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觉游》 六 白马寺庙 多罗大师和吴觉净满怀疑虑下了马车,围着的都是镇里的居民。相互低头私语,手对着马车指指点点,多罗和吴觉净回头看马车,没什么不对,又两人相互看看,没什么不妥。多罗走前几步,对围着的人群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多罗,我们师徒二人只是偶然路过贵宝地,见这有块空地无人居住,停车吃点东西,如有打扰,万望告之。如真有掏扰之处也好赔个不是。”/p> 这时,一年长老妪走了出来,他向多罗行礼,:”师傅,我们这里的人没有恶意,只是好奇罢了。这里马车从来停不住,今见师傅把马车停在这而马不惊。我们都觉奇怪,所以围了些人。师傅并没有打扰我们。/p> 这到多罗奇怪了,:“老人家,这里明明是块空地,马车很好停,为什么马车停不下来?你看,这还有一拴马柱,这马也很老实。没什么不对呀?”/p> 老人笑嘻嘻告诉多罗《:“师傅,我们也是听长辈说的,这里是西行之路,相传唐三藏和两个徒弟带着白龙马在这停过一夜,白龙马就拴在这根柱上,第二天就走了。可从此以后,没有一匹马能拴在这里,只要马一靠近这里,马就惊走。这破烂房子,原是一小寺庙,不知怎么就荒废了,一直到现在这样。师傅是出家之人,这本就是寺庙,可能是有缘吧,我们镇大多都是礼佛之人,师傅如能把这寺庙扬光大,我们将感激不尽!”/p> 多罗仿佛感觉到自己已找到有缘地,但没最后定下之前,他还是跟老伯说,:“阿弥陀佛,老人家,容我回去细细想想,你们的礼佛心,贫僧很是感激。我们也吃饱,这就走,我们有缘再见。”/p> 说完,多罗大师就让吴觉净拉马车回洛阳城。吴觉净拉着马车回洛阳城路上,多罗一路无语,快到洛阳城的时候,多罗问了吴觉净一句,:“觉净,你喜欢方才那地吗?”/p> 吴觉净拉马车满脸是汗,多罗特意出城,就是让吴觉净多出汗,吴觉净回头对着马车。:“多罗师傅,我喜欢那地方,环境美丽,人也亲切,别的说不出来,觉得心很平静,很舒坦。”/p> 多罗停了一会,自言自语:“小孩子心最纯,觉净的感觉不会错,我也有同感。”马车快到洛阳城门时,多罗在马车上对吴觉净说,:“觉净,我们暂不回庙里,先去洛阳府衙门,我要见曹美贤大人."/p> 来到洛阳府,曹大人知道多罗大师拜见,不一会,就看见曹大人快步迎了过来,两人相互见礼,曹大人说起来,:"多罗大师难得光临我洛阳衙门府,快请进。”/p> 曹大人把多罗让进房,分宾主坐下,佣人摆上茶水,多罗说明来意,:"曹大人,我来是麻烦你个事。今天我到洛阳城外踏青,中午,停一地。这地原来就是一小寺庙,说来有缘,太宗御弟唐三藏师徒取经在那住过,还更有缘的是,白龙马走后,从此没有马再敢停在那地,我的马车居然可以。我觉得是菩萨让我在那重建寺庙,弘扬我佛法。我来是想让曹大人帮我打听,那地现在可有主,有主的话帮我问个价。"/p> "啊!大喜事,恭喜多罗大师!洛阳城有福了,你放一万个心,多少钱洛阳府都会把它买下来,洛阳府不会强占的。”曹大人特意说买,就是打消多罗的顾虑。曹大人这洛阳府尹不是白当的。曹大人一想,说半天还不知道地方,:"多罗大师,这地具体在那?可有叫法?"/p> "嗨,今天我光顾坐马车上,我徒弟吴觉净拉的马车,只知道在洛阳城东十几里地,我徒弟吴觉净知道去,我让他带路。"多罗见曹大人如此上心,也十分兴奋,虽说出家人戒欲,但能找到一有缘地建寺庙,难免心动。不动就成石佛了。/p> 洛阳府尹曹大人考虑了一会,:“多罗大师,我看还是让上州司马胡道来具体管这事,他和多罗大师你熟,有事好商量。明天我就让他来找你徒弟。你看怎样?”/p> 多罗长身而起,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多谢了!"/p> 第二天一早,吴觉净领着上州司马胡道找那地去,直到快天黑才回,胡道很尽责,一回来就把了解的情况告诉多罗,:“多罗大师,这块地是块官地,多罗大师是替皇上出家,用这块地名正言顺,也不需要向官府买。只是寺庙原来就小,地方不大,官府可以把周围的地买下。”/p> “胡道大人,你辛苦了,寺庙原来的地够用有余,我把周围地买下,老百姓虽得到银子,可寺庙长不出粮食。地少出一斤粮食,别的地方就得多出二斤。罪过,罪过!此事不要再提。胡大人,还要麻烦你把建寺官文给我办好,另外还要帮我寻一鲁班头。我想尽快建寺。可好?"/p> 胡道来之前曹美贤就吩咐过,一切按多罗大师要求办,胡道没有再说地的事,他想起官文要写寺的名字,就问多罗,:"多罗大师,这寺庙叫什么?”/p> 多罗早就想好了,:“这寺庙因唐三藏白龙马而起,就叫‘白马寺’。”/p> 官府办事想快起来就快,没两天,官文办妥,鲁班头也帮着找来。鲁班头姓赵,叫小二。多罗马上就要他画图纸,多罗看了没多大改动,就让赵班头打地基开工。多罗带着两个徒弟和吴觉净也搬了过去。/p> 还是老规矩,多罗找一户人家,每天煮一顿饭给吴觉净,不过吴觉净除了读书外,还多了许多事做。多罗要求他每天去工地,检查每天运来的材料,砖如有破的要换,木的尺寸要按图纸要求,如不对要换,还有图纸要学会看,还要懂。/p> 吴觉净觉得自己像个大人了,可以做大人的事。每天没事就在工地转,没想到一开始就和赵班头顶起来,吴觉净认为地基挖的深度不够,赵班头不承认,吴觉净把图纸拿出来,赵班头才不得不承认。吴觉净得意了半天,更认真去学图纸,晚上点着灯看到困才睡。多罗搬过来以后,就不再出门,每天和两个徒弟在房间念经。建寺的事从来不管。/p> 吴觉净为了学会建房子,看了很多书,慢慢觉得多罗可以建更大点,他知道洛阳府是愿意出这银子,就跑去问多罗,:“师傅,我们完全可以建更大的寺庙,除了师傅不愿意占地外,还有别的愿意吗?”/p> 多罗觉得吴觉净看出自己还有想法,很是喜欢,:“觉净,师傅出家前就有这种考虑,我们要传承佛法?还是传承寺庙?寺庙像我现在可以想建多大建多大,那是因为我是皇上的妹夫,替皇出家。那是传承寺庙,寺庙终究会衰退。而我弘扬‘园觉经’她会传承千年,白马寺也会千年不倒!”/p> 吴觉净点点头:"师傅的意思是心法可以传承千年,而物法只是幻觉。对吗?”/p> 多罗摸摸吴觉净的头,:“为师就是这个意思。”/p> 吴觉净还是十分认真地在工地转。赵班头觉得吴觉净毕竟是个小孩,开始改变策略。他知道吴觉净能吃荤,就每天带些煮熟的肉给觉净,隔天又会带些别的好玩的送给吴觉净。慢慢的两人关系好起来。/p> 好归好,吴觉净在工地还是按图纸来,该换的换,该退的退。赵班头觉得不多,还是笑嘻嘻,不过就再没有带肉给吴觉净吃,更别说玩的。嘴里还骂骂咧咧,吴觉净知道是赵班头针对自己,可不知道为什么?/p> 事情终于爆,吴觉净退了赵班头一车砖,两车木头。赵班头大脾气,把吴觉净一顿骂,吴觉净还是个小孩,那经的住这事,哭着跑去找多罗:“师傅,我不去看工地了。赵班头每次进的材料,我都是按图纸和他对的,不符合的当然要退,赵班头一有退的就骂,这次更骂的厉害。我只是认真点,这有错吗?”/p> 多罗没说什么,让小和尚把赵班头叫来。赵班头很快就到了,多罗一见他,开口就说,:“赵班头,寺庙你不要建了,我和你结清银子。我再多付十两银子给你。”/p> 赵班头吓死了,急忙求多罗,:“多罗大师,你徒弟叫我退的我都退了,我只是嘴里骂骂,我建房子是洛阳城最好的,你可以到工地看看。”/p> “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我不能让你把我徒弟毁了。我让觉净去工地是学认真的,因为认真,你经常不给他好脸色看,因为认真你骂他。觉净一定会想,我为什么要认真,我不认真对待,赵班头会给我肉吃,会给我玩的。大家都高兴,你好我好大家好。孩子会长大的,我如果让你道个歉,不为自己的错误受到惩罚,将来觉净会认为犯错的人道歉就没事了。他还是认为认真是错的,他失去了肉和好玩的。而你除了道歉,什么都没失去。我要觉净知道,认真的人长大才能做大事,犯错的人就该受惩罚。房子建不好我可以重建,孩子毁了,这寺庙有什么用。赵班头,你走吧。”/p> 过了几天,吴觉净终于忍不住问多罗,:“师傅,是否犯了错都不可原谅,都要受惩罚?”/p> “不一定”多罗答。/p> “为什么?”吴觉净问。/p> “错分有心之错和无心之错。无心之错可以原谅,有心之错不可原谅,还要受到惩罚。”/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七 仙怪留意 换了鲁班头后,白马寺并没影响工地进度,没用半年,白马寺就重新盖好。德宗李适敕了不少礼佛用品,太后也随不少礼。洛阳府尹曹大人更是在白马寺开光那天率洛阳城几乎能到的官员前来恭喜。热热闹闹几天,白马寺终于恢复了平静。/p> 多罗大师把两个徒弟和吴觉净叫过跟前,:“徒弟,师傅建寺庙的心愿已了,接下来为师要弘扬‘园觉经’,你两徒弟就管寺内的事务,吴觉净负责对外,我还有一要求,每月初一,十五要出门化缘。”/p> 吴觉净最小,师傅也最宠他,有什么不清楚的事都要问个明白,:“师傅,只有出门在外出家人才化缘,白马寺香火这么旺,要我们化缘干什么?”/p> “觉净,我要你们出去化缘是有道理的,当别人供你食,他会添佛缘,更觉得自己又做了善事,做了善事自然恶事就少,功德无量啊!”/p> 白马寺镇子不大,吴觉净来这半年镇子上的人基本认的差不多,今天又到初一,吴觉净照例和两个小和尚出门化缘,镇子里的人都知道,吴觉净是吃荤的,孩子太小长身体。平时都会特意留点肉给吴觉净,可今天一家都没留肉,吴觉净和两个小和尚快转回白马寺的时候,吴觉净突然快步走到一身穿道袍的老者前面,:“老人家,你这鸡不吃,可以化缘给我吗?”/p> 这道袍老人。满头白,白眉毛,一簇到胸的白胡子,满脸皱纹。眯着两眼盯着手里的烧鸡,嘴里的口水还没擦干,听了吴觉净的话,只是小眼珠转了一下。吴觉净看这老人没理他,双手合十行个礼,转身想走。突然,道袍老人开了口’:“小孩,你怎么知道我不吃?”/p> “老人家,我一出白马寺门就看见你,盯着这鸡,口里流着口水。我和两个师兄出去化缘半个时辰,回来你还是看着这鸡,我想你是不会吃了,就来化缘。打扰老人家了."吴觉净也没觉非吃不可,只是好奇。/p> “小孩,你不是白马寺和尚吗?”道袍老人终于不盯着鸡了。/p> “老人家,我是白马寺的,不过我是俗家弟子,多罗师傅说我太小,长身体要吃点荤。”吴觉净认真地解释,他不想外人误会白马寺。/p> “小孩,你答对我的一个问题,这鸡就给你."道袍老人提起对吴觉净兴趣。不等吴觉净答应就问吴觉净,"这鸡现在卖几个钱?”/p> “就这么简单,这鸡是镇口刘大叔店里买的,对吧?刘大叔店卖九个铜钱,你现在卖出只能卖三个铜钱。我答对了吗?”吴觉净不加思索脱口而出。/p> “哈、哈、哈好聪明的小孩,这鸡是你的了,拿去。”道袍老人递过烧鸡,吴觉净正想伸手,忽觉身后一股寒气压过来。道袍老人手一挥,吴觉净顿觉寒气全消,鸡到了吴觉净手里。道袍老人望向吴觉净后面,手行道礼,:“无法妖祖,你出关了。”/p> 吴觉净转过身,白马寺前空荡荡地一个人都没有,他身边的两个师兄也不见踪迹,静的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吴觉净看见一个人,不,准确的的说是两个人,一个妇人,身体纤细,衣服紧裹的胸前仿佛随时爆出,皮肤白的看的见微微血管,五官精致,特别是两眼往吴觉净一撇,两嘴再露出一丝雪白的牙,这种风情。吴觉净才十岁多也觉得心跳加快。妇人原地一转又显出一汉子,只见他膀大腰圆,皮肤粗糙,两眉倒竖,两只眼珠凸出,不见一点黑瞳,可让吴觉净感到这汉子就盯着他,一股死亡之气渗透全身。妇人和汉子不停在原地转,不断在变幻,出现的就只有一人。夫人诱惑和汉子的死亡之气不断在吴觉净身上变化,吴觉净浑身出汗,全身无力,慢慢想倒下。/p> 道袍老人伸出手摸摸吴觉净头。一股清新之气通贯全身,道袍老人再往吴觉净两眼一抹,吴觉净再看变幻之人已无压力,人还是人,转还是转。道袍老人说道,;"无法妖祖闭了三千年关还是不能合二为一,在我菩提面前现身,可有说法?”/p> 转到那汉子开口,:“菩提祖师,三千年不见,你这老家伙没见进步,我不能合二为一照样能把天庭你们这所谓上仙打败."汉子出雷鸣般声音。汉子身姿一转现出妇人,:“菩提祖师,我也是路过,看你站在这里很是好奇,你站在别人佛寺旁干什么,就是问问这小孩鸡卖多少钱?”妇人轻声轻语,另一种诱惑,妇人身姿一转现出汉子,手一伸,手上出现一只烧鸡,:“小孩,我这只鸡卖多少钱?答错了,我把白马寺和你师父压为尘土?”/p> 菩提祖师拉住吴觉净的手,:“小孩,你叫什么名字?”/p> 吴觉净读过不少书,刚才听无法妖祖叫道袍老人‘菩提祖师’他是知道的,菩提祖师是神仙,既然神仙在自己旁边,他有什么好怕的,“老人家,我叫吴觉净,你是菩提祖师吗?”/p> “觉净,你就回答无法妖祖的问题,其他的等会我再答你。”菩提祖师想早点打掉无法妖祖。/p> 吴觉净有菩提祖师在旁,胆子自然大起来,看了鸡一眼,”你这只鸡卖不出钱。”/p> 汉子手一抓,鸡变成渣,:“这小孩,为什么我的没钱,菩提的卖三个铜钱。答错了,毁你白马寺。”/p> 吴觉净被汉子吓了一跳,再看看菩提祖师只是微微笑。心定了下来,:”这老人家的鸡买回来,看了半个时辰,又闻了半个时辰,我们讲菜肴都说是色、香、味。老人家把鸡闻了,看了,只是没吃。唯独留味,九个铜钱买的,当然卖出只值三个钱。至于你的鸡,不是买来的,怎能算钱卖出。”/p> 汉子身姿一转现出妇人,:“小弟弟,你再答我几个问题,我和如来很熟的,我怎么会砸如来的法场呢。好吗?”/p> 吴觉净听妇人叫他小弟弟,也很自然地回道,:“大姐姐,你问吧?”菩提祖师在旁不觉偷笑,这无法妖祖盘古开天就有,吴觉净叫他大姐姐。/p> “那里有佛?”/p> 吴觉净拿起鸡咬了一口,:“正在吃鸡。”/p> ”何是黄庭道家?”/p> 吴觉净看看菩提祖师,:“只卖不吃。”/p> “何为妖?”/p> 吴觉净犹豫了一下,:“反复为妖."/p> 吴觉净眼闪了一闪,两个师兄还站在他旁边,路上的行人正常在走,远处还传来叫卖的声音,一切仿佛没生过。他转过身,菩提祖师笑眯眯地看着他,低头再看看手里的鸡,鸡被咬了一口,无法妖祖不见踪影,要不是菩提祖师站在这,鸡被自己咬了一口。吴觉净会觉得刚才是在做梦。/p> 两个师兄先进了白马寺,吴觉净要吃了鸡才能回,两师兄前脚一走,吴觉净就问菩提祖师,:“老人家,你是菩提师祖吗?那无法妖祖会毁了白马寺吗?我是不是给师傅惹祸了?”/p> 菩提祖师这次云游还有一目的,他招徒弟已到’觉&#o39;字辈,按广、大、智、慧、真、如、性、海、颖、悟、圆、觉排下来,觉排最后,菩提祖师的徒弟都是上门拜师,或者机遇巧合遇上。他的关门弟子想云游四大洲自己挑,白马寺开光,佛光直上天庭。菩提祖师正巧在附近,就在白马寺门前摆个哑谜,被吴觉净给解了。无法妖祖也是被白马寺的佛光吸引过来的。/p> 吴觉净的觉字让菩提祖师觉得和吴觉净有缘,菩提耐心地回答无觉净的问题,:“觉净。我就是菩提祖师。那无法妖祖是盘古开天就有的妖怪,天地初开就有魔,魔和天地同寿,魔之祖就是无法妖祖。他是天地最光明和最黑暗时所生,所以你看见他有两面人身,无法妖祖闭关三千年想合二为一,虽然还没成功,可转变已慢了许多,无法妖祖的妖法大进了不少。他是妖祖,说过的话自然算数,你答了问题就不再毁寺,无法妖祖不会再来了,你师父也自然没事。无法妖祖是和我较劲。”/p> 菩提祖师话说完,就不见踪影,剩下吴觉净捧着鸡傻傻的看着天上飘动的白云。原来还有更广阔的天地。/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八 妖祖谋定 菩提祖师走了一会,云层中慢慢现出无法妖祖,菩提祖师说完就走让他大感意外,菩提不会无缘无故来白马寺,跟小孩也就安慰几句,白马寺也没进就走。无法妖祖用妖眼扫了一片白马寺,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都是些凡人凡物,唯一特别的就那小孩。妖祖略一思索,按下云层飘进洛阳城。/p> 洛阳城城西,一片都是烂砖,破木头盖起的小平房,这是洛阳城穷人居住的地方。肖广勤一家已三天没一粒米进口,全家都躺在床上,饿得站不起来,每个人肚子都圆园的,这是饿的拼命灌水的结果。肖广勤本是个秀才,进长安考状元试几次名落孙山,最后一咬牙把家里田给卖掉赴京再考,结果还是不中,也没脸回老家。流落到洛阳城,找了媳妇,生了二个儿子,一个丫头。肖广勤为了自己的梦想,给三个小孩取名分别叫肖状、肖元、丫头叫肖魂,‘状元魂’。/p> 肖广勤三个孩子都小,靠他每天打短工养家,他已连续三天没找到活干。为了节省体力,他一回家就躺在床上,明天再找不到活干,全家都会饿死,肖广勤在床上想着,明天再找不到活,就到大户人家垃圾里找点吃的,正想着,掩着的破门,无风自开,飘进一人来。/p> 飘进来的是一妇人,平常样貌,朴素穿着,最重要的是手里拿了一袋米。肖广勤一翻身就下了床,慌忙问道,:“可是找我干活?”/p> 妇人笑笑,把米袋往地下一扔,:“带你丫头出去二天,这米就归你。”/p> 肖广勤想都没想,一口就拒绝,:“我读圣贤书,我不卖女儿。我肖广勤宁愿全家饿死也不干这给祖宗骂的事。”/p> 妇人很满意肖广勤的态度,如果肖广勤为一袋米什么都愿意,那她下面想干的事就不容易执行地彻底,:“我不买你女儿,你放心。不过我是妖,你会和我合作吗?”/p> “你是妖怪?我怎么看着不像?”肖广勤不相信这妇人是妖怪。/p> 妇人身一晃,现出无法妖祖真身,肖广勤吓得跌落在地,妻儿全都在抖。无法妖祖一晃,肖广勤女人和无法妖祖都不见了踪影。/p> 肖广勤提心吊胆过了二天,无法妖祖把肖魂送了回来。凡人看到无法妖祖真身根本站不住,无法还是变成妇人模样。肖广勤‘噗通’跪在地上,:“妖仙”/p> 无法妖祖望着肖广勤,:“我不是仙,我是妖祖无法,叫你合作的事想好没有?”/p> 肖广勤跪在地上答,:“妖祖,我全家就快要饿死,只要不让我害人,我愿意合作。”/p> 无法妖祖点点头,手一伸,拿出一金元宝,扔给肖广勤,:“你去洛阳城城外十几里处,那有座白马寺。你在寺庙对面开个店,记住,白马寺有一小孩叫吴觉净,他在白马寺呆多久,你的店就开多久。他离开白马寺了,我们的合作就结束,这钱就归你。你女儿肖魂这二天我教她媚术,将来男人会被她迷死。我是妖祖,给她有极好的自然也有极坏。不要谢我,你去把。”最后的声音还没散去,无法妖祖就没影了。/p> 吴觉净把鸡吃完,抹去嘴上的油,无法妖祖虽然一开始把他惊吓了,菩提祖师讲完那些话后,吴觉净知道没自己多少事,就像镇上两个大人打架,只要小孩躲远点,大人打输了不会打小孩出气。当然,站近难免会不小心挨一下,就像刚才,自己差点殃及池鱼。吴觉净给自己的总结是,但凡怪人都不要主动去搭理,怪的地方会出妖。/p> 吴觉净走回白马寺,就去找多罗师傅,见到师傅后,吴觉净把生在白马寺外的事一五一十全告诉给多罗听,多罗听后也没多大反应,只是告诉吴觉净,:“觉净,既然菩提祖师说没事,我想以后白马寺就会没事,我们白马寺上面有文珠菩萨,还有如来佛祖,轮不到我操心。倒是,你刚才说以后见到怪人不要去惹,我倒是有自己的看法,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有这种感觉,觉净你与佛有缘,但离道更近。刚才是那道袍吸引你去的。”/p> 舞觉净噗通跪在多罗面前,:“师傅,我从来没想过离开师傅你,过几年,我就出家正式拜师傅你为师。”吴觉净说的泪流满面。/p> 多罗拉起吴觉净,:傻孩子,佛道同源,只有最适合你的才是最好的,我们不会分开的。分开的也不过是是这付肉囊罢了,有什么值得哭的。”/p> 吴觉净哭过之后,还是不明白多罗师傅说的,身体没了还有什么,不过他还是小孩,没二天就忘得干干净净,每天照样。/p> 没过多久,白马寺门前路对面开了家卖馍的小店,一家五口也住着店里,店老板叫肖广勤,他有三个小孩,肖状和肖元比吴觉净大,只有肖魂和吴觉净一般大。吴觉净在白马寺本来就没人和他玩,肖魂来了以后,吴觉净读完书,干完多罗安排的事就去找肖魂玩。两人天天粘着。/p> 白马寺门前的石榴又结了两次果,每年石榴树结果的时候,吴觉净都会偷偷爬上树,摘最大的石榴给肖魂。为这事吴觉净不知给多罗骂了多少次,多罗是怕吴觉净摔下来,这棵石榴树又高又大,结的果是洛阳城最大的。号称&#o39;一石如牛&#o39;./p> 吴觉净又偷偷上树摘了几个最大的石榴,留下两个给师傅,这是老方法,只要多罗一骂,吴觉净就把石榴拿出来,多罗马上没气了。吴觉净跑到对面馍店看到肖魂偷偷打个眼色,肖魂默契地点点头。吴觉净就走了,两人早就定好,打个眼色就是老地方见,吴觉净先来到老地方。这是镇子靠小河的一片小树丛,围在里面有一空地,外面的人走到跟前也未必看的见,这是吴觉净和肖魂两人的秘密。他们叫它‘老地方’。/p> 没多久,肖魂小跑着过来了。肖魂大了两岁,脸长开了,一举一动都带着媚态,只要肖魂站店里卖馍,不用多久肯定全卖完,要是肖魂心情好,给馍的时候对那男的笑一笑,男的不是忘记拿馍,就是忘记找钱,第二天还准到。只要这时候,肖广勤一定会准备做好小馍给男的留着。/p> 吴觉净对肖魂从来没觉得肖魂是否漂亮,只是两人特别玩得来,两人没吵过一次架,玩什么都兴致勃勃。肖魂钻进树丛,看见吴觉净放在地下的石榴不禁叫起来,:“觉净,今年的石榴真大,你留给多罗师傅没有?”/p> “那敢不留,我挑了两个大的给他,你吃吧。”吴觉净把石榴递给肖魂。/p> 肖魂拿起就吃,吴觉净看着她笑,肖魂看到吴觉净在看她,不由瞪他一眼,:“笑什么?有什么坏主意,快说。”肖魂了解吴觉净,他对着她笑肯定想到什么好玩的。/p> “肖魂,你看见我们这块空地没有?平时还好。一到大热天,雨天,我们就来不了玩,我们在这盖座房子可好,这样什么时候都可以过来,这主意好不好?”吴觉净说完看肖魂同不同意。/p> 肖魂石榴都不吃了,哈哈大笑,:“觉净,你真聪明。着么难想都给你想到,我们马上动手。”/p> 吴觉净学的盖房子技术终于派上作用,第一天打地基,竖柱子。第二天,两人分别从寺庙和家里拿来布,绳,草席。第三天,两人终于把房子盖好了。/p> 噗通,噗通,两声,吴觉净和肖魂躺在自己的小屋,两人无限满足,头挨着头笑个不停,笑着笑着,肖魂笑不起来,她转过头对吴觉净说,:“觉净,我们还有事没办完,房子我们有了,可我们不是夫妻,不可以在同一个房子住着,我们还没有拜堂成亲,快起来,我们要拜堂。”/p> “可我是出家人,不可以成亲的,我师父告诉我的,除非将来还俗,才可以成亲。”吴觉净认真地解释给肖魂听。/p> “觉净,这不行,你现在不和我成亲,将来你还俗和别人成亲,那我怎么办?今天你一定要和我成亲。觉净你想啊,你和我成了亲,你以后就有妻子,我也有夫君,你还俗就没人能抢走你,对吧。你回去白马寺还是和尚,这没有变,对吧。”/p> 吴觉净听着好像有道理,这不成亲以后房子自己就不能住,反正回白马寺又是和尚。点头同意了。于是两人拜天地,拜双亲,夫妻互拜,一样没拉下。小房子都有居住的权力了。/p> 吴觉净回到白马寺到处找书,看有没有肖魂的说法,整个白马寺的书都给他翻遍,多罗忍不住问他找什么?/p> “肖魂告诉我,我们在外面成了亲,我回寺庙还是出家人,肖魂说我们先成亲,她说怕以后有人会和她抢,我在找戒侓上有没有这一条。“/p> 多罗师傅放声大笑,:“哈,哈,哈······”/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九 菩提招徒 菩提祖师在四大洲游历了两年,美玉在前,总是觉得吴觉净聪明,可爱和自己有缘,再看别的虽很多都比吴觉净强,可都提不起招徒的心情,不觉间行至灵山山脚,菩提祖师觉转身想走,心里想到,怎么跑到雷音寺来招徒弟,还是快点离开。正准备驾云离去,雷音寺门前传来叫他的声音,:“菩提祖师,慢点走。”/p> 菩提祖师转身看到雷音寺门前站着的是文珠菩萨,说话间,文珠菩萨已到菩提祖师跟前,两仙相互行礼,菩提祖师问道,:“文珠菩萨,叫停我可有事?”/p> “菩提祖师,我知你游历天下招徒,来我灵山可是看到要招的人,又不好开口要走,是吗?”文珠菩萨道。/p> 菩提祖师知道文珠菩萨这么问一定有原因,索性说出来,:“我到没在灵山找到,但有一人切与你文珠菩萨有点关系,既然你问到,我说与你听。也好了个因果。你在东胜神洲唐朝点化一个叫多罗的,他在白马寺收了个俗家弟子与我有缘,我不觉间走到灵山可能与此事有关,说出这事就结了."/p> 文珠菩萨双手合十,:“善哉,善哉,这可是一好因果,佛道本同源,你菩提祖师对禅很有修研,想是那弟子和你能对的上。我与你同去白马寺了这善果如何?"/p> “实不相瞒,那孩子我很是喜欢,文珠菩萨愿意帮忙与我,贫道感激不尽。”菩提祖师也没再客气。/p> "走“菩提祖师和文珠菩萨架起祥云朝白马寺飞去,飞到白马寺上头,文珠菩萨一看,:“正好,他们都在,省了再叫,我们下去吧。”/p> 多罗正在书房和吴觉净讲解【圆觉经】,忽然,一屋金光。文珠菩萨和菩提祖师同时现身,多罗认得文珠菩萨,吴觉净认得菩提祖师。两人急忙跪下,一个说拜见文珠菩萨,一个说叩见菩提祖师。文珠菩萨手一挥,都罗和吴觉净凭空站立起来。文珠菩萨含笑望着吴觉净,:“多罗,这是你徒弟?”/p> 多罗弓身回答,:“这是小徒吴觉净,还没剃度正式出家。”/p> “多罗,这是菩提祖师,与我同来是有一事和你商量,菩提祖师看上你这徒弟,趁他还没有正式剃度,想收他为徒。”文珠菩萨说明来意。/p> “菩提祖师,文珠菩萨。觉净是我一同年,吴剑秋的儿子,吴剑秋全家被皇上配流放,吴觉净半途病倒,我为了救觉净特意招他为徒,为治病,也为免小孩受流放之苦。吴觉净拜我为师实属无奈之举。觉净可拜菩提祖师是大造化,我绝无二话。只是,他父母那吴剑秋要给个说法,毕竟我只是替他们照顾吴觉净。”多罗这在说着,吴觉净不愿意了。他可不顾什么菩萨,祖师。/p> "多罗师傅,我没说要跟菩提祖师走,过二年我就剃度出家,那都不去,我就跟着多罗师傅你。"/p> 菩提祖师怎么看都满意吴觉净,喜欢上了,觉净什么态度都是好的。很有耐心地解释,:“觉净,我不是在多罗师傅那抢你,多罗还是你师傅,你拜我只是多一个师傅."/p> 文珠菩萨对多罗说,;“多罗,我让吴觉净父亲官复原职,了结一番因果。孩子见到他父亲再让他父母决定,如何?”又对菩提祖师说,:“菩提祖师,小孩子不懂事,还不知道是场大造化,还是让吴觉净父母见到觉净再决定。菩提祖师认为可好?”/p> 菩提祖师觉得也只能这样,手一伸递给吴觉净一只纸折的小船,:“觉净,你如要拜师,到海边把小船放在水里,坐上去,船自然会带你找到我。如不去,就把船烧了,我会知道的。”/p> 菩提祖师和文珠菩萨驾着祥云走了,文珠菩萨对菩提祖师微笑地说,:“菩提祖师,这事没完,你去找吴觉净父亲吴剑秋,我去喊人把他放了。师徒缘分之事我就没法帮你了。”/p> 菩提祖师行个礼,:“文珠菩萨,这事我领你情,但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急着找徒弟?无法妖祖出关了,你知道吗?他比以前更强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们和无法妖祖是不会亲自出面斗,那将会天地毁灭。比的是人、兽成仙多,还是成妖多。我虽然徒弟众多,天赋聪慧的比比皆是,可最后我现,我只顾教法术,这徒弟个个或目中无人或沉迷法术,不知天地间何为苦难,何为劫数,何为无奈。这样只会让无法妖祖招到更多妖。所以,我决定改变招徒方式。亲自寻找。”/p> “阿弥陀佛,菩提祖师菩萨心肠,这我更应该出力。想必玉帝和如来也会想到,但这也是我们大家的事。好,我去了。”文珠菩萨驾云朝长安而去,菩提祖师也飞往吴剑秋流放之地。/p> 德宗皇帝李适这几年烦心事少了许多,在后宫添了不少美人,他正躺在宠信的杨贵人房间,睡的正欢,和杨贵人的几番云雨让他很是疲倦。睡梦中他醒了过来,睁开眼一看,满屋净是金光,李适很惊讶地从床上坐起,只见地上慢慢开出莲花,莲花开尽后,文珠菩萨站在了莲花上。李适慌忙从床上翻落在地跪拜文珠菩萨,:“参见文珠菩萨,不知文珠菩萨光临现身,本皇可有事做错,望文珠菩萨提点。”/p> “李适,你礼佛建庙雷音寺知晓,我来是告与你,有个县令吴剑秋你判错了,让他回复原职吧。”说完,满屋漆黑,那见文珠菩萨踪影。/p> “啊”李适大叫从床上弹起,杨贵人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扶着李适。门外太监也慌忙冲了进来,一众人围着李适,递水的,擦汗的。半响,李适恢复过来,:“立即去给朕查,下边是否有个县令叫吴剑秋的,是否被流放。马上给朕报上来。”/p> 天还未全亮,满朝文武已站在议事大殿,李适根本睡不着,把满朝文武叫了过来。李适把文珠菩萨托梦一事告知臣子,然后问道,:“各位爱卿,你们认为本皇该如何处理好此事?文珠菩萨托梦此事,原因是什么?众位爱卿可曾知晓缘由?”/p> 这时,有一人越班而出,此人正是原洛阳城尹曹美贤,他跪于大殿禀奏李适,:“臣大概知道吴剑秋为何会惊动文珠菩萨一事。吴剑秋有一同年进士正是替皇上出家的多罗大师,多罗往洛阳城途中,吴剑秋儿子突然患病,多罗遇见并救了吴剑秋儿子还收了吴剑秋儿子为徒,臣估计能和文珠菩萨扯上关系的,只有多罗大师和大师徒弟。”/p> 李适大为高兴,知道原因就好办,就问,:“既然知道缘由,朕该如何处理完美?”/p> 曹美贤不敢回答,这可不是洛阳城,他一个人决定,比他大的官员多了去。太师出来禀奏,:“皇上,既然知道缘由,皇上需立即派人传皇上圣旨,赦免吴剑秋罪,不但赦罪还要升吴剑秋官。”/p> 对李适来说,只要文珠菩萨高兴,给多大官都无所谓,连忙答应,:“太师,给多大官才好,整个事该如何处理的让文珠菩萨满意?”/p> 太师老谋心算,自然知道怎么把事处理好,:“皇上,臣认为吴剑秋最好安排去洛阳城当洛阳城尹,洛阳城尹刚好空出来,吴剑秋去是最好的选择,白马寺离洛阳城只有十几里,吴剑秋可以常照顾多罗大师和他儿子,另外,朝廷要彻查吴剑秋冤案一事,还吴剑秋一个公道。这样文珠菩萨一定会满意。”/p> 李适很满意太师的提议,立即下旨,派人去接吴剑秋夫妻,最后让曹美贤出列,:"曹美贤,朕升你为刑部尚书,马上彻查吴剑秋一案,所有涉案官员如有违法,严惩不贷!”/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 决定拜师 万事都有因,也有果。吴剑秋夫妇犹如在梦中,坐在皇上特意派来的马车上还不相信这是真实的。自从几天前菩提祖师现身,告知皇上会派人来让他夫妻俩人结束流放的消息,第二天皇上派的人已快马赶到,除了撤罪还官升洛阳城尹。当地官府立即相当热情地准备马车送吴剑秋上路。在路上,吴剑秋夫妻私自讨论,可能是菩提祖师救的他们,也可能是皇上英明,还有可能是多罗救的他们。吴剑秋夫妻怎么也没想到是他们儿子吴觉净的原因,不管怎么夫妻两人想,想到能马上见到自己的儿子都兴奋不已。/p> 吴觉净这段日子心情特别不好,多罗师傅只是要觉净自己想想,等觉净父母来了再说。吴觉净决定找肖魂到小屋问问她怎么想,吴觉净偷偷朝肖魂打个暗号,自己就先去小屋等。过了不长时间肖魂蹦蹦跳跳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红晕,雪白的肤色在一套小黑褂映衬下更显娇嫩,已开始育的胸前随着跳动的脚步微微颤动,嘴角的微笑带着兴奋和期待。吴觉净平时天天和肖魂见面,从来没很认真地打量肖魂,复杂的心情让他重新认真的关注他可能即将失去熟悉的一切。/p> 看着肖魂跑来,吴觉净忽然觉得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只有肖魂在他眼里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一瞬间吴觉净作出决定,那都不去,不去当菩提祖师的徒弟,这里有多罗师傅,有肖魂,还有他熟悉的一切。/p> 肖魂已站在觉净面前,吴觉净还两眼呆,脸上若有所思,仿佛没看见肖魂。肖魂看到他这模样,伸出手在吴觉净双眼晃晃,大喊一声,:“嗨,什么呆,多罗师傅骂你了?这次犯了什么错,从实交代。”/p> 吴觉净定下神来,从衣袋里拿出一只小纸船,:“肖魂,带火来了没有?我要把纸船烧掉。”/p> 肖魂伸手接过小纸船,边打量边问吴觉净,“觉净,这纸船很漂亮,你把它烧掉干什么?”/p> 吴觉净十分复杂地看着纸船,:“不把它烧掉,就再难见到你和多罗师傅,还有我父母亲。”/p> ”觉净,生什么事?烧掉纸船就没事了吗?”肖魂满脸糊涂,眼睛直直地盯着吴觉净。/p> “肖魂,我告诉你怎么一回事······知道了吧,你别说出去。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它烧掉?”吴觉净望着肖魂,希望肖魂认同他的决定。/p> 肖魂先是满脸惊讶然后陷入沉思,过了一会才说,:“觉净,你知道吗,我最喜欢飞蛾。我父亲和我说过,人往往嘲笑飞蛾,明知扑向火焰是自取灭亡还前赴后继,但人何尝不是?人只要看到希望,能有机会得到名、利、荣誉、不一样像飞蛾扑火,最后有几个又能活得下来。飞蛾知道在黑暗中等是死,飞向光明也许不会死。绝净,你留在白马寺会死,可如果能在菩提祖师那学到长生不老,你就可以让多罗师傅还有我还有你父母亲都可以长生不老。你为什么不学飞蛾扑向希望呢?我是一个女孩子,离我嫁人也就几年,我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去。为了我父母还有两个哥哥,我也会去。"/p> 吴觉净万万没想到,他认为最希望他留下来的肖魂会支持他拜菩提祖师为师。眼睛盯着纸船很长时间没说话,最后低着头喃喃地问肖魂,:“肖魂,你是否觉得我还是个小孩,想法很天真?”/p> “也许吧,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天真,只是告诉你我的想法。我也舍不得你走。我只有你一个好朋友,别的男人看我和你不一样,我又不爱和女孩玩,你真走了了,我会很难过的。”肖魂说着眼泪流了下来,用手不断地抹。/p> 两人再也没心思玩了,默默地背靠背坐着,各自想着心事,一直到天快黑才不得不从他们的小屋走回。/p> 吴觉净回到白马寺,多罗正在房间盘坐。吴觉净走进房盘坐在师傅傍边,多罗盘坐许久,两人默默无语。很久过去了,多罗睁开双眼,:"阿弥陀佛,你想问什么?”/p> “师傅,长生不老重要吗?真重要到我要离开师傅你和我父母亲?”吴觉净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会认为他必须去拜菩提祖师。/p> 多罗慈祥的望着觉净,:“世人所做的一切都是脱离苦难,只是每个人认为的苦难不一样,如果你认为长生不老是苦难,当然不会去做。”/p> “那师傅你的苦难是什么?”/p> “我的苦难是让众生脱离苦难。”多罗如是说。/p> “我在白马寺不一样帮众生脱离苦难吗?”吴觉净还是不明白。/p> “不一样,帮众生脱离苦难要自己去承受一切苦难,你连小小的分离都不能克服,怎敢妄说帮众生。觉净,你多罗师傅和菩提祖师比,好比天地之远。谁又不想自己的孩子将来会有出息,我和你父母一定是心同此意。没有愿意自己孩子离别的父母,但天下父母都喜欢自己的儿女有好的未来,和离别比起来都会选怎样更合适自己的儿女。我也同样不舍你的离去,觉净,男人就应该看到更大的天地,有更大的作为。”多罗真的不愿意吴觉净走,可这是明摆着的事情,觉净只要拜菩提祖师才是最好的选择。/p> 吴觉净是个懂事的孩子,师傅为他好他当然明白,只是一直接受不了离开师傅,去一个未知的地方。师傅说到如此,吴觉净已找不到理由。:“师傅,我可以等到见到我父母才走吗?”/p> 多罗摸着吴觉净的头像小时候一样,:“觉净,文珠菩萨答应过你让你父母结束流放,我想不要多长日子你就会见到你的父母。等我们见到他们,也好了结我和吴剑秋的情缘。你现在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一切随缘。阿弥陀佛!”/p> 吴觉净在白马寺又过上正常的日子,不觉一个多月过去。慢慢吴觉净好像没生过这事一样。/p> 这天,吴觉净正在跟多罗师傅学圆觉经,多罗徒弟进来禀报,:“洛阳城尹夫妇来访。”/p> 多罗连忙站起和吴觉净出迎,来的白马寺门口,早有洛阳城官兵列队等着多罗,马车上坐着洛阳城尹夫妻,马车垂着布帘。/p> 多罗连忙走近马车前,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有失远迎,白马寺多罗迎接洛阳城尹夫妇,”/p> “哈,哈哈哈,我夫妻二人想给你一个惊喜!”话未说完,从车上下来二人,倒地便拜,:“吴剑秋夫妻拜见多罗恩兄。”原来是吴剑秋夫妻来到了白马寺。/p> 多罗大喜,慌忙走前扶起吴剑秋,现在的洛阳城尹。/p> 吴觉净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见到父母,一时也愣住了。欢喜涌入全身,同时见到父母又要离别的忧伤接踵而来。眼泪模糊了双眼。/p> “父亲、母亲·····"/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一 神算求人 吴觉净仿佛在梦中,他正睡在洛阳城衙门后院厢房,有两个丫鬟专门服侍他,每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每个人一见到他都毕恭毕敬叫他“少爷”还满脸堆笑,身体都是弯曲着。吴觉净很是不习惯。/p> 吴剑秋夫妻那天来到白马寺,多罗把来龙去脉都告知吴剑秋夫妇。吴剑秋夫妻二人来到文珠菩萨像前,焚香祷告,拜谢文珠菩萨搭救之恩。并愿重愬文珠菩萨金身。礼完,吴觉净母亲向多罗提出想让吴觉净随他们夫妻先回洛阳城,好一家团聚。/p> 多罗认为是应该的,告诉吴剑秋拜菩提祖师为师的事也不要拖太久,并叫徒弟把吴觉净衣服包好。吴剑秋最后对一直送到白马寺门口的多罗说,:“多罗大师的恩情,我夫妻铭记在心。夫人想与儿团聚之情望你体谅。不会多久,我和觉净会再来白马寺与多罗大师你,一起送觉净拜菩提祖师为师。”/p> 就这样,吴觉净回到洛阳城成了&#o39;少爷‘。在洛阳城衙门,吴觉净每天都陪着母亲说话,吴剑秋也是每天办完公事就三个人在一起,每个人都不愿提起即将的离别。吴觉净母亲更是眼睛都没离开过觉净。/p> 衙门还是应酬多,也有吴剑秋推不掉的,这天吴剑秋夫妇出了衙门府拜见一位皇亲。吴觉净在府里觉得无聊,就一个人走出洛阳城府衙门,他想随便走走,就在城里逛了起来。正走着,对面一满身补丁步履蹒跚的老翁迎着吴觉净走来,挡在吴觉净面前。吴觉净停住脚步,很是奇怪,他不认得来人。老翁对着吴觉净行个大礼,:“上仙,请留步。小人有一事想求上仙,望上仙成全!”/p> 吴觉净笑了起来,:“老人家,你一定认错人了。我不是上仙,我叫吴觉净。你求错方向,拜错庙了。哈,哈。”/p> 老翁更加客气,:“吴上仙,小人没认错上仙。这里说话不方便,请上仙移步,找一清静处,容小人慢慢说与上仙缘由。”/p> 吴觉净看老人不像疯子,虽满身补丁却干净整洁,说话也正常,不由提起好奇心,随这老翁进了茶馆。二人找一僻静处,各自坐下。老翁恭敬地替吴觉净往茶杯里添满水,才客气道,:“吴上仙,小人从头说起,上仙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小人叫袁守诚,太宗天监台正袁天罡叫我叔叔。早年我在长安城里摆卦摊."/p> "等等,你在太宗年就摆卦摊,那你且不是有上百岁?"吴觉净坚决地打断老翁的话。/p> 袁守诚再次替吴觉净添茶水,接着往下说,:“上仙,小人今年一百八十有三岁,你听我把是由说完,自然就明白了。”/p> 吴觉净再没打断袁守诚的话,示意他继续往下说。袁守诚清清喉咙,:“我在长安摆卦摊,泾河龙王知道我能算出哪里有鱼,让渔民去打鱼,每次都满载而归。泾河龙王变成秀才来为难与我,怪就怪小人,明知秀才为泾河龙王所变,不知退一步海阔天空,逞强还是算出一卦。结果,泾河龙王为了为难我,违背玉帝旨意,被玉帝斩于斩龙台。我虽想法子挽回,可于事无补,回天无力。”/p> 吴觉净听说过这回事,只是不明白,有什么错的地方,:“老人家,如果你真是袁守诚,这件事你并没做错什么?泾河龙王违抗玉帝旨意被斩是咎由自取,与你何干?”/p> “哎!吴上仙,你有所不知,有水的地方都属于龙王管,龙王怕玉帝怪罪不敢明着对付小人,暗的小人从此吃尽苦头。天庭上仙们都卖龙王的人情,地仙又大部分怕龙王的势力,阴曹地府没我的名册,小人只能在人间流荡。所以只好来求上仙搭救。”袁守诚苦着脸没精打采。/p> 吴觉净终于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袁守诚找他有什么用,:“老人家,你还是找错人,我不是上仙,也没办法帮你。我只是洛阳城尹的儿子,白马寺的俗家弟子。”/p> 袁守诚连忙解释:“小人前段时间替自己卜卦,算出,来洛阳城找你,吴上仙可以帮我解困。所以才斗胆前来求吴上仙,如能帮小人,小人愿意听上仙调遣。”/p> 吴觉净开始有点相信袁守诚的话,不过还是再了解清楚,不然此事绝不答应。他决定考考袁守诚,吴觉净跟父亲学过【易经】,后跟多罗师傅还好奇学过卦。多罗给他的评语是‘天赋惊人’。/p> “老人家,你说你是袁守诚。让我来考考你,如让我认为你是袁守诚才谈你的请求。易经何解?”/p> 袁守诚从容解答,:“易指‘变’,指‘交易’,指‘动’。易经一开始就告诉我们,万事都在变化,有变化就有交易,就在动。静是动,动也是静的一种方式。我们找到变化会生的交易,找到静中的动和动会产生的静,自然能预测会生的事。”/p> “易经是一切预测的总纲吗?”吴觉净接着问。/p> “是也不是,天地初开就有天尊洞悉天机。只是人对天地的了解只停留在易经上。所以说不全对。”袁守诚自信地答。/p> “易经上有六十四卦,我算过从变卦、返卦,包括自身的外卦,内卦,和我所知的变化。总共也只有上千种变化,万千事物不可能只有这么少的范围。六十四卦最后一卦为‘未济’是否在告诉我们还有未尽之卦的意思?”吴觉净把平时想的提了出来。/p> 袁守诚笑了起来,看来不详细解答吴觉净还会问个没完,:“未济不是指还有卦,人所知六十四卦已尽了,未济是指还有变化要和六十四卦一起看。如天罡三十六变化,地煞七十二变化都要一起参详,还有你不知的变化。当然未济也不光指这意思。”/p> 吴觉净来了兴趣,:“为什么我算卦,不好的事总是很准,好的往往不灵?是我还没学会吗?”/p> 袁守诚忍不住笑出声,又不敢得罪吴觉净,想了一会该怎么回答,:“我们总说&#o39;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大概是这原因吧!”/p> 吴觉净也觉得自己在一代神算面前问这个问题有点幼稚,尴尬的“哈,哈。”陪两声干笑。:“袁大师,我信你了。可我能帮上什么忙?我只是一凡人,和你说的上仙、地仙根本搭不上。想帮你也无能为力。”/p> 袁守诚听到吴觉净肯帮他,脸上笑开了花,:“吴上仙,我这一行算是黄庭道家中一末学,可真正上位者并不喜欢太精通的存在,谁乐意自己做的决定外人先给算出。所以在仙中都是默默地存在,这次更是给人把柄。我只求吴上仙时机成熟帮我美言几句,能让小人並入地仙。”/p> “袁大师,就算我拜菩提祖师为徒,学的不过是长生不老,一样会灰飞烟灭,魂飞魄散。离与天同寿的上仙差的太远,我就算肯帮这忙也有心无力。袁大师你所托非人了。”吴觉净不觉得自己有那本事。/p> “吴上仙,小人不会算错的,上仙负有天机使命,造化弄人,到时便知。说出来会天降雷霆打的我魂飞魄散。上仙只要到时记得小人这事,一定能帮到。"袁守诚再不敢继续说下去。/p> 吴觉净觉得可以答应这事,如真如袁守诚所说,:“袁大师,这事我答应你。我记住就是。袁大师,我想请教一件事。成仙和成佛有区别吗?”/p> 袁守诚从座上站起,朝吴觉净深深行个礼:"有吴上仙这句,小人铭记在心,容后报答!”然后复坐回座位,再替吴觉净添满茶水。:"吴上仙,小人算数无人可及,别的却不精,仙佛区别不是太清楚。只能告诉你我所知的,这还要吴上仙以后靠自己慢慢修。小人只知道‘道’分金、木、水、火、土。人也由此组成,而佛讲人由地、水、火、风四样组成肉体。中间又细分,肯定有区别,这是修法的功法不同造成解释也不同。妖的修法就更不一样。吴上仙能拜菩提祖师为师是大造化呀!”/p> “袁大师,我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我能学的和你一样精通吗?”吴觉净认为可以请袁守诚教会他。/p> 袁守诚当然明白吴觉净意思,:“吴上仙,你肯帮我这大忙,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世间都知道,真正算卦之人,都有三绝中犯一绝。所谓三绝,算卦之人会绝后、或残疾,或一生无钱。越精通越多绝,人们都认为是看破天机,受上天的惩罚。你可知道,都错了,这不是上天的惩罚。我们算这天地之孕育之物,也可以不算,我们是异类,在另一个天地还有另一个我做着同样的事,但另一个我比我更懂天机,他不用传代,也许有更高明之处吧,他不用花钱,自然我们也就跟着没钱,他没有身体毁坏烦恼,我们只好跟着身上缺点什么,我们是没办法长出来。/p> 吴觉净听得目瞪口呆,半天才转过来,:“袁大师,你是说我再怎么学也达不到你的水平,因为你和我们不一样。”/p> “吴上仙不用去学,等你看破天机自然知道,又何需去测。这是舍本求末之事。吴上仙,我告辞了。”袁守诚话一说完,就在吴觉净面前不见踪影。桌上还留一杯绿色的清茶。/p> /p> /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二 漂洋过海 吴剑秋没敢让吴觉净在家多待,吴觉净不明白厉害关系,吴剑秋被流放这段时间算是想清楚。在力量面前就没有道理可讲,实力决定对与错。菩提祖师给足了面子,为了吴觉净安心,他吴剑秋才有今天。洛阳城尹这官职说是皇上给的,还不如说是儿子的功劳。得罪了菩提祖师是什么后果不用想都知道,能和吴觉净一家三口团圆这段日子,吴剑秋已是没有遗憾,很知足了。但话和吴觉净却不是这么说的,有些事只有长大所经历的事多了,才会慢慢的明白。现在说反而起到反效果,吴剑秋已不是当年那一介书生。/p> 选了个吉日,吴剑秋夫妇和儿子一起来到白马寺。一是拜谢多罗的恩师之情,二吴剑秋夫妇想和多罗共同送吴觉净上路。/p> 吴觉净来到白马寺门口从马车上看到肖魂家的店没开,想着临走前去找肖魂道个别。多罗师傅已迎来,吴觉净又回到熟悉的白马寺。/p> 见到吴觉净,多罗难掩心情,拉着吴觉净就没放手。几年下来,二人朝夕相对不是父子胜似父子,又叮嘱了半天,最后,多罗拿出一布袋递给吴觉净:“觉净,这是肖魂让我给你的,他们家前个月搬走回老家了。”/p> 吴觉净拿着布袋,布袋上锈着一个大大的石榴,还有一座小房。这是肖魂和吴觉净共同的经历。吴觉净不由问多罗:“肖魂没说什么吗?”/p> 多罗慈祥地望着吴觉净:“肖魂一家早在一个月前就搬走了。走的时候,肖魂拿来这布袋,要我转交给你还和我说,‘要你不要忘记小屋’。第二天他们全家就搬走,只听说是回老家。”/p> 妈妈最理解儿子的心事,连忙搂着吴觉净:“觉净,没事。等你学成归来再去找她不迟。跟了菩提祖师天下间那不是任你去."/p> 还是妈妈最会哄孩子,吴觉净听妈妈这么说,马上就释然不少。心想是啊,只要我早日学成本事,何愁找不到肖魂。/p> 吴剑秋是洛阳城尹,没事是不能离开洛阳城太远。多罗也不方便离开白马寺。所以只能安排别人,众人把吴觉净送上马车,在几位兵丁的护送下,吴觉净朝东海方向远去。/p> 一路吴觉净已无心观看沿途的美景,只觉得一种凄凉和孤独让思索变得混乱,也有对学徒生涯的期盼和少许兴奋。心就像分成八瓣似的,就这样昏昏沉沉来到了海边。/p> 吴觉净走下马车,望着浩瀚的大海,深深地吸了口气,从怀里拿出小纸船走直水边把纸船轻轻的放在水面上。这小纸船慢慢地在水面上变大,最后成十丈长,二丈余宽的小船。送吴觉净的兵丁吓了一跳,都从没见过如此神奇之事。吴觉净懒得多说,拿起行李跳上小船,转身对护送的兵丁行个礼:“谢谢各位送我,一路辛苦!回去麻烦帮我转告父母和多罗师傅,要他们多保重!”说完吴觉净坐在船上,只见小船无风自动,向着海上驶去越行越远直至不见踪迹。/p> 吴觉净坐在这条纸做的船上进入茫茫大海,不知过了多少天,每天到时就会有水喝食物出现在船舱,海上再大的风纸船照样平稳行驶。吴觉净从多罗师傅能学来的观天象知道小船是朝着南瞻部洲方向行去。在船上呆久了慢慢的也没了初初的惊慌,就是觉得海总没个边,不知何时才是尽头。/p> 天地间没有谁是孤立存在的。吴觉净以为海上只有他一个人,却不知早被盯上。/p> 在吴觉净头上的云彩上,无法妖祖正舒服的坐在大鹏鸟背上。无法妖祖轻松的从大鹏鸟身上扯了根羽毛,大鹏鸟痛苦地抽了一下。无法妖祖幻出大汉样貌;"怎么大鹏鸟,很疼是吗?本尊可没要你跟着,是你苦苦哀求本尊才坐在你背上的,一根毛都不舍得吗?”/p> 大鹏鸟连忙摇鸟头:“能让无法妖祖坐在小妖背上是无上的荣耀,别说拔一根毛,就算把大鹏鸟全身扒光,我都愿意!"/p> 大汉听大鹏鸟这样说放声大笑起来。身姿一转现出妖艳妇人模样:“大鹏鸟你这是何苦哪,放着那如来菩萨的舅舅不做。知道我无法妖祖出关苦苦乞求与我,趁着本尊没改主意,你走还来得及。妖法传给谁不是传?你就没必要受这苦了。”/p> 大鹏鸟扭过头来:“无法妖祖闭关三千年,这次出关妖法大进,只要肯教我一点所悟,小妖必将受益无穷。小妖誓死追随无法妖祖。”大鹏鸟怕无法妖祖再拔他的羽毛,转移话题。:“只是小妖有一事不明白?我们停在东海不走,所为何事?”/p> “大鹏鸟,你看到海上漂的小船了吗?我在白马寺见过他。船朝南瞻部洲驶去,看样子菩提祖师还是收他做了徒弟。小孩有点意思,菩提祖师有眼光,此孩子将来不可小觑啊。”无法妖祖阴森地俯视大海上的吴觉净。/p> 大鹏鸟朝下望去,不由笑了起来:“我当是什么厉害角色,不就一凡人小孩。让小妖下去一口把他吃了。”/p> 无法妖祖又轻轻地拔下一根羽毛,大鹏鸟抖了一下,不敢言语。无法妖祖转出大汉相貌,出响雷般声音,:“本尊身为妖怪之祖!怎能用如此手段对付一下界凡人,这不是让菩提祖师嘲笑我吗?本尊如何立于天地?你这蠢货!不过,要是别的原因,不幸落水淹死,我们是不会救的,也说的过去。”/p> 大鹏鸟眼珠转了一转,对无法妖祖说:“要是海上风浪太大,小船承受不起自然就会翻,小孩就会淹死对吗?”/p> 无法妖祖转出妖艳妇人,出娇笑声:“大鹏鸟真聪明,这难想的问题都能想明白。哈、哈哈”/p> 大鹏鸟会意,舞动双翼运用法力,顿时东海无风起浪,巨浪滔天。吴觉净陷入层层巨浪,一浪比一浪高,层层叠叠涌来,无边无际。最后吴觉净仿佛陷入海的中央。/p> 就在无法妖祖来到东海的时候,东海巡海的夜叉已报到东海水晶宫东海龙王敖广处:“大王,我们在东海海面现一条纸船,纸船上载有一凡人小孩。纸船无风自行,像是仙人法器。我们不敢打扰,只是远远观察追随而去。船去的方向是朝南瞻部洲。可方才,我们现东海云层布满了妖气,恐对凡人不利,所以来向大王禀报。”/p> 敖广想了想,最近没接到要从东海海面过的消息,不知是那位上仙的事。不免恼怒,平时招呼都不打一个,出了事又来找麻烦。/p> 龙母看出敖广的心思,走上前来说:"大王,上仙从我东海过自然不用打招呼,可现在东海天空布满妖气。大王不去管就会被天庭认为失职,大王去是分内之事。”/p> 敖广觉得龙母分析的对,使出身法走出海面。东海龙王敖广定神一看,认出大鹏鸟背上所坐之妖,不禁大惊反身钻入东海。从水里探头偷偷观看,敖广同时也看到吴觉净,这是什么人?如此受上仙重视,用法器漂洋过海。连妖怪之祖无法都惊动了。敖广正看着,大鹏鸟已掀起巨浪把吴觉净层层包围。敖广心想这人一定要保,能惊动无法妖祖出动大鹏鸟的绝非等闲之辈。出了事东海麻烦不小。/p> 敖广从口里吐出晶莹透亮一珠子,往吴觉净所坐纸船下一放,任凭纸船外浪有多大,纸船好像和水隔开,平稳地向前行驶。原来东海龙王敖广用了避水珠放在纸船下。/p> 大鹏鸟现不对头,:“咦,这纸船有问题,这么大的浪都没把他掀翻,好一法器。”/p> “蠢货,敖广这小儿放了一颗避水珠在纸船下。大鹏鸟,走吧。”无法妖祖早就现敖广,也知道敖广吐出珠子放在纸船。可无法妖祖是何等身份,既然大鹏鸟动了手,敖广还手也属正常。大鹏鸟不能得逞,无法妖祖自不会再动手。当然叫走。/p> 突然间,吴觉净身边的浪没有了,一切好像没生过。海水静静地躺着纹丝不动,天空万里无云,一天空蔚蓝。纸船还是不紧不慢照常行驶。吴觉净仿佛做了一场梦。/p> 吴觉净一直计算在船上的日子,纸船经过了两个海,因为纸船从一大片6地驶过,又进入另一个无边的海,所以吴觉净知道是过两个海。吴觉净计算到七个月又四天,纸船终于向6地驶去。/p> &#o39;嗖&#o39;一条金色的巨龙从吴觉净船头从海面飞向天空,围着纸船转了几圈,最后停在船头变成人身龙头。只见他头戴金冠,身穿龙袍。/p> “小孩,本王是东海龙王敖广,我保你四月又六天,你总该让本王知道你是谁?要干什么去?”/p> 吴觉净看到过菩提祖师、文珠菩萨还有无法妖祖。对突然出现的敖广已不会再吃惊,敖广的出现让他马上明白巨浪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吴觉净跪在船上恭敬地磕了三头才回到:“龙王上仙,小人是东胜神州唐朝人氏吴觉净。菩提祖师要招我为徒,这纸船是菩提祖师给我来找他的。谢过龙王上仙一路扶持,大恩容后必保。”/p> “哦,是菩提祖师的徒弟,见到菩提祖师代我向他问安!你也到岸边了。我们就到此吧。”说完敖广就潜入海里。敖广现身是要个人情,他可不想默默地护航四月连个人情都不要。现身,菩提祖师和他徒弟已欠他。都是仙,无用多说。/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三 斜月三星 吴觉净终于把脚踩在土地上,感觉两只脚有点虚,好像有力使不上。半年多坐在船舱,原来脚踏大地是这么美好,这么幸福。他回头看到纸船正慢慢地变小,又回到原来般小纸船。吴觉净赶紧收回,小心折好放回布袋。心里在想,东海龙王敖广这仙真挺热心,一直护送了几个月,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东海龙王敖广。/p> 其实吴觉净没想到更深层,敖广是现了上仙的法器,怕得罪不知那路神仙,所以才保护纸船上的吴觉净,而无法妖祖的加入更坚定了敖广的信心,敖广认为能值得无法妖祖重视的人一定不凡,干脆护送吴觉净到南瞻部洲,彻底落个人情。要不是,多少个吴觉净落水龙王都不会理睬更谈不上送。正所谓福祸相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p> 纸船靠岸的地方是一片竹林,各式各样蜜蜜分布,有金色的,绿色的,有方的,自然最多的是圆的。微微的海风走过竹林,带起竹叶哗哗的叫声,像是欢迎吴觉净的到来。一阵竹笛声缓慢地传了过来,慢慢把竹叶哗哗声覆盖,慢慢声音围绕在吴觉净四周,最后声音仿佛从地下、天上冒出。/p> 吴觉净从竹笛声先是听到哀怨,忧愁,痛苦,伤感,然后转成安慰,诉说,轻轻地抚摸。吴觉净不自觉的顺着竹笛声走去,竹笛声又变成欢快,幸福,自豪。吴觉净走到吹笛人面前时,竹笛声已是百鸟欢快的叫声和竹叶的哗哗声相映成趣。吹笛人睁开眼,垂下竹笛。竹林随即回复寂静,连竹叶的哗哗声都一起失去。/p> 站在吴觉净面前的是一个身穿白袍,身体修长,面色白净。可能是吹竹笛的原因吧,感觉嘴唇很薄,头随意地搭落在肩上,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白衣人向吴觉净行个礼:“来的可是吴觉净师弟?”/p> 吴觉净知道来人是菩提祖师派来接他的,赶紧回礼:“小的正是吴觉净,不知你如何称呼?”/p> “菩提祖师门下‘性’字辈,曾性格。师傅命我前来接你。”曾性格同时也在打量吴觉净。/p> 吴觉净连忙行礼,:“见过曾师兄1"/p> “师门离着还有千余里,吴师弟,师兄我还要带你一程"曾性格说完,手一挥,两人已站在一朵云彩上,”吴师弟,我们走吧。”两人向着远处飞去。/p> 吴觉净是第一次飞在天上,站着一动都不敢动,人不断从云中穿行。地面的山川河流看下去就像画在纸上的图。吴觉净心想,难怪得天下者常说‘江山如画’,看到站得高才能看得远,心胸要建立在见识上。站在高处自然对平常人认为天大的事轻描淡写,高度决定一切。这次拜菩提祖师为师,就是站在另一个位置看待自己的人生。/p> 心想间,曾性格已把吴觉净带到一洞府前。曾性格没直接把吴觉净带进洞府,而是走到一碑前,吴觉净也随同跟了过去。曾性格笑眯眯地看了看吴觉净:“每个菩提祖师的新徒弟都会在这碑前有所感悟。吴师弟,你能悟出什么?”/p> 这是一块三丈高,宽八尺的石碑,碑上龙飞凤舞十个字‘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吴觉净脱口而出:“好气魄!”然后对着石碑恭恭敬敬行个礼才转身对曾师兄说:“曾师兄,这石碑上的字是一哑谜。灵台方寸山讲的是人的心,万物的心。斜月也是指心,三星为什么多一心?是要告诉我们徒弟学道要多出一点心,多出灵活,机智的心。但最后这十个字总的意思是,心有多大,天地就有多大,悟道就有多大。永无止境!”/p> 曾性格目瞪口呆,半响没说出话。:“悟的好!”菩提祖师的声音从洞府里传入两人耳朵,三星洞府的山门自动打开,千万年来三星洞门第一次为徒弟主动开门。/p> 吴觉净在认真地拜认师大礼,菩提祖师笑眯眯地受礼,他已回复本来面貌,一个伟岸的中年人,胡须还是那么长,不过全是黑色的。菩提祖师很满意自己亲自招的徒弟。从海上龙王救他的福分到独自一人在海上表现的坚韧,还有刚才在三星洞府门前的一番雄论。让菩提祖师对吴觉净有更深的了解。/p> 这时吴觉净已行完拜师大礼,静静地跪在菩提面前。菩提祖师作出一个新的决定,他对吴觉净说:“本师和你有缘,你是我‘觉’字辈弟子,你就带觉字,无需再改了,还叫吴觉净吧。今天,就与你上第一课。觉净你被东海龙王敖广护送,这人情你将来要还。这叫福分,得道天助,这很重要,多结人缘,结善缘。这也是学道的一部分,光自己厉害,没人帮你,这叫‘寡人’,天地能只能容一时。你在海上表现的很坚韧,这很好,学‘道’犹如渡海没有坚韧地心是不行的。所以要保持坚韧之心。最后你在洞府前看到的石碑上的字,你也明白了不少,这是悟性,为师帮不到你,要靠各人自己参悟。但&#o39;心&#o39;最后要悟到无心,把天下心变为己心,天地之心为我心,方得圆满。这就是为师与你上的第一课。”/p> 听菩提祖师这种说法,吴觉净忽然想明白了许多,仙人并不是脱世人所在,只是比凡人有更多的机遇,也就是福分。但比凡人要有更多的艰苦和努力。更需要多的学习。/p> 菩提祖师继续往下说:“觉净,我不想你觉字辈的徒弟像你师兄们一样,只知道进洞府拜师学艺,出了洞府目中无人。天地是多了一班所谓上仙,除了热闹点,没给世间带来什么。我就不说仔细,让你慢慢悟,看看是否能给师傅惊喜。/p> 吴觉净忍不住问:"师傅,你让我和别的师兄不一样的学法,不知是怎个不一样?”/p> “从今日起,你走出三星洞府学习五年,五年后才回到这里向为师汇报所学”菩提祖师答道。/p> 吴觉净一脸茫然,:“菩提祖师,你要让我在外面学些什么?"/p> 菩提祖师心里已有了打算,:“觉净,在人世间有很多可以学的。有的师兄打了十年柴,你问他学到什么?五年后你就会告诉我了。你去吧。”/p> 吴觉净望着身后紧闭的三星洞府大门,一脸愁容。手里除了从家里带来的行礼,没多出一样东西。连钱都没有,谁都想到在这里钱没用的地方。谁会知道要带五年的生活费,望着三星洞府外的大千世界,吴觉净不知路往何方,要去何方。/p> 菩提祖师到底要悟觉净在外面学些什么?/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四 四处流窜 吴觉净躺在一颗老树底下,前两天吃了一颗树上的不知什么果子,肚子痛到现在,拉肚子已让他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吴觉净不恨那果子,他现在最恨的是那些写江湖游侠书的人。什么白天随便抓个野兽,晚上山洞一躺,说不定还能躺出个宝贝,美女还是睡着正做着春梦时出现。我,呸!/p> 从三星洞府出来,有好几条路通往外面。吴觉净想菩提祖师要自己在大千世界五年没说自己不可以干什么。那就是说只要自己喜欢就行,以前偷着多罗师傅和父母不让看的江湖游侠书让他从小就向往那种呼啸山林的感觉,现在自己想怎么干都可以,那就选择呼啸山林吧。/p> 于是吴觉净放弃几条大路,钻进山林。还真像书上说的,没多大功夫就看见一只野鸡,鸡尾长着鲜红还带彩的羽毛,远远就能看见。吴觉净决定今天的晚餐就是他了,追了过去。谁知道鸡有鸡路,人有人路。这鸡不好好走专往树丛里钻,等吴觉净费劲也钻进去,这鸡早窜出树丛了。山鸡还知道怎么走是对的,乱石堆,窄窄的山路,或者难爬的山坡。吴觉净了狠一定要抓到这只可恶的鸡,从早上一直追到下午,这鸡还走走停停,看见地上的虫子就吃掉补充体力,吴觉净没办法吃虫子补充啊,累的头昏眼花。追着追着这鸡忽然扯着鸡脖子朝对面山头‘咯咯’叫着,屁股还翘着。吴觉净顺着鸡叫方向望去,原来另一山头站着一只母鸡,这公鸡向她显耀自己的威风呢。吴觉净觉得这里很熟,仔细一看,原来这只鸡又把他带到开始追鸡的地方。噗通,吴觉净坐在了地上,最后的信心让鸡给摧毁掉了。如果有人问吴觉净现在最想向菩提祖师学什么?菩提祖师知道会气死,哪吴觉净一定是先学抓鸡。对!连母鸡一起抓,学抓两只鸡!/p> 随后几天吴觉净算是弄明白了,野兽是很多。大的像老虎,狮子不把自己吃掉就不错了,小一点的如狼,狐狸都是成群出动,比老虎、狮子还难对付,再小一点的,都是每天从逃避追捕活下来的精英。山林里就没有呆子,除了自己吴觉净。山洞偶尔还能现,但那是老虎,狮子还有狼和狐狸的房子,他敢去住吗?/p> 吴觉净躺在地上这两天也没白躺,让他想明白一些道理。好吃的和能吃的果子早让人自己种在家的附近,只要看见和自己平时吃的一样的果子,可以放心的去吃。如果没见过的果子大多数吃起来是苦涩的,也还没事,最怕的是吃下去甜还好吃,且从未见过,那就要小心了,吴觉净就是吃这种果子躺在地上的,幸亏吴觉净不舍得吃太多,否则就不是躺在地上那么简单。/p> 难怪菩提祖师专门说起富气,吴觉净倒下之前不远的地方有一处很大的石头在平地处高高凸起,石头上还生着一颗不知多少年的老树,树丫向四周开散,就像一把伞撑在石头上。石头四周很陡,没几种野兽能爬的上去,能上也就是些小动物,对吴觉净威胁不大。不长的山林生活让吴觉净知道,如果不在他能动之前爬上那块石头,他身上的肉将一块块被野兽吃掉。吴觉净用尽最后的力爬上了石头,躺在石头上,望着头顶的老树。突然,吴觉净差点哭出声来,石榴开满了整个老树。/p> 吴觉净是个善于总结的人,在地上躺几天,除了身体逐渐恢复,也结束了对山林的生活的梦想。以他现在的能力在山林是早死和晚死的事。在没有足够的技艺对付野兽和识别果子能力前提下,自己没能力在山林生存。现实是回到有人的地方,学会基本的生活能力。/p> 有了这种想法,吴觉净开始动脑筋,如何最快的回到人群中。/p> 吴觉净终于恢复过来了。他决定沿着小蹊水往山下走,无论人和野兽都要喝水,水往下会聚集成小河,小河会汇成大江。人和野兽都是临水而居,只要沿着走下去就一定可以找得到越来越多的人。找到有人居住的地方就会有路,然后小路会变成大路通往更多人居住的地方。/p> 吴觉净还是很认真地替自己计算从大石头到今天有多长时间,用了四十又五天时间,他现在走在一条人开出来的小路上。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还没见到过一个人。但吴觉净已经很满足,有路的地方野兽往往会少很多,越往下走野兽更会少,离提心吊胆的日子就越远。/p> 没几天,吴觉净转入另一条更大的路,路上出现了马车走过的痕迹,吴觉净十分兴奋,脚步迈的更快,脚也更有力。路两边的山已明显比之前矮小不少,但还是连绵不绝。来到南瞻部洲,吴觉净有两样担心,一个是吴觉净从小都是在平原长大,多罗师傅告诉过他,人都是选择平整的地方而居再往山的地方分散。南瞻部洲可不要都是山,这人的集中会相对减少,或者自己离平原太远,没几年都走不到。他还没真正了解南瞻部洲就结束五年的学习,回去不知怎么向菩提祖师交代。第二件事,多罗不是汉人,只是从小生在长安,说的就是汉语,吴觉净在洛阳城也接触过不像汉人的。他最担心的就是南瞻部洲的人是否跟他样貌一样,还有就是语言是否能沟通。这两样都很重要,一样不符合他都很难融入南瞻部洲。/p> 两边的山又慢慢高了起来,路也慢慢变窄,最窄的地方刚刚够马车经过。吴觉净在山里待了这些天,所有的衣服都被山里的树枝或者山石刮破,只有手里拿着的布袋还保持完整,整个人比叫花子都不如。/p> 吴觉净低头看着自己,暗暗自嘲,以前总不明白?为什么叫花子走路总是低头弯腰,总直不起来。自己想把头抬起,腰挺直,可走着走着又恢复叫花子的样子。这回终于明白过来,不是衣服打扮人,而是有什么样的衣服人就打扮成什么样。叫花子的衣服,自己就得低头弯腰,吴觉净在路上胡思乱想着。/p> 突然,两边山坡上,从石头后面跳下两人来,对着吴觉净放声大吼:“打劫!”/p> 吴觉净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脸上露出快乐的笑脸,朝着两人就跑了过去,同样大声吼道:“太好了!你们说的我都一样,长得也一样,哈哈哈,太好了!”/p> 轮到劫匪愣住了······什么情况?/p> /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五 占山为匪 吴觉净已冲到两个劫匪面前,当身体碰到刀时才猛然清醒过来,笑意僵在脸上,保持着笑容。身体向后弹了一步,手紧紧的抱着布袋,结结巴巴地开口:“打劫?还有别的解释吗?“紧接着再问道:“打劫,就是要抢,是吗?”/p> 打劫的终于回过神,其中一个高大点的劫匪向前迈一步,把刀架在吴觉净脖子上:“我还以为是个傻子,还知道打劫就是抢。今天是我黑林寨开山第一笔买卖。把值钱东西留下,饶你狗命!”一把就抢过吴觉净抱得紧紧的布袋,把布袋里的东西全倒在地上。/p> 布袋里的衣服撒了一地,全是破烂没一件好的。劫匪看看吴觉净身上穿的,连搜身的兴趣都没有,不由骂起来:“倒霉!第一次买卖空手。吉头不好,总要拿些什么。”/p> 旁边的劫匪凑上来开了口:“大寨主,这是好事啊!我们黑林寨现在最缺什么?缺人啊。这小子不就是送上来的礼物,吉兆啊!”/p> “哈,哈,哈小子你运气来了,我们黑林寨正招兵买马,大干一场的时候,跟我上山享福去。”大寨主又把刀架在吴觉净脖子上。/p> 吴觉净哭笑不得,南瞻部洲见到的第一个人怎么也没想到是两个土匪,现在被刀架在脖子上,可以说不干吗?/p> 旁边的劫匪知道吴觉净想什么。笑呵呵对吴觉净说:“小子,别想跑,黑林寨方圆三百里没人烟,这条路是唯一的出路,你跑了让我们追到就一刀剁了你。你也别想往山上跑,山里的野兽比我们还可怕,你会让野兽吃的只剩骨头。”/p> 现在刀架在脖子,如果自己真的跑,相信这两个土匪真会拿刀剁了自己。吴觉净想不到有什么办法,看来只有跟他们当土匪了。先活着,有机会再跑。如果在两个劫匪面前露出不情愿,反而让劫匪时刻防着自己,还不如主动点打消他们的疑虑。/p> 吴觉净行个礼:“两位大王,小人无处可去,只要能给小人吃饱饭,小人愿意追随二位大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绝无二话!”吴觉净现在真是走不动了,有个地方暂时停下也是很不错的选择。/p> 两个劫匪看到吴觉净如此爽快的同意上山,两人主动帮吴觉净把破衣服捡起。三人一起上山,一路上吴觉净弄明白体格大的是大寨主外号‘黑龙&#o39;,小一点的叫’白虎’,白虎是二寨主。黑林寨所处的位置是属傲战国,黑林寨处在傲战国、连胜国和芳奈国交界。属于三不管地界,这里连年交战,老百姓都跑光了,只有三国的商人还通过这条路进行贸易,黑林寨打的就是来往商队的主意。/p> 说话间三人来到一山洞前,洞口不大,大寨主黑龙率先走了进去,吴觉净也跟了进去。洞口看上去不大,里面却很大,只是空空荡荡。几张用石头垒成的床和几只石凳和一张石头桌子,洞壁上点着火。再没别的东西。/p> 吴觉净忍不住问:“大寨主,其它人去那里了?”/p> 黑龙没回答,白虎往床上一躺:“你小子该高兴才是,我是二当家,你就是三寨主了。等以后我们山寨兵强马壮的时候,你就神气了。“/p> 搞半天就三个人还连自己算上,这那是吴觉净想象的土匪山寨。吴觉净决定要问个明白:“大寨主,二寨主。三个人能干什么?这路上来往的都是商队,就我们三个人能行吗?”/p> 还是二寨主答:“没事,人多我们不劫,找人少的就是了。不说这些,你今天第一天上山寨做点好吃的欢迎你。”/p> 所谓好吃的等白虎拿上来,原来就是一锅米饭。再没别的什么。不过对吴觉净来说真是好吃的,他已不记得有多久没吃米饭了。黑龙和白虎拿起碗,吴觉净已添第二碗,黑龙和白虎才吃了两口,吴觉净已经在刮锅底。两人都停下筷子望着吴觉净,半响,黑龙开口:“白虎,我们招了个饿鬼上山啊!”/p> 几天相处下来,吴觉净已和两人相处融洽。其实,黑龙和白虎也是刚刚才当的土匪,原来两人都是边境上种田的农民,傲战国和连胜国再加上芳奈国三国相互之间打来打去,边境上只要种上点粮食都会被当兵的抢走。连年下来,附近的人都跑光了。黑龙和白虎一商量与其饿死还不如上山为匪,能抢到还有机会活,总比饿死强。两人熟悉这一带,知道只有这处路窄,两边山势险峻是个打伏击的好去处。刚好吴觉净路过,成了他们打劫的第一次买卖。/p> 吴觉净和黑龙、白虎熟悉了解了以后,反而暂时打消了逃走的念头。如果不是快饿死,两个种田的农民怎么会上山为匪。吴觉净从小就被教育‘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坏事不做,好事嫌少’。可吴觉净有疑惑,他知道饿是怎么滋味,如果再饿两天自己会不会像黑龙、白虎一样去抢。这是他不想走的主要原因,当然还有觉得当土匪很刺激,还没过过瘾就跑了。吴觉净想知道土匪是怎么当的。/p> 在靠最窄路的山上,吴觉净和黑龙、白虎已经蹲了快一个月。路上是有商人走过,可一来就是一群,最少是上百人以上,都有武装护卫。也有少于百人的,可一看就知道更厉害个个都是会武艺的,人也有几十以上。他们三个冲下去还不够别人喂刀的。/p> 将近一个月他们就没见过落单的,今天吴觉净他们守到下午,人是来了两批,马车上的货物也多,可护卫的也多。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商队过。一直到天黑,三个人又灰溜溜地回到山洞。/p> 吃饭的时候,白虎对黑龙说:“大寨主,今天是最后一顿米了,明天再抢不到吃的我们就要散伙,再过一个月就要入冬,到时大雪封山连果子都没地找去,我们都得饿死。”/p> 黑龙反问白虎:“你说该怎么办?三个人冲下去等于送死。”/p> 白虎没吱声,只是闷头吃饭。黑龙“唉”的一声,放下饭碗,了一会愣,转头对白虎说:“要不,明天再抢不到就散伙?”/p> 吴觉净不干了,他还没真正当一回土匪呢,就解散,这怎么能行,:”大寨主、二寨主。我们明天就算解散,也不够吃的走出这里。不如明天赌一把商队,说不定还有一丝生机。”/p> “你想怎么赌?”黑龙和白虎不约而同开口问。/p> “明天,你们帮我准备好一个树墩放在路的中央,大寨主和二寨主分别在路的两边山上准备一些小的石头,我去路上问他们要货物。你们在山上看着,如果看到我的手向前伸出,你们就沿着山边推小石头下山,但千万不能让下面商队的人看见你们把石头推下的。还有不能同时推石头下山,也不能太多,推一次就够。如果看见我给抓了或者被杀掉,你们走就是了,不要管我,管也没用。听明白没有?“/p> 黑龙和白虎互相看看,黑龙问:“你一个人下山抢,我们就在山上推点小石头,就这么简单?”/p> “就这么简单。哦,如果有红布的话,给我扎在刀柄上,我要黑林寨扬名天下!”吴觉净想了这计划很久,但觉得没多大把握,要不是逼到这份上,他不会去试的。/p> 第二天一早,三人早早就来到窄路口,把树墩放在路的中央,吴觉净用力把刀砍在树墩上,刀竖起,刀柄上的红布随风飘扬,远远看去格外醒目。吴觉净特意借白虎一套没破的衣服,还略微有点大。黑龙和白虎分别爬上两边山准备石头。吴觉净一个人就站在树墩后头,等着商队的到来。/p> 从早上等到快中午时分,吴觉净看到远处的路上扬起尘土,一对庞大的商队走了过来。/p> /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六 救活黑林 吴觉净看着商队扬起的尘土,这次比以往的都要多人。脸上不由露出苦涩的笑容,他没打算退去,既然预了生死,来多少人结局都是一样。想起父亲同他说过的一番话‘知道最坏的结果,那其他的,就都是好事。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想到这紧张好像放松一些。人一紧张,脚站着好像没力,吴觉净干脆坐了下来,两脚一盘,眼一闭默念起‘圆觉经’。/p> 山上的黑龙和白虎比吴觉净还要紧张,从山上望去,商队行走扬起的尘土好像望不到边。这商队是黑林寨伏击以来所遇见的最大商队,黑龙和白虎从山上望下去,现吴觉净居然还坐了下来,简直难以想象一个月前吴觉净在他们刀下的可怜样,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他们不知道,吴觉净是吓得连站都没力气。/p> 该来的总会来的,商队终于到了树墩白余丈处停了下来,马声、人声乱作一团,好一会才安静下来。吴觉净还是没睁开眼,不过这时候他的心已经彻底平静,只要商队能在树墩前停下,他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商队不怕他,只是畏惧无知的世界。人心都一样,对无知的世界充满畏惧,诡异的树墩放在路的中央,上面还插着一把飘红的大刀。没意外的话,商队会停下来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而不会绕过树墩直接走到他面前,树墩是商队的无知世界。/p> 按吴觉净对护卫商队人的判断,能护卫商队的人,自然是一不怕死,二还要有防身和杀敌的本事,但他们不会轻易会为护卫的货物搭上性命,除非逼不得已。能在树墩前停下,吴觉净的命是能保下,至于能不能拿到粮食,就看他的嘴了。/p> 商队前面开路的是六个骑马的大汉,手里抓住不同的兵器。每个人都凶神恶煞表情严肃,骑在马上都没说话,眼睛除了盯住吴觉净外还不停往四周观察,他们在等人,一个会说话的人。不一会,一个身穿长袍手里没拿任何东西的中年人越过六人走了过来。在树墩前停步,行个礼再开口。/p> “我是‘浩’字镖局刘长清,护送商队路过贵宝地。不知大侠在那开山立号?坐在路中又是所谓何事?”/p> 吴觉净睁开双眼,口念&#o39;阿弥陀佛‘站立起来,向刘长清双手合十:“刘大侠,我在念经啊!刚刚似有所悟,你就到了。”/p> 刘长清武艺不高,为人和善又善于交际,黑白两道大多数都会给几分面子,护镖路上出事都是由他先出面协商,所以前面六人是在等刘长清。刘长清没办法才是他们的事,自然是武力解决。/p> 刘长清遇过无数劫道的,什么人都有,今天是第一次有人和他讲佛经,他自然会顺着说下去,:“大侠,那你悟出什么?”/p> “我方才悟通一事,山寨用的吃的都是拿命换来。你刘大侠是拿银子买的。我们和刘大侠比谁便宜些?”吴觉净问了个刘长清没想到的问题。/p> 刘长清想了一会,答道:“大侠错了!我们走镖的人也是拿命换来的银子。”/p> “哦?我还以为不同,看来我错了。说正事吧,我乃黑林寨传令官吴不对,奉黑林寨大寨主黑龙令,前来转告几句与过往商队。我们大寨主说,问你等,想从此过,是文过还是武过?”/p> 刘长清不是很明白:“文过是什么意思?武过又是什么意思?”/p> “武过就是我们大寨主在前头迎接贵商队,你们打赢,我们死而无怨,埋骨青山。你们死的人我们山寨没钱赔,只能麻烦刘大侠代劳,如果侥幸我们黑龙寨赢了,那商队的货物将作为黑龙寨出力的赔偿。/p> 刘长清心里暗暗骂,明说抢就是,什么时候土匪还会赔钱的。:“哪文过又是怎么回事?”/p> “文过就是我们黑龙寨管辖三百里内,只要给点保护费,方圆三百里保你们平安。”说到这,吴觉净把手向刘长清伸出,给黑龙和白虎信号。吴觉净继续往下说,:“给多少就按你们所保货物决定,我们黑龙寨义薄云天不会让镖局兄弟没钱给妻儿用的。”/p> 这时候,两边山上开始有些小石头滑落下来,有点大的石头还弹到刘长清脚边。刘长清脸色微微变,再次拱手行礼:“江湖规矩总该让我们见见贵大寨主面吧?见面谈万事好商量。”/p> “刘大侠,只要‘浩’字镖局总镖头来,我们大寨主一定迎出十里。这点小事就不要麻烦他们了吧!”吴觉净觉得刘长清在拖。自己再说下去容易露陷。不再说话,朝刘长清拱拱手转身想走。/p> “吴小侠请留步"刘长清什么人,立刻有了主意,他看见吴觉净停下来继续说:”我知道你悟出什么了。最贵的是命,最便宜的是银子。你让我和后面的带队商量,尽快给黑林寨满意的交代,如何?”/p> “好,我等着。”吴觉净没多说一句。/p> 刘长清走回那六个骑马汉子处,把吴觉净提的条件说了出来,带队旁边一个黑汉不愿意了,叫了起来:‘什么黑林寨?听都没听说过?江湖规矩让那黑龙和我比试比试,真有本事再说不迟。何况我们人手众多,想他们也没几个人,为什么怕他,掉我’浩‘字镖局面子。“/p> 刘长清知道这汉子鲁莽没脑子,懒得搭嘴,只顾和带队说:“带队的,你因该看出山上有埋伏,能看清人数吗?”/p> “我没能看到上面的人数,不过从石子滑落的分布,是有些人数,这条路窄,如果真从山上往下砸石头,我们避无可避。强攻山上人员损失不好估计。黑林寨主选了个好地头,有点眼光。”带队的实事求是分析。/p> “这还不算可怕,你看那小孩,在我们大队人马面前镇定自若,一点都不胆怯。和我说起佛经,是连哄带威逼。再长大点绝对是个人物,黑龙寨主且能把他招为属下,那黑龙才是最可怕的。何况我们还不知后面还有多少手段。我看那小孩衣不合身,估计黑林寨立山头没多久,对我们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只要我们肯给,他们不会计较多少。坏事是真打起来,会和我们拼命。我的意见是交买路钱。”看来吴觉净给讲的’悟‘,他是听进去了。/p> 带队的听完刘长清的分析,立即做了决定:“连刘长清你都说厉害的人,论计谋和辩才我’浩‘字镖局谁能和你比?我同意文过。只是给多少才算合适,刘长清你拿主意。”/p> “以我看,给银子还不如给粮食。这里方圆几百里没人烟,有钱也没用的地方。他们应该最缺的是粮食,另外给这小孩选几套合适的衣服,这事准能成。”刘长清想和吴觉净交个朋友,他很看好将来的吴觉净。/p> “好,你们各自去准备。刘长清你去问那小孩可愿意?不过分你就答应下来。”/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七 下不为例 刘长清回到树墩前,满脸推笑:“吴小侠,带队的决定文过,以后再见我们是朋友了。只是这保护费该怎么给想听听小侠的。但在你说之前,我先说几件事,看我猜的对不?”/p> 吴觉净很警觉,十分果断的制止:“刘大侠,你不要猜。想看我的反应来了解黑林寨,只怕会弄巧成拙。给个爽快话,文过还是武过!”/p> 吴觉净在刘长清面前滴水不漏,刘长清长叹一声:“哎!黑林寨有你是福气,我只是诚心想交你这朋友,怕吴小侠面子不好过。我就直说吧,我们拿粮食给黑林寨当保护费可好?”/p> 吴觉净就是想要粮食,但他不想马上答应,故意想了一会才装出勉强的样子,:“要是粮食不够再拿银子充够。”/p> “吴小侠,在我们准备粮食这段时间我想和你多说几句,文过是我极力要求,可我毕竟不是带队的,既然是&#o39;浩&#o39;字镖局的人就没怕过动武。希望吴小侠见好就收,能听我一句劝。我行走江湖二十年自信眼光还是有的,各为其主我不能帮的太出面。”刘长清十分真诚的说。/p> 吴觉净听出刘长清是想拿他当朋友,再不好托大,客气的拱手:“刘大侠多担待,这事过后希望刘大侠原谅我的鲁莽和冲撞。”/p> 刘长清哈哈大笑:“好!吴小侠如我没看错,你不会久居黑林寨。只要以后在‘浩’字镖局各个分局,告诉分局的人找‘刘神算’自然有人会通知我,我们再聚如何?"/p> 吴觉净再次行礼:“谢刘大侠抬举!有机会一定会前去拜访。”/p> 不大一会,商队把给黑林寨的粮食准备好了。刘长清走了过来,递给吴觉净一包东西:“吴小侠,这是几套衣服还有一百俩银子。衣服是老哥我的一点心意,银子是给山寨黑龙大寨主的见面礼。不要嫌弃。”/p> 吴觉净觉得刘长清是做到最大退让了。自己再不领情,连刘长清都会和自己拼命。还说什么?连声多谢。做戏要全套,连忙跑去把刀拔起,对着山上大声喊道:“黑林寨恭送‘浩’字镖局一路顺风!”/p> 商队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吴觉净等商队最后一批走完才现自己汗水已湿透全身。望着堆在路边的粮食和手里拿着的布包,仿佛在做梦。黑龙和白虎没敢马上下山,过了一会等确定商队真的走远才连滚带爬的下来,嘴里还大呼小叫的。/p> 三人花了大半天时间才把粮食运进山洞,黑龙和白虎两人对着粮食傻笑,黑龙问吴觉净:“三寨主,你是怎么把这粮食说回来的,让我们也学学。下次让我和白虎也好对商队说话。”/p> 吴觉净现在已清醒的想透其中的关键,越想越觉得这事是侥幸。于是对他们说:“大寨主、二寨主这事不能再干了,刘长清至少识破我们一半。下次未必有这么幸运。”/p> 白虎不服气:“三寨主,那为什么他们会这么爽快给我们粮食和钱?”/p> “你们看到和我说话的人有心放我们,还有他也不确定自己的判断。我们推下的落石影响了他们的判断,但有一点他们清楚,我们很穷,那姓刘的特意拿几套衣服给我,一是想与我们交好,二是告诉我们,知道我们刚成立不久,实力不够。”吴觉净不好说是自己一番说辞让刘长清对他青睐有加,说出来黑龙和白虎也不信。/p> 黑龙对吴觉净说:“明天我们还是一样办,三寨主可好?”/p> 吴觉净觉得要认真解释清楚:“大寨主、二寨主。我在黑龙寨有一个多月,对黑林寨还是多少有点了解,黑林寨虽然所处地理位置良好,对来往商队威胁较大,但方圆数百里没人烟,黑林寨平时的日常用品和粮食供应都受到影响。还只是我们三人都如此难以维持,黑林寨将来如加入多人就更难,这里历来没出现过劫匪就能说明这个问题。还有,从有镖局护送商队以来。就很少听说能成功打劫的,这说明说什么?说明除非强大的人数和武艺才有可能对付镖局保护的商队。而我们黑林寨除了抢来往的商队再也没别的来源,人我们只有三个人。武艺,大寨主、二寨主有多少武艺就不要我多说了吧。"/p> "三寨主,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不要绕这么多弯。”黑龙不完全听得明白吴觉净的意思,干脆叫吴觉净直说。/p> “直接说就是解散黑林寨."吴觉净说出来,心反而平静下来,对土匪生涯彻底明白过来,以前的疑惑一扫而空。/p> 黑龙和白虎一声不吭,他们知道吴觉净说的对,可不能接受刚获得食物又面临解散的事实。/p> “今天那一百两银子,你们拿去,我不要。粮食我要点,在路上吃。大寨主、二寨主。你们认为可好?”吴觉净看两人不说话。提出解散条件,自己要点吃的,黑龙和白虎就不会为难他,走的也容易。/p> 白虎还有点不服气:“三寨主你才劫了一次镖局,怎么怕成这样?难道就没有更好的方法吗?”/p> 看着白虎,吴觉净有点无奈,:“白虎大哥,‘浩’字镖局如此强的实力都知道进退,我们为什么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去当送死的土匪。”/p> “不要再说了。白虎,三寨主说的对,送死的土匪不能再干,明天我们就散了黑林寨。不知三寨主有什么打算?要不和我们一起走。”黑龙听明白吴觉净的意思,同意吴觉净的分析。/p> 听到黑龙同意了他的建议,吴觉净很高兴,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毕竟是在南瞻部洲见到的第一个人。黑龙和白虎本质上就是淳朴的农民,但凡有一点活命的事做也不会上山当土匪。现在有了银子和粮食就会想长远的计划。/p> 第二天一早,吴觉净带上路上吃的粮食和刘长清送的几套衣服告别了黑龙和白虎,继续沿着大路走。黑龙和白虎决定找一处远离战火的地方开荒种田。两人把剩下的粮食用车拉走。黑龙分出三十两银子给吴觉净,吴觉净推辞不掉,最后拿了五两在路上用。/p> 再往下走,吴觉净心里有谱多了。只要再走三百里就可以走出这山林,哪里会有村庄还有小镇,他将真正开始菩提祖师交代给他的学习任务。/p> 吴觉净比开始多了很多东西,手里有把横刀,布袋里有了生火的工具还有一只小铁锅。夜里只要生堆火就再也不怕野兽偷袭。他很满足,有时想起前几个月真难以相信是自己一个人走过来的。/p> 不知不觉又走了二百多里,山变得越来越矮,吴觉净知道快走出来了。/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八 当兵打仗 终于!终于看见平原了,吴觉净放声大喊地往前飞奔。一片看不到边的草原,不远处还有几匹马悠闲地在小憩,不时伸长脖子喝着身旁小河里清清地流水。/p> 正午的太阳被云彩全部遮挡,还有清风徐徐吹来。吴觉净趴在河边,学马一样伸长脖子欢快的畅饮,当他闭上双眼深深地想吸口气,忽然感觉后面好像有东西靠近。吴觉净几个月山林生活过来,让他养成了高度地警惕性,随时警惕周围的变化,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察觉,几次救他一命。已成了习惯。/p> 吴觉净眼一睁开,从河水面反映他身后站着一人,河水的流动让看不很清楚。/p> 吴觉净双手撑地猛地想站起,只觉眼前一黑,后脑感觉沉重又趴了下去。再醒来时吴觉净两手两脚已被捆的紧紧,嘴里塞着一团布后脑疼痛。整个人被装在袋子里。身体弯曲的被拖住,还有节奏的上下起伏。从传到耳朵的声音,吴觉净听出是马脚在踏地飞奔。吴觉净弄明白自己正被人装在布袋放在马背拖走。/p> 漆黑的布袋让吴觉净恍惚,后脑的疼痛更失去思考。只觉得马不停在奔跑,昏昏沉沉中马停了下来。有人把他从马背上扛着走了一段路,突然离空‘吧唧’,吴觉净被结结实实摔在地上。/p> “将军,我们奉命埋伏边境三天,没别的现。最后一天只抓到这小子,一个人从大山独自走出。感觉可疑就把他抓了带回,听将军落。”/p> 吴觉净躺在地上忽的身上挨了一脚,一个斯文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要叫我将军,我是千夫长。把布袋打开,让我审审他。”/p> “是的,将军。”显然还是改不过口。/p> 吴觉净被人翻了个,布袋被揭开,眼还没适应亮光,嘴里的布就被拔掉。脚还没站稳,两脚弯处就被后面的人一脚踹来,‘噗通’吴觉净跪在地上。/p> 这时吴觉净才真正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吴觉净跪在一座大帐篷的中央,正对着一张长桌,桌上简单放着几本书和像公文一样的信封,笔砚齐全,笔筒好像插着像令旗。长桌后面坐着一位身穿全套盔甲的年轻人。长的白白净净,笑脸中不怒带威。两眼出精光,狠狠地盯着吴觉净。/p> 半响,估计吴觉净回过神来,将军开了口:“说吧,从哪里来?想到哪里去?来干什么?什么地方人?是否来打探情报?说不清楚立刻把你斩了!”/p> 吴觉净在路上就想好如果给人问起该怎么回答,菩提祖师这一段是不能提起,说出也没人信,菩提祖师的关门弟子啥都不会,别人还以为自己是个骗子。其它的就照实说就好,没必要有所隐瞒。/p> “将军,小人是东胜神州大唐人,小人叫吴觉净。小人坐船来到南瞻部洲才几个月,我从山里一路走来,路上被黑林寨土匪抓了上山,被逼当了一个多月土匪,后来黑林寨解散,我又用了五十又八天走出山林,刚出山林就被将军你抓到这里。我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更别说当探子。”/p> 将军听了没多说话,旁边抓吴觉净的开了口:“将军,前段从山里出来的商队是‘浩’字镖局护的镖,我是听说过山林里新出了个黑林寨,确实有这事。看来他不像说假话。/p> 将军沉吟一会,开了口:“东胜神州我只从书上见过,知道相隔万水千山,你是坐船来到又怎么能证明你是东胜神州大唐人呢?”/p> 吴觉净有点难,说自己是大唐人,却要拿出一个明显的证据来真是不容易。吴觉净看到长桌上的书,突然心中大喜,慌忙向将军行礼:“将军,你文武双全。大概清楚各地文字表达都会有所不同,我大唐国文人爱写诗,小人给将军读上一段作为证明可行?”/p> “你很聪明,文字和武艺是骗不了人的,我也想知道大唐国的文字表达和我国有什么区别。"同意了吴觉净提出的方法。/p> “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吴觉净随口读出这诗来。/p> “这在大唐叫诗。我傲战国没如此凄美的表达,你的确是从大唐国来到这的。这诗有叫法吗?”将军继续问吴觉净。/p> “这诗叫‘少年行’。是大唐一个有名的诗人写的。”/p> 将军摇头晃脑的细心读一篇,再用笔抄在纸上,出感叹:“好一个‘少年行’。谁少年不是如此!好诗。你叫吴觉净?我是傲战国南头关千夫长赵仲谋。现在你可以在我手下当兵了。”/p> “什么!当兵?”吴觉净吓了一大跳,慌忙行礼:“将军,小人虽是被逼当了一月有余土匪,可从未用过刀,更谈不上上阵杀敌,小人本就怕死,只会堕了将军的威风。望将军高抬贵手,放过小人!”/p> “哈、哈、哈吴觉净,你真不是探子。你可知道我们所处傲战国、连胜国和芳奈国三国边界。我傲战国和另二国兵戎不断,如果没有通关文牒只要被三国那一国士兵抓到,不用通报可以立即斩杀。我就算放了你,不出十里。你就会人头落地。你今天是被当探子抓至我军营,否则早就不知被哪国士兵砍了。”/p> 吴觉净心一片冰凉,菩提祖师虽是他师傅,可没教他一点。只是上了一堂课,现如今刀砍过来一样会受伤,一样会死。吴觉净除了读书就会‘阿弥陀佛&#o39;,拜菩提祖师不到几个月,刚当完土匪就又被人强逼当兵,还是最前线冲在最前面最容易死的兵。菩提祖师啊,不带这么玩的。/p> 不对。吴觉净想起一事:“将军,我没通关文牒固然会死,可跟随赵将军你上阵杀敌最后还要死,说不定死的更快。我为什么非要当将军的兵哪?”/p> 赵仲谋开始有点喜欢吴觉净,吴觉净知道衡量那头机会大,不会盲目地决定,他反而有耐心地解释给吴觉净听,:”吴觉净,你到我军营当兵,等战争打完,我会替你办通关文牒。以后你就是傲战国人。你没通关文牒走出去一定会死,到我军营当兵反而死的机会不大,我可以告诉你,曾经傲战国打败了,我的队伍还能完整的撤退下来。至于怕死,这很正常。比你怕死的兵,两战下来,在我这都会英勇无比。下次开战你跟在我后面两次就什么事都没了。”/p> “好了”赵仲谋指着抓吴觉净的人:“老高,这兵给你了。你带他去领武器和盔甲。按老规矩训练,别把他玩死了。”赵仲谋不再给机会吴觉净说,能解释这么多久不错了。/p> “遵命”老高领命。走到吴觉净前一脚踢过来:“起来,跟我走。”/p> 就这样,吴觉净开始在傲战国当上保家护国的新兵。/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十九 苦练救命 老高其实人不错,带吴觉净去领武器路上就把赵仲谋全面介绍。据说赵仲谋是官宦子弟,从小爱习武,读书也只看兵书韬略。长大瞒着家里报名入伍,还非要到边境战事最多的地方,从一个小兵升到现在的千夫长。他这千夫长还有奇特之处,别人都是只带千人队伍,可南头关总兵却让他统领五千人马,另四个千夫长也归他管,而且四个千夫长都是他手下百夫长提起来的。带五千人怎么也是将军级别,可南头关总兵就是不提赵仲谋,偏偏总兵和赵仲谋又是生死之交。这都成了南头关一大怪事,整个南头关都不叫赵仲谋千夫长,见面都恭敬的尊称’将军‘,/p> 老高很快帮吴觉净领一套盔甲,一支长枪,一把弓箭和配刀。老高还多领了一张盾牌,直接就把吴觉净带到自己的营房。指指一个空的铺位:"你运气不错,早上还是满的刚死一个,你就睡这吧。马上换好盔甲,我在外面等你。”/p> 吴觉净站在’幸运‘的空铺前,两手抖,浑身冰凉。仿佛床上还有人躺在那,索性闭上眼睛默念’往生咒‘。几遍念下来好像惧意少了许多。赶紧的换上盔甲,原来盔甲全是铁做的,穿在身上足足多了三十多斤,穿完整套吴觉净就像方才被绑一样还行动很不方便。/p> 吴觉净慢慢地挪出军帐外,老高已带来二人站着等他,两人分别一个拿横刀,一个拿长枪。老高看到无觉净慢慢挪步不禁好笑:“吴觉净,你别看轻这套盔甲,上了战场就靠它活命。从今天开始你睡觉都不能脱下,当你穿上盔甲和你平时穿衣一样感觉就随便你脱不脱了。这是我这老兵第一个活命的经验,听不听由你。你跟我来。”/p> 老高把吴觉净带到一空旷地方,笑眯眯地对吴觉净说:“将军要求我们给新兵训练前都得上一课,’了解敌人‘。吴觉净你怕不怕死?”/p> 吴觉净心想谁不怕死:“怕死!”/p> “这就对了,谁都怕死,我们的敌人也怕死。所以谁先战胜怕死的恐惧谁就有活的机会活下来。那恐惧是什么呢?恐惧来源于敌人可以杀死你,你却没杀敌的本领,自然恐惧。但我要是和你说他只是一个刚入伍没多少训练的新兵,你的恐惧是否少了很多?“/p> “那自然少很多,问题是我怎么知道他是否才入伍的新兵?”吴觉净反问。/p> “新兵和老兵其实都一样,都和你一样当兵前没练过武,所谓老兵只是上阵杀敌没了恐惧,敌人杀过来能冷静地判断作出最佳的反应。/p> 吴觉净还是不明白:“老高大哥,万一碰上像将军一样武艺群的怎么办?“/p> 老高严肃地说:“这才是将军要告诉新兵的重点。武艺高强的敌人,自然和我们一样升做百夫长、千夫长、将军之类,你一个小兵怎么可能在战场上和他弑杀,在战场上你所要面对的敌人,都和你一样,都是在队伍里练了几天的普通老百姓。那些武艺高强的自然和百夫长、千夫长之类打,说不定他们比你更快死。想想没打之前,你看到的只是和你一样的人,他有恐惧而你知道他不比你强到哪里出,没了恐惧自然生出勇气,是否没打就赢了一半。”/p> 吴觉净仔细的听着老高说的,觉得有道理,如果都和自己一样的人,被杀死的机会一半是因为恐惧。既然都一样又恐惧什么呢?见到武艺高强的躲远点就是了,就像菩提祖师和无法妖祖斗法,自己如离远点,大人物斗是不会理会他身边的小人物的。吴觉净第一次露出笑容,他好像想明白了许多。当兵也不是非要死,好好练习,活命的机会还是很大。/p> 老高看见吴觉净笑,知道他听进去了:“好,现在我正式教你练习。和敌人弑杀先要学会保命,只有保住命才有机会杀死敌人。”递给吴觉净一个盾牌和一把刀。继续往下说。/p> “盾牌是拿来防弓箭和第一波长枪攻击的,真到两军混战,拿盾牌的因为不灵活反而死的更快。我给你用是因为你没任何对敌弑杀经历,只能通过使用盾牌来感受刀枪和如何躲避。这二人会用平时杀敌的力度砍或者刺来,你要学会冷静的判断,用盾牌去挡。“/p> 第一次,吴觉净按老高教的方式,左手拿盾牌,右手握刀,站在拿长枪的对面。吴觉净刚站稳,对面长枪者大吼一声,挺枪冲了过来,快到二丈处忽然拿枪刺出。吴觉净大惊还知道拿盾牌迎上,头也缩进盾牌。&#o39;砰&#o39;的一声,吴觉净连人连盾牌一起往后飞了出去,摔在泥地理,右手的横刀早脱手五丈外。/p> ’哈、哈······&#o39;看到吴觉净的狼狈相三人不禁放声大笑。吴觉净从地上爬起满脸尴尬的拍去身上的尘土,身上还隐隐作痛,骨架像散了一样。/p> 老高停了笑容,走到吴觉净面前:“吴觉净,我故意没教你如何使用盾牌,就是想要你感受死亡的威力。如果这枪没盾牌挡住,你身上就会穿个大洞被枪挑死。”/p> 吴觉净心有余悸,:“老高大哥,如果都是如此强劲的冲杀,我且不是送死吗?”/p> 老高帮吴觉净捡起横刀,递给吴觉净:“如果比力气大就不要你练习了。万事都有技巧,掌握了自然就会应付。你知道为什么是左手拿盾牌,右手抓刀?“/p> 吴觉净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低头沉思一会:"老高大哥,我们都习惯用右手,力气大灵活。"/p> "你只知道其一,除个别人习惯左手外,我们的敌人都是右手拿武器攻击。从右向左刺或者砍,我要教你的先就是脚法。在战场上不能不动,不动就像树样被人随便杀,乱动也会窜到敌人的刀枪下,既然敌人是从右向左攻击。右边灵活当然左边的攻击性就相对弱,所以脚步的退后还是向前攻击都要习惯向右。养成了习惯,你活命有多了一层保障。/p> 吴觉净认真地听老高教的经验,这都是活命的法宝,他生怕听漏一个字,隐隐地还有一点兴奋,原来当兵还是有技巧的。不是拿着武器往前乱冲。/p> 老高还没说完:“吴觉净你知道为什么要你拿盾牌感受武器击到的感觉,这也是你必须同时要学会的第二件。你刚才用盾牌正面抗长枪的刺杀,是否抗不住摔在地上,如果敌人动第二次刺杀你也活不了。所以,我要教你的第二件本事就是学会卸力。”/p> 老高拿起盾牌对拿枪的说:“你朝我刺来,还用刚才的力度。”转头对吴觉净说:“你看清楚我是如何卸力的。”/p> 又是老样,拿枪的向老高冲来,两丈处挺枪就刺,就看老高,等枪快刺到盾牌时,身姿向右向前跨一步,左手盾牌微微向左一斜。长枪头刺到盾牌向右滑去,使枪的还控制不住向前跑了几步。/p> 吴觉净算看明白了。老高把盾牌递回给吴觉净:“知道怎么回事了?"/p> 吴觉净用力点点头:“力往左卸,人往右走。”/p> 老高十分满意,拍怕吴觉净肩膀,:“答对了。不过要注意两点。长枪刺来,不能马上做出动作,因为长枪长,你提前做动作。敌人只需握枪的手微动,枪头的移动范围会很大,能跟的上你的身体,一样会要了你的命。刀砍来却相反,你要同时做动作。所以,我一开始就要你战胜恐惧,没了恐惧你就会冷静地判断同时做出反应。“/p> 老高指指带来的二人,:“他们会不断的刺你砍你,直到你不用脑子都能做出反应为止。他们累了我就换人继续,记住,我们是在前线,明天说不定就要上战场,你多练一时就多活命机会。最后一句,刀是你的命,人不死刀不能离手。”/p> 老高说完扬长而去,留下吴觉净给人无休止的攻击。/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 没时间想 应该说是吴觉净幸运吧,军营连续十天没有任务。老高每天轮着安排手下的兵砍他、刺他,吴觉净为了保命每天咬牙坚持着,只是每次练习完都是让人给拖回床铺连盔甲都不脱睡到天亮,然后第二天又开始让人继续砍继续刺。/p> 吴觉净已没别的想法,十天来只要清醒脑子里就总结上一次长枪刺来或刀砍来自己对刀枪的反应度和身法的进退,慢慢的寻找最佳行动时间。到十天的时候他已经能对付大多数的第一次冲击,最起码能不被打到地下。老高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点头。吴觉净的进步让他很是意外,一个读书人的身架在短短十天能承受兵营五大三粗士兵的攻击,证明吴觉净真听进自己告诉他的方法而且身体力行。老高还现吴觉净的刀,自从自己告诉他‘刀在人在’后就再也没脱过手,哪怕给打的飞去,右手的刀还是紧紧地握在手里。/p> 老高觉得自己招了个好兵,他不想让吴觉净在第一次战斗中就白白死掉,决定继续培养吴觉净。/p> 这天早上,老高特意安排吴觉净休息了一个上午,吃完午饭。老高把吴觉净叫到空地,吴觉净还是满身盔甲穿着,不过盔甲上到处都是泥污,休息了一个上午,吴觉净精神不错,体力也恢复过来了。/p> 老高看着吴觉净脸上带着笑容:“吴觉净,十来天下来有什么感受?”/p> 吴觉净这十几天,除了练习就是睡觉,真没时间去想感受,对着老高半天也说不什么。/p> 老高也没继续问下去,只是叫人在空地上竖了根木头,还在木头上画了三道线。然后对吴觉净说:“今天叫你来,是继续下面的训练,在我教你之前先让你知道跟着赵将军该怎么打仗。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每次都能打胜仗?这和赵将军的打法有很大关系,别的军营上阵士兵都是各打各的,我们却不一样。你看到哪军旗了吗?”老高指指插在军营里的旗。/p> 吴觉净早就现了,军营的旗与众不同,白色的旗底却画着一群红色的狼睁牙利嘴,仿佛随时要补出来咬人。他点点头。/p> 老高很自豪地告诉吴觉净:“我们叫红狼营,红色是我们饮敌人的血。你在战场上,一定要留意这杆旗,我们的战斗就是围绕这杆旗为中心前进或者后退。“/p> 吴觉净不明白:“老高大哥,这就是我们打胜仗的方法吗?”/p> “当然不是,我们红狼营能打赢仗最关键的是信任。吴觉净我不是告诉过你向右退或者进吗?红狼营全体官兵都是一样,以红狼旗为中心,向右转动,红狼旗向前后移动,我们都尾随。行动绝不出队伍的范围。”/p> 吴觉净还是不明白:“这和信任无关,打仗当然是随着军旗走。”/p> 老高不高兴吴觉净老打断他的话:“我不是没说完嘛,别打断,认真听。这就说到信任了,在战场上你吴觉净如果面对敌人只需防住敌人的一刀或者一枪,同时自然会有队友攻击他,然后你不需再理会你面对的敌人,用刀向另一个攻击你战友的敌人砍去,你的安全就留给战友保护。也就是说,你在战场上只需要全力的防护或者全力的进攻,在军旗围绕的范围里,一个敌人会同时招到二至三人的攻击,当然是我们胜多输少。这就需要对战友的无限信任了。”/p> 吴觉净是听明白了,可想不明白:“老高大哥,这很难。我全力挡住敌人的攻击后,转身就去砍另一个,不去担心另一个敌人向我杀来。至于向右转,我清楚,那是队伍不会打乱。”/p> 老高笑笑,望着飘扬的大旗:“我们这些老兵刚开始也觉得天荒夜谈,没人相信。可后来赵将军带我们操练这种战法,在战场上少死好多人,而且从未败过,不由人心服口服。整个战法很简单,就是信任!”/p> 吴觉净仔细想想,也觉得可行而且可怕。如果自己在战场上全力用刀劈向敌人,同时却有另一把刀或者枪杀来,以现在的吴觉净就只能等死,就算自己能防住第二人还会同时有第三个人对他攻击,能不死那就不是兵了,早当上百夫长、千夫长。而如果有战友的配合,自己只需全力的干一件事,身后是安全就可以交给战友,活命的机会就会大很多。/p> 老高指指竖起的木头,:“今天开始新的练习,你盾牌不能用了。吴觉净,你要站在木头旁,我会让人砍你或者刺你,你要躲过或挡住然后用刀砍在我画的三条线上就算合格。放心刚开始我会让他们用力轻点。”/p> 接下来的日子吴觉净活的更胆战心惊,在军营里可没有假的刀枪,每天都是真刀真枪向他杀来,刚开始还惜点力,过后都是全力向他砍杀。吴觉净无所不用来抵挡,趴在地上、打滚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就这样身上青的、肿的,带伤的部位到处都是。/p> 一个多月下来,吴觉净慢慢适应了这样的日子,如老高所说盔甲现在就像穿衣服一样已成了习惯,每天练习完再也不要别人拖他回营。老高也慢慢安排吴觉净站岗放哨,有时还会派去巡逻什么的。不过吴觉净现老高手下有件怪事和一怪人。/p> 军营每天都会安排士兵站岗放哨,特别是晚上还会加一明哨和暗哨,暗哨会拿一铜锣,如果明哨被敌人偷袭,后面的暗哨看到就敲响铜锣示警,通知军营有敌人来袭。本来很正常的事,吴觉净却现一奇特之处。/p> 老高手下有个大伙都叫‘三十三’的兵,是个哑巴,只要是晚上,明哨一定是&#o39;三十三‘。暗哨大伙轮流值班,三十三从没流露过不满的情绪,每天如此,白天一样要训练,三十三好像就不用睡觉似的。/p> 吴觉净觉得老高不是这样欺负哑巴的人,私下问起队友,每个人都是对他翻白眼,理都不理吴觉净,好像理所当然的事。吴觉净很是郁闷,觉得有必要找机会和老高伦理,不能这样欺负一个哑巴。/p> 这天,吴觉净刚被修理完,老高就走了过来。通知吴觉净说赵将军找他,要他马上就去。/p> 吴觉净来到赵将军帐营大声报名,没一会传令兵就喊他进去,吴觉净走进帐营走到赵将军面前再次大声报名:“赵将军,红狼营吴觉净报到。”/p> 赵仲谋坐在桌前正看这什么,听吴觉净,报抬起头不禁面带微笑,三个多月下来,吴觉净全没了刚来的书生气。全身虽是粘满尘土,脸上却充满军人的坚韧和杀气。他很满意老高带兵的方法,只用三个月就能达到这种效果,不用试,一看吴觉净就知道这兵是练出来了。:“吴觉净,当兵后悔吗?”/p> “报告将军,为了活命,没时间后悔。”吴觉净想都没想就回答,三个月每天都是真刀真枪向自己杀来,虽说是训练,可力度和平时杀敌一样,如自己不全力对付,受伤是小事,出意外的话还会要了自己的命,哪有时间后悔。/p> “每个人当兵都有不同的原因,你的原因是没得选择,都是死,唯有当兵才有可能活下来。人生很有趣,有时候是我们选择命运,要生还是死。有时候是命运选择我们,要你死,你扁扁却求生避死。不后悔是对的。我答应过你,打起仗会让你跟我两次。马上就要打仗了,所以我让老高叫你过来跟着我。”赵仲谋没忘当初的承诺。/p> 吴觉净三个月前最怕听到的话,在赵仲谋嘴里说出,吴觉净突然听到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忽然现自己已为这一天准备了三个月,他好像还有点期盼······。/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一 只有生死 赵仲谋对着吴觉净很有谈话的兴致,红狼营没几个读书人,赵仲谋饱读诗书在军营里少有人能和他搭得上话。吴觉净的到来让他能回味读书的乐趣,赵仲谋饶有兴趣的问起吴觉净:“大唐国有表达战争的诗吗?”/p> 吴觉净没想到赵仲谋会问这问题,连忙行礼:“赵将军,有的。名&#o39;出塞’。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p> 赵仲谋听吴觉净念完,半响摇了摇头:“诗是好诗,但写的人不懂兵,犯了读书人的通病."/p> 吴觉净不解:“何以见得?”/p> 赵仲谋提笔在纸上抄写一遍,放下笔。轻叹一声:“哎!读书人都有带入感,想像那天给自己当上将军,带上一营兵,手一指上阵杀敌,赢了光宗耀祖,错了大不了以身殉国,还能流芳千古,何曾想到他手下兵的生死。诸不知将军要从士兵做起,知兵才能为将,莫不如此。”/p> 吴觉净不服气:“赵将军,小人知道历史上掌兵权大印的文人比比皆是,文人为什么不能当将军?文人打胜仗的,你哪怕在傲战国的书里一定能寻到许多。”/p> 赵仲谋哈哈大笑,很长时间没人与他争辩了。不由更来谈兴:“文人打的是战略,纸上谈兵。将军打的是战役,战役是为实现战略服务的。最后还是需要懂兵的将军去完成战役。”/p> 吴觉净已放下对赵仲谋的畏惧,奋力地为文人辩解:“赵将军,哪战略和战役那个重要?”/p> “战役打好了能实现战略,战役打坏了,战略还能修补,可战略要是错的,战役打的再好,对战略还是于事无补。当然是战略重要。”/p> 吴觉净觉得能说服赵仲谋:“所以文人懂战略,能安邦。赵将军不该轻视文人当将军。”/p> 赵仲谋收起笑容,脸色严肃地说:“我不对文人为将。历史上带兵出身的将军懂战略的也比比皆是,可书是文人写的,他看到文人为将,马上英姿,纸上天下,青史留名,自然羡慕,迎以为榜样。自然大书特书,而后来读书人更是添枝加叶锦上添花。这只会让后人以为,只需要十年寒窗,虽苦可不要经历生死,只需要读懂兵书韬略略加变动,就可以决胜千里。后人再后人皆如此,傲战国将只有纸上谈兵的读书人和不懂韬略的将军。届时,国将不存矣!”/p> 吴觉净恭敬再次行礼:“慬受教,赵将军所虑千秋,小人心服口服。请教赵将军,如何当一名兵?如何做好将军之事?”/p> 赵仲谋更是欣赏吴觉净,想当兵之事,谋将军之位。有前途。:“当兵要避生死,战场上只有生和死的选择,求生避死是本能,能活下来就是好兵。将军之事就简单了,打胜仗时多杀敌人,打败仗时少死自己人,能做到这两点,士兵们自然听你指挥,将军之位也就稳矣。”/p> 赵仲谋越谈越起劲,继续往下说:“这次和连胜国开战全为两国来往的商队,傲战国和连胜国有二百里各不承认的地块是各国商队来往的必经之地,商队经过,傲战国和连胜国都会对商队收税,因为两国都没有统一的收税标准,造成傲战和连胜两国兵戎不断,大小仗打了无数。傲战国和连胜国都意识到这问题,于是两国皇上各派特使进行谈判。谈了几年,两边特使都想以自己的收税标准为标准,各不相让,最后决定,干脆两国打一仗,由胜者决定收税的标准。”/p> 吴觉净很惊讶:“赵将军,这就算打仗的理由,不是说这是正义之战吗?”/p> 赵仲谋一声冷笑:“正义是对老百姓说的,老百姓如果没了正义那就没了行为标准,上位者要的是利益,没有利益怎么分配利益给老百姓怎么分配正义。我们当兵的只有生和死,活着就是正义。”/p> 赵仲谋不再说下去,再说就犯上了。吴觉净也不傻,知道该听的听,不该听的听不到。/p> 接下来的日子吴觉净忙个不停,每天跟在赵仲谋后面跑遍五个军营,检查军备,查看士兵训练。赵仲谋还没事就叫吴觉净上去试试别的营兵练的怎样,每天回来都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还带伤。/p> 吴觉净在赵仲谋面前提了好几次,不带这么玩的,说是让自己试试别的营兵训练的怎样,那次不是派个老兵和自己打,不被揍才怪。赵仲谋每次都是点头同意,转头还是老兵上来。吴觉净每天跟赵仲谋出门脚都哆嗦,和各个营的老兵打可不像在老高营里,老高的兵用力可不需要表现,但别的营的兵却是在长官面前露脸,为自己营争光,都以谁打的吴觉净更惨为标准。/p> 吴觉净每天出门都默念’圆觉经’。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安慰自己。/p> 幸好,检查的日子不长。总兵给赵仲谋调来五百骑兵,说是两国约定各出五千士兵、五百骑兵。赵仲谋没骑兵,总兵就给他配齐。/p> 红狼营还是平时的样子,除了练兵勤快点,没别的变化,除了像吴觉净这样的新兵,没人当回事。在这前方,打仗就像要吃饭一样,红狼营的人都习惯了。/p> 开战前的最后一天,赵仲谋召集了百夫长以上的官员开了会,吴觉净被打有功,安排当传令兵站立列席。/p> 真到了沙场点兵才真正显出红狼营的与众不同,一通鼓过后,所有军官已纹丝不动站在大帐内两旁,个个目不斜视。整个大帐鸦雀无声。杀气连帐外站岗的士兵都能感受到,不只大帐无声,整个红狼营都鸦雀无声,仿佛空无一人。/p> ‘啪啪啪’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一路跑来,脚步停在大帐门前“报”,士兵进入,见到赵仲谋屈身行礼:“赵将军,有人闯营。”/p> “杀”想都没想从赵仲谋嘴里说出来。/p> “赵将军,来人”士兵话还没说完,从赵仲谋嘴里第二次说出:“杀”。士兵行礼:“得令”转身就跑出大帐。/p> 吴觉净听明白了,第一次是杀闯营之人,第二次喊‘杀’是如果士兵不能杀掉闯营之人,那死的就是他。/p> 第二通鼓响,值星官出列禀报:“赵将军,百夫长以上官员一百三十又五名,实到一百三十又五名。请将军检阅。”/p> 赵仲谋摆摆手,示意退下。环视众部下半响,开了口:“这次连胜国与我开战,地点就选在两国之间的五十里开阔地,列位对那都熟的不能再熟。这次开战没了往日的侦查,不需要担心敌人的伏击,也不用管敌人的增援。是硬碰硬的各五千士兵、五百骑兵的生死对决。我们红狼营还是以我们最熟悉的打法面对敌人,但我还是多说几句。五营以我红狼旗为中心转动,各营士兵又以各自营旗转动,但一定要保持度一致,否则我们会自乱阵脚。护旗官如出错立即阵前斩杀。明天,我会带五百亲兵居中,那个营出了问题我自会补上,各营无需担心。骑兵千夫长何在?”/p> 骑兵千夫长越列而出,拱手行礼:“骑兵千夫长听令!”/p> “明日,你带五百骑兵位列我大阵后方,战事开始你无需参与,只需密切关注大阵,如我没猜错,敌人会重点攻击一处打乱我大阵,如阵不乱你无需出击,阵乱前方可出击,这时间掌握很关键。另外,你带队出击不能进入大营,只能从阵旁杀过,拦腰斩断,不需停留反复冲击,这样方可把骑兵的优势挥的最大。切记,不要进入大营,敌人的骑兵进来你也不要管,我自会应付。明白吗?”/p> 千夫长行礼:“赵将军,下官听明白了。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保住大阵不乱。”/p> 赵仲谋露出笑容,朝着众人:“我的大阵就像绞肉,只要不乱,谁进来都会变成一堆肉泥!哈哈····。/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二 需要勇气 大帐各官员散了,老高是百夫长也列席帐前,他没立即回营,而是悄悄地把吴觉净拉过一旁,很关心地对他说:“吴觉净,明天就要开仗了,你一定要紧跟在赵将军左右,一步不离,明天只有赵将军能保你的命。”/p> 吴觉净顿时眼泪差点涌出,两眼通红。来南瞻部洲大半年,头次有人如此关心他,明天对他来说是生死之战,老高的一番话让他百感交集。从此,老高在未来的吴觉净心里深深地扎了根。/p> 吴觉净恭敬地行个礼:“谢谢老高大哥关心,小人一定紧记。”/p> 老高从身上拿出一把刀递给吴觉净:“这是我在战场上从一个千夫长那掳来的,比你这把强多了,在战场上有把好刀等同多条命,你拿去吧!”/p> 吴觉净双手接过,他太知道刀的重要性,三个多月,在对练中他已经打断了五把刀。要在战场上,吴觉净已死了五次。好刀对他像命一样重要。握住刀,吴觉净感激地望着老高,不知道再该说些什么。/p> 老高轻松地拍拍吴觉净:“还有件事没时间告诉你,我叫人竖的木头,那上面有三条线,还教你砍的。那是盔甲的三处弱点,砍别的地方没那么容易砍进,你自己看看自己的盔甲就明白了。好了,没别的事,我回营了。”/p> 吴觉净一直望着老高远去,对吴觉净来说,明天不知是否生死之别。/p> 天微微亮,红狼营就全营出动了。两个时辰后,红狼营来到指定战场。连胜国的队伍也差不多同时到达。这时天已大亮,两边队伍相向行至一箭之地都停了下来,两万多人的战场鸦雀无声,除了脚步声和偶尔的战马出的嘶鸣。两边都在默默地排阵。/p> 吴觉净跟随在赵仲谋左右站在一高处,对整个红狼营的摆阵看的一清二楚。远远望去连胜国,每个队伍都成方形,整个又变成矩形。而红狼营,五个营各分成五个小队为一个营,每个小队都站成半月形,十二个兵为一排也是成半月形,再一排排往下排列。五个小队排成半月形为一营,五个营再排成半月形才最后行成红狼营大阵。/p> 每个队前面第一排都是盾牌手,然后是长枪手,再是一排盾牌手,/p> 一直往下排去,最后才是弓箭手。这和连胜国每队的排列有点区别,连胜国前面是由两排盾牌手组成,然后才是长枪手。最后的弓箭手是独立成一队,而红狼营却分散在各队。/p> 吴觉净跟赵仲谋下过各营,知道红狼营的弓箭手是以赵仲谋的号角为令,集中和分散没多大区别。红狼营并不怕敌人冲进营,相反最喜欢的是敌人进营,所以第一层的防御并不严谨。/p> 赵仲谋骑在马上,后面紧跟五个号手,分别对五个营的调度。然后就是五百亲兵,个个都是高手,久经沙场。红狼营的大旗在赵仲谋身后迎风飘扬。一群红色吃肉的狼更添杀气。/p> 两边阵排好,连胜国阵型中跃出一匹战马,马上坐着一位全副金甲的将军,马后掌旗官紧随其后。掌旗官手握大旗站立,大旗黑底绣着一条金色的飞龙。张牙舞爪。/p> 赵仲谋双脚一夹胯下战马,也跃至阵前,红狼旗紧随其后。/p> “完严也司,还需要说点什么吗?”两人太熟了,大小仗打了无数。/p> “赵仲谋,打完这一仗,我就要调走了。你还是千夫长,不如到我连胜国,我保你官位不在我之下。”完严也司开口。/p> “完严也司,这一仗打完,你还走得了吗?”/p> 完严也司望着红狼营大阵,恨的只咬牙。如不是与赵仲谋为敌还有这大阵,他早就升了不知多久。今天五千人是他从十万兵中选出,阵也是找高人排出,他要一举灭了红狼营,免连胜国后患。/p> 完严也司一探手,箭弓在手,弓一拉,箭已在弦上,手一松。‘嗖’箭朝着红狼大旗飞去。/p> 赵仲谋看到完严也司箭出,手中箭、弓也已在手,他也朝天一箭,箭一出,手中又多一箭,弓一张第二箭朝连胜国大旗射去。同时整个身体往后仰去,一支箭擦着身体而过。这是完严也司的第二箭。赵仲谋第二箭钉在连胜国的大旗杆上,力透过柱,大半个箭身穿过柱子。/p>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吴觉净和整个红狼营同时都大声的吼出,响彻整个战场,声音像狼一样吼叫,五千狼群出的声音。吴觉净刚还有的害怕,现在都荡然无存,只有勇气慢慢遍布全身。手紧紧地握住刀鞘上的刀柄,有种想拔刀杀敌的冲动。/p> 完严也司和赵仲谋各自回到阵中。连胜国军营响起进攻的号角,连胜国士兵用半冲锋队形向红狼营攻击。/p> 红狼营出进攻的号角,红狼营以齐步走向前攻击。整个红狼营以中营大旗为中心,各营又以各营小旗为中心。整齐地缓缓向前推进。/p> 吴觉净‘噌&#o39;的拔出刀,一股杀气布满全身,两眼充血,跟在赵仲谋后面向敌阵走去。吴觉净现在知道什么是杀气了。那就是,浑身热,血往上涌,手里的刀变轻,眼里只有敌人,周围仿佛都不存在。/p> 赵仲谋走在吴觉净前面头都没回一脚踹倒吴觉净,嘴里骂骂咧咧:“快滚到盾牌后面,箭雨马上就到。”/p> 吴觉净连滚带爬跑到盾牌手后面,人还没站好,只见漫天都是箭从天而降。’噼噼啪啪,啊‘箭射在盾牌的声音和士兵中箭的叫喊声连成一片。突然队伍向后退了几步,前面出刀枪撞击的声音,两边接触上了。/p> 赵仲谋带来一辆马车,为的是能让赵仲谋能站在上面看清整个战场的动静,红狼旗就竖在马车上,赵仲谋让吴觉净已跟了上去。/p> 站在马车上,吴觉净才真正觉大阵的奥妙,整个大阵都在转动,五个营在转,连各个小队都在转,大阵在转动中逐渐合成一个大圆形。前面第一层的士兵原来并不需要刻意的阻挡冲击的敌兵,整个红狼营训练有素,每个士兵需要抗住一刀一枪或者砍上一刀刺一枪就不顾留给下一位,如果攻击中被敌人袭击自然会有同伴帮忙防守。能冲过第一层的敌人,第二层同样如此,连胜国的兵只要进入阵内会受到无休止的连环攻击,整个就是绞肉阵。/p> 完严也司也是有备而来,他认真地研究和准备如何破赵仲谋的大阵,对这情况早心里有数。完严也司手一扬,号角响起,连胜国士兵再次变阵。/p> 阵型变成两条长形,右边全由盾牌手和长枪手组成,左边全是刀手,骑兵也从左边杀进。完严也司阵一变,红狼营顿感压力。整个大阵转不起来,完严也司用盾牌和长枪挡住向右转动的大阵,左边派刀手和骑兵打乱阵型。/p> 赵仲谋命令吹号角调两个营围上冲进大阵的刀手和骑兵,然后领五百亲兵向完严也司的盾牌兵靠拢。整个大阵因为完严也司的盾牌兵阻断显得有点乱,大阵顿时停了下来。/p> 被完严也司挡住的正好是老高的营,他看见赵仲谋带亲兵靠拢过来就跑至赵仲谋马车前:“赵将军,我的营被盾牌兵挡住,完严也司的兵太多,我们营杀不过去。赵将军,我请求加兵。”/p> “老高别急!我带队就是来帮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赵仲谋镇定地站在马车上,不停的观察战场。/p> 完严也司看到赵仲谋的阵开始乱,立即命令吹响冲击号,亲自带领全部五千人马动全面攻击。/p> 赵仲谋在马车上哈哈大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人少了,我大阵还吃不到这么多肉。命令骑兵全力出击。命令回复大阵。”然后,赵仲谋从马车上拿过狼牙棒,狼牙棒一举:“兄弟们!跟我把那盾牌给砸掉,冲啊!”赵仲谋带头冲了过去,五百亲兵紧随着。/p> 吴觉净也敖敖叫着挥刀冲向敌人。/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三 真实战场 赵仲谋没有骑马徒步带着五百亲兵向着最多盾牌兵聚集的方位冲去,冲在最前面的全是清一色手持狼牙棒的大汉,一轮乱砸,很快就砸出一个大口子。老高的营穿过这缺口迅和大阵合拢,整个大阵又转动起来并慢慢地向赵仲谋靠拢,因为红狼大旗竖在哪里,那里就是大阵的中心。赵仲谋的阵不怕圈住多少人在大阵内,就怕阵转不起来,只要能转动,来多少人都没用。/p> 完严也司看到问题的关键,只要破了赵仲谋的大旗,这阵也就破了。急忙令号兵吹响号角,调动一个营兵力再加上自己全部亲兵向缺口扑了过来。/p> 赵仲谋也看出完严也司的企图,连忙命令号兵吹动小号,小号是专门调动亲兵用的,亲兵不会离开他很远,小号的声音就够了而且专用好分别,一听就知道。/p> 赵仲谋的亲兵打乱了,他要把兵收拢以红狼大旗为中心重新结阵,力保红狼旗不倒。只要红狼旗不倒,大阵就破不掉,红狼营怎么都输不掉这仗。双方主帅都明白这个道理。现在真正到了这场仗的关键时候。/p> 远处传来马蹄的声音,红狼营的马队冲了过来,红狼营闻之精神为之一震,步兵都知道骑兵意味这什么,那是不可阻挡的力量。再坚固地步兵防御也经不住骑兵队的冲击。红狼营的马队出动,意味着决定一仗生死的时候到了。红狼营官兵更是拼死弑杀,战场上吼声响成一片,红狼营威了。/p> 真正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反而没多大声响,只听到刀枪盾牌撞击出的碰撞声,还有‘啊!啊啊!’被刀枪砍到或刺中出或临死最后的声音。/p> 吴觉净就处在最激烈的中心。.方才冲击时他被亲兵拉倒后面碰到的都是落网之鱼,都是被打的昏头转向或者带着伤,吴觉净也冲上去砍过几个,但当时只顾砍了就往上冲也不知砍到哪,砍中没有。等他回过神来,赵仲谋已把他拉到身边组成一队,/p> /p> 赵仲谋望着越来越多的连胜国兵;“吴觉净,一会一定要跟着我千万不能慌神,打完这仗你就是真正红狼营的兵!”/p> 吴觉净望着前面正在弑杀的士兵,不时有手连武器一起被砍飞,还有人身子向前冲脑袋已掉到地上,被打翻在地的士兵,人还未真正躺倒地上身体已被另一个士兵踩着在拼斗。/p> 没让吴觉净去反应,连胜国的兵已经涌向赵仲谋这一排,一枝狼牙棒斜着就朝吴觉净打来,三个月没白练,舞觉净知道刀档不住狼牙棒的威力,前后移动都在狼牙棒范围内,吴觉净往地一滚险险躲过狼牙棒。脸还正朝上望,一个连胜国的兵已挥刀砍向躺在地上的吴觉净。/p> 人最怕就是这时候,思维反应比动作快,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样的动作,可扁扁动作跟不上。吴觉净身体刚好压住握刀的手,身体还未全转过刀已向他头砍来,吴觉净瞪着眼,清晰地连刀上的血迹都看的清清楚楚。/p> ‘砰’一声闷响,吴觉净眼前的刀和人都打横飞走,耳边传来赵仲谋的声音“起来”。/p> 爬起的吴觉净望着差点要了他命现在已躺在地上的连胜国兵,心已没了任何生死慨念,挺刀就朝着敌人冲去,冲到近处刀挥起还未往下砍后背‘砰’一脚被踹倒地上,身后传来狼牙棒击空的声音。吴觉净又再次滚到地上,只是这次着不会让身体压住刀了,吴觉净身体滚动停下,人虽还躺着,可刀已向上。/p> 吴觉净脸朝上刀向上,一看正滚到一连胜国兵的脚底,想都没想刀就挥出,‘啊’连胜国兵的脚被吴觉净砍断,人还未倒下身体就被后赶到的红狼营亲兵一枪穿透。/p> 吴觉净站起来,看到站在他身边的赵仲谋,知道又是他救了自己。赵仲谋一挺狼牙棒:“跟上。”,带着吴觉净继续往敌人冲去。/p>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吴觉净的眼已被汗水混着血水遮盖,吴觉净现在看到的一切都带着血地红色。赵仲谋停了下来,吴觉净也跟着停下,这时吴觉净才现,身边的连胜国兵少了很多,红狼营的阵不断向外延伸。在阵内的连胜国兵就像老高竖的木头靶被红狼营兵排着队砍。/p> 完严也司看到大势已去,急忙命吹号收集残兵齐力杀出大阵,也不用赵仲谋吹号。红狼营全部尾随追杀过去,跑的慢的连胜国兵又死了一批。/p> 赵仲谋看着差不多,再追不到完严也司就鸣金收兵。/p> 这场仗打了几个时辰,听到收兵的号令,吴觉净也随红狼营兵往回走。这时吴觉净才现手已提不起来,两只脚也不能弯曲。方才一脚就能迈过的沟,现在怎么都想不明白,就算平时最强体力时也跳不过去,刀还是紧紧的握在手里,可已经没力插回刀鞘。/p> 吴觉净像僵尸像行走,突然脚被东西一拌,吴觉净直接摔在地上,头正对着一具尸体的头,吴觉净脸正对着。这头半边脸已被打烂,另半边脸眼珠凸出快掉下来,半边嘴张着,鼻子却完好无埙。吴觉净马上认出他来,是‘三十三’,三十三的黑瞳好像望着吴觉净。‘噌’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吴觉净站起扭头就跑,头都不敢回。/p> 赵仲谋命令各营归拢各自的士兵,下令拔营后退五里,寻一小山坡安营扎寨。红狼营打了一天力气已是基本耗尽,太远的路是走不动。这山坡在附近算是制高点,防御没多大问题,赵仲谋就算打了胜仗也没放松警惕。然后把探子四周派出这才命令烧火做饭。并派人通知南头关打了胜仗。/p> 吴觉净吃完饭,寻一空地一倒地就睡了过去,等醒来已是第二天天亮。他是被马蹄声吵醒的,原来是南头关总兵大人亲自来了。/p> 吴觉净还是赵仲谋所谓的传令兵,赶紧爬起跑到大帐服侍。/p> 南头关总兵大人姓金单名雄,是傲战国的贵族,算起来傲战国国王还要叫金雄表叔。在皇族里算武艺最好的一个,傲战国王当然是用自己人最放心,所以把金雄派到战事最多的南头关当总兵。/p> 金雄真不是个浪得虚名之人,打起仗来总是冲在前面,自然就有危险的时候,恰好又被赵仲谋救起,金雄感激他就给个百夫长赵仲谋当,谁知赵仲谋也是个打仗冲在前面的人,金雄反过来又救回赵仲谋。就这样两人救来救去成了生死之交,整个南头关都知道赵仲谋这千夫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都不敢惹他。所以这次两国交战分输赢这等大事金雄来都不来,金雄知道如果连赵仲谋都打不赢,他来也没用。/p> 吴觉净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但赵仲谋和金雄的事不知听了多少遍,打了胜仗总兵也来的太快了吧。吴觉净没曾细想,走到大帐门口,还没进去就听到大帐内传来大骂;‘赵仲谋!打个屁胜仗有什么了不起,害的老子还要替你擦屁股。”/p> 又是什么情况?吴觉净停了脚,不敢马上走进大帐······/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四 形势突变 帐内传来赵仲谋的声音:“金大哥,你一大早赶过来就是为了骂小弟的?我还以为你是过来犒劳得胜官兵的,看来我最爱喝的‘南头大曲’一定是忘了带。小弟又犯了那条错,请大哥明示。“/p> “啊,还想喝‘南头大曲’?你来帮我把屁股擦干净,南头大曲我可以送给你泡澡都够。还知道‘又’犯了那条错。赵仲谋,你进步不少啊!“金雄说着说着不禁冷笑起来。/p> “请大哥别打哑谜,小弟实在不知道又犯了那一条,你就不要让小弟猜了。”赵仲谋是真不知道生什么事让金雄如此恼怒。/p> “你开营前把谁杀了,你知道吗?”金雄反问。/p> 赵仲谋想了一下:“开营前有闯营的我给杀了,按军令我没做错什么?怎么了这有错吗?”/p> 金雄再次大雷霆:“我的赵大千夫长,你当然没错,错在我!你知道你把谁给杀了吗?那是傲战国国王给我们派来的监军,连军营都没进就给你杀掉了。“/p> 赵仲谋很委屈:”金大哥,他是皇上派来的监军,入营把令牌拿出既可,小弟还要出营相迎,还闯营干什么?我也没提前收到通报,按军规闯营立斩,这能怪我吗?”/p> “别提这蠢货,在朝廷当个文官,不懂军规。这次皇上把他派来当监军,自以为能横冲直撞拿着圣旨。我刚接到军部通知,他人就到了南头关总兵衙门,也是没通报就闯进来。他一定以为总兵衙门衙门不用拿出皇上令牌,到总兵下属各营更不需要。”金雄万分懊恼。/p> 赵仲谋知道怎么回事了:“金大哥,小弟是在战时,平时我也不敢不清楚情况就把人给斩了。总兵衙门不也一样吗?”/p> “这还要你说,要在平时我早过来把你砍了,那和你这么多废话!难就难在他是皇上亲派的监军,人都没进军营就被你砍了,皇上那太没面子,这帮文官绝不会放过你我。要不我上报皇上说监军在战斗中英勇杀敌以身殉国可好?“金雄来就是和赵仲谋商量这事来的。/p> “金大哥,万万不行,这是欺君之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皇上知道了,现在刚打胜仗不会拿大哥怎样,将来万一大哥做错点什么,这班文臣一定会拿出来旧事重提,这会成为大哥一世的污点,擦都擦不干净。”赵仲谋官宦家出身,这当中的厉害当然知晓。/p> 金雄和赵仲谋生死之交,彼此都在为对方考虑。否则金雄也不会连夜赶来。:“仲谋,我在路上也想到另一法子,虽有点险,可如赌对了你可平步青云。”/p> “大哥说来听听,只要不连累大哥我都会去做。”赵仲谋不在乎自己怎样,只想金雄能不粘上这事。/p> “仲谋,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提你将军之位?我虽是皇上亲戚,又受皇上器重,可私下里皇上也怕我拥兵自重,不会不对我堤防。南头关都知道你我是生死之交,我再把你提上去,皇上就更会有疑。本来这次我准备你打个胜仗,我名正言顺的向皇上报批提你为将军的,谁知道遇上这事。不过我在来的路上想,这事未必是坏事,也许坏事变好事,只是有点风险,我要听听你的意见才做决定。”金雄在路上确实想了一方法,不过他要听赵仲谋的意见。/p> “只要大哥不为难就行。”赵仲谋没意见。/p> 金雄继续往下说:“我了解皇上为人,总想与众不同,方显出他的本事。我把事由如实向皇上汇报,最后我会说本以为在军中现一将军之才,准备在仗后提拔为将军,这次出这事,要把你降为百夫长作为惩戒。以我对皇上的了解,他一定会反过来想,文官闯营本就不对,现在人已经死了,再把你有功之臣降职。傲战国打了胜仗,不但没奖励有功将士,反把你这功之人降职,这将成为傲战国笑话。你虽是我现的人才,可我却准备降你的职,皇上如果亲点你为将军,那你就是皇上的爱将,人人都会认为我俩有隙。我走了这南头关总兵非你莫属。我想过最大的风险你不过降为百夫长,这就看你愿不愿意了?”/p> 赵仲谋十分认真地说:“大哥,我可从未觊觎你这南头关总兵之职,天地可鉴!只要大哥和这事没关系,小弟怎么做都可以。”/p> 金雄哈哈一笑:“仲谋,没有私心那大哥是骗你,皇上亲戚不少,那个家族都想得宠,方能让子孙富贵无忧得以开枝散叶。家族从小让我练武就是想让我保国卫家,我肩上同样背负家族在傲战国占有一席之位之重任。傲战国那个家族不展自己的势力,重用自己的人。我迟早会被皇上调出南头关,你能当上南头关总兵才是大哥我所愿望。我虽无谋反之心,可总要有留一方之力保家族吧,你就是我所倚重之人,万一大哥有事,起码你能保大哥不死。就像我为什么提你手下为千夫长一个道理,这事不言而喻。”/p> 话说到这份上,赵仲谋还有什么不明白:“金雄大哥,我誓!金雄大哥的事就是小弟的事,小弟的命就是大哥的。别的不说了,大哥我们喝酒同庆这场大捷。”/p> “哈哈哈,喝酒!我还是给你带了你最爱的‘南头大曲’,只是昨夜急着赶来,只把总兵衙门的拿来,先喝着,我叫人今天带够随后赶来,犒劳红狼营官兵。”/p> 这时有马蹄声急促传来,派出的探子飞马来到大帐,一拉缰绳翻身下马就冲进大帐内。吴觉净也跟了进去。/p> 探子行礼禀报:“金总兵,赵将军。小人在十里处现有三至五万连胜国和芳奈国兵,正合兵一处。详细情况另有探子正在打探,我先飞马回来禀报将军。”/p> 金雄和赵仲谋对望一下,金雄说:“仲谋你先安排。”/p> 赵仲谋对探子说:“命令,把红狼营所有探子全部放出去,我要知道更详细情况。红狼营全部停止休息,全部修建防御工事。命令老高营全体重返战场,收集所有兵器,特别是弓箭,尸体上中的箭都不能放过。“/p> 吴觉净和探子得令跑了出去。/p> 金雄不得不赞赏赵仲谋,情报收集,建立防御和准备武器立即做到点子上。果断而且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红狼营的反应也很快,命令一下,全营都动起来,而且分工清晰,有条理而不乱。平时的训练有素马上看得出来。/p> ”仲谋,当你敌人太惨了。如果连胜国也有你一样之人,我南头关总兵那是食寝难安。真幸运你在我傲战国!”/p> 赵仲谋和诚恳:“没大哥看得起也没小弟如今,大哥才是真正地将才。“/p> “我们两个人不要相互吹捧了。仲谋,我们上了连胜国的当了。他利用这次两国交兵转移我们的视线,把重兵调至边境,我们误以为只是为了选拔五千士兵,真实意图是夺取南头关。”/p> “南头关有十五万重兵把守,又易守难攻,区区几万人想拿下南头关有点异想天开了吧。”赵仲谋不以为然。/p> 金雄满脸苦涩:“仲谋,你有所不知,前五天全南头关的官兵,除了你这五千人马和我南头关的三千亲兵全被调去参加皇上要求的联合攻击。这连胜国和芳奈国联合在一起绝不是要点税收这么简单,也只有南头关兵力空虚他们才敢行动。南头关如果被他们拿去,傲战国将后退五百里。芳奈国小,离这边境又远。这税收就全归连胜国,最后只需把傲战国的土地割多点给芳奈国。连胜国这次做的真狠。/p> 赵仲谋脸色一变:“大哥,连胜国和芳奈国这时联合出兵,是早已商量好的,他们怎么知道刚好这时候南头关空虚?”/p> 金雄也跳起,脸色都青:“你是说?”金雄不敢往下想。/p> 赵仲谋盯着金雄,一字一句地说:“有奸细!而且位高权重,只有他才能让连胜国和芳奈国提早知晓,提前准备。而且这次两国交战定税收标准就是阴谋的一部分。让连胜国名正言顺的调兵,打消我们的警惕性。连胜国和芳奈国早就知道这段时间,南头关兵会被调走。/p> 金雄半天没说话,要是这样就太可怕了。/p> /p> /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五 选择进攻 吴觉净最喜欢回老高的营,赵仲谋要他传令自然跑的勤快。到了老高营部没看见老高,士兵大多数都认得吴觉净,有人告诉他“老高跑去营房探望伤病去了”。刚打完胜仗,所有人都松懈下来,没到门口就听到老高的大嗓门。/p> 吴觉净刚进门口,眼尖的老高就现了:“吴觉净,过来谢你老高师傅是吧!你们学学,三个月上战场杀敌,毛都没掉。我教的!”/p> 营房里老高被一堆人围着,神气活现,盔甲早脱在一边,手拿着一支缴获的长枪在炫耀。吴觉净真是要感谢老高教他这么多,但现在是有令在身,他快步走到老高跟前:“老高大哥,赵将军有令。命你率全营火重返战场收集所有武器不放过在尸体上的箭。“/p> 老高拱手行礼:“得令!”说完连忙问:“吴觉净,生什么事了?”/p> “连胜国和芳奈国合兵一处,就在离红狼营十里集结。“/p> “有多少人?”老高接着问。/p> “刚被探子探到,具体人数不详,三至五万人左右。”/p> 老高没着问,急忙传令全营集合。吴觉净转身就想走,人还未全转过来,他看见一人“啊”,吴觉净往后就跳,差点倒在老高怀里。吴觉净指着那兵“三十三!他不是死了吗?”/p> 老高和营房里的人哄堂大笑,幸灾乐祸地望着吴觉净。吴觉净在认真端详,他确地自己没认错,这就是’三十三‘。三十三也笑嘻嘻地望着吴觉净。/p> 老高话了:“这不是三十三。这是三十四!”/p> 吴觉净确认自己不会认错:“明明在战场上我看到他被脸都打掉半边,我不会认错的。他就是三十三!”/p> 老高忙着集合队伍,没工夫搭理吴觉净,把他往门外推,边推边说:“他是三十四,不是三十三。打完这仗我告诉你原因,你快回去向赵将军复命。”/p> 吴觉净一边走,一边回头看这’三十四‘满腹疑惑。/p> 红狼营里最焦躁的是金雄和赵仲谋,两人把所有可能性和应对方案都交流过,把握都不大。金雄没再想下去,命人拿来纸墨,挥笔修书两封,命人隔两个时辰分别送出,金雄办完这事才对赵仲谋说。/p> “仲谋,我给皇上写了两封信,前一封我把和你商量好的写了进去,我要和你把关系撇清。后一封,我写你带五千人在前线阻挡连胜国和芳奈国的进攻。只要你留下命将军之位就是你的了。这也许是大哥最后能帮你办的事,我身为南头关总兵会和南头关共存亡,你为千夫长一定要把命留住。我们两兄弟不能都死在这里,还要留一人查出谁是出卖傲战国的奸细。/p> 赵仲谋安慰金雄:“大哥,还没到这时候。办法总会有的,等探子回来我们再做决定可好?“金雄没再言语,两人默默地等探子回报进一步消息。/p> 吴觉净回来复命,赵仲谋想转移金雄的焦躁就问吴觉净:“吴觉净,连胜国最大的弱点是什么?”/p> “粮食”吴觉净想都没想。/p> “为什么是粮食。”赵仲谋接着问。/p> “赵将军,我在黑林寨被拉去当过土匪,知道这里方圆几百里的农民,因为连年战乱,人都跑光了。田早就没人种,全荒废掉。连胜国来这打仗,只能带粮食。没了粮食。连胜国人再多也没用。所以说粮食是他们最大的弱点。“/p> 金雄和赵仲谋频频点头,但都没言语。只是若有所思。/p> 这时,探子来报:“金总兵,赵将军。连胜国有三万兵,芳奈国有一万兵马。现在正集结向我红狼营扑来。在路上我遇见老高的营也在回来的路上。“/p> 第二个探子又进大帐:“报!金总兵,赵将军。我们抓到一连胜国哨兵,经审问,四万连胜国和芳奈国士兵后面还有十五万人马,相距一天的距离。”/p> 金雄拍案而起:“走!仲谋我们去会会这帮畜生!”/p> 一个时辰后,连胜国和芳奈国的四万人马已聚集到红狼营阵前,领兵的正是刚打败的完严也司。他身边紧随着是芳奈国廖将军。两人跨战马行至红狼营阵前。这时的红狼营刚好把防御建成。整个红狼营都严阵以待。一排排的弓箭手弯弓对着山坡下的连胜国和芳奈国兵马。/p> 一杆红狼营大旗迎风飘扬从山上行至阵前,后面紧跟着金雄总兵和赵仲谋将军。两人挎着战马在完严也司面前停住,/p> 完严也司哈哈大笑:“赵仲谋,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本将军很想知道,你的大阵在我几万兵马面前还能有用吗?”/p> “完严也司,打仗本将军从不怕你,你只是我手下一败将。我来问你,你联合芳奈国公然挑衅傲战国是打算背叛我们两国约定是吗?赵仲谋就是想要问个清楚。/p> “赵仲谋,你清醒点吧!我们不但要灭了你这五千人马,还要夺取南头关。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否则,一个不剩!”完严也司太兴奋了。他在赵仲谋手下吃太多败仗,这次兵力的胜出让他有了报仇雪恨绝好的机会。/p> 赵仲谋向金雄望去,金雄点点头。赵仲谋领会:“完严也司,你说了也做了。我可以放心再揍你一次了。那就打吧!”金雄和赵仲谋拉缰驾马返回大营。/p> 完严也司对着红狼营的防御阵地看了半个时辰,最后对廖将军说:“廖将军,我们退兵吧。”/p> 廖将军急了:“完严将军,我们人马都站在这了,对方只有区区五千人,我们四万兵马。耗都耗死红狼营。”/p> 完严也司叹口气:“廖将军,我比你更想灭了红狼营,可你看这山势,我们只能从这由下往上攻,别的地方更是不行。我们虽有四万兵马可在这根本施展不开,我们四万人马是前锋,攻城器具还在后面大军处。现在强攻胜算不大,而且伤亡严重。最多后日大队人马集结,有了攻城器具,这山头不足挂齿,何必死许多人。/p> 廖将军想想是这道理:“完严将军所言极是,只是今日不打,不怕他跑了?我们没了这机会。”/p> “廖将军放心。我在这打了多年,附近地理极为熟悉,除了这处,红狼营只能回到南头关才有险可守。南头关加上红狼营也凑不到万人,这次是赢定。何必强求一时。红狼营的战斗力我是最清楚,四万人是拦不住的,如果赵仲谋想跑的话。他打仗从不会把自己立于险处,我们还是谨慎点好。”/p> 连胜国和芳奈国兵退了一里安营扎寨,金雄和赵仲谋在山上看着他们远去。/p> 一个大胆的计划已在赵仲谋脑中形成,他对金雄说:“大哥,我想一打法。完严也司了解我,知道我从不会打冒险的仗。这次他人多势众对我的防范自然比平时少些。现在离天黑还有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我就对他全力攻击,完严也司绝不会想到我敢攻他,也不会想到他刚扎营我就会杀到,就是要杀他个想不到。大哥这是我计划的第一步。”/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六 兵出险着 红狼营关口,太阳已渐渐西沉,金红的阳光给大地披上金光。夕阳念念不舍地告别站立在山坡上的红狼营,她知道黑夜是即将到来的恐惧和杀戮。红狼营会用自己的血给大地重披白日太阳的金光。天地有序,谁也阻止不了乾坤的盛与衰,就像人终会死去一样,在终点你会反省是你所愿,是你所望,是你要的无悔人生吗!/p> 赵仲谋把金雄送到营门,两人相互无语,四手紧握。兄弟情尽在心中。金雄跨上战马,赵仲谋拉住缰绳,最后对金雄说:“大哥回去后,一定要依计去做,不要想着与城共存亡。最重要的是我们的计划一定要上书禀报皇上,否则将是死无对证。小弟如不能活着回来,如有来生,小弟愿重回大哥帐下效力。大哥多保重!”/p> “仲谋,一定要活着,真皇上怪罪下来,大哥用命替你担保。其它的无需多想,红狼营是南头关的宝刀啊!”金雄说完带人急促赶回南头关。/p> 赵仲谋回到大帐,除了老高营官员,其余各营百夫长以上已站立帐内两排静静地等待赵仲谋。/p> 赵仲谋坐回正中,环视众将:“各位,情况都应该知晓。对面一里处是连胜国和芳奈国的四万人马,最迟后日还有十五万后援。目的是夺取南头关,南头关兵马被调走,只剩总兵三千亲兵。现在能拦住敌人的只有我红狼营五千人。怕死不是我红狼营传统,送死也不是我红狼营作风。完严也司总认为我赵仲谋从不打险仗,这次就要他见识我红狼营打硬仗的气派。”/p> 赵仲谋停了一下,继续往下说:“各位都现了。老高营不在,我把他派去埋伏在连胜国和芳奈国营地附近,还有一个半时辰天就变黑,天黑后,老高营会干掉敌营派出的暗哨和流动哨,打开缺口。现在我命令其余四营排成四排,中军我带五百亲兵居中,五路并进。以老高火光为号。这次主要打残芳奈国的一万兵马,芳奈国损失的越大,才有可能打破连胜国和芳奈国的联盟。所以各营注意,专找芳奈国兵杀。另外每个人带够三天的口粮,其余按平时训练规则办。/p> 细心的吴觉净看出了问题,准备三天的口粮是不会再回这里了,也不会回南头关。赵仲谋却没和任何人说去那里。/p>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红狼营悄悄地出,沿途都有老高营的人信号,路上连胜国和芳奈国派出的人都给他们干掉。天将黑时,红狼营已潜伏在离敌营眼皮底下。敌营说话的声音都依稀能听见,每个红狼营官兵左臂都缠着一条白布,为了晚上辨认。/p> 天彻底黑了下来,66续续有连胜国和芳奈国兵营点起火把。就在这时,芳奈国营地火光冲天,打斗声传了过来。赵仲谋白旗一挥带头冲了过去,其余各营也分别跟上,一时杀声震天。/p> 芳奈国营的士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红狼营的人已冲到面前,一时芳奈国兵根本组织不起对抗,只能四处逃窜。红狼营还是老打法,一个跟一个,前面的人挡,后面跟着的人就砍或者刺。前面的人杀,后面的人就帮着档。不管敌人死活,继续向前。只保证队形不乱。/p> 很快五路人马就从营头冲到营尾。赵仲谋白旗一挥又杀了回来,还专找芳奈兵多的杀去。/p> 当红狼营杀回头时,完严也司才弄明白怎么回事,他急忙调动连胜国营兵围着芳奈国兵营,此时天已漆黑,芳奈营除了营门的大火,营内只传来弑杀声和不断跑出的芳奈国散兵。完严也司看不到营内情况。/p> 完严也司一声冷笑:“赵仲谋不自量力。给本将军把火把全点起来,看你往哪里跑?”/p> 赵仲谋这时已带红狼营再冲回营尾,转身看到冲天的火光放声大笑:“我红狼营想走谁能拦的住,让完严也司自己玩吧,走了。”/p> 吴觉净跟在赵仲谋后面冲出来就没停,一路狂奔,天快亮时才停了下来。这时红狼营已来到一座大山深处。赵仲谋安排所有人原地休息。/p> 一听说休息,红狼营除放哨的,全躺在地上。一时间鼾声起伏,太累了,一个晚上没停。/p> 吴觉净是脚一歪,原地躺下就睡着。再醒的时候是给赵仲谋踢醒的。赵仲谋让他去叫喊人,赵仲谋要四个营的千夫长过来开会。/p> 吴觉净通知完四营,不大一会各营千夫长都到齐。赵仲谋就在一平地叫各人找位置坐下,马上就进入主题./p> “昨天我没把下一步计划告诉你们,是怕夜袭会有人被捉。都不知道是最好的保密方法,既然都活着我们继续下一个真正必须完成的任务。南头关的重要性就不用我再说了。我们五千人是没办法阻止二十万大军的,唯一的机会就是打掉他的粮食。各位应该知道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我们已进入连胜国一百里的山林,离大路有二十里,我们还要在前进一百里真正绕到连胜国和芳奈国大军的后方,从后面往回打。老高昨日没参加夜袭,我让他带队寻找粮食所处位置。时间留给我们不多,唯一的机会就是粮食在运输途中,等粮食进入大营,南头关也就不保。下一个一百里都是山路,一个时辰后开营出。“/p> 吴觉净不知道自己爬了多少个山,只知道跟着前面的脚从太阳走到日落再看到满天的星星,最后月亮静静地挂在头顶才停了下来。吴觉净看见了老高,老高笑咪咪的过来拍了一下吴觉净;“好徒弟,不错,还活着。”/p> “老高大哥,马上就要打了吗?”吴觉净知道老高去探路,现在回来肯定是查到粮食在那才回来的。/p> “一切听赵将军的命令。你老实跟着赵将军就是了。”老高没多说。/p> 赵仲谋走了过来:“老高,确定敌人粮队要两个时辰才过的完吗?”/p> 老高行礼:”报告赵将军,这段路高低不平,马车不好拉走的自然慢,两个时辰是保守的估计,可能还会慢些。”/p> “苍天保佑!我就怕赶不过来,让粮食从这跑掉。两百里,连胜国境内只有这段我有把握动手。在那我都没有胜算。老高你肯定保护粮食的连胜国兵大多都在前面是吗?“赵仲谋脸上透着兴奋,这一仗对南头关太重要,关系生死。/p> 老高知道情报重要性意味着什么。:“赵将军,我还留人在监视,如有异常会马上接到报告,请赵将军放心。”/p> “那就好!”赵仲谋很满意老高的安排,他是志在必得,为了摧毁粮食不惜牺牲整个红狼营。/p> 吴觉净整件事作为传令兵都在赵仲谋旁边听着,知道这仗的重要性,也知道打法。可命是自己的,能让护粮食的来晚点来少点自己就多一分活命机会。吴觉净觉得自己还是要出出主意。/p> “赵将军,小人有话想说。”吴觉净提起胆向赵仲谋说。/p> 这次毁粮食计划一开始就是吴觉净提醒金雄和赵仲谋的,赵仲谋对吴觉净实际上是高看一眼。吴觉净想说他不会拦着。“吴觉净,你想什么但说无妨。”/p> 吴觉净行礼:“赵将军,红狼营从后往上打,护粮兵冲回是迟早的事,如能让他们来少点,来慢点。红狼营的胜算就会更大。前夜我们红狼营专打芳奈国兵已造成连胜国和芳奈国之间的矛盾,如果我们可以打扮成芳奈国兵样子往前打,会有可能让连胜国误判,以为是连胜国和芳奈国之间的内讧,判断上的错误会让连胜国不会全力回护后面的粮食。如真是这样,红狼营会减少很多压力。“/p> 赵仲谋和老高惊讶的望着吴觉净,这哪是一个新兵想得到的事,老高用力拍吴觉净的脑袋:“吴觉净,你读过兵书?这主意不错啊!”/p> 吴觉净在老高面前不会说假话:“我在大唐时,我师父多罗教过我一点兵法。”/p> 经吴觉净提醒,赵仲谋思路打开“吴觉净,打完这一仗回去记你一功。”回头对老高说。/p> ”吴觉净学过兵法不假,可兵书上没这一条。吴觉净能融会贯通实不容易,是提了个好主意。老高,你带我五百亲兵,找一处人少的芳奈国兵给我灭了。我给你一个时辰,找不到就回来。一个时辰后,我会带红狼营埋伏在大路边,你一回来我就起攻击。”/p> 老高行礼:“得令!”/p> 南头关生死就在这一仗!/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七 保留火种 事情往往有了最坏的打算结果未必是想像中那么不可收拾,老高和五百亲兵很顺利的换上芳奈国兵的盔甲。赵仲谋等老高一回来就带红狼营从山上冲了下山。/p> 殿后的连胜国兵没有多少,红狼营一冲就被打的七零八碎,赵仲谋带五百身亲兵穿芳奈国兵的服装冲在最前头,所经过的粮食马车都被点上火,一时后面大乱。/p> 护送粮食的是连胜国的押粮官李副将,他带了五千人押粮。红狼营毁粮,他很快就接到报告,报告的来到的匆忙,只看见芳奈国的兵在打,报到李副将军这里也是说芳奈国兵和连胜国护粮的打起来。/p> 李副将军不以为然,对身边的千夫长说:“两国联合出兵那有那么容易,我早先和你说过什么?到底谁听谁的就是一件麻烦事,你看在路上就打起来。”/p> 千夫长猛拍马屁:“李将军所言极是,当个护粮官确实是大材小用,委屈将军。好在芳奈国兵人数不多,起不来多大乱子。不过,李将军。芳奈国虽小,也是两国联合出兵,李将军我看还是通知芳奈国人,让他们自己处理为好。“/p> 李副将军觉得立功的时候到了,决定自己亲自出马带队:“千夫长,本将军亲带二千到后面看看,把闹事的都抓起来。你派人通知芳奈国,前面你要看紧了,虽还在连胜国内可马上就要进入战区,还是要多加小心。”/p> 李副将军带兵往回走,越走越是心惊。大火燃烧的粮食浓烟越来越多的涌上天空,不断从后面往上逃命的老百姓和兵丁越聚越多。得到的消息是芳奈国兵疯了,见人就杀见粮食就烧。/p> 李副将军终于慌神,带兵加往浓烟扑去,不大一会,李副将军看到冲在前面芳奈国兵打扮的红狼营五百亲兵。赵仲谋冲在最前头,五百人都手持狼牙棒一路打来。/p> 李副将军还想摆将军架子,大吼一声:“住手,你们这帮芳奈国叛军,不知道会灭九族的吗?投降还来得及,否则本将军杀你等片甲不留!”/p> 赵仲谋哈哈一笑:“我,你灭不了九族,不过我知道,你这将军是当到头了”说完,挥动狼牙棒向李副将军冲去。/p> 两人一个照面,李副将军被赵仲谋一狼牙棒打到大腿,从马上掉了下来,这还是赵仲谋不想要他命。后面五百亲兵狂叫着杀向二千赶来的护粮兵。连胜国护粮兵本身战斗力就差,在没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更是不堪一击,一下就被五百亲兵打乱了。/p> 李副将军被赵仲谋踩在脚下,他看到后面跟上的傲战国士兵,不禁惊讶地问赵仲谋:“你们不是芳奈国兵。你们到底是什么人?”/p> 赵仲谋冷笑一声:“我们是傲战国南头关红狼营。”/p> “这不可能!这里离南头关近两百里。我们先锋前日才到南头关,这里还在连胜国境内。你们守关都不够人,那来如此多兵前来劫粮食。”李副将军根本不信。/p> “我告诉你,你能老实回答我的问话吗?”赵仲谋问。/p> “只要让我死个明白,我会如实回答。”李副将军不想当个糊涂鬼。/p> “好,看你是个将军,本将军不妨告诉你。守城我们是不够人,打护粮的却有余。从前日到现在,红狼营只是在两个时辰前才赶到这里。你明白了吧。”赵仲谋说话间把脚挪开,他想给李副将军最后的面子。/p> 李副将军长叹一声:“放弃南头关,全力打我粮食。我死的不冤!有什么想问的你问吧?”/p> “护粮有多少兵丁?还有别的粮队吗?”赵仲谋也不啰嗦。/p> “护粮队有五千人马。别的粮队我死都不能告诉你,你打完我们这里也不会再有机会毁粮了。告诉你也没有。”李副将军还算镇定。/p> 赵仲谋想想护粮官说的没错,再毁粮是不可能。有别的粮队自己这点人马是做不到,李副将军说的对.:“这位将军,我可以不杀你,可如果不杀你,粮食被毁,回去也一样是个死罪,还会连累家眷,我帮你立个奋勇杀敌的功劳吧。”/p> 李副将军能力虽差,但是个明白人:“谢谢将军成全。“随即闭上双眼。/p> 等赵仲谋带红狼营上山的时候,连绵两里全是浓烟。赵仲谋没想到如此容易就毁了粮食,红狼营人员基本没多大损失,原来曾想会打掉整个红狼营。连胜国错在知道南头关只剩八千人,不会想到金雄和赵仲谋会放弃南头关。远赴连胜国境内打他的粮食。/p> 红狼营紧促行走在山林,赵仲谋在路上不断点名,集中在一块,吴觉净也被点名。赵仲谋命令红狼营稍作停顿,赵仲谋带老高走了过来。对着被点名众人。/p> “这次红狼营已完成了总兵交代的任务,下面连胜国和芳奈国可能会疯狂的追杀我们红狼营。我不想红狼营全死在一起,把你们叫来是想为红狼营留点种子。老高要回南头关报告,随带把你们带上。如果我们回不去,你们要重振我红狼营。知道了吗!”/p> 一被点名的亲兵越众站出:“赵将军,小人不回南头关,我要和赵将军共生死!”/p> 一听这话,全部人都站出来表示不愿离开红狼营。赵仲谋开口:”我没想死,你们回去路上也会有风险,把红狼营分成两部分是做最坏打算,你们都是我选出来的红狼营精英。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就行。不准再啰嗦,接受命令。”/p> 赵仲谋把老高和吴觉净拉到一边:“老高,在路上不要停留,越快让金总兵知道越早越好,我怕大哥虽把南头关粮食毁掉自己却要和南头关共存亡。老高,你一定要拉他跑。切记!吴觉净你要小心保护,如我要有个万一。红狼营重建吴觉净能帮的上你。好了。马上行动。”/p> 老高没多说一句,领命就带吴觉净和赵仲谋挑出的一众人迅离去。吴觉净一路走一路很不高兴,对老高很有意见。板着个脸对老高。老高看出悟觉净不高兴就问他:“吴觉净,谁惹你了?板着个臭脸,一路如此。”/p> 吴觉净一边跟着老高一边低声唠叨:“老高大哥,赵将军要你走你就走,也不知道关心赵将军的安危。”/p> 老高‘啪’拍了一下吴觉净脑袋:“小兔崽子,赵将军会这么容易给连胜国兵围着,光这片山林我和赵将军就不知来了多少次,他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你跟着赵将军,他没告诉过你如何是一个好兵,一个好将军是什么?“/p> 吴觉净给老高一提醒,想起赵仲谋与他说的好兵和如何为将:“老高大哥,你是说赵将军说的‘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就是好兵。将军打胜仗多杀敌人,打败仗是人死的越少才是为将之道’。对吗?”/p> 老高还是那严肃样,:“吴觉净,赵将军知道该怎么做,任务已完成,赵将军下一步就是把队伍拉回南头关。他想走,谁又能拦的住。”/p> 吴觉净心想,确实是这么回事,赵仲谋不想打,拦红狼营太难了。自己是很清楚红狼营的战斗力有多强。想想心也放下不少。老老实实地跟在老高后头。/p> 又是没停的往回赶,当远远看见南头关城头高高竖起的傲战国国旗,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南头关还在自己人手里,一切的努力没有白费。/p> 吴觉净在这一刻仿佛傲战国的血和自己融为一体,一种强烈地归属感油然而生。/p> 突然间,每个人仿佛所有的力气又回来了,都奋力地向南头关跑去。/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八 最佳人选 老高和吴觉净站在南头关总兵金雄,金总兵府议事大厅。老高把红狼营火烧粮食,打垮先锋芳奈国营之事报告与金总兵。/p> 金雄听完老高的报告,脸上激动,兴奋,惊讶难以掩饰,双手放在案桌上都微微抖。半响,大厅一时寂静。金雄一拍案桌“啪”。/p> “有仲谋小弟,是南头关之福,傲战国之福啊!仲谋是福将,勇将,智将!这仗太重要了。怪不得昨日连胜国和芳奈国已聚集,已准备攻我南头关,突然又收兵回营。我差点火烧了南头关内的粮食。原来是仲谋小弟火烧粮食传到敌人大营。哈哈哈······。”/p> 金雄亲兵千夫长上前行礼:“恭喜金将军!八千退敌,惊世大功!等大军一到,金将军定能再建新功。杀他个连胜国和芳奈国兵片甲不留。”/p> 金雄余兴未尽,继续往下说:“老高,你红狼营再晚点烧粮食,我和仲谋小弟商量好。只要敌军靠我南头关三里,我就把南头关内所有粮食烧掉。昨日好险,就差那么一点。老高,你是仲谋小弟所看重之人,说说,下一步该怎么办?“/p> 老高上前行礼:“金总兵,我是一鲁莽之人,只会听令行事。小人向金总兵推荐一人,赵将军很是看重,要小人行事听听他意见。”/p> 金雄很是惊讶,能让赵仲谋看重的人,金雄在南头关还是第一次听说:“哦!南头关还有此人能受仲谋小弟高看一眼的。老高,快说说,人在哪里?本帅派人去请。”/p> ”金总兵不用派人去请,他就在总兵衙门。“老高故意买个关子。/p> “哦,在我总兵衙门,他是谁?”金雄想不到总兵衙门还有自己没留意之人。/p> 老高不敢再卖关子:“金总兵,他就在议事大厅,我身边的这位小弟,吴觉净。他正是赵将军所看重之人。”/p> 在场所有人都露出不信的惊讶,包括吴觉净自己。吴觉净对老高翻个白眼:“老高大哥,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就是赵将军看重之人。”/p> 老高继续解析:“赵将军要我等回南头关是选了一些人的,赵将军怕万一,让我以后重建红狼营。特意交代让我有事和吴觉净商量。这还不是赵将军所看重之人吗?”/p> 听老高一番话,所有人看吴觉净眼光都变的不一样。吴觉净被看的无地自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反驳不是,说是也不对。/p> 金雄对赵仲谋的眼光不是一般的相信,而是绝对的佩服。既然赵仲谋都说了,还有什么不相信。/p> “吴觉净,能力和年龄无关,仲谋小弟所信之人,就是本帅所信之人。你说说下一步该如何行事,对错绝不怪你。”金雄不愧是傲战国领兵名帅。知道让人说话就要打消别人的顾虑。/p> 吴觉净知道不说不行了。他还带有小孩心理,对不知道的事充满好奇,一天没弄明白,总放在心上。于是对老高说:“老高大哥,我可以提意见给金总兵,但你先要告诉我一件事,可以吗?”/p> 老高点头:“行,你说什么事?”/p> 吴觉净把自己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说了出来:“老高大哥,你营那‘三十四’明明就是‘三十三’,你却说不是,为什么?”/p> 老高哑然失笑,搞半天,吴觉净心思放在三十三还是三十四上面。这里还在打仗哪。吴觉净毕竟还是半大不小的年纪:“嗨!我当什么事。我保证告诉你,不过要我全营回齐,办个仪式才能说,到时一定叫上你。”/p> 得到老高的保证,吴觉净放下心思。转头对金将军说:“金总兵,红狼营把连胜国和芳奈国的粮食烧毁,只是完成了一半,连胜国和芳奈国只要一攻南头关,我们就会被逼自己烧毁南头关内的粮食。我没猜错的话,最少是十几万大军半年的粮食,拿这场仗来说,我们也没占到多少便宜,可能还吃亏。唯一的好处就是南头关不会失,连胜国和芳奈国也没粮食在这坚守。南头关大军赶到之日,连胜国和芳奈国军早撤了。可皇上觉得吃了亏,一定还要金将军打下去,胜负就难说了。连胜国和芳奈国更会结成紧密地联盟,这对傲战国很是不利。这是下策。”/p> 金雄听吴觉净这么分析,完全改变态度对吴觉净,不是听听而已:“那中策和上策是什么?”/p> 吴觉净俨然一大人:“中策就是连胜国和芳奈国兵退的时候,通知红狼营,还有南头关所有兵士尾随追杀,能杀多少算多少。回撤有几百里最后都是一帮饿兵,想怎么杀都可以。但这仗会让连胜国和芳奈国更必须复仇,金总兵可能也不想一直打下去。是吗?”/p> 金雄摇摇头:“我虽为南头关总兵,可也不是以打仗为乐。能少打仗当然更好。那上策是什么?”/p> “和连胜国,芳奈国谈判。他们不进南头关,我们保证不追杀他们,只要这次他们安全撤兵,连胜国和芳奈国的联盟也就会瓦解,再联合出兵对抗傲战国的机会以后就少很多,也没那么容易。这会让金总兵你只需专心对付连胜国。皇上觉得没吃亏也不会让金总兵你打下去,只要连胜国不打,你金总兵更不会打。边境又恢复安宁,多好啊。”/p> 听完吴觉净上、中、下三策,金雄陷入沉思。议事大厅一时无语,金雄在想下策当然是最不好的选择,中策虽解恨,但后患无穷。只有上策能一劳永逸,用最少的代价换回边境的和平,又能瓦解连胜国和芳奈国之间的联盟。金雄觉得不妨听听吴觉净的选择再做最后决定。/p> “吴觉净,如你是本帅会做出何种抉择为最佳选择?”/p> 吴觉净不觉难选项:“禀报金总兵,我要是你,先从上策开始,最不剂还有下策可选。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就看金总兵怎么想?”/p> 金雄当然想上策,如能成功,他八千退敌将画上完美句号。从此晋升傲战国名将之列,名垂千秋。只是去谈判谁才是最佳人选呢?想遍总兵衙门也没想到个最好人选,顿感惆怅。不觉开口。/p> “那,谁去敌人大营谈判最佳呢?”/p> “金总兵,小人知道谁是最好人选,”声音从议事大厅屏风后面传了出来,紧接着走出一人,笑咪咪朝着众人。/p> 吴觉净一看这人,他还认得。此人正是‘浩’字镖局,刘长青,号称‘刘神算’。吴觉净没敢打招呼,心想,刘长青怎么会在总兵衙门,他到底是个什么人?/p> 刘长青最后看了吴觉净一眼,对着他笑嘻嘻。转头对金雄行礼:“金总兵,小人向你推荐一个最合适人选,保金总兵心想事成!”/p> 金雄怕众人唐突,连忙介绍:“刘长青是我傲战国人,早就是我南头关自己人,作为探子行走在‘浩’子镖局打听情报,这里都是自己人,大家放心说话。刘长青,你推荐何人?本帅可曾认识?”/p> “金总兵,小人前阵子曾被一黑林寨劫道,黑林寨只派一个小孩站在大路当中,动动嘴皮子,我就乖乖地献出粮食和银两。后来一细想,一开始就被这小孩带到坑里,他和小人说命贵还是银子贵,当然是命贵,自然就会去想拿银子换命。金总兵,你说这小孩嘴厉不厉害。”/p> 金总兵点头:“你号称‘刘神算’。只有你算计别人,还没听说过别人能算计你的。这小孩嘴厉害!”/p> ”金总兵,还没完呢。小人派人去打听这黑林寨,根本就没这黑林寨,总算给我找到他们曾住过的山洞。金总兵,你猜怎么着?哪里最多曾住过不过三人。金总兵,你想想,我‘浩’字镖局当时可有三、四百镖师。他一小孩敢一个人站当中劫镖。金总兵,你说这小孩的胆有多大?”刘长青可没给人少说这事,还改他名号,叫‘刘胆小’。/p> 金雄哈哈大笑:“这小孩,有胆有识。确实是最佳人选,刘长青,你能把他找来吗?去敌营谈判非他莫属。”/p> “金总兵,不用去找了,他就在这里。”刘长青指着吴觉净:“他就是那孤身劫道的小孩,吴觉净,吴小侠!”/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二十九 舌战众将 吴觉净被刘长青说的满脸通红,在黑林寨讹刘长青让他当众说出来,脸很挂不住,嘴里喃喃低语:刘大侠,我也是给人掳上山,当时也是黑林寨没一粒粮食,再不那个····会饿死的。”/p> 老高知道吴觉净还是个小孩,虽智力过人,怕刘长青再多说会误大事,急向刘长青使眼色嘴里高声说:“刘长青,你‘浩’字镖局前脚出山,吴觉净后脚也跟了出来,而且他也没隐瞒黑林寨的事。赵将军和我都知道,吴觉净是给抓上山的。”/p> 刘长青什么人‘神算’,还不明白老高的意思。他走到无觉净面前,躬身行了个礼:“吴小侠,我说什么来着,你就不是池中鱼。老哥曾告诉过你,出来就去‘浩’字镖局找我老哥。原来给赵仲谋,赵将军看上,可喜可贺啊!”/p> 给两人这番话一说,吴觉净感觉好多了。众人都知道他是被抓上山的,也没觉得脸有多么放不下。连忙回礼:“刘大侠,你不要如此抬高小人,黑林寨有几斤几两你当时也看出一,二。你是不说罢了,我吴觉净还要谢你才是。”说完又要行大礼。/p> 刘长青慌忙拦住,:“吴小弟不要如此,我确实是看出一,二。可也被你骗了过去,当时是真不敢动手。大哥问你一事,当时从山上掉下的石头是怎么一回事?”/p> 刘长青问这事,吴觉净脸上不免露出得意:“那是我叫人故意滚下山的,让你认为山上有埋伏,不小心让石头滚下来的。”/p> 刘长青还装作不明白,他知道如不让吴觉净彻底放开,下面叫他去敌营谈判的事就不会那么顺利答应。:“山上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滚石头呢?”/p> 吴觉净眉飞色舞,说到他的得意事:“刘大侠,这还不容易,我在山下信号啊。”/p> “厉害!厉害!”大厅众人都齐声称赞,一是真心佩服吴觉净,二是都知道这小孩现在要哄。金雄连大拇指都伸出来了。太夸张了,还是两只手。/p> 兜了一圈,金雄全明白怎么回事,还要众人教他吗?金雄长叹一声:“唉!我和仲谋情同手足,现在南头关是安全了,可我那兄弟还在连胜国境内,老高和吴觉净又是仲谋要托付于我之人,我怎能忍心让你们重回险地呢。别人我又不放心,要是谈不好,可伶我那仲谋小弟,连胜国和芳奈国一定恨死他,会全力围剿红狼营。到时我这兄长却无能为力啊!”/p> 金雄说完眼泪真真假假流了出来。先真是担心赵仲谋和红狼营的安危,后是吴觉净是一小孩刚算成年,不像对别的兵可以下命令就是。这时候只能吴觉净自己愿意,硬派去只能起到反效果。/p> 吴觉净知道金雄想自己去谈判,可如果自己不答应也不会勉强,一切在于自己答不答应。金雄的难处吴觉净也看的出来,他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问题是吴觉净对自己没信心,他从未去谈判过,到了那里该怎么说,会不会害怕说话都不敢。一切都没有把握,真弄砸,关系到南头关和红狼营的生死。/p> 老高是粗人,一脚就踢向吴觉净屁股‘啪’:“你这熊蛋,怕死不曾?我们在等你回话呢。”/p> 老高在吴觉净心里不比别人,踢了也就踢了。吴觉净满脸通红,大声嚷嚷:“谁怕死了!打完仗后,我就没怕死过!”吴觉净挺起胸走前两步,躬身行礼./p> “金总兵,如果要小人去谈判,小人绝不推辞。只是小人不知该如何谈?另外小人也怕进了敌营害怕说不出许多,堕了南头关的威风。”/p> 金雄现在心里别提有多爽,只要吴觉净答应去,一切都不是问题。/p> "怎么谈?现如今一切都是明谋,你就按上、中、下三策告诉他们,让他们选。至于害怕,你劫道怎么就不怕呢?”/p> “怎么不怕!当时心里念着‘圆觉经’来着。”吴觉净回答。/p> 金雄哈哈大笑:“吴觉净,那你就念着经进敌营就是了。你就当和刘长青再谈次。”/p> 吴觉净想想,确实没多大事,敌我双方形势自己很了解,到敌营只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没什么难的事。/p> “金总兵,可我如何进敌营啊?”/p> 金雄指指刘长青:“刘长青在‘浩’字镖局,和连胜国和芳奈国这些个别将领都有些交情,带你进敌营不难。万一真有什么事,刘长青还可以说上两句。你看如何?”/p> 吴觉净再次行礼:“金总兵,小人愿领谈判之命,定会全力以赴完成这次任务!”/p> ”好,如能成功官升三级,不成回来也是个百夫长。”金雄拍胸口许愿。/p> 吴觉净换下盔甲,穿上傲战国服装从内屋走了出来,身穿一身白袍。刘长青不由拍手称赞。好一个翩翩公子,玉树临风,光彩照人。/p> 吴觉净给看的不好意思,脸有点微红:“刘大哥,我们可以走了吗?”/p> 刘长青哈哈一笑“我们走着.”两人骑着快马,一路驶出南头关向五里处敌营而去。/p> 这次连胜国和芳奈国联合出兵的总元帅是连胜国的完严勇,此时正坐在大帐。旁边坐着的是芳奈国的领兵,廖重将军。两人默默无语,正犯难是继续攻城还是撤退。正在这时,门口守卫进来禀报,南头关派人过来。/p> 完严勇看看廖重没反对,就对士兵说:“放他们进来,听听什么事?”/p> 刘长青走镖还真见过完严勇和廖重。进了大帐连忙行礼:“小人见过完严将军和廖将军。小人受南头关金总兵委托带吴觉净前来大营谈点事。”/p> 吴觉净也上前行礼:“下官吴觉净受南头关金总兵指派,前来和连胜国和芳奈国谈判。”/p> 完严勇恶狠狠地盯着吴觉净。吴觉净知道完严勇想吓他,把眼睛也看回完严勇。可心里却冰凉冰凉的,默默的念着圆觉经。/p> 半响,完严勇出笑声像老虎在吼叫。吴觉净感觉听到自己心在跳动。两只手心都捏出汗来。/p> ”金雄没人可派了吗?叫你这小孩和我谈判!”/p> 完严勇开口吴觉净就不怕:“完严将军,南头关人才济济,可每个人都可以上阵杀敌。我是一小孩,在战场上没多大作用,死了不可惜。大概金总兵是这么想的。/p> 廖将军话:“你能代表金雄吗?”/p> “受金总兵全权委托,下官说的话就是金总兵的意思。”吴觉净面向廖将军。/p> “你南头关就几千人马,我一个冲锋就可以拿下,金雄有什么资格与我们谈判。”完严勇阴声的说。/p> “完严将军,要拿下南头关早两天就可以,为什么到现在完严将军还迟迟未动,这当中的原因我们都心知肚明,不要再说了吧?”吴觉净针锋相对。/p> 廖将军话:“你们咋知道毁的是全部粮食,我们就没有第二批粮食呢?金雄有什么谈判的筹码?”/p> 吴觉净笑笑:“完严将军,廖将军。如果不是粮食被毁,两天前你们就进驻了南头关,我也不需在这里和你们谈判。就算有第二批粮食,也解决不了你们屯兵的问题,否则也早攻占了南头关。”/p> 完严勇说话:“粮食够不够和南头关没关系,我们想什么时候拿下都可以。你们金雄拦得住吗?”/p> 吴觉净随即反驳:“完严将军别忘记,我们现在是守不住,可还有赶来的二十万大军,到时不用打,围着就可以把你们饿死。南头关不攻自破。”/p> 完严勇冷笑一声:“二十万援兵?到南头关时,我早走了。能让你们围着。”/p> 吴觉净也故意大声冷笑一声:“完严将军,廖将军。别忘了南头关城外还有骁勇的红狼营在埋伏着,南头关城里有最能战斗的几千金总兵亲兵。回去可是几百里,连胜国和芳奈国这二十万饿兵,我想我上前也可杀一、二个吧?让我们追着杀,死多少可不好估计哦。还有金总兵让我转告你们二位将军,我们会专找芳奈国的兵麻烦。廖将军回去有没有麻烦我不知道,可完严将军回去你就说不清楚了,死的多数是芳奈国兵,两国联盟你安何心?/p> 廖将军脸色大变,真像吴觉净所说,自己罢官是小事,头都不知保不保得住。完严勇脸色也青,沉默不语。两人在先锋营上已有意见,吴觉净扁扁帮他提起,他狠狠望着吴觉净恨不得立马拖出去杀掉。/p> 吴觉净看两人的脸色,知道自己说中了要害,反正说了不妨再吓下去。/p> “下官对金总兵还多少有点了解,万一他一怒,让红狼营守住路口,牺牲一个红狼营,等二十万援兵赶到。这就更不好说了。连胜国境内还是有这么些地段的易守难攻,我也刚回来,现在就可以画与二位将军看。”/p> “说吧,谈判的条件是什么?”廖将军绷不住,真这样他全家都会被杀掉,不用皇上下令,光死去的家属就能灭了他全家。/p> 吴觉净终于能笑了:“条件很简单,连胜国和芳奈国的兵不进南头关,我们不在后面追杀,大家休兵。另外,赔偿傲战国损失二千两黄金,这事就了解。”/p> 吴觉净特意加的二千两黄金,准备和他们讨价还价的,真正是想退兵。可吴觉净故意提出二千两黄金,知道他们不会有,谁打仗带着黄金的,还是二千两之多。后面的不好满足,前面的条件就容易实现。/p> 完严勇手一挥:“你先下去,我和廖将军商量好再让你回复金雄。”/p> 吴觉净等在外面才现时间可以过得很慢,等他觉得身上内衣全湿透时,大帐亲兵把他和刘长青叫了回帐内。/p> 吴觉净和刘长青行礼站立等结果。/p> 完严勇开口:“我与廖将军商量过,决定同意金雄的提议,两军休兵不战。南头关我们可以不进,可第二个条件我们没这多的黄金,你看用马匹、盔甲和一些攻城器具顶替可行。”/p> 吴觉净没想到还能拿到东西,心中大喜,脸上却装出不情愿。刘长青在旁边看着暗骂,这小狐狸上次就是这么骗他的,这次又用到这里。/p> 吴觉净开口说话:“金总兵没说过可以这样,我想这样吧。你们把东西先送到南头关把休兵书也带上,金总兵签了,就可以休兵。东西在南头关我们又拿不走,万一不行,你们进关拿回就是。“/p> 完严勇想想却是不怕:“行!就按你说的办,金雄不同意,我杀进关拿就是。”/p> 吴觉净和刘长青都露出笑容,正想行礼告辞。一个声音从旁传了过来。/p> “完严将军请听我一句,休兵我无二话,但不能放这小孩走,他太厉害了。将来一定是我们的大患,现在不能放过他。金雄不会为了他不和我们休兵的。”/p> 吴觉净转头一看,还真认识,原来是完严也司。/p> /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 恨的惦记 刘长青吓出一身冷汗,真让完严也司留下吴觉净。自己一定会成为红狼营的仇敌,赵仲谋是最护犊子的,南头关谁不知道。这比杀了他还难受。/p> 吴觉净看不起完严也司:“我当是谁呢?我们红狼营手下败将,打败了找我一小孩出气。我还真不怕你敢把我怎样。我告诉你,金总兵是我表哥。我还是红狼营赵将军的传令兵,赵将军待我如弟。如果我死在战场上,无话可说。可我死在这里,俗话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敢动我,就等着连胜国你家表哥、表弟、表姐、表妹,表叔什么的横死吧。规则可是你完严也司破的。”/p> 完严勇干咳两声,脸露尴尬。他正是完严也司表叔,给吴觉净一说,未免难堪。不觉对完严也司恼怒:“吴小弟是傲战国皇亲,你一个人想挑起连胜国和傲战国战争吗?你这蠢货。退一边去,那轮到你说话。谁也不准再做影响休兵的事。”/p> 吴觉净和刘长青拿回战马,刘长青汗还在冒;“吴觉净,你死在这里我就再也说不清,红狼营会把我给剁了喂狗。还是你机智,和皇上攀上亲戚,完严勇怕背不起这责任才保你一命。我观察,最想杀你的其实·····你知道是谁吗?/p> 吴觉净骑上战马,一拉马缰,回头看着大帐,深深地吸口气,目光仿佛能杀人:“我知道,完严勇想杀我,完严也司趁机提出来。刘大哥,当兵打仗,死很正常。他们专门要我死,我也绝不放过这二人。”一拉缰绳冲了出去。/p> 刘长青跟在后面,他相信完严勇、完严也司和吴觉净算是结了死仇。吴觉净小孩脾气,不弄死这两人这事没完。吴觉净的手段,真和人杠上,刘长青想着都冷颤。/p> 在南头关总兵衙门,金雄笑的口都合不拢。吴觉净不但谈成了休兵,还帮他拿回这许多的武器。让他感觉像做梦一样。这功劳在傲战国可以永留青史。望着吴觉净他都不知该奖什么给吴觉净能让自己满意,而不是吴觉净满意。/p> 老高同样兴奋地抱住吴觉净,为吴觉净高兴,也为自己有这样的徒弟自豪,更是觉得自己眼光独到。整个南头关一扫阴霾,陷入欢乐的海洋。/p> 没多久,完严勇就派人送信过来,要南头关派人过去接收武器。金雄正想派人去,吴觉净就站了出来:“金总兵,小人和老高大哥愿去接收。”吴觉净第一次主动请命。/p> 金雄觉得这没多大事,谁便派个人就可以,不想让吴觉净再跑:“吴觉净,你刚立这么大功劳,怎能这点事又让你和老高跑一趟。显得本总兵太不会带兵了。”/p> 吴觉净不觉得这是小事:“金总兵,以我对完严勇接触的了解,他绝不会如此容易认输。现在连胜国和芳奈国还未真正退兵,我们不应该高兴的太早。小人认为金总兵更应该提高警惕,防止完严勇利用我们的松懈,打南头关一个不防。所以请金总兵批准我和老高出关接收武器。”/p> 金雄听吴觉净一番话,感觉自己有点得意忘形,完严勇还未撤兵,自己就想着庆贺。脸上露出一些尴尬:“唔,这个,好!吴觉净,你就和老高带五百亲兵去关外接收吧。啊,这个,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事赶紧通报。”/p> 吴觉净领命和老高出了议事大厅,刘长青向前朝金雄行个大礼:“恭喜金总兵!贺喜金总兵!”/p> 金雄刚给吴觉净说了几句,心里还暗自不爽,觉得自己贵为总兵还不如一个小孩谨慎,刘长青又跑来说这些,不由绑着个脸:“刘长青,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p> 刘长青知道金雄为什么给自己脸色看,连忙解析:“金总兵误会小人的意思。金总兵知道世上有那种人对别人的一举一动都特别关心和惦记?”/p> 金雄不明白,摇摇头:“那种人?”/p> 刘长青笑了:“金总兵,那就是爱上或者恨一个人,他会特别注意他的任何动静,反应特别快。金总兵,你是不知道,在完严勇大帐,完严勇和完严也司差点把吴觉净杀了。说是同意休兵但不能留吴觉净这后患给自己,我当时害怕极了,要是吴觉净给完严勇······”/p> 金雄不耐烦听刘长青说自己:“先别说自己,后来吴觉净是怎样脱险的”/p> 刘长青本来是想赞赞自己再说吴觉净的,谁曾想金雄只关心吴觉净:“哦,说到无觉净。金总兵你猜怎么着,吴觉净说你是他表哥,赵仲谋待他如亲弟。如果把他杀了,你们会杀完严勇表哥、表弟、表姐、表妹的。完严勇怕杀了皇亲就休兵不成仗还要打下去,才放了吴觉净。”/p> 金雄哈哈大笑:“我成了吴觉净表哥,这孩子真聪明,反应也够快。所以说,他不是爱上完严勇,他是恨死了差点杀了他的完严勇。很一个人对他一举一动特别敏感,反应特别快。吴觉净一定是感觉到异常才主动领的命。”/p> “所以说恭喜金总兵,贺喜金总兵!你又得了一将才,有赵仲谋和吴觉净,南头关无忧哉!”刘长青终于说明原因。/p> 金雄明白清楚后立刻命令南头关进入战斗准备,防止完严勇新的阴谋。/p> 金雄忙完事,看还站在大厅的刘长青,饶有兴致的问:“刘长青,如果吴觉净恨上你会如何?”/p> 刘长青慌忙摆手:“让他惦记上?金总兵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这孩子太可怕,太聪明。将来不是仙就是妖!”/p> 金雄再次哈哈大笑,他心里已有了该给吴觉净的东西。/p> 吴觉净和老高带着亲兵出关,吴觉净和老高都骑在马上,吴觉净忽然想起就对老高说。/p> “老高大哥,你不是答应过我,这次回来告诉我‘三十三’和‘三十四’的事吗?”/p> 老高一听吴觉净又提起这事,没好气的说:“吴觉净,我知道你那有五两银子,等红狼营回来,拿去买些酒和肉,我自会告诉你的。”/p> 吴觉净急了:“老高大哥,有你这样当哥的吗?还惦记着弟弟的五两银子,说点事还要有酒有肉。那是我当土匪的纪念品,你别老惦记着。再说上次你打晕我还没和你算账呢。”/p> 老高给吴觉净逗笑:“你还纪念品呢,刘长青没问你要回?我不打晕你,头现在早不知掉到哪里。还不谢谢我。我会贪你五两银子吗?真拿了,五两银子还会在你身上吗?”/p> “那是你没现,证明我会藏。”两人一路斗嘴一路朝敌营走去。/p> 还没到敌营,吴觉净和老高远远就看见,一群穿老百姓衣服的正推的推,拉的拉。/p> 推的是攻城器悈和马车上装满的盔甲和刀、枪还有各种武器,都满满整车。拉的是战马,战马身上的马镫都没卸。/p> 两人远远就看见押运的正是完严也司。/p> 吴觉净示意停止前进,命令全体进入作战准备。所有官兵都把武器拿了出来,弓箭也对准送武器的连胜国和芳奈国老百姓。/p> 老高虽然在准备,可看不明白,就问:“吴觉净,有什么不妥吗?”/p> 吴觉净一指来的人:“老高大哥,你没看出不妥吗?”/p> 远方传来完严也司哈哈的笑声:“哈哈哈,是吴小弟吗?”/p> 吴觉净没回答,只是看看蔚蓝的天,自言自语道:“三十三和三十四是一个人吗?还是·····”/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一 红狼回关 吴觉净一直看着送武器的进入弓箭范围,才大喝一声:“都给我站住,再往前一步格杀勿论!”五百枝弓箭全部对准送武器来是人。/p> 完严也司脸变青,不过还是强装出脸,嘴干笑着哈哈哈,驾马从后面走了前来:“吴小弟,我们是送武器顶那二千黄金的,你无需如此紧张。你看都是没带武器的老百姓,既然两家谈好休兵,我们的承若就不会改变。你看,这不是我亲自送武器过来,快让人把弓箭收起。”/p> 吴觉净没立即回答完严也司,而是先问老高:“老高大哥,完严也司和你比谁武艺高些?他一箭射来,你能挡得住吗?”/p> 老高知道吴觉净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些,如实回答:“完严也司和我能打个平手,挡一箭没问题。”/p> “哦,知道了。”吴觉净对完严也司上次射赵仲谋一箭印象很深,老高能否对抗完严也司决定他对完严也司的态度,既然不惧完严也司,吴觉净当然无所顾忌。/p> “完严也司,送武器需要如此多人吗?这起码上千人。”/p> “吴小弟,有这么多东西,人少了搬不动。”完严也司答。/p> “完严也司,这上千人都是老百姓吗?一个个身材魁梧,肌肉结实。一看就是精兵强将,你不是说是老百姓吗?”吴觉净一提醒,老高和五百亲兵都看出问题来,更加倍戒备。/p> 完严也司满肚子怒火,脸上还强颜笑容:“吴小弟,你误会我们了。这附近那去找如此多的老百姓,我只好叫些士兵搬运。你可看清楚了。都没带武器,也没穿盔甲。我们是诚心诚意想休兵的。”/p> 吴觉净冷笑一声:“完严也司,你能骗别人,却骗不过我。你这上千人精兵没穿盔甲,没带武器?你送的战马,马镫都没卸,骑上就可以冲锋。没穿盔甲,没有武器?马车上放的是什么?穿上盔甲,拿起武器立即就可以投入战斗。一旦让你们靠近南头关,谁能拦的住你们这些精挑细选的士兵。”/p> 完严勇和完严也司正是这么想的,借着送武器,只要能靠近南头关就让完严也司带兵杀入。能抓住金雄或者杀掉,这场仗怎么都能说的过去。虽不算全胜,至少算打个平手。撤兵也不会太难看。现如今给吴觉净一点破,完严也司不由怒从心起,不管不顾。‘噌’把佩剑拔出,/p> 吴觉净哈哈大笑:“你这蛮夫,怪不得赵将军看不起你。你手下一千多士兵可没穿盔甲,没拿武器。我们一轮弓箭过后,不知还有多少活的,你可要考虑清楚。”/p> 给吴觉净一提醒,完严也司冷静下来‘噌’把剑插回。强忍愤怒声:“既然你们不信与我,你又想如何?“/p> “我也想休兵的不是吗?武器你放这就好了,我们自己会搬。休兵书给你带回。我提醒你一句,金总兵已去接援兵,你们还是早点走为好,不要再想些能扭转乾坤的无聊事。我南头关现在不能强送你走,可别等到援兵到了被我们赶着走。这休兵书可是有时间限制的。”吴觉净要绝了完严也司的念头。/p> 事情到了这地步,完严也司知道再也不能扭转战局,挥手让士兵放下武器回营。最后恶狠狠对吴觉净说:“小子,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有机会我会让你尝尝我的手段!”/p> 吴觉净也严肃地回礼:“彼此,彼此!我也会常想念将军的。保重身体!活到我们见面的一天。”/p> 完严也司脸都气青,一拉马缰一声不吭返回营寨。/p> 吴觉净和老高一直看着完严也司远去,老高逗吴觉净:“没看出来,你还挺能惹事的。完严也司不会放过你。怎么样,把五两银子给我,以后我保护你。算保护费。”/p> “不给!老高大哥,我就知道你就想谋我这五两银子,回头赵将军回来我去他那告你,说你·····”吴觉净和老高欢快的斗嘴,一场阴谋让他们给破解掉,是挺开心的。/p> 吴觉净和老高回到南头关不久,就有探子来报,连胜国和芳奈国正在撤营,好像要走。金雄忙叫把探子全放出去,打探清楚。最后探子确定敌人真的是撤走了。而且度很快。金雄终于放下心来,叫人把敌人撤兵的消息通知全南头关官兵。一时间整个南头关欢歌笑语,要不是明令不准喝酒,早不知有多少人醉到。三千人对二十万,那个人不是绷的紧紧的,每天都不知道命能否活过明天。现在等于重生,一时间,金雄在南头关官兵眼里就像神一样的存在。/p> 没几天,援军终于到达南头关,除了原来南头关十五万兵马,还多了二万傲战国皇上的御林军。皇上是把自己一部分御林军调来前线练练,回去好加强御林军的战斗力。所有人都明白,这二万御林军在前线锻炼完回去都是会升官并且得到皇上重用的。自然把最好的营房和食物都提供给他们,御林军也觉得理所当然。幸好金雄是皇上亲戚,御林军没再提更多条件。/p> 又过了几天,红狼营从连胜国境内转回来了,金雄亲自到南头关关口迎接。吴觉净和老高带着先回南头关的红狼营兄弟也出去欢迎。经过这场仗,经过生死,吴觉净就觉得红狼营就像自己的家一样。看着红狼营远远走过来,就像看见自己家人回来。/p> 红狼营除了老高,吴觉净和赵仲谋最熟悉。赵仲谋还在战场上救他两次命,赵仲谋从马上一下来,吴觉净就飞扑过去一纵身跳到赵仲谋身上紧紧地抱住赵仲谋。/p> 金雄和众人哈哈大笑,赵仲谋也哭笑不得,吴觉净现自己有点失态,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从赵仲谋身上下来,躬身行礼:“吴觉净恭迎赵将军凯旋!”/p> 赵仲谋拍了下吴觉净脑袋:“小屁孩,没个当兵样。”就赶紧走去对金雄行礼。吴觉净和红狼营又汇合在一起。/p> 金雄和赵仲谋一边回总兵衙门,金雄一边告诉赵仲谋生在南头关的事。金雄把吴觉净做的事一通讲给赵仲谋听,把吴觉净吹得后面听到脸都是红的。赵仲谋听到精彩处不时出哈哈大笑。两人携手走进总兵衙门。/p> 走进议事大厅,金雄拿出两封圣旨。赵仲谋和众人赶忙跪听。/p> 第一封是驳斥金雄不会用人,皇上派的监军不懂军规,擅闯军营咎由自取,赵仲谋行军规没错,不该降职。对完严也司一仗打出国威,大功为国。皇上钦点神勇将军。/p> 第二封圣旨是皇上得知赵仲谋独立面对连胜国和芳奈国大军,皇上嘉奖赵仲谋和红狼营这种无畏精神特再升赵仲谋为猛虎将军,并升红狼营全体官兵一级。赏银子一万两。/p> 赵仲谋领众人叩谢皇恩。/p> 议事大厅顿时一片欢呼,赵仲谋接过圣旨,再次谢金雄,欲对金总兵行大礼。/p> 金雄一把拉起赵仲谋:“我们兄弟不要这些虚的,今晚好好喝个够。叫上吴觉净和老高。”/p> “对,叫上吴觉净和老高。不醉不归!”赵仲谋放声大笑!/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二 喝酒要学 南头关荒凉地界,能拿得上桌都是干牛肉、烤全羊,还有就是从关内运来的新鲜瓜果之类。最让南头关自豪的就数南头关自酿的南头大曲,酒香飘逸,入口干醇,还带浓浓的辣喉刺激。是每个南头关人最爱。/p> 老高一走进餐厅看到南头大曲就哇哇叫了起来。连一向冷静的赵仲谋也满脸兴奋,吴觉净不喝酒,对酒不感兴趣,只是望着摆在桌上还流油的全羊直流口水,他都不记得上一次吃羊是什么时候,来南瞻部洲就没吃过一顿好的饭菜,还经常饿肚子。/p> 南头关喝酒是有规矩的,战备值班不能喝,在南头关外不能喝,不批准不能喝,不打胜仗不准喝。红狼营全营调入南头关休整,又解救南头关金总兵特批全营痛饮三天,酒肉管够。/p> 金总兵笑咪咪对着三人:“你们都是自己人,开场白我就不说了。今晚酒怎么个喝法?”/p> 老高酒虫早跑了出来,要不是金总兵和赵仲谋在场,早就喝开:“那还用说,当然是上大碗,这才痛快。”/p> 吴觉净吓坏了,他平时滴酒不沾:“你们喝,我吃菜就行。”/p> 金雄可没打算放过吴觉净:“今晚谁都不准不喝,还要喝到位。不谈公事,只喝酒。吴觉净立大功,更不能少喝。”/p> 赵仲谋看吴觉净那为难样,不觉好笑,拍拍他头:“你已是个男子汉,当兵哪有不喝酒的。我教你如何喝酒。”/p> 金雄笑呵呵在旁听赵仲谋说下去,老高不服气:“吴觉净别听赵将军的,喝酒多了自然就会。喝酒不要教。”/p> 赵仲谋扬眉撇撇老高:“人生开始怎么都要学,第一个老师很重要。老高教你怎样当兵活下来,我今天教你不容易醉。”/p> 金雄也被赵仲谋说出兴趣:“仲谋老弟,我也想听听如何喝酒,你说出道理,我和老高敬你三杯。”/p> 在场的人都兴致勃勃听赵仲谋说下去。赵仲谋拿起面前的酒杯:“这喝酒就像打仗,讲究天时、地理,人合。先从天时说起,我们南头关打了胜仗,这是好的天时,喝的是喜酒。酒和谁喝也是天时,分三种情况,和金总兵喝那是喝敬酒,要大哥喝好喝愉快。和平辈喝,那你喝好,大家都会愉快。和下属喝你要让他感觉你喝的愉快还要让他愉快,你要分心照顾。就像我与吴觉净说完这些,等会他醉了也会愉快。“/p> 众人哈哈一笑,吴觉净听出瘾:“那地理和人合呢?/p> “说到地理,分主场和客场作战,像我们深入虎穴,那是客场作战,要知道谁是我们红狼营的敌人?”赵仲谋话音刚落。/p> “金总兵是我们的敌人。”吴觉净和老高异口同声。/p> 四人哈哈大笑,金总兵一边笑一边说:“赵仲谋,原来你是在开战前动员大会。”/p> 赵仲谋继续往下说:“人合不是指喝酒联合喝别人,那是最不耻的喝法。人合是指对自己的身体和酒量的了解。吴觉净这才是我要告诉你的诀窍,喝酒开始一定要慢喝,不要像老高,一开始几大碗喝下去,自己都不清醒,满桌都给他扫了兴,失了喝酒的乐趣。他醉了,别人还没喝好,还得服侍这醉猫,要是金总兵这样身份还坐着,改天还得过来赔礼。”/p> 吴觉净没想到喝酒还有讲究:“那要是金总兵也喝多,我也喝多怎么办?”/p> “那就无所谓了。这才叫喝好,下次金总兵还得喝酒叫上你。”赵仲谋答。/p> “这不是拍马屁吗?”吴觉净口无遮拦。/p> 赵仲谋微微笑道;“这不叫拍马屁。这是对人的尊重。自己想怎么喝就这么喝那是自私。在一张桌子吃饭,对长辈和长官尊敬,对平辈礼貌,对晚辈爱护。这马屁从何说起?”/p> 吴觉净想想是那么回事:“人合就是喝的慢些吗?”/p> “当然不是,开始喝慢点能让身体适应酒水,从慢到快,身体比一开始快喝更容易适应。而且你能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喝不下去了。身体会告诉你不能再喝,你自然比常人少醉。另外告诉你一个我独家心得,第一杯酒如果喝下去感觉是甜的,那就放开喝吧!相反,你就要小心喽。”赵仲谋得意洋洋吹他的喝酒经。/p> 金雄听完直叫;“佩服!佩服!我当饮三大杯。”/p> 吴觉净学习完,一轮猛喝之后,大叫一声:“这酒越喝越甜”在众人的欢笑声中到了下去。/p> 吴觉净感觉自己在做梦,坐在菩提祖师给的纸船上,给一层层的海浪掀入海里,在海里他拼命游水,脸上都是水,感觉很冰。那种冰凉顺着脸滑向脖子,同样很冰凉。感觉透不过气,他猛地张大口,两眼睁开。/p> 两耳听到咯咯的笑声,吴觉净才看见老高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水瓢,吴觉净满头连脖子都是水。明显就是老高用水把吴觉净弄醒。吴觉净不禁恼怒:“老高大哥,你不会把我叫醒。拿水泼我算什么意思?”/p> “还好意思,醉成这样。我还叫你,用脚踹你都没反应,不用水你能醒来吗?”老高理直气壮地回答。/p> 吴觉净‘砰’重新躺下:“老高大哥,红狼营放三天休息,你不知道啊?现在我头还是晕的,没事你找别人玩去。”/p> “吴觉净,你不是想知道‘三十三’和‘三十四’是怎么回事?我营今天办祭拜,想知道就马上起床,别以后还再问我这事。”老高说完,转身就走。/p> “三十三,三十四。”吴觉净喃喃自语,突然反应过来。‘锃’从床上弹起,穿上鞋,飞跑追上老高。/p> 老高把吴觉净带到南头关的军需处,在这里用银子能买到你想要的东西。老高叫吴觉净把五两银子拿出来。/p> 吴觉净很不乐意:“老高大哥,真要我的银子啊?我还以为你开玩笑?”/p> “这是规矩,每个营里的人想知道都一样,为你好。等会你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老高拿着五两银子,在军需处买了蜡烛,檀香和元宝冥纸。然后再买来酒和熟肉。提着一大包往回走。/p> 吴觉净跟着老高回到老高营,吴觉净又看到‘三十四’站在营房门口站岗,看见吴觉净还是笑嘻嘻。吴觉净又认真的再看看这三十四,还是确定自己不会认错。/p> 进了营房,营房已空出一块地来放祭品。老嘎很严肃地插好蜡烛和檀香,用火点上。然后对天拜三下,对地拜三下。就把元宝冥纸再烧掉。开始喃喃细语,刚好让吴觉净听到。/p> “三十三,我老高代表我们营谢谢你,我们都知道你是阴兵,为了我们营已死去三十三次,现在三十四又来了。我在这里烧些钱给你,你去地府打点打点,不要再轮回了。早死早脱身,我老高每次只能做到这些,如有我老高能帮上忙的,托梦给我,但记住别吓着我。拜托了!顺便保佑全红狼营每次都打胜仗,拜托!拜托!“/p> 吴觉净全明白这么回事,三十四是阴兵。不能投胎,只是一次次在战场上被杀,最后要死多少次,谁都不知道。只知道现在已是第三十四次轮回。这事只能听,不能问。否则谁说谁死,没有例外。/p> 吴觉净还在愣,眼前一晃,一个大碗递过来,老高的声音:“喝酒!”/p> 吴觉净接过一饮而尽,原来当兵真是要喝酒的。/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三 结为兄弟 吴觉净知道真相再走出营房时,三十四还在站岗。望着走出的吴觉净还是笑嘻嘻,吴觉净没敢再多望一眼。走在路上总觉背后凉嗖嗖,吴觉净到不怕阴兵,再怎么样也是菩提祖师的弟子。可一想到如被阴兵盯上,真是不死不休,能死几十次。吴觉净越想背越凉,赶紧走快几步。/p> 吴觉净现在还是赵仲谋的传令兵,自然要到红狼营大帐报到。赵仲谋见到吴觉净露出笑脸:“哦,吴觉净,还起得来。看来不算很醉。我正想觉叫人去唤你。金总兵要我去他那,你来的正是时候。”/p> 吴觉净没好气:“那没醉,早上给老高用水泼醒的,还去了一趟老高的营,听他祭拜完才回到这里。”/p> “哦,那三十三的事你知道了。”赵仲谋知道吴觉净一直在打听三十三和三十四。/p> “知道了。没想到军中还有这等事。”吴觉净没瞒赵仲谋。/p> “这不算什么,我傲战国和连胜国,芳奈国皇族都侍奉同一个噢雅教。教里每个人都能飞天遁地,点沙成兵,呼风唤雨。噢雅教从不收弟子,只收信徒,不是皇亲和重要人物还不收。以后慢慢你就会了解,现在我们去总兵衙门见金总兵。”/p> 吴觉净突然知道有这回事,满肚子疑问。以前只知道有佛教,道教。现在又多出个噢雅教,赵仲谋又没细说。小脑袋又开始胡思乱想。/p> 两人来到总兵衙门。金雄一见赵仲谋就拿出圣旨:“皇上有圣旨到!”/p> 赵仲谋和吴觉净赶忙跪听。金雄照圣旨读半天,大意是赵仲谋退二十万敌兵,火烧粮食,打败先锋营立下头等大功。再升为南头关副总兵。赏皇上自用金盔甲一副。/p> 赵仲谋叩谢皇恩,收了金盔甲。/p> 金雄最是开心,赵仲谋将来必定成为南头关总兵,这比他原来的计划来的还要快。自己回到朝廷,南头关还是牢牢地控制在自己人手里。怎让他不欢喜?/p> “仲谋,我有些话要和你说。”/p> 吴觉净乖巧的想告辞出去,金雄叫住吴觉净:“你也留下,听完后说出你的看法。”/p> 议事大厅只剩下金雄三人,金雄把吴觉净拉到身边:“觉净,你这次帮南头关立了大功,你在敌营说你是我表弟。仲谋回来我和他商量过,我们两个认你这弟弟。选个吉日,我们三兄弟结拜金兰。我是大哥,仲谋是你二哥,你是三弟。可好?”/p> 吴觉净倒地便拜:“大哥,二哥。我在南瞻部洲终于有亲人了。看以后谁敢欺负我。”吴觉净说着说着就是小孩话。/p> 金雄和赵仲谋都笑起来,赵仲谋说:“欺负你?你干那件事是给人欺负的?”/p> 金雄也接口:“那刘长青号称‘刘神算’一听你名字就悚。完严也司都没欺负到你。”/p> 吴觉净不好意思地笑了。:“那大哥,二哥以后不准欺负我。”/p> 金雄笑完转入正事:“这次休兵本不是我愿意,有红狼营和我几千亲兵,追杀撤退的连胜国和芳奈国兵还是会有不少收获。给他们的打击会更重。无奈心总是奸细一事未放下,怕又出意外。心腹之患不除做事总是碍手碍脚。你二人帮我分析谁最可疑?“/p> 赵仲谋想了一会:“大哥,南头关除了你临时知道要调兵去参加联合演习,没别人知道,消息不是南头关透露的,奸细不在南头关。外头我不知是谁,但可以想象谁是最大收益者。皇上如果怀疑你的忠心,不会再在南头关里选人并提拔我为副总兵。皇上也不会给敌人情报把南头关送人,所以皇上不知情。”/p> 金雄也在想:“这次难道是不小心泄露的消息,让连胜国和芳奈国钻了空子?”/p> 赵仲谋回答:“也不是没这种可能性,连胜国和芳奈国在我傲战国有不少探子,提早知道消息不奇怪。另一可能就是最大收益者。”/p> 金雄很苦恼:“就算我战死在南头关,也是皇上亲自安排总兵,事先谁都不会知道。谁敢保证自己人一定当得上这总兵。朝廷可不止一派势力在争,就我家族就不止我一人能胜任此位。“/p> 吴觉净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忍不住插嘴:“大哥,有一种情况可直接得到兵权。”/p> 金雄和赵仲谋知道吴觉净心思细腻,看问题全面。都看着他等吴觉净继续说下去。/p> 吴觉净第一次受两人重视,有点不好意思又想表现自己:“大哥,二哥。当时是把南头关的兵调去和御林军参加联合演习吗?”/p> 金雄答:“是的,就这次来的二万御林军。”/p> 吴觉净有把握了:“大哥,当御林军和南头关官兵联合演习的时候,南头关失守,最该回来的是南头关十五万官兵和二万御林军对吗?这时谁领兵,当然是御林军将军,这时他官最大,皇上也最相信。别人想争也没有。南头关失守,大哥不管是战死还是没死,总兵之位一定是没了。这御林军将军不是顺理成章当上南头关总兵了吗?他不是最大收益者还有谁?”/p> 赵仲谋认可吴觉净的分析:“大哥,三弟讲的有理,按他说法确实最大收益者是御林军,而且皇上并不知情。”/p> 金雄牙咬得吱吱响:“朱得隆这混账,他没这本事谋我总兵之位,可恨的是后面的朱家。为这总兵之位,居然可以卖国通敌。看我怎么收拾他。”/p> “大哥,不可。我们只是在猜测,没拿到真凭实据前不能妄动。好在人在南头关,以后我们多留意就是,总会有找到证据的一天。”赵仲谋还没失去理智。/p> 金雄也觉得不该太快下结论,但心里总算有个怀疑对象,心好过多:“三弟,还是你聪明,以后多替大哥看着御林军,特别是哪个朱得隆,给我看紧了。别让大哥,二哥死的不明不白。”金雄故意说的严重点,让吴觉净恨朱得隆,他知道吴觉净恨上谁,反应特别快。/p> 这关系到大哥和二哥,吴觉净十分认真,严肃地点点头:“大哥,二哥。放心,我会死死的盯住朱得隆。”/p> 门口亲兵来报:“金总兵,御林军朱得隆将军求见。”/p> 真是说到谁,谁就出现。金雄哼哼一笑:“请!”/p> 御林军朱得隆报名走了进来。朱得隆长得满脸胡须,身体魁梧,也曾经过大仗,脸上还留下一条疤痕,让整个人更显凶狠。他是朱家的嫡系,朱家又是皇后的娘家。所以受到皇上重任,被封御林军副统领。这次联合演习就是他带的御林军。/p> 朱得隆见金雄行下官礼,金雄很客气叫人加座,并让亲兵奉茶。朱得隆坐定,金雄开口:“朱将军来见本总兵可是有事?”/p> 朱得隆欠身:“金总兵,这次皇上命御林军和南头关官兵联合演习只进行一半,中途就生连胜国和芳奈国联合侵犯我傲战国南头关一事。我御林军和南头关官兵连夜赶回,谁知金总兵已大胜,小人佩服万分。这是皇上之福!傲战国之幸!金总兵国之栋梁,我们也是抱着学习之心来到南头关的。”/p> “朱将军千万不要如此看本总兵。这是皇上英明!众将士用心!本总兵沾点运气罢了。朱将军一定有事,南头关能办得到的一定全力以赴,朱将军大可放心。”金雄说话很显亲切。/p> 朱得隆客气行礼:“金总兵,是有一事麻烦与你。皇上这次派御林军出宫,就是想让御林军有点实战经历。我们来到连胜国和芳奈国兵已退,仗是没得打,不过我听说,红狼营是南头关你一把尖刀。我斗胆想金总兵同意让御林军和红狼营练练。不知可行?”/p> 红狼营和御林军打一次?练练?/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四 斗御林军 赵仲谋一听要和红狼营练练,第一反应就是不干。急忙站起对金雄说;“金总兵,红狼营只是侥幸赢了几仗。怎能和英勇的御林军比?南头关有更好的营,红狼营肯定不是御林军的对手。”/p> 金雄对朱得隆指指赵仲谋:“朱将军,这就是红狼营赵仲谋,赵将军。现如今被皇上升做南头关副总兵。你两见见。”/p> 朱得隆向赵仲谋行见长官礼,从职位上朱得隆和赵仲谋同级,都是猛虎将军。可赵仲谋刚被皇上升为副总兵,在南头关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南头关,朱得隆也要听赵仲谋的。/p> 赵仲谋回礼:“朱将军,久仰你的大名,只是未曾见着真人,今日一见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实在有幸!”/p> 朱得隆看上去粗鲁实则精细之人:“哪里,哪里。赵将军威名南头关,谁个不暁,谁又不知。赵将军,本官也是圣命难违,皇上要下官带御林军而来,本就是要御林军多向前线官兵学学。总不能让我没法回去交差把?”/p> 要在平时,金雄早就会答应,现如今对朱得隆多个心眼。总觉没什么好事。金雄坐在那也没插嘴。/p> 朱得隆知道金雄虽客气,但不打算让红狼营和自己带的御林军对抗。有顾虑是正常的,来的路上他就有这思想准备,该怎么说也想好。/p> ”金总兵,不是我为难红狼营。如果金总兵派别的营与我御林军对抗,皇上就算不说,别的大臣也会说小人弄虚作假,哄骗皇上。红狼营战斗力在南头关排第一是没办法改变,如找别的营和我御林军对抗,只怕皇上知道金总兵也难逃关系。”/p> 金雄一拍桌子,大怒:“朱将军,你是拿皇上来压我不成?”/p> 朱得隆装出惊慌的样子:“下官不敢!只是实话实说,没有冒犯金总兵之意。”/p> 金雄不再言语,脸上火气未消。赵仲谋过来圆场:“朱将军,就算我愿意,红狼营也没这快休整完,何况这刀剑无眼,万一伤到谁都不好。朱将军,说的也不是没一点道理,容我和金总兵商量好再做决定可好?”/p> 朱得隆看这情况,马上是定不下来,就对金雄行礼说:“金总兵,赵将军提的我也理解,你看这样可好。我御林军和红狼营各派一千人,如红狼营有任何伤害,我们御林军给给与赔偿如何?”/p> 金雄挥挥手:“朱将军,你先回。我和赵副总兵商量好派人通知你,具体时间和人数一并定好。”/p> 朱得隆告辞走了。金雄问赵仲谋:“仲谋,看来这比武红狼营是跑不掉,朱得隆是盯上你红狼营了。现在是考虑怎么个比法,比到什么程度,是赢还是输给他,还是不赢不输。/p> 吴觉净很不服气:“当然是打他个落花流水。”/p> 赵仲谋知道吴觉净又来孩子气,没搭理他。只是对金雄给出自己的分析:“大哥,朱得隆想和红狼营对抗,无非是想借红狼营成名,这次朱得隆没捞到总兵位置,和红狼营比一次是最好的办法,既不用上战场杀敌,又能讨皇上欢喜。皇上内心总是希望御林军是最好的,这种心理很正常,御林军是皇上最后一道防线。朱得隆这点看的很准。”/p> 金雄听赵仲谋一说,也想明白:“御林军和谁对抗,别的营都会让着。有能力赢也至多和御林军打个平手。朱得隆只要和红狼营打,他只会赢或者平手。到时朝中自然有人替他吹捧,说是南头关最厉害的红狼营在朱得隆面前最多也是个平手。皇上最护犊子,朱得隆在南头关得不到的官,换个地方一样让他得逞。”/p> 吴觉净没在官场待过,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听金雄一分析才明白,当官还能这样的。别人在前线打仗,赢了。想办法粘上,然后自己升官。吴觉净没敢多言,这事他只有听的份。/p> 金雄冷笑一声,靠在太师椅上。神情冷漠:“这种事,还真不好处理。打赢御林军惹皇上不快,打平或者输,便宜朱得隆这小子。想到就不高兴。”/p> 赵仲谋接嘴:“金总兵,红狼营没赢的把握,虽然都是拿刀枪,真杀和假的不一样。你派那个营其实都差不多。”/p> 金雄奇怪:“红狼营是南头关的尖兵,从无败仗。御林军是关起门自己玩的花架子,能和从沙场上活过来的红狼营兵比?“/p> 赵仲谋只有苦笑:“红狼营在战场上每一刀,每一枪都是拼命,只朝敌人要害处。跟御林军对抗,你叫我的兵打那。没打就输了。御林军我见过他们练习,据说高手能一枪在人身上留十几个点。我打了这么多年仗,就没见过同时连中三枪而亡的。就好比,别人一枪要了你命,你在他身上留了十几个点一样。和御林军对抗只能比点数,红狼营肯定比不过御林军。”/p> 金雄知道吴觉净说的是实情。让朱得隆得便宜金雄又不甘心。一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三个人都陷入沉思。/p> 还是吴觉净旁观者清,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大哥,二哥。你们光顾想不让朱得隆得逞,忘了为什么不喜朱得隆的原因。所以转不出来。”/p> 听吴觉净一说,金雄和赵仲谋两人对望一眼,随即两人哈哈大笑。源头本来是怀疑朱得隆是奸细才对朱得隆提出对抗反感,就是不想朱得隆如意。/p> 金雄长叹一声:“唉!如不是怀疑他,顺水人情做做也无妨!我家族和朱家还有点渊源。只是奸细一事不同别的,关乎南头关生死,十七万官兵性命啊!”/p> 赵仲谋走上前对金雄欲行大礼,金雄慌忙拦住:“仲谋老弟,这是为何?我们兄弟不用如此!”/p> 赵仲谋站定:“大哥,小弟有一计,可能有点狠,大哥听了如不愿去做,先请大哥先行原谅小弟。”/p> 金雄哈哈大笑,也站了起来:“我把你从一兵带到南头关副总兵,战场上活下来就是正义是我教你的。不狠如何为将。这世上我没几个可交命之人。你,赵仲谋算一个,今天还多个觉净。三人在场,无话不能言。”/p> 赵仲谋行礼:“大哥,小弟错了。我多心了!小弟是这么想的,这次对抗,红狼营要输,要输的很惨。还要朱得隆看不出来。”/p> “输就输,为什么还要很惨,还要看不出来”金雄不明白。/p> “大哥,朱得隆现在是我们怀疑的唯一对象,不管他是不是奸细。我们都要把他当奸细对待,解除这后患。所以只要御林军赢了。皇上一定会很快收到报表。大哥你也同时上奏皇上,大赞特赞朱得隆的英明和御林军的勇敢。并告诉皇上会给多机会让朱得隆战场杀敌,显我傲战国国威。皇上绝不会不同意的。这时,我们就要安排御林军和连胜国打一仗,到那时,奸细是不是朱得隆就不重要了。”/p> 金雄听明白一些,有一些并不明白:“让御林军和连胜国打仗,怎么朱得隆是不是奸细就不重要呢?”/p> 赵仲谋微微笑着:“和连胜国打,出头的是朱得隆的御林军,但我们悄悄地帮忙,狠狠地打连胜国一次惨的。朱得隆就算是奸细,打完这仗,连胜国肯定再不会相信朱家。南头关多一分保障。我说有点狠是指御林军可能会死伤惨重,为了除奸细把他们当枪使。”/p> “我以为什么狠,他御林军二万人是命,我南头关十七万官兵就不是命。也该让他们尝尝真实战场的滋味,别老以为是天子脚下皇上亲兵了不起。不除奸细我睡觉不着。只是这安排我三人知道就可以了。”金雄特意多说一句。/p> 赵仲谋和吴觉净连忙点头。/p> 金雄想想不对:“仲谋,我们刚和连胜国打完仗,连胜国怎么可能马上又和我们干上?”/p> 赵仲谋狡黠地笑了:“大哥,你别忘了还有一古灵精怪的三弟。让他和老高去惹事准没错。觉净想找人打架有的是办法。”/p> 金雄和赵仲谋就像看小狐狸一样看着吴觉净。/p> 金雄觉得有趣,还来一句:“觉净,我知道你从不吃亏,和御林军对抗打败之事你就和老高处理。败没问题,便宜要占,知道吗?”/p> “啊!”三弟无语了!/p> /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五 斗战胜佛 总是有人好奇会问,人如观想会见到世间万物,终得开悟方见菩萨。有更高明者幻化菩萨,已是极致。那菩萨观想看到什么呢?/p> 灵山雷音古刹。斗战胜佛正盘坐金色莲花上观想。只见净空中一片光彩铺天盖地,慢慢地扭曲成无数幻象,终又慢慢消失。最后光和幻象渐渐远去,直至空无,留下一片空白。一切皆无皆为幻觉。然后又看到自己,座下金莲,金叶正片片慢慢融化,化为虚无。再就看到从脚开始,自己也渐渐一点点的化为虚无。这时仿佛有无穷佛音响彻虚无,身体在佛音中扭曲慢慢离去散于净空。就在这时,于净空中有一只手从无明中伸出,于虚无处捏住一丝,丝在手中扭动,无光,无色,无味,无形。/p> “嗨”斗战神佛叹口气,睁开紧闭双眼,一双火眼金睛出灵光闪向对坐的文珠菩萨。文珠菩萨也静静坐在莲花上打坐。/p> “文珠菩萨,如来所讲无上真经每次我都有所悟,可每次观想我都被那‘丝’拦阻,不得寸进。如何是好?”/p> 文珠菩萨打开双眼,微笑看着斗战胜者:“孙悟空,佛有情丝,没因果也不会坐在莲花座上,一切皆幻如是觉。你有因果未了。”/p> 孙悟空从莲花座上跳下,很是不服:“想我老孙,天地孕育而生,盘古初开之石头所变。何来因果?”/p> 文珠菩萨还是一笑:“孙悟空,你一身本事可不是生而有之。”/p> 孙悟空不敢再言,菩提祖师曾言,如说他师傅半个字,就把孙悟空剥皮挫骨,神魂被贬至九幽之处。想到这事不由黯然,这确实是孙悟空的因果未了。/p> 文珠菩萨慢悠悠地继续往下说:“前一阵子,我在灵山山脚偶遇菩提祖师,还和他了解一因缘。菩提祖师已招到觉字辈,想作为关门弟子。菩提祖师看上一个叫‘吴觉净’的,很是上心。不知与你是否有缘?”/p> 孙悟空性子急,提脚便走:“文珠菩萨,你慢慢观想,老孙出去走走。”走出雷音寺大门,一个筋斗已去十万八千里。/p> 吴觉净跟赵仲谋从总兵衙门走了出来,赵仲谋边走边想,吴觉净只是跟老高学了点步兵基本刀法,让他去惹完严也司确实是送死。趁着在南头关修养不如多教点别的给他,也好防身。想到就做,赵仲谋对吴觉净说:“觉净,从明天开始,我叫你武艺,你可愿意?”/p> 赵仲谋说到无觉净最想的地方,自从和完严也司结上仇,吴觉净就一直担心单独遇上怎么办。自己只跟老高学过点红狼营阵法上所用的砍和挡,单打独斗根本谈不上,别说和完严也司,就是谁便一个老兵吴觉净也不是对手。经过赵仲谋言传心教,吴觉净已不是一个谁便就把命送人的新兵,他知道保命就要靠本事。赵仲谋说这话正是他最需要的时候。/p> 吴觉净连连点头。/p> 赵仲谋想了一会:“你下午来吧,上午我处理完南头关的公务。下午开始。”/p> 吴觉净和赵仲谋分开后就直接去红狼营找老高。赵仲谋升为副总兵还兼任红狼营将军。将来金雄调走,红狼营就是赵仲谋的亲兵营。现在红狼营的具体事是老高在管。老高也就差一步就升为将军了。吴觉净这次立大功,被赵仲谋留为传令官和老高同级。进红狼营营门岗哨见他都要行礼,虽然很多红狼营的士兵都认识吴觉净,可在红狼营下级服从上级是规矩,不管年龄大小。/p> 吴觉净在营房大帐见到老高,老高知道吴觉净在这是来肯定是公事。连忙放下别的事让人出去才问吴觉净有什么事。吴觉净把金雄和赵仲谋的安排告诉老高。老高听了连头都不摇了。满脸苦涩。最后只是对吴觉净说:“打仗没问题,这两件事容我想想。金总兵给了我们三天休假,晚上我们喝酒聊,说不定几杯下去办法就有了。/p> 吴觉净觉得也只能如此。那就喝酒再说。/p> 南头关不大,酒馆好的来来去去就那么两家。老高选了’醉情楼‘。两人要了间小房间,点上三两个菜就喝了起来。老高要大碗喝,吴觉净被赵仲谋上了一课,死都不肯。老高最后只好听吴觉净的用小杯。直叫不过瘾。吴觉净知道醉有多难受,对老高下最后通牒,再喊连小杯都不和老高喝,这两人才正常喝起酒来。/p> 三几杯下肚子两人聊着聊着又回到任务上来。老高夹块肉放入嘴里。边嚼边说:“吴觉净,你一定想到法子了。这两件事我下午想破头都没想好。”/p> 吴觉净开始有点喜欢南头大曲的味道,只是不能大口喝,他拿起酒杯咪了一小口:“老高大哥,我也没想好办法,可如今有件事比这两件对我来说都重要。”/p> “哦!还有比这两件事都重要的事,说来听听”老高很惊讶。/p> “老高大哥,当个好兵就是要保命对吧?明天赵将军要教我武艺,你说是不是比这两件事重要。”/p> 老高笑呵呵的说:“那是,完严也司不来找你麻烦就不错了。你还要专找他的麻烦,还是大麻烦才可以,对你来说跟赵将军学武艺确实是最重要的事。“/p> 吴觉净听老高同意他的想法,来了精神:“老高大哥你也这么认为?我就放心了。”/p> 老高对吴觉净很亲,根本不想吴觉净出事,赵仲谋肯教他当然比这两件事重要。:“觉净,打仗你怕还没机会,明天好好跟赵将军学,其它事以后再说,今晚最重要的事就是喝酒。来,喝!”/p> 于是,吴觉净在越喝越甜的酒中又醉了过去。/p> 第二天下午,吴觉净提早就等在练功场等赵仲谋的到来,赵仲谋很准时到来。练武场中间是块空地,周围摆满了各式器悈。/p> 赵仲谋背着手朝四周器悈望去:“觉净,你想学什么器悈?最常见的是刀、剑、枪。其它器悈的练法都在这三样而来。弓箭我最后教你。”/p> 其实吴觉净对赵仲谋舞狼牙棒印象最深,觉得威风。一棒出去没几个敢挡的,舞动时那气势像个军神。赵仲谋狼牙棒舞起来,吴觉净觉得自己手里的刀好像拿着个烧火棍。所以赵仲谋一问想学什么时,吴觉净毫不犹豫喊出:“我要学狼牙棒!”/p> 赵仲谋笑了:“狼牙棒是从棍法演练过来的打法,我就教你棍法。等你够力气使狼牙棒时,自然就会舞了。你去选根棍子。”/p> 吴觉净兴匆匆的跑去选棍子。只是赵仲谋和吴觉净都没现,在练武场旁边有几颗大榕树,孙悟空已坐在了树丫上优哉游哉地望着吴觉净,孙悟空的师弟。菩提祖师的关门弟子。/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六 桃代李僵 吴觉净选了根铁棍,手腕粗,三丈长。赵仲谋看了直摇头:“觉净,你先拿根轻的,等掌握了我教你的棍法再换不迟。现如今你拿根重棍舞起都费力,领会不了我棍法的奥妙。”/p> 吴觉净拿起试挥舞铁棍,确实像赵仲谋所说。吴觉净转身又跑去重拿回一根木棍。/p> 赵仲谋接过,用手掂掂,对吴觉净说:“这根虽轻,拿来学棍法正合适。我只教你三棍。”/p> ”才教三棍,二哥你也太藏私了吧!我在书上看别人教的都是三套武功。你是说三套吧?”吴觉净想着怎么着光是绝技就有三棍。/p> 赵仲谋看着吴觉净有点无可奈何:“我就学过三棍,你别看小。二哥告诉你原因你就会明白。”/p> 赵仲谋看到吴觉净肯听,就继续往下说:“江湖上确实有很多不同的套路,我也略知一二。不同的套路最终的目的无非还是回到我这三辊,而且我们在战场上拼的是生死之争,敌人要你的命,你一棍下去只给敌人带伤,觉净你还有机会再打第二棍吗?”/p> 吴觉净上过战场,明白赵仲谋的意思:“老高教我刀确实是往敌人要害处砍,在战场上连胜国和芳奈国兵也是这样对我们的。”/p> 赵仲谋拿起木棍:“江湖比拼,没这么多死仇,不像战场拼的是生死。往往会手下留情,所以演变出不少套路。比的是精妙。我这三棍去掉花架子,回到棍的本质。棍的运用,无非三样,攻、守、攻守兼备。所以我只教你三棍,第一棍,攻。第二棍,守。第三棍,攻守兼备。我给它取名叫‘生死三棍’。你愿意学不?”/p> 吴觉净拼命点头,赵仲谋说的对。在战场上只有生死,学棍就是要回到本质,杀不死敌人的棍法学多少也没有。赵仲谋能活到当上将军,看透了战争的法则。那就是你死我活,没有第三种选择。在战场上没有好人和坏人,只有死人,活人。对与错以后再说,活人才有资格讲道理。/p> 赵仲谋拿起棍,慢慢舞给吴觉净看。来回打了几遍,然后递给吴觉净:“你打给我看。我想知道你学了多少?”/p> 吴觉净接过木棍,慢慢使出。赵仲谋教的时候,练了几遍,在旁边看着好像都能记住。看似简单,到自己舞时觉得连起棍都不对。同一个姿势起棍,同一个位置,感觉就是和赵仲谋不一样。吴觉净停下舞棍,转身对赵仲谋。/p> “二哥,看你起棍,我也在做同样。可感觉上已是不同,下面再舞下去更是天壤之别。二哥,这是什么原因?”/p> 赵仲谋笑着连连点头,没想到吴觉净如此聪明,从起棍就看到不同,知道再舞下去更错。心里很为有这三弟骄傲。/p> “觉净,你的感觉是对的。起棍之时你是手里有棍,心中无敌。不知敌在何方,起棍当然迷茫。心中犹豫不打已败。再舞下去就好像垂死挣扎。”/p> “那如何起棍是对的?”吴觉净追问。/p> 赵仲谋拿起另一条铁棍,摆个姿势:“觉净,你再试试?”/p> 吴觉净再起棍,好像感觉好多了。/p> 赵仲谋又换了个姿势,叫吴觉净再起棍。赵仲谋连换几种握棍姿势,吴觉净连起棍数次。赵仲谋放下铁棍对吴觉净说:“你明白了吗?”/p> 吴觉净保持着起棍姿势,一动不动,想了一会。终于露出笑容:“我明白了。手中有棍,心中有敌。我刚才不知道棍朝何方,起棍就开始迷茫,自然下面的棍法就乱。”/p> “你开始明白了。从起棍心中就要有敌,我摆了几个姿势,你起棍想打的着重点不同。棍势也会不同。势起,下面舞起的棍当然不会乱,因为当我一摆姿势,你就开始考虑该打我什么位置,未打心里就有了想法。这棍是攻,你继续往下舞就该想攻于敌前,想到敌人会如何守,这棍下去自然也就流畅。”赵仲谋十分耐心地讲解给吴觉净听。/p> 吴觉净开始练习第一棍,虽不熟练,可慢慢也算有点模样。赵仲谋不断的在旁指点。/p> 孙悟空在榕树上抓耳挠腮,跳上跳下。赵仲谋教吴觉净他都在树上听着,赵仲谋这三棍让孙悟空没想到凡人还可以。以棍论,天上地下还有谁敢和他比,一根如意金箍棒差点打翻天庭。/p> 可孙悟空想到一个问题,菩提祖师都没开始教吴觉净,自己哪敢先教,这更会让师傅生气,这让师傅知道就不是扒皮挫骨那般简单。见到吴觉净这小师弟,孙悟空天然就有一种亲切感,更何况是菩提祖师的关门弟子,菩提祖师的心头肉。怎么才能帮上吴觉净又不会让师傅见怪,急的孙悟空在树丫上跳来跳去。/p> 赵仲谋是练武之人,很快现榕树上有几根树丫在不断晃动,又没有风吹过,别的树丫却一动不动,不由多看几眼。当然看不见树丫上的孙悟空。赵仲谋没再理会,继续教吴觉净。/p>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赵仲谋要悟觉净停了下来:“觉净,今天就到此,明日下午还是这里我们继续。”/p> 吴觉净正练到兴头,哪舍得这快就结束:“二哥,我吃完饭继续回来练。”/p> 赵仲谋关心地说:“可以,但也要注意休息。”/p> 两人收了棍各自回去吃饭。/p> 孙悟空终于想到方法,既然赵仲谋教的还可以,他只需教吴觉净灵活地运用棍法,既不会惹恼菩提祖师,又帮上自己的小师弟。/p> 吴觉净吃完饭就匆匆来到练武场,孙悟空已变成赵仲谋等着吴觉净。/p> 吴觉净很是惊喜:“二哥,你怎么来了?”/p> 孙悟空变的赵仲谋笑眯眯地对吴觉净说:”觉净,白天我教的棍法,夜里才是教你棍法的运用和心法。你记住,白天你不能运用我晚上教你的棍法。可以做到吗?”/p> 吴觉净认真地点点头:“二哥夜里教的白天不想让别人知道是吗?我懂的,夜里教的是二哥的绝学。二哥放心,白天我不会露出来。”吴觉净自以为明白。/p> 孙悟空心里在偷笑:“嗯!就是这意思。你先练棍给我看。”/p> 吴觉净把‘攻’这一棍从头舞完。孙悟空没多说,把白天的铁棍递给吴觉净:“试试用这铁棍再来一次。”/p> 吴觉净接过,用铁棍很艰难的又舞一次。/p> 孙悟空看吴觉净练完,从吴觉净处拿过铁棍,从起棍开始慢慢练给吴觉净看。就在最后收棍瞬间,碗口粗的铁棍‘啪’从中间断开。/p> 吴觉净看的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口张的大大的,半天没合拢。/p> “二哥,这棍法如此厉害,你慢慢都能这样,如果战场上全力舞起来,谁又能挡得住。这是多大力砸上?”吴觉净觉得不可思议。如此度能把铁棍挥出巨大力量。那要是再加上度。吴觉净不敢想象。/p> 孙悟空露出诡异的笑脸对吴觉净说:“想不想学?”/p> “想!”这还用第二句吗?/p> /p> /p> /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七 日夜操练 孙悟空也很为自己得意,师门是不敢回去了。能帮到自己的小师弟原来是如此开心。到现在孙悟空才发现三星洞才是自己最忘不掉的地方,而最想得到的原来是菩提祖师的关注。 孙悟空突然发现忘了吴觉净还在等着他教呢。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哦,觉净,我先让你做件事你明白其中的道理。再告诉你怎么使棍就容易多了。” 孙悟空带吴觉净来到练武场旁边的一个石头琢成的圆球前,指着隔着许多石头和小树后面的一棵大树。:“觉净,你推动这石头圆球绕过这些石头和小树,把那棵树用圆球撞倒就算学了第一步。我再往下教你。撞不倒就推回到这里,必须每次都从这里开始。”孙悟空指着圆球现在的位置。 吴觉净用力推了一下石头圆球,勉强能推动。再看看哪棵树,从这到树有条弯曲的小路能到达。 吴觉净二话没说就把石球推动起来。小路是弯曲的,石球不时滚向路边。好不容易吴觉净把石球推到大树前,吴觉净再用力把石球撞向树。树动都没动,树皮都没掉落,只是出现一个小坑。 吴觉净又把石球推了回原地。孙悟空笑呵呵地看着,等吴觉净推回原来地方才问吴觉净:“为什么连树皮都撞不掉你没想过原因吗?” 吴觉净想了一下整个过程:“石球速度太慢,没有撞击力。可树前都是弯曲的小路,没办法让球速度加快。” 孙悟空终于严肃了一次:“觉净,这才是我要教你的东西。如果树的前面是一条直路对着,你知道怎么把树撞倒吗?” “这太容易了。我只要让圆球不断快起来,最后产生的冲力,一定可以把树撞倒。”吴觉净不加思考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可以在弯曲的小路上让球快起来呢?”孙悟空问吴觉净。 吴觉净站在那没说话,在想可能性有多少。 孙悟空不耐烦了:“你不试过怎知不行呢,想有什么用?” 吴觉净又再次推了起来。只是推太快,球容易推到边上去,太慢又费力而且对撞树一点作用都不起。孙悟空没再说过话。只是在旁边一直看着吴觉净推那石头圆球。一直到天快亮才叫吴觉净回去休息。 吴觉净回到自己的床到头便睡,等醒来已是中午,吃了点饭又匆匆赶到练武场。赵仲谋也到了,没多说别的,赵仲谋就又教了起来。吴觉净也没提夜里孙悟空变赵仲谋教他之事。 就这样吴觉净练了五天,白天赵仲谋教的第一棍还是没掌握好。晚上孙悟空要他滚的圆球他慢慢能把球控制好,只是速度一快圆球容易滚扁。最多也就是把树皮给撞掉。 孙悟空性子急,要不是怕菩提祖师怪罪,至少有一百个方法教吴觉净。对吴觉净只能在他本身基础上学,可难死孙悟空。孙悟空决定回雷音寺请教文珠菩萨。 孙悟空回到雷音寺直接就找到文珠菩萨;“哎!文珠菩萨,我有一难事,你要帮我出出主意。 文珠菩萨反问:“是吴觉净一事吗?” 孙悟空面露难色:“文珠菩萨知道,这事老孙有苦衷,你说该如何是好?” 文珠菩萨如是说:“斗战胜者去找吴觉净我也略知一二。斗战胜者就是性子急,没听文珠说完,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 “嗨!原来文珠菩萨有办法,早说嘛,害我对着我那师弟干着急。”孙悟空高兴了。原来文珠菩萨有办法。 文珠菩萨知道孙悟空脾气:“斗战胜者,我也没方法。只是给你提个醒。那吴觉净本是我凡间寺庙一出家人多罗的徒弟。自小就在白马寺学经,说起这白马寺也是和你有缘。多罗对观想有点悟性,我想作为多罗徒弟的吴觉净应该也不会太差吧。斗战胜者因果未了。说不定就在吴觉净观想之中。我能告诉斗战胜者的就这么多。” 孙悟空听明白文珠菩萨的意思,吴觉净就差手对石头圆球的微妙控制。球被推起后,往往是速度太快球偏离小路时,手对圆球的力度控制的不好,力度小了。石头圆球不能回到原来小路上,太大力度又偏到另一边,吴觉净才没办法把球真正的速度提起来。当然最后撞不倒树。内观能解决手和球之间对力气需要的微妙关系。 孙悟空二话没说,走出雷音寺,一个筋斗又回到演练场,摇身一变又变成赵仲谋的样子等吴觉净的到来。 吴觉净这几天也很懊恼,五天下来,连赵仲谋教的第一棍都没真正领会,更别说学下两棍。晚上对圆球的掌控也只是比原来好一点,离把树撞倒还差得远,心情难免浮躁,闷闷不乐地夜里又来到练武场。 孙悟空知道如何教吴觉净心情就不一样,脸上笑呵呵的,一扫前几天的严肃样。看到吴觉净又准备推那圆球忙叫停吴觉净:“不急,不急。觉净你过来,二哥想问你件事?” 吴觉净停了下来听孙悟空说下去。 “觉净,二哥想知道你来南瞻部洲前学过什么?”孙悟空故意这样问。 “在东胜神州我跟多罗师傅学圆觉经来着,没学过别的。”吴觉净如实回答。 孙悟空要的就是这句:“哦。学经,多罗叫过你观想吗?”孙悟空问的时候心也提起,就怕吴觉净没学过。 “哦,多罗师傅教过的,我能看到自己的白骨。”吴觉净很奇怪赵仲谋怎么问起观想来,没听说过赵仲谋也学过佛。孙悟空忍不住抓耳挠腮一副猴像“哈哈哈,解也!解也!”兴奋地把吴觉净拉到树下:“你坐下,按你多罗教你观想的姿势坐好,听我道来。” 吴觉净满脸茫然,按孙悟空吩咐的办,盘腿坐好。听孙悟空继续往下说。 孙悟空恢复赵仲谋的表情,刚才兴奋差点露了像:“觉净,二哥先告诉你为什么要你推石头圆球。觉净,你推了五天,二哥问你?这球你拿的起码?拿不起,对吗。但你能推的动。如果速度够大,连那颗大树都能撞倒。而石头圆球速度起来后你只需用很少的力就能加快球的速度和改变球的方向。为什么你不能把树撞倒?那是你没能真正掌握球。球是球,你是你。” 吴觉净立即明白:“二哥,你是说。如果我能练到球就是我,我就是球。当然明白球该在什么地方用力,哪怕再弯曲的路也能不在话下。”吴觉净高兴起来,随即一想,现在自己是自己,石头还是石头。立马脸色黯然起来。 孙悟空知道吴觉净想什么:“觉净,其实你多罗早教过你。不生不灭,不增不减,不坮不净。觉净你内观能看到白骨,现在你只观想手,内观能看见什么?现在就在这树下观想,完了告诉我看到什么?” 吴觉净想起多罗师傅所教,慢慢收起心,进入空灵。融入观想之中。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八 棍还是棍 吴觉净进入了内观,先看到了很多血在流,其实身体在静坐体内很多器官并没停止在动。吴觉净看见心脏噗通噗通在跳。舞觉净心念‘一切皆幻······’慢慢感觉心跳动慢慢停了下来,所看到的血和肉体都在融化显出白骨和许多的丝把骨连着。丝是透明的可有可无。吴觉净慢慢把目光移向放在盘坐腿上的两只手,同样是许多丝连着手骨。/p> 孙悟空站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只见孙悟空对空中吹口气,一片尘埃从空中慢慢飘向吴觉净手心,最后停在了吴觉净手心。吴觉净正看着手上的白骨和丝,突然间丝有几根丝在揉动,手中的白骨马上有种动的冲动。/p> 孙悟空又对空中吹口气,又一片尘埃飘了下来,这次停在吴觉净的大拇指上。吴觉净看见另有几根丝在揉动。大拇指骨立即有了向上顶的愿望。/p> 如是者,孙悟空从大拇指开始吹出尘埃落在不同的手指,吴觉净也很享受落在不同手指上丝的不同反应。一直到十个手指都落完尘埃。孙悟空看着还在打坐的吴觉净微微一笑,口念咒语,往虚空中一指,只见空中现出两个无色透明的圆球,在空中急地滚动往吴觉净两只手心飘去。/p> 这时的吴觉净已能察觉到有球落在手心,急在转动。手骨连着的丝也在不停的变化。这时,球似乎想转出吴觉净手心,吴觉净很自然的带动丝让手骨在不停的阻挡。/p> 孙悟空在旁看的真切,吴觉净的各个手指微微在动,手心上的肌肉也在不断的起伏,阻挡圆球向手心外转去。刚开始还能用肉眼看到,最后肉眼已看不到变化。只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才看到吴觉净手上的肌肉在微微起伏改变着球的转向力度。最后两个球不管朝那个方向想动,都停留在吴觉净的掌心。/p> 看着停留在吴觉净掌心里转动着虚无的球,孙悟空明白吴觉净已悟明之中道理。孙悟空对着转动的圆球吹口气,两个圆球顿时不见踪影。/p> 吴觉净突然感觉手中球消失,手下意识握紧。这一动。吴觉净从观想中出来。睁开双眼,望着站在旁边的孙悟空。/p> “二哥,我方才内观,看到许多丝和手骨,好像最后我在控制两只在手心里的球,我在学着控制球,最后我控制住了。可突然球没了。我就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啊?二哥。”/p> 孙悟空止住吴觉净继续往下说:“别说许多,现在闭上眼静静回忆你方才如何控制住球的。”/p> 吴觉净依言,又进入打坐中。孙悟空拿出如意金箍棒往吴觉净身旁划了一圆圈,顿时,吴觉净进入万籁之中,一切皆无,一切皆有。心至所处,万物具开。/p> 良久,紧闭双眼的吴觉净脸上露出笑容,孙悟空看见也笑了。孙悟空撤了自己划的圆圈。/p> 吴觉净睁开双眼,笑容满面对着孙悟空:“二哥,我悟了!石头不是我,我也不是石头。石是石,我是我,皆为幻象。心至所处万物皆幻,既皆幻,何必着相。”/p> 孙悟空也悟了。何为因果,既皆是幻,何来因果。天地始然,冥冥报应。/p> 吴觉净重新站在石头圆球旁边,望着曲折的小路,用双手推动圆球,运用内观,把球推了起来。只见石球越来越快,但怎么快都不会偏离小路,石球越来越快,吴觉净就越来越轻松。最后是看到石头圆球和吴觉净在小路上飞跑,到最后石球像飞起来和吴觉净一起撞向那颗大树。‘哄’的一声,大树倒下,石头圆球也爆开。/p> 孙悟空伸出手帮吴觉净挡住弹回的碎石,吴觉净也被这力撞飞几丈外,躺在地上。/p> 躺在地上的吴觉净出长啸:“二哥,我明白如何使棍了。棍起后,就在于手中力的微妙控制,只要生生不息,无往而不利!”/p> 吴觉净从地上爬起,朝对着吴觉净走来的孙悟空‘噗通’跪倒。孙悟空大惊失色‘噗通’也跪下,孙悟空可不敢托大,他和吴觉净只是师兄弟,上有菩提祖师,哪敢受吴觉净一拜。/p> 吴觉净不管不顾,朝孙悟空磕了一个头。孙悟空苦笑着回磕吴觉净一个头,嘴里喊着:“觉净快起来,二哥受不起。”/p> 吴觉净看孙悟空不像开玩笑很是认真就站了起来,再次双手行礼:“二哥,谢谢你!”/p> 孙悟空站起,伸手摸着吴觉净的头,望着自己的小师弟满心欢喜。几天下来,吴觉净给他的印象特别好,吴觉净有孩子的纯真,又有出成人的智慧,还解了他一因果,同样孙悟空也有所悟。只是到了该走的时候。/p> “觉净,明天晚上我就不用再来了。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p> 吴觉净听最后一句有点奇怪,白天不是又会见面吗?没往心里去,只是认为孙悟空口误。/p> 第二天吴觉净早早就来到练武场,他太兴奋了。整夜都睡睡醒醒,好不容易熬到中午,饭都没心思吃就来练武场等着赵仲谋。吴觉净很想知道今天再舞棍会是怎样的效果。/p> 赵仲谋根本不知道晚上的事,还是照常要求吴觉净先练一次。/p> 吴觉净拿起棍一起棍,赵仲谋口就惊讶的张开。只见吴觉净棍一使开就犹如行云流水,每个微妙处都处理的恰到好处,见微处又不拖泥带水。棍的慢与快自然流畅,见棍回不见棍出,见人动而不见棍随。处处是棍又不见棍影,处处是影又未见棍从何来。到最后一棍下来,吴觉净一个收势,‘啪’木棍断成两节。/p> 赵仲谋目瞪口呆,从开始口就没合拢过。望着吴觉净半天没说出话来。终于想到最好的表达方式。/p> “觉净,我这棍练了十几年,也就你这水平,你可是练了七天啊!”/p> 吴觉净双手行礼:“没二哥精心教导,哪有吴觉净今天。全是二哥的教诲。二哥的用心,觉净终身难以报答。”/p> 赵仲谋还是没反应过来,又从武器架上拿来两根木棍,递给吴觉净一根。/p> “觉净,你用这木棍来攻击我,就按方才那般使棍。”/p> 吴觉净满心欢喜接过木棍,终于可以和赵仲谋对练,七天来他都没敢想过。/p> 吴觉净拿起木棍做了一个起棍姿势,赵仲谋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嘴里喊道:“来吧!”。吴觉净随即使出棍法。/p> 可偏偏很奇怪,两人明明离得很近,就在一棍之内却各人在舞自己的棍,棍从不朝对方打去。远看去好像两人各自在练棍。/p> 吴觉净把棍舞至赵仲谋教的最后一个动作,身体往后一退,其实他还可以继续下去,可吴觉净感觉到木棍已快出双手的控制,再打下去木棍会飞出去。/p> 吴觉净往后退一步,双手握棍一个收棍姿势,只听‘啪’木棍从中间断开。吴觉净两手虎口处满是鲜血。/p> 赵仲谋停下棍,根本不顾吴觉净手上的血。问吴觉净:“觉净,你为什么不攻击我?”/p> 吴觉净也没顾手上的血,回答他也很想知道的答案:“我找不到下棍攻击之处。二哥,你这又是什么棍法?”/p> 赵仲谋愣在哪里,半天没言语,好一会出一声长啸,随即哈哈大笑,到最后又长叹一声:“哎,觉净,我的好三弟。二哥还是低估你了。刚才你舞那一棍,逼的二哥把准备教你的第二棍‘守’棍全部使完,要不是你对敌经历少,经验不多,对棍还没收放自如。再打下去二哥会输。再给你一点时间,整个傲战国棍法已没人在你之上。你才练了七天,真不敢想象三弟的将来。”/p> 吴觉净第一次用棍和人对练,现在才明白刚才自己一棍为什么没打出,他对木棍的微动和寻找的攻击点赵仲谋也了然在心,也在不断变化守的方位,所以两人对着舞棍始终没接上一招。/p> 赵仲谋把棍一甩,拉上吴觉净:“今天不练了。我带你去见大哥,让他知道他有个什么样的三弟?”/p> /p> /p> /p> /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三十九 接受礼物 金雄听完赵仲谋连比划带说,弄明白为什么赵仲谋为何如此激动,也不禁大喜。两个人都乐呵呵地望着吴觉净。还是金雄反应快:“三弟,能有如此进步大哥该送些什么给你,让我想想。”/p> 金雄这么一说,赵仲谋也反应过来:“我有现成的,皇上赏我一副金盔甲我转送给你。”/p> 金雄一听,忙不答应。:“不行!金盔甲平时穿着嘚瑟是不错的选择,可千军万马中就你穿着金盔甲,你怕敌人找不到目标是吗?太招摇了,三弟武艺还没到不惧的时候。我倒是有一套盔甲和铁棍适合三弟用,我叫人拿出来与你们瞧瞧。”说完金雄叫人去取盔甲和铁棍。/p> 亲兵很快就拿来盔甲和铁棍,盔甲乌黑不带一点光泽和平常军中没什么两样,铁棍也是如此。吴觉净和赵仲谋都看不出有什么不同。金雄督促吴觉净穿上,还不错刚刚合适。金雄笑眯眯地从亲兵手里拿过佩刀,刀光一闪砍向吴觉净,只听‘当’的一声。吴觉净退后两步忙看身上的盔甲,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亲兵的佩刀却蹦出处一口子。/p> “好盔甲!”赵仲谋叫道。/p> 金雄没理赵仲谋,把刀递给亲兵,拿过铁棍,一棍朝亲兵砸去。亲兵下意识用刀来挡。只见‘吧嚓’佩刀断成两截。/p> 吴觉净和赵仲谋都没说话,这铁棍也太厉害,没见金雄使多大力,佩刀就断了。要是用力砸下·····/p> 金雄还是在乐:“这盔甲和铁棍都是家族给我上战场用的。这铁是来自一块天外飞石,盔甲参了别的料否则打不成如此形状,铁棍没参别的,所以打不成别的兵器,只能是一条铁棍。光铁棍就花了两个铁匠一年时间,三弟,现在你刚好用的上。拿去吧。”/p> 吴觉净不敢收:“大哥,这是你家族给你保命的宝贝,我不敢拿。”/p> “哈哈,真让大哥我穿上,南头关已保不住,我这总兵还能独活?穿在三弟身上就是保大哥的命,南头关的安危全靠你们二位,最近朝廷很乱,几大家族暗斗激烈。我南头关成了抢夺的重点,奸细之事也没了解。你们都要小心行事,三弟武艺大增的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就好。我要留一手,以防万一。”金雄说着说着语气沉重下来。/p> 赵仲谋想不明白:“大哥,南头关是战乱之地,别人躲都来不及,那还有去抢的,这不古怪吗?”/p> 金雄不愿再提这事:“仲谋别猜了。这是家族传来信,什么原因到时便知。今天不说这些扫兴之事,我们和觉净好好喝一次,庆祝我们南头关又多一个战神。今天我还有一件仲谋你高兴地事,仲谋,你猜今天谁来南头关了?”/p> 望着金雄狡黠的笑脸,赵仲谋先是愣一下随后反应过来。随即露出苦瓜般的惊怕,试探问金雄:“大哥,你不会说是那酒神来了吧?”/p> 金雄放声大笑。赵仲谋笑都笑不出来。/p> 吴觉净奇怪,还没见过赵仲谋有怕的时候。那金雄又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喝酒吗?/p> 金雄看吴觉净满脸疑惑就解析道:“你二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酒神和他喝酒,每次都是给抬回去的,这还没什么,第二天一定再喝一次说是给他醒酒,不喝酒就拿酒壶灌。”/p> “嗨,大哥别提了。觉净我告诉你缘由,有一次我喝酒途中说错一句话,给她记恨了。每次喝酒都遭她报复。”/p> “哪二哥你说错什么了?”吴觉净很好奇。/p> “嗨,我说,我喜欢她?”赵仲谋有点不好意思。/p> “二哥,你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呢!怪不得别人老找你麻烦。”吴觉净也觉得赵仲谋说错话了。/p> 金雄哈哈大笑,把赵仲谋笑得脸都红了。金雄喘过气来对吴觉净说:“觉净,你二哥没喜欢男人,那人是女的。还很漂亮。是傲战国军中第一女神。”/p> 吴觉净就更奇怪了:“二哥,你喜欢她没错啊?她恨你干嘛?你那得罪她了?”/p> 赵仲谋讪讪干笑:“三弟,你见了面记得要叫她拉娜将军,她全名叫拉娜思迪。拉娜家族的长女,拉娜家族是傲战国立国就有的家族,傲战国一半是他们家打来的。拉娜思迪是从士兵做到猛虎将军的,最讨厌别人当她女人,她一身武艺,在战场上从未败仗和你二哥有的一拼。一次喝酒,你二哥借着酒劲对拉娜思迪说了句喜欢她就让她记恨上了。酒又喝不过她,就成这样,她来了如果我不去,那更惨。记得二哥和你说的,把她当男人她就会高兴。”/p> 拉娜思迪给赵仲谋说得又想见又怕见,想见是想知道拉娜思迪既漂亮又能打,到底是怎么个模样。怕的是不知那句话得罪她,落得个灌酒的下场。/p> 还是在‘醉情楼’,金雄三人要了一个房间等拉娜思迪的到来。/p> “赵仲谋,到了没有?本将军又来了。”门外人未到,一个既娇娆又带杀气的女低音从门外传过来。金雄两眼光,赵仲谋面带哭容,吴觉净充满好奇望着房门。/p> 门被亲兵推开,先进来一只大长腿,在将军服的包裹下显的修长,没一处多余,少一处显瘦。再看见的是细长白净的手,腰被军带扎出一段单手能挽的细腰然后突然往上扩散,变成标准军人的宽阔前胸,只是胸前多出两座山峰。/p> 拉娜思迪双手在向金雄行礼。头微微低着:“拉娜思迪拜见南头关总兵金雄大人。”/p> 金雄好像从没人给他行过礼,脸乐的都合不拢:“拉娜妹妹,你今天怎么灌仲谋我都不管,少来这一套。快进来。”/p> ”大哥不能重色轻友,这么快就把二弟卖了,这酒还怎么喝?”赵仲谋站在金雄旁边低声抱怨,深怕给拉娜思迪听见。/p> “仲谋将军你在说什么,能大点声吗?”拉娜思迪抬起头。吴觉净终于看见拉娜思迪的脸。厚厚的嘴唇微微向外凸起,浓浓漆黑的剑眉像男人样斜插,脸上还有两块凸起的颧骨,高耸的鼻梁。每一处五官都是男人生相,特别两只眼睛深凹出黑亮的光来。微睁着仿佛看穿人的心。可把五官整合在一起却显出另一种女性的美来。让人觉得每一处都是那么与众不同。给人终生难忘又带着侵略性。/p> 拉娜思迪看多了一个人,不由打量过去,嘴却不依不饶:“怎么,两个人喝本将军不赢还出美人计?”/p> 赵仲谋赶集解释:“哪敢啊!这是我们三弟,今天为他学成棍法,一起请你喝酒,还想让你指点呢。”/p> “哦,赵将军棍法傲战国第一,想必你三弟也不凡。这三弟以前可没听你们说过?”拉娜思迪本跟金雄和赵仲谋熟。/p> 金雄很是骄傲:“据仲谋说,三弟棍法在他之上。拉娜妹妹想试试吗?”/p> “哦!那真是要试试,能在赵将军之上,学了多长时间?”拉娜思迪问。/p> “七天。”赵仲谋回答。/p> “七天!你在开玩笑吧?这位弟弟,拿起桌上筷子攻本将军一棍。”拉娜思迪说完自己也拿起桌上一支筷子做刀用。/p> 吴觉净看看金雄和赵仲谋,两人都点头同意。吴觉净从桌上拿起筷子双手一握,眼向拉娜思迪扫去。筷子起棍势。/p> 拉娜思迪脸一红,吴觉净望向她的头、胸和下阴。她虽是以男人自居,可给人打量却是另外一回事。又不能脾气,她轻敌没把吴觉净当回事才露出这三处破绽。/p> 拉娜思迪手一动改了一个姿势,吴觉净随即把筷子往下微微一点。拉娜思迪手抓筷子往边一动,吴觉净筷子向前微伸,拉娜思迪立即在变。两人动作越来越快。旁边看的金雄和赵仲谋脸色越来越凝重,虽不是真打,可两人的变化比打仗还惊险,杀气笼罩整个房间。/p> 只听’呵‘的一声,拉娜思迪终于出手,吴觉净的筷子当中断开。两人停了下来都在擦汗。/p> 拉娜思迪庄重地朝金雄行礼:“恭喜金总兵又得一员大将,这三弟厉害,把我逼得出手,我再防下去就会被他攻破,不得已出一刀。”/p> 金雄得意地大笑:“三弟再厉害,手里的棍还不是给你击断,还是拉娜妹妹胜他一筹。”/p> 拉娜思迪性格耿直,男人作风:“金总兵不要笑我,三弟只学了七天,功力当然不能和我比,只要给他时间,我相信三弟未来会越在座三位。”/p> 赵仲谋拉着拉娜思迪坐下:“有你这句,我今天给你灌死都值。”/p> 拉娜思迪坐下对吴觉净招手:“弟弟,来,来,来,来姐姐旁边坐。叫觉净吧?一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姐姐喜欢。”/p> 金雄和赵仲谋吓了一跳,从来就没听拉娜思迪叫自己姐姐的。别人把她当女的都不可原谅,今天在吴觉净面前叫自己姐姐。两人面面相觑,听了后一句更吓一跳。/p> 拉娜思迪给吴觉净加满酒,轻声细语的说:“觉净,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姐姐也是没办法才跟这两个粗鲁的人喝点,等会你不能喝姐姐代你喝,要是他们两个欺负姐姐,你可要帮着姐姐哦。”/p> 金雄和赵仲谋连连摇头苦笑,那次喝酒两人不是喝到酒桌底下。还敢欺负她?/p> 拉娜思迪眼睛就没离开过吴觉净,用手对金雄和赵仲谋摇摇:“开始吧,让弟弟看看你们是怎么欺负我的。觉净,你不笑一样好看。”/p> 赵仲谋气得把酒坛拿到桌上:“大哥,我先敬拉娜将军!”/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四十 娶吴觉净 赵仲谋违反了自己定的喝酒法则,一上来就和拉娜思迪连干三大碗,金雄连忙补上再敬三碗。拉娜思迪毫不犹豫连喝六碗这才开口。 “金总兵,仲谋将军。平日里就你二人欺负本将军,现如今多出我这觉净弟弟,要算二人对二人,这样平喝可算公平?” 正所谓关心一个人想法都不一样,拉娜思迪对着吴觉净天然生出要保护的母爱天性,拉娜思迪想把吴觉净拉到自己一边能让吴觉净少喝点。赵仲谋可不这样想,三个人总好过两人对抗,而且吴觉净两杯就倒的人,他不想让吴觉净真的喝多了。可金雄是什么人,一眼就看穿拉娜思迪是想保觉净,金雄于是笑呵呵对拉娜思迪说。 “拉娜mèimèi,你说的对!哥哥我不欺负mèimèi,但有一点,觉净喝不了你要带,如何?” 拉娜思迪达到目的自然答应:“金总兵你比赵仲谋懂道理,就这样,我弟弟不喝都我代喝,总是二人喝倒为止,如何?” “好!痛快,就这样定!”赵仲谋明白过来,拉娜思迪同样在保吴觉净,自然不再拒绝。 吴觉净给这么一分,酒喝的更少,每一杯只是添一添就给拉娜思迪抢过一饮而尽,金雄和赵仲谋喝完一坛酒,拉娜思迪桌上已摆了两坛空。拉娜思迪夹了一块肉给觉净:“觉净弟弟,多吃肉少喝酒,等姐姐把你两哥哥灌到桌下,姐姐再陪你慢慢吃。” 金雄和赵仲谋当即跳起,赵仲谋反应最大,以前只是借酒劲说句喜欢拉娜思迪,就让拉娜思迪灌得连醉三天,如今觉净这待遇让他满肚干醋,扯着嗓子大叫:“店家每人给我上两坛酒。拉娜将军,哥哥和你干一坛可敢?” 拉娜思迪没理赵仲谋,侧脸望向吴觉净:“觉净弟弟,你二哥欺负我一女子,一会姐姐喝多了,你可要保护姐姐。”拉娜思迪说这话,可脸上除了有点微红一切如常。 吴觉净让拉娜思迪一句句弟弟叫着,也生出保护之心:“拉娜将军,二哥不是那种人,你真喝不过我二哥,我代你喝。” 金雄和吴觉净同时望着吴觉净冷笑,拉娜思迪装出看不见,继续问吴觉净:“觉净,我美吗?你不怕姐姐喝多吗?” 吴觉净给赵仲谋提醒过,不能把拉娜思迪当做一个女人看,:“拉娜将军是我傲战国栋梁怎可用美比喻,实是我学习榜样。拉娜将军就让小弟喝,我一定不会让拉娜将军喝多。”说完拿过酒坛举起闷头喝下去。 拉娜思迪本想让吴觉净赞她几句,可没曾想到吴觉净直接漠视她的美丽,正想发嗲,却看见吴觉净二话不说拿起酒坛就饮,顿时什么气都烟消云散。伸手抢过酒坛,用好听的低音说:“觉净弟弟,有你这句就行,姐姐今天速战速决,好让我姐弟安心吃个饭。”随即白一眼金雄和赵仲谋,好像嫌两人碍事一样。 金雄给拉娜思迪气笑了:“拉娜mèimèi,没想到你重色轻友,今天我喝死也不让你得逞,我算看出来。你是看上我三弟了,先过了我这娘家大哥再说。” 赵仲谋同仇敌忾:“对,大哥。不能让她得逞,她成了我三弟媳妇,以后我做梦都不能找她了。” 拉娜思迪连声娇笑:“我拉娜思迪第一次有个意中人。怎么会有你这两哥哥,觉净是我的,今后谁都不准和我抢。今天给你们两哥哥面子,我拉娜思迪轮着和你两人喝。” 吴觉净忍不住插话:“哎!你们喝酒怎么把我当东西抢” “住嘴!”三个人同时朝吴觉净喊来。 赵仲谋拿起酒坛站起,大声嚷过来:“觉净,我这不是在保护你不落入她的魔爪吗?” 拉娜思迪一把拉过吴觉净,用手板过吴觉净脸对着自己:“姐姐我傲战中第一měinǚ,那点让你看不上了?” 拉娜思迪xìnggǎn的脸几乎贴到吴觉净,一股甜甜的酒气和暗自飘来的无名香让吴觉净昏眩。吴觉净仿佛看到拉娜思迪眼里一闪一闪的光。拿惯刀的手细腻而柔软,手臂接触到的胸部有股热浪传了过来。吴觉净彻底晕了。只是嘴里喃喃细语:“这,这,这找媳妇要经过长辈同意才行。” 拉娜思迪笑了起来。脸上千娇百媚,顿时柔声细语对吴觉净说:“好弟弟,这两哥哥不是你长辈吗?我把他两个喝倒了自然就算同意了。我这边你放心。只要我认定的人,家里一定会支持的,你姐姐看人不会错。姐姐将来跟定你了。” 拉娜思迪和吴觉净在打情骂俏,赵仲谋已一坛酒灌进肚子,他把空坛往地上一甩‘咣当’大声叫道:“拉娜思迪,娘家人已喝了一坛了。想要我三弟,过了我这关才说。” 连续喝下来,吴觉净才知道为什么叫拉娜思迪酒神。最后满屋子都是空酒坛,赵仲谋早从座位滑落到饭桌底下,抱着酒坛呼呼大睡。金雄喝倒在地上,坐着两眼发呆,嘴里还叫着再来一坛。拉娜思迪已整个人身子歪着靠在吴觉净身上。虽然清醒可嘴却不停在笑。吴觉净让拉娜思迪靠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他从来没让一女子靠过,既紧张又享受。金雄在喝酒前就命令服侍的亲兵,除送酒进来的店家谁都不准进来。金雄不想让外人看到几个人喝酒的狼狈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靠在吴觉净身上的拉娜思迪闭着眼说:“觉净弟弟,扶姐姐回去。” 吴觉净费力的扶着拉娜思迪,站起来的拉娜思迪还高吴觉净小半个头。拉娜思迪细长的胳膊搂住吴觉净脖子,整个胸顶着吴觉净。吴觉净觉得这姿势出去太别扭,只好一手搂住拉娜思迪腰让拉娜思迪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连托带抱走出房间。 外面的亲兵看见想过来帮忙扶,拉娜思迪手摇了起来:“不要你们,前面带路。” 吴觉净暗自恼火,这一扶回去,明天整个南头关都会知道,可又不能放下拉娜思迪。只好硬着头皮装作为所谓的样子,一直把拉娜思迪送回驻地。 拉娜思迪带的两个贴身亲兵是女的,看到吴觉净把拉娜思迪送回就过来准备接手。这时的拉娜思迪好像有点清醒,还是挥手让亲兵退下:“本将军还要教我弟弟刀法,等会有多大动静你们都不准进来。” 吴觉净心想都这时候还教我刀法,看来是醉的不轻,就几步送到房间了。自己就再多走几步就是。扶着拉娜思迪就进去。两个亲兵知道自己将军的酒量,既然拉娜思迪说是教刀法就一定是的,忙在后面帮吴觉净关上房门。 只听到房门一关上,吴觉净忽然感觉搭在脖子上的手突然变得有力。拉娜思迪手一扭把吴觉净抱在怀里。吴觉净看到拉娜思迪那张带侵略性的脸。嘴露出狡猾的笑,像猎人盯上了猎物。吴觉净脱口而出:“你装醉! “觉净弟弟,你在姐姐哪敢醉。”拉娜思迪说完,嘴就亲向吴觉净。 吴觉净醒悟过来。两手一推挣脱出拉娜思迪怀抱向后一退,只听‘撕’一声,吴觉净的衣服给拉娜思迪撕破,吴觉净突然感觉身体临空飞了出去,‘砰’摔在床上。拉娜思迪随后扑了上来。吴觉净往旁边一滚躲了过去,拉娜思迪手长,一伸手又抱住吴觉净。吴觉净又一滚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拉娜思迪也跟着滚了下来。 两人不出声的在地上打了起来,吴觉净是用尽手、脚、头拼命攻击拉娜思迪,拉娜思迪全是防守,身体像蛇一样全身扭动。只要吴觉净一不留神,拉娜思迪两只手和脚就能缠到吴觉净身上。房间里霹雳巴拉响个不停,不一会房间里的东西几乎全砸在地上一片狼藉。 吴觉净终于火了,朝着拉娜思迪用力一拳打去,拉娜思迪不退反进用胸挺着过来。吴觉净一愣,手慌忙收了势,硬缩回拳,就在这空挡,拉娜思迪身子一扭缠上吴觉净,两手一插把吴觉净两手扭到背后再用力一抱把吴觉净抱离地。拉娜思迪抱着吴觉净两只脚用力一蹬,吴觉净和拉娜思迪一起又飞回床上。砰发出一声巨响。 两人顿时都停了动作,外面还是没有反应。拉娜思迪扭腰把吴觉净压在身下,用力地亲了下去。 吴觉净两只手和脚都被拉娜思迪缠住动都不能动。拉娜思迪嘴亲了下来,吴觉净一口咬住拉娜思迪厚厚的嘴唇,用力的咬下去。 血一滴滴涌了出来,流到吴觉净脸上越来越多。拉娜思迪就是不松口,还是用力的吻着吴觉净。双手和双脚同样死死缠着。吴觉净又看到了拉娜思迪眼里的闪光,最后看到了眼泪,一滴滴流到吴觉净脸上。吴觉净发现拉娜思迪其实还是女人,只是她不会表达内心的柔情。她只是用她的方式去散发对吴觉净的爱。 吴觉净慢慢地松开口,拉娜思迪嘴也慢慢离开吴觉净,两人扭在一起互相默默地望着。 许久,拉娜思迪开口:“我十七岁就随父亲来到兵营,每天看到的人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再见,时间久了慢慢也就习惯了分离。这次我怕我明天再也见不到你或者你再也见不到我,我会遗憾一辈子。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觉净弟弟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姐姐,你就走吧!”拉娜思迪说完,慢慢松开手和脚。眼泪又一滴滴往下淌,鲜红的血涌出嘴唇和眼里的泪献出另一种弑杀之美。 吴觉净突然明白和原谅了拉娜思迪。既然战场上只有生和死,那爱和恨就一样只能选一样而且没时间给你,在这里谁都不知道明天,自己其实是喜欢拉娜思迪的,只是抗拒以这种方式,可重要吗?拉娜思迪的美是绽放在沙场,吴觉净伸出手擦去留在拉娜思迪嘴唇上的血,手停留在拉娜思迪脸上:“拉娜,你真美!” 拉娜思迪两手用力一撕身上的袍子,内衣上两座山峰弹了出来。拉娜思迪慢慢伏下身子······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四十一 重领任务 拉娜思迪领着吴觉净第二天走出房间,拉娜思迪两女个亲兵已站在门口恭候多时,看见吴觉净和拉娜思迪一同走出来不禁都目瞪口呆,张着嘴半天没说话。拉娜思迪给看的脸通红,不禁恼怒:“看什么看,这是我夫君。还不过来行礼。”/p> 两个亲兵平日里和拉娜思迪亲如姐妹,看到房间里的一片狼藉,两人忍不住笑出声:“拉娜姐,你昨晚不是教你弟弟练刀法吗?”/p> 拉娜思迪不等亲兵说完,两只手就掐了过去,吓得两人连忙往后跑。一时乱作一团。吴觉净既尴尬又不好意思的站在原地,只能看着她们三人在胡闹。疯闹下来,两个亲兵还是知趣的走到吴觉净面前认真地行了个大礼:“见过姑爷!”/p> 吴觉净慌忙还礼,又惹来一片笑声。拉娜思迪得意的吹牛还用手抱着吴觉净:“你两臭丫头,别看不起你姑爷,将来南头关武艺数他第一!本将军找的夫君以后你们就知道我多有眼光。”/p> 这时有传令兵过来说是金总兵要拉娜思迪到总兵衙门,等拉娜思迪牵着吴觉净走进总兵衙门议事厅时,金雄和赵仲谋目瞪口呆地看着拉娜思迪牵着吴觉净的手,吴觉净低着头不好意思,拉娜思迪脸还是给看红了,平时的大大咧咧荡然无存,也扭扭捏捏起来。/p> 金雄围着两人转了几圈,嘴里啧啧不停,把拉娜思迪从头看到尾又再把吴觉净从头看到尾,终于开了口:“拉娜妹妹,你真把我三弟抢到手了,厉害!厉害!佩服!佩服!有眼光,先下手为强,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怪不得仲谋打仗唯独服你。先说好,我这三弟你不准带走,谁来说情都没用。”/p> 赵仲谋在旁憋了半天话终于脱口而出:“唉!我后悔啊!原来拉娜思迪喜欢让人咬的,早知道还和她拼什么酒,大哥,我输得冤啊!”/p> “住口!仲谋。拉娜思迪现在是你三弟媳妇,以后再不准说这种类似的话了。拉娜思迪嫁给三弟总好过嫁给别的人,证明我们这两个哥哥也不凡,对吧?只不过拉娜妹妹,我这哥哥也很奇怪,这嘴唇怎么才能亲出这等效果来的,让哥哥也学学?”金雄说完和赵仲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p> 拉娜思迪终于弄个通红脸来,回到一个女子的作态,用手指甲狠狠地掐着吴觉净。吴觉净痛又不敢做声,头更低的厉害。/p> 拉娜思迪再憋着不说话会出毛病:“大哥,二哥。以后你们可要为我做主,给我看紧点觉净,别给别的臭丫头抢走。”/p> 金雄和赵仲谋听了这话同时出冷笑:“哼1哼!哼!”/p> 拉娜思迪脸又红了,跺着脚嗲:“你们什么人啊!以后不和你们喝酒了。”/p> 赵仲谋气定神闲的回答:“没事,你不喝就找三弟代你喝。”/p> 金雄更绝:“把我们三弟抢走这也没什么,但,但是。以后喝酒要尽一个弟媳妇的本分,要故意让着大哥二哥,再不能灌到我两哥哥到地上。这南头关还是要面子的,传出去不好。”/p> 金雄这句话把所有人都逗乐了。气氛又活跃起来。拉娜思迪又恢复原来样子和金雄和赵仲谋斗起嘴来。/p> 金雄毕竟老成持重想问题周到,闹完以后对拉娜思迪说:“拉娜妹妹,我三弟在傲战国也没别的亲人,我和仲谋是他大哥,这提亲我作为代表可好?不瞒妹妹,我可能会被皇上升为护国大将军,以这身份去你家应该不会辱妹妹面子吧?”/p> 护国大将军在武官里已是做到全国领兵的总兵马官之下,总兵马通常都是文官担任,但护国大将军有实权,只听皇上一人调令。别的人指不动护国大将军,这是皇权之术。/p> 拉娜思迪拉着吴觉净赶紧谢金雄。金雄爽快的说:“都是一家人了,这是我这大哥应该做的事。”/p> 就在众人说的高兴的时候,金雄亲兵来报:“朱得隆求见。”很快朱得隆走了进来。/p> 朱得隆先和金雄见礼,然后和众人打招呼。朱得隆眼一扫看到拉娜思迪手拉着吴觉净很是意外,朱得隆和拉娜思迪很熟,不禁开口:“拉娜思迪认了个弟弟?我知道他好像是赵将军麾下一个传令官,叫什么来着?”/p> 拉娜思迪笑着接口:“朱将军,他叫吴觉净。是赵将军手下,但他不是我弟弟,他是我拉娜思迪未来夫君。”/p> 吴觉净在旁抱拳行礼。朱得隆大感意外,重新打量一番吴觉净:“拉娜思迪你什么眼光?这人文不文,武不能武。你堂堂傲战国军中第一女神怎么会看上他?”/p> 拉娜思迪冷笑:“朱得隆,你能文能武吗?要不是你朱家保荐你当的了这猛虎将军吗?本将军看上的人,文我不知道,武!你这御林军带兵的要让位给他。“/p> 朱得隆大怒:“拉娜思迪,我是朱家保荐的怎么呢?你去大都打听打听,我这御林军副统领大都谁敢不服?我手下的传令官就能把你这毛孩夫君打的趴下。”/p> 拉娜思迪不怒反笑,正想反击。金雄不想让别的人知道吴觉净实力,特别是朱得隆。果断的打断他们两人的争吵:“拉娜妹妹,你少说两句,朱得隆将军见本总兵想是有事。别误了公事。”/p> 拉娜思迪可不是吃亏的主,金雄那管得住她。指着朱得隆就想骂。/p> 赵仲谋明白这时候只能是她夫君的话肯听,赵仲谋朝吴觉净使个眼色,用嘴努努拉娜思迪。吴觉净看明白了,牵着拉娜思迪的手用小拇指抠拉娜思迪的掌心,再轻轻往后拉拉。/p> 拉娜思迪顿时什么气都忍住,放下指着朱得隆的手指,狠狠瞪他一眼再没多说。/p> 朱得隆还是挑衅般再看看吴觉净,再故意出两声冷笑才转身对金雄说:“金总兵,我御林军已来南头关多日,终日无所事事。说好和红狼营的对抗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小人怕长久下去皇上那边会怪罪,今天来想金总兵给个准信,小人也知道该如何应对。”/p> 金雄还是笑呵呵对着朱得隆:“朱将军,御林军能来南头关是皇上对我的信任,也是南头关的荣幸。我哪敢误了御林军的大事。你看这样可好,红狼营也修养过来了。御林军和红狼营各出一千人三天后进行对抗如何?”/p> 朱得隆不很满意:“金总兵,一千人对阵人少点,不好布阵也显不出红狼营真实战力。小人认为至少各出三千兵方达到练兵的效果,金总兵认为如何?”/p> 金雄看看赵仲谋,赵仲谋对金雄点点头。金雄想了一会:“好吧!话说在前面,红狼营如有伤亡,你御林军要出银子补偿。你御林军想打可红狼营只是陪练的。”/p> 朱得隆连忙回答:“当然!当然!如红狼营有什么损伤自然由我御林军负责。可怕就怕红狼营敷衍对付达不到练兵的效果。”/p> 赵仲谋在旁问:“朱将军,那你想怎么才不敷衍应付呢?”/p> 朱得隆想都没想:“我们一起出赏银,谁赢谁拿走。”/p> 赵仲谋呵呵笑起来:“你能出多少?”/p> “五万两银子!”朱得隆信心十足。“另出三万两银子赌我们拉娜思迪夫君下场会输给我御林军千夫长。”/p> 朱得隆的口气把在场所有人都惹怒。拉娜思迪跳起来,指着朱得隆:“本将军再加十五两,另谁输了要磕头认输。”/p> 朱得隆哈哈大笑:“拉娜将军,这赌注我朱得隆接了。只怕到时你夫君可要下跪的。”/p> 金雄和赵仲谋面露难色,这和原来设想的出入太大。赵仲谋觉得无论如何也只能先答应下来再想办法,于是对金雄行礼。/p> “金总兵,既然朱将军有如此赌兴。我红狼营接下就是。吴觉净这赌注我看就算了吧。毕竟刀剑无眼。”/p> 吴觉净一直没说过话,给赵仲谋这番说辞显得他真是怕了朱得隆。也不禁恼火,松开拉娜思迪手走向朱得隆行礼:“朱将军,小人愿和御林军学学,只是派个千夫长怕你输得心不服,先提个醒。最好朱将军也下来练练。”/p> 吴觉净转身对金雄说:“金总兵,小人还有个提议,既然是对抗,不如先各派人下场单练然后才是阵法对抗。这样既能看到士兵也能知道各营带兵之人的强弱。”/p> 金雄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既然给逼到这份上也只能放手一博,谁都不想输掉这许多银子。/p> “既然都有决心。朱将军,你可愿意接受吴觉净的条件。”/p> 朱得隆显得十分兴奋和得意:“金总兵,御林军愿意接受。时间就定在后天,小人这就回去准备。”说完还瞥了一眼吴觉净。然后扬长而去。/p> 朱得隆一出门,拉娜思迪立即跳了起来:“这朱得隆分明是冲本将军来的,他朱家托人想把我嫁给这性朱的,给我回绝掉。这是公报私仇给我脸色看。还想打我夫君一顿,看我怎么收拾他!”/p> 赵仲谋可不是这么想:“拉娜将军,你先别跳,这事没那么简单。我们都先冷静下来。让我们重头慢慢理顺这里头到底有没有别的事。”/p> 金雄同意赵仲谋的想法,也劝住激动的拉娜思迪:“拉娜妹妹,这事你不知缘由,先听我把先前生的事告诉你,再考虑朱得隆到底想要什么?”/p> 拉娜思迪望回吴觉净:“觉净弟弟,朱得隆不是为了我?”/p> 吴觉净皱起眉头望着拉娜思迪:“你是后来加上的条件。打是先前就定好的。还是听大哥把缘由告诉你吧。”/p> 金雄于是把对朱得隆的怀疑告诉给拉娜思迪······。/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四十二 想要什么 傲战国大都络列城,傲战国皇帝幕喜正被宫女和太监围着换上隆重庆典时才穿的龙袍。他要去见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妖,这也是他要去见的人自己亲口说的,他是妖。/p> 傲战国,连胜国和芳奈国本是南瞻部洲里的一个大国分出。八百年前,当时的国王信奉道教,最后要把别的教派全部赶走,只留下道教为唯一宗教奉为国教。国王下面有三大家族分别为傲战、连胜和芳奈。这时有个很不起眼的教派噢雅教,噢雅教三个长老分别用法术把三大家族的家长请到一起,噢雅教的教宗当着三大家族家长的面施展出神奇的法术让三大家族臣服。噢雅教只提出一个条件,帮三大家族族长成为三个国家皇帝,绝不让别的人再当王。只奉噢雅教为国教。三大家族以后所有事务噢雅教不插手,噢雅教只保三大家族的人不被对方灭掉。于是三大家族家长对天血誓永不背叛噢雅教,第二天国王和家族全部灰飞烟灭,一夜蒸。分成了傲战国、连胜国和芳奈国。/p> 在以后的八百年间,噢雅教遵守约定从不插手三国间任何事务也不招收任何弟子,只是收了三国各地重要人物为信徒。/p> 有了这约定,八百年间三国出现了只是争夺资源而产生的战争,三国的疆域在八百年不断在变化。但从未被统一过。/p> 幕喜是傲战国第一百七十位皇帝,在最近的一百年间,傲战国占有最多的土地和资源,引了连胜国和芳奈国的联合对抗。这永远都是王的命让三国皇帝为所欲为,可能只为一件不顺心的事或者心情不好都可以成为杀人和战争的理由。老百姓的一生都在于皇上的喜怒之间,皇上也会做些顺民意的事,所谓顺民意只是再不做就会影响到自己私欲得不到满足而不得不做之事。/p> 幕喜只需要知道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从一百六十九位太皇传下来的一句话‘任何情况下绝不违背噢雅教!’/p> 幕喜在三国皇帝中算是比较和善的一位君主,对臣子的建议多少会听。他知道除了三国附近还有几个强大的邻国虎视眈眈。这八百年没和他们生过冲突只是因为他们也在互相侵吞,这几十年下来其中一个罗松国有全部统一的迹象。再下来会不会战火烧到傲战国这谁也不知道,噢雅教能否保得住自己,幕喜心里也没数。所以这十年他动不少对连胜国和芳奈国的战争目的就是想尽快强大傲战国的实力来面对强大的罗松国。/p> 幕喜坐在马车上心里也没底,噢雅教派人来请幕喜一年也没二次,一般也就是有事来人通知。像这次如此郑重来人请,那一定是有大事要协商。是什么事来请的人也没说,只有到了才知道。/p> 在傲战国的噢雅教宗址八百年都没变过,只是把噢雅教附近的住家和店铺搬空,留出一大块空地。全傲战国的老百姓都知道这里是傲战国的圣地,没事都绕着走。虽傲战国从未告诉世人噢雅教是怎么回事,但这世上就没有永远的秘密。八百年时间已是公开的秘密。这也有三国皇帝有意无意传给世人知道的一件事,那就是谁也别想皇上这个位置。只要有噢雅教在一天,皇位永远是三大家的。/p> 幕喜离噢雅教大门一百米就下了车,步行走至大门以表示尊敬。在噢雅教大门早有人候着,见到幕喜皇上到来走来接驾,并引幕喜进入噢雅教内,虽噢雅教在三国已有八百年,可没一个人能知道噢雅教的底细,三国以哪国为尊,太多想知道的,可八百年没一个敢去了解打听。/p> 幕喜来到噢雅教内一处小院子,小院中心立着一株巨大的杨柳,院里放着几张小凳,凳子不是主人自己坐的而是给幕喜和带的人坐的。早几百年前幕喜家族有位皇帝来到这看到留给他的小凳大脾气,给一阵风刮回马车。人还没回到宫里,皇上的位置已给别人替代。那次以后,再没人嫌弃凳子难坐。幕喜知道最长坐在这等的先祖有过二天的。/p> 傲战国经历了一百多位皇帝,住在这里的始终未变,那就是熊猫法师。/p> 幕喜恭恭敬敬地报上姓名,屋里没人答应。幕喜再报一次,还是没理。按例幕喜只能老老实实坐着等熊猫法师出来。幕喜今天没带别的人过来,通常派人请他一定有大事,不像每年的例行拜见带一帮皇子皇孙。/p> 幕喜正想找凳子坐,院里书房门打了开来,从里面走出一圆球一样的人来。/p> 熊猫法师脸是圆的,身体是圆的,身体的每一部分感觉还像都是圆的,走路时屁股圆的一扭一扭,两只眼睛眼眶黑,嘴总感觉是憋着想喘气似的。/p> 幕喜赶集过去行礼,熊猫法师摆摆圆圆的手算是回礼,也没客气就开了口:“姓幕的,你们家老死人,本法师也懒得记这多名字。这次找你来有件事要你去办。”/p> 幕喜心想,我已是第一百七十个皇帝,你活了至少八百年以上当然记不住每个人叫什么。心是这么想,嘴却回答:“熊猫法师,幕喜是傲战国第一百七十位国王。熊猫法师有事本皇一定全力以赴办到法师满意为止。”/p> 熊猫法师满意幕喜的回答:“啊,幕喜皇上。八百年前我们噢雅教和傲战国、连胜国和芳奈国定下盟约,三国以噢雅教为唯一宗教。我们保你三家永世为王。现在怎么改了?“/p> 幕喜一听浑身颤抖,汗水直冒。噗通跪在熊猫法师面前,声音都抖:“熊猫法师何出此言,通邪教之事傲战国八百年从未干过更不敢想这事,幕喜不为自己也要为傲战家族着想,哪敢干这灭族之事。不知熊猫法师从那听来的?”/p> 熊猫法师知道幕喜并不知晓,否则还会和他啰嗦:“幕喜,本法师知道你没做对噢雅教不利的事,可你知道南头关的事吗?”/p> 幕喜一听不是皇族出的事,心定许多。转头去想南头关:“南头关是我一远亲戚守着,他叫金雄。难道是他?哦,还有最近我派出御林军是由朱得隆统领。不会是他吧?”/p> 熊猫法师懒得让幕喜猜:“都不是,金雄手下有个叫吴觉净的是道家弟子,最近还和金雄结拜为兄弟。和你拉娜家族的拉娜思迪结为夫妻之事,你可知道?”/p> 幕喜大惊,慌忙回复:“熊猫法师,这事幕喜还真不知道。这很容易,我下道旨撤了金雄的职,杀了那叫吴觉净的就是。拉娜思迪我也严办。你看可好?”/p> 熊猫法师怪笑起来:“呵呵,有这容易还叫你幕喜过来。你知道吴觉净是谁的徒弟吗?你知道是谁让我让你办事的吗?”/p> 幕喜小声的回答:“不知道。”/p> 熊猫法师严肃地对幕喜说:“你听清楚了。吴觉净是菩提祖师亲自选的弟子,你去把他杀了。我都不敢干的事。你把他杀了,傲战国、连胜国、芳奈国再加上我在三国的噢雅教全得跟着消失。那将是天上神仙打,你们这帮喽啰将灰飞烟灭,傲战国八百年历史将到你为止。我在这里也只是个臭虫。”/p> 幕喜大惊失色,话都说不出来。这事已出他想象的范围,心里只想怎么这么倒霉这菩提祖师弟子选在傲战国,为什么不是其他两国。/p> 熊猫法师看到幕喜这样撇撇嘴:“怕解决不了问题,叫你来就是奉上头指令,如何把道教的吴觉净处理好。”/p> 幕喜终于缓过劲来,他对熊猫法师行个礼:“熊猫法师,能给我一天时间吗?”/p> 熊猫法师疑惑:“给你一天干什么?”/p> 幕喜不愧为傲战国历代杰出人才,太仓促谁也不会有办法,他要时间:“熊猫法师,给我一天时间,让幕喜把来龙去脉弄清楚,明天我会给熊猫法师解决办法。不过,我想多问一句,熊猫法师叫幕喜来是让幕喜自己解决是吗?”/p> 熊猫法师觉得幕喜聪明:“对!吴觉净是凡人,自然是凡尘中去解决。这是天地法则,谁都不能违反佛、道、妖定下的原则。这是天地之法则,否则万物还能生存吗?噢雅教在这里也只是庇护不敢毁灭,要不是哪来你傲战家族八百年皇权。佛教,道教坐视不理。我噢雅教只想知道吴觉净为什么来?想干什么?“/p> 熊猫法师说完转身回到房间,留下惊惶的傲战国皇帝,幕喜。/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四十三 都是办法 幕喜心事重重回到皇宫,马上把最信任的太师朱嘉礼昭进宫。没多长时间朱嘉礼就赶到,朱嘉礼早知幕喜被噢雅教请去,料想有大事发生就没敢离开皇宫,随时等皇上召见。 满腹心事的幕喜把所有人叫退,只留朱嘉礼一人,然后把熊猫法师对他说的一五一十告诉朱嘉礼。 等幕喜把事说完,朱嘉礼半响也没出声,他在想该如何应对。这事明摆着,熊猫法师不能出面是要幕喜当这出头之人。 朱嘉礼觉得还是要知道幕喜的想法才好出主意,于是问幕喜:“皇上,熊猫法师让我们想办法,那处理到什么程度才算噢雅教满意呢?” 幕喜也想了一会:“熊猫法师当然是希望吴觉净在傲战国消失,他说凡人事凡尘了。自然是希望用我们的手段消灭吴觉净又不能让他师傅看出有什么不妥,一切都是正常情况下发生的事。朕当时就提出把吴觉净抓来杀了被熊猫法师一顿训斥。这事绝不是杀一个吴觉净这么简单,后面可是道家和噢雅教。连熊猫法师都说他在里面只算个臭虫,我和你算什么?” 朱嘉礼太师背脊直冒冷汗,熊猫法师都认为自己只是个臭虫,那自己连蚂蚁都算不上。金家和拉娜家族这次可逃脱不了关系,幸亏朱得隆没和吴觉净拉上,否则朱家也脱不了干系。朱嘉礼虽然和金家、拉娜家族难免会在皇上面前争宠,平时斗个你死我活。可朱嘉礼这次反而没想落井下石。如果不联合金家和拉娜家族,想成事而不露痕迹是不可能的。 朱嘉礼想到这里,对幕喜行礼;“皇上,臣想知道皇上是想做昏君还是做明君?” “大胆朱嘉礼,哪有想做昏君的皇帝!”幕喜怒火冲天。 朱嘉礼连忙跪下接着说:“皇上,为了傲战国和天下的臣民怕皇上这次要做一次昏君了。” “朱嘉礼,此话怎讲?”幕喜明白朱嘉礼是在替自己出主意也没再追究。 朱嘉礼想既然要联合金家和拉娜家族不如让皇上知道自己的大度,金家和拉娜家族知道自己在帮他们,以后在朝廷说话会更有分量:“皇上,要想弄倒吴觉净又不露痕迹,首先要把他身边的人调开。金家和拉娜家族都和这事无关,金雄和拉娜思迪也肯定不知晓吴觉净的道家徒弟。就算他们都知道,皇上也要装作不知道他们知道。且别说金家和拉娜家族是傲战国的栋梁,皇上也不能把这两家往吴觉净身边推。皇上要是怪罪他们两家,以后吴觉净有什么事皇上都脱不了干系,熊猫法师都不敢出面的事,皇上哪敢往自己身上拉,万一真有事,以臣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四十四 家贼难防 朱嘉礼满怀心事回到太师府,一见到前来迎接的管家就问朱得隆是否有信送至太师府,管家回答说没有。朱嘉礼直接就进了七夫人的厢房,七夫人在众多太师夫人里面不算最漂亮的,可却最得朱嘉礼宠信。几乎是对七夫人言听计从,外人很是不解,朱嘉礼迷恋她什么?幸好这七夫人不爱管闲事,众夫人间倒也相安无事。/p> 朱嘉礼看到在门口迎接他的七夫人,把七夫人的丫头打走,只留七夫人。两人进了厢房关上门。朱嘉礼屁股还未坐下就亟不可待问七夫人:“艾因”七夫人叫艾因。/p> “皇上今天到噢雅教的事,你知道缘由吗?”/p> 原来七夫人是噢雅教的信徒,也可以说是噢雅教和朱嘉礼之间的传话人。起初七夫人是噢雅教要求朱嘉礼娶的,可娶来以后朱嘉礼被七夫人风情万种的媚术所吸引,据七夫人说是在噢雅教学的。朱嘉礼沉迷进去像上瘾般,再也不愿去别的夫人处。朱嘉礼一回来找七夫人就是想知道更多的消息。/p> 七夫人从未见过朱嘉礼如此着急的时候,忙回答:“太师,艾因并不知晓。太师是想要妾帮太师去问熊猫法师是吗?”/p> 朱嘉礼没马上回答,他在衡量利弊,找熊猫法师固然重要,问题是熊猫法师愿意如此多的人知道这件事吗?该说给七夫人知道这事吗?朱嘉礼想想还是不说为妙,于是打个哈哈掩盖过去:“艾因算了,既然皇上不说,你也不知道就别去找熊猫法师了。反给他怪罪我们乱打听。”/p> 七夫人察言观色明白朱嘉礼没说实情,也装作若无其事,轻轻地把身子挨上朱嘉礼,用手抚摸着朱嘉礼的脸,口吐香兰:“太师,你今天一定是很累,让妾帮你放松放松。“/p> 七夫人的手仿佛有魔力,朱嘉礼整个身体似乎软了下来,不由自主手揽上七夫人是腰,手感下的腰出轻轻地弹力又仿佛尽在掌控中。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七夫人不出声只是再靠近朱嘉礼在他耳边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朱嘉礼整个人立即亢奋起来,两手一抱起七夫人直奔大床。/p> 一番云雨,在七夫人全力服侍下,朱嘉礼终于疲倦地进入了梦乡。七夫人穿戴整齐衣服,又爬回朱嘉礼身边,用手推了推朱嘉礼,看朱嘉礼毫无反应,脸上露出了微笑。七夫人趴在朱嘉礼耳边念了一串咒语,过了一会,朱嘉礼仿佛即将醒来的样子,手脚全部都放松平躺着。/p> 七夫人坐在朱嘉礼旁边,望着朱嘉礼问话:“噢雅教请幕喜去到底有什么事?”/p> 朱嘉礼仿佛没有知觉老老实实地回答七夫人问的话,七夫人一边听一边脸色露出惊讶,没想还有这等事。等朱嘉礼说完,七夫人确认没别的事后,七夫人重新在朱嘉礼耳边念一串咒语,朱嘉礼翻转身体睡的更香还出鼻鼾声。/p> 七夫人走出厢房把门口服侍的贴身丫鬟叫了过来,低声嘱咐她几句,丫鬟听完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七夫人和丫鬟坐上马车出太师府往大都最有名的香粉铺驶去。/p> 大都最有名的香粉铺叫伊人香。开在有名的名店一条街上,七夫人是这的常客,像太师夫人这种客人是不从正门进去的,马车直接停在后面,有专人服侍有专门房间落座,再尊贵点的客人掌柜会亲自接待。/p> 给七夫人沏茶的下人退出房间后没一会,房门再次打开。一个衣着朴实细看又精致的男人走了进来,仔细看和幕喜还有几分相似。他叫幕柔新,是当今皇上幕喜的亲叔叔。尹人香是他的店铺,只是整个傲战国没几个人知道罢了。/p> 七夫人赶紧起来行礼,幕柔新按住不让七夫人多礼。幕柔新人未坐下就开口问:“艾因,你从未出过紧急联络暗号,这般急找我可是有大事生?”/p> 艾因原来是幕柔新从小就在外地无父母的孤儿买来培养出来的,寄养在幕柔新大都亲信的家里学习各种知识,像这种从小养大的长大后都会嫁进各处傲战国豪门为妻为妾。艾因给噢雅教看上收为信徒然后又嫁入太师府成为宠妾,而朱嘉礼又是幕喜身边第一红人,所以艾因有了直接联络幕柔新的权限。艾因在幕柔新眼里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人,对艾因,幕柔新能做出平等的态度和尊敬。/p> 幕柔新是一个有雄才大略野心勃勃的人,在傲战国有强大的实力和追随者,朝里不少大臣暗地里也和他通好。幕柔新看不起幕喜,认为自己坐上皇位会比幕喜更合适。为了当皇上的梦想幕柔新准备了许多年,就等一个机会。/p> 艾因没说废话直接把朱嘉礼梦里的话告诉给幕柔新。最后她说:“皇叔,皇上明天就要去噢雅教把和朱太师商量好的告知熊猫法师。妾认为只能动用紧急联络方式找到皇叔你,所以才这般仓促,也不知这事是否对皇叔重要与否?”/p> 幕柔新心里翻江倒海,这不重要还有什么重要:“艾因,皇叔如有如愿那天,定认你为我亲妹妹,如愿跟我,定让你为后宫统领。如负此言天诛地灭。”/p> 艾因站身跪下行礼:“皇叔无需此誓言,艾因愿为皇叔能达愿望粉身碎骨在所不惜!”/p> 幕柔新双手抱起艾因:“本皇叔不怕幕喜,可噢雅教万不可碰。这事到这你不能再多生事端,不打听,不过问。就当没事生过。我这就走,你也别耽搁太久。”幕柔新说完转身就走出房间。/p> 幕柔新谨慎有他的道理,傲战国皇族内部斗争噢雅教知道都不会管,噢雅教只管姓幕的当傲战国皇帝,谁当不重要,对噢雅教没异心就行。皇族的你死我活从不偏帮谁,这也是幕柔新有夺权勇气的原因。/p> 幕柔新匆匆回到皇叔府,门都未进就喊人请府里的教书先生罗何动叫到书房。罗何动在大都没任何名气,最多知道他是皇叔府里的教书先生。可实际上幕柔新所有的事几乎都出自罗何动的主意。他是幕柔新最信任的人。/p> 幕柔新刚坐下,罗何动就赶到,私下两人并无多礼数。罗何动坐在边上等幕柔新说事,他知道幕柔新的习惯,越大的事越慢说,他自己要先在脑中过一遍,免得漏了关键的话。罗何动静静地坐着等。/p> 幕柔新把艾因的话重复一遍说与罗何动。罗何动听完脸上并无任何变化,也未着急回答幕柔新。两人陷入了长思。/p> 罗何动端起杯子想喝口茶才现水已变凉,又重新放下。叹了口气对幕柔新说:“皇叔,这事对我们来说真是一次机会,但小人算来算去都有可能惊动哦雅教的熊猫法师。我劝皇叔别动此脑筋,还是坐看时态展为最妥方法。”/p> 幕柔新面有不甘:“罗师傅,这机会不是年年都有,错过了又不知何年何月,本皇是心不甘啊!”/p> 罗何动对幕柔新说:“小人受皇叔礼聘到府里,对皇叔说的第一件事皇叔还记得吗?”/p> 幕柔新长叹一口气:“记得,罗师傅你说在傲战国和谁都可以斗,就是不能联系上噢雅教。不管对我们多有利的事,只要噢雅教在里面就立即松手。”/p> 罗何动还是面无表情:“皇叔,这次你不如那当今皇上明白。”/p> “为什么?”幕柔新不服气。/p> “皇上知道命最重要,没命啥都没用,南头关可以不要,千里疆土可以不要,连南头关官兵的命都送掉。让人刮目相看啊!”罗何动在幕柔新面前实话实说。没半点隐瞒自己的看法。/p> 幕柔新听罗何动的话并没有生气,自己身边连个说实话的都没有还怎么去夺天下。幕柔新也觉得自己太想这皇位了。/p> ”罗师傅说的级对,本皇是不如幕喜在这件事上。难道我们就真不能在这事上做点什么?本皇还是心有不甘啊!”/p> 罗何动想了一会:“皇叔,事不是不能干,但要无意中帮吴觉净的忙,只要吴觉净还在傲战国内,幕喜就脱不了干系,对皇叔就是天大的利好。”/p> 幕柔新听罗何动说还有机会不由大喜:“罗师傅,怎样才能无意中帮吴觉净?你有主意?”/p> 罗何动微笑着说:“皇叔,这事才刚开始,等幕喜能过这关才是我们决定该如何帮忙的事。据我所知,离着傲战国不远是道家菩提祖师的三星洞府。八百年,傲战国只知有噢雅教不知有道家。可八百年前,道家是我三国最大宗教。论能力不比噢雅教差,不知什么原因让噢雅教独霸三国。帮吴觉净不见得皇叔会吃亏,说不定皇叔这愿望落在此人身上也不定。”/p> 幕柔新脸上难掩激动:“罗师傅,你不说我还忘记一事。艾因还与我说一事,熊猫法师自认在吴觉净师傅面前只是一条臭虫,连他都如此说,看来这忙还真要帮。”/p> 罗何动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漫天乌云:“菩提祖师不会无缘无故派吴觉净进入傲战国还是三国打仗的时机,既然来了那就不是我等想他走就能让他走的。在噢雅教和何道家面前我们只是个蝼蚁,皇叔,现在是重新排队的时候了。你看哪天,乌云遮日。哪风,山雨欲来风满楼!”/p> 幕柔新问:“罗师傅,那如今我们该做些什么?”/p> ”什么都不需要做。也不敢做。我们只需要吴觉净的一举一动都能知道,最好吴觉净身边有我们的人和他是挚友。那皇叔就高枕无忧大事可成。”罗何动决定以不变应万变。/p> /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四十五 山雨欲来 大都噢雅教小院内,熊猫法师静静地听完幕喜说完他和朱嘉礼合计的办法,幕喜虽说的头头是道,心里却没底。幕喜最怕的是熊猫法师不满意然后让他直接出面对付吴觉净,如果是这样不管谁输了,第一个要找的人就是他幕喜。 熊猫法师听完幕喜想了一天所出的主意,其实熊猫法师心里也在烦着,吴觉净的到来是他在傲战国遇到最不知该如何处理的一件事,幕喜的汇报让他内心不由佩服他的师父,让幕喜想主意是师父教他的办法,师父说的对,只有人才会知道怎么对付人。在噢雅教的世界里一切都是以实力来说话,怪不得师父说过一句,人类要有同样噢雅教的法力,哪傲战国绝不会有噢雅教。幕喜的做法让熊猫法师领略人类玩阴的可怕之处。 熊猫法师望着幕喜连连冷笑,把幕喜吓出一身汗,让他以为自己的主意遭到熊猫法师的否决。 熊猫法师终于停止让幕喜可怕的笑声,他慢慢挪动肥胖的身躯走到幕喜面前:“我在傲战国八百年,看惯了你们幕家抢夺皇位所用的手段,自以为看破你们的阴谋,可听你所说的一切,才知道对人类的了解八百年只是个皮毛。幸好你幕喜是站在噢雅教一边,否则我不会让你和朱嘉礼看到明天的太阳,但我不得不说,真的很不错的主意。同吴觉净相比我为自己是一个妖感到庆幸。如不是师傅让我坐镇傲战国我宁愿回到山林无忧无虑的生活。好吧,就按你说的办,连胜国噢雅教我会去安排,你按说好的去办。我提早警告你,如我师傅怪罪于我,你这位置就让别的人坐了。” 幕喜心里暗骂,你噢雅教怕得罪道教就把我推到前面。嘴里却连声答应:“熊猫法师请放心我一定帮好。” 熊猫法师看穿幕喜的想法,不由多说两句:“幕喜,你一定认为我噢雅教怕了菩提祖师是吧?”不等幕喜回答,熊猫法师忽然不见踪影,幕喜恍惚地站在原地,四处看去不知熊猫法师在何处,正手足无措时一阵风飘来。幕喜看到了朱嘉礼被熊猫法师抓了过来,朱嘉礼站在那目瞪口呆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幕喜虽知道熊猫法师的厉害可也吓得不轻。 熊猫法师又回到慢腾腾的样子,对幕喜说:“其实天地间都是平衡,此消彼长。没谁怕谁之说,噢雅教认为一切非黑既白,没有所谓中间缓冲,而别的教把光明和黑暗之间的转化确定是中间。我不出面只是大家都遵守天地法则,等吴觉净能到我的法力时自然也就没你事了。我让你幕喜看我的法力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想我噢雅教庇佑你幕家,就不能心存中间站位的思想,如有哪一天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四十六 只打一半 四千人对抗,南头关没有这么大的场地。红狼营和御林军都拉出南头关外一处空旷的地方。南头关所有带官字的几乎都来了,当然大部分是来替红狼营打气助威的,谁会支持傲慢的御林军。待遇比所有当兵的好,危险性又比别人底,还开口闭口皇上怎么的让人话都不好说。平时离得远,这次许多人都想来看看御林军真实的实力。 金雄马后面跟着的是赵仲谋和朱得隆,金雄看到双方的队伍都摆好了阵势,就对两人说:“既然都准备好了就开始吧。朱将军派哪位将军出来迎战啊?” 朱得隆在马上行礼:“金总兵,我御林军派为名将军迎战吴觉净。” “那就开始吧。”金雄没听说过为名这人,也没多少反应。 站在赵仲谋后面的吴觉净走到金雄马前抱拳行礼:“金总兵、朱将军。小人有一事想问明白二位大人。” “说。”金雄回答。 “金总兵,这次是小人先打第一场,然后才是阵法对抗。不知赢一场怎算,请二位大人明示。”吴觉净在问两场比拼的算法。 金雄没直接回答,而是转头望着朱得隆。明显是要朱得隆说话。朱得隆看明金雄的意思,赶紧答道:“金总兵,当然是赢一场算一半,各赢一场算打平。金总兵以为如何?” 金雄点点头:“嗯,合理。吴觉净你可同意?” 吴觉净行礼:“两位大人,小人只是问个明白,当然同意。说完提棍走至两阵中央,等为名的到来。 在场的人除了朱得隆谁也不知为名这个人,别说对他所擅长的武艺,连人都没见过。朱得隆暗暗得意,这为名是他准备推荐给皇上的一名朱家在外地的高手,这次朱得隆是想让为名立功再向皇上推荐,没想到却起了奇兵的作用。 为名走进场中央,手里并没有拿任何武器,只是在背上挂着两只铁链连着的铜锤。拉娜思迪立即明白过来,她在别的地方见过使这兵器之人,情急之下对吴觉净大声喊道:“觉净,你过来,我忘了给样东西与你。” 金雄和赵仲谋齐齐摇头,心想这拉娜思迪越来越像个女人,这都什么时候还秀恩爱。朱得隆可没这般好说话,对拉娜思迪喊了过来。 “拉娜将军,这是在比武,哪有你这样还忘了东西的。” 拉娜思迪白了一眼朱得隆:“朱得隆,比武开始了吗?给个东西怕成这样,输不起啊?” 朱得隆知道和拉娜思迪斗嘴没完,没好气的说:“谁输不起,你给就是。但打起来可不能叫停chapter;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四十七 还有一半 为名的两只铜锤一离手,为名用手带动铁链上下翻飞抄弄两个铜锤围着吴觉净转成一片幻影,仿佛把吴觉净整个包了起来。吴觉净顿时失去优势陷入了被动防守。 吴觉净幸好有金雄给他的铁棍和赵仲谋教他的‘守’棍法,为名的铜锤碰到铁棍还能轻易抵挡。对抗场顿时响起碰碰碰啪啪的撞击声。就是再不会看的人都明白如让为名继续攻下去,吴觉净败是迟早的事。 赵仲谋到没旁人般紧张,他教的吴觉净棍法,对自己的‘守’棍法还是有底的。赵仲谋怕拉娜思迪关心则乱,做出什么傻事来。连忙在旁婉转提醒拉娜思迪。 “没事,我这守棍法为名一时还没哪容易攻破,下面就要看觉净如何破了。” 拉娜思迪显然听见赵仲谋所说的,视乎心又定了些。 在场中的吴觉净用了守棍后发觉为名攻势虽猛一时也奈何不了自己,心又开始活动起来。他发现一个规律,为名的铜锤被他铁棍挡飞后,中间还是有一点时间的,吴觉净试着朝为名攻去,可时间上又不够,半途不得不回来防守。脚也试过离开为名的铜锤包围,可脚一动,整个防守体系就出现了漏洞,不得不说为名的眼很毒。吴觉净脚一动,为名就能发现吴觉净的漏洞在哪里,铜锤接着就飞了过来。吴觉净又僵在原地动不了。 吴觉净这时注意到铜锤拴着的铁链,心想攻为名时间上不够可攻铜锤系的铁链却不难,想到这,吴觉净在铜锤被铁棍挡出的一瞬间再加多半棍‘攻’棍法,攻向铜锤后面系的铁链。就这么一变,整个形势立即扭转过来。为名顿时两手比先前快了起来,他要多出心来回避吴觉净击向铜锤后面的铁链,再没先前的潇洒自如。 这时外人看来吴觉净还是被为名用铜锤包围着在打,可金雄c赵仲谋和拉娜思迪都松了口气。他们知道吴觉净找到破解的方法,为名虽看上去主动,但三个沙场精英都明白一个道理,钢易折,为名在拼命消耗体力,长久下去总有体力耗尽的时候。可吴觉净不同,看上去危险,实际防守中已带攻了。而且体力充沛,等为名耗尽体力就是吴觉净反击之时。 场外的都明白这个道理,为名有什么不明白。他心里也开始烦躁,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现在陷入了僵局。吴觉净是越来越熟练的运用那半招攻棍法,长久下去自己的体力未必能跟得上。为名原来以为用到这套铜锤招数,对付吴觉净已是极限,如果现在不变招的话,输的有可能是自己。可再打下去就得逼得自己把真实实力暴露在众人面前,这是为名万万不想的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四十八 朝廷点兵 吴觉净慢慢睁开双眼,突然觉得一切是多么无趣,他站起,两眼望向飘落的秋叶自言自语:“心眼如此,禅眼又如何?真让人向往。” 这时一炷香还剩半指,吴觉净朝金雄方向行礼:“金总兵,小人可以开始了。”为名又重新走回吴觉净对面。不到一炷香功夫,为名再看吴觉净时总觉得吴觉净和先前视乎又点不同,可又看不出不一样在哪里。为名脸色阴沉,目光注视着吴觉净:“我家传地煞七十二铜锤战法,从无人在此铜锤下走完全套。特别是第七十二招一出,我也收不住手。生死只能听天由命,你可以叫停,但不能是最后一招。“ 吴觉净觉得为名还算光明磊落之人,能把话说明,算个好汉。不由持棍行礼:“为名将军,不管如何结局,我敬你是条好汉。如我侥幸赢出半招绝不伤你性命。” 为名既然话已说过就没再多言,左手‘呼’把铜锤飞出,右手持铜锤正面向吴觉净攻去。飞出的铜锤并没有立即砸向吴觉净,只见铜锤在天上旋转,而另一只诡异般击向吴觉净并发出铜锤破空的声音。为名这才拿出真实的本领来。 吴觉净眼虽睁开,可完全用心来感觉铜锤的来势,内观望去身上所有的丝似乎都跃跃欲试,兴奋地感受身边的一切。在一瞬间,为名攻向吴觉净的铜锤似乎变慢。吴觉净仿佛能看到铜锤的微小变化,吴觉净突然觉得周围一切都在变慢,世界仿佛在静止,又如梦般真实。吴觉净伸出棍轻轻一拨,为名突然感觉有一股力量把他的铜锤带向一边,慌忙中手往回收,另一只盘旋的铜锤不得不击向吴觉净。吴觉净根本没想去用棍挡,只是向前倾移半步,眼看铜锤就要落空。为名手一紧第二c三招同时使出。顿时两人斗的更为激烈。 吴觉净没回击过一招,他在慢慢感受内观对铜锤的了解过程。只有在压力下人的潜力才会最大的发挥。也只有这时候才更能明白心眼对世界看法的不同。随着吴觉净的熟练掌握,铜锤的来去吴觉净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为名越打越慌,他能清楚地看到无觉净的脸越来越放松,两眼似乎根本没看自己,仿佛透过自己的身体望向更遥远的地方。为名手一紧,招数一变同时击出三招,七十二招铜锤为名已剩最后十招。 吴觉净没反攻,他在等最后第七十二招,为名的最后一招让他充满了好奇,他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招,自己能否接得住。 这时场外的人都看出到了决定胜负的时候,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紧张的等待最后分晓的时刻。 为名已不由自己决定了。七十二铜锤法从未最后全部使出过,这对他也是荣誉之战,最后六招,为名深吸一口气,运用全身的力气连续把五招连环使出,一瞬间,吴觉净被包入层层铜锤幻影之中,全场只听见叮叮当当的撞击声。而看不到无觉净的身影。突然只见一铜锤冲天而去又猛的砸向吴觉净的头,而蹊跷的是,半空中突然多出一个铜锤,停在半空。 为名两手一拉,两只铜锤回到手里紧接着两只铜锤脱手呼啸着奔向吴觉净,同时停在半空的铜锤也砸向吴觉净,全场情不自禁同时发出惊叹声还有拉娜思迪的尖叫。知道也来不及通知吴觉净了。吴觉净头上停留的第三个铜锤太诡异,能停在半空等另两个铜锤同时击发。谁会想到两个铜锤会变出第三个来,而且还能停在半空。这是为名家传七十二招最后一招独步乾坤‘,为名父亲曾经和为名说过,如这招使出对方不落败,那就只能有多远跑多远。 吴觉净 突然感觉到铜锤的突然密集,虽然有点手忙脚乱也不至于应付不过来,内观的突破让他进入了另一个天地,心和手之间的协调更加自如,他已经有充足的能力对为名反击,现在吴觉净知道应该是最后的时刻到了。 两只铜锤向吴觉净击来,忽然,吴觉净从内观上察觉到两只铜锤之间的轻微不同,虽同到击出,可两只铜锤给吴觉净带来的压力却截然不同,飞回为名手里的铜锤视乎力量减轻不少,就在吴觉净差异个中变化之时。内观突然感觉到头顶一物向吴觉净头上直对头冲来。吴觉净想都没想,这时他已无处可躲。本能的一侧身朝其中一个铜锤用身体迎了上去。同时手里的铁棍挥向头顶。 ’碰‘’吧‘两声几乎同时响起。两个人同时向后飞了出去,倒在地上。空旷的场地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一时居然没人想到前去看看。连拉娜思迪也吓得迈不动脚步。 好像过了许久,在地上的两个人慢慢地动了。先后又从地上爬起。这时全场突然爆发出欢呼声来,同时为两人喝彩。当兵的以武认人,谁打的好都不会利息自己的赞美。 为名先站起,手里已没抓任何东西,他的右手耷拉着,显然是被吴觉净打断。吴觉净也慢慢地立起靠铁棍撑着,胸前衣服烂了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的铁盔甲。他受了为名一铜锤,嘴角都流出鲜血来。嘴再一张连吐出几大口血来。并咳了起来。随后噗通一声又倒在地上。 拉娜思迪大惊拼命朝吴觉净跑了过去,朱得隆在马上哈哈大笑:“吴觉净已站不起来。为名还有一仗之力。这一场是御林军胜。” 朱得隆话音刚落,为名的声音就传来:“朱统领,这战是小人输掉,吴小弟赢了我。” 朱得隆有点恼怒,大声喊回:“为名,你虽然断了一只手,可还可一战,吴觉净已是躺在地上任你宰割。怎是输呢。” 为名虽是痛的满头大汗,任然咬着牙说:“金总兵,朱统领。我为名光明磊落,赢就是赢,输绝对认。何况这吴小弟还饶了我一命,我更不能乱说。我为名是输给吴小弟。方才,吴小弟铁棍是朝我头打来,我那时已是避无可避,是吴小弟忽然变动方向只是击断我右手。否则我已死去。“ 朱得隆知道为名不会说假话,承认为名所说的,可决不能认输,于是那话解释:“为名将军光明磊落,我佩服。但吴觉净胸前不是也被你击中,我看哪盔甲不是凡物否则也是同归于尽。”转身对金雄说:“金总兵,我看就算打平如何?” 金雄正想回话,为名又插话过来:“金总兵,朱统领。我还是输了。吴小弟没判断错,吴小弟被我铜锤击中的只是一个空心铜锤,他找到我第七十二锤法唯一漏洞。要不是回击我右手,他不会受如此重伤,就算不躲他也死不了。还是我输!“ 空心铜锤,所有人都恍然大悟。为名其中一个铜锤是包着另一个铜锤,最后放出留在对手身后停住不击再和前面两铜锤一起发招。怪不得没人能在七十二铜锤下活命。谁想到后面还有一铜锤砸来。任何人在那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面两个铜锤上,真是必死无疑的绝招。 所有人的目光又不约而同的望向正被拉娜思迪扶起的吴觉净,心里在想,这是什么一个怪物,谁还是他的对手。同时又觉得为名真是一条汉子。御林军也不是浪得虚名,还是有点本事的。 知道内情的金雄和赵仲谋简直没反应过来。这是只学了十天的吴觉净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四十九 俩军对抗 吴觉净望着扶起他的拉娜思迪很勉强地说:“没事,只是气血翻动涌了出来,应该没受内伤。幸好有大哥送的盔甲挡了不少。现在只是喘气有点费劲。” 拉娜思迪抱着吴觉净眼泪都流出:“吓死我了。我看到你中了一击铜锤比自己受都难受,以为······。” 吴觉净慢慢站了起来,被拉娜思迪扶回。金雄和赵仲谋都很关心吴觉净的伤势,当听拉娜思迪说没多大碍都放下心来。赵仲谋知道吴觉净没事就立即提出一个疑惑问吴觉净:“觉净,明明你在第六十招就可以反击,为什么要拖到第七十二招。” 吴觉净好了许多,听赵仲谋这一问有点不好意思:“二哥,确实是这样的,我觉得机会难得,也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接住第七十二招,有点鲁莽了。” “这不是鲁莽,简直是不拿自己命当回事。万一接不住就没命了。”赵仲谋简直跳起来骂。 这还没停下,吴觉净的耳朵就被揪起,吴觉净痛的呲牙咧嘴,不用看都知道是拉娜思迪的手。拉娜思迪才不管是在大庭广众,她是真生气了。吴觉净打多久她怕多久,长这么大就没怕过谁的拉娜思迪给吴觉净彻底吓怕,她现在泪水还没干。众人都在看笑话,没一个出面拦的,能出来的又很不得给他个教训。 朱得隆看这帮人就没停的意思,不由叫喊着:“有完没完,这只是半场。拉娜思迪,你教训你男人换个地方。“ 金雄也觉得有点过分,就对拉娜思迪打个手势:“好了。教训下就算了。开始第二场把。”金雄朝号手示意,继续下一场对抗开始。 御林军和红狼营迅速排开阵势,只等再次击鼓进攻。御林军正如老高侦查到的摆的确实的一字长蛇阵,而红狼营还是以不变应万变。 赵仲谋突然发现带队的不是老高而是穿上千夫长盔甲的三十五,不用想这一定是吴觉净的主意。赵仲谋不由用眼撇了吴觉净一个白眼,吴觉净正摸着被扯的耳朵笑眯眯的对赵仲谋眨眼。赵仲谋知道吴觉净肯定又出什么馊主意,没再多言静观吴觉净到底是个什么方式。 御林军带队的是个副将,在御林军武功里除了为名和朱得隆就到他。他手持一支狼牙棒排在最前头,后面跟的都是御林军里最能打的。 又是一通进攻鼓,御林军发起进攻,三十五带队迎来。一朝面,三十五就被御林军副将盯上,只见这副将手持狼牙棒舞动一个花式就朝三十五砸来,三十五举刀还未挡到头,狼牙棒已砸到三十五头上,’啪‘三十五半边脸立即不见一半,就像吴觉净在上次战场上一样,眼突出,只留半边脸。“死人了,千夫长被打死了!”跟着三十五后面的红狼营立即叫起来。 红狼营立即大乱,都不打了,全围了上来。副将也被御林军围起来,怕红狼营找他报仇。一时红狼营朝御林军大骂,观战的其余红狼营官兵也在外面鼓噪,有随时冲进来帮忙的意思。 金雄和赵仲谋全明白过来,吴觉净就没打算和御林军打,拿三十五来当替死鬼。怎么办,装模作样金雄派赵仲谋带一队亲兵把红狼营和御林军隔开。朱得隆一时也没了主意,虽知道红狼营领兵的这么差,他还临时叫人告诉副将全力以赴,谁知一出手死了一个千夫长,要是死个兵还好办,可杀千夫长这就要另说,今天只是对抗,现在死了人应对不好随时都会有兵变的可能。 赵仲谋心里在偷乐,吴觉净的做法正和他的心意,于是他喊让红狼营的兵安静下来,一通下来,赵仲谋拍着胸口保证给大家一个交代。这才让红狼营的兵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等赵仲谋协商的结果。 赵仲谋装作怒火冲天的样子回到金雄面前:“金总兵,事情你也看到了。朱将军给个说法吧。” 金雄转过身对朱得隆脸色严峻地开了口:“红狼营死了个千夫长,你们说好的只是对抗,出手需要这么重吗?这是报复刚才输的一仗,觉净在那时都留手没要为名将军的命,可你的人上来就是要人命的打法,朱将军你给个说法。” 朱得隆还能说什么:“金总兵,红狼营威名远扬,我这副将自然拿出全身本事,谁能想到会是这样。” 赵仲谋一脸不高兴:“朱将军的意思,我红狼营浪得虚名,那可以继续比下去,不就死个千夫长吗。你御林军如果副将在这被打死可不是我没提醒朱将军。那是因为红狼营拿出了真实本事。” 话说到这份上,朱得隆那还敢继续下去,再打下去不知要死多少人,而最后理亏的是自己。金雄如果抓住这事向皇上告自己一状。皇上虽然很爱护自己,那要看和谁比较,南头关闹死是天大的事,皇上想保都未见得能保得住。何况金雄在皇上面前比自己绝对是重要的多。朱得隆明智的选择了妥协。 朱得隆向金雄和赵仲谋行个大礼:“金总兵,赵副总兵。朱得隆先替御林军向红狼营致歉。我御林军愿意赔偿一切损失,至于安抚还需要赵副总兵亲自出马,条件就替我做主可好?对抗以后再找机会吧。” “慢着”拉娜思迪恢复过来了,他可没那么容易放过朱得隆。 朱得隆听见就开始头痛:’拉娜妹妹,你又凑什么热闹?” 拉娜思迪没打算放过朱得隆:“朱得隆,你下属把人打死就不玩了。那我夫君不白挨一铜锤了吗?这是南头关,可不是在大都的皇宫,就算皇上也没你朱得隆如此无赖。红狼营不就死个千夫长吗,本将军替下他的位置,我们继续打。别忘了,我是红狼营的媳妇,下场替我夫君是名正言顺,我做事从来公平。不服气你朱得隆也可以下来玩玩。南头关什么时候你朱得隆能做上主了,真是笑话。” 金雄和赵仲谋差点没忍住笑出来,拉娜思迪本就是一个护犊子的性格,这次还让她哭了一通,又伤了吴觉净。以她的性格没当场翻脸就够给面子了。朱得隆想如此轻易过去,除非她不是拉娜思迪。以拉娜思迪的本事和在傲战国的地位和家族势力,在场没一个人能压得住。 金雄和赵仲谋都没说话,知道如果不让拉娜思迪闹够,这事绝不会完。而且拉娜思迪出师有名说的都是道理。两人恨不得拉娜思迪有多大闹多大,那还会护着朱得隆。 朱得隆这时彻底明白过来,自己真是昏了头,一心只想着在皇上面前邀功,没想到吴觉净是金雄和赵仲谋的三弟,这还不算最愚蠢的。吴觉净是拉娜思迪的夫君,这是直接动了傲战国最大的麻烦,等于和拉娜家族直接对上。现在还杀了红狼营的千夫长,这又等于打了南头关一个耳光。朱得隆脸色开始变得铁青,汗水布满整个脸和全身,一时话都不知该如何说了。 拉娜思迪一点都没留面子:“朱得隆,别装出这副模样骗本将军,心里还是不服气是吗?我话说头里,如御林军有本事赢了红狼营,我代表南头关保证绝不为难朱将军你。金总兵同意吗?” 金雄是什么人,连忙答应:“朱将军不要有顾虑,拉娜思迪的意思我全同意,练武之人死个把正常。怪只怪技不如人,也让红狼营看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金雄和拉娜思迪一唱一和把朱得隆说的更是无语,朱得隆知道打是不可能的事,现在是拿什么堵住众人的愤怒。就在朱得隆正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一匹快马冲了过来,是八百里加急。送信官飞身下马跑到金雄前双手递上一木桶:“金总兵,大都八百里加急。” 众人被信吸引过去,没急事是不会用八百里加急的,这又是什么个情况? 金雄急忙打开一看,顿时脸都变青,这又是怎么回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五十 人走城空 金雄拿着信不出声,众人更是紧张都在想发生什么事了。拉娜思迪非受南头关管制于是对金雄说道:“金总兵,如不好当我面宣事我先离开。”说完正准备走开。 金雄恍惚回过神来连忙叫住拉娜思迪:“你不需走,这信里有你事。也非着急现在宣读,我们先把对抗之事处理完回南头关再宣读。“ 拉娜思迪性子急,转身就对着朱得隆说:“朱得隆,想好没有?我们速战速决,好回南头关听令。” 朱得隆趁这功夫想通答案,再战绝无胜算,既然把南头关的人打死,拉娜思迪下来对御林军绝不会手下留情,红狼营也会拼死出手,就算赢了,拉娜思迪绝对阴魂不散,以拉娜思迪性格在别的地方也会要回面子,那就彻底得罪南头关所有的人。御林军也承受不了真正的伤亡,御林军也不是只有他朱得隆一个望族的人在兵营里。如再有什么损失怕连御林军自己都未必呆得住,只有认输是唯一办法,钱输了可以在别的地方找回,不给南头关和拉娜思迪面子怕以后连头都未必留得住,边关的兵有多狠全傲战国都明白的一件事自己怎么没想后果。想到这朱得隆真想现在就刮自己两耳光。 朱得隆慌忙走到金雄面前行礼:“金总兵,请你替小人说说好话,御林军也不是有心杀的红狼营的人,也只是一时错手。我御林军愿意赔偿所有损失并让副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拉娜思迪没等金雄回答自己就抢先开口说话:“我夫君比武这场算不算数?” 朱得隆连忙回答:“算数,当然算数。吴觉净赢得光明正大,算赢半场。” “下半场那还打不打?”拉娜思迪这时也无心再打下去,看金雄的脸色不是什么好事,心理着急回去。 ”不打了算我御林军输。这样可好,银子按原来说好的赔,外加红狼营千夫长的抚恤银子可好。”朱得隆不想和拉娜思迪再纠缠,索性痛快点全给。免得以后再找自己算账。 金雄发话:“好了,既然朱将军能做到如此,红狼营我就做主同意。拉娜思迪将军就给个痛快话吧。” 所有人都看出金雄已是心不在焉,南头关没人再有异议。拉娜思迪也想早点结束就也没再纠缠:“好吧。本将军给金总兵面子,这事就到此为止。” 金雄看处理完就对朱得隆说:“朱将军,你先把御林军带走,回去后管好自己的兵别再出营,免得再出乱子。然后到总兵府一起听令。” 朱得隆连忙答应,带御林军先走了。金雄接着对赵仲谋说:“三十五是红狼营人人都明白的事,你去告诉红狼营回去后分银子别再得了便宜还卖乖还去御林军搞事,如有严惩不贷。” 赵仲谋得令去红狼营对老高安排去了。这时后面的吴觉净发出哟哟的叫声:”痛啊!拉娜思迪你轻点,三十五的事真不能告诉你现在。”吴觉净的耳朵又被拉娜思迪扯起,吴觉净很无奈的辩解。拉娜思迪刚才问三十五是怎么回事时,吴觉净告诉她不能说时,又惹恼拉娜思迪,她不相信吴觉净的话,于是吴觉净耳朵被扯起。 所有人都在看笑话没人去解释,三十五确实不能说现在,望着吴觉净每个人都觉得有趣,艳福是有了可多了个管家婆,看吴觉净受罪现在是南头关的一件乐事。金雄也在旁微微笑着没说话,两口子打架是乐趣,自己是过来人知道,现在去管简直是狗拿耗子。 众人很快的回到南头关,等金雄到达总兵府时,朱得隆也同时到了。金雄坐回总兵位置,拉娜思迪也跟了过来,她和吴觉净又没事了。除了平时要要脾气,大部分时间拉娜思迪都是跟在吴觉净后面从不多管闲事。她知道男人的面子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只要吴觉净决定的事她都不会反对,最多私下对吴觉净提提自己的看法,吴觉净决定了就不会再多说一句。 吴觉净私下也问过拉娜思迪,如果明知是错的决定,吴觉净非要去干,为什么拉娜思迪明知道还会跟着去?拉娜思迪的答案让吴觉净大为感动,真正爱上了拉娜思迪。拉娜思迪是这样回答的:“人最大的决定大不过生死,我在战场上看透了生死也无畏生死,既然生死都能看透,哪夫君做什么决定对我都不如夫君重要,因为我对夫君的爱已经超越了生死。夫君所谓的最大错误无非是死而已,只要是和夫君一起死又如何。人常说生不如死,只是因为和别人去比,而我却和对夫君的爱去比,哪其它还会有什么事是事?何况真有事我会提醒你,如夫君还是去做的话,哪一定夫君有自己的理由,我一定陪着夫君,至于好坏重要吗?” 金雄在宣读命令,这是皇上通过兵部发来的圣旨。命令升金雄为傲战国兵马大将军,赵仲谋提为南头关总兵,可后面是命令金雄带南头关十三万兵马回大都,留红狼营把守南头关。朱得隆随金雄带御林军一起返回。还有拉娜思迪的一封家书让金雄当众人面宣读,就是拉娜家族要拉娜思迪立即随金雄一起回大都有国事需要拉娜思迪去完成。其它没再多说。 朱得隆听完一身轻松,又心里暗暗在骂,如果来早一天也不会输掉十几万两银子,于是赶紧向金雄和赵仲谋表示祝贺。并把输的银票递上。 金雄没心情和朱得隆啰嗦,很快打发朱得隆回去准备出发。等朱得隆一出议事厅,拉娜思迪就叫起来,别忘了她是个沙场上过来的将军:“兵部在发神经,南头关只留一个红狼营,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皇上没笨到这地步吧,那朝廷上的大臣是吃干饭的,这事都没人出来反对。” 金雄连忙制止拉娜思迪说下去:“皇上英明,拉娜思迪别乱说。” 赵仲谋也想不明白:“大哥,你当兵马大将军是好事,可为什么留我红狼营这点兵守南头关,二弟不是怕死,可这关系到南头关和后面千里疆土,我可担不起这责任,这点兵换谁都守不住。我可不是气话,为了南头关我可以战死,但又有什么用?” 金雄也想不到别的解释:“也许是兵部以为连胜国暂时不会来犯吧?可调这许多兵马回去干啥?难道皇上有危险,暗调我们回去勤王?” 拉娜思迪接上话:“只能是这解释还有点可能,幕家虽有噢雅教保,可从不插手幕家自己人争王位。我拉娜家也叫我回除这事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事。” 赵仲谋一听立即没话可说,皇位争夺自己可不敢多口,万一连胜国来袭,这时候死了也是白死。 金雄知道赵仲谋的想法,他可不愿意赵仲谋就这样轻易的送命:“赵总兵,我的二弟,哥哥可不会让你白白送死。我这就下我在南头关最后一道命令。赵仲谋在接南头关总兵之前,由于南头关兵马被临时调动故未能全面接手,现任南头关总兵金雄命令,赵仲谋如未齐兵马前遇强大来犯之敌,无需和南头关同归于尽,可等待援兵再图之。” 金雄要写的这道命令让赵仲谋松了口气,吴觉净才知道当官真不容易,又要保命又要挣功。干之前还要想好进退之策,就这道命令,输有道理,赢有功劳。上面没人保,死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吴觉净不由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如不是父亲和多罗是同僚关系不错,没多罗的照顾,现在的吴觉净早埋了多少年了。连父母的伸冤都是菩提祖师的原因,自己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上面有人才逢凶化吉,自己在里面占的只是运气罢了。难道菩提祖师想让自己看的就是这些?吴觉净一时恍惚。他一下子陷入了迷茫,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又为什么?真的是保家卫国吗,如果抓自己的是连胜国哪又替他们保吗?但为什么只有一联系上皇上的命,其它的国和人民都不重要呢,哪自己为什么拿命去保他?皇上让自己生气,难道就没人生自己气吗?凭什么自己就找傲战国美女做老婆,凭什么金雄和赵仲谋认自己小弟。这对别人来说也不公平,因为只要好的事在南头关永远没人争得赢自己,坏的事永远没自己份,除非上面的倒了。这是菩提祖师让自己出来五年要的结果吗? 拉娜思迪看吴觉净没说话,一个人在想事,以为是不舍得自己的离开,又说不出口。就对金雄提出要求。 “金大兵马将军,你可以把吴觉净带走吗?” 赵仲谋立即反应过来,他也不想让吴觉净在这里:“是啊,大哥,你把三弟带走吧。免得拉娜思迪伤心。暂时南头关也不会有什么战事。也好让拉娜家看看自己的女婿。” 吴觉净从迷茫中反应过来。听清赵仲谋说的最后一句,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我不走,二哥更需要我在南头关,我那都不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五十一 又见狼烟 望着远去的拉娜思迪,她是最后一个离开南头关的。出乎众人意料,拉娜思迪没表现出要远行不舍的神情,只是匆忙的替吴觉净把该洗的衣服全部洗掉,然后再挂起嗮。等干完收拾好也到了出关的时候。拉娜思迪仿佛突然做回到女人的身份,临走上马前只是叮嘱吴觉净一句:“不准死,你现在一死就是两条人命知道吗?” 吴觉净虽是和拉娜思迪相处短短的时间,可已把拉娜思迪当做姐姐c爱人c亲人。突然间的离去让他仿佛又回到刚来南瞻部洲的日子,吴觉净终于知道什么是孤单的感觉,拉娜思迪还未离开自己的视线,一种寂寞感就涌现全身,这是兄弟情,父母情不可以替代的,让人浑身虚脱又无法表达。 赵仲谋拍怕望着已连尘土都消失的远方还看着的吴觉净:“别站着了,拉娜思迪是个有自己主意的人,她不会跑的。以她的性格,事一办完就会回来见你。走,跟我喝酒去。如遇寂寞醉中寻,它乡梦里喜见卿。斟君一杯相思泪,祈愿万花唯我倾。” 赵仲谋c吴觉净和老高又坐在了一起,每人面前都摆着一坛南头大曲。赵仲谋脸上没一点当上南头关总兵的喜色和老高连干了三大杯南头大曲。吴觉净也陪着喝了不少,他知道赵仲谋的忧愁来自何方,可也不知道如何劝解,只好陪着多喝点。 老高是个粗人,当兵打仗对命令只需要服从就是。虽看出有点不妥,但只要有赵仲谋在他总不会费脑子去想,因为最后赵仲谋总会给他答案。 吴觉净看不惯老高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拦住老高还想加酒的手:“老高大哥,你没看到赵总兵烦着吗?” 老高一把拍开吴觉净拦着的手,继续把所有人的杯子加满酒才说话:“吴觉净你不得了,敢拦我老高的酒。记住不管将来还是哪里你吴觉净永远是我老高的小弟是我的一个兵。听到没有?” 吴觉净一肚子委屈:“老高大哥,我哪里不把你当大哥了。我永远是你手下的一个兵。只是二哥心情不好,叫你少喝点。” 老高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抹着嘴:“我还看不出来,偌大的南头关只留下我们红狼营,这不明摆着让我们送死吗。我不先喝多点,等会赵总兵开口就没心情再喝喽。” 赵仲谋摆手示意吴觉净:“觉净,让老高喝。他说的对,不过让我红狼营白白送死门都没有,大哥临走留下的命令就是不希望红狼营做傻事。但有一点很肯定,就是连胜国一定会出兵犯我南头关,所以我们要早做准备,不能让连胜国打个措手不及。所以酒要喝,对策也要想。” 老高没再喝下一杯,他望着酒杯里想了一会:“赵总兵,你怎么肯定连胜国一定会来。上一次退兵才多长时间,你觉得连胜国还会如此快的再进攻南头关一次吗?” 吴觉净没等赵仲谋回答就抢先说话:“老高大哥,连胜国是一定要来的。上次只剩红狼营他们就早知道情报。这次同样会知道只剩我们红狼营,他们不来才是怪事。” 老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赵总兵不想红狼营完蛋,那就你没人能让我死。我先提个说法,连胜国要来会用什么打法对付红狼营。” “有点意思,你老高终于开窍。这问题就由觉净回答。”赵仲谋很放心有红狼营在自己身边,自己没开始想的事,这两人就操心起来。 吴觉净把杯子挪开,空出一块来,放上碗,指着碗开始和他们说:“以这碗当南头关,我们红狼营有五千人马,南头关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如果连胜国强攻的话,至少要损失二至三万士兵。当然我红狼营也会全军覆没。这是双方都不愿看到的结局。如果还是完严也司或者完严勇领兵,他们首先会考虑用奇兵偷袭我南头关,用最少的伤亡攻进南头关。” 老高不明白:“觉净,为什么一定就是完严也司这两人会偷袭,别的人就不会。” 吴觉净看赵仲谋没说话,有让他和老高把事说完的意思就接着说下去:“别的连胜国领兵的我不熟,但这两人我和他们打过交道大概知道他们的性格,特别是完严也司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光是以人多强攻不会彻底摧毁红狼营的编制,拿下南头关也不见得能守得住。这他们心里很清楚,但如果能偷袭成功对红狼营的打击是致命的。不但打乱红狼营的信心和编制还会遭到傲战国朝野一致的唾骂。红狼营从此将会土崩瓦解,到时谁都帮不上我们说话了。” 赵仲谋显然同意吴觉净的观点:“是啊!如这样,我这南头关总兵就算做到头了。要是强攻我无所畏惧,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可以跑。但被人偷袭这对谁都不能交代。如果连胜国用这计还真是阴毒。觉净你觉得连胜国会用什么方法达到他们的目的?” 吴觉净脑海里过以前多罗教他的兵书,陷入沉思中。 老高不服气:“赵总兵,为什么一定判断连胜国来犯呢。” 赵仲谋没好气的回答:“因为有奸细,而且是有实力的大奸细。你就别抱幻想。这仗是打定了,只是用什么方式罢了。” 吴觉净显然想到那种可能性也在旁边插嘴:“老高大哥,我们是让人给摆上桌子的南头大曲,有人想把我们当酒被别人喝掉。” 赵仲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接着问吴觉净:“觉净,想到什么?说来听听。” 吴觉净接着说:“二哥,我看过所有的兵书和战例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人。想偷袭南头关无非就是要有人在南头关内,具体的说就是要有贼放人进来才能行事。或者,把贼当人放进来。我们只要往这方向去考虑,能在南头关兴风作浪最少要多少人?“ 老高听了似乎明白过来:“觉净你提醒了我,南头关只有两个门,前门对着连胜国,对前门防得严,后面对着傲战国自然松许多。你是说连胜国会打后门的主意?” 赵仲谋打断老高的说:“那个门不重要,觉净的意思是人怎么才能进来。不让我们发觉,而且能让城门失手的至少是五百人以上突然强攻才行。” “这不可能,南头关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一些居民,加起来也攻不破城门。其余就没别的任何外人。连胜国想到也做不到。”老高迅速的回绝这种可能性。 老高想了想;"还有一种可能,连胜国趁着我们不注意攻破城门,比如假装叫人打开城门放人进来。” 吴觉净干脆回答:“这更是不可能,放人是有规矩的。而且城外几十里有无大批兵马埋伏,南头关的侦查兵不可能不知道。就算这些人进来也是送死。” 赵仲谋也想不到有什么可能性,于是问吴觉净:“你的意思,这只是一种可能,最大机会还是强攻对吗?” 吴觉净不同意赵仲谋的说法:“不是的,我认为最大的可能就是偷袭,而且一定是我们忽略了什么地方。肯定是平时我们习以为常不去注意的人或者事。” 三个人都无心喝酒默默地想着会漏掉什么熟悉而又不会留意的事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五十二 报仇南头 连胜国噢雅教内,如吴觉净来看见就会认出噢雅教供奉的神是谁。完严勇和完严也司跪在神像前,神像旁站立着连胜国护教红豆法师。连胜国国王接到噢雅教的指令要对付南头关正和心意直接就把完严勇和完严也司叫到噢雅教听令。 完严勇和完严也司虔诚地拜完神像,跪在地上静静的等红豆大师发话。红豆法师长得廋长脸也是如此,说话嘴不见动声音却能传出,发出一股怪怪的音让人必须集中精力才能听清他说的话。 “本法师知道你们刚在南头关吃了败仗,这次给你们一个报仇机会。南头关噢雅教只留下红狼营给你们,怎么办我不管,但必须办一件事,你两人谁认识一个叫吴觉净的?就在红狼营。” 完严勇和完严也司相互对望一眼,完严勇对完严也司说:“红狼营你最熟悉,有这叫吴觉净的人吗?” 完严也司急忙回答:“红豆法师,红狼营原来是赵仲谋的头,现在的带兵叫老高,都不姓吴。以我对红狼营的了解,有个小孩姓吴,吴什么就不知道,不过这小孩能力绝不在赵仲谋之下。不知是否红豆法师说的哪人?“ 红豆法师拿出一张纸打开,一个栩栩如生的吴觉净被画在上面。 完严勇和完严也司异口同声说道:“就是这个小孩。” 红豆法师收起画,对两人说:“要的就是他在连胜国和傲战国消失,生死不论。其它的是你们和傲战国的事,我噢雅教不管。” 完严勇和完严也司听明白了怎么回事,完严勇急于表忠心:“红豆法师,这小孩虽狡猾却武功不高,小人一定完成红豆法师交代的事。” 红豆法师阴阴地发出怪声:“完严勇,你真看错这吴觉净了,就这段时间他的武功进步已绝不在你之下。我这有一把短剑,给你带走。我再教你咒语,和吴觉净对阵时只需念动咒语,这剑自会朝你指的人飞去取他性命。记住,这剑只能用一次。”红豆法师说完就拿出短剑并教会完严勇如何使用。 完严勇和完严也司从噢雅教走出没停留就又赶往连胜国皇宫把噢雅教红豆法师交代的事禀报给国王,最后两人才回到住所,两人没敢休息直接就商讨如何完成噢雅教给的差事。在这三国噢雅教要办的事一定比皇上还重要,完严勇和完严也司哪敢不认真。 完严勇眉头紧皱一脸不高兴,而完严也司却相反,兴冲冲地提建议。最后完严勇烦了,一个杯子砸向完严也司:“你这蠢货,怪不得从未赢过赵仲谋,你要不是我表弟,真懒得理你。” 完严也司不明白表哥为什么发火,他从小就怕这表哥。给砸一杯子立即收声,乖乖地坐在一旁再没敢说话。 完严勇许久没说话,他在考虑该如何完成噢雅教交代的事。能惊动两国噢雅教联合对付的吴觉净绝不简单,既然红豆法师说吴觉净武功高就一定是真的,噢雅教有多厉害完严勇不用脑子想都清楚,连红豆法师都要给他法器对付吴觉净,完严勇是越想越觉得这次接了个艰难的差事。他看着完严也司就来气,还跟他商讨如何对付红狼营抢占南头关。完严勇没办法还是要说明白给完严也听。 “完严也司,你有把握能赢赵仲谋和他的红狼营吗?” 完严也司听表哥问他老实的回答:“没把握,但这次南头关只有红狼营,不像上次,给我足够的人马,我绝对能拿下南头关消灭红狼营。” 完严勇轻蔑的嘲笑完严也司:“我今天才知道为什么你总输给赵仲谋,你就是一条猪,匹夫之勇。在红豆法师眼里赵仲谋不值一提,而为了吴觉净专门送我法器,这说明什么?说明吴觉净比赵仲谋不是厉害赵仲谋一点点,你连这次打南头关的目的都没想明白。最后连死都不知道为什么。” 完严也司彻底被完严勇骂醒:“表哥,你是说吴觉净才是打南头关的真正目的。” “唉,原先我也以为捡了大便宜,回来越想越怕,搞不好不是死在南头关就是死在噢雅教。南头关攻不进我们可以不死,红狼营灭不掉我们都没事,但吴觉净只要不消失,我们就会消失。”完严勇清楚的把事情给完严也司交了底。 完严也司彻底明白过来,虽然他对付红狼营就没赢过,可从来没吃过太大的亏原因就是完严勇每次都给他面授机宜,该在怎么时候撤退完严也司绝不含糊,所以完严也司才能和赵仲谋对抗多年不至于太难看。完严也司对完严勇这表哥是从心底里佩服,完严勇要他去干的事从来不打折扣。完严勇话说到这地步还有什么不明白。 “表哥,你是说南头关和红狼营都可以放在一边,我们重回南头关就是对付吴觉净是吗?” 完严勇点点头:“南头关是连胜国和傲战国两个皇帝之间的资源争夺游戏,真到了最后谁要去都无所谓。保住皇位才是最重要的事。你难道没看出来吗?傲战国刚才打了胜仗凭什么这么明显的让出南头关,只留红狼营五千人把守。就差没告诉你快去拿了。能让南头关十几万人撤走的除了傲战国皇上谁还能有这权力。能让我两兄弟出战的又是谁?” 完严也司倒吸一口气:“难道是傲战国和连胜国的噢雅教联合对付吴觉净?” 完严勇点点头,很郁闷的承认:“我也想不是实情,可偏偏是事实。我现在终于明白一件事,傲战国姓幕的皇帝把除去吴觉净推到连胜国,最后我们两兄弟成了对付吴觉净的一把剑,剑有两面,不是吴觉净亡就是我们死。“ 完严也司知道完严勇绝不会乱猜,对全局的判断他从未失算过。真如完严也司所说那这件事就要从长计议不能有所疏忽。 完严勇摇摇头,想忘掉不愉快的事,对完严也司说:“这差事到我们手里是推不掉了。怕!解决不掉问题,既然知道只是对付吴觉净那就想方法吧。我们也不是没优势,至少目前吴觉净不知道两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消失。所以我们同样再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我们做事的目的,让吴觉净无意中死于一场战乱或者消失,如没猜错这才是噢雅教让我们出面的真正目的。” 完严勇没让完严也司给答案继续他的想法:“如果拿下南头关通常你会选择什么样的方法?” 完严也司到底是一名将:“方法很多,无非强攻和智取二选一。强攻肯定要排除,红豆法师认为吴觉净武功能和赵仲谋一比绝不是乱说,南头关真到守不住时能活下来的一定有他,到时吴觉净一走了之我们人都找不到。而只要南头关一天不失手,吴觉净一天会待着,我们不会失去目标。“ 完严勇满意地点头:“打仗你比表哥强,总能说到点子上。南头关要不要无所谓,强攻只能是把吴觉净打走,南头关不失他就一定在,我们总能想到办法对付。那智取又有什么对策?” 完严也司给表哥表扬满心欢喜:“智取无非是把红狼营骗出南头关或者把我们的人混进去。以我对赵仲谋的了解骗他出关是绝对难的事,只有混进南头关这唯一选择。至于如何混进去我没想好,但也许赵仲谋会认为在悬殊兵力对比下,我们会选强攻。赵仲谋一时的忽略能让我们混进关也说不定。” 完严勇笑笑有点不以为然:“你和赵仲谋打的大小仗见过他会忽略什么吗?你能想到的,赵仲谋绝不会没想到,如没吴觉净这档事,我们当然不会希望用强攻夺取南头关,南头关易守难攻,如强行攻占,以红狼营五千人算连胜国至少赔掉二到三万士兵方能攻进南头关。以赵仲谋对我们的了解,我们当然先选智取,智取不成才会强攻。我是赵仲谋第一时间就是想我们会想到什么法子巧夺。可这次谁都没想到,我们根本不在乎南头关,要的是吴觉净的命。” 完严也司从心里佩服完严勇的分析:“表哥的意思是将计就计?” 完严勇阴笑:“骗不到红狼营出关,骗吴觉净出来谁都不会认为这是个阴谋。只要我们给足够的鱼饵赵仲谋吃,让吴觉净出关不难。” 完严也司感叹一句:“唉!发动一场战争只是为了杀一个人,如果不是和表哥一起听到,你怎么说我都不信。太令人匪夷所思。” 完严勇想到另一种可能:“表弟,我忽然有个想法但只是你我说说。噢雅教联合对付吴觉净为什么呢?噢雅教如此如临大敌只能是一种情况,那就是宗教之争。” 完严也司如此胆大的人也被完严勇的话吓到:“你是说三星洞的传说?表哥,你别吓我!” 完严勇看看前后左右仿佛怕有人偷听:“真希望不是的,否则我们兄弟二人横竖都是死。我们死不足惜连累的是整个完严家族。” 完严也司头皮发麻:“没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完严勇盯着完严也司:“有!先让别人把我们杀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五十三 浩字镖局 刘长青走在押镖的路上满心不乐意,刚回到‘浩’字镖局总部还没容休息几天就被这趟押镖的客户点名要他来护这趟镖,浩字镖局收到比正常多几倍的钱对要刘长青主持护镖的要求当然一口答应。于是在浩字镖局总镖头上门请求下,刘长青不得不又走上这趟镖。 确实如总镖头所说,这趟镖很大,光是推车的和拉车的就将近有上千人,再加上几家商户和随从总在上千人,既然多出如此多银子给浩字镖局,浩字镖局也比平常多派出护镖的镖手。 按规矩浩字镖局是要求检查商户保的货物的,因为如路上货物被抢或者不见都是浩字镖局的责任,按规矩浩字镖局要全部赔偿。刘长青带人检查过所有的货物,虽然贵重但也不值出如此价钱请浩字镖局,但其中有十几马车商户没让打开看,说是不用浩字镖局管也不在赔偿范围。这情况刘长青见得多了。商户往往把最贵重值钱东西夹带到镖局保的货里,多数明面上的货都是打掩护,夹带的才是真正需要保的。一般这种情况只要商户能给合理的保费,镖局是不管的。一是如果是值钱货物自然多贼人盯着,真弄丢镖局也未必能赔得起。二是便宜货商户也不需要你保,太较真只能是得罪客户。你不保还有别的镖局肯保,江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家镖局。 刘长青看完后心里有了底,这趟镖不难。贼人要盯的不过是那十几马车,别的货物自然不放在贼人心上。真抢掉也不会是浩字镖局保的货。 跟在刘长青后面检查的是这次镖局派来的好手,在镖局武功仅排在总镖头和副总镖头后面的洪强。洪强看完货物后走近刘长青悄悄地说:“刘神算,这拉车和赶车的可有不少功夫不错的,想必都是来保那十几车货的。有这么多厉害之人还需要我们浩字镖局干什么?” 刘长青笑笑一副无所谓样子:“请我们只是买个路上关系多,面子大点,一般没人敢过来麻烦。别人就没想过真靠我们能保住镖,你只看见拉车的厉害,真正厉害的是那几架马车上的人和随从,他们的功夫已能内敛,从外表已看不到功夫的深浅,那才可怕。” 洪强拍马屁:“怪不得点名要你刘神算亲自带镖,这江湖上谁能有你面子大,谁有你关系多。光是论看人,小弟就甘拜下风佩服不已。” 刘长青给洪强拍的舒服,不免多说几句:“那是,这货要经过连胜国途径傲战国,最后才到芳奈国。要论这三国真还没人有我熟悉当地的黑白二道,但真有贼人出现还是要仰仗洪强小弟啊。” 洪强没否认:“如论武功我还真没怕过谁?除了我浩字镖局的二个总镖头。” “ 哼”洪强话音还未落,后面就传来冷笑。洪强和刘长青连忙回头望去,只见一架落着布帘马车旁站着一高大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在那冷笑。洪强想发火被刘长青拉住,就在刘长青和洪强没走出几步时那大汉又再发声:“一个小镖局走镖的口气真大,我就服嘴上功夫的人。” 这是明摆着挑衅,刘长青和洪强都停住脚转回身来,刘长青上前行礼:“兄弟,说我们两人没问题,今天你是我们米饭班主。可你不能说浩字镖局,这就要给个说法才行。” 大汉看上去鲁莽实质细腻回话却滴水不漏:“刚才又是谁说的只服两人,天下再没人在他眼里的?” 洪强忍不住挺身而出:“是我浩字镖局洪强说的,你不服气可以试试。” 大汉连声冷笑:“你开口浩字镖局闭口浩字镖局,拿浩字镖局压人算什么?” 刘长青看出这大汉不傻,他想打架但要撇清和浩字镖局关系,拿话挤兑洪强,就等洪强说是私人比武。刘长青到底走南闯北见识甚广,显然马车上是有人却没出声阻挡任由大汉挑事。 刘长青用力捏住洪强暗示不要乱说,自己走前搭话:“兄弟,如与浩字镖局无关,哪我替洪强道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洪强不会说话得罪兄弟,他也不是哪意思,当时也只是我两人之间的对话没想让别人听到。“刘长青虽道歉话语中也有骂大汉偷听别人说话的意思。 大汉好像没听懂:“我说浩字镖局是个小镖局也未曾想让人听去,只是自言自语。你又上来指责为何?” 刘长青给堵得哑口无言,暗里恼火。但又忌讳和客户把关系弄砸,转身想走。 大汉看出刘长青意思,哈哈大笑:“刘神算,我是主你是客。你有顾虑,心里是不服气。这样,我和这兄弟打一场,如侥幸能赢,你刘长青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刘长青瞬间明白过来,原来是有要求,怪不得马车上的人没出声劝阻,这是要大汉出面。刘长青没敢立即答应,他要知道条件是什么才考虑是否答应。 刘长青到底是谨慎之人,重新对大汉行礼:“兄弟,如你代表请镖之人有要求无需比武如此麻烦。提出就是,能满足要求的我们尽量去做。实在无能为力也会告之。” 这时落着布帘马车内的人终于出声:“刘神算,方才是我们鲁莽,只是迟早会说与刘神算,也是巧合才会有此机会。既然说开也没必要藏着捏着。” 刘长青没再说话,静等马车上人把话说完。大汉站在一旁好像从未发生过任何事。 声音又从马车传来,这次刘长青听清楚是个男声,从语气中能听出是个习惯发号施令之人。 “你们要保的货对我们很重要,我不想瞒你也瞒不住。我们也带了不少好手来。我知道一路上你刘长青关系到位不会有大的麻烦,但我们得到消息,天下水路第一帮帮主‘翻江龙史上天’要来截货。实不相瞒,我商队里有一避水珠为史上天志在必得之物,他是翻江龙当然想得到。所以才有这不情之请。” 刘长青大惊,史上天是天下水路第一人,只要在河道都是归他统领。各国都试图剿灭,但只要在水里没人能奈何他,其实还要一个重要原因。史上天从不骚扰各国朝廷船只,对有背景的民船也网开一面。也从不上岸做事。所以各国对他一是难对付,二是没真心想要去绞杀。避水珠,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为什么从不上岸的史上天会对商队感兴趣。 刘长青也没吓糊涂:“我浩字镖局并未接到保避水珠的镖。客官,我没有保避水珠的义务。” 马车上的人传出笑声:“刘神算是个人才,避水珠是不关浩字镖局事,不过史上天可不会分谁才是保避水珠的人。如不愿听下去就当从未有这事,刘神算,你可以走了。” 刘长青犹豫片刻,觉得还是需要知道到底马车之人打的什么主意。 “客官,请说来听听,不过有言在先我未必会同意客官的请求。你也可以不说。” 马车之人仿佛知道刘长青会这么说直接把话挑明:“刘长青,我和你的目的是一致的。按规矩,一路上怎么走怎么停都是以浩字镖局决定,但以我的眼光,这次浩字镖局的人并不强,比我带的人马差不少。并且对史上天并无丝毫了解,浩字镖局的情报没我想像中厉害。所以我的条件很简单,从现在开始,什么时候走什么时间停由我说了算。如史上天来犯,浩字镖局可站在一旁,出了问题与浩字镖局无关。但只限史上天,其余还是你浩字镖局的责任。” 刘长青没想到是这种要求,顿时反应不过来。立即没回答对方提的条件。如果真如马车之人所说,史上天的到来绝不是浩字镖局所能对付的,但从带镖的规矩来说,刘长青绝不能让商户决定何时走何时停。万一出了事,自己说是客户的要求谁会相信? 洪强知道刘长青犹豫什么,在旁对他说道:“刘神算,先别想太多,就算同意他的条件也要先试试是否真如所说的我们镖局差他们许多。连我们镖局都打不赢哪还谈个屁。” 洪强说的话到提醒刘长青,打一架再说。输了回去对浩字总镖头也有个交代,赢了还说个屁。 马车上的人也听到洪强所说,没等刘长青出声就先说话:“洪强,在浩字镖局武功仅次于浩字镖局正副两个总镖头。我身旁这人出手如洪强能在三招不败就算你们赢。方才我的话当放屁如何?” 洪强出道以来从未被人如此怠慢轻视,没等刘长青答复就抢先回答:“我同意,如三招都过不了,这趟镖由你做主。你想停就停,想走就走。” 刘长青慌忙否认:“他做不了主,这事再议。” 马车上人哈哈大笑:“我同意刘神算说的。比武只是打消你们的顾虑,能认真听我所说的话。其它的再议。” 该说的已说完,络腮胡子站到洪强对面两手空空地等着。洪强等半天他也没拿出兵器不由烦操:“打不打?快拿出兵器。” 大汉耸耸肩:“我对付你不用兵器,前两招让你攻,第三招破你。” 洪强大怒,话都不答,腰间宝剑出手风一样朝大汉攻去,只见层层叠叠十八剑向大汉刺去。大汉脚动都没动,魁梧的身躯突然变得扭曲,一瞬间躲过十七剑,最后一剑大汉用手一拍正打在剑背上,宝剑飞歪破了第十八剑。 洪强侧身后退,大汉并无反应。这是第一招,他在等洪强的第二招。洪强虽脾气大但打起来却相当冷静,总共三招,第二招必须是自己最强的一招,万一失败。第三招就只能全力防守。想到这,洪强两手握剑双脚一瞪,连人带剑旋转着朝大汉攻去。 这次大汉再不敢托大,手脚连用接挡还不断向后退以减轻洪强剑的威力,只听‘铛’的一声,洪强的剑终于刺在大汉身上击中大汉的盔甲。 刘长青叹口气很是可惜,洪强最后虽刺中大汉可已是强攻之末,对大汉根本造不成威胁。这还是大汉不还手情况下。第二招奈何不了大汉。 洪强慢慢退后,他要重新打醒精神,到第三招了。洪强提剑作防守姿势。 络腮胡子大吼一声朝洪强冲过来,洪强舞起一片剑花重重剑影把自己包围。大汉突然加速,只见人影一闪,‘铛铛’两声。刘长青只看见大汉脚像动了动,洪强已横着向后飞去。更可怕的是洪强的剑已握在大汉手里。 ‘ 砰’洪强摔在十丈外。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五十四 自然而然 一切都是实力说话,刘长青无话可说,只能乖乖地听马车上人把话说完。洪强看上去摔得很远实际大汉留着力,洪强爬起全身没受一处伤。洪强没事就一切都好说,这道理谁都懂。 马车上的人继续把前面的话说完:“刘神算,我提这要求也是对大家好,停和走只是为了躲开史上天并没别的意思。最后浩字镖局不死人又能拿钱,我能把避水珠送到芳奈国。论实力你也看见,我们求的只是路上别再生别的是非才请的浩字镖局。我可以出字据给刘神算,如因为乱停或者不听浩字镖局走失的镖与刘神算无关。你看可好?” 刘长青还能说什么,话都说到这份上,再不答应出了事就全是自己的事。而且浩字镖局在别人眼里只是个花架子,拿来哄给外人看的。不就是路上听人安排停走吗。于是刘长青答应下来。 朝南头关方向的路上有一群马队正奋力奔驰,带头的正是翻江龙史上天。史上天并没有常人想象中一副凶神恶煞的容貌,相反史上天样貌平庸。丢在人群中会被人忽略的哪种人。史上天确实是为了避水珠而来,不过避水珠是给他的酬劳,要他办的是另一件事。也只有避水珠才能让他走上岸骑上马来到这遥远的南头关。史上天带了十二个亲信,都在最能干最忠心的。许多都是各个江河的头领,在当地说一不二之人。可以这么说这十二个人死了,史上天没了一半以上势力。 这十二个人也觉得史上天奇怪,从未如此紧张对待这次来南头关。以前哪怕是给全国清剿也从未凑集过十二个人一起。他们不明白可史上天自己清楚,既然能动用他不能抗拒的避水珠请他上岸办事就一定是容易付出生命的难事大事。对于是否对方是个阴谋,史上天到没担心过,敢明着和他过不去的人不是没有,不过是早到地狱报到去了。全天下人都知道史上天是个睚眦必报之人,除非有绝对的把握让他死,否则没人敢得罪他。 史上天离南头关还有二天距离,快接近时反而放慢了速度。他在等一个人给他消息,史上天不知道如何联络对方,可明白只要自己是活着的,对方一定能找得到不管身处何方。 越往南头关走越感即将到来冬天的寒意,潇湘的寒风让史上天略感不适。沿途的行人越来越少,谁都知道南头关是个常年战火不断的地方,一般人没事也不会往这里靠,因为人稀,史上天这一群人在路上特别招人注目,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上不能惹的大哥,行人更是远远地就避开。 也有不避开的,就在史上天一群人驾马一转弯处,一架破烂的马车挡在了路上。马车虽破却还有布帘罩住里面的人,赶车的是个老汉,马车就拦在路当中。显然是不想让史上天通过。 史上天勒马停了下来,后面的随从都是江湖人没人大声呵斥,只是静悄悄地握住手中兵器。谁都看得出来,在这人烟稀少的路上敢拦马队的绝不是平常人。 史上天习惯的往四周观察看是否有人在埋伏,然后才盯住马车。谁也没开口询问。 这时破烂马车上布帘里伸出一只手来,手指修长,在拇指上戴着一只硕大的青色戒指。在这破烂的马车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马车上的人把手缩回去。 史上天面无表情只是从马上下来疾步走近马车然后毫不犹豫掀开布帘跨了进去。老汉又重新把马车拉正,缓缓地沿路慢行,后面跟了一群史上天的部下也慢慢尾随着。 史上天要等的正是坐在马车里的人,一直以来外人总是认为史上天运筹帷幄哪国清剿都能平安躲过,诸不知史上天一直有个情报和财力的后盾,可以说史上天是这后盾全力打造出来的江湖首领。史上天的每一个行动都要先获得情报的支持才会进行。这次是来的匆忙,史上天只能在路上等待情报,这就是为什么还有两天路程史上天会放慢速度的原因。 史上天看清马车上坐的人后并不觉奇怪,这么大的诱惑让他千里赶来连自己都觉得事情并不简单,等史上天看到来人后忽然明白自己被贪心拖进了一件是非中,而且很严重。因为对面坐着的是傲战国皇叔幕柔新的皇府教书先生罗何动。 罗何动有多厉害?他替幕柔新掌握着包括连胜国和芳奈国所有的情报来源和控制着无数能够来钱的地方。史上天也只是十年前见过罗何动一面,当时他还是一个小江河上打家劫舍的小混混。罗何新看上了他,只跟他说了几句,史上天始终记得。罗何新说:“我给你权力和富贵,你把命给我。好处是你死后家人可以继续享受你留下的一切,坏处是你不知何时死,也许是老死或者明天。” 能让罗何动看上的史上天当然不是傻瓜,不答应罗何新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当小混混只会横死,同意下来只是把命抵押给罗何动并不是非死不可。于是同意下来的史上天在短短几年间就统领了所有的大江小河成了黑道老大。 平时来送消息的都是罗何动指定的人,现在坐在史上天对面的罗何动让史上天不敢多嘴。行完大礼后静静地等罗何新开口。 罗何动仔细端详史上天半天,终于开口:“十年一别你变化挺大的,有点江湖老大的意思。考考你,能猜到我来的目的吗?” 史上天都不用考虑:“自然是为了我这次南头关之行。能让罗先生亲自出马,这事一定非同小可。我听命就是。” 罗何动很满意史上天的态度,幕柔新培育十年没想到用在这里,从史上天的态度看这次任务会执行的很彻底,罗何动放心的交底给史上天。 “如我没猜错的话,虽没告你杀谁,但不出意外的话一定是南头关的吴觉净或者他身边的人。我这次来就是告诉你,不能杀包括他身边的人,不仅不能杀还要保护吴觉净和他身边的人。而且不能让吴觉净感觉你是刻意出现的,只是无意中帮了他忙。和他成为朋友最好,不要强求,能领个人情就算完成任务。” 史上天没觉得难,只是有点好奇:“吴觉净是什么来头?能让罗先生亲自过来。” 罗何动想了一会,决定不能告诉史上天:“你知道的越少越能长命,越显得自然。我只告诉你后果,如果做出超出范围的事,你所有和我有关系的人和物都会消失。你现在明白将要怎么去做了吗?” 史上天听完脸色立即变黑,知道罗何动不是吓他。连忙作出保证:“罗先生,我听明白了。不是你让我去干什么,只是我无意中帮了吴觉净,不求回报。是吗?” 罗何动这次来就是按原来的安排绝不插手噢雅教任何事物,但如果能留人情也不放过。所有才亲自来趟交代清楚。史上天是绝对不能参与刺杀吴觉净的阴谋,否则说不定会联系到幕柔新。这是罗何动的底线。 史上天觉得有必要问清楚:“罗先生,可以告诉吴觉净我是有人请来杀他的事吗?” 罗何动没立即回答,想了一会才对史上天说:“你要做的事是绝不能伤害吴觉净并要无意中保护他。除了你这样做是我的安排这事不能说之外,你可以告诉吴觉净一切。在他面前只有所有的实话才能掩饰这次给你的任务。别的你该怎么干就这么干,无需理会。” 史上天已经知道这事的难度,现在是只能进不能退了,但有一样事必须得做,就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否则连最后的支持都将会失去,于是 史上天再行大礼:“先生之恩如父母再造!小人已知此事重要,无论成否都与罗先生无关。如有命回将誓死继续跟随先生。” 罗何动这次也是担着大风险作出这计划,如让噢雅教知道所有人都会灰飞烟灭。他和幕柔新反复推论才作出必须帮的决定。罗何动告诉幕柔新这次不只是争夺王位,而是噢雅教和道教之争。如赌对了,幕柔新有可能是包括连胜国和芳奈国在内的开国新君。输了不用再谈。 罗何动在车上郑重的回大礼:“我代幕柔新谢过史君。如能成事,史君将是我罗何动的兄弟。” 老汉又缓慢驾起马车原路返回,史上天率领众人呼啸而去,路上扬起滚滚红尘。这将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五十五 兄弟友情 南头关城头,赵仲谋和吴觉净并排站在城头望着远方茫茫苍苍的大地,已近寒冬,凉风带起的飞沙笼罩整个天空。举目远望天地一片灰黑,依稀能见的树木只剩光秃秃的枝桠无声的忍受冬的寒。曾经青草鲜花遍地的南头关外已不见一株杂草只剩裸露的黑色土地。此情景更让两人的心情添几分落寞。 赵仲谋转头望着沉默不语的吴觉净,神色古怪地对他戏言:“觉净,想拉娜思迪了。” 吴觉净仿佛从梦中醒来:“二哥怎会知道觉净心里所想?我在想为什么离别总在我身边发生,少儿就远离父母,跟着多罗师傅原以为会在寺庙诵佛念经度过,谁知又来到南瞻部洲跟了我菩提祖师。一天都没待够就让我云游四海说是修炼。认识了大哥c二哥和老高大哥,现在大哥又远离我们。最后是拉娜思迪。” 赵仲谋听了脸色突变:“等等,觉净。你说在南瞻部洲的菩提祖师是你什么人?” 吴觉净很坦然,没觉得不能说:“二哥,当时老高大哥抓我来红狼营,我说的都是真话,只是怕说出我是菩提祖师的弟子你们不会相信所有才没告诉二哥。二哥,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瞒的,后来一直没机会才拖到现在说。” 赵仲谋有点不知所措,在傲战国除了噢雅教是严禁第二个教存在。连提都是杀头的罪。吴觉净的说法已超出他的想像。 赵仲谋四处看看,只有他和吴觉净两人才小声问吴觉净:“你说 的菩提祖师可是传说中的三星洞菩提祖师?” 吴觉净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对赵仲谋也没必要隐瞒:“二哥,菩提祖师是我真正拜师的师傅。菩提祖师收徒按广c大c智c慧c真c如c性c海c颖c悟c觉收的弟子。我是觉字辈,菩提祖师收的关门弟子。师傅就是三星洞的菩提祖师。” 赵仲谋半响没说话,接触异教已是杀头的罪,现在还是菩提祖师的关门弟子。真不知自己在傲战国知道是灭几族的罪。赵仲谋没想到自己惹上傲战国最不能碰的底线还和吴觉净认为结拜兄弟。 赵仲谋喃喃细语:“觉净,你来傲战国不会是有安排吧” “是有安排啊,菩提祖师认为我不能像其它弟子砍柴煮饭般修炼。要我出洞在外修炼五年。我是乱走来到这里的又是给你硬让我当兵才到现在。”吴觉净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赵仲谋只能苦笑:“当时是想救你一命,不远万里来到南瞻部洲一定不是来玩的,要是详细问下去怕只能要了你性命。没想到你来头这么大。 还好只是我知道,傲战国c连胜国和芳奈国都是信奉噢雅教。一切外教知道都会被处死,你不要再对外人说菩提祖师的事了。这事关系太大,我c你大哥还有拉娜思迪连家族都会受到牵连。这不是几个人头落地的事。” 吴觉净听完赵仲谋说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想到自己是菩提祖师弟子的身份会给别人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想到会连累如此多人心里不免唐突,在南头关自己的一切都受到周围人的关心和照顾。连命都是赵仲谋给救了两次,虽说自己是被迫当兵,可如不当兵同样自己也不可能活着走出南头关不会有今天的自己。就现在赵仲谋知道自己是菩提祖师的弟子,第一时间还是在保护自己没想过如何脱离和自己的联系。 吴觉净只能对赵仲谋点头表示同意。可突然间他想到一个问题:“二哥,噢雅教也知道观想吗?” 赵仲谋很奇怪吴觉净会这么问:“何是观想?噢雅教不收徒弟,只有信徒。” 吴觉净不信:“二哥,我虽是菩提祖师的弟子可来拜师前跟多罗师傅学过佛经。多罗师傅教过我观想。二哥教我的三棍棍法如不是二哥教我进入观想哪能如此神速掌握。二哥如不是学过噢雅教就是学过佛经。” 赵仲谋听不明白:“什么观想,我是教过你棍法,可从来没教过你什么观想。” 吴觉净觉得赵仲谋在否认:“不是二哥你晚上过来教我滚石球再让我观想的吗?” “等等,晚上?我从来晚上没教过你棍法。”赵仲谋立即否认有这件事。 这轮到吴觉净奇怪了。不是赵仲谋哪是谁? “二哥,你是说晚上教棍法的不是你,观想不是你教的?” 赵仲谋用力摇摇头再次否认:“我不会观想也没学过佛经,晚上教你的绝不是我。噢雅教能翻天移海,神通广大。你菩提祖师一定也是的。会不会是你菩提祖师化身来教你。” 吴觉净顿时毛骨悚然,教他的居然是变身的。会是谁呢?吴觉净再没说话,自己进入思考中。 赵仲谋看到吴觉净这样也没搭话由着他自己去想。两人不知不觉走回总兵衙门。到了议事厅两人分别坐下,亲兵上茶吴觉净都没反应过来。赵仲谋默默地自己在喝水,他也要考虑将来如何应对。 突然吴觉净一拍桌子随即又低头无语。赵仲谋看着难受就对吴觉净说:“觉净,如有想不通的可以告诉二哥。两个人想总比你一个人乱想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当局者迷‘。” 赵仲谋的话吴觉净听进去了:“二哥,我一开始以为是菩提祖师化身教的我,可后来越想越不对。菩提师傅如要教我,在三星洞就会教。他让我出来修炼五年,虽我到现在都没明白是修炼什么?可有一点很清楚菩提祖师要我自己慢慢感悟什么而绝不是神通。还有就是我曾拜谢过化身二哥的这位,他不敢受我拜,这表现绝不是菩提祖师。可我在南瞻部洲只认识你们,这位又会是谁呢?” 赵仲谋很好奇:“你怎么确定他教的就是佛法呢?” 吴觉净对赵仲谋非常尊敬,既然问到回答的特别仔细:“佛法最后的境界是靠各人的悟性,身体力行,不在说法在于感悟。化身教我的这位已通悟。幻化幻影随心,虽没提一句佛语但已教心语。我在多罗师傅处学的佛法真正入庭规法只是哪位教开始才明白佛法无边之精要。” 赵仲谋没听明白又想弄清楚,于是继续问下去:“能说明白点吗?具体是怎么回事?” 吴觉净想想该如何说清楚:“就拿二哥教我的棍法而言,佛法的内观通过对自己身体的感悟,去幻还真。棍在手变成身体的一部分然后再去感受外界。这样对棍法的掌握当然快许多。佛有肉眼,心眼,禅眼,佛眼的说法。指的就是对外界的看法。所谓悟。噢雅教没有基本的教义吗?” 吴觉净提到的噢雅教赵仲谋还是能了解一些:“觉净,噢雅教和你说的佛教有所不同。噢雅教其实说白了就是傲战国上层统治的维护者。上层也有争斗但权力最终还是会落在他们手里,就像傲战国皇上可以换但皇上一定是姓幕,一定是幕家人当皇帝。傲战国和连胜国还有芳奈国都是噢雅教在维护权力。像南头关之争只是三国利益谁要多点的问题。普通人在这里是不容许有信仰的。” 吴觉净觉得不可思议:“人民没信仰哪信什么?” 赵仲谋冷笑:“没信仰的人只信自己,只有别人的死才能换回自己的好活。如非要说有信仰的话,那就是金钱还有想得到上层统治者的青睐和想成为永远统治别人的人。” 吴觉净不免好奇:“哪二哥算什么,是永远的统治者手里的工具还是二哥就算统治者?” 吴觉净这一问,赵仲谋一时真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自己算什么,赵仲谋从来没真正去想过。是啊,吴觉净没问错,自己在傲战国算什么,充当一个什么角色呢?作为一个军人没资格决定战争,作为傲战国的人民没资格决定疆土的去留。 赵仲谋觉得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吴觉净的问题,于是说:“觉净,我要好好想才能答这问题,不过有件事你可以先告诉我。如何用内观来用棍?” 吴觉净问道:“二哥想知道,小弟当然不保留,只是傲战国不是不能有外教的东西存在吗?” “迂腐,比你二哥都不如。忘了我教你的。只有活下来才有道理可言。”赵仲谋能从小兵升至总兵靠的就是能者为师。 吴觉净从心里感谢这二哥,知道自己是菩提祖师弟子后,除了提醒自己几句就再没当回事。在赵仲谋心里,吴觉净比噢雅教还重要。吴觉净这时才真正知道什么是兄弟之情。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五十六 六尘缘影 吴觉净把自己对棍法的悟性和体会全部告诉赵仲谋,他知道赵仲谋不可能立即领会。觉得换个说法会好理解。 “二哥,佛法无边。你对三棍法的掌握已无需多说,我只能把自己所悟告诉二哥。我的精进都与佛法有关,我说完二哥你只能慢慢去领悟。” 赵仲谋知道的吴觉净怕他抗拒佛教,不肯听讲:“觉净,你无需多心二哥有分数。对战场上的人你只是教我武艺和宗教无关。” 吴觉净也没多言:“二哥,我虽拜菩提祖师为徒,刚才所说并无道法。记得菩提祖师曾告诉觉净’得道天助是福气,要结人缘,结善缘‘这是我在南头关唯一领会菩提祖师意思的一句话,在南头关认识二哥是福气,小弟也在这结了人缘和善缘。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二哥,二哥无需把觉净所说当回事,缘到自然二哥会领悟其中真谛。” 赵仲谋没马上回答吴觉净所说,而是闭眼进入沉思。好一会才睁开眼:“何为无明?” 吴觉净双手合十:“佛云,肉身只是由地水火风四大和合而成,人生一切事物都是六尘缘影。” “四大和合好解。六尘缘影能说明白给二哥听吗?”赵仲谋不耻下问,不放过一个不明之处。 吴觉净毕竟小,对圆觉经的理解不完全领悟。想了一会:“就如二哥你在战场上受了伤,现在想起还能感觉伤口曾经的痛,明知是假的可想到看到伤口还是会受它影响。” 赵仲谋越听越不明白,可这都是真实发生的事,为什么是虚无呢?望着吴觉净表示听不懂。 吴觉净知道如半天就能说明白,自己就不会跟多罗师傅学几年了。吴觉净叫亲兵过来:“你去把三十六叫来这里。”亲兵领命去叫三十六。吴觉净然后才对赵仲谋说:“二哥,三十六已死了三十五次,我只要对他说十二字,以后三十六再死一次就再也不会回红狼营,你信吗?” 十二个字。赵仲谋不相信,可也没反驳。只是和吴觉净等三十六的到来。赵仲谋知道吴觉净是想自己明白什么是六尘缘影。 三十六跑步过来,还是武觉净初见的样子,不会说话,对谁都笑。三十六跑到赵仲谋和吴觉净跟前行个军礼,还是笑眯眯地听令。吴觉净走近三十六面前,一字一句的对三十六说道:“由此妄有,轮转生死,故名无明。” 突然,三十六满脸出汗,紧接着泪如泉涌。三十六退后两步,噗通跪拜在地对吴觉净行大礼。吴觉净慌忙回礼并对三十六说:“我也才知缘由,希望不晚,不会误事。有战事我自会叫上你。”三十六不会说话,只是连磕几个头然后站起转身回营。 赵仲谋看到这一幕很是惊讶,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正如吴觉净所说的,三十六听完十二字后似乎是明白吴觉净说的意思。不然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没等赵仲谋开口问,吴觉净就解释给赵仲谋听。 “三十六是地狱的阴兵,应该是有业障在身,什么缘故我不清楚。但三十六死了又生,生了又死,我知道是’妄执’。三十六是把假当做真的缘故。我只能点化到这里,至于‘业’障是什么我就不清楚。对三十六来说也是不明白‘六尘缘影’的缘故。” 赵仲谋听到的看到的已超出想象,一时不知该再问吴觉净什么,愣在哪里。但突然明白噢雅教为什么可怕的原因。吴觉净也没再往下说去。虚无的东西能说的出来,能想的明白就都是神了。以后就只能看赵仲谋能悟多少。吴觉净已经把自己悟的全说与赵仲谋,再没可说的。 南头关是要害重镇,赵仲谋当了总兵总是忙不停。亲兵又来报,说是浩字镖局刘长青求见。刘长青是南头关熟人,又是傲战国的探子。赵仲谋自然马上同意接见。亲兵很快把刘长青请了进总兵府议事厅。刘长青一见赵仲谋就行大礼,赵仲谋连忙叫起:“刘神算,别来这套。我赵仲谋虽升总兵可对老朋友绝不会忘记,何况还是自己人。看座,上好茶。” 刘长青虽行大礼,可很满意赵仲谋的态度,不是一升官就摆架子还记得老朋友。嘴里客气心里还是有点得意,刘长青也对吴觉净行了个礼。吴觉净喜欢刘长青的为人,不免对刘长青客气回礼。 赵仲谋请刘长青喝口茶才继续问:“刘神算,这次又是接的哪里的镖。南头关是路过还是终点?” 刘长青站起回话:“赵总兵,一来是贺喜赵总兵荣升。二确实有事来总兵府汇报。” “咦,南头关这几天风平浪静,这是风暴的前兆。刘长青说来听听。”赵仲谋知道刘长青是个老道的江湖人,没特别的事是绝不会过来汇报的。 刘长青坐下说话:“我前阵子才回到浩字镖局总部就接到点名要我保这次的镖,出的镖银比平常多出几倍。镖局就是赚的这钱,既然接镖就让我跑这趟。以我在江湖的地位这情况以前也有,江湖上还是有许多人卖我刘神算面子。镖局既然收多银子自然派多许多镖手出镖。洪强是浩字镖局仅次总镖头和副镖头的好手也被派了出来。” 刘长青停了停,赵仲谋和吴觉净都没有插话。他继续说:“按镖局的规矩,接镖前是要检查货物是否和保单一至,我没发现不妥。只是多了十几车不在保单内的货物,这种夹带要是给的钱足够多通常镖局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给的钱多。货物也多,十几车也不起眼。我也没再说什么。” 吴觉净插话:“等等,刘神算。十几车货物不起眼,你到底压多少货物?” 刘长青想想回答吴觉净的问题:“这么说吧,光是拉车的就有近千人,加上随行的商户和随从过千人。这还不是奇特的事,我以前接到的镖这次还不算最多的一次。但奇怪的是,有个商户的随从故意对洪强挑事,说是比武。然后客商提出赢了答应他一条件,我们给他逼得没退路就答应下来,以三招定胜负。赵总兵你不能想象,洪强被人让了二招,第三招一招落败。浩字镖局排第三的洪强连一招都接不住。” 赵仲谋忙问:“他提的条件是什么?” 刘长青答:“沿途停和走听他们的安排。这商户解释也挑不出毛病,说是夹带的东西里有件避水珠被翻江龙史上天盯上,不得已为之。这在我们保镖是常见的事,用明镖来掩饰暗镖。江湖险恶,明知给人摆上台面这时镖局也只能硬顶。我这趟镖要经过南头关,我觉得有必要来通报赵总兵,没事最好,有事也可以提前防范。” 赵仲谋从座位站起郑重地向刘长青行礼:“有刘神算这片心是南头关之幸啊!这里谢过了。如在南头关范围内刘神算有任何事叫人通知声,我南头关一定全力以赴绝无二话。” 刘长青慌忙回礼:“同是傲战国人应该做的。赵总兵不要客气。” 赵仲谋接着问刘长青:“这避水珠是什么东西?能让史上天这从不离水的江海大盗上岸来抢。” 刘长青面露惭愧:“赵总兵,这避水珠知道是宝贝可真不知是什么?” 吴觉净插话:“二哥,我以前在书上看到过描述,说是在江海龙王身上过千年孕育而出,哪怕一凡人拿着避水珠在水里走犹如平地。其它好处就解释不多。“ 难怪史上天会冒险上岸来抢。赵仲谋和刘长青同时明白其中道理。 吴觉净问起刘长青:“刘神算,你的镖队现在停在哪里?这镖从哪开始走最后要到哪里?” 刘长青答:“离南头关五里处停下,客商要我提早来南头关报备,说是商队人多以免进关遭遇麻烦。这镖是连胜国外一小国佳域国开始走的镖最后经过傲战国到芳奈国止。” 吴觉净继续问:“刘神算,你说洪强过不了一随从三招,其余人的实力如何?” 刘长青就是觉得奇怪这点:“这才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一路上我还真是观察留意过,从所有人的举动和气质看。整个浩字镖局加上都打不过这千人,更别说一直在马车上从未露面的神秘人物。我想破头也想不出哪个商人有如此实力,有一点是肯定的,请浩字镖局保镖只是路上我们熟悉各处黑白道少许多麻烦。这许多人只是为了对付史上天而来。” 赵仲谋和吴觉净两人对望一眼都摇摇头,一时也糊涂不解。于是赵仲谋对刘长青说:“这事容我再商量决定,你回去告诉他们等我南头关放行通知。给我们时间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刘长青起身告辞,答应回去等通知。临走,刘长青拍拍脑袋对吴觉净说:“嗨,我这记性。这商队里有个拉车的我临来南头关前让我带句话给你,他说从别处知道你在南头关混的不错,他是你一个故人叫黑龙,说一提起你就会知道。让你去见他,他有要事与你言。话我带到。好了,告辞。” 赵仲谋和吴觉净客气的把刘长青送出总兵衙门才返回议事厅。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五十七 是友非敌 赵仲谋和吴觉净重新坐下,刘长青给他们的情报既是意料之中又有点意外。赵仲谋和吴觉净早商量好了,只要是南头关来的人超过千人以上就严密监视一有异动立即歼灭。红狼营的注意力并不是全在城头城门而是暗中放在进南头关的外来人上面,不管进来的理由有多么充分。红狼营从来就没放松过警惕。 赵仲谋叹口气,心思并没放在南头关外浩字镖局押的镖和人上。连年的战争已让他对危险既敏感又麻木。对生死已近冷血,每次的战斗好像一场游戏。突然赵仲谋想到吴觉净问的一个问题,自己到底是统治者还是统治者手里的工具。在傲战国自己已做到决定别人生死的位置,可只要噢雅教在一天,皇帝永远是幕家的人,管理的永远是几大家族,老百姓永远只能勉强保命,士兵只是资源游戏掠夺者手里的工具。赵仲谋忽然觉得自己就是哪三十六。 赵仲谋对吴觉净感叹的说:“无明就是虚无的身体,梦幻的世界。” 吴觉净没答赵仲谋,只是默默地往外走。这时候不是谈事的时候,赵仲谋也不是要他解答。人能悟多少在于自己的悟性,有人成佛也会有人成魔。成魔最后还是会成佛的,只是多了许多痛苦的过程。这是谁也帮不了的事。 吴觉净一个人无目的的走在南头关的路上,由于常驻十几万兵马,加上官兵的家属,所以南头关像许多城堡似的有了各种在这里求生存的人,来做买卖的人也有许多各式各样的商铺,还有三教九流的人都靠南头关活着。十几万兵马的调离,平时喧哗的街道安静了许多,青石板铺陈的街道虽有点高低不平可终磨不过常踩的鞋变得圆滑,就像商铺老板脸上的笑脸。 吴觉净来南头关养成一个习惯,有时间就去一家卖甜饼的小店买甜饼吃。原因很简单,甜饼带有石榴味。这能让他仿佛吃到白马寺门前的石榴。吴觉净不是个招摇的人可自从有了拉娜思迪后,南头关几乎无人不识。一路上打着招呼吴觉净走着走着不自觉又来到这家甜饼店。都是老熟人了,店老板两夫妇很热情的按老习惯替吴觉净把甜饼包好又额外多加两个。 提着甜饼,吴觉净顺手拿起一个甜饼放进嘴里慢慢品味甜饼中石榴的滋味,还是人少的街道,还是不少人跟吴觉净打招呼。南头关因为地处的特殊性除了大部分傲战国人外还有一定数量的连胜国和芳奈国人。因为八百年前是同一个国家,三国人走在路上基本分不出,谁也不会在乎你是哪国人,但有一点,南头关内除了巡捕和守边关的将士可以持兵器,其余的任何人私藏武器一侓杀头。像刘长青这种镖局带武器经过都要提前报备得到批条才可进入。 吴觉净穿了件平常的便装,腰间挎着一把佩刀,另腰带上挂着总兵衙门的令牌。这是为了识别穿便装人的身份。吴觉净正走着,后头有个人一超过,吴觉净立刻感觉到一股杀气从背后传来,吴觉净大小仗经过对杀气特别敏感。 吴觉净望望已走在前面刚超过自己的路人,没任何特别之处,再用眼往前一看突然发现这人前面迎面走来了四五个人,手里都拿着用布抱着的长的短的有宽有窄的东西。细心的吴觉净观察到,虽每个人好像都在东张西望可眼角都没离开过前面这人。 突然吴觉净后背杀气大增,就像几把剑从背后刺来。吴觉净人没回头手搭佩刀,刀出手,向后挥出一片刀芒,霹雳巴拉几声响。吴觉净转头才发现被击落的原来是几支暗器,从击落的角度,后头的暗器不是朝自己而是对付自己前面人的。也没容吴觉净多想,发出暗器的几人已拔剑冲了过来。在南头关持有兵器就是死罪,吴觉净刀一挺刀话都懒得说朝几人冲了过去。 棍是吴觉净强项,可对付这几个人,只见刀光闪了闪。几个人几乎同时倒在地上,脖子上都留了道刀口再没一个活着。吴觉净从开始跟老高大哥学的就是杀人的招数,除非不动手,一动就是生死选择,没留手的余地。 战场的生死法则,敌人还未倒下,吴觉净已经再转身护刀对着前面的来人。这时吴觉净正看到刚才的几个人都从空中飞落在地,每个人的脸都塌了一边也是没一个活口。 前面的人也转身正对着吴觉净,吴觉净这时才看清这人样子。不高不瘦,没特别出众之处也不难看,唯一与常人不同之处就是穿了一身紧身衣服,颜色半灰半黑。还有两只眼睛仿佛有层膜罩住看人像隔着纱。这人空着手望着吴觉净拱手行礼,一点也不像刚杀了人,气定神闲立显江湖本色。 “谢过这位官人出手相助!” 吴觉净向前走近,刀并未放下:”谢我相助,没谢我救命。你自信能接得住后面的暗器和人是吗?” 这人一脸傲气:“来的是何人未到南头关我就知晓,这点人就想要我的命不自量力。我谢你是因为官人能出手相助。不知官人想对我如何处置?” 吴觉净收刀入鞘:“我是边防军人,不是巡捕。南头关任何人不准带兵器入关,一但发现格杀勿论。我只杀带兵器者,你如带兵器我必杀之。江湖恩怨不属我管,巡捕来之前你可以走了。史上天。” 来人一直脸色从容但听吴觉净最后一句顿时大惊失色:“你怎知我是史上天?” 吴觉净脸露得意之色:“本来是不知道,但我走近你时闻到海水的气息。什么人离海千里还带这种气息,我在海上漂了数月,这味道对我太熟悉不过。联想到有人告诉我史上天要来南头关,又见你虽是江湖气质可带领袖气概,能在截杀中如此从容应对之人,除了史上天还会是谁?” 史上天放下傲气,态度诚恳的问吴觉净:“我就是史上天。各国都以能抓到我为快事,官人现在还放我走吗?” 吴觉净笑笑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我从小就爱看游侠书,虽没踏入江湖,可也知道江湖事江湖了。史上天能够做大一定是朝廷出了问题,我一小官,今天抓你一史上天,明日里又会再出个什么上天。何况我抓你名不正言不顺,不放你走难道还要我请你喝酒不成?” 史上天听吴觉净一番话内心被震惊,没想到吴觉净能看透根源还如此年轻:“官人为何认为史上天做大与朝廷相关,这从何说起?”史上天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 吴觉净不由佩服史上天的胆气,地下还躺着暗杀他的尸体,不但不急着逃离,反而想问个清楚与刺客无关的事。吴觉净真是爱看游侠书,出三星洞时还想呼啸山林,后来试过才知道求生的不易,所以对史上天并无恶意。愿意对史上天解释。 “所谓匪做大,一定是官匪一气。没有剿不来的匪,只有不愿剿的官。哪来江湖,只是人定了规矩才有江湖。我杀你同样坏了规矩。史上天,我来问你,为何进南头关敢不带兵器,你真有把握能走出南头关吗?” 史上天终于笑了:“这位官人,你愿意回答我的话,我史上天同样愿意回答官人问题。我定的规矩,别人必须遵守。同样别人定的规矩我也会遵守。这就是江湖。” 史上天重新行礼对吴觉净:“既然官人不为难史上天。哪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完转身一闪,人一阵风般就不见踪迹。 吴觉净收回目光,望着地上被史上天打扁的脸陷入沉思。一阵脚步声,到这时候才听到巡捕的到来。吴觉净放眼四顾,红狼营早已布防在四周。吴觉净不由暗暗佩服二哥赵仲谋带的兵。伸手拿出一块甜饼放入嘴里,又慢慢走着重新被两旁的店铺吸引。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五十八 觉净出关 南头关迎来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雨,连绵两天雨带着寒风让寒意渗入骨髓无处可躲。南头关外五里处刘长青和洪强在帐篷内烤着火。已是第三天没接到南头关的放行条。洪强拿起酒坛猛灌自己一口,顿时一股暖流在体内弥漫。洪强把酒坛递给刘长青:“刘神算,来一口。南头大曲名不虚传。” 刘长青接过南头大曲也喝一口:“洪强,你不觉得奇怪吗?南头关迟迟不发入关条,我们的商队也没急着入关的意思。今天是第三天了,也没来个人催我的。“ 洪强漫不经心:“刘神算,平常自该我们替客人操心。可这商队一路都是自己的主意,我们还是少操这份心。” 刘长青知道是因为比武让洪强觉得失了面子,这路上都是这态度。刘长青也没在乎洪强发牢骚。南头关自己已把消息告诉给赵仲谋,以赵仲谋的精明再加上吴觉净,刘长青不觉得会有多大事。既然三天不给批条就一定有不给的道理,这已不是该自己操心的事了。 刘长青没想错,赵仲谋和吴觉净商量好了,先晾这商队几天如有鬼一定会坐不住,自然有所动作。只要动就会有漏洞被察觉,最起码知道这商队是个什么来路。赵仲谋同时也派人观察了商队几天,回来都是汇报一切正常没什么动静。 南头关议事厅内赵仲谋和吴觉净,老高又坐在一起商量。情况几个都知道也无需再说,赵仲谋看看吴觉净和老高:“三天观察都没异常,我的意思就把批条给刘长青。谨慎点可以分批放,如果真是有阴谋估计也不敢进来。如真是保避水珠只要不在南头关内闹事,我们也管不了许多。” 吴觉净点头同意赵仲谋的说法:“放了三天不给批条,就算是连胜国的人也该知道我们早有防备,进南头关闹事已是不大可能。至于避水珠,我会过史上天,他是个讲究人。不会在南头关内抢也知道我们不管南头关外的事。我同意放人入关。” 老高没意见,只是提了一件事:“刘长青不是说有个黑龙和觉净是故交,还有事找觉净。我看不如觉净把批条带上,借机会再就近查访顺便听听黑龙有什么事要觉净知道的。” 赵仲谋觉得派觉净去看看也好:“觉净,黑龙是你落草的寨主就一农民不会有多大事,你去听听有什么事。估计也就是要你帮忙,不过也好,问问这商队到底是什么来路?” 吴觉净也没觉得那里不妥,同意走一趟。临走还没忘了叫上三十六同行。 吴觉净带着三十六骑马出关,五里的路不一会就来到刘长青驻扎的地方。吴觉净一报名号,没一会功夫刘长青就和洪强亲自赶来迎接。一番客气把吴觉净迎进帐篷内坐下。刘长青按规矩让人去叫商队负责的前来拜见吴觉净,安排妥连忙奉上南头大曲御寒。 刘长青满脸堆笑:“觉净小弟,给个放行条就没必要麻烦你亲自跑一趟 。想来是见黑龙吧?等事完后,我叫人把黑龙给你带来。来,先喝杯你们南头关出的大曲。” 话音未落,帐篷外冲进一浩字镖局的镖手,惊慌失色:“不好了!刘神算,我们被商队的人包围住。你快出去看看是什么事?” 刘长青和洪强毕竟走镖多年,并没流露出一丝惊慌。迅速手拿兵器走出帐篷。吴觉净也拿棍跟上走了出去。 帐篷外已给商队的人围着密密实实,一眼望去起码有好几百人。领头的正是击败洪强的络腮胡子。这次他没托大,手里拿着一支长枪。没想到这么鲁莽的人却拿着如此秀气的兵器。远处传来兵器的击打声,没一会就停了下来。刘长青清楚是浩字镖局的人都被收拾了。人越围越多,络腮胡子没马上动手的意思。刘长青这边加上吴觉净c三十六共五个人。 围着的人群一阵骚动,分出一条路来,从后面走上前两人。众人都朝两人行军礼,刘长青和吴觉净同时认出两人,原来是完严勇和完严也司。 刘长青恍然大悟:“我说马车内的声音如此熟悉,是你们二人。完严将军不会是对付浩字镖局而来,浩字镖局的人不会妨碍将军的。” 完严勇眼神从吴觉净身上挪开望向刘长青:“刘长青,浩字镖局的人只是被我们扣住,完事会放他们。这里没你浩字镖局什么事,你和你的人可以让开。” 刘长青抽出腰刀转身对洪强说:“你带镖手走,我和觉净小弟是朋友,我必须留下,与浩字镖局无关。你可以走了。” 洪强同样拿出武器对完严勇行个礼:“完严将军,我相信将军一言九鼎会放过浩字镖局的人。刘长青是我大哥和长辈。我留下也与浩字镖局无关。” 吴觉净一直没说话,直到洪强说完他都没明白完严勇和完严也司为什么会如此隆重对付自己。这时他必须说话了:“你们都走吧!多你们几个无济于事。刘神算c洪强你们的心意我吴觉净领情。如有机会来日必报。” 完严勇布这么多局就为这时,他不想拖下去引南头关来人施救:“吴觉净,放下武器谁也不会连累。这么多人围你,你没机会的。” 吴觉净再没多想,手里铁棍端起:“红狼营有投降的兵吗?废话少说,来吧!” 完严勇手一挥,络腮胡子率众朝吴觉净打来。刘长青几人也持武器拼命反击。 吴觉净铁棍一甩开无人能近身,只要有人稍微靠近一点非残既死。围着的圈子被打阔许多,刘长青几个同样被保护在棍内。 络腮胡子大吼一声挺枪朝吴觉净刺来,枪在吴觉净面前显出一片枪影。吴觉净突然铁棍停了下来,脚向后退了两步,一片枪幕中只有一枪是真的,所以他铁棍反而停下等这一枪。络腮胡子能用枪其实是个精细人,和他对阵往往被他外表欺骗以为他鲁莽,结果最后吃他的亏。 络腮胡子并没轻进反而枪往回收停了这一枪,重新枪一挺,这次没舞枪花,一支长枪慢慢地朝吴觉净刺来。 没变化就是最大的变数,络腮胡子已明白禅境,一生万数。枪的气境给周围带来无形的压力,围着的和刘长青几人已停下被这枪吸引。空出更大的空间给吴觉净二人。 枪向前递的越来越慢,吴觉净没一点变动,眼瞅着枪向自己刺来。内观让他感觉到这枪并不真实,实际的危险似乎在这枪后面,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吴觉净也不知道,吴觉净在赌。 完严勇悄悄对完严也司嘀咕;“吴觉净会破这枪,按计划。” 吴觉净全力把内观往外感受,枪递的越来越慢。络腮胡子脸上已是汗水淋漓,这是他绝命一枪叫做‘烟花灿烂’。从来没人在枪下没有反应或退或攻或闪,吴觉净什么都没做却是最正确的方法。发动‘烟花灿烂’在对方不动情况下是这枪最忌讳的。 络腮胡子想收枪,这时他才发现已没可能,吴觉净的棍势随时会给自己致命一击,‘烟花灿烂’如不发,自己会被吴觉净的棍带着‘烟花灿烂’回击。全场只有完严勇和完严也司能看明白。 枪停在吴觉净半丈处,再没推进。全场鸦雀无声,虽看不明白为什么,但都知道到了决定生死的时候。 络腮胡子知道已不能再等下去,强势不能持久,再往下就会转衰。吴觉净的回击一定会选择在由盛转衰瞬间。 枪终于刺出,一片烟花闪花所有人的双眼,络腮胡子的枪爆开化为无数烟火,持枪的手变手为枪从烟花深处直刺吴觉净。吴觉净这时才推棍不退反进迎了上去。 就在这时,完严也司手持宝剑越众杀出如流星般向吴觉净冲去。刘长青等看到已来不及阻挡。 吴觉净从未忘记旁边还有完严也司和完严勇。他持棍冲向络腮胡子不出棍就等完严勇和完严也司的趁火打劫。以他对完严勇和完严也司的了解,他们绝不会放过这稍纵即逝机会的。 三个人几乎绞成一处,吴觉净终于出手。棍一挥,不是朝络腮胡子而是对完严也司击出。 ‘ 砰’完严也司宝剑脱手,吴觉净的铁棍打在完严也司身上,本来棍是朝头击,可吴觉净的腹几乎同时被络腮胡子手变枪插入。就这一下影响了吴觉净的手,完严也司死里逃生。 络腮胡子一招得手,立即想抽身后退从吴觉净身上把手拔出。吴觉净哪里肯放过他,身体就顺着络腮胡子抽手方向如影随形不让络腮胡子把手拔出。吴觉净的棍也顺势砸向络腮胡子。 别忘了还有个完严勇,红豆法师给他的飞剑被完严勇咒语下飞出。吴觉净的棍已砸到络腮胡子的头。而飞剑吴觉净只能眼睁睁看着刺向自己的心脏而来。飞剑正是吴觉净力尽时飞到。 一切仿佛定格,世界仿佛停顿。 吴觉净心想,这就死了。真不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五十九 阴兵救命 吴觉净觉得自己一定不是幻觉,三十六笑眯眯正对着自己。一身盔甲依然穿着,脸上没有被打掉半边脸,只是手里没拿着兵器。三十六对着吴觉净行大礼。行完礼,三十六重新对吴觉净笑眯眯。 “吴大人,小人三十六前来向大人告别。” 三十六会说话,一开口把吴觉净吓一跳。吴觉净反问三十六:“告别?三十六你这是要去哪里?” 三十六回答:“吴大人,我本是阴曹地府一阴兵,犯了业障被罚在地狱和人间轮回,而且是每次都是被杀轮回,直至被吴大人点化已有三十五次。我来见大人是感谢大人点化之恩,我不用再轮回了。所以特来向大人告别。” 吴觉净觉得没反应过来,三十六告别哪意味着又给杀了一次,吴觉净想到这不由大惊:“三十六,是不是我也死了。我们现在是在阴曹地府里?” 三十六依旧笑咪咪回答:“吴大人,你没死。原本那飞剑有咒语,刺上吴大人身上绝无生还机会。没想我是地府阴兵对妖术有天然抵抗性,又是轮回必死之身。我替大人挡了哪飞剑,无奈三十六只是一小阴兵,飞剑还是穿透刺中大人。因为三十六之身能化解一点飞剑,大人虽不死也受了重伤。我们并不在阴曹地府相见。吴大人还有何话嘱咐三十六?” 吴觉净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对三十六拱手行礼:“谢过三十六救命之恩!一切皆缘,回去后多结善缘。我能活命也是善缘之果。无明虽明,虚无本空。可还是要积善方可永脱地府不再轮回,早登天堂。” 三十六重新行礼:“金玉良言,三十六如听天籁。祝吴大人早成正果。三十六告辞。”三十六说完,身子渐渐远去越来越小直至无形。 吴觉净大叫一声睁开双眼,原来是南柯一梦。吴觉净打量四周发现自己身上被包的严严实实躺在床上,大床雕花刻鹤富贵无比。大床放在一间大屋的正中央,摆设也富丽堂皇非是一般财主之家。吴觉净还从鼻子里闻到幽幽清香。是从一个小铜炉中燃烧的香木传过来的。耳中却没一丝声响。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吴觉净仿佛从梦中又回到另一梦中。 房间门被轻轻敲了几下,然后门悄悄地打开。一书生打扮汉子走了进来,向前几步停下望着床上吴觉净拱手行礼:“吴大人终于醒来,小人听门口服侍的丫鬟来报急忙赶来。希望不会唐突惊扰了吴大人。” 吴觉净看着来人,相貌清秀虽年龄不大却显出成熟老陈。想在床上回礼,可一动全身都痛,发现手都提不起来。书生一见吴觉净这样赶紧连摆双手:“吴大人不要动,你刚醒来不宜多动。” 吴觉净也只能嘴动:“请问尊上是谁?这是何处?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书生没犹豫,回答了吴觉净的疑虑:“吴大人,我是傲战国皇叔幕柔新府里的教书先生罗何动。你现在躺在离南头关五百里外的一处皇叔私府。为什么来到这里?我的人赶到时,吴大人已是将死之人。你命大,一路上留口气挺到这里才被救过来。你一定会问为什么不把你交给南头关?是吧?” 吴觉净很奇怪:“是啊,取远不求近,这是为何?” 罗何动很有耐心的解释给吴觉净听:“吴大人,我是安排人保你,但没想让你知道救你的人和皇叔有关系。可临时情况出了变化。既然来了这里将来你也会知道是谁的府邸,索性让你知道真相。这次幕柔新皇叔是拿了性命陪你在赌。” 吴觉净不免疑惑,到底出了什么事,连皇叔都要陪自己赌:“我只记得连胜国完严勇和完严也司和我拼命一战,以后我中了一飞剑就躺在这里。这其中又发生什么变故?” 罗何动看到吴觉净彻底清醒过来也放下心来:“吴大人,你在南头关外一战到现在已昏迷一月,南头关已非傲战国所有。” 吴觉净大惊失色:“南头关被连胜国占领,哪红狼营现在情况如何?我二哥赵仲谋还有老高大哥还好吧?” 罗何动急忙上前扶住吴觉净怕他动了伤口,罗何动在考虑该如何开口告诉吴觉净真相:“吴大人,南头关是被完严勇的连胜国兵占领。消息有好有坏,坏的消息是红狼营几乎全部殆尽,好的消息是有一部分在破关前撤离南头关。而且到现在为止我们也没打听到有赵仲谋战死的消息。” 吴觉净听罗何动说完陷入痛苦难受中,红狼营现在好像他的家,突然家没了,赵仲谋又不知所踪。这让刚清醒的吴觉净有点不知所措。吴觉净对眼前的罗何动不免疑惑,自己是该信他说的事吗?自己又为何值得让罗何动大动干戈来帮呢?吴觉净决定问个明白。 “罗先生,你救了我,我无限感激!只是有些事我想弄个明白。希望罗先生能指点迷津。” 罗何动当然希望能说清楚否则不是白救吴觉净:“吴大人想问什么,我会知无不言不会隐瞒。请只管问好了。我先介绍个人给吴大人,你会认识这人。“说完罗何动对门外叫一声:”进来吧!” 门再次打开,进来一人,还真是吴觉净认识。这人正是史上天。史上天还是那普通打扮,脸上带着明显讨好的笑容对吴觉净行礼:“吴官人,我们又见面了。” 吴觉净怎么也没想到进来的是史上天不由奇怪,对罗何动说:“史上天难道是你的人,他和这事也有关系吗?” 罗何动笑笑,算是承认史上天是他的人。罗何动对吴觉净说:“吴大人,就让史上天先从南头关外说起,是史上天过去救的吴大人。” 史上天连忙摇手:“我只是听命行事,救吴官人全是罗先生的主意。” 吴觉净反应很快:“你在南头关是故意接近我的是吗?” 史上天不由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罗何动在旁解释:“吴大人,本来我的计划是让史上天接触到你,就算以后出头也不会唐突。” 吴觉净大怒:“为了接近我不惜让我帮你杀人!” 史上天慌忙解释:“哪些人却是我的仇家,只是我到南头关的消息是故意放出去给他们,江湖恩怨这事就算不在南头关,在别的地方也一样你死我活。” 吴觉净明白过来:“也就是说,你故意把你的仇人带到我身边。算死了我一定会出手相助借意认识我?” “这······”史上天不知如何回答。罗何动反而笑起来:“吴大人,接近吴大人如果是为了保护你,不能算阴谋把?” “这······”轮到吴觉净接不上口。 “还是我来解释前因后果再让史上天说吧。”罗何动终于明白为什么噢雅教如临大敌对付吴觉净,吴觉净的反应超乎常人,说个开头就能知道缘由,不解释清楚吴觉净不会彻底相信。 罗何动帮吴觉净坐起靠在床头,又自己搬张凳子坐在床边才慢慢对吴觉净说起:“这次南头关之战起因吴大人可能没想到全是因为你吧?“ 吴觉净不由好笑:“罗先生从何说起,我只是南头关一小传令官。除了认识南头关几个人外在傲战国无亲无友,无权无势。说南头关之战因我而起不是笑话吗?” 罗何动不觉得是笑话:“吴大人,请你愿意的话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 吴觉净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我没秘密。罗先生只管问就是。” 罗何动从凳子站起,重新行礼:“吴大人,请问除了南头关传令官外,是否吴大人还是三星洞菩提祖师的弟子?” 吴觉净差点从床上跳起:“我只是和二哥说起过,你是从何得来的消息?” 罗何动扶住吴觉净:“吴大人,你来傲战国许久应该知道傲战国的国教是噢雅教。噢雅教和道教有一样的神通,幕柔新皇叔是从噢雅教处打听到吴大人是道家弟子这事的。我看过秘密收藏的傲战国历史,八百年前最多信徒的是道教,又以三星洞香火最盛离傲战国最近。能猜到吴大人是三星洞菩提祖师弟子就不难。” 吴觉净知道噢雅教,可以前从未接触过,但为了自己是道家弟子而发动南头关一战还是不信。 “罗先生,我是菩提祖师弟子不假,我也没刻意去隐瞒。但你说南头关这次为我开战这有点匪夷所思难以令人信服。傲战国信噢雅教这是傲战国人的选择,我拜菩提祖师是我的信仰。谁会为信仰发动战争,那信仰算什么?” 罗何动呵呵冷笑:“吴大人,本人一书生不敢说大人迂腐。就这信仰二字我愿与吴大人讨教一二。吴大人可曾见过为了信仰可以不要亲情,不要友情,可以让所有身边人为他的信仰送命的。可曾见过别人不信他的信仰就必须去死的,必须被他踩在脚底的?” 吴觉净从没有过这种想法:“我拜菩提祖师为师并没想过让别人也随我必须信道教,更不敢要人送死。好的信仰当然是普度众生,渡人就是渡己。就不信也不会强人所难。” 罗何动不觉吴觉净的话是错:“你说的是好信仰。噢雅教盘踞傲战国c连胜国和芳奈国八百年。所谓信徒最后都变成无父,无母,无情,无义之徒。心里的噢雅教就是他的一切,噢雅教所说的就是旨意。三国人连做梦都不敢提到噢雅教的不是,你相信吗?就连身边睡的枕边人说不定就是噢雅教的信徒。可怕吧,明日就是你断命之时。” 吴觉净好像明白一些:“罗先生,你的意思南头关这战是信仰之战对吗?” 罗何动长叹一声:“我想否认,但这是真的。根源就是道家和噢雅教信仰之争。”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六十 不能再见 吴觉净愣住,按罗何动的意思,南头关撤兵,拉娜思迪给叫去大都。连胜国的出兵都是因为自己。所谓刘长青的镖局保的镖全是针对自己的一个局。 吴觉净一下子想起来,为什么点名非要刘长青亲自押镖,完严勇知道刘长青和南头关关系非同一般。来南头关前故意让刘长青察觉商队不简单,只要经过南头关刘长青就一定会提前来通报。完严勇弄这许多事,算定赵仲谋不会这么容易让商队进关,完严勇根本就不打算进南头关,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把吴觉净诱出南头关,包括所谓的黑龙故人都是完严勇的阴谋。因为南头关怀疑这个商队,又有黑龙的邀请。谁都不会想到完严勇做这许多只是为了杀一个人,更不会想到商队根本不在乎进南头关更不怕暴露,所以没有人能想到吴觉净出关有危险,自然会派吴觉净借着这机会观察商队。可以说完严勇把所有人的心理都算死。 吴觉净想到这,还有一点没明白。于是问史上天:“完严勇的计划很周密,完全不需要你从千里赶来还要白送你一颗避水珠,这又是为什么?” 史上天看了一眼罗何动,罗何动没说话是让史上天自己去答的意思。史上天对吴觉净也没隐瞒:“吴官人,罗先生和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我史上天来,本来完严勇是让我帮着除去吴官人的,这样以后也有人背祸。罗先生分析过,完严勇和完严也司应该是知道了吴官人的来历,也不想出面,所以才拿出避水珠我抗拒不了的诱惑让我前来。就算我对付不了,完严勇的计划肯定是不管出现那种情况,最后我史上天是吴大人出事的罪魁祸首。我是身份和武功能够让世人相信,完严勇在为自己找退路。” 吴觉净没想到为了杀自己,完严勇处心积虑如此周密。开始相信罗何动的话,一切都是信仰的缘故。不觉暗自神伤情绪低落,需要如此大动干戈让一个人连累整个南头关众多将士的生命。 罗何动看吴觉净沉默不语脸色灰暗,知道吴觉净已经相信自己的话。不由心里叹息如不是自己被幕柔新看重,能接触到最高机密,谁会想到千万人的性命往往只是一个人或者一件事引发。 吴觉净定过神来接着问史上天:“史大侠,能告诉我南头关外你到以后的事吗?” 史上天很客气:“吴官人就别叫我大侠,我长你几岁,托大就叫我史哥既可。其实南头关外是完严勇发的信号让我带人前去。我到时,吴官人已被飞剑穿过另一士兵身体刺中心脏眼看这就没气,我借故问完严勇要避水珠,完严勇正好借机转命令截杀我们。趁着混乱我奋力杀出并把吴官人也带走,可怜与我同去的十一个兄弟没一个活着回来。唉!” 吴觉净问:“你看到刘长青了吗?” 史上天想了一会:“你说的是刘神算吧,我带人到时地上已躺着连你五个人,不知有你说的刘长青没有?” 吴觉净心里更难受觉得害了刘长青,如自己不去南头关外交通关条也不会要了刘长青命还有那讲义气的洪强。 罗何动接上史上天所说的:“史上天突围出来被完严勇带人拼命追杀,因为他带着你出来了,当时你一直吊着一口气。史上天知道回南头关的路一定被封死,于是千难万险把你带回这里。其实史上天的判断是对的,三天后南头关就被攻破,你在南头关也逃不掉一个死字。为了你吴觉净,史上天的大半个实力已被完严勇毁灭,而且史上天这人从此在江湖上除名。” 吴觉净更不能接受:“为了我一个人真不该让如此多的人丢掉性命,众生命都平等,这会让我受业障。” 罗何新不以为然,他听不惯吴觉净这样表达:“吴大人,虽然你是菩提祖师的弟子,我可不怕得罪。你自私。” 吴觉净不明白,自己只是不想别人为自己死怎么会是自私:“罗先生,这从何说起?” 罗何动也不客气:“吴大人,你首先想到的是业障,怕的是自己的修行受阻。道家无业障说法,这是佛家所指,佛家我也略有染指,请问‘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何解?你以为自己一死了之就解决问题,别人就不会死,对吗?太天真!为了你吴大人,幕柔新皇叔用身家性命在赌。我承认刚开始只是为了谋求皇位,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为什么最后不顾一切不怕暴露给噢雅教也要帮你,你能想的到吗?八百年前,傲战国c连胜国和芳奈国同为一国,因为宗教之争一分为三方成现在三国。当时所有的宗教信徒都被当做异教徒杀的杀,关的关。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多少鲜血流出方才成就噢雅教一家天下。吴大人,你虽只是一个人却代表三星洞菩提祖师。这已不是简单一个人,如你在傲战国被人杀死,你以为菩提祖师查不出是噢雅教所为吗?最后还不是宗教之争,最后还不是老百姓遭殃。幕柔新皇叔为的是天下苍生,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吴大人,对吗?你有这想法不是自私吗?” 吴觉净给罗何新说的哑口无言,最后是自己乱闯来到傲战国的,要说缘由全是自己带来的。无意中造成最后的宗教之争自己还想着业障。罗何新说的没错,细想自己就是他说的自私。 吴觉净虽年纪轻却不迂腐也不固执,罗何新的话并没说错。吴觉净有错就认:“罗先生,我承认!如真如你说的,哪我该如何?” 罗何新毕竟不是来数落吴觉净的,见好就收还是明白。于是转换话题:“我能请教吴大人一个问题吗?” “ 请问,罗先生不要客气。”吴觉净十分诚恳。 罗何新问了一个最想弄清楚的事:“吴大人既为菩提祖师弟子,来傲战国有何目的可以告知一二吗?能说就说,不要为难。” “嗨!我说出来你会相信吗?我是东胜神州人士,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拜菩提祖师为徒。我师父要我出三星洞历练五年,我是乱闯来到傲战国的。因为没有通牒只好在南头关当兵,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我来傲战国没有任何目的,也不知噢雅教为什么会盯上我的。”吴觉净真没觉得有什么需要隐瞒的。 罗何新听完也觉得奇怪,吴觉净来历是不凡可也没到非要灭不可地步。罗何新同样不明白:“吴大人,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事。但我不明白似乎噢雅教也是受人指使。吴大人是得罪过谁了吗?” 吴觉净认真想了一会:“罗先生,我没想到会得罪谁。和完严勇和完严也司的仇也是战场上的,从根源来说都是各为其主谈不上私人恩怨。就算上连胜国也指挥不动噢雅教啊。” 罗何动没再追问下去,提到另一个问题:“吴大人,伤好后有什么安排?我好为吴大人做准备。” 吴觉净第一反应回答罗何新:“当然是寻找赵仲谋我二哥还有红狼营的兄弟,然后回趟大都见我大哥金雄。最后是拉娜思迪。” 罗何新和史上天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吴觉净。吴觉净看出来两人的沉默,不觉奇怪:“有问题吗?” 史上天嘴喃喃细语,有点不自然,不过吴觉净还是听清楚说的:“吴官人,连我都不敢出头,现在是全天下都在寻找吴觉净还有史上天。” 罗何新接过话:“吴大人,实话告诉你,你已经不能再露头。谁接触你就是株连九族。吴大人,你不可以再见任何人了。如果你是为他好的话。” “罗先生,你是说······。” “对!你不能再见任何人,包括你大哥二哥还有拉娜思迪。皇上已经下旨赐婚,拉娜思迪将要嫁给皇子。你现在去见她的话,拉娜家族将灰飞烟灭。”罗何新还想继续往下说,转头一看吴觉净。 吴觉净已整个昏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六十一 师兄见面 吴觉净终于又苏醒过来,这次床边站着另外一人,白冠长衫左手执玉笛,右手捧着一小玉瓶,腰扎一条锈花紫金带。头上披发无风飘逸,皮肤白中透粉,鼻梁高耸,唇红目清,嘴带微笑中更显风流。 吴觉净来南瞻部洲有限认识几人中还真认识此人。曾性格,菩提祖师的弟子,三星洞唯一认识的同门师兄。 吴觉净躺在床上未语眼泪却先流了出来,惊喜c委屈c撒娇c意外c痛苦c求助各种情绪同时迸发。吴觉净有时几乎认为菩提祖师把自己这徒弟给忘了。也真是委屈吴觉净,连来这目的都不知道就被师傅赶出三星洞,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这次是离死最近的一次。当然还有对赵仲谋和老高大哥的生死不明的担忧和大哥金雄,哦!最重要的是对拉娜思迪的思恋。在见到曾性格师兄面前一并发泄出来。 曾性格站在床边由着吴觉净发泄,他何尝不知道吴觉净经历过什么,从吴觉净三星洞出来,菩提祖师就交给曾性格一任务,密切留意吴觉净,只要不是妖参与就由着吴觉净自己行事。这次是吴觉净被噢雅教的飞剑刺中,曾性格赶回三星洞汇报给菩提祖师。菩提祖师给了曾性格灵丹让曾性格给吴觉净服下才露的面。 曾性格站在床边让吴觉净哭个够等他把委屈全发泄出来,直到吴觉净慢慢眼泪流的差不多才慢悠悠开了口:“起床吧,在床上还没躺够?” “我受伤了,动不了。咦”吴觉净发现自己身上的伤一点都不痛,手脑子一想就能抬起,然后吴觉净动动自己的脚,就跟平时一样。吴觉净惊喜的四下活动自己的身体,和受伤前一模一样。 吴觉净从床上‘蹭’跳到地下手舞足蹈,高兴地大声笑出声来。曾性格看到师弟的可爱样也陪着吴觉净一起开心,周围被曾性格用法术屏蔽起来,吴觉净再闹也没人知道。 吴觉净高兴过后才想起曾性格还站在这里,不由有点羞怯。这才想到自己的伤好一定是曾师兄的到来,连忙对曾性格行礼:“曾师兄,谢谢你把伤给我治好!” 吴觉净忽然觉得忘了问师傅:“曾师兄,师傅他老人家可好?” 曾性格不由调戏吴觉净几句:“哦,现在才想起师傅来?师傅可没为你少操心,师弟以为师兄是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是吗?全是菩提师傅的主意。” 吴觉净不免委屈对着曾性格:“曾师兄,我还以为师傅把我给忘了,这许久都是我一个人,差点都死在这里也没个师兄来关心。”说着说着,吴觉净撒娇起来。 吴觉净在三星洞辈分最低,年纪最小却最得菩提祖师看重。别的同门虽没见过都知道有这一活宝,私下里还有不少师兄弟前来打听究竟。曾性格是最知道菩提祖师的想法和爱护,曾性格觉得还是需要讲给吴觉净知道。 “吴师弟,你真误会师傅了。从你一出三星洞,菩提师傅就让我暗中保护着你,你不是在山上活的连吃的都没有,是吧?我知道啊。在南头关你被人装在布袋里送给赵仲谋,我知道啊。你学武艺,参加和连胜国斗阵我在啊。连拉娜思迪娶你我都知道。现在你受了伤,我这手里的灵丹都是师傅喊我喂你的。师弟,你真敢说师傅把你给忘了。” 吴觉净给曾性格说的头都抬不起,特别曾性格说到拉娜思迪时,吴觉净脸都通红觉得无地自容。别的吴觉净不怕师傅说什么,一提到拉娜思迪,吴觉净怕师傅会怪罪。不禁忸怩着开口还是细语:“哪个,哪个拉娜思迪的事,师傅没生气吧?” 曾性格撇了吴觉净一个白眼:“就知道你会问拉娜思迪。师傅听说后哈哈大笑,说是你没违人伦,男欢女爱。这本就是历练的一部分,没怪你。放心了吧。” 曾性格跟了吴觉净这一段对吴觉净这师弟也有了感情,话自然就多许多:“菩提祖师是真的爱护你的,你这伤其实不需要拿仙丹来的。菩提祖师还是令我拿仙丹与你,除了你吃了一颗还留下两颗给你。这仙丹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服下过两个时辰保恢复如初。师弟放好了。”曾性格说完把玉瓶递给吴觉净。 吴觉净接过玉瓶小心放好,不由惭愧,很不好意思的对曾性格道歉:“曾师兄,我不该乱说师傅,你回去代我向师傅赔罪。师兄我也错怪了你,师弟在这里向你道歉。”说完,吴觉净向曾性格行大礼。 曾性格赶紧拦住:“我们同门师兄弟就无需这套,师兄只是解释给你听。别忘了你可是菩提祖师亲自收的关门弟子,你有事就是三星洞的事,你在外丢脸就是丢我们所有师兄弟的脸。师傅对你是托与重望。” 吴觉净听曾性格说完心里就像喝了南头大曲般兴奋,谁知道自己被这许多人关心和爱护都是高兴的何况还是菩提祖师一门,菩提祖师门下弟子这是何等辉煌的存在。 吴觉净忽然想起一事,忙问曾性格:“曾师兄,是你变成赵仲谋我二哥来教我棍法的吧?” 曾性格还真知道这事,只是不知该如何告诉吴觉净:“师弟提起这事,在师傅没发话前谁敢私自教你。教你的不是我道家技艺,也只是点拨你佛门所学,谈不上教你。这人却不是我但和师门很有渊源,我报给师傅时只听他老人家说了一句‘泼猴’。我只能告诉你这些。” ‘泼猴’吴觉净一时没想起谁来,但吴觉净最关心的不是这些:“曾师兄,师傅可留下话给我?” 曾性格朝三星方向拱手:“师弟,师傅并无要我交代你话。只是与我玉瓶给师弟疗伤。为了师弟明白,师兄要告诉师弟的是菩提祖师给我对吴师弟的要求,那就是除了妖以外我是不会帮师弟任何忙的。这次是妖的飞剑刺的师弟才有师兄我的出现和这仙丹,师弟这五年历练要自己保重,该死你还是会死的,别以为我会出面保你。” 吴觉净仿佛被凉水灌头凉到心底,无可奈何的对曾性格说:“师兄,师傅到底要我历练什么?你可明白?难道让我在各地流窜五年又不知为何就是历练?” 曾性格笑了起来:“师弟你可知,师兄刚拜师光是对着牛就对了十年,天天服侍一只牛,我当时也不知为什么。师傅因人施教,岂是我们明白。师弟应该在历练中自己慢慢体会,理解师傅的教诲才是正途。“ 曾性格的话是对这小师弟的一片爱护,吴觉净怎会听不出来不由后悔自己的小孩脾气。连忙对曾性格说:“曾师兄,师弟又错了。我再不会提这事。” 曾性格觉得该说的也告诉吴觉净了,手里突然多了一朵花,递向吴觉净并问道:“师弟可知这花?” 吴觉净细心观察,鲜红的花瓣,向上开出的像菊花的花瓣,下面弯曲围绕的花瓣又像香兰,浑身通红比血还要深。吴觉净不由叫起来:“师兄,这是曼珠沙华,我在经书上曾经见过。” 曾性格不得不佩服这师弟:吴师弟,难得你会认识这花。花是我在门口帮你捡起的,我怕师弟不认识错过了这花。我们叫这花‘彼岸花’,师弟说的是佛经的叫法。花是哪三十六阴兵留给师弟的礼物,原来这花是白色,吸的血越多花瓣会变的越红,三十六死去三十六次,这花才会变得如此颜色。师弟拿好,这花对你有用。” 吴觉净接过彼岸花,他知道这花的缘由,经书上所言,这是唯一人间地狱都开的花。至于为什么三十六要送彼岸花给自己就不明白。放好花,吴觉净问曾性格:“师兄,为什么三十六要送我花又不说与我知道?” 曾性格很有耐心对吴觉净解释,到底是自己的小师弟:“师弟,三十六送你的彼岸花不是人人都会喜欢,毕竟是阴曹地府冥河岸边所长之花。说明三十六前世很会为人处世。另外,你不是告诉他结缘吗?何为缘,你接受为缘,看到不一定是缘。彼岸花为因,最后果会是什么。三十六也不敢确定对你是好是坏,所以把彼岸花留在门外。师兄我觉得你既然是历练就该接受,师弟也可考虑不要的。好了,该说的师兄也说完,师弟自己保重。五年不长,到时自会在三星洞见“话一说完,曾性格平地消失,再无痕迹。 吴觉净手里拿着彼岸花和玉瓶,对师兄的话反复琢磨。菩提祖师能留两颗仙丹给自己当然是明显的爱护,曾师兄说的条件也没错,自己只是个凡人,人间事当然人间了。既然曾师兄说噢雅教是妖,吴觉净大概明白为什么会对付自己。看来噢雅教和道家都在遵守一个原则,可以帮,但不能亲自出面欺负凡人都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谁也不会打破平衡。 吴觉净看看手里的彼岸花,曾性格说的再明白不过,彼岸花会带来惊喜但有好也有坏。曾师兄是希望自己接受考验迎接挑战,但最后决定权在自己。这也是三十六把彼岸花放在门外的原因,彼岸花当然是能带来好处否则三十六也不会送,可三十六也不确定坏处能带来什么,所有三十六只能把花留在门口,一切随缘。 吴觉净想到这里,嘴角不由微笑,用手把彼岸花小心的放入怀中,再精心放好玉瓶,走到门前用双手推开房门,顿时浑身环绕金光阳光照耀整间房,吴觉净觉得满身通畅一扫以往阴霾。该做的决定是如此无奈,真是浪费了这好天气。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六十二 再次独行 “啊!你伤好了,昨天我还叫大夫来看来着,他还说至少要卧床几个月才见好。这是怎么回事?”罗何动和史上天围着吴觉净转,查看吴觉净身上的伤。吴觉净真是好了,身上连一点疤都没留下。罗何动和史上天两人看的满脸疑惑,觉得不可思议。 吴觉净面对这两人虽是有目的但也是真心帮助他的人没隐瞒,特别是史上天,为了自己死了十一位亲密兄弟。吴觉净自己有过结拜兄弟,知道什么是兄弟感情,一战都死了只留下史上天一人,谁心里都不会好受。就现在还能如此对待自己,吴觉净见到史上天心里是有愧疚的。 “罗先生,史大侠。实不相瞒,小弟手里有师傅给的仙丹,共三颗,我已服下一颗还剩两颗。这仙丹只要是还有一口气服下就不会死,两个时辰后就会像小弟现在如此。两位对我有救命之恩,小弟也没什么能报答,我就送一颗与你二人。剩下一颗别怪我不能一起相赠,我还有二哥赵仲谋和老高大哥不知消息,小弟怕万一有能用上的时候,请别见怪。” 罗何动和史上天听完都焕然大悟,仙家的丹药当然如此没什么奇怪的。罗何动能成为幕柔新最相信的亲信非平常人,立刻对吴觉净回礼:“吴大人,我二人救大人不为私但求天下百姓平安更不求仙家宝贝。吴大人赠送的仙丹是万万不敢接受。” 史上天没说话,就一颗仙丹也没自己多大事,罗何动就算要了也是幕柔新的。在史上天看来罗何新也是这意思,没必要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领吴觉净人情。 吴觉净哪懂有这层意思,坚决要送,罗何动坚决不拿,僵持起来。史上天聪明人要不也不会如此迅速统领江河众匪,上前插话:“两位大人可否听小人一句?” 吴觉净和罗何动都停了下来,望着史上天等他继续往下说。史上天明白不接受吴觉净的仙丹,吴觉净心里肯定不好受,罗何动是为了将来,必须要吴觉净欠自己人情,否则谁会冒着杀头干这事。于是提了个折中的办法。 “吴官人,依小人之见,仙丹可以存在罗先生这里。吴官人你和我都不能再在傲战国露面更何况在南头关附近,现如今赵仲谋和你的老高大哥不知生死也只能靠罗先生代为查询,万一有他们消息又需要用到仙丹,吴官人可以留下一颗好救他们一命。而且留一颗就够,为什么呢?吴官人你想啊,不可能两人都只剩一口气,如果两个都如此早就没命,只能是一个把另一个救起。而吴官人自己留一颗也是为了你兄弟,毕竟兄弟是讲缘的,论缘分当然是吴官人遇到的机会比我们大,所以吴官人身上也要带一颗仙丹。” 史上天这番话连罗何动都佩服不已,既解了吴觉净围又更让吴觉净多领一份人情还说的合情合理。两人都没才说话等吴觉净的答复。 吴觉净现在终于明白多罗师傅曾和自己说的一句‘什么都好还,人情难还’。在白马寺的时候吴觉净就问过多罗,为什么只收最多十两银子?多罗当时答了,但是有一层意思没说,出家人四大皆空,如果出家还领超出自己接受的人情是斩不断尘缘悟不出圆觉。 吴觉净想出神了,一时三人都愣住无语。吴觉净话都没说转身返回房间关上门把罗何动和史上天留在门外。 史上天大惊转头问罗何动:“罗先生,我说话得罪吴官人了,是吗?” 罗何动半响才说:“我们在门外等他,不要乱猜。” 其实吴觉净真没对罗何动和史上天有意见,只是陷入了混乱。菩提祖师要他结缘,结善缘。以吴觉净理解,所谓结缘当然是与人结,既然有缘就免不了有人情,有人情自然是要还的,这让吴觉净想不通为什么多罗师傅不愿领人情而又收十两以下银子。佛和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觉净突然发现自己把罗何动和史上天关在房间外,暗叫‘失礼’急忙重新打开门走到罗何动和史上天面前重新行礼:“两位莫怪,方才我一时入神,得罪二位,请原谅!” 罗何动慌忙回礼:“吴大人,我们没怪。别往心里去。只是好奇,吴大人为什么入神?是有什么疑惑?” 吴觉净听罗何动这么一说,突然想起,其实傲战国上层都会偷偷学佛经和道法,不如把自己的疑惑问问罗何动。于是吴觉净就把自己的疑惑告诉给罗何动。 罗何动贵为幕柔新首席谋士,绝非常人,对佛经和道法都有染指而且精通。听吴觉净说完顿时明白吴觉净出了什么问题。于是严肃的对吴觉净行礼:“吴大人,我只敢把我是想法给大人斟酌,万一说错,吴大人千万别怪罗何动只是一介凡人,还不能领会仙家意思。” 吴觉净诚心诚意哪会怪罗何动:“师傅让我行走人间,全靠自己并无什么不许,罗先生但说无妨。” 罗何动这才放心接着开口:“吴大人在佛门跟多罗学的佛法却与道家有所不同。多罗师傅只受十两银子以下是有讲究,东胜神州信佛奉佛敬佛当然会供奉,十两以下是敬菩萨,多罗只是代收,这无不可在多罗看来,而超过十两银子就是出于多罗的面子,这就是人情。多罗师傅出家就是要斩断凡缘,当然不肯多收。菩提祖师要吴大人多结缘,结善缘,只是修法不同。有句话叫做‘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在我看来菩提祖师是要吴大人结善缘,而不是结孽缘。这才是菩提祖师要吴大人历练的目的之一。” 吴觉净听完罗何动所说不由佩服他的见识,不一定全对,但也算解开他的一点疑虑。起码以后会知道从两种不同的角度思考问题。吴觉净认真地对罗何动行礼:“谨受教!另外史大侠的说法我愿意接受,仙丹就当放在罗先生处,如罗先生能遇到我二哥或者老高大哥请先生施以援手,小弟在这先行谢过!” 罗何动不敢托大,连忙回礼:“吴大人,不用谢我,这只是我的一点看法只是提供参考。如果为了吴大人的兄弟就把仙丹放我这,我一定全力寻找他们的下落,这事吴大人无需担心,幕府在傲战国找人还没人能超过我们的。” 史上天了解罗何动,现在吴觉净的伤好了,自然想知道吴觉净有什么打算。但罗何动自己不好说,不能吴觉净刚伤好就问别人有什么打算,想赶人走似的。只有自己提才是正途。 史上天朝吴觉觉净十分真诚的建议:“吴官人,现如今三国已不能容我们,出去就会被追杀。吴官人伤已恢复倒不如和小人回去,不是我吹牛,只要有水的地方还没谁能奈何我翻江龙的。” 罗何动连忙接嘴;“吴大人那都不用去,只要不出府邸,傲战国没人敢进来查。坐等我们查清赵仲谋和老高大哥的下落。” 知道这么多,吴觉净已经知道自己的处境。吴觉净现在十分感谢罗何动和史上天,这种情况还死保自己,不管是何种目的都是拿命干活也没提任何要求。 吴觉净对天长啸,重新再行礼脸色真挚:“罗先生,史大侠。我不会再见我大哥c二哥和老高大哥,更别说去见拉娜思迪。事是明摆着,我如果见到如何人都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同样我更不能为了自己让两位和幕柔新皇叔陷入险地。我选择独自行走,我师父让我历练五年本就不是只停一处,我已多少明白师父意思。要结缘自然是要行走。二位无需再说,明日我将离开,今晚就借贵府请二位一醉方休可好?” 话已说尽,罗何动和史上天已不知该如何劝阻。罗何动从怀里拿出一金牌上刻有一龙飞凤舞的‘柔’字。双手递给吴觉净:“吴大人,你何去何从不是我敢强留的,但这小玩意一定要收下。‘大丈夫不能一日无钱’虽俗气但却是真理,行大事不拘小节。天下所有‘柔’字钱庄,只要见到令牌,吴大人拿令牌可以全取尽不够还可以让钱庄从别处调,吴大人请收下算领幕柔新皇叔一点心意。吴大人千万别拒绝,否则小人这趟差算是没办好,回去后我还有什么脸面见幕柔新皇叔。” 罗何动真会说话,吴觉净不拿像罗何动犯了错似的。吴觉净哪懂拒绝,只好乖乖的收下。心里想又欠一个人情,只好收了以后不用就是。 史上天也从怀里拿出一铜牌,牌上没有字只是刻着一条出水的龙头。想是底层识字的人不多,看图比较明白。史上天递给吴觉净:“既然我的十一个生死与共兄弟为我这大哥而死,吴官人如在江河上有事而不来寻小人哪小人更对不起死去的兄弟。吴官人只要拿出这令牌,在江河上只要靠水吃饭的见牌如见小人。吴官人只管吩咐就是。” 史上天的理由更充分,吴觉净不拿都不行。别人为你死了十一个兄弟给你令牌只是为了继承遗志。吴觉净又接了一份人情,但真是为了他死的人。吴觉净双手接过:“史大侠,如我有这能力又是能帮上忙的,只要不违人伦,不伤天理。万死不辞!” 吴觉净转身对着罗何动:“我与史大侠所说对幕柔新同样。只要不违人伦,不伤天理。万死不辞!” 罗何动和史上天立即跪拜,罗何动接着表明:“小人带幕柔新皇叔谢过吴大人!幕柔新虽起初动机不纯,但后来所做确实是为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安康。” 吴觉净连忙也跪下:“罗先生,我虽一道家弟子也明白其中道理,噢雅教高高在上,不是你们左右。我来傲战国本是无心,但已连累许多人,我内心难过愧疚又无能为力。所以才远离是非希望能减轻兄弟爱人的麻烦。明日起你们不会再见我,噢雅教自然也就不会再为难无辜的人和事。都别跪着说话了。” 罗何动和史上天站起。罗何动问吴觉净:“吴大人,如我有机会见到吴大人的兄弟。吴大人是否给他们留句话,小人可代为转述。” 吴觉净听了,眼泪差点流了出来。想了一会对罗何动说:“罗先生,如见我大哥c二哥和老高大哥告诉他们我很好,别为我操心。如有机会见到拉娜思迪代我说两句话。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情不为因果 缘注定生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六十三 天涯恋人 盘碟狼藉的桌上,东倒西歪的酒坛放满了整个桌面还有桌底。罗何动斜躺在有扶手的座椅上已是两眼紧闭发出轻微的鼻鼾声,史上天早钻进桌底抱着酒坛仰天大睡,不时还发出喃喃自语。 吴觉净已有八分酒意带二分清醒,正独自坐在桌边用手拍着桌面不停的背诵南头关城头赵仲谋学写的诗‘如遇寂寞醉中寻,它乡梦里喜见卿。斟君一杯相思泪,祈愿万花唯我倾。’ 吴觉净醉眼朦胧望着满桌的酒坛仿佛回到第一次见拉娜思迪的情形,仿佛大哥二哥又坐到自己身边欢快的正饮着酒。一切犹如昨天,现只剩空空的酒坛孤独求醉的自己。 吴觉净被赵仲谋教会了喝酒也养成习惯,绝不抱着酒坛饮,而是把酒倒在杯里一杯杯喝。 吴觉净望着手中的酒杯依稀想起赵仲谋的喝酒规矩,想到有趣处不由发声大笑。笑声突然又停了下来,吴觉净又重感悲伤,将酒杯放至嘴边又觉难咽,轻轻放下。吴觉净望着杯酒重重的点点头:“呵呵呵,我还以为二哥有思恋的女子,这才明白二哥的诗原来是兄弟情。哈哈哈。” 最后一杯酒倒入吴觉净口中,吴觉净站起身对斜坐的罗何动和躺在桌底的史上天拱手行礼:“江河长流不留痕,风云际遇有晴天。二位恕我不告而辞,多保重!”说完吴觉净空身一人走出房间离开了府邸,走向茫茫黑夜。 斜躺在桌椅上的罗何动在吴觉净走后没多久慢慢睁开双眼重新坐直,他看了看地上的史上天用脚踢了过去:“嗨嗨,别装了,吴觉净早走远了,起来。” 原来史上天也没喝醉,装的。史上天有点尴尬的钻出桌底重新坐下,不好意思的问罗何动:“罗先生如何知道我没喝醉?” 罗何动没好气答道:“你的所有资料皇叔府里都有记载,包括你的酒量有多大。” 史上天内心震撼,连酒量都有记载,哪自己还有什么秘密罗何动不知道的。史上天更加畏惧,但也有点好奇,于是问罗何动:“罗先生,小人醉罗先生明白,哪先生醉是否和小人一个道理?” 罗何动不置可否答非所问:“聪明易,糊涂难。史上天,我知道你千杯不醉,我两再喝一坛酒如何?” ”罗先生想喝,史上天奉陪到底。只是今日不知明天事,这事只剩我和刘先生知道。罗先生是不想除了你以外任何人知道这事,我清楚罗先生几次已准备杀小人灭口却最后都未动,小人十年前已把命押给幕柔新皇叔,虽死无憾。可最后也不想做个糊涂鬼永堕轮回。”史上天不想稀里糊涂但对着罗何动只能认命。 罗何动自己到外头拿进二坛酒递给史上天一坛酒,用手一拍打开酒盖,端起猛喝一大口重新坐回才对史上天发言:“我清楚你知道我要杀你,史上天是我帮幕柔新挑选的,这点本事都没有早死了。我不在乎你知道我要杀你灭口,但在幕府和吴觉净认识的链条里,你史上天不可或缺。这只是早期,过后我还是会杀你,为了幕柔新皇叔。兔死狐悲,最后我也有可能与你一样,都为了保守这秘密。“ 史上天也猛灌一大口酒:“罗先生,你不会现在告诉我,我不用死了。是吗?” 罗何动对史上天冷眼望去:“你不想参与太深,知道的越多越容易死。我们都知道吴觉净今晚会走,他不想说,我们更不敢知道,当然只好先醉。是吴觉净最后说的话保住了你的命。” 史上天一愣在慢慢回想吴觉净临走说的话:“其它的不重要,是这句吗?江河长流不留痕,风云际遇有晴天。” “正是。不以常人论,我不确定吴觉净看破我一定会替皇叔不留后患,既然皇叔是打着为苍生计,就不能用如此辛辣手段对付自己人,将来吴觉净会如何看皇叔,会觉得幕柔新说一套做一套。江河长流不留痕。好一句禅意,风云际遇有晴天这句更让我不敢下手。从今往后你就待在我身边吧。”罗何动做出最后决定。 ‘砰’房门被一脚踹开,紧接着一个身影串了出来直奔马房,不一会一匹宣红战马闪电般被一全身盔甲手持半月刀之人驾出娜拉府,直往大都城门而去。 拉娜家族最年长最权重的拉娜赞正在客厅慢慢品茶,云雾山上千年老树每年只出十几斤茶,到拉娜赞手里也就给个一二斤,就这二斤茶还是拉娜赞在傲战国的地位。没个好天气没个好心情,拉娜赞是不会拿出品上一杯的。 拉娜思迪被皇上亲自赐婚,只是多大的荣耀。虽不是当今太子,可也是龙子皇家血脉。以后拉娜思迪再替幕家生个一男半女,哪拉娜家族在傲战国地位会更加稳固。虽然拉娜思迪极力发对这并不影响拉娜赞的心情。在大都贵族人家孩子结婚前谁没个心仪男子或者女子,可最后都还不是乖乖地听从家族安排。婚姻也是联盟的一种方式,为家族的长久计,越大的越是权贵的家族越是如此。 拉娜思迪被叫回大都后,知道是为了皇上赐婚大发脾气誓死不肯。众人劝说都无效,最后还是拉娜赞亲自出面才让拉娜思迪不闹。拉娜赞品着茶想起和拉娜思迪的对话。 其实这话在很久以前拉娜赞的父亲就同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话。拉娜赞跑到拉娜思迪的闺房,拉娜思迪正独坐着想心事,见到拉娜赞进来连忙行礼:“太公,可是来劝孙辈的?” 拉娜赞已是满脸皱纹白发苍苍,走路都不稳,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杖。拉娜赞坐下,慢慢的对拉娜思迪说:“我不是来劝你的。只是来问你几个问题,你能答上。我保证拉娜家再不会拦你与谁相好。” 拉娜思迪一听有希望连忙答应。拉娜赞问:“身体受之父母这谁都一样。哪你从出生开始为什么会和别人不一样,傲战国最好的衣食供你享用,是你带来的吗?你读书是傲战国最好的先生。想学武,拉娜家从不外传的技法倾囊而出全教在你身上,成全你今日地位。拉娜家族觉得是因该的,没想要你去报答。任由你喜欢去干。可这次是傲战国皇上赐婚,如不从那算抗旨,拉娜家族全会被砍头,你也不会因为我们的死得到你想要的东西。联盟是每个贵族保持强大必须做的事,如算牺牲的话,从你生在拉娜家开始就必须承担这种义务和责任。你太公的父亲当时也是这么对我,我比你犟,当时回答宁愿死也不会娶自己不喜欢的女子。我父亲当即回答,你猜他会说什么?“ 拉娜思迪摇头,拉娜赞继续讲下去:“他让我去死。说我不配成为拉娜家的子孙,拉娜家每个男子汉的命都是用来保护这个家的长辈,爱护晚辈。让家族得以传承。拉娜思迪,你从小就把自己当男人,拉娜家也把你当男子汉教。太公来只是问你,你愿意接受拉娜家这份义务和责任吗?”说完拉娜赞颤悠悠地走了出去。留下张口结舌的拉娜思迪。 拉娜赞品着茶,清香满屋,水如金黄,每片叶如针似璧玉般。自从拉娜赞和拉娜思迪谈完哪番话后,拉娜思迪再没闹过,只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闷闷不乐还常常独自流泪。拉娜赞吩咐家人不要再去打扰拉娜思迪,拉娜思迪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这种难收谁也帮不上。只能自己慢慢品尝消化。 客厅突然冲进两个服侍拉娜思迪的丫鬟,冲到拉娜赞面前就跪下声音都变了:“太公,拉娜思迪冲出府邸骑马跑了,据说是朝大都城外。已有人追了上去。我们先来禀报太公。” 不一会客厅站满了拉娜家的人,没一个敢说话紧张地望着拉娜赞。 拉娜赞把最后一口茶品完,放下杯子望着众人:“天下没不透风的墙。拉娜思迪知道南头关失守是迟早的事,瞒是瞒不长的。幸好红狼营全营覆灭,否则都不知该如何像皇上交代。去,拿我的朝服来,我要去面见皇上。早说总比被人告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六十四 南头关下 幕喜望着匍匐在朝堂请罪的拉娜赞不觉好笑“爱卿请起。” 拉娜赞颤微微地从地上站起。幕喜心情不错,拉娜思迪跑走的事并不影响现在的幕喜,而拉娜赞却在等待皇上的雷霆之怒。 幕喜安慰拉娜赞:“爱卿。朕觉得傲战国有如此保家卫国的勇士是傲战国之幸。何罪之有?拉娜思迪为南头关失守而怒为兄弟战友失踪而悲,人之常情。朕赐婚拉娜思迪在未成婚之前,并没撤换拉娜思迪的将军之职,朕反而担心拉娜思迪的安危。兵马大将军金雄可在?” 金雄越众而出,行至中堂面朝幕喜行礼:“臣金雄听令!” 幕喜望向金雄:“爱卿之前为南头关总兵,南头关失守后强烈要求出兵夺回,朕未下决心是有缘由。先拉娜思迪独自前往南头关,朕决定由你率原南头关兵马重替朕夺回南头关,另派一队兵马火速救援拉娜思迪,务必救出拉娜思迪。” “臣领命!”金雄叩谢迅速离去。 拉娜赞没想到幕喜是这种处理方式,大惊失色随即又泪流满面。重匍匐在堂叩谢皇恩:“拉娜家何德何能让皇上如此爱护!臣代表拉娜家族誓死捍卫皇上肝脑涂地!” 幕喜打发拉娜赞和其余众臣下朝独留下朱嘉礼和皇子。皇子并不是太子但因为母皇妃受宠一直受幕喜宠爱。他叫幕民。幕民走至父皇前撒娇:“拉娜思迪就是一女汉子,全大都都知道,先又和南头关守将有私情。父皇为何还如此看重,难不成堂堂大都就没别的好女子不成。拉娜家族虽是傲战国强势力可也不止他一家,孩儿不明白。“ 幕喜突然变脸与先前在堂前判若两人:“你这蠢货,以为父皇宠爱就可以胡作非为,朝中势力盘中错节,能娶回拉娜思迪是你的造化。论相貌,拉娜思迪号称军中第一美女,大都也无女子敢说超越。论能力,从士兵升为将军真正从战场上得来,不靠父荫,军中谁敢不服。论朝中关系,金家的金雄和拉娜思迪互为接应已成生死之交。金家和拉娜家已是共荣共辱。朝廷三大家也就是和朱家不结盟。你以为父皇这位置容易吗?”幕喜没告诉幕民吴觉净的事,在幕喜看来这都不是事,本来婚姻就是结盟,在大都婚前爱上谁都被当做年轻人的风流事,最后都会服从家族的安排。 幕民持着父皇爱护说话比平常皇子敢顶幕喜,不由小声唠叨:“父皇不是有噢雅教庇护吗,还怕金家和拉娜家不成?” 幕喜被这蠢皇子气笑了,指着幕民:“呵呵呵,你以为幕家就你姓幕吗?没人告诉过你噢雅教不插手皇位之争,你没数过大都有多少幕家人?滚!”幕喜不想再和这皇子啰嗦。 朱嘉礼一直不敢插话,幕家的家事不是他这臣子该听和说话是地方,既然幕喜没让他走,也没当他外人,朱嘉礼已是内心感恩。等幕民走后,朱嘉礼上前安慰:“幕民皇子还小,皇上无需动怒。假以时日自会明白其中奥妙。” “爱卿,全傲战国三大家族,金家和拉娜家只忠于幕家并不忠于我幕喜。只有你朱家特别是你朱嘉礼忠于我幕喜。幕民这蠢货哪懂这些。爱卿,朕操心啊。别以为朕不知道,幕家有人蠢蠢欲动,现如今只是表面的风平浪静,底下的动作朕也多少知晓一些。拉娜思迪不容有失啊。”幕喜对朱嘉礼说出自己的烦恼。 朱嘉礼从心里佩服幕喜皇帝,幕喜看清楚其中的奥秘。拉娜思迪不动,幕喜绝不会派兵救援。拉娜思迪在大都,吴觉净不会轻易生事,噢雅教也就好交差。只要拉娜思迪一动,拉娜家来人求情,幕喜立即迅速作出反应,立即派金雄率领大军前往南头关。不用说,拉娜全族都被幕喜收买还拉上金家。三家全被收买,这皇位以后就绝不是别的幕姓可以随便染指。原来朱嘉礼要幕喜赐婚拉娜思迪只是权宜之计,可现如今幕喜看的通透。拉娜思迪才是关键点,拉娜思迪是连接金家c拉娜家和吴觉净的关键人物。只要皇子幕民和拉娜思迪有婚约,这当中的所有人都不会轻举妄动。皇权之术如此朱嘉礼还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装傻。 朱嘉礼行礼开口:“皇上如此对拉娜家,拉娜家族包括拉娜思迪以后一定会更加忠于皇上,何况天大恩赐给拉娜思迪。连臣都感受到皇恩浩荡!” 别说朱嘉礼的马屁十分让幕喜受用,幕喜不由有点得意起来。可一想到拉娜思迪是去找吴觉净时脸色立马变得阴霾。朱嘉礼察言观色发觉幕喜似乎又有烦心事,立即上前问幕喜:“皇上可是想到什么?” “唉!吴觉净是朕一块心病啊。拉娜思迪就是去救吴觉净的,南头关失守,吴觉净要是死了还好,如真让拉娜思迪找到活的。在噢雅教前不知要死多少人才够?朕这皇位也不用再坐,命更是不保。”幕喜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吴觉净的存在是一彻杀戮的开始。 朱嘉礼也想到其中的厉害,越想越是害怕。如吴觉净不死或者没消失,八百年前的一幕将会重现。宗教之争最后的结果是百姓血流成河,各大家族重新洗牌,不知有多少贵族在人间消失。 朱嘉礼匍匐在地对幕喜启奏:“皇上。臣请圣命,让臣随后追随拉娜思迪,如发现吴觉净臣坚决宰杀以绝后患。” 幕喜望着朱嘉礼没说话,半响才开口:“朱爱卿,吴觉净不能死在我傲战国任何人手里。南头关对朕来说并不重要,何人死都不打紧。拉娜思迪做什么朕不拦着,但如她见到吴觉净你就要现身告诉厉害,拉娜家族所有人的命都在她的手里。只要吴觉净不在傲战国朕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幕无敌何在?”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从龙椅后面闪出跪在地上,行礼听令并无多言。幕喜对朱嘉礼直言:“朱爱卿,世人以为我幕家有了皇位后放弃了武功。这只是表面,我们幕家从未放弃而且还不断精进。但这武装只留给坐龙椅的,这次对幕家生死犹关,朕并不担心金家和拉娜家会对朕做出大逆之事。反而是我幕家的人会挑起事端才是朕最担心的。这次朕派幕无敌随爱卿前去,如有幕家人搞事,杀无赦!” 朱嘉礼和幕无敌同时领命:“臣等领命。” 拉娜思迪正骑着战马飞驰在通往南头关的官道上,连日的不停赶路让拉娜思迪脸上布满了灰尘,只有两只凹入的大眼闪闪发光透着浓浓的杀意。 从一听说南头关失守,红狼营全军覆没后。拉娜思迪就没作出第二反应,而是骑上自己的战马连亲兵都来不及叫上直奔南头关。一路上除了战马需要吃和饮水还有必要的休息,拉娜思迪就没一刻停过。吴觉净的生死揪着拉娜思迪的心,拉娜思迪除了怒火,她不是没冷静的分析过。吴觉净本身的武功,除非自己想死逃出南头关不是没可能。赵仲谋的作战风格拉娜思迪心里有数,保存实力是赵仲谋多年养成的作战思维。吴觉净就算想死也会被赵仲谋拉住,而吴觉净是很听这二哥的话。但关心则乱,拉娜思迪总是往坏处想,要是万一不小心给人偷射一箭,偷砍一刀而吴觉净又大意了,拉娜思迪真不敢往下想,只是更加的快马加鞭赶往南头关。 拉娜思迪总觉得路途很遥远,都不知过了多长日子。拉娜思迪终于来到南头关城下。远远的连胜国旗迎风飘扬,而代表这统帅的旗帜上大大锈着‘完严’二字。 拉娜思迪看到心一阵颤抖,最不想出现的人偏偏出现在南头关。完严勇和完严也司是最了解南头关的人,也是最了解赵仲谋的人。拉娜思迪在路上千求万求,就怕是完严勇带的兵。没想到不想什么来什么。拉娜思迪毫不犹豫驾马冲到南头关城门,对城上的守城士兵大叫。 “完严勇c完严也司。你们两个混蛋!给姑奶奶我出来!拉娜思迪将军在此!”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六十五 好坏消息 完严勇和完严也司正坐在曾经的傲战国总兵府,拉娜思迪在城外挑衅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二人处。完严勇无奈的望着完严也司:“你看吴觉净的后患开始来了。拉娜思迪是第一泼,以后陆续还会跟着。南头关就是一个火山口,随时会爆发。我们俩兄弟成了所有人的靶子。” 完严也司并不这么看:“表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难道有错吗?傲战国和我们杀来杀去,死些人不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吗?不过拉娜思迪和吴觉净两人搞上确实出乎意料之外,这疯丫头难缠,一个人就敢上来叫阵。” 完严勇没和拉娜思迪争斗的心思,长叹一声:“你把城门打开,信不信她敢一个人冲进来。何止是个疯丫头。我们出城会会她,能不交手尽量别去惹她。我如没估计错,拉娜思迪打起来招招会和你同归于尽。” 完严也司很少见到完严勇无心恋战的样子,不免好奇问道:“表哥看来对占领南头关并不兴奋,这不是我们曾经朝思暮想都得不到的东西吗?” 完严勇真心看不起这表弟:“到如今你还没搞清状况。为了脱身,傲战国宁愿送个空城的南头关与我们也不愿意自己出面对付吴觉净。这说明什么?那就是说我们兄弟给人当枪使,亏你还得意洋洋。南头关是你抢回来的吗?南头关是当枪的代价。” 一通战鼓,南头关城门打开。完严勇和完严也司带着一队人马出了南头关,来到拉娜思迪一箭处停下。完严勇提声大喊:“拉娜思迪将军,如是找我们兄弟晦气的那就带齐兵马再来战,如是打听消息的本将军愿意告之。” 拉娜思迪虽怒火冲天,可也想知道吴觉净还有命否。于是强压杀气问完严勇:“完严勇,红狼营是否全军覆没?” 完严勇很诚恳的回答:“红狼营伤亡大半后自行弃城撤离,进入南头关后我们并无找到赵仲谋尸体,想来已是带队撤出南头关。拉娜思迪最想知道吴觉净的下落是吗?”完严勇干脆挑开。 拉娜思迪声音都有点颤抖:“吴觉净怎样?” 完严勇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还是说了出来:“吴觉净被我们设计包围,最后中了我飞剑后被人救出。” 拉娜思迪芳心微颤连忙追问:“你是说吴觉净未死?可以本将军了解,完严勇你并不曾用过飞剑,以吴觉净能力不至于会伤在你飞剑下。” 完严勇不愿替人背黑锅没打算隐瞒:“拉娜思迪将军,本将军也是受命行事。飞剑是噢雅教的神器,非我之功。神器之下,怕很难有人能幸免,除非······。” 拉娜思迪后面的话根本没听进去,眼前一黑,脑袋像被人打了一棒昏昏沉沉,差点在马上摔倒。这时在完严勇后面的完严也司见到觉得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抽背囊里箭筒的箭,手里的弓早已在手,搭箭弯弓就朝拉娜思迪射去。 长年的沙场磨炼,拉娜思迪虽陷入无穷痛苦,条件反射已知箭朝她射来,可这时的拉娜思迪内心反而放松,非常希望这箭能把自己射死好去寻找吴觉净。正所谓哀莫大于心死。 眼瞧这箭朝拉娜思迪飞来之既,突然从拉娜思迪后面又飞来一箭,越过拉娜思迪直朝完严也司这箭飞去,‘砰’两箭相撞,完严也司的箭被射飞来的箭中途拦断。 完严也司一不做二不休,连发数箭朝拉娜思迪射去。拉娜思迪后面的箭也嗖嗖从后面截断完严也司的箭。接在这时,终于有一箭没被后面来的箭拦住直朝拉娜思迪飞去。“啊”连完严勇带的兵都不由齐声发出尖叫。拉娜思迪是在劫难逃。 ‘ 砰’刀光一闪,拉娜思迪的半月刀终于出手,砍断这箭。拉娜思迪从痛苦中清醒过来,后面的箭给了她希望。拉娜思迪大叫一声:“完严也司!”吓得完严也司再不敢射箭。两边既时安静下来。而从拉娜思迪后面传来了马蹄急促踏地的声音。 拉娜思迪回头一看,原来是南头关撤出的赵仲谋,单人单马朝拉娜思迪处驾马过来。 完严勇狠狠地瞪了完严也司一眼:“蠢货!谁让你动手的?既然要射就要了她命。本来我想缓和一点关系,你这一箭今后只能是不死不休了。唉!天意如此。撤吧。”完严也司再不敢搭话,灰溜溜地跟着完严勇回撤。 拉娜思迪终于见到赵仲谋,赵仲谋知道拉娜思迪关心什么,两人见面没废话,赵仲谋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拉娜思迪。 “拉娜妹妹,别担心觉净,虽我三弟出了南头关再没消息,当时是我没来得及出去寻找完严勇的重兵已经围城,但我冲出南头关之后,多方打听,似乎觉净被人救出。虽再打听不到,拉娜妹妹,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拉娜思迪已恢复冷静,对着赵仲谋回到正常的思维:“二哥,觉净除了认识你,大哥和老高。我想不到还会有谁,有能力救他的。”拉娜思迪随吴觉净叫赵仲谋二哥。 赵仲谋这战是明摆着会输,败走南头关后并没马上离开南头关附近,赵仲谋的估计,就算金雄不会来救,拉娜思迪听说吴觉净出事也会赶来。赵仲谋就怕拉娜思迪鲁莽行事被完严勇趁了空子,果不然拉娜思迪差点着了完严也司的道,赵仲谋是安排了士兵监视来南头关的人的,可是拉娜思迪太快了,等赵仲谋到来时差点没能救着拉娜思迪。 赵仲谋对拉娜思迪很有耐心,慢慢与拉娜思迪解释清楚:“拉娜妹妹,二哥不是哄你放心。觉净临出关前和我深谈过一次,觉净把我都吓一跳。拉娜妹妹,觉净是道家弟子的事你知道吗?” 拉娜思迪被赵仲谋这么一问到吓一跳:“二哥,觉净是道家弟子?我不知道。觉净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事。他常和我谈父母还有多罗师傅的事。多罗师傅是佛教这事我是知道的。可傲战国离东胜神州千山万水,我没觉得会有多大事。也许时间不够,后来事情多了,觉净也没机会再说。我相信觉净不会瞒我的。” 赵仲谋连忙解释:“拉娜妹妹,你别误会。我没说觉净是故意瞒你,事实是觉净没刻意隐瞒,只是一直没机会说到来傲战国是拜菩提祖师为师傅,菩提祖师要他出来历练五年,吴觉净是无意中来到傲战国的。” 拉娜思迪是傲战国贵族当然知道八百年前是怎么回事,但拉娜思迪听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二哥,就算觉净是菩提祖师弟子,是道家弟子又有什么,南头关身处边境,有个道家弟子又有什么奇怪的。二哥想说什么?” 赵仲谋知道拉娜思迪性子急,连忙解释清楚:“拉娜妹妹,道家弟子没什么稀奇,可菩提祖师弟子就不是你想的如此简单。据我所知,傲战国c连胜国和芳奈国三国的噢雅教加一起在菩提祖师面前屁都不是。八百年前据说噢雅教统一三国宗教有很大原因是菩提祖师并无弟子在三国也从来未理会过才有噢雅教的今天。” 赵仲谋看到拉娜思迪很认真听,大概是不清楚其中的奥妙。于是继续说下去:“噢雅教的法师有多厉害,二哥不用和妹妹解释。可觉净是谁?菩提祖师的弟子。拉娜妹妹你想啊,觉净会被完严勇这般容易杀掉?我估计觉净现在的武功绝不在我之下,以他的机智会如此容易死?何况还有一个强大的师门在背后撑腰。所以说觉净不会死,只是不知被何人救起,是他师门也未定。但这次觉净出事很蹊跷,完严勇应该是想偷入我南头关,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南头关外提早发动多觉净的截杀,以我多完严勇的了解,他绝不会因小失大,除非是觉净发现了他的阴谋这还能解释的过。”其实赵仲谋还有很多难解之处,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听赵仲谋说完,拉娜思迪似乎心定点,但她想起完严勇说过的一件事,又担心起来:“二哥,方才完严勇对我说过,他和觉净对阵时连飞剑都拿出。这飞剑不同平常是噢雅教给他的神器,按完严勇说法,没人能在飞剑下生还。” “这······”赵仲谋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后赶来的红狼营兵马有士兵前来禀报:“赵总兵,大都来南头关路上有一队兵马赶过来。小人奉命拦截,原来是原南头关旧部。他们先头赶来是受皇命前来搭救拉娜思迪将军,皇上已经知道拉娜思迪前来南头关之事。还有就是大将军金雄受皇命带大队兵马重夺南头关,马上回到。” 听到这,赵仲谋连日的愁眉终于开展,对前来禀报的士兵发令:“去,通报全营让所有士兵这大好消息。终于有机会一洗前耻。哈哈哈,太好了!” 不久,剩余的红狼营发出狼的吼叫越来越响,杀气遍布整个军营。 没过多久,又有士兵来报:“赵总兵,有人在营外留话,要赵总兵和拉娜思迪将军营外说话。说是有吴觉净官人的消息,来人不肯进营,说是不方便,请两位将军挪步。” 一听吴觉净,赵仲谋和拉娜思迪同时都站了起来,士兵话说完,两人已走出帐外朝营门走去。 远远望去,一辆马车停在红狼营大营门外,拉车的马正慢悠悠吃着身边堆着的青草,南头关外的严冬并不影响马的吃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六十六 情定因果 赵仲谋和拉娜思迪来到马车前,马车是由傲战国常见的麻布遮挡,在顶多放一张油布以防小雨,到是马车驾车人后有一个布帘的小门。驾马车的坐在外头,面朝着马,并未对这俩人的到来提起兴趣,连头都未回。专心盯着马在吃草。 马车内传出了声音:“二位将军,恕小人不方便出来相见,请二位随马车绕过前方树林,吴觉净之事小人自会下车向二位将军禀报。“ 赵仲谋喊退后面跟随的亲兵和拉娜思迪俩人紧随马车一起来到树林。等看不到后面军营,马车停了下来。驾车人跳下马车自行走到远处,马车内之人也下了马车对赵仲谋和拉娜思迪行礼。只见此人身穿灰布长衫,头发也同样用灰布扎起。来人开口:“小人罗何动,幕柔新府邸一教书先生。向赵总兵和拉娜思迪将军禀报吴觉净的消息。” 赵仲谋听了是一惊,拉娜思迪可不管许多开口就问:“吴觉净可活着?” 罗何动神情自若:“吴觉净活着,身体也恢复如初。”罗何动把最关键的简明扼要说与拉娜思迪和赵仲谋。 “吴觉净在哪?快带我去!”拉娜思迪迫不及待。 赵仲谋拦住急切的拉娜思迪:“拉娜妹妹,知道觉净没事就好。让我来问罗先生,不急于这一会。” 赵仲谋转身问罗何动:“罗先生,你是幕柔新皇叔家的教书先生,不知此事可否与皇叔有关还是罗先生个人的行为?”边关将领最怕就是牵连上皇权内斗,选那边都不是正确行为。赵仲谋想把事划清。 罗何动当然知道赵仲谋心思,回答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吴觉净和小人有关,但小人同时也是皇叔府邸的教书先生。赵总兵能帮小人分开吗?” “这······”赵仲谋没办法接口。 拉娜思迪大都贵族出身,大家族这套见的多了,她只是不爱理并不等于不会对付。现在知道吴觉净活着立即恢复将军风范和精明。拉娜思迪抢过话:“罗先生,如是你个人帮了吴觉净,我和赵总兵领你私人人情。如你是皇叔指派的,那是国事。我们会禀报皇上由皇上表彰有功之人。” 不能不说拉娜思迪心思缜密把公私分的很清楚给罗何动选择,绝不担没必要的麻烦。赵仲谋心想,拉娜思迪不愧是贵族出身,厉害关系不用自己挑明。 罗何动当然知道两人不想惹上皇家之事,罗何动也没想这次见面能让傲战国俩个战将会有什么表示,但也不能白救吴觉净。罗何动呵呵冷笑:“俩位将军,没想我罗何动为了吴觉净最后落个不忠不义之徒。” 赵仲谋很是奇怪:“罗先生,这从何说起?” 罗何动反问:“赵总兵c拉娜将军。如吴觉净是我所救与皇叔无关,皇叔会怪小人不该以皇府先生之名插手朝廷之事。小人为之不忠。小人受吴觉净大人所托,如不来见二位将军又会无义。既然俩位将军知道吴觉净大人无碍,小人这就离开就当没见过俩位将军。” 拉娜思迪不耐烦再啰嗦:“罗先生,你把我们引至此处当然是不想让外人知道此事与幕柔新皇叔有关。我和赵总兵保证绝不说出,幕柔新和罗先生的情我拉娜思迪心领。罗先生可以说吴觉净的事了。”赵仲谋在旁也作出保证。 罗何动识趣再不多言,把吴觉净事从史上天救出开始说到最后离开。只是改了顺序,罗何动是知道史上天被收买来南头关杀吴觉净才赶来拦阻。 赵仲谋和拉娜思迪听完都神情黯然半响无语。从皇叔府邸得到噢雅教插手的事绝不会是假的,而吴觉净的离去是对他来说最佳的选择。吴觉净是为了保护兄弟和拉娜思迪。 罗何动手里拿着一个玉瓶递给拉娜思迪:“这是吴大人留给小人的仙丹,现在找到你们,吴大人交代的事我算完成不辱使命。” 拉娜思迪接过玉瓶随手递给赵仲谋然后问罗何动:“吴觉净临走交代过你什么,可有留话与我?” 罗何动如实告诉:“吴大人临走要小人转几句话与你和他的兄弟。吴大人对兄弟留的话是让俩位大哥无需为他操心,他会过的好。留给拉娜思迪是一句话‘情为因果,缘定生死。’” “情为因果,缘定生死。”拉娜思迪口里说着,一时恍惚。 赵仲谋接着问罗何动:“罗先生能想到办法寻到吴觉净吗?” 罗何动知道他们会问这事也没犹豫:“只有一个方法。小人给过吴大人一块柔子钱庄的腰牌,如果吴大人去取银子小人立即会知道吴大人在何方落脚。暂时没别的方法。” 赵仲谋想也只能这样,于是隆重地对罗何动行礼:“罗先生救我三弟之情,容后必报!我代大哥和拉娜思迪谢过罗先生了。如有我三弟消息请立即通知我们知道。” 罗何动也达到目的连忙回礼告辞。马车又慢慢驶向远方。 拉娜思迪情绪一直没缓过来,随着赵仲谋返回营地,却再没言语。赵仲谋知道拉娜思迪心事也由她去,这事没办法劝。 没两天,金雄带大队人马来到南头关外扎营。几人相见自是一番唏嘘。金雄听完赵仲谋汇报大吃一惊,先前的疑惑解了大半。不免为吴觉净担心又不知该和拉娜思迪说什么。 拉娜思迪在旁听赵仲谋和金雄对话一直没言语,看到两人望着她,知道是为自己的事不知如何开口。拉娜思迪其实已想了两天,心里早拿定主意只是等金雄的到来。 拉娜思迪已恢复平日里的冷静,发觉到金雄和赵仲谋望着她无语知道是为了什么。不觉微笑对着两人:“两位大哥,觉净在南头关受了你们两位多时的关照,现在他做出的选择我觉得无可非议,像我看上的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南头关要夺回本我不应该离去,但以我看完严二人似乎无心守城,重新夺回南头关不是太难的事。” 金雄关心拉娜思迪的去留:“拉娜妹妹,听你话里的意思是要走,你这是要去哪里?” 拉娜思迪说出了这两天考虑的决定:“俩位大哥,小妹不走不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来寻我的人应该快到这里,我如不走就会连累拉娜家族,但我又不愿随来人回大都嫁幕民皇子。正好我可以到处寻找觉净的下落,所以我必须要走。只是连累俩位大哥了。“ 金雄和赵仲谋都明白了拉娜思迪的想法,还是金雄说话:“虽说抗旨是大罪可你若见不到人算不上欺君。但觉净你可知道会去哪里总有个方向才是。” 拉娜思迪终于露出笑容:“觉净已经告诉我了。” 金雄和赵仲谋都很奇怪。赵仲谋问拉娜思迪:“你们原来就约好在哪里见面?” 拉娜思迪摇头:“两位大哥,觉净已经告诉我去处。他叫哪罗先生转告我’情为因果,缘定生死。‘就是答案。我相信我和觉净一定有缘自然会再见面的。” 金雄和赵仲谋听完都无语,这算什么?不过也都没反对,以拉娜思迪的性格决定做的事,皇命都可以抗旨他们劝阻又有什么用?金雄拿出仙丹递给拉娜思迪:“这仙丹你拿着路上保命用吧。” 拉娜思迪露出豪气:“我拉娜思迪不是谁想就能为难的。就拉娜家族在各地都有我们的分号店铺。何况这是觉净对大哥的一片心意,我哪会拿。好了,俩位大哥保重!” 马蹄声越来越远,除了战马扬起的灰尘再也见不着拉娜思迪的身影。 在往傲战国内陆的官道上,吴觉净正一个人慢慢地走着。离开了南头关,他不知自己应该去哪里。只是无目的的朝前走,路上有不少检查的哨岗沿路检查。也是赵仲谋以前心细,提早替吴觉净办好通关文牒,一路上也没多少麻烦,最多问吴觉净是哪里人,吴觉净统一回答是南头关人,因为南头关被连胜国占领所以迁往内陆。南头关失守已是全国皆知的事,所以吴觉净一路顺利的走了下来。 其实吴觉净一路上满是烦恼,他要寻一处既不能让俩位大哥和拉娜思迪为难的去处又要避免噢雅教的发觉。一路走来发觉都不是理想之处。时间一久肯定被找到。吴觉净只好一路向前走。幸好南头关发薪饷,吴觉净也没地方用,这次离开一路上也不算难堪。罗何动给的牌子,吴觉净是绝对不会动的。既然是历练当然要靠自己,这点菩提祖师不说吴觉净也会这样去做。 不觉间吴觉净已经来到一座城堡前,听之前路人说过吴觉净知道是来到了傲战国内陆中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吴觉净站在城门前,城门上头刻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风临’。吴觉净并不急于进城而是慢慢的欣赏城头上两个字,看到妙处不由暗暗佩服,此字一气呵成功力透骨。风字犹如冲天而去的凤凰,临字如谦卑的迎客之人好客又热情。 “好个风临”吴觉净不由叫出声来。 “先生懂字”旁边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吴觉净连忙回头看。一个青衣打扮的少年正好奇的望着吴觉净。此人面如桃花,眉若杨柳,两只凤眼直溜溜的盯着吴觉净。 吴觉净第一反应是男扮女装的一位小姐。不由止语,不想和他搭话。吴觉净行个礼转身想走,这时少年开了口:“先生一定是以为我是女子不愿唐突是吗?本公子已习以为常,其实我也好生烦恼。不过父母所生是造化对吗?先生有何必做作。” 吴觉净被少年一通数落,脸上不免尴尬。慌忙回礼:“公子见外,只是我不知该如何称呼公子?” 少年露出傲气:“和本公子交往绝不是等闲之辈。你把风临这字如何好法说出,本公子自然告诉与你。” 吴觉净听完心想,又不是我想认识你,我也没想在这里认识何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到这。吴觉净重新施礼:“公子,小人只是随便乱说,这字真看不出来好在哪里。得罪公子了,小人告辞。”吴觉净说完转身就走。 望着转身走的吴觉净,少年一时没反应过来,从没人敢如此对他。少年从来没处理过没人搭理该如何是好。一时也愣住,望着吴觉净朝城门走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六十七 简单骗术 就在吴觉净走向城门之时,这俊俏公子后头跟随的老汉凑前公子身边低声细语:“候公子想问老汉是吗?” “候管家,我方才说错什么了是吗?”这叫候公子的问跟着的老管家。他确实不知道为什么吴觉净不愿意回答。 候管家微笑着答:“候公子你没说错话,只是用错地方,说错人罢了。以候公子天下第一文采,能让候公子问到已是平生荣幸。只是在这风,临城门前,谁又知道公子就是闻名天下的‘候文曲’。这只是哪小人有眼无珠罢了,常人一个,候公子不必挂怀。” “候管家这次可能走眼了”说话的是跟在候公子后面的另一个中年汉子,他全身短打打扮,手里紧握这一把宽背腰刀,刀在鞘里一只手似乎永远不离刀柄。他是候公子家重金请来的保镖,这次候公子出访也陪同照应。 候公子很是奇怪,想这护卫廖守净平常从不插话,特别是识字不多更不关心候公子的斗文之事。今日却是认为候管家看错人,候公子更是想问个明白:“廖护卫说是候管家走眼。难道这人文采出众不屑于本公子交谈?” 廖护卫躬身表示恭敬答候公子提问:“我廖守净并不通文,但我说候管家走眼有我的判断。公子知道我来候府前曾是游走江湖,对危险会有平常人较多的感应,此人身上散发一种危险,只有杀过人的才会给我这种感觉,而且很是犀利。但从着装举止又不是江湖人物,在傲战国只能有一种解释。他曾经当过兵。当兵之人大都不太精通文书,一个能对城门刻字大嘉赞赏之人会是常人吗?而且方才此人转身时并未先望公子而是先瞅一眼我身上的刀,说明他能感受到我的刀的气息。这人怎么可能是常人,所以我说候管家走眼。” “有点意思,本公子这趟出游就是想会会天下的奇人,这人本公子教定了。”候公子立刻对吴觉净充满了兴趣。 候公子对廖护卫和候管家挥手示意:“我们且跟在后头,看他停留在何地好上门认识一番。别错过这机会。”候管家本想劝阻,可一想来到风临城有城主庇佑又能有多大风险,于是停嘴不说由着候公子想法。 吴觉净正在排队入城等待检查时,风临城内对着城门处有一个小茶铺,零星几张桌子,其中一张坐着两人正喝着茶。这两人风临城走黑道的几乎都认识,一个是风临城小偷大哥外号‘碰不得’,这人真名无人知道,碰不得就是不能让他碰,只要碰到别人身上的钱财就被他摸去绝不失手,是风临城所有靠偷吃饭的大哥。另一个长得忠厚老实童叟无欺的样子,许多人都被他这样貌欺骗。他就是风临城出骗局辈分最高的‘刮锅’,人如其名,通常被他骗过的人家里就像吃饭刮锅底一样干干净净没漏一粒米。此人在什么地方换什么名字最后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是什么,所以都叫刮锅。 两人坐在城门处是源于前天两人的一次打赌,前日两人约在一起吃饭,不知谁先挑起话头,就是‘偷’和‘骗’谁更厉害?两人都有点喝多的意思又互相不服气,于是两人争了起来,谁也说服不了谁,越说越激动还差点打起来。后来黑道上有人来劝架的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提了个主意,说什么都没用,不如比一次。碰不得和刮锅都觉得是个好主意,但又怎么能显示两人谁更厉害呢?毕竟一个是偷,一个是骗。怎样才能让双方都接受,偷是以快取胜。骗是慢慢布局引人上当。怎样才能让双方都满意呢?还是来人厉害,这人提出这样一个建议。刮锅和碰不得听完同时都接受。 其实这主意很简单,城里的大户除了被偷过的被骗过的其余都是不能惹的主,要么是官府人家,要么是财大气粗和官府又有勾结。小户人家又不能显出两人的本事。只能寻外来进城来的人来挑,既要有钱,又要警惕性高。而且刮锅和碰不得都不会认识,对来人的判断就很考两人的功夫,一个判断失误结局就很难扳回。还有就是以两人都同意才算开始比赛,输了谁都无话可说。 还别说,这人提的方法确实公平,如果两人有一个不同意都不作数,那谁输了都没办法狡辩。这一下整个黑道都轰动起来,有人趁机开盘口赌两人的输赢。盘口开的很谨慎,碰不得是一赔一,毕竟碰不得快,刮锅还要布局,从理论来说碰不得有无数机会。但买刮锅赢的也不少,他的赔率是一赔二倍,买刮锅赢的也有道理,这赌局要两人同意,以刮锅几十年骗局的经历,他肯定不会选让碰不得随便偷走的人来赌。 除了赌的,还有不少看热闹的,还有两人身后的徒子徒孙都站出来替自己这边呐喊助威。本来是两人的一番争气斗嘴最后成了两派之争,把碰不得和刮锅摆上了火山口,最后成了谁都不能输的局面。更推泼助澜的是两边的徒子徒孙几乎都把全副身家性命压在自己这边,最后赌注成了惊人的数字,真是斗气又斗银子,输了是怎么个局面真是谁都不好说。 碰不得和刮锅坐在这里似乎只有两人,可能看到茶铺的店铺和窗口都暗暗地有无数双眼睛朝两人望来。两人昨天已坐了一天,今天是第二天。两人都是老奸巨猾之人,一边聊天一边用眼观察着入城来的人。 这时的吴觉净已经通过了城门守兵的查看,挥手让吴觉净入城。吴觉净一边收好通关文牒,一边慢慢的走进风临城内。碰不得和刮锅都同时放下茶杯望向吴觉净,碰不得先开口:“刮锅,这人怎样?年轻似乎有点武功,又是单身一人,警惕性一定高。你能看到他身上带了多少银子吗?” 刮锅不甘示弱,呵呵一笑:“踩盘子老夫未必不如你。此人身上踹了几两碎银,背上挎着的小包有二百两银子。前胸似乎有两块牌牌。” 碰不得听刮锅说完轻蔑的笑道:“这不算什么,我随便一个徒孙都能看出。你能知道两块牌牌是什么做的吗?让我来告诉你,一块是铜的,一块是金牌。” 刮锅当即表示不相信:“碰不得,你这是靠猜,就算是对的也没个道理。最多是你眼毒,算不上本事。” 碰不得喝口茶:“老东西,你是靠骗,不用学我们这门手艺我不怪你。两块牌牌是叠在一起放入前胸的,大小差不多,但金比铜要稍微重些。此人一路走来,应该是没动过胸前的牌牌,重的一块自然会压得沉点。都是铜或者金不会是这样。” 刮锅不得不服,但还是想狡辩一番:“为什么不会是一铜一银呢?” 碰不得为了让刮锅心服,还是有耐心解释:“铜c银和金这大块有多重是入门就要学的功夫,这不需要我再解释了吧?” 刮锅到底是有辈分的前辈不会死搅蛮缠,也不由同意碰不得的眼光:“你的意思就拿此人比试?” 碰不得反问刮锅:“此人警惕性和武功都有,我也没把握一次得手。当然还要你同意才算。” 刮锅望着吴觉净心想,碰不得想偷银子应该不成问题,可偷前胸的牌子就没那么简单。于是对碰不得说道:“先前我们所说的是,把全部都拿到手为赢。老夫同意拿此人比试。老夫是骗,要布局。碰不得你可以先出手,我随后就来。” 碰不得知道刮锅不是故意让他,只是骗这行讲的慢字。不像偷来的快,于是对刮锅说句:“承让!”走出茶铺朝吴觉净走去。 吴觉净正慢条斯理的走在风临城的街道上,东张西望地瞧着两边的店铺和来来往往的各式行人。对一个新的地方,吴觉净总是充满了好奇。 在后面的入城人流里也有一个对他充满了好奇的候公子,正一步步的跟在吴觉净的后面。而前面碰不得正晃晃悠悠地走向吴觉净。 吴觉净什么都感觉不到,因为在南头关他只学会了体会杀气,而他何曾尝试过不要命的杀气。真是有趣的风临城之游。吴觉净望望蓝天,这里离南头关已经很远至少有千里距离,而离南头关越远越是感到寒冷离的越远,突然的变热让吴觉净有点不适应。 望着人群,吴觉净又陷入了孤独,觉得每个人都和自己没关系。再一转眼,吴觉净看到了碰不得,其实吴觉净是看到碰不得后面一个即将随时会摔倒的老婆婆。吴觉净心里叹口气,这大岁数还拿如此多的东西,吴觉净决定过去帮老婆婆忙。 碰不得嘴角微微有了点笑意,想不到这人还是个有善心的年轻人,一切将很快结束。碰不得心想,以后再不和任何人赌这种无聊的事,年轻人再快几步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六十八 候家公子 就在吴觉净经过碰不得绕去老婆婆处的一瞬间,老婆婆终于拿不住手里的东西,连身体带物件都朝碰不得撞来。碰不得似乎措手不及被后头的撞击冲倒,又朝吴觉净扑来。一切是那么毫无破绽自然而然就应该发生一样,要知道碰不得为了这瞬间准备了几套方案,对付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方案只等碰不得发出指令。 被撞倒的碰不得双手很自然地向吴觉净身上扑来,吴觉净也很自然的用手扶住扑前的碰不得,吴觉净忽然有种很怪的感觉,仿佛这人的手碰到了自己背后的小包,包里的银子被动了一下,口袋内的碎银也碰到这人的手,等这手再往两块牌子上摸去时,条件反应似的吴觉净另一只手迅速握住这只乱摸的手。 碰不得吓了一跳,以为被吴觉净发现。其实吴觉净根本就没被偷的概念,以他学武练成的感觉是能觉察到碰不得手在哪里,但都不像在战场上哪种被伤害感,而且吴觉净没感觉自己少了东西。吴觉净把碰不得手扶住,同时已经用另一只手扶住了老婆婆。 老婆婆东西掉了一地,吴觉净顺手帮老婆婆捡起,等老婆婆的东西都捡起再递给老婆婆后,吴觉净才发现之前撞自己哪人没看见了。吴觉净也没放在心上,以为这人没事就自己走了。 老婆婆连声感谢吴觉净,说了许多好话后也慢慢地捧这东西走了。吴觉净正想再往城内走的时候,一个敦厚老实的长者走近他面前,手似乎抬不多高但显然是想拦住吴觉净。老人开了口:“年轻人,你应该检查自己带的银子看看少了没有?” 吴觉净第一反应是摸背后的包,银子还在,又再摸身上的碎银也在。吴觉净对这老人说:“在啊。”到是奇怪老人为什么会如此问自己。 老人也没多说什么,慢慢转身离去,嘴里唠叨着:“可能是老汉眼花了吧?哪人曾偷过老汉东西,难道会看走眼了?” 吴觉净相信自己,如果身后两百两银子少了包的重量会不同,而且自己还亲手摸过明明还在。看来这老人真是看错了。 ”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干,没人告诉你江湖上就算亲眼看到的都未必是真的。“声音从吴觉净后面传来,吴觉净回头一看。候公子和两个仆人打扮正站在后面对着吴觉净笑,一副看笑话的神情。说话的正是候公子。 吴觉净一看正是城门外问自己字的哪位公子,公子的话吴觉净听见了,只是看到三人对着他笑的样子明显是看笑话这更让吴觉净不想搭理这位公子。吴觉净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城内走。 候公子看到吴觉净不搭理自己不由恼火更是公子脾气发作“哼”继续跟在吴觉净后边。嘴里却问廖护卫:“廖师傅,你不会看错吧?这小子明明摸过银子的,不会是没偷着吧?” 廖护卫也不敢肯定:“候公子,我见哪人身手小偷是无疑,但手法太快,我也没看真。按道理这种身手是不会随便出手,除非这小子身上有值得出手的东西。可看这小子反应没像身上有宝贝的样子,否则不会是这种反应。我也被搞糊涂了。” “哈哈,真是有趣。那更值得跟着看下去。”候公子现在更加对吴觉净充满了兴趣,毫不掩饰地跟着吴觉净后面走着。 吴觉净当然知道候公子跟在后面,但又不知该如何摆脱,候公子又没妨碍自己,只是跟着也没恶意,能把他如何?本来吴觉净新来到风临城是想慢慢观赏城中的风土人情,给候公子这么一跟所有兴趣全无。吴觉净对人世间认识是他独立行走后从红狼营开始学会的,他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事,吴觉净索性转回头走回候公子三人面前对候公子行个礼,吴觉净不愿意再跟后面这个女人像的男人纠缠不清。 “ 这位公子,小人只是说个好字,为何公子非要问个明白,又何苦急跟不舍。难道风临门前就没个说好之人?公子都会弄个清楚不可。” 候公子难得吴觉净搭理他,立刻来了精神,以他公子哥脾气跟在吴觉净身后早已不耐烦许久,终是讲礼数,候公子也回礼再答:“未请教公子贵号?” 吴觉净万般无奈,别人客气又怎能失礼:“小姓吴,叫觉净。公子贵姓?” 候公子再回礼:“傲战国候家,在傲战国给点面子的都称’候文曲‘。 ” 吴觉净不知道候家,不过还是客气回答:“哦,候公子,文曲主文。公子果然是文采过人,小人更是不敢班门弄斧。” 候公子虽小孩脾气,可也不是无理之人,还是说出缘由:“候公子,实不相瞒,风临二字是我家太太爷所起,历经几百年,能说出全部意思人不多,听吴公子发出赞叹实在是想知道能知几成’风临‘意境。 吴觉净听完候公子所说,也觉得情有可原,候公子只是被自己吊了胃口而已,于是对候公子很诚恳地答道:“候公子太太爷文采过人,非我等能全明其中精髓。我就试着说明,望候公子别见笑。” 候公子更显客气:“哪里,哪里。公子客气才是。” 两人就站在路中聊起兴趣旁若无人。吴觉净略微思考一下对候公子说:“风临城据八卦’离‘位,离为火,龙喜水,凤凰喜火。想你太太爷本想起凤字,可这城不大如起凤字怕担不起反受其害也招人忌,故候太太爷起凤同音风字,风字也有讲究,风吹木生火喻示兴旺。临字也有讲究,林字与临同音,林为木,而且是许多木生火,如何不得旺。风临城凤凰临也。又看城门口所写二字,风字故意多出一点出头,从字型和字意都像凤凰,应该是你太太爷有意为之。临字就不要我再说了吧。” 候公子目瞪口呆,旁边跟随两人瞧候公子的样子同样明白吴觉净说对了。候公子仿佛从梦中醒来重行大礼对着吴觉净,口气顿时变得尊重起来;“吴公子,候某这才真正相信家父临在我出门前所说,我只是个井底之蛙,江湖之大我只是管中窥豹太自以为是,之前如有得罪请原谅才是。在下这向吴公子赔礼了。”别看候公子傲慢,可真遇上有本事之人还比他强的,候公子是会拉的下脸结交的。候文曲本来这次就是走江湖结交朋友的,不放下架子哪来朋友可交。 吴觉净也放下对候公子所有的偏见,开始诚心对待此人。从候公子的随从就可以看出候文曲家庭背景雄厚,吴觉净由衷赞叹候公子:“一个贵族的传承果然不同常人,你是我见过第二个如此特别又能迅速判断好坏之人。很荣幸在这候家故地风临城内见到候家后人,见候公子如见候太太爷一般,能想像的到候太太爷当年风采。吴觉净方才多有得罪,也请候公子多多担待才是。”吴觉净书香子弟,到了南头关就没如此咬文嘬字,兵营讲究是块和简练表达,现对着候公子又回到他本来面目。 天下人都爱马屁,只是能否说中内心里最得意之处罢了。候公子听吴觉净这般推崇自己家族还有太太爷,又是被自己看重之人口里说出。立刻把吴觉净捧为人生第一知己。连忙上前拉起吴觉净手臂:“吴公子也是刚进城,想必还未有落脚之处,正好与我同住一处也好畅谈一番,方显人生之乐。” 候公子哪知吴觉净之苦,远离南头关所有认识之人流落到此就是不想连累别人,候公子如此热情又一定在傲战国有名气,要是噢雅教知道更是会连累整个候家,吴觉净怎么会干如此事,连忙编番话搪塞。 “候公子好意吴觉净心领。只是我来此处另有事由,实在是不方便与公子同住一处,今日能认识公子,来日方长定有机会和候公子促膝长谈,不争这一时。” 候公子面有失落却反应很快:“那是,那是。不能妨碍吴公子办事。这样,我已定在风临城落凤客栈。吴公子如定好住处请方便告知也好我能找公子把酒长谈。不过我还是想请教公子,为何能知道我家太太爷用意的。如公子现在不告诉与我,怕我会整夜无眠想这事的。吴公子所说的是星像罗盘和九宫八卦,在傲战国已失传了几百年。本公子也只是从父辈处听来,确实是不甚了解。望公子解惑。” 吴觉净第一次见到如此好学之人,难怪被人尊称’候文曲’。看来吴觉净不说明白候公子真会整夜难眠。吴觉净站路中也只好长话短说。 “候公子不知情有可原,我确实学过点末学,碰巧对的上。想来许多人都只注重风临二字意境,想到的是写字之人的落笔妙处和功力深浅,却不知二字取的是像意既字如画而画却是字。总的来说,候太太爷是在城门用字布了一个‘引凤入巢’兴旺百姓大阵。候太太爷为国为民用心良苦,实在令人敬佩!” 候公子再无多言,朝吴觉净行礼:“谨受教!我交定吴公子做朋友。等我这两天拜访完城中家中在此的故交前辈后定会前来拜见吴公子,请公子给本公子两天时间。再见。”候公子把话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理会吴觉净答不答应。 吴觉净望着候公子的背影勾起了心事,其实他对候公子所说的第一个特别又能迅速判断之人就是拉娜思迪。都是同样自己就替对方做主的特别之人。 一想到拉娜思迪,吴觉净顿时没了游兴。还是找个地方住下再说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六十九 各显本事 廖护卫急跟着候公子走出没多久,紧皱的眉头似乎放松些,再认真观察四周确定后才走前几步对候公子说:“候公子,方才哪吴公子应该是被人盯上了。就在你和吴公子说话时候我能发觉似乎有人盯上了我们,可离开之后全然没了被盯上的感觉,我又认真观察了四周才确信盯的是吴公子而不是公子你。” 候公子听了站定下来望着廖护卫:“廖护卫,我们该如何处理,要是吴公子遇到危险我不能不管。” 廖护卫早有想法:“候公子别急着帮。依我看来,吴公子武功绝不在我之下,一般宵小不是他的对手,就算强手也不是三二招可以压制到他。真在风临城打起来,官府的巡捕不会不知道,到时公子也会知道,我们在去帮忙也不迟。何况吴公子说过在风临城有事要办,公子邀请都被拒绝,是个有主见的人。而且跟踪的未必不是吴公子自己人,我们现在赶去吴公子未必待见我们,说不好还坏了别人的事,自讨无趣事小别影响了公子刚和吴公子建立的友情。” 候公子听廖护卫说完,想了一下:“廖护卫说的有道理,怪不得家父定要你和候管家随我出行,人情通达皆文章。有些事做了别人未必会领情。就听廖护卫的,叫人留意就是,万一真有事再帮忙不迟。” 出乎廖护卫意料,吴觉净走在街上还真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他只在红狼营学会面临敌人时对杀机的领悟,而在这和平环境根本不会走想也想不到会在一进城就被人盯上,而且是为一个酒后的赌局,自己一进城就成了赌具,不知道有多少人押注在他身上呢。 远远在吴觉净的背面,两三个人也正慢慢地跟在后面,领头的正是骗局首领刮锅,身边的是他徒弟。刮锅就是上前要吴觉净检查银子的敦厚老人。从城门到现在他们就一直跟到现在,因为和碰不得的赌局还正在进行中,所有人都知道碰不得已占了先手,可到现在刮锅也没急着动手。 刮锅不动手像没事一样,可跟着的徒弟可不是这么想,师傅输了自己的全部身家就全没了,能不急嘛?大徒弟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师傅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刮锅没再看吴觉净,而是朝四周仔细观察,过了一会才回答说:“别急。我说了你们就会心定许多,你们没看到碰不得也迟迟未动手吗?我们对付的这年轻人不简单啊!碰不得已和他照过面,再没十足把握绝不会轻举妄动。你们没看到到现在都没再有举动吗。碰不得一定是改了行头,老夫挺好奇想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模样?” 徒弟还是很着急:“师傅,你老人家也不能像没事人似的,光看不动手啊。” 刮锅露出狐狸般的微笑:“呵呵,还没到火候,不急。碰不得我早给他下了药,上次碰不得动手时,老夫上前提醒了哪人一句。这年轻人听了我的话,防备心自然会加强。这年轻人身手不错,这次无意中老夫占了个便宜。” 刮锅徒弟终于听明白了师傅的意思,连声称赞:“师傅又让徒弟学了一招,首先在人面前混个脸熟,为下次接触做好铺垫,又借机提醒年轻人重点防范小偷,对偷的重视自然就会放松对师傅的防备。既堵了碰不得路又让创造了机会给自己,高,高,真是一石二鸟啊。徒弟佩服!只是徒弟想知道,怎样才算师傅最好的出击点 ?” 刮锅脸色严峻起来,对俩位高徒传授技法:“骗这行,最重要的是别人对你的信任,骗的就是信任。一个人能信任你就能把命都给你拿去,何况是区区钱财。师傅最终只不过是个小骗子,你们看哪些当官的才真是大骗子,随便一句话就能要你的命,钱财算什么?但既然都是骗,讲究的同样是时机,这就是大骗子和小骗子之间的区别。” 俩徒弟听完还是不明白,其中一个就问刮锅:“师傅,时机该如何掌握才是最佳呢?” 刮锅一笑,对俩个徒弟说了出来:“时机者,就是以时间换机会。你们都看到哪年轻人了吗?什么是时机?就是他要使银子的时候,就是老夫的时机。” 就在刮锅吹牛的时候,吴觉净已经看到一家不大却感觉不错的客栈,他打算先住下来再做打算。 店不大,老板娘站前台,老板当伙计,看到吴觉净想住店,十分热情地把吴觉净迎进店内,不用吴觉净看墙上的价格表,老板就麻利报出住房价格。通铺每天十个大钱,单房三十大钱,雅间要五十个大钱。吴觉净一路过来,觉得老板报的还算实在,城内比外头贵出一点也算合理,决定就在这店住下。于是对老板说道:“老板,那我就先定两天的单间,三十大钱的就行。” 老板接了一单买卖也是高兴:“谢谢客官光临本店,请先付六十个大钱。” 吴觉净伸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碎银正准备递出,突然发现手里的碎银居然是碎的鹅卵石,跟原来碎银的大小重量都一样。吴觉净大惊,迅速拿出背后的小包翻出两百两银元宝,又是同样大小重量一样的鹅卵石。吴觉净当时就傻了眼,脑袋一转就想到是在风临城门被哪个撞上的人所偷,还是吴觉净身上所有的银子。 吴觉净愣在原地,一种杀人的冲动油然而生,完严勇对他放的飞剑都没让吴觉净如此怒火。吴觉净捧着一堆鹅卵石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板娘问吴觉净:“银子被偷了是吗?” 吴觉净总算会回句:“嗯”从鼻子发出的声音。 老板开店见惯了这种情形,自有一套应对方法。老板娘开了口:“客官还没一点别的银子未被偷走吗?钱不多的话,报官都没用。在我店里被偷的没一个能找的回来的。除非是官家或者是大户被偷,还会来几个巡捕看看。我这小店就从来没来过。” 吴觉净也没心思听下去,打断老板娘的唠叨:“老板,你看住店这个······。” 老板急忙开口:“客官,不是我夫妻为难你,这风临城内小偷特别厉害,如都被偷了没钱能住店,我这小店天天客满。真心对不起了客官。” 吴觉净还能说什么?只好转身就走,临出门还听见老板娘来一句:“看这就像个骗住店的。”吴觉净差点没气吐血。 人气晕了反应都迟钝,吴觉净刚出客栈门口就和人撞上,哪人被吴觉净撞倒在地,吴觉净连忙去扶起,一看俩人同时“咦”叫了起来。倒地的正是风临门提醒吴觉净的老头,只是无觉净不知道他叫刮锅。 刮锅被扶起,一边拍身上的尘土一边回头看客栈:“年轻人住下了?打算去哪啊?” 吴觉净十分尴尬:“没住这里。” 刮锅显得十分奇怪:“这店不错啊,再找就都比这店贵许多。年轻人一个人没必要花多冤枉钱。” 吴觉净给刮锅说的脸都红,干脆直说:“嗨,后悔当初没听老人家的话,身上的钱都给哪贼偷走,连碎银都没给放过。” 刮锅装作十分愤怒的样子对吴觉净说:“哪贼一个大钱都没给你留下?” 吴觉净十分难堪,低着头摇这。像是犯了大错。 刮锅心里好笑,嘴上却说道:“嗨,我说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就觉得哪贼十分熟眼,你大叔也是十年前被这贼偷的倾家荡产。我天天在找这贼······。” 刮锅装模作样说了一大堆,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拍自己脑袋:“嗨,光顾和你说了。年轻人还没地方住吧?如不嫌弃到老汉那对付一宿如何?” 吴觉净听了真是觉得遇见好人了,现在不要说住宿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不由连声道谢,想办法也要明天才行,眼看天就要黑下来。 吴觉净一路随刮锅走回家,路上知道刮锅姓郝,十年前就是被偷吴觉净的贼偷的一无所有。现在租房子住,家里人也是死的死,跑的跑,反正就剩孤老头一个。刮锅说的眼泪鼻涕直流,吴觉净在旁边听的难受,心里更恨死了偷他和郝老头钱的这个贼。吴觉净决定不为自己就为郝老头也要把钱追回来。 走了好久,终于来到郝老头的住处。一个小院,小院内只有一间破小房,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但明显是有人长期在这里住。房间内放着两张破床,郝老头把吴觉净领进房内,指着其中一张床对吴觉净说:“年轻人,今晚就委屈下,我去做点吃的,你应该还未吃饭吧?” 郝老头出院子做饭,吴觉净不会做也没心情,闷闷不乐的坐在唯一的破凳子上想被偷的过程。 这时,院外有人来访,先是小声说话,可越到后面声音越大,是个女人的声音,最后是吵架声。 吴觉净再不管闲事也忍不住走出房间,看到一中年女人正用手指着郝老头破口大骂:“郝老头,你足足欠了我两年房租没给,起先看你是个孤老头也没忍心追你要钱,可今天无论如何你要帮我想想办法,否则今晚就把你赶出这院子。老娘我说的到做的到。” 郝老头在旁双手作揖,低身求道:“姑奶奶,小点声,我这有客人。你放心明天老汉我一定要来钱。” 这女人还准备继续骂,吴觉净拦住这女人:“大嫂,骂解决不了问题,你和我说说,一起想想方法。” 哪女人话还未说,眼泪就流出来,越哭越伤心。吴觉净劝了半天才止住哭声告诉了吴觉净缘由。原来郝老头欠了这女人两年房租,加在一块有二百两银子,平日里女人可怜郝老头也没要过,只是女人的小孩病了,大夫开的药有一味贵药材,女人钱不够才想起郝老头来。女人救儿心切,郝老头又没钱给,最后才吵起来。 吴觉净听完心也凉了半截,真凑巧,如不是自己被偷了哪银子也不会帮不到郝老头。吴觉净低下头不好意思,刚还和这女人说有事想办法的。 刮锅觉得到时候了,偷偷朝哪女人眨眨眼,女人会意。又开始大哭起来大叫:“我哪可怜的儿啊。”要多凄凉有多凄凉。刮锅又装模作样的和吴觉净一起去劝。 哭着哭着女人突然停下不哭了,而是对着郝老头下跪:“郝老头,我知道你没钱,但请你帮我个忙可以吗?” 郝老头连忙拉起女子:“只要能救你儿子,你说吧。” 女人爬起,停了哭声继续对郝老头说:“其实我家也不缺这点银子,只是商铺这两天周转用了出去。我男人又不在,我一妇道人家又不好出去借的才想起你来。郝老头,只要你今晚帮我借我值钱东西押着,两日后我拿钱赎回还你便是,这忙你一定帮我好吗?” 郝老头二话不说:“大嫂,你等着,我押命也把东西给你借来。”转身就准备走,眼角看都不看吴觉净。 “等等,郝大叔。别急着出去,我能帮的上大嫂忙。”吴觉净给刮锅左提醒右提醒,终于想起自己身上的两块牌牌来。 吴觉净从身上拿出两块牌,递给女人:“大嫂,这两块牌,一块是金的。一块是铜的,铜的可能不值钱。你拿去给人看看能否押着。” 女人立刻双手接过连声谢谢,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把两块牌紧紧握住手里。到刮锅装模作样了,刮锅连忙两手乱摆:“不行,这绝对不行!你是我的客人,怎能让你拿东西押呢,绝对不行!折煞老夫,绝对不行!大嫂把牌还给这位年轻人,我会想办法。” 吴觉净十分真诚地对郝老头说:“郝大叔,你今天帮了我,我帮你也是应该的。还是别耽误大嫂回去救儿子。” 女人就等这句,仿佛突然醒悟:“啊!我哪可怜的儿啊!”朝院外撒腿就跑,一会就不见踪影。 刮锅装作生气的样子,把碗一放对吴觉净说:“年轻人,老夫我越想越生气。都是这贼给我俩害的。我这就出去,一是借点钱把你东西赎回。二是打听哪贼的下落,年轻人你先自己吃着,我去去就回。” 吴觉净不想郝老头晚上出门:“郝大叔,先天黑了,明日白天不是更好吗?” 刮锅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不懂,白天到哪找人去?贼白天都没个固定地头,只有天黑了才会回到自己的巢。这贼是我们俩人的仇人,老夫一定把他给找出来,你等着!”又不见了踪影。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七十 被人玩弄 夜色很黑,又到了该吃饭的时候。离吴觉净不远的地方,一间在附近还算高档的小饭馆内,碰不得正舒服着靠着座椅背望着同吃的徒弟们,满桌的菜很丰盛可碰不得一点胃口都没有。因为桌上没摆哪怕一杯酒,碰不得好酒如命,现在偏偏不敢喝一口,徒弟们都知道碰不得规矩,干完活后才能喝酒和吃辛辣的食物。这还是有讲究的,偷东西前是不能让别人闻到酒味和辛辣食物的味道,碰不得师傅的师傅就留下了这规矩。说穿了很简单,很多人对别人的味道特别敏感,偷东西时你身上还带着各种味道前去等于告诉别人小偷来了。碰不得是很严格的遵守这条规矩,对下面的徒弟也是如此。 这时饭店外走进一人,走到碰不得处低声的说了几句,碰不得也回了几句,来人反身又出了饭店。碰不得的徒弟都停了筷子望着碰不得,碰不得知道这些徒弟想什么,哈哈一笑;“别紧张,刮锅哪老家伙赢不到你师傅我的。哪小子身上银子师傅已经到手,充其量也是打个平手。你们赌出去的银子起码不会输掉。” 通常这时候开口的一定是碰不得最得意的徒弟,他把几个师兄弟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师傅,从城门得手后你就一直没再下手,明明很多机会,可师傅就是不动手。我们几个徒弟都看不明白为什么?” 碰不得闻闻饭店内的酒香,用筷子夹块肉放入嘴里细细品尝,很满意的放下筷子,然后咽下肚子才对徒弟开口:“师傅能教你们的已是倾囊而出,你们当中许多师兄弟论本领已不在师傅之下。但论看人还是需要时间,不是每个人都能下手的。” 徒弟们听了都不服气,各个插嘴过来。碰不得笑眯眯听他们说着也不搭话,最后都说完后,碰不得才继续接着说下去:“你们一个白天都怪师傅为什么不接着偷了完事,都在风临城内那是你们没见过高人。说你们不相信,平常人谁灵活得过我们的手。那小子的手就比师傅的活,师傅我一上手就拿了前后的银子,等我手一搭他身上牌牌时,那小子的手已到我的手腕关节处,反应绝不是平常人所具有的。今天幸亏我不敢托大,用了平生绝技‘偷龙换珠’。否则当场就失手。那小子是什么身份我们都没弄清楚就下手,当时是欠考虑啊。” 碰不得徒弟都没再说话,碰不得既然说那小子厉害就不会是假,碰不得从不乱说话,乱下判断。但一但说出最后一定是这个结果。碰不得看到徒弟们都不再说话就笑了起来:“人在江湖入了我们这行那天没有危险,只听说洗手不干的,没听说过怕危险的。你们知道偷字的解释吗?” 碰不得看看徒弟都没插嘴,于是自问自答:“偷本来就是最古老的职业之一,所谓偷,顾名思义就是干之前不能为人所知而得。大至窃国,小至偷针。都是偷。为什么窃国者昌,偷针者亡,智慧也。就拿这小子来说吧,我一路跟下来,你们都看到了,后面的公子和他搭讪,两人还很聊得来。我们都没见过那公子,可我却偏偏认识跟在哪公子后面俩个人其中一个。你们都没想到吧?廖守净,江湖上人称‘落花无意’。身上腰藏一枚软剑,手上的落花剑法行走江湖二十载从未败绩。现在只是这公子的随从还是之一,一个能让贵公子上前搭话的小子能是等闲之人吗?这才是我不敢下手的真正原因之一,当然还有这小子身手也是我不敢下手原因之二。有了这两点,你们谁还敢夸口师傅胆小?“ 碰不得徒弟听完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其中有徒弟说话:“师傅是真不能动手,现在最少也是打个平手,也没丢我们偷字门面子。我同意师傅见好就收。师傅正确。” 碰不得放声大笑,眼泪都出来。众徒弟莫名其妙望着碰不得,碰不得笑完,重新夹块肉入嘴,吃完喝口茶这才继续开口:“刮锅这老狐狸也有失算的时候,这才是我好笑的原因。你们想啊,你们师傅我已经拿了那小子的一半东西,刮锅就算明知是刀山也不得不骗完最后那小子身上另一半到手才算平手。我越想越觉得好笑,哈······” 很多碰不得徒弟面面相觑,不知道师傅为何好笑。只有最得宠的徒弟终于明白碰不得意思:“哦,我明白了。师傅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刮锅不得手,师傅算赢。得手最多算平手。师傅一直跟下来不是想偷那小子的,而是觊觎刮锅,只要留意刮锅就能稳赢。师傅实在是高,高!” 碰不得徒弟终于都明白是怎么回事,碰不得是打刮锅的主意,从刮锅身上把另一半偷过来。既不得罪人又稳赢不输,风险让刮锅去担,人让刮锅去得罪。徒弟们纷纷拍碰不得的马屁,大赞碰不得高明。 碰不得很享受别人的马屁,等徒弟说的差不多了才再次开口:“方才,有徒孙来报,刮锅的一个徒弟走了出来,身上没带东西。紧接着刮锅又走了出来,以我对刮锅的了解,他就是个馋货。离最近的也就这一家饭店还不错,刮锅很快就会来这里,师傅让你们看看,江湖上传言我碰不得要碰才能偷到手。只要刮锅身上带了这两块牌,我让你们看不到接触就能拿下,信吗?” 一众徒弟齐声表示相信,碰不得更是洋洋得意。这时店外又有一个人进来报告碰不得,碰不得听完露出笑意,等这人离开,碰不得连忙招呼店家伙计加多一张座位。碰不得对徒弟们说到:“这老狐狸进来只要看到我就会乖乖地来这里坐下,你们信不信?” 徒弟终于有不信的:“师傅,你说别的我们都信,可刮锅看到师傅就乖乖地坐过来,我不信。骗门跑是一绝,哪会轻易送自己上来的。” 徒弟正说着,店门外走进一人正是刮锅。刮锅正准备找座位突然发现碰不得在这坐着,刮锅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走了过来。碰不得起身打招呼:“刮锅大哥,知道你受不了苦,不会和哪小子一起吃。这不特意留好饭菜,备好凳椅等着大哥到来。坐,坐。”很客气的招呼刮锅。 刮锅也没客气就坐了下来,看到桌上没酒转头叫伙计上酒,这才坐定。俩人聊了起来,刮锅微微笑:“碰不得,干活不喝酒名不虚传。就你这酒鬼干活的脾气我老汉佩服。” 碰不得也叫伙计加上一个酒杯,先替刮锅加满,然后把自己的酒杯也加满,这才端起酒杯对刮锅说:“刮锅大哥,平常我是从来干活绝不喝酒。但你还在赌注未完就敢喝酒,我如果不喝想是赢的不够光彩。这样吧,你刮锅大哥喝多少,我碰不得陪多少,这才尽兴不是。” 刮锅笑了,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翻手中空杯对碰不得:“先干为敬!碰不得大丈夫也,不占老汉一点便宜。今晚我们尽兴。” 碰不得和刮锅就一杯又一杯喝了起来,碰不得的徒弟也互相敬酒俩位,一轮下来才开始慢慢吃菜。 刮锅扯着一只鸡腿,满口流油好不容易才把鸡腿啃光,又再和碰不得互相敬酒一杯。刮锅撩起话题:“碰不得,我也正想找你谈谈这事,我们都知道小子身上带了二百两银子还有一些碎银。现在银子在你手里,可万一银子到我手里你不认怎么办?那不永远是你包赢。那还赌什么?” 碰不得不高兴,从怀里‘啪’拿出从吴觉净身上偷的银子拍在饭桌上:“刮锅,银子在这里,你抢去算你的怎样?” 刮锅连忙摇头:“老汉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偷,我是骗。抢这算什么?只是如果我从小子身上得到银子,你说不是他身上的,这和谁说的清,要这样的话,我们该如何判断输赢?” 碰不得也觉得刮锅说的有道理,想了一会:“刮锅大哥,你说的对。这样,我现在就把城中南北城二老请来,让他们作个见证,我把银子都刻上记号,最后银子在谁手里算赢,可好?“ 刮锅觉得主意不错,于是碰不得手下徒弟有懂文书的立即写下请帖又让刮锅和碰不得签名,弄完这些,碰不得立即让徒弟去请。在等二老到来这空间,刮锅和碰不得又喝了起来。 刮锅和碰不得赌已变成城中江湖大事,南北二老也没耽搁,没多久二老先后来到饭店。别的好事之徒早已把消息传出,不一会饭店坐满了风临城各个势力大佬,因为几乎每个大佬都下了重注赌其中一个。店老板早吓得躲了起来,剩下的伙计也是个个胆战心惊服侍着。 最后在一片吵闹声中碰不得在每个银子上都留了记号。碰不得这时也反应过来,大声制止住各位大佬的声音才提了个问题问刮锅:“你们都看到银子不会再假冒,可如果刮锅拿出两块不是那小子身上的牌子又该如何证实?” 碰不得一问,整个房间更是静了下来。是啊,谁又能证明手里的牌子是真是假呢。碰不得很是得意,终于让他想到一个问题为难刮锅。 “我来证明。”坐在房间角落处有个酒鬼已喝的趴在桌子上,头都抬不起来。声音是从趴着的桌子面传出,显然是嘴被桌面压住声音变的难听。 所有人眼光都朝哪人望去,大佬们都微笑不语纷纷点头。 这时,碰不得一个徒弟跳了起来对酒鬼大声叫去:“你有什么资·····”他想说资格二字。话未说完,脸上已被一耳光打在脸上‘啪’清脆响亮。房间内没人觉得不对,还有人替酒鬼披上衣服怕他冻倒。 “师傅”碰不得委屈地望着师傅,碰不得大声骂道:“他老人家说能证明就能证明。你这蠢货!”慌忙再叫伙计上酒。 碰不得徒弟还是不明白,正好刮锅坐在旁边,他望着这徒弟:“碰不得手下怎么会有你这号?他是我们在座所有人的大哥。” 这徒弟还是不明白,旁边的另一个徒弟悄悄地低声说与他:“他是风临城捕快总头,江湖号称‘过手梅”恩桥。” “啊”碰不得徒弟真想再刮自己一耳光,又忍不住悄声再问:“为什么起个这么个外号?” 刮锅在旁边听到了,又插嘴过来:“让老汉告你吧。过手梅就是过手没,什么都没。钱过手没,人过手没。懂吗?” “拿酒来!”趴着的汉子叫了起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七十一 斗智斗谋 总有曲终人散的时候,当最后一个外人走完后,连过手梅也被人扶走。刮锅和碰不得已是最后一杯酒在桌,两人相互望着并无说话。刮锅拿起了酒杯并未急着喝而是低头想起什么。碰不得笑了:“刮锅大哥是想与小弟说些什么?” 刮锅也露出无奈的笑容有点落寂重新抬起头望着碰不得:“小弟,你我本是一场酒后赌注如今闹这大动静,不是我本意。现在也不是我俩之间的事。老汉想问你是否还想继续赌下去,如果可能的话,我想······” 刮锅没往下说,意思很明显。碰不得当然听明白:“刮锅大哥,我也想停手。可整个风临城都知道我已得手一半,你让我如何退?” 刮锅沉默不语,想了一会,把手上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拱手行礼转身走出房间。刮锅刚出去,房间就闪入一人,连礼都不行走过来直接就坐到桌椅上,碰不得反而拿起一酒杯斟满杯中酒很尊重地递给来人:“师兄,辛苦。先喝杯酒暖暖身。”这人接过酒很不客气地一口喝完放回桌面。 碰不得这次和刮锅赌的事闹大了,碰不得为了更有把握赢刮锅只好前去请早已收山不干的师兄‘不用碰’。顾名思义这是同门给的最高说法。碰不得和不用碰在师兄弟中关系最好,既然碰不得有事,不用碰当然会帮。但是说好一个条件,绝不会出手帮碰不得出手偷。其实碰不得要不用碰帮忙的原因不是让不用碰偷,只是让不用碰盯住刮锅的一举一动,不用碰是所有师兄弟中公认眼光最毒的,有什么东西在别人身上,一眼就能看出来。 外头还是太冷,不用碰连喝几杯才感觉有点暖意,这才开了口:“师弟,这老狐狸走出院外就直奔这里,没和任何人接触过。哪个女人师兄我亲自上手,有牌牌的话也不会漏过。现在就剩那小子还在院子里没出来过。” 碰不得没再喝酒,只是拿着空酒杯把玩:“师兄,刮锅这老家伙整个晚上喝酒被我摸过无数次,牌子不在他身上。看来这老东西还未得手。知道我肯定在这里,来找我骗吃的。只是我不明白他让哪女人进院子干啥?骗这行真让人看不明白。” 不用碰终于暖过来,开始吃起来,嘴里塞满了菜话也说不清晰:“师弟,论动脑子我们偷门那是骗门的对手,你就别想这老家伙怎么办的。只要东西在他手里偷来就算赢,我们派多几人盯紧就是。” 碰不得听完师兄所说,想了想对师兄笑着说;“也是,想不过那老狐狸。偷我还偷不过他?只要牌子在他身上就是我的,哈哈哈······” 夜更黑,已是快天亮时分。吴觉净根本没想去睡,从郝老头走后,吴觉净等了很长时间都没见郝老头回来,一天下来吴觉净终于感到饿了,只好把郝老头留在这里的烂饭随便吃了几口。本来银子被偷吴觉净很是恼火,可郝老头迟迟未归却让吴觉净更怕郝老头会出什么意外,变成对郝老头的担心。吴觉净觉得如果郝老头万一有什么意外都是自己惹的事,吴觉净越想心里越过意不去,很想出去寻郝老头,可吴觉净是第一天来到风临城,东南西北都没弄清更别说天如此黑让吴觉净到哪寻去。吴觉净想好了,等天一亮,如果郝老头还未曾回来的话,自己就出去寻找。 天还是很黑,可已有公鸡在嘶鸣,离天亮不远了。就在这个时候,吴觉净听见远处有人踉踉跄跄朝院子走来还哼着歌,声音越来越近,是个老头的声音。 吴觉净放下心来,他听得出来是郝老头。吴觉净迎了过去,郝老头已有点喝多,走起路来一高一低像似踩不稳似的。吴觉净连忙把郝老头扶进房间放上床帮他盖好被子。 郝老头从被子内伸出手拉着吴觉净,眼睛还是闭着的,嘴里的话却是清晰:“年轻人能听老汉一句吗?” 吴觉净点头,想起郝老头还闭着眼赶紧回答:“能,你说是什么事吧?” 郝老头还闭着眼,长长出口酒气才继续开口:“年轻人,为了找到哪贼子,老汉今晚是豁出去和人拼的酒,最后让我知道哪贼子的落脚处。你想要回你的银子还有我被他偷去的所有身家就听我一句,在我醒来之前那都别去,只待在房间。答应吗?”刮锅这老狐狸明明是自己喝多了还能编个理由睡觉,还让吴觉净不乱动等他醒来。 吴觉净连忙答应,心里很是感激郝老头,为了自己的事这大岁数还和人拼酒。吴觉净心想明天要是能抓到偷自己的贼,一定要把这贼偷郝老头的钱也一同拿回方不辜负郝老头对自己的一片心意。想到这,吴觉净也觉得突然很困,已是天亮时分,吴觉净决定自己也先睡个好觉,等郝老头醒来还要去拿哪贼子。吴觉净望望另一张空着的床,走过去倒头就睡,不一会就发出鼻鼾声。这时闭着眼睡觉的刮锅脸上不察觉地露出了笑容。 吴觉净一觉醒来,从房间小破窗照进来的阳光已是正正射在吴觉净身上,已是下午时分。吴觉净大惊跳了起来,他怕错过了抓贼的时间。突然吴觉净发现在小破饭桌上有只鸡正正摆在桌面。郝老头似乎是听到吴觉净的醒来,从院外传来了郝老头的声音:“年轻人,还等一会就开饭,我忙个菜,马上就好。” 吴觉净走出房间对院子里正忙的郝老头说:“郝大叔,别叫我年轻人了。我叫吴觉净。给你添麻烦了。” 郝老头正在炒菜没回头,别干活边回答:“哦,吴觉净。以后老汉就叫你觉净吧。觉净先回屋,我马上就好。” 不一会,吴觉净和郝老头已是对过坐着除了菜饭还多出一坛酒。郝老头先替吴觉净把酒满上然后才是自己的酒杯边到边说:“昨夜喝多了,现在这酒叫回魂酒,喝了才能消昨夜的酒气。这鸡是公鸡,也叫回魂鸡。吃,别愣着。” 吴觉净笑了,拿起杯酒问郝老头:“回魂酒我听说过,可这回魂鸡可是第一次听说。这又是什么说法?” 郝老头扯只脚给吴觉净才开始解释:“这是公鸡,每天天亮前打鸣,白天是没鬼魂出现,只有夜里鬼魂才会出来走动,也有活人的魂夜里掉了,比如我昨夜的酒魂,公鸡早上叫就是把人的魂叫回。所以叫这名字。” 吴觉净被郝老头逗笑了,边吃鸡边开玩笑:“公鸡把你魂叫回,你反而把鸡给吃了,不公平。” 郝老头很认真回答:“别开玩笑,这是只犯错误的公鸡,他把鬼魂给叫回。所以要吃掉。”郝老头说完自己也乐了。 郝老头没敢喝多,也让吴觉净别喝多酒。看吴觉净吃的差不多时,郝老头也就是刮锅 终于聊到贼,刮锅装模作样叹了口气:“觉净啊,白天你大叔也想过这事,知道这贼子在哪里又能奈何。我看不如算了吧。” 吴觉净正是一肚子气,没钱的滋味一天都没法过,那能就这么算:“郝大叔,不要你跟我去,只要告诉我这贼在哪里就没你什么事。我会把你的银子和我被偷的银子统统要回来。” 刮锅装的很害怕的样子,连声音都放小声:“哪贼可是有点武功的,又身边带着几个徒弟。你去了没好果子吃,我看还是算了吧。” 吴觉净听完笑了,论打架还有谁能比得上从战场上下来的,就怕失手把人给杀了。吴觉净觉得还是解释给郝老头听:“郝大叔,你不用担心我对付不了那贼。我反而担心把钱拿回后该如何处理,我是要离开风临城的,怕以后哪贼会回来报复郝大叔,这才是郝大叔该想的事。我怕哪贼最终会查到是大叔替我找出这贼来的。” 刮锅看出吴觉净身上有武功,可能力有大小。吴觉净的武功是他最后关键的一步棋,刮锅决定还是问清楚:“觉净啊!郝大叔也能找些人帮我们这事。你能实话告诉大叔,你有把握对付这贼吗?至于大叔我你可以别考虑,这房子欠的钱我给完大嫂就是,哪贼哪去寻我?” 吴觉净笑了,只要郝大叔藏好或者不在风临城。自己就可以放开手对付哪贼子。吴觉净决定好好教训偷自己的贼。 “郝大叔,你愿意离开这院子就好办。哪贼我和他交过手,你不用再另外请人帮忙。只是空手我不是强项,你这可有顺手的兵器可用?” 刮锅从心里笑出来,脸上的皱纹都叠在一起。刮锅没想到连自己都不用动手,他算看明白吴觉净是什么样的人。一身武功,只是一个人在外经历少,对人心底好和人没防范心。碰不得一搭手就能判断出高下,只要让他找到碰不得那被偷的银子绝不会跑掉。 刮锅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来,一拍大腿:“嗨!忘了最重要的事没告诉你,哪贼为了炫耀自己的偷功,常喜欢把偷来的银子做上记号。我告诉你如何识别。另外觉净,你想要什么样的兵器,大叔给你去借来。” 吴觉净心想当然最好是棍,其它兵器容易出事要人命,自己去只是拿回被偷的银子还有郝大叔的,没想去要别人的命,于是对郝大叔说:“最好是棍,其它的就无所谓。郝大叔你还没告诉我这贼偷了你多少银子,我好一次过给你拿回。” 刮锅真不好说了,这银子只是他的一个借口,如今吴觉净认真了问多少银子刮锅反而不好说了。要是太多,碰不得身上肯定没有,万一吴觉净发狠起来非要不可,事情就会闹大和碰不得有可能结下仇。太少又说不过去。刮锅只好这么说:“觉净,你如果非要拿回你大叔的银子,我宁愿不告诉你是哪个贼。这显得大叔好像是为了自己的事让你去似的。你大叔我是看不过眼才帮的你,我也不虚伪,除了你拿回 被偷的银子剩下的银子给大叔,多少我认了。我就是想给个教训这贼子,钱大叔我不在乎。觉净你答应大叔的条件吗?” 吴觉净是真心感谢郝大叔,为了怕自己多惹麻烦,宁愿自己吃亏。吴觉净心想,现在不答应,自己也就不会知道这贼子的地方,还是先答应下来,看到时情况决定,要是贼子身上没多少,大不了把自己的银子给郝大叔就是。想通这关节,吴觉净点头同意:“好,郝大叔,我答应你,只拿这贼身上的银子。”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七十二 巧抓小偷 刮锅和吴觉净商量好后,刮锅对吴觉净很不放心地再三问是否真一个人可以搞定。吴觉净最后被问烦了,顺手拿起刮锅做菜的刀,刀一闪,摆在桌上的鸡头上的鸡冠被切得干干净净,再看吴觉净另一只手中的筷子已夹住被切掉的鸡冠。 刮锅目瞪口呆,想不到如此年轻的吴觉净身手已是匪夷所思,再不多话转身就走边走边说:“我去借棍去。” 这次没让吴觉净多等,不大一会工夫刮锅回到小院,手里空着没拿任何东西。吴觉净很奇怪:“郝大叔,不是去借棍吗?怎么两手空空回来了,是借不到吗?” 刮锅脸色严肃好像作出很为难的样子:“觉净啊,我在路上已想过,大叔老了,不想东躲西藏过下半生。所以想委屈觉净你。大叔这几十年下来还有些人肯帮大叔,就看你是否愿意?” 吴觉净觉得郝大叔不想离开风临城是人之常情,有点为难事让自己去做也合理,更何况吴觉净也是真心实意想帮郝大叔,于是开口说:“郝大叔有事就说,就算我不要那银子也是可以做到的事,谈不上委屈的事。” 刮锅装模作样更显老态连连摇头:“不是这样的。让哪贼有恶报是老汉多年的愿望,怎么会阻止觉净你呢。只是老汉不想让人知道你是从老汉院子出去的,于是我请人帮了老汉忙。这贼子耳目众多,万一贼子从头开始查很容易就能找到老汉这里,所以要麻烦觉净你受委屈了。” 吴觉净以为是什么事,一听这要求连声答应:“郝大叔,已经够为难大叔了。我受点委屈算什么,大叔你就说吧,让我怎么干?” 刮锅显得很高兴,连声说:“委屈公子了,委屈觉净了。”客气了一番才说到重点:“老汉我已打听到这贼今晚要去吃饭的饭店,晚饭这贼一定在。委屈觉净你就是不能从院子走出去,等天黑,后窗外会过来三辆马车,等第三辆马车经过时,委屈觉净你从这后窗跳出上最后那辆马车,马车上有你要的棍,马车夫知道带你到哪贼子吃饭的地方,你进去就会找到这贼,觉净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吴觉净开始觉得这郝老头不是那么简单,想归想也没从坏处考虑,也许人老了都想问题周到仔细。郝大叔是害怕才考虑的如此精细,看来这贼子不是普通小偷那么简单。不过吴觉净也没放在心上,吴觉净认为能从战场上活下来已没什么比战场杀人更可怕的事了。普通老百姓何况还是一个老人害怕是正常的反应。对刮锅的疑惑也就一闪而过,没再去深究。 吴觉净看到郝大叔正等着他回话,自己恍惚一下可能让郝大叔误会。吴觉净自己觉得不该如此多心去想别人,还是个老人,不觉有点不好意思:“哦,郝大叔。我能记得他长什么样,这两天我都在回忆他是怎么得手的,他所有的特征想忘掉都难。只是我拿回银子还回这小院吗?” 刮锅还是装作害怕的样子:“老汉哪敢再住这里,我已找好去处先躲他一阵子。觉净啊,真是委屈你了,还要和老汉我东躲西藏的。你出饭店后向后街跑去,哪有一间房门上挂灯笼的地方,门是虚关的,你进去后一直走到头有一扇小门,打开小门,会有一辆马车等你,马车会带你来到我新的住地。郝大叔在哪里等你。” 吴觉净听完开起刮锅玩笑:“郝大叔以前不会是贼吧?怎么听得比贼还老道。” 刮锅听吴觉净这么说,知道吴觉净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刮锅哈哈一笑:“年轻人,你大叔我年轻时可当过巡捕还是厉害的。风临城的捕快总头‘过手梅’恩桥。你去打听打听,刚干上巡捕时还是我一手提上来的,否则哪有今日总捕快的风光。恩桥见了老汉我都要叫声前辈。拿了这多年贼,多少还是懂些套路的。”刮锅说的若有其事真是气定神闲,没一点慌的感觉。 “难怪。”吴觉净觉得以前的想法得到了解释,没再多嘴往下问,吴觉净不是个八卦的人,别人对他说他会听,但绝不乱打听。 刮锅似乎想起什么加了一句:“觉净啊。等拿回银子,老汉我带你认识哪捕快总头后辈,也让你长长见识。” 吴觉净还是忍不住:“郝大叔,为什么你银子被偷不让过手梅帮你忙,也不要拖这几年。” “嗨!还不是要个面子。当了巡捕多年却被这贼子害,说出去丢脸。这不,这次听说我要对付贼子,以前的伙计都愿意帮忙。你大叔还是很有面子的。”刮锅终于把这谎圆了。 日头渐渐西落,天慢慢变暗,就在天空将变黑时,刮锅的小院突然来了许多人,有些和刮锅聊天,有的拿东西出去,又有的拿东西进来再拿别的东西出去。总之是人来人往,不用碰才知道慌,这许多人来往,不用碰本以为就他一个再加二三个人足够对付的。再去叫人已是来不及,不用碰只好打醒精神认真查看每个出来的人,有怀疑的还亲自出面接触。 就在不用碰注意力集中在小院来往人身上时,吴觉净已悄悄地跳上第三辆马车内扬长而去。等小院子来的人都走光,刮锅也慢慢地走出小院向外走去。怀里还揣着一大坨用布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不用碰还真看不到内里,眼再毒也过不了几层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刮锅看透了小偷的弱点。不用碰只好无奈地暗暗跟在后面盯住刮锅。 吴觉净已在马车上找到留给自己的铁棍,马车驾的很快,没一会,前面驾车的车夫指着前方挂着红灯笼的地方对吴觉净说:“前头灯笼亮处饭店就是哪贼在的地方。他应该还在房间吃着,你进去就能寻的到。我只能送你到此。” 吴觉净说声谢谢就跳下车,提棍朝饭店走去。饭店没多大,但人客不少,大厅坐的满满的。由于是冬天,门口挂着厚厚的布帘,透着布帘传出喝酒客人大声的劝酒声和猜拳吆喝声,还有不时女子夸张的尖叫声伴随着一群男人的哄笑。布帘也传来肉香和酒的混合味道。 吴觉净在门口一站,立刻有伙计拉开布帘笑容满面对着吴觉净打招呼:“客官是想吃饭吗?吃饭人已经坐满。客官还是找人?”伙计显然看到了吴觉净手上的铁棍,不过伙计不觉得意外,因为这两天来的带武器的太多了。吴觉净手里的铁棍算是客气的,伙计只是比平时更加热情招呼来店里的客人,他可不想因为服侍的不周让人给一家伙。 “坐包房”吴觉净没多言。 “哦!是碰不得师傅的客人。请跟小人走,小人带客官去。”伙计自以为是认为吴觉净是碰不得的朋友。 吴觉净走进大厅,用眼扫过每一个客人,没看到自己要寻的,继续跟着伙计往包房走去。伙计热情地拉开房门让吴觉净走进:“客官,碰不得师傅就在里面。”吴觉净毫不犹豫一脚迈进房间。 本来很喧哗的房间被第一个看到吴觉净后慢慢变得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慢慢地站起身,有武器在身的都悄悄地抽出握在手里。所有人眼光都望着吴觉净,不用再介绍,每个人都认识吴觉净,因为他是赌局里的赌具。大部分人都是看过吴觉净才下注的,怎么会不认识他。 碰不得冷冷地望着吴觉净,他知道吴觉净的到来是刮锅用的诡计,否则刚进城的吴觉净怎么会有能力找到这里。不过碰不得并没有感到威胁,在座的可都是风临城多少有点名气的江湖老大,不会眼看着他被这年轻人威胁,更何况在座的几乎所有人都把赌注押在他的身上,都是不少的银子。如果眼睁睁看着被这人拿回二百两银子走,面子事小,银子很多人不一定赔得起,江湖之人赌起来根本没去考虑自己赔不赔得起。像这种赌局最后结果不知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人头落地还不是少数。 吴觉净最后的目光盯在了碰不得身上,其实他一进房间就发现碰不得,只是吴觉净继续观察在座的每一个人和他手上抓的兵器,他要评估每个人的实力大小,为可能的混战做好准备。 房间还是一片寂静,吴觉净先开了口;“打扰各位雅兴了。我来这里是拿回这贼身上偷的银子,取回就走,不会耽搁各位继续。” 突然寂静的房间所有的人都同时放声大笑,有的还笑的捂住肚子。吴觉净仿佛没听到没看见,任由这些人在笑,仿佛与自己无关的事。笑声慢慢停了下来,一个高头大马的大汉越众而出,指着吴觉净的鼻子大声吼起:“小子,你这赌具。没看到这里都坐着什么人,要不是我下了赌注五万两银子。就你方才哪话,早被我手上大刀砍去两截。还不快滚!”大汉还在吴觉净面前晃晃手里的半月刀。 吴觉净用棍拨开大汉指着自己的手,眼还是没离开碰不得,根本没看这大汉一眼,满是轻蔑的对着碰不得说:“我手中棍是临时借来,从我学武至今,从来出手只有生死二字。我劝各位不要为这贼出头,我不想杀生,可对生死还拿捏不准。到时各位可别怪我未事先提醒。” 吴觉净话一出,房间顿时又安静下来,在座的都是江湖上大哥,没判读清楚形势是不会贸贸然动手的。这跳过来的大汉有点拉不下脸,吴觉净根本没多看他一眼,让他觉得很没面子,于是刀一挺又大声吼道:“小子,口吐狂言。你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本大爷南城关三爷手下八大金刚,郭虎。” 吴觉净还是没看这鲁莽汉子一眼,他没走过江湖但看过不少书,知道不少人入帮就是想有个靠山,有事就拿来吓唬。这郭虎看着鲁莽实际狡猾没想这快出头只是想给自己台阶下。 吴觉净嫌麻烦,不想和每个人啰嗦,干脆来个痛快。于是······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七十三 取回银子 吴觉净对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看了一眼,重新又回到碰不得身上。这才开口:“不要麻烦了,在座有帮着这贼的一起站出来,我们手下见真章。” 吴觉净这么一说,郭虎趁机缩回头,但再也没人敢搭话,所有人都偷偷望着人群中一中年汉子。吴觉净觉得怎么江湖之人这么婆婆妈妈很是不耐烦:“想好没有?不帮忙的滚出去!” 话到这份上,中年人再不出面以后就不用在风临城混了。中年人终于走上前来,先是拱手行礼,他是唯一剑还在鞘上的人,应该是这群人中地位辈分最高一位。行完礼,中年人开了口:“北城二当家,杭江。未请教贵号?” 吴觉净知道这人在打听来历,但他觉得烦,区区二百两银子还交什么朋友,同时也不愿和江湖人来往。吴觉净心里正憋着火呢,从南头关外被完严勇伏击受伤到不能见任何兄弟爱人流落到分临城已是吴觉净从懂事以来受到的最大打击,现在还连银子都给人偷了,要不是碰不得偷钱罪不至死,吴觉净一见到碰不得就会上前要了他的命。吴觉净已无心再和这什么二当家杭江啰嗦。还有就是吴觉净很想找人打一架出出憋在心里的怨气,所以说话自然就没往和事去。 “话我已说过,你要为贼出头就拔剑。废话少说!” 北城二当家杭江本就是个一言九鼎在风临城又是个有面子的江湖汉子,在座的以他武功最高,吴觉净话说到这份上杭江想不出手都不行。‘噌’杭江拔剑而出:“小子,能过得了我这把剑再没人拦你寻碰不得晦气。” “碰不得,怪不得有人保你。看棍!”吴觉净话说完一棍朝杭江砸去,吴觉净留个心眼没全力以赴。他还是忌讳房间里的没动手之人,另外也不知杭江实力如何,吴觉净还是第一次和江湖人较量,所以看似棍舞的精彩实际实力只出了五分。 杭江一轮棍接下来认为吴觉净也不过如此,顿时信心大震大吼一声放手抢攻,房间内所有人顿时大声喝彩助威。 吴觉净随即变攻为守化解杭江的剑招,杭江一剑挥出能同时击中吴觉净八个位置,在常人看来不可思议,可在吴觉净眼中又看低一重,八个方位虽同时受敌但在吴觉净看来都是无足轻重之处,按南头关操练规矩全是不合格,在战场上如遇敌人拼死受伤,回砍一刀,杭江已是人头落地。剑法华而不实都没攻到吴觉净必救之处,而且用力分散就算击中也不会受重伤。 吴觉净连挑杭江十六剑再顺剑往下一敲,杭江手中剑差点失手掉地,慌忙中杭江往后一退舞个守势静等吴觉净攻来。吴觉净并未抢攻而是停棍在手开了口:“你走吧。如果在座的都不如你也走吧。我学的是生死棍,再打就是生死相见,为了这贼子不值。”吴觉净没往下打的意思,他终于明白赵仲谋教他时所说的,江湖没多少生死大仇,招数往往留余地,自己的生死三棍使出对付杭江似乎不应该。毕竟碰不得只是偷了自己两百银子,拿回就算了。 吴觉净是这么想,杭江正准备开口,突然眼珠一转,还是大吼一声重新杀向吴觉净,这次他没使出剑法,而是用剑当刀招招用砍,并伴随着吼声和剑发出的凄厉剑气。吴觉净挡了几刀没发觉杭江刀法比剑法强多少?很是奇怪,不由多看了几招没攻杭江。 突然吴觉净感觉后背似乎有一物慢慢地向自己靠近,吴觉净顿时明白过来,心里暗暗冷笑,更是懒得强攻等杭江刀法尽出。杭江再发出一声更大吼声后整个人举剑连身体往上拔起变华丽刀法转为一刀从空中砍向吴觉净。 吴觉净接杭江许多刀都是用棍拨开唯独这招举棍相向,只听‘叭’一声,吴觉净手上铁棍被杭江用剑砍为俩截,同时吴觉净也感到后背有股杀气扑来。吴觉净身子一扭,右手往后用棍插去,左手趁杭江俩脚刚落地,用另一棍朝杭江头砸去。只听‘叭c嗖’俩声,吴觉净往旁边稍微一闪站定。整个房间的人这才发出‘啊’的一声。 杭江已是被吴觉净用棍砸的整个脸歪向一边,躺在地上生死未卜,这还是吴觉净留手不想杀杭江,但杭江能否活着吴觉净也没把握,棍出已是吴觉净不能控制。后面倒下的人,只有碰不得认识,他就是不用碰。不用碰跟踪刮锅一段路后被刮锅甩掉,不用碰只好回到饭店告诉碰不得,正好碰到吴觉净面对杭江。杭江本来是准备收手不打,让碰不得自己去应对,正在这时看到不用碰悄悄地拿刀准备从后面伏击吴觉净,杭江立即重新攻击,并且故意使出刀法发出响声,口里也故意大声吼叫掩饰不用碰逼近吴觉净。本以为天衣无缝的配合,房间里的人也都看到都故意发出声音,但哪知道吴觉净没回头已知后头来人,不用碰如果不起杀意,吴觉净是不会出杀手。这时的不用碰更可怜,整个人被吴觉净从嘴用棍插进从后脑出,躺在地上脑袋被插穿成一洞,死的不能再死。 整个房间再次鸦雀无声,被吴觉净吓得连声音都不敢发出,稍微懂点武功的人都看的出来,吴觉净是故意等到两人发动才一招杀敌,一个年轻人能冷静如此已不是用可怕形容,而是恐惧。 碰不得已是被师兄不用碰的死和吴觉净吓得瘫倒在地,其余的人拿着手里的武器都悄悄地扔掉。站在原地走不敢走,都恐惧地望着吴觉净。 吴觉净看看手里的棍,顺手仍在地上对其余在房间内的人低声道:“没别的事就滚。” 吴觉净的话就像一道圣旨,房间里的人连滚带爬夺门而出,一个比一个跑的飞快,一下就没了踪影。 碰不得毕竟江湖经历丰富,这时虽怕的浑身发抖但还是勉强站起身,哆哆嗦嗦把身上所有的银子和银票都拿出放在饭桌上。然后恐惧的望着吴觉净,一句话都不敢说。 吴觉净走近饭桌,看到果然自己的二百两银子被做了记号,其余的却没有。吴觉净把银子和银票收好才对碰不得说到:“我的银子该拿走,其余的是替一个被你偷的倾家荡产的朋友拿的。我进来就说过,动手就是生死。这怨不得谁,你叫碰不得是吧?麻烦你收拾好这里,我走了。” 吴觉净走出房间经过大厅时才发现整个饭店空无一人,所有人早被房间的打斗吓得全部跑光了,连饭店伙计和老板都没留下。再走在街上更是没有任何人。吴觉净走向后街走到挂灯笼的门口,推开门走到后门。打开后门,这时已有一辆马车等在哪里,吴觉净坐上马车,车夫随即驾车离去。 过手梅正坐在一张最舒服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茶慢慢品尝。刮锅坐在另一张椅子也陪着过手梅。他们俩人都等着吴觉净把二百两银子拿回。过手梅是被刮锅请来确认两块牌子的真假的,他们都不知道吴觉净已经把北城二当家杭江和不用碰杀了。 刮锅笑眯眯地讨好过手梅:“过捕头,等会还得委屈认小人是你大人的前辈,都是为了哪小子告诉过捕快牌子特征,好请大人作个公正。” 过手梅喝口茶慢腾腾开口:“好说,我们捕快都把银子押注你身上,我也押注了二万两银子。从现在开始你的安全都由我们捕快负责。这点事是应该的。” 刮锅连声感谢,两人又继续喝茶聊着闲话等着吴觉净到来。不大一会,街道传来马车的声音越来越近。刮锅放下茶杯对过手梅笑道:“来了,来了。” 过手梅也笑道:“刮锅手里两块牌子已是包赢不输,如果二百两银子再得手,我还得请刮锅喝酒啊。” 二人正说着,房门被推开,吴觉净走了进来。刮锅和过手梅都站了起来,吴觉净一见有过手梅在愣了一下,还是对过手梅行礼。过手梅也是正经回礼,刮锅很客气的向吴觉净介绍给过手梅:“觉净,这就是老汉与你说的风临城捕快总头,过手梅。这年轻人叫吴觉净。你的事我已告诉给过捕快,他还责怪老汉不告诉他。来觉净,一起坐下。”狡猾的刮锅没问一句吴觉净是否得手。 过手梅重新坐下,严肃地对吴觉净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看在前辈份上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刮锅连忙招呼吴觉净:“觉净还不拜谢过捕头。” 吴觉净也觉得事闹大了,以为过手梅知道自己杀了二人,也连忙起身拜谢过手梅。 这时刮锅才问吴觉净:“觉净,哪贼偷你的二百两银子拿回没?” 吴觉净从口袋内掏出从碰不得拿回的银子和银票放在桌上:“我的都拿回了,郝大叔说的没错,贼子偷来的都做了记号。我被偷的全部拿回,只是不知其余的银子够不够郝大叔被偷的。郝大叔你点点。” 刮锅没看就把银子和银票收起,留下吴觉净的银子放在桌上:“这贼身上能有多少,远远不够被他偷去的。现在最要紧的是去找到大嫂用银子换回觉净你拿来押的两块牌子。我把过捕快叫来就是想让他作个证明,我知道大嫂押的哪家黑别到时换块别的牌子。觉净你告诉我那牌子都有什么记号和特征?我和过捕头这就去。” 吴觉净觉得郝大叔太急:“郝大叔,不用这般着急。” 刮锅很严肃:“觉净,怎么不急。过捕头也就这时有时间,把事了解也算对得起大嫂这几年对老汉的照顾。” 吴觉净听刮锅这么一说也没再坚持,于是就告诉过手梅:“麻烦你了过捕头。两块牌子是一金一铜,金的刻着柔字,铜的牌子刻有一个出水龙头。” 过手梅站起身对吴觉净说:“好,那我就和郝前辈走一趟。” 刮锅也站起身对吴觉净:“觉净,你在这等我回来,老汉再听你说说怎么拿回银子的。”刮锅假意想走,突然好像无意中看到桌上吴觉净的银子:“嗨!这银子被刻了记号怎么好使,老汉拿去与你换,免得以后路上被人怀疑。”说完,刮锅没等吴觉净答话,又把桌上银子揣进自己口袋,这才对吴觉净说:“觉净,你等着。老汉办完事马上就回。” 过手梅还很客气的和吴觉净告别,吴觉净也客气的送过手梅和刮锅上了送吴觉净来的马车上。马车慢慢地离了开去,留下吴觉净一个人,礼貌地望着马车远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七十四 鸟为食亡 刮锅在马车上拱手行礼:“委屈过捕头了!” 过手梅靠在马车上懒散地玩弄着手中腰刀:“小偷本捕快每每抓不少,骗子一年中也只见一二。谋定而后动,谁又能如捕快了解其中区别。你能让本捕快自愿出头,如本捕快与你不是猫和老鼠关系,就本捕快也不敢应许。我每常在想世上如何会有你等存在,而往往能永享天年。” 刮锅小心奉承:“过捕头为国为民,国之栋梁。小人这次只是为了二百两银子赌局和两块牌牌,也没想最后关系如此多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小人也曾想与碰不得收手停止,无奈碰不得因为先手偷了二百两银子认为包赢不输拒绝小人,望大人体谅。” 过手梅正想答话,马车停了下来。马车布帘一拉,一个捕快打扮闪了进来,对过手梅行礼:“过捕头,碰不得吃饭处发生命案。北城二当家杭江和碰不得师兄不用碰二人被伤,北城杭江还未断气,不用碰已死。在场多人都指正是被碰不得偷银子的年轻人所为,凶器是一根铁棍。请大人明示。” 过手梅和刮锅听了都吓了一跳,他们刚和吴觉净才告别出来,没想到发生如此情况。过手梅望望刮锅转头对这捕快问道:“我们捕快总共押注有多少银子在刮锅身上?” 这捕快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过捕头,具小人所知,全城捕快还有许多官人大多数都押注在刮锅身上,大概有一二十万两银子,许多还借钱押的。要是输了······” 过手梅没再犹豫挥手示意:“立刻派人通知南北城二老和所有开赌局老大去落凤客栈,说是刮锅已拿到所有东西,请他们现场作证。然后派人把哪年轻人,哦,他叫吴觉净。住的房子围起,别让他跑了。等我命令再抓人。哦,对了,别忘了把碰不得也叫上。” “得令”捕快接到过手梅命令走了。过手梅这才对刮锅说:“刮锅,出人命是你们骗门最不想遇到的事,你觉得该如何处理才好?” 刮锅无精打采对过手梅回答:“没想到吴觉净能杀掉杭江。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过手梅根本不信刮锅所说:“你不可能不知道吴觉净的身手,否则你不会一个人都不派去帮忙。只是没想到会死的是杭江,惹上大麻烦。” 刮锅已再难掩饰自己的惊慌,连忙求过手梅:“过捕头,看在小人帮你赢钱份上,帮小人一次。” 过手梅没理刮锅的哀求:“现在所有东西都在你手里,也就是说我应该赢四万两银子。当然是先赢银子后抓人,杭江死虽麻烦,但北城要的不过是凶手,把赌局完结我再把哪吴觉净交出,如何处理是他们的事,你去躲一段时间自然无事。你没看我把南北城二老都连夜叫来,就是要今晚把赌局了解,然后再抓人。刮锅,你说带我去拿牌子,快到没有?” 刮锅连忙答应:“快到了,前面就是。” 马车又把刮锅和过手梅拉到吴觉净和刮锅原来住的院子,刮锅和过手梅下了车,刮锅从房间一秘密藏处拿出两块牌子递给过手梅,过手梅仔细看完再还回刮锅:“碰不得千方百计想偷这两块牌子,没想到这牌子就没出过这院子。论心计碰不得那是你刮锅的对手。碰不得输的不冤。骗门揣摩人心实在可怕。” 刮锅貌似谦虚实是心里得意:“过捕头过奖!小人只是赢得侥幸,还是托大人鸿福。” “嗯嗯”过手梅没再多言,转身和刮锅上了马车直奔落风客栈。过手梅急于了解赌局好赢回银子。 这时的落凤客栈南北城二老和各大赌局老板陆续到来,一时客栈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下了重注的三教九流闻讯也纷纷赶来。只等过手梅和刮锅的最后到来,碰不得失手二百两银子的事已传遍全城,至于杭江和不用碰的死已没人再提,这么大的赌局不死几个人简直是奇怪的事,人们只是关心赌注的输赢,只要和自己无关谁也没把死人当作一回事,这就是江湖。 南北城二老正正坐在一起,北城大哥李九爷脸色发青牙咬的吱吱作响,北城和南城向来死对头,只要南城支持的北城一定发对,这次北城赌碰不得的居多,最后输了赌局还搭上北城二当家杭江性命,这让李九爷如何不恼火。碰不得早被北城的人抓住,现在正跪在李九爷面前,低着头一句话不敢说。碰不得心里万分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和刮锅商量平手,刮锅已有这意思,怪只怪当时自己以为稳赢不赔,想出个风头要个面子,没想到结局是这样惨,连师兄不用碰的命都搭上。 南城关三爷也坐着,不过脸是红润的还带着微笑,也不发一言,正看北城的笑话。郭虎站在关三爷后面笑的嘴都合不拢,不过他不敢多言,关三爷吩咐过在最后没定输赢前谁也不准插嘴,北城输这许多银子正想找别扭,关三爷才不想引火烧身,没事找事。 “来了,来了”有好事者大声喊道,所有人都把眼光对这客栈外的街道。一辆马车正徐徐驾了过来,马车还未到客栈就有风临城的捕快围住马车刀剑拔出,不让任何人靠近。马车终于停在落凤客栈门前,布帘一拉,首先跳下的正是风临城捕快总头,过手梅。接着下来的就是满脸春风笑眯眯的刮锅,刮锅手里捧这二百两银子。顿时,落凤客栈发出欢呼声,能等在这的基本上都是押注刮锅的,其余的都是一些看看能否保平的赌客,也没多大信心。 刮锅得意地向四周打躬作揖,不断举起手中的银子像战胜的将军回营。四周更是爆出欢呼,赢了银子的人们甚至喊:“刮锅威武!”。 过手梅和刮锅很快来到南北城二老和一帮赌局老板处,房间的中央早备好一张空桌子,就等刮锅把银子和牌子放上好最后决定胜负。 刮锅没犹豫径直走到桌边,放下手中银子对众人说:“请各位查看是否那小子身上的银子” 知道银子记号的人都上前查看,郭虎也是当时作证人之一,一看之下立即笑道:“正是,正是当日碰不得所留记号。碰不得你来认认。”郭虎一把拉起碰不得来到桌前。 碰不得拿起自己留下记号的银子不得不点头同意,无可奈何回应:“确实是小子身上银子。”众人又是一阵欢呼。 就在这时,李九爷站立起身猛吼道:“刮锅,杭江是怎么死的,你和哪小子说过什么?那小子现在何处?” 刮锅吓得停住不动,求救眼神望向过手梅。过手梅很不高兴,正想发话。南城关三爷已接过话来。 “九爷,这就不规矩了。明明是赌局在前,命案在后。九爷是输不起故意挑事啊。”众人听关三爷这么说纷纷同意,只是不敢大声而已。 过手梅也开了口:“看来李九爷当北城大哥当久了,江湖规矩都忘记。碰不得是偷,刮锅是骗。你从那得知杭江死是刮锅的人动的手。明明都看见那小子杀的杭江和不用碰,九爷却找刮锅的麻烦。九爷是不想认这赌局是吗?” 过手梅话很有重量,李九爷吓了一跳。他知道过手梅显然是恼火了,以为自己来搅局想不认赌局。连忙解释:“只要刮锅再拿出另一半那小子身上之物,我和关三爷绝不偏私,愿赌服输。只是过后我二当家和不用碰的命该由谁负责,还望过捕头发句话。” 过手梅很满意李九爷的表态,也松口语气放缓:“开了这赌局,我自会还你个公道。那小子已被我派人围着,结束后你可自己去拿人,但九爷要保证刮锅的性命。 “好,刮锅我北城绝不为难。刮锅,你可以拿出牌子来了。”李九爷得到想要的,也就没为难刮锅。如果刮锅赢了被自己所杀,北城在风临城就再也无法立足,李九爷明白其中的道理,只能拿那小子的头来维护北城的面子了。 刮锅有了李九爷的保证,担心顿时放下手脚也麻利多,从口袋内再拿出俩快牌子放在桌上给众人查验真假。 过手梅愉快地大声喊道:“我过手梅作证,这俩快牌子是那小子身上的东西。有怀疑的没有?”过手梅停了一会再重复说两遍,看没人搭话才再大声喊道:“现在无人提出疑问,就请南北城二老宣布赌局结果。” 过手梅等半天没听见南北二老说话,奇怪地望向两人,这才发现关三爷和李九爷双手发抖各自拿着一块牌子,脸色变青变苍白目瞪口呆愣住不动。 过手梅凑过身去忙问怎么回事,关三爷对过手梅使个眼色,制止过手梅再问,拉着李九爷和过手梅走进另一单独房间。 “什么!”过手梅听完关三爷所说,跳了起来。“你不会看错吧?”过手梅又再问多一句。 李九爷这才开了口:“过捕快,我们惹了大祸了!我和关三爷反复再看确认无疑。铜的一块是翻江龙史上天的令牌。金的更可怕,是傲战国当朝天子皇叔‘柔’字钱庄信物。我以前只见过铜的柔字牌,已是能在任何钱庄任意取五十万两以下银子,这金牌真不知该取多少。” 过手梅一想到和刮锅联手骗吴觉净直接就给自己两耳光,恨不得立即出去杀了刮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眼发直话都不会说。 这里面关三爷涉足最浅,自然最清醒,还是他出了主意:“各位都别急,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出去先把赌局解了,分散来的众人,留下碰不得和刮锅再做决定。问问这俩人说不定会有解决方法也未知,特别是刮锅现在还在骗这人信任,也许情况没想像中不可收拾。” 关三爷的话提醒过手梅和李九爷,两人不约而同的走出去,关三爷随后跟上。三人的脚步都有一点凌乱,吴觉净身上的俩块牌子给他们太大的震慑力,绝不是三人可以承受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七十五 骗子刮锅 回到众人处,过手梅和李九爷已是无心再管赌局之事,南城关三爷故作从容地宣布刮锅获胜。现场一片沸腾,几大赌局老板身边立即围满了人,过手梅显然已是不耐烦,立即安排捕快把人赶出落凤客栈只留下碰不得和刮锅。众人看这情况以为还是为了北城杭江被杀一事,所有人没放在心上都被赢了钱的人大呼小叫所吸引。 房间很快就剩过手梅,南北城二老和碰不得c刮锅五人。碰不得和刮锅都表现的很轻松,二人都认为只是为了吴觉净杀杭江和不用碰一事。 过手梅毕竟担任风临城捕快多年,这时已冷静下来。碰不得是没什么好问的,但绝不能放他走。刮锅知道多少才是问题的关键。过手梅从口袋里拿出两块牌子给刮锅看。 “刮锅,这两块牌子你认识吗?知道有什么作用吗?吴觉净到底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刮锅很奇怪过手梅怎么会问这问题:“过捕头,我怎么会认识这两块牌子,自然不知道牌子的作用。吴觉净我和碰不得在城门一起见的人,临时起意拿他打的赌。他以前是什么人我也没问过。就是个有武功的普通人。” 过手梅哼哼冷笑,一把抓过刮锅两眼都是怒火:“你可把我害死。哪个不去骗,哪个不去偷。编编选了这个人。我来告诉你,这块铜牌是翻江龙史上天的令牌,见牌如见人,只要是靠水吃饭的无不听令。这块金的,什么人的我不敢说,所有柔字钱庄任你拿钱。你说吴觉净会是什么人?我还要被你骗去认你刮锅为前辈。”过手梅说到这,一脚把刮锅踢出几丈开外。 刮锅躺在地上面如土色‘突突’从嘴里吐出几口血,过手梅的话已让他忘记身上的疼痛,半响刮锅恐惧的盯着过手梅似乎还没明白过来。 关三爷生怕刮锅被过手梅失手打死,连忙过来劝架。关三爷亲手从地上拉起刮锅,扶住刮锅坐回椅子这才开口:“刮锅,事已至此,怕!解决不了问题,在座只有你最熟悉吴觉净,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否则就不是我们五人的命可以完事。你想想还能有什么方法可以掩盖过去?”关三爷深知刮锅骗这行一定会为自己留有余地,否则刮锅不会成为风临城骗门第一。 刮锅虽被这牌子吓坏,但心思早就在动,望着这两块牌子,刮锅明白只有自己可以把事情圆笼,别的不想,首先离开才是最安全的方式。所有人都等着自己出主意,想到这里刮锅咧着还流血的嘴笑了。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吴觉净那小子还傻傻地在房间等着我回去呢,只要你们肯把银子和牌子给我拿回去,那还有什么事,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们想啊,吴觉净已经杀了碰不得师兄,要是恨他的话,在饭店碰不得早就没命了。只要吴觉净拿回所有自己的东西,一切又都当没发生过。与你们又有什么关系,你们就没见过什么牌子是吗?过捕头,两位大哥。我说的对不对?” 过手梅和南北城两老听了刮锅的说法连连点头。李九爷最为急性子,忙把银子和牌子递给刮锅:“快去,快去。夜长梦多趁吴觉净还未曾发觉了解这趟事。回来记你一大功劳。” 刮锅拿着银子和牌子口里念叨:“过捕快,我借你马车一用。”扬长而去。 李九爷这才放下心来对过手梅和关三爷说道:“刮锅只要还了应该就没事了,幸亏我们认识这两块牌子,否则不知会惹多大祸害。” 过手梅没理李九爷说的话,而是对外大喊:“来人啊!”进来几个捕快。过手梅指着碰不得对捕快说:“把他给我看紧了,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和他接触。如果让他跑了,你们全部杀头!”几个捕快上前就把吓得哇哇叫的碰不得绑了起来拉了出去。 关三爷和李九爷不解地望着过手梅,过手梅长叹一声:“唉!哪有如此轻松可以了结。就算刮锅今晚骗过了吴觉净,只要他还在风临城迟早会知道事情真相。这世上就没不透风的墙,何况全城都知道这个赌局,谁愿意自己变成赌具。吴觉净只要稍微动动脑子就会明白所有的真相。他只要找到刮锅就会寻到我,然后你们都跑不掉。铜牌,史上天会对付你们二位。金牌,城主会要了我的命。两位牌子的主人会让我们拿它开赌吗?这不等于直接打他们的脸?” 关三爷和李九爷听完瘫在椅子上,房间一片寂静,仿佛末日的到来。 过手梅脑子转得飞快,最后觉得主意完善这才重新开口:“也不是没办法,只是我们都要受点委屈。” 李九爷和关三爷不约而同的问过手梅:“什么办法?” 过手梅凑了过去压低声音:“碰不得和刮锅俩人要死一个,二老要委屈关几天,还要破费点银子。” 还是急性子李九爷先问:“这又是什么个道理?” “道理很简单。我是为了破案假装和刮锅亲近,最后一举拿下风临城有史以来最大的赌局,缴获银子若干。而刮锅和碰不得相互不服动手死了一个。这样吴觉净东西都拿回,又杀了二人,对谁都可以交代。” 关三爷还是听不明白:“过捕头,为什么要他们两个死一个?你想要碰不得命吗?” 过手梅接着解释:“你们没当过公差,不明白内中奥妙。两人对质总会说漏嘴,容易让人查出纰漏。而死掉一个,另一个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这叫死无对证。碰不得只是个小偷,脑子没刮锅好使。刮锅是个骗子头,论狡猾在座没人能胜他,别让他绕着绕到我们身上。” 关三爷明白了:“听过捕头这么一说,自然是死刮锅。只要他一回来就让碰不得动手,碰不得手留下人命,到时我们想他怎么说都不敢有二话。” ‘砰’过手梅一拍桌子:“完了!刮锅去见吴觉净就是一个人去的,我忘了派人盯着。”过手梅慌忙叫捕快急促赶去,追上刮锅。 看到过手梅这么紧张,关三爷在旁边安慰:“过捕头,现在是夜里,四个城门都关闭。刮锅想跑都没机会,只要他还在风临城内就没我们南北城找不到的人。” 过手梅呐呐自语:“我宁愿抓十个小偷也不愿对付一个骗子。” 三个人已没心思说话,等着刮锅回来。过了一个时辰,前去追刮锅的捕快回来禀报,说是根本就没见刮锅回吴觉净住处,捕快问遍所有监视吴觉净的捕快都说没见过刮锅回来过。 三个人一听都急了,李九爷把桌子都掀翻,破口大骂刮锅。这次到关三爷觉醒,他按住李九爷要他重新坐下:“九爷别急,听我说完。” 过手梅问关三爷:“关三爷有何主意?” 关三爷没废话:“夜里只能靠风临城的捕快全城搜捕,我们不好出面的,但我和九爷夜里就可以把全城刮锅的徒子徒孙全抓起来,要他们带路去刮锅常去或者曾经住过的地方,今夜里我们把全城认识刮锅的人都找出来,明早派人守住四个城门,其余的全城大搜捕,不愁找不到刮锅。” 过手梅和李九爷都没意见,只是李九爷问了过手梅一个问题,能给三人多少时间找刮锅。过手梅答的也很干脆:“吴觉净走出房间自己去找刮锅之时,就是我们停止再找刮锅之日。”于是三人各自去调动自己的势力对刮锅全力搜捕,一时风临城鸡飞狗跳。 清晨的风临城,当四个城门打开没多久。城中一家不大不小花店的侧门也被慢慢地打开,从花店小院里驾出一辆装货的空马车,车厢敞着。前面驾马夫是个中年汉子,后头坐着一个样貌清秀皮肤略黑的年轻女子,女子虽长得不算特别漂亮,可胜在身材苗条,腰身细小,胸脯高耸后臀翘起。女子是这花店的老板,马车每天清晨都会出城拿花回来卖。平日都是中年人独自出城买花回来,如果女子也出城的话就一定是城主夫人定了花,女子才会清晨跟车出城,马车出城一定是走的西门。 马车很快就来到西门,这时的西门把守严密比平日里多出很多捕快和明显的江湖人物。守城门的是城防营,并不听令于过手梅,由于天天经过西门,守西门的城防营都认识赶车的中年汉子和不常来的女子。就这女子身材,看一次,没几个男人记不住的。 老远就有士兵对女子大喊:“老板娘,又是城主夫人要你的花,这早就和你哥出城了,你哥不留胡子就是精神。” “是啊。你要娶媳妇我送你花不要钱。还亲自去定。”女子很大方,显然和士兵都很熟。 士兵旁边另一位挎腰刀的头开起玩笑:“妹子,自从他见了你之后就没想过别的女人。你就成全他吧。哈哈······” 赶车的中年汉子搭话:“你就别做梦了。城主夫人要亲自替我妹妹选郎君。” 马车没停就驶出风临城西门,旁边站着的捕快和一众江湖人也笑眯眯的看着马车上兄妹二人出城。 马车驶出风临城很远,坐在后头的女子悠悠地对前面赶车的中年人开口:“刮锅,我真舍不得我那花店,我们再不会回来了吗?” 赶马车的中年人回过头语气坚定的对女子说:“用到我这条跑路通道,一定是万般无奈生死攸关。从此江湖再无刮锅这人。我答应夫人,这次去是最后一次,干完这票,从此我们夫妻二人隐居山野,逍遥快活。谁会想到我刮锅原来不老,世上只有夫人才见我本来面目。哈哈······” 女子还是不放心:“我担心我哥留在花店。” 刮锅笑笑:“你哥长年留胡子示人,又有谁真正见过他胡子后面样子。平常官兵都是见的不留胡子的我,以为我就是你哥。只要你哥胡子一刮,就算留在风临城也没人能认出他来。我们早就替你哥安排好,夫人不必操心。” 半响,女子终于想通:“也是!有你在我多余操心,但愿这次顺顺利利。以后荣华富贵再不用提心吊胆过日子。” 刮锅又扔掉脸上最后一层化妆:“富贵险中求,谁能例外。”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七十六 五庄观主 话分两头,斗战胜佛孙悟空静极思动,正驾祥云遨游四方到处玩撒,经过西牛贺洲上空往下一瞧,哈哈,正好来到万寿山五庄观上头。孙悟空心想,好久没去看我兄弟与世同君,镇元子。自从和唐憎西天取经路过毁了人参果树自己求到观世音菩萨救复之后,再未来拜见这兄弟。镇元子可是和自己八拜之交,既然到了五庄山怎么也要见见大哥。想到这里,孙悟空按下祥云落到五庄观门前。 孙悟空东张西望,只见门前水池依旧,大树比之前更显挺拔高大,树荫下的池鱼往来穿梭,玩的欢快。孙悟空云游天下又师从道家最后进入佛门,对道家体会颇深。凡人建房皆认为门前见水为财统称青龙,诸不知道家认为水乃天地万物之根源,能解万物之清虚。不过凡人认为水为财也没错,钱也解世间俗人烦忧。 观门前照旧竖立一块石碑,上书两行字‘万寿山福地,无庄观洞天’。五庄观门前台阶森严,路两旁竹径清幽。从门往里看,建筑连绵延伸气象万千。 孙悟空并未急着往里走,就在这功夫,从观内走出两仙童。孙悟空一看笑了起来,还是老相识,原来是清风和明月。上次和唐憎路过就是这两道童接待的他们师徒四人。 清风和明月一见孙悟空就作揖行道礼;“见过孙师叔。师傅知道孙师叔已到门外喊我俩前来迎接。师叔请进!”孙悟空是镇元子结拜兄弟,自然是清风c明月师叔。自上次闹人参果树后,清风和明月想到孙悟空就怕。见到孙悟空自然不敢怠慢。 一路走来,镇元子头戴紫金冠,身穿风云刺绣衫,脚踏无忧履早在大殿门前迎着。孙悟空走快几步,上前见礼:“大哥可好!” 镇元子微笑回礼:“兄弟当了斗战胜佛可参得正果?怎想起来看我这老哥来了?” 孙悟空笑称:“弟弟路过西牛贺洲想念大哥特来拜见。” 镇元子引孙悟空客厅落座,清风摆上茶茗。万寿山峰顶万年茶自有另一番滋味。镇元子等孙悟空细心品完杯中清茶这才开口;“斗战胜佛在雷音寺修佛可有精进?“ 孙悟空很是无奈:“大哥,我就是坐不住。自从前次出来本想帮一小孩没曾想反倒悟出佛意后,多了出来行走。终于明白,一动一静皆是修炼,各人都有适合自己的修炼方式,所以多了出来行走。对禅意反而领悟更深。” 镇元子微笑不语。孙悟空反而奇怪:“大哥可是知道什么?” 镇元子这才开口:“文珠菩萨来过与我印证禅意,说起过你。所以不能说。”镇元子是知道菩提祖师不准孙悟空再提他是孙悟空师傅之事,所以不语。 孙悟空也明白了镇元子意思,不免尴尬:“嗨,说不得,说不得。只是哪小孩叫吴觉净,我与他很投缘,也有渊源。说到吴觉净,大哥不知是否能帮弟弟一忙?” 镇元子知道是为吴觉净:“孙悟空,吴觉净师傅都未曾理会。你想让我帮的可是这吴觉净?怕不妥吧。” 孙悟空很是认真:“我做事总求圆觉,上次让吴觉净知晓内观心法,总觉不完美。方听大哥说起才知道事出有因。镇元子的‘袖里乾坤’,我孙悟空就没能躲过。我只想让大哥让吴觉净在袖里乾坤内呆一次,至于他能领悟多少就看他的造化,也了结我一番因果。” 镇元子看到孙悟空很是认真,知道孙悟空修炼遇到瓶颈,作为大哥当然要帮:“既然斗战胜佛叫到我这做大哥的当然要帮。本尊也觉得好奇,孙悟空是弃道入佛,吴觉净是由佛进道。我很想知道最后你们俩谁成就更好,算起来吴觉净也是我道门中人,我镇元子也是地仙之祖,能让他在袖里乾坤呆上一呆是他造化。谁又能说本尊。” 镇元子没嘴里说出来,菩提祖师把吴觉净当做关门弟子而和孙悟空性格相反,历练又相反。镇元子很想看看吴觉净是个什么人能让菩提如此上心,孙悟空念念不忘。顿时充满了好奇,决定抽个时间往南瞻部洲走上一趟。 孙悟空与镇元子聚了两日才告别五庄观继续云游。 这时的风临城黑白两道把城里翻了个挖地三尺,到处在寻找刮锅,可那还找得到人影好像平空消失。过手梅是越来越感到危险的临近,而南北城二老更是热锅上的蚂蚁都自己亲自带人去找刮锅。也是同样的效果。 而风波中的吴觉净昨晚却睡了个好觉,一觉睡到快中午才醒来。他不担心郝大叔安危,因为有风临城过手梅陪着不会出什么事,至于一夜未归,吴觉净觉得又是和哪个喝酒未醒来。郝大叔给吴觉净的印象就是个酒鬼,自从在南头关学会喝酒以来,吴觉净不觉得喝酒有何不好,只是不能像郝大叔如此个喝法罢了。 吴觉净在房间找到许多腌肉,各式各样堆满角落。米缸内也满满的大米,甚至小房间木材堆成小山高。吴觉净觉得郝大叔是做好了长期不出门的打算,吴觉净没想到郝大叔会如此细心和平时表现的截然相反。 吴觉净从来未曾煮过饭,但从旁还是看过,于是自己出房门外小院子从井里打来水,用刀切好腌肉。开始手忙脚乱在灶台生火,不一会浓烟滚滚把吴觉净熏出房间。 满屋的浓烟在外人看来可不是这么理解。立刻有人飞跑告诉过手梅。当过手梅听到吴觉净房间里冒出浓烟,第一反应就是完了!吴觉净终于发现刮锅是骗子。过手梅立刻放下所有赶赴吴觉净住处,他要在吴觉净没彻底明白之前解释清楚。过手梅清楚一点等吴觉净知道所有的真相再解释就是掩饰。 等过手梅一身冷汗赶到,房间已没浓烟再冒出,监视的捕快见到过手梅连忙上前禀报。过手梅这才知道是吴觉净在家煮饭生炉子冒的浓烟。这一惊一乍让过手梅实在支持不住,刮锅如这两天找不到以后更加难,过手梅的压力越发大,与其让吴觉净自己发现还不如主动解释。起码变得主动的多。过手梅想到这里,心里暗下决心。 南北城二老很快被过手梅请到吴觉净附近的一处院子,没多久碰不得也被捕快押解过来关进另一间小房。过手梅已在南北城二老来之前想好说辞如何应对吴觉净,南北城二老一到过手梅没废话就直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二老。 “关三爷,李九爷。刮锅如果这两天找不到那就不是一时半会能寻到的事。我请二老来是为了另一件事,吴觉净已不能再瞒下去了。本来这事就不是我们撩起,我们三人都只是在这次赌局中当个证人,当然真怪罪下来谁都撇不清关系。我想过了,能帮我们三位的只有吴觉净,所以我把二位请来,一起到吴觉净处说明白。” 李九爷最急:“过捕头,我们现在能解释的清楚吗?” “碰不得是两个打赌人之一,怎么说不清楚。我们拉他与我们同去解释。”过手梅早就想好。 关三爷最谨慎,听完二人说完才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过捕头,你想过没有,万一吴觉净不信,我们该如何是好?” 过手梅想的最通的就是这点:“二位,我算是想明白了。刮锅把吴觉净所有东西都骗走,我们为什么要替他背黑锅。刮锅现在所有的话都没人相信,而我们前去吴觉净处反而要说实话,最老实的真话反而有机会让我们摆脱两块牌子主人对我们的责罚。只要能让吴觉净明白,他就会判断其中的对错,也只有吴觉净能拦住俩快牌子主人的震怒。其它的我们只能听天由命,再拖下去反而对我们不利。” 关三爷听完直点头,再望李九爷也只能表示同意。过手梅决定就这么办。于是把碰不得叫出来,碰不得知道自己这次惹了大祸早就没了神采,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 过手梅让人替碰不得要了杯水,让碰不得压压惊。这才说话:“李九爷死了个二当家都没敢说报仇,你碰不得还想为不用碰报仇吗?” “想,很想。毕竟那是我师哥。可我现在没这个胆了。”碰不得实话实说。 过手梅明白碰不得想法:“我过手梅在风临城算是个人物,可在城主面前只是个随时可以捏死的虫子,可城主只是一介书生,为什么?因为他背靠傲战国这棵大树。南北城二老手下无数能替他们卖命之人,在我面前狗屁不是,为什么?因为我后面是手握全城生死又有兵马的城主大人。南北城二老从来对抗却从不赶尽杀绝,手下人却不敢造反,为什么?因为两边平衡才能生存。因为有我的弹压。你为什么能偷到现在还是风临城偷门头子,因为我们需要秩序,所以南北城二老容许你的存在。我们在座的活着都不是侥幸。吴觉净身上两块牌子的主人已不是风临城可以承受,所以我们都要放下委屈,一至团结应付吴觉净,尽量让他把气撒在刮锅身上。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们有谁想自己个人拖身,我过手梅保证出来杀你全家。”过手梅从来没说过如此恨的话在别人面前,通常都是做完再说,这次连过手梅自己都怕了。 关三爷c李九爷和碰不得慌忙点头连声同意。李九爷就问过手梅:“过捕头,我们是现在就进去吗?” 过手梅摇摇头:“等,等到吴觉净吃完饭再进去。” 关三爷不明白:“过捕头,这又是为什么?” 过手梅长叹一声:“那是你们不用像我服侍城主般服侍我,我每次有不好的消息要汇报都是选城主高兴才去说,这样所受的惩罚才会变小点。吴觉净已经饿了一天多,如果没让他吃饱知道这事,你们猜会有怎样个后果?” 虽说的是拍马屁,可三个人都以敬畏的眼神望着过手梅。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七十七 火出木尽 “就这事。”吴觉净平静地望着跪在门前的南北二老和碰不得,还有站着说话的过手梅。听完过手梅告诉自己事情的始末,吴觉净并未如过手梅想象中暴跳如雷,而是相当平静,就像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一样。过手梅顿时愣住不知该如何往下说。 吴觉净看到众人都沉默无言,不由好奇地问碰不得:“碰不得,我们见了几次面了。我一直没机会问你是如何把我身上银子换成鹅卵石的。当时我只是感觉银子被碰了一下,这让我想了许久都没闹明白?” 碰不得吓得不知该如何回答,过手梅一脚踢了过去,把碰不得踢翻趴在地上。 “吴大人问你话,你还不老实回答。”过手梅觉得自己已没多少事,最多就是帮吴觉净追回被偷的牌子,这时说话的底气高了许多。 碰不得慌忙重新跪正才回答吴觉净的问题:“吴大人,小人是手里已准备好大小相同的鹅卵石,从大人身上换下银子。如果不是拿出来看通常都不会发觉,这是我师父教的绝招之一叫‘偷龙换珠’。 “ 厉害,怪不得我一直未曾发觉。原来还是有传承的。你是未偷已知我身上带了多少银子是吗?”吴觉净恍然大悟,这问题让他想了好久都没想通,给碰不得一说,原来是这么简单。吴觉净不是没想过换银子,可总觉得不可能,因为自己没发觉重量有所改变,如果事先知道银子的多少,这事就全明白过来。 “是的,这是偷门的基本功。我们叫‘盘称’,每个人都必须学的。”碰不得老实回答。 吴觉净点点头:“就像镖局路上遇的劫匪,劫镖前先估计镖局保的镖的贵重才决定是否下手一样。” 吴觉净转向跪着的关三爷:“关三爷,郭虎是你的人吗?在酒店他指着我叫我‘赌具’,我还以为是风临城骂人的用词。原来我一进风临城就成为你们赌局中的赌具,一个会滚动的赌具。想必锅虎这次赢了不少?他真应该谢谢我这赌具。哈哈······” 关三爷脸色发青,原以为自己是陷入最浅的,没想到郭虎会得罪了吴觉净还知道郭虎是自己的人,不用说一定是郭虎把自己的名头亮给吴觉净。关三爷恨死郭虎。 吴觉净再没搭理关三爷,对李九爷开了口:“李九爷,我杀了你的二当家,如果想报仇,我们可以定个时间。但我还是那句,我学的是生死棍法,我也控制不住生死。二当家和碰不得师兄的死怨不得我,如果他们不是想要我的命,也不至于死在我棍下,当时我已经停下不打,是你二当家以为可以前后夹击,至我于死地。菩萨虽有割肉喂鹰之大善却没送命之说。碰不得也可以一起为师兄报仇,” 李九爷慌得连连摇头:“二当家出头不是我的主意,他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我南城绝不会替他出头,吴大人杀他是为民除害,大快人心的事。” 过手梅急忙插嘴:“李九爷绝没此心。如果吴大人还未解恨,只要大人发句话,我替吴大人严惩他们。”过手梅走至碰不得前,刀一闪,碰不得一只手飞了出来。即时碰不得痛到在地上打滚发出尖叫声。 吴觉净轻轻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替碰不得包好断手。这才重新面对过手梅。 “过捕头,为官之道我还是懂一点。我吴觉净一介平民,被骗当然是报官。被偷也是报官。你食君俸禄却欺上瞒下,以匪治匪,用贼管贼中饱私囊。老百姓哪懂得防骗防偷,就如我谁会想到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会有人拿我变成赌具,连偷带骗。你身为捕快不是阻止反而维护秩序公然开赌。有钱的你们不敢,有权的更不敢,只会拿老百姓开心取乐。过捕头,你们不是怕我,而是怕我手里的两块牌子,就像南北二老不是怕你而是怕你身后的官府,以势压人何以立国,何以让老百姓信服。我今日如拿牌子压你和你们有何区别,我只是 一介平民,今日我已报官,过捕头麻烦你帮我寻回送回牌子主人。这房子是哪郝大叔的,哦,应该叫刮锅。我不会再住,就此别过,后会无期。”吴觉净说完就想走。 过手梅急了,连忙拦住吴觉净:“吴大人,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千错万错你也要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你要告诉我该如何办才是?到哪里才能找到刮锅?” “两木相因,火出木尽,灰飞烟灭。以幻修幻,亦复如是,诸幻虽尽,不入断灭。我走只是给你们多活命机会。这是我做到的最大善心。”吴觉净再无可说。 过手梅知道问题严重性’噗通‘跪在吴觉净面前用头撞地:“小人不明白吴大人所说,请大人明示!”南北城二老也明白问题严重了,也跪了过来,拦住吴觉净。三人已不顾脸面。 吴觉净终究是善良,经不住几人苦苦哀求,对他们说明缘由:“几位,刮锅和碰不得就像两块木头,谁点的火不重要,最后都是火出木尽,灰飞烟灭。你们以为这事了结只不过是幻觉,如我没猜错,刮锅就算拿回牌子也是没命。这才让他铤而走险远走高飞,可你们未曾想过,刮锅不会经得住牌子的诱惑。一定是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另一城池骗一大票银子再躲起。这才是最麻烦的开始,你们想都不会想到会有什么人追查银子的下落,然后会一直追查到风临城追查到你们身上。我如果走了,你们可能还有活命的机会。包括刮锅最后都会发现这都只是幻觉,一个又一个的幻觉,不入断灭。好了,你们自求多福吧。”吴觉净终于解释清楚转身走了,没一个人再敢拦他。 过手梅几人彻底瘫在地上,吴觉净解释的太清楚,他们根本没想到刮锅会取银子,要是真如吴觉净所说,那对他们而言就是无边灾难的开始。 风临城的夜,白天虽然不冷,可一到夜里却是寒风刺骨让人无处躲藏。风把满街的尘埃吹起卷上黑夜又轻轻地均匀重新盖上大地。在一座石桥底下,原来建桥工人在桥底留下一小凹洞,正好可以一个人藏进里面,在里面夜里的寒冷似乎没那么厉害,可也让洞里的人缩起身体。 吴觉净已经在这洞里睡了两天,白天他到处找活干,晚上就睡在这洞。吴觉净从刮锅准备的房子出来就身无分文,他用了两天的时间找活干,可却没一个人肯请他。除了能找到水喝,吴觉净已是两天没吃任何东西,到最后他真想从地上捡被人扔掉的发霉食物,可种种犹豫让他终于没捡起。在桥洞,吴觉净饿得根本没办法睡觉,想着明天该如何生存。吴觉净觉得还不如在深山老林,那时还会有果子,在这偌大的风临城,只要是吃的都是有主之物,都是要用钱换来。吴觉净终于明白人饿起来真会眼睛看到吃的会发光,什么都会不顾,眼里只有食物,让人有上前抢的冲动。民以食为天,从书上读觉得根本是正常的事,可真正这个时候才明白食物对民众的意义是什么。 吴觉净在胡思乱想,他想到了刮锅和碰不得,一个是偷,一个是骗。最终的起源一定是饥饿还有人性的贪婪,人世的不公也是他们得以生存的原因。可最后又有几个有好的结局。而离权贵越近越是得享天年,就如过手梅和南北城二老。他们如不幸,只不过是因为有更大权力的制衡才会衰退,所以才会有对权力的崇拜和畏惧,还有就是对权力的追随和欲望。 肚子咕咕的响声一个接这一个,吴觉净望着洞外黑的没有月亮的天,两眼无神的望着外面。他不知道明天再没人请他干活会怎样又该如何生存下去。 远处的天际忽然有一点亮光在黑夜里格外醒目,吴觉净眼睛不由被这光吸引过去。这时感觉这亮光仿佛在移动,从远处慢慢向桥的方向飞来。吴觉净用手擦擦自己的眼睛,他怕是饿产生的错觉。吴觉净发现自己并没有看错。真是一点亮光向他飞来。越来越近。 终于一个身穿道袍,手拿佛尘,满头白发连胡子都是白的道人站在桥底流动的水面上,原来那光是道人身上发出的像白色透明球状包围着这道人,很奇怪的是,光却不向四处发散,仿佛光被禁锢在这圈内。道人望着吴觉净不发一言,只是望着吴觉净。 这时的吴觉净终于明白道人是来找他的,连忙从洞内爬出,拍拍身上的灰土,重新整理身上的服装朝道人行礼:“在下吴觉净,见过仙人。”吴觉净没有害怕,他不是第一次见神仙,已没了好奇。只是不明白这仙人为什么深夜来访。 道人没说话,一直望着吴觉净。吴觉净也没接话,一直恭恭敬敬微微躬身表示敬意。 道人看了吴觉净半天,终于开口说话:“你开了心眼?” 吴觉净躬身回话:“是的,时间不长。” “何来心眼?”道人问。 “幻华虽灭,空性不坏。众生幻心,还依幻空。”吴觉净顺口就答。 道人又没再说话,过了一会才重新言语:“万寿山五观庄镇元子可曾听说?” 吴觉净又重新行大礼:“三星洞菩提祖师门下觉字辈,吴觉净。拜见与世同君。”吴觉净博览群书还真知道镇元子。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七十八 无中生有 镇元子终于露出笑容,能被人认出并表示出的尊敬让镇元子对吴觉净有了初步的好感,不再继续拉着脸对着吴觉净。孙悟空托他帮的忙镇元子一直记在心里,对菩提祖师所收的关门弟子镇元子也充满了好奇。如果真如孙悟空和菩提祖师都认可的人不是浪得虚名,镇元子不在乎让吴觉净在他的‘袖里乾坤’待上一待。 镇元子想想觉得还是要给吴觉净一个明确的交代,免得以后菩提祖师怪自己多管闲事。把孙悟空所托之事告诉吴觉净,至于吴觉净接不接受并不重要,自己要了孙悟空这番因果才是目的。 镇元子再开口:“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号就不再啰嗦,我是受托来寻你,让你在我的乾坤袋里待上一会,了结此番因果。你是否愿意自己做决断。” 吴觉净第一时间想到是菩提祖师托镇元子前来,于是请教镇元子:“请问与世同君上仙,是我师父让你前来的吗?” 镇元子听吴觉净这么一问,觉得真要说清楚给吴觉净知道,万一吴觉净在菩提祖师面前乱说一气,本是好事反而害了孙悟空,帮忙变成倒忙。 “吴觉净,你是觉字辈。可曾知道菩提弟子中最有名气的是谁吗?” 吴觉净没理由不知道:“上仙,论名气当然是唐太宗结拜的义兄唐三藏收的大弟子。”吴觉净自然不蠢,菩提祖师不准孙悟空在外头认是自己的徒弟之事天下皆知。吴觉净是菩提祖师的弟子当然也不在别人面前提起,只能委婉说出。 镇元子听吴觉净这么回答,明白吴觉净已经知道事情缘由。于是继续往下说:“同属道家,我和菩提当然熟悉。只是这次并不是菩提祖师所托,但他与你师傅和你都有渊源。他就是你说的唐三藏的大徒弟。师傅可以不认这徒弟,但徒弟不可以忘记师傅。我说的渊源就是这个。说起来他还是你的师兄。其实,他已经来点化你的内观,只是没以真身面对你罢了。所以说你知道真相可以选择不接受,也是一个因果。” 吴觉净终于听明白怎么回事,他想起上次问师兄真性格是否师傅派人来点化他内观,真性格也没直接回答自己,只是告诉菩提祖师说了句’泼猴‘原来指的是同门师兄孙悟空。 吴觉净终于明白菩提祖师的意思,吴觉净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给镇元子自己理解的菩提祖师真实想法。吴觉净重新行礼:”上仙,这是误会。以晚辈的理解并不是这回事。菩提师傅只是要我师兄孙悟空不准在外提他是我师傅的徒弟,并没不认这徒弟的意思。以师傅的修为自然知道孙师兄最终归宿。以晚辈对道家的理解,师傅修的是清净无为,终是不愿让清修被打扰。听完上仙所说,晚辈方知道师傅已经知道孙师兄点化于我,并无责怪意思,晚辈怎敢不认这师兄。” 镇元子听完吴觉净所说哈哈大笑:“怪不得孙悟空要我前来了解因果。他说和你投缘又有渊源真是如此。一个由道入佛。一个学佛进道。果是有缘。你敢把菩提的想法说出来就不简单,孙悟空没白求我来这一趟。好,好。” 吴觉净没敢托大还是谨慎回答镇元子:“上仙,我所说只是事实。师傅没让我不认孙师兄的意思。就孙师兄点化我内观就应该谢谢,晚辈是不会拒绝孙师兄上仙让我所做之事,晚辈相信孙师兄是为我好。”吴觉净才没想拒绝镇元子,他知道镇元子是地仙之祖。孙悟空能求镇元子前来一定是场天大的造化。不过吴觉净被刮锅骗怕了,还是留个心眼,于是问镇元子。 “上仙,晚辈一凡人怎知道上仙就是孙师兄所托的与世同君呢?” 镇元子点点头望着吴觉净:“看来菩提让你出来游历确实有他的考虑,没在人世间被骗过是不会说出如此的话。好吧,我让你见过你相信的师兄。出来吧。”说完朝天一指,黑暗中天空突然闪出一道光,直接射到吴觉净旁边。顺着这道光,从天上下来一个人。吴觉净立即认出他来,真性格。吴觉净的师兄。 真性格对镇元子行礼:“菩提祖师门下性子辈,真性格。拜见与世同君。”真性格是菩提祖师派他来暗中保护吴觉净的,只是正如真性格告诉过吴觉净的。不是妖怪出手,吴觉净就算死也不会插手。 镇元子坦然接受真性格拜见,望都没往真性格一眼,用袖子挥挥算是回复。然后开了口:“见着菩提祖师代我问个好。告诉菩提,我不会和他抢弟子。你可以走了,我和吴觉净还有点事。”根本没搭理真性格。以真性格的地位,镇元子能和他说上句话就是天大的面子,就连许多小仙见都没见过镇元子。 真性格重新行礼,不敢多说一句,转身飞上天。 镇元子证实了自己的身份,没多说没的,直接问吴觉净:“我方才观察过,你并没有学过道法。所谓心眼也不过是佛家从肉眼到心眼的觉悟,不算什么。你进我乾坤袋也不知所谓。我不能 代你师傅教你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乾坤袋是什么,然后我会回答你提的三个问题。能在乾坤袋内学到什么就是你的造化了。” 吴觉净确实没在三星洞待过一天,更没学过道法。于是对镇元子行礼:“晚辈一定全力去领悟其中奥妙,先行谢过与世同君。” 镇元子手一画把吴觉净包在他的光圈内这才开口:“凡人总讨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其实天地未开道家叫混沌,谓之无。混沌初开才叫有。从无到有,才有一,一生二,二生万物。但无其实就是有,混沌存在才会初开变有。鸡和蛋怎能分先后,有和无没有先后。”镇元子说到这停了下来望吴觉净,想知道吴觉净明白多少。 吴觉净见镇元子停止往下说明白是想自己回答,于是开口:“上仙,晚辈是否可以理解为,因中有果,果中有因。上仙说的有的形成,是生于空,而空即是有,因缘和合。佛说一切皆幻,其实幻就是有。” 镇元子大为惊讶,用佛来解释道,再找出共同点。吴觉净已超出常人之外,不由暗自点头。这等悟性怪不得菩提祖师会在他身上花心思。 镇元子更有耐心讲解给吴觉净听:“道家之学识简单来说就是找到路,方向是道,想法是道,万物生成是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从没有开始的。没有就叫做混沌。我再往下说,你师傅恐怕就会骂我了。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的乾坤袋就是一个小的混沌世界,你怎么去领悟就要靠自己的造化了。现在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 吴觉净很费劲的理解镇元子所说的话,半天没说话。镇元子也很有耐心等吴觉净慢慢消化理解。 吴觉净先提了第一个问题,因为不用想:“为什么让我在这乾坤袋内待?是孙师兄在里面待过吗?” 镇元子没想到吴觉净会问这个问题:“这是两个问题,你确定问这事吗?”镇元子觉得吴觉净浪费了两个提问机会,至少没必要问孙悟空在没在乾坤袋待过的事。 吴觉净点点头,确定想知道答案。 镇元子只好回答吴觉净的提问:“我的乾坤袋就藏在我的袖内,他是一个法宝。能待在乾坤袋里可以还原混沌未开时无的状况,对学道来说是很难理解从有到无的状况,而又如何理解从无到有呢?在我的乾坤袋内都能真实的体会到。领悟的好对学道之人会获得突飞猛进的进步,当然在这乾坤袋内,每个人的领悟都不一样。” 镇元子回答了第一个问题,接着回答:“你师兄确实在内待过,所以才恳求我帮他这个忙让你进乾坤袋内,只不过当时我是用乾坤袋来抓他们师徒几人。因为哪孙悟空不但偷吃了我的人参果还打倒了我的人参树,我用乾坤袋抓过他们两次。” 吴觉净笑了,没想到孙师兄敢如此行为,怪不得师傅不准他在外面认自己是菩提祖师的徒弟。第三个问题是吴觉净早就想知道又没人去问的事。 吴觉净一直以来就不明白菩提祖师为什么放自己在外游历,而不是像跟多罗师傅一样在白马寺学经文。于是他向镇元子提了第三个问题。 “上仙,学佛和学道区别在哪里?” 镇元子听完愣了一会,没想到问到佛家和道家最根本的事,这该如何回答才算标准。镇元子没想到吴觉净会问一个跟乾坤袋无关的问题。说多了吴觉净不是自己徒弟,菩提祖师知道会怪自己多嘴,而且每门弟子虽然都是学道法可毕竟修的不尽相同,解法自然不同。镇元子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吴觉净。 这时吴觉净的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吴觉净还没正式学道,凡人一个。 镇元子听见笑了,好久没人在他面前饿肚子了,成了仙已没了饿的慨念。镇元子想到如何回答吴觉净提的问题。 “吴觉净,你应该是两天没吃过食物入肚了吧?我请你吃饭如何?乾坤袋不急着进。” “谢谢与世同君!”吴觉净连客气都没有,这是他两天多来听到最好的声音。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七十九 混沌世界 镇元子衣袖一挥,带着吴觉净已走在风临城热闹的大街上。镇元子变成一中年男子,平常打扮,就像一个富裕的商人。没走多远就是风临城数一数二的食府,食为天。 食为天门前站立两个迎客,只要是客人走过老远就会打招呼。两人年龄已不小,光是站店门迎客至少十年以上。全风临城能经常吃的起的熟客能认出八成以上,只要是熟客没走近就会被这两迎客远远打招呼,对许多人来说,吃饭事小,面子事大。来食为天吃饭要的就是这吆喝声,不如此怎显示自己在风临城的地位,许多客人就是冲着这几声吆喝而来。当然,食为天的厨艺确实在风临城数一数二。 吴觉净不明白为什么时间就到了午饭时间,明明和镇元子交谈只是清晨,说话间就到了中午。吴觉净跟在镇元子后头朝食为天走去,食为天其中一个迎客看见了镇元子两人连忙过来招呼。 “ 两位客官,是来食为天吃饭的吧?二位真有眼光,全风临城数吃饭地方就算上我们食为天饭店为首。二位请进,是要包房还是喜欢热闹坐大厅。”不得不佩服迎客的嘴,连坐大厅都是因为喜欢热闹,让客人坐那里都觉得有面子。 镇元子选了坐大厅,迎客把他们引到一小桌子旁边,虽小点却靠窗,能看到外面的风景也适合两人聊天。食为天在布置上显然是花了心思。 镇元子和吴觉净坐下不久就有跑堂过来上茶。镇元子还是知道吴觉净心思,于是对跑堂言语,先上一碗阳春面,要快。饭菜随后再点。镇元子注意到吴觉净进了食为天就没停过吞口水,肚子更是咕咕响个不停。 阳春面很快上了过来,吴觉净端起就没和镇元子讲客气,三下两除二一碗面就进了肚子,吴觉净放下碗喝口茶,这时再看吴觉净脸色明显慢慢由青又转为红润。算上到一碗面下肚子前,吴觉净是三天没进一点食物了。 镇元子这才开始点饭菜,镇元子已不食人间烟火万年,他只替自己要了些四时水果,其余的都是为吴觉净而点。当然也要了壶食为先自家酿的‘遨游’酒。 镇元子这才开口对吴觉净说话:“方才你问我佛与道的区别。佛和道所求不一。佛讲出世不太讲入世,所谓人人皆佛,也可能都成不了佛,不在乎过程重要与否只注重结果。道家即入世也出世,入世讲究的是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也。出世同样也会修炼成神仙。道家对万事万物都充满了好奇,认为万事都会有根本的本质和规律。道家从微小处领会这无边的世界,世间万物都可以成道。佛却从宏观的宇宙来看微小的世界,问因和果而知晓果到因。人世间万物都渗透着道的思想,各个行业都会有归入道家的思想为最终归属,无一例外。” 吴觉净第一次听到如此的解释,不免好奇问镇元子:“那是否说道家比佛家更厉害?” 镇元子笑了,对吴觉净说:“这是第四个问题,不过为了不给你误会,我还是要解答。没有道比佛厉害如此说法。道家和佛家最后都在解答万物之根本,救万物脱离苦难为己任,都有悲天悯人之情怀,都有舍身渡万物于苦难之大无畏精神。殊途同归而已。” 吴觉净听完半响没说话,他又对菩提祖师要他出来历练有了新的认识。菩提祖师要他知道什么是人世间的苦难还要自己亲身去体会。而不是先学了道法才出师门历练。菩提祖师用心良苦对这关门弟子。 吴觉净想通后,于是对镇元子满怀感谢,对自己的孙悟空师兄同样充满感激。作为地仙之祖镇元子能和他说这许多是多大的造化。 吴觉净重新站起深深地对镇元子行了个礼再重新坐下对镇元子说道:“与世同君上仙。我没再问的,现在可以进入你的乾坤袋了,但愿不辜负孙师兄的一片心意。” 吴觉净话刚说完,眼前一黑整个人进入一片黑暗之中。一个小的混沌世界。 这是一个很安静没有一丝光的世界,安静的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转不出来,吴觉净眼虽然睁大却是没任何颜色看到,在这里连黑色都没有。只能感觉一片空,无边的空。吴觉净除了脑子还在思考已再不觉得身上有什么属于自己,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已反应不到自己的大脑,仿佛自己只剩下了灵魂在这混沌世界。 吴觉净想把自己的意识转到手脚,可就像断了联系似的毫无反应,就连眼能感觉的空也在慢慢消失。吴觉净唯一能控制的是自己的思想再无其他。 吴觉净终于明白,所谓的混沌世界就是一切皆无,唯一不能毁灭的是所谓的灵魂即人的思想,在这里所有都回到无的初始。没有时间,没有方向,没有空间。 所有的空很容易让吴觉净回到自己跟多罗师傅学经时的情景。之前的经历从懂事开始一幕幕又在吴觉净唯一存在的思想中重现,但最终都是自己在一边看着仿佛在看别人发生的事。吴觉净在旁边很着急但无论自己怎么大喊大叫,从前的吴觉净跟本不被自己所动。 吴觉净看到了灵魂中保留的父母,母亲紧紧的抱着自己,父亲在旁慈祥地望着母亲怀里的自己。混沌世界的吴觉净想哭却没有眼泪,想笑可不知拿什么表达。 在白马寺,多罗师傅开始教他圆觉经,一篇篇又回到吴觉净的思想记忆里。从第一句开始,吴觉净仿佛看到了圆觉经,不在是空的无,一页页变成真的字飞入灵魂,直到最后变成金色大字映入灵魂。 幻华虽灭,空性不坏,众生幻心,还依幻空。 吴觉净仿佛找到自己,在混沌世界内又有一片光在冉冉点亮照过虚空。就那么一点。 吴觉净迫不及待继续往下看去。 依幻说觉,亦名为幻,若说有觉,犹未离幻,说无觉者,亦复如是,是故幻灭,名为不动。 看到这里,灵魂中的吴觉净笑了。既然是幻,无有皆幻,动又何妨,实为不动。镇元子告诉过他,道何解。既然是道当然是从一开始。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 既然要行道法当然就是为自己定空间,混沌未开自然是没有南北,无问西东,所有的探索都是从心开始也就是从灵魂开始了解这世界。‘名可名,非常名。’吴觉净开始喜欢上这混沌世界,因为一切都是自己说了算。 吴觉净又陷入了沉思,一切虚无何来空间,如何定方向。道法是说的明白,可混沌世界一切皆虚,一切皆无。只有定了空间才能有时间,才会开始有道的存在。所谓道法自然原来如此。吴觉净真正开始了学道的第一步。 既然无解,吴觉净很自然的想到自己曾经学过的。下一句应该是‘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要解乾坤袋的方法一定是先解决从无到有的内在关系才能破解。想到这里,吴觉净不由去考虑混沌世界什么是有,没有自己,没有空间,没有时间,一切都是道的开始阶段。这都是无。可有什么呢?吴觉净想到了自己,自己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在这小的混沌世界里,有自己的灵魂思想在,它是有的开始。否则混沌世界初开和没开又有什么区别? 吴觉净进入了思考,万物是因为有觉才会生长,没有感应万物的能力是没有万物的生长的,谓无。而有一定是觉悟的开始才会有有。才能改变万物为有。在这小的混沌世界里只有自己的灵魂思想是有。自己的灵魂思想才是道开始的一,但又如何开始二呢? 既皆幻,又何来说觉?名为幻,如是说觉。吴觉净知道幻就是有,可断灭和不动又何解?吴觉净知道,只要自己的灵魂思想不动就是无,一动就是有的开始,可怎么才能从无到有呢? 无,本来就是没有空间,没有时间,没有方向。有,只是自己的灵魂思想。如何才能创造有的开始呢?吴觉净肯定一点,混沌初开一定是觉的醒悟。所谓觉自己就已带来进入混沌世界,只是自己不知道如何运用罢了。 吴觉净想到另一种可能,既然没有空间,为什么自己不可以把灵魂思想无限放大,混沌世界本来就是无边的世界。就在吴觉净这么想着,忽然,吴觉净的灵魂慢慢在变大,很奇怪,吴觉净在乾坤袋里消失的身体又慢慢地显现出来。吴觉净大喜,原来空间是觉悟的开始。吴觉净想动自己的身体,可明明有想法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摆布,还是一动不动。 吴觉净没管这许多,继续扩大自己的灵魂思想。这时他才发现,除了自己的身体并无任何东西出现。一切还是虚无。自己的身体就像漂浮在虚无中的一具尸体。吴觉净顿感失望,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自己灵魂思想的无限扩大却始终大不过无边的虚无,自己并没改变什么,只是看到了自己的身体罢了。 吴觉净在想这又要回到道的初始,何为道? 混沌初开是必然性还是偶然形成的世界?最后的灵魂该安在何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八十 魂安何处 吴觉净在乾坤袋里又回到道的初始,何为道? 从无到无限又最终回到无。真正的混沌世界到底有没有灵魂存在,而在镇元子的小混沌世界内是能让自己的灵魂思想进入的。这是真实世界的状况吗?所谓圆觉真的就是这种情况吗?那灵魂何处安息?如是这样,那修炼为的就是回到这种虚无吗? 吴觉净脑子一片混乱,空间在自己的思维中一会变大一会变小。最真实的就是看到自己漂浮在混沌世界里的自己,无知无觉。 吴觉净首先想到一个问题,镇元子为什么答应孙悟空师兄让自己进入乾坤袋。道讲有无相生,绵绵不绝。自己进入乾坤袋是要领会从无到有。吴觉净突然意识到一个根本的问题,自己并没有找到从无到有,又何来领会从有到无。如果一进入乾坤袋就能知道所有道法又何必去修道。自己是不可能进一次乾坤袋就洞察所有道的真相,领悟所有的道法的。 这样想来,吴觉净似乎脑子没那么混乱。既然自己建立了空间,当然由自己设立上下左右,南北方位。通过空间的设立,吴觉净突然有了方向感,再看漂浮的自己似乎身体能有动的感觉。 有空间当然需要时间,吴觉净灵魂思想又犯难了。平常知道时间至少有物体参照,比如,太阳落山,月亮升起是一天的参照,然后再算一年有多少天。四季也有天气变热变冷参照,有雨,有风,有雪还有炽热的太阳。吴觉净肯定的认为有空间就一定有时间的存在,而且是同时存在。 现在的问题是时间在哪里呢?吴觉净感知着自己建立的空间,到底时间在哪里? 吴觉净无聊的把自己的空间一会变大一会变小,突然,吴觉净发现,漂浮在混沌世界里的自己在自己无聊的变大变小中身体发现了变化,虽是很轻微,可认真看是在变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觉净的灵魂不由一阵恐惧,还会有谁在这里? 吴觉净再不敢随意变化自己的空间,只能静静等待并且认真地感知自己身体还有没有变化,也不知时间,吴觉净终没任何发现。但为何自己的身体会变呢? 吴觉净回忆只是自己无聊时随意变动空间的大小时自己的身体才会变化。吴觉净好奇的把空间变得无限大又把空间变得无限小,奇迹出现了。 漂浮的吴觉净身体一会变得苍老,一会变得犹如婴儿。吴觉净不断的控制空间的大小,在空间里自己的身体也不断在变化,最后,吴觉净把空间变成方的,扁的,圆的,各种奇怪形状。而在变化的空间里,吴觉净的身体会因为不同的空间变化而做着改变,身体也变成各种奇怪形状而且还会变老变小。 这时候的吴觉净才恍然大悟,其实时间一直存在在空间内,空间的大小形状可以改变时间同时改变身体的状况,也就是说,时间是可以改变的,而且是由空间决定的,空间和时间并存。时间可以改变空间,同样空间也可以改变时间。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 就这样,吴觉净又回到道的。但同时吴觉净又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的灵魂思想却不会因为空间时间的改变而改变呢?灵魂到底是无还是有,或者说,灵魂是否一直存在,那它又在哪里存在呢?灰飞烟灭到底是变无还是从来就有? 吴觉净又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他越是想弄明白越是不明白。不过有一点吴觉净是清楚的,他来这乾坤袋是领悟从无到有的,既然想不明白哪就不想。 吴觉净已经有了自己的空间,方位和时间,接下来就是确立道的第一步。 何为道,道是万物之始,名,万物之母。 吴觉净充满了兴奋,吴觉净漂浮的身体因为有了空间和方位已经站立起来。吴觉净接下来是如何让自己走出第一步,这时的吴觉净充满了矛盾,自己的身体到底在这自己的空间里是无还是有呢?是用空间控制身体还是用时间控制身体,或者说是同时用空间和时间控制身体呢? 吴觉净有种预感,如果是错误的选择,自己身体连灵魂都会变成虚无。因为这里本来就是混沌世界,一切都是无的状况。无,绝不会因为自己的灵魂存在而突然变成有的,这中间一定是漏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如果自己做错了什么,是否可以这么认为,自己的身体变成虚无留在了这小的混沌世界,而自己的灵魂将无处安放。再也找不到本体了。 想到这些,吴觉净满心的欢喜变成了恐惧,灵魂望着自己的身体再不敢试着作出决定。而就在这时,吴觉净才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吴觉净身体上挂着的拉娜思迪送给他的小铜石,一直挂在吴觉净身体上,不管吴觉净身体变大变小都没随着变化,而且吴觉净的灵魂能感受到这小石头充满了欢喜。这又是怎么回事? 吴觉净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感应错,不断的变化着空间和时间,所有的反应都在变化,唯独挂在身体上的小铜色石头没一点变化。从吴觉净的灵魂感应还能收到铜石似乎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欢快。这又是怎么回事,吴觉净被这块石头吸引,在这小的混沌世界是没有有的存在的,而石头却违反了这种原理,这又是为什么呢? 能想到的吴觉净都去想到了,最后只能这么认为,吴觉净的身体是从混沌世界外带来的,自然是有,而铜色石头不知是什么构造,在镇元子的乾坤袋内并没有被化成无的存在,而且还不被吴觉净建立的空间和时间所左右,独立的存在在混沌世界。但这到底是什么?吴觉净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吴觉净有了另外一种想法,既然自己的身体走不出道家第一步,为什么不试试让这本来存在有的石头变成小小的混沌初开呢?石头不被空间和时间所左右,就一定是有的第一步,也就是说是道的开始。混沌世界里的吴觉净一阵欢喜,想到这里下面的问题就变得简单。 吴觉净把自己的灵魂思想从漂浮的自己身体收回,重新在这铜色石头上建立空间和时间。等一切都按吴觉净所设想建立好时,整个混沌世界就剩下被空间和时间包围的石头还有吴觉净所建立的方位和方向。 铜色石头如精灵般被时间和空间所包围,在吴觉净建立的方向站立着,除此以外周围一片虚无,连吴觉净漂浮的身体都消失掉。 吴觉净觉得这次不会被被这虚无破坏掉自己的身体了,不管石头会变成怎样,最后只不过毁掉一块石头而已。想到这里,吴觉净先开始用空间来改变,可随着空间的无限变大变小,石头还是依然如故。吴觉净于是不断改变空间的形状让时间在里面变化,铜色石头还是没任何反应。 奇了怪了,吴觉净很是郁闷,是不是混沌世界一定是从无开始,而石头是有的存在呢?所以不能演变成混沌初开的状态。吴觉净犹豫半天还是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尝试,真是不敢,万一自己的身体变成虚无,就只剩下自己的灵魂留在这小小的混沌世界,吴觉净想起就怕。他可没想过在镇元子的乾坤袋里待很久,虽然镇元子对他不错,可这是两回事。 还是从头开始重新想来,吴觉净觉得因该是错在哪里了。混沌初开有和无并不重要,只是需要知道初开到底需要什么条件,也就是说自己可以创造什么样的条件。自己可以控制的是空间和时间还有就是建立了方向和方位,可为什么无论自己如何去变化空间和时间都没任何变化呢? 忽然,吴觉净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所有的变化的开始都是因为矛盾而又相生的双方产生了变化形成不可调解的冲突后才发生的变化。在自己的空间和时间内,时间随着空间而变化,同样空间也同样适应时间的变化,两者同时都在共同进退,既然两者都协调,当然不会产生不可调解的冲突也就没变化一说。 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后,吴觉净又进入了思考当中。既然空间和时间都是虚无都是自己建立,这两者本来就是同时产生的,有时间就会有空间,同样空间也带来了时间。自己能用什么方法去破解他们的一致呢?吴觉净觉得自己漏了什么条件。 把自己建立空间开始到如今,吴觉净想了一遍。只有自己建立的方向和方位没考虑进去。这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小小的混沌世界一片寂静,吴觉净的空间已许久没再变化,吴觉净的灵魂在思考。空灵对吴觉净变成了最好的修炼地方,在白马寺多罗师傅就要求他随时能进入空灵,达到无我的程度方为合格。所以吴觉净很适应这混沌世界,他并没觉得任何不适,反而很享受。这时候的吴觉净反而是最清晰。 哈哈哈,如果灵魂可以发出声音,吴觉净的笑声一定可以响彻整个虚无,终于给他想明白如何把空间和时间成为对立。 吴觉净的想法很简单,如果空间c时间和方向位置都是自己建立的,那当然自己可以随便改变他们,只要时间不随空间一起变化就一定可以发生变化,如何能让他们不同步呢?这就要用到自己设立的方向和位置,只要改变时间和空间不同方向和位置变化就会让空间和时间产生不协调,万事万物所有的相生都是因为对立而生成变化。反之,空间和时间内的所有都会永远一成不变,要想产生变化,方向和方位就是空间和时间之间的中介。 说干就干,吴觉净重新建立对铜色石头的空间,重新建立了方向和方位。然后吴觉净把自己能力范围内的空间无限放大,再用方向和位置改变改变时间对空间的一致。 这时候,在吴觉净的感应中,铜色石头终于有了动的姿态,但并没有自己认为的混沌初开时的想象。吴觉净把自己灵魂所能达到的极限变大空间,直到最后石头还是如故。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的吴觉净突然想到一个小时候玩的游戏,用纸袋充满空气,再封好口子,用力一拍,纸袋里的空气会发出巨大的响声。对了,只有不断压缩石头的空间,不断减小时间的流动。就是这道理,空间和时间之间的对立放到无限大,石头的空间也被压缩到极限,最后的结果一定是爆发,从无建立有的新世界。所谓的混沌初开一定是如此。 又是新的开始,吴觉净把空间和时间变得无限小,越来越小直至无限小,当然是吴觉净本人灵魂的力量,他用方向和方位打乱空间和时间的同步,也就在这时吴觉净终于感到灵魂思想开始变得越来越无力。 动了,终于动了。铜色的石头开始让吴觉净感应到微微颤抖,在这虚无的空间里是如此的神奇,虚无有东西在动。吴觉净知道这次是做对了。空间和时间对石头最后一定会作出自己的选择。 就在吴觉净自己得意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他的灵魂,越来越用力,吴觉净感觉到自己灵魂开始撕裂,意识变得模糊,越来越模糊,这时的吴觉净已无力对抗这种力量。在最后的清醒中,吴觉净突然明白过来,他创造的混沌初开已把空间c时间c方向和方位包括在内的所有一切拉在一起再撕成虚无然后爆发成有的世界,自己太自不量力了,他的灵魂最后将变成虚无存在在这乾坤袋里,变成没有,就是什么都没有了。吴觉净第一次感到后悔了,如果·····。 漂浮在虚无中的吴觉净身体,突然眼睛看到了一束很小的光,突然变得光芒万丈,向无边的虚无扩散,越来越远,照耀整个混沌世界。 魂归何处,何处安魂。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八十一 不教之师 光,满眼都是光,直射得眼睛都变得恍惚。慢慢地眼睛终于能从模糊变得清晰周围的一切都映入眼底。吴觉净看见了坐在对面的镇元子正微笑的望着自己。 吴觉净觉得自己一定是在梦中,用手用力插着自己双眼再重新望去,镇元子还是坐在那里微笑。吴觉净嘴里喃喃自语:“我的魂呢?明明······可为什么又会回到这里?是的!最后我看到了光,很强的光,照耀着虚空。明明这是我最后的记忆,为什么会有光出现呢?明明我建立的是时间c空间和方向,可光从何来?” 镇元子静静地坐在对面并无言语,他在等吴觉净的魂魄归位,这时候正是吴觉净六神无主的时候。说什么都没多大意义。 吴觉净突然想起什么,连忙用手摸自己的胸前,胸前挂的拉娜思迪送的铜色石头还在。吴觉净仿佛松了口气,再低头往下一望,顿时整个人跳了起来。原来吴觉净的手变得透明如同无物,如果不是手把衣袖撑起,根本不知自己的手还摸着铜色石头。吴觉净哆哆嗦嗦的偷偷掀开衣服往自己身体看去,啊!吴觉净差点叫出声来,自己整个身体变得透明但又撑起衣服并且自己并没有一丝感到异常。 镇元子怕吓到吴觉净,连忙解释:“不要怕,你只是个凡人,进入了我这乾坤袋出来恢复原状要点过程,我再帮帮你就是了。”镇元子说完,手拿起酒杯,嘴念咒语,用手指朝杯中一指,然后把酒放入口中猛的朝吴觉净成雾状喷出。 这时再看吴觉净,眼看这自己的身体从透明变得有骨开始变得红润慢慢变成带丝联系的肉体最后是皮肤开始变得可见。一切是那么的神奇,看的吴觉净目瞪口呆,半天没说出话来。 镇元子看到吴觉净开始惊吓已退,不免露出责怪神情说道吴觉净:“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在我的乾坤袋内重建立更小的混沌世界,并差点让它能混沌初开,变成有的世界。你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吗?幸亏我发现的及时,否则你将在我乾坤袋里魂飞魄散。” 吴觉净耳朵在听着镇元子所说,眼还是不放心地盯着自己变回原状的身体,直到全部回到原样这才放心的回答镇元子:“与世同君上仙。你并没有告诉我不可以这般干,只是要我自己去体会,我一凡人哪知道这许多。”吴觉净是真的怕了,他当然明白是最后镇元子救了自己,可自己也是满腹委屈,镇元子早告诉自己,送命的事谁会去尝试。 镇元子望着即委屈又后怕的吴觉净,轻叹一声:“唉,也怪我没留意你佩戴在身上的铜石头,这是谁给你挂上的?” 摸着铜色石头,吴觉净有点不好意思:“这石头是傲战国拉娜家族拉娜思迪送我的。” “难怪,傲战国拉娜家的。我说是谁给你的。这石头是真正混沌初开就有而留在人间为数不多的宇宙初开就有之物。难怪你能重造混沌初开。怪我,我因该早察觉到才是。“镇元子弄清缘由没再怪吴觉净。 镇元子继续往下说:“你也是幸运,等我发觉有光从我乾坤袋发出时,把你从乾坤袋拿出就差一点你就灰飞烟灭魂魄全无,如是说你已明白建立时间c空间和方向了。已有三成进我乾坤袋的能领悟其中,你可算这三成之中。” 吴觉净这时已能正常,于是问镇元子:“上仙,是否有无相生才是混沌初开的条件?” 镇元子笑了,慢慢重新把酒杯斟满酒:“你是菩提弟子,我只能是个不教之师。再说连菩提都会怪我了。不过我可以问,你答。方才光从何来?” 是啊,光从何来?吴觉净也觉得奇怪,明明自己建立中没有光,为什么最后会发出光呢? 吴觉净陷入了沉思,就他的理解,人间有光也只是白天,那是太阳发出的光芒。所谓夜里光只是月亮和星星才会发出光来,还有就是火带来的光,动物中他知道的只有萤火虫能发光,对了,还有发光的石头。但有一条可以肯定就是,没有无缘无故发出的光。 这时的吴觉净明白,镇元子不会无故问这问题。既然是道法一定又回到道的原理。吴觉净又想到自己在乾坤袋内所发现的一切。 是否如圆觉经所说‘幻华虽灭,空性不坏。’又如自己所知回到道家‘有无相生’? “ 哎”吴觉净重整衣冠,郑重其事对镇元子行礼:“光,从来就有,也从无来,在有中生。最后是乾坤袋内的混沌初开生出光来,有无相生从来不会没有因果。用人间的话来说就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无缘无故的恨,道从中来。” “哈哈哈,聪明如你,不远亦。”镇元子真心喜欢上这菩提祖师的关门弟子。 镇元子又问吴觉净:“这是我最后一个问题,所有有心进乾坤袋的出来我都会问。你在这小的混沌世界学了什么?” 吴觉净听镇元子一说,没马上就回答,而是想了半天,直到最后才回答八字:“道法自然,道法无边。” ‘蹭’轮到镇元子站起,他盯了吴觉净半天,最后才语气激动的对吴觉净开口:“难道,难道的很!之前所有人都会告本仙人所体会的经历和悟法。只有你吴觉净才回答了我心中所想的答案。道从然来又从法去,所有出来的都以为自己多少能悟到道法,只有你吴觉净能明白这里不是道的开始,其实只是让你看到道法的无边无际。本仙人该走了,路过五观庄一定要来看看我这老头子,到时我送你一件法宝。好了,我去也。“镇元子话说完,影子一晃无影无踪从座位上消失,留下还未反应过来的吴觉净。 就在吴觉净还愣在饭桌座椅上时,耳朵传来了镇元子递给他的话:“小子,有机会把石头还给拉娜家,这是天赐给拉娜家的东西,你一外人拿了不详。” ‘咕咕咕’吴觉净肚子又叫了起来,望着满桌的饭菜,吴觉净想吃又怕吃的,他不知道镇元子给了饭钱没有,想了一下,决定还是问问伙计。 吴觉净把食为天叫到跟前有点忸怩又有一点不好意思问伙计:“请问店家,这饭菜可值多少银子?”吴觉净其实是想问镇元子给了饭钱没有。 “嗨,客官,你出去的时候,对面的客人先付了饭钱。客官是想再加点什么?”伙计以为吴觉净是想抢着先结账。 “哦,真是客气。说好我请的。”吴觉净终于放下心来,口不对心的回答伙计的话。从不会撒谎的吴觉净说完满脸通红,连忙低头夹菜放入口中。 既然镇元子已给了饭钱,吴觉净毫不客气的埋头大吃直到所有的碟子都光光的方停下筷子,再满意的替自己的酒杯加满酒,这时的吴觉净才开始东张西望留意食为天酒店内的一切。 看了半天,吴觉净终于有了一个发现,一个比他学道和悟佛还高兴的发现,吴觉净观察到食为天内所有的伙计没一个瘦子,这说明什么?这里所有的人都吃的饱。这太重要了,吴觉净给饿怕了,既然要打工,来食为天这样的专做吃的打工,起码能吃饱,打工赚银子哪里不是赚,在这里还混了个吃的。吴觉净想起就高兴。 趁着店伙计走过,吴觉净把伙计叫停问他:“唉,大哥。打听一下?你们食为天招伙计吗?” 这伙计一时没反应过来,哪有客人问这事的,想了一下才回答:“客官,别的店我不知道,可在食为天,店里跑堂的伙计都是干了五年以上的。老板要的就是伙计能认识常来的客人,好侍候客人的口味。一般不会换伙计,除非我们自己不干才重新请的人。这情况几年也难得一次,因为别的店都没食为天给的工钱多。” “哦”吴觉净大失所望,看来当伙计是没什么希望了。连忙谢过伙计,说只是随便问问。 吴觉净给这伙计闹的没心情再喝酒,但自己又没地方可去,就算是睡桥底也是夜里的事。脑里胡思乱想,吃完这顿下一餐又能到哪里去呢? 突然,吴觉净暗自笑了起来,怎么这么糊涂,跑堂的干不了可以去后厨看看,为什么非要干跑堂不可,当一厨师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吴觉净想到就干,急忙走出食为天大门绕道后门。这点吴觉净还是知道,后门往往连着厨房,因为所有的食材都要从这里运进,吃剩下的也从这里运出。他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干活的地方。 就在吴觉净走到后门不远处,食为天的后厨传来‘咣当’一声砸碟子的声音,紧接着后厨传来了一个大汉破锣般的声音:“给我滚!马上,立即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一个全身都是饭菜痕迹的瘦高个从厨房跑了出来,看都没看站在后厨外的吴觉净一眼,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 吴觉净愣在哪里,这又是怎么回事,食为天的厨房怎么会是充满了暴力的地方?来错地方了吧? 吴觉净犹豫起来,到底是该进去还是掉头就走?不过有一点很肯定,后厨一定是辞了方才走的人,这算不算是个机会呢?怎么干份活比打仗还难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八十二 后厨伙计 正在吴觉净犹豫该不该现在跑进厨房时,一个满脸大汗的胖子从后厨跑了出来,手里捧着食材用剩的正准备往垃圾堆处倒。 吴觉净一看到满是欢喜,刚好可以上去问个明白,于是吴觉净急走几步拦住胖子行礼;“这位大哥,可否打听的事?” 胖子倒完垃圾转过身子立定望着吴觉净,脸上堆满笑容,摇摇两手对吴觉净说:“没事,没事。我正闲着,你说什么事吧。” 胖子好说话让吴觉净放下心来:“大哥,我是想找这里的大厨求件事,正准备进去,听见里面有人正在发脾气,没敢贸然进去,想向你打听下,这是为了什么事?毕竟是求人的事,也不好触了霉头,坏了自己的事,是吧。“ “ 嗨!你算问对人了。”胖子马上显得轻松起来,脸上还是堆满了笑容,吴觉净才发现这胖子是个一说话就笑的主。胖子继续说与吴觉净原因:“我们食为天之所以如此生意兴旺,就是我们有个厉害的厨子。他手艺好可脾气也很古怪,发起脾气来连我们老板都让他三分。刚才是一伙计没让他满意立马就叫人提包袱走人,在后厨,他有绝对的权力,谁说了都不算,连老板的话都可以不听。“ 吴觉净已是经历过官场的人,知道这个时候该干什么。连忙接上话:“大哥你可真厉害,就这样的大厨都看中你,一定是手艺非常不凡。” 胖子立即面露骄傲:“那是,你别看我胖,可在厨房那真是样样得心应手,就拿······”胖子突然停住口:”咦。我告诉你这些干什么,你到底来后厨为了什么事?“胖子反应过来问吴觉净。 吴觉净满脸堆笑,极力讨好这胖子:“这位大哥,确实是有事。你没看刚不走了一伙计吗,我想到你这后厨来打工,正准备进去问来着,就遇到你这贵人了不是吗?”吴觉净眼瞅着胖子脸上立即面露不快时,继续接着说:“这样,大哥。大厨如此看得起你,能否大哥帮小弟一个忙,只要我能在后厨干上活,第一个月薪水就当孝敬大哥的,如何?” 吴觉净看到胖子脸色似乎平缓下来,看似有点心动。吴觉净觉得有门,继续加大力度:“大哥,你帮了小弟这忙,以后只要是你叫到小弟的事,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你在厨房不是多个小弟不是吗?”吴觉净一边说心里一边骂自己,为了吃饭人何尝不是像自己这般低微的去求人的,一个从来没受过苦挨过饿的人是不会理解这其中滋味的。 胖子似乎觉得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脸上立马变得盛气凌人,说话的口气都变了,一副自己就是大厨的样子:“嗯!我在大厨哪里确实是能说上话,不过他要不要你可不是我可以决定的事,但如果你能被他要了,是否之前说话算数?“胖子还是关心吴觉净的第一个月薪水是否能给自己。 吴觉净马上反应过来:“一定,我如能在这里干活,还不是在你大哥手下,哪敢不孝敬你不是。” 胖子终于下定决心,谁来干不是干,如果大厨要了他,自己白得一月薪水,还得一人情,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可以做。 “好吧,你在这等着我,大厨同意了,我自会来叫你进去。哦,还忘了问你叫什么来着?我姓郭,别人都叫我郭胖子。” “郭大哥,小弟姓吴,叫觉净。请多多帮忙。”吴觉净满心欢喜告诉郭胖子。 “好,吴觉净。你在这等着。”郭胖子转身进了后厨。 别说,郭胖子还不是吹牛,吴觉净没等想像中的时间就走了出后厨,老远就对着吴觉净笑眯眯,看来是有机会。吴觉净赶紧迎了前去。郭胖子一把拉住吴觉净的手,边走边说:“我和大少说完,他说看在我的面子上让你试试。哦,大少就是我们的大厨,他父亲就在食为天干到老,他接他父亲的活后我们都叫他大少。你见了也按我们这么叫。” 说话间,郭胖子和吴觉净已进入厨房来到一剽悍大汉面前。吴觉净朝这汉子看去,只见他虎背熊腰身材高大,浓浓而又粗的头发和眉毛,圆圆又凸起的双眼望着吴觉净不怒而威,要不是吴觉净知道来到的是厨房,还以为遇见了土匪头子。 吴觉净连忙行礼:“见过大少。” 大少一开口那破锣声立即传入耳朵:“郭胖子介绍的,我给你一次机会。看到哪杀鸡的伙计没有?等会有两桌酒席,你看着他杀鸡和破鱼,然后做一遍。行就留下。”大少多一句都没有,转身就忙别的去了。留下郭胖子和吴觉净两人。 郭胖子很热心,忙拉着吴觉净站在杀鸡的伙计面前:“哎,动作慢点,让我这兄弟看清楚。”胖子人缘不错,伙计答应一声,干活慢了下来。吴觉净站在旁边看着,可能吴觉净自己都不知道他从来没这仔细认真过,看的目不转睛,一一记住。 再慢也就那几下,伙计很快就把鸡和鱼都处理好,留下一只鸡和一条鱼给吴觉净。 大少转了回来,指着鸡和鱼对吴觉净说:“好了,到你了。去干吧。” 吴觉净也知道现在无需多言,转身从砧板上选了一把磨的锋利的菜刀,走到鸡前,手一把拎鸡把鸡脖子一扭另一只手拿刀往鸡脖子轻轻一割,手再把鸡头往下,鸡血于是就流到已备好的碗内,没一会鸡血就被放干净。吴觉净顺手把死鸡扔进滚烫的水中,没再多看一眼,转身又到鱼池旁,手一伸干净利落抓到一条鲤鱼,用手抓着鱼头往砧板上一拍,鲤鱼被打晕,这时吴觉净手里的刀已破开鲤鱼的肚子,再用刀往鱼肚一刮,所有的鱼内脏被刀带出,吴觉净再用水一冲,放回砧板,这时鲤鱼的尾巴还在动。 放在滚水里的鸡被吴觉净一把提出,吴觉净逆着鸡毛生的方向用手三下两除二,整只鸡,毛被拔得干干净净。吴觉净又重新拿起刀往鸡屁股处割上一刀,开了一个刚能伸手的口子,用手往鸡胸器一掏,再一掏。吴觉净把鸡放在砧板对大少说:“请大少检查。” 大少根本没看鸡和鱼,只是盯着吴觉净,破锣声传了过来:“你以前干过?” “以前没干过,刚跟哪师傅学的。”吴觉净心想以前学的是杀人。 大少有了点笑意,对郭胖子开了口:“郭胖子,你总算干了件靠谱的事。你就安排他干活吧。明天就开始开工。” 郭胖子得到了大少的表扬更是得意,脸上更是堆满了笑容,慌忙示意吴觉净:“还不快快谢谢大少。” 吴觉净的心终于放下,再不用饿肚子了。不觉脱口而出:“谢过大少。我现在就可以干活,给口饭就行。” 风临城的食为天就这样又来了个伙计。吴觉净不是想待在风临城不走,可所有的银子都被刮锅骗走,想走都没路费。吴觉净何尝不知道风临城是个麻烦地方,用不了多久,所有找他的人都会来到这里。其实吴觉净真想再见拉娜思迪一面,可吴觉净知道这会给拉娜思迪带来无穷的麻烦甚至是杀生之祸。和镇元子见了一面后,吴觉净明白一个道理,学道大千世界无处不是地方。都可以领悟道法的奥妙之处。学厨也是如此,还有一好处就是能吃饱还领薪水。吴觉净决定等自己攒足足够的银子再离开风临城重新找个没人能寻找到的地方。 就在吴觉净安居乐业有个去处的时候,风临城的城主段潇洒正在客厅陪一个远方到访的贵客喝茶聊天,贵客把茶喝了一口,然后把茶杯轻轻放回,微笑地对段潇洒言道:“家父知道我要来风临城,特意让我一定要来拜访段叔叔,家父让晚辈转达他的问候。” 段潇洒满脸笑容,对来人很是客气:“先谢过老师还记得我这不成器的弟子,回去代我问候恩师。今候公子能来风临城就已是风临城一大幸事,更别说风临城是你先太爷亲手建立起来的,候公子家父又是我的恩师,于情于理风临城都应该由我热情招待候公子。如果风临城的读书人知道天下第一文采的候文曲来到我风临城,可能我都未必有机会能见上贤侄一面。候公子能来见我实在是给我天大的面子。” 原来候公子就是吴觉净风临城门前遇见的,人称‘候文曲’的候嘉怡。他在客栈等了吴觉净几天,又在风临城内玩了几天还是没等到吴觉净被老管家催着来见风临城城主,老管家说是再不来,被风临城内人知道再来拜见段潇洒就是失礼了。这才有了候公子前来拜见段潇洒。 就在两人在说着客气话间,风临城城主的段师爷走了进来,禀报风临城巡捕头过手梅前来拜见城主,说是有要事向段潇洒汇报。段潇洒没太在意,挥手让师爷叫过手梅进来汇报。 候公子听到这里,连忙向段潇洒辞行:“段叔叔日理万机,看来是侄子叨扰段叔叔公务了。侄子这就告辞,过个几天再来拜见段叔叔。” “嗨!别走。”段潇洒连忙拦住候公子:“贤侄,傲战国如你要为官,我这城主也只是你的下属。更何况傲战国能有什么事不能让候家知道的。我今晚已经备好酒席宴请候公子。风临城能有什么大事,我马上就办完,贤侄稍坐片刻。”候公子听到段潇洒如此说话就没再客气辞别。 这时师爷已把过手梅带到段潇洒面前。过手梅恭敬地对段潇洒行完礼再站在一边等段潇洒问话。 “过捕头,来有什么是吗?”段潇洒发话。 “段城主,这·····”过手梅说到这里,望望坐在客座的候公子,似乎暗示不方便在这里说话。 段潇洒哪有不明白的,挥挥衣袖:“这里没外人,但说无妨。” 过手梅重新行礼:“遵命!事情是这样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八十三 撇清自己 段潇洒越听脸色越青,过手梅越说声音越低。整个客厅一片寂静。只听到过手梅明显感到颤抖的说着。候公子也没想到自从和吴觉净一别会在他身上发现如此多的变故,而且吴觉净身上还带着惊人的秘密,也不由为风临城的黑道感到悲哀。拿谁赌不好,偏偏是找到吴觉净身上。这事就算吴觉净不追究,但两块令牌的主人可不是善男信女,见牌如见人,是不可挑衅的权威,如果就这么算了,哪以后还拿什么服众。候公子没说什么,这毕竟是风临城内部事,只是心里暗暗为吴觉净担心,再望过手梅不由记恨上,不过候公子贵族出身就恨过手梅也没显露出来。而是若无其事继续喝着茶,仿佛没听见过手梅在说什么。 过手梅就这几天下来起码瘦了一圈,两只眼也露出血丝。他派出巡捕快马加鞭赶往离风临城最近的城堡希望能在刮锅没去柔字钱庄冒领前抓住他。可就等的这两天,过手梅再也绷不住了。思前想后,觉得这事绝不是自己可以抗的住,今天一大早跑来段潇洒处坦白来了。过手梅说的基本都是实情,只是尽量把自己撇清。把所有的事都推给刮锅和碰不得还有南北城二老。 过手梅终于把来龙去脉交代清楚,站在一边等段潇洒问话。段潇洒脸色铁青,半天未曾说话,他没想到过手梅会给他带来如此吃惊的消息,但段潇洒第一时间想到一个问题,于是赶紧问过手梅;“风临城的柔字钱庄你去通知了没有?” 过手梅连忙回答:“禀报城主。知道刮锅拿了令牌我第一时间派人守住风临城内的柔字钱庄,这几天也未曾发现钱庄有异常情况。刮锅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露面。” “啪”段潇洒终于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把茶杯直接砸向过手梅,气得两手发抖指着过手梅:“我风临城怎么出了你这么个蠢货!令牌被骗也就罢了,到目前为止你还幻想能抓到刮锅,这人早跑的不见人影。你不是第一时间去向失主报告,你究竟有几个脑袋能抗住这件大事。滚!现在马上就去柔字钱庄通报,让他们尽快通知别的钱庄。快滚!”段潇洒最后说得声嘶力竭,恨不得亲手撕掉过手梅。 过手梅转身就跑,他终于知道平时温文尔雅的段潇洒发怒是什么样子,现在明白已经晚了,段潇洒也有吃人的一面。 段潇洒半天还未缓过气来,师爷急忙过来帮着揉胸口。过了一会,段潇洒才想起坐在客座的候公子,连忙施礼:“贤侄,让你见笑了。下面人不会做事,把我气得。” 候公子也在生过手梅的气,觉得有必要提醒段潇洒,毕竟是父亲大人的弟子,对自己也客气。候公子轻轻摇了摇头:“段叔叔,侄子看你可能是给这过手梅气坏了。有件事,段叔叔必须马上就要去做。” 段潇洒从来就没有看轻候公子,既然候公子有这么一说,段潇洒福至心灵,再重新行礼:“好贤侄,赶紧给你段叔叔出出主意,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复皇叔,史上天的令牌我到不打紧,可就这柔字钱庄可不是我可以招惹的。后果是什么,贤侄应该知道。” 候公子回礼并没多说废话:“段叔叔,过手梅这次去通知柔字钱庄,等钱庄反应过来,肯定会责问为什么这迟才去通知。如果再被刮锅骗取去银子,哪以侄子看来,过手梅这次是完了。可段叔叔,你想过没有?刮锅可以跑,过手梅就不会有这打算吗?” 段潇洒还没听明白,可旁边的师爷明白过来,急忙提醒段潇洒:“大人,候公子的意思是不能让过手梅跑了。到时皇叔责怪下来可就是大人用人不贤,疏于管理之罪。这事可大可小,大人耽误不得啊!” 段潇洒慌了,两手又抖动起来:“可是,可是。过手梅还要替我办差,现在把他抓起,哪又派谁去处理后事呢?别的人根本不知道来龙去脉,这该派谁去呢?” 候公子看到段潇洒已乱了方寸,接过话:“这不难,只要把过手梅的家眷抓起,再派几个人跟着过手梅,他想跑都没这个胆子。”候公子世家子弟还不明白该如何对付下面人,要不是关系到吴觉净,他才懒得理这事。 “真是候文曲啊!”候公子点醒了段潇洒。他已经顾不得再说客气话,转头对师爷:“还不明白,赶紧派人去把过手梅,还有南北城二老还有有关的人连家眷都去给我抓来,马上审问。所有衙门的人停止办别的事都给我去,师爷你亲自督办,如有哪个敢怠工忽悠本城主的,立刻拿下,免了他的官职。”段潇洒想的比候公子提醒的还周到。 师爷领命出去,不大一会,整个风临城衙门然后到整个风临城全部动了起来,到处都是气势汹汹的官差。到处都在抓人。老百姓都不知道突然发生了什么事,不一会整个风临城都关门闭户,路上连个人都少见。 段潇洒这时候更不能让候公子走了,他知道这时只有候公子才知道如何帮自己摆脱困境。候文曲并不是说他有文采这么简单,而是傲战国公认的文治天下,候家第一。侯家又以候公子名声在外。 候公子就没打算走,吴觉净是个什么人,身上所带的秘密更让候公子充满了好奇心,他还想让段潇洒帮他找到吴觉净呢。 说话间,段潇洒和候公子坐到了饭桌边,准备的饭菜很丰盛,可两人都同样没心情在饭菜上。 段潇洒在心急也没忘了礼貌,他亲自替候公子斟满杯中酒,再客气的表示欢迎候公子的到来,两人互敬酒一杯,等候公子吃完一口菜。段潇洒迫不及待的问候公子:“贤侄,今天多亏了你在,要不是真不知如何是好。” 候公子客气答道:“段叔叔,我是局外者清。咋一听,谁还不会有犯迷糊的时候,这事惹得确实有点大。幕皇叔侄子见过一次,不说别的,就柔字钱庄在傲战国的实力就能知道不比别的皇亲国戚。”候公子不好在别人面前说太多皇叔的事,只是点到为止。 段潇洒为官多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皇叔实力自然是知道,皇族之争从来就没停过,他这一级官员也就是个道听途说还没候公子知道的多。越是这样才越令段潇洒害怕。 段潇洒举起酒杯,就差眼泪没流下,满脸哀愁:“好贤侄,看在令父亲面子,他还有我这个弟子份上。帮帮你段叔叔。” 候公子把酒喝完才回答段潇洒的请求:“段叔叔,不是侄子我不肯帮你这忙,只是因为我曾经见过哪吴觉净本人。我还要请教他学问,至于武艺,你从过手梅处应该知道,风临城看来已无人是他对手。这点我的护卫早已证实。还有就是这两块令牌在傲战国的分量有多重,你不是不知道,可吴觉净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也没有想要回的意思。这说明在他看来皇叔在他心里的地位并没有多重。” 段潇洒没明白:“这吴觉净身上的令牌又不是我派人去偷的,我现在已把有关人犯都抓了起来,这还不够补过吗?” 候公子叹了口气:“唉,段叔叔。要是事情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如我猜的没错,令牌给吴觉净是想让他领情,而不是吴觉净领令牌主人的情。吴觉净这次正好把令牌交还给主人,你说皇叔会是什么心情看风临城这一出戏?过手梅以下的估计是没得救了。至于段叔叔可能还得想想办法才能过关。” 段潇洒终于明白过来,他也不是傻,立即明白其中的关键:“好贤侄,你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关键还在吴觉净的态度上,可吴觉净已经走了,我到哪去找这人?” 候公子很满意段潇洒的聪明,不愧是父亲的得意弟子,看问题立即看到关键点。候公子没立即回答段潇洒的疑问,而是平衡了利弊,他要决定自己在这件事上陷入多深,从感觉上,候公子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交朋友可以但不能最后把侯家拉进去是候公子的底线。 想了一会,候公子决定还是先找到吴觉净再做决定,于是候公子对段潇洒说道:“段叔叔,我和哪吴觉净只见过一面,可我对他的了解绝对不会错,有一点,就是那怕身上没钱也不会去抢或者用别的不正当手段。从吴觉净进风临城要找客栈来看,他在风临城是没有熟人的。我感觉吴觉净在没有银子的情况下是不会离开风临城,而是在找能让他有银子的事做。至于是什么就要靠段叔叔派人去寻了。” 段潇洒疑惑地望着候公子:“你这么有把握吗?” “有把握。以吴觉净的智慧和武功,要是想拿银子或者做点别的,不会是默默无闻而是惊天动地。他只是不屑于或者说从未有过这种想法。你应当知道,这世界有一种人,从来就不知害人,因为他们学的是正直,但他们不傻。”候公子看透了吴觉净。 段潇洒不服气:“你没听过手梅说吴觉净杀人有多狠吗?” 候公子这时有点看不起段潇洒:“如果段叔叔以这种态度看吴觉净,找到也未必能让他替你说好话。我初初见他,不用回头就能感受到杀气,经过这次骗局后,他会用心来领悟谁对他是真心还是假意。正直的人也是人,也有狠的时候,比如别人要他的命的时候或者是想利用他。” 段潇洒满脸通红十分尴尬,候公子分明是说他想利用吴觉净。‘嘿嘿’两声没再说话。 候公子怕段潇洒坏了自己见吴觉净,不由得多说几句,于是十分诚恳地对段潇洒说道:“父亲总教我,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没来风临城我总是不怎么相信。可见了吴觉净和听了他这些事后才明白,父亲的话没错。段叔叔,你如果不是真心想交吴觉净这个朋友,就听侄子一句,宁愿让事情发现下去,听天由命。有些事不是你想左右逢源就可以处理好的,人生总会有必须站边的时候,你有了这种权力就会有这种宿命。这才是我侯家不愿出来为官的原因。” 段潇洒听完,脸色顿时变得严肃。他从座位上站起,重新行礼。候公子也连忙站起身来。段潇洒用手指天:“我段潇洒对天发誓,就贤侄这句肺腑之言。如有必须站队的时候,我段潇洒一定先告知侯家。苍天作证!”段潇洒说的是真心话,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是靠那边,皇叔和皇上之争已是公开的秘密,这次两人都明白,段潇洒是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漩涡之中,就像候公子所说的,这就是宿命。 候公子无语,深深地回了一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八十四 总该来的 在离风临城最近的地方有个和风临城同样大小的城堡,这里出战马,所以取名‘神驱’城。在傲战国所有的柔字钱庄都不会开在热闹的大街,而是取一幽静而又不偏的位置作为钱庄所在。这道理谁都明白,有钱的主谁愿意拿钱或者存钱被别人盯着,当然是既安全又僻静的地方为首选,何况能入柔字钱庄的谁不是腰缠万贯。 就在神驱城柔字钱庄门外大街一拐角处,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盖得严严实实,就从身边过也看不到内里。马车从外看都是灰土,稍微懂马的人都会看出,这拉车的马已是疲惫不堪。 马车内坐着两人,一男一女。已彻底卸掉化妆的刮锅正同一起亡命的妻子在说话:“你不要再劝我,自从走出风临城在傲战国就没了我们的活路。这拿钱是死,不拿也横竖是个死,这道理你还不明白。” 刮锅媳妇显得心事重重,提心吊胆望着马车外:“这我都明白,可万一这里的柔字钱庄收到风临城的通报,你进去不就是送死。” 刮锅‘呸’再往下说:“过手梅虽狡猾却自大,以为一切都在他掌握中,几天时间不会认为我们能出得了风临城,我们这几天紧赶慢赶就是为了赶在过手梅觉悟过来前来到神驱城。现在银子就在我们面前,还犹豫什么?” “可······”刮锅媳妇想说什么没往下说去。 刮锅没再犹豫,用双手紧紧抱着妻子,半响才开口:“富贵险中求。万一没看到我出来叫你把马车驾到钱庄门口,你就远走高飞吧。来世我们再做夫妻。我们只有足够银子才能买关走出傲战国,否则也就是早死晚死的事。” 刮锅媳妇抱着刮锅低声在哭,刮锅用力拍拍妻子,用手拉开布帘,从马车上跳下朝柔字钱庄走去。 柔字钱庄是做大买卖的地方,守住门口的伙计也就一两个,门口站着一个,店内柜台还留一位。像这种钱庄的伙计是不会大声吆喝客人进店内的,等刮锅走到门前,伙计只是低声弯腰把客人引进柜台,再由伙计招呼。 柜台内伙计笑容满面向刮锅打招呼:“客官,来店是取钱或存钱还是有别的贵干。” 刮锅二话不说,从怀里取出一块金牌‘啪’扔到柜台:“你看这牌能拿多少银子?” 伙计眼都直了,一块刻着柔字的金牌连这伙计都是第一次看到,代表着最高的旨意,在所有钱庄通行无阻。伙计躬身双手从柜台拿起金牌,然后用最客气的语气对刮锅说道:“这位客官,请稍等片刻,小人立刻就去请掌柜亲自接待你这位贵客。”说完转身回到后柜台。 就这短短时间,刮锅浑身似乎变得麻木,他不知道下一步是死是活。很快从后面跑过一人,远远就露出笑容显得那么谦卑还有震惊。风一样来到刮锅面前,没等刮锅开口就低声弯腰用手作出请的姿势:“贵客,小人是这神驱城柔字号掌柜,小人姓张。贵客请随我进雅座休息。” 刮锅哪还有心思进雅座,装模作样“哼”了一声,再摇手示意,这才开口:“我赶时间,你就在这告诉我能在这里支取多少银两。要是不够我还得另想办法。” 张掌柜不觉奇怪,越是有权越是有钱脾气都古怪,能拿着金牌来取钱的可不是来和自己论交情的普通人。张掌柜显得更加恭敬:“贵客,按规矩,贵客只能取完店内所有银子,如还不够是要从另外柔字号支取,这可能要麻烦贵客等个几天。现在神驱城柔字号有现银两百八十万零三百六十五两。银票有一千七百万五千两银子。” 刮锅听完吓傻了,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一时愣着不知该做什么。这柔字分号的银子远远超出刮锅来之前的想象,他做梦都没想过会有如此多的银子让自己随便拿。真到这时候仿佛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张掌柜看到刮锅没反应站在原地,以为是嫌银子太少,连忙补充:“贵客如还嫌少,小人可以从别的地方调取,就是时间上会晚点。”张掌柜心想,能拿金牌来取银子的肯定自己一个分号不够。 刮锅终于清醒过来,他眼珠子转了转,从张掌柜手里收回金牌,露出很无奈的样子:“嗯,是不够。也只能这样了。去掉零头,马上给我装上马车。我去别的地方想想办法。” 张掌柜讨好刮锅,急忙接口:“贵客,只要你等几天,缺的银子柔字钱庄是可以处理好的。” “不用了,等几天不知谁的人头落地。张掌柜,你不错,我会记得你。”刮锅说出心里话,自己还能等几天吗? 得了表扬的张掌柜格外殷勤,不一会就把银子和银票交给刮锅,等一切完事,刮锅就驾马呼啸而去,留下毕恭毕敬欢送的张掌柜和所有的伙计。 直到刮锅的马车走的无影无踪后,张掌柜才命令伙计:“快去用飞鸽报告总部,有人拿金牌取走神驱城分号所有银子。把来人的样貌也要交代清楚。” 在傲战国大都,皇叔府内,教书先生罗何动少有面露焦急走在去皇叔书房的路上,他进书房是不用通报的,等他见到幕柔新时,皇叔正和两个新招的如夫人眉来眼去嬉戏玩耍。罗何动一进书房,连忙躬身对两位如夫人行礼:“两位夫人,请回避片刻,小人有要事与皇叔商议。” 两位如夫人刚入皇叔府,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在皇叔面前不打招呼就敢让自己走的,一时也愣住望着幕柔新。幕柔新没感到意外,他知道罗何动是个识趣的人,如不是有紧急情况,绝不会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来。 幕柔新打发两人出去,这时房间里就剩幕柔新和罗何动两人。幕柔新望着罗何动开了口:“说吧,什么事?” 罗何动 取出一张纸递给幕柔新:“刚才风临城柔字分号传来的消息,吴觉净到了风临城被一个叫刮锅的骗子骗去身上的两块令牌。具体还要了解才后报。可情报上说从吴觉净身上骗走令牌已是几天前的事,而且骗子刮锅还未缉拿归案,整个风临城内搜遍都没能找到他的踪迹。” 幕柔新大怒“混账!风临城城主是谁?敢不把我放在眼里。这般迟才通知分号,在傲战国居然还有人敢这么干的。” 罗何动赶紧劝幕柔新:“皇叔,现在不是找城主麻烦的时候。最大的麻烦是风临城有多少人知道吴觉净身上有我们柔字钱庄的金牌,还有哪不见人影的刮锅会往哪走。” 幕柔新这才反应过来,是啊,如果让幕喜知道自己暗中接触吴觉净,只要他往噢雅教哪一捅,自己马上就会灰飞烟灭,这还是最好的结局。幕柔新想着冷汗都冒出来,不由求救般望着罗何动。 罗何动哪会不知,他知道现在不是慌张的时候,再乱不能心乱。于是安慰幕柔新:“皇叔放宽心,哪吴觉净也知道不让许多人知道自己在风临城,不为皇叔你也为南头关他俩个兄弟还有哪拉娜思迪。所以不会有许多人知道的。” 幕柔新毕竟是胸怀大略之人,为争皇位也有思想准备,这时马上让他联想到一事:“朱嘉礼的七夫人,艾因。带给我一个消息,幕喜这次为了吴觉净派出从不离身边的幕无敌跟去拉娜思迪处。” 罗何动听见不禁“哎呀”叫出声。连连跺脚:“这就麻烦了。以拉娜家的实力,拉娜思迪会很快收到吴觉净在风临城出现的消息。她一定会赶去,而幕无敌更不会放过吴觉净和拉娜思迪的。” 幕柔新听见罗何动这样分析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望着不知自己为何会笑的罗何动:“哈哈哈·····,天都帮本王!罗先生,你虽聪明无比可看问题格局还太小。傲战国幕家天下有朱家c金家还有拉娜家。吴觉净是金雄的结拜兄弟,拉娜思迪是吴觉净的爱人。三家就有两家站在幕喜对立面,我又是帮了吴觉净的皇叔。幕无敌只要敢动拉娜思迪和吴觉净就是等于得罪了金家。你说,是不是只要有了吴觉净,天下终归属于我幕柔新的。” 罗何动听完觉得幕柔新说的没错,不由真心臣服:“皇叔果然胸怀天下,绝不是我等可以仰望。”随即罗何动想到噢雅教,于是问幕柔新:“皇叔,可万一被噢雅教察觉,所有人加起都不如噢雅教一个法师厉害。我们一样会灰飞烟灭。” 幕柔新哼哼冷笑,望着窗外的蓝天,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对罗何动说:“天下之大不是只有傲战国,芳奈国和连胜国。他噢雅教也只是管了区区三国而已。你只看到明的噢雅教并没有看到吴觉净身后暗中的道家。噢雅教出面,难道吴觉净身后的道家会束手旁观。本王赌的就在这里。” 罗何动心服口服,匍匐在地跪叩幕柔新:“小人彻底明白。我这就和史上天带人立即赶往风临城,所有知道吴觉净的一概格杀勿论。” 幕柔新仿佛回过神来对罗何动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风临城城主是候家教出来的弟子。候家是三国公认的文人领袖,自从八百年前分为三国后,候家就没再出来一个为官的,可三国大半的文人都与侯家多多少少有点关系。宁得罪小人不得罪文人,你这次去,能收这城主就收,不行再想别的办法,决不可草率行事。” “是!小人谨记皇叔的教导。”罗何动已没半点怀疑幕柔新的话。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八十五 喜获消息 三水村,真的只是一个村。可规模早就超出一个村好多倍,顾名思义三水村是三条江汇合之处,三江在这里汇合再奔流直出大海。按道理这里应该早就不是如此一个村的规模,如此便利的地理条件,方圆数百里又是无遮平原,建立城堡绰绰有余,可历史上就没有一个朝代会在这建立城堡的。最终只是一个货物周转暂停之地,三水村也就是个规模超大的村子。 名为村,可这里样样都具备,光是村内就开了好几家酒馆,由于地理的原因,这里白天黑夜都会有靠岸的货船。在船上呆够时间的船员,船一靠岸,第一时间就是冲到酒馆饱餐一顿,饱暖思那个然后自然就会想到能暖被窝的小妖精。所以这里不管白天黑夜酒馆都会开张营业。 多酒馆自然会分出生意好坏来,要论三水村生意最好c最大还就是环境最舒服首选三水村村口这家‘好又来’酒馆。 已是星星点灯时候,好又来酒馆还是这么多人在吃着菜喝着酒。好又来这里有所有傲战国能供应的菜,可就是没有水里游的鱼类,一个个靠水赚钱的船员谁还会上了岸花钱买鱼吃的。 在酒馆最角落处,摆了一张桌子,桌子只坐了一个人,可桌子面桌子底下都摆满了酒瓶,就这样这人还在奋力地喝着,桌面上摆着的菜似乎动都没动。 好又来老板正热情的招呼正坐下来一帮常来的熟客,老板替每个客人亲自倒上茶水。这时另一桌正在喝酒的客人中站起一人来,手里拿着酒壶,踉踉跄跄朝角落里的客人走去。 好又来老板显然看到了,于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十一个”。坐下的客人正想问老板为什么说‘十一个’时。角落里声音传了过来:“小姑娘,一个人喝酒呢?”。“啪”又是一个声音传来,就没有了。 酒馆内的客人都朝角落望去,刚才走到角落的客人已从窗户飞了出去,哪人还是若无其事的喝着酒。 老板旁边的熟客望着角落的人问老板:“刚才你说十一个是什么意思?” 好又来老板故意大声的告诉熟客,为了大家都能听的到:“我是说,刚才过去的是第十一个被打倒窗外的人,他喝了酒还好,要是没喝酒不是胳臂断就是腿断。” 听见老板说的话,方才和被打倒窗外人一起喝酒的一桌都慢慢的坐回凳子,都打消了替朋友出头的愿望。一时间忘了被打出窗外的人。 在三水村好又来酒馆吃饭的人都没想到,坐在角落里喝酒的女人正是傲战国鼎鼎大名的拉娜思迪将军。 拉娜思迪从南头关独自跑了出来寻找吴觉净,先是无目的的跑了两天,毕竟是带兵打仗之人终于想到这不是办法,于是联系到拉娜家在附近的联络点,告之所有的傲战国拉娜家店铺和暗中布下的联络处,全力寻找吴觉净的下落。她自己就选了这个三江汇合处住了下来。 别看这三水村虽小,可它却是傲战国所有江运必靠的码头,所有经过的船只都会临时停靠,补充水和粮食稍作休整再重新上路。而这好又来酒馆又是傲战国最新消息转播最快的场所。拉娜思迪选在这里首先可以听到各地新出的新鲜事,判断是否有吴觉净的下落。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如果知道了吴觉净确切的消息,从这跳上任何一艘船都能迅速去到傲战国任何一处,这比骑马翻山越岭快多了,还能把马带上。 拉娜思迪心里是又气又恨又挂念吴觉净,她觉得自己在三水村像待了不知多长日子,每一天每个时辰都是如此难熬,每天坐在这角落偷听船员的小道消息让她忍无可忍又无可奈何,船员不时传来的下流话让她恨不得冲上去揍人,幸亏不时还有不识趣的让她过过手瘾,否则真是难过每一天。 拉娜思迪不停的喝着酒,桌面上的菜根本提不起她的食欲,望着酒壶不由想起初见吴觉净时的情景,一幕幕犹如昨天。想着吴觉净,拉娜思迪心里不由又由思念变恨,离开这许久,难道就不会想办法传个消息给自己,以吴觉净的聪明这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拉娜思迪决定,第一时间见到吴觉净,一定要从他身上咬块肉下来。 拉娜思迪想到咬,不由用手摸自己的嘴唇。她记得以前吴觉净与自己说过,这种感觉叫‘六尘缘影’一切都只是幻觉。拉娜思迪听了半天还是没明白,明明记忆中留下的印记,什么时候想起都会感觉到嘴上被吴觉净咬过的痛,这怎么会是幻觉呢?后来,拉娜思迪还问过吴觉净,难道灵魂和肉体是分开的吗?肉体已经感受不到痛,可灵魂为什么却不能忘记呢? 拉娜思迪想到这里,嘴露出不察觉的笑容。当时吴觉净想了半天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说自己修为不够。还被拉娜思迪调戏许久。 拉娜思迪这时真是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是哪么的思念吴觉净,所有的苦和对吴觉净的思念比起来原来是那么微不足道。原来自己是可以为吴觉净付出一切的。原来离开才会知道曾经的可贵。 又一批船员走了进好又来酒馆,顿时好又来更显热闹。突然,拉娜思迪眼睛一亮,从酒馆外走进两个飒爽英姿威风凛凛的女兵,正笑眯眯地望着拉娜思迪走来。正是拉娜思迪的俩个亲兵小芳和小草。 拉娜思迪坐在那里望着小芳和小草笑了,这时候,拉娜思迪太需要这两人了。他们三人在一起就没不愉快过,三人几乎是一起玩一起长大的。可以说情同姐妹。 小芳和小草同时行军礼朝拉娜思迪,小芳正想说话,回头一看满屋子望着他们三人的吃饭客人,小芳脸色一变,只见刀光一闪,最近的一张桌子裂成两半,满桌的饭菜撒在地上,还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小芳大声呵斥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一瞬间,所有的客人连这里的老板和伙计都跑的无影无踪。 拉娜思迪喝了口酒,悠悠地说道:“小芳,就你这样,以后还有谁敢娶你?” 小草接了嘴:“拉娜姐,没事。嫁人就嫁吴觉净,娶人就娶拉娜姐。” “你这丫头!”拉娜思迪装不下去,站起就要跑去掐小草。一时间好又来内莺歌燕语春色满堂。 三人闹了一阵,终于停了下来,重新坐回。拉娜思迪问道:“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外面有吴觉净的消息吗?” 小芳装模作样的叹口气:“唉!重色轻友啊!我和小草一知道你出了娜拉府朝南头关而去就第一时间赶来,等我们到了南头关你已经走的没影,也不知道你到底要去哪里。还好你知道留话给各地联络处,我们一知道你在这里就跟货船赶了过来。至于吴觉净嘛。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先听那个?” 拉娜思迪听到吴觉净的消息,来了精神,眼都发出光来:“先听好的,让我舒服一会也好。” 小草接着回答:“拉娜姐,好消息就是吴觉净出现在风临城。坏消息是吴觉净突然没了踪迹。” 拉娜思迪太兴奋了,跳了起来。抱着小草:“你们真是我的福将。没事,雁过留声,只要知道觉净曾经到过就会留下痕迹,不怕追不到。” 小草也替拉娜思迪高兴,于是问拉娜思迪:“拉娜姐,我们现在就去风临城吗?” “不行”拉娜思迪断然回绝。拉娜思迪这时的眼睛像鹰眼般望向外头,转回头对小草和小芳说:“我这段时间一直有感觉,有人已经盯上我了。我们要把他们甩掉,不能带他们去觉净处。” 就在离好又来酒馆不远处的一处小院,一个黑衣人正向坐在靠椅上的中年男人禀报:“幕将军,小人不敢离酒馆太近,怕被拉娜小姐察觉。我派坐在好又来内的探子又被拉娜小姐的亲兵赶了出来。现在只知道酒馆内只有他们三人,说些什么不知道。现在还在里面谈着,还未出来过。” 幕将军正是幕喜派来监视拉娜思迪的幕无敌。幕喜掌管这皇宫内所有的防卫还包括傲战国国内所有的情报系统。 幕喜面无表情,没立即开口。坐在那里无语,静静地坐了一会这才对黑衣人说道:“吴觉净在风临城出现,我知道,拉娜家也同样会知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来这里的两个丫头是拉娜思迪的亲兵。把好又来所有人赶走这样的事对他们不奇怪,你谨慎点没错。皇上并没有令本将军和拉娜思迪翻脸,除非······。所以不到万一别惹拉娜思迪这野丫头,她还是有点本事的,不像大都的纨绔子弟。“ 黑衣人问幕喜:“幕将军,我们还是继续监视下去吗?不干点别的?” 幕喜摇头,站立起来,沿院子走了起来,最后停在黑衣人面前,用手拍拍黑衣人:“你今晚就赶往风临城,查找吴觉净的下落。我还留在这里继续盯着拉娜思迪。这丫头诡计多端,但不管她如何狡猾最后一定是会去风临城找吴觉净。你到了风临城留几个细心的守住城门,万一我这跟丢了,她也跑不掉。” 黑衣人恭敬行礼:“幕将军英明,小人遵命。我这就连夜赶往风临城。”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八十六 巧甩跟踪 拉娜思迪还是坐在好又来的角落,只是对面站着的是被小芳抓回店里的好又来老板。拉娜思迪望着忐忑不安的老板,尽量用最温柔的语气说话:“你知道傲战国的拉娜思迪将军吗?本小姐就是。” 老板吓了一跳,浑身打了个冷战。拉娜思迪在傲战国是个传奇人物,好又来老板当然知道,老板毕竟在这好又来有点见识,慌忙拱手行礼:“小人见过拉娜思迪将军。小人当然知道拉娜思迪将军,将军威名在傲战国谁个不晓。” “ 嗯”拉娜思迪很满意老板的回答,接着往下说:“知道本小姐就无用多废话。现在有件事不是求你做,而是命令你做好。否则这好又来酒馆将不复存在。听明白没有?” 好又来老板还能说什么,只好躬身回答:“小人听明白了。”然后等拉娜思迪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在三水村内有些专门赚男人钱的女子,你明天白天去给我找四个与我这俩亲兵高矮肥瘦差不多的晚上提前安排在附近,等我命令行事。另外给我找一艘明天往风临城方向的船,让船老板白天开出码头外三里等我上船。还有,你随便给我找两艘明晚开出的船,要他们晚饭所有船员都来好又来吃饭,我到时自会安排。听明白没有?”拉娜思迪一口气说完,等老板不明白发问。 好又来老板重复说了一遍,没有遗落的。拉娜思迪很满意,从袋内拿出一块金子和一块令牌“咣当”仍在桌面,这才又对老板说话:“钱是给你的,安排好了剩余的都是你的。这令牌是本小姐的,你拿去告诉他们,敢乱说出去者,杀!敢违抗命令者,杀!怎么去说,我想不用再告诉你了吧?“ 好又来老板就差没兴奋地跳起,他马上想到的是这次真发财了,正好有两艘在这里最大的船队老板停在三水村,平时不怎么来好又来吃饭,现如今只要自己拿着令牌往他们面前一晃再加一句‘以后不在好又来吃饭者,杀!”那以后还有谁敢到别的酒馆去的。就算今后给拉娜思迪知道,也不过是自己口误,只是自己没表达好的原因。对了,还有另一句等在哪里呢,’敢乱说出去者,杀!’。想到这里,好又来老板差点没笑出声来。 拉娜思迪望着突然笑容满面的好又来老板,以为是自己给他的事做兴奋过头,哪知道老板内心的猫腻。于是挥手让老板这就去准备。好又来老板点头哈腰的拿起金子和令牌放入怀内,屁颠屁颠的朝外跑去安排。 小草望着拉娜思迪,满是疑惑的对拉娜思迪说:“小姐,这就可以把跟踪甩掉?” 拉娜思迪笑着回答:“哦,忘了,明天还要去买几件男人的衣服,穿臭男人穿过的实在不能接受。然后再往江边走走,看看哪有停靠的小船,明晚我们能用的上。好了,现在你们俩丫头陪本小姐喝酒,一个人喝酒太没意思了。” 第二天,跟着拉娜思迪的探子不断向幕无敌报告,拉娜思迪去买了许多零食,又去买了不少胭脂香水,紧接着又到了村里最大的布店,买了一大堆衣服布料。再后来在村子内到处乱转,没有任何目的。直到傍晚才回到好又来酒馆点了一桌饭菜,正喝着酒呢。但有个意外,三水村最大的俩个船队老板把好又来包了,还叫了四个女子在陪酒。探子坐不进去,只能在外面观察。 一天下来,跟踪拉娜思迪的探子疲惫不堪,拉娜思迪三人中午又不吃饭,到处乱跑,饿了就吃手上的零食。就这样直到晚上才消停。连幕无敌都佩服女人逛街发出的无限能量。 这顿饭,从傍晚一直喝酒到半夜。终于等到了其中一个老板带人走出好又来酒馆,不一会幕无敌就收到报告,说是一个高大却全身裹着的人带着俩个穿盔甲的女子随这老板上了船,已经有人跟了上去。幕无敌听完笑了笑;“白天弄这大动静,就是为了晚上这出戏,还有别的人继续在盯着好又来吗?” 来人报告:“按幕将军意思,我们还有人继续盯着好又来酒馆未走的。” 幕无敌坐着并没有动,向后一挥手:“你们所有人都去好又来,不放过在里面的所有人。拉娜思迪白天搞这大动静,绝不会跟在第一个船上。” 又过了半个时辰,幕无敌手下来报,又有俩个女子和一个同样包的严实的人随第二个老板上了船。这时,幕无敌露出轻蔑的冷笑,站起身来:“走,这应该就是拉娜思迪和她的俩个亲兵,我们跟上去。” 月亮很近很亮的照着宽阔的江面,水浅处甚至可以看到水草轻轻地弯动着身躯,轻轻的风带着水的湿润不断的拂面让人感到无比的舒畅。一艘小船无声的滑行在江面上,船桨划出的水泼一圈一圈向外扩散着。船上除了划船的还坐着三个身穿男子服装面白目秀之人。 过了许久,船上传来其中一人的声音:“拉娜姐,你说还会有跟踪我们的没被甩掉吗?” 船上传来了拉娜思迪好听的低音:“他们在三水村不可能放很多人,已经跟了倆拨人,现在就算能跟上我们也没剩几个。等会我们上了大船,就算想跟还要回去换条船,那时候我们不知去了多远了。只是我没时间弄清跟踪我的是谁,否则我会让他好看。”拉娜思迪话里透着恨意,要不是急于寻找吴觉净,拉娜思迪早不知翻了几次脸。 终于拉娜思迪换上货船一路向风临城驶去。 同样在这个夜里,初春的风临城夜里突然凉了下来,最后还突然下起雨,这让变冷的夜更加寒冷。解决了温饱问题的吴觉净还是身无分文,在没领到薪水前,吴觉净只好还是睡在桥洞里。半夜突然的变冷再加上下雨让吴觉净无法入眠,最后实在熬不过瞌睡昏昏入睡。 清晨第一道曙光一路冲进桥洞,一夜的雨下完,阳光比任何时候都让人觉得温暖。吴觉净朦朦胧胧中这才感觉到胸前比身体的别的地方暖和,仿佛抱着热袋在睡觉,不时还有一股热气朝自己喷来。吴觉净惬意的想翻个身,感觉两手抱着一毛茸茸东西。吴觉净把眼睛睁开,差点没叫出声来,一个黄色带灰的头,两只黑黝黝的眼珠盯着自己在看,伸出长长的舌头快舔到自己的鼻子,原来是一只流浪狗,夜里太冷了,跑到自己的怀里取暖。怪不得胸口传来一阵阵热气,是这只狗在自己怀里喘气。 吴觉净笑了起来,用手拍怕狗头:“不会是我占了你的狗窝吧?我们两个睡是暖和许多,不要担心,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有薪水了,到时就不会再占着你的狗窝,我们都忍忍吧。好了,我要去干活了,你继续睡吧。” 看着站起身的吴觉净,这只流浪狗仿佛听懂吴觉净的话,对着吴觉净“汪汪”叫了几声。吴觉净走河边,用水洗脸洗手,再趴在河边刷刷口,转身对还在桥洞望着他的狗挥挥手“我走了,回来我带吃的给你。” 雨过天晴的风临城清晨,沿街到处都有叫卖声,这时候当然是卖早点,各式各样的早点沿吴觉净去食为天路上到处摆着。吴觉净一是没钱,二是食为天供应早餐给干活的伙计。所以吴觉净从来没吃过这里的早点,最多是好奇的看看,嘴里流流口水,过个干瘾。 吴觉净还是很敏感,总感觉有个东西一直跟着自己。吴觉净猛回头,不由笑了,原来哪黄狗蹦蹦跳跳一直跟在自己后面,看到吴觉净发现自己,吴觉净没露出恶意,黄狗仿佛知道似的跑快点跟的更近。吴觉净突然多个伴,心里也是开心,并未阻止黄狗跟着自己,于是继续走回食为天。 快到食为天饭店,每天吴觉净总要经过风临城最有名的早点铺子,这里每天就卖一样早点,什么时候卖完什么时候休息,从不多做一个,但从来没有卖不完的时候,店名也很有意思,店牌匾一笔一划三个大字‘肉包子’。 清晨的肉包子店已挤满了买包子的客人,吴觉净也只是看看继续往食为天走去,突然吴觉净的裤脚被拉住,吴觉净往下看去,原来是哪只黄狗用嘴咬住自己的裤脚,吴觉净停了下来,很是好奇,于是顺着黄狗被他拉着走,一会,黄狗停下松了口,吴觉净抬头一看,不觉好笑,被黄狗拖到肉包子铺子门前。 吴觉净于是低头对黄狗言语:“狗兄,你是想吃这肉包子是吗?” 黄狗围着吴觉净转圈,嘴里发出‘汪汪’的声音,似乎告诉吴觉净就是这意思。 吴觉净叹了口气,蹲下身来,摸着黄狗的头:“我早就想吃了,每天路过都在流口水,无奈离发薪水还有一段日子,你等我有了银子,保证请你吃个够,现在我要去干活了。”吴觉净对狗说完,起身赶去食为天。黄狗也没再拉吴觉净,只是又跟着吴觉净走。 吴觉净就快走到后厨时,想起不能让黄狗跟着自己进厨房,忙回头找黄狗,可发现没了黄狗踪迹,正奇怪着,猛听到传来人的叫骂声朝吴觉净跑来。只见‘嗖’黄狗嘴里叼着一只大包子,围着吴觉净转圈,尾巴竖起晃来晃去。 吴觉净正觉得好奇,这大包子是那来的。又有一人冲了过来,身上穿着肉包子店的店服装。一看到黄狗大喊一声:“看你往哪跑,敢偷肉包子吃,看我不打死你这只偷包子狗。”手里拿着一杆擀面杖冲着黄狗就要打。 黄狗这次没跑,而是围着吴觉净躲着肉包子店伙计的擀面杖,于是,一狗一人围着吴觉净转起圈来。吴觉净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看着转的昏头转向的肉包子店伙计,忍不住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拦住店伙计:“兄弟,你就这么转圈转不过这狗的,还是停下来吧。不就是一个包子嘛,何必跟狗计较呢。” 伙计停了下来,黄狗也嘴叼着包子没再跑,而是眼睛一眨一眨盯着肉包子店伙计,同样也不跑,尾巴还摇个不停,似乎还在逗这伙计。 伙计知道抓不到这只黄狗,于是气往吴觉净身上撒,指着吴觉净大吼:“这只狗是你养的是吗?” 吴觉净摇了摇头:“我也是今天早上才认识的,不过昨天倒是和我睡在一起。” 肉包子店伙计听不明白,但不管这许多,继续指着吴觉净吼:“哪就是你的狗,赔我包子钱。” 吴觉净望着摇头晃脑的黄狗,暗叹口气。又无奈又好气地回答:“兄弟,这只包子钱算我的就是,我就在这食为天厨房干活,等我支了薪水就把这包子钱给你送去。” “什么” 包子店伙计跳了起来,指着吴觉净又吼了起来:“就一只包子我至于追这狗这么老远吗?这狗跑进店内偷吃了一个包子还不够,不一会又来偷吃了一个包子,弄得肉包子上都是他的狗脚印。今天店里的包子算是全废了,这还不算,这狗又第三次来偷包子,你说说,我该放过这偷包子狗吗?你就赔我一个包子够吗?” “你什么玩意,小偷偷了你家东西,让认识小偷的人赔。哪以后是不是我们食为天只要是不见了什么,只要小偷是认识你肉包子店的都算你的。”郭胖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原来郭胖子也正好回到食为天厨房门口,刚好听到肉包子店伙计说的话,抱打不平替吴觉净出头。 好家伙,这肉包子店伙计更是不服气,于是转头和郭胖子吵了起来,食为天陆续来开工的伙计知道了缘由又加嘴进来,后厨门口一片吵骂声。吴觉净被排到外头。 吴觉净觉得脚被东西顶着,往下看去,黄狗还嘴叼着肉包子不松口,用狗头顶着吴觉净。吴觉净用手把包子拿到手里,黄狗这才一蹦一跳,围着吴觉净摇头晃脑,吴觉净又把包子还给黄狗,可黄狗却没理,继续摇头晃脑。 吴觉净似乎明白过来,用手指着肉包子然后再指着自己嘴对黄狗说:“你是想说,这包子是给我吃的?” “汪汪”黄狗叫了,不再摇头晃脑。把吴觉净给气乐了。 “吵什么?都给我住嘴。”一个破锣声传来。食为天伙计都不用看,食为天饭店厨房大哥‘大少’来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八十七 狗哥在上 大少听完肉包子店伙计和郭胖子两人说完缘由,于是对站在旁边的吴觉净问道:“他们说的是不是事实?” 吴觉净望着跟着自己一同站着的黄狗,想说不认识都不行,满怀委屈地对大少说:“这狗昨天跑来和我睡,今天早上才见的。我来食为天干活,这狗一路跟了过来,狗自己去偷的包子,我哪里知道,要不是这伙计一路追来,我都不知道这回事。” 吴觉净话音刚落,肉包子店伙计觉得找到破绽,抢问一句:“你还说不是你的狗,这狗不是在你家里,怎么能和你睡在一起。还说今天早上才见的。” 吴觉净很不高兴,反问这伙计:“我睡在桥洞,又没有门,这狗是自己跑进来的睡的。我确实是今早才见的这狗。” 肉包子店伙计,望着越来越多围着看热闹的众人,故意提高声音大声说道:“各位,你们听见没有?食为天饭店的伙计睡桥洞。你们谁会相信?就为了不想赔包子,想出这主意,你们信不信啊?” 围观的好事之人哄堂大笑,纷纷指责食为天众人。吴觉净刚想解释,被大少一把拦住,大少铁青着脸,他知道吴觉净没说假话,可为了食为天名声,再不能说食为天的伙计睡在桥洞,大少拦住了吴觉净再解释。于是大少也大声对着肉包子店伙计说:“今天就算狗是我们食为天的,一会我会把狗赶走。你肉包子店今天的所有包子算我的,我照价赔偿。但是,你听好了,如果以后还有任何一只狗吃你店的包子,都与我食为天无关。你回去让人算好钱并且把我的话写清楚拿来收银子。”大少说完转身对着食为天的厨房伙计破口大骂:“还看不够啊,立即给老子滚回去干活!” 吴觉净心虚地跟着众人朝厨房走去,猛听见大少在后面叫:“吴觉净,你给老子回来。” 咯噔一下,吴觉净心想‘完了,完了。这活没得干了,大少绝不会放过自己的。’。吴觉净犹犹豫豫回过头,这时大少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难道还要我亲自去把狗丢了吗?” 吴觉净想都没想往外就走,回头一看,黄狗摇头晃尾紧紧跟着吴觉净往外走。吴觉净又气又恨,心想‘他妈的,说给别人听都不信这狗和自己不熟。’ 吴觉净气急败坏的走了半天到了一片处处被高墙围着的富人居住区停了下来。转身对着跟在自己后面的黄狗拱手道:“黄狗兄,我把你领到风临城最有钱的地方,你随便进一家都可以衣食无忧。我可不比你,如果大少把我开了,可比黄狗兄你惨多了。到时可连饭都没地吃的,我可不像你黄狗兄,偷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知道吗?嗨!说了你也不懂。好了,就此别过,后会无期。”吴觉净说完,黄狗对着吴觉净“汪汪”叫了几声,好像是听明白了。 吴觉净一路回去,一路回头。黄狗蹲在原地望着吴觉净远去,没有跟着,一直看不到黄狗为止吴觉净才没有回头。 吴觉净总算松了一口气,但想起黄狗还为自己留了一只包子又心里觉得不忍。最后吴觉净自己安慰自己,黄狗被自己带到富人住的地方总比跟着自己强许多。起码偷包子不会被人追着打。 就在吴觉净快走回食为天后厨时,吴觉净发现厨房的门关着,只听见里面一群人在大呼小叫,尤其是郭胖子的声音最大:“到后面堵住······啊!你锅铲往哪里飞,差点打到老子脸上······笨蛋!在哪里留个人······”紧接着是听见霹雳巴拉锅碗掉地上的声音。 吴觉净正在纳闷,只见‘嗖’一条黄色影子从厨房留的很小通风口子窜了出来,轻轻地落地,望着吴觉净。吴觉净暗暗叫苦,除了黄狗还能是谁? 厨房门“砰”的一声打开,从内第一个窜出的正是郭胖子,郭胖子一见吴觉净立即破口大骂,手里还提着一根扫把棍。 “吴觉净,叫你放狗。结果狗比你还快回来。你养的好狗,别的还不偷吃,专挑师傅大少做的’香酥鸡’。别的酒不喝,还知道我们食为天的‘遨游’。从现在开始,你吴觉净带着这只狗立刻从食为天消失。” “哟,什么时候食为天厨房换老大了?”一个破锣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紧接着大少走了出来,笑眯眯地盯着郭胖子。 郭胖子给大少说的连手里的扫把棍都掉在地上,口里结结巴巴的解释:“大少,不是这意思,我只是顺口骂吴觉净,没别的意思,也是给这狗气的。” “我叫你给这狗吃的,你做了没有?”大少盯着郭胖子问。 ”冤枉啊!大少。我把店里剩的饭菜给这狗拿去,可奇了怪了,这狗连狗眼都没瞧一眼。没想到最后这狗自己跑去偷吃的。”郭胖子真是万分委屈,这黄狗比吴觉净先回到食为天被大少知道,就叫郭胖子拿点吃的给狗。郭胖子也听话照做了,可这狗看不上郭胖子拿的剩菜,自己跑去厨房偷吃,这才有了郭胖子关门打狗的事。 “哈哈······”大少笑了起来,指着郭胖子:“郭胖子,这狗比你还懂得吃。我哪香酥鸡是我今天最为得意之作,特意放在几个菜下面,偏偏被这狗挑了出来吃。哪遨游酒和平常酒放在一起,这狗就没选别的酒喝。你说是不是比你懂?” 郭胖子不敢接嘴,低声喃喃自语:“那也不能拿我和狗比较啊。” “你说什么?”大少破锣声音越发大。 郭胖子慌忙大声回答:“大少,我是说这狗确实比我更懂得吃。” 吴觉净在旁边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脸憋得通红。别的厨房伙计可不管这许多,发声大笑。郭胖子能留在食为天厨房不是厨艺好,除了和大少带点远房亲戚外,还特别好人缘。只要谁叫到都会去帮忙,虽然总是出错,可谁也没刻意去责怪他,谁都知道,郭胖子本事就那么大,但每次帮忙都是尽心尽力。也没人会去为难他,只是常拿郭胖子取笑。郭胖子也不以为意,谁让食为天的薪水是那么的优厚呢。 大少也给郭胖子逗笑,走到郭胖子前面,很用力的拍着郭胖子肩膀:“从明天开始,交代你一个任务。每天换一个厨师,把他做好的菜拿给这狗吃,并且给我记下来,谁做的菜狗吃的最多,月底交给我看。” “不会吧!大少,把我们做的菜给狗吃?”众厨师都叫了起来。 “什么,不想干的可以现在提出。”大少的破锣声又大了起来,望着不服又不敢顶嘴的厨师继续说道:“平时就是太宠你们,以为来了食为天就可以一劳永逸,个个不思上进。如果连狗都不爱吃你们做的饭菜,本大少可不怕全部炒了你们。想来食为天的厨师有的是。” 大少回头盯着吴觉净又是一声大吼:“吴觉净给我滚进厨房干活!” 吴觉净小跑进了厨房。留下郭胖子笑容满面对着一群垂头丧气的厨师。众人望着大少走进厨房,随即都转头望向半蹲在地上眼珠子乱转瞧着他们的黄狗,同时都在想,这只狗爱吃什么呢? 吴觉净从来没干的比今天再快了,一直到晚上收工都没停下,最后把所有厨房事干完已是最后一个出的厨房门,刚一出门就看见站在厨房门外的大少和黄狗。一狗一人都望着吴觉净,吴觉净心想不会这时候大少才来对付自己吧? 吴觉净走上前去与大少打招呼:“大少还有事交代吗?”心里难免忐忑不安。 “哦,从今天开始你就先睡在我家,我哪里还有个小床。跟我走吧。”还是那破锣音。 “这······怕不好吧。”吴觉净不知如何回答。 “少废话,跟我走。”大少说完就往前面大步走去。 吴觉净望着大少的背影充满了感激,愣了一下,连忙跟了上去。当然,黄狗也没落下,蹦蹦跳跳地尾随在最后,还没忘了汪汪叫两声。 这时的吴觉净已来到了大少的家,正躺在小床上两手两脚划开成大字躺着。睡在旁边的黄狗拼命的用狗脚踹吴觉净,显然是嫌弃吴觉净占了太多的床位。吴觉净孩子气似的和黄狗闹起来,一时间人狗大战起来。 “ 噔噔”吴觉净睡的小房间门传来敲门声,吴觉净和黄狗立即安静下来。随即门外传来大少破锣般声音:“吴觉净,要是你还不想睡,出来陪我喝杯酒。” 吴觉净立即答应下来,等吴觉净和黄狗出门时,大少已经坐到了院子,院子中间摆了张小桌还有两张小桌椅。大少家院子不大,吴觉净坐了下来望见桌子面除了酒就只有一个碟子,碟子内铺满了炒过的花生米,金黄透出油光又不见一丝炒焦。坐着就能闻到花生炒过的香气。 吴觉净不由赞叹道:“大少除了厨艺天下无双,想不到还是个懂酒之人。” 大少来了兴趣,反问吴觉净:“你是怎么看出的?” 吴觉净从桌上拿起酒壶一边替大少斟酒,一边回答:“其实真正喝酒的人只要有一碟炒过的花生米足亦。大少当然算懂酒之人。” 大少被吴觉净这么一说,立刻露出笑容。于是问吴觉净:“这么说,你也是个懂酒之人咯?” 吴觉净很诚实地回答:“大少,我不算懂酒之人。只是曾经身边有过些懂酒的好朋友,我在他们那里学了些皮毛。”这是的吴觉净不由想到拉娜思迪c金雄c赵仲谋和老高大哥还有红狼营的兄弟。一时愣住,手里拿着酒壶入了神。 大少并没有叫吴觉净,由得吴觉净愣着想入非非。可黄狗不干了:“汪汪”的叫了起来。吴觉净回过神来望着黄狗,不知黄狗又为什么叫。 还是大少懂狗性,对吴觉净说:“你这狗是提醒我们忘了没给他酒喝。” “汪汪汪”黄狗朝着大少叫了起来。吴觉净和大少同时都笑了起来。吴觉净又拿多一个酒杯替黄狗斟满酒,放在黄狗面前。 大少拿起酒杯,没敬酒也没放下,而是问了吴觉净一个问题:“喝酒的人都直爽,我问你的事,你愿意回答就答,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我们今晚就喝酒,再不谈别的。” 吴觉净也拿起酒杯,对大少说:“我没瞒人的事,大少只管问就是。” 大少神情古怪的对吴觉净说:“你杀过人吗?” 吴觉净一惊,反问大少:“大少为何会有此一问?” “我们先干了第一杯酒。”大少先干了杯中酒,吴觉净也跟着喝完。 大少看着吴觉净斟酒,这才说出原因:“你吴觉净从来没干过厨房,虽学厨艺比别人都要快,可我总觉得你不管如何使刀,学的再像也和我们厨师不同,我一直想不出不同在哪里?可刚才问你的时候,我想通了。因为你使刀透着的是杀气,每刀都是如此。” 这轮到吴觉净佩服大少的眼光,吴觉净再拿起杯酒对大少说道:“大少不愧为天下第一厨师,光看我切菜就能看出不同。先喝为敬。”吴觉净把酒喝完。大少也跟着喝完。 吴觉净放下酒杯这才说:“大少没看错吴觉净。我没来风临城前是在南头关当过兵也杀过敌人。” 大少满脸兴奋,亲自替吴觉净和自己斟满酒,再端起酒杯兴奋地说道:“我从小就爱好当兵打仗,可我有个天下厨艺第一的父亲,为了家族的传承,没办法,只能干到现在,但我一直向往。你能说些当兵打仗的事吗?” 吴觉净和大少碰完杯,俩人一饮而尽。吴觉净有了这段了解,知道大少是个面恶心善之人,也放下心里包袱,决定告诉大少自己的事,于是吴觉净对大少说:“大少愿意听,吴觉净当然愿意说。可有一个条件,大少听完别对别人讲,不为吴觉净自己,就怕别的有心人知道最后会对大少带来杀身之祸。大少现在还愿意听吗?” 大少拍着胸脯:“别以为只有当兵的讲义气。我大少保证,听完只烂在肚子里,绝不和任何人提起。我大少发誓!” 吴觉净发现黄狗酒杯里的酒也喝完,顺手也替黄狗倒满,拍着狗头:“你也不准说,知道吗?”说完吴觉净笑了起来。黄狗又汪汪的叫了起来,似乎听明白了。 吴觉净仿佛回到了南头关:“当兵打仗要从南头关我被抓开始说起······”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八十八 酸菜坛子 在大少的小院子内,整晚都在传出大少不断出的;“哇!啊!后来呢?唉,哪再后来呢?”就这样一直到后半夜,吴觉净实在是困了才在大少的意犹未尽中结束。黄狗可没管许多,趁一个光顾着说,一个专心在听,把整整一碟花生米吃的一干二净,连一粒都没留。等吴觉净回到房间,看到小床上黄狗早自己趴在床上睡觉,还学吴觉净睡大字占着中间。气得吴觉净一脚把黄狗踹到床下,自己躺了上去,眼一闭就睡着了。/p> 一觉睡到早上,吴觉净睁开眼立刻被气笑了。原来黄狗昨晚整个趴在自己身上睡着,吴觉净一醒来,黄狗就立刻觉,也睁着眼趴在吴觉净身上得意洋洋的瞧着吴觉净,尾巴还竖起左右摇晃向吴觉净示威。/p> 吴觉净对这狗没了脾气,抱着狗用手摸着狗头说:“你睡在我身上无所谓,可你再不能偷别人吃的了。昨天虽是大少帮你赔的钱,到了出薪水还是要还给大少的。我干一个月光够赔你偷吃的了,知道了吗?”/p> 黄狗仿佛听明白吴觉净的话,对着吴觉净“喔喔”几声。吴觉净很满意黄狗的态度,笑眯眯地摸着狗头:“嗯,该给你起个名号,等会还要去食为天替大少把关,也算是个伙计。起个什么名字好呢?”/p> 吴觉净一边起床一边说狗名字“惯偷”,黄狗仿佛会听,对着吴觉净汪汪直叫。吴觉净也觉得不妥,对黄狗说:“是啊,你是惯偷,那我且不是同伙。不行!叫什么呢?嗨!有了,多罗师傅就是这样给徒弟起名的。你这狗就是个馋货,到处惹事,都是馋嘴惹的祸,就叫戒馋吧。嗯,这名起的好,以后你就会少了为馋嘴惹事。是吧,戒馋。”/p> 等吴觉净走出房门,大少早就等在小院子。吴觉净很不好意思:“对不起,大少。我起晚了。”/p> “没事,还来得及。”大少听了一夜故事,对吴觉净态度好了许多。/p> 俩人一同往食为天去干活,当然还带跟着那只黄狗,戒馋。/p> 路上,吴觉净告诉大少给黄狗起的名字,叫戒馋。惹得大少笑半天,俩人讲讲笑笑很快来到食为天厨房门口,这时吴觉净才现戒馋这只狗不见踪影。吴觉净转身想去找,被大少拦住并对吴觉净说;“别去找,狗认路是天性,昨天你还未回,他早回来了。”/p> 大少正说着,戒馋口里叼着一只肉包子摇头晃尾跑了过来,又是用头顶着吴觉净。吴觉净知道这是戒馋特意留给自己的,连忙从狗嘴拿过包子,又气又恨的骂戒馋。/p> “戒馋,刚告诉过你不准去偷别人的包子,等会肉包子店的伙计过来,把你扒了狗皮去赔。”/p> “没事,没事的。要是别的店里的包子要赔,就这家肉包子店的不要赔,昨天才写的字条,以后只要是狗偷的包子都不需要我们食为天任何伙计赔。哈哈,戒馋,偷得好。”旁边的大少笑盈盈地对吴觉净解释。/p> “那也不行!戒馋,不准再偷了,被肉包子店伙计抓去,连骨头都会给你炖了吃掉。”吴觉净反过来关心起万一戒馋被肉包子店抓去。/p> 大少又替戒馋说话:“那你就更不用抄心。昨日我们关着门想抓都被戒馋跑掉,哪包子店才有几个人?”/p> 吴觉净啼笑皆非,望着被大少宠爱的戒馋不知该说什么。/p> 这时66续续有伙计来到食为天,老远郭胖子就叫了起来:“肉包子店又关门了。这次又不知是那条狗惹的祸?”说着,郭胖子走到跟前,他看到了吴觉净手里的肉包子,哈哈一笑,一把抢过包子往嘴里放还一边说:“我说呢,除了这条黄狗,谁还会有这等本事。这包子肯定是偷来孝敬你吴觉净的,是吧?”/p> 戒馋看到郭胖子吃了肉包子对着郭胖子汪汪汪叫起来。大少骂了郭胖子一句,拉着吴觉净进了厨房,边走边对吴觉净说;“从今天开始,你就专为我的灶打下手,别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干,等忙完,我请你吃道食为天菜谱上没有的菜。”/p> 吴觉净在白马寺学的是清心寡欲本不好吃,但对任何新鲜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听到大少专为自己煮菜而且还是不上菜谱的连声追问。/p> 大少故作神秘,悄声对吴觉净说:“别大声。让郭胖子听见,他一个人能把菜全吃了。你等会去拿块猪肚皮,够一碟菜的分量就行,记着,一定要猪肚子上的皮。”大少说完就去忙着当天食为天的菜的准备情况。/p> 食为天因为生意太好,从吴觉净进厨房开始就忙个不停。初始,吴觉净以为就帮大少一个人打下手会轻松许多,可没想到光是一会加火,一会又要减火就让吴觉净手忙脚乱。吴觉净不是很明白,抽空就问大少:“大少,你一会让火旺,一会又让火小,是为了什么,有什么道理呢?”/p> 大少真当了吴觉净朋友,很有耐心对吴觉净解释:“这火很有讲究,不同的菜对火候要求不一样。火太大,食材外表虽熟,可里面却未必,等内熟透,外表又会变焦。所以不同的食材就要针对不同的火候。我光是判断用火的大小就被我父亲逼着学了三年。还未算判断食材用什么样的火候又用了三年去学。六年时间,父亲都没让我上过灶,光是替父亲打下手。”/p> 吴觉净听了暗暗惊叹,天下第一真不是侥幸得来的。和大少比起来,菩提祖师让自己历练五年真不算什么,望着灶台的火,吴觉净对之前所有委屈顿时释怀,心从未有过如此清静。求道犹如烹饪,没大少对菜的专注和心如止水何来对道的领悟。/p> 大少把最后一盘菜上碟,这才对吴觉净开口:“我让你准备的猪肚皮呢?”/p> 吴觉净早准备好了,连忙递给大少。大少接过放在一边,转身往铁锅倒了半铁锅油,把火调到适当,然后把整块猪肚皮放入铁锅,这才对吴觉净说:“走,带你见识见识我家的独门菜。”/p> 大少把吴觉净带到食为天的仓库,大少打开门带吴觉净走到墙角一处,地上放着两只不算大的泥罐,外表都黑显然有了很长时间放在这里。罐口被一只像碗一样的盖倒扣着,倒扣着的边上还有一条阔槽,注满了水显然是用了隔绝泥罐内和外面空气的接触。大少小心地轻轻揭开盖子,一边对吴觉净说话:“千万不能让水进了罐内,否则里面的东西就再也不能放了。”/p> 吴觉净更是好奇,到底是什么让大少如此谨慎?直到大少从泥罐拿出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红的青的辣椒,白的萝卜,萝卜皮还被单独切开。还有红萝卜,青的豆角。这泥罐原来就是个淹酸菜坛子。吴觉净撇嘴:“我以为是什么?哪里没有酸菜坛子。”/p> 大少很不高兴,递给吴觉净一条豆角:“你吃着试试,看有什么区别于你吃过的?”/p> 吴觉净拿起送入口中轻轻一咬,清脆还带新鲜,豆角在口里有酸但不带刺激,酸中带甜还保留了豆角原来的味道。吴觉净越嚼越好吃,三二口把整根豆角放入口中,忙问大少:“这和我吃过的决然不同,怎么会这样?酸中带甜还能保留蔬菜原有的味道?”/p> 大少这才笑了起来:“哈哈,不一样吧?光是这酸菜坛子就有讲究,你别看它外表不好看,可是从我爷爷那传到我手里。光是这坛子的选料就有讲究,它是用最好的造瓷泥再加最肥的黑土,还有黄泥,做成坛子,然后放入窖烧制。这坛子又不能像别的瓷器烧制,只能等坛子刚好成瓷就要拿出,必须是个半成品,这样才能让酸菜的味道慢慢地渗透整个坛子,这样才能让酸菜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酸菜才能回到自然。”/p> 吴觉净听的一愣一愣,腌个酸菜还讲天人合一,回归自然。怪不得如此好吃。/p> 大少看吴觉净这样子,得意的笑了。领着吴觉净走出仓库。笑眯眯地继续炫耀:“材质的好坏决定了菜的基础,但还是需要一个好厨师。越是简单的菜越是考厨师的功夫,这才是开始呢。”/p> 回到厨房,放入铁锅炸的猪肚皮已经浮上油面,大少把锅端过一边放凉。就叫吴觉净去切酸菜。吴觉净十分好奇,问大少:“这猪皮炸成这样,不用拿出来继续放冷。”/p> 大少连连摆手,但还是和吴觉净解释:“就是要炸好的猪皮和油放在一起变凉,这才能保持猪皮原始炸好的状态。这我不说你一定不明白为什么?”/p> 吴觉净对大少说:“让我想这猪皮猛地从油锅拿出,热烫的猪皮突然遇冷会收缩,凉了后就没初始的爽口,只有随着油温变冷才会保持如初。”/p> 大少由衷的赞吴觉净:“如果你跟上我几年,就算不过我也不会差太远。好了,你去切些许五花肉,这菜马上就可以吃了。”/p> 接下来就是大少的表演时间,大少把五花肉稍微腌制一会,再把铁锅烧至通红,把酸菜和肉往锅里三二兜,最后把猪皮放进锅中,再加一点点水,盖上锅盖。这才问吴觉净:“你要说得出最后为什么要加点水再盖上锅盖,以后可以认是我的徒弟了。”说完回身打开锅盖上菜入碟。/p> 这顿饭把吴觉净吃的,连装几碗满满的米饭,酸辣椒辣中带酸,萝卜皮脆肉甜,豆角带着肉的味道和香气。五花肉熟到刚好入嘴又有酸菜和青菜的甜,还有那菜渍往米饭一捞。吴觉净觉得快把自己的舌头都一起吞下。/p> 大少看到吴觉净这般喜欢吃,就把剩下的全部倒入吴觉净饭碗:“哎,一个人在外,能吃上一顿可口的饭菜才是真正的修道。”/p> 吴觉净听见差点没流出眼泪,他感激的望望大少,远在他乡的吴觉净再次感到朴实人类爱护的温暖。/p> /p> /p> /p> /p> /p> /p>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八十九 人仗狗势 吴觉净最后把爽脆到进口即化的炸猪皮吃完,抹抹嘴对大少说:“方才我一路吃就在想为什么最后要放点水还盖上锅盖。大少,我说对了,你还再做多个菜又是菜谱没有的如何?” 大少逗吴觉净:“吴觉净你真打算认我这个师傅的话,多少菜都可以做出来。” 吴觉净倒没觉得拜大少为师不好,只是心里明白自己又可以在食为天待多久呢。一想到这些心里难免不舒服,兴趣也低了下来。 大少面凶心善,连忙安抚吴觉净:“昨夜你与我说了,现如今我也知道你不会待在食为天多久,但从今后到哪里你都可以认是我的徒弟,回到风临城你就来找我,只要我在风临城的一天就有你吴觉净吃的好睡的好的一天。我们还是兄弟,虽然我不敢和金雄、赵仲谋攀亲。各人交各人的,是吗?” 吴觉净听完大少所说,内心充满了感激,于是吴觉觉净庄重地对大少说:“大少,在我没认你这师傅前,我应该把你考我的问题答完,如对了,你才认我如何?不过我还是不能当别人面喊你师傅,这也是为了大少将来好,敬请原谅!” 大少脸上满是笑容,连声说道:“不重形势,不重形势。我晓得的。” 吴觉净还是想了一会才回答大少提的问题:“大少最后加的一点水,我想不是为了肉和酸菜,而是利用水散的气把已经萎缩的猪皮重新膨胀恢复猪皮的爽脆,所以大少要盖上锅盖。同时也能让五花肉彻底熟透入味,所以水不能太多。” “好!”大少赞叹一声。吴觉净接着问大少:“为什么这般好吃的菜不能上菜谱呢?” 大少撇了撇嘴才回答吴觉净的话:“我小时候也问过父亲同样的问题,他让我去想。直到我真正当上厨房大哥才明白其中缘由,说出来很简单。食为天是在做买卖,一碟酸菜能卖几个钱,用的功夫一个不少。能来食为天吃饭的非富即贵,点碟酸菜招呼客人,再好吃也会没面子。所以它上不了菜谱。” 大少继续接着说:“你能成为我的徒弟,我就告诉你厨师的根本。这世上就没有第一的厨师,所谓好的厨师只是把食材的本质充分的挥并且再加工,就比如这盘酸菜一样。所以我们要了解食材的本质才算一个合格的厨师。” 吴觉净郑重地向大少行礼:“大少师傅,我听明白了。煮菜犹如求道,大道无边。穷毕生是达不到道的边,而只有回归道的本质,明白道的因果才会明白道的无边,至少行在求道的路上。” 就这样吴觉净很忙的跟大少学习厨艺,而哪只黄狗戒馋就更忙了。每天早上固定的叼只肉包子给吴觉净吃,其实吴觉净从来就没吃过,倒不是包子不好吃,只是吴觉净再好吃也不会拿戒馋偷来的包子。但戒馋照样每天如是。肉包子店也没来过找吴觉净晦气,不是不想来,只是找不到借口罢了。吴觉净最后也坦然,心想我也赔了钱,这戒馋自己也真是管不了,估计戒馋是记恨肉包子店伙计追着打的事,一直对付着肉包子店。 自从吴觉净搬入大少家,吴觉净就没再经过肉包子店。这一清早,大少和吴觉净还是正常回食为天干活,戒馋还是跟着两人。几天下来,大少和吴觉净已经习惯中途离开去肉包子店。可这次戒馋却很奇怪,一直跟着俩人往食为天走去,快到最近肉包子店的时候,戒馋用牙咬着吴觉净裤脚往肉包子店拉,吴觉净不想和肉包子店再扯上关系,但再怎么都甩不掉戒馋的纠缠,无奈之下只好一步步被戒馋拉到肉包子店门口。大少怕戒馋又惹什么事,也跟了过来。 上次追打戒馋的肉包子店伙计一见戒馋后跟着的大少和吴觉净,连忙从铺子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盘子装着两只肉包子。先是把盘子放在半蹲着的戒馋面前,然后才和大少打招呼。大少也难得理会这伙计,看没什么事正想带吴觉净走。 这时,真正的肉包子店老板冲了出来,对着伙计就是一巴掌,严厉呵斥道:“就你这蠢材,没看见食为天的大少来了,还不快去拿两个刚出炉的包子给大少带走,还有把上次赔给店里的钱还给大少。”老板这才对大少拱手作揖:“大少,上次是我伙计做的不对,你大人大量。” 大少可不依,连忙摆手:“钱可是我食为天赔你店的,以后可别怪狗吃了你店里的包子再找我。这狗你爱怎么就怎么处理。可再不关我的事了。” 肉包子店老板满脸惭愧,低声下气对大少说道:“大少,就当你帮帮我忙,钱无论如何要收下。都怪我的伙计有眼无珠,得罪了大少你和这狗大哥。这包子你也一定拿着,否则这狗又会和我的店没完。” 大少哪破锣声又响起来:“老板,你别设个套让我钻,哪有人怕狗的。再说这狗也不听我的,看见没有?“大少指着旁边的吴觉净:”这狗听他的,你有话与他说。” 肉包子店老板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对伙计大声喊道:“再拿两个包子来给这小哥。”再对吴觉净拱手,神色很是惆怅:“小哥,看在我这包子店几辈对风临城还有用份上,帮帮忙!” 吴觉净望着戒馋狠狠地对老板说:“你就不会把他抓起来打,再不济也能防着他入店里吃你的包子。” “嗨,别提了,我能想到的都做过。别介意,为了对付这狗,我都拿毒包子诱惑这狗。可奇了怪,这狗好像能闻到似的,不但不吃还把毒包子混在别的包子里,害的我蒸笼里的全部不敢倒还得找地方埋。我算是服了,这狗每天不过只是自己吃两个,拿一个走。你没看,我每天给他俩个包子还留一个带走。小哥来了,我算看明白,原来这狗是替你拿的包子。我说怎么还带走一个包子。”老板为了戒馋好多天都没能正常开门,整个风临城都成了笑话。说是肉包子店跟狗过不去,谁会想到是戒馋和肉包子店为难。老板头都大了。 吴觉净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说好,难道说不是自己叫戒馋要的包子,难道说自己也是被戒馋赖上。大少在旁边哈哈大笑,他知道缘由,可这怎么能说的清。 肉包子店老板是个聪明人知道再不为大少和吴觉净留面子这狗还会没完。于是抢着开口:“我知道大少和小哥不是这种人,怪都怪我伙计追着狗打,狗可能是记恨上了。这样,我每天派伙计给大少和小哥送包子,狗的包子我每天给他留着。大少和小哥不要再推辞,我肉包子店再小也算有个名号,我都出面求大少了,就不要再说。就当为了我肉包子店生意,拜托,拜托!” 在回食为天路上,大少突然又笑起来,拍着吴觉净肩膀:“都说是狗仗人势,现如今是倒过来。哈哈······”吴觉净哭笑不得,狠狠地望着随后的戒馋,戒馋还是摇头晃尾没心没肺的,吴觉净手里拿着肉包子店硬塞给自己的包子,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无奈的叹口气,不拿肉包子店老板不放心,戒馋还会闹事。拿了,好像被这狗拖了下水,总感觉哪里不对似的。真应了大少的嘴,人仗狗势。 就在吴觉净快回到食为天后厨门口,吴觉净正想跨入厨房时,突然,从后面传来一声暴喝:“吴觉净给我站住。” 吴觉净没立即回头,心里叹了口气,没想到平静的生活这般快就结束,能找到这里不奇怪,但比他想象中要早。吴觉净望着比他早回头的大少低声说道:“要装的和我不熟。”这才缓缓转过身面对来人。 十丈外站着一个全身短打紧身衣服脸上还蒙着黑色轻纱只露出两双眼睛死死盯着吴觉净,这汉子手里握着一把宽背大刀,刀往下垂。全身纹丝不动。望着回过身的吴觉净再次缓缓开口:“我从不和空手的过招,拿你的兵器。” 吴觉净笑了,说拿起包子给来人看:“兵器早在手,你连风临城最有名的暗器肉包子都认不出来,还凭什么与我打斗。哦,还提醒你一句,这包子除了是暗器还会出一股肉香,你可别就当他是普通的香气。” 来人“哼”的一声刀一指吴觉净:“我不会给你机会的。”话一说完,手一挥腰刀划出一片刀花,朝着吴觉净杀来。 吴觉净脚不动,身姿却作出朝左中右三个方向出击的样子,来人刀法立即变化出三道刀光截住吴觉净三个方向。 “哈哈哈”吴觉净突然出笑声,却作出一个奇怪的动作,将手中包子往上高高抛起。这时脚才开始运动,吴觉净双掌一护直接朝来人刀光最盛处杀进,原来吴觉净已经现这最盛处恰恰是刀的最弱的地方。 吴觉净的判断没有错,来人顿时收刀回护,重新一道光芒朝吴觉净杀去,但就在这时,来人现被吴觉净高高抛起的包子正朝他头上砸来,而吴觉净的双掌已经朝自己前胸击来。 来人当机立断,拼着被吴觉净击中,刀往上一片刀光,顿时肉包子被砍成粉碎。 这时的吴觉净大喊一声:“香气!” 来人猛听见刀稍微一停,吴觉净双掌已近至来人胸前五寸。也就在这时,来人并没有后退,也没往吴觉净两手砍去,而是直接变刀为剑直接刺往吴觉净喉咙。 就在这时,吴觉净在来人胸口一寸处双掌顿时停住。而来人的刀也到吴觉净喉咙五寸不前。 两人一动不动站着。吴觉净慢慢收回手,笑眯眯对来人开了口:“你输了。” 来人刀还在吴觉净喉咙处五寸,可眼睛却慢慢变得暗淡,手一挥,刀入鞘。来人两眼望向天喃喃自语:“是的,我输了。”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九十 兵无常态 “精彩!”声音从不远拐角处传来,伴随着掌声。两个身影闪现出来,带头的是候文曲,候公子和风临城城主段潇洒。 吴觉净看到候公子反而不觉得奇怪,如果说风临城第一个能找到自己的一定是候公子,虽然自己和候公子只见过一面,可俩人都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吴觉净再没说什么,静静地等俩人走来。 候公子对跟着的段潇洒笑言:“段大人,早寻我就不会耽搁这许多时间,从开始你们就把吴公子会待的地方想偏门。吴公子一身傲骨,哪会选你们所想的下流处。段大人,你也在我父亲聆听教诲多年,一个读书人会如何自处还要去想吗?“ 段潇洒脸微红,心里早骂自己手下都是一帮蠢材,只能尴尬陪着笑。跟着候公子走到吴觉净跟前。 候公子走至吴觉净面前并没有先和吴觉净打招呼,而是对着蒙面人先开了口:“我虽不学武功,可我明白你输在哪里。你愿意听吗?”候公子并没有等蒙面人回答就继续往下说:“本来你先声夺人占了先机,可却去信一个无中生有的肉包子暗器。风临城哪来的肉包子暗器,是肉包子当然会有香气。未打你就让吴觉净反客为主,把注意力转移到这肉包子上,让他重新夺回先机。而偏偏吴觉净在打斗中并没有用包子砸你,而是朝天空抛去,他算死你站的位置,这才强攻于你,包子正是会砸落到你头顶,你先前被这包子所骗,宁愿挨吴觉净两掌也要先解决掉头上的包子,这本来也无可非议,可最后还是被吴觉净大喊一声‘香气’再犹豫片刻,接二连三的犯错,焉能不败。想不到从无败绩的‘落花无意’廖守净也会有败的一天!” 蒙面人扯去面纱,正是候公子的护卫廖守净。廖守净对吴觉净先行了个礼,这才开口:“受教!吴公子瞬间能利用世间万物为辅助,计谋在先,谋定后动,一击中的我无话可说,输的心服口服。以前看不起守关将士,今日方知江湖之人和疆场杀人犹如云泥之别。”廖守净重新再行一礼。 跟着候公子的段潇洒这才开口:“我怎么觉得廖护卫的刀也刺到吴觉净喉咙,算不得输啊?” 廖守净苦笑着解释:“段大人,吴公子掌已经离我前胸一寸,而我还有五寸才到。生死之间已判出输赢。如吴公子再进一寸就打到我死穴,我已无力再往前进一寸。” 廖守净又再问吴觉净:“吴公子,在之前我也详细研究过公子所用手法,特意弃剑用刀,为的就是刀刀夺命,可在如此猛烈攻击下,为什么吴公子却不是一出手生死相见?最后还能收手,这不像吴公子风格。” 吴觉净回头望望吓得现在口还是张着的大少还有摇头晃尾的戒馋,这才回答廖守净的问题:“你没杀气。” “唉!原来世人都误会吴公子了。”廖守净这才恍然大悟。吴觉净不是传说中的动手必杀人,只是对想杀他的不留活口罢了。 候公子接过话来,拉着吴觉净指着段潇洒说:“吴觉净我来与你介绍,这是风临城的父母官,风临城城主,段潇洒,段大人。” 吴觉净见到段潇洒不想以平民身份叩见,于是上前对段潇洒拱手行礼:“南头关赵仲谋将军手下传令官,吴觉净见过段大人。”吴觉净并没有被撤官职,为了不拜段潇洒,只好拿出南头关官职对付。其实吴觉净认为风临城自己的遭遇与段潇洒疏于管理也有一定关系,所以不待见段潇洒。所谓官见官不用像平民似的叩见。 段潇洒哪有不明白的道理,笑嘻嘻的对吴觉净解释,也不怪吴觉净对自己的无礼。 ”我明白吴小哥误会我疏于管理,这偷骗之事从来就有,谁为风临城主都一样。本官绝不是为自己解脱,自从一听说这事,过手梅以下已尽数被本官拿下,又听说吴公子是候公子的朋友这才跟随前来,一是还吴公子被骗的两百两银子,二是也想见见被候文曲推崇的吴公子,顺便一起吃个饭当做赔罪,还是我疏于管理之错。” 风临城主段潇洒说到这份上,吴觉净还再不给面子就是迂腐了。吴觉净赶忙重新回礼:“段大人怎能把我被骗怪在自己身上,说来也是我涉世不深轻信了歹人,怪不得城主。不过饭就不吃了,我还要干活。” 候公子笑了起来:“闹这大动静,就算你想干活,食为天老板还敢再请你吗?” 说到这里,食为天老板领着一群人已来到后厨,一见段潇洒连忙全部跪下,口喊:“拜见段大人!” 段潇洒这才端起城主架子,对食为天老板说道:“想不到食为天饭菜做的不错,还同样会请人,把我的朋友请到你后厨当伙计。老板如缺个管账的,可以考虑本官如何?” 这话把食为天老板吓得话都不利索:“城······城主大······大人。小人要······要是知道是你大·····大人朋友,就算借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请啊!” 吴觉净那学过以势压人,看到自己老板这样连忙出来解释:“段大人,我还要谢谢老板收留我呢。要不是连饭都没吃的,就别为难老板了。” 吴觉净已经明白自己是非走不可,但他却从未再提大少对自己的照顾,如果段潇洒找到自己,那么该来的都会找来。吴觉净可不想让大少陷入这漩涡中来。 候公子对段潇洒说道:“既然来到食为天就选这里请吃一顿,段大人可好?” “别,别!二位,我在食为天干活,现在又要同事侍候我,这饭菜实在难入口。换个地方如何?”吴觉净连忙开口。他可不想再给食为天为难。 段潇洒和候公子同时表示理解,于是段潇洒就说:“还是到我城府衙门设宴吧。我府里厨师也有几个拿得出手的菜,也好让吴公子和候公子品尝提提意见。” 候公子和吴觉净都没意见,于是都随着段潇洒回府。吴觉净临走对大少使个眼色,两人心照不宣的微微点点头算是告别。 戒馋可没管吴觉净去哪里,依然是摇头晃尾跟在吴觉净后面,只是经过廖守净时对他汪汪大叫几声,算是对廖守净毁了肉包子的不满。 就这样,三人同行回到城主衙门,已经是吃饭时分,三人直接就来到宴客厅,分宾主坐下。这时的戒馋看到没自己的座位又开始“汪汪汪”的大叫起来。 段潇洒和候公子都很好奇,不知道戒馋为了什么大叫。别人不知道,可吴觉净太明白戒馋想要什么。于是对段潇洒和候公子说道:“我这狗叫戒馋,他叫想是问我们为什么不留位置给他,不给他吃的,他可记仇。风临城肉包子店可给他闹的要来求我。”于是吴觉净就把戒馋对付肉包子店的事原原本本说与俩人听。 “哈哈哈······”段潇洒和候公子都被吴觉净的描述说的哈哈大笑。 段潇洒急忙叫人再搬张凳子给戒馋,段潇洒对吴觉净笑着说道:“连吴公子都奈何不了的,我段潇洒还是有自知之明。候公子可有意见?” 候公子摇头,对段潇洒和吴觉净说道:“我方才在听吴兄弟说时,一直在留意这狗。你们知道狗是狼被人驯服过来的吧?但你们可知道狼和狗的区别在哪里?” 吴觉净接口:“狼是竖着尾巴,狗是夹着尾巴。” 候公子指着戒馋对俩人说道:“这戒馋不简单,如他意时夹着尾巴,不高兴尾巴是竖着的。” 段潇洒若有所思,对候公子言到:“看来候公子是另有所指。” “正是。其实人何尝不是狗和狼在互换。一个天生的奴才无论何时都会对自己的主人夹着尾巴,这种人用好就行了。另一种人是对谁都是竖着尾巴,天生的狼性。这种人也不可怕,管不了杀了就是。最可怕的是像戒馋这种又会夹尾巴又会竖尾巴的,知道什么时候藏拙,什么时候出击。我说的有点道理吗?”候公子说的头头是道。把段潇洒和吴觉净听的一愣一愣的,拿人比狗和狼虽难听却很有道理,都不知道如何反驳。 段潇洒来了兴趣,指着候公子和吴觉净:“现在就我们三人,没外人在场。候公子可否评价在座三人谁是狼,谁是狗还或者两样都有。”然后望着吴觉净,看吴觉净是否同意自己的提议。 吴觉净不以为然,哪有拿人比作狗和狼的,不过看到段潇洒充满了好奇的眼神想说出口的话又咽下。只好点点头表示同意。 候公子看俩人都没意见,于是开始点评。候公子指着段潇洒开始说:“段大人,家境贫寒,一心出人头地,师从我父亲,学的就是当狗的学问,就算原来是狼,现在也变成狗。狼性只是想想而已。至于我,别看我每时竖起尾巴,像是狼性,可我们侯家都只是狗性,装狼只是没遇到好的主人罢了。而吴公子却最为奇特,原来是狗性,可后来却变成了狼。到最后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狼还是狗。说到底,我们这座上三人都没戒馋活的明白。” 段潇洒无话可说,转头问吴觉净:“吴公子然否?” 吴觉净没立即回答,而是望着戒馋,想了一会才说道:“我不同意候公子所说,本来就不应该以狗和狼比喻人,前提错了怎么说都不对。但如非要拿人说是狗还是狼,我从小学佛又入道。我更愿意从佛和道来比喻狗性和狼性。但段大人怎么也让我们喝杯酒再说吧?“ 段潇洒和候公子听完哈哈大笑。段潇洒手一挥:“开宴!上酒!” //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手机版阅读网址: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九十一 谁能免俗 风临城府的宴席果然精彩,没多大功夫就摆了整桌精美菜肴。候公子和段潇洒都想听吴觉净对这事的见解,认真敬了几杯酒后俩人都停了筷子望着吴觉净。 吴觉净这还怎么吃得下去,也只好停了筷子无奈地对俩人说道:“就我所知,傲战国并不允许接触佛法和道教。我就算说与你们可会明白?” 段潇洒急忙解释:“吴公子,这你就有所不知。我师从候老爷子哪城堡是个例外。它虽属于傲战国所管可已经在傲战国边境,而且背靠连绵大山,大山是魔兽出没之处。妖和魔虽属一家可却各管各的,噢雅教势力也顾不到这许多。所以我和候公子都认真学过佛经和道法,只是悟性不够,领悟不到其中奥妙罢了。” “哦!”吴觉净来了兴趣忙问段潇洒:“段大人,这又是什么地方?离风临城远吗?” 说到这里,候公子最有发言权。候公子接过话来解释:“说远也不太远,毕竟在傲战国内,骑马也要个十天半月。但那里真是个好地方,一年四季气候温和,四季如春最适合花草的生长,常年百花盛开,所以叫做‘百花’城。如吴公子愿意去走走,我倒是愿尽地主之谊带吴公子到处游玩。” “游玩之事好说。既然你们都学过这我就不需多解释基本的道理。”吴觉净也只是一问,现在哪有游玩的兴趣。于是转到了俩人想听的事来。 吴觉净向候公子拱手:“其实候公子说的也有道理。但更深层意思没表达出来。实不相瞒二位,我是从南头关开始学的杀人,一路从南头关过来,自己也以为既然无惧生死,从战场上活过来的人还有什么会比死更难的事。认为到哪里都无难事。可自从被刮锅骗完所有银子后才发现,死不难,两眼一闭谁都不知魂归何处?“ 候公子问:“吴兄弟是认为穷最可怕是吗?” 吴觉净微笑:“圆觉经云‘此虚妄心若无六尘,则不能有,四大分解,无尘可的。’你们可知六尘和四大?” “佛法说人是由地c水c火c风组成四大。六尘是指色c声c香c味c触c法。“回答的是段潇洒。 吴觉净见俩人真是懂,也有了精神继续说下去;“既然我们都知道这都是虚幻,可身体是真实的,一个凡人何来断六尘,去四大。除非是死了。佛经这才告诉我们如何去修。请问二位,六尘会带给我们什么?” 候公子和段潇洒面面相觑,吴觉净把他们考倒了。还是候公子接口:“我知道是六根,就是眼c耳c色c鼻c身c意会带来六尘。” “错了。这是四大带来的六尘。六尘是外面的世界给我们的。其实六尘给我们凡人带来的是欲,也就是欲望。”吴觉净回答了这个问题。 候公子恍然大悟,一拍桌子:“啊!我明白了。所谓的穷c女人c权力c金钱都是欲望。所有想要的东西都是欲望。这才是六尘的根本。对吧?可这和我们讨论的是狼还是狗有关系吗?” 吴觉净很高兴候公子明白自己所说的。继续往下说:“当然有关系。方才候公子把我们比作狼和狗都不贴切。是六尘也就是欲望带给我们。是欲望让我们变成狗或者是狼。原来我们什么都不是。或者说不同时候的欲望让我们一会是狗,一会是狼。我也是饿的欲望让自己老实的变条狗,因为我的欲望比较小,不需要变成狼就可以满足。” “ 哈哈······”候公子和段潇洒都听明白吴觉净所说。 段潇洒指着自己:“我是因为想成为忠臣,才拼命把自己变成皇上身边的一条狗。”又指着候公子:“候公子有狼性是因为欲望还不足够大到让他变成狗。哪且不是说,如果能去六尘就能逍遥人间?” 吴觉净听段潇洒所说不由笑了,在凡尘中谁又能去六尘呢?吴觉净打消了段潇洒的念头:“心能转物,既同如来。” 如遭棒呵,候公子和段潇洒同时起身,朝吴觉净行礼。候公子拱手道:“心能载物,虽皆如幻。吴公子,缘尘各归散灭,毕竟无有缘心可见。说易行难。可有法子?” 吴觉净站起请俩人坐下,帮每人都倒满酒,这才重新接上之前所说:“我从小就跟多罗师傅学的佛经,可多罗师傅因为我还小的原因让我在寺庙外吃荤,说是我身体需要。其实所有修行都先要断欲,真没别的法子可行。还是回到狗和狼的问题上吧。道家也许可以说的清这其中区别。” 段潇洒问吴觉净:“道理我都听明白了,但有件事弄不明白?到底是欲望让我的心作出选择还是心本来如此才带来欲望?” 吴觉净笑了,将酒一饮而尽:“我只能告诉你道法的皮毛,否则我师父也不会让我游历学习。道法上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善恶美丑,我们接受的都一样,圣人能说的也就这么多,最后还是心对欲望的理解让我们成为狗或者狼。” 候公子仿佛听明白又不绝对清楚,于是也把酒喝掉才说话:“其实狗和狼都是为了自己的欲望才做的选择,不再为这事再讨论。我想圣人也头痛的事还是别让我们这些凡人操心。段大人除了请酒应该还是有别的事和吴觉净说吧?” 段潇洒连忙回答:“是的,真有事想让吴公子出面,就怕公子不给机会。” 吴觉净当然明白是为了自己两块牌子的事,从内心来讲吴觉净真不愿管这闲事,但毕竟是从自己身上被骗走的,不管有些说不过去,于是吴觉净只好答道:“段大人说的是牌子被骗的事吧?如需要我出面,自然我是应该出面澄清。段大人说的客气。” 段潇洒喜出望外听到吴觉净自己肯出面,连忙拱手答谢:“吴公子,从我得到消息知道,皇上和皇叔都已经派人来风临城查,这两天功夫就会到,我是想听公子对这事有什么意见?也好让我知道如何应对。” 吴觉净当然明白段潇洒的意思,他是想让吴觉净自己给个说法。但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吴觉净索性给段潇洒说个明白。 “段大人,你有所不知,我如能出面就不会来到这风临城。这事涉及到噢雅教,已是皇上都不能左右的事。但你放心,为了许多人不被牵扯进来,我会留在风临城直到事情平静为此,我只能说在这事没完之前,段大人对谁来都只需要说明自己知道的事就行。事情是因我而起,只要我不离开风临城,段大人无需担心。” 段潇洒还想继续说下去,外头有亲兵进来报告,很是紧张:“外头有一个女将军闯了进来说是要见城主大人,我们都不敢拦阻。”话还未说完,就听外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女声:“谁是这里的城主,给本将军出来。” 吴觉净太熟悉这声音了,就算化成灰都能分辨的出来,拉娜思迪就在门外,心里不由一阵激动,愣住往门外望去。声音刚落下,一个比普通男人还高的身姿闯了进来,后面还带着俩人盔甲明亮的女亲兵。不是拉娜思迪还能是谁? “你们城主呢?啊!······觉净!”拉娜思迪正想往下说,突然看到坐着的吴觉净,不由叫起来。拉娜思迪从知道吴觉净在风临城消息后一路赶来,在路上从未耽搁过,所以比谁都快来到,一进风临城就立刻来到城主府。拉娜思迪明白一个道理,只有当地势力才是寻找吴觉净的最快途径,没有比通过官府找人更快的途径。所以一到风临城就来到了城主府找城主,但拉娜思迪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这里吴觉净正坐着喝酒。 吴觉净从座位上站起还未站直,拉娜思迪已经冲到吴觉净面前,一把就抱起吴觉净,吴觉净虽然已经长高了不少,可和拉娜思迪比起来还是矮了半头,吴觉净就像小孩样被拉娜思迪抱着离了地。拉娜思迪可不管这么多,也不顾别人会如何看她。 “我就知道一定会找得到你的。”拉娜思迪见到吴觉净终于把自己这段时间的思恋说了出来。 吴觉净脑中一片空白,他从未想过拉娜思迪会在这种地方和时候出现,也从未想过拉娜思迪会不远万里来找到自己。这一刻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仿佛是在做梦似的。吴觉净连话都不会说,只会被拉娜思迪抱着傻傻地笑着。 突然,拉娜思迪猛地放下吴觉净,把吴觉净上上下下认真大量一番,又把吴觉净转了一圈,看到吴觉净身体没任何情况,这才一 把抓过吴觉净的手臂用嘴狠狠地咬下。“啊!”吴觉净痛得叫出声来。一股鲜血从吴觉净胳臂流了出来。拉娜思迪这才停嘴。 “我在路上就发过誓,只要见到你第一件事就是咬你一口。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走到哪里都不给我留个信。”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九十二 骗子见妖 如果这世上有好人,当然就有所谓的坏人。骗子刮锅就认为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自从拿令牌取走神驱城内柔字钱庄所有的钱后,一路向傲战国边境逃去。刮锅不愧为风临城第一骗子,居然让他想到身上还有史上天的令牌,刮锅弃马车走水路,由于有史上天的令牌,路上通行无阻眼看就要来到傲战国的出海口,再有半天船就能彻底摆脱逃亡的恐惧。 刮锅站在船头,身边站着一起逃亡的夫人。俩人望着隐隐约约的蓝海,俩人都有再世为人的感觉,不由自主俩人手紧紧握在一起。 刮锅不由感叹的发出一声长啸,又得意的放声大笑,再回头望着后面奔流的江水,江面上空无一船,除了刮锅乘坐的这艘货船。这才对夫人开了口。 “夫人,跟为夫受苦了!只要前面出了海就再无威胁,从此我们再也不用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就船上我们带的银子,到哪里都可以逍遥快活。这次险中求胜真值得,以后我们可以老老实实过想过的生活,再不用靠骗活在这世上。” 刮锅夫人还是惊魂未定,担心地对刮锅说道:“相公,可我们还在傲战国,我还是觉得心慌慌不得踏实。” 刮锅拉着夫人的手转向后方,指着江面,轻松的对夫人说笑。 “就傲战国最快的战船,等你看到船的影子也不可能在我们出海前赶到。现在唯一能抓到我们的办法是从天而降,这世上也只有神仙可以做得到,神仙哪会管着点小事。” 刮锅话音刚落,头上立即传来一个古怪的声音:“你说的对。神仙确实不会管这点小事,可妖就不同。妖专管小事。” 刮锅俩夫妻吓得两脚发软,惶恐地往天上望去,就在他们头顶,一个肥胖穿着法师衣服的人正随着船在他们头顶飘动,仿佛船上有条线拉着他飘在天空。不远不近,不离不弃,正笑眯眯的盯着刮锅俩夫妻。 刮锅‘噗通’跪在船上甲板上,口里带着颤音:“神仙在上,我刮锅确实是事出无奈,如果神仙要责怪就罚我,我夫人与此事毫无关系,所有事我一力承担。请神仙放过她!” “呵呵呵”随着一声声干笑,胖子法师从空中落下,站在了甲板立在刮锅俩夫妻对面。刮锅老婆直接就瘫在甲板上。 刮锅已经回过神来,知道这次是避无可避,真正是走投无路的时候。刮锅把心一横,提高声音说道:“神仙,柔字钱庄的银子又有多少是来路正当的,我骗是不对,但为什么只拿我这小骗子。哪个权贵的银子不是抢来,最后还不是骗我们老百姓的。我不服!“ 胖子法师依旧笑眯眯盯着刮锅俩夫妻,过了一会才对刮锅说道:“首先以后要叫我熊猫法师,我是傲战国噢雅教大法师。然后不要再叫我神仙,我是妖,不是神仙。本法师不是为了你骗的银子来的,我观察了你一段时间,决定给你一个机会,但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在我问你之前,本法师先让你知道噢雅教的规矩,如果和我们作对是什么后果。” 熊猫法师说完用手朝躺在甲板上的刮锅夫人一指,口里念念有词,刮锅眼看着自己的夫人慢慢全身长满了黑毛,脸上慢慢在变化,耳朵在变长,慢慢竖起,脸变圆,眼变大,口变小,鼻子变塌,鼻孔朝上,最后变成了一个猫头,身体的黑毛慢慢变长,身体慢慢变小,慢慢在萎缩。一只黑猫从刮锅夫人衣服中走出,眼泪从猫眼流出,对着刮锅‘喵喵’叫个不停。 熊猫法师再用手一指黑猫:“过来。”黑猫乖乖地走近熊猫法师身边,一动不敢动,连眼泪都收了。 刮锅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连话都不会说,整个人傻了。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对着熊猫法师连连磕头:“熊猫法师,求你放过我夫人吧!所有罪都是我做的,所有惩罚我愿意受,只要法师可以放过我夫人,叫我干什么都可以。” 熊猫法师依旧笑眯眯,仿佛没听到刮锅说什么,而是绕着船转了一圈,只见一个个船员从船上突然飞了出来直接跌入江面,像快石头般直接沉入水里,连气饱都没发出。熊猫法师这才重新站在刮锅对面。 “刮锅,我噢雅教教义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最好,要么最坏。从来就没有别的选择。现在你自己做选择吧?要好还是坏?” 刮锅终于明白过来,熊猫法师是给自己看违背他意愿的后果,哪里还敢自己去选择好和坏,只好又连连磕头:“熊猫法师,你愿意让小人好我就好,愿意坏,小人就坏。我就是熊猫法师的一个屁,法师想怎么放就怎么放。” 熊猫法师很满意刮锅的回答,平常人总是选择好或者坏。只有刮锅的回答让他最满意。熊猫法师知道刮锅已是彻底归顺自己,是时候该给点甜头的时候了。于是熊猫法师开了口。 “既然有最坏的,当然有最好的。你说的没错,花大银子的都不是自己干活来的,靠什么?当然不是骗就是抢。为什么别人有大把银子逍遥快活而你却要亡命天涯,也只不过拿了小小一个钱庄的银子。为什么呢?因为你只是个小骗子,假如风临城城主是你的话,你还需要为钱去骗吗?” 刮锅本就是一个精明人,立刻明白熊猫法师的意思,急忙接过话:“风临城主当然不要靠骗,只要是风临城有的,什么不是他的。我要是风临城主还要靠骗吗” “好!”熊猫法师觉得刮锅回答的没错。接着说:“我问的问题就是,如果你是风临城主,你该如何当好这城主?” 刮锅没想到熊猫法师会问这个问题,一时愣住,是啊,如果自己是风临城主该干什么呢?刮锅做梦都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又不敢不回答,于是就按自己的想法来说。 “如果我是风临城主,当然是让老百姓安居乐业,严厉打击像我这样的骗子c小偷和帮派势力。严格管理各个衙门的官员欺诈老百姓。这样老百姓会更加有钱,老百姓有了钱自然我就有钱。其实这道理每个人都懂,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只要是当了官的都不会去做?” 熊猫法师没再笑了,用手一挥。只见整个船给熊猫法师掉了个头,又原路返回。这时船上已是没一个船员,但整艘船却照样在行驶。刮锅看在眼里,可已经没一点惊讶,对熊猫法师的能力他已觉得没什么不可能。刮锅对生死已经麻木,到这时候已由不得自己选择,一切都只是熊猫法师一念间。 熊猫法师开始进入正题,他对刮锅说道:“我来找你是有原因的。我让船掉头是回到风临城,因为你将要回到风临城当城主。幕喜哪里我已经交代过了。现在你就去接任风临城城主的位置。” 刮锅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半天没反应过来。熊猫法师不但不杀他还给个城主自己做。 “当风临城城主?现在整个傲战国都在抓我,我拿得可是傲战国皇叔的银子。傲战国哪里还有我立足之地?”刮锅怕熊猫法师不知道自己拿得是谁的银子。 “哼”熊猫法师不以为意,接着说:“皇叔算什么。你们皇上幕喜的人头,如果我想拿,他还要自己乖乖地自己送过来。让你当风临城城主是我给幕喜的命令,你去就是。” 刮锅终于听明白这是真的,真的要自己去当城主。刮锅立刻想到了一个问题,熊猫法师不会无缘无故让自己当城主的,一定还有别的原因。于是刮锅提起胆问熊猫法师:“熊猫法师让小人去当城主是有什么事让我去办吗?” “嗯,很好!知道我让你去当城主是有事让你去做。看来我没选错人。”熊猫法师觉得刮锅很识趣,知道自己是让他到风临城替自己办事。 “你对吴觉净这人了解多少?”熊猫法师问刮锅。 刮锅一听熊猫法师问吴觉净,立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选上替熊猫办事。但想不通为什么吴觉净会惊动到傲战国的熊猫法师,不由得刮锅乱想,他连忙回答:“吴觉净我了解的不多,他的武功不错,风临城鲜有对手。不过因为年纪较轻对人的防备心不强,容易受骗。除去武功,对付他不难。” 熊猫法师听完刮锅所说哼哼冷笑,把刮锅吓得又开始打颤。熊猫法师觉得有必要提醒刮锅。于是告诉刮锅:“吴觉净好对付?你如果知道南头关俩任总兵都是他结拜兄弟,一个是金雄,一个是赵仲谋。你别告诉我没听说过这俩人名号吧?拉娜家族的拉娜思迪将军你应该是如雷贯耳吧?吴觉净的准将来夫人。你手上的俩块牌子,一块是史上天送的,另一块是皇叔送的。刮锅你听清楚了,是送的。这些都是站在吴觉净后面的人,你觉得哪个好对付。我还未和你介绍吴觉净呢。” “啊!”刮锅知道自己惹了大祸,没想到是惹了如此大的祸。这时方才明白过来,原来以为只要自己成功跑出傲战国就会平安无事,可听熊猫法师一说,这才明白无论自己跑到何方都会被人追到为止。 刮锅头都磕破对熊猫法师:“熊猫法师,如果都是死,小人愿意为法师做任何事。请熊猫法师成全!”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九十三 教授妖法 熊猫法师望着刮锅那种无助的神情笑了起来,熊猫知道刮锅在想些什么。 “你一定认为我是让你去送死吧?但你还算聪明知道现在除了跟着我,否则天大地大你将永无宁日,直到被人找到为止。有钱也没福气享受。” 刮锅终于明白过来,熊猫法师来不是为了要自己命的,而是要用自己对付吴觉净。刮锅心稍微定了些,这才问熊猫法师:“法师,小人愿意为熊猫法师做任何事,可有心却没这般能力,按法师所说,吴觉净光是武功一项我就对他无可奈何,既然小人已有必死的心就不怕他有什么后台撑腰。小人现在明白,如果吴觉净不死,我就一定会死,而且是生不如死。谁都不会放过小人。” 熊猫法师觉得自己没看错刮锅,知道自己这次是选对了人。刮锅很快就明白自己的处境,同时也知道自己那些不足。于是对刮锅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会选你去对付吴觉净?傲战国比你强的有的是,偏偏是你呢?” 刮锅也没想明白,对熊猫老实回答道:“小人不明白?” 熊猫法师的胖脸严肃起来:“理由有很多,但最重要的一点是别人没有的,吴觉净唯一只在你这里吃过亏。我知道你心思缜密算无遗落,而你只靠一张嘴就把吴觉净骗得团团转,就这一点,放眼整个傲战国真没几人能及你的,还有就是你是傲战国目前为止最了解吴觉净的人。你说我不找你还会找谁?“ 刮锅这才理解熊猫法师找自己去当风临城城主的原因,在对付吴觉净这事上确实没有人有刮锅的优势。刮锅没再说话,静静等熊猫法师继续把话说完。 熊猫法师接着说下去:“事情也没你想的如此糟糕,吴觉净有帮手,你也不差到哪去。傲战国皇上是你后台,而幕喜的后台就是我噢雅教。吴觉净我观察过,他学武艺确实是领悟能力强。本法师现在就算教你时间上也不允许,不过这难不倒我。”熊猫法师说完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瓶子是黑色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妖气,刮锅看多两眼都有种晕的感觉。整个瓶子就像一只葫芦。 熊猫法师看到刮锅不敢再看一眼自己手中的瓶子,不由恼怒,一把拧过刮锅脖子让他直面瓶子:“你连这瓶子都不敢看,那又如何能面对吴觉净这对手。” 刮锅倒不是怕,只是有种不愿面对这妖气的顾虑。刮锅强睁开眼死死盯着瓶子,过了一阵似乎好了很多。于是问熊猫法师:“法师让小人如此可是有何深意?” 熊猫法师松开了手,放过刮锅。然后重新把瓶子放回口袋,这才重新开口对刮锅:“傲战国奉噢雅教为国教,但噢雅教却从不在傲战国内收任何弟子,最多也只是认不多的信徒,八百年来从来如此。今天为了对付吴觉净,噢雅教是特意开了先例收你为半个弟子。所谓半个弟子就是你没有专门的师傅,不在噢雅教内排辈分,今后你见着谁都得叫师傅,你可愿意?我们噢雅教有规矩,从不强逼入我噢雅教,你也不例外,你可以想好了再回答。” 刮锅现在胆子大了许多,不像刚开始见到熊猫法师时候,刮锅反问熊猫法师:“法师,是否如我不答应立即就会死,对吗?” “嗯!你已经知道噢雅教的事,如果不入我噢雅教当然只能让你死。但我会让你死的没有痛苦。”熊猫法师没打算瞒着刮锅。 刮锅又提出另一个想法:“我如入了噢雅教就不会死,是吗?” 熊猫法师到没嫌刮锅问个没完,还是有耐心解释:“也会死,而且死的很难受,你会魂飞魄散,再无轮回。当然我说的死是你们凡人的说法。” 刮锅这次没再犹豫,立刻果断的回答:“熊猫法师,我愿意拜入噢雅教,就算半个徒弟我也愿意。”刮锅想的很明白,如果现在自己反对加入噢雅教,自己和夫人立即就没命。但如果入了噢雅教自己立刻就比傲战国皇上幕喜地位还高。平时做梦都想得到的现在就在眼前,至于魂飞魄散那又如何,真轮回又轮到自己有当皇帝的份吗? 熊猫法师似乎看透刮锅似的:“你们人类总是会替自己想好后路,你一定是想现在死了就是死了,拜入噢雅教说不定还有不死的机会,还有高官厚禄等着自己。是吧?” 刮锅在熊猫法师面前不敢否认,对熊猫法师点头:“法师,小人是这么想的。” 熊猫法师冷冷一笑,抬头望着天空,缓缓道:“妖和人根本不是同类,所有人写的历史里都把妖写的阴险无比,那是妖有自己教义,我们认为没有任何东西是不可以同时站在生死c好坏,善恶c美丑中间的,其实这些都是绝大多数的想法。但我们妖从不承认对错,没有好坏,更没有善恶。天地生来就是为了毁灭,然后再重生,这才是轮回。这才是天道,在宇宙面前,妖只能跟随着它的生死毁灭而不断进步。佛和道都想解救人类与苦难,这是个笑话。就像人何尝会去拯救蝼蚁,不去踩踏就是天大的慈悲。” 刮锅明白这是熊猫法师在和自己讲述噢雅教的教义,很认真的在听。这时见熊猫法师停了下来不讲,想必是等自己有不明白发问。于是刮锅问道:“熊猫法师的意思是否可以理解为人都自私为利益随时可以改变,不适合练噢雅教的法术。” 熊猫法师还是那副模样,再也不带任何情绪回答刮锅的提问:“人都认为活着怎样都比死了好,可在利益当前又会用死来换利益,哪怕明知死了和自己没任何关系,美其名为仁义。这在我们噢雅教看来都是可笑的行为。我们也在争,但不是生死,而是不择手段的跟随轮回,战胜轮回。摆脱轮回这才能永脱生死。” 刮锅不相信熊猫法师所说的:“法师,有永脱生死的法则吗?” 熊猫法师已经没有耐心,他想尽早结束和刮锅的对话:“当然有,混沌初开不是什么都没有变成现在。我们的祖师爷无法祖师就是混沌初开就生成,他就不用修炼生与死。好了,这些你以后在慢慢了解。“ 刮锅还是不明白,接着问熊猫法师:“熊猫法师,为什么只收我为半个徒弟呢?是因为我是人吗?” 熊猫法师没好气回答:“人修妖,光是白骨精,在没成妖前就要把自己变成一堆白骨修炼千年,这才算入了妖道。你觉得自己够资格吗?” 刮锅倒吸一口冷气,再也不敢乱想,连忙对熊猫法师行礼:“熊猫师傅,原来这半个徒弟已是天大的造化,小人愚昧无知刮锅愿意听从噢雅教的指令,从此再无二心。“ 熊猫法师没再多说,又重新从口袋内拿出那瓶子对刮锅:“这是我八百年前帮幕家收拾的所谓天下第一猛将的魂魄,他死的时候心有不服,魂魄一直不散。我当时也是好奇就拿这瓶子把他给收了下来。八百年了,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刮锅你论计谋和机智不输吴觉净,但武功方面却没法比。我先教你口诀,然后我把这瓶子里的魂魄放入你身体,你念动口诀制服魂魄。从此傲战国没几个人是你的对手。” 刮锅听完吓得冷汗直飚,嘴哆嗦着问熊猫法师:“小人听师傅的意思是我身上多了另一个人的魂魄,就等于我身上有另一个人。哪到底最后是我听他的还是他听我的,还是俩个人在我身上打架?”刮锅越想越怕,这种滋味会不会让自己发疯,每时每刻有人给自己不同的意见。刮锅又想到另一个问题,自己最后到底是刮锅还是另一个人呢? 熊猫法师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于是解释给刮锅听:“这魂魄在我瓶子里已经呆了八百年,除了残留的记忆已经没了思想。我只是把他的记忆放在你身内,你不用学就能从他的记忆里知道武功,天下间除了我噢雅教就没别的会这种方法。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才是。” 刮锅哪还敢再说,连忙回答:“小人是高兴过头,胡说八道。有了师傅和噢雅教对小人的爱护,从此吴觉净再也不是我的对手,我是兴奋。小人还想请问熊猫师傅,回到风临城师傅想小人要吴觉净的命吗?还是另有所图?” 熊猫法师想了一会,觉得还是看刮锅能否真正收服自己瓶子里的魂魄再说,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熊猫对刮锅指着船板说道:“法不传六耳,按我噢雅教规矩,你趴在船板上,我先传你口诀。其它事等你学会了再说。从今天起你就是噢雅教光明和黑暗的使者。你也很荣幸成为佛教和道教的敌人。从此所有的苦难和痛苦将离你远去。我们只奉一个主人,那就是无法妖祖。永恒万能的无法妖祖!“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九十四 妖法上身 不能不说刮锅也是个天资聪慧之人,熊猫法师只教了刮锅一遍口诀刮锅已经倒背如流,熊猫很是满意,觉得自己没看错刮锅。熊猫法师一高兴就对刮锅说道:“看来你适合修炼我噢雅教法术,索性我再教你一口诀。噢雅教不要鲁莽之徒,如果明知对付不了当然是选择走,这遁地术能让你瞬间遁走百里,虽是末技但对付吴觉净还是绰绰有余,现在一并教与你吧。” 刮锅现在是多多益善,回风临城不是那么简单,能多一样防身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刮锅更打起精神来学,一个愿意教,一个努力学。很快刮锅就全部掌握。最后,熊猫法师拿出怀里的瓶子,对刮锅说道:“好了,该教你的你也学会了,以你现在的资质也就能教你这么多,现在我把瓶子里的魂魄放入你身体。你是初次领悟我噢雅教神技,噢雅教是好与坏并存,你会感受到人间最大的痛苦也会有同时知道快乐的源泉来自哪里。我们噢雅教只教心法,每个人都是从上一代替 自己施法中领悟无上妖法,能学多少就看你造化。” 熊猫法师念动口诀,用手一指妖瓶子,整个瓶子突然像人跳舞般扭动,里面仿佛有东西想冲出瓶口,最后所有的扭动都集中到瓶口处,不断的在冲击瓶子的盖子。熊猫法师不为所动,依然口里念念有词,只是整个胖脸变得越来越严肃起来。突然,熊猫法师朝刮锅大吼一声:“闭眼!”。 刮锅刚闭上眼睛就觉得浑身顿时无力,身子一软躺在甲板上,精神很清晰自己自己在哪里,但眼睛已是疲倦似的无法睁开,整个体内所有内脏就像要从内往外奔出,感觉血变得冰冷。刮锅的头突然变得晕,然后是布天盖地的黑,从外到内笼罩刮锅的全身,就在刮锅刚觉得生不如死的瞬间,突然刮锅脑海里传来美妙的旋律,越来越清晰,最后仿佛整个身体都变成了音乐的一个符号,突然所有的黑变成一条丝线进入了刮锅脑海,一瞬间一股光遍照所有的角落,音乐响彻空间,刮锅整个人仿佛在飞翔,不死不灭永无止境。 不知过了多久,刮锅睁开双眼,第一眼就看到那只猫正盯着自己,刮锅想起这是自己被熊猫变成的自己夫人,她已不能言,但思想却没被变。刮锅再往上看,熊猫法师正站在自己旁边。刮锅奋力的坐起,朝熊猫法师拱手行礼,并言道:“熊猫师傅,我明白了!无所谓光明和黑暗,更无所谓死亡和生存。熊猫师傅给我带来的魂魄充满了怨气和杀戮,这在人间本就有的,无所谓在谁身上,能用的就是妖,无用的为法。我永远是刮锅。” 熊猫法师终于笑了,他明白刮锅已经入了妖,这才继续把没说的事交代给刮锅。 “你很聪明,从不问为什么我要你去对付吴觉净。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这其中原因。噢雅教认为所有有用的功法都应该从对抗中来,而佛法和道家都每时在经历否认和肯定中修行,但最后的结果无非是与妖的背道而驰。我们噢雅教从天地初开就和佛和道不能共存。从广义来说,你和吴觉净之争是妖对道家功法的检验,从小来说,吴觉净是代表道家对噢雅教的挑衅。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 刮锅这时人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可如果认真看可以发现,刮锅的两只眼睛已变得飘逸,如认真看就能发现,两只眼仿佛是多了一个人在用。刮锅整个神态已大变,一改方才卑微的神情,对熊猫法师的问话回答的已经是另一个人的口气:“熊猫师傅,我知道该如何对付吴觉净。既然是不能共存,我会让吴觉净生不如死。” 熊猫法师觉得已经完成了该交代的事,最后对刮锅说:“你夫人你自己处理吧。如你妖法精进,自然会揭开我的符咒。不会有第二种选择。好了,有事我自然会出现。”话刚说完,熊猫法师变成一股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风临城城门口,几匹快马飞驰来到城门口,马上的人还未落马,立即就有一个人闪到马前,对马上的人拱手行礼。第一匹马上的人并没有还礼而是一言未发的望着对他行礼的来人。马上的人正是幕无敌,他被拉娜思迪甩脱耽误了几天,所以晚了几天来到风临城。站在马前的正是幕无敌先派过来的心腹,现在显然是有事要汇报幕无敌。 幕无敌面无表情,冷冷轻言:“说,” 来人再趋近幕无敌,低声说道:“拉娜思迪将军早几天已赶到风临城。在城主衙门立即就见到吴觉净,当时风临城的段潇洒和候公子正在宴请吴觉净,而拉娜思迪正好赶到。现在拉娜思迪和吴觉净都住在风临城衙门别院,直到现在都没出来过。小人的人全天都在盯着,请将军下令!” 幕无敌大怒,牙咬得吱吱响。对下属问道:“这帮乱党贼子!候公子可是‘百花’城侯家的儿子?” “禀报将军,正是百花城的候公子。”幕无敌下属如实回答。 幕无敌反而没再表露自己的怒气,而是平静的对来人说道:“我们进城,你继续派人守住城门,这几天新的风临城城主会来。一见到马上给我带来见我。”幕无敌说完,扬手一拍胯下战马直进风临城。 风临城门前尘埃未落,又一对骏马飞驰而来,又是停在风临城门前,又另一个身影闪出,挡在马队前。对马上人行礼:“小人风临城柔字钱庄掌柜,牛声。见过罗师爷。” 马上的人正是罗何动,旁边跟随的是史上天。他们从大都赶来一路没任何停顿也是刚赶到风临城。罗何动没废话直接问牛声:“吴觉净在哪里?” “禀报罗师爷,吴觉净自从拉娜思迪来到风临城就在风临城衙门别院住下,一直就没出来过。我一直有派人盯着。同住的还有百花城侯家公子。”牛声如实汇报,不敢拉下一点自己所知的事。 “哦”罗何动没想到拉娜思迪比自己还来的快,表示惊讶。牛声继续报告:“方才小人还看到幕无敌带人来到风临城,比罗师爷快半个时辰到。” “幕无敌也到了,这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罗何动自言自语。旁边的史上天听见忙问:“罗先生,我们还见吴觉净吗?” 罗何动一时无语,他也在想这事,罗何动反问史上天:“你觉得呢?” 史上天能统领水上自然不是脓包,稍微考虑会就对罗何动说道:“依我之见,我们现在去见吴觉净,幕无敌立刻就会知道。这就摆明皇叔和幕喜决裂。我们是否要通知皇叔,让皇叔自己拿主意。我们好听令行事。” 罗何动觉得史上天说的也有道理,问题是来得及吗?罗何动对史上天道:“见还是要见的,只是不能光明磊落的见。这样,我先住下,你让牛声带着,找机会暗中联系吴觉净,把情况告诉他们。幕无敌来了就不是这么简单,他从来不会做无把握的事,如果他都不立即对付吴觉净,哪这事就不是他一个人来对付吴觉净了。我先收集情报再作决定,也要知道吴觉净的态度如何我们才能作出在这件事上插足多深。” 罗何动不愧是智囊,连史上天都认为这是最靠谱的决定。史上天没再多说,跟随牛声走进了进风临城。 罗何动也带剩下的随从进了风临城。 吴觉净可能还没想到,除了傲战国被牵动,噢雅教插手。这时远在三星洞的菩提祖师正听他的弟子曾性格汇报自己跟踪吴觉净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 其实也没几句话,可菩提祖师听完却久久没开口。曾性格也就静静立着不敢打扰菩提祖师。 菩提祖师神游物外,一切因果都扑面而来。菩提祖师微微一笑,再望着静立着的曾性格开始问他。 “你告诉我吴觉净入了镇元子的乾坤袋学的道法,哪你又从吴觉净身上学到多少呢?” 曾性格不以为然,他没觉得吴觉净有多厉害,从乾坤袋出来还是那样。于是回答菩提祖师的问话。 “师父,我没觉得镇元子有多厉害。我在师父这里不一样学过混沌初开所悟之事,镇元子没高明师父多少。吴觉净虽然得到镇元子表扬,但并代表什么,只能说明吴觉净受镇元子喜欢罢了。再说,在乾坤袋所悟,我们跟师父的徒弟不知有多少能做到的。为什么我还要向吴觉净学习呢?” 菩提祖师冷笑一声,望着这个自以为是的徒弟开了口:“镇元子被奉为地仙之主,我方且礼让他几分。你一蠢人哪敢口出狂言,他那乾坤袋那是你等随便说进就进的。看在你保护吴觉净面子我给你开法。” 曾性格喜出望外,连忙跪下聆听菩提祖师教法。 菩提祖师坐上莲花座,对曾性格细细道来:“学道最怕一个是痴迷,就好比你来说,迷让你往往容易钻牛角尖,一但陷入不可自拔。这会让你变得不会变通。你以音乐学道,虽听起来天花乱坠,其实你也知道还差好远呢。第二是傲慢,这会让自己目空一切,最后犹如那井底之蛙,学道也就到此为止。而我为什么要你向吴觉净学呢?你知道什么是道吗?其实道好像清风佛面的风,又如涓涓细流的溪水,无声无息渗入万物。吴觉净说对了,何为道法,道法自然,道法无边。吴觉净虽没在我这学任何道法,可实际已经入了道。你应该知道什么是万法归宗,这就是道的原理,万物皆有道法,自然就是道,无边就是法。你不觉得该向吴觉净学吗?” 曾性格给菩提祖师说的哑口无语,仔细想来菩提祖师说的没错,自己以为精通音乐就是道,往往忽略身旁一切的自然法则。曾性格突然一头大汗冒了出来,慌忙磕头对菩提祖师言道:“师傅所言极是,可有方法解救?请师傅传道。” 菩提祖师很欣慰,这徒弟不以向吴觉净学为耻,就这能者为师的精神就该嘉奖。 “好,听我细细说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九十五 女人与狗 吴觉净这几天可是受了不少苦,原来以为拉娜思迪来到会是甜蜜的相会,谁知却被自己带来的戒馋这只狗破坏的一塌糊涂。 开始拉娜思迪还是对戒馋很友好,后来按拉娜思迪的说法,戒馋太没有眼力,太不懂规矩。谁都知道吴觉净带来了一只怪狗,连和候公子还有风临城城主段潇洒吃饭,戒馋都要有自己一席之位。起初拉娜思迪还可以忍也当做好奇事来着,可这戒馋就连拉娜思迪两人在一起说个话,吃个饭都要有他的位子,这才惹恼了拉娜思迪。再彪悍的女子都是妒忌心重的动物,敢与拉娜思迪抢吴觉净的连狗都不会放过,于是拉娜思迪悄悄地往戒馋吃的食物放泻药。这可惹上了戒馋,戒馋刚吃几口美食,突然连叫带跳,一阵风似的窜了出去,正当拉娜思迪得意洋洋正想与 吴觉净吹牛时,拉娜思迪的亲兵小草冲了进来。 “小姐,刚才那条狗戒馋冲进你的房间乱拉屎,我和小芳想抓他可被这狗跑得无影无踪,你快回去看看。” “啊!”拉娜思迪气的跳起,正准备跟小草回去时,“汪汪”房间外传来了熟悉的戒馋叫声。‘轰’的一声,凳子被拉娜思迪蹬倒,人影一闪,拉娜思迪已经冲到房间外。吴觉净还未站起,院外已传来了戒馋的汪汪声和拉娜思迪的叫骂声。 自此以后,拉娜思迪和戒馋就进入了圈套和反圈套的战斗中。拉娜思迪占了便宜就在吴觉净面前嘚瑟,吃了戒馋亏就拿吴觉净出气,说就是吴觉净带来的狗惹自己不高兴。 吴觉净让戒馋和拉娜思迪弄得苦不堪言,最后拉娜思迪和戒馋好像以此为乐,拉娜思迪每次吃饭都要让吴觉净先尝,睡觉前要吴觉净换床让吴觉净睡在自己的房间。就这样,吴觉净很是吃了戒馋不少亏,吃饭能吃出铁砂,睡觉半夜会从床上掉到床底,地上还有一堆狗屎。当然,戒馋也吃不少亏,戒馋已不敢在院子里吃饭,更不敢随便走小路钻狗洞,因为拉娜思迪和小草和小芳没事就研究戒馋的习惯。拉娜思迪与吴觉净一说到戒馋眼都发光,显然拉娜思迪已把和戒馋斗当成了一个有趣的游戏。 终于拉娜思迪和俩个亲兵出去逛风临城,吴觉净提了壶酒来到候公子房间,自从拉娜思迪来了以后,段潇洒和候公子都没来打扰吴觉净。候公子一见吴觉净手里还拿着酒壶很是惊讶,连忙起身打招呼:“吴公子难得有时间来这里,今天是吹什么风来着?” 吴觉净与候公子相互见礼,分宾主坐下。吴觉净把酒壶放下,再从怀里拿出两只酒杯,把酒斟满,双手握酒杯朝候公子一敬,自己先把酒干了。 候公子斜眼望着吴觉净,手里拿着酒杯,却没喝,而是疑问的眼光。 “吴公子难道和拉娜思迪将军吵架了?” 吴觉净又自己斟满自己的酒杯,这才开口:“没有的事,我与娜拉好着呢。只是来候公子处换换心情,现在方知道古人说的对‘唯女子与狗难养也’。 候公子是傲战国第一文人,不由也吃惊道:“吴公子你说这句古人的话好熟,好像不是女子与狗吧?” 吴觉净看到候公子认真的样子不由笑了,连忙解释:“候公子误会了,我与拉娜思迪真没什么不愉快。只是哪只狗戒馋和拉娜思迪闹起了矛盾,也怪我没与娜拉说清楚,千万别惹这只狗。先是拉娜思迪看不惯戒馋,下了泻药给戒馋吃,戒馋是有仇必报的狗。于是拉娜思迪和戒馋斗上了。本来与我是没关系的,可后来俩个本是仇敌的把这当成了游戏,没想到最后吃亏是我。唉,我现在是不敢随便碰任何东西,也不敢乱吃。这房间内随时会是一个圈套,你上了当都不知是拉娜思迪还是戒馋埋伏的,这不拉娜思迪与他的俩个姐妹出去逛风临城,我想想还是来候公子这比较安全,还可以喝口酒和候公子聊聊。我现在是痛并快乐着。” “哈哈哈”候公子知道原因发出大笑。也一口喝完手中的酒。就在候公子脸上的笑容还没收起时,候公子的脸已变青,他大叫一声,捂着肚子冲了出去。 吴觉净大惊,连忙检查酒壶里的酒,没发现任何不妥。吴觉净也没发现自己喝了酒有任何不适。不由奇怪候公子是不是先前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候公子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回到了座位,这时的候公子是拉得脸都变得惨白。候公子有气无力的对吴觉净行礼:“吴兄,我终于明白什么是‘唯女子与狗难养也’。” “不会是我带来的酒有问题吧?我还是特意找了瓶未开盖的酒壶来着。方才我也检查过了,这不我喝了也没事。”吴觉净为了表示清白,又替自己斟满一杯酒,把酒喝完。还拿酒杯给候公子看,表示自己并没事。 候公子也疑惑起来,把刚才自己喝的酒杯拿起,倒入一杯酒,但没敢喝,只是放到鼻子处闻,没什么特别。于是问吴觉净:“这酒杯是怎么放的?” 吴觉净想了一下回答候公子:“酒杯好像是叠着放的,和酒放在一起。” “唉”候公子什么都明白了,苦笑着对吴觉净说道:“吴兄,你是不是平时和拉娜思迪将军喝酒,拉娜思迪将军总是先让你尝尝。拉娜思迪是怕给狗下了套,是吗?” “对啊!候公子这么知道的。”吴觉净很奇怪候公子这么会知道这些。 候公子捂着肚子,无可奈何道:“本公子今天是替你挡了一劫。这戒馋真他妈的是狗吗?” 吴觉净还是不明白,于是问候公子:“候公子,我还是没听明白,这又和戒馋有什么关系?” 候公子笑得很难看,但有点幸灾乐祸。他没想到吴觉净在这方面这么弱智,这还不明白,于是解释给吴觉净听。 ”吴兄不明白的原因是因为你把女人当女人看,把狗当狗看。如果你把女人当狗看,把狗当女人看就会明白其中关键。这么说吧,你把戒馋当成狗,认为戒馋不会阴谋,其实是戒馋掌握了你和拉娜思迪平时的习惯,知道拉娜思迪将军会先要你喝口酒才敢自己喝,当然了,拉娜思迪将军并不是要害你,她知道戒馋不会下毒,只是恶作剧,你别想歪了。但是戒馋如果你把他当人,你就会知道,他只是在其中一个酒杯内放泻药,你喝到没泻药的酒杯,拉娜思迪将军自然不会有疑心,最后就会着了戒馋的道。” 这吴觉净那还听不明白,吴觉净自己想了一会,对候公子说:“候公子,我想明白了,我确实是把戒馋当狗看了,所以才会吃亏。可为什么说要把拉娜思迪当狗看呢?” 候公子连忙起身,对吴觉净行礼:“我可不敢说拉娜思迪将军是狗,你可千万不要误会!” 吴觉净也站起身回礼:“候公子别多心,我明白候公子不是针对拉娜的。我知道候公子把我当兄弟才会说这番话,怎么会误会呢?还请候公子明言。” 候公子接触吴觉净这段时间,知道吴觉净是个诚实的人,说明白就不会以后再会翻脸的汉子,于是坐下继续解释。 “既然吴兄知道我不是指拉娜思迪将军哪本公子就继续说下去。其实天下女儿都是一样,跟狗一样,你顺着她什么都好办,她会乖乖地听你话,可如果你惹了女人,她就会像戒馋一样,千方百计的对付你。明的不行,就来阴的,总之是不死不休。” 吴觉净听完倒吸一口冷气,忙问候公子:“哪他们会什么时候收手?” 候公子抓过吴觉净手边的酒杯自己斟满一杯酒,顺手倒入口中,这才继续说下去:“什么时候收手?我不知道,也许是她满意结果,或者是不想玩下去,也许······。就像你不知道戒馋会什么时候不会再和拉娜思迪将军斗一样。谁都不会知道。” 吴觉净长叹一声,对候公子说道:“我明白了。女人如狗性格,所以她知道怎么对付戒馋,就好比俩个女人相斗。男人在旁边永远不明白为什么最后俩人突然会成为好朋友一样。他们把这当成游戏,而往往最后吃亏的是他们身旁的男人,就好比我,还连累了候公子你。真心对不住候公子了!” 候公子虽然自己肚子痛,一想到吴觉净夹在狗和拉娜思迪中间不由笑起来:“吴兄,你一进来不是告诉过我‘痛并快乐着’吗。这事啊····” 候公子正想继续说下去,‘嗖’一枝短剑夹着一张纸条从窗口射了进来,并刚好插在吴觉净和候公子中间的桌面上。候公子没武功没感觉剑朝他们飞来,而吴觉净是知道的,短剑还未穿过窗口,吴觉净就已经知道有剑袭来,只是明显不是要他们俩人命的,所以吴觉净坐着没动。 候公子下来一跳,差点从凳子摔了下来。吴觉净给戒馋和拉娜思迪训练了这段时间,已是没那么大意。吴觉净先是仔细观察纸张是否有毒,然后才慢慢地从短剑上轻轻拿下那纸条,小心的打开,看上面写的什么。 候公子望着吴觉净的脸色,吴觉净非常平静的看完纸条上所写的,然后递给候公子看,边说道:“我知道他们迟早会来的,只是你没想到会这般快。是该与候公子和段城主告别的时候了。” 候公子疑惑的接过纸条,首先看到的是一画着出水龙头的画,不由失声叫道:“史上天?”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九十六 刮锅城主 这是一封写的很简洁的便条,上面就几句。‘吴先生,上次一别,甚是挂念。请于今晚月下二更后院相见。见图知人。’ 候公子递还纸条给吴觉净,满是疑惑问道:“吴公子,史上天不是你朋友吗?至于选夜里来见。还有哪里能比这更加安全的地方,至少在风临城内。难道是史上天怕段潇洒跟他过不去?吴公子更别说是离开的时候。” 吴觉净心里明镜似的,史上天来了,自然后面跟着的是罗何动。至于为什么?吴觉净也不清楚。但有一点很肯定,史上天能找到自己,当然幕喜派的人也应该到来。否则以罗何动的地位是不会如此小心谨慎的。 吴觉净看着候公子,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和候公子交代清楚,否则自己无缘无故离开也没个交代不是朋友所为。吴觉净起身另找一个杯子,替候公子把酒满上,这才对他说。 “候公子,段城主没在,有些话就麻烦你替我传给他。先谢他对我和拉娜思迪这么热情的招待,容后报答。我之所以要离开这里也是为了段城主和候公子好,并没别的意思。相识一场我也没必要瞒你们,史上天确实是我的朋友,他是皇叔幕柔新的人。但想对付我的是当今傲战国皇上幕喜,还有更厉害的是他后头的噢雅教。其实也没为别的,因为我是道教弟子。我要离开这里也是为了你和段城主好,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就不再与段城主解释。” 候公子一时接不上话,他和段潇洒大概知道是这么回事,但从吴觉净嘴里说出,候公子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完全站在吴觉净一边,自己家族未必同意,段潇洒也不是自己可以替他说话的。自己就算站在吴觉净一边也没这能力替吴觉净干些什么。 吴觉净知道候公子想什么,这不是一句豪言壮语马上说出口的事,何况还不关候公子什么事。吴觉净正想替候公子再说下去,就在这时,门“轰”被撞开,拉娜思迪带着小草和小芳冲了进来。一见吴觉净就说了句:“幕无敌来了。” 候公子知道谁是幕无敌,听拉娜思迪这么一叫,吓得一哆嗦。而吴觉净却根本没听过幕无敌这人,忙问拉娜思迪:“幕无敌是谁?” 拉娜思迪瞧了候公子一眼问吴觉净:“他知道我们的事吗?” 吴觉净点点头。拉娜思迪这才重新坐下对吴觉净说:“我和小草和小芳逛街,来了个人递给我一纸条,上面写着要我立即去见幕无敌。我估计十成把握是为你而来,幕无敌只是顾忌与我拉娜家族翻脸,先和我打个招呼。探探我的态度。觉净你放心,幕无敌敢动你,我就跟他拼了!” “难怪。”吴觉净终于明白为什么史上天为什么要挑夜里后院相见。 “什么难怪?”拉娜思迪奇怪的问吴觉净。 “哦,是这么回事。史上天来了,我估计罗何动也会跟来。他应该是知道幕无敌也来到了风临城,怕被幕无敌发现,所以约了我夜里相见。”吴觉净如实问答。 “有点意思。”拉娜思迪眼放光,她是拉娜家族出来的人,对宫殿内斗十分熟悉。知道罗何动不会无缘无故来到风临城的,一个钱庄的银子被骗还不至于要罗何动亲自出动。 拉娜思迪虽是贵族出身,可立的战功却没一点作假,都是实打实从战场上用命换来的,自然懂得收人心的意义。这时候更应该争取更多的支持才是兵家道理。 拉娜思迪没再对吴觉净说什么,而是转回头对候公子说开了。 “候公子,既然你都知道,本将军也要问你个态度,也好知道如何面对。幕家八百年来换了数不清皇上,虽然都是幕家人,可也分是谁。就像我拉娜家一样。史上天来了,当然知道幕无敌在这,可还是要见觉净,这里面的事就不用我再挑明。觉净和我在段潇洒这里住着已是公开的秘密,以我对幕喜的了解,你和段潇洒就算说破天与我们无关,他们也不会再相信。觉净人宅心仁厚,当然是立刻想到要保护朋友,一定是对你说要离开这里是吗?可现在已经晚了。” 拉娜思迪是将军身份,这么问候公子,候公子立刻起身听完。候公子低头想了一会,才拱手行礼回答:“拉娜将军所言极是。小民已是有了决定,只是不能代段城主回答。可否让我问问段潇洒的意思,这里毕竟是风临城还是他说了算。” 吴觉净有点不高兴,板着脸对拉娜思迪说道:“拉娜,我的事本就不应该让你陷入,现如今你还拉上候公子和段城主。你问过我了吗?” 候公子怕吴觉净和拉娜思迪吵起来,连忙开口:“吴公子,你别怪拉娜将军。她说的没错,我候家也从来不管朝廷之事,可有些事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我和段潇洒已经到了必须站队的时候,最后说不定还和你们是敌人呢。我这就去找段潇洒,是朋友还是敌人我都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拉娜思迪哈哈一笑,指着候公子:“候家人果然茗不虚传,为敌为友本将军我都敬你。你去吧。” 候公子告辞走了去找段潇洒谈。拉娜思迪这才对吴觉净说:“幕无敌不简单。我多争取个同盟就多分力量。最起码知道他们俩人的态度也好决定我们该如何应对,是吗?觉净。”别看拉娜思迪对别人态度强硬,可对吴觉净是生怕他不高兴。 吴觉净知道拉娜思迪是为自己好,可总觉得这事是因自己起,没必要拖累更多人。于是吴觉净对拉娜思迪说道:“拉娜,无非因为我是道家弟子噢雅教非要至我死地。我走就是,何必拖累这许多人还包括你呢。” 要是别人说这话,拉娜思迪早跳起,可对吴觉净这么说,拉娜思迪就像他的母亲,像他的姐姐还当他是自己的夫君。拉娜思迪一点脾气都没有,而是耐心的解释。 “觉净,你打过仗可从来没作为主帅带过兵。有时候将者明知必败也会先打一场再说,你知道是为了什么?” 吴觉净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打法,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 拉娜思迪好听的低音继续解释:“兵者诈也。明知弱却不可示弱,却偏偏要示强。怎么办?哪就打上一场呗。只要你表现的勇敢和无畏,虽然是必败,但是你的敌人一定会重新重视起你来。没绝对的把握是不会轻易实施对你的进攻,虽然危险,但给了你调整的空间,空间就是机会,哪就看你会不会利用了。” 吴觉净通过和拉娜思迪接触,知道拉娜思迪是个表面粗鲁实际细腻精明无比的女子。给拉娜思迪这么一说似乎明白点,但又仿佛不明白。于是问拉娜思迪:“你说的我听明白,可这和我走有关系吗?” 拉娜思迪一把拉着吴觉净的耳朵,用力一拧:“你这么笨,本小姐怎么会看上你的?” 吴觉净痛的龇牙咧嘴,站在拉娜思迪身旁的小草和小芳同时笑了,俩人从来就和拉娜思迪没大没小。小芳笑着说道:“是啊!戒馋都比姐夫聪明。” 这到拉娜思迪不高兴了,回头骂小芳:“你意思我找的人比狗都不如?我把戒馋配给你好了。” 这下所有人都笑了出来,小芳给拉娜思迪顶的满脸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一闹,吴觉净趁机从拉娜思迪手中把耳朵解放出来,刚想坐远点,拉娜思迪眼一瞪,吴觉净又乖乖地坐在拉娜思迪旁边。拉娜思迪马上又安抚吴觉净:“痛吗?是不是刚才我太大力了?” 吴觉净傻乎乎的摇头:“不痛,真的。一点都不痛。” 小草和小芳在旁边捂着嘴偷笑。能把吴觉净欺负到心甘情愿的也就拉娜思迪了。俩人就像小孩样一会好一会怄气,但怎么样都是拉娜思迪有理,妥协的最后一定是吴觉净。拉娜思迪一个人扮演了母亲c姐姐和情人的角色。俩人人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 拉娜思迪恢复了严肃,继续接着解释:“觉净,你现在走是最坏的选择。你想啊,你一走,幕喜首先会把怒气发作到谁的头上?当然是你的俩个大哥金雄和赵仲谋。然后就是我拉娜思迪,我会逼于无奈嫁给幕喜的儿子,为了是保护我的家族。金家也会被你连累,更不用说候公子和段潇洒了。你现在还觉得能一走了之吗?” 吴觉净这下完全听明白了。吴觉净目光严峻的盯着拉娜思迪:“拉娜,我明白你说的道理是什么。就像打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如果我走了,噢雅教以为我怕了他们,我要在这里和他们打一仗,只有狠狠地打痛他们一次,就算我再走,幕喜也会因为我而顾忌,不敢为难你和我俩个哥哥。” 拉娜思迪终于笑了出来,拍着吴觉净的头边说:“觉净,这在战场上就会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而中心点就在你身上。你表现的越勇敢,越无敌才会有人怕你,你这样做才是真正保护了我。我们才有可能真正在一起。” 到这时候,吴觉净终于打开了思路。马上他明白自己该怎么干才是最好的选择。于是吴觉净对拉娜思迪说道:“拉娜,为了你,为了我的俩个大哥,我知道该如何面对噢雅教。今晚我会全力拉拢史上天,其实他代表罗何动来找我就是想知道我的态度。我今晚的态度决定了他们陷入的有多深,出的力有多大。是吗?” 拉娜思迪满心欢喜,吴觉净放开手正是她想要的态度。拉娜思迪从来就不是一个被动挨打的性格,只是她要吴觉净自愿,这是拉娜思迪的骄傲,就算是自己心爱的人也不会提出要去。吴觉净的表达让拉娜思迪心花怒放,拉娜思迪又回到小女子的样子,撒娇般的对吴觉净道:“你们男人的事,我一弱女子哪懂这许多。你决定好了。” 小芳和小草忍不住笑出声来。在傲战国也只有拉娜思迪敢说自己是弱女子的,谁说出来舌头都会被拉娜思迪割掉。也就是在吴觉净面前撒娇罢了。可拉娜思迪觉得是认真的,在吴觉净面前她觉得受保护是应该的,每个女子都会有一个她认为可以保护和爱护自己的人,对拉娜思迪来说就是吴觉净。 吴觉净也没笑,他知道拉娜思迪是真心这么想的。与何拉娜思迪交往这么久,吴觉净知道拉娜思迪从不拿自己和吴觉净开玩笑。拉娜思迪是拿命放在自己身上。吴觉净再做任何决定,拉娜思迪都会义无反顾跟自己走下去。 吴觉净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像个男人把事给挑起来。一种必须保护好拉娜思迪的责任从吴觉净心底发出,吴觉净站了起来对拉娜思迪说道:“拉娜,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再不会退半步。谁敢让我不好过,我就让他更不好过。” 拉娜思迪是个决断之人,听完吴觉净的话也站立起来,对小草和小芳一挥手:“知己知彼。走,会会幕无敌,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九十七 有备而战 在离风临城最近的码头,载着刮锅的货船刚停泊好,就有个太监打扮的宦官站到了货船旁,尖声对着货船大声喊了起来:“船上可是刮锅大人?”对着船连声喊着。 刮锅在船舱内一时没反应过来,从来没人喊他刮锅大人的,初听还以为是在叫别人,最后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刮锅一直在船舱内反复练习熊猫法师教给自己的妖法几乎没停止过,就连货船到达码头也浑然不知。这时听到外头有人喊自己才知道已经又回到了风临城。 八百年前天下第一猛将的魂魄被熊猫法师留在刮锅身体后,刮锅仿佛两世为人,对世间的看法和为人都同原来的刮锅截然不同,连刮锅走路的步子都仿佛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在行动。 刮锅泰然自若的走出了船舱,手里抱着一只猫,一只被熊猫法师变成猫的刮锅夫人。刮锅神情冷峻的瞧着码头上喊话的太监,停了一会才面无表情的回答:“刮锅在此。”此时的刮锅已同之前判若两人,神情语气已不怒自威,仿佛一个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 太监阅人无数就刮锅一句话立刻感受到无尽的杀意,顿时从头凉到脚底。这时太监的目光已不敢直视刮锅,连语气都低了下来,又重复一遍:“请问来者可是刮锅大人?” 刮锅望着远处风临城方向,还是面无表情答道:“你来接我的,是吗?” 太监给刮锅的杀气吓得连宣布幕喜任命刮锅为风临城主的基本层序都省掉,直接快步走上前递给任命文书与刮锅。 刮锅伸手接过并无看一眼,而是对太监言道:“皇上就给我一纸文书吗?” “嗨!”太监这才回过神来。满脸堆笑拱手恭喜刮锅:“恭喜刮锅 大人为新一任风临城城主!皇上特命小人带五十宫中侍卫前来协助刮锅大人。” 刮锅望向太监背后并没兵跟着,有点不高兴问太监:“说是五十侍卫,怎么没见领头的来见本官?” 刮锅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你个小小的风临城城主还要我去拜见,官架子也太大了吧?傲战国就算将军见到本侍卫我也不过行个军礼,风临城城主是多大的官?” 话说完,一群战马簇拥这一白净汉子放马缓步骑马过来,慢慢走至刮锅面前,但并没有从马上下鞍。一群人嬉笑般望着刮锅。 刮锅脸色一板神情冷漠的盯着这群侍卫:“谁是领头的?” 白净脸这才回答,还是没从战马下来。 “本侍卫白净,为宫中四品带刀侍卫。来人可是风临城的刮锅大人?我们奉皇上之命前来保护刮锅大人。” 刮锅脸色平静对白净说道:“白净你可知罪?” 白净和五十个侍卫同时笑了起来,还没一个地方官敢与宫中侍卫这么说话。平常地方官见了他们都是点头哈腰唯恐得罪。刮锅这番话让他们都觉得可笑。白净扬手制止下属,表情轻蔑望着刮锅答道:“刮锅大人,本侍卫何罪之有?说来听听?” 刮锅冷冷道:“第一条,欺君罔上。皇上是命你等协助本城主,而不是保护本人。第二条,军中见本官不下马,为大不敬。这叫目无长官。第三条,带兵无方。丢宫中侍卫脸。你说该如何处理于你?” 刮锅这么说,把白净吓了一跳,这罪可不小。白净虽心里怕却强大精神反驳刮锅道:“刮锅大人,本侍卫再有罪也只是皇上可以惩罚。你一个小小的风临城城主没这个权力。” 刮锅没接白净的话,而是继续往下说:“第四条,顶撞上官。” 白净开始脸变色,问刮锅:“你想怎样?” “杀!”刮锅话还未说完,人已飞起,闪电般冲向白净,一个照面。刮锅又回到原地,而这时在马上的白净,头已经被刮锅从白净自己所配的腰刀砍掉。白净的头还在半空,人还骑在马上,刀却在刮锅手里,另一只手还抱着猫。 整个现场一片宁静,连久经战场的战马都屏住呼吸,所有人都被刮锅的杀气所震慑。‘砰’白净的人头终于落地,听到这声音,所有人心都一哆嗦,从心里打个寒颤。 刮锅这才笑了出来,慢条斯理的开了口:“傲战国有的法规在我风临城都没用,在风临城只有一条道理。那就是谁敢违抗我刮锅刮大人话的,只有一个惩罚。”刮锅故意停顿一下才继续开口,目光缓缓照过每个人,从他口里蹦出:“杀!” 刮锅手里的刀‘嗖’飞向白净骑在马上的半截身体,穿过身体带着白净半截飞出马背,跌落在地。刮锅走近已无人骑的战马飞升上去,就在这个时候,刮锅手里的猫‘喵喵’叫了起来。虽然这只猫不会说人话,但毕竟与刮锅相处多年,刮锅明白猫为什么这时叫。 刮锅用手抚摸着猫头,满是轻柔地对猫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叫,是为了船上的银子吗?” 猫连忙点头边叫‘喵喵’。刮锅突然放声大笑发出怪异的声音,许久才停,这才对手上的猫言道:“熊猫法师说的对。当你拥有一切时还会再当一个坏人吗?还会去当骗子?当一个随时被人撵着抓的骗子?当一个小偷?当一个每天舔血的帮会分子?现在风临城的一切只要我想要,都是我的也是你的。现在我已经是个最好的人,从现在开始,敢在风临城与我作对的所有人都是坏人。对付坏人只有一条法规,就是杀掉。我们的银子放在船上你觉得还有谁敢拿走吗?”刮锅说完这些,脚一夹马风一样向风临城骑去,根本不理其余的侍卫和太监。 太监是个服侍人惯的角色,这还不明白,连忙一路小跑骑上马追随刮锅而去。其余的侍卫先是面面相觑突然都调转马头急忙赶上刮锅。可怜的白净躺在地上谁都不理,一会功夫,码头上人走的清空。 就在刮锅来风临城上任的时候,吴觉净正一个人在房间静静的在思考。许多年以后吴觉净才知道,拉娜思迪今天给他说的话会对他今后的人生带来如此巨大的变化。 吴觉净想到以前的自己,从被逼跟父母流放到遇到多罗师傅开始,学佛并不是自己的决定,到后来的遇见菩提祖师如道远赴万里来到三星洞拜菩提为师学道。而菩提却要他历练五年在外,这才遇见赵仲谋还有以后的金雄和现在跟着自己的拉娜思迪。这其中的每一个人和每一件事都是自己被动的选择,当然其中有好事也有坏事。到现在自己也没有什么可后悔的。只是今天拉娜思迪的提醒让吴觉净很是恼火自己在这其中所做的选择,直到今天自己一味选择逃避,虽然说是为兄弟和爱人好,宁愿自己走也不愿让兄弟和爱人替自己受罪,可难道心里就没一点想逃避的意思吗? 想到这里,吴觉净脸上有点通红。自己一走了之,可没想过别人的想法,却自以为是,以为就是为别人好,但自己有去问过他们吗?这不是自私是什么?本质是自己怕事想逃避。这才是内心真正的想法。 一想到拉娜思迪,吴觉净更是觉得对不起她。拉娜思迪不远万里找到自己,连一句不好听的话都没有,为的又是什么?还不是对自己的爱,而自己呢?还在当缩头乌龟,一听到幕喜派人来就想跑。从未想过以后拉娜思迪该怎么办?更别提对自己俩个结拜大哥了。 想到这,吴觉净狠狠地刮了自己两个耳光。为什么自己就想跑,为什么?拉娜思迪背负整个家族的压力都没退缩而自己在干什么?还能往哪里退,一味忍让就能摆脱噢雅教的咄咄逼人吗?就能保住赵仲谋和金雄不被牵连吗?事实上自己内心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为什么自己还在想跑呢? 其实拉娜思迪说的很对。只有狠狠地打痛噢雅教的嚣张才是彻底解决问题的关键,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这时候,许多天没见的戒馋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进来,乖乖地靠在吴觉净身边。吴觉净看见戒馋,不由笑了起来,摸着戒馋的头说道:“连你都知道关键时候该帮兄弟忙。不要在和拉娜思迪斗了,知道吗?马上要打战了。”戒馋仿佛听明白似的,对吴觉净‘喔喔’叫了几声。 既然准备和幕喜派来的人斗,吴觉净习惯性的分析起敌我双方的形势。说到底,噢雅教反而不是威胁,因为菩提祖师派了曾性格保护自己,只要是妖出手,曾性格就会出手帮自己。所以自己只要想办法对付的是幕喜派来的人就能赢得这场战斗的胜利。但噢雅教绝对不会不知道自己是菩提祖师的弟子,能来对付自己的,一定是有备而来,对自己的了解不会差错到哪里。 吴觉净想到这里,脸上眉头不由皱起来。自己所学的无非是赵仲谋所教的生死三辊,这对幕喜派来的人不难对付,而别的自己又不会,该怎么办呢? 吴觉净第一次认真检讨自己所学的。如是佛法,有师兄孙悟空变相传给自己的内观心法,自己光练到心眼对付敌人一定是不够用的,如再进一步就应该学天眼,可什么是天眼呢? 吴觉净又想到镇元子让自己进的乾坤袋,这对自己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这,吴觉净微微一笑,既然镇元子认为自己所悟‘道法自然,道法无边’是对的,那就让自己回到道的本质,从本开始从头开始吧。 想到就做,吴觉净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坐上床,双脚一盘。开始用佛教内观心法却去体会道的自然法则,一时间,吴觉净陷入了天人合一神游物外境界。一切皆空,一切皆有,阴阳互换无边无界,随心而动,随心而起,无边无际,自然而然。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九十八 再创三棍 拉娜思迪这时也来到了幕无敌约她见面之处,其实就在风临城衙门对过偏远角落一杂货铺后院房间。幕无敌除了保护皇上的安全还负责监管各处地方大小官员,这处杂货铺就是监视风临城其中一个据点。幕无敌拿来临时居住求的是离吴觉净近,有事马上可以反应的过来。既然吴觉净的事已经到了摊牌的时候,幕无敌不怕拉娜思迪知道自己的实力,更不怕这次吴觉净会突然跑掉。因为皇上幕喜已通知幕无敌,噢雅教已经直接插手这件事,噢雅教会派半个弟子前来担任风临城城主,要的就是一举灭掉吴觉净和他的同谋。 拉娜思迪见到幕无敌行的是见上官礼,幕无敌不敢托大,拉娜家族也是傲战国三大势力之一,没有那个人会无故去得罪拉娜家。幕无敌连忙扶起拉娜思迪边客气道:“贤侄女不用如此大礼。快请坐。” 拉娜思迪来就不是想与幕无敌闹翻的,有机会当然想缓和幕无敌与吴觉净之间的矛盾。拉娜思迪当然知道这幕无敌也是奉命行事,但不管怎么能有个好感就算以后万不得已动手也不会下死手。对官场的错综复杂,拉娜思迪很明白只是平时不屑一顾罢了。为了吴觉净,拉娜思迪少有的放下身段应付幕无敌。 “哪里,哪里。算起来幕叔叔也高我好几辈,于公于私都受之无愧。不知幕叔叔要侄子来有何事?”拉娜思迪明知故问。 幕无敌看到拉娜思迪这态度很是受用,拉娜思迪就算见皇上幕喜也没如此客气过。幕无敌心放下大半,其实幕无敌管傲战国情报,对幕柔新与幕喜俩人对立心里明镜似的,就连罗何动来到风临城从罗何动一到风临城幕无敌就得到情报,但这有能怎样呢?幕无敌是世袭保卫皇上不被外人加害,可没有管幕家谁当皇上的资格。但幕无敌又是直接受命幕喜,对幕喜的命令又不得不听。幕无敌到见拉娜思迪前还在头痛,吴觉净一个人好办,但这里面涉及金家,拉娜家还有就是皇叔幕柔新。可以说每个人都不是一个人和他在战斗,弄不好傲战国会一片大乱。而最后自己说不定还会成为替死鬼。幕无敌不怕死,但自己可不想死在这无聊的内斗中。 幕无敌叫人与拉娜思迪上茶,自己还是思索一会想着怎么与拉娜思迪开口才好。 拉娜思迪很有耐心等幕无敌开口说话,她觉得这是件好事,起码说明幕无敌还是有顾虑,不想一开口就把事给说死。 “嗯,侄女”幕无敌斟酌一下觉得还是拿皇上开始说起:“我来的目的你应该很清楚,但临行前皇上特意嘱托为臣,可以让拉娜思迪在傲战国随便怎么都可以,可就是不能粘上吴觉净。这已经不是皇上的能力范围。你应该知道在傲战国上头还有个天就是噢雅教。这已是你我不可能逾越的存在。拉娜侄女你可以不怕死,但噢雅教不会这么认为是你个人的事。你应该知道八百年前反抗噢雅教的几大家族是什么结果,一夜之间灰飞烟灭,又何尝有仙人出来调停,死了也就白死。拉娜将军,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顾及拉娜家族上千亲人。” 拉娜思迪给幕无敌说的哑口无言,事实就是这么回事。拉娜思迪可以不要命,可后面拉娜家族不可能不顾及到。拉娜思迪脸色变得惨淡,为了吴觉净自己可以牺牲,可一说到家族,拉娜思迪顿时陷入无奈。 拉娜思迪抬头望着幕无敌:“幕叔叔,就没别的办法,非要至吴觉净于死地吗?” 拉娜思迪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人作答:“吴觉净非死不可!”话说完,一人跨入房门,来人正是新上任的风临城城主,刮锅。 刮锅一到风临城就被幕无敌留在城门的手下接到这里,刮锅刚好听到拉娜思迪的话。 刮锅对幕无敌和拉娜思迪微微侧身算是行礼,嘴里傲慢言道:“下官刮锅见过幕大人和拉娜将军。” 这时,后头跟过来的幕无敌下属慌忙对幕无敌报告:“幕将军,小人拦不住这人进来。请恕罪。”这人脸上明显有块淤青,想是刚被刮锅打的。 幕无敌强压怒火,他知道刮锅是噢雅教的人,但这样进来简直就是直接打幕无敌的脸。幕无敌正想说些什么,拉娜思迪早已跳起,冲上前去挥拳打向刮锅。拳头直达刮锅的脸,这是拉娜思迪最喜欢揍人的方式。刮锅让幕无敌丢脸,拉娜思迪就让刮锅无脸见人。 刮锅早不是之前风临城的骗子刮锅,对拉娜思迪突然发来的拳头,刮锅头微微一侧让过拳风,脚已经朝拉娜思迪胸踢去。拉娜思迪没想到刮锅的反应如此快,慌忙中用另一只手一挡,刮锅的脚踢到拉娜思迪的手,强大的脚力把拉娜思迪踢飞退后几步。 坐在房间的幕无敌当时翻了脸,谁都知道拉娜思迪是个女的,一起脚就踢女人的胸,这是每个练武之人都鄙视的行为,更何况刮锅现在贵为风临城城主。 拉娜思迪站在那里也是脸一阵青一阵红。刮锅成功的激怒了拉娜思迪。拉娜思迪再不说话,双拳一舞,又冲上前去,这次拉娜思迪用的是拉娜家祖传拳法。人未到刮锅处,只见两拳如盘龙飞舞,脚似龙脚爪地。一阵风冲到刮锅面前。 刮锅轻蔑一笑,同样也如拉娜思迪一样,同样用手使出两拳盘龙飞舞,脚也同样爪地。俩人一接触就听到霹雳巴拉一连串拳脚接触的声音。在幕无敌看来就像俩个同门师兄在对练。 突然,拉娜思迪往后急退,两脚刚站稳就指着刮锅大声问道:“你是谁?怎么会我拉娜家祖传拳法。” 幕无敌听到也同样大惊,盘龙诀在傲战国只有拉娜家的人才会使用,刮锅是怎么会的?拉娜思迪这时望向幕无敌,同时都想到一个答案,刮锅得到噢雅教的传承。 刮锅这时很是得意,满脸笑容对幕无敌和拉娜思迪说道:“盘龙诀很难吗?看这个。”刮锅说完,重新起手,又舞了一通拳法。刮锅拳法还未使完,这边的幕无敌大叫起来:“你怎会使用我们幕家的?” 刮锅停了下来,对拉娜思迪和幕无敌很是得意说道:“这并不重要。我们是否该讨论的是如何对付吴觉净才是。另外拉娜思迪也该给傲战国皇上一个态度。你现在该知道,谁敢帮吴觉净都是个死字。吴觉净就一个人能跑到那里去?” 刮锅也同样的激怒了幕无敌,他除了皇上就没被外人指责还被轻视过。 幕无敌冷笑一声,对刮锅说道:“刮锅城主,我知道你是噢雅教特意指派来的,可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傲战国皇上的臣子,还是我的下属。在这里还没轮到你说话的份。” 刮锅听完幕无敌所说,并没当回事,反而顶撞回来。刮锅自己找张椅子坐下才对幕无敌开口:“幕大人,你说的都对,可在风临城对付吴觉净是噢雅教直接给我的差事,我只对噢雅教负责。别忘了,如果这事情处理不当,恐怕皇上的龙椅都会坐不稳吧?到时,幕大人也难免祸及池鱼,自身难保吧?” “哼!”幕无敌一个武者,何尝受过如此羞辱。幕无敌“啪”一拍桌面,整个茶几被拍的粉碎。幕无敌指着刮锅大声呵斥:“别人怕噢雅教,我可不怕!大不了就一死,又有何妨?” “幕无敌将军接旨!”房间内还未吵完,门外就传来太监的声音。声音刚落,一个太监就手捧圣旨走了进来,对幕无敌宣道:“皇上有旨意,幕无敌将军接旨。” 幕无敌连忙下跪听旨。太监宣道:“幕爱卿。寡人获知幕柔新妄图谋逆,为乱臣逆子,行幕家先祖所不容之事。现着幕无敌全力剿灭所有余部。另本皇甚是思念幕爱卿,为免幕爱卿全力以赴有后顾之忧,故特意邀请幕爱卿全家与本王家眷暂住,望幕爱卿得胜回朝共庆胜利的一天。钦此!” “谢主隆恩!”幕无敌心惊胆战接过圣旨。方才的豪气一扫而空,幕喜是拿他的家人作为人质,如果幕无敌完不成是什么后果,这是不言而喻的事。幕喜只是说的客气罢了。 幕无敌无言坐回椅子,已是没了找刮锅论理的兴趣。刮锅不是愚笨之人,知道现在不是该得罪幕无敌的时候。于是刮锅转向问拉娜思迪话。 “拉娜将军,是该给个态度的时候了?难道也要皇上给你下旨吗?” 拉娜思迪一直没再说话,她直到现在才明白,噢雅教已经是下了最大的决心。噢雅教是不会再管傲战国人的死活,自己的一念之差,明日就是拉娜家族上千人的人头落地。 拉娜思迪转过身对传旨的太监:“麻烦这位公公传一句话给皇上。本将军是拉娜家的拉娜思迪。” 太监一听,连忙笑着对拉娜思迪说:“哦!原来是拉娜家的拉娜思迪小姐。本宫愿意替小姐传话。” “好,先谢过公公!你替本将军传一句话给皇上。就说本将军绝不帮吴觉净,但也不会加入围剿吴觉净一边。但如果吴觉净死了,本小姐绝不会嫁给皇子,拉娜家族也从此没我拉娜思迪这个人。” 这太监脸不变色对拉娜思迪说道:“本公公听明白了。我会原话传给皇上,拉娜思迪小姐放心。我这就回大都,望各位保重!”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 拉娜思迪这才对刮锅说话:“这位刮锅城主大人,我该说的你也听见了。至于你们怎么灭吴觉净我就不方便再留在这里听。本小姐现在回去最后见吴觉净一面,但我可以帮你们一件事,就是我会让吴觉净不走,等着你们去收拾。刮锅大人以为如何?” 刮锅无所谓耸耸肩,慢条斯理对拉娜思迪说道:“这当然最好。免得我和幕大人到处再找他。” “哼”拉娜思迪冷笑一声:“刮锅城主以为学了傲战国的武功天下无敌是吗?就这么有把握?” 刮锅同样“哼!”了一声,对拉娜思迪说道:“我不怕你与吴觉净干什么,也不怕吴觉净能跑得掉。你回去只管让他试试。也麻烦拉娜将军回去告诉段潇洒一句,明日我会去接管风临城,让他早做准备。” “好。本小姐会让他们等着的。”拉娜思迪说完,回头对幕无敌行一军礼:“幕叔叔,好自为之!侄女走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九十九 战斗前夜 拉娜思迪回到风临城段潇洒安排给自己和吴觉净的院子已经快到黄昏,拉娜思迪走到吴觉净住的房间门前,发现戒馋正很老实的蹲在房门前,见到拉娜思迪也没跑的意识。 拉娜思迪叹口气,对戒馋说道:“看来连你这只狗都知道觉净遇到大麻烦了。觉净在里面是吗?” 戒馋‘汪汪’的叫了起来,房门‘咿呀’门打开了,吴觉净现身出来,看到拉娜思迪很是高兴的开口叫拉娜思迪:“拉娜,你刚回来吧?我还正想有事要问你呢?” 拉娜思迪没立刻告诉吴觉净在幕无敌遇见刮锅的事,于是问吴觉净:“觉净,我刚回来。你有什么事要问我?” 吴觉净高兴的跑过来拉住拉娜思迪的手,神情严肃的对拉娜思迪说道:“拉娜,你走之前说的话我听进去了,你说的对。一味逃避是不负责任的行为。从今天开始我会面对所有的问题,我会保护你和我的结拜兄弟的。” 拉娜思迪很是感动,又觉得背叛了吴觉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吴觉净的话,泪水已到了眼眶,眼红红的。拉娜思迪大力的抱住吴觉净:“觉净,我很高兴你说这些。放心,我会用生命和你在一起的。” 这时的吴觉净想通了反而能冷静下来,俩人拉着手,吴觉净问拉娜思迪:“我真是有事要问你的。你走后,我思索以我现在的武功未必能对付得噢雅教来的人,之前赵大哥教过我生死三棍。我本来想更进一步把生死三棍再进一步,可直到方才你来被戒馋叫醒。我用佛法的内观和从镇元子那里学来的道法都未曾有丝毫寸进。这到让我想起一件事来。” 拉娜思迪望着吴觉净,微笑的问道:“你想起什么事来?” 吴觉净从胸前拿下挂着的拉娜思迪送给他的石头递给拉娜思迪:“拉娜,你别误会。这石头本来我不应该还你的,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但你知道镇元子吗?” 拉娜思迪摇摇头,满是疑惑的望着吴觉净:“我送给你的与镇元子有关系吗?我也不认识什么镇元子。” 吴觉净帮拉娜思迪把石头重新挂到拉娜思迪脖子上,边对拉娜思迪解释:“镇元子是地仙之祖。我师兄让他过来帮我入乾坤袋学道,没想到差点让这块石头要了我的命。幸好镇元子及时救我出乾坤袋。后来镇元子上仙才告诉我,这石头是你们拉娜家族祖传之物,乃是天地初开就有之物。这东西可不是谁都能挂上的,镇元子告诉我此石头对我不详,但对你拉娜家的人却是宝贝。你说我该不该还给你?原来这石头是可以保护你的。我差点给忘了这事。” 拉娜思迪听吴觉净说这石头差点要了吴觉净命大惊失色,拉娜思迪本就是个男人作风,不觉得吴觉净还给自己石头有什么不对,既然对吴觉净不详,当然是不能让吴觉净挂上。于是对吴觉净说道:“既然你认识的仙人都这么认为,当然不能再带着。没事,以后我再送件礼物给你就是。你这么一说起倒让我想起爷爷给我这石头时确实说过这番话的,当时给你也没多想。还好你命大福大。你不该和我说的就 是这事吧?” 吴觉净拉着拉娜思迪走向后花园,戒馋也屁颠屁颠在后面跟着。戒馋学乖了许多,知道这时候不与拉娜思迪争吴觉净。 吴觉净只要拉娜思迪在身边就心情大好,笑眯眯的对拉娜思迪说:“当然不是这件事。我是想问你还有没有另一种方法能更进一步提高武功的?” 拉娜思迪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已练好功夫,等着我表扬呢?看你整个人都是兴高采烈的,原来屁都没进步。” 吴觉净不觉得拉娜思迪说话难听,还是高兴的对拉娜思迪说:“我高兴是因为你在我身边。还有什么事能比你在我身边更值得让我高兴的事?” 拉娜思迪嫣然一笑:“我也是如此!”对拉娜思迪这个从战场上过来的人,打仗仿佛是游戏般简单。什么能让拉娜思迪觉得比同吴觉净在一起更重要的呢? 俩人顿时默默无语,同时在享受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俩人都知道以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平静的生活。珍惜现在才是最好选择。 一路走了许久,拉娜思迪才开了口,她也想了很久,最后下了决心。 “觉净,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方才去见幕无敌,同时也见到了新的风临城城主。幕无敌本是无意太与你为敌,但后来皇上给他一道圣旨,绝了幕无敌的后路。同时,我也与幕喜表达了我的意思,就是绝不参与你和噢雅教的斗争。觉净,你听了不会怪我吧?”拉娜思迪说完,患得患失的盯着吴觉净。 吴觉净微微一笑,手更紧的握住拉娜思迪:“你没错。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让你卷入这漩涡里。我家父虽然官不大,但从小株连九族这事还是懂的。我们俩人的事不应该连累你拉娜家族所有人的命。” 拉娜思迪如释重负,放下了心头一块大石头。拉娜思迪重新抱住吴觉净:“你放心,如果你死了,我会替你报仇才会死。”拉娜思迪第一次流下眼泪为吴觉净。 吴觉净‘哈哈’一笑:“这才是我心中的拉娜将军。死不可怕,但仇一定要替我报,但话说回来,想要我的命是那么容易的事吗?你别忘了我是道家菩提祖师的关门弟子。我可以不要脸,可师傅脸该放在何处?”吴觉净不觉得菩提祖师会让自己孤身作战,没有不护犊子的师傅。何况是菩提祖师亲自找来的关门弟子,吴觉净觉得自己能吃亏就算对得起噢雅教了。 对菩提祖师吴觉净有绝对的信心,在吴觉净第一次在白马寺见到菩提祖师,菩提祖师就帮自己挡住无法祖师,何况现在自己是他的弟子。反而吴觉净现在想的是如何对付人,对吴觉净来说,人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拉娜思迪看吴觉净没说话,突然想起了刮锅,于是对吴觉净说了起来。 “觉净,我觉得幕无敌不是你真正的对手。方才我见的刮锅新城主才是你真正的敌人。” “刮锅?”这名字太熟悉了,对吴觉净来说:“你说的是风临城骗我银子的刮锅吗?”吴觉净问拉娜思迪。 “不知道是不是。我与他对了几招,他居然用了我家传的武功来对付我,这还不算连幕无敌家传的也同样知晓。我听幕无敌说过,他是噢雅教直接派到风临城替代段潇洒当城主的,现在想起也不觉奇怪,以噢雅教的妖法教会刮锅应该不是难事。但有一点,我从他的眼里仿佛可以看到有两个人望着我,阴森森的。现在想起都不寒而栗。好像是两个不同的人在于我打斗。” 吴觉净想起问拉娜思迪:“哪个刮锅是个老头吗?” “不是,是个中年人。”拉娜思迪见的是刮锅的真面目。 吴觉净听完拉娜思迪这么说,与他见的刮锅好像不是同一个人。吴觉净摇摇头:“你是说他熟悉你和幕无敌也许还有别的门派的功法。那我这生死三棍也不会有例外,他知道的可能性很大。如果现在和这刮锅斗起来还真没有多少胜算。” 拉娜思迪满是焦急对吴觉净说道:“觉净,那你连夜跑吧。管不了许多了,我掩护你跑出这风临城。”拉娜思迪说完就想拉着吴觉净走。 吴觉净早已经下了决心,不管多难多大牺牲都不会再让拉娜思迪站在自己前面替自己遮挡。吴觉净笑着收回被拉娜思迪拉着的手,边对拉娜思迪说道:“拉娜,我已下了决心。可以死在这里,但我绝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逃。谁说我一定会输,没打过还不知谁怕谁呢。你说的对,只有打怕噢雅教我们才能真正不再被他们骚扰。” 拉娜思迪本就是个当兵出身,既然吴觉净已表了态,自己唯有选择跟着就是。拉娜思迪狠狠地盯着吴觉净看了一会,也豪爽的对吴觉净开口。 “行,你说了算。我陪着你就是。但你有没有想过怎么才能战胜噢雅教呢?”拉娜思迪不愧是久经战场,立刻想到该如何对付敌人,而不是六神无主。 吴觉净正想拉着拉娜思迪往前走,但吴觉净发现后院的路已经走到头。不觉信口对拉娜思迪说道:“路到头了,我们往回走吧。” 拉娜思迪嘻嘻对吴觉净笑道:“路是人走出来的,你只要想走,何不自己开条路?” “自己开路?”吴觉净突然被拉娜思迪这句话震撼,立在哪里半天没动,仿佛入了神。拉娜思迪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子,知道吴觉净一定是想到别的事去了,只是站在旁边静静地由着吴觉净入神。 忽然,吴觉净无由头问了拉娜思迪一句:“功法何来?” 拉娜思迪虽觉得问的奇怪但还是回答:“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功法自成。” “何人所创?”吴觉净接着问。 “先辈智者所创。”拉娜思迪回答道。 吴觉净终于回过头望着拉娜思迪,脸上满是坚毅。两手紧紧握住拉娜思迪:“既然那刮锅知道所有厉害的武功功法。想打败他就只能重新再自创另一种他没见过与之前绝然不同的武功来。” 拉娜思迪满脸惊讶,望着吴觉净很不相信的问道:“想法当然很好,可现在来得及吗?” 吴觉净不以为然:“道有千万条,终点都是一样。拉娜,我想麻烦你做一件事,可以吗?” “别这样说,觉净,只要我可以做到的。”拉娜思迪有点怪吴觉净这样说话。 吴觉净没感觉拉娜思迪有点不高兴而是直接提出自己的想法。 “刮锅无非是学过你和幕无敌还有别的武功罢了。如果我突然使出一种一个从来没人见过还是使出过的,关键时候说不定会起到不同的效果。拉娜,这就要你帮忙了。” 拉娜思迪问吴觉净:“觉净,我能帮上你什么忙?” 吴觉净肯定的回答:“能!拉娜,你能帮得上我。我要见过你所知道的功法,再创另一种所有人都没练过的。我到过镇元子的乾坤袋,既然条件允许可以再创混沌初开,为什么不能另创一种武功出来,关键是条件是什么?“ 拉娜思迪不明白吴觉净说什么,但她选择相信,于是对吴觉净说道:“你说的乾坤袋我听不明白,但就我所知道的其它功法起码有几十套。我一套套演示给你看。” 拉娜思迪话说完,手一抽腰刀,选一宽阔地,对吴觉净一摆架势:“觉净,看好了,这是我拉娜家的盘龙决。”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一百 迎接黎明 正在拉娜思迪一招一式把自己知道的武功演示给吴觉净看的时候,月亮不知不觉爬上了半空,很快就来到了二更时分。月亮很圆晴空万里,只留下满天星星和圆圆的月亮照亮了整个后花园。整个后花园都弥漫着拉娜思迪兵器舞动传来的‘呼呼’声。 虽然拉娜思迪尽量把招数清晰的演示给吴觉净看,可招数还是被拉娜思迪练得虎虎有声。吴觉净沉浸在拉娜思迪演示的武功中。 拉娜思迪已是演练第二十套功法,突然拉娜思迪刀往下滑,从地上挑起一块鹅卵石,用刀背一击,拉娜思迪口喊道:“飞云流水”。鹅卵石箭一般朝院子墙头飞驰而去。鹅卵石‘嗖’发出破空的声音,没打到任何东西呼啸而去。但这时连吴觉净也看到墙头有个人头猛的缩头躲开了拉娜思迪发出的鹅卵石。 吴觉净这才看看天上月亮,原来已经是二更时分。吴觉净想起史上天白天所约,于是开口朝墙头喊道:“墙外可是白天约我之人?” “吴官人,小人正是史上天。”话传来,这时方见有颗脑袋从墙头冒出,不是史上天还有谁?史上天是怕拉娜思迪再给自己来一块鹅卵石。 史上天见拉娜思迪和吴觉净都没动静,这才直起腰从墙头跳下,走到吴觉净和拉娜思迪面前施礼:“见过拉娜思迪将军,见过吴兄。” 拉娜思迪对史上天说道:“墙外还有一位也出来吧。” 这时墙外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拉娜将军果然人中龙凤!我在这里没动静你都知道。”话说完,一个人影‘嗖’从墙外闪到后院吴觉净和拉娜思迪面前。拉娜思迪到没什么反应,吴觉净却‘哦’叫了一声才对来人说道:“罗先生武功如此之好,连我都被你瞒过。”来人正是幕柔新的先生,罗何动。 罗何动也是笑呵呵朝拉娜思迪和吴觉净施礼。拉娜思迪在南头关外见过罗何动,也回礼道:“罗先生,你还能笑得起来?据我所知,幕柔新皇叔应该已被皇上抓起,生死未卜。” 拉娜思迪说到这里,罗何动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拉娜将军连这事都已知道?这就是我不得不来的原因。小人也是刚知道皇叔蒙难。” 拉娜思迪明镜似的,对罗何动说道:“所以你来求全力一拼,不想坐以待毙是吗?” 罗何动苦着脸对拉娜思迪:“拉娜思迪将军,现在我和史上天也都只有联合吴公子这条路了。否则只能亡命天涯。但这事还是要看吴公子如何个态度才是。” 吴觉净这才说话:“罗先生,我知道你初初来风临城也是想帮我来着,可谁都没想到幕喜有如此迅速。噢雅教插手你们就算想跑也未必能跑得掉,确实只有联合在一起才会有生路。只是对付幕无敌和现在新来的刮锅城主,你们有多大把握?” “实不相瞒,为了皇叔的志愿,我了解过幕无敌的武功,如算上史上天勉强可以打个平手。至于你说的刮锅,这人从来没听说过,就不知他武功如何了?当然,我还可以调一些风临城我的人,对付其余的幕无敌手下应该还是有的一战。”罗何动实话实说。 众人正说着话,候公子和段潇洒走了过来。吴觉净连忙介绍罗何动和史上天给他们认识。众人相互施礼。段潇洒满脸苦涩对吴觉净众人说道:“哪刮锅就在刚才派人带圣旨要走了风临城的印章,说是明天正式接替风临城。明早我会与这新城主交接。估计明天交接连我都会被这刮锅下狱。拉娜思迪将军,这里你官职最大,你可要替我出个主意。” 拉娜思迪拍着段潇洒肩膀,很是大度的对他说道:“我说什么,你可曾会去做?” “能!只要拉娜思迪将军一句话。”段潇洒拍着胸脯。 拉娜思迪微微一笑对段潇洒和候公子说道:“也不瞒你们。我到时都不会真的动手,为了我在大都的拉娜家族。但吴觉净我会与他生死相扶。罗何动和史上天是非要拼命不可,至于你段潇洒我只求你一件事,就是在明日中午之前,不能让刮锅拿到风临城所有的兵马调遣的权力。能办得到吗?” 段潇洒听完拉娜思迪的要求猛的点头,再次拍着胸脯放言:“这我能做得到。我风临城所有的兵马统领都是我一手提拔出来,如没我交出风临城城主之位,谁来都不可能调动任何兵马。我保证中午之前风临城不会动一兵一卒。” 拉娜思迪满意的对段潇洒说话:“好,很好。你和候公子可以回去了。有时候不知道是对你们最好的保护。”拉娜思迪直接把段潇洒和候公子给叫走。 罗何动微微点头,他是明白拉娜思迪的意思。只是史上天和吴觉净搞不明白怎么回事。拉娜思迪对罗何动说道:“罗先生,你与他们说吧。否则这俩人糊里糊涂。” 罗何动对吴觉净和史上天笑着解释:“拉娜将军不愧为傲战国名将。如何对付噢雅教越多人知道越对我们不利。谁都不敢保证段潇洒和候公子不会临时变节,对人性的了解,拉娜思迪将军并不比常人。我想拉娜思迪将军是想打幕无敌和刮锅措手不及,是吗?” 拉娜思迪没直接回答,而是望着吴觉净。吴觉净这时那还有什么不明白,接口回答:“拉娜的意思我的理解是在明天中午之前,趁着幕无敌还没曾全面接管风临城前给他们致命一击。拉娜,我说的对吗?” 罗何动拍手笑道:“拉娜思迪将军慧眼识人,怪不得对你死心塌地。我也是这么理解的,拉娜思迪将军,吴公子说的对吗?” 拉娜思迪最喜欢的是别人对吴觉净的赞誉,难得谦虚的对罗何动表扬:“幕柔新手下先生哪有平常人。就请罗先生安排吧。” 罗何动知道现在也不是客气时候,当仁不让接过话:“既然拉娜思迪将军让我安排,我就不客气。我和史上天立刻回去安排人手到这里集中,五更前应该没多大问题,至于对付刮锅就看吴公子的。明天一早就发动进攻,先立足风临城再考虑别的。拉娜思迪将军和吴公子,你们认为如何?” 吴觉净插嘴:“我认为不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这里四周都被幕无敌的人监视,这里的一举一动都会马上被他们立即知道。你们带这么多人来这里,就没了我们想突发奇兵的效果。我们赌的是幕无敌想不到我们会主动进攻才对我们有利。” 史上天兴奋的说道:“哼,幕无敌还以为我们会四处逃窜呢?想不到我们敢先发至人,打的就是出其不备。” 罗何动接过话:“这好办,明日不是刮锅要来接任风临城城主吗?我们就在路上伏击他。我和史上天也不要来到这里,我们都在路上汇合。只要吴公子动手就是信号,我和史上天带人一起上,除了刮锅,其余的我们对付,你们认为可好?” 吴觉净和拉娜思迪表示同意,吴觉净开了口:“其实最后都是实力说话。在一切阴谋面前实力可以粉碎所有。但也不能太大意,对付刮锅我还没多大把握,如果到时候我打不赢刮锅,你们也别再顾及我,该跑就跑吧。” 罗何动真诚的对吴觉净行礼:“有吴公子这句话,我罗何动觉得交公子这朋友值得。幕柔新皇叔对公子以国相赠,我一介书生绝不会丢下公子逃跑。如我和史上天没命,有一不情之请,请吴公子有可能的话救救我家主子。” 吴觉净望向拉娜思迪,想知道拉娜思迪的意思。拉娜思迪点头对吴觉净说道:“你就答应罗先生。幕家谁做皇帝都可以,只要是姓幕,不违背我拉娜家和另外两家所遵守。” 吴觉净听拉娜思迪这么说,于是对罗何动回礼:“罗先生,如果我不死,我答应先生就是,只要我有这能力。” 罗何动和史上天听吴觉净说完,俩人转身就走,身影一闪就消失在墙外。 吴觉净和拉娜思迪俩人互相望着,相对无语。许久,拉娜思迪首先开了口:“你想什么?” 吴觉净拉起拉娜思迪手:“你明天一定要离我远点。如果你在我身边,我会分神。再危急也别过来。好吗?” 拉娜思迪其实早想好自己该如何,于是对吴觉净用力点头:“我听你的。哪现在你想干什么呢?” 吴觉净拉着拉娜思迪手往回走,一边叫上戒馋跟着。这才对拉娜思迪说话:“现在是三更,离天亮还有时间。你帮我护法,我想再次去内观,佛道同源,我想再试一次,看我在镇元子那里学的道法能否解决明天遇到的刮锅。连你拉娜思迪都认为不简单的刮锅,我会认真对待。怎么也要想个办法。” 拉娜思迪对吴觉净充满了信心:“觉净,我相信你!我不会看错人的。明天一早你一定会给我一个惊喜。” 吴觉净仰天长笑,原来拉娜思迪的一句话会对他这么重要。吴觉净又重新进入了内观中。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一百零一 幻觉如梦 吴觉净盘坐着并没有立刻进入内观,白天他很努力运用所学的佛法和多罗师傅曾经教的道法基本直到镇元子那里所知道的乾坤袋领悟的混沌初开。吴觉净却从来没像这次般毫无头绪,他突然发现原来佛和道说的是两种不同的觉悟。 佛说一切皆空,无边是虚空。空是本体。而道认为无边是道,皆为自然。吴觉净暗暗叹口气轻轻自语:“佛与道真没一点共同吗?” 就在吴觉净惆怅无奈之时,吴觉净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细语:“如结果都是异曲同工,当然会有相同之处。” 吴觉净吓了一跳,惶然四顾。没看到有任何人在与自己说话,不由开口:“你是谁?” 四周一片寂静,房间除了吴觉净没有别的任何东西出现。这时吴觉净耳边又传来声音:“你看不到我,我是你师兄真性格,师傅没有让我教你什么,我把自己所悟的道法领悟说与你,师弟也许有用。” 吴觉净连忙站起对天行礼:“谢过真师兄。” 吴觉净耳边又响起真性格声音:“师弟请听。心内观心寻本心, 心心俱绝见本心。真心明澈通三界,外道邪魔不敢侵。师弟好心领悟。”真性格说完就再没声音发出。 吴觉净愣了一会,慢慢再盘腿沉思。佛云拨开云雾见本心。本心就是真心,何来空华?空本无华,非起灭故。 吴觉净想起多罗师傅常说的一句:“云使月运,舟行岸移。”以前吴觉净小,总不明白多罗师傅想说什么?听完真性格所说,似乎有所领悟。 吴觉净没进入内观,而是静静地回忆拉娜思迪之前所使用的每一个功法。无非都是运用最诡秘的身法去创造最佳的攻击途径,但都对身体和手法有高的要求,没个十年八载不断的练习是使用不出来的。 对比自己,吴觉净知道这都是自己的弱项,从赵仲谋处学来的生死三棍,能用到精妙,这里有孙悟空教的佛家内观,让自己能感悟到力量的运用,再后来,自己能用心眼感悟对方来势的力量真假。当然是有胜无败。但对付像拉娜思迪所说的刮锅好像还是不够。 噢雅教培养出刮锅,自然知晓所有傲战国顶尖的武功功法,自己的生死三辊当然的不在刮锅眼里。不用打就能分出胜负。吴觉净想到这里,决定抛弃从赵仲谋处所学的生死三棍,既然别人都知道,再拿来用已是必败无疑的事。但现在不用生死三辊,又能怎么办才对付的刮锅呢? 佛说一切皆幻,那学佛有什么用呢?吴觉净记得在白马寺常问多罗师傅,可多罗师傅从来不正面回答,而是让吴觉净自己去领悟。吴觉净一阵恍惚茫然。 静静地后院一片寂静,连平常蚂蚁走路的声音都听不见。吴觉净进入了虚空。多罗师傅和曾性格的话相互在脑中反复出现。佛家最喜欢说的是‘性起缘空,缘空性起。’现在的吴觉净已经不是当年的弱冠少年,对这句话的理解已非从前。 “ 性起缘空”,吴觉净微笑自语,然后又进入了虚空。吴觉净想通的是佛告诉自己的还是本心,一切幻华都是虚幻,心起就有。这才是多罗师傅让自己领悟的真谛。佛让我们知道一切都是幻,所谓真的都是心起。当然就要去幻求本心。那真性格所说的‘心内观心寻本心’又是什么意思呢?真师兄说的心和多罗师傅说的心是一样吗? 吴觉净睁开了眼 ,房间外连戒馋平时老发出的喘气声都听不到,想来是拉娜思迪拉开戒馋离自己远点。吴觉净望着窗外的月亮和满天星斗,不由叹息,神仙可以在天上飞,妖可以在天上飞。人类这最贪婪也是最可怜的动物却只能享受六道轮回。自己不去觊觎皇权,也没想过有无比的富贵,只是因为菩提祖师要自己出来历练却触动了噢雅教的追杀。幕喜为了皇权,而其他人呢?又为了什么?权力和富贵真这么重要吗?可以让人不惧怕六道轮回? 想了一会,吴觉净觉得连自己是人都不明白人类的想法。决定还是应付好明天刮锅再去想吧。 吴觉净又进入了虚空,这会功夫让吴觉净似乎明白不少。道也讲本心,但却不屈服邪魔外道,既然有伤害当然就有反抗。吴觉净想到这里,突然间像明白了什么。他再仔细想真性格所说‘心内观心寻本心’,既然是寻心当然是找回自己,但却没说不能知道别人的心。 想到这里,吴觉净不由想刮锅的本心是什么?无非是想打败自己,他又依仗什么?无非是知道别人心里的秘密,所谓的秘密只不过是别人心里的功法。什么是功法,都不知道,只有自己明白的就是所谓的绝学。如果都知道了,也就没什么秘密可言,也就未打先输。换过来想,如果刮锅不知道别人所知道的,也就没了先机,这就又回到了平常。 吴觉净兴奋起来,他想到一个问题,不管是佛还是道,就连妖其实都在寻找心的归属。刮锅能知道别人的心是噢雅教给的,但如果自己像佛云‘性空缘起,缘起性空。’心随意动。那刮锅当然不知道自己如何出的招。就像那随风飘荡的落叶,又像那指尖掉落的尘埃,看的见却不知该飘向何方。 回到观想,吴觉净放下自己从来就会的任何武功,连基本的反应都忘掉,想象中拉娜思迪用所会的功法来攻击自己。刚开始,吴觉净还是条件反射般用上生死三棍,刚想忘记又没来得及躲避拉娜思迪的攻击,到后来,吴觉净慢慢学会放下一切,想象中自己就是那落叶,那尘埃,随风摇摆,去无定处,落无踪迹。而拉娜思迪打过来的拳或者是兵器就像一阵风吹向自己,内观中的吴觉净用内观在感受这种感觉,觉得拳和兵器都像风吹向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不着边际,随风飘荡。慢慢的内观中的拉娜思迪打到他的机会越来越少。 “拉娜,拉娜!快过来。”吴觉净睁开眼猛地叫着拉娜思迪。‘砰’房门被撞开,拉娜思迪带着戒馋出现在吴觉净面前。 “觉净,你没事吧?”拉娜思迪一脸焦急的望着吴觉净,就连戒馋那狗头都凑过来,好奇的盯着,狗舌还伸的长长的。 “我没事。找你有事。”吴觉净回答的乱七八糟。看到戒馋忍不住拍向戒馋狗头边说道:“我又没有叫你,哪里都有你事。”还想打戒馋,这狗忽溜跑了。 拉娜思迪看吴觉净还有心思逗狗玩,放下担心,没好气对吴觉净说道:“什么没事又有事?你在逗我玩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像个小孩。” 吴觉净嘻嘻一笑,拉起拉娜思迪手走向房间外边对拉娜思迪说:“拉娜,我找你真是有事。我刚悟到一个方法,不知实际如何,要你帮忙才知道。” “咦!”拉娜思迪知道吴觉净聪明,但没想到吴觉净这么快就想到方法。拉娜思迪接着问吴觉净:“觉净,你真自创武功呢?” 拉娜思迪被吴觉净拉到院子中间一块空地,这才松了手对拉娜思迪说:“哪有这种武功一想就练成,人世间就没有绝学二字,你也不用从小练武。武功一道,除了先天要有。更重要的是后天师傅的水平,半点都掺假不了。” 拉娜思迪望着吴觉净:“你都知道,那还叫我来这里干什么?” “既然来不及学,我的方法就是全部忘掉。我也有别人没有学过的,那就是内观。内观有几种进步,从肉眼到心眼再到天眼,我多罗师傅说最厉害的是禅眼到佛眼。我现在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从小跟多罗师傅学的内观,我现在已经能感受到心眼。拉娜,这么说吧。起码我能先知道风从何来,也就是提前感悟兵器的真假,我方才悟到,如果我已忘掉所有的功法,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我下一步该干什么,刮锅就算知道所有的武功功法也算不出我会从哪里出手,更摸不清我的套路。”吴觉净满怀期待的盯着拉娜思迪。 拉娜思迪冰雪聪明,一说就明白。满脸惊喜的对吴觉净说道:“觉净,你是说想让我攻你?哦,我明白了,如果刮锅知道所有的武功套路,还不如把所有的套路都忘掉,让刮锅找不到踪迹。而你的强项却是能预知刮锅从何处攻来。哈哈哈,我没说错吧?” 吴觉净点头,神情坚毅的对拉娜思迪说:“用无心对有心,用无招对有招。就如一片随风飘荡的落叶,妖祖来都不会知道它该飘向何方?” 这时天边已透着橙红,破晓的太阳即将升起,远处已陆续传来公鸡的打鸣。新的一天已经到来。留给吴觉净的时间已经不多。拉娜思迪还是坚定的相信吴觉净一定会想到办法对付刮锅的,爱的选择就是相信和扶持。 迎着朝霞,拉娜思迪满身金光环绕,犹如天女下凡。刀光一闪,拉娜思迪拔出了腰里的佩剑,还是那低沉好听的声音:“觉净。我相信你一定能打败刮锅的。来吧,看剑!” 一瞬间,吴觉净被拉娜思迪迷住。这就是本心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一百零二 迎接挑战 拉娜思迪一开始就用自己最熟悉的拉娜家传功法,用的是最猛的招数,她明白一个道理,吴觉净如果能对的上自己厉害的招法,起码对刮锅不会立即吃多大亏。至少拉娜思迪和刮锅动过手,吴觉净能过拉娜思迪的关就多分赢的胜算。 吴觉净望着拉娜思迪一起手用的招数,也不免犹豫。方才只是内观中对拉娜思迪,现在空着手面对如疾风暴雨般剑花,吴觉净一狠心运用起内观中的无心,本一切空华,处处是幻。 吴觉净在拉娜思迪的剑下连退几步,整个人进入虚空,仿佛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眼,天上地下四面八方都看的清清楚楚。拉娜思迪冲过来的剑每一招都看的清澈无比,不觉中,吴觉净没再往后退,拉娜思迪用剑使出的痕迹吴觉净能马上感觉到哪里是真的,用的真力在哪里出现。于是马上出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吴觉净根本不避虚剑,只躲拉娜思迪真力发出的剑。 一轮下来,吴觉净在拉娜思迪的剑下虽然躲的很难看,看上去好像没任何章法,但偏偏拉娜思迪的剑刺不中。 拉娜思迪久经沙场,很快就明白其中缘由,手腕一转又另外转化招法,这次是虚中有实,盘龙决后八招,如虚招对方不躲立刻可以变实招,本来的实招又会变成骗人的虚招。其中的虚实变化在一念之中。 拉娜思迪还没使用完两招,只听‘叭叭叭’三声,还是拉娜思迪收手快,就这样吴觉净身上已被拉娜思迪的剑刺中三处,就算拉娜思迪拔剑够快,吴觉净身上已经中了三剑,血顺着剑的拔出流了出来。 ‘咣当’拉娜思迪手中的剑掉落地上,冲上去查看吴觉净的伤口。吴觉净虽然看似流很多血,但中的剑的都不深,幸亏拉娜思迪收手够快。 吴觉净这时已经回过神来,对焦急的拉娜思迪笑着说:“没事,真没多大事。伤口不深,没多大事。现在不是伤的事,是否我理解错了,这方法不能对付得了刮锅?” 拉娜思迪一面帮吴觉净包伤口,一面帮吴觉净总结:“前面几招你确实能知道我的虚实,躲的虽难看,还有点那么回事,但自从我换了盘龙决后八招,我的虚实在一念之间,你就接不住了。” 吴觉净也忘记了疼痛陷入了沉思,拉娜思迪说的对,对已知的虚实心眼能够预知,但对拉娜思迪后八招,拉娜思迪虚实在一念之间,拉娜思迪从沙场练出来的经历让她有对虚实转换显得游润有余,吴觉净无心对有心还是有心变无意,就算能预知也来不及再躲开。拉娜思迪的三剑已是手下留情,收手的够快才只中三剑。 吴觉净叹口气:“风中落叶随风飘逸,还能预测,毕竟知道风从何来。而人的心连自己都不知道本体何来,更别说谁能知道这世界人心变幻呢?” “是啊,别人有心杀人,你无心对有心,没打就吃亏。”拉娜思迪赞同吴觉净的观点。 吴觉净想起问拉娜思迪:“拉娜,你发现没有,与你对打我本就吃亏,你在攻我在守。本来你就没任何顾虑,当然更显得随心所欲。但是我明白了一件事,我观察过除了像我曾师兄本来就拿着一只笛子,关键时刻还能当兵器用,其余的大多数都喜欢背负把剑,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拉娜思迪脱口而出:“这还不明白,剑可以刺,可以砍。咦!觉净你倒是提醒起我来,如果你有把剑,对敌时虚处攻,实处躲变被动为主动。我对你时就不是想随便化虚为实。” 吴觉净眼睛一亮:“拉娜,你是说我可以同时躲实招,攻虚招。”吴觉净还想和拉娜思迪说下去,这时段潇洒快步走了过来。喊停了他们。这时吴觉净和拉娜思迪才发现已经天色大白,不知不觉已是练了几个时辰。 段潇洒人还未到,声音已显得很急促喊道:“坏了,坏事了!就刚才幕无敌派人来通知我过半个时辰,刮锅就来接管风临城。拉娜思迪将军,我该如何对付?” 段潇洒话未停,后面就传来候公子的声音:“你不会躲起来,或者想个理由拖到午后?”候公子也走了过来。 拉娜思迪焦急的望着吴觉净,她清楚就现在的吴觉净根本没对付刮锅的方法。拉娜思迪满怀心事对段潇洒开口:“段城主,能再给我们两个时辰吗?”拉娜思迪想再有个两时辰,应该够吴觉净试试方才想的主意,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被动。 段潇洒满脸苦涩对拉娜思迪和吴觉净说道:“我对来人也是说下午方有时间交接,可来人根本没让我多说,说是衙门已经被幕无敌的人围住,给半个时辰已经是给足我面子。说完就走了,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现在该如何是好?” 吴觉净终于开了口,对段潇洒挥挥手,安慰道:“段城主,你尽力了,我和拉娜思迪已是很感激你。有些事该来早和晚都是一样,你回去等着吧。我也该会会那刮锅,看他到底是风临城的刮锅还是噢雅教的刮锅,如果是风临城的刮锅,你交了城印章就赶紧有多远跑多远吧,有骗子的本事再加上噢雅教的妖法,这已经不是人能对付得了的怪物。” 吴觉净对段潇洒说完,再回头对候公子:“候公子,如果风临城你再没别的事,我劝公子一句。” 候公子拱手行礼:“愿闻其详?” “候公子,我和拉娜思迪都很感激你对我们的一片赤诚,朋友如你,我不枉来风临城一趟,但现在我和噢雅教之事已不是你可以插手的,就算拉娜也不会公然对幕无敌翻脸,我想你候家在傲战国还比不上拉娜家的势力吧?所以我想也请候公子尽早离开为妙,你的善意我和拉娜心领!如这次事过,我有机会一定会去百花城找候公子一醉方休。” 段潇洒和候公子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最后都望向拉娜思迪。 拉娜思迪贵族出身,自从认定吴觉净后,在外人面前绝不会搏吴觉净面子,这事她心里早有想法,看到段潇洒和候公子望着自己,不免微笑回答:“觉净的想法就是我的。他说的没错,你们在已经再帮不上忙,徒留无益。来日方长。本将军也会与觉净再见你们的,走吧。” 段潇洒和候公子都是明白人,知道吴觉净和拉娜思迪说的不错。再不多说齐齐向拉娜思迪和吴觉净行礼:“将军保重!吴觉净也请保重!”再无多言转身离开。 吴觉净望着俩人离开,转身对拉娜思迪也说道:“拉娜,你也走吧。” 拉娜思迪满脸柔情的走近吴觉净,用双手抱着还矮自己半个头的吴觉净轻声细语:“我不走,如果你死了,我会把你埋在我家的花园,从此我会天天陪着你。你喜欢吗?” 战场上过来的人不忌讳生死,谈论生死就好像谈下一顿在哪里吃饭一样。吴觉净笑了:“我喜欢牡丹花,麻烦你替我在旁边多种点。” 拉娜思迪捧着吴觉净头望了半天,最后也笑了出来:“好,整个花园都种上。” 吴觉净拉起拉娜思迪就走,他知道拉娜思迪说话算数,说了不会帮自己出面就一若千金,别说拉娜思迪不能为自己出面,否则拉娜家族全族陪葬,就算拉娜想帮自己,吴觉净也不会答应。但现在吴觉净心里很放心,拉娜思迪是什么人,吴觉净很清楚,吴觉净收起让拉娜思迪走的念头。一直拉着拉娜思迪往院外走去。 拉娜思迪反而没明白吴觉净想干什么:“觉净,我们去哪里?” “不是和罗何动约好了吗,我在外头截住刮锅,他们也同时对付幕无敌吗?”吴觉净说完突然想起来,对拉娜思迪伸出手:“拉娜,把你的佩剑借给我,你说的对,我该攻虚处躲实处。” 拉娜思迪解下自己佩剑递给吴觉净边说:“你也没试过,万一······”拉娜思迪很是不放心。 “只能拿刮锅来练了,时间已经不够。”吴觉净接过剑。他到没觉得有多大事,为了拉娜思迪放心补了一句:“拉娜,你放心。除了防止实招,虚招我也会小心。不会像方才给你刺中。” 吴觉净越是这样说,拉娜思迪心里越是没底。她自己从小打仗从来没怕过,但对着吴觉净生出从来没有的害怕。手不由抓住吴觉净更紧。 说话间吴觉净与拉娜思迪来到风临城衙门外大街。吴觉净站定没再走对拉娜思迪说道:“就这吧。无论刮锅从哪里来最后都会来到这里。就在这里等吧。这时太阳已高高升起,大街上开始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又是一个晴朗的白天。 就在这时,吴觉净的脚被什么东西碰着,吴觉净低头一看,笑了。原来是戒馋口里叼着一只大包子,意思是给吴觉净吃。吴觉净接过包子对戒馋骂道:“你这狗头,没看见是俩个人吗?一个包子哪够。” 戒馋用狗眼盯着拉娜思迪一撇,对着拉娜思迪汪汪叫几声,连拉娜思迪都明白了。意思是你想得美。 拉娜思迪给戒馋气笑,抬腿就想踢戒馋边骂道:“真是狗眼看人低。我不是和你和好了吗?” 吴觉净接口:“拉娜,我可不帮你,是你先下泻药的。戒馋不与你一般见识就算了,还想他给包子你,我觉得戒馋已经够大量了。是吧,戒馋?” 戒馋仿佛听明白吴觉净说什么,对着吴觉净又是汪汪叫了几声,还点点头。 拉娜思迪不干了,对吴觉净撒起骄来:“觉净,哪有帮狗不帮人的。不行,你去给我买只包子回来。我才不吃狗叼过的。快去啊。” 戒馋仿佛知道拉娜思迪说什么,又对着拉娜思迪汪汪叫起来,一时间拉娜思迪又和戒馋闹起来,一个喊打,一只狗在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一百零三 如是我觉 “ 嘚嘚······”街角传来了整齐的马蒂声。从街角缓慢的传来。路上的行人迅速的让开两边,空出中间让马队通过。 拉娜思迪停止了和戒馋打闹,与吴觉净齐齐望向街角。一眼望去,远远的就看见一杆军旗迎风飘扬,上书一个大大的幕字,幕字还被黄色边包围。稍微懂点的都知道。这黄边可是皇家专用,又是军旗又是皇家,不是御林军还会是什么? 吴觉净持剑站在大街中间悠悠的望着远处慢慢移动的幕字旗杆,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要是母亲知道自己的儿子来拜师是到处与人打仗,会如何心痛。想到这里,吴觉净回头望见拉娜思迪,又心想,如果不来傲战国会认识俩个大哥还有拉娜思迪吗?如果能回头的话,自己会后悔吗?吴觉净想到这,嘴角不由露出微笑,答案是不会后悔。原来生命的意义在于,自己有爱和需要自己保护的人,还有爱护和关心自己的人。如果这次生命从此停顿,美好的时光比邪恶更让自己不会后悔。 吴觉净突然明白生死皆幻,幻灭名为不动,幻起幻灭,本来清净,如何不动。善意起恶意生都是本心,本无心,起就有,何来功法?所谓秘功,所谓绝招在乎一心,心起皆有。自己又何必被幻法所迷惑,看破皆幻。原来如此。 街角马队慢慢行至吴觉净跟前,马上的人还以为吴觉净正盯着自己,谁曾想到这时的吴觉净已是眼里再看不到人从何来,在吴觉净眼里一切皆幻,来又如何,如风吹尘起,最后还是尘归尘,土归土。 马队来到吴觉净前两丈处停下,最前面两匹马上坐着俩人,一个军装盔甲在身,一个官衣着装。军装先开了口:“来人可是吴觉净?” 一阵和风吹过,暖暖的太阳更让人倍感惬意。吴觉净懒洋洋的盯着俩人:“之前师傅常爱说‘云使月运,舟行岸移’。从前小,现在方知道是心动。盔甲的幕无敌无疑,这位官人尊姓大名?” “不错!”马上的幕无敌开了口:“我身边这位就是新来的风临城城主,刮锅。吴觉净,你明知我来,还敢现身挡道。想死也挑个好地头,还让我替你埋了。” 吴觉净没接幕无敌口,而是望向刮锅:“我曾经认识风临城一个刮锅,也叫郝大叔。不知此刮锅是否彼刮锅?” 此时马上的刮锅笑了起来,他现在是真实面目见人,一点都不显老,是一个还算英俊的中年人,只是现在到哪里都抱着一只猫。刮锅停了笑声,故意变了声回答:“你猜呢?我是你认识的风临城刮锅吗?” 吴觉净叹了口气,不由心里佩服刮锅,对刮锅言语:“就论易容,你骗过了所有风临城的人,当然包括我。但只要你说话,你怎么变,我都能听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刮锅很客气的行礼:“愿闻其详?” 吴觉净盯着刮锅一字一句告诉他:“自从郝大叔走后,我把你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句话都重新回忆一遍,现在只要你一开口,只要你无意中的一个动作,都会与我的心共鸣,我是用心来重新认识你。你说我能不认识你吗?” 刮锅再无言语,反而旁边的幕无敌到开了口:“厉害,真是厉害!能用心来识人。就冲你用心,我让你跑半个时辰,只要我在傲战国内抓不到你,本将军再不抓你。”幕无敌使的是心机,他不想为难吴觉净,但又要完成幕喜交代的事,借着吴觉净这句话想放了吴觉净。他没忘吴觉净身后还站着个拉娜思迪,如果将来拉娜思迪嫁给了皇子,很有可能就是将来的皇后,以拉娜思迪的性格和家族势力,第一个对付的就是自己。幕无敌虽是武将,但并不愿意参与宫廷内斗,他太清楚拉娜思迪绝不是一般的家族子弟。光是军中的支持者就够自己喝一壶。 刮锅回到原来的声音,冷冷的拒绝幕无敌的提议:“幕将军想放可以,但要吴觉净过了我的剑。风临城怎能让贼子横行?” 吴觉净轻蔑一笑:“一个骗子穿上官服就变成好人了,人间真是黑白颠倒。刮锅你放心,我就没想过跑,我就是想看看噢雅教的妖法能让你有多厉害?” 刮锅缓慢从胯下移动双脚下了马,双眼开始慢慢变幻,整个人样子没变但突然杀气似乎从骨子里散发,仿佛一个从死人骷颅堆出现的魔鬼,刮锅突然散发的杀气带着丝丝透骨的寒气让他身边的幕无敌都打了个冷战。 刮锅稳步向吴觉净走去,一边用手撕破穿在身上的官服,犀利沙拉一阵撕扯露出穿在内的盔甲,官服内还挂着一把半月腰刀。另一半的刮锅还是保持曾经的谨慎,但另一半的八百年前第一武士让现在的刮锅骄傲地没把刀拔出,而是有恃无恐的走近吴觉净。带寒冷的杀气也袭向吴觉净。吴觉净也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如拉娜思迪所说,吴觉净终于看清楚刮锅的双眼,正如拉娜思迪说的,刮锅黑色眼瞳后面不断有红色的目光在流动,似乎还有个人在刮锅身体里。从来没有的恐惧遍布吴觉净的全身,一种无名的杀气让吴觉净连话都说不出来,吴觉净终于知道还有比死还可怕的事,就像不断堕入地狱般虽清醒但身体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无边无际地堕入无名。 拉娜思迪看在眼里,但不明白为什么刮锅已走近吴觉净跟前,吴觉净仿佛一点反应都没有,虽心里紧张,却没想到这时的吴觉净根本是无力反抗,像根木头似的立在原地。 “砰”刮锅飞起一脚,把吴觉净凌空踢向半空在狠狠地摔在地上。“噗”一口暗红的血从吴觉净口里喷出。拉娜思迪一声尖叫向吴觉净扑了过去,扶起趴在地上的吴觉净。 面无表情的刮锅又向吴觉净走去,边走边说:“要你立即死太便宜你了。我会让你在人间尝遍所有的苦难再让你入地狱忏悔,知道得罪我刮锅是多么不理智的行为!” 扶住吴觉净的拉娜思迪大叫一声用手想拔出吴觉净手上的剑。拉娜思迪何尝让人如此调戏过,刮锅对吴觉净如此比对自己还让她更加怒火。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拉住拉娜思迪想拔剑的手。吴觉净带着还有丝丝鲜血的嘴露出笑容对拉娜思迪说道:“邪魔外道而已!至于如此冲动。拉娜你答应过我不会出手,做人不能出尔反尔令天下人不齿。” “可······你还能再和这畜生继续吗?”拉娜思迪显得六神无主。 吴觉净一把推开扶住自己的拉娜思迪,对已站在跟前的刮锅轻蔑的笑道:“刮锅,你这披着人皮的妖怪。是想与我在地上打还是等我站起再比过。我还真想知道人间的苦难是什么?就怕我没下地狱,你连下地狱的资格都没有,只会被我手中的剑砍得魂飞魄散。哈哈哈······” 刮锅还是面无表情冷冷地盯着地上的吴觉净:“我说到就一定做到,你别想赖在地上以为我不会杀你。我是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不要打别的主意。” 这时的吴觉净已再无言语,而是慢慢从地上站起,手里握住剑柄,身体悄悄向拉娜思迪远离几步,吴觉净怕刮锅会伤着拉娜思迪。 吴觉净已经明白自己的恐惧来源哪里,他再没用目光对视刮锅的双眼。刮锅的眼睛内有妖性,在八百年的时间里被熊猫法师困住的魂魄已是充满了妖气。方才吴觉净就是被这魂魄发出的恐惧和寒意给震慑,令吴觉净无力反抗。 一切皆幻如是觉,吴觉净去掉本心回到内观,仿佛身体就是眼,通透一切又无心而动。吴觉净眼睛虽睁开,可已是无用之眼,看到的感受的已经不需在往心里。圆觉经在不断显现,吴觉净脸上露出菩萨般普度众生的慈祥,似笑非笑仿佛通晓人间种种苦难,轻视刮锅的无知。最后吴觉净摆了个不丁不奇的姿势,手里握住剑但并没有拔出,吴觉净把感知不断向外放大,感受着风的轻抚光的灿烂。现在的刮锅又回到本来,一颗邪恶的心在跳动,刮锅体内的魂魄被吴觉净逼会原处,不在透过刮锅的眼睛散发恐惧。 自从吴觉净脸一变,刮锅明显感受另一种威胁,刮锅知道自己的杀气在慢慢变小,好像原来骗子刮锅又占据了主动。刮锅眼睁睁看着吴觉净慢慢站起又摆好迎战的姿态,心里早想冲过去一刀砍向吴觉净,可仿佛有一种力量在阻挡刮锅再往前进步。 刮锅心里暗叫不好,如果这时体内的魂魄退缩,本体的刮锅根本不是吴觉净的对手。刮锅手中的半月腰刀‘噌’的出鞘,手里刀不是朝吴觉净冲去,而是刀一闪,刮锅用刀砍下身上一块肉,鲜血立刻从刮锅身上喷出,刮锅手掌朝伤口处一抹,然后往眼睛擦去,立刻鲜血布满刮锅整个双眼。 刮锅再看所有的一切都是红色,鲜血的诱惑让刮锅体内的魂魄又重新回到眼球,刮锅突然发出古怪的笑声,眼球越来越红,最后变成整个鲜红的球。八百年前的武士魂魄再次回到刮锅身上占据了主动。 刮锅所做的一切吴觉净能感受的到,但却不知该如何对付。吴觉净已经忘掉了本心,回到了无心的境界,对刮锅只能被动的反应,手中的剑只是身体的一部分,无心本带不了吴觉净上前刺刮锅一剑。 在旁边观战的幕无敌和拉娜思迪都同时陷入迷惑,为什么俩人同时站在对面不动手呢?俩人只要原地拔出剑都可以刺中对方,还有为什么刮锅拔刀砍的是自己,用血擦眼又是什么功法? 整条街上观战的人都鸦雀无声,从来没人见过如此古怪的决斗,可偏偏寒意和杀气就是从哪里发出,连不会武功的老百姓都感受的到。 真是一个阳关明媚的好日子!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一百零四 艰难一战 回到巅峰状态的刮锅首先恢复正常,刮锅看到吴觉净对着自己毫无反应,心中暗叫正是时候,心一动手中的宽背半月刀‘呼’朝吴觉净砍去,他想一举拿下吴觉净,要了他的命。 此时的吴觉净在南头关就明白内观在对付敌人时的好处,本来是有生死三棍在手,但对付刮锅这种敌人根本不敢拿出来用。如果给时间吴觉净能与拉娜思迪在进一步练习,说不定不至于现在般连如何出手都不知。吴觉净是心里全明白,内观让他可以察觉到刮锅一举一动,但就是手中的剑不知该如何用。 看似简单刮锅简单一刀砍来,吴觉净已感受到刀背后已经封了自己所有退路,最好的选择只能是向前攻击。 刮锅使得这套刀法创立者怎么也没想过这种问题,没几个人会在强大攻势面前选择以攻带守,所以刮锅这刀砍下来,封住敌人所有的退路唯独没留后路给自己。 吴觉净当然不知道这套刀法的原理,但内观对刮锅这刀下来直接的感受就是向前进是最合理的选择。吴觉净凭着感觉向前半步向刮锅靠去。 刮锅这时是傲战国第一武士上身,条件反应似的的,刮锅本能往后退一步,手腕一动变进攻为防守。 刮锅往后退,但吴觉净不明白为什么。俩人又开始静静对立。 拉娜思迪和幕无敌又看不明白了。这算什么打法?明明是刮锅主动进攻,而吴觉净只是向前走半步,刮锅退一步两人就停了下来。 幕无敌决定帮刮锅加快速度,幕无敌还是很小心,动手之前还是问拉娜思迪:“拉娜将军。本将军再问一次,你是否不违背你与我之间的承若?” 拉娜思迪满心凄惨,有种说不出的痛。但还是对幕无敌回答:“幕将军明知何故,只请将军手下留情,日后好想见。”拉娜思迪虽是威胁但已是有点求的意思,只是拉娜思迪从来没这般开过口,这语气已是她最大的底线。 幕无敌怎么会听不出来,幕无敌心里也不想赶尽杀绝为自己日后留个死敌,幕无敌客气道:“既然拉娜思迪将军明白事理,本将军也绝不要吴觉净命的。”话说完,幕无敌纵马冲向吴觉净,手里的长枪划过一道弧线朝吴觉净插过去。 ‘嗖’一枝弓箭破空而来,直朝幕无敌射来,幕无敌正想用枪拨开,‘嗖,嗖嗖’接着又来三箭成品字朝幕无敌上,中下路射来。幕无敌的战马真是匹良种,马蹄急停立即稳住冲势好让幕无敌处理飞来的箭。幕无敌也不含糊,手中长枪舞动一片枪花,四支朝他飞来的箭被打落在地。 幕无敌满脸恼怒,对远处大声喊道:“何方贼子,敢公然袭击我傲战国禁卫军。给本将军滚出来!” 这时整条大街一片寂静,老百姓早已跑的无影无踪,到这时谁都明白已经不是普通的打斗。再不走到时怕是连死都没人收尸。幕无敌手下带来的官兵早已是严阵以待,严防四处的每一个角落。 吴觉净和刮锅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吸引,俩人都各自退后。吴觉净回到拉娜思迪身边,俩人对望一眼,都明白是罗何动来了。拉娜思迪抓紧时间问:“觉净,怎么你们都不动手?” “拉娜,很麻烦。”吴觉净觉得罗何动来的正是时候。好让自己问拉娜思迪。吴觉净快速回答:“刮锅是还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出手,但不用多久他就会知晓。你叫我攻虚避实,道理都明白,就是不知该如何出手。” “啊······”拉娜思迪一时也说不出所以然。 “哈······”远处传来豪放的大笑,吴觉净听出是史上天的声音。随着大笑声,四周街角c房屋顶c围墙上显出一排排弓箭手,都弓箭上弦,箭指着幕无敌带来一众人。 随着笑声,临街的一处小院院门打开,首先出来的是罗何动和史上天,后面跟着二十来人,都是百姓打扮,手里拿着各式各样兵器。在罗何动带领下朝幕无敌一众人走来。 幕无敌掌管傲战国所有情报,马上认出俩人来:“哦!我当是谁这般大胆?原来是幕柔新府里的教书先生,罗何动。还有就是水贼史上天,怪不得史上天如此难剿灭?幕柔新是你的后台。难怪,难怪!” 罗何动没理幕无敌所说,带人来到幕无敌面前,先是行礼:“小民罗何动见过幕无敌将军。” 幕无敌冷眼望着一众人:“罗何动,想是你已知道幕柔新叛国罪已被收监。你和史上天不束手待擒还想垂死挣扎吗?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难道你不怕株连九族?挑战我禁卫军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罗何动听完幕无敌一通警告,任然保持着微笑。等幕无敌把话说完这才接过话:“幕皇叔所犯何罪,你我都心里有数。我既然是皇叔府里的下人,当然急主子所急,忧皇叔而忧。本就没把自己的贱命放在心上,如果幕无敌将军有本事的话,尽管拿去就是!” 还没等幕无敌有所举动,旁边的刮锅早已不耐烦,冲幕无敌喊道:“哪来这多废话,杀了便是。”刮锅话一说完,挺刀向罗何动带来的手下杀去,只见刮锅人影在人群中闪了几下,就见四人已倒在血泊之中,俩人头颅飞出丈外,另两个更惨,身子被砍成两截。罗何动手下即使大乱。刮锅很狡猾,他知道只有冲进人群中,罗何动的弓箭手根本奈何不了自己。 “都给我闪开。刮锅是我的。”吴觉净知道除了自己可能已没有人能压制住刮锅,让他在罗何动的属下乱杀一气,最后一定是全军覆没。再怎么说罗何动也是在帮自己,吴觉净看到刮锅举手投足间杀了这么多人,心里的怒火已控制不住。 吴觉净心里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杀意,就在快到刮锅身后时,手中的剑不觉间已稳稳地刺出。内观让吴觉净迅速判断出刮锅全身的空门,吴觉净手中的剑仿佛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向刮锅。 扑面而来的杀气早已让刮锅心生警惕,刮锅注意力全集中在吴觉净手中的剑上,吴觉净手中剑一刺出,周围立刻仿佛一片寂静,在刮锅眼里除了一把缓缓刺来的剑已再感受不到任何别的。虽然吴觉净刺出的剑角度很刁钻,从理论上来说能攻当然就有方法防,但刮锅现在是傲战国第一武士魂魄上身,无数次沙场经验让他就像一个棋盘高手,每下一步都会考虑至少后十步棋。如果是别的没经验就一定会去防而不顾后面漏洞。 刮锅顺势退后一步,手里宽背刀舞动一片刀花。吴觉净这招太刁钻了,如果硬去挡,那全身别处就会露出不少空门,刮锅没把握能全防住吴觉净下一剑刺向何处。只有后退才是最合理的选择。 吴觉净回剑望着刮锅舞动的刀,没立刻再往前攻,而是静静地站立不动。这时的吴觉净终于知道为什么方才不知如何用剑的道理。所谓心能载物,如同如来。自己只是一个凡人,怎么可能失去本心?多罗师傅曾说圆觉经‘诸旋未息,彼物先往,尚不可得,何况轮转生死坮心。’ 吴觉净笑了,自己简直是多余去想内观要去心让一切变空无,一切的东西都在动,包括万物都在动,自己却让它不动,能做得到吗?刚才这一剑刺出,自己起的是杀心,本心就是杀意。怎能不动?动的是心,起的是杀意。方才不会用剑是自己刻意收起心来,无心怎能起意。 吴觉净没动,刮锅也没动,刚才吴觉净那一剑让刮锅很是震惊。刮锅没能看出吴觉净用的是何门何派,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对付吴觉净,刮锅也在思考。高手过招其实只争一招半招间,输了就是万劫不复。 吴觉净和刮锅在这里对峙,旁边的幕无敌早和罗何动还有史上天打的天翻地覆。 从来没暴露过武功的罗何动这次再也没藏着捏着,罗何动用的是一把软剑,平时就藏在腰。罗何动手腕一抖动,软剑就像一条地上爬动的蛇,全身扭动向幕无敌咬去。旁边的史上天今天用的是一把狼牙棒,配合着罗何动横着扫向幕无敌,随着狼牙棒掀起一阵风声。罗何动和史上天配合的天衣无缝,一如狂风暴雨般的狼牙棒,一如寒风中出现的冷霜扑面而来。 傲战国八百年来唯一皇帝的护卫者传承,幕无敌终于使出了真正本领,一根长枪舞动的成一片光幕。幕无敌不退反进冲向罗何动和史上天。也不知道幕无敌长枪是什么做的,史上天的狼牙棒反而是第一时间被长枪卷向空中,史上天空着手,满手都是血。史上天已不顾伤口,反手从身上拔出两只水刺,这才是史上天真正用的武器,史上天擅长的是水底近身搏击。平时为了在属下面前显示自己的威风才用的狼牙棒。 罗何动此时反而没一点事,幕无敌的攻势没给罗何动造成任何威胁。幕无敌收集天下的情报,罗何动又何尝不是,对幕喜身边的重要人物幕无敌,罗何动不知研究了多少时间。今天罗何动选的软剑就是特意为了对付幕无敌而来。幕无敌打飞史上天的狼牙棒正给了罗何动空隙,唯一的一道空隙给罗何动抓个正着,罗何动手里的软剑如蛇般穿过枪幕迅速的刺向幕无敌的喉咙。 然一切才是刚刚开始,整条大街充满了兵器的撞击声和被击中或者砍倒人发出的哀嚎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一百零五 点半柱香 罗何动的一剑确实闯进幕无敌的内防,长枪的优点是容易攻击远处敌人,但缺点是回防往往顾不上。 罗何动用力点开长枪,顺着枪柄顺势连人带剑削向幕无敌握枪的手。同时罗何动也逼近幕无敌身边。这种打法罗何动不知练习了多少次,就是为了近身幕无敌。幕无敌最擅长的就是幕家十八枪,如战场杀敌,没人能靠近幕无敌身边,罗何动知道唯有近身才是自己唯一机会。否则在傲战国内已无人是他对手。最好的结果也是打个平手。 想是这么想,可罗何动看小了幕家十八枪。只见幕无敌不慌不忙两手一抖枪柄,整枝长枪突然如波浪般颤动,罗何动连人带剑被长枪的抖劲弹开。幕无敌顺势把枪当棍横扫罗何动。 史上天不愧是水上老大,没容幕无敌横棍扫罗何动,史上天的双刺也逼近幕无敌。 幕无敌顾不得罗何动,面对着双刺,只好后退两步。就这样,幕无敌与罗何动c史上天又回到相持阶段。三人打作一团,一时难分胜负。 周围打成一片,这时的吴觉净和刮锅还是静静地面对而立。吴觉净心里还沉寂在对心的理解上,对刮锅被激怒不自觉发出的一招让吴觉净感觉到有种升华般的理解,原来所有的改变都建立在心的改变之中,而心对变动事物只能顺势而不能改变,只是顺势而为 ,才为之道法自然。不管是菩提心还是恶意都是心对这世界的理解与醒悟。道家愿意入世是认为所有法都是走向应该的路线,做什么都是通往求道的路上,正因为这样菩提祖师才没给自己悟道的要求,五年的历练其实就是求道的基本。 吴觉净想起自己进镇元子的乾坤世界,无有相生本是自然之法,唯有时间是可造,凡人的一切都被时间所蒙蔽。吴觉净终于明白了其中道理,自己的心起杀意其实是回到道家的有无相生,杀意起就是有的产生,无意又回到无的终点,时间只是转换的过程。原来佛家讲的无心看三界求的是眼,内观就是把自己成为一只无心的眼,因为通透才知晓世间的变化,明白凡尘的兴衰,但世间又有几人明白一切皆空呢? 哪为什么吴觉净自己会生出杀意呢?望着也在沉思的刮锅,吴觉净第一次明白自己入道了。既然违背了道的踪迹,道就要去改变他,就如现在面对的刮锅,噢雅教不惜改变刮锅也要让自己代表的道家退出傲战国,菩提祖师曾经告诉过自己,妖是最光明和最黑暗所生成。吴觉净突然明白,无意中自己成了道法和妖魔施对三界理解的排头兵。 面对还是静立的刮锅,吴觉净先开了口:“到现在你还是想不到我到底传承那种功法是吗?” 刮锅到没隐瞒,只是冷冷回了过来:“本大人是没把握,你又何尝不是呢?” 刮锅的话到提醒了吴觉净,既然有无相生与时间无关,那为什么自己就不能试试从虚入手再回到实处呢?虚实相依全在心动,自己心动就有,而无心才是刮锅所忌讳的地方。吴觉净想到就去做,手中剑一摆对刮锅笑言:“刮锅我告诉你吧。此剑法叫‘无心之剑’从开天就有,传承于天地初开宇宙初成。既然你想不出那就让你开开眼吧。”吴觉净说完,手中剑平稳向前刺出,直插刮锅心脏,所谓大道至简,剑法无任何花巧,平淡中带着杀意。 刮锅望着平稳徐徐而来的一剑,脸上露出从没有的严峻。刮锅身上八百年前第一武士魂魄看出吴觉净这剑的博大精深。吴觉净把所有的杀意集中到剑尖,引而不发却气势逼人,看似随意却暗含杀机。如果刮锅拿剑挡,这剑视为虚招,又可以随时变化,如自己不理睬,吴觉净立刻变虚为实,直接刺中心脏。 刮锅又退了一步,这已是遇到吴觉净第二次被逼退。刮锅满心恼火,但又无何奈何,除了回退刮锅想不到有任何解法。 吴觉净没停止,继续又往前逼一步。刮锅虽然回退却没改变任何姿势,刮锅仿佛处处空门,就这样吴觉净还真不能停下来,杀意已出,如果这时收手,必然杀意尽散。以刮锅的见识当然明白是反击的最好时机。 就在刮锅逼不得已回退的瞬间,也同时清楚知道了吴觉净不能散杀气的道理。刮锅在等。 吴觉净再没往前走多一步。刮锅的不变正是克制自己一剑的最好选择,处处是空门又处处可以变化,刮锅的静止反过来给了吴觉净无穷的压力。刮锅采取的不动让吴觉净无处出剑,如果吴觉净先贸然攻击,就是刮锅最好的反击时候。吴觉净全身上下都被汗湿透,无名的火让他的杀意更加浓厚。连旁边弑杀的人都这杀意逼得的远远的。 站在后面的拉娜思迪从吴觉净与刮锅决斗眼睛就没离开过吴觉净,对他们俩人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原本拉娜思迪不明白为什么刮锅会不战回退两次,等到这时拉娜思迪终于明白过来。拉娜思迪毕竟久经沙场看出吴觉净引而不发一剑再不刺出对吴觉净的伤害性,吴觉净不是不想出剑,而是刮锅没任何变化让吴觉净无从着手。再僵持下去,吴觉净的杀意一散就是刮锅全力反攻之时,那时的吴觉净绝不是刮锅的对手了。 幕无敌的禁卫军正和罗何动带来的人斗得正欢,‘咔擦’一条手臂带着手里紧紧握住的剑飞向半空,远远地就要落到站着不动的拉娜思迪脚边,就在将要落地的一瞬间,拉娜思迪的脚视乎有动又视乎没动,快要落地的手臂连手中的剑仿佛被弹起不偏不倚往刮锅身上刺去,如果刮锅不动就正刺中无疑。 拉娜思迪不是想能伤到刮锅,而是要打破吴觉净和刮锅之间的僵持,只有打破这种平衡,吴觉净才有机会。这种局面如果刮锅不动,无疑吴觉净的胜算很少。拉娜思迪替吴觉净创造了这次机会。 扑面而来的手臂和剑刮锅不可能熟视无睹,拥有两人智慧的刮锅明白是拉娜思迪搞的鬼,没容刮锅再考虑,刮锅没选择退也没选择先击落飞来的剑。刮锅终于出手,手中的宽背半月刀‘呼’的一声紧接着舞出一朵朵大小不同的花样的刀花。这招有名堂,是八百年前用来防止敌人弓箭和各种暗器用的,大小不同的花能击落不同大小的飞来物,对每个使出的力度都有所不同。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百花齐开’。刮锅为了击落拉娜思迪踢来的剑和防止吴觉净趁机用剑刺来,使出了这招。 吴觉净用的是内观,当然知道剑是往哪里飞去,刮锅一动,吴觉净手中的剑也顺势刺出。平平的朝刮锅心脏刺去,还是没任何花巧。迎着刮锅舞动的刀花就去。吴觉净手中剑往前刺,同时也明白刮锅这一个个刀花的原理,就在剑将遇到刮锅当中最大一个刀花的时候,吴觉净手中的剑突然急速旋转起来,顺着刮锅舞动的刀花转动,一圈又一圈比刮锅转动的还快,瞬间就把刮锅的刀花带的更大,没容刮锅再变招,吴觉净脚一点,连人带剑飞进刮锅的刀花,直接就朝刮锅心脏刺去,手中的剑还是不断旋转着。 “啊!”拉娜思迪不自觉叫了出来。她明白吴觉净已经破了刮锅这刀,但没想到吴觉净敢连人带剑冲进去。吴觉净只是借力划开刮锅这刀的一个口子,但吴觉净敢如此果断还是让拉娜思迪吓了一大跳。 只见人影一闪,吴觉净已靠到刮锅身边,手中剑也刺出,刮锅没任何犹豫,身体一侧,两手握的宽背半月刀离手,其中一只手不知什么地方多出一把小剑。 ‘嗤’吴觉净剑没插着心脏被刮锅险险躲过,却刺中刮锅肩胛骨处。刮锅手中的短刀反手砍向吴觉净握剑的手臂,另一只手变拳为指直插吴觉净双眼。刮锅的果断放弃为自己争取回主动,他不惜用身体去接吴觉净这剑。为了就是对付已在空中已经无法借力的吴觉净。 半空中的吴觉净确实无法借力,但刮锅忘了一件事,就是刺中身体的剑还在刮锅身上。吴觉净凭着感觉用手压住插在刮锅身上的剑一借力,在半空中急促连续翻身避开砍向自己的短刀。吴觉净脚一粘地,剑也抽回。刮锅身上被挖了一块大洞,血瞬间湿透刮锅全身。 八百年武士的战魂让刮锅变得可怕。就在吴觉净站地的瞬间,刮锅手中的短刀也跟了过来,刮锅把手中的短剑当暗器飞来。吴觉净的内观看的明白可反应跟不上来,这时正是余力已尽,新力未来之时。吴觉净只能眼睁睁看着短剑刺中自己的身体,万幸的是刮锅慌忙中没刺中吴觉净的要害。 刮锅放出飞剑的同时,脚没闲着,刮锅看都没看脚下的宽背半月刀,用脚轻轻一挑,宽背半月刀又回到刮锅手里。吴觉净中剑的同时,刮锅已挥舞着刀横着砍向吴觉净。 吴觉净已站稳在地上,刮锅的刀向他砍来,吴觉净顺手挥剑朝刀点去,脚下用力顺着刮锅刀砍来的方向跳,借着手中剑点到刮锅刀的力,吴觉净往后跳跃几丈稳稳站立,挺剑重新面对刮锅。 刮锅一刀砍出并没有再继续攻击,望着几丈外的吴觉净收起刀。对吴觉净开了口。 “剑法不错!输在不能收放自如。如果不是你婆娘帮你,早就输了。你不是我对手。” 吴觉净拔出插在身上的剑,仍在地上。也对刮锅开了口。 “我不这么认为。我的剑法还未来得及练,与你还是第一次用,如果给我半柱香时间,你一定是我手下败将。” “哈哈······。”刮锅放声大笑。突然又停了下来,眼睛圆铮铮的盯着吴觉净,露出轻蔑的笑容。挥手对吴觉净说道:“好!你我都受了伤,再打下去比的是谁流的血多,就给你半柱香时间,我们再来。”刮锅没这好心给吴觉净时间,只是自己被刺的剑伤口比吴觉净的大的多,他需要时间处理伤口,才借机答应给吴觉净半柱香时间。 吴觉净自从被刮锅骗了之后,就再不会相信刮锅说的每一句话,刮锅能给时间自己出乎意外,吴觉净知道刮锅绝不会有这种好意,但已来不及多想,吴觉净握剑后退几步回到拉娜思迪身边,这才松了口气。 拉娜思迪不像别的都女人大惊小怪,接过吴觉净手中剑对他说:“你自己包扎好伤口,我给你盯着刮锅。如果半柱香内他敢动手,那就不能怪我不守若言。”拉娜思迪是说给幕无敌听的。 ‘砰'吴觉净直接坐到地上,他只有半柱香时间。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一百零六 谁明我心 吴觉净坐下来先包扎好自己的伤口,刮锅的剑并不大,伤口也没多大,吴觉净虽同样受伤但与刮锅比还算略胜一筹。吴觉净赚了拉娜思迪的帮忙还是受了伤,刮锅的实力确实比吴觉净高。 拉娜思迪背对着吴觉净监视着刮锅,嘴却没闲着:“刮锅输在对你的剑法不了解,加上我替他添了乱这才让你战个平手。接下来就没那么容易,他方才那招我也只听说过,早在八百年前就失传,没想到会出现在刮锅身上。觉净,你只有半柱香时间,有把握吗?” 吴觉净倒没觉得有什么,他手摸到曾性格给自己的仙丹,不由放下心来。曾师兄和自己说过,只要不是妖出面是不会管自己死活,反过来说这刮锅就还算是个人,既然是人就没什么可怕的。 吴觉净安慰拉娜思迪:“拉娜,我心里有数。不知道噢雅教给刮锅什么妖法,但方才与刮锅动手,他给我一个感觉,他的反应似乎比正常滞后,如不用心感觉不出来。如果我能争取到这空间就能克制住刮锅。” 拉娜思迪似乎想到什么,打了个冷战。很不放心的对吴觉净说:“我一直听说过噢雅教的熊猫法师能让别的人魂魄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我从刮锅眼里似乎看到了俩个人,刮锅突然这么厉害,觉净,你认为是不是熊猫法师在刮锅身上施了法?” 吴觉净这时已经包扎好伤口,盘好腿准备用内观去想对付刮锅的法子,听了拉娜思迪所说,吴觉净只是冷冷并满心愤怒的对拉娜思迪说道:“我不管噢雅教给了刮锅什么,只要他还是人我就要打败他。拉娜,你帮我看好刮锅,他最厉害的是骗,不要上了他的当。” “好的!”拉娜思迪嘴里答应着,看吴觉净已闭目进入了沉思。 “瞄”突然寂静的战场传来了诡异的猫叫声,拉娜思迪这才注意到猫叫声是从刮锅处传来,幕无敌已经没和罗何动c史上天动手。其余打剩下的各人手下都停了下来。 幕无敌不打是看到刮锅在包伤口,想着过去护法,而罗何动主要是想知道吴觉净是个什么情况,所以两边都默契的同时停了下来。 拉娜思迪望着小心翼翼抱着猫并对猫喃喃自语的刮锅对刚来到身边的罗何动说:“罗先生,你看这刮锅怎么浑身透着诡异,怎么感觉就不像个人似的。” 罗何动对拉娜思迪行礼并回道:“拉娜将军,据我所知,如果刮锅真是风临城的刮锅,那就一定在噢雅教学过妖法。拉娜将军,说句泄气的话,如果光是人类的对抗,我无所畏惧,就幕无敌和刮锅还有办法应付,可在加上噢雅教就不是人力能完成的事,就不知吴觉净是否······。”罗何动欲言欲止,还是有所顾忌。 拉娜思迪也不傻,罗何动想问什么她当然知道。拉娜思迪饶有兴趣的问罗何动:“我为什么帮觉净,大家都明白,可罗先生公然违抗皇上就为了帮吴觉净,我就想不明白?罗先生可否告知?” 罗何动没对拉娜思迪客气,罗何动觉得自己如不强硬怼拉娜思迪,反而会让拉娜思迪看不起。罗何动还是很客气:“拉娜将军,我知道爱也是欲望的一种。幕柔新皇叔贵为皇室宗亲,皇叔的爱是为天下百姓,小人作为皇叔的奴才为主分忧本就是分内事。我们帮吴觉净只为傲战国百姓没有私心。” 罗何动巧妙的告诉拉娜思迪她的爱是为了吴觉净一人,而罗何动却是为了天下百姓。既没得罪拉娜思迪又呛得拉娜思迪无话可说。 拉娜思迪本男子性格,对罗何动的话没一点反感,反而另眼相看罗何动:“罗先生,不管是你或者是皇叔做的决定,这时候敢挺身而出帮助觉净的真英雄也!本将军不爱权势,但也知道战机稍失既纵,能看得到的人难寻,能下得决心的更难找,敢赌上全部身家的定是人杰。你们的恩情我替觉净记下,容后必报!至于觉净,也请罗先生放心,觉净虽是傲气但绝不是鲁莽之人,我想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以我对觉净的了解,他绝不是一个留麻烦给朋友的小人。” 拉娜思迪话已至此,罗何动再无多言,对拉娜思迪深深行了一礼:“小人也替皇叔保证,绝不负拉娜家长和你的朋友。”按傲战国规矩,作为贵族这就算结下同盟。贵族间的同盟不是轻易下,但一句话说出绝不会轻易反悔,整个家族会全力支持。罗何动知道自己已经替幕柔新完成了一半任务,只要幕柔新不死在幕喜的监狱。 拉娜思迪没回礼,在傲战国除了家里的长辈,也就幕喜拉娜思迪还给点面子,但这次吴觉净被幕无敌和刮锅追杀,自己又投鼠忌器不能帮上吴觉净心里本就恼火。幕无敌还有意无意放水给自己,就这刮锅是欲至吴觉净于死地。拉娜思迪心里恨得只咬牙,却又没别的办法,罗何动这么一说,让拉娜思迪彻底站在幕柔新一边。 幕无敌这边也正在替刮锅着急,刮锅身上的血刚刚才被止住。刮锅脸色有点苍白,八百年前的武士魂魄刚跟骗子刮锅斗了半天,最后还是骗子刮锅拿回了主动权,刮锅根本就没想给吴觉净半柱香的时间。 望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幕无敌,刮锅恢复冷静:“幕将军,我只能对付一个吴觉净,其余的人就要靠将军一力承担了。怕就怕哪拉娜思迪横加插手,幕将军可应付的过来?” 幕无敌实话实说:“刮锅城主,拉娜思迪说过不会插手就一定不会。八百年的三大家族凭什么活到现在,靠的就是个信字。” 刮锅再没说下去,他是傲战国人,当然知道幕无敌说的是事实。三大家族除了各家有自己的实力,还有就是重承若,只要有家族人作出的承若,就是整个家族的保证,除非违背天理人伦。八百年如是,这才形成了傲战国三大家族鼎力支持幕家的局面。幕家也同样离不开三大家族,荣辱与共。 刮锅望着正打坐的吴觉净对幕无敌轻声说道:“幕将军,一会你让手下围在我前面挡住他们的视线,我有安排。” 幕无敌不知道刮锅想干什么,刮锅代表了噢雅教,幕无敌只好回答:“好。” 吴觉净这时已经听不到周围任何声音,他进入了奇妙的内观,从一丝丝线连接的白骨到最后全无,吴觉净进入了另一片天地,只有心对世间的感知。奇妙的是,吴觉净仿佛进入了一个水的世界,似乎回到了在海上坐着纸船漂泊,纸船随着海浪上下沉浮,人在水中显得是那么无能和无助,而这偏偏是人心目中最没威胁的水。突然一阵无边无际的海水把吴觉净卷入其中,吴觉净回想到当初被金鹏大雕刮起浪当时的恐惧。 吴觉净被曾经海上的经历给吓出内观。他睁开双眼,拉娜思迪还在,身边多了罗何动和史上天与他们的手下。吴觉净一阵茫然,想不通为什么这次会从内观看到自己在海上漂泊的情景,而不是进入佛的世界。水到底想给自己什么启示呢? 吴觉净抬头看着无边的蓝天,他第一次想到,自己已经是道家弟子,而自己总是用佛家解释自己的修行。从镇元子的乾坤袋出来后,自己就似乎明白佛与道之间的微妙区别。道家在求道中追求结果,而佛从结果中回到追求,异曲同宗又有区别。佛求因知果,不问过程。道家认为没有不通仙的路,只有不识路的妖,永堕轮回的人。 想到这里,吴觉净仿佛明白水为什么会出现在内观,有限的道家知识让吴觉净无从选择,什么是与水有关的呢?内观解决不了,菩提祖师也没教过自己。时间一点点过去,吴觉净脑海里一片空白。 ‘唉’吴觉净心里叹口气站起身,这才望清楚在自己身边的几位,吴觉净突然想起什么,走上前去对罗何动行了一礼。 罗何动突然看到吴觉净的举动,吓了一跳,也连忙回礼:“吴小哥,只是······?” 行完礼的吴觉净笑着对罗何动说:“罗先生贵为皇叔府的先生,一定学过道家。虽然傲战国八百年来不让人接触佛经和道家,但以先生一定是看过的,是吗?” 罗何动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点头:“吴小哥说的极是,别人未必能看得到,而我还真看过,不知吴小哥为何有这一问?” 吴觉净再行礼请教罗何动:“不知先生可知道有关水的道家说法?我是有事不明,但又无从想去,只好求教罗先生来着。” 罗何动略一沉吟点头说道:“有。道家根本就有水的说法。吴小哥请听‘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语,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 罗何动说完,吴觉净更是茫然,对罗何动说道:“罗先生,这句说的是水的至柔之中的至刚c至净c能容c能大的胸襟和气度。还有别的解释吗?” 罗何动笑了,对吴觉净说道:“吴小哥,我不知你为何有这一问,但我确实有另一种解释。水虽然善利万物而不争,但也没万物争得过水的。从来只有顺水推舟,而逆水行舟只能是一时。就如你手捧水,只要你稍微不慎,水就会流出你的手掌心,看似不争往往在争。至善处往往是最恶的地方,最低微的反而是危险所在。就如人人欺负的水。上善若水,而我觉得还有一句,万恶似水,没水你就会死的。只有顺着水,而不能逆水。” “哦!”吴觉净陷入了沉思。罗何动一番话让他想到了许多。为什么是水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一百零七 天罗地网 为什么给自己是水的提示呢?吴觉净反而觉得罗何动后来解释的有点意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顺着当然是上善,可如果是逆着来覆舟的往往是最让人瞧不上的弱水。罗何动由此一说不能说没有道理。水是天下间最柔最无争之物,总是能审时度势让自己处在最安全位置,无论是至恶或至于臭,都能淡然相处。但谁敢说水不是世上最洁净之物。 罗何动似乎看出吴觉净的萧索,走了过来拍拍吴觉净肩膀:“吴小哥,我也曾经是一介书生,满脑子是夺取功名,为百姓伸张正义,辅助皇上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现在想起当时是何等幼稚天真。现实是什么?除了考功名必读的几本书,其实都是欺骗和统治者对无知的洗脑。翻开所有的历史,里面充满了阴谋c欺诈c背叛c杀戮还有就是百姓的哀嚎和无数的人头与白骨。但每一个所谓的圣人都撇清自己,那又如何。没有像我这样的人替所谓的圣人杀人放火干尽坏事,能有圣人的出现吗?” 罗何动的一番话说给了从来没想过这问题的吴觉净。吴觉净脑子有点乱:“罗先生,你说的我从来没去想过。就如现在,我只知道有人想要我的命,这遇着谁都会反抗的事。谁的命不是命啊。” 罗何动轻叹一声:“吴小哥,我知道你是在反抗,但你没有杀气。没有杀气的反抗往往最后都没好下场,失去的一定比带杀气的多。没有刺骨的痛,没有入骨髓的恨,你是不会体会的。也是,谁没有年轻的美好幻想呢?”话已至此,罗何动没再多说,有些事说和自己去感受绝不一样。 没容吴觉净再去多想,拉娜思迪提醒道:“觉净,时间已经不多。你还有时间去想别的?” 吴觉净只能苦笑,没让自己想通为什么会是水,再去内观也是白费,但又怎能解释的清楚呢?吴觉净也没多言,只是重新盘腿而坐,再试试用内观能解开什么吧。 又是观白骨和一丝丝连着的。罗何动对自己的话挥之不去,吴觉净再无法进入。吴觉净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入心眼,更可怕的是,内观中的白骨仿佛变得更多的人类白骨,堆积如山血流成河。吴觉净闻到浓浓的血气和听到了铺天盖地的哀嚎声。吴觉净不觉中入了魔道,但有限的见识自己还浑然不觉,不断的悲苦涌上心头,顿觉生不如死,有种早死早脱身的感受越来越浓,强烈的不能自己。 吴觉净的脸在抽筋,脸色一会苍白一会变青,但周围的拉娜思迪和罗何动都没看的仔细也没发觉。 一直暗中看护的曾性格在云中却看见了,吴觉净这是将要走火入魔。曾性格跟了吴觉净这许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吴觉净这样子,曾性格在云中笑了出来不由自语道:“也真难为我这师弟,一本圆觉经能混到现在。佛如果能入道,那岂不是两家早就合一了。走火入魔是迟早的事,看来我还是应该帮帮他。“ 曾性格正想按下云头下去帮吴觉净时,突然一个转身,面对后方严阵以待。一只手握住了牧笛,随时准备拔出。 这时,天边处一朵云中传来了声音:“真不愧为菩提的弟子,我藏在云里飘过你也会发觉。”活声中,一个肥胖身影显出。原来是噢雅教的熊猫法师。 曾性格明显脸上露出不快,熊猫法师从后面悄无声息的过来谁都会顿生警惕。与噢雅教曾性格没打过交道,也不想理睬,但是熊猫法师公然出现不能不让他警惕。曾性格没说话,他当然知道熊猫法师。同样熊猫法师也认识曾性格。曾性格没再多说,而是静待熊猫法师有什么话要说。心里还惦记着吴觉净有否走火入魔。 熊猫法师往下望去,看到吴觉净的动态,立即明白曾性格为什么刚才会按下云头,原来是怕吴觉净出事。看到这熊猫法师更不能让曾性格走。 熊猫法师慢腾腾望着曾性格说了起来:“都知道是菩提的弟子,但从来没见过还有专门保护的。想哪齐天大圣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也未曾听说三星洞有何反应。菩提祖师怎么总是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还有护卫呢?” 曾性格没想到熊猫法师会这么问,于是反问熊猫法师:“这与你有关系吗?” “当然,我的弟子刮锅正和吴觉净在打斗。”熊猫法师理直气壮回答。 曾性格没好气:“你说孙悟空打死的妖怪没上万也有上千,就没见过谁敢上三星洞讨说法,不知熊猫法师是代表噢雅教或者是被打死的妖怪还是自己的意思?我好回去禀报师傅。而且三界都知道我师傅和孙悟空的事,可师傅没不认我这师弟,我这师哥护着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哼!”熊猫法师没敢接曾性格说自己到底代表谁说话,这种事谁都不敢代表,一句话就会把佛和道家全得罪,而且不见得噢雅教会维护自己。熊猫法师换回话题:“你师弟是人,我徒弟也是人。你去帮他,哪我是不是也该下去帮帮我徒弟?本来嘛三界虽没定规矩,但约定俗成都不参与人类的纷争。如果为了你的师弟和我的徒弟,不妨我们俩个之间见个高下,你认为如何?” 熊猫法师是绝不会放过吴觉净即将走火入魔这个机会的。他是铁了心不会让曾性格下去搭救吴觉净。 “既然如此!”曾性格拔出笛子,为了吴觉净他决定放手一战,曾性格把笛子横放在嘴边,他不再想多耽误时间,吴觉净现在是随时会走火入魔, 时间对曾性格不利。 “哈哈哈······”熊猫法师笑得浑身肥肉打颤。根本就没想与曾性格打斗的迹象。 曾性格没管熊猫法师,自顾发起对熊猫法师的进攻。曾性格在三星洞跟菩提祖师学的是音侓入道,最擅长的也是音侓。他吹的一首‘阳关三叠’这曲子很有讲究,在空气中能形成三叠音泼,一道比一道强烈直接冲击听觉。 熊猫法师这时已经停了笑声,不过嘴还带着笑意,没见熊猫法师有任何举动,仿佛曾性格的阳光三叠对他根本没任何作用似的。 曾性格心里受到强烈打击,一曲阳光三叠不算自己最强的曲目,但也不至于熊猫法师一动不动。曾性格曲风一变,吹出了‘移星幻月’,这曲子一出,笛子吹出来的音侓变成光明和黑暗的组合,变幻着向熊猫法师围着去。 熊猫法师这才收住笑容,第一次严肃的盯着不断包围着自己还不断变小的幻阵,嘴里还是不服气道:“外人看来,还以为你是噢雅教弟子,光明与黑暗使者。我才应该是仙。不过这手段倒也不辱没三星洞,有点意思。” 熊猫法师说是这么说,但身子还是没动弹,也没见任何举动。 这时的曾性格内心几乎崩溃,熊猫法师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让他绝望。自己仿佛是在给熊猫法师表演似的,曾性格甚至在怀疑自己在三星洞学的是什么。 曾性格心一横,拿出自己最厉害的曲目‘天罗地网’。这已经是他的压箱曲目,菩提祖师听完以后曾经评价过这首曲子,对曾性格来说还是相当高。菩提祖师说‘此曲一出,你在三界自保应该可以了。’ 天罗地网一出,熊猫法师即时感受到对自己的伤害和压力。上一曲的光和黑已变成四面八方的网状,而每个格子中又有一颗星星在闪亮,闪亮的同时每颗星星还发出不同的音侓直对着熊猫法师而去。 一时间,熊猫法师感觉四肢无力,头昏眼花,跳动的心仿佛要飞出来,这还是曾性格初初开始,网还未开始收缩。 熊猫法师想跑,跑不动,想叫被声音重重包围,连声音都穿不出去。 曾性格信心大增,不断加大吹的力度,眼看着天罗地网开始越变越小,熊猫法师已连站都站不住,歪歪斜斜正准备倒下。眼看着曾性格就要打败熊猫法师。 熊猫法师虽然处在被动,但脸上并没有一丝惊慌。就在熊猫法师不远处,突然有一朵白云像被东西移动似的迅速包住曾性格的天罗地网,一瞬间,熊猫法师再也听不到星星发出的音,也看不到星星发出的光。曾性格的天罗地网被白云包围住了。不止如此,包住天罗地网的白云还渐渐变小,然后向曾性格冲去。 曾性格嘴里吹着笛子,眼睁睁看着天罗地网变成一团白云向自己冲来,连自己都忘了避开。从来就没想过天罗地网会朝自己打来。 ‘砰’曾性格保持着吹笛子的姿势被冲向自己的白云击倒,横着飞出再翻了几个筋斗,这才在茫然中重新站起。曾性格实在想不通熊猫法师手不动脚不移是怎么打败自己的。这已超出自己的理解范围。 熊猫法师这时已经恢复常态,熊猫法师没朝曾性格望去,而是匍匐在地对着远处高喊:“噢雅教傲战国熊猫使者拜见噢雅教总坛护法,金鹏法师!” “哼!你这没用的东西!”话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一阵强风吹过,就在曾性格被风吹的昏头转向之时,曾性格再望清楚前面,一个浑身盔甲,鹰嘴猫眼七彩头发,人形状打扮的怪物已经站在了曾性格面前。两只猫眼冷冷不带表情的盯着曾性格。熊猫法师还是匍匐在地,只是换了个方向。连头都不敢抬起。 “你又是谁?”曾性格问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一百零八 金鹏护法 “我又是谁?”金鹏法师没直接回答曾性格,只是用鸡爪般的手往后一甩,熊猫法师被从匍匐状抽起。 熊猫法师突然变得很敏捷,一个闪身来到金鹏身边,用手指着曾性格破口大骂:“你这臭道士,见了我噢雅教护法金鹏法师还不跪拜,连如来佛祖都得喊声大舅哥。” 曾性格恍然大悟,原来是金鹏鸟,怪不得位至噢雅教总护法,但以金鹏鸟这样地位不应该管像这种小事。曾性格听菩提祖师说过,妖魔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了组织的妖魔。没想到无法妖祖居然把金鹏鸟也拉进噢雅教。 曾性格对金鹏鸟行了个道家礼,算是对金鹏的尊重,这才开口:“我在三星洞从未听说过跟妖魔还有交情,但本道士却知道以金鹏法师的地位不应该插手我与熊猫法师的事。”曾性格不蠢,想绝了金鹏护法插手自己和熊猫法师之间的事。 熊猫法师挺着大肚子指着曾性格骂:“你想的美,有我在还要金鹏护法出面吗?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噢雅教金鹏护法神勇三界,手段高······” “住嘴!你这蠢货。”金鹏呵斥熊猫法师。吓得熊猫法师又匍匐在地。 金鹏用猫一样的眼神往下界望去,过了一会才重新转回头再对着曾性格:“你们打斗是为了下面这俩人吧?方才如不是我护着熊猫,就他不见得是你对手,从一开始我就给法器熊猫护着,但没想到菩提的弟子还是能最后穿过我的法器保护伤到熊猫。这点我噢雅教教弟子却不如菩提弟子。我金鹏不会对你下手,但同时你也不能出手帮你师弟,这也是规矩。对菩提的关门弟子我噢雅教也很感兴趣,连无法妖祖都认为他有无限潜力,希望如此吧。” 金鹏说了就算,曾性格就算想下去帮吴觉净已给金鹏话给说绝。以金鹏的地位没对曾性格动手就是最大的限度,如果曾性格敢动的话,连吴觉净都活不了。曾性格只能干着急,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睁睁看这吴觉净走火入魔,心里急的想叫。 金鹏背着手往下望去,这才问熊猫法师:“那坐在地上的是菩提弟子,另一个坐在地上的就是你让噢雅教收的孙子是吗?” “是的,他叫刮锅。在人间是个骗子。也是唯一让吴觉净吃亏的人。所以小人才推荐给总教。”熊猫法师在金鹏旁边小心翼翼的回答。 “嗯,你把武士的魂魄移到他身上,这刮锅在如此短时间能磨合成这样也算不错。你熊猫学妖法不行,看人还是有点本事。”金鹏只看了几眼就明白熊猫法师在刮锅身上干了什么,对刮锅还算满意。 “这还不是无法妖祖法力无边,金鹏护法教导有方。小人只是听令干活罢了。吴觉净这会走火入魔,小人估计刮锅不打就能赢。”熊猫法师肥胖的脸上都是笑纹,金鹏难得夸奖就让熊猫高兴坏了,马屁拍的更响。 金鹏又盯着吴觉净看了一阵,这才开口:“我看未必。虽然我妖魔与道和佛不对付,可吴觉净身上学的是正宗佛法,他有先天佛家悲天悯人的情怀,要从佛入道家难免有这一劫。只是时机选的不对罢了。” 曾性格在旁边听得也暗暗点头,这金鹏绝不是妄自菲薄之人,对事情看的很通透,绝没有护短之说。怪不得妖能与仙家从混沌初开斗到现在。 金鹏看到了熊猫法师不自然的表情,知道熊猫法师怕自己会怪他,于是接着解释:“千万年来我见过各式的宗教和国家,包括所谓的佛与道家。招的都是一个比一个聪明,一个比一个能干,那愚蠢的就应该被奴役吗?笨的就不应该生下来吗?我噢雅教绝不如此选弟子。就你熊猫,因为你与世无争这才有了傲战等三国八百年的和平,如果我选个所谓聪明的,会看不起这个,瞧不起哪个,在傲战国可以为所欲为,这样一定会让傲战国民不聊生。” 曾性格在旁听金鹏的话忍不住插嘴,他没想到金鹏鸟会有这种想法。 “金鹏护法,我不同意你的意见。如不明事理,愚蠢无知,怎么领导和管理一方。” 金鹏喜欢辩论,对曾性格的言辞倒也不厌恶:“三星洞没教过你吗?‘不尚贤,使民不争。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金鹏用道家思想反驳曾性格。 曾性格一时语塞,如自己反驳正违背了道家推崇的无为而治,说别的道理又应了道家最反对的所谓贤人的帽子戴到自己头上。 金鹏不见曾性格不反驳反而大加欣赏,对旁边的熊猫说道:“熊猫,三星洞的弟子不简单。虽不见得同意我的说法,但不回答是最好的答案。俗家都认为我妖魔是最光明和黑暗的使者,殊不知我们同样是最聪明和愚蠢的化身,所以都称我们为妖魔。可笑的偏见。对许多事难道不是只有对与错吗?所谓聪明的往往胡思乱想,越想越乱,而愚蠢的反而容易分出正确与否。就如你熊猫,与世无争,懒物一个。最喜欢吃的是竹子,又会有谁与你争,谁与你抢呢?反而成了活命最长的,而所谓聪明的往往灰飞烟灭。正如我们光明与黑暗使者,如最厉害的和最无能的都可以生存,中间的当然会与天同寿。这才是我噢雅教的使命。”金鹏一口气把话说完。 熊猫再次匍匐,对金鹏高呼:“金鹏护法说法,熊猫茅塞顿开!” 曾性格心里叹口气,不能说金鹏没一点道理,妖魔能与佛与道斗到现在没有一套漂亮的说辞怎能生存,所谓妖有妖道,魔有魔路。 吴觉净等人头上闹得正热闹,吴觉净正堕入无边的痛苦和悲伤当中。拉娜思迪如果不是注意力集中在刮锅身上,本来也可能会发现吴觉净的不妥。罗何动倒是细心的人,可他太高看吴觉净的本事,以为吴觉净在练一种道家秘法,同样不敢去打扰吴觉净。 刮锅这边,幕无敌指挥剩余的人悄悄地挡在刮锅前面,尽量不让吴觉净这边发觉。可就这样,拉娜思迪还是发现了不对,怎么看着看着刮锅会被幕无敌的人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再回头看到吴觉净,他似乎没什么不妥。拉娜思迪决定换个角度监视刮锅。 刮锅这时已经被幕无敌的人挡住了拉娜思迪等人的视线,他早就有打算。熊猫法师教给他的遁地术,本是用来逃跑用的,刮锅发现光是打斗不一定能赢吴觉净,于是拿回了身上武士魂魄的主动权。只要能胜,管他用什么方法呢?谁都想不到自己会用遁地术在吴觉净身后偷袭,而且还是在众人的保护中,吴觉净一定是最放松警惕的时间。刮锅觉得自己有十足的把握。于是刮锅念起熊猫法师教他的遁地术咒语。 拉娜思迪不断移动着位置,但幕无敌派的人看着似乎无序,可偏偏让拉娜思迪观察不到。拉娜思迪开始有种强烈的不详感,每次战事不利自己的时候都特别强烈,拉娜思迪更想看清楚刮锅在搞什么鬼。 “汪汪······”拉娜思迪后面传来了戒馋急促的狗叫声。戒馋从来未曾这样叫过,拉娜思迪猛的回头往吴觉净望去,正好看见刮锅从吴觉净身后几丈从土里窜出来,手里还拿着短剑,阴森森的朝吴觉净扑去。 拉娜思迪大吼一声,毫不犹豫朝吴觉净扑去。拉娜思迪站的地方比刮锅离吴觉净还要远,战场的习惯长剑早在手中。 刮锅根本没理会拉娜思迪,反而冲向吴觉净背后更快。刮锅一心要在拉娜思迪赶到前杀掉吴觉净。刮锅的眼神透着冷冷的杀气。 罗何动和史上天也听到拉娜思迪的叫喊声,一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罗何动比拉娜思迪更清醒明白自己和史上天都赶不到刮锅之前拦住他,略一迟疑,罗何动手上的剑被用力一挥,剑离手,闪电般朝刮锅飞去,直插刮锅要害。 史上天马上明白罗何动的意思,手中的两个水刺也先后离手,跟着罗何动的剑朝刮锅刺去。只要能耽搁刮锅稍许时间,拉娜思迪就可以去到吴觉净身边保护他。 刮锅对吴觉净的偷袭,吴觉净根本没发现。吴觉净现在正仿佛堕入无边的痛苦和悲伤中,他回到了南头关战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友被杀,一把把刀c狼牙棒c弓箭朝自己飞来。吴觉净想叫,叫不出,想躲没地方去。天空是一边血色。心中的杀意被恐惧占据,原来还有比死更让人恐惧的事,就是凄惨和对人间的无意留念。吴觉净觉得自己快崩溃,已到了心死境界。 刮锅面对着朝自己飞来的剑,略一闪身,躲过了罗何动的剑,但史上天的两把飞刺,却从两个刁钻角度朝自己刺来。史上天用的是水里功夫,靠的就是偷袭,他这两刺已经考虑好刮锅躲过罗何动飞剑的位置,这两刺正好补上罗何动飞剑的空缺。 刮锅不得不停了步子,站定再用手中短剑拨打两只飞刺。就在刮锅停顿瞬间,拉娜思迪也赶多了几步。 刮锅八百年武士的魂魄激发出来,刮锅离吴觉净只有两丈远。刮锅大吼一声,连人带剑飞起朝吴觉净飞去。这是最后的机会,拉娜思迪也只比刮锅晚两步而已。刮锅拼了命。 ‘嗖’拉娜思迪手中的剑也出了手,朝刮锅飞去。拉娜思迪很果断,她知道只要再耽搁刮锅一个动作,自己就能赶到刮锅之前保护吴觉净。 天上的金鹏和熊猫法师还有曾性格都停止了任何举动,这一瞬间将决定吴觉净的生死。三位都静待最后的结果。 “吴觉净,快醒来!”罗何动急的大喊起来。 吴觉净能听得到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一百零九 观音点化 空间才会出现时间,在吴觉净的内观,一如世间的杀戮交替出现,悲苦和绝望让吴觉净不可自拔,从来没有觉得死是最好的解脱。原来生不是必须的,死是一切逃避的终点。吴觉净彻底走火入魔,曾经战场上杀过的和被杀的人,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吴觉净四周和手都沾满了鲜红的血,最后连眼望去满处都是鲜血的暗红色。 ‘南无观世音菩萨!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吴觉净无意中把多罗在他小时候教他的念了出来,说是如遇妖魔鬼怪或者梦中受到惊吓就这么念。吴觉净小时候经常晚上睡不着就心里念,常常会不知不觉中入睡。 吴觉净这时已经知道自己走火入魔,只能不停的念观世音菩萨,他从未学过走火入魔该如何处理。吴觉净想挣扎着摆脱内观中的杀戮,可无论自己怎么想都好像被恶梦所困。心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观世音菩萨的声音越来越远。吴觉净似乎陷入生无可恋又无处挣扎中。 吴觉净突然发现围绕着自己的血色越来越淡,一阵无名的光慢慢把内观充满,血色到后来迅速退去,变成一片金光包围的白。 “阿弥陀佛!”人未见,声音传了过来。一片金光闪过,吴觉净内观中站立着一位,脚踩莲花,手捧一只净瓶插着杨柳。全身都是白色佛衣,正笑眯眯对着自己一女子。 这还看不出来,吴觉净没想到内观会出现观世音菩萨。想拜不知从何拜去,想说不能开眼,只是心里明白。 观世意菩萨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笑着开了口:“你虽是菩提祖师弟子,可还是凡人一个,听我言语便是。我这番来是还菩提一个人情。你由佛入道,该有此劫,如不能明白佛中之意义,走火入魔是当然的事。学佛就如一个人历经艰难险阻,尝尽人间最悲苦与磨难,又如享受一切荣华富贵,掌握人间生死。最后都要一一放下回到本真。知道“空本无华,非起灭故”。”观音停了一下,想知道吴觉净是否明白。 吴觉净虽不能言语但明白观音的意思。观世音菩萨继续往下说法:“你只停留在欲界,别说大五欲,连小五欲都没过。正如学佛常说的’心能转物,即同如来’。哪有这般容易把内心的欲望抛掉,可你的情况又特别,明明是从小学佛本无欲望,何来抛弃。但偏偏菩提要你出来历练五年,一切世间情爱恩怨全上心头,这才是你走火入魔的真正原因。佛与道都没错,佛在净化中成佛,而道在承担中得道。要想从佛入道就要学会承担。佛也有杀心,一切都为了慈悲为怀,对的是邪魔外道。佛法无边又何尝会走火入魔,道法自然又何惧妖法。我去也!”观音一番话就消失在无影中,留下一片净的世界。 时间仿佛不经意停了一瞬间。 拉娜思迪手上飞出的剑被刮锅在空中翻滚险险插身而过,没能影响刮锅手中短剑刺向吴觉净心脏。已没什么可以阻挡刮锅这一剑。刮锅是铁了心要吴觉净死在自己的剑下。 拉娜思迪根本就没想自己手中的剑能挡住刮锅,拉娜思迪心一横,也像刮锅般整个人飞向吴觉净身后,她要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刮锅的剑。 ‘噗呲’就在拉娜思迪身体到吴觉净身后的一瞬间,刮锅手中的剑也刺了出去,顺着拉娜思迪的身体继续刺向吴觉净。 ‘砰’拉娜思迪的脚踢中刮锅,刮锅整个人在空中飞向一边。短剑留在拉娜思迪和吴觉净身上。 拉娜思迪身体刚一落地,反身就抱住吴觉净,根本没去管自己还被插着的剑。 “啊!”拉娜思迪大叫一声,吴觉净身上也被剑刺中,身上的血流了整个衣服。拉娜思迪手发着抖,颤巍巍地小心拨开上衣,这才看清吴觉净的伤口。刮锅没刺歪,剑是朝着吴觉净心脏而去,但被拉娜思迪身体部分拦住刮锅大部分剑身,插到吴觉净身上的剑只插入两公分,就差一点到吴觉净心脏。 吴觉净的眼终于睁开,茫然的看着抱着自己欣喜若狂的拉娜思迪,只听到拉娜思迪在叫:“太好了,觉净你没事。吓死我了。” 吴觉净眼光慢慢移到拉娜思迪身上,突然发现拉娜思迪身上还插着一把剑,除了剑柄,整个剑身都在拉娜思迪身上。吴觉净疑惑的问拉娜思迪:“拉娜,你身上的剑是怎么回事?” 大喜若狂的拉娜思迪这才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拉娜思迪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这才抬起头对吴觉净努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答道:“我没事,可能是方才不小心······”拉娜思迪话没说完,头一歪,整个人倒在地上。 人世间有各种各样的痛,但这时的吴觉净突然陷入了无尽的慌乱和钻心的悲痛中,一瞬间吴觉净什么都明白过来,拉娜思迪是为了自己挡住刮锅的剑,是用自己的身体啊! 吴觉净从来没想过拉娜思迪倒下是怎么样的情景,想都没去想过。一直以来拉娜思迪在吴觉净心里就像大姐姐般保护自己,像保护神一样存在的拉娜思迪怎么可能中剑呢?要倒下的也会是自己在头才对啊! 吴觉净一把抱起拉娜思迪,望着拉娜思迪惨白紧闭双眼的脸,一时间连话都发不出,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怪叫,插着拉娜思迪身上的剑吴觉净想拔又不敢。一种无边的痛和失去拉娜思迪的恐惧弥漫全身,两只抱着拉娜思迪的手差点无力抱住拉娜思迪。在吴觉净眼里突然间四周都不存在,天地间只剩自己和怀里的拉娜思迪。 这时罗何动和史上天已经带人围着吴觉净和拉娜思迪。刮锅一击不中,借着拉娜思迪的一脚踢来乘势溜掉,等身体刚一着地,刮锅就再用遁地术逃之夭夭,连幕无敌处都不回。 罗何动到底是遇过大事的人,在旁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急忙大声喊吴觉净:“吴觉净,把你师傅给的仙丹让拉娜思迪吃。吴觉净,哎,听到我的话没有?” 吴觉净这时只会紧紧抱着拉娜思迪,外界所有人和事都浑然不觉。 史上天在旁边看到这种情景于是对罗何动说道:“罗先生,吴觉净这种情况我曾经见过,他是失心症,一个人大喜或者大悲突然来临,有些人一下子接受不了会出现这种情形。” 罗何动不耐烦听史上天再说下去,急忙打断:“快说!怎么能让他恢复常人?” 史上天没再多说,走近吴觉净跟前,挥手打了吴觉净一巴掌,史上天没敢用力,虽打到吴觉净脸上却只是轻轻响起。 吴觉净还是茫然不觉。罗何动更急起来,对史上天骂道:“笨蛋!你这叫摸。让我来!”罗何动话未说完,手起掌落“吧”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吴觉净脸上,吴觉净的脸立即由白变红。 “啊!怎么回事?”吴觉净被罗何动一巴掌打醒,接着问罗何动。 “觉净,快把你身上的仙丹拿出来救拉娜将军。”罗何动没和吴觉净多解释,马上要吴觉净拿出仙丹。 吴觉净一个慌神,立即明白过来。手一把抓破身上衣服,手里已拿到装仙丹的盒子。吴觉净突然想到什么,抬头对罗何动大喊:“水!” 史上天把自己身上背的水壶递给吴觉净,吴觉净轻轻拨开拉娜思迪的嘴,把仙丹放入拉娜思迪口中,然后再用水灌入。 就这么神奇,看着拉娜思迪的脸由白变红润。吴觉净这时已经彻底清醒过来,转头问罗何动:“罗先生,拉娜身上的剑可以拔出了吗?” 罗何动这时也松了口气,这才对吴觉净说道:“道家仙丹非同寻常,看拉娜将军这快恢复,我想拔出身上的剑应该不会有多大事了。” 吴觉净细想也是这么回事,于是小心翼翼用手轻轻地慢慢拔出拉娜思迪身上的剑。这一过程,拉娜思迪都没什么反应,可就在吴觉净把剑拔出的一瞬间,拉娜思迪突然大叫一声,整个人弹起,然后又‘砰’的倒在吴觉净怀里。 突然间,拉娜思迪身上中的剑口如喷泉般的涌出鲜血,吴觉净用手堵都堵不住。所有人都乱成一团。吴觉净吓得大声叫着拉娜思迪,可拉娜思迪还是昏迷不醒,脸色立刻又变得惨白。 就在众人乱成一团的时候,谁都没发现,从拉娜思迪身上流出的血都悄悄地被从小挂在拉娜思迪脖子的铜色石头全部吸干,突然间,拉娜思迪脖子挂的石头慢慢由铜色变成金色,越来越光,拉娜思迪身上伤口的血不再往外流,身上的伤口也奇迹般的迅速恢复。 吴觉净和罗何动都同时看到拉娜思迪身上的奇迹,同时大喊:“都别动。”一瞬间,所有人都被这奇迹给震撼,整个突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都盯着拉娜思迪。 站在云层的金鹏鸟和熊猫法师还有曾性格都被拉娜思迪突然出现的金光所吸引。 “啊!我明白了。这就是混沌初开,带到人间的混沌石。没想到无法妖祖苦苦寻找的石头竟然在这女子身上。我要把这女子和石头带回总坛,看来无法妖祖困惑万年的难题终于要解开了。”金鹏鸟大喜,也不顾就想按下云头下去。 “不行,这是我师弟的朋友,你凭什么想抢?”曾性格挺身而出拦在金鹏鸟前面。 金鹏鸟看都没看真性格,口中说道:“熊猫,给我拦住这道士。” 熊猫连话都没答应金鹏鸟,身上突然飞出一片片的竹叶朝曾性格铺天盖地打去。熊猫这才把自己的真本领使了出来。 天上在闹,地上所有人还是鸦雀无声望着拉娜思迪,这时的拉娜思迪已经被一片金光重重包围。拉娜思迪的身体已轻的不用吴觉净再抱。 拉娜思迪整个人平稳的漂浮在半空,犹如一个睡梦中的仙子。庄严而肃穆,给所有人一种无穷的力量和洁净的世界,一切犹如初生婴儿般纯洁。 除了吴觉净c罗何动c史上天其余的人都匍匐在地,对着拉娜思迪磕头。连幕无敌带来的人都吓得匍匐在地连头都不敢抬。 幕无敌久在傲战国上层,大概明白一些,轻声叹口气,慢慢把手中兵器放在了地上。 拉娜思迪身上的金光越来越光越来越大,慢慢照亮整个天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一百一十 二郎爱犬 就在吴觉净所有人都在等着拉娜思迪身上的奇迹出现的时候,突然从白云深处伸出一只巨大的金色爪子,迅速的朝拉娜思迪抓去。刚才漫天的金光被一股阴风吹得四散飘零,拉娜思迪瞬间被笼罩在巨大的鸟爪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所有人都瞬间震惊,平时都是凡人间的战斗,对付一种人无力对抗的力量时所有人顿时都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连反应都来不及。 还是吴觉净立刻清醒过来。菩提祖师的弟子到底见过超越凡人所在。吴觉净想举起从拉娜思迪身上拔出的剑刺向巨爪,可手举到一半时已是无力在往上半寸。 金鹏鸟的爪子毫不犹豫的往拉娜思迪身体抓去,根本无视其余人的存在。就在金鹏鸟的爪子快抓到拉娜思迪的一瞬间,另一只也特别巨大的爪子也同时横扫着向金鹏鸟的爪子打去,“砰”一声巨响,金鹏鸟从云中露出真容。一伸脚就站在了地上,还是天上那身装扮,只是两手已拿着一杆红缨枪。 金鹏鸟犹如半山般的高大从上往下俯视如蚂蚁般的凡人,目光越过众人后面,把红缨枪一挺指向远方。 吴觉净等人这才想起往后望去。拉娜思迪还是静静的漂浮在半空。 “哇!哇哇!”吴觉净的后面站立着也如金鹏鸟般半山高巨大的黄狗。黄狗张着房子般大的狗嘴,狗嘴竖起的狗牙犹如一颗颗被破了皮千年的巨松,睁牙利嘴,眼珠凸起犹如两只巨大的灯笼也盯着金鹏鸟。 “戒馋!这不是戒馋吗?”吴觉净脱口而出,他太熟悉老给自己惹麻烦的这条黄狗,除了好吃懒做还尽给自己添事。 巨大的黄狗似乎听到了吴觉净脱口而出的话,微微低头朝吴觉净口出人言:“吴小弟,我就是戒馋。灌洲灌江口二郎真君座下,哮天犬就是本仙!”戒馋话说完仰头伸出巨大脖子对天放声长啸“喔·······”声音顿时响彻天际。 吴觉净跳起来指着戒馋就骂:“戒馋,你是不是因为拉娜思迪故意闹你对你不好才不出面救她?枉我待你如朋友般,你惹事我替你背。我c我我,我没你这朋友!我们从此绝交,你不要管我,我就当没认识你这条臭狗。你走开!”吴觉净心系着拉娜思迪安危,怪戒馋没保护拉娜思迪。 巨大如山的戒馋,现在的哮天犬还如在吴觉净身旁般犯了错天听吴觉净在教训他似的低下头,头往别处看去,声音明显低了下来解释:“吴小弟,凡人打架,仙人是不会出面帮的,这是规矩。” 吴觉净不依不饶对戒馋骂道:“什么规矩!刮锅如不从地底钻出,能伤到我吗?能让拉娜替我挡哪一剑吗?你就是对拉娜思迪有意见不帮。你这臭狗,坏狗,没良心的狗!”吴觉净已经被拉娜思迪昏迷不醒让他失去理智。 金鹏鸟终于开口而不是对着哮天犬:“吴觉净。哮天犬没做错什么。如果不是我出手,他是不会介入人间纷争的。你错怪他了。” 吴觉净愤然转身,对着金鹏鸟大叫:“妖怪!你又从哪里钻出的?既然明白规矩,为什么又要抓拉娜思迪?本道士是三星洞菩提祖师座下关门弟子,今天除非你弄死本道士,只要我有一魄残存,我发誓将让与你和噢雅教不再存于三界!” “哈哈哈哈。”金鹏鸟笑了四声。眼光再次望向哮天犬:“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就算如来佛祖亲自前来也拦不住我金鹏要定这女子。”话一说完,金鹏鸟再次一只手挺枪刺向哮天犬,另一只手抓向拉娜思迪。 哮天犬后脚一蹬,闪电般冲向金鹏鸟。哮天犬后头巨大的尾巴往天上一卷,突然伸长越过自己的身体如一根鞭子击向长枪,挡住长枪刺向自己,而哮天犬自己却张口咬向金鹏。 一时间,哮天犬和金鹏鸟从地上斗到了云层,又斗到地上。整个天地间飞沙走石,一片尘埃。地上所有人都看不到他们之间的打斗。 飞沙走石终于落地,尘埃也会变清。等吴觉净等都看到时,哮天犬和金鹏鸟已经站在半空对视。 金鹏鸟放下手中长枪,对正盯着自己的哮天犬开了口:“三招,就三招。三招过后你只能认输,看在我与二郎真君也曾旧相识份上,这事你管不了,我放你走。” 哮天犬低头想了一下,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我不是你对手。但吴觉净是我小朋友,我不可能丢下不管。看在二郎真君面子,我不咬死你就是。” 吴觉净听到戒馋所说,不由大声朝哮天犬喊去:“戒馋,你尽力了。我为方才的话给你道歉,我会和拉娜思迪共生死。戒馋,你不要管我!” “砰”“砰”随着两声巨响,从云层中分别掉下两个人来。吴觉净和众人细心一看,原来是熊猫法师和曾性格打斗到最后都从天上掉到人间,砸出两个巨大的坑,再从坑内弹出来。 “曾师兄!”“熊猫法师!”吴觉净和幕无敌同时叫了起来。两人又各自跑去想扶起曾性格和熊猫法师。 熊猫法师和曾性格浑身衣服已经打破,但除了四肢无力瘫在地上都没太大伤处,熊猫法师和曾性格斗了个旗鼓相当,都没有再斗下去的力气。 吴觉净不再管天上的戒馋,迅速跑去扶起曾师兄。曾性格还有力气说话,对抱住自己的吴觉净已无力再大声:“师弟,别怪师哥。我拦不住哪金鹏鸟。” “师哥别再说,我明白的。为了拉娜思迪我不会让这只鸟得逞。”吴觉净边说边握紧拳头。 幕无敌也赶去扶起熊猫法师。熊猫法师看起来比曾性格似乎好点。没让幕无敌搀扶自己就重新站起,对幕无敌摆摆手:“本法师没事。反倒是你带人走远点,虽说是我们现在还是胜算在握,可难不齐道家还有更大法力也未定?走吧。” 幕无敌不肯走:“法师这时还保护我傲战国人类,我就更不会走了。战场生死我早已看开,我愿与熊猫法师共进退!” 这时熊猫法师已经恢复不少,已有气力再对幕无敌言语。 “本法师自问在傲战国八百年没对傲战国民为难过。只是我等噢雅教始终不是与人类同类,非我族人难免有异心,本法师也理会,但心有分别,善有群分吗?我妖也不是无心之物,心同此理,无分异类。” 幕无敌匍匐在地,对熊猫法师磕头道:“熊猫法师真言幕无敌受教!” 熊猫法师再次摇摇手,对幕无敌道:“走吧。多留无意义。这已经不是你我可以左右的事。” 幕无敌没敢再次拒绝,起身后头招呼手下离开而去。 曾性格看到熊猫法师叫人离开不由对吴觉净道:“师弟,这熊猫对事不对人,也难怪管理傲战国八百年没出错。还是有一定原因,起码比让别人来管强的多,看来妖也不是全是坏的。你也让别的人走吧。在与不在已经不重要了在这里。去吧,”曾性格十分欣赏熊猫的举动,也让吴觉净去把罗何动等人离开。 吴觉净听从曾师兄的安排,也觉得再留罗何动等在这里只会伤了性命。于是连忙安排罗何动一众人走。这时的拉娜思迪还是静静躺在半空,一动不动,犹如仙女般宁静与安详。 吴觉净安排好罗何动等人离开,又深深看了拉娜思迪一眼,这才问曾性格:“曾师兄,这又是为何,金鹏鸟突然要抓拉娜思迪。总有原因吧?真要对付的也应该是我才对啊?”吴觉净这时 回过神来,觉得有点不对。 曾性格也有点沮丧,望着半空中对怼的哮天犬和金鹏鸟恨恨地说道:“本来金鹏鸟也没插手我和熊猫之间的争斗。可拉娜思迪被刮锅刺伤后才突然发生了变化。拉娜思迪太奇怪的显现,师兄也是听金鹏鸟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拉娜思迪脖子上挂的石头。” “师兄说的是拉娜思迪身上的铜色石头?我从镇元子处大概知道点,说是石头是混沌初开就有而带到人间的,当时拉娜思迪还让我戴过,可镇元子说我戴不详,要我还给拉娜思迪。金鹏鸟是为了那石头才打的拉娜思迪主意是吗?” 曾性格望了吴觉净一眼这才开口:“师弟原来知道这许多。金鹏鸟说是带拉娜思迪回总坛让无法妖祖解开千年难解之题。我在上头被熊猫法师阻挡,就与他斗到方才。这哮天犬不是跟着你的戒馋吗?怎么会是哮天犬来着,我天天看着他也没觉察出来,但他不是金鹏鸟的对手。”曾性格没敢再往下说,拉娜思迪不一定靠自己能保得住。想到这里,拉娜思迪更是心里纠结。 吴觉净大概明白曾性格的意思,也没往心里去,反而安慰曾性格:“师兄不要过于自责。如果真挡不住,大不了我和拉娜思迪同归于尽也不会让拉娜思迪给金鹏鸟带走。”吴觉净终于下定了决心。如果拉娜思迪被金鹏鸟带走说不定会被无法妖祖变成妖怪还不如与拉娜思迪共生死。吴觉净想通了心情反而平静下来。只是与曾性格静静望向半空中的哮天犬和金鹏鸟。 “喔······”哮天犬发出如狼般的叫声,叫声停后主动向金鹏鸟发起了进攻。狗本来就是狼所变,哮天犬终于爆发出狼的本性,身体向更高处弹起,再转身朝金鹏鸟扑去。 曾性格和吴觉净都知道这是戒馋最后的攻击,成败在此一举。两人的心都被戒馋提了起来。戒馋,或者现在的哮天犬能拦住金鹏鸟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一百一十一 出乎意料 哮天犬在高处一个转身,张牙舞嘴接朝金鹏鸟扑去,金鹏鸟早有准备,嘴里念动咒语,把手中红缨枪向前一挺置于更高处,只见红缨枪突然快速变长变粗,仿佛抢变得有生命似的,枪尖直朝哮天犬插去。 哮天犬身子转动想躲开红缨枪,但这红缨枪仿佛有灵性,不管哮天犬如何都躲不开红缨枪朝哮天犬刺去。 哮天犬本来是进攻的姿态,到最后成了哮天犬边躲边退。就这样哮天犬还是没忘掉要保护拉娜思迪,哮天犬退到了拉娜思迪跟前。 金鹏鸟反而没驱使红缨枪再向前,而是停了下来。红缨枪重新回到金鹏鸟手里。对付哮天犬,金鹏鸟给足耐心,虽然是只狗,可打狗还要看主人。毕竟哮天犬是二郎神座下的狗,金鹏鸟倒不至于畏惧二郎神,只是金鹏鸟心思全在拉娜思迪身上,他也怕吴觉净一怒之下与拉娜思迪同归于尽,年轻人失去理智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金鹏鸟决定还是攻心为上,于是再次对哮天犬开了口:“本金鹏护法已给足面子你。我想吴觉净也不会让你再替他出头,你对这小朋友也算是有个交代,你可以走了。” 哮天犬没理金鹏鸟说什么,反而在后面的吴觉净抢着接嘴:“戒馋,我替拉娜思迪感谢你的出面,这只妖鸟说的没错,如果再斗下去你绝不是他的对手。反正打不赢我和拉娜思迪同归于尽就是,没必要拉着你。 哮天犬长啸一声,这才对吴觉净开口:“吴小弟,你拿我灌江口当什么?二郎真君座小有逃走的么?我们是朋友,为了朋友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会再退一步。” “三星洞谢过哮天犬!”没等吴觉净搭话,后面的真性格已走过来站在吴觉净身旁对哮天犬表示感谢。 熊猫法师也回到金鹏鸟身旁,等候金鹏鸟的指示。 在这时候,所有的人类都走的干干净净,只留下静静漂浮在半空的拉娜思迪和留下来的五位。 哮天犬整个身子弓了起来,真性格更是手里拿着玉笛横放在胸前,而吴觉净手里拿的是拉娜思迪的剑。他们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抗击金鹏鸟的机会,金鹏鸟这次再也不会留手。 金鹏鸟慢慢把手中红缨枪举起,对着众人:“该说的本护法已然说完,既然是你们的选择就不要怪本护法没给机会与你们。”金鹏鸟身子一横凭空漂浮起来,对着众人如闪电般连人带枪朝首先是哮天犬刺去。 “砰”“吧”“哄”三个声音同时响起,吴觉净不知怎么的就被一层沙土埋在身上,手里的剑早已不知飞到什么地方,等吴觉净奋力拨开尘土从土堆中站起时,地面早已恢复平静,一切仿佛没发生过似的。 吴觉净首先往拉娜思迪望去,拉娜思迪还是安详的漂浮着,吴觉净这才朝几人望去,金鹏鸟和熊猫法师还在,可对面站立的多了一个人来。 吴觉净从侧面望去,只见来人全身都是穿着金盔甲,头上帽檐还挂着一窜鲜红的宝珠,身上盔甲边都是由不同颜色的珠子镶嵌,手里拿着的是一把三尖两刃枪,枪身闪着五彩流利的光来。 来人不经意的回头看了吴觉净一眼又面对着金鹏鸟,而口里却对哮天犬说道:“这小孩就是你的朋友,哪个叫吴觉净的?”语言平静但不怒自威。 哮天犬已回到初初吴觉净见到的样子,一条小黄狗戒馋般。还是那副神气,边低着头边回答:“是的。二郎真君,他就是三星洞菩提祖师的关门弟子,吴觉净。” 吴觉净终于看清来人的样貌,除了无比的英俊外,最特别的两眼中间的额头处多出一只紧闭的眼来。不用戒馋介绍,吴觉净知道是戒馋的主人,灌江口二郎神来了,找到了这里。 真性格也站到吴觉净旁边,手上的玉笛已断成两截,身上还明显受了几处伤,反而吴觉净除了被埋在土里没受一点伤痛。金鹏是有针对的对付三人,吴觉净最没功夫,金鹏鸟没花力量在吴觉净身上。 吴觉净想到这里,不由心里一惊,哪且不是戒馋伤是最重。吴觉净不由大声问哮天犬:“戒馋,你没事吧?”说完就想跑去戒馋身旁。 就在吴觉净想走到戒馋身旁时,二郎神手一轻摆,顿时犹如一副无色的墙横在吴觉净面前,把吴觉净和真性格挡住。二郎神接着问吴觉净:“等等,你刚才叫我家犬什么?” 吴觉净和真性格停了下来齐声对二郎神见礼:“三星洞,菩提祖师座下弟子,真性格,吴觉净。见过二郎真君。”又是一齐行大礼。 吴觉净进一步说明原因:“二郎真君,在下初认识哮天犬时并不知戒馋是二郎真君座下哮天犬,所以冒昧替哮天犬取了‘戒馋’这名字。请二郎神君原谅才是。这绝对是无心之错。”吴觉净自认为已是解释的够清楚。 二郎神没再望着吴觉净,只是还不高兴说道:“三星洞,除了连自己师傅都不敢认的一个石猴还算可以外,真还没见什么出类拔萃的弟子,堕落到与我灌江口的家犬论朋友。”二郎神很是轻蔑吴觉净和真性格这两位三星洞弟子。 ‘蹭’吴觉净连毛孔都竖起,二郎神是上仙,该给的礼数都与真性格做齐,但师傅就犹如父母般尊重的既然给二郎神羞辱,这可不是能忍的事。 吴觉净再次行礼,这才开口:“三星洞弟子参差不齐,在下是当中最不成器的弟子,当然不入真君法眼。可菩提祖师教导弟子朋友不分尊卑贵贱,以心交之既可。我与哮天犬交心并没有想谁是他的主子,也不敢高攀二郎真君。何况以我这最不成器弟子眼光看来,真君也也未必修的完美,只不过师傅一向教育我们弟子要谦虚,不要看不起别的仙家。我一向紧记,不敢违背。” 吴觉净话中带话,说和戒馋交朋友未必与二郎神交往,自己是最差的弟子但二郎神也不见得完美,只是师傅教导要谦虚罢了。根本没把二郎神看在眼里。吴觉净被二郎神说到师傅,根本就没想给二郎神面子。论嘴巴谁还能说得赢吴觉净的,只是平时不爱打嘴仗罢了。 金鹏鸟和熊猫法师同时笑出声来,都在看二郎神的笑话。金鹏更不愿动手在先,他要看二郎神如何处理吴觉净,从心里还是很佩服吴觉净这番话的,不卑不亢的顶了二郎神回去,维护师门的面子确实比什么都重要,二郎神是有点过分。 吴觉净一番话,把真性格吓出汗来。而哮天犬也不安的把头摇来摇去,但又不敢替吴觉净争辩。 吴觉净倒没什么担心的,只是平静地保持行礼的姿势等二郎神。 二郎神何尝不明白话中的意思,听吴觉净说完先是愣了一会,这才放声大笑:“哈哈哈······。好,好,非常好!菩提还是教了一个会说话的弟子。既然你能看到本真君的不完美,哪一定也能说出一二来,你就说说本真君如何不完美的。如果不能服众的话,我就替菩提教训他这个光会说话的弟子。当然,如果你说对了,我替你保护这位女子便是。” 二郎神已经激起吴觉净的傲气,吴觉净再次行礼对着二郎神。这才开口说道:“先谢过二郎真君。我三星洞之事不劳动二郎真君大驾。我与师兄自会应付。为了不辱师门,也对二郎真君先行道歉,如得罪之处请二郎真君原谅才是。”吴觉净意思是该说还是不客气,原不原谅你看着办。 二郎神没再回话,只是鼻孔“哼”了一声。 吴觉净还跟你二郎神客气,都说道师傅那里了。 “二郎真君,我们都知道你最得意的是你身上的第三只眼。可在我这最不成器的三星弟子看来却未必完美。佛经说生灵有五眼,先是肉眼才到心眼,接着是天眼还有更高级的禅眼,最后才是佛眼。真君修到了禅眼,据说是只要禅眼一开,天上地下妖魔鬼怪无所遁形。真君想是很是得意,可佛家云‘本是皮囊,何须着相’佛经上也云‘幻身灭故,幻心亦灭,幻心灭故,幻尘亦灭,幻尘灭故,幻灭亦灭,幻灭灭故,非幻不灭。’哪请问二郎神君,你这第三眼是皮囊的眼还是幻觉中的眼,如皮囊就已经着相,如是幻灭又何必着相呢?所以说不算完美,又如道家解释‘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声先,外其身而身存。’这说明什么,说的是本就有的禅眼为什么只有你才露出第三只眼,你还沾沾自喜以为只有你独有,在下看来就是不完美的表象。更何况还有更高的佛眼存在,你又拿什么禅眼与佛眼比完美呢?” 吴觉净用佛家和道家引经据典反驳,连金鹏鸟和熊猫法师都愣住。没想到吴觉净用经典来驳斥。 二郎神半响没说话,这吴觉净用的是正经,包括佛与道,当然也有强词夺理之处,可一下子还真不知该如何反驳,二郎神上仙一名,立刻明白吴觉净嘴有多厉害,就算自己驳斥过去,想这吴觉净会立即用别的道理来回应,就这么下去,还不见得能胜出。二郎神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立即能让吴觉净输的办法。 “哇”二郎神觉得憋气,不由怪叫一声,随即又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许久才停下来。转身对着金鹏鸟。 “金鹏鸟,本真君这才知道为什么你也会出现在这里。既然吴觉净拼命护的女子你想抢,就一定有原因,而且还劳动了你金鹏护法出面。有本真君在,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你还是回吧!” 金鹏鸟一摆红缨枪正想出手,突然又好像想起什么,重新把枪放下。想了一会才对二郎神说道:“打,我们旗鼓相当。不见得谁输谁赢。这女子的事也不会一下子解决。如这女子是自愿跟本护法走,那又如何呢?” “这······。”二郎神没想到金鹏鸟会如此说法。不由语塞。 “拉娜思迪不可能跟你走!”吴觉净大声驳斥。 “是吗?”金鹏鸟发出调戏的怪声来。 “绝对不会!”吴觉净几乎跳了起来。 “真的吗?我们让这女子自己说可以吗?”金鹏鸟更觉有趣。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一百一十二 双方讲和 二郎神没再让吴觉净插嘴,用手中三尖两刃枪一指金鹏鸟:“说来也有意思。你与如来佛祖是亲戚,而我是玉帝的外甥。论功夫确实是不相上下。虽然我与三星洞的这小徒弟的事还未完,可站在仙家的立场,本真君也不会让你掳走这女子的。除非你道理说的让我们都认可才是。当然还包括三星洞弟子的同意。”二郎神虽傲慢,但却不是小气。虽然吴觉净顶着自己让自己很不高兴,但知道该站在什么立场说话。态度就是想强抢来门都没有。 趁着二郎神与金鹏鸟交涉,吴觉净问身旁的师兄真性格:“师兄,方才是怎么回事?二郎神又是怎么来的?” 真性格懊恼地望望手中断成两截的玉笛:“方才金鹏鸟主要是冲着哮天犬而去,其次才是我,你,金鹏没当回事一把尘土就把你活埋了。就在哮天犬快顶不住的时候,二郎神找到来这里,出手帮了哮天犬裆下金鹏鸟的红缨枪。最后只有我最惨,你没看见我的玉笛都断成两截吗?” 吴觉净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二郎神出面的结果。最后没事的当然是戒馋。但很快吴觉净就被金鹏鸟的话吸引过去。 金鹏鸟倒没在意和二郎神非斗个输赢不可,只是觉得也没必要非瞒着这事不可。于是金鹏鸟接过二郎神的话。 “好吧。既然让我来说,我就想问问在座又有谁能让这女子救醒。你们不妨姑且一试,如能把这女子救醒来,本护法二话不说立马就走再不多说一句。” 听金鹏鸟这么一说,这时所有的注意力这才集中在拉娜思迪身上。 吴觉净最为关心,跑的最快。可别看拉娜思迪平静安详的躺在半空,可拉娜思迪脖子上挂着的铜色石头发出的金光就如同一副保护罩似的,吴觉净怎么也再难前进一步,怎么也靠不拢拉娜思迪身旁。 二郎神带着哮天犬和后面跟着的真性格走到拉娜思迪身旁却没什么阻力,二郎神上下左右看了拉娜思迪一遍,用手轻轻拿起挂在拉娜思迪脖子上的石头。很是奇怪,铜色石头一离开拉娜思迪的身体,很明显就看到拉娜思迪整个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而且变黑。二郎神把石头放回拉娜思迪脖子又立刻看到拉娜思迪立即变白润。 “真的很邪门,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样的一块石头。哮天犬如果不告诉本真君,我都不知道混沌初开会带来这世上如此邪恶的东西。吴觉净,我说什么你不一定会信,还是让你师兄看完告诉你吧。”二郎神说完,就把石头递给站在旁边的真性格。 真性格接过石头还未看两眼,吓得连石头都没把稳就又掉回拉娜思迪脖子。 吴觉净看着真性格这情景不由奇怪,心想我又不是没挂过这石头,也没见像师兄这般连拿都拿不稳的。要是别人吴觉净一定以为是故意来骗自己的,可自己的师兄绝对不可能啊。自己又去不到拉娜思迪身旁,不由急了起来连声问真性格:“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性格知道吴觉净接触过这块石头还戴过,自己要不解释清楚,吴觉净是不会安静下来。 “师弟,如果我没感受错的话,这是一块混沌初开带到世间而由邪恶,黑暗c罪恶c无情组成的一块石头,是世间所有不详的源头。以我的法力连拿都拿不动。二郎神要我来解释给你大概也是这意思。” 没等吴觉净开口,金鹏鸟就先说了话:“好了,既然都见识过这块石头,就让本护法解释石头的来历吧。 ” 金鹏看看没再有回答的,就自己说开了石头的来历。 “我们噢雅教是无法妖祖所创。别的门派都叫我们为妖,我们就是妖,妖是最光明与最黑暗所生,但你们说的邪恶。黑暗c罪恶还有无情都不是我们妖带来的。有好就一定有坏,罪恶和善良同生。只是我们觉得与邪恶共生是理所当然的事,也是妖修行的一部分,这本护法就不多说了。说回这石头吧。这石头的东西是从混沌初开就带来的,真与我噢雅教无关,但又有一点关系,就是如果拉娜思迪还不被救醒的话,连石头和拉娜思迪将灰飞烟灭,而这石头带的所有邪恶c仇恨c罪恶将散落世间,对你们这些正义来说是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景。而我只是让无法妖祖失去一次修行的机会而已。至于这女子肯不肯与我走,不妨让我先救醒再让她自己决定。这主意为什么不让她自己定?” 吴觉净脱口而出:“谁不知道你有妖法,要是给拉娜思迪施法不一样可以让她跟你走。” 二郎神听懂了金鹏鸟的意思,自己也知道救不醒拉娜思迪。想想金鹏也说的没错,如果真如金鹏所说的石头和拉娜思迪一起灰飞烟灭的话,那将给世人带来多少悲剧。于是对吴觉净解释道:“三星洞的。我二郎真君在此,金鹏鸟还不至于有这大本事施法而本真君是看不出来的。金鹏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拉娜思迪醒来当然是由她自己决定去留。本真君觉得可以让金鹏鸟一试。” 金鹏鸟发出怪笑声:“你以为我很愿意是吗?这是要我金鹏身上一滴精血才可以救醒女子三个时辰,真正能把她救活的只有无法妖祖。如果不是为了无法妖祖,本护法才不愿意呢。既然都同意,我就开始施法。二郎神,你去把女子的口张开。” 金鹏鸟说完,升上云层显出原形,一只巨大金色的大鹏鸟遮住整个天空,大鹏鸟仰天长啸放出震耳欲聋的叫声,然后大鹏鸟身上根根羽毛都竖起。就在这个时候,金鹏鸟突然不断变小,最后变成了一只普通的大鹏鸟再由天空朝拉娜思迪漂浮处飞去。 二郎神早已把拉娜思迪的口张开,金鹏鸟在拉娜思迪上空盘旋三周,这才一个俯冲,飞到拉娜思迪张开的嘴上空,一滴鲜红的血从金鹏鸟嘴里吐出,准确的落在拉娜思迪嘴里。金鹏鸟一直在拉娜思迪上头盘旋,嘴里哼着一只上古的旋律,在这悠扬朴实的旋律中,吴觉净看着拉娜思迪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拉娜,我是觉净啊!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拉娜。”吴觉净急的大声叫了起来。 拉娜思迪身上的金光慢慢地消去,铜色石头也慢慢地变成普通挂在拉娜思迪脖子上。渐渐地拉娜思迪平躺在地上,吴觉净跑过去,一把抱起拉娜思迪。 “发生了什么?觉净,你没事了吗?”拉娜思迪显然是没力气大声说话。 拉娜思迪一眼望去都是不认识的人,而且奇形怪状,不由开口问吴觉净:“觉净,这是哪里?这都是些什么人来着?” 吴觉净指着真性格说:“这是我三星洞的同门师兄,真性格。”再指着大黄狗对拉娜思迪说道:“这只黄狗就是戒馋,现在是二郎神座下的哮天犬,在他旁边的就是来寻戒馋的二郎真君。” 这时金鹏鸟已经变回刚刚的模样,后面还跟着熊猫法师。拉娜思迪看到了熊猫法师说道:“前面的我不认识,可后头的熊猫法师我是认识的。小女子见过熊猫法师。”傲战国的护法法师,拉娜思迪就算在躺着也不敢怠慢。 吴觉净再指着金鹏鸟:“这是噢雅教的总坛护法,金鹏鸟。他说你醒来会跟他去,是这样吗?拉娜。” 拉娜思迪一听神情立刻变得黯然,再望着金鹏鸟许久才对金鹏鸟开口:“傲战国拉娜家拉娜思迪拜见金鹏护法。是无法妖祖邀约吗?” 金鹏鸟第一次客气行礼对着拉娜思迪,行完礼后金鹏鸟才答道:“拉娜小姐,是无法妖祖的邀约。” 拉娜思迪用手拉着吴觉净双手再对金鹏鸟说道:“金鹏护法,我可以解析原因给吴觉净听吗?” 金鹏鸟躬身行礼,这才说话:“拉娜小姐,三界间没什么可以拦得住小姐愿意去做的事。你是无法妖祖的贵客。” 连二郎神都大吃一惊,没想到拉娜思迪在噢雅教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吴觉净更是目瞪口呆。 拉娜思迪看到吴觉净这个样子不由笑了起来,豪爽的性格立即又回到拉娜思迪身上。拉娜思迪拉过吴觉净先无力的笑了几声,这才告诉吴觉净缘由。 “觉净,你知道我拉娜家是一个远久的家族,可你不知道我家族还有一个传承。我没与你说,是以为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所以也没当一回事。现在古老的转世落在我身上,我就告诉你们吧。” 吴觉净扶起拉娜思迪坐了起来,拉娜思迪对围着自己周围的几位微微点头,这才继续往下说:“混沌初开就有无法妖祖,但我拉娜家族也有很遥远的历史。一次无法妖祖闭关的时候,突然走火入魔跌落人间,而恰好被我拉娜家祖先所救。本来一个凡人是救不了妖的,可不知为何,无意中被我祖先碰巧中救了无法妖祖一次,但我先祖也不知身上血里从此带了混沌初开的一滴血,我们家族从此厄运连连,直到无法妖祖从闭关中醒来,我们家族已是没剩几个人了。” 吴觉净听的入了神,见拉娜思迪脸色变得惨白忙回头问金鹏鸟:“妖鸟,还有血吗?” 金鹏鸟被吴觉净气的又不好当着拉娜思迪发脾气,白着鸟眼狠盯一下才回答:“你以为精血是什么,想要就有。拉娜小姐没事的,刚救起当然气力差点。” 拉娜思迪知道吴觉净关心自己,忙用力拉着吴觉净手道:“觉净,金鹏护法说的没错,我只是刚醒来,没多大事。你别打岔,我继续说与你听,我们可能要离别很长一段时间了。” “不行,我是不会让这只鸟带你走的。”吴觉净说的连脸都变青。 拉娜思迪很开心的摸着吴觉净的头,哄小孩般对吴觉净说:“觉净,你听完我家族的故事才闹,好吗?” 吴觉净满怀疑虑望着拉娜思迪许久才点点头:“拉娜,你说吧。我感觉听完后我将失去你。” 拉娜思迪沉默了一会,摸着吴觉净的手久久不放,然后嫣然一笑对着吴觉净:“觉净,听完了,我尊重你的决定。好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一十三 古老家训 拉娜思迪脸色似乎好了一点,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到现在家族的秘密已无需再隐瞒。 拉娜思迪其实最担心的是吴觉净,要是自己不讲明白给吴觉净听,别看吴觉净平时很安静的一个人,其实拉娜思迪心里知道吴觉净绝不是一个随便就能给欺负的主,脑袋里主意一个接着一个可以令人防不胜防。只是吴觉净本质是个善良的人,但绝不是个有仇不报之人。拉娜思迪很放心不下吴觉净,特别是自己要随金鹏鸟见无法妖祖,这给谁都会有疑惑,更何况是吴觉净呢。 拉娜思迪尽量把自己知道的内情告诉给吴觉净听。 “刚才说到妖的东西非正既邪,我的先祖带着这滴血厄运连连。最后没剩几个人。就在这时,无法妖祖出关前来寻找救自己的人类。很快就找到我先祖哪里,可连无法妖祖都没能收回这滴血。而这滴血还很奇怪,只传家族后代的某一个人,不分男女。后来,无法妖祖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拿出身上的一块石头,就是你见到的这块铜色小石头,用更邪恶的力量压住拉娜家族身上的这滴血,要的就是以邪治邪。“ 吴觉净充满了好奇心问拉娜思迪:“拉娜,哪又怎么分出后代是谁带着这滴血呢?” 拉娜思迪笑了,知道吊起吴觉净的好奇心来,于是继续往下说:“很简单,只是我拉娜家的后代一出生,就把这石头挂在脖子上,如果一直哭个不停的,身上就没带这滴血,而到了我这里,我爷爷和我说过,本来我还是哭的,但石头一抓在手里就笑个不停。其实上千年来我拉娜家族每代人都有一个戴着都相安无事。不过这次很怪,我拉娜家族是流传着这滴血最后的结局。” 拉娜思迪说到这里看看吴觉净再看看金鹏鸟。 吴觉净很是着急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连忙追问拉娜思迪:“拉娜,为什么你会出现这种事来?家族的传说是什么?” 拉娜思迪拍着吴觉净的手:“觉净,没事的。我家先祖有恩于无法妖祖,他不会对我怎样。只是我也很好奇,按家族的传说,如果石头发出金光来时就是无法妖祖来取回石头和哪滴血之日。可我在战场上也受过比这次还重的伤,但都不会诱发石头,这次又是为什么呢?” 就在大家都不明白原理之时,金鹏鸟搭了话:“这是你只是人类之间的战斗,就算死了也不会激发石头,这滴血也还会传给后人。而这次不一样,刮锅被熊猫给收了进我噢雅教,刮锅身上已带妖性,更何况熊猫还把哪魂魄移至刮锅身上,这让刮锅更带妖性。只有我噢雅教的妖法才能破了这千年之局,命该如此。也是到了时候了。” 吴觉净等恍然大悟,无法妖祖施的法当然也只能是妖法破。 吴觉净本来还点着头,可突然一想觉得不对劲,连忙问道:“拉娜,不对啊。如果是这容易破的,为什么无法妖祖要上千年都不理睬,而是让你受这一剑才说破呢?随便找个懂妖法的来就是了,这还是说不通啊?” 金鹏鸟听完吴觉净这么一说哈哈大笑:“亏你还是道家弟子,你不知道什么是时也、命也、运也吗?冥冥中都是天定,就算是我妖祖也要顺天而行,明白和知道再做到根本不是一回事。二郎神同意然否?”这里修行除了金鹏就是二郎神,所以金鹏鸟有这一问二郎神。 二郎神点点头对金鹏鸟说话:“虽然我讨厌你,但你说的没错。” 金鹏鸟这次很满意二郎神的回答,没理会二郎神阴阳怪气。金鹏鸟再次对拉娜思迪行礼并把话说:“拉娜小姐。你服了我的精血也就能保住三个时辰,以后的事,连我都不能保证什么,现在是越快回到总坛见到无法妖祖才是正事。” 吴觉净这时内心充满了矛盾,如让拉娜思迪跟金鹏鸟走,不知会是怎样的结局,而如果不放更不可预料。吴觉净是第一次恨自己没有本事保护拉娜思迪。 拉娜思迪仿佛看穿了吴觉净想什么,从地上站起这才对吴觉净说道:“觉净,我会跟金鹏鸟走的,为了家族的承若也要去的。你别想太多。” 吴觉净求助般望向真性格,真性格无奈的对吴觉净摇摇头。 二郎神插话进来:“三星洞的,不是我不帮你们。这女子自己都同意跟这鸟走,而且这次他没骗我们,也就妖法能解妖法。我想不出三界还有能者可以解开这妖术。” 吴觉净瞪了一眼金鹏鸟,金鹏鸟看到吴觉净的敌意更是故意气他。 “哦,我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就算是无法妖祖都没绝对的把握能救回你的女人。否则也不会让这滴血留在人间千年,反而要用这石头来镇邪。” 拉娜思迪没理金鹏鸟,拉着吴觉净的手恢复了平时的豪爽:“觉净,金鹏护法说的没错。也可能会很久我才会再见的到你,也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了。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吴觉净听到拉娜思迪所说的,更是不想让她走,但又知道不走的后果是什么。拉娜思迪身上的一滴血是他现在无法仰望的高山,除了同意外,吴觉净知道自己是没有任何办法。 拉着拉娜思迪,吴觉净满怀心事,低沉的回答拉娜思迪:“拉娜,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好。在我拉娜家族男的有个三妻四妾很是正常。我走了,你再找别的女子可以,但有一条,不管我回不回来,正妻一定是我拉娜思迪。”拉娜思迪很认真地对吴觉净说。 所有听到的都目瞪口呆,都这时候拉娜思迪居然想的是这种事。连金鹏鸟这妖都觉得不可思议,几位都同时想这女人的想法怎么就是不一样。 吴觉净激动的握住拉娜思迪:“拉娜,我不会再找别人的!” 拉娜思迪豪爽的笑了起来:“这怎么能行。吴家可不能因为我而无后。你留着正房给我就行,我知道会有许多女子看上你的。听我的话,要是不漂亮的别往家里带。等我回来替你好好管教。” 金鹏鸟实在听不下去,再让拉娜思迪说可能连孙子都会提。 “拉娜小姐,我们该走了。” 听金鹏鸟一叫,拉娜思迪很干脆:“金鹏护法,我交代完了,可以走了。” 没等吴觉净反应过来,一阵风吹过,连拉娜思迪和熊猫法师都不见踪影。凭空从吴觉净眼前消失。 二郎神瞪了一眼哮天犬:“这次偷着出来玩够了吧。好了,我们也走吧。”二郎神说完连风都没有就没了他们的任何痕迹。 吴觉净还回味着失去拉娜思迪的痛苦中,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时,真性格走了前来拍着吴觉净:“别想这许多。等你有了能力可以自己去找拉娜思迪嘛。” 真性格这番话才让吴觉净回过神来,眼睛有点迷茫的望着真性格:“师兄,你是说等我有能力才去,可这要到什么时候啊。” 真性格知道吴觉净想什么:“师弟,你真师兄不一定能做得到,但别忘了你是师傅亲自挑选的关门弟子。难道你怀疑师傅看徒弟的眼力?”真性格一半是安慰吴觉净,一半说的是真话,菩提祖师怎么会让弟子蒙羞呢。 在这种时候真性格的话让吴觉净立即燃起无限的希望。吴觉净这才想起自己的师傅菩提祖师来,更觉得真性格的话没错。 “无法妖祖,如果你敢伤害我拉娜思迪,我发誓将誓不罢休。”吴觉净咬牙切齿对着远方大声吼道。 真性格看吴觉净回过神来,这才继续对吴觉净说道:“这里发生的事,师兄我要回趟三星洞报告给师傅。现在你暂时应该没什么危险。但你还是要好自为之,别乱了分寸。自己千万要小心。” 等吴觉净和真性格告完别,立即就剩吴觉净一个人留在空旷的曾经战场。吴觉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要好好想想发生的事情。 在云天处,一朵白云在飞快移动,上面是托着拉娜思迪的金鹏鸟和熊猫法师。 金鹏鸟望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拉娜思迪转头对跟着的熊猫法师说道:“你知道吴觉净会去干什么接下来?” 熊猫法师慌忙回答:“熊猫愚昧。不知吴觉净会去干什么。” 一直无语的拉娜思迪开了口:“觉净一定会去杀了刮锅。” 金鹏发出了怪笑:“到底是你男人。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熊猫法师以为明白金鹏鸟的意思:“金鹏护法,你是要小子前去保护刮锅吗?” “你这蠢货!拉娜小姐是妖祖的贵客,你还去保护刮锅。我是让你不准插手吴觉净和刮锅之间的事,更不能帮刮锅,虽然刮锅也算是噢雅教的,但他犯了无法妖祖的贵客本就罪该万死,念在同门面上,你不去帮就是了。”金鹏鸟说完看看拉娜思迪的脸色,他其实是想讨好拉娜思迪。 熊猫法师连忙答应下来。而金鹏看拉娜思迪还没反应,于是连忙对拉娜思迪再解释:“拉娜小姐,如果吴觉净对付不了刮锅,我还是可以让熊猫······。” “不用。我相信觉净能杀得掉刮锅。别忘了他是菩提祖师的弟子。”拉娜思迪对吴觉净充满了信心。 熊猫法师在旁边胆战心惊,吴觉净要杀了刮锅,哪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呢? 金鹏鸟没往熊猫处看就明白熊猫想什么,不由怪笑道:“熊猫,别想了,我保证吴觉净一定会来找你麻烦。妖本来就与这些所谓的仙是天敌。物竞天择,自然规律。有什么好怕的。” 一阵狂风更快的飞往北方。留下金鹏鸟怪怪地叫声在天际回响。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一十四 脱佛入道 满天的繁星在没有云的遮掩中显得格外靓丽璀璨,犹如漫天的烟花永不坠落般挂在天际。月亮如顽皮的小孩偷偷地举着白纸做的灯笼悄悄的走近这繁花盛开的世界。 清凉的风带着露水湿润着大地的每一寸草木和花蕾,慢慢形成了露珠,然后滴落到无垠的大地。大地敞开胸怀迎接这母亲般的滋润,无声的在微笑。 伟岸的古树被清风轻轻摇曳,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还伴随着在树上小动物不安的浮躁和跳动的声音。地上不高的成片丛草和灌木林中,不时有或大或小的黑影窜出窜进。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神秘。 吴觉净从拉娜思迪被金鹏鸟带走后就一直坐到了现在。他已不知自己到底坐了多长时辰,前面的时间是浑浑噩噩的过来,不知道饥饿,不知道口干,不知道高兴与痛苦。甚至世间的一切都在拉娜思迪走后变得静止,如同一幅残缺的山水画,残缺的是拉娜思迪这部分,而留下来却是自己停顿的世界。 生有想,而死又念。现在的吴觉净连生死都不知拉娜思迪的命运,这才是吴觉净万念俱灰的原因。拉娜思迪的离开才真正让吴觉净知道什么是无奈,什么是不忍,什么是窝心又无力承受的痛。 和拉娜思迪在一起才场景一幕幕在吴觉净脑海里闪过直到麻木。原来之前所学的经文,多罗师傅教的知幻如梦不是想放下就放下。这不同早起回味昨夜的一场梦,拉娜思迪真的被金鹏鸟带到无法妖祖哪里。 吴觉净想起在白马寺外第一次见到无法妖祖,无法妖祖问自己何为妖?吴觉净记得很清楚,当时自己回答的是‘反复为妖’。连无法妖祖自己都承认妖就是反复无常的,哪拉娜思迪被带到无法妖祖处无法真的是报恩吗? 吴觉净不敢往下想,最后连自己都不信自己,干脆选择了不断的麻木,不断的放弃。对自己无力帮助拉娜思迪的心情让吴觉净觉得自己无地自容,对无法妖祖的强大更让吴觉净生无可恋。 太阳高高升起,又慢慢落下,然后是月亮来登场这样过了一天。又是月亮悄悄走入天际,金色的太阳照谝大地。吴觉净就这样不动的坐了七天。 这是第七天的夜晚,吴觉净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远处一点亮由远而近的飞了过来,是一只萤火虫。萤火虫不知道一动不动的吴觉净是个活物,很放心的停在吴觉净的鼻尖。萤火虫不停的在鼻尖上跳动,一如无限的生机在反复跳动。 吴觉净内心似乎悟通了什么,七天紧闭的双眼微微地睁开一条线,眼珠慢腾腾的转向鼻尖上的萤火虫。萤火虫还是欢快的跳着舞。 一瞬间,吴觉净双眼突然睁了开来,敏捷的萤火虫‘嗖’的立即飞离吴觉净的鼻尖,还不断的变换着逃跑的方向,在夜空中留下一道带光的轨迹。 吴觉净眼盯着远去的萤火虫,七天来第一次开口,很是嘶哑和无力,但非常清晰:“我明白了。” 吴觉净说完想挣扎着站起,两只脚刚站直,人还未站稳就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又过了许久,吴觉净再睁开眼,这才第一次发现其实离自己不远就有一条小溪,水很清似乎还有几条小鱼在小憩,小溪中朝统一方向微微摇动的水草在告诉吴觉净这是一条山中涌出的山泉。 七天的静坐,吴觉净已是再无力走到小溪旁边。吴觉净用最大的气力滚到了小溪旁,把头泡到水中拼命的痛饮一番。这时候吴觉净才觉得气力又回到自己身上,他把自己趴在小溪旁的身体整个滚入小溪再次闭起双眼享受着山泉对身体的洗涤。 “啪”“啪啪”吴觉净的头被小东西给碰了几下,吴觉净睁开眼看到打到自己头上的东西露出了笑容。他太熟悉这是什么了。在三星洞出来的第一天就是靠这野果子活过来的。原来是顺着山泉漂流过来的几个野果子。 等吴觉净把这几个野果子落肚子,吴觉净已经恢复了体力。他从小溪站起,正准备迈步的时候,突然从后头传来了“喔喔喔”的狗叫声。 猛地回头,吴觉净顿时愣住。这不是戒馋,二郎神的哮天犬吗?哮天犬回到原来戒馋的样子,正摇头晃脑的张开他那狗嘴,露出一脸得意,望着吴觉净。 “戒馋,你不是跟着二郎神回去灌江口吗?怎么又偷跑回来了?”吴觉净嘴是这么说,心里很是高兴戒馋的到来。但心里又担心戒馋被二郎神怪罪。 戒馋口吐人言:“你大哥我守了你七天。真怕你小弟会坐化过去。吓死宝宝了。” 吴觉净一把抱过戒馋,还像从前一般摸着狗头兴奋地喊道:“原来你没走啊。” 戒馋得意的靠在吴觉净怀里:“你以为啊?我就没走过。我家主人虽然骄傲却不小气,他知道你还有事未了,明白我想留下来帮你忙,所以我就留下咯。其实我主人很看得起你的,主人告诉我,找时间还会与你论个高低,说你很会强词夺理,他会让你心服口服。” 能让戒馋留下来帮自己,吴觉净对二郎神什么气都没了,连连点头:“对c对c对 。下次见面我让他赢个痛快就是,只要你能留下。” 戒馋挣脱出吴觉净的怀抱,蹦蹦跳跳问道:“吴小弟,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吴觉净咬着牙,语气坚定的望着远方,用力握着双拳:“狗最精通什么?当然是狗鼻子,找东西还有谁能比得过。” “吴小弟是想找哪妖怪,刮锅吧?不用狗脑都想的明白。现在我们走吗?”戒馋歪着狗头看着吴觉净。 “刮锅我一定要他的命!”吴觉净毫不犹豫。 “但,有些事比杀刮锅来必起来还是要先去完成。”吴觉净下定决心。 “哦。”戒馋很奇怪,还有什么比找到刮锅还急于去做的事。戒馋晃着脑袋问吴觉净。 “这就是你坐了七天想出来的答案?” 吴觉净摇了摇头,语气有点黯然但却透着坚定:“我不能光想着自己,在傲战国每遇见事都是我的兄弟朋友帮着我才到现在。在我找到刮锅之前,我也要替兄弟朋友把因为我才发生的事了解。我想了七天,不能什么事都被动的接受,有时候主动也是一种态度,起码不能让别人认为我就那么好欺负,他也会为我付出代价的。” 戒馋无所谓,摇着头看着吴觉净:“吴小弟,你想从哪里开始呢?” 吴觉净已下了决心,立即就迈开脚步,边走边对戒馋说道:“我要先回凤临城找到罗何动。” 戒馋四脚一蹬来到吴觉净前面,突然身体变大犹如一匹战马般,低头对着很是惊讶的吴觉净:“上来吧,既然你都知道我是哮天犬,就没必要在走回凤临城。就一瞬间的事,我还能马上帮你找到罗何动在哪里。“ 吴觉净没客气,双脚一跳骑上哮天犬背上,刚坐稳,哮天犬就如一阵风般朝风临城飞去。俩个来到风临城上空,哮天犬直接绕着风临城上头飞来飞去,不一会,哮天犬朝一处院子飞去,还没等吴觉净开口,哮天犬已从窗口把吴觉净带到屋内。没等吴觉净反应过来,哮天犬已经变成戒馋模样,吴觉净也站在了屋内。 屋里只有两个人正被突如其来的吴觉净和戒馋给吓着,都定定的望着话都说不出来。吴觉净已被哮天犬带到了罗何动和史上天处。 还是罗何动反应快:“吴小侠,是你吗?” 吴觉净对着罗何动和史上天行礼:“感谢幕柔新皇叔还有罗先生,史大哥给我一路来的帮助。” 罗何动慌忙回礼:“哪里,哪里话。我只是听命于皇叔,也没帮得上什么忙,尽给吴小侠添乱。吴小侠别怪罪才是。” 罗何动急忙请吴觉净和现在的哮天犬落座,毕恭毕敬的专门给戒馋奉上吃的。罗何动可不敢得罪这只狗仙。 吴觉净解释给罗何动听,哮天犬是留下给自己帮忙的。然后话题一转就说明来意。 “罗先生,刮锅的事我会自己处理。我来寻你是为了了却朋友帮忙的事。这事让皇叔也被关了起来,如果不把这事了断,太辜负你们帮我的一片心意。我来是想听听罗先生有何打算,我能帮到什么忙。” 罗何动一听心里一阵狂喜,吴觉净说的客气,其实是要替自己出头对抗幕喜。还带来了哮天犬,这战无论怎么个打法都是稳操胜券。罗何动和史上天同时脸上都露出笑容来。 哮天犬在旁却插了话:“你们别把我考虑进去,三界规矩你们也听说了。只能是你们自己去解决,我最多是不让熊猫插手这事。” “知道的,我们知道的。只要噢雅教不插手管这事,救回皇叔不是没有办法。”罗何动连忙回答。他不怕幕喜,幕柔新一直没动作怕的是噢雅教。现在哮天犬给自己的保证已经足够给这事成功的希望。 吴觉净瞪了一眼哮天犬:“哪你回你的灌江口好了,拉娜思迪就是给你害的。”吴觉净一想起拉娜思迪就气不从一处来,谁的面子都不给。 哮天犬给吴觉净突然顶撞,但一听到拉娜思迪,顿时收了口,虽然已尽了全力,但他也明白吴觉净心里拉娜思迪是他现在的异鳞。 屋内立刻都变得沉默,罗何动这般聪明的人立即明白拉娜思迪还是被金鹏鸟带走。所以才有吴觉净现在的情绪。 史上天粗人一个,没想这许多,还不合时宜的问吴觉净:“拉娜将军怎么样了?” 罗何动就差没上前一巴掌打过去。 吴觉净也觉得自己把拉娜思迪的事迁怒戒馋不对,也没怪史上天追问,反而老实把罗何动走后的事告诉给了罗何动和史上天。 等吴觉净把事给说完,屋内一阵寂静。还是罗何动先开了口,罗何动站立对着吴觉净深深一礼:“吴小侠,罗某听明白了。吴小侠不先为拉娜将军报仇,倒先想起朋友的事。我和史上天在这里叩谢吴小侠的大恩大德!”说完就带着史上天拜谢吴觉净。 吴觉净连忙过去扶起俩人,在让他们回到座椅。这才发了话。 ”罗先生c史大哥。我要噢雅教和幕喜知道我吴觉净的厉害!”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一十五 只有阳谋 罗何动听到吴觉净这样说更是兴奋,脸都激动的抽动,一反平时冷静。泪水也流了出来,最后忍不住哭出声来:“唉,臣子无能且不忠啊!连累皇叔坐了天牢,都怪臣子在凤临城耽搁,害得皇叔遇难时少了不少亲信在旁。都怪我啊!否则,啊······。”罗何动越想心中越是怪责自己。越是泪流满面。 吴觉净第一次见向来冷静智慧的罗何动哭,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而史上天是不敢上前安慰罗何动,史上天是从内心就怕罗何动。从他第一天跟罗何动到现在,史上天天天跟着都不知道罗何动是如何获取情报的,更别说知道罗何动武功的深浅。史上天生怕自己会做错什么惹来杀身之祸。史上天觉得罗何动还不如吴觉净好打交道。 哮天犬在旁看着罗何动哭很是不耐烦,大喊着叫停:“哭什么哭,现在我与吴小弟来就是商量如何帮你来着,你就这样一直哭下去吗?” 哮天犬这样一喊,罗何动立即不敢再哭下去,立刻停下流泪但没敢开口。 吴觉净倒没觉得不妥,于是问罗何动:“罗先生,光哭不解决事。你还是拿出办法才是,这里只有你最熟悉大都情况。” 史上天也接口道:“罗先生,我们还是很大希望的。皇叔只是入了天牢。我们还是有机会救皇叔出来的。只要皇叔能出来,我们就有了主心骨。” 罗何动这时也回到正常状态,稍微一想就对吴觉净说;“史上天没说错,我的情报系统并没有遭到破坏,就在大都也还有暗藏的势力未动,只要能回到大都还是有机会一搏。” “哪罗先生具体打算是什么?”吴觉净问。 “打算?”罗何动毫不犹豫回答:“当然是首先救出皇叔来,其次自然是要幕喜的头。” “能讲详细点吗?”吴觉净想听罗何动的想法。 “吴小弟,如果你今天不来,我和史上天也打算明日一早启程回大都,方案我早已想好。首先当然是救出皇叔,守天牢的有许多是我的人,只是不知这次皇叔被抓会不会还像从前般听话,毕竟以前是靠皇府势力,现如今树倒猢狲散,我没多大把握,但我还是想试试,实在不行就和史上天带人硬闯进天牢。我还留了一营死士,到时为皇叔尽忠就是。”罗何动说的并没有底气。 “然后呢?”吴觉净接着问。 罗何动很尴尬:“然后?然后当然是冲进皇宫,与幕喜决一死战。或者听皇叔的安排。” “你现在的情报系统还可靠吗?”吴觉净忽然想起问罗何动。 “可靠。这吴小弟大可放心。每个人都是我精挑细选而且保证忠心,这我有把握。”听吴觉净问到自己的情报系统,罗何动马上表现出坚定的信心来。 吴觉净摇摇头,对着罗何动叹息:“唉,就皇叔在傲战国这般经营,你这时候还不能拿出像样的人马来。就我听来,一队死士和你的情报系统还可靠些。” 罗何动被吴觉净说的有点挂不住脸,连忙分辨:“吴小弟,你误会罗何动了。真正实力还是掌握在皇叔手里,真正掌权的人都是皇叔自己亲自联系,我平时是不插手的。与那些掌权的比起来,我罗何动只算是个小人物。” 吴觉净这才点点头,总算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吴觉净还是再确认自己没听错,于是自己替罗何动总结。 “罗先生,我听完大概是这么回事。你只是皇府里一个出谋略管理情报和干暗活的。其余的你并不知晓。就算知道点也没多大把握别的人是否肯出来帮皇叔,我说的对吗?” 罗何动犹豫了一下,最后点点头对吴觉净确认:“是的,我只能保证我的情报和一队死士是忠心于皇叔。其余的人我没多大把握,也不会听我的命令行事。” 罗何动说完心里想,是否吴觉净会觉得自己的力量太单薄。望望吴觉净,吴觉净这时却在思考。 似乎是吴觉净想明白,这才重新对罗何动言语:“罗先生是否愿意听听小弟的意见?” 罗何动慌忙行礼对着吴觉净:“吴小弟千万别这么说!你的意思我照做就是。绝无二话。” 吴觉净自从来了傲战国后,又跟着赵仲谋打战出生入死,学了赵仲谋的习惯,每当决定大事时不时会露出笑容。吴觉净无意识的也学会这点。 吴觉净笑着对罗何动说道:“罗先生,我提想法,你再做决定。毕竟救的是你的主子,最了解情况的是你。你能告诉我幕无敌现在在哪里吗?” 罗何动想都没想:“幕无敌早在三天前出发回大都,现在估计还有两天路程才能回到大都。” 吴觉净不由松了一口气,幕无敌没回到大都就好办。吴觉净于是说出心里的想法给罗何动听。 “罗先生,首先从幕喜说起。幕喜并不是不想杀皇叔,就算幕喜再愚昧,他的臣子也会替他想到留下幕柔新皇叔是养虎为患,后患无穷的事。幕喜不敢杀皇叔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噢雅教还未给他指示,幕喜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但这次幕无敌回大都情况立即就会有所改变。幕无敌一定是熊猫法师给了命令才回的大都,他只要一回大都,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皇叔的命。” 罗何动一听吴觉净这么分析顿时脸色大变,他很认同吴觉净的观点。 一看罗何动的脸色,吴觉净连忙安慰道:“罗先生,还来得及,不是还有两天才到大都吗?我们有哮天犬的帮助,能赶到幕无敌之前到大都。” 罗何动这才想到哮天犬这才放下心来。着急的问吴觉净:“我们这就赶回大都吗?” 罗何动这么一问才是  吴觉净最想问的:“罗先生,救出皇叔就等同于造反。起码你要让我知道该帮到什么地步。” 罗何动是因为忧愁幕柔新皇叔才迷失了智慧,现在吴觉净的助阵让他又恢复过来。他明白吴觉净想问什么,如果自己不把真实的想法告诉吴觉净,恐怕吴觉净最多只是帮自己救出皇叔就到此为止。 房间不大,罗何动站起身来,退后两步,匍匐在地对着吴觉净就拜:“请吴公子成全幕柔新皇叔一统天下!”史上天一看罗何动如此,自己也跟着匍匐在地。 吴觉净也慌忙站起走上前扶起罗何动。边扶起边说道:“罗先生,不要这样,有什么话我们坐着说。” 罗何动才不会坐下,这是幕柔新最后的机会。为了幕柔新的皇位,罗何动是敢拿命出来的。此时不让吴觉净答应更待何时? “吴公子,实不相瞒。幕柔新皇叔早就想废除幕喜自己登基。幕柔新实在是为了天下百姓而不是为了这区区皇位,当然也是为了幕家的千秋万代。我分析给吴公子听你就明白为什么了。” 吴觉净还是让罗何动坐下说:“其实如果不是幕喜非要我的命,从我在南头关金雄大哥和赵仲谋处听来的,并不觉得幕喜有什么大的缺点和对老百姓有什么过分之处。而且对拉娜思迪也很是不错。” 吴觉净这般说给罗何动听到却很从容,罗何动反问吴觉净:“吴公子,你知道幕喜是怎么管理这个国家的吗?你说到的都是是三大家族的人,你知道最后的权力和利益都让什么人给拿走呢?” “不对。赵仲谋将军就不是三大家族的人,他也是从士兵提到将军的位置。比如我也曾经是南头关的一位小官,如果没这事的话我还能当更高的官位。”吴觉净据理反驳。 “哈哈哈”罗何动发出冷笑:“没想到吴公子也是这么理解。你吴公子和赵仲谋再能干能坐上金雄的位置吗?还不是三大家族的人在统治。请问管理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是依靠什么?” 罗何动没等吴觉净回答,自己就说开:“当然是权力在自己手里,权力又是由什么组成,其实很简单,就二样。一个是钱财由权力控制,另一条更重要,就是军队被自己把控。吴公子当然觉得幕喜对你不错,可你何曾想过,是多少士兵的死成全了你的职位。” 吴觉净被罗何动说的脸火辣辣的,不由反驳道:“难道幕柔新当皇上就不要钱财和军队的控制吗?” “当然不是,幕柔新也要钱财和军队的控制,这要看他用在什么地方和是不是无限贪婪的榨取老百姓和随意的发动战争,让无数的士兵为了随意去送死。钱财应该是取自百姓而用在百姓身上,而作为统治者更要学会不能太奢侈的生活,这样才能让百姓富足和安稳。军队是用来保卫边疆的,如不是必要的战争为了领土或者利益更不能随意的发动,拿士兵的命为儿戏。” 罗何动看到吴觉净还是不服气自己说的,不急不忙的旧话重提:“吴公子,就拿你凤临城的遭遇来说吧。如果不是你这般有本事,一个普通老百姓能到哪里伸冤去。我们看到的本质是什么?一个风临城,明的有衙役,如果百姓没理的话,衙役可以出面。但没理怎么办?衙役和坏人是通气的。你遇到的刮锅是骗子在风临城的头子,偷你的是风临城的小偷首领。一个骗你,一个偷你的。再不行的话还有武力出面的帮会组织,二老出面摆平。你要是普通老百姓会怎样,当然可以去告官。你应该知道在风临城管黑道是谁?就是过手梅。你能拿谁出气?哪谁又能在风临城得意呢?当然是所谓风临城城主下面的三大家族或者四大、或五大。有老百姓什么事,最苦的是他们。你如果不是给赵仲谋看起,有拉娜将军,不是菩提祖师的弟子你又能怎么样?” 吴觉净给罗何动说的哑口无言,真如罗何动所说的,如果没有这许多人和仙来帮助自己,现在的自己银子偷了也是白偷,最好的结果就是跟着大少在厨房干一个厨子罢了。 吴觉净想了一会才问罗何动:“哪幕柔新想如何管理这国家呢?” “也很简单,明确权力的界限。让老百姓真正的富裕和稳定。让士兵不会为无谓的战争而丧失自己年轻的生命。让官员真正的为民着想。”罗何动没为了救幕柔新而去奉迎和迁就吴觉净。如果吴觉净不认同,罗何动宁愿自己去也不想让吴觉净帮忙。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一十六 谁能保证 吴觉净听出罗何动的决绝,看得出罗何动帮助幕柔新绝不是为了自己富贵荣华而是有自己的理想和情操,幕柔新正好给了罗何动才让他如此奋不顾身。 半响,吴觉净问了一句:“罗先生,你就这么肯定幕柔新真的会掌大位后会如你所说的去做吗?从我所知道的历史来看,现在只是过去的复制,没有例外。” 罗何动知道吴觉净是想帮自己实现理想,但还是不忍心看到生灵涂炭。决定选择诚实告诉吴觉净自己真正的想法。 “吴公子有这想法正常,我也曾经纠结过,可后来给我想通了。就算皇叔背叛了自己的初衷,可至少明白百姓的痛苦,这总比混缪强胜许多。在他做决策时起码心中还有百姓。只是轻重问题。” 吴觉净本就没想过谁当这皇帝最好,只是想让自己内心好过点。起码行事心安点。如果不是幕喜直接威胁到自己的兄弟和爱人,以吴觉净是宁愿躲避有多远去多远的。心是这么想,但真要替幕柔新抢回这皇位就不是简单的事。 对着罗何动,吴觉净觉得他还是以阴谋算计别人的个性,虽聪明却是小谋略,干大事却使得小算盘,谈不上英雄气概,更没领袖风范。怪不得幕柔新不让罗何动插手真正有实力的人或事。一个喜欢以阴谋诡计算计别人的皇府先生给真正做事者只会带来恐惧和忌惮。幕柔新在这点上并没有用错罗何动,他只适合情报和暗杀。 想了一下,吴觉净决定还是把自己对罗何动的判断婉转告诉罗何动,毕竟他对自己还是用心出力,把自己当朋友。也好让罗何动下一步肯听自己的主意。 “罗先生,夺位者讲的是名正言顺,光明磊落。先生首先要救皇叔出天牢我很同意,可下一步的做法我还是有异议的。夫皇位者有能者居之,为什么弄的鬼鬼祟祟,不得大方。先生是这么想,可不见得幕柔新是如此主意。你敢代替他的想法吗?皇叔不让先生管别的事,我看未必是对先生不放心,其中原因,先生不该深思吗?” 吴觉净的话犹如惊雷般炸醒罗何动,把罗何动对幕柔新内心的小小不满炸的灰飞烟灭。罗何动愣住不动,顿时汗如雨下。这才明白差点为了救幕柔新出天牢会好事变坏事。直接就让幕柔新与傲战国所有人为敌,就自己的手段。 这次是罗何动彻底佩服吴觉净,罗何动再次匍匐在地,对着吴觉净真诚的说道:“吴公子,罗某受教。愿听公子派遣。” 史上天在旁也听出吴觉净看透了罗何动,也连忙行礼对着吴觉净:“我史上天亦是。” “哈······。”吴觉净一扫之前阴霾。拉起罗何动边说:“要夺幕喜的皇位就要明着抢,才能让天下臣服,得到的是自己的本事,纵观历史,何曾见过谁对明夺天下者敢不敬,敢不推崇。反而那些阴谋夺取者又有几人心服的,不能服天下的心,其结局往往是悲惨的。能善终的又有几人。这就是民心,天下服的不管你是枭雄还是英雄,都无不臣服。我总觉得不对,可这是事实。你又想让皇叔做何种选择?” 哮天犬在旁听吴觉净这么一说,也插上嘴:“是啊。我也觉得吴小弟强词夺理,可三界皆是如此。强者就是道理,你又和谁去说理去?” 罗何动对着哮天犬和吴觉净再行礼:“罗某都明白了。只是以我现在的力量,皇叔的追随者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想明着搬倒幕喜还是很大难度。还是请吴公子明示。” 其实吴觉净早就有想法,只是没让罗何动听自己的之前不好说出口。另外吴觉净自己还是没想明白是否要如此大动干戈。给罗何动一问,吴觉净还是觉得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才作决定。 “救出皇叔后最好是能把皇叔所掌握的实力通通拿出来在大都决个胜负,这是最理想的结局。可是以我对历史的理解,墙倒众人推是必然规律。能现身出来个十之一二就算皇叔本事。这里面当墙头草的还是多数,这同样是人性,没什么奇怪的。我们要的是做好出现这种情况的准备。” 罗何动知道吴觉净没判断错,他自己也没觉得能出现奇迹。罗何动有点着急问吴觉净:“吴公子,如果真出现你所说的,最后除了巧夺还能有什么方法?我就这点人马,就算上史上天的水帮也来不及啊?” 吴觉净露出狡猾的笑脸:“罗先生,你忘了现在我们在哪里。别忘了风临城我们还有个没交权的段潇洒还有天下文人都崇拜并且推崇的候公子吗?如拉上二人,武有风临城的兵马可用,段潇洒在这城里经营多年,现在又没有交权给刮锅,他下属的兵马以我估计不成问题,再加上史大哥的水帮。罗先生还愁无兵可用吗?文,有候公子。如果能说动他,哈哈,罗先生,大都起码一半的文官都是候公子家出身的弟子或者弟子的弟子。就这样,傲战国已经有三分一站在皇叔这边。” 罗何动和史上天听吴觉净这么一说满脸兴奋,笑的嘴都合不拢。 哮天犬在旁边加嘴:“是啊,还有他岳父家。” 吴觉净给哮天犬说的不好意思,瞪了哮天犬一眼接着说道:“拉娜家族幕喜是暂时不敢动,但也不敢用,当然还包括我大哥金雄家族。这又去了三分一。这样一来我们只需要对付的是幕无敌的禁军和朱家。” 给吴觉净这么一说,罗何动兴奋的直跳脚,马上对吴觉净说:“吴公子,我们这就去找段潇洒和候公子商量去吧?” 哮天犬看到罗何动这样子笑了出来:“亏你还是皇叔府的谋士,连这点都不明白。段潇洒和候公子凭什么跟你去造反,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还跑上门去找他们商量?” 罗何动给哮天犬说的脸都紫了,他立刻明白哮天犬说的没错,凭什么段潇洒和候公子会跟着自己。一想到这时,罗何动更是如同进了冰窟,从全身凉到心里。 罗何动求救般眼神盯着吴觉净,想要吴觉净拿办法。 吴觉净没理罗何动,而是对着哮天犬说开:“我记得有个地方的酸菜炒猪皮从不上菜谱,流口水了吗?想吃吗?” 哮天犬没等吴觉净话说完,狗身已跑到门外,又变回戒馋大小,还着急的喊吴觉净:“快点,回到灌江口就再没这机会了,你记得要点三盘才够。” 吴觉净站起身对罗何动摆摆手示意跟自己走,罗何动整个人都蒙了,这时候还有心情找好吃的。吴觉净体谅的解释:“罗先生,我算上现在已是七天没东西入口,就方才吃了几颗野果子。走吧。要来的自然会来。对了,哪里很贵的,还要先生请才吃得起,你不去真的会死人的。到时不怪我帮不上你忙。” 罗何动哪有心思吃饭,可吴觉净这么一说,只好乖乖地跟着吴觉净出了门。 一出门,早就不见了哮天犬。哮天犬当然知道吴觉净要去的什么地方,除了食为天还能去哪?罗何动还大惊小怪:“哟,狗仙去哪里了?” 吴觉净一边带路一边说道:“以我的判断,这狗一定是先去包子店吃包子这才回到老地方。” “什么老地方?”史上天好奇的问。 “我和戒馋。哦,就是狗仙,我们曾经一起待过的一家酒楼,叫食为天。不远,一会就到。” 说话间,吴觉净带着罗何动和史上天来到了食为天,店里迎客的伙计都认识吴觉净,更知道吴觉净是风临城主段潇洒的贵客,老远就跑来迎接吴觉净,热情的把几人迎上贵宾房间。 吴觉净举手让罗何动坐上位,罗何动哪敢就坐,一时间两人争了起来,后来还是吴觉净一番话说服罗何动:“罗先生,今天是你请客,我已经强要你出钱。如果你再不坐上位,我就只好不吃了。” 罗何动听吴觉净这般话,那还敢不坐上去,他知道吴觉净还是有点小孩子脾气,再争下去,吴觉净真的会不吃走人的。 几人刚坐下,食为天的老板就来到了房间,堆着笑来和吴觉净打招呼。吴觉净和他有一场主客关系,自然客气的和老板说着闲话。 “觉净。”门哄的被用力推开。一只狗领着两人冲了进来。正是大少和郭胖子。吴觉净和大少一见面就紧紧的抱在一起。吴觉净给高高的大少抱了起来久久不肯放下。 郭胖子不干了,叫了起来:“嗯嗯,觉净。你就算和师傅亲,也不该忘了我郭胖子吧。没我你能进食为天后厨吗?” 吴觉净转身反手抱住郭胖子:“死胖子,你可是拿了我薪水当介绍费的。还好意思说。” 郭胖子脸皮厚,抱着吴觉净叫到:“你走后我给师傅介绍的都要比你多的多,你还不该感谢我才是。” 房间一时充满了热闹的笑声和斗嘴声。 食为天老板很会做人,连忙送了几瓶酒还吩咐大少陪好吴觉净,后厨就不用管了。这才告辞出去。 吴觉净等老板走了这才介绍罗何动和史上天给大少认识。大少一听罗何动是身份,更听史上天的背景,就差没下跪磕头。罗何动赶紧走上前扶起,罗何动知道吴觉净这人认的朋友都是真心的,不管地位高低,一个都不敢得罪。罗何动看的出来,这大少说的话比自己还要好使。吴觉净对大少是尊重这比对朋友还高地位。 罗何动扶着大少回到座位,先是替自己和大少斟满杯中酒,这才开口:“我与吴觉净是朋友,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看的出来,吴觉净是真心尊敬你这位大哥。我先干了这杯酒,敬大哥。”罗何动说完就一口喝完。 大少什么时候这么有面子,给皇叔府的先生敬酒。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脸变得通红,二话不说一口也干了杯中酒。 罗何动还没完,他知道巴结吴觉净没什么比巴结吴觉净敬重的人来的快。罗何动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契约递给大少:“大哥,小弟初来乍到没准备什么礼物给大哥的,这是我皇叔府里在风临城的一处钱庄,之前给人拿了一些银子走,不过现在也值个几百万两银子,就当给大哥的见面礼。请大哥无论如何也要收下。” 大少更给吓得手都是软的,连说话都打结巴:“这,这,这怎么行呢,可,可,可是几百万啊!我,我,我可可不敢收,郭胖子你拿去吧。” 两人就这么争来争去,一时谁也说服不了谁。 吴觉净在旁边看着直笑,他当然明白罗何动的心思,可罗何动是送自己暗的师傅的,自己又怎么能跑过去说,你不能要。何况吴觉净觉得大少收了也没什么不可。反正罗何动有的是钱。就当自己替大少领的红包。不要白不要。自己还替罗何动要江山呢,比起来这算什么。 “觉净,你帮我说说话,这礼物太贵重了,我······。”  大少求助的喊吴觉净。 吴觉净走过来接过罗何动的契约递给大少:“收下吧大少。有钱人的世界你是不会明白的。就算我学厨子交的孝敬。你还他一个礼物就是了。你不收,罗先生比你还难受。我说的对不对,罗先生?” “对,对,对。吴公子说的太对了。大哥不收下,我罗何动无脸面对公子。”罗何动太高兴,终于吴觉净确定帮幕柔新。吴觉净表这种态就是默认了自己要替幕柔新抢到皇位。 大少知道吴觉净不简单的来历,既然吴觉净都开口,虽然不明白但知道吴觉净不会害自己,再争下去就没意思了,大少也不是一个蠢人,决定先收下找时间再向吴觉净问的明白。 看到大少收下契约。吴觉净开心的笑了起来,对大少说道:“既然收了罗先生的礼物,大少就回礼给罗先生吧。我看就让大少给我们炒碟猪皮酸菜如何?” “哈哈·······。”大少回到原来本色,开怀大笑。指着吴觉净说道:“戒馋一冲进厨房我就知道是你要来了,再这戒馋拉着我跑到仓库我就明白你想吃我炒的猪皮酸菜了。哈哈。” 大少用手一指门外:“早就炒好放在门外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一十七 游说入伙 房门一开,一大盘酸菜炒猪皮端了进来,紧接着是一碟碟食为天的拿手好菜,显然大少早就准备在先。 吴觉净望着自己曾经在厨房看着大少亲手制作熟悉菜肴,不由食指大动和哮天犬狼吞虎咽起来。大少喝着酒和郭胖子笑呵呵在旁边作陪,不时还猛敬酒吴觉净c罗何动和史上天。一时间房间内杯盘狼藉笑语冲天。 史上天好久没这般放松,不管不顾敬着吴觉净和大少酒连吃带喝着。只有罗何动满怀心事强打开心陪着众人。 酒喝了一半,吴觉净这时也注意到了罗何动的心不在焉,一路强笑着也是为了敷衍自己,不由心里暗暗好笑。他当然知道罗何动为什么烦,也知道他担心什么。这时吴觉净转身对着坐在旁边的大少说开了。 “大少,酒是好酒,菜是好菜,美中不足的是你的酸菜猪皮几乎给这戒馋吃光,不知能否麻烦大少给小弟再炒一盘好吗?”吴觉净说完连对大少打眼色。 大少岂有看不到,连忙笑着对在座拱手:“小事,小事。我这就去再炒一碟上来,你们稍等。”大少说完就站起身想走。 吴觉净同时也站了起来,拉着大少:“我也炒个菜上来助兴。大少,我与你一同。” 大少没拦着吴觉净,他也想问清楚罗何动给银子的事。两人就一同走出房间。 吴觉净搂着大少肩膀笑呵呵的问道:“是想问我罗先生为什么一见你面就掏几百万两银子给你当见面礼是吧?” “是啊,是啊。觉净,你让我收下,我到现在还心里紧张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少迫不及待追问吴觉净。 吴觉净拉着大少走到一僻静处,直接就告诉大少:“这是罗何动让我帮忙付的定金,不要白不要。” “这怎么可以呢。这是他给你的钱,我不能要,我就给回你。”大少说着就想还给钱庄的契约给吴觉净。 吴觉净拦住大少往外掏的手,很诚恳的对着大少说道:“我与你出来也就是为了告诉你缘由。这次见你可能以后我们再没机会见面,我会离开风临城再也不回来了。除了帮罗何动外,还有件事我必须去办。钱你就安心拿着,这是我替罗何动帮忙的承若,你不拿着他心不会定,也是我该得的,算是我对大少你这无名师傅的一点孝敬。” 大少还是不愿意,脸色严肃起来,从怀里拿出钱庄契约:“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是如此贪财?我大少世代凭本事赚钱。这种无缘无故的银子我是不会收的。你拿回去。” 吴觉净要在之前肯定也会如大少所想,自从被刮锅骗了银子露宿桥洞后对钱的意义有了新的理解。吴觉净也同样严肃的对大少说:“大少,我是因为没了银子才被逼睡桥洞,也是因为你才有吃又有地方睡。我很感激你,但这不是我要你收银子的最主要原因。你知道吗?除了神仙和畜生不需要银子,连妖怪都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我的事已经连累你了,你想啊,连罗何动都要出面让我帮忙的事会是小事吗?” 大少很奇怪问吴觉净:“这和我也有关系吗?” “别说你,连风临城城主段潇洒还有候公子都逃不了关系。现在全风临城谁不知道我曾经住过你那还是好朋友,万一有个事,你是要亡命天涯的,你说这银子重要不?”吴觉净不想告诉大少太多内幕。 经吴觉净这一说,大少反而挑起骨子里想冒险的天性,他没觉得害怕反而兴致勃勃很好奇的问吴觉净:“觉净,干什么大事,带上我吧。” 吴觉净给大少逗乐了,还有人上杆子想出事的。 吴觉净无可奈何的对着大少:“大少爷!杀鸡我一定叫上你去。你就记得我说的,如果你听到幕柔新坐了皇位,你就放心大胆的当你的钱庄老板,留点银子让我回风临城不睡桥洞就行。如果还是幕喜的话,你就拿着银子有多远跑多远,找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躲起来。郭胖子人心不坏,你有什么就带上他吧。” 大少再傻也听明白了吴觉净的意思。吴觉净是在为自己铺后路。这么大的事自己是真的帮不上忙。大少拍着自己胸脯说道:“觉净,我明白了。银子放在我这你放心,保证你回来不会没吃的睡的地方。” “嗨!说半天你就明白一点,银子是你的,有事就跑。算了,我就不去厨房了,我也就找个借口。你炒好菜也别来了,我估计还有人会来,别陷入太深。我回去把郭胖子叫出来,你别让他再来房间,拉着他。郭胖子有时候缺心眼。”吴觉净长话短说。 大少关心问吴觉净:“觉净,你可要小心啊!我可等着你回来再炒酸菜猪皮给你吃的。” 吴觉净望着跟自己相处不长却一直照顾和爱护自己的大少,动了感情:“虽我没正式拜过你师傅,可心里一直都把你当师傅来着。也请你多保重!我们后会有期。” 回到了房间,郭胖子正和史上天斗着酒,罗何动明显是着急上了脸。罗何动一看到吴觉净就如同看到了亲人般,顿时笑容满脸。吴觉净走到郭胖子旁边拍拍郭胖子:“哎,哎。郭胖子,你师傅叫你去厨房。让你立即,慢了,他会让你好看。” 郭胖子一听吓得放下酒杯就溜出房间。这才让房间又回到清净。 吴觉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替自己和罗何动填满酒。再举起杯对罗何动开了口:“我说了以下的话,你一定就会喝好后面的酒了,你信不信?” 哮天犬和史上天都停了吃喝望着吴觉净,想知道他会说什么。 吴觉净先把自己杯中酒一口干掉,才笑眯眯对着罗何动说话:“我来问你,你住的住所还有谁知道?还会有谁会找得到?” 罗何动撇撇嘴,面带骄傲的说道:“我亲自安排的藏所,如果不是狗仙带着你,没人能找的到。我敢保证!” 吴觉净又替自己斟满酒,再一饮而尽:“是啊。没人能找到,你又让段潇洒从何处找到你呢?段潇洒找不到我们,而我们又不能先去找他们,你说该怎么办?” ;罗何动睁大双眼望着吴觉净:“你是说······?” “哈······”吴觉净放声大笑。又替自己加满酒再一饮而尽。 “既然想让他们找我们,当然是要去一个马上能让他们知道的地方才是,段潇洒也许不明白,可候公子一定提醒段潇洒。我除非不露头,要想在风临城找到我的话,一定只能是在食为天大少处。我们没来,他们一定不知布了多少眼线盯着呢?我敢打赌,现在段潇洒和候公子一定在来这的路上。”吴觉净分析给罗何动听。 罗何动本来还是听完吴觉净满心欢喜,突然一想又搭落着头。罗何动反问吴觉净:“段潇洒和候公子本来两边不靠,保持中立。谁会这时候大战旗鼓的来找我们,这不是明着告诉别人和我们一伙的吗?” “哈哈······”吴觉净笑了起来。拍着桌子。继续往下说:“别人不会,可候公子好奇心太强烈了。他肯定想知道我们从城主衙门府外一直打到城外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我们又敢光明正大的坐在食为天吃饭喝酒,以候公子的计算,一定是认为我们已经稳操胜券才敢坐在这里。本来段潇洒和候公子内心就向着我们,又是朋友,候公子肯定怂恿段潇洒一起前来。段潇洒为的是想结巴你这皇叔府里的教书先生的。” “哈·······。”轮到罗何动大笑,他开心的一饮尽杯中酒。站起身先行了个礼再替吴觉净加酒也替自己满上再敬吴觉净:“傲战国人常说皇叔府我这先生智超三国,智满江河。在你吴觉净面前真不值一提,真是天外有天啊!仙人选徒启是我等贩夫走卒能了解一二,吴公子算无遗落,我罗何动还想什么,喝酒就是,下面请吴公子安排。” 听到这里,连哮天犬和史上天都服了。哮天犬也端起杯酒朝吴觉净敬道:“吴小弟,我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像一愣头小子,行为举止也是跟凡人无二,可怎么这场架打来好像开了窍似的,受刺激了吧?说说看。” 吴觉净端起酒杯望着哮天犬:“哮天犬大哥。我悟道了。以前不知何为道,通过这次我明白道为何物?条条路路,万事万物通道。只有自己主动去找才有道,我真师兄以音侓入道,是他寻到自己最适合的方式,我暂时还不知道什么最适合于我,但最终还是要自己才知道,所以要主动争取才能得道。既然心放不下,我就装满心。”吴觉净自从拉娜思迪被金鹏鸟带走后,内心的变化复杂许多也想了许多。 哮天犬一口干完酒才说道:“你是进步了不少。不全对,但也不失是一求道方法之一。你有师傅,我就不在这里胡言乱语。但我很高兴认识你这小弟。你在快速长大。恭喜你。” 史上天凑了过来,拿着酒杯:“吴公子,我们主子有希望就是我这奴才有盼头。为这我史上天敬你一杯。” 就这样,吴觉净给众人灌的有了酒意。一时间,众人似乎忘了来的事,都痛快的喝了起来。 吴觉净自己主动拿起酒杯朝罗何动说道:“罗先生,等会候公子和段潇洒来到,你千万少发声,让我来说。好吗?” 罗何动举起酒杯对着吴觉净大声喊道:“好,等会候公子和段潇洒来······” “哈哈·······谁在里面喊我们啦?”房间门“哄”的打开。从外面走进俩人。赫然是候公子和段潇洒。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一十八 紧跟造反 段潇洒是认识罗何动的,虽罗何动在皇叔府里并没有担当任何公职,书生一个,可傲战国虽不知罗何动在幕柔新眼里的分量。平时可谓是见官高一等。段潇洒以书生礼节拜见罗何动。 候公子是天下读书人公认的天下第一才子,他当然也是以平礼见罗何动。 罗何动听了吴觉净所说,一概客气应付,也不多说。让史上天替二人各斟酒一杯。候公子和段潇洒与罗何动一番客气后才问在旁边一直不言语的吴觉净。 候公子最是好奇心重,还未与吴觉净碰杯就问吴觉净:“吴少侠,想是大获全胜来这食为天也不通知小弟我。但你不能把段城主也忘掉啊。他可是把全城兵马都按住不动帮了你和拉娜将军忙的。” “唉”候公子一提到拉娜思迪这里吴觉净就叹气,吴觉净先是朝段潇洒行礼这才开口继续往下说:“段城主c候公子。见到你们真是又惭愧又感激啊!” 段潇洒接着问:“此话怎讲?噢,拉娜将军现在何方?”候公子和段潇洒都紧盯着吴觉净。 吴觉净自饮酒一杯,这才把后来发生的事情逐一讲与二人:“我们从衙门府外一直打到城外······。”吴觉净没打算隐瞒后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给了段潇洒和候公子。 听完二人半响都没说话,这已经超出他们想象范围。妖有噢雅教的金鹏鸟出来,仙有二郎真君。他们怎么也难以想象会是个什么情景。这早已超出凡人的想象力。 候公子眼角扫向坐在那猛吃的戒馋,对吴觉净悄悄地细语道:“戒馋就是哪哮天犬?” 候公子以为哮天犬听不见,戒馋一边吃着自己喜欢的菜,嘴也没闲着:“对,对。本仙就是哮天犬,家住灌江口。风临城衙门做的菜也还可以吃。” 虽然有了噢雅教的神力在前,可突然看到一只本来就很搞笑的戒馋竟然是只哮天犬时,候公子和段潇洒还是难以接受同时都愣住盯着哮天犬。怎么看这只两只爪子乱抓菜往自己狗嘴里填的戒馋就是哮天犬。 还是候公子反应够快,当即匍匐在地跪见哮天犬,段潇洒也连忙随着候公子下跪。候公子口中忙说:“原来不知狗仙,多有得罪,唯祈求狗仙多多原谅!” 戒馋还是那副模样,只顾自己吃没理睬候公子和段潇洒。 吴觉净看到候公子和段潇洒和尴尬的跪在地上,走过去把他们拉起并说道:“哮天犬领情了。三界有三界的规矩,是不管我们人类的事的,哮天犬最多只是帮帮忙而已。两位还是请坐。就当他还是以前的戒馋,不妨碍我们的。” 吴觉净端起酒杯敬候公子和段潇洒:“段城主c候公子。这杯酒我该罚。我对不起你们二位啊!” “此话怎讲?”候公子觉得奇怪问吴觉净。 “等我把这杯酒喝完告诉你们原因。”吴觉净说完把酒喝掉。再重新为自己斟酒才开始告诉他们原因。 “本来我和罗先生是想好在食为天吃完饭后回大都救皇叔幕柔新的。你们现在也知道幕无敌已在回大都的路上,我们是想让哮天犬帮我们早一步回到大都从天牢救出皇叔来着。你们都该知道我的来历,如果幕无敌回到大都,除了皇叔性命不保外,还连累拉娜思迪一家还有我大哥金雄一家和赵仲谋大哥,结果都是会被满门抄斩连累九族。这种情形下我和罗先生都认为只有把幕喜拉下台才是彻底解决事情的根本办法。估计就算是救出皇叔来,他也没别的比这个更好的选择了。我倒是没什么,只是连累了你们二位。”吴觉净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来。 段潇洒还是没听明白,于是插口问吴觉净:“吴公子,傲战与连胜芳奈三国像这种宗室间互夺皇位的事司空见惯,噢雅教从来不管。我只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地方城主,怎么也会连累上呢?” “ 是吗?”吴觉净装出疑惑的样子盯着段潇洒:“也许是我想多了,幕无敌管天下情报,当然会知道你和候公子大模大样来到食为天吃饭。也就会知道吃完饭后我和罗先生马上去救出皇叔夺位这事和你与候公子无关。我真是想多了。” 段潇洒整个人都瘫在桌椅上,他终于明白吴觉净的话。自己来食为天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谁会相信自己来食为天只是为了了解吴觉净和幕无敌之战最后的结局。何况吴觉净和拉娜思迪还在自己的城主府里住了几天,才发生后来的事。这更让自己说不清。除非幕柔新当皇上,只要是幕喜还不死,自己可不是死自己一个这么简单。再查下去自己故意拖延时间交接城主之位更是容易被查出,自己告诉查的人其实自己是不想让出城主之位又有谁信呢? 候公子也明白过来吴觉净说对不起自己是什么意思。他倒没有像段潇洒这般害怕,虽然候家是天下读书人领袖,到时也说不清楚吴觉净和罗何动不是为了自己的地位来劝自己谋反,但自己还是有最后一条退路可走。 候公子端起酒杯敬吴觉净,俩人各把酒喝完,这时候公子才发话:“吴公子是想让我和段潇洒跟着造反不是吗?但我候某还是要敬你吴觉净这个人,起码实话实说把自己和罗何动的想法和之前发生的事都告诉我们,并没有隐瞒什么。却没有劝我们入伙。怪只怪我好奇心太重,连累了段城主。但我们也不是没方法解决这事,不见得非要造反的。” 段潇洒一听来了精神。立即跳起问候公子:“有什么办法?” 吴觉净望望坐在自己身旁的罗何动,罗何动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吴觉净回头望着候公子也想知道。 候公子笑了,露出灿烂的笑容,对着众人。再替自己斟酒一杯。才慢条斯理开了口。 “既然吴公子和罗先生并没有刻意为难我们,也不想强迫我们的选择。我也不想隐瞒我的主意。其实很简单,我只要带回段城主回我候家的百花城,幕喜和幕柔新谁当皇上就再也不关我们什么事了。离开本来就是一种态度。”候公子洋洋自得 。 “哼哼······。”旁边罗何动发出了冷笑,轻蔑的望着候公子,他不顾吴觉净叫他少说话。对候公子面露看不起的嘴脸。 候公子被罗何动当面羞辱有点恼怒,问罗何动:“罗先生为何如此笑话与我?” 罗何动没看吴觉净,自顾说话:“本以为天下第一才子是什么东西,现在看谋面不如不见。你还不如一孩童。皇位之争岂是你可回避如此简单,不管你是无意还是有心,只要进来就不可全身而退的。幕喜和皇叔再争位置,你有什么资格说不管你事选择回避,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候家能与傲战国的天下比吗?你还不如一个无知孩童,幕喜如还保持皇位,你觉得你回到百花城就相安无事了吗?你的嫌疑能洗的清吗?为什么要带着段城主跑,你能解释的清你不知道我罗何动在风临城就准备夺位吗?如皇叔成事,就我与吴公子念旧情,你以为以后皇叔不会知道吗?怪不得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自以为聪明,实际愚蠢透顶!还不如一莽汉要么找机会杀了我们,或者跟着干来的痛快。” 候公子给罗何动说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坐在那里无言以对。望着手中的酒杯发呆。 吴觉净在旁也有点看不起候公子的自以为是的聪明,但又有点把他们拖下水的内疚。毕竟是自己故意设的局让候公子的好奇心起骗来的段潇洒和候公子。但又说回头,自己如不利用他们,就算救出幕柔新也没几分胜算。吴觉净第一次明白原来成大事者真有许多无奈和凄凉,除非没良心,其中的痛苦真无法与人道,到最后真会变成一个无情之人。吴觉净有点疑惑,这难道是菩提祖师想要自己悟的道吗? 段潇洒看清了形势,已是没别的选择,于是站起身对罗何动行礼:“罗先生说的对。我段潇洒愿意为幕柔新皇叔赴汤蹈火。把命交给皇叔。” 罗何动大喜,急忙握住段潇洒双手连声发话:“我罗何动代表皇叔,绝不负段城主,为天下苍生,为国泰民安。” 候公子当然知道自己是要表态,想后路已经太晚。候公子将酒喝完放回桌面,这才刻意问吴觉净。 “吴公子,你是三星洞弟子,当然无所顾忌,但你能告诉我‘多言数穷不如守中’我理解错了吗?” 候公子对着吴觉净这么说道,想让吴觉净解释自己的不理解。吴觉净不由也想了一会,他理解让读书人跟着自己造反必须要有个道理说的明白,说的让他服才能让候公子跟着自己无怨无悔。 吴觉净站起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这才对着候公子行礼开口。 “候公子是想借助道家思想问觉净,为什么要跟着我们谋位而不是处中立用这句话来问觉净是吗?‘多言数穷’不是让公子不说,只是该说就说,不可不说,也不该总说。但用在这里表达现在的事,我的解释就是该干还是要去干,但不可多干,该干还是要干。其实候公子更不应该忘掉前提文中所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既然天地如此公平,为什么候公子会纠结呢?守中只是平常的态度,当然不包括特殊时期。” 候公子也站立起来:“既然吴公子认为天地是公平的,那我站在哪里都是对的是吗?为什么一定要站在罗先生一方呢?” 吴觉净露出笑容,坐了下来,把酒喝完才笑眯眯道:“因为我们是朋友,这需要解释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一十九 天牢救人 柔然的白云深处,片片朵朵的白云时不时闪现出一只飞速行驶着的一条巨狗。狗背上坐着二人,一个是吴觉净,另一位当然是罗何动。然而却不见了史上天。在天空中飞的自然是哮天犬。 自从食为天与段潇洒和候公子一聚后,候公子和段潇洒虽然内心有稍许不愿,但俩人很快也明白过来。不帮幕柔新最后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与其这样还不如铁了心辅助幕柔新坐上皇位。吴觉净最后说了句让他们服气的话‘势如出弦之弓箭,唯折落方可阻其势。谁愿意做哪折落之弓箭呢?’。 既然明白了事实如此,段潇洒和候公子很快进入了角色。不用罗何动提醒,段潇洒立即把城中所有兵权抓住,之前碍与情面插在军中的各方势力觉得危险的一概杀掉,而哪些对自己阴奉阳违的全部革除官职,再安排自己的人。就一番整顿,整个军营面貌焕然一新杀气腾腾。连罗何动都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段潇洒一个读书人对军队斩断杀戮如此在行。 候公子接手城内管制,一上任就拿过手梅和碰不得开刀要了人头,南北城二老也被软禁起来,候公子给他们的条件只有一个,风临城兵马出城,如果城内有任何骚动,哪第一时间就杀二老全家。候公子干的第二件事就是所有在风临城内官兵家属全部给五十两银子安家费,家属不在风临城的银子全部存入钱庄,只要写好家属名字既可,随时可领。候公子安排好二件事后又派出城内大小官员出城购粮,以购粮多少决定将来功劳,再派人去购买能买到的所有马匹。 罗何动这次柔字钱庄起了大作用,从全傲战国各地除了粮草马匹就是柔字钱庄的银子赶往风临城。史上天也被罗何动派回去带帮中人马来风临城汇合。 所有事安排完也就是一二天功夫,这时已到了吴觉净非走不可的时候,再晚一天或许幕无敌就回到了大都城。吴觉净这才和罗何动坐上哮天犬狗背前往大都救幕柔新。 罗何动第一次上天,两只手紧紧抱着吴觉净腰,适应了很久才放下心来,这才对前面的吴觉净开口:“吴公子,原来站在上方才知道从上往下看,人类如同蝼蚁,我们为名为利还有所谓情怀全部不值一提。别人只需一只脚就能践踏,我们又何必如此奔波劳碌。所有最后的一切还不是尘归尘土归土。” 吴觉净也往下望去,不由回忆起第一次真师兄带他上天的情景,不由感慨:“罗先生,我第一次上天与你想法不同,直到方才想法又有所不同。人如同蝼蚁,任你如何去践踏,但蝼蚁何曾消失过,但再强壮的人也经不住无穷无尽的蝼蚁侵略最后会连尸骨都不存,所以上天懂得去敬畏。我在想那些得道的神仙和成妖的怪物其实最后都识破其中奥妙才懂得去尊重蝼蚁般的人类。罗先生又何必妄自菲薄!” 罗何动不服气:“吴公子是将来要入道成仙三星洞的弟子,当然不会有那样的感触。” 哮天犬听见俩人说的话,不由回过头对罗何动言语:“吴小弟也是你心中所谓的蝼蚁人类,你为什么不问他为什么会有不同的感悟呢?” 吴觉净露出笑脸,拍拍哮天犬:“你想考我?不过我还真有了不同的感悟。先前第一次从上俯视人间,只是觉得成霸业者江山如画,心胸无垠,忍不住会让你去跃马驰骋。认为男儿应当如此,才不枉来这人世间。” 罗何动听了默默点头,他终于明白自己与吴觉净之间的格局区别是什么。 哮天犬插话:“新罗的可有话想说?” 罗何动长叹一声:“云泥之别!在这里说实话,我一直以为上位者不过是祖宗有福,家传给的。要我有如此父荫会干的更好,不免对人内心还有鄙视。吴公子一番话让我认清自己。同是第一次看人间,我只是一个碌碌无为只为了活命的蝼蚁,而吴公子想的是江山社稷奔马驰骋,江山在他眼中只是一幅画。不同,真的不同!没比较不会真正看清自己,我能做到给皇叔看起,当个出小主意的已是尽头。格局所在,自当承认。” “ 罗先生又错了。”吴觉净反驳罗何动。 “错了吗?”罗何动愕然。 于是吴觉净告诉罗何动自己现在的感悟:“再有大格局着,也不过是一群蝼蚁头罢了。等你望见更高处才会觉得追求无上的道才万物所求之境界。所谓知幻c有无相生共同追求的都是一个目标。我与罗先生一番话才明白过来,这还要谢谢你的提点。” 轮到哮天犬好奇了:“吴小弟,说来听听。” 吴觉净有点不好意思:“别拿我开心。只是一点感悟而已。” “吴公子,我也很想知道你领悟出什么来?”罗何动对吴觉净心悦诚服。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刚想到我从佛入道,探讨的都是关于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罢了。”吴觉净还是把自己所悟告诉他们。 哮天犬停了飞翔,他被吴觉净的话所震撼,哮天犬似乎明白了什么,再没多说,接着继续朝大都而去。一时间都没开口都在思索吴觉净的道义。 说来也快,大都以远远看见。罗何动打破沉默:“快到了,我来指路吧。” 在大都一条僻静的小路上,突然一闪,吴觉净和罗何动还有变回戒馋大小的哮天犬落在路边。这里是大都一个比较偏僻之处,整条街都是卖死人元宝蜡烛,棺材墓碑之处。一家店挨着一家,整条路上都是的。谁家不死个人没事也不会来这逛,所以显得特别冷清,来往的人都显得特别悲伤似的,可能都是做死人生意,不用笑脸对客人,长久连伙计老板都变成这副脸孔。 罗何动他们当然也不会高兴的样子在路上走着,不一会罗何动就带吴觉净来到一处棺材铺,门面很大,摆满了各式棺材,有金丝木的c楠木的c檀香木的以及各式杂木做的棺材,大小各式规格都有。门面站着俩个哭丧着脸的伙计还有一个坐在柜台后的猥琐掌柜在看着店。 罗何动带着吴觉净走进棺材铺直接穿过门面往后头走去,俩个伙计和掌柜好像没看见似的由着罗何动带人直进。 一穿过前面铺面,后院是个很大的加工厂,很多工人在干着活,打着一付付棺材板,有干油漆的,有上腻子的,有打磨的。叮叮当当响成一片,一幅忙碌的样子。罗何动带人走过,工人们没一个朝他们好奇望去,仿佛空气般不存在。 罗何动还是没停留,继续往后走去,过了一堆堆原木,来到一排房子面前。罗何动推开其中一扇门带吴觉净走入里面又推开一面砖墙砌成的石门,再带吴觉净走进。 吴觉净这才看清楚,原来门的后面是一处由许多房间围着的小院,早已经有俩个大汉站在那里等着罗何动到来,一见罗何动齐齐行礼。 罗何动没回礼,转身对吴觉净介绍:“这里就是我安置死士据点。前面门面够大,生意也不错,所以要干活的人也多,很自然的就把人安排在这里了。这俩位是这里的教练和带队的。”罗何动指指二人。再对着俩人说道:“过来拜见吴公子。” 俩人连忙过来拜见吴觉净,根本没多留意吴觉净身后的哮天犬。吴觉净回完礼,由衷的赞叹道:“罗先生真是人才,选这地方既没人无事跑来,安排人在这做棺材又合情合理,出没又无人注意,实在是高明!” 难得给吴觉净表扬,罗何动心里很是得意,于是指着俩人:“这是我精心培育的两位好手,吴公子可否一试?” 本来吴觉净不是个争强好胜之人,但这次事关重大吴觉净不由起了小心之念。于是对罗何动说道:“也好,毕竟天牢有重兵把守,我心里也好有个底。你们二人一起上。” “这······”领头的犹豫的望着罗何动,觉得二人一起对付吴觉净是否把自己二人太看小。 另一个教头更是明显不快,直接就对罗何动说道:“罗先生,我们学的是死斗,有死无生,讲的就是以命换命,出手就是死招。我怕······。” 罗何动知道他们想什么,哈哈一笑:“南头关红狼营知道吗?” “当然知道,这是赵仲谋将军亲自带的营。从无败仗,个个士兵都是好手。”教头回答。 罗何动一指吴觉净:“他是赵仲谋将军红狼营的结拜弟弟。你们觉得呢?” 还未等吴觉净谦虚,这俩位已经重新行礼,领队的抢先开口:“请吴公子别怪我等粗人。是我二人不够格与红狼营赵将军弟弟交手,我们二人齐上已是吴公子给我们面子。请吴公子赐教!” 听到红狼营,吴觉净内心难免唏嘘,他在傲战国的一切都几乎从红狼营开始,就现在的武功都是拜红狼营所赐。没想到现在离大哥金雄这般近却是来夺权的。吴觉净心里真不知到底会给二位哥哥带来什么,但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嗖”吴觉净剑拔出,拉娜思迪留下的剑一直伴随这。 只见这二人,一个拿着看起来比拉娜思迪轻点的狼牙棒,另一位却空着手反而后退几步。 罗何动连忙在旁边解释:“吴公子,我这二人,一位力大无穷,一位暗器出神入化。你可要小心。” “好”吴觉净回答一声,立即回到内观,顿时四面八方同时被感应得到,手中的剑也轻轻举起,朝天画个圆就朝手抓狼牙棒冲去。吴觉净开始一扫以往被动,抢先进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二十 化妆深入 吴觉净如风般冲向手拿狼牙棒的死士头领气势如虹舞出一道剑影,快到头领处更是大吼一声,用剑发出最强劲一击来。连手握狼牙棒的头领都不敢轻易接招,而是选择向旁闪身避过吴觉净的剑芒。 剑随着吴觉净在头领身旁擦身而过,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随着吴觉净的冲劲,吴觉净手中的剑已经指向后退几步的暗器教练。不知从什么地方发出的暗器被吴觉净舞出的剑花所击中,无一例外的被击飞。还未等教练发出第二波暗器,吴觉净手里的剑已轻轻点中教练脖子。 吴觉净一个回身,面对正准备向自己扑来的狼牙棒放下手中剑神情严峻的对罗何动说道:“好了,我已经知道他们的实力有多大,不用再试。这两人跟我一起行动。” 罗何动凑了过来问吴觉净:“吴公子,这就知道他们的水平了?” 吴觉净指着手持狼牙棒的死士头领:“别看他手持狼牙棒,可却沉稳保守,不会无谓冒险,是个心细之人。”又指着另一个教头笑了:“他却是个临阵绝不不会后退视死如归的汉子。方才明明第一轮暗器被我打飞,他还有机会躲闪,可他硬是想发出第二次暗器,否则我也不会一招击中。” “ 啪啪啪”罗何动拍着手说道:“一招能看出两人性格。你没看错。只是你说让他俩跟着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吴公子有好的想法?” “难道罗先生想救人就没自己的想法?”吴觉净反问罗何动。 一经吴觉净提起救人的事,罗何动就皱起眉,满怀心事的样子。罗何动挥手让两人退下,等只剩吴觉净和哮天犬时罗何动不由吐苦水。 “吴公子,实不相瞒,我也同你说过。以我对天牢的了解,从天牢外往里面救人,保守估计至少会有三成不会真的出力阻挡。我还会利用我的情报网选人最少,防范最松懈时候攻进天牢,以我们现有的人手已经足够救出皇叔。但吴公子你应该知道我的犹豫是什么?也同你说过。唉,真没十足把握啊!万一······。” 望着担忧的罗何动,吴觉净问道:“罗先生还是老问题是吗?” 罗何动深深点了点头:“傲战国天牢的规矩,天牢最里面总是埋伏着刽子手。一旦有劫狱的冲到关押罪犯的牢狱前五十步,无论犯人是否该死,一律当场格杀勿论,决不让犯活着人走出天牢。如有敢抗命者九族尽斩。这我都告诉过你吴公子。唉!我就是一直担心就算能看得到皇叔却救不出来啊!” “哪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俩人又是为了什么?”吴觉净问罗何动。 吴觉净看到罗何动茫然望着自己,也就没故意再让他想下去,直接告诉罗何动答案。 “罗先生,如果我带着你俩位死士早站在皇叔身旁等你来救,罗先生可有把握?” 罗何动猛地抬头盯着吴觉净:“你是说早我攻进天牢前站在皇叔身旁。这······哈哈哈······吴公子我明白了。我真是愚昧至顶!怎么早未曾想到。” 吴觉净接上话:“罗先生明白过来,怎么先让我和你手下两人进天牢总会有办法吧?” 罗何动慌忙摆手:“不难,不难,真的不难了。以我在大都这许多年经营,找个理由进二三个人入天牢还是不难的。” 罗何动忽然想起什么,突然匍匐在地叩拜吴觉净,口里边说道:“为了救出皇叔,吴公子愿意深入险地,而不顾个人安危。此恩真不知如何报答才是?我罗何动发誓!从今往后,我的命就是公子的,如有违背天诛地灭!”罗何动磕的头“咚咚”响。 拉起跪在地上的罗何动,吴觉净微笑的对罗何动说:“罗先生能从大都赶赴风临城帮我吴觉净和拉娜思迪,虽有私心,可也是以命换来我这朋友的。不为你的皇叔,我也会来到大都了却这番恩怨。罗先生用不着如此发誓,我一定会还你一个活的皇叔的。” 话已至此,罗何动也是个干净利落之人。他很快就走了出去准备劫狱之前的安排。没一会,整个棺材铺内外都动了起来,只见人出去进来忙个不停。反而吴觉净变得无所事事。 没多大功夫,罗何动又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了一大堆东西。罗何动后头还跟着死士头领和教官。 来到吴觉净面前,罗何动把手上东西给展开,原来是一件傲战国太监服还有两件禁卫军的盔甲和两把腰刀。 罗何动把太监服递给吴觉净:“吴公子,委屈你了。你得假扮太监去天牢假传幕喜的圣旨。他们两个是你随身的禁卫军护卫,一同随你进入天牢。时间我已经打听好了,就今晚二更天牢护卫换班半个时辰后最是松懈。” 吴觉净面露惊讶望着罗何动:“罗先生,真看不出来,就一会你就能搞定。连衣服都给准备好了。不要告诉我幕喜亲自下了圣旨给你?” 听吴觉净这么一说,罗何动也笑了出来:“吴公子,有这本事,还不如让幕喜让位给皇叔。我替他写了份假的圣旨。”罗何动说完,从怀里取出一卷黄色丝卷递给吴觉净。 吴觉净接过假圣旨匆匆扫了一眼内容,最后盯在了傲战国玉玺印章上,有点疑惑的问罗何动:“字可以造假,可这玉玺来不得半分虚的。罗先生,这······。” “放一万个心。这印章绝对是真的,是幕喜身边服侍的太监私自偷盖上的,就这一份。为了是以防突变。在这太监身上皇叔可没少花银子,没想到用来救了皇叔自己的命。”罗何动交待吴觉净圣旨的来龙去脉。 这时长大了二年多的吴觉净虽然看上去像个大人,可脸上的胡须并没有一丝生出,皮肤白嫩五官清秀仿佛一张少女的脸。吴觉净穿上罗何动替他准备的太监服,活脱脱一个宫里传圣旨的太监。看着的人都在点头,可没一个敢说出口。给一群男人围着看,吴觉净也难免会尴尬,不由扯开话题。 吴觉净指着跟来的死士领队和教练:“你们二人跟着我入天牢,但战斗队形要改过来。”吴觉净再指着放暗器的说道:“你站在前方迎敌。”又指着另一个:“你心细,协助他防冲近过来的。” 死士头很不服气:“吴公子,凭什么就认定我不能打头阵,就因为我朝旁边避开你的一剑吗?小人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在当时是最佳的选择。我不服!” 看着这位死士,吴觉净倒没有生气,还是给他一个理由:“你往旁闪避我这剑锋芒确实是当时最好的选择,但在天牢你后面站着的是皇叔。一旦你让开,危险就会给了皇叔,我不能让皇叔出任何纰漏,仿佛的话,我们进天牢就没有任何意义。” 听到吴觉净这么说自己,死士头更是气急败坏吼道:“你在侮辱我死士!一进来这里我们就把自己的命交给皇叔,我怎么可能会把危险留给皇叔,哪怕是命丢了也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罗何动过来打圆场:“吴公子,我相信他不会这么干的,可能方才让你误会。我担保他绝不是你想象那样的人。” 吴觉净望着两人哭笑不得:“你们理解错我意思了。我没怀疑他的勇敢和决心,只是针对他的习惯作出的调整,习武的都会有自己下意识的习惯,我承认方才我哪一剑躲闪是最好的选择,真到天牢打起来他虽然知道后面有皇叔,可有时候练成的习惯不是说改就该的,它会不自觉做出反应来,这时候就会对皇叔产生威胁,我只是为了预防这种情况做出的调整罢了。” 吴觉净继续往下说:“别看发暗器的人会躲,教头也是性格问题,明知我的剑要到也要再发第二波暗器。在天牢内我就需要他在前面宁死不退,而狼牙棒反而可以起到保护的最大力度。罗先生觉得如何?” 罗何动听完吴觉净的分析,不由佩服:“吴公子,没想到你看的如此明白。我还能说什么?今晚你带人进去,我的内线只要知道你到了里面见到皇叔就会通知我的,我会立刻对天牢发动攻击,你到时只要保护住皇叔就行,其它的我会安排。这事真要拜托吴公子了!” 罗何动对吴觉净再行大礼。这次吴觉净倒坦然受了,他觉得自己如再客气就显得太假,怕罗何动不放心。 吴觉净望着罗何动身后两人:“你们还有疑惑可以问我。” 还是死士头:“吴公子,你方才说的我听明白了。你说的没错。我冒昧请问吴公子一事,不知吴公子可否愿意回答?” “请讲。”吴觉净没多犹豫。 “傲战国以拉娜将军使狼牙棒为第一,这无可争议。吴公子,方才你看了我狼牙棒使出,小人很想知道我与拉娜将军可有一比高下?”死士头领真的很想知道答案,也只有吴觉净能回答。 别说是他,连罗何动也很想知道答案。也好奇的盯着吴觉净。 一提到拉娜思迪,吴觉净心中的痛又涌上心头。他望着头领握着的狼牙棒对头领摇摇头这才说话:“你再练的比她强也赢不了拉娜!” 连罗何动都不明白了,他忍不住追问吴觉净:“此话怎讲?武功比拉娜将军强都赢不了,这我真是不明白怎么解释?” 吴觉净转身翘首望着拉娜思迪远去的方向,半响才回答罗何动的话:“拉娜带的是杀气,你们都是带着死气。拉娜带杀气是敌人的血赋予的力量,有着必杀的信心。你们却带着想死的心,对付弱者和贪心怕死的人来说绝对是够了还有余,可对着必杀敌心的拉娜思迪来说,你们站在她面前没打就输了。气势上就输了。真没可比性。” 吴觉净一番话把罗何动三人说的连头都低下,半天没言语。吴觉净也没再多说,让他们自己想明白。 “唉”罗何动发出长叹。再次对吴觉净行礼:“是我误了这帮兄弟,有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我总想暗事脏活,连带的人都只想着死,忠心有余而灵性不足。都怪我,真的怪我啊!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做大事更该如此。” 听完罗何动发自内心的感慨, 吴觉净整理衣衫,认真的对罗何动行礼:“罗先生,我替傲战国百姓谢谢了!先生明白是傲战国百姓之福啊!”吴觉净明白一个光明磊落按规矩做事的皇帝对百姓是多大的福气。而罗何动正是能影响幕柔新任何决策的最重要人之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二十一 大都天牢 二更时分,从夜色中慢慢行驶出一辆马车来,除了赶车的,车上除了被布帘掩盖的密密实实内坐车的人外,后边还有两位禁卫军骑马跟随。马车的所有装饰都是宫廷内用品。连夜间巡夜的哨兵见了都远远躲避。士兵都在嘀咕这又是皇宫哪位太监出宫替皇上办事,这般急,一定有重要事办。官兵们更离得远远,可以说整个大都以至于傲战国都是为一个人服务,那就是皇上,而皇上最贴身使用的人就是宫里的太监。太监什么时候出来干什么又有谁敢上前去问话。 马车轱辘声伴随着马蹄着地的塔塔撞击地面的和声在大都的黑夜传出很远,没任何人能看出这优哉游哉行至天牢的太监和禁卫军是吴觉净和皇叔府死士所扮演。 来到了天牢门前,天牢门前与平日一样站了一排刑部的护卫,他们都刚换班不久。因为是天牢,关的都是重犯要犯,不管任何时候都会有人前来提审犯人,别说是吴觉净这样的太监模样前来提审,有时候连皇上都会亲自前来,所以天牢的护卫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对于吴觉净的深夜前来。 吴觉净等人还未到天牢门前,早有天牢护卫入内提前通报天牢的值班监狱长。就在吴觉净下了马车的时间,监狱长就已经站在了天牢监狱门前迎接吴觉净。 监狱长一身五品官服,满脸堆笑迎着吴觉净:“赎下官眼拙,没认出公公尊驾。请问公公贵姓。深夜来天牢有何贵干能让小人效劳的?” 吴觉净转头一想,告诉他自己姓吴是个公公太晦气,于是先咳两声:“公公我姓罗。皇上让我前来有几句话要问问幕柔新,你前面带路。” 监狱长还是满脸堆笑回答:“罗公公,大都天牢按规矩来这提审犯人要有刑部的随文或者是刑部亲自陪同才能提审犯人。既然刑部的人没来,罗公公给小人刑部的随文亦可。罗公公别怪小人,这也是下官职责所在,望罗公公见谅!” 监狱长的说的规矩罗何动早就告诉了吴觉净,这并没有难倒吴觉净。于是吴觉净从怀里取出假的圣旨,慢条斯理的对监狱长说道:“是听说过有这规矩,你按规矩也没错。不过刑部不还是归皇上管吗?我有皇上圣旨,不知还需要刑部的随文吗?况且皇上命本公公来的急,也没时间去刑部。按你的意思是要本公公等明早再去一趟刑部不成?皇上的事你可担当的起?嗯。” 这监狱长应该是新来没多久,不清楚天牢的运作,这时旁边一个老护卫凑前轻声在他耳朵边细语一番。监狱长连连点头,等护卫退下,监狱长这才又堆起笑脸对吴觉净开了口:“罗公公,其实也没这么复杂,只要你能让我看看皇上盖的印章,当然里面的内容小人可不敢觊觎。这也是我们天牢一向的规矩,委屈罗公公了,请罗公公别为难小人官小职微,有些事真做不了主。” 监狱长这番话再不敢强求刑部的随文,也只是要吴觉净出示一下圣旨里的印章,他好交差。 监狱长是这么想的,可吴觉净不是这么干的,而是站在那里不说话望着监狱长。一时间监狱长愣住不知所措,还是旁边的老护卫机灵,又走上前“噗通”跪下:“烦请罗公公饶恕小人天大的罪过!” 监狱长这时才醒悟过来,看皇上的印章怎么能四平八马站着不动呢,监狱长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连忙跪了下来。后面的护卫也紧跟着跪了一地深深地低下头,看都不敢看去。 “哼哼哼”吴觉净嘴里发出冷笑,手拿着圣旨,好像气顺了不少,这才开口:“人家一个护卫都比你懂事,你这监狱长怎么当的。好了,就给你看一眼印章,我虽在宫里也不能在外坏了规矩。你看吧。”说完就把圣旨边打开刚好露出皇上的大印给监狱长看。 监狱长先是磕了几个头这才敢抬头往印章看去,吴觉净知道印章是真的,所以也让监狱长看个够,直到监狱长再磕头边说道:“罗公公,职责所在,得罪公公,请原谅小人。”连忙又站起身往旁边一闪,躬身对吴觉净做手势:“罗公公先请,小人在旁带路。” 吴觉净傲然带着俩位死士跨入了天牢。 在监狱长的带领之下,吴觉净都不知走了多少弯弯曲曲的小路,一路上明哨暗哨时隐时现,总共开了五把锁才把吴觉净等人带到一个像客厅的房子,监狱长停了下来,还是满脸堆笑望着吴觉净:“罗公公,按规矩到了这里公公带的人就要把身上武器交出来了,这可真的没人例外,除非是皇上亲自前来。还望见谅。” 监狱长话说完,从客厅外走进几位监狱护卫来,手里捧着盘子,显然是拿来放武器的。 吴觉净倒无所谓把武器放下,只是左右看这里都不像是关幕柔新的天牢处。于是问监狱长:“这就是关幕柔新处?” “不是的,这里只是进口。”监狱长说完,急忙跑过墙壁处,拿手用力一按,“嗖”整个一面墙悄然滑向一旁,露出一个往下倾斜的洞口来,洞口两边石头壁上插着火把,把整条通道照得明如白昼。紧接着一股强烈的酒香和熟肉的香气扑面而来。 望着洞口,突然吴觉净怀里一阵悸动,从吴觉净衣服边边露出一个很小的狗头来,是变小了的哮天犬装入吴觉净怀里一同来到天牢。吴觉净用力把哮天犬的狗头按回怀里,小声骂着哮天犬:“闻到吃的就藏不了。说了不带你来的!” 哮天犬被吴觉净按回怀里,恨的直咬牙,闻着外头的香气不由朝吴觉净身上狠狠咬去。 “啊”吴觉净痛的叫了起来。整个人跳了起来,把监狱长和后面两位死士吓得不轻。监狱长急忙问吴觉净:“罗公公可是吓着?” “没事,没事。”吴觉净用手用力拍着怀里的哮天犬:“就是突然想起来之前没关好哪只只会偷吃的狗罢了。” 监狱长放下心来,对着吴觉净作出请的姿势:“罗公公没事就好,这里面关的就是朝廷的重犯。请公公往里走。” 吴觉净满怀疑惑,没往前去而是问监狱长:“这天牢怎么充满酒肉香气?” 监狱长连忙汇报:“禀报罗公公,这里虽然是关押重犯的地方,可能来这里的哪一个不是位居朝廷高位,或者皇亲国戚。最次也要是江湖大盗。谁身后没个势力,谁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人何时会官复原位或者九族尽斩。最难做的就是我们这些看管的人,所以只要能安心在里面住的,我们都是好酒好菜服侍着不敢得罪的。也请公公体谅我们的难处才是。” 吴觉净点点头:“难怪,也是,这差事不好干。换成我也不过如此罢了。还能怎么?能体谅。我们走吧。”说完吴觉净带头走进了天牢真正的大狱,原来一直是把犯人关在地底的。跟着后头的两位死士也把武器交出随吴觉净进入天牢。 又在洞内走了几个弯弯绕绕终于被监狱长带到一处牢房门前。监狱长指着告诉吴觉净:“罗公公,这里面关押的幕柔新。我马上打开牢房门。”说完从手里一串钥匙里拿出关押幕柔新的打开门。再对里面喊道:“幕柔新,皇上派罗公公来问你话。” 牢房门打开,吴觉净望了里面一眼,转头对跟来的假扮禁卫军说道:“皇上要我问话你俩守住牢门,闲杂人等不准靠近。”再用手指着监狱长:“你也走远点。” 监狱长点头哈腰:“这是自然。罗公公有事就大声叫小人,我就在不远处。一叫就到。”说完赶紧离开,其实谁都不愿知道太多这里面的事,哪一件不是砍头的大事,监狱长急忙跑开。 走进了还算明亮的牢房,吴觉净看见铺在地上稍微高出地面少许的床,床上坐着一个魁梧却文质彬彬的长衫汉子,脸上留着胡须,正定定的望着走进来的吴觉净。 等只剩吴觉净和幕柔新时,吴觉净看看四周没坐的地方,只好站着朝幕柔新开了口:“我来问你,如果有活着的希望你会想死吗?” 幕柔新撸撸脸上胡须,冷冰冰回答:“看条件。” “如果选做百姓而永远失去皇位,你愿意活着出去吗?”吴觉净很想知道这位一心想当皇上的人会如何回答。 幕柔新毫不犹豫回答了吴觉净的问题:“当皇上是上天赋予的使命,当百姓是上天的安排。活着或者死去只不过是六道轮回必须的承受。如何不能放下?” “好”吴觉净鼓掌叫好。然后两手往后一放,挺起胸膛望着幕柔新:“人斗不过天,天斗不过势,势斗不过运,运用于人。知道天理循环永不堕地狱。皇叔洒脱!” 幕柔新站了起身,走前两步,静静望了吴觉净一会,这才问道:“你虽穿着宫里太监服饰,但言谈举止不像。你到底是什么人?” “哦!请皇叔猜猜看,我到底是个什么人?”吴觉净要起小孩脾气,想考考幕柔新。 幕柔新再从上到下仔细打量吴觉净一番:“目光清秀但带着杀气,眉毛如剑不像奸诈之人,做事光明磊落却带官威严,应该是做过武官杀过人。你本应是御林军才是,可偏偏穿着太监服饰,从你的声音来听,另外脸上虽白净可认真看还是有胡须冒出,喉结也比常人凸出,更闻不到太监常常自带的特殊气味,所以你不是太监。” 吴觉净笑了:“我不是太监,哪我又是什么人来着?” 幕柔新也笑了,撸撸胡子:“你不是太监,年纪轻轻又杀过人还当过武官,深夜敢来傲战国天牢而对着我没丝毫畏惧,而又是为了我的事来的。放眼整个傲战国除了吴觉净,本皇想不到还能有谁?” 吴觉净脱口而出:“皇族还有如此聪明的,我还以为都是自以为是之徒。” “哈哈哈······。”幕柔新的笑声响彻整个天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二十二 煮酒英雄 吴觉净长话短说告诉幕柔新自己来的目的,同时罗何动会从天牢外闯进天牢救他的事大概让幕柔新知道。 幕柔新听完吴觉净所说,面不改色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反而关心起吴觉净来:“本皇该叫你什么好呢?我虚长你几岁,就叫你吴小弟可好。你是三星洞弟子,本皇是高攀了。” 吴觉净因为对幕柔新印象挺好,也客气起来:“哪里,哪里。三星弟子也不是高不可攀,我们以平辈论交最好不过,我就喊你一声幕大哥吧。” 幕柔新转头对着牢房外大喊起来:“监狱长,给我过来。” 话音刚落,监狱长已经屁颠屁颠跑了进来:“皇叔喊下官可是有事吩咐?” 幕柔新望着监狱长冷冷的说道:“你是怎么当差的,幕喜派过来公公也没预备一张椅子,难道让他一直站着不成?” 监狱长点头哈腰回复:“:皇叔,是的,是下官疏忽了,小人这就去办。”监狱长转身想走。这时吴觉净喊住监狱长:“监狱长,长夜漫漫岂能无酒,就把酒菜也一同上来吧。” 监狱长偷偷望了一眼幕柔新,幕柔新眼一瞪:“看什么!还不快去。”把监狱长吓得跑的更快。 幕柔新哈哈一笑对吴觉净说道:“吴小弟在凡间就是个英雄。难怪拉娜思迪能看上你,傲战国一枝花啊。既然要等罗何动的到来,我们兄弟何不喝个开心痛快,能在天牢里喝酒机会难得人间美谈啊。” 吴觉净是个经过千军万马的人,但幕柔新能有如此胆色更是让吴觉净高看:“好,小弟愿与幕大哥成就这千年佳话。” 不一会,监狱长就把椅子和饭菜美酒端上,摆满一桌。然后自觉的退了出去。 吴觉净坐了下来,先从怀里放出哪只馋了许久的哮天犬,没等吴觉净手放下,哮天犬就自己蹦上桌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幕柔新满脸惊讶的望着哮天犬,吴觉净微微一笑说道:“幕大哥,你别管他,吃的时候他不会管别人的。我们自己喝。” 幕柔新知道吴觉净是三星洞弟子,什么奇怪事在他身上都会发生,也就没追问下去。 吴觉净端起酒杯:“幕大哥,我是小弟,应该是我先敬你才是。可我这杯酒想请教大哥一个问题,不知大哥可愿意回答?” 幕柔新也端起酒杯:“既然你能叫声大哥,只要我能回答的一定知无不言,绝没有一句谎言。” “好。我先喝了这杯酒。”吴觉净一口把酒喝完,这才说出缘由:“幕大哥,其实这问题我也曾经问过罗先生。傲战国八百年都是幕家的天下,你幕柔新和幕喜谁当这皇帝都是一样,如果你当了皇上和幕喜还是一样的统治,哪为什么要牺牲这许多人的性命呢?你当了皇上又和幕喜有什么区别呢?难道就为了你幕柔新想坐上这皇位让这么多人去死这有必要吗?” 幕柔新听完吴觉净这番话,举起酒杯微微一笑道:“吴小弟,我也把这杯酒喝了。”头一仰把酒喝完。把酒杯返回桌面这才对吴觉净开口。 “本皇没得罪吴小弟的意思,我站的位置与你站的不一样。吴小弟也许认为天下间再没比战场上死人更残忍的事了,血肉模糊尸横片野,简直是人间地狱。可本皇看的与你绝不一样,比起每年士兵战死沙场的人数,傲战国因为幕喜腐朽的乱政和腐败的官员所造成傲战国百姓的死比战场上士兵的死多得多,而且基本上都是妇幼老人,这都是世上最弱的一群人,是最需要我们去保护的一群人。可又有谁去关心过呢?你只看到一瞬间士兵的死亡,而忽略了分散在各处傲战国内一个一个可怜的人。吴小弟,你可曾看得见吗?” 吴觉净大为震惊,他从来没去想过幕柔新提出的问题,自己只是考虑战场上杀敌保护自己的兄弟,却从未想站在幕柔新看天下的角度去关心天下的百姓。谁又去关心他们呢? 幕柔新替吴觉净和自己斟满酒,很有感触的继续往下说:“我和幕喜有什么区别?幕喜对邻国,为了自己的喜怒无常发起许多无谓的战争,幸好还有三大家族的拉娜家和金家这些年人才辈出才不至于打败仗,可这种长期没有战略目标的战争迟早是会败尽国家资源,金家和拉娜家也不可能每次都是胜战,要是二家万一有个闪失,对傲战国来说绝不是小的损失。你来傲战国这么长时间也应该知道傲战国三大家族对傲战国有多么重要。国之利器不可常示人才对。” 吴觉净很同意幕柔新的说法:“幕大哥,我同意。没有常胜的将军,只有不败的谨慎。” 幕柔新看到吴觉净同意他的说法来了兴致:“幕喜对内就不值一提。可以说乱七八糟搞得。所谓圣君要光明磊落,把规矩立在明面上,除了让老百姓遵守外,我们也要自己遵守才能服众,才不会有人敢乱来。” 吴觉净不懂规矩的重要性,于是问幕柔新:“如果出现这种情况会怎样?” 幕柔新继续解释:“一个国家如果站在统领层的明着一套对付老百姓,暗的中饱私囊鱼肉百姓。其结果就是必定有人选择在地底挖洞开道,用暗的与统治者明着来,最后是一大群最忠实的老百姓走在不知地下挖了多少坑坑道道陷阱的路上,还顶着被统治者遮盖着乌云不见天日的白昼。你让他们往哪里去?” 吴觉净听着第一次有人和自己解释统治者的立场应该是什么?直接插不上嘴,他从来没想到一个好的皇帝对老百姓是那么的重要。 吴觉净舔舔嘴唇,发现口发干。自己端起酒一口喝完。突然间吴觉净对当皇帝充满了好奇。于是问幕柔新:“照你这么说,皇上岂不是只有圣人才能够胜任?” 幕柔新笑了,也把杯中酒喝完,这才继续:“皇上也是凡人,凡人当然会犯错,也会有自己的喜乐爱好,也会犯常人都会犯的错误。但只要坚守一条,自己定制的制度,首先自己就要遵守。制度有错就明着改变,承认自己的错接受臣子的建议,老百姓自然心服口服愿意追随左右。另一条就是能尽量减少用武力解决,穷兵黩武是皇者大忌。” 吴觉净似有所悟,正想开口,突然外面传来了一片惊慌叫喊之声。吴觉净与幕柔新对望一眼都明白是罗何动带人来劫狱了。 监狱长这时慌忙的跑了进来,一见吴觉净就大喊:“不得了!天牢正被一伙歹徒攻了进来,看样子我们不一定能守得住。罗公公,请给个主意,该怎么办?” 吴觉净问监狱长:“歹徒喊过想救谁出来吗?” 监狱长扫了一眼幕柔新,摇头答道:“没喊,只是不要命的往里冲,武功极其高。” “他们是来救本皇的。”幕柔新直接回答监狱长,没一丝犹豫。 “这······。”监狱长似乎明白过来什么,望着吴觉净喃喃说道:“罗公公也是来救皇叔的咯?”再朝门口两位死士看去。 “不要看了。”吴觉净接口道:“给个机会你,站在皇叔这边,可以饶你不死。” 监狱长凄凉一笑:“幕家争天下给我赶上,天命如此。小人选择死,我被安排监管天牢出了这事,罪在谁当皇上都该死。这是我职责犯的罪,罪不可赦。” 幕柔新哈哈一笑:“你说的有理,本皇就给你这机会,现在你可以出去履行你的职责。如果这次你并没有死的话,新朝本皇还给你留着监狱长这职。” 连吴觉净都佩服幕柔新的豪气。在旁边也没再多说一句。 监狱长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向幕柔新行礼:“赎小人得罪。”说完转身就离开关着幕柔新的牢房,门口两个死士同样没拦阻,任监狱长自去。 吴觉净给幕柔新倒了杯酒问幕柔新:“幕大哥不怕这监狱长把所有注意力都用来对付皇叔吗?” 幕柔新慢慢举起酒杯,并没有喝,只是端着杯子在闻酒香,显然幕柔新很满意酒不错,深深地吸一口才对吴觉净说道:“监狱长能不要命,当然出去就把所有力量用来对付你我。这才是本皇最需要做的事。” 到吴觉净迷惑不解了。他望着幕柔新不知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幕柔新把酒一干,朝地上一甩,放声大笑,笑声过后才说出缘由:“吴小弟,你不是不懂,而是被我皇叔的身份给迷惑,以为为皇者都是千金之躯,贪生怕死,绝不会自己涉足险地。这在往日很是正常,但本皇明白一件事,罗何动一定是派最能干最强武功的人进来保护于本皇,这特殊时期,如果罗何动冲不进来,我们都会完蛋。你会做出什么选择?” 吴觉净眼都瞪圆了,望着幕柔新。他被幕柔新的果断和对形势的判断给吓坏。从未想到幕柔新是如此之人,就算没有自己帮助,吴觉净相信幕柔新也会有办法自己走出天牢。这是个乱世之英雄,盛世之贤君。一个真正知道进退的人。 “唉,幕大哥,你还是当傲战国皇上吧,如你当不上,其结果是傲战国会天翻地覆,还不如你早当为妙。幕大哥你分析的对,我们三人能抵罗何动上百死士,减轻罗何动的压力是现在最好救你出狱的办法。能有机会聆听大哥说的为国之道,小弟三生有幸!敬大哥一杯。” 两人笑呵呵把酒喝完,正准备继续时,外头传来了密集的跑步声和兵器相互撞击发出的响声,由远至近,监狱长带人过来要杀幕柔新了。 顿时,整个天牢都充满了杀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二十三 幕喜皇帝 傲战国大都最中心,方圆千里无数金色的雕梁画柱的楼房,成片绿色的琉璃瓦不见尽头,鲜红而又庄严的外墙把每一座楼房紧紧包围,内头各处遍布着最少几百年以上各式罕有品种巨大树木,地上种着珍草花蕾,走着的是名贵宠物,无数的奴仆穿梭其中。而整个千里面积却显得如此庄严肃穆让人不可侵犯顿生敬意。这里就是傲战国经营了八百年的皇宫。 夜色已深,幕喜寝宫四周静悄悄,太监和宫女走路都踮着脚尖无声的走动,生跑发出一丝声音来。寝宫里睡着幕喜和轮值的贵妃。 夜色中,一个身穿全身盔甲的大汉,从远处急冲冲跑向寝宫,已经故意放轻的脚步声还是在这宁静的皇宫显得格外刺耳。一路上没人敢拦他,因为所有宫里的人都认识他就是禁卫军副统领,朱得隆。 朱得隆满脸冒汗神色紧张,等他快步走到寝宫门外时,早已经有一个幕喜贴身太监拦在门口,用手里的佛尘横在朱得隆面前低声而又严厉呵斥朱得隆:“副统领,不知道皇上在睡觉吗?” 朱得隆根本没心情发火,匆忙行个礼:“钱公公,请马上叫醒皇上,宫外出大事了。我要立刻禀报给皇上。” “这······副统领,你不是为难本公公吗?明知皇上最讨厌在这时候被叫醒的。”钱公公露出为难的脸色。 “钱公公,如果耽误了大事,皇上第一个就会拿你杀头!快去。”朱得隆显得更加着急,语气更加凌厉。一发平时对钱公公客气的态度。 看到朱得隆这样子,钱公公也明白过来出了大事,否则朱得隆不会是这等态度对他。钱公公略微思考,立即转身推开寝宫的门闪身走了进去叫醒幕喜。 不一会,寝宫灯火大亮。钱公公走了出来,招手朱得隆:“副统领,皇上召见。” 朱得隆一进去就看见披着外套的幕喜坐在龙椅上望着朱得隆,满脸很不开心。朱得隆上前几步跪下磕头,这才敢禀报:“皇上,天牢被劫狱,幕柔新被一群歹徒劫走,现在下落不明。我已经派出人全城大搜捕。” “嗖”幕喜站立起来,望着朱得隆,半天未曾说话。就在这时,钱公公进来禀报:“皇上,禁卫军统领,幕无敌求见。” “快叫他进来”幕喜喜出望外,幕无敌的归来正是时候。 幕无敌满身灰尘,一见幕喜就连忙下跪,幕喜急忙拦住幕无敌:“爱卿,快快起来说话。” 幕无敌也没多说别的直接进入话题:“臣一路未停,一到大都就赶来见皇上,未曾想还是慢了一步,让歹徒先前抢出叛逆。请皇上恕罪!臣罪该万死。” 幕喜沉吟片刻,这才回话:“爱卿,这不能怪你,你是来提醒本皇要杀了幕柔新来着,对吗?” “是的,风临城事情并不顺利,吴觉净仗着三星洞,噢雅教出来金鹏鸟护法也只是提走拉娜思迪,吴觉净毫发无损。熊猫法师也对他无可奈何,我听出熊猫法师的意思,他暗示我尽快回来杀掉幕柔新这叛逆。于是臣一路马不停蹄赶来,还是迟了。”幕无敌很是懊恼。 幕喜听明白幕无敌回来的原因了。这才对幕无敌先来安慰一番:“爱卿,你尽力朕不会怪责与你。本来我傲战国就与吴觉净没什么仇,全是受命于噢雅教,想来熊猫法师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为今之计还是想这如何处理幕柔新的事再谈以后吧。” 有了幕无敌在,朱得隆没敢说话,幕无敌接了话:“皇上,现在是深夜,皇城门都四处关闭,以臣对幕柔新的了解,他绝不会从别的地方出城的。我会立即派人严加监管城门,多派禁卫军前往,他一时还出不了皇城。但就算叛逆留在城内,我估计一时半会也难寻找到他的踪迹,幕柔新在皇城可不是经营一天二天时间。他还是有不少拥护他的乱党。” “那就把逆贼平时来往的都抓起来。”朱得隆在旁边忍不住插嘴。 “糊涂。”幕无敌驳斥朱得隆。再对幕喜说道:“皇上,幕柔新明面上来往的臣子未必是真正的乱党,而内中勾结的才是我们应该堤防的。虽然我也有派人跟踪,可效果并不理想,如果我们现在乱抓,一定会引起朝中人心背叛,这才是皇上最大的失误,如了幕柔新的愿。抓人可以明着,可对付有可能的乱党只能是暗中进行。” 幕喜现在已经明白了整个形势,于是点点头:“无敌啊!你说的对,现在乱抓人只会如了幕柔新的意。传我圣旨,除了禁卫军以外所有的城防营,巡逻营和城外的护卫营没有朕手写的圣旨并加盖朕私章,其余的一概不得听令。幕柔新的搜捕就由朱得隆负责,城内所有的连皇亲国戚的宅子都有权力入内搜捕,不需任何人同意。另幕无敌负责皇宫内保护事项兼监管朱得隆一切事宜。” 幕无敌和朱得隆磕头出去。幕喜叫来钱公公:“你去把太师朱嘉礼给我连夜叫来。”钱公公得了圣旨也匆忙赶赴朱府请太师朱嘉礼。 幕喜安排好之后,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想心事,没一个人敢上前问安的。整个皇宫顿时充满了全身盔甲的禁卫军,到处是杀气腾腾。 朱府内宅,朱嘉礼正抱着七夫人睡的正香,忽然被府里的管事给叫醒,说是宫里的钱公公传圣旨。慌得朱嘉礼连衣服都未曾整好就跪在钱公公面前。 钱公公传的是口谕,要朱嘉礼立即随钱公公进公公,不得耽搁。 等朱嘉礼同钱公公一同坐入了马车,朱嘉礼这才问钱公公:“钱公公,皇上这急传臣,发生了什么事?” 钱公公平日里与朱嘉礼私交甚好,于是趴着朱嘉礼耳朵边悄悄告诉朱嘉礼:“幕柔新跑了,被人劫了狱。” “啊”朱嘉礼整个瘫在马车座椅上,这对他来说真是晴天霹雳。除了幕喜可能最不想幕柔新当皇上的就数朱嘉礼。幕柔新是什么能耐朱嘉礼也最是清楚。现在人让他给天牢里跑掉这可真是龙归大海。 朱嘉礼听完钱公公所说,直到见到幕喜前都没再有一句话说,他要静静思考以后即将来到的变局,这对他和幕喜来说都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朱嘉礼见到幕喜,幕喜直接让朱嘉礼坐下,并让人奉上一杯香茶,这才问朱嘉礼:“太师,你都知道了?” 朱嘉礼欠身回答:“皇上,如果是幕柔新这逆贼叛逃的事,臣已听说。” “这是一个不好的坏消息,可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幕无敌回来了。”幕喜恢复了平静。很是随意的告诉朱嘉礼。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幕将军回来,皇上可以无忧了。”朱嘉礼回答。 幕喜知道朱嘉礼知道自己让他深夜来绝不是想告诉他这些事的。于是转回话题:“爱卿是怎么看幕柔新叛逃这事的?” 朱嘉礼沉吟片刻,对幕喜行礼:“恕臣直言,幕柔新敢逃出天牢也是没回旋余地,他不想皇上的江山已经没路可去。” 幕喜气定神闲点点头:“嗯,朕也是同样想法。爱卿可有良策?” “臣一路在想,这事是因吴觉净是道家,噢雅教熊猫法师让我们如此做而起,事到如今,臣认为还是需要熊猫法师给皇上指条明路才是。”朱嘉礼把路上想法告诉幕喜。 “唉!何尝不是。”幕喜有点懊恼,对这件事自己完全是被动。幕喜继续告诉朱嘉礼:“可幕无敌回来告诉朕,熊猫法师也拿吴觉净无可奈何,只是来了噢雅教护法金鹏鸟才把拉娜思迪给带走。就算朕明日去寻哪熊猫法师,他又会有出面解决吗?” “皇上,臣不是这么想的。幕将军能回到大都就证明吴觉净和噢雅教之间最多是平手,还未分出高下。皇上还是有机会的。皇上不去噢雅教拜见哪熊猫法师,怎能知道熊猫法师没办法呢?”朱嘉礼提醒幕喜。 “嗯嗯”幕喜频频点头,他倒是忘记了自己还有噢雅教这后台,刚才过于担心幕柔新去了。现在给朱嘉礼一提醒茅塞顿开。不由露出一点笑容来。 “哪幕柔新的事,爱卿怎么看?”解决了吴觉净,又让幕喜想起幕柔新来。他最怕幕柔新夺他的皇位,比对付吴觉净更甚。 看到幕喜脸上有了笑容,朱嘉礼也放宽了一丝心。回到幕柔新的问题:“对幕柔新这逆贼,臣认为他无非两个办法,第一是用暗算夺取皇上的位子,第二种方法就是明着跟皇上抢。” 幕喜有点恼怒想起幕柔新与他抢皇位。于是问朱嘉礼:“爱卿认为最大的可能是什么呢?” 朱嘉礼回答:“皇上,臣也曾经想过这事,以幕柔新性格充满了傲气,他是不会选择暗算这方法,但被人摆布也难说不会。总的臣认为幕柔新会想方法出大都与皇上真刀真枪干的。毕竟幕家天下八百年不是就他一个姓幕的,他还是要证明给天下和幕家子孙看的。” “嗯!”幕喜点点头:“爱卿所提二种方法,第一种他是没路可走才会用的,作为幕家子孙,他明白其中道理。所以朕明白该如何行事,尽量在幕柔新出城前抓到他,另外大都的兵马不能让他给夺去。” 朱嘉礼离座跪拜:“皇上英明!禁卫军在幕将军手里,皇上大可放心。城外护卫营是皇后侄子监管,又都是自己子弟管兵,皇上不用忧愁。只有城内的巡逻营和城防营是该考虑,巡逻营和禁卫军一起行动,而且巡逻营的战斗力是最为薄弱,皇上可以放心,只剩下这城防营。老臣愿意亲自带人镇守替皇上解忧。” 幕喜龙颜大悦,很是高兴。亲自走下龙椅扶起朱嘉礼:“爱卿请起。有你如此忠臣,朕还有什么忧愁。幕柔新想与朕争这天子宝座真是痴心妄想。朕立即修书与你,派你连夜接管城防营,管理城防营所有大小事务。” 朱嘉礼连忙磕头:“臣定不辜负皇上重托!”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二十四 从正门出 幕柔新把天牢护卫吸引过来后,天牢的护卫就更不是吴觉净和两位死士的对手,不一会就结束了战斗,顺利的走出天牢。 罗何动安排的很仔细,一众人七拐八拐迅速消失偌大的皇城。罗何动还是觉得棺材铺最为保险,最后还是回到了棺材铺才停顿下来。众人这才呼啦啦跪拜在幕柔新面前。有恭喜的,有请求恕罪的,都在表示忠心。 吴觉净抱着哮天犬冷冷地不发一言,他知道现在只是与幕喜较量的开始,远远还没到恭喜和恕罪的时候,也没到论功行赏。再后来不知要死多少人才算完。 幕柔新望了望吴觉净,微微一笑,让罗何动把人叫走,就剩幕柔新和吴觉净还有罗何动三人在场。 幕柔新扭头问罗何动:“下面你是怎么安排的?” 罗何动躬身行礼:“禀报皇叔,现在四处城门都还关闭,要想出城也是要白天才能出去。我已经安排好明早出城的事项,不过要委屈皇叔乔装打扮一番。另外如果城门查的紧,小人还安排了另外二处更安全的住所,幕喜绝对不会找的到的地方,供皇叔选择。” “荒唐!”幕柔新面露不快,驳斥罗何动。 幕柔新又回头问吴觉净:“吴小弟,你是怎么想的?” 吴觉净略微沉吟,回答了幕柔新:“大哥,明日白天就什么都晚了。明日大都除了皇宫没一处是所谓安全之处。幕喜挖地三尺也会找出大哥来的。现在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我们就剩下这些时间了。” “嗯,小弟的想法与大哥一样。”幕柔新点点头,认同吴觉净的说法。 “罗先生,现在东门与南门是谁在值班把守?”幕柔新问罗何动。 “东门如没意外的话是城防营的副将叔本化将军。南门有极可能是副将周廖将军。”罗何动平日就是弄情报,这难不倒他。 “哦,运气不错。”幕柔新笑眯眯对吴觉净解释:“这俩人都是我家奴,暗中放在了城防营,就怕想跑连门都出不去。现在同时都在守门,真是天助我也。” “哪我们该走东门才是。”罗何动听幕柔新早有准备不觉得奇怪,这才像幕柔新一贯的作风。 “罗先生是想说我们离东门最近是吗?”吴觉净笑着问罗何动。 “是的,这里过去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到东门。”罗何动说完望着幕柔新,等幕柔新的决定。 “哪就把官兵服拿出来吧。”吴觉净催罗何动。 “吴公子,你怎么知道我会有的?”罗何动不由惊奇。他从来没告诉过吴觉净。 幕柔新替吴觉净答道:“你罗先生如果连这点都没想到,怎敢在我皇叔府里号称先生。本皇既然与吴小弟称兄道弟,罗先生以后应该叫侯爷。别坏了规矩。” 罗何动躬身行礼:“是,皇叔,侯爷。小人这就去安排。”赶紧转身就去安排。 吴觉净面露难色对幕柔新:“大哥,小弟帮你可没想做哪侯爷,各人交各人的朋友。你这是为难小弟。” 幕柔新摆摆手,制止吴觉净再说话:“吴弟忘了我们曾在天牢内说的话,无规矩不成方圆。你可以心里不在乎,可规矩却一定要守。从现在做起,从本皇做起。不是吗?” 吴觉净也觉得很好玩,笑着对幕柔新说道:“哪大哥可一定要当上傲战国皇帝,否则我这侯爷可白让别人叫了。想起就威风。”吴觉净毕竟喜欢当侯爷的感觉,觉得好玩。 幕柔新同样笑了,指着吴觉净:“大哥虽认识你才短短时间,但明白吴小弟是想知道当上侯爷是什么滋味。就算傲战国的皇位你都没放在眼内。” 吴觉净被幕柔新点破心思,不好意思的绕饶头,呵呵的傻笑。 罗何动行动很快,不一会所有人都换上城防营的盔甲,全副武装等待幕柔新出发。 吴觉净望着穿戴整齐的死士,频频点头。对站在旁边的幕柔新赞不绝口:“怪不得罗先生被大哥如此重用,真是个人才,已经不能用聪明来表扬他。” 幕柔新没感觉出什么,问吴觉净:“你是觉得罗何动早已准备好服装一事吗?” 吴觉净摇摇头:“与大哥说话时候,小弟就在想,到底穿什么盔甲才最为合理,也没想过来。大哥,你想啊,如果是禁卫军的服饰万一碰到真的怎么办?穿巡逻营的也是同样道理。没想到罗先生作出最合适的选择。真是个人才,这点连我一时都没转过弯来。佩服!” 幕柔新疑惑的望着走过来听见吴觉净说话的罗何动,罗何动立即知道幕柔新想问自己什么,躬身回答:“皇叔,小人想过现在能在大都大街行走的不是巡逻营就是禁卫军。而只有城防营的是他们最不熟悉的,我们往东门走,穿上城防营的遇到哪营都有合理解释,而且方向也对。一般情况绝对不会起疑,去的路上遇到城防营的可能性也会少的多,他们不负责大都街面的搜查。 “哈哈哈······。”幕柔新也为有如此精明细心的下属感到骄傲,特别是在吴觉净面前。 幕柔新挥挥手,满意的望了罗何动一眼,对吴觉净说道:“小弟,与大哥一同换上盔甲。走!” 就这样,夜深的大都宽大的街上行走着一队整齐的城防营士兵,步履整齐的朝东门走去。一路上居然畅通无阻,虽然不时遇到搜寻的禁卫军和巡逻营,可就是没人来问一句话。不到半个时辰就来到了东门几百丈处停下。 幕柔新对罗何动发话:“罗先生,这里只有你最熟悉城防营包括所有管城防营的大大小小官员,你前去多半不会露陷。”说完,幕柔新从腰带挂的玉佩摘下递给罗何动:“见到叔本化叫他来这与本皇见面。” 罗何动接过玉佩转身就朝东门走去,不一会就传来了守城士兵呵斥的声音,然后就什么都听不见。只留下黑夜的大街上等待的一群人。 等待是时间最觉得过的慢的。就在吴觉净觉得无聊又怕罗何动没能完成任务的时候,从东门处传来了有人走路的声音,越来越近。不一会就看到二个人影走了过来。前面的是罗何动,后头是个魁梧穿着盔甲的将军。 快到幕柔新面前时,跟着后头的将军走快几步,到了幕柔新面前就跪下,低声说道:“奴仆拜见主人。” “起来说话。”幕柔新没有表情。 “是。”叔本化立即站立起来,躬身等幕柔新发话。 幕柔新还是不带情绪:“叔本化,守城的兵可听你的话?” “回主子,听主子吩咐,下面的领班都是自家兄弟,绝无二话。”叔本化严肃的回了幕柔新的话。 “好,立刻给本皇打开城门。”幕柔新不觉意外。对叔本化下令。 “是!奴仆给主子带路。”叔本化往旁一闪,躬身在前面带路朝城门走去。一群人浩浩荡荡跟在后头。 东城门上的士兵瞧见叔本化亲自替这班人带路,没感觉意外,都没什么反应,由着他们来到城门前。这时一个城门守大门的小头目走上前躬身请示叔本化:“叔将军。”等待叔本化命令。 “把城门打开。”此时的叔本化恢复将军的脸面,对下属放出命令。 “叔将军,按上头命令,我们没······。”‘嗖’刀光一闪,小头目话还未说完,人头已经飞向空中。“啪”跌落地上。守城士兵都吓得一哆嗦。 “谁敢多说一句!开门。”叔本化把刀插回刀鞘。面无表情的盯着不知所措的守门士兵。话音刚落,士兵都跑到大门用力拉开城门。让幕柔新带队走出大都。 离大都城门弓箭外,细心的罗何动已经在每个城门外布置了人准备好战马等待幕柔新出城。只要骑上战马就再也不怕幕喜追杀。现在已没有任何威胁到幕柔新。 幕柔新停了下来,转身对叔本化说道:“你有妻儿,回去还是跟着本皇,你自己决定。本皇不会怪你。” 叔本化‘噗通’跪下:“主子,叔本化的一切都是主人给的,奴仆决心跟着主子。” 幕柔新微微点头:“好,从今天开始,你将不再是家奴了。以后独立成户吧。” 叔本化一听,浑身颤抖,泪流满面对着幕柔新连磕无数响头,连头都磕破流出血来。口里大喊:“叩谢皇叔隆恩!” 吴觉净不明白问罗何动:“罗先生,当奴与常人区别大吗?” 罗何动躬身回答:“吴·····哦。侯爷,叔本化在傲战国为奴是有契约的,只是留在皇叔府里,没在傲战国备案罢了。谁拿了叔本化为奴的契约,就算叔本化再当大的官,还是别人的奴仆,有着对他的生死大权。你说对他重要不重要?” 吴觉净皱皱眉,很是不以为然,觉得是不可思议,口里说道:“我在唐朝早就没这条规矩。如果真要论起来,应该还是春秋战国之前才会有的事,就算有也是很少数。” 罗何动很奇怪,问吴觉净:“侯爷,唐朝是什么地方?据我所知连胜和芳奈国都没不同。就算为奴的逃到这三国也会被抓回给主人的,连路费都不用主人自己出,帮你把逃奴带回主人处为止。 吴觉净听完口都张得大大的,在这点上三国从来没去计较得失,其实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权力。 这时,幕柔新已经带着叔本化来到吴觉净面前,幕柔新用力拍着吴觉净大声喊道:“哈哈,吴小弟,我幕柔新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真是痛快!龙归大海任我翱翔。”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二十五 周密部署 幕柔新这里还正发着感慨,突然脸一板问罗何动:“罗先生,你不会就是安排本皇逃跑吧?” 罗何动习惯幕柔新的做派,忙躬身回答:“侯爷也和小人做了些准备,风临城的城主段潇洒和天下文人第一的侯家候公子已经在风临城等候皇叔的消息,只等皇叔出来决策。另外史上天已经回去召集兵马,不日将带人汇集风临城。而我们的柔字钱庄正全力在各地采购粮食与马匹运往风临城。只是离大都最近的除了风临城还有亿丰城和淑熙城。小人对另外俩个城主却无能为力。他们两城拥有的兵力也不比风临城少,再加上大都本来的兵力,兵力不容小觑,我建议皇叔先回风临城整顿兵马在做打算不迟。” 幕柔新沉吟半响,很是不甘心点点头:“罗先生分析的有道理,仓促之下,就连想站在我幕柔新一方的也来不及反应,与其做没把握的事还处在弱势,不如回到风临城召集人马再决一胜负。”幕柔新说完看向吴觉净,明显是想听吴觉净有什么高见。 这样望着吴觉净,他当然知道幕柔新想什么。吴觉净现在是除非不帮幕柔新,帮到现在一定是全力以赴。吴觉净反问幕柔新:“大哥,总不能你在傲战国经营这许久到现在还是只想着风临城这点人马吧?就算加上史上天的也不过区区几万人。” 幕柔新听完吴觉净所说,表情严肃地回望大都城方向,喃喃自语道:“是该表态的时候了。”然后猛望向罗何动:“罗先生,我们的传递和情报可是照旧?” 罗何动认真想了一下:“皇叔,平日里当然绝对没事,可如是关于生死,我只能相信自己。我在幕无敌情报来源处安放自己的眼线,幕无敌也同样会如此。小人觉得小心总是没错。” 幕柔新没再言语,自己下了决心对罗何动道:“我们再不能在这里耽搁,说话间给幕喜的人追出也是件讨厌的事。罗先生,你就别跟着我本皇回风临城,本皇想留你在大都城内,幕喜有什么举动才是真正需要让本皇知道的事。还有最重要的只有你亲自与朱嘉礼的七夫人艾因联系,别的人去本皇不放心。幕喜现在对金家和拉娜家族都不是很放心,只能依靠朱嘉礼这家了。想要了解幕喜干什么没人比艾因更能了解情况,这对我们以后至关重要。其余的事本皇自有安排。” 罗何动听完躬身行礼:“小人明白了,小人恭送皇叔一路平安!” 幕柔新没再说话,拉着吴觉净骑马直朝风临城方向而去。不一会就留下躬身送别的罗何动淹没在茫茫的夜色中。 幕柔新和吴觉净也没再多耽搁,带领余下的众人朝风临城一路赶去。人可以不休息,可马跑了一天,已经是再也跑不动。到了夜晚,幕柔新决定夜宿经过的一处小村落,村子不大,二十来户人家,幕柔新找了一处最大的院子,请人空出两间房来,除了幕柔新和吴觉净,其余的人都只能守在院子内休息。 一休息下来,幕柔新就叫人替自己找了些笔墨纸,一个人关上房门一直在屋里写字。吴觉净现在是侯爷了,自然另一间留给吴觉净,等吴觉净吃完饭,躺在自己房间还未曾休息多久,幕柔新就派人要吴觉净到他的房间。 一进幕柔新房,幕柔新已经悠闲坐在椅子上喝着山间水泡的野茶。吴觉净见过礼找了一处坐下问幕柔新:“看大哥这等悠闲,想是事情都安排好了。” 幕柔新笑了笑:“小弟,你还不明白现在只是开始罢了,哪来的如此闲情。不过罗何动提醒了我,所以想麻烦吴小弟一趟。有些事只有你去做大哥我才放心。” 吴觉净没觉什么,顺手拿起幕柔新泡的茶放鼻子闻闻:“茶本普通,但与这山间水融为一体,能让人感觉得到乡村的平静和朴实。大哥心境不错。” 给吴觉净这么一拍,幕柔新得意起来:“化腐朽为神奇,才见真本领。如用最好的茶再配上合适的水。最差的也能泡出好茶来,那不叫本事,只是有了好的平台罢了,因为有了好茶和好水,谁泡已经不重要了。” 吴觉净听幕柔新这么一说来了兴致:“大哥,你又是怎么化腐朽为神奇的?” 幕柔新狡猾的笑了,反问吴觉净:“小弟是三星洞弟子,难道不知道’大道至简‘这道理吗?最简单反而最容易回到自然的本质,最能够达到想要的目的。不是吗?” 吴觉净听完认真的想了一会,不由点头同意:“嗯,小弟同意。好了,大哥想让我去干些什么?” 幕柔新也严肃的转回话题,从身上拿出一叠写好的书信递给吴觉净:“这是我方才写的信,就劳动你跑一趟把信送出去。” 吴觉净接过来一看,除了大都的人还有不少别的地方,不觉疑惑起来:“大哥,这里还多地方我都没去过,更别说认识其中任何一人,为什么不让罗何动去呢?他手上有秘密情报人员,又认识其中的人,谁不知道知道他是大哥的人,罗何动不是最好的人选吗?难道你怀疑罗何动?” 面对吴觉净的质疑,幕柔新摇摇头,解释给吴觉净听:“这还是罗何动提醒了本皇,我能在幕喜处安排人,当然幕喜也能同样在我这里埋伏。其实在大都城外我初初是想让罗何动来完成这事,可我突然换了主意,所以才要麻烦小老弟亲自去跑一趟。” 吴觉净撇撇嘴:“说半天还是不相信罗何动,要是害怕泄露,你可以让罗何动亲自去啊。” 幕柔新哈哈一笑:“吴小弟,明明是你告诉大哥‘没常胜的将军,只有不败的谨慎’。我怎么会怀疑罗何动呢?但必要的谨慎还是要去考虑的,总不能把所有事都安排给罗何动,如果万一呢?军国大事岂敢掉以轻心。” 吴觉净凝视着幕柔新:“皇叔,如果我不是三星洞弟子,大哥还会如此相信让小弟去吗?” 幕柔新想了想,面露苦涩:“都叫皇上为‘寡人’,一旦入君位,有国无家,有情无义,有公无私。怎能以常人度之。于私,防所有对自己不利事为幕家江山世代永存。为公,防亲信者以权谋私祸害百姓。吴小弟怎能以小人论天子之行为?看似残忍无情,可如不严肃专治管理施法者就只能纵容他们危害百姓。孰轻孰重还要我再去解释?” 吴觉净呵呵一笑:“天子无私事,同样最是薄情帝王家。大哥现在你还认我这小弟,如你真如愿坐上傲战国皇帝时,还会认我这‘侯爷’吗?” 幕柔新没做多想:“吴小弟,在大哥没当上这天子之位时,我是真心对你如弟弟。一旦我贵为天子,如认你为弟也是以江山计,小弟别太当真,也不要在乎与为兄翻脸,真到那时从此世上你我之间只有‘寡人’与臣子,没有兄弟。” 一直跟着吴觉净后头的哮天犬终于开了口:“吴觉净,这小子说的是真话。理解一个皇帝就如你不明白狗为什么会有如此行为一样。他起码没不把你当小弟,你又何必强求别人与你 相同?” 虽然幕柔新对吴觉净带的这只狗早有心理准备,也被哮天犬吓了一跳。当即明白过来,连忙下跪叩拜:“幕柔新拜见狗仙!” 真所谓狗眼看人低,哮天犬不习惯凡人从上往下看自己,于是哮天犬又变成高大许多的样子,这才满意地继续往下说:“人改变不了蝼蚁,仙同样改变不了凡人。本仙只是在帮吴觉净,三界自有定法律,谁也不可逆转。我就替吴觉净应你这差事,我们风临城见。”话音刚落,哮天犬带着吴觉净风一样不见了影子,只留下幕柔新跪在地上发呆。 被哮天犬甩在狗背上的吴觉净还没反应过来,已经飞在往大都的天上。吴觉净懊恼的问哮天犬:“我都还未答应,你就接了这活,幕柔新到底是何居心?明知我在傲战国并不熟悉,还给我这事来干。” 哮天犬满不在乎回答:“吴小弟,虽然我不太想管凡人的想法,可连我都明白的事。你就应了凡人说的一句俗话‘既当嫖子又立牌坊’还有一句是说你这种人的,就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幕柔新夺的是江山,怎能有菩萨心肠,用的是雷霆之力。这就是帝王术。” 吴觉净本来就是一个肯听别人话的人,想了一会也明白过来。 “哮天犬大哥,你说的对。我不愿让人知道阴暗的一面示于人前,总拿所有人认同善的一面要求别人,可成大事是与小人斗,无所不用其极。现在想来真是迂腐。幕柔新只站在问题考虑问题,解决问题。绝不带个人私怨。与幕柔新大哥一比,反而显得我拿出所谓善的道理,自以为很是道德的维护者,其实真正黑暗有居心的是我。这世上没有人能站在绝对道德的高度俯视别人而自己不带一点私心的。” 哮天犬喔喔叫了起来:“吴小弟,你终于明白凡人的世界。所以为什么要修道,等你站在虚无中看这三界,就如同凡人看蝼蚁的无知和可笑。” 吴觉净沉默无语。哮天犬说的也是实话。 不一会,哮天犬把吴觉净带到了大都城的上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二十六 大都妖教 幕喜坐了二天,终于坐不住。一大早就起驾出宫,他要亲自去拜见熊猫法师,这两天幕喜在宫里思前想后总觉得这是噢雅教让自己做的事凭自己一个凡人怎么能与神仙斗呢?这事不去找熊猫法师还有谁能解决的掉。幕家人争天下,幕柔新后面有吴觉净代表的道教,自己有什么本事去抗衡。幕喜一旦决定下来就亟不可待想着见到熊猫法师。 还是那几张小凳子,这次没让幕喜等多久熊猫法师就走了出来见幕喜。 幕喜很恭敬地行完礼才说出来拜见的缘由。不一会就把幕柔新被人从天牢救出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熊猫法师。幕喜再把自己的推断告诉熊猫法师,幕喜把一切的源头都指向幕柔新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有了吴觉净在后头撑腰。幕喜说半天就是没敢说出事情都是因为噢雅教让自己逼死吴觉净才有了现在这种结果。幕喜可不敢指责熊猫法师,否则最后还是自己办事不力。 望着喋喋不休透着心虚的幕喜,熊猫法师打断了幕喜的话:“好了,你说的本法师都清楚。你幕喜来无非是想我噢雅教出面解决这事,对吗?” 幕喜站在一边不敢搭话,心是这么想可不敢回答。 其实这几天熊猫也憋着气,金鹏护法请走拉娜思迪,又让自己不能去帮刮锅,还要想办法赶走吴觉净,又不能自己动手还要达到目的,否则吴觉净在傲战国的每一天都会被噢雅教怪罪,倒霉的还是自己。望着幕喜,熊猫法师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指着幕喜一通大骂。 “你这皇上当的,傲战国就金家,拉娜家还有朱家。你倒好,金家和拉娜家是吴觉净一边的,现如今只剩下朱家还是什么事情都不能保密,你说你这皇上跟只猪有什么区别?让本法师尽给别的法师看笑话。傲战国真是该考虑换换人坐你那位子了。” 幕喜吓得匍匐在地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拼命的磕头。 熊猫法师叹口气,没再去望向幕喜。 “起来说话吧。现在情况的确复杂,也不能全去怪你。本法师也头痛该如何是好。” 幕喜一边爬起一边满怀疑惑问熊猫法师:“法师,你是说连朱嘉礼都不可靠还泄露情报给幕柔新吗?”幕喜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连朱嘉礼都投靠过去,那自己真是孤家寡人一个。幕喜越想越心慌。 熊猫法师也是满怀心事,摇了摇头:“你难怪你不知道,朱嘉礼对你是忠心的,只是朱嘉礼娶的七夫人艾因是我噢雅教的信徒,可同时也是幕柔新从小培养无父无母的孤儿。我噢雅教从不参与你们幕家的内部事,也没点破她与幕柔新之间的关系,我还教了艾因一些妖法,所以朱嘉礼知道的事,我和幕柔新都知道,你说你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幕喜咬牙切齿:“怪不得幕柔新什么事都知道,我回去后先派人斩了这奸细。” 熊猫法师止住幕喜的冲动:“本法师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杀人的,其实这才是你和幕柔新之间斗争的关键之处。幕柔新当然知道艾因的关键,也从不怀疑情报的准确性。这正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你可以想像,如果艾因每次情报都是准确的,但突然有一次她告诉幕柔新的是假情报,那会是什么效果?你只需要一次行动就能彻底的粉碎所有幕柔新和吴觉净的时候,那是怎么一种情形,想起就令人兴奋。”熊猫法师似乎想到了那种情景,脸上充满了阴险的笑意。 幕喜也兴奋的陪着熊猫法师在旁边得意起来。连忙拍着马屁赞扬熊猫法师:“吴觉净和幕柔新绝对没想到还有这一出,还是熊猫法师深谋远虑,早就准备好后招!我回去后就立刻安排朱嘉礼一起行事,保证让法师满意。” 熊猫法师一听幕喜这么说,脸立刻一板,严肃的告诉幕喜:“愚蠢,绝不能让朱嘉礼知道他的七夫人艾因是奸细这事。我曾经教过艾因妖术,朱嘉礼在睡梦中会把所有的实话都说了出来,这是骗不过去的。你回去以后一切还是照旧,该如何对付幕柔新还如何对付,该和朱嘉礼商量还和平常一样,该决定什么还是按正常来办。总有决定生死的时候,这才是你致命的一击。这还不明白吗?” 幕喜不是个愚蠢之人,熊猫法师说到这份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的担心终于落地。终于露出愉快的笑脸来,整个脸都是松弛的,话也流利起来:“熊猫法师,我傲战国幸亏有你这妖仙支持,否则真难以想象啊!傲战国之幸啊!我幕喜绝不辜负噢雅教,坚决要吴觉净在傲战国彻底让他消失c” 幕喜扭头一想,立刻再接上话:“只是······只是熊猫法师,还有一事幕喜想知道,不知······不知该不该说?” “现在不说,难道让幕柔新夺取你的皇位才说吗?”熊猫法师不耐烦了。 幕喜再次跪拜下去:“谢谢法师成全!幕喜斗胆请教法师,幕柔新不可怕,我只是担心他后面吴觉净代表的道家。人与神仙斗这绝不是幕喜能达到的高度,幕喜想知道噢雅教的态度,如果吴觉净后面的道家出面该如何是好?” 熊猫法师点点头,同意幕喜的想法。于是安慰道:“噢雅教与天地共生,天然是道家与佛家的对立面。我们噢雅教总是被凡人误解,本法师只能与你解释阴暗与光明没有对错只是自然合理的存在,我们都在解释对三界的理解,才会造成凡间的纷争,就像蝼蚁被人类端了窝似的,你能理解蝼蚁的痛苦吗?到了蝼蚁不能解决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来重新安排这一切。你又何必担心呢?” 幕喜走出傲战国噢雅教宗室时,身体已是挺直,脸上布满了红光,精神抖擞地走向等在外头的朱嘉礼太师。 朱嘉礼连忙迎了上去,一边还观察幕喜的脸色。看到如同吃了补药的幕喜,朱嘉礼心头也是一喜。但嘴上可不敢问幕喜,只是在旁边小心的侍候着,跟随幕喜一路回到皇宫。 一回到皇宫议事厅,幕喜现在已经知道该如何对付朱嘉礼后面的艾因。于是幕喜决定让艾因通知幕柔新,让自己有时间准备。幕喜把幕无敌和朱得隆也一起叫了过来商量。 不大一会功夫,所有人都到齐议事厅。幕喜这才开始说话。 “各位爱卿,本皇刚从熊猫法师处回来。想听听各位对幕柔新这逆贼该如何处置的意见。这里寡人先告诉熊猫法师对傲战国的支持与指导。熊猫法师说了,绝不会让幕柔新和他后面的吴觉净得逞,噢雅教会全力帮助本皇。但幕柔新该如何对付还是要本皇先动起来。所以本皇要听听各位爱卿的想法。” 站立的三人互相望了一眼,都没说话,按规矩,先禀报的是最大官的朱嘉礼。幕无敌和朱得隆都等朱嘉礼先发言。 朱嘉礼上前禀报:“皇上,在臣提建议前,是否先让幕无敌将军告诉臣幕柔新最新的消息。” 朱嘉礼的话很合理,如果连幕柔新干什么都不清楚,朱嘉礼当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幕喜点点头,望向幕无敌,他是管傲战国所有情报的统领。 幕无敌上前一步躬身禀报:“皇上,幕柔新逆贼逃出大都确信无疑。臣也出城了解了情况和回来听手下情报分析后,得出结论。幕柔新是被吴觉净救出天牢,并且逃跑的方向是风临城。臣也是刚从风临城回来,觉得幕柔新去风临城的可能性十分大,首先吴觉净和风临城的段潇洒和天下文人候家的候公子关系非浅,只要吴觉净支持幕柔新,风临城十之八九已经叛出傲战国。所以现在幕柔新一定是先回风临城以求发展。” 幕无敌停了一下,继续禀报:“幕柔新最得力的手下,皇叔府的教书先生罗何动,据臣所知没与幕柔新一同回去风临城,而是潜入了大都,至于谋划什么臣暂时不得而知。臣也有人打入罗何动的情报网,但这次罗何动很小心,只是知道罗何动回到大都,却没与任何人联系。具体的臣还在查。目前为止的只知道这些。” 幕喜问幕无敌:“拉娜家族和金家有什么举动?” 幕无敌接着回答:“皇上,自从知道幕柔新逆贼逃出天牢后,拉娜家和金家就闭门谢客,所有族人再未出过门,直到现在。” 幕喜这才回头问朱嘉礼:“太师,你听了可有什么想法?” 朱嘉礼连忙回奏幕喜:“皇上,臣明白一件事。起码到目前为止,幕柔新没我们想的那么可怕。” “此话怎讲?”幕喜反问朱嘉礼。 朱嘉礼还是很冷静回答:“皇上,幕柔新这逆贼虽逃出天牢,却没在大都闹出多大事,这起码说明幕柔新没把握在大都有能力掌握兵权,没了兵权他幕柔新什么都不是。所以他只好回到只是吴觉净帮他拉拢的风临城,其实风临城也不是他以前的势力范围,这说明什么?” “ 说明什么?”幕无敌忍不住插嘴问。 “说明他幕柔新在大都甚至整个傲战国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般强大。臣不怕幕柔新反出风临城,反而臣担心的是罗何动回到大都这才是皇上心腹之患。”朱嘉礼没把幕柔新当主要问题,而警惕罗何动的入大都潜伏。 幕喜有点不明白,追着问朱嘉礼:“爱卿,此话怎讲?为什么不去担心幕柔新反而要以罗何动为主呢?” 朱嘉礼继续把话说清楚:“皇上,风临城总共也不过几万人马,对皇上的威胁极小,不足为患。而幕柔新最大的势力在大都,他派罗何动潜伏大都,除了要情报外,最大的事就是召集平日里拥护幕柔新的逆贼。到底是多少呢?这才是皇上最大的麻烦。” 幕无敌抢着回答:“皇上,如果是大都城内,只可能是三大家族的拉娜家和金家,如果这两家不动,幕柔新不可能成功。所以以为臣的想法,拉娜家和金家才是我们防范的重点。必要时不惜杀几个关键人物。何况拉娜家和金家与吴觉净之间的关系,皇上不得不防啊!” 幕喜听完幕无敌所说的并没有表态,又转向看着朱嘉礼。 朱嘉礼很是不以为然,摇摇头反对幕无敌的意见。 “皇上,要是听幕无敌将军的皇上就危险到头了!” 幕无敌面红耳赤怒斥朱嘉礼:“太师,除了这两家你还认为谁能动摇皇上的江山?为什么不能对付他们?” 朱嘉礼很好脾气慢腾腾把话说清楚:“幕将军,你对皇上忠心但用错方法。幕家八百年江山靠的是三大家族的鼎力支持。从来没有过为了幕家自己的内部事而站位的。他们就算想帮幕柔新也不会公开出头,不为什么,为的是家族的传承。拉娜思迪再与吴觉净好也只是个别人的事,没家族会为了个别人而动摇整个家族的根基,这是三大家族的底线。“ 幕无敌听完没再说话,他知道朱嘉礼说的对。 幕喜于是问朱嘉礼:“爱卿,你有什么想法呢?” 朱嘉礼再次躬身行礼:“皇上,以为臣的意思。金家的金雄和南头关的赵仲谋将军与吴觉净是结拜三兄弟,皇上可以把赵仲谋调回大都,一来可以防止南头关兵力落入吴觉净之手,另可以派金雄护国将军出马对付吴觉净。” “不行!”朱嘉礼话还未说完,幕无敌和朱得隆同时叫了起来。 “皇上,坚决不可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二十七 居心何在 幕无敌恼怒地接着问朱嘉礼:“太师,你是何居心?让赵仲谋回大都城我不反对,可怎能还把军权交给金雄和赵仲谋,太师难道不知道他们与吴觉净是结拜兄弟吗?这还不如叫皇上拱手把江山让给幕柔新这逆贼好了!” 幕喜没说话,又望向朱嘉礼,以对朱嘉礼的为人,幕喜不相信朱嘉礼会无缘无故说这番话。朱得隆没敢插嘴,毕竟朱嘉礼是他家族长辈,不过脸上看出是很不服气。 朱嘉礼倒没觉得意外,对幕无敌的反应是他意料中的事。朱嘉礼等幕无敌再没话说这才冷静分析给幕喜和幕无敌听。 “皇上,既然我们都认为三大家不会为了幕家内部事公然站队,哪为什么不派最能对付和了解吴觉净的金雄和赵仲谋呢?吴觉净据我所知本来就是赵仲谋红狼营的兵,他所知道和学会的有关战斗的知识都是在赵仲谋和金雄哪里学会的。在傲战国没人能比他们二人更了解吴觉净会干什么。赵仲谋是金雄一手提上来的,金家对他有恩,他是绝不会背叛金家的,而金家在皇上手里捏着。这一轮下来,皇上为什么不用他们二人?还有比他们更好的人选吗?” 朱嘉礼看幕喜还是未说话,于是更进一步解释:“皇上,我们都知道要夺江山无非是明夺和暗抢,以幕柔新的性格除非没机会给他,现在有了风临城几万兵马,为了堵住后人的嘴,逆贼肯定在选择和皇上打上一仗,让支持和反对的臣子都站在明面上方显得他幕柔新光明磊落。所以和吴觉净之间的这场战争是避无可避的事。” 幕喜听完朱嘉礼所说,反问道:“太师,你怎么觉得一定是吴觉净带兵呢?以本皇对我这叔叔的理解,他一直以为自己文韬武略,无所不精。本皇认为他一定是自己带兵亲征。” 朱嘉礼听幕喜这般分析,觉得幕喜有理,没再做声,站回原位。 幕无敌再站出来禀报:“皇上分析的级对。以臣子对幕柔新的观察和情报分析,幕柔新虽然也有点本事,但好大喜功,特别是这次他更想在傲战国人前表现自己,臣同意皇上的意见。幕柔新一定是亲自带兵前来。而不是让吴觉净掌兵。而且不是臣自夸,臣也是从小熟读兵书,武艺传自幕家绝学,论行兵打仗绝不会比吴觉净这才刚打了几战的差,臣有信心不管是幕柔新还是吴觉净带兵前来,都让他们有来无回。根本用不着金家的人。” 朱嘉礼没站出来反驳,如再说下去就是怀疑幕无敌的领兵水平,反正该说的话也说给皇上听了,至于皇上怎么定夺是皇上的意思。 幕喜望了望朱得隆,看他没发表意见,就指指朱得隆:“朱统领,你也说说自己的看法。” 朱得隆赶紧上前一步:“皇上,我同意幕将军所说。我禁卫军是皇上亲兵,现在是到我们效忠皇上的时候了,我禁卫军就是要给幕柔新这逆贼一致命打击,让以后傲战国想有叛心的都要先想到我禁卫军的厉害,绝了他们的非分之想。” “嗯,朱爱卿这话朕爱听,就是要绝了逆贼的心才一劳永逸。”幕喜很满意朱得隆的表态。幕喜终于下来决心。回头对着朱嘉礼下了圣旨。 “太师,立刻下圣旨,调南头关赵仲谋回大都另有任命。另派朱家选一位能力强的暂为南头关临时总兵。另外太师,这几天总有事要你亲自处理,就在皇宫先待几天吧,朕让人为太师安排好,太师就辛苦一些。”幕喜怕朱嘉礼回去被艾因知道又被幕柔新抢先一步,干脆不放朱嘉礼出宫。 这是很平常的要求,朱嘉礼急忙表示一定尽力办好差。幕无敌也匆忙带着朱得隆赶往御林军重新布置人手去了。 在幕喜正密锣紧鼓做着准备的时候,吴觉净在哮天犬的帮助下顺利把幕柔新写出的信都交了出去。在白云深处,吴觉净坐在哮天犬的背上,有点无聊的问哮天犬:“狗大哥,现在回去是否太早,我们现在回到风临城幕柔新大哥也还没赶到,我还是不愿意替幕柔新拿太多的主意,毕竟是他做主才对。” 哮天犬扭头望着吴觉净,咧开哪只狗嘴:“吴小弟,我知道一个地方最合适我们前去。” 吴觉净立即推开哮天犬的狗头:“不准提,我还不知道你,最好的地方就是食为天的厨房,是吗?” 哮天犬呵呵尴尬地笑了起来,哮天犬正是想带吴觉净回到食为天吃个饱饱的。 吴觉净有点无奈对哮天犬说道:“我也想回食为天见大少吃个饱,可再不能把大少拖入这场战争,他们只是个凡人,战争对他们意味着会死人,我已经够连累他们了。你就没替大少考虑吗?光顾着吃,吃完以后一拍屁股,除非你留在食为天不走,我可以同意你去。” 哮天犬晃了晃狗头,想了一下,还是留念的吞下口水:“不回食为天现在先回风临城真没多大意思,不如这样,你有师傅,我也不好教你别的,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教你狗最拿手的怎样?也算是我们交往一场送你一小礼物。” 吴觉净一听来了兴趣,忙问哮天犬:“狗大哥,什么是狗最拿手的?” “狗最拿手的当然是狗鼻子。只要有味道留在空气中,狗都可以凭着气味找得到。这是狗与生俱来的本事,我又是狗的祖师爷,可以这么说,只要有痕迹就没有我找不到的。你说算不算拿手的?”哮天犬这本领确实没什么可以跟他比的。而且教给吴觉净也不算违背道家门派。 吴觉净一听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要长一只狗鼻子出来,连忙摇着头:“不干,我不干,你肯定是看上我了,想我跟你一样长个狗鼻子出来。我明明是个人却长出狗鼻子,哪让我以后怎么见人。我不学。” 哮天犬被吴觉净气得差点从背上把吴觉净摔下来,但还是没好气的解释给吴觉净听。 “你想的美,我把你变成狗鼻子。狗的鼻子是天生的,我没这本事把你鼻子改过来,只是教你如何运用你的人鼻子。真是气我,别的想让我教还没这么容易,你倒嫌弃起来。” 突然哮天犬想起什么,对着吴觉净奸笑起来:“呵呵呵,我好像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某人是一定会去寻拿被噢雅教‘请走’的拉娜思迪的,如果有了我这狗鼻子这三界真还不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可寻到的。” 被哮天犬这么一说,吴觉净眼睛立即放出光来,什么比能找到拉娜思迪更能诱惑吴觉净的,吴觉净态度立刻变了过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还用手轻轻摸着哮天犬的狗头:“狗大哥,知道你对我好,我不就怕变成狗鼻子嘛。可我现在想通了,就算是变成狗鼻子都愿意学。” 哮天犬挖苦起吴觉净:“没看出来,你吴觉净还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一说到拉娜思迪就什么都肯了。不过也不怪你有这种想法,技不如人就应该学好本领,抢都要把拉娜思迪要回来,这才是我认识的吴小弟嘛。” 说到拉娜思迪,吴觉净满是苦涩,心里的痛又被勾起,对着哮天犬没言语重重的点点头。 哮天犬没再调戏吴觉净,脚一蹬,快速的飞了起来,就一会功夫来到一处茫茫大山最高峰,周围都被白云笼罩,峰顶耸立在白云之上,这里是连鹰都不敢飞临的世外桃源。一片片的松树密集的围着中间一块空地。空地还很平,奇怪的是空地旁边还有一间小木房。 吴觉净一被哮天犬带到这里,脚刚一落地就好奇的四处打量起来。偶尔透过云还能看到远处的群山,但与这山比起来都显得那么的渺小。吴觉净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一座山在傲战国内。 望着好奇的吴觉净,哮天犬笑了起来,发出狗的叫声:“奇怪吧?” 吴觉净连忙点头:“狗大哥,我在傲战国可从来没听说过有能高出这么多的山来。这里仿佛是仙境似的,真不可思议还有这种地方。更奇怪的是在这么高的山顶还有人在这里盖房子。这都是些什么人来的地方?” 哮天犬走到平地的中央,用狗爪子指着这里:“是没凡人来过罢了。其实这不是一座山,这里只是在天上飘着的一块石头,是天庭特意留给过路神仙一处歇脚的地方。” 吴觉净虽然知道仙人有着超出凡人的法力,可听了哮天犬所说还是连眼都凸出来。吴觉净用力蹬了几脚地面,大惊小怪叫道:“你是说这是一块漂浮在天上的大石头。还一动不动停在这里?” 哮天犬没理吴觉净,身子突然一晃,变成一个中年模样的书生,笑眯眯对着吴觉净道:“我要不是知道菩提祖师的厉害,真怀疑你是哪个骗子带的徒弟。在三界这算什么。难为你还大呼小叫的,真是丢我的脸。” 吴觉净这次没反驳哮天犬,而是认同的随着点头:“是啊,是啊!不知道师傅是怎么想的,虽然我游历也悟出些道来,可谁知道对不对,别到时又得从头开始。哎!现在想来,人间真是无聊的很,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倒头来还不是白骨一堆,享受的是地狱轮回,这还算好的,真做了坏事,还得十八成地狱转一圈。” 变成中年书生的哮天犬问吴觉净:“如果你不知道还有神仙还有天堂,会有地狱,你吴觉净会留恋在凡间的权力和对你真心实意的拉娜思迪和义薄云天的兄弟,还有你的父母吗?” “这······”哮天犬一番话让吴觉净陷入了沉思中,有那么容易忘掉吗?吴觉净不敢回答。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二十八 狗的鼻子 看这吴觉净无所适从,哮天犬笑了起来,他明白吴觉净内心的想法,既看到了道法的无边又不能忍心失去关爱他的家人和朋友。于是打断吴觉净再往下想。 “我记得佛法云‘一切皆幻,如是觉。幻起幻灭,唯心存之。’你左右不了别人的人生,也不知道自己的将来。现在去想不是杞人忧天多余去想吗?” 吴觉净给哮天犬说的哭笑不得。他有点恼怒的回答道:“明明是你提起这话题,现在又要我不去想。” 哮天犬潇洒地用手往空地一划,口里念念有词,一会功夫,哮天犬和吴觉净置生在一处满是咒语的房间。望着还是不开心的吴觉净,哮天犬再给他解释:“不管三界如何分别,其实最后真理只掌握在强者手里。如果你没强者的本事,就算让你想通也是白想。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说到底还是要自己强才能遨游在道的世界。我哮天犬也因为有了这独一无二的狗鼻子才能脱俗入道成神的。小弟现在还是个凡人,要学的还有很多,我这哥哥只是提个醒。” 哮天犬真心实意的话让吴觉净很不好意思,连忙重新行礼对哮天犬说道:“狗大哥以道法开悟我,小弟却是凡人之龌龊。给大哥配个不是!” 变成中年男人的哮天犬爽朗一笑,挥挥手表示不怪吴觉净。 “天地三界本来就是云泥之别,我也只是刚触摸些边,只是万物都有生存的法则,否则早不独立于这宇宙。吴小弟可别看小我教你这狗鼻子。” 吴觉净再次躬身行礼:“大哥就不要再笑话小弟了。听完狗大哥一番话,我真明白过来。万物有道,唯法通之。凡人是盲目的自大,最后对万物的蔑视只会给自己带来无穷的灾难。” 哮天犬反问吴觉净:“那该如何自救呢?” “道法自然。顺天行道。”吴觉净没再思考,脱口而出。 “好个道法自然,顺天行道。”哮天犬一拍大腿,很是满意吴觉净的说辞。 哮天犬接着说下去:“能结识菩提祖师关门弟子也是我的道缘,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选你做关门弟子,吴小弟确实不同凡响。你看见我这小屋子内有一千零二十四种咒语,每一种都是一道神符,再每三道为一组成一种神通。学会了哪怕只是别人给你个描述或者一丝残存在这三界没你找不到的东西。” 哮天犬看着满心欢喜的吴觉净再往下说:“可惜你不是我狗类,我只能给你三个时辰,能学会多少就看你的造化。好,我在屋子外等你,记得只是三个时辰,这屋子就会重新变成虚无。”哮天犬话一说完,整个就不见了踪迹。留下吴觉净一个人待在小屋子里。 这时吴觉净才真正仔细观察哮天犬给自己留下的屋子,整个屋子是一个圆形结构,一千零二十四道咒语印在屋子的各处,每一个咒语都有一串梵文书写。每个字都是金色字体,仿佛飘在半空。 吴觉净跟多罗师傅学佛经学过梵文,他认真的读其中一道咒语,回头重复背诵一遍,再回头检查一遍。可这时吴觉净反而没往下背诵。吴觉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按现在的速度,每道咒语至少要三遍,可哮天犬却只给自己三个时辰时间,再快的速度也不可能背诵完所有的咒语。 回到屋子中间重新坐下的吴觉净闭目沉思,他首先想的是哮天犬给自己看到的屋子内的咒语绝不是随便放置,如果是随便放置的话,哪吴觉净就不可能背完所有的咒语,既然哮天犬想自己学当然不会故意只给自己三个时辰的时间,而明明知道这短的时间是不可能背完所有的咒语的。 想到这里,吴觉净肯定的认为所有一千零二十四道咒语一定是有序的排列,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有了这种想法的吴觉净立刻联想哮天犬会怎么排布这一千零二十四道咒语。吴觉净首先想倒的是整个屋子像天空,而天空上的咒语又像漫天的星宿,既然都是道家的,会不会哮天犬按二十八星宿排列呢? 吴觉净顿时来了兴趣,坐下来用指当笔在地上划出北斗七星,再按二十八星宿套入,结果一算下来,还多出几个不知往哪里放。很明显按二十八星宿是错误的选择。 如果是错的,吴觉净调整思路,会不会按天罡地煞分别有十二数和十位数再套入每一个甲子。吴觉净又把一千零二十四往里套,结果还是不对。 吴觉净又想用奇门遁甲分出生死门来用,结果更是让人沮丧。 眼看过了半个时辰,吴觉净还在找寻方法,唯一没去想的只有易经常用的八卦,已没容吴觉净多想,吴觉净迅速按乾c坤c震c艮c兑c离c坎c巽分别画出八卦,再把一千零二十四放入其中,这次刚刚好全部放入。吴觉净再细心一数,每组有一百二十八个咒语。吴觉净心里一阵激动,如果是对的,这往下分就好办。 这时吴觉净索性躺在地上往屋子顶望去,如果这是天空的分布,这就太好分布了。正北是离卦c正南是坎卦c正西是震而正东是兑。然后再分出西北是巽c东北是坤卦,再往后就是西南是艮,最后就是西南乾卦。吴觉净再看整个天空一目了然。 “哈哈哈······”吴觉净笑出声来。每卦一百二十八个咒语。只要自己能记住其中一卦所有的一百二十八句咒语,再按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吴觉净在想,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只要自己记熟其中一百二十八个咒语,再找出相克的另一组,如果自己没想错的话一定是相反的咒语,然后再找出相生的另一组,而这一组一定是前一组的补充。其它的如此类推,一定能找出咒语的共同点来,这样一来,这一千零二十四个咒语不用两个时辰就能背完。 “金生水,水生木,木生土,土生金。”吴觉净不由口里说出声来。看来一切的因果都逃脱不掉最基本的五行。 “嗖”三个时辰说过就过,一到时辰,哮天犬布置的小屋子立刻不见了踪影。站在外头等待的哮天犬看到吴觉净不由大吃一惊。他看到吴觉净正躺在地上,眼睛还是紧闭着,如果不是吴觉净口里喃喃自语,哮天犬还以为吴觉净睡着了。 哮天犬几步走到吴觉净跟前,没等哮天犬开口,吴觉净已睁开双眼望着哮天犬露出笑脸。 哮天犬很是紧张,忙着问吴觉净:“能背多少?”自己又开始怀疑,再接着问道:“你不会是背不出来自己放弃在屋子睡了三个时辰吧?” 望着紧张的哮天犬,吴觉净满是感激,哮天犬把教自己本事看的如此重要,本来想开哮天犬一个玩笑的吴觉净没再敢开,而是诚恳的迅速从地上站立起来,再深深地对哮天犬行了个礼:“狗大哥,真的很感谢你给了小弟这次机会。幸不辱命,一千零二十四道咒语我全背完。” 哮天犬睁大双眼,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久才蹦出一句:“真背完了?” “真的。你可以考考我。”吴觉净很是坚决。 哮天犬望着吴觉净想了一会,还是不放心的问道:“你真的找到唯一的方式?没有其他的方法,除非你记忆力惊人,看一遍就能记住。” “我不知道是不是唯一的方法,我的记忆力也不是太好。我只知道‘相生相克’。”吴觉净不知道哮天犬指的唯一方法是什么。 哮天犬松了口气,他知道吴觉净找对方向了。只有分出八卦中的相生相克才是正确在三个时辰背出一千零二十四种不同的咒语的唯一方法。哮天犬于是追问吴觉净:“除了这些,你还看出什么来?” 吴觉净犹豫了一下,不是很肯定的答道:“如果真是以八卦为坐标,哪三道咒语为一道神通就很容易理解。这只能是理解,还是要狗大哥教会小弟才真正领悟其中精髓。” 哮天犬欣然接纳吴觉净的说法,他为自己认识了这小弟而骄傲。哮天犬指着平地旁边的小屋,自己带头走了进去。吴觉净没说话也跟了进去,他知道哮天犬是要在这里教自己用咒语了。 两人盘膝坐下,哮天犬指着自己的鼻子开了口:“万物有灵,万物有自己生存的本领。我这鼻子是天地造化,非别的不能全学会,可千万年来尊顺道法也有了自己的升华,这一千零二十四道咒语,其实就是最根本的道,其中变化我只能告诉你入门,以后还是你自己慢慢揣摩。我在说法前先问一个问题,既然有了狗的鼻子,为什么还要有这一千零二十四道咒语呢?” 吴觉净想了一会,望着哮天犬说道:“小弟从佛家入道,本身就学的佛为主,至今也没被菩提师傅给与任何点拨,菩提祖师让我出三星洞时只告诉我交善缘。我从来都是好像到了那时就会有总有别的点拨才活到现在。前不久我有所悟,但不知真假,我可以用这次悟性解释狗大哥所问的吗?” 哮天犬笑了,微微欠身:“吴小弟,我也很好奇,到底菩提祖师让你修炼在人间悟出什么来?” 吴觉净陷入了沉思,给哮天犬这一问,他突然觉得自己回到了从三星洞出来的日子,一件件,一幕幕清晰的展现在自己的脑海。这真不是一句话能回答的问题。他要好好想想。 突然吴觉净想到一个问题,难道自己在人间的游历都是事先有安排的?否则为什么自己会冒出一句,‘总是有别的点拨呢’?吴觉净猛地打了个冷战,浑身感到一股寒意。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二十九 学以致用 望着突然变得恐惧样子的吴觉净,哮天犬立即敏感起来,连忙岔开话题:“吴小弟,其实我这教你的只是末法,登不了大堂。你一学就会的。” 吴觉净也觉察出自己恐惧的样子,很是感激哮天犬的细心,忙解释给哮天犬知道自己恐惧的原因。 吴觉净乱七八糟说了一通。最后哮天犬终于听明白了,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还以为什么让我的老弟如此恐惧呢?亏你还会用八卦解开我的一千零二十四道咒语,我告诉你答案你就立即不会恐惧了。” “狗大哥,你真的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似乎我被别人都安排好似的。”吴觉净紧张的盯着哮天犬。他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哮天犬也没故意逗吴觉净,告诉了吴觉净:“小老弟。其实很简单,命是自己的,而运是别人给的。你可以主宰自己的命,一旦你拜了菩提祖师为师,你的运就被别人主宰了,应为你有了和别人不同的开始,所以你总觉得自己经历的特别多,又好像有什么在主宰你似的。这还不明白吗?” 听完哮天犬一番话,吴觉净想了一会终于露出笑容,对哮天犬道:“狗大哥,我真是想多了。你说的对,一旦我拜菩提师傅为徒,一切都不一样了,自然走的路总比别人多,遇到的事比别人麻烦。这是学道所赐,和在多罗师傅处一心求佛,不管凡尘俗世当然不一样。其实一切因果在我做了决定后就已经种下。” “你明白就好。”哮天犬接着从嘴里说出三道咒语。然后望着吴觉净:“知道这三道咒语从哪里出处?” “知道,乾位第六十一位置。另二位分别来自艮位九十八和兑位三位。”吴觉净迅速报给了哮天犬。 “嗯,看来真是背熟于心了。这三个咒语合成一个神通,它是狗鼻子追踪的一切之源头。你没有狗鼻子,不可能收集气息,而这神通就是让你脑海内存有气息作用的,而我们狗类这却是最不重要的一道神通。但你却是学我神通必须的开始。还有就是我才能的绝技,只要对方见过的东西再复述给你听,你就可以运用神通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包括他见过的样子和特点。最后也是最难之处就是神通,打通天地三界让自己置身于天地之外观察三界,这时候你就可以出师了。再没有什么可以瞒的了你了。”哮天犬告诉了吴觉净学习的开始和得到最好的结果。 吴觉净听完很觉得奇怪,插嘴问哮天犬:“狗大哥,按你所说的,用不了这一千零二十四道神咒,其它是做什么用场?” 哮天犬有点恼火说道:“你就算是只狗类,鼻子也不可能解决所有问题,比如强化气息,分辨不同气息之间的区别,这都需要用到这一千零二十四道神咒。每道咒都有自己独特的作用。” 吴觉净给哮天犬说的有点不好意思,没再敢往下说,很是认真地继续听哮天犬一一道来。 就在吴觉净跟着哮天犬学习的时候,幕柔新已经来到了风临城内,他很快就见到了风临城城主段潇洒和候公子。这俩人自从认定跟随幕柔新造反后反而静下心来,有条不紊的做着开战的准备。等见到幕柔新时,风临城所需的粮食和武器都准备的七七八八。就等幕柔新过来拉起大旗。 幕柔新见过候公子,但段潇洒以前却没见过,傲战国国内像风临城大小的城池有一百多个,幕柔新只是个皇叔,不可能每个城主都认识。很多人也只是听过名字罢了。 望着只会磕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自己的段潇洒和候公子,幕柔新很是理解的笑着说道:“段城主,候公子。你们二人起来说话吧。既然未统一傲战国,我也还是傲战国的皇叔,你们以后就还是按皇叔先叫着吧。” 段潇洒和候公子连忙再次磕头,口里喊着皇叔千岁这才敢站立,躬身对着幕柔新。 幕柔新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又是风临城城主和候家公子,这两人对现在的幕柔新来说非常重要,幕柔新态度上更是客气。上前拉起二人的手,亲切地引入各自座位,这才自己坐回主位。 望着满脸感动的二人,幕柔新直接进入话题,太多的客套话现在不是该说的时候。 “本皇叔已经从罗先生哪里听说过你们二人的本事,相信该做的准备也应该完成。现在本皇想听听你们对以后有什么高见?” 段潇洒和候公子互相望了一眼,还是段潇洒先起身禀报。 “皇叔,臣已经安排好城中粮食的堆放和保管,从现在看,如果是二十万大军够吃一个月的,而城中的兵马已被臣全部换上忠于皇叔的将领,但风临城所有兵马也只有二万五千人和五千马匹。而库存的战备能保证十万将士的用途。随时听候皇叔的调遣。” “嗯,很好了,比本皇想象中要好很多。”幕柔新说完再望着候公子,想听听他的想法。 候公子立即站了起来,躬身禀报:“皇叔,臣认为开战要占理,要师出有名这才能得天下百姓的心,更重要的是要占天下读书人的心。皇叔未来风临城前,臣已经写好一篇缴文,骂尽幕喜在位所做的坏事,而天下百姓对他的怨恨更是一一道来,都在这文章上。请皇叔过目。”说完,候公子从怀里拿出文章来递给幕柔新。 幕柔新接过认真看了起来,不一会,幕柔新拍案大叫:“好文采,怪不得候家公子为文人天下第一。有你们二人真是本皇之幸,傲战国百姓之福啊!” 幕柔新让二人重新坐下,这才开始布置:“候公子的文章,本皇看过了,我看不用再改什么,现在就可以发往傲战国各地,风临城也要各处粘贴告知百姓。现在的形势很微妙,如果我们再待在风临城会对我们很不利。虽然风临城内只有二万多兵马,可如果现在我们不挂出反幕喜的大旗,很多想站在我们这方的势力就会按兵不动,到了那个时候对我们更为不利。而且时间也不容许我们再等下去,像风临城大小的城池,傲战国有上百个,还不包括守边疆的。如果给时间幕喜集中兵马,就我们风临城这点兵马,没出城就会被围住。所以我们只能在幕喜还未把兵马调齐之前,与幕喜在大都城外决定傲战国的归属。” 候公子不放心的问幕柔新:“皇叔,现在出兵吴觉净公子能赶回来吗?我不担心皇叔的号召力,但噢雅教不是凡人能抗拒的力量。臣有点担心。” 幕柔新微微一笑,摆摆手,对吴觉净他心里是充满了信心的,不过还是耐心解释。幕柔新可不敢让段潇洒和候公子没信心。 “吴觉净小弟,你们大可放心。一来是他劝动你们跟我的,二来吴觉净只是替本皇出去办点事。最重要的是哪只神犬一直跟着吴觉净,相信我不用再多说你们都明白。我偷偷问过罗何动,这还不是吴小弟的底牌。本皇认为,一个三星洞的弟子,能让我们败在噢雅教手下吗?就算我愿意,三星洞也不会同意的。何况······” “ 幕大哥说对了一半。”幕柔新还未说完,一只狗带着背上的吴觉净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话是吴觉净说的。 哮天犬又变成戒馋模样自己坐回一边,吴觉净先向幕柔新见礼,然后再朝段潇洒和候公子拱手,这才言归正传。 “幕皇叔。”吴觉净在官场也混了一段时间,在正式场合知道该怎么称呼幕柔新。吴觉净接着往下说:“幕皇叔说对了一半,噢雅教如果直接插手,别说你们,我也早不在这里了。不是绝对不会对凡人出手,一般情况下,三界都在遵守不是必要情况不会插手凡间俗务。但也会有例外,但既然你们都知道我是三星洞弟子,我也没必要隐瞒各位,菩提师傅给我的保证是只要妖怪不干预,就算是我死在凡间也不会插手。所以我和各位只能说是一半。我们该怎么干还是要靠我们自己解决。” 听完吴觉净一番话,众人安静下来,各人脑海转的飞快,都在考虑利弊。 只有幕柔新的心反而定了下来,不由咧开嘴笑了起来。身子从座位站了起来,环视众人,最后收起笑容,语气坚定地对众人说道:“本皇终于放下心来,只要是凡人斗,本皇自信幕喜绝不是我的对手,如果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在座谁有本皇在傲战国地位尊贵,本皇敢以万金之躯反动对幕喜的讨伐之战,再加上吴小弟鼎力支持,段城主和候公子放胆去做就是,本皇向你们保证,支持本皇的绝不止风临城这区区二万人马。” 吴觉净知道幕柔新决定出城决战大都,于是问道:“幕大哥决定何时出城?谁为大将军?” 幕柔新望着大都方向,语气刚毅决断:“如果本皇是真命天子,每一天都是好时辰,大军就定在明日出征。本皇熟读兵书,我要让傲战国百姓知道我幕柔新领兵同样是战无不胜,让天下百姓看到他们有怎样的新国君,本皇将亲自担任兵马大将军,吴觉净小弟为副总领大将军,候家公子为军中参议,段城主为兵马后勤总调度。明日辰时出兵大都城!” 吴觉净仿佛又回到了红狼营,热血再度沸腾,猛地从座椅站起,声音雄亮躬身行军礼:“吴觉净领令!”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三十 开战之际 段潇洒和候公子正准备各自前去办自己被皇叔交代要办的事,吴觉净从后面叫住段潇洒:“段城主,请慢走。” 段潇洒和候公子都回头望着吴觉净,段潇洒躬身行礼:“吴大将军可有吩咐?” 吴觉净有点不好意思摇摇手,回了个平级礼:“段城主别生份,还是叫我吴公子才是朋友相处。我这官直到忙完皇叔的事自然会辞掉。其实我来是想请教段城主一个疑问?” 段潇洒看到吴觉净还当他朋友相处很是高兴,连忙满脸堆笑接过话:“吴公子能当我朋友,段某人自然知无不言。吴公子想知道什么事呢?” 吴觉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方才观察到段城主在皇叔安排完后似乎有话要说,却欲言欲止,最后还是忍住,我只是好奇罢了。” 段潇洒不由摇头:“吴公子真是观察细心,连我这种不自觉的举动都能看得到,其实只是内心的一些想法,告诉吴公子也无妨。我只是担心皇叔亲自担任大将军,万一有个小挫折,总不能自己把自己换了吧?现在正是让一些首尾观望的人对皇叔建立信心的关键时候,如果是别的什么人担任大将军,一点小挫折不会损害皇叔的英明,可皇叔争的是天命之子,可不能有一点含糊。所以才有方才的举动。” 吴觉净觉得段潇洒考虑的很周到,很是奇怪为什么段潇洒为什么不说:“段城主,你想的确实有道理,可为什么方才不禀报皇叔呢?皇叔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相信他一定会采纳你意见的,以我对皇叔的了解,他绝不是一个自以为是之人。” 段潇洒笑笑:“吴公子,你不是求官的,不知道为官心态。我方才也想说来着,可第一次见皇叔就扫他的兴,就算我说的对,皇叔接受了建议,还是为自己在皇叔面前留下个不快的印记,而且谁敢保证皇叔不是战无不胜的呢?吴公子,你有把握选别的将军就一定会比皇叔强吗?” “这······战场上瞬息万变,谁也没必胜的把握,最多是必胜的信心。”吴觉净同意的段潇洒的想法。 段潇洒拱手:“吴公子,既然我和候公子选了誓死追随幕柔新皇叔,自然会尽心尽力协助,但必要的分寸还是要掌握好,这也是为臣难做的地方。我想公子可以体谅。” 吴觉净自己想了一会,望着已经远去的段潇洒很是感慨,段潇洒想说的话如果没告诉自己在先,可能自己想到会不管不顾说与幕柔新听,可回转一想,这是幕柔新在风临城发出的第一号命令,你跑去告诉幕柔新自己不能当大将军,就算幕柔新能接纳,以后难免还是心理会怪罪下来。想想为官还真是不易,光是个分寸感就够自己学的。 因为段潇洒和候公子准备的充分,在加上幕柔新开拔前给各级官员都官升两级而且每个官兵都有丰厚的银子打点,走出风临城的每个官兵都斗志昂扬,气势汹汹的杀向大都城。 幕柔新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神采奕奕精神焕发。一路上吴觉净送出的信件有了回报,不断有附近的幕柔新暗藏势力前来报到,就快到大都城的途中就增加了三万六千人马,史上天也派人来报,说是自己正带着一万八千人马正往幕柔新处赶来汇合。这一统计下来,幕柔新兵力快增加到小十万人马。幸亏段潇洒各方面都准备的合理,后勤方面并没有拉下,更是让幕柔新看到段潇洒的能力,至于兵马的调度和管理,吴觉净在南头关的经历派上了大用场,经吴觉净跑上跑下一番调度,整个队伍井井有条,号令顺畅。 就在快到大都城两天时间,幕柔新发令兵马停了下来扎营休息。并把几位将军和段潇洒、候公子、吴觉净叫到自己的大营。 等所有人都到齐,幕柔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众人。 “诸位,还有两天就会到达大都城外,本皇叔选择在这里扎营是想听听诸位有何高见。据情报,这次因为我们行动迅速,幕喜这贼没来得及调动傲战国内兵马,能调动的只能有大都城内的兵马,算起来比我们也只多出一点。幕喜指派幕无敌为兵马大将军,全权指挥对抗我讨伐大军。本皇叫诸位前来大营就是为两天后面对的这场战事让各位再斟酌斟酌,不至于到时乱了分寸。” 幕柔新的话说完,众人都望着吴觉净,他作为兵马副统领,应该是第一个发言的。 吴觉净看着众人当然明白,吴觉净知道自己应当开这个头,于是走出班列,对幕柔新行军礼:“皇叔大将军,幕无敌我曾经同他交过手,但看不出深浅,行军布阵和单打独斗是两回事,如果罗先生在也许更加了解。如果光靠猜来行动,我只能提议不妨先稳打稳扎以不变应万变为最妥。” 众人听完吴觉净所说,都纷纷点头同意,觉得吴觉净意见中肯。 看到幕柔新并没说话,候公子站了出来:“皇叔大将军,兵法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皇叔府罗先生管情报,不知是否能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如果没有,臣还是赞同吴将军所说。宁愿先稳打稳扎为好。” 幕柔新点点头,对众人很是满意,在不知情前提下当然是以稳为主。于是开了口:“本皇特意留罗何动在大都城内,就是想知道幕喜的行军布阵,刚得到的消息是幕无敌为了争功劳,想在我们大军站立未稳之际,提前发动攻势。具体打法是以幕无敌为主攻,然后假装失利,诱我大军追击,再从我大军后方反动攻击,想一举消灭我们。据情报,大都城内所有的马匹都被征用,本皇觉得这情报很可靠。不知诸位有何见解?” “不可能”吴觉净脱口而出。想想觉得失礼,这才重新行礼:“皇叔大将军,我一路上研究大都城外地形,大都城外方圆百里除了平原就是大小河涌,并没有地形适合隐藏大队兵马的处所,如果真是如此,也要把兵马放在百里外,等我们发动攻击,幕无敌的马再快的速度也形成不了对我们的攻击,这情报有诈。” “半个时辰前本皇也有这种想法。”幕柔新停了停,继续往下说道:“可后来罗何动另一条情报让本皇打消了怀疑,罗何动亲自看到兵马出的城,而且得到消息是大都召集所有百里内的大小船只供给大军使用。这才让本皇想明白幕无敌是怎么藏大军的原理,他是把兵马放在船上。一旦我们与幕无敌开战,所有在船上的兵马集结到我大军后方也不过几十里远,只要幕无敌能坚持一个时辰,大军就会对我后方发动攻击。这才是本皇在这距离大都城两天停下的原因,再往前去就进了幕无敌的包围圈了。” 听了幕柔新这么说,吴觉净没再坚持自己的想法,但心里总觉得不放心,但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于是站立一旁自己琢磨。 段潇洒站了出来:“皇叔大将军,如今之计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停在这里不前往吧?” 幕柔新筹措满志面露得意笑道:“这如何能难得到本皇。本皇熟读兵书,既然幕无敌想从后方攻击我大军,本皇就要让他知道被别人攻击的滋味。” “不可!”吴觉净忍不住又站了出来。他现在知道幕柔新太想显示自己的统军能力,恨不得一战解决所有问题。吴觉净把自己语气放缓,尽量平心静气说道:“皇叔,幕无敌可以把兵力分散,而我们却绝不可以。” 段潇洒很是奇怪问道:“吴将军,为什么幕无敌可以,我们却不行呢?” 吴觉净重新行礼道:“皇叔,幕无敌就算再分兵,他不会畏惧,因为大都城是大军的坚强后盾,万一战事失利还有大都城可以后撤,大不了坚守城池以待后援,就我们现在能力绝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攻下大都城。而且我想象中幕无敌并不是愚蠢之人,他绝不会狂妄到想一次消灭我十万大军,就幕无敌现有的兵力也做不到如此,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作为一个饱读兵书的禁卫军统领绝不会如此无知。我怀疑罗先生的情报有诈。再退一步说我大军,更是不能分兵,我们除了要作战还要分心保护粮食供给,就算我们反包围幕无敌也没有绝对的胜算,拼兵力是绝划不来的事。如果兵力损耗过大,幕无敌只要闭门不战都能赢,望皇叔三思。” 段潇洒和候公子没打过仗,不敢多言,而其他的将领也没一个出声的,一时大营内一片寂静。 幕柔新很是恼火,但对着吴觉净又不好发脾气,想了半天才想出理由来驳斥吴觉净。 “吴小弟,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我的情报来源是本皇亲自掌握的,罗何动也是我最信任之人,如果他们都背叛本皇,哪还有什么是真实的。对罗何动的细心,难道你吴小弟也不放心吗?” 吴觉净也动了情绪,奋力驳斥幕柔新的观点:“大哥,兵不厌诈。我们只能把情报作为参考,而决不能绝对相信。战场瞬息万变,就算情报是真实的也会出现变动,更何况大哥就不能想到可能是幕无敌故意释放的假情报吗?” 幕柔新不以为然反驳:“吴小弟,情报绝不会是假的。我的人是施法让别人睡梦中说出来的消息。怎么可能假呢?我用她不是一年半年了,从来未出现过情报不准确的事。你大可放心。” 幕柔新话说到这份上,吴觉净已经不好再驳,于是问幕柔新:“哪皇叔准备如何打这场仗?” 吴觉净没再跟自己顶,幕柔新这才高兴起来,于是他把自己的作战计划告诉众人。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三十一 还是不行 “不可”幕柔新的计划还未说完,吴觉净就忍不住插话,也顾不得君臣之礼。幕柔新的计划就如同纸上谈兵,虽用的是兵家战法,可在吴觉净眼里,处处是漏洞。 吴觉净平时是个谦让的性格,可红狼营下来的兵知道这种打法只会白白丢掉性命。 幕柔新已经显出不快,不过吴觉净的出面让他只能按住自己的怒火。在这里谁都可以得罪,唯独吴觉净例外。三星洞弟子在凡间是神一样的存在,幕柔新也不例外。 “呵呵,吴小弟可有什么意见?只管提就是。”幕柔新迅速恢复常态,很客气的问吴觉净。 吴觉净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很是抱歉的重新行礼才回答幕柔新的话。 “皇叔,既然已经知道幕无敌是想从后面攻击我们,为什么还要皇叔带兵前去诱敌,皇叔指望着我带大队人马从后方发动反围剿,以小弟看来这只是纸上谈兵,不切实际。” 吴觉净停了一下,接着说道:“这里先请皇叔原谅我的鲁莽无礼。但兵者绝对要谨慎从事,如果我们都顺从了皇叔的意思,一旦出现意外将不可逆转,我们将再无能力组织第二次对大都城的攻击。” 这时幕柔新也冷静了下来,诚恳的问吴觉净:“哪······吴小弟,你觉得本皇的计划有什么不足之处?” 吴觉净也没再客气:“大哥,兵书上说至少三倍而围之,这还是书上所说,并没有考虑士兵的强弱。本来我们与幕无敌兵力就不相上下,何来兵力对幕无敌反围剿?更何况幕无敌统领的是傲战国最精干的城防营和单兵能力最强的禁卫军,就我们南头关红狼营最能打的时候都不敢说有绝对的把握赢,哪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反过来看我们自己,绝大多数都是没见过死人,更别说杀人了。战力如何不问可知。所以我们最忌讳的是分兵,而大哥却偏偏给幕无敌这机会。” 幕柔新显然是听进去吴觉净所说,沉吟片刻才发声:“吴弟说的没错。可时间并不在本皇这边,万一各处前来救援的兵马赶到,岂不是更是麻烦?” 吴觉净笑了,他早想过这事:“皇叔,这反而大可不必紧张。皇叔这样想啊,这前来的人也未必不会站在你皇叔一方,你和幕喜是傲战国家族之争,你和幕喜都代表着幕家,来的人难道就不清楚吗?更何况大哥还有一张王牌未用呢。” “哦!我还有王牌未用?”幕柔新很是惊讶。 “哈哈哈”吴觉净走到候公子面前拉过走到幕柔新跟前:“天下文官皆与候家千丝万缕,就凭候公子一人就当千军万马。候公子去做说客,我担保一半的援兵会站在皇叔这边。皇叔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只见幕柔新脸上愁容慢慢苏展,幕柔新用力一拍自己脑门:“嗨,真是王牌未用!” 幕柔新从座位站起,走上一步拉起候公子双手:“候公子,这事非你莫属了!如我傲战国为皇之日,定拜候家老爷子执弟子之礼。”幕柔新这承若不能说不大,幕柔新当上皇位后拜候家为师,这等于天子之师。幕柔新知道给这种承若比金钱和权力更吸引候公子。 候公子立刻下跪:“候家誓死效力,绝没有任何别的想法。请皇叔收回承若。” 幕柔新终于笑出声来:“哈哈······君无戏言。这事就这么办了。有你们辅助本皇还有什么不成事的!” 吴觉净也为幕柔新高兴,忙问幕柔新:“哪大哥可曾改变想法了?” 幕柔新点点头望着吴觉净:“贤弟,你说的在理。大哥想知道你有什么妙计?” 吴觉净诚恳地解释给幕柔新听自己的想法:“大哥,致之死地而后生,只有绝了官兵的后路才会让他们有拼命的勇气。两强相遇勇者胜,只有告诉官兵我们将要进入包围圈,一者告诉他们没有后路可退,二者突然面对后方的攻击在心理上也早做好准备,不至于自乱阵脚。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必须给与高官厚禄。大哥你想啊,每个人总有索取之物,大哥为傲战国天下,他人也会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一边是绝无退路,一边是高官厚禄,谁都会选择拼死一战。只要我们不分兵,起码可保不败。” 幕柔新缓缓点头,他本就是个聪慧之人,只是瞥了多年气,想一口吃掉幕无敌,经吴觉净提醒,终于明白过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笼络好自己的兵马。 幕柔新又站立起身,走至吴觉净面前,用力拍拍他的肩膀:“不愧为三星洞弟子,神仙有眼光啊!我幕柔新之幸!贤弟说的对,这事只有本皇亲自去才是最好的效果,方才大哥无知了,贤弟多担待才是。” 幕柔新愿意听自己的建议,吴觉净满心欢喜,连忙行礼:“大哥不怪小弟顶撞就行,小弟一定会全力协助大哥登上傲战国王位!” “哈哈······”幕柔新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大营外护卫跑进禀报:“皇叔大将军,史上天带人马前来报到。” 吴觉净顿时欢喜,连忙拱手庆贺:“恭喜大哥!史上天人马虽为匪,可每人手上都沾过血,在战场上绝对是好手,可为前锋。大哥无忧哉!” 幕柔新一听更是高兴,连忙叫人:“传他进来。哦,不对,本皇亲自前去迎接。哈哈······” 两天后的大都城内,皇宫的议事殿上,幕无敌和朱得隆正站在幕喜面前一句话都不敢言语,幕喜正大发雷霆。 “不是说好的,用计让幕柔新这反贼在路上耽搁五至十天时间吗?我们费了老半天劲,结果是幕柔新想都没想就站在了我大都城外,到底是我们出了内奸还是幕柔新无知,明知我作出包围的阵势还敢贸贸然闯进来。幕无敌,朕来问你,现在是等待援军还是出城迎战?” 幕无敌站了出来回话:“皇上,计是好计,我的初衷是想耽搁幕柔新个十天八天,等待各地的援军到来。可皇上别忘了一件事,幕柔新后面可是有三星弟子给他撑腰,神仙的事哪是我等凡人可理会的了。只要他在我大都城外飞两趟就什么都明白了,我们只是做了一个迷魂阵罢了。至于内奸,臣认为可能性极小,这件事只有我和朱副统领知道,并且亲自指挥的。臣想不倒还有谁会去当内奸?” 幕喜止住怒火接着问幕无敌:“好,这事放一边。可我们到底现在是战还是等待援军呢?” “战!当然是战,不出城的话,会有多少幕家的人蠢蠢欲动,到时只怕城内都会有人想皇上的位子。只是出战有个先决条件,既然幕柔新有三星洞弟子帮忙,哪皇上就一定要前去噢雅教求熊猫法师出面才行,凡人对凡人幕无敌不会畏惧,可神仙嘛,这事······嗯。”幕无敌没往下说,意思很明白。 幕喜甩手:“无须多言,朕明白了。朕这就去噢雅教求哪熊猫法师。你也跟着一起。” 在噢雅教,幕喜早已习惯熊猫法师的慢慢吞吞,但这次很是奇怪,幕喜刚进了熊猫法师的小院,熊猫法师也同时走出房间。 幕喜和幕无敌双双跪在地上拜见。 熊猫法师没了往日的笑容,摆摆手算是回礼,很恼怒的开了口。 “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如我所料,都是吴觉净这小子破的局。怪不得你。这次是道家成了心跟我噢雅教过不去,本法师也不会再犹豫,你们前来想必是让本法师出手相助,这时候已不是你幕喜能抗的了。既然吴觉净已在城外,当然要出城一战,否则别人还会以为我噢雅教怕了三星洞不成。你们都起来说话。” 幕喜和幕无敌站了起来,幕喜拱手行礼:“法师,我正是让幕无敌出城迎战才来法师处讨教法子的。请法师成全!” 熊猫法师摇摇头:“幕喜,这已不是你幕家的事了,关乎道家和我噢雅教的面子问题。你只能赢不能输。吴觉净虽为三星弟子,可还是凡人,我不好出面的,我早准备好两样玩意助你幕喜一臂之力。” 幕喜一听大喜,连忙匍匐在地叩谢熊猫法师。 熊猫法师面露得意终于露出笑意:“其实就两件小玩意,别的你们又用不了。一件是阵法图,我噢雅教奉行非好既坏,不死必生,绝无保留的余地。这阵法一样,讲的是中心开花,如花般向四处散射,你要有求死的勇气才能求生。不知可有人敢接过这图?” 幕无敌毅然挺胸拱手回答:“熊猫法师,小人愿意接这阵法图,向死求生本就是幕家所传,也合小人本意,小人绝不辜负熊猫法师所传!” “呵呵呵,噢雅教与你幕家相处八百年,你幕家有这传承不奇怪。好,这阵法图与你便是。”熊猫法师把图递给了幕无敌。 熊猫法师接着说第二件玩意:“这吴觉净是本法师心头大恨。你们在大都城外必定有场恶仗,幕柔新处,论武艺也只有吴觉净能当大任,到时他一定会出头与你一决生死。本法师再传你一招刀法,同样是有攻无守,不是你亡就是吴觉净死,你作为主将不一定亲自出面,可选一人与你武艺相当,传授与他,可取吴觉净人头。” 幕喜和幕无敌再次匍匐磕头。他们没想到熊猫法师准备的如此周全。 熊猫法师呵呵一笑,挠挠头接着说道:“这第二件玩意有点麻烦,你幕无敌不是我噢雅教弟子也不是信徒。我不能给你口诀带走,只能在这里看完还给我,能悟到多少就看你造化。就一个时辰吧。” 一个时辰后,幕无敌把口诀还给熊猫法师,与幕喜再次叩谢这才准备离开。 快出院子时,熊猫法师突然想起什么,叫住幕喜和幕无敌。 “等等,我还想起一件事没与你们交代,赵仲谋该到大都城了吧?” 幕喜和幕无敌满脸迷茫,怎么说到赵仲谋哪里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三十二 有胜无败 熊猫法师微微浅笑对着幕喜和幕无敌:“你们只知道朱嘉礼的七夫人是幕柔新的卧底,但你们不知道的是艾因同时也是我噢雅教的信徒。朱嘉礼提过让赵仲谋回大都统领三军,给你幕无敌给驳回。其实朱嘉礼讲的很有道理,他是真心为你幕喜分忧。” 幕喜躬身回答:“哪法师的意思是让我把幕无敌的位置让给赵仲谋?问题是赵仲谋会真心对付吴觉净吗?” 幕无敌在旁内心很是不忿,却不敢多出一言。 熊猫法师摇头:“本法师说的不是现在。幕无敌能对付得了吴觉净当然皆大欢喜,也就没赵仲谋什么事。如幕无敌败在吴觉净手下,接替的最佳人选就是赵仲谋。赵仲谋上头有金雄,对你幕喜自然会忠心,就算他有千般不愿也会全力对付吴觉净,这点你大可不必担忧。吴觉净大半的战场所学都来自赵仲谋,可以说在战场上最了解吴觉净的人是赵仲谋,以本法师对吴觉净的了解,赵仲谋在他心里是亦师亦友,关系菲比平常。两军对垒,如对手是赵仲谋,吴觉净未打就已经输了一半,而赵仲谋会全力以赴,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个平局。你现在还认为朱嘉礼的提议错了吗?” 幕喜听完茅塞顿开,身子躬的更低回话:“朱太师既然明白其中奥妙为什么不予朕说明呢?难道他······”幕喜是想说朱嘉礼有私心。 熊猫法师呵呵冷笑对着幕喜:“你真笨!怪不得幕柔新觊觎你的皇位。臣子只对主子提建议,至于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更何况你身边还有幕无敌,谁敢说幕无敌不能打败吴觉净,这是二选一的问题,他朱嘉礼凭什么据理力争非要赵仲谋为帅不可,而去得罪你的禁卫军。你幕喜最佳的选择就是把赵仲谋留在身边当后备。好了,该说的本法师教给你,好自为之吧!你可以走了。”熊猫法师说完,扭动肥大的身躯转身回了房间。 脸色慢慢变得铁青的幕喜站在院子中没动一步,他终于明白自己忽略了什么,幕无敌与金雄和赵仲谋是在争武艺和带兵打仗谁强,自然的会诋毁赵仲谋。而朱嘉礼对付拉娜家和金雄家族是在他面前争宠,但自己却不能因为一个吴觉净把本来忠于自己的金家和拉娜家族推给幕柔新,而自己正在犯着这种愚蠢的错误。 幕喜决定迅速改变这种状态。幕喜回身望着一言不发的幕无敌问道:“你与赵仲谋比谁更强些?” 幕无敌没想幕喜会这么问自己,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回禀皇上,赵仲谋边关大将,从一个士兵成长为现在,臣不敢说能胜他。如单打独斗臣对自己还是有信心,以我幕家武学不会输他。带兵打仗确实不如赵仲谋,他到现在未输一场,不管大小战役。” 幕喜接着问幕无敌:“哪朕让赵仲谋作为你带兵的后备你可服气?” 幕无敌忿忿不平:“赵仲谋在臣败后接替臣,臣当然服气。可总不能连他的兵吴觉净都打不过吧?” 幕喜呵呵冷笑,背着手腕子幕无敌,再叹了口气才说道:“有些事你是比不了的。金家的金雄厉害啊!能在南头关把赵仲谋从一个士兵提到将军,而赵仲谋却从来没让他失望,这是何等的眼光。赵仲谋又能在千军万马中挑出吴觉净这三星洞弟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这是要什么样的眼光啊!” 幕无敌很是不明白,于是问幕喜:“皇上,既然明知道金雄、赵仲谋和吴觉净是结拜兄弟,皇上该防才是。熊猫法师说赵仲谋因为金雄会全力以赴对付吴觉净,可难保金雄会不会忠于皇上。” 幕喜迈腿往外走,一路走着一路对幕无敌说道:“忠心与否看的是行动,人最难猜的是心,就算神仙也弄不明白的事,猜是最愚蠢的人干的事。但有一点,起码朕不能把他们都推向吴觉净那边。” 幕喜坐上马车,微笑着问幕无敌:“幕统领,如果我们现在不回皇宫,你能猜倒朕会去哪里?” 幕无敌在马上躬身回答:“臣从不猜测天子之心。” “好个从不猜测。”幕喜笑了,他从来不相信这鬼话,但也没挑破。 幕喜叹口气:“你是我幕家世代保护皇上的自己家人,按祖训,如果朕完了,你也会跟着完蛋。告诉你也无妨。朕要去的是拉娜家见拉娜赞哪老家伙。” 听幕喜这么说,幕无敌更是不明白,但没敢问幕喜为什么。 幕喜看出了幕无敌心中的疑惑,索性说个明白。 “拉娜家看上去,除了拉娜思迪在军中没什么势力,可除了金家和他们关系好外,别忘了还有哪没死的拉娜思迪,说不准那天她会突然回来也未定。更何况拉娜思迪是吴觉净的软肋,只要拉娜赞不公开站在幕柔新一边,吴觉净对朕始终不敢下狠手的。这次关键的地方其实是拉娜家的态度如何,拉娜赞这老家伙只要不表态公然站在幕柔新哪,金家就一定不会与朕为敌,自然赵仲谋也就忠心于朕。所以说,拉娜赞才是关键。幸好熊猫法师提醒的早,现在还有机会补救,否则······真很难说会是怎样一个结局。” 幕无敌细心一想,也不由打了个冷战,如果自己对金家或者拉娜家有什么举动,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等于把这两家推给幕柔新,这仗未打就自己先输了一半。再往下想,幕无敌就更明白了。 “皇上,臣终于明白过来。只要安抚好拉娜赞,等于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上英明!” 幕无敌想想还是不忿:“皇上,这就把臣的指挥权交给赵仲谋,臣心里还是心里不舒服。臣自弱练武并学习兵法,想的是有一天能在战场上扬我幕家旗帜,让傲战国人看到我幕家得天下绝不是侥幸而来。可如今连这次机会都让给了赵仲谋,臣心里还是很纠结。” 幕喜坐在马车上望着骑马的幕无敌,不由笑了起来。 “朕可没说过让出你这兵马大将军给赵仲谋。朕有上、中、下三策。最好的当然是你幕无敌把吴觉净和幕柔新给歼灭,从此以后,什么金家、拉娜家和包括朱家都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特别是我们幕家自己人,这为上策。中策嘛,自然是赵仲谋能退兵。至于下策·······。” 幕喜话还未说完,就有太监来报,已来到拉娜府门前,幕喜从马车上往前一看,拉娜府前台阶上跪满了拉娜家族的人,显然是太监提前给拉娜家通报,早就跪在府门前等候幕喜的到来。 幕喜没犹豫,从马车上下来走到跪在最前的拉娜赞面前,用手轻轻扶起拉娜赞:“爱卿,你年事已高,迎接朕就不要亲自出府了。下次让下面的族人替你就是。” 拉娜赞满心感激回答:“皇上,君臣之礼不可废,这是臣的本分。” 幕喜笑容满面拉着拉娜赞往府内走去,一边说道:“许久没在朝堂见到爱卿,甚是挂念。想是爱卿身体没什么不妥吧?” 谁都知道为什么拉娜赞为什么不上朝,但都没点破。拉娜赞借机说道:“是啊,臣年事已高,难免经常身体不适,让皇上挂心,臣真心不忍。还劳烦皇上亲自来看望老臣,老臣恨不得为皇上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幕喜心想这老家伙真会说话,拉娜家真不可小觑,幸好自己反应的快,要是幕柔新早一步又不知道是会怎样一种结果。看这情景拉娜赞还是忠于自己的,幕喜暗暗庆幸。 两人说话间来到中堂,等各拉娜家族人拜过幕喜,幕喜也趁机嘉奖给拉娜家族人,该升官的给官,该送宝物的尽给,一时间拉娜家欢喜若狂。一切过后,幕喜方赐座给拉娜赞。这才两人开始说起话来。 幕喜望望拉娜赞,跳起话来:“爱卿,你也是明白人,朕不怪你蜗居府邸。这本来就是幕家家事,也难怪你。朕这次来,除了看望爱卿身体,也想来问你几句话,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本皇。” 拉娜赞一听幕喜所说,连俩脚都打哆嗦,从座椅上滚在地上匍匐,声音都显得颤抖:“皇上明鉴!拉娜家对皇上并无二心,臣敢对天发誓!” 幕喜笑了:“朕来不是要问你罪的。爱卿别紧张。” 拉娜赞稍微定了点,接着解释:“皇上,你是最了解臣的家事,我的几个儿子,除了没跟臣惹事,都是些吃喝嫖赌和沉迷书籍的废物,武不愿吃苦学我拉娜家绝学,文不愿出来为官报效朝廷。说道我孙辈,十几个儿孙,个个目中无人,志大才疏之辈,连为臣都不愿举荐给皇上。这皇上应该是知道的。皇上啊!拉娜家这几十年是凋落之势,何来有背板皇上的心和能力?” 幕喜呵呵一笑,指着拉娜赞:“你这狡猾的家伙。算半天唯独漏了拉娜思迪没说。拉娜思迪可是文武双全威震一方的人物。” 拉娜赞这时候心里才真正打了个寒颤,拉娜思迪确实没办法绕过去。 拉娜赞猛磕几个头才接幕喜的话:“拉娜思迪确实在我拉娜家算出色,可毕竟她是个女流之辈,成不了大事,更何况年纪还小,容易被别人蛊惑。现在更是被噢雅教叫走,不知还有回来的日子没?在拉娜家族已经不把她算进去。”拉娜赞说到拉娜思迪这自己最疼爱的孙女,悲从中来,泪水不禁流下。拉娜赞死个儿子都没这么难受。 拉娜赞说到拉娜思迪,幕喜心都软了下来,他也是最喜欢这拉娜家出的女子。甚至想把自己最亲近的幕民与拉娜思迪成亲。 幕喜摆摆手,让手下的太监过去扶起趴在地上的拉娜赞,让拉娜赞重新坐回座椅这才开口。 “朕不是来问罪,只是想问爱卿几个问题。说到拉娜思迪,朕的殿上除了她,谁敢顶撞朕的,朕何时又怪罪过她。朕甚至要把朕的爱子娶拉娜思迪,就连拉娜思迪与吴觉净交好,朕又何尝说过爱卿半个不子。这是朕的第一个问题。第二个是爱卿常说自己儿辈还有孙辈不堪大用,但朕还是该升官的给官,该赏赐的何尝小气。朕一直以来对拉娜家怎样?第三个朕想问的是,朕从十七岁登基当了傲战国皇上,爱卿也一直在朝中办事到如今,朕想问的是我们君臣是否还有情义在?好了,朕回宫了,爱卿不必回答朕的提问。”幕喜说完就带人离开了拉娜府邸。 拉娜赞还傻乎乎的跪在地上,这时他的大儿子过来扶起拉娜赞,拉娜赞才反应过来,紧着问:“皇上呢?” 拉娜赞大儿子笑道:“皇上已出了府邸,坐上马车走了。” “啪”一击响亮的耳光刮在拉娜赞儿子脸上,顿时五个掌印:“你这个蠢材,废物!” 拉娜赞冲出中门,一边大叫仆人备马,等仆人马一牵过来,年迈的拉娜赞接过马缰,根本不像一个年迈老人,飞身上马一拍马屁,朝幕喜回宫方向赶去。拉娜赞的举动整个拉娜府里的人都愣住了。 这时,正在回宫的幕喜听幕无敌在边上禀报:“皇上,后面跑来一匹马,似乎是拉娜赞在马上。” 幕喜听见,一直紧锁的眉头,眼看着慢慢舒缓,终于露出了笑意。喃喃自语道:“幕柔新啊!幕柔新,这次朕比你快走了一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三十三 战前筹划 拉娜赞奔马赶至幕喜马车旁,幕无敌早让护卫的禁卫军放拉娜赞到幕喜马车旁。拉娜赞一勒缰绳,马还未站稳,拉娜赞早滚落在地,对幕喜连磕几个头,这才说道:“赎臣年迈。皇上问的几个问题,臣方才明白过来。我拉娜家族誓死维护皇上!对任何逆党绝不放过。我拉娜家愿为皇上分忧。” 过了片刻,幕喜在马车上传来声音:“拉娜赞,好好养病。朕会保佑你长命百岁的。”说完,马车缓缓离开跪在地上的拉娜赞。 跪在地上的拉娜赞许久才慢慢站起身,用手擦掉脸上的冷汗,望着远去的幕喜喃喃自语道:“好险,我拉娜家差点遇到一场大祸。唉!我哪孙女,祸因她而起,也因她保住我拉娜家啊!” 幕喜回宫,屁股没坐稳,就让人宣金雄前来皇宫面见。 幕无敌觉得幕喜大惊小怪,事情还未到如此不堪地步。于是问幕喜。 “皇上如此着急宣金雄,但金雄要是早站在幕柔新一边,皇上说什么都解决不了事态。据臣的情报,金雄并没与幕柔新有什么瓜葛。皇上不要过于着急才是。” 幕喜拍拍自己坐的龙椅,叹了口气:“朕知道,我们幕家人谁都想坐坐这把龙椅。可现如今也只有我哪皇叔敢试,他敢如此行为,也不过持着有三星洞弟子为他撑腰。三大家族中,朱家、拉娜家和金家。朕最不怕的反而是金家。幕无敌,你知道是为什么呢?” 幕无敌摇摇头:“这臣就真不明白了,为什么反而是金家皇上最不担心呢?他金雄既是兵马大将军还曾经在南头关领兵多年,从上到下都有他自己的嫡系,比起朱家和拉娜家强太多了!” 幕喜望着殿外的天空,像似回答幕无敌又像似喃喃自语:“正因为金雄手握兵权,朕从他一开始领兵就开始堤防。你幕无敌有什么金雄的事是你不知道的?又放了多少人在金雄身边监视?更何况金雄的兵都在南头关,在大都城,你幕无敌会轻易给他兵权吗?” 幕无敌心里一震,忙躬身回答:“照皇上这么一说,确实金雄不足惧。只是······。” 幕喜眼神回看幕无敌,微微笑着问幕无敌:“你是想说,为什么朕还急着召见金雄?” “是的。臣有不明白的地方?”幕无敌回答。 “其实也没什么,朕只是想睡个安稳觉。朕不惧金家,并不等同把金家往幕柔新推,这里面还涉及赵仲谋和吴觉净,这才是朕急于明白金雄到底站在那方的缘故。”幕喜解释给幕无敌听。 幕无敌反问幕喜:“皇上,要是金雄当面人后面鬼。皇上愿意信金雄所说吗?” 幕喜到如今什么都清晰明白过来,又重新望向天空,面无表情说道:“无妨。朕只是要金雄知道利弊,让他自己回去衡量就好。”说完,再也没多说一句。 此时,金雄正跪在殿中,幕喜并没有让他起身,金雄只好一直跪着。幕喜半天无语,金雄也没敢先出口。 “金雄,你可知罪?”幕喜冷不丁开了口。 金雄一愣,随即明白还是为了吴觉净帮助幕柔新之事。金雄再明白自己也不可能先在幕喜面前说出,于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回答:“皇上,臣有罪,只是还望皇上明示?” 幕喜冷笑道:“你有罪,却让本皇明示?好,朕来问你,吴觉净可是你金雄和赵仲谋的结拜兄弟?现在吴觉净正在帮着幕柔新对付本皇,你有什么话说?” 金雄心里坦荡荡,对于吴觉净心里还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回奏幕喜:“吴觉净确实是臣的结拜兄弟,可臣认为他去帮幕柔新这叛贼也是事出有因。吴觉净本来就不是傲战和另外两国人,只是因为赵仲谋偶然捕获回南天关被逼入了红狼营做一小兵,因为有勇有谋被我和赵仲谋看上拜了兄弟。臣想的也是让吴觉净为傲战国出力,臣知道他是三星洞弟子比皇上知道的还晚。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就成了傲战国的必杀之人,臣也是糊里糊涂。望皇上明察!至于吴觉净帮助幕柔新,据臣了解,吴觉净在南头关是被幕柔新府邸的罗何动所救,就在风临城也是罗何动带人前去帮忙,为此才被皇上软禁了幕柔新,这才有了吴觉净相救幕柔新出天牢之事,吴觉净的为人臣清楚,他不可能不出手救出幕柔新的。” 金雄没再往下说,再说就是幕喜干的事了,他如果不是对付吴觉净,也不会有幕柔新帮助吴觉净,也不会幕喜把幕柔新给抓了,更不会让吴觉净公然与幕喜为敌。这都是幕喜干的事,金雄可不敢说皇帝。 幕喜那能不明白缘由,只是心里也有苦楚,他只是想震慑金雄。听完金雄所说,幕喜借机下台。 “金雄爱卿,看来是朕错怪你了。你起来吧。” 幕喜望着已经站在殿中显得不知道是真无辜还是假无辜的金雄,心里深深地叹口气,心想朕这皇上才是真正无辜的,天子是世上最孤独的人,谁有能明白,又能让谁清楚呢? 既然金雄讲了事实,幕喜也没打算让自己背祸。于是赐金雄座椅,这才开口。 “爱卿,你金雄家族为幕家奔走几百年,一直是忠心耿耿,但这次幕柔新的叛逆却属事出有因,别说你糊里糊涂,就朕也是无可奈何。噢雅教保我傲战三国八百年天下,幕家治国也有八百年,也有你金雄家族八百年。噢雅教从来不管凡间事,可这次要朕出面处理三星洞弟子吴觉净,否则朕在高堂何来知晓有吴觉净这号人。而幕柔新只是利用了这次机会意图夺取朕这皇位罢了。”幕喜说到这没再往下说,停了盯住金雄。 金雄哪还敢再坐在椅子上,连忙下跪低头回答:“皇上需要金家做什么,绝无推袒之事!” 幕喜气定神闲望着金雄把自己是话放慢道去:“朕之所以让你来,只是告诉你金雄事情的真相。朕绝不是与幕柔新争这龙椅,而是喔雅教与道教之间的纷争,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看在金家辅助幕家天下八百年份上,朕有义务告诉你金雄。至于怎么决定是你金家的事。” 金雄算是听明白过来,幕喜是让自己选择站边,不是幕喜就是幕柔新,吓得连忙磕头回答:“傲战国只有一个皇上,这是天定。我金雄怎敢做哪叛逆之事,如皇上不信,我金雄愿意为军中一兵去,前去杀哪幕柔新和吴觉净。” 幕喜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摆手示意:“朕不爱听这些。不日赵仲谋就会回到大都,朕准备让赵将军为幕无敌的后备统帅。朕会让他先前去你府邸。想好了才同他一起来见朕。你下去吧。” 金雄走后,幕无敌走前奏报:“皇上,你说的臣都明白,只是为什么要让赵仲谋先去金雄府邸才来复命呢?皇上不怕赵仲谋联合金雄造反吗?” 幕喜显然忙碌一天有点累了,慢腾腾回答道:“在大都城内,如果你幕无敌都压不住金雄的话,朕也认了把这皇位让给幕柔新。” 幕无敌连忙表示:“皇上请放心,这事臣有把握。只是臣还是担心就算赵仲谋肯接过帅印,又肯出几分力呢?” 幕喜站起身,一路往后宫走去边说道:“他幕柔新自认为幕家只有他才懂得兵法,兵者攻心为上。先让赵仲谋到金雄处,是让金雄告诉他,不是我幕喜压制着金家,还有上头的噢雅教才是正主。那是一个凡人无可对抗的力量存在。赵仲谋会替金雄上战场的,只要赵仲谋对着吴觉净,只能是败了幕柔新,否则赵仲谋是不会再回到大都城的,他只能是一死。” 幕喜走着猛一回头,盯着幕无敌:“赵仲谋死了,吴觉净带兵绝不会再往前逼,他不会看着金家再为他而亡,于是吴觉净就不会再帮幕柔新了。就幕柔新朕岂能怕他。这才是朱嘉礼推荐赵仲谋为帅的原因所在。朱嘉礼,朱嘉礼·······哈哈哈·······”幕喜大笑走了。留下满头大汗的幕无敌。 幕无敌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幕喜和朱嘉礼面前就是一介莽夫,平时以为自己手握兵权,除了皇上谁都不怕,傲战国的天下都是靠自己在维护。现在才明白拿刀的真比不上用计谋的平常自己最看不起的读书人。别人几句话,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幕无敌不由一身冷汗。转身慢慢走出皇宫。 同样的金雄回到自己的府邸也是一身冷汗。他没想到幕喜这次把自己架在火烧。同时也不得不佩服幕喜让赵仲谋回来的用意。金雄一时之间想不出完美答案,金雄也不敢保证赵仲谋自己的取舍,万一他要站在吴觉净一边呢?自己的金家将死无葬身之地。要是站在自己一边对付吴觉净还必须有胜无败,现在的金雄知道吴觉净是三星洞弟子可没法子作出判断。更何况自己三人本来就是结义兄弟,这以后会让世人如何看待呢?战败吴觉净对自己金家没一点好处,更加上道家也同时得罪,这更是自己这个凡人不可逾越的鸿沟。左右都是死,只是时间长短罢了。 金雄无力的对着跟在自己后头的管家吩咐:“一旦是我哪兄弟赵仲谋将军来府邸,不管任何时间都要带到我跟前。从现在开始,你就站在府门等着,别的一概不用理会,吃饭睡觉都不可离开,直到仲谋来为止。” “啊!”管家马上知道自己多嘴,马上再答道:“主子放心,我就在府门前候着。” 一道闪电闪在一通雷前,紧接着大雨倾盆。金雄更觉寒冷,喃喃自语道:“天变,地变,人变啊!”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三十四 大都城外 大都城外,幕柔新带领十万人马列队面朝大都城。没之前想的幕无敌放在河涌上的船会迅速聚集,突然都没见了踪影。幕柔新并没有大意,反而叫人严加监视,但幕柔新也未曾惧怕,一如之前谋划列兵在大都城外,等着与幕喜一战。 突然间,大都城头响起了三声炮响。大都城门迅速大开,一面迎风招展的幕字龙旗被掌骑官骑着战马高举下冲了出来,后面是以幕无敌为首的禁卫军和各队人马,一阵风功夫就列队静静地对视着幕柔新。同样是十万人马,马不鸣人无声透着一股杀气。整个战场顿时弥漫着一种潇杀。仿佛空气也变得压抑,天空似乎突然间遍布阴沉。 “蹦······。”连续九响。幕喜的旗帜在大都城头打出。被一群护卫簇拥着,幕喜站在了城头。整个城外一片宁静,幕喜不用大声就能让幕柔新听见。 “柔新皇叔,别来无恙。想不到我叔侄会在这里见面。我们是俩叔侄,需要兵戎相见吗?如对朕有什么意见,大可坐下来心平气和谈嘛。一场仗下来,死的可是我傲战国百姓,这种逆天行事会动摇我傲战国根基,想来皇叔也是不忍的,是吗?” 幕柔新微微纵马上前一步:“幕喜侄儿。你叔确实是看不惯傲战国被你揉虐。对外你佣兵挑事,为了一点土地自你登基傲战国广袤边境就没停过杀戮,死了多少我傲战国好男儿。对内,你纵容奸党鱼肉百姓,你却对他们的贪污腐败视若不见,多少百姓妻离子散片瓦无存,站无立锥之地。我幕家八百年天下岂能容你败坏。看在同为幕家子弟,如你现在投降,我会免你一死,让你颐养天年。” 幕喜给顶的脸色发青,半天说不出话来,等缓过气。幕喜呵呵冷笑,指着城外幕柔新:“幕柔新,你已经背叛了傲战国,还想谋朕的天下。朕要天下人知道谋国逆子的下场。城外叛军听着!” 幕喜把声音加大:“朕是傲战国天子。朕给你们一次机会,如现在放下兵器,朕不按谋反论处。给你们三通鼓时间决定,否则朕绝不饶恕!凡将领领兵起义官升三级!” 第一通鼓响起,幕柔新没人回应,第二通鼓响起,更是没人理会。幕柔新对在他旁边的吴觉净笑道:“幸亏听了小弟的,早就做了允诺。我的条件比起幕喜强多了。”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千古不变。”吴觉净随口一说。 幕柔新好奇的问吴觉净:“哪觉净你站在这里又是为什么呢?” 吴觉净被幕柔新的问话问愣了一下,他望着对面虎视眈眈的大都城兵马。突然想通了转头回答道:“没有欲望其实也是一种更难达到的欲望。神仙也不能脱俗。比如我,就是被势所逼,势有大小,但谁也逃不脱‘势’。生老病死为势,富贵荣华为势,江山变更为势。我也是为势而来,把我推到这里。” 幕柔新想想,默默点了点头。 第三通鼓过后,幕无敌身边的朱得隆提二丈长刀,策马跑至阵中,猛地提起对着幕柔新大喊:“逆贼,可有人敢上来吃本将军一刀!” 幕柔新身旁的史上天不由恼火,拱手向幕柔新请战。幕柔新正想派史上天前去交手,在另一旁的吴觉净给拦住。 “皇叔,我似乎感觉这朱得隆身上似乎带着妖气,不知噢雅教又有什么名堂。不如让我先去会会,毕竟我也曾经和刮锅交过手,还算有点把握。” 得到了幕柔新的允许,吴觉净放开马缰也跑至阵中。吴觉净手里拿着的是一杆长棍,他最熟悉的兵器。 朱得隆看到是吴觉净前来会自己,不由心里一阵兴奋,就这两天,幕无敌把从熊猫法师那学来的刀法教会了朱得隆,以幕无敌的打算,到时能出阵的一定会有吴觉净,幕无敌统管大军,不方便出来单打独斗,于是就教会了朱得隆。 朱得隆知道如果灭了吴觉净,这场仗几乎就已胜了一大半,如果自己立了这功劳,那以后在傲战国自己的地位最起码朱家就是朱嘉礼以后的朱家族长。 吴觉净在马上欠欠身:“朱副统领南头关一别,在这相见还是旧模样,想是大都城养人啊!” 朱得隆得意般笑出声来:“是啊,再次相见没曾想你吴觉净成了逆贼。还能成就我一世英明。世事难测,本将军劝你还是投降吧!” 吴觉净也笑了出来:“朱统领越来越会说话,你何曾见过带十万兵马来大都城外投降的。还是用用你的刀吧。” 朱得隆没再废话,手中刀举起,两脚一夹战马冲向吴觉净。 吴觉净也长棍一横,用力一夹马冲向朱得隆。就在两马相错一瞬间,俩人同时将自己的刀和棍打向对方。一时间,两边的战鼓都同时响起,为自己的一方鼓劲。双方官兵都大喊加油。 就一错位,吴觉净和朱得隆都选择了试探,每一个动作都留有余地,三分攻七分守,连兵器都没相碰。两人同时一拉马缰,又再举兵器重新弑杀。 当第五次俩人战马相错后,吴觉净心里已有了底,朱得隆用的朱家刀法确实练得下了功夫,但他只会循规蹈矩运用,招与招之间转化略显拘谨,很明显是大家子弟都爱犯的通病。还有就是吴觉净看的出来,朱得隆战场经历不足,没对突然的变动留有余地。一招下来往往招数用尽。 吴觉净一拉战马,这次他想到了办法,要想朱得隆露出破绽,只能先给他制造意外,吴觉净决定先对朱得隆的战马下手。 就在吴觉净想好间,两匹战马再次错位,吴觉净一棍挥出,全方位的砸向朱得隆,朱得隆也连削带打将刀变枪刺向吴觉净。 吴觉净棍不回防,利用自己的身体一扭,躲过大刀,棍顺势打到朱得隆战马身上。朱得隆战马痛的一声长啸,整个马往上一蹦,朱得隆手里的刀立即露出破绽。 吴觉净要的就是这机会,得势不饶人的连忙挥棍连朝朱得隆上下中打去。这时的朱得隆手上的刀已没了招法,眼看着就被吴觉净棍给砸中。 就在吴觉净以为得手的一瞬间,吴觉净胯下的战马突然四脚一软,跪在地上。吴觉净来不及收棍,两脚一踩马镫,从战马上跳下,在看朱得隆,这时也利用这间隙,从马上站到了地上。 吴觉净这时才有机会看自己的战马,原来战马的脖子被一把尖刀插中,血流不止。眼看着是活不了。 吴觉净满是疑惑望着朝自己走来的朱得隆,想知道这尖刀是从哪里发出。这时候整个战场突然发出呐喊声,方才是被两人同时落地给惊住,这时才反应过来,都同时为自己一方呐喊。 吴觉净打仗用的是内观判断,知道这尖刀绝不可能从朱得隆手上发出。于是他从头到脚观察朱得隆,终于给吴觉净发现到朱得隆脚上的鞋子比平常人穿的要厚,这时如果细心观察可以看到鞋尖上已出现一个小洞,显然朱得隆在危机时用脚发出那一飞刀。 吴觉净呵呵一笑,对着朱得隆开了口:“想必这鞋子最多也就能装一把刀吧,下次还能救你命吗?不过杀人是没有什么规矩可言的,这点我不鄙视你。” 朱得隆可不是这么想的,他怒火冲天望着吴觉净,连脸都变的铁青咬牙切齿道:“我朱家这一保命绝招从不在第三人面前显露,现为了你我在万人面前发出,以后朱家就再无秘密可言,如我今天不杀了你,怎么面对我朱家列祖列宗。吴觉净,你要拿命来换!” 吴觉净呵呵一笑:“我命没了对得起你家祖宗,可我死了就对不起吴家的列祖列宗了。我估计你朱家也从未打算认你这朱家蠢货的!” 朱得隆听完不怒反笑:“吴觉净,既然我们马都死了,就在地上打一场,一招定输赢如何?” 吴觉净又不傻,反问朱得隆:“这么说来朱家还有绝招未使出,你朱得隆怕我不接你这招先跑了是吗?” 朱得隆呵呵冷笑,轻蔑的嘲笑吴觉净:“你现在躲得掉哦,等会两方一动手还不是要接我这招,除非我俩在见面前死掉一个,否则与现在一战有什么区别?” 吴觉净马上明白过来:“朱得隆,想是你要在天下人面前显示你的威风是吗?以你朱家刀法不可能你会有如此自信,我说怎么看着你有妖气,原来是噢雅教还教了你妖法。我说哪胖货没见影子?我与噢雅教的帐还未算呢。好,既然如此,我就领教你学的妖法,一招定胜负!” 朱得隆没再说话,口中念念有词,手握长刀一步步向吴觉净走来。 吴觉净也没退让,他觉得朱得隆说的有道理,朱得隆想对付自己,现在自己跑了,等会一样要去面对,与其如此不如现在来个了结,起码自己不用分心,只要专心面对朱得隆的刀。 吴觉净也向前一步,手中棍一横,取个守势,心净无尘,内观向朱得隆扫去,每个尘埃都映入脑海。吴觉净在不知道朱得隆刀怎么出手前,不打算抢攻。 就在两人相隔快二丈处,朱得隆脸瞬间青红变幻,面容突然变得面目狰狞,五官隐隐有血冒出。朱得隆大喊一声;“起!”将手中长刀往空中一抛,再发出一声低沉叫声:“杀!” 就看到·······。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三十五 阴曹地府 吴觉净从自己的肉眼再到天眼都被朱得隆发出的刀影所覆盖。就围绕着吴觉净周围三丈,整个天空和四周都被密密麻麻的刀所遮拦,一种刀的阴深寒冷直透吴觉净骨髓。一瞬间,吴觉净突然失去了方向,如在平时,起码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真实的刀往往藏在幻影之后,吴觉净只要防着最后真实的出现就行了。而这次恰恰相反,看到的和感受到的都是真实还带着杀气。 吴觉净想用力举起自己的铁棍,可怕的是仿佛有种无力的感觉油然而生。朱得隆这刀使出,每把刀仿佛都是真实存在又都想向自己砍来。吴觉净本能的萌生出逃的欲望,非常非常的强烈。 就在这时,朱得隆身子一动,他驱动的刀阵一变,朱得隆似乎想发动进攻,在静与动的一瞬间,刀的带动下突然有一处亮光浮出,如不仔细查看根本不会察觉。没容吴觉净脑子细想,身体已经动了起来。 吴觉净一挺棍,身体随着双手发出的棍法,螺旋状全力把棍当枪使出,直插那唯一的亮光。他要破出这刀阵。 出乎吴觉净意料,棍所到之处并没有多大的阻力,就在亮光被放大,吴觉净半个身子出了刀阵的一瞬间。吴觉净暗自叫到‘上当了’。吴觉净这时什么都明白过来。 吴觉净看到的和感受到的每把刀确实都是真实的杀招,都不是幻觉,所以才没让吴觉净觉得在欺骗。可让人没想到的是没人敢把自己的刀脱手,而去把力量分散到每处刀上,事实是朱得隆只是个凡人,不可能有功力去驱动分散的刀再前去杀吴觉净。吴觉净只是看到和感受到刀的真实杀伤力,可朱得隆再也没能力进一步杀吴觉净了。其实吴觉净只要不管刀阵,上前一棍就可以要了朱得隆的命。吴觉净是被自己看到的和天眼感受到的真实所骗,因为一切都是真实的,朱得隆才会要吴觉净发现自己故意留的破绽,朱得隆是用命来赌吴觉净会向着故意留的破绽全力出逃,当吴觉净破阵之时,才是刀阵发动的结束。 ‘嗖’一把长刀插入吴觉净的腹部,从背后穿过,刀带着血从后背流出。朱得隆伸手想拔出长刀,再砍第二刀。就在朱得隆想拔出的一瞬间,吴觉净作出最正确的反应,他不退反进,迎着朱得隆的方向往前一步,刀又更深的插过吴觉净身体,连棍柄都进入吴觉净体内,吴觉净‘呼’的发出一棍,直砸朱得隆脑袋。 朱得隆何尝见过这阵势,一个只是在练武场耀武扬威的与在战场上杀人的哪有相同。慌乱中,朱得隆迅速把头往后一摆,让过棍子,可吴觉净想的根本不是要砸朱得隆的头,他顺势把棍往下一扫,就往朱得隆握着刀柄的双手打去。 保护手是每个练武之人的本能,朱得隆双手顺着吴觉净的棍脱了长刀,回手就想拔挂在腰间的佩剑。吴觉净哪里还容朱得隆得逞,挥舞着长棍就朝朱得隆打去。吴觉净自己心里清楚,伤已经不会给自己多少时间,吴觉净发觉自己的双脚越来越沉重,头开始发晕,眼睛也变得模糊。对朱得隆的舞棍,完全是凭下意识。吴觉净咬着牙不让朱得隆发觉,步步紧逼着朱得隆,让朱得隆连连后退根本没机会拔出剑来。 如果说吴觉净在赌幕柔新能迅速前来救自己,那幕柔新在吴觉净被朱得隆插入一刀时立刻有了这辈子第一次后悔。吴觉净对自己的重要性已是自己能否夺取皇位的必不可少条件,如果吴觉净死在这里,就三星洞的同门师兄也不会放过自己,夺取皇位的事怕是让自己去坐都坐不稳。 幕柔新急的连命令都来不及下,一跨马就冲上去营救吴觉净,也不顾别人是否跟着自己。这时罗何动已经回到幕柔新身边,他一看也急了起来,大喊着:“史上天护主!” 罗何动看到史上天带人冲了过去,又连忙对身旁的发令官再次大喊:“鸣号!全体进攻!” 吴觉净这个时候已再也迈不动脚步,他终于听见朱得隆‘嗖’拔出自己的佩剑。就在他身体慢慢向后倒的一瞬间,吴觉净仿佛听到了幕柔新叫着自己的名字,吴觉净眼一黑,倒在地上。 吴觉净再次睁开双眼,看到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蓝的渗人的天空,天上没有云,也不见太阳。吴觉净低头往自己身上望去,自己身上的盔甲已变成一件灰白难辨的长衫。吴觉净用手往自己刚被朱得隆伤到的伤口摸去,仿佛没发生过似的,连血都没了踪影。 吴觉净疑惑的站起身来,发觉自己还是在大都城外的战场中间,只是幕柔新带的人马和幕无敌的人统统不见了。大都城头一个人都没有,也没见任何打着的旗帜出现。 吴觉净再一回头,突然身后冒出了两个青面獠牙面无表情的鬼来,鬼手上都拿着锁链,正冷冷的看着自己,慢慢往自己身旁靠近。 吴觉净仿佛突然明白过来,脱口而出:“不对,你们是地府的索命鬼!我这是死了 吗?” 其中一个鬼开了口:“你死不死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奉命拿你回地府交差。”话一说完,不知怎么的,鬼手里的锁链就套在吴觉净的脖子上。两鬼再没多言,慢慢转过身去,手里牵着锁链往前走去。 吴觉净脖子被锁链一拖,连反抗都没有,身子不自觉的就跟在了两只鬼后面,吴觉净知道自己脑子什么都明白,可除了脑外,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等走到第三步时,吴觉净发现自己已经与两鬼的步伐相同。 吴觉净跟着两鬼,明明觉得自己在慢慢走着,可身边的景象却像风似的向后迅速滑去,越来越快,一瞬间就离开了大都城外,走向一处越来越光之处。就在吴觉净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忍受这光的时候,俩只索命鬼把吴觉净带到了一处光与黑似乎被隔断的幕前。 俩只鬼没再往前,而是同时都转过身来对着吴觉净。还是刚才开口的鬼说了话:“欢迎来到阴曹地府!”然后又一拉锁链,带头走入了黑暗中。 黑,无边无际的黑暗。吴觉净只知道自己在慢慢的向前走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也没任何感觉,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只知道脚在不停的在走着。 光,一点会移动的光,慢慢的飞了过来,从开始的一点到最后的无数点移动的光,最后都汇集在吴觉净的头顶,就这样还是很微弱,但吴觉净能看的清楚光是怎么回事。原来阴曹地府也有萤火虫,自己看到的光是萤火虫给的。 这时候吴觉净才看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原来自己被套在脖子的锁链已搭在与自己穿着同样衣服的人身上,前来带自己的俩只鬼早已不见踪影。吴觉净自己正走在一条长长的人龙当中,每个人都脖子上套锁链一个跟一个的往前走着。举目望去无边无际落入黑暗之中。 除了头顶萤火虫带来微弱的光外,四周还是一片黑暗。吴觉净又不知走了多久,突然方才带自己的两只索命鬼从黑暗走了过来,其中一只用除了皮肤就是骨的手一伸,把吴觉净拽了出来,又是不知多久,吴觉净感觉看到自己来到了一处山坡,山坡上站着一个全身都是黑色长衫,除了露出的手和头外全是黑的鬼,背对着吴觉净站着。 索命鬼把吴觉净带到这鬼跟前,不知怎么的,吴觉净脖子上的锁链回到了小鬼手里,俩只鬼恭敬的朝这鬼施礼,还是哪鬼开口说话:“堂主,你要的魂魄我给你带来了。”话一说完,俩只鬼不见了踪影。 吴觉净茫然的盯着这黑衣鬼,只见他慢慢转过身,对自己躬身行礼:“见过红狼营吴令官!” “咦!”怎么回事,吴觉净一头雾水,自己是在红狼营被赵仲谋委任为传令官,这只有红狼营的人才知道,难道·······。 黑衣鬼抬起头面对吴觉净,吴觉净不由大叫一声:“啊!你不是三十六吗?” 三十六还是满脸笑容的样子对着吴觉净开口:“小人就是三十六,长官。被长官点化后不用轮回受死,阎罗殿钟馗给了我下面堂主的位置。是我让俩只小鬼把你带来的。” 吴觉净在阴曹地府遇见熟人大喜,突然吴觉净发现自己又能左右自己的身体了。 “哈哈······。”吴觉净正笑着,三十六还像从前一样谁笑都在旁边陪着一起笑。突然吴觉净收了笑声满面愁容的对三十六问道:“三十六,我是不是真的死了?”吴觉净现在不得不面对自己最想问又怕问的事。 三十六还是满脸笑容回答:“回长官问话。长官没死,不过魂魄已离开了肉身,离死不远,还有一丝气息犹存。魂魄不离开肉身,我三十六也叫不动长官来这。” 只见吴觉净听完三十六的话,脸先从惊喜然后慢慢变得愤怒,然后五官都变得扭曲,眼睁的圆圆的,眉毛都竖立起来,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怒火对着三十六放声叫了起来:“三十六,哪就是说我还没死是吗?你就让哪俩只小鬼来锁我回阴曹地府,你想我死快点是吗?三十六,你居心何在?啊!我还没死······你就为了想见我?让我来见你,啊!”吴觉净在地府跳着骂三十六。 三十六再也没敢笑,吓得连忙作揖拱手回答:“吴令官,小人哪敢啊!冤枉小人,我只是想念故人,想见见长官而已。你是我三十六的恩人。真不是你说的这意思。” 听完三十六的辩解,吴觉净更是气的由怒变成了冷笑,指着三十六:“想见我,啊!想见我哪里不好,没听说相见在阴曹地府阎罗殿的。哪里不好玩,没见过派两只索命鬼锁链拉着来见的。三十六,马上给我送回去,否则我吴觉净绝不放过你。阎罗殿下一堂主,哼!我扒你皮抽你筋,我把你挫骨扬灰永堕十八层地狱!”吴觉净这次是彻底生气了。 “噗通”三十六跪在了山坡,以头磕地:“吴令官,你误会三十六了。请长官听我慢慢道来。”紧接着又不停磕头。 过来一会,吴觉净慢慢冷静下来,想想自己主要是被这阴曹地府给吓着了,说到底自己还是一个凡人,要经过生死轮回。吴觉净决定听听三十六自己的解释,于是吴觉净闷声发话:“你说说我是怎么误会你的。” 三十六如遇大赦,笑容再次出现,连忙再磕几个头才回答:“吴令官······。”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三十六 冥河岸边 三十六很是诚恳地解释给吴觉净:“吴长官,三十六很是感谢你让我三十六脱离了妄念,得脱轮回被杀。回到地府也得到了重用,可越是这样越觉得更多不明白,一直还想吴长官再给与教诲,可无奈阴阳相隔总没机会聆听长官教导。吴长官,其实这次战场受伤也是你的一劫数,我三十六左右不了你的运道。我让两只索命鬼请你前来也实属无奈,地府除了阎罗王谁都不准谁便到阳间,我只好出此下策。吴长官不要责怪。” 吴觉净挑挑眉:“就为这事?” 三十六赶紧再解释:“当然不是。吴长官还记得你曾经收下我三十六送的一朵花吗?” 吴觉净想起有这事,往怀中一摸,还真让他摸出一朵曼珠沙华来,也就是阳间叫的‘彼岸花’。吴觉净连连称奇:“咦!这花还能随我来到阴曹地府,真是奇了怪了!” 三十六看到吴觉净不生气,又有了笑容。指着这花道:“就是这花,阳间的人来地府,除了能带这花外,世间什么都要放下。这就是我要还吴长官的人情。也顺便想得到长官的点化。” 吴觉净握着彼岸花对三十六说道:“这花还我人情,从何说来?”满是疑惑,这只是一朵很普通的曼珠沙华,唯一独特之处就是可以生在地府和阳间的花。要说与其他的有所不同就是此花开的比别的花更鲜艳更鲜红。 三十六卖个关子,拉着吴觉净的手轻声道:“吴长官请随我来。” 吴觉净又不自觉的跟着三十六走了起来。一路走来,路慢慢变得平坦,路上被锁链拖住走动的魂魄也越来越多,每个人脸上都没有惊慌恐惧害怕忧愁更是谈不上高兴。就如一具僵尸般行尸走肉。 吴觉净知道自己没死,心里少了害怕于是问三十六:“三十六,阳间每日死这许多人,这都是拉他们到何处?” “长官,这你就有所不知。十恶不赦的被请去尝遍地狱十大苦刑,集善之人也来不到地府,而绝大多数就如长官所看到的被拉往冥河过奈何桥喝孟婆汤,忘记前尘往事重新投胎做人,如此轮回。”三十六解释给吴觉净听。 “哦。”吴觉净多少还是明白一点,现在在排队往奈何桥的一喝完汤就又开始了轮回,只是不知道会重新做人还是变为畜生,被人宰杀。 说话间,吴觉净被三十六带到了冥河,沿着河边一直走着。吴觉净只见平静的冥河岸边长着很多大小不一的曼珠沙华,只是普遍都不如自己手里的大而且颜色深浅不一但都没自己手里抓的如此血红。冥河的水不是蓝色的明显就是血黑色。 吴觉净打了个寒颤,指着冥河的水对三十六道:“莫非······?” “是的,这冥河是由血而来,流动的都是血。”三十六肯定吴觉净的猜测。 吴觉净不忍再看,转身问三十六:“冥河通往何方?”最后的血呢?” 三十六不觉奇怪:“吴长官,你会不知道?有因有果,因从何来,果回因去,天道循环。冥河水当然回到阳间。冥河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冥河水最后会卷入漩涡无影无踪,不回到阳间会回到那里去?” 吴觉净手握着曼珠沙华若有所思,最后还是好奇的问三十六:“你这么说,我似乎明白为什么彼岸花会同时生长在阳间和地府。” 三十六从来没想过这问题,于是也好奇的问吴觉净:“吴长官,你说说为什么?” 吴觉净指着岸边的曼珠沙华:“没来过阴曹地府当然不会明白,你看哪花都开在岸边,自然也会有种子落在冥河水里,顺着冥河流向阳间,到了阳间总有种子会在岸上生根发芽开花。所以才有两地都会有曼珠沙华。” 三十六笑得更欢,开心的指着远处指给吴觉净看:“吴长官真有悟性,我带你来就是与这曼珠沙华有关。吴长官看哪远处,那就是奈何桥了,站在那端汤的就是孟婆。” 吴觉净顺着三十六手指望去,奈何桥上果真站着一老妇,手拿着碗正给一个个上桥的人喝。口里还念念有词:“喝了孟婆汤,前尘往事皆忘记,快快重新投胎做个好人。” 只见一个个有男有女c有老有幼,有的面目狰狞有的慈眉善目,但走上奈何桥都是如傀儡般行走,老老实实走到孟婆面前喝完这碗汤。 “站住”孟婆突然对着一个满脸凶煞体态魁梧的汉子猛呵斥过去。这汉子面无反应停在了奈何桥面。孟婆走上几步认真地盯住汉子看了几眼,突然猛地从汉子脖子扯下一串佛珠来,这才点点头:“难怪!” 三十六还未明白过来,不免好奇大声向孟婆问去:“孟婆,什么难怪让孟婆如此举动?” 孟婆瞥了一眼三十六,像是自言自语有像是解释给三十六听。孟婆走至如傀儡般呆立大汉前:“老婆子奇怪你明明是应该到刑堂受十大酷刑的做恶之人,怎么还能来到我老婆子处喝汤重新轮回。原来你这占山为王的土匪抢了一个老和尚最少加持了十万次的念珠,挂在了脖子上,小鬼没这修行,但怎么能瞒过我老婆子的法眼。哼!既然到了这里也是你的造化,就成全你一半吧。” 孟婆说完,一伸手从冥河取了半碗水再加半碗汤递给了大汉,大汉喝完就懵懵懂懂过了奈何桥。孟婆有还像从未发生过什么似的继续端汤。 瞧着这一幕,吴觉净大为不解。疑惑的看着三十六:“这,这又是为何······?” 三十六还是笑容满面对着吴觉净解释:“这还是有因有果。这汉子前世当了土匪杀了念佛的和尚,既然走到了奈何桥,孟婆是不会让他回去的,当然让他轮回,可既然知道因,这汉子就必定回到寺庙为自己赎罪。这是他结的果,谁都不会例外。” 吴觉净还是好奇,接着问三十六:“三十六,这么说孟婆取一半冥河水是有讲究的是吗?我很好奇寺庙有什么地方可以投胎的?” “不知道,也许是只被敲的木鱼,或者······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孟婆加了半碗冥河水是有讲究,这汉子轮回连畜生都做不了,只能是这些。他从此没魂只能如此了。”三十六尽量解释清楚给吴觉净听。 吴觉净似乎听明白,望着冥河长叹:“三十六,你是想让我回答你‘若诸幻性一切尽灭,则无有心,谁为修行?云何复说修行如幻?’” 三十六脸上有了从来没有的严肃很认真地请教:“吴长官,在南头关城头,你让三十六知道我原来的妄执,所谓的一次一次被杀再轮回都是陷入幻觉。让三十六回到地府不再受苦,能在阎罗殿被钟馗看起,我三十六很是感激吴长官。可在地府时间长了,有一个问题总是困惑着三十六。吴长官聪慧,三十六没问就知道我想什么。是的,三十六就是想问长官,既然一切都是幻,那三十六到底在地府又为了什么呢?妄执是幻,那我现在又是什么,还是幻吗?” 吴觉净合掌念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你能有所悟可见钟馗没用错你。我由佛入道,不能尽解释清楚,但也愿意共同研究探讨。所谓以幻修幻,幻不断灭,亦复如是。众心幻灭,还依幻灭,诸幻尽灭,觉心不动。” 三十六躬身行礼:“三十六还是不明白,请长官明示!” “所谓修行,修的是本心。一切都是幻觉,只有自己的心才是真实的。就如佛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是说恶人能够成佛,而是修的本心,放下屠刀,如果本心是善的,其余都是幻,他回到了本心,就如你让我看到的孟婆一样。同样恶的本心就算放下屠刀心还是原来的恶,你三十六看到的就不是幻觉。”觉净如是说。 “长官,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本心有善恶之分,难道恶的就永远是恶吗?就不会转化成善吗?善也如此不会变吗?”三十六还是不明白吴觉净说什么。 吴觉净微微一笑:“三十六,你只看到你是正义的化身,其实这都是幻觉。所谓善只是强大一方的代名词。强者决定了规则,违反了规则的就是恶的一方。反过来说,如果所谓的恶变得强大,哪他定的规矩就是善的代表。” 三十六没想到吴觉净会如此回答,哑口无言半天才继续问道:“长官,你的意思是善于恶是并存的是吗?” 吴觉净严肃地回答道:“可以这么说,但这很狭小很片面。你应该放开思路。有阴必有阳,所谓阴盛阳衰,也会阳盛阴衰,放眼宇宙,莫不如此。这是天地运行的法则。终究如我们就该修明白什么是幻?什么是本心,而不要去纠缠善恶。正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我要修的是天地法则,坚守本心。” “哪吴长官,我三十六就不明白了。照你所说,我们阴曹地府就没存在的意义了。善良还是被恶所欺负。不是吗?”三十六不服气自己在地府干活被吴觉净说成强权。 吴觉净笑了,还是解释清楚明白给三十六听。 “善的本心与恶的本心本来就存在。你在阴曹地府做的没错,并不是我所说的强者为善。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所谓阴阳本来就在,就犹如善恶,恶侵犯了善当然要受到惩罚,只有世间没有恶去侵犯善,善也没有对付恶,这才达到了阴阳平衡,才会相安无事,重新回归宇宙法则。三十六你所做的只是在维护善恶的平衡,没谁能消灭恶,因为他就如阴阳般永存宇宙,就如本心,不生不灭。” 三十六躬身拱手行礼:“吴长官,我听明白了。没有善恶只有本心的不同,既分阴阳,善恶转换为之阴阳失调,我只是去幻存真回到本心维护阴阳平衡。这才是宇宙法则。” 吴觉净哈哈一笑,他突然自己仿佛也明白许多:“互相探讨,我也在修,只是浅见。三十六,可以送我回去了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三十七 如梦一场 吴觉净是不愿在待在这地府,地府对吴觉净而言没一点新颖留念的地方。恨不得立即回到人间。 三十六也明白吴觉净的感受,于是伸手拿过吴觉净手里的曼珠沙华,也不言语,把花往冥河面一抛,只见这曼珠沙华遇见水即时变成木盆般大小浮于江面。三十六这才笑着开了口。 “吴长官,三十六让索命鬼带你来这是想告诉你,我送长官的曼珠沙华有这等用处。” 吴觉净现在也知道宝器总有神通,只是不明白三十六把花放在冥河上有什么用意。疑惑的望着三十六,想听他继续解释。 三十六转身指着奈何桥对吴觉净说道:“凡人不是成仙,总是要在这奈何桥上走过,一喝了孟婆汤就前尘往事尽忘记,重新投胎。吴长官也是个凡人,难免会来此经过。三十六送给长官的曼珠沙华却能让人的魂魄不过奈何桥也不用喝那孟婆汤,直接坐在这曼珠沙花上就可过了冥河,少了那乱投胎之事,也尽能记得过往的事。这就是三十六报答吴长官的一点心意。” 吴觉净听完也大为高兴,自己没成仙之前,在人间的游历,菩提祖师可没说过自己就不会死,既然会死就一定会来着奈何桥,喝孟婆汤。想起喝完孟婆汤什么都会忘却,更让自己难受的是还不知道会投胎成什么。吴觉净想起就不寒而栗,越觉得三十六这礼物贵重。连忙拱手施礼:“三十六,太谢谢你这份礼物!只是······” 吴觉净忽然想到什么,不由邹邹眉,想来还是问清楚为好。于是接着问三十六:“三十六,如果这样子,会不会坏了阴曹地府的规矩,连累了三十六你呢?”否则人人都用这曼珠沙华渡过冥河,哪奈何桥不就形同虚设,就孟婆肯答应吗?” 三十六还是憨厚笑着的模样对吴觉净继续解释:“不妨事,不妨事的。你看哪冥河岸边多的是曼珠沙华,可就我送你的也就千万年出一株,因缘巧合到了我三十六手里,阴曹地府也讲因果。花送有缘人,在地府没人会怪的。孟婆还会很好奇过的是谁呢?” 吴觉净听完才最终放下心来。 三十六从冥河拿回那株曼珠沙华,很是奇特,一离冥河花就变回原来大小。 三十六没急着把花交给吴觉净,又再次开口问道:“吴长官,既然你已经知道这花的好处。三十六想问最后一个问题好吗?” 吴觉净知道三十六是为自己好,已很有耐心回答所问。吴觉净拱手道:“三十六,我学问有限,悟性也不多,但我愿意尽我所懂的告诉你。” 三十六别提多高兴,也没再跟吴觉净客气。 “吴长官。如是幻觉尽除,本心已定,回到了本心还需修炼做什么?岂不是本心就是终结吗?” 吴觉净连连点头。知道三十六问到了实质性问题。很是认真地想了一会才回答:“我还未修到视幻为幻,回到本心。也同样不知道我本心是什么。但菩提祖师曾经教过我的一番话也许对你有用。师傅是这么说的‘要把心悟到无心,天下人心为己心,万物为我心。方的圆满。’不知可懂这意思?” “哈哈······”三十六终于笑出声来,对着吴觉净再次躬身行礼:“原来这才是修道。多谢吴长官教诲!”话一说完,把吴觉净往冥河一推。 “啊!”吴觉净吓得身子一挺,弓起身子,两眼突然睁开,睁着圆圆望着前方。 咦!一张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吴觉净眼中。幕柔新神情紧张的盯着自己,旁边的是罗何动,再过去的是史上天。还有一张熟悉的狗脸“呼呼”的伸着舌头对着自己,还能是谁,哮天犬呗。 “我这是在哪里?不会是在冥河水底吧?”吴觉净边说边茫然四顾望着周围的一切。他现在正置身在兵营的营房内,身子正躺在床上。周围都是自己熟悉的人和狗。 “完了,完了!哪该死的朱得隆把他给弄傻了。本皇要亲自把哪贼子千刀万剐方解我之恨!”说话的是幕柔新。 “没事,我早说了,如果三天内醒来。本狗保吴觉净还会像之前一样,活蹦乱跳的。本狗估计,他一定是刚从阴曹地府回来,故有此一说。”哮天犬终于说了一次人话。 一提起阴曹地府,吴觉净就恨得咬牙切齿,骂了出声:“哪个三十六小鬼。送我回来就送嘛,偏偏把我往冥河推去,吓得我······。” 吴觉净说完在地府经历,望着除了哮天犬,每个人都目瞪口呆望着自己,这才知道自己把他们吓着了。这才抱歉的露出笑容忙着解释。 吴觉净说了半天众人才明白过来,原来吴觉净被南头关的旧日阴兵给带到了阴曹地府,游了一趟。怪不得三天都没任何反应,原来是魂魄已被鬼勾走。 “呼”幕柔新深吸口气,用手摸着胸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否则我们都会跟着你入阴曹地府。这三天本皇可是度日如年啊!” “大哥,小弟死了,哪用你们陪着入阴曹地府。”吴觉净安慰幕柔新。 幕柔新连连摆手道:“吴小弟,你不明白,不明白。你如死了,别说噢雅教带幕喜不会放过大哥我,就连三星洞都不会让我活着。除了死还能有什么选择。可能死还是最轻的不定。” “哪有这么容易!三星洞弟子就这么容易死去,太看小了菩提了吧?”哮天犬不屑一顾。更是不以为然。 “难说,难说。”吴觉净说着赶紧用手往怀里摸去,他要看到自己的护身宝贝,曼珠沙华还在不在怀里。一摸还在心又定了许多。这才接着说:“菩提祖师只叫我师兄保护我不被妖怪杀死,其余在人间游历就算死也不会管。说不得真会死,还得靠这曼珠沙华保命重新投胎做人。”吴觉净是心有余悸,想起冥河和奈何桥来。最怕还是哪孟婆。 幕柔新这才回过神来,望着吴觉净,斩钉截铁的说道:“从今天起,就算我幕柔新亲自上阵,你也再不能单独行动了。” 吴觉净听幕柔新所说笑了起来:“大哥,没事。哪朱得隆只不过学了噢雅教一招半式,没多大能耐。在傲战国除了我结拜二哥赵仲谋来,我还未怕过谁。咦!我睡了三天,居然幕无敌会不来挑衅,你们还能守在我这里?” “嗨!幕无敌哪会如此好商议。”幕柔新扫了一眼罗何动:“还是罗何动出了个主意才给了我们三天的空闲。你让他自己说。” 罗何动对着吴觉净躬身行礼:“侯爷,这事情要从朱得隆刺你一刀说起。当时是皇叔单刀匹马先冲上前去救的你五皇叔可否知晓?” 吴觉净点点头,回答道:“我当时赌的就是在你们前来救我前不被朱得隆砍倒。我是听到了大哥的声音才晕倒的,后来的事就不知道了。” “是啊。”罗何动接着说;“看到皇叔前去救你,我也令旗官发起进攻。幕无敌也带兵马冲了过来,一时间我们就混战成一推。可没曾想幕无敌不知从那学来的阵法,从我们内部直接乱了我们阵脚,当时我们是溃不成军,乱成一团。要不是史上天带的江湖好汉拼死护着,眼看着就要被幕无敌打败。就在这最危急时刻,阵地上突然飞沙走石,被吹起的尘土把整个战场都罩的伸手不见五指。幕无敌怕中了埋伏才退了兵,我们也趁机收兵重新集合回兵马。就这样我们还死了四万多士兵。损失了几员统领。副的和下面头目就更多了。唉!”罗何动说起还在伤感。 吴觉净刚醒过来,身上的伤口又还未恢复,说话还是不能大声。到了现在才发现,哪怕笑一笑身子都会痛。不过听罗何动说起飞沙走石还是笑出声来。指指哮天犬道:“不用说,是我狗哥干的吧。我只是好奇为什么幕无敌会由得你们休整了三天,而不是趁着我们打败乘胜追击呢?这是谁都明白的道理。” 哮天犬瞪了一眼吴觉净连话都懒得说。 罗何动接了过来:“是的,侯爷。后来我们才知道是哮天犬使得法术,救了大家。哮天犬也只能帮到这里了,当时我们都明白幕无敌随时都会对我们进攻。都一筹莫展来着,还是小人出了个主意,皇叔采纳。我们才有这三天休整时间,但以我估计超不过今夜,幕无敌会有所行动。”罗何动是故意漏了说自己出的什么主意让幕柔新采纳。他明白君臣之礼,现在不是自己显示能耐与计谋的时候,过多宣示自己只会让幕柔新讨厌,得不偿失的事罗何动是不会做的。更何况树立主子的英明才是臣子分内该做的事。 吴觉净哪里想这许多,着急问罗何动:“罗先生,你是出了什么主意能让幕无敌安静三天的。以我对幕无敌的了解,他绝不是一个会坐视机会的蠢材。” 既然吴觉净问到这里,罗何动就不能忸怩。于是罗何动告诉了吴觉净自己出的主意。 “侯爷,其实这也要哮天犬肯帮忙才行。侯爷还记得在大都城门楼帮我们出城的城防营副将,叔本化吗?” 吴觉净点点头:“记得,他是我大哥的家奴。大哥最后给还了他的家奴户籍。我印象还挺深,从来没想到傲战国还会有家奴一事。叔本化人也挺忠心对大哥。” “嗯,就是他。小人认为幕喜这时最怕的就是有人会趁机夺他的皇位。如果大都城内兵马一乱,幕喜一定会让幕无敌先解决城内的事,就算对付我们有十足把握也会先放一边,一定会让幕无敌处理完大都城内的事才回头对付我们。于是小人建议让叔本化回到城内挑起兵士异动的迹象。幕喜一定会上当。叫回幕无敌回城整顿。” “罗先生,具体又是用的什么方法呢?”吴觉净大感兴趣。 “只要叔本化回到城内,他本来就是城防营的副将,跟着他的兵士总会有些,只要有个几百人叛出大都城来投靠皇叔,再派人去各个兵营作出异样,幕喜本就是惊弓之鸟。一定会把事看的很大。会感觉有人会谋他的皇位。幕无敌与朱得隆必定回城无疑。这还是哮天犬帮了大忙,大都城防卫森严,还是靠哮天犬附着叔本化飞入大都才有了这三天休整。”罗何动一口气把事情说完。 吴觉净听完,躺在床上向幕柔新拱手:“恭喜大哥,得一高人啊!我就想不出这计谋来。看来罗先生摸透幕喜性格,他原本就是个多疑之人。大哥,如你遇到这种情况会如何处理呢?”吴觉净想听听幕柔新的应对。 幕柔新毫不犹豫傲然回答道:“本皇要的是江山,一个大都城哪在我眼中。我会人马齐出大都城外,趁敌人立足不稳又打了败仗之际,一鼓作气拿下。至于城内的宵小成不了气候,当本皇班师回朝之时就是他们的末日。” “有气魄!”吴觉净和罗何动与史上天忍不住鼓掌。幕柔新这番话让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没跟错人。相比之下幕喜就显得小气没君王之胸怀。 “大哥,没我你也当定了傲战国皇帝。”吴觉净由衷地赞叹幕柔新。 没想到幕柔新猛地摇头,感慨的对吴觉净说道:“错了,小弟昏迷这三天大哥想了许多。原来是害怕,怕我到头来也活不成。到后来是出自真心想让你活过来,大哥甚至后来觉得如果能用傲战国的江山换你我都值得。一个疑神疑鬼的皇帝还不如有个肯为你拼命的兄弟人生更有意思。家国情怀只是一场梦,只有兄弟情才是最真实的。” 幕柔新一番话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幕柔新根本不像平常的自己,露出了另一种情怀,另一种人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三十八 关于家国 吴觉净觉得自己要重新认识幕柔新,不禁感叹道:“自古皇家多薄情,看来未必。有情未必不丈夫。大哥用对小弟的一片情怀来治理傲战国,将来一定是明君。” 听到吴觉净这么样表扬自己,幕柔新十分高兴,也不顾众人接着问道:“小弟也觉得大哥能当好一名皇帝?” 吴觉净点点头,同意幕柔新是个好的皇帝:“就现在来说你可以算,但你的后人未必。而且败国的比强国的多。” 幕柔新很是不服,摇着头说道:“这怎么不可能。我把傲战国治理好,定好规矩让后代人去遵守,一样可以延续我的治国方针。 吴觉净笑了笑没言语,不想在为这话题讨论下去。 幕柔新看到吴觉净这样子,知道吴觉净有话不肯说,急了起来,拍着胸口说道:“吴小弟,如连你都不在大哥面前有所顾虑,哪以后还谁敢在我面前讲真话。” 吴觉净摇头叹息:“唉!大哥,不是小弟不肯说,我说了也没用。只会添堵而已。” “不行!有理讲理。大哥也不是不听道理的蛮横之人。广纳众人之言也是为君之道。怎可不说与大哥听呢?” “好吧。大哥愿意听,小弟也试着说说看。”吴觉净也没觉得非说不可,不过让幕柔新听听未尝不可。 “我在跟多罗师傅学佛同时,也看了不少历朝历代通史,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最后皇朝都会积弱成疾而不得延续。在这段日子跟着大哥了解多了,小弟觉得问题不是出在幕喜还是大哥你当皇上这非你或者别的人身上。最后都会败在利字上,无有例外。” 吴觉净看到众人都不理解,索性说个明白。 “何为利。民要利,皇上也要利。只要你当上皇上,最后的结果都是与民争利,皇上集中所有的权力在自己的手里,试问这世间还有谁能争得过皇上呢?皇上要利,皇上身边的人和各地大小官员呢,他们一样想要,利从何来,当然是老百姓哪里。幕家不是因为自己有了八百年皇权,只是幕家有噢雅教在幕后,试问,在噢雅教眼里,天下百姓还不如蝼蚁。百姓有再多的苦,只要噢雅教在都不是问题。百姓只能祈求下一个皇上能好点罢了。” 幕柔新很是不服:“你不该说到噢雅教去,就我幕家延续为皇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不会有人为了争夺皇位而让天下大乱,哪时候岂不是死的老百姓更多?更何况本皇就不是哪种爱享受之人,如我当了皇上更会约束手下的臣子,更别说大小官员。如何会与民争利?” “哈哈·····我就知道大哥会这般说法。”吴觉净笑起又触痛伤口,不禁邹邹眉,接着往下说。 “大哥当了皇上当然会想到三宫六妾,会享用佳肴美酒,会用绫罗绸缎,用的是金子做的器皿。这下面的官员难道就不会享用吗?大哥身边的人难道就没有私心吗?利从哪里来,自然又是天下百姓处强取豪夺得来。就算大哥你当了皇上能让傲战国的官员都不去谋百姓的利,大哥你能保证幕家的后代吗?” 幕柔新不觉得是事:“这好办,我定下规矩,让幕家世代遵守。谁都不可违抗。否则去了他的皇位。” 吴觉净还是摇摇头:“大哥,你不知道一个人饿起来会做什么?我在来傲战国之前,被菩提祖师叫出来游历,在山上摘野果子吃,后来在来傲战国路上被南头关附近的俩个土匪撸上山落草,他们也就是平常种田的农民,被连年的战火被逼上山为匪。大哥,你可知道?最后我们三个人连吃的都没了,还是我拼着命用计谋劫了官道的镖局。我是知道当你将要饿死时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横竖都是死就没了顾忌。同样当你后人拥有的权力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时,又有什么可以阻挡的,别说你定的规矩。” 在旁边听吴觉净和幕柔新对话的罗何动忍不住插话:“皇叔,侯爷。小人来说两句。” 吴觉净和幕柔新都停了话望着罗何动,想听他有什么话说。 罗何动行个礼:“照侯爷如此推断,这皇帝之位谁当都是一样,都会与民争利。最后穷人最后都会谋反,对吗?” 吴觉净点点头:“我很想说有例外,但最后的结局都是如此。只是时间长短罢了!罗先生可以告诉我例外吗?” “这······。”罗何动饱读诗书知道吴觉净说的是事实。只是幕柔新在他再不敢多言。 幕柔新笑了起来,不觉得吴觉净说错。 “吴小弟说的大哥懂。滚滚长河终入海,没有永久不变的朝代。用人的生命与天斗,本皇不至于如此愚昧。但你只把最终的结果告诉大哥,难道因为结果就都不为百姓着想吗?哪本皇与幕喜有何区别?我们就因为本皇想当哪皇上吗?本皇只是不愿看着百姓再苦下去,年轻的士兵不会再为无谓的战端而送走自己的生命。小弟,你应该知大哥心啊!”幕柔新说到这不由动情。 吴觉净听幕柔新这番话也不由动容,连忙双手行礼:“大哥,小弟不知大哥志向如此仁爱,真是傲战国百姓之福。小弟话没说透,让小弟把话说完。” 吴觉净认真想好如何说起这才开口说话:“小弟师从菩提祖师,虽没听他老人家教导多少,可在之前也接触道法一二。道家认为为君者该无为而治,世人想当然认为不管不顾是无为。可来傲战国我对这无为有了新的理解。所谓无为其实是让为君着交出权力,让百姓自己监督权力的运用,最后的建议会在皇上这里决定。既然固定了法规每个人都应该遵守。自然天下归心,国运昌盛。” 罗何动忍不住插嘴:“哪皇上因为外敌入侵岂不是连兵都调不动。再富裕又有何用?” 吴觉净继续解释:“皇上当然用的着。皇上因为百姓安康,自然没人想着造反,所面对的只是四周的强国骚扰,如果傲战国的百姓都富裕,哪试问谁愿意让别国入侵掠夺呢?这时的皇上就很简单,对内爱护百姓,给百姓自由的生活,对外敌建立强大的军队,只要告诉百姓,每个人都有保护自己家园的义务,如果百姓都富裕试问谁不会踊跃当兵保家卫国呢?富裕的国民,强大的军队。大哥江山何来不会永昌。谁还会担心皇位的永固呢?” 哮天犬在旁边实在听不下去:“你们少来这些虚的,幕喜随时会打到这里还是想想如何应敌吧。” “对,对的。”幕柔新回到现实,望着吴觉净:“吴小弟,你给大哥出出主意。情况你也知道了,三天,幕喜也应该反思过来。可能随时幕无敌就会杀出大都城。” 吴觉净没有推辞,想了一会反问罗何动:“罗先生,以你看来朱得隆与史上天谁武艺高些?” 吴觉净问罗何动,因为只有罗何动才知道史上天的本领到底有多大。 听到吴觉净问自己,罗何动转头望向史上天:“你也见过朱得隆与侯爷一仗,你有多大把握?” 史上天拱手行礼对着幕柔新和吴觉净说道:“侯爷本高于朱得隆,如不是最后一招似乎古怪,朱得隆并不可惧。小人也是没把握对付哪古怪一招,其余朱得隆武艺其实并不可怕,小人还是有信心一战。” “嗯。”吴觉净点点头:“既然史上天有把握对付朱得隆,他的那招就不可怕了。我也是上了当,当我奋力想脱出哪招才知道朱得隆并不能彻底驾驭哪招,可惜当时我已在半空,无力再回手,这才受的伤。其实只要我迎上前轻易就能结果朱得隆,如果朱得隆敢再用这招,你只管冲上前就是。史上天你记住,这招是真实的,可朱得隆没哪能力再发动下去。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招是熊猫法师教给朱得隆的,可惜朱得隆没哪法力驱使。也许是为了对付我才临时学的。” 史上天当然信服吴觉净所说,现在都知道吴觉净连阴曹地府都畅通无阻还有熟人。吴觉净说什么史上天顿时放下担心不会怀疑。 史上天连连点头:“侯爷让我对付哪朱得隆小人一定尽力。只要是平常武艺小人自信绝不会败。” 史上天能应付朱得隆是吴觉净意料中事,吴觉净没再多说下去,再次问罗何动:“罗先生,幕无敌是怎么让我们大乱的,当时是怎么个情景,你可复述的过来?” 罗何动听吴觉净这么一问,自己细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不由倒吸口气:“小人饱读兵书就算没见过也对不少兵阵听说过,可从来就没见过如此无理的打法,简直就是玩命似的。” “哦!说来听听。”吴觉净觉得连罗何动都会不认识的哪就奇怪了。 “侯爷,平常战法都是不外什么一字长蛇阵c四方阵,乾坤阵什么的······。可这阵势一开始就好像玩命似的,不管不顾就往我阵中心冲来,合着是想被我们包围似的,完全不符合战法,哪有愿意被敌人围着的兵法,可却偏偏如此。当时我们也没想许多,既然被我们包围就打呗。谁曾想,幕无敌一冲到阵中立刻分散出一支支由副将领头的精兵来,从四处杀回我们,顿时就打乱了我们的队列,这时候将找不到兵,兵不知将在哪里,一片大乱。我想组织有效的反抗都无能为力,整个都乱套了。唉,如果不是哮天犬及时帮忙,死的绝不止四万人马。直到现在小人都还未想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个打法?”罗何动说的随头丧气的,这对他而言真比什么打击都重,以前一直以为在兵阵上没谁是自己对手。 吴觉净算是听明白了,转头对幕柔新说道:“大哥,这真不能怪罗先生。我见过噢雅教无法老祖,熊猫法师应该传了兵法给幕无敌,这很明显就是噢雅教的心法成的战阵。凡人哪里是对手。” 幕柔新一听急了:“你真这么认为的,吴小弟学过?可有破法?” 吴觉净表情变得凝重,解释给幕柔新听:“噢雅教认为万物非此既彼,非阴既阳,所列兵法自然是望死求生,你罗何动什么能斗得过。幕无敌一定是以禁卫军为先锋冲击你的阵营,在傲战国除了南头关的红狼营或者是拉娜思迪手中的亲兵营,还未曾有人能抵住禁卫军的一番冲击的,既然是求死,你罗何动带的风临城和史上天的江湖大盗哪里是幕无敌禁卫军的对手,正常情况下就不是禁卫军对手,何况······。然后就不需再说,自然是群龙无首任由人宰割。” “唉,侯爷都明白,可有破法?”史上天摇头叹气。 “无解。兵比你强,将比你强。还求死赴生,又有阵法。难破。”吴觉净也觉得这事难办。 “报!幕无敌带兵出城,列队朝我阵营过来。”一哨兵急火火冲了进来。 “啊!”众人大惊失色。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三十九 走为上策 幕柔新真急了,现在吴觉净虽然回来,可对付幕无敌却没有章法,幕无敌带兵杀到营前,但自己却拿不出破解的办法来。幕柔新求助般望着吴觉净:“贤弟,这可如何是好?快替为兄想想办法。” “大哥,别急。听我来安排好了。”吴觉净安慰幕柔新。 “好!你替大哥领兵,大哥全听贤弟的。”有了吴觉净这番话,幕柔新放下心来,索性把兵权交给吴觉净。 这种时候,吴觉净也当仁不让,直接就下了指令:“史上天听令!” “令你速去点齐所带兵马营外列阵先行迎击幕无敌,在我没带齐余下兵马汇合前,不得与幕无敌交战。”吴觉净在红狼营当过赵仲谋的传令官,知道怎么简短表达自己的命令。 “史上天领命!”史上天拱手领命就离开。 “罗何动听命!”吴觉净接着安排罗何动。 “罗何动听命!”罗何动瞬间变成英姿飒爽的勇士。 “令你带一万五千人马,往阵营后退十里放五千人马,接着继续后退十里再放五千兵马,再后退再放。当我大军后退时如有幕无敌兵马追来,鸣锣前往抵挡,但一定要记住,我要求只是虚晃一枪,五千人马随后跟大队后撤,再到下一十里亦是如此。可明白?” “明白。”罗何动犹豫了一下,似乎想问为什么,但现在是战场领命,责问主官是军法所不容。罗何动稍一停顿立刻大声喊道:“罗何动领命!”转身离开。 吴觉净转身对着幕柔新:“大哥,下面这事就要请你亲自去安排了。” “贤弟,现在是什么时候,别再和大哥客气。我领命就是。”幕柔新于是说。 “看来大哥很是不明白小弟的安排,是吗?”吴觉净没与罗何动c史上天说明白,可对着幕柔新还是想让他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安排。吴觉净想让幕柔新安心。 “当然想明白,贤弟让大哥糊里糊涂。”幕柔新也想知道为什么。 “大哥,其实很简单,打不赢当然是跑了。难道让自己去送死不成。我现在一时间也没想到如何破幕无敌的阵法,当然是先避让为佳。公然的后退太给幕无敌面子,怎么着也要戳戳幕无敌的锐气才跑对吗?大哥。”吴觉净调皮的对着幕柔新。 “哈哈······。”幕柔新恍然大悟,笑了起来。很是满意吴觉净的做法,接着说道:“哪贤弟一定是安排大哥去先与各部打声招呼,是吗?” “大哥果然是幕家英才,一点就破。明知对方强,为什么要打无把握之仗,逞哪匹夫之勇。”吴觉净如是说道。 “果然是南头关红狼营赵仲谋带出来的兵,就是不一样。本皇真想见见哪赵仲谋是何许人也。傲战国的福气啊!”幕柔新很是感慨,联想起赵仲谋来。 “我与二哥哪有一比,我所做的如果是二哥在一定会被他识破。”吴觉净说起赵仲谋也是一脸崇拜。 幕柔新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于是问吴觉净:“贤弟,后退大哥能理解,可为什么是三十里路呢?” “哦,为什么是三十里路?”吴觉净解释给幕柔新听。 “按常人走三十里也会疲倦,就算是经过训练的士兵,在强敌围绕精神高度紧张下奔跑,最高强度到顶也就是三十里,除各别人外,战马连续三十里路也要歇脚。幕无敌再笨也应该知道自己的士兵会是什么状况,再加上我每隔十里出伏兵给他的内心压力,三十里处幕无敌不会再进。”吴觉净很有把握,他觉得幕无敌也是个不打无把握仗的同类。 幕柔新知道不会与幕无敌直接对抗,心里有了底也就放开了心事,听吴觉净说道内心压力很是好奇,于是接着问吴觉净:“兵法大哥我也自问读了不少,可从未听说过有内心压力的。有这么重要吗?” 面对幕柔新的问法,吴觉净很是认真地回答:“兵书上没有,可在红狼营我老高大哥第一天教我的不是武艺,而是勇气。如何摆脱恐惧的内心。真的很重要。上到主帅,下到士兵都要有摆脱恐惧的勇气。一个内心恐惧的士兵如果因为恐惧,十成的功夫因为恐惧最后也许只能使出一成,而无畏的战士,如果有了必死的决心战胜敌人,十成的功夫会使出十二分来,你说重要吗?一个主帅,如果内心不明,在战场上一定会患得患失,对瞬息万变的战场看不通透以至于判断失误这更是多少士兵会付出生命。难道说内心不重要吗?” 幕柔新露出佩服的眼神,望着吴觉净道:“本皇明白了,贤弟三次伏击是让幕无敌的士兵产生恐惧的内心,让幕无敌内心不明,判断失误,对吗?贤弟打的是心战。” 吴觉净笑了,从容的继续往下说:“既然是战场就无所不用其极。我们也要为幕无敌布个局,这还有劳大哥要亲自出马才行。” 幕柔新已彻底相信吴觉净带兵打仗的能力,急忙说道:“贤弟只管说,大哥照做就是。” 吴觉净眯起眼睛望着长胖外大都城方向:“大哥,既然幕喜疑心重,我们不妨给他加码。等会大哥在阵前邀幕无敌单独说话,只要幕无敌肯来,大哥无妨前去,但一定要说些家长里短的琐碎事,以幕喜的性格,他一定会问幕无敌与大哥说些什么,幕无敌当然如实汇报。这就够了。” 幕柔新也笑了起来:“贤弟,这是离间计。以幕喜的为人,他肯定不会相信,但又无人可换,幕无敌接下来一定会被幕喜掣肘,幕无敌的仗自然打得没那么如意。哈哈哈·····。贤弟真是令大哥佩服不已,高!”幕柔新高高兴兴跑去安排人去了。 一通战鼓,幕柔新和吴觉净终于骑着战马立在幕无敌大军阵前。两边都竖立着颜色不同的幕字旗帜,双方都想证明自己才是正宗的幕家。但从兵强马壮来看,幕柔新带的人远远不及幕无敌的精锐。气势上幕柔新明显输了一头。战马武器更是不能比。 朱得隆放眼一望,吓了一跳,远处吴觉净身穿盔甲骑在马上,看上去似乎没受过伤似的,朱得隆胆战心惊连忙对幕无敌说道:“幕将军,我那一刀下去,就算不死,吴觉净也要躺个个月,这是怎么回事。你看吴觉净好像没受伤似的,还能骑马打仗。 幕无敌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叹口气说道:“唉!吴觉净什么人,三星洞弟子。本来就应该是噢雅教出面的事,现在让我们凡人来办,皇上也是被赶着上桥,无可奈何的事。作为臣子只能为君分忧,还能有什么选择。” 朱得隆听幕无敌这么说不觉疑惑,决心问个明白:“幕将军,下官不明白,望幕将军能说个清楚。” 幕无敌望着前方的幕柔新和吴觉净没回头:“朱将军,这是二选一的事,皇上有噢雅教,幕柔新有三星洞。我们只能选一方,就算死也留个名节。就算你朱将军投了幕柔新,倒头来不管皇上还是幕柔新赢了,你朱家就算是完了。朱将军有得选吗?” 朱得隆听完神色黯然,想了一下对幕无敌拱手:“幕将军,我朱得隆托你一事。” “但讲无妨。”幕无敌神色冷漠。 “如我战场上丧命,望幕将军看在朱得隆为皇上效忠面上,以后多多关照我朱家上下。拜托了!” 幕无敌转身拱手回礼:“朱将军多虑了。我与你一样,战场上各为其主。不管是皇上还是幕柔新最后都不会为难朱家的,别忘记幕家是靠金家c拉娜家和你朱家鼎力相助才有了傲战国八百年天下。只有一种可能,噢雅教退出傲战c连胜和芳奈三国。这才会有傲战国格局的变化,但这已不是我等凡人能干预的,现在我们只是做好我们为将的本分就行,其它的不是你我考虑范围。将军马上亡是种荣耀,朱将军怕吗?” 朱得隆哈哈一笑,对着幕无敌说道:“我知道幕将军一直以为我朱得隆是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唯独怕死。但别忘记我朱得隆身上流的是朱家勇者的血脉,为了家族的荣耀我也会有该担当的时候。既然幕将军说明白,朱得隆当然会放手一搏,不会辱没朱家的。” 幕无敌没再多言,望着远处的幕柔新阵营。这时幕柔新已单人独骑身上的兵器也放下,策马跑至阵中高声叫道:“幕无敌,出来一叙。” 幕无敌没做声默默解下身上的佩剑,放下手中的长枪也策马跑至阵中。 幕无敌在离幕柔新一个马位勒住战马,拱手行礼:“幕皇叔,别来无恙!侄子甚是思念。皇上也常在侄子面前念叨。”幕无敌没问幕柔新为什么让自己出来说话。 “哈哈,无敌侄子什么时候见到本皇都是那么有礼。听说侄子又新娶一房姨太太,还知道无敌侄子新添了一乖巧聪慧儿子。我这皇叔特来恭喜侄子喜事连连啊!等有机会一定送上贺礼,不要说我这皇叔小气不懂关心后辈才是。”幕柔新说的优哉游哉仿佛在家叙旧。 幕无敌再次行礼:“先行谢过皇叔厚爱。皇叔可还有别的事要小侄效劳?” “哦,没别的事,就是想起问候侄子家的喜事,表表叔叔的关心。好了,本皇该回了。”幕柔新说完策马转身回去阵营。 幕无敌一脸茫然,幕柔新出来就是说说自己家的事,别的什么都没提,一时想不通缘由,愣了一会也策马回阵。 “ 嗵嗵嗵”三声鼓响,双方阵营终于拉开了战幕。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四十 明月照人 朱得隆听幕无敌这么一说,已知道其实自己更应该表现的英勇才是,否则默默无闻的战死对朱家没一点好处,如自己闹出点名堂说不定噢雅教会保自己,最坏打算,自己死在战场朱家也会因此而不让别的家族藐视,依然傲立于三大家族之列。朱家后人跟哪位幕家主子都会因为自己而受到重视。朱得隆虽纨绔但不傻,其中利弊自然会分晓。 朱得隆对幕无敌拱手:“幕将军,还是让未将前去打头阵吧!” 幕无敌点点头:“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我教你哪招噢雅教给的刀法,上次你使出欺负的是吴觉净不懂虚实,以你我功力还使不出完美来。吴觉净此人不可小觑,他一定会对你这招有所研究,噢雅教技法好是好,可非生既死,一个失误就会万劫不复。朱将军还是好自为之为妙。” 朱得隆再次拱手:“我会小心。”说完策马冲向阵中同时高呼:“哪位前来受死!!” 朱得隆话音刚落,幕无敌军中就发出山呼海啸的助威声和战鼓声来。朱得隆上次打败吴觉净确实鼓舞了将士的士气,这次更是让官兵期待。 吴觉净这边也没闲着,吴觉净正想出营就让史上天缠上,也难怪史上天要找吴觉净,连吴觉净上次都被朱得隆的一招所败,史上天自问没吴觉净武艺的精湛,平常打斗史上天无所畏惧,可遇上噢雅教这招,虽吴觉净说的明白,上前杀就是,可史上天内心还是忐忑不安,史上天觉得还是找吴觉净问个明白,总不能死也是个糊涂鬼吧。 史上天一找上吴觉净,吴觉净心里就明白过来是为了什么。吴觉净也没犹豫,简短的解释给史上天听。 “史将军,既然你知道我刚从阴曹地府走过一趟,也大概知道我的熟人是三十六,他本是我南头关红狼营里一阴兵,受轮回要在战场上死了又死,直到我用佛偈点化这才得以终止轮回。” 史上天满脸疑惑望着吴觉净,他不明白为什么吴觉净会说到阴兵三十六哪里,但又没敢插嘴。 吴觉净看透史上天的疑虑,接着解释:“为什么从阴兵开始说起,史将军你听完了就明白我想告诉你什么了。史将军,你一定认为你听到的,尝着的,看到的,闻到的和触摸的是真实的。可佛认为只是六尘缘影,皆是幻觉。三十六被轮回假做真时真亦假,由此妄持。也就是说三十六所有一切都是幻觉。我由此点破,三十六从此不再轮回。当然三十六也要自己悟道才行。而朱得隆所使出哪招却截然相反,噢雅教非阴即阳,求死望生。史将军,你注意,此‘望’非彼‘忘’。” 史上天终于有点听明白,把自己的领悟告诉吴觉净:“侯爷,你说的望就是从死中求生,是吗?” 吴觉净很满意史上天能听明白,接着解释:“你说的对,只有把死的威胁在攻击中无限放大才有机会给自己活。指的就是这望字。” 其实吴觉净与史上天一直就在阵营的最前面,幕柔新知道史上天为什么找着吴觉净问,故意推迟与幕无敌见面时间,他想让史上天多点了解朱得隆。 当幕无敌走进两阵中时,史上天抓紧时间问了吴觉净最后一个想法。 “侯爷,如你所说,朱得隆使出这招都是幻觉,是吗?” 吴觉净眼睛瞧着幕柔新出去,心里很是放心,他知道幕柔新在干什么。于是继续解释给史上天。 “我学佛练成天眼,平常幻觉应该不会骗得到我,正因为噢雅教的技法让我吃的亏。朱得隆这招使出我的感觉都是真实地存在,这才是真正的幻,真实的虚幻,因为朱得隆使出的是他根本不能操控的一招,但却是真实的。就如你把想象中美好的都画在纸上,但却不可能实现,可偏偏真实中都有。就在我破招而出之际才明白过来。可一切都晚了,才吃了朱得隆一刀。” 史上天仿佛明白过来:“侯爷,你是说朱得隆把所有的杀气都使出,看上去是必杀的一招,其实都是真实的幻觉。他根本没能力在往下继续。” “我是这样认为的,凡人根本不可能再往下使出,这只能是成了妖才发挥的出来,或者说也只有仙才破得了的刀法。”吴觉净把自己的体会告诉给了史上天。 史上天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侯爷,会不会刀阵是虚,而逼着我冲到他面前才是真正的杀招呢?或者说一招有两式,朱得隆故意露出的破绽,让人前去。” 吴觉净略一犹豫,然后肯定的摇摇头:“不可能,此招只有拼命上前才有活命的机会,别忘了噢雅教从来就是非生既死,绝无第二种选择。只能是求死望生,换做我再次面对也没别的选择。” 史上天再无二话,拱手谢过吴觉净:“谢过侯爷,如侯爷都是同样选择,我史上天就算死也不冤,拼了我这条命就是!” 说话间朱得隆已在阵叫嚣,史上天一策马冲了过去,俩人话都不说就开打起来。一时两边都在为自己将军呐喊,喊声震天动地。 幕柔新回来与吴觉净看了一会问吴觉净:“贤弟,朱家小子用的朱家刀法确实纯熟,史上天胜在战斗经验,照你看来最后谁会胜出?” 吴觉净笑了,眼睛还是看着二人打斗,嘴还是开了口:“大哥,你是想史上天赢,担心了吧?不过朱家刀法千锤百炼真不可小觑,招与招的转换也无懈可击,朱得隆少在战场上弑杀,平常人与他练习不可能使诈,凭的都是真功夫。史上天想赢的话一定是诈招,只要朱得隆一露出破绽,史上天就有机会赢。否则就看谁先出败招了。” 幕家以武得天下,幕柔新早就有取幕喜代之的心,平常更是练的多,对史上天和朱得隆的看法也与吴觉净判断无异。但幕柔新还是太想赢了,上次吴觉净被伤又不见了四万兵马,对官兵的信心也不敢再输这场比武。否则军心肯定会受到动摇。 吴觉净知道幕柔新在担心什么,于是安慰道:“大哥,别太担心。朱得隆只知进不知退,而史上天看起来粗旷实则细心。就现在看,史将军保证不输还是可以的,而朱得隆用了哪招噢雅教的招法,尝了甜头不会不用的。朱得隆一定会败在哪招上,大哥你等着看就是。” 幕柔新一听更是担心,连忙问道:“朱得隆使出哪招,连你都差点死去,史上天更是不堪。哪如何是好?” “大哥,放心。朱得隆使出就离死不远了。在傲战国只要是凡人不可能把哪招发挥完美,这不是人力可为的招式。我刚才故意告诉史上天听,非生既死,这样才能让史上天在阵招环绕中拼了性命往前冲,这也是这招唯一的破绽,再没别的破法。以命换命,也只有噢雅教才有这种打法。”吴觉净也显得无奈,确实只有这种打法,也只能这么干。 吴觉净与幕柔新说话间,朱得隆已与史上天拼了五十招有多,两人各不相让。 史上天毕竟经历的多,知道再这么打下去只能是拼最后的败招,可谁也不敢说自己一定不会出错。史上天和朱得隆交了五十招,知道想让朱得隆出错机会不大,这就是传承的好处,毕竟是祖上的东西,你想让朱得隆出错,朱家的先人早就想到。要是换个朱家战场上经过生死的,史上天已死几回了。 两人再次错马交了几招,史上天回马策立,心里就想开了。如果自己不冒险使出破绽让朱得隆上当,最后的结局不见的妙。但朱得隆如果识破,自己可万劫不复。史上天还是咬咬牙,决心拼了,牙一咬策马又冲了过去。 史上天使的是一枝狼牙棒,这狼牙棒手柄后头有个机关,内头藏着一把短刀,史上天一边策马一边暗暗把狼牙棒后头把柄扭开,这样就能随时把后头的短刀抽出。 两人再次斗在了一起,史上天的狼牙棒带着风似的砸向朱得隆,可这次史上天故意把狼牙棒抬高了一寸,这在常人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在朱得隆眼里就露出了一丝破绽,史上天的腋下就多了一处不设防。 朱得隆想都没想,立刻朝这处唯一的破绽砍去。史上天立刻用狼牙棒压向朱得隆的刀,就这样史上天的攻势立刻没有,只能是变攻为守。 朱得隆哪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长刀一扭变刀为枪直插史上天喉咙,朱得隆真没选择错,既然史上天防着腋下,又露出了喉咙给朱得隆。朱得隆想一招要了史上天的命。 这时的史上天看上去是没得选择,也不顾自己的喉咙将被朱得隆刺到,拼着命用狼牙棒朝朱得隆砸去,似乎想与朱得隆同归于尽似的。 朱得隆终于露出笑容来,史上天想以命换命来逼自己回手自救,朱得隆怎么会上当。只见朱得隆身体一扭,脚朝狼牙棒斜着踢去,狼牙棒的冲劲是不可能硬顶,朱得隆只是让狼牙棒移出半分,可就半分就砸不到朱得隆。朱得隆的长刀继续朝着史上天刺去。 刀像风一样刺向史上天的喉咙。眼看着就要刺到。 这时两边官兵都同时停了呐喊,整个战场一片寂静,连风都停了下来,每个人仿佛都听到了自己心在急促的跳动。 这一瞬间似乎很是漫长,时间仿佛突然在变快又像很慢。 “砰”一声巨响······。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四十一 后退三舍 “砰”的一声巨响,原来是史上天狼牙棒内的短剑终于出鞘,迎上了朱得隆的长刀所发出的响声。所有人都不知道史上天还有一绝技,就是单手使出狼牙棒。这时史上天的攻势并没有停,而是单手把狼牙棒又抡了起来,以泰山压顶之势直朝朱得隆砸去,而另一只手同样缠住朱得隆的长刀。 朱得隆到底还是禁卫军副统领,到了这时候也不觉畏惧,朱得隆不怕给史上天的短剑缠绕,反而是头上的狼牙棒不得不避让。朱得隆没多犹豫,脚一登马鞍,飞身从马上往后跳出,手里长刀刚想舞出刀花护住自己。 史上天冒如此风险就是等的这时机那能放过,史上天也脚蹬马鞍连短剑带狼牙棒一起杀向朱得隆。 朱得隆再没别的选择,想都没想就使出噢雅教的那招来。只见一瞬间,史上天突然被一道四面八方的刀所包围。整个人被长刀困住。整个战场这时候更是寂静无声,两人的变化太快,攻守之间的转换让人心都跳了出来。 朱得隆使出噢雅教的招数,在阵中观战的幕柔新和吴觉净心头都不由一紧,特别是吴觉净,自己认同的打法不见得一定对,如果是判断错误哪史上天就会在这一招间分出生死来。 幕无敌也同样充满了焦虑,自己从熊猫法师处学来的这招,从一开始就感觉到其中有很大的漏洞,以自己的功力根本不可能驾驭,如被识破更是致命。这也是幕无敌宁愿让朱得隆学会去使用也不愿自己亲身对付吴觉净的原因。朱得隆再次使出自己传给他的招法,幕无敌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史上天说是在赌自己的命,还不如说是赌对吴觉净的判断,他相信吴觉净对朱得隆的判断,吴觉净被朱得隆差点杀掉,最恨朱得隆的是吴觉净,最想自己赢的是吴觉净,吴觉净也是唯一接过朱得隆这招还能不死的。如果让史上天选择一招定胜负,史上天会毫不犹豫让朱得隆使出噢雅教的招数来,虽看着最是危险,可史上天宁愿相信吴觉净。史上天能统领水上枭雄,最根本的判断就是知道进退和选择,否则也不会有今天。吴觉净能成为菩提祖师的弟子绝不是自己一介凡人可仰望的高山,噢雅教全力对付的吴觉净为什么自己不选择相信。 可以说史上天作出了自己最明智的选择,当朱得隆一发出噢雅教的招数时就是史上天选择定胜负的时候。 朱得隆同样是密密麻麻的长刀围住史上天的四面八方,一股强烈的杀气把史上天紧紧裹住,在刀阵中的史上天顿时被杀气逼得手脚松软,连手中的武器都仿佛握不住。 史上天早有拼死的勇气,但他没想到还有比勇气更可怕的存在,可这时已由不得史上天多想。 毫不犹豫,史上天冲向朱得隆的刀阵,连史上天自己都未曾想过有这么一天明知前面是刀,自己还会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哄”紧接着是一阵啪啦啪啦,朱得隆的刀砍在了史上天身上,但居然没在史上天身上留下一处伤,史上天也冲出了刀阵,没顾着查看自己有没有事,史上天发出怪异的吼声冲向站这目瞪口呆的朱得隆。朱得隆从来就没想过有人会冲出噢雅教教给自己刀阵,连吴觉净都是受了伤落荒而逃,谁曾想会史上天会冲向自己。一时也没了反应。 朱得隆可能自己都没想到过,因为朱得隆的慌了神看到史上天冲过来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救了自己。 本来史上天手里只剩下一枚短剑,另一只手中的狼牙棒早不知掉在哪里,就在史上天冲到朱得隆跟前的时候,史上天看倒朱得隆没有任何反应看着自己冲过来,不由心里突然犹豫起来,史上天怕朱得隆学的噢雅教招数还未使完,等自己动起手才给自己致命打击。就这一犹豫,本来刺向朱得隆心脏的必胜一剑被史上天中途改了方向,转向砍向朱得隆的手臂。史上天的想法没错,先废了朱得隆的手让他失去反抗能力。 “啊!”朱得隆一声大叫,剧烈地疼痛让朱得隆清醒过来,朱得隆的一只手被史上天砍了下来。其实也不能全是朱得隆被变故弄傻了的原因,噢雅教这招使出,朱得隆也没多少气力再能应付史上天的突围,只能眼睁睁看着史上天把自己的一只手臂给砍了下来。但朱家到底是傲战国八百年贵族,朱得隆条件反射般的用另一只手往自己身上一处一扯。 “砰!”朱得隆身上的盔甲突然间离开了朱得隆身体猛地砸向往前冲的史上天,同时又有另一股力量“啪”的一声把朱得隆弹向相反方向。 事发太突然,史上天又离得近,没等史上天反应过来,朱得隆的盔甲已砸在了史上天身上。幸好力量还不算太猛,等史上天再反应过来,朱得隆已经趁机拼命逃往自己阵营。 “呼”史上天想都没去想,手中的短剑呼啸着追向朱得隆。“噗嗤”刺在了朱得隆后背,只听一声嚎叫,朱得隆叫了一声更加拼命地跑了起来。 阵前督阵的幕无敌反应也够快的,一声号角吹响了进军的节奏,幕无敌的兵像潮水般似的涌向幕柔新。 幕柔新早有准备,手一挥,弓箭手如雨水般的射向冲过来的兵马。 史上天知道吴觉净的部署,急忙回到自己阵营。 正如之前部署,史上天一回来。吴觉净就对幕柔新说道:“大哥,该走了。” 幕柔新也没多说,立马带人往后撤退,留下史上天带人断后。呼啦啦不一会人走的干干净净。 幕无敌哪能轻易放过与幕柔新决胜的机会,亲自带着人追了过去。 幕柔新一退就是三十里路,幕无敌也没一点放慢的迹象,在后面紧紧地跟着。 等幕柔新大队人马一过,“哄”的一声锣响,早已埋伏的五千兵马冲了出来,截住幕无敌跑得快的追兵就打了起来。等幕无敌后头跟来的士兵赶到,又一声呼啸,这五千人马转身就跑。 这一闹,幕柔新大队人马又离幕无敌的追兵远了些。 幕无敌在前面看的清清楚楚,哼哼冷笑二声,手一挥带上人马追的更急。 又是三十里,还是一样,锣鼓一响,又是五千兵马冲出与幕无敌前卫略微一斗面然后撒腿就撤。 幕无敌已经有点气急败坏,一勒住战马,沉声道:“幕柔新有多少兵马我清清楚楚,方圆二百里也没地可藏伏兵的地方,我倒要看看幕柔新搞什么诡计。”然后手一挥:“继续给我追!” 这一追就又是三十里路,又是一声锣响,当先冲出的是罗何动,带的还是五千人马。这次罗何动没先动手,而是列队布阵优哉游哉等着幕无敌的大队人马到齐。 幕无敌看到罗何动反而冷静起来,也把队伍集中完毕才纵马面对罗何动。 罗何动看到幕无敌出来,也策马走前几步,躬身行礼:“皇叔府教书先生罗何动见过幕无敌大将军!” “哈哈哈······教书先生?罗何动?幕柔新家的谋士。这趟是你带人来拦本将军的是吗?”幕无敌于是问罗何动。 “不敢!罗何动身受皇叔隆恩,不敢违背。我俩都是各为其主,就舍了这贱命也要护主的。就小人本意是不想得罪幕大将军的,万望见谅才是。”罗何动很是客气。 “哦,你带这几千人马就想拦住本将军十万雄兵吗?还不够我一轮冲锋。”幕无敌阴着脸。 “哦,皇叔体谅下属,只求耽搁片刻就算小人建功,幕将军只管放马过来就是。”罗何动回答。 幕无敌没再理会罗何动,反身问跟着的副将:“我们追了多少里了?” 副将躬身回答:“幕将军,算上现在共九十里。” “ 嗯”幕无敌沉吟片刻,接着对副将下令:“你带一万兵马会会罗何动,如果还是一交手就撤的,也不要再追了,我们回大都吧。” 副将不很明白问幕无敌:“幕将军,明明幕柔新不敢与我交手,为什么不趁机灭了。” 幕无敌笑笑:“罗何动是幕柔新重要谋士,在这节骨眼出现哪会就五千人马,更何况我们连追九十里人和马都略显疲倦,如果是幕柔新带的人马回来,本将军自信有绝对把握灭了他们,可万事都会有意外,万一有大队人马以逸待劳等着我们可就胜算不大了。就算在这打赢这一仗,回去路上幕柔新只需埋伏少许人马就能让我疲惫之师折翼。你别忘了,幕柔新的大队人马可是一点损伤都没有,他只是一味在退让罢了。” 幕无敌再次策马向前,对着罗何动说道:“罗何动,如果你只是拦我片刻就走吧,我不会再往下追了。回去告诉幕柔新,只要不再谋反,我愿意替他和你们担保,绝不会灭你们九族。” 罗何动拱手行礼:“谢过幕将军,如将军不想追来,小人这就带人马离开。将军的话小人会替你带到。就此别过。”罗何动话一说完,手一挥带人有序的退走。 幕无敌望着渐渐远去的罗何动直到不见踪迹这才深深地叹了口气:“幕柔新得到罗何动已是如虎添翼,在加上个吴觉净简直恐惧。难啊!” 旁边副将又不明白了,问幕无敌:“幕将军为何灭自己志气长别人威风呢?” “你不明白,知进退省实务方大丈夫也。可怕的不是敢打,可怕的是敢退而且知道如何退。我不知道是谁的主意,算死本将军到了这里就算必胜的机会也不会再追下去了。可怕,可怕呀!”幕无敌又叹了口气。 副将仿佛明白过来:“幕将军,你是说幕柔新也同样不打无把握之战,对吗?” “哼”幕无敌一扭战马,下令大队人马回大都城。心里明白过来为什么幕柔新明明不想打还派出了史上天来。他望着跟着自己的副将说道:“你觉得我们似乎打了一场糊涂仗是吗?” “下官是这么想的,可不敢问将军。”副将如实回答。 “不怪你,本将军也方才明白过来。上一战我们伤了吴觉净又破了幕柔新大阵,杀了他们几万人马。如果这次还不拿回面子,幕柔新怕管不住部下。但幕柔新又没把握破我这阵,只有伤我大将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既稳住军心又提高士气。否则不可能早就埋伏好三道人马拦我追兵。至于我敢不敢追下去已没意义。如我没猜错的话,这一定是吴觉净出的主意。幕柔新英雄刚猛,不会退。罗何动阴谋隐晦,不会一开始让史上天来硬拼。只有吴觉净,吴觉净哼哼,只能是他。” 副将倒吸一口冷气:“幕将军,这吴觉净什么人,连将军都觉得这人不简单,哪还有谁能对付了他的?”副将一说完马上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幕无敌倒是不以为然,仿佛没听见似的,自言自语道:“世事无绝对,走着瞧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四十二 虎王权力 “哎”吴觉净听完罗何动回来禀报给幕柔新听,说是幕无敌追到九十里时根本就没与罗何动动手,只是交代了几句场面话就退了兵。吴觉净在旁不由一声长叹。 这让幕柔新很是不明白,问道:“贤弟,这已是按你计划着来,为什么还唉声叹气呢?” “大哥,说是这么说。如幕无敌还与罗先生交手,小弟也不会叹气。但出乎我的意料,这是幕无敌主动停止追击就显得不简单,所以小弟才有这叹息。”吴觉净如是说。 “让大哥来猜猜可好?”幕柔新也想知道自己是否猜对。 吴觉净笑笑让幕柔新往下说。 “贤弟,如果幕无敌与罗何动交手后才停的追击,幕无敌只是战场上正常的反应,而幕无敌却能自己主动退兵这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幕无敌始终都是保持着清醒的判断,绝不会让自己深入险地。故贤弟才有这声叹息。大哥可说的对?”幕柔新说出自己的想法。 “是啊!大哥与小弟想到一块去了。这幕无敌今天令我刮目相看,原来我还认为他久在皇宫只会嘴上逞能,仗着你们幕家武功。现在看来真不可小觑。” 幕柔新听完吴觉净说的,连连摇头,拍了拍吴觉净说道:“贤弟,你真看小我幕家。祖上就怕我们幕家后代荒废了武功,专门留了一支幕家子弟,这门子弟绝不染指皇位,只负责保护皇上一人的安全,但不管幕家谁继位都不能废除他们,让他们得以继续保护下一位。他们从小学的就是布兵战法和上马射弓,武功操练。幕无敌是这门选出来保护幕喜的,你说他能不强吗?” 吴觉净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事,不免好奇,于是问幕柔新:“父母尚且对自己儿女的爱有偏重,幕无敌这门就不会对你们幕家子弟有自己的想法吗?” 幕柔新笑了起来,指着吴觉净:“嗨!整个傲战国也只有你敢问这问题。幕无敌一门当然有所偏重,是人都有自己喜欢交往的朋友,他们怎么会例外。但规矩是规矩。一旦幕喜被废或者死掉。幕无敌一门又会效忠下一位国君,否则幕无敌一门怎可与傲战国同存八百年。” 吴觉净听完深深点点头,似有所悟。好半天才对幕柔新说道:“你幕家先祖真是聪明。连这点都能想的到,佩服!也就是说幕喜一完蛋,幕无敌就是你的人了?” “道理上是的,可在没是我的人之前,他对我绝不会姑息,该让我死绝不会犹豫。皇位只有一张,幕家别的人生死并不重要。”幕柔新早已习惯了皇族的凉薄,不觉什么。 “大哥当了皇上也会这样吗?”吴觉净不由问幕柔新。 “本皇也会一样。当了皇上天下都是自己子民,何来幕家?”幕柔新答得理所当然。 吴觉净又认真地想了一会,不觉叹息:“大哥你话虽说的让人难以接受,但事情却是如此。舍家卫国只能如此。想哪皇上真不是人人想当就可以当的好的。可只要是人难免有弱点,如果天下都是自己的,皇上的弱点也很可怕。” 吴觉净这样说法到让幕柔新好奇起来:“本皇还真想知道当了皇上会有什么弱点的?” “小弟是想说,不管是否把国当家还是家就是国。只要遇到与自己的权力相阻之时,还是会把自己的权力放在第一位的,不管这种阻力是为民众好的也会如此。”吴觉净如是说道。 幕柔新瞥了吴觉净一眼,不禁冷笑: “哼哼!我还以为贤弟会说出什么新意,没想到菩提弟子也会如此虚伪。” 吴觉净听倒幕柔新说他师傅不由恼火:“我如何虚伪,这与我是菩提祖师弟子又有什么关系?” “日出月落,春夏秋冬四季轮换都只不过是此消彼长,权力也不过如此。我们都是在争夺生存权罢了。世间万物皆是如此。为了自己的利益剥夺别人的权力不是权力者的专利,如有机会所谓的百姓当家做主,他也一样会为了自己的生存权而去伤害。万物从一开始出身就决定了自己该维护什么,这并不是自己的选择。本皇只不过是在维护自己出身的幕家而已。至于说为了权力而去决定的事当然会有,你也不一样吗?” 幕柔新说的理直气壮的,吴觉净还被幕柔新顶到。吴觉净脸微红忙问道:“我不求什么,跟权力更搭不上关系。” 幕柔新微微一笑,摇摇头对吴觉净说了起来:“贤弟,你太把皇位当回事。皇位只不过是权力的最高表达。山中的虎王会拉泡尿在自己的地盘边界告诉别的虎群这里是我的地盘,知会别的虎你不能过来。当各自地盘老虎能寻的到猎物时当然不会越界,但事情总会此消彼长,寻不到猎物或者不够吃的虎就一定会干出越界的事来,这就是权力争夺的开端。我要争夺的皇位就是虎王的一泡尿。傲战国需要强力的虎王,否则就不是猎物缺少的事,而是更多的死亡。我来当这皇上,最起码我知道只是维护权力而不会侵占多的猎物还会合理的分配。傲战国还有比我更好的选择吗?” “你说的这些并不能说明我是虚伪啊?我从来没想过为官也没想过财物富贵,只是一心求道,与你说的更是没有关系。”吴觉净接过 话。 “这只是你出生后的选择,谁不是一出生就决定了自己的命运,不是像我就是如他,后来的改变只是一种造化。不是谁都如你贤弟般好运能让菩提祖师收做弟子,当你看大哥我争夺皇位当然就像看到蝼蚁般可笑,你高高在上当然不会明白。”幕柔新还未说完,吴觉净就忍不住插话。 “这不对。我没有高高在上,学道也要经过人间的磨难,我不是选择与你在一起吗?但说我虚伪这又是如何说来?与我是菩提祖师弟子又有何关系?” 幕柔新得意地笑了起来,接着解释:“本皇知道你不会服气。但事实就是如此。你只是有了更高的追求,不齿这些,谈不上不虚伪。试问如你不是故意或者不经意的侵入噢雅教的领地,会发生后来的事吗?会站在这里与本皇与噢雅教斗吗?当然这都不是你的初心,可你既然拜了菩提祖师为师,当然这就是你应该要付出的担当。我知道善的终点就是恶的开始,没阴何来阳?要维护自己的权力就一定会有所伤害,天之道也,你不承认这难道不是虚伪吗?” 吴觉净被幕柔新说的无话可说,幕柔新没说错,放大来说确实是权力的争斗,就如虎王的一泡尿般不值一提。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自己何尝不是因为站在菩提祖师弟子一方与噢雅教不妥,最后也不过争的是权力就如虎王的地盘般,最后还是生存权的空间。 幕柔新不愿再在这问题与吴觉净辩驳,换了一个话题:“贤弟,这都是以后的事,当务之急是如何破了幕无敌的阵才是道理。” 吴觉净也回到对付幕无敌的阵法中来,向幕柔新提了要求。 “大哥,在军中懂阵法的数罗何动,还是请他过来想个主意才对。” 没多长功夫罗何动就来到了大帐,拜见了幕柔新和吴觉净后,幕柔新开了口。 “我贤弟没见过幕无敌的阵法,本皇虽是亲眼所见但论对阵法的了解不如先生,还是你说与觉净是怎么回事。” 罗何动拱手没多客气接了下来:“侯爷,那日你受了伤幕无敌立即就发动了阵法,小人也是闻所未闻,从来没见过如此玩命的打法。幕无敌以御林军为先锋奋不顾身直插我大阵中心,后来跟着的大队人马也不顾伤亡跟随进来。也怪我轻敌,想着这不是送死吗?哪有冲进来被我们围着打的,现在想来都后悔,如当时坚持后退不会死如此多官兵。唉!” 吴觉净拦住罗何动往下说:“罗先生,胜败乃常事,你也不必过于责怪自己。罗先生还能记得当时幕无敌阵法是怎么个情景吗?” 听吴觉净说到当时情景,罗何动马上仿佛回到当时阵中,连神情都带着恐惧,脸微微抽搐:“我每天都在回忆,阵法就在阵中突然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花瓣不断的散开,然后就看到一颗颗落地的人头,太可怕了!小人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狠毒又美丽。我自问学遍天下阵法,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才完美。唉!”罗何动显然是没了信心。 看到如此,吴觉净没继续问下去,他知道这是噢雅教熊猫法师传授给幕无敌的阵法,以罗何动见识当然不会明白。 吴觉净想来还是先让罗何动明白过来,于是拍拍罗何动肩膀:“嗨!不怪罗先生,你知道缘由就不会觉得自己少见识了。” “侯爷是以为小人不知道这是噢雅教给的幕无敌阵法吗?”罗何动觉得吴觉净有点看小自己。难道连阵法是噢雅教的自己都不会明白吗。 “罗先生,我不是这意思。幕无敌何来的阵法你罗先生当然想的明白。但噢雅教的教宗核心是什么你可能没我清楚,我说明白先生也就知道恐惧的缘由是什么了。”吴觉净解释给罗何动听。 罗何动不敢言语了。论对噢雅教的了解,整个傲战教都没人比得上吴觉净。事实也是如此,从白马寺初初见到无法妖祖,直到现在,吴觉净就一直与噢雅教交手。吴觉净说不清楚就没人能说的清了。 吴觉净突然也好像想到什么,也突然陷入了沉思。他突然间有种感觉,自从见了无法妖祖以来就没离开过他手下人的骚扰。细想之下,吴觉净不由打了个冷战,有种被人缠上挣脱不掉的犹如被毒蛇盯着的滋味。难道真是见了无法妖祖就被他叫手下盯着自己? 吴觉净想来又觉得不对,自己只是菩提祖师刚收的一个还未学艺的弟子,何来无法妖祖如此青睐,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吴觉净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帮幕柔新解决掉阵法才是关键。以后的事再说,反正现在自己是有师傅的,想到菩提祖师第一次就是护着自己对付的无法妖祖,吴觉净仿佛又想明白过来,正如幕柔新所说的,不可以选择出身,但以后的选择却决定了该站在那边。拜了菩提祖师为师就意味着噢雅教永远会与自己对立。 吴觉净不由脸上露出了微笑,日出月落,光明与黑暗都不过是此消彼长永远的轮回,斗的只不过是每一个细节,而自己只是细节里的微不足道一粒尘埃,但同时是道的开始也是道的终点,自己不过开始走在道的路上罢了。为什么恐惧,何惧之有? :。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四十三 酒有真情 想明白过来的吴觉净已没了对罗何动解释的兴趣,反而四处往周边寻去,弄的幕柔新和罗何动也四处张望,想知道吴觉净在看什么。 望着幕柔新和罗何动俩人的举动,吴觉净不由笑了起来:“嗨,别忙了。我是在看我哪哮天犬大哥在哪里?” 罗何动明白过来,赶紧回答:“侯爷,哮天犬大仙可没闲着,这不,一扎营就让我叫人给大仙备酒,现在想是正喝的欢呢。侯爷可是要找大仙?” 吴觉净不由笑了起来:“我这哮天犬大哥从我初初认识就是好吃还好酒,想必军中一定有好酒,要不是他绝不会如此贪杯。” 让吴觉净这么一说,幕柔新想了起来:“贤弟,你不说起大哥还真忘了有这事。你风临城的朋友一个叫大少的在我出征前特意送了一车好酒,说是让我和贤弟你尝尝,祝愿我们凯旋而归。这一打仗把这事给忘了。” “这就难怪了。大少的酒,应该还有一坛酸菜吧?”吴觉净问幕柔新。 幕柔新一拍脑门:“对,对对。是还送了一坛说是他自己家的酸菜。” 吴觉净一手拉起幕柔新:“大哥,快走,去晚了什么都不会给剩下。这哮天犬就是个馋狗。”拉着幕柔新出了大帐。 幕柔新满脑子都是怎么破幕无敌的阵法的事,哪来心思去喝酒吃酸菜。边被吴觉净拉着边说道:“贤弟,大哥真没这心思喝酒,还是你去吧。” 吴觉净让罗何动带路,边对幕柔新说道:“我们都是凡人,他噢雅教熊猫法师是妖,这妖和仙的事不去寻哪仙解决,我们一介凡人想破天也没用。” 幕柔新一听明白,走的比吴觉净还快。不一会就来到了一处营帐,吴觉净快步冲了进去,正看到哮天犬往口中倒酒。吴觉净大喝一声:“住手!” 哮天犬早就知道来的是谁,不过给吴觉净这么一喝,手中的酒杯还是放了下来,想知道吴觉净什么意思。 吴觉净没说话,夺过酒杯问哮天犬:“酒还有吗?” “没喝完。”哮天犬答得很爽快。 “哦,哪这杯酒你喝吧。”吴觉净把酒杯递还给哮天犬。 哮天犬把酒一饮而尽才抹抹狗嘴,慢条斯理说道:“要是这是最后一杯你就没打算让本仙喝了?” 吴觉净毫不犹豫答到:“当然,这是大少送给我喝的,总不能一杯都不留给我吧?” “要是你求我所求之事我答应你,我把酒都喝完,行不行?”哮天犬狡猾地舔着狗舌头问吴觉净。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求你的?”吴觉净不由奇怪。 “连这点神通都没有,凭什么本仙能列二郎神座下。”哮天犬骄傲地挺着狗头,两眼放出了金光,直视吴觉净。 吴觉净没了言语,哮天犬有神功不奇怪,就哮天犬教自己的就有听的神功,不过自己就算懂也用不上,不是每道符咒凡人都能使用,这还要自己有了一定的修行才能用的上,而哮天犬就本身就天生带有神听的功能,他要想知道吴觉净说什么简直太容易的事。 幕柔新可不敢像吴觉净这般肆无忌惮,慌忙跪倒答话:“大仙,我们来确实是有事求大仙来着。望大仙成全!” 哮天犬懒得理幕柔新,还是问吴觉净:“要是本仙答应你所求之事,这大少的酒 都归我行不?” “不行!”“行!”吴觉净和幕柔新同时回答。 “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哮天犬充满了调戏成分再问。 “不行!”“行!”俩人又是异口同声。 “哈哈”哮天犬忍不住笑了起来。 幕柔新可是吓坏了,慌忙转身跪向吴觉净:“贤弟,就不要和大仙争了,想喝酒只要破了幕无敌的阵法,你想要什么酒大哥亲自去帮你拿来。只要是傲战三国内有的酒。” 罗何动玲珑心窍,当然明白吴觉净只是跟哮天犬在斗气,不是真的要这酒,但还是要吴觉净下台阶才是,于是不慌不忙插了嘴:“哮天犬大仙,幕皇叔,侯爷。我有一壶酒可换大少送给侯爷的,虽只剩一壶,但小人保证侯爷一定愿意。而且侯爷没理由不愿意。” “哦”哮天犬、幕柔新都同时望着罗何动,什么酒能让吴觉净心动。 幕柔新心急,不由催促罗何动:“哪还不快拿出来。” 罗何动笑而不语,继续望着吴觉净,等吴觉净回答是否愿意。 吴觉净知道罗何动不是个随便插话的人,而且还是这种情况,敢拿一壶酒来换大少送的,但还是不相信,于是问罗何动:“大少的酒不见得在傲战国排的上,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头好,先生一壶酒就能换大少一车酒,怎么说我都不信。” 罗何动等的就是吴觉净这句,于是微笑着反问吴觉净:“如小人说出缘由,侯爷说不出反对的理由就算侯爷同意如何?”罗何动很聪明,知道只要是酒让吴觉净喝了,如果他不愿意,哪就算再好的酒都不会认可,反正就是大少的酒最好喝,谁也拿他没办法。于是先拿话顶住吴觉净。 吴觉净还真是不相信了,论口才,吴觉净还真没输过。罗何动就凭嘴让自己放弃,别说吴觉净,连幕柔新和哮天犬都表示怀疑。 罗何动还是微微笑望着吴觉净,等着吴觉净答应下来。 “行!只要何先生能让我无话可说,大少的酒我答应你都归哮天犬大哥了。另外罗先生有事我能办的绝不推搪。”吴觉净拍着胸脯。 “好,有侯爷一句就行。”罗何动也爽快接着往下说:“诸位都知道我管理皇叔府里的情报,不敢说大事都知晓,但一些小事还是略知一二,如侯爷是怎么个来的傲战国南头关,也知道侯爷第一次学的喝酒就是南头关金雄还有赵仲谋和老高教的,是吗?还有就是南头关只出一种酒,叫‘南头大曲’对吗?” 吴觉净没说话,显然是陷入了南头关的岁月。罗何动继续往下说:“南头大曲粗犷辣喉当然比不上大少亲自酿的酒醇香又可口,如果我拿南头大曲与侯爷换,自然侯爷不会同意。可偏偏小人这壶酒侯爷非换不可,因为这里还有一个故事。侯爷可愿听?” 吴觉净已被罗何动的故事吸引住,连忙点头让罗何动继续往下说。 只见罗何动从身上拿出一壶酒来,显然就是南头大曲,吴觉净太熟悉不过。罗何动手拿酒壶放在桌上,这才继续往下说:“小人知道侯爷如此多的事,但这酒的事还真不是打听回来的。可能除了皇叔都不知道小人与金雄将军私交甚好,我是一日在与金雄将军饮酒亲耳从将军处听来的。将军从来只喝南头大曲,那日请小人喝酒,只是拿出两壶南头大曲来,还对 小人说府里存的酒不多了,这两壶还是特意留给自己俩位兄弟喝的。看是小人来了,只能拿出两壶,算是给足了小人面子。” 众人都很认真地听罗何动在说。 罗何动说道:“小人当时也同你们一般很是奇怪,于是我就问将军,将军只喝南头大曲世人都知晓,想哪南头关谁做总兵也不会少了将军你的。府里怎会少酒呢?谁想金将军摇摇头对小人说出缘由来。他告诉小人‘南头关历来都是三国争夺之地,常常战事不断。南头大曲送不出来也是常有之事,我府里虽常备酒,但这酒我不敢都喝完,我还有俩位结拜兄弟,万一他们来到我这大哥府里,连南头大曲都拿不出来真比打我脸还难受。今天也是你罗何动来,我才偷拿了我兄弟的酒,我不敢多拿也就两壶,再不多拿。’” 吴觉净被罗何动一番话说的动容。忙望着桌上放着的南头大曲:“罗先生,哪这壶酒是。” “当时是有两壶酒来着,可小人请金将军送了我一壶,当时是我们俩人只喝了一壶南头大曲。这壶酒是你大哥留给你的。侯爷想是问为什么小人会一直留在身边?” “是啊,为什么呢?”幕柔新同样好奇。 “在傲战国,金雄将军是国之重器,他能看得上眼还结拜的兄弟肯定不是一般。小人是把酒留在身边,时时提醒自己,对金家和他的两个兄弟行事要慎之又慎。侯爷,这壶酒可否能换?”罗何动轻轻地拿起南头大曲。 望着金雄留给自己的南头大曲,吴觉净心里是又惭愧又是感动。惭愧的是自己成了两位哥哥的对头最后肯定要他们替自己背锅,感动的是金雄从来没忘记过自己和赵仲谋。 吴觉净接过南头大曲,小心地放好,这才对罗何动说道:“知我先生也!其实哮天犬大哥并没有要抢我的酒,可以说是幕大哥和你都被一种自己无从认知的权力或者说是法力而迷惑了智慧作出的推断。哮天犬大哥不会为了大少的酒决定帮不帮我们破幕无敌的阵法。不过罗先生的机智和精细让我明白了为什么凡人多修仙成功。在我大唐有句话‘三人行必有我师。’今天请教了。“吴觉净深深地对罗何动行了个礼。 哮天犬也赞叹道:“觉净说的没错。连我都不得不承认你应变迅速准备充分,虽然有些偶然,但这还是平时认真积累才会有今天结果。觉净说的对,我不会为了酒决定帮还是不帮。” 吴觉净无奈的望着哮天犬说道:“我还知道只要是吃的你都喜欢和别人抢,否则吃的都不开心。” 哮天犬仰天大笑,随手丢给吴觉净一壶酒才开口:“我愿意帮你们破阵,但是,但是啊我真不会阵法。你们求错了。” “啊!” 又是哈哈大笑,哮天犬接着说道:“但本仙可以找到一个能帮你们破阵的来。” 吴觉净急了,拉着哮天犬道:“哪大哥你还在这干什么,快点去请阿!这幕无敌说着就又打过来。我们不能总是跑吧。” 哮天犬慢条斯理的喝完杯中酒才对吴觉净说道:“不用去请,他就在这里。” 吴觉净和幕柔新东张西望都没看见还有外人。 哮天犬制止住他们,笑嘻嘻的对着帐营外喊去:“出来吧!这本来就是你家的事,该管管了。” :。: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四十四 阴阳平衡 只见此人全身飘逸纯白的长衫,连脚都踏着一尘不染的白色布鞋。懒散的长发随意的扎着一条蓝色布带将头发扎紧。眉清目秀的脸上带着微笑。手里却握着一支竹子做成的笛子。不是真性格还能有谁? 一见是真性格,吴觉净不敢怠慢,躬身行礼:“拜见真师兄。恭喜真师兄学业又跨一个台阶。” “咦!”真性格很是奇怪,吴觉净怎么突然会说出自己有所悟的。 “小师弟,师兄是有所悟,但你又是如何知道的?”真性格问吴觉净。 “师弟也是乱猜出来的。之前师兄用的是一支玉笛,自从上次被毁,再见师兄已是随意握一竹笛,想来师兄是有所悟,万事皆有自己本源,所谓返璞归真各安其位,师兄已不执著外物当然是有所悟才是。所以才恭喜师兄。”吴觉净认真地回答真性格的提问。在吴觉净眼里真性格就代表着菩提祖师。丝毫不敢打妄语。 “嗯,怪不得师傅特别对你,师弟没听过师傅一堂课却能领悟如此深,也不枉我一直在为你保驾护航。师弟没说错,但师兄还是执迷于外物,等真正大音无声再看不倒你师兄握着笛子之时才是我真正入门之日。师弟将来成就绝不在我之下,我这师兄可不敢骄傲得意,还需继续努力精进才是道理。”真性格非常赞赏吴觉净这小师弟。一直在天上跟着吴觉净也不断发现他不少的变化,对着吴觉净也同时领悟了不少。 哮天犬看不下去,在旁边嚷嚷道:“菩提弟子就是脸皮厚,一见面就互相吹捧,让你下来不是想让你说这些的。你师弟就快被人打败了,还不赶紧想想办法,随便给个阵法还对付哪噢雅教的妖法才是正经。” 听哮天犬这样说,真性格不由皱起眉头,有点为难说道:“师傅吩咐过我,如妖怪插手我是可以帮师弟的,阵法我也略懂一二,可随便胜了哪妖阵,可时间上不允许,再加上师弟功力也不够带不起这阵法来。还真不好帮师弟的。” 哮天犬急了,叫了起来:“你就没一简单点的阵法又不需功力的?” 真性格满脸无奈解释:“光是阵法入门都要学五年,哪来的简单。” 众人一听凉了半截,入门五年,说不定明天幕无敌就打上门来了。就等抱着阵法等死的份。 真性格也替吴觉净着急,拼命想着还有什么能解救的法子。 吴觉净打仗最多,知道生死关头要的是冷静,而不是沮丧。既然自己一无是处就分析敌人的缺点。吴觉净打破了沉静开了口。 “照师兄所说,我们要学阵法是如此难,哪幕无敌一定也是学的似是而非。我们不应该堕自己志气长别人威风,想哪幕无敌也学不倒那里去。只是因为学了一点才显得比我们强,战场上好一点往往决定生死,这才有了我们吃的败仗。我们现在其实只是需要比幕无敌强一点点就可以了,再高深的阵法对于我们有没有真不重要。” “咦!”“嗯!”“啊”仿佛揭开了什么秘密似的,众人从梦中醒来。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自己都这样难学到阵法,幕无敌能厉害到哪里去?充其量知道一点皮毛而已。 真性格高兴了一会有陷入了烦恼,想来想去都没想到有什么是简单的阵法,于是问吴觉净:“师弟,我就算给 你阵法,光是学会看都要个十天八天的,更别说内中的符咒。就算你看懂也要我解释个三五天的。怎么个简单法?” 吴觉净倒不急了,既然是阵法难学,自己就没必要追着师兄要,但自己对阵法的了解只停留在赵仲谋的阵,如果也算阵法的话,其它的根本是一无所知。 “师兄,万事有它根本的起源,我想哪阵法也不会例外。既然来不及,师兄总可以告诉师弟阵法的源头是什么吧?起码我再看哪幕无敌的阵法不会茫然不知所措,不知从何看起强。” 听吴觉净这么一说,真性格倒是觉得不难。于是很有耐心解释给吴觉净。 “妖法中的阵法我从未学过,我想总是有共同之处。我先告诉你阵法的源头你再看哪妖阵也许就多少明白一点。我想还是让罗何动告诉你凡间的开始吧。他学的也是道家的根本。” 罗何动吓得连连磕头,口里惊恐道:“仙家,折煞小人。我哪敢在仙家面前论道。更别说是懂阵法。” 真性格不以为然:“让你说就说,凡人的说法不至于我师弟听不懂。如我来说还需解释半天。理都是共通的。” 吴觉净安慰罗何动:“罗先生,这是我师兄,先生不要怕。我师兄说的对,真理都是想通,如水总有头,但却是江河海的开始。你只是说源头的事,不对的我师兄会与你更正。” 罗何动抹抹脸上的汗,结结巴巴说了起来:“阵法本无,原来只是凡人对自己与敌人折衷对称反击进攻和防守的调拨,自从有了道家后才有了阵法一说。阵来自太极,太极又分出四象,四象再分出八卦才演绎出八八得六十四种变化。后引进天干地支从中变化,再分出正阵、反阵加上变阵。才令阵法变化万千。一个阵法确实如这位仙家所说光是让士兵熟悉就要半年,更别说是操 练。如当中一环出错整个大阵也就废了。结果是自己就先乱了阵脚,更别说杀敌取胜。这要说出其中一种阵法真是如仙家所说,光是解释都要几天。还不敢说仙家阵法,这还只是凡人平常所学。” 罗何动没再往下说去,他知道在说无用。 吴觉净倒仿佛明白什么,追着真性格问道:“师兄,如阵法如此难入门,光是噢雅教短短时间能让幕无敌掌握其中要诀吗?” 真性格终于笑了起来:“论对噢雅教的了解师弟真不该客气。妖教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你是说非此即彼吗?”吴觉净有点犹豫反问真性格。 “自然,妖教奉行非生既死,向死求生,生既求死。阵法当然不会例外,我从中观察,幕无敌的妖阵只有只得到噢雅教的体而无形,更谈不上学到其中精髓一二。但有点很是可怕,一但开阵,整个阵中弥漫着噢雅教狂乱的向死精气,在阵中每个士兵都会不自觉受到感染,就这杀气你们没打就先输三分。”真性格在天上自然看的清楚。 “师兄,我还是想知道到了你学的阵法与凡人的又有什么区别?”吴觉净这时已不是好奇,他想知道更高一级会是怎么回事。如此类推出噢雅教妖阵的缺点来。 真性格知道吴觉净真正想要了解什么,于是详细的解释给吴觉净听。 “到了仙家阵法,就是在阵法上变化更为复杂,比如加入三十六星曙结合天地 之间变化,其中还有每阵变化的符咒,在再如风雨雷电飞沙走石;配合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还有就是空间时间倒置错乱,山崩地裂穷一切手段,就如我手中的笛子它也能令人神魂颠倒走火入魔。不能自己。最最重要的就是符咒,师弟,你不是跟着哮天犬学过符咒吗?符咒也有凡人能用与成仙才使出的区别,但我学的阵法中就没有凡人用的,这是因为阵法用的能量太大,千万生灵在一阵中会瞬间消失,凡人根本驱动不起来。就再大的阵法,师兄我也未必启动的了。幕无敌发动的妖阵真是皮毛中的皮毛。” “师兄,也就是说阵法中的生门和死门只是一种说法,阵法是在不断的变化,根本不会有什么生门和死门,阵法一开所谓的生门只是比较薄弱之处,而变化就是不断的扑救生门变死门,对吗?” 真性格点点头表示同意:“如静止的阵法当然有生死门,动起来就是不断的补位,生死门被施阵者在操纵,最后看的是谁更了解阵法的变化而动在变化之前占先为胜。” 吴觉净走到书桌,拿来一张白纸,用毛笔在纸上画出一太极图来。然后转身递给真性格看,边说道:“师兄,一切阵法源头就是从这太极开始吗?” “师弟,妖教是如何的我不清楚,但我所知道的阵法都是来源于太极的变化而来。”真性格很肯定。 吴觉净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拿起太极图想了一会,这才问真性格:“师兄,如果一个阵法不会变化的话就是说生门还是生门,死门还在原来之处,对吗?” “嗯,一个不会变动的阵法就如一具任人摆布的玩偶,被发现生门是迟早的事。师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噢雅教的阵法我并不熟悉,仓促间也不一定能找出生门来。找不到生门你还是破不掉阵,时间一长对自己有害无利。”真性格大概知道吴觉净是想在运动中寻找幕无敌的生门。但运动中如果寻找的时间过长,反过来对士兵的损耗会增加不少,如最后没找出就更不可以想像后果。 吴觉净把太极图指向阴阳两极:“师兄,我知道你顾虑什么。但我也有了阵法。这太极分为阴阳两极为阵法之源头,在师弟看来,无论如何变化,太极两阴阳如何变动都像大的一头在吞噬小的另一最弱处,而另一极亦是如此。最后达到了一种平衡。师兄我没理解错吧?” “师弟没理解错,变化是因为没平衡。万物分阴阳,最后的平衡才是变动中的相对静止,所谓牵一发而动全一身就是下一个平衡前的阴阳变动。这是阵法的真正源头。所有的阵法都来自阴阳平衡。”真性格解释的很是清楚。 “那就有办法了,我想我们应该有机会破了幕无敌的妖阵。”吴觉净终于下了决心。 幕柔新满脸放光,兴奋地问吴觉净:“什么方法?” 吴觉净也为自己明白过来高兴,很是豪气的说道:“用阵法的源头,以不变破万变,用万变破不变。” 真性格大叫一声:“高!” 哮天犬听不明白,顶了一句:“这不是说废话吗,两句话一个意思。” “哈哈。”吴觉净和真性格同时笑了起来。 :。: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四十五 太极阵法 真性格笑着对哮天犬说了起来:“论我师父选徒弟,我是真服了。我师弟没学过一天师父所学,只听我这番解说就明白过来一二,还是让我师弟告诉你为什么吧。” 哮天犬直接翻白眼,难得理真性格。望向吴觉净,想知道吴觉净悟通什么来。 吴觉净倒是不敢怠慢,连忙解释给哮天犬知道。 “狗大哥,幕无敌只得到噢雅教阵法的形而不知变化为之不变,而我只需用万变来应付就是。但在真实阵法中不管幕无敌如何变化,我们还是已既定的不变对付他的万变。这就是以万变对不变,用不变破万变。” 幕柔新越听越糊涂,事关自己的胜负,也不顾害怕插了一嘴:“觉净贤弟,为兄怎么越听越不明白?” 吴觉净微微一笑,用纸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太极图来,然后详细解释起来。 “大伙都明白太极是一切阵法的源头,也是阵法的本源。以现在这短时间,我们是没机会学会和操练出阵法出来的,而恰恰是幕无敌所用的阵法我们可以不用太大的训练就可以战胜。幕无敌的阵法有什么特点,罗先生最清楚,还是让罗先生先简单介绍我才继续往下说。” 罗何动又把所见到的重新说了一遍。 等罗何动说完,吴觉净继续接着说了开来。 “我们现在都知道幕无敌的阵法有个特点,就是不顾一切的往我们阵中杀来,然后在我们腹中完成他的布阵,通过不断的开花落叶如花瓣般散开达到消灭我们的目的。噢雅教的阵法很可怕,要是别人我们绝无胜算,但幕无敌却没那么厉害,他只知道皮毛而不知运用,这对我们来说是最大的弱点,就如一只僵尸般不会动弹。上次我们吃的亏是被幕无敌打乱了自己的阵法,更是无目的的想破他的阵,这才造成了我们的败仗,明知是个阵还往内闯,不败才怪。” 罗何动连忙检讨:“确实是小人的错!” 吴觉净摆摆手,阻止了罗何动。 “罗先生没见过如此阵法,当然会判断错误,这无可非议。这里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既然幕无敌的阵法有弱点,我们就应该利用这弱点让它露出来。” 幕柔新想明白了,眉飞色舞道:“我明白了!幕无敌的阵法最大的弱点是没变化。” 吴觉净点头表示同意:“大哥说的对,但我们又能如何利用阵法的弱点呢?” 罗何动想的更深:“就如侯爷所说的,以万变对不变。小人是明白了,但如何能破他的阵呢?既然是阵法就有生门和死门,可我们连阵法都不清楚更谈不上破了,就算幕无敌不懂变化也轮不到我们破阵。知道它阵法的弱点和能破毕竟是两回事。” 众人都表示认同罗何动的观点,连真性格也默默同意。一时众人都陷入无语中。 “其实我们也有阵法可以应付的。”吴觉净打破了沉浸。 “哦,说说看。”真性格接了话。 看到众人都望着自己,吴觉净笑了起来,重新拿起太极图,指着太极图说道:“既然太极是阵法演练出来的基本出处,为什么我们不回到太极的原点。” 看着众人还是不明白自己说什么,吴觉净接着解释:“如我没理解错的话,阵法讲究的是阵法的平衡,不管阵法如何变动,最终都要形成平衡才为之阵法的 初衷。这里师兄是最有发言权,不知道师弟说错没有?” 真性格点点头:“师弟可以这么理解。阴阳如达不到一种平衡会处在无序的运动中,直到回到平衡才会相对保持静止,为之太极。这与你说的阵法有联系吗?” “当然有关系。”吴觉净又指着太极图给众人看。 “也就是说,我们就犹如太极图上的阴阳两级,阴是噢雅教的阵法,阳是我们。如果我们不管幕无敌学到了什么阵法,只把它当阴极来看,是不是没那么可怕而不可破呢?” 真性格大概明白吴觉净想干什么,微笑着点头。幕柔新可是一点都听不进去,急的插话过来:“贤弟,你就说该怎么干就是,不要我们都明白的。” “错了,你和罗先生都要清楚,一个人是指挥不动阵法的。”吴觉净自己也没多大把握。但事已至此只好按自己理解的来。 “皇叔。”吴觉净语气严肃起来,接着问幕柔新。 “这阵法我也是按自己理解来破,说实话一点把握都没有。最后决定还是要皇叔来下。但我可以把我想法告诉你在先,破不破你来定。” 幕柔新十分精明,一瞬间就明白其中的关键。如果吴觉净在哮天犬和真性格两位的相助下都不可取胜,哪傲战国也再没人能帮得上自己,自己根本没别的选择。 幕柔新狠狠地点头回答:“觉净,毋庸置疑,我跟着干就是。再避幕无敌不与他争个胜负,我们自己带的兵马会军心溃散,到时不打自己就已经败了。更何况还有陆续前来支援的各路人马,他们能按兵不动也不会有多长时间。给他们站位的时间也不会太多,如我们还是不敢面对幕无敌,可能绝大多数都会站到幕喜一边。所以与幕无敌这仗非打 不可。” 既然幕柔新清楚自己面对的情形,吴觉净也不用再多说别的。 “好,既然皇叔明白现在形势,哪就按我的理解来破阵。”吴觉净再次拿起太极图,在众人面前转动。边转动边问道:“现在你们看到的是一幅转动的太极图。各位可看到了什么?” “阴阳在互动。”罗何动回答。 “是的,你们都看到了阴阳在动,可我不动时就是静止而形成了相对的平衡。假如其中一极代表着幕无敌的阵法,诸位会想到是怎样一种情景?” 还是罗何动,因为他研究阵法最多最精:“不动的一极如阴或者阳,就犹如幕无敌所使的阵法,他只会布阵不会变化。” “罗先生高明!”吴觉净称赞罗何动,他确实看到了其中的奥妙。 “既然罗先生明白就简单了。幕无敌布的阵不会变化,当然生门还是生门,死门依旧。只要我们放开阵让幕无敌闯入阵内,等他布好阵,哪我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还愁不能破此阵吗?” 真性格反问吴觉净:“师弟说的我听明白,可万一幕无敌知晓其中变化又如何?” “是呀,就算幕无敌不会变化,我们也攻不进阵中。明白其中道理又能如何?”幕柔新听懂了一半。 “嗯,你们开始明白过来我想怎么干了。”吴觉净没再隐瞒自己的想法,继续往下说道。 “如果我们把阴阳两极看成敌我双方就会明白,不动的如一极,幕无敌布的阵就是这不动的一极。而我们却如 太极另一极般游走在阵中,如果我们把它看成一条鱼形状就更清晰,鱼头就是史上天带领的最强最多的为鱼头,而鱼尾是尾随的各个大营。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攻入幕无敌的阵中?我的想法是,只要我们如鱼般行走在幕无敌的阵外,不管是生门还是死门对我们都不会产生威胁。我们只需赌幕无敌不会变阵就一定有机会破了他这阵。” “啪”罗何动一啪大腿,兴奋地叫了起来:“侯爷,这就简单了!只要是幕无敌的阵没有变化,我只要能率领队伍绕上几圈就一定知道阵的生门死门在什么方位。到时打他简直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看到罗何动明白自己的想法,吴觉净也高兴起来:“是啊!罗先生,这就是我为什么让出阵中让幕无敌布阵的用意。” 这时真性格、哮天犬和幕柔新也慢慢明白了其中奥妙。不由佩服吴觉净的机智。纷纷笑了起来。这不用练的阵就很是简单了,只要告诉官兵跟着打就行了。前头怎么个变化都无需理会,别跟丢了就行。 吴觉净看众人都赞同自己的想法,于是面对幕柔新行礼:“皇叔,下面的事就靠你安排。请下令吧。” 幕柔新这时哪敢出面,拼命推辞。 真性格识趣,笑着对吴觉净行了个礼,吴觉净一见慌忙还礼。 真性格开了口:“既然师弟想倒了方法,师兄就不在这耽搁。凡人的事务我仙家不会理会,我就与哮天犬找一去处聊聊,师弟还是继续历练吧。”话一说完,真性格和哮天犬唰,像风般不见了影踪。走的清清爽爽。 “好了,我师兄和哮天犬走了,大哥可以下令了。”吴觉净哪有不明白的。 幕柔新抹了一脸汗,慢慢从地上爬起,这才恢复皇叔的气势。 幕柔新先朝吴觉净拱手,这才对罗何动发了话:“罗先生,我贤弟的意思我明白过来。先生是最懂兵法布阵的不二人选,自然统领这鱼的头,我们所有的部署都以你为令。史上天带的人马都归你统领。明天就让先生带兵马练习,幕无敌也不会给我们多少时间了。这是事不宜迟最重中之重的关键。” 罗何动连忙推辞:“皇叔,不是我不愿接手,只是这想法是侯爷想出来的,小人觉得侯爷是更合适的人选。” 吴觉净诚恳地向罗何动解释:“罗先生,不是我不愿意。论对阵法的了解,在傲战国没人能比得上先生。我也只是懂皮毛中的皮毛,就这认生门死门就远远不如先生。其实这才是整件事的关键。只要先生能找到生门猛力的攻击,我们才有胜的希望。罗先生就不要再推辞了。” 听吴觉净这般解释,罗何动没再推辞。 这时天也是夜里三更,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队马蹄声,不一会外头哨兵来报,一直在为幕柔新在外奔跑的候公子深夜回来了。 幕柔新听哨兵汇报不由暗暗邹起眉头,这时候公子赶回不见得是有什么好事。 幕柔新挥挥手:“把候公子请进来。” 候公子是为幕柔新在外头安抚前来救驾的各地援军,这时回来确实有点奇怪。连吴觉净也暗暗皱起了眉头。候公子要是一切顺利的话绝不会深夜回来,也不会亲自前来。到底是什么事让候公子回来汇报呢? :。: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四十六 约战阵法 候公子一见幕柔新先行大礼,幕柔新急忙拉起。幕柔新心也急,忙问连夜回来可有急事。 候公子没再客气,只朝罗何动和吴觉净微微点头算是招呼。 “皇叔,今夜急回大营是小人觉得事情已倒不是小人可控状态。我奉命前去瓦解前来护驾的各方援军,本还是顺利,前来的援军还是持观望之态,可这两仗表面看都是我们落了下方,这才使得许多人的天平倒向幕喜一方。今夜小人得到确切消息,明后两天会有援军对我不利。小人觉得只要有一处援军对我大营动手,其余各方也不会无动于衷。就算再对我们示好,也不会让自己陷入孤立,到时对付我们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所以小人才连夜回大营汇报。”候公子一口气把实际情况报告给幕柔新。 幕柔新听完没立即做声,而是望了望吴觉净和罗何动。 罗何动问了候公子一句:“哪候公子,原来各路援军的顾虑是什么呢?” “很简单。谁都知道幕喜和我们都有仙人在帮忙。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援军谁都不愿意出头,再加上我父辈的关系和我刻意告诉援军吴公子的出身,这才有了现在的局面,谁也不帮的各路援军。但现在这两仗让他们心里有了倾斜,其实谁也不敢长期观望。这还真不能怪各路援军作出的选择。” 幕柔新没了哮天犬和真性格的压力,心里面清晰许多。对付这种情况也没多大恐慌,不由哼哼冷笑起来,接着开了口。 “我幕柔新当然不会任由各路人马同时对付我们。看来连明天的稍作操练都不可能了。只是这阵没做操练,我们可有赢的把握?” 幕柔新看起来是自言自语,其实是想问众人的想法。罗何动不由皱起眉头,吴觉净人小脑筋转得快,不觉笑了起来。 “嗨!大哥莫慌,我有一计,可多一天时间给罗先生操练人马。” “哦,说来听听。”幕柔新忙问。 吴觉净摊摊手,望着候公子没先回答幕柔新而是问候公子:“候公子,如果后天我们与幕无敌决战,到时各路援军可会趁机合围。这才是我们最大的隐患。” 候公子略一沉吟,果断的答道:“凭我三寸不烂之舌,我可保这一仗不会有任何援军前来。可以后就不敢保证。” “嗯,这就好办。”吴觉净点点头,这才转向幕柔新:“大哥,要一天给罗先生操练人马应该不难。只要大哥书信一封即可多出这一天来。” “一封书信?如此简单,可是我该如何写呢?”幕柔新很是相信吴觉净。 “大哥,你就约幕无敌在后天列阵决个生死,拼个胜负,否则绝不撤兵。幕无敌正是想着与我决战,不会不答应。” 罗何动突然发言:“现在局面谁都知道拖下去对幕喜是有利无害。幕无敌会不知道吗?” 幕柔新听完反而笑了:“不妨。了解幕无敌都不如我幕家人,幕无敌只是参与幕家皇位之争,谁当皇帝都不会影响他这派在幕家的地位,而幕无敌心里想的反而是通过这一战成为千年幕家英雄。幕无 敌比谁都渴望与我决一死战,只有和我光明磊落打一场方显出他无敌的地位。这仗他一定会同意的,而且还不会在战前弄出什么花花肠子来。现在他心里比我还不希望援军前来救驾。本皇知道该怎么写他会应承。” 候公子喘口气,这才定下心来。后怕的言语道:“原来皇叔已有把握,我就不用如此担心。” “哪里,候公子连夜送信让本皇更下定决心与幕无敌决战,拼个胜负。”幕柔新宽容的笑着解释。 “慢着。”罗何动插了嘴:“皇叔,我们不能绝对相信援军在我们与幕无敌斗阵时不会夹击我们,或者趁机对我们攻击。皇叔可成想过?” 候公子一听罗何动这般说法,连忙对着幕柔新行礼并说道:“皇叔,如相信小人,只要给我五千兵马,小人保证在皇叔与幕无敌决战分出胜负前不让任何援军骚扰到。小人愿领军令状!” 幕柔新犹豫,望着候公子:“五千人马够吗?光是一路援军就有上万人。” 候公子再次行礼:“五千人马当然不够,但小人会让他们各自牵制。五千人马只是告诉他们皇叔早有防备,让他们死了这条心,保持继续观望的态度。” 幕柔新心中大定,亲自上前拍着候公子:“候家公子果然文武双全。本皇叔坐上皇位绝不会辜负你候家。” 候公子再行大礼,领命自行去安排。 战书第二天幕柔新派人送到了幕无敌处,果不出幕柔新预料,幕无敌爽快地答应了决战的日期,就定在第二天。 罗何动趁着这一天带着史上天率领兵马进行阵法的简单操练,时间上也只能如此,无非是告诉官兵所处的位置和跟随的旗帜识别。等能跟上罗何动的旗语而不失去队形已是日落黄昏。 幕柔新和吴觉净也整整盯看了一天,两人都默默无语,心里都明白明天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来,谁都没绝对的把握。 幕柔新看着操练场上的士兵陆续回营,终于下了决心。 幕柔新转身对吴觉净言语道:“如果罗何动带着的阵头是龙头,那龙尾却是最容易被打散的。罗何动带头变得快,可龙尾反应过来要时间,稍有不慎,就会被幕无敌察觉,这是阵法最大的弱点。不可不防啊!” 吴觉净也有同感,点点头:“龙尾一乱就会影响罗何动带的龙头,龙尾压阵的既要收得笼又要防得住攻击,还要能跟上龙头的摆动。小弟也一直在想有何人能担当如此重任。本来我认为自己还能担当之任,防守对我来说没问题也能跟得上罗先生,但我在大多数官兵眼里并没有威信,真到了乱的时候做不到成为官兵主心骨的中流砥柱。我在南头关打过仗,深知在关键时候一杆迎风耸立的大旗对官兵内心有多大作用,对一个士兵来说,后盾的强大是勇气的来源,它能战胜一切,而往往在战时胶着时起关键作用。我很遗憾!” 吴觉净知道战场不是平时开玩笑,很是认真地分析了自己的长短处,希望幕柔新能选出更好的人选来。 幕柔新默默地点点头,他也认同吴觉净的分 析。如果不是吴觉净带的是刚刚组合的人马,无论从任何角度都是最佳人选。可吴觉净说的一点都没错,官兵对吴觉净的信任不是一朝一夕,而偏偏阵法的龙尾却是一定是整个阵中最容易混乱而且是最重要的关键。 正当两人愁眉苦脸相互对望之时,突然间二人又相互大笑起来。看的在旁服侍的幕柔新亲兵一头雾水,不知道两人为什么突然发笑。 幕柔新拍拍吴觉净,然后拿出两副纸墨,递给吴觉净其中一副,随即道:“看看我俩想法是否一样?都写在纸上。” 没一会,俩人分别出示自己写的给对方看,顿时又放声大笑起来。 幕柔新写的是‘幕柔新和吴觉净’。 吴觉净写的是‘幕柔新主后’。 其实俩人都想法相同,吴觉净有把握防守,跟着大阵也没问题,缺的只是加上幕柔新在军中的威望。俩人一起守住后阵就万无一失。 幕柔新似乎想倒了什么,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最后对着吴觉净行了个大礼。 吴觉净被幕柔新弄得莫名其妙,连忙回礼:“大哥,这是。” “贤弟啊!”幕柔新说道:“大哥有一事不吐不快。还望贤弟原谅!” “大哥有什么死尽管直言。让小弟原谅又是从何说起呢?”吴觉净没想倒什么可原谅之事。 “唉!贤弟,看到你如此尽心帮服为兄我,心里很是惭愧啊!大哥我不得不说原来认识贤弟是有私心。贤弟越是这般,大哥心里越是不好受。不说出来,心里总是有块心事。所以请贤弟原谅才是,否则大哥宁愿要这兄弟也不去与哪幕喜抢什么皇位坐。”幕柔新一口气把话说完,心里顿觉舒服。 吴觉净听完心里一阵感动,幕柔新对自己是真情流露。幕柔新很是重视吴觉净。 “大哥,让我好好想想如何回答你。”吴觉净没马上回答。 过了好一会,吴觉净才把自己想明白过来。 “大哥,我原来以为师傅让我游历,没让我参与世间的纷争,我也总是被人有意无意拖了进去。可结果来往往都认识了一二个生死之交。比如大哥你。只要我内心有情义就一定会站在不同的角度帮助我的朋友和兄弟。我不知道师傅是让我在人间学什么,可我明白了一件事,如我与拉娜思迪就是噢雅教让我们分离,我与拉娜思迪的情总会有个答案,可这里头又多了大哥帮我的兄弟情。总之我帮大哥绝不是无奈,我是自愿帮着大哥实现自己的愿望。每个人在世间都不可能独立的存在而不欠别人的情,或者没有情义联系。大哥只是想私心结交什么样的朋友罢了,我何尝不是,大哥想多了。” 幕柔新听完吴觉净这番话,脸色又慢慢活络起来,最后放声大笑:“哈哈。明日终究可以放开手大干一场了!能让你认我这大哥,夫复何求!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江山社稷只是情义的战利品罢了。” 很快就是第二天清晨。幕无敌和幕柔新按照约定的时间相距半里摆开了队伍。 :。: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四十七 胜负一战 幕无敌跨在自己心爱地战马上望着对方幕柔新带领的大军,表面上不动于色,其实心里早翻江倒海激动不已。他内心深处最渴望的时候终于到来了。 幕柔新下了战书给自己就决定了今天他和幕柔新之间必须决个胜负。幕无敌何尝不知道原地等待以求援军是最有把握的事,可如果援军的到来而胜了幕柔新却没能给自己带来任何的荣光,这才是幕无敌内心绝不可以接受的事。幕无敌想在幕家历史上留下自己辅助主子的赫赫威名,让以后的幕家所有族人都知道有这么个幕无敌,率领禁卫军粉碎了企图篡位的幕家叛徒。 幕无敌想成为让人敬仰万年的幕家英雄。幕柔新的战书让他选在今天决一胜负。当然,幕无敌也不是没想过幕柔新会让吴觉净替自己出主意,可幕无敌想来思去都不觉得如果是比阵法,吴觉净又怎能在一天内完成对自己阵法的破解。幕无敌自信自己训练的禁卫军在自己统领下傲战国内无敌的强大。哮天犬对吴觉净的暗中帮忙幕无敌也不是没想过,可如果噢雅教不亲自出面,吴觉净后面的道家和哮天犬也绝不会现身相帮。 幕无敌想过种种可能性同意了今天的决战。不过最主要还是想一战成名的雄心覆盖了一切理智。是时候让整个傲战国知道自己的时候了。 既然铁了心,幕无敌觉得与幕柔新的对话已是无谓的消遣。幕无敌手一挥,命令鼓手擂鼓进军。 在响亮的鼓声中,幕无敌禁卫军中最强悍的铁甲马队领头向幕柔新的阵地发起了强攻,随后的弓箭手和步兵也呼啸着紧随。一时间山呼海啸般冲向幕柔新阵地。 这已是第二次见到幕无敌发动攻击,罗何动有了上次教训,连忙禀报幕柔新:“皇叔,我们不可以立刻让出中阵来,否则幕无敌会警惕。应该先抵挡一阵子,让幕无敌觉得没那么容易才冲进我们阵中。我们也好趁机安排人马。” 幕柔新没一点犹豫,立即听从罗何动的建议。幕柔新手一挥,弓箭手手中的弓箭如下雨般地飞向幕无敌冲锋过来的马队和后面紧随的步兵。盾牌手也立即建立盾牌人墙抵御铁甲马队的第一波攻击。 铁甲马队没一会功夫就迎面撞击上幕柔新的盾甲阵,这时立即就看出禁卫军最强大的攻击力来,就一次冲击,盾甲阵立即被撕成几个空挡,要不是史上天带人在后头补救,不用一炷香就能冲开幕柔新的防守。 幕无敌也看出幕柔新对自己的抵抗力有限,决定继续加大对幕柔新阵地的冲击,于是传令下去,让铁甲军让开中路,幕无敌决定自己带人马往幕柔新阵中直插进去,只有控制了阵中,幕无敌才可以完成熊猫法师教的阵法,布成大阵。 幕无敌刚有所变动,立即就被罗何动看了出来。这段日子,罗何动是没停过思考如何破幕无敌的阵法,脑子里早对上次幕无敌和自己失败无数次回放,可以说每一种变化都深深印在脑海里。一看到这似曾相识的变化,罗何动不由脱口而出对幕柔新叫了起来。 “皇叔,幕无敌让铁甲队让开中间,想是准备从中间杀入我们阵中,又要开始布他的妖阵了。一定是的!”罗何动最后加重了语气,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幕柔新不由看看自己边上的吴觉净,想征求他的意见。 吴觉净点点头,同意罗何动的看法,紧接着说道:“大哥,论官兵勇气和能力,我们确实不如幕无敌的人。他如果想冲入我们阵来,我看是没法子可以挡得住。与其无谓的抵抗,还不如早点让罗先生带人开始我们的阵法,再晚点我们想布阵恐怕来不及了。” 幕柔新立刻下令罗何动会合史上天组成阵头。罗何动得令而去。 果然,没多大功夫,幕无敌就带所有人马冲了过来,但这时幕柔新方已决定放弃了阵的中央,幕无敌没费多大劲就占了幕柔新的阵中。 其实这般容易就占领了幕柔新的阵中,幕无敌也是有些怀疑,但这时也由不得他多想。幕无敌按下自己的怀疑,迅速令旗手以最快速度排开阵法。 罗何动带着史上天边战边退,很快就被幕无敌的阵挤到了阵的边缘。这时候看着似乎幕柔新这边很乱,可逐渐人马都往罗何动身旁聚拢,慢慢地汇成由罗何动和史上天率领的一条巨龙,巨龙不断在游走,也不断在吸收幕柔新的人马。而幕柔新和吴觉净在队伍的最后头,不少被幕无敌打散的官兵又回到了阵营。 吴觉净在左冲右杀,而幕柔新却始终保持着幕字战旗在最后压阵。就像一杆定海神针,许多官兵已不管自己的编制奋力截杀冲过来的幕无敌人马,这时谁都知道如果幕柔新的战旗倒下就是战败的一刻。拼了命都在保护着幕柔新和他的战旗。 罗何动和史上天始终在前面围着幕无敌的大阵在打转,后头由于有了幕柔新和吴觉净的殿后。幕柔新基本完成了初初的想法。 下面四十万人马打成一团,云彩上的哮天犬和真性格也看的谆谆有味。哮天犬舔舔自己的舌头,很是有趣的问真性格。 “你的师弟真没学过任何三星洞的仙术?” 真性格本来看的摇头晃脑,听到哮天犬这么一说 ,顿时没了兴趣,叹了口气说道:“别的人是如此,我可能绝不相信,可我这师弟是我师父让我亲自去接入山门又是我亲自看护,他的每一点成长都在我眼皮底下。原来我还妒忌师父厚爱吴师弟,可现在我只能从妒忌到佩服,他能想出这主意真是一点都不奇怪。人和人打架能让我这师弟想出如此打法,让我对兵法突然有了兴趣,原来还以为这对我们仙人来说只是末计,可没想到还有如此深奥之处。” 哮天犬还是舔舔自己的狗舌头,笑着说道:“我闻到了熊猫法师的味道,看来他也坐不住啊。” “哼哼,狗的鼻子就是灵验。”嗖的闪出熊猫法师来。 真性格懒得理熊猫法师,而哮天犬却忍不住故意逗熊猫法师。 “熊猫啊,你噢雅教的阵法有问题哟。如此简单就被我哪小兄弟给破了,以后可别拿出来现世,丢噢雅教的脸。” “哼哼!”熊猫法师冷笑两声:“从来妖、仙、佛就没分出过胜负来,也没见何派可以压制谁一头。你只狂犬乱叫什么?” 哮天犬大怒:“你这只会吃竹子的大虫,有本事我们俩斗上一斗。看谁压着谁?” 熊猫法师扭 头没再看哮天犬,嘴里慢条斯理说道:“哼哼,你以为我不想啊!你没侵犯到我噢雅教,我没理由罢了。” “什么?”哮天犬跳了起来就想动手,旁边的真性格连忙拉住并且说道:“哮天犬别激动,熊猫说的有理,你我都担当不了挑事的责任,除非熊猫先动的手。” 真性格一说,哮天犬冷静下来,他也同样要为自己的二郎神君负责,自己闯的祸最后玉帝的责罚一定会落到二郎神君身上。 哮天犬不忿的盯着熊猫法师冷冷地开了口:“既然都不敢动手,你噢雅教阵法不行总是事实吧。” 熊猫法师冷笑回答:“你凭什么认为噢雅教的阵法会输,你吴觉净只是摸到一点门道,连边都没碰上。现在也只是相持阶段,胜负未了,何来我噢雅教阵法不行之说?” “哼哼!”哮天犬学着熊猫法师口气接着说道:“吴觉净虽然不懂阵法,可在外围消灭有生力量总没错吧?你那幕无敌只会布阵不会变通,最终只会败下阵来,这还看不明白吗?” 熊猫法师终于被哮天犬呛得回过头来,熊猫法师摇着胖乎乎的身躯皱着眉反驳:“你只说明白了一样,幕无敌不会变通是他愚蠢,不是我噢雅教教他的阵法不行。但我还是会原谅幕无敌,你菩提祖师遍访人间只收了个吴觉净拿来与我傲战国一介凡人能比吗?再怎么说他也是菩提祖师的入门弟子,你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就算你们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更何况一战失利代表不了什么,难道幕柔新胜了就是皇上了吗?无聊又无趣!” 别看熊猫法师笨重,可嘴皮子不比哮天犬差,立刻顶的哮天犬无话可说。 本来不愿理熊猫法师的真性格看到哮天犬败下阵来,就过来帮口。 “熊猫,光嘴上功夫没用。我承认吴觉净是我三星洞弟子,可他也不过是带着弟子名头而确实凡人一个,否则你熊猫也不会不能亲自出手。多说无益,就算吴觉净比凡人强,我就让你现在去幕无敌身边指导一刻钟又如何,真败了可别说噢雅教的阵法有用哦。” 真性格对吴觉净充满了信心,也想再看看  吴觉净如何去应付,于是有意挑拨熊猫法师。 熊猫法师瞪大本来就圆的眼望着真性格,再次冷笑:“哼哼,我知道你怎么想,不过你真的认为噢雅教的阵法就凭你吴觉净的一点小聪明就可以破得掉吗?” “你可以试试。要是输了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真性格回答道。 “什么条件?”轮到熊猫法师谨慎起来,他要明白条件才决定能不能同意。 “也没什么,只是以后不管我师弟在傲战国行走就是。”真性格知道熊猫法师不会乱答应太大的要求,只是想在傲战国内别让噢雅教烦着吴觉净。看现在这情景吴觉净与傲战国的事还没个完的时候。 熊猫法师想都没想:“好,我同意。在傲战国内我噢雅教绝不直接出面就是,以后我们各凭本事。我也不占你们便宜,下去我只对幕无敌说几句话,用不了一刻钟。” 真性格恢复潇洒一面,拱手道:“你请!” :。: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六 白马寺庙 一百四十八 临阵指导 此时,站在阵中指挥的幕无敌其实也看出问题来。噢雅教熊猫法师给的阵确实威力无比,可气人的是幕柔新让罗何动带头围着自己阵在转,幕无敌又不会变通,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人被蚕食。这其实也不能怪幕无敌,熊猫法师给的阵法奥妙无比,变化万千,岂是一介凡人短时间可以通透的。 幕无敌很清楚,阵法虽厉害,可幕柔新不入阵内,自己也只能干着急,根本发挥不出阵的效力来。 幕无敌看出来,旁边的副将也察觉到问题所在,于是上前禀报:“幕大将军,如果我们只是摆着阵让幕柔新这叛贼在外围打秋风,最后迟早会被破了我们大阵。将军还是要想想法子才行。” 幕无敌脸色凝重望着阵外已成蛇形状围着自己阵的幕家大旗狠狠地开了口:“本将军明白!击头掐中间再狠狠攻击断后的幕柔新立可破阵。没想到幕柔新拿最简单的阵来对付我。可我有顾虑啊!” 副将忙问:“大将军有什么可顾虑的?” 幕无敌还是满脸困惑盯着阵外,自言自语道:“熊猫法师给我的阵法,我只会摆开不会再有别的变化。如我调兵出击,势必乱我阵,如幕柔新还有后招,岂不是正和了他意。到时将万劫不复。可我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被幕柔新慢慢蚕食,如之奈何哉!” “哼哼,孺子可教!你还不算太蠢。”幕无敌先是听倒声音方看到熊猫法师突然站在他面前。 幕无敌又惊又怕,慌忙从马上滚下跪在地上惊呼:“幕无敌见过熊猫法师!” 熊猫法师正与真性格打赌,不想多说话,只是淡淡地点点头说道:“起来吧。我有话与你言。” 幕无敌连忙爬起低头听熊猫法师有什么指示。 “本法师来是教你破阵的。我噢雅教的阵法你不能完全掌握不怪你。本法师只让你知道两点。第一,拳头是缩回来打出去才更有力。第二,噢雅教教义,只能是求死争生,向生望死。噢雅教一切都是如此。好了,本法师就这二句,你好自为之。”熊猫法师说完,‘嗖’就不见了。他是要在真性格面前维护公平。否则赢了让真性格落把柄。 熊猫法师走了,幕无敌还是一动不动低着头,周围的副将和亲兵都不敢上前打扰。就这么静静地等着幕无敌。 过了一刻钟,幕无敌慢慢地抬起头来,脸上隐隐有带着微笑。他重新上马不理众人发出一道命令:“令大阵慢慢回缩变回原来队形,一定要慢,不管幕无敌如何冲击,绝不能乱了队形。违抗命令者立斩!” 幕无敌带的禁卫军最是纪侓严明,只要是幕无敌发出的指令都会无条件的服从。眼看着大阵在慢慢的收拢。幕无敌早就练过布阵和收阵,旗令官不费劲的就让幕无敌的禁卫军慢慢收拢。而且不管史上天带人如何强烈攻击,幕无敌的禁卫军如何伤亡,禁卫军都慢慢的回撤而且不变队形。 幕无敌望着自己带的禁卫军终于露出隐隐的笑容来。 在旁一直不敢说话的副将看到幕无敌心情开始好转这才问幕无敌:“大将军受法师指导,可下官还是不明白为了什么要如此做?” 幕无敌现在心情好了起来,也愿意回答副将的问题。 “法师就是法师,熊猫法师知道我不会变阵,非但不怪责还教我如何破阵。本将军不会变,不等于我不会收阵,也同样会布阵。等阵收的差不多,我突然再重新布阵,这不就像一只缩回的拳头打出去一样吗?” 副将很是聪明,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幕无敌的用意,不由高兴笑了起来说道:”啊!啊!下官明白了。阵就像我们的拳头,现在我们往回缩就如拳头,等到我们缩到一定范围就可以狠狠地打出去。我们只需要再布阵就是了。啊!大将军果然英明,这样我们就再也不会被动的挨打了是吗?” 幕无敌点点头:“不是本将军英明,而是熊猫法师高明!” 副将明白过来,脑子就转的快,立即又问道:“大将军,下官还是有一事不明白。为什么大将军让禁卫军慢慢回撤呢?这会让我们多损失更多士兵。” 幕无敌望着幕柔新的大旗,冷笑道:“幕柔新正杀得我们起劲,正过瘾的时候,要是我们突然往回缩,他会有所察觉,说不定会谨慎起来。而我故意慢慢回拢就是让他认为我无力维持大阵,收拢回来防守。更深层的原因是本将军想缠绕更多的幕无敌人马入我的大阵,第二次再使出来就没那么好使了。就算幕柔新看不穿,吴觉净也不会让幕柔新再次上当。本将军要这次尽量多杀掉幕柔新的有生力量,噢雅教阵法阵内那容他有活口!” 副将这才恍然大悟,连声说道:“幕大将军果然高明!下官终于明白了,等会我们迅速布阵,而哪些来不及走的叛贼只要在我们阵内就不会有一个活着的。” 幕无敌终于笑出声来:“哈哈。幕柔新啊,幕柔新。只要你越是强攻,本将军越是不怕,就怕你醒悟过来。而这正是我反击之时。” 罗何动和史上天带着人马正打得起劲呢!丝毫不觉得幕无敌的阵型在慢慢的收缩,在他们认为是正常现象,给自己 围着打,又出不来阵,被动的收缩很是正常。史上天更是打得顺风顺水,在前面大呼小叫杀的来劲。就这样幕无敌在不知不觉中把阵收拢。 吴觉净和幕柔新在后头也变得轻松,幕无敌的收缩让幕柔新后头没多大威胁,只要不断跟随着前面不至于乱了和收拢打散的士兵。 吴觉净虽然没发觉有什么不妥,可心里总觉得隐隐有事发生,可又说不出来什么,自己在想是不是打的太顺了,自己多疑。 吴觉净毕竟在南头关待过,知道战场瞬息万变,幕无敌也是饱读兵书之人,不会如此轻易让幕柔新慢慢的蚕食直至于兵败。 吴觉净策马跑向幕柔新,把心中的疑虑告诉幕柔新。 幕柔新一听也皱起眉头来,他知道吴觉净不是个随便乱说话的人,既然说出来就一定有自己的判读。想了一会,幕柔新也想不出会有什么麻烦,于是反问吴觉净。 “贤弟,你说的我有想过,可还是看不出幕无敌能出什么阴谋来。如果幕无敌弃阵与我们硬干一番,这时也不见对他有任何好处。一来放着噢雅教的阵不用,这对幕无敌是个难以逾越的关卡,二来幕无敌想放弃也要整个阵后退重新列阵才能与我们一绝高低,现在这形势不像幕无敌有后退的样子。为兄也想不出有什么还能变化之事。” 吴觉净望着向前滚滚的人龙,还是内心放不下,想了想对幕柔新说道:“大哥,我不是太懂兵法,只是在南头关跟过我哪赵仲谋赵大哥打仗见过,但我总觉得,兵阵在乎变化,没有不变的阵。幕无敌精通兵法,不会想不倒,他的收纳其实也是在变,既然罗先生在前面,他也没察觉,也许我多虑,但我觉得基于谨慎,可否把我们的龙尾摆出去,远离幕无敌的阵,万一罗先生有个闪失,也好有个照应。” 幕柔新是个精明的人,对吴觉净的话十分上心,听吴觉净一说没拒绝,只是提出自己想法来。 “贤弟,你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大哥不反对。但是把我们后头远离阵操作起来有难度,就如龙的尾巴总翘起还需跟着龙头动,我们行吗?” 吴觉净知道幕柔新同意自己的建议,没再犹豫。于是说道:“大哥,这不难。你现在处在尾巴的正中,我们都在保护你,可如果后退,大哥就没那么危险。大哥可移出中间,管住一边,另一边由小弟来,我俩只需把士兵搂着中间紧随罗先生既可。大哥同意否?” 幕柔新立即同意,俩人马上分头行动起来。 吴觉净在后头这么一动,站在云头看的熊猫法师立刻皱起了眉头,而真性格不由赞叹起来,对哮天犬说道:“我这师弟还是悟性高,虽不知阵法会有什么变化,可这种防患却是这种时候的最佳选择,虽会败却不至于一败涂地,还有翻本的机会。” 真性格故意气熊猫法师,扭头对着熊猫说道:“我说的没错吧?” 熊猫法师端着肥脸哼哼俩声,这才说话反驳:“吴觉净后撤而没有阻止前面的人,想来还是看不出我噢雅教阵法的厉害来。他能保得住后头,可前面才是最多兵马的存在,这阵下来,就算不败,可人马也损失的差不多了。幕无敌再糊涂,就算是放弃我噢雅教的阵法,普通的列阵弑杀,就剩下的那点人马,照我看来,吴觉净也非败不可。你认为呢?” 真性格给熊猫法师驳得无话可说,也只能学熊猫法师哼哼俩声没再多说。都静下心来看以后的变化。 现在最清醒的就是幕无敌了,吴觉净的一番变化不由让幕无敌心惊,难道吴觉净已经看出自己的想法来了吗?可为什么又不撤前面的呢?眼瞅着自己的阵越来越小,幕无敌决定不再等待,否则一旦有什么变故,白让自己损失如此多的人马。 幕无敌转向副将,放出命令:“每个队列都给我派出人去通知,一旦旗官发出信号,不惜代价用最快的速度重新把阵打开。另外你带上所有的预备队补上攻击我们最前面的敌人方向,哪里死的人最多,你要不惜一切代价让阵合拢,死多少人都不要在乎。明白了吗?” 副官拱手行礼:“下官明白,下官会不惜代价让阵合拢,更战死至最后一人也不会让任何人从我身边过去,保证阵法的完整。” 幕无敌派自己的亲信副将去就是他知道自己的意图,也明白自己所处位置的关系,能否最大程度的杀敌关系到阵合拢完整,这才能让幕柔新的人马被关在阵内。副将彻底的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幕无敌很是满意,挥挥手。 “去吧!” :。: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圆觉游》正文 一百四十九 向死求生 正如吴觉净感觉般,不详变成了现实。随着幕无敌的阵法突然又急促扩大完成了阵法的重新列阵,罗何动和史上天带着的大多数人马立即被幕无敌包围在阵中。 紧接着就是一场激烈的杀戮,在幕无敌重新布好的阵内,罗何动没一点反抗余地,他和史上天左冲右杀,就是集合不了自己的人马,不管如何拼命都只能眼睁睁看着身旁的士兵一个个失去。 罗何动一挥砍刀,将身边靠得最近的几个幕无敌士兵砍在地上,自己已无心再战,策马向史上天靠拢,边喊道:“史将军,我们进了阵内再斗下去只会死的更多,你随我冲出阵再重新集结人马,否则必败无疑。” 史上天也边打边问罗何动:“你见着皇叔了吗?要出阵也要与皇叔汇合才是,” 罗何动四处张望,突然看到幕无敌的阵外高高举着幕柔新的帅旗,不由高喊起来:“史将军,皇叔在阵外,没进阵内,你快随我打出去。” 罗何动话一说完就把马头一摆,率领史上天和剩余集中在自己身边的官兵朝幕柔新帅旗杀了过去。 这次幕柔新没被幕无敌的阵法包住还真是幸亏吴觉净的提醒。幕无敌把阵重新摆开,幕柔新在后头没被包围进去,但明知幕无敌在阵内对罗何动大部分人马屠杀,幕柔新和吴觉净拼了命也冲不进去救,缺口被幕无敌派来的副将死死挡住。 正当幕柔新和吴觉净一筹莫展之际,幕无敌阵内一阵大乱,从里面杀出罗何动和史上天带领的剩余兵马,幕无敌的副将抵不住内外夹攻,不一会就被罗何动带人冲了出阵外顺利地和幕柔新人马汇合。 幕柔新来不及高兴,连忙让人点点剩余人马,这时只剩下不到原来的三分之一,一道苦涩涌上幕柔新心头,这还怎么继续往下打啊?幕柔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吴觉净是战场上经过生死过来的,自然知道这时候不是难受悔过可以解决的。再看看罗何动也是同样无计可施的模样。吴觉净想来还是先提起幕柔新的斗志来再说下面的事。 “大哥,胜负还未定,阵内还有不少我们的官兵在拼死,如能救出还有和幕无敌一战之力。” 幕柔新也是很着急,忙问吴觉净:“贤弟有了主意?” 吴觉净摇摇头:“破阵我想不出来,但既然幕无敌又回到原来的阵法,我们还是可以利用原来的法子围着阵外围打。一来可以减轻阵内弟兄的压力,二来还可以多消灭幕无敌的有生力量。总比站在阵外干着急强。然后我们都可以边打边想想法子破了幕无敌这阵,大哥以为如何?” 罗何动马上表示同意,史上天也觉得这时候也是一个解决办法。 既然众人都同意,幕柔新也不再多想,率领众人又围着幕无敌的阵外围打了起来。 这一打确实又动了幕无敌的阵脚,原来阵内的幕柔新人马就没全部消灭,现在幕柔新又开始玩原来哪招,虽然人马少了不少,可杀伤力比原来还大,幕无敌立刻就感觉出阵又有点不稳来。 此时,站在云层上的熊猫法师不由点点头对真性格言语:“三星洞弟子果然不凡,如我也是如此处理。既削弱幕无敌的兵力又能让阵内的士兵减轻压力多活一阵子。但如果还是想不出破阵的法子来还是于事无补。看来这仗你们是必输无疑了!” “哼,既然我师弟不入阵内就不可能会输,幕无敌还能故技重施吗?”真性格得理没饶熊猫法师。 熊猫法师还未接口,下面的幕无敌已经变阵。 幕无敌的决断不算不快,他看出幕柔新又是利用自己外围阵的不稳来消灭自己的有生力量,这次幕无敌可不会轻易让幕柔新得逞。幕无敌马上令阵重新开始收拢,幕无敌认为就算幕柔新再敢围着打也会顾及自己重新把阵法重开,到时又会把幕柔新重新包裹进阵内。幕柔新只能小心地围着外阵而减少对自己最大的压力了,而自己可以从容的收拾阵内的幕柔新残敌。还有一个好处就是阵越小,对阵内的残敌威胁越大越好消灭。 幕无敌的阵一往后收缩,幕柔新等立即就感觉出来,不用幕柔新提醒,罗何动和史上天攻击的节奏明显慢了起来,他们都顾忌再被幕无敌包了进阵内,阵法的可怕已深深地映入内心,甚至是每一个官兵内心。 别的人是这种想法,可现在吴觉净却不是相同。时间已经不容吴觉净再考虑,他一勒马缰绳,同时也止住幕柔新的趋势提出自己的建议。 “大哥,如果我们后退,那么阵内的兄弟就会无一生还,就剩我们这点人马和士气,大哥我们必败无疑。到时不是争皇上的位子,只怕是如何亡命天涯才是大哥该考虑的事了。” 幕柔新紧邹眉头,望着幕无敌不断后缩的阵:“贤弟,我何尝不知。只是你没看到所有人都在往后吗?” 吴觉净急了,大声道:“所有人都可以退,唯独你大哥没地方退,以大哥性子可以接收亡命天涯的结局吗?” 幕柔新这时眼通红,也大声叫了起来:“本皇何尝不知道。但万一幕无敌又把阵打开,不是冤枉了跟着我兄弟的命吗?明知结局,我又能忍心让他们去送死吗?” 这时吴觉净冷静了下来,头迅速的转动起来,总觉得自己漏了什么? 明明幕无敌不会变化阵法,再厉害也只是把阵放大缩小,应该说是很粗糙的战法,只要自己后退的及时完全可以避得过去,问题是假如随着幕无敌的进退,别说是阵内残余的士兵不能活,最后幕柔新的幸存的这点兵马也会耗尽,现在的形势已不是刚开始势均力敌的时候了。 吴觉净想到这里不由内心的杀气给激发出来,望着幕无敌阵不自觉发出仰天长啸:“啊!·······” 吴觉净把内心的郁闷发泄完,心里好受多了,这才对在旁对着自己发愣的幕柔新说道:“大哥,既然明知不可回避,可有决一死战的勇气?” “哈······。”幕柔新也学着吴觉净仰天长啸。这才说话。 “如贪生,全天下谁有我安逸,又谁能左右本皇。我求皇位要的是平生抱负得以施展,唯求天下苍生脱离苦海,本皇如不能求之,愿早入地府受哪苦海无边。” 吴觉净听完反而笑了起来:“大哥,没到那时候,不到最后谁赢谁输还未定呢。哪就请大哥把罗何动和史上天一起叫来,我有话与他们交代。” 幕柔新早就对吴觉净言听计从,现在这时候更是明白只有吴觉净才有一丝机会让自己反败为胜。二话不说就让人把罗何动二人叫到跟前。 当罗何动和史上天一到,幕无敌就指着吴觉净对二人说道:“现在你们都听我吴贤弟的,他怎么安排你们就怎么去执行。” 吴觉净也没推辞,手一指阵中幕无敌处道:“你们看整个阵都是由阵中的幕无敌在调度,他不明白这阵的精髓,只会变小和重新布阵。我很小就见过他们噢雅教的无法妖祖,虽没学过他们什么妖法,但妖祖的精妙还是略知一二,无非是非阴既阳,不死既生,向死求生。从来没有什么缓冲也不会求过渡。我一直在想,是否这阵也是如此,既是非生既死,如果是如此要义,我们就还有一线生机,但我们就要有比他们还更加强的向死求生的勇气才行,否则······” “吴侯爷是想说我们会死的更难看是吗?”史上天粗声粗气喊道。 罗何动还是很沉得住气,慢条斯理说道:“侯爷看的明白,我们也很是清楚,这样下去,只会让我们兵马慢慢给消耗掉,与其如此还不如听候爷出的主意。只是不知皇叔意下如何?” 吴觉净这时不由不佩服罗何动,现在这么紧张的战况还能从容的表达自己的想法而且还在以幕柔新为尊,根本看不到战事已是到了生死关头的急躁。 幕柔新更是英雄本色,轻描谈写的挥挥手,轻声说道:“既然由贤弟拿主意,你就安排吧。” “好,既然如此,我就把我的想法说出来。”吴觉净又再指着幕无敌中央处道:“噢雅教的阵法让幕无敌没有变化,但不等于我们看不到它的变化,幕无敌现在只是故伎重演,让阵后缩然后在重新布阵,把我们包裹其中而已。幕无敌没有变化,不等于没有变,这阵唯一留给我们的机会就是在幕无敌收缩到需要再次放大布阵的一瞬间,将变未变之际,那时也是我们唯一的一次机会。既然是向死求生,我们就要比他们更有求死的决心,而整个阵最危险的点在哪里呢?罗先生。” 吴觉净不是不知道,只是不确定,于是问罗何动,毕竟罗何动对阵法的研究没人可比。 罗何动大概明白了吴觉净的用意,但也不是很确定,于是答道:“侯爷,幕无敌的阵法最危险的当然是阵中幕无敌所处的位置。小人理解侯爷的意思是最容易求死的阵中才是我们唯一破阵机会?” “正是如此!所有阵中以外的排列都不会非死不可,而只有阵的中央才是整个阵不能破的非死既生,以我对噢雅教的了解,所有的变通都是围绕着求死向生展开,不会有第二种选择,当然这需要我们有这种更强的勇气,错了就万劫不复。主意还要你们定。”吴觉净说完静静地望着众人,等着最后的决定,他自己也不确定的对还是错。这时候只能是赌,谁也没绝对的把握。 幕柔新终于听明白吴觉净的意见,明白自己的决定是什么。幕柔新眉头不察觉的皱眉一闪开了口。 “贤弟,大哥我只问一句,我们有一丝机会吗?” 吴觉净用力点点头,肯定的回答:“大哥,没一丝机会我会让大哥走的。” “好!有贤弟这句就够了。罗何动,史上天听令!” “罗何动听令!”史上天听令!” 幕柔新笑了起来:“哈······。既然是向死求生,等会你们紧跟我幕字大旗随本皇杀入那阵中要了幕无敌哪项上人头,破了这妖阵!” 罗何动和史上天齐齐从马上跪倒于地大声道:“皇叔万金之躯,怎可自己先身险地,万万不可!” 幕柔新不看二人,对着幕无敌处道:“我意已决!如本皇都不向死求生,剩下的官兵何来随我拼命,介时你们紧随与我杀入便是。本皇相信我贤弟的一丝机会是我等的必胜之机!哈·······。”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圆觉游》正文 一百五十 不过如此 如果说幕柔新不懂人心真是太看小幕家在傲战国八百年统治,幕柔新知道这就是九死一生的冒险,但如果不去一试,就现在与幕无敌在继续纠缠下去,耗也能把幕柔新耗死。 如果说所有人都不会死的话,失败对幕柔新来说比死还可怕。幕柔新现在不怕死,就是怕死而不在沙场上,这对幕柔新来说还不如先身士卒冲在最前面,对自己临时带的这批各处汇合的人马来说,所有的人的指望都来源于幕柔新自己,这时候如果幕柔新不带头,谁都没这能力,幕柔新深知这点。 当然幕柔新有如此决断也同样来自对吴觉净的无条件信任,如果连菩提祖师弟子的话都不去相信,哪幕柔新就是傻子。幕柔新相信,只要自己把吴觉净紧紧的绑在一起,吴觉净能活就是自己能活,幕柔新从来就不相信有凡人能伤害到吴觉净的。否则幕家何来八百年江山,还不是有了噢雅教的庇护。 幕柔新这时候在胡思乱想,吴觉净可没闲着,他紧紧跟随着幕柔新冲在队伍的最前面,眼睛不断观察着幕无敌在不断的把阵变小,在幕无敌收拢阵当中,幕柔新领着人马并没有受到很大的攻击,一切都如之前一样,幕柔新人马不断的在杀死幕无敌最外面的士兵。这一切都回到了开始的状态。 “哈哈,我怎么也没想到这时候幕柔新还敢围着我阵穷追猛打。幕柔新昏了头不至于吴觉净这小子也没想到吧?难道还有别的想法不成?”幕无敌虽口里打着哈哈,说这话心里也犯着嘀咕。 副将凑上前来插嘴:“幕将军,只要噢雅教给我们的阵法不被打破,就怎么样都不用惧怕反贼有什么举动。要是有别的法子,幕柔新也不会故技重来。显然是他们也没别的主意,只能杀我们多少算多少。方才叛贼与我们人数相当都没能打破我们阵,现在我们人数远远超过他们就更不用畏惧。” 幕无敌点点头,同意副将的说法。但心里还是犹豫,有吴觉净在幕柔新就有可能翻盘的希望,幕无敌始终有所顾虑。看着自己阵法在不断变小,幕无敌决定不再像上次般收的够拢才放出大阵,现在幕柔新剩下的人马就算自己不用熊猫法师的阵法也不会输。 “布阵!”幕无敌果断的下了指令,他决定不与幕柔新再在这阵法里耗着,如果自己再能通过布阵再杀一批,哪就算有吴觉净帮忙,自己也能稳操胜券。 随着幕无敌又开始布阵的一瞬间。最先察觉的是吴觉净,吴觉净大喊一声:“变阵了!冲!”带头就往阵内冲去。 这时也不容幕柔新多想,幕柔新心一横,也随后跟着吴觉净往阵内杀去,然后是跟随的官兵,其实绝大多数士兵不知道自己往阵内冲,只是知道跟着幕柔新的大旗冲,跟着后头的史上天和罗何动这才知道幕柔新坚持自己带人往里冲在这种时候有多么的重要。 幕无敌布的阵法正处在可变和未成形档口,给幕柔新这玩命似的一冲,本来就不完善的阵立刻被打开一处缺口,幕柔新带人像洪水般冲了进去阵内。 幕无敌官兵初初还手忙脚乱乱成一团,可毕竟是傲战国精挑细选的精兵强将,没一会功夫就各自站在自己阵营的位置对抗着幕柔新的攻击,幕无敌远远望去,幕柔新带的人马没一会就被阵分割的七零八落,显然幕柔新带的人在各自为战,本来幕无敌人马就比幕柔新人多,这一被分隔开更看不出人来,显得稀稀落落。 幕无敌大喜,不由笑出声来:“想不到啊!本就想着用阵把他们困住,没想到还自己冲了进来,如今让我的人马困成一堆堆,幕柔新算是彻底完蛋。本将军左右都看不出还能有什么算计的地方?” 还是副将凑前询问:“幕将军,这阵是继续打开布完整还是就现在如此困住来打?” 幕无敌得意忘了形,想都没想指着幕柔新大旗方向说道:“你没看见?我们的人都挤成一堆,阵法的运用十成没发挥出二成,当然是继续布成大阵,本来我们的人就比幕柔新多,一个换一个我们都不吃亏,何况还有阵法护着,对我们来说当然是空旷的位置更能发挥出阵法的威力来。这无需多言。” “明白了将军”副将转身命令继续往下布阵。 别说幕无敌自己犯下了最大的错误,连站在云层上的熊猫法师都没察觉出来,也跟着沾沾自喜,嘴角露出胜利的微笑,不由斜眼望着真性格和哮天犬。 哮天犬摇头晃脑也觉得吴觉净会输,但真性格可没这种想法,他太了解吴觉净,自从三星洞菩提祖师让真性格暗中保护吴觉净以来,真性格是看着吴觉净成长。如果说吴觉净会不顾一切为兄弟奋不顾身真性格相信,但明知道入了阵就会被困住,还带着幕柔新冲了进去 ,真性格绝不会相信,除非是幕柔新执意要闯,这也说不过去,要知道幕柔新还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真性格虽然不知道其中名堂,但还是心里有数,吴觉净绝不会让自己失望。 真性格望着云层下的两军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哮天犬。 “一路走来吴觉净吃了不少苦,可论斗智未曾见他输与谁的,如一棋局只有下的好与坏,一切都是定数,输的只是智力,没有一丝运气可言。就这点我看好吴觉净。” “哼哼,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可胜负也在弹指之间,没时间留给你们翻盘了。”熊猫法师阴阴地说了一句。 真性格、哮天犬和真性格再无言语,都静静地望着下面接下来会如何变化。 随着幕无敌阵法的逐渐打开,本来没看到主帅的幕柔新官兵都能清晰知道自己的帅旗所在,都拼着命朝幕柔新方向靠拢,虽幕无敌的阵法阻扰了不少官兵,但还是有不少冲到了幕柔新周围。没过多久,实力最强的罗何动和史上天也带着残余人马和幕柔新汇合一处。 幕柔新看着熟悉的人马越来越多的聚拢,心里不由大为安慰,豪气地对吴觉净大声喊道:“贤弟,胜负在此一举,你就指了方位吧!” 吴觉净“蹭”跳上马背,站在众官兵面前,大声说道:“各位兄弟,看到前面哪杆幕无敌大旗没有?哪就是整个阵法的阵眼,破了它整个阵就破了,现在皇叔亲自带我们前去,要死我和皇叔走在你们前头,胜了荣华富贵与皇叔同享!杀!” 吴觉净没再二话,骑上马与幕柔新带头杀向幕无敌。其余官兵一看幕柔新如此,知道胜负就在这一战,不随着就是死,跟着过去还有希望,也噢噢叫着奋勇杀敌跟随着往前冲。一时间幕无敌阵内大乱,眼看着就快冲到幕无敌处。 幕无敌这才明白过来,吴觉净冲进阵内就是为着自己而来,一时也不知所措。自己所处位置就是阵的眼,自己一走整个阵立即被破,虽然自己人马远远多过幕柔新,但阵已布开,以自己和副将根本抵不住幕柔新的全力一攻,最可怕的是自己明明知道还不能离开,否则大阵立刻瓦解。 副将焦急的询问幕无敌:“幕将军,幕柔新即将冲来,将军可有主意?” 幕无敌遥望冲过来的幕柔新大旗,低声叹了口气:“熊猫法师告诉我噢雅教真正的阵法要诀,我大意了!幕柔新绝不会有如此领悟,还是哪吴觉净出的主意,非我凡人之力啊!” “幕将军何出此言?”副将不明白幕无敌意思。 “熊猫法师告诉我向死求生,到此时我方明白阵法的要义。我只求生不求死,当然有此结果。吴觉净不懂阵法,但明白要义,破我阵法理所应当,他比我还懂死,就气势我们已经输了,这阵已无用处。”幕无敌到此时方知熊猫法师给自己阵法的精要,可为时已晚。 “哼!既然都没阵法,就是一个拼一个我们也不惧。传我命令,结束大阵,向我大旗处合拢,就算困也给我困死他们。目标幕柔新大旗所在,谁给我砍了它,大功一件。”幕无敌迅速明白幕柔新大旗的作用,只有灭了幕柔新才真正赢得这场仗的胜利,幕柔新旗帜不倒,官兵就还会拼死作战。 副将刚把幕无敌的命令传了下去,幕柔新和吴觉净已经带人马冲到了幕无敌面前,立刻两军最强劲人马斗了起来。 幕无敌身边虽然人马比幕柔新少,但胜在都是傲战国最能战斗的禁卫军,幕柔新再没有像之前势如破敌一冲就散。幕无敌在禁卫军的包围中奋力与幕柔新和吴觉净打了起来。幕无敌的副将也非等闲之辈,于是四人打个旗鼓相当。 幕无敌终于回过神来,他没有全力拼命,只是游走在幕柔新和吴觉净之间,只要稍微夺命的招式能躲就躲绝不逞强争个胜负。幕无敌本来武艺就高,一时间幕柔新和吴觉净两人夹攻也奈何不到幕无敌。幕无敌很是清楚,自己想胜有点难度,但自保绝没问题,幕无敌要等的是布出去的人马回拢,他要用人数来赢幕柔新,何况现在已经不存在阵眼了,自然也就放开了和幕柔新缠斗。 在云层上的熊猫法师也看明白过来,不由深深地吸口气,转身客气的对真性格道:“我认输,阵破了。没想倒菩提弟子比我还懂噢雅教精要,如在我噢雅教门下成就非凡啊!可惜了!” 熊猫法师一认输,反而真性格另眼相看,也很是客气的回礼道:“师傅让我别看小妖教,我一直不以为然,如今方知师傅道理所在。不畏生而求死,死去方能生,妖能与天地共存,不无道理。方才我失礼熊猫法师了。” 熊猫法师和真性格相视一笑再无多言,同时往下望去,而在一旁的哮天犬也似有所悟,露出狗的厉牙伸出狗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狗鼻子。 上面的有所领悟,而吴觉净可没这本事,现在他和幕柔新正拼着命想夺幕无敌的命,可无奈幕无敌就是不与他们机会,一时胶着起来。 幸好还有个清醒的罗何动,罗何动在后头一直观察着幕柔新的安全,到现在这时候立刻明白幕无敌想干什么。吴觉净和幕柔新想一举拿下幕无敌,而幕无敌舍了大阵不要,让人马回来合围人数比他们少的幕柔新,幕无敌现在明显是在拖延时间等待人马,再与幕柔新决一死战。 罗何动长刀一扫,杀出一条血路来,一驾马冲向史上天,两人一汇合罗何动急着告诉史上天。 “我们在如何杀敌都无济于事,幕无敌大旗不倒,不一会幕无敌四方兵马一合拢还是得败。” 史上天杀的兴起,反问罗何动:“罗先生,不是破了阵才能有机会吗?” 战时已是很紧急,但罗何动还是耐着性子解释给史上天明白,因为接下来史上天必须明白自己要去干什么,否则更是凶险。 “阵已经破了,是幕无敌自己散了阵法。你没看明白吗?幕无敌欺负我们人少战力弱,现在周围幕无敌的人都在向我们靠拢,如不败了幕无敌,砍了他的帅旗乱了幕无敌队伍,我们将无胜算。” 史上天明白过来,忙问罗何动:“愿听先生的。” 罗何动一指在与幕无敌缠斗的幕柔新和吴觉净:“我们过去一举拿下幕无敌砍了他的大旗,你随我来。”话一说完,拍马冲在前头。 史上天狼牙棒一扫,哇哇大叫紧随朝幕无敌处杀了过去。 而真性格看到此时却皱起眉头,哮天犬也叹道:“如果幕无敌已知道进退,想自保绝无问题。觉净可能会输掉这场仗。” 熊猫法师已无输赢之心,反而看的通透,哈哈一笑缓缓说道。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圆觉游》正文 一百五十一 尘埃落定 熊猫法师说出一番道理来。 “道求长生不老,求与天同寿,行事难免顾虑。佛所谓不惧生死,还是想成佛得以永生,所谓无我只是另一种存在,在我噢雅教看来都是邪教,想我无法妖祖求生得生,求死成仁。天上地下,阴曹地府,大千世界已无羁绊,又何来生死呢?” 熊猫法师一番话,真性格听完没觉得意外,自己能认为妖教为邪法,同样熊猫法师也会如此。真性格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如此一说可有下文?” 熊猫法师笑了起来:“到底是地仙。我想说的其实你师弟明白我噢雅教教义精华了。试想谁拼命会同时想着活命的,你师弟不正和我噢雅教教义吗?幕无敌只一味求生,打法上就已经失去先手,我噢雅教的阵本就是向死求生,阵虽破可阵法还在。你师弟此种打法正合我阵法要义,看着幕无敌表面强大,可不经一击,败是迟早的事。” 哮天犬忍不住插话:“肥猫,你不在乎自己生死,当然不会在乎幕无敌,这我可以理解。可看着你对吴觉净胜出比我们还高兴,这我就奇怪不已,你不会想让吴觉净入你妖教吧?” 熊猫不屑摇摇头,望着下面打斗的众人回答道:“无知,你可成听说妖收徒弟的?只有求着入我噢雅教和噢雅教不要的。” 哮天犬还想问为什么? 真性格明白过来,开了口对哮天犬解释道:“熊猫不在乎谁胜出,而是看到最后是噢雅教的阵法没破,因为觉净破阵手段正是噢雅教阵法的精要所在,反过来说是噢雅教的阵法赢了。” “哦!向死求生。我觉净用的是妖法赢的,而谁赢并不重要,怪不得肥猫不在乎。”哮天犬也明白了这道理。 熊猫法师朝真性格微微点点头,算是表示同意真性格的解释。 云层上说的轻描淡写,下面的幕柔新和吴觉净可没觉得稳操胜券,反而觉得越来越难打,就算罗何动和史上天冲上来也没根本改变什么。一是幕无敌身旁的禁卫军拼死护主人,二是越来越多的幕无敌官兵回来围着幕柔新打,他们同样也明白只要把幕柔新的帅旗打倒这场仗就算赢了。一时间两边人马各自对着对方大旗聚拢,一下子幕柔新吃了人少的亏。 这时的幕无敌更是看的通透,就算幕柔新四人想围着打,幕无敌只是边打边躲,但也绝不逃。幕无敌明白只有自己拖的越久对自己越有利,时间在自己这边。 幕柔新四人当然看的明白,可明白又有用吗?四人当然可以对付幕无敌,可如果幕无敌避战又不跑谁都拿他没办法,唯一让幕柔新欣慰的是幕无敌这一跑,让不少给打乱的幕柔新队伍重新聚拢,幕柔新也不用再各自为战。一时两边谁都暂时奈何不了对方。 正在两边纠缠之时,从战场外西北角突然传来了千军万马齐声呐喊的声音,起初还听不清晰,可不一会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楚,所有在场的人都听见了:“幕皇叔援兵来了!活捉幕无敌!” “轰”的一阵大乱,幕无敌的西北角突然乱成一片,不断有士兵在逃亡。 幕无敌一阵慌乱,忙问身边副将:“没成听说幕柔新还有援兵,哪来如此多的士兵?” 吴觉净正围着幕无敌追着打,哈哈大笑道:“幕无敌,别想多了。幕皇叔是没援兵,可架不住前来各个城的援兵站在幕皇叔这边,幕喜太不得人心了,这是迟早的事。还不赶紧投降,现在还来得及。” 罗何动何等机智的人,立刻反应过来,一登马鞍站在马背上大声喊道:“兄弟们,我们二十万援军到了!活捉幕无敌,打入大都城!杀啊!” 幕柔新手下的官兵一听罗何动如此说来,一瞬间仿佛打通任督二脉,精神立即大震,仿佛有股力量涌出,不用招呼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杀声来。 “活捉幕无敌!杀入大都城!” 两边声音相互交错,一时间整个战场都是幕柔新官兵杀气腾腾的叫喊声。幕无敌手下的士兵再也管不住了,哗的顿时四下乱跑起来,本来幕无敌还是能镇住阵营的,可经不住幕柔新四人没命的死缠烂打,连重新组织队伍的空间都没有,幕无敌的人马更是乱成一坨。 副将看在眼里,心里焦急也不顾幕无敌高兴与否,大声对幕无敌叫了起来:“幕将军,快拿主意,军中不可无主!” 幕无敌何尝不知现在情景,可被幕柔新四人缠绕心里急也没有,根本抽不出来重新安顿自己的人马,不由大喊一声:“气死本将军了!你们何来援军,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说完手中长枪一挥,朝幕柔新全力攻击,一瞬间逼退幕柔新。这才口里再大喊道:“副将,带我亲兵断后。撤!” 幕无敌说完一勒战马转身就朝大都城逃去。他手下的亲兵和副将在后拼死保护自己的主帅。等幕柔新带人把副将和亲兵杀完,幕无敌已没命似的跑了很远。 幕无敌一跑,手下的官兵彻底崩溃。一下子整个战场都是四下逃窜的幕无敌士兵,幕柔新带人像杀猪般到处追杀起来,整个变成一个杀戮场,到处都是喊救命投降的声音。 “唉!兵败如山倒。哪里都是如此。”云层上的真性格开了口。 熊猫法师阴着脸,没任何表情。 “我们只是站的位置不同罢了。换成你我如在下面亦不过如此。只是迟早都逃不过死,何用叹息。” 熊猫法师说完‘嗖’的不见了踪影,再待在这里已没任何意义。 到了收尾这时已没幕柔新多少事,直到现在他仿佛还没缓过劲来,一切仿佛如梦般,从败到胜利然后直到现在气定神闲的挎在马上看着收拾幕无敌的残兵败将。幕柔新有点恍惚,直到候公子跑到自己面前拜见这才回过神来。 幕柔新还算反应的快,没等候公子开口就连忙问道:“候公子,援军是哪来的人马?来的真是及时,快带到本皇叔处来。” 候公子深得父亲教诲,知道越是有功劳越是要谦虚,特别是在主子面前。 候公子再次行礼回话:“禀报皇叔,没有援军,只有小人带的数千人马。” “哦?可本皇叔听来可是千军万马的声音。怎会只是数千人马呢?”幕柔新很是奇怪,明明方才呐喊声不像人少的样子,否则幕无敌的人也不会败的如此之快。 候公子更显得谦恭,躬身回话:“皇叔让小人去拦哪各地援军,小人奉命行事,当小人看到各个城的士兵都后退数十里地时,小人担心皇叔安慰,于是自作主张赶来支援,正好看到皇叔与哪幕无敌胶着。小人想助皇叔,于是想出让所有官兵大喊着杀入阵内。也是皇叔英勇,幕无敌手下不知真假才有了如此效果,没皇叔在此吸引幕无敌所有人马,小人是不可能有方才效果来的。” “候公子太谦虚了!”在旁的吴觉净忍不住赞扬起候公子来。吴觉净可没利息自己的赞美。 “候公子你如果没注意到所有人都朝我们而来是不会让手下士兵齐声呐喊的。光是你这几千人马来到战场根本改变不了战局,但候公子这一喊却比千军万马都要厉害。当时我们都在拼着气势,到底是谁最后获胜都只不过是惨胜,而候公子这喊声却彻底打败了幕无敌士兵的斗志。心一乱仗就没法打了,幕无敌输在官兵的斗志上。候公子是首功啊!否则真难说今天谁能胜出。” “我同意贤弟。候公子应得首功。本皇叔会记住,等攻入大都城一并嘉奖。”幕柔新知道吴觉净是在帮自己笼络人,真要说起来谁也没有吴觉净出的主意强。但候公子这一出确实决定了这场仗的命运。幕柔新知道吴觉净不会在乎身外之物。更别说要什么功劳了。 说话间,罗何动和史上天也陆续来到幕柔新处禀报战况,这一仗下来幕无敌是再无力与幕柔新对阵,能够跑回大都城内的最多也就一二万人。幕无敌是彻底败下阵来。 幕柔新望着大都城方向筹措满志,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他转身问吴觉净:“贤弟,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干?” 吴觉净笑了:“大哥明明心里有数还问小弟。” “哈哈······。”幕柔新难得谦虚起来:“还是先听听贤弟的意见再做决定。” 吴觉净没想法,也没想过,于是说道:“我不知道。大哥决定吧。” 幕柔新也没在推辞,很是得意的说道:“我觉得吧该在大都城外和我哪侄子说说话了,他也没多少人马再与我争这皇位了。” 幕柔新回头看着其余三人,罗何动和史上天满心喜悦,恨不得立刻跑到大都城下,而候公子欲言欲止似乎有话又没敢多说。幕柔新看在眼里,于是问候公子:“候公子,你虽然在我身边帮本皇叔,却时间不长,罗何动是知道的,有什么话只管说,如连候公子都不敢言语的,就算我得了这皇位又与哪幕喜有何不同?” 幕柔新一番话让候公子比得了首功还要高兴,这证明幕柔新已经把自己当成身边的亲信,亲信当然是知无不言无所顾忌才是。 候公子深深地行了一礼,这才发言。 “小人谢过皇叔如此礼遇,小人自当尽力为皇叔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小人是有话想说。不知皇叔可成想过,大都城内确实对我们已没多大威胁,可皇叔别忘了城外还有数十万前来护驾的各个城防人马,如今虽局势渐明,可他们并没有决定是否站在幕喜或者皇叔那边。如我们贸然对付幕喜攻到大都城外,后方大军将会是皇叔的后患。皇叔不可轻视之。” 候公子一番话让众人都没了言语,都知道候公子看的明白。 罗何动对候公子深深一礼。 “候公子不愧是候家精英,傲战国第一才子,名不虚传。晚辈惭愧,方才得意忘了分寸,候公子提醒的对。想来候公子能提醒自然明白该如何面对?请公子赐教!” 候公子回礼罗何动,这才转身对着幕柔新说道:“小人是有主意,愿意说出让皇叔定夺。” 幕柔新摆摆手,很是随意说道:“候公子以后别如此多礼,想到就说。幕柔新会以国待你绝无虚言。” 候公子更是感动,再次行礼:“小人谢过皇叔!” 于是候公子说出自己的想法来。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圆觉游》正文 一百五十二 金雄为难 大都城内,皇宫大殿,幕无敌匍匐在地连头都不敢抬起,他正静静地等待幕喜的龙颜大怒,虽同是幕家人,可在军国事上同样也会被杀头的。幕无敌倒是不怕死,可自己输的如此彻底连自己都没活着的欲望。 幕喜脸上没一丝表情,可手却微微颤抖着表达着他此时内心的恐惧和愤怒。他旁边仔细观察着幕喜的太师朱嘉礼却察觉出来,朱嘉礼知道现在不是惩罚的时候,能让幕喜冷静下来才是根本。于是朱嘉礼上前参奏。 “皇上,胜败乃兵家常事。幕将军虽有噢雅教熊猫法师的帮助,可幕柔新可是吴觉净哪三星洞弟子直接参战,凡人怎与哪仙人可比,这仗打来已不是皇上可以扭转乾坤的事,八百年前噢雅教把傲战国交给幕家为皇,现如今噢雅教同样也不会坐视不理。皇上现在要的是保持冷静才是。惩罚幕将军只是让幕柔新这反贼更称心罢了,于皇上而言是失去国之臂膀啊!” 朱嘉礼一番话让幕喜手没这么颤抖,似乎平静不少。幕喜想了一会,对幕无敌轻声道。 “幕将军起来吧。朕不怪你,只是朕除了你还能有何人能用,幕柔新眼看着就要打进大都城内坐上我这宝座了。” 幕无敌头磕着地大声喊道:“皇上,只要臣还有一口气在,绝不会让哪反贼得逞。城内的禁卫军加上各个卫队还是可以与反贼决一死战的。” 朱嘉礼反身对着幕无敌说道:“幕将军,你没输在英勇杀敌上,幕柔新四人围着你也奈何不了。我家朱得隆输的是噢雅教的刀法,你输的是噢雅教的阵法,幕将军觉得噢雅教会置之不理吗?以老臣意思,将军保护皇上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至于对付幕柔新,我看还是另选人选才是。” 幕无敌很是无奈道:“太师,作为禁卫军统领,末将当然是该守在皇上身边,可太师又认为谁能替我出战呢?” 朱嘉礼沉稳地对幕无敌笑笑无语,这才转身对着幕喜重新施礼:“恭喜皇上,能对付吴觉净的人正候在殿外呢。皇上有此人定能让幕柔新死无葬身之地。” 幕喜很是惊讶:“哦······还有此人,太师这是何时的事?” 朱嘉礼很是谦虚的回道:“臣哪有这等本事,完全是皇上的英明,这段时间都让幕柔新给弄的,皇上一定是给忘了,在幕无敌将军对敌前,皇上不是下了道圣旨让南头关总兵赵仲谋回大都听令吗?皇上,现在赵仲谋将军就立在殿外候旨,已等候多时了。” “赵仲谋······”幕喜和幕无敌同时叫了出声。 半响幕喜才发出感叹:“朕怎么给忘了这人呢?” 幕无敌也反应过来,连忙说出自己想法来。 “皇上,赵仲谋可是吴觉净的结拜二哥,金雄是他们二人的大哥。万一三人连成一气,幕柔新不用打我们就已经败了。望皇上三思,把兵权交给赵仲谋等于把命交了出去啊!” 朱嘉礼气定神闲的回答道:“皇上大可不用担心,臣也焦灼许久才替皇上出的主意。皇上可 曾想过,如果赵仲谋与吴觉净是一伙早就站在幕柔新这叛贼帮着对付皇上,可他们大哥金雄的态度可看出并不是如此。” “哦?说来听听。”幕喜想听明白。 “皇上,自从吴觉净公然站在幕柔新一方以来,金雄就借故再不来上殿面君,而且也再不与朝中任何人来往,这点幕无敌将军最是清楚。皇上,这说明什么,说明一个问题?他在避嫌。幕家家人内部坐反,谁胜谁败都是傲战国幕家的,金雄不会为了自己让金家陷入不忠不义,最多能帮自己三弟吴觉净的也就是双方都不插手,已是大哥的仁义,吴觉净 也绝不会怪他这大哥的,金雄很是清楚自己该干什么。” “太师,这又与哪赵仲谋有什么干系?”幕无敌忍不住插话。 “幕将军别急。说倒赵仲谋就一定要说金雄,因为赵仲谋有今天的地位完全的拜金雄在南头关一手提拔,可以说没金雄就没赵仲谋的今天,当然,赵仲谋也值得起南头关总兵的位置。金雄确实会用人。所以说金雄不但是赵仲谋的大哥还是赵仲谋的恩人,吴觉净这三弟只是后来加入罢了。这点赵仲谋心里很是清楚,否则也不会能独立握守我傲战国南头关不倒。”朱嘉礼解释的很明白。 幕无敌还是不放心,急问一句:“太师,任何事都有变卦,太师为何如此肯定。” 朱嘉礼叹口气对着幕喜重新施礼:“皇上啊!臣也是再没别的人选了。放眼傲战国能与哪幕柔新一绝高低的只剩南头关的赵仲谋了。首先,吴觉净所有的战场学问都来自赵仲谋处,最清楚和了解吴觉净的只有赵仲谋,而幕柔新这反贼对吴觉净是言听计从,我们要打败幕柔新,除了赵仲谋,臣已无第二人选。” 幕无敌再次匍匐在殿:“皇上,是臣无能,请皇上赐罪!” 幕喜摇摇手,面色沉稳的开了口:“幕将军,朕说过这事已过去,不要再责怪自己。朕只想知道赵仲谋是否会有反心?太师说的没错,确实只有赵仲谋才是对付幕柔新的最佳人选。太师如何帮朕下这决心呢?” 朱嘉礼重新整理朝服,躬身行礼道:“臣以朱家全族性命,如赵仲谋有反心,皇上可先杀我全家。我与赵仲谋非亲非故,臣只为皇上天下与傲战国苍生计。” 幕喜还是摇摇手:“太师,朕不是要你性命,这只是忠勇,无谓于国事。太师已谋定天下,朕只想知道太师的判断依据何来?”幕喜不愧为傲战国一精明皇上,他明白现在要的是衡量利弊,而不是要谁拿命来担保什么,再多人的命也比不上自己的天子之位。 朱嘉礼不由老泪纵横,幕喜让他倍感皇恩。朱嘉礼调整好情绪开始分析。 “皇上,赵仲谋看似重要,但皇上别忘了,我们还有真正能让我们起死回生的噢雅教。如果噢雅教想换了皇上早就没我们多少事,但熊猫法师却是一直在帮着皇上,这就可以看出态度来。现在熊猫法师没出面不等于不会出面,而皇上最重要必须干的事就是态度,只要皇上一直与哪幕柔新在斗,哪怕幕柔新冲入大都,站在这大殿,皇上也没绝对输掉。噢雅教的法力不是我们这等凡人能够理会。臣能明白,难道哪金雄不会明白吗?赵仲谋就算没想倒这层,只要皇上让赵仲谋见见金雄,金雄就会点醒他的。吴觉净后头是菩提祖师,吴觉净有事会有三星洞出头,金雄如想的明白,根本无用担心吴觉净他这三弟的安危,反而是赵仲谋才是最危险的角色。” 幕无敌猛地打个冷战脱口而出:“赵仲谋必死无疑!” 朱嘉礼脸上露出冷峻:“是的!赵仲谋必死!如战胜了吴觉净,三星洞不会干休,是死。皇上也就赢了。如不胜,赵仲谋也怕连累了金雄家族,他不会回大都城半步,必死在城外尽忠尽义气来成全金雄。吴觉净这时候就算轻易攻入大都城也会犹豫的,已经死了二哥,再让吴觉净自己大哥死,臣赌吴觉净过不了自己这关,幕柔新投鼠忌器,只能换个方式与皇上周旋,时间一长,忠于皇上的各路人马也会回到大都城,这时皇上可保无恙,幕柔新必败。” 许久,幕喜脸上慢慢露出笑容,他终于明白朱嘉礼的用意,心里也对朱嘉礼不寒而栗。如果不是噢雅教保幕家八百年江山,就朱嘉礼自己就未必斗得过。 朱嘉礼心里暗暗定了主意,于是对朱嘉礼和幕无敌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朕要单独见哪赵仲谋。” 赵仲谋历经士兵到总兵,这次才终于见到傲战国的皇上。他知道这次凶多吉小,但第一次见到皇上还是不能抑制内心的彭拜,这是他多少年的心愿,梦中无数次是大败进犯外敌,皇上在金銮殿表彰自己,而现实是自己见到皇上自己却不知自己将在这场内乱中担当何种角色。内心又隐隐有丝丝担忧。 幕喜望着匍匐在地的赵仲谋许久,皇权术让他故意没让赵仲谋起身说话,他要让赵仲谋感受皇权的震慑。 幕喜没让赵仲谋起身回话:“赵总兵,你可知幕无敌在大都城外已败?” “臣已听闻。” “赵总兵又可知让幕无敌兵败的原因?”幕喜继续问赵仲谋。 “臣只是听说幕将军败在阵法,具体臣并不知晓缘由。”赵仲谋如实回答。 “哪吴觉净你那三弟就是战败的缘由你总该明白吧?”幕喜冷笑着问赵仲谋。 匍匐在地的赵仲谋就怕皇上这麽一问,从来不怕死的赵仲谋顿时汗流浃背,一种从来未有的恐慌涌上心头,半天才冒了一句。 “吴觉净确实是臣的三弟,臣也确实是他二哥,可······” “可什么,你不知道他谋反吗?”幕喜接着追问。 这让赵仲谋急了,慌忙解释:“皇上,臣确实不知三弟会谋逆。自从我三弟出了南头关,臣就没与三弟,哦,是吴觉净有任何来往,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和幕柔新这叛贼混在一起谋害皇上。南头关地处边远,傲战国内有任何消息到了南头关已是许久以后,臣是真的不知晓这其中缘由。” 赵仲谋说的是实情,吴觉净为了自己大哥和二哥不为难,出来南头关就没给过二位哥哥任何消息,赵仲谋知道吴觉净的事都是从别人那听来的。 赵仲谋这次来大都城,连金雄家都没敢去,一到大都城内直接就来到皇宫听令候旨。赵仲谋内心倒没什么,毕竟沙场上的经历让他对生死看的很淡,只是一直担心会连累金雄全族。 幕喜还是许久没说话,看着也要足威风,这才施展柔的一面来。 “哈哈······。赵将军,朕何来怪你并且不信任将军呢?赵将军起来回话。朕知道将军一路并没停顿一来大都城就在宫内候旨,想来已是疲惫不堪,给赵将军赐座。”幕喜是想告诉赵仲谋,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中。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