政王,成了摄政王妃,水性杨花,伤风败俗,贱人!打死她,大家一起看着她!”八旗贵妇在京城花会,两宫太后眉飞色舞地坐在凤椅上,那些不明真相,或是中毒太深的女人,用穷凶极恶的眼睛,瞪着蓝欢欢,故意冷嘲热讽! “这个不要脸的,迟早有一天丢人死,不要脸!这个坏蛋,恶女人!”突然景仁宫外传来顽童的声音,但是紫鹊听到,这些声音,似乎是假的。 “格格,钟粹宫的人,暗中笼络了巫蛊妖婆,在宫中装妖作怪,您要是身子有些生病,就告诉圣母皇太后,请太医院的太医来诊脉!”紫鹊义愤填膺,痛心疾首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小声呼唤道。 “哲哲仍然在宫里肆无忌惮,这个女人权力太大,而且手下的兵马,吓人的多,多尔衮若是要真正扳倒哲哲,可能十分的困难!”蓝欢欢十分聪明,对紫鹊说道。 “哲哲自从辅佐先帝开始,就暗中厉兵秣马,手下的走狗很多,权力很大,她才敢和多尔衮势不两立,妄想垂帘听政,现在大清朝廷,哲哲和多尔衮,两边对峙!”紫鹊忧虑道。 “紫鹊,所以我们只有忍,不能和哲哲正面对骂,哲哲现在一直在阴谋扳倒多尔衮,拥立十一阿哥为新的傀儡,控制朝廷!”蓝欢欢循循善诱地对紫鹊说道。 “忍?蓝欢欢,你忍了二十多年,最后还是逃不了哀家的控制,哀家要一点点虐待死你,只有搞死了你,才能最重的打击多尔衮,先帝的皇子还有几个,就是娜木钟那个贱人不敢联合哀家,哀家也会用一个新傀儡取代福临!蓝欢欢,你自己回来的,不是哀家害的,是你自己想死!”哲哲面目扭曲,穷凶极恶的仰面笑道。 京城,太医院,宫中的人,纷纷歧视蓝欢欢,而且故意让蓝欢欢听见,人们都知道她的丑事,都冷嘲热讽她! “贱人,疯了吧,人家都知道你是神经病,你这个不要脸的淫妇,伤风败俗,又狐媚摄政王!”几个庶妃,故意从景仁宫前过,十分歹毒地大骂蓝欢欢。 辰时请安时,有几名庶妃,突然怔怔地目视着蓝欢欢,眼神十分的古怪,人们都用歧视的目光,目视着蓝欢欢,蓝欢欢恍恍惚惚。 更加搞笑的是,哲哲故意半晌没解释,妄想,看着蓝欢欢自己怀疑,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并且丑态毕出。 半晌后,哲哲就故意和喜花等人,解释,暗示蓝欢欢做了坏事,已经身败名裂。 肃亲王被多尔衮杀害后,两黄旗很多大臣都义愤填膺,大家煽动十分正气的大学士希福,向两宫皇太后启奏,为肃亲王平反,废黜陷害肃亲王的何洛会! “何洛会这个畜生,卖主求荣,肃亲王劳苦功高,竟然这么被害死!”武英殿上,文武百官议论纷纷,大学士希福,跪在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面前,断然启奏,请多尔衮如一定要把何洛会明正典刑! “大胆希福!”多尔衮暴跳如雷。 “摄政王,肃亲王是冤枉了,就是何洛会这个无耻小人,怂恿王爷,冤害肃亲王,臣以为,只有杀了何洛会,才能让大家平静!”希福一脸忠心叩首道。 “一派胡言,摄政王,希福这老儿,就是反贼的死党!”冯铨等人恼羞成怒,指着希福,大声骂道。 “来人,把希福这个反贼押下去!”多尔衮大为光火,大声命令道。 “主子,希福被多尔衮押进大牢了!”喜花禀报哲哲道。 “哈哈哈,我们的计谋又轻轻松松成功了,现在多尔衮已经激怒了亲贵,我们趁机煽动文武百官,拥护礼亲王东山再起!”哲哲奸笑道。 “王爷,这是哲哲的阴谋,她想煽动希福,激怒王爷,然后传播谣言,激怒那些文武百官,一起被哲哲笼络!”苏克对多尔衮禀报道。 “哲哲白日做梦,她以为本王会被她逼着疯吗,下旨,把希福明正典刑!”多尔衮大怒道。 次日,希福被斩首,多尔衮擢升刚林,代替希福,这时,大学士孙之獬,首鼠两端,见豪格被害,竟然谄媚拍马多尔衮亲自去南方找美女,送给多尔衮。 “大哥,孙之獬那个畜生就要南下去江南了,听说是为多尔衮找美女!”再说全州,一脸愤怒的岳月,来到了邹甄的书房。 “好,这个畜生终于来江南了,当年,就是这个狗贼汉奸,煽动多尔衮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今日,我们要为被冤杀了百万百姓报仇,把这个禽兽不如的猪狗,五马分尸!”邹甄怒火万丈道。 “这个孙之獬,是哲哲的心腹,听说他这次不但来江南为多尔衮找美女,还亲自传播谣言,污蔑蓝姑娘是淫妇变态!”岳月愤怒地告诉邹甄道。 “禽兽不如的狗贼,岳月,我们这次暗中袭击镇江,杀了这个不知廉耻的走狗!”邹甄目光如炬道。 再说钦差大臣孙之獬,得意洋洋来江南给多尔衮选美女,到一个地方,就剥削百姓,贪污骗人。 那些官员,听说大学士孙大人来了镇江,一个个争先恐后,送钱送美女,谄媚拍马,孙之獬得意忘形,竟然助纣为虐,凭着母后皇太后哲哲这个靠山,在江南四处传播谣言,陷害蓝欢欢,说太后下嫁的传说其实说的就是蓝欢欢,这个汉奸如疯似狂地传播谣言,胡说八道,诋毁蓝欢欢是淫妇变态,以讹传讹,传播着蓝欢欢那些所谓的变态故事! “真是不要脸!”那些贪官一个个大声大骂。 “我们就颠倒黑白,反咬一口,传播谣言,说这个宸太妃蓝欢欢,就是卖官鬻爵,是贪官污吏!”一个母狗眼的县官慕天颜,向孙之獬拍马道。 “好!”孙之獬拍案诡笑。 子夜,邹甄和岳月程玉华等人,率领二十个兄弟,潜入镇江。 孙之獬带着他的十几个小妾,气焰嚣张,自鸣得意,在镇江吃饭玩女人,月黑风高,下半夜,同仇敌忾,大义凛然的侠士们,隐蔽进入孙之獬的钦差大臣府邸。 “孙之獬,你这个恬不知耻,颠倒黑白的猪狗,我邹甄今日替天行道,杀了你这汉奸狗官,为我百万无辜百姓报仇!”那孙之獬得意洋洋地睁开眼睛,顿时吓得魂飞天外,邹甄义愤填膺,怒发冲冠,站在孙之獬的面前,举起凛冽的宝剑,一剑砍飞了孙之獬的狗头! 半个月后,义愤填膺的江南义军,攻破孙之獬老家,把孙之獬的父母儿女,十几个小妾,全部凌迟处死,虐杀斩首! “主子,不好了,孙大人在镇江被刺杀了!”吓得战战兢兢的舒尔冬,跪在哲哲的脚下。 “多尔衮,你竟敢再杀哀家一个左膀右臂!”哲哲气急败坏,大声嚎叫。 次日,武英殿,恼羞成怒的哲哲穿着朝服,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多尔衮,你真是无法无天,竟然派人刺杀钦差大臣!”哲哲凤目圆睁指着多尔衮大骂道。 “母后皇太后,本王没有派刺客杀孙之獬!”多尔衮一脸郑重道。 “多尔衮,因为孙之獬说了蓝欢欢几句流言蜚语,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刺杀钦差!”哲哲大声嚎叫道。 “哲哲,孙之獬是活该,他故意说是给本王找美女,却为虎作伥,去江南贪污腐败,最后被刺杀,真是作茧自缚!”多尔衮目光如炬,大声说道。 “十四弟!”就在这时,德高望重的礼亲王代善,在亲贵的簇拥下,来到了文物百官的面前。 “礼亲王,二哥,你已经退休回家,为什么还来大殿?”多尔衮询问代善道。 “十四弟,当年,皇上继位时,你是在众目睽睽之中,发誓对皇上忠心耿耿,但是这几年,你妄自尊大,肆无忌惮,不但杀了肃亲王,现在还在朝中排挤反你的人!”代善一脸郑重道。 “二哥,你已经六十多岁了,朝政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多尔衮劝说道。 “礼亲王,现在摄政王妄自尊大,只有请你东山再起,辅助皇帝!”哲哲来到代善面前,郑重地向代善欠身道。 “哈哈哈,哀家请出代善,让多尔衮丢人现眼,现在朝中多尔衮有了敌人,他就疯不起来了!”钟粹宫,哲哲欣喜若狂,大声笑道。 “主子,我们要趁机,逼死那个蓝欢欢!”喜花也志得意满道。 景仁宫,被那些骂声包围了,蓝欢欢平时喜欢出去逛街,这本来是违宫规的,但是在大街小巷,蓝欢欢都被一些古怪的人瞪了大白眼,一些人指着蓝欢欢,小声议论,有人在蓝欢欢面前故意指桑骂槐,辱骂蓝欢欢,紫鹊几次气得撅着小嘴要打人,也被蓝欢欢抓住小手。 蓝欢欢变成京城最霉的人,每日正兴高采烈时,就有恬不知耻的小人,故意骚扰,大声大骂,皇宫内,八旗亲贵,故意歧视排挤,让蓝欢欢心中愤怒,渐渐的痛心疾首,竟然病了。 “兰儿病了!”多尔衮听了紫鹊的禀报,顿时十分焦急。 “命令太医院的太医,全部去景仁宫!”多尔衮命令道。 但是诊脉后,宫中传说,蓝欢欢得了怔忡之症,有人嘲笑,四处传说蓝欢欢是个疯女人,神经病。 “哈哈哈,丢人现眼,自杀吧,贱人,水性杨花!”几个庶妃,扭着腰肢,杀气腾腾,躲在景仁宫外,冷嘲热讽。 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如狼似虎的虐杀 蓝欢欢被苏沫儿请回北京,虽然哲哲和多尔衮的对峙暂时平静,但是,哲哲却派人围攻蓝欢欢,梦想逼死蓝欢欢,给多尔衮最大的打击。 “贱人,这次落在哀家的天罗地网中,这是你自投罗网,哀家这次绝对不能让你再逃跑,哀家这次要瓮中捉鳖!”哲哲面目扭曲,咬碎银牙道。 北京城,因为肃亲王被害死,两黄旗被哲哲煽动,妄想围攻摄政王府,但是,大学士希福与孙之獬却被多尔衮如先发制人杀掉,哲哲和多尔衮争夺得难解难分! “摄政王多尔衮,妄自尊大,独断专行,这次不但暗害忠臣,还骗走郑亲王,真是肆无忌惮!”杜度和阿巴泰等老臣亲贵,一起跑到礼亲王府,向礼亲王代善愤懑叙述道。 “二哥,多尔衮想谋反了,现在皇上只是他的傀儡,他控制了朝政,大清朝廷危险呀!”阿巴泰一脸正经地劝说代善道。 “十四弟虽然有些跋扈,但是这几年,大清都是凭着他的智勇,才能入主中原,现在十四弟并没有谋反的证据!”代善捋须道。 “但是二哥,肃亲王被他杀害了!”阿巴泰一脸冲动道。 “王爷,哲哲竟然煽动礼亲王重新出山,这一计十分精明,礼亲王德高望重,而这时,恰巧肃亲王的死,让两黄旗群情愤怒,此时礼亲王东山再起,哲哲就从我们手中抢了大半的大权!”摄政王府,何洛会忧心忡忡道。 “哲哲阴谋趁着肃亲王之死,激起八旗亲贵对我们的恐怖,联合反对本王,但是若是礼亲王去世了,哲哲的这颗棋子,不是毁于一旦吗?”多尔衮的眸子,露出了杀气! “王爷,礼亲王是您的二哥呀,你要杀礼亲王?”苏克十分惊愕道。 “大丈夫不能妇人之仁,既然本王要夺回本是本王的皇位,就应该断然!代善,昔日额娘,也是因为他的出卖而被逼殉葬,现在我们杀了代善,也是为额娘报仇了!”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一脸霸气道。 武英殿,拂晓,紫禁城,文武百官,鱼贯进入了午门,大殿上,御香缥缈,今日皇上没有上朝,由多尔衮摄政,不惑之年的皇叔父摄政王,英姿勃发,不可一世,一脸杀气地步上了玉阶,文武百官心中都不寒而栗。 “今天风真大,是不是要有什么大风波?当年皇上登基时,就是这么让人窒息!”几名官员,小声议论道。 武英殿外,守满了巴牙喇护军,八旗亲贵,簇拥着德高望重,一头白发的礼亲王代善,上了朝。 “礼亲王重新出山,真是殚精竭虑,来人,上茶!”多尔衮目视着礼亲王代善,一脸笑容可掬。 御前太监上茶呈给了代善,代善欣然一笑,拿起茶杯,断然喝了几口。 “摄政王,现在肃亲王莫名自尽,朝中疑神疑鬼,两宫皇太后建议,请礼亲王重新出山,辅佐皇上,您?”阿巴泰一脸轻蔑地笑道。 “二哥是三朝元老,若是二哥辅助,当然是更好!”多尔衮大笑道。 “摄政王,那皇上的龙椅旁,是不是要多加一把椅子?”阿巴泰诡笑道。 “来人,上座!”多尔衮大声命令道。 “摄政王,因为南方剿贼战事战败,本王建议,两宫皇太后懿旨,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由礼亲王领头,摄政王请遵旨!”阿巴泰狡诈地冷笑道。 “本王是皇叔父摄政王,辅佐皇上,一国无二日,怎么还能有什么议政王大臣会议,再说太宗皇帝时,四贝勒同朝受贺,已经被废黜,七哥难道想反吗?”多尔衮眸子里炯炯杀气。 “摄政王,这是两宫皇太后的懿旨!”阿巴泰一脸气势汹汹道。 “阿巴泰,朝廷有内院,六部,内阁大学士,安能再有议政王大臣会议,你再胡说八道,豪格的昔日,就是你的今天!”多尔衮拍案大怒道。 “多尔衮,你大胆!”阿巴泰气得吹胡子瞪眼。 “皇太后,摄政王不答应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阿巴泰来到哲哲的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多尔衮,还想垂死挣扎,他还不相信,他已经是千夫所指?”哲哲一脸睚眦道。 “皇太后,您的懿旨和皇上的圣旨,定能让多尔衮跪下!”阿巴泰煽动哲哲道。 “阿巴泰,现在礼亲王东山再起,有礼亲王在朝中中流砥柱,他多尔衮不敢独断专行,再说多尔衮功高震主,朝中人人怕他,也人人恨他,若是有议政王大臣会议,人人都会异口同声的点头!”哲哲一脸沉着地奸笑道。 “主子,传播谣言的人四处传播蓝欢欢和多尔衮的丑事,一定能弄得蓝欢欢臭名昭著,千夫所指!”这时喜花回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喜花,一定要人人都骂这个不要脸的贱人,铺天盖地地攻击她,就算她怀疑,最后也是精神崩溃!”哲哲面目扭曲地奸笑道。 景仁宫,已经被后宫的奸细包围,冷嘲热讽,日夜大骂,在后宫歧视排挤蓝欢欢,并且煽动一些人,跟着蓝欢欢,干扰破坏。 今日,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小白郁葱去大街遛弯,突然从正面走来一些人,对着蓝欢欢暗中嘲笑,指指点点,四处都有十分恬不知耻的声音。 “那个女人,就是疯子,淫妇,每天和那个色狼反贼邹甄私通的,真是不知道丑,竟然勾结反贼,真是狗男女!”有一些看热闹的人,指着蓝欢欢,小声冷嘲热讽。 “格格,我们已经调查了,都是哲哲派人制造的假象,大街上没有人认识我们!”紫鹊来到酒店,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哲哲派人跟踪监视我们,而且秘密传播谣言,竟然把邹大哥也传了出去!”蓝欢欢弱眼横波,蹙眉忧心道。 “格格,哲哲那个妖婆,又在装妖作怪了!”紫鹊愤怒道。 “紫鹊,我们回宫!”蓝欢欢杏眼圆睁道。 虽然恍然大悟,但是哲哲的奸细,仍然日夜骚扰破坏景仁宫,围攻蓝欢欢的寝宫,蓝欢欢黯然神伤。 而后宫,因为议政王大臣会议,朝政岌岌可危。 多尔衮,对蓝欢欢是真的喜爱,不是因为她楚楚可怜,却是因为她柳眉倒竖,英姿飒爽。 蓝欢欢是一名像阆苑仙姝一样的仙女,多尔衮的眸子里,蓝欢欢是仙姝,这次,因为蓝欢欢的回来,多尔衮暂时取消了从顺治皇帝福临龙椅上夺位的计划,他已经跪倒在蓝欢欢的石榴裙下,但是多尔衮是一名巴图鲁,他想得到的皇位,是不会因为蓝欢欢而取消计划的。 “兰儿,等吧,等到代善这个老东西死了,等到哲哲这个毒妇被凌迟处死,我多尔衮就理直气壮地登基,册封你为皇后!”多尔衮熠熠生辉道。 “主子,不好了,跟踪蓝欢欢的斥候,都在几天被摄政王府的人杀死!”次日,钟粹宫,吓得战栗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我们的人,都死了?”哲哲大吃一惊道。 “主子,是多尔衮的人杀的!”喜花毛骨悚然道。 “多尔衮真是凶狠,喜花,他多尔衮敢杀我们的人,我们就继续传播谣言,把此事传大!”哲哲狡黠地奸笑道。 “你还没听说,京城有鬼,就过了几天,京城许多人突然死了!听说是京城的鬼魂!是肃亲王的鬼魂!”大街小巷,酒楼里,一群八旗子弟,吹得口若悬河,传播京城的灵异事件。 “鬼神愤怒了,摄政王功高震主,杀害忠良,鬼神就活了,然后杀人报仇!”有人传播着十分恐怖的谣言。 紫禁城,一些人趁着京城灵异事件,故意去景仁宫大闹,躲起来辱骂干扰,蓝欢欢心中知道,这些都是哲哲派人制造的假象,宫中的灵异事件,都是哲哲一个人装神弄鬼,那些莫名其妙的声音,也是哲哲和一些走狗的联袂献丑。 “这群跳梁小丑,竟然制造谣言,说京城有鬼,还有鼻子有眼地编了一些灵异事件,他们就是想欺骗不明真相的人,认为格格是不祥之女,红颜祸水,然后理直气壮地围攻格格!”紫鹊撅着小嘴,义愤填膺道。 “主子,蓝欢欢好像没有中计,若是用计骗不了蓝欢欢,我们就用迷魂毒吧!”钟粹宫,一脸怏怏的喜花,向哲哲禀报。 “喜花,派人用迷魂香,暗中吹进景仁宫!”哲哲阴险歹毒地命令道。 月黑风高,一个黑衣人,蹑手蹑脚潜入景仁宫,手执一个小筒,戳进窗棂向景仁宫内吹毒气,过了半晌,蓝欢欢和紫鹊都昏厥了。 次日拂晓,蓝欢欢睁开眼睛,就觉得身子疼,全身都颤抖,躺在榻上,恍恍惚惚,睡了一早上,紫鹊觉得有些古怪,派人去请太医院的人,调查后,太医禀报说有人在景仁宫放了毒气! “禽兽不如的狗贼,竟然毒害我们格格!”紫鹊怒火万丈。 蓝欢欢郁郁寡欢,因为辱骂和头晕,躺在榻上,全身酸痛,紫鹊立即派人去摄政王府禀报,多尔衮十分惊愕,亲自去了景仁宫。 “兰儿,你已经嫁给我了,乖乖的,回摄政王府!”多尔衮凝视着憔悴的蓝欢欢,关切地劝说道。 “多尔衮,我是太妃,我不能和你去摄政王府,否则,外面那些不明真相的小人,会群情激奋地传播谣言的!”蓝欢欢蹙眉道。 “兰儿,我多尔衮一生在战场上,难道还怕几句谣言?和我回摄政王府吧,前几日,那些跟踪你的奴才,都是我杀的!”多尔衮痛心疾首,凝视着蓝欢欢,激动道。 “多尔衮,那些人都是你杀的?”蓝欢欢惊愕地凝视着多尔衮。 “那些狗奴才,都是自己想死,活该,兰儿,我答应你,会照顾保护你下半辈子的!”多尔衮情有独钟地凝视着蓝欢欢。 “但是多尔衮,那些人会继续编造我们一些所谓的变态事迹,四处传播以讹传讹,我不能因为自己,让你名声狼藉,千夫所指,我不能让那些人骂你不知羞耻!”蓝欢欢心如刀绞道。 “兰儿,我们有什么羞耻,真正不知羞耻的,是那些丧心病狂,嘲笑害人的狗贼,那些胡说八道的规矩理学!”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怒不可遏地对蓝欢欢说道。 “但是这个世道,就是那些规矩,那些人不会去调查真相,只会以讹传讹,然后用所谓的道德,来围攻来陷害!”蓝欢欢噙着热泪道。 “不,我多尔衮是英雄,我不会怕那些狗屁不通的规矩,谁敢害兰儿,我就把他们全部杀了!”多尔衮雷霆大怒道。 夜,回忆多尔衮歇斯底里的样子,蓝欢欢柔肠百结,悲痛欲绝。 多尔衮,皇太极,这对兄弟,一个冲动,一个聪明,但是他们,都是一往情深的人! 辰时,这次,蓝欢欢恍恍惚惚睁开眼睛后,眼前却是血流成河! 她糊里糊涂手执一把匕首,匕首上,斑斑血迹,地上,倒着一个人,死得十分毛骨悚然,蓝欢欢颤抖地站了起来,定睛一瞧,这个死在地上的人,竟然是安平郡王的福晋! “不好了,杀人了!”突然,宫外一阵大叫大闹。 “启禀皇太后,是蓝欢欢,蓝欢欢杀了本王的福晋!”大声哭闹的杜度,跪在母后皇太后哲哲的脚下,疯狂地大叫道。 “蓝欢欢,你真是胆大包天,因为怀疑郡王福晋骂你,你竟然丧尽天良,动手杀害了福晋,真是作恶多端,来人,把这个杀人凶手拿下!”哲哲凤目圆睁,大声嚎叫道。 “不,不是我杀的!”蓝欢欢心急如焚,怒视着哲哲,大声解释道。 “就是这个女人每天有幻觉,怀疑人家指桑骂槐骂她,今日命妇进宫请安,这个疯女人,竟然以为郡王福晋嘲笑她,所以竟然杀人!”吓得尖叫的宫人郡鸢指着蓝欢欢举报道。 “铁证如山,启禀皇太后,仵作已经验尸,郡王福晋确实是被蓝欢欢手中的匕首杀死!”这时御前太监英莲,带着仵作,向哲哲打千道。 “蓝欢欢肆无忌惮,在景仁宫外杀人,押进监牢!”哲哲大声命令道。 “大事不好了,十四爷,我们格格被哲哲的奸细绑架到了景仁宫外,被哲哲诬陷,杀害了安平郡王福晋!”紫鹊喘着气,心急如焚地跑进了摄政王府,向多尔衮禀报道。 “兰儿又被诬陷了?”多尔衮如同五雷轰顶,立刻带着苏克,向慎刑司跑去。 “摄政王,此案已经真相大白,蓝欢欢听到景仁宫外有人冷嘲热讽,以为是骂她,所以火冒三丈,智者这柄匕首,冲出去杀害了安平郡王福晋,真是作恶多端,慎刑司已经审案,哀家已经下旨,将蓝欢欢明正典刑!”雍容华服,杀气腾腾的哲哲,目视着焦急的多尔衮,大声说道。 “兰儿不会杀人,是你们陷害她!”多尔衮怒火万丈,心如刀绞,怒视着哲哲大声道。 “摄政王,现在人证物证俱有,铁证如山,蓝欢欢的确是杀人凶手,太后已经下了懿旨!”慎刑司内务府大臣苟后,向多尔衮拱手道。 “狗屁不通,那些人证,都是你们的走狗,兰儿在宫里,怎么会出去杀人,再说杀人后,为什么眩晕在地?”多尔衮目光如炬,质问苟后道。 “摄政王,太医院的丁太医已经证明,宸太妃蓝欢欢,得了怔忡之症,也就是精神崩溃,有时会草木皆兵,疑神疑鬼,所以她听到宫外有人嘲笑,就以为是嘲笑她,所以暴跳如雷之后,冲出去杀人,但是后来,又因为发病晕倒,这事名正言顺!”苟后拱手道。 “一派胡言!”多尔衮勃然大怒。 “启禀王爷,发现杀人现场,的确有人在出事前看到有人在景仁宫辱骂摄政王妃!”这时苏克来到多尔衮的眼前禀报道。 “王爷,现在真相大白,请王爷大义灭亲!”苟后诡笑道。 “慢!苟后,虽然案发前是有人躲在景仁宫外辱骂王妃,但是苏克发现了一个重要的异事,这几日,摄政王妃在景仁宫,每日都恍恍惚惚,昏头昏脑,有几日睡了一早上,请问,摄政王妃身子这么不好,她岂能去杀人?”苏克一脸郑重地拱手道。 “苏克,蓝欢欢虽然身子不好,经常昏晕睡觉,但是她会武功!”苟后一脸泼皮,大声赖道。 “苟后,王妃为什么会连续几日恍恍惚惚,昏厥睡觉?太医院中的史太医,有这几日的诊脉记载档案!”苏克拿出了脉案。 多尔衮仔细一看,突然想起前几日紫鹊禀报的有人在景仁宫下迷魂药的事,顿时恍然大悟:“苟后,有人迷昏了兰儿,然后挟持兰儿出了景仁宫,在兰儿的手里握了一把匕首,刺进安平郡王福晋的胸口,诬陷兰儿杀人!” “多尔衮,你这是乱想,仵作已经验尸,蓝欢欢右手皓腕有力,匕首刺进福晋胸口,福晋的确是被匕首刺死!”哲哲一脸睚眦,大声咆哮道。 “这个变态,毒妇,竟然杀害福晋,安平郡王福晋真是可怜呀。皇太后,一定要为福晋报仇!把这个毒妇明正典刑!”几个大哭大闹的福晋,跪在哲哲脚下,大声哭叫道。 “摄政王,你没有证据证明刚才的猜测,所以现在,哀家只能命人,把蓝欢欢押在慎刑司!”哲哲自鸣得意,一脸狰狞地奸笑道。 钟粹宫,哲哲志得意满,但是喜花小声对哲哲说道:“主子,为了斩草除根,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派人,毒死蓝欢欢,明日多尔衮就是想为蓝欢欢平反,也是毁于一旦了!” “不,现在我们若是派人刺杀蓝欢欢,就是打草惊蛇,一定会被多尔衮抓到小辫子,喜花,派人监视慎刑司,只要多尔衮找不到证据,我们就名正言顺,杀死蓝欢欢!”哲哲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京城的大街小巷,哲哲的奸细,先入为主,到处传播蓝欢欢的变态事迹,煽动不明真相的人,围攻辱骂蓝欢欢,把蓝欢欢陷害得千夫所指,人人皆知。 “哈哈哈,就算蓝欢欢想反击,她也是自己打自己嘴巴,这个不要脸的,生怕人家不知道她的那些谣言,若是她敢给自己平反,哀家就让她更加丑态毕出!”钟粹宫,隐隐约约传来似乎是辱骂蓝欢欢的声音。 “王爷,不好了,那个叫郡鸢的宫女,已经被哲哲灭口,当日的人证都被哲哲的人灭口,我们的人,调查案子,又写不快真相,现在是没有证据为王妃翻案了!”摄政王府,心急如焚的苏克向多尔衮禀报。 “哲哲这个毒妇,竟然提前灭口,现在证据全被灭口,我们就是有千变万化,也不能为兰儿证明了!”多尔衮急得痛心疾首。 “王爷,若是没有证明我们就劫法场吧!”苏克灵机一动,劝说多尔衮道。 “苏克,你派人暗中挖出安平郡王福晋的尸体,暗中再次验尸!”多尔衮叮嘱苏克道。 几日后,京城又传出灵异事件,传说安平郡王福晋冤死,尸体不翼而飞了! “多尔衮,竟然为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偷尸,好,哀家就正好参你个偷尸的罪,让你日夜不得好死!”哲哲听了禀报后,大喜过望,狡黠地奸笑道。 “王爷,尸体被舒尔冬查到,虽然我们派仵作重新验尸,查出福晋在被刺前,中了毒,但是,舒尔冬正巧带人找到了我们的斥候夺回尸体,把尸体烧了!”苏克一脸焦头烂额,拿着仵作的记载,跪在多尔衮的面前。 “哲哲真是阴险,竟然毁尸灭迹,现在死无对证,我怎么为兰儿证明!”多尔衮顿时怒火万丈,心如刀绞,突然脑袋一晕,晕倒在地上。 “舒尔冬,做的好,这次哀家先发制人,先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多尔衮不但没有查到证据,还被哀家反咬一口偷尸,这次,蓝欢欢一定要死,死心吧!”哲哲恬不知耻,丧心病狂地仰面奸笑道。 “主子,我们应该迅速杀死蓝欢欢!”舒尔冬劝说哲哲道。 次日,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一群穷凶极恶的狱卒,押着蓝欢欢的囚车,秘密去了菜市口。 苟后飞扬跋扈和,气势汹汹,蓝欢欢披头散发,像瀑布一样的漆黑长发拖地,楚楚可怜。 “蓝欢欢,死心吧,没有人管你,没有人敢救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苟后得意忘形,一张狗脸,大声诡笑道。 “狗贼,我蓝欢欢是被你们污蔑的,天日昭昭,你们早晚作茧自缚,多行不义必自毙,不得好死!”蓝欢欢一脸无惧,柳眉倒竖,勇敢地轻启丹唇,大声笑道。 “贱人,不要脸,还敢反击,刽子手,斩!”苟后恼羞成怒地嚎叫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如风驰电掣,说时迟那时快,一柄宝剑,上下盘旋,砍断了刽子手的狗头。 苟后吓得连滚带爬,就在这时,从菜市口冲出十几名好汉,一声大杀,手中一柄大刀,砍向官兵,那名戴着面具的面如满月的大侠,手中宝剑出神入化,上下翻飞,神出鬼没,杀得昏天黑地,飞上刑场,搂着蓝欢欢,飞上了白马。 他,眉眼弯弯,缠绵徘恻,对蓝欢欢,一往情深,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劫法场怀疑 蓝欢欢被哲哲诬陷三人,被立即押去菜市口明正典刑,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几十名好汉如神兵天降,突然劫法场,一名蒙面男子,搂着蓝欢欢拥入怀里! “有反贼劫法场!”刑场上一片混乱,火冒三丈的苟后,对着士兵大声咆哮。 穷凶极恶的刽子手,把蓝欢欢和蒙面男子围在垓心。 “杀一条血路!”蒙面男子大声命令,这些一身是胆的好汉,保护着蓝欢欢和紫鹊,杀出了刑场! “主子,大事不好,有刺客劫法场,救走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钟粹宫,喜花连滚带爬,跪在哲哲的脚下。 “蓝欢欢,你的所有都是哀家的,命也是哀家的,你的全部都是偷哀家的,哀家就是要你疑神疑鬼,生不如死!”哲哲恬不知耻地面目扭曲道。 “主子,我们现在追杀蓝欢欢吗?”喜花询问道。 “缉捕蓝欢欢和反贼,哀家现在就是要制造假象,要多尔衮也疑神疑鬼,蓝欢欢被谁救了?那些劫法场的,又是不是和蓝欢欢藕断丝连?”哲哲大声睚眦道。 “王爷,王妃被一群好汉救了!”摄政王府,苏克回来,向心急如焚的多尔衮禀报道。 “好汉?是邹甄吗?”多尔衮猜道。 “王爷,有人传播谣言,说王妃和反贼勾结,是真相!”苏克拱手道。 “邹甄,你真会多管闲事,在这个时候,你竟然都要自己出来!”多尔衮心中愤慨道。 “偷尸体,毁尸灭迹的,就是圣母皇太后的人,摄政王真是百密一疏,圣母皇太后,才是摄政王最大的敌人!”次日,调查毁尸灭迹案的何洛会,向多尔衮禀告道。 “圣母皇太后?”多尔衮眸子里炯炯杀气,目视着何洛会。 “王爷,陷害摄政王妃的凶手,不但是哲哲,圣母皇太后也是!”何洛会一本正经打千道。 “布木布泰?”多尔衮心中怀疑道。 “十四爷,哲哲就是故意传播谣言,我们格格没有和哲哲沆瀣一气,哲哲是妄想制造偷尸体的案子,让十四爷疑神疑鬼,就算十四爷不信我们格格,心里也不舒服!”次日一脸端庄的苏沫儿,来到摄政王府,一本正经地对多尔衮说道。 “苏沫儿,哲哲这个毒妇,十分无赖,而且阴险歹毒,本王猜到,哲哲这次装神弄鬼,毁尸灭迹,并且有意嫁祸布木布泰,是心中有更大的阴谋,所以苏沫儿,不要害怕,回去告诉你们格格,哲哲那个泼妇,就是赖皮,本王也不会疑神疑鬼的!”多尔衮笑容可掬,对苏沫儿劝慰道。 “主子,多尔衮没有中我们的计,并没有和布木布泰反目!”钟粹宫,喜花禀报哲哲道。 “喜花,虽然多尔衮不相信,但是,这毁尸灭迹,杀人灭口的案子,哀家都嫁祸在了多尔衮和他的心腹身上,日后,人人都会嘲笑,大清皇叔父摄政王,竟然偷尸体!”哲哲丧心病狂地诡笑道。 “哲哲,我多尔衮有人证也有物证,铁证如山,本王的摄政王妃是被陷害的,她没有杀人!”哲哲凤目圆睁,震惊地目视着杀气腾腾的多尔衮,一声大叫,睁开眼睛,竟然是黄粱一梦。 “主子,您又做噩梦了!”喜花惊慌失措地来到哲哲的床榻前。 “喜花,有没有缉捕到蓝欢欢和反贼?”哲哲一脸狰狞,面目扭曲地质问道。 “主子,没有!”喜花禀告道。 “一群饭桶,要是我们在几日内没有缉捕到蓝欢欢,多尔衮就可能找到证据,证明蓝欢欢没有杀人,哀家的计谋就毁于一旦了!”哲哲丧心病狂地疯叫道。 “是主子,奴婢立刻派刺客,一定在几日内,抓住蓝欢欢!”喜花欠身道。 “喜花,死的活的都要,一定要杀了蓝欢欢!”哲哲如疯似狂地咆哮道。 “是主子!”喜花跪下道。 “皇太后,安平郡王和七王爷,联合八旗亲贵,会议重新开议政王会议,但是,多尔衮却妄自尊大,飞扬跋扈,不准八旗王爷在武英殿上朝!”这时手忙脚乱的苟后,跪在哲哲的脚下。 “多尔衮,真是没有料到,哀家这样虐待蓝欢欢,派人传播谣言,把蓝欢欢弄得丑态毕出,身败名裂,他竟然没有被打击的精神崩溃,竟然还这么跋扈!”哲哲拍案大怒道。 “主子,摄政王多尔衮,现在越来越独断专行,桀骜凶狠,我们一定要派党羽,监视跟踪,日夜干扰破坏,让多尔衮写不出字,说不出话,他的功劳,全部是我们的,他的文武双全,都是偷主子的,只要打击得多尔衮精神崩溃,对自己没有自信,我们就能顺利扳倒多尔衮!”苟后献计道。 “苟后,这些计谋用在蓝欢欢身上可能十分轻松,但是多尔衮无毒不丈夫,这种精明的人,我们怎能让他没有自信心?”哲哲鄙夷地笑道。 “主子,打蛇打七寸,多尔衮的七寸就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蓝欢欢,我们只要绑架蓝欢欢,死的活的,都逼多尔衮冲动造次!”苟后狡黠地奸笑道。 “苟后命令京城全部的护军,逮捕蓝欢欢和劫法场的反贼,死的活的!”哲哲灭绝人性地奸笑道。 花雨满天,京郊的一个桃源,弱柳扶风,弱眼横波的蓝欢欢拥进那个男人的怀里,缠绵徘恻。 她,不知道这名救他的人是谁,但是看着他那含情目,眉眼弯弯,凝视着自己,她就觉得一种情有独钟感,两人都是用眸子,互相的凝视。 战马长啸,蓝欢欢被他搂在怀里,楚楚可怜的隐蔽在他的怀内,坐着战马,驰骋在平原上,现在,映入他们眼帘的,是夏花山水,耳边萦绕着瀑布的纯洁之声。 “你还想抱我多久?”蓝欢欢朱唇一抿,蹙眉凝视着蒙面男子,一脸得瑟道。 “你就这样睡在我怀里,你难道下辈子就这样睡着?”男子清秀一笑道。 蓝欢欢飞下马,那男子掀开了蒙面,露出面如满月和英俊的脸。 “蠢女人!”男子凝视着蓝欢欢双眉紧蹙,忍俊不止道。 “程玉华?不,皇太极,你,你竟然骗我们这么多年,史书上记载你无疾而终,你却隐蔽在世上!”蓝欢欢怔怔地凝视着那熟悉的面,嘟着小嘴嗔怒道。 “蠢女人,我是复社首领程玉华!”程玉华笑容可掬道。 “程玉华,你竟然喊我蠢女人,你竟然在我最危险的时候突然飞出来救我,你以为我真的是蠢女人吗?”蓝欢欢嗔怒着凝视着风流倜傥的程玉华,一脸傲骨道。 “反贼,就是这几个人!”就在这时,突然,桃源外杀声大起,漫山遍野的官兵如狼似虎,刀枪并举,将蓝欢欢和程玉华等人围在垓心! “大哥,官兵找到我们了!”副掌门乐超,向程玉华禀报道。 “兄弟们,保护蓝姑娘,杀开一条血路!”程玉华镇定自若道。 过了半晌,如狼似虎的官兵,在舒尔冬的指挥下,挡住了蓝欢欢紫鹊和程玉华。 “反贼,竟敢劫法场,救走杀人犯!”舒尔冬一脸睚眦,大声咆哮道。 “狗奴才!”程玉华精神振奋,身先士卒,手中一柄长枪,驾驭着大白来到了舒尔冬的面前。 “来人,抓住他们,要死的也要活的!”舒尔冬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只见程玉华,一柄长枪,锐不可当,余勇可贾,杀进官兵中,如万人敌,手中长枪如风驰电掣,左右盘旋,扫得敌人哭爹叫娘,血肉横飞,人仰马翻,乐超等人,也是斗志昂扬,手中刀枪,直取舒尔冬,横掠敌人,杀得舒尔冬狼狈逃跑,程玉华趁势掩杀,保护着蓝欢欢和紫鹊,杀了一条血路! “程玉华,你若不是皇太极,为什么要这样拼死救我?”蓝欢欢柔肠百结,弱眼横波,凝视着玉树临风的程玉华,一往情深地问道。 “蠢女人,你回宫吧!”程玉华凝视着蓝欢欢,眉眼弯弯地一笑。 “皇太极,你不要再骗我了,我只爱你,你曾经答应,和我执子之手,比翼双飞,给我一个自己的家,现在,你回来了,却冒充什么程玉华,我们去我们的桃花源吧!我不想回多尔衮的摄政王府了!”蓝欢欢泪如雨下,严肃又情深意笃地凝视着程玉华。 “我不是皇太极,摄政王妃,回宫吧,多尔衮现在可以证明你是被冤枉的了!”程玉华也眸子里泪流满面,对蓝欢欢说道。 夜,蓝欢欢和紫鹊睡在床上,蓝欢欢双眉紧蹙,哭得如梨花带雨。 “格格,您哭了,是伤心了吗?”紫鹊听到呜咽声,心疼地凝视着蓝欢欢。 “傻丫头,我没哭,我才不会为了那个骗我的男人伤心!”蓝欢欢咬着嘴蹙眉道。 “格格,他是先帝吧,不,是皇上,奴婢也没有想到,皇上还活着,而且还这么疼你,日夜的保护你,他不是骗你,而是”紫鹊舒然一笑道。 “他竟然装模作样不认我蓝欢欢,当年,他是发誓爱我的,但是现在,他自己在外面舒服,却让我不舒服!”蓝欢欢瞥了紫鹊一眼,小性儿开启了。 次日拂晓,紫鹊和蓝欢欢起床,蓝欢欢去了大厅,看见一个背影,她笑靥如花地来到那个背影身后,这时,那个背影一回首,却让蓝欢欢十分震惊! “邹大哥!”浮现在蓝欢欢眼前的,竟然是邹甄! “邹大哥,程玉华呢,你怎么和程玉华穿一模一样的衣服?”蓝欢欢焦急地问道。 “蓝姑娘,程玉华?程大侠昨晚走了,嘱咐我送你回宫!”邹甄笑容可掬道。 “邹大哥,我要找程玉华,他竟然趁夜跑了!”蓝欢欢杏眼圆睁道。 “蓝姑娘,回宫吧!”邹甄劝说蓝欢欢道。 武英殿,多尔衮一脸镇定地步上了玉阶,命苏克押来了证人。 “这个宫女,白儿,当时看见了安平郡王福晋,晕倒在景仁宫外,因为这个丫头只是一个扫地丫头,所以慎刑司没有监视她,她才没有被灭口,陈太医!”多尔衮目视着大义凛然的太医。 陈太医呈上了脉案,又呈上了一个杯子,杯子里是一些黑灰。 “这些黑灰,是迷魂香的渣子,却在杀人现场被调查到!”多尔衮目视着两宫太后,和文武百官,小皇帝,大声宣布道。 “摄政王,迷魂香?这些装神弄鬼的毒药,怎么会在宫里?”哲哲一脸轻蔑,冷冷地质问道。 “母后皇太后,这些迷魂香是被烧完后留下了黑色渣子,说明,当时,有人在景仁宫内外用了迷魂香毒,毒昏了安平郡王福晋和摄政王妃,这种毒药的渣子,在烧完后,会自己消失,混进景仁宫的花草中,所以,妄想毁尸灭迹的凶手,没有毁了这些渣子,最后有了破绽!”陈太医拱手道。 “多尔衮,铁证如山,你却相信这个妖人的胡说八道,为蓝欢欢翻案!”哲哲凤目圆睁,大声咆哮道。 “母后皇太后,我们在景仁宫外的花草中,找到了这些毒药渣子,白儿也是人证,还有虽然安平郡王福晋被毁尸灭迹,还有人传播谣言,污蔑摄政王偷尸体,但是,安平郡王福晋是被迷晕毒死的!因为在安平郡王福晋的鲜血中,臣等找到了毒药,还有安平郡王福晋的骨灰,是黑的!”陈太医一脸正经。 这时,仵作呈上了安平郡王福晋的骨灰,众人百闻不如一见,都吓得战栗,只见骨灰罐里的骨灰,确实黑的毛骨悚然! “就算蓝欢欢是冤枉的,但是这不要脸的贱人,勾结反贼,与反贼里应外合,劫法场,妄想造反,罪恶滔天!”哲哲一脸泼皮,企图继续耍无赖,大声咆哮道。 “母后皇太后,劫法场的人是奴才的护军!”这时,一脸郑重的马瞻超,向哲哲拱手道。 “母后皇太后,蓝欢欢是本王大婚娶的摄政王妃,她冰雪聪明,贤良淑德,她断然不会杀人,现在已经真相大白,若是皇太后再耍赖,本王就一定要把此事全部查清楚!”多尔衮怒视着哲哲,大声道。 “多尔衮,你敢威胁哀家?”哲哲勃然大怒道。 “混账!这个多尔衮,竟然最后还是为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翻案了,舒尔冬,你们这些蠢货,你们不是日夜干扰破坏多尔衮的自信心吗?不是打击他的精神吗?他怎么还能这么精明地思忖,为蓝欢欢翻案?”回到钟粹宫,哲哲气得一蹦三尺高,凤目圆睁,怒视着舒尔冬和苟后等人,大声训斥道。 “启禀皇太后,我们的人,是日夜在干扰破坏多尔衮专心致志地审讯,但是多尔衮太精明了,我们对他的攻心打击没有顺利!”苟后战栗地跪在哲哲眼前道。 “苟后,明日,哀家就要请礼亲王和安平郡王齐王爷等人,启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若是多尔衮仍然那么精明的话,哀家呕心沥血的计谋,又要前功尽弃,所以从今晚开始,你们的人,就算是干扰破坏,作妖作怪,反咬一口,也要干扰多尔衮,要他精神崩溃失控!”哲哲丧心病狂鲜廉寡耻地咆哮道。 月黑风高,哲哲的奸细,潜入摄政王府,有恃无恐地对多尔衮进行攻心,妄想逼多尔衮发疯,但是这些人都被多铎抓住,全部押着跪在王府外,明正典刑! 次日辰时,太和殿,雕梁画栋,巍峨的皇宫,却壁垒森严,文武百官,鱼贯进了大殿,今日的多尔衮精神振奋,一脸杀气,而多铎和阿济格,苏克,何洛会谭泰等人,也是气势磅礴。 今日,礼亲王代善重新出山,并且带领八旗王爷,来到大殿,理直气壮地向皇上和两宫皇太后觐见,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 今日,净鞭在太和殿广场萦绕,大殿内,十分严肃,御香缥缈,哲哲和布木布泰,戴着东珠流苏朝冠,穿着东珠朝冠,雍容华服,在宫女的簇拥下,步上玉阶,坐在小皇帝福临的身后。 “启禀皇上,两宫太后,现在我大清刚刚定鼎燕京只有四年,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而江南,前明余孽和反贼,张牙舞爪,杀气腾腾,中原,也是一片混乱,老臣认为,现在皇叔父摄政王在朝中,独断专行,过于桀骜跋扈,并且功高震主,所以老臣认为,摄政王一人,日理万机,绝对不能一个人太平天下,所以按太祖祖制,老臣建议,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代替摄政王一人摄政王,帮助摄政王共同剿灭前明余孽!”礼亲王代善,向小皇帝福临和两宫皇太后,一本正经地禀奏道。 “礼亲王德高望重,再说摄政王一人治理朝政,更加辛苦,哀家思忖,就下懿旨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吧!”母后皇太后哲哲眉飞色舞,轻启丹唇道。 “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众亲贵沸沸扬扬道。 “不,皇太后,太祖祖制,八和硕贝勒共治国政,早就被先帝废黜,现在皇上圣旨,册封本王为皇叔父摄政王,治理朝政,怎么能又弄巧成拙,搞一个议政王大臣会议?”多尔衮一脸鄙夷道。 “摄政王,你不同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是不是去想谋反?”杜度指着多尔衮,大声嚎叫道。 “安平郡王!先帝为了大清盛世,已经废黜议政王大臣会议,而你们却妄想恢复,是不是企图谋反?”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杜度道。 “多尔衮,你功高震主,专横跋扈,你反对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是不是说明,那些谣言是真的,你的确想篡位?”如疯似狂的巩阿岱等人指着多尔衮争先恐后道。 “巩阿岱,就算要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但是礼亲王已经退休,而且年老,安能东山再起?”多尔衮质问巩阿岱道。 “摄政王,礼亲王身子很好,你这要说,是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画蛇添足呢?”巩阿岱质问道。 “代善二哥,您禀奏要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但是,您身子很差,还是回家休息吧!”多尔衮目视着代善一脸笑容可掬道。 “咳咳咳!”就在这时,代善突然脸色苍白,咳嗽了几声,昏厥在大殿之上! “礼亲王!”众人大吃一惊,十分惊愕! “混账,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礼亲王突然生病,这多尔衮趁机倒打一耙,如果没有一德高望重之人挺身而出,哀家怎么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回到钟粹宫,哲哲忧心忡忡,怒视着喜花问道。 “主子,虽然礼亲王年老,但是,多尔衮身败名裂,人人皆知,我们如果继续颠倒黑白,传播谣言陷害蓝欢欢,因势利导,把蓝欢欢的所有都夺来,把蓝欢欢那些所谓的变态故事,传得脍炙人口,多尔衮和蓝欢欢人人皆知,日后千夫所指,多尔衮必定被我们扳倒!”喜花毒辣地禀告道。 再说蓝欢欢,端午子夜,在后花园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反咬一口 端午过了,子夜,窗外墨竹化作此花独幽,蓝欢欢在后花园遛弯,郁郁寡欢。 议政王大臣会议的禀奏,哲哲不但颠倒黑白,还此地无银三百两,丧心病狂地传播谣言,煽动群情激奋。 “都是人家太后讲的,多尔衮有什么本领,其实,大清能定鼎中原,都是老太后在帘后控制的,多尔衮,一笨蛋!”辰时,景仁宫的窗外,传来最不知廉耻的流言蜚语声。 “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就是一个淫妇,她有什么咏絮才?都是母后皇太后的,蓝欢欢都是偷母后皇太后的,厚颜无耻,凭着自己皮厚,真是不要脸!骂死她!”蓝欢欢打了细帘子,外面竟然没有一个人。 京城,更加疯狂的围攻造谣开始了,气焰嚣张的哲哲,要在扳倒多尔衮如之前,害多尔衮和蓝欢欢身败名裂,最后一网打尽! “大人,母后皇太后与摄政王旗鼓相当,虽然母后皇太后现在派人煽动八旗亲贵,逼朝廷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但是摄政王不是摄政王妃,他不会这么轻松被谣言骂倒的!”武英殿早朝,文武百官七嘴八舌,一脸狡黠的谭泰,小声对刚林说道。 “谭泰,你是劝老夫坐观成败,不要帮母后皇太后?”刚林茅塞顿开,目视着谭泰道。 “大人,为人就应该因势利导,我们应该首鼠两端!”谭泰奸笑道。 “好,老夫今日不联合他们禀奏了!”刚林觉悟道。 今日的早朝,大学士刚林,突然没有禀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的事,礼亲王代善又生病没有上朝,所以文武百官一片静谧,哲哲见无人敢继续禀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不由得恼羞成怒。 “岂有此理,这些家伙,现在越来越有自信了,哀家这样攻心为上,逼他们,干扰破坏他们,挟持他们,他们竟然都被多尔衮笼络了!”回到钟粹宫,哲哲气急败坏,大声咆哮道。 “主子,多尔衮现在炙手可热,但是却功高震主,我们只要挑拨那些亲贵,就定能煽动那些人勠力同心,扳倒多尔衮!”喜花眼睛一转,向哲哲建议道。 “对,只要无赖泼皮,把全部都说成是我们两宫告诉他多尔衮的,就能把多尔衮说成一个呆子,让文武百官都扳倒摄政王,用议政王大臣取代多尔衮!”哲哲一脸自鸣得意道。 内院,几个笔帖式和章京,正在记载实录,苟后来到内院,指挥这些奴才,胡说八道,颠倒黑白,将入关的大功,都讲成是母后皇太后精明的指挥,而把多尔衮丑化成听两宫皇太后命令的傀儡! “摄政王自辅佐皇上始,就没有什么才能,只是听两宫皇太后的命令,再说入主中原以来,南方水深火热,饿殍遍野,都是摄政王暴政所害!”内阁,说得口若悬河的苟后,一脸志得意满,对着几个王爷花言巧语道。 “苟后,你这小人,竟然对摄政王进行如此鲜廉寡耻的人身攻击?摄政王才是雄才大略,智勇双全,当年大军入关,摄政王殚精竭虑,迎两宫定鼎北京,摄政王劳苦功高,你们却凭着长舌,颠倒黑白,真是恬不知耻!”固山额真何洛会,一脸愤慨,指着苟后厉声训斥道。 “何洛会,你卖主求荣,还敢狗仗人势?”安平郡王杜度一脸专横,怒视着何洛咆哮道。 “议政王大臣会议,不能恢复,现在朝政由摄政王力挽狂澜,江南仍在剿灭反贼,若是这时朝中变乱,就是自毁长城!”何洛会目光如炬道。 内阁吵得鸡犬不宁,杜度虽然和何洛会谭泰等人争吵,但是却一塌糊涂。 “主子,安平郡王和几名亲贵,与朝中内阁大学士等人会议,吵了几个时辰却是惨败!”舒尔冬怏怏来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只是对吵,我们扳不倒心狠手辣的多尔衮,但是舒尔冬,我们已经先发制人,去各地传播了多尔衮和蓝欢欢的丑事,只要我们天天辱骂,煽动百姓群情激奋,多尔衮名声狼藉,还会有人相信多尔衮的功劳吗?”哲哲歹毒地奸笑道。 几日后,蓝欢欢的景仁宫被嘲笑和大骂包围,让蓝欢欢没有准备的是,这些打击她的谣言,开始故意找蓝欢欢的优点,然后歪曲辱骂她,就是故意要激怒蓝欢欢。 “听说摄政王妃被人劫了法场,一直睡在护花好汉的怀里!” “真是不要脸,淫荡!这个贱人,只是改了名,所以有些人不认识她,她就是臭名远扬的宸太妃,这个贱人,伤风败俗,水性杨花,昔日背叛先帝,现在又成了摄政王妃,真是无耻!”后宫,庶妃们,和命妇们的冷嘲热讽,越来越凶猛,让景仁宫变成被人排挤的宫殿。 “格格,这些恬不知耻的猪狗,一定是哲哲指挥,派来围攻我们的,我们不能再住在后宫了,格格,不如听十四爷的,回摄政王府!”紫鹊凝视着黯然神伤的蓝欢欢,关切地劝说道。 “好,紫鹊,我们回摄政王府,那个男人,已经在骗我了,他不会与我回家了,我们去摄政王府!”蓝欢欢颦眉春山,弱眼横波,咬着银牙道。 但是,在蓝欢欢回摄政王府后,那些奸细,仍然围着蓝欢欢的窗棂外,大声大骂。 “主子,我们的人已经完全跟踪监视了蓝欢欢,大家都是精神抖擞,大有灭此朝食之士气!”一脸谄媚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这次她是真的丢人现眼,听说前日,建宁格格那个小丫头和几个小阿哥讥笑她的声音,被她听到了!”哲哲一脸狡猾地瞥着喜花,血红的朱唇浮出阴险的奸笑。 “主子没人晓得,这些都是我们制造的假象,人们都听到有孩子在讥笑,但是他们不会想到,这只是口技!”喜花趾高气昂道。 “喜花,把此事劈天盖地地宣传,就说蓝欢欢众叛亲离,在皇宫被小格格小阿哥围攻,丢人现眼,待不下去了,才狼狈逃回摄政王府,一定要人人皆知,煽动大家都笑她!”哲哲一脸得意忘形道。 再说蓝欢欢,在京城身败名裂,就在这时,哲哲又突然指挥刑部,审讯勾结前明余孽的案子,故意把蓝欢欢勾结反贼的证据到处传播传得家喻户晓,终于煽动八旗亲贵八旗子弟,对蓝欢欢恨之入骨。 “不要脸,这个贱人,竟然还勾结反贼,真是三姓家奴,这个人真低劣!”拂晓,窗外又传来似乎是不明真相人的嘲笑声。 “格格,哲哲是想借着打击我们,干扰十四爷,害十四爷无法专心致志对抗她的陷害,这个老妖婆,真是丧心病狂,蛇蝎心肠!”紫鹊嘟着小嘴,十分愤慨道。 “上次安平郡王福晋的事,我差点被哲哲陷害死,现在既然我回来了,哲哲当然不会放过我们!再说多尔衮又那么喜爱我,哲哲打击我,就是打击多尔衮!”蓝欢欢弱眼横波,双眉紧蹙地忧郁道。 “格格,哲哲野心勃勃,早就想垂帘听政,取代十四爷,她现在权力极大,若是十四爷被她扳倒,我们就会被拖累呀!”紫鹊蹙眉道。 “紫鹊,我们一定不能让哲哲扳倒多尔衮!”蓝欢欢一脸毅然,凝视着紫鹊。 摄政王府,第一次被这样人身攻击的多尔衮,悻悻然地回到王府,他凝视着后花园,看见了蓝欢欢茕茕孑立的倩影。 月光下,在竹影的倒映下,蓝欢欢心中纠结,颦眉泪下。 “兰儿!”多尔衮给蓝欢欢披上了自己的大氅,凝视着颦眉的蓝欢欢。 “多尔衮,听说你被人诋毁了,你入主中原的大功,竟然被一些人用极其无赖龌蹉的奸计盗走了!”蓝欢欢顾盼熠熠,凝视着一脸果毅的多尔衮。 “哈哈哈,兰儿,你以为我多尔衮会被一个老妖婆污蔑扳倒吗?哲哲真是老奸巨猾,竟然颠倒黑白,陷害本王是绣花枕头,全部的战功都是偷的,她以为传播几句谣言,骗几个没有知识的八旗子弟,就能把我多尔衮打击了?兰儿,这个哲哲,最后只能是作法自毙!”多尔衮仰面大笑道。 “多尔衮,哲哲老奸巨猾,十分阴险,她故意造谣,让八旗亲贵疑神疑鬼,煽动八旗王爷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取代你的摄政王之位,她过河拆桥,甚至连自己的亲侄女布木布泰都扳倒暗害,她已经是个魔鬼,灭绝人性,所以多尔衮,你一定要有备无患!”蓝欢欢关心地劝说多尔衮道。, “兰儿,真是没有料到,你也能像关心八哥一样关心我!”多尔衮突然情深意笃地凝视着蓝欢欢,幼稚地笑道。 “多尔衮,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是摄政王妃了,小玉儿临死前,也嘱咐我关切你,所以这次,我们是要同心协力,同舟共济!”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明眸皓齿道。 “兰儿,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多尔衮就是战神,勇敢无畏!”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执着蓝欢欢的柔荑,心心相印道。 再说哲哲,派人继续虚张声势,在朝廷传播谣言,诋毁蓝欢欢勾结反贼,并十分无耻搞笑地诋毁多尔衮! “风马牛不相及,摄政王多尔衮立的所谓大功都是因为吴三桂投降,他完全就是个欺世盗名的东西!”内阁,继续在吵闹,一群大学士和杜度等王爷吵得眼睛通红,但是最后仍然没有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 摄政王府,外面传来煞有介事的辱骂声,蓝欢欢心中醒悟,这是哲哲的奸细在继续装神弄鬼,而哲哲的阴谋就是歧视孤立摄政王府,让自己没有自信心,最后被骂死逼死。 所以蓝欢欢,梳妆梳洗,穿着紫色的褙子,带着紫鹊,在京郊兴致勃勃的遛弯,冷冷地给了哲哲一个耳光! “蓝欢欢,哀家一定要把你的那些歪诗歪文全部烧了!”哲哲气得青筋直爆一蹦三尺高。 武英殿,文武百官,在大殿上,仍然议论纷纷,就在这时,传来了郑亲王在南方大捷的捷报。 哲哲喜上眉梢。 “主子,郑亲王凯旋回来,听说豪格被害,一定会觉得唇亡齿寒,与主子联合禀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舒尔冬欣喜若狂道。 “多尔衮,哀家看你还垂死挣扎到什么时候,现在济尔哈朗又回来了,礼亲王也病好重新上朝,你独断专行,人人愤怒,看你还兴奋?”哲哲得意忘形地面目扭曲道。 “王爷,郑亲王凯旋回来,那哲哲得到增援,越来越疯狂,若是济尔哈朗和礼亲王代善联合,禀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我们恐怕抵挡不住了!”苏克十分焦急道。 “苏克,代善命不长了!”多尔衮一脸霸气目视着忧心忡忡的苏克道。 今日,两宫太后与顺治皇帝,去郊外游猎,一时间,旗正飘飘,人喊马嘶,皇家壁垒森严。 哲哲瞥着安平郡王杜度,杜度向哲哲拱手,过了半晌,一脸英姿勃发的郑亲王济尔哈朗,来到了小皇帝的龙椅前。 “皇叔!”小皇帝福临,欣喜若狂,亲自扶起了一脸浩然的济尔哈朗。 “皇上,老臣已经剿灭了前明余孽何腾蛟!皇上万岁!”济尔哈朗眉开眼笑道。 “皇叔,请您回朝帮帮朕吧!”福临一脸认真道。 这时,几十名如狼似虎的护军,簇拥着威风八面的摄政王多尔衮,来到了济尔哈朗的面前。 “老臣叩见皇叔父摄政王!”济尔哈朗见多尔衮英气逼人地来了,赶紧请安。 “郑亲王,你也是疲于奔命,本王一定禀报皇上,论功行赏!”多尔衮笑道。 福临目视着一脸跋扈的多尔衮,故意笑容可掬。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礼亲王,听说您重新出山,也辛苦了!”这时一脸神采奕奕的代善也来到了济尔哈朗的面前,济尔哈朗拱手笑道。 “我们八旗亲贵,虽然入了关,但是江南仍然是一塌糊涂,兵荒马乱,所以老夫也想马革裹尸!”代善笑道。 再说苏沫儿,搀扶着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眺望见小皇帝福临和摄政王多尔衮,郑亲王济尔哈朗,礼亲王代善,都和颜悦色,不由得十分奇怪:“格格,皇上不是最讨厌十四爷吗,今天怎么也是和和气气的?” 布木布泰舒然一笑:“苏沫儿,是哀家嘱咐皇帝,他十四叔,现在就是我们的联盟者,大家是一条船上的,现在也只有摄政王,才能保住我们母子的命和皇位!” 狩猎开始了,八旗护军的觱篥声,震天动地,顿时,人喊马嘶,杀声四起,英气逼人的八旗亲贵贝勒驾驭着战马,在平原上驰骋。 “皇叔,摄政王杀了朕的大哥,你在南方应该听说了吧?”福临驾驭着战马凝视着济尔哈朗,对济尔哈朗问道。 “皇上,听说肃亲王是自尽的,摄政王虽然有些跋扈,但是他还是忠心皇上的。”济尔哈朗回答道。 “皇叔,您看,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能牵制住摄政王吗?朕每次上操,看见摄政王站在自己面前,都觉得如坐针毡,芒刺在背!”福临不寒而栗道。 “皇上也觉得摄政王功高震主?”济尔哈朗询问福临道。 突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福临和济尔哈朗的马前,飞来了一支箭矢,冷冷又杀气腾腾地从福临的面颊边一声飞过,深深地射在地上! 福临吓得大惊失色,不由得颤抖惊愕。 “保护皇上!”济尔哈朗立刻挡在福临的面前,大声喊道。 这时,几十名焦急的护军来到皇上马前,下马打千。 “大胆,竟然有人射箭射到了皇上的马前,这是妄想刺杀皇上!”济尔哈朗怒视这些护军大声斥责道。 护军小心翼翼从地上拔出箭矢呈给了小皇帝福临,福临定睛一瞧,箭杆上竟然赫然刻着皇叔父摄政王的名字! “大胆,摄政王竟然敢监视朕,趁着朕与皇叔对话,射箭威吓朕!他这是要造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福临拍着马,龙颜大怒道。 “皇上,臣认为,应立刻禀报两宫太后!”济尔哈朗向福临拱手道。 福临愤怒地驾驭着战马,来到大帐,见笑靥如花的布木布泰正和苏沫儿站在大帐前,立即一脸怏怏不乐地来到布木布泰的面前,将那支箭矢呈给了布木布泰:“皇额娘,摄政王想刺杀朕,他妄想造反!” 布木布泰仔细看了箭矢,被这突然的事情打击了,她扶起福临,命令左右,不要把此事传说出去。 “皇帝,这是有人挑拨你和你十四叔的关系,这支箭不是你十四叔的,而是侍卫统领的箭,有人阴险毒辣,企图离间我们母子和摄政王,福临,额娘不是嘱咐过你吗?现在能保护我们母子的,只有你十四叔,皇叔父摄政王!”布木布泰一本正经很严肃地叮嘱福临道。 “不,皇额娘,我们一直被十四叔欺负,他是大色狼,抢男霸女,抢了姨母,又欺负朕把朕当木头人控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想谋反当皇帝!”福临一脸慷慨激昂道。 “福临,你是一个男子汉,是大清的皇帝,男子汉就要会韬光养晦,现在,还有一些坏人比你十四叔还要坏,我们要暂时借刀杀人,笼络你十四叔,才能保住我们的性命!”布木布泰语重心长道。 “反了,有人想反了,听说摄政王的侍卫,一箭射到皇上的马前了!”傍晚,八旗亲贵争先恐后地回来,杜度,岳乐等亲贵群情激奋,来到了大营。 文武百官见母后皇太后哲哲,雍容华服,坐在大帐,异口同声向哲哲举报。 “太后娘娘,这是刺杀皇上呀,请太后一定要调查此案!”杜度一脸愤怒,义正辞严地拱手道。, “诸位亲贵,既然有人在皇帝面前大胆,就请皇帝来大帐,亲自调查!”哲哲一脸鄙夷地笑道。 过了半晌,小皇帝福临回到了大帐,文武百官都沸沸扬扬,凝视着皇上。 福临虽然心中对多尔衮切齿痛恨,但是却故意十分沉着。 这时,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雍容华服,一脸春风地来到了皇帝的身边:“各位亲贵大臣,此事只是流言蜚语,那支射在御马面前的箭矢,只是一名侍卫统领的误射,哀家三思后,与皇帝商议,此事就隐蔽了吧!” “布木布泰,你要隐蔽此事?”哲哲惊愕地目视着一脸从容的布木布泰。 “皇上,两宫太后,那支箭,是臣妾射的!”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突然一身是胆,英姿飒爽,弱眼横波的蓝欢欢,无畏地步进了大营。 “姨母?箭是姨母射的?那朕就是和姨母玩了!”福临见蓝欢欢进入大营,不由得眉开眼笑道。 蓝欢欢一脸果毅,目视着凤目圆睁的哲哲。 摄政王府,蓝欢欢驾驭着小白,和紫鹊回到了府邸,多尔衮大喜过望,来到了蓝欢欢的眼前。 “兰儿,今日竟然演了这么一出闹剧,最后,竟然是你,帮本王辟谣了!”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 “多尔衮,哲哲和济尔哈朗,代善暗中勾结,他们要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了,若是他们成功的话,你的那些改革,都要被扳倒,中原将变成更加落后的农奴农庄,那时百姓饿殍遍野,民不聊生,他们就要揭竿而起,大清的统一,将毁于一旦!”蓝欢欢郑重道。 “兰儿,我多尔衮是英雄,你不要忧心了,乖乖的在闺房!”多尔衮眉眼一笑道。 蓝欢欢莞尔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鸡争鸭夺 哲哲,更加猖狂地虐害蓝欢欢,煽动杜度和阿巴泰代善济尔哈朗等人,进谏皇上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朝廷刀光剑影,哲哲的野心,越来越凶猛。 “就是要蓝欢欢没有自信心,只要我们害死了蓝欢欢,多尔衮心里就不舒服,只要多尔衮精神崩溃,哀家就能垂帘听政,只要哀家独揽大权,诸位王爷亲贵,个个擢升!”哲哲凤目欣慰,对杜度和苟后阿巴泰等人,斩钉截铁地说道。 “皇太后,我们一定勠力同心,逼多尔衮下野,用议政王大臣会议,取代摄政王!”济尔哈朗杜度等人,拱手跪下道。 政变要开始了,哲哲一脸气势汹汹,企图一口咬死多尔衮,取而代之。 “多尔衮这个皇叔父摄政王徒有虚名,他有什么功劳,都是母后皇太后循循善诱,垂帘指挥的,而多尔衮却独断专行,狼子野心,倒打一耙,陷害皇太后,妄想篡位!”议政武英殿的八旗亲贵,沸沸扬扬,传说着污蔑多尔衮的谣言。 但多尔衮却一脸镇定,英气逼人,在众目睽睽下,步上了大殿。 “多尔衮,你大权独揽,飞扬跋扈,陷害肃亲王,现在八旗亲贵共同商议,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你竟然敢妄自尊大!”巩阿岱指着旁若无人的多尔衮,大声打击道。 “滚!”多尔衮一脚踢中巩阿岱,那巩阿岱飞出了大殿跌了个嘴啃泥! “多尔衮,你还敢打亲贵?你的那些丑事脍炙人口,人人皆知,已经千夫所指!”苟后指着多尔衮大声咆哮道。 “你敢骂兰儿!”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杀气腾腾,抓住苟后的衣襟,一摔,把苟后率出了大殿。 多尔衮一脸杀气,环视文武百官,那些大臣一个个不寒而栗,一片静谧。 多尔衮一脸骄傲,威风八面地步上了武英殿,站在皇帝的宝座边。 “皇叔父摄政王,今日早朝,皇上为什么没有上朝?”杜度询问道。 “皇上和圣母皇太后下旨,让本王摄政,朝廷大事,就是本王控制,你们要禀奏,就向本王禀奏!”多尔衮气宇轩昂道。 杜度刚想斥责,这时,一脸杀气的豫亲王多铎和英亲王阿济格,一手膂力,站在多尔衮的身边,目光如炬。 “多尔衮,你竟然派兵挟持我们?”杜度吓得两腿发颤,环视四周,只见大殿内外,隐隐约约埋伏着两白旗的护军,剑拔弩张。 “多尔衮,我们十几名八旗王爷异口同声商议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亏好我们已经启奏了两宫太后和皇上,你多尔衮就算妄自尊大,也不能肆无忌惮!”杜度指着多尔衮勃然大怒道。 “多尔衮,你有兵权,我们十几个王爷,也有兵,我们六旗反对你两白旗,你也不能独揽大权吧!”阿巴泰也指着多尔衮怒不可遏道。 “且慢!”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德高望重,一头白发的礼亲王代善,在蓝欢欢和大学士范文程的搀扶下,来到了大殿! 众人十分惊愕! “礼亲王!” “兰儿!”多尔衮又惊又喜。 蓝欢欢一脸蹙眉精明,明眸熠熠弱眼横波:“诸位亲贵,不能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昔日,先帝浴血奋战,日理万机,高瞻远瞩,为了大清统一天下,定鼎中原,呕心沥血,废黜了八贝勒同朝受贺,先帝这么辛苦,就是为了大清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而你们,却要倒行逆施,扳倒先帝的改革,重新恢复农奴议政,去理直气壮的圈地,逃人投充!你们是不是没有亲眼去中原,你们莫非不想想吗?为何中原的百姓不过安居乐业的生活,要拼死谋反?因为八旗贵族在中原各地,肆无忌惮抢百姓的土地,害得饿殍遍野,民不聊生,摄政王虽然独揽大权,但若是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分裂大清,那先帝呕心沥血血战的大清河山,就会崩溃,就会变成一个一个诸侯国,那时天下只会更加大乱,大家都没有平安的日子!”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什么摄政王妃,装得大义凛然,你狗屁不通,伤风败俗,一个淫妇,你一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晓得什么?竟敢干预朝政!”一脸轻蔑的杜度和阿巴泰指着蓝欢欢,恬不知耻地故意嘲讽道。 “就是,每天被几个老朽跟着,上大街人人指指点点,冷嘲热讽,你还要脸?臭名远扬,还装浩然正气?”几个八旗亲贵一脸厚颜无耻地指着蓝欢欢猖狂骂道。 “摄政王妃这孩子说的对,大清不能分裂,议政王大臣会议,只能让大清更加崩溃!大清不能扳倒先帝的改革,不能再让议政王会议控制皇上了!”就在这关键之际,礼亲王代善一脸无惧地挡在蓝欢欢的面前,一脸大义道。 “礼亲王?”众人如同五雷轰顶。 “诸位,我们不要再内讧了,大清之所以能统一天下就是因为团结,大家勠力同心,同心协力,我爱新觉罗才能定鼎燕京,老夫虽然老了,但是老夫不糊涂,先帝说,治国之要莫先安民,百姓才是天下的主子!”代善一脸大义,义正辞严道。 “礼亲王!”就在这时,代善大声咳嗽,吐出了一口鲜血,蓝欢欢大吃一惊,立即扶住了呻吟的代善。 “东哥,我知道,只有你,才是天使,几十年了,我们都老了,只有你,还是这么冰雪聪明,花容月貌!”代善凝视着颦眉的蓝欢欢,忽然欣然一笑,小声地说道。 “礼亲王,你说什么东哥?”蓝欢欢惊讶地凝视着一脸喜悦的代善。 在多尔衮上朝前,挺身而出的蓝欢欢,和大学士范文程,秘密去了礼亲王府邸,亲自劝说代善。 代善虽然老了,但是却精神振奋,他凝视着一脸大义说话慷慨激昂,浩然正气的蓝欢欢,突然觉得,眼前浮现出了幻觉! 几十年前,东北,赫图阿拉,一样一名弱眼横波,天生丽质,又十分大义的女子,一本正经地轻启丹唇。 “摄政王妃,不,宸太妃,本王知道,大清不能再回头,不能再落后,大清应该富国强民,应该民为贵,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只是帮助了一些野心家,本王不会让他们妄想的!”代善一脸郑重,凝视着冰雪聪明,义正辞严的蓝欢欢。 “蓝欢欢,你就是天使,是我代善,还有先帝,多尔衮的仙女!”代善善良地一笑,晕倒在蓝欢欢的怀里。 “禀报母后皇太后,礼亲王似乎是中了小人的慢毒,已经病入膏肓!”丁太医跪在哲哲的面前,叩首禀报道。 “慢毒,难道是多尔衮?他真是心狠手辣,又心机太深!”哲哲战栗道。 礼亲王府,代善病重,一脸黯然的多尔衮,在蓝欢欢的陪伴下,来到了代善的床榻前。 “二哥!”多尔衮十分自悔地来到代善的面前,小声呼唤道。 这时,代善恍恍惚惚地睁开了眼睛。 “二哥,感谢你的浩然正气,今日若不是你的慷慨激昂,我怕大殿已经内讧了!”多尔衮泪如雨下道。 “十四弟,你记住,我,先帝,你,我们都是太祖的儿子,大家是亲兄弟,我们应该勠力同心,同舟共济,一起巩固大清江山,这几年,虽然有人在我面前说你妄自尊大,专横跋扈,但是二哥心里很清楚,大清没有你,是不可能这么快定鼎燕京,统一天下的,你是大清的擎天柱,十四弟,这次二哥帮你,是为了大清,为了正义,为了皇上,我们只有对大清死而后已,日后在地下,才能对得起太祖太宗,所以,二哥支持你摄政,改革,但是,十四弟,从前的事,你就忘了吧,当年先帝和二哥,为了皇位,是对不起你和你的额娘,但是,我们要快乐的活着,不要在报复和报仇中苦苦的活着,昔日,东哥,她就是为了仇恨和报仇,才香消玉殒,但是,现在二哥相信,她还活着,先帝,你,她一直是我们爱新觉罗家族的仙女,我们只有保护她,敬爱她,最后,我们才能国富民强!”代善悲伤地凝视着多尔衮,郑重地对多尔衮说道。 “二哥,多尔衮知道!”多尔衮一脸感激道。 “摄政王妃!”代善已经回光返照了,他喃喃地呼唤着蓝欢欢。 蓝欢欢来到代善的面前,代善一脸心痛,对蓝欢欢说道:“宸太妃,以后十四弟会保护你的,你也要保护自己!” 顺治五年末,大清礼亲王代善去世,多尔衮痛心疾首和蓝欢欢回到了府邸。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多尔衮,代善的话,是真话,不要再想着夺位了!日后,不要再和哲哲鸡争鸭夺了!”蓝欢欢一脸真挚,对多尔衮说道。 “兰儿,我也不想和济尔哈朗那些人明争暗斗,但是只要哲哲在,她就会无法无天!”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 “哲哲是个毒妇,但是为了大清国,为了百姓,我们还是要韬光养晦,为了大义!”蓝欢欢郑重地对多尔衮说道。 政变之后,巩阿岱鳌拜索尼等人,被再次废黜,变成了庶人,议政王大臣会议崩溃,济尔哈朗也被多尔衮逼着回到了前线,朝廷暂时一片静谧,但是蛇蝎心肠的哲哲,却仍然对多尔衮和蓝欢欢切齿痛恨! “喜花,继续派人传播谣言,到处传说,多尔衮阴谋政变,挟持了皇帝,杀了八旗亲贵,妄想篡位,他不但抢了宸太妃当摄政王妃,还霸占肃亲王王妃,现在又要逼太后下嫁了!”哲哲歇斯底里恬不知耻地对着喜花咆哮道。 “主子,太后下嫁?摄政王逼圣母皇太后吗?”喜花奇怪道。 “你就这样出去传播,传得人人皆知,让大家都笑,都笑这狗男女!”哲哲撕心裂肺丧心病狂地鬼叫道。 “主子,这样有人会以为,摄政王是逼主子下嫁!”喜花窘道。 “哀家是老太婆了,就是要跟他拼了,这谣言以讹传讹,让大家都以为他多尔衮是变态!”哲哲走火入魔,大声嚎叫道。 “王爷,外面又有人传播谣言,这些奸细,都是钟粹宫的!”几日后,苏克禀报多尔衮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要害死人呀,继续兴风作浪!”多尔衮拍案大怒道。 “王爷,虽然议政王大臣会议被我们打败了,但是哲哲仍然妄想害我们,继续垂帘听政,若是要让大清国富民强,朝廷太平,我们只有反攻哲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扳倒哲哲!”苏克一本正经地向多尔衮跪下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她就是一个日夜害人,妄想夺走人家全部的一个奸角,苏克,不杀哲哲,大清就不能太平!”多尔衮斩钉截铁道。 “多尔衮,哀家断然不能养虎遗患,不让你死心,哀家就不能控制大清,垂帘听政,昔日,是哀家呕心沥血,为先帝抢了大汗皇位,哀家这么多年浴血奋战,就是为了君临天下,控制大清,但是你多尔衮,却企图做皇叔父摄政王,独断专行,庆父不死鲁难未已,多尔衮,哀家不害死你,哀家就死不瞑目!”哲哲一脸丧尽天良,凤目圆睁,猖狂地咆哮道。 “摄政王妃是个不要脸的淫妇,她从前是先帝的宠妃,现在却嫁给了摄政王,听说圣母皇太后和摄政王妃是亲姐妹,也下嫁给摄政王了,真是淫荡,不要脸!”京城,因为议政王大臣会议被多尔衮镇压,北京的八旗亲贵群情激奋,人人都在七嘴八舌,传说多尔衮和蓝欢欢,布木布泰的丑事,蓝欢欢在王府里,日夜窗外都传着冷嘲热讽,和非常不知廉耻的辱骂,虽然蓝欢欢十分从容,但是也是愁肠百结。 “主子,我们的围攻轻轻松松就害得那个贱人不舒服了,那个贱人现在疑神疑鬼,什么咏絮才,废人!”得意忘形的喜花,回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 哲哲的嘴角,浮出龌蹉蛇蝎的奸笑:“哀家不但要颠倒黑白,害这个贱人不要脸,名声狼藉,哀家还要她心如刀绞,悲痛欲绝,喜花,哀家要煽动郑亲王南下,围剿蓝欢欢那个邹大哥,哀家要杀了那个男人,要蓝欢欢心如刀绞,逼她死!” 舒尔冬,暗中南下,去了湖北前线,向郑亲王济尔哈朗,尼堪等人,禀报了哲哲的懿旨。 “太后娘娘为了大清皇家的贞洁,一定要杀了那个和蓝欢欢藕断丝连的奸夫邹甄!”舒尔冬一脸奸诈,对济尔哈朗拱手道。 “奸夫?本王想起来了,京城传说,蓝欢欢勾结反贼,那个反贼就是前明余孽的兵部侍郎,老夫一回忆,这个人就是明将邹甄!”济尔哈朗醒悟道。 “就是这个小子,只要我们抓活的,摄政王妃勾结反贼就铁证如山,王爷,我们这次一定要完全消灭这些反贼,把他们一网打尽!”舒尔冬怂恿道。 “舒尔冬,我们趁夜袭击全州,消灭邹甄和瞿耜!”济尔哈朗眉开眼笑道。 月黑风高,邹甄和岳月何腾蛟,在全州城防守。 “何总督,上次如果不是你在长江装死,那济尔哈朗就抓住你了,现在我军已经重新会师,再加上李过高一功等义士的大军,只要我们同舟共济,我们就能守住湖南!”邹甄一脸从容地向和颜悦色的何腾蛟拱手,乐不可支道。 “邹大人,虽然我们对永历朝廷忠心耿耿,但是朝廷中,马吉祥等奸贼控制皇上,陷害忠臣,我们虽然能打败清军的进攻,但是,如果我们没有增援,没有粮草,很快会被包围!”何腾蛟一脸忧郁道。 “精忠报国,就算是战死,我们也是为国牺牲了!”邹甄一脸慷慨道。 “哇哇哇!”突然,在一片让人毛骨悚然的夏夜中,传来了让人恐怖的觱篥声,这个声音,凛冽又阴森! “鞑子夜袭了!”何腾蛟大惊失色,立即跑到了城楼,俯视城下,在阴森的子夜,铺天盖地的清兵,驾驭着战马,人喊马嘶,漫山遍野地包围上来! 夏夜中,杀声动地,刀枪并举,清兵端着火铳,向全州城齐射,顿时一片火海,城楼上,尸横遍地! “杀,抓住邹甄!”城下,排山倒海,清军千军万马,逼向了城池,骁勇的清兵,架起云梯,向城上爬来。 “大人,我军已经弹尽粮绝,南方没有援兵!”这时岳月一脸悲壮地来到何腾蛟的面前,拱手禀报道。 “皇上不佑我大明!邹甄,现在我们已经四面楚歌,突围吧,和将士们杀出一条血路,回到桂林!”何腾蛟一脸悲壮,向邹甄拱手道。 “何总督,不,我们拼死守卫全州!”邹甄一脸无惧道。 清军的红衣大炮被推向了城下,刹那间,炮声震耳欲聋,如海啸地震,全州城池,被铁弹石子炸得大厦倾,铺天盖地的清军,冲进了全州。 全州城内,双方刀光剑影,短兵相接,邹甄保护着何腾蛟,杀出了全州城! 次日拂晓,全州向长沙的大路,一声号炮,杀声震天,清军骑兵杀得性起向邹甄和何腾蛟围攻,明军将士拼死奋战,血流成河。 “邹甄,投降!”大将尼堪,驾驭着战马,目视着邹甄,仰面笑道。 “何总督,我们冲出包围!”邹甄一声大喝,单枪匹马,向清军冲锋,双方血战! 再说北京,自打蓝欢欢搬到了摄政王府后,就被册封为摄政王元妃,统摄王府,摄政王府别的福晋,都被多尔衮命令,不许觐见王妃,所以蓝欢欢在王府,没有人敢辱骂,但是王府外,却是越来越猖狂,那些八旗的命妇,只要经过摄政王府,就故意冷嘲热讽,大骂蓝欢欢,并且威吓欺骗蓝欢欢,让蓝欢欢每天忐忑不安。 “主子,已经证明了,蓝欢欢的奸夫就是前明余孽邹甄,现在是人证物证,我们又到处传播谣言,蓝欢欢这次的所有劳苦功高一定是个偷!”喜花一脸马屁地来到哲哲的寝宫,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就是一个反贼,一个小偷,喜花,派人到处传播,我们要名正言顺,证明蓝欢欢的文武双全,都是偷的!”哲哲奸笑道。 京城,八旗命妇,在钟粹宫大宴,各王府的命妇,都窃窃私语,七嘴八舌,故意冷嘲热讽,嘲笑陷害摄政王妃没有才! “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听说她那些散文,都是偷母后皇太后的!”喜花和郡王妃,七王妃等贵妇,大喜过望,哄堂大笑。 哲哲见蓝欢欢真的丑态毕露,不由得眉开眼笑。 京城,钟粹宫的奸细,到处煞有介事,虚张声势,传播谣言,到处对人传说蓝欢欢是个疯女人,而且不要脸,还与反贼勾结。 蓝欢欢在京城已经是四面楚歌。 紫鹊凝视着黯然神伤的蓝欢欢,和蓝欢欢去了关外的昭山。 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障碍 蓝欢欢这几日被哲哲害得眩晕,驾驭着小白,与紫鹊去关外的昭山遛弯。 一路上,蓝欢欢听说南方的湖北被攻陷,邹甄失踪,不由得十分焦急,黯然神伤的她,立刻和紫鹊,急不可耐地回京。 “主子,咱们胜利了,最后我们胜利了!”欣喜若狂的喜花,回到钟粹宫,和哲哲开始乐不可支。 “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被我们虐待得满地找牙,现在她已经心理崩溃,逃到关外去了!喜花,只要我们治死了蓝欢欢,多尔衮就会痛心疾首!”哲哲恬不知耻地目视着喜花,一脸扭曲道。 “主子,郑亲王在南方,也打败了那个邹甄,现在邹甄已经失踪,蓝欢欢听了一定悲痛欲绝,您真是圣明!”喜花谄媚地欠身道。 “喜花,害死蓝欢欢,是扳倒多尔衮抢回大权的第一计谋,现在蓝欢欢被我们整的头昏脑涨,在关外遛弯都不能喜悦,我们要更加凶恶地围攻她,歧视她,破坏她的全部,干扰破坏这个贱人和多尔衮沆瀣一气!”哲哲叮嘱喜花道。 “主子,我们已经派人到处传播谣言,陷害蓝欢欢,破坏她的名声,蓝欢欢被日夜干扰,自己日夜不舒服,就会生病,而生病后,我们就把她的全部才能都抢过来,让她全部的美,全部的善,都前功尽弃,全部消灭,最后香消玉殒!”喜花一脸阴险地禀报哲哲道。 “喜花,蓝欢欢自诩草原第一美女,哀家就是要惩善扬恶,把她全部的美丽和理想都毁了,而要逼死蓝欢欢,只有让她不舒服!”哲哲睚眦道。 再说蓝欢欢,心中七上八下,日夜赶回北京,回到摄政王府后,就来到多尔衮的书房。 “启禀摄政王妃,王爷上朝了!”侍女吴尔库尼,向蓝欢欢欠身道。 “多尔衮,你不能杀了邹甄!”蓝欢欢,十分焦急,立即向武英殿赶去。 “主子,派去摄政王府的奸细都潜入王府了,这次定要让蓝欢欢日夜有心理障碍,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有一种完美的偏执,我们只要日夜破坏骚扰,要她心烦,要她永远不能完美,那个这个贱人就会崩溃!”钟粹宫,喜花在外面传播谣言后,回到寝宫,禀报哲哲道。 “好,哀家计划,要在一年中,逼死蓝欢欢,只要多尔衮的元妃摄政王妃蓝欢欢一死,多尔衮就会崩溃,就会人琴俱亡!”哲哲毒辣地奸笑道。 武英殿,捷报传到了北京,威风凛凛的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英气逼人,气宇轩昂,沉着地步上了玉阶,让回来报捷的尼堪没有想到的是,不寒而栗的文武百官,对多尔衮山呼千岁,三跪九叩,多尔衮,现在已经成了大清唯一的叔父摄政王! “叔父摄政王?皇上就是王爷的亲侄子!王爷就是太上皇,甚至就是真正的皇帝?”尼堪惊愕道。 “兰儿!我多尔衮已经是君临天下的叔父摄政王,我就是大清真正的皇帝,以后,我多尔衮专权朝廷,那些人若是再敢欺负你,我就把他们全部杀了,扔进南海!”多尔衮情深意笃地凝视着弱眼横波,双眉紧蹙的蓝欢欢,严肃又温和地说道。 “多尔衮,兰儿心里清楚,你对我是真的,现在你独揽朝廷大权,控制了天下,但是,你不能那么稚气,为了我,就杀人!”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轻启丹唇道。 “兰儿,我不是孩子了!”多尔衮舒然一笑道。 蓝欢欢今日十分纠结,原来准备询问多尔衮邹甄的失踪,但是凝视着一脸真挚的多尔衮,蓝欢欢竟然没有说出。 书房,柔肠百结的蓝欢欢,执笔画着皇太极的画像,但是她心内十分凶猛的心理障碍,让她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八旗贵妇们的冷嘲热讽,那些毒妇的故意瞥眼,奸细的干扰破坏,正撕毁着蓝欢欢心中美丽的桃花源。 她愤怒地画了一幅又一幅,最后目光如炬! 蓝欢欢有些昏晕了,但是,她最爱的仍旧是皇太极,现在,她却做了多尔衮的王妃,因为同情这个还十分幼稚的弟弟! “皇太极,你是程玉华吗?兰儿有词才,但是却写不活你回来!”蓝欢欢,心如刀绞,悲恸地大喊道。 京城,流苏帘子,里面玉簟冷,外面的骚扰破坏,厚颜无耻的辱骂造谣,让蓝欢欢如同在风刀霜剑中。 “邹大哥,你一定还活着,你是民族之光,为了百姓,你一定会活着!”蓝欢欢愤怒地凝视着窗棂。 “禁足她,把这个贱人软禁,要大家都躲蔽她!”钟粹宫,哲哲看到了蓝欢欢呕心沥血的嗔怒诗文,顿时恼羞成怒,青筋直爆。 “不要脸的贱人,竟敢写这诗文,反抗哀家,哀家要她死,要她全部都想不起来!”哲哲气急败坏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主子,蓝欢欢已经被我们逼得肝肠寸断了,我们还怕她什么,胜利是我们的,为了主子的胜利,请主子笑吧!”喜花跪在哲哲的脚下。 “喜花,派人去缉捕,把传出去的这些蓝欢欢的诗文,都破坏烧毁,继续颠倒黑白,陷害蓝欢欢这些诗文都是偷人的!”哲哲疯狂咆哮道。 “主子,蓝欢欢逃不出我们的罗网,我们这就去制造假象,逼蓝欢欢心理障碍,要她永远都害怕!”喜花安慰哲哲道。 摄政王府外,蓝欢欢的窗棂外,传来毛骨悚然的怪声,似乎在威吓蓝欢欢,再妄想反对皇太后哲哲,就要她生不如死! 多尔衮虽然日理万机,但是十分精明,知道王府外潜入了钟粹宫的奸细,立即命令苏克带侍卫逮捕,抓到几十个男女,跪在多尔衮眼前,多尔衮大发雷霆,命令每人重杖八十。 摄政王府外,哭爹叫娘,那些辱骂摄政王妃的男女,捂着身子,丢人现眼地逃跑了。 “苏克,再见到这些奸细,立即斩杀!”多尔衮命令苏克道。 “主子,多尔衮终于发火了,听说他今日打了几十个男女!”喜花回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喜花,再派人煽动,一定要挑拨得那些八旗子弟群情激愤,大家联合起来,每天都围攻摄政王妃!”哲哲咬牙切齿道。 后宫,几名庶妃,欢声笑语,幸灾乐祸地嘲笑摄政王妃被骂,多尔衮勃然大怒打人板子的事,小皇帝福临,看到这些毒妇在暗中冷嘲热讽蓝欢欢,龙颜大怒,哭着跑去了慈宁宫。 “皇额娘,有人欺负姨母!”福临把宫中嘲笑蓝欢欢的事,禀报给了布木布泰。 “唉,姐姐的命确实不好,虽然得到先帝的宠爱,但是?”布木布泰郁郁寡欢,劝慰了福临几句。 “格格,这几日,承乾宫的懿靖太妃,暗中去钟粹宫,谄媚母后皇太后,十一阿哥也有几岁了,格格,奴婢忧心,若是母后皇太后再妄想用十一阿哥取代我们福临,怎么办?”苏沫儿一脸忧郁道。 “苏沫儿,懿靖太妃是一个有心机的女人,这么些年,后宫的太妃,一个又一个死了,就是她,最后还一帆风顺,虽然懿靖太妃对我们也很忠心,但是这人都是狼子野心!”布木布泰对苏沫儿说道。 钟粹宫,娜木钟带着博穆博果尔,站在哲哲的面前,喜不自胜,哲哲凤目圆睁,忽然又一团和气地抱了抱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命喜花带十一阿哥去后花园玩。 “母后皇太后,上次在武英殿,因为多尔衮太如狼似虎了,所以。”娜木钟一脸战栗,吞吞吐吐对哲哲说道。 “娜木钟,你是懿靖太妃,身份比哀家那个侄女高,现在多尔衮完全控制了小皇帝挟天子以令诸侯,我们这些人,若想从多尔衮的跋扈中重新翻身,只有废黜小皇帝,拥立十一阿哥为新皇帝!”哲哲凤目悦色,对娜木钟说道。 “母后皇太后,娜木钟日后对皇太后忠心耿耿!”娜木钟一脸谄媚地笑道。 “主子,这个娜木钟从前就是两面三刀,首鼠两端,若是我们不能扳倒多尔衮她还会旧病复发!”娜木钟带着十一阿哥走后,喜花对哲哲说道。 “喜花,娜木钟这种墙头草,才是我们最好的傀儡!”哲哲毒辣地笑道。 今日,外面霁日爽然,兴高采烈的蓝欢欢终于有些兴致勃勃,多尔衮便带着蓝欢欢去郊外遛弯。 “兰儿,我多尔衮已经派人去北方修建避暑城了,马上就要夏天了,若是你在京城热的不舒然,我就带你去北方避暑!”多尔衮一脸关心地凝视着蓝欢欢道。 “我最害怕的,就是那些不知羞耻的小人,颠倒黑白,贼喊捉贼,最后反咬一口,唉,我的东西呀,都被那些坏人赖走了!”蓝欢欢一脸萌萌地凝视着多尔衮。 “哲哲那个毒妇,竟然造谣污蔑你?”多尔衮一脸镇定,英姿勃发,凝视着蓝欢欢。 “禀报王爷,前线战报!”突然,急得如热锅蚂蚁的苏克,驾驭着战马跑到了多尔衮的眼前。 “摄政王,大事不好了,江南总兵李成栋谋反!”苏克向多尔衮打千道。 “邹甄,这个邹甄一定隐蔽在江南,竟然劝说李成栋那个小人投降南明了?”多尔衮一脸惊愕道。 “邹甄?”蓝欢欢心中大喜。 多尔衮一脸郑重地回到了北京,听说江南战场又惨败,多尔衮心中七上八下,在武英殿与文武百官会议。 “启禀摄政王,郑亲王现在还在江南,而且两江总督洪承畴也在江宁!”何洛会禀告道。 “何洛会,拟旨,命令尼堪,英亲王阿济格,率兵增援江南!”多尔衮命令道。 “主子,英亲王阿济格也被调去江南了,豫亲王多铎又被调去大同防备大同总兵姜镶,现在多尔衮的左膀右臂都去战场了,这是我们政变的最好机会!”舒尔冬大喜过望,下朝后就来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废黜福临,拥立十一阿哥?”哲哲虽然感到应该先发制人,但是她却有些纠结。 “主子,多尔衮现在就在北京,每天和那个蓝欢欢缠绵徘恻,机不可失,我们联合杜度和阿巴泰两位王爷,再次建议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这次,我们理直气壮的会议,废黜福临,拥立十一阿哥为新帝,多尔衮这次一定被我们犁庭扫穴,不得好死!”舒尔冬拱手道。 “多尔衮心机太深,现在阿济格和多铎突然增援战场,会不会是多尔衮的请君入瓮之计?”哲哲忐忑不安道。 “主子,若是没有顺利政变,我们就嫁祸给懿靖太妃娜木钟!”舒尔冬灵机一动,向哲哲建议道。 “好,我们已经是骑虎难下,舒尔冬,暗中禀报两位王爷,七日后,多尔衮将带着他的摄政王妃去避暑城避暑,我们就趁机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废黜福临和摄政王,圣母皇太后!”哲哲拍案道。 再说七日后,多尔衮神采奕奕,驾驭着战马,保护着蓝欢欢的马车,从北京城启程,虽然在京城日夜有哲哲的奸细干扰破坏,但是蓝欢欢仍然十分倔强,精神振奋地要和多尔衮去河北巡查。 苏克带着护军,一本正经地保护着摄政王和摄政王妃的马车,京城内,辰时,突然摄政朝廷的何洛会等人被护军缉捕,文武百官,十分震惊,大家沸沸扬扬。 武英殿,安平郡王杜度和七王爷阿巴泰,一脸杀气,气势汹汹地步进了大殿。 “两宫皇太后懿旨,先帝遗召!”一脸名正言顺的舒尔冬,手执懿旨,骄横地步上了玉阶,服侍文武百官,向众人宣布。 今日,内阁大学士范文程生病在家,荣亲王岳乐,也去江南前线,护军统领马瞻超,和摄政王去永平巡查,朝廷上,站着苟后刚林冯铨等人,文武百官,山呼万岁,跪在地上。 舒尔冬大声宣布道:“先帝遗召,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子以母贵,继承朕之皇帝!” “舒尔冬,你胡说八道,先帝去世几年了,你这遗召是伪造的!”大学士宁完我大声训斥道。 “大胆,来人押下去!”这时从帷幕后面坐着的母后皇太后哲哲,恼羞成怒,如狼似虎地嚎叫道。 护军押着宁完我出了大殿,众人一脸恐怖,不寒而栗。 “众位亲贵大臣,当年先帝驾崩后,摄政王多尔衮,权势熏天,妄自尊大,竟然立九阿哥福临为皇帝,僭越了我大清子以母贵的家法,现在摄政王荒淫无道,宠爱贱人,挟天子以令诸侯,如同司马昭,哀家只有呈上先帝遗召,废黜皇帝,重新拥立十一阿哥为皇帝!”哲哲雍容华服,轻启丹唇道。 “母后皇太后,昔日皇上继位,八旗亲王,共同立誓,忠心皇上,现在,大清正国破山河,若是废黜皇帝,一定大厦倾!”御史安乐,郑重向哲哲禀奏道。 “大胆,你一个小小御史,竟敢一派胡言,来人押下去!”哲哲见有人还敢挣扎,顿时暴跳如雷大声咆哮道。 “母后皇太后!皇上是大清皇帝天子,臣等只有忠心于君,若是太后要废黜皇上,也请太后等圣母皇太后和摄政王一起会议再议!”文武百官,拱手叩首道。 “舒尔冬,有人竟敢谋反,怀疑先帝遗召,命令护军,把这些反贼,全部缉捕,押入刑部!”哲哲恼羞成怒地大声嚎叫道。 慈宁宫,布木布泰辰时才梳洗,突然,穷凶极恶的护军冲进寝宫,一脸凶残的苟后,目视着惊慌失措的布木布泰,一脸残暴地说道:“圣母皇太后,母后皇太后懿旨,朝廷有人造反派咱们来保护太后!” “苟后,你狗胆包天,竟敢在太后面前僭越!”苏沫儿一脸无惧,怒视着苟后,果毅叱骂道。 “小太后,听话地在宫里,母后皇太后在大殿把那些反贼全部消灭后,奴才就率兵撤退!”苟后一脸卑劣,向布木布泰打千道。 “格格!”苏沫儿一脸焦急。 “苏沫儿,你秘密化妆,去河北禀报十四爷,哲哲梦想废黜皇帝垂帘听政!”布木布泰一脸镇定地凝视着苏沫儿,把胭脂给了苏沫儿! 过了一个时辰,苏沫儿化妆成护军,在荣儿的保护下,逃出了京城。 再说武英殿,穷凶极恶的哲哲,把反对自己垂帘的几个御史押到刑部斩首,她命令喜花抱着十一阿哥,来到了大殿,小皇帝福临,正在范文程的府邸写字,突然,一名太监手忙脚乱地跑进府邸,向福临叩首道:“皇上大事不好了,有人在武英殿政变,母后皇太后要废黜皇上!” “母后要废朕?”福临如同五雷轰顶。 “皇上,不要怕,这些反贼,多行不义必自毙,最后只会作法自毙!”范文程一脸沉着,安慰福临道。 就在这时,府邸外杀声动地,管家禀报,英莲率领护军,包围了范府。 武英殿,娜木钟竟然派宫女不花,禀报哲哲,说自己生病,没有来大殿,哲哲晓得娜木钟模棱两可,抱着十一阿哥,炫舞扬威地正襟危坐在龙椅上。 安平郡王杜度,七王爷阿巴泰,煽动八旗亲贵,向新皇帝山呼万岁! “杜度阿巴泰,你们竟敢谋反,真是罪恶滔天!”就在哲哲得意洋洋之际,突然武英殿外,一声何满子,一名英姿勃发的汉子,在护军的保护下,来到了哲哲的面前。 “多尔衮?你竟然回来了?”哲哲凤目圆睁,目视着一脸愤慨的多尔衮,凤目惊愕。 “母后皇太后,皇上登基五年,虽然没有亲政,但是也没有错误,你凭什么伪造遗召,废黜皇上?”多尔衮大声问道。 “各位八旗亲贵,多尔衮挟持皇上,独断专行,妄想篡位,我大清朝廷本应一秉大公,八旗王爷议政大臣,但是多尔衮,却桀骜骄横控制朝廷大权,再说多尔衮臭名远扬,身败名裂,八旗亲贵,群情激奋,哀家认为,现在大清之所以内忧外患,就是永外多尔衮妄自尊大,各位亲贵都是太祖太祖的兄弟,请各位恢复大清!”哲哲义正辞严,装妖作怪,甜言蜜语,劝说八旗亲贵道。 “哲哲,你妄想垂帘听政,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在这时柳眉倒竖,弱眼横波,身先士卒的蓝欢欢执着紫鹊的柔荑,勇敢地步到了哲哲的面前。 “蓝欢欢,这个疯女人,众位王爷,这个淫荡不要脸的贱人,当年是先帝的宠妃,现在又狐媚摄政王,嫁给多尔衮,变成摄政王妃,她是不祥之人,大街小巷,没人不知道,就是她,煽动多尔衮挟持皇上,她是汉人奸细,和前明余孽吃里扒外,这个贱人,真是作恶多端!”哲哲凤目圆睁,震惊地目视着蓝欢欢,丧心病狂,如狼似虎地大声咆哮道。 “蓝欢欢,你这个狐媚子!”杜度恼羞成怒道。 喜花拔出宝剑,命令护军,围攻蓝欢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殿外,马瞻超率领护军,进了大殿。 “杜度阿巴泰,你们狼子野心,竟敢造反!” 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大清 大清,今日刀光剑影,腥风血雨,武英殿,母后皇太后哲哲,正襟危坐在帷幕后,宣布先帝遗召,废黜顺治皇帝,拥立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为新皇帝,废黜皇叔父摄政王,由母后皇太后垂帘听政! 武英殿,文武百官,毛骨悚然,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英气逼人气宇轩昂的摄政王多尔衮,与摄政王妃蓝欢欢,一脸无畏地来到了大殿! “哲哲,你真是蛇蝎歹毒,妄想阻扰本王妃揭露你的小丑真相!你以为你的干扰阴谋胜利了吗?各位亲贵,这个女人,为了用我打击摄政王,竟然丧心病狂地派人造谣,阻扰本王妃揭露她的诡计,让人感到诙谐的是,这个女人还自鸣得意,干什么还是要比我快,妄想在我说出真相前,反咬一口,装神弄鬼,害得朝廷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这个女人狼子野心,她的那些阴谋,厚颜无耻!众位亲贵,皇上自继位君临天下,摄政王精忠报国力挽狂澜,辅助皇上,虽然大清还没有统一江南,但是却也已经入主中原,摄政王虽然有错误,但是我们应该看到摄政王的好处,不应该像个小人一样,整日丧心病狂,恬不知耻,调查攻击人的所谓坏处!”蓝欢欢慷慨激昂,义正言辞,柳眉倒竖,目视着众目睽睽的文武百官。 “摄政王妃所言甚善,朝中哪个没有缺点?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若真正是个人,就因为团结同僚,现在,他们却故意理直气壮,用制造假象,陷害,调查监视等恬不知耻的阴谋,害人骂人,怂恿亲贵群情激奋,制造议论,制造大乱,妄想让朝廷争权夺利,这种小人不但不是忠心耿耿的亲贵,而是真正的反贼!”就在这时,一脸大义凛然的大学士范文程,一脸浩然,步到了大殿之上,拱手赞扬蓝欢欢道。 “对,大清要团结,不能这样陷害人!”岳乐和刚林等大臣个个慷慨激昂,异口同声道。 “蓝欢欢,你这个反贼,贱人,你真是太不要脸了,竟然敢在大殿上一派胡言,胡说八道!什么陷害?多尔衮这些年独揽大权,妄自尊大,挟持天子,妄想篡位,这是事实,你蓝欢欢,竟然不知道羞耻,还一脸理直气壮地为多尔衮辩白,哈哈哈,真是不要脸!”哲哲恼羞成怒,青筋直爆,大声骂道。 “主子,蓝欢欢就是反贼奸细,请主子下懿旨,杀了这个贱人!”舒尔冬一脸凶恶,向哲哲打千道。 “哀家今日要把这些包藏祸心的反贼一网打尽,来人,全部杀了,哀家要把他们都下了!”哲哲大声嚎叫道。 杜度和阿巴泰,穷凶极恶,目光如炬,大殿内,剑拔弩张,情况十分紧张。 “摄政王,在下带兵来救驾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荣儿和马瞻超,还有多铎率领勇敢的护军铺天盖地地冲进大殿,把哲哲等人围在垓心。 “哲哲,你妄想政变,从本王手中夺权,然后做黄粱一梦,垂帘听政,但是哲哲,你错就错在,你政变,却敢废黜皇上,你谋反弑君,铁证如山,今日,你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投降吧!”多尔衮仰面长叹,对哲哲愤怒地说道。 “哈哈哈,多尔衮,你说哀家图谋不轨,你这是反咬一口,哀家之所以废黜皇帝,是因为他是你的傀儡,而那个圣母皇太后,和你藕断丝连,哀家若是不政变,大清的江山,就被哀家那个侄女送给你了!”哲哲仰面大笑,面目扭曲,强词夺理地大声道。 “哲哲,你若是继续胡作非为,本王就要骑虎难下了!”多尔衮怒视着哲哲。 “阿巴泰,杜度,你们有两蓝旗几万士兵,今日,我们跟多尔衮不共戴天,破釜沉舟!”哲哲凤目圆睁怒视着安平郡王杜度和七王爷阿巴泰道。 “多尔衮,你只有马瞻超几个护军,也妄想和我们决战,今日,你是瓮中之鳖,投降吧!”杜度仰面大笑道。 “哥,我杀了这几个走狗!”多铎杀气腾腾,目光如炬,目视着多尔衮道。 “多铎,斩杀这些反贼!”多尔衮一脸断然,一言九鼎道。 “杀!”热血沸腾的多铎,一声大喝,拔出宝剑,率领护军,向杜度阿巴泰等人围攻,双方刀光剑影,杀得昏天黑地,难解难分,就在这时,哲哲拉着喜花,鬼头鬼脑,蹑手蹑脚逃出了武英殿,向娜木钟的承乾宫逃去。 “开门,母后皇太后带着皇上来了!”喜花敲门,不花打开大门,哲哲立刻冲进了承乾宫。 再说武英殿,短兵相接,打得血肉模糊,多尔衮和多铎兄弟,奋勇砍杀,护军勇敢围攻,阿巴泰和杜度被多铎打败,马瞻超把杜度和阿巴泰押着跪在多尔衮的面前。 两人灰头土脸焦头烂额。 “来人,把这两个反贼押进宗人府!”多尔衮大发雷霆道。 “多尔衮!”就在这时,舒尔冬和内务府大臣苟后,率领一千巴牙喇护军,如狼似虎地冲进了武英殿,包围了多尔衮。 “多尔衮企图谋反,作恶多端,皇太后懿旨,逮捕多尔衮和蓝欢欢!”苟后一脸气焰嚣张道。 “哥,这些狗贼兵太多,我们寡众悬殊,现在只有保护着皇上杀一条血路!”多铎一脸英勇,和多尔衮背靠背道。 “多铎,今天,我们和哲哲同归于尽,就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多尔衮目视着多铎,潇洒一笑,多铎热血沸腾,手执大刀,一脸愤慨,怒视着这些穷凶极恶的士兵! “杀了多尔衮和蓝欢欢!”这时,荣儿和马瞻超,也被苟后的士兵包围,杜度和阿巴泰被救回,一个个凶恶毒辣,对着苟后大声嚎叫。 “众将士,皇太后懿旨,要死的,不要活的!”一脸睚眦的苟后,大声咆哮道。 护军士兵,一听命令人人想抢功,杀声震天,向多尔衮和多铎冲来,多铎和多尔衮眸子对视,舒然一笑,手执宝剑大刀,上下翻飞,左右盘旋,多尔衮一把大刀,如秋风扫落叶,砍得那些护军哭爹叫娘。 “苏克,保护王妃和皇上突围!”多尔衮目视忠心耿耿的苏克,大声命令道。 “是,王爷!”苏克来到蓝欢欢和范文程,小皇帝福临面前,向皇上拱手。 “苏克,保护皇上突围,本王妃和紫鹊文武双全今日要与王爷同仇敌忾!”蓝欢欢柳眉倒竖,对苏克嘱咐道。 “嗻!”苏克保护着福临和大学士范文程,杀一条血路,向武英殿外突围,而蓝欢欢一脸镇定,凌波微步,冷若冰霜,手中一柄宝剑,出神入化。 “兰儿,你也突围!”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一脸心疼道。 “多尔衮,今日我们同舟共济,并肩血战!”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美目盼兮! 双方血战进入白热化,多铎和多尔衮大刀阔斧杀得武英殿尸横遍地,但是苟后和杜度阿巴泰的兵是多尔衮的几倍,双方血战一个时辰,多尔衮只有和多铎,杀出一条血路,从武英殿突围。 武英殿外,下了大雨,多尔衮把披风披在蓝欢欢的身上,和将士们撤向了摄政王府。 “启禀皇太后,多尔衮等反贼,已经被一网打尽,他们逃到摄政王府,正在垂死挣扎!”舒尔冬喜不自胜地来到承乾宫,向哲哲禀报道。 “好,派兵包围摄政王府,一定要抓到福临和多尔衮蓝欢欢!”哲哲欣喜若狂。 “母后皇太后,现在宫中只有圣母皇太后还被软禁!”喜花向哲哲欠身道。 “传哀家懿旨,赐布木布泰一杯鸩酒!”哲哲冷冷地命令道。 再说慈宁宫,喜花张牙舞爪,得意洋洋地来到寝宫,冷笑着向没有梳妆的布木布泰,宣布了哲哲的懿旨。 “圣母皇太后,你马上就不是皇太后了,母后皇太后已经拥立十一阿哥为新皇帝,你的福临已经被废黜了!”喜花奸笑道。 “喜花,虽然哀家要死了,但是我求你,在我自尽之前,请姑姑来慈宁宫!”布木布泰忽然跪在喜花的眼前。 “好,奴婢就去钟粹宫!”喜花气焰嚣张道。 过了一个时辰,哲哲珠光宝气雍容华服地步进了慈宁宫,轻蔑地目视着跪在地上一身白衣的布木布泰。 “哀家的乖侄女,你的确曾经是哀家的侄女,但是,布木布泰,你太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一个小丫头,也敢胡作非为,妄想用自己一点稚气的心机,夺哀家的大权?你以为只要笼络你那个姐姐,笼络多尔衮,就可以利用他们,拥立你的儿子做皇帝,你垂帘听政?你是妄想!哀家以前是疼你,但是,权力,比你这个侄女,是哀家的第一,你不知道吗?为了控制大清,为了独断专行,为了垂帘听政,哀家呕心沥血了多少年?昔日,哀家辅佐先帝,争斗了十几年,终于帮助先帝夺了多尔衮的汗位,废黜四大贝勒,独揽大权,但是,在权力和爱面前,哀家一次又一次的被那个男人背叛,拼命辅佐了十几年,先帝最后给哀家什么?皇后?先帝爱的,心中只有蓝欢欢,先帝驾崩后,哀家只是一个母后皇太后,而你却勾结多尔衮,控制朝廷,你背叛的我这个教了你十几年的姑姑,当年,你是立誓帮助我这个最爱你的姑姑,垂帘听政,做天下第二的女皇,但是你呢,哀家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背后袭击哀家的,竟然是你!”哲哲扳着布木布泰的香腮,目光如炬,轻启丹唇,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姑姑,原来布木布泰只是你的一把刀!”布木布泰凝视着哲哲,突然大笑道。 “姑姑,原来你这么多年,只是为了夺到朝廷大权,为了权力,什么都是你的棋子,当年,用我代替姐姐,嫁给先帝,也是你的阴谋!你从来就没有爱过一个人,你只要大权!”布木布泰鄙夷地笑道。 “权力?哀家是只要权力,因为只有权力才不会背叛哀家,而先帝,多尔衮,你,你们这些人,一个又一个的重重打击着哀家,哀家为了先帝,呕心沥血了半生,但是他只当哀家是一个傀儡,一个在外面贤良淑德的皇后,他心里,只有蓝欢欢那个不要脸的贱人,而哀家,这个当年最爱他,为他拼命的人,却只是一个被一个人软禁在皇宫的傀儡!哀家被打击,被你们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当年,哀家也是一个女人,一个有爱的人,但是,现在哀家,只是一把杀人的刀!哀家已经没有同情心了也没有爱,哀家只有害人!”哲哲一脸走火入魔地目视着布木布泰,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姑姑,布木布泰真是害怕,以后会不会也变成你!”布木布泰泪如雨下道。 “布木布泰,姑姑只有心狠手辣,因为姑姑已经五十了,再不独步天下,姑姑就徐娘半老了!”哲哲悲壮地目视着布木布泰命令英莲呈上鸩酒! “母后皇太后!”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一把长刀,架在了哲哲的玉颈上。 哲哲蓦然回首,手执长刀的人,正是科尔沁大汗吴克善。 “姑姑,若不是我亲耳听到,我真是没有料到,现在的你,竟然这么心狠手辣,你木人石心,为了大权,竟然丧尽天良地杀你的两个侄女,你的侄子!”吴克善怒火万丈道。 “吴克善,你竟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回京保护你的妹妹?”哲哲轻蔑地笑道。 “母后皇太后,是我苏沫儿,我知道摄政王和摄政王妃是故意布下天罗地网,骗你政变,所以他们已经回到了京城,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蛇蝎毒辣,竟然在京城有埋伏!所以我苏沫儿就去科尔沁,请大汗率兵救援!”吴克善的身后,一脸大义地步出了柳眉飒爽的苏沫儿。 “吴克善,哀家不会杀布木布泰,你把刀放下,哀家虽然缉捕了多尔衮和蓝欢欢,但是哀家突然断定不废黜福临,而是缉捕多尔衮,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哲哲瞥着吴克善,又甜言蜜语地欺骗道。 “姑姑,只要你不杀布木布泰,不废黜福临,我可以不多管闲事!”吴克善放下了宝剑。 “姑姑,你为什么突然一言九鼎,不废黜福临?”布木布泰询问哲哲道。 “布木布泰,哀家刚刚恍然大悟,我们在这里鸡争鸭夺,而娜木钟那个贱人,却作壁上观,她妄想趁火打劫,若是哀家废黜了福临,这个贱人就会扳倒哀家,哀家是科尔沁的人,只有福临才是哀家的亲人,再说,哀家不能让多尔衮说哀家是弑君篡位!”哲哲对布木布泰欺骗道。 “姑姑,我搀扶你去武英殿!”布木布泰欣然一笑道。 再说哲哲,步上了武英殿玉阶,正襟危坐,文武百官跪在哲哲的面前,哲哲环视武英殿,但见科尔沁的士兵已经防守武英殿,她不由得心中战栗。 “哲哲,你这个毒妇,你企图勾结反贼,篡位弑君,但是你没有料到吧,摄政王早就晓得了你的狼子野心,派在下潜伏在你的身边!”就在这时,御前太监英莲,突然举着宝剑,架在了哲哲的玉颈上。 “你!”哲哲大吃一惊。 “哲哲,你这个毒妇!”就在这时,大殿外杀声震天动地,一脸杀气的荣儿和马瞻超,率领士兵,冲到了哲哲的面前。 “你们!”舒尔冬和苟后吓得魂飞魄散。 就在同时,摄政王府,多尔衮和多铎两兄弟并肩作战,热血沸腾手执宝剑,冲出了王府,两白旗的伏兵,见两蓝旗中计,这时杀声大作,冲出大清门,双方杀得天昏地暗。 多尔衮手执宝剑,和多铎,蓝欢欢,杀回了皇宫,来到了武英殿! “哲哲,你妄想垂帘听政,最后只是南柯一梦,本王这次与王妃去避暑城避暑,就是计策,故意引你进入我们的埋伏,请君入瓮!”多尔衮目光如炬,怒视着丧心病狂,恬不知耻的哲哲,大声喊道。 “多尔衮,哀家已经下懿旨,此次政变,是杜度阿巴泰企图篡位,所以挟持哀家和懿靖太妃,现在哀家已经缉捕两贼,下旨重新拥立福临!”哲哲眼睛一转,一脸狡狯的笑道。 “哲哲,你罪恶滔天,企图谋反,竟敢倒打一耙,贼喊捉贼,来人,把哲哲押进钟粹宫,软禁冷宫!”多尔衮义愤填膺,大动肝火,大声命令道。 哲哲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次泼赖,立即被侍卫押着,进了钟粹宫,英莲手执宝剑,杀死了苟后。 多尔衮命令把反贼杜度阿巴泰,押进宗人府,舒尔冬押去菜市口斩首! 大清皇朝,经过一场腥风血雨的政变后,终于又一片静谧。 慈宁宫,蓝欢欢来到布木布泰的面前,布木布泰倩然一笑,凝视着蓝欢欢,蓝欢欢弱眼横波,笑靥如花。 “妹妹,虽然我们曾经反目,但是这一次,是你和苏沫儿救了我!”蓝欢欢凝视着和颜悦色的布木布泰,乐不可支道。 “姐姐,虽然我们曾经是情敌,但是,我们毕竟是亲姐妹,从十几岁帮你逃婚开始,我们就是永远的姐妹,虽然我们曾经不共戴天,明争暗斗,但是,这个世上,你是我唯一的姐姐了!”布木布泰一脸深情道。 “布木布泰,以后,我们要勠力同心,为福临,为大清!”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出了皇宫后,紫鹊眉开眼笑,蓝欢欢古灵精怪,紫鹊小声问蓝欢欢道:“格格,你们姐妹真的像以前一样了吗?” “不紫鹊,正因为我们是亲姐妹,所以我才那么了解布木布泰,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幼稚的丫头了,她也狼子野心,妄想控制朝廷,独断专行,我们曾经是情敌,但是她现在已经心机太深,她现在对我那么情深意笃,只是骗我!”蓝欢欢郁郁寡欢道。 这时布木布泰伫立在慈宁宫外,眺望着蓝欢欢的背影:“姐姐,我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帮你逃婚的小妹妹了,姑姑说的对,只有权力才不会背叛我,丈夫,儿子,姐妹?我布木布泰为了权力,只有让你们不得好死!” 武英殿,多尔衮穿着黄袍,不可一世地来到了大殿,现在的他,扳倒了母后皇太后哲哲后,已经是独揽大权,他步上了玉阶,俯视文武百官。 摄政王府,一群黑衣人,轻功飞上府墙,向蓝欢欢的书房潜入。 这天的夜,蓝欢欢坐在窗内,正在写字,窗外墨竹,影着笺,就在这时,蓝欢欢突然看见了刺客! “紫鹊,灭灯!”蓝欢欢眼睛一转,命令紫鹊道。 瞬间,屋内不见五指,一群黑衣刺客,鬼头鬼脑,在屋子内外调查。 蓝欢欢拔出宝剑,与紫鹊埋伏在门内,突然外面映入了一个影子,紫鹊手中的宝剑,如风驰电掣,砍中了一个刺客! “摄政王妃!”听见刺客尖叫后,苏克率领侍卫,迅速来到了蓝欢欢的书房。 “苏克,押下这些刺客!”蓝欢欢谈笑自若道。 “王府有刺客,企图刺杀兰儿?”多尔衮听了侍卫的禀报后,忧心忡忡,迫不及待地回到王府。 “蓝欢欢,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们就是要害你没有人相信你,你陷害母后皇太后,罪恶滔天,我们就是要传播谣言,就是要干扰破坏你,害你生不如死!”刑部大牢,几个被逮捕的刺客,大声嚎叫。 “王爷,这些狗贼,都是哲哲的心腹!”谭泰向多尔衮禀报道。 “明正典刑!”多尔衮怒气填膺道。 “主子,我们又败了,我们的人,去摄政王府干扰监视,昨晚刺杀蓝欢欢,却被苏克逮捕!”钟粹宫,喜花向哲哲怏怏禀报道。 “蓝欢欢,虽然哀家暂时又败了,但是哀家手中还控制着八旗亲贵,多尔衮没有铁证,不敢软禁哀家,哀家会死灰复燃,每天这样虐待你,要你生不如死!”哲哲恬不知耻一脸狰狞地咆哮道。 再说蓝欢欢,自从扳倒了哲哲后,她却每天黯然神伤,虽然多尔衮派人把吉特福晋和几个庶妃软禁在外面,专宠蓝欢欢,但是蓝欢欢仍然每天有些昏晕。 这个月,蓝欢欢蹙眉黯然,终于生病,多尔衮立即派太医诊脉,京城的大街小巷,有人到处传播谣言,传得人人皆知,他们反咬一口,颠倒黑白,传得满城风雨,说蓝欢欢煽动多尔衮,软禁太后,大街小巷,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冷嘲热讽。 摄政王府,几十名潜入王府的奸细,暗中骚扰破坏蓝欢欢,妄想阻扰蓝欢欢启奏,煽动八旗亲贵群情激奋,为哲哲翻案,拥护哲哲反攻多尔衮。 凶恶的辱骂,日夜更加如狼似虎,哲哲虽然被软禁,但是她把打击,从正大光明,变成了暗中陷害,哲哲阴谋,用奸计逼蓝欢欢精神崩溃。 摄政王府,蓝欢欢弱柳扶风,她在寝宫,突然画不出画,说不出话,多尔衮十分焦急,命令太医诊脉,摄政王府,大家泪流满面。 蓝欢欢,莞尔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人身 蓝欢欢在寝宫,因为忧郁而黯然神伤,摄政王府,潜入了一些哲哲的奸细,日夜对蓝欢欢心理诡计,蓝欢欢被人身攻击虐待得弱柳扶风,最终生病昏晕! “王爷,奴才暗中发现,王府内有从宫里潜入的奸细,暗中挑拨别的福晋攻击王妃,王妃这次生病,就是被那些污蔑气病的!”苏克义愤填膺,向多尔衮禀报道。 “哲哲真是无法无天!”多尔衮怒火万丈道。 “喜花,多尔衮企图和布木布泰联合,完全扳倒哀家,哀家现在只有逼死蓝欢欢,才能让多尔衮受到最大的打击!”钟粹宫,哲哲凤目圆睁,对喜花叮嘱道。 “主子,蓝欢欢现在被谣言骂得灰头土脸,我们只要煽动八旗亲贵,联在一起,对蓝欢欢进行围攻,就一定能逼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喜花胸有成竹地欠身道。 “不,喜花,你被蓝欢欢骗了,这个贱人根本没有病,而是装病,她已经晓得了哀家的计谋,现在我们再制造假象,煞有介事地派人骂她,她根本不相信,她现在之所以装病,就是想劝多尔衮,不要再企图夺位!”哲哲睚眦奸笑道。 “主子,虽然我们制造假象不行了,但是只要我们继续派斥候监视跟踪蓝欢欢,干扰破坏,让蓝欢欢不舒服,用兵不血刃的心理诡计,骗诱蓝欢欢怒不可遏,和我们进行对骂,对峙,然后再把她引入我们的天罗地网,对她进行残忍的辱骂歧视,最后这个贱人被阻断和多尔衮和朋友亲戚的沟通,精神崩溃,我们就理直气壮派太医毒死她!”阴险毒辣的喜花,向哲哲建议道。 “对,像蓝欢欢这种天真又小性儿,心中敏感的女人,我们只有用心理诡计,攻击她,恐吓她,用秘密的方法让她发狂崩溃,这样多尔衮就不会晓得是哀家害的她,喜花,蓝欢欢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她发现我们的计谋后,一定会揭露反击,你就先入为主,在她揭露和反击前,干扰她对外人说话,要她说不出话,奄奄一息!”哲哲从嘴角浮出畜生一样的奸笑。 “主子,我们一定煽动京城全部的贵妇,排挤歧视蓝欢欢,并且阻断她反击的精神!”喜花欠身道。 摄政王府,虽然多尔衮这几日派太医去寝宫给蓝欢欢诊脉,但是蓝欢欢仍然病恹恹的,外面,传来丧心病狂的胜利声音。 “摄政王,王妃本来是装病,但是这几日被外人故意冷嘲热讽,和暗中排挤,现在竟然真的生病了!”丁太医暗中向多尔衮禀报道。 “那些贵妇,是哲哲煽动的吗?”多尔衮问丁太医道。 “禀报摄政王,现在京城大街小巷,脍炙人口,传说摄政王妃原来是先帝的宠妃,为了篡位,而煽动摄政王陷害太后,有人趁机传播流言蜚语,说王妃是不祥之女!”丁太医禀报道。 “哲哲,你还不死心,仍然想谋反,本王这次断然不能让你有恃无恐!” 武英殿,不可一世,英姿勃发,气宇轩昂的摄政王多尔衮,步上了玉阶,从今日起,皇上去后宫学习,在亲政前不用再上朝,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完全掌控了朝廷大权,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上皇。 “大学士刚林拟旨,加封豫亲王多铎为辅政王!大学士范文程为太子少师!”多尔衮一脸耀武扬威,文武百官,只好得过且过,叩首山呼。 摄政王府,多尔衮下朝后,十分悲恸,他心中晓得,因为自己在朝廷上的明争暗斗,让政敌都对蓝欢欢十分排挤,因为自己的大权,连累了蓝欢欢,所以他心如刀绞。 “苏克,派人调查,王府中有人敢传播谣言陷害王妃,立刻凌迟处死!”多尔衮命令苏克道。 蓝欢欢今日躺在床上,她感到自己已经奄奄一息,自打回到摄政王府后,她就变成别人口中的不祥之女,红颜祸水,如倾盆大雨一样的辱骂,别人的大白眼,故意的指桑骂槐,让蓝欢欢已经不想再出这个王府,哲哲指挥的这次攻击,是对她的人身侮辱,心理攻击,哲哲已经对她切齿痛恨,这个丧心病狂,不知羞耻的女人,妄想把蓝欢欢的所有美好全部毁灭,她要夺去蓝欢欢的才能,干扰蓝欢欢的兴致勃勃,破坏蓝欢欢的爱,甚至更加丧尽天良的把蓝欢欢陷害为负面人物,要蓝欢欢名声狼藉! 哲哲这个阴险歹毒,心狠手辣,恬不知耻的毒妇,为了夺回大权,她已经如疯似狂,灭绝人性,她要最凶残地害死蓝欢欢,然后最重地打击多尔衮,让多尔衮精神崩溃,最后被她消灭! “母后皇太后真是好人,摄政王竟然还害她,听说,都是摄政王妃暗中吹枕头风的,那个贱人,真不要脸!就是要骂她!” “听说那个女人还倒打一耙,说有人害她!” “脑袋坏了,这个疯女人,幻想皇太后是个毒妇!”几名朝廷命妇,在入宫给两宫太后请安时,故意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主子,您颠倒黑白的计谋真是精明,现在蓝欢欢反而被嘲笑成一个疯女人,而主子却变成好人了!”一脸马屁的喜花,向哲哲恭喜道。 “蓝欢欢,哀家一定要你变成疯人!”哲哲大声咆哮道。 这日,蓝欢欢蹑手蹑脚,与紫鹊出了王府。 “格格,我们是要南下,去邹大哥那里吗?”紫鹊询问道。 “不,暂时我是不能南下了,我现在是摄政王妃,虽然哲哲暗中毒害我,并且派人围攻我,但是若是我在这时不翼而飞,多尔衮一个人,他会崩溃的!”蓝欢欢蹙眉道。 “格格,那我们去郊外吗?”紫鹊秋波娇憨道。 “我们去外面逛逛吧!”蓝欢欢弱眼横波,抿嘴一笑道。 一个孤傲聪明的主子,一个笑靥如花的丫头,这两人,驾驭着小白和郁葱,又去了郊外,哲哲的几个奸细,蹑手蹑脚地跟踪蓝欢欢,一路进行干扰破坏。 “主子,蓝欢欢逃出摄政王府了,是不是派人刺杀?”钟粹宫,喜花欠身禀报道。 “不,蓝欢欢不会逃出京城的,喜花,我们要想逼蓝欢欢逃出京城,只有一个妙计,就是杀了那个邹甄!”哲哲一脸毒辣道。 “邹甄?”喜花惊讶道。 “现在郑亲王的大军正在进攻桂林吗?”哲哲询问喜花道。 “是,主子,那个邹甄的军队,现在正劝湖北总兵李成栋反正!”喜花呈上了军报。 “舒尔冬!”哲哲凤目圆睁,就在这时,从寝宫外,一个穿着黑衣的蒙面人,进入了寝宫。 “舒尔冬?”喜花大惊失色。 “多尔衮企图斩首这个奴才,但是哀家的斥候,送了一个替罪羊,暗中救回了舒尔冬!”哲哲奸诈地笑道。 “主子!”舒尔冬跪在哲哲面前。 “舒尔冬,去南方,派人监视邹甄,增援郑亲王,定要杀死那个邹甄!”哲哲命令道。 “主子,奴才认为,在战场上,我们杀不死邹甄,只有用蓝欢欢骗诱邹甄潜入京城,然后再布下天罗地网!”舒尔冬打千道。 “舒尔冬,你先去南方,若是杀不死邹甄,哀家再用这中策!”哲哲凤目圆睁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来到郊外,苏克带领侍卫,急不可耐地驾驭着战马,跑到蓝欢欢的面前。 “王妃,王爷怕您有危险,派奴才率领护军来保护王妃!”苏克拱手道。 “苏克,我没有危险,只是出去逛逛!”蓝欢欢勒转马头,和苏克的侍卫,回到了摄政王府。 再说长沙,荆州总兵李成栋,被邹甄劝说,率兵反正,软禁了清朝巡抚佟文,邹甄和李成栋里应外合,反攻湖北,杀得清军大败亏输,这时,郑亲王济尔哈朗,率领八旗铁骑,南下剿灭反贼。 大军首先夜袭李成栋,包围了邹甄的军队,邹甄,奋勇冲杀,率领岳月等将士,冲过清军几道封锁,增援桂林。 “大哥,清军有十几万,我军就要弹尽粮绝了!”岳月一脸悲壮,来到邹甄的眼前禀报道。 “清军南下反攻,但躲在云南的永历朝廷却不派救兵,定是奸佞马吉祥在朝廷污蔑!”邹甄痛不欲生道。 “邹甄,快快下马投降,你的朋友蓝姑娘被我们抓了,你若继续反抗,我们就不怜香惜玉了!”这时,桂林城外,传来大声的大骂声。 “蓝姑娘?难道蓝姑娘被清军挟持了?”岳月十分惊愕。 “听说北京的满清亲贵发生内讧,摄政王多尔衮与太后哲哲争权夺利,难道蓝姑娘又被哲哲陷害为奸细,被挟持来南方了?”邹甄不由得忧心忡忡。 “相公,蓝姑娘是我们的好姐妹,现在她被鞑子挟持了,我们一定要救她!”这时,一脸激动的夫人李宝君,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夫人,蓝姑娘,我们一定要救她,但是现在鞑子挟持蓝姑娘来逼我们投降,我们暂时不能出城,否则就中了鞑子的诡计!”邹甄执着李宝君的柔荑,一本正经地说道。 “相公,那我们就让鞑子杀了蓝姑娘?”李宝君噙着热泪道。 “鞑子这是故意对我们进行心理打击,这么卑鄙,我们不能出城,否则桂林城就要大势已去!”邹甄劝说李宝君道。 再说舒尔冬,来到济尔哈朗的帅营,向济尔哈朗禀报道:“王爷,这个前明余孽邹甄,是多尔衮的摄政王妃蓝欢欢的朋友,我们只有活捉他,把他押到京城,铁证如山,多尔衮和蓝欢欢勾结前明余孽,作恶多端,我们就能杀了他们!” “多尔衮这个小子,妄自尊大,功高震主,这次有了人证,本王一定回京,扳倒这个奸臣!”济尔哈朗一脸愤懑道。 再说邹甄,虽然劝慰了夫人,但是自己心中已经是忐忑不安,他对蓝欢欢十分的疼怜,现在这位像亲妹妹一样的女子,竟然被清军挟持,逼得他完全睡不着,而且心中就要崩溃。 “邹甄,我们已经押来了蓝欢欢!”这时,城楼下,卑鄙龌龊的清军,大声辱骂,外面传来让人愤慨的恐吓声。 邹甄跑到城楼上,眺望城下,只见清军押着一名穿着大氅的女子,来到了城门前,那女子柳眉倒竖,弱眼横波,好像就是蓝欢欢。 “尼堪,你这奸贼,有本事放了蓝欢欢,竟然挟持一个女孩来威胁我,真是不知羞耻!”邹甄怒火万丈道。 “邹甄,再不出城,我们就杀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尼堪用刀架在蓝欢欢的脖子上,大声道。 子夜,邹甄暗中带领岳月等将领,出城夜袭清军,这一夜,月黑风高,邹甄一柄长枪,单枪匹马,冒充成清军,进入了清军大营。 岳月邓达等人刀枪并举,杀得性起,冲进清军大营,与清军短兵相接,这时,埋伏在大营的清军,杀声动地,进攻邹甄。 邹甄手中的长枪,前后盘旋,左右翻飞,杀得清军血肉横飞。 大家救出那个蓝欢欢,向桂林城撤回。 次日拂晓,桂林城内,杀声大作,一些奸细,打开了大门,清军漫山遍野,冲进桂林。 “大哥,我们中计了!”岳月跑进邹甄的寝室。 “邹甄,你投降吧!”这时,那个蓝欢欢,用宝剑架着李宝君和邹甄的几个儿女,气势汹汹地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你不是蓝欢欢?”邹甄恍然大悟! “哈哈哈,邹甄,你就是死也没有想到,蓝欢欢是本姑姑化妆的!”那个仰面大笑的蓝欢欢撕下,邹甄仔细一瞧,竟然是哲哲的心腹,喜花! “你是哲哲的走狗?”邹甄大惊。 “邹甄,你若继续负隅顽抗,本姑姑就把你的夫人和儿女都杀了!”喜花一脸睚眦道。 “你这个坏女人,把嫂子放了!”就在这时,岳月拔出宝剑,挟持着郑亲王济尔哈朗,来到了喜花的面前。 “邹甄,你竟敢绑架王爷?”喜花大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喜花,你们这些龌蹉的走狗,竟然挟持女子和小孩,放了宝君!”邹甄明眸圆睁,大声喝道。 “放了邹甄的夫人和小孩!”喜花命令道。 侍卫放了李宝君和几个孩子,岳月放了济尔哈朗,邹甄一身是胆,保护着家眷,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桂林城。 “邹甄!”济尔哈朗气得一蹦三尺高。 再说邹甄,带着家眷和士兵向云南撤退,半路突然一声号炮,清军王爷尼堪,率领士兵,拦住了邹甄,邹甄命令岳月保护自己的家眷,自己单枪匹马殿后。 “邹甄,投降吧!”尼堪仰面大笑道。 “尼堪你这狗贼,竟然用诡计欺骗我邹甄!我邹甄今日拼死血战,如果战死,也是精忠报国!”邹甄一脸鄙夷,目光如炬道。 “活捉邹甄!”尼堪勃然大怒,指着邹甄,命令铁骑围攻邹甄,邹甄勒转马头,迅速跑了。 尼堪率领铁骑,追杀邹甄,而邹甄却十分机灵,与清军游击,他一个人,从桂林北上,跑到了湖北,准备和李成栋会和。 湖北襄阳,李成栋眉开眼笑,亲自在城外和邹甄拱手,两人眉飞色舞进了襄阳,子夜,突然邹甄的屋子外杀声大作,邹甄大惊,从屋子里跑出来,正好被几个侍卫押下。 “邹甄,你这反贼,竟敢谋反,我李成栋是大清总兵,怎能和你狼狈为奸,谋反朝廷,来人,把这个前明余孽押去郑亲王大营!”李成栋一张狗脸,大声奸笑道。 话说济尔哈朗,抓住了邹甄,欣喜若狂,立即命令舒尔冬,押着邹甄回北京。 “主子,大喜,郑亲王在南方抓到邹甄了!”眉飞色舞的喜花回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好,邹甄这个人证被哀家控制,蓝欢欢勾结反贼就是铁证如山,喜花,秘密把邹甄押进刑部大牢,刑讯邹甄,定要他嘴动,把蓝欢欢谋反的事招出来!”哲哲丧心病狂地诡笑道。 “格格,大事不好,邹大哥被小人出卖,被济尔哈朗押到京城了!”摄政王府,焦急的紫鹊跑进蓝欢欢的屋子,大声禀告道。 “哲哲这个毒妇,想活捉邹大哥,然后陷害我们!”蓝欢欢柳眉倒竖,义愤填膺。 “格格,哲哲那个毒妇,必定逼邹大哥招我们谋反,邹大哥不会招的,他们就必定会拷打邹大哥!”紫鹊急得忐忑不安! “紫鹊,我们去找王爷!”蓝欢欢心如刀绞,对紫鹊说道。 “禀报摄政王,郑亲王在桂林大捷,活捉前明余孽邹甄,已经押进京城!”武英殿,兵部尚书向多尔衮禀报道。 “邹甄被活捉?”多尔衮喜不自胜道。 “说不说,摄政王妃是反贼,和你们这些前明余孽暗中勾结!”刑部,歇斯底里的刑部尚书苟欺,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邹甄一脸果毅,仰着头,就是不开口。 “你这个反贼,竟敢反抗,来人,用烙铁!”苟欺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禀报主子,我们已经刑讯逼供邹甄,但是这个人仍在顽抗,就是不开口!”钟粹宫,苟欺向哲哲禀报道、 “苟欺,若是他不说,我们就用最残暴的刑具,一定要他招,开口说摄政王妃是前明奸细!”哲哲鲜廉寡耻地咆哮道。 摄政王府,蓝欢欢心中七上八下,郁郁寡欢地眺望着窗外,突然,外面传来了议论声和傻笑声。 “反贼邹甄被活捉了,现在押在刑部,这个人负隅顽抗,刑部狠狠地拷打了几天,他身上每个地方,都用了刑,就是要疼得他痛心疾首,今天是要打断他的腿,还用烙铁烙,被这个小子都烙得头破血流,这小子太顽固了,打得鼻青脸肿还用话反击,不想活了!” 几个人的议论纷纷,传进了蓝欢欢的耳内。 “那个贱人,真不要脸,又拖累了那个前明余孽被拷打,要是再拷打几天,这个人就是废人了,不要脸,勾结反贼,淫荡无耻,水性杨花,气死她,每天都要虐待她!”窗外的声音,越来越不知羞耻,灭绝人性! “我蓝欢欢是不祥之女吗?”蓝欢欢心如刀绞。 “格格,那些小人都是哲哲的奸细,他们故意告诉你邹大哥被拷打的事,就是妄想从心理打击格格,这些跳梁小丑的闹剧,我紫鹊早就知道了!”紫鹊劝说蓝欢欢道。 “紫鹊,我们要救邹大哥!”蓝欢欢咬碎银牙道。 “格格,若是我们现在去救邹大哥,万一是哲哲的阴谋,我们不但就不出邹大哥,自己也会被陷害的!”紫鹊思忖后,劝说蓝欢欢道。 “紫鹊,哲哲那个毒妇,拷打邹大哥,就是妄想引诱我中计,但是,我们若是再不救,邹大哥就要被害死了!”蓝欢欢杏眼圆睁,精神崩溃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真的是奸细,那个邹甄就是她的姘夫!真是伤风败俗!就是淫荡,就是不要脸,给天下人都看看!”次日,蓝欢欢去了皇宫,觐见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想请布木布泰救邹甄,但是一进皇宫,那些遇见蓝欢欢的淑妃和八旗命妇,就一个个瞪着蓝欢欢,小声嘲笑,沸沸扬扬,故意辱骂蓝欢欢。 “你们这些小人,竟然冤枉我!”蓝欢欢气得捂着嘴,紫鹊见蓝欢欢就要昏晕,立刻搀扶着蓝欢欢,回到王府。 摄政王府,蓝欢欢悲痛欲绝,在书房写了一封信笺,准备呈上。 “兰儿!”多尔衮心如刀绞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多尔衮,我现在才恍然大悟,我太善良了,哲哲那个毒妇,阴险毒辣,完全是丧心病狂,心狠手辣,恬不知耻,虽然我写信给布木布泰,劝她救出邹甄,但是哲哲的人,竟然更加疯狂的干扰破坏,此事真相,是我蓝欢欢不是奸细,但是哲哲的人,却日夜跟踪干扰,并且故意破坏,企图用骚扰来害我不舒服,逼我病重,然后用我来打击你,多尔衮,你是对的,像哲哲这种作恶多端的毒妇,就该反击打死她!”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一本正经地说道。 “兰儿,我多尔衮也中计了,上次在武英殿,因为我没有完全扳倒哲哲,这个毒妇竟然更加残暴,竟然对你用心理诡计这种最毒的陷害奸计,来虐待你,哲哲就是想害死你,来最重的打击我多尔衮,这个毒妇已经是禽兽不如,灭绝人性,我多尔衮这次一定要扳倒她!”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慷慨激昂地说道。 刑部大牢,多尔衮和蓝欢欢来到了大厅。 大牢里,如疯似狂,丧心病狂的刑部尚书苟欺,歇斯底里地咆哮,命令狱卒拷打邹甄。 “多尔衮,你竟敢进入大牢,妄想救反贼吗?”就在多尔衮进入大牢之时,一脸诡笑,珠环翠绕,凤目圆睁雍容华贵的哲哲,在喜花的搀扶下,杀气腾腾地来到了多尔衮和蓝欢欢的眼前。 “母后皇太后,邹甄虽然是反贼,但是他是被活捉的,本王想劝他投降,但是你却命令刑部拷打邹甄!”多尔衮火冒三丈。 “多尔衮,蓝欢欢是奸细!”哲哲奸笑道。 “摄政王妃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可以作证,她不是奸细!”多尔衮一本正经地说道。 “多尔衮,犯人已经招了,你和摄政王妃,都是前明余孽的奸细!”哲哲狰狞地咆哮道。 武英殿,摄政王妃蓝欢欢,多尔衮,哲哲,步上了玉阶。 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攻心 武英殿,母后皇太后哲哲雍容华服,步上玉阶,宫人放下帷幕,哲哲正襟危坐在帷幕后,这时大学士冯铨刚林范文程等人,排班进入了大殿。 “启禀皇太后,反贼邹甄已供,摄政王妃蓝欢欢就是前明余孽的奸细!”刑部尚书苟欺,向哲哲打千道。 “胡说八道!”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大骂苟欺道。 “摄政王,这是邹甄招供的!”哲哲怒视着苟欺,苟欺向多尔衮呈上了邹甄的证据。 “哲哲,你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我多尔衮用我自己的命保证,兰儿不是奸细!”多尔衮一身是胆道。 “多尔衮,你用你的命保证,好,真是一名汉子,为了女人竟然这样视死如归!”哲哲仰面大笑道。 蓝欢欢柔肠百结,凝视着多尔衮,心中十分激动,多尔衮凝视着双眉紧蹙,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突然不怕死地霸气一笑:“兰儿,若是你被陷害,我多尔衮又为甚活着?” “多尔衮,斩钉截铁,大丈夫一言九鼎,来人,把反贼邹甄押上来!”哲哲狡黠一笑大声命令道。 过了半晌穷凶极恶的侍卫押着全身是伤的邹甄,来到了大殿。 “多尔衮,邹甄已经招了,哪个信你?”哲哲一脸志得意满,凤目圆睁道。 舒尔冬来到邹甄的面前,揪住邹甄,大声问道:“邹甄,蓝欢欢是不是你妹妹,她是不是前明余孽,潜伏在我们大清的?” 多尔衮目视着一脸血的邹甄,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邹大哥好像被迷魂了!”紫鹊来到蓝欢欢的身边,小声说道。 众人目视着昏头昏脑的邹甄,只见邹甄在舒尔冬的恐吓下,嘴慢慢的张开了。 “好,喜花,舒尔冬的攻心术真是妙,这个邹甄,竟然真的被我们吓住了!”哲哲眼睁睁看着邹甄张开嘴,亲自证明蓝欢欢是前明奸细,顿时喜不自胜。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邹甄的嘴上。 “是!”邹甄的嘴慢慢的似乎说了一个是字。 哲哲,舒尔冬等人,一脸得意忘形的奸细。 “不是!蓝欢欢是皇太极的妃子!”就在这须臾,邹甄突然咬紧了舌头,一脸义正辞严地大声说道。 邹甄竟然凭着自己的自主意识,冲破了哲哲的迷魂毒药控制! “胆大包天,反贼竟敢平反!”哲哲恼羞成怒,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几名如狼似虎的侍卫,举着鞭子,凶猛地鞭打邹甄。 “母后皇太后,现在已经水落石出,摄政王妃不是奸细!”大学士范文程,一脸浩然正气,向哲哲拱手道。 “这个反贼胡说八道,摄政王妃就是前明奸细,奴才可以证明!”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学士冯铨,突然一脸狡狯地站了出来,向哲哲拱手道。 “冯铨,你这个小人!”多尔衮见冯铨突然叛变,顿时火冒三丈! “母后皇太后,奴才从前是摄政王的心腹,所以摄政王府的事,奴才完全晓得,一次在摄政王府,奴才暗中发觉摄政王妃和一名没有剃发的奸细勾结,而且去年劫法场时,暗中救摄政王妃的,也是前明余孽,当时,奴才也在现场!”冯铨恬不知耻地举报道。 “冯铨,你这个鲜廉寡耻的小人,竟然卖主求荣!”多尔衮目光如炬。 “母后皇太后,只有冯铨一个认证岂能证明摄政王妃是奸细?奴才也用命保证,摄政王妃不是奸细!”这时,一脸正义的马瞻超,也跪在哲哲眼前, “一派胡言,皇太后,这些反贼脑子坏了,竟然为奸细保证,虽然他们说的栩栩如生,但是没有人相信他们!”一脸无赖的苟欺,向哲哲拱手道。 “启禀皇太后,奴才还找到了一个人证,可证明,蓝欢欢从先帝时,就是前明奸细!”就在这时,侍卫押着一个老头,来到了大殿。 蓝欢欢仔细一瞧,此人竟然是红莲派掌门独孤群! “启禀皇太后,邹甄的师傅,曾经与奴才是一门兄弟,蓝欢欢当年就和邹甄勾结,吃里扒外,两人私通,真是水性杨花!”一脸歹毒的独孤群,厚颜无耻地向哲哲禀报道。 “独孤群,你这个畜生不如的叛徒,现在竟然贼喊捉贼!”蓝欢欢怒发冲冠,颦眉倒竖,怒视着不知羞耻的大汉奸独孤群。 “皇太后,奴才所言全是真的,因为奴才的女儿就是前明反贼,蓝欢欢与她是好姐妹!”独孤群一脸卑劣道。 “皇太后,臣以为,摄政王妃是前明奸细之事,有物证人证,并非捕风捉影,臣建议,逮捕摄政王妃!”大学士冯铨趁机禀奏道。 “摄政王,你是大清的皇叔父,若是,你要包庇你的摄政王妃,你就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无道之人,刚刚你已经发誓,用命保证蓝欢欢,哀家请你驷马难追,自己下野吧!”哲哲凤目一白,目视着怒气填膺的多尔衮,蛇蝎一笑道。 “哲哲,还没有证据,证明本王的王妃就是奸细,你们的人证邹甄,刚刚为兰儿作证,她不是!哲哲,你若想扳倒本王,逮捕兰儿,你就要铁证如山!”多尔衮杀气腾腾,怒视着毒辣的哲哲。 冷宫,蓝欢欢被几名穷凶极恶的嬷嬷,关进了家徒四壁的宫里。 “喜花,我们要比多尔衮快,要比蓝欢欢快,要在他们呈上证据前,我们就先入为主,把他们的证据毁了,然后传播流言蜚语,把他们那些黑材料都传播出去,哀家这次要把蓝欢欢和多尔衮一网打尽,要比他们快,要在他们说之前,传出去!”钟粹宫,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哲哲,狰狞地大声嚎叫道。 冷宫,蓝欢欢郁郁寡欢,紫鹊也被押进了冷宫,来到蓝欢欢的身边。 “紫鹊,你怎么也被哲哲抓进来了?”蓝欢欢一脸悲伤,黯然神伤地问道。 “哲哲这个蛇蝎妇人妄想斩草除根犁庭扫穴,她要一网打尽,把我们全部杀了,格格,我紫鹊与你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紫鹊一脸无畏,撅着小嘴,对蓝欢欢说道。 今晚,冷月寒塘,外面的凤,十分凄厉,蓝欢欢肝肠寸断。 “王爷,现在我们一定要冷静,哲哲已经故意设下了陷阱,妄想引诱我们进去,然后用摄政王妃拖累王爷一网打尽我们!”摄政王府,多尔衮忧心忡忡,急不可耐,目光如炬,要在今夜亲自劫冷宫,把蓝欢欢救出,苏克和何洛会,劝说多尔衮道。 “苏克,何洛会,我多尔衮一定要救蓝欢欢!若是没有兰儿,我就是做了皇帝又怎么样?”多尔衮眼睛通红道。 “王爷,现在邹甄还没有招供,哲哲没有人证可以证明王妃是奸细,我们要秘密派人,把邹甄救出大牢,然后利用邹甄的前明反贼劫法场在京城闹得大乱,这样我们就能趁机救出王妃!”何洛会眼睛一转,向多尔衮建议道。 “好!但是我们同时要用第二计,证明兰儿不是奸细!”多尔衮目光如炬道。 再说听说邹甄被汉奸出卖,押进了京城,独孤群的女儿独孤珍,心如刀绞,急不可耐地跑到南方,向岳月杨业等人禀告。 “大哥被鞑子抓进京城了?”岳月和李宝君一听,顿时大惊失色。 “邹大人是抗击清兵的大将,现在竟然被李成栋那个汉奸出卖,押进了北京!”杨业和何腾蛟的公子何云,顿时人人愤怒。 “岳大哥,我们一定要潜入北京,把邹大哥救出来!”杨业和何云等人义愤填膺,群情激奋。 “独孤姑娘,我们邹家军,因为大哥的掩护,才安全撤到长沙,现在我们就是全部拼死,也要救出邹大哥!”岳月正气凛然道。 再说京城,哲哲因为收买了多尔衮的心腹冯铨,竟然反咬一口,煽动八旗亲贵,进行矫枉过正,向多尔衮反攻,企图用摄政王妃是奸细的事,扳倒多尔衮! “水性杨花,伤风败俗,摄政王妃竟然与前明反贼藕断丝连,不要脸,真不要脸,还要脸?”冷宫外,拂晓,外面传来更加阴险歹毒的辱骂声。 哲哲故意派人,日夜对蓝欢欢进行心理打击,她下令,命钟粹宫女官喜花,亲自刑讯蓝欢欢,要用最先进的攻心为上,用心理诡计,虐待蓝欢欢,最终逼死蓝欢欢,让蓝欢欢疑神疑鬼,被威吓吓死,最后精神崩溃,变成真正的神经病女人! “喜花,现在那个负隅顽抗的反贼邹甄,就是顽固不开口招供,我们只有用日夜虐待的方法治蓝欢欢,只要逼的她精神崩溃,最后脑袋坏,一个疯女人,招供不招供,她都被我们控制,都是反贼!”哲哲丧尽天良,凶暴卑劣地命令喜花道。 “不许休息,不许说话!不许画!”凶暴的嬷嬷,举着鞭子,来到冷宫,妄想虐待蓝欢欢,并且日夜监视骚扰蓝欢欢,不让蓝欢欢休息,破坏蓝欢欢。 哲哲对蓝欢欢进行了十几天的冷宫审讯,但是蓝欢欢虽然被整得恍恍惚惚,仍然没有招供多尔衮勾结前明余孽。 “姑姑,我们日夜监视,不许蓝欢欢写奏折,不许她说话,她的全部私人东西,我们全部都调查走了。”一脸狰狞的嬷嬷,向趾高气昂的喜花禀报道。 “好,继续日夜审讯,日夜审问,一定要逼蓝欢欢和你对话,招供多尔衮,若是不招,就鞭打她!”喜花气势汹汹地命令道。 “王爷,摄政王妃被关进冷宫十几天了,听说哲哲派喜花日夜审讯!”苏克向多尔衮禀报道。 “哲哲妄想逼兰儿招供连累本王,这个丧心病狂的毒妇!苏克,你已经暗中和复社的人联上了吗?”多尔衮心如刀绞,怒发冲冠,他目视着苏克,心急如焚地问道。 “王爷,已经联系上了,邹甄的部将岳月,与杨业等人,在我们的引导下,明日就能潜入北京,劫刑部牢狱!”苏克拱手道。 “主子,我们的人秘密监视,多尔衮真的联系前明余孽,进京劫法场救蓝欢欢和邹甄!”钟粹宫一脸得意忘形的舒尔冬,向哲哲禀报道。 “好,多尔衮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哲哲欣喜若狂。 再说这日,岳月和独孤珍,杨业等人,潜入了京城,在驿站隐蔽,众人调查了刑部。 “岳大哥,那些鞑子把邹大哥押进了刑部大牢,并日夜刑讯!”杨业禀报岳月道。 “杨业,我们化妆潜入刑部,然后在子夜,一起救出邹大哥!”岳月一脸严肃,命令众人道。 今夜,月黑风高,夏风凄厉,杨业和独孤珍,李宝君等人,潜入了刑部,岳月进入牢狱,环视四周,将四周一片静谧,他立刻来到了邹甄的大牢前。 “邹大哥!”岳月小声喊道。 但是,那个人没有回答,岳月打开大牢,来到那人面前,突然,那人一回头,拔出匕首向岳月的胸口刺来。 岳月说时迟那时快,躲了这一匕首,定睛一瞧,这个人不是邹甄,而是化妆成邹甄的奸细! “前明反贼,竟然劫牢,来人,一网打尽,全部逮捕!”就在这时,监狱内外杀声动地,劈天盖地的清兵,箭在弦上,拉着弓,突然冲出,舒尔冬仰面奸细,大声咆哮道。 “中了鞑子的奸计,兄弟们,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杀!”岳月双目圆睁,手执大刀大喝一声,向清兵杀来,杨业独孤珍等人,也是看慷慨激昂,向清军英勇冲锋,大牢里,顿时刀光剑影。 就在这时大牢外喊声大起,苏克带领援兵,冲进了大牢,双方短兵相接。 “舒尔冬,你竟敢勾结前明反贼!”苏克挡住一脸残暴的舒尔冬,大喝一声。 “苏克,你血口喷人,是皇太后命令我在刑部埋伏,缉捕反贼!”舒尔冬一脸大惊,吞吞吐吐地对苏克说道。 就在这时,岳月等人见有援兵,趁势掩杀,杀出一条血路,杀得清兵哭爹叫娘。 “舒尔冬,你和反贼内外勾结,放走了反贼,来人抓住他!”苏克一脸愤怒! “主子,前明余孽果然劫牢,这次是铁证如山,摄政王妃就是奸细,否则,怎么会这么巧,她被审讯才十几天,反贼就潜入京城了?”喜花一脸眉开眼笑,向哲哲禀报道。 “哈哈哈,真是活该,蓝欢欢是不得好死,真是丑态毕露,没有人知道真相!”丧心病狂的哲哲,面目扭曲地大声诡笑道。 冷宫,穷凶极恶的嬷嬷,企图百折千磨蓝欢欢,举着鞭子想刑讯蓝欢欢,蓝欢欢文武双全,抓住那老妇女的鞭子,柳眉倒竖,一脚把这个老货扫倒,然后骑在这嬷嬷的身上,举起小拳头,义正辞严地大骂,然后出神入化,打得这个老货头破血流。 “主子,蓝欢欢在冷宫也打人了!”喜花焦急地跑回了钟粹宫。 “正好,蓝欢欢也打人,正好和反贼内外联合!”厚颜无耻的哲哲,喜不自胜! “主子,索性一鼓作气,把这个贱人毒死!”喜花建议道。 “喜花,蓝欢欢这个奸细妄想在宫中刺杀哀家,你带人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明正典刑!”哲哲丧心病狂,一脸狰狞道。 冷宫,蓝欢欢一脸无畏,从一个侍卫的手中夺了一个板子,抓住那些欺负紫鹊的宫人,掀在地下,举起板子,愤怒地劈去,瞬间打得这些妄想刑讯她们主仆的哲哲走狗哭爹叫娘,落花流水。 “摄政王妃蓝欢欢,有恃无恐,在宫中打人,皇太后懿旨,赐死!”就在这时,杀气腾腾的喜花,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宫人,冲进了冷宫的门。 “喜花,就你们几个走狗,也想陷害本王妃!”蓝欢欢执着板子,与紫鹊面面相觑,得瑟地一笑。 “杀死蓝欢欢!”气得一蹦三尺高的喜花,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穷凶极恶的宫人,手执板子和长刀,向紫鹊和蓝欢欢杀来,蓝欢欢一支板子,舞得千变万化秋风扫落叶,打得这些走狗鬼哭狼嚎屁滚尿流。 “贱人不要脸,要死了还垂死挣扎,本姑姑要你生不如死!”喜花恼羞成怒,命令侍卫端着鸟枪,来到了蓝欢欢和紫鹊的面前。 “格格,这些禽兽用枪了!”一脸不寒而栗的紫鹊,凝视着蓝欢欢,十分恐怖。 “紫鹊,杀一个赚一个!”蓝欢欢执着夺来的宝剑,一脸顽强,柳眉倒竖。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突然从窗外飞进几名儿女,手中的手枪突然开放,只听震耳欲聋的枪声后,那些侍卫一个又一个倒在地上。 “蓝姑娘,跑!”那黑衣人掀了蒙面,露出了独孤珍的柳叶眉,背着蓝欢欢,就飞出了窗子。 杨业和岳月李宝君,保护着紫鹊,也杀出了敌人的包围,向宫外撤退。 “主子,大事不好,前明余孽潜入皇宫,救走了蓝欢欢!”喜花在死人尸体中逃出去,连滚带爬跑到钟粹宫,禀报哲哲道。 “混账,喜花,派人一定要把这些反贼全部杀死!”哲哲凤目圆睁,气急败坏地咆哮道。 皇宫,密密麻麻的侍卫,向午门冲来,岳月拿着苏克暗中送的金牌,骗出了午门,保护着蓝欢欢和紫鹊,逃出了皇宫! 再说哲哲,带着喜花去了太和殿,从宗人府被放出的安平郡王杜度和七王爷阿巴泰,穿上蟒袍,威风凛凛地来到了大殿内。 哲哲命苟骗挟持着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和小皇帝福临,上了太和殿。 “摄政王多尔衮包庇摄政王妃蓝欢欢,勾结前明余孽,铁证如山,皇上两宫皇太后下旨,废黜皇叔父摄政王,缉捕反贼蓝欢欢!”一脸耀武扬威的苟骗,向群臣宣布道。 “姑姑,摄政王勾结反贼?”布木布泰目视着威风凛凛,飞扬跋扈的哲哲,一脸怀疑道。 “布木布泰,你若是包庇多尔衮与摄政王妃,你也是勾结反贼的人!”哲哲凤目圆睁,一脸狰狞道。 “母后皇太后,舒尔冬勾结反贼,已被本王逮捕,这勾结反贼的人,不一定是本王吧!”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脸鄙夷的多尔衮英气逼人,耀武扬威地上了大殿。 “舒尔冬勾结反贼?多尔衮,你倒打一耙!”哲哲凤目圆睁,大发雷霆道。c “苏克,把舒尔冬押上来!”多尔衮一脸杀气,命令苏克道,苏克带着护军,押着舒尔冬,跪在了哲哲的面前。 “舒尔冬?”哲哲十分惊愕。 “舒尔冬派兵劫牢,救出反贼邹甄,人证物证都有,母后皇太后,现在铁证如山,你是不是放了本王的王妃?”多尔衮双眉一竖,怒视哲哲道。 “多尔衮,蓝欢欢已被反贼救走,你现在竟然还装模作样,要哀家放她?”哲哲恼羞成怒道。 “哲哲,反贼挟持了本王的王妃,难道这也是你的阴谋?”多尔衮眸子熠熠,环视杜度和阿巴泰,大声质问哲哲道:“哲哲,这些人都是昔日谋反的反贼,你竟然把他们从宗人府放出来,是谁想谋反?” “多尔衮,你妄自尊大,控制了朝廷大权,现在竟然还倒打一耙,你这是无赖!”杜度和阿巴泰气得青筋直爆,指着多尔衮火冒三丈道。 “来人,把杜度阿巴泰押下!”多尔衮眸子一瞥,苏克和何洛会率领侍卫,冲上了大殿。 “来人,把反贼多尔衮押下!”哲哲凤目圆睁气急败坏道。 双方侍卫对峙,就在这时,哲哲身边的布木布泰,仰面大笑。 “文武百官,母后皇太后说摄政王是反贼,但是今日反贼却被母后皇太后的心腹,一个本来要被斩首的犯人放跑了,现在还劫持了摄政王妃,母后皇太后竟然还能颠倒黑白,说摄政王妃勾结反贼!” “布木布泰,你竟然要帮多尔衮吗?若是你包庇多尔衮,你和多尔衮那些淫荡的事,就是真的,蓝欢欢,布木布泰,你们真是亲姐妹,不要脸!”哲哲丧心病狂,凤目圆睁,大声恐吓挟持布木布泰道。 “母后皇太后,现在摄政王妃被挟持了,反贼又被你的心腹放走,没有证据,这个案子也审讯不下去了,侄女只有建议姑姑,让大家下朝吧!”布木布泰精明一笑道。 再说多尔衮回到摄政王府,立刻询问苏克道:“岳月他们真的救了兰儿吗?” “王爷,王妃已经被岳月等人平安救走了,现在哲哲手上没有人证,王妃也走了,她已经没有法子再审讯这个案子了!”苏克眉飞色舞道。 “苏克,派人去岳月那里,用邹甄换回王妃!”多尔衮命令道。 再说马瞻超,在岳月等人劫狱前,暗中救出了邹甄,现在蓝欢欢也被岳月救出,马瞻超就带着邹甄,去京城外,与岳月会师,送来了邹甄。 “邹大哥!”岳月和独孤珍,杨业李宝君等人,见到了头破血流的邹甄顿时人人激动,大家一起眉飞色舞地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这次真是要谢谢蓝姑娘,她建议多尔衮用她来换我出去!”邹甄凝视着弱眼横波,古灵精怪的蓝欢欢,乐不可支道。 “大哥,我们一起走吧,与蓝姑娘一起去南方抗清!”岳月一脸慷慨道。 “不,岳月,我还要回到清宫,多尔衮用邹甄来换我,若是我和你们一起去南方了,多尔衮必定带兵来追杀!”蓝欢欢一脸郑重道。 “好,蓝姑娘,我们就南下了,你一定要居安思危,自己保护自己!”岳月和独孤珍,李宝君,凝视着蓝欢欢,笑容可掬道。 “嫂子,李成栋那个汉奸,是清廷的奸细,在南明,还有几个吴三桂派来故意反正的奸细,你们一定要有备无患!”蓝欢欢凝视着李宝君,倩然一笑道。 “蓝姑娘,我邹甄这一辈子,战场上刀光剑影,最佩服的就是你!”邹甄凝视着蓝欢欢,喜上眉梢。 “蠢女人!”就在这时,一名一直戴着面具的人,潇洒地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程玉华?”凝视着他面如满月,蓝欢欢突然心中忐忑不安。 “我就是复社首领,程玉华!”程玉华,乐不可支,眉眼弯弯地凝视着两颊绯红的蓝欢欢。 “大哥,这次若不是程大侠,我们就是全部牺牲,也出不了京城!”岳月凝视着邹甄,乐不可支道。 “程大侠,我邹甄知道,若不是你有满清的金牌,我们是一定不能一帆风顺出皇宫的!”邹甄向程玉华拱手谢道。 “程玉华?”蓝欢欢一脸怀疑地凝视着笑容可掬,一双含情目的程玉华,拉着紫鹊驾驭着战马,回到了北京。 “主子,蓝欢欢回来了!”喜花的人监视蓝欢欢,立即向喜花禀报,喜花焦急地进了钟粹宫。 “蓝欢欢被那些反贼放回来了?”哲哲大惊。 “主子,若是蓝欢欢没有与那些反贼一起逃回南方,那我们就没有证据证明蓝欢欢是前明奸细!”喜花皱眉道。 “贱人,竟然再次反击了哀家喜花,我们一定要先发制人,要比蓝欢欢快,要比她更快,一定要逼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立刻继续派人,在京城传播谣言,并制造假象!”哲哲一脸狡黠,狰狞地奸笑道。 再说京城,蓝欢欢和紫鹊回到北京后,大街小巷,一些人对着她们指指点点,然后七嘴八舌,故意议论蓝欢欢是奸细。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回来了,真是丢人现眼!” “我们就是要骂她,骚扰破坏她!”八旗子弟,故意来到蓝欢欢和紫鹊眼前,冷嘲热讽。 “喜花,一定要这个贱人难过,要她草木皆兵,精神崩溃!”喜花禀报哲哲,现在京城已经人人皆知,蓝欢欢是反贼奸细,哲哲更加气势汹汹,命令喜花,继续派人围攻蓝欢欢的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皇父摄政王 蓝欢欢被岳月等人救出,顺利翻案,而哲哲却并不饶蓝欢欢,而且更加丧心病狂地指挥喜花舒尔冬等人,对蓝欢欢进行伤天害理的心里攻击! “喜花,这次围攻蓝欢欢,我们要一网打尽,用最凶的心理诡计,对蓝欢欢铺天盖地地进行骚扰破坏,一定要日夜进攻,并且传播谣言,煽动八旗亲贵,群情激奋,相信蓝欢欢是前明余孽的奸细,我们的进攻,要比蓝欢欢快,先入为主,要重重的侮辱蓝欢欢,让她难过,每天都不舒服,更要用无赖的办法,拖着她进行冷嘲热讽,最后逼她病重!”哲哲凤目圆睁,一脸狰狞,目视着眼前的喜花和叶赫嬷嬷等人,十分从容地嘱咐道。 京城,哲哲的心理进攻开始了,突然铺天盖地的谣言,传得三人成虎,都是他们制造的所谓蓝欢欢的变态事迹。 “摄政王妃就是那个宸太妃改名的,真是不要脸,水性杨花,伤风败俗,现在,安平郡王和七王爷搜查出了这个女人勾结前明余孽的证据,却被摄政王灭口了!” “不要脸,不得好死,要把她凌迟处死!”八旗子弟们,在酒楼大街,沸沸扬扬,七嘴八舌,闹得全城昏天黑地。 再说刑部尚书狗骗,大学士冯铨等人,也趁机异口同声上奏,禀报皇上,京城有人勾结前明余孽,已经人人皆知,摄政王妃就是反贼奸细,这些人,传播流言蜚语,几天便把大殿弄得乌烟瘴气! “王爷,不好了,王妃是前明奸细的谣言,已经传得满城风雨,那些人,故意制造假象,到处传播,摄政王妃从十几年前就是前明奸细的证据,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已经相信了,这些人群情激奋,都向朝廷上奏,要缉捕摄政王妃!”摄政王府,焦急的苏克向多尔衮禀报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越来越走火入魔,害人害得如疯似狂!”多尔衮大怒道。 “王爷,现在我们是缉捕那些上奏的哲哲走狗,还是抓回邹甄,让真相大白?”苏克询问多尔衮道。 “苏克,那些禽兽不如的疯狗,就算我们有人证证明兰儿不是奸细,他们也会虚张声势,煽动那些走火入魔的人,斩钉截铁赖兰儿!”多尔衮皱眉道。 “王爷,哲哲现在害人的阴谋越来越快了,竟然没等我们防备,他们就突然流言蜚语,围攻王府!”苏克愤怒道。 “哲哲这个歹毒的毒妇!苏克,派侍卫保护王府,不要让王妃出府!”多尔衮命令道。 再说哲哲,听说蓝欢欢躲在王府内,被多尔衮保护,顿时欣喜若狂:“喜花,蓝欢欢就算躲在王府,我们也污蔑她骂人,而且她是故意侮辱我大清,辱骂哀家两宫,这也是作恶多端!”哲哲灵机一动,狰狞地奸笑道。 “骂死不要脸的贱人!”摄政王府外,漫山遍野面目扭曲的八旗子弟,围住了王府,对着蓝欢欢的寝宫大声辱骂,日夜冷嘲热讽。 “你们这些狗奴才,谁再敢反咬一口,我们就缉捕你们!”怒发冲冠的苏克,拔出腰刀,义愤填膺地出了王府,怒视着这些泼皮们。 “不要脸的女人,不祥女人,骂死她!”一名八旗子弟,身先士卒,指着苏克大声大骂,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也争先恐后,向王府大骂。 “禀报皇上,大事不好,大同总兵姜镶,率兵造反!”就在京城昏天黑地之时,心急如焚的固山额真谭泰回到了北京,向坐在武英殿上的小皇帝福临和摄政王多尔衮禀报道。 “姜镶看我们朝廷祸起萧墙,竟然见利忘义,又投降前明余孽了!”多尔暴跳如雷,拍案大喝。 “哥,姜镶这个卖主求荣的小人,真是厚颜无耻,我多铎率几万兵,去大同,把这个鲜廉寡耻的反贼活捉!”豫亲王多铎热血沸腾,亲自向多尔衮拱手道。 “好,多铎,我就派你率两白旗,去大同消灭这个反贼!”多尔衮喜不自胜道。 “主子,多铎走了,现在京城,只有多尔衮的几千护军,我们是不是趁机围攻摄政王府?”舒尔冬一脸杀气腾腾向哲哲建议道。 顺治六年,公元1649年,原明朝大同总兵姜镶,投降清朝后,见清朝祸起萧墙,双方内讧,趁机投降南明,在大同谋反,多尔衮勃然大怒,命令豫亲王多铎率兵围攻大同,但是让人没有料到的是,大同总兵姜镶,派人向明朝兵部侍郎邹甄求援,邹甄和岳月,杨业等人,率领十万大军增援大同,双方对峙,刀光剑影,杀得天昏地暗,难解难分。 “启禀摄政王,大事不好,豫亲王的六万两白旗铁骑,在大同和姜镶血战,南明邹甄率十万大军增援,包围了我军,现在寡众悬殊,豫亲王被包围了!”武英殿,灰头土脸的何洛会,向多尔衮禀报道。 “邹甄?那日放了这小子,养虎遗患,现在他竟然率兵与姜镶勾结!”多尔衮暴跳如雷。 “摄政王,前线十分危急,江南的南明郑成功等人也在反攻,现在只有摄政王亲政,才能消灭反贼,收复大同!”何洛会和刚林等人,建议多尔衮道。 “好,我多尔衮就率兵亲政,亲自去前线,捉住邹甄这个小子!”多尔衮拍案道。 “摄政王要亲政,那京城,谁摄政?”朝廷文武百官,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臣等请两宫皇太后下旨,册封皇叔父摄政王为皇父摄政王!”何洛会来到慈宁宫,向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叩首禀报道。 “册封摄政王为皇父摄政王?”布木布泰心中突然小鹿乱撞。 “若是册封摄政王为皇父,那哀家是圣母,岂不是下嫁给了摄政王?”布木布泰支支吾吾,双颊绯红。 “圣母皇太后,这也是一个计谋,现在摄政王被逼,亲征大同,若是摄政王走了,母后皇太后一定勾结在宗人府的安平郡王和七王爷谋反,如果在摄政王亲征前,册封为皇父,母后皇太后就不敢谋反了!”何洛会劝说布木布泰道。 “何洛会,你让哀家再思忖!”布木布泰双眉紧锁道。 回到寝宫,布木布泰心中忐忑不安,何洛会的建议十分精明,若是自己现在下嫁给多尔衮,叔嫂联合,哲哲就再也不是妄自尊大,再也不敢废黜福临,但是,若是真的册封多尔衮为皇父,这必然在京城,天下,大街小巷,变成家喻户晓的丢人现眼之事,自己恐怕和多尔衮要臭名远扬! 再说,多尔衮心里只有蓝欢欢,若是册封皇父,多尔衮会答应吗? “不,本王绝不册封皇父!”听了何洛会语重心长的劝说后,多尔衮双目圆睁,毅然摇头道。 “王爷,这也是暂时的,在王爷亲征前,与圣母皇太后联合,这样哲哲就不敢蠢蠢欲动!”何洛会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何洛会,本王可以被册封皇父,但是决不让太后下嫁!”多尔衮怒发冲冠道。 “好,只要朝廷昭告天下,却没有太后下嫁的圣旨,那王爷就没有娶圣母皇太后,没有人会七嘴八舌的!”何洛会打千道。 “皇父摄政王?”哲哲看了何洛会的奏折,顿时恼羞成怒。 “母后皇太后,摄政王现在已经权倾朝野,大清的朝廷,都是王爷控制,现在王爷在亲政前,皇上册封王爷为皇父,这是名正言顺!”何洛会精明地笑道。 丧心病狂,气得青筋直爆的哲哲虽然怒气填膺,但是却也暂时反击不了。 何洛会跪安后,喜花对哲哲说道:“主子,多尔衮真是老奸巨猾,他被册封皇父,就是和圣母皇太后联合在一起,我们要扳倒他们,就不轻松了!” 哲哲气急败坏,面目扭曲:“多尔衮又比我们快了,我们要比多尔衮,比蓝欢欢更快,要在他们还没有斩钉截铁时,干扰他们,要他们疑神疑鬼,要她们没有自信!” “主子,多尔衮已经亲征去大同了,我们暂时忍着,等多尔衮安心去了前线,再虐待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喜花毒辣地奸笑道。 月黑风高,冷月荷塘,多尔衮明日要亲征了,他小心翼翼地来到蓝欢欢书房的窗外,凝视着蓝欢欢。 这时,蓝欢欢正在回忆皇太极!含情目,面如满月,他的笑,眉眼弯弯,她是他的小公主,他是她的巴图鲁! 程玉华,他是皇太后化妆的吗? 蠢女人?视死如归的救她,若不是对她一往情深,两人比翼双飞,他岂会这样拼命救她。 他,在这刀光剑影中,莫非真的一直在暗中保护她,中原还是一片大乱,现在的中国,兵荒马乱,水深火热,两人能重逢,然后比翼双飞回家吗? “兰儿!”多尔衮进了书房,凝视着郁郁寡欢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突然呼唤了一声。 “多尔衮,明日你就要出征了,祝你大胜!”蓝欢欢娇憨地凝视着多尔衮,抿嘴一笑道。 “兰儿,现在我已经是皇父摄政王了,但是只有你是我多尔衮的元妃,你要乖乖在府中,等我胜利回来!”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忽然清秀地一笑道。 次日,大学士刚林去南郊,宣布圣旨,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治安天下,劳苦功高,册封为皇父! 多尔衮英气逼人,气宇轩昂,驾驭着战马,眺望着战场,他目视着将士们,一举大刀,十万八旗铁骑,斗志昂扬,精神抖数,人喊马嘶,向大同冲去。 京城,眺望着多尔衮大军的背影,哲哲趾高气昂,气焰嚣张。 “喜花,多尔衮走了,现在,我们就围攻摄政王府,派人日夜监视跟踪蓝欢欢,一定要逼京城全部的人,都骂蓝欢欢!”哲哲撕心裂肺狰狞地诡笑道。 摄政王府,蓝欢欢与紫鹊出去逛街,迅速被哲哲的奸细进行破坏,这些走狗,用诡计故意恐吓蓝欢欢,制造假象,干扰蓝欢欢不舒服,让她不能兴高采烈。 “格格,哲哲又旧病复发了,派人监视摄政王府,装神弄鬼,欺骗我们!”紫鹊十分冰雪聪明,已经查出了哲哲的阴谋,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哲哲故意派奸细制造假象,似乎铺天盖地都在冷嘲热讽,七嘴八舌骂我们,但是京城的百姓,不相信哲哲的欺骗,我们不是勾结前明余孽的奸细!”蓝欢欢谈笑自若道。 “那个女人,还要脸!”突然,从胡同里埋伏的几个穷凶极恶的黑衣人,把蓝欢欢和紫鹊围在垓心。 蓝欢欢一脸沉着,杏眼圆睁地质问道:“你们想欺负本王妃吗?” “蓝欢欢,我们要毁了你!”几个穷凶极恶的刺客,拔出宝剑,向蓝欢欢和紫鹊冲来,蓝欢欢一脸沉着,手中的宝剑出神入化,轻功如凌波微步,双方刀光剑影,蓝欢欢和紫鹊,神出鬼没的宝剑,如秋风扫落叶,打得这些刺客落花流水。 “紫鹊杀一条血路!”蓝欢欢目视着紫鹊两人轻功飞出包围圈,失踪在了胡同。 “禀报主子,刺杀没有顺利!”焦头烂额的刺客,回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哈哈哈,多尔衮做梦,妄想被册封为皇父,就能和布木布泰联合,哀家却贼喊捉贼,喜花,派人传播谣言,到处传播多尔衮和布木布泰太后下嫁的丑事,哀家要他们名声狼藉!”哲哲仰面诡笑道。 过了几日,突然民间传了一首建夷宫词,冷嘲热讽多尔衮会和布木布泰,瞬间,京城传得脍炙人口,多尔衮和布木布泰几日内就名声狼藉! “布木布泰是蓝欢欢的妹妹,现在她也是个淫荡的女人,真是姐妹,喜花,煽动八旗亲贵,大家联合,并肩去摄政王府,骂那个淫荡不要脸的贱人!”哲哲丧心病狂,面目扭曲地大声嚎叫道。 摄政王府,因为太后下嫁的传说,煽动得那些八旗亲贵人人愤怒,大家一起围在摄政王府外,对着蓝欢欢大声辱骂,而且十分的龌蹉下流。 “哲哲这个蛇蝎妇人,趁着十四爷亲征,竟然这样疯狂的围攻王府,格格这个哲哲已经恬不知耻了!”紫鹊气得嘟着小嘴,凝视着蓝欢欢道。 “哲哲企图用辱骂来逼我蓝欢欢心理崩溃,紫鹊,我们不要与那些小人对话,关宫门!”蓝欢欢断然命令道。 宫门关了,但是哲哲的奸细,仍然越来越歇斯底里! “格格,不好了,有人传播谣言,说摄政王与格格早就藕断丝连,格格暗中下嫁,现在京城的八旗亲贵都知道了,人人都骂我们伤风败俗!”慈宁宫,忐忑不安的苏沫儿跑进寝宫,向布木布泰禀报道。 “苏沫儿,不要害怕,这些只是谣言没有证据,真相是哀家没有嫁给摄政王,这些都是哲哲故意散布谣言,企图煽动一些人冷嘲热讽,扳倒我们,我们现在不但不要说什么,还要故意装作呆!”布木布泰胸有成竹地凝视着苏沫儿说道。 “主子,慈宁宫好像并没有听到谣言,十分镇定,圣母皇太后那,仍然一片静谧,皇上也在学习!”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这对姐妹,都是一棍子打不出血,喜花,多尔衮既然被册封皇父,我们就继续传播谣言,说多尔衮想谋反,故意造谣太后下嫁,想篡位,你联系舒尔冬,打开宗人府,与安平郡王七王爷的手下里应外合,控制京城,我们趁机再重开议政王大臣会议!”哲哲灵机一动,面目扭曲,凤目圆睁道。 再说宗人府,炫舞扬威的舒尔冬率领斥候,杀死了宗人府的护军,救出杜度和阿巴泰,这几个人,对多尔衮切齿痛恨,立即派兵占领了九门,哲哲暗中联系京城的几名王爷,准备再次上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 “摄政王多尔衮想造反了,前几日的谣言不是钟粹宫传播的,就是多尔衮传播的,这厮想篡位,就故意传播谣言,让皇太后千夫所指,现在他带走了全部主力铁骑,并逼皇上册封他为皇父,他要谋反了!”武英殿,早朝时,八旗亲贵,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太后上朝了!”这时,突然一声吆喝,在净鞭的萦绕下,雍容华服,珠光宝气的母后皇太后哲哲,在宫人的簇拥下,炫舞扬威地上了大殿。 这时,在京城摄政的是英亲王阿济格,因为阿济格被哲哲挑拨,以为多尔衮怀疑他,所以他竟然被哲哲收买,也答应了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 “众位爱卿,摄政王多尔衮独断专行,大权独揽,现在竟然又逼皇上册封他为皇父,侮辱了我们两宫太后,多尔衮真是胆大包天罄竹难书,今日哀家与几位王爷商量,准备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八旗亲贵重控朝廷!”哲哲凤目圆睁,轻启丹唇道。 “母后皇太后,摄政王出征前,已经命令文武官员,继续六部治理朝政,现在摄政王还在前线为了大清血战,而你们却趁机政变,你们这是要大清大厦倾!”一脸忠心耿耿的大学士刚林,拱手道。 “刚林,你也是满人,难道要为那些汉人说话吗?”苟骗一脸面目扭曲,满脸横肉,一张瘦脸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苟骗,你这个小人,摄政王刚出征,你就狗仗人势狐假虎威,我刚林视死如归,死了也不让你们谋反!”刚林一脸浩然正气,怒视着哲哲道。 “大胆刚林,来人把他逮捕!”哲哲恼羞成怒道。 “母后皇太后,先帝早就宣布过,满汉一体,您现在要逮捕汉臣,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不是忤逆先帝吗?”范文程一脸无惧地质问哲哲道。 “范文程,你这条汉狗,就是因为你们助纣为虐,多尔衮才敢独断专行,占太后便宜!”一脸丧心病狂的舒尔冬和杜度,指着范文程,大声辱骂道。 “你们汉人都是我们满人的奴才,这个大清,是我们满人的,你们企图谄媚多尔衮,咸鱼大翻身,妄想!”这时,博洛等几个八旗亲贵,大声大骂,围攻范文程等汉臣。 “范文程,摄政王妃其实就是汉女,十几年前,她就冒充科尔沁格格,潜入我大清,她是前明余孽的奸细,此事铁证如山,但是上次却被你们赖过去了,你们真是无法无天!”杜度像疯狼一样,大声咆哮。 “来人,把这些汉臣都逮捕,恢复太祖爷教我们的议政王大臣会议!”杜度和阿巴泰博洛等人,群情激奋,同仇敌忾,联袂献丑,大叫大闹,顿时大殿上一片大乱。 “七王爷所言甚善,这些汉臣,都是奸细,来人,把范文程等人缉捕入刑部!”哲哲拍案大怒道。 “格格,不好了,哲哲竟然发狂了,她命令侍卫缉捕了范先生和全部汉臣,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还传播谣言,说格格是汉女奸细!”紫鹊焦急地回到摄政王府,禀报蓝欢欢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丧心病狂,恬不知耻,她这样陷害忠良,一定会害得大清大乱,紫鹊,我们去宫里!”蓝欢欢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拉着紫鹊,一身是胆地进了皇宫。 “哲哲,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竟然缉捕了所有汉臣,你这是胡说八道,倒行逆施,你要把先帝浴血奋战的大清,灭亡呀!”钟粹宫,正气凛然的蓝欢欢,目光如炬,怒视着一脸睚眦的哲哲,大声叱骂道。 “蓝欢欢,你这个摄政王妃,干预朝政,不知道大清的祖制家法吗?来人,传杖!”哲哲一脸阴险毒辣,奸诈地奸笑道。 “哲哲,你妄想打我蓝欢欢,你妄想!”蓝欢欢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哲哲面前,抓住了哲哲的衣襟。 “摄政王妃刺杀太后,来人!”喜花见蓝欢欢生气了,顿时心中大喜,撕心裂肺地叫道。 这时,侍卫冲进了钟粹宫,押住了蓝欢欢和紫鹊。 “摄政王妃企图刺杀哀家,来人,押进慎刑司!”哲哲凤目圆睁,狰狞地咆哮道。 “主子,这次干得漂亮,终于逼蓝欢欢发怒了,正好嫁祸给她一个刺杀太后之罪!”欣喜若狂的喜花,向哲哲欠身道。 “喜花,在慎刑司,继续攻心为上对蓝欢欢进行骚扰,要她疑神疑鬼,最后怀疑自己,对自己没有自信心!”哲哲丧尽天良地诡笑道。 慎刑司,因为蓝欢欢和紫鹊武艺很高,所以叶赫嬷嬷妄想派人刑讯蓝欢欢,却被蓝欢欢把来刑讯的宫人掀倒地下,然后举起板子,痛痛地打了这些走狗。 “嬷嬷,这个摄政王妃和她那个丫头,武功太高,我们打不过她们主仆呀!”头破血流的几个宫人,跪在叶赫嬷嬷的眼前,哭着道。 “不打她们,我们用心理攻击整她们,日夜派人监视,把她们关进大牢,然后日夜派人冷嘲热讽,审讯她们,定要逼这个摄政王妃招!”叶赫嬷嬷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蓝欢欢,死心吧,你是怎么想起我们心狠手辣的?我们就是要整你,要你疑神疑鬼!”大牢外,传来了几个丧尽天良,恬不知耻的老女人骂声。 大牢,蓝欢欢和紫鹊,睡在里面,这时突然牢门开了,几个如狼似虎的老女人,举着鞭子,大声尖叫道:“审讯了!” 叶赫嬷嬷故意把蓝欢欢和紫鹊叫醒,然后心狠手辣地审讯,逼蓝欢欢招供,自己的刺客。 “蓝欢欢,你胆大包天,竟敢刺杀母后皇太后,快招,是谁派你的,你是不是前明余孽!”穷凶极恶的叶赫嬷嬷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你们这些小人,我没有刺杀,但是你们却不知羞耻,诋毁我蓝欢欢!”蓝欢欢一脸倔强,怒视叶赫嬷嬷! “大胆,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来人,打她!”几个狱卒举着鞭子,蓝欢欢精明地抢过鞭子,如风驰电掣,把那几个狱卒打得皮开肉绽! “主子,我们就这样,心理攻击,折磨她十几天了,但是蓝欢欢仍然垂死挣扎!”喜花回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还想继续挣扎,喜花,派人骂她,骚扰她,逼她!”哲哲恼羞成怒面目扭曲,大声咆哮道。 “蓝欢欢,死心吧,你要完蛋了,再给她厉害一点,逼死她!”慎刑司,审讯的叶赫嬷嬷,歇斯底里! “狗贼,我蓝欢欢不招!”蓝欢欢一脸顽强,杏眼圆睁,柳眉倒竖。 “蓝欢欢,你还敢顽抗,你完了,我们会在再给你猛一点,陷得你疑神疑鬼,昏头昏脑,最后精神崩溃,招供吧!”叶赫嬷嬷面目扭曲,大声嚎叫道。 “恬不知耻,你这个老女人,你就是哲哲的一条狗!”蓝欢欢柳眉倒竖,眸子里炯炯杀气。 “主子,审讯了几日,那蓝欢欢已经病了!”叶赫嬷嬷灰头土脸,跪在哲哲的面前。 “主子,我们一鼓作气,杀了蓝欢欢吧!”喜花建议道。 再说大同前线,摄政王多尔衮和多铎兄弟同仇敌忾,率领大军和邹甄浴血奋战,双方打得血肉横飞,难解难分,喊声大作,刀枪并举,多尔衮手中一柄大刀,单枪匹马,锐不可当,而邹甄也是勇敢无畏,双方打得棋逢对手,多铎和马瞻超等人,趁势率兵掩杀,双方在大同激战。 “大哥,多尔衮亲自率兵增援,我们的大军在大同城外,与清军对峙,现在双方杀得难解难分!”岳月向邹甄禀报道。 “岳月,我已经与多尔衮刀光剑影,打了一百回合,但是,我们两人没有一个人胜利!”邹甄欣然笑道。 “大哥,多尔衮围点打援,围攻我军,现在我们进不了大同城救姜镶。”这时杨业等人也来到邹甄的面前。 “多尔衮率领八旗主力,我们如果可以在大同城外,把多尔衮一网打尽,大明就可中兴了,岳月,立即派人去南方联系李定国郑成功等大明将领,命靠近大同的全部大明主力都向大同逼近,我们联合在一起,全歼多尔衮!”邹甄斩钉截铁道。 “禀报摄政王,摄政王妃在京城被陷害,押进了慎刑司!”就在双方要决战之时,突然何洛会从京城跑过来,向多尔衮禀报道。 “哲哲这个毒妇,竟然趁机陷害兰儿!”多尔衮心如刀绞,怒火万丈,立刻命令苏克等人,与自己迅速回京城,命令多铎等人,防守大营。 大路上多尔衮心中焦急,驾驭着战马,像疯了一样,向京城驰骋而去。 慎刑司,几十名刺客,在月黑风高的子夜,潜入了慎刑司大牢,刺杀蓝欢欢。 “格格,刺客刺杀我们了!”紫鹊十分精明听到大牢外有声音,立刻拔出宝剑挡在蓝欢欢的面前。 大牢被打开了,几十名气势汹汹的刺客,围住了蓝欢欢,蓝欢欢和紫鹊,柳眉倒竖,手执宝剑,居安思危地怒视着这些穷凶极恶的走狗。 “杀!”刺客首领一声咆哮,疯狂的刺客向蓝欢欢紫鹊杀来,蓝欢欢胸有成竹和紫鹊手执宝剑,神出鬼没。 蓝欢欢莞尔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陷害摄政王妃 如狼似虎的刺客,手执长刀,向蓝欢欢和紫鹊围攻,蓝欢欢和紫鹊并肩奋战,同心协力,和敌人血战。 这么多天,心中憋着一肚子气的蓝欢欢和紫鹊终于可以发泄了,怒视这些丧心病狂的刺客,蓝欢欢手中的宝剑千变万化,上下翻飞,一柄宝剑,如龙凤一点,搠的那些大声奸笑的狗贼人仰马翻! “杀死她!”更加疯狂,灭绝人性,残暴卑鄙的刺客,把蓝欢欢和紫鹊围在垓心,像疯狗一样围攻! “狗贼!休要欺人太甚!”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荣儿飞下慎刑司的狱墙,率领侍卫,向那些刺客无畏进攻,终于从包围中,救出了蓝欢欢和紫鹊。 “摄政王妃,去我的衙门!”荣儿抓住蓝欢欢的芊芊玉指,柳眉清秀道。 话说蓝欢欢和紫鹊,被荣儿保护着,冲出慎刑司,隐蔽在了荣儿的女官府邸,那群如狼似虎的刺客,与慎刑司的官兵,穷凶极恶地追杀,但是到了荣儿的府邸,却寻找不到蓝欢欢。 “主子,荣儿率领几个侍卫从慎刑司救出了蓝欢欢!”苟骗向哲哲禀报道。 “好,荣儿终于被我们逼得多管闲事了,命令侍卫,搜查女官府邸,若是找到蓝欢欢,哀家就趁机一鼓作气,把这些反贼都杀了!”哲哲丧尽天良道。 “主子,多尔衮已经听说蓝欢欢被我们押进了慎刑司,他已经撤军回京城了!”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好,舒尔冬,你的刺客可以在半路,就把多尔衮刺杀了,喜花,你去外面传播谣言,要把蓝欢欢说得丑态毕露,四处挑拨,说蓝欢欢已经被多尔衮瞧不起了,已经休了她这个摄政王妃,哀家要这个贱人,所有的都没有,都是咱们的!”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哲哲,咬牙切齿,心狠手辣地奸笑道。 丧尽天良的哲哲心腹,立刻去大街小巷传播谣言,四处制造假象,好像全京城的人都晓得,蓝欢欢伤风败俗,丢人现眼,并且编造蓝欢欢所谓变态,到处欺骗不明真相的人。 “摄政王妃已经被摄政王休了,真是不要脸!”皇宫人人自危,而大同前线,多尔衮正急不可耐地驾驭着战马,心急如焚地向北京赶去。 “呔,多尔衮!”就在这时,突然从路上铺天盖地杀出十几名刺客,向多尔衮围攻而来。 京城,一群泼皮老妇女,围在女官府邸前,大声辱骂:“臭不要脸的,出来,摄政王已经休了你了!” “做梦,摄政王讨厌你没有人喜欢你!”这群厚颜无耻不择手段的小人,日夜围着荣儿的府邸大骂,气得荣儿就要出去把他们杀死! “荣儿姐姐,不能造次,这些畜生,就是想激我们出去,然后再想诡计陷害嫁祸我们!”蓝欢欢一脸精明,劝说荣儿道。 哲哲在京城,越来越泼皮龌蹉,她的心腹,也更加有恃无恐,恬不知此,但是这时,多尔衮却在半路被刺客围住,刀光剑影,拼命血战! “王爷,这些畜生不如的狗贼,不是明军,好像是两黄旗的人!”苏克一边与这些刺客血战,一边禀报多尔衮道。 “这些刺客是哲哲控制的,哲哲这个阴险歹毒,丧心病狂的毒妇,竟然在半路埋伏了刺客!”多尔衮怒火万丈,双目圆睁。 “弟兄们,杀,杀出一条血路,与主力会师!”苏克目光如炬,手中的腰刀神出鬼没,上下翻飞,但是,那些刺客密密麻麻,把自己与多尔衮围在垓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箭矢射穿了那个凶恶的刺客胸口,从多尔衮的包围圈外,突然杀出一支骑兵,这些侠士上中的马刀左右盘旋,大刀阔斧,杀得这些刺客哭爹叫娘,外面杀声大作,多尔衮顿时神采奕奕,手执大刀,单枪匹马,杀出一条血路。 “邹甄?”多尔衮驾驭着战马,手中的大刀横掠敌人,杀得敌人血肉横飞人仰马翻,驰骋到这名救他的将军眼前,仔细一瞧,不由得大吃一惊! 这位多管闲事,突然拔刀相助的人,竟然是明朝兵部侍郎邹甄! “邹甄,我们是敌人,你竟然救我?”多尔衮英气逼人地问道。 “多尔衮,虽然在战场上,我们势不两立,但是我邹甄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恬不知耻的小人阴险毒辣!”邹甄一脸英雄杀气,向多尔衮拱手道。 “是个英雄,邹甄,你应该已经知道兰儿在京城被小人陷害虐待了!”多尔衮欣然拱手道。 “多尔衮要是要我帮忙,我们就一起回北京!”邹甄气宇轩昂地笑道。 再说京城,舒尔冬的人回来禀报哲哲,说在回京城的大路上,多尔衮与苏克已经中了他们的埋伏,全部被刺杀,哲哲顿时喜不自胜,更加飞扬跋扈,气焰嚣张,她戴着东珠朝冠,穿着雍容华贵的东珠朝冠,耀武扬威地上了太和殿,今日,狼子野心的她,将要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然后名正言顺地垂帘听政,独断专行! 太和殿,哲哲正襟危坐,张牙舞爪,她经过不择手段的阴谋,终于扳倒敌人,顺利控制了大清,俯视那些谄媚的文武百官,已经丧尽天良的哲哲,竟然十分的志得意满。 “哲哲,你真是煞费苦心,你这个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妖婆!竟然这么鲜廉寡耻,勾结敌人,在半路埋伏,刺杀摄政王!”就在哲哲得意忘形之时,慷慨激昂,正气凛然的大学士范文程,冲进了大殿,怒视着跋扈的母后皇太后哲哲。 “范文程,你这个汉臣还敢谋反?摄政王已经在前线为了大清牺牲,你们就是再义正辞严,也没用,多尔衮已经不在了!”哲哲凤目圆睁,狰狞地大笑道。 “哲哲,你只是母后皇太后,垂帘听政,圣母皇太后没有上朝,你说的话,都是胡说八道!”一脸愤懑的何洛会,也指着哲哲大声道。 “布木布泰已经不是太后了,哀家要废黜小皇帝福临,拥立十一阿哥!”哲哲贪婪地奸笑道。 承乾宫,恬不知耻,丧尽天良的叶赫嬷嬷,率领一群穷凶极恶的宫人,冲进了娜木钟的寝宫。 “大胆,你们这些狗奴才,我们主子是懿靖太妃!”一脸义正辞严的不花,挡在娜木钟母子的面前。 “哈哈哈?太妃?没有人看得起你,你自己想想,什么地方不晓得你们?来人,把十一阿哥抱走!”心狠手辣,面目扭曲的叶赫嬷嬷一脸为虎作伥,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几名穷凶极恶的宫人从娜木钟手中抢走了大哭的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出了宫门。 “来人,懿靖皇太妃水性杨花,僭越祖制,和奴婢不花,一起杖毙!”叶赫嬷嬷这个心狠手辣的老女人,面目扭曲,大声宣布懿旨道。 几名有膂力的宫人,把娜木钟与不花掀倒地上,剥了大氅,举起大板子,穷凶极恶的劈下,娜木钟与不花惨叫着挣扎,但是腰部以下,已是皮开肉绽! “且慢动手!”就在这关键之际,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在苏沫儿的搀扶下,进了承乾宫,叶赫嬷嬷一看是布木布泰,不但没有停止,还一脸鄙夷道:“圣母皇太后,明日你就不是皇太后了,现在主子命令把这个贱人杖毙,你不要多管闲事!” “大胆,你一个老妖婆,竟敢辱骂太后!”柳眉倒竖的苏沫儿一手劈过叶赫嬷嬷的脸,重重打了这个老女人一个耳光! “苏沫儿,你敢打老娘?”毒辣的叶赫嬷嬷,一脸睚眦道。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在布木布泰的身边,如海龙在天,一脚把叶赫嬷嬷踢出了寝宫,众人吓得两腿颤抖,定睛一看,竟然是弱眼横波,抿嘴一笑的蓝欢欢。 “摄政王妃!”娜木钟顿时欣喜若狂。 “谭泰,哲哲趁摄政王在前线,妄想有恃无恐,兴风作浪,本宫不信摄政王被刺杀了,你迅速去前线,找到摄政王!”布木布泰一脸镇定地命令固山额真谭泰道。 “主子,大事不好,蓝欢欢联合布木布泰,在承乾宫救了娜木钟,他们妄想反击!”喜花心急如焚地来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这个已经臭名远扬的女人,还敢垂死挣扎?你立刻出去,把这个贱人出来的事传播,煽动全京城的人,都去辱骂这个贱人!”哲哲恬不知耻,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是个疯女人,没有人信她,没有人晓得,她就是神经兮兮的!大家一起骂她!”在哲哲奸细的煽动下,京城顿时群情激奋,争先恐后的八旗子弟,围住了摄政王府,冷嘲热讽,大声大骂。 “格格,不好了,哲哲派人缉捕了东我格格!”慈宁宫,迫不及待的紫鹊,跑进了暖阁,向蓝欢欢和布木布泰禀报道。 “东我格格,她是多尔衮和小玉儿的女儿,哲哲这个阴险毒辣的老妖婆,竟然虐待一个小女孩!”蓝欢欢顿时心如刀绞,怒气填膺。 “你这个小丫头,你阿玛是反贼,你也是小反贼,来人,打!”钟粹宫,面目扭曲,丧心病狂的哲哲,凤目圆睁,怒视着被引诱到宫里的东我格格,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你这个残暴的老太婆,我阿玛是大清第一巴图鲁,不是反贼,你才是反贼,你反咬一口,倒打一耙,贼喊捉贼,颠倒黑白!”东我格格也是名倔强的女孩,她柳叶眉一竖,潇洒地反攻了哲哲的恐吓。 “大胆,你这个小贱人,竟敢骂长辈,打,重打七十大板!”气得青筋直暴的哲哲,走火入魔地大声嚎叫道。 “慢!哲哲,你这个老妖婆,竟然连一个小女孩都要虐待狂!”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一身是胆,杏眼圆睁,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站在了哲哲的眼前。 “蓝欢欢,不要再挣扎了,没人相信你!”哲哲一脸狰狞地奸笑道。 “哲哲,你要杀就杀我蓝欢欢,把东我哥哥放了!”蓝欢欢冷若冰霜地冷笑道。 “好,蓝欢欢,你是自投罗网,来人,把这个刺杀哀家的刺客押进慎刑司!”哲哲仰面大笑道。 蓝欢欢为了救东我格格,被哲哲再次逮捕进了慎刑司,一心害死蓝欢欢的叶赫嬷嬷,更加不择手段,日夜虐待蓝欢欢与紫鹊。 “快,要比蓝欢欢更快,要她疑神疑鬼,要她精神崩溃!”心狠手辣的叶赫嬷嬷,丧心病狂地命令走狗们,审讯蓝欢欢与紫鹊。 “不要脸!什么摄政王妃,自己是什么东西,没有人看得起你这个贱人!”窗外,传来极其鲜廉寡耻的小人奸笑。 几天,日夜,那些八旗亲贵,故意在慎刑司外,沸沸扬扬,窃窃私语。 “主子,现在京城的八旗亲贵,不但不同情蓝欢欢,还一个比一个,幸灾乐祸,蓝欢欢这次是死定了!”自鸣得意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骂死她,不要脸的蓝欢欢,就她也敢反击哀家,真是螳臂当车,喜花,命令苟骗,日夜审讯蓝欢欢,我们不要铁证如山,就这样整这个贱人,每天编一些这个贱人所谓的变态故事,到处传播,一定要整得她臭名昭著,人人皆知!”哲哲像一个妖婆一样,魔鬼奸笑道。 “脏,这个女人,真是脏,丑态毕露,现在连摄政王都把她休了!”清晨蓝欢欢刚恍恍惚惚的醒了,那些极鲜廉寡耻的小人,又开始故意沸沸扬扬了。 “她?妄想,先帝皇太极喜欢她?她是妄想吧?真是不知道丑,太宗皇帝喜欢的是庒妃布木布泰,这个不要脸的,还在自己妄想?” “蓝欢欢这个贱人,就是个不知道丑的小三,太宗皇帝喜欢她?真笑人,大家饭都笑喷出来了,看看,看看,她那淫荡的样子!”外面,几个慎刑司的狱卒,似乎在指桑骂槐,极不知廉耻地议论着,嘲笑着,打击着蓝欢欢的心! “这些恬不知耻的狗贼!”紫鹊也听到了这些猪狗不如的奸细的冷嘲热讽,激动的冲到了窗前,对着外面大声回骂。 “小贱人骂人,打!”几个穷凶极恶的狱卒,见紫鹊怒发冲冠,杀气腾腾地来到牢门前,举起鞭子打紫鹊。 “狗贼,你们敢打伤紫鹊,本王妃要你们不得好死,凌迟处死!”蓝欢欢见狱卒举起鞭子,顿时杏眼圆睁,明眸熠熠。 几个狱卒害怕蓝欢欢文武双全,连滚带爬逃了。 “主子,我们的心理攻击成功了,连续日夜的十几日攻击,心理诡计,逼得这个贱人已经热血沸腾,想出来打我们了!”一脸泼皮的喜花,欣喜若狂地禀告哲哲道。 “把这个贱人杀了,我们要先入为主,现在多尔衮都死了,这个贱人已经是垃圾了!”哲哲恼羞成怒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京城,议政王大臣会议重新恢复了,哲哲得意忘形,杜度阿巴泰等人也桀骜跋扈,在大殿上无法无天。 哲哲命令加重圈地,逃人,投充,剃发等朝政,同意八旗贵族,夺去汉人的田地,逼汉人投充当满人的奴隶。 顿时,京畿一带,百姓水深火热! 慎刑司,月黑风高,在夜的风中,穷凶极恶的刺客,手执长刀,飞进了慎刑司,铺天盖地地向蓝欢欢的牢狱逼近。 但是,这些人进入蓝欢欢的屋子里时,却惊讶地发现,里面没有一个人, 突然,大牢内的蜡烛全部灭了,杀气腾腾的刺客,突然吓得不寒而栗。 “狗贼!”就在这时,一声大喝后,几名蒙面侠士,手执宝剑,如神兵天降。 “有人劫狱!”刺客首领眼睛一转,大声叫道。 这时,慎刑司的官兵,名正言顺地冲进来,砍杀反贼。 “格格,这些狗贼,竟然用这种龌龊的奸计!幸好我们先躲在牢门里的一个地洞里!”躲在地洞的紫鹊毛骨悚然,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原来在大牢里的蓝欢欢思忖哲哲心狠手毒,必定会派刺客刺杀,所以暗中与紫鹊在大牢里,暗中挖了一个地洞,躲在了里面。 “首领,蓝欢欢逃跑了,大牢里没有搜到这个人!”官兵向黑衣人禀报道。 “蓝欢欢被前明余孽救走了,回去禀报太后!”首领命令道。 蓝欢欢与紫鹊躲在地洞,听着这些走狗的话。 “格格,这些狗贼走了!”紫鹊凝视着蓝欢欢得瑟一笑道。 蓝欢欢拉着紫鹊,小心翼翼地出了大牢。 逃出了慎刑司,紫鹊凝视着蓝欢欢,两人叹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哲哲带着喜花等人,挡在了蓝欢欢的面前。 “哈哈哈,蓝欢欢没有想到吧,我们可以预言你的阴谋,死心吧,没有人知道你是被哀家陷害的!”哲哲凤目圆睁面,面目扭曲地奸笑道。 “哲哲,你这样心狠手辣陷害我蓝欢欢,你就这么恨吗?”蓝欢欢嗔怒又笑道。 “蓝欢欢,哀家就是要害你,哀家要你没有,全部都没有!”哲哲一脸睚眦突然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哲哲,你嫉妒我蓝欢欢与皇太极,嫉妒我天真漂亮,善良精明,你想把我美好全部毁灭,你是一个恶魔!”蓝欢欢杏眼圆睁,大义凛然地怒视着狰狞的哲哲。 “蓝欢欢,哀家就是要整死你!”哲哲被蓝欢欢慷慨激昂的话,激得更加像魔鬼一样,丧心病狂地大声咆哮。 如狼似虎的侍卫,围住了蓝欢欢与紫鹊。 “蓝欢欢哀家要你生不如死!”如疯似狂的哲哲,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突然,从空中飞下一名面如满月的侠士,举起右手,对准哲哲的脸,就是一个潇洒的耳光。 “有刺客!”喜花大声大叫,侍卫急不可耐保护皇太后,但是那名刺客,却一脸清秀,玉树临风地搂着蓝欢欢,飞上了宫墙,刺客身后的几名蒙面黑衣人,背着紫鹊,也飞上了宫墙,然后失踪! “抓住蓝欢欢!”哲哲恼羞成怒,丧心病狂地大声咆哮道。 月黑风高,但是却十分的美丽,在夏天的荷叶塘前,潇洒的蒙面侠士,抱着蓝欢欢,进入了水榭。 “你是?程玉华?”蓝欢欢颦眉倒竖,弱眼横波道。 “蠢女人,还是被小人害!”这名侠士,含情目凝视着蓝欢欢,风流倜傥地掀开了面具。 “程玉华!”蓝欢欢笑靥如花。 “蓝姑娘!”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邹甄与岳月,苏克等人,都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邹大哥,苏克?”蓝欢欢十分惊愕地凝视着这些突然同仇敌忾并肩血战的敌人! “王妃,王爷在半路被邹甄救了,派奴才先回京救王妃,王爷明日就回京!”苏克眉飞色舞道。 “邹大哥,你竟然?”蓝欢欢喜悦地凝视着邹甄。 “蓝姑娘,听说你又被哲哲那个毒妇污蔑陷害,我们在前线也不想打仗了,都回来护花了!”邹甄忍俊不止道。 “反贼就在水榭,杀!”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呸,一群心狠手辣,穷凶极恶的官兵,追杀杀来。 “兄弟们,保护王爷,杀!”苏克就斗志昂扬,将士们士气勃发,大家喊声大作,勇敢冲锋,锐不可当,与这些不知羞耻的狗贼刀光剑影,短兵相接,杀得这些狗贼人仰马翻,鬼哭狼嚎。 蓝欢欢看见舒尔冬,拉弓满月,瞄准舒尔冬的大腿,如风驰电掣的一箭,射中了舒尔冬,这个狗贼,屁滚尿流,捂着腿,灰头土脸地逃跑了。 武英殿,辰时,突然有人大声宣布,皇叔父摄政王凯旋回京,哲哲睁开眼睛,听说多尔衮回来了,顿时大吃一惊,气得恼羞成怒。 “太后,多尔衮回来了!”吓得焦头烂额的杜度和阿巴泰,在哲哲面前手忙脚乱。 “多尔衮,玩死他!我们已经先发制人,在京城传播谣言,人人都知道,他已经休了蓝欢欢,现在他回来想给蓝欢欢翻案,妄想!”哲哲胸有成竹,老奸巨猾地诡笑道。 多尔衮一回宫,就命令文武百官上朝,宣布皇上册封自己为皇父,废黜议政王大臣会议,逮捕谋反的哲哲等人! 大殿外,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八旗亲贵,大声大骂,企图干扰破坏。 “王爷,哲哲这些狗贼,您一出去,他们就趁机兴风作浪,这些小人,竟然全出动了!”对哲哲等无耻小人的矫枉过正,十分愤怒的刚林范文程等人,见多尔衮回来了,异口同声,向多尔衮禀报道。 “多尔衮,皇上的圣旨没有用,哀家已经废黜福临,拥立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为皇帝,你不是皇父!”就在多尔衮器宇不凡地步进大殿时,帷幕突然掀开,一脸凤目圆睁的哲哲,跋扈地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母后皇太后,你竟然敢擅自废立皇帝,并勾结杜度阿巴泰等奸贼,利令智昏,把一个大清朝廷弄得乱七八糟,内忧外患,你是作恶多端,本王是摄政王,辅佐皇上,你无法无天,甚至倒行逆施,使得大清乌烟瘴气,现在本王要缉捕你!”多尔衮一身是胆,怒视哲哲道。 “多尔衮,我们已经拥立十一阿哥当皇帝了,你的皇父摄政王没有用了!”就在这时,一脸张牙舞爪的杜度和阿巴泰,手执宝剑,挡在了哲哲的面前。 “哈哈哈,你们两个小人,也想兴风作浪!苏克,杀了他们!”多尔衮胸有成竹,一脸霸气地命令道。 苏克手执宝剑,率领护军,冲进了武英殿,杜度与阿巴泰的护军,也挡在了面前,双方剑拔弩张。 “多尔衮,既然你回来了,哀家一个人,也不废黜皇帝,安平郡王,七王爷,明日,我们在武英殿,重新拥立福临!”哲哲见多尔衮的主力都回来了,知道自己暂时消灭不了多尔衮,突然一脸狡黠的笑,一团和气道。 “哲哲,本王的王妃被人陷害,把她放了!”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大声道。 下朝后,在摄政王府邸,多尔衮与蓝欢欢重逢,仔细端详着明眸皓齿的蓝欢欢,多尔衮大喜过望。 弱眼横波的蓝欢欢,对多尔衮说道:“多尔衮,哲哲这个毒妇,阴险毒辣,你一定要有备无患!” 京城,多尔衮凯旋回京后,大街小巷,谣言满城风雨,一些奸细挑拨离间,到处一派胡言,传说多尔衮休了蓝欢欢。 “这个贱人,不要脸,摄政王又休了她,她那么讨厌,没有人喜爱她!”八旗命妇向哲哲行礼时,冷嘲热讽。 “多尔衮,哀家有锦囊妙计,能害你不得好死,这个妙计就是蓝欢欢,哀家只要逼死了蓝欢欢,你就悲痛欲绝,那时,哀家就能把你一网打尽!”回到钟粹宫后,一脸睚眦的哲哲,怒视着喜花说道。 摄政王府,蓝欢欢从慎刑司逃出后,突然身子很差,多尔衮十分焦急,命令太医诊脉,蓝欢欢病恹恹地躺在寝宫内,黯然神伤,眺望着外面的墨竹,听着夏天的雨,蓝欢欢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元妃帕 母后皇太后哲哲狡黠地躲开了多尔衮的再次反攻,而蓝欢欢回到摄政王府后,却一天天憔悴,因为每天黯然神伤,蓝欢欢已经躺在床上。 “喜花,哀家扳倒多尔衮,就要逼死蓝欢欢,这么多年了,这个贱人被我们玩弄的,真是惨!若是弄死她,也是让她不得好死!”哲哲凤目圆睁,狰狞地目视着喜花。 “主子,多尔衮现在没有我们陷害蓝欢欢,废黜皇帝的证据,他妄想扳倒主子,那是妄想!”喜花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骂,哀家已经让这个蓝欢欢众叛亲离,我们就一点点给她再重点,逼死她!”哲哲芊芊玉指执着棋子,胸有成竹地下在棋盘上。 钟粹宫,心狠手辣的舒尔冬与杜度阿巴泰等人,都拱手建议哲哲道:“打死那个贱人,真是不要脸,因为这个贱人,我们的计划前功尽弃,多尔衮回来救这个贱人,我们竟然被逼与多尔衮和谈了!” “众位亲贵,蓝欢欢这个贱人,我们就是要监视着她,盯着她,逼她死,而且这次,我们要先入为主,比这个贱人快,要比她更快,骂死她!”哲哲丧心病狂地睚眦嚎叫道。 “嗻!”一群走狗,打千叩首。 窗外传来心狠手毒的老男人声音,穷凶极恶的官兵,冲进了蓝欢欢开的粥棚,到处搜查! “禀报大人,这是摄政王妃赈济灾民的粥棚,你们不能搜查!”一脸愤懑的管家,一身是胆地挡在粥棚前。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也想做人?屁!装好人,砸!”张牙舞爪的官兵大笑,把粥棚给砸了。 “禀报大人,在粥棚里抓到前明余孽!”一名官兵向小官禀报道。 “大胆,竟敢隐匿反贼,都逮捕!”桀骜跋扈的小军官狰狞地叫道。 “格格,大事不好,我们开的粥棚查到了反贼,苟骗的人又来了!”摄政王府,愤怒的紫鹊对蓝欢欢禀报道。 “紫鹊,关门!”蓝欢欢蹙眉命令道。 “无耻,摄政王妃还想骗人,她是好人?看她见了人就一脸恶,真是厚颜无耻!” “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在粥棚里隐匿反贼,想害死我们全城人!”次日,武英殿,文武百官,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一派胡言!”这时,器宇不凡的多尔衮,步上了丹墀,一脸杀气,这些刚刚还哄堂大笑,沸沸扬扬的官员,顿时吓得毛骨悚然。 “再听到有人传播谣言,杀!”多尔衮愤慨地命令道。 次日,摄政王府,紫鹊向多尔衮告状,说有一些八旗命妇,在觐见之时,故意指桑骂槐,冷嘲热讽,陷害蓝欢欢。 多尔衮下令,把这些命妇的丈夫押进刑部! “快,哀家定要比多尔衮更快,要他们来不及反击,逼死她!”哲哲更加如疯似狂,她一脸灭绝人性,更加不择手段地指挥着走狗们,开始了传播谣言。 “摄政王妃?她?神经病,一个疯女人?谁陷害她?”审案的何洛会来到慎刑司,询问那些八旗命妇,这些小人立刻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开始泼皮无赖。 “王爷,凶手十分狡猾,那些人,竟然污蔑摄政王妃有疯病!”何洛会向多尔衮禀报道。 “鲜廉寡耻!”多尔衮义愤填膺,勃然大怒。 “好,蓝欢欢怀疑了,现在我们要骗蓝欢欢,骗她以为,京城人人都在骂她,她已经是千夫所指,气死她,喜花,快,我们要先发制人,在蓝欢欢说话前,把她的东西全部夺回,都是我们的!”哲哲恬不知耻,丧心病狂,不择手段地大声尖叫道。 喜花目视着一脸恶魔,面目扭曲的哲哲,指挥奸细出了皇宫。 京城,蓝欢欢勾结反贼的案子,因为哲哲的心狠手辣的污蔑,变得更加恐怖,喜花的奸细,在京城,故意装神弄鬼,四处搞风搞雨,闹得满城风雨。 “紫鹊,哲哲这个丧心病狂的妖婆,都是骗我们的,她的走狗故意制造假象,让我们疑神疑鬼,风声鹤唳,挑拨我们与朝廷同僚的关系,让我蓝欢欢恨别人,这个鲜廉寡耻人面兽心的妖婆,我们一定不能让她得意,哲哲倒行逆施,最后是玩火自焚!”蓝欢欢听了紫鹊的禀告后,对紫鹊说道。 “主子,摄政王妃勾结反贼的案子,我们已经趁火打劫,煽风点火,雪上加霜,并且颠倒黑白,你就安心吧,就算蓝欢欢知道我们的计谋,但是她上奏折,她的文章都是我们的,没有人会想到,蓝欢欢还想垂死挣扎,死心吧!”喜花自鸣得意地对哲哲禀报道。 “启禀摄政王,江南反贼李成栋已被明正典刑,这个三姓家奴,在生前,确实勾结京城的亲贵,并且笼络贿赂了京城许多亲贵家眷,奴才在摄政王府开的粥棚里,搜查到了摄政王妃的四万两黄金!”次日武英殿,辰时上朝,一脸郑重的苟骗,向多尔衮禀报道。 “王爷,摄政王妃竟然真的与反贼勾结,还收了四万两贿赂金,真是罪恶滔天,请摄政王大义灭亲,将摄政王妃明正典刑!”大学士冯铨,安平郡王杜度,趁机争先恐后禀奏道。 “没有证据,你们就逼本王惩治王妃?”多尔衮目光如炬。 “王爷,我们吏部在调查贿赂案件,都是精益求精,臣没有发现,李成栋曾经贿赂摄政王府,苟骗的奏折,纯属流言蜚语,胡说八道!”吏部尚书陈明夏,义愤填膺道。 “王爷,我们有铁证!在粥棚,的确查到了四万两黄金!”狗苟骗一脸气焰嚣张道。 下朝后,大学士范文程和几名正气的大臣都为蓝欢欢而义愤填膺。 “苟骗和冯铨这两个奸佞,已经被哲哲收买,企图将这个案子逼死,陷害摄政王妃,而摄政王妃被他们害死,也就连累摄政王也被打击了!”刚林焦急道。 “刚林大人,我们一定要找出铁证,证明摄政王妃是被人诬陷!”范文程斩钉截铁道。 “喜花,要把这个案子搞得扑朔迷离,一定不能让范文程这些人为蓝欢欢翻案,就算装神弄鬼,我们也要拼死咬住蓝欢欢,断然诬陷她就是前明奸细,就是与反贼勾结,就是淫荡无耻,水性杨花,我们要比多尔衮快,要在他们查出证据前,用铁证如山,整死蓝欢欢!”哲哲害人害得性起,眼睛瞪得通红,丧心病狂地目视着喜花与舒尔冬,沉着地指挥道。 慎刑司,刑部,抓到犯人后,苟骗命令,用重刑逼这些犯人开口,并且死死地陷害蓝欢欢,斩钉截铁污蔑蓝欢欢,就是与反贼勾结! “大人那些摄政王府的丫头都招了,粥棚就是蓝欢欢开的,四万两黄金,就是摄政王妃收的!”慎刑司,狱卒母狗眼一脸马屁地向苟骗禀报道。 “好,这些人证一定逼死摄政王妃,小子,若是这次逼死了那个贱人,主子一定论功行赏!”苟骗大喜过望道。 “一派胡言,你们这些奸佞,真是肆无忌惮,本王有铁证,可以证明,摄政王妃是冤枉的,那个粥棚,确实是摄政王妃所开,但是粥棚内藏匿黄金和反贼,是阴谋!”多尔衮看了刑部的奏折,拍案大怒,大骂了苟骗等人。 “王爷,现在铁证如山,有人招供,请王爷下旨,缉捕摄政王妃!”苟骗叩首道。 “白日做梦!本王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欺负本王的王妃!”多尔衮眼睛的的通红,一脸杀气,一身是胆道。 钟粹宫,哲哲继续在阴谋害死蓝欢欢她不择手段,日夜煞费苦心,妄想日夜对蓝欢欢打击。 “喜花,虽然多尔衮庇护自己的王妃,不让刑部缉捕她,但是我们可以趁机煽动那些看热闹不明真相的人,颠倒黑白,反咬一口,贼喊捉贼,围攻王府,辱骂多尔衮庇护王妃!”哲哲狰狞地命令道。 因为哲哲的收买,那些中毒太深,又不明真相的八旗子弟,一个个趋之若鹜,争先恐后被喜花收买,群情激奋地围在摄政王府前,冷嘲热讽,歹毒地辱骂,逼得蓝欢欢日夜不安难过。 “不要脸的女人,狐媚摄政王,摄政王这次名声狼藉,都是你连累的,不祥之女,还不要脸的赖,假象?人人都看着你!”一群无耻小人的冷嘲热讽,残暴的人身攻击,让蓝欢欢受到了重大的侮辱,精神崩溃。 “格格,那些被哲哲收买的小人,都是猪狗不如,您不要因为他们的狗叫而生气,那都是哲哲的奸计!”紫鹊劝慰蓝欢欢道。 蓝欢欢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美目盼兮,渗着泪珠,郑重地对紫鹊叙述道:“紫鹊不要恐惧,那些皆是哲哲制造的假象,哲哲虽然老奸巨猾但是她的奸计,我已经完全醒悟,哲哲是派了奸细,故意煽动怂恿,制造一些辱骂嘲笑的假声音,欺骗那些不明真相得人,让他们以为我已经众叛亲离,虽然我蓝欢欢病了,但是我心中对她的阴谋,是全部知道!” “格格,我去禀报十四爷,让十四爷打死那些狐假虎威的禽兽!”紫鹊柳眉倒竖,泪如雨下道。 “主子,大喜,我们找到蓝欢欢勾结反贼的铁证了!”钟粹宫,喜不自胜的喜花,趾高气昂地拿着黑材料,来到哲哲的面前。 “好,我们早就把蓝欢欢的身份历史查个清清楚楚,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当年先帝驾崩前,就与那个前明邹甄藕断丝连,还曾经在关宁铁骑中,帮助袁崇焕,与我大清军对峙,这个首鼠两端的贱人,真是伤风败俗,但是我们那个傻先帝,竟然还为她悲痛欲绝,贱人,哀家一定要她死,把她千刀万剐!”咬牙切齿的哲哲已经如疯似狂,凤目圆睁面目扭曲。 “蓝欢欢,这次哀家一定要你不行,一定要把你一网打尽!”哲哲一脸毒辣道。 蓝欢欢还没有从忧郁中病愈,哲哲的第二次总攻又开始了,喜花等人,按部就班,传播谣言,装神弄鬼,把蓝欢欢二十年每年勾结反贼的黑材料,都调查得有鼻子有眼,然后对准蓝欢欢忧郁的思维,开始残忍的进攻。 “贱人,哀家要你变成一个铁证如山的反贼,要天下人都千夫所指!”哲哲命令苟骗来到钟粹宫,亲自指挥苟骗,对蓝欢欢进行恬不知耻的陷害。 “主子,这太残暴了!奴才怕有人会怀疑!”苟骗看了哲哲的懿旨后,心急如焚道。 “反正这个贱人不要脸,我们就编造她所谓淫荡我龌蹉的变态故事,在外面传播,没有人会同情摄政王妃,也没有人不会相信,这些都是皇亲国戚八旗子弟传播的,那些愚民,没有人能想到,我们竟然编造了这么一个谎言!”已经歇斯底里,的哲哲,竟然还得意忘形地仰面奸笑。 “摄政王妃原来真的与反贼邹甄私通,摄政王竟然被戴了绿帽子,连先帝也戴绿帽子了!”无聊的谣言,立刻传得家喻户晓,外面传来让人恐怖的哄堂大笑声。 “摄政王,您就算爱美人不爱江山,也要为了大清皇室,处死摄政王妃呀!”群情激奋的八旗亲贵听了那些谣言后,人人惊愕,争先恐后冲到武英殿,向多尔衮禀奏。 “谁在传播谣言,欺人太甚,本王就杀了他!”多尔衮火冒三丈,拔出宝剑,怒视着异口同声的八旗亲贵。 “多尔衮,哈哈哈,现在已经铁证如山,真是丑态毕出呀,好一个贞洁的美人,好一个科尔沁第一美女,原来这么的淫荡,这么的卑劣!前明奸细,先帝竟然被她骗得一往情深,还为了这个贱人变成了疯子!”哲哲丧心病狂地看着那些大声嘲笑,七嘴八舌的亲贵,顿时欣喜若狂,她歇斯底里地冲进奉先殿,来到了皇太极的灵位前,大声地嘲笑道。 “我们就是死,也要弹劾摄政王妃,要把她明正典刑!”看了蓝欢欢勾结前明黑材料的八旗亲王,人人怒气填膺,这些人,群情激奋,上朝后,就疯狂地呈上奏折,举报摄政王妃。 “摄政王,现在蓝欢欢已经人人皆知,而且是激起了群怒,若是您再不大义灭亲,可能这些人就要灭你了吧!”自鸣得意,凤目圆睁的哲哲,面目扭曲地步到多尔衮的面前,蛇蝎地张开血红的朱唇。 “哲哲,你要权力,你就杀本王,你害一个无辜的女子,你还是人吗?”多尔衮目光如炬,怒发冲冠突然失控地抓住哲哲的衣襟,大声喝道。 “摄政王,你太冲动了,你要打哀家吗?”哲哲阴险狡猾地瞥着已经愤怒的多尔衮。 “摄政王,您不能再包庇那个疯女人了,现在天下人人都看着你,下旨吧,将摄政王妃明正典刑!”杜度故意劝说道。 “你们是白日做梦,就是要我多尔衮死,我也不会用我最心爱的女人做自己的挡箭牌,滚!”多尔衮大发雷霆,大声喝道。 “主子,多尔衮他疯了,他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视死如归了!”回到钟粹宫,十分惊愕的喜花向哲哲欠身道。 “这是第二次了,几年前,先帝为了这个狐媚子,要死要活,最后连皇帝都不想当了,坐在清宁宫炕上无疾而终,先帝,哀家辅佐了他几十年,他竟然就这样丢下哀家,而为了那个女人,他就那样视死如归,为了她哭,为了她疯狂!现在这个多尔衮也为了这个女人!先帝呀!”哲哲突然激动非常,痛心疾首地跪在了地上。 “主子都是那个蓝欢欢,都是她不要脸,我们就是要害这种人!”喜花立刻扶起哲哲,劝慰哲哲道。 “蓝欢欢,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红颜祸水,你是褒姒,你是不祥之女!哀家侍候了先帝几十年,先帝竟然被你抢了,你抢了哀家的丈夫,现在又来抢哀家的大清,哀家要杀死你,要把你碎尸万段,你的全部,都是哀家的!”哲哲突然心如刀绞,凤目圆睁,因为恨之入骨,哲哲面目扭曲,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蓝欢欢,都是你,才害的我们主子变成了寡妇,骂死你!”喜花也切齿痛恨道。 更加疯狂的进攻开始了,劈天盖地辱骂蓝欢欢的声音,一个个如狼似虎,十分凶恶,萦绕在摄政王府的窗外。 “不要脸,勾结反贼,奸细!”密密麻麻不明真相的人,包围了蓝欢欢的房子,向着蓝欢欢大声大骂,但是紫鹊打开大门,却鸦雀无声。 哲哲用最毒辣的诡计,日夜对蓝欢欢进行攻击,蓝欢欢的人身,受到了最重的打击。 “主子,蓝欢欢已经病重了,我们派刺客,刺杀她吧!”喜花舒尔冬,争先恐后建议道。 “不,我们要把这把火,烧到多尔衮身上,现在多尔衮包庇王妃,以私废公,真是荒淫,我们可以趁机建议,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废黜摄政王!”哲哲歹毒地命令道。 “摄政王包庇一个女人,却要把我大清江山送给反贼,真是太昏庸了,我建议,废黜摄政王,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恢复我们满人的江山!”次日,武英殿,舒尔冬煽动杜度阿巴泰等人,再次兴风作浪,怂恿文武百官闹事。 在这个天昏地暗的日子里,哲哲的心腹,大肆制造冲突,在文武百官中煽动怂恿,把事情弄打,丧心病狂地制造冲突混乱,搞得大清朝廷乌烟瘴气! “摄政王,若是不让摄政王妃去刑部审讯的话,这把火就要烧到王爷了,那哲哲阴险毒辣,她定会趁机扳倒王爷!”苏克何洛会谭泰等人,见危若累卵,异口同声跪在多尔衮脚下,劝说多尔衮道。 “本王斩钉截铁断不出卖兰儿!”多尔衮目光如炬一脸断然道。 “王爷,请您以大清为重,若是再不交出王妃,大清朝廷就要内忧外患了!”苏克何洛会向多尔衮叩首道。 “不,本王就是不做这个摄政王,也当然不会出卖兰儿!”多尔衮歇斯底里道。 “多尔衮,这几日的事,你都派人封锁,不告诉我蓝欢欢,但是我都听到了,我心中十分明白,哲哲这个歹毒的毒妇,就是要害死我,然后借机连累你,送我去刑部吧,我相信,只要我确实是被陷害,我就能平安回来!”蓝欢欢柳眉倒竖,一脸正气地对多尔衮铿锵地说道。 “不,兰儿,我多尔衮当年发誓,断然不让你再被欺负,这次都是我多尔衮的事,你乖乖在家里养病,外面的事,有我多尔衮打死他们!”多尔衮眉眼弯弯,对蓝欢欢说道。 “多尔衮,我蓝欢欢知道,你是个英雄!”蓝欢欢哭得如雨带梨花,如弱柳扶风,回到了寝宫。 “王爷,请王爷大义灭亲!”苏克与何洛会向多尔衮叩首道。 “滚!”多尔衮大声嚎叫道。 再说蓝欢欢,这几日已经忧郁更重,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她肝肠寸断,这个黑暗的世界,风刀霜剑,夏天的冷香,还没到秋风,就残荷寒潭,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黑暗的,全部的美好和爱情,都是四面楚歌的! 恐怕,这个世界,就是黑暗的,幼稚和浪漫,只是被嫉妒,被逼死,美好只是昙花一现,春天的花,今天还神采奕奕,一夜的雨,次日就死了! 怜香惜玉,是怔忡,拔刀相助,是多管闲事,这个世界,就是无权无势的弱势群体,像花一样被杀死! 在古代,在这明末清初的大乱之时,民不聊生,老百姓饿殍遍野,兵荒马乱,但是让人大笑的是,那些罪恶滔天的八旗亲贵,在明争暗斗中,却名正言顺! 蓝欢欢突然恍然大悟了,她不能再连累多尔衮,也不能连累程玉华,今晚,凝视着窗外的墨竹,冷香映入床,蓝欢欢突然站了起来,把这些年收藏的信笺手帕,放在炭炉上,在一片火海中,变成了白云! 次日,摄政王府,哭声惊天动地! “摄政王妃薨了!”多尔衮如同五雷轰顶,他崩溃了,终于崩溃了,心如刀绞的他,像发疯一样,疯狂地冲进了蓝欢欢的寝宫,不寒而栗地看着床榻上,一脸憔悴,病恹恹的睡着,那柳叶眉上,还噙着热泪。 “兰儿!”多尔衮痛不欲生,跪倒大哭,摄政王府,铺天盖地的白! 顺治六年,十二月,公元1649年,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元妃博尔济吉特氏去世! “主子,大喜,蓝欢欢那个不要脸的,病死了!”喜花欣喜若狂,丧尽天良地冲进钟粹宫,大喜地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死了,终于死心了!哈哈哈,多尔衮哀家要你悲痛欲绝!”哲哲兴奋得眉飞色舞! 那些厚颜无耻,恬不知耻的钟粹宫宫人,一个个大声欢呼,真是丑态毕出! “摄政王妃去世,哀家也十分伤心,传哀家懿旨,请摄政王回府守七吧!”哲哲突然一变色,装模作样地哭了起来。 摄政王府,蓝欢欢的尸体已经盛重下葬,多尔衮疯了,一个人躺在王府,呆若木鸡! “哥!嫂子被哲哲那个老妖婆害死了,你应该为她报仇呀,你怎么就这样了?”一脸痛的多铎,冲到了多尔衮的面前,大声道。 多尔衮怔怔地目视着一脸热血的多铎,心如刀绞。 “哥,你要重新振奋起来,哲哲那个老妖婆,已经趁机恢复了议政王大臣会议,妄想重新垂帘听政!”多铎目视着多尔衮,慷慨激昂地大声道。 “多尔衮!”就在这时,化妆成丫鬟的布木布泰,突然呈现在了多尔衮的眸子内! “布木布泰?”痛得已经疯狂的多尔衮,扔下酒瓶,恍恍惚惚地目视着柳眉倒竖的布木布泰。 “多尔衮,你是个英雄,姐姐虽然被害去世了,但是你不应这样崩溃,你要振作,为冤死的姐姐报仇!”布木布泰柳眉倒竖,眸子凝视着魂飞魄散的多尔衮,悲壮地说道。 “布木布泰,兰儿被害死了,我多尔衮不是个男人,我还兴奋什么?”多尔衮眼睛哭得通红,悲恸地目视着一脸无惧的布木布泰。 “多尔衮!”布木布泰突然抱住了多尔衮,拥进了自己怀里,多尔衮突然感到,心中温暖! “多尔衮,振作起来,为姐姐报仇,现在虽然哲哲这个毒妇已经权倾朝野,但是只要你站起来,为了福临,昭告天下,打倒谋反的狗贼,我们就定能消灭哲哲!”布木布泰目视着多尔衮,精明又勇敢地劝道。 多尔衮凝视着布木布泰,倒在了床上。 “主子,多尔衮精神崩溃了,请主子上朝!”舒尔冬与喜花,喜不自胜地来到钟粹宫,耀武扬威的哲哲,戴上了珠光宝气的东珠朝冠,穿上了雍容华贵的朝冠她凤目圆睁,野心勃勃,步出了钟粹宫。 太和殿,文武百官,山呼万岁,控制了大清的母后皇太后哲哲,炫舞扬威地步上了玉阶正襟危坐在凤椅上。 “母后皇太后懿旨,皇叔父摄政王,殚精竭虑,大病王府,皇上圣旨,废黜摄政王,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母后皇太后垂帘听政!” 文武百官倒头如葱,哲哲得意洋洋,气焰嚣张。 “主子,我们一鼓作气,派人刺杀圣母皇太后!”喜花向哲哲欠身,小声建议道。 “喜花,哀家派你去慈宁宫,赐布木布泰鸩酒!”哲哲凤目圆睁道。 京城内外,布木布泰下嫁摄政王的谣言,再次沸沸扬扬,三人成虎,杀气腾腾的喜花,呈着鸩酒,来到了慈宁宫,布木布泰与苏沫儿,镇定地站在寝宫。 “格格,哲哲派人毒杀我们了!”苏沫儿十分焦急道。 “苏沫儿,不要怕,多尔衮是大清第一巴图鲁,我相信,他会与我们联合的!”布木布泰镇定自若,沉着地目视着苏沫儿道。 这时,一脸气势汹汹的喜花,进了慈宁宫,向布木布泰宣布懿旨。 “喜花!哀家是圣母皇太后,哀家不喝鸩酒!”布木布泰杏眼圆睁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多尔衮进了慈宁宫,布木布泰悠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多尔衮 蓝欢欢黯然去世,多尔衮痛不欲生,而母后皇太后哲哲却趁机控制朝廷,派喜花送鸩酒,毒死布木布泰。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英姿勃发的多尔衮,冲进了慈宁宫! “圣母皇太后是皇上生母,也是本王元妃的妹妹,皇上下旨免死!”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慷慨激昂道。 “是!”喜花见多尔衮目光如炬,一脸霸气,吓得战栗,向多尔衮欠身后,毛骨悚然地逃跑了。 “多尔衮!”十分感谢的布木布泰明眸皓齿,凝视着一脸杀气的多尔衮。 “你是兰儿的妹妹,本王拼死,也不会让哲哲这个蛇蝎妇人害你!”多尔衮英气逼人,斩钉截铁地对布木布泰说道。 “派人破坏干扰,一定不能让多尔衮与布木布泰联合!”钟粹宫,听说多尔衮一脸无惧冲进慈宁宫救了布木布泰后,哲哲气急败坏,如狼似虎地命令道。 “主子,多尔衮已经因为蓝欢欢的病逝精神崩溃,奴婢心知肚明,多尔衮与布木布泰不能同仇敌忾!”喜花对哲哲欠身道。 “蓝欢欢,哈哈哈,这个蠢女人,死了,终于被我们骗死了,她就是再活过来也想不到,哀家制造的都是假象,什么千夫所指,身败名裂!”哲哲一脸得意洋洋地仰面大笑道。 “主子,蓝欢欢的朋友都与她反目,而且我们在外面传播谣言,挑拨离间,煽动排挤,这些年,我们的人大肆制造嘲笑,混乱冲突,京城已经是天昏地暗,摄政王的名声也是一天比一天名声狼藉,现在蓝欢欢被我们逼死了,多尔衮也会被连累,接着被扳倒!”喜花一脸从容道。 “多尔衮,此人爱美人不爱江山,现在他不能怜香惜玉,也不能权倾天下,喜花,继续传播谣言,到处挑拨,一定要挑起摄政王的心腹反目,制造假象,混乱!”哲哲恬不知耻地怒视着喜花,对喜花进行嘱咐道。 “本王决定,娶圣母皇太后!”摄政王府,多尔衮眸子里噙着霸气,拍案命令道。 “王爷,现在哲哲的心腹正在更加歇斯底里地传播谣言,您现在娶圣母皇太后,不是倒行逆施吗?”何洛会拱手道。 “本王要与布木布泰联合,保住皇上的皇位,把哲哲杜度阿巴泰这些反贼一网打尽!”多尔衮一言九鼎,一脸果毅道。 “王爷英明!”何洛会,苏克等人恍然大悟,向多尔衮拱手道。 钟粹宫,哲哲自打垂帘听政后,更加气焰嚣张地控制朝廷大权,她软禁了懿靖太妃娜木钟,把十一阿哥博穆博果尔抢进钟粹宫,日夜阴谋废黜福临,拥立新的皇帝! “主子,我们的人准备把虐待蓝欢欢的计谋,再重新演一遍,用杀蓝欢欢的计谋,再把多尔衮害死!”舒尔冬献计道。 “舒尔冬,多尔衮是一奸雄,他不像蓝欢欢那样浪漫敏感,我们要整死他,只有传播谣言,笼络朝中多尔衮的敌人同仇敌忾,扳倒他,舒尔冬,现在我们要用心理打击,给多尔衮雪上加霜,你去派人传播,把当年冤枉蓝欢欢的故事,重新都真相大白,要逼得多尔衮悲痛欲绝,最后无心娶布木布泰!”哲哲老奸巨猾地奸笑道。 “王爷,哲哲的人又在用诡计了,这些家伙到处弄得三人成虎,传播摄政王妃冤枉的事。”摄政王府,苏克向多尔衮禀报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鲜廉寡耻,蛇蝎毒辣,她企图用兰儿的去世来打击本王,但是本王不但不被打击,还要为兰儿报仇!”多尔衮虽然心如刀绞,但是仍然咬住了牙齿。 “王爷,哲哲这些狗贼,更加兴风作浪,若是容他们这样无法无天,大清将内忧外患,虽然哲哲的奸细挑拨我等卖主,但是我等就是死也忠于王爷,请王爷下旨吧,我们都要为摄政王妃报仇!”苏克何洛会谭泰等人群情激奋义愤填膺,大家义正辞严,向多尔衮拱手道。 “好,兄弟们,我们同仇敌忾,一定要扳倒哲哲这个歹毒的毒妇!”多尔衮神采奕奕,拍案大喝道。 再说哲哲,在钟粹宫看了奏折,突然看见钱谦益等人禀奏,建议太后下嫁,顿时恼羞成怒。 “这些奴才,竟然敢怂恿摄政王娶布木布泰?一定是多尔衮在背后指挥!”哲哲凤目圆睁,面目扭曲道。 “主子,我们早就传播谣言,说多尔衮与圣母皇太后藕断丝连,现在变成真的了,我们不是趁机再雪上加霜?”喜花灵机一动道。 “喜花,多尔衮完全不想娶布木布泰,他暗中指挥这些文武百官上书,就是企图让我们的谣言真相大白,太后不可能下嫁摄政王,若是多尔衮不准这些奏折,而哀家也不准的话,天下都知道,太后下嫁是谣言!”哲哲焦急道。 武英殿,气宇轩昂的摄政王多尔衮,威风八面地步上了武英殿的玉阶,圣母皇太后下旨,册封多尔衮为皇父摄政王,多尔衮名正言顺正式变成了小皇帝福临的皇父! “中计了,喜花,多尔衮真是智勇双全,他拒绝太后下嫁,就是昭告天下,他这个皇父,只是摄政,而不是皇太后的丈夫!现在多尔衮可以名正言顺,辅助皇上摄政了!”钟粹宫哲哲突然恍然大悟,怒火万丈道。 “主子,但是现在议政王大臣会议已经恢复,主子也垂帘听政,摄政王,也只是个官职!”喜花对哲哲欠身道。 “多尔衮,哀家有议政王大臣会议,还有两蓝旗两黄旗,你企图与哀家不共戴天,你是妄想!”哲哲一脸狰狞,丧心病狂道。 “主子,我们要用一些心理阴谋,逼多尔衮心不在焉!”喜花向哲哲建议道。 “女人!喜花,你派人去民间寻找眉眼像蓝欢欢的女孩,送给多尔衮,哀家要多尔衮回忆起蓝欢欢,要他继续悲痛欲绝!”哲哲蛇蝎地笑道。 京城,为了压下多尔衮的威风,母后皇太后的仪仗更加气焰嚣张,在紫禁城,哲哲的凤銮珠环翠绕,鲜衣怒马,让百姓与八旗亲贵战战兢兢。 但是江南前线,与大同前线,只有多尔衮的将领多铎阿济格等人,才足智多谋,锐不可当。 广州,清军围攻南明,起义被多尔衮镇压,武英殿多尔衮控制了朝廷的大权,他的人,已经控制了北京,皇父摄政王,独断专行,权倾朝野。 “主子,朝中的人,都变成了多尔衮的心腹,而我们的人,却气数已尽,奴才以为,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拥立新皇帝十一阿哥!”舒尔冬与苟骗建议哲哲道。 “多尔衮,这个家伙不但没有被我们的心理围攻扳倒,还越来越热血沸腾!”哲哲凤目圆睁,气急败坏道。 “主子,摄政王与圣母皇太后联合,现在独揽大权,安平郡王和七王爷的议政王大臣会议,已经变成了傀儡,我们若是不总攻,可能被多尔衮扳倒!”苟骗心中七上八下道。 “喜花,我们的美人计呢?”哲哲质问喜花道。 “主子,没有人眉眼像蓝欢欢,没有人弱眼横波!”喜花怏怏道。 江南,花雨夏雨中,弱柳扶风,弱眼横波的一名女子,坐在小船上,在江南的雨雾中,慢慢地向园子去。 “兰儿!”一名面如满目,含情目情深意笃的侠士,立在岸上,执着蓝欢欢的柔荑,上了岸。 “程玉华,我蓝欢欢假死,竟然这么简单就骗过了哲哲那个心狠手辣的毒妇,与多尔衮!”蓝欢欢蹙眉一笑,执着程玉华的手,进了水榭。 “兰儿,你在京城被哲哲逼得众叛亲离,若是不假死,我怎么救你逃出?”程玉华清秀一笑道。 “程玉华,我们到了江南,日后就回我们的桃花源吗?”蓝欢欢抿嘴一笑,熠熠生辉的美目,凝视着一脸温柔的程玉华。 “蠢女人,我们回桃花源?”程玉华故意幽默一笑道。 “皇太极,你就是皇太极,你这厮,也装妖作怪,冒充什么复社侠士,当年,你答应我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和我回家!”蓝欢欢撒娇弄痴地来到程玉华的面前。 “兵荒马乱,中原仍然大乱,我们去桃花源,的确好!”程玉华含情一笑。 “格格!”这时,一脸得瑟的紫鹊,笑靥如花地来到了蓝欢欢和程玉华的面前。 “格格,京城战报,十四爷在京城每天纸醉金迷,乐不思蜀,一个月内,娶了肃亲王王妃,朝鲜公主!”紫鹊禀报蓝欢欢道。 “多尔衮,他不是乐不思蜀的人,我想,他只是忍耐!”蓝欢欢倩然一笑道。 次日拂晓,程玉华来到蓝欢欢的寝室,却发现桌上的一封信。 “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又去北京了!”程玉华欣然一笑。 再说京城,布木布泰像蓝欢欢当年一样,被冷嘲热讽包围了。 今日,几名小格格好像是在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嘲笑了她和多尔衮太后下嫁的谣言。 福临这几日也十分冲动,对自己十分愤怒。 布木布泰心中明白,这些都是哲哲制造的假象,哲哲企图旧病复发,更加不知羞耻,丧心病狂地编造谣言,妄想让京城一片混乱,自己胡思乱想,朝廷乌烟瘴气,但是她曾经做过梦,做过嫁给多尔衮的梦! 多尔衮在布木布泰的梦里是英雄,是一个在她最恐惧,最害怕的时候,勇敢无惧救她的英雄! 二十多年前,布木布泰心中的那个英雄是皇太后,在哲哲的指挥下,布木布泰先发制人被哲哲调包,嫁给了皇太极,但是二十多年,皇太极只对蓝欢欢宠爱,对她情有独钟,几年前,多尔衮器宇不凡地站在她的眸子前,一种让她心中平安的温暖,让她突然想到嫁给他! 多尔衮,在皇太极时,她就与他似乎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么多年,布木布泰暗暗埋下的这条线,让多尔衮现在真的变成保护她与福临的巴图鲁! “苏沫儿,虽然太后下嫁的谣言,也害得哀家身败名裂,但是哀家还是觉得很高兴!”布木布泰目视着精明的苏沫儿,忽然泪如雨下道。 哲哲更加歇斯底里地编造谣言,诬陷多尔衮与布木布泰,但是让哲哲没有想到的是,多尔衮不但与布木布泰没有被谣言扳倒,两人反而联合在了一起。 “一定要挑拨他们,要他们反目!”哲哲恬不知耻,丧心病狂地看着奏折,暴跳如雷。 “主子,大同前线,豫亲王打了胜仗,已经凯旋回京,现在多尔衮已经权倾天下,我们只有与多尔衮破釜沉舟了!”杜度建议哲哲道。 “就是不择手段,也要陷害他们,喜花,继续编造谣言,要把多尔衮黑死,要他丑态毕出!要他回忆起蓝欢欢,痛不欲生!”哲哲撕心裂肺地大叫道。 京城,武英殿,文武百官因为太后下嫁的谣言,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但是多尔衮却一脸沉着,上了玉阶。 哲哲坐在帷幕后,目视着勇敢无惧的多尔衮,最后越来越丧心病狂。 “主子,我们应该先入为主,请主子下令,下旨给议政王大臣会议,废黜摄政王,拥立十一阿哥继位!”杜度与阿巴泰,一脸拼命地跪在哲哲的面前。 “多尔衮,你竟然还不倒,哀家这次要你完全死心!”哲哲拍案道。 太和殿,辰时,在广袤的广场上,文武百官,鱼贯进入了大殿,大殿内,鸦雀无声,御香缥缈,哲哲戴着东珠朝冠,步上玉阶,却震惊地发现,垂帘听政的帷幕被拿走了! “大胆,主子的帷幕,你们竟敢拿走!”一脸狐假虎威的喜花,大声斥责宫人道。 “母后皇太后请回钟粹宫养病吧!”这时一脸鄙夷的多铎,英气逼人地来到了哲哲的眼前。 “多铎,哀家是母后皇太后,你们想废黜哀家,要议政王大臣会议商定!”哲哲恼羞成怒,一脸睚眦道。 “母后皇太后,议政王大臣会议已经废黜了!”多铎一脸笑。 大殿,多尔衮在侍卫的簇拥下,气宇轩昂,威风八面,不可一世地上了玉阶,苏克谭泰,何洛会等人,拔出宝剑,架在了杜度阿巴泰的脖子上。 “两位王爷,皇上圣旨,废黜议政王大臣会议,命你们率兵南下,剿灭前明余孽!”何洛会一脸鄙夷,大声宣布道。 “多尔衮!你竟然独断专行,你想谋反弑君?”哲哲恼羞成怒,一脸狰狞地来到多尔衮的面前。 “哲哲,去年你害死了兰儿,你以为我多尔衮忘了?我多尔衮最后会为她报仇,把你们这些狗贼千刀万剐!”多尔衮目光如炬,怒视着面目扭曲,凤目圆睁的哲哲。 “多尔衮,你要杀哀家?”哲哲凤目圆睁道。 “我多尔衮要你生不如死!”多尔衮一脸杀气,拔出宝剑,风驰电掣,戳进了舒尔冬的胸口,舒尔冬大叫一声呜呼哀哉! “多尔衮,你真是歹毒!”哲哲气急败坏,气得一脸青! “来人,保护母后皇太后回宫养病!”多尔衮仰面大笑,大声命令道。 “多尔衮,你竟然还要为那个贱人报仇,哀家这次要和你背水一战,拼死决战!”被押进钟粹宫后,哲哲更加怒火万丈道。 “主子,多尔衮已经权倾朝野,两位王爷都被多尔衮派出了京城,我们现在只有韬光养晦了!”喜花双眉紧锁道。 再说京城,多尔衮重新控制朝廷,但是过了几日,谭泰从前线回到京城,向多尔衮禀报道:“启禀摄政王,那大同总兵姜镶,见利忘义,又和明朝总督邹甄勾结,造反了!” “姜镶,这个卖主求荣的小人!”多尔衮勃然大怒,立即命令,派豫亲王多铎出征! “王爷,大事不好,豫亲王福晋禀报,豫亲王突然昏厥!”下朝后,焦急的何洛会来到多尔衮的面前,打千禀报道。 “多铎昏厥了?”多尔衮顿时被重重的一击,急不可耐地跑向了豫亲王府。 寝宫内,多铎一脸霾,昏厥在床上。 “多铎!”多尔衮如同五雷轰顶,大声呼唤着多铎。 “王爷,豫亲王得了天花,奴才们诊脉,的确是天花!”方太医等人,哭着跪在多尔衮的面前。 “天花?多铎,我最亲的兄弟,怎么会得这种绝症?”多尔衮痛心疾首,几乎要发狂! “王爷,豫亲王日夜在前线刀光剑影,精疲力竭,所以才传染上天花!”方太医叩首道。 “不,兰儿已经走了,我最好的兄弟又要离开我,不,方太医,你一定要治好多铎!”多尔衮悲痛欲绝,大声地对方太医喊道。 “哈哈哈,多尔衮,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以为你能扳倒哀家吗?哀家要你不得好死,你爱的,你控制的,哀家要全部毁了他们!”钟粹宫哲哲一脸灭绝人性,丧心病狂,仰面奸笑道。 因为多铎突然得了天花,前线一天比一天急,多尔衮被多铎得了天花打击得精神崩溃。 “王爷,豫亲王突然得了天花,是宫中那个毒妇害的,这个毒妇,兴风作浪,真是没有料到,又害了我大清!”一脸愤懑的刚林,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哲哲,又是这个毒妇,本王这次一定要把她千刀万剐!”多尔衮怒气填膺,眼睛瞪得通红。 钟粹宫,多尔衮眸子炯炯,举着宝剑,杀气腾腾地冲进了寝宫,来到了哲哲的面前。 “哲哲,你这个蛇蝎毒妇,你简直是丧尽天良,丧心病狂,你用诡计陷害兰儿,害得她名声狼藉,最后被排挤歧视而病逝,现在,你又害多铎,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女人,你为什么要害人?”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一脸狰狞的哲哲。 “多尔衮,大清是哀家的,若不是哀家日理万机,辅佐先帝,你们爱新觉罗,哪有这大清江山?但是你们,是怎么回报哀家的?你们一个又一个,背叛了哀家,你们这些见利忘义的男人,哀家就是要你们生不如死,就是要玩弄你们,要你们祸起萧墙!”哲哲凤目圆睁,歇斯底里地怒视着多尔衮大声咆哮道。 “哲哲,你这个恬不知耻的毒妇,大清的大权就算是你的,但是你为什么要害兰儿?你为什么要连累她?若是你要大清,你可以对本王说!”多尔衮满腔悲痛,怒视着面目扭曲的哲哲。 “哀家就是要逼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死,哀家就是要比她快,就是要破坏她的生活!既生瑜何生亮,为什么有了哀家还有蓝欢欢,这个贱人,就靠着眉尖似蹙,弱眼横波,装得弱柳扶风,楚楚可怜,不但抢走了先帝,还抢走了哀家的大权,这个贱人真是该凌迟处死,哀家就是野蛮,就是残暴,哀家要玩弄这些善良的贱人,要这些装作幼稚的贱人真相大白,揭露她们那丢人现眼的两面,哀家要人们都知道她小性儿,要她千夫所指,冷嘲热讽,最后精神崩溃,失去自信,被逼死,被杀死!”哲哲已经如疯似狂,一脸狰狞地咆哮道。 “哲哲,你是魔鬼,当年,我的额娘,就是被你出卖殉葬,我要杀你,为额娘报仇!”多尔衮慷慨激昂,手执宝剑,架在了哲哲的脖子上。 “摄政王,你若杀了我们主子,日后你一定身败名裂!”毛骨悚然的喜花大声叫道。 “多尔衮,你不敢杀我,因为哀家知道,蓝欢欢还没死,她已经赶回京城了!”哲哲突然的眼睛一转,一脸狡猾地奸笑道。 “兰儿没死?”多尔衮目视着哲哲,十分惊愕。 “多尔衮,你只要不杀哀家,哀家可以帮你找到蓝欢欢!”哲哲狡黠地挟持道。 “好,哲哲,本王今日不杀你,你找到兰儿!”多尔衮怒视着哲哲,回首走了! 京城,蓝欢欢与紫鹊驾驭着小白郁葱回来了,从前,有人从蓝欢欢的身边走过,故意传出旁敲侧击的嘲笑,有些奸细,甚至狡狯地冒充小孩子骂人,冷嘲热讽蓝欢欢,但是现在,蓝欢欢恍然大悟,哲哲的阴谋,终于被丑恶的揭露! 摄政王府,化妆成侠士的蓝欢欢与紫鹊,来到了大门,防守的侍卫,与蓝欢欢吹得口若悬河。 “这半年,摄政王为了王妃,都发疯了,而且每天如疯似狂的,天天骑马喝酒,后来,疯狂地找与王妃相像的女人,肃亲王的吉特福晋,朝鲜公主,侍女吴尔库尼,半年娶了十几个王妃!最后原来都是韬光养晦,骗那个坏蛋哲哲的,最后,我们王爷趁其不备,反动政变,废黜了议政王大臣会议,把哲哲软禁进了钟粹宫!哲哲那个老妖婆,真是丧尽天良,派奸细到处制造混乱欺骗不明真相的人围攻我们摄政王妃,这个老妖婆,真是不得好死!”侍卫一脸愤慨,大声道。 “多尔衮这半年,从疯狂到终于站起来,自强不息,真是!”蓝欢欢渗着眼泪道。 “格格,哲哲那个老妖婆,已经被十四爷软禁了,我们回王府吧!”紫鹊得瑟地劝蓝欢欢道。 “不,哲哲这个毒妇老奸巨猾,听说多铎又被她毒害,得了天花,我们暂时潜入京城!”蓝欢欢颦眉对紫鹊说道。 “蓝欢欢听说安全回京了!” “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没有病死?又回来了?”紫禁城的后宫,庶妃八旗命妇们议论纷纷,不寒而栗。 “那个贱人若是东山再起了,一定报复我们,她竟然这么狡猾,这样骂我们,母后皇太后虽然被软禁,但是她手下还有许多心腹,我们只要拼死,和蓝欢欢拼个同归于尽,她就仍然是个垃圾!”喜花故意煽动道。 “蓝欢欢没有死,不要脸,这个贱人,生不如死!”后宫,再次有人闹事,搞得鸡犬不宁! “王爷,摄政王妃真的没有病逝,摄政王妃回来了!”眉飞色舞的苏克,跑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多铎,你听,你嫂子没有病逝,她回来了,你只要病愈,我们就又能乐不可支了!”多尔衮十分激动,凝视着昏厥的多铎,心如刀绞地呼唤道。 “王爷,大事不好,前线大败,那个反贼姜镶,与邹甄联合,在大同反攻我军!”就在这时,谭泰进入豫亲王府,向多尔衮禀报道。 “姜镶邹甄联合?”多尔衮大惊! “王爷,现在前线已经岌岌可危,现在只有王爷亲征,才能把邹甄姜镶消灭!”谭泰建议多尔衮道。 多尔衮痛心疾首,想到蓝欢欢回来,自己却要去前线,他觉得十分悲恸。 “格格,我们回摄政王府吧!”今日,喜上眉梢的紫鹊,带着荣儿马瞻超,来到了蓝欢欢住的驿站。 “摄政王妃,王爷已经软禁了哲哲,您回府吧!”荣儿和马瞻超眉似春山地向蓝欢欢拱手道。 “听说多铎得了天花,我这里有药,我们回王府!”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辰时,德胜门,戴着兜鍪,不可一世,威风八面的多尔衮,驾驭着战马,士气勃发地站在将士们的面前。 “王爷,前线战报,姜镶与邹甄的大军反攻,已经攻向京畿了!”多尔衮情深意笃地回首目视着摄政王府,突然一脸杀伐决断,大声命令道:“出征!” 八旗铁骑浩浩荡荡,斗志昂扬,铺天盖地地向大同冲去。摄政王府,蓝欢欢拉着紫鹊,进入了大厅,但是大厅里却没有多尔衮。 “王妃娘娘,王爷率大军西征了!”苏克向蓝欢欢打千道。 蓝欢欢双眉紧蹙,郁郁寡欢,飞到了多尔衮的寝宫! 凝视着多尔衮寝宫自己的劳什子,蓝欢欢泪如雨下! “格格,王爷出征了,但是京城终于安全了,我们就住在王府里,等王爷凯旋吧!”紫鹊劝慰蓝欢欢道。 摄政王府,蓝欢欢回到了自己的闺房,窗外的夏雨,打击着池塘,池塘上的荷叶,不寒而栗,接天荷叶中,蓝欢欢闻到了荷花香,她突然如梨花带雨。 窗棂外的湘妃竹,在雨中,蓝欢欢嫣然一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