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氏璧》 正文 第1章 末代状元 唐景宗年间,一教书先生,卢柳福,字玄德,865年生人。连年赶考不中状元,一气之下老家苏州办一家私塾,名称圣福学堂,大招学堂子弟。无奈本人连考不中状元,当地已经传播开来,无人愿意将自己孩子交给一个不举之才带教,担心教不好,会误人子弟,庆幸有十二个贫穷孩子的家长贪学费便宜,交给卢柳福,不求能赶考中举,但求识数认字。 卢柳福走进教室,门一打开,一盆满满的冷水,打在卢柳福脑袋上,顿时成落汤鸡。满堂教室哄笑一片。卢柳福笑呵呵的说:“这么大的雨,一点预兆都没有,真是邪门。”甩甩几下,满身湿水溅一地,打几个嗑。大声的说:“现在上课。”堂下十二个学生安静一片。卢柳福看着下面十个孩子,个个静悄悄的,感到很奇怪大声的说:“你们今天怎么回事,静悄悄的?”一个都不回答。 卢柳福说:“邓圣桀,你说说,今天怎么这么安静?”邓圣桀说:“回先生的话,我实在不知。”卢柳福贼头贼脑的看着一位女生说:“黄萩璨,你来回答。”黄萩璨摇摇头,不说话。卢柳福看着黄萩璨说:“你的鬼主意最多,怎么会不知道?”黄萩璨说:“回先生的话,我确实不知。”卢柳福看着另外一男生说:“谭召项,你来说。”谭召项笑了笑不说话。卢柳福死死的看着谭召项说:“你为何笑?”谭召项低下头。 卢柳福大声的说:“你们为何不说话?”邓圣桀说:“先生,你生气的时候真的帅。”卢柳福听邓圣桀这么一说,心里很高兴,脸色一喜然后突然大变,很生气的说:“我很帅,这事天下人都知道,还要你说?”邓圣桀说:“先生,我说错了。”卢柳福说:“你没有说错,以后我长得帅的事,你们不要说,让别人去说。”邓圣桀说:“是的,先生,学生牢记在心。”卢柳福说:“今天不上课,你们回去每个人抄写五十遍三字经。”顿时教室一片大哄,抄写五十遍三字经,简直是要人家的命。 黄悖悻站起来说:“先生,我不识字。”卢柳福跑到黄悖悻的旁边,用魔尺狠狠的打在黄悖悻的身上,黄悖悻说:“先生,不要把我的腰。”黄悖悻把手伸出来,卢柳福打几下然后很生气的说:“来到我这里还说不识字,这是谁教你的。”黄悖悻说:“先生,是你教的。”卢柳福更是生气,大声的说:“哪有我教出来的学生不识字的道理,你回去多抄三十遍。”黄悖悻很委屈的说:“先生,你这是要我去死。”卢柳福说:“死了好,省的我烦心。”大家看见黄悖悻的手掌被打得通红,谁都不敢多说几句。卢柳福感觉到自己的威严已经收到效果,很满意笑了笑说:“放一个月假,上学时一定要把作业交给我。” 邓圣桀说:“先生,放一个月的假,您是不是又要赶考?”卢柳福说:“怎么,你们羡慕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不好好学习,将来就这样羡慕我上长安赶考。”黄萩璨说:“先生,我们不是羡慕你赶考,是羡慕你赶考多年不中举。”黄悖悻说:“就是,先生赶考这么多年都不中举,还不如不去,反正去了也白去。”卢柳福看着黄悖悻说:“你连字都不认识,跟我讲什么道理?”邓圣桀说:“先生,您还是不要去,路途遥远,别把自己的身体给累坏。” 卢柳福说:“累坏也要去,只是我多年的梦想。”谭召项说:“先生为了梦想,坚持这么多年,只是死性不改。”卢柳福说:“你怎么说话,梦想不坚持,怎么能实现,你说什么死性不改?”谭召项说:“先生,我说错话,对不起。”黄悖悻说:“谭召项,你不是说错话,是用词不当。”卢柳福说:“你看看黄悖悻说的,多有水平,你们这些没前途的孩子,不学无术真可怕。”卢柳福恨恨的走出教室。 黄萩璨看到卢柳福走开后,很开心的说:“邓瑾嬼,甘芸苕,方叴桦,陆梢眉你们四个要不要跟我去逛街?”邓瑾嬼说:“我不去,我要回去跟我娘亲梳理家务。”黄萩璨说:“跟你说话就是扫兴,谢晓如,苏劭楓你们两个去不去。”两个人同时摇摇头。甘芸苕和方叴桦两人说:“我去。”黄萩璨说:“还是你们跟我最好。”邓圣桀说:“我们可不可以一起去?”黄萩璨说:“你们男人跟着我们去干嘛?”邓圣桀说:“可以保护你们。”黄萩璨说:“你们保护我们,你们去打听打听,苏州城内,有谁敢懂我一根毫毛。” 邓圣桀说:“好吧,我们自己去玩。”黄萩璨说:“你们玩你们的,我们玩我们的,不要来参合我们。”黄悖悻说:“谁愿意跟你们一起玩。”黄萩璨说:“想跟我们玩,休想。”谭召项卡主讷河黄萩璨说:“美女,你说话我就不愿意听,你以为我们喜欢跟你们玩?”黄萩璨看着谭召项说:“不愿意听就把耳朵堵上。”黄萩璨带着几个女生走出教室。 邓圣桀说:“也不知道先生怎么找来的学徒,七女,五男,这很明显的男女不均衡。”卢奇喻说道:“只能怪先生,本人名次狼藉,要是名声好点的,岂止我们几个。”卢植可说:“自古说道女子无才便是德 ,也不知道先生是怎么想的。”邓圣桀说:“现在说这么多废话,刚才先生训话,你们两卢怎么不出声?”卢植可说:“我们也想出声,可就是没有机会。”谭召项说:“先生也真够能忍的,成落汤鸡竟然不生气。” 黄悖悻说:“是不是我们整的不够狠,他不生气?”卢奇喻说:“我们要不要来个更狠的,整他个见爹就骂娘。”谭召项说:“更狠的我就想不出来,这回到你们出主意。”邓圣桀一扫眼看着其他四人说:“你们一个个的,这点办法都想不出来?”黄悖悻说:“我真的想不出来,想出来的都用过,都不能让先生生气,想出来也是白想。”谭召项说:“想不出来,就先别想,现在先生上西安赶考,想出来我们也不能用。” 黄萩璨,甘芸苕和方叴桦三女生在苏州城游玩,据说江南出美女,苏州美天下,果其不凡,江南丰富土壤滋养出来的女子,聪明漂亮,文采均略,前来苏州游玩之人,被苏州女子的美貌留恋忘返。三人在大街上闲逛时,对面有两个贼头贼脑男子迎面走过来。甘芸苕说:“对面那两个人我看有些不面善。”黄萩璨说:“天下男子一个样,有何不面善?”甘芸苕说:“总感觉这两男子不对劲。”方叴桦说:“哪里不对劲?”甘芸苕说:“一下子说不出来,要是苏劭枫来就好,她看男人一个一个准。”黄萩璨说:“也不知道她怎么了,这么好的天气不出来,想在家里憋死似的。” 两男子走到三女子前,两个身高无差几,一胖一瘦,两人腰间挎着长剑,显然是江湖人士。胖的打一个眼三人说:“三位美貌的女子,请问寒山寺如何走?”甘芸苕笑呵呵的说:“你刚才说什么?”胖男子说:“请问寒山寺怎么走?”甘芸苕说:“前面那句。”胖的说:“三位美貌的女子。”甘芸苕笑了笑说:“我们貌美如花,天下人皆知,你说这话不是多余的?”胖男子说:“在下问个路,你就这么介意我说这话?”方叴桦不喜欢跟这几个男子纠缠,冷冷的说:“往前走再往右转,行走五里路就到,不用谢。”胖男子说:“谢谢美女。”方叴桦大声的说:“我都说过不用谢,还不赶快滚。”两男子被方叴桦这么大声说话,吓得一身冷汗,毕竟是外地人,要是被误欺负妇女,那就不妙,两人鬼鬼祟祟的走开。 甘芸苕说:“他们两个不像本地人。”黄萩璨说:“我知道,舌音这么重,一定是北方人。”甘芸苕说:“北方人来南方,为我感觉有点奇怪。”方叴桦说:“现在南北文化交流频繁,人员来往较多,这也不奇怪。”甘芸苕说:“问题是他们两个长得贼头贼脑的,不像是好人。”黄萩璨说:“要是黄悖悻他们在就好。”方叴桦说:“有什么好的?”黄萩璨说“他们在的话,就可以跟踪那两男子,追查他们是不是好人。” 甘芸苕说:“我们要不跟踪他们?”方叴桦说:“这可使不得,要是被他们两知道,我们可活不成。”甘芸苕说:“你怕什么,难道他们敢欺负我们,我们现在还是未成年。”方叴桦很无奈的说:“你们真是胆肥。”黄萩璨说:“我们偷偷跟上去。” 胖男子说:“李璐茶,我说的没错吧,苏州美女满天下。”李璐茶说:“刘星宏,你不要太贪美色耽误大事。”刘星宏说:“我知道,来苏州办事重要,要是能在苏州带回洛阳个把美女,这次的江南之行将是一个完美的行程。”李璐茶说:“你看看你,要是误了大事,你就等着师父怎么处理你。”刘星宏说:“这回不会出错,把事情处理完,我们就在苏州城内玩几天。” 黄萩璨等人在后面听他们说要来苏州办事,感觉很奇怪,两个北方人,来到苏州能有何事。黄萩璨说:“刚才他们两个打听寒山寺的下落,他们能到寒山寺干什么?”甘芸苕说:“寒山寺能有什么,两个人我感觉不太对劲。”方叴桦说:“他们爱干嘛就干嘛,我们回去好不好。”黄萩璨说:“你想回去你自己回,不要吵吵嚷嚷的。”甘芸苕说:“你就跟我们走吧,去寒山寺烧香拜佛,说不定能保佑你以后嫁给一个如意郎君。”方叴桦说:“好吧,万一显灵,我就美梦成真。” 刘星宏和李璐茶两人来到寒山寺,直奔藏经阁,逛一圈,然后走出来。李璐茶说:“我总感觉有人偷偷跟踪我们。”刘星宏说:“没有,你是太敏感了。”李璐茶说:“我们做的事情毕竟是见不得人,我总担心会被人发现。”刘星宏说:“这事只有我们还有师傅知道,可能连寒山寺方丈都不知道这事情。”李璐茶说:“也对,都过去一千多年,只有赢家的人知道。”刘星宏说:“那时还没有寒山寺,古人真是有远见。” 李璐茶说:“这事不能暴露,要是让人知道,恐怕会天下大乱。”刘星宏说:“看你说的,我嘴有多严你还不知道?”李璐茶说:“你最严,上次你被师父惩罚,那时怎么回事?”刘星宏说:“李璐茶,你能不能提起我以往那些辉煌的过去。”李璐茶说:“要不是你嘴松,我能跟着你一起惩罚?”刘星宏说:“少说废话,赶紧做事。”李璐茶说:“跟你做事,就是来受罪的。”刘星宏说:“难道想违抗师父的指令?”李璐茶一说到师父,脸色一变说:“你就拿师父来威胁我,我就不明白,师父怎么会这么宠着你。”刘星宏说:“我长得帅,你有我帅吗?”李璐茶说:“真不要脸。” 黄萩璨说:“这两个傻帽说什么话,真难听。”方叴桦说:“两个不要脸的北方老,竟然敢在苏州说自己长得帅。”甘芸苕说:“就是,那我们班的几个臭男人都比他们帅上百倍。”黄萩璨说:“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方叴桦说:“我哪知道,你想知道你就去问一问。”黄萩璨说:“你少来,看见他们就恶心。”方叴桦说:“苏劭枫要是她来就好,非把他们打残不可。”甘芸苕说:“好好的,打残他们干什么?” 方叴桦说:“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黄萩璨说:“我也不惯他们,刚才没听见他们一到招呼就美女美女的,看着就不是什么好货。”方叴桦说:“连你都看不惯他们,看来这些人真的有问题。”黄萩璨说:“他们进入寒山寺,会不会跟寺里的那个和尚有往来。”甘芸苕说:“我们偷偷跟在后面,千万不要让他们发现。” 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走出寒山寺,往苏州城里走,黄萩璨等三人跟在后面。黄萩璨说:“他们进入客栈,难道在这里投宿?”方叴桦说:“你傻,不投宿来客栈干嘛?”黄萩璨:“这倒是,他们会不会有什么事情要做?”甘芸苕说:“什么事情要做,那是他们的事,跟这两个王八蛋我都怨烦,你们跟着他们吧,我回去了。”黄萩璨说:“甘芸苕,你这是在干嘛?”甘芸苕说:“没意思,还不如回去睡觉。” 黄悖悻看见黄萩璨三人嘀嘀咕咕的说话,走过来说:“你们几个人在干嘛?”黄萩璨往客栈里一指说:“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现在就住在客栈里。”黄悖悻说:“在苏州城竟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黄萩璨说:“不是苏州本地人,外地人。”黄悖悻说:“不行,我要去报官。”方叴桦说:“抱什么官,他们只是鬼鬼祟祟的,又没有做过什么坏事。”黄萩璨说:“要是他们做坏事,我们在报官?”黄悖悻说:“这事就交给我,你们回去吧。”黄萩璨说:“要是他们真的有什么图谋不轨,再去报官。”黄悖悻说:“我知道,你们走吧。” 李璐茶往窗外看说:“奇怪,这几个妞怎么不见了。”刘星宏说:“要不我们下去看看?”李璐茶说:“看个屁,看你这色样,迟早会被发现。”刘星宏说:“我只是看看美女,发现什么?”李璐茶说:”这次来苏州,尽量少跟别人来往。”刘星宏说:“我们不说出去,鬼才知道我们来干嘛。”李璐茶:“救你这碎嘴,万一说漏出去,我们这次就白来。”刘星宏说:“我少说话行了吧。” 三月苏州,细雨纷纷。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趁着夜色,偷偷溜出客栈前往寒山寺。黄悖悻看见两人出走,跟在后面。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钻进藏经阁,在一角落里,打开机关,拿出一个包裹,把机关关上,走出寒山寺。黄悖悻看在眼里,这两人果然有些图谋不轨,寒山寺只有白天才能进去,晚上是禁地,这两人显然是贼。黄悖悻正耀大声喊抓贼,一只手捂住嘴巴,喊不出来,回头一看是谭召项。黄悖悻说:“你怎么来了。”谭召项说:“我都盯很久了,你小子,出来也不告诉我。”黄悖悻说:“我来不及告诉你。”谭召项说:“不要说话,我们跟他们走。”黄悖悻和谭召项跟后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章 宝物出世 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回到客栈。李璐茶说:“终于拿到,都说寒山寺的藏经阁守备深严,看来也不怎么滴。”刘星宏说:“是我们运气好,听说寒山寺的景洪方丈圆寂,所有和尚都在善房内为景洪大师渡劫。”李璐茶说:“寒山寺有这么大的事情,难道外面的人不知道?”刘星宏说:“这几天都闭寺,我们只是碰巧。”李璐茶说:“不是碰巧,师父有高见,要我们这个时候来寒山寺,原来是为了这张地图。”刘星宏说:“打开看看,是不是师父所说的,只是一份地图。” 李璐茶打开一看,果真是一份地图。刘星宏说:“这个地方不就是城外的陆家村?”李璐茶说:“正是,明天我们去那边,把东西取走,就可以回燕山。”刘星宏说:“这次真的是累坏了,回去好好休息。” 谭召项说:“看来没什么可看的,我们回去。”黄悖悻说:“现在回去,不就白跟了嘛?”谭召项说:“人家都睡觉,我们守着他们睡觉?”黄悖悻说:“要是他们半夜走开怎么办?”谭召项说:“走不开,半夜苏州城门,谁会打开?”黄悖悻说:“那倒是。”谭召项说:“我们回去,明天再过来。”黄悖悻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在这里等着,跟着跟着,自己的双脚都发麻。” 苏州城外的陆家村,说是陆家村,其实是一个废弃的村庄。李璐茶走进一座破宅说:“应该就是这里。”刘星宏说:“这地方真是太偏,要是没有地图还真找不到。”李璐茶说:“难道这里就是师父的老宅?”刘星宏说:“应该是,我们赶紧找。”两人在破宅里,翻了好几遍。李璐茶说:“没道理,就一个破罐还真难找。”刘星宏说:“师父吩咐要找的东西肯定不一般,要是这么容易找到,师父的祖先怎么可能会隐藏的这么好。” 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不停寻找,还是找不到。刘星宏走到一根木桩前,伸手想扶住,李璐茶大声的说:“不要。”刘星宏一看,木桩被蛀虫侵蚀得腐烂不堪,几乎要倒下来。刘星宏走到李璐茶的旁边说:“到底放在哪里?”李璐茶说:“我哪里知道?”刘星宏拿起一块石头,狠狠的砸在腐蚀的木桩上,木桩一下子到地上,木桩下面正好有个瓷罐。 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走过去,打开瓷罐往里看,李璐茶说:“还有一个木盒子。”刘星宏叹一声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李璐茶说:“应该就是这个,我们赶紧回去。”刘星宏笑了笑说:“现在就回去,难得来一趟江南,现在回去挺可惜的。”李璐茶说:“你还在对那三个妞留恋忘返?”刘星宏说:“你不想?”李璐茶说:“赶紧包好木盒,立即回去。”刘星宏看看周围说:“四处静悄悄,我担心有事。”李璐茶说:“这地方很偏僻,安静也不奇怪。”刘星宏说:“我先把宝物换个包,背个假的出去,真的就藏在那边的树林里,安全我们再回来拿走。”李璐茶说:“也好。” 刘星宏和李璐茶把宝物藏好后,抱着假宝物背上,两人刚走出破宅。忽然被一群人包围住,李璐茶和刘星宏梁然背靠背在一起。李璐茶说:“你们是什么人?”带头的走出一步说:“想活命的,把东西留下,不然你们就得死。”李璐茶说:“想把东西留下,那就先问问我的剑。”带头的人一个手势,把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包围住,顿时互打起来。 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得到师父真传,长剑一出鞘,火星四射。十几个人围着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竟然不能把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拿下。带头的一气之下,拔剑冲向人群中,两剑三劈,把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挤开。李璐茶看着带头的人说:“如果没有猜错,你是青峰山的易子游老前辈。”易子游哈哈一笑说:“不愧是陆雄颁弟子,不仅武功高强,剑法精湛,还见识多广,知道我的姓名。” 李璐茶说:“清峰剑法天下一绝,谁人不知。”易子游说:“你们把东西留下赶紧走。”李璐茶说:“不可能,这是我师父的东西,不可能交给你。”易子游说:“东西不是陆雄颁一个人的。”刘星宏说:“东西就在我师父老宅就是我师父的。”易子游说:“不要让我动杀心,识相的赶紧留下东西,快走。”李璐茶说:“那只能杀了我们。” 易子游一跃而起,剑向两人猛劈猛砍,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手中剑背弹开,易子游见好就收,没打算要两人的命。李璐茶和刘星宏眼睁睁的看着易子游,易子游剑一挑,刘星宏背上的包裹向空中弹起,易子游顺手一接,哈哈大笑说:“你们是不是想死在这里?”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吓得全身哆嗦,易子游的剑法奇快无比,内力更是深厚,哪怕是师父在,也未必是易子游的对手,两人也知道个好歹,捡起地上的剑,一灰溜不见踪影。易子游拿起沉甸甸的的包裹,心里很是高兴。 易子游带着自己的人往青峰山走,不料出来一伙人,黑衣蒙面挡住去路。易子游看着这伙人,虽然蒙面,想必脸色凶残,来者不善。易子游说:“给位好汉让个道。”蒙面人并不说话,只是笑了笑。易子游说:“在不让道,别怪我不客气。”蒙面人一拥而上,易子游和青峰山的所有人粉丝抵抗。易子游边打命手下边撤退。蒙面人越压越紧,把易子游等人压到一片小树林。易子游悄悄对属下说:“进入树林,我们就想办法逃跑。”蒙面人知道易子游的意图,死都不让青峰山的人往树林靠近。 一个蒙面人单掌打向易子游,易子游用剑挡开,自己的手臂一阵麻酸,心里更是害怕,龙抓手,只是少林武功,他们怎么也在抢着东西。蒙面人看着易子游的这一迟疑,立即回收,改用不成章法的掌法跟易子游对打,易子游知道对方故意隐藏自己的武功,但是对方内力比自己强上许多,再对攻下去自己回吃亏,但是想逃身亦是困难。易子游在对方不经意间,偷梁换柱,把包裹内的东西逃出来,使劲的甩向一边,包裹内放着一块木头。 蒙面人不想闹出人命,但是这样跟青峰山的人纠缠下去也不是好事,带头的蒙面人大声一吼,青峰山的所有人被震得欲耳震聋,晕厥过去。易子游知道这是狮吼功,少林绝学,能学到狮吼功的人,在少林寺里,显然是很有身份的人。易子游也假装晕厥过去。一蒙面人走到易子游的身边,把易子游身上的包裹带走。 等蒙面人走后,易子游慢慢起来,看见身边躺着一片人。易子游大声的喊道:“你们赶紧起来。”没有回应。易子游一个一个的脚踢,把所有人踢醒。易子游说:“周小虎,还装睡,赶快起来。”周小虎是易子游的大弟子,悟性极强,虽说不是天下高手,但在众弟子中也是出类拔萃。周小虎慢慢起来,靠近易子游说:“师父,到底怎么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易子游说:“是狮吼功,也不知少林这些家活,怎么会知道这消息。” 周小虎说:“师父,要不我们上少林,跟他们要东西回来。”易子游说:“你傻,我们这次也是抢人家的,这么上少林,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周小虎说:“可我们这不是白挨打了。”易子游说:“打就打吧,再说我们也不是少林派的对手。”周小虎说:“这我们不是亏了吗?”易子游说:“我们不愧,赶快去树林里,一定要找到一支木盒。”周小虎带着及师弟钻进树林,找了大半天,没找到。 易子游说:“没道理,我明明往树林里甩的,再进去找一找。”易子游带着自己的徒弟们在树林里找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找不到。易子游说:“真是奇怪,难道木盒子自然消失。”周小虎说:“会不会刚才我们打得鼾时,有人在后面渔翁得利?”易子游说:“在附近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谭召项笑嘻嘻的说:“嘿嘿,我们这次可捡到宝来了。”黄悖悻说:“什么宝,不就是一个木盒子。”谭召项说:“别小看这木盒子,他们为了这木盒子,连命都搭进去,你说这木盒子能简单?”黄悖悻说:“我们赶紧走,要是被发现我们一个都跑不了。”谭召项和黄悖悻两人趁着他们打得热火朝天时,带着木盒子偷偷离开。 易子游和众弟子们找了大半天找不到木盒子,在附近又找不到有人路过,只好回青峰山。周小虎说:“师父,会不会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跟着我们,趁我们跟蒙面人开打时,把木盒子偷走。”易子游说:“有可能,都怪我太仁慈,把他们杀了都没那么多事。”周小虎说:“我们现在赶快追,或许能追上他们。”易子游说:“追,能往哪里追?”周小虎说:“他们必定要回燕山,我们原路追上去。”易子游说:“速不宜迟,赶紧追。” 易子游带着青峰山弟子沿着官道走。周小虎说:“师父,这木盒子装的是什么?”易子游看着周小虎说:“是什么你们最好不要知道。”周小虎说:“我们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我们抢来有什么用。”易子游说:“不是抢,那木盒子本来就是我家的传家宝。”周小虎说:“传家宝怎么会在陆雄颁的老宅。”易子游说:“是陆雄颁的老祖抢到,最后不知所踪,也真是报应,就是这木盒子,把陆雄颁的全家上下都几乎灭绝。”周小虎说:“闹这么大动静,难道天下没有人知道?” 易子游说:“这宝物只有我们家,陆雄颁家知道,现在又有少林他们参进来,这回真是麻烦。”周小虎说:“这宝物一定有些不得人知的秘密,要不然不会连少林都混进来。”易子游说:“可能是秘密,但是这宝物我也没见过,没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周小虎说:“师父,自己家的传家宝竟然没见过?”易子游说:“那是我上几辈人的事,我哪见到?”周小虎看着前面说:“前面有个小城,今晚我们就在城里投宿。” 谭召项拿着木盒子回到教室说:“我们要不要打开看一看?”黄悖悻说:“这么多人都抢着要,我们怎么能不看?”谭召项说:“我想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宝贝。”谭召项打开木盒,一个大碗形状油亮发光的玉块,昏暗的教室瞬时都变得通亮。谭召项说:“哈哈,我们要发大财,这肯定很值钱。”黄悖悻说:“你不要高兴太早,要是那帮人回来,我们就得死翘翘。”谭召项说:“我们现在就去换钱。”黄悖悻说:“去哪里换钱?”谭召项说:“不知道。” 黄悖悻说:“这么贵重的东西,到哪里都引人注意,我们现在拿出去一定会招来横祸。”谭召项说:“有这么严重?”黄悖悻说:“你没看见他们为了这个打得死去活来的?”谭召项此时心里害怕起来说:“那怎么办?”黄悖悻说:“我们先把他藏起来,不过这件事只有你和我们两人知道。”谭召项说:“好。”黄悖悻抬头看说:“你看到上面没有,屋梁跟木盒子的颜色一样的,我们就放在屋檐上。”谭召项把木盒子放在屋檐上后下来。 黄悖悻说:“我们绝对不能说出去,要不然招来杀身之祸。”谭召项说:“这东西还会发光,到底是什么东西。”黄悖悻说:“从现在开始,我们都不知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谭召项说:“知道,要是我泄露出去,我不得好死。”黄悖悻说:“我就担心你这张碎嘴。”谭召项说:“我都发誓了,你还不相信我?” 邓圣桀走进来说:“你们发誓什么?”谭召项说:“没有发誓什么。”邓圣桀说:“黄悖悻,刚才谭召项发誓什么?”黄悖悻说:“能发什么誓。”邓圣桀说:“好吧,你们不说我也没必要追问。”黄悖悻说:“邓圣桀,看着你春风满面,必有一喜。”邓圣桀说:“有个屁喜事,我爹爹说趁先生不在的这段时间,让我去乌龙山学艺。”黄悖悻说:“学艺,学什么艺?”邓圣桀说:“就是学武功。”黄悖悻说:“我爹爹也是要我去乌龙山学武功,可是我一点都不喜欢学。”谭召项说:“我爹爹也要我去。” 邓圣桀说:“你为什么不喜欢学武功?”黄悖悻说:“太辛苦,太累。”邓圣桀说“|谭召项,你呢,你要不要去?”谭召项说:“我爹爹要我去,我哪敢不去。”黄悖悻说:“我不喜欢练武,既然你们去乌龙山,我也跟着去。”邓圣桀说:“好啊,这回我总算有个伴。”黄悖悻卡着邓圣桀说:“看把你乐的。”邓圣桀说:“练武能强身健体,抗敌防身,有什么不好。”黄悖悻说:“我才不相信。” 邓圣桀,谭召项和黄悖悻三人结伴向乌龙山走去,背后听见有人大呼大叫。邓圣桀回头一看说:“黄萩璨,苏劭枫,卢奇喻,卢植可你们怎么都来了。”卢植可笑呵呵的说:“你们能来,我们怎么不能来?”黄悖悻说:“就我们这几个,只能共同落后了。”黄萩璨拍一下黄悖悻的脑袋说:“黄悖悻,你说什么话,我们只能共同前进,怎么能共同落后。”黄悖悻说:“我们这些落后生,哪敢说共同前进。”黄萩璨说:“你真是没有出息。” 黄悖悻说:“没出息,要是我们有出息不去好的私塾读书,干嘛要给一个连年落榜的卢柳福教我们?”黄萩璨说:“我们只是想留下来陪着你们。”黄悖悻说:“你说话真是不脸红,是没有好私塾收你们才对。”邓圣桀说:“行了,你们不要吵,赶紧走路。”卢奇喻说:“邓圣桀,我们到乌龙山能学到什么武功?”邓圣桀说:“我哪知道。” 苏劭枫说:“要是能学到上等武功,那该多好。”邓圣桀说:“你个女孩子,练什么上等武功,练防身术就行。”苏劭枫说:“邓圣桀,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女孩子?”邓圣桀笑着说:“我没说看不起你们,我是说练武功太辛苦,我怕你们受不了。”苏劭枫说:“黄悖悻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都能练武功,我还怕什么苦?”黄萩璨说:“邓圣桀,这话你就不对,我们女孩子怎么就不能吃苦?”黄悖悻很气愤。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章 拜师学艺 谢晓茹说:“就是,你们这是性别歧视,我要去官府控告你们。”邓圣桀说:“控告我们,这么严重?”谢晓茹说:“你不相信?”黄悖悻说:“谢晓茹,你不要拿官府来吓我们,官府又不是你家开的,你拿官府出来说事,你认为我们会怕?”谢晓茹说:“我不回去控告你们,我还真的咽不下这口气。”黄悖悻说:“你回去吧,我们现在赶路要紧。”大伙往乌龙山走,谢晓茹看见没有人跟着她回去,只好跟在后面还大声的说:“你们等等我。”黄悖悻说:“你不回去报官府,控告我们写性别歧视?”谢晓茹说:“学成武功后,我就直接收拾你们,报个屁官。” 在乌龙山的小道上,忽然看见一墓群,众人走进后,一块很墓碑显得格外醒目。邓圣桀看墓碑上的墓志,大声的说:“乌龙五虎?”谭召项说:“乌龙五虎这是什么人,名字这么难听。”邓圣桀说:“这里是乌龙山,乌龙五虎到底是什么人,我就不知道。”黄悖悻说:“乌龙五虎是不是跟这个乌龙山有关?”邓圣桀说:“这不是废话,人都葬在这里,怎么能跟乌龙山没有关系?”(乌龙五虎在上部有提及过)卢植可说:“乌龙山的开山鼻祖都死了,我们还来这里学什么武功?”邓圣桀说:“学不到武功,就当来一次游山玩水。” 黄萩璨说:“真是倒霉,来学武功就看到一堆老坟。”苏劭枫说:“我自身带有武功,来这里我都不知道学什么好?”甘芸苕说:“好就是羡慕你,天生就有一身好武功。”苏劭枫笑了笑说:“这是我跟家父学的,你羡慕我也没用。”甘芸苕叹一口气说:“只怪我们没有一个好爹。”黄萩璨说:“甘芸苕,我们也很羡慕你爹爹,一个打渔竟能把宫廷里的公主弄到手,真是有福气。”甘芸苕说:“我娘那是公主命,奴才身。” 邓圣桀说:“我们还是上山吧。”黄萩璨说:“这一片坟墓是不是有些不雅?”邓圣桀做个鬼脸说:“他们都不觉得不雅,我们还纠结什么?”邓瑾嬼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这坟墓就在上山路的旁边。”陆梢眉说:“邓瑾嬼要是你觉得害怕你可以回去。”邓瑾嬼嘟嘟嘴,摇摇头说:“我才不回去。”谢晓茹说:“你害怕就说害怕,干嘛这么娇气。”邓瑾嬼说:“我才不害怕,我只想跟着你们。”谢晓茹说:“好吧,你就留在这里,跟我们一起练武功。”邓圣桀说:“快走,天要黑了,赶早点还能吃上晚饭。” 门前一位老者迎接,众人跟着老者走。乌龙山有过一场浩劫,在乌龙五虎的精心建造下,如今看着辉宏磅礴,舍店无数。迎面走过来一位中年道士,恭恭敬敬的行个礼说:“众位是二元堂的学子?”邓圣桀说:“正是。”中年道士说:“贫道辽羽,大家可以称呼辽羽道长。”黄萩璨盯着辽羽道长说:“你,我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熟?”辽羽道长说:“我们在哪里见过面?”黄萩璨想了想说:“有点印象,但是想不出来。”辽羽道长说:“有眼缘,就是有缘,实乃贫道荣幸。” 黄萩璨说“辽羽道长,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辽羽道长说:“是卢柳福引荐你们过来,卢柳福是大学问文人,我不能不从。”苏劭枫说:“辽羽道长,在武林当中享有这么高的地位,怎么能从一个连考二十年都不中举的一个穷书生。”辽羽道长说:“不可对卢柳福先生无礼。”苏劭枫说:“我们没有对先生无礼,我只是不明白,先生就这个货色,你还对他这么尊敬。”辽羽道长说:“大智慧之人,不能看表面,日子长久后,你们就会了解卢柳福先生。” 邓圣桀说:“先生的过往咱们就不说,辽羽道长你就说教我们什么武功。”辽羽道长说:“你们不用着急,我让大徒弟教你们一些入门武学。”卢奇喻说:“怎么是入门武学,不能教我们高层次的武功。”辽羽道长说:“一切武学都要从基本功学起,不可冒进。”邓圣桀说:“辽羽道长,我们现在就学么?”辽羽道长说:“天色已晚,我准备好一些饭菜招待各位,大家慢用。”邓圣桀说:“我们明天开始练功么?”辽羽道长说:“可以,明天我的大徒弟会去找你们。” 寒山寺内,鲁恩大师大骂道:“你们真是个废物,怎么抢到的是一块木头。”玉能说:“师父,我们被李璐茶和刘星宏给骗了。”鲁恩大师说:“被骗,你们的脑瓜长到哪里去了?”玉能说:“当时包裹就背在刘星宏的背上,以为抢到包裹就成功,哪知道他们已经掉包。”鲁恩大师说:“玉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玉荣说:“师父,当时我们跟他们缠斗,他们知道不是对手就逃跑。”鲁恩大师说:“你们怎么不追?”玉荣说:“包裹已经抢到,我们就不追了。” 鲁恩大师说:“就一根破木头,你们就放下戒心,不把他们杀死,以后我们就会麻烦。”玉能说:“师父,不就是一个包裹,能有什么麻烦?”鲁恩大师说:“要是这个包裹重出天日,江湖上就会惹来一场大灾难。”玉能说:“师父,当时是青峰山的易子游先抢到的,我们追上易子游后才抢到的包裹,要是说被骗,那也是易子游先被骗。”鲁恩大师说:“易子游这老狐狸都被骗,你们被骗那也是正常。”玉荣说:“师父,我们是不是要去燕山找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鲁恩大师说:“不必,陆雄颁你们惹不得。” 玉能说:“师父,宝图放在寒山寺这么多年,我们为何不拿宝图去寻找?”鲁恩大师叹一口气说:“这是陆雄颁家的事,我们岂能乱拿人家的东西。”玉能说:“可是,宝图就在藏经阁内,本来就是我们寒山寺的宝物。”鲁恩大师说:“寒山寺是陆家组建,藏经阁内的结构只有陆家人知道,我们只是住客。”玉荣说:“那么现在寒山寺就是陆家的私人财产?”鲁恩大师说:“可以这么说。”玉能说:“万一陆雄颁把寒山寺收回,我们岂不是游僧?” 鲁恩大师说:“我们只能认了。”玉荣说:“师父,我认为游僧好,现在住在陆家的私宅,万一哪一天我们被陆雄颁利用,我们岂不是很冤。”鲁恩大师说:“吃人家的,主人家的,岂能不听人家?”玉能说:“师父,我们还是走为好。”鲁恩大师说:“走,能走到哪里?”玉能摸摸脑袋说:“我们现在已经跟陆雄颁摊牌,赶走我们那时迟早的事。”鲁恩大师说:“不急,他们还没发现我们跟他们摊牌。”玉能说:“您怎么知道他们还没有发现?” 鲁恩大师说:“记得我跟你们说过,跟他们交手,绝对不能用少林武功。”玉能说:“我听师傅吩咐过,我们也没有使用过少林武功。”鲁恩大师说:“这就好,他们不会为难我们,我们死活赖皮的住下来便是。”玉能说:“师傅,我们是出家人,我总觉得这样有点不厚道。”鲁恩大师说:“这是我们北少林在南方的一个落脚点,我们为了少林发扬光大,有时不厚道,那也是行青所需,玉能你不要自责。”玉能点点头说:“是,师父。” 天蒙蒙亮,道观大院外,一个人大声呼喊:“起床。”邓圣桀等人急急忙忙跑出来。辽羽道长大徒弟杨汴,站在大院中央,看着一张张稚嫩的脸,摇摇头说:“都是一群屁孩。”但是师命难违,一定要把这群孩子教好。“杨汴看了看人群说:“好像还少了一个。”黄萩璨说:“师父,陆梢眉还没有起来。”杨汴说:“怎么回事?”黄萩璨说:“我不知道。”杨汴说:“赶紧把她给我揪出来。” 黄萩璨跑进房间,把半睁半闭眼睛的陆梢眉拉出来,有气无力的站在人群当中。杨汴大声的说:“都听好咯,从今天开始,我来教你们武功,你们要是觉得辛苦现在就走,我不强求你们。”大家都静悄悄不说话,杨汴说:“既然你们不出声,那我就是当你们默认。”邓圣桀看着杨汴说:“杨道士,我们学的是什么?”杨汴说:“来到乌龙山习武,必须要学乌龙功。”邓圣桀说:“乌龙功?”杨汴说:“对,乌龙功。”黄悖悻笑着说:“看你长得这么乌龙,只会乌龙功了。” 杨汴一个闪身到黄悖悻的身前,单手把黄悖悻的整个身体举向半空,随即来个空中三百六十度大翻转,又把黄悖悻安稳的放在地上。只见黄悖悻在原地恍忽忽的打转几圈,趟自地上一动不动。大家被杨汴的这一出手看呆眼,动作敏捷历练,不拖泥带水,一眨眼的时间,一练合成。杨汴看着大家发呆的样子,显然已经达到出手教训的效果,心里带有几分暗喜。 杨汴说:“你们还有谁在说废话,我不在留情。”黄悖悻慢慢站起来,感觉天一边高一边低,脑袋晃悠悠的,又站不稳。黄悖悻手搭在谭召项的肩膀上说:“是不是地震?”杨汴有些傲慢的说:“你在瞎说话,我就拉你去活埋。”大家听到杨汴这么说,个个心惊胆寒,要是被杨汴拉走,自己岂不是白死。杨汴看见大家不说话,清清嗓子说:“既然是卢柳福先生推荐你们来这里学武,我会好好教你们,但是你们能学到多少,就要看你们的造化。” 杨汴说:“乌龙功,是我乌龙山鼻祖乌龙五虎所创,至今已有千年历史,乌龙功是一门轻巧,活力,机灵而又笨拙的一门武功,男女老少皆宜练习。”苏劭枫说:“杨汴道士,机灵而又笨拙,这不是很矛盾?”杨汴看一眼苏劭枫说:“这位姑娘果然是行家,一听就知道乌龙功的弱点所在。”大家听见杨汴夸苏劭枫,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苏劭枫。杨汴说:“机灵而笨拙,对付机灵的人,要学会笨拙,对付笨拙的人,要学会机灵,乌龙功的奥妙在于遇上什么人,就用什么样的招式。” 苏劭枫说:“杨汴道士,您所说的是不是遇见鬼就说过话,遇见人就说人话?”杨汴看着苏劭枫说:“这位姑娘悟性真好,你说的跟我说的道理是一样的。”杨汴说:“今天就从基本功开始练习。”杨汴打起一个马步,让大家跟着学。几个男的,学的有模有样,几个女生娇柔的身姿实在太难教,唯独苏劭枫,做得最好。苏劭枫说:“杨道士,我们可不可以叫您师父?”杨汴说:“我只是教你们一些基本功,你们不用叫我师父。”十二个人,在乌龙山上练习武术有七八天,苏劭枫和黄悖悻卢奇喻三人悟性较高,可以练习些皮毛,其它几个较懒,几乎什么都学不到。 辽羽道长召集大伙过来。辽羽道长说:“卢柳福先生已经回到苏州,你们可以回去上学了。”黄悖悻说:“道长,我们还没有学到什么东西,就这样走,我不甘心。”辽羽道长说:“不必担心,以后还可以来习武。”苏劭枫说:“以后,为什么不是现在?”辽羽道长说:“你们有机会回去学习文化,就先学习文化,武艺,以后再学不迟。”卢奇喻说 :“我实在没心学习,道长,您还是留我在山上吧。”辽羽道长说:“你们是栋梁之才,将来大唐再现盛世,就指望你们,所以你们不仅要有武,也要能文,做个文武双全的人才。” 卢植可说:“道长说的是,我们回去一定好好学习,将来做个国家有用的人。”辽羽道长看着卢植可说:“这位年轻人说得好,你们记住 习武只是防身,习文才能提高智慧,智慧的习武之人更能胜任重责。”大家都觉得辽羽道长说的有道理。辽羽道长说:“卢柳福先生已经赶考回来,万一中举,你们以后就没有机会听卢柳福先生的课,我希望大家好好珍惜。”黄萩璨说:“先生这次肯定不中举。”辽羽道长说:“你怎么知道卢柳福先生不能中举?”黄萩璨笑了笑说:“都二十多年往长安赶考,有哪一次中过举,我想这回也是一个样。”辽羽道长看一眼黄萩璨说:“不要小看卢柳福先生,你们下山吧,我就不留几位。“辽羽道长说完就走开。 杨汴把大伙送下山,杨汴说:“你们以后说话注意点,我师父现在很生气。”邓圣桀说:“我们没有说错话。”杨汴说:“没有说错话不假,但是你们不懂得尊师重道,我师父很难过。”邓圣桀说:“辽羽道长怎么会难过?”杨汴说:“我不说那么多,以后你们一定要注意,我师父岁数已高,不要让他老人家生气。”杨汴说完就往山上走。 黄萩璨说:“辽羽道长这老家伙真是奇怪,我们就没学成武功,由至于生气么?”邓圣桀说:“我也觉得奇怪。”卢奇喻说:“卢植可,刚才你跟辽羽道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卢植可说:“我哪知道是什么意思。”卢奇喻说:“你不知道什么意思,你还说这么多干什么。”卢植可说:“我就打几句话不成么?”甘芸苕说:“卢植可,以后你不要不懂装懂,害得我们摸不着头脑。”卢植可说:“我看见辽羽道长问我们,谁都不听,我随便答一句怎么了?”甘芸苕说:“你说话我就不爱听。”卢植可说:“不爱听你就别听。”邓圣桀说:“你们两少说话行不行。” 邓瑾嬼说:“先生这次赶考要是中举,我们以后真的就没人教了。”黄悖悻说:“邓瑾嬼,你就这么爱读书?”邓瑾嬼点点头说:“我喜欢古诗,特别是诗仙李太白的诗。”黄悖悻有些讶异的说:“你一个女子能识字就不错,你还喜欢古诗?”邓圣桀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一个女孩子,不要太贪恋书本,会祸害你自己的。”邓瑾嬼说:“我就爱古诗怎么了?”邓圣桀说:“你爱古诗就由你去。”黄萩璨说:“你们不要吵这些行不行。” 邓圣桀说:“看你不耐烦的样子我很讨厌。”黄萩璨不理会邓圣桀看着邓瑾嬼笑嘻嘻的说:“邓瑾嬼,你不用怕,先生这一次赶考一定不中。”邓瑾嬼说:“你怎么知道?”黄萩璨说:“就他这副德性,不要说中举,可能连长安的进不去。”邓瑾嬼说:“长安城竟然进不去,这怎么可能?”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4章 长安赶考 黄萩璨说:“就他这摸样,进入长安城都难,还想进考场,那简直是笑话。”邓圣桀笑了笑说:“你们就不要操心先生的事,我们打算怎么迎接他回来。”黄萩璨说:“这回我们一定要让他残废。”谭召项很惊讶的说:“黄萩璨,想让他残废先生跟你有仇么?”黄萩璨说:“仇倒是没有,不过我越来越喜欢设陷阱,欺负他。”谢晓茹傻笑一下说:“先生真是奇怪,我们怎么整他,他就是不生气。”黄萩璨说:“我爹爹是苏州首富,他敢生气,要是他敢对我生气,我就叫我爹爹把他给收拾咯。”邓圣桀看一眼黄萩璨说:“我知道你家有钱,但是我们不能再这样整先生。”黄萩璨看着邓圣桀说:“怎么,你也心疼他了。”邓圣桀说:“你没有听辽羽道长说的话么,不能对先生不敬。”黄萩璨说:“好吧,我们以后不再整先生了。” 邓圣桀他们说的话,正好被卢柳福听见。卢柳福心里暗喜:这回送你们到乌龙山,果真能把你们给教顺了,辽羽道长还真有两下。黄萩璨说:“现在先生是已经回到苏州还是在回来的路上?”邓圣桀说:“我哪知道”黄萩璨说:“陆梢眉,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陆梢眉叹一口气说:“我能说什么,好话坏话你们都说完了。”黄萩璨说:“真是口若千斤。” 卢柳福走进教室,一打开门,一盆冷水倒下来,正当大伙觉得可以看到卢柳福一身落汤鸡的样子时,卢柳福一把雨伞一撑,使劲一甩,冷水四处飞溅,大伙都担心雨水溅到自己身上,四处逃窜。卢柳福很生气的说:“你们还玩这把戏,老子已经看透了。”黄萩璨轻轻的说:“先生这回学精了。”邓圣桀说:“你不是说不整了吗?”黄萩璨说:“我也不想整,但是我说不动他们。”邓圣桀说:“要整就来个新鲜的行不行。” 卢柳福说:“你们快回到座位上。”卢柳福看见大家做的整整齐齐说:“很好,我安排给你们的作业做好了没有?”黄悖悻说:“先生,您又让我们抄三字经,又安排我们去乌龙山习武,我们哪能做得来。”卢柳福说:“看你就是个没出息的货。”黄悖悻说:“先生,我让您失望,我已经做好了。”黄悖悻把作业交给卢柳福看,卢柳福一看说:“你真有前途。”大伙都把作业交给卢柳福,卢柳福很满意的说:“本来想罚你们的,现在我想罚你们的理由都没有。” 黄萩璨说:“先生,听说您这次赶考得了个零蛋,是不是真的?”卢柳福说:“你听谁说的?”黄萩璨笑了笑说:“我只是猜想的。”卢柳福说:“你就这么小看我?”黄萩璨说:“不是不是。”卢柳福说:“我考中合个秀才。”邓圣桀说:“干嘛不考个状元,哪怕是榜眼货探花也行。”卢柳福说:“这次比去年好,起码还能考个秀才。”邓圣桀说:“你就这么在乎状元么?”卢柳福说:“那是我的梦想。”卢植可说:“先生,要是都不中状元,您一直考下去?”卢柳福笑了笑说:“坚持就是胜利。” 卢柳福双手扶住讲台,正要教大伙念古诗,忽然大声的叫起来,看着讲台底下有一条蛇,吓得全身冒汗。所有人听见卢柳福这么大声一叫,哈哈大笑起来。卢柳福很生气的说:“是谁把蛇放在讲台下面,给我站起来。”都没有人站起来。卢柳福大声的说:“你们不承认是不是?”还是没有人站起来。卢柳福说:“你们都给我到操场跑五十圈,最回来上课。”所有人都跑到操场上,跑起来。 卢柳福看着打伙跑,心里暗想:这帮没出息的家伙,真是气死我。看着看着感觉不对劲,平时罚他们跑几圈就气喘吁吁,跑都跑不动,这回怎么跑这么久,他们还跑得动,而且越跑越欢,真是邪门。等跑完五十圈,大伙回到卢柳福的身边。卢柳福说:“你们真能跑,要不要再跑五十圈?”邓圣桀说:“先生,我们跑不动,还是留着明天罚我们再跑。”卢柳福很生气的说:“你们明天还想罚?”黄萩璨说:“先生,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卢柳福说:“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黄萩璨说:“也不是哪个意思,就是不是这个意思。”卢柳福说:“你是不是跑傻了,说话都有些无语伦次。”黄萩璨说:“先生,我们以后不想被罚了。”卢柳福说:“看你们一个个的,一点出息都没有。”卢植可说:“我们没出息,你也是你教的。”卢柳福说:“你还敢说,信不信我现在就罚你们再跑五十圈?”邓圣桀捂住卢植可的嘴说:“不敢不敢,我们什么话都不敢说。”卢柳福说:“回去上课。” 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回到北方,再有一天的路程就到燕山。李璐茶说:“我们明天到燕山,今晚就在这里投宿。”刘星宏说:“怎么不早说,我现在又饿又累。”李璐茶说:“看你这饭桶,不是在洛阳刚吃过?”李璐茶说:“我的老大哥,那是一天前的事,都快一天没饭下肚,能不饿?”李璐茶说:“好,我们填饱肚子再说。” 两人刚跨进饭馆,就看见一伙人死死地盯着两人。李璐茶小声的说:“不好,赶紧走。”李璐茶拉着刘星宏往外面跑。李璐茶说:“还好走得快。”刘星宏说:“怎么了?”李璐茶擦下脸上的汗水说:“刚才青峰山的人在里面。”刘星宏说:“青峰山的人,怎么会到这里来?”李璐茶说:“我哪知道,这里不安全,我们还是赶紧回燕山。”刘星宏说:“还没填上肚子,现在又要赶路。”李璐茶说:“饿着好还是死得好?”刘星宏说:“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死?” 李璐茶说:“你刚才没有看着他们凶狠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们?”刘星宏说:“我还没有进去,你就把我拉出来,我哪看到?”李璐茶说:“行了,回到山上我们在大吃一回。”刘星宏说:“拉倒,山上能有什么吃的。”李璐茶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我们都是在山上长大的,有什么吃的,你还不知道?”刘星宏说:“真是愧气,以后我都不想跟你出来了。”李璐茶看着刘星宏说:“你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 两人走到一个拐弯处,忽然听见有人哈哈大笑的走出来。李璐茶一看说:“易子游前辈,你们怎么来到这里了?”易子游说:“我们怎么不能来到这里?”李璐茶说:“先辈说的是,来去自由。”易子游说:“东西拿出来?”李璐茶说:“什么东西?”易子游说:“你还装傻是不是?”李璐茶说:“前辈,您说的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易子游说:“在苏州的那个包裹在哪里?”李璐茶说:“我们不知道。”易子游说:“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想死?” 刘星宏说:“前辈,我们确实不知道。”易子游说:“你们装傻,也把我当傻是不是?”刘星宏说:“我么不敢。”易子游说:“不敢就快点拿出来。”刘星宏说:“前辈,您说的那个包裹不在我们身上。”易子游说:“你还在骗我?”易子游飞身到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身边,易子游狠狠的一掌打在刘星宏的身上说:“你背的包裹在哪里?”刘星宏强忍着疼痛说:“易子游,你这卑鄙小人。” 易子游说:“卑鄙小人,陆雄颁为了拿到宝物,杀死不少人,你说我是卑鄙小人?”刘星宏说:“你乱说,我师父不是那种人。”李璐茶说:“正是,我师父绝对不是像你说的那种人。”易子游说:“陆雄颁当初为了拿到这块宝物,残杀鲁家所有人,连个幼小孩儿都不放过,你说这人不卑鄙?”李璐茶说:“不许你说我师父的坏话。”易子游说:“你小子活得不耐烦。” 易子游提起双腿飞向李璐茶,李璐茶不敢怠慢,双手挡开易子游的双脚,无奈之举的内力不足,被弹开好几米远。易子游一个纵跃到李璐茶的身边,伸手一掌打过去。李璐茶一拍后背,腰间的剑立即拔出,跟易子游对战。易子游笑了笑说:“我知道燕山剑法了得,但是你不要忘了,陆雄颁当初要不是诈死,早就活不成。”易子游双掌跟李璐茶对接,打了二十来回合,李璐茶脸上微微一笑。易子游感觉不对劲,毕竟自己岁数比李璐茶大,内力虽然比李璐茶高强,但是这样耗下去,毕竟比不过年轻人。易子游狠狠一掌打在李璐茶的后背上。 李璐茶一口鲜血吐出来。刘星宏走到李璐茶的身边说::“师哥,你没事吧?”李璐茶擦一下嘴角的鲜血说:“死不了。”刘星宏说:“我拖住易子游,你赶紧跑回去叫师父下山。”李璐茶说:“不行,你的功力不足以抵抗易子游,你先走,我来抵挡易子游。”易子游说:“你们谁也走不了。”此时,易子游所带的弟子赶到。周小虎说:“师父,我们来了。”易子游恨恨的说:“把他们带走。” 周小虎把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围住,周小虎说:“放下兵器。”李璐茶说:“我乃一名剑客,岂能放下兵器。”周小虎看了看易子游,易子游点点头。周小虎拔剑出来,所有青峰山的弟子也跟着拔剑,围着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打。两人渐渐抵挡不住,李璐茶说:“师弟,我打开一条道,你赶快离开。”刘星宏说:“你自己离开,我拖住他们。”李璐茶说:“你就不要跟我争,等下一个也逃不了。” 李璐茶手上挨一剑,鲜血直流。李璐茶说:“再不走就来不及。”易子游说:“你们别想走。”李璐茶说:“我是不会把宝物交给你的。”易子游说:“我跟你们已经撕破脸,留着你们就是碍我大事,我是不会让你们活着的。”刘星宏已经被制服,李璐茶身受伤,也开始不抵挡。周小虎说:“你说还是不说?”李璐茶说:“说什么?”周小虎说:“宝物在哪里?”李璐茶说:“我不知道。”周小虎一剑此在李璐茶的身上说:“说还是不说?”李璐茶说:“我真的不知道在哪里。”周小虎用剑背打一下李璐茶的脑袋,转身对着刘星宏说:“你说,宝物在哪里?”刘星宏说:“我们真的不知道。” 易子游说:“把他们都杀了。”刘星宏说:“易子游,我们都说了,宝物不在我们身上,你们怎么不相信?”易子游说:“你们不说在哪里,我怎么相信你们?”刘星宏说:“上次我们跟你们交手后,我吧宝物放在树林里,当你们走后,我们去找,怎么找都找不到。”易子游卡主讷河李璐茶和刘星宏说:“你认为我会相信?”李璐茶说:“我们将要死在这里,信不信我也没必要去解释。” 易子游说:“看来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周小虎听到易子游这么说,举剑刺向李璐茶的大腿,李璐茶本想挣脱一下回避,但是被青峰山的人控制住,一点都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小虎的剑往自己的大腿刺去,此时又是一股鲜血往外冒。李璐茶看着自己全身是血,心想:在这样流下去,我的血会流干而亡。刘星宏看着周小虎这么残忍,大声的说:“你们来刺死我吧。”易子游看见刘星宏这人看着比较胆小,没想到竟然这么有骨气。 易子游说:“你们既然不说真话,我就不客气。”刘星宏说:“我不想跟你们说,即使知道,我们也不会说给你们听。”易子游知道在两个人的身上讨不到东西,冷冷的说:“杀死他们。”周小虎正耀往李璐茶的脑袋上劈去,周小虎脚下一个打滑,剑脱离手。易子游摇摇头说:“蠢货一个。”易子游看着周小虎有些惊吓的表情说:“小虎,怎么了?”周小虎说:“附近有人。”易子游说:“大家注意。”易子游大声的说:“谁,赶紧出来。”任凭易子游这么说,就是没有人出来。 易子游说:“小虎,快快下手。”周小虎捡起剑,再次看向李璐茶的脑袋。刘星宏眼看着李璐茶白砍脑袋大声的说:“我知道宝物在哪里。”易子游说:“在哪里?”刘星宏对着周小虎的耳朵说了几句然后说:“宝物就在那里,你自己去取。”刘星宏挣脱开,慢慢走到李璐茶的身边坐下,微微一笑说:“师哥,我们就死在这里。”李璐茶说:“好,我们死也不分离。” 易子游问周小虎说:“他说宝物在哪里?”周小虎说:“师父,他什么也没有跟我说。”易子游很生气的说:“你也想隐瞒?”周小虎说:“师父,不要中了他们的间离计。”易子游看着刘星宏说:“看你这人长得挺老实,没想到还这么阴险。”刘星宏说:“阴险不过你,只不过死在你的手下,我真的感觉到自己很自卑。”易子游说:“难到我杀你都不配?”李璐茶笑了笑说:“你这肮脏的手,看起来就恶心。 易子游一巴掌打过去,李璐茶昏迷地上。周小虎走过去想把李璐茶杀死。易子游立即拦住说:“不要杀死他。”周小虎说:“他什么都不说,留着他有什么用?”易子游说:“这里毕竟是燕山地界,我们不能再燕山脚下杀人,再说现在我们是吓唬吓唬他们。”周小虎说:“我看刘星宏这人比较胆小,要不我们去折磨一下刘星宏,说不定这人撑不下,就招出来了。”易子游说:“这人虽然胆小,但是骨头很硬。”周小虎说:“师父,你就交给我。” 刘星宏笑了笑说:“你杀死我吧。”周小虎说:“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会把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刘星宏大声的说:“你们这几个傻蛋,就一个破木盒子,还真能把你们大动杀机,我真是服了你们。”易子游说:“什么,是一个木盒子?”刘星宏说:“就是,一个木盒子,看把你们的本性都暴露出来。”易子游说:“陆雄颁也是一个样,不过他的前辈脸皮较厚,抢先一步弄到手。”李璐茶说:“易子游,你以为现在你还能安全的离开这里?”易子游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璐茶哈哈大笑说:“你不要忘了,这里是燕山,我师父随时都会下来,把你们一个个的杀死。”易子游哈哈大笑说:“在他没有下来之前,我先把给你们杀了。”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5章 乌龙山上 李璐茶笑了笑说:“你舍不得杀我们。”李璐茶哈哈大笑。易子游看见李璐茶对着自己笑,很生气的说:“给我狠狠的打。” 几人把李璐茶打得趴在地上,李璐茶鲜血呕吐不止,此时多么希望陆雄颁出现,但是这个希望就是看不到,心里已经要作死的打算。李璐茶伸手一摸正好磨刀自己的剑,使劲所有力气把剑往自己的脖子上送,想自刎。易子游笑了笑说:“想死,没那么容易。”周小虎抢走李璐茶手上的剑。刘星宏大声的说:“我实在受不了,你们还是杀死我吧。”易子游看着刘星宏,笑了笑说:“杀了你,哪有这么便宜。”周小虎一脚把刘星宏踢晕,然后把刘星宏的脚跟挑断。易子游瞪一眼周小虎说:“小孩,你想干什么?”周小虎说:“我想把他给废了。”李璐茶看着刘星宏被折磨得痛苦不堪,脑袋直往地上砸,但又被拦住。此时想死都死不了。 周小虎吩咐师弟们把两人好好看住。周小虎说:“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易子游看着两人很是无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办。周小虎说:“要不我们把他们杀死,赶紧离开这里。”易子游有些心不甘,但是又没有办法,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倔强,嘴里吐不出一丁点的东西出来。易子游说:“我们走吧。” 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废人似的躺在地上哀叫,正好被路过的陆雄颁碰见。陆雄颁走过来扶起刘星宏说:“刘星宏,怎么回事?”刘星宏和李璐茶本想起来给陆雄颁行个礼,陆雄颁拦住说:“怎么会成这样?”刘星宏说:“是青峰山易子游害我们。”陆雄颁说:“易子游,他怎么会来这里?”李璐茶说:“宝物,他们冲着宝物来的。”陆雄颁说:“宝物呢?”李璐茶有气无力的说:“弄丢了。”陆雄颁很生气的说:“怎么会弄丢的?”李璐茶知道说不过去,但又不知道这么说,此时晕厥过去。 陆雄颁把李璐茶和刘星宏带回燕山。陆雄颁很着急,毕竟是陆家祖传宝物,隐藏了快千年,哪怕是陆家几乎灭门,都没有丢失,要是在自己受伤丢失,对不起列祖列宗。早知道弄成这样,就不应该把宝物拿出来。可老宅就要坍塌,本想把宝物带回燕山,可以好好保护。陆雄颁此时很着急。李璐茶走进来跪下说:“师父,徒儿办事不利,愿意就收惩罚。”陆雄颁走到李璐茶的面前,扶起说:“伤势怎样?”李璐茶说:“还好,只是皮外伤,只不过师弟可能以后就是废人了。” 陆雄颁说:“易子游,你真是太残忍,我饶不了他。”李璐茶说:“师父,宝物我们已经拿到手,只是回来的路上被易子游拦截,我们把宝物藏在树林里,等我们把易子游打退后,回来找就不见了。”陆雄颁说:“不见了?”李璐茶说:“正是,我们到处巡查,就是找不到附近有人的踪迹。”陆雄颁说:“看来我家祖传的宝物有很多人盯上。”李璐茶说:“师父,到底是和宝物,怎么这么多人盯上?”陆雄颁摆摆手说:“这是我家祖传宝物,我不想说的,你们不要过问。”李璐茶说:“是的,师父。” 陆雄颁说:“可惜刘星宏这孩儿,以后可能就躺在床上起不来。”李璐茶说:“易子游太放肆,竟然在燕山脚下伤害我们。”陆雄颁说:“是我考虑不周,我不应该派你们去。”李璐茶有些着急的说:“徒儿万死不辞。”陆雄颁说:“我知道你们很听话,我是说不应该把宝物提取出来。”李璐茶说:“师父,要不我再前往苏州,打探宝物的消息。”陆雄颁说:“怎么打探?”李璐茶说:“如此贵重的宝物,想必人家不会藏起来,一辈子都不拿出来。”陆雄颁说:“毕竟是上千年的宝物,我家列祖列宗都没拿出来过。” 李璐茶说:“要是对方是贼或是贪财之人,一定会拿出来换钱,只要出现在世上,我们一定能够拿回来。”陆雄颁说:“现在这么多人盯着,哪怕出现在世上,也会抢个你死我活,恐怕到时又是一场血雨腥风。”李璐茶说:“这宝物这么吸引人,师父为何拿出来?”陆雄颁叹口气说:“隋朝年间,为了保护家传宝物,几乎要满门灭绝,本想都快千年过去,很多人已经忘记,没想到还是有很多人惦记。”李璐茶说:“我现在就去苏州。” 陆雄颁说:“要是找到宝物,不能胡来。”李璐茶说:“为什么?”陆雄颁说:“宝物只要出现,就会引来杀身之祸,你何必送命?”李璐茶说:“这是师父您老人家的宝物,我殊死也要拼一搏。”陆雄颁说:“听我的话,宝物是我家的,但你是我从小带大的,不能为了宝物把你的性命丢了。”李璐茶说:“是的,徒儿听您的话。”陆雄颁说:“你一个人前去苏州,我实在不放心,可现在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李璐茶说:“放心师父,人去多了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刘星宏坐着轮椅到门口,李璐茶走过去把刘星宏抬进来。陆雄颁说:“宏儿,你不好好休息,你来干什么?”刘星宏说:“听说师哥要去苏州,我想跟他一起去。”陆雄颁说:“你都伤成这样,怎么去?”刘星宏低头不语,李璐茶说:“师弟,你安心养伤,我一个人去就行。”刘星宏说:“可宝物是在我身上丢失的,我一定要找回来,否则心不安。”陆雄颁说:“宏儿,不要过于自责,你安心养伤就是。”刘星宏说:“师父,是徒儿的错,我必须找到宝物。”陆雄颁说:“我的话你都不听?” 刘星宏呆呆的看着李璐茶,李璐茶说:“师弟,师父要你养伤你就养伤,等着我回来。”刘星宏说:“我真没用。”李璐茶说:“你把养伤好,等我回来后一起去找易子游真混蛋算账。”刘星宏知道只是安慰自己,以这样的伤势,一辈子都站不起来,哪还有去找易子游算账的能力。陆雄颁说:“打探到消息就回来,千万不要做傻事。”李璐茶说:“知道,师父。” 圣福院内,卢柳福正在认真教书,忽然一伙官差敲锣打鼓进来,苏州知府鲁大人拿着圣谕在教室门口。卢柳福看着鲁大人说:“鲁大人,稀客。”鲁大人说:“怎么,卢先生不欢迎?”卢柳福说:“真是胜不自喜,赶快有请。”卢柳福对下面的学子说:“你们先自行下课,我跟鲁大人谈点事。”鲁大人说:“不必,我有喜事宣布,大家可以一起听。” 鲁大人拿起圣谕大声的说:“卢柳福,这是皇上手谕,你可要听好。”卢柳福下跪认真听。鲁大人大声的说:“皇上手谕,经皇上审谕,卢柳福为今年科举状元,明天前往长安,接受皇上恩赐。”卢柳福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教室里的重学子更是不敢相信,卢柳福会考中状元,这绝对是个意外。 鲁大人说:“老先生,是不是很大的惊喜?”卢柳福说:“我回来时,还是个秀才,才过个把月就成状元了?”鲁大人说:“那是你命好,还有皇上英明,增补你为状元。”卢柳福摇摇头说:“鲁大人,你这玩笑开不得,会被砍头的。”鲁大人说:“长安城闹这么大的动静,你一点都不知道?”卢柳福说:“我只是个教书的,我哪知道长安城里的事。” 鲁大人说:“状元和榜眼两人举行庆祝仪式,喝酒过度,两人一同死去,探花作弊被处斩,秀才十三个人,皇上偏偏选中你,你说你是不是个幸运儿?”卢柳福说:“状元和榜眼两人喝死的?”鲁大人说:“正是。”卢柳福说:“黄天不负有心人,赶考二十来载,终于中举了。”鲁大人说:“你就开心死去吧。”卢柳福说:“鲁大人,不可说笑话,要是真开心死,我也就白等二十多年。”鲁大人笑了笑说:“在下说错话,敬请状元郎原谅。” 卢柳福说:“鲁大人快人快语,我怎么会怪你。”鲁大人说:“你就好好庆祝,在下不陪。”卢柳福笑呵呵的说:“鲁大人慢走。”鲁大人往门外走,卢柳福跟在后面,鲁大人说:“老先生不用送。”卢柳福说:“我送送你。”鲁大人走后,卢柳福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严肃的脸上一下子喜上眉梢。邓圣桀说:“先生,您这回意外中举,心里是不是很高兴?” 卢柳福说:“什么意外中举,那是我凭实力考取的。”大家听到卢柳福这么一说,全教室哈哈大笑。卢柳福说:“你们笑什么?”黄萩璨说:“刚才鲁大人不说过嘛,您是增补的。”卢柳福说:“增补状元,那也是状元。”黄萩璨说:“先生,这回可以风风光光的活着了。”卢柳福说:“什么风风光光的活着,我一直活得很风光。”黄悖悻说:“先生,您这回赶长安,可能都回不来。”卢柳福说:“回来的,我不回苏州,我呆在长安干什么。”邓圣桀说:“要是混个一官半职的,服侍皇上,您就可光宗耀祖了。”黄悖悻说:“先生,您这么幸运,回去看看您家祖坟是不是冒青烟了。” 卢柳福看着黄悖悻说:“你瞎说什么话,我可是凭努力科考中举,努力,你们知道什么叫努力?”黄悖悻说:“就是坚持呗,坚持赶考二十多年。”卢柳福说:“多少年都好,成功的人都会选择坚持。”卢植可说:“先生,将来我也要靠状元。”卢柳福看着卢植可说:“你有出息,将来一定很有前途。”卢植可说:“谢谢先生的夸奖。”卢柳福说:“明天我就要去长安,你们可要认真自习。” 十里八外的乡亲听说卢柳福中状元,大家都不远而来,看看苏州今年考中的状元。毕竟自玄宗以来,状元都是被北方夺走,今年苏州考中状元,给苏州,乃是整个江南露脸。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来苏州看看卢柳福一眼。卢柳福此时可是个苏州城的拥戴对象,出门到处都被人死死围住,有个老农一看到卢柳福后大事所望地说:“状元郎应该是貌美俊朗,年轻有为,怎么会是个这样的货色。” 卢柳福听到这老农说着话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自己赶考几十年,都考出年纪来了。不过十里八外的乡亲能够赶来目睹自己,而且还是崇拜的对象,自己感到很高兴,有些中年妇女还想把自己的闺女许配给今年的状元郎,只可惜自己已经有家室,要不然中状元又成亲,那可就是双喜临门。鲁大人和众乡亲把卢柳福送到城门外,还有很多人依依不舍的看着卢柳福远去的背影。卢柳福被大家给这么高台和崇拜,感到很自豪,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是人上人。 邓圣桀说:“先生这回去长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就这么自习也没什么意思。”黄悖悻说:“你的意思是?”邓圣桀说:“不如上乌龙山玩玩?”苏劭枫大叫说:“好呀好呀。”邓圣桀看一眼苏劭枫说:“就你说好,你对练武就这么感兴趣?”苏劭枫说:“练武强身,这有什么不好?”邓圣桀说:“你是个女孩子,看你整天玩枪弄棒的,以后谁敢娶你。”苏劭枫笑了笑说:“不娶就不娶,大不了我出家。” 黄萩璨说:“好了,我们明天就上山。”黄悖悻说:“我们上山,要是先生回来看不到我们怎么办?”黄萩璨说:“先生找不到我们,他不懂得去招我们么?”邓圣桀说:“别管先生的,万一他被皇上奉职,指不定以后都不会苏州这小破城。”邓瑾嬼说:“去乌龙山,我不想练功。”谢晓茹说:“如果不练功,我们可以上山玩。”甘芸苕说:“就是,我们女孩子,本来读书就是个罪过,要是再练武,我们更加罪过。”苏劭枫说:“你们不练武功,将来被别人欺负,你们就不能保护自己。” 甘芸苕说:“我这么漂亮,难道我还要我自己保护自己?”邓瑾嬼说:“就是,将来嫁给一个武功高强的如意郎君,以后还要自己保护自己?”苏劭枫说:“甘芸苕,你说话能不能留着点,你长得漂亮?”甘芸苕说:“怎么,我说我长得漂亮怎么了?”苏劭枫说:“我都不知道你哪来怎么大的自信。”黄萩璨说:“你们不要吵行不行,甘芸苕,我的大美女。”甘芸苕嘟嘟嘴说:“好吧,我们明天一起上乌龙山。” 杨汴出面迎接。邓圣桀说:“杨道士,今天辽羽道长怎么不出来迎接我们?”杨汴说:“师父这段时间闭关修炼,所以你们的一切由我来安排。”邓圣桀说:“杨道士,我们这次来是真的想学武功。”杨汴哈哈大笑说:“我知道,卢柳福先生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一定要好好教你们。”黄悖悻说:“先生已经跟你们打过招呼?”杨汴说:“正是。”黄悖悻说:“我们先生现在已经去长安,他什么时候跟你打招呼?”杨汴说:“在他走之前已经来过乌龙山。” 苏劭枫说:“看来先生中状元后,没把我们忘记。”杨汴说:“卢柳福先生是对自己弟子很负责,是他把你们托付给我师父的。”邓圣桀说:“这次是我们自己上山的,怎么能跟他扯在一起?”杨汴说:“你们不是上来了么,既然来了就是跟我们乌龙山有缘。”谭召项说:“杨道士,这回能不能教我们一些深层次的武功。”杨汴说:“深层次,你们现在练得武功已经是乌龙山的上层武功。” 苏劭枫说:“是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我的功力增进?”杨汴说:“你们现在练的是乌龙功的入门武功,基本功不扎实,怎么能练深层武功?”邓圣桀说:“杨道士,我们听你的,我们会把基本功练好。”杨汴说:“还是邓圣桀你明理,连基本功都练不好,以后就不用学。”黄悖悻说:“杨道士,你是不是生气了?”杨汴说:“我生什么气,我看着你们一个个不争气的样子我着急。” 大家趁着卢柳福前去长安的这段时间,加紧把乌龙功的入门级武功练好。加上杨汴的精心赐教,更是有所长进。辽羽道长来到大院,看着十几个人练功很用心的样子,心里很是宽慰,卢柳福拜托的事情,现在终于差不多完成,辽羽道长向杨汴摆摆手,示意这次的任务满意。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6章 练式比武 辽羽道长走到杨汴的旁边说:“杨汴,最近他们怎么样?”杨汴说:“比起刚来时,进步不少,但是距离我想要的结果还差很远。”辽羽道长笑了笑说:“只要他们用心练,总会有进步,再说他们毕竟还是孩子,不要强求他们。”杨汴有些生气的说:“师父,他们有些人知质实在是太差,这样慢慢练,练刀什么时候。” 辽羽道长说:“你怎么知道他们知质太差?”杨汴说:“你没有看见他们现在练的只是形式,并没有力道。”辽羽道长说:“他们现在还是孩子,能学到招式就可以,等他们长大后,力道就会跟着招式打出来。”杨汴说:“不行,我还是教他们练气功。”辽羽道长说:“你说得对,练气要练功,不练功,到头一场空。”杨汴说:“师父,这几个女孩子,我们是不是不要让他们练功?”辽羽道长说:“既然来了,就让他们一起练。”杨汴说:“是的,师父。” 辽羽道长大声的说:“给位同学,今天你们练得很好。”大家练得更加卖力,只是辽羽道长看着他们练的样子,心理有些不高兴,不时皱起眉头。杨汴知道辽羽道长的内心,立即大声的说:“大家停一停。”看见大家听下来后,杨汴说:“今天你们就练习对打。”邓圣桀说:“杨道士,怎么练习对打?”杨汴说:“正好十二个,你们各自挑人对打。” 大家各自挑好人后,黄悖悻说:“杨道士,我想换人?”杨汴说:“为什么?”黄悖悻看了看辽羽道长说:“我不想跟女子打。”杨汴说:“看你还有男子汉气概。”辽羽道长说:“你是不是怕打不过苏劭枫?”黄悖悻说:“我打赢了胜之不武。”苏劭枫说:“黄悖悻,你怎么知道一定能赢我?”黄悖悻说:“我不想跟女人打。”苏劭枫说:“少废话,接招。” 苏劭枫对着黄悖悻一阵猛打,黄悖悻连一招都接不上,连连败退。苏劭枫毕竟是武门世家,自幼习武,本身就带有武艺,再加上杨汴的精心赐教,更是有所长进。黄悖悻自小贪玩,除了一张嘴脸,不要说是习武,就连卢柳福所教文学更是一窍不通。苏劭枫看见黄悖悻败退,心里一个暗喜,一拳打在黄悖悻的胸口,黄悖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家都知道,黄悖悻这是在耍无赖,苏劭枫出拳不是很重,显然是在表演。 苏劭枫走到黄悖悻的旁边,脚踢一下说:“起来,不要装了。”黄悖悻睁开一只眼,看着苏劭枫说:“我没有装。”苏劭枫说:“你不装你干嘛躺着不动。”黄悖悻说:“我就这样躺着怎么了,碍你眼么?”苏劭枫说:“你喜欢躺在地上,你就躺着。”苏劭枫还狠狠地踢一脚黄悖悻,黄悖悻不敢喊出声,只能忍着。 辽羽道长说:“苏劭枫这女娃子还真有两下子。”杨汴说:“他是苏州莲雾镖局苏金城的女儿,自带武功来乌龙山学艺。”辽羽道长说:“莲雾镖局的苏镖头也不算差,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交给卢柳福?”杨汴说:“我哪知道,可能是其它学堂不愿意收留。”辽羽道长说:“确实是,一个女娃子整天玩枪弄棒,自然不受贵族子弟的欢迎。”杨汴说:“这女孩子武功不错,就是脾气差点。”辽羽道长说:“那是个性。” 甘芸苕和邓瑾嬼两人对打,辽羽道长说:“邓瑾嬼你下来,谭召项你上。”黄悖悻听辽羽道长这么说笑了一声,辽羽道长说:“黄悖悻,你没死就起来,躺在地上装死干什么。”黄悖悻慢慢爬起来,大伙都在笑。谭召项说:“辽羽道长,怎么又让我跟女的打?”辽羽道长看一眼谭召项说:“怎么,你又怕打不赢甘芸苕?”谭召项说:“不是,我是好男不跟女斗。”辽羽道长说:“你也算是个好男人?”谭召项说:“辽羽道长,你说这话我心好痛。”辽羽道长说:“开始。” 甘芸苕双手一挥,把谭召项看傻,直愣愣的看不还手。甘芸苕说:“快出招。”谭召项双手伸出去,本来想抓住甘芸苕的双手,没想到抓个空,甘芸苕反手回来拍拍两下,直把谭召项的脸打得红肿。谭召项摸着红辣辣的脸,看着甘芸苕。甘芸苕本来还想加上两巴掌,但看见谭召项已经有认输的表情,立马收手。 辽羽道长说:“行了,今天就练到这里。”邓圣桀心里暗喜,担心自己会被安排给哪位女生对打。辽羽道长说:“甘芸苕,你刚才那套动作这么熟练,你跟谁学的?”甘芸苕说:“跟我爹爹学的。”辽羽道长说:“你爹爹也是行伍出身?”甘芸苕说:“我爹爹只是个打渔的,平时看见他撒网就是这个动作。”说完还比划了几下。 辽羽道长说:“你们真是阴盛阳衰,丢人。”杨汴听到辽羽道长这么说,笑了起来。邓圣桀很不服气的说:“我们不是阴盛阳衰,我们只是让着女生。”辽羽道长说:“明明打不过人家,还死嘴硬,你要不要脸?”邓圣桀说:“我们都混到这份上了,还要什么脸。”辽羽道长哼生气的说:“有什么样的先生就有什么样的学子。”黄悖悻说:“怎么,我们难道很差”辽羽道长说:“不是很差,是非常的差,卢柳福这混蛋,竟然教导不帮不出息的家伙。” 卢植可说:“辽羽道长,你可以责怪先生无能,但是不能说我们不出息。”辽羽道长说:“你们不出息,难道我说错?”卢奇喻说:“你再说我们不出息,我们就跟你急。”辽羽道长看着卢奇喻说:“怎么,难道你们想跟我动手不成。”邓圣桀跟黄悖悻互换一个眼神,黄悖悻点点头。两人同时冲向辽羽道长,辽羽道长哈哈一笑,伸手一挥,两人向后退了好几步,身体才摇摇晃晃的停下来。 杨汴说:“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邓圣桀说:“我们只想辽羽道长交流武艺。”杨汴说:“想跟我师父交流武艺,先过我这一关再说。”杨汴一跨马步双手一推,把两人弹出十米开外。杨汴说:“你们所有人一起上,要是能进入我五米范围以内,就算你们赢。苏劭枫听着有些不服气,大声一喝就往杨汴飞过去。杨汴轻轻一笑,单掌把苏劭枫给弹走几米远。苏劭枫看见其他人没有冲过去,很生气的说:“你们怎么不上。”黄悖悻说:“我以为你能扛得住。”苏劭枫说:“少废话,还不赶紧打。” 一伙人不顾一切的向杨汴冲过去,杨汴不慌不忙,把乌龙功一招一式的展现出来,而且还能让这伙人一个都没能靠近五米范围内。黄萩璨看着杨汴很淡定,心里很生气,抓起一块石头,猛砸过去。杨汴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措手不及,一个跳跃躲开。就在躲开瞬间,一伙人冲到杨汴的身前,有的抓住手,有的抓住脚,有的抓住脑袋,把杨汴死死锁住。杨汴此时再有强大的功力,也无法施展出来。 杨汴很生气的说:“你们这不是在耍无赖么?”黄萩璨说:“少废话,你说过只要我们能进入你的五米范围内就算我们赢,现在你被我们抓住,我们是不是赢了。”杨汴看着辽羽道长,辽羽道长笑着说:“他们是在用计谋,你傻怪不得他们。”杨汴听到辽羽道长这么说,更是生气,大声一吼,把所有人弹开。十几个人被杨汴这么一吼,弹出去很远。 苏劭枫感觉耳朵嗡嗡作响,摇摇脑袋一看,自己挂在树上。苏劭枫挣扎一下,树枝一晃动就断掉,重重摔在地上,呀呀作痛。苏劭枫忍着疼痛站起来,四处一看。邓圣桀挂在屋梁上,黄悖悻躺在屋顶上。黄萩璨和谢晓茹贴在墙上,墙面两个深深的窟窿正好装下两人。谭召项和卢植可两人躺在茅厕顶上。其他人不知去向。 苏劭枫大声的喊话,其他人好像耳聋一样,听不见。回头看,只看见辽羽道长和杨汴两人哈哈大笑。方叴桦,邓瑾嬼和陆梢眉和卢奇喻四个人匆匆跑回来。苏劭枫大声的说:“你们刚才去哪里了?”卢奇喻摇摇头说:“听不见。”苏劭枫大声的说:“你说什么?”卢奇喻大声的说:“我听不见。” 谭召项和卢植可两人一个花落,差一点掉进粪坑里。卢植可和谭召项两人走过来,看见苏劭枫和卢奇喻两人互相对话,但是听不见,耳朵只是嗡嗡作响。邓圣桀从房梁上掉下来,走过来,很压抑的看着卢奇喻和苏劭枫,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黄悖悻跳下来,走到黄萩璨和谢晓茹两人旁边,费很大劲才把两人从墙上扒下来。邓圣桀看看人数,还少甘芸苕,就大声的问:“甘芸苕在哪?”大伙都把手指指向耳朵,都表示听不见。 此时甘芸苕从房间的一个小洞钻出来。大家感到很奇怪,都走到洞口看一看,再看看甘芸苕,居然没有受伤。甘芸苕大声的说:“你们看什么?”大家都把手指向耳朵,表示听不见。甘芸苕说:“我的耳朵也在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大家都回头往辽羽道长和杨汴两人看过去,只看见两人哈哈大笑。 辽羽道长手一挥,大伙感觉耳朵没有作响,但还有一些听不见。邓圣桀说:“奇怪,怎么又听见了。”黄萩璨说:“对也,我也听见了。”黄悖悻说:“更奇怪的是,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苏劭枫说:“还说呢,我身上全是痛。”黄悖悻说:“你那是摔伤的。” 大伙慢慢走到杨汴和辽羽道长的身前。黄悖悻说:“杨道士,你这是什么武功?”辽羽道长哈哈大笑。杨汴笑了笑说:“这就是上层的乌龙功。”邓圣桀说:“我们看见寒山寺的鲁恩大师用过,可那是狮吼功的。”杨汴说:“狮吼功是狮吼功,乌龙功是乌龙功,两个没法比。”邓圣桀说:“可是效果都是一样的。”杨汴说:“狮吼功只能让人震耳欲聋,但是不能把物体弹出十几米外,这就是跟狮吼功的区别。”苏劭枫说:“杨道士,你可不可以教我乌龙功?”杨汴说:“我现在教你们的就是乌龙功。” 苏劭枫说:“这就是乌龙功,我怎么没感觉到?”杨汴说:“现在练的是入门级乌龙功,想要达到向我这境界,你们还要苦练二三十年。”苏劭枫说:“杨道士,我认为在三年内就可以打败你。”杨汴说:“苏劭枫,你一个女娃子不要这么狂妄,三年内能打败我,我都不知道你的自信从哪里来的。”苏劭枫说:“怎么,你不相信。”杨汴说:“我很宁愿的相信你能在三年之内打败我,可是能在三年之内能够练好乌龙功打败我的人,几乎没有,除非是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苏劭枫说:“练武奇才?”杨汴说:“正是,时间少有。” 邓圣桀听到杨汴跟苏劭枫对话,向黄悖悻使一个眼色,黄悖悻偷偷走到墙背后。邓圣桀很大声的说:“杨道士,你说的话我就不爱听。”杨汴看着邓圣桀说:“怎么,你对我说的话有偏见?”邓圣桀说:“武学奇才,当今就有。”杨汴说:“哦,当今世上有这等人才?”邓圣桀笑了笑说:“你不相信,我就证明给你看。” 邓圣桀跨起马步,左一划,右一划,双掌向前一推,墙后面的大树一阵晃动,树上掉下许多叶子。所有人看到都为之一震,杨汴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竟然能隔离这么远,把大树上的叶子震落,不要说自己,就连辽羽道长可能都达不到这样的境界。大家看着邓圣桀,羡慕的眼神不停扫射全身,此时邓圣桀害羞的脸色都涨红。杨汴还以为邓圣桀内力消耗过度而涨得脸色通红。杨汴看着辽羽道长,辽羽道长只是微微一笑。 邓圣桀大吼一声,双掌再往前送,树叶又震落许多。邓圣桀说:“我就是当今世上的练武奇才。”杨汴走到邓圣桀的身边,看了看邓圣桀的脸,憋得红彤彤的。邓圣桀说:“杨道士,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漏气的。”杨汴有些佩服的看着邓圣桀说:“果真是练武奇才,骨骼精怪,印堂饱满,气色如虹,小子你有前途。”大家听到杨汴这么夸邓圣桀,都怪自己的骨骼长得不够精怪。 辽羽道长大声一吼,墙轰一声倒下,只看见黄悖悻在墙背后,到处乱串。大家看见黄悖悻逃跑的样子,哈哈一笑。辽羽道长再加上一掌,黄悖悻不见踪影。杨汴瞪一眼邓圣桀说:“你小子看来不够厚道。”邓圣桀收起马步,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大伙的身边。杨汴很严肃的说:“你们都给我站好。”十一个人排成两排站得很笔直。杨汴说:“你们认为这个很好笑是不是?”黄萩璨说:“是的,很好笑。”杨汴看一眼黄萩璨说:“只有卢柳福这蠢货才会招到你们这样的学子。”黄萩璨很不服气的说:“杨道士,你可以用语言骂我们先生,但是不能这样说我们。” 杨汴说:“难道我说错了?”黄萩璨说:“杨道士,我先生很蠢货没有错,但是我们不蠢。”杨汴说:“不蠢,不蠢你们怎么不去长安书院,怎么在圣福院,我看卢柳福这蠢货能交给你到什么东西。”邓圣桀有些不耐烦的说:“杨道士,这话就是你饿不对,先生是先生,我们是我们,怎么能混为一谈。”杨汴说:“有什么样的先生,就有什么样的学子。” 黄悖悻鬼鬼祟祟的回来。辽羽道长大声的说:“黄悖悻,你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黄悖悻走到辽羽道长的旁边说:“辽羽道长,你就不能帮我们隐瞒一下,看我现在多丢人。”辽羽道长说:“你也知道丢人。”黄悖悻笑嘻嘻的说:“人要脸树要皮,你这么一拆穿我们,贵丢人的。”辽羽道长笑了笑说:“少给我嬉皮笑脸的,赶紧过去排队。”黄悖悻说:“辽羽道长,你刚才用的什么武功,我的屁股凉凉的。”辽羽道长说:“要不要我再给你一掌。”黄悖悻笑嘻嘻的说:“我用。”飞快跑到人群中,找好位置站立。 杨汴说:“你们真是无药可救,朽木不可雕。”辽羽道长向杨汴招手,杨汴走到辽羽道长的旁边。杨汴说:“师父,您有什么吩咐?”辽羽道长说:“做个样子就得了,反正他们一个都不可能成才。”杨汴说:“要是不教好他们,以后会让人笑话我的。”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7章 满誉归来 辽羽道长说:“我们祖先是谁,乌龙五虎,你看我们的开山鼻祖哪个看起来成才的,到最后还不是在江湖上,也能成为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杨汴说:“师父,那让我怎么教?”辽羽道长说:“怎么教,卢柳福怎么教就怎么教。” 杨汴说:“师父,您这不是为难我?”辽羽道长说:“教好的你教不成,教坏的你也教不会,你真是失败。”杨汴说:“师父,我在乌龙山长大,我就这点直性子,您难道看不出来?”辽羽道长说:“卢柳福这人教都教不好,你操这份心干什么?”杨汴说:“师父,请您指点一下弟子。”辽羽道长说:“看你比卢柳福还蠢,只要你把他们教得跟卢柳福一样蠢就行。”杨汴摸摸脑袋说:“师父,您这是在让我做坏事。”辽羽道长说:“看你长这样,你还想做好事,别跟我装正经。” 杨汴一边思索,一边走到众人面前。大家看见杨汴从严肃到现在二愣进宫的样子感到很奇怪。卢奇喻说:“杨道士,看你这样子好像不对劲?”杨汴说:“有什么不对劲,我依着都这样的,有什么不对劲?”卢奇喻说:“杨道士,你比以前帅多了。”杨汴用手撩一撩头发,腰杆挺直,很自信的说:“很多人都这么说,只可惜你说的比他们晚了些,不过我很感谢你这么夸我。”卢植可说:“杨道士,你这么帅,为什么现在还打光棍?”杨汴说:“我师父都打光棍,我哪能不打光棍。”众人听杨汴这么说,哈哈大笑。 卢柳福骑着大马,背后跟着群护卫,风风光光向苏州进发。苏州城内老百姓和所有官员都出城门迎接。道喜声,贺喜声,还有羡慕的眼光盯着这位唐末候补秀才。卢柳福心中更是乐开花,赶考几十年,终于意外中举,发扬光大,光宗耀祖,以后升官发财,那都是情理之中之事。鲁大人拦住卢柳福去路,恭恭敬敬的说:“欢迎苏州状元,胜满归来。”卢柳福也恭恭敬敬回礼说:“托鲁大人的福。”鲁大人说:“卢状元以后进宫升官,可多多在皇上美言几句,让我也沾沾光。”卢柳福说:“那倒是,一定一定。” 众人一直跟着走到圣福书院,大门口所有学生已经等候多时。甘芸苕笑着说:“今天先生好风光。”卢植可说:“那当然,这可是百年来苏州中举的一个状元,连鲁大人都在迎喜队伍当中。”苏劭枫说:“不就是一个候补状元,有什么神气。”邓瑾嬼说:“就是,要不是今年的状元和榜眼两人喝死,还有探花被处死,哪轮到先生的份。”陆梢眉说:“就是,一个候补状元竟然摆这么大的普。”黄悖悻说:“你们不要这么说,候补状元,那也是状元。” 邓圣桀说:“你们不要这样说先生,先生这些年赶考也不容易,再说他好歹也是我们的先生。”谭召项说:“就是,你们是不是很羡慕先生?”黄萩璨说:“羡慕个屁,先生现在还钱我家很多银子,他要是不还,圣福书院早晚得让我爹爹收回来。”谭召项说:“黄萩璨,你家很有钱,但是先生以后再也不会为钱发愁。”黄萩璨说:“就他这酸书生样,能有钱?”谭召项说:“要是皇上封官以后,钱那是小事,到时连你家的家产他都要给买下来。”黄萩璨看一眼谭召项说:“他敢。“ 邓圣桀说:“少嚷嚷,是不是先生成了状元你们不高兴?”谢晓茹说:“邓圣桀,先生给过你什么,你就这么护着他。”邓圣桀说:“没给过我什么,但是他嫁给我们认字,还不够?”邓瑾嬼说:“看你说的,教我们认字,要不是再看我家那几个银锭的份上,他能教我们认字?”陆梢眉说:“就是,就教我们认字,他还会教我们什么?”邓圣桀说:“怎么能这么说先生,要是以后先生被朝天封官,以后谁还会教我们认字?”黄悖悻说:“少说话,先生快要到,要是让他听见,看他以后怎么收拾我们。” 卢柳福下马,大摇大摆的走进圣福书院,里面能来迎接的都出来了。卢柳福看上去真是满面春风,喜事伶人,看到大家对自己敬恭敬尾的,心里更是乐得慌,原来中个状元,收到这么多人的关注,要是皇上再封个大官,岂不让人敬上天。邓圣桀迎面走来说道:“先生,今天喜露随风,跨步随云,心情一片大好,真是可喜可贺。” 卢柳福瞪一眼邓圣桀说:“你小子,什么时候也会拍马屁了。”邓圣桀说:“先生你不喜欢?”卢柳福说:“你真是两面人,要是赶在国乱,你这样的人容易成为叛徒。”邓圣桀听卢柳福这么一说,无言语对,显得很是尴尬。黄悖悻说:“先生,如今您已经是状元,我们向您贺喜。”卢柳福说:“你们看看,黄悖悻多会说话,看看你们一个个的,真是朽木不可雕。”黄悖悻问卢柳福:“先生,以后你还教我们读四书五经么?”卢柳福说:“我不教你们读书,能去干什么?”苏劭枫说:“万一你明天封官,还来教我们?”卢柳福说:“不会,我不回去当官的。” 黄悖悻说:“先生,门外的人,要不要请进来。”卢柳福说:“不必,我们自己庆祝就行。”黄悖悻说:“先生,这样不好吧。”卢柳福说:“有什么不好?”黄悖悻说:“人家从长安护送你到苏州,一碗水都不请人家喝,这不太好。”卢柳福说:“是皇上安排他们护送我回来的,又不是我安排他们护送我回来的,他们渴就找皇上喝水去。”黄萩璨看一眼卢柳福说:“先生中状元后,果然有点脾气。” 卢柳福说:“可能这个是史上最悲催的状元了。”邓圣桀说:“先生,何以这么讲?”卢柳福说:“今年的状元恐怕是白考。”邓圣桀说:“先生为何这么说?”卢柳福说:“现在朝中能人多却是自私自利,真正想为民福利的朝中人却被发往地方。”卢植可说:“先生,那是朝中之事,你就不要去操这份心,省得自己烦恼。”黄萩璨说:“就是,这朝中之事,我们何必去操心。”卢柳福说:“居危思安,那才是一个民族成熟的表现,我大唐民族已有两百年历史,现在朝中确实奸人当道,残害忠良,我实在看不下去。”苏劭枫说:“先生,你是对的,千万不要当官,否则你将会毁于一世英名。” 卢柳福说:“秦朝不到三十年,东汉西汉六百余年,隋朝不到五十年,大唐至今算是最能扛的,也许就在这段时间就会更朝换代。”邓圣桀说:“先生,你说的话是不是有些严重?”卢柳福说:“朝中腐败,民间贫民众多,此朝岂能永久?”邓圣桀说:“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黄悖悻说:“邓圣桀,现在还没有先生说的那么严重,看你心慌的。”邓圣桀说:“看先生这么语重心长,我配合一下先生不行么?”黄悖悻说:“你这配合的也太吓人了。” 邓圣桀说:“这有什么好吓人的。”黄悖悻说:“都说到朝中大事,我们能不吓人么?”卢柳福看一眼黄悖悻说:“你没有危机感,将来一定是一事无成。”黄悖悻说:“一事无成,当今社会能有和所成?”卢柳福说:“自甘堕落,我赶考几十年才中举,凭的就是一份耐心,你这人心太急,将来一定会吃亏。”黄悖悻听卢柳福这么一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听听卢柳福的话,说的也不无道理,虽然人有时候看着有那么一点点糊涂,但是说的话头头是道。 苏州府内,鲁大人摆好习,宴请苏州名流绅士前来庆贺。卢柳福本来不喜欢对这种过于铺张浪费的做法,但毕竟是官府所办,不能不给鲁大人的面子,只能硬着头皮去。卢柳福看到里面坐着的都是当地不是地主豪绅,就是知名人士,要嘛就是朝中官人。再看看桌上的丰盛的山珍海味,心里更是堵得慌。要是放在贫民百姓,一桌饭菜,顶的上一户百姓一年的饭菜量。卢柳福心里很是难过。 鲁大人说:“卢柳福先生,快上座。”卢柳福心事重重的说:“鲁大人,小的何德何能,竟能上座?”鲁大人说:“卢柳福先生,现在你是我们苏州的大红人,要是以后进朝,你就是我们苏州的大财爷。”卢柳福很是讶异,但是又不好拒绝。卢柳福看着大家大口大口吃,大口大口喝,心里更痛。鲁大人总给卢柳福夹菜,此时卢柳福哪里还吃得下。 正当大家吃得欢,忽然一伙士兵冲进苏州府内,抱所有人都围起来。鲁大人很生气,竟然在自己的地盘闹事。鲁大人大声的说:“你们是何人,不知道我们见天状元郎宴请贵客?”一个带头摸样的士兵说:“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我们今天是来接管苏州的,你们赶快走。”鲁大人说:“就管什么?”士兵说:“从今往后,苏州城将由我们赵大人接管。”鲁大人很生气的说:“什么赵大人,我现在是苏州知府,要是朝中命官,我怎么不知道?”士兵说:“朝中刚下令,苏州城将由赵大人出任知府。” 鲁大人不明白什么意思,问士兵:“赵大人是谁,又是谁给封的官?”士兵说:“朱将军封的官。”鲁大人说:“你们也太放肆,我堂堂朝廷命官,岂能让一个将军命官任由摆布。”士兵说:“皇上已经被朱将军软禁在宫中,你们识相的赶紧离开,还有你既然是苏州知府,你不能走,等我们赵大人回来再做定夺。”鲁大人很奇怪的问:“哪位赵大人?”士兵说:“赵大人是朱将军的人。”鲁大人不明就理,但看样子已经明白,大唐要灭,已经改朝换代。 卢柳福回到圣福书院,看见一屋子的孩子,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卢柳福说:“你们怎么这样看着我?”邓圣桀说:“先生,听鲁大人说你要赶往西安任职,是不是?”卢柳福恨恨的说:“别听鲁大人瞎说。”邓圣桀说:“是鲁大人亲口跟我们说的,难道他会骗我们?”卢柳福一听到鲁大人就来气,但也没办法,毕竟大唐倒台谁都没有办法阻止,可惜自己的努力,赶考几十年,中举朝廷却被推翻,真是倒八辈子的霉,有理无处说。 黄萩璨说:“先生,你以后还会给我教书么?”卢柳福说:“我不给你们教书,我能干什么?”黄萩璨说:“你不去当官么?”卢柳福说:“当官,我去哪里当官去?”卢奇喻说:“先生,你中状元了,难道不去朝中当官?”卢柳福说:“朝中,大唐已经覆灭,现在是朱将军当皇帝。”黄悖悻说:“大唐没了,先生你这坚持二十多年的赶考岂不是白考?”卢柳福说:“别说了,我生不逢时,怪自己倒霉。” 谭召项说:“先生,我认为不去当官好,现在天下大乱,给哪家当官都不好当。”卢柳福看一眼谭召项说:“你小小年纪,怎么会知道这些?”谭召项说:“我只是说说而已,先生不要介意。”卢柳福说:“我想当官,谁会要我当官,从今往后,我不在赶考,那些功名成就,就随他去。”黄萩璨说:“好,先生,我回去跟我爹爹商量一下,减掉你钱我家的债务。”卢柳福说:“我什么时候欠钱不还过?”黄萩璨说:“先生就是一个书呆子。”卢柳福说:“你们这些个,看来也跟我一样,将来都不会有出息。”说到此时,教室里一片寂静,卢柳福滔滔不绝的话,在这次改朝换代当中,付出几十年的心血不复存在。 寒山寺一处地宫里,鲁恩大师对着躺在床上的一位老和尚说:“方丈,您就不要装,赶紧起来。景洪方丈慢慢起来说:“你这臭小子,让我睡一下行不行?”鲁恩大师说:“方丈,您都睡了快大半年了。”景洪方丈说:“就为了这个破和氏璧,让我装死的好辛苦。”鲁恩大师说:“方丈,这个和氏璧到底是什么来头,您对他这么避讳。”景洪方丈说:“谁拿在手中谁倒霉,不过还好,有人把这倒霉的事情给接下来了。” 鲁恩大师说:“方丈,您能跟我说说和氏璧吗?”景洪方丈说:“我只知道是一块玉,有上千年的历史,置于有何等珍贵,我没有去考究过。”鲁恩大师说:“这一块破玉,您非要装死在行么?”景洪方丈说:“我当初就知道,和氏璧会藏在我们寒山寺,谁都没想到只是一张地图,还好,现在和氏璧已经不再苏州,我就不用去操这份心。”鲁恩大师说:“方丈,您就不能说说,和氏璧到底有多珍贵?”景洪方丈说:“要多珍贵就有多珍贵,不过我警告你,千万不要去触碰它,否则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鲁恩大师说:“有这么邪门?”景洪方丈说:“你现在知道在谁手上么?”鲁恩大师说:“现在应该是在青峰山的易子游手中。”景洪方丈说:“那就太好了,青峰山离我们这里有上千里远,以后这些晦气不会在有。”鲁恩大师说:“还好,我们抢到的只是一个假的和氏璧。”景洪方丈说:“假的和氏璧,拿来给我看看。”鲁恩大师说:“就一块木头,玉能已经把它给烧了。”景洪方丈说:“烧得好,以后和氏璧绝对不能带到寒山寺。”鲁恩大师说:“我们会尊听方丈教诲。” 景洪方丈说:“你可以出去,我想再睡一会儿。”鲁恩大师说:“方丈,您就别睡,出去给弟子们解释清楚为什么装死。”景洪方丈说:“我不出去,现在是难得清静。”鲁恩大师有些不耐烦的说:“现在弟子们个个都把您当做死人,要是您不出去解释,我不好交代。”景洪方丈说:“你不好交代,那就不要交代。”鲁恩大师说:“您已经圆寂大半年,要是众弟子要您的尸体去火葬,捡您舍利,我怎么解释。”景洪方丈说:“你就随便找个尸体烧了,捡几块骨头便是。”鲁恩大师说:“方丈,您把这玩笑开大了。” 景洪方丈说:“你就不能帮我隐瞒?”鲁恩大师说:“您这么不出去,寒山寺上下我实在管不来。”景洪方丈说:“你以后还要主持寒山寺,现在就这么一点点麻烦就管不来,我怎么能放心把寒山寺交给你。”鲁恩大师说:“我才不管这些烂事,您还是出去走一走吧。”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8章 圣福学堂 鲁恩大师说:“方丈师叔,您这话说的早了,您今年比我大三岁,您这么早就想把寒山寺交给我,然后您就可以云游四海,您想得美。”景洪方丈说:“你信不信我就这样装死,以后都不出这个地宫一步。” 鲁恩大师说:“方丈师叔,您就不能为寒山寺想一想,现在真的需要您出去主持。”景洪方丈看一眼鲁恩大师说:“真是无能,这点事情都不能帮我。”鲁恩大师说:“这个不是帮不帮的问题,现在您不出去,江湖上别的帮派怎么看我们,寒山寺连主持都不知去向,岂不是被他人取笑?”景洪方丈说:“我现在不是死了吗?”鲁恩大师说:“现在您是装死的,您就不能出管一下,哪怕出去走一走也好。” 景洪方丈说:“你少罗嗦,给我出去。”鲁恩大师说:“您不出去,我就在这里陪您。”景洪方丈说:“你不出去我就断气给你看。”鲁恩大师说:“方丈师叔,您别这样。”景洪方丈气呼呼的说:“你还在这里干什么,给我滚出去。”鲁恩大师说:“方丈动怒,我现在出去就是。”景洪方丈说:“没有我的吩咐,你以后都不可以进来。”鲁恩大师灰溜溜走出地宫。景洪方丈躺下,继续做美梦。 李璐茶回到燕山,陆雄颁说:“在苏州追查到宝物的下落了吗?”李璐茶摇摇头说:“师父,弟子无能,还是没有打听到宝物的一点点消息。”陆雄颁说:“这一次难道是去苏州游山玩水的?”李璐茶说:“师父,恕罪。”陆雄颁说:“和氏璧,上千年的宝物竟然在我手上丢失,我怎么想列祖列宗交代。”李璐茶说:“师父,我虽然追查不到宝物的消息,但是我得到一个比您想要的消息。”陆雄颁说:“什么消息?”李璐茶说:“大唐覆灭,现在是朱将军当朝。” 陆雄颁说:“朱将军,哪个朱将军?”李璐茶说:“朱温,朱将军。”陆雄颁说:“真想不到,朱将军竟然能把大唐给推翻。”李璐茶说:“不仅推翻大唐,而且已经登基当朝,做皇帝了。”陆雄颁说:“朱温这小子竟然当上皇帝,真是想不到。”李璐茶说:“师父,您跟朱温有交情?”陆雄颁说:“有个屁交情,当初骗了我三十两银子,一赖就是三十年,现在当上皇帝了,有空我一定要去讨回来。”李璐茶说:“师父您跟朱将军还有这样一点过结?”陆雄颁说:“此事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不提也罢。” 李璐茶说:“还有一个更可笑的消息,师父您要不要听?”陆雄颁说:“说来听听。”李璐茶说:“您可听说过卢柳福这个书呆子。”陆雄颁说:“此人赶考二十多年,都没有中过举,哪怕是个探花,也没有中举过,这个天下人人知。”李璐茶说:“今年的状元就是卢柳福。”陆雄颁说:“太阳从西边升起了?”李璐茶说:“不是,我听说,状元和榜眼两人喝酒过度,喝死了,探花作弊被处死,卢柳福只是个增补状元。”陆雄颁说:“增补状元,真是闻所未闻。”李璐茶说:“此人就是这么的有福气。” 陆雄颁说:“福气,赶考几十年,考中状元还碰上朝廷覆灭,能有好福气?”李璐茶笑了笑说:“师父您不知道,听他们说朝廷末年的状元才是最精贵的。”陆雄颁说:“朝廷都没了,珍贵个屁。”李璐茶说:“卢柳福在苏州开一家私塾,叫圣福书院,现在还招了十几个学生。”陆雄颁说:“这蠢货还能教书,岂不是误人子弟?”李璐茶:“奇怪的是,这些学生不喜欢读四书五经,到喜欢上乌龙山习武。” 陆雄颁说:“上乌龙山习武?”李璐茶说:“是的,他们三番五次就上乌龙山习武。”陆雄颁说:“一帮学生不好好读书,竟然上山习武,他们到底再搞什么?”李璐茶说:“这个我就不知道。”陆雄颁说:“这帮学生突然集体上山习武,你去关注一下。”李璐茶说:“是,我一定查清他们习武的目的,还有就是寒山寺的景洪方丈已经圆寂。”陆雄颁说:“景洪方丈圆寂,这个江湖上已经散不开了,不是什么新鲜事。” 李璐茶说:“可是我呆在寒山寺许久,没有看见为景洪方丈火化。”陆雄颁说:“按理说圆寂两个月应该活化,到现在还不火化,难道景洪方丈是不腐之身?”李璐茶说:“这个我就不知道,就是没有看见寒山寺为景洪方丈火化。”陆雄颁说:“此事有些异常,一定要监视一下寒山寺。”李璐茶说:“师父,圣福书院,寒山寺和乌龙山这三处地方,哪个比较重要?”陆雄颁说:“都很重要,你随机应变。” 李璐茶说:“是的,我现在就去苏州。”陆雄颁说:“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为了掩人耳目,你把刘星宏带走。”李璐茶说:“师父,我带师弟去苏州,我怕遇上危险,很难顾及到他。”陆雄颁说:“放心,刘星宏他会保护自己。”李璐茶说:“好的,我一定会把师弟照顾好。”陆雄颁说:“从今天开始,我要闭关修炼,我希望等我出关时,听到你的好消息。”李璐茶恭恭敬敬说:“我一定尽我所能。”陆雄颁说:“不是尽我所能,是一定要找到宝物。”李璐茶点点头说:“是,我一定找到宝物。” 苏州大街上,辽羽道长看见一个肥梭壮汉坐在轮椅上,感到很奇怪,走过去问:“这位壮士,在下辽羽道长,请问需要帮忙吗?”刘星宏说:“我们素未谋面,你为何要帮我?”辽羽道长说:“贫道愿意帮你。”刘星宏说:“不必。”辽羽道长说:“贫道乃乌龙山辽羽道长,如果你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辽羽道长本想做个好事,被人家拒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本想多问几句,看见对方不理不睬,只好悻悻走开。 李璐茶走到刘星宏的旁边,刘星宏说:“师哥,你怎么去这么久?”李璐茶说:“刚才遇到点事,师弟,让你等急了。”刘星宏说:“刚才有个道士莫名其妙的说要帮助我,我感到很奇怪,但是我拒绝了。”李璐茶说:“道士?”刘星宏说:“是的,一个道士,他还说是乌龙山的叫什么辽什么道长。”李璐茶说:“辽羽道长?”刘星宏说:“是,就是辽羽道长,师哥,这个人靠谱么?”李璐茶说:“此人跟寒山寺的鲁恩大师,圣福书院的卢柳福很有交情,要是能攀上辽羽道长,我们来苏州办事就省去好多时间,还能得到更多的便利。”刘星宏有些后悔的说:“都怪我太轻率,真是够笨的。“ 李璐茶说:“我们毕竟是外乡人,能到一个当地人的指引,那就轻率许多。”刘星宏说:“都怪我。”李璐茶说:“师弟不要自责,辽羽道长人心地善良,还会遇到他的。”刘星宏:“我们现在是来寻找宝物的,要是我们利用辽羽道长的善良来为我们提供便利,我们是不是有点卑鄙。”李璐茶说:“师弟,你是不是出家了?”刘星宏说:“师哥,你为什么这么说?”李璐茶说:“你怎么也变得善良了。”刘星宏说:“我总感觉这个宝物有些不对劲。” 李璐茶说:“有什么不对劲?”刘星宏说:“你记得我们刚拿到宝物的时候,易子游过来抢,他说过的话么?”李璐茶说:“当时他混乱,我没有听到。”刘星宏说:“易子游说宝物不是陆雄颁一家的,难道这个宝物是合伙的?”李璐茶:“你就甭管这些事,照着师父的话去做没有错。”刘星宏说:“我们要知道宝物到底是何物,要不然我们为这宝物你死我活的,到最后连宝物一眼都没有见着,那岂不是白忙活。”李璐茶说:“只可惜,现在宝物不知去向。” 刘星宏说:“当时真宝物我已经扔进树林,背着的假宝物被易子游抢走,当我们再回到树林寻找已经找不到。”李璐茶说:“到底是谁拿走的?”刘星宏说:“我哪知道,难道你在怀疑宝物是我拿的?”李璐茶说:“师弟不要多想,我没有那个意思。”刘星宏说:“我现在都成废人了,我拿这宝物有何用。”李璐茶说:“师弟,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刘星宏说:“宝物在我手上丢掉,怀疑我,那也是应该的。”李璐茶说:“师弟,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们现在不是在找吗。”刘星宏说:“这都怪我。”李璐茶说:“我没有怪你,师父也没有怪你。”刘星宏呆呆的看着李璐茶。李璐茶说:“我们赶紧去找个客栈住下来。” 李璐茶推着刘星宏没几步,迎面走来几位年轻女子。刘星宏说:“这几个不是上次我们问路的几个女子么?”李璐茶说:“看你真是有记性。”刘星宏说:“这么漂亮的女子,哪能忘记。”李璐茶说:“你可不要乱来,这里是苏州,不是燕山。”刘星宏说:“师哥,你看你说的,我现在就一个废人,我还能干什么。” 黄萩璨,甘芸苕和方叴桦三人走过来。刘星宏说:“美女,我们又见面了。”黄萩璨看一眼坐在轮椅上的刘星宏说:“这位帅哥,我们见过面么?”刘星宏说:“我们上次问路,你还记得么?”甘芸苕想了想说:“是你们两个。”刘星宏说:“是不是想起来了。”甘芸苕说:“你们是不是去寒山寺的那两个。”刘星宏说:“正是,正是。”方叴桦说:“正是个屁,上次那两位公子可帅多了,你们哪能跟他们比。”刘星宏说:“我们两个一直都这么帅的。” 黄萩璨说:“不对,上次你还没有坐轮椅,现在怎么坐轮椅了。”刘星宏说:“我们上次去寒山寺烧香拜佛,回来的路上遇到点麻烦,我不巧弄伤脚。”黄萩璨说:“弄伤脚,你们到底做什么坏事,连烧香拜佛都保不住你的腿。”李璐茶说:“你说话干净点,我们怎么做坏事了。”黄萩璨笑了笑说:“你不做坏事会这么紧张?”刘星宏有些低气的说:“师哥不要动怒,对方毕竟是女孩子家的。”李璐茶说:“她竟然说我们做坏事。” 黄萩璨说:“我才懒得理你们,我们走。”甘芸苕和方叴桦两人跟在黄萩璨的后面走。刘星宏大声的说:“三位姑娘,能不能问你们个事。”黄萩璨回头说:“我们要去上学,没空理你们。”刘星宏说:“你们要去上学?”黄萩璨说:“我们上学不行么?”刘星宏说:“你们去哪里上学?”黄萩璨大声的说:“圣福书院。”刘星宏正耀多问几句,三人已经走得老远,刘星宏这么说,她们已经听不到。 李璐茶说:“圣福书院,今天我们怎么这么巧,到处都遇到我们想要靠近的人。”刘星宏笑了笑说:“还好我长得帅,要不然那几个女子理都不理我们。”李璐茶说:“你要点脸行不行,骗自己有意思么?”刘星宏说:“我骗自己?”李璐茶说:“你长成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刘星宏说:“我一直都长得这么帅,怎么了,我长得帅有错。”李璐茶说:“你越来越不要脸了。”刘星宏说:“我都坐在轮椅上,我还要什么脸。”李璐茶说:“脸皮真厚。” 圣福书院内,大家吵吵嚷嚷一片,黄萩璨,甘芸苕和方叴桦三人走进来。黄萩璨看着大家说:“你们今天这么开心?”黄悖悻说:“先生今天不来,你们说我们能不开心?”黄萩璨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开心的。”邓圣桀说:“你们今天怎么来这么晚?”甘芸苕说:“别提,一提起就生气。”邓圣桀说:“在苏州城,谁还敢惹你们生气,我看他们是活的不耐烦。”黄萩璨说:“黄悖悻,谭召项你们还记得上次在寒山寺的事么?”黄悖悻说:“当然记得。”黄萩璨说:“那两个二货现在又来苏州了。” 黄悖悻说:“他们又来苏州?”甘芸苕说:“不过还好,有一个坐在轮椅上,我看八成已经残废。”黄萩璨说:“这两个人看见就讨厌。”谭召项说:“我们要不想办法把他们赶走。”邓圣桀说:“他们毕竟是外人,唠叨苏州皆是客,我们不能对来客无礼。”方叴桦说:“邓圣桀,你什么时候这么慈悲了。”邓圣桀说:“我一直都这么慈悲的。”黄悖悻说:“一定要想办法甩掉他们,要不然倒霉的是我们。”邓瑾嬼说:“你们的事你们之间去处理,不要牵扯到我们。”黄悖悻看一眼邓瑾嬼说:“胆小鬼。” 邓瑾嬼说:“我说的不是么,你们惹的事,你们之间处理,不要把我们也扯进去。”谭召项看着邓瑾嬼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惹事了?”邓瑾嬼说:“他们都被打残废了,你们还说不惹事。”邓圣桀哈哈大笑说:“残废是他们的事,关我们什么事。”邓瑾嬼说:“他们不是什么好人。”苏劭枫说:“你们不要吵,就他们两个,在苏州城也兴不起大浪,我们现在要弄清楚他们来苏州干什么。”甘芸苕说:“看他们的样子,就是个淫贼。” 黄萩璨说:“就是,他们一定是浪意之徒。”邓圣桀说:“要是他们只是淫贼,我们就好办多。”卢植可说:“淫贼,我们现在就去收拾他们。”卢奇喻说:“就是,让两个外乡人来苏州欺负民女,还当我们不存在。”邓圣桀说:“不要冲动,我先去探探虚实。”卢植可:“我跟你一起去。”卢奇喻说:“我也去。”邓圣桀说:“不可,去人多反而引起他们的怀疑。”黄萩璨笑了笑说:“两个淫贼,你们还小心翼翼,这里是苏州,是我们的地盘。”邓圣桀说:“他们毕竟是客人,我们岂能对客人无礼。”黄萩璨看一眼邓圣桀说:“菩萨心肠又来了。” 几个人正说得欢,卢柳福竟然带着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进来。黄萩璨说:“大事不好,先生怎么跟这两个淫贼给搭上了。”黄悖悻说:“邓圣桀,我们现在怎么办?”邓圣桀说:“看着办,我哪知道怎么办。”甘芸苕说:“正想办法收拾他们,现在倒好,先生把这两淫贼给带来了。”方叴桦说:“我们一定要把事情跟先生说清楚。”黄悖悻说:“已经来不及了。” 卢柳福把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安置好后,来到教室,听见大家吵吵闹闹的,邹一邹眉头,向大家扫视一眼。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9章 入院迷探 卢柳福说:“今天天气不太好,连你们的心情都跟着天气一样糟。”黄萩璨说:“不是我们的心情不好,是你带来的两个人让我们心情不太好。”卢柳福说:“怎么了?”黄萩璨说:“先生,你怎么带两个外乡人回来,而且不问问他们是什么人?”卢柳福说:“他们是辽羽道长托给我照顾的客人,你们对他们有意见?” 苏劭枫说:“既然是辽羽道长的客人,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卢柳福说:“你们不要对外乡人有偏见,来者皆是客,我们应该以礼相待。”黄萩璨说:“先生,我看到他们两人都想吐。”卢柳福说:“你看到他们两人就想吐?”黄萩璨说:“是的,看到他们就恶心。”卢柳福笑了笑说:“可能是你的胃有问题,改天我带你去看郎中。”黄萩璨狠狠的看着卢柳福说:“我不用你带我去。” 卢柳福看着黄萩璨不说话,毕竟圣福书院是黄萩璨家资助的,得罪不起。卢柳福说:“我们开始念古诗。”邓圣桀说:“先生,我们还念古诗,我们真的不想念。”卢柳福说:“我就知道你们没有这个兴趣。”黄悖悻说:“先生,您不如说说当今天下大事,让我们大开眼界。”卢柳福说:“先生只是个教书的,我哪知道什么天下事?”谢晓茹说:“先生,你谦虚了,你不是几乎成为朝廷大官了么?”谢晓茹说这话,把大家乐得哈哈大笑。 卢柳福说:“什么朝廷大官,真是扯淡。”陆梢眉说:“先生,你不是考中状元么,你的知识一定很渊博。”卢柳福心里一酸,有些不服气的说:“老子赶考几十年,好不容易中举,没想到朝廷被推翻,真是倒八辈子没。”说这话时,大家笑得更是开心。卢柳福说:“先生这次状元可真是一个历史笑话。”邓圣桀说:“难道是前无故人后无来者?”卢柳福哈哈大笑,笑得几乎大肺欲出。大家看着卢柳福笑得如此伤心裂肺,看着有些恐惧。 邓圣桀说:“先生,你可不要这么笑,我们会很害怕。”卢柳福收住情绪说:“你们放心,我再糟糕也会珍惜自己的生命。”黄萩璨说:“先生,你不要难过,既然当不成官,现在教书不是挺好的吗?” 卢柳福说:“好个屁,整天跟你们这些不学无术,整天吃喝玩乐的人渣在一起,你们不堕落,我自己都堕落。”邓圣桀说:“先生,你这话有点严重了,我们再怎么不经一夸,但始终是你的学生。”卢柳福有些生气的说:“年轻人现在都没有危机感,朝廷无望。”黄悖悻笑呵呵的说:“先生,现在大唐已经不复存在,朝廷有何希望。”卢柳福说:“没有大唐,现在不是有大宋吗?”黄悖悻说:“你是大唐末代状元,大宋朝廷用上你么?”卢柳福说:“我只是教书的,管他什么朝廷事。” 卢植可说:“先生,听说朱将军不用一兵一卒,就把皇上给挑下,是不是真的。”卢柳福气呼呼说:“皇上简直是个废物,一个恐吓就退位,手里握着几十万大军都不知道干什么用。”谭召项说:“先生,你不要不服气,以你这幅德性,不要说抵抗,可能一杯酒人家都不愿意敬你。”卢柳福说:“你说什么话,老子就这么不经一堪?”黄萩璨说:“先生,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有几分骨气。”卢柳福说:“没骨气,我能教好你们?” 卢奇喻说:“先生,你就别吹,你招我们来注定是失败。”卢柳福说:“我就不信教不好你们,再说你们是朝廷的未来,将来要做对朝廷有用的人才。”卢植可说:“先生,你就别扯远了,现在世道这么乱,我们还能活着那就是万幸。”卢柳福说:“看你这副摸样,将来肯定无所事事。”卢植可说:“我不指望将来能有多美好,但希望能有饭吃就够了。”卢柳福说:“卢植可,你能不能有点追求,真是废物。”卢植可说:“追求什么,现在还不知道大宋还能坚持几年还不知道。” 卢柳福说:“你们要对朝廷有信心。”黄萩璨说:“我怕对朝廷没什么指望。”卢柳福说:“黄萩璨,你一个女娃子,胡说些什么?”黄萩璨说:“我只是说说而已,但是我对朝廷没有太大指望。”卢柳福说:“你就好好识字,你还能指望朝廷什么?”黄萩璨说:“想到朝廷混个官当,看来没有指望咯。”大家听到黄萩璨这么说,都哈哈大笑。黄萩璨也为这次发言能引起大家一乐,感到很自豪。 卢柳福说:“你一个女娃子,呆在家里绣绣花,出嫁以后相夫孝子,这就行了,你还当什么官。”黄萩璨说:“先生,你这分明是歧视我们女子。”卢柳福说:“自古以来都是男主内,女主外,你这是强出头,败坏华夏几千年来的传统与道德。”黄萩璨说:“先生,你说话没不能不要带着小看我们女子的语气,这太不公平。”卢柳福说:“公平,这世道哪来的公平,我都不知道公平是什么意思。”黄萩璨说:“先生,你连公平都不知道什么意思,还给我们教书?”卢柳福说:“不说这个,我现在还头痛。” 邓圣桀说:“先生,你是不是觉得当一回状元,没有皇上赏赐感到不公平。”卢柳福很生气的说:“不要把我曾经很光辉的岁月说出来。”卢柳福说这话时,心里很是痛苦。好不容易考上状元,连个庆功酒还没吃完,赶上唐朝覆灭,也许是历史上最倒霉的状元,没有之一。卢柳福呆呆的看着眼下的所有学生,或许底下的学生也知道,打击到卢柳福的痛处,此时教室一片寂静。 李璐茶顺着夜色,在圣福书院转了一圈,然后偷偷进入教室。谭召项和黄悖悻两人在远处观看着。黄悖悻说:“难道李璐茶知道我们把木盒子藏在房梁上?”谭召项说:“不可能,藏木盒子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黄悖悻说:“他去教室干什么?”谭召项说:“我哪知道。”黄悖悻说:“我们走过去看看。” 李璐茶转了几圈,没发现异样走出来,回到刘星宏的身边。刘星宏说:“师哥,有什么发现?”李璐茶说:“没线索,我们不能在这里耗着,明天就走。”刘星宏说:“走,我们能去哪?”李璐茶说:“去乌龙山,找辽羽道长,可能他那边会有线索。”刘星宏说:“乌龙山,寒山寺,圣福书院,就几个地方,转来转去我都混倒。”李璐茶说:“要有耐心,可能在乌龙山也说不准。”刘星宏说:“会不会还落在树林里?”李璐茶说:“有这个可能么?” 刘星宏说:“当时我被易子游砍一刀,宝物扔进树林,我们两个玩命跑,其中也没有什么人出现,难道宝物自己长脚走掉?”李璐茶说:“都怪你,这么珍贵的宝贝,你都没保管好。”刘星宏说:“这能怪我?”李璐茶说:“不怪你怪谁?”刘星宏说:“我现在都瘫痪在床轮椅上,你还怪我?”李璐茶说:“行了,少说这些话,省得大家伤和气。”刘星宏说:“要是让大伤痊愈,我第一个宰的就是易子游这王八蛋。”李璐茶说:“不要说你宰了他,我也想宰了他。” 刘星宏说:“师哥,要不我们去树林找一找好不好?”李璐茶说:“现在天色已晚,明天再去。”刘星宏说:“我真是没用,师父的宝物都不能保护好。”李璐茶说:“师弟,你又在说这些话,我和师父都没有怪你,你又何必自责。”刘星宏说:“以后就不说这些话,我们一起报宝物找回来。”李璐茶说:“明天我们再去树林看一看。” 黄悖悻说:“这两人果然是来找东西的。”谭召项说:“当然,他们不来找东西,难道会无缘无故的来圣福书院?”黄悖悻说:“青峰山的易子游,再加上寒山寺,我想这个东西一定很珍贵。”谭召项说:“怎么又扯上寒山寺?”黄悖悻说:“他们来苏州首先去的是寒山寺,这个东西跟寒山寺一定有很重大的关系。”谭召项说:“呵呵,我们就把这东西一直藏起来,让他们瞎转去。” 易子游带着青峰山的弟子来到寒山寺,鲁恩大师热情接待。鲁恩大师说:“不知易掌门拜访寒舍,有何事情。”易子游说:“最近我几个不争气的弟子想来寒山寺跟几位切磋武艺,不知鲁恩大师能否给我赏个脸。”鲁恩大师笑呵呵的说:“寒山寺乃佛门净地,切磋武艺怕打扰佛门清净。”易子游听鲁恩大师这么说,心里有些愤愤之气,冷冷的说:“鲁恩大师难道怕了我们青峰山不成?”鲁恩大师说:“老衲何德何能,岂敢跟易掌门切磋武艺。”易子游笑了笑说:“鲁恩大师您太谦虚了。” 鲁恩大师怎么会不知道易子游的来意,只是来者皆是客,也不能不兜着。鲁恩大师回头对玉能低声说几句,玉能点点头。鲁恩大师说:“老衲年事已高,不如让我的大弟子玉能跟你们切磋切磋。”易子游说:“鲁恩大师能答应跟我们交流武艺,那是再好不过。”鲁恩大师很委婉的说:“还希望易掌门手下留情。”易子游说:“我们只是切磋武艺,点到为止。”鲁恩大师说:“那就先让我大弟子玉能跟你的大弟子周小虎过几招。” 玉能跟周小虎两人互对十来招,易子游看着紧紧眉头不说话。鲁恩大师知道易子游来寒山寺的目的,吩咐玉能不要使用龙爪手。周小虎跟玉能对上二十来招后,玉能还是没有使出龙爪手,刚才还微微笑脸,一下子性情大变,使出浑身招数,直往玉能的要害处攻击。好在玉能也不是一般好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周小虎的招数都被玉能一一化解。对上五十来招后,周小虎感觉自己任凭怎么攻击,玉能只是防守,不进攻。 玉能也看出周小虎想要逼自己向他进攻,任凭周小虎百般引逗,玉能就是不进攻,只是柔水班清,一招一招的化解。此时周小虎心里更是着急,自己毕竟是青峰山大弟子,在江湖上也算是赫赫有名,玉能这样跟自己漫不经心的交手,很显然是看不上自己。周小虎脸色憋得通红,大声一喝,双掌使劲向玉能推打过去,玉能被周小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始料不及,回避已经来不及,只能死硬接招。 玉能双手接住周小虎的双掌,轰的一声,玉能感觉全身剧痛,嘴角略有鲜血。玉能紧闭双眼,体内所有器脏好像被移位一般,甚是难受。周小虎看着玉能双目有神,静静地看着自己,心里感到很惊讶,少林武功果然名不虚传,自己跟随师父修炼混元功多年,行走江湖无缝敌手,没想到少林寺一个玉字辈的和尚,挨一掌还能这样镇定自如。周小虎此时感觉自己体内真气被对方给吸收过去然后又向自己反击。周小虎心想:难道这就是借力打力。 周小虎感觉不对劲,双手使劲一推,本想把玉能给推开,没想到自己向一块磁铁似的,根本就不能把玉能给推开。玉能此时虽然全身倍感剧痛,但凭自己的毅力,硬是把周小虎给死死的缠住不放,周小虎想再出招,可就是试不出来。易子游看见有些不对劲,大声喝道:“周小虎,玉能师父已经互让你,你还不退让。”周小虎正想说话,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力气说话,更不知道现在如何收手。鲁恩大师随手一挥,玉能慢慢走回鲁恩大师的身边,周小虎还在原地,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 易子游说:“周小虎,还不回来。”周小虎慢慢恢复意识,走到易子游的身边,精神萎靡不振,几乎要晕厥。易子游看着不对劲,手掌打在周小虎的肩膀上。周小虎感觉到一股真气向自己体内输送过来,使之全身无力的身体,忽然感觉到力道上线,立即变得精神焕发。易子游看一眼周小虎,周小虎微微低下头。鲁恩大师说:“易掌门的大弟子果真技高盛人,青峰山的独门绝技,令老衲佩服。” 易子游说:“年轻人好胜,还请鲁恩大师原谅。”鲁恩大师说:“玉能技不如人,易掌门你客气了。”鲁恩大师也看得出来,玉能没有使用龙爪手,易子游很是失望。易子游今天上寒山寺没有收到想要的结果,有些失望,但是既然来到寒山寺,能跟鲁恩大师切磋一下武艺,也不枉此行。易子游说:“鲁恩大师,鄙人仰慕少林已久,不知大师能赏个脸,跟你切磋几招。” 鲁恩大师说:“在下是出家人,念经道佛我几十年,对武艺一窍不通。”易子游知道鲁恩大师在拒绝自己,但自己毕竟是青峰山的掌门,寒山寺只是少林分支,竟然拒绝自己,感到很没面子。易子游大声说道:“大事得罪。”冲向鲁恩大师。鲁恩大师头也不回,反手就把易子游锁住双手,易子游也不是省油的灯,手骨一伸缩,反手就想给鲁恩大师一巴掌,鲁恩大师只是微微一笑,一招化佛手把易子游的手给挡开。 易子游心急败坏,使劲全力跟鲁恩大师对招。鲁恩大师加上三招后,只是嗯一声。易子游听到鲁恩大师发出的声音,不知道是福是祸,感觉有些不对劲。鲁恩大师一手抓住易子游的左手,一手抓住易子游的右手,一使劲,易子游整个人被抛向空中,显得很狼狈。鲁恩大师毕竟是出家人,为了不轨易子游过于难看。跃向空中故意跟易子游对上几招,然后稳稳落地。易子游知道鲁恩大师给自己解围,心声感激。 鲁恩大师缓缓落地,双手并拢纳住说:“易掌门武艺超群,老衲真是佩服。”易子游客客气气的说:“是小的不自量力,还请大师多多原谅。”鲁恩大师看一眼易子游,看这有点傲慢的易子游心里还有些气愤,一个小小青峰山竟然来跟少林寺挑事,如果不是出于礼仪,还真想把这小子跟打残废。鲁恩大师说:“易掌门深得游老前辈的真传,内力深厚,老衲自叹不如。”易子游知道鲁恩大师是给自己下台阶的同时,抬高自己。易子游说:“我们先行告退,日后有时间再拜访寒山寺。”鲁恩大师说:“玉能,送客。” 玉能把易子游等人送到大门外,双双告别。周小虎摸摸脑袋说:“师父,寒山寺的和尚们都不会龙爪手,拦劫我们的可能不是他们。”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0章 寒山比武 易子游说:“少林武功博大精深,我们是探不出来的。”周小虎说:“师父的意思是他们有所隐瞒?”易子游说:“正是,他们故意不施展龙爪手。”周小虎说:“我跟玉能对决时,我体内真气被对方吸引过去,然后用我的真气反过来打我,师父您可知道玉能施展的是什么武功。” 易子游说:“你跟玉能交手时,我就看出来,你当时很难受。”周小虎说:“我的内力几乎被对方掏空,幸亏师父给我输送内力,要不然我当时连站都站不稳。”易子游说:“是力联经里的相虎功,只有少林高僧才能学到此功,当初我师父,也就是你师爷,就是被相虎功打伤,最后隐山不出,直到过世。”周小虎说:“师父,我们能不能学相虎功?”易子游说:“只有精通佛法的出家人才能修习相虎功,你小子难道想出家?”周小虎说:“没有,我只是想问问。” 易子游说:“你可不要乱想,现在体内的混元功已经灌入你体内,要是想学别门派武功,你将会走火入魔,成为废人。”周小虎说:“徒儿愿听师父教诲。”易子游冷冷的说:“我量你也没有这份胆。”周小虎听易子游这么一说,全身直冒冷汗。周小虎立即下跪说道:“师父恕罪,弟子没有想到过要修习别门派武功。”易子游说:“起来,我没有责怪你。”周小虎慢慢起来说:“谢师父。”易子游说:“难得来一趟江南,我们就在苏州多呆一段时间。” 玉能说:“师父,刚才周小虎用的是什么武功,我差点就接不住。”鲁恩大师说:“混元功,是少林霹雳掌转化而来的一支少林旁门功夫。”玉能说:“难怪,笑着使用的掌法看起来很熟悉,但出拳套路又跟我们的霹雳掌又不同。”鲁恩大师说:“当年游博宇是嵩山少林寺苏家弟子,景园大师所传武功自以为能以打遍天下无敌手,最后被我们景洪方丈用相虎功打伤,饮恨退居,没曾想竟然在青峰山独创一派。”玉能说:“师父,这游博宇也太嚣张了,练就一身霹雳手就想打遍天下无敌手?”鲁恩大师说:“天下就是有这么一些不自量力之人。”玉荣笑了笑说:“师父,为何要是让我出战。” 鲁恩大师说:“怎么,你想表现自己。”玉荣说:“我看周小虎这人就是有点看不惯。”鲁恩大师说:“你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争斗好勇,心气浮躁。”玉荣说:“可练就一身功夫,不施展一下,我实在憋不住。”鲁恩大师说:“切记,练武我们只能强身,不可杀孽。”玉荣正想说话,玉能抢着说:“师父说的是,我们尊记于心。”鲁恩大师说:“玉荣,你以后多向玉能学学。”玉荣看一眼玉能说:“是。” 鲁恩大师说:“易子游此次前来。他们是想试探我们的武功,还好我们没有用龙爪手,要不然被易子游抓住把柄,我们就无法向武林同行解释。”玉能说:“师父,您说着宝物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我们没见过,更没听说过。”鲁恩大师说:“我听师父说过,和氏璧,但我没有见过。”玉能说:“和氏璧,这有什么宝贝的,这么多人去抢。”鲁恩大师说:“现在知道和氏璧的只有青峰山的易子游,燕山的陆雄颁,还有我们三方知道,要是不能把和氏璧抢回来,武林将会是一场大混乱。” 玉荣说:“师父,和氏璧长成什么样我们都不知道,要是没有和氏璧,我们就大打一场,死伤无数,我们岂不是被武林同行笑话。”鲁恩大师说:“笑话,这些年在武林上闹笑话的人多的是,我们何必在乎笑话。”玉荣说:“我不解的是,没人见过和氏璧,也不知道有没有,就这么相互厮杀,这是不是有些过分。”鲁恩大师说:“随他们笑吧,反正也不只我们寒山寺一家闹笑话。”玉能说:“师父,难道您就不能说一说和氏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么?” 鲁恩大师说:“看你们一个个的,和氏璧也不是什么大宝贝,只是被传说化的一个玉器而已。”玉荣说:“一个玉器就能让人抢个头离血泊,我这就不明白了。”鲁恩大师说:“既然你们队和氏璧这么感兴趣,我就给你们说说也好。”大家都一起围过来,静静听着鲁恩大师细说和氏璧的来历。鲁恩大师说:“相传战国年间,楚国王君无意间得到和氏璧,后来战乱原因,又转到燕国太子丹手里,这事被秦国王君知道后,举国进攻燕国,太子丹实在顶不住秦国进攻,只好把和氏璧转交给秦王。” 玉能说:“燕国的太子丹怎么会这样不堪一击?”鲁恩大师说:“秦国在战国时期是最强大的,秦国想进攻哪一国,就白挨打。”玉荣说:“这也是,要不然怎么会有秦朝和秦始皇。”鲁恩大师说:“和氏璧也不是白给秦王,据说还派一个不怕死的勇士送过去,要假装转交给秦王,那位勇士转交到秦王手中,趁秦王不备顺势刺上一匕首,秦王一怒之下就把燕国勇士给五马分尸。”玉荣说:“那位勇士也真够倒霉的,不能刺死秦王,还被五马分尸。”鲁恩大师说:“那位勇士也算是个人物。” 玉能说:“师父所说的勇士,是不是荆轲。”鲁恩大师说:“正是荆轲。”玉荣说:“师兄,你怎么知道是荆轲。”玉能说:“荆轲刺秦王,这个故事都流传上千年,你都不知道?”玉荣说:“上千年的事,我哪知道。”玉能说:“所以说,要你多读点历史书,你会知道很多历史故事。”玉荣说:“我只管念经拜佛,勤练武功,知道呢些历史上的烂事干什么。”鲁恩大师说:“玉荣,读书能知天下事,要随波逐流,不然你将会落后。”玉荣说:“是,师父。” 鲁恩大师说:“秦朝末年,楚霸王带领义军攻进咸阳,义军把秦王宫所有金银珠宝都洗劫一空,和氏璧被一个义军勇士得到,并深藏,虽然楚霸王也追究过和氏璧,但沛公也带领另一只义军进入咸阳,楚霸王随即撤出咸阳,和氏璧的事就不了了之。”玉荣说:“师父,沛公是谁?”玉能说:“师弟你真笨,沛公就是汉世祖,汉朝开国皇上。”玉荣说:“我没你的聪明,行了吧。”玉能说:“师弟,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还较真了。”玉荣说:“就你懂得多,你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当世天才。”玉能知道玉荣说的是气话,微微一笑说:“谢谢师弟夸奖。”玉荣笑了笑说:“我就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 鲁恩大师知道这几个弟子,平时打打闹闹习惯,也不责怪他们,只是看了一眼玉荣和玉能两人,两人立即住嘴。鲁恩大师说:“和氏璧最后落在义军勇士手里,这个人叫屈官正,据说此人还是战国名人屈原后人。”玉能说:“屈原后人,那会是谁?”鲁恩大师说:“屈原后人,就是陆雄颁的祖先。”玉荣说:“没想到,陆雄颁还是名门之后。”玉能说:“什么名人之后,跳进江里死了,还能说是名人。”鲁恩大师说:“陆游这小子真有意思,就是他这么冲动一跳,我们才有现在的端午节。”玉荣说:“我们现在的五月初五能吃上大鱼大肉,看来得要感谢屈原了。” 鲁恩大师说:“不可对先人无礼。”玉荣说:“师父,是弟子说错话。”玉能说:“师弟,我们是出家人,怎么能够幻想这鱼肉生活?”鲁恩大师看一眼玉荣说:“玉荣,看来你跟佛缘很远,你还是还俗吧。”玉荣知道自己说错话,立即下跪说道:“师父,弟子知错,弟子一定改过。”鲁恩大师说:“看你这点德性,迟早被方丈出寒山寺。”玉荣此时才感觉到害怕,本想站起来,但又不敢。鲁恩大师说:“你还是起来吧。”玉荣才敢站起来,玉能看一眼玉荣,玉荣狠狠盯一眼玉能。 玉能说:“师父,既然和氏璧在屈官正的手上,陆雄颁为什么说是他的传家宝?”鲁恩大师说:“屈官正无子,有两个女婿,一个姓陆,一个姓游,和氏璧就是屈官正两个女婿共同拥有的。”玉能说:“姓陆的应该是陆雄颁的先祖,姓游的又是谁?”鲁恩大师说:“就是游博宇的祖先。”玉能说:“这游博宇和陆雄颁的先祖在上千年前是一家子的?”鲁恩大师点点头说:“正是,其实屈官正还有个儿子,当年战事大乱,不知去向。” 玉能说:“屈官正既然有后人,为什么不回到屈官正的身边?”鲁恩大师说:“当时屈官正都自身难保,哪能顾得上这么多。”玉荣说:“师父,屈官正的后人知道和氏璧这件事情么?”鲁恩大师说:“不会知道,当时不仅楚霸王在寻找,汉先祖也在寻找和氏璧,屈官正就是因为躲避追杀才来到江南一带躲避。”玉能说:“和氏璧怎么会在陆雄颁家的手上?”鲁恩大师说:“屈官正过世后,两家人为了争夺和氏璧又一场厮杀,游博宇先祖跑到青峰山,陆雄颁先祖为了不引人耳目,弃家出走,跑到燕山。” 玉荣说:“苏州城外的陆家村都有上千年的历史了?”鲁恩大师说:“陆家出走后,都是由家仆住下来,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陆家村就成荒村。”玉能说:“他们为什么到现在才想起要把和氏璧拿出来?”鲁恩大师说:“可能陆雄颁认为时间过去久远,没有人在意和氏璧的事,所以就把它挖出来,没想到还有真么多人还惦记和氏璧。”玉能说:“既然和氏璧是游家和陆家的事,我们为什么要参合进去?” 鲁恩大师看一眼玉荣说:“这和氏璧毕竟不是游家和陆家的,是官府的,现在官府已经在追查,武林人士对和氏璧虎视眈眈,和氏璧的出现必然会引起一场大风波,我们必须出来制止这场风波。”玉能说:“我们能制止这场风波么?”鲁恩大师说:“我们只要阻止和氏璧不出现,这场风波就不会发生。”玉荣说:“最近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在苏州城出现,我想他们一定是在新招和氏璧的下落。” 鲁恩大师说:“和氏璧现在在何处我们不知道,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去知道,但是只要我们知道就要把和氏璧抢回来。”玉能说:“我们这样做合适么?”鲁恩大师说:“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当初陆家人为了逃避追杀,在寒山寺资助建起藏经阁,没想到陆家人更是聪明,把和氏璧藏好后,画一幅图藏在藏经阁,让陆家后人来领取,寒山寺保护陆家已经有上千年,我们并没有亏欠他们。” 玉荣说:“师父,您说话客气了,陆家人不是来领取,是来盗窃的。”鲁恩大师说:“毕竟是陆家人资助过寒山寺,我们嘴巴尽量不要得罪人。”玉能说:“我们为什么要把和氏璧抢回来?”鲁恩大师说:“这是景洪方丈的意思,和氏璧能掀起一场风波,想必就是一个邪门之物,我们要用佛法超渡和氏璧,让他不带邪气,使之成为吉祥之物,造福人类。”玉能笑了笑说:“要是和氏璧被其他门派夺走,我们怎么办?”鲁恩大师说:“放心吧,谁得到和氏璧,官府都会杠上一回,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玉能说:“要是我们得到和氏璧,跟官府杠上,我们岂不是很倒霉?” 鲁恩大师说:“少林寺不仅是武林帮派,也是官府的得力门派,官府知道我们少林寺得到和氏璧,他们高兴还来不及。”玉荣说:“师父,听您这么一说,我们对和氏璧有些了解,我们以后该怎么办?”鲁恩大师说:“我想易子游和陆雄颁两人只知道有传家之宝,并没有知道和氏璧这一说,更别说看见过和氏璧。”玉能说:“青峰山和燕山两派到现在还不知道和氏璧?”鲁恩大师说:“当然,要是知道和氏璧,他们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和氏璧拿出来。” 玉荣说:“现在和氏璧不在他们手上,他们哪里拿得出来和氏璧?”鲁恩大师说:“和氏璧是拿出来了的,就是他们没有看见过,但是我想和氏璧一定有人看见过。”玉荣和玉能两人同时说:“谁?”鲁恩大师说:“我哪知道是谁,当然,在我们当中是不可能的。”玉能看着鲁恩大师说:“难道又比我们更渴望得到和氏璧的人?”鲁恩大师说:“和氏璧在手上的这个人,可能不是武林中人,可能只是在机缘巧合下得到的。”玉荣说:“师父,我们赶紧找到和氏璧。” 鲁恩大师说:“你难道很想得到和氏璧?”玉荣说:“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要是和氏璧经过的人手太多,可能对江湖上的波动越大。”玉能说:“对,要是和氏璧被带出外地,我们就很难找到。”鲁恩大师说:“你们尽可放心,和氏璧不会走出苏州城,而且它不会落在武林人士手中。”玉能说:“您怎么知道?”鲁恩大师说:“要是武林人士得到和氏璧,现在江湖已经是血腥一场,杀个你死我活。” 玉能说:“师父,我们要不要去跟踪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鲁恩大师说:“不必,现在易子游他们也在苏州,想必他们谁都不会放过谁。”玉能说:“师父,难道我们不去阻止他们?”鲁恩大师说:“对于和氏璧来说。那是江湖上的事,我们可以管一管,但是跑开和氏璧,这毕竟是游家和陆家的事,我们哪能管得着。”玉能说:“那么他们要是相互残杀怎么办?”鲁恩大师说:“相互残杀,有他们去,我想刘星宏这小子一下子就残废,这根易子游脱不开干系。” 玉荣说:“这里毕竟是苏州,他们死伤难道我们不去管?”鲁恩大师说:“他们打打杀杀,就由当地官府去管,我们何必去管这些事。”玉能说:“师父,我怎么忽然感觉到胸闷?”鲁恩大师单指探向玉能的太阳穴,一股真气传到玉能的体内说:“你刚才跟周小虎交手用的是相虎功,你现在还没能主控好体内的真气,以后不要轻易使用相虎功。”玉能说:“弟子明白。”鲁恩大师说:“你们记住,相虎功不要轻易使用。”大家都点点头。 易子游带着青峰山的众弟子走在大街上。看见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在前方。周小虎说:“师父,看前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1章 戏耍远客 易子游说:“这两个还敢在苏州出现?”周小虎说:“我们过去敲打一下他们?”易子游说:“偷偷跟着他们。”周小虎说:“师父,跟这他们干什么?”易子游货:“这两人在苏州出现,我敢断定,他们是来寻找宝物的。”周小虎说:“看来宝物没在他们身上。”易子游说:“现在宝物不在陆雄颁手上,不在寒山寺,也不在我们手上,到底会在谁手上?” 周小虎说:“师父,您说这宝物还有谁会盯上?”易子游说:“目前就我们几个,以后就不知道了。”周小虎说:“师父的意思是,为了夜长梦多,赶紧把宝物抢到手。”易子游说:“什么抢到手,宝物本来就是我家的。”周小虎说:“师父,那两个人好像要跑。”易子游说:“我们假装看不见他们就是。”青峰山所有人,大摇大摆的走过大街。 李璐茶推着刘星宏往一小巷里面走。刘星宏说:“还好,没被他们看见,要不然我们又得受罪。”李璐茶说:“易子游这人奸诈狡猾,心狠手辣,自私心重,我们肖有不注意,定会死在易子游的手里。”刘星宏说:“亏他还是一派掌门,行径如此卑鄙。”李璐茶说:“不说他的,我们以后一定小心,不让他们碰见就是。”刘星宏看着自己的双腿,狠狠的说:“易子游,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加倍偿还。” 李璐茶说:“圣福书院看来没有什么线索可以找的,我们还是上乌龙山。”刘星宏说:“也好,上乌龙山虽说没有希望,起码可以暂时避开易子游。”李璐茶说:“上次辽羽道长帮你,你怎么拒绝了。”刘星宏说:“我哪知道会用上他。”李璐茶说:“师弟,你这人就是孤傲,清高,我们毕竟是外乡人,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刘星宏说:“师哥,你真人真事啰嗦,我自己怎么样我自己还不知道么?”李璐茶说:“好好,随你。” 周小虎说:“师父,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已经躲进小巷里,要不要我过去看一下。”易子游往小巷里看说:“这两人难道发觉我们在跟踪他?”周小虎说:“没那事,我们装得这么好,他们不会知道的。”易子游说:“你过去,一定要小心,不要哦哦给他们发觉。” 周小虎钻进小巷里,没看见人。继续往里面走,里面静悄悄。忽然听见头顶上有响声,周小虎抬头一看,在二楼上,一个老人端着一盆水往下倒,不偏不倚的倒在周小虎的身上,周小虎全身湿漉漉,抬头大骂道:“你这死老头,眼睛瞎了是不是?”老人一声不吭往里走。周小虎气呼呼的跑上二楼,大声的说:“死老头,你是不是找死。”老人还是不说话,双眼紧闭着。周小虎一巴掌打过去,老人不避让,啪的一声,老人捂一捂脸说:“是悖悻回来了么?” 周小虎说:“什么悖悻,老头你刚才淋到我身上了知道么?”老头说:“有这等事?”周小虎说:“你看看我,全身都湿透乐了。”老人说:“湿透了,那就在换一件不就完了。”周小虎气得脸色发紫,举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到老人的胸口,老人也不躲避,只是笑呵呵的说:“你怎么能这样跟我挠痒痒,我受不了。”周小虎听到老人这么说,更是气愤,使劲全身力气,向老人打去,老人不理会,只是随手一挥,周小虎从楼上滚到楼下。 周小虎正想跑上去,转眼就看不见老人。周小虎摸摸全身,摸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说:“真是见鬼。”周小虎跑上楼去,易子游大声的说:“回来。”周小虎回到易子游的身边说:“师父,我想上去把那老头给教训一顿。”易子游说:“人家已经放过你很多回,你还真不要脸。”周小虎听到易子游这么说,低下头不说话。易子游说:“这地方真是卧虎藏龙,我们赶紧离开。”周小虎说:“李璐茶和刘星宏怎么办?”易子游说:“算了,这么一闹他们已经察觉到我们跟踪他们了。” 李璐茶和刘星宏躲在隐秘处哈哈大笑。李璐茶说:“我就知道这伙人来到苏州没那么简单。”刘星宏说:“没想到他们在跟踪我们,这回我们算是安全了。”李璐茶说:“师弟,你可不要大意,易子游这人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刘星宏说:“他们跟踪我们,证明我们还有被他们利用的地方,他们在我们身上拿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之前,我们还是安全的。”李璐茶看着刘星宏说:“师弟,我们还是小心点好,现在赶紧上乌龙山。”刘星宏说:“师哥,你听我一回,现在辽羽道长已经下山,我敢断定他会在某处地方注视我们。” 李璐茶说:“我真是说不过你。”刘星宏说:“辽羽道长现在一定是在暗中保护我们,你就放心的在苏州城尽情的玩。”李璐茶说:“师弟,我们是师父派我们来寻找宝物的,不是来玩的。”刘星宏说:“我知道,我们可以一边玩,一边寻找宝物。”李璐茶说:“没找到宝物,我哪有心思玩。”刘星宏说:“宝物在哪里?”李璐茶说:“不知道。”刘星宏说:“我们现在找宝物,我们就是在海底找针。”李璐茶说:“总得找吧?”刘星宏说:“你想找,你自己去找,我反正不想这样瞎找,劳民伤财。” 李璐茶说:“你说的到轻巧,累的还不是我?”刘星宏说:“好了,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李璐茶说:“看你怎么娘起来了。”刘星宏说:“我娘么?”李璐茶看一眼刘星宏说:“娘的很,看你娘的样子我就不舒服。”刘星宏说:“师哥,我说个事。”李璐茶说:“你说。”刘星宏往前看说:“刚才看见那个老头么?”李璐茶说:“看见。” 刘星宏说:“感觉到什么?”李璐茶说:“就一个老头,能感觉到什么。”刘星宏说:“刚才周小虎被露头装一下,整个人从二楼滚下来,你说这人能简单么?”李璐茶说:“这我倒没有看出来,我以为周小虎滚到楼下是一场意外。”刘星宏说:“这老头不简单,不过他能为我们解一次围,我们的药谢谢他。”李璐茶说:“你就别想多了,这次老头碰上周小虎,可能是个巧合。”刘星宏说:“我们以后多注意这个老头。”李璐茶说:“我们正事都不去做,去关注一个老头干什么。”刘星宏说:“那我们先去办正事吧。” 黄萩璨和甘芸苕两人匆匆赶往圣福书院。甘芸苕说:“黄萩璨,你快点要迟到了。”黄萩璨说:“你急什么。”甘芸苕说:“要是迟到被先生罚的。”黄萩璨说:“我才不怕呢。”甘芸苕很着急的说:“你当然不怕,可是我怕。”黄萩璨说:“你不用怕,有一定会保护你。”甘芸苕看着黄萩璨说:“你拿什么来保护我?”黄萩璨说:“放心,跟着我,先生是不会罚我们的。”甘芸苕说:“你就这么确定?”黄萩璨说:“包在我身上。” 两人边走边说话,正面走来两个人挡住去路。黄萩璨说:“两位公子,能不能让个路。”周小虎笑嘻嘻说:“在下周小虎,请问两位姑娘芳名。”黄萩璨说:“我们素未谋面,无可奉告。”周小虎看着黄萩璨说:“小姑娘有脾气有个性,我喜欢。”黄萩璨说:“你嘴巴再不干不净的,别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周小虎说:“我就喜欢你对我不客气。”甘芸苕说:“下流,赶紧滚。”周小虎哈哈大笑说:“我若是不滚呢。” 黄萩璨和甘芸苕两人不理会周小虎,继续向前走。周小虎急忙赶到黄萩璨和甘芸苕的面前,笑嘻嘻说:“两位姑娘,看着真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面。”黄萩璨说:“这位公子,你脸皮也太厚了,想靠近我们也不至于这么说。”周小虎看见黄萩璨对自己说话,心想可以有机会搭上,立即对黄萩璨说:“这位美丽的姑娘,我们可不可以交个朋友?”黄萩璨说:“看你长成这样,我哪敢跟你交朋友?”周小虎说:“我长成什么样?”甘芸苕哈哈大笑说:“你长得很丑。” 周小虎听到甘芸苕这么说,火冒三丈,大声的说:“我本来还想跟你们和和气气的说话,既然你们给脸不要脸,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黄萩璨看一眼周小虎说:“你都没长脸,你拿什么脸给我们?”周小虎举起手,一巴掌打过去,黄萩璨躲过后,抬腿一脚踢到周小虎的大腿内侧,周小虎疼的哇哇大叫,还好脚法不准,要是踢正点,自己以后繁殖后代都成问题。周小虎本想再给黄萩璨一巴掌,可自己怎么也使不上劲,只好作罢。 黄萩璨和甘芸苕两人笑嘻嘻的看着周小虎,慢慢的走过去。旁边站着一位青峰山弟子,眼呆呆的看着周小虎。周小虎说:“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帮我。”那弟子笑嘻嘻的说:“大师兄,你的桃子是不是被踢烂了。”周小虎说:“你还敢取笑,信不信我抽死你。”那弟子看着周小虎说:“大师兄,看着你这副样子,我不能不笑。”然后到周小虎的身边,扶着周小虎走,周小虎自言自语的说:“这臭娘们,看我怎么收拾她们。” 周小虎回到易子游的身前,易子游说:“周小虎,你怎么了?”周小虎说:“被人踢一脚。”易子游看一眼周小虎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脚一定是个女子踢的。”周小虎忍着疼痛说:“还是师父眼光毒,一眼就看出来。”易子游说:“这还用看,是爷们不会往那地方踢,看你这骚摸样,对方一定是个水灵灵的女子吧。”周小虎说:“师父,您真是料事如神,弟子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易子游看一眼周小虎说:“你少给我嬉皮笑脸,看你这样子,将来一定会在女子面前吃亏。”周小虎说:“师父,要是我狠心一点,那娘们一定被我打得稀巴烂。”易子游说:“淫意之徒,迟早会死在花柳裙下。”周小虎说:“做鬼也风流?”易子游说:“你还敢顶嘴,信不信我抽死你。”周小虎看见易子游生气,立即守住嘴不说话。易子游说:“周小虎,你怎么不说话?”周小虎说:“弟子不敢。”易子游说:“你不再严格自己,将来我都不可能抱住你。”周小虎低头不语。 易子游说:“你打听到卢柳福的消息了么?”周小虎说:“目前还没有。”易子游说:“我派你出去打听卢柳福的消息,你去干什么?”周小虎说:“师父,我虽然打听不到卢柳福的消息,但是我打听到卢柳福的下落。”易子游说:“你说说,卢柳福的下落?”周小虎说:“卢柳福在圣福书院教书。”易子游说:“圣福书院,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周小虎说:“圣福书院在苏州那可是有名的烂书院。”易子游说:“你怎么知道圣福书院是个烂书院?” 周小虎说:“卢柳福赶考几十年都没考中状元,您说这书院能好么?”易子游说:“卢柳福是大唐最后一位状元,你怎么能说没考中状元?”周小虎说:“师父您没听说过,当年考中状元和榜眼是一对兄弟,在庆祝是饮酒过度喝死的,本来探花直接升状元,不巧的是探花作弊被处死,几十个秀才里面,皇上随便一抽,把卢柳福给抽中,卢柳福就这样成为当年的状元。” 易子游说:“这人真是走狗屎运,这样都能成为状元。”周小虎说:“不巧的是,刚升上状元,大唐就覆灭了。”易子游说:“这人倒霉,什么事情都能赶上。”周小虎说:“师父,您怎么这么关心卢柳福。”易子游说:“此人毕竟是大唐末年的有名学士,我对他很感兴趣。”周小虎说:“师父,您是不是有点不太好?”易子游说:“有什么不好的?”周小虎说:“您觉得对一个老男人感兴趣,很好么?”易子游派一巴掌给周小虎说:“你什么意思?”周小虎不敢说话。 陆梢眉回家路上,周小虎迎面走上去问:“姑娘,请问圣福书院怎么走?”陆梢眉看一眼周小虎,人面不善,但可接受。不耐烦的说:“你去圣福书院干什么?”周小虎说:“听说圣福书院有位状元,我想去拜访拜访。”陆梢眉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的好。”周小虎说:“为什么?”陆梢眉说:“一个落魄状元有什么好拜访的?”周小虎说:“我对卢柳福很崇拜,对他有敬仰之心。”陆梢眉说:“我只能很无趣的告诉你,圣福书院就在前方不远,你可以去找卢柳福先生。”周小虎说:“谢谢姑娘。”周小虎往圣福书院走去。 黄萩璨和甘芸苕两人走过来说:“陆梢眉,你认识那个人?”陆梢眉摇摇头说:“他怎么了?”黄萩璨说:“这个人有问题。”陆梢眉说:“有什么问题?”黄萩璨说:“有什么问题我一下子说不出来,但是这个人真的有问题。”甘芸苕说:“昨天他欺负我们两个。”陆梢眉说:“有这等事?”甘芸苕说:“是的,我感觉这个人一定是个淫意之徒。”黄萩璨说:“什么感觉,他本来就是个淫意之徒。”陆梢眉说:“我们得想办法治一治他。” 甘芸苕说:“他都走了,我们怎么治他?”陆梢眉说:“走不远,他现在正往圣福书院走去。”黄萩璨说:“他去圣福书院干什么?”陆梢眉说:“说要拜访先生。”黄萩璨说:“上次来个李璐茶和刘星宏,现在又来个周小虎,我看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甘芸苕说:“圣福书院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看来这回圣福书院出名了。”黄萩璨说:“我只是担心这伙人来的不对劲。”甘芸苕说:“我也感觉到不对劲。” 陆梢眉说:“他们都是来拜访先生的,有什么不对劲?”黄萩璨说:“先生这么多年都没有几个人拜访过,忽然来几个人,而且是陌生人,不觉得有些不对劲?”陆梢眉说:“先生是个前朝末代状元,有几个人来拜访那是正常。”甘芸苕说:“我总认为先生不仅仅是个先生那么简单。”黄萩璨说:“先生本来就很简单,看你们说好像先生活的很复杂一样。”甘芸苕笑了笑说:“我是说先生身份不简单。”黄萩璨说:“你怎么知道先生的身份不简单。”卢柳福不仅是末代状元。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2章 燕山双子 甘芸苕说:“你们有没有发现,先生有时候很傻?”黄萩璨说:“他一直都这么傻,还用去发现?”甘芸苕说:“装的,装傻的人不简单。”陆梢眉说:“难道平时我们看见的先生不是真的他自己?”甘芸苕说:“我想有可能。”黄萩璨说:“你猜猜先生是什么人?”甘芸苕笑了笑说:“我想先生一定是武林中人?”黄萩璨说:“拉倒吧,先生就文弱书生一个,还武林中人?”甘芸苕说:“先生能让辽羽道长服服帖帖的听着他的话,你们说说先生还简单么?” 黄萩璨说:“辽羽道长和先生两个人都是半斤对八两,一样傻。”甘芸苕说:“黄萩璨,你不要看外表,辽羽道长可是当今武林除了嵩山少林的景恩方丈和寒山寺的景洪方丈外的武林高手。”黄萩璨说:“我们只是弱女子,哪知道那么多。”甘芸苕笑了笑说:“这些是我爹爹告诉我的。”陆梢眉说:“你就吹吧,你爹爹不就是个打渔的,下网打鱼我还相信,说道这些武林中的事情,我们能信?”甘芸苕说:“你还别不相信,我爹爹知道的武林趣事可多着呢。” 黄萩璨说:“别扯远了,我们现在想办法把刚才那个人整一整。”甘芸苕说:“我想那个人不好整。”黄萩璨说:“为什么?”甘芸苕说:“那个人会武功。”黄萩璨说:“会武功,我们上乌龙山这么久,难道是白上山了?”甘芸苕说:“就你最自信,我担心的是李璐茶和刘星宏和他是一伙的,到时三个人对付我们,我们可就不好办。”黄萩璨说:“你怎么知道他跟李璐茶他们是一伙的。”甘芸苕说:“我只是猜的。”黄萩璨说:“你脑子想象力真是他丰富了。” 陆梢眉说:“我们还是不要整他了,我怕。”黄萩璨说:“你不想整他你可以不跟我们,我们不能这样白白让他欺负。”甘芸苕说:“就是,在苏州这样欺负我们,让我们以后再苏州这么混。”黄萩璨说:“就是,就这样欺负我们,我怕丢不起这个面子。”陆梢眉说:“好吧,看这个人我有些反感,我跟着你们便是。”甘芸苕说:“我们要不要去跟苏劭枫说一下。”黄萩璨说:“要是苏劭枫跟我们一起,欺负我们的人就死定了。” 谭召项来到黄悖悻的家,看见黄悖悻的爷爷坐在门口。谭召项说:“老头,黄悖悻在哪里。”老头说:“我一个瞎子,我能知道他去哪里?”谭召项笑了笑说:“你就是个瞎子,问了也是白问。”老头说:“你知道我是瞎子,你还问我,你是不是傻。”谭召项说:“你才傻。”谭召项不说话,直接走进屋子。 黄悖悻说:“谭召项,你怎么来找我了?”谭召项说:“我来找你不行?”黄悖悻说:“你拜访我也不带点礼品什么的,哪怕是几个水果也行。”谭召项说:“你以为你是大官厚禄,达官贵人,让我送礼品给你?”黄悖悻说:“行了,有什么事,赶紧说。” 谭召项说:“我感觉圣福书院真的不太平静,我们是不是该把那木盒子拿走,藏在更安全的地方。”黄悖悻说:“有什么不安全的?”谭召项说:“之前来了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是燕山派的人,尽早我看见周小虎也去了圣福书院。”黄悖悻说:“周小虎,这个人怎么也来苏州?”谭召项说:“那肯定是木盒子的事。”黄悖悻说:“周小虎是青峰山的大弟子,此人出现在苏州,可能易子游人也在苏州。” 谭召项说:“上次你爷爷泼了一盆洗脚水给他,把我给笑死了。”黄悖悻说:“我就看不惯这种人。”谭召项说:“其实当时易子游就在后面,只是我们看不到而已。”黄悖悻说:“易子游这个人狡猾奸诈,心狠手辣,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谭召项说:“只怪我们资质底下,没能学号乌龙功,要不然我才不怕易子游。”黄悖悻说:“我们只要隐秘好,易子游不会找我们麻烦。”谭召项说:“我们还是注意一点好。”黄悖悻说:“木盒子的事,我们一定要保密,要不然我们就会死的很惨你。” 谭召项说:“谁要是泄露出去,谁不得好死。”黄悖悻说:“谭召项,你这话是不是有点重了。”谭召项说:“怎么,你怕死?”黄悖悻说:“我长得这么帅,我当然怕死,哪像你这样不怕死的。”谭召项说:“你脸掉地上了。”黄悖悻低头看一看说:“我脸没掉地上。”谭召项哈哈大笑说:“你还真不要脸了。”黄悖悻看一眼谭召项说:“你长得帅,你自己感觉出来?”黄悖悻说:“你能不能这样埋汰我?”谭召项说:“好吧,你长得帅。” 卢柳福跟学生们再教室里上课,易子游带着周小虎等人冲进教室。卢柳福看一眼易子游有些生气的说:“来者何人,竟敢闯进教室,打扰学生们学习?”易子游看着卢柳福说:“听说这里有几个学生欺负我的徒弟,可有此事?”卢柳福说:“你是何人?”易子游说:“青峰山,易子游。”卢柳福冷笑一下,心里暗想:就是你这王八蛋,来苏州城闲逛。 易子游说:“周小虎,看一看是谁欺负你。”周小虎往教室里一扫眼,黄萩璨和甘芸苕两人站起来。黄萩璨说:“是我,骂了他几句,怎么了?”易子游看一眼黄萩璨说:“你,欺负我徒弟?”黄萩璨说:“正是,我就骂他几句,怎么了,一个大男人不经我们女子几句骂?”易子游看一眼周小虎,很是生气,一个男人怎么能跟几个女子计较,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学生。 甘芸苕说:“又想耍流氓,又不经我们女子骂,你这人也太不争气了。”甘芸苕这么一说,易子游脸色憋得通红,毕竟自己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名号人物,竟然参与到这些事来,这回脸可丢大了。易子游狠狠地瞪一眼周小虎,周小虎低下头不说话。卢柳福说:“青峰山那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大派,易子游你竟然教出这一个欺负弱女子的徒弟,看来易子游你也不是什么好师父。” 易子游很生气的说:“周小虎,给我滚蛋。”周小虎吓一跳,本以为易子游会为自己出头,没想到被易子游痛骂,心里很不是滋味。周小虎带着自己的师弟们走出圣福书院。易子游来到卢柳福面前说:“卢先生,在下教子无妨,实在对不起。”卢柳福说:“易子游,你可知道这里是清净之地?” 易子游说:“在下无意冒犯,请先生不要介意。”卢柳福说:“我们只是文人,你们这些武林人士不要随意进出圣福书院,这样会吓坏我们的。”易子游说:“先生说的是,我现在就告辞。”卢柳福有些生气的说:“不送。”易子游弯下腰,鞠个躬说:“先生继续,学生们继续,在下打扰,实在对不起。”卢柳福恨恨的看一眼易子游,易子游回避卢柳福的眼睛,走出圣福书院。 卢柳福说:“这些野蛮的家伙,我真想一刀砍死他们。”黄悖悻说:“先生,我们要不要教训一下他们。”卢柳福说:“不可胡来。”黄悖悻说:“你刚才还说要砍他们一刀。”卢柳福笑了笑说:“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们还当真了。”甘芸苕说:“我也想看他们一刀,这些人看到都烦。”黄萩璨说:“就是,他们经常在路上拦住我们,说一些不爱听的话。”卢柳福说:“有这等事?”黄萩璨说:“真的,没准等下我们放学回去,又被他们拦住不放。” 卢柳福说:“不行,我要去报官。”邓圣桀说:“先生,大唐官府已经没有了,你到哪里去报官?”卢柳福说:“该死的鲁大人,一点都不争气,害苦我们老百姓。”邓圣桀说:“大唐的覆灭,怎么能埋怨起鲁大人了。”卢柳福说:“就是这些人的不作为,导致大唐覆灭。”黄悖悻说:“先生,我们还是想办法整一整易子游他们。” 甘芸苕说:“对,还有周小虎,这人真的很讨厌。”卢柳福说:“你们科不要瞎闹,他们都是带兵器的武林人士,闹大了会出人命的。”黄萩璨说:“我们才不怕,你当我们苏劭枫是吃素的。”卢柳福看一眼苏劭枫说:“苏劭枫,你别以为学到及爹爹几招擒拿手,就可以对付人家,你那几招只能防身用。”苏劭枫说:“先生真是个书呆子,我们都不怕,你怕什么。” 卢柳福说:“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不行我还得上乌龙山,把辽羽道长请到圣福书院来保护你们。”苏劭枫说:“不用先生麻烦,大不了我叫我爹爹派几个人过来保护圣福书院。”卢柳福说:“你家只是个开镖局的,能对付青峰山的那几个家伙?”苏劭枫说:“先生,你不相信我爹爹?”卢柳福说:“押镖的怎么能跟武林人士比较。”苏劭枫说:“既然先生不相信我爹爹,那就随你的吧。” 卢柳福说:“你们记住,回去大家一起回去,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你们千万不要跟这伙人交手。”邓圣桀说:“要是他们非要跟我们交手怎么办?”卢柳福说:“你们尽量回避他们就是。”苏劭枫说:“先生,要是他们非要跟我们交手怎么办?”卢柳福说:“我都说过,你们要回避,不可胡来。”苏劭枫说:“真是扫兴。”卢柳福说:“怎么,你一个女娃子,是不是手痒痒了。”苏劭枫低头不说话,卢柳福指着黄悖悻说:“尤其是你,不要乱来。”黄悖悻看着卢柳福说:“我知道,不胡来就是。” 易子游等人出来后,回头看一眼圣福书院。周小虎说:“师父,您刚才骂人我好害怕。”易子游狠狠瞪一眼周小虎说:“你好好的,干嘛要欺负那两个女孩子。”周小虎低头不说话,易子游说:“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周小虎说:“弟子不敢。”易子游说:“你们在教室里,有没有看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周小虎说:“我没有看出来有什么异样。” 易子游说:“我感觉圣福书院不一样,但是又找不出不一样的地方来。”周小虎说:“师父,难道宝物就在圣福书院?”易子游说:“我不敢确定,但是这些学生很可疑。”周小虎说:“我也觉得很可疑。”易子游说:“你们以后要多注意一下圣福书院。” 周小虎说:“遵照师父去办。”易子游说:“你要记住,这里是苏州,你们不要惹事。”周小虎说:“师父,苏州也是您老家,您还怕?”易子游说:“都上几百年前的事,这里没有我留恋的地方,记住,我们现在是外乡人。”周小虎说:“是的,师父。”周小虎勉勉嘴,轻轻的笑一声,易子游气得一掌拍过去,正好打在周小虎的脸上,周小虎不敢吭声。易子游说:“你在不听话,我一掌拍死你。”周小虎吓得一身冷汗。 黄悖悻对谭召项说:“是不是他们感觉到木盒子在教室里了。”谭召项说:“不可能,我们藏得这么好。”黄悖悻说:“这个很难说,他们毕竟是冲着木盒子来的,木盒子他们一定很敏感。”谭召项说:“难道木盒子有异味,让他们闻到我们教室去?”黄悖悻说:“对于一个很专注的人,他们对木盒子的感觉都是很敏感的。”谭召项说:“黄悖悻,你说的话好深奥。”黄悖悻说:“不是深奥,是你听不懂。”谭召项说:“好吧,你要是不跟先生赶考,真是太屈才了。” 黄悖悻看一眼谭召项说:“你说这像话吗,我怎么能赶考去。”谭召项说:“我担心你以后也会想先生一样是个书呆子。”黄悖悻说:“放心,我不会成为书呆子,我想以后成为想辽羽道长一样成为武林高手。”谭召项说:“你就美美的想去吧。”黄悖悻说:“美梦一定要有,万一实现了呢?”谭召项说:“真是不要脸。” 黄悖悻说:“你是不是把话题扯远了,我们今天说的是木盒子的事。”谭召项说:“怎么,木盒子现在不是好好的么?”黄悖悻说:“我们能不能把木盒子转移走。”谭召项说:“木盒子他们不畏生死的抢,对他们来说一定很重要。”黄悖悻说:“可是我们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用。”谭召项说:“这些武林人士抢着要,到底是为了什么?”黄悖悻说:“难道里面是武林秘籍?”谭召项说:“武林人士抢的东西,大多跟跟武林秘籍有关,值钱的东西他们看不上。” 黄悖悻说:“看来他们都是一群武痴。”谭召项说:“练武之人,一碰到一本武林秘籍就抢个你死我活,真是不可思议。”黄悖悻说:“那当然,习武之人,谁不想让自己成为武林一绝。”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你是不是说到武林秘籍,想对木盒子有私心?”黄悖悻说:“你放心,我不会对木盒子有私心,再说这木盒子里面有什么东西,我们还不知道。”谭召项说:“等青峰山的人离开苏州,我们就把木盒子转移到其他地方去。” 黄悖悻说:“我也这么想,可是我们能转移到哪里去,放在哪里最安全。”谭召项说:“你不要忘了,他们上次是在你寒山寺里找到的藏宝图。”黄悖悻说:“你是不是想把木盒子放在寒山寺?”谭召项说:“是的,有景洪方丈驻守这寒山寺,我看他们也不会胡来。”谭召项笑了笑说:“青峰山的人能真么随意进出寒山寺,那里不是很安全。”黄悖悻说:“你有没有看见上次跟青峰山他们交手的那些人?” 谭召项说:“他们蒙着脸,我看不见。”黄悖悻说:“那些人是寒山寺的,易子游被一掌拍的后退好几步,你没看见?”谭召项说:“那几个人是寒山寺的和尚?”黄悖悻说:“我敢肯定打一掌易子游的那个人就是鲁恩大师,而且还是龙爪手。”谭召项说:“你对武学招式还真有些研究。”黄悖悻说:“那当然。” 谭召项说:“我总感觉寒山寺有些不对劲。”黄悖悻说:“有什么不对劲?”谭召项说:“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在寒山寺的一切行动,鲁恩大师都掌握的一清二楚,难怪最后在易子游身上出手。”黄悖悻说:“他们抢他们的,我们只是负责在后面捡便宜。”谭召项说:“看你这小人样,我觉得有这样的朋友感到丢人,悲哀。”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3章 大闹学堂 黄悖悻看一眼谭召项说:“你觉得感到难过就离我远一点。”谭召项看一眼黄悖悻笑了笑说::“我就开个玩笑,你还认真起来了。”黄悖悻说:“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开这种玩笑的。”谭召项说:“好吧,不说笑,我们得知道这木盒子的来龙去脉,要不然我们不就这样白白的,搭进去了。”黄悖悻说:“怎么,你现在怕了么?”谭召项说:“我不是怕,我想知道他们这么不要命的抢着木盒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黄悖悻说:“你多虑了,可能只是个巧合。”谭召项说:“他们打得一塌糊涂,都不知道为什么打起来,你不觉得很突兀。”黄悖悻说:“他们只不过是好勇之徒,打打杀杀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谭召项说:“但是现在周小虎已经盯上黄萩璨和甘芸苕两人了。”黄悖悻说:“易子游不是痛骂周小虎一顿了么?”谭召项说:“他们是在演戏,你感觉不出来?”黄悖悻不明的说:“演戏?”谭召项说:“他们毕竟是师徒,师父能对徒弟下痛手?” 黄悖悻说:“难道他们是来打探情况的?”谭召项说:“我想他们一定是这个目的,要不然圣福书院这么能吸引这些武林人士。”黄悖悻说:“易子游看来也是个好演员。”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你平时很聪明的,这回怎么感觉不出来。”黄悖悻说:“我哪有你这般聪明,再说他们演的这么好,谁感觉得到。”谭召项说:“我们一定找个机会把木盒子移出圣福书院,要不然圣福书院会摊上事的。”黄悖悻说:“现在可不成,圣福书院已经被易子游这些人给盯上。”谭召项说:“等风声过去后,我们再转移走。”黄悖悻说:“青峰山的人虎视眈眈的盯着,风声什么时候过去?”谭召项说:“我们只能等。” 邓瑾嬼和谢晓茹还有陆梢眉三人被周小虎拦住。邓瑾嬼说:“周小虎,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死皮烂缠的跟着我们,你要不要脸。”周小虎说:“我没有缠着你们。”邓瑾嬼说:“你不缠着我们,干嘛走到哪里都能碰见你。”周小虎说:“只是碰巧,你们何必大惊小怪的。”邓瑾嬼看着周小虎说:“你最好不要跟着我们。”周小虎说:“我只是去圣福书院找卢先生,难道你们不欢迎?”谢晓茹说:“这位公子,先生现在不在圣福书院,你还是不要去了。”周小虎笑了笑说:“你们这是打发我么?” 陆梢眉说:“这位公子,先生确实不在,你还是不要去圣福书院。”周小虎说:“你们是不是骗我?”陆梢眉说:“我骗你我能得到什么?”周小虎说:“我信不过你们,我现在就去找卢先生。”邓瑾嬼拦住陆梢眉说:“你还是不要搭理他,这人脸皮厚。”周小虎说:“你们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伤人。”邓瑾嬼说:“你能不能留点绅士风度,缠着我们你有意思么?”周小虎听邓瑾嬼这么一说,脸色一红,确实这样缠着几个女生不好。 周小虎说:“那好吧,等卢先生什么时候回来,我再去找他。”陆梢眉说:“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去找先生,他不会接见你的。”周小虎说:“我是真心想去找卢先生的。”陆梢眉说:“看你长得一脸坏相,就不是什么好人。”周小虎知道这样纠缠下去,没有什么结果,只好惺惺离去。 邓瑾嬼看一眼周小虎的背后说:“这人一看到就讨厌。”谢晓茹说:“我也看不惯这种嬉皮笑脸的人。”陆梢眉说:“我们赶紧走吧。”邓瑾嬼说:“先生现在还在乌龙山上,我们这么急着赶路干什么?”陆梢眉说:“我怕周小虎这王八蛋等下又缠着我们。”谢晓茹说:“陆梢眉说的是,我们还是赶紧走,看到这人就烦。” 三人到教室,看见黄萩璨和苏劭枫和甘芸苕都在。黄萩璨说:“你们怎么现在才来。”邓瑾嬼气呼呼的说:“别说了,今天又碰见周小虎这王八蛋。”黄萩璨说:“这个人到底想怎么样,整天都在圣福书院附近跟着我们。”甘芸苕说:“我看这人有些不正常。”黄萩璨说:“不是不正常,根本就是个神经病。”甘芸苕说:“苏劭枫,你的武功这么好,能不能找个机会收拾他。”苏劭枫哈哈一笑说:“怎么,这回想起我来了。” 黄萩璨说:“苏劭枫,你一直是我们的榜样。”苏劭枫说:“少来捧我,先生说过,在他没有回来之前我们不能胡来。”黄萩璨说:“你跟先生一样也是个死脑筋。”苏劭枫说:“你们不要忘了,周小虎的背后是易子游,我不是他们的对手。”黄萩璨说:“既然武功斗不过,我们就想个办法整一整他们。”苏劭枫说:“你们想怎么样,可别闹出大事来。”黄萩璨说:“就跟他们玩玩游戏,能闹出什么大事。” 苏劭枫说:“他们毕竟是武林人士,要是闹出命来,这事可就大了。”甘芸苕说:“要是不整一整他们,他们老是这样缠着我们怎么办?”苏劭枫说:“躲着他们就是。”黄萩璨说:“苏劭枫,这话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苏劭枫说:“怎么不对了?”黄萩璨说:“昨天你还说要整一整他们,你都把这事给忘了。”苏劭枫说:“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们还当真。” 黄萩璨说:“男子汉说话不算话。”苏劭枫说:“你看清楚,我只是个女子,不是你说的男子汉。”黄萩璨说:“你也算是将来的一代女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苏劭枫说:“呵呵,你们是不是在击我,这没有用,我是不会出手的。”黄萩璨说:“你根本就是个胆小鬼。”苏劭枫说:“你说对了,我就是个胆小鬼。”甘芸苕说:“行了,黄萩璨不要求她,我们自己想办法。” 苏劭枫说:“这就对了,老娘可没有功夫理你们。”黄萩璨说:“苏劭枫,你不帮我们就不帮,说着风凉话有意思?”苏劭枫说:“我不是说风凉话,我只是想跟你们说,他们都是些武林人士,我们斗不过他的。”甘芸苕说:“铁娘子原来是浪得虚名,我们原来我们这么多年真是高看你了。”苏劭枫说:“少来激怒我,我是不会上当的。”黄萩璨说:“你这不是见死不救么?”苏劭枫说:“可是你们并没有死呀!”邓瑾嬼说:“求人还不如求己,苏劭枫不帮我们,我们自己想办法。”黄萩璨说:“以后我们各走各的,互不相干。”邓瑾嬼说:“就是,我们以后各走各的,互不相干。” 苏劭枫说:“算你们有骨气,我先走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黄萩璨说:“你走,走到哪里去?”苏劭枫说:“回家不行么?”黄萩璨说:“周小虎这王八蛋还在半路等着呢,你就回去吧。”苏劭枫说:“你们怕他,我可不怕。”陆梢眉说:“她回去就回去,我们不要管她,她家是开镖局的,周小虎岂能奈何得了她。”苏劭枫一声不吭,慢悠悠的走出教室。 谢晓茹说:“苏劭枫,你给我回来。”苏劭枫假装听不见,一灰溜的不见踪影。黄萩璨有点气愤的说:“她这人就是这样,独来独往的,我们不要管她。”谢晓茹说:“可是她这样走,会不会很危险。”黄萩璨说:“要是她怕危险,那就不是苏劭枫。”邓瑾嬼说:“这种人死了活该。”甘芸苕说:“邓瑾嬼,你说话有点过分了。”邓瑾嬼说:“我说错话了吗?”甘芸苕看一眼邓瑾嬼说:“再怎么说,苏劭枫始终都是我们的同学。” 黄萩璨说:“苏劭枫这么一走确实有些危险,我们要不要跟上去看看。”甘芸苕说:“跟上去看什么,苏劭枫跑得比谁都快,到时候危险的是我们。”邓瑾嬼说:“黄萩璨,刚才你还说苏劭枫的很多不是,现在怎么又关心她了。”黄萩璨说:“我这不是说气话么,本以为用激将法能激怒她,没想到这人真是雷打不动。”甘芸苕说:“我们还是跟着出去看看比较好,万一苏劭枫真的被周小虎真人半路拦截,她就很危险。” 陆梢眉说:“就我们几个人?”甘芸苕说:“这里毕竟是苏州,只要我们人多,周小虎这王八蛋不会乱来。”黄萩璨说:“好吧,我们一起走,说好的,谁都不许一个人逃跑。”邓瑾嬼有些害怕的说:“这样不好吧。”黄萩璨说:“你要是怕你可以不去。”陆梢眉说:“邓瑾嬼,没想到你这么不讲情义。”邓瑾嬼说:“好了,我去就是。” 黄萩璨带着几个女生走出圣福书院,沿着大路往家里走。黄萩璨说:“奇怪,我们走了这么久,竟然没见到周小虎。”甘芸苕说:“最好看不到,我们赶紧走吧。”黄萩璨说:“我们去哪?”甘芸苕说:“回家。”黄萩璨说:“我们不是来找苏劭枫的么?”甘芸苕说:“现在既然找不到苏劭枫,我们赶紧回家,要是碰见周小虎,我们个个都完蛋。”黄萩璨说:“我很担心苏劭枫。”甘芸苕说:“我们先顾好自己。” 几个人匆匆忙忙的往家里赶,周小虎忽然从一小胡同跳出来,笑嘻嘻的说:“你们几位美女往哪里走。”甘芸苕说:“走开,不关你的事。”周小虎说:“哟呵,你这人长得不好看,脾气还挺臭的。”甘芸苕听到周小虎这么一说,大气呼出一地,一个反转收打向周小虎。周小虎回避一下笑嘻嘻的说:“还会打人。”甘芸苕说:“没见过美女打人是不是?”周小虎笑嘻嘻的说:“你这三流美女我看着就烦。” 甘芸苕气呼呼的冲到周小虎的面前大声喝道:“你说什么?”周小虎说:“你就是个三流美女,没听见么?”甘芸苕一巴掌打过去,周小虎回避,甘芸苕又打第二巴掌,周小虎不再回避,伸手接住甘芸苕的手说:“我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不是。”甘芸苕大声的说:“手拿开,男女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周小虎说:“我一放手你就打我,你当我傻是不是?”甘芸苕气呼呼的说:“你这流氓。” 黄萩璨和邓瑾嬼还有陆梢眉三人一起冲上去,顿时乱作一团,周小虎固然有一身功夫,但是被一群女子团团围住却是无计可施。周小虎大声的说:“你们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黄萩璨说:“打死你这流氓。”六七个人围着周小虎打,周小虎几乎火帽金星。周小虎突然一发力,甘芸苕,黄萩璨等人被打爆,个个鼻青脸肿。黄萩璨捂住脸说:“你这流氓,专挑脸打,你太卑鄙。”周小虎说:“你们再打我,我就不客气。” 甘芸苕大声的说:“岂有此理,来到苏州撒野。”甘芸苕立即冲上去,对着周小虎死缠烂打,周小虎这会不在跟甘芸苕纠缠,一拳就把甘芸苕打飞。黄萩璨气不过大呼一声,其他人也跟着跑过去,把周小虎死死抱住,被这么多人缠住,手打,牙齿咬,揪头发,女人能用的功夫几乎都用上。周小虎大吼一声,几个人被震飞出好几米远。黄萩璨等人重重摔在地上,呀呀作痛。 周小虎大骂道:“你们这些女人,真是太卑鄙。”跑到黄萩璨面前正要踢一脚,忽然听到哈哈大笑的声音说:“青峰山的大弟子,竟然对弱女子下手,真是不要脸。”周小虎大声说:“谁,给我出来。”听到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周小虎回头一看,一年轻女子,慢慢走过来,此人正是苏劭枫。周小虎说:“你是什么人?”苏劭枫说:“来教训你的人。”周小虎说:“好大的口气。”苏劭枫说:“青峰山弟子就会欺负弱女子么?”周小虎说:“他们不是弱女子,他们比老虎还要猛。”苏劭枫说:“她们都受伤,是不是你打的。”周小虎说:“是我打的。”苏劭枫说:“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 周小虎说:“我再拿出男子汉气概来,我就会被他们打死。”黄萩璨说:“不要跟他打,这人黑卑鄙。”苏劭枫挥一挥手,示意让大家不要说话。周小虎看一眼苏劭枫说:“敢问姑娘你贵姓。”苏劭枫不说话,冲到周小虎的面前,打出几招父亲教的镖局标志性动作。周小虎接不住苏劭枫的武功套路,内苏劭枫打得连连败退。周小虎更是奇怪,对方只不过是个未成年女子,怎么会使出这乱七八糟的武功,虽然出招很凌乱,但是每一招都能保护自己的同时还能攻击对方,这样的武功真是太少见。 周小虎后退几步,呆呆的看着苏劭枫,苏劭枫乘胜追击,不停的向周小虎攻击。周小虎只能保护自己不能攻击,感到很窝囊。打着打着忽然发现,苏劭枫使出的招式也就这么几招,出招完后又重复使用。周小虎摸清苏劭枫的武功套路后,一掌打在苏劭枫的胸口,苏劭枫被打飞出几米远,口吐一口鲜血。黄萩璨等人赶紧跑过来,扶起苏劭枫说:“你没事吧。”苏劭枫笑了笑说:“这人武功真是太高,我真的打不过他。” 黄萩璨说:“我们只能认输了。”苏劭枫说:“扶我起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黄萩璨忍着疼痛说:“还是算了吧,跟他打吃亏的是我们。”苏劭枫说:“不行,我不好好教训他,他以后就这样一直欺负我。”黄萩璨和甘芸苕把苏劭枫浮起来。苏劭枫使出最后一口气,冲到周小虎的面前,还没等苏劭枫出手,周小虎已经把苏劭枫打趴地上。周小虎笑了笑说:“你们真是不自量力。” 周小虎看着苏劭枫说:“你是莲雾镖局的人?”黄萩璨说:“正是,莲雾镖局是她爹爹开的。”周小虎说:“难怪出招这么下流。”黄萩璨说:“这是对付你这样的流氓才用的。”周小虎笑了笑说:“你们还不是被我打趴了。”黄萩璨说:“你就会欺负弱女子。”周小虎说:“你们不弱,要不是我下狠手,我早就被你们给害死。”甘芸苕大声的说:“臭不要脸。”周小虎看着甘芸苕说:“你说谁臭不要脸?”甘芸苕说:“就说你了。”周小虎恶狠狠的说:“挨揍还不够是不是?”甘芸苕说:“你就打吧,打女人是你的专长。” 周小虎跑到甘芸苕的面前,一巴掌打在甘芸苕脸上。甘芸苕立马哭出来。陆梢眉扶住甘芸苕安慰的说:“甘芸苕不要哭,这种人不得好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4章 先生受欺 甘芸苕摸着自己的脸说:“我会记住你这一巴掌的。”周小虎笑嘻嘻的说:“记住最好。” 周小虎正得意,脑后勺被然敲打一下,几乎晕厥过去。周小虎回头一看,是个老头。周小虎大声的说:“又是你,上次你拿冷水泼我一身,我还没找你算账。”老头说:“不是冷水,是洗脚水。”大家听到这老头说洗脚水,忍着痛大笑起来。周小虎岂能被这样羞辱,提起脚给老头踢过去,老头回避。不管周小虎怎么打,老头都能恰到好处的躲避,但是没有还手。周小虎感觉这老头在洗刷自己,恼羞成怒,自己毕竟是青峰山大弟子,岂能被一个老头戏耍。 周小虎使出混元功,想把老头一招打趴,没想到老头身子轻轻一弯,很随意就躲过去。周小虎更生气,混元功这么厉害的招式竟然被一个老头很随便的化解掉。周小虎使出混元功,所有的力道都集中在这一招上,好像有一招毙命的架势。老头笑了笑,手伸到周小虎的脸上,猛拍几下。老头嘴里不断念到:“混元功,青峰山,易子游,真他妈的混蛋。”一直打周小虎打得头昏脑涨。周小虎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感到防不胜防,只能任由老头打脸。 周小虎此时已经招架不住,只能下跪求饶。周小虎说:“老前辈,求您饶过我吧。”尽管周小虎已经轨道地下,老头还在使劲的拍打周小虎的脸,周小虎的脸被打得红得发紫。周小虎有些哭腔的说:“老前辈,求求您绕过我吧。”老头说:“不行,我打到打不动就会停下手。” 黄悖悻和谭召项看见黄萩璨和苏劭枫等人个个鼻青脸肿,有些压抑。两人走过来,黄悖悻说:“你们怎么了?”甘芸苕说:“周小虎这个王八蛋打我们。”黄悖悻说:“这个人我们不能饶过他。”黄萩璨说:“还好,你爷爷及时出现,要不然我们被打得更惨。”黄悖悻对苏劭枫说:“你没事吧。”苏劭枫忍着疼痛说:“死不了。”黄悖悻说:“你一个女孩子,不要逞强,迟早吃亏。”苏劭枫说:“我不出手,周小虎就会欺负我们。”谭召项说:“好了,我们好好看戏。” 谢晓茹说:“黄悖悻,你爷爷就是厉害,没几招就把周小虎给打跪下。”黄萩璨说:“谢晓茹,刚才怎么没有看见你?”谢晓茹说:“你们跟周小虎打的时候,我就晕厥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黄悖悻的爷爷和周小虎交手。”黄萩璨说:“昏厥过去,怎么不死过去。”谢晓茹说:“你也知道我是胆小得很。”黄悖悻说:“不要吵,好好看戏。” 谭召项说:“黄悖悻,你爷爷还是这么喜欢玩。”黄悖悻说:“上次更好笑,周小虎被我爷爷泼一身洗脚水。”黄萩璨说:“想不到,你爷爷还是个武林高手。”甘芸苕说:“就是,真是深藏不露。”黄悖悻说:“我爷爷这么厉害我都不知道。”邓瑾嬼说:“早知道你爷爷这么厉害,我们上乌龙山跟辽羽道长学什么武功。”陆梢眉说:“就是。”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只有苏劭枫细细的看老头打周小虎。苏劭枫想:这死老头真不简单,周小虎的混元功再厉害,在死老头的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之力。黄悖悻看见苏劭枫呆呆的看着老头说:“苏劭枫,你想什么?”苏劭枫说:“你爷爷这么打下去恐怕周小虎要出人命。”黄悖悻说:“刚才他打你们的时候都不手下留情,你可怜他干什么?”苏劭枫说:“把他打怕就得了,要出人命来不好。” 此时老头已经不想再打,气喘吁吁的说:“好小子,真能挺。”周小虎有气无力的说:“你真能打。”说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苏劭枫慢慢走到老头面前说:“老头子,你刚才打人的样子好帅。”老头被一个年轻姑娘这么一夸,心里美滋滋的说:“那当然,好多人都这么说。”苏劭枫说:“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隐瞒我们,原来你是武林高手。”老头说:“什么武林高手,能打趴这小子纯属是个意外。”黄萩璨走过来说:“老头子,谢谢你及时出现,要不然我们被这小子害惨了。” 老头说:“别谢我,我听我孙子说有人欺负你们,我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是。”甘芸苕看着黄悖悻说:“是你叫你爷爷来帮我们的。”黄悖悻说:“你们在教室里说的那些话我们都听见了。”黄萩璨说:“你在偷听我们说话?”谭召项说:“我们只是碰巧听见,不是偷听。”黄萩璨说:“谢谢老头子帮我们,不如去我家,让我爹爹摆个席招待你。”老头说:“我可受不起,你们聊吧,我先行一步。”老头说完,立即走开。 谭召项看着躺在地上的周小虎说:“这个人怎么办?”黄萩璨说:“是死是活由他去,我们走。”黄悖悻说:“去哪里?”黄萩璨说:“老头今天为我们出一口恶气,我们得找个地方好好庆祝一番。”甘芸苕说:“等下我还要跟我爹爹去打鱼。”黄萩璨说:“打什么鱼,今天你必须听我的,去我家做客,我一定会盛满一桌好菜给你们。”黄悖悻说:“就是,我大家都去,少一个你怎么能行。”甘芸苕说:“好吧。”一伙人跟着黄萩璨走。 周小虎迷迷糊糊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回到易子游的身边。易子游看着周小虎说:“你的脸怎么回事?”周小虎说:“不下心撞倒的。”易子游说:“你跟人家动过手是不是?”周小虎吞吞吐吐的说:“没有。”易子游说:“满身都是伤,你还跟我说谎。”周小虎知道瞒不过,只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易子游听到周小虎的话,心里很生气,大口骂道:“你长能耐了是不是,竟然跟女子动手,对方还是一群学子。”易子游说:“我叫你多跟圣福书院的学生多接触,现在倒好,得罪他们了,以后我们怎么能接近他们。”周小虎说:“我们是来寻找宝物的,跟圣福书院有什么干系?”易子游说:“宝物有可能就在圣福书院,你这么一闹,把我的心思都荒废。”周小虎低头不说话。 易子游说:“那老头你可知道他底细?”周小虎说:“不知道。”易子游说:“这老头的武功套路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周小虎说:“他根本就不使出招数,迷迷糊糊地就被那老头打倒在地。”易子游说:“此人必定是个高手,看来得找个机会跟他切磋一下。”周小虎说:“上次我跟踪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到小巷子里,就是被哪个老头泼一盆洗脚水。”易子游说:“你活该,你到底怎么了,竟然得罪这么多人,看来我们在苏州只能秘密行动。” 周小虎说:“我听到他们说其中有一个是打鱼的。”易子游说:“打鱼的?”周小虎说:“是的,是个小姑娘,但是他会武功,不过弱了点,要不是老头及时出现,我早就把小姑娘给打趴了。”易子游一巴掌拍在周小虎的脸上,周小虎说:“师父,您怎么打我。”易子游说:“你一个堂堂男子,竟然跟一个小姑娘动手,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周小虎说:“可是他们几个人同时攻击我,我能不还手么?”易子游说:“你可是青峰山的大弟子。”周小虎说:“是,以后不敢了。” 易子游说:“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在白天活动。”周小虎说:“为什么?”易子游说:“你使用混元功,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周小虎说:“寻找宝物的事怎么办?”易子游说:“我会安排其他弟子去查找。”周小虎说:“可是他们不如我。”易子游轻轻一笑说:“你以为你是谁,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徒弟,我能教得你,就不能叫别人?”周小虎说:“师父,我错了。”易子游说:“从今天起,你最好不要白天出去逛,苏州城这里都是卧虎藏龙,以你这脾气,在这里被打死多少回都不知道。”周小虎说:“弟子知道。”易子游说:“你下去吧,我要休息。” 周小虎走出门后,易子游气呼呼的自言自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忽然听见屋顶悠然哈哈大笑。易子游抬头一看,看见一个穿着破烂的中年大叔。易子游说:“既然来了,何不下来与我交谈一番。”中年大叔从屋顶跳下来,一股鱼腥味扑鼻而来。易子游说:“在下青峰山易子游,请问台兄贵姓?”中年大叔说:“青峰山,易子游,易掌门?”易子游说:“正是在下,请问台兄找我有何贵干?”中年大叔大气一出,猛吼道:“你教了一个好徒弟,竟然来到苏州专打小姑娘。” 易子游说:“在下教徒无方,出了个不进取的徒弟,真是对不起。”中年大叔说:“要是再有下次,我连你也一起收拾了。”易子游心想:一股鱼腥味,不就是个打渔的,哪来这么大的口气。易子游说:“在下没能教好徒弟,实在是罪过。”中年大叔说:“我今天路过,只是来跟你说一声,苏州这里不好混,识相的赶紧离开。”易子游看着中年大叔,一身老百姓摸样,普普通通的一个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口气,不如试探一下此人的底细。中年大叔说:“在下告辞。” 中年大叔刚转身,易子游飞身过去,抓住中年大叔的肩膀,中年大叔身子一摆,易子游手臂一震,麻痛难受,还好自己的功底不弱,要是一般人手臂被震段不可。中年大叔回头看一眼易子游说:“易子游,你抓着我干什么?”易子游不说话,直接跟中年大叔对掌,两人相互对打及时掌,谁都不占上风。易子游眼看着中年大叔,运气功来一点不费劲,跟自己对掌显得那么从容洒脱,但又看不出是哪一家武功门路,今天可算是遇上高手了。 中年大叔笑呵呵的说:“易掌门,你别这样,我受不起。”易子游说:“这位壮士,是哪家路子,师承何人?”中年大叔说:“我就是个打鱼的,哪有什么师承?”易子游听到中年大叔这么说,显然不想把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出来,但自己毕竟是一派掌门,被一个普通人这么缠斗竟然看不出对方是哪家门派,简直是最大的耻辱。易子游使出浑身之力,一掌混元功打过去,一道真气涌向中年大叔,中年大叔一个鲤鱼纵跃,竟然能巧妙的躲过易子游的混元功。 顿时把屋内的东西砸的稀巴烂。中年大叔哈哈一笑说:“青峰山的混元功果然厉害,当年游博宇在你身上下很大的功夫吧。”易子游说:“你是何人,怎么知道我恩师?”中年大叔笑了笑说:“你个屁恩师,都是王八蛋。”易子游说:“竟敢辱我恩师,我饶不得你。”易子游显然已经被激怒,大喝一声,啪啪连续几掌打向中年大叔,中年大叔根本就不肖一顾,背对着易子游反几掌把易子游打退。 此人竟然不用看都能化解自己的攻击,青峰山的上乘武功都奈何不了他,看来这个人不简单。易子游感觉自己被这个人这么对着打,是对自己很大的耻辱。心里更是气愤,连续不断向中年大叔攻击,中年大叔都觉得有点不耐烦,对着一掌过去,把易子游打退好几步,哈哈一笑,飞出大门,一眨眼看不见人。 大家听见易子游的屋内有打斗声,赶紧跑过来,看见一个影子般从眼前闪过。周小虎大声的说:“赶紧追。”易子游说:“不用追了。”周小虎说:“为什么?”易子游说:“此人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你们追上也没用。”周小虎说:“此人是谁?”易子游说:“我今天跟你说的没有错,苏州这里就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周小虎说:“师父,对方是谁,你都不知道?”易子游说:“这人跟你说的一个样,武功套路根本就看不出来。” 周小虎说:“真是见鬼了,苏州这地方看来我们走路都要小心。”易子游说:“我们赶紧找到宝物,立即离开苏州。”这些说:“可是现在宝物在何处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易子游想了想说:“上次李璐茶去过圣福书院,现在又去乌龙山,难道宝物就在这两个地方?”周小虎说:“师父,您别忘了,上次他们也去过寒山寺。” 易子游说:“寒山寺,我敢断定宝物不在寒山寺。”周小虎说:“您怎么知道不在寒山寺?”易子游说:“我感觉得到,上次他们抢走的那个宝物是假的,真的宝物还没有出现。”周小虎说:“上次抢到的包裹是假的,那我们不是白抢了么?”易子游说:“不白抢,起码我们知道现在跟我们一起抢宝物的有寒山寺和燕山三方人,不过宝物都不在我们那一方,肯定有一方什么人在我们背后捡便宜。” 周小虎说:“会不会是乌龙山的人?”易子游说:“乌龙山,他们可能对宝物没有兴趣。”周小虎说:“我听说卢柳福已经上乌龙山,我们现在要不要赶往乌龙山?”易子游说:“不可,我们已经跟两位高手过招,我感觉他们当中有人知道我们来苏州的目的了。”周小虎不明的说:“可是宝物只有我们三方人知道。”易子游很生气的说:“都怪你,好好的非要去得罪几个女学生,现在倒好,我们走到哪里都要小心翼翼,我真想一巴掌把你拍死。”周小虎有些委屈的说:“师父,我知错,实在对不起。”易子游说:“你下次在鲁莽,我一定亲手宰了你。”周小虎说:“我一定改正,师父您老人家不要生气。”易子游说:“真让我失望。” 卢柳福回到圣福书院,看见大家都在教室里。卢柳福说:“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叫你们先回家么?”黄悖悻说:“先生,圣福书院就是我们的家。”卢柳福说:“最近圣福书院来着一些陌生人,这些人来者不善,我奉劝大家先回家避一避,等风头一过,你们再回来好不好。”邓圣桀说:“不好,我们已经交学费,你现在赶我们回家,先生,你这什么意思。” 卢柳福说:“现在很危险,我劝你们还是回家好。”苏劭枫说:“先生,你不是去乌龙山找辽羽道长来保护我们么?”卢柳福说:“辽羽道长毕竟是个高人,我哪请得动。”黄萩璨笑了笑说:“好吧,既然请不到辽羽道长,我们去请鲁恩大师。”黄萩璨很认真,卢柳福很着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5章 师生解散 卢柳福说:”你可别乱来,鲁恩大师可开不起你这个玩笑。“黄萩璨说:”出家人慈悲为怀,热心助人,鲁恩大师一定会帮我们的。“ 卢柳福说:“鲁恩大师来了又怎么样,他能保我们一时,也保不了一世。”黄萩璨说:“他他敢不来,要是我去请他不来,下次我要我爹爹捎给他们银两,我看他们还来不来。”卢柳福说:“你就爱那你爹爹说事,你爹爹手里的财富都能把整个苏州给买下来。”黄萩璨说:“我爹爹有钱就是这么滴,先生你看不起我爹爹?”卢柳福说:“你爹爹宅心仁厚,去到哪里都受到人们尊重。”黄萩璨说:“知道就好,明天我就去寒山寺,把鲁恩大师请到这里来。” 卢柳福说:“拼爹年代,真是羡慕至极。”黄萩璨说:“先生,你是不是很仰慕我爹爹?”卢柳福说:“要是我也有钱,我仰慕你爹爹个屁。”黄萩璨说:“可惜你没有,看看我爹,活的就这么洒脱。”卢柳福说:“难怪来到我这破院念书。”黄萩璨说:“先生,你不要忘了,这里也有我爹爹的份。”卢柳福说:“我真是服你爹爹这个大财主。”邓圣桀说:“先生,你就这么着急赶我们走么?” 卢柳福说:“我感觉形势和危险,要是你们出事,不好向你们的家人交代。”黄悖悻看着卢柳福笑了笑说:“先生,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卢柳福说:“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紧张?”苏劭枫说:“先生,你不用担心,青峰山的那几个人已经被废了。”卢柳福不明的问:“废了,怎么会被废了。”黄萩璨笑呵呵的说:“是被黄悖悻的爷爷给大废的。”卢柳福看着黄悖悻不解地说:“周小虎是你爷爷打废的?”黄悖悻笑了笑说:“先生,你不相信?”卢柳福说:“你爷爷竟然能把周小虎打废?” 卢植可说:“黄悖悻爷爷是个武林高手,没几招就把周小虎给打趴了。”卢柳福说:“现在周小虎他人呢?”黄悖悻说:“我哪知道,我们走开时,他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后来就听见然家说被打废了。”卢柳福很着急的走来走去说:“你们这回闯大祸了。”苏劭枫说:“我们能创什么大祸?”卢柳福说:“他们是青峰山的人,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畜生。”黄悖悻说:“先生你就不用担心,青峰山的人可能现在已经离开苏州了。” 卢柳福说:“这伙人离开苏州好,要是留在苏州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邓圣桀说:“先生,不管怎么样,我们不会离开这里,除非你把我们都给开除掉。”黄萩璨说:“就是,圣福书院还有我爹爹一大半的产业,你说不让我们来,门都没有。”黄悖悻说:“就是,先生要是你不要我们,我就缠住你,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卢柳福说:“你们说什么话,我一个老头有什么好跟的。”卢奇喻说:“想摆脱我们,那是不可能的。” 苏劭枫说:“你教我们回家避一避,其实是在找借口去朝廷当官是不是?”卢柳福很委屈的说:“我就是一个破落书生,我哪能到朝廷去当官。”谭召项说:“废话,你还是状元呢,在朝廷当个官,谋个职也不是很难的事情。”卢柳福说:“卢奇喻,你拿我开玩笑是不是?”卢奇喻说:“先生,你是状元不假吧?”卢柳福憋的脸色通红说:“状元是前朝的,你想害死我,以后不许提状元的事。”邓圣桀笑了笑说:“先生,我们现在是抬举你,你还看高自己了。”卢柳福说:“你们有没有点良心,这样损我?” 黄萩璨看一眼邓圣桀说:“你就不要说这么难听的话行不行,先生现在心里很难受。”邓圣桀说:“我说的是实话嘛。”黄萩璨说:“实话也不能当这先生的面说。”卢柳福笑了笑说:“还是黄萩璨会说话。”黄萩璨也跟着笑说:“先生,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么有魅力。”卢柳福心里更是高兴说:“是吗,我一直都是很有魅力的,只是你们没看出来。”刚才说话还有些嬉闹,现在改变话题,严肃下来还有些人不适应。 卢奇喻站起来说:“先生,我们一直称呼您为你,是对您的不尊重,是我们的错。”卢柳福听见卢奇喻这么说,心里总算有点宽慰,毕竟这些不出息的学生带起来很麻烦,并不指望他们能有多大的能耐,但是懂得尊重别人已经是很大的进步。黄萩璨说:“邓圣桀,都怪你,你一直那学生当笑话。”邓圣桀站起来说:“大家不都在把学生当笑话么?”黄萩璨说:“你说的最多。”邓圣桀说:“好吧,是我错。” 卢柳福说:“邓圣桀,你能主动认错,你已经进步了。”邓圣桀看着卢柳福说:“学生,是我不懂礼数,跟着您这么多年,不学无术,只顾贪玩,来圣福书院一无所获。”卢柳福往教室里扫一眼说:“是我学艺不精,没能把你们教好,这是我的错。”卢柳福在讲台上给全班同学深深的鞠一个躬,然后说:“既然来到圣福书院,说明大家都有缘分,可能我以后再也教不了你们了。” 黄悖悻站起来说:“先生,为何这么说?”卢柳福说:“你们已经长大成人,你们应该出去闯荡,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黄萩璨说:“先生,我们不想离开您。”卢柳福说:“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聚总会有散。”卢植可说:“先生,我们不想走。”卢柳福笑了笑说:“不想走也得走,我不想看见你们。”黄萩璨说:“先生,我们就那么不给你待见么?”卢柳福说:“你们应该去到更好的书院去学习,这样才能学到更好的知识,才能为朝廷效力。” 邓圣桀说:“先生,现在朝廷这么混乱,我们还要为朝廷效力?”卢柳福说:“不能为官那就学好知识,为社会也好,为自己也好,你们一定要活出一个人样来。”黄萩璨说:“先生,您突然说这些话,我感觉好深奥,听不懂。”卢柳福说:“你们以后会懂的。”黄悖悻说:“先生,您难道还想要去朝廷当官?”黄萩璨看一眼黄悖悻说:“黄悖悻,刚才不是说好,不提状元的事么?”黄悖悻说:“我只是说当官,没有说状元的事。” 卢柳福笑了笑说:“你们不要为这事纠结,这么多年的赶考,起起落落早就看透,也学多年后,我将会被称为一个笑话。”黄萩璨说:“先生,我们以后不会再笑话你。”卢柳福看一眼所有人说:“今天是我给你们最后讲的一节课,散课以后,我们将会各奔东西。”苏劭枫静静不说话,只是看着卢柳福。卢柳福说:“苏劭枫,你怎么不说一句话?”苏劭枫说:“先生,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卢柳福说:“那就不要说话。” 此时教室里静悄悄,忽然一帮然涌进来,把所有人包围住。卢柳福大声的说:“易子游,你来这里干什么?”易子游说:“我们来拜访拜访你。”卢柳福说:“圣福书院是学子养术的地方,不欢迎武林人士。”易子游说:“我们已经来到这里,由不得你换不欢迎。”卢柳福大声的说:“我要报官。”易子游说:“报官,你以为还是李家的天下吗?”卢柳福说:“你们这些败类。”易子游说:“识相的,快点把东西交出来。” 卢柳福回头一看,十几个学生,竟然没有一个感到害怕,显得很镇定,看来自己的慌张是多余的。卢柳福说:“什么东西?”易子游说:“你不交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卢柳福很疑惑的说:“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东西,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让我交什么出来。”易子游恶狠狠的说:“看来你是装傻是不是?”卢柳福说:“易子游,你不要太过分,别逼我动怒。”易子游笑呵呵的说:“你一个落魄的末代状元,拿来的自信动怒。” 卢柳福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易子游说:“好,我让你急,我让你咬人。”易子游来到卢柳福的面前,抓起卢柳福的脑袋往自己的身上拉说:“你咬我,快咬。”苏劭枫一个飞身过来拍打易子游一掌,然后把卢柳福拉到另外一边。苏劭枫跟易子游相比,显然不在一个层面上,但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始料未然。易子游回头一看是一个小姑娘,显然已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被一个小姑娘打一掌,是挂不住面的。易子游笑呵呵的说:“一个小小姑娘,竟敢偷袭我。” 苏劭枫说:“不许你欺负我先生。”易子游慢慢走到苏劭枫面前说:“欺负你先生?”苏劭枫说:“你不要过来。”易子游看着卢柳福说:“卢柳福,我本来想跟你好好谈谈,你理我都不理,你以为你是谁。”卢柳福说:“青峰山,堂堂一大帮派,竟然纵容自己的弟子干下作之事,你就不怕同行笑话?”易子游说:“我大徒弟只不过喜欢你的一个学生,这男欢女爱,正常不过,你竟然阻拦我爱徒的美事。”卢柳福说:“你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 易子游说:“周小虎,你喜欢哪一个,要是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就把她带走。”周小虎走到黄萩璨面前直接把黄萩璨拉走,黄萩璨死死抓住一根木桩,周小虎拉都拉不动。卢柳福说:“易子游,你这是抢劫民女,那是死罪。”易子游说:“周小虎,看来她不愿意,你就不要勉强。”周小虎走到易子游的身边说:“师父,我们赶紧把事情处理好,省得出事。”易子游说:“他们说宝物不在这里,怎么办?”周小虎说:“随便抓一个人,逼问就是。” 易子游抓起卢植可,拍一巴掌说:“还不赶快把东西拿出来。”卢柳福说:“不许打我的学生。”卢柳福走到易子游的身前,想把卢植可拉开,任凭怎么使劲都拉不开。谭召项对黄悖悻悄悄的说:“看来这事瞒不过,我们还是把东西交给他们吧。”黄悖悻说:“不急,我们等等看。”谭召项说:“在等他们就要杀人了。”黄悖悻说:“他们没有拿到木盒子前,是不会杀人的,要是我们交出去,我们一定必死无疑。”谭召项说:“我们得想个办法,要不然我们都遭殃。”黄悖悻说:“你想到什么办法?”谭召项说:“没有。” 易子游实在忍不住卢柳福的拉扯,一脚把卢柳福踢开,苏劭枫正好就在旁边,把卢柳福扶起来。周小虎看着苏劭枫说:“师父,这女子有点武功。”易子游说:“有点武功你就上。”周小虎一个跳跃到苏劭枫面前,呼呼几声,把苏劭枫几乎给扇晕。苏劭枫提起脚,想把周小虎踢开,周小虎早有准备,没能踢成。到时周小虎一脚把苏劭枫给踢出几米远。周小虎说:“你不是很能打吗,过来。”苏劭枫看着周小虎,不说话。 卢柳福说:“你跟一个姑娘打,有意思么?”周小虎看着卢柳福说:“打你更有意思。”周小虎走到卢柳福的面前,一巴掌打过去,卢柳福没躲避,脸上立即一个巴掌印。易子游大声的说:“赶快给我搜,一定要把宝物搜出来。”青峰山一部分弟子控制人,一部分在圣福书院内到处搜寻,把圣福书院搜寻个遍,也没有找到任何东西。易子游气急败坏的说:“找不到就一把火把圣福书院烧掉。”卢柳福对着易子游下跪说:“易掌门,你大人有大量,圣福书院这可烧不得。”易子游说:“还不把宝物交出来。” 卢柳福说:“到底是什么宝物,我闻所未闻。”易子游说:“你不交出来,我只能一把火把这里烧掉。”卢柳福说:“易掌门,你们所说的宝物,我确实没见过,你让我交什么宝物出来。”易子游看着黄悖悻和谭召项说:“你们两个,赶紧把东西交出来。”谭召项和黄悖悻两人假装很害怕的样子,摇摇头不说话。易子游过去,抓起黄悖悻狠狠一巴掌,黄悖悻一声不吭,直直的看着易子游。易子游说:“好,算你能扛。” 易子游正要打第二掌,身后被人打一掌,感觉对方内力深厚,不在自己之下。易子游回头一看,是一个老头。周小虎说:“师父,上次打伤我的就是这个老头。”老头说:“易子游,赶紧把人放下。”易子游说:“你让我放下我就放下,你以为你是谁?”老头叹一声气,摇摇头走到易子游的身边,左一掌右一掌,易子游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已经不再增加自己手里,而且还被打了好几巴掌。 周小虎正要吩咐自己的师弟们控制好圣福书院里的学生,好让自己有个逃生的王牌。忽然只听见有人哈哈一笑,一个中年大叔头戴着斗笠,一个飞身进来,所到之处,鱼腥味到处飘散。好多人都受不了这股鱼腥味,皱起眉头。中年大叔哈哈大笑说:“你们竟敢来此地撒野,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易子游看见这中年大叔,都有些讳忌,此人身上不但有一股怪味,功力比自己还高一截。 易子游对中年大叔说:“你莫非就是人称苏州飞鱼甘宇臣?”大家一听说甘宇臣,都很陌生,但是能让易子游提起的名字,想必不是一般人。甘宇臣哈哈大笑说:“难得还有人记得起我。”易子游看着老头说:“黄道贤?”老头哈哈大笑说:“看来你对世事还很灵通。”易子游说:“今天我必须把东西带走。”黄道贤说:“什么东西?”易子游说:“我们想要的东西。”黄道贤说:“这里能有你想要的东西?”易子游说:“就在圣福书院里面。” 黄道贤说:“卢柳福,易掌门说他想要的东西就在圣福书院,你就把东西拿出来交给易掌门。”卢柳福说:“黄老先生,我不知道他要的什么东西,再说他们已经翻遍整个圣福书院,根本就找不到。”黄道贤走到易子游的面前说:“易掌门,卢先生已经说,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今天就给我个面子,你们散去吧。”易子游说:“东西就在圣福书院里面。”黄道贤恳求说:“易掌门,这里毕竟是学堂,你是武林人士,何必跟这些书生计较。” 周小虎仗着自己又师父在,大声的说:“老头,你算老几,快滚开。”黄道贤摇摇头,几上几下,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易子游的脸上,笑着脸看着周小虎。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6章 民间高手 易子游在江湖上何等威风,在这老头面前竟然无还手之力,任人鞭打。周小虎以为易子游没有反应及时被打,跑过去。还没起步就被什么东西挂住腿,狠狠摔在地上。黄道贤很生气的说:“徒弟不懂事,我就打师父,老子都多年不动手,你非要我出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你还不知道天佑多大。” 黄道贤一边打,一边说话,打得全身满是大汗。甘宇臣走到黄道贤的身边,一把毛巾给黄道贤擦汗一边说:“师父,慢慢打,别把自己的身体累坏。”大家听甘宇臣叫黄道贤师父,更是感到好奇,尤其是黄悖悻和甘芸苕都不知道他们两有这层关系,再说这么多年,两人都没有展示过自己的武功,这两人隐藏的实在是太深。 黄道贤气喘吁吁的说:“易掌门,你还真能扛。”青峰山的弟子们看着自己的师父被打,谁都不敢出手解救易子游。毕竟对方都是高手,连自己的师父都被菜捏,谁敢出来挨打。黄道贤停下手,大声的说:“易子游,我不想再苏州看见你,带着你的人,赶紧走。”易子游被打傻了,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周小虎把易子游扶住,带着青峰山的弟子离开圣福书院。 卢柳福说:“黄老先生,一出手果同凡响。”黄道贤气呼呼的说:“当初叫你学武功,你不学,说读书才有出路,现在怎么样,状元考上了,朝廷垮了,人来欺负,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卢柳福说:“黄老先生你也知道,我这身体练不得武功。”甘宇臣说:“还好我们赶来及时,要不然易子游一定会一把火把这里烧个干净。”卢柳福说:“谢谢两位及时出现。”黄道贤说:“你看你一个个的。”黄道贤气呼呼的走开。 甘芸苕走到甘宇臣的面前说:“爹爹,你刚才打架的样子好帅。”甘宇臣说:“那当然,不帅这几十年不是白活了嘛。”黄悖悻说:“甘叔,你什么时候是我爷爷的徒弟了。”甘宇臣笑了笑说:“你爷爷一直都是我的师父。”黄悖悻说:“这死老头,回去我一定饶不过他。”甘宇臣一听黄悖悻这么说,立即跑开。甘芸苕大声的说:“爹爹,你干嘛跑。”甘宇臣一灰溜不见踪影。 易子游本想到圣福书院能速战速决,把东西弄到手,没想到碰到两个高人,险些不能全身而退。易子游说:“你说当天看到两个圣福书院的学生在当天出现,但是并没有看见他们看到宝物,这次把我害惨了。”周小虎说:“我当时确实看见两个圣福书院的学生扛着木盒子奔跑,当时我们又被困住,根本就没机会追回来。”易子游说:“你早知道,为什么不早说?”周小虎说:“我想说,可是我害怕。” 易子游说:“你害怕什么,难道你想自己独吞宝物?”周小虎听到易子游这么说,扑通下跪说:“师父,我不敢。”易子游看着周小虎说:“我量你也不敢。”周小虎说:“师父,你吩咐下去,我们再一次赶往圣福书院。”易子游一巴掌拍在周小虎的脸上说:“我就是听你的话,今天才出这么大的丑事。”周小虎说:“就那两个不起眼的人。” 易子游说:“不起眼?”周小虎一直跪着不敢起来。易子游说:“那两个人是当今武林活宝,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们,没曾想竟然躲在苏州。”周小虎说:“师父,要不我去把他们给杀了。”易子游狠狠踢一脚,周小虎飞身出去。周小虎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惹得易子游生气。易子游大怒道:“这两人我连毫毛都碰不到,你还口出狂言,你知不知道,要是他们大开杀戒,我们所有人都在苏州安家。” 周小虎在地上静静地躺着。易子游说:“周小虎赶紧起来。”周小虎慢慢站起来,所有的青峰山弟子都很害怕说话,万一说错话被易子游踢一脚那可就倒霉。易子游来到周小虎的身边,摸摸周小虎的脑袋说:“以后我们还是不要找宝物的事,让陆雄颁他们去找吧。”周小虎有些不甘心地说:“就这样拱手让人?”易子游说:“这么多人抢一宝物,我们抢不到,那就不抢了。”周小虎说:“我们这不是白跑苏州一趟了?”易子游说:“就当我们游一趟江南吧。”易子游带着青峰山弟子,回青峰山。 卢柳福说:“好了大事已去,大家赶紧回家。”黄萩璨说:“先生,您就这么急着赶我们走?”卢柳福说:“不知道等下还会有什么样的贵客进门。”苏劭枫说:“先生,易子游老是说宝物,到底这宝物是什么东西?”卢柳福说:“我哪知道什么宝物。”苏劭枫说:“是不是您想自己私藏?”卢柳福说:“少说废话,你们赶紧走,等下就来不及。”黄萩璨说:“先生,不管来什么人,我们都跟您在一起。”卢柳福说:“别开玩笑,你们快走。”邓圣桀说:“先生,我们绝对不是开玩笑,我们与您共进退。” 卢柳福说:“共进退,看你说的这么激昂,我对你都有几分佩服。”邓圣桀听着有些不舒服,看着卢柳福说:“先生,怎么听这话心里酸酸的。”卢柳福说:“共进退,到时候倒霉的是我,你们还是走吧。”甘芸苕看大家一眼说:“既然先生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还是各自回家。”邓瑾嬼说:“我们这次回家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在一起了。”陆梢眉说:“看你说的,我们同在苏州,以后聚在一起的机会多的是。” 卢奇喻走到卢柳福的面前,鞠一个躬然后走出教室。邓圣桀等人也一一给卢柳福鞠躬,纷纷走出教室。卢柳福不忍心看,心里总有些不舍。大家走出圣福书院,站在门口一动不动。黄悖悻说:“邓圣桀,你说说话。”邓圣桀说:“我能说什么?”黄悖悻说:“就你学得最多,你就说说吧。”邓圣桀说:“不说了,越说越伤心。”黄萩璨说:“不说了,越说越伤感。”邓瑾嬼说:“不说了,越说越伤身。”卢植可说:“不说了,越说越伤脑。” 黄悖悻说:“你们全身所有内脏都伤完了。”苏劭枫说:“就是,你们都伤完了,我们都没有地方在受伤了。”邓圣桀说:“看你们两个,整天不学无术,除了斗士好勇,你们还会做什么?”黄悖悻说:“邓圣桀,你不要这么说,我学术不如你,但是我比你聪明。”邓圣桀看一眼黄悖悻说:“看你傻乎乎的样,比我聪明?”黄悖悻说:“你可以看我的外表傻乎乎,但是不要怀疑我的智商。” 黄萩璨说:“你们就吵嘴吧,可能这是最后一次了。”黄悖悻说:“不可能,我有空一定要到邓圣桀的家去跟他吵嘴。”邓圣桀说:“我奉陪到底。”谢晓茹说:“好吧,看你们这么喜欢吵,你们一定要通知我,我也去看看热闹。”苏劭枫说:“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苏劭枫说完话就走开,大家也依依不舍,各自离去。 卢柳福坐在教室里发呆,忽然辽羽道长从身后走过来,把卢柳福吓一跳。卢柳福说:“师兄,你不要这么神秘行不行。”辽羽道长说:“好了,现在可以回去了。”卢柳福说:“我教书几十载,让我这样放弃,真的有些舍不得。”辽羽道长说:“你再教书,还不知道要误人家几代子弟。”卢柳福说:“师兄,我只想为社会做点贡献。”辽羽道长说:“拉倒,你不教书就是在为社会做贡献,赶紧回去吧。” 卢柳福说:“圣福书院,真有点放不下。”辽羽道长说:“这圣福书院是黄老爷子的,你总得还给人家吧。”卢柳福说:“这里都住二十多年,有些感情了。”辽羽道长说:“乌龙山是你长大的地方,难道你就不想念乌龙山。”卢柳福说:“我想。”辽羽道长说:“想念乌龙山就赶紧回去。”卢柳福说:“师兄,你这么急着让我会乌龙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辽羽道长说:“能有什么事情发生,就是不让你在外受苦受累。” 卢柳福说:“你是不是想把乌龙山给我管,然后你就云游四海?”辽羽道长说:“没这事,你这事听谁说的。”卢柳福说:“听谁说的,最近你跟景洪方丈互动频繁,你以为我就不知道你们的哪点心事?”辽羽道长说:“你一个教书的,哪来这些小道消息?”卢柳福说:“这苏州城就这么大,这点消息能瞒得过我?”辽羽道长说:“好了,我不会走的,你只要回到乌龙山,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 卢柳福说:“你说的倒轻巧,上次我刚上山,你就跟景洪方丈跑去嵩山,害得我们到处跑,这回我真的不能上你的当。”辽羽道长说:“师弟,就回去行不行,现在圣福书院已经解散,你也没事呆在苏州教不成书,没什么意思。”卢柳福说:“我不能教书也不会上乌龙山。”辽羽道长生气的说:“我是求不动你了是不是?”卢柳福说:“打死我都不上山。”辽羽道长大声的说:“好,你把你打晕抬上山。”卢柳福说:“来呀,你以为我怕你。”辽羽道长说:“你个穷书生,还嘴硬。” 辽羽道长弯腰双手一推大声吼道:“乌龙倒海。”卢柳福转身一跳,一招乌龙翻身就把辽羽道长的乌龙倒海轻易躲过,辽羽道长说:“嘿嘿,看来你还有点能耐。”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很傲慢地说:“没电能耐,岂能在江湖上混。”辽羽道长又使一招乌龙横扫,把教室内能懂得物品几乎都给移位,唯独卢柳福还站在原地闻声不动。辽羽道长看着卢柳福犹如一座大山一般稳健,感到不可思议。辽羽道长细眼一看发现卢柳福双脚插在连个专坑里,发内力勉强稳住。 辽羽道长微微一笑,又一招乌龙鞭腿,卢柳福看着不对劲,用力一跳,没想到自己的鞋子被专坑给绊住,重重摔在地上,哇哇作痛。辽羽道长说:“我讨厌使诈。”卢柳福说:“师兄,我没有使诈,是你实在他厉害,我遭架不住。”辽羽道长说:“遭架不住就上山,把乌龙功第九层练好。”卢柳福说:“我不会上山的,除非你杀了我。”辽羽道长说:“你个死教书的,真是无药可救。”辽羽道长走到卢柳福的面前,真想一巴掌拍晕卢柳福,抬上乌龙山。 黄悖悻说:“原来先生也是个武林高手。”谭召项说:“高手个屁,你看被辽羽道长打得到处躲避。”黄悖悻说:“这个你就不懂,先生只是不想跟辽羽道长动手。”谭召项说:“先生到底唱的是哪一出?”黄悖悻说:“辽羽道长是先生的师兄,你说先生能跟我们唱的哪一出?”谭召项说:“先生这些年把我们骗了。”黄悖悻说:“不是骗了,是深藏不露。”谭召项说:“我们以后真不能在欺负先生了。” 辽羽道长大声的说:“还不赶快出来。”卢柳福说:“师兄,就我们两人,你叫谁出来。”辽羽道长随手一挥,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从屋顶上掉下来。辽羽道长说:“是你们两个。”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来到辽羽道长面前说:“见过道长。”辽羽道长说:“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黄悖悻说:“我们想来看看先生,无意间看见两位交手,对不起。”辽羽道长说:“去看看你们的先生,看他伤的怎么样。” 卢柳福给黄悖悻和谭召项个眼色,示意不要过来,但两人没有反应过来。气得卢柳福狠狠地打一下旁边的柱子,整个教室都震动。辽羽道长感觉不妙,抬头一看,一个木盒子不偏不倚的砸在脑袋上,呀呀作痛。卢柳福走过去,扶起辽羽道长说:“师兄,怎么样?”辽羽道长摸着自己的脑袋说:“痛了,还能怎么样。”卢柳福说:“都怪我。” 卢柳福走到木盒子前,提起脚想把木盒子踢烂来解气。黄悖悻忽然说:“先生,别动。”卢柳福看着黄悖悻说:“你叫我不动我就不动?”卢柳福还是踢过去,只听见啊的一声,木盒子没有踢到,黄悖悻趴在地上哇哇叫苦。卢柳福说:“一个木盒子,值得你这么保护。”黄悖悻慢慢爬起来,走到木盒子面前,用嘴巴轻轻一吹,灰尘四散。黄悖悻扶起木盒子说:“这个可是有很多人玩命的宝贝。” 卢柳福说:“什么破宝贝,拿命来玩,让我看看。”卢柳福从黄悖悻手里接过木盒子,用力把木盒子打开,眼前闪闪发光。辽羽道长和谭召项等人也走过来。谭召项说:“这个什么东西,我眼睛都亮瞎了。”说着,谭召项已经倒下。黄悖悻看着卢柳福和辽羽道长。卢柳福笑了笑说:“这个宝贝啊。”辽羽道长说:“师弟,你知道这是何物?”卢柳福只是哈哈大笑,不说话。 辽羽道长和黄悖悻两人正呆呆的看着卢柳福,等着这个答案。卢柳福说:“这个就是和氏璧。”辽羽道长听说是和氏璧,两眼直发呆,喃喃的说:“我们大发了,我们大发了。”卢柳福说:“师兄,我们赶紧走。”辽羽道长说:“和氏璧在手,我们要走到哪里去。”卢柳福大声的说说:“和氏璧一出现,江湖上将会是一场血腥厮杀,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辽羽道长不明白的问:“有这么严重?” 卢柳福说:“易子游来圣福书院捣乱,说的宝物就是和氏璧,看来圣福书院已经被盯上,我们不许离开。”辽羽道长说:“我们能到哪里去。”卢柳福说:“回乌龙山,还能到哪里去。”辽羽道长听到卢柳福说回乌龙山,心里一百个愿意,大声的说:“会乌龙山。”黄悖悻说:“先生,我也去。”卢柳福看见谭召项人还没醒过来说:“把人抬到外面去,我们三个上山。”黄悖悻说:“不带谭召项走么?”卢柳福说:“来不及,我们赶紧走。”辽羽道长说:“我还没去拜会景洪方丈。”卢柳福说:“以后再去,我们赶紧走。” 李璐茶和刘星宏两人从乌龙山来到苏州。李璐茶说:“辽羽道长这混蛋真能藏的,一点消息都不透露给我们。”刘星宏说:“这能怪他们么,换做是我们,我们未必会把消息说给他们。”李璐茶说:“看来我们白跑江南了。”刘星宏说:“我们要不去圣福书院看一看?”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7章 望风而逃 李璐茶说:“圣福书院有很多疑点,可就是找不到能进入圣福书院的借口。”刘星宏说:“不是找不到借口,是我们懒得去找借口。” 李璐茶说:“师弟,我有这么懒么?”刘星宏说:“我没有说你懒。”李璐茶说:“我带着你,又要寻找宝物,又要保护你的安全,我能做到几样?”刘星宏说:“师兄,要不你不要管我,我自己在苏州,你去寻找宝物吧。”李璐茶说:“我怎么能把你留在苏州,我已经答应师父,把你带出来就要把你带回去。”刘星宏说:“师兄,你带着我是一种累赘。”李璐茶说:“不说,我一定带着你 。” 刘星宏说:“要不你把我送回燕山。”李璐茶说:“回燕山,路途遥远,一个来回都够你折腾的。”刘星宏说:“我自己回去。”李璐茶说:“师弟,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过不会让你自己一个人的。”刘星宏说:“我要是跟着你一起,行动不方便。”李璐茶说:“你忘了师父说过的,你在我身边是在掩护我的。”刘星宏说:“你刚才还怨我说,又要保护我,又要寻找宝物,现在我想一个人走,你又不肯,你越来越像个怨妇了。” 李璐茶说:“我只不过说说而已,你还真在意了。”刘星宏说:“师兄,你这么说话,虽然是无意间,可我听到心里不是滋味。”李璐茶说:“我知道,是我的错,以后我说话小心就是。”刘星宏说:“师兄,我肚子饿,你能不能帮我找点东西吃。”李璐茶说:“好的,你在这里等我,千万不要走开。”刘星宏说:“我等你回来。”李璐茶走一会儿,刘星宏坐着轮椅,出走苏州,往北城门边走去。李璐茶回来,看不到刘星宏,心急如焚到处寻找。在苏州城找个遍,没有找到刘星宏。李璐茶此时才想起来,刘星宏说过要回燕山,李璐茶远着大路回燕山。 周小虎说:“师父,我们怎么忽然不寻找宝物了。”易子游说:“你可知道宝物在何处?”周小虎说:“不知道。”易子游说:“我们不知道,陆雄颁也未必知道。”周小虎说:“大家都不知道,我们的机会是平等的。”易子游说:“陆雄颁比我们更渴望得到宝物。”周小虎想了想说:“这宝物到底长成什么样谁也没见过,我好想看一眼这宝物?”易子游说:“我也想看一看这宝物到底长成什么样。” 周小虎说:“师父,您跟陆家抢了一千多年的宝物,长成什么样都不知道?”易子游狠狠的说:“都怪我们两家的祖宗,立着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害得我们的传家宝埋在地下上千年。”周小虎说:“什么规定?”易子游说:“我家的事,你少打听,不过有这么一规定,出这一出土就会引来杀身之祸。”周小虎说:“这是什么样的宝物,能引来杀身之祸?”易子游看着周小虎说:“你小子记住,有机会见到宝物,不要占为己有,否则你将万劫不复生。” 周小虎说:“我知道,一定尊记师父教诲。”易子游说:“前面有个小城,我们进去找个客栈住下,歇几天再赶路。”周小虎说:“师父,我们不急着赶回青峰山?”易子游说:“我们现在已经不管其他事情,就当我带徒弟们出来游山玩水。”周小虎说:“好的,我现在就进城安排。” 没过一会儿,周小虎跑回来兴冲冲地说:“师父,我看见刘星宏在城里。”易子游说:“刘星宏怎么会在这地方出现?”周小虎说:“我也不知道。”易子游说:“他一个人?”周小虎说:“是的,就他一个人。”易子游说:“残废的人还出来乱转,真是想找死。”周小虎说:“师父,要不我去杀了他。”易子游说:“杀一个废人好玩么?”周小虎说:“不好玩。”易子游看着一眼周小虎说:“我们慢慢玩他,让他生不如死。”周小虎说:“那就太好玩了。”易子游哼一口气说:“你们谁都不可以动刘星宏一根毫毛。”大家都点头说是。 刘星宏感觉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是易子游和周小虎等人。本想躲已经来不及,刘星宏恶狠狠的说:“要杀要刮随你便。”易子游说:“杀你,我还嫌手脏。”刘星宏说:“我已经废人一个,你们还想怎么样?”易子游说:“我慢慢折磨死你。”刘星宏说:“你卑鄙。”易子游哈哈大笑说:“卑鄙,比起陆雄颁,我比他差远了。”刘星宏说:“我师父起码比你光明正大。”易子游说:“你别把陆雄颁这人抬得太高。”刘星宏说:“起码,没你的奸诈。”易子游笑了笑说:“奸诈,我就让你知道我有多奸诈。” 周小虎走到刘星宏的身边,一脚提一下轮椅,刘星宏从轮椅上掉下里。轮椅本事木头做的,不经摔,立即稀巴烂。离开轮椅的刘星宏只能任由他人摆布。周小虎哈哈大笑说:“刘星宏,想不到你也会落到这地步。”刘星宏说:“今天我落到你们手里,我无话可说,但士可杀不可辱。”刘星宏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正想往肚子捅,周小虎立即拦住。 刘星宏说:“我想死你们都不给,到底想怎么样?”易子游说:“刘星宏,你现在的命是我的,我不让你死,你就不能死。”刘星宏慢慢向前爬,摘下来抓起刘星宏的一只残腿拉回来,笑呵呵的说:“走,你想往哪走?”刘星宏只能暗暗叫苦。易子游过来说:“刘星宏,我要当着陆雄颁的面,满满的折磨你。”刘星宏说:“你卑鄙,你小人。”易子游说:“随你骂吧,你想死那是不可能的。” 周小虎备好一个袋子,想把刘星宏往袋子里装。李璐茶从高处飞身下来,一剑刺向周小虎的后背。易子游感觉不对劲,迎上去,把李璐茶给挡开。周小虎都感到后怕,要是没有易子游的施救,恐怕后背已经被刺穿。李璐茶说:“师弟,怎么样?”刘星宏说:“师兄,我没事,你怎么来了。”李璐茶说:“我到处找不到你,就回燕山,没想到你还在这里。”刘星宏看着李璐茶说:“师兄,你不应该来。” 易子游说:“又一个来送死的。”易子游飞身过去,把刘星宏一脚踢开的同时向李璐茶打一掌,李璐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星宏挨一脚,然后回避。易子游继续向李璐茶攻击,混元功就是不凡,在易子游的身上已经混为一体,一掌一招式都是当今武林好手中数一数二。李璐茶毕竟是个后起之星,虽然近年来在武林中有些成绩,但在易子游面前,不在一个档次。 李璐茶抵挡住易子游的十来招后,已经没有抵挡之力,不断向后退却。易子游看着李璐茶,笑了笑说:“你小子还真能扛。”李璐茶憋着脸应付,但没有力气说话。易子游向李璐茶的胸口打一掌,李璐茶向后仰,口吐鲜血,几乎晕厥过去。易子游说:“就你这点小伎俩,也敢跟我交手。”李璐茶说:“技不如你,身为练武之人感到羞愧,但是今天你别想动我师弟一根毫毛。” 易子游哈哈大笑说:“一根毫毛,你看看躺在地上的他吧。”刘星宏说:“师兄,你走吧,不要管我。”李璐茶说:“不行,我既然带你出来,就要把你带回去。”易子游说:“你们今天谁都不能走。”李璐茶说:“不能走,那你就抬着我们的尸体走吧。”李璐茶起剑刺向易子游,易子游哼一声,啪啪啪几掌,李璐茶被打得内脏几乎震碎,倒在地上。易子游笑了笑说:“不自量力。” 刘星宏爬到李璐茶的身边,摇一摇昏迷不醒的李璐茶说:“师兄,你醒醒。”李璐茶微微张嘴说:“对不起,师兄我不能带你回燕山了。”刘星宏说:“师兄,我不要你带我回燕山,我要你活着。”李璐茶口吐一口血说:“怪我没本事。”刘星宏说:“师兄,你不要说话,我现在就带你会燕山。”李璐茶有意识,但已经无法运作,动都不能动。 易子游说:“本想让你们两个都活着,没想到你们不领情。”刘星宏说:“易子游,你也算是武林前辈,为什么跟我们小辈过不去。”易子游说:“这就要问一问你师父陆雄颁。”李璐茶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刘星宏说:“我师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易子游哈哈大笑说:“好啊,我等着。”一个残疾人,抱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此情此景看似可怜。 易子游慢慢走到两人的身边,刘星宏说:“你就把我们两杀了吧。”易子游说:“杀你们,想得美。”刘星宏说:“你到底 想把我们怎么样?”易子游说:“把你们带回青峰山,我们会好好侍候你们的。”刘星宏说:“我死也不会给你们带走的。”易子游说:“少废话,周小虎把人带走。”周小虎刚走过来,背后听见大声的说:“卑鄙小人,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们。” 易子游回头一看,大声的说:“陆雄颁,你终于出现了。”陆雄颁说:“易子游,你真卑鄙,竟然对两个后辈之人残忍下手。”易子游说:“你再不出来,我还会更残忍。”陆雄颁说:“你这么急着等我出来,你到底是为何事?”易子游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陆雄颁说:“明知道故问?”易子游说:“我们家的宝物,你必须把他交给我。”陆雄颁说:“你家能有什么宝物?”易子游说:“废话,就是陆家村拿出来的宝物。” 陆雄颁说:“陆家村的宝物,关你们易家什么事?”易子游说:“你少争辩,宝物不是你们陆家的,我们也有份。”陆雄颁说:“我们有祖训,宝物只有陆家拥有,你想违背祖训?”易子游说:“祖训个屁,我没听说过,再说都已经上千年的事,祖训是真是假谁知道。”陆雄颁笑了笑说:“看来你想背叛祖先,想独吞宝物了。” 易子游说:“不是独吞。宝物在你们陆家上千年,这回应该轮到我们易家保管。”陆雄颁看着易子游说:“次宝物非同寻常,一出现将会有一场血灾,我不能交给你,再说现在也不在我手上”易子游说:“我知道不在你手上,要不然我早就踏平燕山。”陆雄颁说:“你既然知道不在我手上,为何还要对我爱徒痛下杀手。”易子游说:“我没有痛下杀手,我只是教训他们一下。” 陆雄颁说:“今天我实在忍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跟你决个上下。”易子游说:“我正有此意。”陆雄颁说:“今天是我们的私人恩怨,不在乎武林规矩,打到人死为止。”易子游笑了笑说:“陆雄颁,你这是下死书?”陆雄颁说:“杀死你,才能让我感到痛快。”易子游笑了笑说:“好吧,让我们的两家上千年的恩怨就此结束。”陆雄颁说:“也好,省的我们两家恩怨再延续上千年。” 易子游大呼一声,混元功随手而出,陆雄颁以燕山镇坐武功神宦功对应之。两人千年的祖先就是屈家女婿,以前本是一家人,武功出同一脉,只是千年过后,已经演变成现在青峰山的混元功和神宦功。混元功刚劲有力,杀伤力极强,神宦功柔软精美,穿透力极深,两者尽不相同但又有相似之处,招式套路相通,但又力道相向而别。易子游看见自己短时间内很难拿下陆雄颁,于是往李璐茶那边攻击。 李璐茶已经无力动弹,要是被易子游攻击将士必死无疑。陆雄颁心里暗骂:卑鄙,竟然以此来要挟我。陆雄颁又不能不救李璐茶,只好飞身过去。易子游显然快一步,手掌几乎碰到李璐茶,陆雄颁施救已经来不及,忽然碰的一声,易子游掌臂打在刘星宏的身上,没想到刘星宏会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易子游的这一掌来解救李璐茶,不过刘星宏挨此掌,内脏不震碎,起码也得半死不活。李璐茶眼睁睁看着刘星宏,但已经说不出话来,刘星宏摸摸自己的胸口,感觉一阵恶痛。 陆雄颁忍无可忍,使劲所有力气,向易子游往死里打。神宦功所有精髓都集中在一掌式,打向易子游,易子游用混元功,抵挡住。以柔对刚,看来陆雄颁也没有得到多大便宜。易子游看着陆雄颁使出来的神宦功竟然跟自己的混元功有些差距,哈哈大笑说:“陆雄颁,这些年你的神宦功也没什么长进。”陆雄颁说:“足够杀死你。”易子游说:“好大的口气,你的神宦功还是去跟女人交手吧。”易子游一掌混元功打过来,陆雄颁没能挡住,后退几步。 陆雄颁看着易子游,混元功果然厉害,掌法密集的同时竟然找不到一点破绽,看来今天必败无疑。易子游双掌在全身画个弧圈,向陆雄颁顶过去。一股强大的拳风直逼陆雄颁,陆雄颁嘴角微微一笑说:“中看不中用。”陆雄颁双掌顶住易子游的拳风,没曾想陆雄颁竟然被打退出好几十米远。陆雄颁满脑袋都是汗水,直愣愣的看着易子游。易子游接着又打出一掌,陆雄颁一个飞跃。不见踪影。 易子游四处看看,没有看见陆雄颁,此时甚是着急。易子游心想:难道陆雄颁被自己的混元功给打飞了。易子游正想不通时,陆雄颁正从自己的头顶上顺势劈一掌下来。易子游有些措手不急,慌忙应对,显得有些狼狈。陆雄颁一掌一掌的向易子游打去,易子游不断回避。易子游心想:自己的阳刚之气竟然斗不过陆雄颁的阴柔之风,真是岂有此理。易子游大步扎稳,双掌打过去,陆雄颁没理会,只是向易子游的下液攻击,易子游感觉不对劲,向后退好几步,呆呆心想:真是卑鄙,这下三滥的招式都敢用。 周小虎和众弟子们真是大开眼界,看见自己的师父和燕山掌门的交手,两大高手互打上百招都不分胜负,活到这辈子也算值了。陆雄颁看见易子游发呆,趁势攻击上去,狠狠打在易子游的胸口一掌,易子游来不及抵挡,但是也回一掌给陆雄颁,两人各受一掌,毕竟两人的内力相当,等于是同归于尽。 易子游捂住自己的胸口说:“陆雄颁,你真是卑鄙,下三滥的招式都敢用。”陆雄颁说:“管他什么下三滥,能打得赢你我就敢用。”易子游说:“呵呵,你这些跟太监学的功夫,想拿下我没那么容易。”陆雄颁牙齿洋洋作响登着易子游。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8章 双峰对决 陆雄颁听说自己的武功是跟太监学的,火冒三丈,冲向易子游,两人又互相厮打。这回两人几乎没有在堤防,只有攻击,干着比刚才还要激烈。看得人眼花缭乱,有几个青峰山的弟子,眼睛都几乎睁不开。 两人经过几较量的较量,体能几乎耗尽,气喘吁吁的弯着腰互看对方。易子游慢慢走到陆雄颁的面前,举起手有气无力的打在陆雄颁的脸上。陆雄颁也不甘示弱,有气无力地打一巴掌在易子游的脸上。易子游笑嘻嘻说:“死都不服气,现在倒好,拼尽全力谁都没赢。”陆雄颁说:“我不可能会输给你。”易子游说:“好吧,我们继续打。” 两人互相轮流你一掌我一掌的拍到对方的脸,谁都没有受伤。易子游说:“我们住手吧,等我们恢复体力后再大干一场。”陆雄颁说:“不可能,今天要决一胜负。”易子游说:“我只要一声令下,你今天就会死在这里。”周小虎说:“师父,我现在就杀了陆雄颁这王八蛋。”易子游挥一挥手,让周小虎退下。易子游说:“我身边都是我的弟子,你认为今天能全身而退?”陆雄颁呵呵一笑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卑鄙小人。” 易子游说:“卑鄙小人,那应该是你才是,你当初抢走我的青梅竹马,我还没跟你算账。”陆雄颁说:“说你是小人,你就是小人,都过去二十多年你还在记仇。”易子游说:“我不记仇,组传家宝你保管,我的心上人你也抢,我能不记仇?”陆雄颁说:“也罢,今天我们就做个了断。”易子游说:“好吧,今天我就杀死你。” 易子游拿你李璐茶扔在地上的剑,指着陆雄颁说:“今天我就结束你的生命。”易子游起剑正要刺过去,忽然听见背后一女子的声音。易子游回头一看一中年女子,婀娜风韵,慈母美秀,年轻时显然是一副美人胎。易子游说:“梅慈,你怎么来这里?”梅慈就是易子游的青梅竹马,现在是陆雄颁的内人。梅慈说:“我不来你不就杀了我的夫君?”易子游说:“就是这个人,当初抢走你,今天我一定要杀死他。” 陆雄颁说:“抢走梅慈,易子游你说话能不能留点良心。”易子游说:“我的爱人都没了,还是你抢走的,你说我能给你们良心?”梅慈说:“你还有脸说我的夫君抢走我,你为什么不想想当初我怎么离开你的。”易子游说:“要不是陆雄颁横刀夺爱,你会离开我?”陆雄颁哈哈大笑说:“易子游,你死都不知道我爱妻为什么会离开你。”易子游说:“我让你先死。” 易子游举剑冲向陆雄颁,梅慈飞身就是一腿,把易子游踢向机密开外。周小虎眼睁睁的看着易子游被踢开,但不知道如何是好。易子游慢慢站起来说:“你为了陆雄颁,竟然跟我动手?”梅慈说:“我都跟夫君二十多年,有什么不能跟你动手的?”易子游说:“好啊,今天我也把你杀了。”易子游刚站起来,又倒下。 周小虎走过来说:“师父,我替你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杀了。”易子游大声的说:“你给我滚开。”周小虎被易子游这么一骂显得很尴尬,不知如何是好,易子游大骂道:“还不赶快滚,滚得越远越好。”周小虎带着青峰山的师弟们离开现场,担心易子游出什么事,又不敢走得太远,只能找一处不显眼的地方,观察这事情的动向。周小虎现在才明白,对陆雄颁为什么这么的痛恨。 梅慈说:“易子游,当初你为什么把我丢下不管?”易子游说:“我没有丢下你不管。”梅慈说:“你还狡辩,不辞而别只有你能干得出来。”易子游说:“当初我不是为了逃避我爹爹逼婚才出走的么?”梅慈说:“逼婚,谁逼你的婚?”易子游说:“我爹爹知道我们想好以后,非要拆散我们两人,把城东吴老爷的女儿许配给我,我不从就逃跑。”梅慈说:“你说谎,当初你家跟吴老爷家根本就没有婚媒之约,哪来的逃婚?”易子游说:“回礼都到我家了,我能不逃跑么?”梅慈说:“你套怕为什么不来找我,那到哪里风流去?”易子游说:“我去找你就会连累你。”梅慈狠狠的甩给易子游一巴掌说:“无耻,连这种借口都能说出来,我凭什么相信你。”易子游摸着自己的脸,不说话。 梅慈走到刘星宏面前,心疼的看摸一下刘星宏的腿说:“宏儿,你没事吧。”刘星宏被梅慈这一举动,感觉很温暖,心里更是感动。刘星宏说:“师娘,我没事。”梅慈说:“我们回燕山。”梅慈扶起刘星宏,陆雄颁和李璐茶也走过来,把刘星宏扶走。易子游眼睁睁的看着四人慢慢的离去。 周小虎走到易子游的身边说:“师父,我们回去吧。”易子游说:“滚,都给我滚。”周小虎被易子游这么一喝,心里更是害怕,不知道如何是好。易子游说:“我要你们滚远点,你们没有听见吗?”周小虎带着青峰山的弟子们走到一边。易子游想鬼上身似的,呆呆的坐在地上,仰着头大叫。 卢柳福在远远的看着这一幕,感到很奇怪,原来易子游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同时为梅慈给自己出一口恶气心情感到很舒坦,易子游终于被人给恶惩一顿。黄悖悻说:“先生,看着你好像心有所思?”卢柳福说:“一个再彪悍的男人,遇到心爱的女人,也是弱不禁风。”辽羽道长说:“师弟,你那青梅竹马小青怎么样了。”卢柳福说:“师哥,你也是以为德高望重的乌龙山掌门人,怎么开起这个玩笑了。”辽羽道长说:“我也是人,难道我就不能说说人世间的情感。” 卢柳福说:“聊有什么用,你还不是一个人。”辽羽道长说:“你比我好,起码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女子跟着你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卢柳福说:“山脚下刘家的三儿媳妇你不是也动心么?”辽羽道长说:“师弟,人家已经好似儿媳妇,怎么能把他拿来开玩笑。”卢柳福说:“人家已经单身很多年了。”辽羽道长说:“单身我也不能有非分之想啊。”卢柳福说:“还非分之想,你们两个在小树林里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 辽羽道长捂住卢柳福的嘴巴说:“师弟,差不多得了。”卢柳福说:“不让我说你,你为什么提起小青的事。”辽羽道长说:“我看着你以为是触景生情,回想起往事。”卢柳福说:“那段悲惨的往事,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辽羽道长说:“那段不是悲惨的往事,那是一段美好的记忆。”卢柳福说:“你心真够宽的,那段往事还不够悲惨。”辽羽道长说:“要是小青跟着你过,那才叫悲惨。”卢柳福说:“那倒是,跟着我这穷书生,迟早会饿死。”辽羽道长叹一口气说:“让往事虽非而去。” 黄悖悻说:“你们这么大岁数还聊着话,脸会不会红?”辽羽道长说:“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卢柳福说:“就是,你乳臭未干,听我们大人说话,你不知羞耻?”黄悖悻说:“耳朵就长在我脑袋上,你们说的话我能听不进去么?”卢柳福说:“这些话不许听。”黄悖悻很无奈地说:“要不要我把听到的话退给你们。”卢柳福正想一巴掌过去,黄悖悻说:“先生,你是教书人,不能打人的。”卢柳福一巴掌过去说:“谁说教书人就不能打人?”黄悖悻捂住自己的脸,眼睁睁的看着卢柳福。 辽羽道长说:“好了,我们赶紧回乌龙山。”卢柳福说:“师兄,难得下一趟山,不如让我带你到处看看我们江南的大好山河。”辽羽道长说:“现在江山都不知道是谁家的,还谈什么大好山河。”卢柳福说:“师兄,你管这些事干什么,我们玩我们的,大江山跟我们无关。”辽羽道长看着卢柳福说:“怎么,考状元考傻了是不是,连国家大事都不关心,你还想考状元?”卢柳福说:“好了,我说不过你。”辽羽道长说:“我们还是回乌龙山吧。”卢柳福很无奈,只能跟着辽羽道长回乌龙山。 陆雄颁说:“梅师妹,这二十多年来真让你受苦。”梅慈说:“师兄,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陆雄颁说:“都怪我不好,当初要是我不让你下山,你就不会熬人之苦。”梅慈说:“我只怪我自己,当时被易子游这混蛋欺骗。”陆雄颁说:“师妹,这也不能怪你自己,当时毕竟还年轻,经不起易子游的欺骗。”梅慈说:“被易子游欺骗的同时,也跟师父断交,真是得不偿失。”陆雄颁说:“师妹,你就不要在自责,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梅慈说:“是我害死师父的,我心不安,师兄我还是走吧。” 陆雄颁说:“你走,你到哪里去?”梅慈说:“带着宏儿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过日子。”陆雄颁说:“师妹,现在我们已夫妻相称,你这一走,我一个燕山派掌门没能留得住自己的爱妻,让武林中的同行怎么看我。”梅慈说:“可是宏儿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瞒着他一辈子。”龙在边缘说:“现在他还不知道,只要我们不说出去,谁都不会知道。”梅慈说:“明明是自己的亲生骨肉,非让他喊我师娘,我心痛。” 陆雄颁说:“总比让他喊易子游这王八蛋强。”梅慈说:“现在好了,易子游亲手把自己的骨肉打残废,真是报应。”陆雄颁说:“师妹,你放心,我一定会亲手宰了易子游这王八蛋。”梅慈说:“师兄,我们还是罢了,杀了易子游容易,但是宏儿这边我真不知道怎么解释。”陆雄颁说:“怎么解释,宏儿被易子游这人给废了,还能有什么解释。”梅慈说:“都怪我,要是当初我不来燕山就好,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不幸。” 陆雄颁说:“师妹,燕山就是你的家,你不要说这些话。”梅慈说:“当初母子无依无靠,谢谢师兄给我们有个落脚之地,可是我现在在这里像煎熬过日子,真的不好受。”陆雄颁看着梅慈说:“师妹,当初我不能留住你,现在我一定要留住你,我不会让你再离开燕山,离开我。”梅慈看着陆雄颁说:“你怎么这么傻,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你又何必这么在乎我。”陆雄颁说:“你傻呀,我们都夫妻几十年,还说这些傻话。” 梅慈说:“你就这么善良,你会吃亏的。”陆雄颁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亏都不怕。”梅慈听着陆雄颁很诚恳的话,心里感到一丝丝暖意。梅慈说:“师兄,你还是当年傻乎乎的师兄。”陆雄颁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傻乎乎又何妨?”梅慈无话可说,轻轻地依偎在陆雄颁的胸口说:“你就是个傻瓜。”陆雄颁抱住梅慈说:“好了,不要胡思乱想,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都尽量满足你。”梅慈微微一笑,摸着陆雄颁的脸说:“只要有你在,我就够了。” 陆雄颁说:“宏儿的事,我们永远都不往外说。”梅慈说:“这个秘密我想把它和我还有你一起带进棺材里。”陆雄颁说:“也是,省得带来很多麻烦。”梅慈说:“多可怜的孩子。”陆雄颁说:“不可怜,起码有我们一起陪着他长大。”梅慈说:“辗转几十年,我们还没明白什么回事,忽然感觉我们都来了。”陆雄颁说:“我没看见你老,反而活得越来越年轻。”梅慈噗嗤一笑说:“说你善良吧,有时哄女人的本事还真有几分。” 陆雄颁说:“你说什么话,我是哄女人的人吗,再说我哄的也就你一个。”梅慈说:“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还较真了。”陆雄颁说:“我确实就哄你一个。”梅慈说:“我知道,再说以你这样的人,还有哪个女子愿意靠近你。”陆雄颁笑了笑说:“可能是我长得太帅,没人愿意靠近我。”梅慈说:“那边有镜子,你拿过来照一照,看你自己又多帅。”陆雄颁说:“不用,我怕镜子不好意思。”梅慈说:“你还会吹牛了。”陆雄颁看着梅慈不言语,但是能这样抱住梅慈,心里无限幸福。 辽羽道长和卢柳福还有黄悖悻三人来到一处小城。黄悖悻说:“先生,我背着木盒子有些重,您能不能抱我背一下。”卢柳福说:“你是年轻人,怎么能说累。”黄悖悻说:“先生,您现在也不老。”卢柳福说:“你少废话,在坚持一下,我们到前面的小城,找个客栈休息几天再赶路。”黄悖悻说:“好啊,我们在这里玩几天再回去。”辽羽道长说:“这地方有些邪气,我们不可大意,木盒子要紧。”卢柳福说:“师兄,你想多了,谁会知道我们带的是什么东西。” 辽羽道长说:“这东西害得整个苏州腥风血雨,还有多少人盯上我们也不知道,还是注意点好。”卢柳福说:“就这破玩意,我真想砸碎他。”辽羽道长说:“这可是宝物,砸碎他那可是罪过。”卢柳福说:“好了,我们注意就是。”三人找到客栈住下。 此地还在苏浙境内,再有两天路程就到福建境内的乌龙山。本来走近路两三天的路程,但为了和氏璧,辽羽道长建议大家走小路的同时边游玩,边赶路,做好能一个月左右回到乌龙山,日程安排很充足,所以这次赶路倒是很愉快。 黄悖悻拉住卢柳福的手说:“先生,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卢柳福说:“什么地方?”黄悖悻说:“去了就知道。”卢柳福说:“你不说出来,我就不去。”黄悖悻说:“去玩的,又不是去杀人,你紧张什么?”卢柳福说:“我紧张什么,我我有什么还紧张的。”黄悖悻说:“那地方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而且还很好玩。”卢柳福一听说有吃有喝,脸色一个喜悦说:“这小城还有这地方,不会是花楼吧。”黄悖悻说:“先生,你想到哪里去了。”卢柳福看着黄悖悻不说话,显然已经被黄悖悻的话给吸引住。 两人来到一饭馆,黄悖悻和卢柳福选好一处得放坐下。这饭馆生意果真好,顾客爆满,吃喝消费不仅便宜,还能听到抚琴雅声,难怪这么多人前来此地消费。卢柳福边吃饭边听曲,美滋滋的说:“这地方果真是个好地方,真是极大的享受。”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19章 小城奇事 黄悖悻说:“怎么样,您还说不想来。”卢柳福说:“这么小的一座城,竟然能井道优雅的琴声,美妙的歌曲,要是在苏州,那可是大官大富之人才能享受到。” 卢柳福说:“问题是台上的歌姬,能琴能歌又能舞,人有长得俊俏。”卢柳福笑了笑说:“看看即可,在美我们没有享用的份。”黄悖悻说:“先生,您这样大才人,说不准她欣赏您的才华而看上您,您要不要。”卢柳福踢一脚给黄悖悻说:“少跟我说胡话,快吃。”黄悖悻知道卢柳福心里已经有些动摇,只是卢柳福不敢承认,毕竟如此美人,谁能抵挡得住。 隔壁有一桌人正吃得津津有味,忽然有个人说:“周大福,听说你刚从苏州那边回来,说说那边圣福书院怎么回事。”周大福是个小商人,经常到处跑,对于外面的消息如雷贯耳,再说此人又能吹,不是很确切的消息,从他嘴里说出来,都能很逼真,很多人都喜欢听周大福吹牛。 周大福饮一杯酒,手一抹嘴角说:“圣福书院,就是大唐最后一个状元卢柳福创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得罪了青峰山,易子游亲自带人把圣福书院给毁了。”一个人说:“卢柳福,就是赶考几十年才考上状元的那个卢柳福?”周大福说:“苏州还能有多少个卢柳福?”好多人都点点头说:“这也是,卢柳福就是有点晦气,考上状元,朝廷也倒下了。”周大福说:“史上就是有个倒霉的状元。” 黄悖悻看着卢柳福说:“原来这位状元都成了名人。”卢柳福瞪一眼黄悖悻说:“听他们说话。”黄悖悻说:“名扬天下您还嫌弃。”卢柳福说:“看你这揍性。”黄悖悻笑嘻嘻的说:“然家抬高您,您还嫌弃,您真以为自己很伟大。”卢柳福说:“信不信我揍死你。”黄悖悻笑着不说话。 周大福看见门口走进来一个人,热情的说:“吴胡风,还真是把风给你吹来了。”吴胡风是当地一小豪绅,不说腰缠万贯,在当地也算富甲一方。吴胡风说:“周大福,听到你的牛吹得很大,我就跟着吹进来了。”周大福说:“吴兄还真会说笑话。”吴胡风说:“周大福,你继续吹,我正想听听苏州那边的情况。”周大福说:“吴胡风,您是地方豪绅,听着苏州那边有何意义?”吴胡风说:“听听无妨。” 周大福说:“圣福书院被毁后,听说里面所有学生的回家。”吴胡风说:“就是卢柳福这不出息的书生?”周大福说:“你怎么也知道卢柳福?”吴胡风说:“这个落魄的末代状元,谁人不知?”周大福说:“看来吴兄你也是听闻天下之人。”吴胡风说:“我也是有耳朵的人,这些事难能不知道,我还听说是青峰山易子游把把圣福书院给毁了。”周大福说:“我听说圣福书院内藏有宝物,卢柳福不肯交出来,易子游才把圣福书院给毁的。”一个人说:“什么重要的宝贝,竟能把圣福书院给毁掉。”周大福很神秘的说:“和氏璧大家听说过没有?”吴胡风听说和氏璧,眼睛瞪得老大。 周大福说:“我听说卢柳福得到和氏璧,就藏在圣福书院内。”吴胡风说:“和氏璧那可是朝中苦寻之物,卢柳福藏有和氏璧,那简直是不要命。”周大福说:“易子游胆敢公开去抢,那岂不是更不要命。”吴胡风说:“这宝物,还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周大福说:“和氏璧那是无价之宝,谁看到都眼馋。”吴胡风说:“和氏璧长成什么样,你见过么?”周大福说:“这么大的宝贝,我哪能见过,要是我见过指不定就是我的。”吴胡风说:“秋声赋,燕山,少林寺这些大派高手都参与,轮得上你抢?” 周大福说:“以我目前的智商,和手里的财富,拥有和氏璧也不是难事。”吴胡风说:“你就吹,看你吹。”大家听着周大福吹得这么大,感到好笑。周大福说:“看你们一个个的,觉得好笑么?”吴胡风说:“好笑不见得好笑,他们是再嘲笑。”周大福说:“你们等着,我一定会把和氏璧拿来给你们看。”大家一听周大福这么说,感到很奇怪,平时吹牛大家都很爱听,可能这话说大了,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 吴胡风说:“周大福,你不要把话说大了,会引来杀身之祸。”周大福说:“和氏璧,连始皇都要抢,这么大的宝贝,谁不眼馋,再说宝贝到手就是谁的。”吴胡风说:“你就吹吧,什么是受死都不知道。”周大福说:“死,我纵横江湖几十载,我怕死?”吴胡风说:“你不就是个小买卖的,还纵横江湖,你就不怕人家笑死。”周大福说:“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死字。”吴胡风说:“好好好,看你这死样。”周大福说:“你还说死,信不信我抽死你。”大家看见周大福很较劲的样子,都闭嘴不说话。 黄悖悻和卢柳福吃饱肚子,本想在听一会儿小曲,但听到大家在议论和氏璧,担心会出事,赶紧跑回客栈。辽羽道长说:“师弟,你匆匆忙忙的,赶死么?”卢柳福说:“不得了,外面的人都在议论着和氏璧,我看着地方呆不住。”辽羽道长说:“你慌什么,他们说和氏璧,知道什么是和氏璧?”卢柳福说:“既然引人注意,我们带着这东西,不太安全。”辽羽道长笑了笑说:“你怎么也胆小起来了。“ 黄悖悻说:“辽羽道长说的是,他们说和氏璧,但是没有人看见过和氏璧,我们怕什么。”卢柳福说:“你没有听见周大福说吗,一定要把和氏璧拿到手。”辽羽道长说:“周大福,哪号人物,竟然口出狂言。”卢柳福说:“不管哪号人物,既然盯上了肯定不是好事。”黄悖悻笑着说:“周大福只不过是地方的一个生意人,先生看你紧张的,连鲁恩大师都都要插上一手,哪轮的上周大福这类小丑兴风作浪。”卢柳福说:“别小看市井小民,高手在民间,你听说过么?” 黄悖悻说:“周大福就是个小买卖的,我就不信他能有多大的作为。”辽羽道长说:“都说的有理,我们还是小心为好。”卢柳福说:“师兄,我们现在还是回乌龙山吧。”辽羽道长看一眼卢柳福说:“我求着你上乌龙山,你都不上,现在着急什么。”卢柳福说:“我担心的是木盒子里面的东西。”辽羽道长说:“外面这么热闹,我们何不看个热闹?”卢柳福说:“师兄我真是服了你了。”辽羽道长说:“我们带着宝物,谁会知道?”黄悖悻说:“就是,谁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 卢柳福说:“师兄,你现在穿着道士服,你说你是干什么的?”辽羽道长说:“你少挖苦我,现在不能离开这里。”卢柳福说:“不走就不走,看你急的。”黄悖悻说:“你们两个老家伙,争什么,留下来玩有什么不好。”卢柳福说:“我没说要走。”黄悖悻说:“要不要听小曲去。”卢柳福说:“不去,那地方跟花楼有两样。”辽羽道长一听说花楼眼睛一亮说:“你不走,我们走。”卢柳福说:“师兄,那地方不好。” 辽羽道长说:“人家去那里享受的,有什么不好?”卢柳福说:“烟花之地,能好到哪里去?”辽羽道长说:“黄悖悻,我们走。”卢柳福说:“你去自己去,不要带上我的学生。”辽羽道长说:“你现在已经不教书,哪来的学生?”卢柳福说:“黄悖悻是我的学生,你不能带他去那花柳之地。”辽羽道长说:“爱去不去,黄悖悻我们走。”黄悖悻和辽羽道长两人走出客栈,卢柳福也悄悄跟在后面。走到半路,看见一伙人打斗。黄悖悻笑了笑说:“这回热闹了。”辽羽道长说:“这小地方有人打斗也不见得奇怪。”黄悖悻说:“我们上去看看。” 两人打斗,其中就有一人是周大福。黄悖悻说:“做小买卖的,也会打架?”辽羽道长笑了笑说:“是人就会打架。”周大福指着对方说:“李荣富,信不信我一招剪刀脚剪断你的脑袋。”李荣富当地一地主,身家不菲,但是整天吃喝玩乐,在当地臭名远扬。李荣富说:“有本事你来。” 周大福冲上去,双手掐住李荣富的脖子,狠狠的掐,李荣富憋满脸通红。李荣富勾起膝盖,往周大福的肚子踢,周大福已经做好防备,李荣富双脚提空,气得脸色更加通红,李荣富要是没有反击的机会,恐怕要被掐死。周大福说:“你服不服。”李荣富舌头都伸出来,哪还有力气说话。李荣富此时脸色翻白,再不投降唯恐断气,李荣富正想要气妥时,手正好碰到周大福的大腿。 李荣富使出能使的力气,单手猛抓周大福的腿内侧,周大福瞬时哇哇大叫,双手放开李荣富,全身无力。李荣富心里暗想:抓桃这招真是好,看他这副死样就是开心。周大福说:“你卑鄙,下三滥的手段你也使得出来。”李荣富此时脸色恢复血气说:“看你还嚣张。”李荣富又使劲一掐,周大福死命喊痛。李荣富说:“你服不服。”周大福说:“我服你了,你就放手吧。”李荣富又使劲一掐,哈哈大笑说:“看你还牛气。”周大福忍着疼痛说:“李荣富,我都认输你还掐。”李荣富说:“刚才是怎么对我的。” 周大福往四处一看,周围到处都是人,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周大福在当地也是有脸有面的人,现在被李荣富这么一掐,感觉自己颜面丢进。周大福说:“李荣富,能不能把手放开,我们现在可是丢大脸了。”李荣富说:“我们的帐,怎么样?”周大福说:“帐以后慢慢说,现在先把手放开。”李荣富说:“你必须回答我,我们的帐怎么样。”周大福说:“你想怎么样?”李荣富说:“一笔勾销。” 周大福说:“就这么一抓就干,欠我的五十两银子一笔勾销。”李荣富又使劲一抓,感觉现在能这样折磨周大福,心情很是愉快。周大福大叫一声说:“好的,我们之间的帐互不相欠。”李荣富满意的说:“早说就不用受罪。”李荣富松开手,满意的笑了笑把手放开。周大福弯着腰,捂住大腿内侧,恶狠狠的看着李荣富。顿时站起来,一拐一瘸的走开。有个围观者哈哈大笑说:“两个赌棍,闹得真欢,所有人哈哈大笑,随即散去。 辽羽道长说:“被抓桃的那人,将来一定是个名声赫赫的大人物。”黄悖悻说:“一个小买卖的,能有什么出息。”辽羽道长说:“这人脑袋有反骨。”黄悖悻说:“我怎么没有看出来?”辽羽道长说:“你几岁了,能看的出来。”黄悖悻说:“辽羽道长,看人的反骨跟年纪没有关系。”辽羽道长拍一下黄悖悻的脑袋说:“卢柳福的学生就是嘴碎。”黄悖悻说:“辽羽道长,能不能不要拍我的脑袋,会变傻的。”辽羽道长说:“你现在不傻么?”黄悖悻说:“比你聪明一点点。”辽羽道长正要再拍一黄悖悻的脑袋,黄悖悻跑开说:“你还来。” 辽羽道长说:“我们是来干什么的。”黄悖悻说:“去听小曲。”辽羽道长说:“还不赶快走。”黄悖悻说:“辽羽道长,你怎么也急了。”辽羽道长说:“少废话,赶紧去。”两人走进小馆子,黄悖悻说:“辽羽道长,我们找个地方先坐下。”辽羽道长说:“在这地方,不要叫我道长。”黄悖悻说:“怎么称呼?”辽羽道长说:“叫我帅哥。”黄悖悻吐一下说:“你要点脸行不行。”辽羽道长说:“叫我大哥。”黄悖悻点点头。 辽羽道长大声的说:“快出来,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干什么?”黄悖悻说:“大哥,你这是说谁?”辽羽道长说:“就你不要脸的先生。”卢柳福从像个贼似的走到辽羽道长的旁边,很生气的说:“你才不要脸。”辽羽道长说:“我说你不要脸你还锵上了。”卢柳福说:“你这么大岁数还来这里,你才不要脸。”辽羽道长说:“少说话,赶紧听曲。” 馆子里所有人都在静静听着一小姑娘唱小曲。一个小二走到辽羽道长的旁边。辽羽道长问小二:“请问唱小曲的姑娘叫什么名字?”小二很得意的说:“这是我们的镇馆之宝,小名小蜻蜓。”黄悖悻很兴奋的说:“小蜻蜓?”卢柳福瞪一眼黄悖悻说:“你又不认得小蜻蜓,你兴奋什么?”黄悖悻说:“我听说过小蜻蜓。”卢柳福说:“在花园里到处都是。”辽羽道长笑了笑说:“小姑娘唱的真不赖。”小二说:“那当然,小馆天天爆满,都是因为冲着小蜻蜓而来的。”辽羽道长说:“此地不白来。”小二说:“两位客官慢慢听,我先忙去。” 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说:“看你乐的,都半百的人来也不害臊。”辽羽道长说:“我害臊,你不害臊?”卢柳福说:“你就不该来这里。”辽羽道长说:“你又来?”卢柳福说:“我这不是来保护你么?”辽羽道长说:“你几斤几两,来保护我?”卢柳福说:“你行,你这老流氓。”辽羽道长说:“你说什么?”卢柳福说:“你很帅。”辽羽道长瞪一眼卢柳福说:“算你会说话。”黄悖悻听到两人的对话,笑得几乎弯大腰。 大家正听着入戏,突然有一伙人冲进来大声呼喊:“大家都给我趴下。”卢柳福和辽羽道长两人看见有些不妙,赶紧转进桌子底下。黄悖悻还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看着这伙人,卢柳福拉住黄悖悻到桌底下说:“你不要命了。”黄悖悻说:“他们似乎只是要钱,并没有要命的意思。”卢柳福说:“你住嘴,不要说话。”黄悖悻说:“看你说的,有这么可怕么?”卢柳福看着黄悖悻说:“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黄悖悻听卢柳福说的话,感觉事情有些严重,立即住嘴。 在馆子里的人群中,就有周大福和吴胡风等人。吴胡风看着周大福和李荣富打斗过后这副摸样,本想拿周大福开刷,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卦,不敢开玩笑。周大福看着这伙人,忽然破口大骂到:“李荣海,你他妈是不是找死。”吴胡风看一眼周大福,倒真吸一口凉气,李荣海是有名的霸匪,都不知谁找死。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0章 宝物到手 李荣海是李荣富的亲弟弟,山匪出身,方圆十里内无恶不作,只因是本地人,不敢对本地放肆,但对于过往人和车马,只要有价值的都抢,不知今天为何,竟然跑回小城撒野。 李荣海走到周大福面前说:“周大福,你是不是跟我哥哥打过架?”周大福说:“他欠我钱,不还我还打我,我能不动手?”李荣海说:“那就被怪我。”李荣海举起大刀往周大福看去,周大福一弯腰躲避,没想到背上的一包东西被砍中,一个建光闪闪的东西掉地上。周大福立即把东西拿过来,李荣海是强盗出身,见到值钱物品眼睛发亮,更何况是金光闪闪的,又没曾见过的物品。 李荣海从周大福的手里抢过物品,大声的说:“好家伙,竟然有这么好的东西。”周大福生气的说:“李荣海,这是我的东西,赶紧把他还给我。”李荣海说:“这东西到我手里就是我的。”周大福说:“这是我用五十两银子从别人手里买来的,赶紧还给我。”李荣海说:“到手的东西还给你,你当我傻?”周大福说:“强盗就是强盗,连乡里乡亲的都要抢。”李荣海大声的说:“你打我大哥的事情我还没跟你清算。” 周大福知道跟强盗讲理讲不通,只能认作倒霉,可惜了自己五十两银子换回来的宝贝,还没来得及炫耀一下,就被李荣海抢走。李荣海大声的说:“今天你跟我哥哥的事就算了,以后再跟我哥哥打架,我一定会把你杀死。”周大福知道李荣海无恶不作,只能忍气吞声,眼睁睁的看着李荣海很傲慢的离开。大家也很痛恨李荣海和李荣富两兄弟,但又不能拿多方怎么样,只能任由他们。 李荣海带着自己的帮凶们走后,大家都回到座位,馆子里面又是歌声四起,一片欢乐。吴胡风走到周大福的身边说:“刚才李荣海抢到的那是什么宝贝?”周大福说:“我都还没看清楚,就被抢走了。”吴胡风说:“什么东西难道你不知道?”周大福说:“就在刚刚,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就被抢走了。”吴胡风说:“他们是不是跟李荣海一伙的,来骗你钱?” 周大福说:“不会,他们怎么可能是一伙的。”吴胡风说:“那么他们怎么知道你今天跟人家交易?”周大福说:“可能是碰巧吧。”吴胡风说:“我感觉你不说实话。”周大福说:“我能说什么实话?”吴胡风说:“李荣海抢走的一定是个大宝贝,看你这么心痛的样子,是不是有苦说不出?”周大福说:“五十两银子,谁不心痛。”吴胡风说:“你就不能手术哦那是什么东西?”周大福说:“他们说是和氏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吴胡风说:“你花五十两就把和氏璧弄到手?”周大福说:“我哪知道是不是真的,剑斗没见过。” 吴胡风说:“他们抢走和氏璧,看来他们就要遭殃了。”周大福说:“李荣海毕竟是山匪,能遭殃?”吴胡风说:“和氏璧现在大家都在抢,李荣海何德何能,竟然能拥有和氏璧。”周大福说:“他们是强盗,谁都奈何不了他。”吴胡风说:“只要我们现在把话传出去,李荣海死期就不远。”周大福说:“什么话?”吴胡风说:“李荣海手上有和氏璧,天下岂能安宁?”周大福说:“我怎么没有想到,还是吴兄你见识广。” 吴胡风说:“和氏璧在苏州已经血腥四起,我们这小小的一座城,看来也要经起一场大厮杀了。”周大福说:“要是我们老百姓遭殃,也不是什么好事。”吴胡风说:“甭管他的,只要把所有的江湖人士,武林高手往李荣海身上引,我们就不会有事。”周大福说:“如此甚好,死活是他们的事了。”吴胡风说:“你这宝贝就可能直接把李荣海那伙山贼给灭掉。”周大福笑了笑说:“我这五十两银子就能啊李荣海这伙山贼给铲除掉,看来我的五十两银子花的不冤。” 吴胡风说:“你的五十两银子那可是花的值,而且铲除李荣海你可是大功一件。”周大福看着吴胡风说:“这可多亏你提醒,要不然我还在为这五十两银子头痛。”吴胡风说:“周大福,你是走南闯北的生意人,这点钱不算多,再说铲除掉李荣海也是为我们百姓做好事,我们大家可得感谢你才是。”周大福说:“我也算是做一件好事了。”大家听到吴胡风和周大福两人一唱一和的聊天,都竖着耳朵一句一字的记在心里,也不知道是吹牛还是聊天。 辽羽道长和卢柳福还有黄悖悻从桌子底下爬上来,坐到原位。卢柳福说:“难道这里又有和氏璧?”辽羽道长说:“不要说话,更不能提起和氏璧。”卢柳福说:“师兄,这是件好事,既然有人拥有和氏璧,我们就安全了。”黄悖悻说:“就是,我们就不用提心吊胆的到处躲避。”辽羽道长说:“你说话能不能认真点,什么叫逃避。”黄悖悻说:“我们现在不是再逃避么?” 卢柳福拍一下黄悖悻的脑袋说:“我们现在是游山玩水,逃你个头。”黄悖悻抱住脑袋,看着卢柳福有些生气的说:“先生,以后能不能不要拍我脑袋,我会变傻的。”卢柳福说:“你现在就不傻了么?”黄悖悻说:“起码比刚才聪明一点点。”辽羽道长说:“大家不要闹,听听这两人继续吹牛。”卢柳福说:“这两个人吹牛有什么可听的。”辽羽道长说:“总能收到一点点消息的。” 吴胡风和周大福两人相互交谈中,有个人忽然向小馆子外跑,大伙都知道是李荣海的人。吴胡风笑了笑说:“刚才跑出去的人你们看见没有?”周大福说:“看见,是李荣海跑腿的。”吴胡风说:“可能要回去报信。”周大福说:“报信?”周大福立即追出门,拔染给逮住。周大福大声的说:“没想到啊廖熙,你竟然是李荣海的人。”廖熙说:“周大爷,放过我吧,我也是混口饭吃。”周大福说:“李荣海竟然把我的和氏璧抢走,让我怎么放了你?” 廖熙说:“我去把你的宝贝给偷回来。”周大福说:“你能偷回来?”廖熙说:“周大爷,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一定帮你把宝物偷回来。”周大福狠狠的打廖熙一巴掌说:“滚。”廖熙摸摸自己的脸,狂命奔跑。吴胡风走过来说:“就这么放他走?”周大福说:“让他回去报个信也好。”吴胡风说:“他们会相信抢走的就是和氏璧?”周大福说:“谁也没有看见过和氏璧,再说我这是让人家仿制的,一模一样,李荣海一定信以为真。” 吴胡风说:“看来这回李荣海真的摊上事了。”周大福说:“最好把所有的江湖人士往李荣海和李荣富两人身上吸引过去,以他们两兄弟贪财如命的秉性,迟早会被杀死。”吴胡风笑了笑说:“周兄,你这招借刀杀人真够狠的。”周大福说:“他们欺压百姓,作恶多端做么多年,死了也是为民除害。”吴胡风说:“他们不死,我们也很难做买卖。”周大福说:“我们等着他们被杀的消息吧。” 李荣海带这抢来的宝物来到李荣富的面前,笑呵呵的说:“大哥,您看我抢来的宝贝。”李荣富说:“什么宝物,把你乐成这样。”李荣海说:“您打开看不就知道了。”李荣富打开木盒子一打开,眼睛几乎被反光弄下眼睛。李荣富说:“这什么鬼玩意,铜不铜,铁不铁的,都快把我眼睛弄瞎了。”李荣海说:“这是一块玉,您看不出来?”李荣富说:“一块这么大的玉,还闪光,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李荣海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从周大福手里抢来的,一定是个大宝贝。”李荣富说:“周大福是个做买卖的,能有什么大宝贝?”李荣海说:“大宝贝,错不了。” 廖熙匆匆跑到李荣海旁边说:“主子,我回来了。”李荣海说:“廖熙,你打听到什么消息?”廖熙说:“回主子的话,他们什么消息都没有。”李荣海看一眼廖熙说:“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回来干什么?”廖熙说:“我被他们看见,他们什么话也没有说。”李荣海说:“你就不能躲着点。”廖熙不知如何是好,眼睛打一下李荣富手里的宝物大声的说:“这个就是和氏璧。”李荣富瞪大眼睛说:“什么,廖熙你刚才说什么?” 廖熙说:“这就是和氏璧。”李荣海说:“你怎么知道是和氏璧,你见过?”廖熙说:“这是周大福说的,他们说我们抢走的是和氏璧。”李荣海看着李荣富说:“大哥,我们这回发大财了,是和氏璧。”李荣富拿着宝物,双手有些颤抖,这可是秦始皇都想要的宝物。李荣富看着很久手中的宝物说:“我们赶紧把他收藏好,不要泄露出去。”李荣海看着廖熙说:“还有你,嘴巴严实点,不然我杀了你。”廖熙说:“我不敢。” 李荣富对廖熙说:“你出去,把门关好。”廖熙出去后,李荣海说:“弟呀,这是和氏璧,现在不仅是江湖上的武林人士都抢着要,官府的人也在追查,我都不知道是福是祸。“李荣海说:“抢到手就是我们的,能有什么是福是祸?”李荣富说:“话虽这么说,我们毕竟比不了青峰山,燕山他们更不要说少林寺。”李荣海说:“先别管他们,我们把和氏璧藏好,从此不出门便是。” 李荣富说:“我在这里毕竟有这么多产业,不像你回到山寨没人敢惹你。”李荣海说:“大哥,不如您跟我上山。”李荣富说:“这可使不得,家业我不能放下。”李荣海说:“要不我把和氏璧带到山上,这样会安全一些。”李荣富说:“要是大家都知道和氏璧在山寨上,山寨将会不得安宁。”李荣海说:“那好,把和氏璧放在这里,只要不暴露出去,这里应该没有出现大问题。”李荣富说:“你上山后,尽量不要下山。”李荣海说:“知道。”李荣富说:“但愿这次我们能瞒得过去。” 卢柳福很辽羽道长还有黄悖悻三人在馆子里听小曲,散场后回客栈。黄悖悻说:“辽羽道长,这回我们安全了。”辽羽道长说:“只要把和氏璧的消息传出去,我们就高枕无忧。”卢柳福说:“师兄,我们现在回乌龙山么?”辽羽道长说:“不回,看李荣海这个闹剧怎么收场。”卢柳福说:“他们闹他们的,我们何必去管他?”辽羽道长说:“看着吧,我们要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为和氏璧疯狂。” 卢柳福说:“师兄,要是我们被盯上,我们就脱不开身。”辽羽道长说:“我一个穷道士。你一个穷教书的,谁会盯上。”黄悖悻说:“就是,先生您想多了。”卢柳福说:“你看你,是不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黄悖悻说:“事闹大点好,闹大点我们才安全。”辽羽道长说:“黄悖悻,你越来越进步,有前途。”卢柳福说:“师兄,你这是越来越喜欢看热闹。”辽羽道长笑了笑说:“热闹的是他们,我们只是看热闹。” 卢柳福说:“好吧,我们看他们怎么收场。”辽羽道长说:“吴胡风这人不简单,我们一定要摸清他的来路。”卢柳福说:“不就是个小买卖的,有什么好查的。”辽羽道长说:“江湖套路深,或许他是个武林高手。”卢柳福说:“师兄,我没看出来他身上有武艺的痕迹。”辽羽道长说:“此人藏得很深,我们现在不知道他是正人君子还是邪恶之人。”卢柳福说:“他能把一个假的和氏璧引向李荣海,我看也是个奸诈之人。” 黄悖悻说:“吴胡风用假的和氏璧给李荣海挖坑,李荣海毕竟是山贼,他利用别的力量消除李荣海这伙山贼,我看吴胡风不想是个坏人。”卢柳福说:“是不是坏人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但凡是好人坏人,时间久了就会知道。”辽羽道长说:“师弟,你说得对,时间能看清一个人的本质。”卢柳福说:“我到时怀疑周大福这个人,说是小买卖,怎么会买到一个假的和氏璧,这个假的和氏璧又是从哪里来的。”辽羽道长说:“现在玉加工作坊很多,随便找个作坊就能仿制出来。”卢柳福说:“周大福也不是等闲之辈。” 辽羽道长说:“周大福和李荣富两人的交手来看,武功资质平平,没看出哪门哪派。”卢柳福说:“哪门哪派不重要,他的智商不低。”辽羽道长说:“此人堪称是个小买卖的,那就当他是小买卖的去看吧。”卢柳福说:“师兄,我在想能不能把周大福这个人拉到我们这边来。”辽羽道长说:“多此一举,现在和氏璧在他手上被人家抢走,江湖上已经有所耳闻,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看热闹。” 周小虎来到易子游的身边说:“师父,现在江湖传言和氏璧在江南一个叫李荣海的手上,我们现在要不要动身去江南?”易子游笑了笑说:“只是江湖传言,是不是真的我们也不知道,这么一走劳民伤财。”周小虎说:“和氏璧不就是您心中的一大痛么?”易子游说:“我已经亲口说过,和氏璧的事,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去参与。”周小虎说:“师父您可以不参与,要是被陆雄颁他们拿到手,这岂不是便宜他们?”易子游想了想说:“让他们去抢,我们看着便是。” 周小虎说:“师父,我的家乡就在江南,我想回去看看。”易子游说:“在这个敏感时期,你看回家看看,是不是在打和氏璧的主意?”周小虎说:“师父,我只是想会江南看看。”易子游眼睛咕噜一转说:“也好,你跟随我多年,没有回过江南,我就批准你回家乡看一看父母。”周小虎说:“谢谢师父。”易子游说:“记住,只能回去看看父母,其他的事情不要去参与,特别是不要闯祸。”周小虎说:“我知道师父。”易子游说:“快去快回。” 周小虎来到小城,看见周大福急忙冲上去大声的说:“伯父,近来可好?”周大福看着周小虎说:“小虎,多年不见,健壮许多。”周小虎说:“伯父,多年不见您还是那么精神。”周大福说:“小虎越来越健壮,当初送你上青峰山是正确的。”两人互相嘘寒问暖许久。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1章 相互猜疑 周小虎说:“那还得感谢伯父您的养育之恩。”周大福说:“不客气,我们回家,爷爷奶奶都在家等着呢。” 两人边走边聊。周大福说:“这回回来要住多久?”周小虎说:“回来几天就走。”周大福看着额周小虎说:“这么着急?”周小虎说:“师父就给我几天时间,不得不从。”周大福笑了笑说:“也好,这里也不太安宁。”周小虎想起了什么,问周大福说:“伯父,听说李荣海抢到了一个和氏璧的宝物,您知道么?”周大福说:“知道,是从我手中抢走的。”周小虎很吃惊的说:“从您手中抢走?”周大福说:“正是。” 周小虎有些怀疑的说:“和氏璧这么大的宝贝,您怎么得来的。”周大福说:“我是个买卖人,在苏州用五十两银子买的。”周小虎说:“您怎么不把和氏璧保管好?”周大福说:“我只是个买卖人,被强盗盯上我能有什么办法。”周小虎说:“和氏璧,现在很多人都在抢着要,你怎么就不好好保护他。”周大福说:“我哪知道那是和氏璧,被抢走以后才知道那是宝物和氏璧。”周小虎说:“都怪我,回来晚了。” 周大福说:“和氏璧对你就这么重要?”周小虎说:“和氏璧是易家和陆家共同拥有的宝物,前次还为这事大打出手,几乎要人命。”周大福说:“易家和陆家原本是一家人,这么会大打出手。”周小虎说:“还不是为了和氏璧的事。”周大福说:“这和氏璧到底是什么样的宝物,竟能让一家人睁目成仇?”周小虎说:“在和氏璧面前,人的自私和贪婪本性就全都展现出来。” 周大福说:“可惜,现在已经在李荣海的手里,李荣海是个山贼,到他手里以后恐怕就是他的了。”周小虎说:“和氏璧是易家和陆家共同拥有的宝物,岂能让和氏璧在他手上。”周大福说:“谁让他是山贼,在这一带无恶不作,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周小虎说:“就没有人出来铲除这伙山贼,当地的官府干嘛去了。”周大福说:“现在哪有什么官府,大唐的官方已经不管事了。” 周小虎说:“现在不是后晋在管事么?”周大福说:“现在四道混乱,官府那会管这些事。”周小虎说:“不行,我现在必须赶回青峰山,请我师父来消灭这伙山贼。”周大福说:“没用的,李荣海的势力很大,就算把青峰山所有的人来,也消灭不了李荣海这伙山贼。”周小虎笑了笑说:“放心,我师父一出手,李荣海一定完蛋。”周大福说:“先别说,我们现在就赶紧回家。”周小虎说:“时间紧迫,我就不回去,您就代我向爷爷奶奶问好。”周大福说:“这么急?”周小虎说:“不能耽误时间。”周小虎急急忙忙往青峰山方向赶。 周大福看着周小虎离去的背影,笑嘻嘻的说:“我就知道是冲着和氏璧回来的。”吴胡风走到周大福的身边说:“周兄,你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周大福说:“我侄子回来,一打听到和氏璧的事就赶忙走了。”吴胡风说:“这是好事,只可惜只有他知道。”周大福说:“放心,这消息一捅出去,武林人士都会向这边奔来。”吴胡风说:“到时候,我们这座小城可就热闹了。”周大福说:“但愿,不要为了这假和氏璧,有事一场血雨兴风。”吴胡风说:“随它去,到时候,我们兼顾这我们的买卖便是。” 周大福说:“吴兄,难道你还想开几家客栈不成。”吴胡风说:“只要能把人吸引到这里,我们饿生意就好做。”周大福说:“吴兄,我知道你是个商人,没想到还是个奸商。”吴胡风说:“无商不奸,谁叫我们都是买卖人。”周大福说:“那就祝你生意兴隆。”吴胡风大笑起来,看着周大福说:“你也可以多开几家分店,到时候你的馆子生意也能红红火火。”周大福哈哈大笑说:“好一起红红火火。” 卢柳福和辽羽道长听到周大福和吴胡风的谈话,忽然感到很奇妙,难道他们真的只是单纯的生意人。辽羽道长说:“这两人到底是武林人士还是生意人,我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卢柳福说:“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武林中人,可做出来的确是武林中人的所能干的事。”辽羽道长说:“难道他们是诈骗分子?”卢柳福说:“我看不像,要是他们是诈骗分子,脑袋早就搬家了。”黄悖悻哈哈大笑说:“他们就是生意人。” 卢柳福说:“你小子知道什么?”黄悖悻说:“先生,你不知道,生意人有生意人的规则。”卢柳福说:“做生意的有什么规则。”黄悖悻说:“都是以挣钱为目的。”辽羽道长说:“对,生意人都是以挣钱为目的的。”卢柳福说:“要是他们一挣钱为目的,为何要费这么大的周折。”黄悖悻说:“那是他们在进行一场商业炒作。”卢柳福说:“商业炒作,什么叫商业炒作。”辽羽道长看着卢柳福说:“你还是教书的,什么叫商业炒作都不懂?” 卢柳福说:“不懂。”辽羽道长说:“他们为了达到买卖的效果,进行一些活动来吸引人家来消费。”卢柳福点点头说:“还是师兄说话有水平。”辽羽道长说:“那当然,要不然怎么会是你师兄。”黄悖悻说:“他们只是单纯的生意人,看来我们想多了。”卢柳福说:“起码他们不是简单的生意人。”辽羽道长说:“我们现在都已经被他们骗了。”卢柳福说:“怎么可能,我们都没有跟他们接触过。” 辽羽道长说:“我们现在这的客栈就是吴胡风这小子的,我们去馆子吃喝听曲的是周大福开的。”卢柳福说:“这就是所谓的商业炒作?”辽羽道长说:“我们现在被吸引过来这里消费,这就是被他们骗了。”卢柳福说:“我们被他们骗了,那我们还是回乌龙山吧。”辽羽道长说:“现在不能回去。”卢柳福说:“为什么不能回去?”辽羽道长说:“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们回去岂不是可惜?” 卢柳福说:“可是我们在这里每天都要花很多的银两,快吃不消了。”辽羽道长说:“银两的事我们会想把发让周大福和吴胡风给我们报销,我们在做要等着看热闹。”卢柳福说:“看热闹,我都不知道这热闹有什么好看的。”辽羽道长说:“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说:“师兄,你能不能说话不要带着疑问。”辽羽道长说:“只怪你脑子笨,我说话很明了的你想不通。” 卢柳福说:“师兄,你说清楚点行不行。”辽羽道长说:“现在和氏璧已经在这里炒的沸沸扬扬,接下来就是各路人士往这边赶,到时候我们不仅可以看到当今武林的各路高手,可能还有机会跟一些江湖人士交手。”卢柳福说:“师兄,你就知道跟人家交手,我们能不能少参与,更何况宝物在我们手里。”辽羽道长说:“我想知道当今武林,还有多少人没有出来,更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是在抢着和氏璧。” 卢柳福说:“只有你把和氏璧当宝物,你以为世上都喜欢这破玩意玩命?”黄悖悻说:“先生,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和氏璧在我们圣福书院已经死过人,为这宝物四人的说明这宝物一定很重要,而且一定会有很多人再抢。”卢柳福说:“他们简直是要发疯。”辽羽道长说:“认为财死,鸟为食亡,只可惜这和氏璧我都不知道到底值不值钱。”卢柳福说:“值不值钱我不知道外人怎么说,但是我认为这不值钱。” 辽羽道长说:“你脑子就是死呆子,要是知道花钱,不拼命抢才怪。”卢柳福说:“现在和氏璧就在我手上,我干嘛要去抢。”辽羽道长说:“师弟,你不要把话说大,和氏璧不在我们手上。”辽羽道长说这话,眼睛眨急眼,告诉卢柳福隔壁有人。卢柳福说:“师兄,你的眼睛有沙子,让我看看。”辽羽道长狠狠的拍一下卢柳福的脑袋说:“说你笨你就是笨。”卢柳福有些生气的说:“师兄,你干嘛要打我。”辽羽道长说:“笨成这样,我不打你我都咽不下去这口气。 黄悖悻哈哈大笑,卢柳福瞪一眼黄悖悻说:“你笑什么?”黄悖悻指着隔壁轻轻的说:“隔壁有人。”卢柳福才想起来,刚才说话有点大声,拍拍自己的脑袋笑了笑说:“师兄说得对,我真是有点笨。”辽羽道长说:“不是有点笨,是真的很笨。”卢柳福说:“好吧,我真的很笨。”辽羽道长说:“承认自己笨那才是好孩子。” 武云寨,李荣海的老巢,手下百来号人,称霸这带地方多年,李荣富更是因为李荣海而成为当地富豪。廖熙匆匆跑到李荣海的身边说:“主子,您找我有何吩咐?”李荣海说:“我最近听说我大哥有点麻烦,你帮我跑一趟。”廖熙说:“主子,在这一带还会胆敢有人找大爷的麻烦?”李荣海说:“我大哥是个文弱人,任何人都能欺负他。”廖熙说:“我去打探一下,查出谁欺负大爷,我一定宰了他。”李荣海说:“廖熙,你教训一下就可以,不要闹大。”廖熙说:“把他宰了,省得以后再找大爷的麻烦。” 李荣海大声的说:“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廖熙被李荣海这么一喝,吓得满身冷汗,本想给主子变现一下,没想到还是不卖好。李荣海说:“没有我的旨意下,你不能随意下决定,要不然我宰了你。”廖熙连连点头称是。李荣海说:“如果我大哥确实是被人欺负,你可以适当的出手,切记不能杀人。”廖熙说:“听主子便是。”李荣海说:“还有,帮我多观看一下,有多少人在我大哥家附近转悠。”廖熙点点头便走开。 廖熙走在大路上,自言自语的说:“真是个混蛋,老子兢兢业业,竟然不讨好。”顺脚踢一下路边突起的一块石头,没想到石头是半露在地上,这么一踢,疼痛难忍。廖熙很生气的拔出大刀,使劲的往石头上砸,狠狠的除了一口恶气。忽然听到有人哈哈大笑说:“这么壮士,跟石头有什么深仇大恨的,非要拿石头出气。”廖熙回头一看,一个穿着破烂的中年拿着,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廖熙本来心情就不好,被一个乞丐嘲笑,心里火气一下子爆发到顶点。走到中年男子的面前,正要破口大骂,被一股很浓厚的鱼腥味给熏得几乎晕厥过去。廖熙捂住嘴巴大声说:“你这乞丐,满身都是鱼腥味,我都要被熏死了。”中年男子往廖熙的身前走,廖熙立即向后退几步,大声的说:“你不要过来。”中年男子不听,还是慢慢的走向廖熙,廖熙大声的说:“你在过来我真的不客气了。”中年男子笑呵呵的说:“你现在对我很客气了么?”廖熙说:“你不要过来。” 此中年男子正是苏州飞鱼甘宇臣。甘宇臣笑嘻嘻的说:“你不要我过来,我偏要过来,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廖熙说:“我可是武云寨的人,我主子是李荣海。”甘宇臣听到李荣海这名字,更是生气,一巴掌拍过去,把廖熙几乎拍晕。廖熙大声的说:“竟敢打我,我今天就要你的命。”甘宇臣笑了笑说:“你能打得进我三米范围内,我的命你就拿走。”廖熙大声的说:“五米,看你脑袋都不成问题。” 廖熙忍着甘宇臣身上的鱼腥味,向甘宇臣猛砍。甘宇臣看都不看一眼 ,两掌直接把廖熙手中大刀给一一化解,同时还把廖熙的大刀给夺过来,扔到一边。甘宇臣看着廖熙说:“你就是李荣海身边的得力左膀,廖熙?”廖熙看着甘宇臣说:“知道我是谁,你还不给我把大刀捡回来,还有给我道歉。”甘宇臣哈哈大笑说:“给你道歉?”廖熙说:“你不给我道歉,我就带着武云寨的弟兄把你家给烧掉。” 甘宇臣一跨步到廖熙的身前,猛扇廖熙的脸,大声的说:“武云寨,李荣海,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廖熙无还手之力,只能忍着疼痛,甘宇臣一直打不停,渐渐地,廖熙刚才的那股傲气慢慢锐减,忽然下跪求饶。甘宇臣大声的说:“下跪我也照样打。”廖熙此时才知道自己惹上一个不该惹的人。廖熙低声哀泣的说:“这位英雄,是我说错话,求求您不要打了。”甘宇臣说:“打死你我都嫌我手脏。”廖熙说:“英雄,能不能停手。”甘宇臣大声的说:“我还没有打过瘾。” 廖熙几大声哭出来。眼泪哗啦啦的流。甘宇臣说:“你也算是一方豪杰,怎么都哭了,真是丢人。”廖熙说:“英雄,你在这么打下去,连命都丢,我还在乎丢人?”甘宇臣哈哈大笑说:“你再忍一忍,我打累了住手。”廖熙此时已经被打傻,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任由甘宇臣摆布。甘宇臣此时打廖熙的节奏变慢,一巴掌一巴掌的打,一直打到打不动才停下来。 甘宇臣看着满脸是眼泪的廖熙,气喘吁吁的说:“年轻人真能扛,我真是佩服你。”廖熙傻傻的看着甘宇臣想说话,但已经无力说话。甘宇臣看着廖熙说:“你平时不是能说会道么,怎么现在不说话。”廖熙泪水一下子像洪水般涌出来,哇哇大哭。甘宇臣说:“你安静点,一个老爷们能不能要点脸。”廖熙哭着说:“这位壮士,我长得这么帅,能不能不要打脸,我还要靠脸吃饭呢!”甘宇臣哈哈大笑说:“靠脸吃饭?”廖熙点点头,甘宇臣一巴掌打过去,很生气的说:“我这么帅都不敢说靠脸吃饭,你长得这么磕碜,还敢说靠脸吃饭?” 廖熙说:“壮士,你也长得很帅。”甘宇臣大骂道:“我也很帅?”廖熙急忙改口道:“壮士你很帅,你很帅。”甘宇臣笑着说:“这还差不多。”廖熙说:“壮士,您能不能放我走。”甘宇臣笑着说:“是不是找打。”廖熙听甘宇臣这么说,吓得全身哆嗦。甘宇臣说:“我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廖熙说:“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回答。”甘宇臣说:“你既然是武云寨的,你知道和氏璧这一说。” 廖熙听到和氏璧,脸色吓得惨白,说出来怕李荣海,不说出来又怕甘宇臣。廖熙点点头不说话。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2章 小城轶事 甘宇臣说:“我问你话,你为何点头?”廖熙说:“知道一点点。”甘宇臣说:“和氏璧现在是不是在武云寨。”廖熙说:“这个我不知道。”甘宇臣说:“你是不是找打。”廖熙楚楚可怜的样子说:“我只是个跑腿的,我怎么知道,您要是想知道和氏璧在哪里,直接去问寨主不久知道了。” 甘宇臣说:“李荣海,你是不是那李荣海来压我。”廖熙说:“这么大的宝贝,寨主怎么可能会让我们跑腿的人知道,再说和氏璧长成什么样我都没有见过。”甘宇臣说:“那当然,和氏璧这高级货岂能让你们这些小星辈看到。”廖熙说:“壮士,您问的和氏璧我确实不知道。”甘宇臣说:“李荣海现在是不是在武云寨?”廖熙说:“是的,寨主一直都在武云寨。”甘宇臣说:“这小子原来这么怕死。”廖熙说:“寨主从周大福手中拿过和氏璧以后,一直不下山。”甘宇臣说:“看来看的很紧呐。” 廖熙说:“不是看得很紧,是休养身体,寨主本来就很少下山。”甘宇臣说:“一个山匪很少下山,你觉得说这话我相信?”廖熙说:“真的,很少下山。”甘宇臣说:“下山打劫难道他不下山?”廖熙说:“这些都是吩咐手下去做的。”甘宇臣说:“看来家大了,连打劫都不用着急动手。”廖熙说:“那当然,现在我们山寨有白来号人。”甘宇臣打拍一下廖熙的脑袋大声的说:“少那山寨来吓唬我。”廖熙摸摸脑袋,疼得几乎要哭出来。 甘宇臣说:“你这次下山,是不是想去打劫?”廖熙说:“我一个人,哪敢打劫?”甘宇臣瞪一眼廖熙说:“你不说实话是不是?”廖熙说:“壮士息怒,我是奉寨主之命,前去城里看看大爷李荣富。”甘宇臣说:“李荣富,是不是城里人见人恨的土财主?”廖熙说:“是的。”甘宇臣说:“是不是又什么事情发生。”廖熙说:“最大爷经常受到威胁,寨主让我过去看看。”甘宇臣说:“威胁?”廖熙说:“是的。”甘宇臣想了想说:“好了,你可以走了。”廖熙不相信着急的耳朵,这回怎么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呆呆的一动不动。甘宇臣说:“还不赶快滚。”廖熙立即跑开。 甘宇臣走到黄道贤面前说:“黄老前辈,您说这和氏璧在李荣海手中,是不是真的。”黄道贤说:“是不是真的,我哪知道,不过最近这里闹得腥风血雨的,我看十之八九不离十。”甘宇臣说:“要是真的,这边可就热闹了。”黄道贤说:“和氏璧自从秦始皇开始就已经不复存在,这回又冒出个和氏璧,我真有点怀疑。”甘宇臣说:“怀疑是真是假,那我们不如会苏州,这假的和氏璧我们何必参合进去。” 黄道贤笑着说:“我们只是来凑热闹的,你又何必这么当真。”甘宇臣说:“凑热闹,我们大老远的跑来凑热闹值么?”黄道贤说:“起码能看见一些当今的武林高手,听说连少林寺都参合进来了,我们何不看一下热闹。”甘宇臣说:“也好,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再为这和氏璧大打出手。”黄道贤说:“不是大打出手这么简单,可能会闹出人命。”甘宇臣说:“闹出人命,有这么严重?” 黄道贤说:“燕山的刘星宏已经变成废人,青峰山那边虎视眈眈,你说严重不严重。”甘宇臣说:“难怪易子游经常来苏州,原来他们都是为和氏璧而来的。”黄道贤说:“都把我孙子牵扯进去了,我能不出来看看?”甘宇臣说:“你别说,上次青峰山的人打我闺女,我还没向青峰山出气呢。”黄道贤说:“我说出来看热闹,其实是有私心的。”甘宇臣说:“你有私心?”黄道贤说:“我孙子现在都没踪影,一定跟这和氏璧有关。” 甘宇臣说:“没踪影,黄悖悻会不会有危险?”黄道贤说:“我担心的就是黄悖悻有危险,那可是我黄家的唯一血脉,要是他有不测,我活着有什么用。”甘宇臣说:“黄老前辈,我一定保护好黄悖悻。”黄道贤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甘宇臣说:“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黄道贤说:“那要看和氏璧这东西什么时候现身。”甘宇臣说:“李荣海拿到和氏璧,最近李荣富家经常出事,难道和氏璧实在李荣富手中?”黄道贤说:“到谁手中不重要,我现在关心的是我的孙子。” 甘宇臣说:“黄悖悻一直隔壁辽羽道长和卢柳福两人在一起,应该不会有危险。”黄道贤苦笑一声说:“卢柳福只是个教书的,我不放心,辽羽道长人生性贪玩,我更加不放心。”甘宇臣说:“辽羽道长这个人怎么回事,乌龙山都不呆着,到处乱跑。”黄道贤说:“辽羽道长和景洪方丈两人就是同穿一条裤子的。”甘宇臣说:“景洪方丈不是已经圆寂了么。”黄道贤哈哈大笑说:“这只是个闹剧,景洪方丈怎么可能圆寂,你看看寒山寺上下有哪个很悲伤的样子。” 甘宇臣说:“景洪方丈怎么能拿着自己的声誉开玩笑,这岂不是被武林同行笑话。”黄道贤说:“景洪方丈人脸皮厚着呢,他怕被别人笑话?”甘宇臣说:“景洪方丈好歹也是个住持,怎么脸皮这么厚。”黄道贤说:“他想云游四海,寒山寺的众弟子有不肯放他走,他只能装死。”甘宇臣说:“这老头也这么任性。”黄道贤说:“景洪方丈的事不提了,越提越生气。”甘宇臣说:“难道您跟他有过结?” 黄道贤说:“我能跟他有什么过结,只是不想提到他。”甘宇臣说:“黄悖悻不是景洪方丈的传授弟子么,你嫌他什么。”黄道贤说:“就是这人的不作为,害得我孙子不成材。”甘宇臣说:“这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黄老前辈您这话说的可不好。”黄道贤说:“景洪方丈这么消沉下去,连我的孙子也会跟着消沉。”甘宇臣说:“黄悖悻也上乌龙山学艺,你怎么不阻止一下。”黄道贤说:“我能阻止什么。辽羽道长和景洪方丈本来就是同穿一条裤子的,景洪方丈不能出走寒山寺,就是辽羽道长的原因。” 甘宇臣说:“辽羽道长跟景洪方丈再好,也不能这么任性。”黄道贤说:“这人就是这样,谁能那他们怎么样。”甘宇臣看着黄道贤说:“黄老前辈,我看你真是想多了,寒山寺和乌龙山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操着心干什么?”黄道贤说:“我是寒山寺的苏家弟子,辽羽道长是我的师弟,我能不操心。” 甘宇臣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黄道贤原来跟寒山寺和乌龙山还有这一层关系。甘宇臣笑了笑说:“这些事情他们会处理好的,黄老前辈您就不要去操心了,再说您也插不上手是不是?”黄道贤说:“寒山寺他们这么闹我不管,但是乌龙山是我祖师爷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我担心会毁在辽羽道长的手里。”甘宇臣说:“您可以回乌龙山,接任乌龙山掌门呀。”黄道贤摇摇头说:“使不得。”甘宇臣说:“那就少操心。” 黄道贤看着甘宇臣笑了笑说:“看来我真的老了。”甘宇臣说:“黄老前辈,您怎么这么说?”黄道贤说:“瞎操心多。”甘宇臣说:“那就不要想太多,我以后也会陪着你,到处游山玩水这不是很好么?”黄道贤说:“那也要找到我孙子后才能游山玩水。”甘宇臣说:“我们一起找。”黄道贤看着甘宇臣笑了笑不说话。 陆雄颁带着李璐茶冲进李荣富的家,李荣富看见冲进来两个陌生人,吓一跳说:“你们是何人,为何私闯民宅。”陆雄颁大声的说:“拿出来。”李荣富说:“这位壮士,你让我拿什么出来?”陆雄颁大声的说:“你是不是装傻,拿什么出来你心中没有数?”李荣富说:“我不知道壮士你说的什么话。”陆雄颁大声的说:“和氏璧。”李荣富听到和氏璧,吓得脸色通红,自己刚从李荣海手中拿到和氏璧藏好,这消息传得也太快。李荣富说:“和氏璧是什么东西,这我可不知道。” 陆雄颁大声的说:“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你还不把和氏璧交出来。”李荣富大声的说:“你说什么,你可知道这里是谁的地方,敢跟我这样说话,是不是找死?”陆雄颁说:“管你是谁的地方,和氏璧本来就是我们陆家的宝物,现在我要回去那是应该的。”李荣富看着陆雄颁脸色有些焦虑,原来此人是燕山派的陆雄颁,怪不得这么嚣张。李荣富假装镇定的说:“原来是陆掌门,在下恭迎不周,请陆掌门原谅。” 陆雄颁说:“我没工夫跟你扯淡,赶紧把和氏璧交出来。”李荣富说:“非常的不好意思,和氏璧不在我这里。”陆雄颁说:“别跟我开玩笑,我会杀人的。”李荣富知道,只要陆雄颁一出手,自己将是必死无疑,但总得像个办法应付一下。李荣富说:“和氏璧确实不在我这里,你不相信,我的家里,随便你搜。”陆雄颁说:“你是这里的大土豪,家这么大,我怎么搜?”李荣富说:“你不愿意搜,那我能怎么办?” 陆雄颁说:“你不想死就给我拿出来。”李荣富说:“陆掌门,我都说过很多次了,和氏璧不在我这里,再说什么是和氏璧我也不知道。”陆雄颁说:“难道江湖传言和氏璧在你府上,那是假的。”李荣富说:“陆掌门,这传言你怎么能相信?”陆雄颁说:“是真是假,我会查清楚,但是你的命今天必须结束。” 李荣富听陆雄颁这么说,脸色惨白。陆雄颁说:“陆掌门,你可不要开着玩笑,我有心脏病。”陆雄颁说:“不要跟我扯,你不把和氏璧交出来,我今天就杀了你。”陆雄颁向李璐茶是一个眼色,转过身去。李璐茶拔出剑,这这李荣富一步一步向前走。李荣富毕竟是个土豪劣绅,看到这架势脸色白得变青。李荣富说:“大侠饶命,大侠饶命。”陆雄颁说:“再不交出来我就要你的命。”李荣富说:“和氏璧确实不在我这里。”陆雄颁说:“在哪里?” 李荣富说:“和氏璧在我弟弟那。”陆雄颁说:“你弟弟?”李荣富说:“武云寨。”陆雄颁看着李荣富说:“你见过和氏璧?”李荣富说:“见过,一个碗口这么粗,还金光闪闪的。”陆雄颁说:“金光闪闪?”李荣富说:“是的,金光闪闪。”陆雄颁走到李荣富的面前,一巴掌拍过去,李荣富的脸留下一巴掌印。李荣富说:“陆掌门,我说的确实是实话。”陆雄颁笑着说:“你刚才跟我说话是眼睛转了一圈,这是怎么回事?” 李荣富说:“不要说眼睛转,您这么一巴掌我的脸都跟着转。”陆雄颁说:“你的话我不会相信你,但是你的命我迟早会来拿走。”李荣富说:“陆掌门,我您到底想怎么样?”陆雄颁看着李荣富说:“见过和氏璧的人都得死。”李荣富眼睛一瞪,全身发抖。陆雄颁说:“和氏璧除了我们陆家人,谁看见过谁都得死。”李荣富说:“陆掌门,我没见过和氏璧。”陆雄颁笑着说怎么改口了?“ 李荣富说:“我不说见过您就杀死我,我能不改口吗。”陆雄颁说:“你这大地主监视会见风使舵,好了今天我不杀你,至于以后我就不知道了。”李荣富说:“和氏璧就在我武云寨上面,陆掌门您可以亲自去拿。”陆雄颁说:“既然和氏璧不在你府上,我先告辞,以后会前来拜访。”李荣富看着陆雄颁,企盼以后都不要来。陆雄颁带着李璐茶走出李荣富的家。 陆雄颁对李璐茶说:“你要盯着李荣富,我前去武云寨。”李璐茶说:“师父,您一个人去会不会很危险?”陆雄颁说:“你不放心我?”李璐茶说:“弟子不敢。”陆雄颁说:“李荣富这个人说话不可靠,你盯住他,要是他出逃你就把他抓起来。”李璐茶说:“抓起来,杀死不就完了。”陆雄颁说:“和氏璧不在李荣富就是在李荣海两人手中,现在还不能杀人。”李璐茶说:“是师父。” 卢柳福说:“看来这回热闹了,李荣富已经被陆雄颁盯上。”辽羽道长说:“这些人死了活该。”黄悖悻说:“辽羽道长,您是个大慈善家,怎么能说这些话。”辽羽道长说:“这些人都是冲着和氏璧去的,这么贪念的人,死了活该。”卢柳福说:“周大福这人把话说大了,一句玩笑话还引来这么多人。”辽羽道长说:“玩笑不算大,要是把官差也引进来,那才是大笑话。”卢柳福说:“师兄,你也是看着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辽羽道长说:“江湖上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卢柳福说:“师兄,这样会死很多人的。”辽羽道长说:“死的是他们,关我们什么事?”卢柳福说:“现在鲁恩大师也赶过来,我怕事情真的闹大了。”辽羽道长说:“要是鲁恩大师也过来,就不会有死伤了。”黄悖悻说:“那倒是,毕竟少林和尚都是慈悲为怀,不可能引来死伤。”辽羽道长说:“世事难料,寒山寺跟和氏璧又很深的渊源,可能为了和氏璧大打出手。”卢柳福说:“我们不如把和氏璧交给寒山寺算了。” 辽羽道长说:“不可,怎么能交给他们?”卢柳福说:“师兄,我们现在可是拿着命开玩笑。”辽羽道长说:“只要我们保密,谁会知道和氏璧就在我们手上?”卢柳福说:“要是出人命,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武云寨已经不得安宁,要是把乌龙山也牵扯进去,到时候遭殃的是乌龙山。”辽羽道长说:“我们不会乌龙山,他们也无计可施。” 卢柳福说:“好吧,就你不怕事大。”辽羽道长说:“我到想看看现在有多少人往这边跑。”卢柳福说:“陆雄颁已经过来,鲁恩大师随即就到,易子游可能也会过来,还有江湖上的游勇侠客源源不断赶往这边,周大福这人一句玩笑话,真把事情闹大了。”辽羽道长说:“来。尽管来,看看热闹也好。”卢柳福说:“和氏璧有这么大的引力经起这么多人的主意。”辽羽道长笑着说:“毕竟是秦始皇的宝物,谁不喜欢。”辽羽道长眯眼睛嘴边一笑。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3章 密谋攻寨 黄悖悻说:“辽羽道长,和氏璧除了价值连城和秦始皇喜欢外,到底还有什么秘密,这么多人抢着要。” 辽羽道长说:“我哪知道,要不是这次意外,我还真不知道和氏璧长成什么样。”卢柳福笑了笑说:“这说明你下山对了。”辽羽道长说:“看完这次热闹以后,将闭关修炼,乌龙山上的事情一切都有你来打理。”卢柳福说:“不是还有杨汴么?”辽羽道长说:“他毕竟是小字辈的,没什么声望,你回去更有说服力。”卢柳福说:“我还是教书的好。”辽羽道长说:“交个屁书,圣福书院已经毁了,你到哪里教书去?”卢柳福说:“这个你就别管。” 黄悖悻说:“先生,你到哪里教书,我都跟着你。”卢柳福说:“那当然,要不然你能去哪里。”辽羽道长说:“师弟,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卢柳福说:“师兄,我干嘛要生你的气,我有我的追求,你知道追求么?”辽羽道长说:“追求,赶考几十年,考上状元结果呢,大唐灭亡,你还想考状元?”卢柳福说:“我教书不行么?” 辽羽道长说:“现在是朱搵的天下,朱搵只是个莽夫,对教书不可能达力扶持。”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说:“教书育人,管他扶不扶持。”辽羽道长说:“好吧,你既然喜欢教书,你就过着你的穷书生的日子吧。”卢柳福看辽羽道长有些生气说:“师兄,你怎么生气了,我们今天到底讨论什么事情?”辽羽道长说:“我把话题说偏了?” 黄悖悻说:“我们说的是和氏璧的事,结果把话说到教书去了。”辽羽道长说:“要不是你一再坚持,我会把话说偏了?”黄悖悻说:“辽羽道长,是你说话多不上,看来你不服老不行。”卢柳福说:“就是,师兄你老糊涂了。”辽羽道长看着卢柳福正想一巴掌拍过去,卢柳福笑呵呵的说:“你是不是想拍我一辈子?”辽羽道长说:“你怎么知道?”卢柳福说:“你都拿着动作吓我几十年了。”辽羽道长说:“以后我不打你脸了行不行。”卢柳福说:“最好哪里都打不得。”辽羽道长看着卢柳福不说话。 邓圣桀和谭召项还有卢植可三人来到小城。谭召项说:“看前面?”邓圣桀和卢植可向前看,邓圣桀说:“周小虎,他怎么会在这里?”谭召项说:“易子游不是说好不再提和氏璧的事,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卢植可说:“周小虎跟那个大叔说话,那个大叔又是谁?”谭召项说:“黄悖悻这混蛋,走也不跟我们打一声招呼。”卢植可说:“我们先不要埋怨黄悖悻,现在先把周小虎和那位大叔弄清楚。”邓圣桀说:“你们科不要乱来,周小虎我们可惹不起。” 谭召项说:“我们三人斗不过他,那不是笑话么?”邓圣桀说:“就你能,我们在苏州吃的亏还不多么?”卢植可说:“我们那时候还没有学到武功,现在我们可不一样了。”邓圣桀看着卢植可说:“你可不要自大,这点三脚猫功夫,对方一两个流氓地鳖可以,对付周小虎这样的武林人士,我们可兜不起。”谭召项说:“就你怕,你到底怕什么?”卢植可说:“不要说话,邓圣桀你去不去,你不去我跟谭召项两人去。”邓圣桀说:“你们喜欢挨揍你们就去,我在旁边看热闹。”卢植可说:“你这人真实怕死之徒。” 卢植可和谭召项来到周小虎面前,谭召项大声的说:“周小虎,我们又见面了。”周小虎看着两个小年轻,笑着说:“你们怎么也来这里凑热闹?”谭召项说:“你不是也来了吗?”周小虎说:“你们两给我滚开,我没有功夫理会你们。”谭召项说:“我们是来找你算账的。”周小虎说:“怎么,上次挨打还不够是不是?”周大福拦着周小虎说:“小虎,不要乱来。”周小虎说:“不要怕,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 周大福说:“不是他们把你怎么样,你千万不要伤害他们。”周小虎说:“他们是圣福书院的学生,上次就是他们破坏我们的计划,要不然我们都不用到处乱跑。”周大福说:“小虎,不要在这里闹事。”周小虎说:“您回去,我跟他们两个聊上几句。”周大福说:“你们聊就聊,不要乱来。”周小虎说:“您快走。”周大福立即离开。 周小虎把剑扔在地上,双拳只打向两人。谭召项和卢植可两人已经做好迎击的准备,周小虎双拳打空,一股拳风打在一颗树上,抖落不少树叶。谭召项和卢植可看着架势,有些后悔了,要是听邓圣桀的话就好,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迎接周小虎的一招一式。周小虎的混元功跟易子游无法比拟,但是对付眼前这两个小青年,不菲一点力气。周小虎出手把两人打倒在地上,摇摇头说:“你们还是回去练好再来跟我交手,乌龙功这么不经打,以后不要拿出来乱显摆,丢人。” 谭召项和卢植可慢慢爬起来,谭召项说:“你混元功就了不起么?”周小虎说:“没什么了不起,但是打死你们两个绰绰有余。”卢植可说:“我们今天不是你的对手,但不代表我们以后打不过你。”周小虎说:“好吧,我等着你们。”周小虎拿起地上的剑,拍拍剑把正要走开。卢植可大声的说:“周小虎,你别走。”周小虎一回头说:“怎么,还想找打?”谭召项笑了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周小虎哼一声,走开。 谭召项看着卢植可,卢植可指着流血的嘴角摇摇头。谭召项说:“我是让你跟上他。”卢植可说:“跟上他干什么?”谭召项说:“跟着他,找个机会好好收拾他。”卢植可说:“算了吧,现在疼的都想喊娘了。”谭召项说:“看你就是不经打。”卢植可说:“我都痛成这样,还能经得起打?”谭召项说:“我自己跟上去。”谭召项跟上周小虎,卢植可也跟着谭召项走。谭召项看着卢植可说:“你怎么跟上来了。”卢植可说:“我不跟着你,我能去哪里?”谭召项瞪一眼卢植可说:“你真烦。” 周小虎感觉双脚酸累,走到一棵大树下,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忽然感觉不对劲,抬头一看,一张渔网把自己给网住,周小虎使劲挣扎,越挣扎,渔网收的越紧,直把自己锁住动弹不得。邓圣桀从树上跳下来,把周小虎手中的剑抢过来,使劲的踢周小虎的屁股一脚,大声的说:“叫你牛气。”周小虎一看是邓圣桀说:“又是你们?”邓圣桀说:“怎么,想不到吧。”周小虎大声的说:“快放我下来,要不然我杀了你。”邓圣桀说:“你认为我会把你放下来么?”周小虎说:“你不把我放下来,我一定杀了你。” 邓圣桀说:“你现在被我抓住,你说谁先杀谁。”周小虎说:“别惹我。”谭召项和卢植可跑过来,两人同时对着邓圣桀竖起大拇指,谭召项大声的说:“邓圣桀,你做的好棒,我们为你点赞。”邓圣桀有些骄傲的说:“那当然,以我现在的聪明和智慧,对付这王八蛋是不值一提。”卢植可笑了笑说:“我们应该向邓圣桀学习。”邓圣桀说:“不敢当。” 卢植可走到周小虎的身边,使劲的往周小虎的屁股踢。卢植可一边踢一边说:“我叫你牛气,我叫你牛气。”谭召项也走过来,使劲的往周小虎的身上打去,周小虎本身是练武之人,任凭两人怎么打,怎么踢,周小虎一声不吭。谭召项大声的说:“你还真能扛,看我今天怎么打死你。”周小虎笑着说:“你们打吧,打不死我的。”卢植可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往周小虎的大腿打去,周小虎轻声的嗯一声,显然已经被打疼。 谭召项看着卢植可打得过瘾,也捡起石头往周小虎的身上打,周小虎虽然有混元功护体,但是自身毕竟是血肉之躯,岂能抵挡得住石头的打击,渐渐地感觉到身上的伤痛,但是自己毕竟是青峰山的大弟子,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名声,要是被三小孩这样折磨的事情给传出去,自己恐怕脸面无光,只能强忍着不出声。卢植可和谭召项两人打累了,坐下来休息。 邓圣桀拔出周小虎的剑,笑着说:“青峰佩剑,周小虎。”谭召项说:“狗屁佩剑,邓圣桀把剑扔到水里去。”周小虎听谭召项这么说,连忙大声说道:“你们胆敢扔进水里,我立马杀了你们。”卢植可笑着说:“你现在都自身难保,还想杀了我们?”周小虎说:“你们竟敢扔掉我的佩剑,我是一名剑客,你们这样做比杀了我还难受。”谭召项说:“没错,我就们想看到你难受的样子。” 卢植可说:“你打我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的难受。”谭召项说:“邓圣桀,不要理他,把剑扔到水里去。”邓圣桀一甩手,把周小虎的佩剑扔到水里,只听见啪的一声,水花四溅。周小虎很显然,大发雷霆,当着一名剑客的面,扔掉自己的佩剑,简直是对一名剑客最大的侮辱,但现在人被他们控制着,毫无办法,只能强忍着。周小虎现在巴不得想把三人杀掉。 邓圣桀走到周小虎的身边,把周小虎当沙袋一样使劲的挥拳,周小虎被渔网锁住,动都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邓圣桀打累了谭召项又过来接着打,三人就这么轮流换着打,直打到天黑,三人在大叔底下生活,邓圣桀拿出自卑干粮分给大家吃,周小虎此时一动不动,又饿着肚子,想开口问点吃的,但又不敢开口。 卢植可走到周小虎的旁边哈哈大笑说:“周小虎,看你都禁尿了。”谭召项说:“这么狼狈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此时周小虎已经没有力气说话,眼神恍惚的看着三人。这样被折磨一整天,谁都受不了。周小虎傲慢的个性被这次的折磨所折服,很后悔自己为什么来这地方,同时也很后悔有机会杀死他们的情况下,自己为什么不把他们给杀掉。邓圣桀看着周小虎笑呵呵的说:“你别指望我们会放了你,你就等死吧。” 周小虎回想过去怎么对他们,现在被他们报复,这就是报应,现在已经无话可说。可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狼狈。周小虎说:“你们杀了我可以,但是能不能允许我提一个请求。”邓圣桀说:“什么请求?”周小虎说:“我的佩剑,能不能帮我找回佩剑,我是一名剑客,死也要佩剑留在身边。”邓圣桀走到一黑暗处,拿着佩剑放在地上说:“我根本就没有吧佩剑扔水里。”周小虎说:“谢谢,你们杀了我吧。” 谭召项说:“我们不可能这么轻易杀了你。”周小虎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卢植可笑着说:“你怎么欺负我们的,我们就怎么折磨你,这叫做一报还一报。”周小虎说:“我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是不是我想欺负你们,是我师父这么吩咐我的,我不能不听从。”卢植可说:“你不要为自己辩解,怕死就说怕死。” 周小虎说:“我乃一名剑客,死那是迟早的事,我为何怕死。”谭召项说:“看你也算是一代豪杰,怎么一点自主性都没有,处处听你师父的。”周小虎说:“师命难违,我不得不从。”谭召项说:“你真听话,难道易子游叫你去杀人你也去?”周小虎说:“去,师父的命令重如山,我们必须服从。”卢植可说:“那你只能去死了。”周小虎说:“你们就杀了我吧,我死了一了百了。” 邓圣桀说:“不行,我们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干脆。”周小虎看着邓圣桀,眼神好像有些哀求。邓圣桀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们把我们的圣福书院给毁了,要不是你们,我们现在还在书院里读书。”谭召项说:“就是,是你们害得我们无书可读。”周小虎哈哈大笑说:“一个落魄的教书先生,能教好你们?”卢植可一拳打在周小虎的身上大声的说:“不可以取笑我们先生。”周小虎知道说错话,但好在自己已经是即将死去的人,说话也没有这么规矩。 谭召项说:“我们不杀你,我都觉得对不起我们的先生。”卢植可说:“就是,圣福书院是先生的毕生心血,你把我们先生的心血给毁了,我要你偿命。”周小虎知道自己这回无法逃身,但可惜自己一身好武功,青峰山大弟子,青锋剑法,混元功于一身,当世一豪杰,未来的武林好手,竟然被几个名不经传的小子戏弄自己,简直是莫大的耻辱。周小虎眼睁睁的看着三人,脸色有些失望。 邓圣桀说:“你不要看着我们,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卢植可说:“就是,以你这样的小人,留着你以后一定回来报复我们,现在不杀你我们对不起当今社会。”谭召项看一眼卢植可说:“你说大了,怎么能说对不起当今社会呢?”卢植可说:“我说错了么?”谭召项笑了笑说:“留着这种人活在世上,会破坏社会安宁。”邓圣桀说:“你们两个说话都是一个道理。”卢植可说:“是么?”谭召项说:“不是吧。”邓圣桀说:“我们都是同一个先生教的,领会都一样。” 周小虎实在听不下去,大声的说:“你们够了,快杀了我。”邓圣桀说:“不可能,我们要慢慢折磨你。”邓圣桀一脚踢中周小虎的胸口,周小虎直躺地上一动不动。谭召项补上一脚气呼呼的说:“看你还牛气。”卢植可正要过去也踢一脚,邓圣桀说:“卢植可,不要下脚,让他这样痛苦的活着我看心情挺爽的。”卢植可本想露一脚,但听到邓圣桀这么说,只能停住,但是嘴巴还是振振有词。 周小虎想站起来,但已经全身无力,此时多么恨自己,怎么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很绝望的掏出怀里的一把匕首,要自刎。忽然眼前一黑,只感觉自己被人抬走,但不知道是何人。周小虎醒过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一大石板上。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周小虎想站起来,但是全身无力,只是咳一声出来。 周小虎小声的说:“师父,您怎么来了。”易子游来到周小虎的身边说:“我不来你就死在那几个毛孩手里。”周小虎说:“弟子无用。”易子游绷着脸看着周小虎。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4章 准备就绪 易子游说:“真是丢尽青峰山的脸。”周小虎很不服气的说:“他们用计陷害我。”易子游说:“斗不过就是斗不过,你还不服?”周小虎心有不甘,但是易子游这么说也不想再辩。易子游说:“我派你的师弟来照顾你,你就在这里好好养伤。” 易子游曾经说过不再插手和氏璧的事,但自己又不甘心。本来让周小虎代自己暗中追查和氏璧,如今周小虎受伤,只能自己亲自出马。只是很久没有关注和氏璧,先不知道从何查起,圣福书院,乌龙山,寒山寺,燕山与之有关联的地方都没有消息,难道和氏璧已经在人间消失,易子游想破头破,没理出个头绪来。 易子游在一处客栈里休息,忽然听见很熟悉的声音,探头往大厅看,一群和尚正在吃饭。和尚是吃斋饭的,怎么会在这么高级的场所用餐,心里很是疑惑。但细看桌子上的食物,几个馒头外,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本来想挖苦一下这群和尚,但是现在已经找不到理由。易子游心想:鲁恩大师带着寒山寺的这伙和尚来此地,有何事。这里毕竟是个破小城,看来有戏。 鲁恩大师等人吃饱后,起身赶路。玉贤说:“师父,我们这么去武云寨,有什么用。”鲁恩大师说:“既然有风声,我们就得去看看。”玉能说:“现在很多人都往武云寨跑,我们去了也是白去。”鲁恩大师说:“先到武云寨,我们剪辑行事。”行路中边走边聊,没让易子游听到后,喜出望外,没想到这宝物的消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打听到,感觉自己真的是太幸运。 行路过程当中,陆陆续续的看到一些江湖人士也跟着鲁恩大师一起,本来十几个人的队伍,现在都聚集了好几百人。玉能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事本来要秘密行事才对,现在怎么就大张旗鼓的想武云寨,这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玉能说:“师父,这么多人,和氏璧到底是谁家的?”鲁恩大师说:“和氏璧是民间宝物,并不是谁家所有。”玉能说:“我们出家人,何必去乘这趟浑水。”鲁恩大师说:“既然大家都感兴趣就一起去凑热闹。”大家听到鲁恩大师这么说,千乎百应,都说好。 武夷山来的一位道士说:“和氏璧毕竟是散落民间的秦朝宝贝,我们目睹一眼也不是很过分。”大家听到这位道士这么说,也跟着起哄。鲁恩大师一看道士说:“宽鸿道长,利录掌门可好。”宽鸿道长笑了笑说:“我师兄很好,谢谢关心。”鲁恩大师说:“宽鸿道长能亲自来,我喜不胜收。”宽鸿道长说:“我师兄接到鲁恩大师的盛请,师兄就命我前来。”鲁恩大师笑了笑说:“谢谢利儒掌门的顶力支持。” 宽鸿道长大声的说:“今天来此的所有武林同道们,我建议上武云寨的一切行动,都听从鲁恩大师的指挥。”鲁恩大师拒绝一番说:“老衲何德何能,竟能得到大家的如此抬爱。”宽鸿道长说:“鲁恩大师就不要推辞,这是众望所归。”鲁恩大师一眼望去,来的人确实不少,但是能跟鲁恩大师论资辈分的也没几个,再说这次是自己瞒着景洪方丈前来,能炫一下自己的德高望重,以便往后能在众位江湖人士面前耍一耍威风。当然,景洪方丈为什么阻止鲁恩大师前来,心里更是耿耿于怀。 利录掌门对民间所说的和氏璧不敢兴趣,更是嘱咐门下弟子不要听信民间所说和氏璧的故事,但是和氏璧给人的吸引力太大,所引起的民间波澜已经顶不住人们的好奇心,原本只是易子游和陆雄颁两人之间的争夺,现在已经无法控制江湖人士的明争暗枪,也不知是谁洒下的谎言,让一群无脑的人墙的死去活来。 武云寨原本只是个不知名的小山坡,就是因为周大福的一个玩笑话,现在已经是天下闻名的绿林山寨,聚集这几乎当下的武林好手。辽羽道长更是感到奇怪,这些吃瓜高手到底是无知还是幼稚,秦始皇已经把和氏璧制作成国传玉玺,而且玉玺也跟着秦始皇葬进皇陵。要是众位江湖人士,来聚一聚,凑一凑热闹也好,要是闹出人命来,那可罪过,弄不好将来还会引来一场大笑话,后人遗笑万年。辽羽道长看着沉甸甸的包裹,笑了笑。已经知道包裹里面的和氏璧是假的,但是不敢打开看,这场戏一定要演完。 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说:“师兄,你发呆这干嘛?”辽羽道长笑了笑说:“没事。”卢柳福笑了笑说:“师兄,看你笑的一点都不自然,心里是不是打小九九。”辽羽道长把包裹扔给卢柳福说:“谁稀罕这破玩意。”辽羽道长心里暗暗发笑,这破玩意,也能把卢柳福玩得团团转,看来卢柳福也是无药可救。 黄悖悻兴致勃勃的跑回来,卢柳福看一眼黄悖悻说:“黄悖悻,怎么心情这样好,捡到黄金了。”黄悖悻说:“先生,我哪有这么幸运。”辽羽道长说:“黄悖悻,在外面看到什么?”黄悖悻说:“这回可热闹了,鲁恩大师和宽鸿道长他们正带着江湖人士前往武云寨。”辽羽道长说:“这就奇怪了,鲁恩大师这么着急。”卢柳福说:“师兄,你有什么想法?”辽羽道长哈哈大笑说:“让他们去,反正和氏璧在我们手上,不过李荣海可就倒大霉了。”卢柳福笑了笑说:“师兄你不急着会乌龙山,难道就是为了看一看热闹?”辽羽道长说:“要是我们现在会乌龙山,我们的乌龙山可能比武云寨更热闹。” 卢柳福想了想,要是把和氏璧带回乌龙山,乌龙山非被这些人踏平不可,还是师兄想的周全。黄悖悻看着辽羽道长,感到很奇怪,带着和氏壁会乌龙山就很安全,非要在这这尿闭拉屎的小城瞎游转,这到底是位哪班,更何况外面世道这么乱,不仅保护不好和氏璧,万一不测,连自己的命都给赔进去。但自己毕竟是小辈,不好跟辽羽道长和卢柳福开口。辽羽道长看着黄悖悻说:“小毛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跟着我就是。”黄悖悻想要说话,卢柳福拦住黄悖悻说:“你不要开口,听我师兄就是。”黄悖悻嘟嘟嘴不说话。 谭召项和卢植可还有卢奇喻三人在小城逛,卢植可说:“我们来这地方好像不太对。”卢奇喻说:“就是,我本来就不想来,谭召项你非要拉我们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谭召项笑了笑说:“这个你们就不懂,这里虽然有些偏,但是总会有你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卢奇喻说:“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好事情要发生的?”谭召项说:“跟着我就是。”三人逛了一天,除了一些百姓赶集熙熙融融,没看见听说的武林人士齐聚,感到很失望。都有打退堂鼓的意思。 谭召项看着卢植可和卢奇喻两人的表情说:“你们不要失望,奇迹总会发生的。”卢奇喻看着谭召项说:“正想着看一伙武林高手对决,奔波了几日几夜,一城的老百姓,一个武林人士都没有。”谭召项定眼一看说:“你们看前面。”卢植可和卢奇喻两人一齐望去。卢奇喻有些压抑的说:“周小虎怎么会在这里?”卢植可说:“跟周小虎交谈的那人是谁?”谭召项看着两人说:“你们不要带着疑问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谭召项背后被人拍一下,转身一看是黄悖悻。谭召项说:“你能不能不要吓人。”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说:“你这么不受惊吓?”卢植可说:“你们不要瞎聊,看看那两个人。”黄悖悻看一眼前面的周小虎和周大福说:“老的是周小虎的二叔,你们有疑问。”卢植可说:“这也太巧了。”黄悖悻说:“就不允许周小虎有二叔?”谭召项说:“黄悖悻,你给我们讲讲这里的情况。” 黄悖悻跟着卢柳福和辽羽道长在这里已经有些时日,对这里的情况也多些。把事情一一说出来。谭召项说:“这李荣海是不是傻,一个假和氏璧弄来一身祸。”黄悖悻说:“不是傻,是他们没见过和氏璧。”卢植可说:“可恨的是周大福,为了自己的生意,竟然撒一个这么大的慌。”黄悖悻哈哈大笑说:“这毕竟是生意人的事,最近周大福的客栈可是住人满满,打发一笔。”卢奇喻说:“武云寨会不会引来一场大厮杀?”黄悖悻说:“李荣海是个江洋大盗,死了活该。”谭召项说:“只要东西还在辽羽道长手上,我们来看看热闹也不错。”黄悖悻笑了笑说:“但愿这次风波过后,一切都恢复平静。”谭召项说:“这和氏璧真是太吸引人了,连鲁恩大师都要来。”黄悖悻不说话,内心只是想笑。 周大福和吴胡风两人对面座谈。吴胡风看着周大福羡慕不已,不愧是生意人,一个玩笑就能赚得博身满体,自己真是一点都不及周大福,这东西笑嘻嘻的看着吴胡风说:“你现在羡慕我也没用,当初要你一起合伙你不肯干。”吴胡风说:“我只是个店管小买卖,我哪能跟你比。”周大福说:“你想不想发大财?”吴胡风看着周大福心有余虑,自己虽然有时候也有些小贪心,但是跟着周大福有可能成为暴发户,但是有些过于冒险。 周大福看出吴胡风的心思说:“怎么,发财你都不愿意?”吴胡风还是有些不为所动,低声低气的说:“我只是个小买卖,不能跟你比呀。”周大福很大气的说:“我们这次做的可是大买卖,要是成了我哪三你拿七,怎么样?”吴胡风一直顾虑这周大福到底做的是什么买卖,提这个诱人的分配条件,心里开始有些松懈,可周大福到底要做什么买卖不跟说,要是跟着周大福去杀人放火,这可玩不起。 吴胡风探测性的问:“周大老板,不知你所说的是什么买卖?”周大福笑嘻嘻说:“放心吧,这买卖很好做。”吴胡风说:“到底做什么买卖,你能不能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周大福四处看看,偷偷摸摸把门关上,小声的说:“我打探到一个消息,李荣富家有和氏璧。”吴胡风很生气的说:“你这不是瞎胡闹,上次假的和氏璧不是给李荣富了么?”周大福说:“李荣富手上的和氏璧是真的,李荣海上手的和氏璧是假的。”吴胡风说:“我对和氏璧不感兴趣。”周大福说我就说,你这人不成气候。“ 吴胡风虽然也是个买卖人,但是跟周大福比起来不在一个档次,有时候也想狠下心发大财,但生性胆小不敢做大买卖,经常被自己的老婆大骂无能。眼看着当前一次大买卖,到底要不要做下去,正犹豫不决时,周大福说:“我就知道你是个胆小怕事的人,这买卖你不想做,我去找其他人做。”吴胡风说:“我不是不想做,这和氏璧毕竟是前朝的大宝贝,现在江湖人士为这和氏璧强的头破血流,我们这样参合进去是不是太冒险了。” 周大福说:“想发财就要冒险,要不然你就这样坐着你的小买卖。”吴胡风知道周大福这些年来,家缠万贯,都是做些冒险但又很惊奇的事,虽说很危险,但是每次都能顺利逃脱,而且赚得很大一笔,是不是放开自己,冒一次险发大财。周大福有些不耐烦,笑了笑说:“算了,我还是去找别人吧。”吴胡风忙站起来说:“等等,让我考虑一下。”周大福说:“回答痛快点,时间不等人,现在就你我两人知道,要是被别人知道先下手,就来不及。”吴胡风看着周大福说:“好吧,你说说怎么做?” 周大福说:“李荣富为了转移其他人的注意力,现在把真的和氏璧交给一个道士保管,我们只要从这个道士的手上把和氏璧抢过来,我们这回就大发了。”吴胡风说:“道士,我们毕竟是个买卖人,那道士要是武功盖世,我们岂不是去找死?”周大福笑了笑说:“我说你傻就是傻,李荣富是个什么人,有哪个武功盖世的人跟他交往?”吴胡风说:“你说的道士轻巧,要是把命搭进去,我们岂不是还没大发就白费这条命。”周大福说:“放心,我没有准备好,我能跟你说发财这事?” 吴胡风知道周大福的性子,不准备好的事情,从来不会随便下决定,更何况是发大财。吴胡风笑了笑说:“周大老板向来不做不准备之事,看来你这次是势在必得?”周大福说:“当然,要不然我能跟你商量这事?”吴胡风说:“这道士现在在何处,要是在天涯海角,我可没这功夫去找。”周大福笑了笑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吴胡风说:“你就不要卖关子,赶紧说出来,我急着发财呢。” 周大福说:“就在我的客栈内,三楼四号房间,正因为我是这里的掌柜,不好下手,只能麻烦你了。”吴胡风笑嘻嘻的说:“周大老板你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周大福说:“不是还由你么?”吴胡风说:“那就借你吉言,一起发大财。”周大福说:“不过你先不要急着动手,我们在观察一段时间。”吴胡风说:“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周大福说:“现在外面风声正紧,我们先不要下手,时机成熟我在通知你。”吴胡风看着周大福说:“你这是掉了我的胃口。”周大福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吴胡风说:“好吧,你老谋深算,一切听你的。” 周大福说:“这就对了,能不能成为暴发户,就在这次一搏。”吴胡风说:“那就拜托周大老板了。”两人一边说,一边笑,看来和氏璧不仅对江湖人士有吸引力,连这些做买卖的人都参合进去,这回热闹可有的看。吴胡风想跟着周大福发财,而周大福却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只要把事情闹大,自己的会做的更大。周大福其实对和氏璧并不敢兴趣,毕竟自己是个现实的人,和氏璧长成什么样,自己没见过,何必去躺着浑水,只要把人吸引到这里来,狠狠的宰客,也一样可以发大财。 甘宇臣和黄道贤坐在地上,廖熙跪在地上有些委婉的说:“两位高人,您们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甘宇臣大骂道:“放过你,我们交代你的事情,你都不能完成,让我们放过你?”廖熙说:“我已经在查探,可是寨主防备心太重,我一点消息都没有打探到。”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5章 惊慌失措 甘宇臣死死地盯着廖熙说:“看来我只能把你杀了。”廖熙吓得尿湿裤,哆哆嗦嗦的说:“我打探到一些消息。” 甘宇臣说:“快快说。”廖熙说:“寨主现在听说鲁恩大师带领着江湖人士上武云寨,正在组织防备,还从西域请来了几位武功盖世的高手前来相助。”甘宇臣说:“一个小小的山林汉子,哪能请得来绝世高手,信不信我给你一巴掌。”甘宇臣知道廖熙在撒谎,不停的向廖熙威胁,廖熙是个怕死的人,但是已经说谎,必须要找个幌子圆回来,可又不知道怎么圆回来。甘宇臣也知道,不要把廖熙向死里逼,已经达到威慑廖熙的作用,见好就收。 甘宇臣说:“我听说这次保护的不是山寨,而是李荣海抢到的和氏璧。”廖熙一听说和氏璧,心里一震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廖熙听说过和氏璧在李荣海的手里,但是没看见过长成什么样,不好说出来。甘宇臣看着廖熙说:“和氏璧毕竟是高级货,你当然不知道,你回去继续打探李荣海的消息,一有不对劲的地方,立即回来给我汇报。”廖熙说:“一切听您两位的。”甘宇臣说:“你可以滚了。”廖熙感到很奇怪,这两人虽然说话很恨。但没有向自己动手,在李荣海手下做事,不是被打就是被骂,感到很委屈。廖熙匆匆离开。 黄道贤看着甘宇臣微微一笑说:“你也会威胁人家了。”甘宇臣说:“廖熙这人生性胆小,对他不恨一点难以成效。”黄道贤说:“他只是个孩子,不要对他下重手。”甘宇臣说:“师父,您良心大发现了,上次对他下重手,您可没收心啊。”黄道贤说:“我那是心急。”甘宇臣笑了笑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黄道贤说:“他们闹他们的,我只是保护我的孙子安全。”甘宇臣说:“是的,师父。” 卢柳福鬼鬼祟祟跑进一小巷,钻进一民宅,往外伸出脑袋,四顾张望,很是谨慎,迅速收回脑袋,把门关紧。卢柳福走到辽羽道长身前说:“你这老不死的,客栈里不好好呆着,非要跑来这破地方。”辽羽道长说:“客栈都给那伙武林混蛋给占满了,我才不去凑这份热闹。”卢柳福说:“也是看见他们我都觉得烦。”辽羽道长说:“路上可有人跟踪?”卢柳福说:“放心,稳稳的。” 辽羽道长瞄一眼卢柳福,眼睛不停打转。卢柳福看到辽羽道长的表情,迟疑一下说:“死老头,对我有意见?”辽羽道长狠狠地拍卢柳福的脑袋说:“要你叫死老头。”卢柳福到是不躲,任由辽羽道长打,辽羽道长再打一下说:“你倒是听话,竟然不躲开。”卢柳福忍者疼痛,无可奈何的说:“谁要你是我的师父。”辽羽道长说:“算你懂事。” 卢柳福自言自语的说:“又不能让我叫师父,叫师父又挨打,我真是不知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卢柳福的声音虽然很小,还是被辽羽道长听到了,辽羽道长说:“在公众场合不许叫我师父,现在是我们私会,你还叫我死老头,我不打你打谁。”卢柳福说:“以后能不能不打我脑袋,我毕竟是个文科状元。”辽羽道长说:“你就往你脸上贴金,皇上刚颁布状元令,唐朝就垮了你还有脸说。”卢柳福说:“那也是你教出来的。”辽羽道长举起手正要打卢柳福,卢柳福一灰溜部件踪影。 李荣富带着几个随从在路上大摇大摆,显得有几分威风。卢柳福迎面走来,李荣富就当卢柳福是一阵风似的,擦肩而过。卢柳福很是生气,自己毕竟是末代文状元,一个小小的地方绅士竟然不认识自己,岂有此理。卢柳福后退几步走到李荣富的身前,晃几下身子,笑了笑。 李荣富一巴掌拍过去,卢柳福狠狠地摔在地上,咿咿呀呀大叫。李荣富补上一脚,恶狠狠地瞪一眼卢柳福,气呼呼的说:“一大早碰见一要饭的,真是晦气。”卢柳福听到自己是要饭的,心里很不服气,自己好歹也是上个朝代的文状元,虽然唐朝已经覆灭,但是皇上颁发的状元令还在,不给七分薄面,最起码给三分薄面,这分明是看不起文人。 卢柳福指着李荣富大声呼喊:“大胆,你可知道我是谁?”李荣富在这小城是名乡绅,绑上李荣海的势力,在方圆百里内,闻到其人便避而远之。眼前这位不知死活的一个落魄书生竟然对自己一点都不感到畏惧,李荣富心里甚是冒火,但在广庭大众之下,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指着卢柳福的鼻子有些轻视的说:“我不管你是什么文状元武状元,来到此地,对我不敬你就该死。” 卢柳福更是恼火,竟然对一个高中状元的文人无理,大声地说道:“你李荣富不就是个乡绅地主,信不信我上告朝廷。”李荣富哈哈大笑说:“你去上告啊,唐朝已经灭亡了。”卢柳福知道自己说错话,自己好歹是个文人,能说会道,总得找个话题圆回来,要不然自己下不得台。 李荣富感觉最近心情甚好,出来逛逛,没想到碰上一个傻文人,实在扫兴,对一手下大声的说:“赶紧把这疯子赶出城,不要让我在看到他。”话说完毕,两个手下把卢柳福拖走,卢柳福四肢挣扎大声喊:“李荣富,你胆子不小,竟敢对我无理。”李荣富看着卢柳福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文人真害事,都傻成什么样了,难怪唐朝覆灭。” 卢柳福被几个人往城外拖走,到城门时,几个人举起卢柳福往外一扔,重重的摔在地上,咿咿呀呀作痛。黄悖悻从远处跑过来,扶起卢柳福,笑嘻嘻对视着,卢柳福火气一起,举起手正黄悖悻一巴掌,黄悖悻到不躲开,只是笑嘻嘻的看卢柳福,卢柳福更是生气。 卢柳福看着黄悖悻,恶狠狠的说:“你再笑,信不信把你牙齿抠下来。”黄悖悻看一眼卢柳福说:“先生,你不会这么狠,要不然您就不会忍气吞声的受卢柳李荣富的毒打。”卢柳福很无奈的点点头说:“倒是,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随便打人。”黄悖悻说:“先生,我们在这鬼地方到底为了什么?”卢柳福说:“小孩子别问。”黄悖悻说:“先生,今年我二十有一,不是小孩了。”卢柳福说:“你岁数再大,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小孩。” 黄悖悻和卢柳福正聊得欢,谭召项好邓圣杰两人走过来,看到卢柳福这狼狈的模样,甚是好笑,但又笑不出来,卢柳福看着两人的表情说:“想笑就笑出来,憋着难不难受?” 邓圣杰看着卢柳福说:“先生您心可真大,这样都能忍着。”卢柳福说:“都怪那死道士,非要我这么忍着,要是在平时,我非剁死他们几个王八蛋不可。”邓圣杰笑呵呵的说:“行了吧,就您这人,连一只鸡都没杀过,您还想剁人?” 卢柳福说:“我可不是跟你们吹,当年我可是唐朝末代文武双全的,大状元。”谭召项笑呵呵的说:“就您能吹,您怎么不说您还是个前朝大将军。”邓圣杰说:“先生,我想问您,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卢柳福说:“你们这几小子,这不是明知故问?”邓圣杰说:“我们可什么都不知道。”谭召项说:“对呀,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卢植可他们正赶过来。”卢柳福说:“都来了?”邓圣杰说:“都来了。” 卢柳福看着黄悖悻,黄悖悻摇摇头说:“这不关我的事。”卢柳福看着谭召项,谭召项摇摇头不说话,卢柳福看着邓圣杰,邓圣杰表现的很无辜,卢柳福举起手王卢植可那边正要打过去,卢植可立马躲开。 卢柳福很生气的说:“我就知道是你,这人真是太不可靠了。”卢植可说:“是黄萩璨和陆肖楣他们逼问我的,我实在没办法,才说出来。”卢柳福说:“你这小子,连个女人都瞒不过,一点出息都没有。”卢植可说:“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嘛。”卢柳福说:“什么没办法,你们这不是来 看我的洋相么?”邓圣杰说:“我们只是担心您,现在很多的武林高手都有来到这边,都是为我们那宝物而来,您能安详离开这里?” 卢柳福说:“也罢,他们现在到哪里了?”邓圣杰说:“他们正往这边的路上。”卢柳福大跳起来说:“你看你们,这一路上到处都是山贼强盗,要是他们出事怎么办。”邓圣杰很得意的说:“有卢奇喻保护着。”卢柳福说:“你们真是不知道现在世道有多么险峻,赶紧回去找他们。” 邓圣杰带着卢柳福等人,往回走。卢柳福甚是担心,毕竟一伙不大不小的女娃子,还是第一次出远门,要是出了事不还交代,跟担心的事,要是被李荣海这货山贼抓走,她们这辈子就彻底玩完。大伙急匆匆地赶路,卢植可看到前面有一只花鞋,很大声的说:“快看前面。”卢柳福很着急的说:“我看见了,一只花鞋。”卢植可过去吧花鞋捡起来,笑呵呵的说:“也不知是哪家的大小姐,穿着这么漂亮的花鞋。”卢柳福结果鞋子一看,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有哪里不对劲。 邓圣杰一拍脑袋,忽然想到什么,但是又不说话。卢柳福看着甚是着急,看一眼邓圣杰狠生气的说:“你想要干什么?”邓圣杰想了想说:“这只鞋好像是黄萩璨的鞋。”卢柳福一排邓圣杰的脑袋说:“知道怎么不早说?”邓圣杰狠无辜的说:“我不敢确定是还是不是。”卢柳福很生气的说:“你说到底是还是不是。”邓圣杰说:“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我好像看见黄萩璨穿过这样的鞋子。”卢柳福说:“不管是还是不是,我们先找她们,要是被李荣海抓走,她们这一生就彻底完蛋。” 大家继续赶路,越往前走,越感到有些不对劲,总感觉有过轻微打斗过的痕迹。再往前走,又看见有打斗过留下的一些痕迹,还有一些遗物,更糟糕的是,还有一些血迹。卢柳福心里更是着急,自言自语的说:“完了,完了,这些肯定是黄萩璨她们打斗过留下的痕迹。”邓圣杰看着卢柳福说:“先生,您在说什么?” 卢柳福不说话,只是着急的盯着前方。黄悖悻说:“我们块到前面去看看。”一伙人跟着黄悖悻飞快的向前跑去。卢柳福岁数大,有些吃不上力,大伙也不等,就担心前方所发生的事情。邓圣杰看着前方说:“要是黄萩璨她们出事,我真的该死。”黄悖悻说:“先不要自责,看看情况再说。”谭召项说:“就是,前面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在还不知道。”卢植可笑嘻嘻的说:“我看你们可能是有些过度惊恐了。”黄悖悻看着卢植可说:“就你最淡定。” 跑着跑着,听见前方有打斗,而且还有吵架的声音,甚是激烈。邓圣杰更是着急,担心黄萩璨她们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吵架声,打斗声越来越近,有男的声音,有女的声音,更有小孩的声音,还有刀剑相碰的声音,听起来既热闹,又有些激烈。 黄悖悻和邓圣杰等人赶到,果然是一群人在打斗,男女老少皆有,只不过担心黄萩璨的情景并没有出现,大家都把紧绷的心放下。卢植可看着前面的热闹场景,笑嘻嘻的说:“我就说嘛,黄萩璨她们不会有事。”邓圣杰说:“就你幸灾乐祸,毫不关心。”卢植可看着邓圣杰,有些不经意的说:“你怎么知道我毫不关心?”邓圣杰说:“你有那一回正经过,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卢植可说:“邓圣杰,你说话能不能这么难听,我哪里自私自利了。”邓圣杰说:“是不是自私自利,你心里明白。” 谭召项说:“既然不是黄萩璨她们,我们赶紧走,要是黄萩璨她们出事了就来不及。”黄悖悻说:“等等,我们要不要去帮一帮她们。”邓圣杰说:“事不关己,何必多此一举。”谭召项说:“就是,找到黄萩璨她们要紧。”黄悖悻说:“我们看看前面到底怎么回事,我想着不是一场打劫那么简单。”卢植可说:“你不要多管闲事,她们怎么回事与我们无关。”黄悖悻看着卢植可说:“我们一身武艺,为的不就是行侠仗义?” 卢植可看着黄悖悻说:“一身武艺?”黄悖悻说:“不是么?”卢植可说:“就上乌龙山学那么几天功夫,还好意思说一身武艺,你也太自大了。”邓圣杰说:“就是,我们赶紧上路,要不然黄萩璨她们就会有危险。”黄悖悻说:“你们自己走吧,我在这里看一看。”邓圣杰看着黄悖悻说:“好吧,我们先走,你就留下来淌这份热闹吧。”邓圣杰向前走几步,看见没有人跟着,又退回来几步说:“你们都爱管着闲事?” 卢植可说:“你先走吧,我和黄悖悻留下来。”邓圣杰看着谭召项,谭召项说:“你走吧,我也想留下来。”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说:“你跟邓圣杰走,我和黄悖悻留下来。”谭召项和邓圣杰相互望一望说:“赶快走。”邓圣杰和谭召项两人飞快离开。 前方,一伙人对着两个男子三个女人和两个小孩团团围住,大刀,长剑挥舞着。是不是传来女人声,小孩的哭声,还有男人的哀求声。卢植可说:“我们赶紧上去。”说着往前跨去,黄悖悻拦住卢植可,卢植可看着黄悖悻说:“赶紧上去,要是晚几分钟就会出人命。”黄悖悻说:“前边只有惨叫声,并没有喊杀声,我感觉那伙强盗只想劫财,并没有想害命的意思。” 卢植可看着黄悖悻说:“就你假装镇定,还当自己是老江湖?”黄悖悻看着卢植可说:“起码我跑江湖的时间比你多。”卢植可说:“看你骄傲的。”黄悖悻指着左边的一处高坡,卢植可一看过去,没有什么异样,卢植可说:“什么意思?”黄悖悻说:“你到那边的山坡上等我暗示再出来。”卢植可仿佛明白什么,点点头就过去。 两男一老一青年,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再加上两个七八岁的小孩,被一群人围住。带头的说:“赶紧把东西交出来,不然你们就死在这里。”老头说:“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东西,我们不知道。”带头的劫匪说:“你不要装着糊涂卖乖,我的耐性是有限的。”老头抬头望天空。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6章 揪翼解围 带头的劫匪看着老头说:“你抬头看什么,难道东西就在天上。”老头不理会劫匪,依然看着天空不说话。劫匪心急大声呼喊:“你不要考验我的耐性,我发起火来,连玉皇大帝都害怕。”老头看着劫匪哈哈一笑闭上眼睛,劫匪心想这是要等死的节奏,看来不给点猛料还真不能把东西从他手里拿过来,既然不乖乖交出来,只能用横着了。 带头劫匪吩咐手下把一小孩拖走杀了。老头倒是很淡定,只是眯着眼睛看着比拖走的小孩。一年轻美妇哭喊着求情,劫匪并没有理会,美妇跪着爬到老头的身边,哭求着说:“爹爹,您把东西交给他们吧,要不然会杀了孩子的。”老头看着美妇说:“他们是劫匪,交出来我们谁也活不成。”年轻男子跑到老头的面前说:“爹爹,您就眼睁睁的看着您的孙子和外孙被他们杀死?”老头闭上眼睛,不说话。 带头劫匪也知道老头的倔强脾气,东西不能拿到手,现在已经公开抢了,既然抢不到,放了他们,把话传出去,以后会给江湖上的人笑话,必须杀死他们,便明手下先杀小孩再杀大人。一劫匪扬起大刀正要往小孩的脖子上看去,忽然天上打出一道闪雷,紧接着一块大石头重重的砸在劫匪的脑袋上,呜呼毙命。 带头劫匪看到此情景,脸色惨白,其余劫匪四处逃窜。老头哈哈大笑说:“玉皇大帝显灵,派天兵天将来搭救我们全家了。”年轻男子走到老头面前说:“爹爹,我们全家有救了。”老头说:“正是,看来玉皇大帝对我们全家不薄。”两女子各自带着小孩来到老头身边,一女子看着老头说:“爹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头眨眨眼,摇摇头不说话,看来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也是一头雾水。 一劫匪走到大头劫匪前说:“当家的,难道这老头是神仙下凡,能惊动玉皇大帝可真不简单。”带头劫匪看一眼自己的手下说:“老子从来就不信这个邪门。”一劫匪说:“你不信干嘛要多的远远地。”带头劫匪伸手就是一巴掌过去说:“你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杀了你。”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带头劫匪又走到老头的面前,大声的说:“今天我要打开杀戒,我看你的玉皇大帝能不能再次来救你。”老头眯眯眼睛,望一下天空,劫匪们立即四处逃窜,担心天上又掉下一块石头,砸死自己。带头劫匪想天空望去,万里无云,何来雷电。走到老头面前说:“你不要故弄玄虚,我们是不会害怕的。 老头心里也是知道,刚才也可能是个意外,劫匪现在心里也害怕,只是刚才自己的胡说八道骗过一回,第二回就没法骗下去,但是现在没办法,要是想活命,必须在编谎话,但愿不会被揭穿。老头哈哈大笑说:“有请托塔李天王出场。”劫匪听到老头这么说,吓一跳,这老头虽然有点不可信,但是又不能不信,劫匪们向后一跳,看看情况没什么事,又围过来。 老头此时害怕起来,这回怎么不显灵了。全家人所有的眼睛都盯着老头。老头满脑袋都是冷汗,害怕被劫匪们看破。带头劫匪有些不耐烦,举刀向老头看去,说快不快,带头劫匪被一块物体打中脑袋,一阵恍悟。四处观望,并无他人,带头劫匪一看刚才打中自己的物体,是一只木头做的塔屋,跟托塔李天王的灵塔十分相似,制作堪称精致。老头更是奇怪,刚刚说托塔李天王,天上就掉下一座灵塔。 带头劫匪也开始相信这老头有些邪门,要是在这样纠缠下去,不但得不到老头手里的东西,还把自己的性命搭上,这可就不值当,命所有劫匪,灰溜溜的逃跑。老头全家看见劫匪逃跑,心放下一半,气喘吁吁的看着天空不说话。 年轻男子忽然下跪,向着天空大喊:“多谢玉皇大帝救命之恩。”老头笑了笑说:“起来吧,哪来的玉皇大帝,那些只是个意外。”年轻男子站起来走到老头的面前说:“爹爹,您说什么,这些只是个意外。”老头说:“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不过能躲过一劫,也算是老天有眼,我们也得感谢玉皇大帝吧。” 全家人起身,正打算要离开。黄悖悻从远处走来,大声的说:“老先生慢走。”老头回头一看是一年轻小伙子,身上佩戴兵器,正兴致勃勃的慢跑过来。老头子一怔,心里觉得奇怪,又有些害怕,担心着小伙子来又要抢自己的东西。黄悖悻走到老头面前说:“老先生受惊了。”老头看着黄悖悻说:“请问这位壮士何事?”黄悖悻看着老头有些惊慌的表情说:“老先生不必害怕,我是来帮您的。”老头说:“你是来帮我们的?”黄悖悻说:“正是。”然后手向山坡上一挥,卢植可飞跑下来。 抬头看到又一小伙子跑过来,黄悖悻哈哈大笑说:“就是我们俩帮您的忙,劫匪才逃跑的。”老头恭恭敬敬的说:“谢谢两位,两位真是智慧超群。”卢植可笑了笑说:“老先生您过奖了,我们也只是凑巧而已。”年轻男子走过来说:“刚才那闪电是怎么回事?”黄悖悻哈哈大笑,按着卢植可,卢植可笑着说:“闪电是真的,石头是我砸下来的。”年轻男子又问:“那灵塔呢?”卢植可说:“得亏你爹爹说托塔天王,要是说观音菩萨,我可就没有莲花盘丢下来咯。” 黄悖悻从地上捡起灵塔交给卢植可说:“这破玩意还能做一回好事,我真是服了你了。”卢植可说:“服我么?”黄悖悻说:“我服的是灵塔。”老头说:“谢谢两位壮士搭救,我们要赶路,不知两位壮士姓名,要让我们登门答谢。”黄悖悻说:“我们是苏州而来,老先生不必上门答谢。” 老头说:“苏州?”黄悖悻说:“正是苏州。”老先生说:“你们可知道卢柳福先生?”黄悖悻和卢植可同时很惊讶,没想到卢柳福,一个落魄的前朝状元,在这里都有些名气。卢植可很恭敬的说:“卢柳福是我们家先生,我们两都是他的学生。”老头看着卢植可和黄悖悻,很高兴的说:“终于找到了,踏遍天涯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黄悖悻说:“老先生,您认得我们家先生?” 老头说:“我们是来找卢柳福先生的,不知此时人在何处?”黄悖悻说:“我们家先生现在就在前面的小城。”老头说:“能否带我去一见?”黄悖悻说:“实在不巧,我们有要事去办,您和您家人自行先去,我们先走正要敢去救人。”老头看着两人确实有些着急,恭恭敬敬的抬手说:“救人要紧,你们先去,我们全家在城里等你们。”黄悖悻和卢植可匆匆离去。 老头带着家人正要走时,这伙劫匪又跑出来,拦住去路,大声的说:“我就说嘛,哪有什么玉皇大帝,真他妈的扯淡,你让我们吃好多苦头。”年轻人本以为可以脱险,没想到这伙人还回来,这回真的玩完了。老头倒是很淡定,看着天空不说话。 带头劫匪笑呵呵的说:“不要故弄玄虚,这回如来佛祖也就不了你。”老头脑袋直冒冷汗,这回知道糊弄不过去了,这也只能怪自己,把话说大了,本来自己只是吹牛说见过和氏璧。没想到一传十,十传百,传到劫匪的耳朵里竟然说和氏璧在自己的上,自己怎么说也说不清楚,更没想到的是,这牛吹大了会带来一场家难。群众的传播力量,有时候也会害死人。老头正费尽脑汁,如何再骗一次这伙劫匪,但这伙劫匪显然不是那么好骗。 带头的劫匪恶狠狠地看着老头说:“你别想多了,这回可没有上次这么好运,识相的乖乖把东西交出来,我的耐性不是很好。”老头说:“这位爷,我不知你要什么东西。”带头的劫匪说:“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完向手下使一个眼神,一劫匪立即把老头的儿子拉走,任凭年轻人怎么哀求,两给美妇呆呆的看着老头,很是无奈,只怪当初管不住嘴,把牛吹大了,现在说实话月米有人相信,有时候虚荣心也会害死人。 黄悖悻和卢植可两人跟老头等一家人告别,着急的跟上卢柳福,怎奈他们走得太快,跟不上。卢植可说:“黄萩璨她们会不会像先生说的那样严重。”黄悖悻说:“这个我也说不准,当然有苏绍枫在,她们也不会吃亏。”卢植可说:“就是,苏绍枫这人,老虎都怕她几分,在这一带谁敢动她?”黄悖悻说:“我们赶路吧。” 两人边走边聊,卢植可停住脚步耳朵贴地面,神神秘秘的说:“前面有动静。”黄悖悻踢一脚卢植可说:“就在前面,眼睛都看见。”卢植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以为我的千里耳很灵。”黄悖悻说:“她们打的很热闹,赶紧上去吧。” 卢柳福和卢奇喻还有卢奇喻,谭召项,苏绍枫黄萩璨等人都在,只是被一伙人围而不打,只是吵吵闹闹的。卢植可说:“我们赶紧上去。”黄悖悻拦住说:“我看她们现在也没吃上亏,我们先看看。”卢植可说:“上去看看热闹多好。”黄悖悻说:“热闹,看热闹好玩么?”卢植可看着黄悖悻说:“怎么好玩?”黄悖悻说:“我们来个更好玩的。”卢植可说:“你就赶紧说吧。”黄悖悻在卢植可耳边说几句,卢植可哈哈大笑说:“还是你坏。” 这伙不明身份的人围住卢柳福,一个人大声的说:“卢柳福,你识相的赶紧把这几个妞儿交给我们,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卢柳福说:“你们现在对我就很客气么?”那个人说:“你一个落魄的前朝状元,何必这么想不开,把这几个妞儿交出来,我们会给你一笔银两。”卢柳福说:“我怎么可能吧我的学生交给你们。”那个人说:“看来我们只能来硬的了。” 卢柳福看着那个人大声说:“郝登燕,你消失的这些年,我以为你改邪归正了,没想到还干这些行当。”郝登燕原来也是卢柳福的学生,学习成绩不好,但是能惹事,傍着家里有些权势,到处生非,堪称问题学生,毕竟郝登燕是当地的豪爵,卢柳福很是无奈。 郝登燕看着卢柳福说:“我敬你是我曾经的先生,我不为难你,你还是把这几个妞儿交给我,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敬。”卢柳福看着郝登燕摇摇头。苏绍枫看着郝登燕说:“郝公子,我们都是苏州人士,你干嘛要跟我们过不去。”郝登燕哈哈大笑说:“我家室落魄后,已经不在苏州生活,现在我已经不是苏州人士,至于你们几个妞儿,我要把你们送到宜春院去,肯定能闹个好价钱。”卢柳福看着郝登燕说:“无耻,你怎么能干这些行当。” 郝登燕说:“只要能挣到钱,管他什么无耻。”黄萩璨说:“郝登燕,你信不信我把你给剁了。”郝登燕看着黄萩璨说:“黄家大小姐,我好怕。”然后哈哈大笑说:“你要搞清楚,这里不是苏州。”卢柳福看着郝登燕说:“郝登燕,你收手吧,现在回头还来得及。”郝登燕笑呵呵的说:“卢柳福,你这是再跟我说话?”卢柳福说:“回头吧,浪子回头值千金。”郝登燕伸手一巴掌打在卢柳福的脸上。 卢柳福并没有躲避,任由郝登燕打。苏绍枫气不过,虽然平时对卢柳福有些厌烦,但是岂能被别人这样欺负自己的先生。苏绍枫向前扬起双掌正要打过去,卢柳福拦住苏绍枫摇摇头说:“不可动手。”苏绍枫说:“先生,这些人不给他点颜色,他们是不知道疼的。”郝登燕看一眼苏绍枫说:“看你还有几分姿色,更有几分脾气,有性格,这样的妞儿一定能卖得好价钱。”黄萩璨说:“无耻。” 郝登燕走到黄萩璨的面前说:“你说什么?”黄萩璨此时心里有些害怕。卢柳福拦在郝登燕的面前说:“没说什么,郝登燕你就放过我们吧。”卢奇喻,谭召项和邓圣杰三人感到很憋屈,本以为可以大展身手,没想到卢柳福吩咐不可动手,当看到卢柳福被打耳光时,邓圣杰的双手有些蠢蠢欲动,但又被卢柳福给压了回来。 郝登燕毕竟在外经营多年,手下有好几百人,即使想动手,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要是真打起来肯定会吃大亏。卢柳福说:“郝登燕,看在我曾经是你先说的份上,能不能放过我们,算我求你了。”郝登燕说:“你这一球我就放过你们,那我手下几百号弟兄不喝西北风去了。”卢柳福说:“我求不动了是不是?”郝登燕说:“对,你不要逼我动手。”卢柳福哼哼一声不说话。 郝登燕看见卢柳福不说话,哼出来的声音显然在藐视自己,心里更是生气。一个落魄而又白痴的前朝状元,没想到还有这股傲气,真是不知道死活。郝登燕恶狠狠的看着卢柳福,苏绍枫看一眼郝登燕大声的说:“你这王八蛋,信不信我剁了你。”郝登燕碍于卢柳福曾经是自己的先生,不好动手,现在终于有个出风头的,正想那个人来出气,万万没想到是个女的,跟女子动手又碍于自己的面子,此时多么希望是邓圣杰或是谭召项出来出出头那该多好,可偏偏两个是个怕死鬼。 郝登燕看一眼苏绍枫笑了一下说:“细皮嫩肉,这暴脾气我喜欢。”陆肖楣有些看不下去,大声的说:“你这个流氓。”郝登燕更是笑得不开胶,看着陆肖楣说:“没想到,这些妞儿个个都是硬脾气,真是太好了。”卢柳福看着郝登燕说:“郝登燕,看来你真的无药可救,神仙也就不了你。”郝登燕哈哈大笑说:“神仙,我需要神仙来救我?”郝登燕藐视一眼卢柳福笑着说:“我就是神仙。” 黄萩璨看一眼郝登燕说:“你真不要脸,说自己是神仙,难道不怕雷劈。”郝登燕看一眼黄萩璨笑了笑说:“黄大小姐,不管我是不是神仙,今天你们谁都跑不掉。”谭召项心里很着急,此时多么希望黄悖悻和卢植可两人能早点出现,这两人到底跑哪里去,我和不快点出来。邓圣杰和卢奇喻两人呆呆的看着卢柳福,卢柳福脸色憋得紫一块,红一块的,真想好好打一场,但看到现在没有危害的生命,也只能忍忍。郝登燕更是但无忌事,更是嚣张。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7章 临危解救 这些孩子毕竟在乌龙山上跟辽羽道长学过武艺的,全身上下都痒痒,都想要大干一场,偏偏是这个卢柳福,畏首畏尾的,真他娘的碍事。要是黄悖悻和谭召项在有多好,即使打不过面前这些山林好汉,也会大打出手。卢柳福看见大家想要动手,摆摆手让大家沉住气,大家很是无奈,又埋怨卢柳福这个胆小鬼。卢柳福毕竟是先生加长辈,现在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大家的安全上,能不动手就不动手,毕竟刀枪不长眼。 谭召项看着心里着急,对黄悖悻说:“快点下去帮忙。”黄悖悻说:“不着急,现在先生和邓圣杰他们没有生命危险,我们没必要出去。”谭召项说:“要是他们出了事,怎么办?”黄悖悻说:“你太小看我们家先生了。”谭召项说:“这人油嘴滑舌的倒有一套,要是真打起来肯定出人命。”黄悖悻看见卢柳福出过手,武艺不在自己之下,可跟辽羽道长有一拼,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深藏着,甘愿被别人欺负。 谭召项实在看不下去,一跃起正要向前冲。黄悖悻把谭召项拉住,小声的说:“不着急,你看看先生的表情。”谭召项说:“看什么看,现在先生都怕的快要尿裤子了。”黄悖悻哈哈大笑说:“你还是不了解先生,他是装的。”谭召项听到黄悖悻这么一说,感到很奇怪,真是二丈脑袋摸不着头脑,但且看卢柳福畏畏缩缩的样子,根本就不是装的,被人欺负,自身有一身武艺不用,天下哪有这道理。 黄悖悻说:“你就听我的,先生和大伙都不会有事。”谭召项说:“那伙人恶狠狠的样子,我实在有些不放心。”黄悖悻说:“要是他们有事我们在出击也不迟。”谭召项看着黄悖悻,有些疑惑的说:“好吧,我再相信你一回。”黄悖悻的鬼点子多,谭召项确实看得出来,平时也体会得到,每次遇到危险或者不能解决困难的时候,都是黄悖悻出的主意,不佩服他还真是不行。 郝登燕举起大刀向卢柳福砍去,卢柳福很害怕,惊慌失措的躲开。虽然有些狼狈,但是很侥幸的躲开这一刀,大伙看着都觉得是一个意外。苏绍枫和邓圣桀看见卢柳福被郝登燕砍一刀,虽然没有看中,但是一股怒气都憋在脸上。苏绍枫和邓圣桀还有卢奇喻三人同时向郝登燕进攻。郝登燕本来就没有把他们当一回事,毕敬都是些孩子,嫩气十足,但是被突如其来的攻击,自己也吓一跳,没想到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孩,竟然敢攻击自己。 郝登燕向后退几步,看着前面这几个人说:“呵呵,还真有些道行。”苏绍枫说:“识相的就赶快滚。”郝登燕笑了笑说:“废话,今天我是来带你们走的。”苏绍枫说:“带我们走,看看我们的拳头愿不愿意。”郝登燕纵然自己武艺高强,但对方毕竟是几个人,双拳难敌众手,还是小心为妙。 郝登燕大吼一声,几十号人站在郝登燕的身后。郝登燕大声的说:“把这几个男的杀了,这些妞儿谁都不许伤害,要是谁不小心弄伤到一个妞儿,我就杀了他。”卢柳福此时才感到有些害怕,本以为自己是郝登燕的先生,他不会乱来,没想到郝登燕来真的。卢柳福拦在邓圣杰苏绍枫等人的面前大声的说:“别伤害这些孩子,他们是无辜的,你们就杀我好了。”郝登燕哈哈大笑说:“我没有说要,我只有这些妞儿。”苏绍枫大声的说:“无耻。” 郝登燕大声看着背后的手下大声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上。”郝登燕的手下一拥而上,喊杀声立即杀起。邓圣杰,卢奇喻等人从背包里拿出佩剑,跟对方厮打起来。郝登燕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细皮嫩肉的学生们,竟然还带着兵器,而且还会武功,更没想到的是还这么能打。郝登燕看着有些不相信,但是也由不得自己信不信,毕竟对方几个小伙子打得正欢,当然对方毕竟人手少,拿下对是迟早的事。 卢柳福心里甚是着急,本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成想现在却弄成这样子,看着自己的学生跟这些劫匪打斗,担心会受到伤害。脸色憋得彤红,所有的力气都往脸上聚集。看得出来将会有一股巨大的能量要爆发出来。郝登燕并没有理会卢柳福,而是挑起邓圣桀对打起来,邓圣桀虽然有些武功,但是郝登燕混迹江湖,成名已久,岂是郝登燕的对手,没几下就被压到一棵树底下。郝登燕看着邓圣桀,有些生气的说:“臭小子,没想到还有几下子。”邓圣桀气喘吁吁的看着郝登燕,累得说不出话来。郝登燕笑了笑说:“老子好几天没了,今天就拿你打忌牙。” 邓圣桀知道郝登燕说出话来必能把事情干绝,剑尖往上一提,反手向郝登燕下腹刺上一剑,郝登燕早已判断出邓圣桀的意图,向后退一步。嘴巴唠唠叨叨的说:“好你个小子,看来我不给你点颜色看,你还真不知道死活。”郝登燕气急败坏,一口气把邓圣桀打得无还手之力,但是郝登燕始终没有伤及到邓圣桀本身。邓圣桀转眼一想,以郝登燕这样强的武功,想要自己的性命并无难事,为什么对自己手下留情,难道另有其因。 此时听见几个女子的声音,邓圣桀向前一看,甘芸苕,方叴桦,谢晓茹和邓瑾嬼四人被压在一处死角,惨叫声不断。苏绍枫和黄萩璨两人对付几个劫匪,卢奇喻和谭召项也被几个人压着打,倒是卢柳福最可气,全身是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旁边还躺着一个劫匪,还没有断气,只是呼吸有些加重。也不知道卢柳福现在是死是活。郝登燕看见地上躺着自己的手下,卢柳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心里开始有些发慌,本来只是想恐吓一下,把人带走就是,没想到这要闹出人命来,这回看闯大祸了。 郝登燕看着卢柳福躺在地上,似乎已经断气,大狠一下自言自语的说:“反正已经出人命,那就索性把几个男的杀了,这几个女娃儿带走。”一伙人正围着卢奇喻和谭召项打,眼看就要招架不住,邓圣桀一使劲,跃到郝登燕的眼前,东划一下西划一下,使出的剑招毫无章法,郝登燕看着都眼花缭乱,但是又觉得可笑,就这点伎俩也敢在老子面前献丑,真是自不量力。 郝登燕大刀一挥,邓圣桀手掌一麻,剑落地上。邓圣桀惊恐的看着郝登燕,希望对方能够一刀结束自己的性命,但是郝登燕并没有想要邓圣桀的性命,只想点到即止。邓圣桀低下头,用脑袋撞向郝登燕,这显然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同时也是死皮赖脸的纠缠。郝登燕显然很是不耐烦,不过对方毕竟是乳臭未干的毛小子,在招式上打赢对方也是个丢脸的事情。郝登燕用刀背把邓圣桀拍晕,不过纠缠。 郝登燕正想着解决完这几个小毛孩后,就可以吧这些女孩抓走,黄萩璨这苏州黄家大小姐,还有苏绍枫这有个性的女孩,一定带回山上,自己享用。其他的分给兄弟们享用,享用完了再卖到宜春院,弄点小钱分子弟兄们花。正想着入神,突然脑袋上被打一下,几乎要晕厥过去。回头一看,一个帅气的毛头小子,手中拿着一把剑,看着架势想要自己的性命一番。 郝登燕看着眼前的小伙子,气呼呼的说:“敢偷袭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举起大刀冲向黄悖悻,黄悖悻临危不乱,见招拆招。郝登燕看着黄悖悻,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这么厉害,竟能跟自己一决高下,而且还不在自己之下,真是奇怪,要是自己输给这小孩,自己以后再这一带没脸混,看来要使出绝招了。 谭召项的加入,场面更加的混乱,虽然并不占道优势,但是也不会一下子被打倒。苏绍枫和黄萩璨看到黄悖悻的出现,一下子换了个人似的,全身上下都是力气,没两下就把周围的几个劫匪给解决掉。卢奇喻和谭召项两人刚才招架还有些吃力,有了卢植可的加入后,缓解了不少压力,此时大家好像吃了什么药似的,集体大爆发,劫匪们都感到害怕。当然,毕竟是小孩,再爆发也不能改变不了挨打的现状。 郝登燕挠挠一下脑袋,气急败环。使出全身力气,猛地冲向黄悖悻,黄悖悻看着郝登燕来势汹汹,更是见招拆招,郝登燕本来就性急,在对打百来招后还没能拿下对方,反而对方越大越来劲,自己年纪比对方大,如此耗下去自己的体力可吃不消。郝登燕正想着如何打倒对方好收身,可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黄悖悻看见对方有些注意力不集中,而且下腹有一处大漏洞,一脚踢过去,把郝登燕踢出去好几米远。郝登燕感觉脚下踩中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正好踩中卢柳福的脑袋。卢柳福一跃而起,抓住郝登燕的脖子,使劲的拍几巴掌,嘴里还念念道:“你为什么踩我的脑袋,我最痛恨的是打伤我的脑袋。”直到把郝登燕拍晕过去,卢柳福才把郝登燕仍在地上,接着又冲向人群,抓到一个打一个,一巴掌就能把一劫匪给打躺地上,没一会儿功夫,百来人竟然被卢柳福一人给收拾了。 大伙看着卢柳福出掌,虽然毫无章法,但是力道强劲,掌掌要人命,都不知道卢柳福何事有这么大的能耐。直把大家看得发呆。大伙都集中在一起看着卢柳福一掌一掌的收拾劫匪,真是精彩之极。黄悖悻走到邓圣桀的身边,踢一脚大声的说:“邓圣桀,快起来,再不起来架都打完了。”邓圣桀迷迷糊糊的站起来,看着黄悖悻说:“你怎么不早来,我都快被打死了。”黄悖悻说:“少来了,赶紧起来,你装什么装。”邓圣桀站起来,走到大伙的身边,擦擦眼睛向前看,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邓圣桀说:“先生是不是神仙附体,这么能打,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用受这些罪。”黄悖悻笑呵呵的说:“先生看来不简单。”邓瑾嬼和方叴桦还有甘芸苕更是感到莫名其妙,但是眼前确实事实。卢柳福打得气喘吁吁,直把对方打打倒才收手,对方看见卢柳福这么疯狂的打,都感到很害怕,一部分人躲到一边,当然卢柳福毕竟是个文状元出身,也不会要了对方的命。 郝登燕慢慢的爬起来,大声呼喊:“大家赶紧撤。”一伙人慌乱的逃跑,卢柳福并没有追上去,只是站着看着对方跑。黄萩璨举着剑大声的说:“快追上去,杀了他们。”卢柳福气喘吁吁的说:“不要追,让他们走。”黄萩璨看着卢柳福说:“先生说书生气就是书生气,您不杀了他们以后他们还会出来害人。”卢柳福说:“算了,下次要是再看见他们,我绝不会饶了他们。” 大家也知道,卢柳福是个教书的,心肠太软迟早要吃大亏,但毕竟是先生,说的话不能不听。黄悖悻走到卢柳福的面前,笑呵呵的说:“先生,刚才您出手的样子真的帅呆了。”卢柳福气喘吁吁的说:“那当然,想当年我还是个武状元。”黄萩璨走到卢柳福的面前说:“你就吹吧,刚才被打得样子有多狼狈您都忘了。”卢柳福藐视一眼黄萩璨说:“那是我不想给你他们动手,这百来个毛贼岂是我的对手。”黄悖悻笑嘻嘻的说:“先生天下无敌。” 卢柳福傲气的说:“那当然,我说天下第二,谁敢说天下第一。”谭召项笑了笑说:“那是,先生天下第一。”苏绍枫说:“先生真是深藏不露,果真是身手不凡。”说着苏绍枫给卢柳福捶背,大伙液过来给卢柳福捶背,松筋骨,卢柳福衣服自傲的样子,看起来真是欠揍的样子。 黄悖悻说:“先生,刚才我们来的路上搭救一个老头,他说要去找您。”卢柳福说:“人在哪?”黄悖悻说:“就在我们来的路上。”卢柳福说:“到底是什么样的老头来找我?”谭召项笑了笑说:“是一个落魄的前朝状元。”卢柳福说:“有这等事?”黄悖悻说:“是的,那老头说是他比您早一年考上状元。”卢柳福说:“怎么不早说,快点带我去见他。” 卢柳福带着自己的学生匆匆往回赶,卢柳福听见前面有有惨叫的声音,大声的说:“赶紧上去,不然要出人命。”黄悖悻说:“就是那伙人,刚才和谭召项把他们打跑了,他们怎么又回来了。”卢柳福说:“少废话,赶紧救人。” 黄悖悻等人先跑过去,把老头等一家人给救出来。谭召项好邓圣桀等人跑过来跟你劫匪们交手,几十人的劫匪竟然被十来个男男女女小孩打,劫匪都有感到不可思议。卢柳福远远跑过来大声说:“大家住手。”大伙听到卢柳福的声音立即停住手。卢柳福走到众人面前,打量一番,忽然严肃起来,看着带头的劫匪。 带头的劫匪低下头,脸色发青的看着地面。卢柳福大声的说:“安东旭,怎么会是你?”安东旭是早先卢柳福的学生,赶考两次不中举,几年前就消失,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干起劫匪的勾当来。安东旭低着头轻声的说:“先生,是我,您的学生安东旭。”卢柳福看着安东旭摇摇头,很无奈地说:“没出息的家伙,竟然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你的良心哪里去了。”安东旭还是不敢抬头,轻轻的说:“形势所逼,实属无奈。” 卢柳福大喝一声:“抬起头来,看着我。”安东旭不敢抬头,小声的说:“学生不敢。”卢柳福气呼呼的说:“真是作孽,我到底怎么了,竟然还有你这样的学生。”安东旭说:“是学生无能。”卢柳福说:“天下之事行行出状元,干嘛非要干这些勾当。”安东旭不说话,低着头像个孩子一般听着家长的训话。卢柳福笑了笑说:“你赶紧走,滚的远远的,以后不要让我在看到你。”安东旭正要走到卢柳福面前行个礼,卢柳福很不耐烦的说:“滚滚滚,赶紧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安东旭带着自己的手下,灰溜溜的走开。 邓圣桀走到卢柳福的面前,笑呵呵的说:“先生,您到底怎么教的学生,到处都是不成气的人才。”卢柳福看一眼邓圣桀说:“你这是在寒碜我?”邓圣桀笑嘻嘻的说:“学生不敢。”卢柳福一冷笑。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8章 臭味相投 卢柳福看着邓圣桀,很生气的说:“你不要忘了,你也是我的学生。”邓圣桀低着头不说话。卢柳福看一眼邓圣桀,游戏不耐烦的说:“你就爱抬我的杠。”黄悖悻走到卢柳福的旁边,笑嘻嘻的说:“先生,您度量这么大,不应该计较重点小事吧。”卢柳福哼一声说:“我毕竟是先生,老师这样抬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黄悖悻说:“先生,您这么要脸?”卢柳福有些生气的说:“人要脸,树要皮。”黄萩璨哈哈大笑说:“先生,您有脸么?”卢柳福拍拍自己的脸说:“这不是脸么?”说着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 老头等全家人呆呆的看着一伙人说话,听着都有些不好意思。在自己的印象中。卢柳福应该是个威严,肃静的一个人,怎么看到本人就这么不正经,难道我们所听到传说中的卢柳福是假的。卢柳福也看到老头的表情,走到老头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说:“在下卢柳福,请问先生何方贤人?”老头也恭恭敬敬的回礼说:“贤人不敢当,在下庸柴生。”卢柳福一听到庸柴生这名字发愣了一会儿。 卢柳福摇摇脑袋说:“我不会是听错,老先生您就是庸柴生,当年朝中的高举状元庸柴生?”庸柴生微微一笑说:“先生说话严重,不敢当。”卢柳福有些敬仰的看着庸柴生说:“先生听说您是来找我的?”庸柴生笑一笑说:“正是。”卢柳福笑呵呵的说:“难得难得,谢谢庸先生看得起小弟。”庸柴生说:“过奖过奖。” 庸柴生叫来年轻人说:“正是我爱子,庸步保。”邓圣桀和谭召项两人顿时一愣神,不约而同的说:“庸步保?”庸柴生看着两人说:“正是,两位少仕可曾认识。”邓圣桀和谭召项两人同时摇摇头,邓圣桀说:“不认识,不过庸先生您爱子取得名字真是好听,听起来就是个博览群书的文人志士。”庸柴生微微一笑,自己给儿子取得名字,能让人感觉到拥有一丝书香气,真是太佩服自己的智慧了。 庸步保走到邓圣桀和谭召项的面前说:“两位哥哥有礼。”邓圣桀和谭召项一一回礼。大家在相互介绍完,一起往城里走。卢柳福也弄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来拜访我,怎么这回有人来登门,而且还是个前朝大人物。卢柳福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份上了几个大台阶。 庸柴生和卢柳福两人走在前头,庸柴生说:“谢谢您的学生搭救,要不然我全家都死在此地。”卢柳福听到这话,心里很是矛盾,安东旭和郝登燕也是自己的学生。刚才打劫庸柴生的正是自己的学生安东旭,这个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卢柳福尴尬一笑说:“庸先生您严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平时教导学生的最基本心德。”卢柳福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有些亏心,但是既然说了又收不回来,就希望庸柴生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为好。 庸柴生看看卢柳福,也知道卢柳福说话有些违心,笑一笑说:“刚才那个叫安东旭的壮士也是您的学生。”卢柳福看着庸柴生,有些生气,但安东旭是自己的学生亦不假,正当卢柳福无话辩解时,庸柴生微微一笑说:“卢先生真是贤才,教出来的人才天下便是。”卢柳福看一眼庸柴生,感觉庸柴生说话有些水准,要批评自己的同时不忘给台阶下。卢柳福有些压抑的说:“后辈不才,没能教好学生。”庸柴生说:“卢先生不必谦虚。” 两人聊着聊着到城里。卢柳福把庸柴生全家安顿好,来到辽羽道长房间。辽羽道长看一眼卢柳福说:“你这几天干嘛去?”卢柳福说:“徒儿有点事情要去办,耽误些日子,不能来看师父您,希望不要见怪。”辽羽道长看一眼卢柳福说:“是有事情要去办?”卢柳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的,有些事情要去办。”辽羽道长哈哈一笑说:“真的有事情去办?”卢柳福有些不耐烦大人说:“是真的。” 辽羽道长看着卢柳福说:“你说谎真不会脸红,明明是被李荣富给抬出城去的,骗得了谁。”卢柳福有些尴尬的说:“师父您都知道了,何必还要挖苦我。”辽羽道长说:“我不是说你,你看你连个李荣富都斗不过,还想去跟李荣海斗。”卢柳福很委屈的说:“师父,您不是说不能轻易出手,一出手就暴露我的身份了。”辽羽道长笑嘻嘻的说:“这倒是,不到关键时刻,你千万不能用武功,要不然隐瞒这么久,就白费功夫。”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说:“师父,我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身份?”辽羽道长说:“你跟其他人不一样。”卢柳福说:“有什么不一样。”辽羽道长说:“现在我不能告诉你,以后不需不许再问。” 卢柳福知道辽羽道长的脾气,既然说不能问,就不能问。卢柳福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份跟其他人有何不同,苦苦寻思也找不到答案,难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有辽羽道长一个人知道。卢柳福想着想着几乎入迷。辽羽道长拍一下卢柳福的脑袋说:“你小子在想什么?”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说:“没想什么。”辽羽道长说:“听说有个贵人给你登门拜访?”卢柳福有些傲气的说:“是,是一个很有名气,很有影响力的大人物。” 辽羽道长说:“你又在吹牛,不就是一个前朝状元。”卢柳福说:“师父,我也是前朝状元。”辽羽道长看着卢柳福哈哈大笑说:“前朝一个落魄的状元。”卢柳福说:“师父,您嘴巴能不能积点德,说话说到我的伤心处了。”辽羽道长说:“你也会伤心,你有心么。”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说:“没心人还能活吗?”辽羽道长说:“看你还真是要脸的货。”卢柳福说:“师父,您怎么知道庸柴生是个前朝状元。” 辽羽道长笑了笑说:“庸柴生比你有出息,起码还能在朝中当几年官,你呢,一中举唐朝就垮了。”卢柳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也是我考上的。”辽羽道长说:“还好意思说考上的,要不是第一名酒精中毒,第二名出意外死亡,哪轮的上你中状元。”卢柳福看着辽羽道很生气的说:“师父,您能不能不提我纳西曾经光辉的岁月。” 辽羽道长说:“你把庸柴生好生招待,你可知道他是什么底细?”卢柳福摇摇头,很小声的说:“我知道他是前朝的官员,其他就不知道。”辽羽道长说:“此人在朝中当几年官,贪心枉法,贪污了三千两银子,被赶出朝廷,还好朝廷已经跨了,要不然他就在劳中吃斋饭。”卢柳福说:“师父,您能不能不提这些事。”辽羽道长说:“一个贪官,能是好人?”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说:“现在他不是改邪归正了么?”辽羽道长说:“滚,给吴滚得远远地。”卢柳福说:“师父,您怎么了?”辽羽道长说:“我教你好好做人,你还跟我顶嘴。”辽羽道长把卢柳福扫地出门。 卢柳福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在门外徘徊许久,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开。卢柳福低着头走在大街上,还在想着刚才辽羽道长为什么赶自己走。李荣富从正面走过来,一巴掌拍在卢柳福的脑袋上说:“你这个落魄的前朝状元,怎么在这里,还不给我滚。” 卢柳福低着头走在大街上,还在思索这刚才辽羽道长嫌弃他的原因。李荣富从对面走来,看见卢柳福后大骂道:“你这死状元,怎么还在这里,赶紧给我滚远远地。”卢柳福显然思索的很深入,没有听到李荣富说的话。李荣富以为卢柳福不理会他,更是生气,毕竟自己在这一带是个大富豪,弟弟李荣海更是山上恶霸,谁看见都会礼让三分,偏偏这个看似傻乎乎的前朝落魄状元,一点面子都不给。 李荣富踢一脚卢柳福,卢柳福没有注意到,被踢飞很远。卢柳福连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自己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看着李荣富笑嘻嘻的说:“李老爷,真是雅兴,今天出来逛街了。”李荣富听到卢柳福这么说,更是生气,真是个书呆子,连痛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李荣富看一眼卢柳福说:“你怎么还在我的地盘出现,还不赶快给我滚,是不是还没揍够。”卢柳福说:“这是你的地盘?” 李荣富恶狠狠的看着卢柳福说:“正是,这个城里的一切都是我的,现在我非常的不欢迎你来这里。”卢柳福说:“李老爷,这话不对吧,这座城是朝廷的,怎么会是你的私人领地了。”李荣富大声的说:“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朝廷算个屁。”卢柳福看着李荣富,傻傻的笑一下,慢悠悠的说:“李老爷,真是神通广大,这里都是你的私人财产。”李荣富看着卢柳福,笑呵呵的说:“你看见吗,我背后都是我的手下,信不信我把你给拖出城。” 李荣富说地很是豪迈,更是大气盎然。突然听到背后有人说:“李荣富,你真是无法无天,难道你就不怕官府来惩罚你。”李荣富很愤怒的说:“我就是朝廷,我就是官府,谁敢懂我一根毫毛。”李荣富边说边回头,看见一个比自己大几岁的中年人,穿衣打扮有些寒酸,但整洁有礼,长相文质彬彬,显然是个有文化的人。 李荣富看一眼卢柳福笑了笑说:“又一个穷书生。”此人正是庸柴生,庸柴生看着李荣富彬彬有礼的说:“敢问李老爷,卢先生犯你何事,竟能让你这样生气?”李荣富看都不看庸柴生一眼,有些傲气的说:“此人看着都讨厌,我不想看见他,再说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不想看见谁就给我滚远点。”庸柴生看着李荣富说:“李老爷,这个就是你的不对了。”李荣富反问道:“我有何不对?”庸柴生说:“老先生毕竟是前朝状元,现在是教书先生,你不可对文人不敬。” 李荣富哈哈大笑说:“我讨厌的就是文人,关你鸟事。”卢柳福走到庸柴生的身边说:“庸先生,咱不要跟这般没文化的人计较,我们还是走吧。”李荣富听卢柳福这么说,很生气的看着庸柴生说:“你有事谁,管着闲事干什么。”庸柴生有礼的说:“在下庸柴生,乃前朝状元,官职朝廷中书。”李荣富笑呵呵的说:“又一个酸文人,你们真活该待在一起。” 庸柴生知道现在说什么话都没用,走到卢柳福身边瞄一眼李荣富说:“卢先生,我们走,不要跟这没有文化的人一般见识。”卢柳福傻傻一笑说:“还是庸先生说得对,我们走。”李荣富听到两人这么一唱一和的,很显然一点都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在这地方,李荣富毕竟是一呼百应的一方富豪,岂能让两个名不经传的人看不起。更何况是两个落魄而又寒酸的前朝状元。 李荣富大声的说到:“给我把这两个人拖到城外,以后不要让我在看到他们两人。”李荣富手下把两人向拖垃圾袋般,往城外扔。庸柴生一把老骨头,哪经得起这般折腾,丫丫作痛,看着卢柳福,有些唉声叹气说:“老弟呀,看来你在江湖上也没什么地位,原来在外传闻你是当今武林怪才,果真是个奇怪的蠢才。”卢柳福看一眼庸先生说:“庸先生,江湖上怎么说我的。”庸先生懒得理会卢柳福,摆摆手慢慢站起来。 卢柳福说:“庸先生,你到底说说,江湖上到底怎么说我的。”庸先生狠狠的看一眼卢柳福,很生气的说:“你还有脸问,老子请假破产,本想来找你有个依靠,没想到小小的地主你都斗不过,看来我还得走。”卢柳福说:“庸先生,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跟你什么交情,再说你还当过几年官,我有什么能值得让你投靠的。”庸先生说:“卢柳福,你不要过河拆桥。”卢柳福很不服气的说:“我没踏过一寸江河,哪来的桥拆。” 庸先生气的满脸通红,伸手就往卢柳福的脑袋上打,卢柳福月不傻,一闪躲过。庸先生公式生气,大声的说:“你可知道,你的状元是怎么考中的吗?”卢柳福说:“那是凭我的智慧和努力学习,还有皇上的恩典,我才考上的。”庸先生说:“真不要脸,看来我当年白白帮你忙了。”卢柳福说:“我是凭我的能力考中的状元,为什么让你帮我。” 庸先生说:“你知道你中状元的那年,魁首榜眼探花同时出事,是怎么回事?”卢柳福瞪大眼睛看着庸先生,有些不明思议,嘴角有些微微动。庸先生说:“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卢柳福不说话,脑袋里一片空白,卢柳福一向秉正不阿,对于这样的作弊行为很是抗拒,更何况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庸先生看着卢柳福,心里有些暗喜,看来当年推荐卢柳福,自己是做对了。可是庸先生并不知道卢柳福的内心想法,靠作弊考中的状元,卢柳福自尊心强大的卢柳福心里,是不可能接受的。庸先生说:“老先生,你想不想知道,当年是怎么中的状元么。”卢柳福摇摇头,此时脑袋里一片空白,自己当年中的状元以为是靠自己的实力考上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更想不到的事,跟庸先生毫无瓜葛,怎么会帮自己,看来此人居心不良。 庸先生说:“我看得出来,你是很想听的,那我就一字一句的说给你听。”卢柳福看着庸先生摇摇头,很坚决的说:“我不想听。”庸先生还是感到很得意,笑了笑说:“你不想听,那我还是说出来,省的你以为你自己的能耐有多大。”卢柳福大声的说:“你给我闭嘴。”庸先生哈哈大笑说:“你不想听,我越更要说。” 卢柳福看着庸先生很是无奈,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乖乖的听庸先生说。原来当年上西安大考,唐朝各地的青年才子都带着中状元,当大官的梦想而去。可没想到的是,当年的皇上已经病重在床,大考的日子不能耽搁,足见当年的朝廷有多看中人才。可是朝官腐败,监考的几位官员只为自己的利益着想,谁给的钱多,谁就是状元,但是为了不引起怀疑,探花以下的赶考生都是优秀生,都会把傲视成绩排在三名一下,没有给监考官钱财,再优秀只能接受安排,有钱才的咵丸子弟,都是由自己的父母决定。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29章 袭击云寨 卢柳福听到庸柴生说的话,很是怀疑,更是可气,凭自己的实力,明明可以考中状元的,怎么听庸柴生这么一说,感觉自己的清高气节一下子被拉低,真的瞧不起自己。但官场黑暗确实是公民百姓是弄不清的,更何况自己只是赶考的学生。回想自己赶考十几年才意外的考中状元,还不怎么不光彩,由不得自己不相信庸柴生所说的话。卢柳福开始相信庸柴生所说的话,但是现在庸柴生要来投靠自己,到底是何意,会不会是另有所图,卢柳福心里更是矛盾重重。 卢柳福叹一口气说:“中状元又能怎么样,现在都落魄成这个样子,哪怕你能帮我弄进朝廷去,当上几年官也好。”庸柴生看着卢柳福说:“没想到你也是个官隐。”卢柳福有些不服气的说:“赶考十几年,难道不为了当官发财?”庸柴生说:“要是我知道你有这个想法,当初我就让你顶替我的位置。”卢柳福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唐朝已经垮了,现在都不知道是谁的天下。” 庸柴生说:“同时天涯沦落人,。”卢柳福说:“我还羡慕你在朝廷当几年官,我刚考中状元朝廷就垮了,我谁说理去。”庸柴生说:“咱不说这些好不好。”卢柳福说:“也是,过去了,我们就不提。”两人说话深入,不周围有人窃听。 突然听见有人在背后哈哈大笑,两人同时回头看。十几个人聆着耳朵听着两人在聊天。卢柳福笑了笑说:“鲁恩大师,宽宏道长,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鲁恩大师在苏州跟卢柳福也算是老相识,见怪不怪,倒是宽宏道长,没跟卢柳福谋过面,竟能说出自己的名字,感觉有些奇怪。鲁恩大师带着十几个人走过来,笑了笑说:“路过,正好碰见两位在聊天。” 庸柴生和卢柳福两人脸微微一红,两人谈到不光彩的往事,确实有些挂不住脸。宽宏道长走到卢柳福面前说:“贫道未曾踏过江南一步,你还能认出我,果真是高人。”卢柳福看着宽宏道长说:“我听说利录掌门有一高徒,今天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宽宏道长听到卢柳福这么一说,感觉自己在江湖上还有一些名声,心里暗喜,在江湖上行走,谁不想让自己的名声传出远外。庸柴生说:“不知两位高人有何事?” 鲁恩大师说:“没事,我们只是路过,没曾想打扰两位先生,实在对不起。”庸柴生恭恭敬敬的说:“大师不必惭愧,是我们打扰你了。”卢柳福说:“鲁恩大师,你们什 么时候也到这里来了。”鲁恩大师说:“刚到不久,有机会我亲们拜访两位先生。”卢柳福说:“盛情款待两位。”鲁恩大师说:“两位先生继续聊,我们先回城。”卢柳福和庸柴生两人目送一行人走开。 宽宏道长凑到鲁恩大师的耳边说:“鲁恩大师,刚才那两位是什么来头。”鲁恩大师笑了笑说:“两个酸文人,是前朝的状元。”宽宏道长说:“看来那两个人的身份实在是不简单。”鲁恩大师笑呵呵的说:“两个落魄的前朝状元,什么不简单的。”宽宏道长说:“看人不要看表面。”鲁恩大师说:“我跟卢柳福在苏州一起这么久,他这点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宽宏道长看了看鲁恩大师,感觉鲁恩大师有些不起这些有学问的人。 鲁恩大师知道宽宏道长的心思,笑了笑说:“宽宏老弟,你别介意,我不是看不起卢柳福,我跟他有三十年的交情,有些玩笑我们已经习惯了。”宽宏道长说:“不管在什么时候,一定要尊重文人。”鲁恩大师摇摇头,就因为这些文人,好好地一个唐朝给毁了,尊重文人,这岂不是玩笑话。鲁恩大师微微一笑说:“多谢道长,让我长见识了。”宽宏道长说:“文人是社会进步的推力,没有文人,整个社会将倒回到原始社会。”鲁恩大师说:“尊听道长便是。” 鲁恩大师虽然在寒山寺有一定的影响力,但是论年纪,比自己长几岁,论辈分跟景洪方丈同辈,也只能敬畏几分。但是论武功鲁恩大师是很不服气的,这一回两人能聚在一起,完全是为了李荣海手上的那块宝贝。本来宝贝宝贝就在寒山寺,没想到比易子游和陆宏斌两混蛋给搅浑了。 两人回到客栈,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招来各路英雄好汉代表详谈。宽宏道长说:“鲁恩大师,我们什么时候上武云寨,要不然几百号各路英雄好汉在这里耗着也不是办法。”鲁恩大四处看了看说:“我也有这个担心,在这样耗下去,这么多人的吃住都是个问题,咱们赶紧像个万全之策,赶紧把宝物拿到手,各自回家。”宽宏道长说:“鲁恩大师,有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宽宏道长等几十双眼睛盯着鲁恩大师。鲁恩大师此时心里有些凌乱,确实没有想到功武云寨的好办法。 鲁恩大师闭眼静坐一会儿,微微睁开眼睛慢悠悠的说:“我跟你宽宏道长,还有挑几位身手较好的英雄跟我前去武云寨个究竟。”有个人站起来说:“我们这么多人,攻上去不就是了,何必这么费劲。”鲁恩大师说:“武云寨毕竟是李荣海的老巢,再加上经营多年,我们要是不熟悉,贸然出手,会死伤很多兄弟。”宽宏道长说:“鲁恩大师说的甚是,我们不能贸然行事,先上去几个探探路。” 个个都争先恐后,怕自己不能跟着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上山,再加上鲁恩大师所说的身手较好的。能坐在这里共商大事都是各路好汉代表,有的更是各门派的当家掌门,谁都不弱。鲁恩大师知道这些人大多都是好斗凶悍之徒,怕人多了上山不好管,本是上山打探消息,万一被围攻就不好。鲁恩大师说:“我知道大家在座的都是非等闲之辈,我们这次上山是探路,不是攻山,我希望去的人不超过五个人,而且伸手一定要好。” 突然又一个人跳起来,站着人群中央,脸看着大家,手向大门伸去,一块硕大的石头吸到手中,用力一抓,石头立即粉碎。然后很神气的说:“大家看到了,我就是这种伸手很好的人。”鲁恩大师笑了笑说:“这位英雄,尊姓大名。”此人大喝一声:“泰山宫药忧。”鲁恩大师看着宫药忧身材魁梧,脑袋大脖子粗,看着就是智商低类型,但是有个伸手好的能人也不是什么坏事。鲁恩大师说:“好,宫药忧,就你了。” 几个人自告奋勇加入,五人凑合完成。宽宏道长说:“我们今晚就上山打探,你们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一起杀上山。”大家欢呼一声,各自散去。宽宏道长和鲁恩大师等人留下来。宽宏道长说:“我们上山,只打探消息,熟悉情况,尽量隐秘自己,如果被发现,我们能逃则逃,不要恋战。”宫药忧有些生气的说:“逃,真是笑话,我从未逃跑过。”鲁恩大师看着宫药忧说:“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们的意图,前期的工作我们就功亏一篑。” 李荣海毕竟是这一带的绿林好汉,山下的这伙人来攻打武云寨这么打得事情怎么能不知道,早已在山下安排眼线。李荣海问廖熙:“最近山下的动静如何?”廖熙说:“大当家的,山下现在可热闹着呢。”李荣海说:“有什么热闹?”廖熙说:“寒山寺的鲁恩大师,武夷山的宽宏道长,泰山的宫药忧,还有大大小小几十个门派的人都在山下,都说要来五云山做客。”李荣海笑了笑说:“我们武云寨上下几百号弟兄,哪能让他们说来就来。” 廖熙说:“大当家的,他们不会是来五云山做客这么简单?”李荣海说:“我先说好,他们都是我手中的和氏璧而来。”廖熙说:“大当家的,这和氏璧到底什么玩意,竟然惊动到这么多人。”李荣海哈哈大笑说:“和氏璧那可是个大宝贝,当年秦始皇为了这个和氏璧,不知道杀死多少人,能落到我的手上,那真是我的荣幸。” 廖熙眼睛骨碌一转,笑了笑说:“大当家的,这个和氏璧到底长成什么样,我都没见过。”李荣海看着廖熙说:“你想看?”廖熙笑嘻嘻的说:“那是我的荣幸。”李荣海恶狠狠地看一眼廖熙说:“这个宝物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要是第二个人看见就会见血。”廖熙本来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一听到见血下的两腿直哆嗦。李荣海看见廖熙哈怕的样子有些自傲,笑呵呵的说:“怎么,你想看一看?”廖熙下的满脸血色,惊悚的说:“大当家的不必客气。” 李荣海知道廖熙很害怕,恶狠狠地说:“看一看又何妨?”廖熙说:“不看了,这是不我该看。”李荣海说:“这就对了。”李荣海看了看天说:“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攻上山来,他们一来,我们武云寨就不得安宁了。”廖熙说:“大家的,不如我们先走到别处去避一避。”李荣海说:“避一避,我们能到哪里去避一避?”廖熙说:“脚就长在我们身子底下,到哪里还不是你说了算。”李荣海有些生气的说:“人能走,武云寨的东西能搬走?” 廖熙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李荣海说:“山下都是人,我们被围困的死死地,我们能往哪里走,这几百号人走到哪里都被追上,我们不走,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来。”廖熙有些着急的说:“不走我们等死?”李荣海看一眼廖熙说:“你怕死,你自己走。”廖熙知道李荣海很生气,再说李荣海这个人脾气大,性格变换无偿,要是一生气把自己给杀了自己就白白死掉。 廖熙说:“大当家的不走,我也不走。”李荣海看一眼廖熙说:“算你有点种。”廖熙看着李荣海的表情有几分可怕,自己跟随李荣海这么多年,真是最可怕的一次,可能是这些年所做的伤天害理之事过多,而且很顺利。没想到这回招惹到这么多人,自己觉得对付不了。心里很是急躁。李荣海对廖熙说:“你先出去,我想静一静。”廖熙恭恭敬敬的走开,心里还是有几分害怕,美哦想到李荣海脸色翻起来这么的恐怖,但愿下一次不要在看见李荣海生气。 深夜武云寨上,忽然又人大喊抓贼,把整个武云寨都热闹起来,原本静悄悄的夜晚,被突如其来的喊叫声。打破了山上的安静。李荣海一听见抓贼,从床上起身,飞跃上屋顶,看见有几个人影在向山下奔跑。李荣海一飞身到几个人的面前,正要说话,比一个黑影给撞开。李荣海全身剧痛。 廖熙等人感到李荣海的身边,看见李荣海的表情很是痛苦,显然已经受到内伤。廖熙大声的说:“快追。”李荣海大声的说:“不要追。”廖熙看着李荣海说:“大当家的,难道让他们这样逃跑?”李荣海说:“这些人不是等闲之辈,我都没能抵挡住,你们去了也白白送死。”廖熙扶着李荣海到床上,躺下。 李荣海说:“这伙人真是奇怪,不交手,一味地跑。”廖熙说:“说不定他们是怕死在武云寨上。”李荣海说:“不可能,他们的武功绝对在我之上好几倍,他们为什么会跑掉。”廖熙看着李荣海说:“这个我哪知道。”李荣海拍一下廖熙的脑袋说:“我没有问你。”廖熙默默自己的脑袋,有些痛,但看到李荣海痛苦的样子,想笑,但是笑不出来。廖熙看着李荣说:“大当家的,以后能不能不要打我的脑袋。” 李荣海已经知道众多武林好手都聚集在山下,而且是为自己手中的宝物而来,但是李荣海自信这些武林好手不会攻击武云寨,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可又不能不担心,要是真的攻打上来自己还有这手下几百号人能不能抵挡得住山下的一帮武林高手。李荣海也很迟疑,这宝物说是秦始皇遗留下来的宝物,可这宝物长成什么样自己还不知道,李荣海想了想现在不如去打开盒子看看这宝物到底长成什么样,省的以后死了都不知道宝物长成怎么样。 李荣海正要往后山走去,忽然听到就在武云寨的大门外听到喊杀的声音,自己还有点假装镇定。廖熙匆匆赶来说:“大当家的,一伙人现在已经杀到大门外。”李荣海大声的说:“我知道,这么大的喊杀声谁听不出来。”廖熙说:“我们怎么办。”李荣海气呼呼的说:“怎么办,山下这么多的暗哨,怎么没有发现他们,到大门外才发现。”廖熙说:“他们是偷偷摸上来的,我怎么知道。”李荣海大声骂道:“真是一群废物。”李荣海气呼呼的往大门外迎战。 鲁恩大师气呼呼的说:“我不是吩咐大家注意隐蔽,突然袭击计划落空。”宽宏道长有些无奈的说:“这也不能怪大家,武云寨上的暗哨太多,我们岂能不被发现。”鲁恩大师有些无奈地说:“这样一来我们只能硬闯武云寨。”宽宏道长看着受伤的弟兄们的伤口,摇摇头说:“鲁恩大师,我们先走撤吧,要不然不死伤的英雄会更多。”宫药忧看着宽宏道长,有些生气的说:“要撤你自己撤,好不容易上得山来,撤下去让江湖上的人笑话。” 鲁恩大师看着武云寨的大门,防守紧密,不时还有暗器往自己这边飞过来。好多人用手中的兵器保护自己,有些只能躲在大树的后面。有个人看见另外一个人的手臂上中箭,得意洋洋的看着那个受伤的人说:“还好,我反应快,要不然我的手臂也中箭了。”受伤的人看着那个躲在大树背后的人大骂道:“你不要幸灾乐祸,那是你运气好。”那个人躲在大树背后大笑着说:“这个只能怪你自己太笨。” 话刚说完,躲在大树别后的人大腿也中上一箭,手受伤的人看着那个人哈哈大笑:“顾首不顾尾,这回也中箭了吧。”大腿中箭的人往伤口一看,忍着疼痛说:“还是你运气好,看来我非死在这里不可。”手受伤的人说:“放心,你走不动我会背着你下山的。”大腿受伤的人看着对方,没想到对方竟然不介意刚才自己取笑对方,还这么乐意帮助自己。大腿受伤的人看着对方很感激的说:“谢谢兄弟,非常感谢。”手受伤的人微微一笑说:“我们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目的而来,兄弟之间就不要说这些客气话。”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0章 攻破大门 李荣海站在大门的城墙上,气呼呼的说:“放箭,所有的箭都给我放出去射死他们这些可恶的家伙。”廖熙在旁边指挥武云寨的匪徒们放箭,李荣海看着大门下的众多武林好汉们,很是生气,自己在这一带经营这么多年,竟然来攻山,简直是不知道死活。李荣海从一同伙手中抢过来一把弓,自己上箭发射。使劲的往人群中放箭,恨不得自己在多长几双手,多放些箭,多射死几个人。此时看见下面的人慢慢安静下来,李荣海仔细一看,人也渐渐减少。 李荣海大声一挥说:“大家住手。”李荣海看见城门下的人死伤一片,还有一部分人落荒而逃大喊:“过瘾,就你们这些三教九流之辈,也敢来武云寨撒野。“”廖熙走过来说:“大当家的,怎么停下来了。”李荣海看着下面说:“人都没了,还射个屁。”廖熙看着下面确实没几个人,笑了笑说:“武林好手,看来也不过如此,都是贪生怕死之徒。”李荣海说:“他们未必是怕死,可能是暂时进攻。”廖熙说:“要不我下去看看情况。”李荣海看着廖熙说:“你下去送死么?”廖熙本来想在李荣海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可一说到死,廖熙就害怕起来。 鲁恩大师看着宫药忧说:“宫药忧,你怎么想?”宫药忧气呼呼的说:“都死伤那么多英雄好汉了,干脆来个痛快点的。”宽宏道长说:“这个怎么能成,这无谓的伤亡也不是办法,我们想个法子撤出为好。”宫药忧说:“撤,你们自己撤,我咽不下这口气。”鲁恩大师看了看宫药忧,宫药忧看着宽宏道长。几百人同时看着鲁恩大师,宽宏道长和宫药忧三人,三人一下子也拿不定注意。 人群当中忽然有个人站出来说:“我们不如组织个敢死队,冲上去。”宽宏道长说:“武云寨上的箭下如雨,能冲的上去?”宫药忧看了看此人大呼道:“华山的人就是有骨气。”这个人听到宫药忧这么一夸奖,更是来劲,大声的说:“谁跟着我吴党甲上的就举手。”吴党甲是华山当打好手,排行老三,在江湖上已有勇无谋著称,此等玩命活,他是最拿手的。吴党甲看见有三十来人举手,心里乐的开花,大声的说:“好,跟我来。” 鲁恩大师走到吴党甲身前说:“要活着回来。”吴党甲看着鲁恩大师说:“看我的。”吴党甲带着几十人使劲往前冲,更是仗着身上有的几分轻功,一个飞身几乎飞到城门前。李荣海看见有几个不怕死的冲上来更是来气,大声的说:“给我放箭。”顿时箭如雨下。吴党甲看似不妙,一个弯身避开,身后的人也避开,不过还是有几个挂彩的。吴党甲避开第一波箭雨后继续向前冲。而身后的人避开箭雨后不敢向前冲,躲得很是严实。 吴党甲冲到城门前,感觉到不对劲,往后一看,后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跟上来。这回想退都退不得,真是进退两难。吴党甲看着一伙人躲得这么严实,心里暗骂:“真是他妈的坑爹。”吴党甲躲在大门下,上面的箭射不到自己,但是想逃走也不是件易事,感觉自己游戏迷茫,充当敢死队的决定有些后悔,真不该出这个风头。 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看着甚是着急,宫药忧看得出来两人的表情,安慰着说:“鲁恩大师,宽宏道长,您两就不用担心,吴党甲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鲁恩大师说:“武功在高强也抵挡不住李荣海的箭雨,得像个法子解救他出来。”宽宏道长一个飞跃,飞到城门前,左一掌,右一掌,把城门上的匪徒打得七零八乱。李荣海比突如其来的袭击,感到莫名其妙,这简直是不让人活,都没接触到对方,就被对方的掌风给震到,这到底是什么武功。 鲁恩大师和宫药忧还有众多英雄看着两眼直发呆,不愧是利录道长的亲传弟子,一出手真是天下震撼。吴党甲看见宽宏道长来援,一个飞身上城门,噼噼啪啪的击掌,打倒几个人,宽宏道长趁势上城门,一掌就是打倒一个,简直无人能敌。背后的敢死队看见有利,也冲上城门,不一会儿功夫,几十人的敢死队占领城门,鲁恩大师和宫药忧等人也带领众多英雄冲上城门。 李荣海见势不妙,组织众匪徒边打边撤。廖熙有些跟不上,被吴党甲打一掌,几乎昏迷过去。李荣海回头把廖熙解救回来,命几个下属拖走。宫药忧大声呼喊:“赶紧追上去,不要让他们逃跑。”众多人听到宫药忧这么一说,跟着冲上去。宽宏道长大声说:“大家停下来喘一口气,不要追。”此时众人都觉得很矛盾,是追还是不追都很难定夺。鲁恩大师看着两天后等人狼狈地逃跑,大声的说:“穷寇莫追。” 宫药忧走到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的面前说:“为什么不追?”鲁恩大师说:“他们现在已经是困兽之徒,再追下去我们会吃亏的。”宽宏道长说:“武云寨三百多人,现在已经损失一大半,剩下的珍惜小儿科,随时都可以灭掉。”宫药忧说:“现在就这么放走,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再歼灭他们了。”鲁恩大师说:“我们的目的是抢到宝物,不是。”宫药忧说:“不杀他们他们不可能乖乖的把宝物交给我们的,再说他们都是一群山匪,杀了他们等于是为民除害。”鲁恩大师念叨:“阿弥陀佛,他们也是生命。”宫药忧有些气话的说:“菩萨心肠,迟早要吃大亏。” 宽宏道长说:“宫药忧不得无礼。”宫药忧说:“我说错了吗?”宽宏道长说:“鲁恩大师是出家人,出家人已慈悲为怀,不能对鲁恩大师不敬。”宫药忧无奈的摇摇头,自己很是无解。要知道跟着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两人做事这么费劲,还不如自己拉住泰山的众多弟子出来单干,但是又想想,这个宝物现在已经在江湖上传开,到谁手里都是一个炸药包,随时都看哪个爆炸,再说灭掉武云寨不是难事,要是让江湖上的人说宝物就在泰山上,倒是泰山又是一场灾难,这个谁都担当不起,更何况是偷偷带着几个自己的弟子出来的,要是让掌门师兄知道自己也掺和这件事,还不知道被处以什么样的刑罚。 宽宏道长说:“他们现在没有反击的能力,我们就围住他们,让他们把宝物交出来,能少死些人那倒是一件好事。”宫药忧听到这些话,心里不是滋味,但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两人都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谁都不敢不从。宫药忧说:“我们得赶紧让他们交出来,要不然几百号英雄待在这破地方,吃喝拉撒都是个问题。”宽宏道长看着鲁恩大师,鲁恩大师笑了笑说:“我们何不出个信使,跟他们交谈。”宫药忧说:“我去。”宽宏道长说:“你不能去,万一他们杀回来,我们就没有抵抗的资本。” 宽宏道长知道宫药忧人是个急性子,去了憋不住会跟对方动手,谈不成会坏了大事。宫药忧说:“宽宏道长您多心了,现在他们哪敢还击,只有挨打的份。”鲁恩大师说:“要不宽宏道长辛苦一趟,跟他们好好说。”宽宏道长说:“好,我去。”吴党甲却说:“我不同意,要是李荣海对宽宏道长不利怎么办,宽宏道长这么大岁数能抵挡得住么?”宫药忧和吴党甲等人都知道已宽宏道长的武功,想要伤到他不是件易事,吴党甲这么一说只想再一次自告奋勇,充当一回先锋。 鲁恩大师说:“大家相信宽宏道长。”宫药忧也有些犹豫,李荣海毕竟是个山匪,如麻,要是起杀心宽宏道长就难脱身。鲁恩大师说:“我知道大家有疑虑,但是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双方交锋,不斩来使。”宫药忧说:“既然鲁恩大师坚持,我们只有赞同,但是我保留意见。”宽宏道长说:“大家都担心我的安危,我心领了,放心吧,我会小心的。”鲁恩大师说:“宽宏道长,上去后不要跟他们纠缠,也不要说太多话,只要把主要目的和立场说明白就回来。”吴党甲说:“明天之前交出来,不然我们就赶尽杀绝。”宽宏道长点点头,孤身一人去跟李荣海谈判。 廖熙说:“大当家的,他们派使者来谈判。”李荣海此时心里很矛盾,宝物交与不交都是很纠结,交出去吧,这么辛辛苦苦才能抢到的宝物就这么交出去,心里不甘心,再说宝物虽然在手,但是几乎没有看上一面。不交出去,自己和众多兄弟的命运就此结束。廖熙看着李荣海正在做着还能深沉的思想工作,想说上话,但是又不敢开口。李荣海正毫无办法之际,看见廖熙走到自己的身边。不如让廖熙想想办法,此人虽然贪生怕死,但是逃命的鬼主意倒是一大堆,不如问一问,说不定还真能想些办法来。 李荣海看着廖熙说:“你说该怎么办?”廖熙摇摇头说:“我哪知道怎么办。”李荣海一巴掌打在廖熙的脸上大声的说:“你脑子一向转的快,这回怎么失灵了。”廖熙全身一哆嗦,很害怕的看着李荣海。李荣海看着廖熙瑶瑶头说:“真没用。”廖熙此时向离开李荣海逃命。但是现在身上又带着甘宇臣和黄道贤的使命,离开可保命不死,但离开又怕甘宇臣,要是不能再李荣海的身上拿到点有价值的消息,也一定会被甘宇臣杀死现在真是骑虎难下。 李荣海看着廖熙说:“你在想着什么?”廖熙最近的行为有些变化,李荣海是看得出来,但此时又是用人之际,追究起来又怕损失以为助手,但以现在的情况,廖熙多一个少一个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要是看到廖熙有反叛之心,立即杀死。廖熙摇摇头说:“大当家的,我能想什么?”李荣海狠狠地看一眼廖熙说:“你不要打宝物的主意,我说过,谁看见宝物就会毙命。”廖熙看着李荣海的眼光有些吓人,急忙说:“我不敢,不敢。”李荣海说:“最好老实点。” 李荣海在城门一战,已经损失百来号人,再加上受伤的几十号人。现在身边已经没有几个人在身边。现在比围困在一座山的山洞里。李荣海真是受够一肚子气,自己在这一带经营多年,没想到竟然被一伙外来人给打得毫无反手之力。宽宏道长孤身一人来谈判。李荣海看见一个道士上来,打量一番后说:“在下李荣海,敢问这位师父如何称呼?” 宽宏道长彬彬有礼的回答:“在下宽宏道士。”李荣海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但是没亲眼见过。既然能在江湖上立起名气,一定有些实力。李荣海有些藐视的看着宽宏道长笑了笑说:“久闻不如见面,宽宏道长乃一代神人。”宽宏道长看着李荣海,说这话有点讽刺的意思,只是米必要计较。 宽宏道长说到:“李大当家的话说严重了,贫道只不过是个道士,神人看不敢当。”李荣海看着宽宏道长说:“宽宏道长今天如何有雅兴来此地拜访?”李荣海知道宽宏道长来的目的,但是还得假装诺无其事的找话题。宽宏道长看一眼李荣海说:“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来的目的就是劝你把宝物交出来,让鲁恩大师带回寒山寺保管。”李荣海看一眼宽宏道长笑了笑说:“宝物是我得到的,我为什么交给你们?”宽宏道长说:“此宝物是在寒山寺丢失的,必须由鲁恩大师带回寒山寺。” 李荣海哈哈大笑说:“这宝物并非寒山寺独有,为何给这些臭和尚。”宽宏道长笑了笑,看着李荣海说:“大当家的,你以为宝物在你手上很好么?”李荣海说:“此宝物江湖上谁不想占有?”宽宏道长说:“我不想跟你贫嘴,山下的众英雄给我带句话,如果今天不交出来,武云寨将不复存在。”李荣海指着宽宏道长说:“你不要威胁我,我看不是吓大的。”宽宏道长看一眼李荣海说:“我知道大当家的也是好汉一条,但是你想过没有,要是你不交出来,不光是你,连你手下的人都死个精光。” 李荣海说:“死就死,我绝对不交出来。”宽宏道长叹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宝物并不是你的,再说在你手上迟早会带来杀身之祸。”李荣海说:“我管他什么杀身之祸,我是个怕死的人么。”宽宏道长笑了笑说:“不见棺材不掉泪。”还得走说完转身就走。 李荣海笑了笑说:“来了就不要走了。”宽宏道长回头说:“双方交战不斩来使,大当家的你想背信弃义?”李荣海说:“你们都打倒我家门口了,我还背什么信义。”李荣海举起大刀向宽宏道长攻击。宽宏道长早有意料到李荣海会向自己攻击,头不回一下,边走边说:“顽固不化。”李荣海的大刀没有能看中宽宏道长,倒是自己的脚被地上的石头绊住脚摔在地上。 李荣海慢慢起身,晃晃脑袋说:“只是个意外。”举起大刀继续向宽宏道长攻击,李荣海的手下也跟着向宽宏道长攻击。宽宏道长感觉背后有人攻击,而且是很多人,这回真是马虎不得,回头向人群打几掌,众人纷纷倒下。李荣海看着宽宏道长,心里很不服气,一个老道士任凭自己怎么攻击竟然不能靠近其一步,还被打得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真是岂有此理。 宽宏道长知道现在不能大开杀戒,毕竟对方的命也是命,不能杀害无辜。但是老师这样被他们缠着也不好脱身。宽宏道长高高跃起,向地面打几拳,顿时地面灰尘一片,十几米开外都见不到人影。李荣海等人一片混乱。宽宏道长趁着他们一片混乱,立即脱身。 廖熙走到李荣海的身边说:“大当家的,我们先走怎么办。”李荣海说:“怎么办,我哪知道怎么办,在这里等死。”廖熙说:“我们就躲在洞里面不出来,我看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李荣海看着廖熙说:“他们放火不把我们烧死?”廖熙摸摸脑袋不说话。李荣海看着前方不见宽宏道长的踪影,气呼呼的说:“这臭道士逃得还真快。”廖熙说:“要不然这臭道士非死在这里不可。”李荣海看着廖熙说:“我们这么多人竟然斗不过一个臭道士的,看来武云寨真的完了。”廖熙说:“留住青山在,不必担心。”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1章 两匪戽斗 卢柳福对辽羽道长说:“师父,现在武云寨上打得很欢,我们要不要上去看一下。”辽羽道长哈哈大笑:“他们打他们的,你去凑什么热闹。”卢柳福说:“师父,要是闹出人命来,那就不好。”辽羽道长说:“这些人死了活该,死了倒是世界安宁。”卢柳福说:“我想去看一下热闹。”辽羽道长说:“都这个岁数了,还热什么闹。”卢柳福说:“算了,师父您真是不懂得快乐。”辽羽道长正要拍打一下卢柳福,卢柳福一躲开说:“师父,你又想打我。”辽羽道长看一眼卢柳福说:“你不就是一直被我打着的么。”卢柳福看一眼辽羽道长不说话。 此时黄道贤带着甘宇臣走进来,大声的说:“师兄,最近可好?”辽羽道长看着一眼卢柳福说:“你先滚。”卢柳福灰溜溜的走开。黄道贤看着还能奇怪,走到卢柳福面前说:“卢先生,您怎么也在这里?”卢柳福笑了笑说:“我来跟辽羽道长聊聊天。”黄道贤感到很莫名其妙,卢柳福这么会跟辽羽道长走得这么近,心里想不明白。其实这是辽羽道长和卢柳福之间的秘密。在卢柳福刚出生时,就拜入辽羽道长的门下,只是关门弟子,不向外公开,此事只有两人知道,并没有对外声明。 辽羽道长说:“师弟,不要理会他,我们聊我们的。”黄道贤说:“师兄,老先生毕竟是苏州名角,不能对他不敬。”辽羽道长哈哈大笑说:“师弟,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何必介意。”黄道贤说:“师兄,我们先走怎么办?”辽羽道长说:“我们看热闹便是。”黄道贤看着辽羽道长说:“师兄你倒是轻松,易子游和陆雄斌也来到此诚。”辽羽道长说:“来得好,来的人越多这里越热闹。” 黄道贤说:“这两人冤家路窄,要是碰面不知道会擦出来。”辽羽道长说:“这两人前辈就是世家,他们打打闹闹是正常,不会做出太大动静。”黄道贤说:“怎么可能,易子游都把陆雄斌的徒弟给打残了。”辽羽道长哈哈大笑说:“毕竟只是徒弟,易子游和陆雄斌没有交过手,不是么?”黄道贤说:“师兄的意思是?”辽羽道长说:“我怀疑这宝物传出民间就是他们两个人捣的鬼。” 黄道贤说:“师兄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辽羽道长说:“这两人想让江湖大乱。”黄道贤不明其意的说:“他们这么折腾江湖,到底是为了什么?”辽羽道长说:“这个我现在还没弄清楚,但是一定给江湖带来一场劫难。”黄道贤说:“一场劫难,现在武云寨上打打杀杀的还不够乱?”辽羽道长说:“那些都是小儿科,你看看上山的都谢谢什么人。”黄道贤想一想,很不明白的说:“师兄,你说的意思是?” 辽羽道长说:“鲁恩,宽宏,宫药忧,这些在家里连老三都排不上,能起到什么作用。”黄道贤说:“师兄的意思是?”辽羽道长说:“现在只是小打小闹,我想易子游和陆雄斌的下一步是想把更大的任务调出来。”黄道贤说:“师兄,难道易子游好陆雄斌还想把景烈方丈,景猛方丈,利录掌门这些人物调出来。” 辽羽道长笑了笑说:“正是,江湖上的这些大人物还没有出场,易子游和陆雄斌两人是不会停手的。”黄道贤说:“他们这样做到底要干什么?”辽羽道长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慢慢的,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浮出水面的。”黄道贤说:“我们现在怎么做?”辽羽道长说:“什么也不做,看热闹。”黄道贤说:“只是看着现在的江湖上死伤这么多人,心里不舒服。” 辽羽道长说:“你不要同情他们,这些年这些江湖门派拿我们乌龙山当过回事么?”黄道贤有些生气的说:“也是,我们乌龙山主席年被那些门派排挤的生存下去的希望都没有。”辽羽道长说:“这样也好,远离这些门派,省的生事。”黄道贤说:“师兄,我总觉得我们在这里不是很安全。”辽羽道长说:“你不用担心,这里安全得很。”黄道贤说:“那好吧,我们就在这里看热闹就是。” 辽羽道长:“你先回去,我想好好休息。” 黄道贤笑了笑说:“城里的怡和院听说刚来几位迎客嫂,师兄你要不要去看一下?”辽羽道长手一巴掌往黄道贤身上打去,黄道贤手一挡说:“师兄,你还喜欢搞偷袭。”辽羽道长看一眼黄道贤,很生气的说:“你开这玩笑有意思么?”黄道贤说:“我是说,怡和院里新来几位歌姬,师兄你要不要去看看。”辽羽道长大骂道:“滚,给我滚,老子是这种人么?”黄道贤带着甘宇臣慌慌张张的离开。 甘宇臣说:“师父,您说师伯会不会去怡和院?”黄道贤哈哈大笑说:“这个我哪知道,你想知道你自己去问他。”甘宇臣清清叹道:“时间美人,熟能不爱,更何况就活脱脱的在眼前。”黄道贤看一眼甘宇臣说:“不许拿长辈开玩笑。”甘宇臣看到黄道贤有些严肃,立即住嘴。黄道贤说:“你嘟着嘴干什么?”甘宇臣更是不敢吭声。 周大福和吴胡风走在大街上,看见李荣富走过来。周大福笑嘻嘻迎上去说:“李掌柜,最近气色不错。”李荣富看着周大福很生气的说:“你笑起来脸色暴露出你奸商的嘴脸。”周大福笑嘻嘻的说:“李掌柜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我是个本分的商人。”李荣富哈哈大笑说:“你是个商人,谈不上本分。”李荣富有些生气,但不知道这气是哪里来的。 吴胡风走到李荣富的面前说:“李掌柜,你好。”李荣海看一眼吴胡风说:“吴掌柜你也在这里?”吴胡风说:“路过,路过。”李荣富说:“最近有什么大买卖做。”吴胡风看着李荣海笑呵呵的说:“都是小买卖,给你李掌柜比那可差远了。”李荣富得意的说:“那当然,你们这些小买卖的哪能跟我比。” 吴胡风说:“李掌柜,看你气色不大好。”李荣海说:“别说,真是气死我。”吴胡风笑呵呵的说:“什么事情能让李掌柜生气?”李荣海说:“当阳城来了两个落魄的前朝状元,一看到就烦。”吴胡风说:“这当阳城大半是李掌柜的,你还留着他在?”李荣富说:“我已经吩咐人把他扔出当阳城了。”吴胡风说:“这就对了。”李荣海看着吴胡风说:“按着你就顺眼多了,看到周大福我就心烦,你们聊,我先走一步。” 周大福看着李荣富走远后,有些生气的说:“真他妈的李荣富,不就是仗着李荣海的气势么,还这么神气。”吴胡风笑了笑说:“周掌柜,你听说了吗,昨天武云寨闹翻天了。”周大福笑了笑说:“这个我当然知道,武云寨不知惹上了那位大神,把自己给害了。”吴胡风笑呵呵的说:“这还不是拜你所赐。”周大福捂住吴胡风的嘴巴说:“你少说话。” 两人走到一偏僻地方。吴胡风:“周大福,这回你捞到多少?”周大福说:“你捞到的也不少。”周大福哈哈大笑说:“一起发财。”吴胡风笑了笑说:“就这么一个谎言,当阳城几十年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周大福说:“呵呵,引来这么多江湖人士,我又多开两家客栈。”吴胡风说:“发了不少吧。”周大福说:“你开了三家馆子,生意也不错嘛。”吴胡风哈哈大笑,看着周大福说:“跟着李掌柜就是能发财。”周大福说:“好好跟着我,你的日子会红红火火。” 吴胡风说:“周掌柜,你这招真是妙,这就是传说中的借刀?”周大福说:“对,我就是想利用江湖上的各路人士来教训一下李荣海,顺便把李荣富给打压下去。”吴胡风说:“对,这种人应该打压一下,这些年我们受够李荣富的气了。”周大福说:“只是现在事情不是教训李荣海这么简单,可能武云寨被覆灭。”吴胡风说:“是啊,我担心到时候控制不知局势,会很乱。” 周大福说:“乱就乱,那是他们的事,只要当阳城不乱就好。”周大福说:“清风山的易子游掌门真是厉害,就这么一计,把我几十年落魄的家产给救活了。”吴胡风说:“易子游,您怎么跟易子游联系上了。”周大福说:“这个是我跟易掌门之间的事情,不许多问。”吴胡风有些敬佩的说:“还是周掌门您见识多广,门路广进,将来福财压死人。”周大福说:“放心,你也会发大财的。”吴胡风说:“好吧,一起发大财。” 庸柴生得到卢柳福的救济,日子过得还算滋润。日子庸步保和儿媳还有孙子三代在一起,从此结束颠沛淋漓的生活。只是自己的女婿在混乱不安的世间离世,有些惋惜。卢柳福看着庸柴生说:“庸先生,还住的习惯么?”庸柴生哈哈大笑:“比起颠沛淋漓的生活,那可好不知多少倍。”卢柳福说:“等我们在这里把事情处理完,我接您到乌龙山长住。”庸柴生笑了笑说:“非常感谢卢先生能够收留我。”卢柳福说:“不要谢我,要谢就谢乌龙山的辽羽道长,是他要收留你们的。”庸柴生说:“辽羽道长,我们无缘无故,他为什么收留我我们。”卢柳福摇摇头。 庸柴生说:“卢先生在当阳城到底有何事处理?”卢柳福说:“这些事情那可是闹人命的,您最好不要知道。”庸柴生说:“有这么神秘?”卢柳福说:“这事谁知道谁倒霉。”庸柴生看着卢柳福说:“那没见到您倒霉。”卢柳福说:“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庸柴生说:“好,这事我就不再追问,不过卢先生我有事相求。”卢柳福说:“有事请讲。”庸柴生说:“我要是有不测,我希望您能收留我的孩儿和孙子。”卢柳福说:“庸先生,您放心,我要是不收留您,辽羽道长也会管这事的。”庸柴生说:“非常感谢。” 卢柳福突然听到庸柴生这么说,感觉不对劲。看着庸柴生想说话,但又说不出来。庸柴生看得出来,卢柳福想说话,但不好开口。庸柴生说:“卢先生有事不妨直说?”卢柳福不明的问:“庸先生突然说这事情,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庸柴生说:“人在江湖飘,不知哪天就没了,还是先把后事处理好。”卢柳福说:“庸先生放心,我会按着您的说去做的。”庸柴生看看自己的儿孙们,心里一甜,微微一笑。 卢柳福看着庸柴生说:“这当阳城不是很安全,希望庸先生不要到处乱走。”庸柴生哈哈大笑说:“我本是个悠闲的老头,不怕什么危险。”卢柳福说:“上次要不是我解救您,您恐怕不能坐在这里跟我一起谈笑风生了。”庸柴生很无奈地说:“只要对方抓住你的家人,真是一点辙都没有。”卢柳福说:“所以先生还是听老弟一句劝。”庸柴生说:“堂堂一个前朝大员,竟然落魄到这等境界,真是悲哀。”卢柳福说:“先生不必失意,是时局所迫。” 一个前朝大员,一个前朝状元,不管当时有多么风光,时局动荡都是一样沦落天涯的落魄散人。尽管有多么的不服气,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庸柴生看着庸步保和自己的女儿儿媳,外孙孙子,感觉到眼前一片迷茫,不知道以后何处何从。卢柳福当年参考,只是想证明自己是个读书人,对于当官发大财一点心念都没有。更何况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放荡不羁,游讯不傲的人。 安东旭和郝登燕不知怎么回事,两人竟然混打在一起。双方都各有损伤。安东旭举着大刀猛砍郝登燕,郝登燕也不示弱,边挡边进攻。安东旭任凭使尽全力,未能丝毫打到郝登燕的身体,不要说打到,就是靠近郝登燕都很难。安东旭和郝登燕都是卢柳福的学生,只是安东旭比郝登燕小几岁,但是论武功,丝毫不比郝登燕差。安东旭越打越着急,进攻已经毫无章法,只是一味猛砍。 郝登燕看见安东旭打法混乱,到处都是破绽。郝登燕不毫思索,手中大刀往安东旭的下液猛砍。安东旭看着郝登燕这等打法,心里暗骂郝登燕,毕竟郝登燕也算是个证人君子,打法怎么能如此下作。安东旭不断往后退,郝登燕不给安东旭喘气的机会,不断的压逼这安东旭到一处角落。 郝登燕看着安东旭大声的说:“服不服。”安东旭看着郝登燕,笑了笑说:“笑话,老子纵横江湖几十年,我服过谁。”郝登燕刀背往安东旭脑袋上一敲,安东旭摸摸脑袋大喊疼痛。郝登燕看着安东旭很痛苦的样子,笑着说:“看你还嘴硬。”安东旭说:“有本事你杀了我。”郝登燕看一眼安东旭说:“你想死,想得美。”安东旭说:“大不了我自杀。”郝登燕有些瞧不起安东旭,冷冷的说:“你想死别在我面前死,我真的一点都瞧不起你。” 安东旭有些不服的说:“二十年前,我比你小打不过你,二十年后我个不你打,也打不过你,我活着还有什么用。”郝登燕说:“你这辈子都打不过我。”安东旭很不服气的说:“如果你不杀我,二十年后,我一定找你算账。”郝登燕哈哈大:“笑我等着你。”安东旭说:“我就怕你活不到二十年后。”郝登燕说:“我一等活着跟你在二十年后一决高下再死。”安东旭其实也知道自己永远都斗不过郝登燕,但是现在被郝登燕压着打,在自己的手下面前抬不起头来,只能以这种方式找回自己的一些脸面。 黄悖悻好谭召项两人远远就看见两伙人在互殴,谭召项本来想过去制止,被黄悖悻拦住。谭召项说:“你拦住我干什么?”黄悖悻说:“两边都不是好人,死了最好。”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可他们也是圣福院出来的,是卢先生的学生,是我们的师兄。”黄悖悻用手指一下谭召项的脑袋说:“你傻呀,前几天他们是怎么陷害我们的。”谭召项说:“可是学生并没有怪他们两人。”黄悖悻说:“那是先生心软,要是先生狠起来,那两人早就给灭了。”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可是,他们这样打下去,会死人的。”黄悖悻有些看不起谭召项,卢柳福心软那是无能,自己又算什么。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2章 破寨有诈 谭召项说:“难道我们只是看热闹的?”黄悖悻说:“按热闹就够了。”郝登燕和安东旭两人本来就是山匪,两人为了各自的利益互相打斗那是正常,但是两人竟然为了儿时的怨恨而互斗,简直就是胡闹,毕竟两人在江湖上是有脸有面的人,做这么幼稚的举动,难免会给江湖同行引来笑话。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看到此事感到不可思议,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再说两人也曾经加害过自己的同伴们,说不好听的,两人确实一起死才好,死了到给社会带来一份安宁,倒是一件好事。 郝登燕一只手夹住安东旭的脖子说:“我觉得咱们差不多就得啦,要是这话传出去怪丢死人的。”安东旭说:“怕什么,现在又埋怨外人。”话刚说完,双方的下属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当家的互斗,期初以为是双方有什么矛盾才拼杀,没想到两人竟然是为了儿时的事情而打斗,还互有死伤,这只有小孩子才玩的事情,这两人给玩上了,真是幼稚。双方的人都看着两人互斗,摇摇头觉得好笑。 郝登燕说:“我说安东旭,放了你可不要胡闹了。”安东旭点点头。郝登燕把安东旭放开向后退一步。安东旭得到解脱后,双手向郝登燕的脖子抓去,郝登燕看见安东旭向自己攻击,双手挡开。郝登燕说:“你还来?”安东旭说:“你抓我脖子这么久,我抓一下不行么?”郝登燕说:“想抓我的脖子,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安东旭看着郝登燕,确实自己打不过对方,要不是郝登燕手下留情,自己早死上几回了。 安东旭回头一看自己的手下,感觉得到大家都在笑话自己。安东旭低着头,满脸通红。这个确实只有小孩子才会这么胡闹。郝登燕说:“你说二十年后来找我,我随时奉陪。”安东旭大声的说:“这可是你说的。”郝登燕说:“对我说的。”安东旭说:“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们在这里等你,你不来,我就灭掉你全家。”郝登燕看一眼安东旭,显然安东旭现在是说气话,郝登燕并没有理会,只是转身走开。安东旭很不服气,但又没办法,只能看着郝登燕大摇大摆的离开。 黄悖悻对谭召项说:“走啊,还看什么?”谭召项说:“看着安东旭很可怜,我想去安慰一下他。”黄悖悻说:“你又不是心理专家,安慰什么?”谭召项说:“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是想能不能再他身上套点东西。”黄悖悻说:“这人能套到什么东西,赶紧走吧,邓圣杰他们还在牵头等着我们。” 宽宏道长跟李荣海谈判无果,宫药忧和吴党甲两人带着几百号人马冲到李荣海所藏洞外。李荣海正带领手下节节抵抗。毕竟李荣海是个山匪出身,下属都是一些流氓地痞,比起这些武林人士 没得法子比。李荣海此时已经片体鳞伤,身边的手下已经所剩无几。宫药忧看一眼李荣海说:“李荣海,直到现在还不投降,算你是个好汉,宝物交出来,我们就放你一条 生路。”李荣海看着宫药忧,此人虽然是个武林人士,更是泰山上数一数二的高手,但是在这宝物面前,一切罪恶嘴脸展现的淋漓尽致。 李荣海哈哈大笑说:“我李荣海纵横江湖几十年,有过投降?”吴党甲看一眼李荣海有些恨不切齿,笑了笑说:“山匪就是山匪,到死还是这么硬扛着。”李荣海扫一眼四周,当今武林最有威望的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也在其中。李荣海有些看不起这些武林人士,笑了笑切切的说:“我原以为你们这些武林人士很讲江湖道义,没想到也是这么卑鄙。”宫药忧说:“你少说道义,你用卑鄙手段抢来宝物,我们何必跟你讲道义。”李荣海说:“也罢,跟你们这些没道义的人讲什么废话,无非就是杀了我,来吧。” 吴党甲看一眼李荣海说:“想死,没那么容易。”李荣海说:“怎么,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总不会抓住我去折磨吧。”宫药忧说:“这个很难说,只要你把宝物交出来,我们不会为难你的。”李荣海往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那边看,轻轻的说:“鲁恩大师,宽宏道长,您两位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您说说话。”鲁恩大师说:“宝物乃寒山寺所有,如今在你手上,只要你把宝物交出来,我们立马下山。” 李荣海听到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这么说,心里很是失望,失望的是两人对宝物这么的看中,还有对自己生命的零落。李荣海说:“你们不是要宝物吗,我给你们。”李荣海吩咐廖熙去洞内把宝物取出来。廖熙从洞内抱出一个大盒子,很是精致。大家看见这盒子,眼睛都发绿,大家都听说和氏璧但是都没有真正目睹一番。廖熙刚走到李荣海面前,李荣海看一眼廖熙,很生气的说:“看什么,眼睛都掉 出来了。”廖熙下回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手上的宝物。 李荣海很是可惜,宝物到手还没有看上一眼,转眼就送给他人,心里有些不舍。宫药忧和吴党甲两人同时伸手过去,正想接住,想想又觉得不对,两人又同时退回一步。吴党甲看着鲁恩大师好宽宏道长,点点头。鲁恩大师哈哈大笑说:“宝物虽说是寒山寺保管,但这毕竟是公有财产,大家何不打开看看,让大家目睹一番。”大家听到鲁恩大师这么说,同时欢呼起来。 鲁恩大师接过廖熙手上金灿灿的盒子,交给宽宏道长说:“宽宏老弟,还是你打开吧。”宽宏道长心里美滋滋的,鲁恩大师更是乐得眼睛直冒水花。大家都在着急的等待这宽宏道长打开这个稀世宝物。宽宏道长慢慢打开,看着里面的宝物,表情有些不对劲,忽然感叹一声。鲁恩大师看到宽宏道长的脸色表情,挂笑的脸突然形色大变。走到宽宏道长面前接过盒子一看,忽然大骂道:“李荣海,你闹着玩呐。” 李荣海刚才还在惋惜,听到鲁恩大师生气感到很是害怕,鲁恩大师毕竟是个出家人,善良的人生气起来可真是恐怖。鲁恩大师把盒子狠狠地摔在李荣海的脸上,李荣海脸颊边流下鲜血。宫药忧和吴党甲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好好的宝物怎么砸在李荣海的脸上,要砸也要砸在我们当中的脸上,沾点和氏璧的福气也好。 宽宏道长看到鲁恩大师生气,走到李荣海的面前,抓起李荣海举过自己的头顶,狠狠地摔在地上大声的说:“敢耍我们。”李荣海知道宽宏道长功夫高强,但是没想到竟然高的离谱。李荣海躺在地上哇哇大叫,很是悲惨。李荣海说:“为了不伤害无辜,我们已经够仁慈,你是不是逼我。”李荣海拖着重伤的身体,站起来,站到一半又倒下。廖熙走过来扶起李荣海。 李荣海说:“宽宏道长,我没有玩你们,你们想要的宝物不就是这个么?”宽宏道长狠狠的说:“就拿这个破玩意来糊弄我们,你是不是活腻了。”李荣海说:“确实是真的,你看看这个盒子多漂亮。”鲁恩大师说:“你都要大难临头,还在胡说八道。”李荣海说:“这确实是真的,我大哥给我的时候就是这个盒子。”宫药忧看见李荣海有些不说实话,走过去踢一脚廖熙,又打一巴掌李荣海说:“你把真的和氏璧藏到哪里了。” 李荣海说:“我大哥交给我的只有这个。”宽宏道长说:“你大哥是谁?”李荣海说:“当阳城的首富李荣富。”鲁恩大师看一眼李荣海说:“你大哥是当阳城首富,你却干起打家劫舍的勾当来,你说这合适?”李荣海说:“我这也是被逼无奈。”鲁恩大师看见李荣海的表情确实没有欺骗大家,是大家被李荣富给戏弄了。鲁恩大师哈哈大笑说:“我们真是够蠢的,这宝物他们都不知道长成什么样。” 宽宏道长说:“鲁恩大师的意思是?”鲁恩大师说:“打了一天一夜,现在才知道我们被耍了,真是可笑。”宽宏道长说:“鲁恩大师,你就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鲁恩大师说:“李荣富手上的才是真的和氏璧。”宽宏道长说:“我们赶紧回当阳城。”吴党甲和宫药忧两人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宽宏道长和鲁恩大师。鲁恩大师说:“看着我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当阳城。”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带着几百人赶去当阳城。 廖熙看见他们远离后,来到李荣海的身边说:“大当家的,怎么样?”李荣海有气无力的说:“你说我能怎么样?”廖熙说:“还是大当家的经得起打,这么重的伤还能跟我开玩笑。”李荣海很生气的说:“还不赶紧扶我起来。”李荣海忍着疼痛说:“真他妈的。连我大哥也敢欺骗我,害得武云寨几乎全军覆没。”廖熙说:“大当家的,不必灰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更何况还有我们呢。” 李荣海四处一扫,本来几百号人的武云寨现在就剩下这么几十号人,而且还是伤了一大半。李荣海说:“都怪自己太贪心,好好地,我为什么去沾着和氏璧。”廖熙说:“大当家的,这和氏璧是秦始皇遗留下的宝物,谁看到不喜欢。”李荣海说:“这个假的和氏璧,害得我差点家破人亡。”李荣海捡起盒子正要往洞外扔。廖熙拦住说:“大当家的,不要扔。”李荣海看一眼廖熙,狠狠的一扔。盒子扔出去,正好打在洞口的横梁上给弹回来,正好打在李荣海的脸上,李荣海摸一摸脸很生气的说:“连你也欺负我。”脚往盒子上一踩,盒子硬邦邦的,痛的是自己的脚。 廖熙说:“大当家的,何必跟一个盒子过不去。”李荣海说:“廖熙,你把盒子弄走,快点。”李荣海看到这盒子就是生气,不仅带来闪身之祸,还对自己说不完的倒霉。廖熙捡起盒子,看着金灿灿的,有点舍不得扔。拿到洞外后放进自己的怀然后又回到洞内。李荣海说:“咱们回山寨。”武云寨经过这一劫,几乎灭顶,好在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手下留情,不至于灭门,只是要重整武云寨那就相当困难了。 陆雄斌站在大山一头,看见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他们跟武云寨拼杀,心里美滋滋的。还是易子游这小弟想的周全,这么一来,整个江湖不打乱,到时候我跟易子游就能平分天下。只是害苦了刘星宏这孩子,当然他们也不知道,这是我跟易子游之间演的一场苦肉计。但愿他以后不要怪罪于我们两。李璐茶走过来说:“师父,鲁恩大师他们走了。”陆雄斌说:“我知道。”李璐茶说:“师父,我们要不要跟着去当阳城。”陆雄斌说:“去,肯定要去,去看看热闹也好。”李璐茶说:“要是碰见易子游和周小虎怎么办?”陆雄斌说:“我们尽量避开便是。” 李璐茶说:“师父,难道您怕易子游?”陆雄斌说:“笑话,我怕易子游?”李璐茶说:“不怕他为什么要避开他?”陆雄斌说:“我们现在没必要跟易子游争斗,当务之急就是把和氏璧拿回来。”李璐茶说:“这和氏璧到底什么东西,竟然有那么多人抢着要。”陆雄斌笑了笑说:“这是上千年前的历史,你问这干什么,你要知道这是陆家的宝物就行。”李璐茶看着陆雄斌说话很认真的样子就没有在追问下去。 黄悖悻,邓圣杰和谭召项在山下会面,本来想上武云寨看热闹的,没想到李荣海这人一点都不经打,没两下就给端了,真是打扫兴。谭召项说:“好了,干了一天的路程,现在又回当阳城,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当阳城等着。”黄悖悻说:“李荣海也真是的,还没出手就投降,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邓圣杰说:“不是他让你失望,我们也失望,李荣海当初是如何的霸道,没想到碰到这些大人物也是不堪一击。” 黄悖悻和邓圣杰等人往当阳城方向敢,正面安东旭走过来。谭召项说:“我们要不要避开。”黄悖悻笑了笑说:“路又不是他家开的,我们干嘛要避让。”邓圣杰说:“就是,我们人也不少,怕她干什么。”谢晓茹走过来说:“你们当然不怕,可我们怕。”邓圣杰说:“我就说嘛,带你们出来就是麻烦。” 苏绍枫说:“邓圣杰,你说什么呢,我们出来本来仗着鲁恩大师的保护,可现在他们走了我们也是没办法。”黄萩璨说:“好了,我们十几个人,他就几个人,怕她干什么?”卢奇喻说:“现在不是说人多的问题,是怕到时候保护不到你们。”甘芸苕说:“我们不用你保护,你们管你们自己就行。”几个人说着说着,安东旭就来到正面。 安东旭看着黄悖悻说:“又是你们几个,怎么我们到哪里就看见你们,真是阴魂不散。”黄悖悻笑了笑说:“安东旭,这天下又不是你家的,你管得着我们么。”安东旭说:“就是你们坏了我的好事。”邓圣杰说:“你好人不做,干嘛要做坏人。”安东旭看见邓圣杰有点书生气质,皮肤绽白笑了笑说:“你们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今天我不会让你们在我手上逃跑。”苏绍枫走过来说:“安东旭,好歹我们都是老先生的学生,你怎么能干着不光彩的勾当。” 安东旭笑了笑说:“只要能弄到钱,干什么都行。”黄萩璨说:“无耻。”安东旭看着黄萩璨,眼睛直发绿说:“你就是苏州城,黄家大小姐,真是太好了。”黄萩璨说:“信不信我让我爹把你们全部杀死。”安东旭说:“山高皇帝远,耐我何?”安东旭令属下把黄悖悻他们包围起来,大声的说:“男的杀死,女的你们不得伤害。”安东旭话刚说完,慢慢的靠近黄悖悻等人,大伙都往后退。 安东旭看着面前的十几个人害怕的样子,心里更是得意,笑了笑说:“你们是自己投降还是让我来硬的。”苏绍枫大骂道:“我们死也不会投降。”安东旭看着苏绍枫,心里恨得痒痒,上次就是这个女孩的反抗,要不然上次就已经得手。安东旭看着苏绍枫说:“又是你,我一定把你送给怡和院,换几个钱来花。”苏绍枫说:“你想得美,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你。”安东旭看着苏绍枫说:“杀我,你能杀得了我,真是个笑话。”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3章 山匪互斗 苏绍枫看见安东旭这得意的样子,心里实在是不舒服,搭上吼道:“我实在是受不住了。”从怀中取出一把短剑,刺向安东旭。安东旭没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发起脾气来竟然这么可怕。安东旭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游戏慌乱,后退几步定下神来。安东旭哈哈大笑,看着苏绍枫说:“此女子脾气虽然火爆,但是我喜欢。”苏绍枫说:“放屁,信不信我杀了你。”安东旭说:“来呀。” 苏绍枫继续向安东旭进攻,安东旭并没有还手,只是一味地躲避。黄悖悻和谭召项等人也跟着安东旭的手下动起手来。卢植可好卢奇喻两人负责保护所有的女生。邓瑾嬼看见黄悖悻一人对付是那个人有些吃力,看见在旁边的农照青说:“农照青,赶快去帮忙。”农照青本来就是个清弱生,看到打架就躲起来,哪敢去帮忙。 邓瑾嬼看着农照青很是生气,但是没有办法。双方人混战在一起,毕竟安东旭是山匪,手下出手更是残忍至极,要不是安东旭有话在先,黄悖悻他们早就给打残。安东旭看见自己这边占上风,一用力把苏绍枫给逼开,笑了笑说:“你们这些学生娃,我就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识相的赶紧投降,省的我伤害无辜。”苏绍枫大声说道:“休想。”苏绍枫继续跟你安东旭缠斗在一起。 安东旭知道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办法结束,要不然这样缠斗下去,打到明天都不能了事。安东旭一眼看,只有黄悖悻和谭召项还有邓圣桀这三人较能打,其他人几乎是摆设。安东旭吩咐属下只对黄悖悻等三人攻击,只要制服这三个人,他们必定会就范。安东旭向所有下属使个眼色,立即所有人立即向黄悖悻等三人靠过来。苏绍枫知道安东旭的意图,冲上去干安东旭缠斗,就是不让安东旭看尽黄悖悻和谭召项他们。 安东旭被苏绍枫这样缠着,很是生气,看来不下点狠劲还真不能摆脱这有点疯狂的女孩。安东旭使尽力气,向苏绍枫击打,苏绍枫知道安东旭来真的,更是马虎不得,集中注意力对付。安东旭怎么攻打苏绍枫,苏绍枫还是能游润有余的化解掉。安东旭出招越来越凌乱。苏绍枫笑了笑,安东旭果然急了,一般的好手出招不应该这样混乱,更何况安东旭这样在江湖上混迹多年的好手。 安东旭看见苏绍枫脸上微笑的表情,心里更是生气。不停的出招,不停的进攻。苏绍枫虽然能躲能化解,但是未能给安东旭丝毫的伤害。正所谓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把对方打倒所有的威胁就应运而解,可是对方的武功毕竟在自己之上,想打倒对方也不是一件易事。安东旭越打越着急,一怕打伤苏绍枫,二怕要是被这么一个黄毛丫头给打倒,自己在手下面前真是够丢人的。 安东旭大喝一声,提起大刀使劲向苏绍枫猛砍,苏绍枫被安东旭突然的改变打法,一时措手不及,不停向后退。安东旭看见自己占到优势,声势追击,苏绍枫渐渐抵挡不住,频频向后退。邓瑾嬼看着苏绍枫很是着急,拔出腰间的短剑过去帮忙。安东旭看见又一女子过来,更是不敢怠慢,这些男孩死伤不在乎,这些女娃子可是着急的金宝库,要是受伤可就不值钱。安东旭大刀猛砍,苏绍枫一慌乱手中短剑震落地上。 邓瑾嬼短剑向安东旭攻击,安东旭不敢应战,只是后退一步。邓瑾嬼跟进攻击,安东旭知道一味地退让也不是办法,索性就迎接。没下两招,邓瑾嬼就被拿下。安东旭看了看邓瑾嬼,笑着说:“你这么嫩滴滴,我可舍不得伤到你。”邓瑾嬼知道自己打不过安东旭,只能呆呆的看着对方,只能狠自己不争气,当初在乌龙山为什么不好好练功。邓瑾嬼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欺负我们这些弱女子算什么好汉。”安东旭说:“你们只要从了我,何必受这份罪。” 黄悖悻在打斗过程中手被砍一刀,鲜血直流,对性命无大碍。谭召项和邓圣桀也渐渐的抵档不住。卢奇喻和卢植可两人虽然也参加进来,但无济于事。此时邓邓圣桀挨一刀在大腿上。安东旭正洋洋得意,要是上次没有卢柳福的忽然爆发,这些人早就是囊中之物,现在终于到手了,虽然不能发大财,起码逃到个好价钱,给弟兄们改善一下伙食。 黄悖悻大喊道:“卢奇喻卢植可你们两人负责保护苏绍枫她们。”苏绍枫听见黄悖悻这么说心里就来气,自己什么时候需要保护过,看着农照青说:“农照青,你这废物能不能像个爷们,跟他们干起来。”农照青至始至终都畏缩在一个角落里,大家都知道农照青有些懦弱,但是没想到懦弱得这么不经风。当初大家都不愿意带农照青出来,他非要跟着来看热闹,这回倒好,热闹没看成,还可能有丢掉性命的危险。 邓瑾嬼忽然大叫一声,黄悖悻知道现在的处境,对方人手众多,再耗下女孩子看哪个被抓走,自己很有可能性命不保,正感到绝望之际,背后有人哈哈大笑。安东旭转眼一看,大声的说:“郝登燕,这是我截下来的,你想干什么?”郝登燕看了看说:“我想干什么你不清楚。”安东旭把黄悖悻踢开,走到郝登燕面前说:“我已经死伤很多弟兄,而且也快要收工了,你可不要抢我的。”郝登燕说:“这些事你的么?”安东旭说:“是我的。” 郝登燕说:“你还没有带走,再说大家都是山匪,你知道弱肉强食大道理。”安东旭气呼呼的说:“你怎么你点江湖道义都不讲。”郝登燕说:“狗屁道义,都是山匪还讲什么道义,识相的赶紧把他们留下,我心情好或许还能留给你们活着离开这里。”安东旭看着郝登燕,要是现在动手,一定敌不过对方,但是就这样离开,跟自己的弟兄不好交代。 郝登燕要是个急性子,看着安东旭有些犹豫,担心安东旭后面会有援兵到来,大刀一挥,直向安东旭砍去。安东旭一边躲开一边大户:“你这王八蛋,是不是黑吃黑。”郝登燕哈哈大笑说:“是黑吃黑,但是我比你要黑。”郝登燕跟你安东旭动手,双方也跟着动起手来,正所谓天下山匪一窝黑,没有永远的道义,只有各自的利益。 黄悖悻把大家都招到一起,苏绍枫说:“他们怎么了?”黄悖悻说:“我哪知道,可能是斗气。”谭召项说:“不对呀,他们不是约定好的,要二十年后再决一高下,怎么现在就动起手来了,一点信义都没有。”邓圣桀笑了笑说:“他们都是山匪,信义在他们那里不值钱。”黄萩璨说:“就是,他们都不是好人。”卢奇喻说:“不是好人,那是正儿八经的坏人。”农照青有些害怕的说:“趁他们打得正酣,我们呢现在就走吧。” 黄悖悻看一眼农照青说:“要走你自己走,我不想走。”农照青说:“现在不走,等下我们就没机会走了。”陆肖楣刚才还有些害怕,但是大伙聚在一起,虽然感觉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但能聚在一起,心里就有些踏实。卢植可说:“黄悖悻,我们现在好像是局外人,一点事都跟我们摊不上。”黄悖悻说:“怎么,你想去凑热闹?”谭召项笑着说:“我们先走是在看热闹。” 邓圣桀说:“对,这样的对打大戏,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场面真是太大了。”卢奇喻边看边说:“他们打得很是热闹,但是打得很乱,一点章法都没有。”邓圣桀说:“他们只是一些游勇散夫,你以为向我们这样练过武的人么。”黄悖悻说:“人家现在玩命,不可能想我们这样一招一式的使出来。”邓圣桀说:“好好看,以后碰到这些人就知道怎么对付他们了。”谭召项说:“就是,这些人也就这么几招式,我们还按着在乌龙山上学的什么鬼屁武功,差点丢性命。”黄悖悻说:“人家是玩命,能跟人家比?” 苏绍枫说:“你们说话能不能严肃点,什么鬼屁武,要是没有在乌龙山上学到的一丁点武功,我们早就抵挡不住他们了。”谭召项说:“我没有说乌龙山的武功不好,就是那个杨汴,死板得很,按着他一招一式的打,真是害苦我们了。”黄悖悻说:“谭召项,说话注意点,杨汴那是跟先生同一辈的,我们要尊重长辈。” 既然一边看一边聊。安东旭和郝登燕双方各有死伤,但没有分出胜负。安东旭气喘吁吁的说:“我说哥们,你想要我命也不可能,我想杀你也不易,不如我们就此停手,各自离开好不好。”郝登燕毕竟比安东旭长几岁,体力不如安东旭,要不是凭借自己比对方多那么几分经验,恐怕早就被对方打倒。但是看着黄萩璨和邓瑾嬼等这些如花般女子,要是答应下来,脸也挂不住。 安东旭忽然才想起来,大声呼喊道:“郝登燕,我们来当阳城的主要目的是什么?”郝登燕不假思索的说:“宝物,差点忘了。”安东旭说:“就是,我们主要是来寻找宝物的,干嘛要费心思在这些小孩子的身上。”郝登燕说:“对呀,我差点坏了大事。”安东旭回头看一眼黄悖悻他们,气呼呼的说:“都是你们坏了我们的大事。”郝登燕大跳起来说:“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他们现在已经赶往当阳城,我们现在赶紧走。”安东旭说:“宝物不是还在庸柴生的手上么?”郝登燕说:“庸柴生现在还在当阳城,赶紧走,要是让鲁恩大师他们抢先一步,我们就没机会了。” 郝登燕和安东旭一直都以为庸柴生身上带的那东西就是宝物,但是他们不知道所有的这些所说的宝物都是一个巨大的谎言,连易子游和陆雄斌都不知道这宝物到底身怎么回事,当今江湖只要听说到关于和氏璧的消息,都会感兴趣,更何况这些贪屡的山匪。苏绍枫看着安东旭和郝登燕两人带着一群人跑开,不明思议的说:“他们怎么了,还没打完就跑了。”邓圣桀哈哈大笑说:“山匪就是山匪,奇怪起来就是不么不可思议。” 黄悖悻笑了笑说:“不是奇怪,只能说这个和氏璧太有吸引力了。”卢奇喻看着黄悖悻,不解的问:“这和氏璧到底是怎么回事,人人都在抢。”谭召项正要说话,黄悖悻拦住不让其说,谢晓茹和老师们还有甘芸苕都看着黄悖悻,黄悖悻摇摇头无奈地说:“你们不要看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邓瑾嬼可能猜得出来,黄悖悻拦住谭召项不让其说必有其中缘由,但既然黄悖悻不说,也没有追问下去的必要。 黄萩璨说:“我们现在怎么办?”谭召项说:“上武云寨,还能干什么。”邓圣桀说:“对上武云寨去看看。”黄悖悻看着邓圣桀说:“你们想去就去,我不想去。”邓瑾嬼看着黄悖悻,有些娇气的说:“黄悖悻,你就陪我们上武云寨好不好,你还要保护我们呢。”黄悖悻看一眼苏绍枫说:“有苏绍枫在,还用我保护?”邓瑾嬼其实是想跟着自己在一起,她知道现在的武云寨经过一场大战后,很安全,起码不再有打打杀杀的场景。 黄悖悻说:“武云寨现在已经是一座废寨,我们上去可什么热闹也赶不上。”黄萩璨说:“我们不上武云寨,那么要去哪里?”黄悖悻说:“我们当然要回当阳城。”邓圣桀说:“我们回当阳城,当阳城能有给我们带来什么?”黄悖悻说:“上武云寨我们又能得到什么?”邓圣桀说:“武云寨虽说是一座废寨,但是我们呢上去说不定还能捞到点好货。”黄悖悻看一眼邓圣桀说:“就你这点出息,武云寨的一场浩劫,还能留下什么东西,难道你对武云寨的这些废铜烂铁感兴趣?” 邓圣桀说:“我是个穷苦家出身,废铜烂铁要是捡来拿去卖,说不定能给个好价钱。”黄悖悻说:“你个奸商。”苏绍枫说:“好了,你们就别扁嘴,去哪里你们赶快做个决定。”黄萩璨说:“就是,现在大伙都往当阳城跑去抢和氏璧,我们要不要去看看,说不定我们还能抢到手,要是抢不到,我们亲眼看看也好。”黄悖悻说:“就我们现在回去,和氏璧也未必轮的上我们要,但是当阳城这么热闹,我们不去,好像又觉得不好。” 黄萩璨听黄悖悻说要回当阳城,很开心,比起上武云寨,当阳城更安全一些,那边还有辽羽道长和卢柳福他们在,多多少少都能起到保护作用。邓瑾嬼心里很是矛盾,现在不经事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这些名门大派去当阳城,连郝登燕和安东旭这些不入流的小山匪帮派也去当阳城,一群好斗之勇堆在一起,一定会产生摩擦,一摩擦起来整个当阳城都会大乱,到时候可能比武云寨的还要惨。 卢奇喻从山上解手回来,走到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身边,很小声的说:“我看见李荣海带着残余手下正赶往当阳城。”黄悖悻说:“这些人不好好的在武云寨呆着,跑去当阳城去送死?”邓圣桀说:“难道他们也想去当阳城凑热闹?”谭召项说:“鲁恩大师刚带领众英雄捣毁武云寨,是不是去找鲁恩大师他们问罪。”黄悖悻说:“李荣海哪有这个胆,我想他们一定是另有目的。” 谭召项忽然大叫道:“李荣海不是有个哥哥在当阳城么?”黄悖悻说:“李荣海的哥哥李荣富只是个当地富豪,跟这些个恩恩怨怨并无瓜葛。”邓圣桀说:“鲁恩大师为什么捣毁武云寨,你们知不知道?”黄悖悻说:“李荣海手上有和氏璧,这个谁不知道?”邓圣桀说:“那么鲁大师他们在武云寨得不到和氏璧,他们赶往当阳城,你说为什么?”黄悖悻想了想忽然大醒悟:“难道和氏璧在李荣富的手上?”邓圣桀说:“我想有这个可能,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的人赶往当阳城。” 谭召项心里暗暗好笑,和氏璧不是在辽羽道长的手上么,怎么又在李荣富的手上了。其实他们也弄不明白,这个和氏璧到底有什么用,起先说在陆家老宅,后来又说在寒山寺,再后来说庸柴生有,现在是李荣富手上有,可是他们不明白的是,和氏璧在谁的手上,最后都会带来杀身之祸,弄得家破人亡。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4章 大闹李家 吴胡风跑来找周大福,周大福看见吴胡风匆匆跑来,还带着些许兴奋。周大福说:“吴掌柜,看你满面喜气,是不是碰上什么还事情?”吴胡风乐呵呵的说:“大发了,我们这回大发财了。”周大福说:“我们?”吴胡风说:“那当然,这回就数着票儿过日子了。”周大福笑着说:“什么事情,你说说。”吴胡风说:“鲁恩大师又带着那些江湖人士回来了,这回不但你的客栈接到大生意,我的餐馆更是火爆。”周大福说:“这些武林人士,我以为上完武云寨就走,没想到还是回头客。: 吴胡风说:“李荣海被鲁恩大师他们一锅端,这回李荣富看他怎么神气。”周大福说:“就是,我们这几年被李荣富压得憋不过气来,这回一定好好地弄死他。”吴胡风说:“这个可不好,武云寨虽然被一锅端,但是李荣海还活着。”周大福说:“活着又怎么样,难道他还像以前一样傲气?”吴胡风说:“李荣海毕竟是个山匪,本性不改啊。”周大福说:“先别管他,我们坐等看戏发大财。” 吴胡风现在不能不佩服周大福,就这么一个谣言,不仅把李荣海给收拾了,还能把李荣富这等桀骜不驯的人给收拾,真是痛快。吴胡风说:“周掌柜,当初你怎么知道李荣富不会把宝物交给李荣海的。”周大福说:“李荣富是个商人,而且是个奸商,这么好的东西他能交给别人?”吴胡风说:“李荣海毕竟是他弟弟,难道他坑弟弟。”周大福说:“这种人,连爹都敢坑,更何况是他弟弟?”吴胡风说:“那倒是。”周大福说:“等着看吧,我们会发大财的。” 吴胡风心里这回有些不自在起来,万一知道李荣富手中的宝物不是真的,到时候江湖上的人士来找自己的麻烦,岂不是倒大霉。吴胡风说:“周掌柜,我担心的事李荣富手中的宝物是虚有的,到时候追查起来,我们会不会遭殃?”周大福说:“放心吧,和氏璧这宝物 在一千年前已经没有了,这只是个传言而已。”吴胡风说:“你怎么知道?”周大福说:“我侄子就在是青风山易子游的徒弟,易子游和陆雄斌两人是和氏璧的共有者,我怎么不能有点小道消息?” 吴胡风说:“可是最近他们打得不可开交。”周大福说:“他们打的不可开交那是事实,可是他们毕竟是表兄关系,打打闹闹又和好那是常事。”吴胡风说:“他们两现在和好了。”周大福说:“现在不和好,并不代表以后不和好啊。”吴胡风说:“这倒是,一家人不可能互相残杀的。”周大福说:“我们就等着发大财吧。” 此时周小虎走进来。看见两人聊得不可开交,心乐得开花。周小虎说:“大伯,看你们两说的心血都沸腾了。”周大福说:“这能不沸腾么,就要发大财了。”周小虎说:“那就预祝大伯生意兴隆。”周小虎更是佩服自己的师父,一个谣言就能把整个江湖闹得沸腾起来,只可惜没有能把景猛,景烈等大师给带出来,要是能把这两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给调出来,那就是太完美了。 周小虎说:“大伯,我师父现在就在当阳城,但现在的形势不允许,所以我师父以后会亲自上门拜访。”周大福说:“易子游是个高人,我们这等小鼠辈能让易子游掌门挂念,我们已经很知足了。”周小虎说:“大伯不必这么说,我师父是个高人不假,但为人正义,和蔼可亲,这个在江湖上已经是有耳闻的。”吴胡风说:“那就托你师父的福了。”周小虎说:“吴掌柜,自从你跟我大伯以后,生意是不是很红火。” 吴胡风乐滋滋的说:“不是很红火,简直是火爆。”周大福说:“就是,你看看现在吴掌柜脸色都红润得很。”周小虎说:“就是越来越年轻了。”周大福说:“什么越来越年轻,本来就年轻。”周小虎说:“对对对,吴掌柜很年轻。”吴胡风被周大福和周小虎两人夸得满脸喜色,这种被别人夸的感觉,今生都没有过。吴胡风说:“你们就不要再夸我了,我都怪不好意思了。” 周小虎说:“吴掌柜,我现在跟你说实话,要是你把我们的这个假消息捅出去,你就会家破人亡。”吴胡风听到这周小虎这么一说,心里感到有几分害怕,毕竟自己是个生意人,怎么会摊上家破人亡这么大的事情。吴胡风说:“周小虎小老弟,你不要这样开玩笑,我可承受不起。”周大福看吴胡风这么说,知道吴胡风这人不相信,冷冷的说:“吴掌柜,这个事情要是透露出去,确实是家破人亡 。”吴胡风说:“有这么严重?”周大福说:“是的,很严重。”吴胡风看见周大福说的很严肃,改口说道:“那就听周掌柜的吩咐。”周大福说:“不是听我的吩咐,是听易子游易掌门的吩咐。”吴胡风点点头。 当阳城的李荣富大宅内,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还有宫药忧等众多江湖人士,正在逼问这和氏璧的下落。李荣富毕竟是个奸商,油嘴滑舌的做辩论。宽宏道长看着李荣富不肯说实话,向吴党甲看一眼。吴党甲立即明白,李荣富这个人有些奸猾,不下点猛料是不说实话。吴党甲慢慢走到李荣富身前大声的说:“你不说实话是不是。”李荣富看一眼吴党甲说:“又能怎样,杀了我?” 吴党甲说:“杀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这么容易,踩死你就像踩死蚂蚁这般容易,我劝你还是不要逼我动手。”李荣富哈哈大笑说:“你这是在威胁我?”李荣富扫眼一看,这些武林人士个个面目凶杀,甚是气势汹汹。李荣富哈哈大笑说:“你吓唬我是不是,老子可不是被吓大的。”吴党甲看一眼宽宏道长,十一要不要动一下手。宽宏道长点点头。吴党甲伸手正要给李荣富一拳。 李荣富向后退一步,这身形犹如青燕,看着就是个练家子,不像是当阳城内的第一富豪。李荣富哈哈大笑说:“你们敢跟我动手,我家丁五百,再加上我弟弟武云寨山上的三百多弟兄,收拾你们错错有余。”吴党甲和宫药忧两人听到李荣富这么一说仰头哈哈大笑,很显热武林人士上山捣毁武云寨的事情,李荣富浑然不知。宫药忧说:“你做富豪太久了吧,你问问天下,现在还有武云寨的存在?” 李荣富说:“你们不要吓唬我,我弟弟随时都可能会下山来收拾你们。”吴党甲说:“真是待在笼子里太久了,一点消息不灵通,实话告诉你,武云寨已经被我们灭了,现在来到你家就是想让你把和氏璧交出来。”李荣富听说武云寨被捣毁,心里感到莫名其妙,这么大的事情自己怎么不知道,再说昨天早上才从武云寨回来。李荣富还是不太相信,武云寨在当地经营多年,实力雄厚,就这几百个武林人士,就能把武云寨给端了,这分明是在骗人。 李荣富说:“你当武云寨是假的。”宫药忧说:“信不信由你,现在你必须把宝物交出来,不然我们将踏遍李宅。”李荣富大吼一声,所有家丁都带着家伙出来,人手足足是鲁恩大师这边的两倍。这个脸李荣富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家丁有这么多,当阳城的官差带的兵力都没有这么多。李荣富看见自己的人数比对方多好几倍,得意洋洋的说:“你们自己走,还是我赶你们走?” 吴党甲笑了笑说:“废话,既然来了,我们不可能就这么走。”李荣富说:“我现在心情很好,你们赶紧走,要是我心情不好,你们就吩咐你们的家人来把尸体抬走。”吴党甲看一看鲁恩大师,鲁恩大师来之前早已吩咐,尽量少出人命,东西拿到就走人。可是李荣富也不是个善茬,想让他乖乖的把宝物交出来,那是很艰难的事情,再说和氏璧这等宝物在李荣富手上,他不可能教出来的。 吴党甲向前一步,正想向李荣富攻击,李荣富大声:“喝道给我打。”这伙家丁仗着人多,一股脑的向武林人士冲上去。鲁恩大师看着对方拿着大刀也有,菜刀也有,连几个岁数大点的老太婆手里还拿着扫把。鲁恩大师被吓到了,看着宽宏道长,宽宏道长微微一笑,轻轻的说:“李荣富这回真的豁出去了,家里连扫地的都出来招呼。”鲁恩大师说:“这刀枪不长眼,吩咐大家尽量不要出人命。”宽宏道长说:“这个恐怕有点难,我们手下留情,对方不领情怎么办。”鲁恩大师说:“我们是武林人士,他们是普通百姓,我们不能让这点。” 说话间,双方 交上手,对方随人人多,大部分是李家的家丁打手,余下都是一些老弱残病,还真不能小看,这些人打起来还真是不要命。鲁恩大师早就下令不能伤害无辜,可现在这等情形已经不能控制,要是不下狠手,自己就会对方给杀死,毕竟现在鲁恩大师这边是打到人家家里来了,谁能忍受这等屈辱,再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难道鲁恩大师不懂。宽宏道长看着自己这边的人,越让对方,对方更是得寸进尺,你让他一步,他压着你好几步,有几个人已经被李家的家丁给打伤,虽然不是很重,但是被这样的压着打,这些武林人士还能忍多久。 宽宏道长对鲁恩大师说:“大师,如何是好?”鲁恩大师大声说道:“大家赶紧撤。”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打得好好地,为什么要撤。但这是鲁恩大师地位命令,不得不从。大家向后退几步,慢慢脱离与对方打斗。宽宏道长明白鲁恩大师的意思,就是吩咐大家向后撤,然后找个人进去跟他们谈谈,尽量不要交手,减少死伤。大家边打边撤,直到全部撤出李家大门。 李家的所有家丁顿时一阵欢呼,自己竟然能武林人士给打跑了,毕竟对方有几百人,个个威武猛壮。李荣富看见鲁恩大师等人被赶出去,心里一下子就平静下来了。毕竟李家所有能动的人都出来跟他们对抗,要是出人命,自己对这些家丁过意不去。没想到的是,竟然还能把他们给打跑,看来是自己高估这些武林人士了。李荣富很轻视的说:“什么武林人士,到我们家来就是不行,今天算我心情好,放过他们一回。”李荣富说完,所有嘉定们顿时欢呼起来。 吴党甲问鲁恩大师:“大师,我们为什么要让着他们。”鲁恩大师说:“他们不是武林人士,更不是山匪,我们要是下重手,那跟山匪有什么区别。”宽宏道长说:“大师说得对,毕竟他们不是我们的对手,要是对方死人,我们不好想江湖上的人交代,要是这话被传出去,我们以后这么在江湖上立足。”宫药忧说:“要是他们不交出来,我们跟着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吴党甲说:“宫药忧说得对,这里毕竟是李荣富的地盘,我们久耗下去,吃亏的还是我们。” 宽宏道长看着鲁恩大师说:“吴党甲说的是,在这样耗下去,我们的吃喝拉撒都成问题。”鲁恩大师四周一打望说:“众英雄们,我们的目的是拿到宝物,但是李荣富硬着不拿出来,我们怎么办?”吴党甲说:“他们来硬的,我们来更硬的。”宽宏道长看一眼吴党甲说:“最好不要闹出人命来。”吴党甲说:“我知道,这些人要是死在我手里,传出去,我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鲁恩大师说:“现在我们要派个人进去跟他们谈判。”宽宏道长说:“还是我去吧。”鲁恩大师点点头。 宽宏道长走到李家大门,忽然从大门顶上突然掉下来很多东西,有大白菜的,有西瓜皮的,还有香蕉皮的。宽宏道长抬头一看,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忽然慌神起来。有意识的躲避,但身体还是被砸中了,立马跑回来。由于只顾着逃跑,一向神采奕奕的宽宏道长此时看起来甚是狼狈。宽宏道长还不断回头望,担心背后还有什么暗器攻击自己。 宽宏道长有些疲态的回到鲁恩大师的身边,气喘吁吁的说:“这伙人真是够刁蛮的。”鲁恩大师看到宽宏道长撤回来时有些狼狈,想笑但是笑不出来,毕竟自己在江湖上有些威望,这一笑起来不仅引得宽宏道长埋怨,还带起大家笑起来。大伙液笑不起来,宽宏道长毕竟是德高望重的前辈,大家总给这点面子的。 鲁恩大师拍拍宽宏道长肩膀上的一块香蕉皮,宽宏道长一看有些不好意思。鲁恩大师又从宽宏道长的头顶上摘下西瓜皮说:“这伙人确实有些不好应付。”吴党甲说:“干脆我们直接打进去就得了。”鲁恩大师说:“不得鲁莽。”吴党甲知道鲁恩大师发出指令后不会收回来,但是现在跟着他们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大家都很着急。 宽宏道长看着鲁恩大师,正想着鲁恩大师能不能找个好方法出来。鲁恩大师也是无计可施,着急虽然在武艺上颇有些成就,但是论计谋,确实不行。宫药忧气呼呼的说:“我去。”转身就往李家大门走去。鲁恩大师正要说不要急,宫药忧已经跑出去好几十步。宽宏道长摇摇头说:“还是心急。” 宫药忧吸取宽宏道长的教训,快要到大门时并没有着急着进去,而是捡起一块木头往紧闭大门扔。里面的人听到外面有动静,立即往大门外扔东西,宫药忧并没有太靠近大门,所以并没有收到任何的攻击,宫药忧心里暗暗高兴,向袭击我,哪有这么容易。等这一波攻击停下来,宫药忧慢慢的靠近大门,正要敲打大门,大门顶上有水倒下来,而且还有些味道。宫药忧抬头一看,脸上被一耙水打在脸上,这味真是太难闻了。宫药忧用手往脸上一抹,闻一闻手,大声道的说:“是尿液。”宫药忧立刻跑出来,带着一身臭味来到鲁恩大师面前,宽宏道长和鲁恩大师忍着这股味,想说话但不说。所有人躲得远远地。 宫药忧说:“这些人只是太可恶了,竟然用尿液来攻击我。”宽宏道长说:“要是童子尿你的功力增进不少。”宫药忧看宽宏道长说:“宽宏道长,到这时候说话还带着幽默。”宽宏道长看着鲁恩大师,鲁恩大师摇摇头,做出很无奈的样子。吴党甲说:“看来我们只能坐下一起想办法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5章 李家大院 陆雄斌看到鲁恩大师带着江湖人士攻打李荣富,心里乐的欢。江湖上的恩恩怨怨希望能从当阳城开始掀起。虽然李荣海和李荣富这两人在江湖上是个小小的或者说不上的小角色,但是能够把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两人落下、出来已经成功第一步。还是易子游这小老弟聪明,能把周大福这个小小旗子激活了整个江湖,不能引出景烈和景猛两位少林寺的两位方丈出来,实在有些可惜,吧这些武林人士引出来,但愿能够了却易家和陆家多年的恩怨,这些江湖人士当初把自己给害惨了。不能解决上辈子的恩怨,对不起自己的祖宗。 李璐茶站在陆雄斌的旁边,陆雄斌在一处高山上,紧紧地盯着李家的一举一动。李璐茶走到陆雄斌的身边,不明的问?“师父,鲁恩大师他们为什么不进攻李家了。”陆雄斌看了一看,很是气愤的说:“这伙人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为什么不大开杀戒。”李璐茶说:“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都是江湖上的名门打牌,让他们下重手实在是太为难他们了。”陆雄斌看一眼李璐茶,有些生气的说:“你怎么向着他们?”李璐茶低着头,轻轻的说:“弟子不敢。”陆雄斌说:“燕山派和青峰派跟这些所谓的名门大派向来都是打死不往来。” 李璐茶本想问陆雄斌这跟这些名门大派到底有什么恩怨,都是在江湖上行走,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怎么会你死我不往来。但是想想这些年跟着陆雄斌,没见过跟这些门派交往过,而且还经常大打出手,拼个你死我活,到最后都是伤痕累累。但又担心一开口问起,害怕陆雄斌生气。陆雄斌也看到李璐茶脸上带着疑问,笑了笑。 李璐茶看到陆雄斌这么一笑,下的脸色顿白。陆雄斌说:“你怎么脸色不对,怕我吃了你?”李璐茶恭恭敬敬的说:“师父,不是我的脸色不好,是最近我有些伤风,气色不怎么好。”陆雄斌看着李璐茶,有些嫌弃的说:“一个练武的人,怎么会有伤风,你太让我失望了。”李璐茶说:“是弟子无能。”陆雄斌说:“不是你无能,是你太懂得装了。” 李璐茶说:“还是师父眼光好,这都让你看得出来。”陆雄斌说:“你不用拍我马屁,我知道你的疑问,今天我就把话说明白。”李璐茶说:“师父,要是您觉得为难,也不必说出来。”陆雄斌看一眼李璐茶说:“你小子长进了是不是,竟敢骗我?”李璐茶说:“我不敢。”陆雄斌说:“看着你一脸的疑问,要要是不给你点答案,那是我小肚心肠了。” 陆雄斌顿了顿,然后长叹一口气。李璐茶看得出来,陆雄斌这么一说回事一见伤心的往事。要是不说也不勉强,但是陆雄斌现在既然开口说出来,何不认真听一下,毕竟是自己师父的往事。陆雄斌悠悠地说:“当年我家祖上参加秦末起事,跟着楚霸王南征北战,打垮秦朝。我祖上意外的得到秦始皇的挚爱宝贝和氏璧。”李璐茶看着陆雄斌说的话,才想起当初为什么要和刘星宏两人感到苏州陆家老宅,取走宝物,原来宝物是和氏璧。 陆雄斌说:“楚霸王平定秦朝后,我祖上申请回老家颐养晚年,只惜没有子嗣,只有两女儿,就是我陆家和易家。”陆雄斌看一眼李璐茶,李璐茶正听着入迷。陆雄斌接着说:“也正是因为和氏璧的问题,两家的恩怨从此开启。”李璐茶有些不明的问:“那是易家和陆家之间的事,怎么跟武林人士有瓜葛?”陆雄斌说:“就是因为这些武林人士贪恋我们两家的和氏璧,才故意挑起易家和陆家的矛盾,好让他们从中渔翁得利。”李璐茶说:“这些武林人士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用这种不见得光的手段,这是他卑鄙了。”陆雄斌说:“易家和陆家就从那时起不相往来。” 李璐茶说:“难怪这些年师父个易子游他们不和,原来是这个原因。”陆雄斌说:“上千年的恩怨,我都弄不明白,我们的先辈还是这么记仇,但是我又不能违背先祖的意愿。”李璐茶说:“上辈的恩怨,我们后几辈的人还在闹恩怨,这个是不是有些幼稚。”陆雄斌看一眼李璐茶说:“你难道怀疑我的为人不妥?”李璐茶说:“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上千年的事情,怎么到现在还不能解决。”陆雄斌说:“上千年的积累,哪能说放就放,我这一代不行,下一代也不行。” 李璐茶说:“易家那边怎么想的?”陆雄斌说:“我们跟易家有往来过吗,有的只是打打杀杀,你死我活。”李璐茶说:“就是,刘星宏现在还坐在轮椅上。”陆雄斌说:“这个仇我一定回报。”李璐茶说:“对,我跟青峰山的人势不两立。”陆雄斌说:“你以后看见易子游离远点,要不然你也会像刘星宏这孩子一样。”陆雄斌和易子游之间的合作,当中只有两人知道。希望致辞合作能把这些残害易家和陆家的人给杀干净,了结几辈人的恩怨,同时能够化解易家和陆家之间的矛盾,只可惜了刘星宏这个孩子。陆雄斌看着远方,说的有些语重心长,直到现在,大家还不知道,刘星宏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进攻受挫,很是恼火。吴党甲和宫药忧两人更是气的直跺脚,要是面对面的打杀,对于这些武林人士来说并不是件难事,可对方大部分是一群老弱残小,不忍心下手,更气愤的是,对方居然用尿屎还有垃圾从当武器,这可难为这些游勇好斗,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大家都是憋着一股愤恨的怨气。 宽宏道长说:“我们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鲁恩老兄,您得想个办法才行啊。”鲁恩大师摇摇头说:“攻又攻不进去,这真是有点伤脑筋。”宫药忧说:“要不我们切断他们的水源和有食物,到时候他们就会饿着肚子跑出来。”宽宏道长看着宫药忧平时性急鲁莽,这回还真想到一些有用的法子来。宽宏道长点点头说:“这个建议好,吩咐下去,按着宫道长的话做。”宫药忧看见宽宏道长这么说,心里乐得开花,自己很少有人表扬,有这么个人表扬自己,岂能不乐,更何况是宽宏道长这等身份的人。 鲁恩大师说:“这么一来里面的老幼怎么办,总不能让小孩和老人受罪吧。”宽宏道长有些气急的说:“我的鲁恩大师,到现在您还是这么仁慈,我们真的不能耗下去了。”鲁恩大师有些疑虑的说:“我们毕竟是名门大派。怎么能这样对待里面的老人和小孩。”鲁恩大师顿了顿说:“想办法吧里面的老人和小孩放出来,李荣富这人真够孙子的,竟然拿小孩和老人当盾牌。” 宽宏道长看见鲁恩大师说话有些粗鲁,心里觉得很是好笑。鲁恩大师看见宽宏道长的表情,以为宽宏道长想到了万全之策,看着宽宏道长说:“宽宏老弟,你是不是想到什么法子了。”宽宏道长说:“法子我没想到,但是刚才你骂娘了。”鲁恩大师说:“我有么?”宽宏道长笑了笑说:“是的,刚才你就是骂娘。”鲁恩大师叹一口气说:“近墨者黑,都是跟你们学的,再说整天待在一起,能不影响么?”宽宏道长说:“鲁恩大师您是着急了。”鲁恩大师听到宽宏道长这么说,才知道刚才说的话对于自己身份有些失礼,慢慢的恢复平静。 宽宏道长说:“这样吧,我在进去谈一谈。”鲁恩大师说:“他们拿着垃圾攻击你,就是对你不敬,宽宏老弟你不要跟他们太客气,要是收到攻击可以反击。”宽宏道长看着鲁恩大师,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还说尽量不要动手,可是现在又说可以攻击,这不是很矛盾。鲁恩大师补充说:“在受到生命威胁的情况下,可以进行反击。”宽宏道长明白鲁恩大师的意思,点点头向李家大门奔去。 鲁恩大师看见宽宏道长奔跑过去,大喊回来,不料宽宏道长飞奔过快,已经跑出去好远。鲁恩大师摇摇头,没想到岁数这么大,还是这么冲动,不难会出事。正如鲁恩大师所料,宽宏道长本想凭借自己颇有成就的轻功,直飞李家内,把李荣富直接抓出来,逼他们就范,没想到还没飞到李家大门前,就被暗器所逼退回来。宽宏道长嘴里唠唠叨叨几句回到鲁恩大师的身边。 鲁恩大师拍拍宽宏道长的肩膀说:“没事,不要灰心。”宽宏道长说:“我就想不明白,李家大院内怎么会有暗器,到底是谁使用的暗器。”鲁恩大师说:“李荣富只不过是个当阳城的富豪,会使用暗器不可能,会不会有人暗中帮忙。”宽宏道长说:“我也这么认为。”吴党甲走过来说:“要不让我带着几个敢死队冲进去,我一定把李荣富带出来。”鲁恩大师说:“不能硬来,会出人命的。”宫药忧有些怨气的说:“又想抓到人,又想抢到宝物,又要不伤害到人,这让我们怎么做?” 鲁恩大师安慰大家说:“大家不要着急。”宫药忧说:“能不着急么,预计半个月就能解决的事情现在都一个月了,宝物还没有拿到手,还死伤好几个兄弟。”鲁恩大师四处一看,大家都在焦急的看着鲁恩大师,鲁恩大师知道此时不给大家一个交代,恐怕以后不能在大家面前足够的信任,在江湖上不威望一扫而光。鲁恩大师正想下狠话强攻。宽宏道长说:“不如我们派几个身手好的英雄从后门冲进去,咱们里应外合,降服李荣富,让他交出宝物如何。”鲁恩大师正眉头不展之际,听到宽宏道长这么一说,不安的心一下子沉淀下来,不愧是宽宏道长,到关键时刻,还能充当军师之责。 鲁恩大师一拍大腿说:“这个可行,要不我带人从后门冲进去。”吴党甲走到鲁恩大师面前,很有把握的说:“杀鸡岂能用牛刀,后门的事我包圆了。”宽宏道长说:“好,虽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如今没有重赏还能有勇夫实属难得。”鲁恩大师听到宽宏道长说着这么有水平的话,还真有几分佩服。宽宏道长原本话就不多,现在口诺悬河,简直是更上几个台阶,当年不去考状元真是大唐的损失。 吴党甲带着几个弟兄绕过大门直奔后门走。鲁恩大师走到宽宏道长面前说:“宽宏老弟,你越来越不简单了。”宽宏道长听到鲁恩大师这么一说,心里美滋滋的,很谦虚的说:“大师您过奖,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鲁恩大师说:“老弟还真是谦虚。”宽宏道长说:“在您面前,我的见识那可是小巫见大巫。”鲁恩大师摇摇头说:“宽宏老弟,你这么有才华,要是去考状元,那必定是大唐的栋梁之才。” 宽宏道长听到鲁恩大师这么一说,眉头一皱说:“大师您别开玩笑,大唐已经覆灭三年了。”鲁恩大师听到宽宏道长这么说才想起来,现在已经不是大唐天下,可能还亲痴在大唐的光环之下,想想大唐不覆灭,自己也没什么样,知道自己说错话,低头不语。宽宏道长说:“大师您是不是不舒服,脸都红了。”鲁恩大师轻轻的说:“我说错话了,有些不好意思。”宽宏道长看着鲁恩大师笑了笑,没想到这和尚还挺要面子的。 吴党甲行动很顺利,带着几个弟兄从后面冲进李家大院,顿时杀声四起。宫药忧也带着其余的人正面进攻,攻入李家大院后,更是闹得欢。鲁恩大师听到里面的喊杀声急的大跳。宽宏道长却心乐开花,想想等下怎么收拾李荣富,报一下刚才受辱之仇。宽宏道长看着鲁恩大师说:“大师,怎么了,都冒汗了。”鲁恩大师说:“里面老老小小两百多人,可不要出事。”宽宏道长说:“没事,吴党甲自有分寸。”鲁恩大师说:“可是现在听到的是男女老少惨叫声。”宽宏道长说:“没事,他们没事。” 鲁恩大师说:“没事就好。”宽宏道长说:“鲁恩大师看您有些不舒服,您看您满头大汗的。您还是先休息一下。”鲁恩大师说:“我没有不舒服,我只是着急。”宽宏道长说:“我以为您发烧了。”鲁恩大师说:“净开玩笑,我们赶紧进去,要是他们停不住手,里面的人就遭殃了。” 宽宏道长和鲁恩大师两人走进李家大院,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被控制,有少部分人还在节节抵抗。李荣富打着打着往后门靠近。吴党甲知道李荣富的意图,压着李荣富不放。正当两人打得正酣,吴党甲背后被人打了一张,胸口顿时云用起翻,几乎要昏厥过去。在李家大院内竟然有这样的高手,实属见怪。吴党甲慢慢回头看,惊讶的说:“李荣海。” 李荣海笑一笑说:“挨我一掌,再挨我一箭。”李荣海向吴党甲使出暗器,吴党甲已经没有防备或者逃跑的力气,只能等死。在这危亡之际,宽宏道长飞身过来,单手接住暗器。李荣海看着宽宏道长接住自己的暗器,立即飞出第一只,第二只。但是宽宏道长也不是吃素的,飞来一只,宽宏道长接住一只,飞来一双,宽宏道长接住一双。李荣海使出的飞剑都被宽宏道长接住,李荣海累的只能停下来,气喘吁吁的也不说话。 李荣富本以为李荣海的出现,能够解救自己,没有想到白高兴一场。宽宏道长看着李荣海,笑呵呵的说:“我看你还能飞出多少暗器来。”李荣海累得摆摆手不说话。宽宏道长看着李荣海,气呼呼的说:“刚才想我飞暗器的就是你。”李荣海气还没喘过来,哪有回答宽宏道长的力气,只是摇摇头。宽宏道长正要过去补上几巴掌,李荣海立马点点头。宽宏道长品势和蔼可亲,没想到这回真的被激怒了。李荣富看着自己曾经风光无限,逢人必打,一打必赢,无人敢动李荣海一根毫毛,连走路相见,别人都躲得远远的,没想到现在落得如此下场,有些失望。 李荣富心里明白,只要李荣海被降服,自己也逃不了。更害怕的是,自己苦苦经营当阳城的家产几十年才达到现在的辉煌,有可能这一次的遭遇而一落千丈,翻身的机会不说,能不能活下去现在还是个未知数,要知道有这么个下场,当初低调点就好。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6章 一场笑话 鲁恩大师走到李荣富的面前,看着李荣富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李荣富是当地的富豪,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李荣海意气风发的已经成为过去,但还有几分硬气骨。拿到手对李荣富说:“把宝物拿出来,我们就此结束。”李荣富看着鲁恩大师,心里很是不服气,这和氏璧毕竟是大伙的,凭什么就你们这些大门大派的拥有,而自己不能拥有。宽宏道长看见李荣富有点不舍的样子,一下子就来气,好在自己也算是个成名已久的人物,不可对此人发脾气。 李荣海看着李荣富,很是生气,当初为什么贪恋这个害人的和氏璧,更可恨的是竟然拿一个假的和氏璧来害自己。但生气归生气,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又能怎么样,只能认栽。李荣海看着眼前的这些名门大派,哈哈大笑说:“宝物,和氏璧,害死这么多人。”宽宏道长看着李荣海说:“你不要不服气,这和氏璧几千年来都由少林是保管,谁也不能占为己有。”李荣富说:“也罢。”李荣富吩咐自己的家丁把宝物取出来交给鲁恩大师。 鲁恩大师拿着一个包裹,手甚是有些发抖。宽宏道长看着鲁恩大师,有些漫不经心,笑了笑说:“鲁恩大师,看您激动地,又不是没有见过和氏璧。”鲁恩大师说:“和氏璧少林寺保管已有几百年,今年是寒山寺代管的第一年,要是从寒山寺里丢失,对不起我们少林是用生命保护起来的前辈们。”鲁恩大师有些激动的说:“宝物终于失而复得,哪能不高兴。”宽宏道长看着李荣海和李荣富说:“你们两个保护宝物,也算是功德一件,我们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但是你们以后不要再点击这和氏璧,要不然会家破人亡。” 李荣海和李荣富两人呆呆的看着鲁恩大师手中的包裹,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宽宏道长知道两人不甘心,但是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宫药忧看见宽宏道长已经词穷,走到李荣海和李荣富的面前说:“你们真不知道死活是不是,连和氏璧这样害命的宝物都敢碰,还好是鲁恩大师及时得到消息,要是被别的门派抢走,不要说你们的性命,连你们的家人都收到危险。”李荣海和李荣富两人此时才感到有些害怕。 鲁恩大师吸取上次在武云寨的教训,先打开包裹看一下。正当大家怀着好奇又兴奋的心情等待着这个稀释宝物出现时,鲁恩大师忽然从满脸欢喜一下子变得惊讶和严肃。大家还不就明白其中缘由,鲁恩大师喃喃地说:“怎么又是个假的。”大家听到鲁恩大师说和氏璧是假的,忽然大哄起来,这么多天的打打杀杀,就是为了抢回和氏璧,没想到最后还是个假的。宽宏道长和宫药忧两人走到李荣海和李荣富的面前。 李荣富有些害怕的说:“这个我不知道,到我手上的确实这个玩意。”宽宏道长走到李荣富的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说:“你竟敢欺骗我们,真正的宝物是不是你藏起来了。”李荣富向两人下跪说:“我拿到手的确实这个包裹,当时打开一看金光闪闪的,我就信以为真了。”鲁恩大师叹一口气,这么多天的 ,没想到是个假的和氏璧,要是把这话传出去,让江湖同行笑话,自己也没脸面混江湖。 李荣富说:“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拿到手的就是这个。”李荣海很大声的说:“你们不相信我们你们就杀掉我。”吴党甲虽然有些暴脾气,但是在这时候,李荣海还能保存着这份骨气,心里佩服几分。宽宏道长知道说多也没有用,狠狠地说:“你们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宫药忧看见两人还不走,大声的说:“还不赶快滚,是不是不想活了。”两人慢慢站起来,正要走。 鲁恩大师说:“你们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李荣富说:“是当阳城开客栈的周掌柜手上买回来的。”鲁恩大师此时才恍然大悟,这么宝贝的和氏璧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城里,自己真是心太着急了,为什么不先等查清楚在动手,害死这么多无辜的人。宽宏道长看着鲁恩大师,鲁恩大师摇摇头苦笑。宽宏道长说:“我们走吧。”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带领着众英雄离开李家大院。 宽宏道长和鲁恩大师越想越是生气,费劲心思还要打开杀戒,没想到抢到手的身边是假的,现在已经让整个武林之道了,这可是几百年来的一个大笑话。宫药忧和吴党甲更是大伙,为了和氏璧命几乎都断送,还有好几个兄弟死在武云寨上,真是得不偿失,以后还要被同行笑话。李荣海和李荣富更是个冤大头,被周大福的一句玩笑话竟然要倾家荡产,几乎家破人亡,好在鲁恩大师他们手下留情,并没有想要人命的意思,要不然李荣海很 李荣富两兄弟白白冤死。 廖熙匆匆跑来,看见李荣海和李荣富兄弟两坐在一起发呆,实在想不通,这和氏璧到底是什么破玩意,竟然有这么多的人抢着要。廖熙跑到李荣海身边,一不小心,怀里掉出个盒子。廖熙连忙捡起来放在怀中。李荣海一看就是那个害得几乎要灭顶之灾的盒子,气呼呼的看着廖熙说:“廖熙,你拿着破玩意干什么,害得还不够惨么?”廖熙小声的说:“我看见很好看,就把它收藏起来。”李荣海大声的说:“赶紧扔掉,以后我不想在看到这破玩意。”廖熙点点头转身就走。李荣海说:“廖熙,你到哪里去?”廖熙说:“我把这个你说的破玩意给扔掉。”廖熙头也不回的跑开。 李荣富说:“老弟,这回我们很难翻身了。”李荣海有些无奈地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李荣富说:“话虽这么说,可这里的青山不是我们的。”李荣海说:“哥哥您放心,我一定会东山再起的。”李荣富说:“有你这句话,我想能活几年是几年了。”李荣海也知道,这回武云寨想再起风云,可能很难达到当初的风火势头,但好在还有机会。李荣富说:“都怪周大福这王八蛋,我要去找他算账。”李荣海说:“哥哥不要,我们现在虎落平阳,待我们风光时在收拾他们。”李荣富说:“那好吧,等我们恢复元气再去找他们。” 辽羽道长哈哈大笑,眼睛笑成一条线。辽羽道长说:“真是天大的笑话。”卢柳福说:“师父,您少点笑成不成。”辽羽道长很生气的说:“谁要你叫我师父的?”卢柳福说:“你不是很喜欢叫我师父?”辽羽道长说:“屁话,现在你要改口叫我师兄。”卢柳福说:“你一伙儿让我叫师兄,一会儿让我叫师父,你的身份弄得我好混杂。”辽羽道长说:“不是我混杂,是你的身份太混杂,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卢柳福说:“我复杂,我能有什么复杂的。”辽羽道长说:“比黄河水还混杂。”卢柳福听辽羽道长说这话听得有些不爽,大声的说:“你说说,我哪里混杂。”辽羽道长说:“你是唐朝状元,又是教书先生,又是乌龙山弟子,你说混不混杂。”卢柳福说:“可是你是我习武的师父。”辽羽道长说:“屁话,你是我师父的带拉师弟,我只是你的师兄,不是徒弟。”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说的较真,就没有争辩。两人的岁数差距大,说师父别人还有几分相信,说师弟人家根本不买账。 辽羽道长说:“鲁恩大师,宽宏道长,这两家伙这回闹得笑话可大了。”卢柳福说:“那么我们手上的这个宝物怎么办?”辽羽道长说:“怎么办?”辽羽道长停顿一下说:“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卢柳福说:“要是黄悖悻他们管不住嘴,怎么办?”辽羽道长笑了笑说:“你放心,这些孩子虽然不经世面,但是很讲信义的。”辽羽道长说完看一眼卢柳福,漫不经心的说:“哪像你,一点都管不住嘴,像你这种人,容易当叛徒。” 卢柳福说:“你这死老头,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辽羽道长说:“我说错话了,就你这人要是死,也是死在自己人手里。”卢柳福说:“行了,我们以后怎么办?”辽羽道长说:“怎么办?”辽羽道长眯一眯眼睛笑着说:“看着办。”卢柳福说:“我想鲁恩大师他们不会这样走开。”辽羽道长说:“他们不会这么早离开这里,我们继续看他们笑话。”辽羽道长说:“你这人,不仅爱看热闹,还爱看笑话。”辽羽道长说:“看着乐有什么不对?”卢柳福说:“没正经。” 辽羽道长说:“你的那些学生现在怎么样了。”卢柳福说:“你就放心吧,妥妥的。”辽羽道长说:“你这人就是粗心大意,好好保护你的学生,特别是黄悖悻,那可是黄道贤的独苗。”卢柳福说:“黄悖悻,哪轮的上我保护,他保护我差不多。”辽羽道长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怕死,师父把所有的武功内力都传授给你,我真是嫉妒。”卢柳福说:“我不想要,是他非要强加给我的。”辽羽道长说:“不说那么多了,你还是回乌龙山当掌门吧。”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说:“乌龙山不是有你么?”辽羽道长说:“可我不是掌门啊。”卢柳福说:“让我回去当掌门,然后你就云游四海,到处看,你想得美。” 辽羽道长说:“你净瞎扯,我是那种人么?”卢柳福说:“你别跟我装,山脚下的那个李大娘自从他丈夫死后你就经常向他家串门,你以为我不知道。”辽羽道长很生气的说:“你不要瞎说,这样我会很难做人的。”卢柳福说:“瞎说,熟话说单身的女人门前是非多,你经常串门一定有些是非。”辽羽道长很生气,举起手正想一巴掌过去,卢柳福一躲开说:“你还来这招,我可不怕。” 辽羽道长说:“你不回乌龙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卢柳福说:“我就在苏州教书。”辽羽道长说:“教书,你的书院已经破产了,再说你有几个像样的学生。”卢柳福说:“可是我很优秀啊。”辽羽道长说:“优秀个屁,刚考中状元唐朝就覆灭了,还优秀。”卢柳福很生气的说:“我喜欢教书不行?”辽羽道长说:“你教的流氓还少么,不要祸害苏州的子弟们。”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一时无语。 黄道贤走进来说:“你们在说什么呢?”辽羽道长说:“没说什么,只是聊聊天。”黄道贤笑着说:“我总感觉这火药味很浓。”辽羽道长说:“不是火药味很浓,是卢柳福这小子自己要爆炸。”卢柳福听到辽羽道长这么说,举起手正要打辽羽道长。辽羽道长不躲,只是淡淡地说:“你想跟我动手?”卢柳福说:“我任你好久了,我一定要打死你。”还带着听卢柳福这么说,心里暗自高兴。卢柳福得到乌龙山前掌门的真传,但贪生怕死没有真正动手过,要是能亲眼目睹卢柳福跟辽羽道长一举高下,那可是大开眼界了。 黄道贤正看着津津世道,乌龙山的两大高手对拼那是什么样的一个场面,真不好说。辽羽道长看着黄道贤沾沾自喜的样子很看不过去,骂道:“黄道贤,你小子想什么,就这么乐着。”黄道贤不说话,心里只期盼着两人赶紧动手。卢柳福也看得出来,黄道贤现在想试探一下自己的武功,他自己害怕斗不过,让辽羽道长来试试。辽羽道长也不是傻子,也知道黄道贤的心思。辽羽道长向卢柳福是一个眼色,卢柳福点点头。 黄道贤以为两人做暗示要比较一番,期盼的眼神看着辽羽道长和卢柳福。卢柳福大喝一声,直径往黄道贤这边攻击,黄道贤一点反应都没有,被卢柳福压着打。黄道贤可是乌龙山数一数二的高手,只是为人低调,不想让人家知道自己是乌龙山的弟子,以免引来麻烦,可没想到卢柳福比自己还要高出一筹,恐怕连辽羽道长都不是他的对手。黄道贤不停的后退,直到被压在一墙角落边。黄道贤真是傻眼,自己只是防守,连一点进攻的机会都没有,果真是高手出招,非同凡响。 打了一会儿,黄道贤立马鼻青脸肿,苦不堪言。黄道贤说:“师弟,我错了,饶过我吧。”卢柳福有些生气的说:“你是不是还想让我使出乌龙大旋风。”乌龙大旋风是乌龙山前辈乌龙五虎五兄弟所创,需要五个人运用才能打出最大威力,不过到了宝坤掌门这一代,宝坤掌门一个人就能同时运用,真是武术界的奇迹,更难能可贵的是,大师兄辽羽道长都没能练成,偏偏卢柳福这书呆子练成了。正因为辽羽道长和黄道贤没有练就成乌龙大旋风,所以没有继承掌门之位,卢柳福练就成乌龙大旋风,理应是掌门,可卢柳福对掌门却一点都不稀罕,直到宝坤掌门仙逝至今,还没有立掌门。 黄道贤听卢柳福说要使出乌龙大旋风,吓得面脸通红。宝坤掌门曾经使用过乌龙大旋风,在十米范围内,所有生物都不能存活,可想而知,威力有多大。黄道贤害怕的说:“不用了,还是你厉害。”辽羽道长看着黄道贤哈哈大笑。黄道贤说:“大师兄,你们是在看我笑话?”辽羽道长说:“是你想看我们的笑话。”卢柳福看着黄道贤说:“看你就是想套路我们,想让我们交手,你在背后看笑话。” 黄道贤说:“我哪敢。”卢柳福说:“你有什么不敢的,要不这样,你回乌龙山当掌门。”黄道贤立即拒绝。辽羽道长说:“行了,黄道贤哪有这份料。”卢柳福说:“有,他是装出来的,刚才我们两交手,他都是故意让着我。”黄道贤立即摆摆手说:“不是让着你,确实是我无能不如师弟你。”辽羽道长说:“掌门这么难当,你们都不喜欢当。”卢柳福说:“师兄,乌龙山一直都是你在打理,你就是掌门。”辽羽道长有些生气的说:“你看你们,一个个没出息的样,是不是想气死我。”卢柳福说:“大师兄,你不要这么说,你命好,命硬,能活到一百岁。”辽羽道长说:“你少夸我,卢柳福你一定要回来当掌门。” 卢柳福说:“不行,我回去了我的学生怎么办。”辽羽道长说:“我会找个老师代替你的。”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7章 阴谋失败 卢柳福怎么可能会放弃自己敬爱的教书职业,看着辽羽道长说:“我会乌龙山,然后你们周游世界,想得美。”辽羽道长有些生气,但又不知道如何说服卢柳福,看着黄道贤。黄道贤摆摆手说:“不要看着我,我可不行。”辽羽道长说:“我没说你什么,我只想说你赶紧劝一劝你这个人在附中不知福的师弟。”黄道贤说:“你是大师兄,你都说服不了,更何况是我?”辽羽道长说:“好了,一个个没出息的样,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卢柳福笑嘻嘻的说:“大师兄,你身子骨硬朗得很。” 辽羽道长说:“瞎说,我说不准明天就归西都不准。”卢柳福说:“那山脚下李大婶的事怎么办?”黄道贤看着卢柳福说:“李大婶,怎么回事?”辽羽道长连忙说:“没什么事,你不要停卢柳福这小子瞎说。”黄道贤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辽羽道长说:“废话,我一大把岁数了,还能有神难言之隐?”黄道贤哈哈大笑,也猜出个一二,但不把话说明,辽羽道长有些不好意思说:“没什么事,你不要听卢柳福这小子瞎说。” 黄道贤说:“师兄,你就不要说了,你越说漏洞越大。”辽羽道长说:“漏洞越大,我能有什么漏洞。”黄道贤哈哈大笑:“大家都是成年人,男人嘛,必有七情六欲,偶尔犯点错那也不是什么错。”卢柳福说:“对,二师兄说得对,那个不是什么错。”辽羽道长听到卢柳福这么一说,大声的说:“滚滚滚,你们给我滚。”两人被辽羽道长赶出走,辽羽道长使劲力气吧大门关上。 黄道贤说:“这人跟大门较劲,至于么。”卢柳福说:“师兄也是个暴脾气。”黄道贤看着卢柳福说:“师弟,鲁恩大师他们这几天要离开这里,以后有什么打算。”卢柳福说:“会苏州继续教书。”黄道贤说:“你教书能不能教好一点,你看看你,都教些什么人。”卢柳福很不服气的说:“我教的什么人了。”黄道贤气呼呼的说:“你看看郝登燕和安东旭两人,现在都是一方恶霸。”卢柳福说:“出了书院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黄道贤说:“你不要忘了,他们都是你的学生。” 卢柳福说:“是是是,那是我的学生。”黄道贤说:“不行,我的把我的孙子接回来,要不然会给你带坏的。”卢柳福说:“师兄,你何必挖苦我?”黄道贤说:“大师兄说得对,你就是个庸才。”两人大吵一会儿就不欢而散。卢柳福边走边想着自己到底哪里错了,教书本来就是一份很好的职业,怎么大师兄和二师兄都这样阻止自己。 卢柳福低头走路,一脑袋碰上庸柴生,庸柴生一看清是卢柳福后说:“卢先生真是个伟大的思想者,连走路都在想问题。”卢柳福说:“哎哟,实在对不起庸先生。”庸柴生说:“卢先生,辽羽道长说明天就要回乌龙山,你要不要一起回去。”卢柳福说:“我就不回去了,你们先走。”庸柴生说:“一路走大家好有个照应。”卢柳福说:“我留下来还有些事情要做。”庸柴生说:“那就不妨碍卢先生了。” 卢柳福托辽羽道长好好照顾庸柴生,辽羽道长本来很是不愿意,庸柴生是前朝状元,不是说看不起文人,只是不远太靠近这些文人,文人误事这是名言之句。再说一照顾就是庸柴生的老老小小,恐怕照不过来,但卢柳福毕竟是未来的掌门,自能按着卢柳福的嘱托。 吴胡风和周大福正在聊着这段时间生意红火,正谈得欢笑之时,忽然又一伙人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见到人就猛砍。请回复和周大福两人赶紧躲到桌子底下,全身发抖。不一伙儿,吴胡风和周大福的所有下属都撂倒在地,死伤皆有。两人被人从桌子底下拉出来,吴胡风抱着脑袋说:“大侠饶命。”周大福胆子有点大,一抬头说:“吴党甲,你好啊。”吴党甲狠狠地拍一耳光给周大福,周大福说:“大侠,我们做错了什么?”吴党甲说:“都是你们干的好事,害得我们死伤这么多弟兄。” 吴党甲把一边一个把吴胡风和周大福两人拉出大门。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等人都在外面侯着。鲁恩大师说:“你们两个害得我们好苦,今天你们不给我个交代,今天恐怕你们要遭罪了。”周大福说:“大师,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真的不知道。”鲁恩大师说:“是不是你散布谣言说宝物就在武云寨?”周大福说:“没有这事,我们只是买卖人,江湖上的事情我们从来不参与。” 宽宏道长说:“你是一个买卖人,更是一个奸商。”周大福说:“道长,您说什么,我听不太明白。”宫药忧很生气的说:“是不是逼我出手你才说实话。”周大福看到宫药忧说狠话,吓得直哆嗦。宫药忧说:“我问你,宝物是不是在你手上。”周大福说:“宝物,我哪有什么宝物。”宫药忧说:“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说实话是不是。”周大福说:“什么宝物,我们真的不知道。”鲁恩大师走来说:“和氏璧是不是在你手上。” 周大福摇摇头直喊怨说:“和氏璧,我哪知道和氏璧,你们可冤枉我了。”宽宏道长更是生气,大声的说:“你给李荣富的和氏璧怎么回事?”周大福说:“那是我开的玩笑,我并没有说那是和氏璧,我说那是宝物。”鲁恩大师说:“宝物,到底什么宝物?”周大福说:“我跟李荣富说那是很珍贵的宝物,我哪知道传到你们这里就成了和氏璧,这我想谁说里去。”宽宏道长看一眼周大福说:“我很相信你说的是实话。” 周大福说:“如果是假话愿遭五雷轰顶。”鲁恩大师本来只想吓唬一下周大福,没想到周大福竟然发这么大的毒誓,着实吓一大跳。吴党甲走到周大福的面前说:“你发这么大的毒誓,你真的不怕雷劈?”周大福说:“我怕就不会发这么大的毒誓了。”宽宏道长说:“这也是,不过你们把我们骗到这里来,把我们都吃穷了,你说该怎么办?”周大福说:“这一顿我们请你们。” 宽宏道长哈哈大笑说:“开什么玩笑,就一顿饭把我们打发走?”吴胡风说:“好今天你们的食宿我们都包了。”吴党甲说:“今天,我们来这里吃住快一个月了,你就管我们一天?”周大福说:“两天,我请你们两天。”宽宏道长说:“我们还有事情要处理,还要住上一段时间,我们在当阳城的这段时间,食宿有你们两个解决。”吴胡风说:“还要多少天,两天还是三天?”宫药忧说:“少跟我们天条件,管我们到走为止。”吴胡风和周大福点点头,两人慌慌张张的走开。 鲁恩大师看着宽宏道长说:“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宽宏道长说:“谁让他们散布谣言,害得我们白跑一趟,再说他们这是在发我们的财,现在让他们吐出来那是正常。”吴党甲说:“鲁恩大师您不要可怜这些奸商,如果让您去跟周大福这等人化缘肯定化不到什么东西。”宫药忧说:“这回不仅让他们把我们的钱吐出来,还要让他们吐点血。”吴党甲看着宫药忧说:“你真够狠的。”吴党甲说:“谁让他们是奸商。”宽宏道长点点头说:“吴党甲老弟说得对,这种奸商一定让他们吐一点血,看他以后还会乱不乱来。” 鲁恩大师看着吴胡风和周大福摇摇头说:“可悲,真是可悲,为了挣到银子,竟然撒下天大的谎话,还好是我们,要是其他人,你们两个可能就痂皮人亡。”宽宏道长说:“大师不必跟这些人说道理,奸商的脑子里,除了利益就是利益。”鲁恩大师不说话,走到另一边去。吴党甲说:“你们见到没有,鲁恩大师生气了,你们是要命还是要钱。”吴胡风说:“好好好,你们只要在当阳城的一天,我们就管你们吃住。”周大福瞪一眼吴胡风,许下这么大的承诺,连自己都跟着损财。 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等人走后,周大福说:“你倒是阔气,要是他们在当阳城赖上半年,你也得管他们的饭?”吴胡风说:“哪能怎么样,你以为江湖人士这么好惹?”周大福气愤的说:“那你也不能连累到我,你管他们吃的,住的我可不管。”吴胡风说:“你这人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们都是大忙人,怎么可能呆在当阳城。”周大福说:“万一他们要是不走呢,我是说万一。”吴胡风说:“听我的没错,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他们都是名门大派的人,怎么可能跟我们这些人计较。”周大福说:“但愿吧。” 周大福往回家走,心里很是不爽,自己使出这么大得劲,才能把这些人骗到当阳城来,把自己几乎破产的客栈生意拉起来,这回倒好,又要赔进去了。走着走着,被一人挡住去路,周大福抬头一看,大骂道:“你这落魄状元,给我滚开,不要挡住爷的去路。”卢柳福看一眼周大福有些不经意的说:“嘿嘿,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嘛这么骂我,我再落魄好歹曾经也是个状元。”周大福说:“老子今天心情不爽,不要来烦我。”卢柳福说:“没有人烦你,是你自己烦。” 两人说话间,突然有一群小孩围着一个人,拉拉扯扯的,还嘻嘻哈哈大笑。周大福看过去有些不明思议的说:“李荣富,这么落魄到这种地步了。”卢柳福笑呵呵的说:“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周大福说:“李掌柜几天前还是个大富豪,现在怎么回城这样子?”卢柳福笑着说:“这就是命,你现在起码还没有被小孩欺负。”周大福说:“你这人真是的,怎么一点落魄感都没有,而且无忧无虑,我真是服了你。”卢柳福说:“不是我无忧无虑,是我不在乎某些东西。”周大福说:“什么东西?” 卢柳福说:“我前几年还是个状元,现在呢就成这样了,可我并不觉得不好,我烦恼又能怎么样呢?”周大福说:“卢柳福,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卢柳福说:“看不懂,你又何必要弄懂呢?”周大福说:“我真的很想了解你。”卢柳福说:“你想了解我,可是我不了解你。”周大福说:“卢柳福你说话越来越深奥了。”卢柳福说:“不是我说话深奥,是你现在心情不好,一时不去想。” 周大福说:“卢柳福你说得对,是我过于自我了。”卢柳福说:“你只顾着自己的生意,编一个谎言,害死这么多人,你这买卖这的很亏心。”周大福说:“我可能是鬼迷心窍,对金钱期望太强烈了。”卢柳福说:“我对做买卖没有什么天赋,你说的买卖我不懂。”周大福看着卢柳福,真是佩服这个穷教书的,自己再落魄,却宁愿自己过得很清贫,但是还这么无忧无虑。卢柳福说:“听先生这么说,我好想心情好多了。” 李荣海跑过来,打跑围着李荣富的一群小孩后说:“哥哥,你怎么样?”李荣海扶起李荣富,李荣富说:“没什么,真有些好玩。”李荣海说:“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李荣海傻傻的笑着说:“宝物,和氏璧,宝物,和氏璧。”李荣海看着李荣富,心里不是滋味,前几天还精神抖擞,絮语轩昂,没想到现在弄成这样子。李荣海扶着李荣富,像哄小孩一样,把李荣富带走。 周大福说:“我本来只想报复一下李荣富,没曾想会有这样的结果。”卢柳福说:“李荣富和李荣海两兄弟的最后下场也就这样了,还好你没有像他们两兄弟这么黑心。”周大福叹一口气说:“是我对不起大家,更对不起鲁恩大师他们。”卢柳福说:“知道就好,你是被利益所蒙蔽,记住人生最大的失败就是为追求利益而陷害别人。”周大福跟卢柳福聊的话,才想起来,自己确实做得有些过,回头又想想,原来是被易子游这人给骗了,他这么骗人,到底是为了什么,看来这号人真的不能太靠近。周大福对卢柳福说:“听到先生您说的话,感觉自己读过好几年书,感谢卢先生的教诲。”卢柳福笑了笑说:“那你得感谢你自己觉悟高,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人,将来必能成大事。”周大福说:“托您吉言。” 吴胡风和周大福两人为了赎罪,所有在当阳城的武林人士提供食宿,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为止。江湖人士也不客气,吃吃喝喝了一个多月才离开当阳城。吴胡风和周大福两人虽然有些心痛,但为了给自己以后留条后路,只能如此。 庸柴生带着庸步保等家人,跟随辽羽道长回乌龙山。黄道贤和甘宇臣则忽然消失不见踪影。黄悖悻等一伙人则跟卢柳福云游四海,过着不神仙还快活。自从武云寨和李家的这么一闹,和氏璧人们已经不在提起,鲁恩大师虽然有些心不甘,但是也没办法,只因打听不到和氏璧的消息也只能闷闷不乐的回寒山寺。 陆雄斌和易子游本以为这一次可以吧整个江湖闹个大翻天,没想到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甚是有些失望,好在两人的阴谋没有被江湖上的人知道,要是知道是两人起哄闹事,恐怕青峰山和燕山两派没有灭顶之灾,毕竟江湖上的事,谁都不好惹。 周小虎来到周大福的身边说:“大伯,最近生意可好?”周大福气呼呼的说:“滚,给我滚。”周小虎不明事理,有些疑惑的说:“大伯,您到底怎么了?”周大福说:“就是你这小子,害得我吐血。”周小虎说:“大伯,这也不能怪我,我只是按着师父的指示去做。”周大福说:“你师父,你师父真他妈的混蛋。”周小虎说:“大伯,我师父怎么了?”周大福恨恨的说:“怎么了,你师父害得我好惨,我得问他要点赔偿。”周小虎说:“大伯,这也不能怪我师父,是那些江湖人士来当阳城闹事,我们是想办法帮您捞他们一笔,这也有错?” 周大福说:“捞一笔,捞得我裤腰带都没了。”周小虎说:“有这么严重?”周大福说:“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滚吧。”周小虎有些不明白,周大福这回怎么变个人似的生这么大的气,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8章 两者协议 易子游和陆雄斌两人秘密相会。陆雄斌四处打望,易子游说:“没人跟来,你就放心吧。”陆雄斌说:“谨慎一点好。”易子游说:“陆兄,这些日子为了和氏璧的事,辛苦你了。”陆雄斌说:“不辛苦,只要能够找回我们家的宝物,再辛苦都值得。”易子游说:“我们这身苦肉计代价是不是太大了。”陆雄斌说:“没事,再大也是自己家的事。”易子游说:“这可让刘星宏这孩子受罪了。”陆雄斌说:“他会知道我们的苦衷的。”易子游说:“但愿他以后不要埋怨我们。” 陆雄斌说:“本以为这次可以把景猛景烈两个老狐狸引出来,没想到还是没动静。”易子游恨恨的说:“只怪当初我们没能把戏演好。”陆雄斌说:“现在倒好,宝物弄丢了,还不能把人引出来。”陆雄斌说:“宝物的事我们还可以再找,我们一定要把景烈,景猛这两家伙引出来,为我们两家出一口气。”易子游说:“几十年前的一个笑话,竟然把我们两家千年来好不容易和好,竟然给这两人搅和,还好我们没有上当。” 陆雄斌说:“我爹爹,和你家二叔不能白白死去。”易子游说:“当然,当年是他们还我们两家的,我们一定要。”陆雄斌说:“可惜,以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引起江湖轰动了。”易子游说:“几人宝物不能引他们出来,我们就下手狠一点,直接。”陆雄斌看着易子游说:“?”易子游说:“对,我们一定要杀几人,才能引出他们来。”陆雄斌想了想说:“我们得杀个对景烈景猛两人很在乎的人,他们才会出来。” 易子游说:“我们就选个好时机,杀他们最在乎的人。”陆雄斌说:“要是景洪方丈出来搅和怎么办?”易子游说:“景洪方丈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不过他这人不爱管事,他出来我们也没有必要担心。”陆雄斌说:“老弟你说得对。”两人各自离开。 江湖上传闻陆家和易家几千年来闹不和,大家都信以为真,没想到是个骗局,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这两人在捣鬼。只因为在几十年前,大家都在为和氏璧大打出手,包括已经和陆家,但千多年来宝物归易家和陆家所有,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没想到景猛景烈还有景洪三个人参与进来,还使用妙计,把易家和陆家相互残杀,最后渔翁得利,只是没想到的是,三人也没有抢到和氏璧,但害死陆雄斌的父亲和易子游的二叔,害得这两家人死不往来。 最后陆雄斌的父亲想了个办法,用一个假和氏璧糊弄,才让景猛景烈景洪三人各自离去,三人轮流保管和氏璧,当然他们也不知道和氏璧是假的,和氏璧自始至终都只有两家人才能看见。现在流传在湖上的和氏璧是真是假,只有陆雄斌和易子游两人才知道,不过有一点是真的,真的和氏璧已经不在陆雄斌和易子游的手上,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就是找不到。 陆雄斌轻声的说:“我真的害怕露馅,毕竟和氏璧在我们两家人手上丢失的。”易子游笑了笑说:“现在谁见过和氏璧,连我们两都没有见过。”陆雄斌说:“我现在真想找到和氏璧,看看他的真面目。”易子游说:“我也想,真正的和氏璧在几百年前已经丢失,现在怎么找?”陆雄斌叹一口气说:“我们的老祖宗可把我们给害惨了。”易子游说:“找和氏璧的事以后不要再提起,我怕在引起风波。” 陆雄斌说:“不引起风波,怎么能把景烈和景猛这两个老狐狸给调出来?”易子游看一眼陆雄斌说:“你的意思是再引起一场江湖风波,把这两个老狐狸给引出来?”陆雄斌狠狠的说:“对,我就是想把这两个老狐狸给揪出来,报我们两家当年的雪恨之仇。”易子游看一眼陆雄斌,很是怀疑陆雄斌的真正意图,他除了想把景猛和景烈两位大师引出来意外,到底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再说上一辈的事情,上一辈已经解决完,为什么还是死活不放手。 易子游这么一犹豫,陆雄斌很是看在心里,难道易子游还有什么事情不肯跟自己说,自己想要找和氏璧,易子游亦要阻拦,想要跟景烈和景猛两人对峙,新账老账一起算,看着易子游并不是很有太大的热情。两人虽然有一拍即合的芝麻小事,但是两人还是相互怀疑,各怀鬼胎。易子游说:“陆兄,如果你真想要找和氏璧,我会一直跟你一起找。”陆雄斌听到易子游这么说,心里有些怀疑易子游的真心诚意,但是又不好说些什么,当然易子游不是省油的灯,陆雄斌的这些情绪变化怎么能看不出来。易子游看一眼陆雄斌说:“怎么,你不相信我么?” 陆雄斌摇摇头说:“你这么说我更是过意不去,和氏璧到底有没有我们都不知道,找到猴年马月也找不到。”易子游说:“这倒是,既然找不到,我们就不去找了,但是我们不能让居民和景烈这两个老狐狸活得他安逸,一定要让他们点麻烦。”陆雄斌看一眼易子游,说不定和氏璧就在你身上,你当然不想去找,但是景猛和景烈这两人是陆家和易家的共同仇人,一定要跟易子游联合起来对付这两只老狐狸。陆雄斌说:“好,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易子游哈哈大笑说:“我已经想好一个主意,只要按着我的意思去做,下一场风波一定更会劲爆。”陆雄斌笑着说:“真有你的,我就听你的。” 黄悖悻和谭召项还有邓圣桀三人往苏州赶,黄悖悻说:“没有这些娘们,就是自由自在。”邓圣桀说:“他们跟着先生回去,这回先生可有的受了。”黄悖悻说:“就是,整天被这些娘们跟着,行走江湖就是不方便。”谭召项说:“不要这么说,农照卿和卢植可还有卢奇喻他们对我们的帮助挺大的。”黄悖悻笑了笑说:“卢奇喻和卢植可还可以,农照卿根本就不算是个男人。”谭召项说:“黄悖悻,农照卿怎么了吗?”黄悖悻说:“叽叽歪歪的,农照卿他算是个男人么?”谭召项说:“说不过你。” 两人走到一拐弯处,黄悖悻看看四周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谭召项看一眼黄悖悻说:“怎么了?”黄悖悻说:“这里静悄悄的,我怕会有事情发生。”邓圣桀有些慌神的说:“我也感觉有点不对劲。”谭召项说:“你们真是的,走个路还这么疑神疑鬼。”黄悖悻说:“大家小心点。” 三人小心翼翼向前走,走完整个大拐弯,什么事情都没有,谭召项说:“我就说嘛,你们真是多疑。”邓圣桀说:“没事最好,我们还是赶紧回苏州。”谭召项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们何不边走边游山玩水。”黄悖悻说:“就你有这份雅兴,我可没有。”谭召项说:“趁着年轻,我们出来看看我国的大河江山,有何不好?”邓圣桀说:“我国,唐朝覆灭后,我们还有国家?”黄悖悻说:“你又说这些事,国家这些事情,我们去操心干什么?”邓圣桀笑了笑说:“有国才有家,没有国,我们的家又在哪里?”黄悖悻说:“赶紧走,少这些高谈阔论。” 谭召项哈哈大笑,黄悖悻看着谭召项,有些不耐烦的说:“你笑什么?”谭召项说:“邓圣桀是国家未来的栋梁,说几句国家大事的话那是他的口头禅。”黄悖悻说:“又一个书呆子,书生祸国啊。”邓圣桀说:“看你说的,好像是唐朝的覆灭关我有关一样。”黄悖悻说:“那个朝代的覆灭不是一些文人闹事的。”邓圣桀看一眼黄悖悻说:“我说不过你。” 三人边聊边走,此时四处静悄悄,正有一场大灾难临头,却浑然不知。三人走出大湾处,一条小河流水淅淅,黄悖悻觉得最近赶路有些渴,走到河边,邓圣桀和谭召项也跟过去。黄悖悻快到河边时,感觉对岸有些动静。大声喊道:“不好,快回撤。”说时已晚,对岸一伙人杀气腾腾的飞奔过来,河本来就小,一个大跨步就能越过岸,更何况对方是一伙武林人士。 黄悖悻和邓圣桀还有谭召项三人被这些忽如其来的攻击感到无所适从,难免会带来些慌张。对方并没有说什么话,一围上来就把三人往死里打。好在三人功夫不弱,想一下子杀死也不是很容易的事。黄悖悻边打边说:“我们分开打。”两人知道黄悖悻的意思,要是三个人挤在一起,武功再高强也施展不开。黄悖悻化解对方攻击,一边观察这伙人。对方使出来的招式有板有眼,定是哪门派的高手,只是自己涉世未深,未能猜出来对方是哪一门派的。 谭召项和邓圣桀两人越大越凌乱,在这样打下去,可能会有不测。但是回想,对方只是压着三人打,并没有想要三人的命,显然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是自己还弄不清对方的真实身份,他们想要干什么。刚才还看见邓圣桀和谭召项两人能支招,可现在已经被对方的大刀架在脖子上,已经投降。黄悖悻还能硬撑着。对方十几个人跟黄悖悻过招,黄悖悻还能应对支招,当人只能应对,连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黄悖悻渐渐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已经跟不上,几乎有些虚脱。但是想要这样投降,感觉丢不起人。黄悖悻越打越来劲,反正对方也不会要自己的命,自己就跟着耗下去。对方也知道黄悖悻的心思,索性来一狠,把黄悖悻死死的压在一角落。黄悖悻还是不投降。 忽然有一人走出来哈哈大笑说:“你就乖乖投降吧,年轻人。”黄悖悻慢慢停下手,抬头一看正是吴党甲,这人不是跟着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一起离开当阳城了,怎么还会在这里出现。吴党甲慢慢走过来大声的说:“把他们几个挤在一起,绑起来。”黄悖悻有些不情愿,但是刀架在脖子上,不得你认不认。黄悖悻心想,吴党甲,我会把你碎尸成粉。吴党甲看一眼黄悖悻然后笑了笑说:“一看就是卢柳福的学生。”黄悖悻三人更是惊讶,吴党甲是北方的一门派高手,怎么会认识自己的先生。 吴党甲说:“卢柳福这人,当初他怎么陷害我,我就要拿他的学生报仇。”邓圣桀看着吴党甲,此人长相看起来有些对不起大自然,几分脾气还是有的。邓圣桀说:“这位前辈,您跟卢柳福有什么过节,您跟他商量着来,干嘛把我们扯进来。”吴党甲说:“少废话,还商量着来,我们之间没得商量。”黄悖悻说:“早知道吴党甲吴前辈武功盖世,天下第一,怎么卢柳福就是一个教书的,您竟然斗不过。”吴党甲听黄悖悻这样夸自己,心里甚是高兴,抖抖肩膀,在自己的总舵弟子面前深感几分威风。 吴党甲很生气的说:“不是我斗不过他,这人武功平平,但是逃跑的本事非常高明,我每次要跟他对决他都像一阵轻烟似的,一忽就不见。”谭召项说:“卢柳福现在就在苏州教书,你有本事为何不去找他对决。”吴党甲说:“他有当地官府保护,我下不得手。”谭召项有些生气的说:“唐朝已经灭亡,哪还有官府保护。”黄悖悻说:“就是,官府早就垮台了,现在卢柳福就是一个落魄的前朝状元,你难道怕他。”吴党甲气呼呼的说:“我怕他,老子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天不怕,地不怕,难道我害怕一个落魄的前朝状元?” 黄悖悻看着吴党甲笑着说:“对前辈您早就该去找卢柳福这混蛋对决了。”谭召项说:“对,前辈我为你的一身高强武功点赞,我看好你。”吴党甲看着谭召项想了想说:“你说什么?”谭召项说:“我为你点赞。”吴党甲说:“为我点赞,是什么意思?”黄悖悻和邓圣桀哈哈大笑。吴党甲看见邓圣杰和黄悖悻大笑,认为这是骂人的话,很生气的说:“你们笑,不许笑。”吴党甲的手下看见吴党甲生气的样子,也跟着笑起来。吴党甲更是生气,大声的说:“你们也不许笑。”吴党甲的手下被吴党甲这么一吼,立即安静下来。 吴党甲感觉被这几个年轻人取笑,很是没面子,要是在平时,早就一刀把他们杀死,可这几个年轻人毕竟是卢柳福的学生,听说卢柳福还有和氏璧的消息,要是没有电利用价值,这几个年轻人的寿命有多长还真不好说。吴党甲说:“以后骂长辈的话,不要乱说。”吴党甲的手下走到吴党甲的耳边,轻轻说几句,吴党甲刚才还很生气的脸,一下子来个三百六十度急转弯,微笑着走到谭召项面前说:“你真坏。”还轻轻地拍一下谭召项的肩膀。 谭召项被吴党甲这么一拍,全身一阵打颤,这人真是善变。吴党甲说:“以后夸我,要说清楚一点,差点弄成一场误会。”黄悖悻说:“吴党甲前辈,为您点赞,就是您很帅,加油的意思。”吴党甲说:“你们年轻人就是不一样,用词这么新颖,我都听不出来,看来我这辈人真是落后了。”邓圣桀说:“吴党甲前辈,您确实很帅。”吴党甲很开心的说:“那当然,我不帅谁帅?”说着吴党甲心里美滋滋的。 吴党甲被三人这么一夸,心情大变,把几人放开。黄悖悻摸摸手腕,还真有点酸疼。黄悖悻看着谭召项笑了笑,轻轻的说:“行啊你,说谎脸色都不变。”谭召项笑了笑说:“这还不是跟你学的。”邓圣桀走过来,让大家少说话。吴党甲看见几个人叽叽歪歪的说话,走过来凑到三人面前说:“你们刚才说什么?”黄悖悻说:“没说什么,就是有点疼。”吴党甲看见三人表情确实有些难受说:“对不起,几位大少爷。”黄悖悻有切切的说:“前辈,您的手下个个武功高强,还好没有痛下杀手,要不然我们就没命了。” 吴党甲看着三人,恶狠狠的说:“你们几个不要耍花招,乖乖听话你们就没事。”三人刚才还嘻嘻哈哈的,看到吴党甲的表情,一下子有害怕起来。我的就看见三人这么听话,很是高兴,毕竟是孩子,恐吓一下就能见效。黄悖悻他们感到很庆幸,随便说几句就能摆脱被杀,但是吴党甲这么善变,不知道他会不会改变主意。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39章 匪与高手 吴党甲抓到黄悖悻和邓圣桀还有谭召项三人,甚是高兴,只要有这三个人在手中,卢柳福一定会任由自己摆布,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清算,顺便还能打听一下和氏璧的下落。黄悖悻三人被压在中间,想逃跑都难。邓圣桀看一下谭召项又看一下黄悖悻,三人都理会到意思,但是这样的处境是难上加难。黄悖悻看着吴党甲在前面走,甚是得意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但又能奈何,只怪中间学艺不精,好在他们没有太为难自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黄悖悻大声说道:“吴前辈,您杨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吴党甲笑呵呵的说:“带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三人听到吴党甲这么说,心里有些害怕,吴党甲不是说要去苏州跟卢柳福算账吗,干嘛要带到无人知道的地方,难道他们想灭口不成。谭召项说:“吴前辈,苏州是往东边走,您怎么带我们往北边走了。” 吴党甲说:“对。就是把你们带到北方去。”三人听到吴党甲这么说,心里有些害怕起来。 从小到大,没有去过北方,到那边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被他们关押着,着日子怎么过,要是无声无息的把三人杀死,那还了得。三人有些惊慌的对视。吴党甲回头看见几人害怕的样子,心里更是得意,笑嘻嘻的说:“放心,你们不会死,只要听话,我会好好款待你们的。”黄悖悻说:“吴前辈,你到底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不说话,大摇大摆朝前走,像是打个大胜仗似的,甚是骄傲。 黄悖悻向邓圣桀使个眼色,邓圣桀摇摇头,黄悖悻有些失望。黄悖悻心里在想怎么逃脱,但是看看周围,除了吴党甲的人还是吴党甲的人,想逃走恐怕是不可能的,好在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只要人不死总会有办法,只是看到第三集和谭召项两人呆呆的跟着走,总有几分失望,如何逃脱吴党甲的魔掌看来只能靠自己。 卢柳福带着邓瑾嬼苏绍枫和黄萩璨农照青他们回到苏州,当阳城一游虽有些风浪,没有打乱大家的兴致,还对着这次的旅游经历大谈不止。黄萩璨有些担心的问:“卢先生,黄悖悻和邓圣桀他们还没有回来。”卢柳福扫眼一看说:“没事,他们会回来的。”黄萩璨有些不放心,看着卢柳福。卢柳福笑了笑说:“看你紧张的。”邓瑾嬼看一眼黄萩璨说:“就你担心。”黄萩璨说:“你就不担心么?”邓瑾嬼不说话,看着黄萩璨有些醋意。卢柳福只是苦笑,可能也感觉到黄悖悻他们有危险,不敢说出口。 农照青突然起身往外跑,卢柳福大声说道:“你站住,走哪去?”农照青捂住肚子,憋着气说:“性格方便。”卢柳福看一眼农照青说:“看你也不会做什么?”苏绍枫看着卢柳福,也感觉到卢柳福有话不敢说,只是卢柳福隐藏太深,实在猜不出来。卢柳福看着大家说:“你们好好呆着,我去去就来。” 吴党甲押着三人往北边走,黄悖悻三人此时更是一脸懵,不知道吴党甲把他们弄到哪里去,心里有些发慌,自己被他们抓到,只能算是倒霉,但愿这次不会有太大的危险。看着吴党甲大摇大摆的样子心里恨恨的,真想一剑刺死吴党甲。吴党甲边走边看着大路两旁,看见大路两旁是大山,要是有埋伏,忽然攻击,自己将会措手不及。吴党甲大声的说:“大家小心。”手下都是跟随吴党甲闯江湖多年,都能理会到吴党甲此话的用意。 吴党甲刚走没几步,前面的山上滚下来一块大石头,吴党甲大声说:“大家后腿。”真是想到什么来着什么,一伙人从山上飞奔下来,喊杀声一片。黄悖悻和邓圣桀同时说道:“郝登燕。”谭召项说:“这人怎么跟吴党甲结怨了。”邓圣桀冷冷的说:“他们都不是好人。”黄悖悻说:“贼杀贼,这对我们不是什么坏事。”吴党甲看着前面的一群人,显得很陌生,但是又有些熟悉。 看见一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吴党甲看着那人哈哈大笑说:“郝登燕,你这山贼怎么来到这一带活动了,在南方没得吃了?”郝登燕笑了笑说:“咱不是没办法了嘛?”吴党甲恨恨的说:“你们找活找到我这来了,你们这不是送死?”郝登燕哈哈大笑说:“我们现在的人手足以踩死你。”郝登燕毕竟是山匪,手下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吴党甲毕竟是江湖成名已久有的武林人士,并没有把郝登燕这些人看在眼里。吴党甲看着郝登燕笑了笑说:“就凭你们这几个不成气候的小毛贼?”郝登燕听到吴党甲这么说,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在江湖上也有一定的名气,岂能这样小看自己。 郝登燕提起大刀就往吴党甲这边冲过来,手下也跟上。吴党甲并没有在意郝登燕,拔出韧剑直接对干。郝登燕和吴党甲过几招后,吴党甲才感觉到,郝登燕虽然是个山匪,但功夫还真不赖。吴党甲的手下正要过来帮忙,吴党甲摆摆手示意不要过来。两回合过后,吴党甲感到对方还真不是一个软茬,本来还有点小看郝登燕,现在不得不提起十分精神应付。郝登燕刷刷几下,大刀直往吴党甲的要害猛砍。吴党甲心里暗暗叫苦。 吴党甲感觉被一个山匪压着打很不是滋味,自己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江湖人士,岂能容忍这等郝登燕这小山贼的胡来。郝登燕看着吴党甲的面相有变,知道对方已经使劲全力,也不过如此,打得更加的起劲,更加的狂妄。吴党甲只能看着对方来一招,拆一招,没有进攻的余地,心想着这山贼,到底是什么来头,一个山匪武功这么高,到底师从何人。吴党甲晃晃脑袋,不想太多,先把对方撂倒,尽快脱身要紧。 吴党甲向郝登燕猛刺几剑,把郝登燕逼退,自己向后退几步,扎马步,双手并拢,向郝登燕打去,一股强大的拳风大象郝登燕,郝登燕被这股强大的拳风刮到十米开外,连站在旁边的几十个人都一起给吹走。 此时才知道自己跟吴党甲真打 ,不是对手。转身想跑,却被吴党甲给压回来。自己明明走了十几米远,都不知道吴党甲是怎么把自己押回来的。郝登燕有些惊慌的看着吴党甲,吴党甲笑呵呵的说:“这位小朋友,你到哪里去?”郝登燕听吴党甲说自己是小朋友,心里很是气愤。本来还想带着自己的手下逃跑,被吴党甲的这一句话给打气头上。 郝登燕气呼呼的冲向吴党甲,脸色通红,显然已经憋足所有的力气,一个劲的猛冲。吴党甲看着郝登燕来势汹汹的样子,有几分畏惧,但自己武功毕竟比郝登燕胜上一筹,心里不慌乱,只是要打残对方还是教训一下对方,正矛盾这事情,郝登燕已经杀到眼前。郝登燕手中利剑不停地往吴党甲身上猛刺,吴党甲不断化解。郝登燕见着怎么进攻,都丝毫伤不到吴党甲一根毫毛,越来越气。吴党甲脸色微微一笑,只是一味地躲避。 郝登燕变进攻边大声的说:“吴党甲,你倒是还手啊。”吴党甲嘿嘿一笑说:“还手,我一还手你就是个废人。”郝登燕听到吴党甲这么说,心里更是气愤,自己虽不是个高手,但毕竟是个习武之人,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吴党甲哈哈大笑说:“你生气也没有用,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郝登燕大声的说:“你不要太狂妄,我好歹也是习武之人,你这样简直是对天下武功的鄙视。”吴党甲冷笑一下说:“你也是习武之人,简直是个笑话。” 吴党甲跟郝登燕交手,剑法凌乱毫无章法,给不成一套路,看不出是承传哪一脉。郝登燕看着吴党甲跟自己交手,根本就不用看,来招拆招从容自如,犹如蜻蜓点水。反观自己,被吴党甲的这些傲慢表情给自己打得乱七八糟,回想原来自己是跟自己过意不去的。郝登燕一点不假思索,趁着吴党甲不注意,想逃之大吉。吴党甲也看出郝登燕的意思,怎么肯让郝登燕逃跑。 吴党甲大喝一声,大刀猛砍几下,郝登燕毫无招架之力,连连倒退几步。郝登燕开始后悔起来,刚才有机会逃跑,为什么不跑,现在留下简直是自己找罪。此时的郝登燕更是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郝登燕看着吴党甲犀利的攻击,有点认输之意,吴党甲看出郝登燕的心思,当然不会轻易的让郝登燕认输,自己一套完整的剑法还没有施展开。郝登燕看着吴党甲很是无奈,没有想到吴党甲不仅是个脸皮厚的人,更是一个戏精,非要表演一番,可是这样打下去,自己回个手下笑话的。 正打得不可开交之际,山间忽然传来一阵大笑声,吴党甲抬头一看,并没有看见任何人。郝登燕心想,难道有人来解救自己,但是自己个人的原因,向来也没有什么朋友,这个笑声到底是谁的,郝登燕想不出是谁。吴党甲也猜到会是有人来搅局,但是这个人是敌是友现在不好说,是吧郝登燕给打趴先,还是停下来看看发出笑声的人是谁。吴党甲思索一下,没想到被郝登燕反击,自己差一点挂彩。郝登燕能吃胜吴党甲一招,感到很气傲,没想到自己还能胜过吴党甲一招半式。吴党甲狠狠地看着郝登燕,脸色有些难堪。 吴党甲显然面子过不去,大呼一声,吴党甲的人立即把郝登燕这方的人围住,郝登燕心里有些生气,单打独斗打不过,竟然来个群殴。郝登燕很气愤的说:“吴党甲,亏你还是个武林前辈,竟然是这种手法?”吴党甲哼一声:“我有这么多人,干嘛受这份罪。”郝登燕此时只能怪自己力量薄弱,要是自己又千军万马,不把吴党甲给剁碎不可。吴党甲看见郝登燕此时脸色有些失望,甚是骄傲,笑呵呵的说:“现在认输还来得及。”郝登燕干看着吴党甲不说话。 吴党甲心想,现在这形势吃定郝登燕那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一个小小的山匪竟敢在老子面前撒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正当吴党甲想要把郝登燕下手时,身后突然跑来一群人,喊杀声,冲锋声,震耳欲聋。吴党甲回头一看,是个年轻人,带着疑惑匪徒,吴党甲虽然有些看不起这些不入流的山匪,但是对方人手众多,心里有些焦虑起来,不知道那伙人跟郝登燕是不是一伙的。 郝登燕看见是安东旭,心里也很奇怪,平时跟安东旭互相残杀,相互不让,怎么这回来解救自己。安东旭跑过来,把吴党甲的人围住。吴党甲本以为自己的人手够多,没想到安东旭带的人更多。安东旭大喊一声:“吴党甲,你这老不死的,看到老子还不赶快滚。”吴党甲心里虽然一些慌乱,但毕竟自己是成名已久的江湖人士,假装镇定的说:“你是哪方山匪,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安东旭大声的说:“鲢鱼山大当家安东旭是也。”吴党甲笑呵呵说:“又一方山匪,看来这年头兵荒马乱,走这条道的人还真是多,你们两个真是趣味相投。”郝登燕和安东旭听吴党甲这么说,很是生气,这话分明实在看不起自己。吴党甲看见两人的眼神,笑着说:“你们不用想了,我真的看不起你们这些祸害百姓的山匪。”安东旭说:“不管你看得起还是看不起,今天我就要你的命。”吴党甲冷冷一声:“就凭你们两人?”郝登燕还沉醉在刚才胜得过吴党甲的一招半式当中。自己跟吴党甲过招,并未处下风,吴党甲这时说这话,岂不是在找死。 吴党甲向天大吼一声,在场的人震耳欲聋,有些人应地倒下,有些受不住的直接晕倒过去。安东旭和郝登燕两人凭借着一点内力,勉强能能站着,但很是惊讶。安东旭摇摇脑袋,迷迷糊糊的说:“狮吼功?”郝登燕跟着说:“对,这绝对是狮吼功。”吴党甲听见两人这么说,心里暗喜: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这只是自己利用内力,向天大叫,把声波传到其他人的耳朵,让他们失去知觉,狮吼功是少林派的决定内功,要是自己能学到狮吼功的一招半式,自己早就成为武林高手。 郝登燕觉得这次没能占到便宜,很是恼火,刚才能赢得吴党甲的半招,那是自己侥幸,这老家伙还真是深藏不露。安东旭看着郝登燕,郝登燕摇摇头。吴党甲笑呵呵的说:“你们还要不要比?”安东旭本想接着郝登燕跟吴党甲两人打得互不开交的时候,来老店便宜,看来还没有捞到什么好处。郝登燕有些低头底气的说:“前辈就是前辈,没想到内功这么浑厚,小弟干白下风。”吴党甲有些不客气的说:“还不赶快滚。”安东旭和郝登燕两人带着自己的手下,慌慌张张的离开。 吴党甲看着他们两人跑的这么慌张,心里一下子安定下来,不一会儿瘫倒在地。吴党甲的一个徒弟走过来,扶起说:“师父,怎么会这样?”吴党甲有些力不从心的说:“差点露馅,要是他们在缠着两三分钟,我就被他们缠斗致死。”徒弟问:“师父,刚才您用的不是狮吼功?”吴党甲说:“我哪有这能耐,那是假的,要是狮吼功,他们包括你们全都给震死。”大伙听到吴党甲这么一说,都打了个颤抖,刚才要是真的狮吼功,就死在这里了。 又一个徒弟大声的说:“师父,抓住的那几个人不见了。”吴党甲四处一看,果真几个人看不见。吴党甲说:“正想着靠着两人能得到和氏璧的下落,没想到线索又断了。”徒弟问吴党甲:“师父,和氏璧到底是什么东西,对它如此眷恋?”吴党甲很生气的说:“不能知道的,就不要乱问,这东西你们也不知道,当然要是能拿到手,我会给你们看。” 大家听到吴党甲这么说,个个心里美滋滋的。吴党甲笑了笑说:“鲁恩大师,利录道长都为这和氏璧差点送命,这真是个大宝贝。”徒弟们也不知道吴党甲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这次跟着吴党甲来到当阳城,跟着去剿灭李荣海,当中死过不少人,这和氏璧一定会有其中的奥妙之处。吴党甲有些生气的说:“可惜了这三个人,要是有他们在,和氏璧早晚会在我们手上。”吴党甲后悔刚才跟他们纠缠太久,现在只能打道回府。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40章 虎口脱险 安东旭和郝登燕两人觉得趁吴党甲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今早离开。殊不知,吴党甲发一次功,内力已经耗尽。郝登燕看一眼安东旭说:“这回算是我欠你的。”安东旭说:“你不要以为我是来帮你的,我听说黄悖悻被吴党甲抓住,赶过来正好碰见的。”郝登燕说:“这吴党甲还真有两下子。”郝登燕说:“这只能怪我们学艺不精,还好吴党甲并没有赶尽杀绝。”安东旭说:“这次我出手,并不是帮你的意思,我们两个之间的恩怨不可能现在就此结束。”郝登燕说:“好吧,我接你的招便是。” 安东旭说:“记住二十年后,我们再比一次,看我怎么打败你。”郝登燕说:“只要你肯来,我就肯接受挑战。”安东旭冷冷的看郝登燕一眼,心中的怨气埋藏已经多年。小时候受的气,直到现在还没能报销,自己苦练武艺,就是为了出一口小时候的气。郝登燕和安东旭两人一一作别。 黄悖悻和谭召项还有邓圣桀三人脱离我倒觉得抓牙,终于获得自由。现在烦恼的是不知往那边走,这毕竟是北方,人生地不熟。往江南走,看似迷路。三个人相互观看。邓圣桀摇摇头说:“不要看我,我对这地方一点都不熟悉。”黄悖悻说:“那怎么办,是不是要死在这里?”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你这话是不是说的有点严重了。”邓圣桀说:“就是,只要有官道,我们总会回到苏州的。”黄悖悻说:“谁说要回苏州了,我是说好不容易出来一会我们是不是做一点惊天动地的事?”邓圣桀说:“黄悖悻,你可不要乱来,这可不比苏州。”黄悖悻笑呵呵的说:“出来我们到处游山玩水不行?” 谭召项看着黄悖悻,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邓圣桀看着谭召项说:“看你美的,你们知不知道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很危险?”黄悖悻说:“我们这身打扮是不是有些惹眼?”邓圣桀往自己的身上看,整个的书生打扮,看来是有些惹眼,但又不知去哪里换装。黄悖悻说:“我们去购置些衣物,不就行了。” 说到购置衣物,邓圣桀和谭召项两人同时全省上下摸索,竟然掏不出一个银锭。两人看着黄悖悻摇摇头。黄悖悻看着两人,笑着摇摇头。邓圣桀说:“一文钱都没有,我们怎么购置衣物,再说了,我们身无分文的行走江湖,这话传出去,不知道被多少人笑话。”黄悖悻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就像安东旭一样,去搞点副业?”谭召项说:“你不要想歪了,你是不是说向安东旭他们一样?”黄悖悻不说话,只是笑了笑。邓圣桀说:“亏你想的出来,我们怎么可能跟安东旭这伙人同流合污。”黄悖悻说:“你们想多了。” 黄悖悻说:“我们要是和尚就好了,还可以去化缘。”谭召项说:“就你想的出来,你是不是想出家?”黄悖悻说:“我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弄点银两,咱好闯江湖。”邓圣桀看着黄悖悻说:“既然没有银两,我们还是回苏州好,少在外面瞎折腾,再说这里毕竟是北方,不必江南。”黄悖悻说:“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离开他们,现在又打道回府,我有些不甘心。”邓圣桀说:“我不是说打道回府的意思,我是说,我们现在先解决好银两的问题,没银两我们怎么吃饭,怎么投客栈。”谭召项点点头说:“对对对,邓圣桀说得对,我们现在必须解决好银两的问题。” 三人正为银两发愁时,突然来了一群官兵,黄悖悻说:“这朝廷都夸了,怎么还会有官兵?”邓圣桀定眼一看说:“那不是朝廷的官兵,那是宏煌府的家丁。”谭召项说:“宏煌府,你怎么知道是宏煌府的人?”邓圣桀说:“你看他们胸前那几个字,不是明写着嘛?”黄悖悻说:“宏煌府竟然把家丁打扮的像官兵一样,看来这人有问题。”邓圣桀说:“有什么问题?”黄悖悻说:“总感觉宏煌府想要当皇帝的意思。”邓圣桀说:“现在这世道这么混乱,各路藩王割据,都在圈自己的势力范围,谁不想当皇帝。”黄悖悻说:“要不,我们跟着宏煌府的家丁走吧。”邓圣桀看一眼黄悖悻说:“你想干什么?”黄悖悻说:“找点银两,好闯江湖。” 邓圣桀说:“你要去宏煌府当顾工?”黄悖悻说:“这不是雇工,我们是去应聘。”谭召项笑着说:“要是画押,当个十年八载的雇工,我们不就玩完了。”黄悖悻说:“我们可以逃出来啊。”邓圣桀说:“黄悖悻,你想清楚了,这要是一进去,我们就宏煌府的人,以后想要脱离宏煌府,那可就没那么容易了。”黄悖悻说:“你们爱去不去,我自己去。”邓圣桀说:“看你把话说的,我们一起出来,我们就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 谭召项说:“好吧,我们就在一块,死也要死在一起。”宏煌府一伙家丁,个个骑着战马,全副武装,一看像是正要上战场的勇士。黄悖悻点点头说:“宏煌府家底可真厚,连家丁出门都打扮的这么豪华。”谭召项说:“怎么去宏煌府嘛?”邓圣桀说:“谭召项,你是不是动心了。”谭召项说:“什么动心了,我只是想去体验一下大户人家的生活。”邓圣桀说:“那好吧,咱们就去宏煌府,看以后能不能奔个好前程。”黄悖悻说:“邓圣桀,你过分了,我们只是去挣钱,你可不要想太多。” 邓圣桀想了想说:“看你说的,我一起去给宏煌府当雇工挣钱就是。”邓圣桀毕竟是个右抱负的人,只是想找个有靠山的地方,希望借着这个平台,展现自己的同时,能够有个好前程。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就不一样,只是一味地游山玩水,当然,可能他们也知道,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从书院出来后,向某个一官半职,那等于是在找死。 宏煌府的大队人马渐走渐远,黄悖悻说:“都跟不上宏煌府的家丁,我们怎么找到宏煌府这地方呢?”邓圣桀说:“你不要着急,宏煌府毕竟是个大户人家,在北方家喻户晓,找到这地方不难,现在我找愁的是我们怎么能够进入宏煌府。”黄悖悻说:“我早说了,我们现在一身书生气,人家就不好待见。”邓圣桀眼睛一咕噜,指一指前面的一个村庄说:“现在我们只能做一些我们不熟悉的行当,但是现在必须要做的事情了。”黄悖悻说:“做什么事情,看你说的这么委婉的。”邓圣桀说:“我们到那边的村庄去偷几件破旧点的衣服,好好打扮一下。”黄悖悻说:“这跟我刚才说的还不是一个样,还说同流合污呢。”邓圣桀说:“人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做一些不厚道的事,那是可以理解的。” 三人来到村庄外,向村庄里面看去,这村庄不是很大,估略一看,也就几户人家,此时正是响午,有些个户人家的烟囱,炊烟正淼淼升起,不时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声。黄悖悻说:“谁的响声。”谭召项说:“这是肚子发牢骚了,我也不想发出这样的响声。”黄悖悻说:“真没出息,这点饿都扛不住。”谭召项说:“这是生理反应,我有什么办法。”邓圣桀说:“好了,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来。” 邓圣桀话音刚落,一个飞身就不见踪影。黄悖悻都觉得奇怪,这邓圣桀是个好学勤奋,又是个乖孩子,怎么小偷小摸的事情都这么上芯,比我还要积极。谭召项更是觉得不可思议,邓圣桀是个斯斯文文的人,怎么一说偷东西这么快马当鞭,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难道是原形毕露。没一会儿功夫,邓圣桀带着一包鼓鼓的东西回来,很显然这次的行动得手了。 黄悖悻说:“邓圣桀,看来你是行家呀。”邓圣桀笑了笑说:“这还不是跟你们学的,你真是的。”黄悖悻说:“大家赶紧把衣服换掉,好赶路。”谭召项说:“就带衣服回来么,怎么不带点吃的。”黄悖悻说:“你就知道吃,现在赶路要紧。”谭召项说:“饿着肚子怎么赶路?”邓圣桀拿出三个馒头说:“那户人家也不富裕,我们先将就着吃吧。”谭召项一接过就猛吃,不到两口就吃完。黄悖悻和邓圣桀看着谭召项吃相很不好,摇摇头同时发出一些很不友好的声音。 谭召项说:“瞧你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邓圣桀说:“我好不容易找到点吃的给你,你竟然这样说这种话?”谭召项说:“怎么不多带几个回来。”邓圣桀说:“那是个穷苦人家,我不敢多拿。”谭召项说:“看你也有心软的时候。”黄悖悻所说:“行了,我们还是赶路要紧,快走吧。” 此时他们也不知道往哪边走,北方已进入初冬,树枯落叶黄,凉风习习。邓圣桀所说的宏煌府到底在何方更不知道,三人只能一路走一路打听,终于打听到宏煌府就在洛阳城。洛阳城唐朝末代的都城,人来人往,虽不必苏州繁华,但比起苏州更有几分气魄,毕竟这里古往今来都是兵家争分的重要领地。三人在洛阳城逛了好几圈,还是找不到宏煌府,正有些打退堂鼓的意思。邓圣桀认为,既然来到洛阳城,虽然找不到宏煌府,但也要在这里玩几天,也不枉北方一行。 三人走在大街上,邓圣桀忽然说:“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真是瞎折腾。”黄悖悻说:“怎么了。”邓圣桀说:“你看前面那几个人?”黄悖悻往前面看,看见几个穿着打扮说:“是宏煌府的人,还是你的眼力好。”邓圣桀说:“不是眼力好,是碰巧而已。”谭召项说:“跟着他们走不就找到宏煌府了嘛。”邓圣桀说:“算你聪明,我们赶快跟上,要是跟丢了就难找到宏煌府了。” 三人跟着宏煌府的家丁走了半天,看见宏煌府的家丁走进宏煌府。都听说宏煌府就在洛阳城,可没想到宏煌府竟然在洛阳城的城外,一个大户人家竟然坐落在郊区外,实在令人难解,是不是洛阳城的房价太贵买不起房子,还是另有其他原因,三人更是不清楚。 宏煌府果真是个大户人家,光这房屋都占地好几十亩,里面同时生活着几千人,犹如一个小王国。伍楼宇是宏煌府的大管家,手下好几百家丁,虽然在方圆百里内不算是最富有的大户人家,但在洛阳城周边,绝对是势力庞大的一户人家。邓圣桀看见宏煌府就在眼前,梦想着进入宏煌府当雇工以后,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一定大有作为,正可谓是前途一片光明。邓圣桀想到这些不停傻笑。 黄悖悻看一眼邓圣桀说:“喂,看你这么甜蜜的傻笑,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邓圣桀看着黄悖悻说:“终于找到宏煌府,我们再也不怕为这盘缠发愁了。”黄悖悻说:“看你说的,我们现在进去面试,人家要不要我们这些雇工还不一定。”邓圣桀说:“我怕这么帅,一定会录用的。”谭召项和黄悖悻两人同时做出 呕吐的样子,谭召项说:“你这人吹牛是一流,还真敢美化自己。”邓圣桀很生气的说:“你们几个真是没意思,这么打击我的自信心有意思?”谭召项说:“好好好,你最帅。”邓圣桀说:“这还差不多。”黄悖悻说:“咱赶紧进去,要是名额满了我们就白跑了。” 宏煌府这大户人家,光家丁就有几百人,更有自己的武装力量,养着一支庞大的军队,也得有上千人。大门口有十来个人守卫,三人看这架势还真有些畏惧,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害怕做错了什么事情,被拉走斩首。走进大门后,里面还有一个比较小的们,这里是往宏煌府的核心区域,里面的重要人物都在这一区域生活,包括宏煌府的主人。 走到门口被护卫拦住,问清来意后,才放行。邓圣桀感觉很是奇怪,在大门处人家问都不问,随性而入,怎么到这小破门就给拦住了,这大户人家的规矩还真多。几个守卫的看见三个年轻人来应聘,偷偷地笑了,又一个悄悄地话:“又有几个傻子来受死。”当然,说这话黄悖悻他们没有听见。 三人进入一个房间,看见一个大胖子坐在办公桌前,一算盘放在桌子上,一眼就知道是个管家的。邓圣桀先开口说:“先生 您好,我们几个是来应聘的。”那人听邓圣桀这么一说,就知道这几个年轻人有些文化,客客气气的说:“我是宏煌府的三管家,胡柳生,可以叫我胡管家,专门负责招人,你们几个后生人会做什么?”邓圣桀说:“我们只会耍剑和一些自卫的武功。”胡柳生说:“看你们也是读书人,怎么穿着这么落魄。”黄悖悻说:“我们是苏州人,来到北方一路奔波,我们也不喜欢这么落魄。” 胡柳生看着黄悖悻说话有些不正经,显然有几分说谎,看着脸色白润,手皮细嫩,显然是没吃过苦的人。胡柳生说:“你们几个师承何人,哪个书院旁读,一一说来。”黄悖悻看着胡柳生说:“先生好眼力,您早就猜出来我们是读过几年书的人。”胡柳生说:“有没有文化,一看脸色就知道。”邓圣桀说:“我们三个是同一班级,苏州胜负书院,我们的恩师是卢柳福先生。”胡柳生看着面前的三个年轻人说:“我说嘛,看你们几个说话和行为,跟你们的先生一模一样。” 邓圣桀很惊讶的说:“胡先生,您也认识我们恩师?”胡柳生哈哈大笑说:“卢柳福,一个唐朝末代的最后一个文状元,这个全天下人都知道,可惜了赶考几十年,最后却没有好结果。”邓圣桀说:“我们恩师虽然没能在官场上大显身手,但是桃李马天下,虽不成什么大事业,但是在我们苏州那也是人人敬仰的好先生。”胡柳生笑了笑说:“好先生,你们可知道,卢柳福的学生好多个是山匪?”邓圣桀说:“那是他们不争气。”黄悖悻说:“就是,他们走他们的,我们走我们的。”胡柳生说:“看来你们长着模样,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这样吧,你们先在这里报个名,我回去报告一下我们的大总管家,你们先回去等通知。”谭召项说:“我们回去等通知,从苏州大老远的来到这里,怎么回去?”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41章 茅厕风波 谭召项一边说肚子一边咕噜咕噜的叫,好几天没有一粒大米进肚子,肚子有些生气了。胡柳生这几个人,虽然表面上气色不错,装得很有气质,但人是铁,饭是钢,没准几个人好几天内吃上饭,看着有点可怜说:“你们是不是没有盘缠了。”几个人同时点头,胡柳生从桌子下面掏出一块银锭说:“你们先拿去填饱肚子,明天我会去找你们的。” 谭召项正要伸手过去接,邓圣桀立即拦着谭召项说:“胡先生,我们不用,谢谢。”胡柳生说:“看来还真是得到卢柳福这落魄状元的真传了,饿死也好面子。”邓圣桀说:“无功不受禄。”胡柳生说:“看你们还真有点骨气,好吧你们走,过几天我会去找你的。” 三人走出宏煌府,谭召项捂着肚子有些生气,胡柳生给的银子,邓圣桀竟然不要,现在肚子饿得眼昏花,都不知道邓圣桀是怎么想的。黄悖悻虽然嘴碎,但是这点气节还是有的。谭召项越走越慢,捂住肚子慢慢走到路边,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似的,慢慢的坐下。邓圣桀知道谭召项现在是闹情绪。 邓圣桀说:“谭召项,再饿也没必要这么演吧,真没出息。”谭召项说:“都怪你,有银子不要,现在倒好,饿得都快死去了。”邓圣桀说:“那你就死去吧。”谭召项说:“就你有骨气,你知不知道我有两天没有吃过像样的一顿饭了。”邓圣桀说:“不只是你没有吃,我和黄悖悻也没有吃。”谭召项说:“现在身无分文,怎么办?”黄悖悻说:“谭召项,你给我起来,等下我保证让你吃破肚子。”谭召项站起来说:“你说的是真的?”黄悖悻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三人走在大街上,路过一个个馒头摊,走过一家家饭馆,但是身上没钱,只能捂着肚子流口水。在路过一家馆子的时候,听见有吵闹的声音,大家往里面看,同时感到很奇怪。黄悖悻笑了笑说:“我们今天的饭可以解决了。”谭召项说:“那个最大声的不是周小虎么,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邓圣桀说:“周小虎是易子游的弟子,易子游有事青峰山的掌门,你说在这里出现奇怪么?”谭召项说:“青峰山就在洛阳城?”邓圣桀说:“那当然,我们进去,先骗吃一顿再说。” 周小虎毕竟是周大福的侄子,周大福更是当阳城腰缠万贯的大户人家,出手当然是阔气无比,再加上人有点傲气,大声说话,让人误以为再跟人家吵架。三人走到周小虎的面前,邓圣桀笑嘻嘻的说:“周公子,这么巧,在这里碰上你。”周小虎看着前面这几个人,哈哈大笑,举起一杯小酒一饮而尽说:“你们几个怎么落魄成这样了。”邓圣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人在江湖上走,总会遇到些不慎,这是个意外,没办法。”周小虎说:“你们是意外落魄的?”邓圣桀说:“是我们不争气。” 谭召项看着前面一桌佳肴,口水不住的流,黄悖悻看一眼谭召项说:“你能不能争气点,看你这出息。”谭召项狠狠地看一眼黄悖悻,可能是太饿了,竟然说不出话来。邓圣桀笑了笑说:“周公子,我们可不可以坐下来慢慢聊。”周小虎由于喝得几分醉,看不到三人的表情,再加上自己这段时间过得不如意,有几个人陪自己下几杯酒。聊聊天也好。 周小虎做个示意,三人立即坐下。周小虎大声喊上菜。谭召项看着满桌字的菜,四个人都吃不完,现在还加菜,跟富贵人一起吃饭真是一种福气。谭召项狼吞虎咽,饿了几天的人,看到一桌大菜分外眼红,恨不得一口气吃完眼前的所有大鱼大肉。黄悖悻拍拍谭召项,很生气的说:“你能不能慢点,像是饿虎似的。”谭召项说:“都饿了几天了,你说像什么?”黄悖悻说:“你慢点吃,别把它吃完了,给我留点。”邓圣桀更是生气,看着谭召项说:“你能不能斯文点,你好歹也是读书人。”谭召项不理会,只是拼了老命的吃。 黄悖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周公子,不好意思,我们乡下人有点鲁莽。”周小虎家底深厚,对于这桌佳肴当然不是很是介意,但是看到眼前这位年轻人,如此吃相,真是没见过。周小虎点点头,带着醉意笑了笑说:“没事,你们尽管吃。”邓圣桀看着周小虎说:“周公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周小虎再一次一饮而尽,带着苦涩的话语说:“人生难如意,情场失意,苦闷啊。”邓圣桀看着周小虎说:“周小虎乃周家大公子,呼声一出,天下哪位女子不为你倾倒。” 周小虎冷冷的哼了一声,再一次饮下一杯酒,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师父怀疑我,家父不要我,恋人离我远去,借酒消愁,却难消愁。”邓圣桀和黄悖悻一边吃一边看着周小虎,果真是情场失意的人不醒人。黄悖悻和邓圣桀吃饱后,正要起身。周小虎立即拦住说:“你们不要走,留下来陪我继续喝。”两人又坐下,陪着周小虎继续喝。 黄悖悻回头一望,谭召项还是猛吃,直把黄悖悻看傻。知道谭召项能吃,真没想到还真能吃,还好这回又周小虎买单,要是自己买单,不被谭召项这混蛋吃穷不可。邓圣桀拦住谭召项,轻轻的说:“谭召项,少吃点,再吃就吃死了。”谭召项嘴里含着东西,说着话并不清楚。黄悖悻直摇头。周小虎看一眼谭召项,笑了笑说道:“兄弟,继续吃,吃不够再叫小二上菜。”谭召项摆摆手,可能吃的很撑,说不出话来。 周小虎喝得天花乱醉,黄悖悻只是笑了笑,想当初在苏州的时候何等威风,没想到这人一失意,也不过如此,人性真是太脆弱了。邓圣桀给黄悖悻使一个眼色,示意要离开。黄悖悻本想好好安慰周小虎一番,岂奈周小虎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黄悖悻和邓圣桀只好站起来,要离开。此时谭召项还在拼命的吃。黄悖悻说:“谭召项,可以了,吃太饱不好走路。”谭召项迷迷糊糊的说:“我这不是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嘛,说不定又得几天没东西吃。”邓圣桀看着谭召项摇摇头说:“没出息。” 三人吃个大饱,连走路都有些不正常。谭召项说:“我们投宿去。”黄悖悻说:“想得美,我们身上哪来的银两。”邓圣桀说:“没银两,我们只能露宿。”谭召项说:“露宿,也要找个没人看得见的地方,我长得这么帅,要是在外面露宿让人家看见那可多丢人。”黄悖悻很生气的说:“你这么美化自己有意思么?”谭召项说:“这是我的本性,没办法。”黄悖悻笑着说:“就你脸皮厚。”邓圣桀看着谭召项,只是摇摇头,听说喝酒能喝醉,没想到连吃饭都能吃醉,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胡柳生迎面走来,笑呵呵的说:“三位公子,好难找。”黄悖悻说:“胡管家,这洛阳城也不大,随便走都能碰面。”胡柳生说:“在洛阳城找不到你,我这些年不是白混了。”邓圣桀笑了笑说:“胡先生真会开玩笑,您可是个活地图。”胡柳生说:“我们少扯牛皮,你们三个从今天开始就是宏煌府的人了,现在回去画个押,从今往后就在宏煌府当差。”黄悖悻有些不高兴的说:“我们只想当家丁,不想当差。”胡柳生说:“当家丁,这岂不是屈才,再说以后让我怎么见卢先生。” 邓圣桀一听说当差,心里乐得直开花,没想到出来找的第一份工作没想到这么顺利,要知道找工作这么顺利,早就出来,这几年跟卢柳福真是瞎白混。胡柳生看着邓圣桀满脸骄傲的表情,一看这人有点不简单,将来肯定能有大作为,可不放心的是这人的面相亦邪亦正,很难琢磨透,不过也不管那么多,现在宏煌府正是=缺人才,来一个算一个,哪怕是个庸才,来凑个数也可以。 三人跟着胡柳生回到宏煌府,比起刚才进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满面阳光,黄悖悻和邓圣桀两人几乎笑掉大牙,只要谭召项一人甚是闷闷不乐。胡柳生看着谭召项说说:“这位公子,被宏煌府录用应该很高兴才是,看你怎么一点高兴不起来。”谭召项憋得脸色通红,想说话但是说不出话。胡柳生感觉不对劲连忙问:“身体不舒服?”谭召项强忍了很久才说:“我想上茅厕,请问茅厕在那边。”胡柳生往外面指一指,谭召项一灰溜的跑去,简直比鸟儿飞的还快。 黄悖悻和邓圣桀哈哈大笑,邓圣桀说:“少吃点不就没事了,真是丢人。”黄悖悻说:“还好,我没有吃的很多,要不然更丢人。”邓圣桀问胡柳生:“胡先生,我们能够在宏煌府效力,那是我们的荣幸,可是我想知道现在您能安排我做什么?”胡柳生说:“邓公子不必心急,我们大小姐吩咐过了,先让你们休息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们会安排你们做事。”听到胡柳生这么说,邓圣桀感到很是失望。对于邓圣桀这么急着想表现自己的人来说,心里真的不是个滋味。胡柳生也看得出来邓圣桀的心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后生人就是后生人,心就是太着急。 黄悖悻倒是很淡定,看着胡柳生说:“胡先生,你们家大小姐要我们休息几天,她怎么会对我们这么好?”胡柳生说:“这个我还真不能说,要是跟你们说了大小姐会责怪我的。”黄悖悻感觉有些不对劲,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宏煌府家大小姐的恩惠,其中必定有原因,要是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心里也是不太踏实。胡柳生害怕被这几个年轻人问个究竟,急忙走开。黄悖悻正要说几句话,胡柳生飞快的跑开。 邓圣桀看着黄悖悻说:“这胡柳生也是宏煌府的二管家,怎么连看到我们都这么害怕。”黄悖悻摇摇头说:“你不要问我,我一点都不知道。”邓圣桀说:“难道宏煌府的大小姐跟我们有过纠结?”黄悖悻说:“你想多了,我们这些星斗小民,怎么可能跟宏煌府的大小姐有瓜葛,再说我们是南方人,这里是北方,我们一点都不挨着。”邓圣桀想了想说:“这事是不是有些不对劲,不行,我一定要查个清楚。”黄悖悻说:“行了,就你爱多事,既然宏煌府的大小姐要我们休息几天,我们何不趁着这几天的时间,好好的游玩洛阳城。” 邓圣桀听到黄悖悻这么说也对,毕竟来洛阳城没多久,多逛逛熟悉一下洛阳也好。邓圣桀往门外看,有些不耐烦的说:“这谭召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拉一口屎这么难么。”黄悖悻说:“这人这是懒人屎尿多。”邓圣桀说:“不行,我感觉有些不对,谭召项上个茅厕都快一个时辰了,你说这个还正常么?”黄悖悻笑呵呵的说:“我们过去看看,要是拉不出来,看看能不能帮泄什么忙。” 两人走到茅厕门口,黄悖悻大声的说:“谭召项,快点出来。”此声甚是大声,几乎能把半个宏煌府的人震耳欲聋。可是里面没有动静,难道谭召项出事。邓圣桀说:“我们要不要进去看一下。”黄悖悻说:“还进去,这茅厕有什么好进去的。”邓圣桀说:“难道不担心谭召项么?”黄悖悻说:“一个正常人上茅厕有什么好担心的。”邓圣桀有些着急,放在平时,对于谭召项来说一点都不担心,可现在毕竟是在北方,要是出什么事情,回去不好跟谭召项的家人交代,再说这次是逃出来的,大家更要相互照应。 邓圣桀和黄悖悻走进茅厕,直把走进都看傻。富贵人家就是富贵人家,连茅厕都跟老百姓的不一样。这个简直比皇宫皇上的卧室还要豪华,要是这样的,茅厕放在苏州,那绝对是没人能敌,虽说苏州是个富饶之地,但是比起来还真不是一个档次。黄悖悻大声的喊话:“谭召项,你还在里面么?”谭召项冷冷的说:“喊什么喊,我正在办公呢。” 黄悖悻打开一间小茅厕,看见谭召项这样子,真想踢他一脚。谭召项蹲在马桶上,正慢慢的享受着这茅厕带给他的舒适感。黄悖悻说:“谭召项,你这人这么这样,我们在外面担心你出事,真是没有想到你在这里享受这茅厕离的气愤。”谭召项说:“你们要不要一起。”黄悖悻说:“你继续,我们还外面等你。”谭召项说:“你赶快走,站在这里我就来不出来。”黄悖悻说:“快点拉” 黄悖悻和邓圣桀走出茅厕,被眼前的人看傻了,一群人正呆呆的看着邓圣桀和黄悖悻。黄悖悻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这些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有些无地自容,要是有个地洞真想一下子钻进去。邓圣桀羞得脸都红起来,更是一脸的懵逼,到底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伍楼宇走过来说:“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邓圣桀说:“在下邓圣桀,是来宏煌府做事的。”伍楼宇听到邓圣桀自报家门,相必也知道三人的身份。伍楼宇看着黄悖悻和邓圣桀,冷冷的说:“你们虽然是大小姐的专用雇工,但是你们犯了宏煌府的戒律,就要受到处罚。”邓圣桀说:“你是谁,我们上个茅厕就犯了宏煌府的戒律,这是拿家子的规定。”伍楼宇听到邓圣桀这么说很是生气,自己好歹是宏煌府的大管家,面前的这两个后生人竟然不认识自己,真是气死人。 伍楼宇冷冷的说:“我是宏煌府的大管家,你们已经触犯了宏煌府的戒律,我现在就要把你们抓起来,送进宏煌府的地牢。”邓圣桀和黄悖悻两人听到伍楼宇这么说,两人同时吓一跳,这富家的家规就是莫名其妙,上个茅厕都犯上家规,真是有礼说不清。邓圣桀看着伍楼宇有些不解的说:“我问一下大管家,我们犯了那一条家规。”伍楼宇很气愤的说:“你们知道你们进错茅厕了。”黄悖悻很奇怪的说:“拉屎的地方还能走错?”邓圣桀说:“就是,不就是个拉屎的地方么,怎么犯了宏煌府的家规了。” 宏煌府的人听到邓圣桀和黄悖悻这么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邓圣桀和黄悖悻看见大家这么哈哈大笑,有些害臊起来,笑声肯定是讽刺和嘲笑的意思。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42章 冤枉陷阱 伍楼宇看着邓圣桀和黄悖悻两人一脸懵逼的样子,确实不知道触犯了那条宏煌府的家规,但是说出来又有些难为情。邓圣桀有些生气的说:“伍管家,我们到底触犯了哪条宏煌府的家规,您倒是说清楚,要是这样平白无故的把我们送进地牢,我们死都不瞑目。”黄悖悻也很生气的说:“就是,您不说清楚,我们就不客气了。”伍楼宇气得直摇头,很大声的说:“你们进错茅厕了。”邓圣桀回头一看,是茅厕没问题。黄悖悻说:“难道这个不是茅厕?”邓圣桀说:“就是,这里明明写着茅厕两个字的。” 伍楼宇更是生气,大声的说:“是茅厕没有错,但是你们进入的是女茅厕。”邓圣桀听到伍楼宇这么说,吓得一身汗,回头一看原来少看了两个字。黄悖悻更是觉得不可思议,这茅房就是茅房,难道还分男女的。伍楼宇很生气的说:“你们进入的是女茅厕,男茅厕在你们的后面,你没看见现在有这么多的女人在排队上茅厕嘛,都是因为你们两个,现在有些妇女已经憋了两个时辰了。” 邓圣桀和黄悖悻想了想还倒真是,谭召项这混蛋在茅厕里呆了一个时辰,自己和伍楼宇他们有对峙了一个多时辰。是个急着上茅厕的人,能憋的住两个时辰,那也真够受的。伍楼宇大声的说:“你们还不赶快滚开。”邓圣桀和黄悖悻两人听伍楼宇这么说,正想要让开,湖人想起谭召项还在里面,黄悖悻又挡住上茅厕的去路。伍楼宇很生气的说:“你们还不走开,信不信我一声令下你们都会被达成残废。”黄悖悻有些委屈的说:“伍管家,现在还真不能进去。” 有几个妇女实在憋不住,直接冲进去,把黄悖悻和邓圣桀两人直接撞开,可见屎尿憋久了的妇女有多可怕。可能是憋得太久了,一进到里面,就听见妇女的大喊声和急刷刷的声音。忽然有个妇女大声喊起来。大家以为里面会有危险,有个跑出来大声的说:“里面还有个男人。”伍楼宇听说里面还有人,大骂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黄悖悻慢慢的解释说:“伍管家对不起,我刚才已经拦着不要进去了,可是我们拦不住。” 伍楼宇看着电视剧和黄悖悻,又觉得客气,又觉得好笑。这两人到底是没有教养还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乡巴佬,上个茅厕都分不出男女。说要治他们的罪,可毕竟只是个小小的失误,不治他们的罪,恐怕丢失自己的大管家威严。正感到有些为难时,胡柳生跑过来说:“大管家。您不要息怒,这个事情由我来处理。”伍楼宇正觉得这事有些难为情,有胡柳生出来办理这事,等于给自己解决了自己不好处理的事情。 胡柳生大声的说:“你们还不赶紧感谢大管家。”黄悖悻和邓圣桀都不知道怎么说,可是茅厕里面的谭召项更是难为情,躲在小茅房里不敢出来。因为一出去,宏煌府上下几百号人,上千双眼睛盯着自己看,这种笑话要是传出去,真不知道自己有多丢人。邓圣桀大声的呼喊道:“还不赶快出来。”谭召项慢慢走出来,脸面害羞的热辣辣的。出来的同时,还跟着一位妇女。谭召项没注意到背后跟着一位妇女,低着头慢慢走出来,后面的那位妇女,推了一下谭召项说:“赶快走,别挡我的道。” 此时几百口人看着谭召项笑,谭召项脸色更加的难堪。胡柳生走到谭召项的面前,轻轻的说:“好了,我们赶紧回去。”谭召项像个乖媳妇,跟在胡柳生的身后走。邓圣桀和黄悖悻也跟着胡柳生走,此时几百号人盯着这几个人,异样的眼光,嘲讽的笑声,把邓圣桀和黄悖悻还有谭召项三人害羞得不敢抬头走路。 大街上,三人闲逛。黄悖悻说:“洛阳还是比苏州更胜一筹。”邓圣桀说:“可是洛阳没有苏州多。”黄悖悻说:“这倒是个真话,北方女子粗狂,热情,嗓门大,不如我们南方女子细小纤长和委婉温柔。”谭召项说:“满城的女子,品头论足的,可是没有一个是你们的。”邓圣桀说:“始终会有的。”谭召项说:“说得你们像情圣似的,前面那个女子,你们能在五分钟内拿下,我就会佩服你们。”黄悖悻看一眼谭召项说:“你不要这么说,要是让我用心,三句话就能把她拿下。”谭召项说:“你就这么肯定,你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黄悖悻笑呵呵的说:“这个你就不用管了,看我的。”邓圣桀听到黄悖悻这么说,心里有些不服,要是论泡妞,自己也不甘下风。 不过还是黄悖悻先走一步,来到一位陌生女子的面前,从怀里拿出一点银两给该女子,然后说:“这位姑娘,我跟我的兄弟打赌,说我能两句话就把你泡到手,姑娘能不能配合一下。”黄悖悻说这话时,女子只是死死的盯着黄悖悻。黄悖悻都有些不好意思。黄悖悻有些着急的说:“要不在多加一点。”黄悖悻正要从怀里拿出来,女子拉住黄悖悻的手,微微一笑说:“公子不必客气,我尽量配合就是。”女子不仅很配合黄悖悻,而且还用脸轻轻地靠在黄悖悻的肩膀上。看着甚是甜蜜。 谭召项和邓圣桀看着直发呆,没想到洛阳城的女子这么好上手。邓圣桀都悔恨自己刚才不行动快一点,让黄悖悻捷足先登。谭召项说:“早知道这么好上手,还不如自己先上。”邓圣桀看着谭召项笑了笑说“羡慕人家有何用,看你就是色大胆小。”谭召项说:“干嘛说我,你还不是一个样。”邓圣桀看一眼谭召项说:“我越来越看不起你了。”谭召项说:“好吧,下一个我来。” 黄悖悻带着满脸的骄傲,回到两人面前。邓圣桀看着黄悖悻,有些醋意的说:“我真是羡慕你,是不是洛阳城的女子都是这么好上手的。”黄悖悻很惬意的看一眼邓圣桀说:“不是好上手,是我长得帅,她肯定是被我帅气的外表所迷倒。”谭召项看一眼黄悖悻说:“你要点脸行不行,这话说得我都替你丢脸。”邓圣桀说:“就是,就你这模样还说帅气,要是你都帅气了,按你这样的标准,全世界都是帅哥。”邓圣桀说:“你们怎么说也没有用,我就是这么帅。” 邓圣桀看着黄悖悻,这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都替他丢人。谭召项说:“算了,刚才你跟那位女子在秀恩爱,我们都看见了,我只能说有点佩服你。”邓圣桀说:“那好,我也跟着谭召项说的,有点佩服你。”黄悖悻说:“有点佩服我,只是有点么?”谭召项说:“就是有点,不然你以为呢。”黄悖悻说:“我以为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呢。”谭召项说:“真是不要脸。” 三人说着说着,不知道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在围着几个人看。正所谓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事越大月热闹。邓圣桀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喜欢围着自己这三人,难道我们是外地人,看着有些不一样。人群当中,有许多的中年人,其中不缺乏一些年轻女子。谭召项看见这么个些年轻女子,心里不免有些高兴,这回可是表现自己的机会来了。当黄悖悻他们静下来,听着这些人的话,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黄悖悻问邓圣桀:“怎么回事?”邓圣桀说:“我们在宏煌府上茅厕,现在在洛阳城犯这样的错,这回都不知道怎么收场。”黄悖悻不解的问:“我们又犯了什么错?”邓圣桀说:“你看看我们的脚下?”黄悖悻和谭召项同时往脚底下一看,踩上一块看起来很是精致的大理石板。黄悖悻不明其中缘由,傻傻的看着邓圣桀,自己确实不知道犯了什么,难道又触犯了洛阳城当地的某些城规。 又一个老者走出来几步说:“你们知不知道,踩上了我们的祖先,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你们都敢触犯?”黄悖悻不明思议,很想把这事情问清楚,可是现在连张嘴的阶级都没有,三人直接被一群人架走。黄悖悻大声喊救命,没人搭理。心想着:完了,这回可能把自己的性命丢在洛阳城。邓圣桀笑着看着黄悖悻,黄悖悻看到邓圣桀这等表情,心里恨恨的,真想一脚把邓圣桀踹死,明知道洛阳城里有这等规矩,为什么不提早说。谭召项在宏煌府里面发生了一段不愉快的事情,现在难免会留下心理阴影,整个人麻木痴呆,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黄悖悻很无奈的看着邓圣桀和谭召项两人,好像是两只待宰的羔羊一般,就等着烧开的热水。黄悖悻此时很是失望,甚至感到绝望,但是也没办法,这里毕竟是洛阳城,北方的民族习惯和南方不同,要是还有机会活下去,以后注意点便是。黄悖悻先走很不理解的是,先走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更想知道自己到底触犯了那一条戒律,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到时候自己掉了脑袋,是因为犯了什么事而死的都不知道。 三人被抬到一个寺庙前,一人一立柱绑在小庙前的一块空地上,正等待着挨宰。谭召项此时害怕起来,突然大哭到:“我不想死,我长得这么帅,我还没有女朋友呢。”黄悖悻看见状态下这么哭娘,很是生气,怎么一到生死关头就害怕起来。黄悖悻看一眼谭召项说:“你哭什么,我也没有女朋友。”谭召项哭着说:“黄悖悻,刚才你不是已经在我们面前秀过恩爱了么,你起码还有个女子靠在肩膀上,我连女子的手都没有碰过。”黄悖悻听到谭召项这么说,心里不是个滋味,为了在大家的面前证明自己是个泡妞高手,自己还破费了五十两银子,五十两银子还好,对方还是个怡院女子,这五十两银子花的可真是够冤枉的。 邓圣桀看着谭召项说:“你哭什么,说不定等下他们还请我们吃席。”谭召项哭着说:“你想的也太美好了,瞧我们现在的架势,是上断头台的。”邓圣桀满是不在乎,别说是死,就是把自己五马分尸也无所谓。黄悖悻看着邓圣桀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真是佩服,在如此危及当中,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而且还能这样谈笑风生,现在自己开始有点佩服邓圣桀了,此人以后必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可是现在说到以后有什么用,自己可能都活不过今天。 那老者跑到寺庙里,带出来一个更老者,看得出来此人在当地是个德高望重的人物,说话有一定的分量,肯定是个族长。黄悖悻看一眼那老者,那老者看见黄悖悻后,本来面部有些严肃 ,一下子慈祥起来。老者走到黄悖悻的面前,轻轻地一个微笑,满脸的皱子和一双深深陷下去的眼睛,看着不讨厌,但是一点都不想看。那老者有些严肃的看着黄悖悻说:“看着我。”抬起头来看着老者,面部满脸的皱子本来就看不下去,更何况老者满身的异味,看起来没有十年也有五年的时间不洗澡了。 黄悖悻此时要是双手能够自由的话,一定会把鼻子紧紧地捂住,这老者身上发出来的体味实在是太难闻了。老者看见黄悖悻有些嫌弃自己,笑呵呵的说:“把这位公子抬进去,今晚我要跟他一起睡。”黄悖悻听到这老者这么说,忽然挣扎起来。老者看着黄悖悻很是不愿意,笑呵呵的说:“放心,我会对你很好的。” 黄悖悻听到老者这么说,心里害怕起来,不知道老者到底要干什么,难道要非礼自己,这人都快老死了,心里海蜇么不正经。邓圣桀和谭召项听到老者这么说,心里更是害怕,还好老者看上的是黄悖悻,要是看上自己,以后都不知道怎么见人。黄悖悻不管怎么挣扎,都不顶用,被强行太近寺庙。然后就听见老者哈哈大笑的声音,然后就是黄悖悻不反抗声音。邓圣桀和谭召项心想,难道老者对黄悖悻干起了不见得人的事情。邓圣桀由此更是害怕,不知道老者会不会对自己也跟对黄悖悻一样。 小庙不时传来惨叫声,谭召项和邓圣桀两人听到这惨叫声,心里直打颤。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听到黄悖悻的声音就知道,那老者肯定会对黄悖悻很不利,可能会闹出命来,但是自己又没有办法。要是此时能脱身就好,一定拼老命去救黄悖悻。谭召项着急的看着邓圣桀,邓圣桀此时满头大汗,只求黄悖悻能够活着出来。 邓圣桀有些不解的问族人的领头:“我们到底触犯了你们家族的什么戒律,要这样对待我们。”族长恶狠狠地看着邓圣桀说:“亏你还问得出来,你们可知道,刚才站在我们家族的信物上,你们是不是想让我们的家族覆灭。”谭召项有些惊讶的说:“这位老兄,你说话有点严重了,我们到底踩上你们家族的什么信物?”族长哼一下,看着两个不知死活的年轻人,真是气的要死的心都有。老者说:“你们踩上的那块绿色的大理石,就是我们家族的信物,你们踩上去就是想要灭掉我们家族是不是。” 邓圣桀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害怕的说:“请问这位老兄,你们把这块绿色的大理石放在路边,我们哪知道是你们家族的信物。”老者很着急的看着邓圣桀说:“看来我们的家族就毁在你们的手里了。”邓圣桀说:“你们家族的什么信物,这有事什么个信仰,我们毕竟是外地来的,我们确实不理解这东西。”老者有些气愤的说:“你们真是猪仔不怕热水汤,那是我们祖先遗留下来的信物,里面装的是我们家族的镇座之宝,和氏璧。” 谭召项和邓圣桀听到老者这么一说,简直都想笑掉大牙,又是和氏璧,他们可不知道在江南,这和氏璧不知道闹出多少人命。在这边又拿和氏璧来开玩笑,这些人是不是不要命了,要是让鲁恩大师和利录道长知道这事,江湖上又会是一场大屠杀。谭召项真想笑,但是又怕笑出来又怕丢命,只能忍着。那老者说话还是呢么的振振有词,说来句句事道,可能在江南所发生的事情,这边还不知道。这里可是易子游的活动场所,这易子游看来隐藏消息的本事真的是大有一绝。难怪周小虎最近一段时间不如意,周小虎经触犯到易子游的底线,已经不受到重用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43章 洛阳轶事 邓圣桀和谭召项两人听到黄悖悻的惨叫声,真是心惊胆寒,不知道黄悖悻在里面是收到什么样的折磨,叫声这么惨。邓圣桀看着周围的人,个个都露出得意的笑容,难道这些人是冷血动物,听到人家这么惨的叫声,竟然还很得意。谭召项更是害怕,不知道等下会不会轮到自己被押进去,会不会也跟黄悖悻一样受到痛苦的折磨。都怪这和氏璧,到底这和氏璧有什么样的魔力,让这么多的人相互残杀的同事又相互争夺。更可狠的是,这是谁撒的谎,让这么多的人对和氏璧的争抢无法自拔。 老者正想着津津有味,终于把这些不知死活的后生人给制服了,以后再洛阳这地界,看谁还敢胡来。大家也很高兴,毕竟这里有些年头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有这样一个严厉的处罚才能引以为戒。正当大家高兴时,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大家顺着声音看过去,有一八人大轿,缓缓走来。大轿停下,走出一位相貌清纯,身体巨胖的年轻女子,在唐朝中前期绝对称得上标准。只惜唐朝已经覆灭,如此混乱的社会环境竟然能把身体保养得这么好,简直是个奇迹。更何况,坐着八人抬大轿,非富即贵。 大家看到这位年轻女子,一下子安静下来,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位。邓圣桀和谭召项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禁感到惊讶,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坐着八人抬大轿,在洛阳城,能坐得起八人大轿的没有几个人。女子慢悠悠地走到过来,每走一步都是很吃力,邓圣桀看的有些不正常,但又不知道哪里不正常。女子刚走出几步,身子向前一倾,一咕咚的倒下,只把大伙都看的傻眼。 女子慢慢起身,大声的骂道:“你们没看见过摔倒么,看你们一个个的都发傻了。”老者看着女子正要开口,女子接着大骂道:“你这老头,想说什么你赶紧说。”老者正要说话,女子又是大声骂道:“你是不是被我的美貌心动得说不出话来。”女子这么说话,大家突然闹哄哄起来。女子听见大家都在议论她,此时更是火冒三丈,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有娘生没娘教的家伙,早死了算了。” 老者看着女子,开口正要说话,女子又大声的说:“你这老头,看到我这样的,都瞪眼不开口,没想到一大把年纪,心里还是这么痒痒,你知道让你老婆这到你这么花心,非多死你不可。”大家被这女子说得一句话都插不上嘴。老者大声的说:“我说宏煌府在当今也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大家望族,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大小姐来。”女子看着老者这么说,更是气氛,恶狠狠的说:“你竟敢这样说老娘,信不信我一巴掌抽死你。”老者听到女子这么说,吓得捂住嘴巴。 邓圣桀看着女子这么说话,自己简直都不敢相信,当年在圣福书院时,这人还是个乖乖女,身形更是亭亭玉立,怎么才个大半年不见,毕竟是个大小姐,脾气大不能怪她,可怎么会把自己的身体养成这么肥。谭召项更是奇怪,这人怎么会是宏煌府的大小姐,怎么跟她在圣福书院一起读书这么多年,竟然是个赫赫有名的望族闺秀,这也隐藏太深了。老者想说话,没有张开嘴巴的机会,其他人说话,更是被女子一一怼回去。谭召项和邓圣桀相互对视,又笑了笑。此人正是宏煌府的大小姐,更是卢柳福的学生,方叴桦。在当今社会,女子能读书认字的不多,方叴桦算是没几个当中之一。 方叴桦走到邓圣桀面前,轻轻一笑,假装不认识的问老者:“这位帅哥犯了什么罪,把他给绑起来了。”老者说:“他踩上我们家族列祖列宗所供拜的信仰之物,和氏璧。”方叴桦听到老者说和氏璧,想笑又笑不出来,这哪是什么和氏璧,这分明是一块绿色的大理石,这是当年方家的祖先随便拿一块绿色的石头给他们,没想到这些人还当真了,而却这一当真,还当真了四百多年,这些人真是太好愚弄了。 方叴桦走到谭召项的身边,正要开口。老者抢前一步说:“这两人是一伙的。”方叴桦看一眼老者说:“我知道他们是一伙的。”老者很得意的说:“抓到他们真是不容易,还好我们把他们抓住了。”方叴桦听到老者这么说,真是想大声笑,毕竟自己是个望族闺秀,大笑起来难免会失去矜持。自己身体虽然长得胖了一点,但是一定要把自己最淑女的一面,展现给大家。 老者说:“里面还有一个,闻懿道长正在审理。”方叴桦听到里面还有一个,大发雷霆,指着老者大骂道:“李常鹤,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李常鹤就是这个家族目前最长者,在洛阳的大家族,李家氏当中说话最有威望的一位。而却大家都很尊敬李常鹤。方叴桦知道里面的是黄悖悻,但是里面到底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此时,小庙里传来黄悖悻的惨叫声,听到这声音,就知道一定很痛苦。方叴桦走到李常鹤面前,大声的说:“还不赶紧把人放了。”李常鹤有些吞吞吐吐的说:“大小姐,这个恐怕不行,他们踩上我们家的信物。” 方叴桦听到李常鹤这么说,真想笑掉大牙,一块破绿色的大理石,竟然当做信物来信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也难怪这些李家的人,明明是李世民的后代,现在竟然混到这种地步,真是丢了祖先的脸。这也怪我们家的祖先,一块绿色的大理石,干嘛要骗他们说是和氏璧,要是让江南那些江湖人士知道,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样的灾难。方叴桦说:“你们为什么要把和氏璧放在道路的旁边,这都怪你们。”李常鹤说:“那是我们祖先埋在那里的,再说那里是我们李家的祖屋,埋在那里又怎么了。” 方叴桦看着李常鹤说:“你们怎么不把它移走。”李常鹤说:“这是我们祖上为了我们李家常年昌盛,才找到这么一块风水宝地,你说搬就搬?”方叴桦说:“信不信我回去叫我爹爹以后不再供给你们的口粮,让你们饿死。”李常鹤一听到方叴桦这么说,有些惊慌,李家没落的这些年来,都是宏煌府在资助李家,要是没有宏煌府,可能李家早就不存在。但是祖上的规矩又不能冒犯,李常鹤有些为难。 方叴桦说:“把人放了很为难?”此时不停听到黄悖悻传来的惨叫声,方叴桦心里开始着急,很生气的说:“李常鹤,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小庙给拆了。”李常鹤一听到方叴桦这么说,立即把人放开。李常鹤想,反正已经有人收到处罚,这几个放了也无所谓,毕竟还要仗着宏煌府的人存活,不如给宏煌府的大小姐做个人情,把人放了。闻懿道长 邓圣桀和谭召项两人走到方叴桦面前,不停的望着方叴桦。方叴桦看着谭召项和邓圣桀很小声的说:“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都怪羞的。”邓圣桀说:“真是想不到,你就是宏煌府的大小姐。”方叴桦说:“很奇怪么?”谭召项说:“就是不习惯你这大小姐脾气。”方叴桦笑着说:“我没有让你习惯。”邓圣桀说:“赶紧去把黄悖悻给就出来,我想他现在都不成人样了。” 三人飞快的跑进小庙里,看见一个瘦骨如柴的,压在黄悖悻的身上,黄悖悻看着很痛苦样子。方叴桦跑过去,抓住老人想把人拉开。方叴桦一使劲,自己竟然被弹开。这老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竟让能把方叴桦这么一大块膘给弹开。邓圣桀和谭召项正要过去,闻懿道长大声的说:“你们不要命的就赶紧过来。”谭召项和邓圣桀听到闻懿道长这么说,吓得一身冷汗,赶紧抛开。方叴桦很着急的说:“闻懿道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闻懿道长说:“你们一边去。” 看着黄悖悻很痛苦的样子,大家都很着急,但是有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得看闻懿道长折磨黄悖悻。但是大家仔细一看黄悖悻,虽然表情有些痛苦,但是脸色红润,双眼雪亮,倒有几分享受。闻懿道长双手使劲的往黄悖悻身上拍打,黄悖悻忽而痛苦,忽而感觉到很是舒服,这让方叴桦和邓圣桀还有谭召项三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闻懿道长到底在干什么。 三人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闻懿道长紧闭着双眼,拉起还不走坐在自己的对面,一拍打黄悖悻转身背对着闻懿道长,闻懿道长又一拍,狠狠地拍打黄悖悻的后背,黄悖悻忽然大呼一声,口吐一口轻烟,大声说道:“爽。”闻懿道长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黄悖悻微微一笑,慢慢倒下。黄悖悻感觉到闻懿道长身子有些虚弱,转过身来,扶住闻懿道长,轻轻的说:“前辈,您怎么了。”闻懿道长挥挥手,慢慢的闭上眼睛,静坐养气。 黄悖悻走到邓圣桀和谭召项面前说:“你们怎么进来了。”邓圣桀说:“我们听到你的惨叫声,以为你遇到不测,没想到你在这里还挺享受的。”黄悖悻说:“闻懿道长非要把自己的内力传给我,你们看现在闻懿道长快要断气了。”方叴桦有些不解的问:“闻懿道长怎么会把自己的内力传授给你。”黄悖悻笑呵呵的说:“我哪知道,可能是我长得帅吧。”方叴桦很鄙视的看一眼黄悖悻说:“你能不能要点脸,还帅。”黄悖悻笑着说:“要不要脸,我也是这么帅。”邓圣桀说:“我看着闻懿道长有问题。”方叴桦说:“什么问题?”邓圣桀说:“闻懿道长是个道士,他怎么会在这庙里混?”谭召项说:“也行,闻懿道长实在混不下去了,才来这小破庙里混呢。” 邓圣桀说:“想知道闻懿道长怎么会在这里,只能等到他醒来问他才知道。”谭召项看着闻懿道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笑着说:“你们看看闻懿道长,好像快要断气了。”黄悖悻看着躺在床上的闻懿道长说:“他只是睡过去,等会儿就会醒过来。”方叴桦说:“黄悖悻,这老头是不是有些不正常?”黄悖悻说:“你不要想多了,他没事。”方叴桦说:“这人行为有些古怪,他在这都有几十年,神神秘秘的。”邓圣桀说:“这里还有这样的怪人?”方叴桦说:“我在这长大,我都很少看见他出过门。” 黄悖悻看着方叴桦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方叴桦说:“我在洛阳出生,你说我怎么会在这里?”邓圣桀说:“现在方叴桦那可是不得了,在洛阳城那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方叴桦看着邓圣桀说:“你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剁了你。”邓圣桀看着方叴桦说:“算我怕了你。”黄悖悻看着方叴桦说:“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有什么不能说得的话。”邓圣桀听黄悖悻这么一说,哈哈大笑,要是黄悖悻知道方叴桦的真实身份,不知道会怎么想。 黄悖悻看着邓圣桀这么诡异一笑,真不明什么原因,看着谭召项,谭召项只是笑着看着黄悖悻摇摇头。方叴桦看着邓圣桀和谭召项示意大家不要多说话,省得自己的真实身份被黄悖悻知道。方叴桦是宏煌府的大小姐,在圣福书院谁都不知道。能跟大家厮混在一起这么久竟然能把自己的真实身份隐藏的这么久,必定有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闻懿道长醒过来,坐在床上咳一声。黄悖悻急忙跑过去把闻懿道长扶起,笑了笑说:“闻懿道长,您这么大的岁数,还能撑得这么久,真实可以的。”闻懿道长看一眼黄悖悻说:“你小子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这毕生的内力都传给你了,你就知足吧。”黄悖悻说:“你干嘛非要把你的内力传给我,我只是个读书人,这些武功我恐怕用不上。”闻懿道长看一眼黄悖悻说:“你这和书呆子,看看卢柳福这混蛋,把你们教成什么样了,真实没出息。”黄悖悻看着闻懿道长说:“起码烤漆一个状元。”闻懿道长说:“狗屁,一个唐朝末代的落魄状元,还拿来跟我们显摆,丢不丢人。” 方叴桦看着闻懿道长说:“你这死老头,还认得我们先生?”闻懿道长说:“你说什么话,想当年,我跟卢柳福这小子还是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方叴桦看着闻懿道长,不敢相信这么大的岁数,怎么可能跟卢柳福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看着起码比卢柳福大上两给备份,若是卢柳福跟闻懿道长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除了卢柳福的智商有问题外就是两个人智商都有问题。闻懿道长看着方叴桦,知道这么说她不相信,只是笑了笑低下头。 方叴桦看着闻懿道长说:“死老头,你把话说大了吧,看看你害羞得都不敢抬头了。”闻懿道长看一眼方叴桦说:“你个女娃儿,知道什么叫发小么,真是不懂事,有你这么跟前辈说话的么。”方叴桦说:“你这人是不是太不要脸了,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前辈了。”闻懿道长看着方叴桦说:“后背小子真是不懂礼数,卢柳福是怎么教你的。” 方叴桦哈哈一笑,向闻懿道长是个鬼脸说:“我又不是小子。”闻懿道长知道自己口误,但又不便于反驳,笑了笑说:“书读的少,用词都会用错。”方叴桦说:“还是多读点书好。”闻懿道长说:“就像卢柳福这王八蛋一样?”方叴桦说:“好过你,你看看你,修道修成了个大乞丐,一看就是没出息。”黄悖悻看着方叴桦说:“不要打扰闻懿道长休息,我们出去说。”邓圣桀和谭召项在这潮湿的小屋里,总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是哪里怪。方叴桦说:“快出去。”说话间,还带着嫌弃的语气,闻懿道长怒吼道:“滚。” 三人走出来后,邓圣桀深深的呼一口气说:“外面的空气就是新鲜。”谭召项说:“看你说的,黄悖悻在里面跟闻懿道长厮混这么久,难道没感觉里面的空气不一样。”黄悖悻看一眼谭召项说:“能有什么不一样,被那老混蛋摁的死死的,差点被那老混蛋压死在里面。”方叴桦哈哈大笑说:“黄悖悻,你最近的口味也太大了,老头你都让他压在身上,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爽得很吧?”黄悖悻看一眼方叴桦说:“看你这幸灾乐祸的样子,我真想狠狠地胖揍你。”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44章 宏煌奇遇 闻懿道长瞪一眼方叴桦,真想一脚踢死她,怎奈方叴桦是宏煌府的大小姐,这个族人都是他们家的私有财产,真是拿她没办法,只能目送着这几个年轻人走开。 黄悖悻等人离开闻懿道长后,黄悖悻看着方叴桦说:“这世界这么小,怎么在哪都看见你。”方叴桦看着黄悖悻笑着说:“不是世界小,是你走的地方少。”黄悖悻看着请发货说:“听你这么说,是我见识少?”方叴桦说:“对,就是这个意思。”黄悖悻说:“打击好深。”方叴桦很傲娇的撇一下嘴,大摇大摆的向前走。 邓圣桀看着方叴桦说:“方叴桦,你是这里的人,吃住都没问题,可我们今天晚上就挨饿受冻咯。”方叴桦说:“你们三人不是在宏煌府谋到一份活干了么?”邓圣桀说:“宏煌府要不要我们还是个未知数。”谭召项说:“就是,我们现在还没地方落脚呢。”方叴桦说:“你们就去宏煌府住,一切有我安排。”黄悖悻看着方叴桦说:“瞧你说的,好像宏煌府是你家一样。”方叴桦说:“对呀,宏煌府就是我家。”黄悖悻说:“说话真够大的,要是宏煌府是你家,我就是宏煌府的大少爷。” 方叴桦没有理会三人,可能自己是宏煌府的大小姐,他们还不知道。方叴桦想,不知道的好,要是他们知道我是宏煌府的大小姐,他们可能会躲着自己远远地,趁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就暂时隐瞒着。方叴桦说:“你们自己走吧,我有事先离开。”黄悖悻看一眼方叴桦说:“我就是到你这人不可靠,我们今晚要睡大街了,你就这样离开。”方叴桦看着黄悖悻说:“我是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跟着你们睡大街,你们赶紧去宏煌府,要不天色转黑,你们就找不到路了。” 黄悖悻知道,不可能让方叴桦陪着自己睡大街,只是开个玩笑。邓圣桀说:“趁现在天色早,我们赶紧走,说不定还能赶上晚饭。”黄悖悻说:“你们真的要去宏煌府?”邓圣桀看着黄悖悻说:“不去宏煌府,我们又能去哪?”黄悖悻说:“我们还是睡大街吧,宏煌府毕竟是个大户人家,而且还是当今权贵驸马,在宏煌府做事弄不好自己的命的给”谭召项和邓圣桀看着黄悖悻不说话,黄悖悻直瞪瞪的看着两人。邓圣桀说:“爱去不去,我们走。”邓圣桀和谭召项两人大步朝前走。黄悖悻偷偷跟在后面。 邓圣桀能说会道,很快在宏煌府里面站住脚,更何况还是个识字的人,没过多久便当上三管家。三管家虽然说话的分量不是很重,但是比起其他的杂役,算是个高大上的职业。而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嘴巴较笨,再说拍马屁这事两人也不会,只能做一些体力活。邓圣桀大摇大摆的走到谭召项和黄悖悻的身边,笑嘻嘻的说:“看你们一个个的,怎么就这点出息。”黄悖悻看着邓圣桀说:“我这怎么了,好过你给大管家,二管家点头哈腰的强。”邓圣桀看着黄悖悻说:“就你嘴硬。” 大管家伍楼宇走到邓圣桀的面前,大声的说:“邓圣桀,你昨天的账本做好了没有,做好了赶紧交上来。”伍楼宇很看不惯邓圣桀这人,嘴巴甜之外,还会拍马屁,要不是大小姐有吩咐,早就把邓圣桀给炒了。但很是无奈,大小姐就喜欢这样能说会道,而且有很死皮赖脸的小白脸。都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白面书生。伍楼宇说完话,大摇大摆的走开。邓圣桀提起拳头,往伍楼宇的身后打去,当然这只是个样子。 黄悖悻看着邓圣桀说:“就是只能在背后做这事,怎么不敢再面前揍他。”邓圣桀看着黄悖悻说:“你就不要激怒我,我以后还要仗着他为我升官发财。”黄悖悻说:“你就是怂了,这人你都怕,看你以后怎么行走江湖。”邓圣桀说:“我在这里有钱挣,有饭吃,我还走什么江湖。”黄悖悻说:“没出息。” 胡柳生听见几个人的对话,有些生气,好不容易找来几个杂役,而且还是三个年轻人,竟然说还要走。胡柳生走到三人面前,大声的说:“你们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你们想都不要想,乖乖的在宏煌府给我做事。”黄悖悻看着胡柳生说:“卖身契,那不是我们的劳动契约么?”胡柳生拿出卖身契来大声的读一遍。黄悖悻听到后很生气。黄悖悻说:“这是什么劳动契约,我们明明是说好了的,只做半年么。”胡柳生笑哈哈的说:“说是这么说,但是卖身契上说的是卖个宏煌府终身都不能赎,白子黑子都写得清清楚楚。” 谭召项大声的说:“谁把我们卖到宏煌府的。”胡柳生看着谭召项和黄悖悻,笑的有点阴险。看着邓圣桀说:“是这位公子卖给我们宏煌府的,你们以后就在这里当杂役一辈子。”黄悖悻看着邓圣桀说:“你的荣华富贵就是卖掉我们为代价?”邓圣桀说:“你们听我说。”黄悖悻狠狠地打了邓圣桀一巴掌,这人为了当个三管家,竟然出卖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人也太不要脸的。邓圣桀看着黄悖悻说:“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们的。”胡柳生看着邓圣桀说:“你好好的开导他们,要不然我就按宏煌府的家规处罚你。” 胡柳生走开后,黄悖悻抓住邓圣桀的脖子,很生气的说:“你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邓圣桀看着黄悖悻,耸一耸肩说:“现在不是看到了么,还用我解释?”谭召项说:“你真够北卑鄙的小人。”邓圣桀说:“随你们怎么说,反正我现在过得很好。”邓圣桀说完,大摇大摆的走开。黄悖悻等邓圣桀走后,大声的说:“邓圣桀,我要亲手杀了你。”谭召项很是无奈的说:“我跟你一起去杀邓圣桀这混蛋。” 谭召项和黄悖悻两人在宏煌府里做着低三下四的活,纵然想不做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卖身契已经被宏煌府给买断,想逃走可身上有没有一毫钱,只能忍气吞声的,日复一日的甘蔗体力活。最可恨的是晚饭,干活的时候,都没有看见几个人,道路吃饭时间,一窝蜂似的抢着吃饭,有时候抢不过,只能挨饿这。这样的日子过去了大半年。当初细皮嫩肉,身体壮硕的两小伙子变得瘦骨如柴,面黄肌黑。尽管这样,但是卖身契在宏煌府上,逃又逃不开,只能这样忍着。 谭召项和黄悖悻两人在宏煌府里被伍楼宇和胡柳生两人折磨的都不成人样。尽管方叴桦是宏煌府的大小姐,自古贫贵下贱,都被分开,自从黄悖悻他们来到宏煌府以后,几个人都没有碰上一次面。。邓圣桀的油嘴滑舌,和甜言蜜语,逐渐得到宏煌府的信任,可以跟着伍楼宇到外接洽业务。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只能在宏煌府里拼命干苦力活。胡柳生大摇大摆的走到谭召项面前,很骄傲的说:“你们给我好好干,要不然今晚就没有饭吃。”谭召项看着胡柳生,恨恨的咬着牙,憋得脸色通红,就是不敢说话。 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说:“你要是想骂人,你可以开口,,憋着太难受了。”谭召项有些无奈的说:“一张嘴,今晚就没有饭吃,我哪敢乱张嘴。”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说:“就为这一顿饭,把我们吓到小孩时的胆量了。”谭召项说:“我们只是想讨个路费跑江湖的,现在倒好,在这鬼地方做苦力,我好歹也是一位剑客。”黄悖悻看着谭召项唠唠叨叨的样子,真是可笑。但是想到自己,又收回去。 黄悖悻说:“都怪这邓圣桀,把我们出卖了。”谭召项说:“邓圣桀,这个人算是我看错人了。”黄悖悻说:“瞧你说的,我们几个在一起又不是一两天了,只是没想到邓圣桀这么的没骨气。”谭召项说:“就是,邓圣桀这人一点骨气都没有。”黄悖悻说:“这人,以关系到自己的前途,真是连自己的兄弟都能出卖。”谭召项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两人正说的忘乎所以,没在意旁边还有个胡柳生。胡柳生听见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这样说邓圣桀,真是大气不得一出,邓圣桀在这里能升职这么快,跟大小姐一定有莫大的关系,要不然怎么会混的如鱼得水。说不定邓圣桀还是未来宏煌府的生灵快婿,现在这两货竟然这样在背后说宏煌府的未来乘龙快婿,简直是不想活了。 胡柳生打一个咳嗖,恶狠狠地看着谭召项和黄悖悻。黄悖悻看着胡柳生凶煞的眼神,真想大笑一番,胡柳生只不过是宏煌府的二管家,恶狠狠,也只不过是仗着宏煌府的势力,要是真刀真枪的打,胡柳生在黄悖悻面前,可能砸三招之内,必定给撩到。有碍于今晚不碍于自己的肚子遭罪,只能忍气吞声,有时候黄悖悻也看不起自己,为了一顿饭,竟然给人家点头哈腰,甚至连宏煌府的一条狗都不如。 胡柳生看着黄悖悻说:“看你还真有点不想吃饭的意思,那好,今晚你就没有饭吃。”黄悖悻知道胡柳生说得出来就会做得出来,上次几个杂役就是因为干活有些怠慢,不紧不给饭吃,还活活被打死,都不知道这宏煌府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很多人说这个地方是鬼地方,但是没见到一个鬼,道士经常看见有私人抬出去。黄悖悻走到胡柳生面前,下跪哀求的说:“二管家,是我不该顶你的嘴,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胡柳生想了想说:“看着你们两个是三管家的老乡份上,今天我就不追究你们,下不为例。”胡柳生也担心谭召项和黄悖悻两人会出什么事,毕竟是邓圣桀的老乡,邓圣桀有可能是未来宏煌府的快婿,这可不能得罪。 胡柳生大摇大摆的走开。谭召项看着胡柳生很生气的说:“明明是个二管家,宏煌府跑腿的,走路竟然走出宏煌府大老爷的范来。”黄悖悻说:“就是,也不过是个宏煌府里面混的比较好的一个奴隶,真他妈的还长脸了。”谭召项看着自己的一身打扮,破烂不堪,看着黄悖悻破烂得连屁股都露出来一小半。谭召项说:“看看我们这样,还有什么资格说胡柳生这王八蛋。”黄悖悻看看自己的身子,笑了笑不敢回答。 邓圣桀在宏煌府里吃的越来越香,现在已经是宏煌府里面数一数二的劳务人物,当然奴役就是奴役,想更上一城楼,那是不可能的了。邓圣桀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心里的小九九。方叴桦是宏煌府的大小姐,但是方叴桦要瞒着谭召项和黄悖悻两人,至于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这个还是未知数。但是一点看得出来,方叴桦很喜欢黄悖悻。还好自己以来到宏煌府,就跟方叴桦说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已经离开宏煌府,要不然方叴桦一定会跑到后院去找黄悖悻。还好宏煌府这个大院子,前后不着边,要见一次面,没有大半天还真没见着面。再说,这样瞒着方叴桦,便于有力自己,要是自己吧方叴桦弄到手,以后再宏煌府就可以享受着荣华富贵。 邓圣桀自从升任大管家以来,一直在宏煌府的前院走动,说得也很奇怪,调到前院到现在,一直都没有看见方叴桦一面,这大户人家的小姐果真就不一样,这些普通人想见到一面都很难得。邓圣桀很是着急,正所谓先下手为强,要是自己在方叴桦没有见到黄悖悻之前,一定要把方叴桦弄到手,要不然方叴桦看到黄悖悻以后,会有很多的变数。但是又回想,现在的黄悖悻已经是个彻底的乞丐,方叴桦这个大家闺秀,还看上黄悖悻,那倒不一定。邓圣桀越想越着急,但是实在没办法,方叴桦毕竟是宏煌府的大小姐,自己想见到方叴桦那比登天还难。 卢柳福在圣福书院教书。农照青看着卢柳福发呆。卢柳福看着农照青,大吼道:“你小子看什么,没见过老帅哥么?”农照青看着卢柳福说:“先生,您是不是还没有洗脸,你的脸好黑。”卢柳福看着农照青,有些生气的说:“废什么话,我这么帅,脸色有点黑那也是黑帅。”黄萩璨看着卢柳福哈哈大笑,卢柳福看一眼黄萩璨,本想说话,黄萩璨大声的说:“先生,您这脸不是一般的黑,心都黑的人,更何况是一张破不要的脸,黑的可怕。”卢柳福听到黄萩璨这么说,心里真不是滋味,自己好歹也是大唐末代状元,还是面相最好的老牌帅哥,岂能用着等语言取笑自己。 邓瑾嬼看着卢柳福的表情,有些好笑,知道卢柳福这人好面子,又有点爱臭美,但是这等不要脸的话自己都能说出来,看来真是无药可救了。卢柳福毕竟是圣福书院的教书先生,现在连自己的书徒都不能降服,真是丢人。看着邓瑾嬼,邓瑾嬼知道卢柳福要对自己训话,眼睛转向另一边去,卢柳福大声的说:“邓瑾嬼,你眼睛往那边看。”邓瑾嬼不说话,只是笑嘻嘻的看着卢柳福,卢柳福更是气氛,感觉自己一点威严都没有。 卢柳福说:“邓瑾嬼,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邓瑾嬼转过头来看着卢柳福说:“我听见了。”卢柳福说:“听见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邓瑾嬼说:“先生,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卢柳福看着邓瑾嬼,想骂人,但是又找不到骂人的理由。苏苕枫看着卢柳福,想要骂人的样子,更是觉得好笑。 卢柳福看着大家都在挖苦自己,很是生气,气呼呼的说:“大家不要忘了,我可是当代状元,虽然唐朝已经灭亡,但是状元的头衔还在,你们就不能尊重我一点。”大家听到卢柳福这么说,更觉得好笑。卢直可捂着肚子对卢柳福说:“先生,我实在忍不住,麻烦您给我们十分钟,让我们好好笑一笑。”黄萩璨和苏苕枫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卢柳福看着大家笑得很开心,假装很生气的样子,但是心里很是开心。卢柳福心里明白,学生很聪明,也很用功,但当今社会,书读得再好,也无济于事,在兵荒马乱的年代,吃亏的都是读书人。自己虽然曾经是个状元,却赶在唐朝灭亡时,自己满肚子的学问,竟然无用武之地,真是有理没地方说,有苦没地方倾诉。糊里糊涂的过着也好,但愿以后不要参合混杂的世道。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45章 扑风做影 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看着面前堆高如山的柴火,很是气愤,宏煌府里面有这么多的杂役,为什么安排两人来搬,而且要天黑之前搬完,要是不能完成任务,今晚就没有饭吃。黄悖悻很生气的说:“这个一定是胡柳生那混蛋搞的鬼。” 谭召项说:“我们一定得好好整一下胡柳生这王八蛋。”黄悖悻说:“这王八蛋,真是欺人太甚,我一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让。”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黄悖悻,你说话有点大了,现在就是一顿饭,我们都得低三下四的干活。”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说:“总有一天会翻身的,你信不信?”谭召项用怀疑的眼光看一眼黄悖悻。 黄悖悻说:“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我说出来的话,一定能办到。”谭召项有些唉声叹气的说:“现在我们最主要的任务是把这堆柴火搬完,解决好今晚的吃饭问题。”黄悖悻看一眼谭召项说:“没出息,你永远只能为这一顿饭拼命了。”谭召项说:“都快要饿死了,或者能有多大出息?”黄悖悻说:“跟你这没有理想的人谈理想,真是浪费我的时间。”黄悖悻默默地把柴火往厨房里搬。 两人正干得起劲,胡柳生走过来。谭召项看见胡柳生,对黄悖悻说:“这讨厌的家伙又来了。”黄悖悻说:“你说话小点声,今晚能不能填饱肚子,就看这二管家了。”谭召项瞄一眼黄悖悻说:“看你平时也是很有骨气的,这回怎么连一顿饭都这么给人低三下四的。”黄悖悻笑了笑说:“看你说的,我们现在这么拼命,不就是为了一顿饭么?”谭召项点点头说:“这倒是,本来想来宏煌府要个好差事的,没想到竟然得干这苦力活。” 两人尽管说话很小声,但还是让胡柳生听见了。胡柳生走到两人的旁边,气呼呼的说:“你们两个是不是说我的坏话?”黄悖悻连忙说:“没有,我们怎么可能说您二管家的坏话呢!”胡柳生很傲气的说:“你们最好给我安分点,要不然今晚没有你们的晚饭。”谭召项很是不服气,自己还算是个读书人,委屈自己来宏煌府干苦力也就算了,还得受着二管家窝囊气。黄悖悻看一眼胡柳生说:“你这人真是的,老拿晚饭来威胁我,你以为我没吃过一顿晚饭么?” 胡柳生看一眼黄悖悻说:“我现在就吩咐伙房,今晚取消你的晚饭。”黄悖悻听胡柳生这么说,赶紧给胡柳生陪个不是,语气跟刚才低下不少。胡柳生看见黄悖悻为了一顿晚饭,竟然会向自己低头哈腰,心里美的真是个滋味,平时给伍楼宇骂习惯了,现在可以找到可以撒气的人,心里真是个痛快。黄悖悻看着胡柳生很是生气,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胡柳生掐着黄悖悻和谭召项的命脉。 胡柳生过来逞一下威风,转身就走,走路的姿势还真有点像个宏煌府里的大老爷。谭召项看着胡柳生走路的样子,很生气的说:“明明是个二管家,跑狗腿的,为什么非要装宏煌府的老爷,真是忘本。”黄悖悻说:“你就不要不服气,只能怪我们不够争气。”谭召项说:“都怪这邓圣桀,为了当一个三管家,竟然把我们给出卖了。”黄悖悻说:“要是让我出去,一定把邓圣桀找这人给宰了。”谭召项说:“对,一定把邓圣桀这人给宰了。” 方叴桦觉得在前院有些无聊,走到后院去玩,顺便看一下黄悖悻和谭召项还有邓圣桀三人现在过得怎么样。方叴桦刚踏进后院大门,远远看见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再搬柴火,觉得很是奇怪,两人明明是个读书人,怎么能干这下人干的活,再说两人毕竟是宏煌府的来客,真不太理解。方叴桦正要走过去。邓圣桀在背后大声吼住。 方叴桦看着邓圣桀说:“他们在干活,你怎么会在这里?”邓圣桀说:“我现在是宏煌府的三管家。”方叴桦很奇怪的问:“你是宏煌府的三管家,我怎么不知道?”邓圣桀很骄傲的笑了笑说:“因为我能干,大管家就提拔我,你毕竟是外人,当然不知道。”方叴桦说:“我是外人?”邓圣桀说:“你是宏煌府里面的人?”方叴桦看邓圣桀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宏煌府的大小姐也好。邓圣桀这人在圣福书院时就是个势利眼,而且还很自私,索性就继续装下去。 方叴桦说:“对对对,我是外人。”邓圣桀说:“你来宏煌府后院有事?”方叴桦往后院里面看,慢慢的说:“我想过来看看黄悖悻和谭召项他们怎么样了。”邓圣桀说:“不用看他们,看我就行了,再说现在他们是宏煌府的下人,有什么好看的。”方叴桦看着邓圣桀这张灿白的小脸,真是讨厌,一看就是个小白脸。 方叴桦说说:“你,你有这么好看么?”邓圣桀撩一撩自己的头发说:“你没有发现我当上宏煌府的三管家后,比以前帅了很多么?”方叴桦很生气,三个人同时进的宏煌府,为什么邓圣桀能当上三管家,而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却时宏煌府的下人,这里面一定跟邓圣桀有着脱不开的干系。方叴桦一定要查清这件事情,再说邓圣桀这人毕竟是个外人,怎么会一下子就成了三管家,这是不是邓圣桀当中做了什么手脚。 方叴桦本来想走开,但是被邓圣桀缠着不放。方叴桦忽然说:“我去前院看看宏煌府家大小姐,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邓圣桀听到方叴桦这么说,心里一亮,这可是攀登富家的好机会,万一能把宏煌府的大小姐泡到手,自己就可以直步青云,少奋斗几十年就能登上人生高峰。邓圣桀连忙点头答应。方叴桦看着邓圣桀的嘴脸,很是讨厌,很生气的说:“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你少参合。” 邓圣桀本以为这是认识宏煌府大小姐的机会,没想到被方叴桦这样拒绝,感到有些失望。不过方叴桦是宏煌府家大小姐的朋友,只要有方叴桦这跳板,一定能认识宏煌府大小姐,一定能够成为宏煌府家的乘龙快婿。邓圣桀看着方叴桦慢慢远去的背影,心里的幻想无线扩大。能不能藤黄阔达,就看着这位几年交情的老同学了。 邓圣桀目送方叴桦,一直等到看不见,但是人还在那站着发呆。伍楼宇走过来,拍一下邓圣桀说:“想什么呢,这么入迷。”邓圣桀被伍楼宇这么一拍,一下子回过神来说:“大管家,您什么时候在这里,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出来。”伍楼宇说:“我是刚到,你中了什么邪,这样发呆。”邓圣桀说:“没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伍楼宇笑着说:“年轻人就是年轻人,都在胡思乱想。”邓圣桀脸色微红,笑了笑说:“没有。”伍楼宇说:“你脸怎么红了。” 邓圣桀摸摸自己的脸,摇摇头说:“有点发烧。”伍楼宇说:“大老爷让我好好带着你,尽快融入宏煌府的生活习惯,还有将来接手宏煌府的准备。”邓圣桀说:“大管家,你这玩笑说大了。”伍楼宇说:“我没有说大,这是老爷吩咐的,都不知道老爷中了什么魂,偏偏看着你。”邓圣桀说:“大管家,您别这么说话,到现在连大小姐都没有看上一眼。”伍楼宇说:“你不要着急,总会看到的。”邓圣桀说:“我不急,我不急。”伍楼宇说:“今天大小姐说要来后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 邓圣桀说:“大小姐要来后院?”伍楼宇看着邓圣桀雪亮的双眼,有些不耐烦的说:“看你着急的,大小姐说今天要过来,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邓圣桀说:“呵呵,要是过来就好了。”伍楼宇说:“你不要着急,大小姐出门都是带着面罩,你也看不到脸面。”邓圣桀傻傻的笑了笑说:“不能见面,让她看到我一下也是可以的。”伍楼宇看着邓圣桀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甚是讨厌。宏煌府的大小姐要不是这小白脸的到来,早是自己儿子的,自己在在宏煌府跑上跑下这么多年,正想着让自己的儿子跟大小姐撮合,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宏煌府的财富,地位一下子就给这小白脸,真是气死人。 伍楼宇等了很久,没等到大小姐过来,转身对邓圣桀说:“看来大小姐今天不过来了,我还有些事要忙,你就在这里等大小姐如何?”邓圣桀听到伍楼宇这么说,才想起来说:“刚才我的一个同学去找大小姐,今天大小姐可能来不了。”伍楼宇看着邓圣桀说:“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在这浪时间。”邓圣桀说:“我一时忘记,真是对不起。”伍楼宇说:“你没事的话,赶紧回去吧账本做好,今晚交给我。”邓圣桀点点头。 易子游和周小虎听说闻懿道长那里又和氏璧的消息,马不停蹄感到洛阳。青峰山距离洛阳不远,但是两人在山上,没有事情几乎很少下山。要不是听说和氏璧,他们可能都不会下山。易子游到一馆子坐下,东张西望。周小虎看着易子游有些焦急说:“师父,您是不是在等人。”易子游笑了笑说:“我等陆雄斌陆掌门。”周小虎说:“师父,我们这样赴约是不是有点太高调了。”易子游笑着说:“这里是洛阳,你以为是江南么。”周小虎说:“师父,我们跟陆家世代仇家,您为什么还要跟他预约。”易子游看着周小虎说:“可我们两家毕竟是一家人啊。”周小虎说:“那是上千年的事了。” 易子游说:“为了我们两家人祖辈的遗愿,我们必须和好。”周小虎知道,这一定是跟和氏璧有关,而且还是青峰山和燕山两派之间的事,更是易家和陆家之间的事,自己不便插嘴。易子游看着周小虎在胡思乱想,忙问道:“你是不是有很多疑问在心里打转?”周小虎笑了笑说:“确实有些疑问,但是我不想知道太多。”易子游说:“我知道你是在装作不知道,但是这样很好,你毕竟是外人,知道太多未必是件好事。”周小虎点点头,不说话。 陆雄斌带着李璐茶进馆子,易子游看见陆雄斌微微一笑迎上去。陆雄斌笑着说:“老弟,您怎么比我先来一步。”易子游说:“青峰山距离不过三十里,比燕山要快的多。”陆雄斌笑着说:“那今天你就尽你的地主之谊,请我吃一顿好饭。”易子游说:“只要老哥想到能吃的,我就尽量请你。”两人客气一翻后坐下。 仕途劳顿,填饱肚子后,为了不引人耳目,易子游和陆雄斌走进一个房间,李璐茶和周小虎两人在门外把风。易子游说:“老哥,最近听说这边有和氏璧的消息没有?”陆雄斌有些不可思议的说:“我听说过,就是不知是真是假。”易子游说:“管他是真是假,我们这回一定要利用这次机会,再把江湖大闹一场。”陆雄斌说:“这能起多大的风浪?”易子游笑了笑说:“这这浪能起多大,完全取决于我们。”陆雄斌说:“我担心的是,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他们会不会上当。” 易子游说:“所以说,我们这次把戏要演的真实一点,一定要让他们上当。”陆雄斌有些不相信的说:“他们又不是傻子,岂能这么轻易上当,再说上次死这么多的人,他们会更加的谨慎。”易子游说:“他们都是一介武夫,几乎没有什么智商。”陆雄斌听易子游这么说,哈哈大笑说:“说的也是,这些武夫打打杀杀可以,就是没脑袋。”易子游说:“现在在洛阳有和氏璧的消息已经传出去,我想过不了几天,这里就开始热闹了。”陆雄斌说:“这里是前朝国都,本来就热闹。”易子游说:“再加上那些江湖人士的到来,岂不是更热闹?” 陆雄斌说:“说的也是,鲁恩大师,宽宏道长这些人知道洛阳这里有和氏璧,必定会带领许多的人士前来争抢。”易子游说:“我们先有和氏璧作为药引,但是这点药引还不够火候,我想在找几个代理人,让这把火烧的旺一点。”陆雄斌看着易子游说:“老弟,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了这把火少旺起来的法子?”易子游说:“当然,只是担心当中会有些瑕疵,所以才约你前来商讨。” 易子游说:“城东的景深俺,您听说过么?”陆雄斌看着易子游说:“景深俺,我没有听说过。”易子游笑了笑说:“景深俺毕竟是一座小庙,老哥你当然不知道,但是说到一个人,你一定不陌生。”陆雄斌看着易子游说:“谁?”易子游很神秘的说:“闻懿道长,您听说过没?”陆雄斌有些不解的说:“闻懿道长,我没有听说过?”易子游笑了笑说:“范忠隐,这名字你应该不陌生。”陆雄斌想了想说:“说大唐末代的大都统,范忠隐将军,这人不好好带兵,怎么出家修道了。” 易子游说:“大唐都没了,他还带什么兵,再说现在朝廷都没有,哪来的带兵去。”陆雄斌笑了笑说:“可能到这岁数了,让他出山带兵他未必愿意。”易子游说:“不可能,封管大禄谁不喜欢,更何况是前朝大将。”陆雄斌说:“他可能更像个隐士。”易子游说:“咱不讨论他的个人问题,我们现在想着怎么利用他当做引子,引爆整个江湖,爆炸越大越好。”陆雄斌说:“不就是个前朝的落魄大将,能利用他什么?”易子游说:“现在他是景深俺的道士,他可是实实在在的江湖人士。” 陆雄斌看着易子游说:“利用他什么呢?”易子游说:“这次又和氏璧的消息,就是在景深俺透露出来的,你说怎么利用?”陆雄斌说:“看来论计谋我确实不如你。”易子游很骄傲的笑了笑说:“那当然,我的智商起码比普通人高上一大截。”陆雄斌知道易子游在吹牛,但是又不好意思说穿,但憋在肚子里,又有些难受。易子游看着陆雄斌很是怀疑的眼神,有些不服气的说:“老兄,难道你真的还以我的智商?”陆雄斌摆摆手,笑嘻嘻的说:“不敢,我哪能怀疑你的智商,再说,这回能不能起事,还依仗你。” 易子游有些无奈的说:“说一千道一万,始终都不能找到和氏璧。”陆雄斌很生气, 又不知如何,转头望着窗外,无可奈何的叹一口气。易子游看着陆雄斌,不知道陆雄斌在想些什么。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46章 客栈密事 易子游看着陆雄斌很忧郁的样子,有些安慰的语气说:“陆兄,你为何心事重重?” 陆雄斌有些伤感的说:“刘星宏,可怜的娃儿。”易子游说:“都怪我当初无知,心里真是难受至极。”陆雄斌说:“当初,梅慈来到燕山,已经有你的骨肉,那是气你才不跟你说。”易子游很是懊悔,当初为什么把刘星宏给废了,那是至极的亲骨肉,下得狠手,已经残废。陆雄斌看着易子游,有些生气。易子游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陆雄斌说:“那是我跟梅慈之间的约定,我不想让梅慈伤心。” 易子游说:“现在倒好,梅慈更是伤心。”陆雄斌说:“算了,过去的事我们不要提起,以后好好对待刘星宏就是。”易子游说:“你跟梅慈都过得很好?”陆雄斌说:“还是原来的一样。”易子游说:“多谢你多年来对梅慈母子的照顾。”陆雄斌说:“其实,梅慈在燕山上也不怎么好,整天忧心忡忡,虽然人在燕山,可心都往外跑。”易子游说:“怎么回事,梅慈跟着你不好吗?”陆雄斌看着易子游说:“梅慈这些年在燕山,生活上没问题,可心灵上的创伤是弥补不来的。” 易子游说:“都怪我,当初年轻气盛,让梅慈伤心。”陆雄斌说:“其实,梅慈心里都是你,别人根本装不下去。”易子游说:“陆兄,这玩笑你可说不得。”陆雄斌说:“这确实是真的,我都劝他回到你身边,她就是不听,可在燕山上,整天忧心忡忡,我又不忍心。”易子游看着陆雄斌说:“陆兄,你们都这么多年的夫妻,怎么忍心把梅慈让给我。”陆雄斌说:“你说什么话,梅慈在燕山二十多年,我们根本就没有同过床。”易子游很惊讶的看着陆雄斌。 陆雄斌看着易子游很惊讶的样子,看来不把事情说清楚,易子游真的是不会相信自己。陆雄斌说:“梅慈母子一直都在燕山上,当时我在燕山的后山修一栋房子安顿他们。”易子游有些不解,更是疑惑。易子游说:“当初你们以夫妻名义行走江湖,这些不是真的。”陆雄斌笑了笑说:“那是引人耳目,同时梅慈也是在气你。”易子游双手狠狠地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大声的说:“我真是糊涂。”陆雄斌说:“梅慈当时也是年轻气盛,但是又放不下面子,那是要是你厚着脸皮上山接她走,不知道又多开心,可是你一直都没有出现。”易子游说:“那时我们之间不是出现一些误会嘛。” 陆雄斌说:“这些事过去了,我们就不要提了。”易子游说:“我一定要把刘星宏这孩子医治好。”陆雄斌说:“欢迎你燕山做客。”易子游说:“我有机会一定上燕山的。”陆雄斌听到易子游这么说,心里很是高兴,易家,陆家这几百年来的纠葛,终于解开。易子游知道梅慈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一直在等着自己,更是乐得开花。 陆雄斌说:“易老弟,我们老是为这和氏璧伤尽脑汁,到底有没有和氏璧。”易子游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没有看见过真正的和氏璧。”陆雄斌说:“不要说是真正的和氏璧,我连个假的都没有见过。”易子游说:“这是我们先辈留下的传家宝,不管是真是假,既然使我们祖上留下来的东西,我们就要去找。”陆雄斌说:“为了这和氏璧,刘星宏已经残废,我感觉这代价是不是有点过了。” 易子游说:“辛苦刘星宏这孩儿了。”陆雄斌说:“要是我们的祖上骗我们呢,也是和氏璧都没有这事。”易子游说:“现在不管有没有真的和氏璧,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把整个江湖乱起来就好。”陆雄斌说:“也是,当初就是这和氏璧,害得我们两家人到处逃亡,我们一定要让这些 江湖人士通通杀死,只可惜上次李荣海真的是太不经打,一触即溃。”陆雄斌笑着说:“这回有闻懿道长,再加上宏煌府这样的实力派人物,江湖想安静就没呢么容易了。”易子游说:“宏煌府势力和实力这么强大,鲁恩大师,宽宏道长,什么吴当甲些三流之辈,一定要杀个干净。” 易子游说:“陆兄,你上次在老宅挖出来的和氏璧,那是不是真的。”陆雄斌说:“哪有这回事,这和氏璧长成什么样,我还真不知道。”易子游说:“上次挖出来的和氏璧是假的?”陆雄斌哈哈大笑说:“不要说是假的,连个假的和氏璧都没有。”易子游说:“那怎么会沉甸甸的。”陆雄斌哈哈大笑说:“那只是一块大石头,我是跟大家开玩笑的。”易子游很怀疑陆雄斌,呆呆的看着陆雄斌。 陆雄斌知道怎么说,易子游都不会相信,但是不把这事情说清楚,恐怕易子游也会埋怨自己。陆雄斌笑着说:“那盒子里面只是一块大石头,你说石头不重么。”易子游说:“陆兄,你这玩笑把我更坑惨了。”陆雄斌说:“这个玩笑有些大,但不是把李荣海和李荣富给灭了么。”易子游说:“要是知道这是比下的局,我都没有那么辛苦。”陆雄斌说:“没有你的参与,哪有这么好的一出戏。”易子游说:“对,不过到最后笑的是我们。”陆雄斌说:“只是这个玩笑开大了,没想到付出的代价有点大。”易子游说:“惭愧惭愧。”陆雄斌说:“今天我们能在这里畅谈,心里真的很痛快。” 陆家和易家在历史上都是很少来往,更是一对仇家一样的存在,如今的和解还真的感谢这时有时无的和氏璧。陆雄斌和易子游从客栈走出来,各自背向而去。此事正好被黄悖悻和谭召项放在眼里。黄悖悻说:“这几个人在这里出现,看来洛阳这回可真的是不得安宁了。”谭召项说:“你这么知道?”黄悖悻说:“这几个人都是走到哪里,那里就出乱。”谭召项笑了笑说:“乱吧没越乱越好,反正不关我们的事。” 两人正谈的不可开交,忽然跑出来好几十个人,把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抓住。黄悖悻拼命挣扎就是挣不脱。谭召项倒是很规矩,一动不动。两人被宏煌府的护卫兵抓回来,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很是失望,好不容易逃出来,现在又被抓回去,两人真是很无奈。谭召项更是很懊恼,为什么不早点离开,现在被抓回去,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能逃出来。 两人被压倒宏煌府,伍楼宇和胡柳生还有邓圣桀三人在后院的大门口等着。黄悖悻和谭召项被护卫兵恨恨的摔在地上,两人痛的哇哇大叫。胡柳生很生气的说:“跑啊,你倒是跑啊。”伍楼宇走到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面前,很傲气的说:“你们以为这样就出逃,这里是宏煌府,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胡柳生又不上一句:“这里是洛阳,在洛阳方圆三百里内都是宏煌府的势力范围,你们不要乱跑,要不然性命难保。” 黄悖悻忍着疼痛,看着胡柳生和伍楼宇,两人看都不看一眼。黄悖悻看着邓圣桀,邓圣桀转过身,假装看不见。谭召项更是气氛,邓圣桀这人为了自己当上宏煌府的一个三管家,竟然把自己和黄悖悻两人给出卖了,而且还拟了一份卖身契,看来这辈子都要在宏煌府里面度过了。邓圣桀知道,这样做很不地道,怪只能怪他们太笨,更何况被宏煌府的大老爷给看上,将来有可能是宏煌府的乘龙快婿,再说,自己比他们帅上好几倍,我不出卖他们,还能出卖谁。 邓圣桀心里也有点急,自从自己当上三管家后,听说宏煌府的大老爷要把大小姐许配非自己,可是一直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大小姐一面。大小姐好像是神仙一般的存在,一直都没有露过面,大小姐会不会是个神秘人物。当然,宏煌府的大老爷能说出把大小姐许配给自己,那一定是真的,堂堂一个宏煌府的大老爷,说话不算话,要是把这话传出去,那是被人耻笑上几百年的。邓圣桀不停地告诉自己,一定要有耐心,宏煌府的大老爷一定会把大小姐许配给自己,大小姐一定嫁给自己,宏煌府的财富,将来一定会留一份给自己。邓圣桀想的入迷,伍楼宇拍一下邓圣桀的肩膀。邓圣桀吓一跳。 邓圣桀看着伍楼宇,有些慌神。伍楼宇说:“三管家,你怎么了,满脸都是大汗,现在可是冬天。”邓圣桀慌张的说:“没事,心里只是有点乱。”伍楼宇看着邓圣桀,他那点小心思谁都看得出来,但是又不敢说穿。胡柳生笑嘻嘻的说:“是不是做了亏心事,这么慌张。”邓圣桀说:“没有,我没有慌张。”伍楼宇说:“三管家,你不要着急,大小姐是你的,你不要着急。邓圣桀一听到伍楼宇这么说,心里更是害怕。 黄悖悻和谭召项听到伍楼宇这么一说,两人脸色憋得通红。谭召项正要 大声说话,黄悖悻无助谭召项的嘴巴,摇摇头,暗示着不要乱说话。黄悖悻和谭召项知道,邓圣桀出卖自己,就是为了当上宏煌府的三管家,没有想到还有这么大的野心,想当上宏煌府的乘龙快婿,下一步会不会是霸占宏煌府的所有的财产。黄悖悻和谭召项狠狠地瞪着邓圣桀,邓圣桀始终不敢直面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知道这么做,不仅是违背自己的良心,更是无法面对圣福书院的所有书徒和卢柳福先生。但又回想,要不是出卖这两个人,自己怎么可能当上宏煌府的乘龙快婿。 伍楼宇吩咐护卫兵把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带到牢房里,三天内不可以吃饭,如果下次还逃跑,就让护卫兵乱棒打死。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听到说要三天内不得吃饭,表情很是难看,就为了跑出去散散步,就被罚三天不得吃饭,要是有下次,可能连命都没有。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官府不像官府,大户人家,又不是大户人家。护卫兵把大牢门关上,黄悖悻看着护卫兵的表情,毫无血色,脸面绷得紧紧的,跟人家的脸面还真有些不一样。 护卫兵把门关上后,就走开。谭召项大声的说:“你们走了,不给我们留下饭?”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说:“你就要知道吃,怎么不吃死你。”谭召项说:“要是能把自己吃死那该多好,死也要做个饱死鬼。”黄悖悻说:“看你说的那么严重,饿几天会死人?”谭召项说:“饿不死人,可是饿着很难受。”黄悖悻很生气的说:“饿着就少说话,省点体力还能多活几分钟。”谭召项说:“三天,要饿着三天,现在一天刚过去一般,肚子很难受,接下来的两天怎么过嘛。”黄悖悻说:“怎么过,能撑得过去,我们就是神仙,撑不过去,我们就是个饿死鬼。” 关到第三天,谭召项身体虚弱的坐不起来,只能躺在地上。黄悖悻使劲全力爬到谭召项的身边。谭召项不禁身体虚弱,都翻白眼。黄悖悻吓一跳,很惊讶的说:“谭召项,你这是真的么,不会是这么夸张吧。”谭召项说不出话,眼睛慢慢闭上。黄悖悻很着急的说:“谭召项,你不要睡过去,睡着了就醒不过来了。”谭召项眼睛只剩下一线天。黄悖悻很着急,大声呼喊救命。大牢外面的走进来两个人。 黄悖悻大声的说:“大人,赶快救救我的兄弟,他快不行了。”一个人把大门打开,两人同时走进牢房,一看谭召项确实有快要死的嫌疑,立即把谭召项抬出去。黄悖悻吃尽全力,慢慢站起来,跟着宏煌府的两人走。谭召项被人抬出大牢,眼睛不时的睁开,看着黄悖悻身体很虚弱,而且还很着急的跟着出来。谭召项看着黄悖悻慌张的样子,很是开心。黄悖悻在背后跟着走,看见谭召项被没有那么虚弱,而且还偷笑。 黄悖悻仔细一看突然看出些端倪来。原来谭召项是装的,被人抬着出去,比自己走出去还要实在些。再想想自己走路真是太吃力了。自己真是够笨的,这一招怎么会想不到,偏偏让谭召项这样处处不如自己的人想出来。这个不能怪别人,怪只能怪自己。护卫兵把谭召项抬到后院的一个柴房里,恨恨的一放,谭召项立即哇哇大叫。黄悖悻慢慢走进来,看着谭召项很痛苦的样子,还真有点生气。 黄悖悻踢一脚谭召项说:“行了,不要再装了。”谭召项说:“不是装的,我真是真的痛。”黄悖悻看一眼谭召项说:“你在装,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谭召项收住痛苦的表情,看着黄悖悻笑着说:“这样你都能看得出来,真是佩服。”黄悖悻说:“你不是说很饿么,怎么看你一点都不像很饿的样子。”谭召项说:“我真的很饿,但是我能忍住。”黄悖悻轻轻一推谭召项,谭召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个吓一跳。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身体一接触,谭召项立马慌神。 黄悖悻从谭召项的后背腰里抓到一个不硬不软的东西,看着谭召项的表情。谭召项看着还不走不说话。黄悖悻笑了笑说:“说说吧,这是什么东西。”谭召项有些不情愿的说:“没有什么,没有什么。”黄悖悻说:“藏的这么神秘,一定有好东西,你不交出来,我可就来硬的了。”谭召项掀开衣服,从后背拿出一块裹着很严实的布,包里鼓鼓的。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说:“这是什么?” 谭召项把包裹打开,里面都是吃的。黄悖悻看着谭召项,很生气。谭召项在大牢里好几天不吃饭,,还精神抖擞,原来是趁着黄悖悻睡着的时候,偷偷地吃自己藏好的东西。难怪谭召项这人在大牢里整天大喊大叫,那只是装的,原来谭召项自己吃,,所以出大牢,并不是很虚弱,可恨的是,还能骗过护卫兵,把自己抬出来,还不用走路,以前走以为自己比谭召项聪明,没想到此人真是深藏不露。 黄悖悻看着谭召项,很生气的说:“你身上藏粮食,为什么部分给我一点。”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饿了你没有吃的,你也不跟我说呀。”黄悖悻看着谭召项,很生气的说:“你这人越来越自私了,将来跟你爸还得有一拼。”谭召项说:“黄悖悻,我的父亲祖祖辈辈都是种田,跟我父亲比有何用。”黄悖悻说:“少说话,你还是给我个馒头吃,我实在扛不住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47章 聚焦洛阳 谭召项很骄傲的说:“你平时都说我是个贪吃鬼,现在你还不一样?” 黄悖悻看着谭召项小人得志的样子,真想胖揍他一顿。谭召项慢悠悠的给黄悖悻一个馒头,黄悖悻一接过来就狼狈的吃上。说大的馒头,两三口就吃完。谭召项说:“真是个饿死鬼。”黄悖悻说:“我们都三天不吃东西了,你说能不像个饿死鬼么?”谭召项说:“我可不是三天没东西吃的哦。”黄悖悻说:“就你最能撑,他娘的,自己还有备粮。”谭召项笑嘻嘻的说:“这是有备无患,本来想出逃时路上吃的,没想到在大牢房里给供上了。” 黄悖悻看着谭召项,原来自己真的不如谭召项的地方还真多,光凭这一件事情,要是在牢房里饿死,自己哪怕在有更高的聪明才智,比谭召项更高的武艺,都不如这一次死过一回,看来自己以后多多培养一下自己的小心眼了。谭召项看着黄悖悻,很是得意,满心里的骄傲一下子都挂在脸上。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被关在柴房里两天,宏煌府后院的人没有送饭过来。胡柳生为了整治他们两,更是不闻不问。 第三天,胡柳生来到柴房,看着这哥俩一点事都没有,按理说关大牢三天,关柴房两天,这五天的时间里,没吃没喝的,精神应该很萎靡才是,怎么两人看上去除了有点脏之外,还是精神抖擞。黄悖悻看着胡柳生笑着说:“二管家,看到我们还活着,是不是很失望。”胡柳生很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这两人怎么整都整不跨,真是奇了怪了。 胡柳生说:“你们别得意,我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让。”黄悖悻说:“尽管放马过来,我们才不怕。”胡柳生说:“好,我就再饿你们几天,看你两个还怎么嚣张。”黄悖悻很嫌弃胡柳生的眼神说:“你就拿这米饭威胁我们三个月了。”胡柳生笑嘻嘻的看着两人,确实这两货自打进入宏煌府后院,已经有三个月有余,自己用吃饭这件事来压着他们。以前他们还有些害怕,现在还用吃饭来威胁他们已经不管用,看来他们已经饿成精了。 胡柳生看一眼谭召项说:“你,难道不怕我不给你饭吃么?”谭召项懒懒的说:“无所谓。”胡柳生看着两人,咬着牙狠狠地说:“好,我就让你们再饿上几天。”说完气势汹汹的走开。谭召项拿起一根木柴,往胡柳生打过去,当然胡柳生已经走得很远,达不到胡柳生。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说:“你就是在人家背后做做样子,你这胆小鬼。”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你还不是一个样,你敢揍胡柳生一顿么?”黄悖悻说:“他就是一个二管家饿,再说岁数这么大,揍他那是不尊老爱幼。” 谭召项说:“那是你胆小,不敢。”黄悖悻躺在柴房里,看着房顶慢悠悠的说:“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谭召项说:“十年,十年以后我们就可以快离开这里了。”黄悖悻很无奈地说:“这卖身契真的是害死人。”谭召项很生气的说:“不是卖身契的问题,是邓圣桀这混蛋的问题。”黄悖悻始终想不明白,邓圣桀为什么把自己和谭召项两人卖给宏煌府,而且这卖身契是从哪里来的。此时的黄悖悻脑袋里一阵混乱。 卢柳福来到乌龙山,看见杨卞一个人带着一群徒弟练剑。杨卞看到卢柳福首先很惊讶,迟钝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道士卢柳福很是热情,走到杨卞的面前说:“掌门师兄在哪里?”杨卞指着辽羽道长的房间,不说话。卢柳福看着杨卞说:“怎么,你哑巴,为什么不说话。”杨卞还是指着辽羽道长的房间。卢柳福摇摇头说:“你真是个哑巴。”杨卞小声的说:“师父最近心情不好。”卢柳福说:“怎么了,他有什么心事?” 杨卞说:“自从你拒绝他来乌龙山后,他整天紧绷这脸,闷闷不乐的。”卢柳福说:“这老头真是个顽固的货。”杨卞轻轻的说:“说话小声点,要是让师父听到了,我肯定被揍一顿。”卢柳福说:“你怕什么,我会给你撑腰的。”杨卞瞪一眼卢柳福说:“你当然不怕,我们这些小辈难能跟你比。”卢柳福看着杨卞,指了指杨卞说:“窝囊。”杨卞听到卢柳福这么一说,挠一挠脑袋,看着卢柳福。 卢柳福摇摇头向辽羽道长的房间走去。杨卞知道卢柳福并不是圣福书院的教书先生,而且还是师父的代拉师弟,因为卢柳福的知质高,得到太师父的真传,本来是继承乌龙山掌门的,但是偏偏喜欢教书,而且还喜欢上京赶考,最后考上状元,尽管是唐朝的最后一个状元,没能上京赴职,最后落成一个落魄下场。不过还有个圣福书院,以至于不是饿死。辽羽道长最近闷闷不乐,应该就是卢柳福这人给造成的。 卢柳福走进辽羽道长的房间,笑呵呵的说:“师父,弟子卢柳福前来拜访。”辽羽道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卢柳福走到床前,摇一摇辽羽道长的身子。辽羽道长还是一动不动。在平时,辽羽道长休息,谁都不敢进来打扰,也只有卢柳福才有这个胆量。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笑呵呵的说:“行了,师父,您就不要装睡了,快点起来。”辽羽道长慢慢的坐起来,看着卢柳福有些生气的打一拳早卢柳福的胸口。 卢柳福假装受到了重伤,憋着满脸通红。辽羽道长看着卢柳福夸张的表情就知道这是装的。辽羽道长在拍一下卢柳福说:“行了,我以为我能装,没想到你比我还能装。”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笑了笑说:“师父,听杨卞说最近你老是不吃不喝,老呆在房间里睡觉,你就不怕最近给睡死。”辽羽道长听到卢柳福叫最近师父很是生气说:“卢柳福,你是我的代拉师弟,不是你师父,你要认清楚。” 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说:“你就是我的师父。”辽羽道长更是生气:“以后就我师兄,再叫我师父我真的跟你翻脸了。”卢柳福知道辽羽道长这人是个顽固派,既然说出来,就是真的。卢柳福笑着说:“好好好,我按着你说的就是。”辽羽道长很是不服气的说:“你说说这老头,非要把毕生所学都注入你体内,要是谈资论辈,你比我笑了好几圈,真是没地方说理。”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很生气的样子很好笑。 卢柳福拿过一张椅子到辽羽道长的面前坐下。辽羽道长说:“你看看你这小人得志的样子,我真想他妈的揍死你。”卢柳福哈哈大笑说:“师兄,看你也不是很小气的人,何必计较这些呢。”辽羽道长说:“我不计较,习武之人最在乎的是武功的最高境界,你看看你,我在网络上苦学三十年,还不如那死老头给你灌入十分钟的内力,我能不生气么。”卢柳福说:“可是,网络上掌门之位不是你的吗?”辽羽道长说:“我才不稀罕这掌门之位,你不你回来掌管乌龙山。”卢柳福退却的说:“不不不,我还要在圣福书院教书,这个乌龙山还是你来掌管比较合适。” 辽羽道长摇摇头说:“你就去叫你的那些破书吧,看看你能教出什么好学生来。”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说:“你怎么说也没用,反正我是不会回乌龙山的。”庸才生和黄道贤两人走进来,黄道贤笑嘻嘻的说:“师父,您是不是不舒服。”辽羽道长很生气的说:“都被者面前的混蛋给气的。”黄道贤看着卢柳福说:“卢柳福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辽羽道长很生气的看着黄道贤说:“没大没小,你不知道卢柳福这混蛋是我的代拉师弟么,你应该叫卢柳福师叔。” 黄道贤愣一下,知道卢柳福是辽羽道长的代拉师弟。当初就因为卢柳福的年纪小,叫起师叔确实有些变扭,所以一直当师弟叫唤,不知道何原因,辽羽道长忽热改口叫师弟,一下子变成了自己的师叔,还真的有些不习惯,再说黄道贤的岁数比卢柳福还要大十几岁,怎么叫都感觉很变扭,当然在外拜师学艺,谁先拜师显谁的辈分的,这是历来规矩。黄道贤看着卢柳福笑着说:“师叔你好。”卢柳福也听不习惯,只能点点头,庸才生更是觉得奇怪,但这毕竟是乌龙山上的事,自己毫无过问。 黄道贤和卢柳福两人来乌龙山,是辽羽道长下得指令。黄道贤看着辽羽道长说:“师父,您叫唤我们上山,有何事?”辽羽道长很生气的说:“我没事就不能找你们上山?”黄道贤在苏州城做些小生意,为了生存整天忙碌,听到辽羽道长这么一说,心里还是很生气的,但是不敢说出来。辽羽道长看着黄道贤说:“怎么,你还不乐意了。”黄道贤说:“不敢不敢,我哪敢不乐意。” 庸才生看着黄道贤说:“辽羽道长叫唤你们上山是有事要商量的。”黄道贤看着庸才生很是压抑,前朝失意大丞相,都落魄到上山出家修道了,没想到来到乌龙山没几天,说话还真有点分量。庸才生说:“最近听说现在江湖上的各路好手已经赶往洛阳,不知道洛阳那边发生了什么事。”黄道贤说:“管他发生什么事,苏州跟洛阳的距离这么遥远,天塌下来跟我们一点屁事都没有。”庸才生看着黄道贤说:“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毕竟是江湖人士,那边聚集这么多的江湖能手,我们有必要知道到底放生了事情。” 黄道贤说:“庸先生,您是个文人,不是江湖人士。”辽羽道长很生气的说:“黄道贤,你说什么话,庸才生那可是少林俗家弟子,怎么不是江湖人士?”黄道贤说:“可是他已经入朝为官,早就不是江湖人士。”辽羽道长很生气的说:“你这混小子,是不是让我揍死你,庸才生入朝为官不假,但是他与景猛大师的师徒关系还在,你在胡说八道我抽死你。”黄道贤听到辽羽道长这么说,不好再辩论。 辽羽道长说:“这回又说和氏璧在洛阳出现,我们应不应该现在去看一看。”黄道贤说:“和氏璧现在不是在我们乌龙山么,我们有必要去洛阳凑这种热闹么?”辽羽道长很生气,大声的说:“你们不去,乌龙山早晚会出事。”卢柳福说:“师兄,你这话的意思好深。”辽羽道长笑着说:“我们不去,被人就会怀疑我们乌龙山上有和氏璧,要是让人家知道和氏璧在乌龙山上,我们乌龙山就永无宁日。” 庸才生说:“辽羽道长说得对,要是让江湖上的人知道和氏璧就在乌龙山上,我们想过安宁的日子,那就难了。”黄道贤说:“我们就不承认和氏璧在乌龙山上,看他们能怎么办。”庸才生很严肃的说:“人家要是让乌龙山出乱,你纵然有一百张嘴,也抵不过江湖上那些不明是非的人。”辽羽道长说:“你们两个看看,庸先生就是庸先生,想的问题就是深远,要是人家让你们出乱,你们就得出乱。” 辽羽道长看着卢柳福,很生气的说:“你嘴巴这么,吐字如金么?”卢柳福看着辽羽道长,停顿了一下说:“我在想,到底是谁把和氏璧在洛阳出现这消息给透露出来的。”庸才生看着卢柳福说:“卢先生的意思是?”卢柳福说:“以前和氏璧出现在苏州,死了一大批人,最近在当阳城出现和氏璧,又死了一批人,我在想,背后一定有这么一伙人在背后操纵。”辽羽道长说:“江湖上有这么无耻的人么?” 卢柳福说:“这些人不一定是江湖人士,有可能是一群利益党,为了达到某种利益而把世间搞乱,世间越乱对他们越有利。”庸才生说:“要是卢先生所说的话是真的,那这伙人应该是想发国难财。”黄道贤说:“还有这样厚脸皮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利益,不惜人间百姓的死伤。”辽羽道长说:“看来我们是要把这些人给揪出来,还世间一个安宁。”黄道贤说:“人家在暗,我们在明,这个实在很难查出来。”庸才生说:“要是揪他们出来,我们为甚非要明着去查呢?” 辽羽道长说:“对,我们也可以暗着来,再说我们要查对方,他们未必知道使我们再查他们。”卢柳福说:“我们这是秘密进行咯。”辽羽道长说:“对,我们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揪出来。黄道贤说:“看来洛阳我们非要走一趟了。”辽羽道长说:“你们去洛阳,他们冲着和氏璧去,你们没必要凑这个热闹,主要是去调查背后的搞事的这些人,如果有必要,可以杀死他们,以绝后患。” 四人说话间,甘宇晨在外呼唤。辽羽道长点点头,黄道贤去吧甘宇晨领进来。黄道贤看着甘宇晨说:“什么事?”甘宇晨说:“师父,我们已经打听到黄悖悻邓圣桀和谭召项三人的下落。”黄悖悻很在乎黄悖悻,毕竟一脉单传三辈人,要是黄悖悻除了什么意外,黄家就绝后。黄道贤看着辽羽道长,辽羽道长说:“甘宇晨,你来到这边说。”甘宇晨知道,师叔辈在商量事情,小字辈的不能再旁监听,这次辽羽道长这么说,已经肯定了这一次商量的事情,甘宇晨也可以参加了。 甘宇晨走到辽羽道长身前,敬个礼说:“太师父。”转身看着卢柳福,不知道叫先生好还是叫师叔好。卢柳福示意甘宇晨敬请尊便。甘宇晨说:“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在洛阳的宏煌府当苦力,邓圣桀在宏煌府里面当个三管家。”辽羽道长很是奇怪,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黄道贤很惊讶的说:“他们怎么跑到洛阳去了。”辽羽道长看着黄道贤说:“你们看看,还不如这些小孩有眼界,他们都已经开始参与这事了,我们还在这里讨论。”黄道贤赶紧说:“好好,我们先就赶往洛阳。” 辽羽道长和卢柳福都知道,黄道贤不会关心洛阳的事,要不是黄悖悻在洛阳,此人才懒得去参这趟浑水。庸才生看着黄道贤这么着急的样子,开心得几乎要飞起来,要是黄道贤前往洛阳,自然少不了卢柳福,如果卢柳福也跟着黄道贤去洛阳,辽羽道长也会跟着去,这回洛阳可就热闹了。要是能把宏煌府这个实力强劲的大家族也卷进来,洛阳更是热闹。这回可以趁着洛阳大乱,自己还可能大捞一把,光复庸家大业那是指日可待。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48章 恩怨再起 黄悖悻和谭召项被关在柴房里两天,胡柳生看见两人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甚是失望。本来想整一下两人,没想到自己还真高估自己的能力。胡柳生想尽脑汁,也没能将两人的士气给打消,真是有点不甘心,但是又不能整得太过,这样害怕大小姐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事多。胡柳生就是想不明白,大老爷想把大小姐许配给邓圣桀,可是邓圣桀明明在宏煌府内的三管家,大小姐就是不喜欢跟邓圣桀见面。但是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打跟大小姐一点关系都攀不上,大小姐偏偏喜欢护着这两个下苦力的小伙子,大小姐到底演的哪一出。 胡柳生大摇大摆得走进柴房,看见哥俩还是这样若无其事,心里更是气得不打一处。好想接着自己在宏煌府中二管家的权利,狠狠地揍他们两人一顿,可自己有没有这个胆量。谭召项和黄悖悻看见胡柳生走进来,而且步伐这么夸张。毕竟是二管家,走路这么有型大家都很理解,可在黄悖悻眼里,胡柳生就是个张负欺人,恨得咬牙咯咯吱吱的响。黄悖悻心里暗骂:总有一天一定胖揍你这胡柳生一顿。 胡柳生很傲气的说:“你们这两天过得还舒服吧。” 黄悖悻笑着说:“托着二管家的福,我们过得挺好。”胡柳生看着黄悖悻和谭召项,就知道两人在撒谎,就在柴房里关两天,不给吃不给喝的,还说挺好,这就是睁眼说瞎话。胡柳生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拿出一个馒头,在手中盘道,用很骄傲的眼神望着两人。胡柳生就不相信,一个馒头不能征服两个人。然而自己的算盘打错了,两人看见馒头并没有显现出来很饥饿的样子,反而更加的看不起胡柳生。胡柳生更是生气。 胡柳生大声的说:“你们难道不觉得肚子在闹事?”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胡柳生就不相信两个年轻人能抵挡得住馒头的引诱。黄悖悻看都不看一眼,躺在柴堆上,慢慢的眯上眼睛,几乎要睡过去。胡柳生知道跟黄悖悻辩嘴没有多大的作用,只好转移到谭召项的身上。谭召项知道胡柳生要跟自己转开对话,清了清嗓子,低声怨气的说:“二管家,我们现在确实需要馒头。”黄悖悻听到谭召项这么说,狠狠地瞪一眼谭召项,早知道谭召项这人没有骨气,但是没有想到为了一个馒头,竟然想对方妥协,真是失望。 胡柳生听到谭召项这么说,真是喜出望外,终于可以找到可以制服的人了。胡柳生看着谭召项说:“谭召项,你是不是饿了,来,我赏你个马桶馒头吃。”谭召项看着胡柳生手中的馒头,很羡慕的说:“白面馒头,真是好馒头。”胡柳生正要把手中的馒头提过去,谭召项从怀里拿出一个大馒头,笑着说:“我这馒头虽然不是白面馒头,但是比你这馒头好吃多了。”胡柳生看着谭召项手里的馒头很是惊讶。 黄悖悻听到谭召项这么一说,本来谁的死死的,一下子就醒过来,看着谭召项手里拿着的馒头,心里暗喜。胡柳生知道那是宏煌府的上供馒头,只有宏煌府里面的贵宾或者大老爷和大小姐才能吃上,连大管家都不敢吃,这小伙子怎么会有宏煌府里面的特供馒头。谭召项拿这手里的码头在胡柳生面前晃了晃说:“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这种馒头,我想你二管家是供不起的。” 胡柳生很气愤的说:“你这馒头是哪里偷来的。”谭召项说:“我么没有偷,这是我们特供食物,像这样的高级货,你这等下人岂能吃得起的。”胡柳生觉得不可思议,这两人明明是宏煌府后院的两个杂役,而且还是卖契杂役,怎么可能会有特供食物,这两人一定有问题。长得就是贼似的,看来不把他们抓起来毒打一顿,真不能制服他们了。 谭召项看着胡柳生说:“二管家,你不要怀疑了,我们现在可是宏煌府的上上宾,你还不好好过来服饰我们。”胡柳生很轻蔑的看一眼谭召项和黄悖悻,大声的说:“废话,你们要上宏煌府的上上宾,怎么会在后院的柴房里睡觉,你们这不是哄人么?”黄悖悻听到胡柳生这么说,哈哈大笑说:“二管家,难道大老爷的秘密你也想知道?”胡柳生说:“我堂堂二管家,竟然不知道你们是宏煌府的上上宾,有这等事?”黄悖悻说:“怎么,我们就喜欢低调不行,再说我们是穷人家出身,睡柴房那是我们愿意,你管得着?” 胡柳生半信半疑,信的是谭召项手中拿着的那个特供馒头,怀疑的是大老爷不可能跟着两个乞丐似的年轻人有瓜葛。再说宏煌府的大老爷是何等身份,岂能让两个乞丐攀得上,要是攀得上大老爷的也应该我这个二管家才是。胡柳生实在气不过,这两个小乞丐肯定有问题,大声喝道来人。柴房外冲进来十来个宏煌府的护卫兵。胡柳生下令把两人抓起来痛打一顿。黄悖悻和谭召项开始有些紧张起来,要是被毒打一顿,岂不是白白挨打。 护卫兵正要下手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吆喝。是个女声,大家都知道这声音是大小姐的。胡柳生不敢相信,大小姐回来后院,更不会想到会来到柴房。胡柳生走到大门迎上去,恭恭敬敬的说:“大小姐,您怎么来到后院了。”黄悖悻和谭召项不约而同的说:“方叴桦!”胡柳生听见两人直呼大小姐的名字,大声的说:“你们两放肆,大小姐的名字是你们两个小乞丐叫的么。” 胡柳生回头对方叴桦说:“大小姐,有什么事您吩咐就是,何必劳您大驾光临。”黄悖悻看着胡柳生这样子,很是瞧不起,堂堂二管家,遇到真主就这么低声下气,真看不起这样的奴才狗。方叴桦说:“刚才是谁下令要打人的。”胡柳生说:“是下人下的令,大小姐。”方叴桦很生气的说:“这是为何?”方叴桦大声的说:“宏煌府的护卫兵是你家的么?”胡柳生听到方叴桦这么一说,脸色忽然一大变,连声说:“不是不是,是宏煌府的。” 方叴桦说:“你怎么把这两人关起来了。”胡柳生说:“他们两人是宏煌府后院的下人,我怀疑他们偷宏煌府的东西。”方叴桦说:“什么,他们偷宏煌府的东西?”胡柳生说:“就是,他们是吃里扒外的小偷,您看看他手中饿特供馒头,很明显这是偷来的。”方叴桦看一眼谭召项手中的馒头微微一笑说:“什么小偷,这是东院我家二叔的专供馒头,你不会看么。”胡柳生虽然在宏煌府内是二管家,但是并不知道东院西院南院还有专供馒头这一说。 胡柳生更是讶异,他们怎么会有东院的专供馒头。方叴桦说:“他们两人是我家二叔的上上宾,怎么可能是小偷,你是不是弄错了。”胡柳生低声底气的说:“是我弄错了,这是一场误会,我的错。”方叴桦大声的说:“你调动宏煌府的护卫兵打人,你这是私自动用宏煌府的护卫兵,要是给我爹爹知道,非砍掉你脑袋不可。”胡柳生听说要看脑袋,脑袋一下子嗡嗡作响。 方叴桦说:“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你赶紧滚。”胡柳生本来想借着宏煌府的护卫兵,好好的整一回黄悖悻和谭召项,没想到连宏煌府的大小姐都过来给这两人解围,这次不能好好的整治黄悖悻和谭召项,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但是也没有办法,人家现在是宏煌府的上上宾,看来后院已经容纳不下这两人了。胡柳生畏畏缩缩的带着十几个护卫兵,灰溜溜的走出柴房,虽然心有不服,单页无可奈何。 黄悖悻呆呆的看着方叴桦很久,看的方叴桦都有点不好意思。谭召项对着黄悖悻说:“黄悖悻,看你眼珠都要调出来了,你没有看见过方叴桦么?”黄悖悻还是不说话,发愣似的看着方叴桦,方叴桦大声的说:“黄悖悻,你看什么看,没见过么?”黄悖悻定了定神,看着方叴桦说:“真是想不到,你原来这么漂亮。”方叴桦很骄傲的说:“那当然,我一直都是这么漂亮的。”谭召项说:“可惜啊,现在不是唐朝,要是在唐朝,可以跟杨玉环一拼。” 方叴桦看着谭召项说:“你说什么话,就说我胖的了。” 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说:“你会不会说话,这怎么能叫胖。”谭召项说:“我没说胖,是方叴桦自己说的。”方叴桦说:“你说的话,不就是这个意思么?”黄悖悻看着方叴桦说:“唐朝刚覆灭三年,现在还算是唐朝,方叴桦现在还算漂亮。”方叴桦看着黄悖悻说:“你看看,黄悖悻多会说话,再看看谭召项你,说话就是伤人心。”谭召项说:“我说的是实话嘛。”方叴桦说:“你还瞎说,信不信我一巴掌打死你。” 黄悖悻看着方叴桦说:“真是想不到,你是个隐形富二代,在圣福书院隐藏的很深。”方叴桦说:“我没有隐藏,是你们没有问过我。”黄悖悻说:“你在圣福书院的生活和穿着打扮,哪一点都不像是个富二代。”方叴桦说:“行了,你们知道就行了,以后不要传出去。”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同时点点头。方叴桦说:“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当杂役,而且还签了卖身契。”谭召项很生气的说:“都怪这邓圣桀,是他把我们卖给宏煌府的后院的。”方叴桦说:“什么,邓圣桀把你们卖给宏煌府的后院,而且还要当杂役。” 黄悖悻说:“当杂役也就算了,还经常被二管家克扣我们的晚饭。”方叴桦说:“这胡柳生也太放肆,连晚饭都要克扣。”谭召项说:“就是嘛,害得我们饱一天,饿一天的。”方叴桦看着两人说:“你们怎么会被关在这里的?”黄悖悻说:“我们两人实在受不了饥饿,就逃出去,结果就被抓回来,都关在这里第三天了。”方叴桦说:“关你们三天?”谭召项说:“还不给饭吃,你看我们现在都瘦骨如柴。”方叴桦看着两人说:“难怪你们变化这么大,不仅是瘦骨如柴,脸还黑黑的。” 黄悖悻说:“还好啦,碰上东院的老爷,他觉得我们可怜,就给我们两馒头吃,这几天才能撑过来。”方叴桦说:“东院就是柴房后面,那有个孔,随时可以吧东西扔进来的。”黄悖悻说:“方叴桦,听说你家爹爹要把你许配给邓圣桀,这是真的么。”方叴桦说:“我没有听说过,这话是谁说的。”黄悖悻说:“大管家说的。”方叴桦大声的说:“伍楼宇,这混蛋回头我在收拾他。”黄悖悻说:“邓圣桀这人挺好的。”方叴桦说:“这人把你们卖到这里,你还替他说话。”黄悖悻说:“邓圣桀毕竟使我们圣福书院出来的,他再错那也是逼不得已。” 方叴桦说:“我堂堂一个宏煌府的大小姐,岂能跟一个卑鄙小人过余生?”黄悖悻说:“我知道你有点气傲,什么人都看不上,但是我希望你考虑一下。”方叴桦说:“就他,一个为了自己的前途,出卖自己兄弟的人,种人不值得一提。”黄悖悻笑着说:“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支持你。”方叴桦说:“你们来洛阳了,先生他们知道么?”黄悖悻摇摇头,方叴桦忧郁了一下说:“要不你们到前院去住,我会保护你们的。”黄悖悻说:“不用我们在这里挺好的。” 方叴桦知道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固执,说什么也不会到前院去,只能作罢。方叴桦看着黄悖悻说:“你们不出去,我怎么保护你们?”黄悖悻说:“不用了,我们会保护我们自己的,再说现在有东院的老爷照着,量来二管家他们不会为难我们的。”方叴桦灿灿而去。 黄悖悻和谭召项一直呆在后院,哪怕在吃苦,也不愿意前去前院。就是不喜欢跟着前院的人勾心斗角,毕竟宏煌府是个大户人家,里面必定会有很多的纠葛,再说自己毕竟是外人,到时候插手不是,不插手更不是。还是呆在后院无忧无虑无烦恼。 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两人相约来到洛阳,等待着各路豪杰前来议事。大家听说和氏璧在洛阳出现,各路英雄应声而至,纷纷向洛阳靠拢。洛阳毕竟是个大都市,虽然来的人多,但是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要是在当阳城,一个巴掌大的地方,人多拥挤,已有动静,全城人都一目了然。易子游和陆雄斌更是喜得不亦乐乎,如果这一次能够把这些人相互残杀到每家最好,哪怕不相互残杀,只要两败俱伤,那就是最大的收获。 闻懿道长在景深俺里,大吃大喝,完全看不出来这就是一修道的道士。族长也知道,这景深俺是这个大家族的镇族之宝,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太阴湿,有点邪门,没染干入住,只有闻懿道长这样有胆识的人才敢入住,现在全族人都把闻懿道长当神一样供拜。只要闻懿道长想吃什么,族长都会满足闻懿道长的要求。当然,闻懿道长的要求不多,只要有吃有喝,就没有什么要求。景深俺的香客络绎不绝,香客甚多,烧香所得,全归大家族所有。 陆雄斌来到青峰山,易子游好生款待。易子游说:“听说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两人已经到洛阳。”陆雄斌有些不满意的说:“就两个老头,能起到什么作用?”易子游说:“陆兄,您不要着急,这两个大家伙来了,江湖人士也会源源不断的赶往洛阳。”陆雄斌说:“我相信这两个人的号召力,我担心的是,他们会不会按着我们的思路走,要是他们在识破一回,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了。”易子游说:“我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么,宏煌府的人和景深俺的范忠隐,够他们这些所谓的命门正派喝他一壶的。” 陆雄斌笑着说:“看来我是多疑了。”易子游说:“多疑是好事,毕竟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衙门在当阳城已经着一回道,这回肯定很小心。”陆雄斌说:“我担心的是,范忠隐这人会不会上我们的套,我听说范忠隐这人除了吃吃喝喝,与世无争。”易子游哈哈大笑说:“你不要忘了,范忠隐是前朝大要员,和氏璧就是个大药引。”陆雄斌听到易子游这么说,心里总算有那么一点信心。只是洛阳不必当阳城,要是火烧大了,到时候不能控制住,灭火是个大难题。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49章 后院风波 邓圣桀自从当上三管家,心里感到翼翼飘,从后院的杂役到后院的管家,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更是质地飞跃。也没有想到升职这么快,固然骄傲自大,目中无人。联想着自己即将成为宏煌府的乘龙快婿,不久的将来将会是宏煌府的顶尖人物。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就索性赖在柴房里不出来,把胡柳生着急的直跺脚。胡柳生本来想整一下谭召项和黄悖悻,没想到这两年轻人的后台这么强大,更是得罪不起,必须想办法把两人弄出来,要是让东院的二老爷知道两人关在柴房里,一怪罪下来,自己的日子就不好过。 胡柳生在后院着急的走来走去,突然想起了邓圣桀。但邓圣桀即将是宏煌府的乘龙快婿,能不能请的动还真是个未知数。但是不能把两人从柴房里请出来,自己的错就大了。说时慢那时快,邓圣桀正好走过来。胡柳生看见邓圣桀,忽然之间乐起来 ,说救星救星就到。胡柳生迎上去,笑嘻嘻的说:“三管家,您怎么来后院了。”邓圣桀背着双手,很显然已经把自己当做宏煌府里面的以为大员了。 邓圣桀很傲慢的说:“怎么,来走走不行?”胡柳生说:“三管家您是大贵人,能来到后院走一走,那是后院的荣幸。”邓圣桀听到胡柳生这么抬自己,更是傲慢。其实邓圣桀也知道,自己还没有跟大小姐成婚之前,是不能到前院去的,但大小姐是大老爷亲自指婚,跟大小姐成婚那是迟早的事。邓圣桀说:“最近后院有什么事情没有?”胡柳生说:“大的事情没有,但是芝麻蒜皮的事情一大堆。”邓圣桀说:“这些小事情,你难道解决不了?”胡柳生说:“这后院本来是大管家和我两人一起处理的,但大管家现在公事外出,我一个人应付不来。” 邓圣桀看一眼胡柳生,看着这个爱怕马屁的家伙,真是厌烦,但自己毕竟只是三管家,固然不能跟二管家比,还在自己又宏煌府乘龙快婿的衣罩护着,胡柳生还算对自己客气些。邓圣桀说:“难道有很难的事情二管家管不过来?”胡柳生试探性的说:“就是跟你一起来的那两人,实在他难管了,真是桀骜不驯。’”邓圣桀说:“是谭召项和黄悖悻这两人?”胡柳生低着头说:“正是这两人,我实在管不过来。” 邓圣桀说:“岂有此理,带我去瞧瞧。”胡柳生带着邓圣桀来到柴房前,胡柳生害怕自己把谭召项和黄悖悻两关在柴房,被邓圣桀怪罪,不敢吭声。邓圣桀说:“他们两人在哪?”胡柳生指着柴房说:“他们就在里面。”邓圣桀看着胡柳生说:“二管家,你是在玩我呢,这里明明是柴房,两人都你关在里面了,你怎么说管不了他们?”胡柳生说:“现在是,想请他们两出来,他们两就是不出来。”邓圣桀说:“呵呵,难道他们两在柴房里住上瘾了?”胡柳生说:“不是住上瘾,现在怎么青豆请不出来。” 邓圣桀看着胡柳生,胡柳生一定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不慌不忙的说:“二管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胡柳生低着头不说话。邓圣桀有些生气的说:“你不说实话,我怎么帮助你?”胡柳生支支吾吾的自言自语,邓圣桀更是生气:“你能不能说哈大声点,像蚂蚁吱声似的。”胡柳生说:“是我把他们关进去的,但是现在请他们出来,他们就是不出来。”邓圣桀看着胡柳生说:“有这等事?” 胡柳生说:“他们现在就像两位大业似的,以前我还能吓吼他们,现在都不顶用了。”邓圣桀有点嘲笑的说:“看你二管家当的,连两个杂役都管不了。”胡柳生有些委屈的说:“不是不想管,现在是管不着。”邓圣桀觉得很奇怪,两个后院的杂役,堂堂二管家竟然管不着。胡柳生知道邓圣桀的犹豫,赶紧说:“他们两现在是东院二老爷的上上宾,我哪敢管他们。” 邓圣桀心想,自己现在是未来北院大老爷的乘龙快婿,难道还怕东院二老爷的两个上上宾,自作主张的说:“这事你就不要用管了。”胡柳生很害怕,不知道如何是好。胡柳生看着邓圣桀吱吱呜呜的说:“这个可不成啊,大小姐都放话了,如果不把他们请出来,我就没有好日子过。”邓圣桀听说是大小姐跟这两人有瓜葛更是生气。自己都要跟大小姐成婚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听到这事,一时醋意大发,很生气的说:“就把他们两关在里面,永远都不要放他们出来。” 胡柳生听到邓圣桀这么说,吓得脸色发白哆哆嗦嗦的说:“三管家,这可不行,大小姐和二老爷都关心这事情,我可不敢怠慢。”邓圣桀大声的说:“有我担着,你还怕什么?”胡柳生有些害怕的说:“要是大小姐和二老爷怪罪下来,我可就完蛋了。”邓圣桀说:“你难道还不相信我?”胡柳生知道邓圣桀即将是宏煌府的姑爷,将来说话的分量一定很重,但是现在还没有跟大小姐成亲,他说话到底能不能算数,还真是有些顾虑。 两人说话很是投入,再加上邓圣桀的傲慢,背后出现一个人,以至没有感觉到。邓圣桀看着胡柳生有些生气的说:“你是不是不想当二管家了,连我的话你都不听?”胡柳生说:“三管家,这可是大小姐和二老爷的意思,我真的不能怠慢,我本来想让你请他们出来的,没想打你飞弹不帮,还要折磨他们,我真的看不起你这种人。”邓圣桀感到很奇怪,胡柳生平时看到自己恭恭敬敬的拍马屁,没想到变化这么快,现在都直接跟自己对抗了,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黄悖悻听到外面的吵架声,真是乐不易数,没想到现在胡柳生这么害怕自己,更没有想到的事,邓圣桀跟大小姐,也就是方叴桦成婚了。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黄悖悻,在背后听人说话真的不应该,但是这背后听人话所收集的信息量真是太大了。”黄悖悻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个很正常。”谭召项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大老爷看上邓圣桀的哪里,竟然要把大小姐许配给邓圣桀这卑鄙小人。”黄悖悻说:“你可能还不知道,邓圣桀根本就不知道方叴桦就是宏煌府的大小姐。”谭召项说:“要是邓圣桀还不知道方叴桦是宏煌府的大小姐,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有的看了。” 黄悖悻说:“这一出戏看来真的有些看头了。”谭召项笑嘻嘻的说:“邓圣桀看来有的苦头吃了。”黄悖悻说:“他吃什么样的裤头我到不关心,我关心的是邓圣桀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江南丝,大老爷看上的事邓圣桀的哪一点。”谭召项说:“邓圣桀人长得英俊,说话头头是道,更是一表人才,谁见了都喜欢。”黄悖悻说:“我总感觉这宏煌府这么做在密谋一间大事情。”谭召项说:“大事情?”黄悖悻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在后院当杂役的原因。”谭召项看着黄悖悻埋怨的说:“原来我们被邓圣桀卖到这里,也有你的参与?” 黄悖悻说:“这是怪我没有给你解释清楚。”谭召项说:“我本以为来到宏煌府这里,可以大展身手,施展才华,没想到你跟邓圣桀一样,是个混蛋。”黄悖悻说:“你能不能说话好听点,我怎么可能跟邓圣桀一起是混蛋,要是混蛋的那夜只有邓圣桀一人。”谭召项书:“行了,我以后不想再理你。”黄悖悻说:“谭召项,要是不在后院当杂役,你早就成为宏煌府的刀下鬼了。”谭召项看着黄悖悻,很是不解。 黄悖悻看着大门,听见外面的邓圣桀和胡柳生两人还在为能不能把自己请出去闹得喋喋不休,做到谭召项的身边。谭召项知道自己被签卖身契,黄悖悻在当中作梗,更是讨厌黄悖悻。谭召项移开,跟黄悖悻保持距离。黄悖悻抓住谭召项,靠近点说:“谭召项,你想想,我害过你么?”谭召项摇摇头。黄悖悻说:“你看我现在不是跟你一起吃苦么?”谭召项看着黄悖悻,想想那倒是,黄悖悻一直跟着自己一起吃苦,倒是邓圣桀,突然攀登宏煌府,现在享受着宏煌府的乘龙快婿的大富大贵的生活。 黄悖悻说:“你要相信我,我们在后院虽然吃点苦,但是不吃亏。”谭召项说:“现在我们被关在柴房里,你说我们不吃亏?”黄悖悻说:“可是我们吃的是二老爷假的特供食品,这个恐怕邓圣桀也没有吃得上。”谭召项说:“那倒是,而且还能得到方叴桦的保护,现在胡柳生在我们面前作威作福的世代已经过去了。”黄悖悻说:“我们就呆在后院,也许我们还能得到更多的信息。”谭召项看着黄悖悻,看来自己真的误会他了。两人在柴房里,突然听到有个声音洪亮的人责骂邓圣桀和胡柳生。黄悖悻说:“好好听着,这回信息量真的大爆棚了。” 胡柳生听见背后有人骂自己,知道一定是个宏煌府里面很权威的人物。邓圣桀和胡柳生两人同时回头看。胡柳生吓得全身直哆嗦,邓圣桀看着前面这个几近五旬的老头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来后院闹事?”|胡柳生听见邓圣桀这么说话,脸色惨白,到底还是年轻人,天不怕地不怕。老者便是东院的二老爷。胡柳生看到二老爷吓得几乎尿裤,邓圣桀道士气盛,还敢跟二老爷顶嘴。 二老爷走到胡柳生和邓圣桀的面前,有些生气的说:“胡柳生,我吩咐你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胡柳生吱吱呜呜说话有点含糊。邓圣桀看着二老爷说话有点盛世欺人,简直不把这个即将成为北院大老爷的乘龙快婿放在眼里。邓圣桀有些生气的说:“你这老头真是没大没小的,你来后院愁什么热闹?”胡柳生拉一拉邓圣桀,让邓圣桀少说话。邓圣桀以现在的傲骨气势,岂能把胡柳生的相劝当一回事。胡柳生更是后怕,看来邓圣桀并不知道,这面前是二老爷,二老爷脾气火爆,要是让他生气,挨棍打还是轻的,要是看脑袋,那可不是开玩笑。 二老爷并没有把邓圣桀当一回事,看着胡柳生说:“快去把我的上上宾给请出来。”胡柳生不敢怠慢,立即往柴房走去,这回不管怎么样,请不出来,被也要把他们背出来。邓圣桀看见胡柳生这么听话,再说这里毕竟是后院,不把自己即将成为北院大老爷的乘龙快婿放在眼里,也得给后院的三管家一个面子呀。邓圣桀很大声的说:“二管家,给我站住,不许你进去。”胡柳生并没有听邓圣桀的话,直接走进去。邓圣桀看着气不过,直接给二老爷一拳。二老看着邓圣桀这么稚嫩的拳脚,嘴角动了一下。 二老爷看着邓圣桀打出来的拳速和套路,就知道出自哪家,师从哪位。二老爷回头看都不看,背着邓圣桀一个反手,反拳打在邓圣桀的胸口,邓圣桀欧退几步倒在地上。胡柳生看见二老爷动真格,马上跑进柴房,应黄悖悻和谭召项的应求,一个一个的背出来,而且是由胡柳生一人背出来。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二老爷看到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相安无事,摆摆手说:“胡柳生,你带他们两到东院等我,我等会就到。”邓圣桀看见胡柳生现在都不听自己的话,很是生气,大声的说:“二管家,你给我回来。” 胡柳生并没有听邓圣桀的话,把黄悖悻和谭召项带到东院后立即回到后院。宏煌府的是洛阳城的大户人家,光自家的护卫兵都有上千人,在方圆百里内都是宏煌府的势力范围,后院的人没有前院的人吩咐是不可以前去前院的,哪怕 去前院,事情办完立即离开。邓圣桀虽然是宏煌府未来的乘龙快婿,但是还没有跟大小姐成婚之前,绝对不可以踏进前院一步,否则会被乱棍打死。 胡柳生把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带到前院后。一分钟都不敢怠慢,立即赶回后院。二老爷看着邓圣桀很是生气,堂堂一个后院的一个三管家,竟敢对自己不敬,真是不知道死活。邓圣桀气呼呼的说:“你这老头,信不信我现在就要护卫兵来抓你送进大牢里去。”二老爷哈哈大笑,看着邓圣桀说:“你是不是找死。”胡柳生听见邓圣桀这么跟二老爷说话,心里更是害怕,难道三管家都要管前院二老爷,胡柳生此时全身都打哆嗦。看着邓圣桀,有课可怜起来,不知道二老爷会怎样处罚邓圣桀。 二老爷慢慢的走进邓圣桀,大声的说:“你在后院的权利挺大的嘛,还能指挥起宏煌府的护卫兵来了。”邓圣桀知道武功比不过二老爷,但是自己毕竟是宏煌府未来的女婿,氢能这样受辱。大声的说:“来人。”后院的兵房里跑出来十几根护卫兵,看着邓圣桀。邓圣桀大呼叫到:“赶快把这老头给我抓起来,押进大牢关起来。”胡柳生听到邓圣桀这么大吼,更是害怕,难道邓圣桀还不知道,后院的护卫兵是二老爷的专用防卫力量。 十几个护卫兵站在二老爷的身后,一动不动,邓圣桀很生气的说:“你们还不动手,看着我干什么,你们不想活命了。”二老爷看到邓圣桀这么嚣张,真是不打一处更受气,自己养的兵,让别人指挥自己的兵来抓自己,真是岂有此理。邓圣桀很生气的说:“你们是不是想跟我作对,我堂堂大小姐的未婚夫竟然叫不动你们这些下人。” 二老爷随手一挥,十几个护卫兵立即走开。邓圣桀看见自己呼唤出来的兵,竟然不停自己的,反而听这个让自己很讨厌的老头。二老爷走到邓圣桀的身前,用脚使劲的猛踩邓圣桀,邓圣桀更是在地上大翻滚,直呼着这老头饶过自己,但是二老爷并没有停下,使劲的踢。胡柳生看见二老爷这样猛踢邓圣桀,感到有些后怕,连大小姐的未婚夫都被打成这样,不知道自己等下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二老爷看着邓圣桀,气呼呼的说:“大小姐的未婚夫,宏煌府的乘龙快婿,后院的三管家,今天我非踢死你不可。”邓圣桀直呼放过自己,但是二老爷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东院离柴房不是很远,柴房这边发生什么动静,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都听得到。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50章 假传消息 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在东院的一处阳台上,看着二老爷吧邓圣桀往死里踢,感觉到真是痛快。黄悖悻笑着说:“这老头可以呀,达到现在,竟然还能能保持脚法不乱。”谭召项说:“看来这老头室友两下子的。”黄悖悻说:“不是两下子,可能是个武林高手,你想想,宏煌府这么大,有上千的护卫兵,没有一点能耐能镇得住宏煌府?”谭召项说:“二老爷就这么厉害,大老爷一定也是个武林高手。”黄悖悻说:“我真希望这老头把邓圣桀给踢废了。”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邓圣桀毕竟使我们圣福书院的人。”黄悖悻说:“圣福书院不应该出现忘恩负义,见利私喂之人。”谭召项说:“希望这次能给邓圣桀一次深刻的教训。” 二老爷感觉有点累,停下脚来,气喘吁吁。邓圣桀看着二老爷,真想一刀把眼前这可恨的老头捅死,但是自己所学有限,当初要是听杨卞道长的话,勤学苦练,自己有一身好功夫,一定能将这老头打败,但是现在想着也没有什么用了。邓圣桀看着二老爷,很生气的说:“你这老头,要是让我当上宏煌府的女婿后,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胡柳生听到邓圣桀这么说话,心里更是害怕。更替邓圣桀害怕,这样跟宏煌府的二老爷说话,简直是活腻了。 二老爷走到邓圣桀的面前,猛踢几脚,抓起来在打几巴掌,气呼呼的说:“你是未来的女婿,但是现在你还不是,以后还是不是现在还不知道。”邓圣桀很自信的说:“我在不久的将来就是宏煌府的女婿,我要跟大小姐成婚,到时候看我这么收拾你。”胡柳生越听越害怕,希望这件事只有邓圣桀,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二老爷听到邓圣桀这么说,狠狠地往邓圣桀的肚子踢一脚,邓圣桀哇哇大叫,二老爷一定是使劲全力了。二老爷走到邓圣桀的面前,抓起领秀,使劲的打几巴掌。 邓圣桀的脸上立即有几个巴掌印,能在别人脸上打出巴掌印来,那功夫自不用说。邓圣桀感觉脸辣辣的。二老爷很生气的说:“在你还不是宏煌府的女婿之前,我想怎么打你,就怎么打你。”邓圣桀一脸的懵逼,没想到自己都快要成为宏煌府的女婿了,这个老头竟然不领情,还要打自己,这宏煌府未来的女婿的脸往哪阁。二老爷气呼呼的再打几巴掌邓圣桀的脸,然后头都不回的走出后院。 胡柳生很是庆幸,自己没有被参合到邓圣桀这件事情来。胡柳生走到邓圣桀的身边,把邓圣桀扶起来。邓圣桀说:“这老头下手真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胡柳生很小声的说:“你不要乱来,那是宏煌府的二老爷,没把你脑袋看下来就已经不错了。”邓圣桀听胡柳生这么说,脑袋里嗡嗡作响,没想到自己竟然得罪宏煌府的二老爷,看来自己的宏煌府乘龙快婿这宝座不好当了。 一向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邓圣桀,没想到无意间得罪了宏煌府的二老爷,脑袋一下子一片空白,能不能进入宏煌府,成为宏煌府的一员,可能要把水票,一直到现在,大小姐的面都没见上一面,没想到还没成婚,攀登高峰的梦想一切都覆灭。邓圣桀的心情现在真的是跌落到谷底,本来想着少奋斗几十年的愿望,几乎在自己的一个人形行为成为泡沫。 谭召项和黄悖悻两人看到大家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并无感到意外。方叴桦就是宏煌府的大小姐,这个不公开的秘密,方叴桦自己不说,谁都不敢透露。伍楼宇和胡柳生两人更是没这个胆。黄悖悻笑着的说:“邓圣桀的快婿梦可能要覆灭了。”谭召项说:“邓圣桀也真是的,这婚还没结,就这么胡来,算是他倒霉,碰上二老爷看来有的苦可吃了。”黄悖悻说:“这个可能是邓圣桀的一个小插曲,再说大小姐真的喜欢邓圣桀。”谭召项说:“你见过大老爷么?”黄悖悻说:“那倒没有。” 大老爷就是这么神神秘秘,在宏煌府内几乎没人看见过他。不要说大老爷,大小姐更是一眼都没见着。黄悖悻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我感觉进入宏煌府,好像是进到阎王殿一般,院子大不必说,到处都是阴阳怪气的。”谭召项说:“你别瞎说,我们在这里这么久,也没有见过有什么不进的地方。”黄悖悻说:“这倒是,但是我们还是要小心点为好。”谭召项看一眼黄悖悻,总觉得黄悖悻的忧虑是多余的。这么大的宏煌府,这里有这么多的人,能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发生。不过话又说回来,呆在宏煌府这么久,出了后院,那都去不了,这回有幸得到二老爷的邀请,以外的来到东院做客。 两人说话间,二老爷走过来。边走边气呼呼的说到:“他娘的,还没入赘宏煌府,竟然这么嚣张,也不知道是谁给他这么大的权利。”黄悖悻走到二老爷面前,这是第一次靠近宏煌府的贵人,眼前的二老爷个体高大威猛,一脸的地主老财模样。黄悖悻说:“二老爷,不要为这小人上火,省得伤身体。”二老爷气呼呼的说:“这人简直是没大没小,竟然敢跟我作对。”黄悖悻说:“三管家毕竟年轻气盛,他会慢慢改变的。”二老爷气慢慢消后,才想起来今天邀请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来有事情商量。 二老爷说:“你们两个是苏州来的?”黄悖悻说:“似的,还有三管家也是苏州一起过来的。”二老爷对两人打量一番说:“果真是苏州来的,长得眉清目秀,都说生在苏州,穿在汴州,一点都没有错。”黄悖悻说:“二老爷,何出此言?”二老爷说:“都说人长在苏州,穿在汴州,吃在广州,死在柳州,看来你们 各占一半。”黄悖悻不明思议,听到二老爷这么一说,感觉二老爷的见识颇广。 二老爷解释说:“苏州出生的人长得好看,汴州的人爱穿着打扮,广州的人最会吃,柳州的楠木长得最好。”二老爷这么一说,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才明白过来。谭召项更是不理解,自己在圣福书院的时候,都觉得卢柳福知识面够宽广的,没想到二老爷更是见识多个,说的头头是道。谭召项说:“我们上学的时候怎么没有听见先生说过这些呢?”二老爷看一眼谭召项说:“先生,你们的先生是谁?” 谭召项理直气壮的说:“我们先生是圣福书院的卢柳福。”二老爷听谭召项说卢柳福,噗呲一笑说:“你们的先生是卢柳福?”谭召项说:“是。”黄悖悻问二老爷:“二老爷,您是不是跟我们家的先生很熟?”二老爷哈哈大笑说:“卢柳福,一个前朝的落魄文状元,只要现在活着的人都认识。”黄悖悻说:“我们先生有你说的这么闻名于世?”二老笑着说:“卢柳福,也真够倒霉的,赶考二十多年,终于考上了,大唐却没了,你说倒霉不倒霉?”黄悖悻听到二老爷这么一说,心里有些气愤,但是也没办法,卢柳福的事迹满天下,这个是不争的事实。 黄悖悻说:“先生只是生在一个不好的年代,要是再早几年,就不会是这样了。”二老爷笑着说:“我看那倒未必,当时卢柳福也只是个探花,要是前两位不是病死和醉死,恐怕也轮不到卢柳福这个不争气的家伙。”黄悖悻说:“二老爷,您今天邀请我们来,就是说这些事情?”二老爷笑了笑说:“今天邀请你们两位来这里,我想问一下,听说苏州那边有一伙人为了和氏璧,死伤好多人,有没有这件事?”黄悖悻听到二老爷这么说这件事到很惊讶,难道二老爷也喜欢和氏璧。 黄悖悻说:“有,死伤很多人,就是见不到和氏璧。”二老爷很是奇怪,怎么没有见到和氏璧,难道和氏璧不在南方。黄悖悻也知道,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等人,为了和氏璧的事情,跟你李荣海他们大打出手,没想到抢到的是一个假的和氏璧,真正的和氏璧,谁也没有见过,倒是最后成就了周大富,在混乱之中大赚一笔。二老爷听到黄悖悻说和氏璧是假的,都感到不可思议,但是听说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为这事还死伤不少人,更是觉得好笑,不过这么大的事情,问这眼前的两个年轻人,有些可信不可信。但是能打听到一些消息也好。 二老爷笑了笑说:“和氏璧是假的,难道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这样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没有察觉到?”黄悖悻笑着说:“这个我们可就不知道了,我们当时也在当阳城,但是没有参与进去,只听说世上很多人。”二老爷百思不得其解,这和氏璧在南方出现,怎么会是假的,难道真的和氏璧根本不在江南一带。谭召项感觉二老爷问这和氏璧,一定是也想要把和氏璧占为己有,可是和氏璧到底长成什么样,谁也没有看见过。 二老爷看着黄悖悻说:“这和氏璧听说是易子游和陆雄斌一起保管的,两人前段时间还回一趟苏州老宅,然后就听说和氏璧的事情,和氏璧被别的人抢走?”黄悖悻摇摇头说:“不知道此事,我们只知道两伙人为了和氏璧,死伤很多的人。”二老爷听到黄悖悻这么一说,感到很失望,好容易有和氏璧的下落,就这样给断了信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和氏璧是易子游和陆雄斌两人的一个阴谋,好让江湖上的人士互相残杀。谁也不知道,这回又是和氏璧,又在北方引起一场江湖上的风波。 二老爷知道,眼前这两位年轻人涉世未深,说这些江湖上的话,未必能听得懂,但是他们毕竟是江南过来的,多多少少都能打听到一些花边新闻。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已经在洛阳出现,这个宏煌府的人已经知道,但是不知道他们两人出现在洛阳,到底是为何事情。最近有听说和氏璧也在洛阳城出现,难道爱这两人是为了和氏璧才会出现在这里的,这两个傻帽真是傻帽,一个和氏璧的假传闻,竟然能调动这两个不要脸的老家伙,这两人试试德高望重,简直是浪得虚名。 二老爷眼看在黄悖悻和谭召项这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重要消息,轻悠悠的说:“你们以后不要到后院去了,就在东院住下。”黄悖悻说:“我们会不会打扰到您?”二老爷说:“宏煌府的东院家大业大,这里多的是房间,你们住你们的,有何打扰?”黄悖悻和谭召项听到二老爷这么一说,心里大不胜喜,出于礼貌,假装拒绝,后院不要说住的不好,连吃都是吃不饱,怎么可能会拒绝。 黄悖悻和谭召项在东院住下,人生真是一大步提高,从后院的杂役一下子到东院的上上宾,这个变化真是太快,这回真的跟宏煌府的高层人士不差毫厘。吃的可以吩咐东院的丫鬟,连洗衣服都有丫鬟帮忙洗。想想前段时间,被邓圣桀压得喘不过气来现在可比邓圣桀过得更是滋润,邓圣桀虽说是将来宏煌府的乘龙快婿,但是现在还在后院住,比不了。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此时想起邓圣桀来,终于可以打出一口气了。 方叴桦听说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在东院,立即赶过来。这天说早上。谭召项和黄悖悻两人在柴房住下几天,连觉都不能好好睡,现在终于可以美美的睡觉,何不懒着床上一会儿。方叴桦跑进黄悖悻的房间,走到黄悖悻的床前大喊道:“快起床,太阳都出来好高了。”黄悖悻迷迷糊糊的,就是不睁开眼睛。方叴桦毕竟是大小姐,这么大喊着黄悖悻竟然一动不动,一下子大小姐的火爆脾气涌上心头。 方叴桦新开黄悖悻的被子,正好大喊,没想到大声啊的喊出来。双手捂住眼睛,对着黄悖悻大声说:“你这个流氓。”黄悖悻竟然一丝不挂的睡觉。方叴桦虽然捂住眼睛,但是眼前的画面历历在目,想忘记都难。黄悖悻被方叴桦这么一弄,更是生气,大声的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流哪里的氓了。”方叴桦说:“赶紧把衣服穿上。”黄悖悻这是才感觉到自己没穿衣服,赶紧把衣服穿好。黄悖悻看着方叴桦说:“行了,把手放下,你以为这样就看不到我了么。”发货很生气的说:“你真是太流氓了。” 黄悖悻很无辜的说:“谁让你看的。”方叴桦说:“你怎么能这样,你这让我以后怎么活?”黄悖悻看着方叴桦说:“怎么活,那是你的事情,反正我又没有做什么。”方叴桦知道自己失礼,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黄悖悻看着方叴桦红扑扑的脸,笑哈哈的说:“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我?”方叴桦很生气的说:“你怎么这么无聊。”黄悖悻说:“你这样进入我的房间,岂不是更无聊。” 方叴桦说:“我不跟你贫嘴。”黄悖悻知道方叴桦有些害羞,倒不是说见到黄悖悻害羞,只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还有些阴影。黄悖悻说:“找我什么事?”方叴桦说:“听说你到东院来住,我只是想过来看一看你。”黄悖悻说:“只是过来看一看?”方叴桦说:“那还想怎么样嘛?”黄悖悻说:“你一个宏煌府的大小姐,来看我,你这不是让我感动吗?”方叴桦听到黄悖悻这么说,有些不在意,说说也是,自己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随便进入男孩子的房间。 黄悖悻说:“我知道你一定有事,要不然你不会一大早来找我。”方叴桦说:“你最近听说了么,邓圣桀要成为宏煌府的乘龙快婿了。”黄悖悻哈哈大笑说:“知道,不仅是宏煌府的人知道,整个洛阳城的人都知道。”方叴桦很委屈的说:“这回惨了,玩笑都开大了。”黄悖悻笑着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一件喜事,怎么能说这是个玩笑话呢,再说怎么能把这么大的事情当玩笑呢。”方叴桦说:“邓圣桀这人真是脸皮厚,跟我爹爹说他知道和氏璧的事,然后我爹爹脑子一热就把我赐给邓圣桀,你说这玩笑够不够大。”黄悖悻想了想说:“你爹爹对和氏璧也感兴趣?”方叴桦说:“最近整个洛阳城都在传着和氏璧的消息,难道你不知道?”黄悖悻很无奈的说:“我被关在柴房里,我能知道些什么。”方叴桦看着黄悖悻,有些失望的说:“真是土包子,没得救。”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51章 上上则宾 黄悖悻笑着说:“你们开的是玩笑,可邓圣桀那可是认真的。” 方叴桦很生气的看着黄悖悻说:“都怪我爹爹,就那么贪杯,把我给出卖了。”黄悖悻说:“你爹爹不是出卖你,只能说对和氏璧过于心迷,糊里糊涂的把你许配给邓圣桀。”方叴桦看着黄悖悻说:“邓圣桀这人很有心机,我不太喜欢这种人。”黄悖悻说:“你放心吧,你爹爹只是说个酒后话,也许不是当真的。”方叴桦说:“我们不把他当真,可是邓圣桀很当真。”黄悖悻说:“宏煌府这么大的家族,黄悖悻那什么来娶你,下聘礼就够吓死他了。” 防火墙听到黄悖悻这么一说,一下子就开心起来。邓圣桀人长得俊俏不假,可是这人心机很重,很会怕马屁,都不是很讨人喜欢的。方叴桦说:“我爹爹和大管家现在在外办事,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黄悖悻说:“难怪,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看见大管家了。”方叴桦说:“就是因为我爹爹和大管家不在,所以邓圣桀才能这样为所欲为,要是大管家在,我量他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黄悖悻说:“行了,邓圣桀的事情我们不说了,他想娶你,可能没有这么大的福气。”方叴桦说:“可是这个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的,让我怎么收场。” 黄悖悻说:“你就不用担心了,邓圣桀只是利用和氏璧的事来讨好你爹爹,到时候邓圣桀没有拿出和氏璧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方叴桦说:“可是我的名誉也扫得一地,我的脸皮往哪里阁,再说我可是宏煌府的大小姐,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黄悖悻看着方叴桦很着急的样子,不禁暗喜,没想到方叴桦着急起来的样子这么可爱。黄悖悻说:“要是你们的婚不成,那丢脸的人是邓圣桀他本人。” 方叴桦说:“要是他脸皮厚,能拿他怎么办?”黄悖悻笑着说:“邓圣桀也是个要面子的人,要是他不觉得丢脸,那真是太丢脸了。”方叴桦说:“我担心的是,以后他缠着我,怎么办?”黄悖悻笑哈哈的说:“有一点你放心,邓圣桀还不知道你是宏煌府的大小姐。”方叴桦有些不解的说:“难道她没打听过我?”黄悖悻说:“你这人露头不漏尾的,他打听你什么,再说这人气傲得很,他已经打定你们之间的事了,何必去打听。”方叴桦笑了笑。 黄悖悻说:“你笑什么笑?”黄悖悻说:“真是想不到,你真是个富二代,哈隐藏的这么深。”方叴桦说:“我哪有隐藏?”黄悖悻说:“我们在圣福书院这么多年,竟然没有感觉到你原来身子这么精贵。”方叴桦说:“你不要取笑我了,这是我爹爹安排的,我只能按着他的吩咐去做。”黄悖悻说:“你爹爹安排的?”方叴桦说:“各种原有我不知道,但是我确实你去跟卢先生学书认字的。”黄悖悻说:“原来是这样。” 黄悖悻听到方叴桦这么说,感觉这大老爷还真有些意思,他急着把方叴桦许配给邓圣桀,本以为只是为了和氏璧。没想到在十几年前就布局好了。让方叴桦借着去苏州学习的机会,打听和氏璧的消息,可没有想到的是,阴差阳错,和氏璧就偏偏被圣福书院保管起来。幸亏辽羽道长和卢柳福两人保密工作做得好,没有泄露出去。还能以假乱真的糊弄过去。只是现在想不明白,这洛阳的和氏璧又是哪里传来的。会不会是像李荣海和李荣富两兄弟一样,以一个假和氏璧来吸引众多好手来洛阳消费。 方叴桦看着黄悖悻发呆,有些生气的说:“黄悖悻,你这是在想些什么?”黄悖悻看一眼方叴桦说:“是我想多了。”方叴桦说:“你想什么?”黄悖悻说:“没事,你放心,你和邓圣桀的婚事是办不成的,再说邓圣桀现在已经得罪二老爷了,现在他只能在后院活动,根本就来不到前院。”方叴桦说:“也许我说的有点过,但是后院的人没有我们的允许,他们是不敢来到前院的,包括大管家和二管家在内,更何况邓圣桀只是三管家。”黄悖悻说:“你们家的规矩还挺多的。” 方叴桦说:“不是我们家规矩多,这是历来的家规。”黄悖悻想着到底是哪家的家规,竟然这么严,难道前院的人跟后院的人不在一个层次上。方叴桦说:“我们家是个大家族,一千多年前盛行到现在,后院都是下人,在以前确切的说就是奴隶。”黄悖悻看着方叴桦,笑着说:“我们在后院做过杂役,难道我和谭召项是奴隶?”方叴桦很自然的点点头。黄悖悻看着方叴桦有些生气的说:“看你骄傲的。”方叴桦大笑着说:“我堂堂宏煌府的大小姐,我笑傲怎么了?” 两人说话间,谭召项匆匆跑进来,把方叴桦吓一跳。方叴桦看着谭召项说:“你能不能轻点,吓到我了。”谭召项说:“我这不是赶时间嘛。”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说:“你这人毛手毛脚的,什么时候学会镇定一点。”谭召项说:“我屁事是很镇定的,只是这回我有点失礼了。”方叴桦说:“不是有点失礼,是真的很失礼。”谭召项说:“是是是,我的大小姐,我失礼了。”方叴桦说:“知道失礼就好。”谭召项说:“堂堂一个大小姐,看着像爷们儿一样,竟然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大户人家小姐。”方叴桦说:“我本来就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再说我是大小姐,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谭召项眼看说话不过方叴桦,只好把眼光投向黄悖悻。谭召项看着黄悖悻笑着说:“这么你还在床上,方叴桦你们到底放生什么事情?”方叴桦一巴掌排在谭召项的脸上,气呼呼的说:“你不要想歪了,我们没有干什么。”谭召项笑嘻嘻的说:“我没有说你干什么,我只是想问你们到底干了什么?”方叴桦和谭召项说话都有些无语伦次,很生气的说:“你在瞎说我可要跟你翻脸了。”谭召项笑嘻嘻的看着黄悖悻。 黄悖悻说:“怎么了,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躺在床上,方叴桦来找我很是正常的。”谭召项想开玩笑,没想到这玩笑可能开的有点大,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圆回来。更何况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终身大事可不能当玩笑开。谭召项看着方叴桦低着头不说话。黄悖悻看一眼谭召项,有些生气的说:“就你话多,你的嘴巴不能休息一下么?”方叴桦看带着嫌弃的眼神看着谭召项,谭召项更是无话可说。 方叴桦听到谭召项这些话,心里不知道又多开心,要是谭召项说的话是真的就好了,可偏偏黄悖悻又是个慢热的人,什么事情都反应的慢吞吞的,简直就是一个木头人。在圣福书院的时候,方叴桦曾经给过黄悖悻很多次暗示,黄悖悻也不知道是假装还是真的不知道,真是气坏方叴桦,毕竟自己还是宏煌府的大小姐,对一个无名小卒竟然一点都不动心,简直是岂有此理。这也难怪,当初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要是公开自己的身份,黄悖悻可能早就深刻自己的人了。 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说:“谭召项,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大半天了一句话都不说,你到底什么意思。”谭召项看着方叴桦笑着说:“我是说过话的,但是你们又不给我说。”方叴桦看着谭召项很生气的说:“谁让你胡说八道。”谭召项说:“我以来就看见你们两我还以为你们那个呢。”方叴桦大声吼道:“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啊你饿嘴巴给剁下来。”黄悖悻看着谭召项,半开玩笑的说:“这一页翻过去了。” 谭召项忽然有些紧张起来,说话都不怎么清晰。黄悖悻看着谭召项,摇摇头说:“你是不是变傻了。”谭召项大声的说:“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现在就在洛阳城,还有很多江湖人士纷纷赶过来,这回洛阳城不热闹都不成。”方叴桦看着谭召项,有些不耐烦的说:“洛阳城本来就很热闹,这些人来不来也改变不了洛阳城的繁荣。”谭召项说:“问题是他们这回来的不是热情消费,这回可能出的人命比当阳城还要惨烈。”黄悖悻笑了笑说:“这毕竟是那些对和氏璧好奇的人,谁能阻挡他们呢。” 谭召项有些害怕,但是又不知道害怕什么。黄悖悻和方叴桦还有黄萩璨等圣福书院的人已经经历过当阳城争夺和氏璧的事,已经见怪不怪。上次看见易子游和陆雄斌这两人在洛阳城出现就知道会有事情发生,只是来的这么快。方叴桦看着黄悖悻说:“和氏璧,这和氏璧到底能给人带了什么,这么多人都去抢着要。”黄悖悻说:“这个只有想要的人才知道,我可对和氏璧一点兴趣都没有。”方叴桦听到黄悖悻这么说,也不觉得奇怪,因为黄悖悻这人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事情都可以放到一边。 方叴桦看着黄悖悻说:“可是我爹爹,现在对和氏璧也很上心。”黄悖悻笑着说:“难怪你爹爹早些年就把你送去圣福书院,真是老谋深算。”方叴桦有些生气的说:“你不可以这样说我爹爹。”黄悖悻看着方叴桦很着急的样子,一下子扑笑出来。方叴桦跺几下脚说:“你们怎么能这样说我爹爹呢。”谭召项说:“你爹爹对和氏璧很上心,刚才你不是说过了吗?”黄悖悻说:“你护着你爹爹,这个没有错,把你送到圣福书院这是事实,把你许配给邓圣桀这个是个事实。”方叴桦想了想也真是,当初送自己去圣福书院,目的确实是为了得到和氏璧的消息,在跟李荣海争抢和氏璧的时候,也派人过去抢,只是不公开身份,只是闹到最后竟然是个假的和氏璧,怕丢不起这个人,所以都是秘密进行。 方叴桦此时心里有些乱,当初以为单纯的去读书认字,没想到还得跟自己的亲生父亲做事。方叴桦也知道在卢柳福那里有一个大宝贝,但是不敢肯定那是和氏璧,所以没有跟爹爹说,要是爹爹知道卢柳福那里有这个很神秘的大宝贝,圣福书院一定会不得安宁。也幸好没有跟爹爹说这事,要不然又得闹出人命。黄悖悻看着方叴桦说:“你现在在想什么?”方叴桦看着黄悖悻说:“我怎么能阻止我爹爹去凑着热闹。”黄悖悻说:“你爹爹这么早就做好的布局,现在想劝他那是不可能了。” 方叴桦说:“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黄悖悻说:“你不要阻止他,让他去。”方叴桦很着急的说:“要是闹出人命来,我以后怎么办?”黄悖悻说:“放心,你爹爹不会傻到连命都打进去,他也可能是一时的好奇。”谭召项叹一口气说:“好奇心真是害死人。”黄悖悻看着谭召项,竟然能说这样的话,觉得不可思议。平时傻头傻脑的,忽然之间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不由得有些佩服。 方叴桦说:“我得回去了,我现在心里很乱。”黄悖悻说:“你回去不要阻止你爹爹,现在谁全都没有用。”方叴桦看着黄悖悻点点头,转身离开。黄悖悻看着方叴桦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爹爹也深陷其中,真是太单纯了。”谭召项笑着说:“你刚才看见方叴桦的表情了么?”黄悖悻说:“什么表情?”谭召项说:“刚才我说你们两的事,他那表面着急,内心甜蜜的表情。”黄悖悻说:“就你心眼多。”谭召项说:“不是心眼多,一个女人要不是喜欢一个男人,他是不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黄悖悻其实是知道方叴桦对自己的情谊,那时候毕竟哈市求学上进的时候,没心思去想那些儿女私情。再说那时候是情窦初开的花季年龄,未来还有很多的未知数。方叴桦对自己的某些暗示,假装不知道,有时候半推半就。方叴桦毕竟是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偶尔也会很着急,但是在黄悖悻面前,也不敢太过于大小姐脾气,害怕以后不理会着急。最近有听说方叴桦跟邓圣桀成婚,心里万分的高兴。最后发现邓圣桀和方叴桦的婚事,根本就是一场交易,黄悖悻又开始召集起来。 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说:“你什么时候也对着儿女情长感兴趣了。”谭召项说:“这男人到一定岁数以后,对这些特别的上进。”黄悖悻看着谭召项很嫌弃的说:“你几岁了,还儿女情长,怎么没看见你交对象。”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这不是家庭条件不允许嘛,哪像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黄悖悻说:“你瞎说什么,我家上下十八代都是老百姓。”谭召项说:“不要说这些,方叴桦这人怎么样。” 黄悖悻叹一口气说:“要是在唐朝,那绝对是个大,只可惜唐朝已经灭亡了。”谭召项看着黄悖悻有些生气的说:“什么唐朝,唐朝灭亡那是前年的事情,现在的审美观还是按唐朝的标准。”黄悖悻说:“别瞎扯,你说说来找我什么事。”谭召项说:“他们都已经来到洛阳城,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去转一转。”黄悖悻说:“就你喜欢热闹。”谭召项说:“不是看热闹,我想去看笑话,看看鲁恩大师他们怎么收场。”黄悖悻说:“问题是我们现在能不能走出宏煌府。” 谭召项说:“怎么可能出不去?”黄悖悻说:“你以为二老爷就这么简单?”谭召项一下子蒙圈,二老爷把哥俩当上上宾接待,难道还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二老爷跟大老爷两人虽说同在宏煌府里面。南院和东院从来都是互不往来。连后院的下人都得小心翼翼,害怕得罪两方。可是这回大老爷向着邓圣桀,而二老爷又好生款待谭召项和黄悖悻两人,这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毕竟三人都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能有什么利用价值。谭召项说:“我以为二老爷高规格的款待我们,以为自己长得帅才这么做,没想到还是一场买卖。”黄悖悻大笑说:“你越来越会开玩笑了,救你这模样,还敢说帅。”谭召项说:“难道不是么?” 黄悖悻笑了笑说:“很快二老爷会给我们派任务的。”谭召项很是不解,二老爷不是看在自己相貌英俊,才华横溢才跟自己交往,真是没想到二老爷还真有别的用心,只是想不明白,二老爷到底想利用自己来干什么。要是去,可就滔天大罪。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52章 隐形富豪 果然像黄悖悻所说的那样,说曹操曹操就到。谭召项看着黄悖悻,黄悖悻摇摇头,不知道二老爷这回过来有何意,但感觉出来二老爷是来给梁冉去办事去了。二老爷看着两人在窃窃私语,笑呵呵的说:“两位公子,在商议何事?” 黄悖悻心里有些紧张,今天细看二老爷的脸,还真有点邪恶,当初被胡柳生整得几乎发傻,没在意二老爷,现在近距离接触才发现,大户人家的人真的不是什么好鸟。谭召项更是紧张,虽然以前跟二老爷接触没感觉到什么一样。没想到还有这么不善的一面,真是一个人,二张脸。 二老爷看着黄悖悻有些紧张,为了缓解紧张气氛,二老爷吩咐下人贡茶。谭召项和黄悖悻毕竟是南方人,对于茶不是很陌生,但是今天跟二老爷喝的茶总感觉喝的是毒药似的。谭召项再怎么假装镇定,但还是隐藏不住自己内心的紧张。二老爷慢慢喝下一口,眼睛半眯半睁,一副典型的富家老爷的姿态。二老爷说:“你们看着我干什么,喝你们的。”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跟着二老爷符合。 二老爷笑嘻嘻的说:“两位公子,最近听说过洛阳城传得沸沸扬扬的一件事情么?”黄悖悻很委婉的说:“二老爷您是知道的,我们一直被关在后院,我们哪知道这些事情。”二老爷听黄悖悻这么说,有些生气的说:“你们两个还骗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曾经偷偷跑出去过,要不是我保住你们,你们早就死在宏煌府的乱棍之下。”黄悖悻和谭召项看着二老爷,前几天还是一副和善的样子,没想到变脸这么快。 谭召项看见二老爷生气,心里有些害怕,慌张的看着二老爷。二老爷看到谭召项有点害怕,知道自己的恐吓已经达到一定的效果,趁着火热继续说道:“你们哥俩能不能帮我去办一件事?”黄悖悻看着二老爷,心里有些拿不准二老爷到底想要干什么,毕竟现在自己寄人篱下,想拒绝也不好开口。黄悖悻说:“?”二老爷看着面前稚嫩又俊俏的年轻人,很嫌弃的看着两人说:“,就你们也会。”谭召项说:“,我们不会,要是二老爷吩咐我们去,我们还不如自杀算了。” 二老爷看着谭召项说话有些慌张,心里就打定这两人有些胆小。二老爷笑哈哈的说:“你们要去,你们杀过人么?”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同时摇摇头。二老爷哼一声:“量你们也没这个胆量。”黄悖悻说:“二老爷,您吩咐,只有不是放火,我们一定按您的吩咐去做。” 二老爷说:“最近洛阳城里面大伙都在为和氏璧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你们能不能帮我去探探情况。”黄悖悻说:“探情况,什么情况。”二老爷想了想说:“你们去探探到底是那些人在寻找和氏璧,回阿里跟我汇报。”黄悖悻笑呵呵的说:“就这事?”二老爷说:“就这事,这里毕竟是洛阳,只要是和氏璧出现,就不会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黄悖悻知道宏煌府在洛阳一带很有势力,方圆百里内,一提到宏煌府,谁都惧怕三分。要是和氏璧真的出现,二老爷非要到手不可。 黄悖悻想了想,都不知道该不该说,大老爷也对和氏璧很感兴趣,而且大老爷为了得到和氏璧,早在多年前已经布下网,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真的和氏璧竟然给自己碰上,而且现在保存的好好的,只要自己不透露出去,谁人都不知道和氏璧的下落。黄悖悻看着二老爷胸有成竹的样子,很想好好的笑一下,可看到二老爷那张奸诈又邪恶的脸,竟然一下子笑不出来。要是笑出来,又怕二老爷一发怒,自己的性命难保。谭召项知道现在拒绝是一个不太好的选择,毕竟自己也知道和氏璧在哪里,起码在洛阳的和氏璧绝对是个谣言。 谭召项说:“好,我们去,但是我们现在身上没有盘缠,二老爷您能不能先预支一些银两。”二老爷看着谭召项,既然他们已经答应帮自己办事,给一些又何妨。黄悖悻说:“我要的是五十两。”二老爷一听黄悖悻说要五十两,脸色立即大变,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太会做人了,事情还没有办好,竟然先开口要钱。谭召项说:“二老爷,我们出去办事,必须要有点钱财,要不然我们饿着肚子怎么帮你打探消息。” 五十两银子对于普通就来百姓来说,那是一笔大数额,但是对于宏煌府的二老爷来说,那五十两银子,犹如鸿毛。二老爷假装很心痛的样子说:“能不能少点。”黄悖悻说:“我们两个人要五十两银子,那不算多吧,亲爱的二老爷。”二老爷听到黄悖悻这么肉麻的呼叫自己,吓一跳,这称呼对一个老头来说,真实羞死人。二老爷急忙吩咐下人去取钱。黄悖悻笑哈哈的说:“二老爷真实阔气,谢谢二老爷。”二老爷捂着自己的胸口,走出大门,装作很心痛的样子。 黄悖悻心暗想这没想到二老爷如此抠门,区区五十两银子竟然把自己给心脏差点没给跳出来。其实二老爷拜托谭召项和黄悖悻的事情,两人已经有个大概,但是又不好问,当然自己也已经有所准备,接下来的事情也不会有太多的困难。只是这大老爷也这么插进去一脚,这个又不知道怎么办,上次就是因为李荣海和李荣富两人的事情,到最后两人一个落魄,一个神经失常,这回不知道宏煌府的这哥俩会不会闹出什么事情来。要是下场跟李荣海和李荣富两兄弟一样,那可就让后人耻笑。 各路人士逐渐向洛阳聚拢,洛阳毕竟是唐末的重兵把守之地,更是当时的国都,跟其他小城比,更是热闹无比。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首先到洛阳城,已经为各路英雄准备好住宿。有些人这辈子还没有来到洛阳,看到这样的络绎不绝的人群,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见到这样的大都市。本来就熙熙囔囔的人群,突然多出这么多的人,真是热闹非凡。外人看着甚是热闹, 只有内行人才知道,洛阳城将会有一场狂风暴雨,具体是么时候会爆发,就看这些鲁莽的人群什么时候动手。 辽羽道长和卢柳福听说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去来洛阳,去看看热闹也好。看热闹,人多才能显示事情闹得有多大。更何况这两个玩世吴宫的家伙。道士黄道贤有些不淡定,黄悖悻在洛阳,这还是听到外人的小岛消息,这是不是真的,心里还是个未知数,毕竟自己就这么一个孙子,黄家自打祖上三代都是一脉相传,要是在黄悖悻这一代断代,那可自己可是黄家的罪人。 甘宇晨和黄道贤两人光在大街上。甘宇晨看到如此繁华的景象,,一下子整个人都发懵。黄道贤看着甘宇晨说:“真是没见世面的人,就这么一伙人挤在一起,把你给乐的。”甘宇晨看着黄道贤笑呵呵的说:“师父,我量你也是第一次来到洛阳吧。”黄道贤很讨厌的眼神看着甘宇晨,有些生气的说:“你才是第一次来,我当年跟卢柳福这不争气的家伙来赶考过。”甘宇晨笑呵呵的说说:“人家来赶考,您跟着人家来干什么,再说卢柳福这人一身衰气样,跟着他我看您也没得到什么好。”黄道贤看着甘宇晨说:“以后请叫卢师叔,他比我入门要早。” 甘宇晨很是不解,直接叫卢柳福的名字习惯了,突然要改口叫太师叔,这人们的规矩还真多,还好自己只是认黄道贤师父,并没有上乌龙山正是入门。黄道贤看着甘宇晨有些异样带着教训的语气说:“你是不是有些不服气?”甘宇晨说:“您的年纪明明比卢柳福大一圈,您还叫他师叔,这真是没理了。”黄道贤说:“你小子真是食古不化,卢师叔入门比你太师爷要早。”甘宇晨听到黄道贤这么说,就没再往下说。 黄道贤来到景深俺,看到眼前的景象,一下子蒙圈,一栋矮小破烂不堪,阴湿孽气很重的一座道观,这个怎么能住的人。黄道贤还真不敢相信,就这一破庙还能住得下一位高人。甘宇晨看着前面的破旧房子,问黄道贤:“师父,这破房子有什么好看的。”黄道贤叹一声很沉重的说:“这人真是高深莫测,不过这倒是他的真实性格。”黄道贤看着甘宇晨,本想跟他说明这个景深俺的由来,但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甘宇晨看着黄道贤的表情,缓缓的说:“师父,您是不是有些难为情,要是不想说您就不说了。” 黄道贤看着面前的破旧房子,沉思许久,想进去,但是举步艰难。甘宇晨看着这黄道贤一动不动,立即迈开大步走进景深俺。甘宇晨看着湿气沉沉的的旧房子,心里还有几分惊怕,每迈一步都要提心吊胆。甘宇晨快要到大门口时,里面传来一个很大的咳嗽声,吓得甘宇晨往后退好几步。里面的人看见甘宇晨害怕得往后退,哈哈大笑说:“就你这点胆量,也敢来我景深俺,赶紧滚得远远的。”甘宇晨听到这声音,确实有几分怕,这声音真是阴阳怪气的,好像不是正常人的声音。 黄道贤听到这声音,满脸的忧愁一下子露出难得的笑脸。甘宇晨看到黄道贤的这一变化,刚才紧绷的心缓和许多。甘宇晨走到黄道贤的身边说:“师父,看着您好像特别喜欢这个人。”黄道贤说:“都二十年不见面了,没想到真的躲在这里。”甘宇晨看着黄道贤,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黄道贤这人脾气古怪,做事邋遢的同时又装疯卖傻,甘宇晨拜师黄道贤十几年,一直摸不透黄道贤这人。 黄道贤迫不及待的走进景深俺,正要敲门,里面传来声音:“进来就进来,还敲什么门。”黄道贤一个劲的推开门,正为看到挚友而感到开心时,脑袋上突然倒下一盘冷水。黄道贤也感觉到脑袋上有动静,抬头一看,说是快那也快,冷水不偏不倚的洒在黄道贤的脸上。黄道贤双手擦一下满皱纹的老脸,气呼呼的说:“范忠隐,你这王八蛋,竟敢阴我。”范忠隐就是这座道观的掌门人闻懿道长。 闻懿道长哈哈大笑,感觉自己好像大了一个大胜仗似的,乐得几乎要飘上天。闻懿道长笑了笑说:“黄老弟,你怎么来这里了。”黄道贤有些生气的说:“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闻懿道长笑嘻嘻的说:“你来这里那真是太好了,我都有很长的日子没玩得这么开心。”黄道贤看一眼闻懿道长很无奈地说:“都上古年纪了还这么玩世不恭,看来你真是无药可救。”闻懿道长听到黄道贤这么说,哈哈大笑。 甘宇晨看见黄道贤被袭击,立即赶进来,本想好好的教训一下闻懿道长,没想到两人是过命的挚友,有些生气的说:“你们两到底有完没完,两老头还干着小孩的事情。”黄道贤看着甘宇晨说:“你出去一下,我要跟我的挚友好好玩一把。”甘宇晨看着两个年近八旬,还玩这些幼稚的游戏,真的很是无解,但又没办法,真是老来老来,老像小孩。 毕竟两人岁数过大,甘宇晨也不敢走太远,就在旁边看着这两个老顽童玩这些而是的游戏。黄道贤看着闻懿道长笑了笑说:“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不改。”闻懿道长拿出一块黑得发霉的毛巾给黄道贤,黄道贤一点看发愣了一下说:“范老哥,您这是什么?”闻懿道长笑着说:“把脸擦一擦。”黄道贤看着发霉而又黑乎乎的毛巾,真想一巴掌拍过去,人懒就懒,总不至于懒到连一张毛巾都不洗,这也是懒到没谁了。 甘宇晨看见闻懿道长手上的毛巾,再加上这满屋子怪味的房子,真想好好吐一番,但在黄道贤和闻懿道长面前,只能忍着。黄道贤也不嫌弃,救过毛巾擦一擦脸,在旁边的甘宇晨本想阻止,但又没这胆量。黄道贤把毛巾交给闻懿道长,深深吸一口气,带着微笑说:“你这也真够破旧的。”闻懿道长听黄道贤这么说,很生气的说:“你要是嫌弃,你可以走。”黄道贤看见闻懿道长生气,急忙安抚说:“范老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里的房子有些破旧,但是我没有嫌弃的意思。”闻懿道长听黄道贤这么说,这房子确实是很破旧。 闻懿道长说:“就我一个人,能住下就行。”黄道贤说:“香客来的烧香钱去哪了。”闻懿道长笑了笑说:“烧香钱被这里的族长收起来了,再说这道观是他们盖起来的,我也不敢问他们要,能有一个地方安身,我已经很满足了。”黄道贤看着闻懿道长有些无奈地说:“您就不能跟族长商议一下,要点烧香钱,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条件?”闻懿道长笑呵呵的说:“有吃的,有住的,我没不要改善现在的生活。” 黄道贤知道闻懿道长的性格,向来无忧无虑,无欲无求,逍遥自在,想让他改变那是一件艰巨的巨变任务,比上天杀玉皇大帝还要难。黄道贤说:“范老哥,看你虽然已过古稀,没想到您还是一样的帅气十足,您有没有什么保养秘籍相受于我。”闻懿道长双手刷一下深深皱纹的老脸,很有派气的说:“就你这模样,还谈什么保养。”黄道贤说:“怕我投了您的机场还是您不愿意相受?”闻懿道长看着黄道贤说:“你来找我应该不是找这鸡毛蒜皮的事情?”黄道贤哈哈大笑。 甘宇晨来到两人的身边,很蔑视的看着两人说:“两个都近八十的人了,还在谈着么幼稚的问题,真是的。”黄道贤看着甘宇晨有些害羞的说:“就让我们在幼稚一回。”甘宇晨看着这两个满脸皱纹的老人,说的话一点都不感觉到害臊,真是丢脸丢到家了。甘宇晨实在不愿意听着两人说话,到大门外面等。黄道贤看着甘宇晨有些不耐烦的说:“真是没大没小,连老子的事情都要管。”闻懿道长说:“这就是你的高徒?”黄道贤笑呵呵的说:“高徒算不上,不过还算是好徒弟。” 闻懿道长看一眼黄道贤说:“你还没有说你这次来找我的真正目的。”黄道贤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是既然来了又不能不说。闻懿道长看一眼黄道贤说:“你该不会是为了和氏璧的事情来找我吧?”黄道贤点点头,看着闻懿道长。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53章 杀意四起 闻懿道长看一眼黄道贤说:“你怎么也参合进来了。” 黄道贤知道闻懿道长会嫌弃自己也跟着争抢和氏璧的大军当中,这是不解释清楚,看来闻懿道长真的就一辈子就这么嫌弃黄道贤了。黄道贤很委屈的说:“范老哥,不怕您笑话,我确实对和氏璧有点动心了,现在天下这么多的人都惦记着,我也不能落后与他们。”闻懿道长点点头:“随波逐流,这是常事明知是我没有想到你对和氏璧这么上心。”黄道贤说:“现在我不跟着一起抢,人家都说我不上进了。”闻懿道长叹一声说:“你最可对和氏璧关注,但不要在洛阳这里瞎胡闹。”黄道贤看着闻懿道长不说话。 这和氏璧在洛阳出现闹得轰轰烈烈,这事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是听说有和氏璧的出现,但是并没有人真正的看见过真的和氏璧。上次在当阳城已经闹出一次乌龙,已经成为整个江湖的大笑话,要是现在又瞎闹一回,这个笑话闹得可就大了。闻懿道长就不知道这些人,不明不白的一次和氏璧传闻,竟然引来这么多的蠢货,还自称是江湖人士,有的还是各门派的顶尖志士和有脸有面的掌门人。 闻懿道长笑着说:“你也认为和氏璧在洛阳?”黄道贤支支吾吾的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大伙都往洛阳城来,我也不能闲着不来。”闻懿道长说:“看来你也是看热闹来了。”黄道贤听到闻懿道长这么,心终于定下来,黄道贤这人清高自傲,对于什么宝贝都是身外之物。黄道贤笑着说:“范老哥,还是您了解我,来看看热闹也好,我的孙子闲着就在洛阳,就是找不到人,还请您费一下心。” 闻懿道长哈哈大笑,犹豫一下说:“黄悖悻是不是把你的孙子?”黄道贤听到闻懿道长这么说,心里一下子高兴得乐开花。黄道贤说:“正是,您是不是见我的乖孙?”闻懿道长很生气的说:“好好意思说黄悖悻是你家的乖孙,这小子我真想一巴掌怕死他。”黄道贤很是不解,难道黄悖悻又在洛阳闯出大祸了。闻懿道长看到黄道贤有些发愣,就知道十分的疼爱这个孙子。黄道贤带有道歉的语气说:“范老哥,实在对不起,是我没有管教好乖孙,他是不是冒犯您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闻懿道长说:“那倒不至于,只是我毕生的内力一下子就被这小子给吸走了,害得我这半年来才能恢复过来。”黄道贤听到闻懿道长这么说,感到很吃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闻懿道长说:“我刚触摸到他的手,我就知道是你的孙子,还有我试探他武功竟然是乌龙山一脉,就是功力底子不好,我传授给他一些招式,还输送点内力给他。”闻懿道长虽说只是输送一点内力,但这是闻懿道长毕生所学。 黄道贤很不好意思的说:“范老哥,您又何必呢。”闻懿道长说:“谁让我喜欢他,再说黄悖悻是个好苗子将来一定有所成就。”黄道贤听到闻懿道长这么夸黄悖悻,自己感到很自豪,毕竟是自己的孙子,谁不喜欢夸一夸,更何况被闻懿道长这样的武林高手称赞。黄道贤很开心的说:“范老哥,您这也太大公无私了,您好这么打的内力,以后怎么办,那什么来保护自己。”闻懿道长笑着说:“我这么大岁数的人,生来与世无争,我没必要保护自己,再说我岁数大了,万一一名向西,我这一身所学将会失传。”黄道贤很是感激闻懿道长,为了自己的孙子,竟然把自己毕生所学,传授给自己的孙子。 黄道贤跟闻懿道长在景深俺里聊了一大半天,许多的往事,曾经一起共苦患难,一下子说不完,以后有机会再一一细说。黄道贤看着这破旧不堪的房子,想带走闻懿道长,上乌龙山颐养天年,但是又不过闻懿道长,再说在洛阳这里有吃有喝的,没不要出走。甘宇晨在外面已经等得不耐烦,但是又不好开口叫黄道贤出来。这两个倚老卖老的老顽童,真是厚着脸皮相互夸赞对方,听着全身都起疙瘩。 甘宇晨和黄道贤两人走出景深俺,两人加速离开,但是闻懿道长会强留下他们吃饭。这满屋怪味的房子,谁都受不了。甘宇晨很不解的问:“师父,您跟这人还挺聊得来的。”黄道贤很生气的说:“谁,这个人?”甘宇晨说:“就是景深俺里面的那个人。”黄道贤手掌拍一下甘宇晨的脑袋说:“真是没大没小,他可是乌龙山的救命恩人,还是你师爷的过命之交,要不是范老哥,乌龙山早就没了。”甘宇晨很委屈的说:“您有没说过,我哪知道这些事情。”黄道贤说:“以后你改口叫师爷。”甘宇晨点点头,不说话。 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拿到二老爷的五十两银子,走在洛阳城的街道上,显得有些大摇大摆。这毕竟是一笔大钱,带在身上感觉自己已经成为富人。谭召项笑哈哈的说:“这是我们的第一桶金,真是爽快。”黄悖悻看一眼谭召项说:“就你这点出息,没见过银两似的。”谭召项看一眼黄悖悻说:“难道你有很多的银两,再说这是第一天,谁能不乐。”黄悖悻说:“你说错了,这不是我们的第一桶金。”谭召项说:“我们以前有过合法收入么?”黄悖悻笑了笑着说:“以前我们不是偷过先生的三十文吊钱么。”谭召项说:“三十吊钱,也算是第一桶金,再说那是偷的不算合法。” 黄悖悻说:“不算合法,我们不是花掉了么,我们被官府抓了么。”谭召项说:“抓是没有抓,我们只是生在混乱年代,要是在早几年,我们非给官府抓起来,打五十大板不可。”两人边说话,边走路,黄悖悻突然停下脚步,谭召项看着不对劲也停下来。黄悖悻说:“周小虎,他怎么会在这里。”谭召项说:“这个不奇怪,青峰山就在洛阳城的北面,人家是来赶集的。” 黄悖悻感觉不对劲,和谭召项两人悄悄地跟上去。周小虎害怕被人跟踪,转过好几条小巷,还不停的回头看,看见没有人跟踪,才钻进一个小胡同里,把大门关上,像个贼似的,走进去后把门关上。黄悖悻和谭召项跟在后面,感觉周小虎一定会有事情发生,两人立即跟上去。黄悖悻这没有想到周小虎平时做事很马虎,这是竟然还会反跟踪,。黄悖悻和谭召项从墙壁爬进周小虎所在的大院。 慢慢的靠近窗户,听见房间里面有人在商议事情。黄悖悻偷偷往里面蓝,一时间把自己给惊讶傻了。易子游和陆雄斌两人同时在一个房间里面,而且聊天还这么的和气。易子游和陆雄斌两人水火不容,还是仇家,这点恩怨江湖上都是总所周知的事情,两人能这么和和气气的说话,黄悖悻始料未及。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细细的听着脸面谈话。 易子游说:“老兄,鲁恩大师和宽宏道长等人已经来到洛阳,我们的第一步计划已经达到。”陆雄斌说:“下一步就是怎么才能让江湖上的人士相互残杀,好让我们从中得利。”易子游使用一点诡计,就能把这么多的人吸引到洛阳,觉得自己的聪明才智真是无极限,自我感觉指数上升到几个百分点。 陆雄斌说:“下一步就是等着利录道长还有景猛和景烈这两人自己过来,等着他们自由落网。”易子游说:“什么少林寺,什么武当泰山,我一定要让他们覆灭,不能覆灭也要让他们伤势惨重,元气丧尽。”陆雄斌笑呵呵的说:“这回我们可以为我们的老祖出一口恶气了。”易子游叹一口气说:“只可惜,我们家的祖传宝物和氏璧现在找不到,真是有愧于老祖宗。”陆雄斌说:“这是我们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易子游说:“这和氏璧到底是谁拿到了,还是已经失传了,作为我们家的祖传,现在一点消息的没有,我真的很不甘心。”陆雄斌说:“我也不甘心,但是现在利用和氏璧的假消息,我们把那些当年残害我们爹爹的人付出代价,我就感到很知足。” 易子游说:“和氏璧到底在哪里?”陆雄斌看到易子游有是我的眼神看着窗外。陆雄斌看着易子游说:“你也不要太难过,这毕竟是赵国赠送给秦始皇的礼物,江湖上都知道和氏璧被我们家保留,我们的祖先嘴巴怎么那么送,把这消息透露出去。”陆雄斌说:“不管这和氏璧在哪里,如果我们有缘应该能找到的,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让当年为了和氏璧,害得我们家破人亡,这一口恶气我们绝对不能忍着。”易子游说:“对,听说两位数的辽羽道长也来到洛阳了。” 陆雄斌说:“辽羽道长来洛阳不足为奇,再说辽羽道长跟我们没有任何恩怨,我们不惹辽羽道长就行。”陆雄斌说:“这些人真是够好骗的,假的和氏璧就能把他们弄得团团转,要是是个真的,他们岂不是互相残杀。”易子游说:“这是他们为了和氏璧才互相争抢的,他们不是傻,是他们对和氏璧太上心了。” 谭召项不小心踩上一块石头,传出来一点微弱的声音。易子游大声的说:“谁。”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立即往外跑,但是看到大门有人守卫者,立即转向大院旁边的高墙,黄悖悻把谭召项轻轻一抬,借着自己不太成熟的轻功,飞出墙外面。黄悖悻把身上的所有东西也往墙外仍。不巧的是谭召项逃脱了,黄悖悻没来得及上墙,易子游和陆雄斌已经赶到黄悖悻的身边,拦住了去路。 易子游看着黄悖悻,喃喃地说:“这年轻人怎么这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照过面。”这听到有动静也跟着赶过来,听见易子游说的话,立即说:“他圣福书院的书徒。”易子游说打量一下黄悖悻:“卢柳福的学生?”黄悖悻只是看着易子游和陆雄斌,不开口说话。陆雄斌说:“你这孩子,来这里干什么?”黄悖悻还是不说话。易子游说:“怎么不说话,你听到我们说了什么,快说。”黄悖悻摇摇头不说话。陆雄斌说:“你赶紧滚。” 黄悖悻正要走开,易子游忽然大声的说:“不许走。”黄悖悻有些生气,一个说滚,一个说不许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易子游说:“我们说的话他已经听见了,这人不可以走,要是把我们交谈的话传出去,我们两个就死无葬身之地。”陆雄斌看着易子游,不由得忠信敬佩,要是两人谈的话传出去,就会有许许多多的江湖人士来到自家门商讨,到时候又是一场大屠杀。 易子游拔出长剑,向黄悖悻刺一剑,黄悖悻往后一退,不偏不倚的躲过易子游的这一剑。易子游倒也不着急,知道对方有一定的功底。易子游正想要在一次攻击,周小虎走过来看着黄悖悻说:“让我来,杀牛岂能用杀猪刀,这也太浪费了。”易子游想想也是,着急毕竟是青峰山的掌门,岂能对一个无名小卒动手,赢了不光彩,要是意外输了,让江湖人士笑话。周小虎走到黄悖悻的身前,微微一笑。在黄悖悻的眼里,这一笑真的有点让人厌倦,晓得听奸诈的。 周小虎看着黄悖悻说:“黄悖悻,今天算你运气好,碰上我算你的福气爆棚了。”黄悖悻看一眼周小虎假装很还怕的样子。周小虎这么心高气傲的人,看到黄悖悻这一变化,更是得意。在苏州被这一伙人整得甚惨,现在终于有报复的机会,怎么错过这样的时机,更何况在易子游和陆雄斌的面前,正好可以好好的表现一番。周小虎拔出长剑,一招海底抽芯,大弧度的像黄悖悻攻击,黄悖悻直直的看着周小虎刺过来的长剑,向后退一步,毫不费力的避开。 这一招海底抽芯毕竟是青峰山的独门绝招,周小虎本想一招解决掉黄悖悻,没想到一个圣福书院的书徒,竟然这样晴儿一级的避开,看着黄悖悻还是这么淡定的样子。周小虎火气就上来。紧接着再刺上一剑,黄悖悻不是后退反而迎剑而上,周小虎看到黄悖悻冲向自己,心里乐开花,这岂不是再自杀。正当黄悖悻的身体快要接触到周小虎手中的剑时,黄悖悻一个侧身竟然能躲过周小虎的攻击。这一剑躲得绅士微妙,要是没有一定功底的人是没有这样的躲避技巧。 周小虎眼看着自己跟黄悖悻交手已过三四十招,都没能占到一点便宜,而且黄悖悻还是手无寸铁。周小虎此时有些着急,使劲的向黄悖悻进攻。黄悖悻看见周小虎有点着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习武之人禁忌心情浮躁,这点周小虎应该知道。但是再一个武功不如自己的面前,久攻不下,也没能占到一招半式的便宜,岂能不急躁。周小虎向黄悖悻进攻时,黄悖悻只是一味的避开,并没有进攻。 易子游和陆雄斌看到黄悖悻忽挡忽避,每一次避开周小虎的攻击都是恰到好处的同时,而每一次避让都带着一些奇妙的动作。表面上周小虎的攻击可能会占到一点便宜,但是实际上周小虎不禁没能打到黄悖悻的一丁点皮肉,反而是猛烈的进攻,白白的浪费自己的体力,还好周小虎毕竟是年轻人,倒不见得体力不支。眼看着黄悖悻这样从容的应付着周小虎攻击过来的一招一式,而且还是这么的挥动自如,临危不乱,要是没有一定的武力功底,那是不会这样波澜不惊的。易子游看着周小虎越打越着急,出招越来越凌乱,心里更是着急。更可怕的是,周小虎的每一招式破绽百出,要是黄悖悻有心进攻,一招就能把周小虎于毙命。 易子游大声的说:“周小虎,你退下。”周小虎也知道自己不是黄悖悻的对手,但是碍于面子,又不想轻易退下。黄悖悻也知道周小虎现在是骑虎难下,不知道怎么收场。黄悖悻不如做个人情,一个顺水推舟,轻轻一用力,一掌把周小虎给逼退。周小虎被黄悖悻的这一掌给吓傻了。因为黄悖悻并没有使出很大的劲,要是对方使出全力,自己不是惨死也会内脏损伤,五脏六腑全震碎。 易子游眼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真是不敢相信,一个小小年纪的小伙子,竟然有如此颇高的造诣,更不理解的事情是,人明明是乌龙山一脉的路数。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54章 意外发现 竟然看不到乌龙山的武术套路的痕迹。陆雄斌和易子游毕竟是成名已久的门派掌门,一看就知道黄悖悻可能不在自己之下。练武之人,最开心的事,能遇上一个跟自己武功更高的对手,相互一拼,负给强者不丢人可对方只是一个书生,年纪轻轻的,武功竟然在易子游和陆雄斌之上,真是有些不可思议。易子游刚才还有些看不起黄悖悻,现在跟黄悖悻交手,再也不能漫不经心,万一让对方一招给制服真是丢不起这个人。 陆雄斌看着周小虎气喘吁吁的样子,真是有些心寒。今天真是不巧,没能把李璐茶带来,要是李璐茶来了一定能击败黄悖悻。现在倒好,用大辈的人跟一个江湖上的一个无名小卒交手海蜇么小心翼翼,要是被传出去,真是脸丢到家了。今天必须要把黄悖悻杀死,不能把黄悖悻杀死,给逃出去,不但自己的性命不保,而且还要名誉扫异地。这么多年积攒起来的荣誉将会在这小子上毁于一旦。 陆雄斌和易子游也知道,如果黄悖悻逃出去,把话题传于天下,惹恼江湖人士,本来想让江湖上的人士互相残杀,如果到最后却被江湖人士一起想清水房和燕山讨伐,将是一起巨大的灾难。易子游也很着急,眼前这小子看着也不是很显眼,但是又那和不了。陆雄斌向黄悖悻猛烈攻击,还是被黄悖悻给躲过。无论三人怎么攻击,黄悖悻只是防守,就是不进攻。易子游向来以圆滑而奸诈著称,但是黄悖悻的不进攻就看不到一点破绽,反而自己的招式让对看到自己的破绽。黄悖悻哪怕看到破绽,也不会主动攻击,真是奇了怪。 陆雄斌看着易子游低声说:“跟着小子这样缠着打也不是办法,必须快速拿下对手,要是再拖下去,有援兵来就麻烦。”易子游听到陆雄斌这么说,需要时个道理。易子游和陆雄斌同时向黄悖悻攻击,黄悖悻还能勉强抵挡,此时周小虎也跟着参合进来。黄悖悻逐渐有些吃力,慢慢的向对方示弱。易子游看见黄悖悻快要抵挡不住,招式更是凶狠。黄悖悻眼看着三人同时攻击,两手敌不过六手,逐步向后退,一直退到墙边。 三人继续压着打,黄悖悻逐渐有些慌乱,招式越来与混乱,已经失去章法。杨卞所教的乌龙剑法毫无章法可言,同时漏洞百出,随时可能被三人当中的一人一剑毙命。但是也奇怪,对方就是不敢下手。易子游看着黄悖悻的一招一式,突然惊讶起来,这人原来是乌龙山的人,所使的招式比自己和陆雄斌的招式高明得多,因为自己知道有缺陷,所以想让黄悖悻使出所有招式,好好研究一番。 陆雄斌可能看的差不多,直接一剑刺在黄悖悻的下腿,黄悖悻看到陆雄斌突然改变套路,双脚一登,向半空月起,因为是逃命,所以能登得多高就登多高。没想到竟然登到三人的头顶上。易子游看见黄悖悻竟然还会轻功,更是摸不着头脑,自己习武大半辈子,都没有向这年轻人这等造诣。黄悖悻在把控往下落,同时向三人各刺一剑,出剑如此迅速,三人防无剩防,一下子慌乱起来。易子游和陆雄斌感觉不对劲,立即避开,这没能及时躲避,吃上黄悖悻一剑,鲜血直流,看着甚是狼狈。 黄悖悻稳稳地站在地上,感觉胸口有一股真气向上云勇,憋得脸色通红。不一会儿这股真气又慢慢的流向体内的各个穴位,更是精神百倍,黄悖悻都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易子游看着黄悖悻的这一变化,以为黄悖悻已经走火入魔,直呼不好。陆雄斌看一眼易子游,易子游摇摇头,意思不要攻击。黄悖悻看见对方不攻击,站着一动不动,双手合拢,运一下气,慢慢的脸色恢复正常。易子游和陆雄斌可能被黄悖悻的乌龙剑法所顾忌,不敢靠近一步,但是黄悖悻这一运气才知道自己上当,刚才要是趁着黄悖悻运气时向前攻击,还有杀死黄悖悻的可能。 黄悖悻恢复元气后,提起长剑,大声的说:“你们还要不要来。”易子游和陆雄斌看着黄悖悻也胆祭几分,不知道这小伙的深浅。黄悖悻看见易子游和陆雄斌确实有些害怕自己,向两人同时攻击,易子游和陆雄斌感到很是狼狈,但是又无可奈何,自己的确实技不如人,刚才对方还不进攻的时候黑客死缠烂打,现在黄悖悻已经不再防守,而是一味的进攻,三人联手都不能占到便宜,反而还一人受伤。易子游后者脸皮挡上一剑,手臂一阵痛麻,手中剑几乎要震飞。陆雄斌看到易子游的表情就知道不对劲。 陆雄斌从口袋里拿出一物向黄悖悻打过去,黄悖悻一看这不明物一个躲避,一回头已经看不到三人的踪影。黄悖悻很是生气,一个是青峰山的掌门,一个燕山的掌门,竟然也会使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真是不要脸。谭召项墙外面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墙体又很高,爬不进去,正想着怎么进去时,大门忽然打开,陆雄斌和易子游托着这慌慌忙忙的离开。谭召项以为黄悖悻已经被三人杀死,急忙跑进大院。 谭召项跑进大院一看,几乎把自己给吓傻,黄悖悻手中的剑还保持着攻击的样子,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谭召项。谭召项走到黄悖悻的面前,摇一摇黄悖悻,黄悖悻没有一点的反映。谭召项这回可真吓坏了,不知道黄悖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谭召项又使劲的摇一摇黄悖悻的身体,黄悖悻看到谭召项发愣的样子,突然噗的一声笑出来。谭召项轻轻一巴掌打在黄悖悻的胸口,舒一口气说:“把我吓坏了,你这是要干什么?” 黄悖悻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说:“你看我这个姿势是不是很帅。”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以为他们把你给杀了。”黄悖悻很骄傲的说:“哼,就凭那几个不争气的小毛贼,岂能奈何得了我。”谭召项看着黄悖悻本来很着急,现在已经如无其事,心情一下子恢复过来。谭召项说:“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要是他们杀过来,我们就没法逃脱。”黄悖悻想想谭召项说的也对,提起脚想走,但是走不动。 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还是保持着原来攻击的样子,手抓住黄悖悻的手说:“收起来,没人跟你交手。”谭召项此时才知道,黄悖悻现在就是个木头人一样,动弹不得。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你不要吓我。”黄悖悻此时才说:“我现在真的动不得,手脚已经不停使唤。”谭召项慌慌张张的说:“这回怎么办,这回怎么办。”黄悖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现在已经动不得,刚才要是易子游和陆雄斌两人向自己刺上几剑,可能就会一命呜呼,索性他们被自己的神功盖世所吓倒,匆匆离开。 黄悖悻想提起双手运气,可双手就是不听使唤。这回自己也真的给吓倒了。谭召项急的不知所措,登着脚不停的说怎么办。黄悖悻此时心里才着急起来。回想着刚才是怎么能够打跑对方的,又怎么能够高高跃起的,脑袋里一片混乱。谭召项想了想大声说:“一定是闻懿道长搞的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黄悖悻听谭召项这么一说才想起来,刚来洛阳的时候,闻懿道长非要强行给自己输真气到自己的体内。自从闻懿道长的真气输入自己的身体后,身体有时候还真是有那么一些隐隐作痛,只是自己强忍着。没想到这回这么严重。黄悖悻此时可恨闻懿道长了。 谭召项背起黄悖悻,走出大门。说不巧也真是不巧,正好遇上李璐茶。李璐茶跟谭召项和黄悖悻两人在苏州的时候就有过节,此时正好遇上,让李璐茶感到很是意外。因为李璐茶也一直想找个机会做掉圣福书院的几个人,只是圣福书院的人每次都是集体出动,不好下手,现在终于有落单的,正是下手的好机会。谭召项放下黄悖悻,看着李璐茶。李璐茶察觉到黄悖悻已经受伤,看来两人今天是老天还算帮自己的,竟然是一个受伤,一个没有带兵器。 李璐茶拔剑硬伤谭召项,谭召项本来想拔出长剑的,摸摸自己的腰间才发现自己没有带自己的配剑,谭召项忽然脑间一动,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就迎上去。李璐茶看见谭召项拿这一根木棍跟自己打,心里更是乐开花,有这么蠢的人,木棍能跟长剑比,真是太可笑了。黄悖悻看着谭召项也是很着急。 谭召项迎上去跟李璐茶对峙,李璐茶想着赢定的事情,就没必要拖泥带水。一上去就是下狠招,谭召项本来就不是李璐茶的对手,但是为了黄悖悻的安全,必须全力以赴,哪怕死也要保护好黄悖悻。李璐茶一剑猛劈下去,谭召项手中的木棍被截掉两段,李璐茶在劈一剑,谭召项拿着仅有的半截木棍迎上去,半根木棍又被截断两节。谭召项看着李璐茶,自己紧张起来。自己知道敌不过对手,但是现在又不知道怎么办,只怪自己学医不精,不能保护好黄悖悻。李璐茶看见谭召项的木棍有些短,还想跟谭召项再玩几下,好显示自己的高超武艺,让对方好生敬佩自己。 李璐茶看到自己的身边正好有一根木棍,捡起来抛给谭召项,暗示着谭召项继续来。谭召项结果木棍,把木棍树立在地上,没想到木棍比自己还长上半个人,而却很是笨重。这么重的木棍,谭召项抓起然后跟李璐茶对峙,但是自己的身子瘦弱,玩起木棍来像是个傻子似的,动作慢悠悠,而却看着很是凌乱,刚才看着谭召项耍棍还有板有眼的像在使用者少林棍法,有张有节,现在看着笨拙的动作,李璐茶看着都哈哈大笑起来。谭召项知道被李璐茶这样耍,心里不好受,但是自己如果不在面前当着,黄悖悻又有危险。 黄悖悻大声的说:“谭召项,你不要管我,你自己走。”谭召项听到黄悖悻这么说,心里更是凌乱,但哪怕是死也要保护好黄悖悻。李璐茶听到黄悖悻这么一说,很傲慢的说:“你们谁也别想走,今天就是你们生命的终点。”谭召项摇摇脑袋说:“生命的终点,什么事生命的终点?”李璐茶笑着说:“亏你还是读书人,生命的终点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今天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谭召项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现在只想跟着李璐茶对峙,拖延一下时间,看看会不会有奇迹出现。李璐茶也知道谭召项在拖延时间,但是这里毕竟是一个小胡同,四处无人,跟着他们闹一闹又何妨。谭召项说:“看来你也是有文化的人。”李璐茶听到谭召项这么夸自己,更是笑得乐开花,自己从小就在燕山学艺,几乎没有学到半丁点的文化知识,现在被谭召项这么一跨,看来自己还真是有点文化,只可惜,唐朝已经灭亡,要不然也可以上京赶考。 李璐茶偷偷地笑着,谭召项都不知道李璐茶笑什么,但是看得出来对方并不在意自己这样的耗时间。李璐茶虽然从小学艺,在同龄人中,不能说是数一数二,最起码也算是个佼佼者。就是没什么江湖经验。黄悖悻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慢慢的松弛,紧绷的肌肉缓缓的舒展开来,而且比起刚才的胸口烦闷,现在舒坦了很多。尝试着动一动手,没想到还能舒展开来。黄悖悻大喝一声,突然月向高空。 谭召项看着黄悖悻的这么一举动,只把他给吓坏了,这等轻功连辽羽道长还有轮鲁恩大师他们才能达到的境界,黄悖悻怎么会有。李璐茶看着黄悖悻高空中舒展的大鹰展翅,吓得直冒冷汗,一直以为自己在他们面前算是高手,没想到黄悖悻的这一跳跃,可能连自己的师父都未必能达到的境界,现在都不知道黄悖悻是人还是仙了。 黄悖悻展翅完后,向李璐茶猛地飞过去,躲下手中长剑,双手一个使劲的揉,把李璐茶的剑揉成一团,恨恨的砸在李璐茶的身上,李璐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毫无预兆,胸口感到一阵酸麻,口吐鲜血,眼睛瞪得直直的,想说话又说不出来。但是看他道士挺硬气的,就是不倒下。谭召项知道李璐茶已经收到重伤,走过去想要一棍结束李璐茶的性命,黄悖悻急忙拦住说:“不可。”谭召项很奇怪,要是刚才黄悖悻不及时恢复过来, 早就成了李璐茶的刀下鬼,现在倒起了和尚心来了。 黄悖悻说:“这人只是受了陆雄斌的指使,他本性不坏。”谭召项说:“真是菩萨心肠,看来你还是两面人,一面装傻,一面菩萨。”黄悖悻看一眼谭召项说:“要你好好读书,你就是不停,现在连用词都用错。”谭召项迟疑的说:“我用错词了。”黄悖悻说:“两面人那是一面善良,一面邪恶。”谭召项说:“随你怎么说。” 谭召项看着站着笔直,一动不动的李璐茶说:“这人怎么办?”黄悖悻说:“让他自生自吧,总之我们不能杀死他。”李璐茶此时感觉体内的五脏六腑全都受伤,甚是痛苦,听到黄悖悻说不杀自己,心里还是感到一点点的安慰,怪就怪自己太粗心,刚才要是快刀斩乱麻,兴许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是已经晚了。黄悖悻走到李璐茶的面前,轻轻地推一下李璐茶,轻声地说:“你赶快躺下吧,受了内伤还摆姿势,你以为你很帅么。”李璐茶已经没有力气控制自己的身体,顺着黄悖悻的推力,应声倒下。黄悖悻担心李璐茶二次受伤,快倒到地下时,手扶一下李璐茶的身体,李璐茶躺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谭召项和黄悖悻慢慢的离去。 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感觉你像变了个人似的。”黄悖悻说:“没有变,我还是原来的我,一个很甜蜜的大苹果。”谭召项听着黄悖悻这么无稽的回答,真想一巴掌怕死他。谭召项说:“你变得整个人都没人样,看看你说话都跟我们地球人有代沟。”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说:“那只能说明我的书年的比你多。”谭召项瞪一眼黄悖悻说:“怎么,你想上京考状元么。”黄悖悻笑着说:“你这不是在挖苦我么,我要考也是个武状元。”谭召项傻傻的看着黄悖悻,不知道说什么好。黄悖悻双手背后向前走。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55章 跃跃欲试 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走的样子,很是生气,这种走姿跟卢柳福的走姿简直就是一个翻版,难道这人已经得到卢柳福的真传。但也不能怪他,毕竟现在黄悖悻的武功已经达到了一个惊人的高度,连青峰山的易子游掌门和燕山的陆雄斌掌门都不是黄悖悻的对手。如此高的造诣不骄傲都难。可是看着黄悖悻有些小人得志的样子,就是看不习惯。 两人走着走着,黄悖悻突然停下来。谭召项说:“怎么了?”黄悖悻说:“赶紧躲起来。” 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爬上路边的一堵高墙上,谭召项不明是由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黄悖悻说:“是宏煌府的乘龙快婿。”谭召项有些藐视邓圣桀说:“这人真该千刀万剐。”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说:“再这么说,他也是我们圣福书院的人。”谭召项说:“你把他当是自己人,可他呢,出卖我们,这种人就该杀。”黄悖悻说:“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谭召项看一眼黄悖悻说:“你这和尚心又来了。”黄悖悻单指堵住谭召项的嘴巴,谭召项立即不吭声。 邓圣桀慌慌张张的走到过来,没有发现黄悖悻和谭召项。黄悖悻很奇怪,邓圣桀走路这么急,会不会是被人追杀,但是后面并无人跟踪。如果不是被人追杀,看着神色匆忙的样子,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再说邓圣桀这人就是个变化无常的人,更是一个小人,对自己有力的事情,哪怕是出卖自己身边的朋友,他都会做。这回到底是何事,走的这么慌慌张张,黄悖悻有些不解。邓圣桀走过去后,黄悖悻和谭召项调下高墙。 谭召项说:“有什么不对劲么?”黄悖悻说:“这人井水很深,真摸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谭召项说:“在宏煌府好好的当乘龙快婿不就得了,何必这么跑出来瞎逛。”黄悖悻想了想,还真是不明白邓圣桀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宏煌府的乘龙快婿真的不能满足这个小人那膨胀的野心。黄悖悻看着邓圣桀匆匆的背影说:“赶紧跟上去。” 黄悖悻和谭召项时紧时松的跟着邓圣桀,邓圣桀很显然很着急,并没有发现有人在背后跟踪。邓圣桀快步的走到一片树林,穿过这片树林后,看见前面有一个茅草屋,里面传来一些男男女女的声音,听着好像女的声音受到伤害,听起来特别的凄惨。谭召项正想赶过去。黄悖悻拦住谭召项,让他再等一等。 不一会儿,邓圣桀又慌慌张张的跑出来,飞快的离开小树林。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慢慢的走进茅草屋。此时茅草屋里面的声音听着更是凄惨,但是并没有听到说有救命声,只是女的骂声一大片,看来这女的是刚性烈子,没有被坏人所吓倒。两人轻轻地走近茅草屋,黄悖悻往里面一看,是方叴桦被绑在柱子上,旁边有两男人,面恶凶煞,看着想要吃人的样子。谭召项正想进去。黄悖悻拦住谭召项摇摇头。谭召项实在担心方叴桦的安危,但是看到里面的人虽然面恶凶煞,但是没有加害方叴桦的意思。 黄悖悻脚步一挪,想更靠近一点。谭召项此时感觉到脚下有东西在动,谭召项低头一看,吓得大喊起来:“蛇。”黄悖悻本来全神贯注的盯着茅草屋里面的一举一动,被谭召项这一叫,自己也吓到了,一看是一条大蛇,而且还是眼镜王蛇,幸亏是踩在眼镜王蛇的脑袋上,要是踩在蛇的其他部位肯定被咬上一口,蛇的剧毒作用,立马让人见阎王爷。茅草屋里面的人听到声音后立马跑出来。 这蛇实在太大,太长,竟然能把两人紧紧缠住。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只能让设缠住自己。纵然有一身武功,也是无能为力。茅草屋里面的人出来后,看见这么大的眼镜王蛇,也是吓得直接跑开。邓圣桀显然还不知道方叴桦是宏煌府的大小姐,要不然他不会这样匆匆离开。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被蛇缠住,往山林里拖走。黄悖悻看着谭召项,无奈的摇摇头,此次可能是凶多吉少,真的剑阎王爷去了。 邓圣桀回来,拉着方叴桦的手要离开这间茅草屋。方叴桦死活都不肯离开。邓圣桀看着方叴桦很是生气,大声吼道:“你再不离开,就会死在这里。”方叴桦看着邓圣桀很想臭骂邓圣桀一顿,但是又不知道从何开口。方叴桦此时狠这间的爹爹,为什么把自己许配给邓圣桀这王八蛋,更可笑的是,连自己是大小姐连对方都不知道,其实邓圣桀这人也不是很坏,就是这个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哪怕是出卖自己的亲朋好友,这点真的是小人所为,此人不该交。但是宏煌府的大老爷为什么把方叴桦非要许配给邓圣桀,方叴桦很是疑惑。 方叴桦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邓圣桀很着急的说:“离开这里再说。”方叴桦大声的说:“我要等黄悖悻来救我,他不来我就不离开。”很显然方叴桦并不知道刚才外面发生什么事情,还是希望等到黄悖悻来把自己带走。方叴桦看着邓圣桀的表情,很不在乎的样子,方叴桦心里很是纳闷,不由得问:“我被抓到这里来,是不是你的主意?”邓圣桀说话吞吞吐吐,含糊不清,更让方叴桦怀疑。 方叴桦看着邓圣桀说:“你不说话,就说明你是把我抓到这里来的。”邓圣桀笑着说:“方叴桦,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就是一个宏煌府的三管家,我哪有胆子抓你来这里,再说你是宏煌府的大贵人,我可没这个胆子。”方叴桦看着邓圣桀,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宏煌府的大小姐,还说是宏煌府的乘龙快婿,真是笑死人。不知道爹爹是怎么想的,一个乘龙快婿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就在面前,这人是不是有点傻。 方叴桦说:“你自己,我在这里等黄悖悻。”邓圣桀很生气的说:“黄悖悻刚才被一条大蛇拖进山林里,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方叴桦看着邓圣桀大声的说:“你这不是再骗人么?”邓圣桀说:“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刚才抓你的那些人都被吓跑了。”方叴桦对邓圣桀的怀疑更加深,邓圣桀到底想干什么,这个疑问一直在方叴桦的脑海里打转。邓圣桀看到方叴桦的忧郁,也想不出什么点子来圆过去。 邓圣桀只知道方叴桦是圣福书院的同窗,还有就是经常出现在宏煌府的一个常客,但是也很怀疑,一个年轻女子,怎么能畅通无阻的进出宏煌府,显然身份很不一般,而自己现在是宏煌府的乘龙快婿,他想搞明白方叴桦在宏煌府是什么样的身份存在。方叴桦看着邓圣桀圆滑而又奸诈的眼神,心里很是不爽,爹爹到底怎么回事,竟然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邓圣桀。而且在圣福书院的时候,此人还挺中规中矩的,怎么一离开圣福书院,人怎么会变得这么的自私自利。为了自己一个三管家不重不轻的职位,竟然把自己多年的同窗都给出卖。现在又说谭召项和黄悖悻两人被一条蛇给拖走,这么荒唐的理由谁会相信。 邓圣桀知道方叴桦在宏煌府里不是什么贵人,但是在宏煌府里这样直来直去,没人阻挡,身份一定是不一般。但又猜不出方叴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方叴桦看着邓圣桀说:“你现在都是宏煌府的乘龙快婿了,干嘛这样对我,你知道,要是我把这事情说出去,你这一生的名誉将会扫落一地。”邓圣桀看着方叴桦,笑了笑说:“你在宏煌府混得如鱼得水,你能不能说说你跟宏煌府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方叴桦听到邓圣桀这么问自己,心里真想笑掉大牙,自己是宏煌府的大小姐,邓圣桀竟然不知道,真是这个乘龙快婿被我爹爹忽悠的不轻,看着邓圣桀平时挺聪明的,怎么遇到这男女儿情就傻乎乎的,男人真是遇到爱情智商几乎等于零。 方叴桦说:“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被大蛇拖走的事就翻过去了,我想问你,你抓我到这里来到底想要干什么?”邓圣桀被方叴桦这么一问,心里只打颤,自己这次的行动很保密,方叴桦怎么会知道这事情。邓圣桀吞吞吐吐的说:“我没有,我无缘无故的干嘛要抓你来这里。”方叴桦笑着说:“看你紧张的,我不过随便问问。”邓圣桀还是不承认,方叴桦也猜出个大概,但不想说破。 邓圣桀本想把方叴桦抓来,吓她一下,然后想知道方叴桦到底在宏煌府里面到底是什么身份,然后想知道宏煌府的大小姐人怎么样,自己被宏煌府的大老爷配婚,将是宏煌府的乘龙快婿,现在连自己的未来新娘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要是成婚当天,新娘是个丑八怪,或者只是个骗局,到时候难免给天下人笑话。可是方叴桦一直不说出她在宏煌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邓圣桀很是无奈。想灭口,但是已经被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知道,这回真是进退两难。 方叴桦哈哈大笑说:“看来我不说出我的真实身份,你是不会把我放走了是不是?”邓圣桀看着方叴桦说:“对,我想知道你的真是身份。”方叴桦说:“邓圣桀,我们在圣福书院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真是身份?”邓圣桀说:“我们是同窗关系,这个我知道,但是你在宏煌府这么威严而规矩这么繁琐的地方,你进进出出都没人拦住你,我怀疑你在宏煌府的身份不简单。”方叴桦笑着说:“让你费心了,我只是宏煌府的一个表亲,这段时间听说洛阳很热闹,我只是暂时住在宏煌府里。” 邓圣桀听到方叴桦这么说,心里果然放松下来,还真担心方叴桦就是宏煌府的大小姐,看着方叴桦胖的没人样的身躯,邓圣桀真想一剑杀死她。不过就黄悖悻说的那样,方叴桦要是在唐朝,绝对是个大,只可惜唐朝已经灭亡,不过也就灭亡没几年,一点唐朝审美余孽都没有。要是方叴桦是宏煌府的大小姐,自己的下半辈子都不知道怎么熬得过去。还好方叴桦亲口说最近不是宏煌府的大小姐,可是自己在宏煌府这么久,也没见过大小姐,自己已经成为宏煌府的乘龙快婿,怎么练大小姐的影子都没有看见,难道这只是个大老爷的一个玩笑话,这要是玩笑的话,这玩笑开得真的有点大了。 邓圣桀问:“你知不知道谁是宏煌府的大小姐?”方叴桦和眼前又时可爱,又时有很幼稚,但奸诈的可怕的邓圣桀,真是想笑出来,但是又不想笑,因为方叴桦现在还不想让邓圣桀知道自己就是宏煌府的大小姐。方叴桦说:“宏煌府的大小姐,现在人还在长安,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不会连自己的未婚妻都没见过面?”邓圣桀很委屈的说:“你还真说对了,大老爷说吧大小姐许配给我,但是到现在为止,大小姐的人还没见过有一面,你说我这乘龙快婿是不是有点窝囊。” 方叴桦听到邓圣桀这么说,哈哈大笑起来,邓圣桀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怎么会被我的爹爹骗得团团转。邓圣桀看着方叴桦笑得这么欢心,有点哀求的说:“方叴桦,你能不能这样取笑我,我真的很迷茫。”方叴桦知道邓圣桀想跟宏煌府的大小姐成婚,是想借着宏煌府这个平台,让自己腾飞横大,是不是真的成婚,只有他自己知道。再说这爹爹也真是的,为了得到和氏璧,竟然出这个下三滥的主意,要是巧事成拙,那岂不是便宜了邓圣桀这个混蛋。 方叴桦说:“行了,我想回宏煌府,你赶紧送我回去。”邓圣桀不敢怠慢,拉着方叴桦的手走出那间茅草屋。邓圣桀回头说:“不对,你还没有说大小姐这人到底怎么样。”方叴桦很不耐烦的说:“你以后会知道的。”邓圣桀看着方叴桦这憨厚而又笨拙的样子,也不说什么,带着方叴桦往宏煌府赶。 眼镜王蛇托着谭召项和黄悖悻两人拖到一个洞口,由于洞口太小,挤不进去。黄悖悻也感觉很奇怪,这蛇虽然缠着自己,但是没有一点感到难受,反而很舒服,莫非这 眼镜王蛇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意思。谭召项被吓得昏过去,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这死样,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真是胆小鬼,这都被昏过去。”眼镜王蛇看见谭召项昏迷过去,把谭召项放在洞口,把黄悖悻拖进去。黄悖悻不知不觉自己也昏迷过去。 等醒来时,黄悖悻躺在一块大石板上,旁边睡得死死的谭召项。黄悖悻四处打看,眼镜王蛇吐着舌头,眼睛盯着黄悖悻。黄悖悻看到眼镜王蛇盯着自己,死过去似的躺下。眼镜王蛇看着黄悖悻大呼道:“你不要装死,快点起来。”黄悖悻听到眼镜王蛇说话,感到很奇怪,坐起来看着眼镜王蛇说:“你怎么会说话?”眼镜王蛇看着黄悖悻哈哈大笑,不时还出大舌头,看着像是要吃人的样子。眼镜王蛇说:“很奇怪么?” 黄悖悻说:“很奇怪,你是人还是蛇?”眼镜王蛇看着黄悖悻说:“你是傻呀,难道看不出来我是 一条蛇?”黄悖悻不在纠结情,反问道:“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干什么?”眼镜王蛇哈哈大笑说:“我本来还是想带你一个人来的,就是躺着装死的那个踩在我的脑袋上,要是让别的蛇知道我受过这么奇耻大辱,让我以后怎么做蛇。”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说:“你就是是一条蛇么,干嘛这么在乎面子,再说你也没有脸。” 眼镜王蛇说:“你这不是废话么,我在蛇界当中那可是美蛇当中的美蛇,想我这样在蛇界当中这么有地位和身份的人,让着愣货踩在我脑袋上,以后让我怎么在这一带混。”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说:“你带我来这里想要干什么?”眼镜王蛇看着黄悖悻说:“当然有事,而且是件大大的美事。”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想想这蛇看着虽然有些恐怖,但是并没有陷害自己的意思,而且还会说人话,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可怕,倒是谭召项这人胆子小,吓得昏厥过去都好几天都没有醒过来。黄悖悻很怀疑眼镜王蛇说美事是真是假,但是此时被抓到这里,不相信也只能相信,在怀疑也无济于事。黄悖悻笑着说:“看你也很面善,应该不会说谎,你说能有什么美事?”黄悖悻盯着这可怕的家伙。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56章 利剑出鞘 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并没有恶意,但心里还是有些恐惧,毕竟不是人类,跟着相处难免会有些慌张。看着呼呼大睡的谭召项更是气氛,现在凶多吉少的环境下还能这样死死的睡去,还真是有几分佩服这人的胆量。眼镜王蛇看到黄悖悻的慌张,舌头伸出来几乎要舔到黄悖悻的脸。黄悖悻更是吓得脸色通红,后退几步大喊着:“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眼镜王蛇看着黄悖悻笑了起来,毕竟是条蛇,笑起来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但是能听得出来眼镜王蛇的笑意。 眼镜王蛇不断地靠向黄悖悻,黄悖悻此时更是害怕,看着恐怖的眼镜王蛇,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吞掉。眼镜王蛇睁开一双看起来很是恐怖的眼睛,仰头一个大笑说:“没想到人类竟然这么胆小,就开这么一点玩笑竟然要昏厥。”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大声的说:“你能不能理我远点,这样这么亲热有点不好。”眼镜王蛇看着黄悖悻说:“亲什么热,我是公的。”黄悖悻说:“我怎么知道你是公的还是母的,我这么帅要是你把我欺负了,我怎么做人。” 眼镜王蛇看着黄悖悻笑着说:“瞧你把自己能的,救你长成这模样还帅?”黄悖悻说:“帅不帅,你都不要靠近我,男女授受不亲。”眼镜王蛇大声吼道:“我是男的。”黄悖悻打量一下眼镜王蛇的全身,很有疑问的看着眼镜王蛇。眼镜王蛇说:“你看我屁股后面不就知道我是公的还是母的了么?”黄悖悻看一眼眼镜王蛇的屁股,很不解的说:“你们蛇类这尿尿的地方长得都是一个样,拉屎拉尿都是同一个地方,我看不出来。”眼镜王蛇很生气的说:“你没有看见我的屁股鼓鼓的一个地方,那就是公的。” 黄悖悻说:“这个就是公与母的区别?”眼镜王蛇说:“你不懂我们蛇类。”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说:“我们本来就不是个同类。”眼镜王蛇说:“咱不谈这个话题,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么?”黄悖悻气呼呼的说:“你感到寂寞,抓我来为你解闷?”眼镜王蛇哼一声说:“你真是他高看你自己了,我要是找个人来解闷,不可能找你这么寒碜的人。”黄悖悻有些生气的说:“你说的意思就是我不够帅?”眼镜王蛇吐一口水在黄悖悻的脸上,黄悖悻哇哇大叫,倒下一动不动。 眼镜王蛇爬到黄悖悻的面前,大声的说:“赶紧起来,装什么算。”黄悖悻有气无力的慢慢爬起来轻声地说:“我中毒快要死了。”眼镜王蛇舌头舔到黄悖悻的脸上说:“你别装了,那只是我的口水,哪来的毒。”黄悖悻闻一闻自己的衣袖,轻轻的说:“怎么有点酸味,不会是你的尿吧。”眼镜王蛇看着黄悖悻有点耍赖,有些生气的说:“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信不信我一口吃掉你。”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说:“你说的话好吓人。”眼镜王蛇说:“我是想吃人,不是想吓人。” 黄悖悻眼睁睁的看着眼镜王蛇,眼镜王蛇说:“你不要看着我,我带你来这里不会害到你的。”黄悖悻说:“我知道你不会害到我,但是看来也未必是什么好事。”眼镜王蛇用尾巴狠狠地拍打黄悖悻,黄悖悻有闻懿道长传授的深厚功底护身,还能挺过去。眼镜王蛇看到黄悖悻没事,感到很奇怪,要是正常人可能会被拍死,但是黄悖悻一点事情都没有,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眼镜王蛇说:“你这身易阳功是在哪里学的?”黄悖悻说:“我没有学,但是我也感到很奇怪,有时候明明被人家打的快要死,但是过一会儿就没有事了,但是打人的时候自己有没有力气。” 眼镜王蛇说:“这是正统的易阳功,但是不是正规性渠道学来的,你还不回运用,但是只要不流血过多,人家怎么打你,你都不会死。”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说:“看你就是条蛇,懂的人间凡是挺多的。”眼镜王蛇听到黄悖悻这么夸自己,感到很自豪,接着很自傲的说:“那当然,这世间的事,地上的我全知道,天上的我也知道七。”黄悖悻说:“你就吹吧,反正你又没有脸。”眼镜王蛇说:“我可不是吹,这是真的。”黄悖悻说:“好了,我不跟你贫这些,你抓我来这里到底想要干什么?”眼镜王蛇看着黄悖悻说:“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就知道了。” 眼镜王蛇走在前,黄悖悻跟上。一个黑乎乎的地洞口,一看不见尽头,而且阴森森的。黄悖悻有些发麻。黄悖悻很害怕的说:“我们还是走吧,我真的有点怕。”眼镜王蛇看着黄悖悻说:“看你也不是胆小如鼠的人,怎么会怕这个小小的山洞。”黄悖悻说:“阴森森的谁不怕,再说要是里面有什么怪物出来,我们不就死翘翘了。”眼镜王蛇有些生气的说:“还能帮我更可怕的怪物?”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说:“那倒是。” 黄悖悻说:“要不我走在前头吧。”眼镜王蛇看着黄悖悻说:“你不怕?”黄悖悻说:“有你我害怕什么?”黄悖悻绕过眼镜王蛇的面前,走着走着,全身发抖,尿都湿裤子了。眼镜王蛇说:“你看你,冷的发抖了。”黄悖悻哆哆嗦嗦的说:“不是冷得发抖,是害怕得全身发抖。”眼镜王蛇看一眼黄悖悻说:“不止发抖,裤子都湿透了。”黄悖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还好这里只有我和你。”眼镜王蛇说:“你还真是这么喜欢面子。” 眼镜王蛇和黄悖悻边走边说,越走进去,越是黑暗。黄悖悻说:“要不我们回头走吧。”眼镜王蛇看一眼黄悖悻说:“再走几步就到尽头了,你就这么放弃。”黄悖悻很好奇,很想知道洞口的那边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但是此时心底很害怕,面前黑乎乎一片的看不到尽头。黄悖悻走着走着感觉踩上一个很疲软的东西,吓得立刻往后退几步。感觉又踩上什么东西,心里很是害怕。背部好像靠上了什么东西,转过身就是包过去。 眼镜王蛇开口说:“你赶紧走开,贴住我的鼻子了。”黄悖悻抱上去后感到一股凉凉的的气体迎面扑来,听到眼镜王蛇说话赶紧后退几步。眼镜王蛇吐了一下说:“你的口好臭。”黄悖悻说:“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有口臭。”眼镜王蛇说:“我真想一巴掌怕死。”黄悖悻说:“你又没有巴掌。”眼镜王蛇说:“用尾巴拍死你。”黄悖悻说:“你的身体怎么冷缩缩的”眼镜王蛇说:“我是冷血动物,身体当然冷了。”黄悖悻说:“那倒是。” 眼镜王蛇和黄悖悻向前面进发。忽然看到前面有一丝丝的光线。黄悖悻说:“前面有光线,那边是不是就是洞口。”眼镜王蛇说:“是,那一定是洞口。”黄悖悻说:“你都在这里这么多年,难道你不知道那边就是洞口?”眼镜王蛇说:“这个洞我只能呆在洞口的那边,这边的洞口我是不能进来的。”黄悖悻说:“为什么?” 眼镜王蛇说:“不就是因为你?”黄悖悻说:“因为我?”眼镜王蛇说:“你知道吗,我在这里等你出现都等了四百年了。”黄悖悻说:“看来你都成精了。”眼镜王蛇说:“你再不出现,我可能就要老死了。”黄悖悻说:“这四百年都熬过来了,你何必说这话?”眼镜王蛇说:“生命总有始有终,我的气数也快耗尽了。” 黄悖悻看着前方说:“前面的光线越来越强,我们是不是走到洞口了。”眼镜王蛇不说话,跟着在黄悖悻的后面。等走到发出光线的地方,黄悖悻感到很失望,原来那不是洞口,只是洞的顶部一个隙缝里照射进来的一道光线,只能微微的看见周围的事物。眼镜王蛇说:“接着走。”黄悖悻说:“我为这里就是洞口呢。”眼镜王蛇说:“越进去越黑暗,同时空气会很单薄,你还是少说话为好,省点体力。” 眼镜王蛇和黄悖悻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走到洞口。出洞口后,黄悖悻被眼前的风景呆住了。长这么大,都没有看见过这么好的风景,山间潺潺的小溪流,整齐简洁的数目,望着蔚蓝色的天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里简直是个神仙住的地方。虽然只是一个小山谷,但是鸟语花香,让人流连忘返。 黄悖悻看着眼前的一切说:“这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不来这里享受享受?”眼镜王蛇看一眼黄悖悻说:“我是蛇类,又不是人类,我怎么享受?”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说:“那倒是,跟你这个不知人情味的蛇类说享受,简直是对牛弹琴。”眼镜王蛇说:“是对我弹琴。”黄悖悻说:“对对对,是对蛇弹琴。” 眼镜王蛇带着黄悖悻走到一处小山洞,很显然这里是有人住过的地方,里面有一些生活用品,虽不是很好,但是基本能够使用。黄悖悻问眼镜王蛇:“你来过这个地方?”眼镜王蛇有些伤心的说:“我四百多年前跟主人在这里生活过,主人仙去后,我就没来过这里。”黄悖悻说:“你的主人?”眼镜王蛇说:“对,我的主人当时为了逃避追杀,才躲到这里,好的事主人是快乐的死去。”黄悖悻说:“原来你真的有四百多岁了。”眼镜王蛇说:“我在没有遇到主人时,我已经是一百多岁的蛇龄。”黄悖悻笑了笑说:“那你就说你狠长寿不就得了。”眼镜王蛇说:“我就知道你不相信。” 眼镜王蛇爬行到一处石板下,这块石板 就像一张床,肯定有人睡过。眼镜王蛇从床板低下叼出一张丝绸布料,来到黄悖悻的面前。黄悖悻从眼镜王蛇的嘴里结果布料。眼镜王蛇对黄悖悻说:“你打开看看。”黄悖悻打开一看,是一张画,画里面的人就是自己。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说:“你这不是跟我开玩笑么?”眼镜王蛇说:“不是开玩笑,这是我家的主人。”黄悖悻说:“我长得跟你的主人很像?” 眼镜王蛇说:“不是很像,简直就是我的主人。”黄悖悻说:“你带我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这张画?”眼镜王蛇说:“那当然不是,我带你来到这里,不会让你吃亏。”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忽然感觉眼镜王蛇的身体发生一些变化,但是不知道变化在哪,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眼镜王蛇看着画画里面的人说:“你再看看画上还有什么?”黄悖悻一看是一行字,更惊讶的是字上还有自己的名字。 眼镜王蛇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黄悖悻说:“我的名字怎么会出现在这张画上?”眼镜王蛇说:“这是我主人去世前所画,同时能预知道他的后世,你刚来洛阳的时候我就注意你,但是苦于没有机会把你带到这里来。”黄悖悻说:“好吧,这个我知道了,难道抓我来这里难道只是这一幅画?”眼镜王蛇说:“当然不会。” 眼镜王蛇转到石板床下,轻轻地咬住一块铁插销,忽然轰的一声。一个大门打开。黄悖悻往里面看,里面都是一大堆的书籍,什么都没有。眼镜王蛇带黄悖悻走进去。这是一间跟卧室一样的大小,世代的久远,阴暗潮湿,让人有些不适应。黄悖悻看着一满屋子的书籍,和两个很笨重的石头箱子,感叹一声说:“要是一屋子的金银财宝那就好了,可惜就是一堆书本。”眼镜王蛇看一眼黄悖悻,有些生气的说:“不要贪财。” 黄悖悻说:“人不喜欢钱财,那活着有什么意思?”眼镜王蛇看一眼黄悖悻说:“我真想一巴掌怕死。”黄悖悻说:“你只是蛇,没有巴掌。”眼镜王蛇伸出长长的尾巴,看着黄悖悻有些骄傲的说:“这行不行?”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假装很害怕的说:“我好怕怕。”眼镜王蛇看着黄悖悻这样做真是有点肉麻,但是又不敢多说话,眼镜王蛇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气数即将耗尽,少说话尽量省点体力。因为眼镜王蛇打一尾巴黄悖悻,试探黄悖悻的功力时,已经耗尽了大半的内力。 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感觉眼镜王蛇的身体肤色忽然暗淡起来。黄悖悻正想问眼镜王蛇到底怎么了,正要开口的时候,眼镜王蛇拦住黄悖悻不让黄悖悻说话。眼镜王蛇带黄悖悻走到一个石头做的木箱里,眼镜王蛇示意让黄悖悻打开。黄悖悻轻轻地打开,一股凉气迎着鼻子呼啸而来。黄悖悻吓得后退几步。眼镜王蛇爬到箱子面前,叫黄悖悻走过来。黄悖悻走过来后往箱子里面看。 黄悖悻说:“荆轲剑?”眼镜王蛇不说话,有示意黄悖悻打开另外的箱子。黄悖悻知道也会有一股凉气会迎上来,但是有了刚才的经验,不再躲避,直接迎面扑上去,迎面普莱德一股凉风还真有几分陶醉,看着黄悖悻很是享受的样子,眼镜王蛇说:“行了,赶紧看里面的东西。”黄悖悻往里面一看,有一把长剑而更奇怪的是,里面的这把剑比刚才的荆轲剑还要宽要长。黄悖悻看着这把长剑想着这得有多大的力气才能提起这把剑。更奇怪的是这把剑一直冒着冷气,时而变黄色,时而变成黄色,时而又变成橙色,看你来有些吓人。 眼镜王蛇说:“这把剑就是我们主人所用的阴阳剑。”黄悖悻说:“荆轲剑,阴阳剑,难道你的主人就是几百年前威震武林的荆武,荆大英雄。”眼镜王蛇说:“正是。”黄悖悻有些好奇的问:“听说荆武是当年刺死秦王的荆轲后人?”眼镜王蛇说:“荆武是荆轲的后人没有错,但是荆轲并没有刺死秦王。”黄悖悻说:“这个我知道,虽然不能刺死秦王,但是我很是敬佩荆轲前辈的勇气。” 荆轲剑是燕王太子丹所受,阴阳剑西汉时期萧剑的配剑。眼镜王蛇一一跟黄悖悻说。黄悖悻说:“萧剑,是不是萧何的小儿子,萧剑萧大侠。”眼镜王蛇点点头,示意黄悖悻把阴阳剑拿起来。黄悖悻伸手正要取出阴阳剑,黄悖悻浑然感到一阵真气从自己的手臂,往体内传送,黄悖悻正想扔下阴阳剑,眼镜王蛇大声说:“不可放下。”黄悖悻听眼镜王蛇这么说,阴阳剑不离手,但是全身几乎要僵硬。眼镜王蛇说:“你有易阳功护体,不会有事,你要是放手,你身上的易阳功就会消失。”黄悖悻看一眼眼镜王蛇。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正文 第57章 古籍宝典 眼镜王蛇看着黄悖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蛇么?”黄悖悻有些嫌弃看了眼镜王蛇一眼说:“就你长成这样还说帅,羞不羞。”眼镜王蛇笑哈哈的说:“说说我长成什么样?”黄悖悻说:“你长得不怎么样?”眼镜王蛇说:“行了,从牛的嘴里吐不出一颗金子来。”黄悖悻不知道说什么,定定的不说话。眼镜王蛇笑着说:“你看看,无语了吧?”黄悖悻说:“我懒得跟你说话,你说说这几把剑是怎么回事。”眼镜王蛇听到黄悖悻说这自己,感觉自己内心有容大的满腹经纶感到很是骄傲。 眼镜王蛇说:“荆轲剑这把就不用说了,是刺秦英雄荆轲的配剑,这把阴阳剑就有些来历了。”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说:“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说。”眼镜王蛇看一眼黄悖悻有些不耐烦的说:“看你这急性子,能不能让我喘一口气再说。”黄悖悻无意的说:“蛇也要喘气,真是奇怪。”眼镜王蛇说:“我有鼻子,有鼻子的都会喘气。”黄悖悻说:“鼻子是用来呼吸的。”眼镜王蛇知道自己说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书念的少嘛。” 眼镜王蛇吹着忘了说这阴阳剑的事情。黄悖悻很想举手拍一下眼前这个可爱的家伙,但是又怕眼镜王蛇突然咬上一口,自己可就倒大霉了。眼镜王蛇忽然悠悠地说:“这把阴阳剑,是当年的楼兰剑客配剑。”黄悖悻很奇怪地说:“楼兰剑客,我听说过楼兰古国,没听说过楼兰剑客呀。”眼镜王蛇说:“楼兰剑客就是萧何的儿子萧剑,萧何你应该知道吧。”黄悖悻点点头说:“萧何听说不得好死。”眼镜王蛇说:“现在不是说萧何,我现在说的是萧剑。” 黄悖悻说:“好吧,就说萧剑。”眼镜王蛇说:“萧剑的这把配剑所用的钢材是从天山上千年封冰钢材所铸,刚硬无比,忽冷忽热,是一把奇剑,只有奇人才能所用。”黄悖悻很奇怪地说:“奇人,何为奇人?”眼镜王蛇说:“就是怪才。”黄悖悻更是疑惑有些不理解,自言自语地说:“怪才,怪才,可惜我不是怪才。”眼镜王蛇听到黄悖悻的自言自语,心里暗暗自喜,自己等了三百年,终于等到这位怪才,虽然人长得不是很帅。 眼镜王蛇说:“你跟我来一下。”黄悖悻跟着眼镜王蛇走过去,眼镜王蛇舌头一添自己面前的石墙,一道大门打开,里面装的都是书籍,也有竹编的。黄悖悻看着眼前的一大堆书籍,很是惊讶,毕竟自己是个读书人,看到书本格外的兴奋。眼镜王蛇也看到黄悖悻的表情,笑着问:“真不愧是个读书人,看到书籍就是格外的眼红。”黄悖悻说:“在圣福书院里念过一些,不是很多。”眼镜王蛇说:“书中自有颜如玉,更胜一间黄金屋。” 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说:“你不就是一条蛇,怎么会这些深奥的明言绝句。”眼镜王蛇笑着说:“我都四百来岁了,难道不允许自己又一点文化么。”黄悖悻说:“行,你是个读书人。”眼镜王蛇说:“你过去翻看一下,看有哪些会的。”黄悖悻说:“这有什么好看的。”眼镜王蛇说:“这些都是武林秘籍,可不是一把的书籍。”黄悖悻本身就有一身武功,看到这些武林秘籍一点都不感到奇怪。眼镜王蛇说:“习武之人,看到武林秘籍,眼睛格外的眼亮,只有你最淡定。” 黄悖悻说:“我只是个读书人,对这些武林秘籍一点都不感兴趣。”眼镜王蛇说:“你放屁,你一身的武功,那是藏不住的。”黄悖悻说:“那只是防身用的,我可不想学。”眼镜王蛇看着黄悖悻说:“不管你喜不喜欢,今天你遇到了,就是你运气好。”黄悖悻说:“好个屁,还不是你把我抓来的。”眼镜王蛇说:“你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一定要把这里的武林秘籍学会,要不然你休想离开这里。”黄悖悻说:“你这不是在比我学么,再说看着书本我根本就学不来。”眼镜王蛇说:“学不来的可以请教我。” 黄悖悻看着眼镜王蛇说:“这些武林秘籍你都会么?”眼镜王蛇点点头说“略知一二,正好够用。”黄悖悻说:“你吹牛不怕舌头给闪咯。”眼镜王蛇说:“闪什么闪,我舌头这么长,我能山道那里去。”黄悖悻自言自语的说:“那倒是。”眼镜王蛇说:“你不管怎么样,一定把这里所有的武林秘籍都学会,我会来查看,要哪怕是一本学不会,我就抽死你。”黄悖悻看一眼眼镜王蛇说:“你又没有手,那什么来抽我。”眼镜王蛇说:“我有尾巴,信不信我能把尾巴愁死你。”黄悖悻听到眼镜王蛇这么说,心里还真是有几分发毛,呆呆的看着眼镜王蛇,眼镜王蛇说:“看着我没用,现在开始练。” 黄悖悻看着一堆的武林秘籍,很是心烦,但是自己不知道怎么出去,要是知道这里的通道怎么走,一定会偷偷地溜出去。黄悖悻呆呆的站了很久,忽然才想起来,谭召项还在外ian躺着。黄悖悻赶紧跑出去,谭召项还真是能睡,已经过去大半天了,自己还睡得死死的。黄悖悻走到谭召项的面前,摇一摇谭召项的身体,谭召项还真像个死猪一样,睡得很沉也就算了,而且还打呼噜。黄悖悻真是有点不耐烦,大声的喊着谭召项的名字。谭召项昏昏沉沉的醒来。 黄悖悻说:“你睡得真像个死猪一样,不拿来一同热水扑你,你还真醒不来。”谭召项迷迷糊糊的说:“到底什么事,我还没有睡够呢。”黄悖悻说:“跟我来。”谭召项跳下石板床,向前一跳,脚不偏不倚的正好绊倒地上的一块石头上。狠狠地摔在地上,呀呀作痛。黄悖悻看一眼谭召项说:“你真是笨猪。”谭召项说:“那只是个意外。” 黄悖悻和谭召项两人来到石屋里,黄悖悻说:“你看看,要是能把这里所有的武林秘籍都练好,你就是武林当中的决定高手。”谭召项擦擦自己的双眼,定睛一看,几乎吓傻。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书籍,而且都是武林秘籍,难道江湖上的武林高手没有来找过,还是他们对这些一点都不感兴趣。 黄悖悻说:“你不要干看着,赶紧过去看看。”谭召项从书架拿起一本书籍一看,目不转睛的翻个不停,是不是的传出哎呀呀的声音。黄悖悻看着谭召项看得入迷的样子,很是嫌弃,不就是一本书籍么,还看得这么入迷,还这么感叹。黄悖悻说:“谭召项,你到底看得懂么,看你入迷的样子。”谭召项说:“老人说得真好,正所谓书中自有颜如玉。”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说:“等下看都看出金子来。”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你不识货。”黄悖悻看一眼谭召项,摇摇头说:“真是个书呆子。” 谭召项笑着说:“我可不是书呆子。”黄悖悻说:“还好里面有图片,要不然你一个字都看不懂。”谭召项说:“你不要门缝里看人,大字不识,小子也略懂一二。”黄悖悻说:“好,你书念得最好。”谭召项拿起书籍,跟着里面的图案,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连起来。黄悖悻看着谭召项很认真的样子,都觉得好笑,看看这动作,跟自己学的乌龙武学差得远了。 黄悖悻看着谭召项练得很认真的样子,为了不打扰他,自己也随便拿起一本书看。黄悖悻拿起一本厚重的书籍,看着书本的封面很惊讶的说:“阴阳辞休,竟然有这本书?”黄悖悻打开书本,慢慢细读。子转丑,丑转卯,读着读着才发现这是十二生肖的互相转换。有时又是互相重叠,整个书本互相联系,有事又互相紧扣。黄悖悻看着看着,也感觉到全身发冷。念着念着又感到全身发热。黄悖悻都感到很是奇怪,这本书怎么读着读着。全身忽冷忽热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悖悻看着谭召项此时正练的全神贯注。黄悖悻有些取消谭召项真是就是这么认真。谭召项发觉黄悖悻看着自己,谭召项也向黄悖悻望去。谭召项突然大声的说:“黄悖悻,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还鼓鼓的,看着就要爆炸了。”黄悖悻很惊讶的说:“有吗。”黄悖悻听到谭召项这么说,才发觉自己的眼睛却是有点痛,而且好像要流泪。黄悖悻有些不可思议的自言自语到:“完了完了。”谭召项说:“怎么回事?”黄悖悻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死在这里。” 谭召项走到黄悖悻的身边,伸手抓住黄悖悻的身体,谭召项忽然大叫起来。黄悖悻看着谭召项说:“怎么了?”谭召项说:“你的身子好冰冷。”黄悖悻说:“好冰冷,我怎么没有感觉到。”谭召项又抚摸另外黄悖悻的另外一边身体,大声的说:“这边好烫。”黄悖悻很是不可思议,着身子怎么一边烫一边冷,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此时黄悖悻越来越感到害怕,自己生平都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谭召项看着黄悖悻,很是紧张。谭召项说:“这回怎么办,这回怎么办。”黄悖悻更是不知所措,此时大跳起来。大跳也就罢了,还手足舞蹈,像是大唐皇宫里的舞女,尽情狂跳,舞动又没楚楚动人。只把谭召项给看傻。只可惜黄悖悻是个男儿身,要是女儿身绝对像是大唐皇宫里的舞女。谭召项此时又紧张害怕,但是看到黄悖悻的样子又觉得好笑,但又笑不出来。只能傻傻的看着黄悖悻手足舞蹈。 此时眼镜王蛇爬进来,看着黄悖悻手足舞蹈的样子,呆呆的看着。谭召项走到眼镜王蛇的面前说:“眼镜王蛇,黄悖悻到底怎么回事。”眼镜王蛇看着黄悖悻手足舞蹈的样子,满皱纹的蛇脸上露出很是难看的笑容。谭召项看着眼镜王蛇的笑脸,有些生气的说:“你还笑,你看看黄悖悻都要死在这里了。”眼镜王蛇说:“不要怕,黄悖悻现在他练的是阴阳辞休,这种怪异的武功修习以后都会有这种表现的。” 谭召项说:“阴阳辞休,这到底什么样的武功,竟然这么的奇怪。”眼镜王蛇说:“这种武功是西汉早年的时候由萧剑大侠所著,流传到今已有近千年,此武功唯有缘人才能练习,今天是黄悖悻能遇上了,那真是他的运气。”谭召项说:“他的运气,你看看他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说他的运气。”眼镜王蛇说:“这只是初期症状,黄悖悻体内有深厚的功底,怎么练都不会死人。”谭召项说:“可是看他现在像是走火入魔的样子,像个疯子一样。” 眼镜王蛇说:“大可放心,现在黄悖悻还不回运用阴阳辞休,等他精深练习后,就会运用自如。”谭召项说:“这古古怪怪的武功,我能练习么?”眼镜王蛇看一眼谭召项说:“看你这人掌心平扁,双目迷茫,满心的奸诈,要是练习阴阳辞休,你会走火入魔,自爆身亡。”谭召项看着眼镜王蛇说:“你到底是什么眼睛,把我看成个小人似的。”眼镜王蛇说:“你本来就是小人。”谭召项说:“我不跟蛇类说话。” 眼镜王蛇看一眼谭召项说:“你这人真是,经不起差评啊。”说完哈哈大笑。谭召项看着眼镜王蛇说:“你笑得好难看。”眼镜王蛇听到谭召项这么说,有些不服气的说:“你什么眼神,我这么帅你竟然说难看。”谭召项说:“你还真是臭美,说谎话你不怕遭雷劈?”眼镜王蛇笑着说:“无所谓,反正雷怎么劈都劈不死我。”谭召项说:“我真希望有一道闪雷打过来,劈死你。” 此时正好有一道闪雷打过来,不偏不倚的打在谭召项的身边,谭召项看到这道闪雷,立即避开,但还是被劈到小腿上。眼镜王蛇哈哈大笑:“你看看,仙子到底是雷劈死谁。”谭召项有些不明思议的说:“真是奇怪,自己都没有说谎话,也没有做过亏心事,怎么就遭到雷劈了呢。”眼镜王蛇说:“还好,你心不坏,只是劈到小腿而已。”谭召项看着眼镜王蛇,虽然很讨厌,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办。 此时黄悖悻手足舞蹈,但是动作已经没有那么大,慢慢地停下来。谭召项走到黄悖悻的身旁,用手拍一下黄悖悻的胸口,没想到自己被弹了出来。谭召项看着黄悖悻说:“怎么回事?”眼镜王蛇说:“现在黄悖悻的内力相当于五十头牛的力气那么大,只要他运用一点内力,谁碰到他的身体都被弹出来,除了我意外。”谭召项看着眼镜王蛇说:“你就吹吧,不把你吹死。”眼镜王蛇听到谭召项这么一说,很是不服气。 眼镜王蛇走到黄悖悻的面前,大吼一声,给自己壮壮胆,用脸贴到黄悖悻的胸口,眼镜王蛇竟然被弹到洞口外的大树上挂着。谭召项刚才只是被弹出几米远,看到眼镜王蛇被弹飞这么远,哈哈大笑起来。眼镜王蛇看一眼谭召项说:“你笑什么?”谭召项说:“你看,把牛吹大了,是不是。”眼镜王蛇慢慢吞吞的说:“那只是个意外。”谭召项说:“你还敢再来一次?”眼镜王蛇说:“你这不是想和我的笑话么?”谭召项说:“我看着你保证不笑。”眼镜王蛇低声的说:“给个面子行不行。” 黄悖悻突然大叫起来,眼镜王蛇和谭召项呆呆的看着黄悖悻,但是不敢靠近。谭召项看着眼镜王蛇说:“看你几百岁的大蛇,你怎么也会害怕成这样。”眼镜王蛇说:“你还真像再看我笑话,我都几百岁的蛇了,我还能收到多大的折磨。”谭召项说:“怂了了就是怂了,你就是爱面子,少吹点牛会死么?” 黄悖悻定定的站着,突然大吐一口血鲜血。谭召项和眼镜王蛇看着黄悖悻这样子,很想过去看看,但是又怕把自己给弹飞,都不敢靠近。黄悖悻慢慢的睁开眼睛,笑着说:“你们两个怎么看的这么近,像是一对情侣似的。”眼镜王蛇看着身边的谭召项,此时才发现眼镜王蛇和谭召项由于过于害怕黄悖悻,蛇和人抱得有些紧。眼镜王蛇看着谭召项说:“你这年轻人,我都几百岁的蛇了,你对我这么亲热,这话要是传出去,让我怎么做蛇。”谭召项看着眼镜王蛇说:“好像我贪你的便宜似的。”眼镜王蛇不说话。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