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君靠我续命》 第001章 修罗场(1) 第002章 修罗场(2) 第003章 修罗场(3) 第004章 修罗场(4) 第005章 前世今生 第006章 复杂关系 第007章 嫉妒 第008章 极品 第009章 爱慕虚荣 第010章 不争气 第011章 琥珀 第012章 罕见的宝物 第013章 假惺惺 第014章 劝说 第015章 偏心 第016章 出事了 第017章 食物中毒 第018章 世外高人 第019章 是不是骗子 第020章 绿蛇 第021章 救救我 第022章 主持师太 第023章 女医 第024章 官职 第025章 拜师 第026章 谁家贵人 第027章 凭什么 第028章 出风头 第029章 交代 第030章 自视甚高 第031章 算计 第032章 说服 第033章 费心谋划 第034章 龙庭卫 第035章 对视 第036章 为何可怕 第037章 敬而远之 第038章 放心 第039章 不懂事 第040章 献殷勤 第041章 意外 第042章 威胁 第043章 深藏不露 第044章 神秘 第045章 不抱希望 第046章 庙会 第047章 君子之风 第048章 疯子 第049章 活不成了 第050章 谢罪 第051章 战利品 第052章 谁派你来的 第053章 烫手山芋 第054章 怀抱 第055章 外界传言 第056章 报答 第057章 怜香惜玉 第058章 赔偿 第059章 力量 第060章 张牙舞爪 第061章 不满 第062章 看重 第063章 新主子 第064章 婚事 这牛车可比隔壁家用来拉人来货的看起来富贵多了,后面的车厢门被推开,露出了一张中年妇人带笑的脸。 “请问你找谁” 苏铁柱见对方脸生,顿时开口问了起来。 “苏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奴是王举人家的下人谭婆子,以前还陪着夫人来过几次的。这不,夫人听说你家孩子出了事,特意吩咐奴过来探望呢” 谭婆子一副热忱的模样,旁边赶车的车夫从车厢里面抱出来了几个包装精致的锦盒,明显装着不少好东西。 王举人家 苏铁柱和丽娘都微微一愣,好半响才猛地回过神来。 原来是和苏立夏定了娃娃亲的王举人家 两家人自从苏立夏的外公过世之后,就基本上再也没什么来往了,时隔多年忽然上门,莫非这是打算履行婚约了 可是,王家明显是看不上他们这破落户的,怎么就突然改了主意 夫妻两个都不是笨人,转念一想,目光落在了苏立夏身上,顿时回过味来。以前是以前,现在的苏立夏可不是个丧母长女,而是女医院的学生了,更别说,她还是宋太医的徒弟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谭婆子又送上来了礼物,苏铁柱和丽娘自然要把人请进家里去。 谭婆子能说会道,看了一下两个孩子,温和地宽慰了几句,又骂那逃犯心狠手辣,幸好两个小公子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 东拉西扯一番之后,便顺其自然地将话题落到了苏立夏身上。 “哟,这是大姑娘吧,几年不见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奴记得明年就要及笄了吧” “可不是呢,马上就要十五了,这也差不多该出门子了” 丽娘眼珠子一转,立刻笑着和谭婆子搭起话来。苏立夏这死丫头老是和她作对,倒不如早点把人嫁出去,也免得在自己跟前碍眼。 要说以前,丽娘是费尽心思的要从苏立夏手上抢走这门婚事,可经过苏长乐的劝说后,她现在已经看不上王家了。 长乐背后有个财大气粗的神秘师父,以后肯定有更好的前途,那绝对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便是苏立夏,只要她能进入宫中成为正式的女医,往后的归宿肯定也低不了。 如此一来,她和王家的婚事反倒是低嫁了。 因为王元修并不是个会读书的,十六岁了都还没考上秀才,这辈子能和他爹一样考上个举人就算不错了。 一想到往后苏立夏顶多是个举人娘子,而她的长乐肯定是夫人,狠狠地压制了对方一头,丽娘脸上的笑容就更真诚了。 “我们家大姑娘可是有大本事的,她拜了宋太医为师,还进了女医堂。你看看这新来的丫鬟,就是宋府送来的。这孩子啊,可孝顺了” 苏长乐听着丽娘的话有些尴尬,想起原主做过的那些事情,她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 而不远处的苏立夏也听出了丽娘和谭婆子话中的意思,她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神色难看起来。 她才不会接受这门婚事 更多请收藏【】! 这牛车可比隔壁家用来拉人来货的看起来富贵多了,后面的车厢门被推开,露出了一张中年妇人带笑的脸。 “请问你找谁” 苏铁柱见对方脸生,顿时开口问了起来。 “苏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奴是王举人家的下人谭婆子,以前还陪着夫人来过几次的。这不,夫人听说你家孩子出了事,特意吩咐奴过来探望呢” 谭婆子一副热忱的模样,旁边赶车的车夫从车厢里面抱出来了几个包装精致的锦盒,明显装着不少好东西。 王举人家 苏铁柱和丽娘都微微一愣,好半响才猛地回过神来。 原来是和苏立夏定了娃娃亲的王举人家 两家人自从苏立夏的外公过世之后,就基本上再也没什么来往了,时隔多年忽然上门,莫非这是打算履行婚约了 可是,王家明显是看不上他们这破落户的,怎么就突然改了主意 夫妻两个都不是笨人,转念一想,目光落在了苏立夏身上,顿时回过味来。以前是以前,现在的苏立夏可不是个丧母长女,而是女医院的学生了,更别说,她还是宋太医的徒弟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谭婆子又送上来了礼物,苏铁柱和丽娘自然要把人请进家里去。 谭婆子能说会道,看了一下两个孩子,温和地宽慰了几句,又骂那逃犯心狠手辣,幸好两个小公子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 东拉西扯一番之后,便顺其自然地将话题落到了苏立夏身上。 “哟,这是大姑娘吧,几年不见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奴记得明年就要及笄了吧” “可不是呢,马上就要十五了,这也差不多该出门子了” 丽娘眼珠子一转,立刻笑着和谭婆子搭起话来。苏立夏这死丫头老是和她作对,倒不如早点把人嫁出去,也免得在自己跟前碍眼。 要说以前,丽娘是费尽心思的要从苏立夏手上抢走这门婚事,可经过苏长乐的劝说后,她现在已经看不上王家了。 长乐背后有个财大气粗的神秘师父,以后肯定有更好的前途,那绝对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便是苏立夏,只要她能进入宫中成为正式的女医,往后的归宿肯定也低不了。 如此一来,她和王家的婚事反倒是低嫁了。 因为王元修并不是个会读书的,十六岁了都还没考上秀才,这辈子能和他爹一样考上个举人就算不错了。 一想到往后苏立夏顶多是个举人娘子,而她的长乐肯定是夫人,狠狠地压制了对方一头,丽娘脸上的笑容就更真诚了。 “我们家大姑娘可是有大本事的,她拜了宋太医为师,还进了女医堂。你看看这新来的丫鬟,就是宋府送来的。这孩子啊,可孝顺了” 苏长乐听着丽娘的话有些尴尬,想起原主做过的那些事情,她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 而不远处的苏立夏也听出了丽娘和谭婆子话中的意思,她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神色难看起来。 她才不会接受这门婚事 更多请收藏【】! 这牛车可比隔壁家用来拉人来货的看起来富贵多了,后面的车厢门被推开,露出了一张中年妇人带笑的脸。 “请问你找谁” 苏铁柱见对方脸生,顿时开口问了起来。 “苏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奴是王举人家的下人谭婆子,以前还陪着夫人来过几次的。这不,夫人听说你家孩子出了事,特意吩咐奴过来探望呢” 谭婆子一副热忱的模样,旁边赶车的车夫从车厢里面抱出来了几个包装精致的锦盒,明显装着不少好东西。 王举人家 苏铁柱和丽娘都微微一愣,好半响才猛地回过神来。 原来是和苏立夏定了娃娃亲的王举人家 两家人自从苏立夏的外公过世之后,就基本上再也没什么来往了,时隔多年忽然上门,莫非这是打算履行婚约了 可是,王家明显是看不上他们这破落户的,怎么就突然改了主意 夫妻两个都不是笨人,转念一想,目光落在了苏立夏身上,顿时回过味来。以前是以前,现在的苏立夏可不是个丧母长女,而是女医院的学生了,更别说,她还是宋太医的徒弟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谭婆子又送上来了礼物,苏铁柱和丽娘自然要把人请进家里去。 谭婆子能说会道,看了一下两个孩子,温和地宽慰了几句,又骂那逃犯心狠手辣,幸好两个小公子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 东拉西扯一番之后,便顺其自然地将话题落到了苏立夏身上。 “哟,这是大姑娘吧,几年不见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奴记得明年就要及笄了吧” “可不是呢,马上就要十五了,这也差不多该出门子了” 丽娘眼珠子一转,立刻笑着和谭婆子搭起话来。苏立夏这死丫头老是和她作对,倒不如早点把人嫁出去,也免得在自己跟前碍眼。 要说以前,丽娘是费尽心思的要从苏立夏手上抢走这门婚事,可经过苏长乐的劝说后,她现在已经看不上王家了。 长乐背后有个财大气粗的神秘师父,以后肯定有更好的前途,那绝对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便是苏立夏,只要她能进入宫中成为正式的女医,往后的归宿肯定也低不了。 如此一来,她和王家的婚事反倒是低嫁了。 因为王元修并不是个会读书的,十六岁了都还没考上秀才,这辈子能和他爹一样考上个举人就算不错了。 一想到往后苏立夏顶多是个举人娘子,而她的长乐肯定是夫人,狠狠地压制了对方一头,丽娘脸上的笑容就更真诚了。 “我们家大姑娘可是有大本事的,她拜了宋太医为师,还进了女医堂。你看看这新来的丫鬟,就是宋府送来的。这孩子啊,可孝顺了” 苏长乐听着丽娘的话有些尴尬,想起原主做过的那些事情,她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 而不远处的苏立夏也听出了丽娘和谭婆子话中的意思,她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神色难看起来。 她才不会接受这门婚事 更多请收藏【】! 这牛车可比隔壁家用来拉人来货的看起来富贵多了,后面的车厢门被推开,露出了一张中年妇人带笑的脸。 “请问你找谁” 苏铁柱见对方脸生,顿时开口问了起来。 “苏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奴是王举人家的下人谭婆子,以前还陪着夫人来过几次的。这不,夫人听说你家孩子出了事,特意吩咐奴过来探望呢” 谭婆子一副热忱的模样,旁边赶车的车夫从车厢里面抱出来了几个包装精致的锦盒,明显装着不少好东西。 王举人家 苏铁柱和丽娘都微微一愣,好半响才猛地回过神来。 原来是和苏立夏定了娃娃亲的王举人家 两家人自从苏立夏的外公过世之后,就基本上再也没什么来往了,时隔多年忽然上门,莫非这是打算履行婚约了 可是,王家明显是看不上他们这破落户的,怎么就突然改了主意 夫妻两个都不是笨人,转念一想,目光落在了苏立夏身上,顿时回过味来。以前是以前,现在的苏立夏可不是个丧母长女,而是女医院的学生了,更别说,她还是宋太医的徒弟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谭婆子又送上来了礼物,苏铁柱和丽娘自然要把人请进家里去。 谭婆子能说会道,看了一下两个孩子,温和地宽慰了几句,又骂那逃犯心狠手辣,幸好两个小公子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 东拉西扯一番之后,便顺其自然地将话题落到了苏立夏身上。 “哟,这是大姑娘吧,几年不见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奴记得明年就要及笄了吧” “可不是呢,马上就要十五了,这也差不多该出门子了” 丽娘眼珠子一转,立刻笑着和谭婆子搭起话来。苏立夏这死丫头老是和她作对,倒不如早点把人嫁出去,也免得在自己跟前碍眼。 要说以前,丽娘是费尽心思的要从苏立夏手上抢走这门婚事,可经过苏长乐的劝说后,她现在已经看不上王家了。 长乐背后有个财大气粗的神秘师父,以后肯定有更好的前途,那绝对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便是苏立夏,只要她能进入宫中成为正式的女医,往后的归宿肯定也低不了。 如此一来,她和王家的婚事反倒是低嫁了。 因为王元修并不是个会读书的,十六岁了都还没考上秀才,这辈子能和他爹一样考上个举人就算不错了。 一想到往后苏立夏顶多是个举人娘子,而她的长乐肯定是夫人,狠狠地压制了对方一头,丽娘脸上的笑容就更真诚了。 “我们家大姑娘可是有大本事的,她拜了宋太医为师,还进了女医堂。你看看这新来的丫鬟,就是宋府送来的。这孩子啊,可孝顺了” 苏长乐听着丽娘的话有些尴尬,想起原主做过的那些事情,她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 而不远处的苏立夏也听出了丽娘和谭婆子话中的意思,她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神色难看起来。 她才不会接受这门婚事 更多请收藏【】! 这牛车可比隔壁家用来拉人来货的看起来富贵多了,后面的车厢门被推开,露出了一张中年妇人带笑的脸。 “请问你找谁” 苏铁柱见对方脸生,顿时开口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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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远处的苏立夏也听出了丽娘和谭婆子话中的意思,她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神色难看起来。 她才不会接受这门婚事 更多请收藏【】! 这牛车可比隔壁家用来拉人来货的看起来富贵多了,后面的车厢门被推开,露出了一张中年妇人带笑的脸。 “请问你找谁” 苏铁柱见对方脸生,顿时开口问了起来。 “苏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奴是王举人家的下人谭婆子,以前还陪着夫人来过几次的。这不,夫人听说你家孩子出了事,特意吩咐奴过来探望呢” 谭婆子一副热忱的模样,旁边赶车的车夫从车厢里面抱出来了几个包装精致的锦盒,明显装着不少好东西。 王举人家 苏铁柱和丽娘都微微一愣,好半响才猛地回过神来。 原来是和苏立夏定了娃娃亲的王举人家 两家人自从苏立夏的外公过世之后,就基本上再也没什么来往了,时隔多年忽然上门,莫非这是打算履行婚约了 可是,王家明显是看不上他们这破落户的,怎么就突然改了主意 夫妻两个都不是笨人,转念一想,目光落在了苏立夏身上,顿时回过味来。以前是以前,现在的苏立夏可不是个丧母长女,而是女医院的学生了,更别说,她还是宋太医的徒弟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谭婆子又送上来了礼物,苏铁柱和丽娘自然要把人请进家里去。 谭婆子能说会道,看了一下两个孩子,温和地宽慰了几句,又骂那逃犯心狠手辣,幸好两个小公子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 东拉西扯一番之后,便顺其自然地将话题落到了苏立夏身上。 “哟,这是大姑娘吧,几年不见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奴记得明年就要及笄了吧” “可不是呢,马上就要十五了,这也差不多该出门子了” 丽娘眼珠子一转,立刻笑着和谭婆子搭起话来。苏立夏这死丫头老是和她作对,倒不如早点把人嫁出去,也免得在自己跟前碍眼。 要说以前,丽娘是费尽心思的要从苏立夏手上抢走这门婚事,可经过苏长乐的劝说后,她现在已经看不上王家了。 长乐背后有个财大气粗的神秘师父,以后肯定有更好的前途,那绝对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便是苏立夏,只要她能进入宫中成为正式的女医,往后的归宿肯定也低不了。 如此一来,她和王家的婚事反倒是低嫁了。 因为王元修并不是个会读书的,十六岁了都还没考上秀才,这辈子能和他爹一样考上个举人就算不错了。 一想到往后苏立夏顶多是个举人娘子,而她的长乐肯定是夫人,狠狠地压制了对方一头,丽娘脸上的笑容就更真诚了。 “我们家大姑娘可是有大本事的,她拜了宋太医为师,还进了女医堂。你看看这新来的丫鬟,就是宋府送来的。这孩子啊,可孝顺了” 苏长乐听着丽娘的话有些尴尬,想起原主做过的那些事情,她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 而不远处的苏立夏也听出了丽娘和谭婆子话中的意思,她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神色难看起来。 她才不会接受这门婚事 更多请收藏【】! 这牛车可比隔壁家用来拉人来货的看起来富贵多了,后面的车厢门被推开,露出了一张中年妇人带笑的脸。 “请问你找谁” 苏铁柱见对方脸生,顿时开口问了起来。 “苏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奴是王举人家的下人谭婆子,以前还陪着夫人来过几次的。这不,夫人听说你家孩子出了事,特意吩咐奴过来探望呢” 谭婆子一副热忱的模样,旁边赶车的车夫从车厢里面抱出来了几个包装精致的锦盒,明显装着不少好东西。 王举人家 苏铁柱和丽娘都微微一愣,好半响才猛地回过神来。 原来是和苏立夏定了娃娃亲的王举人家 两家人自从苏立夏的外公过世之后,就基本上再也没什么来往了,时隔多年忽然上门,莫非这是打算履行婚约了 可是,王家明显是看不上他们这破落户的,怎么就突然改了主意 夫妻两个都不是笨人,转念一想,目光落在了苏立夏身上,顿时回过味来。以前是以前,现在的苏立夏可不是个丧母长女,而是女医院的学生了,更别说,她还是宋太医的徒弟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谭婆子又送上来了礼物,苏铁柱和丽娘自然要把人请进家里去。 谭婆子能说会道,看了一下两个孩子,温和地宽慰了几句,又骂那逃犯心狠手辣,幸好两个小公子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 东拉西扯一番之后,便顺其自然地将话题落到了苏立夏身上。 “哟,这是大姑娘吧,几年不见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奴记得明年就要及笄了吧” “可不是呢,马上就要十五了,这也差不多该出门子了” 丽娘眼珠子一转,立刻笑着和谭婆子搭起话来。苏立夏这死丫头老是和她作对,倒不如早点把人嫁出去,也免得在自己跟前碍眼。 要说以前,丽娘是费尽心思的要从苏立夏手上抢走这门婚事,可经过苏长乐的劝说后,她现在已经看不上王家了。 长乐背后有个财大气粗的神秘师父,以后肯定有更好的前途,那绝对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便是苏立夏,只要她能进入宫中成为正式的女医,往后的归宿肯定也低不了。 如此一来,她和王家的婚事反倒是低嫁了。 因为王元修并不是个会读书的,十六岁了都还没考上秀才,这辈子能和他爹一样考上个举人就算不错了。 一想到往后苏立夏顶多是个举人娘子,而她的长乐肯定是夫人,狠狠地压制了对方一头,丽娘脸上的笑容就更真诚了。 “我们家大姑娘可是有大本事的,她拜了宋太医为师,还进了女医堂。你看看这新来的丫鬟,就是宋府送来的。这孩子啊,可孝顺了” 苏长乐听着丽娘的话有些尴尬,想起原主做过的那些事情,她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 而不远处的苏立夏也听出了丽娘和谭婆子话中的意思,她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神色难看起来。 她才不会接受这门婚事 更多请收藏【】! 这牛车可比隔壁家用来拉人来货的看起来富贵多了,后面的车厢门被推开,露出了一张中年妇人带笑的脸。 “请问你找谁” 苏铁柱见对方脸生,顿时开口问了起来。 “苏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奴是王举人家的下人谭婆子,以前还陪着夫人来过几次的。这不,夫人听说你家孩子出了事,特意吩咐奴过来探望呢” 谭婆子一副热忱的模样,旁边赶车的车夫从车厢里面抱出来了几个包装精致的锦盒,明显装着不少好东西。 王举人家 苏铁柱和丽娘都微微一愣,好半响才猛地回过神来。 原来是和苏立夏定了娃娃亲的王举人家 两家人自从苏立夏的外公过世之后,就基本上再也没什么来往了,时隔多年忽然上门,莫非这是打算履行婚约了 可是,王家明显是看不上他们这破落户的,怎么就突然改了主意 夫妻两个都不是笨人,转念一想,目光落在了苏立夏身上,顿时回过味来。以前是以前,现在的苏立夏可不是个丧母长女,而是女医院的学生了,更别说,她还是宋太医的徒弟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谭婆子又送上来了礼物,苏铁柱和丽娘自然要把人请进家里去。 谭婆子能说会道,看了一下两个孩子,温和地宽慰了几句,又骂那逃犯心狠手辣,幸好两个小公子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 东拉西扯一番之后,便顺其自然地将话题落到了苏立夏身上。 “哟,这是大姑娘吧,几年不见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奴记得明年就要及笄了吧” “可不是呢,马上就要十五了,这也差不多该出门子了” 丽娘眼珠子一转,立刻笑着和谭婆子搭起话来。苏立夏这死丫头老是和她作对,倒不如早点把人嫁出去,也免得在自己跟前碍眼。 要说以前,丽娘是费尽心思的要从苏立夏手上抢走这门婚事,可经过苏长乐的劝说后,她现在已经看不上王家了。 长乐背后有个财大气粗的神秘师父,以后肯定有更好的前途,那绝对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便是苏立夏,只要她能进入宫中成为正式的女医,往后的归宿肯定也低不了。 如此一来,她和王家的婚事反倒是低嫁了。 因为王元修并不是个会读书的,十六岁了都还没考上秀才,这辈子能和他爹一样考上个举人就算不错了。 一想到往后苏立夏顶多是个举人娘子,而她的长乐肯定是夫人,狠狠地压制了对方一头,丽娘脸上的笑容就更真诚了。 “我们家大姑娘可是有大本事的,她拜了宋太医为师,还进了女医堂。你看看这新来的丫鬟,就是宋府送来的。这孩子啊,可孝顺了” 苏长乐听着丽娘的话有些尴尬,想起原主做过的那些事情,她悄悄地往后退了几步。 而不远处的苏立夏也听出了丽娘和谭婆子话中的意思,她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神色难看起来。 她才不会接受这门婚事 更多请收藏【】! 第065章 得偿所愿 苏立夏不是没有期待过嫁进王家,在被曾氏刻薄对待,为了小满拼命挣钱,觉得难过压抑的时候,她只盼着和王元修早点成婚,逃离苦海。 可是,现实却响亮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曾氏和苏长乐什么都要从她这里抢,所以私底下,苏长乐去勾引王元修,最终让这门婚事的新娘子换了人。 那个时候,她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跪着求曾氏和苏长乐,卑微如狗,得到的却只有她们肆意的嘲笑。 王元修那种贪慕美色,违背承诺的男人,如今的她根本不屑要 更别说,如今苏长乐根本早就已经和王元修勾搭上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暗中不知道用她的美貌迷惑了多少男人,便是青楼女子也没有她放荡无耻 她本以为让他们撞见真相就会醒悟过来,结果那些男人蠢笨如猪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苏长乐索要财物的对象,接近他们只是为了钱,却还是色迷心窍,舍不得揭穿苏长乐 不过,曾氏的态度,让苏立夏有些疑惑。上辈子她们母女两个不是费尽了心思都要抢走王家这门亲事的吗,为什么会忽然改变了想法 她蓦地想起了上次庙会,据说苏长乐是被龙庭卫救下,还亲自送到了娘娘庙。难道,苏长乐又打算去勾引龙庭卫的人,所以,自觉攀上了高枝,看不上王元修了 苏立夏从来不会小瞧这母女两人的野心,一旦有了更好的选择,自然会想方设法的抓住不放。 她不清楚两人有没有成亲,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被卖了,若不是后来跟对了主子,有幸回乡一趟,根本就不知道后事。 从左右邻居的打听中,只知道发生了那场动乱,曾氏母子三人似乎离开了端平县不知去了何处。或许是死了,或许,又去攀附上了更大的富贵。 而王元修,却是在动乱中受了伤,双眼都瞎了。王家人为了救他散尽家财,日子过得穷困潦倒。 苏立夏没那么好心去改变王家人的命运,既然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那么迫切的想要和王家结亲,那么,这一次,她就把婚事让出去,让两人得偿所愿好了。 至于眼下,王家人明显因为自己女医的身份而改变了主意。苏立夏冷哼一声,眼中浮现出讥诮的神色。 苏铁柱也猜到王家是因为大女儿身份变化之后才会重提亲事,他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毕竟这门婚事是老丈人亲自定下的,庚帖什么的都在,而王家又是书香门第,这门亲事本来是高攀的。现在苏立夏出息了,那就是门当户对。苏铁柱想着金宝还要读书,往后有这样的姻亲,也能在学问上搭把手指点一番。 而大儿子苏小满未来的前途,苏铁柱却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曾送他去启蒙了。因为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都说苏小满寿命不长,苏铁柱只能把希望放到金宝身上。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不是没有期待过嫁进王家,在被曾氏刻薄对待,为了小满拼命挣钱,觉得难过压抑的时候,她只盼着和王元修早点成婚,逃离苦海。 可是,现实却响亮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曾氏和苏长乐什么都要从她这里抢,所以私底下,苏长乐去勾引王元修,最终让这门婚事的新娘子换了人。 那个时候,她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跪着求曾氏和苏长乐,卑微如狗,得到的却只有她们肆意的嘲笑。 王元修那种贪慕美色,违背承诺的男人,如今的她根本不屑要 更别说,如今苏长乐根本早就已经和王元修勾搭上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暗中不知道用她的美貌迷惑了多少男人,便是青楼女子也没有她放荡无耻 她本以为让他们撞见真相就会醒悟过来,结果那些男人蠢笨如猪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苏长乐索要财物的对象,接近他们只是为了钱,却还是色迷心窍,舍不得揭穿苏长乐 不过,曾氏的态度,让苏立夏有些疑惑。上辈子她们母女两个不是费尽了心思都要抢走王家这门亲事的吗,为什么会忽然改变了想法 她蓦地想起了上次庙会,据说苏长乐是被龙庭卫救下,还亲自送到了娘娘庙。难道,苏长乐又打算去勾引龙庭卫的人,所以,自觉攀上了高枝,看不上王元修了 苏立夏从来不会小瞧这母女两人的野心,一旦有了更好的选择,自然会想方设法的抓住不放。 她不清楚两人有没有成亲,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被卖了,若不是后来跟对了主子,有幸回乡一趟,根本就不知道后事。 从左右邻居的打听中,只知道发生了那场动乱,曾氏母子三人似乎离开了端平县不知去了何处。或许是死了,或许,又去攀附上了更大的富贵。 而王元修,却是在动乱中受了伤,双眼都瞎了。王家人为了救他散尽家财,日子过得穷困潦倒。 苏立夏没那么好心去改变王家人的命运,既然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那么迫切的想要和王家结亲,那么,这一次,她就把婚事让出去,让两人得偿所愿好了。 至于眼下,王家人明显因为自己女医的身份而改变了主意。苏立夏冷哼一声,眼中浮现出讥诮的神色。 苏铁柱也猜到王家是因为大女儿身份变化之后才会重提亲事,他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毕竟这门婚事是老丈人亲自定下的,庚帖什么的都在,而王家又是书香门第,这门亲事本来是高攀的。现在苏立夏出息了,那就是门当户对。苏铁柱想着金宝还要读书,往后有这样的姻亲,也能在学问上搭把手指点一番。 而大儿子苏小满未来的前途,苏铁柱却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曾送他去启蒙了。因为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都说苏小满寿命不长,苏铁柱只能把希望放到金宝身上。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不是没有期待过嫁进王家,在被曾氏刻薄对待,为了小满拼命挣钱,觉得难过压抑的时候,她只盼着和王元修早点成婚,逃离苦海。 可是,现实却响亮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曾氏和苏长乐什么都要从她这里抢,所以私底下,苏长乐去勾引王元修,最终让这门婚事的新娘子换了人。 那个时候,她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跪着求曾氏和苏长乐,卑微如狗,得到的却只有她们肆意的嘲笑。 王元修那种贪慕美色,违背承诺的男人,如今的她根本不屑要 更别说,如今苏长乐根本早就已经和王元修勾搭上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暗中不知道用她的美貌迷惑了多少男人,便是青楼女子也没有她放荡无耻 她本以为让他们撞见真相就会醒悟过来,结果那些男人蠢笨如猪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苏长乐索要财物的对象,接近他们只是为了钱,却还是色迷心窍,舍不得揭穿苏长乐 不过,曾氏的态度,让苏立夏有些疑惑。上辈子她们母女两个不是费尽了心思都要抢走王家这门亲事的吗,为什么会忽然改变了想法 她蓦地想起了上次庙会,据说苏长乐是被龙庭卫救下,还亲自送到了娘娘庙。难道,苏长乐又打算去勾引龙庭卫的人,所以,自觉攀上了高枝,看不上王元修了 苏立夏从来不会小瞧这母女两人的野心,一旦有了更好的选择,自然会想方设法的抓住不放。 她不清楚两人有没有成亲,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被卖了,若不是后来跟对了主子,有幸回乡一趟,根本就不知道后事。 从左右邻居的打听中,只知道发生了那场动乱,曾氏母子三人似乎离开了端平县不知去了何处。或许是死了,或许,又去攀附上了更大的富贵。 而王元修,却是在动乱中受了伤,双眼都瞎了。王家人为了救他散尽家财,日子过得穷困潦倒。 苏立夏没那么好心去改变王家人的命运,既然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那么迫切的想要和王家结亲,那么,这一次,她就把婚事让出去,让两人得偿所愿好了。 至于眼下,王家人明显因为自己女医的身份而改变了主意。苏立夏冷哼一声,眼中浮现出讥诮的神色。 苏铁柱也猜到王家是因为大女儿身份变化之后才会重提亲事,他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毕竟这门婚事是老丈人亲自定下的,庚帖什么的都在,而王家又是书香门第,这门亲事本来是高攀的。现在苏立夏出息了,那就是门当户对。苏铁柱想着金宝还要读书,往后有这样的姻亲,也能在学问上搭把手指点一番。 而大儿子苏小满未来的前途,苏铁柱却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曾送他去启蒙了。因为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都说苏小满寿命不长,苏铁柱只能把希望放到金宝身上。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不是没有期待过嫁进王家,在被曾氏刻薄对待,为了小满拼命挣钱,觉得难过压抑的时候,她只盼着和王元修早点成婚,逃离苦海。 可是,现实却响亮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曾氏和苏长乐什么都要从她这里抢,所以私底下,苏长乐去勾引王元修,最终让这门婚事的新娘子换了人。 那个时候,她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跪着求曾氏和苏长乐,卑微如狗,得到的却只有她们肆意的嘲笑。 王元修那种贪慕美色,违背承诺的男人,如今的她根本不屑要 更别说,如今苏长乐根本早就已经和王元修勾搭上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暗中不知道用她的美貌迷惑了多少男人,便是青楼女子也没有她放荡无耻 她本以为让他们撞见真相就会醒悟过来,结果那些男人蠢笨如猪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苏长乐索要财物的对象,接近他们只是为了钱,却还是色迷心窍,舍不得揭穿苏长乐 不过,曾氏的态度,让苏立夏有些疑惑。上辈子她们母女两个不是费尽了心思都要抢走王家这门亲事的吗,为什么会忽然改变了想法 她蓦地想起了上次庙会,据说苏长乐是被龙庭卫救下,还亲自送到了娘娘庙。难道,苏长乐又打算去勾引龙庭卫的人,所以,自觉攀上了高枝,看不上王元修了 苏立夏从来不会小瞧这母女两人的野心,一旦有了更好的选择,自然会想方设法的抓住不放。 她不清楚两人有没有成亲,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被卖了,若不是后来跟对了主子,有幸回乡一趟,根本就不知道后事。 从左右邻居的打听中,只知道发生了那场动乱,曾氏母子三人似乎离开了端平县不知去了何处。或许是死了,或许,又去攀附上了更大的富贵。 而王元修,却是在动乱中受了伤,双眼都瞎了。王家人为了救他散尽家财,日子过得穷困潦倒。 苏立夏没那么好心去改变王家人的命运,既然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那么迫切的想要和王家结亲,那么,这一次,她就把婚事让出去,让两人得偿所愿好了。 至于眼下,王家人明显因为自己女医的身份而改变了主意。苏立夏冷哼一声,眼中浮现出讥诮的神色。 苏铁柱也猜到王家是因为大女儿身份变化之后才会重提亲事,他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毕竟这门婚事是老丈人亲自定下的,庚帖什么的都在,而王家又是书香门第,这门亲事本来是高攀的。现在苏立夏出息了,那就是门当户对。苏铁柱想着金宝还要读书,往后有这样的姻亲,也能在学问上搭把手指点一番。 而大儿子苏小满未来的前途,苏铁柱却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曾送他去启蒙了。因为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都说苏小满寿命不长,苏铁柱只能把希望放到金宝身上。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不是没有期待过嫁进王家,在被曾氏刻薄对待,为了小满拼命挣钱,觉得难过压抑的时候,她只盼着和王元修早点成婚,逃离苦海。 可是,现实却响亮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曾氏和苏长乐什么都要从她这里抢,所以私底下,苏长乐去勾引王元修,最终让这门婚事的新娘子换了人。 那个时候,她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跪着求曾氏和苏长乐,卑微如狗,得到的却只有她们肆意的嘲笑。 王元修那种贪慕美色,违背承诺的男人,如今的她根本不屑要 更别说,如今苏长乐根本早就已经和王元修勾搭上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暗中不知道用她的美貌迷惑了多少男人,便是青楼女子也没有她放荡无耻 她本以为让他们撞见真相就会醒悟过来,结果那些男人蠢笨如猪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苏长乐索要财物的对象,接近他们只是为了钱,却还是色迷心窍,舍不得揭穿苏长乐 不过,曾氏的态度,让苏立夏有些疑惑。上辈子她们母女两个不是费尽了心思都要抢走王家这门亲事的吗,为什么会忽然改变了想法 她蓦地想起了上次庙会,据说苏长乐是被龙庭卫救下,还亲自送到了娘娘庙。难道,苏长乐又打算去勾引龙庭卫的人,所以,自觉攀上了高枝,看不上王元修了 苏立夏从来不会小瞧这母女两人的野心,一旦有了更好的选择,自然会想方设法的抓住不放。 她不清楚两人有没有成亲,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被卖了,若不是后来跟对了主子,有幸回乡一趟,根本就不知道后事。 从左右邻居的打听中,只知道发生了那场动乱,曾氏母子三人似乎离开了端平县不知去了何处。或许是死了,或许,又去攀附上了更大的富贵。 而王元修,却是在动乱中受了伤,双眼都瞎了。王家人为了救他散尽家财,日子过得穷困潦倒。 苏立夏没那么好心去改变王家人的命运,既然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那么迫切的想要和王家结亲,那么,这一次,她就把婚事让出去,让两人得偿所愿好了。 至于眼下,王家人明显因为自己女医的身份而改变了主意。苏立夏冷哼一声,眼中浮现出讥诮的神色。 苏铁柱也猜到王家是因为大女儿身份变化之后才会重提亲事,他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毕竟这门婚事是老丈人亲自定下的,庚帖什么的都在,而王家又是书香门第,这门亲事本来是高攀的。现在苏立夏出息了,那就是门当户对。苏铁柱想着金宝还要读书,往后有这样的姻亲,也能在学问上搭把手指点一番。 而大儿子苏小满未来的前途,苏铁柱却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曾送他去启蒙了。因为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都说苏小满寿命不长,苏铁柱只能把希望放到金宝身上。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不是没有期待过嫁进王家,在被曾氏刻薄对待,为了小满拼命挣钱,觉得难过压抑的时候,她只盼着和王元修早点成婚,逃离苦海。 可是,现实却响亮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曾氏和苏长乐什么都要从她这里抢,所以私底下,苏长乐去勾引王元修,最终让这门婚事的新娘子换了人。 那个时候,她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跪着求曾氏和苏长乐,卑微如狗,得到的却只有她们肆意的嘲笑。 王元修那种贪慕美色,违背承诺的男人,如今的她根本不屑要 更别说,如今苏长乐根本早就已经和王元修勾搭上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暗中不知道用她的美貌迷惑了多少男人,便是青楼女子也没有她放荡无耻 她本以为让他们撞见真相就会醒悟过来,结果那些男人蠢笨如猪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苏长乐索要财物的对象,接近他们只是为了钱,却还是色迷心窍,舍不得揭穿苏长乐 不过,曾氏的态度,让苏立夏有些疑惑。上辈子她们母女两个不是费尽了心思都要抢走王家这门亲事的吗,为什么会忽然改变了想法 她蓦地想起了上次庙会,据说苏长乐是被龙庭卫救下,还亲自送到了娘娘庙。难道,苏长乐又打算去勾引龙庭卫的人,所以,自觉攀上了高枝,看不上王元修了 苏立夏从来不会小瞧这母女两人的野心,一旦有了更好的选择,自然会想方设法的抓住不放。 她不清楚两人有没有成亲,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被卖了,若不是后来跟对了主子,有幸回乡一趟,根本就不知道后事。 从左右邻居的打听中,只知道发生了那场动乱,曾氏母子三人似乎离开了端平县不知去了何处。或许是死了,或许,又去攀附上了更大的富贵。 而王元修,却是在动乱中受了伤,双眼都瞎了。王家人为了救他散尽家财,日子过得穷困潦倒。 苏立夏没那么好心去改变王家人的命运,既然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那么迫切的想要和王家结亲,那么,这一次,她就把婚事让出去,让两人得偿所愿好了。 至于眼下,王家人明显因为自己女医的身份而改变了主意。苏立夏冷哼一声,眼中浮现出讥诮的神色。 苏铁柱也猜到王家是因为大女儿身份变化之后才会重提亲事,他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毕竟这门婚事是老丈人亲自定下的,庚帖什么的都在,而王家又是书香门第,这门亲事本来是高攀的。现在苏立夏出息了,那就是门当户对。苏铁柱想着金宝还要读书,往后有这样的姻亲,也能在学问上搭把手指点一番。 而大儿子苏小满未来的前途,苏铁柱却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曾送他去启蒙了。因为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都说苏小满寿命不长,苏铁柱只能把希望放到金宝身上。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不是没有期待过嫁进王家,在被曾氏刻薄对待,为了小满拼命挣钱,觉得难过压抑的时候,她只盼着和王元修早点成婚,逃离苦海。 可是,现实却响亮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曾氏和苏长乐什么都要从她这里抢,所以私底下,苏长乐去勾引王元修,最终让这门婚事的新娘子换了人。 那个时候,她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跪着求曾氏和苏长乐,卑微如狗,得到的却只有她们肆意的嘲笑。 王元修那种贪慕美色,违背承诺的男人,如今的她根本不屑要 更别说,如今苏长乐根本早就已经和王元修勾搭上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暗中不知道用她的美貌迷惑了多少男人,便是青楼女子也没有她放荡无耻 她本以为让他们撞见真相就会醒悟过来,结果那些男人蠢笨如猪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苏长乐索要财物的对象,接近他们只是为了钱,却还是色迷心窍,舍不得揭穿苏长乐 不过,曾氏的态度,让苏立夏有些疑惑。上辈子她们母女两个不是费尽了心思都要抢走王家这门亲事的吗,为什么会忽然改变了想法 她蓦地想起了上次庙会,据说苏长乐是被龙庭卫救下,还亲自送到了娘娘庙。难道,苏长乐又打算去勾引龙庭卫的人,所以,自觉攀上了高枝,看不上王元修了 苏立夏从来不会小瞧这母女两人的野心,一旦有了更好的选择,自然会想方设法的抓住不放。 她不清楚两人有没有成亲,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被卖了,若不是后来跟对了主子,有幸回乡一趟,根本就不知道后事。 从左右邻居的打听中,只知道发生了那场动乱,曾氏母子三人似乎离开了端平县不知去了何处。或许是死了,或许,又去攀附上了更大的富贵。 而王元修,却是在动乱中受了伤,双眼都瞎了。王家人为了救他散尽家财,日子过得穷困潦倒。 苏立夏没那么好心去改变王家人的命运,既然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那么迫切的想要和王家结亲,那么,这一次,她就把婚事让出去,让两人得偿所愿好了。 至于眼下,王家人明显因为自己女医的身份而改变了主意。苏立夏冷哼一声,眼中浮现出讥诮的神色。 苏铁柱也猜到王家是因为大女儿身份变化之后才会重提亲事,他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毕竟这门婚事是老丈人亲自定下的,庚帖什么的都在,而王家又是书香门第,这门亲事本来是高攀的。现在苏立夏出息了,那就是门当户对。苏铁柱想着金宝还要读书,往后有这样的姻亲,也能在学问上搭把手指点一番。 而大儿子苏小满未来的前途,苏铁柱却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曾送他去启蒙了。因为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都说苏小满寿命不长,苏铁柱只能把希望放到金宝身上。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不是没有期待过嫁进王家,在被曾氏刻薄对待,为了小满拼命挣钱,觉得难过压抑的时候,她只盼着和王元修早点成婚,逃离苦海。 可是,现实却响亮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曾氏和苏长乐什么都要从她这里抢,所以私底下,苏长乐去勾引王元修,最终让这门婚事的新娘子换了人。 那个时候,她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跪着求曾氏和苏长乐,卑微如狗,得到的却只有她们肆意的嘲笑。 王元修那种贪慕美色,违背承诺的男人,如今的她根本不屑要 更别说,如今苏长乐根本早就已经和王元修勾搭上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暗中不知道用她的美貌迷惑了多少男人,便是青楼女子也没有她放荡无耻 她本以为让他们撞见真相就会醒悟过来,结果那些男人蠢笨如猪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苏长乐索要财物的对象,接近他们只是为了钱,却还是色迷心窍,舍不得揭穿苏长乐 不过,曾氏的态度,让苏立夏有些疑惑。上辈子她们母女两个不是费尽了心思都要抢走王家这门亲事的吗,为什么会忽然改变了想法 她蓦地想起了上次庙会,据说苏长乐是被龙庭卫救下,还亲自送到了娘娘庙。难道,苏长乐又打算去勾引龙庭卫的人,所以,自觉攀上了高枝,看不上王元修了 苏立夏从来不会小瞧这母女两人的野心,一旦有了更好的选择,自然会想方设法的抓住不放。 她不清楚两人有没有成亲,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被卖了,若不是后来跟对了主子,有幸回乡一趟,根本就不知道后事。 从左右邻居的打听中,只知道发生了那场动乱,曾氏母子三人似乎离开了端平县不知去了何处。或许是死了,或许,又去攀附上了更大的富贵。 而王元修,却是在动乱中受了伤,双眼都瞎了。王家人为了救他散尽家财,日子过得穷困潦倒。 苏立夏没那么好心去改变王家人的命运,既然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那么迫切的想要和王家结亲,那么,这一次,她就把婚事让出去,让两人得偿所愿好了。 至于眼下,王家人明显因为自己女医的身份而改变了主意。苏立夏冷哼一声,眼中浮现出讥诮的神色。 苏铁柱也猜到王家是因为大女儿身份变化之后才会重提亲事,他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毕竟这门婚事是老丈人亲自定下的,庚帖什么的都在,而王家又是书香门第,这门亲事本来是高攀的。现在苏立夏出息了,那就是门当户对。苏铁柱想着金宝还要读书,往后有这样的姻亲,也能在学问上搭把手指点一番。 而大儿子苏小满未来的前途,苏铁柱却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曾送他去启蒙了。因为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都说苏小满寿命不长,苏铁柱只能把希望放到金宝身上。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不是没有期待过嫁进王家,在被曾氏刻薄对待,为了小满拼命挣钱,觉得难过压抑的时候,她只盼着和王元修早点成婚,逃离苦海。 可是,现实却响亮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曾氏和苏长乐什么都要从她这里抢,所以私底下,苏长乐去勾引王元修,最终让这门婚事的新娘子换了人。 那个时候,她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跪着求曾氏和苏长乐,卑微如狗,得到的却只有她们肆意的嘲笑。 王元修那种贪慕美色,违背承诺的男人,如今的她根本不屑要 更别说,如今苏长乐根本早就已经和王元修勾搭上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暗中不知道用她的美貌迷惑了多少男人,便是青楼女子也没有她放荡无耻 她本以为让他们撞见真相就会醒悟过来,结果那些男人蠢笨如猪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苏长乐索要财物的对象,接近他们只是为了钱,却还是色迷心窍,舍不得揭穿苏长乐 不过,曾氏的态度,让苏立夏有些疑惑。上辈子她们母女两个不是费尽了心思都要抢走王家这门亲事的吗,为什么会忽然改变了想法 她蓦地想起了上次庙会,据说苏长乐是被龙庭卫救下,还亲自送到了娘娘庙。难道,苏长乐又打算去勾引龙庭卫的人,所以,自觉攀上了高枝,看不上王元修了 苏立夏从来不会小瞧这母女两人的野心,一旦有了更好的选择,自然会想方设法的抓住不放。 她不清楚两人有没有成亲,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被卖了,若不是后来跟对了主子,有幸回乡一趟,根本就不知道后事。 从左右邻居的打听中,只知道发生了那场动乱,曾氏母子三人似乎离开了端平县不知去了何处。或许是死了,或许,又去攀附上了更大的富贵。 而王元修,却是在动乱中受了伤,双眼都瞎了。王家人为了救他散尽家财,日子过得穷困潦倒。 苏立夏没那么好心去改变王家人的命运,既然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那么迫切的想要和王家结亲,那么,这一次,她就把婚事让出去,让两人得偿所愿好了。 至于眼下,王家人明显因为自己女医的身份而改变了主意。苏立夏冷哼一声,眼中浮现出讥诮的神色。 苏铁柱也猜到王家是因为大女儿身份变化之后才会重提亲事,他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毕竟这门婚事是老丈人亲自定下的,庚帖什么的都在,而王家又是书香门第,这门亲事本来是高攀的。现在苏立夏出息了,那就是门当户对。苏铁柱想着金宝还要读书,往后有这样的姻亲,也能在学问上搭把手指点一番。 而大儿子苏小满未来的前途,苏铁柱却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曾送他去启蒙了。因为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都说苏小满寿命不长,苏铁柱只能把希望放到金宝身上。 更多请收藏【】! 第066章 愁啊 苏家夫妻和谭婆子你来我往的客套了一番,确定了双方都没有悔婚的意思,谭婆子便客气地告辞了。 回到屋子,苏长乐也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她暗自庆幸自己来的还算及时,要是在原主抢了苏立夏的婚事之后穿过来,她肯定会唾弃到崩溃的。 在家里歇息了三天,苏长乐已经可以正常走动了。家里多了个丫鬟,丽娘每天的脾气暴涨,因为她让秋禾洗衣做饭,而秋禾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她只负责苏立夏,苏小满还有自己的家务,只要有空就守在苏小满身边,照顾得无微不至。要是苏小满不想待在屋子里,她也会带着他在院子里面晒晒太阳走一走,反正无论如何,是不会让他单独和任何人相处的。 一开始金宝还会去找小满玩耍,可秋禾在旁边防贼一样的盯着,这不许那不许的。次数多了,金宝就受不了了。 他性子活泼,整个福安巷的小伙伴不要太多,要不是因为姐姐要她好好和小满相处认他这个哥哥,才不会愿意待在家里呢 苏长乐也找不到机会再给小满修复心脏,如此一来,他们三人之间原本的约定,基本上也作废了。 看着神色黯然的小满,苏长乐也只能叹了口气。好在秋禾照顾苏小满的确尽心,还会单独给他做点补身子的东西,她没问丽娘要钱,丽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此,家中也算是相安无事了。 娘娘庙。 苏长乐和主持师太打了招呼,看着外面稀落的人群,摇了摇头。庙会之后,因为发生了逃犯杀人的事情,最近娘娘庙的香火明显少了很多。 守株待兔的等待病人上门是没用的,苏长乐带着自己准备的小药箱,决定主动出击。 没有目的地,她就在大街小巷上随便走着,晃悠了半天,啥机会都没遇到,顿时皱起了一双好看的眉头。 这不管是大户人家还是普通百姓,生病了都是去医馆的。她这样的情况,就算是一分钱不要毛遂自荐,也没人会相信她啊 要是去女医堂,或许接触的病人会多些。只是她打听过了,女医们其实做的主要是辅助的工作,真正看病的还是男大夫。除非是遇到女患者需要露出肌肤诊治的情况,才会让女医上手。 而且,那里面肯定也少不了勾心斗角,她实在是懒得费心思去和旁人算计。 要不然,她干脆去乡下村落,当个游医算了。因为乡下百姓日子穷困,基本上也没什么大夫,除非是遇到大病,否则的话根本不会进城去医馆的。 反正她治病救人也不是为了诊费,在苏长乐看来,给富人看诊必须要钱还不能少,穷人嘛,看情况随便收点就成。 哎,明明身怀绝技堪比华佗在世,却无人问津一个病人都找不到,苏长乐愁啊 算了,她还是去挖人参吧。 小青蛇又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与其被野兽糟蹋了,还不如让她卖了换钱,顺手还能救人呢。 更多请收藏【】! 苏家夫妻和谭婆子你来我往的客套了一番,确定了双方都没有悔婚的意思,谭婆子便客气地告辞了。 回到屋子,苏长乐也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她暗自庆幸自己来的还算及时,要是在原主抢了苏立夏的婚事之后穿过来,她肯定会唾弃到崩溃的。 在家里歇息了三天,苏长乐已经可以正常走动了。家里多了个丫鬟,丽娘每天的脾气暴涨,因为她让秋禾洗衣做饭,而秋禾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她只负责苏立夏,苏小满还有自己的家务,只要有空就守在苏小满身边,照顾得无微不至。要是苏小满不想待在屋子里,她也会带着他在院子里面晒晒太阳走一走,反正无论如何,是不会让他单独和任何人相处的。 一开始金宝还会去找小满玩耍,可秋禾在旁边防贼一样的盯着,这不许那不许的。次数多了,金宝就受不了了。 他性子活泼,整个福安巷的小伙伴不要太多,要不是因为姐姐要她好好和小满相处认他这个哥哥,才不会愿意待在家里呢 苏长乐也找不到机会再给小满修复心脏,如此一来,他们三人之间原本的约定,基本上也作废了。 看着神色黯然的小满,苏长乐也只能叹了口气。好在秋禾照顾苏小满的确尽心,还会单独给他做点补身子的东西,她没问丽娘要钱,丽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此,家中也算是相安无事了。 娘娘庙。 苏长乐和主持师太打了招呼,看着外面稀落的人群,摇了摇头。庙会之后,因为发生了逃犯杀人的事情,最近娘娘庙的香火明显少了很多。 守株待兔的等待病人上门是没用的,苏长乐带着自己准备的小药箱,决定主动出击。 没有目的地,她就在大街小巷上随便走着,晃悠了半天,啥机会都没遇到,顿时皱起了一双好看的眉头。 这不管是大户人家还是普通百姓,生病了都是去医馆的。她这样的情况,就算是一分钱不要毛遂自荐,也没人会相信她啊 要是去女医堂,或许接触的病人会多些。只是她打听过了,女医们其实做的主要是辅助的工作,真正看病的还是男大夫。除非是遇到女患者需要露出肌肤诊治的情况,才会让女医上手。 而且,那里面肯定也少不了勾心斗角,她实在是懒得费心思去和旁人算计。 要不然,她干脆去乡下村落,当个游医算了。因为乡下百姓日子穷困,基本上也没什么大夫,除非是遇到大病,否则的话根本不会进城去医馆的。 反正她治病救人也不是为了诊费,在苏长乐看来,给富人看诊必须要钱还不能少,穷人嘛,看情况随便收点就成。 哎,明明身怀绝技堪比华佗在世,却无人问津一个病人都找不到,苏长乐愁啊 算了,她还是去挖人参吧。 小青蛇又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与其被野兽糟蹋了,还不如让她卖了换钱,顺手还能救人呢。 更多请收藏【】! 苏家夫妻和谭婆子你来我往的客套了一番,确定了双方都没有悔婚的意思,谭婆子便客气地告辞了。 回到屋子,苏长乐也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她暗自庆幸自己来的还算及时,要是在原主抢了苏立夏的婚事之后穿过来,她肯定会唾弃到崩溃的。 在家里歇息了三天,苏长乐已经可以正常走动了。家里多了个丫鬟,丽娘每天的脾气暴涨,因为她让秋禾洗衣做饭,而秋禾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她只负责苏立夏,苏小满还有自己的家务,只要有空就守在苏小满身边,照顾得无微不至。要是苏小满不想待在屋子里,她也会带着他在院子里面晒晒太阳走一走,反正无论如何,是不会让他单独和任何人相处的。 一开始金宝还会去找小满玩耍,可秋禾在旁边防贼一样的盯着,这不许那不许的。次数多了,金宝就受不了了。 他性子活泼,整个福安巷的小伙伴不要太多,要不是因为姐姐要她好好和小满相处认他这个哥哥,才不会愿意待在家里呢 苏长乐也找不到机会再给小满修复心脏,如此一来,他们三人之间原本的约定,基本上也作废了。 看着神色黯然的小满,苏长乐也只能叹了口气。好在秋禾照顾苏小满的确尽心,还会单独给他做点补身子的东西,她没问丽娘要钱,丽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此,家中也算是相安无事了。 娘娘庙。 苏长乐和主持师太打了招呼,看着外面稀落的人群,摇了摇头。庙会之后,因为发生了逃犯杀人的事情,最近娘娘庙的香火明显少了很多。 守株待兔的等待病人上门是没用的,苏长乐带着自己准备的小药箱,决定主动出击。 没有目的地,她就在大街小巷上随便走着,晃悠了半天,啥机会都没遇到,顿时皱起了一双好看的眉头。 这不管是大户人家还是普通百姓,生病了都是去医馆的。她这样的情况,就算是一分钱不要毛遂自荐,也没人会相信她啊 要是去女医堂,或许接触的病人会多些。只是她打听过了,女医们其实做的主要是辅助的工作,真正看病的还是男大夫。除非是遇到女患者需要露出肌肤诊治的情况,才会让女医上手。 而且,那里面肯定也少不了勾心斗角,她实在是懒得费心思去和旁人算计。 要不然,她干脆去乡下村落,当个游医算了。因为乡下百姓日子穷困,基本上也没什么大夫,除非是遇到大病,否则的话根本不会进城去医馆的。 反正她治病救人也不是为了诊费,在苏长乐看来,给富人看诊必须要钱还不能少,穷人嘛,看情况随便收点就成。 哎,明明身怀绝技堪比华佗在世,却无人问津一个病人都找不到,苏长乐愁啊 算了,她还是去挖人参吧。 小青蛇又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与其被野兽糟蹋了,还不如让她卖了换钱,顺手还能救人呢。 更多请收藏【】! 苏家夫妻和谭婆子你来我往的客套了一番,确定了双方都没有悔婚的意思,谭婆子便客气地告辞了。 回到屋子,苏长乐也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她暗自庆幸自己来的还算及时,要是在原主抢了苏立夏的婚事之后穿过来,她肯定会唾弃到崩溃的。 在家里歇息了三天,苏长乐已经可以正常走动了。家里多了个丫鬟,丽娘每天的脾气暴涨,因为她让秋禾洗衣做饭,而秋禾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她只负责苏立夏,苏小满还有自己的家务,只要有空就守在苏小满身边,照顾得无微不至。要是苏小满不想待在屋子里,她也会带着他在院子里面晒晒太阳走一走,反正无论如何,是不会让他单独和任何人相处的。 一开始金宝还会去找小满玩耍,可秋禾在旁边防贼一样的盯着,这不许那不许的。次数多了,金宝就受不了了。 他性子活泼,整个福安巷的小伙伴不要太多,要不是因为姐姐要她好好和小满相处认他这个哥哥,才不会愿意待在家里呢 苏长乐也找不到机会再给小满修复心脏,如此一来,他们三人之间原本的约定,基本上也作废了。 看着神色黯然的小满,苏长乐也只能叹了口气。好在秋禾照顾苏小满的确尽心,还会单独给他做点补身子的东西,她没问丽娘要钱,丽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此,家中也算是相安无事了。 娘娘庙。 苏长乐和主持师太打了招呼,看着外面稀落的人群,摇了摇头。庙会之后,因为发生了逃犯杀人的事情,最近娘娘庙的香火明显少了很多。 守株待兔的等待病人上门是没用的,苏长乐带着自己准备的小药箱,决定主动出击。 没有目的地,她就在大街小巷上随便走着,晃悠了半天,啥机会都没遇到,顿时皱起了一双好看的眉头。 这不管是大户人家还是普通百姓,生病了都是去医馆的。她这样的情况,就算是一分钱不要毛遂自荐,也没人会相信她啊 要是去女医堂,或许接触的病人会多些。只是她打听过了,女医们其实做的主要是辅助的工作,真正看病的还是男大夫。除非是遇到女患者需要露出肌肤诊治的情况,才会让女医上手。 而且,那里面肯定也少不了勾心斗角,她实在是懒得费心思去和旁人算计。 要不然,她干脆去乡下村落,当个游医算了。因为乡下百姓日子穷困,基本上也没什么大夫,除非是遇到大病,否则的话根本不会进城去医馆的。 反正她治病救人也不是为了诊费,在苏长乐看来,给富人看诊必须要钱还不能少,穷人嘛,看情况随便收点就成。 哎,明明身怀绝技堪比华佗在世,却无人问津一个病人都找不到,苏长乐愁啊 算了,她还是去挖人参吧。 小青蛇又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与其被野兽糟蹋了,还不如让她卖了换钱,顺手还能救人呢。 更多请收藏【】! 苏家夫妻和谭婆子你来我往的客套了一番,确定了双方都没有悔婚的意思,谭婆子便客气地告辞了。 回到屋子,苏长乐也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她暗自庆幸自己来的还算及时,要是在原主抢了苏立夏的婚事之后穿过来,她肯定会唾弃到崩溃的。 在家里歇息了三天,苏长乐已经可以正常走动了。家里多了个丫鬟,丽娘每天的脾气暴涨,因为她让秋禾洗衣做饭,而秋禾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她只负责苏立夏,苏小满还有自己的家务,只要有空就守在苏小满身边,照顾得无微不至。要是苏小满不想待在屋子里,她也会带着他在院子里面晒晒太阳走一走,反正无论如何,是不会让他单独和任何人相处的。 一开始金宝还会去找小满玩耍,可秋禾在旁边防贼一样的盯着,这不许那不许的。次数多了,金宝就受不了了。 他性子活泼,整个福安巷的小伙伴不要太多,要不是因为姐姐要她好好和小满相处认他这个哥哥,才不会愿意待在家里呢 苏长乐也找不到机会再给小满修复心脏,如此一来,他们三人之间原本的约定,基本上也作废了。 看着神色黯然的小满,苏长乐也只能叹了口气。好在秋禾照顾苏小满的确尽心,还会单独给他做点补身子的东西,她没问丽娘要钱,丽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此,家中也算是相安无事了。 娘娘庙。 苏长乐和主持师太打了招呼,看着外面稀落的人群,摇了摇头。庙会之后,因为发生了逃犯杀人的事情,最近娘娘庙的香火明显少了很多。 守株待兔的等待病人上门是没用的,苏长乐带着自己准备的小药箱,决定主动出击。 没有目的地,她就在大街小巷上随便走着,晃悠了半天,啥机会都没遇到,顿时皱起了一双好看的眉头。 这不管是大户人家还是普通百姓,生病了都是去医馆的。她这样的情况,就算是一分钱不要毛遂自荐,也没人会相信她啊 要是去女医堂,或许接触的病人会多些。只是她打听过了,女医们其实做的主要是辅助的工作,真正看病的还是男大夫。除非是遇到女患者需要露出肌肤诊治的情况,才会让女医上手。 而且,那里面肯定也少不了勾心斗角,她实在是懒得费心思去和旁人算计。 要不然,她干脆去乡下村落,当个游医算了。因为乡下百姓日子穷困,基本上也没什么大夫,除非是遇到大病,否则的话根本不会进城去医馆的。 反正她治病救人也不是为了诊费,在苏长乐看来,给富人看诊必须要钱还不能少,穷人嘛,看情况随便收点就成。 哎,明明身怀绝技堪比华佗在世,却无人问津一个病人都找不到,苏长乐愁啊 算了,她还是去挖人参吧。 小青蛇又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与其被野兽糟蹋了,还不如让她卖了换钱,顺手还能救人呢。 更多请收藏【】! 苏家夫妻和谭婆子你来我往的客套了一番,确定了双方都没有悔婚的意思,谭婆子便客气地告辞了。 回到屋子,苏长乐也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她暗自庆幸自己来的还算及时,要是在原主抢了苏立夏的婚事之后穿过来,她肯定会唾弃到崩溃的。 在家里歇息了三天,苏长乐已经可以正常走动了。家里多了个丫鬟,丽娘每天的脾气暴涨,因为她让秋禾洗衣做饭,而秋禾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她只负责苏立夏,苏小满还有自己的家务,只要有空就守在苏小满身边,照顾得无微不至。要是苏小满不想待在屋子里,她也会带着他在院子里面晒晒太阳走一走,反正无论如何,是不会让他单独和任何人相处的。 一开始金宝还会去找小满玩耍,可秋禾在旁边防贼一样的盯着,这不许那不许的。次数多了,金宝就受不了了。 他性子活泼,整个福安巷的小伙伴不要太多,要不是因为姐姐要她好好和小满相处认他这个哥哥,才不会愿意待在家里呢 苏长乐也找不到机会再给小满修复心脏,如此一来,他们三人之间原本的约定,基本上也作废了。 看着神色黯然的小满,苏长乐也只能叹了口气。好在秋禾照顾苏小满的确尽心,还会单独给他做点补身子的东西,她没问丽娘要钱,丽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此,家中也算是相安无事了。 娘娘庙。 苏长乐和主持师太打了招呼,看着外面稀落的人群,摇了摇头。庙会之后,因为发生了逃犯杀人的事情,最近娘娘庙的香火明显少了很多。 守株待兔的等待病人上门是没用的,苏长乐带着自己准备的小药箱,决定主动出击。 没有目的地,她就在大街小巷上随便走着,晃悠了半天,啥机会都没遇到,顿时皱起了一双好看的眉头。 这不管是大户人家还是普通百姓,生病了都是去医馆的。她这样的情况,就算是一分钱不要毛遂自荐,也没人会相信她啊 要是去女医堂,或许接触的病人会多些。只是她打听过了,女医们其实做的主要是辅助的工作,真正看病的还是男大夫。除非是遇到女患者需要露出肌肤诊治的情况,才会让女医上手。 而且,那里面肯定也少不了勾心斗角,她实在是懒得费心思去和旁人算计。 要不然,她干脆去乡下村落,当个游医算了。因为乡下百姓日子穷困,基本上也没什么大夫,除非是遇到大病,否则的话根本不会进城去医馆的。 反正她治病救人也不是为了诊费,在苏长乐看来,给富人看诊必须要钱还不能少,穷人嘛,看情况随便收点就成。 哎,明明身怀绝技堪比华佗在世,却无人问津一个病人都找不到,苏长乐愁啊 算了,她还是去挖人参吧。 小青蛇又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与其被野兽糟蹋了,还不如让她卖了换钱,顺手还能救人呢。 更多请收藏【】! 苏家夫妻和谭婆子你来我往的客套了一番,确定了双方都没有悔婚的意思,谭婆子便客气地告辞了。 回到屋子,苏长乐也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她暗自庆幸自己来的还算及时,要是在原主抢了苏立夏的婚事之后穿过来,她肯定会唾弃到崩溃的。 在家里歇息了三天,苏长乐已经可以正常走动了。家里多了个丫鬟,丽娘每天的脾气暴涨,因为她让秋禾洗衣做饭,而秋禾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她只负责苏立夏,苏小满还有自己的家务,只要有空就守在苏小满身边,照顾得无微不至。要是苏小满不想待在屋子里,她也会带着他在院子里面晒晒太阳走一走,反正无论如何,是不会让他单独和任何人相处的。 一开始金宝还会去找小满玩耍,可秋禾在旁边防贼一样的盯着,这不许那不许的。次数多了,金宝就受不了了。 他性子活泼,整个福安巷的小伙伴不要太多,要不是因为姐姐要她好好和小满相处认他这个哥哥,才不会愿意待在家里呢 苏长乐也找不到机会再给小满修复心脏,如此一来,他们三人之间原本的约定,基本上也作废了。 看着神色黯然的小满,苏长乐也只能叹了口气。好在秋禾照顾苏小满的确尽心,还会单独给他做点补身子的东西,她没问丽娘要钱,丽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此,家中也算是相安无事了。 娘娘庙。 苏长乐和主持师太打了招呼,看着外面稀落的人群,摇了摇头。庙会之后,因为发生了逃犯杀人的事情,最近娘娘庙的香火明显少了很多。 守株待兔的等待病人上门是没用的,苏长乐带着自己准备的小药箱,决定主动出击。 没有目的地,她就在大街小巷上随便走着,晃悠了半天,啥机会都没遇到,顿时皱起了一双好看的眉头。 这不管是大户人家还是普通百姓,生病了都是去医馆的。她这样的情况,就算是一分钱不要毛遂自荐,也没人会相信她啊 要是去女医堂,或许接触的病人会多些。只是她打听过了,女医们其实做的主要是辅助的工作,真正看病的还是男大夫。除非是遇到女患者需要露出肌肤诊治的情况,才会让女医上手。 而且,那里面肯定也少不了勾心斗角,她实在是懒得费心思去和旁人算计。 要不然,她干脆去乡下村落,当个游医算了。因为乡下百姓日子穷困,基本上也没什么大夫,除非是遇到大病,否则的话根本不会进城去医馆的。 反正她治病救人也不是为了诊费,在苏长乐看来,给富人看诊必须要钱还不能少,穷人嘛,看情况随便收点就成。 哎,明明身怀绝技堪比华佗在世,却无人问津一个病人都找不到,苏长乐愁啊 算了,她还是去挖人参吧。 小青蛇又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与其被野兽糟蹋了,还不如让她卖了换钱,顺手还能救人呢。 更多请收藏【】! 苏家夫妻和谭婆子你来我往的客套了一番,确定了双方都没有悔婚的意思,谭婆子便客气地告辞了。 回到屋子,苏长乐也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她暗自庆幸自己来的还算及时,要是在原主抢了苏立夏的婚事之后穿过来,她肯定会唾弃到崩溃的。 在家里歇息了三天,苏长乐已经可以正常走动了。家里多了个丫鬟,丽娘每天的脾气暴涨,因为她让秋禾洗衣做饭,而秋禾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她只负责苏立夏,苏小满还有自己的家务,只要有空就守在苏小满身边,照顾得无微不至。要是苏小满不想待在屋子里,她也会带着他在院子里面晒晒太阳走一走,反正无论如何,是不会让他单独和任何人相处的。 一开始金宝还会去找小满玩耍,可秋禾在旁边防贼一样的盯着,这不许那不许的。次数多了,金宝就受不了了。 他性子活泼,整个福安巷的小伙伴不要太多,要不是因为姐姐要她好好和小满相处认他这个哥哥,才不会愿意待在家里呢 苏长乐也找不到机会再给小满修复心脏,如此一来,他们三人之间原本的约定,基本上也作废了。 看着神色黯然的小满,苏长乐也只能叹了口气。好在秋禾照顾苏小满的确尽心,还会单独给他做点补身子的东西,她没问丽娘要钱,丽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此,家中也算是相安无事了。 娘娘庙。 苏长乐和主持师太打了招呼,看着外面稀落的人群,摇了摇头。庙会之后,因为发生了逃犯杀人的事情,最近娘娘庙的香火明显少了很多。 守株待兔的等待病人上门是没用的,苏长乐带着自己准备的小药箱,决定主动出击。 没有目的地,她就在大街小巷上随便走着,晃悠了半天,啥机会都没遇到,顿时皱起了一双好看的眉头。 这不管是大户人家还是普通百姓,生病了都是去医馆的。她这样的情况,就算是一分钱不要毛遂自荐,也没人会相信她啊 要是去女医堂,或许接触的病人会多些。只是她打听过了,女医们其实做的主要是辅助的工作,真正看病的还是男大夫。除非是遇到女患者需要露出肌肤诊治的情况,才会让女医上手。 而且,那里面肯定也少不了勾心斗角,她实在是懒得费心思去和旁人算计。 要不然,她干脆去乡下村落,当个游医算了。因为乡下百姓日子穷困,基本上也没什么大夫,除非是遇到大病,否则的话根本不会进城去医馆的。 反正她治病救人也不是为了诊费,在苏长乐看来,给富人看诊必须要钱还不能少,穷人嘛,看情况随便收点就成。 哎,明明身怀绝技堪比华佗在世,却无人问津一个病人都找不到,苏长乐愁啊 算了,她还是去挖人参吧。 小青蛇又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与其被野兽糟蹋了,还不如让她卖了换钱,顺手还能救人呢。 更多请收藏【】! 苏家夫妻和谭婆子你来我往的客套了一番,确定了双方都没有悔婚的意思,谭婆子便客气地告辞了。 回到屋子,苏长乐也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她暗自庆幸自己来的还算及时,要是在原主抢了苏立夏的婚事之后穿过来,她肯定会唾弃到崩溃的。 在家里歇息了三天,苏长乐已经可以正常走动了。家里多了个丫鬟,丽娘每天的脾气暴涨,因为她让秋禾洗衣做饭,而秋禾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她只负责苏立夏,苏小满还有自己的家务,只要有空就守在苏小满身边,照顾得无微不至。要是苏小满不想待在屋子里,她也会带着他在院子里面晒晒太阳走一走,反正无论如何,是不会让他单独和任何人相处的。 一开始金宝还会去找小满玩耍,可秋禾在旁边防贼一样的盯着,这不许那不许的。次数多了,金宝就受不了了。 他性子活泼,整个福安巷的小伙伴不要太多,要不是因为姐姐要她好好和小满相处认他这个哥哥,才不会愿意待在家里呢 苏长乐也找不到机会再给小满修复心脏,如此一来,他们三人之间原本的约定,基本上也作废了。 看着神色黯然的小满,苏长乐也只能叹了口气。好在秋禾照顾苏小满的确尽心,还会单独给他做点补身子的东西,她没问丽娘要钱,丽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此,家中也算是相安无事了。 娘娘庙。 苏长乐和主持师太打了招呼,看着外面稀落的人群,摇了摇头。庙会之后,因为发生了逃犯杀人的事情,最近娘娘庙的香火明显少了很多。 守株待兔的等待病人上门是没用的,苏长乐带着自己准备的小药箱,决定主动出击。 没有目的地,她就在大街小巷上随便走着,晃悠了半天,啥机会都没遇到,顿时皱起了一双好看的眉头。 这不管是大户人家还是普通百姓,生病了都是去医馆的。她这样的情况,就算是一分钱不要毛遂自荐,也没人会相信她啊 要是去女医堂,或许接触的病人会多些。只是她打听过了,女医们其实做的主要是辅助的工作,真正看病的还是男大夫。除非是遇到女患者需要露出肌肤诊治的情况,才会让女医上手。 而且,那里面肯定也少不了勾心斗角,她实在是懒得费心思去和旁人算计。 要不然,她干脆去乡下村落,当个游医算了。因为乡下百姓日子穷困,基本上也没什么大夫,除非是遇到大病,否则的话根本不会进城去医馆的。 反正她治病救人也不是为了诊费,在苏长乐看来,给富人看诊必须要钱还不能少,穷人嘛,看情况随便收点就成。 哎,明明身怀绝技堪比华佗在世,却无人问津一个病人都找不到,苏长乐愁啊 算了,她还是去挖人参吧。 小青蛇又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与其被野兽糟蹋了,还不如让她卖了换钱,顺手还能救人呢。 更多请收藏【】! 第067章 药不对症 苏长乐说走就走,她路过一个医馆,门口处,有个老人家拉着牛车,抱着孩子泪流满脸,险些跪下来了。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孙儿吧上次您说是吃坏了肚子肠胃有问题开了药,可是已经三天了,孩子还是一点都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牛车上面的小孩脸色苍白,蜷缩着身体,抱着肚子不断喊痛,一边大哭一边呕吐,肚子还在拉稀。一股臭气散发出来,惹得行人纷纷捂住了鼻子,离得远远的。 “你这老人家真是,我都说了,你非要便宜的药材,效果自然不好。这小孩子身体本就脆弱,耽误不得,你要是真想让孩子早点好起来,那就买贵的药。” 医馆门口的大夫神色不耐烦地开口道,这些穷人舍不得银钱,买不起药材,居然还来怪他们没把人治好 “我,我给钱,劳烦大夫,能不能先帮我孙儿看看,我这就去集市卖了这牛,回来给钱。孩子的病耽误不得,求求您了,先给他开药吧” 老人家抹了一把泪,看着身边的老黄牛,满脸都是不舍。这已经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也是他唯一挣钱的行当了。 可是,不卖掉没有办法啊,儿子媳妇早逝,他就剩下这么一个孙儿相依为命,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病死。 “不行,哪有不给银子就开药的道理,万一你赖账呢反正一时半会的也死不了,你拿了钱再过来。” 医馆的人立刻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那老黄牛一看就得了病,恹恹的一点精神气也没有,说不定过几天就没了。人家买牛的也不是笨蛋,作为劳力肯定要选年轻力壮的小牛犊,他这样的,根本就卖不出去。 现在开了药让那孩子吃了,到时候老头子拿不出钱,这药钱他们找谁要 眼看着没有希望,老人家眸光黯然起来。他不敢再争执耽误时间,催动着老黄牛,赶紧朝着市集的方向而去。 这老黄牛果然是生了病,走路慢悠悠的,还不如人跑起来的速度快。老人家狠了狠心,甩着鞭子抽打催促了起来。 苏长乐目睹了这一幕,皱了皱眉,蓦地有些不太舒服。她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小孩子,顿时冷哼了一声。 快步走到那老人家面前,苏长乐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老人家,你的牛车我要了,十两银子如何” 一头健壮的小牛犊在市集上的价格也不过十两银子,老黄牛根本没有市场,如果没得病的话,拿去宰杀吃肉,也能卖出五两银子。而得了病的,那就更加贱卖了。 苏长乐这个价格,顿时让老人家惊呆了,他停下牛车,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耳朵。 “这位小少爷,您真的要出十两银子”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出了十两银子,递给了老人家,她的目光落在了牛车上的幼童身上,沉声开口道。 “不过,老人家,你家孙儿的病并不是吃坏了肚子肠胃不适,那医馆的大夫误诊了。你买再贵的药,药不对症,也是无用的。”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说走就走,她路过一个医馆,门口处,有个老人家拉着牛车,抱着孩子泪流满脸,险些跪下来了。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孙儿吧上次您说是吃坏了肚子肠胃有问题开了药,可是已经三天了,孩子还是一点都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牛车上面的小孩脸色苍白,蜷缩着身体,抱着肚子不断喊痛,一边大哭一边呕吐,肚子还在拉稀。一股臭气散发出来,惹得行人纷纷捂住了鼻子,离得远远的。 “你这老人家真是,我都说了,你非要便宜的药材,效果自然不好。这小孩子身体本就脆弱,耽误不得,你要是真想让孩子早点好起来,那就买贵的药。” 医馆门口的大夫神色不耐烦地开口道,这些穷人舍不得银钱,买不起药材,居然还来怪他们没把人治好 “我,我给钱,劳烦大夫,能不能先帮我孙儿看看,我这就去集市卖了这牛,回来给钱。孩子的病耽误不得,求求您了,先给他开药吧” 老人家抹了一把泪,看着身边的老黄牛,满脸都是不舍。这已经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也是他唯一挣钱的行当了。 可是,不卖掉没有办法啊,儿子媳妇早逝,他就剩下这么一个孙儿相依为命,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病死。 “不行,哪有不给银子就开药的道理,万一你赖账呢反正一时半会的也死不了,你拿了钱再过来。” 医馆的人立刻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那老黄牛一看就得了病,恹恹的一点精神气也没有,说不定过几天就没了。人家买牛的也不是笨蛋,作为劳力肯定要选年轻力壮的小牛犊,他这样的,根本就卖不出去。 现在开了药让那孩子吃了,到时候老头子拿不出钱,这药钱他们找谁要 眼看着没有希望,老人家眸光黯然起来。他不敢再争执耽误时间,催动着老黄牛,赶紧朝着市集的方向而去。 这老黄牛果然是生了病,走路慢悠悠的,还不如人跑起来的速度快。老人家狠了狠心,甩着鞭子抽打催促了起来。 苏长乐目睹了这一幕,皱了皱眉,蓦地有些不太舒服。她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小孩子,顿时冷哼了一声。 快步走到那老人家面前,苏长乐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老人家,你的牛车我要了,十两银子如何” 一头健壮的小牛犊在市集上的价格也不过十两银子,老黄牛根本没有市场,如果没得病的话,拿去宰杀吃肉,也能卖出五两银子。而得了病的,那就更加贱卖了。 苏长乐这个价格,顿时让老人家惊呆了,他停下牛车,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耳朵。 “这位小少爷,您真的要出十两银子”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出了十两银子,递给了老人家,她的目光落在了牛车上的幼童身上,沉声开口道。 “不过,老人家,你家孙儿的病并不是吃坏了肚子肠胃不适,那医馆的大夫误诊了。你买再贵的药,药不对症,也是无用的。”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说走就走,她路过一个医馆,门口处,有个老人家拉着牛车,抱着孩子泪流满脸,险些跪下来了。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孙儿吧上次您说是吃坏了肚子肠胃有问题开了药,可是已经三天了,孩子还是一点都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牛车上面的小孩脸色苍白,蜷缩着身体,抱着肚子不断喊痛,一边大哭一边呕吐,肚子还在拉稀。一股臭气散发出来,惹得行人纷纷捂住了鼻子,离得远远的。 “你这老人家真是,我都说了,你非要便宜的药材,效果自然不好。这小孩子身体本就脆弱,耽误不得,你要是真想让孩子早点好起来,那就买贵的药。” 医馆门口的大夫神色不耐烦地开口道,这些穷人舍不得银钱,买不起药材,居然还来怪他们没把人治好 “我,我给钱,劳烦大夫,能不能先帮我孙儿看看,我这就去集市卖了这牛,回来给钱。孩子的病耽误不得,求求您了,先给他开药吧” 老人家抹了一把泪,看着身边的老黄牛,满脸都是不舍。这已经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也是他唯一挣钱的行当了。 可是,不卖掉没有办法啊,儿子媳妇早逝,他就剩下这么一个孙儿相依为命,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病死。 “不行,哪有不给银子就开药的道理,万一你赖账呢反正一时半会的也死不了,你拿了钱再过来。” 医馆的人立刻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那老黄牛一看就得了病,恹恹的一点精神气也没有,说不定过几天就没了。人家买牛的也不是笨蛋,作为劳力肯定要选年轻力壮的小牛犊,他这样的,根本就卖不出去。 现在开了药让那孩子吃了,到时候老头子拿不出钱,这药钱他们找谁要 眼看着没有希望,老人家眸光黯然起来。他不敢再争执耽误时间,催动着老黄牛,赶紧朝着市集的方向而去。 这老黄牛果然是生了病,走路慢悠悠的,还不如人跑起来的速度快。老人家狠了狠心,甩着鞭子抽打催促了起来。 苏长乐目睹了这一幕,皱了皱眉,蓦地有些不太舒服。她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小孩子,顿时冷哼了一声。 快步走到那老人家面前,苏长乐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老人家,你的牛车我要了,十两银子如何” 一头健壮的小牛犊在市集上的价格也不过十两银子,老黄牛根本没有市场,如果没得病的话,拿去宰杀吃肉,也能卖出五两银子。而得了病的,那就更加贱卖了。 苏长乐这个价格,顿时让老人家惊呆了,他停下牛车,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耳朵。 “这位小少爷,您真的要出十两银子”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出了十两银子,递给了老人家,她的目光落在了牛车上的幼童身上,沉声开口道。 “不过,老人家,你家孙儿的病并不是吃坏了肚子肠胃不适,那医馆的大夫误诊了。你买再贵的药,药不对症,也是无用的。”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说走就走,她路过一个医馆,门口处,有个老人家拉着牛车,抱着孩子泪流满脸,险些跪下来了。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孙儿吧上次您说是吃坏了肚子肠胃有问题开了药,可是已经三天了,孩子还是一点都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牛车上面的小孩脸色苍白,蜷缩着身体,抱着肚子不断喊痛,一边大哭一边呕吐,肚子还在拉稀。一股臭气散发出来,惹得行人纷纷捂住了鼻子,离得远远的。 “你这老人家真是,我都说了,你非要便宜的药材,效果自然不好。这小孩子身体本就脆弱,耽误不得,你要是真想让孩子早点好起来,那就买贵的药。” 医馆门口的大夫神色不耐烦地开口道,这些穷人舍不得银钱,买不起药材,居然还来怪他们没把人治好 “我,我给钱,劳烦大夫,能不能先帮我孙儿看看,我这就去集市卖了这牛,回来给钱。孩子的病耽误不得,求求您了,先给他开药吧” 老人家抹了一把泪,看着身边的老黄牛,满脸都是不舍。这已经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也是他唯一挣钱的行当了。 可是,不卖掉没有办法啊,儿子媳妇早逝,他就剩下这么一个孙儿相依为命,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病死。 “不行,哪有不给银子就开药的道理,万一你赖账呢反正一时半会的也死不了,你拿了钱再过来。” 医馆的人立刻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那老黄牛一看就得了病,恹恹的一点精神气也没有,说不定过几天就没了。人家买牛的也不是笨蛋,作为劳力肯定要选年轻力壮的小牛犊,他这样的,根本就卖不出去。 现在开了药让那孩子吃了,到时候老头子拿不出钱,这药钱他们找谁要 眼看着没有希望,老人家眸光黯然起来。他不敢再争执耽误时间,催动着老黄牛,赶紧朝着市集的方向而去。 这老黄牛果然是生了病,走路慢悠悠的,还不如人跑起来的速度快。老人家狠了狠心,甩着鞭子抽打催促了起来。 苏长乐目睹了这一幕,皱了皱眉,蓦地有些不太舒服。她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小孩子,顿时冷哼了一声。 快步走到那老人家面前,苏长乐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老人家,你的牛车我要了,十两银子如何” 一头健壮的小牛犊在市集上的价格也不过十两银子,老黄牛根本没有市场,如果没得病的话,拿去宰杀吃肉,也能卖出五两银子。而得了病的,那就更加贱卖了。 苏长乐这个价格,顿时让老人家惊呆了,他停下牛车,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耳朵。 “这位小少爷,您真的要出十两银子”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出了十两银子,递给了老人家,她的目光落在了牛车上的幼童身上,沉声开口道。 “不过,老人家,你家孙儿的病并不是吃坏了肚子肠胃不适,那医馆的大夫误诊了。你买再贵的药,药不对症,也是无用的。”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说走就走,她路过一个医馆,门口处,有个老人家拉着牛车,抱着孩子泪流满脸,险些跪下来了。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孙儿吧上次您说是吃坏了肚子肠胃有问题开了药,可是已经三天了,孩子还是一点都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牛车上面的小孩脸色苍白,蜷缩着身体,抱着肚子不断喊痛,一边大哭一边呕吐,肚子还在拉稀。一股臭气散发出来,惹得行人纷纷捂住了鼻子,离得远远的。 “你这老人家真是,我都说了,你非要便宜的药材,效果自然不好。这小孩子身体本就脆弱,耽误不得,你要是真想让孩子早点好起来,那就买贵的药。” 医馆门口的大夫神色不耐烦地开口道,这些穷人舍不得银钱,买不起药材,居然还来怪他们没把人治好 “我,我给钱,劳烦大夫,能不能先帮我孙儿看看,我这就去集市卖了这牛,回来给钱。孩子的病耽误不得,求求您了,先给他开药吧” 老人家抹了一把泪,看着身边的老黄牛,满脸都是不舍。这已经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也是他唯一挣钱的行当了。 可是,不卖掉没有办法啊,儿子媳妇早逝,他就剩下这么一个孙儿相依为命,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病死。 “不行,哪有不给银子就开药的道理,万一你赖账呢反正一时半会的也死不了,你拿了钱再过来。” 医馆的人立刻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那老黄牛一看就得了病,恹恹的一点精神气也没有,说不定过几天就没了。人家买牛的也不是笨蛋,作为劳力肯定要选年轻力壮的小牛犊,他这样的,根本就卖不出去。 现在开了药让那孩子吃了,到时候老头子拿不出钱,这药钱他们找谁要 眼看着没有希望,老人家眸光黯然起来。他不敢再争执耽误时间,催动着老黄牛,赶紧朝着市集的方向而去。 这老黄牛果然是生了病,走路慢悠悠的,还不如人跑起来的速度快。老人家狠了狠心,甩着鞭子抽打催促了起来。 苏长乐目睹了这一幕,皱了皱眉,蓦地有些不太舒服。她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小孩子,顿时冷哼了一声。 快步走到那老人家面前,苏长乐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老人家,你的牛车我要了,十两银子如何” 一头健壮的小牛犊在市集上的价格也不过十两银子,老黄牛根本没有市场,如果没得病的话,拿去宰杀吃肉,也能卖出五两银子。而得了病的,那就更加贱卖了。 苏长乐这个价格,顿时让老人家惊呆了,他停下牛车,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耳朵。 “这位小少爷,您真的要出十两银子”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出了十两银子,递给了老人家,她的目光落在了牛车上的幼童身上,沉声开口道。 “不过,老人家,你家孙儿的病并不是吃坏了肚子肠胃不适,那医馆的大夫误诊了。你买再贵的药,药不对症,也是无用的。”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说走就走,她路过一个医馆,门口处,有个老人家拉着牛车,抱着孩子泪流满脸,险些跪下来了。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孙儿吧上次您说是吃坏了肚子肠胃有问题开了药,可是已经三天了,孩子还是一点都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牛车上面的小孩脸色苍白,蜷缩着身体,抱着肚子不断喊痛,一边大哭一边呕吐,肚子还在拉稀。一股臭气散发出来,惹得行人纷纷捂住了鼻子,离得远远的。 “你这老人家真是,我都说了,你非要便宜的药材,效果自然不好。这小孩子身体本就脆弱,耽误不得,你要是真想让孩子早点好起来,那就买贵的药。” 医馆门口的大夫神色不耐烦地开口道,这些穷人舍不得银钱,买不起药材,居然还来怪他们没把人治好 “我,我给钱,劳烦大夫,能不能先帮我孙儿看看,我这就去集市卖了这牛,回来给钱。孩子的病耽误不得,求求您了,先给他开药吧” 老人家抹了一把泪,看着身边的老黄牛,满脸都是不舍。这已经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也是他唯一挣钱的行当了。 可是,不卖掉没有办法啊,儿子媳妇早逝,他就剩下这么一个孙儿相依为命,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病死。 “不行,哪有不给银子就开药的道理,万一你赖账呢反正一时半会的也死不了,你拿了钱再过来。” 医馆的人立刻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那老黄牛一看就得了病,恹恹的一点精神气也没有,说不定过几天就没了。人家买牛的也不是笨蛋,作为劳力肯定要选年轻力壮的小牛犊,他这样的,根本就卖不出去。 现在开了药让那孩子吃了,到时候老头子拿不出钱,这药钱他们找谁要 眼看着没有希望,老人家眸光黯然起来。他不敢再争执耽误时间,催动着老黄牛,赶紧朝着市集的方向而去。 这老黄牛果然是生了病,走路慢悠悠的,还不如人跑起来的速度快。老人家狠了狠心,甩着鞭子抽打催促了起来。 苏长乐目睹了这一幕,皱了皱眉,蓦地有些不太舒服。她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小孩子,顿时冷哼了一声。 快步走到那老人家面前,苏长乐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老人家,你的牛车我要了,十两银子如何” 一头健壮的小牛犊在市集上的价格也不过十两银子,老黄牛根本没有市场,如果没得病的话,拿去宰杀吃肉,也能卖出五两银子。而得了病的,那就更加贱卖了。 苏长乐这个价格,顿时让老人家惊呆了,他停下牛车,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耳朵。 “这位小少爷,您真的要出十两银子”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出了十两银子,递给了老人家,她的目光落在了牛车上的幼童身上,沉声开口道。 “不过,老人家,你家孙儿的病并不是吃坏了肚子肠胃不适,那医馆的大夫误诊了。你买再贵的药,药不对症,也是无用的。”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说走就走,她路过一个医馆,门口处,有个老人家拉着牛车,抱着孩子泪流满脸,险些跪下来了。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孙儿吧上次您说是吃坏了肚子肠胃有问题开了药,可是已经三天了,孩子还是一点都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牛车上面的小孩脸色苍白,蜷缩着身体,抱着肚子不断喊痛,一边大哭一边呕吐,肚子还在拉稀。一股臭气散发出来,惹得行人纷纷捂住了鼻子,离得远远的。 “你这老人家真是,我都说了,你非要便宜的药材,效果自然不好。这小孩子身体本就脆弱,耽误不得,你要是真想让孩子早点好起来,那就买贵的药。” 医馆门口的大夫神色不耐烦地开口道,这些穷人舍不得银钱,买不起药材,居然还来怪他们没把人治好 “我,我给钱,劳烦大夫,能不能先帮我孙儿看看,我这就去集市卖了这牛,回来给钱。孩子的病耽误不得,求求您了,先给他开药吧” 老人家抹了一把泪,看着身边的老黄牛,满脸都是不舍。这已经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也是他唯一挣钱的行当了。 可是,不卖掉没有办法啊,儿子媳妇早逝,他就剩下这么一个孙儿相依为命,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病死。 “不行,哪有不给银子就开药的道理,万一你赖账呢反正一时半会的也死不了,你拿了钱再过来。” 医馆的人立刻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那老黄牛一看就得了病,恹恹的一点精神气也没有,说不定过几天就没了。人家买牛的也不是笨蛋,作为劳力肯定要选年轻力壮的小牛犊,他这样的,根本就卖不出去。 现在开了药让那孩子吃了,到时候老头子拿不出钱,这药钱他们找谁要 眼看着没有希望,老人家眸光黯然起来。他不敢再争执耽误时间,催动着老黄牛,赶紧朝着市集的方向而去。 这老黄牛果然是生了病,走路慢悠悠的,还不如人跑起来的速度快。老人家狠了狠心,甩着鞭子抽打催促了起来。 苏长乐目睹了这一幕,皱了皱眉,蓦地有些不太舒服。她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小孩子,顿时冷哼了一声。 快步走到那老人家面前,苏长乐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老人家,你的牛车我要了,十两银子如何” 一头健壮的小牛犊在市集上的价格也不过十两银子,老黄牛根本没有市场,如果没得病的话,拿去宰杀吃肉,也能卖出五两银子。而得了病的,那就更加贱卖了。 苏长乐这个价格,顿时让老人家惊呆了,他停下牛车,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耳朵。 “这位小少爷,您真的要出十两银子”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出了十两银子,递给了老人家,她的目光落在了牛车上的幼童身上,沉声开口道。 “不过,老人家,你家孙儿的病并不是吃坏了肚子肠胃不适,那医馆的大夫误诊了。你买再贵的药,药不对症,也是无用的。”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说走就走,她路过一个医馆,门口处,有个老人家拉着牛车,抱着孩子泪流满脸,险些跪下来了。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孙儿吧上次您说是吃坏了肚子肠胃有问题开了药,可是已经三天了,孩子还是一点都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牛车上面的小孩脸色苍白,蜷缩着身体,抱着肚子不断喊痛,一边大哭一边呕吐,肚子还在拉稀。一股臭气散发出来,惹得行人纷纷捂住了鼻子,离得远远的。 “你这老人家真是,我都说了,你非要便宜的药材,效果自然不好。这小孩子身体本就脆弱,耽误不得,你要是真想让孩子早点好起来,那就买贵的药。” 医馆门口的大夫神色不耐烦地开口道,这些穷人舍不得银钱,买不起药材,居然还来怪他们没把人治好 “我,我给钱,劳烦大夫,能不能先帮我孙儿看看,我这就去集市卖了这牛,回来给钱。孩子的病耽误不得,求求您了,先给他开药吧” 老人家抹了一把泪,看着身边的老黄牛,满脸都是不舍。这已经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也是他唯一挣钱的行当了。 可是,不卖掉没有办法啊,儿子媳妇早逝,他就剩下这么一个孙儿相依为命,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病死。 “不行,哪有不给银子就开药的道理,万一你赖账呢反正一时半会的也死不了,你拿了钱再过来。” 医馆的人立刻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那老黄牛一看就得了病,恹恹的一点精神气也没有,说不定过几天就没了。人家买牛的也不是笨蛋,作为劳力肯定要选年轻力壮的小牛犊,他这样的,根本就卖不出去。 现在开了药让那孩子吃了,到时候老头子拿不出钱,这药钱他们找谁要 眼看着没有希望,老人家眸光黯然起来。他不敢再争执耽误时间,催动着老黄牛,赶紧朝着市集的方向而去。 这老黄牛果然是生了病,走路慢悠悠的,还不如人跑起来的速度快。老人家狠了狠心,甩着鞭子抽打催促了起来。 苏长乐目睹了这一幕,皱了皱眉,蓦地有些不太舒服。她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小孩子,顿时冷哼了一声。 快步走到那老人家面前,苏长乐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老人家,你的牛车我要了,十两银子如何” 一头健壮的小牛犊在市集上的价格也不过十两银子,老黄牛根本没有市场,如果没得病的话,拿去宰杀吃肉,也能卖出五两银子。而得了病的,那就更加贱卖了。 苏长乐这个价格,顿时让老人家惊呆了,他停下牛车,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耳朵。 “这位小少爷,您真的要出十两银子”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出了十两银子,递给了老人家,她的目光落在了牛车上的幼童身上,沉声开口道。 “不过,老人家,你家孙儿的病并不是吃坏了肚子肠胃不适,那医馆的大夫误诊了。你买再贵的药,药不对症,也是无用的。”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说走就走,她路过一个医馆,门口处,有个老人家拉着牛车,抱着孩子泪流满脸,险些跪下来了。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孙儿吧上次您说是吃坏了肚子肠胃有问题开了药,可是已经三天了,孩子还是一点都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牛车上面的小孩脸色苍白,蜷缩着身体,抱着肚子不断喊痛,一边大哭一边呕吐,肚子还在拉稀。一股臭气散发出来,惹得行人纷纷捂住了鼻子,离得远远的。 “你这老人家真是,我都说了,你非要便宜的药材,效果自然不好。这小孩子身体本就脆弱,耽误不得,你要是真想让孩子早点好起来,那就买贵的药。” 医馆门口的大夫神色不耐烦地开口道,这些穷人舍不得银钱,买不起药材,居然还来怪他们没把人治好 “我,我给钱,劳烦大夫,能不能先帮我孙儿看看,我这就去集市卖了这牛,回来给钱。孩子的病耽误不得,求求您了,先给他开药吧” 老人家抹了一把泪,看着身边的老黄牛,满脸都是不舍。这已经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也是他唯一挣钱的行当了。 可是,不卖掉没有办法啊,儿子媳妇早逝,他就剩下这么一个孙儿相依为命,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病死。 “不行,哪有不给银子就开药的道理,万一你赖账呢反正一时半会的也死不了,你拿了钱再过来。” 医馆的人立刻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那老黄牛一看就得了病,恹恹的一点精神气也没有,说不定过几天就没了。人家买牛的也不是笨蛋,作为劳力肯定要选年轻力壮的小牛犊,他这样的,根本就卖不出去。 现在开了药让那孩子吃了,到时候老头子拿不出钱,这药钱他们找谁要 眼看着没有希望,老人家眸光黯然起来。他不敢再争执耽误时间,催动着老黄牛,赶紧朝着市集的方向而去。 这老黄牛果然是生了病,走路慢悠悠的,还不如人跑起来的速度快。老人家狠了狠心,甩着鞭子抽打催促了起来。 苏长乐目睹了这一幕,皱了皱眉,蓦地有些不太舒服。她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小孩子,顿时冷哼了一声。 快步走到那老人家面前,苏长乐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老人家,你的牛车我要了,十两银子如何” 一头健壮的小牛犊在市集上的价格也不过十两银子,老黄牛根本没有市场,如果没得病的话,拿去宰杀吃肉,也能卖出五两银子。而得了病的,那就更加贱卖了。 苏长乐这个价格,顿时让老人家惊呆了,他停下牛车,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耳朵。 “这位小少爷,您真的要出十两银子”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出了十两银子,递给了老人家,她的目光落在了牛车上的幼童身上,沉声开口道。 “不过,老人家,你家孙儿的病并不是吃坏了肚子肠胃不适,那医馆的大夫误诊了。你买再贵的药,药不对症,也是无用的。” 更多请收藏【】! 第068章 旁观 苏长乐走到了那孩子身边,取出银针,掀开了小孩的衣服,对着阑尾的位置扎了下去。 她仿佛看不到小孩一身脏污,闻不到对方的满身恶臭般,干脆利落的下了阵。那老人家被她的一番话震惊当场,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阻止苏长乐的动作了。 而与其同时,原本哭闹不休的小孩儿却是停止了呼痛,他蜷缩着的身体舒展开来,也不再呕吐。 “小栓子,小栓子你怎么了是不是疼得厉害”老人家吓了一跳,赶紧转身,将孙儿抱在了怀里。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小孩儿噙着泪,摇了摇头。 “爷爷,我不难受了,肚子暖暖的,好舒服。” 眼看着孙儿一副大好的模样,老人家顿时又惊又喜。他对着苏长乐作了作揖,感激地开口道。 “多谢小大夫,多谢小大夫” 眼前这少年不但大方的给了他银子,还一下子就让自己的小孙子不再受罪,这样的本事,可比医馆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夫厉害多了。 因此,老人家非但没有戒备的心思,反而感激极了。 “我孙儿的病还能治好吗小大夫,这十两银子老汉都给你,求你救救这孩子吧” “若是老人家相信我的话,我自然可以治好这孩子。” 苏长乐语气轻柔,她的声音本就是那种甜美醉人的女声,再加上她男装扮得相当敷衍,只能远远地看着糊弄人罢了。 凑近了仔细瞧上一瞧,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能认出来她实际上是个女子。苏长乐扮成男装也只是为了方便出门,不至于被街坊邻居和以前原主的烂桃花撞上。 “原来是个小姑娘啊哎呦,都怪老头子我老眼昏花,姑娘是个好人,我信姑娘” 老人家这辈子见过的人多了,这小姑娘眼神清澈,见到他们满身污秽都不以为意,这样的善人,是不会伤害他们的。 苏长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爽快让她出手的,老人家憨厚的笑容,也让她心里高兴起来。 这小孩是得了急性阑尾炎,不过在古代,医术水平本来就不高,再加上孩子年纪小也说不出来什么具体的,只知道叫痛,被大夫误诊成吃坏了肚子肠胃出了问题。 苏长乐恼怒的是,医馆的人为了敛财,居然说是因为没用贵重药材才造成的,甚至根本就没有再去诊脉,确定病人的身体状况。 无论什么时候,穷人看病都是最难的。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想这些也是无用,她只能看到了就伸出手,尽量避免罢了。 小孩儿的情况有些严重,她刚刚的灵力不多,至少要针灸三次才行。不过,这针灸就像是吃药一样,也得隔上几个时辰。 “我在娘娘庙那里坐诊,你可以带着孩子,今天傍晚和明天早上再来一次。至于这牛车你先用着,等孩子好了再给我便是。” “哎,谢谢姑娘,您的大恩大德,小老二做牛做马也会报答的” 老人家感动得热泪盈眶,如何不知道人家分明就是在帮他。 苏长乐收了银针,和老人家道别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而就在对面客栈楼上,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旁观了这一幕,眸光微暗。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走到了那孩子身边,取出银针,掀开了小孩的衣服,对着阑尾的位置扎了下去。 她仿佛看不到小孩一身脏污,闻不到对方的满身恶臭般,干脆利落的下了阵。那老人家被她的一番话震惊当场,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阻止苏长乐的动作了。 而与其同时,原本哭闹不休的小孩儿却是停止了呼痛,他蜷缩着的身体舒展开来,也不再呕吐。 “小栓子,小栓子你怎么了是不是疼得厉害”老人家吓了一跳,赶紧转身,将孙儿抱在了怀里。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小孩儿噙着泪,摇了摇头。 “爷爷,我不难受了,肚子暖暖的,好舒服。” 眼看着孙儿一副大好的模样,老人家顿时又惊又喜。他对着苏长乐作了作揖,感激地开口道。 “多谢小大夫,多谢小大夫” 眼前这少年不但大方的给了他银子,还一下子就让自己的小孙子不再受罪,这样的本事,可比医馆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夫厉害多了。 因此,老人家非但没有戒备的心思,反而感激极了。 “我孙儿的病还能治好吗小大夫,这十两银子老汉都给你,求你救救这孩子吧” “若是老人家相信我的话,我自然可以治好这孩子。” 苏长乐语气轻柔,她的声音本就是那种甜美醉人的女声,再加上她男装扮得相当敷衍,只能远远地看着糊弄人罢了。 凑近了仔细瞧上一瞧,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能认出来她实际上是个女子。苏长乐扮成男装也只是为了方便出门,不至于被街坊邻居和以前原主的烂桃花撞上。 “原来是个小姑娘啊哎呦,都怪老头子我老眼昏花,姑娘是个好人,我信姑娘” 老人家这辈子见过的人多了,这小姑娘眼神清澈,见到他们满身污秽都不以为意,这样的善人,是不会伤害他们的。 苏长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爽快让她出手的,老人家憨厚的笑容,也让她心里高兴起来。 这小孩是得了急性阑尾炎,不过在古代,医术水平本来就不高,再加上孩子年纪小也说不出来什么具体的,只知道叫痛,被大夫误诊成吃坏了肚子肠胃出了问题。 苏长乐恼怒的是,医馆的人为了敛财,居然说是因为没用贵重药材才造成的,甚至根本就没有再去诊脉,确定病人的身体状况。 无论什么时候,穷人看病都是最难的。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想这些也是无用,她只能看到了就伸出手,尽量避免罢了。 小孩儿的情况有些严重,她刚刚的灵力不多,至少要针灸三次才行。不过,这针灸就像是吃药一样,也得隔上几个时辰。 “我在娘娘庙那里坐诊,你可以带着孩子,今天傍晚和明天早上再来一次。至于这牛车你先用着,等孩子好了再给我便是。” “哎,谢谢姑娘,您的大恩大德,小老二做牛做马也会报答的” 老人家感动得热泪盈眶,如何不知道人家分明就是在帮他。 苏长乐收了银针,和老人家道别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而就在对面客栈楼上,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旁观了这一幕,眸光微暗。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走到了那孩子身边,取出银针,掀开了小孩的衣服,对着阑尾的位置扎了下去。 她仿佛看不到小孩一身脏污,闻不到对方的满身恶臭般,干脆利落的下了阵。那老人家被她的一番话震惊当场,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阻止苏长乐的动作了。 而与其同时,原本哭闹不休的小孩儿却是停止了呼痛,他蜷缩着的身体舒展开来,也不再呕吐。 “小栓子,小栓子你怎么了是不是疼得厉害”老人家吓了一跳,赶紧转身,将孙儿抱在了怀里。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小孩儿噙着泪,摇了摇头。 “爷爷,我不难受了,肚子暖暖的,好舒服。” 眼看着孙儿一副大好的模样,老人家顿时又惊又喜。他对着苏长乐作了作揖,感激地开口道。 “多谢小大夫,多谢小大夫” 眼前这少年不但大方的给了他银子,还一下子就让自己的小孙子不再受罪,这样的本事,可比医馆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夫厉害多了。 因此,老人家非但没有戒备的心思,反而感激极了。 “我孙儿的病还能治好吗小大夫,这十两银子老汉都给你,求你救救这孩子吧” “若是老人家相信我的话,我自然可以治好这孩子。” 苏长乐语气轻柔,她的声音本就是那种甜美醉人的女声,再加上她男装扮得相当敷衍,只能远远地看着糊弄人罢了。 凑近了仔细瞧上一瞧,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能认出来她实际上是个女子。苏长乐扮成男装也只是为了方便出门,不至于被街坊邻居和以前原主的烂桃花撞上。 “原来是个小姑娘啊哎呦,都怪老头子我老眼昏花,姑娘是个好人,我信姑娘” 老人家这辈子见过的人多了,这小姑娘眼神清澈,见到他们满身污秽都不以为意,这样的善人,是不会伤害他们的。 苏长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爽快让她出手的,老人家憨厚的笑容,也让她心里高兴起来。 这小孩是得了急性阑尾炎,不过在古代,医术水平本来就不高,再加上孩子年纪小也说不出来什么具体的,只知道叫痛,被大夫误诊成吃坏了肚子肠胃出了问题。 苏长乐恼怒的是,医馆的人为了敛财,居然说是因为没用贵重药材才造成的,甚至根本就没有再去诊脉,确定病人的身体状况。 无论什么时候,穷人看病都是最难的。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想这些也是无用,她只能看到了就伸出手,尽量避免罢了。 小孩儿的情况有些严重,她刚刚的灵力不多,至少要针灸三次才行。不过,这针灸就像是吃药一样,也得隔上几个时辰。 “我在娘娘庙那里坐诊,你可以带着孩子,今天傍晚和明天早上再来一次。至于这牛车你先用着,等孩子好了再给我便是。” “哎,谢谢姑娘,您的大恩大德,小老二做牛做马也会报答的” 老人家感动得热泪盈眶,如何不知道人家分明就是在帮他。 苏长乐收了银针,和老人家道别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而就在对面客栈楼上,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旁观了这一幕,眸光微暗。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走到了那孩子身边,取出银针,掀开了小孩的衣服,对着阑尾的位置扎了下去。 她仿佛看不到小孩一身脏污,闻不到对方的满身恶臭般,干脆利落的下了阵。那老人家被她的一番话震惊当场,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阻止苏长乐的动作了。 而与其同时,原本哭闹不休的小孩儿却是停止了呼痛,他蜷缩着的身体舒展开来,也不再呕吐。 “小栓子,小栓子你怎么了是不是疼得厉害”老人家吓了一跳,赶紧转身,将孙儿抱在了怀里。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小孩儿噙着泪,摇了摇头。 “爷爷,我不难受了,肚子暖暖的,好舒服。” 眼看着孙儿一副大好的模样,老人家顿时又惊又喜。他对着苏长乐作了作揖,感激地开口道。 “多谢小大夫,多谢小大夫” 眼前这少年不但大方的给了他银子,还一下子就让自己的小孙子不再受罪,这样的本事,可比医馆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夫厉害多了。 因此,老人家非但没有戒备的心思,反而感激极了。 “我孙儿的病还能治好吗小大夫,这十两银子老汉都给你,求你救救这孩子吧” “若是老人家相信我的话,我自然可以治好这孩子。” 苏长乐语气轻柔,她的声音本就是那种甜美醉人的女声,再加上她男装扮得相当敷衍,只能远远地看着糊弄人罢了。 凑近了仔细瞧上一瞧,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能认出来她实际上是个女子。苏长乐扮成男装也只是为了方便出门,不至于被街坊邻居和以前原主的烂桃花撞上。 “原来是个小姑娘啊哎呦,都怪老头子我老眼昏花,姑娘是个好人,我信姑娘” 老人家这辈子见过的人多了,这小姑娘眼神清澈,见到他们满身污秽都不以为意,这样的善人,是不会伤害他们的。 苏长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爽快让她出手的,老人家憨厚的笑容,也让她心里高兴起来。 这小孩是得了急性阑尾炎,不过在古代,医术水平本来就不高,再加上孩子年纪小也说不出来什么具体的,只知道叫痛,被大夫误诊成吃坏了肚子肠胃出了问题。 苏长乐恼怒的是,医馆的人为了敛财,居然说是因为没用贵重药材才造成的,甚至根本就没有再去诊脉,确定病人的身体状况。 无论什么时候,穷人看病都是最难的。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想这些也是无用,她只能看到了就伸出手,尽量避免罢了。 小孩儿的情况有些严重,她刚刚的灵力不多,至少要针灸三次才行。不过,这针灸就像是吃药一样,也得隔上几个时辰。 “我在娘娘庙那里坐诊,你可以带着孩子,今天傍晚和明天早上再来一次。至于这牛车你先用着,等孩子好了再给我便是。” “哎,谢谢姑娘,您的大恩大德,小老二做牛做马也会报答的” 老人家感动得热泪盈眶,如何不知道人家分明就是在帮他。 苏长乐收了银针,和老人家道别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而就在对面客栈楼上,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旁观了这一幕,眸光微暗。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走到了那孩子身边,取出银针,掀开了小孩的衣服,对着阑尾的位置扎了下去。 她仿佛看不到小孩一身脏污,闻不到对方的满身恶臭般,干脆利落的下了阵。那老人家被她的一番话震惊当场,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阻止苏长乐的动作了。 而与其同时,原本哭闹不休的小孩儿却是停止了呼痛,他蜷缩着的身体舒展开来,也不再呕吐。 “小栓子,小栓子你怎么了是不是疼得厉害”老人家吓了一跳,赶紧转身,将孙儿抱在了怀里。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小孩儿噙着泪,摇了摇头。 “爷爷,我不难受了,肚子暖暖的,好舒服。” 眼看着孙儿一副大好的模样,老人家顿时又惊又喜。他对着苏长乐作了作揖,感激地开口道。 “多谢小大夫,多谢小大夫” 眼前这少年不但大方的给了他银子,还一下子就让自己的小孙子不再受罪,这样的本事,可比医馆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夫厉害多了。 因此,老人家非但没有戒备的心思,反而感激极了。 “我孙儿的病还能治好吗小大夫,这十两银子老汉都给你,求你救救这孩子吧” “若是老人家相信我的话,我自然可以治好这孩子。” 苏长乐语气轻柔,她的声音本就是那种甜美醉人的女声,再加上她男装扮得相当敷衍,只能远远地看着糊弄人罢了。 凑近了仔细瞧上一瞧,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能认出来她实际上是个女子。苏长乐扮成男装也只是为了方便出门,不至于被街坊邻居和以前原主的烂桃花撞上。 “原来是个小姑娘啊哎呦,都怪老头子我老眼昏花,姑娘是个好人,我信姑娘” 老人家这辈子见过的人多了,这小姑娘眼神清澈,见到他们满身污秽都不以为意,这样的善人,是不会伤害他们的。 苏长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爽快让她出手的,老人家憨厚的笑容,也让她心里高兴起来。 这小孩是得了急性阑尾炎,不过在古代,医术水平本来就不高,再加上孩子年纪小也说不出来什么具体的,只知道叫痛,被大夫误诊成吃坏了肚子肠胃出了问题。 苏长乐恼怒的是,医馆的人为了敛财,居然说是因为没用贵重药材才造成的,甚至根本就没有再去诊脉,确定病人的身体状况。 无论什么时候,穷人看病都是最难的。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想这些也是无用,她只能看到了就伸出手,尽量避免罢了。 小孩儿的情况有些严重,她刚刚的灵力不多,至少要针灸三次才行。不过,这针灸就像是吃药一样,也得隔上几个时辰。 “我在娘娘庙那里坐诊,你可以带着孩子,今天傍晚和明天早上再来一次。至于这牛车你先用着,等孩子好了再给我便是。” “哎,谢谢姑娘,您的大恩大德,小老二做牛做马也会报答的” 老人家感动得热泪盈眶,如何不知道人家分明就是在帮他。 苏长乐收了银针,和老人家道别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而就在对面客栈楼上,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旁观了这一幕,眸光微暗。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走到了那孩子身边,取出银针,掀开了小孩的衣服,对着阑尾的位置扎了下去。 她仿佛看不到小孩一身脏污,闻不到对方的满身恶臭般,干脆利落的下了阵。那老人家被她的一番话震惊当场,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阻止苏长乐的动作了。 而与其同时,原本哭闹不休的小孩儿却是停止了呼痛,他蜷缩着的身体舒展开来,也不再呕吐。 “小栓子,小栓子你怎么了是不是疼得厉害”老人家吓了一跳,赶紧转身,将孙儿抱在了怀里。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小孩儿噙着泪,摇了摇头。 “爷爷,我不难受了,肚子暖暖的,好舒服。” 眼看着孙儿一副大好的模样,老人家顿时又惊又喜。他对着苏长乐作了作揖,感激地开口道。 “多谢小大夫,多谢小大夫” 眼前这少年不但大方的给了他银子,还一下子就让自己的小孙子不再受罪,这样的本事,可比医馆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夫厉害多了。 因此,老人家非但没有戒备的心思,反而感激极了。 “我孙儿的病还能治好吗小大夫,这十两银子老汉都给你,求你救救这孩子吧” “若是老人家相信我的话,我自然可以治好这孩子。” 苏长乐语气轻柔,她的声音本就是那种甜美醉人的女声,再加上她男装扮得相当敷衍,只能远远地看着糊弄人罢了。 凑近了仔细瞧上一瞧,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能认出来她实际上是个女子。苏长乐扮成男装也只是为了方便出门,不至于被街坊邻居和以前原主的烂桃花撞上。 “原来是个小姑娘啊哎呦,都怪老头子我老眼昏花,姑娘是个好人,我信姑娘” 老人家这辈子见过的人多了,这小姑娘眼神清澈,见到他们满身污秽都不以为意,这样的善人,是不会伤害他们的。 苏长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爽快让她出手的,老人家憨厚的笑容,也让她心里高兴起来。 这小孩是得了急性阑尾炎,不过在古代,医术水平本来就不高,再加上孩子年纪小也说不出来什么具体的,只知道叫痛,被大夫误诊成吃坏了肚子肠胃出了问题。 苏长乐恼怒的是,医馆的人为了敛财,居然说是因为没用贵重药材才造成的,甚至根本就没有再去诊脉,确定病人的身体状况。 无论什么时候,穷人看病都是最难的。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想这些也是无用,她只能看到了就伸出手,尽量避免罢了。 小孩儿的情况有些严重,她刚刚的灵力不多,至少要针灸三次才行。不过,这针灸就像是吃药一样,也得隔上几个时辰。 “我在娘娘庙那里坐诊,你可以带着孩子,今天傍晚和明天早上再来一次。至于这牛车你先用着,等孩子好了再给我便是。” “哎,谢谢姑娘,您的大恩大德,小老二做牛做马也会报答的” 老人家感动得热泪盈眶,如何不知道人家分明就是在帮他。 苏长乐收了银针,和老人家道别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而就在对面客栈楼上,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旁观了这一幕,眸光微暗。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走到了那孩子身边,取出银针,掀开了小孩的衣服,对着阑尾的位置扎了下去。 她仿佛看不到小孩一身脏污,闻不到对方的满身恶臭般,干脆利落的下了阵。那老人家被她的一番话震惊当场,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阻止苏长乐的动作了。 而与其同时,原本哭闹不休的小孩儿却是停止了呼痛,他蜷缩着的身体舒展开来,也不再呕吐。 “小栓子,小栓子你怎么了是不是疼得厉害”老人家吓了一跳,赶紧转身,将孙儿抱在了怀里。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小孩儿噙着泪,摇了摇头。 “爷爷,我不难受了,肚子暖暖的,好舒服。” 眼看着孙儿一副大好的模样,老人家顿时又惊又喜。他对着苏长乐作了作揖,感激地开口道。 “多谢小大夫,多谢小大夫” 眼前这少年不但大方的给了他银子,还一下子就让自己的小孙子不再受罪,这样的本事,可比医馆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夫厉害多了。 因此,老人家非但没有戒备的心思,反而感激极了。 “我孙儿的病还能治好吗小大夫,这十两银子老汉都给你,求你救救这孩子吧” “若是老人家相信我的话,我自然可以治好这孩子。” 苏长乐语气轻柔,她的声音本就是那种甜美醉人的女声,再加上她男装扮得相当敷衍,只能远远地看着糊弄人罢了。 凑近了仔细瞧上一瞧,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能认出来她实际上是个女子。苏长乐扮成男装也只是为了方便出门,不至于被街坊邻居和以前原主的烂桃花撞上。 “原来是个小姑娘啊哎呦,都怪老头子我老眼昏花,姑娘是个好人,我信姑娘” 老人家这辈子见过的人多了,这小姑娘眼神清澈,见到他们满身污秽都不以为意,这样的善人,是不会伤害他们的。 苏长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爽快让她出手的,老人家憨厚的笑容,也让她心里高兴起来。 这小孩是得了急性阑尾炎,不过在古代,医术水平本来就不高,再加上孩子年纪小也说不出来什么具体的,只知道叫痛,被大夫误诊成吃坏了肚子肠胃出了问题。 苏长乐恼怒的是,医馆的人为了敛财,居然说是因为没用贵重药材才造成的,甚至根本就没有再去诊脉,确定病人的身体状况。 无论什么时候,穷人看病都是最难的。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想这些也是无用,她只能看到了就伸出手,尽量避免罢了。 小孩儿的情况有些严重,她刚刚的灵力不多,至少要针灸三次才行。不过,这针灸就像是吃药一样,也得隔上几个时辰。 “我在娘娘庙那里坐诊,你可以带着孩子,今天傍晚和明天早上再来一次。至于这牛车你先用着,等孩子好了再给我便是。” “哎,谢谢姑娘,您的大恩大德,小老二做牛做马也会报答的” 老人家感动得热泪盈眶,如何不知道人家分明就是在帮他。 苏长乐收了银针,和老人家道别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而就在对面客栈楼上,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旁观了这一幕,眸光微暗。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走到了那孩子身边,取出银针,掀开了小孩的衣服,对着阑尾的位置扎了下去。 她仿佛看不到小孩一身脏污,闻不到对方的满身恶臭般,干脆利落的下了阵。那老人家被她的一番话震惊当场,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阻止苏长乐的动作了。 而与其同时,原本哭闹不休的小孩儿却是停止了呼痛,他蜷缩着的身体舒展开来,也不再呕吐。 “小栓子,小栓子你怎么了是不是疼得厉害”老人家吓了一跳,赶紧转身,将孙儿抱在了怀里。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小孩儿噙着泪,摇了摇头。 “爷爷,我不难受了,肚子暖暖的,好舒服。” 眼看着孙儿一副大好的模样,老人家顿时又惊又喜。他对着苏长乐作了作揖,感激地开口道。 “多谢小大夫,多谢小大夫” 眼前这少年不但大方的给了他银子,还一下子就让自己的小孙子不再受罪,这样的本事,可比医馆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夫厉害多了。 因此,老人家非但没有戒备的心思,反而感激极了。 “我孙儿的病还能治好吗小大夫,这十两银子老汉都给你,求你救救这孩子吧” “若是老人家相信我的话,我自然可以治好这孩子。” 苏长乐语气轻柔,她的声音本就是那种甜美醉人的女声,再加上她男装扮得相当敷衍,只能远远地看着糊弄人罢了。 凑近了仔细瞧上一瞧,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能认出来她实际上是个女子。苏长乐扮成男装也只是为了方便出门,不至于被街坊邻居和以前原主的烂桃花撞上。 “原来是个小姑娘啊哎呦,都怪老头子我老眼昏花,姑娘是个好人,我信姑娘” 老人家这辈子见过的人多了,这小姑娘眼神清澈,见到他们满身污秽都不以为意,这样的善人,是不会伤害他们的。 苏长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爽快让她出手的,老人家憨厚的笑容,也让她心里高兴起来。 这小孩是得了急性阑尾炎,不过在古代,医术水平本来就不高,再加上孩子年纪小也说不出来什么具体的,只知道叫痛,被大夫误诊成吃坏了肚子肠胃出了问题。 苏长乐恼怒的是,医馆的人为了敛财,居然说是因为没用贵重药材才造成的,甚至根本就没有再去诊脉,确定病人的身体状况。 无论什么时候,穷人看病都是最难的。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想这些也是无用,她只能看到了就伸出手,尽量避免罢了。 小孩儿的情况有些严重,她刚刚的灵力不多,至少要针灸三次才行。不过,这针灸就像是吃药一样,也得隔上几个时辰。 “我在娘娘庙那里坐诊,你可以带着孩子,今天傍晚和明天早上再来一次。至于这牛车你先用着,等孩子好了再给我便是。” “哎,谢谢姑娘,您的大恩大德,小老二做牛做马也会报答的” 老人家感动得热泪盈眶,如何不知道人家分明就是在帮他。 苏长乐收了银针,和老人家道别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而就在对面客栈楼上,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旁观了这一幕,眸光微暗。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走到了那孩子身边,取出银针,掀开了小孩的衣服,对着阑尾的位置扎了下去。 她仿佛看不到小孩一身脏污,闻不到对方的满身恶臭般,干脆利落的下了阵。那老人家被她的一番话震惊当场,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阻止苏长乐的动作了。 而与其同时,原本哭闹不休的小孩儿却是停止了呼痛,他蜷缩着的身体舒展开来,也不再呕吐。 “小栓子,小栓子你怎么了是不是疼得厉害”老人家吓了一跳,赶紧转身,将孙儿抱在了怀里。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小孩儿噙着泪,摇了摇头。 “爷爷,我不难受了,肚子暖暖的,好舒服。” 眼看着孙儿一副大好的模样,老人家顿时又惊又喜。他对着苏长乐作了作揖,感激地开口道。 “多谢小大夫,多谢小大夫” 眼前这少年不但大方的给了他银子,还一下子就让自己的小孙子不再受罪,这样的本事,可比医馆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夫厉害多了。 因此,老人家非但没有戒备的心思,反而感激极了。 “我孙儿的病还能治好吗小大夫,这十两银子老汉都给你,求你救救这孩子吧” “若是老人家相信我的话,我自然可以治好这孩子。” 苏长乐语气轻柔,她的声音本就是那种甜美醉人的女声,再加上她男装扮得相当敷衍,只能远远地看着糊弄人罢了。 凑近了仔细瞧上一瞧,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能认出来她实际上是个女子。苏长乐扮成男装也只是为了方便出门,不至于被街坊邻居和以前原主的烂桃花撞上。 “原来是个小姑娘啊哎呦,都怪老头子我老眼昏花,姑娘是个好人,我信姑娘” 老人家这辈子见过的人多了,这小姑娘眼神清澈,见到他们满身污秽都不以为意,这样的善人,是不会伤害他们的。 苏长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爽快让她出手的,老人家憨厚的笑容,也让她心里高兴起来。 这小孩是得了急性阑尾炎,不过在古代,医术水平本来就不高,再加上孩子年纪小也说不出来什么具体的,只知道叫痛,被大夫误诊成吃坏了肚子肠胃出了问题。 苏长乐恼怒的是,医馆的人为了敛财,居然说是因为没用贵重药材才造成的,甚至根本就没有再去诊脉,确定病人的身体状况。 无论什么时候,穷人看病都是最难的。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想这些也是无用,她只能看到了就伸出手,尽量避免罢了。 小孩儿的情况有些严重,她刚刚的灵力不多,至少要针灸三次才行。不过,这针灸就像是吃药一样,也得隔上几个时辰。 “我在娘娘庙那里坐诊,你可以带着孩子,今天傍晚和明天早上再来一次。至于这牛车你先用着,等孩子好了再给我便是。” “哎,谢谢姑娘,您的大恩大德,小老二做牛做马也会报答的” 老人家感动得热泪盈眶,如何不知道人家分明就是在帮他。 苏长乐收了银针,和老人家道别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而就在对面客栈楼上,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旁观了这一幕,眸光微暗。 更多请收藏【】! 第069章 又在骗人 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还未及笄,就已经有了能够质疑医馆大夫的医术了吗 她难道又在骗人了 不对,若是骗人,那孩子的确是好转了,而且从头到尾,她似乎也没从这对祖孙身上得到好处,反倒是送出去了十两银子。 上次龙庭卫补偿的钱,都是交到一家之主手上的。所以,她哪来这么多银子,还毫不心疼的施舍给需要帮助的穷苦人 谢无咎难得起了好奇的心思,来到这端平县中,他已经是第三次无意间和这女子相遇了。且每一次,她都能打破上回给他留下的印象。 只是,这点好奇,宛若水中涟漪,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又怎么可能分出心神,去关注一个陌生女子 “主子,目前得来的消息,已经可以确定就在这端平县了。只是,端平县群山广袤,地域辽阔,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目标。而你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从这里快马加鞭赶回京城,至少要十五日,你的身体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追风满脸焦急地开口,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这次的任务就交给属下,属下定会竭尽所能办妥此事,实在是无须你亲自冒险啊”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追风说得对,主子,你的安危比我们的生死都更加重要。” 逐月也沉声道,他们这两天去断崖下面搜寻了一番,寻找解药自然是无果。因此,更加没有底气。 一旦主子的病发作,那便是生不如死。 “行了,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 谢无咎抬起手来,明显不想听手下二人的唠叨。 极致的痛,他已经承受到麻木了。又不是熬不过去,他能忍一次,就能忍第二次,第三次。 苏长乐没有去挖人参,因为那老人家的事情被耽误了一下,眼看着就要中午了,她去学堂接了金宝回家吃饭,这才走路去娘娘庙,打算等着好不容易的病人上门。 她想了想,决定干脆还是走下乡政策,既能帮了那些没钱看病的小百姓,也能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实力。 只是乡下可不好走,她总不能靠自己的两条腿,必须有个代步的工具,还要有个车夫才行。 那老人家明显没有离开县城,苏长乐刚刚进了娘娘庙,就发现一辆熟悉的牛车等在外面,老人家和小孙子坐在上面,此时此刻正在分别啃着野菜馍馍和馒头。 这样的吃食格外的简陋,两人却是一脸满足的模样,无端的让人心酸又感动。 苏长乐走了过去,请祖孙两人进了她在娘娘庙角落租下来的屋子,倒了一些热水给他们。 “谢谢小大夫” “不必客气,慢慢吃不用急。” 老人家显然是个热情话多的,不用苏长乐问,就把自己的来历说了个一清二楚。原来他姓周,老妻早逝,好在还有儿子儿媳,一家人买了几亩地,日子也算过得去。 谁知道六年前,儿子服劳役的时候被石块砸死,儿媳听到这噩耗难产而亡,只留下了一个小孙子相依为命。 老周头年纪大了,还要照顾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根本没有精力去打理田地。 更多请收藏【】! 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还未及笄,就已经有了能够质疑医馆大夫的医术了吗 她难道又在骗人了 不对,若是骗人,那孩子的确是好转了,而且从头到尾,她似乎也没从这对祖孙身上得到好处,反倒是送出去了十两银子。 上次龙庭卫补偿的钱,都是交到一家之主手上的。所以,她哪来这么多银子,还毫不心疼的施舍给需要帮助的穷苦人 谢无咎难得起了好奇的心思,来到这端平县中,他已经是第三次无意间和这女子相遇了。且每一次,她都能打破上回给他留下的印象。 只是,这点好奇,宛若水中涟漪,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又怎么可能分出心神,去关注一个陌生女子 “主子,目前得来的消息,已经可以确定就在这端平县了。只是,端平县群山广袤,地域辽阔,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目标。而你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从这里快马加鞭赶回京城,至少要十五日,你的身体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追风满脸焦急地开口,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这次的任务就交给属下,属下定会竭尽所能办妥此事,实在是无须你亲自冒险啊”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追风说得对,主子,你的安危比我们的生死都更加重要。” 逐月也沉声道,他们这两天去断崖下面搜寻了一番,寻找解药自然是无果。因此,更加没有底气。 一旦主子的病发作,那便是生不如死。 “行了,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 谢无咎抬起手来,明显不想听手下二人的唠叨。 极致的痛,他已经承受到麻木了。又不是熬不过去,他能忍一次,就能忍第二次,第三次。 苏长乐没有去挖人参,因为那老人家的事情被耽误了一下,眼看着就要中午了,她去学堂接了金宝回家吃饭,这才走路去娘娘庙,打算等着好不容易的病人上门。 她想了想,决定干脆还是走下乡政策,既能帮了那些没钱看病的小百姓,也能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实力。 只是乡下可不好走,她总不能靠自己的两条腿,必须有个代步的工具,还要有个车夫才行。 那老人家明显没有离开县城,苏长乐刚刚进了娘娘庙,就发现一辆熟悉的牛车等在外面,老人家和小孙子坐在上面,此时此刻正在分别啃着野菜馍馍和馒头。 这样的吃食格外的简陋,两人却是一脸满足的模样,无端的让人心酸又感动。 苏长乐走了过去,请祖孙两人进了她在娘娘庙角落租下来的屋子,倒了一些热水给他们。 “谢谢小大夫” “不必客气,慢慢吃不用急。” 老人家显然是个热情话多的,不用苏长乐问,就把自己的来历说了个一清二楚。原来他姓周,老妻早逝,好在还有儿子儿媳,一家人买了几亩地,日子也算过得去。 谁知道六年前,儿子服劳役的时候被石块砸死,儿媳听到这噩耗难产而亡,只留下了一个小孙子相依为命。 老周头年纪大了,还要照顾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根本没有精力去打理田地。 更多请收藏【】! 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还未及笄,就已经有了能够质疑医馆大夫的医术了吗 她难道又在骗人了 不对,若是骗人,那孩子的确是好转了,而且从头到尾,她似乎也没从这对祖孙身上得到好处,反倒是送出去了十两银子。 上次龙庭卫补偿的钱,都是交到一家之主手上的。所以,她哪来这么多银子,还毫不心疼的施舍给需要帮助的穷苦人 谢无咎难得起了好奇的心思,来到这端平县中,他已经是第三次无意间和这女子相遇了。且每一次,她都能打破上回给他留下的印象。 只是,这点好奇,宛若水中涟漪,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又怎么可能分出心神,去关注一个陌生女子 “主子,目前得来的消息,已经可以确定就在这端平县了。只是,端平县群山广袤,地域辽阔,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目标。而你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从这里快马加鞭赶回京城,至少要十五日,你的身体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追风满脸焦急地开口,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这次的任务就交给属下,属下定会竭尽所能办妥此事,实在是无须你亲自冒险啊”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追风说得对,主子,你的安危比我们的生死都更加重要。” 逐月也沉声道,他们这两天去断崖下面搜寻了一番,寻找解药自然是无果。因此,更加没有底气。 一旦主子的病发作,那便是生不如死。 “行了,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 谢无咎抬起手来,明显不想听手下二人的唠叨。 极致的痛,他已经承受到麻木了。又不是熬不过去,他能忍一次,就能忍第二次,第三次。 苏长乐没有去挖人参,因为那老人家的事情被耽误了一下,眼看着就要中午了,她去学堂接了金宝回家吃饭,这才走路去娘娘庙,打算等着好不容易的病人上门。 她想了想,决定干脆还是走下乡政策,既能帮了那些没钱看病的小百姓,也能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实力。 只是乡下可不好走,她总不能靠自己的两条腿,必须有个代步的工具,还要有个车夫才行。 那老人家明显没有离开县城,苏长乐刚刚进了娘娘庙,就发现一辆熟悉的牛车等在外面,老人家和小孙子坐在上面,此时此刻正在分别啃着野菜馍馍和馒头。 这样的吃食格外的简陋,两人却是一脸满足的模样,无端的让人心酸又感动。 苏长乐走了过去,请祖孙两人进了她在娘娘庙角落租下来的屋子,倒了一些热水给他们。 “谢谢小大夫” “不必客气,慢慢吃不用急。” 老人家显然是个热情话多的,不用苏长乐问,就把自己的来历说了个一清二楚。原来他姓周,老妻早逝,好在还有儿子儿媳,一家人买了几亩地,日子也算过得去。 谁知道六年前,儿子服劳役的时候被石块砸死,儿媳听到这噩耗难产而亡,只留下了一个小孙子相依为命。 老周头年纪大了,还要照顾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根本没有精力去打理田地。 更多请收藏【】! 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还未及笄,就已经有了能够质疑医馆大夫的医术了吗 她难道又在骗人了 不对,若是骗人,那孩子的确是好转了,而且从头到尾,她似乎也没从这对祖孙身上得到好处,反倒是送出去了十两银子。 上次龙庭卫补偿的钱,都是交到一家之主手上的。所以,她哪来这么多银子,还毫不心疼的施舍给需要帮助的穷苦人 谢无咎难得起了好奇的心思,来到这端平县中,他已经是第三次无意间和这女子相遇了。且每一次,她都能打破上回给他留下的印象。 只是,这点好奇,宛若水中涟漪,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又怎么可能分出心神,去关注一个陌生女子 “主子,目前得来的消息,已经可以确定就在这端平县了。只是,端平县群山广袤,地域辽阔,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目标。而你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从这里快马加鞭赶回京城,至少要十五日,你的身体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追风满脸焦急地开口,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这次的任务就交给属下,属下定会竭尽所能办妥此事,实在是无须你亲自冒险啊”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追风说得对,主子,你的安危比我们的生死都更加重要。” 逐月也沉声道,他们这两天去断崖下面搜寻了一番,寻找解药自然是无果。因此,更加没有底气。 一旦主子的病发作,那便是生不如死。 “行了,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 谢无咎抬起手来,明显不想听手下二人的唠叨。 极致的痛,他已经承受到麻木了。又不是熬不过去,他能忍一次,就能忍第二次,第三次。 苏长乐没有去挖人参,因为那老人家的事情被耽误了一下,眼看着就要中午了,她去学堂接了金宝回家吃饭,这才走路去娘娘庙,打算等着好不容易的病人上门。 她想了想,决定干脆还是走下乡政策,既能帮了那些没钱看病的小百姓,也能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实力。 只是乡下可不好走,她总不能靠自己的两条腿,必须有个代步的工具,还要有个车夫才行。 那老人家明显没有离开县城,苏长乐刚刚进了娘娘庙,就发现一辆熟悉的牛车等在外面,老人家和小孙子坐在上面,此时此刻正在分别啃着野菜馍馍和馒头。 这样的吃食格外的简陋,两人却是一脸满足的模样,无端的让人心酸又感动。 苏长乐走了过去,请祖孙两人进了她在娘娘庙角落租下来的屋子,倒了一些热水给他们。 “谢谢小大夫” “不必客气,慢慢吃不用急。” 老人家显然是个热情话多的,不用苏长乐问,就把自己的来历说了个一清二楚。原来他姓周,老妻早逝,好在还有儿子儿媳,一家人买了几亩地,日子也算过得去。 谁知道六年前,儿子服劳役的时候被石块砸死,儿媳听到这噩耗难产而亡,只留下了一个小孙子相依为命。 老周头年纪大了,还要照顾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根本没有精力去打理田地。 更多请收藏【】! 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还未及笄,就已经有了能够质疑医馆大夫的医术了吗 她难道又在骗人了 不对,若是骗人,那孩子的确是好转了,而且从头到尾,她似乎也没从这对祖孙身上得到好处,反倒是送出去了十两银子。 上次龙庭卫补偿的钱,都是交到一家之主手上的。所以,她哪来这么多银子,还毫不心疼的施舍给需要帮助的穷苦人 谢无咎难得起了好奇的心思,来到这端平县中,他已经是第三次无意间和这女子相遇了。且每一次,她都能打破上回给他留下的印象。 只是,这点好奇,宛若水中涟漪,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又怎么可能分出心神,去关注一个陌生女子 “主子,目前得来的消息,已经可以确定就在这端平县了。只是,端平县群山广袤,地域辽阔,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目标。而你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从这里快马加鞭赶回京城,至少要十五日,你的身体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追风满脸焦急地开口,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这次的任务就交给属下,属下定会竭尽所能办妥此事,实在是无须你亲自冒险啊”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追风说得对,主子,你的安危比我们的生死都更加重要。” 逐月也沉声道,他们这两天去断崖下面搜寻了一番,寻找解药自然是无果。因此,更加没有底气。 一旦主子的病发作,那便是生不如死。 “行了,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 谢无咎抬起手来,明显不想听手下二人的唠叨。 极致的痛,他已经承受到麻木了。又不是熬不过去,他能忍一次,就能忍第二次,第三次。 苏长乐没有去挖人参,因为那老人家的事情被耽误了一下,眼看着就要中午了,她去学堂接了金宝回家吃饭,这才走路去娘娘庙,打算等着好不容易的病人上门。 她想了想,决定干脆还是走下乡政策,既能帮了那些没钱看病的小百姓,也能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实力。 只是乡下可不好走,她总不能靠自己的两条腿,必须有个代步的工具,还要有个车夫才行。 那老人家明显没有离开县城,苏长乐刚刚进了娘娘庙,就发现一辆熟悉的牛车等在外面,老人家和小孙子坐在上面,此时此刻正在分别啃着野菜馍馍和馒头。 这样的吃食格外的简陋,两人却是一脸满足的模样,无端的让人心酸又感动。 苏长乐走了过去,请祖孙两人进了她在娘娘庙角落租下来的屋子,倒了一些热水给他们。 “谢谢小大夫” “不必客气,慢慢吃不用急。” 老人家显然是个热情话多的,不用苏长乐问,就把自己的来历说了个一清二楚。原来他姓周,老妻早逝,好在还有儿子儿媳,一家人买了几亩地,日子也算过得去。 谁知道六年前,儿子服劳役的时候被石块砸死,儿媳听到这噩耗难产而亡,只留下了一个小孙子相依为命。 老周头年纪大了,还要照顾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根本没有精力去打理田地。 更多请收藏【】! 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还未及笄,就已经有了能够质疑医馆大夫的医术了吗 她难道又在骗人了 不对,若是骗人,那孩子的确是好转了,而且从头到尾,她似乎也没从这对祖孙身上得到好处,反倒是送出去了十两银子。 上次龙庭卫补偿的钱,都是交到一家之主手上的。所以,她哪来这么多银子,还毫不心疼的施舍给需要帮助的穷苦人 谢无咎难得起了好奇的心思,来到这端平县中,他已经是第三次无意间和这女子相遇了。且每一次,她都能打破上回给他留下的印象。 只是,这点好奇,宛若水中涟漪,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又怎么可能分出心神,去关注一个陌生女子 “主子,目前得来的消息,已经可以确定就在这端平县了。只是,端平县群山广袤,地域辽阔,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目标。而你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从这里快马加鞭赶回京城,至少要十五日,你的身体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追风满脸焦急地开口,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这次的任务就交给属下,属下定会竭尽所能办妥此事,实在是无须你亲自冒险啊”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追风说得对,主子,你的安危比我们的生死都更加重要。” 逐月也沉声道,他们这两天去断崖下面搜寻了一番,寻找解药自然是无果。因此,更加没有底气。 一旦主子的病发作,那便是生不如死。 “行了,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 谢无咎抬起手来,明显不想听手下二人的唠叨。 极致的痛,他已经承受到麻木了。又不是熬不过去,他能忍一次,就能忍第二次,第三次。 苏长乐没有去挖人参,因为那老人家的事情被耽误了一下,眼看着就要中午了,她去学堂接了金宝回家吃饭,这才走路去娘娘庙,打算等着好不容易的病人上门。 她想了想,决定干脆还是走下乡政策,既能帮了那些没钱看病的小百姓,也能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实力。 只是乡下可不好走,她总不能靠自己的两条腿,必须有个代步的工具,还要有个车夫才行。 那老人家明显没有离开县城,苏长乐刚刚进了娘娘庙,就发现一辆熟悉的牛车等在外面,老人家和小孙子坐在上面,此时此刻正在分别啃着野菜馍馍和馒头。 这样的吃食格外的简陋,两人却是一脸满足的模样,无端的让人心酸又感动。 苏长乐走了过去,请祖孙两人进了她在娘娘庙角落租下来的屋子,倒了一些热水给他们。 “谢谢小大夫” “不必客气,慢慢吃不用急。” 老人家显然是个热情话多的,不用苏长乐问,就把自己的来历说了个一清二楚。原来他姓周,老妻早逝,好在还有儿子儿媳,一家人买了几亩地,日子也算过得去。 谁知道六年前,儿子服劳役的时候被石块砸死,儿媳听到这噩耗难产而亡,只留下了一个小孙子相依为命。 老周头年纪大了,还要照顾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根本没有精力去打理田地。 更多请收藏【】! 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还未及笄,就已经有了能够质疑医馆大夫的医术了吗 她难道又在骗人了 不对,若是骗人,那孩子的确是好转了,而且从头到尾,她似乎也没从这对祖孙身上得到好处,反倒是送出去了十两银子。 上次龙庭卫补偿的钱,都是交到一家之主手上的。所以,她哪来这么多银子,还毫不心疼的施舍给需要帮助的穷苦人 谢无咎难得起了好奇的心思,来到这端平县中,他已经是第三次无意间和这女子相遇了。且每一次,她都能打破上回给他留下的印象。 只是,这点好奇,宛若水中涟漪,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又怎么可能分出心神,去关注一个陌生女子 “主子,目前得来的消息,已经可以确定就在这端平县了。只是,端平县群山广袤,地域辽阔,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目标。而你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从这里快马加鞭赶回京城,至少要十五日,你的身体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追风满脸焦急地开口,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这次的任务就交给属下,属下定会竭尽所能办妥此事,实在是无须你亲自冒险啊”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追风说得对,主子,你的安危比我们的生死都更加重要。” 逐月也沉声道,他们这两天去断崖下面搜寻了一番,寻找解药自然是无果。因此,更加没有底气。 一旦主子的病发作,那便是生不如死。 “行了,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 谢无咎抬起手来,明显不想听手下二人的唠叨。 极致的痛,他已经承受到麻木了。又不是熬不过去,他能忍一次,就能忍第二次,第三次。 苏长乐没有去挖人参,因为那老人家的事情被耽误了一下,眼看着就要中午了,她去学堂接了金宝回家吃饭,这才走路去娘娘庙,打算等着好不容易的病人上门。 她想了想,决定干脆还是走下乡政策,既能帮了那些没钱看病的小百姓,也能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实力。 只是乡下可不好走,她总不能靠自己的两条腿,必须有个代步的工具,还要有个车夫才行。 那老人家明显没有离开县城,苏长乐刚刚进了娘娘庙,就发现一辆熟悉的牛车等在外面,老人家和小孙子坐在上面,此时此刻正在分别啃着野菜馍馍和馒头。 这样的吃食格外的简陋,两人却是一脸满足的模样,无端的让人心酸又感动。 苏长乐走了过去,请祖孙两人进了她在娘娘庙角落租下来的屋子,倒了一些热水给他们。 “谢谢小大夫” “不必客气,慢慢吃不用急。” 老人家显然是个热情话多的,不用苏长乐问,就把自己的来历说了个一清二楚。原来他姓周,老妻早逝,好在还有儿子儿媳,一家人买了几亩地,日子也算过得去。 谁知道六年前,儿子服劳役的时候被石块砸死,儿媳听到这噩耗难产而亡,只留下了一个小孙子相依为命。 老周头年纪大了,还要照顾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根本没有精力去打理田地。 更多请收藏【】! 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还未及笄,就已经有了能够质疑医馆大夫的医术了吗 她难道又在骗人了 不对,若是骗人,那孩子的确是好转了,而且从头到尾,她似乎也没从这对祖孙身上得到好处,反倒是送出去了十两银子。 上次龙庭卫补偿的钱,都是交到一家之主手上的。所以,她哪来这么多银子,还毫不心疼的施舍给需要帮助的穷苦人 谢无咎难得起了好奇的心思,来到这端平县中,他已经是第三次无意间和这女子相遇了。且每一次,她都能打破上回给他留下的印象。 只是,这点好奇,宛若水中涟漪,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又怎么可能分出心神,去关注一个陌生女子 “主子,目前得来的消息,已经可以确定就在这端平县了。只是,端平县群山广袤,地域辽阔,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目标。而你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从这里快马加鞭赶回京城,至少要十五日,你的身体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追风满脸焦急地开口,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这次的任务就交给属下,属下定会竭尽所能办妥此事,实在是无须你亲自冒险啊”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追风说得对,主子,你的安危比我们的生死都更加重要。” 逐月也沉声道,他们这两天去断崖下面搜寻了一番,寻找解药自然是无果。因此,更加没有底气。 一旦主子的病发作,那便是生不如死。 “行了,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 谢无咎抬起手来,明显不想听手下二人的唠叨。 极致的痛,他已经承受到麻木了。又不是熬不过去,他能忍一次,就能忍第二次,第三次。 苏长乐没有去挖人参,因为那老人家的事情被耽误了一下,眼看着就要中午了,她去学堂接了金宝回家吃饭,这才走路去娘娘庙,打算等着好不容易的病人上门。 她想了想,决定干脆还是走下乡政策,既能帮了那些没钱看病的小百姓,也能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实力。 只是乡下可不好走,她总不能靠自己的两条腿,必须有个代步的工具,还要有个车夫才行。 那老人家明显没有离开县城,苏长乐刚刚进了娘娘庙,就发现一辆熟悉的牛车等在外面,老人家和小孙子坐在上面,此时此刻正在分别啃着野菜馍馍和馒头。 这样的吃食格外的简陋,两人却是一脸满足的模样,无端的让人心酸又感动。 苏长乐走了过去,请祖孙两人进了她在娘娘庙角落租下来的屋子,倒了一些热水给他们。 “谢谢小大夫” “不必客气,慢慢吃不用急。” 老人家显然是个热情话多的,不用苏长乐问,就把自己的来历说了个一清二楚。原来他姓周,老妻早逝,好在还有儿子儿媳,一家人买了几亩地,日子也算过得去。 谁知道六年前,儿子服劳役的时候被石块砸死,儿媳听到这噩耗难产而亡,只留下了一个小孙子相依为命。 老周头年纪大了,还要照顾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根本没有精力去打理田地。 更多请收藏【】! 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还未及笄,就已经有了能够质疑医馆大夫的医术了吗 她难道又在骗人了 不对,若是骗人,那孩子的确是好转了,而且从头到尾,她似乎也没从这对祖孙身上得到好处,反倒是送出去了十两银子。 上次龙庭卫补偿的钱,都是交到一家之主手上的。所以,她哪来这么多银子,还毫不心疼的施舍给需要帮助的穷苦人 谢无咎难得起了好奇的心思,来到这端平县中,他已经是第三次无意间和这女子相遇了。且每一次,她都能打破上回给他留下的印象。 只是,这点好奇,宛若水中涟漪,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又怎么可能分出心神,去关注一个陌生女子 “主子,目前得来的消息,已经可以确定就在这端平县了。只是,端平县群山广袤,地域辽阔,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目标。而你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从这里快马加鞭赶回京城,至少要十五日,你的身体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追风满脸焦急地开口,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这次的任务就交给属下,属下定会竭尽所能办妥此事,实在是无须你亲自冒险啊”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追风说得对,主子,你的安危比我们的生死都更加重要。” 逐月也沉声道,他们这两天去断崖下面搜寻了一番,寻找解药自然是无果。因此,更加没有底气。 一旦主子的病发作,那便是生不如死。 “行了,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 谢无咎抬起手来,明显不想听手下二人的唠叨。 极致的痛,他已经承受到麻木了。又不是熬不过去,他能忍一次,就能忍第二次,第三次。 苏长乐没有去挖人参,因为那老人家的事情被耽误了一下,眼看着就要中午了,她去学堂接了金宝回家吃饭,这才走路去娘娘庙,打算等着好不容易的病人上门。 她想了想,决定干脆还是走下乡政策,既能帮了那些没钱看病的小百姓,也能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实力。 只是乡下可不好走,她总不能靠自己的两条腿,必须有个代步的工具,还要有个车夫才行。 那老人家明显没有离开县城,苏长乐刚刚进了娘娘庙,就发现一辆熟悉的牛车等在外面,老人家和小孙子坐在上面,此时此刻正在分别啃着野菜馍馍和馒头。 这样的吃食格外的简陋,两人却是一脸满足的模样,无端的让人心酸又感动。 苏长乐走了过去,请祖孙两人进了她在娘娘庙角落租下来的屋子,倒了一些热水给他们。 “谢谢小大夫” “不必客气,慢慢吃不用急。” 老人家显然是个热情话多的,不用苏长乐问,就把自己的来历说了个一清二楚。原来他姓周,老妻早逝,好在还有儿子儿媳,一家人买了几亩地,日子也算过得去。 谁知道六年前,儿子服劳役的时候被石块砸死,儿媳听到这噩耗难产而亡,只留下了一个小孙子相依为命。 老周头年纪大了,还要照顾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根本没有精力去打理田地。 更多请收藏【】! 第070章 考验 所以,他干脆把家里的地卖了,只剩下一亩地种点口粮自己吃,得来的钱就去买了一辆牛车。在周边村落,通过拉人去集市,或者帮忙送货来挣钱。 而小栓子则是被他用襁褓包着,放在牛车上一点一点养大的。养一个孩子要花费不少的精力和钱财,最怕的就是孩子得病,这次便是来势汹汹,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 “要不是遇到小大夫这样的善心人,小栓子出了事,老汉我也不想活了。” 老周头抹了一把泪,一想到就算是他把牛车卖了,去医馆买了昂贵的药材也还是救不会小栓子的命,他就后怕不已。 只要孩子活着,以后无论多难,他总是能想办法把孩子养大的。 “老人家,我正好需要一个赶车的车夫,既然你会赶车,不如往后就来当我的车夫吧。每个月我给你两百文的工钱,小栓子也可以带着,你看如何” 苏长乐倒是一喜,真是缺什么来什么,老周头熟悉附近十里八乡的地方,还会赶车,刚好方便了她的下乡行动。 “这怎么行小大夫你是我们祖孙的恩人,老汉我怎么能要工钱而且牛车也是小大夫你的,老汉实在是没那个脸面再让你吃亏,只要小大夫能负责我们祖孙两人的吃食便足够了。” 老周头又惊又喜,随后急忙摆手。没有了牛车,他其实也在担心自己接下来能做什么养家糊口,毕竟他年纪大了,力气活也做不动了。 “我以后是要老人家你驾车去很远的地方,并不是就在县城里面,到时候可能会很辛苦。不用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苏长乐的态度,让老周头感动不已。他是真的遇到好人了,拉着小栓子,不住地道谢。 “小大夫,你若是要经常出门的话,我那老黄牛恐怕是不太行。最好是重新买一头健壮的青牛,老汉我别的不说,挑牛这上面还是有几分眼力的。” “之前的十两银子老汉不能收,这老牛我可以拉到屠夫那里,还能卖上几两银子。到时候就给小大夫你当诊费,还请小大夫不要嫌弃。” “不用了,我已经买了,这老牛就是我的,怎么处置也是我的事情。至于诊费,我只要一百文就够了,而且我看病也不会给你开昂贵的药材,真想养好孩子的身体,那就多买点好吃的吧。”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不缺这点钱。 “你现在就去集市给我挑一头好牛,孩子就放在我这里,等会儿你们回家,就换新的牛车回去吧。我家中不能养牛,以后就交给你来照顾了。” 好说歹说,总算是让老周头同意了。大概是为了报恩,老周头积极性很高,傍晚时分,等她给小孩儿扎了针,花了十二两新的牛车也已经买好了。 她任由老周头将牛车带走,只把那老牛留在了娘娘庙,也不怕他会卷了财物逃跑。这是一个考验,而且,就算他真的那么做了,自己也不会吃亏的。 苏长乐微微一笑,将目光落在了老牛身上。她刚刚才发现,它的确是得了病活不长了。可是,它的身体里面,却有和人参一样珍贵的东西。 更多请收藏【】! 所以,他干脆把家里的地卖了,只剩下一亩地种点口粮自己吃,得来的钱就去买了一辆牛车。在周边村落,通过拉人去集市,或者帮忙送货来挣钱。 而小栓子则是被他用襁褓包着,放在牛车上一点一点养大的。养一个孩子要花费不少的精力和钱财,最怕的就是孩子得病,这次便是来势汹汹,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 “要不是遇到小大夫这样的善心人,小栓子出了事,老汉我也不想活了。” 老周头抹了一把泪,一想到就算是他把牛车卖了,去医馆买了昂贵的药材也还是救不会小栓子的命,他就后怕不已。 只要孩子活着,以后无论多难,他总是能想办法把孩子养大的。 “老人家,我正好需要一个赶车的车夫,既然你会赶车,不如往后就来当我的车夫吧。每个月我给你两百文的工钱,小栓子也可以带着,你看如何” 苏长乐倒是一喜,真是缺什么来什么,老周头熟悉附近十里八乡的地方,还会赶车,刚好方便了她的下乡行动。 “这怎么行小大夫你是我们祖孙的恩人,老汉我怎么能要工钱而且牛车也是小大夫你的,老汉实在是没那个脸面再让你吃亏,只要小大夫能负责我们祖孙两人的吃食便足够了。” 老周头又惊又喜,随后急忙摆手。没有了牛车,他其实也在担心自己接下来能做什么养家糊口,毕竟他年纪大了,力气活也做不动了。 “我以后是要老人家你驾车去很远的地方,并不是就在县城里面,到时候可能会很辛苦。不用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苏长乐的态度,让老周头感动不已。他是真的遇到好人了,拉着小栓子,不住地道谢。 “小大夫,你若是要经常出门的话,我那老黄牛恐怕是不太行。最好是重新买一头健壮的青牛,老汉我别的不说,挑牛这上面还是有几分眼力的。” “之前的十两银子老汉不能收,这老牛我可以拉到屠夫那里,还能卖上几两银子。到时候就给小大夫你当诊费,还请小大夫不要嫌弃。” “不用了,我已经买了,这老牛就是我的,怎么处置也是我的事情。至于诊费,我只要一百文就够了,而且我看病也不会给你开昂贵的药材,真想养好孩子的身体,那就多买点好吃的吧。”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不缺这点钱。 “你现在就去集市给我挑一头好牛,孩子就放在我这里,等会儿你们回家,就换新的牛车回去吧。我家中不能养牛,以后就交给你来照顾了。” 好说歹说,总算是让老周头同意了。大概是为了报恩,老周头积极性很高,傍晚时分,等她给小孩儿扎了针,花了十二两新的牛车也已经买好了。 她任由老周头将牛车带走,只把那老牛留在了娘娘庙,也不怕他会卷了财物逃跑。这是一个考验,而且,就算他真的那么做了,自己也不会吃亏的。 苏长乐微微一笑,将目光落在了老牛身上。她刚刚才发现,它的确是得了病活不长了。可是,它的身体里面,却有和人参一样珍贵的东西。 更多请收藏【】! 所以,他干脆把家里的地卖了,只剩下一亩地种点口粮自己吃,得来的钱就去买了一辆牛车。在周边村落,通过拉人去集市,或者帮忙送货来挣钱。 而小栓子则是被他用襁褓包着,放在牛车上一点一点养大的。养一个孩子要花费不少的精力和钱财,最怕的就是孩子得病,这次便是来势汹汹,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 “要不是遇到小大夫这样的善心人,小栓子出了事,老汉我也不想活了。” 老周头抹了一把泪,一想到就算是他把牛车卖了,去医馆买了昂贵的药材也还是救不会小栓子的命,他就后怕不已。 只要孩子活着,以后无论多难,他总是能想办法把孩子养大的。 “老人家,我正好需要一个赶车的车夫,既然你会赶车,不如往后就来当我的车夫吧。每个月我给你两百文的工钱,小栓子也可以带着,你看如何” 苏长乐倒是一喜,真是缺什么来什么,老周头熟悉附近十里八乡的地方,还会赶车,刚好方便了她的下乡行动。 “这怎么行小大夫你是我们祖孙的恩人,老汉我怎么能要工钱而且牛车也是小大夫你的,老汉实在是没那个脸面再让你吃亏,只要小大夫能负责我们祖孙两人的吃食便足够了。” 老周头又惊又喜,随后急忙摆手。没有了牛车,他其实也在担心自己接下来能做什么养家糊口,毕竟他年纪大了,力气活也做不动了。 “我以后是要老人家你驾车去很远的地方,并不是就在县城里面,到时候可能会很辛苦。不用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苏长乐的态度,让老周头感动不已。他是真的遇到好人了,拉着小栓子,不住地道谢。 “小大夫,你若是要经常出门的话,我那老黄牛恐怕是不太行。最好是重新买一头健壮的青牛,老汉我别的不说,挑牛这上面还是有几分眼力的。” “之前的十两银子老汉不能收,这老牛我可以拉到屠夫那里,还能卖上几两银子。到时候就给小大夫你当诊费,还请小大夫不要嫌弃。” “不用了,我已经买了,这老牛就是我的,怎么处置也是我的事情。至于诊费,我只要一百文就够了,而且我看病也不会给你开昂贵的药材,真想养好孩子的身体,那就多买点好吃的吧。”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不缺这点钱。 “你现在就去集市给我挑一头好牛,孩子就放在我这里,等会儿你们回家,就换新的牛车回去吧。我家中不能养牛,以后就交给你来照顾了。” 好说歹说,总算是让老周头同意了。大概是为了报恩,老周头积极性很高,傍晚时分,等她给小孩儿扎了针,花了十二两新的牛车也已经买好了。 她任由老周头将牛车带走,只把那老牛留在了娘娘庙,也不怕他会卷了财物逃跑。这是一个考验,而且,就算他真的那么做了,自己也不会吃亏的。 苏长乐微微一笑,将目光落在了老牛身上。她刚刚才发现,它的确是得了病活不长了。可是,它的身体里面,却有和人参一样珍贵的东西。 更多请收藏【】! 所以,他干脆把家里的地卖了,只剩下一亩地种点口粮自己吃,得来的钱就去买了一辆牛车。在周边村落,通过拉人去集市,或者帮忙送货来挣钱。 而小栓子则是被他用襁褓包着,放在牛车上一点一点养大的。养一个孩子要花费不少的精力和钱财,最怕的就是孩子得病,这次便是来势汹汹,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 “要不是遇到小大夫这样的善心人,小栓子出了事,老汉我也不想活了。” 老周头抹了一把泪,一想到就算是他把牛车卖了,去医馆买了昂贵的药材也还是救不会小栓子的命,他就后怕不已。 只要孩子活着,以后无论多难,他总是能想办法把孩子养大的。 “老人家,我正好需要一个赶车的车夫,既然你会赶车,不如往后就来当我的车夫吧。每个月我给你两百文的工钱,小栓子也可以带着,你看如何” 苏长乐倒是一喜,真是缺什么来什么,老周头熟悉附近十里八乡的地方,还会赶车,刚好方便了她的下乡行动。 “这怎么行小大夫你是我们祖孙的恩人,老汉我怎么能要工钱而且牛车也是小大夫你的,老汉实在是没那个脸面再让你吃亏,只要小大夫能负责我们祖孙两人的吃食便足够了。” 老周头又惊又喜,随后急忙摆手。没有了牛车,他其实也在担心自己接下来能做什么养家糊口,毕竟他年纪大了,力气活也做不动了。 “我以后是要老人家你驾车去很远的地方,并不是就在县城里面,到时候可能会很辛苦。不用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苏长乐的态度,让老周头感动不已。他是真的遇到好人了,拉着小栓子,不住地道谢。 “小大夫,你若是要经常出门的话,我那老黄牛恐怕是不太行。最好是重新买一头健壮的青牛,老汉我别的不说,挑牛这上面还是有几分眼力的。” “之前的十两银子老汉不能收,这老牛我可以拉到屠夫那里,还能卖上几两银子。到时候就给小大夫你当诊费,还请小大夫不要嫌弃。” “不用了,我已经买了,这老牛就是我的,怎么处置也是我的事情。至于诊费,我只要一百文就够了,而且我看病也不会给你开昂贵的药材,真想养好孩子的身体,那就多买点好吃的吧。”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不缺这点钱。 “你现在就去集市给我挑一头好牛,孩子就放在我这里,等会儿你们回家,就换新的牛车回去吧。我家中不能养牛,以后就交给你来照顾了。” 好说歹说,总算是让老周头同意了。大概是为了报恩,老周头积极性很高,傍晚时分,等她给小孩儿扎了针,花了十二两新的牛车也已经买好了。 她任由老周头将牛车带走,只把那老牛留在了娘娘庙,也不怕他会卷了财物逃跑。这是一个考验,而且,就算他真的那么做了,自己也不会吃亏的。 苏长乐微微一笑,将目光落在了老牛身上。她刚刚才发现,它的确是得了病活不长了。可是,它的身体里面,却有和人参一样珍贵的东西。 更多请收藏【】! 所以,他干脆把家里的地卖了,只剩下一亩地种点口粮自己吃,得来的钱就去买了一辆牛车。在周边村落,通过拉人去集市,或者帮忙送货来挣钱。 而小栓子则是被他用襁褓包着,放在牛车上一点一点养大的。养一个孩子要花费不少的精力和钱财,最怕的就是孩子得病,这次便是来势汹汹,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 “要不是遇到小大夫这样的善心人,小栓子出了事,老汉我也不想活了。” 老周头抹了一把泪,一想到就算是他把牛车卖了,去医馆买了昂贵的药材也还是救不会小栓子的命,他就后怕不已。 只要孩子活着,以后无论多难,他总是能想办法把孩子养大的。 “老人家,我正好需要一个赶车的车夫,既然你会赶车,不如往后就来当我的车夫吧。每个月我给你两百文的工钱,小栓子也可以带着,你看如何” 苏长乐倒是一喜,真是缺什么来什么,老周头熟悉附近十里八乡的地方,还会赶车,刚好方便了她的下乡行动。 “这怎么行小大夫你是我们祖孙的恩人,老汉我怎么能要工钱而且牛车也是小大夫你的,老汉实在是没那个脸面再让你吃亏,只要小大夫能负责我们祖孙两人的吃食便足够了。” 老周头又惊又喜,随后急忙摆手。没有了牛车,他其实也在担心自己接下来能做什么养家糊口,毕竟他年纪大了,力气活也做不动了。 “我以后是要老人家你驾车去很远的地方,并不是就在县城里面,到时候可能会很辛苦。不用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苏长乐的态度,让老周头感动不已。他是真的遇到好人了,拉着小栓子,不住地道谢。 “小大夫,你若是要经常出门的话,我那老黄牛恐怕是不太行。最好是重新买一头健壮的青牛,老汉我别的不说,挑牛这上面还是有几分眼力的。” “之前的十两银子老汉不能收,这老牛我可以拉到屠夫那里,还能卖上几两银子。到时候就给小大夫你当诊费,还请小大夫不要嫌弃。” “不用了,我已经买了,这老牛就是我的,怎么处置也是我的事情。至于诊费,我只要一百文就够了,而且我看病也不会给你开昂贵的药材,真想养好孩子的身体,那就多买点好吃的吧。”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不缺这点钱。 “你现在就去集市给我挑一头好牛,孩子就放在我这里,等会儿你们回家,就换新的牛车回去吧。我家中不能养牛,以后就交给你来照顾了。” 好说歹说,总算是让老周头同意了。大概是为了报恩,老周头积极性很高,傍晚时分,等她给小孩儿扎了针,花了十二两新的牛车也已经买好了。 她任由老周头将牛车带走,只把那老牛留在了娘娘庙,也不怕他会卷了财物逃跑。这是一个考验,而且,就算他真的那么做了,自己也不会吃亏的。 苏长乐微微一笑,将目光落在了老牛身上。她刚刚才发现,它的确是得了病活不长了。可是,它的身体里面,却有和人参一样珍贵的东西。 更多请收藏【】! 所以,他干脆把家里的地卖了,只剩下一亩地种点口粮自己吃,得来的钱就去买了一辆牛车。在周边村落,通过拉人去集市,或者帮忙送货来挣钱。 而小栓子则是被他用襁褓包着,放在牛车上一点一点养大的。养一个孩子要花费不少的精力和钱财,最怕的就是孩子得病,这次便是来势汹汹,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 “要不是遇到小大夫这样的善心人,小栓子出了事,老汉我也不想活了。” 老周头抹了一把泪,一想到就算是他把牛车卖了,去医馆买了昂贵的药材也还是救不会小栓子的命,他就后怕不已。 只要孩子活着,以后无论多难,他总是能想办法把孩子养大的。 “老人家,我正好需要一个赶车的车夫,既然你会赶车,不如往后就来当我的车夫吧。每个月我给你两百文的工钱,小栓子也可以带着,你看如何” 苏长乐倒是一喜,真是缺什么来什么,老周头熟悉附近十里八乡的地方,还会赶车,刚好方便了她的下乡行动。 “这怎么行小大夫你是我们祖孙的恩人,老汉我怎么能要工钱而且牛车也是小大夫你的,老汉实在是没那个脸面再让你吃亏,只要小大夫能负责我们祖孙两人的吃食便足够了。” 老周头又惊又喜,随后急忙摆手。没有了牛车,他其实也在担心自己接下来能做什么养家糊口,毕竟他年纪大了,力气活也做不动了。 “我以后是要老人家你驾车去很远的地方,并不是就在县城里面,到时候可能会很辛苦。不用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苏长乐的态度,让老周头感动不已。他是真的遇到好人了,拉着小栓子,不住地道谢。 “小大夫,你若是要经常出门的话,我那老黄牛恐怕是不太行。最好是重新买一头健壮的青牛,老汉我别的不说,挑牛这上面还是有几分眼力的。” “之前的十两银子老汉不能收,这老牛我可以拉到屠夫那里,还能卖上几两银子。到时候就给小大夫你当诊费,还请小大夫不要嫌弃。” “不用了,我已经买了,这老牛就是我的,怎么处置也是我的事情。至于诊费,我只要一百文就够了,而且我看病也不会给你开昂贵的药材,真想养好孩子的身体,那就多买点好吃的吧。”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不缺这点钱。 “你现在就去集市给我挑一头好牛,孩子就放在我这里,等会儿你们回家,就换新的牛车回去吧。我家中不能养牛,以后就交给你来照顾了。” 好说歹说,总算是让老周头同意了。大概是为了报恩,老周头积极性很高,傍晚时分,等她给小孩儿扎了针,花了十二两新的牛车也已经买好了。 她任由老周头将牛车带走,只把那老牛留在了娘娘庙,也不怕他会卷了财物逃跑。这是一个考验,而且,就算他真的那么做了,自己也不会吃亏的。 苏长乐微微一笑,将目光落在了老牛身上。她刚刚才发现,它的确是得了病活不长了。可是,它的身体里面,却有和人参一样珍贵的东西。 更多请收藏【】! 所以,他干脆把家里的地卖了,只剩下一亩地种点口粮自己吃,得来的钱就去买了一辆牛车。在周边村落,通过拉人去集市,或者帮忙送货来挣钱。 而小栓子则是被他用襁褓包着,放在牛车上一点一点养大的。养一个孩子要花费不少的精力和钱财,最怕的就是孩子得病,这次便是来势汹汹,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 “要不是遇到小大夫这样的善心人,小栓子出了事,老汉我也不想活了。” 老周头抹了一把泪,一想到就算是他把牛车卖了,去医馆买了昂贵的药材也还是救不会小栓子的命,他就后怕不已。 只要孩子活着,以后无论多难,他总是能想办法把孩子养大的。 “老人家,我正好需要一个赶车的车夫,既然你会赶车,不如往后就来当我的车夫吧。每个月我给你两百文的工钱,小栓子也可以带着,你看如何” 苏长乐倒是一喜,真是缺什么来什么,老周头熟悉附近十里八乡的地方,还会赶车,刚好方便了她的下乡行动。 “这怎么行小大夫你是我们祖孙的恩人,老汉我怎么能要工钱而且牛车也是小大夫你的,老汉实在是没那个脸面再让你吃亏,只要小大夫能负责我们祖孙两人的吃食便足够了。” 老周头又惊又喜,随后急忙摆手。没有了牛车,他其实也在担心自己接下来能做什么养家糊口,毕竟他年纪大了,力气活也做不动了。 “我以后是要老人家你驾车去很远的地方,并不是就在县城里面,到时候可能会很辛苦。不用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苏长乐的态度,让老周头感动不已。他是真的遇到好人了,拉着小栓子,不住地道谢。 “小大夫,你若是要经常出门的话,我那老黄牛恐怕是不太行。最好是重新买一头健壮的青牛,老汉我别的不说,挑牛这上面还是有几分眼力的。” “之前的十两银子老汉不能收,这老牛我可以拉到屠夫那里,还能卖上几两银子。到时候就给小大夫你当诊费,还请小大夫不要嫌弃。” “不用了,我已经买了,这老牛就是我的,怎么处置也是我的事情。至于诊费,我只要一百文就够了,而且我看病也不会给你开昂贵的药材,真想养好孩子的身体,那就多买点好吃的吧。”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不缺这点钱。 “你现在就去集市给我挑一头好牛,孩子就放在我这里,等会儿你们回家,就换新的牛车回去吧。我家中不能养牛,以后就交给你来照顾了。” 好说歹说,总算是让老周头同意了。大概是为了报恩,老周头积极性很高,傍晚时分,等她给小孩儿扎了针,花了十二两新的牛车也已经买好了。 她任由老周头将牛车带走,只把那老牛留在了娘娘庙,也不怕他会卷了财物逃跑。这是一个考验,而且,就算他真的那么做了,自己也不会吃亏的。 苏长乐微微一笑,将目光落在了老牛身上。她刚刚才发现,它的确是得了病活不长了。可是,它的身体里面,却有和人参一样珍贵的东西。 更多请收藏【】! 所以,他干脆把家里的地卖了,只剩下一亩地种点口粮自己吃,得来的钱就去买了一辆牛车。在周边村落,通过拉人去集市,或者帮忙送货来挣钱。 而小栓子则是被他用襁褓包着,放在牛车上一点一点养大的。养一个孩子要花费不少的精力和钱财,最怕的就是孩子得病,这次便是来势汹汹,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 “要不是遇到小大夫这样的善心人,小栓子出了事,老汉我也不想活了。” 老周头抹了一把泪,一想到就算是他把牛车卖了,去医馆买了昂贵的药材也还是救不会小栓子的命,他就后怕不已。 只要孩子活着,以后无论多难,他总是能想办法把孩子养大的。 “老人家,我正好需要一个赶车的车夫,既然你会赶车,不如往后就来当我的车夫吧。每个月我给你两百文的工钱,小栓子也可以带着,你看如何” 苏长乐倒是一喜,真是缺什么来什么,老周头熟悉附近十里八乡的地方,还会赶车,刚好方便了她的下乡行动。 “这怎么行小大夫你是我们祖孙的恩人,老汉我怎么能要工钱而且牛车也是小大夫你的,老汉实在是没那个脸面再让你吃亏,只要小大夫能负责我们祖孙两人的吃食便足够了。” 老周头又惊又喜,随后急忙摆手。没有了牛车,他其实也在担心自己接下来能做什么养家糊口,毕竟他年纪大了,力气活也做不动了。 “我以后是要老人家你驾车去很远的地方,并不是就在县城里面,到时候可能会很辛苦。不用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苏长乐的态度,让老周头感动不已。他是真的遇到好人了,拉着小栓子,不住地道谢。 “小大夫,你若是要经常出门的话,我那老黄牛恐怕是不太行。最好是重新买一头健壮的青牛,老汉我别的不说,挑牛这上面还是有几分眼力的。” “之前的十两银子老汉不能收,这老牛我可以拉到屠夫那里,还能卖上几两银子。到时候就给小大夫你当诊费,还请小大夫不要嫌弃。” “不用了,我已经买了,这老牛就是我的,怎么处置也是我的事情。至于诊费,我只要一百文就够了,而且我看病也不会给你开昂贵的药材,真想养好孩子的身体,那就多买点好吃的吧。”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不缺这点钱。 “你现在就去集市给我挑一头好牛,孩子就放在我这里,等会儿你们回家,就换新的牛车回去吧。我家中不能养牛,以后就交给你来照顾了。” 好说歹说,总算是让老周头同意了。大概是为了报恩,老周头积极性很高,傍晚时分,等她给小孩儿扎了针,花了十二两新的牛车也已经买好了。 她任由老周头将牛车带走,只把那老牛留在了娘娘庙,也不怕他会卷了财物逃跑。这是一个考验,而且,就算他真的那么做了,自己也不会吃亏的。 苏长乐微微一笑,将目光落在了老牛身上。她刚刚才发现,它的确是得了病活不长了。可是,它的身体里面,却有和人参一样珍贵的东西。 更多请收藏【】! 所以,他干脆把家里的地卖了,只剩下一亩地种点口粮自己吃,得来的钱就去买了一辆牛车。在周边村落,通过拉人去集市,或者帮忙送货来挣钱。 而小栓子则是被他用襁褓包着,放在牛车上一点一点养大的。养一个孩子要花费不少的精力和钱财,最怕的就是孩子得病,这次便是来势汹汹,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 “要不是遇到小大夫这样的善心人,小栓子出了事,老汉我也不想活了。” 老周头抹了一把泪,一想到就算是他把牛车卖了,去医馆买了昂贵的药材也还是救不会小栓子的命,他就后怕不已。 只要孩子活着,以后无论多难,他总是能想办法把孩子养大的。 “老人家,我正好需要一个赶车的车夫,既然你会赶车,不如往后就来当我的车夫吧。每个月我给你两百文的工钱,小栓子也可以带着,你看如何” 苏长乐倒是一喜,真是缺什么来什么,老周头熟悉附近十里八乡的地方,还会赶车,刚好方便了她的下乡行动。 “这怎么行小大夫你是我们祖孙的恩人,老汉我怎么能要工钱而且牛车也是小大夫你的,老汉实在是没那个脸面再让你吃亏,只要小大夫能负责我们祖孙两人的吃食便足够了。” 老周头又惊又喜,随后急忙摆手。没有了牛车,他其实也在担心自己接下来能做什么养家糊口,毕竟他年纪大了,力气活也做不动了。 “我以后是要老人家你驾车去很远的地方,并不是就在县城里面,到时候可能会很辛苦。不用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苏长乐的态度,让老周头感动不已。他是真的遇到好人了,拉着小栓子,不住地道谢。 “小大夫,你若是要经常出门的话,我那老黄牛恐怕是不太行。最好是重新买一头健壮的青牛,老汉我别的不说,挑牛这上面还是有几分眼力的。” “之前的十两银子老汉不能收,这老牛我可以拉到屠夫那里,还能卖上几两银子。到时候就给小大夫你当诊费,还请小大夫不要嫌弃。” “不用了,我已经买了,这老牛就是我的,怎么处置也是我的事情。至于诊费,我只要一百文就够了,而且我看病也不会给你开昂贵的药材,真想养好孩子的身体,那就多买点好吃的吧。”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不缺这点钱。 “你现在就去集市给我挑一头好牛,孩子就放在我这里,等会儿你们回家,就换新的牛车回去吧。我家中不能养牛,以后就交给你来照顾了。” 好说歹说,总算是让老周头同意了。大概是为了报恩,老周头积极性很高,傍晚时分,等她给小孩儿扎了针,花了十二两新的牛车也已经买好了。 她任由老周头将牛车带走,只把那老牛留在了娘娘庙,也不怕他会卷了财物逃跑。这是一个考验,而且,就算他真的那么做了,自己也不会吃亏的。 苏长乐微微一笑,将目光落在了老牛身上。她刚刚才发现,它的确是得了病活不长了。可是,它的身体里面,却有和人参一样珍贵的东西。 更多请收藏【】! 第071章 坐以待毙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会得胆结石这种病症。只是,人类的胆结石毫无用处,而牛的胆囊里面,却会产生一种叫做牛黄的存在。 牛黄气清香,味微苦而后甜,性凉。可用于解热c解毒c定惊。内服治高热神志昏迷c癫狂c小儿惊风c抽搐等症,外用治咽喉肿痛c口疮痈肿c尿毒症。 天然牛黄很珍贵,价比黄金,它就像人参一样,古代很难用人工繁殖,能够遇到全凭运气。 而且,便是人工培养的,也比不上天然的药效更好。 苏长乐的脑海中飞快地浮现出好几个以牛黄入药的配方,关键时候都是能救命的存在,这都是灵医传承带给她的。若是她无法让龙血琥珀认主,便是用这些药方行医,也能成为国手。 只是如今她用灵医的手段来治病,这些珍稀药材,对她而言,是可用可不用。 一些比较严重的外伤内伤,用了药,自然是能加快康复的速度,让她省下灵力的。所以,这种法子她一般会针对富贵人家。 遇到穷苦百姓没钱买药材,那她就全部用灵力,是否用药要看具体情况,反正在救人这方面灵力只会越用越多。 倒不是非要仇富,而是这些人有时候就喜欢用那些昂贵的药材彰显自己的身份,也不相信仅凭一根银针就能药到病除。对比之前那位夫人,还有老周头,就能一目了然了。 反而是小老百姓们不需要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们不懂药材的价值,不管用什么手段救了人,他们只会感恩戴德。 这老黄牛体内的硬块看起来还挺大,要知道,牛黄都是按照克数来算钱的,因此,怕是比起百年人参的价值也相差无几了。 她决定留一半卖一半,留下来的牛黄根据脑海中的方子来制药,以备不时之需。 苏长乐不打算将牛黄的存在让老周头知道,这本就是属于她的机缘,而她也问心无愧。 若不是她,老周头最终不过是把这老黄牛送到屠夫那里去当肉牛,而屠夫也不见得会认出牛黄,最后肯定是当成废料扔掉的。 她怜悯对方,却也不是烂好人。而她所做的,也抵得上这牛黄的价值。 将老牛留在娘娘庙,拜托小尼姑们照料一番,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苏长乐便朝着学堂的方向而去。 接了金宝回家,她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丽娘,也让她高兴高兴。 毕竟这几天丽娘被苏立夏和秋禾那丫鬟怼得心气不顺,偏偏苏铁柱又不肯替她说话。 以前丽娘最喜欢出门唠嗑了,可是最近,街坊邻居却是开口闭口在夸苏立夏,还暗中讽刺她以前亏待了这个继女。往后,想要享到这个继女的福气,怕是不可能了。 丽娘现在天天呆在家里,若非必要根本不想出门。她也知道自己对苏立夏并不好,也不指望对方往后的孝顺,心里越发想要把苏立夏给嫁出去。 而这边,苏立夏的心情,也是相当的不好。 曾氏最近天天嘴里都说起了谭婆子,两人还在菜市场遇到聊天,暗示王家会在年底来提亲。 她不想坐以待毙,要想解决这婚事,那就只有找到王元修。 更多请收藏【】!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会得胆结石这种病症。只是,人类的胆结石毫无用处,而牛的胆囊里面,却会产生一种叫做牛黄的存在。 牛黄气清香,味微苦而后甜,性凉。可用于解热c解毒c定惊。内服治高热神志昏迷c癫狂c小儿惊风c抽搐等症,外用治咽喉肿痛c口疮痈肿c尿毒症。 天然牛黄很珍贵,价比黄金,它就像人参一样,古代很难用人工繁殖,能够遇到全凭运气。 而且,便是人工培养的,也比不上天然的药效更好。 苏长乐的脑海中飞快地浮现出好几个以牛黄入药的配方,关键时候都是能救命的存在,这都是灵医传承带给她的。若是她无法让龙血琥珀认主,便是用这些药方行医,也能成为国手。 只是如今她用灵医的手段来治病,这些珍稀药材,对她而言,是可用可不用。 一些比较严重的外伤内伤,用了药,自然是能加快康复的速度,让她省下灵力的。所以,这种法子她一般会针对富贵人家。 遇到穷苦百姓没钱买药材,那她就全部用灵力,是否用药要看具体情况,反正在救人这方面灵力只会越用越多。 倒不是非要仇富,而是这些人有时候就喜欢用那些昂贵的药材彰显自己的身份,也不相信仅凭一根银针就能药到病除。对比之前那位夫人,还有老周头,就能一目了然了。 反而是小老百姓们不需要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们不懂药材的价值,不管用什么手段救了人,他们只会感恩戴德。 这老黄牛体内的硬块看起来还挺大,要知道,牛黄都是按照克数来算钱的,因此,怕是比起百年人参的价值也相差无几了。 她决定留一半卖一半,留下来的牛黄根据脑海中的方子来制药,以备不时之需。 苏长乐不打算将牛黄的存在让老周头知道,这本就是属于她的机缘,而她也问心无愧。 若不是她,老周头最终不过是把这老黄牛送到屠夫那里去当肉牛,而屠夫也不见得会认出牛黄,最后肯定是当成废料扔掉的。 她怜悯对方,却也不是烂好人。而她所做的,也抵得上这牛黄的价值。 将老牛留在娘娘庙,拜托小尼姑们照料一番,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苏长乐便朝着学堂的方向而去。 接了金宝回家,她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丽娘,也让她高兴高兴。 毕竟这几天丽娘被苏立夏和秋禾那丫鬟怼得心气不顺,偏偏苏铁柱又不肯替她说话。 以前丽娘最喜欢出门唠嗑了,可是最近,街坊邻居却是开口闭口在夸苏立夏,还暗中讽刺她以前亏待了这个继女。往后,想要享到这个继女的福气,怕是不可能了。 丽娘现在天天呆在家里,若非必要根本不想出门。她也知道自己对苏立夏并不好,也不指望对方往后的孝顺,心里越发想要把苏立夏给嫁出去。 而这边,苏立夏的心情,也是相当的不好。 曾氏最近天天嘴里都说起了谭婆子,两人还在菜市场遇到聊天,暗示王家会在年底来提亲。 她不想坐以待毙,要想解决这婚事,那就只有找到王元修。 更多请收藏【】!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会得胆结石这种病症。只是,人类的胆结石毫无用处,而牛的胆囊里面,却会产生一种叫做牛黄的存在。 牛黄气清香,味微苦而后甜,性凉。可用于解热c解毒c定惊。内服治高热神志昏迷c癫狂c小儿惊风c抽搐等症,外用治咽喉肿痛c口疮痈肿c尿毒症。 天然牛黄很珍贵,价比黄金,它就像人参一样,古代很难用人工繁殖,能够遇到全凭运气。 而且,便是人工培养的,也比不上天然的药效更好。 苏长乐的脑海中飞快地浮现出好几个以牛黄入药的配方,关键时候都是能救命的存在,这都是灵医传承带给她的。若是她无法让龙血琥珀认主,便是用这些药方行医,也能成为国手。 只是如今她用灵医的手段来治病,这些珍稀药材,对她而言,是可用可不用。 一些比较严重的外伤内伤,用了药,自然是能加快康复的速度,让她省下灵力的。所以,这种法子她一般会针对富贵人家。 遇到穷苦百姓没钱买药材,那她就全部用灵力,是否用药要看具体情况,反正在救人这方面灵力只会越用越多。 倒不是非要仇富,而是这些人有时候就喜欢用那些昂贵的药材彰显自己的身份,也不相信仅凭一根银针就能药到病除。对比之前那位夫人,还有老周头,就能一目了然了。 反而是小老百姓们不需要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们不懂药材的价值,不管用什么手段救了人,他们只会感恩戴德。 这老黄牛体内的硬块看起来还挺大,要知道,牛黄都是按照克数来算钱的,因此,怕是比起百年人参的价值也相差无几了。 她决定留一半卖一半,留下来的牛黄根据脑海中的方子来制药,以备不时之需。 苏长乐不打算将牛黄的存在让老周头知道,这本就是属于她的机缘,而她也问心无愧。 若不是她,老周头最终不过是把这老黄牛送到屠夫那里去当肉牛,而屠夫也不见得会认出牛黄,最后肯定是当成废料扔掉的。 她怜悯对方,却也不是烂好人。而她所做的,也抵得上这牛黄的价值。 将老牛留在娘娘庙,拜托小尼姑们照料一番,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苏长乐便朝着学堂的方向而去。 接了金宝回家,她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丽娘,也让她高兴高兴。 毕竟这几天丽娘被苏立夏和秋禾那丫鬟怼得心气不顺,偏偏苏铁柱又不肯替她说话。 以前丽娘最喜欢出门唠嗑了,可是最近,街坊邻居却是开口闭口在夸苏立夏,还暗中讽刺她以前亏待了这个继女。往后,想要享到这个继女的福气,怕是不可能了。 丽娘现在天天呆在家里,若非必要根本不想出门。她也知道自己对苏立夏并不好,也不指望对方往后的孝顺,心里越发想要把苏立夏给嫁出去。 而这边,苏立夏的心情,也是相当的不好。 曾氏最近天天嘴里都说起了谭婆子,两人还在菜市场遇到聊天,暗示王家会在年底来提亲。 她不想坐以待毙,要想解决这婚事,那就只有找到王元修。 更多请收藏【】!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会得胆结石这种病症。只是,人类的胆结石毫无用处,而牛的胆囊里面,却会产生一种叫做牛黄的存在。 牛黄气清香,味微苦而后甜,性凉。可用于解热c解毒c定惊。内服治高热神志昏迷c癫狂c小儿惊风c抽搐等症,外用治咽喉肿痛c口疮痈肿c尿毒症。 天然牛黄很珍贵,价比黄金,它就像人参一样,古代很难用人工繁殖,能够遇到全凭运气。 而且,便是人工培养的,也比不上天然的药效更好。 苏长乐的脑海中飞快地浮现出好几个以牛黄入药的配方,关键时候都是能救命的存在,这都是灵医传承带给她的。若是她无法让龙血琥珀认主,便是用这些药方行医,也能成为国手。 只是如今她用灵医的手段来治病,这些珍稀药材,对她而言,是可用可不用。 一些比较严重的外伤内伤,用了药,自然是能加快康复的速度,让她省下灵力的。所以,这种法子她一般会针对富贵人家。 遇到穷苦百姓没钱买药材,那她就全部用灵力,是否用药要看具体情况,反正在救人这方面灵力只会越用越多。 倒不是非要仇富,而是这些人有时候就喜欢用那些昂贵的药材彰显自己的身份,也不相信仅凭一根银针就能药到病除。对比之前那位夫人,还有老周头,就能一目了然了。 反而是小老百姓们不需要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们不懂药材的价值,不管用什么手段救了人,他们只会感恩戴德。 这老黄牛体内的硬块看起来还挺大,要知道,牛黄都是按照克数来算钱的,因此,怕是比起百年人参的价值也相差无几了。 她决定留一半卖一半,留下来的牛黄根据脑海中的方子来制药,以备不时之需。 苏长乐不打算将牛黄的存在让老周头知道,这本就是属于她的机缘,而她也问心无愧。 若不是她,老周头最终不过是把这老黄牛送到屠夫那里去当肉牛,而屠夫也不见得会认出牛黄,最后肯定是当成废料扔掉的。 她怜悯对方,却也不是烂好人。而她所做的,也抵得上这牛黄的价值。 将老牛留在娘娘庙,拜托小尼姑们照料一番,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苏长乐便朝着学堂的方向而去。 接了金宝回家,她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丽娘,也让她高兴高兴。 毕竟这几天丽娘被苏立夏和秋禾那丫鬟怼得心气不顺,偏偏苏铁柱又不肯替她说话。 以前丽娘最喜欢出门唠嗑了,可是最近,街坊邻居却是开口闭口在夸苏立夏,还暗中讽刺她以前亏待了这个继女。往后,想要享到这个继女的福气,怕是不可能了。 丽娘现在天天呆在家里,若非必要根本不想出门。她也知道自己对苏立夏并不好,也不指望对方往后的孝顺,心里越发想要把苏立夏给嫁出去。 而这边,苏立夏的心情,也是相当的不好。 曾氏最近天天嘴里都说起了谭婆子,两人还在菜市场遇到聊天,暗示王家会在年底来提亲。 她不想坐以待毙,要想解决这婚事,那就只有找到王元修。 更多请收藏【】!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会得胆结石这种病症。只是,人类的胆结石毫无用处,而牛的胆囊里面,却会产生一种叫做牛黄的存在。 牛黄气清香,味微苦而后甜,性凉。可用于解热c解毒c定惊。内服治高热神志昏迷c癫狂c小儿惊风c抽搐等症,外用治咽喉肿痛c口疮痈肿c尿毒症。 天然牛黄很珍贵,价比黄金,它就像人参一样,古代很难用人工繁殖,能够遇到全凭运气。 而且,便是人工培养的,也比不上天然的药效更好。 苏长乐的脑海中飞快地浮现出好几个以牛黄入药的配方,关键时候都是能救命的存在,这都是灵医传承带给她的。若是她无法让龙血琥珀认主,便是用这些药方行医,也能成为国手。 只是如今她用灵医的手段来治病,这些珍稀药材,对她而言,是可用可不用。 一些比较严重的外伤内伤,用了药,自然是能加快康复的速度,让她省下灵力的。所以,这种法子她一般会针对富贵人家。 遇到穷苦百姓没钱买药材,那她就全部用灵力,是否用药要看具体情况,反正在救人这方面灵力只会越用越多。 倒不是非要仇富,而是这些人有时候就喜欢用那些昂贵的药材彰显自己的身份,也不相信仅凭一根银针就能药到病除。对比之前那位夫人,还有老周头,就能一目了然了。 反而是小老百姓们不需要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们不懂药材的价值,不管用什么手段救了人,他们只会感恩戴德。 这老黄牛体内的硬块看起来还挺大,要知道,牛黄都是按照克数来算钱的,因此,怕是比起百年人参的价值也相差无几了。 她决定留一半卖一半,留下来的牛黄根据脑海中的方子来制药,以备不时之需。 苏长乐不打算将牛黄的存在让老周头知道,这本就是属于她的机缘,而她也问心无愧。 若不是她,老周头最终不过是把这老黄牛送到屠夫那里去当肉牛,而屠夫也不见得会认出牛黄,最后肯定是当成废料扔掉的。 她怜悯对方,却也不是烂好人。而她所做的,也抵得上这牛黄的价值。 将老牛留在娘娘庙,拜托小尼姑们照料一番,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苏长乐便朝着学堂的方向而去。 接了金宝回家,她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丽娘,也让她高兴高兴。 毕竟这几天丽娘被苏立夏和秋禾那丫鬟怼得心气不顺,偏偏苏铁柱又不肯替她说话。 以前丽娘最喜欢出门唠嗑了,可是最近,街坊邻居却是开口闭口在夸苏立夏,还暗中讽刺她以前亏待了这个继女。往后,想要享到这个继女的福气,怕是不可能了。 丽娘现在天天呆在家里,若非必要根本不想出门。她也知道自己对苏立夏并不好,也不指望对方往后的孝顺,心里越发想要把苏立夏给嫁出去。 而这边,苏立夏的心情,也是相当的不好。 曾氏最近天天嘴里都说起了谭婆子,两人还在菜市场遇到聊天,暗示王家会在年底来提亲。 她不想坐以待毙,要想解决这婚事,那就只有找到王元修。 更多请收藏【】!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会得胆结石这种病症。只是,人类的胆结石毫无用处,而牛的胆囊里面,却会产生一种叫做牛黄的存在。 牛黄气清香,味微苦而后甜,性凉。可用于解热c解毒c定惊。内服治高热神志昏迷c癫狂c小儿惊风c抽搐等症,外用治咽喉肿痛c口疮痈肿c尿毒症。 天然牛黄很珍贵,价比黄金,它就像人参一样,古代很难用人工繁殖,能够遇到全凭运气。 而且,便是人工培养的,也比不上天然的药效更好。 苏长乐的脑海中飞快地浮现出好几个以牛黄入药的配方,关键时候都是能救命的存在,这都是灵医传承带给她的。若是她无法让龙血琥珀认主,便是用这些药方行医,也能成为国手。 只是如今她用灵医的手段来治病,这些珍稀药材,对她而言,是可用可不用。 一些比较严重的外伤内伤,用了药,自然是能加快康复的速度,让她省下灵力的。所以,这种法子她一般会针对富贵人家。 遇到穷苦百姓没钱买药材,那她就全部用灵力,是否用药要看具体情况,反正在救人这方面灵力只会越用越多。 倒不是非要仇富,而是这些人有时候就喜欢用那些昂贵的药材彰显自己的身份,也不相信仅凭一根银针就能药到病除。对比之前那位夫人,还有老周头,就能一目了然了。 反而是小老百姓们不需要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们不懂药材的价值,不管用什么手段救了人,他们只会感恩戴德。 这老黄牛体内的硬块看起来还挺大,要知道,牛黄都是按照克数来算钱的,因此,怕是比起百年人参的价值也相差无几了。 她决定留一半卖一半,留下来的牛黄根据脑海中的方子来制药,以备不时之需。 苏长乐不打算将牛黄的存在让老周头知道,这本就是属于她的机缘,而她也问心无愧。 若不是她,老周头最终不过是把这老黄牛送到屠夫那里去当肉牛,而屠夫也不见得会认出牛黄,最后肯定是当成废料扔掉的。 她怜悯对方,却也不是烂好人。而她所做的,也抵得上这牛黄的价值。 将老牛留在娘娘庙,拜托小尼姑们照料一番,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苏长乐便朝着学堂的方向而去。 接了金宝回家,她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丽娘,也让她高兴高兴。 毕竟这几天丽娘被苏立夏和秋禾那丫鬟怼得心气不顺,偏偏苏铁柱又不肯替她说话。 以前丽娘最喜欢出门唠嗑了,可是最近,街坊邻居却是开口闭口在夸苏立夏,还暗中讽刺她以前亏待了这个继女。往后,想要享到这个继女的福气,怕是不可能了。 丽娘现在天天呆在家里,若非必要根本不想出门。她也知道自己对苏立夏并不好,也不指望对方往后的孝顺,心里越发想要把苏立夏给嫁出去。 而这边,苏立夏的心情,也是相当的不好。 曾氏最近天天嘴里都说起了谭婆子,两人还在菜市场遇到聊天,暗示王家会在年底来提亲。 她不想坐以待毙,要想解决这婚事,那就只有找到王元修。 更多请收藏【】!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会得胆结石这种病症。只是,人类的胆结石毫无用处,而牛的胆囊里面,却会产生一种叫做牛黄的存在。 牛黄气清香,味微苦而后甜,性凉。可用于解热c解毒c定惊。内服治高热神志昏迷c癫狂c小儿惊风c抽搐等症,外用治咽喉肿痛c口疮痈肿c尿毒症。 天然牛黄很珍贵,价比黄金,它就像人参一样,古代很难用人工繁殖,能够遇到全凭运气。 而且,便是人工培养的,也比不上天然的药效更好。 苏长乐的脑海中飞快地浮现出好几个以牛黄入药的配方,关键时候都是能救命的存在,这都是灵医传承带给她的。若是她无法让龙血琥珀认主,便是用这些药方行医,也能成为国手。 只是如今她用灵医的手段来治病,这些珍稀药材,对她而言,是可用可不用。 一些比较严重的外伤内伤,用了药,自然是能加快康复的速度,让她省下灵力的。所以,这种法子她一般会针对富贵人家。 遇到穷苦百姓没钱买药材,那她就全部用灵力,是否用药要看具体情况,反正在救人这方面灵力只会越用越多。 倒不是非要仇富,而是这些人有时候就喜欢用那些昂贵的药材彰显自己的身份,也不相信仅凭一根银针就能药到病除。对比之前那位夫人,还有老周头,就能一目了然了。 反而是小老百姓们不需要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们不懂药材的价值,不管用什么手段救了人,他们只会感恩戴德。 这老黄牛体内的硬块看起来还挺大,要知道,牛黄都是按照克数来算钱的,因此,怕是比起百年人参的价值也相差无几了。 她决定留一半卖一半,留下来的牛黄根据脑海中的方子来制药,以备不时之需。 苏长乐不打算将牛黄的存在让老周头知道,这本就是属于她的机缘,而她也问心无愧。 若不是她,老周头最终不过是把这老黄牛送到屠夫那里去当肉牛,而屠夫也不见得会认出牛黄,最后肯定是当成废料扔掉的。 她怜悯对方,却也不是烂好人。而她所做的,也抵得上这牛黄的价值。 将老牛留在娘娘庙,拜托小尼姑们照料一番,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苏长乐便朝着学堂的方向而去。 接了金宝回家,她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丽娘,也让她高兴高兴。 毕竟这几天丽娘被苏立夏和秋禾那丫鬟怼得心气不顺,偏偏苏铁柱又不肯替她说话。 以前丽娘最喜欢出门唠嗑了,可是最近,街坊邻居却是开口闭口在夸苏立夏,还暗中讽刺她以前亏待了这个继女。往后,想要享到这个继女的福气,怕是不可能了。 丽娘现在天天呆在家里,若非必要根本不想出门。她也知道自己对苏立夏并不好,也不指望对方往后的孝顺,心里越发想要把苏立夏给嫁出去。 而这边,苏立夏的心情,也是相当的不好。 曾氏最近天天嘴里都说起了谭婆子,两人还在菜市场遇到聊天,暗示王家会在年底来提亲。 她不想坐以待毙,要想解决这婚事,那就只有找到王元修。 更多请收藏【】!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会得胆结石这种病症。只是,人类的胆结石毫无用处,而牛的胆囊里面,却会产生一种叫做牛黄的存在。 牛黄气清香,味微苦而后甜,性凉。可用于解热c解毒c定惊。内服治高热神志昏迷c癫狂c小儿惊风c抽搐等症,外用治咽喉肿痛c口疮痈肿c尿毒症。 天然牛黄很珍贵,价比黄金,它就像人参一样,古代很难用人工繁殖,能够遇到全凭运气。 而且,便是人工培养的,也比不上天然的药效更好。 苏长乐的脑海中飞快地浮现出好几个以牛黄入药的配方,关键时候都是能救命的存在,这都是灵医传承带给她的。若是她无法让龙血琥珀认主,便是用这些药方行医,也能成为国手。 只是如今她用灵医的手段来治病,这些珍稀药材,对她而言,是可用可不用。 一些比较严重的外伤内伤,用了药,自然是能加快康复的速度,让她省下灵力的。所以,这种法子她一般会针对富贵人家。 遇到穷苦百姓没钱买药材,那她就全部用灵力,是否用药要看具体情况,反正在救人这方面灵力只会越用越多。 倒不是非要仇富,而是这些人有时候就喜欢用那些昂贵的药材彰显自己的身份,也不相信仅凭一根银针就能药到病除。对比之前那位夫人,还有老周头,就能一目了然了。 反而是小老百姓们不需要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们不懂药材的价值,不管用什么手段救了人,他们只会感恩戴德。 这老黄牛体内的硬块看起来还挺大,要知道,牛黄都是按照克数来算钱的,因此,怕是比起百年人参的价值也相差无几了。 她决定留一半卖一半,留下来的牛黄根据脑海中的方子来制药,以备不时之需。 苏长乐不打算将牛黄的存在让老周头知道,这本就是属于她的机缘,而她也问心无愧。 若不是她,老周头最终不过是把这老黄牛送到屠夫那里去当肉牛,而屠夫也不见得会认出牛黄,最后肯定是当成废料扔掉的。 她怜悯对方,却也不是烂好人。而她所做的,也抵得上这牛黄的价值。 将老牛留在娘娘庙,拜托小尼姑们照料一番,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苏长乐便朝着学堂的方向而去。 接了金宝回家,她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丽娘,也让她高兴高兴。 毕竟这几天丽娘被苏立夏和秋禾那丫鬟怼得心气不顺,偏偏苏铁柱又不肯替她说话。 以前丽娘最喜欢出门唠嗑了,可是最近,街坊邻居却是开口闭口在夸苏立夏,还暗中讽刺她以前亏待了这个继女。往后,想要享到这个继女的福气,怕是不可能了。 丽娘现在天天呆在家里,若非必要根本不想出门。她也知道自己对苏立夏并不好,也不指望对方往后的孝顺,心里越发想要把苏立夏给嫁出去。 而这边,苏立夏的心情,也是相当的不好。 曾氏最近天天嘴里都说起了谭婆子,两人还在菜市场遇到聊天,暗示王家会在年底来提亲。 她不想坐以待毙,要想解决这婚事,那就只有找到王元修。 更多请收藏【】!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都会得胆结石这种病症。只是,人类的胆结石毫无用处,而牛的胆囊里面,却会产生一种叫做牛黄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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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氏最近天天嘴里都说起了谭婆子,两人还在菜市场遇到聊天,暗示王家会在年底来提亲。 她不想坐以待毙,要想解决这婚事,那就只有找到王元修。 更多请收藏【】! 第072章 成全 因此,白天上午出门的时候,苏立夏刻意穿了一身最不她衬的衣服,将自己好不容易保养起来的脸弄得蜡黄,看起来又瘦又丑。准备妥当之后,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的巷子等着。 看到王元修出门走了过来,她立刻迎了上去,拦住了他。 “你是谁” 王元修倒是被吓了一跳,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苏立夏,你的未婚妻。王公子,莫非你忘了,自己早就已经定亲了吗” 没有被认出来,苏立夏一点也不意外,她冷哼了一声,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出对王元修的嘲讽。苏长乐不是最喜欢装好人吗,那她也来试试。 “是你你来找我做什么” 清楚了苏立夏的身份,王元修眉头皱得更深了,比起几年前的那一面,现在的苏立夏更难看了。 作为一个醉心于红袖添香的书生,王元修喜欢的是苏长乐那一款的娇弱美人。虽然上次发现自己喜欢的美人居然吊着不只他一人,让王元修很是伤心了一场,却也不代表他改了审美。 “我是不会娶你的” 想到爹娘听说苏立夏居然进了女医堂,拜了宋太医为师之后就改变了主意,要重提婚约,王元修就是满心满脸的不甘愿。 看到真人,就更加拒绝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苏长乐,我愿意成全你们,让苏长乐代替我和你成婚。你要是想要得偿所愿的话,就跟我好好聊聊吧。” 苏立夏一副自知配不上他的模样,弱弱地开口道,王元修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到底还是被这个提议心动了。 两人找了个茶楼,单独要了一个隔房包间,面对面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王元修倒是冷静了下来,神色颇有些恹恹的。 “想换人哪有那么容易,我爹娘是不会同意的。” 前些日子爹娘把他叫来重提婚事,王元修就闹着不肯同意,也提出过要换成苏长乐他就心甘情愿的成亲。 然而王举人和王夫人虽然也觉得苏家门第太低,然而苏立夏好歹是正房嫡出,苏长乐一个继女,只会用些妖娆手段勾引男人,夫妻二人更加看不上眼。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们当然清楚,这辈子能考上举人也就顶了天了。如今苏立夏有了出息,以后肯定能提携王家,妻荣夫贵。因此,任由王元修闹得再凶,也没有松口。 “而且,长乐姑娘也未必喜欢我。她之前还说,你爹要把她许给龙庭卫的人,害怕牵连我,所以不想再和我见面了。” 想起之前在娘娘庙遇到的三男争一女,王元修更是闷闷不乐。 龙庭卫三个字,让苏立夏心中一惊,眼中闪过厉色。果然,苏长乐那个坏女人果然想着攀附权贵,连龙庭卫都敢招惹 她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王公子,你这是误会了。其实我妹妹也很喜欢你的,否则的话,她怎么会主动接近你呢至于龙庭卫,她那是故意这样说,好让你知难而退。因为她心中羞愧,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夫,她不想让我伤心。” 更多请收藏【】! 因此,白天上午出门的时候,苏立夏刻意穿了一身最不她衬的衣服,将自己好不容易保养起来的脸弄得蜡黄,看起来又瘦又丑。准备妥当之后,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的巷子等着。 看到王元修出门走了过来,她立刻迎了上去,拦住了他。 “你是谁” 王元修倒是被吓了一跳,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苏立夏,你的未婚妻。王公子,莫非你忘了,自己早就已经定亲了吗” 没有被认出来,苏立夏一点也不意外,她冷哼了一声,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出对王元修的嘲讽。苏长乐不是最喜欢装好人吗,那她也来试试。 “是你你来找我做什么” 清楚了苏立夏的身份,王元修眉头皱得更深了,比起几年前的那一面,现在的苏立夏更难看了。 作为一个醉心于红袖添香的书生,王元修喜欢的是苏长乐那一款的娇弱美人。虽然上次发现自己喜欢的美人居然吊着不只他一人,让王元修很是伤心了一场,却也不代表他改了审美。 “我是不会娶你的” 想到爹娘听说苏立夏居然进了女医堂,拜了宋太医为师之后就改变了主意,要重提婚约,王元修就是满心满脸的不甘愿。 看到真人,就更加拒绝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苏长乐,我愿意成全你们,让苏长乐代替我和你成婚。你要是想要得偿所愿的话,就跟我好好聊聊吧。” 苏立夏一副自知配不上他的模样,弱弱地开口道,王元修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到底还是被这个提议心动了。 两人找了个茶楼,单独要了一个隔房包间,面对面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王元修倒是冷静了下来,神色颇有些恹恹的。 “想换人哪有那么容易,我爹娘是不会同意的。” 前些日子爹娘把他叫来重提婚事,王元修就闹着不肯同意,也提出过要换成苏长乐他就心甘情愿的成亲。 然而王举人和王夫人虽然也觉得苏家门第太低,然而苏立夏好歹是正房嫡出,苏长乐一个继女,只会用些妖娆手段勾引男人,夫妻二人更加看不上眼。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们当然清楚,这辈子能考上举人也就顶了天了。如今苏立夏有了出息,以后肯定能提携王家,妻荣夫贵。因此,任由王元修闹得再凶,也没有松口。 “而且,长乐姑娘也未必喜欢我。她之前还说,你爹要把她许给龙庭卫的人,害怕牵连我,所以不想再和我见面了。” 想起之前在娘娘庙遇到的三男争一女,王元修更是闷闷不乐。 龙庭卫三个字,让苏立夏心中一惊,眼中闪过厉色。果然,苏长乐那个坏女人果然想着攀附权贵,连龙庭卫都敢招惹 她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王公子,你这是误会了。其实我妹妹也很喜欢你的,否则的话,她怎么会主动接近你呢至于龙庭卫,她那是故意这样说,好让你知难而退。因为她心中羞愧,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夫,她不想让我伤心。” 更多请收藏【】! 因此,白天上午出门的时候,苏立夏刻意穿了一身最不她衬的衣服,将自己好不容易保养起来的脸弄得蜡黄,看起来又瘦又丑。准备妥当之后,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的巷子等着。 看到王元修出门走了过来,她立刻迎了上去,拦住了他。 “你是谁” 王元修倒是被吓了一跳,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苏立夏,你的未婚妻。王公子,莫非你忘了,自己早就已经定亲了吗” 没有被认出来,苏立夏一点也不意外,她冷哼了一声,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出对王元修的嘲讽。苏长乐不是最喜欢装好人吗,那她也来试试。 “是你你来找我做什么” 清楚了苏立夏的身份,王元修眉头皱得更深了,比起几年前的那一面,现在的苏立夏更难看了。 作为一个醉心于红袖添香的书生,王元修喜欢的是苏长乐那一款的娇弱美人。虽然上次发现自己喜欢的美人居然吊着不只他一人,让王元修很是伤心了一场,却也不代表他改了审美。 “我是不会娶你的” 想到爹娘听说苏立夏居然进了女医堂,拜了宋太医为师之后就改变了主意,要重提婚约,王元修就是满心满脸的不甘愿。 看到真人,就更加拒绝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苏长乐,我愿意成全你们,让苏长乐代替我和你成婚。你要是想要得偿所愿的话,就跟我好好聊聊吧。” 苏立夏一副自知配不上他的模样,弱弱地开口道,王元修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到底还是被这个提议心动了。 两人找了个茶楼,单独要了一个隔房包间,面对面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王元修倒是冷静了下来,神色颇有些恹恹的。 “想换人哪有那么容易,我爹娘是不会同意的。” 前些日子爹娘把他叫来重提婚事,王元修就闹着不肯同意,也提出过要换成苏长乐他就心甘情愿的成亲。 然而王举人和王夫人虽然也觉得苏家门第太低,然而苏立夏好歹是正房嫡出,苏长乐一个继女,只会用些妖娆手段勾引男人,夫妻二人更加看不上眼。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们当然清楚,这辈子能考上举人也就顶了天了。如今苏立夏有了出息,以后肯定能提携王家,妻荣夫贵。因此,任由王元修闹得再凶,也没有松口。 “而且,长乐姑娘也未必喜欢我。她之前还说,你爹要把她许给龙庭卫的人,害怕牵连我,所以不想再和我见面了。” 想起之前在娘娘庙遇到的三男争一女,王元修更是闷闷不乐。 龙庭卫三个字,让苏立夏心中一惊,眼中闪过厉色。果然,苏长乐那个坏女人果然想着攀附权贵,连龙庭卫都敢招惹 她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王公子,你这是误会了。其实我妹妹也很喜欢你的,否则的话,她怎么会主动接近你呢至于龙庭卫,她那是故意这样说,好让你知难而退。因为她心中羞愧,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夫,她不想让我伤心。” 更多请收藏【】! 因此,白天上午出门的时候,苏立夏刻意穿了一身最不她衬的衣服,将自己好不容易保养起来的脸弄得蜡黄,看起来又瘦又丑。准备妥当之后,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的巷子等着。 看到王元修出门走了过来,她立刻迎了上去,拦住了他。 “你是谁” 王元修倒是被吓了一跳,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苏立夏,你的未婚妻。王公子,莫非你忘了,自己早就已经定亲了吗” 没有被认出来,苏立夏一点也不意外,她冷哼了一声,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出对王元修的嘲讽。苏长乐不是最喜欢装好人吗,那她也来试试。 “是你你来找我做什么” 清楚了苏立夏的身份,王元修眉头皱得更深了,比起几年前的那一面,现在的苏立夏更难看了。 作为一个醉心于红袖添香的书生,王元修喜欢的是苏长乐那一款的娇弱美人。虽然上次发现自己喜欢的美人居然吊着不只他一人,让王元修很是伤心了一场,却也不代表他改了审美。 “我是不会娶你的” 想到爹娘听说苏立夏居然进了女医堂,拜了宋太医为师之后就改变了主意,要重提婚约,王元修就是满心满脸的不甘愿。 看到真人,就更加拒绝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苏长乐,我愿意成全你们,让苏长乐代替我和你成婚。你要是想要得偿所愿的话,就跟我好好聊聊吧。” 苏立夏一副自知配不上他的模样,弱弱地开口道,王元修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到底还是被这个提议心动了。 两人找了个茶楼,单独要了一个隔房包间,面对面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王元修倒是冷静了下来,神色颇有些恹恹的。 “想换人哪有那么容易,我爹娘是不会同意的。” 前些日子爹娘把他叫来重提婚事,王元修就闹着不肯同意,也提出过要换成苏长乐他就心甘情愿的成亲。 然而王举人和王夫人虽然也觉得苏家门第太低,然而苏立夏好歹是正房嫡出,苏长乐一个继女,只会用些妖娆手段勾引男人,夫妻二人更加看不上眼。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们当然清楚,这辈子能考上举人也就顶了天了。如今苏立夏有了出息,以后肯定能提携王家,妻荣夫贵。因此,任由王元修闹得再凶,也没有松口。 “而且,长乐姑娘也未必喜欢我。她之前还说,你爹要把她许给龙庭卫的人,害怕牵连我,所以不想再和我见面了。” 想起之前在娘娘庙遇到的三男争一女,王元修更是闷闷不乐。 龙庭卫三个字,让苏立夏心中一惊,眼中闪过厉色。果然,苏长乐那个坏女人果然想着攀附权贵,连龙庭卫都敢招惹 她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王公子,你这是误会了。其实我妹妹也很喜欢你的,否则的话,她怎么会主动接近你呢至于龙庭卫,她那是故意这样说,好让你知难而退。因为她心中羞愧,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夫,她不想让我伤心。” 更多请收藏【】! 因此,白天上午出门的时候,苏立夏刻意穿了一身最不她衬的衣服,将自己好不容易保养起来的脸弄得蜡黄,看起来又瘦又丑。准备妥当之后,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的巷子等着。 看到王元修出门走了过来,她立刻迎了上去,拦住了他。 “你是谁” 王元修倒是被吓了一跳,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苏立夏,你的未婚妻。王公子,莫非你忘了,自己早就已经定亲了吗” 没有被认出来,苏立夏一点也不意外,她冷哼了一声,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出对王元修的嘲讽。苏长乐不是最喜欢装好人吗,那她也来试试。 “是你你来找我做什么” 清楚了苏立夏的身份,王元修眉头皱得更深了,比起几年前的那一面,现在的苏立夏更难看了。 作为一个醉心于红袖添香的书生,王元修喜欢的是苏长乐那一款的娇弱美人。虽然上次发现自己喜欢的美人居然吊着不只他一人,让王元修很是伤心了一场,却也不代表他改了审美。 “我是不会娶你的” 想到爹娘听说苏立夏居然进了女医堂,拜了宋太医为师之后就改变了主意,要重提婚约,王元修就是满心满脸的不甘愿。 看到真人,就更加拒绝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苏长乐,我愿意成全你们,让苏长乐代替我和你成婚。你要是想要得偿所愿的话,就跟我好好聊聊吧。” 苏立夏一副自知配不上他的模样,弱弱地开口道,王元修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到底还是被这个提议心动了。 两人找了个茶楼,单独要了一个隔房包间,面对面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王元修倒是冷静了下来,神色颇有些恹恹的。 “想换人哪有那么容易,我爹娘是不会同意的。” 前些日子爹娘把他叫来重提婚事,王元修就闹着不肯同意,也提出过要换成苏长乐他就心甘情愿的成亲。 然而王举人和王夫人虽然也觉得苏家门第太低,然而苏立夏好歹是正房嫡出,苏长乐一个继女,只会用些妖娆手段勾引男人,夫妻二人更加看不上眼。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们当然清楚,这辈子能考上举人也就顶了天了。如今苏立夏有了出息,以后肯定能提携王家,妻荣夫贵。因此,任由王元修闹得再凶,也没有松口。 “而且,长乐姑娘也未必喜欢我。她之前还说,你爹要把她许给龙庭卫的人,害怕牵连我,所以不想再和我见面了。” 想起之前在娘娘庙遇到的三男争一女,王元修更是闷闷不乐。 龙庭卫三个字,让苏立夏心中一惊,眼中闪过厉色。果然,苏长乐那个坏女人果然想着攀附权贵,连龙庭卫都敢招惹 她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王公子,你这是误会了。其实我妹妹也很喜欢你的,否则的话,她怎么会主动接近你呢至于龙庭卫,她那是故意这样说,好让你知难而退。因为她心中羞愧,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夫,她不想让我伤心。” 更多请收藏【】! 因此,白天上午出门的时候,苏立夏刻意穿了一身最不她衬的衣服,将自己好不容易保养起来的脸弄得蜡黄,看起来又瘦又丑。准备妥当之后,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的巷子等着。 看到王元修出门走了过来,她立刻迎了上去,拦住了他。 “你是谁” 王元修倒是被吓了一跳,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苏立夏,你的未婚妻。王公子,莫非你忘了,自己早就已经定亲了吗” 没有被认出来,苏立夏一点也不意外,她冷哼了一声,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出对王元修的嘲讽。苏长乐不是最喜欢装好人吗,那她也来试试。 “是你你来找我做什么” 清楚了苏立夏的身份,王元修眉头皱得更深了,比起几年前的那一面,现在的苏立夏更难看了。 作为一个醉心于红袖添香的书生,王元修喜欢的是苏长乐那一款的娇弱美人。虽然上次发现自己喜欢的美人居然吊着不只他一人,让王元修很是伤心了一场,却也不代表他改了审美。 “我是不会娶你的” 想到爹娘听说苏立夏居然进了女医堂,拜了宋太医为师之后就改变了主意,要重提婚约,王元修就是满心满脸的不甘愿。 看到真人,就更加拒绝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苏长乐,我愿意成全你们,让苏长乐代替我和你成婚。你要是想要得偿所愿的话,就跟我好好聊聊吧。” 苏立夏一副自知配不上他的模样,弱弱地开口道,王元修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到底还是被这个提议心动了。 两人找了个茶楼,单独要了一个隔房包间,面对面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王元修倒是冷静了下来,神色颇有些恹恹的。 “想换人哪有那么容易,我爹娘是不会同意的。” 前些日子爹娘把他叫来重提婚事,王元修就闹着不肯同意,也提出过要换成苏长乐他就心甘情愿的成亲。 然而王举人和王夫人虽然也觉得苏家门第太低,然而苏立夏好歹是正房嫡出,苏长乐一个继女,只会用些妖娆手段勾引男人,夫妻二人更加看不上眼。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们当然清楚,这辈子能考上举人也就顶了天了。如今苏立夏有了出息,以后肯定能提携王家,妻荣夫贵。因此,任由王元修闹得再凶,也没有松口。 “而且,长乐姑娘也未必喜欢我。她之前还说,你爹要把她许给龙庭卫的人,害怕牵连我,所以不想再和我见面了。” 想起之前在娘娘庙遇到的三男争一女,王元修更是闷闷不乐。 龙庭卫三个字,让苏立夏心中一惊,眼中闪过厉色。果然,苏长乐那个坏女人果然想着攀附权贵,连龙庭卫都敢招惹 她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王公子,你这是误会了。其实我妹妹也很喜欢你的,否则的话,她怎么会主动接近你呢至于龙庭卫,她那是故意这样说,好让你知难而退。因为她心中羞愧,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夫,她不想让我伤心。” 更多请收藏【】! 因此,白天上午出门的时候,苏立夏刻意穿了一身最不她衬的衣服,将自己好不容易保养起来的脸弄得蜡黄,看起来又瘦又丑。准备妥当之后,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的巷子等着。 看到王元修出门走了过来,她立刻迎了上去,拦住了他。 “你是谁” 王元修倒是被吓了一跳,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苏立夏,你的未婚妻。王公子,莫非你忘了,自己早就已经定亲了吗” 没有被认出来,苏立夏一点也不意外,她冷哼了一声,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出对王元修的嘲讽。苏长乐不是最喜欢装好人吗,那她也来试试。 “是你你来找我做什么” 清楚了苏立夏的身份,王元修眉头皱得更深了,比起几年前的那一面,现在的苏立夏更难看了。 作为一个醉心于红袖添香的书生,王元修喜欢的是苏长乐那一款的娇弱美人。虽然上次发现自己喜欢的美人居然吊着不只他一人,让王元修很是伤心了一场,却也不代表他改了审美。 “我是不会娶你的” 想到爹娘听说苏立夏居然进了女医堂,拜了宋太医为师之后就改变了主意,要重提婚约,王元修就是满心满脸的不甘愿。 看到真人,就更加拒绝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苏长乐,我愿意成全你们,让苏长乐代替我和你成婚。你要是想要得偿所愿的话,就跟我好好聊聊吧。” 苏立夏一副自知配不上他的模样,弱弱地开口道,王元修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到底还是被这个提议心动了。 两人找了个茶楼,单独要了一个隔房包间,面对面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王元修倒是冷静了下来,神色颇有些恹恹的。 “想换人哪有那么容易,我爹娘是不会同意的。” 前些日子爹娘把他叫来重提婚事,王元修就闹着不肯同意,也提出过要换成苏长乐他就心甘情愿的成亲。 然而王举人和王夫人虽然也觉得苏家门第太低,然而苏立夏好歹是正房嫡出,苏长乐一个继女,只会用些妖娆手段勾引男人,夫妻二人更加看不上眼。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们当然清楚,这辈子能考上举人也就顶了天了。如今苏立夏有了出息,以后肯定能提携王家,妻荣夫贵。因此,任由王元修闹得再凶,也没有松口。 “而且,长乐姑娘也未必喜欢我。她之前还说,你爹要把她许给龙庭卫的人,害怕牵连我,所以不想再和我见面了。” 想起之前在娘娘庙遇到的三男争一女,王元修更是闷闷不乐。 龙庭卫三个字,让苏立夏心中一惊,眼中闪过厉色。果然,苏长乐那个坏女人果然想着攀附权贵,连龙庭卫都敢招惹 她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王公子,你这是误会了。其实我妹妹也很喜欢你的,否则的话,她怎么会主动接近你呢至于龙庭卫,她那是故意这样说,好让你知难而退。因为她心中羞愧,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夫,她不想让我伤心。” 更多请收藏【】! 因此,白天上午出门的时候,苏立夏刻意穿了一身最不她衬的衣服,将自己好不容易保养起来的脸弄得蜡黄,看起来又瘦又丑。准备妥当之后,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的巷子等着。 看到王元修出门走了过来,她立刻迎了上去,拦住了他。 “你是谁” 王元修倒是被吓了一跳,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苏立夏,你的未婚妻。王公子,莫非你忘了,自己早就已经定亲了吗” 没有被认出来,苏立夏一点也不意外,她冷哼了一声,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出对王元修的嘲讽。苏长乐不是最喜欢装好人吗,那她也来试试。 “是你你来找我做什么” 清楚了苏立夏的身份,王元修眉头皱得更深了,比起几年前的那一面,现在的苏立夏更难看了。 作为一个醉心于红袖添香的书生,王元修喜欢的是苏长乐那一款的娇弱美人。虽然上次发现自己喜欢的美人居然吊着不只他一人,让王元修很是伤心了一场,却也不代表他改了审美。 “我是不会娶你的” 想到爹娘听说苏立夏居然进了女医堂,拜了宋太医为师之后就改变了主意,要重提婚约,王元修就是满心满脸的不甘愿。 看到真人,就更加拒绝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苏长乐,我愿意成全你们,让苏长乐代替我和你成婚。你要是想要得偿所愿的话,就跟我好好聊聊吧。” 苏立夏一副自知配不上他的模样,弱弱地开口道,王元修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到底还是被这个提议心动了。 两人找了个茶楼,单独要了一个隔房包间,面对面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王元修倒是冷静了下来,神色颇有些恹恹的。 “想换人哪有那么容易,我爹娘是不会同意的。” 前些日子爹娘把他叫来重提婚事,王元修就闹着不肯同意,也提出过要换成苏长乐他就心甘情愿的成亲。 然而王举人和王夫人虽然也觉得苏家门第太低,然而苏立夏好歹是正房嫡出,苏长乐一个继女,只会用些妖娆手段勾引男人,夫妻二人更加看不上眼。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们当然清楚,这辈子能考上举人也就顶了天了。如今苏立夏有了出息,以后肯定能提携王家,妻荣夫贵。因此,任由王元修闹得再凶,也没有松口。 “而且,长乐姑娘也未必喜欢我。她之前还说,你爹要把她许给龙庭卫的人,害怕牵连我,所以不想再和我见面了。” 想起之前在娘娘庙遇到的三男争一女,王元修更是闷闷不乐。 龙庭卫三个字,让苏立夏心中一惊,眼中闪过厉色。果然,苏长乐那个坏女人果然想着攀附权贵,连龙庭卫都敢招惹 她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王公子,你这是误会了。其实我妹妹也很喜欢你的,否则的话,她怎么会主动接近你呢至于龙庭卫,她那是故意这样说,好让你知难而退。因为她心中羞愧,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夫,她不想让我伤心。” 更多请收藏【】! 因此,白天上午出门的时候,苏立夏刻意穿了一身最不她衬的衣服,将自己好不容易保养起来的脸弄得蜡黄,看起来又瘦又丑。准备妥当之后,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的巷子等着。 看到王元修出门走了过来,她立刻迎了上去,拦住了他。 “你是谁” 王元修倒是被吓了一跳,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苏立夏,你的未婚妻。王公子,莫非你忘了,自己早就已经定亲了吗” 没有被认出来,苏立夏一点也不意外,她冷哼了一声,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出对王元修的嘲讽。苏长乐不是最喜欢装好人吗,那她也来试试。 “是你你来找我做什么” 清楚了苏立夏的身份,王元修眉头皱得更深了,比起几年前的那一面,现在的苏立夏更难看了。 作为一个醉心于红袖添香的书生,王元修喜欢的是苏长乐那一款的娇弱美人。虽然上次发现自己喜欢的美人居然吊着不只他一人,让王元修很是伤心了一场,却也不代表他改了审美。 “我是不会娶你的” 想到爹娘听说苏立夏居然进了女医堂,拜了宋太医为师之后就改变了主意,要重提婚约,王元修就是满心满脸的不甘愿。 看到真人,就更加拒绝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苏长乐,我愿意成全你们,让苏长乐代替我和你成婚。你要是想要得偿所愿的话,就跟我好好聊聊吧。” 苏立夏一副自知配不上他的模样,弱弱地开口道,王元修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到底还是被这个提议心动了。 两人找了个茶楼,单独要了一个隔房包间,面对面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王元修倒是冷静了下来,神色颇有些恹恹的。 “想换人哪有那么容易,我爹娘是不会同意的。” 前些日子爹娘把他叫来重提婚事,王元修就闹着不肯同意,也提出过要换成苏长乐他就心甘情愿的成亲。 然而王举人和王夫人虽然也觉得苏家门第太低,然而苏立夏好歹是正房嫡出,苏长乐一个继女,只会用些妖娆手段勾引男人,夫妻二人更加看不上眼。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们当然清楚,这辈子能考上举人也就顶了天了。如今苏立夏有了出息,以后肯定能提携王家,妻荣夫贵。因此,任由王元修闹得再凶,也没有松口。 “而且,长乐姑娘也未必喜欢我。她之前还说,你爹要把她许给龙庭卫的人,害怕牵连我,所以不想再和我见面了。” 想起之前在娘娘庙遇到的三男争一女,王元修更是闷闷不乐。 龙庭卫三个字,让苏立夏心中一惊,眼中闪过厉色。果然,苏长乐那个坏女人果然想着攀附权贵,连龙庭卫都敢招惹 她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王公子,你这是误会了。其实我妹妹也很喜欢你的,否则的话,她怎么会主动接近你呢至于龙庭卫,她那是故意这样说,好让你知难而退。因为她心中羞愧,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夫,她不想让我伤心。” 更多请收藏【】! 第073章 回到正轨 苏立夏赶紧解释了起来,一番话果然让王元修精神大振。 “我妹妹长得美,总是有一些男子追在她身后献殷勤,她避无可避,又是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办呢实际上,她真正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我就知道,长乐心里是有我的可是,我爹娘只想你当他们的儿媳妇,根本不肯听我的。” 王元修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苏立夏,忍不住飞快地别过头。 哎,真是丑,伤眼。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们生米煮成了熟饭,我妹妹要是怀上了王家的孙子,你爹娘就不会不同意了。” 苏立夏垂下眸子,心中冷笑。 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就是用了这样下作的法子,夺了她的婚事。如今,她不过是让一切回到正轨而已。 “什么那牛黄真的这么值钱” 丽娘的声音猛地增大,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师父亲口告诉我的,当然是真的。娘,我要留一半,剩下的卖掉,银子都孝顺给娘。” “哎呦我的好长乐,谁说老娘享不了女儿福,谁家女儿能有我的长乐这么有本事,这么争气哎,可惜不能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只有苏立夏一个人出风头,真是太委屈你了” 丽娘抱着苏长乐,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闷声发大财嘛,娘,何必在乎那些虚名。三姑六婆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咱们也不会少一块肉,还能过得好好的。我们有了钱,你也别太省着,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看到丽娘这么高兴,苏长乐也笑了起来。 “你说得对,放心吧,娘不生气了。不过,娘才不会买东西的便宜了外人。放心,娘以后每个月都带你和金宝去一次酒楼,吃那些老爷们才能享用的珍馐佳肴再给你添置点新衣服和新首饰,好好打扮一下,把苏立夏比到地里面去” 丽娘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苏长乐微微摇了摇头,算了,她高兴就好。 晚上苏家人上饭桌,今天终于难得的谁也没有挑刺,丽娘和苏立夏互不搭理,却明显都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苏长乐耸了耸肩,意外对上了苏立夏的眼神,对方却是飞快避开了视线。 翌日一大清早,用了早膳,丽娘就领着一双儿女出门了。先把金宝送到学堂去,再到娘娘庙去牵老黄牛。 刚刚走出娘娘庙,前方老周头也带着孙子来了,身后还跟着昨儿买的新牛车,见到两人的身影,苏长乐眼神也温和了起来。 其实,小栓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算是不针灸第三次,也没什么大碍。一辆新牛车,还有十两银子,苏长乐根本就不知道他住在那里,他若是跑了,完全是不用担心的。 可他回来了,那就证明这的确是个老实人,没有阴暗的心思。往后,也是值得信任的。 “老周头,这是我娘。” “哎,见过小大夫和夫人” 老周头憨憨地鞠了个躬,一副恭敬的模样。 丽娘精明的眼神在老周头身上转了转,想起那牛黄的横财是从这老头身上来的,对于之前女儿给了他十两银子的事情也就没那么不满了。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赶紧解释了起来,一番话果然让王元修精神大振。 “我妹妹长得美,总是有一些男子追在她身后献殷勤,她避无可避,又是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办呢实际上,她真正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我就知道,长乐心里是有我的可是,我爹娘只想你当他们的儿媳妇,根本不肯听我的。” 王元修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苏立夏,忍不住飞快地别过头。 哎,真是丑,伤眼。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们生米煮成了熟饭,我妹妹要是怀上了王家的孙子,你爹娘就不会不同意了。” 苏立夏垂下眸子,心中冷笑。 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就是用了这样下作的法子,夺了她的婚事。如今,她不过是让一切回到正轨而已。 “什么那牛黄真的这么值钱” 丽娘的声音猛地增大,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师父亲口告诉我的,当然是真的。娘,我要留一半,剩下的卖掉,银子都孝顺给娘。” “哎呦我的好长乐,谁说老娘享不了女儿福,谁家女儿能有我的长乐这么有本事,这么争气哎,可惜不能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只有苏立夏一个人出风头,真是太委屈你了” 丽娘抱着苏长乐,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闷声发大财嘛,娘,何必在乎那些虚名。三姑六婆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咱们也不会少一块肉,还能过得好好的。我们有了钱,你也别太省着,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看到丽娘这么高兴,苏长乐也笑了起来。 “你说得对,放心吧,娘不生气了。不过,娘才不会买东西的便宜了外人。放心,娘以后每个月都带你和金宝去一次酒楼,吃那些老爷们才能享用的珍馐佳肴再给你添置点新衣服和新首饰,好好打扮一下,把苏立夏比到地里面去” 丽娘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苏长乐微微摇了摇头,算了,她高兴就好。 晚上苏家人上饭桌,今天终于难得的谁也没有挑刺,丽娘和苏立夏互不搭理,却明显都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苏长乐耸了耸肩,意外对上了苏立夏的眼神,对方却是飞快避开了视线。 翌日一大清早,用了早膳,丽娘就领着一双儿女出门了。先把金宝送到学堂去,再到娘娘庙去牵老黄牛。 刚刚走出娘娘庙,前方老周头也带着孙子来了,身后还跟着昨儿买的新牛车,见到两人的身影,苏长乐眼神也温和了起来。 其实,小栓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算是不针灸第三次,也没什么大碍。一辆新牛车,还有十两银子,苏长乐根本就不知道他住在那里,他若是跑了,完全是不用担心的。 可他回来了,那就证明这的确是个老实人,没有阴暗的心思。往后,也是值得信任的。 “老周头,这是我娘。” “哎,见过小大夫和夫人” 老周头憨憨地鞠了个躬,一副恭敬的模样。 丽娘精明的眼神在老周头身上转了转,想起那牛黄的横财是从这老头身上来的,对于之前女儿给了他十两银子的事情也就没那么不满了。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赶紧解释了起来,一番话果然让王元修精神大振。 “我妹妹长得美,总是有一些男子追在她身后献殷勤,她避无可避,又是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办呢实际上,她真正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我就知道,长乐心里是有我的可是,我爹娘只想你当他们的儿媳妇,根本不肯听我的。” 王元修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苏立夏,忍不住飞快地别过头。 哎,真是丑,伤眼。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们生米煮成了熟饭,我妹妹要是怀上了王家的孙子,你爹娘就不会不同意了。” 苏立夏垂下眸子,心中冷笑。 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就是用了这样下作的法子,夺了她的婚事。如今,她不过是让一切回到正轨而已。 “什么那牛黄真的这么值钱” 丽娘的声音猛地增大,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师父亲口告诉我的,当然是真的。娘,我要留一半,剩下的卖掉,银子都孝顺给娘。” “哎呦我的好长乐,谁说老娘享不了女儿福,谁家女儿能有我的长乐这么有本事,这么争气哎,可惜不能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只有苏立夏一个人出风头,真是太委屈你了” 丽娘抱着苏长乐,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闷声发大财嘛,娘,何必在乎那些虚名。三姑六婆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咱们也不会少一块肉,还能过得好好的。我们有了钱,你也别太省着,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看到丽娘这么高兴,苏长乐也笑了起来。 “你说得对,放心吧,娘不生气了。不过,娘才不会买东西的便宜了外人。放心,娘以后每个月都带你和金宝去一次酒楼,吃那些老爷们才能享用的珍馐佳肴再给你添置点新衣服和新首饰,好好打扮一下,把苏立夏比到地里面去” 丽娘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苏长乐微微摇了摇头,算了,她高兴就好。 晚上苏家人上饭桌,今天终于难得的谁也没有挑刺,丽娘和苏立夏互不搭理,却明显都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苏长乐耸了耸肩,意外对上了苏立夏的眼神,对方却是飞快避开了视线。 翌日一大清早,用了早膳,丽娘就领着一双儿女出门了。先把金宝送到学堂去,再到娘娘庙去牵老黄牛。 刚刚走出娘娘庙,前方老周头也带着孙子来了,身后还跟着昨儿买的新牛车,见到两人的身影,苏长乐眼神也温和了起来。 其实,小栓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算是不针灸第三次,也没什么大碍。一辆新牛车,还有十两银子,苏长乐根本就不知道他住在那里,他若是跑了,完全是不用担心的。 可他回来了,那就证明这的确是个老实人,没有阴暗的心思。往后,也是值得信任的。 “老周头,这是我娘。” “哎,见过小大夫和夫人” 老周头憨憨地鞠了个躬,一副恭敬的模样。 丽娘精明的眼神在老周头身上转了转,想起那牛黄的横财是从这老头身上来的,对于之前女儿给了他十两银子的事情也就没那么不满了。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赶紧解释了起来,一番话果然让王元修精神大振。 “我妹妹长得美,总是有一些男子追在她身后献殷勤,她避无可避,又是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办呢实际上,她真正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我就知道,长乐心里是有我的可是,我爹娘只想你当他们的儿媳妇,根本不肯听我的。” 王元修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苏立夏,忍不住飞快地别过头。 哎,真是丑,伤眼。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们生米煮成了熟饭,我妹妹要是怀上了王家的孙子,你爹娘就不会不同意了。” 苏立夏垂下眸子,心中冷笑。 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就是用了这样下作的法子,夺了她的婚事。如今,她不过是让一切回到正轨而已。 “什么那牛黄真的这么值钱” 丽娘的声音猛地增大,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师父亲口告诉我的,当然是真的。娘,我要留一半,剩下的卖掉,银子都孝顺给娘。” “哎呦我的好长乐,谁说老娘享不了女儿福,谁家女儿能有我的长乐这么有本事,这么争气哎,可惜不能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只有苏立夏一个人出风头,真是太委屈你了” 丽娘抱着苏长乐,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闷声发大财嘛,娘,何必在乎那些虚名。三姑六婆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咱们也不会少一块肉,还能过得好好的。我们有了钱,你也别太省着,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看到丽娘这么高兴,苏长乐也笑了起来。 “你说得对,放心吧,娘不生气了。不过,娘才不会买东西的便宜了外人。放心,娘以后每个月都带你和金宝去一次酒楼,吃那些老爷们才能享用的珍馐佳肴再给你添置点新衣服和新首饰,好好打扮一下,把苏立夏比到地里面去” 丽娘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苏长乐微微摇了摇头,算了,她高兴就好。 晚上苏家人上饭桌,今天终于难得的谁也没有挑刺,丽娘和苏立夏互不搭理,却明显都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苏长乐耸了耸肩,意外对上了苏立夏的眼神,对方却是飞快避开了视线。 翌日一大清早,用了早膳,丽娘就领着一双儿女出门了。先把金宝送到学堂去,再到娘娘庙去牵老黄牛。 刚刚走出娘娘庙,前方老周头也带着孙子来了,身后还跟着昨儿买的新牛车,见到两人的身影,苏长乐眼神也温和了起来。 其实,小栓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算是不针灸第三次,也没什么大碍。一辆新牛车,还有十两银子,苏长乐根本就不知道他住在那里,他若是跑了,完全是不用担心的。 可他回来了,那就证明这的确是个老实人,没有阴暗的心思。往后,也是值得信任的。 “老周头,这是我娘。” “哎,见过小大夫和夫人” 老周头憨憨地鞠了个躬,一副恭敬的模样。 丽娘精明的眼神在老周头身上转了转,想起那牛黄的横财是从这老头身上来的,对于之前女儿给了他十两银子的事情也就没那么不满了。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赶紧解释了起来,一番话果然让王元修精神大振。 “我妹妹长得美,总是有一些男子追在她身后献殷勤,她避无可避,又是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办呢实际上,她真正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我就知道,长乐心里是有我的可是,我爹娘只想你当他们的儿媳妇,根本不肯听我的。” 王元修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苏立夏,忍不住飞快地别过头。 哎,真是丑,伤眼。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们生米煮成了熟饭,我妹妹要是怀上了王家的孙子,你爹娘就不会不同意了。” 苏立夏垂下眸子,心中冷笑。 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就是用了这样下作的法子,夺了她的婚事。如今,她不过是让一切回到正轨而已。 “什么那牛黄真的这么值钱” 丽娘的声音猛地增大,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师父亲口告诉我的,当然是真的。娘,我要留一半,剩下的卖掉,银子都孝顺给娘。” “哎呦我的好长乐,谁说老娘享不了女儿福,谁家女儿能有我的长乐这么有本事,这么争气哎,可惜不能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只有苏立夏一个人出风头,真是太委屈你了” 丽娘抱着苏长乐,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闷声发大财嘛,娘,何必在乎那些虚名。三姑六婆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咱们也不会少一块肉,还能过得好好的。我们有了钱,你也别太省着,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看到丽娘这么高兴,苏长乐也笑了起来。 “你说得对,放心吧,娘不生气了。不过,娘才不会买东西的便宜了外人。放心,娘以后每个月都带你和金宝去一次酒楼,吃那些老爷们才能享用的珍馐佳肴再给你添置点新衣服和新首饰,好好打扮一下,把苏立夏比到地里面去” 丽娘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苏长乐微微摇了摇头,算了,她高兴就好。 晚上苏家人上饭桌,今天终于难得的谁也没有挑刺,丽娘和苏立夏互不搭理,却明显都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苏长乐耸了耸肩,意外对上了苏立夏的眼神,对方却是飞快避开了视线。 翌日一大清早,用了早膳,丽娘就领着一双儿女出门了。先把金宝送到学堂去,再到娘娘庙去牵老黄牛。 刚刚走出娘娘庙,前方老周头也带着孙子来了,身后还跟着昨儿买的新牛车,见到两人的身影,苏长乐眼神也温和了起来。 其实,小栓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算是不针灸第三次,也没什么大碍。一辆新牛车,还有十两银子,苏长乐根本就不知道他住在那里,他若是跑了,完全是不用担心的。 可他回来了,那就证明这的确是个老实人,没有阴暗的心思。往后,也是值得信任的。 “老周头,这是我娘。” “哎,见过小大夫和夫人” 老周头憨憨地鞠了个躬,一副恭敬的模样。 丽娘精明的眼神在老周头身上转了转,想起那牛黄的横财是从这老头身上来的,对于之前女儿给了他十两银子的事情也就没那么不满了。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赶紧解释了起来,一番话果然让王元修精神大振。 “我妹妹长得美,总是有一些男子追在她身后献殷勤,她避无可避,又是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办呢实际上,她真正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我就知道,长乐心里是有我的可是,我爹娘只想你当他们的儿媳妇,根本不肯听我的。” 王元修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苏立夏,忍不住飞快地别过头。 哎,真是丑,伤眼。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们生米煮成了熟饭,我妹妹要是怀上了王家的孙子,你爹娘就不会不同意了。” 苏立夏垂下眸子,心中冷笑。 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就是用了这样下作的法子,夺了她的婚事。如今,她不过是让一切回到正轨而已。 “什么那牛黄真的这么值钱” 丽娘的声音猛地增大,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师父亲口告诉我的,当然是真的。娘,我要留一半,剩下的卖掉,银子都孝顺给娘。” “哎呦我的好长乐,谁说老娘享不了女儿福,谁家女儿能有我的长乐这么有本事,这么争气哎,可惜不能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只有苏立夏一个人出风头,真是太委屈你了” 丽娘抱着苏长乐,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闷声发大财嘛,娘,何必在乎那些虚名。三姑六婆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咱们也不会少一块肉,还能过得好好的。我们有了钱,你也别太省着,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看到丽娘这么高兴,苏长乐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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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声发大财嘛,娘,何必在乎那些虚名。三姑六婆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咱们也不会少一块肉,还能过得好好的。我们有了钱,你也别太省着,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看到丽娘这么高兴,苏长乐也笑了起来。 “你说得对,放心吧,娘不生气了。不过,娘才不会买东西的便宜了外人。放心,娘以后每个月都带你和金宝去一次酒楼,吃那些老爷们才能享用的珍馐佳肴再给你添置点新衣服和新首饰,好好打扮一下,把苏立夏比到地里面去” 丽娘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苏长乐微微摇了摇头,算了,她高兴就好。 晚上苏家人上饭桌,今天终于难得的谁也没有挑刺,丽娘和苏立夏互不搭理,却明显都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苏长乐耸了耸肩,意外对上了苏立夏的眼神,对方却是飞快避开了视线。 翌日一大清早,用了早膳,丽娘就领着一双儿女出门了。先把金宝送到学堂去,再到娘娘庙去牵老黄牛。 刚刚走出娘娘庙,前方老周头也带着孙子来了,身后还跟着昨儿买的新牛车,见到两人的身影,苏长乐眼神也温和了起来。 其实,小栓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算是不针灸第三次,也没什么大碍。一辆新牛车,还有十两银子,苏长乐根本就不知道他住在那里,他若是跑了,完全是不用担心的。 可他回来了,那就证明这的确是个老实人,没有阴暗的心思。往后,也是值得信任的。 “老周头,这是我娘。” “哎,见过小大夫和夫人” 老周头憨憨地鞠了个躬,一副恭敬的模样。 丽娘精明的眼神在老周头身上转了转,想起那牛黄的横财是从这老头身上来的,对于之前女儿给了他十两银子的事情也就没那么不满了。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赶紧解释了起来,一番话果然让王元修精神大振。 “我妹妹长得美,总是有一些男子追在她身后献殷勤,她避无可避,又是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办呢实际上,她真正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我就知道,长乐心里是有我的可是,我爹娘只想你当他们的儿媳妇,根本不肯听我的。” 王元修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苏立夏,忍不住飞快地别过头。 哎,真是丑,伤眼。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们生米煮成了熟饭,我妹妹要是怀上了王家的孙子,你爹娘就不会不同意了。” 苏立夏垂下眸子,心中冷笑。 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就是用了这样下作的法子,夺了她的婚事。如今,她不过是让一切回到正轨而已。 “什么那牛黄真的这么值钱” 丽娘的声音猛地增大,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师父亲口告诉我的,当然是真的。娘,我要留一半,剩下的卖掉,银子都孝顺给娘。” “哎呦我的好长乐,谁说老娘享不了女儿福,谁家女儿能有我的长乐这么有本事,这么争气哎,可惜不能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只有苏立夏一个人出风头,真是太委屈你了” 丽娘抱着苏长乐,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闷声发大财嘛,娘,何必在乎那些虚名。三姑六婆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咱们也不会少一块肉,还能过得好好的。我们有了钱,你也别太省着,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看到丽娘这么高兴,苏长乐也笑了起来。 “你说得对,放心吧,娘不生气了。不过,娘才不会买东西的便宜了外人。放心,娘以后每个月都带你和金宝去一次酒楼,吃那些老爷们才能享用的珍馐佳肴再给你添置点新衣服和新首饰,好好打扮一下,把苏立夏比到地里面去” 丽娘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苏长乐微微摇了摇头,算了,她高兴就好。 晚上苏家人上饭桌,今天终于难得的谁也没有挑刺,丽娘和苏立夏互不搭理,却明显都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苏长乐耸了耸肩,意外对上了苏立夏的眼神,对方却是飞快避开了视线。 翌日一大清早,用了早膳,丽娘就领着一双儿女出门了。先把金宝送到学堂去,再到娘娘庙去牵老黄牛。 刚刚走出娘娘庙,前方老周头也带着孙子来了,身后还跟着昨儿买的新牛车,见到两人的身影,苏长乐眼神也温和了起来。 其实,小栓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算是不针灸第三次,也没什么大碍。一辆新牛车,还有十两银子,苏长乐根本就不知道他住在那里,他若是跑了,完全是不用担心的。 可他回来了,那就证明这的确是个老实人,没有阴暗的心思。往后,也是值得信任的。 “老周头,这是我娘。” “哎,见过小大夫和夫人” 老周头憨憨地鞠了个躬,一副恭敬的模样。 丽娘精明的眼神在老周头身上转了转,想起那牛黄的横财是从这老头身上来的,对于之前女儿给了他十两银子的事情也就没那么不满了。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赶紧解释了起来,一番话果然让王元修精神大振。 “我妹妹长得美,总是有一些男子追在她身后献殷勤,她避无可避,又是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办呢实际上,她真正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我就知道,长乐心里是有我的可是,我爹娘只想你当他们的儿媳妇,根本不肯听我的。” 王元修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苏立夏,忍不住飞快地别过头。 哎,真是丑,伤眼。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们生米煮成了熟饭,我妹妹要是怀上了王家的孙子,你爹娘就不会不同意了。” 苏立夏垂下眸子,心中冷笑。 上辈子,曾氏和苏长乐就是用了这样下作的法子,夺了她的婚事。如今,她不过是让一切回到正轨而已。 “什么那牛黄真的这么值钱” 丽娘的声音猛地增大,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师父亲口告诉我的,当然是真的。娘,我要留一半,剩下的卖掉,银子都孝顺给娘。” “哎呦我的好长乐,谁说老娘享不了女儿福,谁家女儿能有我的长乐这么有本事,这么争气哎,可惜不能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只有苏立夏一个人出风头,真是太委屈你了” 丽娘抱着苏长乐,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闷声发大财嘛,娘,何必在乎那些虚名。三姑六婆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咱们也不会少一块肉,还能过得好好的。我们有了钱,你也别太省着,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看到丽娘这么高兴,苏长乐也笑了起来。 “你说得对,放心吧,娘不生气了。不过,娘才不会买东西的便宜了外人。放心,娘以后每个月都带你和金宝去一次酒楼,吃那些老爷们才能享用的珍馐佳肴再给你添置点新衣服和新首饰,好好打扮一下,把苏立夏比到地里面去” 丽娘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苏长乐微微摇了摇头,算了,她高兴就好。 晚上苏家人上饭桌,今天终于难得的谁也没有挑刺,丽娘和苏立夏互不搭理,却明显都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苏长乐耸了耸肩,意外对上了苏立夏的眼神,对方却是飞快避开了视线。 翌日一大清早,用了早膳,丽娘就领着一双儿女出门了。先把金宝送到学堂去,再到娘娘庙去牵老黄牛。 刚刚走出娘娘庙,前方老周头也带着孙子来了,身后还跟着昨儿买的新牛车,见到两人的身影,苏长乐眼神也温和了起来。 其实,小栓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算是不针灸第三次,也没什么大碍。一辆新牛车,还有十两银子,苏长乐根本就不知道他住在那里,他若是跑了,完全是不用担心的。 可他回来了,那就证明这的确是个老实人,没有阴暗的心思。往后,也是值得信任的。 “老周头,这是我娘。” “哎,见过小大夫和夫人” 老周头憨憨地鞠了个躬,一副恭敬的模样。 丽娘精明的眼神在老周头身上转了转,想起那牛黄的横财是从这老头身上来的,对于之前女儿给了他十两银子的事情也就没那么不满了。 更多请收藏【】! 第074章 送信 “我们准备去杀牛了,你驾着牛车一起,到时候帮着拉肉。” “是,小大夫和夫人先上来吧,老汉来赶车。”老周头也知道老黄牛逃不过这个结局,他最后抱了一把自己的老伙计,眼眶微红。 古代牛作为重要的生产工具,是不能随便杀牛的。但是老了的牛,快要病死的牛,已经不能当劳力使唤的时候,却是可以杀的。 只是,必须送到有官府给了杀牛资格的屠户那里,经过查验确认之后,方可宰杀。 但是,这牛太老了,肉质也不好,若是病牛,富贵人家根本不敢去吃,所以价格压得很低。 老周头这头牛是又老又病,屠夫看了都嫌弃的不行,只答应给三两银子收。 “不用了,这牛我们不卖。乡下人家难得吃回肉,咱们一点也不挑,只要麻烦您把牛杀了砍好就行。下水也不能扔,都是好东西,全都给留着” 丽娘全程盯着屠夫动手,就怕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牛下水被弄了出来,丽娘飞快地身手,假装在清理,实际上却是在胆囊的地方摸了起来。手上挨着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 给了屠夫一百文的工钱,老周头帮忙,把切好的牛肉搬到了牛车上。几人这才回到了娘娘庙,而牛黄早就被丽娘放在了自己带出门来的包裹里面。 “什么小大夫,你要把肉扔了” “是啊长乐,那么多肉呢,真的不要了全都拉去埋了” 一旁的老周头满脸的震惊,满满一车的肉,不仅仅是老周头,丽娘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多肉,顿时有些心疼。 “娘,病死的牛,人吃了也会得病的。那屠夫收了牛肉,肯定会卖出去,不过三两银子,我们不能为了这点钱,明知道会害人还视而不见。” 古代的普通百姓,一年到头难得吃上几回荤腥,哪里还会在乎是不是病肉。旁人苏长乐管不了,她自己遇到了,自然不会那么做。 “小大夫,我们穷人家不怕吃病肉,扔了太可惜了。”老周头期期艾艾地开口,有点下不了手。 “这是我买的牛,我说要埋了就埋了。现在就去后山,你若是不听我的话,那我可就不雇佣你当我的车夫了。” 苏长乐语气坚决,老周头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当下不敢再阻拦。 交代老周头先回家去,明日起便正式上工,苏长乐这才和丽娘去了金宝的学堂。 眼前着就要正午了,学堂每天午时的时候准点下课,金宝屁颠屁颠的背着书袋跑了出来,看到自家亲娘和亲姐,立刻挥了挥手。 不过,他走到了苏长乐面前,却是递过来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这是什么你的课业” “才不是呢,姐姐,这是给你的信。有个大哥哥今天到学堂来找我,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金宝摇了摇头,眼珠子咕噜咕噜的打转,他摸了摸有些鼓鼓的小肚子,嗯,绝对不能告诉姐姐,他问那个大哥哥买了大鸡腿和糖葫芦,才答应送信这个事情的。 更多请收藏【】! “我们准备去杀牛了,你驾着牛车一起,到时候帮着拉肉。” “是,小大夫和夫人先上来吧,老汉来赶车。”老周头也知道老黄牛逃不过这个结局,他最后抱了一把自己的老伙计,眼眶微红。 古代牛作为重要的生产工具,是不能随便杀牛的。但是老了的牛,快要病死的牛,已经不能当劳力使唤的时候,却是可以杀的。 只是,必须送到有官府给了杀牛资格的屠户那里,经过查验确认之后,方可宰杀。 但是,这牛太老了,肉质也不好,若是病牛,富贵人家根本不敢去吃,所以价格压得很低。 老周头这头牛是又老又病,屠夫看了都嫌弃的不行,只答应给三两银子收。 “不用了,这牛我们不卖。乡下人家难得吃回肉,咱们一点也不挑,只要麻烦您把牛杀了砍好就行。下水也不能扔,都是好东西,全都给留着” 丽娘全程盯着屠夫动手,就怕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牛下水被弄了出来,丽娘飞快地身手,假装在清理,实际上却是在胆囊的地方摸了起来。手上挨着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 给了屠夫一百文的工钱,老周头帮忙,把切好的牛肉搬到了牛车上。几人这才回到了娘娘庙,而牛黄早就被丽娘放在了自己带出门来的包裹里面。 “什么小大夫,你要把肉扔了” “是啊长乐,那么多肉呢,真的不要了全都拉去埋了” 一旁的老周头满脸的震惊,满满一车的肉,不仅仅是老周头,丽娘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多肉,顿时有些心疼。 “娘,病死的牛,人吃了也会得病的。那屠夫收了牛肉,肯定会卖出去,不过三两银子,我们不能为了这点钱,明知道会害人还视而不见。” 古代的普通百姓,一年到头难得吃上几回荤腥,哪里还会在乎是不是病肉。旁人苏长乐管不了,她自己遇到了,自然不会那么做。 “小大夫,我们穷人家不怕吃病肉,扔了太可惜了。”老周头期期艾艾地开口,有点下不了手。 “这是我买的牛,我说要埋了就埋了。现在就去后山,你若是不听我的话,那我可就不雇佣你当我的车夫了。” 苏长乐语气坚决,老周头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当下不敢再阻拦。 交代老周头先回家去,明日起便正式上工,苏长乐这才和丽娘去了金宝的学堂。 眼前着就要正午了,学堂每天午时的时候准点下课,金宝屁颠屁颠的背着书袋跑了出来,看到自家亲娘和亲姐,立刻挥了挥手。 不过,他走到了苏长乐面前,却是递过来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这是什么你的课业” “才不是呢,姐姐,这是给你的信。有个大哥哥今天到学堂来找我,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金宝摇了摇头,眼珠子咕噜咕噜的打转,他摸了摸有些鼓鼓的小肚子,嗯,绝对不能告诉姐姐,他问那个大哥哥买了大鸡腿和糖葫芦,才答应送信这个事情的。 更多请收藏【】! “我们准备去杀牛了,你驾着牛车一起,到时候帮着拉肉。” “是,小大夫和夫人先上来吧,老汉来赶车。”老周头也知道老黄牛逃不过这个结局,他最后抱了一把自己的老伙计,眼眶微红。 古代牛作为重要的生产工具,是不能随便杀牛的。但是老了的牛,快要病死的牛,已经不能当劳力使唤的时候,却是可以杀的。 只是,必须送到有官府给了杀牛资格的屠户那里,经过查验确认之后,方可宰杀。 但是,这牛太老了,肉质也不好,若是病牛,富贵人家根本不敢去吃,所以价格压得很低。 老周头这头牛是又老又病,屠夫看了都嫌弃的不行,只答应给三两银子收。 “不用了,这牛我们不卖。乡下人家难得吃回肉,咱们一点也不挑,只要麻烦您把牛杀了砍好就行。下水也不能扔,都是好东西,全都给留着” 丽娘全程盯着屠夫动手,就怕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牛下水被弄了出来,丽娘飞快地身手,假装在清理,实际上却是在胆囊的地方摸了起来。手上挨着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 给了屠夫一百文的工钱,老周头帮忙,把切好的牛肉搬到了牛车上。几人这才回到了娘娘庙,而牛黄早就被丽娘放在了自己带出门来的包裹里面。 “什么小大夫,你要把肉扔了” “是啊长乐,那么多肉呢,真的不要了全都拉去埋了” 一旁的老周头满脸的震惊,满满一车的肉,不仅仅是老周头,丽娘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多肉,顿时有些心疼。 “娘,病死的牛,人吃了也会得病的。那屠夫收了牛肉,肯定会卖出去,不过三两银子,我们不能为了这点钱,明知道会害人还视而不见。” 古代的普通百姓,一年到头难得吃上几回荤腥,哪里还会在乎是不是病肉。旁人苏长乐管不了,她自己遇到了,自然不会那么做。 “小大夫,我们穷人家不怕吃病肉,扔了太可惜了。”老周头期期艾艾地开口,有点下不了手。 “这是我买的牛,我说要埋了就埋了。现在就去后山,你若是不听我的话,那我可就不雇佣你当我的车夫了。” 苏长乐语气坚决,老周头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当下不敢再阻拦。 交代老周头先回家去,明日起便正式上工,苏长乐这才和丽娘去了金宝的学堂。 眼前着就要正午了,学堂每天午时的时候准点下课,金宝屁颠屁颠的背着书袋跑了出来,看到自家亲娘和亲姐,立刻挥了挥手。 不过,他走到了苏长乐面前,却是递过来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这是什么你的课业” “才不是呢,姐姐,这是给你的信。有个大哥哥今天到学堂来找我,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金宝摇了摇头,眼珠子咕噜咕噜的打转,他摸了摸有些鼓鼓的小肚子,嗯,绝对不能告诉姐姐,他问那个大哥哥买了大鸡腿和糖葫芦,才答应送信这个事情的。 更多请收藏【】! “我们准备去杀牛了,你驾着牛车一起,到时候帮着拉肉。” “是,小大夫和夫人先上来吧,老汉来赶车。”老周头也知道老黄牛逃不过这个结局,他最后抱了一把自己的老伙计,眼眶微红。 古代牛作为重要的生产工具,是不能随便杀牛的。但是老了的牛,快要病死的牛,已经不能当劳力使唤的时候,却是可以杀的。 只是,必须送到有官府给了杀牛资格的屠户那里,经过查验确认之后,方可宰杀。 但是,这牛太老了,肉质也不好,若是病牛,富贵人家根本不敢去吃,所以价格压得很低。 老周头这头牛是又老又病,屠夫看了都嫌弃的不行,只答应给三两银子收。 “不用了,这牛我们不卖。乡下人家难得吃回肉,咱们一点也不挑,只要麻烦您把牛杀了砍好就行。下水也不能扔,都是好东西,全都给留着” 丽娘全程盯着屠夫动手,就怕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牛下水被弄了出来,丽娘飞快地身手,假装在清理,实际上却是在胆囊的地方摸了起来。手上挨着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 给了屠夫一百文的工钱,老周头帮忙,把切好的牛肉搬到了牛车上。几人这才回到了娘娘庙,而牛黄早就被丽娘放在了自己带出门来的包裹里面。 “什么小大夫,你要把肉扔了” “是啊长乐,那么多肉呢,真的不要了全都拉去埋了” 一旁的老周头满脸的震惊,满满一车的肉,不仅仅是老周头,丽娘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多肉,顿时有些心疼。 “娘,病死的牛,人吃了也会得病的。那屠夫收了牛肉,肯定会卖出去,不过三两银子,我们不能为了这点钱,明知道会害人还视而不见。” 古代的普通百姓,一年到头难得吃上几回荤腥,哪里还会在乎是不是病肉。旁人苏长乐管不了,她自己遇到了,自然不会那么做。 “小大夫,我们穷人家不怕吃病肉,扔了太可惜了。”老周头期期艾艾地开口,有点下不了手。 “这是我买的牛,我说要埋了就埋了。现在就去后山,你若是不听我的话,那我可就不雇佣你当我的车夫了。” 苏长乐语气坚决,老周头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当下不敢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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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普通百姓,一年到头难得吃上几回荤腥,哪里还会在乎是不是病肉。旁人苏长乐管不了,她自己遇到了,自然不会那么做。 “小大夫,我们穷人家不怕吃病肉,扔了太可惜了。”老周头期期艾艾地开口,有点下不了手。 “这是我买的牛,我说要埋了就埋了。现在就去后山,你若是不听我的话,那我可就不雇佣你当我的车夫了。” 苏长乐语气坚决,老周头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当下不敢再阻拦。 交代老周头先回家去,明日起便正式上工,苏长乐这才和丽娘去了金宝的学堂。 眼前着就要正午了,学堂每天午时的时候准点下课,金宝屁颠屁颠的背着书袋跑了出来,看到自家亲娘和亲姐,立刻挥了挥手。 不过,他走到了苏长乐面前,却是递过来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这是什么你的课业” “才不是呢,姐姐,这是给你的信。有个大哥哥今天到学堂来找我,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金宝摇了摇头,眼珠子咕噜咕噜的打转,他摸了摸有些鼓鼓的小肚子,嗯,绝对不能告诉姐姐,他问那个大哥哥买了大鸡腿和糖葫芦,才答应送信这个事情的。 更多请收藏【】! “我们准备去杀牛了,你驾着牛车一起,到时候帮着拉肉。” “是,小大夫和夫人先上来吧,老汉来赶车。”老周头也知道老黄牛逃不过这个结局,他最后抱了一把自己的老伙计,眼眶微红。 古代牛作为重要的生产工具,是不能随便杀牛的。但是老了的牛,快要病死的牛,已经不能当劳力使唤的时候,却是可以杀的。 只是,必须送到有官府给了杀牛资格的屠户那里,经过查验确认之后,方可宰杀。 但是,这牛太老了,肉质也不好,若是病牛,富贵人家根本不敢去吃,所以价格压得很低。 老周头这头牛是又老又病,屠夫看了都嫌弃的不行,只答应给三两银子收。 “不用了,这牛我们不卖。乡下人家难得吃回肉,咱们一点也不挑,只要麻烦您把牛杀了砍好就行。下水也不能扔,都是好东西,全都给留着” 丽娘全程盯着屠夫动手,就怕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牛下水被弄了出来,丽娘飞快地身手,假装在清理,实际上却是在胆囊的地方摸了起来。手上挨着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 给了屠夫一百文的工钱,老周头帮忙,把切好的牛肉搬到了牛车上。几人这才回到了娘娘庙,而牛黄早就被丽娘放在了自己带出门来的包裹里面。 “什么小大夫,你要把肉扔了” “是啊长乐,那么多肉呢,真的不要了全都拉去埋了” 一旁的老周头满脸的震惊,满满一车的肉,不仅仅是老周头,丽娘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多肉,顿时有些心疼。 “娘,病死的牛,人吃了也会得病的。那屠夫收了牛肉,肯定会卖出去,不过三两银子,我们不能为了这点钱,明知道会害人还视而不见。” 古代的普通百姓,一年到头难得吃上几回荤腥,哪里还会在乎是不是病肉。旁人苏长乐管不了,她自己遇到了,自然不会那么做。 “小大夫,我们穷人家不怕吃病肉,扔了太可惜了。”老周头期期艾艾地开口,有点下不了手。 “这是我买的牛,我说要埋了就埋了。现在就去后山,你若是不听我的话,那我可就不雇佣你当我的车夫了。” 苏长乐语气坚决,老周头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当下不敢再阻拦。 交代老周头先回家去,明日起便正式上工,苏长乐这才和丽娘去了金宝的学堂。 眼前着就要正午了,学堂每天午时的时候准点下课,金宝屁颠屁颠的背着书袋跑了出来,看到自家亲娘和亲姐,立刻挥了挥手。 不过,他走到了苏长乐面前,却是递过来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这是什么你的课业” “才不是呢,姐姐,这是给你的信。有个大哥哥今天到学堂来找我,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金宝摇了摇头,眼珠子咕噜咕噜的打转,他摸了摸有些鼓鼓的小肚子,嗯,绝对不能告诉姐姐,他问那个大哥哥买了大鸡腿和糖葫芦,才答应送信这个事情的。 更多请收藏【】! “我们准备去杀牛了,你驾着牛车一起,到时候帮着拉肉。” “是,小大夫和夫人先上来吧,老汉来赶车。”老周头也知道老黄牛逃不过这个结局,他最后抱了一把自己的老伙计,眼眶微红。 古代牛作为重要的生产工具,是不能随便杀牛的。但是老了的牛,快要病死的牛,已经不能当劳力使唤的时候,却是可以杀的。 只是,必须送到有官府给了杀牛资格的屠户那里,经过查验确认之后,方可宰杀。 但是,这牛太老了,肉质也不好,若是病牛,富贵人家根本不敢去吃,所以价格压得很低。 老周头这头牛是又老又病,屠夫看了都嫌弃的不行,只答应给三两银子收。 “不用了,这牛我们不卖。乡下人家难得吃回肉,咱们一点也不挑,只要麻烦您把牛杀了砍好就行。下水也不能扔,都是好东西,全都给留着” 丽娘全程盯着屠夫动手,就怕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牛下水被弄了出来,丽娘飞快地身手,假装在清理,实际上却是在胆囊的地方摸了起来。手上挨着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 给了屠夫一百文的工钱,老周头帮忙,把切好的牛肉搬到了牛车上。几人这才回到了娘娘庙,而牛黄早就被丽娘放在了自己带出门来的包裹里面。 “什么小大夫,你要把肉扔了” “是啊长乐,那么多肉呢,真的不要了全都拉去埋了” 一旁的老周头满脸的震惊,满满一车的肉,不仅仅是老周头,丽娘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多肉,顿时有些心疼。 “娘,病死的牛,人吃了也会得病的。那屠夫收了牛肉,肯定会卖出去,不过三两银子,我们不能为了这点钱,明知道会害人还视而不见。” 古代的普通百姓,一年到头难得吃上几回荤腥,哪里还会在乎是不是病肉。旁人苏长乐管不了,她自己遇到了,自然不会那么做。 “小大夫,我们穷人家不怕吃病肉,扔了太可惜了。”老周头期期艾艾地开口,有点下不了手。 “这是我买的牛,我说要埋了就埋了。现在就去后山,你若是不听我的话,那我可就不雇佣你当我的车夫了。” 苏长乐语气坚决,老周头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当下不敢再阻拦。 交代老周头先回家去,明日起便正式上工,苏长乐这才和丽娘去了金宝的学堂。 眼前着就要正午了,学堂每天午时的时候准点下课,金宝屁颠屁颠的背着书袋跑了出来,看到自家亲娘和亲姐,立刻挥了挥手。 不过,他走到了苏长乐面前,却是递过来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这是什么你的课业” “才不是呢,姐姐,这是给你的信。有个大哥哥今天到学堂来找我,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金宝摇了摇头,眼珠子咕噜咕噜的打转,他摸了摸有些鼓鼓的小肚子,嗯,绝对不能告诉姐姐,他问那个大哥哥买了大鸡腿和糖葫芦,才答应送信这个事情的。 更多请收藏【】! “我们准备去杀牛了,你驾着牛车一起,到时候帮着拉肉。” “是,小大夫和夫人先上来吧,老汉来赶车。”老周头也知道老黄牛逃不过这个结局,他最后抱了一把自己的老伙计,眼眶微红。 古代牛作为重要的生产工具,是不能随便杀牛的。但是老了的牛,快要病死的牛,已经不能当劳力使唤的时候,却是可以杀的。 只是,必须送到有官府给了杀牛资格的屠户那里,经过查验确认之后,方可宰杀。 但是,这牛太老了,肉质也不好,若是病牛,富贵人家根本不敢去吃,所以价格压得很低。 老周头这头牛是又老又病,屠夫看了都嫌弃的不行,只答应给三两银子收。 “不用了,这牛我们不卖。乡下人家难得吃回肉,咱们一点也不挑,只要麻烦您把牛杀了砍好就行。下水也不能扔,都是好东西,全都给留着” 丽娘全程盯着屠夫动手,就怕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牛下水被弄了出来,丽娘飞快地身手,假装在清理,实际上却是在胆囊的地方摸了起来。手上挨着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 给了屠夫一百文的工钱,老周头帮忙,把切好的牛肉搬到了牛车上。几人这才回到了娘娘庙,而牛黄早就被丽娘放在了自己带出门来的包裹里面。 “什么小大夫,你要把肉扔了” “是啊长乐,那么多肉呢,真的不要了全都拉去埋了” 一旁的老周头满脸的震惊,满满一车的肉,不仅仅是老周头,丽娘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多肉,顿时有些心疼。 “娘,病死的牛,人吃了也会得病的。那屠夫收了牛肉,肯定会卖出去,不过三两银子,我们不能为了这点钱,明知道会害人还视而不见。” 古代的普通百姓,一年到头难得吃上几回荤腥,哪里还会在乎是不是病肉。旁人苏长乐管不了,她自己遇到了,自然不会那么做。 “小大夫,我们穷人家不怕吃病肉,扔了太可惜了。”老周头期期艾艾地开口,有点下不了手。 “这是我买的牛,我说要埋了就埋了。现在就去后山,你若是不听我的话,那我可就不雇佣你当我的车夫了。” 苏长乐语气坚决,老周头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当下不敢再阻拦。 交代老周头先回家去,明日起便正式上工,苏长乐这才和丽娘去了金宝的学堂。 眼前着就要正午了,学堂每天午时的时候准点下课,金宝屁颠屁颠的背着书袋跑了出来,看到自家亲娘和亲姐,立刻挥了挥手。 不过,他走到了苏长乐面前,却是递过来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这是什么你的课业” “才不是呢,姐姐,这是给你的信。有个大哥哥今天到学堂来找我,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金宝摇了摇头,眼珠子咕噜咕噜的打转,他摸了摸有些鼓鼓的小肚子,嗯,绝对不能告诉姐姐,他问那个大哥哥买了大鸡腿和糖葫芦,才答应送信这个事情的。 更多请收藏【】! 第075章 说清楚 谁会给她送信 什么大哥哥 苏长乐接过那张纸,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却还是把信件拆开了。 原主虽然没有去学堂,却是识字的,而这些,还是丽娘教她的。 说起来,丽娘不但识字,还会算账,又会刺绣,完全不像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女子。可是,她偏偏也没有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的姿态,反而格外的泼辣。 原主虽然从小都是丽娘一手带大的,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到底是谁,她也懂事的没有去追问。 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些过去片段的回忆,苏长乐摇了摇头,将注意力落到那张纸上。随即,却是变了脸色。 “长乐,是谁给你的信,写什么了” 丽娘见她神色不对,开口询问了起来。 “娘,是王元修,他说想再见我一面。”苏长乐扶了扶额,还以为这朵烂桃花已经谢了,看来是她想得太美了。 “那小子见你做什么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婚约的事情。王元修根本就看不上立夏那死丫头,这是不甘心呢” 丽娘很快明白过来,随即得意地挑了挑眉,苏立夏的未婚夫还对自己的女儿念念不忘。便是以后成了婚,一个不被夫君喜欢的妻子,下半辈子又能有多好过 “别去见他,这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惦记。往后,有苏立夏苦头吃的” “娘,我倒是不想见他,可他万一把我的事情说出来怎么办” 苏长乐叹了口气,上次匆匆忙忙的情况,看起来逃过一劫,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解决问题。 原主脚踏三条船终究是个大隐患,现在看起来似乎风平浪静的,可是,万一那三个男人忽然间觉得不甘心,将此事爆出来呢 尤其是王元修,原主勾引他是最用了心思的。现在两家人重提婚事,难保王元修没有换人的心思。 所以,哪怕知道过去见面不妥,她还是得去一趟,最好是和王元修说清楚,从此不再纠缠。 “你说的也对,他让你去哪里见面到时候娘陪你一起去,免得那小子坏了你的名声。” “就在明天下午申时,平安客栈。不过,申时金宝刚好下学,娘你我一起去了,谁去接金宝回家没事,就我一个人去吧,反正在客栈,也不担心什么。” 苏长乐摇了摇头,实际上,带着丽娘,有些话她反而不好直接说出口了。王元修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就算是对方有什么图谋,以她的能力,到底是谁出事还不一定呢 自从发生了上次闹市伤人的事情,丽娘就不敢让金宝落单了。而且学堂到家里也有一段距离,让金宝一个人回家根本不放心。 因此,丽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客栈里面那么多人呢,大声叫喊就会被听到,应该没什么的。 一家三口先去吃了午饭,送了金宝回学堂,苏长乐和丽娘这才去药铺打算把牛黄卖了。 整个端平县,最公道的医馆和药铺就是宋家开的济民堂。这个宋家,自然便是宋太医家。上次丽娘卖人参也是在这里,她已经问过牛黄的价格,这次卖了一百二十两银子。 更多请收藏【】! 谁会给她送信 什么大哥哥 苏长乐接过那张纸,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却还是把信件拆开了。 原主虽然没有去学堂,却是识字的,而这些,还是丽娘教她的。 说起来,丽娘不但识字,还会算账,又会刺绣,完全不像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女子。可是,她偏偏也没有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的姿态,反而格外的泼辣。 原主虽然从小都是丽娘一手带大的,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到底是谁,她也懂事的没有去追问。 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些过去片段的回忆,苏长乐摇了摇头,将注意力落到那张纸上。随即,却是变了脸色。 “长乐,是谁给你的信,写什么了” 丽娘见她神色不对,开口询问了起来。 “娘,是王元修,他说想再见我一面。”苏长乐扶了扶额,还以为这朵烂桃花已经谢了,看来是她想得太美了。 “那小子见你做什么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婚约的事情。王元修根本就看不上立夏那死丫头,这是不甘心呢” 丽娘很快明白过来,随即得意地挑了挑眉,苏立夏的未婚夫还对自己的女儿念念不忘。便是以后成了婚,一个不被夫君喜欢的妻子,下半辈子又能有多好过 “别去见他,这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惦记。往后,有苏立夏苦头吃的” “娘,我倒是不想见他,可他万一把我的事情说出来怎么办” 苏长乐叹了口气,上次匆匆忙忙的情况,看起来逃过一劫,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解决问题。 原主脚踏三条船终究是个大隐患,现在看起来似乎风平浪静的,可是,万一那三个男人忽然间觉得不甘心,将此事爆出来呢 尤其是王元修,原主勾引他是最用了心思的。现在两家人重提婚事,难保王元修没有换人的心思。 所以,哪怕知道过去见面不妥,她还是得去一趟,最好是和王元修说清楚,从此不再纠缠。 “你说的也对,他让你去哪里见面到时候娘陪你一起去,免得那小子坏了你的名声。” “就在明天下午申时,平安客栈。不过,申时金宝刚好下学,娘你我一起去了,谁去接金宝回家没事,就我一个人去吧,反正在客栈,也不担心什么。” 苏长乐摇了摇头,实际上,带着丽娘,有些话她反而不好直接说出口了。王元修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就算是对方有什么图谋,以她的能力,到底是谁出事还不一定呢 自从发生了上次闹市伤人的事情,丽娘就不敢让金宝落单了。而且学堂到家里也有一段距离,让金宝一个人回家根本不放心。 因此,丽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客栈里面那么多人呢,大声叫喊就会被听到,应该没什么的。 一家三口先去吃了午饭,送了金宝回学堂,苏长乐和丽娘这才去药铺打算把牛黄卖了。 整个端平县,最公道的医馆和药铺就是宋家开的济民堂。这个宋家,自然便是宋太医家。上次丽娘卖人参也是在这里,她已经问过牛黄的价格,这次卖了一百二十两银子。 更多请收藏【】! 谁会给她送信 什么大哥哥 苏长乐接过那张纸,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却还是把信件拆开了。 原主虽然没有去学堂,却是识字的,而这些,还是丽娘教她的。 说起来,丽娘不但识字,还会算账,又会刺绣,完全不像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女子。可是,她偏偏也没有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的姿态,反而格外的泼辣。 原主虽然从小都是丽娘一手带大的,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到底是谁,她也懂事的没有去追问。 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些过去片段的回忆,苏长乐摇了摇头,将注意力落到那张纸上。随即,却是变了脸色。 “长乐,是谁给你的信,写什么了” 丽娘见她神色不对,开口询问了起来。 “娘,是王元修,他说想再见我一面。”苏长乐扶了扶额,还以为这朵烂桃花已经谢了,看来是她想得太美了。 “那小子见你做什么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婚约的事情。王元修根本就看不上立夏那死丫头,这是不甘心呢” 丽娘很快明白过来,随即得意地挑了挑眉,苏立夏的未婚夫还对自己的女儿念念不忘。便是以后成了婚,一个不被夫君喜欢的妻子,下半辈子又能有多好过 “别去见他,这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惦记。往后,有苏立夏苦头吃的” “娘,我倒是不想见他,可他万一把我的事情说出来怎么办” 苏长乐叹了口气,上次匆匆忙忙的情况,看起来逃过一劫,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解决问题。 原主脚踏三条船终究是个大隐患,现在看起来似乎风平浪静的,可是,万一那三个男人忽然间觉得不甘心,将此事爆出来呢 尤其是王元修,原主勾引他是最用了心思的。现在两家人重提婚事,难保王元修没有换人的心思。 所以,哪怕知道过去见面不妥,她还是得去一趟,最好是和王元修说清楚,从此不再纠缠。 “你说的也对,他让你去哪里见面到时候娘陪你一起去,免得那小子坏了你的名声。” “就在明天下午申时,平安客栈。不过,申时金宝刚好下学,娘你我一起去了,谁去接金宝回家没事,就我一个人去吧,反正在客栈,也不担心什么。” 苏长乐摇了摇头,实际上,带着丽娘,有些话她反而不好直接说出口了。王元修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就算是对方有什么图谋,以她的能力,到底是谁出事还不一定呢 自从发生了上次闹市伤人的事情,丽娘就不敢让金宝落单了。而且学堂到家里也有一段距离,让金宝一个人回家根本不放心。 因此,丽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客栈里面那么多人呢,大声叫喊就会被听到,应该没什么的。 一家三口先去吃了午饭,送了金宝回学堂,苏长乐和丽娘这才去药铺打算把牛黄卖了。 整个端平县,最公道的医馆和药铺就是宋家开的济民堂。这个宋家,自然便是宋太医家。上次丽娘卖人参也是在这里,她已经问过牛黄的价格,这次卖了一百二十两银子。 更多请收藏【】! 谁会给她送信 什么大哥哥 苏长乐接过那张纸,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却还是把信件拆开了。 原主虽然没有去学堂,却是识字的,而这些,还是丽娘教她的。 说起来,丽娘不但识字,还会算账,又会刺绣,完全不像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女子。可是,她偏偏也没有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的姿态,反而格外的泼辣。 原主虽然从小都是丽娘一手带大的,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到底是谁,她也懂事的没有去追问。 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些过去片段的回忆,苏长乐摇了摇头,将注意力落到那张纸上。随即,却是变了脸色。 “长乐,是谁给你的信,写什么了” 丽娘见她神色不对,开口询问了起来。 “娘,是王元修,他说想再见我一面。”苏长乐扶了扶额,还以为这朵烂桃花已经谢了,看来是她想得太美了。 “那小子见你做什么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婚约的事情。王元修根本就看不上立夏那死丫头,这是不甘心呢” 丽娘很快明白过来,随即得意地挑了挑眉,苏立夏的未婚夫还对自己的女儿念念不忘。便是以后成了婚,一个不被夫君喜欢的妻子,下半辈子又能有多好过 “别去见他,这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惦记。往后,有苏立夏苦头吃的” “娘,我倒是不想见他,可他万一把我的事情说出来怎么办” 苏长乐叹了口气,上次匆匆忙忙的情况,看起来逃过一劫,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解决问题。 原主脚踏三条船终究是个大隐患,现在看起来似乎风平浪静的,可是,万一那三个男人忽然间觉得不甘心,将此事爆出来呢 尤其是王元修,原主勾引他是最用了心思的。现在两家人重提婚事,难保王元修没有换人的心思。 所以,哪怕知道过去见面不妥,她还是得去一趟,最好是和王元修说清楚,从此不再纠缠。 “你说的也对,他让你去哪里见面到时候娘陪你一起去,免得那小子坏了你的名声。” “就在明天下午申时,平安客栈。不过,申时金宝刚好下学,娘你我一起去了,谁去接金宝回家没事,就我一个人去吧,反正在客栈,也不担心什么。” 苏长乐摇了摇头,实际上,带着丽娘,有些话她反而不好直接说出口了。王元修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就算是对方有什么图谋,以她的能力,到底是谁出事还不一定呢 自从发生了上次闹市伤人的事情,丽娘就不敢让金宝落单了。而且学堂到家里也有一段距离,让金宝一个人回家根本不放心。 因此,丽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客栈里面那么多人呢,大声叫喊就会被听到,应该没什么的。 一家三口先去吃了午饭,送了金宝回学堂,苏长乐和丽娘这才去药铺打算把牛黄卖了。 整个端平县,最公道的医馆和药铺就是宋家开的济民堂。这个宋家,自然便是宋太医家。上次丽娘卖人参也是在这里,她已经问过牛黄的价格,这次卖了一百二十两银子。 更多请收藏【】! 谁会给她送信 什么大哥哥 苏长乐接过那张纸,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却还是把信件拆开了。 原主虽然没有去学堂,却是识字的,而这些,还是丽娘教她的。 说起来,丽娘不但识字,还会算账,又会刺绣,完全不像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女子。可是,她偏偏也没有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的姿态,反而格外的泼辣。 原主虽然从小都是丽娘一手带大的,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到底是谁,她也懂事的没有去追问。 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些过去片段的回忆,苏长乐摇了摇头,将注意力落到那张纸上。随即,却是变了脸色。 “长乐,是谁给你的信,写什么了” 丽娘见她神色不对,开口询问了起来。 “娘,是王元修,他说想再见我一面。”苏长乐扶了扶额,还以为这朵烂桃花已经谢了,看来是她想得太美了。 “那小子见你做什么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婚约的事情。王元修根本就看不上立夏那死丫头,这是不甘心呢” 丽娘很快明白过来,随即得意地挑了挑眉,苏立夏的未婚夫还对自己的女儿念念不忘。便是以后成了婚,一个不被夫君喜欢的妻子,下半辈子又能有多好过 “别去见他,这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惦记。往后,有苏立夏苦头吃的” “娘,我倒是不想见他,可他万一把我的事情说出来怎么办” 苏长乐叹了口气,上次匆匆忙忙的情况,看起来逃过一劫,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解决问题。 原主脚踏三条船终究是个大隐患,现在看起来似乎风平浪静的,可是,万一那三个男人忽然间觉得不甘心,将此事爆出来呢 尤其是王元修,原主勾引他是最用了心思的。现在两家人重提婚事,难保王元修没有换人的心思。 所以,哪怕知道过去见面不妥,她还是得去一趟,最好是和王元修说清楚,从此不再纠缠。 “你说的也对,他让你去哪里见面到时候娘陪你一起去,免得那小子坏了你的名声。” “就在明天下午申时,平安客栈。不过,申时金宝刚好下学,娘你我一起去了,谁去接金宝回家没事,就我一个人去吧,反正在客栈,也不担心什么。” 苏长乐摇了摇头,实际上,带着丽娘,有些话她反而不好直接说出口了。王元修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就算是对方有什么图谋,以她的能力,到底是谁出事还不一定呢 自从发生了上次闹市伤人的事情,丽娘就不敢让金宝落单了。而且学堂到家里也有一段距离,让金宝一个人回家根本不放心。 因此,丽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客栈里面那么多人呢,大声叫喊就会被听到,应该没什么的。 一家三口先去吃了午饭,送了金宝回学堂,苏长乐和丽娘这才去药铺打算把牛黄卖了。 整个端平县,最公道的医馆和药铺就是宋家开的济民堂。这个宋家,自然便是宋太医家。上次丽娘卖人参也是在这里,她已经问过牛黄的价格,这次卖了一百二十两银子。 更多请收藏【】! 谁会给她送信 什么大哥哥 苏长乐接过那张纸,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却还是把信件拆开了。 原主虽然没有去学堂,却是识字的,而这些,还是丽娘教她的。 说起来,丽娘不但识字,还会算账,又会刺绣,完全不像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女子。可是,她偏偏也没有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的姿态,反而格外的泼辣。 原主虽然从小都是丽娘一手带大的,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到底是谁,她也懂事的没有去追问。 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些过去片段的回忆,苏长乐摇了摇头,将注意力落到那张纸上。随即,却是变了脸色。 “长乐,是谁给你的信,写什么了” 丽娘见她神色不对,开口询问了起来。 “娘,是王元修,他说想再见我一面。”苏长乐扶了扶额,还以为这朵烂桃花已经谢了,看来是她想得太美了。 “那小子见你做什么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婚约的事情。王元修根本就看不上立夏那死丫头,这是不甘心呢” 丽娘很快明白过来,随即得意地挑了挑眉,苏立夏的未婚夫还对自己的女儿念念不忘。便是以后成了婚,一个不被夫君喜欢的妻子,下半辈子又能有多好过 “别去见他,这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惦记。往后,有苏立夏苦头吃的” “娘,我倒是不想见他,可他万一把我的事情说出来怎么办” 苏长乐叹了口气,上次匆匆忙忙的情况,看起来逃过一劫,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解决问题。 原主脚踏三条船终究是个大隐患,现在看起来似乎风平浪静的,可是,万一那三个男人忽然间觉得不甘心,将此事爆出来呢 尤其是王元修,原主勾引他是最用了心思的。现在两家人重提婚事,难保王元修没有换人的心思。 所以,哪怕知道过去见面不妥,她还是得去一趟,最好是和王元修说清楚,从此不再纠缠。 “你说的也对,他让你去哪里见面到时候娘陪你一起去,免得那小子坏了你的名声。” “就在明天下午申时,平安客栈。不过,申时金宝刚好下学,娘你我一起去了,谁去接金宝回家没事,就我一个人去吧,反正在客栈,也不担心什么。” 苏长乐摇了摇头,实际上,带着丽娘,有些话她反而不好直接说出口了。王元修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就算是对方有什么图谋,以她的能力,到底是谁出事还不一定呢 自从发生了上次闹市伤人的事情,丽娘就不敢让金宝落单了。而且学堂到家里也有一段距离,让金宝一个人回家根本不放心。 因此,丽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客栈里面那么多人呢,大声叫喊就会被听到,应该没什么的。 一家三口先去吃了午饭,送了金宝回学堂,苏长乐和丽娘这才去药铺打算把牛黄卖了。 整个端平县,最公道的医馆和药铺就是宋家开的济民堂。这个宋家,自然便是宋太医家。上次丽娘卖人参也是在这里,她已经问过牛黄的价格,这次卖了一百二十两银子。 更多请收藏【】! 谁会给她送信 什么大哥哥 苏长乐接过那张纸,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却还是把信件拆开了。 原主虽然没有去学堂,却是识字的,而这些,还是丽娘教她的。 说起来,丽娘不但识字,还会算账,又会刺绣,完全不像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女子。可是,她偏偏也没有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的姿态,反而格外的泼辣。 原主虽然从小都是丽娘一手带大的,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到底是谁,她也懂事的没有去追问。 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些过去片段的回忆,苏长乐摇了摇头,将注意力落到那张纸上。随即,却是变了脸色。 “长乐,是谁给你的信,写什么了” 丽娘见她神色不对,开口询问了起来。 “娘,是王元修,他说想再见我一面。”苏长乐扶了扶额,还以为这朵烂桃花已经谢了,看来是她想得太美了。 “那小子见你做什么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婚约的事情。王元修根本就看不上立夏那死丫头,这是不甘心呢” 丽娘很快明白过来,随即得意地挑了挑眉,苏立夏的未婚夫还对自己的女儿念念不忘。便是以后成了婚,一个不被夫君喜欢的妻子,下半辈子又能有多好过 “别去见他,这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惦记。往后,有苏立夏苦头吃的” “娘,我倒是不想见他,可他万一把我的事情说出来怎么办” 苏长乐叹了口气,上次匆匆忙忙的情况,看起来逃过一劫,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解决问题。 原主脚踏三条船终究是个大隐患,现在看起来似乎风平浪静的,可是,万一那三个男人忽然间觉得不甘心,将此事爆出来呢 尤其是王元修,原主勾引他是最用了心思的。现在两家人重提婚事,难保王元修没有换人的心思。 所以,哪怕知道过去见面不妥,她还是得去一趟,最好是和王元修说清楚,从此不再纠缠。 “你说的也对,他让你去哪里见面到时候娘陪你一起去,免得那小子坏了你的名声。” “就在明天下午申时,平安客栈。不过,申时金宝刚好下学,娘你我一起去了,谁去接金宝回家没事,就我一个人去吧,反正在客栈,也不担心什么。” 苏长乐摇了摇头,实际上,带着丽娘,有些话她反而不好直接说出口了。王元修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就算是对方有什么图谋,以她的能力,到底是谁出事还不一定呢 自从发生了上次闹市伤人的事情,丽娘就不敢让金宝落单了。而且学堂到家里也有一段距离,让金宝一个人回家根本不放心。 因此,丽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客栈里面那么多人呢,大声叫喊就会被听到,应该没什么的。 一家三口先去吃了午饭,送了金宝回学堂,苏长乐和丽娘这才去药铺打算把牛黄卖了。 整个端平县,最公道的医馆和药铺就是宋家开的济民堂。这个宋家,自然便是宋太医家。上次丽娘卖人参也是在这里,她已经问过牛黄的价格,这次卖了一百二十两银子。 更多请收藏【】! 谁会给她送信 什么大哥哥 苏长乐接过那张纸,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却还是把信件拆开了。 原主虽然没有去学堂,却是识字的,而这些,还是丽娘教她的。 说起来,丽娘不但识字,还会算账,又会刺绣,完全不像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女子。可是,她偏偏也没有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的姿态,反而格外的泼辣。 原主虽然从小都是丽娘一手带大的,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到底是谁,她也懂事的没有去追问。 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些过去片段的回忆,苏长乐摇了摇头,将注意力落到那张纸上。随即,却是变了脸色。 “长乐,是谁给你的信,写什么了” 丽娘见她神色不对,开口询问了起来。 “娘,是王元修,他说想再见我一面。”苏长乐扶了扶额,还以为这朵烂桃花已经谢了,看来是她想得太美了。 “那小子见你做什么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婚约的事情。王元修根本就看不上立夏那死丫头,这是不甘心呢” 丽娘很快明白过来,随即得意地挑了挑眉,苏立夏的未婚夫还对自己的女儿念念不忘。便是以后成了婚,一个不被夫君喜欢的妻子,下半辈子又能有多好过 “别去见他,这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惦记。往后,有苏立夏苦头吃的” “娘,我倒是不想见他,可他万一把我的事情说出来怎么办” 苏长乐叹了口气,上次匆匆忙忙的情况,看起来逃过一劫,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解决问题。 原主脚踏三条船终究是个大隐患,现在看起来似乎风平浪静的,可是,万一那三个男人忽然间觉得不甘心,将此事爆出来呢 尤其是王元修,原主勾引他是最用了心思的。现在两家人重提婚事,难保王元修没有换人的心思。 所以,哪怕知道过去见面不妥,她还是得去一趟,最好是和王元修说清楚,从此不再纠缠。 “你说的也对,他让你去哪里见面到时候娘陪你一起去,免得那小子坏了你的名声。” “就在明天下午申时,平安客栈。不过,申时金宝刚好下学,娘你我一起去了,谁去接金宝回家没事,就我一个人去吧,反正在客栈,也不担心什么。” 苏长乐摇了摇头,实际上,带着丽娘,有些话她反而不好直接说出口了。王元修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就算是对方有什么图谋,以她的能力,到底是谁出事还不一定呢 自从发生了上次闹市伤人的事情,丽娘就不敢让金宝落单了。而且学堂到家里也有一段距离,让金宝一个人回家根本不放心。 因此,丽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客栈里面那么多人呢,大声叫喊就会被听到,应该没什么的。 一家三口先去吃了午饭,送了金宝回学堂,苏长乐和丽娘这才去药铺打算把牛黄卖了。 整个端平县,最公道的医馆和药铺就是宋家开的济民堂。这个宋家,自然便是宋太医家。上次丽娘卖人参也是在这里,她已经问过牛黄的价格,这次卖了一百二十两银子。 更多请收藏【】! 谁会给她送信 什么大哥哥 苏长乐接过那张纸,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却还是把信件拆开了。 原主虽然没有去学堂,却是识字的,而这些,还是丽娘教她的。 说起来,丽娘不但识字,还会算账,又会刺绣,完全不像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女子。可是,她偏偏也没有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的姿态,反而格外的泼辣。 原主虽然从小都是丽娘一手带大的,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到底是谁,她也懂事的没有去追问。 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些过去片段的回忆,苏长乐摇了摇头,将注意力落到那张纸上。随即,却是变了脸色。 “长乐,是谁给你的信,写什么了” 丽娘见她神色不对,开口询问了起来。 “娘,是王元修,他说想再见我一面。”苏长乐扶了扶额,还以为这朵烂桃花已经谢了,看来是她想得太美了。 “那小子见你做什么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婚约的事情。王元修根本就看不上立夏那死丫头,这是不甘心呢” 丽娘很快明白过来,随即得意地挑了挑眉,苏立夏的未婚夫还对自己的女儿念念不忘。便是以后成了婚,一个不被夫君喜欢的妻子,下半辈子又能有多好过 “别去见他,这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惦记。往后,有苏立夏苦头吃的” “娘,我倒是不想见他,可他万一把我的事情说出来怎么办” 苏长乐叹了口气,上次匆匆忙忙的情况,看起来逃过一劫,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解决问题。 原主脚踏三条船终究是个大隐患,现在看起来似乎风平浪静的,可是,万一那三个男人忽然间觉得不甘心,将此事爆出来呢 尤其是王元修,原主勾引他是最用了心思的。现在两家人重提婚事,难保王元修没有换人的心思。 所以,哪怕知道过去见面不妥,她还是得去一趟,最好是和王元修说清楚,从此不再纠缠。 “你说的也对,他让你去哪里见面到时候娘陪你一起去,免得那小子坏了你的名声。” “就在明天下午申时,平安客栈。不过,申时金宝刚好下学,娘你我一起去了,谁去接金宝回家没事,就我一个人去吧,反正在客栈,也不担心什么。” 苏长乐摇了摇头,实际上,带着丽娘,有些话她反而不好直接说出口了。王元修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就算是对方有什么图谋,以她的能力,到底是谁出事还不一定呢 自从发生了上次闹市伤人的事情,丽娘就不敢让金宝落单了。而且学堂到家里也有一段距离,让金宝一个人回家根本不放心。 因此,丽娘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客栈里面那么多人呢,大声叫喊就会被听到,应该没什么的。 一家三口先去吃了午饭,送了金宝回学堂,苏长乐和丽娘这才去药铺打算把牛黄卖了。 整个端平县,最公道的医馆和药铺就是宋家开的济民堂。这个宋家,自然便是宋太医家。上次丽娘卖人参也是在这里,她已经问过牛黄的价格,这次卖了一百二十两银子。 更多请收藏【】! 第076章 告白 拿着这么大一笔钱,丽娘都有些回不过神来。她这辈子就没见到过这么多银子,结果短短一个月就存了两百多两的身家了。 这些钱,她都不敢继续放在家里了。 “娘,不如我们去买个新宅子吧。以后金宝长大了,肯定也要有自己的房子成家立业的。苏家那破宅子都几十年了,就留给小满住,我们去选个更好的” 苏长乐提议道,丽娘顿时眼前一亮。 “买宅子好,就算是现在不住,还能租出去。这样的话,也不担心被金宝爹发现我攒私房钱了” 看到丽娘意动,苏长乐也很高兴,有了自己的宅子,他们就不用必须依附着苏铁柱生存。也不用时时刻刻觊觎着苏立夏姐弟的东西,使出不堪的手段来掠夺。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 因为王元修的事情,苏长乐暂时没心思去乡下,因此去娘娘庙见了老周头,打发他先回去照顾好小栓子,三天后再来。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炮制牛黄,想着到底要怎么对王元修说,才能把这事儿完美的解决。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换了一身女装,这才出发朝着平安客栈的方向而去。 这个地方她上次买老周头牛的时候也刚好经过,因此有印象,远远地,就看到王元修站在门口,不停地张望着,明显就是在等她。 看到了苏长乐的身影,王元修更是眼前一亮。 “长乐,你来了” “嗯。” 苏长乐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叹了口气,这少年看着她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和爱慕,让她感觉更棘手了。 王元修却是根本觉察不到她的冷淡,热切领着她去了楼上的一间上房。 这客栈不像是酒楼那般人来人往嘈杂,有独立的空间。客房里面,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糕点和水果,墙角处燃烧着檀香,雅致安静,的确是适合进行一些私底下的谈话。 “你找我来做什么上次我不是说过了,是我对不起你,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吗” 苏长乐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她虽然语气不好,可奈何天生柔软的语调,听起来根本没有一点气势。 “长乐,上次是我误会了你,我也知道,你说你继父要把你送给龙庭卫的事情也是你故意那样说的。可是我不怪你,这次我约你见面,是为了婚约的事情。我爹娘打算向苏家提亲,可是我心里的人是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王元修深情款款地告白,一番话却是让苏长乐吓了一跳。原主以前也隐晦的提过替嫁,可王元修那个时候虽然动摇,却并没有如今这般坚定。 “不好以前是我不对,和你有婚约的是我姐姐,我不能抢了她的夫君。王公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不想嫁给你,也不会嫁给你” 快刀斩乱麻,哪怕明知道会伤害到别人,苏长乐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长乐,我就知道你那么善良,是为了苏立夏才会拒绝我。可是你不用担心,苏立夏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阻碍。” 王元修非但不恼,反而更加肉麻的看着她,如此姿态,差点让苏长乐背过气去。 更多请收藏【】! 拿着这么大一笔钱,丽娘都有些回不过神来。她这辈子就没见到过这么多银子,结果短短一个月就存了两百多两的身家了。 这些钱,她都不敢继续放在家里了。 “娘,不如我们去买个新宅子吧。以后金宝长大了,肯定也要有自己的房子成家立业的。苏家那破宅子都几十年了,就留给小满住,我们去选个更好的” 苏长乐提议道,丽娘顿时眼前一亮。 “买宅子好,就算是现在不住,还能租出去。这样的话,也不担心被金宝爹发现我攒私房钱了” 看到丽娘意动,苏长乐也很高兴,有了自己的宅子,他们就不用必须依附着苏铁柱生存。也不用时时刻刻觊觎着苏立夏姐弟的东西,使出不堪的手段来掠夺。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 因为王元修的事情,苏长乐暂时没心思去乡下,因此去娘娘庙见了老周头,打发他先回去照顾好小栓子,三天后再来。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炮制牛黄,想着到底要怎么对王元修说,才能把这事儿完美的解决。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换了一身女装,这才出发朝着平安客栈的方向而去。 这个地方她上次买老周头牛的时候也刚好经过,因此有印象,远远地,就看到王元修站在门口,不停地张望着,明显就是在等她。 看到了苏长乐的身影,王元修更是眼前一亮。 “长乐,你来了” “嗯。” 苏长乐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叹了口气,这少年看着她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和爱慕,让她感觉更棘手了。 王元修却是根本觉察不到她的冷淡,热切领着她去了楼上的一间上房。 这客栈不像是酒楼那般人来人往嘈杂,有独立的空间。客房里面,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糕点和水果,墙角处燃烧着檀香,雅致安静,的确是适合进行一些私底下的谈话。 “你找我来做什么上次我不是说过了,是我对不起你,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吗” 苏长乐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她虽然语气不好,可奈何天生柔软的语调,听起来根本没有一点气势。 “长乐,上次是我误会了你,我也知道,你说你继父要把你送给龙庭卫的事情也是你故意那样说的。可是我不怪你,这次我约你见面,是为了婚约的事情。我爹娘打算向苏家提亲,可是我心里的人是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王元修深情款款地告白,一番话却是让苏长乐吓了一跳。原主以前也隐晦的提过替嫁,可王元修那个时候虽然动摇,却并没有如今这般坚定。 “不好以前是我不对,和你有婚约的是我姐姐,我不能抢了她的夫君。王公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不想嫁给你,也不会嫁给你” 快刀斩乱麻,哪怕明知道会伤害到别人,苏长乐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长乐,我就知道你那么善良,是为了苏立夏才会拒绝我。可是你不用担心,苏立夏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阻碍。” 王元修非但不恼,反而更加肉麻的看着她,如此姿态,差点让苏长乐背过气去。 更多请收藏【】! 拿着这么大一笔钱,丽娘都有些回不过神来。她这辈子就没见到过这么多银子,结果短短一个月就存了两百多两的身家了。 这些钱,她都不敢继续放在家里了。 “娘,不如我们去买个新宅子吧。以后金宝长大了,肯定也要有自己的房子成家立业的。苏家那破宅子都几十年了,就留给小满住,我们去选个更好的” 苏长乐提议道,丽娘顿时眼前一亮。 “买宅子好,就算是现在不住,还能租出去。这样的话,也不担心被金宝爹发现我攒私房钱了” 看到丽娘意动,苏长乐也很高兴,有了自己的宅子,他们就不用必须依附着苏铁柱生存。也不用时时刻刻觊觎着苏立夏姐弟的东西,使出不堪的手段来掠夺。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 因为王元修的事情,苏长乐暂时没心思去乡下,因此去娘娘庙见了老周头,打发他先回去照顾好小栓子,三天后再来。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炮制牛黄,想着到底要怎么对王元修说,才能把这事儿完美的解决。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换了一身女装,这才出发朝着平安客栈的方向而去。 这个地方她上次买老周头牛的时候也刚好经过,因此有印象,远远地,就看到王元修站在门口,不停地张望着,明显就是在等她。 看到了苏长乐的身影,王元修更是眼前一亮。 “长乐,你来了” “嗯。” 苏长乐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叹了口气,这少年看着她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和爱慕,让她感觉更棘手了。 王元修却是根本觉察不到她的冷淡,热切领着她去了楼上的一间上房。 这客栈不像是酒楼那般人来人往嘈杂,有独立的空间。客房里面,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糕点和水果,墙角处燃烧着檀香,雅致安静,的确是适合进行一些私底下的谈话。 “你找我来做什么上次我不是说过了,是我对不起你,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吗” 苏长乐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她虽然语气不好,可奈何天生柔软的语调,听起来根本没有一点气势。 “长乐,上次是我误会了你,我也知道,你说你继父要把你送给龙庭卫的事情也是你故意那样说的。可是我不怪你,这次我约你见面,是为了婚约的事情。我爹娘打算向苏家提亲,可是我心里的人是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王元修深情款款地告白,一番话却是让苏长乐吓了一跳。原主以前也隐晦的提过替嫁,可王元修那个时候虽然动摇,却并没有如今这般坚定。 “不好以前是我不对,和你有婚约的是我姐姐,我不能抢了她的夫君。王公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不想嫁给你,也不会嫁给你” 快刀斩乱麻,哪怕明知道会伤害到别人,苏长乐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长乐,我就知道你那么善良,是为了苏立夏才会拒绝我。可是你不用担心,苏立夏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阻碍。” 王元修非但不恼,反而更加肉麻的看着她,如此姿态,差点让苏长乐背过气去。 更多请收藏【】! 拿着这么大一笔钱,丽娘都有些回不过神来。她这辈子就没见到过这么多银子,结果短短一个月就存了两百多两的身家了。 这些钱,她都不敢继续放在家里了。 “娘,不如我们去买个新宅子吧。以后金宝长大了,肯定也要有自己的房子成家立业的。苏家那破宅子都几十年了,就留给小满住,我们去选个更好的” 苏长乐提议道,丽娘顿时眼前一亮。 “买宅子好,就算是现在不住,还能租出去。这样的话,也不担心被金宝爹发现我攒私房钱了” 看到丽娘意动,苏长乐也很高兴,有了自己的宅子,他们就不用必须依附着苏铁柱生存。也不用时时刻刻觊觎着苏立夏姐弟的东西,使出不堪的手段来掠夺。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 因为王元修的事情,苏长乐暂时没心思去乡下,因此去娘娘庙见了老周头,打发他先回去照顾好小栓子,三天后再来。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炮制牛黄,想着到底要怎么对王元修说,才能把这事儿完美的解决。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换了一身女装,这才出发朝着平安客栈的方向而去。 这个地方她上次买老周头牛的时候也刚好经过,因此有印象,远远地,就看到王元修站在门口,不停地张望着,明显就是在等她。 看到了苏长乐的身影,王元修更是眼前一亮。 “长乐,你来了” “嗯。” 苏长乐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叹了口气,这少年看着她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和爱慕,让她感觉更棘手了。 王元修却是根本觉察不到她的冷淡,热切领着她去了楼上的一间上房。 这客栈不像是酒楼那般人来人往嘈杂,有独立的空间。客房里面,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糕点和水果,墙角处燃烧着檀香,雅致安静,的确是适合进行一些私底下的谈话。 “你找我来做什么上次我不是说过了,是我对不起你,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吗” 苏长乐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她虽然语气不好,可奈何天生柔软的语调,听起来根本没有一点气势。 “长乐,上次是我误会了你,我也知道,你说你继父要把你送给龙庭卫的事情也是你故意那样说的。可是我不怪你,这次我约你见面,是为了婚约的事情。我爹娘打算向苏家提亲,可是我心里的人是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王元修深情款款地告白,一番话却是让苏长乐吓了一跳。原主以前也隐晦的提过替嫁,可王元修那个时候虽然动摇,却并没有如今这般坚定。 “不好以前是我不对,和你有婚约的是我姐姐,我不能抢了她的夫君。王公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不想嫁给你,也不会嫁给你” 快刀斩乱麻,哪怕明知道会伤害到别人,苏长乐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长乐,我就知道你那么善良,是为了苏立夏才会拒绝我。可是你不用担心,苏立夏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阻碍。” 王元修非但不恼,反而更加肉麻的看着她,如此姿态,差点让苏长乐背过气去。 更多请收藏【】! 拿着这么大一笔钱,丽娘都有些回不过神来。她这辈子就没见到过这么多银子,结果短短一个月就存了两百多两的身家了。 这些钱,她都不敢继续放在家里了。 “娘,不如我们去买个新宅子吧。以后金宝长大了,肯定也要有自己的房子成家立业的。苏家那破宅子都几十年了,就留给小满住,我们去选个更好的” 苏长乐提议道,丽娘顿时眼前一亮。 “买宅子好,就算是现在不住,还能租出去。这样的话,也不担心被金宝爹发现我攒私房钱了” 看到丽娘意动,苏长乐也很高兴,有了自己的宅子,他们就不用必须依附着苏铁柱生存。也不用时时刻刻觊觎着苏立夏姐弟的东西,使出不堪的手段来掠夺。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 因为王元修的事情,苏长乐暂时没心思去乡下,因此去娘娘庙见了老周头,打发他先回去照顾好小栓子,三天后再来。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炮制牛黄,想着到底要怎么对王元修说,才能把这事儿完美的解决。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换了一身女装,这才出发朝着平安客栈的方向而去。 这个地方她上次买老周头牛的时候也刚好经过,因此有印象,远远地,就看到王元修站在门口,不停地张望着,明显就是在等她。 看到了苏长乐的身影,王元修更是眼前一亮。 “长乐,你来了” “嗯。” 苏长乐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叹了口气,这少年看着她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和爱慕,让她感觉更棘手了。 王元修却是根本觉察不到她的冷淡,热切领着她去了楼上的一间上房。 这客栈不像是酒楼那般人来人往嘈杂,有独立的空间。客房里面,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糕点和水果,墙角处燃烧着檀香,雅致安静,的确是适合进行一些私底下的谈话。 “你找我来做什么上次我不是说过了,是我对不起你,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吗” 苏长乐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她虽然语气不好,可奈何天生柔软的语调,听起来根本没有一点气势。 “长乐,上次是我误会了你,我也知道,你说你继父要把你送给龙庭卫的事情也是你故意那样说的。可是我不怪你,这次我约你见面,是为了婚约的事情。我爹娘打算向苏家提亲,可是我心里的人是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王元修深情款款地告白,一番话却是让苏长乐吓了一跳。原主以前也隐晦的提过替嫁,可王元修那个时候虽然动摇,却并没有如今这般坚定。 “不好以前是我不对,和你有婚约的是我姐姐,我不能抢了她的夫君。王公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不想嫁给你,也不会嫁给你” 快刀斩乱麻,哪怕明知道会伤害到别人,苏长乐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长乐,我就知道你那么善良,是为了苏立夏才会拒绝我。可是你不用担心,苏立夏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阻碍。” 王元修非但不恼,反而更加肉麻的看着她,如此姿态,差点让苏长乐背过气去。 更多请收藏【】! 拿着这么大一笔钱,丽娘都有些回不过神来。她这辈子就没见到过这么多银子,结果短短一个月就存了两百多两的身家了。 这些钱,她都不敢继续放在家里了。 “娘,不如我们去买个新宅子吧。以后金宝长大了,肯定也要有自己的房子成家立业的。苏家那破宅子都几十年了,就留给小满住,我们去选个更好的” 苏长乐提议道,丽娘顿时眼前一亮。 “买宅子好,就算是现在不住,还能租出去。这样的话,也不担心被金宝爹发现我攒私房钱了” 看到丽娘意动,苏长乐也很高兴,有了自己的宅子,他们就不用必须依附着苏铁柱生存。也不用时时刻刻觊觎着苏立夏姐弟的东西,使出不堪的手段来掠夺。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 因为王元修的事情,苏长乐暂时没心思去乡下,因此去娘娘庙见了老周头,打发他先回去照顾好小栓子,三天后再来。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炮制牛黄,想着到底要怎么对王元修说,才能把这事儿完美的解决。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换了一身女装,这才出发朝着平安客栈的方向而去。 这个地方她上次买老周头牛的时候也刚好经过,因此有印象,远远地,就看到王元修站在门口,不停地张望着,明显就是在等她。 看到了苏长乐的身影,王元修更是眼前一亮。 “长乐,你来了” “嗯。” 苏长乐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叹了口气,这少年看着她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和爱慕,让她感觉更棘手了。 王元修却是根本觉察不到她的冷淡,热切领着她去了楼上的一间上房。 这客栈不像是酒楼那般人来人往嘈杂,有独立的空间。客房里面,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糕点和水果,墙角处燃烧着檀香,雅致安静,的确是适合进行一些私底下的谈话。 “你找我来做什么上次我不是说过了,是我对不起你,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吗” 苏长乐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她虽然语气不好,可奈何天生柔软的语调,听起来根本没有一点气势。 “长乐,上次是我误会了你,我也知道,你说你继父要把你送给龙庭卫的事情也是你故意那样说的。可是我不怪你,这次我约你见面,是为了婚约的事情。我爹娘打算向苏家提亲,可是我心里的人是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王元修深情款款地告白,一番话却是让苏长乐吓了一跳。原主以前也隐晦的提过替嫁,可王元修那个时候虽然动摇,却并没有如今这般坚定。 “不好以前是我不对,和你有婚约的是我姐姐,我不能抢了她的夫君。王公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不想嫁给你,也不会嫁给你” 快刀斩乱麻,哪怕明知道会伤害到别人,苏长乐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长乐,我就知道你那么善良,是为了苏立夏才会拒绝我。可是你不用担心,苏立夏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阻碍。” 王元修非但不恼,反而更加肉麻的看着她,如此姿态,差点让苏长乐背过气去。 更多请收藏【】! 拿着这么大一笔钱,丽娘都有些回不过神来。她这辈子就没见到过这么多银子,结果短短一个月就存了两百多两的身家了。 这些钱,她都不敢继续放在家里了。 “娘,不如我们去买个新宅子吧。以后金宝长大了,肯定也要有自己的房子成家立业的。苏家那破宅子都几十年了,就留给小满住,我们去选个更好的” 苏长乐提议道,丽娘顿时眼前一亮。 “买宅子好,就算是现在不住,还能租出去。这样的话,也不担心被金宝爹发现我攒私房钱了” 看到丽娘意动,苏长乐也很高兴,有了自己的宅子,他们就不用必须依附着苏铁柱生存。也不用时时刻刻觊觎着苏立夏姐弟的东西,使出不堪的手段来掠夺。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 因为王元修的事情,苏长乐暂时没心思去乡下,因此去娘娘庙见了老周头,打发他先回去照顾好小栓子,三天后再来。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炮制牛黄,想着到底要怎么对王元修说,才能把这事儿完美的解决。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换了一身女装,这才出发朝着平安客栈的方向而去。 这个地方她上次买老周头牛的时候也刚好经过,因此有印象,远远地,就看到王元修站在门口,不停地张望着,明显就是在等她。 看到了苏长乐的身影,王元修更是眼前一亮。 “长乐,你来了” “嗯。” 苏长乐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叹了口气,这少年看着她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和爱慕,让她感觉更棘手了。 王元修却是根本觉察不到她的冷淡,热切领着她去了楼上的一间上房。 这客栈不像是酒楼那般人来人往嘈杂,有独立的空间。客房里面,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糕点和水果,墙角处燃烧着檀香,雅致安静,的确是适合进行一些私底下的谈话。 “你找我来做什么上次我不是说过了,是我对不起你,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吗” 苏长乐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她虽然语气不好,可奈何天生柔软的语调,听起来根本没有一点气势。 “长乐,上次是我误会了你,我也知道,你说你继父要把你送给龙庭卫的事情也是你故意那样说的。可是我不怪你,这次我约你见面,是为了婚约的事情。我爹娘打算向苏家提亲,可是我心里的人是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王元修深情款款地告白,一番话却是让苏长乐吓了一跳。原主以前也隐晦的提过替嫁,可王元修那个时候虽然动摇,却并没有如今这般坚定。 “不好以前是我不对,和你有婚约的是我姐姐,我不能抢了她的夫君。王公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不想嫁给你,也不会嫁给你” 快刀斩乱麻,哪怕明知道会伤害到别人,苏长乐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长乐,我就知道你那么善良,是为了苏立夏才会拒绝我。可是你不用担心,苏立夏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阻碍。” 王元修非但不恼,反而更加肉麻的看着她,如此姿态,差点让苏长乐背过气去。 更多请收藏【】! 拿着这么大一笔钱,丽娘都有些回不过神来。她这辈子就没见到过这么多银子,结果短短一个月就存了两百多两的身家了。 这些钱,她都不敢继续放在家里了。 “娘,不如我们去买个新宅子吧。以后金宝长大了,肯定也要有自己的房子成家立业的。苏家那破宅子都几十年了,就留给小满住,我们去选个更好的” 苏长乐提议道,丽娘顿时眼前一亮。 “买宅子好,就算是现在不住,还能租出去。这样的话,也不担心被金宝爹发现我攒私房钱了” 看到丽娘意动,苏长乐也很高兴,有了自己的宅子,他们就不用必须依附着苏铁柱生存。也不用时时刻刻觊觎着苏立夏姐弟的东西,使出不堪的手段来掠夺。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 因为王元修的事情,苏长乐暂时没心思去乡下,因此去娘娘庙见了老周头,打发他先回去照顾好小栓子,三天后再来。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炮制牛黄,想着到底要怎么对王元修说,才能把这事儿完美的解决。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换了一身女装,这才出发朝着平安客栈的方向而去。 这个地方她上次买老周头牛的时候也刚好经过,因此有印象,远远地,就看到王元修站在门口,不停地张望着,明显就是在等她。 看到了苏长乐的身影,王元修更是眼前一亮。 “长乐,你来了” “嗯。” 苏长乐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叹了口气,这少年看着她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和爱慕,让她感觉更棘手了。 王元修却是根本觉察不到她的冷淡,热切领着她去了楼上的一间上房。 这客栈不像是酒楼那般人来人往嘈杂,有独立的空间。客房里面,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糕点和水果,墙角处燃烧着檀香,雅致安静,的确是适合进行一些私底下的谈话。 “你找我来做什么上次我不是说过了,是我对不起你,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吗” 苏长乐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她虽然语气不好,可奈何天生柔软的语调,听起来根本没有一点气势。 “长乐,上次是我误会了你,我也知道,你说你继父要把你送给龙庭卫的事情也是你故意那样说的。可是我不怪你,这次我约你见面,是为了婚约的事情。我爹娘打算向苏家提亲,可是我心里的人是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王元修深情款款地告白,一番话却是让苏长乐吓了一跳。原主以前也隐晦的提过替嫁,可王元修那个时候虽然动摇,却并没有如今这般坚定。 “不好以前是我不对,和你有婚约的是我姐姐,我不能抢了她的夫君。王公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不想嫁给你,也不会嫁给你” 快刀斩乱麻,哪怕明知道会伤害到别人,苏长乐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长乐,我就知道你那么善良,是为了苏立夏才会拒绝我。可是你不用担心,苏立夏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阻碍。” 王元修非但不恼,反而更加肉麻的看着她,如此姿态,差点让苏长乐背过气去。 更多请收藏【】! 拿着这么大一笔钱,丽娘都有些回不过神来。她这辈子就没见到过这么多银子,结果短短一个月就存了两百多两的身家了。 这些钱,她都不敢继续放在家里了。 “娘,不如我们去买个新宅子吧。以后金宝长大了,肯定也要有自己的房子成家立业的。苏家那破宅子都几十年了,就留给小满住,我们去选个更好的” 苏长乐提议道,丽娘顿时眼前一亮。 “买宅子好,就算是现在不住,还能租出去。这样的话,也不担心被金宝爹发现我攒私房钱了” 看到丽娘意动,苏长乐也很高兴,有了自己的宅子,他们就不用必须依附着苏铁柱生存。也不用时时刻刻觊觎着苏立夏姐弟的东西,使出不堪的手段来掠夺。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 因为王元修的事情,苏长乐暂时没心思去乡下,因此去娘娘庙见了老周头,打发他先回去照顾好小栓子,三天后再来。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炮制牛黄,想着到底要怎么对王元修说,才能把这事儿完美的解决。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换了一身女装,这才出发朝着平安客栈的方向而去。 这个地方她上次买老周头牛的时候也刚好经过,因此有印象,远远地,就看到王元修站在门口,不停地张望着,明显就是在等她。 看到了苏长乐的身影,王元修更是眼前一亮。 “长乐,你来了” “嗯。” 苏长乐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心里却是叹了口气,这少年看着她满心满眼都是欢喜和爱慕,让她感觉更棘手了。 王元修却是根本觉察不到她的冷淡,热切领着她去了楼上的一间上房。 这客栈不像是酒楼那般人来人往嘈杂,有独立的空间。客房里面,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糕点和水果,墙角处燃烧着檀香,雅致安静,的确是适合进行一些私底下的谈话。 “你找我来做什么上次我不是说过了,是我对不起你,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吗” 苏长乐随意地在椅子上坐下,她虽然语气不好,可奈何天生柔软的语调,听起来根本没有一点气势。 “长乐,上次是我误会了你,我也知道,你说你继父要把你送给龙庭卫的事情也是你故意那样说的。可是我不怪你,这次我约你见面,是为了婚约的事情。我爹娘打算向苏家提亲,可是我心里的人是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王元修深情款款地告白,一番话却是让苏长乐吓了一跳。原主以前也隐晦的提过替嫁,可王元修那个时候虽然动摇,却并没有如今这般坚定。 “不好以前是我不对,和你有婚约的是我姐姐,我不能抢了她的夫君。王公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不想嫁给你,也不会嫁给你” 快刀斩乱麻,哪怕明知道会伤害到别人,苏长乐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长乐,我就知道你那么善良,是为了苏立夏才会拒绝我。可是你不用担心,苏立夏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阻碍。” 王元修非但不恼,反而更加肉麻的看着她,如此姿态,差点让苏长乐背过气去。 更多请收藏【】! 第077章 纠缠不休 这傻小子,是眼瘸了吗,居然说她善良明明知道她脚踏三条船的事情,都能原谅吗虽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可王元修眼里的滤镜也太厚了吧 只提了一嘴苏立夏,王元修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深情道:“长乐,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 “可是王公子,你的父母也不会同意这件事情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然而,无论她怎么面无表情的说着拒绝的话,王元修却仿佛听不懂一般,只觉得她是有苦衷才会故意这样的。 “我父母会同意的,我会想办法说服他们,长乐,你不用担心。” 王元修笑着看她,脸上都染上了红色。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遇到这样的情况,苏长乐顿时烦躁起来。她原本是不想伤害别人的,可是现在,却是没有办法了。 “还有,我一点也不善良。王公子,其实我和我姐姐一直关系不好,当初我就是知道你是她的未婚夫,才会故意接近你的。我就是要毁了她的亲事,从头到尾,我都是在利用你而已” “长乐,你别骗我了,你要是真的要毁了她的亲事,那现在为什么要拒绝我” 苏长乐顿时一噎,这个时候王元修怎么就机灵起来了偏偏她现在也找不到一个龙庭卫拿来吓唬王元修,让他知难而退。 这个时候,大概只有原主的真面目,才能让他清醒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眸光坚定起来。就算这样做,会引来很多麻烦,可是,逃避不是办法,原主既然做下了那样的事情,后果,她也要做好承担的准备。 便是王元修恨她,最终传出那些不利于原主的名声也没关系。她本就不该奢求伤害了别人,还要维持自己的体面。 “我那是对你厌烦了,而且,你喜欢我不喜欢她,就算是苏立夏嫁过来也是守活寡的命。反正,我就是这样恶毒的坏女人。以后我可是要嫁到高门大户当贵人的,而你不过是个书生,这辈子根本不能给我提供荣华富贵的生活。” “所以,识相的话,你就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苏长乐轻蔑地看着他,直接放下狠话。王元修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下来,他的神色震惊又愤怒,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 “你骗我,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做什么要骗你,谁让你纠缠不休,惹人厌恶。我已经没什么和你好说的了,我要走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然而,此时此刻的王元修却是双目通红,呼吸急促,神情都有些扭曲起来。 “不许走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许走” 王元修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扑了过来,就要撕扯她的衣服。空气里面的甜腻香气似乎更重了,苏长乐看着有些神志不清,眼神布满了欲望的王元修,顿时沉下了脸。 方才她一直想着怎么让王元修死心,倒是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异样。她迅速地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那香炉上面。 催情香 更多请收藏【】! 这傻小子,是眼瘸了吗,居然说她善良明明知道她脚踏三条船的事情,都能原谅吗虽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可王元修眼里的滤镜也太厚了吧 只提了一嘴苏立夏,王元修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深情道:“长乐,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 “可是王公子,你的父母也不会同意这件事情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然而,无论她怎么面无表情的说着拒绝的话,王元修却仿佛听不懂一般,只觉得她是有苦衷才会故意这样的。 “我父母会同意的,我会想办法说服他们,长乐,你不用担心。” 王元修笑着看她,脸上都染上了红色。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遇到这样的情况,苏长乐顿时烦躁起来。她原本是不想伤害别人的,可是现在,却是没有办法了。 “还有,我一点也不善良。王公子,其实我和我姐姐一直关系不好,当初我就是知道你是她的未婚夫,才会故意接近你的。我就是要毁了她的亲事,从头到尾,我都是在利用你而已” “长乐,你别骗我了,你要是真的要毁了她的亲事,那现在为什么要拒绝我” 苏长乐顿时一噎,这个时候王元修怎么就机灵起来了偏偏她现在也找不到一个龙庭卫拿来吓唬王元修,让他知难而退。 这个时候,大概只有原主的真面目,才能让他清醒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眸光坚定起来。就算这样做,会引来很多麻烦,可是,逃避不是办法,原主既然做下了那样的事情,后果,她也要做好承担的准备。 便是王元修恨她,最终传出那些不利于原主的名声也没关系。她本就不该奢求伤害了别人,还要维持自己的体面。 “我那是对你厌烦了,而且,你喜欢我不喜欢她,就算是苏立夏嫁过来也是守活寡的命。反正,我就是这样恶毒的坏女人。以后我可是要嫁到高门大户当贵人的,而你不过是个书生,这辈子根本不能给我提供荣华富贵的生活。” “所以,识相的话,你就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苏长乐轻蔑地看着他,直接放下狠话。王元修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下来,他的神色震惊又愤怒,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 “你骗我,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做什么要骗你,谁让你纠缠不休,惹人厌恶。我已经没什么和你好说的了,我要走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然而,此时此刻的王元修却是双目通红,呼吸急促,神情都有些扭曲起来。 “不许走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许走” 王元修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扑了过来,就要撕扯她的衣服。空气里面的甜腻香气似乎更重了,苏长乐看着有些神志不清,眼神布满了欲望的王元修,顿时沉下了脸。 方才她一直想着怎么让王元修死心,倒是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异样。她迅速地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那香炉上面。 催情香 更多请收藏【】! 这傻小子,是眼瘸了吗,居然说她善良明明知道她脚踏三条船的事情,都能原谅吗虽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可王元修眼里的滤镜也太厚了吧 只提了一嘴苏立夏,王元修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深情道:“长乐,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 “可是王公子,你的父母也不会同意这件事情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然而,无论她怎么面无表情的说着拒绝的话,王元修却仿佛听不懂一般,只觉得她是有苦衷才会故意这样的。 “我父母会同意的,我会想办法说服他们,长乐,你不用担心。” 王元修笑着看她,脸上都染上了红色。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遇到这样的情况,苏长乐顿时烦躁起来。她原本是不想伤害别人的,可是现在,却是没有办法了。 “还有,我一点也不善良。王公子,其实我和我姐姐一直关系不好,当初我就是知道你是她的未婚夫,才会故意接近你的。我就是要毁了她的亲事,从头到尾,我都是在利用你而已” “长乐,你别骗我了,你要是真的要毁了她的亲事,那现在为什么要拒绝我” 苏长乐顿时一噎,这个时候王元修怎么就机灵起来了偏偏她现在也找不到一个龙庭卫拿来吓唬王元修,让他知难而退。 这个时候,大概只有原主的真面目,才能让他清醒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眸光坚定起来。就算这样做,会引来很多麻烦,可是,逃避不是办法,原主既然做下了那样的事情,后果,她也要做好承担的准备。 便是王元修恨她,最终传出那些不利于原主的名声也没关系。她本就不该奢求伤害了别人,还要维持自己的体面。 “我那是对你厌烦了,而且,你喜欢我不喜欢她,就算是苏立夏嫁过来也是守活寡的命。反正,我就是这样恶毒的坏女人。以后我可是要嫁到高门大户当贵人的,而你不过是个书生,这辈子根本不能给我提供荣华富贵的生活。” “所以,识相的话,你就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苏长乐轻蔑地看着他,直接放下狠话。王元修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下来,他的神色震惊又愤怒,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 “你骗我,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做什么要骗你,谁让你纠缠不休,惹人厌恶。我已经没什么和你好说的了,我要走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然而,此时此刻的王元修却是双目通红,呼吸急促,神情都有些扭曲起来。 “不许走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许走” 王元修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扑了过来,就要撕扯她的衣服。空气里面的甜腻香气似乎更重了,苏长乐看着有些神志不清,眼神布满了欲望的王元修,顿时沉下了脸。 方才她一直想着怎么让王元修死心,倒是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异样。她迅速地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那香炉上面。 催情香 更多请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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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她一直想着怎么让王元修死心,倒是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异样。她迅速地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那香炉上面。 催情香 更多请收藏【】! 这傻小子,是眼瘸了吗,居然说她善良明明知道她脚踏三条船的事情,都能原谅吗虽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可王元修眼里的滤镜也太厚了吧 只提了一嘴苏立夏,王元修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深情道:“长乐,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 “可是王公子,你的父母也不会同意这件事情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然而,无论她怎么面无表情的说着拒绝的话,王元修却仿佛听不懂一般,只觉得她是有苦衷才会故意这样的。 “我父母会同意的,我会想办法说服他们,长乐,你不用担心。” 王元修笑着看她,脸上都染上了红色。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遇到这样的情况,苏长乐顿时烦躁起来。她原本是不想伤害别人的,可是现在,却是没有办法了。 “还有,我一点也不善良。王公子,其实我和我姐姐一直关系不好,当初我就是知道你是她的未婚夫,才会故意接近你的。我就是要毁了她的亲事,从头到尾,我都是在利用你而已” “长乐,你别骗我了,你要是真的要毁了她的亲事,那现在为什么要拒绝我” 苏长乐顿时一噎,这个时候王元修怎么就机灵起来了偏偏她现在也找不到一个龙庭卫拿来吓唬王元修,让他知难而退。 这个时候,大概只有原主的真面目,才能让他清醒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眸光坚定起来。就算这样做,会引来很多麻烦,可是,逃避不是办法,原主既然做下了那样的事情,后果,她也要做好承担的准备。 便是王元修恨她,最终传出那些不利于原主的名声也没关系。她本就不该奢求伤害了别人,还要维持自己的体面。 “我那是对你厌烦了,而且,你喜欢我不喜欢她,就算是苏立夏嫁过来也是守活寡的命。反正,我就是这样恶毒的坏女人。以后我可是要嫁到高门大户当贵人的,而你不过是个书生,这辈子根本不能给我提供荣华富贵的生活。” “所以,识相的话,你就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苏长乐轻蔑地看着他,直接放下狠话。王元修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下来,他的神色震惊又愤怒,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 “你骗我,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做什么要骗你,谁让你纠缠不休,惹人厌恶。我已经没什么和你好说的了,我要走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然而,此时此刻的王元修却是双目通红,呼吸急促,神情都有些扭曲起来。 “不许走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许走” 王元修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扑了过来,就要撕扯她的衣服。空气里面的甜腻香气似乎更重了,苏长乐看着有些神志不清,眼神布满了欲望的王元修,顿时沉下了脸。 方才她一直想着怎么让王元修死心,倒是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异样。她迅速地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那香炉上面。 催情香 更多请收藏【】! 这傻小子,是眼瘸了吗,居然说她善良明明知道她脚踏三条船的事情,都能原谅吗虽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可王元修眼里的滤镜也太厚了吧 只提了一嘴苏立夏,王元修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深情道:“长乐,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 “可是王公子,你的父母也不会同意这件事情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然而,无论她怎么面无表情的说着拒绝的话,王元修却仿佛听不懂一般,只觉得她是有苦衷才会故意这样的。 “我父母会同意的,我会想办法说服他们,长乐,你不用担心。” 王元修笑着看她,脸上都染上了红色。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遇到这样的情况,苏长乐顿时烦躁起来。她原本是不想伤害别人的,可是现在,却是没有办法了。 “还有,我一点也不善良。王公子,其实我和我姐姐一直关系不好,当初我就是知道你是她的未婚夫,才会故意接近你的。我就是要毁了她的亲事,从头到尾,我都是在利用你而已” “长乐,你别骗我了,你要是真的要毁了她的亲事,那现在为什么要拒绝我” 苏长乐顿时一噎,这个时候王元修怎么就机灵起来了偏偏她现在也找不到一个龙庭卫拿来吓唬王元修,让他知难而退。 这个时候,大概只有原主的真面目,才能让他清醒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眸光坚定起来。就算这样做,会引来很多麻烦,可是,逃避不是办法,原主既然做下了那样的事情,后果,她也要做好承担的准备。 便是王元修恨她,最终传出那些不利于原主的名声也没关系。她本就不该奢求伤害了别人,还要维持自己的体面。 “我那是对你厌烦了,而且,你喜欢我不喜欢她,就算是苏立夏嫁过来也是守活寡的命。反正,我就是这样恶毒的坏女人。以后我可是要嫁到高门大户当贵人的,而你不过是个书生,这辈子根本不能给我提供荣华富贵的生活。” “所以,识相的话,你就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苏长乐轻蔑地看着他,直接放下狠话。王元修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下来,他的神色震惊又愤怒,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 “你骗我,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做什么要骗你,谁让你纠缠不休,惹人厌恶。我已经没什么和你好说的了,我要走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然而,此时此刻的王元修却是双目通红,呼吸急促,神情都有些扭曲起来。 “不许走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许走” 王元修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扑了过来,就要撕扯她的衣服。空气里面的甜腻香气似乎更重了,苏长乐看着有些神志不清,眼神布满了欲望的王元修,顿时沉下了脸。 方才她一直想着怎么让王元修死心,倒是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异样。她迅速地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那香炉上面。 催情香 更多请收藏【】! 这傻小子,是眼瘸了吗,居然说她善良明明知道她脚踏三条船的事情,都能原谅吗虽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可王元修眼里的滤镜也太厚了吧 只提了一嘴苏立夏,王元修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深情道:“长乐,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 “可是王公子,你的父母也不会同意这件事情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然而,无论她怎么面无表情的说着拒绝的话,王元修却仿佛听不懂一般,只觉得她是有苦衷才会故意这样的。 “我父母会同意的,我会想办法说服他们,长乐,你不用担心。” 王元修笑着看她,脸上都染上了红色。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遇到这样的情况,苏长乐顿时烦躁起来。她原本是不想伤害别人的,可是现在,却是没有办法了。 “还有,我一点也不善良。王公子,其实我和我姐姐一直关系不好,当初我就是知道你是她的未婚夫,才会故意接近你的。我就是要毁了她的亲事,从头到尾,我都是在利用你而已” “长乐,你别骗我了,你要是真的要毁了她的亲事,那现在为什么要拒绝我” 苏长乐顿时一噎,这个时候王元修怎么就机灵起来了偏偏她现在也找不到一个龙庭卫拿来吓唬王元修,让他知难而退。 这个时候,大概只有原主的真面目,才能让他清醒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眸光坚定起来。就算这样做,会引来很多麻烦,可是,逃避不是办法,原主既然做下了那样的事情,后果,她也要做好承担的准备。 便是王元修恨她,最终传出那些不利于原主的名声也没关系。她本就不该奢求伤害了别人,还要维持自己的体面。 “我那是对你厌烦了,而且,你喜欢我不喜欢她,就算是苏立夏嫁过来也是守活寡的命。反正,我就是这样恶毒的坏女人。以后我可是要嫁到高门大户当贵人的,而你不过是个书生,这辈子根本不能给我提供荣华富贵的生活。” “所以,识相的话,你就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苏长乐轻蔑地看着他,直接放下狠话。王元修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下来,他的神色震惊又愤怒,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 “你骗我,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做什么要骗你,谁让你纠缠不休,惹人厌恶。我已经没什么和你好说的了,我要走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然而,此时此刻的王元修却是双目通红,呼吸急促,神情都有些扭曲起来。 “不许走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许走” 王元修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扑了过来,就要撕扯她的衣服。空气里面的甜腻香气似乎更重了,苏长乐看着有些神志不清,眼神布满了欲望的王元修,顿时沉下了脸。 方才她一直想着怎么让王元修死心,倒是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异样。她迅速地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那香炉上面。 催情香 更多请收藏【】! 这傻小子,是眼瘸了吗,居然说她善良明明知道她脚踏三条船的事情,都能原谅吗虽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可王元修眼里的滤镜也太厚了吧 只提了一嘴苏立夏,王元修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深情道:“长乐,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 “可是王公子,你的父母也不会同意这件事情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然而,无论她怎么面无表情的说着拒绝的话,王元修却仿佛听不懂一般,只觉得她是有苦衷才会故意这样的。 “我父母会同意的,我会想办法说服他们,长乐,你不用担心。” 王元修笑着看她,脸上都染上了红色。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遇到这样的情况,苏长乐顿时烦躁起来。她原本是不想伤害别人的,可是现在,却是没有办法了。 “还有,我一点也不善良。王公子,其实我和我姐姐一直关系不好,当初我就是知道你是她的未婚夫,才会故意接近你的。我就是要毁了她的亲事,从头到尾,我都是在利用你而已” “长乐,你别骗我了,你要是真的要毁了她的亲事,那现在为什么要拒绝我” 苏长乐顿时一噎,这个时候王元修怎么就机灵起来了偏偏她现在也找不到一个龙庭卫拿来吓唬王元修,让他知难而退。 这个时候,大概只有原主的真面目,才能让他清醒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眸光坚定起来。就算这样做,会引来很多麻烦,可是,逃避不是办法,原主既然做下了那样的事情,后果,她也要做好承担的准备。 便是王元修恨她,最终传出那些不利于原主的名声也没关系。她本就不该奢求伤害了别人,还要维持自己的体面。 “我那是对你厌烦了,而且,你喜欢我不喜欢她,就算是苏立夏嫁过来也是守活寡的命。反正,我就是这样恶毒的坏女人。以后我可是要嫁到高门大户当贵人的,而你不过是个书生,这辈子根本不能给我提供荣华富贵的生活。” “所以,识相的话,你就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苏长乐轻蔑地看着他,直接放下狠话。王元修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下来,他的神色震惊又愤怒,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 “你骗我,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做什么要骗你,谁让你纠缠不休,惹人厌恶。我已经没什么和你好说的了,我要走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然而,此时此刻的王元修却是双目通红,呼吸急促,神情都有些扭曲起来。 “不许走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许走” 王元修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扑了过来,就要撕扯她的衣服。空气里面的甜腻香气似乎更重了,苏长乐看着有些神志不清,眼神布满了欲望的王元修,顿时沉下了脸。 方才她一直想着怎么让王元修死心,倒是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异样。她迅速地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那香炉上面。 催情香 更多请收藏【】! 这傻小子,是眼瘸了吗,居然说她善良明明知道她脚踏三条船的事情,都能原谅吗虽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可王元修眼里的滤镜也太厚了吧 只提了一嘴苏立夏,王元修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深情道:“长乐,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 “可是王公子,你的父母也不会同意这件事情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然而,无论她怎么面无表情的说着拒绝的话,王元修却仿佛听不懂一般,只觉得她是有苦衷才会故意这样的。 “我父母会同意的,我会想办法说服他们,长乐,你不用担心。” 王元修笑着看她,脸上都染上了红色。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遇到这样的情况,苏长乐顿时烦躁起来。她原本是不想伤害别人的,可是现在,却是没有办法了。 “还有,我一点也不善良。王公子,其实我和我姐姐一直关系不好,当初我就是知道你是她的未婚夫,才会故意接近你的。我就是要毁了她的亲事,从头到尾,我都是在利用你而已” “长乐,你别骗我了,你要是真的要毁了她的亲事,那现在为什么要拒绝我” 苏长乐顿时一噎,这个时候王元修怎么就机灵起来了偏偏她现在也找不到一个龙庭卫拿来吓唬王元修,让他知难而退。 这个时候,大概只有原主的真面目,才能让他清醒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眸光坚定起来。就算这样做,会引来很多麻烦,可是,逃避不是办法,原主既然做下了那样的事情,后果,她也要做好承担的准备。 便是王元修恨她,最终传出那些不利于原主的名声也没关系。她本就不该奢求伤害了别人,还要维持自己的体面。 “我那是对你厌烦了,而且,你喜欢我不喜欢她,就算是苏立夏嫁过来也是守活寡的命。反正,我就是这样恶毒的坏女人。以后我可是要嫁到高门大户当贵人的,而你不过是个书生,这辈子根本不能给我提供荣华富贵的生活。” “所以,识相的话,你就不要再来缠着我了。” 苏长乐轻蔑地看着他,直接放下狠话。王元修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下来,他的神色震惊又愤怒,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 “你骗我,你骗我的对不对” “我做什么要骗你,谁让你纠缠不休,惹人厌恶。我已经没什么和你好说的了,我要走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然而,此时此刻的王元修却是双目通红,呼吸急促,神情都有些扭曲起来。 “不许走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许走” 王元修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扑了过来,就要撕扯她的衣服。空气里面的甜腻香气似乎更重了,苏长乐看着有些神志不清,眼神布满了欲望的王元修,顿时沉下了脸。 方才她一直想着怎么让王元修死心,倒是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异样。她迅速地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那香炉上面。 催情香 更多请收藏【】! 第078章 两副面孔 他居然在房间里面布置了这种东西,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简直是一目了然难怪王元修一直说他有办法说服父母,原来就是这样的办法 可惜的是,王元修根本不知道,这世间所有的毒,都对她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从头到尾,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就不会被催情香控制,让他为所欲为。 苏长乐迅速地从腰间掏出了一枚银针,直接刺进了王元修的几个气血穴位之中,他的动作瞬间停下,整个身体无法动弹。 王元修惊骇地看着她,抖索着开口。 “你c你c为什么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王公子,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我才想要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堂堂读书人,竟然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女子吗” 苏长乐叹息了一声,她是真的对王元修觉得内疚,说出这些伤人的话非她本意,她也是想过要慢慢偿还这份亏欠的。 可是,王元修分明从叫她出来就不怀好意,这催情香,怕是一开始就备上了。 “说否则的话,我就让你下半辈子变成瘫痪,往后永远也动弹不了”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是苏立夏说,你喜欢的人是我。她不介意和你换亲,只要你肚子里面有了我的骨肉,我父母就一定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王元修有些颤抖地开口,身体仿佛不像是自己的,这一刻,他看着苏长乐充满了畏惧和陌生。 眼前神秘而又带着可怕气息的少女,完全和他印象中温柔如水的姑娘截然不同。便是因为药而产生的欲望,都生生的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凉了下来。 面对苏长乐的追问,他很快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了前因后果。 “这香是苏立夏给我的,这法子也是她教我的,长乐,不,苏姑娘,你不要怪我我c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这个时候,王元修是对苏长乐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他哭丧着一张脸,简直不能相信,为什么苏长乐居然会有两副面孔 难道,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喜欢装模作样吗 娘啊,他想回家 竟然是苏立夏 苏长乐万万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是苏立夏暗中蛊惑的。她不想嫁给王元修,也知道原主刻意勾引自己未婚夫的事情了 果然,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难怪这段时间,苏立夏一直和她们针锋相对,有了宋太医当依仗之后更是加倍还击。 若换成是自己,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在明知道继妹和未婚夫有私情的情况下,还要继续这门婚事,对苏立夏而言,是何等的羞辱。 而苏立夏用这样的手段来算计她,和原主相比,不过是半斤八两,谁也别怪谁。 苏长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看来,必须找苏立夏说个清楚了。 她抽出王元修体内的银针,有气无力地开口道。 “你走吧,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还有,你若是不喜欢苏立夏,那就想办法劝说你的父母,放弃这门婚事,另外再选择一个适合你的妻子吧。” 更多请收藏【】! 他居然在房间里面布置了这种东西,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简直是一目了然难怪王元修一直说他有办法说服父母,原来就是这样的办法 可惜的是,王元修根本不知道,这世间所有的毒,都对她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从头到尾,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就不会被催情香控制,让他为所欲为。 苏长乐迅速地从腰间掏出了一枚银针,直接刺进了王元修的几个气血穴位之中,他的动作瞬间停下,整个身体无法动弹。 王元修惊骇地看着她,抖索着开口。 “你c你c为什么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王公子,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我才想要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堂堂读书人,竟然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女子吗” 苏长乐叹息了一声,她是真的对王元修觉得内疚,说出这些伤人的话非她本意,她也是想过要慢慢偿还这份亏欠的。 可是,王元修分明从叫她出来就不怀好意,这催情香,怕是一开始就备上了。 “说否则的话,我就让你下半辈子变成瘫痪,往后永远也动弹不了”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是苏立夏说,你喜欢的人是我。她不介意和你换亲,只要你肚子里面有了我的骨肉,我父母就一定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王元修有些颤抖地开口,身体仿佛不像是自己的,这一刻,他看着苏长乐充满了畏惧和陌生。 眼前神秘而又带着可怕气息的少女,完全和他印象中温柔如水的姑娘截然不同。便是因为药而产生的欲望,都生生的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凉了下来。 面对苏长乐的追问,他很快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了前因后果。 “这香是苏立夏给我的,这法子也是她教我的,长乐,不,苏姑娘,你不要怪我我c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这个时候,王元修是对苏长乐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他哭丧着一张脸,简直不能相信,为什么苏长乐居然会有两副面孔 难道,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喜欢装模作样吗 娘啊,他想回家 竟然是苏立夏 苏长乐万万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是苏立夏暗中蛊惑的。她不想嫁给王元修,也知道原主刻意勾引自己未婚夫的事情了 果然,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难怪这段时间,苏立夏一直和她们针锋相对,有了宋太医当依仗之后更是加倍还击。 若换成是自己,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在明知道继妹和未婚夫有私情的情况下,还要继续这门婚事,对苏立夏而言,是何等的羞辱。 而苏立夏用这样的手段来算计她,和原主相比,不过是半斤八两,谁也别怪谁。 苏长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看来,必须找苏立夏说个清楚了。 她抽出王元修体内的银针,有气无力地开口道。 “你走吧,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还有,你若是不喜欢苏立夏,那就想办法劝说你的父母,放弃这门婚事,另外再选择一个适合你的妻子吧。” 更多请收藏【】! 他居然在房间里面布置了这种东西,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简直是一目了然难怪王元修一直说他有办法说服父母,原来就是这样的办法 可惜的是,王元修根本不知道,这世间所有的毒,都对她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从头到尾,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就不会被催情香控制,让他为所欲为。 苏长乐迅速地从腰间掏出了一枚银针,直接刺进了王元修的几个气血穴位之中,他的动作瞬间停下,整个身体无法动弹。 王元修惊骇地看着她,抖索着开口。 “你c你c为什么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王公子,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我才想要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堂堂读书人,竟然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女子吗” 苏长乐叹息了一声,她是真的对王元修觉得内疚,说出这些伤人的话非她本意,她也是想过要慢慢偿还这份亏欠的。 可是,王元修分明从叫她出来就不怀好意,这催情香,怕是一开始就备上了。 “说否则的话,我就让你下半辈子变成瘫痪,往后永远也动弹不了”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是苏立夏说,你喜欢的人是我。她不介意和你换亲,只要你肚子里面有了我的骨肉,我父母就一定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王元修有些颤抖地开口,身体仿佛不像是自己的,这一刻,他看着苏长乐充满了畏惧和陌生。 眼前神秘而又带着可怕气息的少女,完全和他印象中温柔如水的姑娘截然不同。便是因为药而产生的欲望,都生生的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凉了下来。 面对苏长乐的追问,他很快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了前因后果。 “这香是苏立夏给我的,这法子也是她教我的,长乐,不,苏姑娘,你不要怪我我c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这个时候,王元修是对苏长乐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他哭丧着一张脸,简直不能相信,为什么苏长乐居然会有两副面孔 难道,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喜欢装模作样吗 娘啊,他想回家 竟然是苏立夏 苏长乐万万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是苏立夏暗中蛊惑的。她不想嫁给王元修,也知道原主刻意勾引自己未婚夫的事情了 果然,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难怪这段时间,苏立夏一直和她们针锋相对,有了宋太医当依仗之后更是加倍还击。 若换成是自己,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在明知道继妹和未婚夫有私情的情况下,还要继续这门婚事,对苏立夏而言,是何等的羞辱。 而苏立夏用这样的手段来算计她,和原主相比,不过是半斤八两,谁也别怪谁。 苏长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看来,必须找苏立夏说个清楚了。 她抽出王元修体内的银针,有气无力地开口道。 “你走吧,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还有,你若是不喜欢苏立夏,那就想办法劝说你的父母,放弃这门婚事,另外再选择一个适合你的妻子吧。” 更多请收藏【】! 他居然在房间里面布置了这种东西,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简直是一目了然难怪王元修一直说他有办法说服父母,原来就是这样的办法 可惜的是,王元修根本不知道,这世间所有的毒,都对她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从头到尾,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就不会被催情香控制,让他为所欲为。 苏长乐迅速地从腰间掏出了一枚银针,直接刺进了王元修的几个气血穴位之中,他的动作瞬间停下,整个身体无法动弹。 王元修惊骇地看着她,抖索着开口。 “你c你c为什么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王公子,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我才想要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堂堂读书人,竟然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女子吗” 苏长乐叹息了一声,她是真的对王元修觉得内疚,说出这些伤人的话非她本意,她也是想过要慢慢偿还这份亏欠的。 可是,王元修分明从叫她出来就不怀好意,这催情香,怕是一开始就备上了。 “说否则的话,我就让你下半辈子变成瘫痪,往后永远也动弹不了”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是苏立夏说,你喜欢的人是我。她不介意和你换亲,只要你肚子里面有了我的骨肉,我父母就一定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王元修有些颤抖地开口,身体仿佛不像是自己的,这一刻,他看着苏长乐充满了畏惧和陌生。 眼前神秘而又带着可怕气息的少女,完全和他印象中温柔如水的姑娘截然不同。便是因为药而产生的欲望,都生生的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凉了下来。 面对苏长乐的追问,他很快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了前因后果。 “这香是苏立夏给我的,这法子也是她教我的,长乐,不,苏姑娘,你不要怪我我c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这个时候,王元修是对苏长乐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他哭丧着一张脸,简直不能相信,为什么苏长乐居然会有两副面孔 难道,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喜欢装模作样吗 娘啊,他想回家 竟然是苏立夏 苏长乐万万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是苏立夏暗中蛊惑的。她不想嫁给王元修,也知道原主刻意勾引自己未婚夫的事情了 果然,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难怪这段时间,苏立夏一直和她们针锋相对,有了宋太医当依仗之后更是加倍还击。 若换成是自己,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在明知道继妹和未婚夫有私情的情况下,还要继续这门婚事,对苏立夏而言,是何等的羞辱。 而苏立夏用这样的手段来算计她,和原主相比,不过是半斤八两,谁也别怪谁。 苏长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看来,必须找苏立夏说个清楚了。 她抽出王元修体内的银针,有气无力地开口道。 “你走吧,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还有,你若是不喜欢苏立夏,那就想办法劝说你的父母,放弃这门婚事,另外再选择一个适合你的妻子吧。” 更多请收藏【】! 他居然在房间里面布置了这种东西,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简直是一目了然难怪王元修一直说他有办法说服父母,原来就是这样的办法 可惜的是,王元修根本不知道,这世间所有的毒,都对她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从头到尾,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就不会被催情香控制,让他为所欲为。 苏长乐迅速地从腰间掏出了一枚银针,直接刺进了王元修的几个气血穴位之中,他的动作瞬间停下,整个身体无法动弹。 王元修惊骇地看着她,抖索着开口。 “你c你c为什么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王公子,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我才想要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堂堂读书人,竟然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女子吗” 苏长乐叹息了一声,她是真的对王元修觉得内疚,说出这些伤人的话非她本意,她也是想过要慢慢偿还这份亏欠的。 可是,王元修分明从叫她出来就不怀好意,这催情香,怕是一开始就备上了。 “说否则的话,我就让你下半辈子变成瘫痪,往后永远也动弹不了”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是苏立夏说,你喜欢的人是我。她不介意和你换亲,只要你肚子里面有了我的骨肉,我父母就一定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王元修有些颤抖地开口,身体仿佛不像是自己的,这一刻,他看着苏长乐充满了畏惧和陌生。 眼前神秘而又带着可怕气息的少女,完全和他印象中温柔如水的姑娘截然不同。便是因为药而产生的欲望,都生生的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凉了下来。 面对苏长乐的追问,他很快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了前因后果。 “这香是苏立夏给我的,这法子也是她教我的,长乐,不,苏姑娘,你不要怪我我c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这个时候,王元修是对苏长乐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他哭丧着一张脸,简直不能相信,为什么苏长乐居然会有两副面孔 难道,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喜欢装模作样吗 娘啊,他想回家 竟然是苏立夏 苏长乐万万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是苏立夏暗中蛊惑的。她不想嫁给王元修,也知道原主刻意勾引自己未婚夫的事情了 果然,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难怪这段时间,苏立夏一直和她们针锋相对,有了宋太医当依仗之后更是加倍还击。 若换成是自己,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在明知道继妹和未婚夫有私情的情况下,还要继续这门婚事,对苏立夏而言,是何等的羞辱。 而苏立夏用这样的手段来算计她,和原主相比,不过是半斤八两,谁也别怪谁。 苏长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看来,必须找苏立夏说个清楚了。 她抽出王元修体内的银针,有气无力地开口道。 “你走吧,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还有,你若是不喜欢苏立夏,那就想办法劝说你的父母,放弃这门婚事,另外再选择一个适合你的妻子吧。” 更多请收藏【】! 他居然在房间里面布置了这种东西,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简直是一目了然难怪王元修一直说他有办法说服父母,原来就是这样的办法 可惜的是,王元修根本不知道,这世间所有的毒,都对她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从头到尾,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就不会被催情香控制,让他为所欲为。 苏长乐迅速地从腰间掏出了一枚银针,直接刺进了王元修的几个气血穴位之中,他的动作瞬间停下,整个身体无法动弹。 王元修惊骇地看着她,抖索着开口。 “你c你c为什么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王公子,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我才想要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堂堂读书人,竟然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女子吗” 苏长乐叹息了一声,她是真的对王元修觉得内疚,说出这些伤人的话非她本意,她也是想过要慢慢偿还这份亏欠的。 可是,王元修分明从叫她出来就不怀好意,这催情香,怕是一开始就备上了。 “说否则的话,我就让你下半辈子变成瘫痪,往后永远也动弹不了”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是苏立夏说,你喜欢的人是我。她不介意和你换亲,只要你肚子里面有了我的骨肉,我父母就一定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王元修有些颤抖地开口,身体仿佛不像是自己的,这一刻,他看着苏长乐充满了畏惧和陌生。 眼前神秘而又带着可怕气息的少女,完全和他印象中温柔如水的姑娘截然不同。便是因为药而产生的欲望,都生生的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凉了下来。 面对苏长乐的追问,他很快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了前因后果。 “这香是苏立夏给我的,这法子也是她教我的,长乐,不,苏姑娘,你不要怪我我c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这个时候,王元修是对苏长乐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他哭丧着一张脸,简直不能相信,为什么苏长乐居然会有两副面孔 难道,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喜欢装模作样吗 娘啊,他想回家 竟然是苏立夏 苏长乐万万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是苏立夏暗中蛊惑的。她不想嫁给王元修,也知道原主刻意勾引自己未婚夫的事情了 果然,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难怪这段时间,苏立夏一直和她们针锋相对,有了宋太医当依仗之后更是加倍还击。 若换成是自己,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在明知道继妹和未婚夫有私情的情况下,还要继续这门婚事,对苏立夏而言,是何等的羞辱。 而苏立夏用这样的手段来算计她,和原主相比,不过是半斤八两,谁也别怪谁。 苏长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看来,必须找苏立夏说个清楚了。 她抽出王元修体内的银针,有气无力地开口道。 “你走吧,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还有,你若是不喜欢苏立夏,那就想办法劝说你的父母,放弃这门婚事,另外再选择一个适合你的妻子吧。” 更多请收藏【】! 他居然在房间里面布置了这种东西,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简直是一目了然难怪王元修一直说他有办法说服父母,原来就是这样的办法 可惜的是,王元修根本不知道,这世间所有的毒,都对她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从头到尾,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就不会被催情香控制,让他为所欲为。 苏长乐迅速地从腰间掏出了一枚银针,直接刺进了王元修的几个气血穴位之中,他的动作瞬间停下,整个身体无法动弹。 王元修惊骇地看着她,抖索着开口。 “你c你c为什么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王公子,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我才想要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堂堂读书人,竟然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女子吗” 苏长乐叹息了一声,她是真的对王元修觉得内疚,说出这些伤人的话非她本意,她也是想过要慢慢偿还这份亏欠的。 可是,王元修分明从叫她出来就不怀好意,这催情香,怕是一开始就备上了。 “说否则的话,我就让你下半辈子变成瘫痪,往后永远也动弹不了”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是苏立夏说,你喜欢的人是我。她不介意和你换亲,只要你肚子里面有了我的骨肉,我父母就一定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王元修有些颤抖地开口,身体仿佛不像是自己的,这一刻,他看着苏长乐充满了畏惧和陌生。 眼前神秘而又带着可怕气息的少女,完全和他印象中温柔如水的姑娘截然不同。便是因为药而产生的欲望,都生生的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凉了下来。 面对苏长乐的追问,他很快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了前因后果。 “这香是苏立夏给我的,这法子也是她教我的,长乐,不,苏姑娘,你不要怪我我c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这个时候,王元修是对苏长乐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他哭丧着一张脸,简直不能相信,为什么苏长乐居然会有两副面孔 难道,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喜欢装模作样吗 娘啊,他想回家 竟然是苏立夏 苏长乐万万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是苏立夏暗中蛊惑的。她不想嫁给王元修,也知道原主刻意勾引自己未婚夫的事情了 果然,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难怪这段时间,苏立夏一直和她们针锋相对,有了宋太医当依仗之后更是加倍还击。 若换成是自己,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在明知道继妹和未婚夫有私情的情况下,还要继续这门婚事,对苏立夏而言,是何等的羞辱。 而苏立夏用这样的手段来算计她,和原主相比,不过是半斤八两,谁也别怪谁。 苏长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看来,必须找苏立夏说个清楚了。 她抽出王元修体内的银针,有气无力地开口道。 “你走吧,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还有,你若是不喜欢苏立夏,那就想办法劝说你的父母,放弃这门婚事,另外再选择一个适合你的妻子吧。” 更多请收藏【】! 他居然在房间里面布置了这种东西,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简直是一目了然难怪王元修一直说他有办法说服父母,原来就是这样的办法 可惜的是,王元修根本不知道,这世间所有的毒,都对她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从头到尾,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就不会被催情香控制,让他为所欲为。 苏长乐迅速地从腰间掏出了一枚银针,直接刺进了王元修的几个气血穴位之中,他的动作瞬间停下,整个身体无法动弹。 王元修惊骇地看着她,抖索着开口。 “你c你c为什么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王公子,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我才想要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堂堂读书人,竟然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女子吗” 苏长乐叹息了一声,她是真的对王元修觉得内疚,说出这些伤人的话非她本意,她也是想过要慢慢偿还这份亏欠的。 可是,王元修分明从叫她出来就不怀好意,这催情香,怕是一开始就备上了。 “说否则的话,我就让你下半辈子变成瘫痪,往后永远也动弹不了”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是苏立夏说,你喜欢的人是我。她不介意和你换亲,只要你肚子里面有了我的骨肉,我父母就一定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王元修有些颤抖地开口,身体仿佛不像是自己的,这一刻,他看着苏长乐充满了畏惧和陌生。 眼前神秘而又带着可怕气息的少女,完全和他印象中温柔如水的姑娘截然不同。便是因为药而产生的欲望,都生生的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凉了下来。 面对苏长乐的追问,他很快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了前因后果。 “这香是苏立夏给我的,这法子也是她教我的,长乐,不,苏姑娘,你不要怪我我c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这个时候,王元修是对苏长乐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他哭丧着一张脸,简直不能相信,为什么苏长乐居然会有两副面孔 难道,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喜欢装模作样吗 娘啊,他想回家 竟然是苏立夏 苏长乐万万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是苏立夏暗中蛊惑的。她不想嫁给王元修,也知道原主刻意勾引自己未婚夫的事情了 果然,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难怪这段时间,苏立夏一直和她们针锋相对,有了宋太医当依仗之后更是加倍还击。 若换成是自己,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在明知道继妹和未婚夫有私情的情况下,还要继续这门婚事,对苏立夏而言,是何等的羞辱。 而苏立夏用这样的手段来算计她,和原主相比,不过是半斤八两,谁也别怪谁。 苏长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看来,必须找苏立夏说个清楚了。 她抽出王元修体内的银针,有气无力地开口道。 “你走吧,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还有,你若是不喜欢苏立夏,那就想办法劝说你的父母,放弃这门婚事,另外再选择一个适合你的妻子吧。” 更多请收藏【】! 他居然在房间里面布置了这种东西,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简直是一目了然难怪王元修一直说他有办法说服父母,原来就是这样的办法 可惜的是,王元修根本不知道,这世间所有的毒,都对她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从头到尾,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就不会被催情香控制,让他为所欲为。 苏长乐迅速地从腰间掏出了一枚银针,直接刺进了王元修的几个气血穴位之中,他的动作瞬间停下,整个身体无法动弹。 王元修惊骇地看着她,抖索着开口。 “你c你c为什么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王公子,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我才想要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堂堂读书人,竟然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女子吗” 苏长乐叹息了一声,她是真的对王元修觉得内疚,说出这些伤人的话非她本意,她也是想过要慢慢偿还这份亏欠的。 可是,王元修分明从叫她出来就不怀好意,这催情香,怕是一开始就备上了。 “说否则的话,我就让你下半辈子变成瘫痪,往后永远也动弹不了” “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是苏立夏说,你喜欢的人是我。她不介意和你换亲,只要你肚子里面有了我的骨肉,我父母就一定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王元修有些颤抖地开口,身体仿佛不像是自己的,这一刻,他看着苏长乐充满了畏惧和陌生。 眼前神秘而又带着可怕气息的少女,完全和他印象中温柔如水的姑娘截然不同。便是因为药而产生的欲望,都生生的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凉了下来。 面对苏长乐的追问,他很快结结巴巴地说清楚了前因后果。 “这香是苏立夏给我的,这法子也是她教我的,长乐,不,苏姑娘,你不要怪我我c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这个时候,王元修是对苏长乐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他哭丧着一张脸,简直不能相信,为什么苏长乐居然会有两副面孔 难道,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喜欢装模作样吗 娘啊,他想回家 竟然是苏立夏 苏长乐万万没想到,这一切居然是苏立夏暗中蛊惑的。她不想嫁给王元修,也知道原主刻意勾引自己未婚夫的事情了 果然,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难怪这段时间,苏立夏一直和她们针锋相对,有了宋太医当依仗之后更是加倍还击。 若换成是自己,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在明知道继妹和未婚夫有私情的情况下,还要继续这门婚事,对苏立夏而言,是何等的羞辱。 而苏立夏用这样的手段来算计她,和原主相比,不过是半斤八两,谁也别怪谁。 苏长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看来,必须找苏立夏说个清楚了。 她抽出王元修体内的银针,有气无力地开口道。 “你走吧,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还有,你若是不喜欢苏立夏,那就想办法劝说你的父母,放弃这门婚事,另外再选择一个适合你的妻子吧。” 更多请收藏【】! 第079章 慌乱 感觉自己能动了,王元修大大的松了口气,听到苏长乐的话,又愁眉苦脸起来。 “我若有法子,今天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除非苏立夏和以前一样,让我爹娘根本看不上她。” 王元修小声地开口,他现在有些害怕苏长乐,都不敢生她的气。 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做,只有找了苏立夏之后再说。 “你体内的药性我也已经压住了,回去洗个冷水澡,自己找个大夫看看吧。” 王元修点了点头,畏畏缩缩地往后退,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赶紧回家去。 “等等” 苏长乐叫住了他,一双潋滟的眸子,明明是那般醉人好看,却让王元修下意识的抖了抖。 “今天发生的一切,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吧” “不会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王元修点头如捣蒜,苏长乐却觉得,还是要吓一吓他才行。 “我有点不太相信。” 她伸出手,一抹青翠欲滴的颜色格外引人注目,王元修一开始还以为是个玉镯子,正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青色居然动了起来 小青蛇游到了王元修的身上,同样缠住了他的手腕,骇得他呼吸急促,差点吓得晕死过去。 “蛇,蛇” “别怕,只要你乖乖的,它是不会咬你的。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将几乎吓傻了王元修推出了门外,也不管他是怎样的落荒而逃,苏长乐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真是麻烦啊 在屋子里面待了一会儿,苏长乐这才起身,走到了那香炉的位置。这东西留在这里,万一害了后面入住的客人就不好了,因此她打算倒掉带走。 打开香炉的盖子,她伸出手抱住底端想要抬起来,然而这东西却像是直接焊在了上面,居然拉不动。 她胡乱地扭了几下,耳边忽然响起了咔擦的声音。而与此同时,墙面蓦地翻转了一下,瞬间变成了一扇可以推开的门。 这个客栈的房间里面,居然有机关 苏长乐心中陡然一个激灵,她猛然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屏风,还有屏风下面遮挡着的木质浴桶。 空气里传来一阵阵刺鼻的药味,雾气氤氲中,墨色长发披肩而下,露出大半个起伏的胸膛,透出如象牙般温润的色泽。 这是一张极为精致无双的容颜,眉目如画,清冷如风,恍若画中谪仙。他的肌肤苍白略显病态,给人一种憔悴易碎的脆弱之感。 公子如玉,举世无双。 苏长乐目光怔怔,她眨了眨眼睛,险些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然而,阖着双眼的男人蓦地睁开了眸子,凌厉的目光瞬间攫住了苏长乐的视线。他的眼神却仿佛出鞘的利剑,带着血雨腥风般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出去” 冷漠的声音从对方口中发出,苏长乐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将那香炉转了回去。墙壁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也没心思再去管里面那有问题的熏香了,小跑着便冲出房门,离开客栈。 更多请收藏【】! 感觉自己能动了,王元修大大的松了口气,听到苏长乐的话,又愁眉苦脸起来。 “我若有法子,今天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除非苏立夏和以前一样,让我爹娘根本看不上她。” 王元修小声地开口,他现在有些害怕苏长乐,都不敢生她的气。 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做,只有找了苏立夏之后再说。 “你体内的药性我也已经压住了,回去洗个冷水澡,自己找个大夫看看吧。” 王元修点了点头,畏畏缩缩地往后退,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赶紧回家去。 “等等” 苏长乐叫住了他,一双潋滟的眸子,明明是那般醉人好看,却让王元修下意识的抖了抖。 “今天发生的一切,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吧” “不会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王元修点头如捣蒜,苏长乐却觉得,还是要吓一吓他才行。 “我有点不太相信。” 她伸出手,一抹青翠欲滴的颜色格外引人注目,王元修一开始还以为是个玉镯子,正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青色居然动了起来 小青蛇游到了王元修的身上,同样缠住了他的手腕,骇得他呼吸急促,差点吓得晕死过去。 “蛇,蛇” “别怕,只要你乖乖的,它是不会咬你的。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将几乎吓傻了王元修推出了门外,也不管他是怎样的落荒而逃,苏长乐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真是麻烦啊 在屋子里面待了一会儿,苏长乐这才起身,走到了那香炉的位置。这东西留在这里,万一害了后面入住的客人就不好了,因此她打算倒掉带走。 打开香炉的盖子,她伸出手抱住底端想要抬起来,然而这东西却像是直接焊在了上面,居然拉不动。 她胡乱地扭了几下,耳边忽然响起了咔擦的声音。而与此同时,墙面蓦地翻转了一下,瞬间变成了一扇可以推开的门。 这个客栈的房间里面,居然有机关 苏长乐心中陡然一个激灵,她猛然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屏风,还有屏风下面遮挡着的木质浴桶。 空气里传来一阵阵刺鼻的药味,雾气氤氲中,墨色长发披肩而下,露出大半个起伏的胸膛,透出如象牙般温润的色泽。 这是一张极为精致无双的容颜,眉目如画,清冷如风,恍若画中谪仙。他的肌肤苍白略显病态,给人一种憔悴易碎的脆弱之感。 公子如玉,举世无双。 苏长乐目光怔怔,她眨了眨眼睛,险些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然而,阖着双眼的男人蓦地睁开了眸子,凌厉的目光瞬间攫住了苏长乐的视线。他的眼神却仿佛出鞘的利剑,带着血雨腥风般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出去” 冷漠的声音从对方口中发出,苏长乐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将那香炉转了回去。墙壁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也没心思再去管里面那有问题的熏香了,小跑着便冲出房门,离开客栈。 更多请收藏【】! 感觉自己能动了,王元修大大的松了口气,听到苏长乐的话,又愁眉苦脸起来。 “我若有法子,今天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除非苏立夏和以前一样,让我爹娘根本看不上她。” 王元修小声地开口,他现在有些害怕苏长乐,都不敢生她的气。 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做,只有找了苏立夏之后再说。 “你体内的药性我也已经压住了,回去洗个冷水澡,自己找个大夫看看吧。” 王元修点了点头,畏畏缩缩地往后退,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赶紧回家去。 “等等” 苏长乐叫住了他,一双潋滟的眸子,明明是那般醉人好看,却让王元修下意识的抖了抖。 “今天发生的一切,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吧” “不会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王元修点头如捣蒜,苏长乐却觉得,还是要吓一吓他才行。 “我有点不太相信。” 她伸出手,一抹青翠欲滴的颜色格外引人注目,王元修一开始还以为是个玉镯子,正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青色居然动了起来 小青蛇游到了王元修的身上,同样缠住了他的手腕,骇得他呼吸急促,差点吓得晕死过去。 “蛇,蛇” “别怕,只要你乖乖的,它是不会咬你的。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将几乎吓傻了王元修推出了门外,也不管他是怎样的落荒而逃,苏长乐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真是麻烦啊 在屋子里面待了一会儿,苏长乐这才起身,走到了那香炉的位置。这东西留在这里,万一害了后面入住的客人就不好了,因此她打算倒掉带走。 打开香炉的盖子,她伸出手抱住底端想要抬起来,然而这东西却像是直接焊在了上面,居然拉不动。 她胡乱地扭了几下,耳边忽然响起了咔擦的声音。而与此同时,墙面蓦地翻转了一下,瞬间变成了一扇可以推开的门。 这个客栈的房间里面,居然有机关 苏长乐心中陡然一个激灵,她猛然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屏风,还有屏风下面遮挡着的木质浴桶。 空气里传来一阵阵刺鼻的药味,雾气氤氲中,墨色长发披肩而下,露出大半个起伏的胸膛,透出如象牙般温润的色泽。 这是一张极为精致无双的容颜,眉目如画,清冷如风,恍若画中谪仙。他的肌肤苍白略显病态,给人一种憔悴易碎的脆弱之感。 公子如玉,举世无双。 苏长乐目光怔怔,她眨了眨眼睛,险些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然而,阖着双眼的男人蓦地睁开了眸子,凌厉的目光瞬间攫住了苏长乐的视线。他的眼神却仿佛出鞘的利剑,带着血雨腥风般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出去” 冷漠的声音从对方口中发出,苏长乐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将那香炉转了回去。墙壁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也没心思再去管里面那有问题的熏香了,小跑着便冲出房门,离开客栈。 更多请收藏【】! 感觉自己能动了,王元修大大的松了口气,听到苏长乐的话,又愁眉苦脸起来。 “我若有法子,今天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除非苏立夏和以前一样,让我爹娘根本看不上她。” 王元修小声地开口,他现在有些害怕苏长乐,都不敢生她的气。 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做,只有找了苏立夏之后再说。 “你体内的药性我也已经压住了,回去洗个冷水澡,自己找个大夫看看吧。” 王元修点了点头,畏畏缩缩地往后退,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赶紧回家去。 “等等” 苏长乐叫住了他,一双潋滟的眸子,明明是那般醉人好看,却让王元修下意识的抖了抖。 “今天发生的一切,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吧” “不会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王元修点头如捣蒜,苏长乐却觉得,还是要吓一吓他才行。 “我有点不太相信。” 她伸出手,一抹青翠欲滴的颜色格外引人注目,王元修一开始还以为是个玉镯子,正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青色居然动了起来 小青蛇游到了王元修的身上,同样缠住了他的手腕,骇得他呼吸急促,差点吓得晕死过去。 “蛇,蛇” “别怕,只要你乖乖的,它是不会咬你的。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将几乎吓傻了王元修推出了门外,也不管他是怎样的落荒而逃,苏长乐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真是麻烦啊 在屋子里面待了一会儿,苏长乐这才起身,走到了那香炉的位置。这东西留在这里,万一害了后面入住的客人就不好了,因此她打算倒掉带走。 打开香炉的盖子,她伸出手抱住底端想要抬起来,然而这东西却像是直接焊在了上面,居然拉不动。 她胡乱地扭了几下,耳边忽然响起了咔擦的声音。而与此同时,墙面蓦地翻转了一下,瞬间变成了一扇可以推开的门。 这个客栈的房间里面,居然有机关 苏长乐心中陡然一个激灵,她猛然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屏风,还有屏风下面遮挡着的木质浴桶。 空气里传来一阵阵刺鼻的药味,雾气氤氲中,墨色长发披肩而下,露出大半个起伏的胸膛,透出如象牙般温润的色泽。 这是一张极为精致无双的容颜,眉目如画,清冷如风,恍若画中谪仙。他的肌肤苍白略显病态,给人一种憔悴易碎的脆弱之感。 公子如玉,举世无双。 苏长乐目光怔怔,她眨了眨眼睛,险些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然而,阖着双眼的男人蓦地睁开了眸子,凌厉的目光瞬间攫住了苏长乐的视线。他的眼神却仿佛出鞘的利剑,带着血雨腥风般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出去” 冷漠的声音从对方口中发出,苏长乐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将那香炉转了回去。墙壁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也没心思再去管里面那有问题的熏香了,小跑着便冲出房门,离开客栈。 更多请收藏【】! 感觉自己能动了,王元修大大的松了口气,听到苏长乐的话,又愁眉苦脸起来。 “我若有法子,今天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除非苏立夏和以前一样,让我爹娘根本看不上她。” 王元修小声地开口,他现在有些害怕苏长乐,都不敢生她的气。 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做,只有找了苏立夏之后再说。 “你体内的药性我也已经压住了,回去洗个冷水澡,自己找个大夫看看吧。” 王元修点了点头,畏畏缩缩地往后退,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赶紧回家去。 “等等” 苏长乐叫住了他,一双潋滟的眸子,明明是那般醉人好看,却让王元修下意识的抖了抖。 “今天发生的一切,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吧” “不会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王元修点头如捣蒜,苏长乐却觉得,还是要吓一吓他才行。 “我有点不太相信。” 她伸出手,一抹青翠欲滴的颜色格外引人注目,王元修一开始还以为是个玉镯子,正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青色居然动了起来 小青蛇游到了王元修的身上,同样缠住了他的手腕,骇得他呼吸急促,差点吓得晕死过去。 “蛇,蛇” “别怕,只要你乖乖的,它是不会咬你的。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将几乎吓傻了王元修推出了门外,也不管他是怎样的落荒而逃,苏长乐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真是麻烦啊 在屋子里面待了一会儿,苏长乐这才起身,走到了那香炉的位置。这东西留在这里,万一害了后面入住的客人就不好了,因此她打算倒掉带走。 打开香炉的盖子,她伸出手抱住底端想要抬起来,然而这东西却像是直接焊在了上面,居然拉不动。 她胡乱地扭了几下,耳边忽然响起了咔擦的声音。而与此同时,墙面蓦地翻转了一下,瞬间变成了一扇可以推开的门。 这个客栈的房间里面,居然有机关 苏长乐心中陡然一个激灵,她猛然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屏风,还有屏风下面遮挡着的木质浴桶。 空气里传来一阵阵刺鼻的药味,雾气氤氲中,墨色长发披肩而下,露出大半个起伏的胸膛,透出如象牙般温润的色泽。 这是一张极为精致无双的容颜,眉目如画,清冷如风,恍若画中谪仙。他的肌肤苍白略显病态,给人一种憔悴易碎的脆弱之感。 公子如玉,举世无双。 苏长乐目光怔怔,她眨了眨眼睛,险些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然而,阖着双眼的男人蓦地睁开了眸子,凌厉的目光瞬间攫住了苏长乐的视线。他的眼神却仿佛出鞘的利剑,带着血雨腥风般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出去” 冷漠的声音从对方口中发出,苏长乐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将那香炉转了回去。墙壁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也没心思再去管里面那有问题的熏香了,小跑着便冲出房门,离开客栈。 更多请收藏【】! 感觉自己能动了,王元修大大的松了口气,听到苏长乐的话,又愁眉苦脸起来。 “我若有法子,今天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除非苏立夏和以前一样,让我爹娘根本看不上她。” 王元修小声地开口,他现在有些害怕苏长乐,都不敢生她的气。 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做,只有找了苏立夏之后再说。 “你体内的药性我也已经压住了,回去洗个冷水澡,自己找个大夫看看吧。” 王元修点了点头,畏畏缩缩地往后退,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赶紧回家去。 “等等” 苏长乐叫住了他,一双潋滟的眸子,明明是那般醉人好看,却让王元修下意识的抖了抖。 “今天发生的一切,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吧” “不会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王元修点头如捣蒜,苏长乐却觉得,还是要吓一吓他才行。 “我有点不太相信。” 她伸出手,一抹青翠欲滴的颜色格外引人注目,王元修一开始还以为是个玉镯子,正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青色居然动了起来 小青蛇游到了王元修的身上,同样缠住了他的手腕,骇得他呼吸急促,差点吓得晕死过去。 “蛇,蛇” “别怕,只要你乖乖的,它是不会咬你的。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将几乎吓傻了王元修推出了门外,也不管他是怎样的落荒而逃,苏长乐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真是麻烦啊 在屋子里面待了一会儿,苏长乐这才起身,走到了那香炉的位置。这东西留在这里,万一害了后面入住的客人就不好了,因此她打算倒掉带走。 打开香炉的盖子,她伸出手抱住底端想要抬起来,然而这东西却像是直接焊在了上面,居然拉不动。 她胡乱地扭了几下,耳边忽然响起了咔擦的声音。而与此同时,墙面蓦地翻转了一下,瞬间变成了一扇可以推开的门。 这个客栈的房间里面,居然有机关 苏长乐心中陡然一个激灵,她猛然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屏风,还有屏风下面遮挡着的木质浴桶。 空气里传来一阵阵刺鼻的药味,雾气氤氲中,墨色长发披肩而下,露出大半个起伏的胸膛,透出如象牙般温润的色泽。 这是一张极为精致无双的容颜,眉目如画,清冷如风,恍若画中谪仙。他的肌肤苍白略显病态,给人一种憔悴易碎的脆弱之感。 公子如玉,举世无双。 苏长乐目光怔怔,她眨了眨眼睛,险些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然而,阖着双眼的男人蓦地睁开了眸子,凌厉的目光瞬间攫住了苏长乐的视线。他的眼神却仿佛出鞘的利剑,带着血雨腥风般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出去” 冷漠的声音从对方口中发出,苏长乐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将那香炉转了回去。墙壁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也没心思再去管里面那有问题的熏香了,小跑着便冲出房门,离开客栈。 更多请收藏【】! 感觉自己能动了,王元修大大的松了口气,听到苏长乐的话,又愁眉苦脸起来。 “我若有法子,今天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除非苏立夏和以前一样,让我爹娘根本看不上她。” 王元修小声地开口,他现在有些害怕苏长乐,都不敢生她的气。 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做,只有找了苏立夏之后再说。 “你体内的药性我也已经压住了,回去洗个冷水澡,自己找个大夫看看吧。” 王元修点了点头,畏畏缩缩地往后退,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赶紧回家去。 “等等” 苏长乐叫住了他,一双潋滟的眸子,明明是那般醉人好看,却让王元修下意识的抖了抖。 “今天发生的一切,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吧” “不会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王元修点头如捣蒜,苏长乐却觉得,还是要吓一吓他才行。 “我有点不太相信。” 她伸出手,一抹青翠欲滴的颜色格外引人注目,王元修一开始还以为是个玉镯子,正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青色居然动了起来 小青蛇游到了王元修的身上,同样缠住了他的手腕,骇得他呼吸急促,差点吓得晕死过去。 “蛇,蛇” “别怕,只要你乖乖的,它是不会咬你的。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将几乎吓傻了王元修推出了门外,也不管他是怎样的落荒而逃,苏长乐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真是麻烦啊 在屋子里面待了一会儿,苏长乐这才起身,走到了那香炉的位置。这东西留在这里,万一害了后面入住的客人就不好了,因此她打算倒掉带走。 打开香炉的盖子,她伸出手抱住底端想要抬起来,然而这东西却像是直接焊在了上面,居然拉不动。 她胡乱地扭了几下,耳边忽然响起了咔擦的声音。而与此同时,墙面蓦地翻转了一下,瞬间变成了一扇可以推开的门。 这个客栈的房间里面,居然有机关 苏长乐心中陡然一个激灵,她猛然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屏风,还有屏风下面遮挡着的木质浴桶。 空气里传来一阵阵刺鼻的药味,雾气氤氲中,墨色长发披肩而下,露出大半个起伏的胸膛,透出如象牙般温润的色泽。 这是一张极为精致无双的容颜,眉目如画,清冷如风,恍若画中谪仙。他的肌肤苍白略显病态,给人一种憔悴易碎的脆弱之感。 公子如玉,举世无双。 苏长乐目光怔怔,她眨了眨眼睛,险些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然而,阖着双眼的男人蓦地睁开了眸子,凌厉的目光瞬间攫住了苏长乐的视线。他的眼神却仿佛出鞘的利剑,带着血雨腥风般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出去” 冷漠的声音从对方口中发出,苏长乐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将那香炉转了回去。墙壁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也没心思再去管里面那有问题的熏香了,小跑着便冲出房门,离开客栈。 更多请收藏【】! 感觉自己能动了,王元修大大的松了口气,听到苏长乐的话,又愁眉苦脸起来。 “我若有法子,今天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除非苏立夏和以前一样,让我爹娘根本看不上她。” 王元修小声地开口,他现在有些害怕苏长乐,都不敢生她的气。 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做,只有找了苏立夏之后再说。 “你体内的药性我也已经压住了,回去洗个冷水澡,自己找个大夫看看吧。” 王元修点了点头,畏畏缩缩地往后退,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赶紧回家去。 “等等” 苏长乐叫住了他,一双潋滟的眸子,明明是那般醉人好看,却让王元修下意识的抖了抖。 “今天发生的一切,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吧” “不会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王元修点头如捣蒜,苏长乐却觉得,还是要吓一吓他才行。 “我有点不太相信。” 她伸出手,一抹青翠欲滴的颜色格外引人注目,王元修一开始还以为是个玉镯子,正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青色居然动了起来 小青蛇游到了王元修的身上,同样缠住了他的手腕,骇得他呼吸急促,差点吓得晕死过去。 “蛇,蛇” “别怕,只要你乖乖的,它是不会咬你的。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将几乎吓傻了王元修推出了门外,也不管他是怎样的落荒而逃,苏长乐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真是麻烦啊 在屋子里面待了一会儿,苏长乐这才起身,走到了那香炉的位置。这东西留在这里,万一害了后面入住的客人就不好了,因此她打算倒掉带走。 打开香炉的盖子,她伸出手抱住底端想要抬起来,然而这东西却像是直接焊在了上面,居然拉不动。 她胡乱地扭了几下,耳边忽然响起了咔擦的声音。而与此同时,墙面蓦地翻转了一下,瞬间变成了一扇可以推开的门。 这个客栈的房间里面,居然有机关 苏长乐心中陡然一个激灵,她猛然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屏风,还有屏风下面遮挡着的木质浴桶。 空气里传来一阵阵刺鼻的药味,雾气氤氲中,墨色长发披肩而下,露出大半个起伏的胸膛,透出如象牙般温润的色泽。 这是一张极为精致无双的容颜,眉目如画,清冷如风,恍若画中谪仙。他的肌肤苍白略显病态,给人一种憔悴易碎的脆弱之感。 公子如玉,举世无双。 苏长乐目光怔怔,她眨了眨眼睛,险些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然而,阖着双眼的男人蓦地睁开了眸子,凌厉的目光瞬间攫住了苏长乐的视线。他的眼神却仿佛出鞘的利剑,带着血雨腥风般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出去” 冷漠的声音从对方口中发出,苏长乐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将那香炉转了回去。墙壁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也没心思再去管里面那有问题的熏香了,小跑着便冲出房门,离开客栈。 更多请收藏【】! 感觉自己能动了,王元修大大的松了口气,听到苏长乐的话,又愁眉苦脸起来。 “我若有法子,今天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除非苏立夏和以前一样,让我爹娘根本看不上她。” 王元修小声地开口,他现在有些害怕苏长乐,都不敢生她的气。 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做,只有找了苏立夏之后再说。 “你体内的药性我也已经压住了,回去洗个冷水澡,自己找个大夫看看吧。” 王元修点了点头,畏畏缩缩地往后退,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赶紧回家去。 “等等” 苏长乐叫住了他,一双潋滟的眸子,明明是那般醉人好看,却让王元修下意识的抖了抖。 “今天发生的一切,你不会告诉任何人吧” “不会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王元修点头如捣蒜,苏长乐却觉得,还是要吓一吓他才行。 “我有点不太相信。” 她伸出手,一抹青翠欲滴的颜色格外引人注目,王元修一开始还以为是个玉镯子,正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青色居然动了起来 小青蛇游到了王元修的身上,同样缠住了他的手腕,骇得他呼吸急促,差点吓得晕死过去。 “蛇,蛇” “别怕,只要你乖乖的,它是不会咬你的。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将几乎吓傻了王元修推出了门外,也不管他是怎样的落荒而逃,苏长乐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真是麻烦啊 在屋子里面待了一会儿,苏长乐这才起身,走到了那香炉的位置。这东西留在这里,万一害了后面入住的客人就不好了,因此她打算倒掉带走。 打开香炉的盖子,她伸出手抱住底端想要抬起来,然而这东西却像是直接焊在了上面,居然拉不动。 她胡乱地扭了几下,耳边忽然响起了咔擦的声音。而与此同时,墙面蓦地翻转了一下,瞬间变成了一扇可以推开的门。 这个客栈的房间里面,居然有机关 苏长乐心中陡然一个激灵,她猛然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屏风,还有屏风下面遮挡着的木质浴桶。 空气里传来一阵阵刺鼻的药味,雾气氤氲中,墨色长发披肩而下,露出大半个起伏的胸膛,透出如象牙般温润的色泽。 这是一张极为精致无双的容颜,眉目如画,清冷如风,恍若画中谪仙。他的肌肤苍白略显病态,给人一种憔悴易碎的脆弱之感。 公子如玉,举世无双。 苏长乐目光怔怔,她眨了眨眼睛,险些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然而,阖着双眼的男人蓦地睁开了眸子,凌厉的目光瞬间攫住了苏长乐的视线。他的眼神却仿佛出鞘的利剑,带着血雨腥风般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出去” 冷漠的声音从对方口中发出,苏长乐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将那香炉转了回去。墙壁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也没心思再去管里面那有问题的熏香了,小跑着便冲出房门,离开客栈。 更多请收藏【】! 第080章 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已经跑出了大老远,苏长乐才捧着一颗跳得飞快的心脏停了下来,剧烈的喘着粗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拍了拍脑袋,心中一团乱麻。客栈里面怎么会有机关,那个男人会不会看到听到她威胁王元修的事情了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又会不会对她做什么 虽然只是短暂的惊鸿一瞥,除了对方那让人惊艳的容貌之外,苏长乐唯一剩下的感觉便是危险了。 苏长乐叹了口气,今天还真是让她心力交瘁的一天,事情根本就没完。她也顾不上那个神秘男人,还有更让人头疼的事情在等着她。 回到家中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丽娘见了她,立刻上前来想要询问情况,苏长乐摇了摇头。 “娘,这件事情等会儿再说,苏立夏回来了吗” “那死丫头在屋子里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现在让她来做饭都推三阻四的,真把自己当大家小姐了” 她直接走到了苏立夏住的房间外面,举止有些粗鲁地把门推开又关上。 苏立夏正在看一本草药方面的医书,她抬起头来,看到了阴沉着脸,明显带着怒意的苏长乐,目光下意识地在她身上流连了起来,眼神微黯。 这么快回来了难道是王元修行动失败了,甚至还把她招了出来 有催情香助阵,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制服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他关键时候,居然放弃了原本的计划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之色,真是个废物 “我想你应该清楚,现在为什么我会来找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立夏,明人不说暗话,王元修的事情,我们互相算计过,那便两清了。我已经不想再和你争抢婚事,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长乐懒得和她打哑谜,直接了当的说破。 “我想怎么样当初你费尽心思的抢夺我的未婚夫,如今我只是顺了你的心意,把他让给你,让你们能够没有阻碍的成婚罢了。现在你想争就争,想扔就扔,世界上没那么容易的事情” 苏立夏放下医书,冷冷一笑。两清,这母女两人亏欠她的,岂是这么简单就能还清的 “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现在已经悔过,以后也绝不会再争夺属于你的一切。这婚事,你若是不喜欢,我会劝我娘,让她想办法解除婚约。” 深吸了一口气,苏长乐已经看出来,她是并没有任何和解的意图。 “不管你相不相信,原本属于苏家的一切,无论是房子还是那个铺子,我和我娘,金宝,都不会再有觊觎的心思。往后,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是太过分的话,我也会还击的。” 说完这番话,苏长乐转身就走。至于苏立夏听不听,她管不了,可是,今天这样的事情,她绝不容忍再有第二次 苏立夏倒是有些愣住了,随即嗤笑一声,她才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从一开始,就是这母女两个在主动招惹自己。 不过,她到底还是小瞧了苏长乐迷惑男人的本事。以后行事,却是不能再这样大意了。 更多请收藏【】! 直到已经跑出了大老远,苏长乐才捧着一颗跳得飞快的心脏停了下来,剧烈的喘着粗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拍了拍脑袋,心中一团乱麻。客栈里面怎么会有机关,那个男人会不会看到听到她威胁王元修的事情了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又会不会对她做什么 虽然只是短暂的惊鸿一瞥,除了对方那让人惊艳的容貌之外,苏长乐唯一剩下的感觉便是危险了。 苏长乐叹了口气,今天还真是让她心力交瘁的一天,事情根本就没完。她也顾不上那个神秘男人,还有更让人头疼的事情在等着她。 回到家中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丽娘见了她,立刻上前来想要询问情况,苏长乐摇了摇头。 “娘,这件事情等会儿再说,苏立夏回来了吗” “那死丫头在屋子里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现在让她来做饭都推三阻四的,真把自己当大家小姐了” 她直接走到了苏立夏住的房间外面,举止有些粗鲁地把门推开又关上。 苏立夏正在看一本草药方面的医书,她抬起头来,看到了阴沉着脸,明显带着怒意的苏长乐,目光下意识地在她身上流连了起来,眼神微黯。 这么快回来了难道是王元修行动失败了,甚至还把她招了出来 有催情香助阵,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制服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他关键时候,居然放弃了原本的计划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之色,真是个废物 “我想你应该清楚,现在为什么我会来找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立夏,明人不说暗话,王元修的事情,我们互相算计过,那便两清了。我已经不想再和你争抢婚事,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长乐懒得和她打哑谜,直接了当的说破。 “我想怎么样当初你费尽心思的抢夺我的未婚夫,如今我只是顺了你的心意,把他让给你,让你们能够没有阻碍的成婚罢了。现在你想争就争,想扔就扔,世界上没那么容易的事情” 苏立夏放下医书,冷冷一笑。两清,这母女两人亏欠她的,岂是这么简单就能还清的 “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现在已经悔过,以后也绝不会再争夺属于你的一切。这婚事,你若是不喜欢,我会劝我娘,让她想办法解除婚约。” 深吸了一口气,苏长乐已经看出来,她是并没有任何和解的意图。 “不管你相不相信,原本属于苏家的一切,无论是房子还是那个铺子,我和我娘,金宝,都不会再有觊觎的心思。往后,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是太过分的话,我也会还击的。” 说完这番话,苏长乐转身就走。至于苏立夏听不听,她管不了,可是,今天这样的事情,她绝不容忍再有第二次 苏立夏倒是有些愣住了,随即嗤笑一声,她才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从一开始,就是这母女两个在主动招惹自己。 不过,她到底还是小瞧了苏长乐迷惑男人的本事。以后行事,却是不能再这样大意了。 更多请收藏【】! 直到已经跑出了大老远,苏长乐才捧着一颗跳得飞快的心脏停了下来,剧烈的喘着粗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拍了拍脑袋,心中一团乱麻。客栈里面怎么会有机关,那个男人会不会看到听到她威胁王元修的事情了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又会不会对她做什么 虽然只是短暂的惊鸿一瞥,除了对方那让人惊艳的容貌之外,苏长乐唯一剩下的感觉便是危险了。 苏长乐叹了口气,今天还真是让她心力交瘁的一天,事情根本就没完。她也顾不上那个神秘男人,还有更让人头疼的事情在等着她。 回到家中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丽娘见了她,立刻上前来想要询问情况,苏长乐摇了摇头。 “娘,这件事情等会儿再说,苏立夏回来了吗” “那死丫头在屋子里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现在让她来做饭都推三阻四的,真把自己当大家小姐了” 她直接走到了苏立夏住的房间外面,举止有些粗鲁地把门推开又关上。 苏立夏正在看一本草药方面的医书,她抬起头来,看到了阴沉着脸,明显带着怒意的苏长乐,目光下意识地在她身上流连了起来,眼神微黯。 这么快回来了难道是王元修行动失败了,甚至还把她招了出来 有催情香助阵,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制服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他关键时候,居然放弃了原本的计划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之色,真是个废物 “我想你应该清楚,现在为什么我会来找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立夏,明人不说暗话,王元修的事情,我们互相算计过,那便两清了。我已经不想再和你争抢婚事,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长乐懒得和她打哑谜,直接了当的说破。 “我想怎么样当初你费尽心思的抢夺我的未婚夫,如今我只是顺了你的心意,把他让给你,让你们能够没有阻碍的成婚罢了。现在你想争就争,想扔就扔,世界上没那么容易的事情” 苏立夏放下医书,冷冷一笑。两清,这母女两人亏欠她的,岂是这么简单就能还清的 “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现在已经悔过,以后也绝不会再争夺属于你的一切。这婚事,你若是不喜欢,我会劝我娘,让她想办法解除婚约。” 深吸了一口气,苏长乐已经看出来,她是并没有任何和解的意图。 “不管你相不相信,原本属于苏家的一切,无论是房子还是那个铺子,我和我娘,金宝,都不会再有觊觎的心思。往后,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是太过分的话,我也会还击的。” 说完这番话,苏长乐转身就走。至于苏立夏听不听,她管不了,可是,今天这样的事情,她绝不容忍再有第二次 苏立夏倒是有些愣住了,随即嗤笑一声,她才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从一开始,就是这母女两个在主动招惹自己。 不过,她到底还是小瞧了苏长乐迷惑男人的本事。以后行事,却是不能再这样大意了。 更多请收藏【】! 直到已经跑出了大老远,苏长乐才捧着一颗跳得飞快的心脏停了下来,剧烈的喘着粗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拍了拍脑袋,心中一团乱麻。客栈里面怎么会有机关,那个男人会不会看到听到她威胁王元修的事情了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又会不会对她做什么 虽然只是短暂的惊鸿一瞥,除了对方那让人惊艳的容貌之外,苏长乐唯一剩下的感觉便是危险了。 苏长乐叹了口气,今天还真是让她心力交瘁的一天,事情根本就没完。她也顾不上那个神秘男人,还有更让人头疼的事情在等着她。 回到家中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丽娘见了她,立刻上前来想要询问情况,苏长乐摇了摇头。 “娘,这件事情等会儿再说,苏立夏回来了吗” “那死丫头在屋子里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现在让她来做饭都推三阻四的,真把自己当大家小姐了” 她直接走到了苏立夏住的房间外面,举止有些粗鲁地把门推开又关上。 苏立夏正在看一本草药方面的医书,她抬起头来,看到了阴沉着脸,明显带着怒意的苏长乐,目光下意识地在她身上流连了起来,眼神微黯。 这么快回来了难道是王元修行动失败了,甚至还把她招了出来 有催情香助阵,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制服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他关键时候,居然放弃了原本的计划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之色,真是个废物 “我想你应该清楚,现在为什么我会来找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立夏,明人不说暗话,王元修的事情,我们互相算计过,那便两清了。我已经不想再和你争抢婚事,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长乐懒得和她打哑谜,直接了当的说破。 “我想怎么样当初你费尽心思的抢夺我的未婚夫,如今我只是顺了你的心意,把他让给你,让你们能够没有阻碍的成婚罢了。现在你想争就争,想扔就扔,世界上没那么容易的事情” 苏立夏放下医书,冷冷一笑。两清,这母女两人亏欠她的,岂是这么简单就能还清的 “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现在已经悔过,以后也绝不会再争夺属于你的一切。这婚事,你若是不喜欢,我会劝我娘,让她想办法解除婚约。” 深吸了一口气,苏长乐已经看出来,她是并没有任何和解的意图。 “不管你相不相信,原本属于苏家的一切,无论是房子还是那个铺子,我和我娘,金宝,都不会再有觊觎的心思。往后,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是太过分的话,我也会还击的。” 说完这番话,苏长乐转身就走。至于苏立夏听不听,她管不了,可是,今天这样的事情,她绝不容忍再有第二次 苏立夏倒是有些愣住了,随即嗤笑一声,她才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从一开始,就是这母女两个在主动招惹自己。 不过,她到底还是小瞧了苏长乐迷惑男人的本事。以后行事,却是不能再这样大意了。 更多请收藏【】! 直到已经跑出了大老远,苏长乐才捧着一颗跳得飞快的心脏停了下来,剧烈的喘着粗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拍了拍脑袋,心中一团乱麻。客栈里面怎么会有机关,那个男人会不会看到听到她威胁王元修的事情了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又会不会对她做什么 虽然只是短暂的惊鸿一瞥,除了对方那让人惊艳的容貌之外,苏长乐唯一剩下的感觉便是危险了。 苏长乐叹了口气,今天还真是让她心力交瘁的一天,事情根本就没完。她也顾不上那个神秘男人,还有更让人头疼的事情在等着她。 回到家中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丽娘见了她,立刻上前来想要询问情况,苏长乐摇了摇头。 “娘,这件事情等会儿再说,苏立夏回来了吗” “那死丫头在屋子里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现在让她来做饭都推三阻四的,真把自己当大家小姐了” 她直接走到了苏立夏住的房间外面,举止有些粗鲁地把门推开又关上。 苏立夏正在看一本草药方面的医书,她抬起头来,看到了阴沉着脸,明显带着怒意的苏长乐,目光下意识地在她身上流连了起来,眼神微黯。 这么快回来了难道是王元修行动失败了,甚至还把她招了出来 有催情香助阵,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制服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他关键时候,居然放弃了原本的计划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之色,真是个废物 “我想你应该清楚,现在为什么我会来找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立夏,明人不说暗话,王元修的事情,我们互相算计过,那便两清了。我已经不想再和你争抢婚事,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长乐懒得和她打哑谜,直接了当的说破。 “我想怎么样当初你费尽心思的抢夺我的未婚夫,如今我只是顺了你的心意,把他让给你,让你们能够没有阻碍的成婚罢了。现在你想争就争,想扔就扔,世界上没那么容易的事情” 苏立夏放下医书,冷冷一笑。两清,这母女两人亏欠她的,岂是这么简单就能还清的 “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现在已经悔过,以后也绝不会再争夺属于你的一切。这婚事,你若是不喜欢,我会劝我娘,让她想办法解除婚约。” 深吸了一口气,苏长乐已经看出来,她是并没有任何和解的意图。 “不管你相不相信,原本属于苏家的一切,无论是房子还是那个铺子,我和我娘,金宝,都不会再有觊觎的心思。往后,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是太过分的话,我也会还击的。” 说完这番话,苏长乐转身就走。至于苏立夏听不听,她管不了,可是,今天这样的事情,她绝不容忍再有第二次 苏立夏倒是有些愣住了,随即嗤笑一声,她才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从一开始,就是这母女两个在主动招惹自己。 不过,她到底还是小瞧了苏长乐迷惑男人的本事。以后行事,却是不能再这样大意了。 更多请收藏【】! 直到已经跑出了大老远,苏长乐才捧着一颗跳得飞快的心脏停了下来,剧烈的喘着粗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拍了拍脑袋,心中一团乱麻。客栈里面怎么会有机关,那个男人会不会看到听到她威胁王元修的事情了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又会不会对她做什么 虽然只是短暂的惊鸿一瞥,除了对方那让人惊艳的容貌之外,苏长乐唯一剩下的感觉便是危险了。 苏长乐叹了口气,今天还真是让她心力交瘁的一天,事情根本就没完。她也顾不上那个神秘男人,还有更让人头疼的事情在等着她。 回到家中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丽娘见了她,立刻上前来想要询问情况,苏长乐摇了摇头。 “娘,这件事情等会儿再说,苏立夏回来了吗” “那死丫头在屋子里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现在让她来做饭都推三阻四的,真把自己当大家小姐了” 她直接走到了苏立夏住的房间外面,举止有些粗鲁地把门推开又关上。 苏立夏正在看一本草药方面的医书,她抬起头来,看到了阴沉着脸,明显带着怒意的苏长乐,目光下意识地在她身上流连了起来,眼神微黯。 这么快回来了难道是王元修行动失败了,甚至还把她招了出来 有催情香助阵,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制服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他关键时候,居然放弃了原本的计划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之色,真是个废物 “我想你应该清楚,现在为什么我会来找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立夏,明人不说暗话,王元修的事情,我们互相算计过,那便两清了。我已经不想再和你争抢婚事,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长乐懒得和她打哑谜,直接了当的说破。 “我想怎么样当初你费尽心思的抢夺我的未婚夫,如今我只是顺了你的心意,把他让给你,让你们能够没有阻碍的成婚罢了。现在你想争就争,想扔就扔,世界上没那么容易的事情” 苏立夏放下医书,冷冷一笑。两清,这母女两人亏欠她的,岂是这么简单就能还清的 “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现在已经悔过,以后也绝不会再争夺属于你的一切。这婚事,你若是不喜欢,我会劝我娘,让她想办法解除婚约。” 深吸了一口气,苏长乐已经看出来,她是并没有任何和解的意图。 “不管你相不相信,原本属于苏家的一切,无论是房子还是那个铺子,我和我娘,金宝,都不会再有觊觎的心思。往后,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是太过分的话,我也会还击的。” 说完这番话,苏长乐转身就走。至于苏立夏听不听,她管不了,可是,今天这样的事情,她绝不容忍再有第二次 苏立夏倒是有些愣住了,随即嗤笑一声,她才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从一开始,就是这母女两个在主动招惹自己。 不过,她到底还是小瞧了苏长乐迷惑男人的本事。以后行事,却是不能再这样大意了。 更多请收藏【】! 直到已经跑出了大老远,苏长乐才捧着一颗跳得飞快的心脏停了下来,剧烈的喘着粗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拍了拍脑袋,心中一团乱麻。客栈里面怎么会有机关,那个男人会不会看到听到她威胁王元修的事情了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又会不会对她做什么 虽然只是短暂的惊鸿一瞥,除了对方那让人惊艳的容貌之外,苏长乐唯一剩下的感觉便是危险了。 苏长乐叹了口气,今天还真是让她心力交瘁的一天,事情根本就没完。她也顾不上那个神秘男人,还有更让人头疼的事情在等着她。 回到家中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丽娘见了她,立刻上前来想要询问情况,苏长乐摇了摇头。 “娘,这件事情等会儿再说,苏立夏回来了吗” “那死丫头在屋子里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现在让她来做饭都推三阻四的,真把自己当大家小姐了” 她直接走到了苏立夏住的房间外面,举止有些粗鲁地把门推开又关上。 苏立夏正在看一本草药方面的医书,她抬起头来,看到了阴沉着脸,明显带着怒意的苏长乐,目光下意识地在她身上流连了起来,眼神微黯。 这么快回来了难道是王元修行动失败了,甚至还把她招了出来 有催情香助阵,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制服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他关键时候,居然放弃了原本的计划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之色,真是个废物 “我想你应该清楚,现在为什么我会来找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立夏,明人不说暗话,王元修的事情,我们互相算计过,那便两清了。我已经不想再和你争抢婚事,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长乐懒得和她打哑谜,直接了当的说破。 “我想怎么样当初你费尽心思的抢夺我的未婚夫,如今我只是顺了你的心意,把他让给你,让你们能够没有阻碍的成婚罢了。现在你想争就争,想扔就扔,世界上没那么容易的事情” 苏立夏放下医书,冷冷一笑。两清,这母女两人亏欠她的,岂是这么简单就能还清的 “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现在已经悔过,以后也绝不会再争夺属于你的一切。这婚事,你若是不喜欢,我会劝我娘,让她想办法解除婚约。” 深吸了一口气,苏长乐已经看出来,她是并没有任何和解的意图。 “不管你相不相信,原本属于苏家的一切,无论是房子还是那个铺子,我和我娘,金宝,都不会再有觊觎的心思。往后,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是太过分的话,我也会还击的。” 说完这番话,苏长乐转身就走。至于苏立夏听不听,她管不了,可是,今天这样的事情,她绝不容忍再有第二次 苏立夏倒是有些愣住了,随即嗤笑一声,她才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从一开始,就是这母女两个在主动招惹自己。 不过,她到底还是小瞧了苏长乐迷惑男人的本事。以后行事,却是不能再这样大意了。 更多请收藏【】! 直到已经跑出了大老远,苏长乐才捧着一颗跳得飞快的心脏停了下来,剧烈的喘着粗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拍了拍脑袋,心中一团乱麻。客栈里面怎么会有机关,那个男人会不会看到听到她威胁王元修的事情了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又会不会对她做什么 虽然只是短暂的惊鸿一瞥,除了对方那让人惊艳的容貌之外,苏长乐唯一剩下的感觉便是危险了。 苏长乐叹了口气,今天还真是让她心力交瘁的一天,事情根本就没完。她也顾不上那个神秘男人,还有更让人头疼的事情在等着她。 回到家中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丽娘见了她,立刻上前来想要询问情况,苏长乐摇了摇头。 “娘,这件事情等会儿再说,苏立夏回来了吗” “那死丫头在屋子里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现在让她来做饭都推三阻四的,真把自己当大家小姐了” 她直接走到了苏立夏住的房间外面,举止有些粗鲁地把门推开又关上。 苏立夏正在看一本草药方面的医书,她抬起头来,看到了阴沉着脸,明显带着怒意的苏长乐,目光下意识地在她身上流连了起来,眼神微黯。 这么快回来了难道是王元修行动失败了,甚至还把她招了出来 有催情香助阵,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制服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他关键时候,居然放弃了原本的计划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之色,真是个废物 “我想你应该清楚,现在为什么我会来找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立夏,明人不说暗话,王元修的事情,我们互相算计过,那便两清了。我已经不想再和你争抢婚事,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长乐懒得和她打哑谜,直接了当的说破。 “我想怎么样当初你费尽心思的抢夺我的未婚夫,如今我只是顺了你的心意,把他让给你,让你们能够没有阻碍的成婚罢了。现在你想争就争,想扔就扔,世界上没那么容易的事情” 苏立夏放下医书,冷冷一笑。两清,这母女两人亏欠她的,岂是这么简单就能还清的 “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现在已经悔过,以后也绝不会再争夺属于你的一切。这婚事,你若是不喜欢,我会劝我娘,让她想办法解除婚约。” 深吸了一口气,苏长乐已经看出来,她是并没有任何和解的意图。 “不管你相不相信,原本属于苏家的一切,无论是房子还是那个铺子,我和我娘,金宝,都不会再有觊觎的心思。往后,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是太过分的话,我也会还击的。” 说完这番话,苏长乐转身就走。至于苏立夏听不听,她管不了,可是,今天这样的事情,她绝不容忍再有第二次 苏立夏倒是有些愣住了,随即嗤笑一声,她才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从一开始,就是这母女两个在主动招惹自己。 不过,她到底还是小瞧了苏长乐迷惑男人的本事。以后行事,却是不能再这样大意了。 更多请收藏【】! 直到已经跑出了大老远,苏长乐才捧着一颗跳得飞快的心脏停了下来,剧烈的喘着粗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拍了拍脑袋,心中一团乱麻。客栈里面怎么会有机关,那个男人会不会看到听到她威胁王元修的事情了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又会不会对她做什么 虽然只是短暂的惊鸿一瞥,除了对方那让人惊艳的容貌之外,苏长乐唯一剩下的感觉便是危险了。 苏长乐叹了口气,今天还真是让她心力交瘁的一天,事情根本就没完。她也顾不上那个神秘男人,还有更让人头疼的事情在等着她。 回到家中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丽娘见了她,立刻上前来想要询问情况,苏长乐摇了摇头。 “娘,这件事情等会儿再说,苏立夏回来了吗” “那死丫头在屋子里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现在让她来做饭都推三阻四的,真把自己当大家小姐了” 她直接走到了苏立夏住的房间外面,举止有些粗鲁地把门推开又关上。 苏立夏正在看一本草药方面的医书,她抬起头来,看到了阴沉着脸,明显带着怒意的苏长乐,目光下意识地在她身上流连了起来,眼神微黯。 这么快回来了难道是王元修行动失败了,甚至还把她招了出来 有催情香助阵,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制服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他关键时候,居然放弃了原本的计划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之色,真是个废物 “我想你应该清楚,现在为什么我会来找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立夏,明人不说暗话,王元修的事情,我们互相算计过,那便两清了。我已经不想再和你争抢婚事,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长乐懒得和她打哑谜,直接了当的说破。 “我想怎么样当初你费尽心思的抢夺我的未婚夫,如今我只是顺了你的心意,把他让给你,让你们能够没有阻碍的成婚罢了。现在你想争就争,想扔就扔,世界上没那么容易的事情” 苏立夏放下医书,冷冷一笑。两清,这母女两人亏欠她的,岂是这么简单就能还清的 “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现在已经悔过,以后也绝不会再争夺属于你的一切。这婚事,你若是不喜欢,我会劝我娘,让她想办法解除婚约。” 深吸了一口气,苏长乐已经看出来,她是并没有任何和解的意图。 “不管你相不相信,原本属于苏家的一切,无论是房子还是那个铺子,我和我娘,金宝,都不会再有觊觎的心思。往后,我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是太过分的话,我也会还击的。” 说完这番话,苏长乐转身就走。至于苏立夏听不听,她管不了,可是,今天这样的事情,她绝不容忍再有第二次 苏立夏倒是有些愣住了,随即嗤笑一声,她才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从一开始,就是这母女两个在主动招惹自己。 不过,她到底还是小瞧了苏长乐迷惑男人的本事。以后行事,却是不能再这样大意了。 更多请收藏【】! 第081章 何其难 晚膳后。 丽娘见苏长乐脸色不好,拉着女儿到了房间里面,立刻询问了起来。 “你和苏立夏说了什么,怎么闷闷不乐的” 苏长乐的确是没什么精神,如今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原主所作所为带来的恶果,只是现在要由她来承受罢了。 一开始,她以为苏立夏是想要嫁到王家的,毕竟这门婚事从小就订下,以前苏立夏也对此有过憧憬。所以,王家人上门,丽娘也不再想着抢夺,她便觉得可以物归原主,一切回到正轨。 可是,她没有想到,苏立夏知道了真相,并且不打算继续这门婚事。甚至,苏立夏怨恨她和王元修,反倒是想成全他们。 这种成全,明显是不怀好意的,因为苏立夏不想背上退婚的恶名,如此一来,只有设计她和王元修私通。 既能摆脱不想要的婚事,还能让苏长乐臭了名声,让她就算是嫁给了王元修,以后也不能在婆家立足。 若是苏长乐还是原主,怕是会心甘情愿的落入了对方的算计,还暗自洋洋得意吧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苏长乐神色凝重,如今的苏立夏,果然不再是当初那个只会被欺负的小女孩了。自从她成为宋太医的弟子进入女医堂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会用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她想要化解双方的恩怨,明显苏立夏并不相信,也不准备接受。多年的压迫和恨意,又岂是一句一笔勾销能够抹平的 平心而论,她能理解苏立夏的想法,既然没办法说合,她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苏长乐没有瞒着丽娘,要让丽娘同意悔婚,就必须让她清楚一切。最关键的是,往后不要再去插手和苏立夏有关的任何事情。 “什么她知道了” 饶是丽娘脸皮再厚,此时此刻也有被人揭穿的尴尬之色,她甚至都顾不上愤怒苏立夏的举动了,虽是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埋怨起来。 “这死丫头,要怪就怪那王元修经不住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你这不是已经把婚事还她了吗说来说去,还不是怪她自己出风头惹了王家的眼” “娘,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必须想个法子,让王家心甘情愿的退婚,还不能妨碍到苏立夏的名声。要是不解决这件事情,苏立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定会把我牵扯进去,到时候谁都讨不了好。” 事关自己的女儿,丽娘也不得不慎重对待。可是现在,王家就看上了苏立夏的前途,又不能让她从女医堂退学继续变成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存在,也不能坏了她的名声。 这样的情况下,要退婚,何其难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长乐去勾引王元修,到现在却反而惹上了大麻烦 “我再好好想想,这事儿也急不来,长乐你别担心,娘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王家还没有上门来提亲,那么就还有时间。 这一晚上母女两个都没有怎么睡好,苏长乐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等着王元修出来。 更多请收藏【】! 晚膳后。 丽娘见苏长乐脸色不好,拉着女儿到了房间里面,立刻询问了起来。 “你和苏立夏说了什么,怎么闷闷不乐的” 苏长乐的确是没什么精神,如今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原主所作所为带来的恶果,只是现在要由她来承受罢了。 一开始,她以为苏立夏是想要嫁到王家的,毕竟这门婚事从小就订下,以前苏立夏也对此有过憧憬。所以,王家人上门,丽娘也不再想着抢夺,她便觉得可以物归原主,一切回到正轨。 可是,她没有想到,苏立夏知道了真相,并且不打算继续这门婚事。甚至,苏立夏怨恨她和王元修,反倒是想成全他们。 这种成全,明显是不怀好意的,因为苏立夏不想背上退婚的恶名,如此一来,只有设计她和王元修私通。 既能摆脱不想要的婚事,还能让苏长乐臭了名声,让她就算是嫁给了王元修,以后也不能在婆家立足。 若是苏长乐还是原主,怕是会心甘情愿的落入了对方的算计,还暗自洋洋得意吧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苏长乐神色凝重,如今的苏立夏,果然不再是当初那个只会被欺负的小女孩了。自从她成为宋太医的弟子进入女医堂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会用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她想要化解双方的恩怨,明显苏立夏并不相信,也不准备接受。多年的压迫和恨意,又岂是一句一笔勾销能够抹平的 平心而论,她能理解苏立夏的想法,既然没办法说合,她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苏长乐没有瞒着丽娘,要让丽娘同意悔婚,就必须让她清楚一切。最关键的是,往后不要再去插手和苏立夏有关的任何事情。 “什么她知道了” 饶是丽娘脸皮再厚,此时此刻也有被人揭穿的尴尬之色,她甚至都顾不上愤怒苏立夏的举动了,虽是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埋怨起来。 “这死丫头,要怪就怪那王元修经不住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你这不是已经把婚事还她了吗说来说去,还不是怪她自己出风头惹了王家的眼” “娘,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必须想个法子,让王家心甘情愿的退婚,还不能妨碍到苏立夏的名声。要是不解决这件事情,苏立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定会把我牵扯进去,到时候谁都讨不了好。” 事关自己的女儿,丽娘也不得不慎重对待。可是现在,王家就看上了苏立夏的前途,又不能让她从女医堂退学继续变成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存在,也不能坏了她的名声。 这样的情况下,要退婚,何其难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长乐去勾引王元修,到现在却反而惹上了大麻烦 “我再好好想想,这事儿也急不来,长乐你别担心,娘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王家还没有上门来提亲,那么就还有时间。 这一晚上母女两个都没有怎么睡好,苏长乐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等着王元修出来。 更多请收藏【】! 晚膳后。 丽娘见苏长乐脸色不好,拉着女儿到了房间里面,立刻询问了起来。 “你和苏立夏说了什么,怎么闷闷不乐的” 苏长乐的确是没什么精神,如今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原主所作所为带来的恶果,只是现在要由她来承受罢了。 一开始,她以为苏立夏是想要嫁到王家的,毕竟这门婚事从小就订下,以前苏立夏也对此有过憧憬。所以,王家人上门,丽娘也不再想着抢夺,她便觉得可以物归原主,一切回到正轨。 可是,她没有想到,苏立夏知道了真相,并且不打算继续这门婚事。甚至,苏立夏怨恨她和王元修,反倒是想成全他们。 这种成全,明显是不怀好意的,因为苏立夏不想背上退婚的恶名,如此一来,只有设计她和王元修私通。 既能摆脱不想要的婚事,还能让苏长乐臭了名声,让她就算是嫁给了王元修,以后也不能在婆家立足。 若是苏长乐还是原主,怕是会心甘情愿的落入了对方的算计,还暗自洋洋得意吧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苏长乐神色凝重,如今的苏立夏,果然不再是当初那个只会被欺负的小女孩了。自从她成为宋太医的弟子进入女医堂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会用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她想要化解双方的恩怨,明显苏立夏并不相信,也不准备接受。多年的压迫和恨意,又岂是一句一笔勾销能够抹平的 平心而论,她能理解苏立夏的想法,既然没办法说合,她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苏长乐没有瞒着丽娘,要让丽娘同意悔婚,就必须让她清楚一切。最关键的是,往后不要再去插手和苏立夏有关的任何事情。 “什么她知道了” 饶是丽娘脸皮再厚,此时此刻也有被人揭穿的尴尬之色,她甚至都顾不上愤怒苏立夏的举动了,虽是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埋怨起来。 “这死丫头,要怪就怪那王元修经不住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你这不是已经把婚事还她了吗说来说去,还不是怪她自己出风头惹了王家的眼” “娘,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必须想个法子,让王家心甘情愿的退婚,还不能妨碍到苏立夏的名声。要是不解决这件事情,苏立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定会把我牵扯进去,到时候谁都讨不了好。” 事关自己的女儿,丽娘也不得不慎重对待。可是现在,王家就看上了苏立夏的前途,又不能让她从女医堂退学继续变成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存在,也不能坏了她的名声。 这样的情况下,要退婚,何其难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长乐去勾引王元修,到现在却反而惹上了大麻烦 “我再好好想想,这事儿也急不来,长乐你别担心,娘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王家还没有上门来提亲,那么就还有时间。 这一晚上母女两个都没有怎么睡好,苏长乐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等着王元修出来。 更多请收藏【】! 晚膳后。 丽娘见苏长乐脸色不好,拉着女儿到了房间里面,立刻询问了起来。 “你和苏立夏说了什么,怎么闷闷不乐的” 苏长乐的确是没什么精神,如今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原主所作所为带来的恶果,只是现在要由她来承受罢了。 一开始,她以为苏立夏是想要嫁到王家的,毕竟这门婚事从小就订下,以前苏立夏也对此有过憧憬。所以,王家人上门,丽娘也不再想着抢夺,她便觉得可以物归原主,一切回到正轨。 可是,她没有想到,苏立夏知道了真相,并且不打算继续这门婚事。甚至,苏立夏怨恨她和王元修,反倒是想成全他们。 这种成全,明显是不怀好意的,因为苏立夏不想背上退婚的恶名,如此一来,只有设计她和王元修私通。 既能摆脱不想要的婚事,还能让苏长乐臭了名声,让她就算是嫁给了王元修,以后也不能在婆家立足。 若是苏长乐还是原主,怕是会心甘情愿的落入了对方的算计,还暗自洋洋得意吧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苏长乐神色凝重,如今的苏立夏,果然不再是当初那个只会被欺负的小女孩了。自从她成为宋太医的弟子进入女医堂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会用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她想要化解双方的恩怨,明显苏立夏并不相信,也不准备接受。多年的压迫和恨意,又岂是一句一笔勾销能够抹平的 平心而论,她能理解苏立夏的想法,既然没办法说合,她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苏长乐没有瞒着丽娘,要让丽娘同意悔婚,就必须让她清楚一切。最关键的是,往后不要再去插手和苏立夏有关的任何事情。 “什么她知道了” 饶是丽娘脸皮再厚,此时此刻也有被人揭穿的尴尬之色,她甚至都顾不上愤怒苏立夏的举动了,虽是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埋怨起来。 “这死丫头,要怪就怪那王元修经不住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你这不是已经把婚事还她了吗说来说去,还不是怪她自己出风头惹了王家的眼” “娘,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必须想个法子,让王家心甘情愿的退婚,还不能妨碍到苏立夏的名声。要是不解决这件事情,苏立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定会把我牵扯进去,到时候谁都讨不了好。” 事关自己的女儿,丽娘也不得不慎重对待。可是现在,王家就看上了苏立夏的前途,又不能让她从女医堂退学继续变成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存在,也不能坏了她的名声。 这样的情况下,要退婚,何其难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长乐去勾引王元修,到现在却反而惹上了大麻烦 “我再好好想想,这事儿也急不来,长乐你别担心,娘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王家还没有上门来提亲,那么就还有时间。 这一晚上母女两个都没有怎么睡好,苏长乐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等着王元修出来。 更多请收藏【】! 晚膳后。 丽娘见苏长乐脸色不好,拉着女儿到了房间里面,立刻询问了起来。 “你和苏立夏说了什么,怎么闷闷不乐的” 苏长乐的确是没什么精神,如今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原主所作所为带来的恶果,只是现在要由她来承受罢了。 一开始,她以为苏立夏是想要嫁到王家的,毕竟这门婚事从小就订下,以前苏立夏也对此有过憧憬。所以,王家人上门,丽娘也不再想着抢夺,她便觉得可以物归原主,一切回到正轨。 可是,她没有想到,苏立夏知道了真相,并且不打算继续这门婚事。甚至,苏立夏怨恨她和王元修,反倒是想成全他们。 这种成全,明显是不怀好意的,因为苏立夏不想背上退婚的恶名,如此一来,只有设计她和王元修私通。 既能摆脱不想要的婚事,还能让苏长乐臭了名声,让她就算是嫁给了王元修,以后也不能在婆家立足。 若是苏长乐还是原主,怕是会心甘情愿的落入了对方的算计,还暗自洋洋得意吧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苏长乐神色凝重,如今的苏立夏,果然不再是当初那个只会被欺负的小女孩了。自从她成为宋太医的弟子进入女医堂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会用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她想要化解双方的恩怨,明显苏立夏并不相信,也不准备接受。多年的压迫和恨意,又岂是一句一笔勾销能够抹平的 平心而论,她能理解苏立夏的想法,既然没办法说合,她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苏长乐没有瞒着丽娘,要让丽娘同意悔婚,就必须让她清楚一切。最关键的是,往后不要再去插手和苏立夏有关的任何事情。 “什么她知道了” 饶是丽娘脸皮再厚,此时此刻也有被人揭穿的尴尬之色,她甚至都顾不上愤怒苏立夏的举动了,虽是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埋怨起来。 “这死丫头,要怪就怪那王元修经不住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你这不是已经把婚事还她了吗说来说去,还不是怪她自己出风头惹了王家的眼” “娘,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必须想个法子,让王家心甘情愿的退婚,还不能妨碍到苏立夏的名声。要是不解决这件事情,苏立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定会把我牵扯进去,到时候谁都讨不了好。” 事关自己的女儿,丽娘也不得不慎重对待。可是现在,王家就看上了苏立夏的前途,又不能让她从女医堂退学继续变成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存在,也不能坏了她的名声。 这样的情况下,要退婚,何其难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长乐去勾引王元修,到现在却反而惹上了大麻烦 “我再好好想想,这事儿也急不来,长乐你别担心,娘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王家还没有上门来提亲,那么就还有时间。 这一晚上母女两个都没有怎么睡好,苏长乐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等着王元修出来。 更多请收藏【】! 晚膳后。 丽娘见苏长乐脸色不好,拉着女儿到了房间里面,立刻询问了起来。 “你和苏立夏说了什么,怎么闷闷不乐的” 苏长乐的确是没什么精神,如今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原主所作所为带来的恶果,只是现在要由她来承受罢了。 一开始,她以为苏立夏是想要嫁到王家的,毕竟这门婚事从小就订下,以前苏立夏也对此有过憧憬。所以,王家人上门,丽娘也不再想着抢夺,她便觉得可以物归原主,一切回到正轨。 可是,她没有想到,苏立夏知道了真相,并且不打算继续这门婚事。甚至,苏立夏怨恨她和王元修,反倒是想成全他们。 这种成全,明显是不怀好意的,因为苏立夏不想背上退婚的恶名,如此一来,只有设计她和王元修私通。 既能摆脱不想要的婚事,还能让苏长乐臭了名声,让她就算是嫁给了王元修,以后也不能在婆家立足。 若是苏长乐还是原主,怕是会心甘情愿的落入了对方的算计,还暗自洋洋得意吧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苏长乐神色凝重,如今的苏立夏,果然不再是当初那个只会被欺负的小女孩了。自从她成为宋太医的弟子进入女医堂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会用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她想要化解双方的恩怨,明显苏立夏并不相信,也不准备接受。多年的压迫和恨意,又岂是一句一笔勾销能够抹平的 平心而论,她能理解苏立夏的想法,既然没办法说合,她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苏长乐没有瞒着丽娘,要让丽娘同意悔婚,就必须让她清楚一切。最关键的是,往后不要再去插手和苏立夏有关的任何事情。 “什么她知道了” 饶是丽娘脸皮再厚,此时此刻也有被人揭穿的尴尬之色,她甚至都顾不上愤怒苏立夏的举动了,虽是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埋怨起来。 “这死丫头,要怪就怪那王元修经不住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你这不是已经把婚事还她了吗说来说去,还不是怪她自己出风头惹了王家的眼” “娘,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必须想个法子,让王家心甘情愿的退婚,还不能妨碍到苏立夏的名声。要是不解决这件事情,苏立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定会把我牵扯进去,到时候谁都讨不了好。” 事关自己的女儿,丽娘也不得不慎重对待。可是现在,王家就看上了苏立夏的前途,又不能让她从女医堂退学继续变成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存在,也不能坏了她的名声。 这样的情况下,要退婚,何其难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长乐去勾引王元修,到现在却反而惹上了大麻烦 “我再好好想想,这事儿也急不来,长乐你别担心,娘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王家还没有上门来提亲,那么就还有时间。 这一晚上母女两个都没有怎么睡好,苏长乐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等着王元修出来。 更多请收藏【】! 晚膳后。 丽娘见苏长乐脸色不好,拉着女儿到了房间里面,立刻询问了起来。 “你和苏立夏说了什么,怎么闷闷不乐的” 苏长乐的确是没什么精神,如今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原主所作所为带来的恶果,只是现在要由她来承受罢了。 一开始,她以为苏立夏是想要嫁到王家的,毕竟这门婚事从小就订下,以前苏立夏也对此有过憧憬。所以,王家人上门,丽娘也不再想着抢夺,她便觉得可以物归原主,一切回到正轨。 可是,她没有想到,苏立夏知道了真相,并且不打算继续这门婚事。甚至,苏立夏怨恨她和王元修,反倒是想成全他们。 这种成全,明显是不怀好意的,因为苏立夏不想背上退婚的恶名,如此一来,只有设计她和王元修私通。 既能摆脱不想要的婚事,还能让苏长乐臭了名声,让她就算是嫁给了王元修,以后也不能在婆家立足。 若是苏长乐还是原主,怕是会心甘情愿的落入了对方的算计,还暗自洋洋得意吧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苏长乐神色凝重,如今的苏立夏,果然不再是当初那个只会被欺负的小女孩了。自从她成为宋太医的弟子进入女医堂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会用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她想要化解双方的恩怨,明显苏立夏并不相信,也不准备接受。多年的压迫和恨意,又岂是一句一笔勾销能够抹平的 平心而论,她能理解苏立夏的想法,既然没办法说合,她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苏长乐没有瞒着丽娘,要让丽娘同意悔婚,就必须让她清楚一切。最关键的是,往后不要再去插手和苏立夏有关的任何事情。 “什么她知道了” 饶是丽娘脸皮再厚,此时此刻也有被人揭穿的尴尬之色,她甚至都顾不上愤怒苏立夏的举动了,虽是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埋怨起来。 “这死丫头,要怪就怪那王元修经不住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你这不是已经把婚事还她了吗说来说去,还不是怪她自己出风头惹了王家的眼” “娘,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必须想个法子,让王家心甘情愿的退婚,还不能妨碍到苏立夏的名声。要是不解决这件事情,苏立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定会把我牵扯进去,到时候谁都讨不了好。” 事关自己的女儿,丽娘也不得不慎重对待。可是现在,王家就看上了苏立夏的前途,又不能让她从女医堂退学继续变成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存在,也不能坏了她的名声。 这样的情况下,要退婚,何其难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长乐去勾引王元修,到现在却反而惹上了大麻烦 “我再好好想想,这事儿也急不来,长乐你别担心,娘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王家还没有上门来提亲,那么就还有时间。 这一晚上母女两个都没有怎么睡好,苏长乐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等着王元修出来。 更多请收藏【】! 晚膳后。 丽娘见苏长乐脸色不好,拉着女儿到了房间里面,立刻询问了起来。 “你和苏立夏说了什么,怎么闷闷不乐的” 苏长乐的确是没什么精神,如今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原主所作所为带来的恶果,只是现在要由她来承受罢了。 一开始,她以为苏立夏是想要嫁到王家的,毕竟这门婚事从小就订下,以前苏立夏也对此有过憧憬。所以,王家人上门,丽娘也不再想着抢夺,她便觉得可以物归原主,一切回到正轨。 可是,她没有想到,苏立夏知道了真相,并且不打算继续这门婚事。甚至,苏立夏怨恨她和王元修,反倒是想成全他们。 这种成全,明显是不怀好意的,因为苏立夏不想背上退婚的恶名,如此一来,只有设计她和王元修私通。 既能摆脱不想要的婚事,还能让苏长乐臭了名声,让她就算是嫁给了王元修,以后也不能在婆家立足。 若是苏长乐还是原主,怕是会心甘情愿的落入了对方的算计,还暗自洋洋得意吧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苏长乐神色凝重,如今的苏立夏,果然不再是当初那个只会被欺负的小女孩了。自从她成为宋太医的弟子进入女医堂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会用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她想要化解双方的恩怨,明显苏立夏并不相信,也不准备接受。多年的压迫和恨意,又岂是一句一笔勾销能够抹平的 平心而论,她能理解苏立夏的想法,既然没办法说合,她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苏长乐没有瞒着丽娘,要让丽娘同意悔婚,就必须让她清楚一切。最关键的是,往后不要再去插手和苏立夏有关的任何事情。 “什么她知道了” 饶是丽娘脸皮再厚,此时此刻也有被人揭穿的尴尬之色,她甚至都顾不上愤怒苏立夏的举动了,虽是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埋怨起来。 “这死丫头,要怪就怪那王元修经不住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你这不是已经把婚事还她了吗说来说去,还不是怪她自己出风头惹了王家的眼” “娘,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必须想个法子,让王家心甘情愿的退婚,还不能妨碍到苏立夏的名声。要是不解决这件事情,苏立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定会把我牵扯进去,到时候谁都讨不了好。” 事关自己的女儿,丽娘也不得不慎重对待。可是现在,王家就看上了苏立夏的前途,又不能让她从女医堂退学继续变成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存在,也不能坏了她的名声。 这样的情况下,要退婚,何其难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长乐去勾引王元修,到现在却反而惹上了大麻烦 “我再好好想想,这事儿也急不来,长乐你别担心,娘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王家还没有上门来提亲,那么就还有时间。 这一晚上母女两个都没有怎么睡好,苏长乐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等着王元修出来。 更多请收藏【】! 晚膳后。 丽娘见苏长乐脸色不好,拉着女儿到了房间里面,立刻询问了起来。 “你和苏立夏说了什么,怎么闷闷不乐的” 苏长乐的确是没什么精神,如今发生的事情,不过是原主所作所为带来的恶果,只是现在要由她来承受罢了。 一开始,她以为苏立夏是想要嫁到王家的,毕竟这门婚事从小就订下,以前苏立夏也对此有过憧憬。所以,王家人上门,丽娘也不再想着抢夺,她便觉得可以物归原主,一切回到正轨。 可是,她没有想到,苏立夏知道了真相,并且不打算继续这门婚事。甚至,苏立夏怨恨她和王元修,反倒是想成全他们。 这种成全,明显是不怀好意的,因为苏立夏不想背上退婚的恶名,如此一来,只有设计她和王元修私通。 既能摆脱不想要的婚事,还能让苏长乐臭了名声,让她就算是嫁给了王元修,以后也不能在婆家立足。 若是苏长乐还是原主,怕是会心甘情愿的落入了对方的算计,还暗自洋洋得意吧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苏长乐神色凝重,如今的苏立夏,果然不再是当初那个只会被欺负的小女孩了。自从她成为宋太医的弟子进入女医堂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开始会用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她想要化解双方的恩怨,明显苏立夏并不相信,也不准备接受。多年的压迫和恨意,又岂是一句一笔勾销能够抹平的 平心而论,她能理解苏立夏的想法,既然没办法说合,她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苏长乐没有瞒着丽娘,要让丽娘同意悔婚,就必须让她清楚一切。最关键的是,往后不要再去插手和苏立夏有关的任何事情。 “什么她知道了” 饶是丽娘脸皮再厚,此时此刻也有被人揭穿的尴尬之色,她甚至都顾不上愤怒苏立夏的举动了,虽是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埋怨起来。 “这死丫头,要怪就怪那王元修经不住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你这不是已经把婚事还她了吗说来说去,还不是怪她自己出风头惹了王家的眼” “娘,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必须想个法子,让王家心甘情愿的退婚,还不能妨碍到苏立夏的名声。要是不解决这件事情,苏立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定会把我牵扯进去,到时候谁都讨不了好。” 事关自己的女儿,丽娘也不得不慎重对待。可是现在,王家就看上了苏立夏的前途,又不能让她从女医堂退学继续变成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存在,也不能坏了她的名声。 这样的情况下,要退婚,何其难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长乐去勾引王元修,到现在却反而惹上了大麻烦 “我再好好想想,这事儿也急不来,长乐你别担心,娘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王家还没有上门来提亲,那么就还有时间。 这一晚上母女两个都没有怎么睡好,苏长乐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她直接去了王家门外,等着王元修出来。 更多请收藏【】! 第082章 帮我 她要打听王元修父母的事情,毕竟要退婚就得从他父母身上着手。找街坊邻居太麻烦,也容易暴露,还不如直接问王元修来的方便。 王元修每天也是要出门的,他是个读书人,端平县里面有个松山书院,王元修就在那里面就读。 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动静,苏长乐感应了一下,小青蛇似乎也不在附近。这么不凑巧,她只能晚点再来。 她一如既往的换了装准备去娘娘庙,因为家里多了个丫鬟,要出门就没那么方便,所以丽娘就对苏铁柱说她找了个刺绣师父,每天要去绣坊学习,方便她光明正大的出去。 只是,到了娘娘庙之后,她反而感应到了小青蛇的存在。 苏长乐心中一动,她直接去了娘娘庙的大殿,只见观音娘娘的金身佛像下,众多叩拜的信徒之中,王元修的身影赫然在列。 而紧挨着他的,是个穿着打扮考究的中年妇人,此时此刻正从小尼姑的手上拿了签筒,神色虔诚的摇晃起来。 “菩萨啊菩萨,求求你大发慈悲,让这条蛇不要咬我,保佑我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此时此刻的王元修也格外的虔诚,他本来是不信这些的,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他甚至牺牲了男儿膝下的黄金对着菩萨下跪了。 今天王夫人带他出来,是为了求姻缘签的,虽说苏家女现在进了女医堂,可她以后能不能有那个本事出人头地还不一定。 因此,王夫人不但要求签,还准备去找了月师太合一下生辰八字。 看着这一幕,苏长乐顿时眼前一亮,她立刻起身去了主院。 “小师傅,麻烦通报一下主持师太,我有急事要找她。” “师太此刻没有客人,苏施主里面请。” 娘娘庙的尼姑们对苏长乐都熟悉极了,因为苏长乐自从来了之后,就免费替她们诊治。而且大家都是女子,完全不需要避讳,一些难以启齿的妇科小毛病,都在她的巧手下治好了。 所以,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都对她颇为礼遇,给了很多便利在娘娘庙行走。 “苏施主,不知你找贫尼所为何事”了月师太端坐在禅房,拨动着手上的念珠,神色和善地看着她。 “师太,我的确是有一件事要求你。不知你是否认识福安巷王举人的夫人,此刻就在大殿求签的那位” “自然是认得的,王夫人经常会来娘娘庙中祈福。” 来的次数多,给的香油钱自然也多了,再加上王夫人格外虔诚,了月师太对于自己的香客,哪有认不出来的道理呢 “师太,请你一定要帮我” 苏长乐猛地上前抓住了了月师太的手,激动地开口。 大殿里面,王夫人扔了三次,三次都是中下签,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不过,王元修却是求到了三个上上签,见状,王夫人顿时松了口气,眉开眼笑起来。 “也对,既然是我儿的姻缘,自然是我儿亲自扔的才算数。” 王元修默不吱声,他不敢跟母亲说,自己求的可不是姻缘。不过,三个上上签,是不是表明他的小命保住了 更多请收藏【】! 她要打听王元修父母的事情,毕竟要退婚就得从他父母身上着手。找街坊邻居太麻烦,也容易暴露,还不如直接问王元修来的方便。 王元修每天也是要出门的,他是个读书人,端平县里面有个松山书院,王元修就在那里面就读。 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动静,苏长乐感应了一下,小青蛇似乎也不在附近。这么不凑巧,她只能晚点再来。 她一如既往的换了装准备去娘娘庙,因为家里多了个丫鬟,要出门就没那么方便,所以丽娘就对苏铁柱说她找了个刺绣师父,每天要去绣坊学习,方便她光明正大的出去。 只是,到了娘娘庙之后,她反而感应到了小青蛇的存在。 苏长乐心中一动,她直接去了娘娘庙的大殿,只见观音娘娘的金身佛像下,众多叩拜的信徒之中,王元修的身影赫然在列。 而紧挨着他的,是个穿着打扮考究的中年妇人,此时此刻正从小尼姑的手上拿了签筒,神色虔诚的摇晃起来。 “菩萨啊菩萨,求求你大发慈悲,让这条蛇不要咬我,保佑我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此时此刻的王元修也格外的虔诚,他本来是不信这些的,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他甚至牺牲了男儿膝下的黄金对着菩萨下跪了。 今天王夫人带他出来,是为了求姻缘签的,虽说苏家女现在进了女医堂,可她以后能不能有那个本事出人头地还不一定。 因此,王夫人不但要求签,还准备去找了月师太合一下生辰八字。 看着这一幕,苏长乐顿时眼前一亮,她立刻起身去了主院。 “小师傅,麻烦通报一下主持师太,我有急事要找她。” “师太此刻没有客人,苏施主里面请。” 娘娘庙的尼姑们对苏长乐都熟悉极了,因为苏长乐自从来了之后,就免费替她们诊治。而且大家都是女子,完全不需要避讳,一些难以启齿的妇科小毛病,都在她的巧手下治好了。 所以,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都对她颇为礼遇,给了很多便利在娘娘庙行走。 “苏施主,不知你找贫尼所为何事”了月师太端坐在禅房,拨动着手上的念珠,神色和善地看着她。 “师太,我的确是有一件事要求你。不知你是否认识福安巷王举人的夫人,此刻就在大殿求签的那位” “自然是认得的,王夫人经常会来娘娘庙中祈福。” 来的次数多,给的香油钱自然也多了,再加上王夫人格外虔诚,了月师太对于自己的香客,哪有认不出来的道理呢 “师太,请你一定要帮我” 苏长乐猛地上前抓住了了月师太的手,激动地开口。 大殿里面,王夫人扔了三次,三次都是中下签,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不过,王元修却是求到了三个上上签,见状,王夫人顿时松了口气,眉开眼笑起来。 “也对,既然是我儿的姻缘,自然是我儿亲自扔的才算数。” 王元修默不吱声,他不敢跟母亲说,自己求的可不是姻缘。不过,三个上上签,是不是表明他的小命保住了 更多请收藏【】! 她要打听王元修父母的事情,毕竟要退婚就得从他父母身上着手。找街坊邻居太麻烦,也容易暴露,还不如直接问王元修来的方便。 王元修每天也是要出门的,他是个读书人,端平县里面有个松山书院,王元修就在那里面就读。 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动静,苏长乐感应了一下,小青蛇似乎也不在附近。这么不凑巧,她只能晚点再来。 她一如既往的换了装准备去娘娘庙,因为家里多了个丫鬟,要出门就没那么方便,所以丽娘就对苏铁柱说她找了个刺绣师父,每天要去绣坊学习,方便她光明正大的出去。 只是,到了娘娘庙之后,她反而感应到了小青蛇的存在。 苏长乐心中一动,她直接去了娘娘庙的大殿,只见观音娘娘的金身佛像下,众多叩拜的信徒之中,王元修的身影赫然在列。 而紧挨着他的,是个穿着打扮考究的中年妇人,此时此刻正从小尼姑的手上拿了签筒,神色虔诚的摇晃起来。 “菩萨啊菩萨,求求你大发慈悲,让这条蛇不要咬我,保佑我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此时此刻的王元修也格外的虔诚,他本来是不信这些的,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他甚至牺牲了男儿膝下的黄金对着菩萨下跪了。 今天王夫人带他出来,是为了求姻缘签的,虽说苏家女现在进了女医堂,可她以后能不能有那个本事出人头地还不一定。 因此,王夫人不但要求签,还准备去找了月师太合一下生辰八字。 看着这一幕,苏长乐顿时眼前一亮,她立刻起身去了主院。 “小师傅,麻烦通报一下主持师太,我有急事要找她。” “师太此刻没有客人,苏施主里面请。” 娘娘庙的尼姑们对苏长乐都熟悉极了,因为苏长乐自从来了之后,就免费替她们诊治。而且大家都是女子,完全不需要避讳,一些难以启齿的妇科小毛病,都在她的巧手下治好了。 所以,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都对她颇为礼遇,给了很多便利在娘娘庙行走。 “苏施主,不知你找贫尼所为何事”了月师太端坐在禅房,拨动着手上的念珠,神色和善地看着她。 “师太,我的确是有一件事要求你。不知你是否认识福安巷王举人的夫人,此刻就在大殿求签的那位” “自然是认得的,王夫人经常会来娘娘庙中祈福。” 来的次数多,给的香油钱自然也多了,再加上王夫人格外虔诚,了月师太对于自己的香客,哪有认不出来的道理呢 “师太,请你一定要帮我” 苏长乐猛地上前抓住了了月师太的手,激动地开口。 大殿里面,王夫人扔了三次,三次都是中下签,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不过,王元修却是求到了三个上上签,见状,王夫人顿时松了口气,眉开眼笑起来。 “也对,既然是我儿的姻缘,自然是我儿亲自扔的才算数。” 王元修默不吱声,他不敢跟母亲说,自己求的可不是姻缘。不过,三个上上签,是不是表明他的小命保住了 更多请收藏【】! 她要打听王元修父母的事情,毕竟要退婚就得从他父母身上着手。找街坊邻居太麻烦,也容易暴露,还不如直接问王元修来的方便。 王元修每天也是要出门的,他是个读书人,端平县里面有个松山书院,王元修就在那里面就读。 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动静,苏长乐感应了一下,小青蛇似乎也不在附近。这么不凑巧,她只能晚点再来。 她一如既往的换了装准备去娘娘庙,因为家里多了个丫鬟,要出门就没那么方便,所以丽娘就对苏铁柱说她找了个刺绣师父,每天要去绣坊学习,方便她光明正大的出去。 只是,到了娘娘庙之后,她反而感应到了小青蛇的存在。 苏长乐心中一动,她直接去了娘娘庙的大殿,只见观音娘娘的金身佛像下,众多叩拜的信徒之中,王元修的身影赫然在列。 而紧挨着他的,是个穿着打扮考究的中年妇人,此时此刻正从小尼姑的手上拿了签筒,神色虔诚的摇晃起来。 “菩萨啊菩萨,求求你大发慈悲,让这条蛇不要咬我,保佑我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此时此刻的王元修也格外的虔诚,他本来是不信这些的,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他甚至牺牲了男儿膝下的黄金对着菩萨下跪了。 今天王夫人带他出来,是为了求姻缘签的,虽说苏家女现在进了女医堂,可她以后能不能有那个本事出人头地还不一定。 因此,王夫人不但要求签,还准备去找了月师太合一下生辰八字。 看着这一幕,苏长乐顿时眼前一亮,她立刻起身去了主院。 “小师傅,麻烦通报一下主持师太,我有急事要找她。” “师太此刻没有客人,苏施主里面请。” 娘娘庙的尼姑们对苏长乐都熟悉极了,因为苏长乐自从来了之后,就免费替她们诊治。而且大家都是女子,完全不需要避讳,一些难以启齿的妇科小毛病,都在她的巧手下治好了。 所以,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都对她颇为礼遇,给了很多便利在娘娘庙行走。 “苏施主,不知你找贫尼所为何事”了月师太端坐在禅房,拨动着手上的念珠,神色和善地看着她。 “师太,我的确是有一件事要求你。不知你是否认识福安巷王举人的夫人,此刻就在大殿求签的那位” “自然是认得的,王夫人经常会来娘娘庙中祈福。” 来的次数多,给的香油钱自然也多了,再加上王夫人格外虔诚,了月师太对于自己的香客,哪有认不出来的道理呢 “师太,请你一定要帮我” 苏长乐猛地上前抓住了了月师太的手,激动地开口。 大殿里面,王夫人扔了三次,三次都是中下签,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不过,王元修却是求到了三个上上签,见状,王夫人顿时松了口气,眉开眼笑起来。 “也对,既然是我儿的姻缘,自然是我儿亲自扔的才算数。” 王元修默不吱声,他不敢跟母亲说,自己求的可不是姻缘。不过,三个上上签,是不是表明他的小命保住了 更多请收藏【】! 她要打听王元修父母的事情,毕竟要退婚就得从他父母身上着手。找街坊邻居太麻烦,也容易暴露,还不如直接问王元修来的方便。 王元修每天也是要出门的,他是个读书人,端平县里面有个松山书院,王元修就在那里面就读。 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动静,苏长乐感应了一下,小青蛇似乎也不在附近。这么不凑巧,她只能晚点再来。 她一如既往的换了装准备去娘娘庙,因为家里多了个丫鬟,要出门就没那么方便,所以丽娘就对苏铁柱说她找了个刺绣师父,每天要去绣坊学习,方便她光明正大的出去。 只是,到了娘娘庙之后,她反而感应到了小青蛇的存在。 苏长乐心中一动,她直接去了娘娘庙的大殿,只见观音娘娘的金身佛像下,众多叩拜的信徒之中,王元修的身影赫然在列。 而紧挨着他的,是个穿着打扮考究的中年妇人,此时此刻正从小尼姑的手上拿了签筒,神色虔诚的摇晃起来。 “菩萨啊菩萨,求求你大发慈悲,让这条蛇不要咬我,保佑我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此时此刻的王元修也格外的虔诚,他本来是不信这些的,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他甚至牺牲了男儿膝下的黄金对着菩萨下跪了。 今天王夫人带他出来,是为了求姻缘签的,虽说苏家女现在进了女医堂,可她以后能不能有那个本事出人头地还不一定。 因此,王夫人不但要求签,还准备去找了月师太合一下生辰八字。 看着这一幕,苏长乐顿时眼前一亮,她立刻起身去了主院。 “小师傅,麻烦通报一下主持师太,我有急事要找她。” “师太此刻没有客人,苏施主里面请。” 娘娘庙的尼姑们对苏长乐都熟悉极了,因为苏长乐自从来了之后,就免费替她们诊治。而且大家都是女子,完全不需要避讳,一些难以启齿的妇科小毛病,都在她的巧手下治好了。 所以,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都对她颇为礼遇,给了很多便利在娘娘庙行走。 “苏施主,不知你找贫尼所为何事”了月师太端坐在禅房,拨动着手上的念珠,神色和善地看着她。 “师太,我的确是有一件事要求你。不知你是否认识福安巷王举人的夫人,此刻就在大殿求签的那位” “自然是认得的,王夫人经常会来娘娘庙中祈福。” 来的次数多,给的香油钱自然也多了,再加上王夫人格外虔诚,了月师太对于自己的香客,哪有认不出来的道理呢 “师太,请你一定要帮我” 苏长乐猛地上前抓住了了月师太的手,激动地开口。 大殿里面,王夫人扔了三次,三次都是中下签,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不过,王元修却是求到了三个上上签,见状,王夫人顿时松了口气,眉开眼笑起来。 “也对,既然是我儿的姻缘,自然是我儿亲自扔的才算数。” 王元修默不吱声,他不敢跟母亲说,自己求的可不是姻缘。不过,三个上上签,是不是表明他的小命保住了 更多请收藏【】! 她要打听王元修父母的事情,毕竟要退婚就得从他父母身上着手。找街坊邻居太麻烦,也容易暴露,还不如直接问王元修来的方便。 王元修每天也是要出门的,他是个读书人,端平县里面有个松山书院,王元修就在那里面就读。 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动静,苏长乐感应了一下,小青蛇似乎也不在附近。这么不凑巧,她只能晚点再来。 她一如既往的换了装准备去娘娘庙,因为家里多了个丫鬟,要出门就没那么方便,所以丽娘就对苏铁柱说她找了个刺绣师父,每天要去绣坊学习,方便她光明正大的出去。 只是,到了娘娘庙之后,她反而感应到了小青蛇的存在。 苏长乐心中一动,她直接去了娘娘庙的大殿,只见观音娘娘的金身佛像下,众多叩拜的信徒之中,王元修的身影赫然在列。 而紧挨着他的,是个穿着打扮考究的中年妇人,此时此刻正从小尼姑的手上拿了签筒,神色虔诚的摇晃起来。 “菩萨啊菩萨,求求你大发慈悲,让这条蛇不要咬我,保佑我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此时此刻的王元修也格外的虔诚,他本来是不信这些的,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他甚至牺牲了男儿膝下的黄金对着菩萨下跪了。 今天王夫人带他出来,是为了求姻缘签的,虽说苏家女现在进了女医堂,可她以后能不能有那个本事出人头地还不一定。 因此,王夫人不但要求签,还准备去找了月师太合一下生辰八字。 看着这一幕,苏长乐顿时眼前一亮,她立刻起身去了主院。 “小师傅,麻烦通报一下主持师太,我有急事要找她。” “师太此刻没有客人,苏施主里面请。” 娘娘庙的尼姑们对苏长乐都熟悉极了,因为苏长乐自从来了之后,就免费替她们诊治。而且大家都是女子,完全不需要避讳,一些难以启齿的妇科小毛病,都在她的巧手下治好了。 所以,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都对她颇为礼遇,给了很多便利在娘娘庙行走。 “苏施主,不知你找贫尼所为何事”了月师太端坐在禅房,拨动着手上的念珠,神色和善地看着她。 “师太,我的确是有一件事要求你。不知你是否认识福安巷王举人的夫人,此刻就在大殿求签的那位” “自然是认得的,王夫人经常会来娘娘庙中祈福。” 来的次数多,给的香油钱自然也多了,再加上王夫人格外虔诚,了月师太对于自己的香客,哪有认不出来的道理呢 “师太,请你一定要帮我” 苏长乐猛地上前抓住了了月师太的手,激动地开口。 大殿里面,王夫人扔了三次,三次都是中下签,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不过,王元修却是求到了三个上上签,见状,王夫人顿时松了口气,眉开眼笑起来。 “也对,既然是我儿的姻缘,自然是我儿亲自扔的才算数。” 王元修默不吱声,他不敢跟母亲说,自己求的可不是姻缘。不过,三个上上签,是不是表明他的小命保住了 更多请收藏【】! 她要打听王元修父母的事情,毕竟要退婚就得从他父母身上着手。找街坊邻居太麻烦,也容易暴露,还不如直接问王元修来的方便。 王元修每天也是要出门的,他是个读书人,端平县里面有个松山书院,王元修就在那里面就读。 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动静,苏长乐感应了一下,小青蛇似乎也不在附近。这么不凑巧,她只能晚点再来。 她一如既往的换了装准备去娘娘庙,因为家里多了个丫鬟,要出门就没那么方便,所以丽娘就对苏铁柱说她找了个刺绣师父,每天要去绣坊学习,方便她光明正大的出去。 只是,到了娘娘庙之后,她反而感应到了小青蛇的存在。 苏长乐心中一动,她直接去了娘娘庙的大殿,只见观音娘娘的金身佛像下,众多叩拜的信徒之中,王元修的身影赫然在列。 而紧挨着他的,是个穿着打扮考究的中年妇人,此时此刻正从小尼姑的手上拿了签筒,神色虔诚的摇晃起来。 “菩萨啊菩萨,求求你大发慈悲,让这条蛇不要咬我,保佑我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此时此刻的王元修也格外的虔诚,他本来是不信这些的,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他甚至牺牲了男儿膝下的黄金对着菩萨下跪了。 今天王夫人带他出来,是为了求姻缘签的,虽说苏家女现在进了女医堂,可她以后能不能有那个本事出人头地还不一定。 因此,王夫人不但要求签,还准备去找了月师太合一下生辰八字。 看着这一幕,苏长乐顿时眼前一亮,她立刻起身去了主院。 “小师傅,麻烦通报一下主持师太,我有急事要找她。” “师太此刻没有客人,苏施主里面请。” 娘娘庙的尼姑们对苏长乐都熟悉极了,因为苏长乐自从来了之后,就免费替她们诊治。而且大家都是女子,完全不需要避讳,一些难以启齿的妇科小毛病,都在她的巧手下治好了。 所以,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都对她颇为礼遇,给了很多便利在娘娘庙行走。 “苏施主,不知你找贫尼所为何事”了月师太端坐在禅房,拨动着手上的念珠,神色和善地看着她。 “师太,我的确是有一件事要求你。不知你是否认识福安巷王举人的夫人,此刻就在大殿求签的那位” “自然是认得的,王夫人经常会来娘娘庙中祈福。” 来的次数多,给的香油钱自然也多了,再加上王夫人格外虔诚,了月师太对于自己的香客,哪有认不出来的道理呢 “师太,请你一定要帮我” 苏长乐猛地上前抓住了了月师太的手,激动地开口。 大殿里面,王夫人扔了三次,三次都是中下签,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不过,王元修却是求到了三个上上签,见状,王夫人顿时松了口气,眉开眼笑起来。 “也对,既然是我儿的姻缘,自然是我儿亲自扔的才算数。” 王元修默不吱声,他不敢跟母亲说,自己求的可不是姻缘。不过,三个上上签,是不是表明他的小命保住了 更多请收藏【】! 她要打听王元修父母的事情,毕竟要退婚就得从他父母身上着手。找街坊邻居太麻烦,也容易暴露,还不如直接问王元修来的方便。 王元修每天也是要出门的,他是个读书人,端平县里面有个松山书院,王元修就在那里面就读。 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动静,苏长乐感应了一下,小青蛇似乎也不在附近。这么不凑巧,她只能晚点再来。 她一如既往的换了装准备去娘娘庙,因为家里多了个丫鬟,要出门就没那么方便,所以丽娘就对苏铁柱说她找了个刺绣师父,每天要去绣坊学习,方便她光明正大的出去。 只是,到了娘娘庙之后,她反而感应到了小青蛇的存在。 苏长乐心中一动,她直接去了娘娘庙的大殿,只见观音娘娘的金身佛像下,众多叩拜的信徒之中,王元修的身影赫然在列。 而紧挨着他的,是个穿着打扮考究的中年妇人,此时此刻正从小尼姑的手上拿了签筒,神色虔诚的摇晃起来。 “菩萨啊菩萨,求求你大发慈悲,让这条蛇不要咬我,保佑我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此时此刻的王元修也格外的虔诚,他本来是不信这些的,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他甚至牺牲了男儿膝下的黄金对着菩萨下跪了。 今天王夫人带他出来,是为了求姻缘签的,虽说苏家女现在进了女医堂,可她以后能不能有那个本事出人头地还不一定。 因此,王夫人不但要求签,还准备去找了月师太合一下生辰八字。 看着这一幕,苏长乐顿时眼前一亮,她立刻起身去了主院。 “小师傅,麻烦通报一下主持师太,我有急事要找她。” “师太此刻没有客人,苏施主里面请。” 娘娘庙的尼姑们对苏长乐都熟悉极了,因为苏长乐自从来了之后,就免费替她们诊治。而且大家都是女子,完全不需要避讳,一些难以启齿的妇科小毛病,都在她的巧手下治好了。 所以,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都对她颇为礼遇,给了很多便利在娘娘庙行走。 “苏施主,不知你找贫尼所为何事”了月师太端坐在禅房,拨动着手上的念珠,神色和善地看着她。 “师太,我的确是有一件事要求你。不知你是否认识福安巷王举人的夫人,此刻就在大殿求签的那位” “自然是认得的,王夫人经常会来娘娘庙中祈福。” 来的次数多,给的香油钱自然也多了,再加上王夫人格外虔诚,了月师太对于自己的香客,哪有认不出来的道理呢 “师太,请你一定要帮我” 苏长乐猛地上前抓住了了月师太的手,激动地开口。 大殿里面,王夫人扔了三次,三次都是中下签,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不过,王元修却是求到了三个上上签,见状,王夫人顿时松了口气,眉开眼笑起来。 “也对,既然是我儿的姻缘,自然是我儿亲自扔的才算数。” 王元修默不吱声,他不敢跟母亲说,自己求的可不是姻缘。不过,三个上上签,是不是表明他的小命保住了 更多请收藏【】! 她要打听王元修父母的事情,毕竟要退婚就得从他父母身上着手。找街坊邻居太麻烦,也容易暴露,还不如直接问王元修来的方便。 王元修每天也是要出门的,他是个读书人,端平县里面有个松山书院,王元修就在那里面就读。 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动静,苏长乐感应了一下,小青蛇似乎也不在附近。这么不凑巧,她只能晚点再来。 她一如既往的换了装准备去娘娘庙,因为家里多了个丫鬟,要出门就没那么方便,所以丽娘就对苏铁柱说她找了个刺绣师父,每天要去绣坊学习,方便她光明正大的出去。 只是,到了娘娘庙之后,她反而感应到了小青蛇的存在。 苏长乐心中一动,她直接去了娘娘庙的大殿,只见观音娘娘的金身佛像下,众多叩拜的信徒之中,王元修的身影赫然在列。 而紧挨着他的,是个穿着打扮考究的中年妇人,此时此刻正从小尼姑的手上拿了签筒,神色虔诚的摇晃起来。 “菩萨啊菩萨,求求你大发慈悲,让这条蛇不要咬我,保佑我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此时此刻的王元修也格外的虔诚,他本来是不信这些的,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他甚至牺牲了男儿膝下的黄金对着菩萨下跪了。 今天王夫人带他出来,是为了求姻缘签的,虽说苏家女现在进了女医堂,可她以后能不能有那个本事出人头地还不一定。 因此,王夫人不但要求签,还准备去找了月师太合一下生辰八字。 看着这一幕,苏长乐顿时眼前一亮,她立刻起身去了主院。 “小师傅,麻烦通报一下主持师太,我有急事要找她。” “师太此刻没有客人,苏施主里面请。” 娘娘庙的尼姑们对苏长乐都熟悉极了,因为苏长乐自从来了之后,就免费替她们诊治。而且大家都是女子,完全不需要避讳,一些难以启齿的妇科小毛病,都在她的巧手下治好了。 所以,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都对她颇为礼遇,给了很多便利在娘娘庙行走。 “苏施主,不知你找贫尼所为何事”了月师太端坐在禅房,拨动着手上的念珠,神色和善地看着她。 “师太,我的确是有一件事要求你。不知你是否认识福安巷王举人的夫人,此刻就在大殿求签的那位” “自然是认得的,王夫人经常会来娘娘庙中祈福。” 来的次数多,给的香油钱自然也多了,再加上王夫人格外虔诚,了月师太对于自己的香客,哪有认不出来的道理呢 “师太,请你一定要帮我” 苏长乐猛地上前抓住了了月师太的手,激动地开口。 大殿里面,王夫人扔了三次,三次都是中下签,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不过,王元修却是求到了三个上上签,见状,王夫人顿时松了口气,眉开眼笑起来。 “也对,既然是我儿的姻缘,自然是我儿亲自扔的才算数。” 王元修默不吱声,他不敢跟母亲说,自己求的可不是姻缘。不过,三个上上签,是不是表明他的小命保住了 更多请收藏【】! 第083章 怪罪 主持师太的禅房里面,王夫人领着王元修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着递上了两张生辰八字。 “还请师太帮忙看一下,两个孩子八字合不合适,能否成就一段良缘。” 了月师太接过,看过之后,微微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神色复杂。 如此举动,倒是让王夫人有些急了。 “师太,难道不好吗” “并非如此,这两人的八字来看,的确是天作之合,女子命中带贵,能旺夫君,宜室宜家。”了月师太开口,随机却是话锋一转。 “只是,却偏偏与施主你的八字犯冲。女方气运太盛,会压制施主的命数,男方父母恐会多病短寿。若是分家相避,或许能解此劫。” “什么这,怎么会这样” 王夫人大惊失色,未来媳妇旺夫旺家,她自然是高兴的。可她膝下就得元修一个儿子,往后是要让他给老两口养老送终的,如何能分家 要是娶了媳妇,两个老的就要多病短寿,谁听了能高兴 王元修到底是个孝顺的儿子,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又打了个哆嗦。 “娘,要不这门婚事就算了吧。儿子不能为了自己,就不顾父母了。以我们王家的家世,也不是非要苏家女不可。儿子只想爹娘长命百岁,平平安安的。” “这,这八字之说,也不见得完全就准。还是先回去,找你爹商议一下再看。” 王夫人也有些六神无主,母子两人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娘娘庙。而主持师太的屋子里面,苏长乐从隔间走了出来。 “师太,多谢你了。” “虽然是照着你的话说,不过,那两张八字的确是不合,若成夫妻,是两败俱伤的命格。哎,终究是破了戒,阿弥陀佛,佛祖勿怪,勿怪啊” 了月师太念了一声佛,已经决定今晚要抄写十遍佛经自省了。 “都是我的错,师太你这并非撒谎破戒,佛祖若是怪罪,那就请怪罪到我的身上吧。” 苏长乐也很是内疚,了月师太宁愿破戒也要帮她,她欠了对方一份恩情,往后定会好好报答。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让王夫人相信了月师太的话。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之法了。至少,提亲这件事情,王家暂时不会安排。 如今的苏立夏在福安巷也算是小有名气,她的身份让很多人家都想求娶这么一个金疙瘩,奈何因为和王家的婚约,所以只能干看着罢了。 人性就是如此,以前没人看得上那个在继母手下讨生活的小可怜,现在却是恨不得凑上前来攀扯关系。若不是苏家人口简单基本上没有亲戚,门槛估计都会被人踏破。 在这样的情况下,王家若是主动要退婚,不想一个正当的理由是不行的。毕竟苏立夏的八字好得很,是王家父母自己没有那个福气,这怎么看,都怪不到苏家头上。 三天的时间眨眼便过,苏长乐为了王家的事情焦头烂额,可正事还是要做的。无论如何,必须她足够强大,才能无惧任何威胁。 王家那边,她已经交代了小青蛇随时注意,就等着看结果了。 更多请收藏【】! 主持师太的禅房里面,王夫人领着王元修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着递上了两张生辰八字。 “还请师太帮忙看一下,两个孩子八字合不合适,能否成就一段良缘。” 了月师太接过,看过之后,微微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神色复杂。 如此举动,倒是让王夫人有些急了。 “师太,难道不好吗” “并非如此,这两人的八字来看,的确是天作之合,女子命中带贵,能旺夫君,宜室宜家。”了月师太开口,随机却是话锋一转。 “只是,却偏偏与施主你的八字犯冲。女方气运太盛,会压制施主的命数,男方父母恐会多病短寿。若是分家相避,或许能解此劫。” “什么这,怎么会这样” 王夫人大惊失色,未来媳妇旺夫旺家,她自然是高兴的。可她膝下就得元修一个儿子,往后是要让他给老两口养老送终的,如何能分家 要是娶了媳妇,两个老的就要多病短寿,谁听了能高兴 王元修到底是个孝顺的儿子,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又打了个哆嗦。 “娘,要不这门婚事就算了吧。儿子不能为了自己,就不顾父母了。以我们王家的家世,也不是非要苏家女不可。儿子只想爹娘长命百岁,平平安安的。” “这,这八字之说,也不见得完全就准。还是先回去,找你爹商议一下再看。” 王夫人也有些六神无主,母子两人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娘娘庙。而主持师太的屋子里面,苏长乐从隔间走了出来。 “师太,多谢你了。” “虽然是照着你的话说,不过,那两张八字的确是不合,若成夫妻,是两败俱伤的命格。哎,终究是破了戒,阿弥陀佛,佛祖勿怪,勿怪啊” 了月师太念了一声佛,已经决定今晚要抄写十遍佛经自省了。 “都是我的错,师太你这并非撒谎破戒,佛祖若是怪罪,那就请怪罪到我的身上吧。” 苏长乐也很是内疚,了月师太宁愿破戒也要帮她,她欠了对方一份恩情,往后定会好好报答。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让王夫人相信了月师太的话。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之法了。至少,提亲这件事情,王家暂时不会安排。 如今的苏立夏在福安巷也算是小有名气,她的身份让很多人家都想求娶这么一个金疙瘩,奈何因为和王家的婚约,所以只能干看着罢了。 人性就是如此,以前没人看得上那个在继母手下讨生活的小可怜,现在却是恨不得凑上前来攀扯关系。若不是苏家人口简单基本上没有亲戚,门槛估计都会被人踏破。 在这样的情况下,王家若是主动要退婚,不想一个正当的理由是不行的。毕竟苏立夏的八字好得很,是王家父母自己没有那个福气,这怎么看,都怪不到苏家头上。 三天的时间眨眼便过,苏长乐为了王家的事情焦头烂额,可正事还是要做的。无论如何,必须她足够强大,才能无惧任何威胁。 王家那边,她已经交代了小青蛇随时注意,就等着看结果了。 更多请收藏【】! 主持师太的禅房里面,王夫人领着王元修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着递上了两张生辰八字。 “还请师太帮忙看一下,两个孩子八字合不合适,能否成就一段良缘。” 了月师太接过,看过之后,微微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神色复杂。 如此举动,倒是让王夫人有些急了。 “师太,难道不好吗” “并非如此,这两人的八字来看,的确是天作之合,女子命中带贵,能旺夫君,宜室宜家。”了月师太开口,随机却是话锋一转。 “只是,却偏偏与施主你的八字犯冲。女方气运太盛,会压制施主的命数,男方父母恐会多病短寿。若是分家相避,或许能解此劫。” “什么这,怎么会这样” 王夫人大惊失色,未来媳妇旺夫旺家,她自然是高兴的。可她膝下就得元修一个儿子,往后是要让他给老两口养老送终的,如何能分家 要是娶了媳妇,两个老的就要多病短寿,谁听了能高兴 王元修到底是个孝顺的儿子,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又打了个哆嗦。 “娘,要不这门婚事就算了吧。儿子不能为了自己,就不顾父母了。以我们王家的家世,也不是非要苏家女不可。儿子只想爹娘长命百岁,平平安安的。” “这,这八字之说,也不见得完全就准。还是先回去,找你爹商议一下再看。” 王夫人也有些六神无主,母子两人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娘娘庙。而主持师太的屋子里面,苏长乐从隔间走了出来。 “师太,多谢你了。” “虽然是照着你的话说,不过,那两张八字的确是不合,若成夫妻,是两败俱伤的命格。哎,终究是破了戒,阿弥陀佛,佛祖勿怪,勿怪啊” 了月师太念了一声佛,已经决定今晚要抄写十遍佛经自省了。 “都是我的错,师太你这并非撒谎破戒,佛祖若是怪罪,那就请怪罪到我的身上吧。” 苏长乐也很是内疚,了月师太宁愿破戒也要帮她,她欠了对方一份恩情,往后定会好好报答。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让王夫人相信了月师太的话。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之法了。至少,提亲这件事情,王家暂时不会安排。 如今的苏立夏在福安巷也算是小有名气,她的身份让很多人家都想求娶这么一个金疙瘩,奈何因为和王家的婚约,所以只能干看着罢了。 人性就是如此,以前没人看得上那个在继母手下讨生活的小可怜,现在却是恨不得凑上前来攀扯关系。若不是苏家人口简单基本上没有亲戚,门槛估计都会被人踏破。 在这样的情况下,王家若是主动要退婚,不想一个正当的理由是不行的。毕竟苏立夏的八字好得很,是王家父母自己没有那个福气,这怎么看,都怪不到苏家头上。 三天的时间眨眼便过,苏长乐为了王家的事情焦头烂额,可正事还是要做的。无论如何,必须她足够强大,才能无惧任何威胁。 王家那边,她已经交代了小青蛇随时注意,就等着看结果了。 更多请收藏【】! 主持师太的禅房里面,王夫人领着王元修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着递上了两张生辰八字。 “还请师太帮忙看一下,两个孩子八字合不合适,能否成就一段良缘。” 了月师太接过,看过之后,微微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神色复杂。 如此举动,倒是让王夫人有些急了。 “师太,难道不好吗” “并非如此,这两人的八字来看,的确是天作之合,女子命中带贵,能旺夫君,宜室宜家。”了月师太开口,随机却是话锋一转。 “只是,却偏偏与施主你的八字犯冲。女方气运太盛,会压制施主的命数,男方父母恐会多病短寿。若是分家相避,或许能解此劫。” “什么这,怎么会这样” 王夫人大惊失色,未来媳妇旺夫旺家,她自然是高兴的。可她膝下就得元修一个儿子,往后是要让他给老两口养老送终的,如何能分家 要是娶了媳妇,两个老的就要多病短寿,谁听了能高兴 王元修到底是个孝顺的儿子,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又打了个哆嗦。 “娘,要不这门婚事就算了吧。儿子不能为了自己,就不顾父母了。以我们王家的家世,也不是非要苏家女不可。儿子只想爹娘长命百岁,平平安安的。” “这,这八字之说,也不见得完全就准。还是先回去,找你爹商议一下再看。” 王夫人也有些六神无主,母子两人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娘娘庙。而主持师太的屋子里面,苏长乐从隔间走了出来。 “师太,多谢你了。” “虽然是照着你的话说,不过,那两张八字的确是不合,若成夫妻,是两败俱伤的命格。哎,终究是破了戒,阿弥陀佛,佛祖勿怪,勿怪啊” 了月师太念了一声佛,已经决定今晚要抄写十遍佛经自省了。 “都是我的错,师太你这并非撒谎破戒,佛祖若是怪罪,那就请怪罪到我的身上吧。” 苏长乐也很是内疚,了月师太宁愿破戒也要帮她,她欠了对方一份恩情,往后定会好好报答。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让王夫人相信了月师太的话。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之法了。至少,提亲这件事情,王家暂时不会安排。 如今的苏立夏在福安巷也算是小有名气,她的身份让很多人家都想求娶这么一个金疙瘩,奈何因为和王家的婚约,所以只能干看着罢了。 人性就是如此,以前没人看得上那个在继母手下讨生活的小可怜,现在却是恨不得凑上前来攀扯关系。若不是苏家人口简单基本上没有亲戚,门槛估计都会被人踏破。 在这样的情况下,王家若是主动要退婚,不想一个正当的理由是不行的。毕竟苏立夏的八字好得很,是王家父母自己没有那个福气,这怎么看,都怪不到苏家头上。 三天的时间眨眼便过,苏长乐为了王家的事情焦头烂额,可正事还是要做的。无论如何,必须她足够强大,才能无惧任何威胁。 王家那边,她已经交代了小青蛇随时注意,就等着看结果了。 更多请收藏【】! 主持师太的禅房里面,王夫人领着王元修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着递上了两张生辰八字。 “还请师太帮忙看一下,两个孩子八字合不合适,能否成就一段良缘。” 了月师太接过,看过之后,微微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神色复杂。 如此举动,倒是让王夫人有些急了。 “师太,难道不好吗” “并非如此,这两人的八字来看,的确是天作之合,女子命中带贵,能旺夫君,宜室宜家。”了月师太开口,随机却是话锋一转。 “只是,却偏偏与施主你的八字犯冲。女方气运太盛,会压制施主的命数,男方父母恐会多病短寿。若是分家相避,或许能解此劫。” “什么这,怎么会这样” 王夫人大惊失色,未来媳妇旺夫旺家,她自然是高兴的。可她膝下就得元修一个儿子,往后是要让他给老两口养老送终的,如何能分家 要是娶了媳妇,两个老的就要多病短寿,谁听了能高兴 王元修到底是个孝顺的儿子,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又打了个哆嗦。 “娘,要不这门婚事就算了吧。儿子不能为了自己,就不顾父母了。以我们王家的家世,也不是非要苏家女不可。儿子只想爹娘长命百岁,平平安安的。” “这,这八字之说,也不见得完全就准。还是先回去,找你爹商议一下再看。” 王夫人也有些六神无主,母子两人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娘娘庙。而主持师太的屋子里面,苏长乐从隔间走了出来。 “师太,多谢你了。” “虽然是照着你的话说,不过,那两张八字的确是不合,若成夫妻,是两败俱伤的命格。哎,终究是破了戒,阿弥陀佛,佛祖勿怪,勿怪啊” 了月师太念了一声佛,已经决定今晚要抄写十遍佛经自省了。 “都是我的错,师太你这并非撒谎破戒,佛祖若是怪罪,那就请怪罪到我的身上吧。” 苏长乐也很是内疚,了月师太宁愿破戒也要帮她,她欠了对方一份恩情,往后定会好好报答。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让王夫人相信了月师太的话。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之法了。至少,提亲这件事情,王家暂时不会安排。 如今的苏立夏在福安巷也算是小有名气,她的身份让很多人家都想求娶这么一个金疙瘩,奈何因为和王家的婚约,所以只能干看着罢了。 人性就是如此,以前没人看得上那个在继母手下讨生活的小可怜,现在却是恨不得凑上前来攀扯关系。若不是苏家人口简单基本上没有亲戚,门槛估计都会被人踏破。 在这样的情况下,王家若是主动要退婚,不想一个正当的理由是不行的。毕竟苏立夏的八字好得很,是王家父母自己没有那个福气,这怎么看,都怪不到苏家头上。 三天的时间眨眼便过,苏长乐为了王家的事情焦头烂额,可正事还是要做的。无论如何,必须她足够强大,才能无惧任何威胁。 王家那边,她已经交代了小青蛇随时注意,就等着看结果了。 更多请收藏【】! 主持师太的禅房里面,王夫人领着王元修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着递上了两张生辰八字。 “还请师太帮忙看一下,两个孩子八字合不合适,能否成就一段良缘。” 了月师太接过,看过之后,微微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神色复杂。 如此举动,倒是让王夫人有些急了。 “师太,难道不好吗” “并非如此,这两人的八字来看,的确是天作之合,女子命中带贵,能旺夫君,宜室宜家。”了月师太开口,随机却是话锋一转。 “只是,却偏偏与施主你的八字犯冲。女方气运太盛,会压制施主的命数,男方父母恐会多病短寿。若是分家相避,或许能解此劫。” “什么这,怎么会这样” 王夫人大惊失色,未来媳妇旺夫旺家,她自然是高兴的。可她膝下就得元修一个儿子,往后是要让他给老两口养老送终的,如何能分家 要是娶了媳妇,两个老的就要多病短寿,谁听了能高兴 王元修到底是个孝顺的儿子,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又打了个哆嗦。 “娘,要不这门婚事就算了吧。儿子不能为了自己,就不顾父母了。以我们王家的家世,也不是非要苏家女不可。儿子只想爹娘长命百岁,平平安安的。” “这,这八字之说,也不见得完全就准。还是先回去,找你爹商议一下再看。” 王夫人也有些六神无主,母子两人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娘娘庙。而主持师太的屋子里面,苏长乐从隔间走了出来。 “师太,多谢你了。” “虽然是照着你的话说,不过,那两张八字的确是不合,若成夫妻,是两败俱伤的命格。哎,终究是破了戒,阿弥陀佛,佛祖勿怪,勿怪啊” 了月师太念了一声佛,已经决定今晚要抄写十遍佛经自省了。 “都是我的错,师太你这并非撒谎破戒,佛祖若是怪罪,那就请怪罪到我的身上吧。” 苏长乐也很是内疚,了月师太宁愿破戒也要帮她,她欠了对方一份恩情,往后定会好好报答。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让王夫人相信了月师太的话。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之法了。至少,提亲这件事情,王家暂时不会安排。 如今的苏立夏在福安巷也算是小有名气,她的身份让很多人家都想求娶这么一个金疙瘩,奈何因为和王家的婚约,所以只能干看着罢了。 人性就是如此,以前没人看得上那个在继母手下讨生活的小可怜,现在却是恨不得凑上前来攀扯关系。若不是苏家人口简单基本上没有亲戚,门槛估计都会被人踏破。 在这样的情况下,王家若是主动要退婚,不想一个正当的理由是不行的。毕竟苏立夏的八字好得很,是王家父母自己没有那个福气,这怎么看,都怪不到苏家头上。 三天的时间眨眼便过,苏长乐为了王家的事情焦头烂额,可正事还是要做的。无论如何,必须她足够强大,才能无惧任何威胁。 王家那边,她已经交代了小青蛇随时注意,就等着看结果了。 更多请收藏【】! 主持师太的禅房里面,王夫人领着王元修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着递上了两张生辰八字。 “还请师太帮忙看一下,两个孩子八字合不合适,能否成就一段良缘。” 了月师太接过,看过之后,微微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神色复杂。 如此举动,倒是让王夫人有些急了。 “师太,难道不好吗” “并非如此,这两人的八字来看,的确是天作之合,女子命中带贵,能旺夫君,宜室宜家。”了月师太开口,随机却是话锋一转。 “只是,却偏偏与施主你的八字犯冲。女方气运太盛,会压制施主的命数,男方父母恐会多病短寿。若是分家相避,或许能解此劫。” “什么这,怎么会这样” 王夫人大惊失色,未来媳妇旺夫旺家,她自然是高兴的。可她膝下就得元修一个儿子,往后是要让他给老两口养老送终的,如何能分家 要是娶了媳妇,两个老的就要多病短寿,谁听了能高兴 王元修到底是个孝顺的儿子,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又打了个哆嗦。 “娘,要不这门婚事就算了吧。儿子不能为了自己,就不顾父母了。以我们王家的家世,也不是非要苏家女不可。儿子只想爹娘长命百岁,平平安安的。” “这,这八字之说,也不见得完全就准。还是先回去,找你爹商议一下再看。” 王夫人也有些六神无主,母子两人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娘娘庙。而主持师太的屋子里面,苏长乐从隔间走了出来。 “师太,多谢你了。” “虽然是照着你的话说,不过,那两张八字的确是不合,若成夫妻,是两败俱伤的命格。哎,终究是破了戒,阿弥陀佛,佛祖勿怪,勿怪啊” 了月师太念了一声佛,已经决定今晚要抄写十遍佛经自省了。 “都是我的错,师太你这并非撒谎破戒,佛祖若是怪罪,那就请怪罪到我的身上吧。” 苏长乐也很是内疚,了月师太宁愿破戒也要帮她,她欠了对方一份恩情,往后定会好好报答。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让王夫人相信了月师太的话。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之法了。至少,提亲这件事情,王家暂时不会安排。 如今的苏立夏在福安巷也算是小有名气,她的身份让很多人家都想求娶这么一个金疙瘩,奈何因为和王家的婚约,所以只能干看着罢了。 人性就是如此,以前没人看得上那个在继母手下讨生活的小可怜,现在却是恨不得凑上前来攀扯关系。若不是苏家人口简单基本上没有亲戚,门槛估计都会被人踏破。 在这样的情况下,王家若是主动要退婚,不想一个正当的理由是不行的。毕竟苏立夏的八字好得很,是王家父母自己没有那个福气,这怎么看,都怪不到苏家头上。 三天的时间眨眼便过,苏长乐为了王家的事情焦头烂额,可正事还是要做的。无论如何,必须她足够强大,才能无惧任何威胁。 王家那边,她已经交代了小青蛇随时注意,就等着看结果了。 更多请收藏【】! 主持师太的禅房里面,王夫人领着王元修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着递上了两张生辰八字。 “还请师太帮忙看一下,两个孩子八字合不合适,能否成就一段良缘。” 了月师太接过,看过之后,微微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神色复杂。 如此举动,倒是让王夫人有些急了。 “师太,难道不好吗” “并非如此,这两人的八字来看,的确是天作之合,女子命中带贵,能旺夫君,宜室宜家。”了月师太开口,随机却是话锋一转。 “只是,却偏偏与施主你的八字犯冲。女方气运太盛,会压制施主的命数,男方父母恐会多病短寿。若是分家相避,或许能解此劫。” “什么这,怎么会这样” 王夫人大惊失色,未来媳妇旺夫旺家,她自然是高兴的。可她膝下就得元修一个儿子,往后是要让他给老两口养老送终的,如何能分家 要是娶了媳妇,两个老的就要多病短寿,谁听了能高兴 王元修到底是个孝顺的儿子,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又打了个哆嗦。 “娘,要不这门婚事就算了吧。儿子不能为了自己,就不顾父母了。以我们王家的家世,也不是非要苏家女不可。儿子只想爹娘长命百岁,平平安安的。” “这,这八字之说,也不见得完全就准。还是先回去,找你爹商议一下再看。” 王夫人也有些六神无主,母子两人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娘娘庙。而主持师太的屋子里面,苏长乐从隔间走了出来。 “师太,多谢你了。” “虽然是照着你的话说,不过,那两张八字的确是不合,若成夫妻,是两败俱伤的命格。哎,终究是破了戒,阿弥陀佛,佛祖勿怪,勿怪啊” 了月师太念了一声佛,已经决定今晚要抄写十遍佛经自省了。 “都是我的错,师太你这并非撒谎破戒,佛祖若是怪罪,那就请怪罪到我的身上吧。” 苏长乐也很是内疚,了月师太宁愿破戒也要帮她,她欠了对方一份恩情,往后定会好好报答。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让王夫人相信了月师太的话。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之法了。至少,提亲这件事情,王家暂时不会安排。 如今的苏立夏在福安巷也算是小有名气,她的身份让很多人家都想求娶这么一个金疙瘩,奈何因为和王家的婚约,所以只能干看着罢了。 人性就是如此,以前没人看得上那个在继母手下讨生活的小可怜,现在却是恨不得凑上前来攀扯关系。若不是苏家人口简单基本上没有亲戚,门槛估计都会被人踏破。 在这样的情况下,王家若是主动要退婚,不想一个正当的理由是不行的。毕竟苏立夏的八字好得很,是王家父母自己没有那个福气,这怎么看,都怪不到苏家头上。 三天的时间眨眼便过,苏长乐为了王家的事情焦头烂额,可正事还是要做的。无论如何,必须她足够强大,才能无惧任何威胁。 王家那边,她已经交代了小青蛇随时注意,就等着看结果了。 更多请收藏【】! 主持师太的禅房里面,王夫人领着王元修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着递上了两张生辰八字。 “还请师太帮忙看一下,两个孩子八字合不合适,能否成就一段良缘。” 了月师太接过,看过之后,微微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神色复杂。 如此举动,倒是让王夫人有些急了。 “师太,难道不好吗” “并非如此,这两人的八字来看,的确是天作之合,女子命中带贵,能旺夫君,宜室宜家。”了月师太开口,随机却是话锋一转。 “只是,却偏偏与施主你的八字犯冲。女方气运太盛,会压制施主的命数,男方父母恐会多病短寿。若是分家相避,或许能解此劫。” “什么这,怎么会这样” 王夫人大惊失色,未来媳妇旺夫旺家,她自然是高兴的。可她膝下就得元修一个儿子,往后是要让他给老两口养老送终的,如何能分家 要是娶了媳妇,两个老的就要多病短寿,谁听了能高兴 王元修到底是个孝顺的儿子,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又打了个哆嗦。 “娘,要不这门婚事就算了吧。儿子不能为了自己,就不顾父母了。以我们王家的家世,也不是非要苏家女不可。儿子只想爹娘长命百岁,平平安安的。” “这,这八字之说,也不见得完全就准。还是先回去,找你爹商议一下再看。” 王夫人也有些六神无主,母子两人浑浑噩噩的离开了娘娘庙。而主持师太的屋子里面,苏长乐从隔间走了出来。 “师太,多谢你了。” “虽然是照着你的话说,不过,那两张八字的确是不合,若成夫妻,是两败俱伤的命格。哎,终究是破了戒,阿弥陀佛,佛祖勿怪,勿怪啊” 了月师太念了一声佛,已经决定今晚要抄写十遍佛经自省了。 “都是我的错,师太你这并非撒谎破戒,佛祖若是怪罪,那就请怪罪到我的身上吧。” 苏长乐也很是内疚,了月师太宁愿破戒也要帮她,她欠了对方一份恩情,往后定会好好报答。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让王夫人相信了月师太的话。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之法了。至少,提亲这件事情,王家暂时不会安排。 如今的苏立夏在福安巷也算是小有名气,她的身份让很多人家都想求娶这么一个金疙瘩,奈何因为和王家的婚约,所以只能干看着罢了。 人性就是如此,以前没人看得上那个在继母手下讨生活的小可怜,现在却是恨不得凑上前来攀扯关系。若不是苏家人口简单基本上没有亲戚,门槛估计都会被人踏破。 在这样的情况下,王家若是主动要退婚,不想一个正当的理由是不行的。毕竟苏立夏的八字好得很,是王家父母自己没有那个福气,这怎么看,都怪不到苏家头上。 三天的时间眨眼便过,苏长乐为了王家的事情焦头烂额,可正事还是要做的。无论如何,必须她足够强大,才能无惧任何威胁。 王家那边,她已经交代了小青蛇随时注意,就等着看结果了。 更多请收藏【】! 第084章 将死之人 到了娘娘庙,老周头已经在等着了。第一天上工,老周头很是激动,今天把牛喂得饱饱的,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看起来精神抖擞。 小栓子也坐在牛车上,恢复了健康的小孩看着她,露出一个羞怯的笑来。苏长乐摸了摸他的脑袋,递给了他一块糖。 “我打算去乡下做游医,听说十里八乡的路你都熟悉,那就从你们村子开始,换着行程来吧。” “小大夫你人可真好,旁的大夫可不会这么好心,还专门去乡下给人看病。” 老周头满脸都是感激之色,虽然他现在在村子里面是个孤寡老头,可四周生活的都是同宗同族的亲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也会搭把手。 乡下人家,上了点年纪身上总会有各种病痛,只是没钱看病抓药,能忍就忍罢了。小大夫医术好,更不会故意收高价坑人,简直就是个活菩萨。 老周头住的地方叫大泽乡桃花村,距离端平县来回也就一个时辰的样子。牛车缓缓出了城,走到半路,前方便看到了一行挑担行走的人。 听到了牛车的声响,那行人下意识的转过头来,看到了老周头,顿时满脸带笑,挥起了手。 “老周头,快停下,让我们搭个便车啊” “这小大夫” 老周头下意识的问了苏长乐的意见,毕竟他现在已经不做拉客的生意,而是苏长乐专属的车夫了。 “让他们都上来吧。” 苏长乐点了点头,并不介意。 “老周头,你这是在哪里挣了大钱,居然还换了一辆新牛车” 一个瘦长脸的妇人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忍不住打听了起来。前段时间还听说小栓子得了大病,老周头要卖牛治病,大家还可怜这爷孙两命苦呢 “他三婶,老汉我哪来的钱,这牛车是我主家的,诺,就是这位苏小大夫。苏小大夫医者仁心,这是专门去乡下为咱们贫苦百姓看病的,是个大好人” 老周头将自己的遭遇对着大家说了出来,言语吹捧,让一旁的苏长乐都有些尴尬了。 “什么苏小大夫,当我眼瞎,这分明就是个小姑娘嘛小姑娘,你这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干坏事啊” 那妇人一脸怀疑地看着她,几个村民也都纷纷摇头,老周头真是越来越会吹牛了,如今竟然还联合外人来村子里面骗钱了。 “就是就是小姑娘,你真那么厉害,不如来替哥哥我看看,我得了什么病没有”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流里流气地开口,竟是对着苏长乐伸出手,想要拉扯她。老周头见状,顿时沉下了脸大声骂了起来,一个大巴掌将人拍开。 “周大川你敢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他三婶,管管你儿子不然就给我滚下去” “哎呀老周头,他就是开个玩笑,姑娘别当真,别当真啊” 那妇人拉着儿子瞪了一眼,不过却并没有什么真正反省的姿态,只是为了不想自己走路而已。 苏长乐哼了一声,脸上依然带着浅浅的笑意,眸光微冷。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而我,从来不和将死之人计较。” 更多请收藏【】! 到了娘娘庙,老周头已经在等着了。第一天上工,老周头很是激动,今天把牛喂得饱饱的,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看起来精神抖擞。 小栓子也坐在牛车上,恢复了健康的小孩看着她,露出一个羞怯的笑来。苏长乐摸了摸他的脑袋,递给了他一块糖。 “我打算去乡下做游医,听说十里八乡的路你都熟悉,那就从你们村子开始,换着行程来吧。” “小大夫你人可真好,旁的大夫可不会这么好心,还专门去乡下给人看病。” 老周头满脸都是感激之色,虽然他现在在村子里面是个孤寡老头,可四周生活的都是同宗同族的亲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也会搭把手。 乡下人家,上了点年纪身上总会有各种病痛,只是没钱看病抓药,能忍就忍罢了。小大夫医术好,更不会故意收高价坑人,简直就是个活菩萨。 老周头住的地方叫大泽乡桃花村,距离端平县来回也就一个时辰的样子。牛车缓缓出了城,走到半路,前方便看到了一行挑担行走的人。 听到了牛车的声响,那行人下意识的转过头来,看到了老周头,顿时满脸带笑,挥起了手。 “老周头,快停下,让我们搭个便车啊” “这小大夫” 老周头下意识的问了苏长乐的意见,毕竟他现在已经不做拉客的生意,而是苏长乐专属的车夫了。 “让他们都上来吧。” 苏长乐点了点头,并不介意。 “老周头,你这是在哪里挣了大钱,居然还换了一辆新牛车” 一个瘦长脸的妇人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忍不住打听了起来。前段时间还听说小栓子得了大病,老周头要卖牛治病,大家还可怜这爷孙两命苦呢 “他三婶,老汉我哪来的钱,这牛车是我主家的,诺,就是这位苏小大夫。苏小大夫医者仁心,这是专门去乡下为咱们贫苦百姓看病的,是个大好人” 老周头将自己的遭遇对着大家说了出来,言语吹捧,让一旁的苏长乐都有些尴尬了。 “什么苏小大夫,当我眼瞎,这分明就是个小姑娘嘛小姑娘,你这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干坏事啊” 那妇人一脸怀疑地看着她,几个村民也都纷纷摇头,老周头真是越来越会吹牛了,如今竟然还联合外人来村子里面骗钱了。 “就是就是小姑娘,你真那么厉害,不如来替哥哥我看看,我得了什么病没有”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流里流气地开口,竟是对着苏长乐伸出手,想要拉扯她。老周头见状,顿时沉下了脸大声骂了起来,一个大巴掌将人拍开。 “周大川你敢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他三婶,管管你儿子不然就给我滚下去” “哎呀老周头,他就是开个玩笑,姑娘别当真,别当真啊” 那妇人拉着儿子瞪了一眼,不过却并没有什么真正反省的姿态,只是为了不想自己走路而已。 苏长乐哼了一声,脸上依然带着浅浅的笑意,眸光微冷。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而我,从来不和将死之人计较。” 更多请收藏【】! 到了娘娘庙,老周头已经在等着了。第一天上工,老周头很是激动,今天把牛喂得饱饱的,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看起来精神抖擞。 小栓子也坐在牛车上,恢复了健康的小孩看着她,露出一个羞怯的笑来。苏长乐摸了摸他的脑袋,递给了他一块糖。 “我打算去乡下做游医,听说十里八乡的路你都熟悉,那就从你们村子开始,换着行程来吧。” “小大夫你人可真好,旁的大夫可不会这么好心,还专门去乡下给人看病。” 老周头满脸都是感激之色,虽然他现在在村子里面是个孤寡老头,可四周生活的都是同宗同族的亲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也会搭把手。 乡下人家,上了点年纪身上总会有各种病痛,只是没钱看病抓药,能忍就忍罢了。小大夫医术好,更不会故意收高价坑人,简直就是个活菩萨。 老周头住的地方叫大泽乡桃花村,距离端平县来回也就一个时辰的样子。牛车缓缓出了城,走到半路,前方便看到了一行挑担行走的人。 听到了牛车的声响,那行人下意识的转过头来,看到了老周头,顿时满脸带笑,挥起了手。 “老周头,快停下,让我们搭个便车啊” “这小大夫” 老周头下意识的问了苏长乐的意见,毕竟他现在已经不做拉客的生意,而是苏长乐专属的车夫了。 “让他们都上来吧。” 苏长乐点了点头,并不介意。 “老周头,你这是在哪里挣了大钱,居然还换了一辆新牛车” 一个瘦长脸的妇人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忍不住打听了起来。前段时间还听说小栓子得了大病,老周头要卖牛治病,大家还可怜这爷孙两命苦呢 “他三婶,老汉我哪来的钱,这牛车是我主家的,诺,就是这位苏小大夫。苏小大夫医者仁心,这是专门去乡下为咱们贫苦百姓看病的,是个大好人” 老周头将自己的遭遇对着大家说了出来,言语吹捧,让一旁的苏长乐都有些尴尬了。 “什么苏小大夫,当我眼瞎,这分明就是个小姑娘嘛小姑娘,你这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干坏事啊” 那妇人一脸怀疑地看着她,几个村民也都纷纷摇头,老周头真是越来越会吹牛了,如今竟然还联合外人来村子里面骗钱了。 “就是就是小姑娘,你真那么厉害,不如来替哥哥我看看,我得了什么病没有”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流里流气地开口,竟是对着苏长乐伸出手,想要拉扯她。老周头见状,顿时沉下了脸大声骂了起来,一个大巴掌将人拍开。 “周大川你敢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他三婶,管管你儿子不然就给我滚下去” “哎呀老周头,他就是开个玩笑,姑娘别当真,别当真啊” 那妇人拉着儿子瞪了一眼,不过却并没有什么真正反省的姿态,只是为了不想自己走路而已。 苏长乐哼了一声,脸上依然带着浅浅的笑意,眸光微冷。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而我,从来不和将死之人计较。” 更多请收藏【】! 到了娘娘庙,老周头已经在等着了。第一天上工,老周头很是激动,今天把牛喂得饱饱的,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看起来精神抖擞。 小栓子也坐在牛车上,恢复了健康的小孩看着她,露出一个羞怯的笑来。苏长乐摸了摸他的脑袋,递给了他一块糖。 “我打算去乡下做游医,听说十里八乡的路你都熟悉,那就从你们村子开始,换着行程来吧。” “小大夫你人可真好,旁的大夫可不会这么好心,还专门去乡下给人看病。” 老周头满脸都是感激之色,虽然他现在在村子里面是个孤寡老头,可四周生活的都是同宗同族的亲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也会搭把手。 乡下人家,上了点年纪身上总会有各种病痛,只是没钱看病抓药,能忍就忍罢了。小大夫医术好,更不会故意收高价坑人,简直就是个活菩萨。 老周头住的地方叫大泽乡桃花村,距离端平县来回也就一个时辰的样子。牛车缓缓出了城,走到半路,前方便看到了一行挑担行走的人。 听到了牛车的声响,那行人下意识的转过头来,看到了老周头,顿时满脸带笑,挥起了手。 “老周头,快停下,让我们搭个便车啊” “这小大夫” 老周头下意识的问了苏长乐的意见,毕竟他现在已经不做拉客的生意,而是苏长乐专属的车夫了。 “让他们都上来吧。” 苏长乐点了点头,并不介意。 “老周头,你这是在哪里挣了大钱,居然还换了一辆新牛车” 一个瘦长脸的妇人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忍不住打听了起来。前段时间还听说小栓子得了大病,老周头要卖牛治病,大家还可怜这爷孙两命苦呢 “他三婶,老汉我哪来的钱,这牛车是我主家的,诺,就是这位苏小大夫。苏小大夫医者仁心,这是专门去乡下为咱们贫苦百姓看病的,是个大好人” 老周头将自己的遭遇对着大家说了出来,言语吹捧,让一旁的苏长乐都有些尴尬了。 “什么苏小大夫,当我眼瞎,这分明就是个小姑娘嘛小姑娘,你这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干坏事啊” 那妇人一脸怀疑地看着她,几个村民也都纷纷摇头,老周头真是越来越会吹牛了,如今竟然还联合外人来村子里面骗钱了。 “就是就是小姑娘,你真那么厉害,不如来替哥哥我看看,我得了什么病没有”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流里流气地开口,竟是对着苏长乐伸出手,想要拉扯她。老周头见状,顿时沉下了脸大声骂了起来,一个大巴掌将人拍开。 “周大川你敢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他三婶,管管你儿子不然就给我滚下去” “哎呀老周头,他就是开个玩笑,姑娘别当真,别当真啊” 那妇人拉着儿子瞪了一眼,不过却并没有什么真正反省的姿态,只是为了不想自己走路而已。 苏长乐哼了一声,脸上依然带着浅浅的笑意,眸光微冷。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而我,从来不和将死之人计较。” 更多请收藏【】! 到了娘娘庙,老周头已经在等着了。第一天上工,老周头很是激动,今天把牛喂得饱饱的,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看起来精神抖擞。 小栓子也坐在牛车上,恢复了健康的小孩看着她,露出一个羞怯的笑来。苏长乐摸了摸他的脑袋,递给了他一块糖。 “我打算去乡下做游医,听说十里八乡的路你都熟悉,那就从你们村子开始,换着行程来吧。” “小大夫你人可真好,旁的大夫可不会这么好心,还专门去乡下给人看病。” 老周头满脸都是感激之色,虽然他现在在村子里面是个孤寡老头,可四周生活的都是同宗同族的亲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也会搭把手。 乡下人家,上了点年纪身上总会有各种病痛,只是没钱看病抓药,能忍就忍罢了。小大夫医术好,更不会故意收高价坑人,简直就是个活菩萨。 老周头住的地方叫大泽乡桃花村,距离端平县来回也就一个时辰的样子。牛车缓缓出了城,走到半路,前方便看到了一行挑担行走的人。 听到了牛车的声响,那行人下意识的转过头来,看到了老周头,顿时满脸带笑,挥起了手。 “老周头,快停下,让我们搭个便车啊” “这小大夫” 老周头下意识的问了苏长乐的意见,毕竟他现在已经不做拉客的生意,而是苏长乐专属的车夫了。 “让他们都上来吧。” 苏长乐点了点头,并不介意。 “老周头,你这是在哪里挣了大钱,居然还换了一辆新牛车” 一个瘦长脸的妇人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忍不住打听了起来。前段时间还听说小栓子得了大病,老周头要卖牛治病,大家还可怜这爷孙两命苦呢 “他三婶,老汉我哪来的钱,这牛车是我主家的,诺,就是这位苏小大夫。苏小大夫医者仁心,这是专门去乡下为咱们贫苦百姓看病的,是个大好人” 老周头将自己的遭遇对着大家说了出来,言语吹捧,让一旁的苏长乐都有些尴尬了。 “什么苏小大夫,当我眼瞎,这分明就是个小姑娘嘛小姑娘,你这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干坏事啊” 那妇人一脸怀疑地看着她,几个村民也都纷纷摇头,老周头真是越来越会吹牛了,如今竟然还联合外人来村子里面骗钱了。 “就是就是小姑娘,你真那么厉害,不如来替哥哥我看看,我得了什么病没有”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流里流气地开口,竟是对着苏长乐伸出手,想要拉扯她。老周头见状,顿时沉下了脸大声骂了起来,一个大巴掌将人拍开。 “周大川你敢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他三婶,管管你儿子不然就给我滚下去” “哎呀老周头,他就是开个玩笑,姑娘别当真,别当真啊” 那妇人拉着儿子瞪了一眼,不过却并没有什么真正反省的姿态,只是为了不想自己走路而已。 苏长乐哼了一声,脸上依然带着浅浅的笑意,眸光微冷。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而我,从来不和将死之人计较。” 更多请收藏【】! 到了娘娘庙,老周头已经在等着了。第一天上工,老周头很是激动,今天把牛喂得饱饱的,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看起来精神抖擞。 小栓子也坐在牛车上,恢复了健康的小孩看着她,露出一个羞怯的笑来。苏长乐摸了摸他的脑袋,递给了他一块糖。 “我打算去乡下做游医,听说十里八乡的路你都熟悉,那就从你们村子开始,换着行程来吧。” “小大夫你人可真好,旁的大夫可不会这么好心,还专门去乡下给人看病。” 老周头满脸都是感激之色,虽然他现在在村子里面是个孤寡老头,可四周生活的都是同宗同族的亲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也会搭把手。 乡下人家,上了点年纪身上总会有各种病痛,只是没钱看病抓药,能忍就忍罢了。小大夫医术好,更不会故意收高价坑人,简直就是个活菩萨。 老周头住的地方叫大泽乡桃花村,距离端平县来回也就一个时辰的样子。牛车缓缓出了城,走到半路,前方便看到了一行挑担行走的人。 听到了牛车的声响,那行人下意识的转过头来,看到了老周头,顿时满脸带笑,挥起了手。 “老周头,快停下,让我们搭个便车啊” “这小大夫” 老周头下意识的问了苏长乐的意见,毕竟他现在已经不做拉客的生意,而是苏长乐专属的车夫了。 “让他们都上来吧。” 苏长乐点了点头,并不介意。 “老周头,你这是在哪里挣了大钱,居然还换了一辆新牛车” 一个瘦长脸的妇人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忍不住打听了起来。前段时间还听说小栓子得了大病,老周头要卖牛治病,大家还可怜这爷孙两命苦呢 “他三婶,老汉我哪来的钱,这牛车是我主家的,诺,就是这位苏小大夫。苏小大夫医者仁心,这是专门去乡下为咱们贫苦百姓看病的,是个大好人” 老周头将自己的遭遇对着大家说了出来,言语吹捧,让一旁的苏长乐都有些尴尬了。 “什么苏小大夫,当我眼瞎,这分明就是个小姑娘嘛小姑娘,你这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干坏事啊” 那妇人一脸怀疑地看着她,几个村民也都纷纷摇头,老周头真是越来越会吹牛了,如今竟然还联合外人来村子里面骗钱了。 “就是就是小姑娘,你真那么厉害,不如来替哥哥我看看,我得了什么病没有”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流里流气地开口,竟是对着苏长乐伸出手,想要拉扯她。老周头见状,顿时沉下了脸大声骂了起来,一个大巴掌将人拍开。 “周大川你敢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他三婶,管管你儿子不然就给我滚下去” “哎呀老周头,他就是开个玩笑,姑娘别当真,别当真啊” 那妇人拉着儿子瞪了一眼,不过却并没有什么真正反省的姿态,只是为了不想自己走路而已。 苏长乐哼了一声,脸上依然带着浅浅的笑意,眸光微冷。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而我,从来不和将死之人计较。” 更多请收藏【】! 到了娘娘庙,老周头已经在等着了。第一天上工,老周头很是激动,今天把牛喂得饱饱的,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看起来精神抖擞。 小栓子也坐在牛车上,恢复了健康的小孩看着她,露出一个羞怯的笑来。苏长乐摸了摸他的脑袋,递给了他一块糖。 “我打算去乡下做游医,听说十里八乡的路你都熟悉,那就从你们村子开始,换着行程来吧。” “小大夫你人可真好,旁的大夫可不会这么好心,还专门去乡下给人看病。” 老周头满脸都是感激之色,虽然他现在在村子里面是个孤寡老头,可四周生活的都是同宗同族的亲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也会搭把手。 乡下人家,上了点年纪身上总会有各种病痛,只是没钱看病抓药,能忍就忍罢了。小大夫医术好,更不会故意收高价坑人,简直就是个活菩萨。 老周头住的地方叫大泽乡桃花村,距离端平县来回也就一个时辰的样子。牛车缓缓出了城,走到半路,前方便看到了一行挑担行走的人。 听到了牛车的声响,那行人下意识的转过头来,看到了老周头,顿时满脸带笑,挥起了手。 “老周头,快停下,让我们搭个便车啊” “这小大夫” 老周头下意识的问了苏长乐的意见,毕竟他现在已经不做拉客的生意,而是苏长乐专属的车夫了。 “让他们都上来吧。” 苏长乐点了点头,并不介意。 “老周头,你这是在哪里挣了大钱,居然还换了一辆新牛车” 一个瘦长脸的妇人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忍不住打听了起来。前段时间还听说小栓子得了大病,老周头要卖牛治病,大家还可怜这爷孙两命苦呢 “他三婶,老汉我哪来的钱,这牛车是我主家的,诺,就是这位苏小大夫。苏小大夫医者仁心,这是专门去乡下为咱们贫苦百姓看病的,是个大好人” 老周头将自己的遭遇对着大家说了出来,言语吹捧,让一旁的苏长乐都有些尴尬了。 “什么苏小大夫,当我眼瞎,这分明就是个小姑娘嘛小姑娘,你这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干坏事啊” 那妇人一脸怀疑地看着她,几个村民也都纷纷摇头,老周头真是越来越会吹牛了,如今竟然还联合外人来村子里面骗钱了。 “就是就是小姑娘,你真那么厉害,不如来替哥哥我看看,我得了什么病没有”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流里流气地开口,竟是对着苏长乐伸出手,想要拉扯她。老周头见状,顿时沉下了脸大声骂了起来,一个大巴掌将人拍开。 “周大川你敢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他三婶,管管你儿子不然就给我滚下去” “哎呀老周头,他就是开个玩笑,姑娘别当真,别当真啊” 那妇人拉着儿子瞪了一眼,不过却并没有什么真正反省的姿态,只是为了不想自己走路而已。 苏长乐哼了一声,脸上依然带着浅浅的笑意,眸光微冷。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而我,从来不和将死之人计较。” 更多请收藏【】! 到了娘娘庙,老周头已经在等着了。第一天上工,老周头很是激动,今天把牛喂得饱饱的,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看起来精神抖擞。 小栓子也坐在牛车上,恢复了健康的小孩看着她,露出一个羞怯的笑来。苏长乐摸了摸他的脑袋,递给了他一块糖。 “我打算去乡下做游医,听说十里八乡的路你都熟悉,那就从你们村子开始,换着行程来吧。” “小大夫你人可真好,旁的大夫可不会这么好心,还专门去乡下给人看病。” 老周头满脸都是感激之色,虽然他现在在村子里面是个孤寡老头,可四周生活的都是同宗同族的亲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也会搭把手。 乡下人家,上了点年纪身上总会有各种病痛,只是没钱看病抓药,能忍就忍罢了。小大夫医术好,更不会故意收高价坑人,简直就是个活菩萨。 老周头住的地方叫大泽乡桃花村,距离端平县来回也就一个时辰的样子。牛车缓缓出了城,走到半路,前方便看到了一行挑担行走的人。 听到了牛车的声响,那行人下意识的转过头来,看到了老周头,顿时满脸带笑,挥起了手。 “老周头,快停下,让我们搭个便车啊” “这小大夫” 老周头下意识的问了苏长乐的意见,毕竟他现在已经不做拉客的生意,而是苏长乐专属的车夫了。 “让他们都上来吧。” 苏长乐点了点头,并不介意。 “老周头,你这是在哪里挣了大钱,居然还换了一辆新牛车” 一个瘦长脸的妇人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忍不住打听了起来。前段时间还听说小栓子得了大病,老周头要卖牛治病,大家还可怜这爷孙两命苦呢 “他三婶,老汉我哪来的钱,这牛车是我主家的,诺,就是这位苏小大夫。苏小大夫医者仁心,这是专门去乡下为咱们贫苦百姓看病的,是个大好人” 老周头将自己的遭遇对着大家说了出来,言语吹捧,让一旁的苏长乐都有些尴尬了。 “什么苏小大夫,当我眼瞎,这分明就是个小姑娘嘛小姑娘,你这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干坏事啊” 那妇人一脸怀疑地看着她,几个村民也都纷纷摇头,老周头真是越来越会吹牛了,如今竟然还联合外人来村子里面骗钱了。 “就是就是小姑娘,你真那么厉害,不如来替哥哥我看看,我得了什么病没有”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流里流气地开口,竟是对着苏长乐伸出手,想要拉扯她。老周头见状,顿时沉下了脸大声骂了起来,一个大巴掌将人拍开。 “周大川你敢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他三婶,管管你儿子不然就给我滚下去” “哎呀老周头,他就是开个玩笑,姑娘别当真,别当真啊” 那妇人拉着儿子瞪了一眼,不过却并没有什么真正反省的姿态,只是为了不想自己走路而已。 苏长乐哼了一声,脸上依然带着浅浅的笑意,眸光微冷。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而我,从来不和将死之人计较。” 更多请收藏【】! 到了娘娘庙,老周头已经在等着了。第一天上工,老周头很是激动,今天把牛喂得饱饱的,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看起来精神抖擞。 小栓子也坐在牛车上,恢复了健康的小孩看着她,露出一个羞怯的笑来。苏长乐摸了摸他的脑袋,递给了他一块糖。 “我打算去乡下做游医,听说十里八乡的路你都熟悉,那就从你们村子开始,换着行程来吧。” “小大夫你人可真好,旁的大夫可不会这么好心,还专门去乡下给人看病。” 老周头满脸都是感激之色,虽然他现在在村子里面是个孤寡老头,可四周生活的都是同宗同族的亲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也会搭把手。 乡下人家,上了点年纪身上总会有各种病痛,只是没钱看病抓药,能忍就忍罢了。小大夫医术好,更不会故意收高价坑人,简直就是个活菩萨。 老周头住的地方叫大泽乡桃花村,距离端平县来回也就一个时辰的样子。牛车缓缓出了城,走到半路,前方便看到了一行挑担行走的人。 听到了牛车的声响,那行人下意识的转过头来,看到了老周头,顿时满脸带笑,挥起了手。 “老周头,快停下,让我们搭个便车啊” “这小大夫” 老周头下意识的问了苏长乐的意见,毕竟他现在已经不做拉客的生意,而是苏长乐专属的车夫了。 “让他们都上来吧。” 苏长乐点了点头,并不介意。 “老周头,你这是在哪里挣了大钱,居然还换了一辆新牛车” 一个瘦长脸的妇人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忍不住打听了起来。前段时间还听说小栓子得了大病,老周头要卖牛治病,大家还可怜这爷孙两命苦呢 “他三婶,老汉我哪来的钱,这牛车是我主家的,诺,就是这位苏小大夫。苏小大夫医者仁心,这是专门去乡下为咱们贫苦百姓看病的,是个大好人” 老周头将自己的遭遇对着大家说了出来,言语吹捧,让一旁的苏长乐都有些尴尬了。 “什么苏小大夫,当我眼瞎,这分明就是个小姑娘嘛小姑娘,你这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干坏事啊” 那妇人一脸怀疑地看着她,几个村民也都纷纷摇头,老周头真是越来越会吹牛了,如今竟然还联合外人来村子里面骗钱了。 “就是就是小姑娘,你真那么厉害,不如来替哥哥我看看,我得了什么病没有”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流里流气地开口,竟是对着苏长乐伸出手,想要拉扯她。老周头见状,顿时沉下了脸大声骂了起来,一个大巴掌将人拍开。 “周大川你敢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他三婶,管管你儿子不然就给我滚下去” “哎呀老周头,他就是开个玩笑,姑娘别当真,别当真啊” 那妇人拉着儿子瞪了一眼,不过却并没有什么真正反省的姿态,只是为了不想自己走路而已。 苏长乐哼了一声,脸上依然带着浅浅的笑意,眸光微冷。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而我,从来不和将死之人计较。” 更多请收藏【】! 第085章 咒人 此言一出,那妇人和男人顿时变了脸色。 “你怎么随便咒人呢”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这么恶毒” 面对母子两个的骂骂咧咧,还有旁人的指责,苏长乐镇定自若。 “我是大夫,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不信就算了。还有,这是我的牛车,不想坐的话,就赶紧下去。”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既然是搭个便车,当然是不会收钱的。有免费的车坐,谁愿意累的要死要活自己走呢 牛车摇摇晃晃,半个小时后后终于进了一个村落,四周的村民也多了起来,或是在田间劳作,或是挑着担子在走动。 只有几岁的孩童在村子里面撒欢,看到牛车都纷纷跑了过来,好奇地追着。 老周头在自家破旧的茅屋门口停了下来,其他人也带着自己的东西下了牛车,便各自回家了。 “小大夫,刚刚那人是村里的二流子,因为他行事太浪荡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娶妻。那周三婶子最疼这个小儿子,也是个不讲理的。不过你放心,有我老周头在,绝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没事,这种人,到底是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苏长乐摇了摇头,并没有将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她的目光落在四周,这入目可见都是些低矮的茅屋,只有一两家是石头房子。路上看到的人,就没有一个胖的,身上穿的衣服,几乎都是补丁。 “小大夫,其实这几日我也跟乡亲们说过你的事情,不过大家都穷,只要不死人,什么病都能忍,怕是不会上来求诊的。而且,我们村子里面有个李大夫,虽然他只是个赤脚大夫,可几十年来,村里面的人有什么小毛病都是去找他的。” 老周头有些自责地开口,他嘴皮子都说破了,可是大家就是不信。所以眼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担心,用不了多久,便会有病人上门了。” 比起老周头的担心,苏长乐却是一幅胸有成足的模样,她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安抚道。 桃花村中,周三婶和儿子背着从城里面买的东西也到了家门口,周三婶正要蹲下身子把背篓放下,却是看到周大川忽然流起了鼻血。 “大川,你怎么流鼻血了” 周三婶吓了一跳,赶紧开口道:“快把头扬起来,娘去给你抓一把草木灰。” 乡下人家,只会用这样的土法子。周三婶赶紧往厨房跑去,而留在原地的周大川愣了愣,伸出手一摸,果然看到了满手的血。 只是,他眼前忽然一黑,好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下,头痛欲裂。紧接着,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大川大川你快起来,你怎么了” 周家人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却发现周大川怎么都叫不醒。 “天啊,大川好像没气了” “快,快去找李大夫” 李大夫就住在周三婶家隔壁,因此喊了一声,人就来了。这位李大夫五十多岁的年纪,虽然比不上成立的大夫医术高明,却极得村里人信任。 他上前给周大川把了把脉,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在周大川的后脑勺上面摸到了一个肿包,顿时变了脸色。 更多请收藏【】! 此言一出,那妇人和男人顿时变了脸色。 “你怎么随便咒人呢”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这么恶毒” 面对母子两个的骂骂咧咧,还有旁人的指责,苏长乐镇定自若。 “我是大夫,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不信就算了。还有,这是我的牛车,不想坐的话,就赶紧下去。”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既然是搭个便车,当然是不会收钱的。有免费的车坐,谁愿意累的要死要活自己走呢 牛车摇摇晃晃,半个小时后后终于进了一个村落,四周的村民也多了起来,或是在田间劳作,或是挑着担子在走动。 只有几岁的孩童在村子里面撒欢,看到牛车都纷纷跑了过来,好奇地追着。 老周头在自家破旧的茅屋门口停了下来,其他人也带着自己的东西下了牛车,便各自回家了。 “小大夫,刚刚那人是村里的二流子,因为他行事太浪荡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娶妻。那周三婶子最疼这个小儿子,也是个不讲理的。不过你放心,有我老周头在,绝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没事,这种人,到底是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苏长乐摇了摇头,并没有将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她的目光落在四周,这入目可见都是些低矮的茅屋,只有一两家是石头房子。路上看到的人,就没有一个胖的,身上穿的衣服,几乎都是补丁。 “小大夫,其实这几日我也跟乡亲们说过你的事情,不过大家都穷,只要不死人,什么病都能忍,怕是不会上来求诊的。而且,我们村子里面有个李大夫,虽然他只是个赤脚大夫,可几十年来,村里面的人有什么小毛病都是去找他的。” 老周头有些自责地开口,他嘴皮子都说破了,可是大家就是不信。所以眼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担心,用不了多久,便会有病人上门了。” 比起老周头的担心,苏长乐却是一幅胸有成足的模样,她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安抚道。 桃花村中,周三婶和儿子背着从城里面买的东西也到了家门口,周三婶正要蹲下身子把背篓放下,却是看到周大川忽然流起了鼻血。 “大川,你怎么流鼻血了” 周三婶吓了一跳,赶紧开口道:“快把头扬起来,娘去给你抓一把草木灰。” 乡下人家,只会用这样的土法子。周三婶赶紧往厨房跑去,而留在原地的周大川愣了愣,伸出手一摸,果然看到了满手的血。 只是,他眼前忽然一黑,好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下,头痛欲裂。紧接着,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大川大川你快起来,你怎么了” 周家人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却发现周大川怎么都叫不醒。 “天啊,大川好像没气了” “快,快去找李大夫” 李大夫就住在周三婶家隔壁,因此喊了一声,人就来了。这位李大夫五十多岁的年纪,虽然比不上成立的大夫医术高明,却极得村里人信任。 他上前给周大川把了把脉,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在周大川的后脑勺上面摸到了一个肿包,顿时变了脸色。 更多请收藏【】! 此言一出,那妇人和男人顿时变了脸色。 “你怎么随便咒人呢”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这么恶毒” 面对母子两个的骂骂咧咧,还有旁人的指责,苏长乐镇定自若。 “我是大夫,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不信就算了。还有,这是我的牛车,不想坐的话,就赶紧下去。”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既然是搭个便车,当然是不会收钱的。有免费的车坐,谁愿意累的要死要活自己走呢 牛车摇摇晃晃,半个小时后后终于进了一个村落,四周的村民也多了起来,或是在田间劳作,或是挑着担子在走动。 只有几岁的孩童在村子里面撒欢,看到牛车都纷纷跑了过来,好奇地追着。 老周头在自家破旧的茅屋门口停了下来,其他人也带着自己的东西下了牛车,便各自回家了。 “小大夫,刚刚那人是村里的二流子,因为他行事太浪荡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娶妻。那周三婶子最疼这个小儿子,也是个不讲理的。不过你放心,有我老周头在,绝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没事,这种人,到底是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苏长乐摇了摇头,并没有将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她的目光落在四周,这入目可见都是些低矮的茅屋,只有一两家是石头房子。路上看到的人,就没有一个胖的,身上穿的衣服,几乎都是补丁。 “小大夫,其实这几日我也跟乡亲们说过你的事情,不过大家都穷,只要不死人,什么病都能忍,怕是不会上来求诊的。而且,我们村子里面有个李大夫,虽然他只是个赤脚大夫,可几十年来,村里面的人有什么小毛病都是去找他的。” 老周头有些自责地开口,他嘴皮子都说破了,可是大家就是不信。所以眼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担心,用不了多久,便会有病人上门了。” 比起老周头的担心,苏长乐却是一幅胸有成足的模样,她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安抚道。 桃花村中,周三婶和儿子背着从城里面买的东西也到了家门口,周三婶正要蹲下身子把背篓放下,却是看到周大川忽然流起了鼻血。 “大川,你怎么流鼻血了” 周三婶吓了一跳,赶紧开口道:“快把头扬起来,娘去给你抓一把草木灰。” 乡下人家,只会用这样的土法子。周三婶赶紧往厨房跑去,而留在原地的周大川愣了愣,伸出手一摸,果然看到了满手的血。 只是,他眼前忽然一黑,好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下,头痛欲裂。紧接着,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大川大川你快起来,你怎么了” 周家人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却发现周大川怎么都叫不醒。 “天啊,大川好像没气了” “快,快去找李大夫” 李大夫就住在周三婶家隔壁,因此喊了一声,人就来了。这位李大夫五十多岁的年纪,虽然比不上成立的大夫医术高明,却极得村里人信任。 他上前给周大川把了把脉,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在周大川的后脑勺上面摸到了一个肿包,顿时变了脸色。 更多请收藏【】! 此言一出,那妇人和男人顿时变了脸色。 “你怎么随便咒人呢”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这么恶毒” 面对母子两个的骂骂咧咧,还有旁人的指责,苏长乐镇定自若。 “我是大夫,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不信就算了。还有,这是我的牛车,不想坐的话,就赶紧下去。”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既然是搭个便车,当然是不会收钱的。有免费的车坐,谁愿意累的要死要活自己走呢 牛车摇摇晃晃,半个小时后后终于进了一个村落,四周的村民也多了起来,或是在田间劳作,或是挑着担子在走动。 只有几岁的孩童在村子里面撒欢,看到牛车都纷纷跑了过来,好奇地追着。 老周头在自家破旧的茅屋门口停了下来,其他人也带着自己的东西下了牛车,便各自回家了。 “小大夫,刚刚那人是村里的二流子,因为他行事太浪荡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娶妻。那周三婶子最疼这个小儿子,也是个不讲理的。不过你放心,有我老周头在,绝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没事,这种人,到底是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苏长乐摇了摇头,并没有将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她的目光落在四周,这入目可见都是些低矮的茅屋,只有一两家是石头房子。路上看到的人,就没有一个胖的,身上穿的衣服,几乎都是补丁。 “小大夫,其实这几日我也跟乡亲们说过你的事情,不过大家都穷,只要不死人,什么病都能忍,怕是不会上来求诊的。而且,我们村子里面有个李大夫,虽然他只是个赤脚大夫,可几十年来,村里面的人有什么小毛病都是去找他的。” 老周头有些自责地开口,他嘴皮子都说破了,可是大家就是不信。所以眼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担心,用不了多久,便会有病人上门了。” 比起老周头的担心,苏长乐却是一幅胸有成足的模样,她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安抚道。 桃花村中,周三婶和儿子背着从城里面买的东西也到了家门口,周三婶正要蹲下身子把背篓放下,却是看到周大川忽然流起了鼻血。 “大川,你怎么流鼻血了” 周三婶吓了一跳,赶紧开口道:“快把头扬起来,娘去给你抓一把草木灰。” 乡下人家,只会用这样的土法子。周三婶赶紧往厨房跑去,而留在原地的周大川愣了愣,伸出手一摸,果然看到了满手的血。 只是,他眼前忽然一黑,好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下,头痛欲裂。紧接着,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大川大川你快起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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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人家,只会用这样的土法子。周三婶赶紧往厨房跑去,而留在原地的周大川愣了愣,伸出手一摸,果然看到了满手的血。 只是,他眼前忽然一黑,好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下,头痛欲裂。紧接着,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大川大川你快起来,你怎么了” 周家人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却发现周大川怎么都叫不醒。 “天啊,大川好像没气了” “快,快去找李大夫” 李大夫就住在周三婶家隔壁,因此喊了一声,人就来了。这位李大夫五十多岁的年纪,虽然比不上成立的大夫医术高明,却极得村里人信任。 他上前给周大川把了把脉,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在周大川的后脑勺上面摸到了一个肿包,顿时变了脸色。 更多请收藏【】! 此言一出,那妇人和男人顿时变了脸色。 “你怎么随便咒人呢”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这么恶毒” 面对母子两个的骂骂咧咧,还有旁人的指责,苏长乐镇定自若。 “我是大夫,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不信就算了。还有,这是我的牛车,不想坐的话,就赶紧下去。”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既然是搭个便车,当然是不会收钱的。有免费的车坐,谁愿意累的要死要活自己走呢 牛车摇摇晃晃,半个小时后后终于进了一个村落,四周的村民也多了起来,或是在田间劳作,或是挑着担子在走动。 只有几岁的孩童在村子里面撒欢,看到牛车都纷纷跑了过来,好奇地追着。 老周头在自家破旧的茅屋门口停了下来,其他人也带着自己的东西下了牛车,便各自回家了。 “小大夫,刚刚那人是村里的二流子,因为他行事太浪荡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娶妻。那周三婶子最疼这个小儿子,也是个不讲理的。不过你放心,有我老周头在,绝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没事,这种人,到底是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苏长乐摇了摇头,并没有将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她的目光落在四周,这入目可见都是些低矮的茅屋,只有一两家是石头房子。路上看到的人,就没有一个胖的,身上穿的衣服,几乎都是补丁。 “小大夫,其实这几日我也跟乡亲们说过你的事情,不过大家都穷,只要不死人,什么病都能忍,怕是不会上来求诊的。而且,我们村子里面有个李大夫,虽然他只是个赤脚大夫,可几十年来,村里面的人有什么小毛病都是去找他的。” 老周头有些自责地开口,他嘴皮子都说破了,可是大家就是不信。所以眼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担心,用不了多久,便会有病人上门了。” 比起老周头的担心,苏长乐却是一幅胸有成足的模样,她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安抚道。 桃花村中,周三婶和儿子背着从城里面买的东西也到了家门口,周三婶正要蹲下身子把背篓放下,却是看到周大川忽然流起了鼻血。 “大川,你怎么流鼻血了” 周三婶吓了一跳,赶紧开口道:“快把头扬起来,娘去给你抓一把草木灰。” 乡下人家,只会用这样的土法子。周三婶赶紧往厨房跑去,而留在原地的周大川愣了愣,伸出手一摸,果然看到了满手的血。 只是,他眼前忽然一黑,好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下,头痛欲裂。紧接着,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大川大川你快起来,你怎么了” 周家人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却发现周大川怎么都叫不醒。 “天啊,大川好像没气了” “快,快去找李大夫” 李大夫就住在周三婶家隔壁,因此喊了一声,人就来了。这位李大夫五十多岁的年纪,虽然比不上成立的大夫医术高明,却极得村里人信任。 他上前给周大川把了把脉,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在周大川的后脑勺上面摸到了一个肿包,顿时变了脸色。 更多请收藏【】! 此言一出,那妇人和男人顿时变了脸色。 “你怎么随便咒人呢”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这么恶毒” 面对母子两个的骂骂咧咧,还有旁人的指责,苏长乐镇定自若。 “我是大夫,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不信就算了。还有,这是我的牛车,不想坐的话,就赶紧下去。”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既然是搭个便车,当然是不会收钱的。有免费的车坐,谁愿意累的要死要活自己走呢 牛车摇摇晃晃,半个小时后后终于进了一个村落,四周的村民也多了起来,或是在田间劳作,或是挑着担子在走动。 只有几岁的孩童在村子里面撒欢,看到牛车都纷纷跑了过来,好奇地追着。 老周头在自家破旧的茅屋门口停了下来,其他人也带着自己的东西下了牛车,便各自回家了。 “小大夫,刚刚那人是村里的二流子,因为他行事太浪荡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娶妻。那周三婶子最疼这个小儿子,也是个不讲理的。不过你放心,有我老周头在,绝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没事,这种人,到底是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苏长乐摇了摇头,并没有将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她的目光落在四周,这入目可见都是些低矮的茅屋,只有一两家是石头房子。路上看到的人,就没有一个胖的,身上穿的衣服,几乎都是补丁。 “小大夫,其实这几日我也跟乡亲们说过你的事情,不过大家都穷,只要不死人,什么病都能忍,怕是不会上来求诊的。而且,我们村子里面有个李大夫,虽然他只是个赤脚大夫,可几十年来,村里面的人有什么小毛病都是去找他的。” 老周头有些自责地开口,他嘴皮子都说破了,可是大家就是不信。所以眼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担心,用不了多久,便会有病人上门了。” 比起老周头的担心,苏长乐却是一幅胸有成足的模样,她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安抚道。 桃花村中,周三婶和儿子背着从城里面买的东西也到了家门口,周三婶正要蹲下身子把背篓放下,却是看到周大川忽然流起了鼻血。 “大川,你怎么流鼻血了” 周三婶吓了一跳,赶紧开口道:“快把头扬起来,娘去给你抓一把草木灰。” 乡下人家,只会用这样的土法子。周三婶赶紧往厨房跑去,而留在原地的周大川愣了愣,伸出手一摸,果然看到了满手的血。 只是,他眼前忽然一黑,好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下,头痛欲裂。紧接着,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大川大川你快起来,你怎么了” 周家人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却发现周大川怎么都叫不醒。 “天啊,大川好像没气了” “快,快去找李大夫” 李大夫就住在周三婶家隔壁,因此喊了一声,人就来了。这位李大夫五十多岁的年纪,虽然比不上成立的大夫医术高明,却极得村里人信任。 他上前给周大川把了把脉,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在周大川的后脑勺上面摸到了一个肿包,顿时变了脸色。 更多请收藏【】! 此言一出,那妇人和男人顿时变了脸色。 “你怎么随便咒人呢”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这么恶毒” 面对母子两个的骂骂咧咧,还有旁人的指责,苏长乐镇定自若。 “我是大夫,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不信就算了。还有,这是我的牛车,不想坐的话,就赶紧下去。”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既然是搭个便车,当然是不会收钱的。有免费的车坐,谁愿意累的要死要活自己走呢 牛车摇摇晃晃,半个小时后后终于进了一个村落,四周的村民也多了起来,或是在田间劳作,或是挑着担子在走动。 只有几岁的孩童在村子里面撒欢,看到牛车都纷纷跑了过来,好奇地追着。 老周头在自家破旧的茅屋门口停了下来,其他人也带着自己的东西下了牛车,便各自回家了。 “小大夫,刚刚那人是村里的二流子,因为他行事太浪荡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娶妻。那周三婶子最疼这个小儿子,也是个不讲理的。不过你放心,有我老周头在,绝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没事,这种人,到底是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苏长乐摇了摇头,并没有将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她的目光落在四周,这入目可见都是些低矮的茅屋,只有一两家是石头房子。路上看到的人,就没有一个胖的,身上穿的衣服,几乎都是补丁。 “小大夫,其实这几日我也跟乡亲们说过你的事情,不过大家都穷,只要不死人,什么病都能忍,怕是不会上来求诊的。而且,我们村子里面有个李大夫,虽然他只是个赤脚大夫,可几十年来,村里面的人有什么小毛病都是去找他的。” 老周头有些自责地开口,他嘴皮子都说破了,可是大家就是不信。所以眼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担心,用不了多久,便会有病人上门了。” 比起老周头的担心,苏长乐却是一幅胸有成足的模样,她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安抚道。 桃花村中,周三婶和儿子背着从城里面买的东西也到了家门口,周三婶正要蹲下身子把背篓放下,却是看到周大川忽然流起了鼻血。 “大川,你怎么流鼻血了” 周三婶吓了一跳,赶紧开口道:“快把头扬起来,娘去给你抓一把草木灰。” 乡下人家,只会用这样的土法子。周三婶赶紧往厨房跑去,而留在原地的周大川愣了愣,伸出手一摸,果然看到了满手的血。 只是,他眼前忽然一黑,好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下,头痛欲裂。紧接着,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大川大川你快起来,你怎么了” 周家人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却发现周大川怎么都叫不醒。 “天啊,大川好像没气了” “快,快去找李大夫” 李大夫就住在周三婶家隔壁,因此喊了一声,人就来了。这位李大夫五十多岁的年纪,虽然比不上成立的大夫医术高明,却极得村里人信任。 他上前给周大川把了把脉,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在周大川的后脑勺上面摸到了一个肿包,顿时变了脸色。 更多请收藏【】! 此言一出,那妇人和男人顿时变了脸色。 “你怎么随便咒人呢” “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这么恶毒” 面对母子两个的骂骂咧咧,还有旁人的指责,苏长乐镇定自若。 “我是大夫,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不信就算了。还有,这是我的牛车,不想坐的话,就赶紧下去。”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既然是搭个便车,当然是不会收钱的。有免费的车坐,谁愿意累的要死要活自己走呢 牛车摇摇晃晃,半个小时后后终于进了一个村落,四周的村民也多了起来,或是在田间劳作,或是挑着担子在走动。 只有几岁的孩童在村子里面撒欢,看到牛车都纷纷跑了过来,好奇地追着。 老周头在自家破旧的茅屋门口停了下来,其他人也带着自己的东西下了牛车,便各自回家了。 “小大夫,刚刚那人是村里的二流子,因为他行事太浪荡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娶妻。那周三婶子最疼这个小儿子,也是个不讲理的。不过你放心,有我老周头在,绝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没事,这种人,到底是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苏长乐摇了摇头,并没有将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她的目光落在四周,这入目可见都是些低矮的茅屋,只有一两家是石头房子。路上看到的人,就没有一个胖的,身上穿的衣服,几乎都是补丁。 “小大夫,其实这几日我也跟乡亲们说过你的事情,不过大家都穷,只要不死人,什么病都能忍,怕是不会上来求诊的。而且,我们村子里面有个李大夫,虽然他只是个赤脚大夫,可几十年来,村里面的人有什么小毛病都是去找他的。” 老周头有些自责地开口,他嘴皮子都说破了,可是大家就是不信。所以眼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担心,用不了多久,便会有病人上门了。” 比起老周头的担心,苏长乐却是一幅胸有成足的模样,她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安抚道。 桃花村中,周三婶和儿子背着从城里面买的东西也到了家门口,周三婶正要蹲下身子把背篓放下,却是看到周大川忽然流起了鼻血。 “大川,你怎么流鼻血了” 周三婶吓了一跳,赶紧开口道:“快把头扬起来,娘去给你抓一把草木灰。” 乡下人家,只会用这样的土法子。周三婶赶紧往厨房跑去,而留在原地的周大川愣了愣,伸出手一摸,果然看到了满手的血。 只是,他眼前忽然一黑,好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下,头痛欲裂。紧接着,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大川大川你快起来,你怎么了” 周家人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却发现周大川怎么都叫不醒。 “天啊,大川好像没气了” “快,快去找李大夫” 李大夫就住在周三婶家隔壁,因此喊了一声,人就来了。这位李大夫五十多岁的年纪,虽然比不上成立的大夫医术高明,却极得村里人信任。 他上前给周大川把了把脉,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在周大川的后脑勺上面摸到了一个肿包,顿时变了脸色。 更多请收藏【】! 第086章 运气好 “李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大川今日在城里面的时候,是不是被重物撞到了后脑勺”李大夫神色凝重,问了起来。 “是是是,今天有人在街上打架,我儿子运气不好,被推到石墙上撞到了脑袋。当时他痛了一阵,后来缓了缓就没事了。” “当时看起来是没事,可实际上却是伤到了脑袋里面。这病难啊,就好像我们手上受伤了,止血直接敷药上去就行。可是脑子里面出了血,要怎么用药老朽我是无能为力,便是现在送到城里面,也不见得能救回来。” 李大夫摇了摇头,他行医几十年,虽然治不了那些疑难杂症,可多多少少有点经验。大川这情况,可以说是运气好,也可以说不好。 因为被撞到了头,严重的情况下多数人都是当场就死了。他虽然坚持了一阵,可结果还是逃不过。 周三婶子手上还抓着一把草木灰,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她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句话。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 是那个小姑娘她说自己会医术,难道不是骗人的 “不,不去城里,快搭把手,把大川送到老周头家去” 村里人最爱看热闹,周大川忽然没气了的事情很快传开,因此,当人送到老周头家的时候,四周已经围满了一群好奇围观的村民。 “小大夫,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我给你磕头认错,都怪我那儿子不长眼,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次,救救他吧” 周三婶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满眼是泪,不管她是个多么爱占便宜的村妇,可她也是一个母亲。 老周头也有些不敢置信,他也以为之前苏长乐说那番话是故意吓唬人的。 这就是刚刚小大夫说的,很快就会有病人上门吗 “起来吧,把人抬到屋子里面的桌子上平放着,我马上就给他治疗,其余人全部出去。”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她待会儿要做的事情有些吓人,关键时刻可不能被人打扰。这么多人围观,万一大呼小叫的,影响到她集中注意力,那可就不好了。 大概是因为她的神色太过镇定,周三婶虽然还有些担心,可是想想看已经没有更好的法子,她也担心儿子真的会死,也就只能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姑娘了。 房门被关上,隔绝了外人的视线。苏长乐也不耽搁,立刻取出银针,一根根刺入了周大川的头颅之中。很快,他的脑袋就变成了一个刺猬模样,看起来格外的瘆人。 苏长乐全神贯注地将灵力注入其中,额头上已经隐隐见汗,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后遇到的最棘手,最难的一个病症。 说起来,周大川的确是运气极好,若不是遇到了她,绝对是必死无疑。 房门外面,周三婶子一家人焦急地等待着,脸上都是惊慌的神色。明明并没有过多久,却觉得好像熬了几年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终于传来了周大川的声音 更多请收藏【】! “李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大川今日在城里面的时候,是不是被重物撞到了后脑勺”李大夫神色凝重,问了起来。 “是是是,今天有人在街上打架,我儿子运气不好,被推到石墙上撞到了脑袋。当时他痛了一阵,后来缓了缓就没事了。” “当时看起来是没事,可实际上却是伤到了脑袋里面。这病难啊,就好像我们手上受伤了,止血直接敷药上去就行。可是脑子里面出了血,要怎么用药老朽我是无能为力,便是现在送到城里面,也不见得能救回来。” 李大夫摇了摇头,他行医几十年,虽然治不了那些疑难杂症,可多多少少有点经验。大川这情况,可以说是运气好,也可以说不好。 因为被撞到了头,严重的情况下多数人都是当场就死了。他虽然坚持了一阵,可结果还是逃不过。 周三婶子手上还抓着一把草木灰,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她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句话。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 是那个小姑娘她说自己会医术,难道不是骗人的 “不,不去城里,快搭把手,把大川送到老周头家去” 村里人最爱看热闹,周大川忽然没气了的事情很快传开,因此,当人送到老周头家的时候,四周已经围满了一群好奇围观的村民。 “小大夫,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我给你磕头认错,都怪我那儿子不长眼,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次,救救他吧” 周三婶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满眼是泪,不管她是个多么爱占便宜的村妇,可她也是一个母亲。 老周头也有些不敢置信,他也以为之前苏长乐说那番话是故意吓唬人的。 这就是刚刚小大夫说的,很快就会有病人上门吗 “起来吧,把人抬到屋子里面的桌子上平放着,我马上就给他治疗,其余人全部出去。”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她待会儿要做的事情有些吓人,关键时刻可不能被人打扰。这么多人围观,万一大呼小叫的,影响到她集中注意力,那可就不好了。 大概是因为她的神色太过镇定,周三婶虽然还有些担心,可是想想看已经没有更好的法子,她也担心儿子真的会死,也就只能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姑娘了。 房门被关上,隔绝了外人的视线。苏长乐也不耽搁,立刻取出银针,一根根刺入了周大川的头颅之中。很快,他的脑袋就变成了一个刺猬模样,看起来格外的瘆人。 苏长乐全神贯注地将灵力注入其中,额头上已经隐隐见汗,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后遇到的最棘手,最难的一个病症。 说起来,周大川的确是运气极好,若不是遇到了她,绝对是必死无疑。 房门外面,周三婶子一家人焦急地等待着,脸上都是惊慌的神色。明明并没有过多久,却觉得好像熬了几年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终于传来了周大川的声音 更多请收藏【】! “李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大川今日在城里面的时候,是不是被重物撞到了后脑勺”李大夫神色凝重,问了起来。 “是是是,今天有人在街上打架,我儿子运气不好,被推到石墙上撞到了脑袋。当时他痛了一阵,后来缓了缓就没事了。” “当时看起来是没事,可实际上却是伤到了脑袋里面。这病难啊,就好像我们手上受伤了,止血直接敷药上去就行。可是脑子里面出了血,要怎么用药老朽我是无能为力,便是现在送到城里面,也不见得能救回来。” 李大夫摇了摇头,他行医几十年,虽然治不了那些疑难杂症,可多多少少有点经验。大川这情况,可以说是运气好,也可以说不好。 因为被撞到了头,严重的情况下多数人都是当场就死了。他虽然坚持了一阵,可结果还是逃不过。 周三婶子手上还抓着一把草木灰,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她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句话。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 是那个小姑娘她说自己会医术,难道不是骗人的 “不,不去城里,快搭把手,把大川送到老周头家去” 村里人最爱看热闹,周大川忽然没气了的事情很快传开,因此,当人送到老周头家的时候,四周已经围满了一群好奇围观的村民。 “小大夫,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我给你磕头认错,都怪我那儿子不长眼,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次,救救他吧” 周三婶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满眼是泪,不管她是个多么爱占便宜的村妇,可她也是一个母亲。 老周头也有些不敢置信,他也以为之前苏长乐说那番话是故意吓唬人的。 这就是刚刚小大夫说的,很快就会有病人上门吗 “起来吧,把人抬到屋子里面的桌子上平放着,我马上就给他治疗,其余人全部出去。”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她待会儿要做的事情有些吓人,关键时刻可不能被人打扰。这么多人围观,万一大呼小叫的,影响到她集中注意力,那可就不好了。 大概是因为她的神色太过镇定,周三婶虽然还有些担心,可是想想看已经没有更好的法子,她也担心儿子真的会死,也就只能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姑娘了。 房门被关上,隔绝了外人的视线。苏长乐也不耽搁,立刻取出银针,一根根刺入了周大川的头颅之中。很快,他的脑袋就变成了一个刺猬模样,看起来格外的瘆人。 苏长乐全神贯注地将灵力注入其中,额头上已经隐隐见汗,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后遇到的最棘手,最难的一个病症。 说起来,周大川的确是运气极好,若不是遇到了她,绝对是必死无疑。 房门外面,周三婶子一家人焦急地等待着,脸上都是惊慌的神色。明明并没有过多久,却觉得好像熬了几年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终于传来了周大川的声音 更多请收藏【】! “李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大川今日在城里面的时候,是不是被重物撞到了后脑勺”李大夫神色凝重,问了起来。 “是是是,今天有人在街上打架,我儿子运气不好,被推到石墙上撞到了脑袋。当时他痛了一阵,后来缓了缓就没事了。” “当时看起来是没事,可实际上却是伤到了脑袋里面。这病难啊,就好像我们手上受伤了,止血直接敷药上去就行。可是脑子里面出了血,要怎么用药老朽我是无能为力,便是现在送到城里面,也不见得能救回来。” 李大夫摇了摇头,他行医几十年,虽然治不了那些疑难杂症,可多多少少有点经验。大川这情况,可以说是运气好,也可以说不好。 因为被撞到了头,严重的情况下多数人都是当场就死了。他虽然坚持了一阵,可结果还是逃不过。 周三婶子手上还抓着一把草木灰,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她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句话。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 是那个小姑娘她说自己会医术,难道不是骗人的 “不,不去城里,快搭把手,把大川送到老周头家去” 村里人最爱看热闹,周大川忽然没气了的事情很快传开,因此,当人送到老周头家的时候,四周已经围满了一群好奇围观的村民。 “小大夫,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我给你磕头认错,都怪我那儿子不长眼,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次,救救他吧” 周三婶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满眼是泪,不管她是个多么爱占便宜的村妇,可她也是一个母亲。 老周头也有些不敢置信,他也以为之前苏长乐说那番话是故意吓唬人的。 这就是刚刚小大夫说的,很快就会有病人上门吗 “起来吧,把人抬到屋子里面的桌子上平放着,我马上就给他治疗,其余人全部出去。”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她待会儿要做的事情有些吓人,关键时刻可不能被人打扰。这么多人围观,万一大呼小叫的,影响到她集中注意力,那可就不好了。 大概是因为她的神色太过镇定,周三婶虽然还有些担心,可是想想看已经没有更好的法子,她也担心儿子真的会死,也就只能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姑娘了。 房门被关上,隔绝了外人的视线。苏长乐也不耽搁,立刻取出银针,一根根刺入了周大川的头颅之中。很快,他的脑袋就变成了一个刺猬模样,看起来格外的瘆人。 苏长乐全神贯注地将灵力注入其中,额头上已经隐隐见汗,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后遇到的最棘手,最难的一个病症。 说起来,周大川的确是运气极好,若不是遇到了她,绝对是必死无疑。 房门外面,周三婶子一家人焦急地等待着,脸上都是惊慌的神色。明明并没有过多久,却觉得好像熬了几年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终于传来了周大川的声音 更多请收藏【】! “李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大川今日在城里面的时候,是不是被重物撞到了后脑勺”李大夫神色凝重,问了起来。 “是是是,今天有人在街上打架,我儿子运气不好,被推到石墙上撞到了脑袋。当时他痛了一阵,后来缓了缓就没事了。” “当时看起来是没事,可实际上却是伤到了脑袋里面。这病难啊,就好像我们手上受伤了,止血直接敷药上去就行。可是脑子里面出了血,要怎么用药老朽我是无能为力,便是现在送到城里面,也不见得能救回来。” 李大夫摇了摇头,他行医几十年,虽然治不了那些疑难杂症,可多多少少有点经验。大川这情况,可以说是运气好,也可以说不好。 因为被撞到了头,严重的情况下多数人都是当场就死了。他虽然坚持了一阵,可结果还是逃不过。 周三婶子手上还抓着一把草木灰,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她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句话。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 是那个小姑娘她说自己会医术,难道不是骗人的 “不,不去城里,快搭把手,把大川送到老周头家去” 村里人最爱看热闹,周大川忽然没气了的事情很快传开,因此,当人送到老周头家的时候,四周已经围满了一群好奇围观的村民。 “小大夫,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我给你磕头认错,都怪我那儿子不长眼,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次,救救他吧” 周三婶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满眼是泪,不管她是个多么爱占便宜的村妇,可她也是一个母亲。 老周头也有些不敢置信,他也以为之前苏长乐说那番话是故意吓唬人的。 这就是刚刚小大夫说的,很快就会有病人上门吗 “起来吧,把人抬到屋子里面的桌子上平放着,我马上就给他治疗,其余人全部出去。”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她待会儿要做的事情有些吓人,关键时刻可不能被人打扰。这么多人围观,万一大呼小叫的,影响到她集中注意力,那可就不好了。 大概是因为她的神色太过镇定,周三婶虽然还有些担心,可是想想看已经没有更好的法子,她也担心儿子真的会死,也就只能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姑娘了。 房门被关上,隔绝了外人的视线。苏长乐也不耽搁,立刻取出银针,一根根刺入了周大川的头颅之中。很快,他的脑袋就变成了一个刺猬模样,看起来格外的瘆人。 苏长乐全神贯注地将灵力注入其中,额头上已经隐隐见汗,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后遇到的最棘手,最难的一个病症。 说起来,周大川的确是运气极好,若不是遇到了她,绝对是必死无疑。 房门外面,周三婶子一家人焦急地等待着,脸上都是惊慌的神色。明明并没有过多久,却觉得好像熬了几年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终于传来了周大川的声音 更多请收藏【】! “李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大川今日在城里面的时候,是不是被重物撞到了后脑勺”李大夫神色凝重,问了起来。 “是是是,今天有人在街上打架,我儿子运气不好,被推到石墙上撞到了脑袋。当时他痛了一阵,后来缓了缓就没事了。” “当时看起来是没事,可实际上却是伤到了脑袋里面。这病难啊,就好像我们手上受伤了,止血直接敷药上去就行。可是脑子里面出了血,要怎么用药老朽我是无能为力,便是现在送到城里面,也不见得能救回来。” 李大夫摇了摇头,他行医几十年,虽然治不了那些疑难杂症,可多多少少有点经验。大川这情况,可以说是运气好,也可以说不好。 因为被撞到了头,严重的情况下多数人都是当场就死了。他虽然坚持了一阵,可结果还是逃不过。 周三婶子手上还抓着一把草木灰,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她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句话。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 是那个小姑娘她说自己会医术,难道不是骗人的 “不,不去城里,快搭把手,把大川送到老周头家去” 村里人最爱看热闹,周大川忽然没气了的事情很快传开,因此,当人送到老周头家的时候,四周已经围满了一群好奇围观的村民。 “小大夫,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我给你磕头认错,都怪我那儿子不长眼,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次,救救他吧” 周三婶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满眼是泪,不管她是个多么爱占便宜的村妇,可她也是一个母亲。 老周头也有些不敢置信,他也以为之前苏长乐说那番话是故意吓唬人的。 这就是刚刚小大夫说的,很快就会有病人上门吗 “起来吧,把人抬到屋子里面的桌子上平放着,我马上就给他治疗,其余人全部出去。”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她待会儿要做的事情有些吓人,关键时刻可不能被人打扰。这么多人围观,万一大呼小叫的,影响到她集中注意力,那可就不好了。 大概是因为她的神色太过镇定,周三婶虽然还有些担心,可是想想看已经没有更好的法子,她也担心儿子真的会死,也就只能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姑娘了。 房门被关上,隔绝了外人的视线。苏长乐也不耽搁,立刻取出银针,一根根刺入了周大川的头颅之中。很快,他的脑袋就变成了一个刺猬模样,看起来格外的瘆人。 苏长乐全神贯注地将灵力注入其中,额头上已经隐隐见汗,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后遇到的最棘手,最难的一个病症。 说起来,周大川的确是运气极好,若不是遇到了她,绝对是必死无疑。 房门外面,周三婶子一家人焦急地等待着,脸上都是惊慌的神色。明明并没有过多久,却觉得好像熬了几年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终于传来了周大川的声音 更多请收藏【】! “李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大川今日在城里面的时候,是不是被重物撞到了后脑勺”李大夫神色凝重,问了起来。 “是是是,今天有人在街上打架,我儿子运气不好,被推到石墙上撞到了脑袋。当时他痛了一阵,后来缓了缓就没事了。” “当时看起来是没事,可实际上却是伤到了脑袋里面。这病难啊,就好像我们手上受伤了,止血直接敷药上去就行。可是脑子里面出了血,要怎么用药老朽我是无能为力,便是现在送到城里面,也不见得能救回来。” 李大夫摇了摇头,他行医几十年,虽然治不了那些疑难杂症,可多多少少有点经验。大川这情况,可以说是运气好,也可以说不好。 因为被撞到了头,严重的情况下多数人都是当场就死了。他虽然坚持了一阵,可结果还是逃不过。 周三婶子手上还抓着一把草木灰,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她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句话。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 是那个小姑娘她说自己会医术,难道不是骗人的 “不,不去城里,快搭把手,把大川送到老周头家去” 村里人最爱看热闹,周大川忽然没气了的事情很快传开,因此,当人送到老周头家的时候,四周已经围满了一群好奇围观的村民。 “小大夫,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我给你磕头认错,都怪我那儿子不长眼,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次,救救他吧” 周三婶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满眼是泪,不管她是个多么爱占便宜的村妇,可她也是一个母亲。 老周头也有些不敢置信,他也以为之前苏长乐说那番话是故意吓唬人的。 这就是刚刚小大夫说的,很快就会有病人上门吗 “起来吧,把人抬到屋子里面的桌子上平放着,我马上就给他治疗,其余人全部出去。”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她待会儿要做的事情有些吓人,关键时刻可不能被人打扰。这么多人围观,万一大呼小叫的,影响到她集中注意力,那可就不好了。 大概是因为她的神色太过镇定,周三婶虽然还有些担心,可是想想看已经没有更好的法子,她也担心儿子真的会死,也就只能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姑娘了。 房门被关上,隔绝了外人的视线。苏长乐也不耽搁,立刻取出银针,一根根刺入了周大川的头颅之中。很快,他的脑袋就变成了一个刺猬模样,看起来格外的瘆人。 苏长乐全神贯注地将灵力注入其中,额头上已经隐隐见汗,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后遇到的最棘手,最难的一个病症。 说起来,周大川的确是运气极好,若不是遇到了她,绝对是必死无疑。 房门外面,周三婶子一家人焦急地等待着,脸上都是惊慌的神色。明明并没有过多久,却觉得好像熬了几年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终于传来了周大川的声音 更多请收藏【】! “李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大川今日在城里面的时候,是不是被重物撞到了后脑勺”李大夫神色凝重,问了起来。 “是是是,今天有人在街上打架,我儿子运气不好,被推到石墙上撞到了脑袋。当时他痛了一阵,后来缓了缓就没事了。” “当时看起来是没事,可实际上却是伤到了脑袋里面。这病难啊,就好像我们手上受伤了,止血直接敷药上去就行。可是脑子里面出了血,要怎么用药老朽我是无能为力,便是现在送到城里面,也不见得能救回来。” 李大夫摇了摇头,他行医几十年,虽然治不了那些疑难杂症,可多多少少有点经验。大川这情况,可以说是运气好,也可以说不好。 因为被撞到了头,严重的情况下多数人都是当场就死了。他虽然坚持了一阵,可结果还是逃不过。 周三婶子手上还抓着一把草木灰,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她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句话。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 是那个小姑娘她说自己会医术,难道不是骗人的 “不,不去城里,快搭把手,把大川送到老周头家去” 村里人最爱看热闹,周大川忽然没气了的事情很快传开,因此,当人送到老周头家的时候,四周已经围满了一群好奇围观的村民。 “小大夫,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我给你磕头认错,都怪我那儿子不长眼,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次,救救他吧” 周三婶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满眼是泪,不管她是个多么爱占便宜的村妇,可她也是一个母亲。 老周头也有些不敢置信,他也以为之前苏长乐说那番话是故意吓唬人的。 这就是刚刚小大夫说的,很快就会有病人上门吗 “起来吧,把人抬到屋子里面的桌子上平放着,我马上就给他治疗,其余人全部出去。”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她待会儿要做的事情有些吓人,关键时刻可不能被人打扰。这么多人围观,万一大呼小叫的,影响到她集中注意力,那可就不好了。 大概是因为她的神色太过镇定,周三婶虽然还有些担心,可是想想看已经没有更好的法子,她也担心儿子真的会死,也就只能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姑娘了。 房门被关上,隔绝了外人的视线。苏长乐也不耽搁,立刻取出银针,一根根刺入了周大川的头颅之中。很快,他的脑袋就变成了一个刺猬模样,看起来格外的瘆人。 苏长乐全神贯注地将灵力注入其中,额头上已经隐隐见汗,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后遇到的最棘手,最难的一个病症。 说起来,周大川的确是运气极好,若不是遇到了她,绝对是必死无疑。 房门外面,周三婶子一家人焦急地等待着,脸上都是惊慌的神色。明明并没有过多久,却觉得好像熬了几年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终于传来了周大川的声音 更多请收藏【】! “李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大川今日在城里面的时候,是不是被重物撞到了后脑勺”李大夫神色凝重,问了起来。 “是是是,今天有人在街上打架,我儿子运气不好,被推到石墙上撞到了脑袋。当时他痛了一阵,后来缓了缓就没事了。” “当时看起来是没事,可实际上却是伤到了脑袋里面。这病难啊,就好像我们手上受伤了,止血直接敷药上去就行。可是脑子里面出了血,要怎么用药老朽我是无能为力,便是现在送到城里面,也不见得能救回来。” 李大夫摇了摇头,他行医几十年,虽然治不了那些疑难杂症,可多多少少有点经验。大川这情况,可以说是运气好,也可以说不好。 因为被撞到了头,严重的情况下多数人都是当场就死了。他虽然坚持了一阵,可结果还是逃不过。 周三婶子手上还抓着一把草木灰,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她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句话。 你的确是得了大病,最多半个时辰就要死了 是那个小姑娘她说自己会医术,难道不是骗人的 “不,不去城里,快搭把手,把大川送到老周头家去” 村里人最爱看热闹,周大川忽然没气了的事情很快传开,因此,当人送到老周头家的时候,四周已经围满了一群好奇围观的村民。 “小大夫,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我给你磕头认错,都怪我那儿子不长眼,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次,救救他吧” 周三婶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满眼是泪,不管她是个多么爱占便宜的村妇,可她也是一个母亲。 老周头也有些不敢置信,他也以为之前苏长乐说那番话是故意吓唬人的。 这就是刚刚小大夫说的,很快就会有病人上门吗 “起来吧,把人抬到屋子里面的桌子上平放着,我马上就给他治疗,其余人全部出去。”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她待会儿要做的事情有些吓人,关键时刻可不能被人打扰。这么多人围观,万一大呼小叫的,影响到她集中注意力,那可就不好了。 大概是因为她的神色太过镇定,周三婶虽然还有些担心,可是想想看已经没有更好的法子,她也担心儿子真的会死,也就只能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姑娘了。 房门被关上,隔绝了外人的视线。苏长乐也不耽搁,立刻取出银针,一根根刺入了周大川的头颅之中。很快,他的脑袋就变成了一个刺猬模样,看起来格外的瘆人。 苏长乐全神贯注地将灵力注入其中,额头上已经隐隐见汗,这是她来到这里之后遇到的最棘手,最难的一个病症。 说起来,周大川的确是运气极好,若不是遇到了她,绝对是必死无疑。 房门外面,周三婶子一家人焦急地等待着,脸上都是惊慌的神色。明明并没有过多久,却觉得好像熬了几年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终于传来了周大川的声音 更多请收藏【】! 第087章 神神叨叨 一行人赶紧冲了进去,看到已经睁开了眼睛,也不再流血的周大川,顿时喜极而泣。 “醒了人没事了” “好痛啊,我这是怎么了”周大川满脸的茫然,脑袋还有些钝痛。 “你差点就死了要不是苏小大夫救了你,往后你就再也见不到爹娘了。快点,还不赶紧跟苏小大夫道谢” 周三婶子拉着他,又哭又笑,只恨不得让周大川也给人跪下了。 “行了,知道错了就行。他还需要修养几日,把人带回去吧。” 苏长乐摆了摆手,这一家人虽然多多少少有点毛病,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所以她的确是没什么好介意的。 “这,诊费多少钱” 一旁周三叔搓了搓手,讪讪地开口。 “我今日是来义诊的,不收诊费,不过,他的情况严重,费了我不少精贵的药材,你们给一两银子就行了。” 虽然不至于太计较,可是代价还是要给的。一两银子,普通农家不至于拿不出来。她今日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挣钱。 本以为要几十两倾家荡产了,谁知道现在一两银子就能换儿子一条命,周三叔夫妻二人大大的松了口气,感激不已。 “老周头果然没有骗大家,那苏小大夫本事高强,还是个难得的善心人。” 村民们亲眼见到周大川被救活,又听说苏长乐是义诊不要钱,把死人救活了才要一两银子而已,顿时纷纷动了心思。 很快,老周头家的院门口进来了许多人,排起了长队。当然最多的就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有妇人。 苏长乐语气温柔,态度亲和,让人如沐春风。村民们在她面前下意识地就觉得心情放松,再难受的病症,她银针一扎,很快便会得到缓解。 尤其是她开的药,都是大家随处可见的野草,自己去挖来熬了吃,一文钱都不用花。 苏长乐在村子里面足足待了一整天,要不是天快黑了,再不回去会让丽娘担心,村子里面的人根本都舍不得放她离开。 临走的时候,牛车里面也是装的满满当当。虽然她不收诊费,可是也有那知道感恩的村民,从自家拿了鸡蛋和蔬菜水果送了过来。 对此,苏长乐没有推辞。她不是圣人,能得到别人的感激和回报,心中也有着强烈的满足感。 当然,最让她开心的是今天不断增加的灵力了。龙血琥珀的颜色都变得更加鲜艳了不少,她之前几乎清空的灵力瞬间变成了充盈的状态,比以往更甚。 时间过得飞快,在苏长乐每天早出晚归,游走在十里八乡的时候,王家的日子,也不太平静。 自从那天从娘娘庙回来,听了了月师太八字之说后,王夫人也把这件事情拿去和王举人商议过了。身为一个读书人,王举人自然是不信这些和尚尼姑神神叨叨的一面之词,让自家夫人别想太多了。 甚至还因为这件事情,王举人不信邪,打算明天就让人去苏家提亲。 然而,隔天王夫人就忽然感染了风寒,请了大夫看诊,苦药喝了三天,也没有好起来。反倒是将王举人也传染上了,夫妻两个都卧病在床。 更多请收藏【】! 一行人赶紧冲了进去,看到已经睁开了眼睛,也不再流血的周大川,顿时喜极而泣。 “醒了人没事了” “好痛啊,我这是怎么了”周大川满脸的茫然,脑袋还有些钝痛。 “你差点就死了要不是苏小大夫救了你,往后你就再也见不到爹娘了。快点,还不赶紧跟苏小大夫道谢” 周三婶子拉着他,又哭又笑,只恨不得让周大川也给人跪下了。 “行了,知道错了就行。他还需要修养几日,把人带回去吧。” 苏长乐摆了摆手,这一家人虽然多多少少有点毛病,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所以她的确是没什么好介意的。 “这,诊费多少钱” 一旁周三叔搓了搓手,讪讪地开口。 “我今日是来义诊的,不收诊费,不过,他的情况严重,费了我不少精贵的药材,你们给一两银子就行了。” 虽然不至于太计较,可是代价还是要给的。一两银子,普通农家不至于拿不出来。她今日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挣钱。 本以为要几十两倾家荡产了,谁知道现在一两银子就能换儿子一条命,周三叔夫妻二人大大的松了口气,感激不已。 “老周头果然没有骗大家,那苏小大夫本事高强,还是个难得的善心人。” 村民们亲眼见到周大川被救活,又听说苏长乐是义诊不要钱,把死人救活了才要一两银子而已,顿时纷纷动了心思。 很快,老周头家的院门口进来了许多人,排起了长队。当然最多的就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有妇人。 苏长乐语气温柔,态度亲和,让人如沐春风。村民们在她面前下意识地就觉得心情放松,再难受的病症,她银针一扎,很快便会得到缓解。 尤其是她开的药,都是大家随处可见的野草,自己去挖来熬了吃,一文钱都不用花。 苏长乐在村子里面足足待了一整天,要不是天快黑了,再不回去会让丽娘担心,村子里面的人根本都舍不得放她离开。 临走的时候,牛车里面也是装的满满当当。虽然她不收诊费,可是也有那知道感恩的村民,从自家拿了鸡蛋和蔬菜水果送了过来。 对此,苏长乐没有推辞。她不是圣人,能得到别人的感激和回报,心中也有着强烈的满足感。 当然,最让她开心的是今天不断增加的灵力了。龙血琥珀的颜色都变得更加鲜艳了不少,她之前几乎清空的灵力瞬间变成了充盈的状态,比以往更甚。 时间过得飞快,在苏长乐每天早出晚归,游走在十里八乡的时候,王家的日子,也不太平静。 自从那天从娘娘庙回来,听了了月师太八字之说后,王夫人也把这件事情拿去和王举人商议过了。身为一个读书人,王举人自然是不信这些和尚尼姑神神叨叨的一面之词,让自家夫人别想太多了。 甚至还因为这件事情,王举人不信邪,打算明天就让人去苏家提亲。 然而,隔天王夫人就忽然感染了风寒,请了大夫看诊,苦药喝了三天,也没有好起来。反倒是将王举人也传染上了,夫妻两个都卧病在床。 更多请收藏【】! 一行人赶紧冲了进去,看到已经睁开了眼睛,也不再流血的周大川,顿时喜极而泣。 “醒了人没事了” “好痛啊,我这是怎么了”周大川满脸的茫然,脑袋还有些钝痛。 “你差点就死了要不是苏小大夫救了你,往后你就再也见不到爹娘了。快点,还不赶紧跟苏小大夫道谢” 周三婶子拉着他,又哭又笑,只恨不得让周大川也给人跪下了。 “行了,知道错了就行。他还需要修养几日,把人带回去吧。” 苏长乐摆了摆手,这一家人虽然多多少少有点毛病,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所以她的确是没什么好介意的。 “这,诊费多少钱” 一旁周三叔搓了搓手,讪讪地开口。 “我今日是来义诊的,不收诊费,不过,他的情况严重,费了我不少精贵的药材,你们给一两银子就行了。” 虽然不至于太计较,可是代价还是要给的。一两银子,普通农家不至于拿不出来。她今日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挣钱。 本以为要几十两倾家荡产了,谁知道现在一两银子就能换儿子一条命,周三叔夫妻二人大大的松了口气,感激不已。 “老周头果然没有骗大家,那苏小大夫本事高强,还是个难得的善心人。” 村民们亲眼见到周大川被救活,又听说苏长乐是义诊不要钱,把死人救活了才要一两银子而已,顿时纷纷动了心思。 很快,老周头家的院门口进来了许多人,排起了长队。当然最多的就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有妇人。 苏长乐语气温柔,态度亲和,让人如沐春风。村民们在她面前下意识地就觉得心情放松,再难受的病症,她银针一扎,很快便会得到缓解。 尤其是她开的药,都是大家随处可见的野草,自己去挖来熬了吃,一文钱都不用花。 苏长乐在村子里面足足待了一整天,要不是天快黑了,再不回去会让丽娘担心,村子里面的人根本都舍不得放她离开。 临走的时候,牛车里面也是装的满满当当。虽然她不收诊费,可是也有那知道感恩的村民,从自家拿了鸡蛋和蔬菜水果送了过来。 对此,苏长乐没有推辞。她不是圣人,能得到别人的感激和回报,心中也有着强烈的满足感。 当然,最让她开心的是今天不断增加的灵力了。龙血琥珀的颜色都变得更加鲜艳了不少,她之前几乎清空的灵力瞬间变成了充盈的状态,比以往更甚。 时间过得飞快,在苏长乐每天早出晚归,游走在十里八乡的时候,王家的日子,也不太平静。 自从那天从娘娘庙回来,听了了月师太八字之说后,王夫人也把这件事情拿去和王举人商议过了。身为一个读书人,王举人自然是不信这些和尚尼姑神神叨叨的一面之词,让自家夫人别想太多了。 甚至还因为这件事情,王举人不信邪,打算明天就让人去苏家提亲。 然而,隔天王夫人就忽然感染了风寒,请了大夫看诊,苦药喝了三天,也没有好起来。反倒是将王举人也传染上了,夫妻两个都卧病在床。 更多请收藏【】! 一行人赶紧冲了进去,看到已经睁开了眼睛,也不再流血的周大川,顿时喜极而泣。 “醒了人没事了” “好痛啊,我这是怎么了”周大川满脸的茫然,脑袋还有些钝痛。 “你差点就死了要不是苏小大夫救了你,往后你就再也见不到爹娘了。快点,还不赶紧跟苏小大夫道谢” 周三婶子拉着他,又哭又笑,只恨不得让周大川也给人跪下了。 “行了,知道错了就行。他还需要修养几日,把人带回去吧。” 苏长乐摆了摆手,这一家人虽然多多少少有点毛病,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所以她的确是没什么好介意的。 “这,诊费多少钱” 一旁周三叔搓了搓手,讪讪地开口。 “我今日是来义诊的,不收诊费,不过,他的情况严重,费了我不少精贵的药材,你们给一两银子就行了。” 虽然不至于太计较,可是代价还是要给的。一两银子,普通农家不至于拿不出来。她今日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挣钱。 本以为要几十两倾家荡产了,谁知道现在一两银子就能换儿子一条命,周三叔夫妻二人大大的松了口气,感激不已。 “老周头果然没有骗大家,那苏小大夫本事高强,还是个难得的善心人。” 村民们亲眼见到周大川被救活,又听说苏长乐是义诊不要钱,把死人救活了才要一两银子而已,顿时纷纷动了心思。 很快,老周头家的院门口进来了许多人,排起了长队。当然最多的就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有妇人。 苏长乐语气温柔,态度亲和,让人如沐春风。村民们在她面前下意识地就觉得心情放松,再难受的病症,她银针一扎,很快便会得到缓解。 尤其是她开的药,都是大家随处可见的野草,自己去挖来熬了吃,一文钱都不用花。 苏长乐在村子里面足足待了一整天,要不是天快黑了,再不回去会让丽娘担心,村子里面的人根本都舍不得放她离开。 临走的时候,牛车里面也是装的满满当当。虽然她不收诊费,可是也有那知道感恩的村民,从自家拿了鸡蛋和蔬菜水果送了过来。 对此,苏长乐没有推辞。她不是圣人,能得到别人的感激和回报,心中也有着强烈的满足感。 当然,最让她开心的是今天不断增加的灵力了。龙血琥珀的颜色都变得更加鲜艳了不少,她之前几乎清空的灵力瞬间变成了充盈的状态,比以往更甚。 时间过得飞快,在苏长乐每天早出晚归,游走在十里八乡的时候,王家的日子,也不太平静。 自从那天从娘娘庙回来,听了了月师太八字之说后,王夫人也把这件事情拿去和王举人商议过了。身为一个读书人,王举人自然是不信这些和尚尼姑神神叨叨的一面之词,让自家夫人别想太多了。 甚至还因为这件事情,王举人不信邪,打算明天就让人去苏家提亲。 然而,隔天王夫人就忽然感染了风寒,请了大夫看诊,苦药喝了三天,也没有好起来。反倒是将王举人也传染上了,夫妻两个都卧病在床。 更多请收藏【】! 一行人赶紧冲了进去,看到已经睁开了眼睛,也不再流血的周大川,顿时喜极而泣。 “醒了人没事了” “好痛啊,我这是怎么了”周大川满脸的茫然,脑袋还有些钝痛。 “你差点就死了要不是苏小大夫救了你,往后你就再也见不到爹娘了。快点,还不赶紧跟苏小大夫道谢” 周三婶子拉着他,又哭又笑,只恨不得让周大川也给人跪下了。 “行了,知道错了就行。他还需要修养几日,把人带回去吧。” 苏长乐摆了摆手,这一家人虽然多多少少有点毛病,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所以她的确是没什么好介意的。 “这,诊费多少钱” 一旁周三叔搓了搓手,讪讪地开口。 “我今日是来义诊的,不收诊费,不过,他的情况严重,费了我不少精贵的药材,你们给一两银子就行了。” 虽然不至于太计较,可是代价还是要给的。一两银子,普通农家不至于拿不出来。她今日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挣钱。 本以为要几十两倾家荡产了,谁知道现在一两银子就能换儿子一条命,周三叔夫妻二人大大的松了口气,感激不已。 “老周头果然没有骗大家,那苏小大夫本事高强,还是个难得的善心人。” 村民们亲眼见到周大川被救活,又听说苏长乐是义诊不要钱,把死人救活了才要一两银子而已,顿时纷纷动了心思。 很快,老周头家的院门口进来了许多人,排起了长队。当然最多的就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有妇人。 苏长乐语气温柔,态度亲和,让人如沐春风。村民们在她面前下意识地就觉得心情放松,再难受的病症,她银针一扎,很快便会得到缓解。 尤其是她开的药,都是大家随处可见的野草,自己去挖来熬了吃,一文钱都不用花。 苏长乐在村子里面足足待了一整天,要不是天快黑了,再不回去会让丽娘担心,村子里面的人根本都舍不得放她离开。 临走的时候,牛车里面也是装的满满当当。虽然她不收诊费,可是也有那知道感恩的村民,从自家拿了鸡蛋和蔬菜水果送了过来。 对此,苏长乐没有推辞。她不是圣人,能得到别人的感激和回报,心中也有着强烈的满足感。 当然,最让她开心的是今天不断增加的灵力了。龙血琥珀的颜色都变得更加鲜艳了不少,她之前几乎清空的灵力瞬间变成了充盈的状态,比以往更甚。 时间过得飞快,在苏长乐每天早出晚归,游走在十里八乡的时候,王家的日子,也不太平静。 自从那天从娘娘庙回来,听了了月师太八字之说后,王夫人也把这件事情拿去和王举人商议过了。身为一个读书人,王举人自然是不信这些和尚尼姑神神叨叨的一面之词,让自家夫人别想太多了。 甚至还因为这件事情,王举人不信邪,打算明天就让人去苏家提亲。 然而,隔天王夫人就忽然感染了风寒,请了大夫看诊,苦药喝了三天,也没有好起来。反倒是将王举人也传染上了,夫妻两个都卧病在床。 更多请收藏【】! 一行人赶紧冲了进去,看到已经睁开了眼睛,也不再流血的周大川,顿时喜极而泣。 “醒了人没事了” “好痛啊,我这是怎么了”周大川满脸的茫然,脑袋还有些钝痛。 “你差点就死了要不是苏小大夫救了你,往后你就再也见不到爹娘了。快点,还不赶紧跟苏小大夫道谢” 周三婶子拉着他,又哭又笑,只恨不得让周大川也给人跪下了。 “行了,知道错了就行。他还需要修养几日,把人带回去吧。” 苏长乐摆了摆手,这一家人虽然多多少少有点毛病,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所以她的确是没什么好介意的。 “这,诊费多少钱” 一旁周三叔搓了搓手,讪讪地开口。 “我今日是来义诊的,不收诊费,不过,他的情况严重,费了我不少精贵的药材,你们给一两银子就行了。” 虽然不至于太计较,可是代价还是要给的。一两银子,普通农家不至于拿不出来。她今日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挣钱。 本以为要几十两倾家荡产了,谁知道现在一两银子就能换儿子一条命,周三叔夫妻二人大大的松了口气,感激不已。 “老周头果然没有骗大家,那苏小大夫本事高强,还是个难得的善心人。” 村民们亲眼见到周大川被救活,又听说苏长乐是义诊不要钱,把死人救活了才要一两银子而已,顿时纷纷动了心思。 很快,老周头家的院门口进来了许多人,排起了长队。当然最多的就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有妇人。 苏长乐语气温柔,态度亲和,让人如沐春风。村民们在她面前下意识地就觉得心情放松,再难受的病症,她银针一扎,很快便会得到缓解。 尤其是她开的药,都是大家随处可见的野草,自己去挖来熬了吃,一文钱都不用花。 苏长乐在村子里面足足待了一整天,要不是天快黑了,再不回去会让丽娘担心,村子里面的人根本都舍不得放她离开。 临走的时候,牛车里面也是装的满满当当。虽然她不收诊费,可是也有那知道感恩的村民,从自家拿了鸡蛋和蔬菜水果送了过来。 对此,苏长乐没有推辞。她不是圣人,能得到别人的感激和回报,心中也有着强烈的满足感。 当然,最让她开心的是今天不断增加的灵力了。龙血琥珀的颜色都变得更加鲜艳了不少,她之前几乎清空的灵力瞬间变成了充盈的状态,比以往更甚。 时间过得飞快,在苏长乐每天早出晚归,游走在十里八乡的时候,王家的日子,也不太平静。 自从那天从娘娘庙回来,听了了月师太八字之说后,王夫人也把这件事情拿去和王举人商议过了。身为一个读书人,王举人自然是不信这些和尚尼姑神神叨叨的一面之词,让自家夫人别想太多了。 甚至还因为这件事情,王举人不信邪,打算明天就让人去苏家提亲。 然而,隔天王夫人就忽然感染了风寒,请了大夫看诊,苦药喝了三天,也没有好起来。反倒是将王举人也传染上了,夫妻两个都卧病在床。 更多请收藏【】! 一行人赶紧冲了进去,看到已经睁开了眼睛,也不再流血的周大川,顿时喜极而泣。 “醒了人没事了” “好痛啊,我这是怎么了”周大川满脸的茫然,脑袋还有些钝痛。 “你差点就死了要不是苏小大夫救了你,往后你就再也见不到爹娘了。快点,还不赶紧跟苏小大夫道谢” 周三婶子拉着他,又哭又笑,只恨不得让周大川也给人跪下了。 “行了,知道错了就行。他还需要修养几日,把人带回去吧。” 苏长乐摆了摆手,这一家人虽然多多少少有点毛病,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所以她的确是没什么好介意的。 “这,诊费多少钱” 一旁周三叔搓了搓手,讪讪地开口。 “我今日是来义诊的,不收诊费,不过,他的情况严重,费了我不少精贵的药材,你们给一两银子就行了。” 虽然不至于太计较,可是代价还是要给的。一两银子,普通农家不至于拿不出来。她今日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挣钱。 本以为要几十两倾家荡产了,谁知道现在一两银子就能换儿子一条命,周三叔夫妻二人大大的松了口气,感激不已。 “老周头果然没有骗大家,那苏小大夫本事高强,还是个难得的善心人。” 村民们亲眼见到周大川被救活,又听说苏长乐是义诊不要钱,把死人救活了才要一两银子而已,顿时纷纷动了心思。 很快,老周头家的院门口进来了许多人,排起了长队。当然最多的就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有妇人。 苏长乐语气温柔,态度亲和,让人如沐春风。村民们在她面前下意识地就觉得心情放松,再难受的病症,她银针一扎,很快便会得到缓解。 尤其是她开的药,都是大家随处可见的野草,自己去挖来熬了吃,一文钱都不用花。 苏长乐在村子里面足足待了一整天,要不是天快黑了,再不回去会让丽娘担心,村子里面的人根本都舍不得放她离开。 临走的时候,牛车里面也是装的满满当当。虽然她不收诊费,可是也有那知道感恩的村民,从自家拿了鸡蛋和蔬菜水果送了过来。 对此,苏长乐没有推辞。她不是圣人,能得到别人的感激和回报,心中也有着强烈的满足感。 当然,最让她开心的是今天不断增加的灵力了。龙血琥珀的颜色都变得更加鲜艳了不少,她之前几乎清空的灵力瞬间变成了充盈的状态,比以往更甚。 时间过得飞快,在苏长乐每天早出晚归,游走在十里八乡的时候,王家的日子,也不太平静。 自从那天从娘娘庙回来,听了了月师太八字之说后,王夫人也把这件事情拿去和王举人商议过了。身为一个读书人,王举人自然是不信这些和尚尼姑神神叨叨的一面之词,让自家夫人别想太多了。 甚至还因为这件事情,王举人不信邪,打算明天就让人去苏家提亲。 然而,隔天王夫人就忽然感染了风寒,请了大夫看诊,苦药喝了三天,也没有好起来。反倒是将王举人也传染上了,夫妻两个都卧病在床。 更多请收藏【】! 一行人赶紧冲了进去,看到已经睁开了眼睛,也不再流血的周大川,顿时喜极而泣。 “醒了人没事了” “好痛啊,我这是怎么了”周大川满脸的茫然,脑袋还有些钝痛。 “你差点就死了要不是苏小大夫救了你,往后你就再也见不到爹娘了。快点,还不赶紧跟苏小大夫道谢” 周三婶子拉着他,又哭又笑,只恨不得让周大川也给人跪下了。 “行了,知道错了就行。他还需要修养几日,把人带回去吧。” 苏长乐摆了摆手,这一家人虽然多多少少有点毛病,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所以她的确是没什么好介意的。 “这,诊费多少钱” 一旁周三叔搓了搓手,讪讪地开口。 “我今日是来义诊的,不收诊费,不过,他的情况严重,费了我不少精贵的药材,你们给一两银子就行了。” 虽然不至于太计较,可是代价还是要给的。一两银子,普通农家不至于拿不出来。她今日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挣钱。 本以为要几十两倾家荡产了,谁知道现在一两银子就能换儿子一条命,周三叔夫妻二人大大的松了口气,感激不已。 “老周头果然没有骗大家,那苏小大夫本事高强,还是个难得的善心人。” 村民们亲眼见到周大川被救活,又听说苏长乐是义诊不要钱,把死人救活了才要一两银子而已,顿时纷纷动了心思。 很快,老周头家的院门口进来了许多人,排起了长队。当然最多的就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有妇人。 苏长乐语气温柔,态度亲和,让人如沐春风。村民们在她面前下意识地就觉得心情放松,再难受的病症,她银针一扎,很快便会得到缓解。 尤其是她开的药,都是大家随处可见的野草,自己去挖来熬了吃,一文钱都不用花。 苏长乐在村子里面足足待了一整天,要不是天快黑了,再不回去会让丽娘担心,村子里面的人根本都舍不得放她离开。 临走的时候,牛车里面也是装的满满当当。虽然她不收诊费,可是也有那知道感恩的村民,从自家拿了鸡蛋和蔬菜水果送了过来。 对此,苏长乐没有推辞。她不是圣人,能得到别人的感激和回报,心中也有着强烈的满足感。 当然,最让她开心的是今天不断增加的灵力了。龙血琥珀的颜色都变得更加鲜艳了不少,她之前几乎清空的灵力瞬间变成了充盈的状态,比以往更甚。 时间过得飞快,在苏长乐每天早出晚归,游走在十里八乡的时候,王家的日子,也不太平静。 自从那天从娘娘庙回来,听了了月师太八字之说后,王夫人也把这件事情拿去和王举人商议过了。身为一个读书人,王举人自然是不信这些和尚尼姑神神叨叨的一面之词,让自家夫人别想太多了。 甚至还因为这件事情,王举人不信邪,打算明天就让人去苏家提亲。 然而,隔天王夫人就忽然感染了风寒,请了大夫看诊,苦药喝了三天,也没有好起来。反倒是将王举人也传染上了,夫妻两个都卧病在床。 更多请收藏【】! 一行人赶紧冲了进去,看到已经睁开了眼睛,也不再流血的周大川,顿时喜极而泣。 “醒了人没事了” “好痛啊,我这是怎么了”周大川满脸的茫然,脑袋还有些钝痛。 “你差点就死了要不是苏小大夫救了你,往后你就再也见不到爹娘了。快点,还不赶紧跟苏小大夫道谢” 周三婶子拉着他,又哭又笑,只恨不得让周大川也给人跪下了。 “行了,知道错了就行。他还需要修养几日,把人带回去吧。” 苏长乐摆了摆手,这一家人虽然多多少少有点毛病,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所以她的确是没什么好介意的。 “这,诊费多少钱” 一旁周三叔搓了搓手,讪讪地开口。 “我今日是来义诊的,不收诊费,不过,他的情况严重,费了我不少精贵的药材,你们给一两银子就行了。” 虽然不至于太计较,可是代价还是要给的。一两银子,普通农家不至于拿不出来。她今日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挣钱。 本以为要几十两倾家荡产了,谁知道现在一两银子就能换儿子一条命,周三叔夫妻二人大大的松了口气,感激不已。 “老周头果然没有骗大家,那苏小大夫本事高强,还是个难得的善心人。” 村民们亲眼见到周大川被救活,又听说苏长乐是义诊不要钱,把死人救活了才要一两银子而已,顿时纷纷动了心思。 很快,老周头家的院门口进来了许多人,排起了长队。当然最多的就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有妇人。 苏长乐语气温柔,态度亲和,让人如沐春风。村民们在她面前下意识地就觉得心情放松,再难受的病症,她银针一扎,很快便会得到缓解。 尤其是她开的药,都是大家随处可见的野草,自己去挖来熬了吃,一文钱都不用花。 苏长乐在村子里面足足待了一整天,要不是天快黑了,再不回去会让丽娘担心,村子里面的人根本都舍不得放她离开。 临走的时候,牛车里面也是装的满满当当。虽然她不收诊费,可是也有那知道感恩的村民,从自家拿了鸡蛋和蔬菜水果送了过来。 对此,苏长乐没有推辞。她不是圣人,能得到别人的感激和回报,心中也有着强烈的满足感。 当然,最让她开心的是今天不断增加的灵力了。龙血琥珀的颜色都变得更加鲜艳了不少,她之前几乎清空的灵力瞬间变成了充盈的状态,比以往更甚。 时间过得飞快,在苏长乐每天早出晚归,游走在十里八乡的时候,王家的日子,也不太平静。 自从那天从娘娘庙回来,听了了月师太八字之说后,王夫人也把这件事情拿去和王举人商议过了。身为一个读书人,王举人自然是不信这些和尚尼姑神神叨叨的一面之词,让自家夫人别想太多了。 甚至还因为这件事情,王举人不信邪,打算明天就让人去苏家提亲。 然而,隔天王夫人就忽然感染了风寒,请了大夫看诊,苦药喝了三天,也没有好起来。反倒是将王举人也传染上了,夫妻两个都卧病在床。 更多请收藏【】! 第088章 小狐狸 如此一来,提亲的事情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哪有这么凑巧,才有提亲这个心思,好端端的忽然就病了 王夫人本来就信这些,了月师太的解签,更是每次都说得极准,她心里顿时害怕起来。王家乃是书香世家,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可是在端平县城里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能够嫁到王家门当户对的姑娘,个个都比苏家强,要不是当初苏立夏的外祖父挟恩图报,哪能和她儿子定下婚事。 就算现在苏立夏进了女医堂,往后能有出息。可其他闺秀也差不到哪里去,至少,他们当父母的,能够享到儿孙福,长命百岁啊 不行,这门婚事,不能要 王夫人打定了主意,心中已经在谋算,要怎么样做,才能好好的把婚约给退了。 山间小路上,一辆牛车不急不徐的前行,在一处溪水畔,停了下来。 “周爷爷,你在这里歇歇,带着栓子填饱肚子,也喂喂牛。我要去山里走走,采一些药材回来。” 少女灵动的声音响了起来,驾着牛车的老人家憨厚地点了点头。 “行,小大夫你可要早点回来啊。” 老周头原本还担心苏长乐一个小姑娘会遇到危险,可是这小半个月来,亲眼见识过她用银针将一头发疯的野猪活活扎死之后,就再也不敢小瞧她了。 在他看来,小大夫绝对是什么世外高人的徒弟,本事可大着呢 苏长乐下了牛车,跟着龙血琥珀的感应,径直入了山中。最近小青蛇不在身边,她的确连挖人参都没有导航了。不过现在嘛,应该有新的送上门了。 才入深山,一道黑影闪现,飞快地扑到了她的怀中,发出哼唧哼唧撒娇亲昵的声音。苏长乐垂眸一看,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原来是一只小狐狸啊。” 虽然是只小黑狐,却生的格外的美貌,手上毛绒绒的触感,更是让她忍不住撸了又撸。 这是除了小青蛇之外,她遇见的第二只灵物,它们都会不由自主被自己身上的灵力所吸引,然而对她产生亲近依赖的心理,并且能为她所掌控。 “反正都来了,那就带我去找点宝贝再走吧。” 点了点小狐狸的眉心,一点白光进入其中,小狐狸贪婪而又舒服地眯起了细长的眼睛,随后蹭了蹭她的掌心,跳到了地上开始带路。 大山之中的珍宝,没有什么会比生活在这里的动物更加了解了。不过,小狐狸比小青蛇多了四肢,倒是不用苏长乐亲自动手,它便能帮忙叼着药材送到自己面前。 苏长乐倒是还有闲情逸致观赏这原始的山林风景,不过,就在这时,她耳边仿佛隐隐传来了什么声响。 她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这深山里面还有人不成 苏长乐并不打算因为一时的好奇心就跑去查看,她叫住了小狐狸,把药材放进背篓里准备离开。 前面是一处奔流的小溪,小狐狸忽然不安的躁动起来,苏长乐抬起头,也看到了溪水中躺着的,满身伤势的人影。 余光瞧见那人脸上带着一个格外眼熟的面具,苏长乐顿时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如此一来,提亲的事情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哪有这么凑巧,才有提亲这个心思,好端端的忽然就病了 王夫人本来就信这些,了月师太的解签,更是每次都说得极准,她心里顿时害怕起来。王家乃是书香世家,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可是在端平县城里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能够嫁到王家门当户对的姑娘,个个都比苏家强,要不是当初苏立夏的外祖父挟恩图报,哪能和她儿子定下婚事。 就算现在苏立夏进了女医堂,往后能有出息。可其他闺秀也差不到哪里去,至少,他们当父母的,能够享到儿孙福,长命百岁啊 不行,这门婚事,不能要 王夫人打定了主意,心中已经在谋算,要怎么样做,才能好好的把婚约给退了。 山间小路上,一辆牛车不急不徐的前行,在一处溪水畔,停了下来。 “周爷爷,你在这里歇歇,带着栓子填饱肚子,也喂喂牛。我要去山里走走,采一些药材回来。” 少女灵动的声音响了起来,驾着牛车的老人家憨厚地点了点头。 “行,小大夫你可要早点回来啊。” 老周头原本还担心苏长乐一个小姑娘会遇到危险,可是这小半个月来,亲眼见识过她用银针将一头发疯的野猪活活扎死之后,就再也不敢小瞧她了。 在他看来,小大夫绝对是什么世外高人的徒弟,本事可大着呢 苏长乐下了牛车,跟着龙血琥珀的感应,径直入了山中。最近小青蛇不在身边,她的确连挖人参都没有导航了。不过现在嘛,应该有新的送上门了。 才入深山,一道黑影闪现,飞快地扑到了她的怀中,发出哼唧哼唧撒娇亲昵的声音。苏长乐垂眸一看,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原来是一只小狐狸啊。” 虽然是只小黑狐,却生的格外的美貌,手上毛绒绒的触感,更是让她忍不住撸了又撸。 这是除了小青蛇之外,她遇见的第二只灵物,它们都会不由自主被自己身上的灵力所吸引,然而对她产生亲近依赖的心理,并且能为她所掌控。 “反正都来了,那就带我去找点宝贝再走吧。” 点了点小狐狸的眉心,一点白光进入其中,小狐狸贪婪而又舒服地眯起了细长的眼睛,随后蹭了蹭她的掌心,跳到了地上开始带路。 大山之中的珍宝,没有什么会比生活在这里的动物更加了解了。不过,小狐狸比小青蛇多了四肢,倒是不用苏长乐亲自动手,它便能帮忙叼着药材送到自己面前。 苏长乐倒是还有闲情逸致观赏这原始的山林风景,不过,就在这时,她耳边仿佛隐隐传来了什么声响。 她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这深山里面还有人不成 苏长乐并不打算因为一时的好奇心就跑去查看,她叫住了小狐狸,把药材放进背篓里准备离开。 前面是一处奔流的小溪,小狐狸忽然不安的躁动起来,苏长乐抬起头,也看到了溪水中躺着的,满身伤势的人影。 余光瞧见那人脸上带着一个格外眼熟的面具,苏长乐顿时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如此一来,提亲的事情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哪有这么凑巧,才有提亲这个心思,好端端的忽然就病了 王夫人本来就信这些,了月师太的解签,更是每次都说得极准,她心里顿时害怕起来。王家乃是书香世家,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可是在端平县城里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能够嫁到王家门当户对的姑娘,个个都比苏家强,要不是当初苏立夏的外祖父挟恩图报,哪能和她儿子定下婚事。 就算现在苏立夏进了女医堂,往后能有出息。可其他闺秀也差不到哪里去,至少,他们当父母的,能够享到儿孙福,长命百岁啊 不行,这门婚事,不能要 王夫人打定了主意,心中已经在谋算,要怎么样做,才能好好的把婚约给退了。 山间小路上,一辆牛车不急不徐的前行,在一处溪水畔,停了下来。 “周爷爷,你在这里歇歇,带着栓子填饱肚子,也喂喂牛。我要去山里走走,采一些药材回来。” 少女灵动的声音响了起来,驾着牛车的老人家憨厚地点了点头。 “行,小大夫你可要早点回来啊。” 老周头原本还担心苏长乐一个小姑娘会遇到危险,可是这小半个月来,亲眼见识过她用银针将一头发疯的野猪活活扎死之后,就再也不敢小瞧她了。 在他看来,小大夫绝对是什么世外高人的徒弟,本事可大着呢 苏长乐下了牛车,跟着龙血琥珀的感应,径直入了山中。最近小青蛇不在身边,她的确连挖人参都没有导航了。不过现在嘛,应该有新的送上门了。 才入深山,一道黑影闪现,飞快地扑到了她的怀中,发出哼唧哼唧撒娇亲昵的声音。苏长乐垂眸一看,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原来是一只小狐狸啊。” 虽然是只小黑狐,却生的格外的美貌,手上毛绒绒的触感,更是让她忍不住撸了又撸。 这是除了小青蛇之外,她遇见的第二只灵物,它们都会不由自主被自己身上的灵力所吸引,然而对她产生亲近依赖的心理,并且能为她所掌控。 “反正都来了,那就带我去找点宝贝再走吧。” 点了点小狐狸的眉心,一点白光进入其中,小狐狸贪婪而又舒服地眯起了细长的眼睛,随后蹭了蹭她的掌心,跳到了地上开始带路。 大山之中的珍宝,没有什么会比生活在这里的动物更加了解了。不过,小狐狸比小青蛇多了四肢,倒是不用苏长乐亲自动手,它便能帮忙叼着药材送到自己面前。 苏长乐倒是还有闲情逸致观赏这原始的山林风景,不过,就在这时,她耳边仿佛隐隐传来了什么声响。 她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这深山里面还有人不成 苏长乐并不打算因为一时的好奇心就跑去查看,她叫住了小狐狸,把药材放进背篓里准备离开。 前面是一处奔流的小溪,小狐狸忽然不安的躁动起来,苏长乐抬起头,也看到了溪水中躺着的,满身伤势的人影。 余光瞧见那人脸上带着一个格外眼熟的面具,苏长乐顿时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如此一来,提亲的事情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哪有这么凑巧,才有提亲这个心思,好端端的忽然就病了 王夫人本来就信这些,了月师太的解签,更是每次都说得极准,她心里顿时害怕起来。王家乃是书香世家,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可是在端平县城里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能够嫁到王家门当户对的姑娘,个个都比苏家强,要不是当初苏立夏的外祖父挟恩图报,哪能和她儿子定下婚事。 就算现在苏立夏进了女医堂,往后能有出息。可其他闺秀也差不到哪里去,至少,他们当父母的,能够享到儿孙福,长命百岁啊 不行,这门婚事,不能要 王夫人打定了主意,心中已经在谋算,要怎么样做,才能好好的把婚约给退了。 山间小路上,一辆牛车不急不徐的前行,在一处溪水畔,停了下来。 “周爷爷,你在这里歇歇,带着栓子填饱肚子,也喂喂牛。我要去山里走走,采一些药材回来。” 少女灵动的声音响了起来,驾着牛车的老人家憨厚地点了点头。 “行,小大夫你可要早点回来啊。” 老周头原本还担心苏长乐一个小姑娘会遇到危险,可是这小半个月来,亲眼见识过她用银针将一头发疯的野猪活活扎死之后,就再也不敢小瞧她了。 在他看来,小大夫绝对是什么世外高人的徒弟,本事可大着呢 苏长乐下了牛车,跟着龙血琥珀的感应,径直入了山中。最近小青蛇不在身边,她的确连挖人参都没有导航了。不过现在嘛,应该有新的送上门了。 才入深山,一道黑影闪现,飞快地扑到了她的怀中,发出哼唧哼唧撒娇亲昵的声音。苏长乐垂眸一看,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原来是一只小狐狸啊。” 虽然是只小黑狐,却生的格外的美貌,手上毛绒绒的触感,更是让她忍不住撸了又撸。 这是除了小青蛇之外,她遇见的第二只灵物,它们都会不由自主被自己身上的灵力所吸引,然而对她产生亲近依赖的心理,并且能为她所掌控。 “反正都来了,那就带我去找点宝贝再走吧。” 点了点小狐狸的眉心,一点白光进入其中,小狐狸贪婪而又舒服地眯起了细长的眼睛,随后蹭了蹭她的掌心,跳到了地上开始带路。 大山之中的珍宝,没有什么会比生活在这里的动物更加了解了。不过,小狐狸比小青蛇多了四肢,倒是不用苏长乐亲自动手,它便能帮忙叼着药材送到自己面前。 苏长乐倒是还有闲情逸致观赏这原始的山林风景,不过,就在这时,她耳边仿佛隐隐传来了什么声响。 她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这深山里面还有人不成 苏长乐并不打算因为一时的好奇心就跑去查看,她叫住了小狐狸,把药材放进背篓里准备离开。 前面是一处奔流的小溪,小狐狸忽然不安的躁动起来,苏长乐抬起头,也看到了溪水中躺着的,满身伤势的人影。 余光瞧见那人脸上带着一个格外眼熟的面具,苏长乐顿时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如此一来,提亲的事情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哪有这么凑巧,才有提亲这个心思,好端端的忽然就病了 王夫人本来就信这些,了月师太的解签,更是每次都说得极准,她心里顿时害怕起来。王家乃是书香世家,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可是在端平县城里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能够嫁到王家门当户对的姑娘,个个都比苏家强,要不是当初苏立夏的外祖父挟恩图报,哪能和她儿子定下婚事。 就算现在苏立夏进了女医堂,往后能有出息。可其他闺秀也差不到哪里去,至少,他们当父母的,能够享到儿孙福,长命百岁啊 不行,这门婚事,不能要 王夫人打定了主意,心中已经在谋算,要怎么样做,才能好好的把婚约给退了。 山间小路上,一辆牛车不急不徐的前行,在一处溪水畔,停了下来。 “周爷爷,你在这里歇歇,带着栓子填饱肚子,也喂喂牛。我要去山里走走,采一些药材回来。” 少女灵动的声音响了起来,驾着牛车的老人家憨厚地点了点头。 “行,小大夫你可要早点回来啊。” 老周头原本还担心苏长乐一个小姑娘会遇到危险,可是这小半个月来,亲眼见识过她用银针将一头发疯的野猪活活扎死之后,就再也不敢小瞧她了。 在他看来,小大夫绝对是什么世外高人的徒弟,本事可大着呢 苏长乐下了牛车,跟着龙血琥珀的感应,径直入了山中。最近小青蛇不在身边,她的确连挖人参都没有导航了。不过现在嘛,应该有新的送上门了。 才入深山,一道黑影闪现,飞快地扑到了她的怀中,发出哼唧哼唧撒娇亲昵的声音。苏长乐垂眸一看,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原来是一只小狐狸啊。” 虽然是只小黑狐,却生的格外的美貌,手上毛绒绒的触感,更是让她忍不住撸了又撸。 这是除了小青蛇之外,她遇见的第二只灵物,它们都会不由自主被自己身上的灵力所吸引,然而对她产生亲近依赖的心理,并且能为她所掌控。 “反正都来了,那就带我去找点宝贝再走吧。” 点了点小狐狸的眉心,一点白光进入其中,小狐狸贪婪而又舒服地眯起了细长的眼睛,随后蹭了蹭她的掌心,跳到了地上开始带路。 大山之中的珍宝,没有什么会比生活在这里的动物更加了解了。不过,小狐狸比小青蛇多了四肢,倒是不用苏长乐亲自动手,它便能帮忙叼着药材送到自己面前。 苏长乐倒是还有闲情逸致观赏这原始的山林风景,不过,就在这时,她耳边仿佛隐隐传来了什么声响。 她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这深山里面还有人不成 苏长乐并不打算因为一时的好奇心就跑去查看,她叫住了小狐狸,把药材放进背篓里准备离开。 前面是一处奔流的小溪,小狐狸忽然不安的躁动起来,苏长乐抬起头,也看到了溪水中躺着的,满身伤势的人影。 余光瞧见那人脸上带着一个格外眼熟的面具,苏长乐顿时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如此一来,提亲的事情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哪有这么凑巧,才有提亲这个心思,好端端的忽然就病了 王夫人本来就信这些,了月师太的解签,更是每次都说得极准,她心里顿时害怕起来。王家乃是书香世家,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可是在端平县城里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能够嫁到王家门当户对的姑娘,个个都比苏家强,要不是当初苏立夏的外祖父挟恩图报,哪能和她儿子定下婚事。 就算现在苏立夏进了女医堂,往后能有出息。可其他闺秀也差不到哪里去,至少,他们当父母的,能够享到儿孙福,长命百岁啊 不行,这门婚事,不能要 王夫人打定了主意,心中已经在谋算,要怎么样做,才能好好的把婚约给退了。 山间小路上,一辆牛车不急不徐的前行,在一处溪水畔,停了下来。 “周爷爷,你在这里歇歇,带着栓子填饱肚子,也喂喂牛。我要去山里走走,采一些药材回来。” 少女灵动的声音响了起来,驾着牛车的老人家憨厚地点了点头。 “行,小大夫你可要早点回来啊。” 老周头原本还担心苏长乐一个小姑娘会遇到危险,可是这小半个月来,亲眼见识过她用银针将一头发疯的野猪活活扎死之后,就再也不敢小瞧她了。 在他看来,小大夫绝对是什么世外高人的徒弟,本事可大着呢 苏长乐下了牛车,跟着龙血琥珀的感应,径直入了山中。最近小青蛇不在身边,她的确连挖人参都没有导航了。不过现在嘛,应该有新的送上门了。 才入深山,一道黑影闪现,飞快地扑到了她的怀中,发出哼唧哼唧撒娇亲昵的声音。苏长乐垂眸一看,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原来是一只小狐狸啊。” 虽然是只小黑狐,却生的格外的美貌,手上毛绒绒的触感,更是让她忍不住撸了又撸。 这是除了小青蛇之外,她遇见的第二只灵物,它们都会不由自主被自己身上的灵力所吸引,然而对她产生亲近依赖的心理,并且能为她所掌控。 “反正都来了,那就带我去找点宝贝再走吧。” 点了点小狐狸的眉心,一点白光进入其中,小狐狸贪婪而又舒服地眯起了细长的眼睛,随后蹭了蹭她的掌心,跳到了地上开始带路。 大山之中的珍宝,没有什么会比生活在这里的动物更加了解了。不过,小狐狸比小青蛇多了四肢,倒是不用苏长乐亲自动手,它便能帮忙叼着药材送到自己面前。 苏长乐倒是还有闲情逸致观赏这原始的山林风景,不过,就在这时,她耳边仿佛隐隐传来了什么声响。 她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这深山里面还有人不成 苏长乐并不打算因为一时的好奇心就跑去查看,她叫住了小狐狸,把药材放进背篓里准备离开。 前面是一处奔流的小溪,小狐狸忽然不安的躁动起来,苏长乐抬起头,也看到了溪水中躺着的,满身伤势的人影。 余光瞧见那人脸上带着一个格外眼熟的面具,苏长乐顿时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如此一来,提亲的事情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哪有这么凑巧,才有提亲这个心思,好端端的忽然就病了 王夫人本来就信这些,了月师太的解签,更是每次都说得极准,她心里顿时害怕起来。王家乃是书香世家,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可是在端平县城里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能够嫁到王家门当户对的姑娘,个个都比苏家强,要不是当初苏立夏的外祖父挟恩图报,哪能和她儿子定下婚事。 就算现在苏立夏进了女医堂,往后能有出息。可其他闺秀也差不到哪里去,至少,他们当父母的,能够享到儿孙福,长命百岁啊 不行,这门婚事,不能要 王夫人打定了主意,心中已经在谋算,要怎么样做,才能好好的把婚约给退了。 山间小路上,一辆牛车不急不徐的前行,在一处溪水畔,停了下来。 “周爷爷,你在这里歇歇,带着栓子填饱肚子,也喂喂牛。我要去山里走走,采一些药材回来。” 少女灵动的声音响了起来,驾着牛车的老人家憨厚地点了点头。 “行,小大夫你可要早点回来啊。” 老周头原本还担心苏长乐一个小姑娘会遇到危险,可是这小半个月来,亲眼见识过她用银针将一头发疯的野猪活活扎死之后,就再也不敢小瞧她了。 在他看来,小大夫绝对是什么世外高人的徒弟,本事可大着呢 苏长乐下了牛车,跟着龙血琥珀的感应,径直入了山中。最近小青蛇不在身边,她的确连挖人参都没有导航了。不过现在嘛,应该有新的送上门了。 才入深山,一道黑影闪现,飞快地扑到了她的怀中,发出哼唧哼唧撒娇亲昵的声音。苏长乐垂眸一看,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原来是一只小狐狸啊。” 虽然是只小黑狐,却生的格外的美貌,手上毛绒绒的触感,更是让她忍不住撸了又撸。 这是除了小青蛇之外,她遇见的第二只灵物,它们都会不由自主被自己身上的灵力所吸引,然而对她产生亲近依赖的心理,并且能为她所掌控。 “反正都来了,那就带我去找点宝贝再走吧。” 点了点小狐狸的眉心,一点白光进入其中,小狐狸贪婪而又舒服地眯起了细长的眼睛,随后蹭了蹭她的掌心,跳到了地上开始带路。 大山之中的珍宝,没有什么会比生活在这里的动物更加了解了。不过,小狐狸比小青蛇多了四肢,倒是不用苏长乐亲自动手,它便能帮忙叼着药材送到自己面前。 苏长乐倒是还有闲情逸致观赏这原始的山林风景,不过,就在这时,她耳边仿佛隐隐传来了什么声响。 她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这深山里面还有人不成 苏长乐并不打算因为一时的好奇心就跑去查看,她叫住了小狐狸,把药材放进背篓里准备离开。 前面是一处奔流的小溪,小狐狸忽然不安的躁动起来,苏长乐抬起头,也看到了溪水中躺着的,满身伤势的人影。 余光瞧见那人脸上带着一个格外眼熟的面具,苏长乐顿时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如此一来,提亲的事情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哪有这么凑巧,才有提亲这个心思,好端端的忽然就病了 王夫人本来就信这些,了月师太的解签,更是每次都说得极准,她心里顿时害怕起来。王家乃是书香世家,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可是在端平县城里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能够嫁到王家门当户对的姑娘,个个都比苏家强,要不是当初苏立夏的外祖父挟恩图报,哪能和她儿子定下婚事。 就算现在苏立夏进了女医堂,往后能有出息。可其他闺秀也差不到哪里去,至少,他们当父母的,能够享到儿孙福,长命百岁啊 不行,这门婚事,不能要 王夫人打定了主意,心中已经在谋算,要怎么样做,才能好好的把婚约给退了。 山间小路上,一辆牛车不急不徐的前行,在一处溪水畔,停了下来。 “周爷爷,你在这里歇歇,带着栓子填饱肚子,也喂喂牛。我要去山里走走,采一些药材回来。” 少女灵动的声音响了起来,驾着牛车的老人家憨厚地点了点头。 “行,小大夫你可要早点回来啊。” 老周头原本还担心苏长乐一个小姑娘会遇到危险,可是这小半个月来,亲眼见识过她用银针将一头发疯的野猪活活扎死之后,就再也不敢小瞧她了。 在他看来,小大夫绝对是什么世外高人的徒弟,本事可大着呢 苏长乐下了牛车,跟着龙血琥珀的感应,径直入了山中。最近小青蛇不在身边,她的确连挖人参都没有导航了。不过现在嘛,应该有新的送上门了。 才入深山,一道黑影闪现,飞快地扑到了她的怀中,发出哼唧哼唧撒娇亲昵的声音。苏长乐垂眸一看,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原来是一只小狐狸啊。” 虽然是只小黑狐,却生的格外的美貌,手上毛绒绒的触感,更是让她忍不住撸了又撸。 这是除了小青蛇之外,她遇见的第二只灵物,它们都会不由自主被自己身上的灵力所吸引,然而对她产生亲近依赖的心理,并且能为她所掌控。 “反正都来了,那就带我去找点宝贝再走吧。” 点了点小狐狸的眉心,一点白光进入其中,小狐狸贪婪而又舒服地眯起了细长的眼睛,随后蹭了蹭她的掌心,跳到了地上开始带路。 大山之中的珍宝,没有什么会比生活在这里的动物更加了解了。不过,小狐狸比小青蛇多了四肢,倒是不用苏长乐亲自动手,它便能帮忙叼着药材送到自己面前。 苏长乐倒是还有闲情逸致观赏这原始的山林风景,不过,就在这时,她耳边仿佛隐隐传来了什么声响。 她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这深山里面还有人不成 苏长乐并不打算因为一时的好奇心就跑去查看,她叫住了小狐狸,把药材放进背篓里准备离开。 前面是一处奔流的小溪,小狐狸忽然不安的躁动起来,苏长乐抬起头,也看到了溪水中躺着的,满身伤势的人影。 余光瞧见那人脸上带着一个格外眼熟的面具,苏长乐顿时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如此一来,提亲的事情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哪有这么凑巧,才有提亲这个心思,好端端的忽然就病了 王夫人本来就信这些,了月师太的解签,更是每次都说得极准,她心里顿时害怕起来。王家乃是书香世家,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可是在端平县城里面,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能够嫁到王家门当户对的姑娘,个个都比苏家强,要不是当初苏立夏的外祖父挟恩图报,哪能和她儿子定下婚事。 就算现在苏立夏进了女医堂,往后能有出息。可其他闺秀也差不到哪里去,至少,他们当父母的,能够享到儿孙福,长命百岁啊 不行,这门婚事,不能要 王夫人打定了主意,心中已经在谋算,要怎么样做,才能好好的把婚约给退了。 山间小路上,一辆牛车不急不徐的前行,在一处溪水畔,停了下来。 “周爷爷,你在这里歇歇,带着栓子填饱肚子,也喂喂牛。我要去山里走走,采一些药材回来。” 少女灵动的声音响了起来,驾着牛车的老人家憨厚地点了点头。 “行,小大夫你可要早点回来啊。” 老周头原本还担心苏长乐一个小姑娘会遇到危险,可是这小半个月来,亲眼见识过她用银针将一头发疯的野猪活活扎死之后,就再也不敢小瞧她了。 在他看来,小大夫绝对是什么世外高人的徒弟,本事可大着呢 苏长乐下了牛车,跟着龙血琥珀的感应,径直入了山中。最近小青蛇不在身边,她的确连挖人参都没有导航了。不过现在嘛,应该有新的送上门了。 才入深山,一道黑影闪现,飞快地扑到了她的怀中,发出哼唧哼唧撒娇亲昵的声音。苏长乐垂眸一看,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原来是一只小狐狸啊。” 虽然是只小黑狐,却生的格外的美貌,手上毛绒绒的触感,更是让她忍不住撸了又撸。 这是除了小青蛇之外,她遇见的第二只灵物,它们都会不由自主被自己身上的灵力所吸引,然而对她产生亲近依赖的心理,并且能为她所掌控。 “反正都来了,那就带我去找点宝贝再走吧。” 点了点小狐狸的眉心,一点白光进入其中,小狐狸贪婪而又舒服地眯起了细长的眼睛,随后蹭了蹭她的掌心,跳到了地上开始带路。 大山之中的珍宝,没有什么会比生活在这里的动物更加了解了。不过,小狐狸比小青蛇多了四肢,倒是不用苏长乐亲自动手,它便能帮忙叼着药材送到自己面前。 苏长乐倒是还有闲情逸致观赏这原始的山林风景,不过,就在这时,她耳边仿佛隐隐传来了什么声响。 她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这深山里面还有人不成 苏长乐并不打算因为一时的好奇心就跑去查看,她叫住了小狐狸,把药材放进背篓里准备离开。 前面是一处奔流的小溪,小狐狸忽然不安的躁动起来,苏长乐抬起头,也看到了溪水中躺着的,满身伤势的人影。 余光瞧见那人脸上带着一个格外眼熟的面具,苏长乐顿时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第089章 遍体鳞伤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遇到龙庭卫的人了。 难道因为她当初用龙庭卫当借口撒了谎,所以最近反而总是遇到他们 想起上次在浮云山遇到的刺客,她几乎可以确定,龙庭卫怕是在追查什么势力,而且对方还相当难缠。 这个男人的身形和气息,明显就是当日龙庭卫那个首领。对方的身手她也是见识过的,这个人落了单,身上一股黑气弥漫,怕是离死不远了。 理智上,苏长乐知道,自己要是卷入其中,绝对不是有什么好事。视而不见,马上离开,才是正确的选择。她现在又不缺那点灵力,没必要为了臭名昭著的龙庭卫,为自己平静安稳的生活带来动荡。 她往后退了几步,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上前去了。 不管怎么样,当初这个男人救了她和金宝小满是不争的事实。她不喜欢欠人恩情,大概这就是老天爷要让她还债的时候了吧。 这人浑身湿漉漉的,重的很,不过,有了灵力傍身的苏长乐却是很轻松的把他从水里面拉了出来。 只是,男人身上伤势太严重了,刀伤钝器,后背还插着一根箭矢,简直成了一个血人。苏长乐只能用暂时用银针堵住了他的经脉,让伤口不再大出血。而这种外伤,最好还是要用药才能恢复的比较快。 最关键的是,她还得把那根穿透了身体的箭矢给取出来。 要做这个并不难,只是眼下,却偏偏不是时候。小狐狸对着林子的一个方向呲牙咧嘴,发出急促的警告声,明显是有人在不远处搜查龙庭卫的下落呢 “小狐狸,带我去一个隐秘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那种。” 苏长乐的话音一落,小狐狸便飞快地朝着前方带路了。她一边小心避免留下痕迹,一边背着那龙庭卫跟了上去,终于,进了一个洞穴里面。 这里是一只黑熊的领地,别的小动物都是不敢过来的,而那只黑熊却是出去狩猎寻找食物了,暂时不会回来。 进入猛兽的洞穴,苏长乐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的特殊能力,所有的毒虫猛兽都不会伤害她。 将背上的人放了下来,苏长乐不再耽搁,赶紧为他处理伤口。她将箭矢旁边的衣物撕开,折断了箭尾,抓住箭头猛地用力抽出,扔到了地上。 “哐当” 男人的身体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不过,伤口却在银针灵力的压制下并未大出血,反而缓缓修复了起来。 其他的外伤相比之下就不算特别严重了,苏长乐将背篓里面止血的药材弄碎了,脱下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格外白皙如玉的肌肤,简直比女子还要白上几分。 只是,苏长乐的目光,看到了他胸口以下那大大小小,各种各样新旧交替的伤痕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遍体鳞伤。 她甚至有些难以想象,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么多的伤,究竟是怎样艰难的活了下来 强忍着心中的颤动,她将药一一敷到了对方的伤口之上。好在新伤口都在上半身,倒是省了她去扒人裤子了。 更多请收藏【】!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遇到龙庭卫的人了。 难道因为她当初用龙庭卫当借口撒了谎,所以最近反而总是遇到他们 想起上次在浮云山遇到的刺客,她几乎可以确定,龙庭卫怕是在追查什么势力,而且对方还相当难缠。 这个男人的身形和气息,明显就是当日龙庭卫那个首领。对方的身手她也是见识过的,这个人落了单,身上一股黑气弥漫,怕是离死不远了。 理智上,苏长乐知道,自己要是卷入其中,绝对不是有什么好事。视而不见,马上离开,才是正确的选择。她现在又不缺那点灵力,没必要为了臭名昭著的龙庭卫,为自己平静安稳的生活带来动荡。 她往后退了几步,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上前去了。 不管怎么样,当初这个男人救了她和金宝小满是不争的事实。她不喜欢欠人恩情,大概这就是老天爷要让她还债的时候了吧。 这人浑身湿漉漉的,重的很,不过,有了灵力傍身的苏长乐却是很轻松的把他从水里面拉了出来。 只是,男人身上伤势太严重了,刀伤钝器,后背还插着一根箭矢,简直成了一个血人。苏长乐只能用暂时用银针堵住了他的经脉,让伤口不再大出血。而这种外伤,最好还是要用药才能恢复的比较快。 最关键的是,她还得把那根穿透了身体的箭矢给取出来。 要做这个并不难,只是眼下,却偏偏不是时候。小狐狸对着林子的一个方向呲牙咧嘴,发出急促的警告声,明显是有人在不远处搜查龙庭卫的下落呢 “小狐狸,带我去一个隐秘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那种。” 苏长乐的话音一落,小狐狸便飞快地朝着前方带路了。她一边小心避免留下痕迹,一边背着那龙庭卫跟了上去,终于,进了一个洞穴里面。 这里是一只黑熊的领地,别的小动物都是不敢过来的,而那只黑熊却是出去狩猎寻找食物了,暂时不会回来。 进入猛兽的洞穴,苏长乐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的特殊能力,所有的毒虫猛兽都不会伤害她。 将背上的人放了下来,苏长乐不再耽搁,赶紧为他处理伤口。她将箭矢旁边的衣物撕开,折断了箭尾,抓住箭头猛地用力抽出,扔到了地上。 “哐当” 男人的身体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不过,伤口却在银针灵力的压制下并未大出血,反而缓缓修复了起来。 其他的外伤相比之下就不算特别严重了,苏长乐将背篓里面止血的药材弄碎了,脱下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格外白皙如玉的肌肤,简直比女子还要白上几分。 只是,苏长乐的目光,看到了他胸口以下那大大小小,各种各样新旧交替的伤痕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遍体鳞伤。 她甚至有些难以想象,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么多的伤,究竟是怎样艰难的活了下来 强忍着心中的颤动,她将药一一敷到了对方的伤口之上。好在新伤口都在上半身,倒是省了她去扒人裤子了。 更多请收藏【】!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遇到龙庭卫的人了。 难道因为她当初用龙庭卫当借口撒了谎,所以最近反而总是遇到他们 想起上次在浮云山遇到的刺客,她几乎可以确定,龙庭卫怕是在追查什么势力,而且对方还相当难缠。 这个男人的身形和气息,明显就是当日龙庭卫那个首领。对方的身手她也是见识过的,这个人落了单,身上一股黑气弥漫,怕是离死不远了。 理智上,苏长乐知道,自己要是卷入其中,绝对不是有什么好事。视而不见,马上离开,才是正确的选择。她现在又不缺那点灵力,没必要为了臭名昭著的龙庭卫,为自己平静安稳的生活带来动荡。 她往后退了几步,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上前去了。 不管怎么样,当初这个男人救了她和金宝小满是不争的事实。她不喜欢欠人恩情,大概这就是老天爷要让她还债的时候了吧。 这人浑身湿漉漉的,重的很,不过,有了灵力傍身的苏长乐却是很轻松的把他从水里面拉了出来。 只是,男人身上伤势太严重了,刀伤钝器,后背还插着一根箭矢,简直成了一个血人。苏长乐只能用暂时用银针堵住了他的经脉,让伤口不再大出血。而这种外伤,最好还是要用药才能恢复的比较快。 最关键的是,她还得把那根穿透了身体的箭矢给取出来。 要做这个并不难,只是眼下,却偏偏不是时候。小狐狸对着林子的一个方向呲牙咧嘴,发出急促的警告声,明显是有人在不远处搜查龙庭卫的下落呢 “小狐狸,带我去一个隐秘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那种。” 苏长乐的话音一落,小狐狸便飞快地朝着前方带路了。她一边小心避免留下痕迹,一边背着那龙庭卫跟了上去,终于,进了一个洞穴里面。 这里是一只黑熊的领地,别的小动物都是不敢过来的,而那只黑熊却是出去狩猎寻找食物了,暂时不会回来。 进入猛兽的洞穴,苏长乐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的特殊能力,所有的毒虫猛兽都不会伤害她。 将背上的人放了下来,苏长乐不再耽搁,赶紧为他处理伤口。她将箭矢旁边的衣物撕开,折断了箭尾,抓住箭头猛地用力抽出,扔到了地上。 “哐当” 男人的身体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不过,伤口却在银针灵力的压制下并未大出血,反而缓缓修复了起来。 其他的外伤相比之下就不算特别严重了,苏长乐将背篓里面止血的药材弄碎了,脱下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格外白皙如玉的肌肤,简直比女子还要白上几分。 只是,苏长乐的目光,看到了他胸口以下那大大小小,各种各样新旧交替的伤痕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遍体鳞伤。 她甚至有些难以想象,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么多的伤,究竟是怎样艰难的活了下来 强忍着心中的颤动,她将药一一敷到了对方的伤口之上。好在新伤口都在上半身,倒是省了她去扒人裤子了。 更多请收藏【】!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遇到龙庭卫的人了。 难道因为她当初用龙庭卫当借口撒了谎,所以最近反而总是遇到他们 想起上次在浮云山遇到的刺客,她几乎可以确定,龙庭卫怕是在追查什么势力,而且对方还相当难缠。 这个男人的身形和气息,明显就是当日龙庭卫那个首领。对方的身手她也是见识过的,这个人落了单,身上一股黑气弥漫,怕是离死不远了。 理智上,苏长乐知道,自己要是卷入其中,绝对不是有什么好事。视而不见,马上离开,才是正确的选择。她现在又不缺那点灵力,没必要为了臭名昭著的龙庭卫,为自己平静安稳的生活带来动荡。 她往后退了几步,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上前去了。 不管怎么样,当初这个男人救了她和金宝小满是不争的事实。她不喜欢欠人恩情,大概这就是老天爷要让她还债的时候了吧。 这人浑身湿漉漉的,重的很,不过,有了灵力傍身的苏长乐却是很轻松的把他从水里面拉了出来。 只是,男人身上伤势太严重了,刀伤钝器,后背还插着一根箭矢,简直成了一个血人。苏长乐只能用暂时用银针堵住了他的经脉,让伤口不再大出血。而这种外伤,最好还是要用药才能恢复的比较快。 最关键的是,她还得把那根穿透了身体的箭矢给取出来。 要做这个并不难,只是眼下,却偏偏不是时候。小狐狸对着林子的一个方向呲牙咧嘴,发出急促的警告声,明显是有人在不远处搜查龙庭卫的下落呢 “小狐狸,带我去一个隐秘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那种。” 苏长乐的话音一落,小狐狸便飞快地朝着前方带路了。她一边小心避免留下痕迹,一边背着那龙庭卫跟了上去,终于,进了一个洞穴里面。 这里是一只黑熊的领地,别的小动物都是不敢过来的,而那只黑熊却是出去狩猎寻找食物了,暂时不会回来。 进入猛兽的洞穴,苏长乐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的特殊能力,所有的毒虫猛兽都不会伤害她。 将背上的人放了下来,苏长乐不再耽搁,赶紧为他处理伤口。她将箭矢旁边的衣物撕开,折断了箭尾,抓住箭头猛地用力抽出,扔到了地上。 “哐当” 男人的身体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不过,伤口却在银针灵力的压制下并未大出血,反而缓缓修复了起来。 其他的外伤相比之下就不算特别严重了,苏长乐将背篓里面止血的药材弄碎了,脱下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格外白皙如玉的肌肤,简直比女子还要白上几分。 只是,苏长乐的目光,看到了他胸口以下那大大小小,各种各样新旧交替的伤痕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遍体鳞伤。 她甚至有些难以想象,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么多的伤,究竟是怎样艰难的活了下来 强忍着心中的颤动,她将药一一敷到了对方的伤口之上。好在新伤口都在上半身,倒是省了她去扒人裤子了。 更多请收藏【】!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遇到龙庭卫的人了。 难道因为她当初用龙庭卫当借口撒了谎,所以最近反而总是遇到他们 想起上次在浮云山遇到的刺客,她几乎可以确定,龙庭卫怕是在追查什么势力,而且对方还相当难缠。 这个男人的身形和气息,明显就是当日龙庭卫那个首领。对方的身手她也是见识过的,这个人落了单,身上一股黑气弥漫,怕是离死不远了。 理智上,苏长乐知道,自己要是卷入其中,绝对不是有什么好事。视而不见,马上离开,才是正确的选择。她现在又不缺那点灵力,没必要为了臭名昭著的龙庭卫,为自己平静安稳的生活带来动荡。 她往后退了几步,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上前去了。 不管怎么样,当初这个男人救了她和金宝小满是不争的事实。她不喜欢欠人恩情,大概这就是老天爷要让她还债的时候了吧。 这人浑身湿漉漉的,重的很,不过,有了灵力傍身的苏长乐却是很轻松的把他从水里面拉了出来。 只是,男人身上伤势太严重了,刀伤钝器,后背还插着一根箭矢,简直成了一个血人。苏长乐只能用暂时用银针堵住了他的经脉,让伤口不再大出血。而这种外伤,最好还是要用药才能恢复的比较快。 最关键的是,她还得把那根穿透了身体的箭矢给取出来。 要做这个并不难,只是眼下,却偏偏不是时候。小狐狸对着林子的一个方向呲牙咧嘴,发出急促的警告声,明显是有人在不远处搜查龙庭卫的下落呢 “小狐狸,带我去一个隐秘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那种。” 苏长乐的话音一落,小狐狸便飞快地朝着前方带路了。她一边小心避免留下痕迹,一边背着那龙庭卫跟了上去,终于,进了一个洞穴里面。 这里是一只黑熊的领地,别的小动物都是不敢过来的,而那只黑熊却是出去狩猎寻找食物了,暂时不会回来。 进入猛兽的洞穴,苏长乐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的特殊能力,所有的毒虫猛兽都不会伤害她。 将背上的人放了下来,苏长乐不再耽搁,赶紧为他处理伤口。她将箭矢旁边的衣物撕开,折断了箭尾,抓住箭头猛地用力抽出,扔到了地上。 “哐当” 男人的身体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不过,伤口却在银针灵力的压制下并未大出血,反而缓缓修复了起来。 其他的外伤相比之下就不算特别严重了,苏长乐将背篓里面止血的药材弄碎了,脱下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格外白皙如玉的肌肤,简直比女子还要白上几分。 只是,苏长乐的目光,看到了他胸口以下那大大小小,各种各样新旧交替的伤痕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遍体鳞伤。 她甚至有些难以想象,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么多的伤,究竟是怎样艰难的活了下来 强忍着心中的颤动,她将药一一敷到了对方的伤口之上。好在新伤口都在上半身,倒是省了她去扒人裤子了。 更多请收藏【】!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遇到龙庭卫的人了。 难道因为她当初用龙庭卫当借口撒了谎,所以最近反而总是遇到他们 想起上次在浮云山遇到的刺客,她几乎可以确定,龙庭卫怕是在追查什么势力,而且对方还相当难缠。 这个男人的身形和气息,明显就是当日龙庭卫那个首领。对方的身手她也是见识过的,这个人落了单,身上一股黑气弥漫,怕是离死不远了。 理智上,苏长乐知道,自己要是卷入其中,绝对不是有什么好事。视而不见,马上离开,才是正确的选择。她现在又不缺那点灵力,没必要为了臭名昭著的龙庭卫,为自己平静安稳的生活带来动荡。 她往后退了几步,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上前去了。 不管怎么样,当初这个男人救了她和金宝小满是不争的事实。她不喜欢欠人恩情,大概这就是老天爷要让她还债的时候了吧。 这人浑身湿漉漉的,重的很,不过,有了灵力傍身的苏长乐却是很轻松的把他从水里面拉了出来。 只是,男人身上伤势太严重了,刀伤钝器,后背还插着一根箭矢,简直成了一个血人。苏长乐只能用暂时用银针堵住了他的经脉,让伤口不再大出血。而这种外伤,最好还是要用药才能恢复的比较快。 最关键的是,她还得把那根穿透了身体的箭矢给取出来。 要做这个并不难,只是眼下,却偏偏不是时候。小狐狸对着林子的一个方向呲牙咧嘴,发出急促的警告声,明显是有人在不远处搜查龙庭卫的下落呢 “小狐狸,带我去一个隐秘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那种。” 苏长乐的话音一落,小狐狸便飞快地朝着前方带路了。她一边小心避免留下痕迹,一边背着那龙庭卫跟了上去,终于,进了一个洞穴里面。 这里是一只黑熊的领地,别的小动物都是不敢过来的,而那只黑熊却是出去狩猎寻找食物了,暂时不会回来。 进入猛兽的洞穴,苏长乐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的特殊能力,所有的毒虫猛兽都不会伤害她。 将背上的人放了下来,苏长乐不再耽搁,赶紧为他处理伤口。她将箭矢旁边的衣物撕开,折断了箭尾,抓住箭头猛地用力抽出,扔到了地上。 “哐当” 男人的身体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不过,伤口却在银针灵力的压制下并未大出血,反而缓缓修复了起来。 其他的外伤相比之下就不算特别严重了,苏长乐将背篓里面止血的药材弄碎了,脱下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格外白皙如玉的肌肤,简直比女子还要白上几分。 只是,苏长乐的目光,看到了他胸口以下那大大小小,各种各样新旧交替的伤痕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遍体鳞伤。 她甚至有些难以想象,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么多的伤,究竟是怎样艰难的活了下来 强忍着心中的颤动,她将药一一敷到了对方的伤口之上。好在新伤口都在上半身,倒是省了她去扒人裤子了。 更多请收藏【】!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遇到龙庭卫的人了。 难道因为她当初用龙庭卫当借口撒了谎,所以最近反而总是遇到他们 想起上次在浮云山遇到的刺客,她几乎可以确定,龙庭卫怕是在追查什么势力,而且对方还相当难缠。 这个男人的身形和气息,明显就是当日龙庭卫那个首领。对方的身手她也是见识过的,这个人落了单,身上一股黑气弥漫,怕是离死不远了。 理智上,苏长乐知道,自己要是卷入其中,绝对不是有什么好事。视而不见,马上离开,才是正确的选择。她现在又不缺那点灵力,没必要为了臭名昭著的龙庭卫,为自己平静安稳的生活带来动荡。 她往后退了几步,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上前去了。 不管怎么样,当初这个男人救了她和金宝小满是不争的事实。她不喜欢欠人恩情,大概这就是老天爷要让她还债的时候了吧。 这人浑身湿漉漉的,重的很,不过,有了灵力傍身的苏长乐却是很轻松的把他从水里面拉了出来。 只是,男人身上伤势太严重了,刀伤钝器,后背还插着一根箭矢,简直成了一个血人。苏长乐只能用暂时用银针堵住了他的经脉,让伤口不再大出血。而这种外伤,最好还是要用药才能恢复的比较快。 最关键的是,她还得把那根穿透了身体的箭矢给取出来。 要做这个并不难,只是眼下,却偏偏不是时候。小狐狸对着林子的一个方向呲牙咧嘴,发出急促的警告声,明显是有人在不远处搜查龙庭卫的下落呢 “小狐狸,带我去一个隐秘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那种。” 苏长乐的话音一落,小狐狸便飞快地朝着前方带路了。她一边小心避免留下痕迹,一边背着那龙庭卫跟了上去,终于,进了一个洞穴里面。 这里是一只黑熊的领地,别的小动物都是不敢过来的,而那只黑熊却是出去狩猎寻找食物了,暂时不会回来。 进入猛兽的洞穴,苏长乐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的特殊能力,所有的毒虫猛兽都不会伤害她。 将背上的人放了下来,苏长乐不再耽搁,赶紧为他处理伤口。她将箭矢旁边的衣物撕开,折断了箭尾,抓住箭头猛地用力抽出,扔到了地上。 “哐当” 男人的身体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不过,伤口却在银针灵力的压制下并未大出血,反而缓缓修复了起来。 其他的外伤相比之下就不算特别严重了,苏长乐将背篓里面止血的药材弄碎了,脱下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格外白皙如玉的肌肤,简直比女子还要白上几分。 只是,苏长乐的目光,看到了他胸口以下那大大小小,各种各样新旧交替的伤痕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遍体鳞伤。 她甚至有些难以想象,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么多的伤,究竟是怎样艰难的活了下来 强忍着心中的颤动,她将药一一敷到了对方的伤口之上。好在新伤口都在上半身,倒是省了她去扒人裤子了。 更多请收藏【】!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遇到龙庭卫的人了。 难道因为她当初用龙庭卫当借口撒了谎,所以最近反而总是遇到他们 想起上次在浮云山遇到的刺客,她几乎可以确定,龙庭卫怕是在追查什么势力,而且对方还相当难缠。 这个男人的身形和气息,明显就是当日龙庭卫那个首领。对方的身手她也是见识过的,这个人落了单,身上一股黑气弥漫,怕是离死不远了。 理智上,苏长乐知道,自己要是卷入其中,绝对不是有什么好事。视而不见,马上离开,才是正确的选择。她现在又不缺那点灵力,没必要为了臭名昭著的龙庭卫,为自己平静安稳的生活带来动荡。 她往后退了几步,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上前去了。 不管怎么样,当初这个男人救了她和金宝小满是不争的事实。她不喜欢欠人恩情,大概这就是老天爷要让她还债的时候了吧。 这人浑身湿漉漉的,重的很,不过,有了灵力傍身的苏长乐却是很轻松的把他从水里面拉了出来。 只是,男人身上伤势太严重了,刀伤钝器,后背还插着一根箭矢,简直成了一个血人。苏长乐只能用暂时用银针堵住了他的经脉,让伤口不再大出血。而这种外伤,最好还是要用药才能恢复的比较快。 最关键的是,她还得把那根穿透了身体的箭矢给取出来。 要做这个并不难,只是眼下,却偏偏不是时候。小狐狸对着林子的一个方向呲牙咧嘴,发出急促的警告声,明显是有人在不远处搜查龙庭卫的下落呢 “小狐狸,带我去一个隐秘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那种。” 苏长乐的话音一落,小狐狸便飞快地朝着前方带路了。她一边小心避免留下痕迹,一边背着那龙庭卫跟了上去,终于,进了一个洞穴里面。 这里是一只黑熊的领地,别的小动物都是不敢过来的,而那只黑熊却是出去狩猎寻找食物了,暂时不会回来。 进入猛兽的洞穴,苏长乐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的特殊能力,所有的毒虫猛兽都不会伤害她。 将背上的人放了下来,苏长乐不再耽搁,赶紧为他处理伤口。她将箭矢旁边的衣物撕开,折断了箭尾,抓住箭头猛地用力抽出,扔到了地上。 “哐当” 男人的身体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不过,伤口却在银针灵力的压制下并未大出血,反而缓缓修复了起来。 其他的外伤相比之下就不算特别严重了,苏长乐将背篓里面止血的药材弄碎了,脱下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格外白皙如玉的肌肤,简直比女子还要白上几分。 只是,苏长乐的目光,看到了他胸口以下那大大小小,各种各样新旧交替的伤痕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遍体鳞伤。 她甚至有些难以想象,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么多的伤,究竟是怎样艰难的活了下来 强忍着心中的颤动,她将药一一敷到了对方的伤口之上。好在新伤口都在上半身,倒是省了她去扒人裤子了。 更多请收藏【】!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遇到龙庭卫的人了。 难道因为她当初用龙庭卫当借口撒了谎,所以最近反而总是遇到他们 想起上次在浮云山遇到的刺客,她几乎可以确定,龙庭卫怕是在追查什么势力,而且对方还相当难缠。 这个男人的身形和气息,明显就是当日龙庭卫那个首领。对方的身手她也是见识过的,这个人落了单,身上一股黑气弥漫,怕是离死不远了。 理智上,苏长乐知道,自己要是卷入其中,绝对不是有什么好事。视而不见,马上离开,才是正确的选择。她现在又不缺那点灵力,没必要为了臭名昭著的龙庭卫,为自己平静安稳的生活带来动荡。 她往后退了几步,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上前去了。 不管怎么样,当初这个男人救了她和金宝小满是不争的事实。她不喜欢欠人恩情,大概这就是老天爷要让她还债的时候了吧。 这人浑身湿漉漉的,重的很,不过,有了灵力傍身的苏长乐却是很轻松的把他从水里面拉了出来。 只是,男人身上伤势太严重了,刀伤钝器,后背还插着一根箭矢,简直成了一个血人。苏长乐只能用暂时用银针堵住了他的经脉,让伤口不再大出血。而这种外伤,最好还是要用药才能恢复的比较快。 最关键的是,她还得把那根穿透了身体的箭矢给取出来。 要做这个并不难,只是眼下,却偏偏不是时候。小狐狸对着林子的一个方向呲牙咧嘴,发出急促的警告声,明显是有人在不远处搜查龙庭卫的下落呢 “小狐狸,带我去一个隐秘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那种。” 苏长乐的话音一落,小狐狸便飞快地朝着前方带路了。她一边小心避免留下痕迹,一边背着那龙庭卫跟了上去,终于,进了一个洞穴里面。 这里是一只黑熊的领地,别的小动物都是不敢过来的,而那只黑熊却是出去狩猎寻找食物了,暂时不会回来。 进入猛兽的洞穴,苏长乐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她的特殊能力,所有的毒虫猛兽都不会伤害她。 将背上的人放了下来,苏长乐不再耽搁,赶紧为他处理伤口。她将箭矢旁边的衣物撕开,折断了箭尾,抓住箭头猛地用力抽出,扔到了地上。 “哐当” 男人的身体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不过,伤口却在银针灵力的压制下并未大出血,反而缓缓修复了起来。 其他的外伤相比之下就不算特别严重了,苏长乐将背篓里面止血的药材弄碎了,脱下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格外白皙如玉的肌肤,简直比女子还要白上几分。 只是,苏长乐的目光,看到了他胸口以下那大大小小,各种各样新旧交替的伤痕的时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遍体鳞伤。 她甚至有些难以想象,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么多的伤,究竟是怎样艰难的活了下来 强忍着心中的颤动,她将药一一敷到了对方的伤口之上。好在新伤口都在上半身,倒是省了她去扒人裤子了。 更多请收藏【】! 第090章 是你啊 处理完伤势,苏长乐将破破烂烂满身血污的衣服继续给人穿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只觉得身上力气都快用光了。 她正打算休息一阵,却看到有血从对方脖子边缘往下流动着。 糟了,不会还伤到头了吧 她赶紧伸出手,将那面具给扯了下去。 阳光透过石缝落在了男人的脸上,仿佛在发着光,苏长乐眨了眨眼,随即便看到了一张眉目如画的面孔。 他的脸色苍白带着病态,双唇却殷红如血,眉目清冷。哪怕闭着眼睛,也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然而,苏长乐却是看呆了,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多好看让人惊艳,而是因为,对方分明就是那日在客栈她无意间撞见药浴的男人 “原来是你啊” 这样一个看起来清风明月般的贵弱公子,居然是龙庭卫,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对方要戴着面具了。 失神了一下,苏长乐到底还是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她检查了一下对方的头部,最后在耳后的鬓发间发现了一道划伤。 好在这伤势不算严重,只是要上药没有绷带的话,估计会掉下去。四周都是尖锐冰冷的石头和泥地,苏长乐想了想,随后将对方的脑袋侧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反正都已经搂了,抱了,也差不多看过了,美人总是会让人怜悯之心大涨,苏长乐也不能免俗。 只是,她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地看着对方心脉的地方。 明明她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为什么这里还是一团黑气 对自己的医术,苏长乐还是很有信心的。她解开男人的衣领,想要仔细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而手刚刚碰到那白皙如玉的胸膛,便被一股大力抓住了。 她的身体被那股力量拉扯着,直接撞到了对方的胸口。那只手似乎是想要掐住她的脖子,奈何这么一撞反而压住了伤口,剧痛之下,那力度顿时散了下去。 “喂,好歹是我救了你,你这是打算恩将仇报吗” 苏长乐趴在他胸膛抬起头,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苏醒过来,脸色只是因为痛楚紧紧地皱着眉头,刚刚那应该只是下意识地身体防御反应。 她郁闷地摇了摇头,直起身来,正打算把人放开,男人却忽然把身体弓成了虾子,剧烈地抽搐起来。 痛,仿佛心脏被一点一点吞噬,不断的重复这样噬心的过程,痛得让人灵魂都在颤抖。 苏长乐也是吓了一跳,面前得这个男人似乎在经历一种非人的折磨,身上大汗淋漓的就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 “你怎么了” 她抓住了对方的手,却有一股寒气传了过来,让人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苏长乐能看到,他心脉得黑气更加浓烈了,甚至还在像是有活物般游动着。 苏长乐取出一枚银针,刺入了男人的心脉,灵力不断输入其中,将那团黑气封住之后,它才安静地停了下来。与此同时,男人的身体也不再抽搐,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更多请收藏【】! 处理完伤势,苏长乐将破破烂烂满身血污的衣服继续给人穿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只觉得身上力气都快用光了。 她正打算休息一阵,却看到有血从对方脖子边缘往下流动着。 糟了,不会还伤到头了吧 她赶紧伸出手,将那面具给扯了下去。 阳光透过石缝落在了男人的脸上,仿佛在发着光,苏长乐眨了眨眼,随即便看到了一张眉目如画的面孔。 他的脸色苍白带着病态,双唇却殷红如血,眉目清冷。哪怕闭着眼睛,也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然而,苏长乐却是看呆了,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多好看让人惊艳,而是因为,对方分明就是那日在客栈她无意间撞见药浴的男人 “原来是你啊” 这样一个看起来清风明月般的贵弱公子,居然是龙庭卫,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对方要戴着面具了。 失神了一下,苏长乐到底还是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她检查了一下对方的头部,最后在耳后的鬓发间发现了一道划伤。 好在这伤势不算严重,只是要上药没有绷带的话,估计会掉下去。四周都是尖锐冰冷的石头和泥地,苏长乐想了想,随后将对方的脑袋侧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反正都已经搂了,抱了,也差不多看过了,美人总是会让人怜悯之心大涨,苏长乐也不能免俗。 只是,她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地看着对方心脉的地方。 明明她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为什么这里还是一团黑气 对自己的医术,苏长乐还是很有信心的。她解开男人的衣领,想要仔细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而手刚刚碰到那白皙如玉的胸膛,便被一股大力抓住了。 她的身体被那股力量拉扯着,直接撞到了对方的胸口。那只手似乎是想要掐住她的脖子,奈何这么一撞反而压住了伤口,剧痛之下,那力度顿时散了下去。 “喂,好歹是我救了你,你这是打算恩将仇报吗” 苏长乐趴在他胸膛抬起头,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苏醒过来,脸色只是因为痛楚紧紧地皱着眉头,刚刚那应该只是下意识地身体防御反应。 她郁闷地摇了摇头,直起身来,正打算把人放开,男人却忽然把身体弓成了虾子,剧烈地抽搐起来。 痛,仿佛心脏被一点一点吞噬,不断的重复这样噬心的过程,痛得让人灵魂都在颤抖。 苏长乐也是吓了一跳,面前得这个男人似乎在经历一种非人的折磨,身上大汗淋漓的就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 “你怎么了” 她抓住了对方的手,却有一股寒气传了过来,让人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苏长乐能看到,他心脉得黑气更加浓烈了,甚至还在像是有活物般游动着。 苏长乐取出一枚银针,刺入了男人的心脉,灵力不断输入其中,将那团黑气封住之后,它才安静地停了下来。与此同时,男人的身体也不再抽搐,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更多请收藏【】! 处理完伤势,苏长乐将破破烂烂满身血污的衣服继续给人穿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只觉得身上力气都快用光了。 她正打算休息一阵,却看到有血从对方脖子边缘往下流动着。 糟了,不会还伤到头了吧 她赶紧伸出手,将那面具给扯了下去。 阳光透过石缝落在了男人的脸上,仿佛在发着光,苏长乐眨了眨眼,随即便看到了一张眉目如画的面孔。 他的脸色苍白带着病态,双唇却殷红如血,眉目清冷。哪怕闭着眼睛,也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然而,苏长乐却是看呆了,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多好看让人惊艳,而是因为,对方分明就是那日在客栈她无意间撞见药浴的男人 “原来是你啊” 这样一个看起来清风明月般的贵弱公子,居然是龙庭卫,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对方要戴着面具了。 失神了一下,苏长乐到底还是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她检查了一下对方的头部,最后在耳后的鬓发间发现了一道划伤。 好在这伤势不算严重,只是要上药没有绷带的话,估计会掉下去。四周都是尖锐冰冷的石头和泥地,苏长乐想了想,随后将对方的脑袋侧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反正都已经搂了,抱了,也差不多看过了,美人总是会让人怜悯之心大涨,苏长乐也不能免俗。 只是,她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地看着对方心脉的地方。 明明她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为什么这里还是一团黑气 对自己的医术,苏长乐还是很有信心的。她解开男人的衣领,想要仔细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而手刚刚碰到那白皙如玉的胸膛,便被一股大力抓住了。 她的身体被那股力量拉扯着,直接撞到了对方的胸口。那只手似乎是想要掐住她的脖子,奈何这么一撞反而压住了伤口,剧痛之下,那力度顿时散了下去。 “喂,好歹是我救了你,你这是打算恩将仇报吗” 苏长乐趴在他胸膛抬起头,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苏醒过来,脸色只是因为痛楚紧紧地皱着眉头,刚刚那应该只是下意识地身体防御反应。 她郁闷地摇了摇头,直起身来,正打算把人放开,男人却忽然把身体弓成了虾子,剧烈地抽搐起来。 痛,仿佛心脏被一点一点吞噬,不断的重复这样噬心的过程,痛得让人灵魂都在颤抖。 苏长乐也是吓了一跳,面前得这个男人似乎在经历一种非人的折磨,身上大汗淋漓的就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 “你怎么了” 她抓住了对方的手,却有一股寒气传了过来,让人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苏长乐能看到,他心脉得黑气更加浓烈了,甚至还在像是有活物般游动着。 苏长乐取出一枚银针,刺入了男人的心脉,灵力不断输入其中,将那团黑气封住之后,它才安静地停了下来。与此同时,男人的身体也不再抽搐,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更多请收藏【】! 处理完伤势,苏长乐将破破烂烂满身血污的衣服继续给人穿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只觉得身上力气都快用光了。 她正打算休息一阵,却看到有血从对方脖子边缘往下流动着。 糟了,不会还伤到头了吧 她赶紧伸出手,将那面具给扯了下去。 阳光透过石缝落在了男人的脸上,仿佛在发着光,苏长乐眨了眨眼,随即便看到了一张眉目如画的面孔。 他的脸色苍白带着病态,双唇却殷红如血,眉目清冷。哪怕闭着眼睛,也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然而,苏长乐却是看呆了,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多好看让人惊艳,而是因为,对方分明就是那日在客栈她无意间撞见药浴的男人 “原来是你啊” 这样一个看起来清风明月般的贵弱公子,居然是龙庭卫,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对方要戴着面具了。 失神了一下,苏长乐到底还是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她检查了一下对方的头部,最后在耳后的鬓发间发现了一道划伤。 好在这伤势不算严重,只是要上药没有绷带的话,估计会掉下去。四周都是尖锐冰冷的石头和泥地,苏长乐想了想,随后将对方的脑袋侧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反正都已经搂了,抱了,也差不多看过了,美人总是会让人怜悯之心大涨,苏长乐也不能免俗。 只是,她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地看着对方心脉的地方。 明明她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为什么这里还是一团黑气 对自己的医术,苏长乐还是很有信心的。她解开男人的衣领,想要仔细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而手刚刚碰到那白皙如玉的胸膛,便被一股大力抓住了。 她的身体被那股力量拉扯着,直接撞到了对方的胸口。那只手似乎是想要掐住她的脖子,奈何这么一撞反而压住了伤口,剧痛之下,那力度顿时散了下去。 “喂,好歹是我救了你,你这是打算恩将仇报吗” 苏长乐趴在他胸膛抬起头,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苏醒过来,脸色只是因为痛楚紧紧地皱着眉头,刚刚那应该只是下意识地身体防御反应。 她郁闷地摇了摇头,直起身来,正打算把人放开,男人却忽然把身体弓成了虾子,剧烈地抽搐起来。 痛,仿佛心脏被一点一点吞噬,不断的重复这样噬心的过程,痛得让人灵魂都在颤抖。 苏长乐也是吓了一跳,面前得这个男人似乎在经历一种非人的折磨,身上大汗淋漓的就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 “你怎么了” 她抓住了对方的手,却有一股寒气传了过来,让人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苏长乐能看到,他心脉得黑气更加浓烈了,甚至还在像是有活物般游动着。 苏长乐取出一枚银针,刺入了男人的心脉,灵力不断输入其中,将那团黑气封住之后,它才安静地停了下来。与此同时,男人的身体也不再抽搐,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更多请收藏【】! 处理完伤势,苏长乐将破破烂烂满身血污的衣服继续给人穿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只觉得身上力气都快用光了。 她正打算休息一阵,却看到有血从对方脖子边缘往下流动着。 糟了,不会还伤到头了吧 她赶紧伸出手,将那面具给扯了下去。 阳光透过石缝落在了男人的脸上,仿佛在发着光,苏长乐眨了眨眼,随即便看到了一张眉目如画的面孔。 他的脸色苍白带着病态,双唇却殷红如血,眉目清冷。哪怕闭着眼睛,也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然而,苏长乐却是看呆了,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多好看让人惊艳,而是因为,对方分明就是那日在客栈她无意间撞见药浴的男人 “原来是你啊” 这样一个看起来清风明月般的贵弱公子,居然是龙庭卫,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对方要戴着面具了。 失神了一下,苏长乐到底还是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她检查了一下对方的头部,最后在耳后的鬓发间发现了一道划伤。 好在这伤势不算严重,只是要上药没有绷带的话,估计会掉下去。四周都是尖锐冰冷的石头和泥地,苏长乐想了想,随后将对方的脑袋侧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反正都已经搂了,抱了,也差不多看过了,美人总是会让人怜悯之心大涨,苏长乐也不能免俗。 只是,她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地看着对方心脉的地方。 明明她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为什么这里还是一团黑气 对自己的医术,苏长乐还是很有信心的。她解开男人的衣领,想要仔细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而手刚刚碰到那白皙如玉的胸膛,便被一股大力抓住了。 她的身体被那股力量拉扯着,直接撞到了对方的胸口。那只手似乎是想要掐住她的脖子,奈何这么一撞反而压住了伤口,剧痛之下,那力度顿时散了下去。 “喂,好歹是我救了你,你这是打算恩将仇报吗” 苏长乐趴在他胸膛抬起头,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苏醒过来,脸色只是因为痛楚紧紧地皱着眉头,刚刚那应该只是下意识地身体防御反应。 她郁闷地摇了摇头,直起身来,正打算把人放开,男人却忽然把身体弓成了虾子,剧烈地抽搐起来。 痛,仿佛心脏被一点一点吞噬,不断的重复这样噬心的过程,痛得让人灵魂都在颤抖。 苏长乐也是吓了一跳,面前得这个男人似乎在经历一种非人的折磨,身上大汗淋漓的就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 “你怎么了” 她抓住了对方的手,却有一股寒气传了过来,让人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苏长乐能看到,他心脉得黑气更加浓烈了,甚至还在像是有活物般游动着。 苏长乐取出一枚银针,刺入了男人的心脉,灵力不断输入其中,将那团黑气封住之后,它才安静地停了下来。与此同时,男人的身体也不再抽搐,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更多请收藏【】! 处理完伤势,苏长乐将破破烂烂满身血污的衣服继续给人穿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只觉得身上力气都快用光了。 她正打算休息一阵,却看到有血从对方脖子边缘往下流动着。 糟了,不会还伤到头了吧 她赶紧伸出手,将那面具给扯了下去。 阳光透过石缝落在了男人的脸上,仿佛在发着光,苏长乐眨了眨眼,随即便看到了一张眉目如画的面孔。 他的脸色苍白带着病态,双唇却殷红如血,眉目清冷。哪怕闭着眼睛,也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然而,苏长乐却是看呆了,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多好看让人惊艳,而是因为,对方分明就是那日在客栈她无意间撞见药浴的男人 “原来是你啊” 这样一个看起来清风明月般的贵弱公子,居然是龙庭卫,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对方要戴着面具了。 失神了一下,苏长乐到底还是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她检查了一下对方的头部,最后在耳后的鬓发间发现了一道划伤。 好在这伤势不算严重,只是要上药没有绷带的话,估计会掉下去。四周都是尖锐冰冷的石头和泥地,苏长乐想了想,随后将对方的脑袋侧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反正都已经搂了,抱了,也差不多看过了,美人总是会让人怜悯之心大涨,苏长乐也不能免俗。 只是,她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地看着对方心脉的地方。 明明她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为什么这里还是一团黑气 对自己的医术,苏长乐还是很有信心的。她解开男人的衣领,想要仔细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而手刚刚碰到那白皙如玉的胸膛,便被一股大力抓住了。 她的身体被那股力量拉扯着,直接撞到了对方的胸口。那只手似乎是想要掐住她的脖子,奈何这么一撞反而压住了伤口,剧痛之下,那力度顿时散了下去。 “喂,好歹是我救了你,你这是打算恩将仇报吗” 苏长乐趴在他胸膛抬起头,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苏醒过来,脸色只是因为痛楚紧紧地皱着眉头,刚刚那应该只是下意识地身体防御反应。 她郁闷地摇了摇头,直起身来,正打算把人放开,男人却忽然把身体弓成了虾子,剧烈地抽搐起来。 痛,仿佛心脏被一点一点吞噬,不断的重复这样噬心的过程,痛得让人灵魂都在颤抖。 苏长乐也是吓了一跳,面前得这个男人似乎在经历一种非人的折磨,身上大汗淋漓的就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 “你怎么了” 她抓住了对方的手,却有一股寒气传了过来,让人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苏长乐能看到,他心脉得黑气更加浓烈了,甚至还在像是有活物般游动着。 苏长乐取出一枚银针,刺入了男人的心脉,灵力不断输入其中,将那团黑气封住之后,它才安静地停了下来。与此同时,男人的身体也不再抽搐,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更多请收藏【】! 处理完伤势,苏长乐将破破烂烂满身血污的衣服继续给人穿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只觉得身上力气都快用光了。 她正打算休息一阵,却看到有血从对方脖子边缘往下流动着。 糟了,不会还伤到头了吧 她赶紧伸出手,将那面具给扯了下去。 阳光透过石缝落在了男人的脸上,仿佛在发着光,苏长乐眨了眨眼,随即便看到了一张眉目如画的面孔。 他的脸色苍白带着病态,双唇却殷红如血,眉目清冷。哪怕闭着眼睛,也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然而,苏长乐却是看呆了,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多好看让人惊艳,而是因为,对方分明就是那日在客栈她无意间撞见药浴的男人 “原来是你啊” 这样一个看起来清风明月般的贵弱公子,居然是龙庭卫,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对方要戴着面具了。 失神了一下,苏长乐到底还是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她检查了一下对方的头部,最后在耳后的鬓发间发现了一道划伤。 好在这伤势不算严重,只是要上药没有绷带的话,估计会掉下去。四周都是尖锐冰冷的石头和泥地,苏长乐想了想,随后将对方的脑袋侧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反正都已经搂了,抱了,也差不多看过了,美人总是会让人怜悯之心大涨,苏长乐也不能免俗。 只是,她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地看着对方心脉的地方。 明明她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为什么这里还是一团黑气 对自己的医术,苏长乐还是很有信心的。她解开男人的衣领,想要仔细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而手刚刚碰到那白皙如玉的胸膛,便被一股大力抓住了。 她的身体被那股力量拉扯着,直接撞到了对方的胸口。那只手似乎是想要掐住她的脖子,奈何这么一撞反而压住了伤口,剧痛之下,那力度顿时散了下去。 “喂,好歹是我救了你,你这是打算恩将仇报吗” 苏长乐趴在他胸膛抬起头,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苏醒过来,脸色只是因为痛楚紧紧地皱着眉头,刚刚那应该只是下意识地身体防御反应。 她郁闷地摇了摇头,直起身来,正打算把人放开,男人却忽然把身体弓成了虾子,剧烈地抽搐起来。 痛,仿佛心脏被一点一点吞噬,不断的重复这样噬心的过程,痛得让人灵魂都在颤抖。 苏长乐也是吓了一跳,面前得这个男人似乎在经历一种非人的折磨,身上大汗淋漓的就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 “你怎么了” 她抓住了对方的手,却有一股寒气传了过来,让人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苏长乐能看到,他心脉得黑气更加浓烈了,甚至还在像是有活物般游动着。 苏长乐取出一枚银针,刺入了男人的心脉,灵力不断输入其中,将那团黑气封住之后,它才安静地停了下来。与此同时,男人的身体也不再抽搐,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更多请收藏【】! 处理完伤势,苏长乐将破破烂烂满身血污的衣服继续给人穿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只觉得身上力气都快用光了。 她正打算休息一阵,却看到有血从对方脖子边缘往下流动着。 糟了,不会还伤到头了吧 她赶紧伸出手,将那面具给扯了下去。 阳光透过石缝落在了男人的脸上,仿佛在发着光,苏长乐眨了眨眼,随即便看到了一张眉目如画的面孔。 他的脸色苍白带着病态,双唇却殷红如血,眉目清冷。哪怕闭着眼睛,也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然而,苏长乐却是看呆了,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多好看让人惊艳,而是因为,对方分明就是那日在客栈她无意间撞见药浴的男人 “原来是你啊” 这样一个看起来清风明月般的贵弱公子,居然是龙庭卫,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对方要戴着面具了。 失神了一下,苏长乐到底还是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她检查了一下对方的头部,最后在耳后的鬓发间发现了一道划伤。 好在这伤势不算严重,只是要上药没有绷带的话,估计会掉下去。四周都是尖锐冰冷的石头和泥地,苏长乐想了想,随后将对方的脑袋侧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反正都已经搂了,抱了,也差不多看过了,美人总是会让人怜悯之心大涨,苏长乐也不能免俗。 只是,她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地看着对方心脉的地方。 明明她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为什么这里还是一团黑气 对自己的医术,苏长乐还是很有信心的。她解开男人的衣领,想要仔细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而手刚刚碰到那白皙如玉的胸膛,便被一股大力抓住了。 她的身体被那股力量拉扯着,直接撞到了对方的胸口。那只手似乎是想要掐住她的脖子,奈何这么一撞反而压住了伤口,剧痛之下,那力度顿时散了下去。 “喂,好歹是我救了你,你这是打算恩将仇报吗” 苏长乐趴在他胸膛抬起头,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苏醒过来,脸色只是因为痛楚紧紧地皱着眉头,刚刚那应该只是下意识地身体防御反应。 她郁闷地摇了摇头,直起身来,正打算把人放开,男人却忽然把身体弓成了虾子,剧烈地抽搐起来。 痛,仿佛心脏被一点一点吞噬,不断的重复这样噬心的过程,痛得让人灵魂都在颤抖。 苏长乐也是吓了一跳,面前得这个男人似乎在经历一种非人的折磨,身上大汗淋漓的就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 “你怎么了” 她抓住了对方的手,却有一股寒气传了过来,让人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苏长乐能看到,他心脉得黑气更加浓烈了,甚至还在像是有活物般游动着。 苏长乐取出一枚银针,刺入了男人的心脉,灵力不断输入其中,将那团黑气封住之后,它才安静地停了下来。与此同时,男人的身体也不再抽搐,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更多请收藏【】! 处理完伤势,苏长乐将破破烂烂满身血污的衣服继续给人穿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只觉得身上力气都快用光了。 她正打算休息一阵,却看到有血从对方脖子边缘往下流动着。 糟了,不会还伤到头了吧 她赶紧伸出手,将那面具给扯了下去。 阳光透过石缝落在了男人的脸上,仿佛在发着光,苏长乐眨了眨眼,随即便看到了一张眉目如画的面孔。 他的脸色苍白带着病态,双唇却殷红如血,眉目清冷。哪怕闭着眼睛,也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然而,苏长乐却是看呆了,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多好看让人惊艳,而是因为,对方分明就是那日在客栈她无意间撞见药浴的男人 “原来是你啊” 这样一个看起来清风明月般的贵弱公子,居然是龙庭卫,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对方要戴着面具了。 失神了一下,苏长乐到底还是记得自己要做什么,她检查了一下对方的头部,最后在耳后的鬓发间发现了一道划伤。 好在这伤势不算严重,只是要上药没有绷带的话,估计会掉下去。四周都是尖锐冰冷的石头和泥地,苏长乐想了想,随后将对方的脑袋侧着,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反正都已经搂了,抱了,也差不多看过了,美人总是会让人怜悯之心大涨,苏长乐也不能免俗。 只是,她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地看着对方心脉的地方。 明明她已经处理好了伤口,为什么这里还是一团黑气 对自己的医术,苏长乐还是很有信心的。她解开男人的衣领,想要仔细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然而手刚刚碰到那白皙如玉的胸膛,便被一股大力抓住了。 她的身体被那股力量拉扯着,直接撞到了对方的胸口。那只手似乎是想要掐住她的脖子,奈何这么一撞反而压住了伤口,剧痛之下,那力度顿时散了下去。 “喂,好歹是我救了你,你这是打算恩将仇报吗” 苏长乐趴在他胸膛抬起头,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苏醒过来,脸色只是因为痛楚紧紧地皱着眉头,刚刚那应该只是下意识地身体防御反应。 她郁闷地摇了摇头,直起身来,正打算把人放开,男人却忽然把身体弓成了虾子,剧烈地抽搐起来。 痛,仿佛心脏被一点一点吞噬,不断的重复这样噬心的过程,痛得让人灵魂都在颤抖。 苏长乐也是吓了一跳,面前得这个男人似乎在经历一种非人的折磨,身上大汗淋漓的就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 “你怎么了” 她抓住了对方的手,却有一股寒气传了过来,让人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苏长乐能看到,他心脉得黑气更加浓烈了,甚至还在像是有活物般游动着。 苏长乐取出一枚银针,刺入了男人的心脉,灵力不断输入其中,将那团黑气封住之后,它才安静地停了下来。与此同时,男人的身体也不再抽搐,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更多请收藏【】! 第091章 亏大了 苏长乐也险些倒下去,脸上的神色难看得不行。 她的灵力,又险些被清空了 这个男人心脉处的活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废了她那么多灵力才压制住。而治好他回馈的那点功德,根本抵消不了为了他付出的代价。 不,她甚至根本没有彻底治好他的身体,只是暂时缓解,让那东西不会再发作了而已。 亏大了,真是亏大了 苏长乐欲哭无泪,这个人是她的克星吧,每次遇到都没什么好事呢 “算了,上次你的救命之恩,我这也算是还清了。这里应该会比较安全,你好好待着吧。”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不能再耽误了,现在她灵力所剩无几,也没办法把这么一个大男人背着下山去。 而且,她也不想惹麻烦,趁着对方还没醒过来,不知道她的身份,安安静静的离开才是最好的。 黑熊狩猎一般要天黑了才会回来,在那之前,对方也差不多醒了。 “小狐狸,你在这里守着他,别让他被黑熊给吃了。姐姐我要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苏长乐抱着黑狐又揉捏了一把,比起小青蛇,它的体积太大了,不适合带在身边。而且,她现在也不太方便养它。 只是,她正打算走的时候,小狐狸却是再次不安地咬住了她的裙摆。与此同时,她听到洞穴外面响起了阵阵脚步声。 搜寻的人过来了 “头儿,这里是熊的地盘,我们不能进。” “对方受了伤,跑不了多远。要是因为一时疏忽把人放走了,泄露了消息,上面怪罪下来,你负责吗再危险都要进去看看,继续给我搜” “是” 苏长乐听到外面传来的声响,顿时皱了皱眉,暗道不好。她现在恐怕暂时对付不了那么多人,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拖油瓶,现在要怎么办,才能安全的躲过去 对了,熊 她眼前一亮,从背篓里面取出了之前在林子里面割下来的半个蜂巢,塞到了小狐狸的嘴里。 “去,把黑熊引回来” 小狐狸呜呜地点了点头,咬着蜂巢,飞快地消失在了洞穴外面。苏长乐焦急地等待着,只希望黑熊没有离自家太远,能够尽快回来,赶走外面的侵略者。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长乐一颗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时间在这个时候过的很慢,她挨着石壁,已经在计算,若是那些人进来,她到底要怎么样一个个解决掉了。 “吼” 震耳欲聋的兽吼之声响彻山林,连对面都似乎遭受着巨大力量的撞击而发出了轻颤,外面传来了人惊恐的喊叫,苏长乐却反而放松了下来。 “呜呜” 嘴里还叼着蜂巢的小狐狸扑到了苏长乐的怀里,一张嘴就把蜂巢吐到了地上,甩着尾巴邀功起来。 “干得好” 苏长乐摸了摸小狐狸,毫不吝啬地赞扬了几句。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异动,下意识地转身,却蓦地撞进了一个清冷的怀抱中。 “你醒了吓死我了,趁着他们外面一团乱,我们赶紧走”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也险些倒下去,脸上的神色难看得不行。 她的灵力,又险些被清空了 这个男人心脉处的活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废了她那么多灵力才压制住。而治好他回馈的那点功德,根本抵消不了为了他付出的代价。 不,她甚至根本没有彻底治好他的身体,只是暂时缓解,让那东西不会再发作了而已。 亏大了,真是亏大了 苏长乐欲哭无泪,这个人是她的克星吧,每次遇到都没什么好事呢 “算了,上次你的救命之恩,我这也算是还清了。这里应该会比较安全,你好好待着吧。”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不能再耽误了,现在她灵力所剩无几,也没办法把这么一个大男人背着下山去。 而且,她也不想惹麻烦,趁着对方还没醒过来,不知道她的身份,安安静静的离开才是最好的。 黑熊狩猎一般要天黑了才会回来,在那之前,对方也差不多醒了。 “小狐狸,你在这里守着他,别让他被黑熊给吃了。姐姐我要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苏长乐抱着黑狐又揉捏了一把,比起小青蛇,它的体积太大了,不适合带在身边。而且,她现在也不太方便养它。 只是,她正打算走的时候,小狐狸却是再次不安地咬住了她的裙摆。与此同时,她听到洞穴外面响起了阵阵脚步声。 搜寻的人过来了 “头儿,这里是熊的地盘,我们不能进。” “对方受了伤,跑不了多远。要是因为一时疏忽把人放走了,泄露了消息,上面怪罪下来,你负责吗再危险都要进去看看,继续给我搜” “是” 苏长乐听到外面传来的声响,顿时皱了皱眉,暗道不好。她现在恐怕暂时对付不了那么多人,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拖油瓶,现在要怎么办,才能安全的躲过去 对了,熊 她眼前一亮,从背篓里面取出了之前在林子里面割下来的半个蜂巢,塞到了小狐狸的嘴里。 “去,把黑熊引回来” 小狐狸呜呜地点了点头,咬着蜂巢,飞快地消失在了洞穴外面。苏长乐焦急地等待着,只希望黑熊没有离自家太远,能够尽快回来,赶走外面的侵略者。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长乐一颗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时间在这个时候过的很慢,她挨着石壁,已经在计算,若是那些人进来,她到底要怎么样一个个解决掉了。 “吼” 震耳欲聋的兽吼之声响彻山林,连对面都似乎遭受着巨大力量的撞击而发出了轻颤,外面传来了人惊恐的喊叫,苏长乐却反而放松了下来。 “呜呜” 嘴里还叼着蜂巢的小狐狸扑到了苏长乐的怀里,一张嘴就把蜂巢吐到了地上,甩着尾巴邀功起来。 “干得好” 苏长乐摸了摸小狐狸,毫不吝啬地赞扬了几句。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异动,下意识地转身,却蓦地撞进了一个清冷的怀抱中。 “你醒了吓死我了,趁着他们外面一团乱,我们赶紧走”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也险些倒下去,脸上的神色难看得不行。 她的灵力,又险些被清空了 这个男人心脉处的活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废了她那么多灵力才压制住。而治好他回馈的那点功德,根本抵消不了为了他付出的代价。 不,她甚至根本没有彻底治好他的身体,只是暂时缓解,让那东西不会再发作了而已。 亏大了,真是亏大了 苏长乐欲哭无泪,这个人是她的克星吧,每次遇到都没什么好事呢 “算了,上次你的救命之恩,我这也算是还清了。这里应该会比较安全,你好好待着吧。”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不能再耽误了,现在她灵力所剩无几,也没办法把这么一个大男人背着下山去。 而且,她也不想惹麻烦,趁着对方还没醒过来,不知道她的身份,安安静静的离开才是最好的。 黑熊狩猎一般要天黑了才会回来,在那之前,对方也差不多醒了。 “小狐狸,你在这里守着他,别让他被黑熊给吃了。姐姐我要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苏长乐抱着黑狐又揉捏了一把,比起小青蛇,它的体积太大了,不适合带在身边。而且,她现在也不太方便养它。 只是,她正打算走的时候,小狐狸却是再次不安地咬住了她的裙摆。与此同时,她听到洞穴外面响起了阵阵脚步声。 搜寻的人过来了 “头儿,这里是熊的地盘,我们不能进。” “对方受了伤,跑不了多远。要是因为一时疏忽把人放走了,泄露了消息,上面怪罪下来,你负责吗再危险都要进去看看,继续给我搜” “是” 苏长乐听到外面传来的声响,顿时皱了皱眉,暗道不好。她现在恐怕暂时对付不了那么多人,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拖油瓶,现在要怎么办,才能安全的躲过去 对了,熊 她眼前一亮,从背篓里面取出了之前在林子里面割下来的半个蜂巢,塞到了小狐狸的嘴里。 “去,把黑熊引回来” 小狐狸呜呜地点了点头,咬着蜂巢,飞快地消失在了洞穴外面。苏长乐焦急地等待着,只希望黑熊没有离自家太远,能够尽快回来,赶走外面的侵略者。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长乐一颗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时间在这个时候过的很慢,她挨着石壁,已经在计算,若是那些人进来,她到底要怎么样一个个解决掉了。 “吼” 震耳欲聋的兽吼之声响彻山林,连对面都似乎遭受着巨大力量的撞击而发出了轻颤,外面传来了人惊恐的喊叫,苏长乐却反而放松了下来。 “呜呜” 嘴里还叼着蜂巢的小狐狸扑到了苏长乐的怀里,一张嘴就把蜂巢吐到了地上,甩着尾巴邀功起来。 “干得好” 苏长乐摸了摸小狐狸,毫不吝啬地赞扬了几句。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异动,下意识地转身,却蓦地撞进了一个清冷的怀抱中。 “你醒了吓死我了,趁着他们外面一团乱,我们赶紧走”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也险些倒下去,脸上的神色难看得不行。 她的灵力,又险些被清空了 这个男人心脉处的活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废了她那么多灵力才压制住。而治好他回馈的那点功德,根本抵消不了为了他付出的代价。 不,她甚至根本没有彻底治好他的身体,只是暂时缓解,让那东西不会再发作了而已。 亏大了,真是亏大了 苏长乐欲哭无泪,这个人是她的克星吧,每次遇到都没什么好事呢 “算了,上次你的救命之恩,我这也算是还清了。这里应该会比较安全,你好好待着吧。”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不能再耽误了,现在她灵力所剩无几,也没办法把这么一个大男人背着下山去。 而且,她也不想惹麻烦,趁着对方还没醒过来,不知道她的身份,安安静静的离开才是最好的。 黑熊狩猎一般要天黑了才会回来,在那之前,对方也差不多醒了。 “小狐狸,你在这里守着他,别让他被黑熊给吃了。姐姐我要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苏长乐抱着黑狐又揉捏了一把,比起小青蛇,它的体积太大了,不适合带在身边。而且,她现在也不太方便养它。 只是,她正打算走的时候,小狐狸却是再次不安地咬住了她的裙摆。与此同时,她听到洞穴外面响起了阵阵脚步声。 搜寻的人过来了 “头儿,这里是熊的地盘,我们不能进。” “对方受了伤,跑不了多远。要是因为一时疏忽把人放走了,泄露了消息,上面怪罪下来,你负责吗再危险都要进去看看,继续给我搜” “是” 苏长乐听到外面传来的声响,顿时皱了皱眉,暗道不好。她现在恐怕暂时对付不了那么多人,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拖油瓶,现在要怎么办,才能安全的躲过去 对了,熊 她眼前一亮,从背篓里面取出了之前在林子里面割下来的半个蜂巢,塞到了小狐狸的嘴里。 “去,把黑熊引回来” 小狐狸呜呜地点了点头,咬着蜂巢,飞快地消失在了洞穴外面。苏长乐焦急地等待着,只希望黑熊没有离自家太远,能够尽快回来,赶走外面的侵略者。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长乐一颗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时间在这个时候过的很慢,她挨着石壁,已经在计算,若是那些人进来,她到底要怎么样一个个解决掉了。 “吼” 震耳欲聋的兽吼之声响彻山林,连对面都似乎遭受着巨大力量的撞击而发出了轻颤,外面传来了人惊恐的喊叫,苏长乐却反而放松了下来。 “呜呜” 嘴里还叼着蜂巢的小狐狸扑到了苏长乐的怀里,一张嘴就把蜂巢吐到了地上,甩着尾巴邀功起来。 “干得好” 苏长乐摸了摸小狐狸,毫不吝啬地赞扬了几句。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异动,下意识地转身,却蓦地撞进了一个清冷的怀抱中。 “你醒了吓死我了,趁着他们外面一团乱,我们赶紧走”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也险些倒下去,脸上的神色难看得不行。 她的灵力,又险些被清空了 这个男人心脉处的活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废了她那么多灵力才压制住。而治好他回馈的那点功德,根本抵消不了为了他付出的代价。 不,她甚至根本没有彻底治好他的身体,只是暂时缓解,让那东西不会再发作了而已。 亏大了,真是亏大了 苏长乐欲哭无泪,这个人是她的克星吧,每次遇到都没什么好事呢 “算了,上次你的救命之恩,我这也算是还清了。这里应该会比较安全,你好好待着吧。”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不能再耽误了,现在她灵力所剩无几,也没办法把这么一个大男人背着下山去。 而且,她也不想惹麻烦,趁着对方还没醒过来,不知道她的身份,安安静静的离开才是最好的。 黑熊狩猎一般要天黑了才会回来,在那之前,对方也差不多醒了。 “小狐狸,你在这里守着他,别让他被黑熊给吃了。姐姐我要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苏长乐抱着黑狐又揉捏了一把,比起小青蛇,它的体积太大了,不适合带在身边。而且,她现在也不太方便养它。 只是,她正打算走的时候,小狐狸却是再次不安地咬住了她的裙摆。与此同时,她听到洞穴外面响起了阵阵脚步声。 搜寻的人过来了 “头儿,这里是熊的地盘,我们不能进。” “对方受了伤,跑不了多远。要是因为一时疏忽把人放走了,泄露了消息,上面怪罪下来,你负责吗再危险都要进去看看,继续给我搜” “是” 苏长乐听到外面传来的声响,顿时皱了皱眉,暗道不好。她现在恐怕暂时对付不了那么多人,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拖油瓶,现在要怎么办,才能安全的躲过去 对了,熊 她眼前一亮,从背篓里面取出了之前在林子里面割下来的半个蜂巢,塞到了小狐狸的嘴里。 “去,把黑熊引回来” 小狐狸呜呜地点了点头,咬着蜂巢,飞快地消失在了洞穴外面。苏长乐焦急地等待着,只希望黑熊没有离自家太远,能够尽快回来,赶走外面的侵略者。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长乐一颗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时间在这个时候过的很慢,她挨着石壁,已经在计算,若是那些人进来,她到底要怎么样一个个解决掉了。 “吼” 震耳欲聋的兽吼之声响彻山林,连对面都似乎遭受着巨大力量的撞击而发出了轻颤,外面传来了人惊恐的喊叫,苏长乐却反而放松了下来。 “呜呜” 嘴里还叼着蜂巢的小狐狸扑到了苏长乐的怀里,一张嘴就把蜂巢吐到了地上,甩着尾巴邀功起来。 “干得好” 苏长乐摸了摸小狐狸,毫不吝啬地赞扬了几句。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异动,下意识地转身,却蓦地撞进了一个清冷的怀抱中。 “你醒了吓死我了,趁着他们外面一团乱,我们赶紧走”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也险些倒下去,脸上的神色难看得不行。 她的灵力,又险些被清空了 这个男人心脉处的活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废了她那么多灵力才压制住。而治好他回馈的那点功德,根本抵消不了为了他付出的代价。 不,她甚至根本没有彻底治好他的身体,只是暂时缓解,让那东西不会再发作了而已。 亏大了,真是亏大了 苏长乐欲哭无泪,这个人是她的克星吧,每次遇到都没什么好事呢 “算了,上次你的救命之恩,我这也算是还清了。这里应该会比较安全,你好好待着吧。”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不能再耽误了,现在她灵力所剩无几,也没办法把这么一个大男人背着下山去。 而且,她也不想惹麻烦,趁着对方还没醒过来,不知道她的身份,安安静静的离开才是最好的。 黑熊狩猎一般要天黑了才会回来,在那之前,对方也差不多醒了。 “小狐狸,你在这里守着他,别让他被黑熊给吃了。姐姐我要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苏长乐抱着黑狐又揉捏了一把,比起小青蛇,它的体积太大了,不适合带在身边。而且,她现在也不太方便养它。 只是,她正打算走的时候,小狐狸却是再次不安地咬住了她的裙摆。与此同时,她听到洞穴外面响起了阵阵脚步声。 搜寻的人过来了 “头儿,这里是熊的地盘,我们不能进。” “对方受了伤,跑不了多远。要是因为一时疏忽把人放走了,泄露了消息,上面怪罪下来,你负责吗再危险都要进去看看,继续给我搜” “是” 苏长乐听到外面传来的声响,顿时皱了皱眉,暗道不好。她现在恐怕暂时对付不了那么多人,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拖油瓶,现在要怎么办,才能安全的躲过去 对了,熊 她眼前一亮,从背篓里面取出了之前在林子里面割下来的半个蜂巢,塞到了小狐狸的嘴里。 “去,把黑熊引回来” 小狐狸呜呜地点了点头,咬着蜂巢,飞快地消失在了洞穴外面。苏长乐焦急地等待着,只希望黑熊没有离自家太远,能够尽快回来,赶走外面的侵略者。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长乐一颗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时间在这个时候过的很慢,她挨着石壁,已经在计算,若是那些人进来,她到底要怎么样一个个解决掉了。 “吼” 震耳欲聋的兽吼之声响彻山林,连对面都似乎遭受着巨大力量的撞击而发出了轻颤,外面传来了人惊恐的喊叫,苏长乐却反而放松了下来。 “呜呜” 嘴里还叼着蜂巢的小狐狸扑到了苏长乐的怀里,一张嘴就把蜂巢吐到了地上,甩着尾巴邀功起来。 “干得好” 苏长乐摸了摸小狐狸,毫不吝啬地赞扬了几句。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异动,下意识地转身,却蓦地撞进了一个清冷的怀抱中。 “你醒了吓死我了,趁着他们外面一团乱,我们赶紧走”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也险些倒下去,脸上的神色难看得不行。 她的灵力,又险些被清空了 这个男人心脉处的活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废了她那么多灵力才压制住。而治好他回馈的那点功德,根本抵消不了为了他付出的代价。 不,她甚至根本没有彻底治好他的身体,只是暂时缓解,让那东西不会再发作了而已。 亏大了,真是亏大了 苏长乐欲哭无泪,这个人是她的克星吧,每次遇到都没什么好事呢 “算了,上次你的救命之恩,我这也算是还清了。这里应该会比较安全,你好好待着吧。”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不能再耽误了,现在她灵力所剩无几,也没办法把这么一个大男人背着下山去。 而且,她也不想惹麻烦,趁着对方还没醒过来,不知道她的身份,安安静静的离开才是最好的。 黑熊狩猎一般要天黑了才会回来,在那之前,对方也差不多醒了。 “小狐狸,你在这里守着他,别让他被黑熊给吃了。姐姐我要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苏长乐抱着黑狐又揉捏了一把,比起小青蛇,它的体积太大了,不适合带在身边。而且,她现在也不太方便养它。 只是,她正打算走的时候,小狐狸却是再次不安地咬住了她的裙摆。与此同时,她听到洞穴外面响起了阵阵脚步声。 搜寻的人过来了 “头儿,这里是熊的地盘,我们不能进。” “对方受了伤,跑不了多远。要是因为一时疏忽把人放走了,泄露了消息,上面怪罪下来,你负责吗再危险都要进去看看,继续给我搜” “是” 苏长乐听到外面传来的声响,顿时皱了皱眉,暗道不好。她现在恐怕暂时对付不了那么多人,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拖油瓶,现在要怎么办,才能安全的躲过去 对了,熊 她眼前一亮,从背篓里面取出了之前在林子里面割下来的半个蜂巢,塞到了小狐狸的嘴里。 “去,把黑熊引回来” 小狐狸呜呜地点了点头,咬着蜂巢,飞快地消失在了洞穴外面。苏长乐焦急地等待着,只希望黑熊没有离自家太远,能够尽快回来,赶走外面的侵略者。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长乐一颗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时间在这个时候过的很慢,她挨着石壁,已经在计算,若是那些人进来,她到底要怎么样一个个解决掉了。 “吼” 震耳欲聋的兽吼之声响彻山林,连对面都似乎遭受着巨大力量的撞击而发出了轻颤,外面传来了人惊恐的喊叫,苏长乐却反而放松了下来。 “呜呜” 嘴里还叼着蜂巢的小狐狸扑到了苏长乐的怀里,一张嘴就把蜂巢吐到了地上,甩着尾巴邀功起来。 “干得好” 苏长乐摸了摸小狐狸,毫不吝啬地赞扬了几句。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异动,下意识地转身,却蓦地撞进了一个清冷的怀抱中。 “你醒了吓死我了,趁着他们外面一团乱,我们赶紧走”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也险些倒下去,脸上的神色难看得不行。 她的灵力,又险些被清空了 这个男人心脉处的活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废了她那么多灵力才压制住。而治好他回馈的那点功德,根本抵消不了为了他付出的代价。 不,她甚至根本没有彻底治好他的身体,只是暂时缓解,让那东西不会再发作了而已。 亏大了,真是亏大了 苏长乐欲哭无泪,这个人是她的克星吧,每次遇到都没什么好事呢 “算了,上次你的救命之恩,我这也算是还清了。这里应该会比较安全,你好好待着吧。”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不能再耽误了,现在她灵力所剩无几,也没办法把这么一个大男人背着下山去。 而且,她也不想惹麻烦,趁着对方还没醒过来,不知道她的身份,安安静静的离开才是最好的。 黑熊狩猎一般要天黑了才会回来,在那之前,对方也差不多醒了。 “小狐狸,你在这里守着他,别让他被黑熊给吃了。姐姐我要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苏长乐抱着黑狐又揉捏了一把,比起小青蛇,它的体积太大了,不适合带在身边。而且,她现在也不太方便养它。 只是,她正打算走的时候,小狐狸却是再次不安地咬住了她的裙摆。与此同时,她听到洞穴外面响起了阵阵脚步声。 搜寻的人过来了 “头儿,这里是熊的地盘,我们不能进。” “对方受了伤,跑不了多远。要是因为一时疏忽把人放走了,泄露了消息,上面怪罪下来,你负责吗再危险都要进去看看,继续给我搜” “是” 苏长乐听到外面传来的声响,顿时皱了皱眉,暗道不好。她现在恐怕暂时对付不了那么多人,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拖油瓶,现在要怎么办,才能安全的躲过去 对了,熊 她眼前一亮,从背篓里面取出了之前在林子里面割下来的半个蜂巢,塞到了小狐狸的嘴里。 “去,把黑熊引回来” 小狐狸呜呜地点了点头,咬着蜂巢,飞快地消失在了洞穴外面。苏长乐焦急地等待着,只希望黑熊没有离自家太远,能够尽快回来,赶走外面的侵略者。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长乐一颗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时间在这个时候过的很慢,她挨着石壁,已经在计算,若是那些人进来,她到底要怎么样一个个解决掉了。 “吼” 震耳欲聋的兽吼之声响彻山林,连对面都似乎遭受着巨大力量的撞击而发出了轻颤,外面传来了人惊恐的喊叫,苏长乐却反而放松了下来。 “呜呜” 嘴里还叼着蜂巢的小狐狸扑到了苏长乐的怀里,一张嘴就把蜂巢吐到了地上,甩着尾巴邀功起来。 “干得好” 苏长乐摸了摸小狐狸,毫不吝啬地赞扬了几句。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异动,下意识地转身,却蓦地撞进了一个清冷的怀抱中。 “你醒了吓死我了,趁着他们外面一团乱,我们赶紧走”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也险些倒下去,脸上的神色难看得不行。 她的灵力,又险些被清空了 这个男人心脉处的活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废了她那么多灵力才压制住。而治好他回馈的那点功德,根本抵消不了为了他付出的代价。 不,她甚至根本没有彻底治好他的身体,只是暂时缓解,让那东西不会再发作了而已。 亏大了,真是亏大了 苏长乐欲哭无泪,这个人是她的克星吧,每次遇到都没什么好事呢 “算了,上次你的救命之恩,我这也算是还清了。这里应该会比较安全,你好好待着吧。”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不能再耽误了,现在她灵力所剩无几,也没办法把这么一个大男人背着下山去。 而且,她也不想惹麻烦,趁着对方还没醒过来,不知道她的身份,安安静静的离开才是最好的。 黑熊狩猎一般要天黑了才会回来,在那之前,对方也差不多醒了。 “小狐狸,你在这里守着他,别让他被黑熊给吃了。姐姐我要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苏长乐抱着黑狐又揉捏了一把,比起小青蛇,它的体积太大了,不适合带在身边。而且,她现在也不太方便养它。 只是,她正打算走的时候,小狐狸却是再次不安地咬住了她的裙摆。与此同时,她听到洞穴外面响起了阵阵脚步声。 搜寻的人过来了 “头儿,这里是熊的地盘,我们不能进。” “对方受了伤,跑不了多远。要是因为一时疏忽把人放走了,泄露了消息,上面怪罪下来,你负责吗再危险都要进去看看,继续给我搜” “是” 苏长乐听到外面传来的声响,顿时皱了皱眉,暗道不好。她现在恐怕暂时对付不了那么多人,更别说身边还有一个拖油瓶,现在要怎么办,才能安全的躲过去 对了,熊 她眼前一亮,从背篓里面取出了之前在林子里面割下来的半个蜂巢,塞到了小狐狸的嘴里。 “去,把黑熊引回来” 小狐狸呜呜地点了点头,咬着蜂巢,飞快地消失在了洞穴外面。苏长乐焦急地等待着,只希望黑熊没有离自家太远,能够尽快回来,赶走外面的侵略者。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苏长乐一颗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时间在这个时候过的很慢,她挨着石壁,已经在计算,若是那些人进来,她到底要怎么样一个个解决掉了。 “吼” 震耳欲聋的兽吼之声响彻山林,连对面都似乎遭受着巨大力量的撞击而发出了轻颤,外面传来了人惊恐的喊叫,苏长乐却反而放松了下来。 “呜呜” 嘴里还叼着蜂巢的小狐狸扑到了苏长乐的怀里,一张嘴就把蜂巢吐到了地上,甩着尾巴邀功起来。 “干得好” 苏长乐摸了摸小狐狸,毫不吝啬地赞扬了几句。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异动,下意识地转身,却蓦地撞进了一个清冷的怀抱中。 “你醒了吓死我了,趁着他们外面一团乱,我们赶紧走” 更多请收藏【】! 第092章 脑子摔坏了 对方这么快能醒过来,苏长乐自然是高兴的,不然的话,就凭她是根本带不动这么一个大男人下山的。 将剩下的半个蜂巢也放在了地上。好歹黑熊帮了忙,总要留点东西当报酬的。 把之前扔在地上的面具抓了起来,苏长乐想了想,又把男人身上的血衣脱了下来,和面具一起放在了洞里面。 要是那些人还不死心,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肯定会以为男人被熊给吃了,说不定还能打消对方的怀疑。 做完这些,苏长乐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却发现人没有跟上来。她也顾不上许多,上前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还愣着干什么你是想被他们抓住吗” 时间紧迫,有小狐狸在前面带路,这一行倒是有惊无险。搜寻的人被黑熊引开,他们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顺利地到了山下。 到了这个时候,苏长乐才松了口气,不过,身边安安静静的气氛,让她觉得有些古怪。 她垂下眸子,看到自己还握着那个男人的手,顿时触电般地松开。 “那个,现在已经安全了,我看你应该没什么大碍,现在就各自分道扬镳吧。不管怎么样,上次是你救了我和我弟弟,所以这一次我救你,也算是两清了。” 苏长乐抬起头来,说完这句话就准备走了,老周头还在外面等着她呢。只是,她刚刚往前一步,手便被人给抓住了。 疑惑地看着身边这个虽然形容狼狈,却依然容貌绝世,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妖孽男人,苏长乐歪了歪脑袋。 “你还有事吗” 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这个男人是龙庭卫,从初见开始,整个人就仿佛是一柄出鞘的利剑,浑身上下都释放着凌厉和冷酷的气息。 他的眼神漠然,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不可攀,仿若天上的仙人,旁人在他眼中皆是蝼蚁。要知道,刚刚他在昏迷中,就险些掐断了她的脖子,说明对方绝对不是个好亲近的人。 苏长乐这才想起到底哪里奇怪了,从洞穴里面带他走的时候,他居然一声不吭,乖乖的跟着自己跑 而且,他的眼神也好像不一样了,那双好看的眸子,此时此刻透露出来的不是冷漠,而是一种纯真和清澈。 就好像,是一个稚子。 “你,你怎么了”苏长乐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然而,男人却只是用那无辜的眼神看着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但是,无论苏长乐怎么追问,他就像是哑巴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你不会是脑子摔坏了吧我看那伤也不太严重,也没有颅内淤血啊” 苏长乐有些抓狂,她甚至摸着男人的头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结果那仙人一样的没男人居然乖乖的任由她这般放肆的举动,而没有一把掐死她。 “不管了,你自己回你的龙庭卫署,我只能帮你到这里。现在我们各走各的,不见” 苏长乐狠了狠心,强行甩开了对方的手。然而,她往哪里走,男人就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就算她故意凶巴巴的呵斥也没用。 相反,他那一双无辜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神色,出现在这么完美无瑕的脸上。多看一眼,苏长乐就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简直没有良心。 更多请收藏【】! 对方这么快能醒过来,苏长乐自然是高兴的,不然的话,就凭她是根本带不动这么一个大男人下山的。 将剩下的半个蜂巢也放在了地上。好歹黑熊帮了忙,总要留点东西当报酬的。 把之前扔在地上的面具抓了起来,苏长乐想了想,又把男人身上的血衣脱了下来,和面具一起放在了洞里面。 要是那些人还不死心,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肯定会以为男人被熊给吃了,说不定还能打消对方的怀疑。 做完这些,苏长乐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却发现人没有跟上来。她也顾不上许多,上前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还愣着干什么你是想被他们抓住吗” 时间紧迫,有小狐狸在前面带路,这一行倒是有惊无险。搜寻的人被黑熊引开,他们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顺利地到了山下。 到了这个时候,苏长乐才松了口气,不过,身边安安静静的气氛,让她觉得有些古怪。 她垂下眸子,看到自己还握着那个男人的手,顿时触电般地松开。 “那个,现在已经安全了,我看你应该没什么大碍,现在就各自分道扬镳吧。不管怎么样,上次是你救了我和我弟弟,所以这一次我救你,也算是两清了。” 苏长乐抬起头来,说完这句话就准备走了,老周头还在外面等着她呢。只是,她刚刚往前一步,手便被人给抓住了。 疑惑地看着身边这个虽然形容狼狈,却依然容貌绝世,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妖孽男人,苏长乐歪了歪脑袋。 “你还有事吗” 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这个男人是龙庭卫,从初见开始,整个人就仿佛是一柄出鞘的利剑,浑身上下都释放着凌厉和冷酷的气息。 他的眼神漠然,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不可攀,仿若天上的仙人,旁人在他眼中皆是蝼蚁。要知道,刚刚他在昏迷中,就险些掐断了她的脖子,说明对方绝对不是个好亲近的人。 苏长乐这才想起到底哪里奇怪了,从洞穴里面带他走的时候,他居然一声不吭,乖乖的跟着自己跑 而且,他的眼神也好像不一样了,那双好看的眸子,此时此刻透露出来的不是冷漠,而是一种纯真和清澈。 就好像,是一个稚子。 “你,你怎么了”苏长乐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然而,男人却只是用那无辜的眼神看着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但是,无论苏长乐怎么追问,他就像是哑巴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你不会是脑子摔坏了吧我看那伤也不太严重,也没有颅内淤血啊” 苏长乐有些抓狂,她甚至摸着男人的头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结果那仙人一样的没男人居然乖乖的任由她这般放肆的举动,而没有一把掐死她。 “不管了,你自己回你的龙庭卫署,我只能帮你到这里。现在我们各走各的,不见” 苏长乐狠了狠心,强行甩开了对方的手。然而,她往哪里走,男人就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就算她故意凶巴巴的呵斥也没用。 相反,他那一双无辜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神色,出现在这么完美无瑕的脸上。多看一眼,苏长乐就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简直没有良心。 更多请收藏【】! 对方这么快能醒过来,苏长乐自然是高兴的,不然的话,就凭她是根本带不动这么一个大男人下山的。 将剩下的半个蜂巢也放在了地上。好歹黑熊帮了忙,总要留点东西当报酬的。 把之前扔在地上的面具抓了起来,苏长乐想了想,又把男人身上的血衣脱了下来,和面具一起放在了洞里面。 要是那些人还不死心,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肯定会以为男人被熊给吃了,说不定还能打消对方的怀疑。 做完这些,苏长乐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却发现人没有跟上来。她也顾不上许多,上前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还愣着干什么你是想被他们抓住吗” 时间紧迫,有小狐狸在前面带路,这一行倒是有惊无险。搜寻的人被黑熊引开,他们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顺利地到了山下。 到了这个时候,苏长乐才松了口气,不过,身边安安静静的气氛,让她觉得有些古怪。 她垂下眸子,看到自己还握着那个男人的手,顿时触电般地松开。 “那个,现在已经安全了,我看你应该没什么大碍,现在就各自分道扬镳吧。不管怎么样,上次是你救了我和我弟弟,所以这一次我救你,也算是两清了。” 苏长乐抬起头来,说完这句话就准备走了,老周头还在外面等着她呢。只是,她刚刚往前一步,手便被人给抓住了。 疑惑地看着身边这个虽然形容狼狈,却依然容貌绝世,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妖孽男人,苏长乐歪了歪脑袋。 “你还有事吗” 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这个男人是龙庭卫,从初见开始,整个人就仿佛是一柄出鞘的利剑,浑身上下都释放着凌厉和冷酷的气息。 他的眼神漠然,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不可攀,仿若天上的仙人,旁人在他眼中皆是蝼蚁。要知道,刚刚他在昏迷中,就险些掐断了她的脖子,说明对方绝对不是个好亲近的人。 苏长乐这才想起到底哪里奇怪了,从洞穴里面带他走的时候,他居然一声不吭,乖乖的跟着自己跑 而且,他的眼神也好像不一样了,那双好看的眸子,此时此刻透露出来的不是冷漠,而是一种纯真和清澈。 就好像,是一个稚子。 “你,你怎么了”苏长乐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然而,男人却只是用那无辜的眼神看着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但是,无论苏长乐怎么追问,他就像是哑巴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你不会是脑子摔坏了吧我看那伤也不太严重,也没有颅内淤血啊” 苏长乐有些抓狂,她甚至摸着男人的头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结果那仙人一样的没男人居然乖乖的任由她这般放肆的举动,而没有一把掐死她。 “不管了,你自己回你的龙庭卫署,我只能帮你到这里。现在我们各走各的,不见” 苏长乐狠了狠心,强行甩开了对方的手。然而,她往哪里走,男人就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就算她故意凶巴巴的呵斥也没用。 相反,他那一双无辜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神色,出现在这么完美无瑕的脸上。多看一眼,苏长乐就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简直没有良心。 更多请收藏【】! 对方这么快能醒过来,苏长乐自然是高兴的,不然的话,就凭她是根本带不动这么一个大男人下山的。 将剩下的半个蜂巢也放在了地上。好歹黑熊帮了忙,总要留点东西当报酬的。 把之前扔在地上的面具抓了起来,苏长乐想了想,又把男人身上的血衣脱了下来,和面具一起放在了洞里面。 要是那些人还不死心,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肯定会以为男人被熊给吃了,说不定还能打消对方的怀疑。 做完这些,苏长乐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却发现人没有跟上来。她也顾不上许多,上前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还愣着干什么你是想被他们抓住吗” 时间紧迫,有小狐狸在前面带路,这一行倒是有惊无险。搜寻的人被黑熊引开,他们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顺利地到了山下。 到了这个时候,苏长乐才松了口气,不过,身边安安静静的气氛,让她觉得有些古怪。 她垂下眸子,看到自己还握着那个男人的手,顿时触电般地松开。 “那个,现在已经安全了,我看你应该没什么大碍,现在就各自分道扬镳吧。不管怎么样,上次是你救了我和我弟弟,所以这一次我救你,也算是两清了。” 苏长乐抬起头来,说完这句话就准备走了,老周头还在外面等着她呢。只是,她刚刚往前一步,手便被人给抓住了。 疑惑地看着身边这个虽然形容狼狈,却依然容貌绝世,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妖孽男人,苏长乐歪了歪脑袋。 “你还有事吗” 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这个男人是龙庭卫,从初见开始,整个人就仿佛是一柄出鞘的利剑,浑身上下都释放着凌厉和冷酷的气息。 他的眼神漠然,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不可攀,仿若天上的仙人,旁人在他眼中皆是蝼蚁。要知道,刚刚他在昏迷中,就险些掐断了她的脖子,说明对方绝对不是个好亲近的人。 苏长乐这才想起到底哪里奇怪了,从洞穴里面带他走的时候,他居然一声不吭,乖乖的跟着自己跑 而且,他的眼神也好像不一样了,那双好看的眸子,此时此刻透露出来的不是冷漠,而是一种纯真和清澈。 就好像,是一个稚子。 “你,你怎么了”苏长乐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然而,男人却只是用那无辜的眼神看着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但是,无论苏长乐怎么追问,他就像是哑巴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你不会是脑子摔坏了吧我看那伤也不太严重,也没有颅内淤血啊” 苏长乐有些抓狂,她甚至摸着男人的头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结果那仙人一样的没男人居然乖乖的任由她这般放肆的举动,而没有一把掐死她。 “不管了,你自己回你的龙庭卫署,我只能帮你到这里。现在我们各走各的,不见” 苏长乐狠了狠心,强行甩开了对方的手。然而,她往哪里走,男人就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就算她故意凶巴巴的呵斥也没用。 相反,他那一双无辜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神色,出现在这么完美无瑕的脸上。多看一眼,苏长乐就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简直没有良心。 更多请收藏【】! 对方这么快能醒过来,苏长乐自然是高兴的,不然的话,就凭她是根本带不动这么一个大男人下山的。 将剩下的半个蜂巢也放在了地上。好歹黑熊帮了忙,总要留点东西当报酬的。 把之前扔在地上的面具抓了起来,苏长乐想了想,又把男人身上的血衣脱了下来,和面具一起放在了洞里面。 要是那些人还不死心,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肯定会以为男人被熊给吃了,说不定还能打消对方的怀疑。 做完这些,苏长乐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却发现人没有跟上来。她也顾不上许多,上前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还愣着干什么你是想被他们抓住吗” 时间紧迫,有小狐狸在前面带路,这一行倒是有惊无险。搜寻的人被黑熊引开,他们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顺利地到了山下。 到了这个时候,苏长乐才松了口气,不过,身边安安静静的气氛,让她觉得有些古怪。 她垂下眸子,看到自己还握着那个男人的手,顿时触电般地松开。 “那个,现在已经安全了,我看你应该没什么大碍,现在就各自分道扬镳吧。不管怎么样,上次是你救了我和我弟弟,所以这一次我救你,也算是两清了。” 苏长乐抬起头来,说完这句话就准备走了,老周头还在外面等着她呢。只是,她刚刚往前一步,手便被人给抓住了。 疑惑地看着身边这个虽然形容狼狈,却依然容貌绝世,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妖孽男人,苏长乐歪了歪脑袋。 “你还有事吗” 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这个男人是龙庭卫,从初见开始,整个人就仿佛是一柄出鞘的利剑,浑身上下都释放着凌厉和冷酷的气息。 他的眼神漠然,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不可攀,仿若天上的仙人,旁人在他眼中皆是蝼蚁。要知道,刚刚他在昏迷中,就险些掐断了她的脖子,说明对方绝对不是个好亲近的人。 苏长乐这才想起到底哪里奇怪了,从洞穴里面带他走的时候,他居然一声不吭,乖乖的跟着自己跑 而且,他的眼神也好像不一样了,那双好看的眸子,此时此刻透露出来的不是冷漠,而是一种纯真和清澈。 就好像,是一个稚子。 “你,你怎么了”苏长乐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然而,男人却只是用那无辜的眼神看着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但是,无论苏长乐怎么追问,他就像是哑巴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你不会是脑子摔坏了吧我看那伤也不太严重,也没有颅内淤血啊” 苏长乐有些抓狂,她甚至摸着男人的头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结果那仙人一样的没男人居然乖乖的任由她这般放肆的举动,而没有一把掐死她。 “不管了,你自己回你的龙庭卫署,我只能帮你到这里。现在我们各走各的,不见” 苏长乐狠了狠心,强行甩开了对方的手。然而,她往哪里走,男人就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就算她故意凶巴巴的呵斥也没用。 相反,他那一双无辜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神色,出现在这么完美无瑕的脸上。多看一眼,苏长乐就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简直没有良心。 更多请收藏【】! 对方这么快能醒过来,苏长乐自然是高兴的,不然的话,就凭她是根本带不动这么一个大男人下山的。 将剩下的半个蜂巢也放在了地上。好歹黑熊帮了忙,总要留点东西当报酬的。 把之前扔在地上的面具抓了起来,苏长乐想了想,又把男人身上的血衣脱了下来,和面具一起放在了洞里面。 要是那些人还不死心,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肯定会以为男人被熊给吃了,说不定还能打消对方的怀疑。 做完这些,苏长乐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却发现人没有跟上来。她也顾不上许多,上前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还愣着干什么你是想被他们抓住吗” 时间紧迫,有小狐狸在前面带路,这一行倒是有惊无险。搜寻的人被黑熊引开,他们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顺利地到了山下。 到了这个时候,苏长乐才松了口气,不过,身边安安静静的气氛,让她觉得有些古怪。 她垂下眸子,看到自己还握着那个男人的手,顿时触电般地松开。 “那个,现在已经安全了,我看你应该没什么大碍,现在就各自分道扬镳吧。不管怎么样,上次是你救了我和我弟弟,所以这一次我救你,也算是两清了。” 苏长乐抬起头来,说完这句话就准备走了,老周头还在外面等着她呢。只是,她刚刚往前一步,手便被人给抓住了。 疑惑地看着身边这个虽然形容狼狈,却依然容貌绝世,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妖孽男人,苏长乐歪了歪脑袋。 “你还有事吗” 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这个男人是龙庭卫,从初见开始,整个人就仿佛是一柄出鞘的利剑,浑身上下都释放着凌厉和冷酷的气息。 他的眼神漠然,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不可攀,仿若天上的仙人,旁人在他眼中皆是蝼蚁。要知道,刚刚他在昏迷中,就险些掐断了她的脖子,说明对方绝对不是个好亲近的人。 苏长乐这才想起到底哪里奇怪了,从洞穴里面带他走的时候,他居然一声不吭,乖乖的跟着自己跑 而且,他的眼神也好像不一样了,那双好看的眸子,此时此刻透露出来的不是冷漠,而是一种纯真和清澈。 就好像,是一个稚子。 “你,你怎么了”苏长乐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然而,男人却只是用那无辜的眼神看着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但是,无论苏长乐怎么追问,他就像是哑巴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你不会是脑子摔坏了吧我看那伤也不太严重,也没有颅内淤血啊” 苏长乐有些抓狂,她甚至摸着男人的头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结果那仙人一样的没男人居然乖乖的任由她这般放肆的举动,而没有一把掐死她。 “不管了,你自己回你的龙庭卫署,我只能帮你到这里。现在我们各走各的,不见” 苏长乐狠了狠心,强行甩开了对方的手。然而,她往哪里走,男人就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就算她故意凶巴巴的呵斥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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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乐有些抓狂,她甚至摸着男人的头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结果那仙人一样的没男人居然乖乖的任由她这般放肆的举动,而没有一把掐死她。 “不管了,你自己回你的龙庭卫署,我只能帮你到这里。现在我们各走各的,不见” 苏长乐狠了狠心,强行甩开了对方的手。然而,她往哪里走,男人就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就算她故意凶巴巴的呵斥也没用。 相反,他那一双无辜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神色,出现在这么完美无瑕的脸上。多看一眼,苏长乐就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简直没有良心。 更多请收藏【】! 对方这么快能醒过来,苏长乐自然是高兴的,不然的话,就凭她是根本带不动这么一个大男人下山的。 将剩下的半个蜂巢也放在了地上。好歹黑熊帮了忙,总要留点东西当报酬的。 把之前扔在地上的面具抓了起来,苏长乐想了想,又把男人身上的血衣脱了下来,和面具一起放在了洞里面。 要是那些人还不死心,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肯定会以为男人被熊给吃了,说不定还能打消对方的怀疑。 做完这些,苏长乐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却发现人没有跟上来。她也顾不上许多,上前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还愣着干什么你是想被他们抓住吗” 时间紧迫,有小狐狸在前面带路,这一行倒是有惊无险。搜寻的人被黑熊引开,他们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顺利地到了山下。 到了这个时候,苏长乐才松了口气,不过,身边安安静静的气氛,让她觉得有些古怪。 她垂下眸子,看到自己还握着那个男人的手,顿时触电般地松开。 “那个,现在已经安全了,我看你应该没什么大碍,现在就各自分道扬镳吧。不管怎么样,上次是你救了我和我弟弟,所以这一次我救你,也算是两清了。” 苏长乐抬起头来,说完这句话就准备走了,老周头还在外面等着她呢。只是,她刚刚往前一步,手便被人给抓住了。 疑惑地看着身边这个虽然形容狼狈,却依然容貌绝世,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妖孽男人,苏长乐歪了歪脑袋。 “你还有事吗” 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这个男人是龙庭卫,从初见开始,整个人就仿佛是一柄出鞘的利剑,浑身上下都释放着凌厉和冷酷的气息。 他的眼神漠然,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不可攀,仿若天上的仙人,旁人在他眼中皆是蝼蚁。要知道,刚刚他在昏迷中,就险些掐断了她的脖子,说明对方绝对不是个好亲近的人。 苏长乐这才想起到底哪里奇怪了,从洞穴里面带他走的时候,他居然一声不吭,乖乖的跟着自己跑 而且,他的眼神也好像不一样了,那双好看的眸子,此时此刻透露出来的不是冷漠,而是一种纯真和清澈。 就好像,是一个稚子。 “你,你怎么了”苏长乐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然而,男人却只是用那无辜的眼神看着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但是,无论苏长乐怎么追问,他就像是哑巴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你不会是脑子摔坏了吧我看那伤也不太严重,也没有颅内淤血啊” 苏长乐有些抓狂,她甚至摸着男人的头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结果那仙人一样的没男人居然乖乖的任由她这般放肆的举动,而没有一把掐死她。 “不管了,你自己回你的龙庭卫署,我只能帮你到这里。现在我们各走各的,不见” 苏长乐狠了狠心,强行甩开了对方的手。然而,她往哪里走,男人就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就算她故意凶巴巴的呵斥也没用。 相反,他那一双无辜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神色,出现在这么完美无瑕的脸上。多看一眼,苏长乐就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简直没有良心。 更多请收藏【】! 对方这么快能醒过来,苏长乐自然是高兴的,不然的话,就凭她是根本带不动这么一个大男人下山的。 将剩下的半个蜂巢也放在了地上。好歹黑熊帮了忙,总要留点东西当报酬的。 把之前扔在地上的面具抓了起来,苏长乐想了想,又把男人身上的血衣脱了下来,和面具一起放在了洞里面。 要是那些人还不死心,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肯定会以为男人被熊给吃了,说不定还能打消对方的怀疑。 做完这些,苏长乐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却发现人没有跟上来。她也顾不上许多,上前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还愣着干什么你是想被他们抓住吗” 时间紧迫,有小狐狸在前面带路,这一行倒是有惊无险。搜寻的人被黑熊引开,他们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顺利地到了山下。 到了这个时候,苏长乐才松了口气,不过,身边安安静静的气氛,让她觉得有些古怪。 她垂下眸子,看到自己还握着那个男人的手,顿时触电般地松开。 “那个,现在已经安全了,我看你应该没什么大碍,现在就各自分道扬镳吧。不管怎么样,上次是你救了我和我弟弟,所以这一次我救你,也算是两清了。” 苏长乐抬起头来,说完这句话就准备走了,老周头还在外面等着她呢。只是,她刚刚往前一步,手便被人给抓住了。 疑惑地看着身边这个虽然形容狼狈,却依然容貌绝世,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妖孽男人,苏长乐歪了歪脑袋。 “你还有事吗” 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这个男人是龙庭卫,从初见开始,整个人就仿佛是一柄出鞘的利剑,浑身上下都释放着凌厉和冷酷的气息。 他的眼神漠然,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不可攀,仿若天上的仙人,旁人在他眼中皆是蝼蚁。要知道,刚刚他在昏迷中,就险些掐断了她的脖子,说明对方绝对不是个好亲近的人。 苏长乐这才想起到底哪里奇怪了,从洞穴里面带他走的时候,他居然一声不吭,乖乖的跟着自己跑 而且,他的眼神也好像不一样了,那双好看的眸子,此时此刻透露出来的不是冷漠,而是一种纯真和清澈。 就好像,是一个稚子。 “你,你怎么了”苏长乐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然而,男人却只是用那无辜的眼神看着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但是,无论苏长乐怎么追问,他就像是哑巴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你不会是脑子摔坏了吧我看那伤也不太严重,也没有颅内淤血啊” 苏长乐有些抓狂,她甚至摸着男人的头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结果那仙人一样的没男人居然乖乖的任由她这般放肆的举动,而没有一把掐死她。 “不管了,你自己回你的龙庭卫署,我只能帮你到这里。现在我们各走各的,不见” 苏长乐狠了狠心,强行甩开了对方的手。然而,她往哪里走,男人就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就算她故意凶巴巴的呵斥也没用。 相反,他那一双无辜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神色,出现在这么完美无瑕的脸上。多看一眼,苏长乐就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简直没有良心。 更多请收藏【】! 第093章 拖油瓶 这一次,苏长乐身边是真的多了一个甩不掉的拖油瓶。 她到底还是没办法真的狠下心来把人给扔到半路上,更别说现在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威风凛凛,杀人如麻的龙庭卫了。 “真是欠了你的,我怎么就那么倒霉” 苏长乐叹了口气,想着县城里面还有龙庭卫署,她找个机会去看看,把人送回去也行。 只是,这张脸太引人注目了,她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什么敌人。而且,一直戴着面具,或许也是为了不想曝光自己的身份。 面具已经被她给扔了,戴着反而更明显,她想了想,在草丛里面找了找,最后发现了一种黑色的浆果,采了许多。 “过来,蹲下。” 神仙公子乖巧地蹲下了身子,像是一只听话的狗狗,让苏长乐可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捏碎了浆果,苏长乐把汁液涂抹在他的脸上。 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长长的睫毛,如画的眉眼。那双星辰般璀璨的眸子,倒映出她的模样,目光专注而又清澈。 苏长乐下意识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心中暗自嘀咕,一个大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 果然,从古至今,美貌就是最容易让人心软的武器。毕竟原主脚踏三条船都没翻,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长得漂亮啊。 再好看的一张脸变成了斑点狗的样子,也显不出来了,苏长乐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剩下的果子吃了。 如今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跟乞丐也差不多了多少的男人,看起来还有些傻乎乎的。这样的形象,怎么看都和龙庭卫牵扯不到一块儿,她可真是个天才 “走吧,时间不早了,我还得赶路呢” 山脚下,老周头其实已经等的有些心急了,小大夫再有本事也是一个女孩子,这深山野林的,里面到处都是毒虫猛兽,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啊 他正打算进山去找人,就看到了前方出现的熟悉人影,顿时送了口气赶紧迎了上去。 “小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这是谁” 看到苏长乐身后的陌生男人,老周头好奇地问道。 “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个病人,他好像脑子有点毛病,总不能把人扔下不管。这几天就暂时让他住在你家,麻烦你多多照顾一下了。” 苏长乐随口解释了起来,她现在肯定是没办法带着一个男人回家的,而且娘娘庙那里也只允许女香客留宿。 好在有老周头,为她解决了烦恼。 “小大夫放心,老汉家里有空的屋子,住一个人够的。” 老周头憨厚地答应了下来,小大夫就是这么心善,跟着她的时日虽然不多,可是她救人从来不看身份,只要是力所能及都愿意伸出援手。 幸好苏长乐现在出门都会带上两套男装以备不时之需,她拿了一套给满身破烂带血亵衣的某人。穿上之后虽然特别的不合身,好歹把血迹遮掩了,看起来不再引人怀疑。 更多请收藏【】! 这一次,苏长乐身边是真的多了一个甩不掉的拖油瓶。 她到底还是没办法真的狠下心来把人给扔到半路上,更别说现在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威风凛凛,杀人如麻的龙庭卫了。 “真是欠了你的,我怎么就那么倒霉” 苏长乐叹了口气,想着县城里面还有龙庭卫署,她找个机会去看看,把人送回去也行。 只是,这张脸太引人注目了,她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什么敌人。而且,一直戴着面具,或许也是为了不想曝光自己的身份。 面具已经被她给扔了,戴着反而更明显,她想了想,在草丛里面找了找,最后发现了一种黑色的浆果,采了许多。 “过来,蹲下。” 神仙公子乖巧地蹲下了身子,像是一只听话的狗狗,让苏长乐可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捏碎了浆果,苏长乐把汁液涂抹在他的脸上。 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长长的睫毛,如画的眉眼。那双星辰般璀璨的眸子,倒映出她的模样,目光专注而又清澈。 苏长乐下意识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心中暗自嘀咕,一个大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 果然,从古至今,美貌就是最容易让人心软的武器。毕竟原主脚踏三条船都没翻,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长得漂亮啊。 再好看的一张脸变成了斑点狗的样子,也显不出来了,苏长乐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剩下的果子吃了。 如今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跟乞丐也差不多了多少的男人,看起来还有些傻乎乎的。这样的形象,怎么看都和龙庭卫牵扯不到一块儿,她可真是个天才 “走吧,时间不早了,我还得赶路呢” 山脚下,老周头其实已经等的有些心急了,小大夫再有本事也是一个女孩子,这深山野林的,里面到处都是毒虫猛兽,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啊 他正打算进山去找人,就看到了前方出现的熟悉人影,顿时送了口气赶紧迎了上去。 “小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这是谁” 看到苏长乐身后的陌生男人,老周头好奇地问道。 “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个病人,他好像脑子有点毛病,总不能把人扔下不管。这几天就暂时让他住在你家,麻烦你多多照顾一下了。” 苏长乐随口解释了起来,她现在肯定是没办法带着一个男人回家的,而且娘娘庙那里也只允许女香客留宿。 好在有老周头,为她解决了烦恼。 “小大夫放心,老汉家里有空的屋子,住一个人够的。” 老周头憨厚地答应了下来,小大夫就是这么心善,跟着她的时日虽然不多,可是她救人从来不看身份,只要是力所能及都愿意伸出援手。 幸好苏长乐现在出门都会带上两套男装以备不时之需,她拿了一套给满身破烂带血亵衣的某人。穿上之后虽然特别的不合身,好歹把血迹遮掩了,看起来不再引人怀疑。 更多请收藏【】! 这一次,苏长乐身边是真的多了一个甩不掉的拖油瓶。 她到底还是没办法真的狠下心来把人给扔到半路上,更别说现在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威风凛凛,杀人如麻的龙庭卫了。 “真是欠了你的,我怎么就那么倒霉” 苏长乐叹了口气,想着县城里面还有龙庭卫署,她找个机会去看看,把人送回去也行。 只是,这张脸太引人注目了,她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什么敌人。而且,一直戴着面具,或许也是为了不想曝光自己的身份。 面具已经被她给扔了,戴着反而更明显,她想了想,在草丛里面找了找,最后发现了一种黑色的浆果,采了许多。 “过来,蹲下。” 神仙公子乖巧地蹲下了身子,像是一只听话的狗狗,让苏长乐可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捏碎了浆果,苏长乐把汁液涂抹在他的脸上。 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长长的睫毛,如画的眉眼。那双星辰般璀璨的眸子,倒映出她的模样,目光专注而又清澈。 苏长乐下意识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心中暗自嘀咕,一个大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 果然,从古至今,美貌就是最容易让人心软的武器。毕竟原主脚踏三条船都没翻,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长得漂亮啊。 再好看的一张脸变成了斑点狗的样子,也显不出来了,苏长乐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剩下的果子吃了。 如今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跟乞丐也差不多了多少的男人,看起来还有些傻乎乎的。这样的形象,怎么看都和龙庭卫牵扯不到一块儿,她可真是个天才 “走吧,时间不早了,我还得赶路呢” 山脚下,老周头其实已经等的有些心急了,小大夫再有本事也是一个女孩子,这深山野林的,里面到处都是毒虫猛兽,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啊 他正打算进山去找人,就看到了前方出现的熟悉人影,顿时送了口气赶紧迎了上去。 “小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这是谁” 看到苏长乐身后的陌生男人,老周头好奇地问道。 “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个病人,他好像脑子有点毛病,总不能把人扔下不管。这几天就暂时让他住在你家,麻烦你多多照顾一下了。” 苏长乐随口解释了起来,她现在肯定是没办法带着一个男人回家的,而且娘娘庙那里也只允许女香客留宿。 好在有老周头,为她解决了烦恼。 “小大夫放心,老汉家里有空的屋子,住一个人够的。” 老周头憨厚地答应了下来,小大夫就是这么心善,跟着她的时日虽然不多,可是她救人从来不看身份,只要是力所能及都愿意伸出援手。 幸好苏长乐现在出门都会带上两套男装以备不时之需,她拿了一套给满身破烂带血亵衣的某人。穿上之后虽然特别的不合身,好歹把血迹遮掩了,看起来不再引人怀疑。 更多请收藏【】! 这一次,苏长乐身边是真的多了一个甩不掉的拖油瓶。 她到底还是没办法真的狠下心来把人给扔到半路上,更别说现在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威风凛凛,杀人如麻的龙庭卫了。 “真是欠了你的,我怎么就那么倒霉” 苏长乐叹了口气,想着县城里面还有龙庭卫署,她找个机会去看看,把人送回去也行。 只是,这张脸太引人注目了,她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什么敌人。而且,一直戴着面具,或许也是为了不想曝光自己的身份。 面具已经被她给扔了,戴着反而更明显,她想了想,在草丛里面找了找,最后发现了一种黑色的浆果,采了许多。 “过来,蹲下。” 神仙公子乖巧地蹲下了身子,像是一只听话的狗狗,让苏长乐可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捏碎了浆果,苏长乐把汁液涂抹在他的脸上。 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长长的睫毛,如画的眉眼。那双星辰般璀璨的眸子,倒映出她的模样,目光专注而又清澈。 苏长乐下意识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心中暗自嘀咕,一个大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 果然,从古至今,美貌就是最容易让人心软的武器。毕竟原主脚踏三条船都没翻,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长得漂亮啊。 再好看的一张脸变成了斑点狗的样子,也显不出来了,苏长乐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剩下的果子吃了。 如今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跟乞丐也差不多了多少的男人,看起来还有些傻乎乎的。这样的形象,怎么看都和龙庭卫牵扯不到一块儿,她可真是个天才 “走吧,时间不早了,我还得赶路呢” 山脚下,老周头其实已经等的有些心急了,小大夫再有本事也是一个女孩子,这深山野林的,里面到处都是毒虫猛兽,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啊 他正打算进山去找人,就看到了前方出现的熟悉人影,顿时送了口气赶紧迎了上去。 “小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这是谁” 看到苏长乐身后的陌生男人,老周头好奇地问道。 “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个病人,他好像脑子有点毛病,总不能把人扔下不管。这几天就暂时让他住在你家,麻烦你多多照顾一下了。” 苏长乐随口解释了起来,她现在肯定是没办法带着一个男人回家的,而且娘娘庙那里也只允许女香客留宿。 好在有老周头,为她解决了烦恼。 “小大夫放心,老汉家里有空的屋子,住一个人够的。” 老周头憨厚地答应了下来,小大夫就是这么心善,跟着她的时日虽然不多,可是她救人从来不看身份,只要是力所能及都愿意伸出援手。 幸好苏长乐现在出门都会带上两套男装以备不时之需,她拿了一套给满身破烂带血亵衣的某人。穿上之后虽然特别的不合身,好歹把血迹遮掩了,看起来不再引人怀疑。 更多请收藏【】! 这一次,苏长乐身边是真的多了一个甩不掉的拖油瓶。 她到底还是没办法真的狠下心来把人给扔到半路上,更别说现在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威风凛凛,杀人如麻的龙庭卫了。 “真是欠了你的,我怎么就那么倒霉” 苏长乐叹了口气,想着县城里面还有龙庭卫署,她找个机会去看看,把人送回去也行。 只是,这张脸太引人注目了,她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什么敌人。而且,一直戴着面具,或许也是为了不想曝光自己的身份。 面具已经被她给扔了,戴着反而更明显,她想了想,在草丛里面找了找,最后发现了一种黑色的浆果,采了许多。 “过来,蹲下。” 神仙公子乖巧地蹲下了身子,像是一只听话的狗狗,让苏长乐可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捏碎了浆果,苏长乐把汁液涂抹在他的脸上。 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长长的睫毛,如画的眉眼。那双星辰般璀璨的眸子,倒映出她的模样,目光专注而又清澈。 苏长乐下意识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心中暗自嘀咕,一个大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 果然,从古至今,美貌就是最容易让人心软的武器。毕竟原主脚踏三条船都没翻,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长得漂亮啊。 再好看的一张脸变成了斑点狗的样子,也显不出来了,苏长乐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剩下的果子吃了。 如今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跟乞丐也差不多了多少的男人,看起来还有些傻乎乎的。这样的形象,怎么看都和龙庭卫牵扯不到一块儿,她可真是个天才 “走吧,时间不早了,我还得赶路呢” 山脚下,老周头其实已经等的有些心急了,小大夫再有本事也是一个女孩子,这深山野林的,里面到处都是毒虫猛兽,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啊 他正打算进山去找人,就看到了前方出现的熟悉人影,顿时送了口气赶紧迎了上去。 “小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这是谁” 看到苏长乐身后的陌生男人,老周头好奇地问道。 “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个病人,他好像脑子有点毛病,总不能把人扔下不管。这几天就暂时让他住在你家,麻烦你多多照顾一下了。” 苏长乐随口解释了起来,她现在肯定是没办法带着一个男人回家的,而且娘娘庙那里也只允许女香客留宿。 好在有老周头,为她解决了烦恼。 “小大夫放心,老汉家里有空的屋子,住一个人够的。” 老周头憨厚地答应了下来,小大夫就是这么心善,跟着她的时日虽然不多,可是她救人从来不看身份,只要是力所能及都愿意伸出援手。 幸好苏长乐现在出门都会带上两套男装以备不时之需,她拿了一套给满身破烂带血亵衣的某人。穿上之后虽然特别的不合身,好歹把血迹遮掩了,看起来不再引人怀疑。 更多请收藏【】! 这一次,苏长乐身边是真的多了一个甩不掉的拖油瓶。 她到底还是没办法真的狠下心来把人给扔到半路上,更别说现在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威风凛凛,杀人如麻的龙庭卫了。 “真是欠了你的,我怎么就那么倒霉” 苏长乐叹了口气,想着县城里面还有龙庭卫署,她找个机会去看看,把人送回去也行。 只是,这张脸太引人注目了,她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什么敌人。而且,一直戴着面具,或许也是为了不想曝光自己的身份。 面具已经被她给扔了,戴着反而更明显,她想了想,在草丛里面找了找,最后发现了一种黑色的浆果,采了许多。 “过来,蹲下。” 神仙公子乖巧地蹲下了身子,像是一只听话的狗狗,让苏长乐可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捏碎了浆果,苏长乐把汁液涂抹在他的脸上。 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长长的睫毛,如画的眉眼。那双星辰般璀璨的眸子,倒映出她的模样,目光专注而又清澈。 苏长乐下意识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心中暗自嘀咕,一个大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 果然,从古至今,美貌就是最容易让人心软的武器。毕竟原主脚踏三条船都没翻,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长得漂亮啊。 再好看的一张脸变成了斑点狗的样子,也显不出来了,苏长乐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剩下的果子吃了。 如今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跟乞丐也差不多了多少的男人,看起来还有些傻乎乎的。这样的形象,怎么看都和龙庭卫牵扯不到一块儿,她可真是个天才 “走吧,时间不早了,我还得赶路呢” 山脚下,老周头其实已经等的有些心急了,小大夫再有本事也是一个女孩子,这深山野林的,里面到处都是毒虫猛兽,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啊 他正打算进山去找人,就看到了前方出现的熟悉人影,顿时送了口气赶紧迎了上去。 “小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这是谁” 看到苏长乐身后的陌生男人,老周头好奇地问道。 “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个病人,他好像脑子有点毛病,总不能把人扔下不管。这几天就暂时让他住在你家,麻烦你多多照顾一下了。” 苏长乐随口解释了起来,她现在肯定是没办法带着一个男人回家的,而且娘娘庙那里也只允许女香客留宿。 好在有老周头,为她解决了烦恼。 “小大夫放心,老汉家里有空的屋子,住一个人够的。” 老周头憨厚地答应了下来,小大夫就是这么心善,跟着她的时日虽然不多,可是她救人从来不看身份,只要是力所能及都愿意伸出援手。 幸好苏长乐现在出门都会带上两套男装以备不时之需,她拿了一套给满身破烂带血亵衣的某人。穿上之后虽然特别的不合身,好歹把血迹遮掩了,看起来不再引人怀疑。 更多请收藏【】! 这一次,苏长乐身边是真的多了一个甩不掉的拖油瓶。 她到底还是没办法真的狠下心来把人给扔到半路上,更别说现在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威风凛凛,杀人如麻的龙庭卫了。 “真是欠了你的,我怎么就那么倒霉” 苏长乐叹了口气,想着县城里面还有龙庭卫署,她找个机会去看看,把人送回去也行。 只是,这张脸太引人注目了,她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什么敌人。而且,一直戴着面具,或许也是为了不想曝光自己的身份。 面具已经被她给扔了,戴着反而更明显,她想了想,在草丛里面找了找,最后发现了一种黑色的浆果,采了许多。 “过来,蹲下。” 神仙公子乖巧地蹲下了身子,像是一只听话的狗狗,让苏长乐可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捏碎了浆果,苏长乐把汁液涂抹在他的脸上。 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长长的睫毛,如画的眉眼。那双星辰般璀璨的眸子,倒映出她的模样,目光专注而又清澈。 苏长乐下意识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心中暗自嘀咕,一个大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 果然,从古至今,美貌就是最容易让人心软的武器。毕竟原主脚踏三条船都没翻,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长得漂亮啊。 再好看的一张脸变成了斑点狗的样子,也显不出来了,苏长乐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剩下的果子吃了。 如今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跟乞丐也差不多了多少的男人,看起来还有些傻乎乎的。这样的形象,怎么看都和龙庭卫牵扯不到一块儿,她可真是个天才 “走吧,时间不早了,我还得赶路呢” 山脚下,老周头其实已经等的有些心急了,小大夫再有本事也是一个女孩子,这深山野林的,里面到处都是毒虫猛兽,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啊 他正打算进山去找人,就看到了前方出现的熟悉人影,顿时送了口气赶紧迎了上去。 “小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这是谁” 看到苏长乐身后的陌生男人,老周头好奇地问道。 “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个病人,他好像脑子有点毛病,总不能把人扔下不管。这几天就暂时让他住在你家,麻烦你多多照顾一下了。” 苏长乐随口解释了起来,她现在肯定是没办法带着一个男人回家的,而且娘娘庙那里也只允许女香客留宿。 好在有老周头,为她解决了烦恼。 “小大夫放心,老汉家里有空的屋子,住一个人够的。” 老周头憨厚地答应了下来,小大夫就是这么心善,跟着她的时日虽然不多,可是她救人从来不看身份,只要是力所能及都愿意伸出援手。 幸好苏长乐现在出门都会带上两套男装以备不时之需,她拿了一套给满身破烂带血亵衣的某人。穿上之后虽然特别的不合身,好歹把血迹遮掩了,看起来不再引人怀疑。 更多请收藏【】! 这一次,苏长乐身边是真的多了一个甩不掉的拖油瓶。 她到底还是没办法真的狠下心来把人给扔到半路上,更别说现在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威风凛凛,杀人如麻的龙庭卫了。 “真是欠了你的,我怎么就那么倒霉” 苏长乐叹了口气,想着县城里面还有龙庭卫署,她找个机会去看看,把人送回去也行。 只是,这张脸太引人注目了,她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什么敌人。而且,一直戴着面具,或许也是为了不想曝光自己的身份。 面具已经被她给扔了,戴着反而更明显,她想了想,在草丛里面找了找,最后发现了一种黑色的浆果,采了许多。 “过来,蹲下。” 神仙公子乖巧地蹲下了身子,像是一只听话的狗狗,让苏长乐可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捏碎了浆果,苏长乐把汁液涂抹在他的脸上。 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长长的睫毛,如画的眉眼。那双星辰般璀璨的眸子,倒映出她的模样,目光专注而又清澈。 苏长乐下意识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心中暗自嘀咕,一个大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 果然,从古至今,美貌就是最容易让人心软的武器。毕竟原主脚踏三条船都没翻,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长得漂亮啊。 再好看的一张脸变成了斑点狗的样子,也显不出来了,苏长乐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剩下的果子吃了。 如今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跟乞丐也差不多了多少的男人,看起来还有些傻乎乎的。这样的形象,怎么看都和龙庭卫牵扯不到一块儿,她可真是个天才 “走吧,时间不早了,我还得赶路呢” 山脚下,老周头其实已经等的有些心急了,小大夫再有本事也是一个女孩子,这深山野林的,里面到处都是毒虫猛兽,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啊 他正打算进山去找人,就看到了前方出现的熟悉人影,顿时送了口气赶紧迎了上去。 “小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这是谁” 看到苏长乐身后的陌生男人,老周头好奇地问道。 “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个病人,他好像脑子有点毛病,总不能把人扔下不管。这几天就暂时让他住在你家,麻烦你多多照顾一下了。” 苏长乐随口解释了起来,她现在肯定是没办法带着一个男人回家的,而且娘娘庙那里也只允许女香客留宿。 好在有老周头,为她解决了烦恼。 “小大夫放心,老汉家里有空的屋子,住一个人够的。” 老周头憨厚地答应了下来,小大夫就是这么心善,跟着她的时日虽然不多,可是她救人从来不看身份,只要是力所能及都愿意伸出援手。 幸好苏长乐现在出门都会带上两套男装以备不时之需,她拿了一套给满身破烂带血亵衣的某人。穿上之后虽然特别的不合身,好歹把血迹遮掩了,看起来不再引人怀疑。 更多请收藏【】! 这一次,苏长乐身边是真的多了一个甩不掉的拖油瓶。 她到底还是没办法真的狠下心来把人给扔到半路上,更别说现在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威风凛凛,杀人如麻的龙庭卫了。 “真是欠了你的,我怎么就那么倒霉” 苏长乐叹了口气,想着县城里面还有龙庭卫署,她找个机会去看看,把人送回去也行。 只是,这张脸太引人注目了,她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什么敌人。而且,一直戴着面具,或许也是为了不想曝光自己的身份。 面具已经被她给扔了,戴着反而更明显,她想了想,在草丛里面找了找,最后发现了一种黑色的浆果,采了许多。 “过来,蹲下。” 神仙公子乖巧地蹲下了身子,像是一只听话的狗狗,让苏长乐可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捏碎了浆果,苏长乐把汁液涂抹在他的脸上。 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长长的睫毛,如画的眉眼。那双星辰般璀璨的眸子,倒映出她的模样,目光专注而又清澈。 苏长乐下意识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心中暗自嘀咕,一个大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 果然,从古至今,美貌就是最容易让人心软的武器。毕竟原主脚踏三条船都没翻,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长得漂亮啊。 再好看的一张脸变成了斑点狗的样子,也显不出来了,苏长乐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剩下的果子吃了。 如今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跟乞丐也差不多了多少的男人,看起来还有些傻乎乎的。这样的形象,怎么看都和龙庭卫牵扯不到一块儿,她可真是个天才 “走吧,时间不早了,我还得赶路呢” 山脚下,老周头其实已经等的有些心急了,小大夫再有本事也是一个女孩子,这深山野林的,里面到处都是毒虫猛兽,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啊 他正打算进山去找人,就看到了前方出现的熟悉人影,顿时送了口气赶紧迎了上去。 “小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这是谁” 看到苏长乐身后的陌生男人,老周头好奇地问道。 “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个病人,他好像脑子有点毛病,总不能把人扔下不管。这几天就暂时让他住在你家,麻烦你多多照顾一下了。” 苏长乐随口解释了起来,她现在肯定是没办法带着一个男人回家的,而且娘娘庙那里也只允许女香客留宿。 好在有老周头,为她解决了烦恼。 “小大夫放心,老汉家里有空的屋子,住一个人够的。” 老周头憨厚地答应了下来,小大夫就是这么心善,跟着她的时日虽然不多,可是她救人从来不看身份,只要是力所能及都愿意伸出援手。 幸好苏长乐现在出门都会带上两套男装以备不时之需,她拿了一套给满身破烂带血亵衣的某人。穿上之后虽然特别的不合身,好歹把血迹遮掩了,看起来不再引人怀疑。 更多请收藏【】! 第094章 傻的吗 “我们去下一个村庄吧。” 几人上了牛车,老周头挥动着鞭子,刚刚才走出林子,前面却忽然跑过来了一群人。 “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 这群人穿着一身劲装,腰间还别着武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老周头吓了一跳,牵着牛车停了下来,神情忐忑。 苏长乐也是心中一沉,握紧了拳头。 还以为已经逃过了一劫,没想到那些人根本没死心,还派了人在山下守着。幸好她机智,早早做了防备。 “我们只是过路的百姓,要去前面的赵家沟探亲。” 老周头战战兢兢地开口,实在是有些害怕,这群人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像是山匪。可他们这十里八乡的,还真没有听说过有山匪的存在啊。 难不成,是拦路抢劫的 “几位大爷,我们就是穷苦百姓,身上没钱的。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放我们走吧” 几个劲装男人走上前,却是在他们脸上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起来。一个老头,一个俊秀的少年,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还有一个看起来呆呆的丑八怪。此时此刻,大概是有些害怕,几人都缩着脖子躲在了老头身后。 “等等,这里有血迹” 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忽然神色一变,若是普通过路的百姓,牛车上面在怎么会有血 “把他们拿下” 随着疤脸男人一声令下,猛地抽出了腰间的大刀,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朝着他们砍下来。这样子,分明就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电光火石之间,一直安安静静地挨着她的人却是忽然伸出了手,挡住了她面前的那把刀。谁也没有看见,他木然的眼中,有阴冷的杀意闪过。 滴答 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落在了她的身上,也让她愤怒无比。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那股憋屈。 “大爷,冤枉啊你说的血迹是不是这个,我们在路上打了一只野鸡,打算送到亲戚家里的。我们都是良民啊” 苏长乐赶紧抓起身后的背篓递了过去,果然里面有一只折断了脖子的野鸡,看起来死了没多久,身上的血还没干呢。 劲装男人停了手,交换了一下视线,纷纷摇了摇头。 “你们在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你们不就是奇怪的人吗 老周头敢怒不敢言。 “或者是受了伤,穿着黑衣服戴面具的” “没有没有,大爷,今天又不赶集,现在都是要用午膳的时候了,路上真没看到什么人。”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男人从山上跑了下来,到了他们跟前,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 “熊尸骨血衣” “行了,滚吧” 眼见的确是没什么发现,劲装男人大手一挥,终于放行了。 老周头急急忙忙的甩起了鞭子,只恨不得牛瞬间变成骏马,飞奔着离开这危险的地方。 好歹是有惊无险,出了林子,苏长乐抓住了某个呆子的手,赶紧给他止血上药,嘴上却凶巴巴地吼了起来。 “你是傻的吗要你去挡,我自己不会躲吗” 更多请收藏【】! “我们去下一个村庄吧。” 几人上了牛车,老周头挥动着鞭子,刚刚才走出林子,前面却忽然跑过来了一群人。 “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 这群人穿着一身劲装,腰间还别着武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老周头吓了一跳,牵着牛车停了下来,神情忐忑。 苏长乐也是心中一沉,握紧了拳头。 还以为已经逃过了一劫,没想到那些人根本没死心,还派了人在山下守着。幸好她机智,早早做了防备。 “我们只是过路的百姓,要去前面的赵家沟探亲。” 老周头战战兢兢地开口,实在是有些害怕,这群人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像是山匪。可他们这十里八乡的,还真没有听说过有山匪的存在啊。 难不成,是拦路抢劫的 “几位大爷,我们就是穷苦百姓,身上没钱的。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放我们走吧” 几个劲装男人走上前,却是在他们脸上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起来。一个老头,一个俊秀的少年,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还有一个看起来呆呆的丑八怪。此时此刻,大概是有些害怕,几人都缩着脖子躲在了老头身后。 “等等,这里有血迹” 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忽然神色一变,若是普通过路的百姓,牛车上面在怎么会有血 “把他们拿下” 随着疤脸男人一声令下,猛地抽出了腰间的大刀,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朝着他们砍下来。这样子,分明就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电光火石之间,一直安安静静地挨着她的人却是忽然伸出了手,挡住了她面前的那把刀。谁也没有看见,他木然的眼中,有阴冷的杀意闪过。 滴答 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落在了她的身上,也让她愤怒无比。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那股憋屈。 “大爷,冤枉啊你说的血迹是不是这个,我们在路上打了一只野鸡,打算送到亲戚家里的。我们都是良民啊” 苏长乐赶紧抓起身后的背篓递了过去,果然里面有一只折断了脖子的野鸡,看起来死了没多久,身上的血还没干呢。 劲装男人停了手,交换了一下视线,纷纷摇了摇头。 “你们在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你们不就是奇怪的人吗 老周头敢怒不敢言。 “或者是受了伤,穿着黑衣服戴面具的” “没有没有,大爷,今天又不赶集,现在都是要用午膳的时候了,路上真没看到什么人。”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男人从山上跑了下来,到了他们跟前,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 “熊尸骨血衣” “行了,滚吧” 眼见的确是没什么发现,劲装男人大手一挥,终于放行了。 老周头急急忙忙的甩起了鞭子,只恨不得牛瞬间变成骏马,飞奔着离开这危险的地方。 好歹是有惊无险,出了林子,苏长乐抓住了某个呆子的手,赶紧给他止血上药,嘴上却凶巴巴地吼了起来。 “你是傻的吗要你去挡,我自己不会躲吗” 更多请收藏【】! “我们去下一个村庄吧。” 几人上了牛车,老周头挥动着鞭子,刚刚才走出林子,前面却忽然跑过来了一群人。 “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 这群人穿着一身劲装,腰间还别着武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老周头吓了一跳,牵着牛车停了下来,神情忐忑。 苏长乐也是心中一沉,握紧了拳头。 还以为已经逃过了一劫,没想到那些人根本没死心,还派了人在山下守着。幸好她机智,早早做了防备。 “我们只是过路的百姓,要去前面的赵家沟探亲。” 老周头战战兢兢地开口,实在是有些害怕,这群人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像是山匪。可他们这十里八乡的,还真没有听说过有山匪的存在啊。 难不成,是拦路抢劫的 “几位大爷,我们就是穷苦百姓,身上没钱的。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放我们走吧” 几个劲装男人走上前,却是在他们脸上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起来。一个老头,一个俊秀的少年,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还有一个看起来呆呆的丑八怪。此时此刻,大概是有些害怕,几人都缩着脖子躲在了老头身后。 “等等,这里有血迹” 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忽然神色一变,若是普通过路的百姓,牛车上面在怎么会有血 “把他们拿下” 随着疤脸男人一声令下,猛地抽出了腰间的大刀,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朝着他们砍下来。这样子,分明就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电光火石之间,一直安安静静地挨着她的人却是忽然伸出了手,挡住了她面前的那把刀。谁也没有看见,他木然的眼中,有阴冷的杀意闪过。 滴答 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落在了她的身上,也让她愤怒无比。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那股憋屈。 “大爷,冤枉啊你说的血迹是不是这个,我们在路上打了一只野鸡,打算送到亲戚家里的。我们都是良民啊” 苏长乐赶紧抓起身后的背篓递了过去,果然里面有一只折断了脖子的野鸡,看起来死了没多久,身上的血还没干呢。 劲装男人停了手,交换了一下视线,纷纷摇了摇头。 “你们在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你们不就是奇怪的人吗 老周头敢怒不敢言。 “或者是受了伤,穿着黑衣服戴面具的” “没有没有,大爷,今天又不赶集,现在都是要用午膳的时候了,路上真没看到什么人。”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男人从山上跑了下来,到了他们跟前,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 “熊尸骨血衣” “行了,滚吧” 眼见的确是没什么发现,劲装男人大手一挥,终于放行了。 老周头急急忙忙的甩起了鞭子,只恨不得牛瞬间变成骏马,飞奔着离开这危险的地方。 好歹是有惊无险,出了林子,苏长乐抓住了某个呆子的手,赶紧给他止血上药,嘴上却凶巴巴地吼了起来。 “你是傻的吗要你去挡,我自己不会躲吗” 更多请收藏【】! “我们去下一个村庄吧。” 几人上了牛车,老周头挥动着鞭子,刚刚才走出林子,前面却忽然跑过来了一群人。 “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 这群人穿着一身劲装,腰间还别着武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老周头吓了一跳,牵着牛车停了下来,神情忐忑。 苏长乐也是心中一沉,握紧了拳头。 还以为已经逃过了一劫,没想到那些人根本没死心,还派了人在山下守着。幸好她机智,早早做了防备。 “我们只是过路的百姓,要去前面的赵家沟探亲。” 老周头战战兢兢地开口,实在是有些害怕,这群人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像是山匪。可他们这十里八乡的,还真没有听说过有山匪的存在啊。 难不成,是拦路抢劫的 “几位大爷,我们就是穷苦百姓,身上没钱的。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放我们走吧” 几个劲装男人走上前,却是在他们脸上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起来。一个老头,一个俊秀的少年,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还有一个看起来呆呆的丑八怪。此时此刻,大概是有些害怕,几人都缩着脖子躲在了老头身后。 “等等,这里有血迹” 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忽然神色一变,若是普通过路的百姓,牛车上面在怎么会有血 “把他们拿下” 随着疤脸男人一声令下,猛地抽出了腰间的大刀,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朝着他们砍下来。这样子,分明就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电光火石之间,一直安安静静地挨着她的人却是忽然伸出了手,挡住了她面前的那把刀。谁也没有看见,他木然的眼中,有阴冷的杀意闪过。 滴答 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落在了她的身上,也让她愤怒无比。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那股憋屈。 “大爷,冤枉啊你说的血迹是不是这个,我们在路上打了一只野鸡,打算送到亲戚家里的。我们都是良民啊” 苏长乐赶紧抓起身后的背篓递了过去,果然里面有一只折断了脖子的野鸡,看起来死了没多久,身上的血还没干呢。 劲装男人停了手,交换了一下视线,纷纷摇了摇头。 “你们在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你们不就是奇怪的人吗 老周头敢怒不敢言。 “或者是受了伤,穿着黑衣服戴面具的” “没有没有,大爷,今天又不赶集,现在都是要用午膳的时候了,路上真没看到什么人。”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男人从山上跑了下来,到了他们跟前,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 “熊尸骨血衣” “行了,滚吧” 眼见的确是没什么发现,劲装男人大手一挥,终于放行了。 老周头急急忙忙的甩起了鞭子,只恨不得牛瞬间变成骏马,飞奔着离开这危险的地方。 好歹是有惊无险,出了林子,苏长乐抓住了某个呆子的手,赶紧给他止血上药,嘴上却凶巴巴地吼了起来。 “你是傻的吗要你去挡,我自己不会躲吗” 更多请收藏【】! “我们去下一个村庄吧。” 几人上了牛车,老周头挥动着鞭子,刚刚才走出林子,前面却忽然跑过来了一群人。 “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 这群人穿着一身劲装,腰间还别着武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老周头吓了一跳,牵着牛车停了下来,神情忐忑。 苏长乐也是心中一沉,握紧了拳头。 还以为已经逃过了一劫,没想到那些人根本没死心,还派了人在山下守着。幸好她机智,早早做了防备。 “我们只是过路的百姓,要去前面的赵家沟探亲。” 老周头战战兢兢地开口,实在是有些害怕,这群人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像是山匪。可他们这十里八乡的,还真没有听说过有山匪的存在啊。 难不成,是拦路抢劫的 “几位大爷,我们就是穷苦百姓,身上没钱的。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放我们走吧” 几个劲装男人走上前,却是在他们脸上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起来。一个老头,一个俊秀的少年,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还有一个看起来呆呆的丑八怪。此时此刻,大概是有些害怕,几人都缩着脖子躲在了老头身后。 “等等,这里有血迹” 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忽然神色一变,若是普通过路的百姓,牛车上面在怎么会有血 “把他们拿下” 随着疤脸男人一声令下,猛地抽出了腰间的大刀,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朝着他们砍下来。这样子,分明就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电光火石之间,一直安安静静地挨着她的人却是忽然伸出了手,挡住了她面前的那把刀。谁也没有看见,他木然的眼中,有阴冷的杀意闪过。 滴答 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落在了她的身上,也让她愤怒无比。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那股憋屈。 “大爷,冤枉啊你说的血迹是不是这个,我们在路上打了一只野鸡,打算送到亲戚家里的。我们都是良民啊” 苏长乐赶紧抓起身后的背篓递了过去,果然里面有一只折断了脖子的野鸡,看起来死了没多久,身上的血还没干呢。 劲装男人停了手,交换了一下视线,纷纷摇了摇头。 “你们在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你们不就是奇怪的人吗 老周头敢怒不敢言。 “或者是受了伤,穿着黑衣服戴面具的” “没有没有,大爷,今天又不赶集,现在都是要用午膳的时候了,路上真没看到什么人。”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男人从山上跑了下来,到了他们跟前,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 “熊尸骨血衣” “行了,滚吧” 眼见的确是没什么发现,劲装男人大手一挥,终于放行了。 老周头急急忙忙的甩起了鞭子,只恨不得牛瞬间变成骏马,飞奔着离开这危险的地方。 好歹是有惊无险,出了林子,苏长乐抓住了某个呆子的手,赶紧给他止血上药,嘴上却凶巴巴地吼了起来。 “你是傻的吗要你去挡,我自己不会躲吗” 更多请收藏【】! “我们去下一个村庄吧。” 几人上了牛车,老周头挥动着鞭子,刚刚才走出林子,前面却忽然跑过来了一群人。 “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 这群人穿着一身劲装,腰间还别着武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老周头吓了一跳,牵着牛车停了下来,神情忐忑。 苏长乐也是心中一沉,握紧了拳头。 还以为已经逃过了一劫,没想到那些人根本没死心,还派了人在山下守着。幸好她机智,早早做了防备。 “我们只是过路的百姓,要去前面的赵家沟探亲。” 老周头战战兢兢地开口,实在是有些害怕,这群人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像是山匪。可他们这十里八乡的,还真没有听说过有山匪的存在啊。 难不成,是拦路抢劫的 “几位大爷,我们就是穷苦百姓,身上没钱的。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放我们走吧” 几个劲装男人走上前,却是在他们脸上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起来。一个老头,一个俊秀的少年,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还有一个看起来呆呆的丑八怪。此时此刻,大概是有些害怕,几人都缩着脖子躲在了老头身后。 “等等,这里有血迹” 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忽然神色一变,若是普通过路的百姓,牛车上面在怎么会有血 “把他们拿下” 随着疤脸男人一声令下,猛地抽出了腰间的大刀,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朝着他们砍下来。这样子,分明就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电光火石之间,一直安安静静地挨着她的人却是忽然伸出了手,挡住了她面前的那把刀。谁也没有看见,他木然的眼中,有阴冷的杀意闪过。 滴答 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落在了她的身上,也让她愤怒无比。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那股憋屈。 “大爷,冤枉啊你说的血迹是不是这个,我们在路上打了一只野鸡,打算送到亲戚家里的。我们都是良民啊” 苏长乐赶紧抓起身后的背篓递了过去,果然里面有一只折断了脖子的野鸡,看起来死了没多久,身上的血还没干呢。 劲装男人停了手,交换了一下视线,纷纷摇了摇头。 “你们在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你们不就是奇怪的人吗 老周头敢怒不敢言。 “或者是受了伤,穿着黑衣服戴面具的” “没有没有,大爷,今天又不赶集,现在都是要用午膳的时候了,路上真没看到什么人。”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男人从山上跑了下来,到了他们跟前,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 “熊尸骨血衣” “行了,滚吧” 眼见的确是没什么发现,劲装男人大手一挥,终于放行了。 老周头急急忙忙的甩起了鞭子,只恨不得牛瞬间变成骏马,飞奔着离开这危险的地方。 好歹是有惊无险,出了林子,苏长乐抓住了某个呆子的手,赶紧给他止血上药,嘴上却凶巴巴地吼了起来。 “你是傻的吗要你去挡,我自己不会躲吗” 更多请收藏【】! “我们去下一个村庄吧。” 几人上了牛车,老周头挥动着鞭子,刚刚才走出林子,前面却忽然跑过来了一群人。 “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 这群人穿着一身劲装,腰间还别着武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老周头吓了一跳,牵着牛车停了下来,神情忐忑。 苏长乐也是心中一沉,握紧了拳头。 还以为已经逃过了一劫,没想到那些人根本没死心,还派了人在山下守着。幸好她机智,早早做了防备。 “我们只是过路的百姓,要去前面的赵家沟探亲。” 老周头战战兢兢地开口,实在是有些害怕,这群人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像是山匪。可他们这十里八乡的,还真没有听说过有山匪的存在啊。 难不成,是拦路抢劫的 “几位大爷,我们就是穷苦百姓,身上没钱的。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放我们走吧” 几个劲装男人走上前,却是在他们脸上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起来。一个老头,一个俊秀的少年,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还有一个看起来呆呆的丑八怪。此时此刻,大概是有些害怕,几人都缩着脖子躲在了老头身后。 “等等,这里有血迹” 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忽然神色一变,若是普通过路的百姓,牛车上面在怎么会有血 “把他们拿下” 随着疤脸男人一声令下,猛地抽出了腰间的大刀,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朝着他们砍下来。这样子,分明就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电光火石之间,一直安安静静地挨着她的人却是忽然伸出了手,挡住了她面前的那把刀。谁也没有看见,他木然的眼中,有阴冷的杀意闪过。 滴答 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落在了她的身上,也让她愤怒无比。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那股憋屈。 “大爷,冤枉啊你说的血迹是不是这个,我们在路上打了一只野鸡,打算送到亲戚家里的。我们都是良民啊” 苏长乐赶紧抓起身后的背篓递了过去,果然里面有一只折断了脖子的野鸡,看起来死了没多久,身上的血还没干呢。 劲装男人停了手,交换了一下视线,纷纷摇了摇头。 “你们在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你们不就是奇怪的人吗 老周头敢怒不敢言。 “或者是受了伤,穿着黑衣服戴面具的” “没有没有,大爷,今天又不赶集,现在都是要用午膳的时候了,路上真没看到什么人。”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男人从山上跑了下来,到了他们跟前,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 “熊尸骨血衣” “行了,滚吧” 眼见的确是没什么发现,劲装男人大手一挥,终于放行了。 老周头急急忙忙的甩起了鞭子,只恨不得牛瞬间变成骏马,飞奔着离开这危险的地方。 好歹是有惊无险,出了林子,苏长乐抓住了某个呆子的手,赶紧给他止血上药,嘴上却凶巴巴地吼了起来。 “你是傻的吗要你去挡,我自己不会躲吗” 更多请收藏【】! “我们去下一个村庄吧。” 几人上了牛车,老周头挥动着鞭子,刚刚才走出林子,前面却忽然跑过来了一群人。 “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 这群人穿着一身劲装,腰间还别着武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老周头吓了一跳,牵着牛车停了下来,神情忐忑。 苏长乐也是心中一沉,握紧了拳头。 还以为已经逃过了一劫,没想到那些人根本没死心,还派了人在山下守着。幸好她机智,早早做了防备。 “我们只是过路的百姓,要去前面的赵家沟探亲。” 老周头战战兢兢地开口,实在是有些害怕,这群人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像是山匪。可他们这十里八乡的,还真没有听说过有山匪的存在啊。 难不成,是拦路抢劫的 “几位大爷,我们就是穷苦百姓,身上没钱的。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放我们走吧” 几个劲装男人走上前,却是在他们脸上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起来。一个老头,一个俊秀的少年,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还有一个看起来呆呆的丑八怪。此时此刻,大概是有些害怕,几人都缩着脖子躲在了老头身后。 “等等,这里有血迹” 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忽然神色一变,若是普通过路的百姓,牛车上面在怎么会有血 “把他们拿下” 随着疤脸男人一声令下,猛地抽出了腰间的大刀,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朝着他们砍下来。这样子,分明就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电光火石之间,一直安安静静地挨着她的人却是忽然伸出了手,挡住了她面前的那把刀。谁也没有看见,他木然的眼中,有阴冷的杀意闪过。 滴答 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落在了她的身上,也让她愤怒无比。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那股憋屈。 “大爷,冤枉啊你说的血迹是不是这个,我们在路上打了一只野鸡,打算送到亲戚家里的。我们都是良民啊” 苏长乐赶紧抓起身后的背篓递了过去,果然里面有一只折断了脖子的野鸡,看起来死了没多久,身上的血还没干呢。 劲装男人停了手,交换了一下视线,纷纷摇了摇头。 “你们在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你们不就是奇怪的人吗 老周头敢怒不敢言。 “或者是受了伤,穿着黑衣服戴面具的” “没有没有,大爷,今天又不赶集,现在都是要用午膳的时候了,路上真没看到什么人。”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男人从山上跑了下来,到了他们跟前,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 “熊尸骨血衣” “行了,滚吧” 眼见的确是没什么发现,劲装男人大手一挥,终于放行了。 老周头急急忙忙的甩起了鞭子,只恨不得牛瞬间变成骏马,飞奔着离开这危险的地方。 好歹是有惊无险,出了林子,苏长乐抓住了某个呆子的手,赶紧给他止血上药,嘴上却凶巴巴地吼了起来。 “你是傻的吗要你去挡,我自己不会躲吗” 更多请收藏【】! “我们去下一个村庄吧。” 几人上了牛车,老周头挥动着鞭子,刚刚才走出林子,前面却忽然跑过来了一群人。 “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 这群人穿着一身劲装,腰间还别着武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老周头吓了一跳,牵着牛车停了下来,神情忐忑。 苏长乐也是心中一沉,握紧了拳头。 还以为已经逃过了一劫,没想到那些人根本没死心,还派了人在山下守着。幸好她机智,早早做了防备。 “我们只是过路的百姓,要去前面的赵家沟探亲。” 老周头战战兢兢地开口,实在是有些害怕,这群人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像是山匪。可他们这十里八乡的,还真没有听说过有山匪的存在啊。 难不成,是拦路抢劫的 “几位大爷,我们就是穷苦百姓,身上没钱的。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放我们走吧” 几个劲装男人走上前,却是在他们脸上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起来。一个老头,一个俊秀的少年,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还有一个看起来呆呆的丑八怪。此时此刻,大概是有些害怕,几人都缩着脖子躲在了老头身后。 “等等,这里有血迹” 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忽然神色一变,若是普通过路的百姓,牛车上面在怎么会有血 “把他们拿下” 随着疤脸男人一声令下,猛地抽出了腰间的大刀,竟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朝着他们砍下来。这样子,分明就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电光火石之间,一直安安静静地挨着她的人却是忽然伸出了手,挡住了她面前的那把刀。谁也没有看见,他木然的眼中,有阴冷的杀意闪过。 滴答 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落在了她的身上,也让她愤怒无比。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那股憋屈。 “大爷,冤枉啊你说的血迹是不是这个,我们在路上打了一只野鸡,打算送到亲戚家里的。我们都是良民啊” 苏长乐赶紧抓起身后的背篓递了过去,果然里面有一只折断了脖子的野鸡,看起来死了没多久,身上的血还没干呢。 劲装男人停了手,交换了一下视线,纷纷摇了摇头。 “你们在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 你们不就是奇怪的人吗 老周头敢怒不敢言。 “或者是受了伤,穿着黑衣服戴面具的” “没有没有,大爷,今天又不赶集,现在都是要用午膳的时候了,路上真没看到什么人。”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男人从山上跑了下来,到了他们跟前,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 “熊尸骨血衣” “行了,滚吧” 眼见的确是没什么发现,劲装男人大手一挥,终于放行了。 老周头急急忙忙的甩起了鞭子,只恨不得牛瞬间变成骏马,飞奔着离开这危险的地方。 好歹是有惊无险,出了林子,苏长乐抓住了某个呆子的手,赶紧给他止血上药,嘴上却凶巴巴地吼了起来。 “你是傻的吗要你去挡,我自己不会躲吗” 更多请收藏【】! 第095章 消息 这只手上,还有一道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让苏长乐下意识地想到了那天,这人也是徒手抓住了向她射来的暗器。 她的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这个人,真的是传说中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龙庭卫吗 心中浮现出这样的疑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又想起之前在对方身上看到的,那大大小小的伤痕。 到底是经过多少次的死里逃生才会全身上下都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这龙庭卫看起来威风凛凛,实际上还是提着脑袋走在锦绣堆上,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她板着一张脸,语气虽然难听,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格外的轻柔。已经被折腾成丑八怪的男人,清澈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为什么要去挡,他只是下意识地的反应,不想让这个自己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帮了自己的少女受伤。而且,方才他本来是要杀了那些人,却被打断了而已。 至于伤口,其实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可是,苏长乐这般担忧在意的举动,却让他心中闪过一道涟漪。 “这孩子虽然呆呆的,也知道小大夫才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才要护着你,是个好的。小大夫,他这病能治好吗” 老周头倒是看他顺眼了许多,虽然还是心有余悸,却是打算待会儿回来不走这条路了。 “我会想办法治好他的。” 苏长乐语气肯定,这脑子上的毛病,的确有点难度。不管怎么样,她会尽力的。 昨天已经来过赵家沟一次,苏长乐的名声传了出去,所以看到老周头的牛车,村里面凡是身体不舒服的人都纷纷出来了。 免费的义诊谁不喜欢呢,苏长乐的出现收到了热烈的欢迎,交代老周头好好看着那人,苏长乐继续投入到赚灵力的快乐之中。 没办法,刚刚消耗一空,现在急需补充实力才行啊。 绵延不绝的十万大山中,追风和逐月率领着几个龙庭卫人马,在林中不断搜寻着。然而,要找到人,简直就像是大海捞针。 “可恶若不是主子忽然发病,又岂会被那些杂碎所伤” 追风恨恨地咬牙,心中也怪自己护主不力。 “主子不会有事的眼下最重要的,是等主子的消息。” 逐月沉声开口,以主子的能力,便是再危险的绝境都能死里逃生,唯一让他们担忧的,反而是犯病之后,主子会陷入短暂的混沌期。 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来历,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好在主子的功夫不会丢,没有人能够真正伤害到他,而这混沌期的时间也不长,最多几个时辰就能恢复神智。 可惜的是,还是没有找到药王谷的医者,时间紧迫,他们必须尽快汇合离开此地。不仅仅为了回京拿到解药,也是因为他们如今完成了任务,找到了秦王果然狼子野心,隐与深山,私造武器的证据。 今日此举,已经是打草惊蛇露了行迹。秦王一旦知道,必然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可想而知,接下来必然会在封地之内派出杀手重重拦截。 所以,他们必须在秦王的人反应过来之前,抓紧时间回京。 更多请收藏【】! 这只手上,还有一道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让苏长乐下意识地想到了那天,这人也是徒手抓住了向她射来的暗器。 她的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这个人,真的是传说中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龙庭卫吗 心中浮现出这样的疑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又想起之前在对方身上看到的,那大大小小的伤痕。 到底是经过多少次的死里逃生才会全身上下都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这龙庭卫看起来威风凛凛,实际上还是提着脑袋走在锦绣堆上,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她板着一张脸,语气虽然难听,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格外的轻柔。已经被折腾成丑八怪的男人,清澈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为什么要去挡,他只是下意识地的反应,不想让这个自己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帮了自己的少女受伤。而且,方才他本来是要杀了那些人,却被打断了而已。 至于伤口,其实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可是,苏长乐这般担忧在意的举动,却让他心中闪过一道涟漪。 “这孩子虽然呆呆的,也知道小大夫才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才要护着你,是个好的。小大夫,他这病能治好吗” 老周头倒是看他顺眼了许多,虽然还是心有余悸,却是打算待会儿回来不走这条路了。 “我会想办法治好他的。” 苏长乐语气肯定,这脑子上的毛病,的确有点难度。不管怎么样,她会尽力的。 昨天已经来过赵家沟一次,苏长乐的名声传了出去,所以看到老周头的牛车,村里面凡是身体不舒服的人都纷纷出来了。 免费的义诊谁不喜欢呢,苏长乐的出现收到了热烈的欢迎,交代老周头好好看着那人,苏长乐继续投入到赚灵力的快乐之中。 没办法,刚刚消耗一空,现在急需补充实力才行啊。 绵延不绝的十万大山中,追风和逐月率领着几个龙庭卫人马,在林中不断搜寻着。然而,要找到人,简直就像是大海捞针。 “可恶若不是主子忽然发病,又岂会被那些杂碎所伤” 追风恨恨地咬牙,心中也怪自己护主不力。 “主子不会有事的眼下最重要的,是等主子的消息。” 逐月沉声开口,以主子的能力,便是再危险的绝境都能死里逃生,唯一让他们担忧的,反而是犯病之后,主子会陷入短暂的混沌期。 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来历,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好在主子的功夫不会丢,没有人能够真正伤害到他,而这混沌期的时间也不长,最多几个时辰就能恢复神智。 可惜的是,还是没有找到药王谷的医者,时间紧迫,他们必须尽快汇合离开此地。不仅仅为了回京拿到解药,也是因为他们如今完成了任务,找到了秦王果然狼子野心,隐与深山,私造武器的证据。 今日此举,已经是打草惊蛇露了行迹。秦王一旦知道,必然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可想而知,接下来必然会在封地之内派出杀手重重拦截。 所以,他们必须在秦王的人反应过来之前,抓紧时间回京。 更多请收藏【】! 这只手上,还有一道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让苏长乐下意识地想到了那天,这人也是徒手抓住了向她射来的暗器。 她的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这个人,真的是传说中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龙庭卫吗 心中浮现出这样的疑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又想起之前在对方身上看到的,那大大小小的伤痕。 到底是经过多少次的死里逃生才会全身上下都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这龙庭卫看起来威风凛凛,实际上还是提着脑袋走在锦绣堆上,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她板着一张脸,语气虽然难听,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格外的轻柔。已经被折腾成丑八怪的男人,清澈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为什么要去挡,他只是下意识地的反应,不想让这个自己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帮了自己的少女受伤。而且,方才他本来是要杀了那些人,却被打断了而已。 至于伤口,其实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可是,苏长乐这般担忧在意的举动,却让他心中闪过一道涟漪。 “这孩子虽然呆呆的,也知道小大夫才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才要护着你,是个好的。小大夫,他这病能治好吗” 老周头倒是看他顺眼了许多,虽然还是心有余悸,却是打算待会儿回来不走这条路了。 “我会想办法治好他的。” 苏长乐语气肯定,这脑子上的毛病,的确有点难度。不管怎么样,她会尽力的。 昨天已经来过赵家沟一次,苏长乐的名声传了出去,所以看到老周头的牛车,村里面凡是身体不舒服的人都纷纷出来了。 免费的义诊谁不喜欢呢,苏长乐的出现收到了热烈的欢迎,交代老周头好好看着那人,苏长乐继续投入到赚灵力的快乐之中。 没办法,刚刚消耗一空,现在急需补充实力才行啊。 绵延不绝的十万大山中,追风和逐月率领着几个龙庭卫人马,在林中不断搜寻着。然而,要找到人,简直就像是大海捞针。 “可恶若不是主子忽然发病,又岂会被那些杂碎所伤” 追风恨恨地咬牙,心中也怪自己护主不力。 “主子不会有事的眼下最重要的,是等主子的消息。” 逐月沉声开口,以主子的能力,便是再危险的绝境都能死里逃生,唯一让他们担忧的,反而是犯病之后,主子会陷入短暂的混沌期。 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来历,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好在主子的功夫不会丢,没有人能够真正伤害到他,而这混沌期的时间也不长,最多几个时辰就能恢复神智。 可惜的是,还是没有找到药王谷的医者,时间紧迫,他们必须尽快汇合离开此地。不仅仅为了回京拿到解药,也是因为他们如今完成了任务,找到了秦王果然狼子野心,隐与深山,私造武器的证据。 今日此举,已经是打草惊蛇露了行迹。秦王一旦知道,必然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可想而知,接下来必然会在封地之内派出杀手重重拦截。 所以,他们必须在秦王的人反应过来之前,抓紧时间回京。 更多请收藏【】! 这只手上,还有一道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让苏长乐下意识地想到了那天,这人也是徒手抓住了向她射来的暗器。 她的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这个人,真的是传说中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龙庭卫吗 心中浮现出这样的疑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又想起之前在对方身上看到的,那大大小小的伤痕。 到底是经过多少次的死里逃生才会全身上下都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这龙庭卫看起来威风凛凛,实际上还是提着脑袋走在锦绣堆上,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她板着一张脸,语气虽然难听,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格外的轻柔。已经被折腾成丑八怪的男人,清澈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为什么要去挡,他只是下意识地的反应,不想让这个自己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帮了自己的少女受伤。而且,方才他本来是要杀了那些人,却被打断了而已。 至于伤口,其实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可是,苏长乐这般担忧在意的举动,却让他心中闪过一道涟漪。 “这孩子虽然呆呆的,也知道小大夫才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才要护着你,是个好的。小大夫,他这病能治好吗” 老周头倒是看他顺眼了许多,虽然还是心有余悸,却是打算待会儿回来不走这条路了。 “我会想办法治好他的。” 苏长乐语气肯定,这脑子上的毛病,的确有点难度。不管怎么样,她会尽力的。 昨天已经来过赵家沟一次,苏长乐的名声传了出去,所以看到老周头的牛车,村里面凡是身体不舒服的人都纷纷出来了。 免费的义诊谁不喜欢呢,苏长乐的出现收到了热烈的欢迎,交代老周头好好看着那人,苏长乐继续投入到赚灵力的快乐之中。 没办法,刚刚消耗一空,现在急需补充实力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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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已经来过赵家沟一次,苏长乐的名声传了出去,所以看到老周头的牛车,村里面凡是身体不舒服的人都纷纷出来了。 免费的义诊谁不喜欢呢,苏长乐的出现收到了热烈的欢迎,交代老周头好好看着那人,苏长乐继续投入到赚灵力的快乐之中。 没办法,刚刚消耗一空,现在急需补充实力才行啊。 绵延不绝的十万大山中,追风和逐月率领着几个龙庭卫人马,在林中不断搜寻着。然而,要找到人,简直就像是大海捞针。 “可恶若不是主子忽然发病,又岂会被那些杂碎所伤” 追风恨恨地咬牙,心中也怪自己护主不力。 “主子不会有事的眼下最重要的,是等主子的消息。” 逐月沉声开口,以主子的能力,便是再危险的绝境都能死里逃生,唯一让他们担忧的,反而是犯病之后,主子会陷入短暂的混沌期。 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来历,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好在主子的功夫不会丢,没有人能够真正伤害到他,而这混沌期的时间也不长,最多几个时辰就能恢复神智。 可惜的是,还是没有找到药王谷的医者,时间紧迫,他们必须尽快汇合离开此地。不仅仅为了回京拿到解药,也是因为他们如今完成了任务,找到了秦王果然狼子野心,隐与深山,私造武器的证据。 今日此举,已经是打草惊蛇露了行迹。秦王一旦知道,必然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可想而知,接下来必然会在封地之内派出杀手重重拦截。 所以,他们必须在秦王的人反应过来之前,抓紧时间回京。 更多请收藏【】! 这只手上,还有一道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让苏长乐下意识地想到了那天,这人也是徒手抓住了向她射来的暗器。 她的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这个人,真的是传说中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龙庭卫吗 心中浮现出这样的疑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又想起之前在对方身上看到的,那大大小小的伤痕。 到底是经过多少次的死里逃生才会全身上下都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这龙庭卫看起来威风凛凛,实际上还是提着脑袋走在锦绣堆上,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她板着一张脸,语气虽然难听,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格外的轻柔。已经被折腾成丑八怪的男人,清澈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为什么要去挡,他只是下意识地的反应,不想让这个自己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帮了自己的少女受伤。而且,方才他本来是要杀了那些人,却被打断了而已。 至于伤口,其实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可是,苏长乐这般担忧在意的举动,却让他心中闪过一道涟漪。 “这孩子虽然呆呆的,也知道小大夫才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才要护着你,是个好的。小大夫,他这病能治好吗” 老周头倒是看他顺眼了许多,虽然还是心有余悸,却是打算待会儿回来不走这条路了。 “我会想办法治好他的。” 苏长乐语气肯定,这脑子上的毛病,的确有点难度。不管怎么样,她会尽力的。 昨天已经来过赵家沟一次,苏长乐的名声传了出去,所以看到老周头的牛车,村里面凡是身体不舒服的人都纷纷出来了。 免费的义诊谁不喜欢呢,苏长乐的出现收到了热烈的欢迎,交代老周头好好看着那人,苏长乐继续投入到赚灵力的快乐之中。 没办法,刚刚消耗一空,现在急需补充实力才行啊。 绵延不绝的十万大山中,追风和逐月率领着几个龙庭卫人马,在林中不断搜寻着。然而,要找到人,简直就像是大海捞针。 “可恶若不是主子忽然发病,又岂会被那些杂碎所伤” 追风恨恨地咬牙,心中也怪自己护主不力。 “主子不会有事的眼下最重要的,是等主子的消息。” 逐月沉声开口,以主子的能力,便是再危险的绝境都能死里逃生,唯一让他们担忧的,反而是犯病之后,主子会陷入短暂的混沌期。 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来历,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好在主子的功夫不会丢,没有人能够真正伤害到他,而这混沌期的时间也不长,最多几个时辰就能恢复神智。 可惜的是,还是没有找到药王谷的医者,时间紧迫,他们必须尽快汇合离开此地。不仅仅为了回京拿到解药,也是因为他们如今完成了任务,找到了秦王果然狼子野心,隐与深山,私造武器的证据。 今日此举,已经是打草惊蛇露了行迹。秦王一旦知道,必然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可想而知,接下来必然会在封地之内派出杀手重重拦截。 所以,他们必须在秦王的人反应过来之前,抓紧时间回京。 更多请收藏【】! 这只手上,还有一道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让苏长乐下意识地想到了那天,这人也是徒手抓住了向她射来的暗器。 她的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这个人,真的是传说中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龙庭卫吗 心中浮现出这样的疑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又想起之前在对方身上看到的,那大大小小的伤痕。 到底是经过多少次的死里逃生才会全身上下都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这龙庭卫看起来威风凛凛,实际上还是提着脑袋走在锦绣堆上,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她板着一张脸,语气虽然难听,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格外的轻柔。已经被折腾成丑八怪的男人,清澈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为什么要去挡,他只是下意识地的反应,不想让这个自己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帮了自己的少女受伤。而且,方才他本来是要杀了那些人,却被打断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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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板着一张脸,语气虽然难听,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格外的轻柔。已经被折腾成丑八怪的男人,清澈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为什么要去挡,他只是下意识地的反应,不想让这个自己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帮了自己的少女受伤。而且,方才他本来是要杀了那些人,却被打断了而已。 至于伤口,其实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可是,苏长乐这般担忧在意的举动,却让他心中闪过一道涟漪。 “这孩子虽然呆呆的,也知道小大夫才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才要护着你,是个好的。小大夫,他这病能治好吗” 老周头倒是看他顺眼了许多,虽然还是心有余悸,却是打算待会儿回来不走这条路了。 “我会想办法治好他的。” 苏长乐语气肯定,这脑子上的毛病,的确有点难度。不管怎么样,她会尽力的。 昨天已经来过赵家沟一次,苏长乐的名声传了出去,所以看到老周头的牛车,村里面凡是身体不舒服的人都纷纷出来了。 免费的义诊谁不喜欢呢,苏长乐的出现收到了热烈的欢迎,交代老周头好好看着那人,苏长乐继续投入到赚灵力的快乐之中。 没办法,刚刚消耗一空,现在急需补充实力才行啊。 绵延不绝的十万大山中,追风和逐月率领着几个龙庭卫人马,在林中不断搜寻着。然而,要找到人,简直就像是大海捞针。 “可恶若不是主子忽然发病,又岂会被那些杂碎所伤” 追风恨恨地咬牙,心中也怪自己护主不力。 “主子不会有事的眼下最重要的,是等主子的消息。” 逐月沉声开口,以主子的能力,便是再危险的绝境都能死里逃生,唯一让他们担忧的,反而是犯病之后,主子会陷入短暂的混沌期。 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来历,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好在主子的功夫不会丢,没有人能够真正伤害到他,而这混沌期的时间也不长,最多几个时辰就能恢复神智。 可惜的是,还是没有找到药王谷的医者,时间紧迫,他们必须尽快汇合离开此地。不仅仅为了回京拿到解药,也是因为他们如今完成了任务,找到了秦王果然狼子野心,隐与深山,私造武器的证据。 今日此举,已经是打草惊蛇露了行迹。秦王一旦知道,必然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可想而知,接下来必然会在封地之内派出杀手重重拦截。 所以,他们必须在秦王的人反应过来之前,抓紧时间回京。 更多请收藏【】! 这只手上,还有一道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让苏长乐下意识地想到了那天,这人也是徒手抓住了向她射来的暗器。 她的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这个人,真的是传说中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龙庭卫吗 心中浮现出这样的疑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又想起之前在对方身上看到的,那大大小小的伤痕。 到底是经过多少次的死里逃生才会全身上下都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这龙庭卫看起来威风凛凛,实际上还是提着脑袋走在锦绣堆上,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她板着一张脸,语气虽然难听,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格外的轻柔。已经被折腾成丑八怪的男人,清澈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为什么要去挡,他只是下意识地的反应,不想让这个自己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帮了自己的少女受伤。而且,方才他本来是要杀了那些人,却被打断了而已。 至于伤口,其实他一点也不觉得疼,可是,苏长乐这般担忧在意的举动,却让他心中闪过一道涟漪。 “这孩子虽然呆呆的,也知道小大夫才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才要护着你,是个好的。小大夫,他这病能治好吗” 老周头倒是看他顺眼了许多,虽然还是心有余悸,却是打算待会儿回来不走这条路了。 “我会想办法治好他的。” 苏长乐语气肯定,这脑子上的毛病,的确有点难度。不管怎么样,她会尽力的。 昨天已经来过赵家沟一次,苏长乐的名声传了出去,所以看到老周头的牛车,村里面凡是身体不舒服的人都纷纷出来了。 免费的义诊谁不喜欢呢,苏长乐的出现收到了热烈的欢迎,交代老周头好好看着那人,苏长乐继续投入到赚灵力的快乐之中。 没办法,刚刚消耗一空,现在急需补充实力才行啊。 绵延不绝的十万大山中,追风和逐月率领着几个龙庭卫人马,在林中不断搜寻着。然而,要找到人,简直就像是大海捞针。 “可恶若不是主子忽然发病,又岂会被那些杂碎所伤” 追风恨恨地咬牙,心中也怪自己护主不力。 “主子不会有事的眼下最重要的,是等主子的消息。” 逐月沉声开口,以主子的能力,便是再危险的绝境都能死里逃生,唯一让他们担忧的,反而是犯病之后,主子会陷入短暂的混沌期。 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来历,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好在主子的功夫不会丢,没有人能够真正伤害到他,而这混沌期的时间也不长,最多几个时辰就能恢复神智。 可惜的是,还是没有找到药王谷的医者,时间紧迫,他们必须尽快汇合离开此地。不仅仅为了回京拿到解药,也是因为他们如今完成了任务,找到了秦王果然狼子野心,隐与深山,私造武器的证据。 今日此举,已经是打草惊蛇露了行迹。秦王一旦知道,必然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可想而知,接下来必然会在封地之内派出杀手重重拦截。 所以,他们必须在秦王的人反应过来之前,抓紧时间回京。 更多请收藏【】! 第096章 听话 龙庭卫的存在,听起来威名赫赫,不过真正的势力却是在京城。它是皇帝手上的刀,所以百官畏惧。然而诸王封地之上,却多有掣肘。 特权受到限制,想要刺探机密情报,更是难上加难,龙庭卫在诸王封地上面损失的人手向来最多。而秦王,更是陛下的心头大患,所以这次,主子才会亲自出马,私底下来到了封地。 原本此行应该是极为顺利的,若不是那日丢失了解药,主子也不至于会发病受伤,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黄昏降至,一辆牛车行走在通往端平县的官道上,苏长乐坐在简陋的木板座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盹儿。 施针救人看起来似乎很轻松,然而耗费精力,她一整天都在给人看病,不然就是在牛车上面,其实是很累的。 哪怕经过一个月的锻炼,这具身体已经健康了很多,可到底还只是个娇弱女子,而非武林高手。 小栓子人小小的,早就躺在车板上睡着了,后车厢里面格外的安静。 面容疲倦的少女似乎也已经入眠,身子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晃动,小小的脑袋一甩,落到了身边之人的肩头。 温热的触感,带着一股浅浅的药香沁入鼻尖,意外的并没有让他太过排斥和抗拒。 然而,身边的少女却似乎并不满足与此,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倾斜,最后直接滑倒在了他的腿上,睡得毫无知觉。 大概是找到了舒服的位置,连紧皱着的眉头都放松了下来。他愣了一下,也没有去推开,只是静静地坐稳了,让她靠得更舒适一些。 清澈的双眸之中,却依然带着一丝茫然,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这样顺从吧。虽然他并不认识这个少女,可却莫名的有种熟悉的感觉。 “吁小大夫,马上就要进县城了。” 老周头的声音响了起来,也叫醒了安眠之中的苏长乐。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下一秒,顿时瞬间清醒过来。 刷地起身坐直了身体,她转过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心里却是暗自懊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难怪睡得那么舒服呢,都怪她太累了,不对,说到底还是怪这个男人,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这么辛苦 这么一想,她瞬间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牛车熟练地进了城,在娘娘庙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拿着背篓跳了下去,挥手和老周头告别。 “辛苦了,你们也快回家去吧。周爷爷,麻烦你照顾他了。” “不辛苦不辛苦,小大夫再见。” 老周头笑呵呵地开口,只是,男人却在看到苏长乐转身就走的时候,忽然也跳了下来,追了上去,抓住了苏长乐的手。 “你做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家里不能带陌生男人,你乖乖的听话,先在周爷爷家里住一个晚上。我明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然而,男人只是固执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苏长乐有些头疼,不过,她忽然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眼中闪过亮光。 嗨呀,她这个狗记性,上次不是在客栈里面见过他吗,现在直接把他送回去,不就行了 更多请收藏【】! 龙庭卫的存在,听起来威名赫赫,不过真正的势力却是在京城。它是皇帝手上的刀,所以百官畏惧。然而诸王封地之上,却多有掣肘。 特权受到限制,想要刺探机密情报,更是难上加难,龙庭卫在诸王封地上面损失的人手向来最多。而秦王,更是陛下的心头大患,所以这次,主子才会亲自出马,私底下来到了封地。 原本此行应该是极为顺利的,若不是那日丢失了解药,主子也不至于会发病受伤,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黄昏降至,一辆牛车行走在通往端平县的官道上,苏长乐坐在简陋的木板座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盹儿。 施针救人看起来似乎很轻松,然而耗费精力,她一整天都在给人看病,不然就是在牛车上面,其实是很累的。 哪怕经过一个月的锻炼,这具身体已经健康了很多,可到底还只是个娇弱女子,而非武林高手。 小栓子人小小的,早就躺在车板上睡着了,后车厢里面格外的安静。 面容疲倦的少女似乎也已经入眠,身子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晃动,小小的脑袋一甩,落到了身边之人的肩头。 温热的触感,带着一股浅浅的药香沁入鼻尖,意外的并没有让他太过排斥和抗拒。 然而,身边的少女却似乎并不满足与此,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倾斜,最后直接滑倒在了他的腿上,睡得毫无知觉。 大概是找到了舒服的位置,连紧皱着的眉头都放松了下来。他愣了一下,也没有去推开,只是静静地坐稳了,让她靠得更舒适一些。 清澈的双眸之中,却依然带着一丝茫然,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这样顺从吧。虽然他并不认识这个少女,可却莫名的有种熟悉的感觉。 “吁小大夫,马上就要进县城了。” 老周头的声音响了起来,也叫醒了安眠之中的苏长乐。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下一秒,顿时瞬间清醒过来。 刷地起身坐直了身体,她转过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心里却是暗自懊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难怪睡得那么舒服呢,都怪她太累了,不对,说到底还是怪这个男人,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这么辛苦 这么一想,她瞬间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牛车熟练地进了城,在娘娘庙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拿着背篓跳了下去,挥手和老周头告别。 “辛苦了,你们也快回家去吧。周爷爷,麻烦你照顾他了。” “不辛苦不辛苦,小大夫再见。” 老周头笑呵呵地开口,只是,男人却在看到苏长乐转身就走的时候,忽然也跳了下来,追了上去,抓住了苏长乐的手。 “你做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家里不能带陌生男人,你乖乖的听话,先在周爷爷家里住一个晚上。我明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然而,男人只是固执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苏长乐有些头疼,不过,她忽然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眼中闪过亮光。 嗨呀,她这个狗记性,上次不是在客栈里面见过他吗,现在直接把他送回去,不就行了 更多请收藏【】! 龙庭卫的存在,听起来威名赫赫,不过真正的势力却是在京城。它是皇帝手上的刀,所以百官畏惧。然而诸王封地之上,却多有掣肘。 特权受到限制,想要刺探机密情报,更是难上加难,龙庭卫在诸王封地上面损失的人手向来最多。而秦王,更是陛下的心头大患,所以这次,主子才会亲自出马,私底下来到了封地。 原本此行应该是极为顺利的,若不是那日丢失了解药,主子也不至于会发病受伤,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黄昏降至,一辆牛车行走在通往端平县的官道上,苏长乐坐在简陋的木板座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盹儿。 施针救人看起来似乎很轻松,然而耗费精力,她一整天都在给人看病,不然就是在牛车上面,其实是很累的。 哪怕经过一个月的锻炼,这具身体已经健康了很多,可到底还只是个娇弱女子,而非武林高手。 小栓子人小小的,早就躺在车板上睡着了,后车厢里面格外的安静。 面容疲倦的少女似乎也已经入眠,身子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晃动,小小的脑袋一甩,落到了身边之人的肩头。 温热的触感,带着一股浅浅的药香沁入鼻尖,意外的并没有让他太过排斥和抗拒。 然而,身边的少女却似乎并不满足与此,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倾斜,最后直接滑倒在了他的腿上,睡得毫无知觉。 大概是找到了舒服的位置,连紧皱着的眉头都放松了下来。他愣了一下,也没有去推开,只是静静地坐稳了,让她靠得更舒适一些。 清澈的双眸之中,却依然带着一丝茫然,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这样顺从吧。虽然他并不认识这个少女,可却莫名的有种熟悉的感觉。 “吁小大夫,马上就要进县城了。” 老周头的声音响了起来,也叫醒了安眠之中的苏长乐。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下一秒,顿时瞬间清醒过来。 刷地起身坐直了身体,她转过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心里却是暗自懊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难怪睡得那么舒服呢,都怪她太累了,不对,说到底还是怪这个男人,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这么辛苦 这么一想,她瞬间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牛车熟练地进了城,在娘娘庙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拿着背篓跳了下去,挥手和老周头告别。 “辛苦了,你们也快回家去吧。周爷爷,麻烦你照顾他了。” “不辛苦不辛苦,小大夫再见。” 老周头笑呵呵地开口,只是,男人却在看到苏长乐转身就走的时候,忽然也跳了下来,追了上去,抓住了苏长乐的手。 “你做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家里不能带陌生男人,你乖乖的听话,先在周爷爷家里住一个晚上。我明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然而,男人只是固执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苏长乐有些头疼,不过,她忽然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眼中闪过亮光。 嗨呀,她这个狗记性,上次不是在客栈里面见过他吗,现在直接把他送回去,不就行了 更多请收藏【】! 龙庭卫的存在,听起来威名赫赫,不过真正的势力却是在京城。它是皇帝手上的刀,所以百官畏惧。然而诸王封地之上,却多有掣肘。 特权受到限制,想要刺探机密情报,更是难上加难,龙庭卫在诸王封地上面损失的人手向来最多。而秦王,更是陛下的心头大患,所以这次,主子才会亲自出马,私底下来到了封地。 原本此行应该是极为顺利的,若不是那日丢失了解药,主子也不至于会发病受伤,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黄昏降至,一辆牛车行走在通往端平县的官道上,苏长乐坐在简陋的木板座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盹儿。 施针救人看起来似乎很轻松,然而耗费精力,她一整天都在给人看病,不然就是在牛车上面,其实是很累的。 哪怕经过一个月的锻炼,这具身体已经健康了很多,可到底还只是个娇弱女子,而非武林高手。 小栓子人小小的,早就躺在车板上睡着了,后车厢里面格外的安静。 面容疲倦的少女似乎也已经入眠,身子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晃动,小小的脑袋一甩,落到了身边之人的肩头。 温热的触感,带着一股浅浅的药香沁入鼻尖,意外的并没有让他太过排斥和抗拒。 然而,身边的少女却似乎并不满足与此,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倾斜,最后直接滑倒在了他的腿上,睡得毫无知觉。 大概是找到了舒服的位置,连紧皱着的眉头都放松了下来。他愣了一下,也没有去推开,只是静静地坐稳了,让她靠得更舒适一些。 清澈的双眸之中,却依然带着一丝茫然,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这样顺从吧。虽然他并不认识这个少女,可却莫名的有种熟悉的感觉。 “吁小大夫,马上就要进县城了。” 老周头的声音响了起来,也叫醒了安眠之中的苏长乐。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下一秒,顿时瞬间清醒过来。 刷地起身坐直了身体,她转过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心里却是暗自懊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难怪睡得那么舒服呢,都怪她太累了,不对,说到底还是怪这个男人,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这么辛苦 这么一想,她瞬间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牛车熟练地进了城,在娘娘庙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拿着背篓跳了下去,挥手和老周头告别。 “辛苦了,你们也快回家去吧。周爷爷,麻烦你照顾他了。” “不辛苦不辛苦,小大夫再见。” 老周头笑呵呵地开口,只是,男人却在看到苏长乐转身就走的时候,忽然也跳了下来,追了上去,抓住了苏长乐的手。 “你做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家里不能带陌生男人,你乖乖的听话,先在周爷爷家里住一个晚上。我明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然而,男人只是固执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苏长乐有些头疼,不过,她忽然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眼中闪过亮光。 嗨呀,她这个狗记性,上次不是在客栈里面见过他吗,现在直接把他送回去,不就行了 更多请收藏【】! 龙庭卫的存在,听起来威名赫赫,不过真正的势力却是在京城。它是皇帝手上的刀,所以百官畏惧。然而诸王封地之上,却多有掣肘。 特权受到限制,想要刺探机密情报,更是难上加难,龙庭卫在诸王封地上面损失的人手向来最多。而秦王,更是陛下的心头大患,所以这次,主子才会亲自出马,私底下来到了封地。 原本此行应该是极为顺利的,若不是那日丢失了解药,主子也不至于会发病受伤,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黄昏降至,一辆牛车行走在通往端平县的官道上,苏长乐坐在简陋的木板座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盹儿。 施针救人看起来似乎很轻松,然而耗费精力,她一整天都在给人看病,不然就是在牛车上面,其实是很累的。 哪怕经过一个月的锻炼,这具身体已经健康了很多,可到底还只是个娇弱女子,而非武林高手。 小栓子人小小的,早就躺在车板上睡着了,后车厢里面格外的安静。 面容疲倦的少女似乎也已经入眠,身子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晃动,小小的脑袋一甩,落到了身边之人的肩头。 温热的触感,带着一股浅浅的药香沁入鼻尖,意外的并没有让他太过排斥和抗拒。 然而,身边的少女却似乎并不满足与此,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倾斜,最后直接滑倒在了他的腿上,睡得毫无知觉。 大概是找到了舒服的位置,连紧皱着的眉头都放松了下来。他愣了一下,也没有去推开,只是静静地坐稳了,让她靠得更舒适一些。 清澈的双眸之中,却依然带着一丝茫然,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这样顺从吧。虽然他并不认识这个少女,可却莫名的有种熟悉的感觉。 “吁小大夫,马上就要进县城了。” 老周头的声音响了起来,也叫醒了安眠之中的苏长乐。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下一秒,顿时瞬间清醒过来。 刷地起身坐直了身体,她转过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心里却是暗自懊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难怪睡得那么舒服呢,都怪她太累了,不对,说到底还是怪这个男人,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这么辛苦 这么一想,她瞬间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牛车熟练地进了城,在娘娘庙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拿着背篓跳了下去,挥手和老周头告别。 “辛苦了,你们也快回家去吧。周爷爷,麻烦你照顾他了。” “不辛苦不辛苦,小大夫再见。” 老周头笑呵呵地开口,只是,男人却在看到苏长乐转身就走的时候,忽然也跳了下来,追了上去,抓住了苏长乐的手。 “你做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家里不能带陌生男人,你乖乖的听话,先在周爷爷家里住一个晚上。我明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然而,男人只是固执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苏长乐有些头疼,不过,她忽然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眼中闪过亮光。 嗨呀,她这个狗记性,上次不是在客栈里面见过他吗,现在直接把他送回去,不就行了 更多请收藏【】! 龙庭卫的存在,听起来威名赫赫,不过真正的势力却是在京城。它是皇帝手上的刀,所以百官畏惧。然而诸王封地之上,却多有掣肘。 特权受到限制,想要刺探机密情报,更是难上加难,龙庭卫在诸王封地上面损失的人手向来最多。而秦王,更是陛下的心头大患,所以这次,主子才会亲自出马,私底下来到了封地。 原本此行应该是极为顺利的,若不是那日丢失了解药,主子也不至于会发病受伤,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黄昏降至,一辆牛车行走在通往端平县的官道上,苏长乐坐在简陋的木板座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盹儿。 施针救人看起来似乎很轻松,然而耗费精力,她一整天都在给人看病,不然就是在牛车上面,其实是很累的。 哪怕经过一个月的锻炼,这具身体已经健康了很多,可到底还只是个娇弱女子,而非武林高手。 小栓子人小小的,早就躺在车板上睡着了,后车厢里面格外的安静。 面容疲倦的少女似乎也已经入眠,身子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晃动,小小的脑袋一甩,落到了身边之人的肩头。 温热的触感,带着一股浅浅的药香沁入鼻尖,意外的并没有让他太过排斥和抗拒。 然而,身边的少女却似乎并不满足与此,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倾斜,最后直接滑倒在了他的腿上,睡得毫无知觉。 大概是找到了舒服的位置,连紧皱着的眉头都放松了下来。他愣了一下,也没有去推开,只是静静地坐稳了,让她靠得更舒适一些。 清澈的双眸之中,却依然带着一丝茫然,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这样顺从吧。虽然他并不认识这个少女,可却莫名的有种熟悉的感觉。 “吁小大夫,马上就要进县城了。” 老周头的声音响了起来,也叫醒了安眠之中的苏长乐。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下一秒,顿时瞬间清醒过来。 刷地起身坐直了身体,她转过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心里却是暗自懊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难怪睡得那么舒服呢,都怪她太累了,不对,说到底还是怪这个男人,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这么辛苦 这么一想,她瞬间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牛车熟练地进了城,在娘娘庙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拿着背篓跳了下去,挥手和老周头告别。 “辛苦了,你们也快回家去吧。周爷爷,麻烦你照顾他了。” “不辛苦不辛苦,小大夫再见。” 老周头笑呵呵地开口,只是,男人却在看到苏长乐转身就走的时候,忽然也跳了下来,追了上去,抓住了苏长乐的手。 “你做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家里不能带陌生男人,你乖乖的听话,先在周爷爷家里住一个晚上。我明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然而,男人只是固执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苏长乐有些头疼,不过,她忽然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眼中闪过亮光。 嗨呀,她这个狗记性,上次不是在客栈里面见过他吗,现在直接把他送回去,不就行了 更多请收藏【】! 龙庭卫的存在,听起来威名赫赫,不过真正的势力却是在京城。它是皇帝手上的刀,所以百官畏惧。然而诸王封地之上,却多有掣肘。 特权受到限制,想要刺探机密情报,更是难上加难,龙庭卫在诸王封地上面损失的人手向来最多。而秦王,更是陛下的心头大患,所以这次,主子才会亲自出马,私底下来到了封地。 原本此行应该是极为顺利的,若不是那日丢失了解药,主子也不至于会发病受伤,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黄昏降至,一辆牛车行走在通往端平县的官道上,苏长乐坐在简陋的木板座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盹儿。 施针救人看起来似乎很轻松,然而耗费精力,她一整天都在给人看病,不然就是在牛车上面,其实是很累的。 哪怕经过一个月的锻炼,这具身体已经健康了很多,可到底还只是个娇弱女子,而非武林高手。 小栓子人小小的,早就躺在车板上睡着了,后车厢里面格外的安静。 面容疲倦的少女似乎也已经入眠,身子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晃动,小小的脑袋一甩,落到了身边之人的肩头。 温热的触感,带着一股浅浅的药香沁入鼻尖,意外的并没有让他太过排斥和抗拒。 然而,身边的少女却似乎并不满足与此,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倾斜,最后直接滑倒在了他的腿上,睡得毫无知觉。 大概是找到了舒服的位置,连紧皱着的眉头都放松了下来。他愣了一下,也没有去推开,只是静静地坐稳了,让她靠得更舒适一些。 清澈的双眸之中,却依然带着一丝茫然,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这样顺从吧。虽然他并不认识这个少女,可却莫名的有种熟悉的感觉。 “吁小大夫,马上就要进县城了。” 老周头的声音响了起来,也叫醒了安眠之中的苏长乐。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下一秒,顿时瞬间清醒过来。 刷地起身坐直了身体,她转过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心里却是暗自懊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难怪睡得那么舒服呢,都怪她太累了,不对,说到底还是怪这个男人,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这么辛苦 这么一想,她瞬间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牛车熟练地进了城,在娘娘庙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拿着背篓跳了下去,挥手和老周头告别。 “辛苦了,你们也快回家去吧。周爷爷,麻烦你照顾他了。” “不辛苦不辛苦,小大夫再见。” 老周头笑呵呵地开口,只是,男人却在看到苏长乐转身就走的时候,忽然也跳了下来,追了上去,抓住了苏长乐的手。 “你做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家里不能带陌生男人,你乖乖的听话,先在周爷爷家里住一个晚上。我明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然而,男人只是固执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苏长乐有些头疼,不过,她忽然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眼中闪过亮光。 嗨呀,她这个狗记性,上次不是在客栈里面见过他吗,现在直接把他送回去,不就行了 更多请收藏【】! 龙庭卫的存在,听起来威名赫赫,不过真正的势力却是在京城。它是皇帝手上的刀,所以百官畏惧。然而诸王封地之上,却多有掣肘。 特权受到限制,想要刺探机密情报,更是难上加难,龙庭卫在诸王封地上面损失的人手向来最多。而秦王,更是陛下的心头大患,所以这次,主子才会亲自出马,私底下来到了封地。 原本此行应该是极为顺利的,若不是那日丢失了解药,主子也不至于会发病受伤,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黄昏降至,一辆牛车行走在通往端平县的官道上,苏长乐坐在简陋的木板座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盹儿。 施针救人看起来似乎很轻松,然而耗费精力,她一整天都在给人看病,不然就是在牛车上面,其实是很累的。 哪怕经过一个月的锻炼,这具身体已经健康了很多,可到底还只是个娇弱女子,而非武林高手。 小栓子人小小的,早就躺在车板上睡着了,后车厢里面格外的安静。 面容疲倦的少女似乎也已经入眠,身子随着马车的晃动而晃动,小小的脑袋一甩,落到了身边之人的肩头。 温热的触感,带着一股浅浅的药香沁入鼻尖,意外的并没有让他太过排斥和抗拒。 然而,身边的少女却似乎并不满足与此,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倾斜,最后直接滑倒在了他的腿上,睡得毫无知觉。 大概是找到了舒服的位置,连紧皱着的眉头都放松了下来。他愣了一下,也没有去推开,只是静静地坐稳了,让她靠得更舒适一些。 清澈的双眸之中,却依然带着一丝茫然,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这样顺从吧。虽然他并不认识这个少女,可却莫名的有种熟悉的感觉。 “吁小大夫,马上就要进县城了。” 老周头的声音响了起来,也叫醒了安眠之中的苏长乐。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下一秒,顿时瞬间清醒过来。 刷地起身坐直了身体,她转过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心里却是暗自懊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难怪睡得那么舒服呢,都怪她太累了,不对,说到底还是怪这个男人,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这么辛苦 这么一想,她瞬间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牛车熟练地进了城,在娘娘庙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拿着背篓跳了下去,挥手和老周头告别。 “辛苦了,你们也快回家去吧。周爷爷,麻烦你照顾他了。” “不辛苦不辛苦,小大夫再见。” 老周头笑呵呵地开口,只是,男人却在看到苏长乐转身就走的时候,忽然也跳了下来,追了上去,抓住了苏长乐的手。 “你做什么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家里不能带陌生男人,你乖乖的听话,先在周爷爷家里住一个晚上。我明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然而,男人只是固执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苏长乐有些头疼,不过,她忽然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眼中闪过亮光。 嗨呀,她这个狗记性,上次不是在客栈里面见过他吗,现在直接把他送回去,不就行了 更多请收藏【】! 龙庭卫的存在,听起来威名赫赫,不过真正的势力却是在京城。它是皇帝手上的刀,所以百官畏惧。然而诸王封地之上,却多有掣肘。 特权受到限制,想要刺探机密情报,更是难上加难,龙庭卫在诸王封地上面损失的人手向来最多。而秦王,更是陛下的心头大患,所以这次,主子才会亲自出马,私底下来到了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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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问题是,把人送走之后,她就没办法给他治疗了。不过她现在本来也是有心无力,检查过了分明应该是没问题的,或许过一段时间,会慢慢恢复。 倒是他体内那个东西,让她有些担心,那才是潜在的,会威胁到他性命的存在。等到她能够将龙血琥珀蓄满灵力的时候,才有把握彻底根除吧。 只是,以这人的身份,应该也少不了名医救治。估计以后也用不着她,所以,她还是少操点心为妙。 客栈一如往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苏长乐带着看起来小乞丐一样的男人进去,特意要了那日的客房,把人送了进去。 “今晚上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已经让店小二把晚膳给你送过来了,饿了你就自己吃。还有啊,夜深人静你想睡觉的时候,就把这个打开。” 苏长乐走到那个香炉旁边,使劲儿转了转,却惊讶地发现机关居然不灵了 不会是因为上次的意外,所以他立马把机关给改了吧 “算了,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吧。” 苏长乐郁闷地摇了摇头,她给了七天的房钱和饭钱,只希望他的人能尽快把人带走吧。 “我走了,不许跟着我” 她刻意板着一张脸,做出生气的模样,不再去看那双清澈的眼睛,狠下心把他的手推开,关上了门。随即,加快了脚步转身离开。 帮到这个地步,她已经仁至义尽了。她只想过安稳的生活,实在是不想参和到龙庭卫的打打杀杀之中。遇到刺杀这种事情,她已经不想再被牵连经历第三次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男人涣散的表情渐渐变得冷硬起来,空洞的双眸也被锐利和压迫的气势所取代。 记忆回溯苏醒,他举起右手,看着上面被包扎成一个形似蝴蝶的伤口处,神色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 好在他还记得有急事要办,将心中异样的感觉驱散,谢无咎立刻发出讯号。很快,墙壁上的机关再次被触动,追风和逐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主子,属下就知道你会平安无事的” 追风激动地开口,然而,下一秒,他的神色顿时僵硬了下来。看着眼前形容狼狈的主子,他极力强忍着笑意,低下头,憋得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逐月也是险些一个踉跄,不过,性格忠厚的他想的却是主子定是在犯病之后吃尽了苦头,愤怒地咬了咬牙。 “主子,是谁胆敢如此对你,属下必将那人千刀万剐,以报此仇” 谢无咎冷漠的目光淡淡地扫了两个属下一眼,脸上却是丝毫没有尴尬的模样。 “不过是为了隐瞒身份刻意为之的伪装罢了,倒是你们,任务完成了吗” “回主子,矿脉地图,还有和朝中大臣私下联络的名单都已经拿到了。只是,我们此行到底露了行迹,不能久留,最好是马上离开。” 听到手下亲信的回禀,谢无咎眸光微黯。 更多请收藏【】! 那客栈里面有暗藏的机关,一看就不简单,说不定是龙庭卫私下联络,搜集信息的地方。 唯一的问题是,把人送走之后,她就没办法给他治疗了。不过她现在本来也是有心无力,检查过了分明应该是没问题的,或许过一段时间,会慢慢恢复。 倒是他体内那个东西,让她有些担心,那才是潜在的,会威胁到他性命的存在。等到她能够将龙血琥珀蓄满灵力的时候,才有把握彻底根除吧。 只是,以这人的身份,应该也少不了名医救治。估计以后也用不着她,所以,她还是少操点心为妙。 客栈一如往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苏长乐带着看起来小乞丐一样的男人进去,特意要了那日的客房,把人送了进去。 “今晚上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已经让店小二把晚膳给你送过来了,饿了你就自己吃。还有啊,夜深人静你想睡觉的时候,就把这个打开。” 苏长乐走到那个香炉旁边,使劲儿转了转,却惊讶地发现机关居然不灵了 不会是因为上次的意外,所以他立马把机关给改了吧 “算了,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吧。” 苏长乐郁闷地摇了摇头,她给了七天的房钱和饭钱,只希望他的人能尽快把人带走吧。 “我走了,不许跟着我” 她刻意板着一张脸,做出生气的模样,不再去看那双清澈的眼睛,狠下心把他的手推开,关上了门。随即,加快了脚步转身离开。 帮到这个地步,她已经仁至义尽了。她只想过安稳的生活,实在是不想参和到龙庭卫的打打杀杀之中。遇到刺杀这种事情,她已经不想再被牵连经历第三次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男人涣散的表情渐渐变得冷硬起来,空洞的双眸也被锐利和压迫的气势所取代。 记忆回溯苏醒,他举起右手,看着上面被包扎成一个形似蝴蝶的伤口处,神色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 好在他还记得有急事要办,将心中异样的感觉驱散,谢无咎立刻发出讯号。很快,墙壁上的机关再次被触动,追风和逐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主子,属下就知道你会平安无事的” 追风激动地开口,然而,下一秒,他的神色顿时僵硬了下来。看着眼前形容狼狈的主子,他极力强忍着笑意,低下头,憋得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逐月也是险些一个踉跄,不过,性格忠厚的他想的却是主子定是在犯病之后吃尽了苦头,愤怒地咬了咬牙。 “主子,是谁胆敢如此对你,属下必将那人千刀万剐,以报此仇” 谢无咎冷漠的目光淡淡地扫了两个属下一眼,脸上却是丝毫没有尴尬的模样。 “不过是为了隐瞒身份刻意为之的伪装罢了,倒是你们,任务完成了吗” “回主子,矿脉地图,还有和朝中大臣私下联络的名单都已经拿到了。只是,我们此行到底露了行迹,不能久留,最好是马上离开。” 听到手下亲信的回禀,谢无咎眸光微黯。 更多请收藏【】! 那客栈里面有暗藏的机关,一看就不简单,说不定是龙庭卫私下联络,搜集信息的地方。 唯一的问题是,把人送走之后,她就没办法给他治疗了。不过她现在本来也是有心无力,检查过了分明应该是没问题的,或许过一段时间,会慢慢恢复。 倒是他体内那个东西,让她有些担心,那才是潜在的,会威胁到他性命的存在。等到她能够将龙血琥珀蓄满灵力的时候,才有把握彻底根除吧。 只是,以这人的身份,应该也少不了名医救治。估计以后也用不着她,所以,她还是少操点心为妙。 客栈一如往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苏长乐带着看起来小乞丐一样的男人进去,特意要了那日的客房,把人送了进去。 “今晚上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已经让店小二把晚膳给你送过来了,饿了你就自己吃。还有啊,夜深人静你想睡觉的时候,就把这个打开。” 苏长乐走到那个香炉旁边,使劲儿转了转,却惊讶地发现机关居然不灵了 不会是因为上次的意外,所以他立马把机关给改了吧 “算了,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吧。” 苏长乐郁闷地摇了摇头,她给了七天的房钱和饭钱,只希望他的人能尽快把人带走吧。 “我走了,不许跟着我” 她刻意板着一张脸,做出生气的模样,不再去看那双清澈的眼睛,狠下心把他的手推开,关上了门。随即,加快了脚步转身离开。 帮到这个地步,她已经仁至义尽了。她只想过安稳的生活,实在是不想参和到龙庭卫的打打杀杀之中。遇到刺杀这种事情,她已经不想再被牵连经历第三次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男人涣散的表情渐渐变得冷硬起来,空洞的双眸也被锐利和压迫的气势所取代。 记忆回溯苏醒,他举起右手,看着上面被包扎成一个形似蝴蝶的伤口处,神色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 好在他还记得有急事要办,将心中异样的感觉驱散,谢无咎立刻发出讯号。很快,墙壁上的机关再次被触动,追风和逐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主子,属下就知道你会平安无事的” 追风激动地开口,然而,下一秒,他的神色顿时僵硬了下来。看着眼前形容狼狈的主子,他极力强忍着笑意,低下头,憋得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逐月也是险些一个踉跄,不过,性格忠厚的他想的却是主子定是在犯病之后吃尽了苦头,愤怒地咬了咬牙。 “主子,是谁胆敢如此对你,属下必将那人千刀万剐,以报此仇” 谢无咎冷漠的目光淡淡地扫了两个属下一眼,脸上却是丝毫没有尴尬的模样。 “不过是为了隐瞒身份刻意为之的伪装罢了,倒是你们,任务完成了吗” “回主子,矿脉地图,还有和朝中大臣私下联络的名单都已经拿到了。只是,我们此行到底露了行迹,不能久留,最好是马上离开。” 听到手下亲信的回禀,谢无咎眸光微黯。 更多请收藏【】! 那客栈里面有暗藏的机关,一看就不简单,说不定是龙庭卫私下联络,搜集信息的地方。 唯一的问题是,把人送走之后,她就没办法给他治疗了。不过她现在本来也是有心无力,检查过了分明应该是没问题的,或许过一段时间,会慢慢恢复。 倒是他体内那个东西,让她有些担心,那才是潜在的,会威胁到他性命的存在。等到她能够将龙血琥珀蓄满灵力的时候,才有把握彻底根除吧。 只是,以这人的身份,应该也少不了名医救治。估计以后也用不着她,所以,她还是少操点心为妙。 客栈一如往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苏长乐带着看起来小乞丐一样的男人进去,特意要了那日的客房,把人送了进去。 “今晚上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已经让店小二把晚膳给你送过来了,饿了你就自己吃。还有啊,夜深人静你想睡觉的时候,就把这个打开。” 苏长乐走到那个香炉旁边,使劲儿转了转,却惊讶地发现机关居然不灵了 不会是因为上次的意外,所以他立马把机关给改了吧 “算了,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吧。” 苏长乐郁闷地摇了摇头,她给了七天的房钱和饭钱,只希望他的人能尽快把人带走吧。 “我走了,不许跟着我” 她刻意板着一张脸,做出生气的模样,不再去看那双清澈的眼睛,狠下心把他的手推开,关上了门。随即,加快了脚步转身离开。 帮到这个地步,她已经仁至义尽了。她只想过安稳的生活,实在是不想参和到龙庭卫的打打杀杀之中。遇到刺杀这种事情,她已经不想再被牵连经历第三次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男人涣散的表情渐渐变得冷硬起来,空洞的双眸也被锐利和压迫的气势所取代。 记忆回溯苏醒,他举起右手,看着上面被包扎成一个形似蝴蝶的伤口处,神色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 好在他还记得有急事要办,将心中异样的感觉驱散,谢无咎立刻发出讯号。很快,墙壁上的机关再次被触动,追风和逐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主子,属下就知道你会平安无事的” 追风激动地开口,然而,下一秒,他的神色顿时僵硬了下来。看着眼前形容狼狈的主子,他极力强忍着笑意,低下头,憋得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逐月也是险些一个踉跄,不过,性格忠厚的他想的却是主子定是在犯病之后吃尽了苦头,愤怒地咬了咬牙。 “主子,是谁胆敢如此对你,属下必将那人千刀万剐,以报此仇” 谢无咎冷漠的目光淡淡地扫了两个属下一眼,脸上却是丝毫没有尴尬的模样。 “不过是为了隐瞒身份刻意为之的伪装罢了,倒是你们,任务完成了吗” “回主子,矿脉地图,还有和朝中大臣私下联络的名单都已经拿到了。只是,我们此行到底露了行迹,不能久留,最好是马上离开。” 听到手下亲信的回禀,谢无咎眸光微黯。 更多请收藏【】! 那客栈里面有暗藏的机关,一看就不简单,说不定是龙庭卫私下联络,搜集信息的地方。 唯一的问题是,把人送走之后,她就没办法给他治疗了。不过她现在本来也是有心无力,检查过了分明应该是没问题的,或许过一段时间,会慢慢恢复。 倒是他体内那个东西,让她有些担心,那才是潜在的,会威胁到他性命的存在。等到她能够将龙血琥珀蓄满灵力的时候,才有把握彻底根除吧。 只是,以这人的身份,应该也少不了名医救治。估计以后也用不着她,所以,她还是少操点心为妙。 客栈一如往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苏长乐带着看起来小乞丐一样的男人进去,特意要了那日的客房,把人送了进去。 “今晚上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已经让店小二把晚膳给你送过来了,饿了你就自己吃。还有啊,夜深人静你想睡觉的时候,就把这个打开。” 苏长乐走到那个香炉旁边,使劲儿转了转,却惊讶地发现机关居然不灵了 不会是因为上次的意外,所以他立马把机关给改了吧 “算了,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吧。” 苏长乐郁闷地摇了摇头,她给了七天的房钱和饭钱,只希望他的人能尽快把人带走吧。 “我走了,不许跟着我” 她刻意板着一张脸,做出生气的模样,不再去看那双清澈的眼睛,狠下心把他的手推开,关上了门。随即,加快了脚步转身离开。 帮到这个地步,她已经仁至义尽了。她只想过安稳的生活,实在是不想参和到龙庭卫的打打杀杀之中。遇到刺杀这种事情,她已经不想再被牵连经历第三次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男人涣散的表情渐渐变得冷硬起来,空洞的双眸也被锐利和压迫的气势所取代。 记忆回溯苏醒,他举起右手,看着上面被包扎成一个形似蝴蝶的伤口处,神色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 好在他还记得有急事要办,将心中异样的感觉驱散,谢无咎立刻发出讯号。很快,墙壁上的机关再次被触动,追风和逐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主子,属下就知道你会平安无事的” 追风激动地开口,然而,下一秒,他的神色顿时僵硬了下来。看着眼前形容狼狈的主子,他极力强忍着笑意,低下头,憋得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逐月也是险些一个踉跄,不过,性格忠厚的他想的却是主子定是在犯病之后吃尽了苦头,愤怒地咬了咬牙。 “主子,是谁胆敢如此对你,属下必将那人千刀万剐,以报此仇” 谢无咎冷漠的目光淡淡地扫了两个属下一眼,脸上却是丝毫没有尴尬的模样。 “不过是为了隐瞒身份刻意为之的伪装罢了,倒是你们,任务完成了吗” “回主子,矿脉地图,还有和朝中大臣私下联络的名单都已经拿到了。只是,我们此行到底露了行迹,不能久留,最好是马上离开。” 听到手下亲信的回禀,谢无咎眸光微黯。 更多请收藏【】! 那客栈里面有暗藏的机关,一看就不简单,说不定是龙庭卫私下联络,搜集信息的地方。 唯一的问题是,把人送走之后,她就没办法给他治疗了。不过她现在本来也是有心无力,检查过了分明应该是没问题的,或许过一段时间,会慢慢恢复。 倒是他体内那个东西,让她有些担心,那才是潜在的,会威胁到他性命的存在。等到她能够将龙血琥珀蓄满灵力的时候,才有把握彻底根除吧。 只是,以这人的身份,应该也少不了名医救治。估计以后也用不着她,所以,她还是少操点心为妙。 客栈一如往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苏长乐带着看起来小乞丐一样的男人进去,特意要了那日的客房,把人送了进去。 “今晚上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已经让店小二把晚膳给你送过来了,饿了你就自己吃。还有啊,夜深人静你想睡觉的时候,就把这个打开。” 苏长乐走到那个香炉旁边,使劲儿转了转,却惊讶地发现机关居然不灵了 不会是因为上次的意外,所以他立马把机关给改了吧 “算了,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吧。” 苏长乐郁闷地摇了摇头,她给了七天的房钱和饭钱,只希望他的人能尽快把人带走吧。 “我走了,不许跟着我” 她刻意板着一张脸,做出生气的模样,不再去看那双清澈的眼睛,狠下心把他的手推开,关上了门。随即,加快了脚步转身离开。 帮到这个地步,她已经仁至义尽了。她只想过安稳的生活,实在是不想参和到龙庭卫的打打杀杀之中。遇到刺杀这种事情,她已经不想再被牵连经历第三次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男人涣散的表情渐渐变得冷硬起来,空洞的双眸也被锐利和压迫的气势所取代。 记忆回溯苏醒,他举起右手,看着上面被包扎成一个形似蝴蝶的伤口处,神色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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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到这个地步,她已经仁至义尽了。她只想过安稳的生活,实在是不想参和到龙庭卫的打打杀杀之中。遇到刺杀这种事情,她已经不想再被牵连经历第三次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男人涣散的表情渐渐变得冷硬起来,空洞的双眸也被锐利和压迫的气势所取代。 记忆回溯苏醒,他举起右手,看着上面被包扎成一个形似蝴蝶的伤口处,神色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 好在他还记得有急事要办,将心中异样的感觉驱散,谢无咎立刻发出讯号。很快,墙壁上的机关再次被触动,追风和逐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主子,属下就知道你会平安无事的” 追风激动地开口,然而,下一秒,他的神色顿时僵硬了下来。看着眼前形容狼狈的主子,他极力强忍着笑意,低下头,憋得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逐月也是险些一个踉跄,不过,性格忠厚的他想的却是主子定是在犯病之后吃尽了苦头,愤怒地咬了咬牙。 “主子,是谁胆敢如此对你,属下必将那人千刀万剐,以报此仇” 谢无咎冷漠的目光淡淡地扫了两个属下一眼,脸上却是丝毫没有尴尬的模样。 “不过是为了隐瞒身份刻意为之的伪装罢了,倒是你们,任务完成了吗” “回主子,矿脉地图,还有和朝中大臣私下联络的名单都已经拿到了。只是,我们此行到底露了行迹,不能久留,最好是马上离开。” 听到手下亲信的回禀,谢无咎眸光微黯。 更多请收藏【】! 那客栈里面有暗藏的机关,一看就不简单,说不定是龙庭卫私下联络,搜集信息的地方。 唯一的问题是,把人送走之后,她就没办法给他治疗了。不过她现在本来也是有心无力,检查过了分明应该是没问题的,或许过一段时间,会慢慢恢复。 倒是他体内那个东西,让她有些担心,那才是潜在的,会威胁到他性命的存在。等到她能够将龙血琥珀蓄满灵力的时候,才有把握彻底根除吧。 只是,以这人的身份,应该也少不了名医救治。估计以后也用不着她,所以,她还是少操点心为妙。 客栈一如往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苏长乐带着看起来小乞丐一样的男人进去,特意要了那日的客房,把人送了进去。 “今晚上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已经让店小二把晚膳给你送过来了,饿了你就自己吃。还有啊,夜深人静你想睡觉的时候,就把这个打开。” 苏长乐走到那个香炉旁边,使劲儿转了转,却惊讶地发现机关居然不灵了 不会是因为上次的意外,所以他立马把机关给改了吧 “算了,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吧。” 苏长乐郁闷地摇了摇头,她给了七天的房钱和饭钱,只希望他的人能尽快把人带走吧。 “我走了,不许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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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刺探隐秘,此行并没有安排太多人手,他想起在熊洞之中,那个少女在慌乱之下却依旧精密的布局,心中也未免感叹一番对方的聪明。 那洞穴里面本来就有一些熊吃过的猎物尸骨,其中也有人类的,再加上留下来的面具和血衣,只会让人以为人已经葬生熊腹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龙庭卫按兵不动,才能表明他们派出去的人失败了,所以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证据。如此一来,才能降低秦王的戒心。 “下月初八便是太妃七十寿辰,陛下已经下旨,允许秦王世子回封地祝寿。而随行人中,本官也在其列。” “原来如此,不愧是主子” 追风和逐月顿时神色一松,主子此行是秘密前来,而京城里面,还有影卫破云伪装成主子的模样镇守。如今陛下下旨,让主子护送秦王世子到封地,那么,解药也会在下个月到来。主子的性命,也就无碍了。 等到大寿之后,主子带着秦王世子回京,手上也有了证据,还不用担心秦王的追杀,顺利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 趁着这段时间,留在端平县,继续寻找药王谷的下落。比起解药,最重要的,反倒是彻底根治主子的病才对。 “属下已经准备好了药浴,主子且好好休息一下,补足元气。” 虽然不太明白主子为何到了隔壁的屋子,追风和逐月识趣的不再追问,恭敬地退下了。 诺大的浴桶里面,各种珍稀药材,此时此刻却是仿佛不值钱一般撒在水中。谢无咎脱下身上的衣服,进入了浴桶,看着身上已经结疤的伤口,眼神幽深起来。 贯穿了整个腹部的箭矢,深可见骨的伤势,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恢复了。 每次犯病,都是生不如死,全身冰冷宛若尸体。便是熬了过来,心脏却是每时每刻都在疼痛着。这样的痛苦,分明早就已经熟悉到麻木。 可是现在,他捂着胸口,触碰到那里传来的,平稳的跳动和暖意,竟是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更多请收藏【】! 私下离开,虽然龙庭卫的隐卫,除了他们自己和上司之外,旁人根本无从得知真面目,要确定龙庭卫的身份并不容易。 可是,只要在各大城门设下关卡检查,身上藏着的任何东西都逃不过守卫的眼睛。更别说在秦王封地的边境,还有专门的狩猎队,不放过任何一只从天空飞过的鸟类。 不想被守卫搜查,那就必须以龙庭卫的身份出面,可是这样一来,等来的便是重重暗杀。或许,最终能以无数的人命为代价将消息传回京城,但也有可能,是全军覆没死在封地。 “不必了,暂时留在端平县,不用急着回京。” “主子,这是为何你的病,却是不能再拖了啊” 追风和逐月心神俱震,已经犯病过一次,主子就算是凭着强大的毅力忍了下来,可是心脉受损,只会影响他的寿数。 没有服下解药,发病三次,便会暴毙而亡的 “我们的行踪,应该是没有暴露的。若是离开,反倒是真正的打草惊蛇。” 要刺探隐秘,此行并没有安排太多人手,他想起在熊洞之中,那个少女在慌乱之下却依旧精密的布局,心中也未免感叹一番对方的聪明。 那洞穴里面本来就有一些熊吃过的猎物尸骨,其中也有人类的,再加上留下来的面具和血衣,只会让人以为人已经葬生熊腹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龙庭卫按兵不动,才能表明他们派出去的人失败了,所以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证据。如此一来,才能降低秦王的戒心。 “下月初八便是太妃七十寿辰,陛下已经下旨,允许秦王世子回封地祝寿。而随行人中,本官也在其列。” “原来如此,不愧是主子” 追风和逐月顿时神色一松,主子此行是秘密前来,而京城里面,还有影卫破云伪装成主子的模样镇守。如今陛下下旨,让主子护送秦王世子到封地,那么,解药也会在下个月到来。主子的性命,也就无碍了。 等到大寿之后,主子带着秦王世子回京,手上也有了证据,还不用担心秦王的追杀,顺利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 趁着这段时间,留在端平县,继续寻找药王谷的下落。比起解药,最重要的,反倒是彻底根治主子的病才对。 “属下已经准备好了药浴,主子且好好休息一下,补足元气。” 虽然不太明白主子为何到了隔壁的屋子,追风和逐月识趣的不再追问,恭敬地退下了。 诺大的浴桶里面,各种珍稀药材,此时此刻却是仿佛不值钱一般撒在水中。谢无咎脱下身上的衣服,进入了浴桶,看着身上已经结疤的伤口,眼神幽深起来。 贯穿了整个腹部的箭矢,深可见骨的伤势,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恢复了。 每次犯病,都是生不如死,全身冰冷宛若尸体。便是熬了过来,心脏却是每时每刻都在疼痛着。这样的痛苦,分明早就已经熟悉到麻木。 可是现在,他捂着胸口,触碰到那里传来的,平稳的跳动和暖意,竟是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更多请收藏【】! 私下离开,虽然龙庭卫的隐卫,除了他们自己和上司之外,旁人根本无从得知真面目,要确定龙庭卫的身份并不容易。 可是,只要在各大城门设下关卡检查,身上藏着的任何东西都逃不过守卫的眼睛。更别说在秦王封地的边境,还有专门的狩猎队,不放过任何一只从天空飞过的鸟类。 不想被守卫搜查,那就必须以龙庭卫的身份出面,可是这样一来,等来的便是重重暗杀。或许,最终能以无数的人命为代价将消息传回京城,但也有可能,是全军覆没死在封地。 “不必了,暂时留在端平县,不用急着回京。” “主子,这是为何你的病,却是不能再拖了啊” 追风和逐月心神俱震,已经犯病过一次,主子就算是凭着强大的毅力忍了下来,可是心脉受损,只会影响他的寿数。 没有服下解药,发病三次,便会暴毙而亡的 “我们的行踪,应该是没有暴露的。若是离开,反倒是真正的打草惊蛇。” 要刺探隐秘,此行并没有安排太多人手,他想起在熊洞之中,那个少女在慌乱之下却依旧精密的布局,心中也未免感叹一番对方的聪明。 那洞穴里面本来就有一些熊吃过的猎物尸骨,其中也有人类的,再加上留下来的面具和血衣,只会让人以为人已经葬生熊腹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龙庭卫按兵不动,才能表明他们派出去的人失败了,所以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证据。如此一来,才能降低秦王的戒心。 “下月初八便是太妃七十寿辰,陛下已经下旨,允许秦王世子回封地祝寿。而随行人中,本官也在其列。” “原来如此,不愧是主子” 追风和逐月顿时神色一松,主子此行是秘密前来,而京城里面,还有影卫破云伪装成主子的模样镇守。如今陛下下旨,让主子护送秦王世子到封地,那么,解药也会在下个月到来。主子的性命,也就无碍了。 等到大寿之后,主子带着秦王世子回京,手上也有了证据,还不用担心秦王的追杀,顺利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 趁着这段时间,留在端平县,继续寻找药王谷的下落。比起解药,最重要的,反倒是彻底根治主子的病才对。 “属下已经准备好了药浴,主子且好好休息一下,补足元气。” 虽然不太明白主子为何到了隔壁的屋子,追风和逐月识趣的不再追问,恭敬地退下了。 诺大的浴桶里面,各种珍稀药材,此时此刻却是仿佛不值钱一般撒在水中。谢无咎脱下身上的衣服,进入了浴桶,看着身上已经结疤的伤口,眼神幽深起来。 贯穿了整个腹部的箭矢,深可见骨的伤势,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恢复了。 每次犯病,都是生不如死,全身冰冷宛若尸体。便是熬了过来,心脏却是每时每刻都在疼痛着。这样的痛苦,分明早就已经熟悉到麻木。 可是现在,他捂着胸口,触碰到那里传来的,平稳的跳动和暖意,竟是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更多请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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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刺探隐秘,此行并没有安排太多人手,他想起在熊洞之中,那个少女在慌乱之下却依旧精密的布局,心中也未免感叹一番对方的聪明。 那洞穴里面本来就有一些熊吃过的猎物尸骨,其中也有人类的,再加上留下来的面具和血衣,只会让人以为人已经葬生熊腹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龙庭卫按兵不动,才能表明他们派出去的人失败了,所以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证据。如此一来,才能降低秦王的戒心。 “下月初八便是太妃七十寿辰,陛下已经下旨,允许秦王世子回封地祝寿。而随行人中,本官也在其列。” “原来如此,不愧是主子” 追风和逐月顿时神色一松,主子此行是秘密前来,而京城里面,还有影卫破云伪装成主子的模样镇守。如今陛下下旨,让主子护送秦王世子到封地,那么,解药也会在下个月到来。主子的性命,也就无碍了。 等到大寿之后,主子带着秦王世子回京,手上也有了证据,还不用担心秦王的追杀,顺利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 趁着这段时间,留在端平县,继续寻找药王谷的下落。比起解药,最重要的,反倒是彻底根治主子的病才对。 “属下已经准备好了药浴,主子且好好休息一下,补足元气。” 虽然不太明白主子为何到了隔壁的屋子,追风和逐月识趣的不再追问,恭敬地退下了。 诺大的浴桶里面,各种珍稀药材,此时此刻却是仿佛不值钱一般撒在水中。谢无咎脱下身上的衣服,进入了浴桶,看着身上已经结疤的伤口,眼神幽深起来。 贯穿了整个腹部的箭矢,深可见骨的伤势,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恢复了。 每次犯病,都是生不如死,全身冰冷宛若尸体。便是熬了过来,心脏却是每时每刻都在疼痛着。这样的痛苦,分明早就已经熟悉到麻木。 可是现在,他捂着胸口,触碰到那里传来的,平稳的跳动和暖意,竟是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更多请收藏【】! 第099章 小骗子 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谢无咎脸上的神色有些怪异,苍白的面容似乎也在这氤氲的热气中染上了一抹淡淡的血色。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看似不耐烦,却格外温柔的少女面孔。几次相遇,每一次都是不同的面貌,表面上是个水性杨花,爱慕虚荣的女子,却又喜欢乱发善心,还有一手神秘莫测的医术。 仅凭一枚银针便能代替解药,或许,他要找的人,其实已经出现了。 只是,谢无咎敏锐的察觉到,那女子并不想和龙庭卫牵扯上关系。如今她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真容的外人,那避之不及的态度,并不难猜对方的心思。 对此,谢无咎并不感到意外。不过,想起她拿着龙庭卫当幌子的那副表情,谢无咎挑了挑眉,轻哼了一声。 “小骗子——” 还是个胆大包天,敢把他打扮成乞丐,当成傻子般对待的骗子! 可惜,她不想再和龙庭卫有所牵扯,他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活命的机会。所以,他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苏家。 今天的苏家小院里面格外的热闹,巷子的街坊婆婆婶子们,几乎把院子挤满了。 “立夏,帮婶子看看,该轮到我了!” “徐婆婆,你怎么能抢我的位置呢?” 院子里吵闹得厉害,苏立夏坐在一张桌子上,正在给一个邻居婶子诊脉。 丽娘在旁边冷眼看着,偏偏还不好赶人,见苏长乐回家了,顿时找到了宣泄的机会。 “娘,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隔壁家的黑胖那小子,吃核桃的时候差点噎死,是苏立夏回来看到了,救了黑胖。现在巷子里面那些人听到风声,就过来找苏立夏给她们看病。” 街坊邻居的,看病当然不好意思收钱了,苏立夏倒是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甚至还能开药方,他们直接去抓药就行了。 诊费和药费本来就是分开来算的,大家能省一笔钱,何乐而不为呢?古往今来,普通人占便宜的心理是绝对不会消失的。 这样的事情,苏长乐最近也经历了不少,因此很能理解。 “这死丫头分明就是在给自己积攒一个好名声呢,往后就算是王家来退婚,也不会有人说她一句闲话,怕是只会骂王家有眼无珠!” 丽娘不愧是丽娘,一眼就看透了苏立夏此举的本质。只是,她习惯了和苏立夏不对付,自然不可能为她着想。更别说她自己也没少因为苏立夏被街坊嘲讽,能冷静下来没和她对上,还是多亏了苏长乐拿钱安心。 “娘,她的事情我们不参合。上次不是说要买宅子吗,你可有喜欢的,明日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苏长乐拉着丽娘转移话题,果然让她心情好了起来。 “已经看了好几家,我还没有拿定主意呢。” 提到买宅子这件大事,丽娘就顾不得其他了。见状,苏长乐也松了口气。 “对了娘,王家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最近王家也没安排那个婆子过来和我攀交情了,依我看,婚事肯定成不了。” 王举人夫妻两个人的病,在想着退婚之后便好了,不管信不信那八字,这门婚事也明显不稳了。大概是老天爷也站在苏长乐这边,王夫人娘家来了一位娇客。 更多请收藏【】! 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谢无咎脸上的神色有些怪异,苍白的面容似乎也在这氤氲的热气中染上了一抹淡淡的血色。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看似不耐烦,却格外温柔的少女面孔。几次相遇,每一次都是不同的面貌,表面上是个水性杨花,爱慕虚荣的女子,却又喜欢乱发善心,还有一手神秘莫测的医术。 仅凭一枚银针便能代替解药,或许,他要找的人,其实已经出现了。 只是,谢无咎敏锐的察觉到,那女子并不想和龙庭卫牵扯上关系。如今她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真容的外人,那避之不及的态度,并不难猜对方的心思。 对此,谢无咎并不感到意外。不过,想起她拿着龙庭卫当幌子的那副表情,谢无咎挑了挑眉,轻哼了一声。 “小骗子——” 还是个胆大包天,敢把他打扮成乞丐,当成傻子般对待的骗子! 可惜,她不想再和龙庭卫有所牵扯,他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活命的机会。所以,他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苏家。 今天的苏家小院里面格外的热闹,巷子的街坊婆婆婶子们,几乎把院子挤满了。 “立夏,帮婶子看看,该轮到我了!” “徐婆婆,你怎么能抢我的位置呢?” 院子里吵闹得厉害,苏立夏坐在一张桌子上,正在给一个邻居婶子诊脉。 丽娘在旁边冷眼看着,偏偏还不好赶人,见苏长乐回家了,顿时找到了宣泄的机会。 “娘,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隔壁家的黑胖那小子,吃核桃的时候差点噎死,是苏立夏回来看到了,救了黑胖。现在巷子里面那些人听到风声,就过来找苏立夏给她们看病。” 街坊邻居的,看病当然不好意思收钱了,苏立夏倒是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甚至还能开药方,他们直接去抓药就行了。 诊费和药费本来就是分开来算的,大家能省一笔钱,何乐而不为呢?古往今来,普通人占便宜的心理是绝对不会消失的。 这样的事情,苏长乐最近也经历了不少,因此很能理解。 “这死丫头分明就是在给自己积攒一个好名声呢,往后就算是王家来退婚,也不会有人说她一句闲话,怕是只会骂王家有眼无珠!” 丽娘不愧是丽娘,一眼就看透了苏立夏此举的本质。只是,她习惯了和苏立夏不对付,自然不可能为她着想。更别说她自己也没少因为苏立夏被街坊嘲讽,能冷静下来没和她对上,还是多亏了苏长乐拿钱安心。 “娘,她的事情我们不参合。上次不是说要买宅子吗,你可有喜欢的,明日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苏长乐拉着丽娘转移话题,果然让她心情好了起来。 “已经看了好几家,我还没有拿定主意呢。” 提到买宅子这件大事,丽娘就顾不得其他了。见状,苏长乐也松了口气。 “对了娘,王家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最近王家也没安排那个婆子过来和我攀交情了,依我看,婚事肯定成不了。” 王举人夫妻两个人的病,在想着退婚之后便好了,不管信不信那八字,这门婚事也明显不稳了。大概是老天爷也站在苏长乐这边,王夫人娘家来了一位娇客。 更多请收藏【】! 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谢无咎脸上的神色有些怪异,苍白的面容似乎也在这氤氲的热气中染上了一抹淡淡的血色。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看似不耐烦,却格外温柔的少女面孔。几次相遇,每一次都是不同的面貌,表面上是个水性杨花,爱慕虚荣的女子,却又喜欢乱发善心,还有一手神秘莫测的医术。 仅凭一枚银针便能代替解药,或许,他要找的人,其实已经出现了。 只是,谢无咎敏锐的察觉到,那女子并不想和龙庭卫牵扯上关系。如今她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真容的外人,那避之不及的态度,并不难猜对方的心思。 对此,谢无咎并不感到意外。不过,想起她拿着龙庭卫当幌子的那副表情,谢无咎挑了挑眉,轻哼了一声。 “小骗子——” 还是个胆大包天,敢把他打扮成乞丐,当成傻子般对待的骗子! 可惜,她不想再和龙庭卫有所牵扯,他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活命的机会。所以,他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苏家。 今天的苏家小院里面格外的热闹,巷子的街坊婆婆婶子们,几乎把院子挤满了。 “立夏,帮婶子看看,该轮到我了!” “徐婆婆,你怎么能抢我的位置呢?” 院子里吵闹得厉害,苏立夏坐在一张桌子上,正在给一个邻居婶子诊脉。 丽娘在旁边冷眼看着,偏偏还不好赶人,见苏长乐回家了,顿时找到了宣泄的机会。 “娘,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隔壁家的黑胖那小子,吃核桃的时候差点噎死,是苏立夏回来看到了,救了黑胖。现在巷子里面那些人听到风声,就过来找苏立夏给她们看病。” 街坊邻居的,看病当然不好意思收钱了,苏立夏倒是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甚至还能开药方,他们直接去抓药就行了。 诊费和药费本来就是分开来算的,大家能省一笔钱,何乐而不为呢?古往今来,普通人占便宜的心理是绝对不会消失的。 这样的事情,苏长乐最近也经历了不少,因此很能理解。 “这死丫头分明就是在给自己积攒一个好名声呢,往后就算是王家来退婚,也不会有人说她一句闲话,怕是只会骂王家有眼无珠!” 丽娘不愧是丽娘,一眼就看透了苏立夏此举的本质。只是,她习惯了和苏立夏不对付,自然不可能为她着想。更别说她自己也没少因为苏立夏被街坊嘲讽,能冷静下来没和她对上,还是多亏了苏长乐拿钱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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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隔壁家的黑胖那小子,吃核桃的时候差点噎死,是苏立夏回来看到了,救了黑胖。现在巷子里面那些人听到风声,就过来找苏立夏给她们看病。” 街坊邻居的,看病当然不好意思收钱了,苏立夏倒是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甚至还能开药方,他们直接去抓药就行了。 诊费和药费本来就是分开来算的,大家能省一笔钱,何乐而不为呢?古往今来,普通人占便宜的心理是绝对不会消失的。 这样的事情,苏长乐最近也经历了不少,因此很能理解。 “这死丫头分明就是在给自己积攒一个好名声呢,往后就算是王家来退婚,也不会有人说她一句闲话,怕是只会骂王家有眼无珠!” 丽娘不愧是丽娘,一眼就看透了苏立夏此举的本质。只是,她习惯了和苏立夏不对付,自然不可能为她着想。更别说她自己也没少因为苏立夏被街坊嘲讽,能冷静下来没和她对上,还是多亏了苏长乐拿钱安心。 “娘,她的事情我们不参合。上次不是说要买宅子吗,你可有喜欢的,明日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苏长乐拉着丽娘转移话题,果然让她心情好了起来。 “已经看了好几家,我还没有拿定主意呢。” 提到买宅子这件大事,丽娘就顾不得其他了。见状,苏长乐也松了口气。 “对了娘,王家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最近王家也没安排那个婆子过来和我攀交情了,依我看,婚事肯定成不了。” 王举人夫妻两个人的病,在想着退婚之后便好了,不管信不信那八字,这门婚事也明显不稳了。大概是老天爷也站在苏长乐这边,王夫人娘家来了一位娇客。 更多请收藏【】! 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谢无咎脸上的神色有些怪异,苍白的面容似乎也在这氤氲的热气中染上了一抹淡淡的血色。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看似不耐烦,却格外温柔的少女面孔。几次相遇,每一次都是不同的面貌,表面上是个水性杨花,爱慕虚荣的女子,却又喜欢乱发善心,还有一手神秘莫测的医术。 仅凭一枚银针便能代替解药,或许,他要找的人,其实已经出现了。 只是,谢无咎敏锐的察觉到,那女子并不想和龙庭卫牵扯上关系。如今她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真容的外人,那避之不及的态度,并不难猜对方的心思。 对此,谢无咎并不感到意外。不过,想起她拿着龙庭卫当幌子的那副表情,谢无咎挑了挑眉,轻哼了一声。 “小骗子——” 还是个胆大包天,敢把他打扮成乞丐,当成傻子般对待的骗子! 可惜,她不想再和龙庭卫有所牵扯,他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活命的机会。所以,他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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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谢无咎脸上的神色有些怪异,苍白的面容似乎也在这氤氲的热气中染上了一抹淡淡的血色。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看似不耐烦,却格外温柔的少女面孔。几次相遇,每一次都是不同的面貌,表面上是个水性杨花,爱慕虚荣的女子,却又喜欢乱发善心,还有一手神秘莫测的医术。 仅凭一枚银针便能代替解药,或许,他要找的人,其实已经出现了。 只是,谢无咎敏锐的察觉到,那女子并不想和龙庭卫牵扯上关系。如今她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真容的外人,那避之不及的态度,并不难猜对方的心思。 对此,谢无咎并不感到意外。不过,想起她拿着龙庭卫当幌子的那副表情,谢无咎挑了挑眉,轻哼了一声。 “小骗子——” 还是个胆大包天,敢把他打扮成乞丐,当成傻子般对待的骗子! 可惜,她不想再和龙庭卫有所牵扯,他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活命的机会。所以,他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苏家。 今天的苏家小院里面格外的热闹,巷子的街坊婆婆婶子们,几乎把院子挤满了。 “立夏,帮婶子看看,该轮到我了!” “徐婆婆,你怎么能抢我的位置呢?” 院子里吵闹得厉害,苏立夏坐在一张桌子上,正在给一个邻居婶子诊脉。 丽娘在旁边冷眼看着,偏偏还不好赶人,见苏长乐回家了,顿时找到了宣泄的机会。 “娘,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隔壁家的黑胖那小子,吃核桃的时候差点噎死,是苏立夏回来看到了,救了黑胖。现在巷子里面那些人听到风声,就过来找苏立夏给她们看病。” 街坊邻居的,看病当然不好意思收钱了,苏立夏倒是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甚至还能开药方,他们直接去抓药就行了。 诊费和药费本来就是分开来算的,大家能省一笔钱,何乐而不为呢?古往今来,普通人占便宜的心理是绝对不会消失的。 这样的事情,苏长乐最近也经历了不少,因此很能理解。 “这死丫头分明就是在给自己积攒一个好名声呢,往后就算是王家来退婚,也不会有人说她一句闲话,怕是只会骂王家有眼无珠!” 丽娘不愧是丽娘,一眼就看透了苏立夏此举的本质。只是,她习惯了和苏立夏不对付,自然不可能为她着想。更别说她自己也没少因为苏立夏被街坊嘲讽,能冷静下来没和她对上,还是多亏了苏长乐拿钱安心。 “娘,她的事情我们不参合。上次不是说要买宅子吗,你可有喜欢的,明日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苏长乐拉着丽娘转移话题,果然让她心情好了起来。 “已经看了好几家,我还没有拿定主意呢。” 提到买宅子这件大事,丽娘就顾不得其他了。见状,苏长乐也松了口气。 “对了娘,王家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最近王家也没安排那个婆子过来和我攀交情了,依我看,婚事肯定成不了。” 王举人夫妻两个人的病,在想着退婚之后便好了,不管信不信那八字,这门婚事也明显不稳了。大概是老天爷也站在苏长乐这边,王夫人娘家来了一位娇客。 更多请收藏【】! 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谢无咎脸上的神色有些怪异,苍白的面容似乎也在这氤氲的热气中染上了一抹淡淡的血色。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看似不耐烦,却格外温柔的少女面孔。几次相遇,每一次都是不同的面貌,表面上是个水性杨花,爱慕虚荣的女子,却又喜欢乱发善心,还有一手神秘莫测的医术。 仅凭一枚银针便能代替解药,或许,他要找的人,其实已经出现了。 只是,谢无咎敏锐的察觉到,那女子并不想和龙庭卫牵扯上关系。如今她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真容的外人,那避之不及的态度,并不难猜对方的心思。 对此,谢无咎并不感到意外。不过,想起她拿着龙庭卫当幌子的那副表情,谢无咎挑了挑眉,轻哼了一声。 “小骗子——” 还是个胆大包天,敢把他打扮成乞丐,当成傻子般对待的骗子! 可惜,她不想再和龙庭卫有所牵扯,他却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活命的机会。所以,他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苏家。 今天的苏家小院里面格外的热闹,巷子的街坊婆婆婶子们,几乎把院子挤满了。 “立夏,帮婶子看看,该轮到我了!” “徐婆婆,你怎么能抢我的位置呢?” 院子里吵闹得厉害,苏立夏坐在一张桌子上,正在给一个邻居婶子诊脉。 丽娘在旁边冷眼看着,偏偏还不好赶人,见苏长乐回家了,顿时找到了宣泄的机会。 “娘,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隔壁家的黑胖那小子,吃核桃的时候差点噎死,是苏立夏回来看到了,救了黑胖。现在巷子里面那些人听到风声,就过来找苏立夏给她们看病。” 街坊邻居的,看病当然不好意思收钱了,苏立夏倒是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甚至还能开药方,他们直接去抓药就行了。 诊费和药费本来就是分开来算的,大家能省一笔钱,何乐而不为呢?古往今来,普通人占便宜的心理是绝对不会消失的。 这样的事情,苏长乐最近也经历了不少,因此很能理解。 “这死丫头分明就是在给自己积攒一个好名声呢,往后就算是王家来退婚,也不会有人说她一句闲话,怕是只会骂王家有眼无珠!” 丽娘不愧是丽娘,一眼就看透了苏立夏此举的本质。只是,她习惯了和苏立夏不对付,自然不可能为她着想。更别说她自己也没少因为苏立夏被街坊嘲讽,能冷静下来没和她对上,还是多亏了苏长乐拿钱安心。 “娘,她的事情我们不参合。上次不是说要买宅子吗,你可有喜欢的,明日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苏长乐拉着丽娘转移话题,果然让她心情好了起来。 “已经看了好几家,我还没有拿定主意呢。” 提到买宅子这件大事,丽娘就顾不得其他了。见状,苏长乐也松了口气。 “对了娘,王家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最近王家也没安排那个婆子过来和我攀交情了,依我看,婚事肯定成不了。” 王举人夫妻两个人的病,在想着退婚之后便好了,不管信不信那八字,这门婚事也明显不稳了。大概是老天爷也站在苏长乐这边,王夫人娘家来了一位娇客。 更多请收藏【】! 第100章 退亲 她娘家哥哥嫂子意外去世,只剩下一个独女和万贯家财,王元修要是娶了表妹,得到的好处明显比未来不确定性的苏立夏要多多了。 “你娘我最近可是在王家附近,找人打听了不少消息,怕是用不了多久,王家就要上门退亲了!” 说到这个,丽娘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郁闷,费尽心思地搅黄这婚事,还得保全苏立夏的名声,否则的话就会牵连到自身,真是太憋屈了。 苏长乐也是眼前一亮,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倒是意外之喜。 这个晚上,大概是太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过,梦里面,总有一双控诉的眼睛看着她,让她睡得有些不太安稳。 第二天醒过来,苏长乐一脸的闷闷不乐。也不知道那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恢复正常和自己人汇合,拜托,千万别在梦里折腾她了。 她用了早饭之后,和丽娘出门,这次终于把宅子买了下来。新宅子比苏家的小院要大一些,挨着娘娘庙不远,基本上把丽娘的存款掏空了。 拿着房契,又重新打了一把新锁,将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了新宅子里面,丽娘高兴得险些落泪。 她也不是天生的恶人,不过是因为嫁给了苏铁柱,自然要为自己的孩子多多考虑。 而现在,她的确是没必要去眼红别人了。 此时此刻,丽娘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那点芥蒂,打定了主意,往后不会再刻意为难苏立夏,就跟长乐说的那样,进水不犯河水的过日子。 苏长乐去了一趟王家,把小青蛇收了回来,当然,也看到了王元修。再次见面,王元修看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以往的迷恋,满脸都是避之不及的害怕之意。 “姑奶奶,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发誓,真的不会对任何人说你一句坏话的!” “行了,我信你。让你娘拿着你和你表妹的八字再去一趟娘娘庙,批上一个天作之合,就把苏家的婚事给退了吧。之前我说过的话依然有用,我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的话,肯定会还给你的。” 王元修明显并不奢望她还人情,点头如捣蒜。表妹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好歹也是清秀佳人,乖巧柔顺。相比之下,他还是娶表妹好了。 七天之后,王举人和王夫人亲自上门找苏家退了亲。这件事情是王家理亏,因此,王家诚意十足,送上了百两银子作为弥补。 苏铁柱的愤怒,在这真金白银的诱惑下瞬间化为乌有,两家人和和气气的解除了婚事。 诚如之前丽娘想的那样,苏立夏早就给自己设了个好名声,大家都知道王家退婚是为了娘家侄女的钱财嫌贫爱富,和苏家女无关。 事情终于了结,苏长乐也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她这几天还是照常去乡下义诊,累积了不少灵力。不过,有件事情到底还是让她如鲠在喉。 昨天她特意去了客栈,结果掌柜的却告诉她,那天她带来的客人已经不见了。 那人,应该不会有事吧? 更多请收藏【】! 她娘家哥哥嫂子意外去世,只剩下一个独女和万贯家财,王元修要是娶了表妹,得到的好处明显比未来不确定性的苏立夏要多多了。 “你娘我最近可是在王家附近,找人打听了不少消息,怕是用不了多久,王家就要上门退亲了!” 说到这个,丽娘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郁闷,费尽心思地搅黄这婚事,还得保全苏立夏的名声,否则的话就会牵连到自身,真是太憋屈了。 苏长乐也是眼前一亮,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倒是意外之喜。 这个晚上,大概是太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过,梦里面,总有一双控诉的眼睛看着她,让她睡得有些不太安稳。 第二天醒过来,苏长乐一脸的闷闷不乐。也不知道那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恢复正常和自己人汇合,拜托,千万别在梦里折腾她了。 她用了早饭之后,和丽娘出门,这次终于把宅子买了下来。新宅子比苏家的小院要大一些,挨着娘娘庙不远,基本上把丽娘的存款掏空了。 拿着房契,又重新打了一把新锁,将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了新宅子里面,丽娘高兴得险些落泪。 她也不是天生的恶人,不过是因为嫁给了苏铁柱,自然要为自己的孩子多多考虑。 而现在,她的确是没必要去眼红别人了。 此时此刻,丽娘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那点芥蒂,打定了主意,往后不会再刻意为难苏立夏,就跟长乐说的那样,进水不犯河水的过日子。 苏长乐去了一趟王家,把小青蛇收了回来,当然,也看到了王元修。再次见面,王元修看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以往的迷恋,满脸都是避之不及的害怕之意。 “姑奶奶,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发誓,真的不会对任何人说你一句坏话的!” “行了,我信你。让你娘拿着你和你表妹的八字再去一趟娘娘庙,批上一个天作之合,就把苏家的婚事给退了吧。之前我说过的话依然有用,我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的话,肯定会还给你的。” 王元修明显并不奢望她还人情,点头如捣蒜。表妹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好歹也是清秀佳人,乖巧柔顺。相比之下,他还是娶表妹好了。 七天之后,王举人和王夫人亲自上门找苏家退了亲。这件事情是王家理亏,因此,王家诚意十足,送上了百两银子作为弥补。 苏铁柱的愤怒,在这真金白银的诱惑下瞬间化为乌有,两家人和和气气的解除了婚事。 诚如之前丽娘想的那样,苏立夏早就给自己设了个好名声,大家都知道王家退婚是为了娘家侄女的钱财嫌贫爱富,和苏家女无关。 事情终于了结,苏长乐也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她这几天还是照常去乡下义诊,累积了不少灵力。不过,有件事情到底还是让她如鲠在喉。 昨天她特意去了客栈,结果掌柜的却告诉她,那天她带来的客人已经不见了。 那人,应该不会有事吧? 更多请收藏【】! 她娘家哥哥嫂子意外去世,只剩下一个独女和万贯家财,王元修要是娶了表妹,得到的好处明显比未来不确定性的苏立夏要多多了。 “你娘我最近可是在王家附近,找人打听了不少消息,怕是用不了多久,王家就要上门退亲了!” 说到这个,丽娘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郁闷,费尽心思地搅黄这婚事,还得保全苏立夏的名声,否则的话就会牵连到自身,真是太憋屈了。 苏长乐也是眼前一亮,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倒是意外之喜。 这个晚上,大概是太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过,梦里面,总有一双控诉的眼睛看着她,让她睡得有些不太安稳。 第二天醒过来,苏长乐一脸的闷闷不乐。也不知道那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恢复正常和自己人汇合,拜托,千万别在梦里折腾她了。 她用了早饭之后,和丽娘出门,这次终于把宅子买了下来。新宅子比苏家的小院要大一些,挨着娘娘庙不远,基本上把丽娘的存款掏空了。 拿着房契,又重新打了一把新锁,将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了新宅子里面,丽娘高兴得险些落泪。 她也不是天生的恶人,不过是因为嫁给了苏铁柱,自然要为自己的孩子多多考虑。 而现在,她的确是没必要去眼红别人了。 此时此刻,丽娘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那点芥蒂,打定了主意,往后不会再刻意为难苏立夏,就跟长乐说的那样,进水不犯河水的过日子。 苏长乐去了一趟王家,把小青蛇收了回来,当然,也看到了王元修。再次见面,王元修看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以往的迷恋,满脸都是避之不及的害怕之意。 “姑奶奶,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发誓,真的不会对任何人说你一句坏话的!” “行了,我信你。让你娘拿着你和你表妹的八字再去一趟娘娘庙,批上一个天作之合,就把苏家的婚事给退了吧。之前我说过的话依然有用,我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的话,肯定会还给你的。” 王元修明显并不奢望她还人情,点头如捣蒜。表妹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好歹也是清秀佳人,乖巧柔顺。相比之下,他还是娶表妹好了。 七天之后,王举人和王夫人亲自上门找苏家退了亲。这件事情是王家理亏,因此,王家诚意十足,送上了百两银子作为弥补。 苏铁柱的愤怒,在这真金白银的诱惑下瞬间化为乌有,两家人和和气气的解除了婚事。 诚如之前丽娘想的那样,苏立夏早就给自己设了个好名声,大家都知道王家退婚是为了娘家侄女的钱财嫌贫爱富,和苏家女无关。 事情终于了结,苏长乐也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她这几天还是照常去乡下义诊,累积了不少灵力。不过,有件事情到底还是让她如鲠在喉。 昨天她特意去了客栈,结果掌柜的却告诉她,那天她带来的客人已经不见了。 那人,应该不会有事吧? 更多请收藏【】! 她娘家哥哥嫂子意外去世,只剩下一个独女和万贯家财,王元修要是娶了表妹,得到的好处明显比未来不确定性的苏立夏要多多了。 “你娘我最近可是在王家附近,找人打听了不少消息,怕是用不了多久,王家就要上门退亲了!” 说到这个,丽娘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郁闷,费尽心思地搅黄这婚事,还得保全苏立夏的名声,否则的话就会牵连到自身,真是太憋屈了。 苏长乐也是眼前一亮,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倒是意外之喜。 这个晚上,大概是太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过,梦里面,总有一双控诉的眼睛看着她,让她睡得有些不太安稳。 第二天醒过来,苏长乐一脸的闷闷不乐。也不知道那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恢复正常和自己人汇合,拜托,千万别在梦里折腾她了。 她用了早饭之后,和丽娘出门,这次终于把宅子买了下来。新宅子比苏家的小院要大一些,挨着娘娘庙不远,基本上把丽娘的存款掏空了。 拿着房契,又重新打了一把新锁,将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了新宅子里面,丽娘高兴得险些落泪。 她也不是天生的恶人,不过是因为嫁给了苏铁柱,自然要为自己的孩子多多考虑。 而现在,她的确是没必要去眼红别人了。 此时此刻,丽娘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那点芥蒂,打定了主意,往后不会再刻意为难苏立夏,就跟长乐说的那样,进水不犯河水的过日子。 苏长乐去了一趟王家,把小青蛇收了回来,当然,也看到了王元修。再次见面,王元修看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以往的迷恋,满脸都是避之不及的害怕之意。 “姑奶奶,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发誓,真的不会对任何人说你一句坏话的!” “行了,我信你。让你娘拿着你和你表妹的八字再去一趟娘娘庙,批上一个天作之合,就把苏家的婚事给退了吧。之前我说过的话依然有用,我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的话,肯定会还给你的。” 王元修明显并不奢望她还人情,点头如捣蒜。表妹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好歹也是清秀佳人,乖巧柔顺。相比之下,他还是娶表妹好了。 七天之后,王举人和王夫人亲自上门找苏家退了亲。这件事情是王家理亏,因此,王家诚意十足,送上了百两银子作为弥补。 苏铁柱的愤怒,在这真金白银的诱惑下瞬间化为乌有,两家人和和气气的解除了婚事。 诚如之前丽娘想的那样,苏立夏早就给自己设了个好名声,大家都知道王家退婚是为了娘家侄女的钱财嫌贫爱富,和苏家女无关。 事情终于了结,苏长乐也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她这几天还是照常去乡下义诊,累积了不少灵力。不过,有件事情到底还是让她如鲠在喉。 昨天她特意去了客栈,结果掌柜的却告诉她,那天她带来的客人已经不见了。 那人,应该不会有事吧? 更多请收藏【】! 她娘家哥哥嫂子意外去世,只剩下一个独女和万贯家财,王元修要是娶了表妹,得到的好处明显比未来不确定性的苏立夏要多多了。 “你娘我最近可是在王家附近,找人打听了不少消息,怕是用不了多久,王家就要上门退亲了!” 说到这个,丽娘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郁闷,费尽心思地搅黄这婚事,还得保全苏立夏的名声,否则的话就会牵连到自身,真是太憋屈了。 苏长乐也是眼前一亮,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倒是意外之喜。 这个晚上,大概是太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过,梦里面,总有一双控诉的眼睛看着她,让她睡得有些不太安稳。 第二天醒过来,苏长乐一脸的闷闷不乐。也不知道那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恢复正常和自己人汇合,拜托,千万别在梦里折腾她了。 她用了早饭之后,和丽娘出门,这次终于把宅子买了下来。新宅子比苏家的小院要大一些,挨着娘娘庙不远,基本上把丽娘的存款掏空了。 拿着房契,又重新打了一把新锁,将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了新宅子里面,丽娘高兴得险些落泪。 她也不是天生的恶人,不过是因为嫁给了苏铁柱,自然要为自己的孩子多多考虑。 而现在,她的确是没必要去眼红别人了。 此时此刻,丽娘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那点芥蒂,打定了主意,往后不会再刻意为难苏立夏,就跟长乐说的那样,进水不犯河水的过日子。 苏长乐去了一趟王家,把小青蛇收了回来,当然,也看到了王元修。再次见面,王元修看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以往的迷恋,满脸都是避之不及的害怕之意。 “姑奶奶,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发誓,真的不会对任何人说你一句坏话的!” “行了,我信你。让你娘拿着你和你表妹的八字再去一趟娘娘庙,批上一个天作之合,就把苏家的婚事给退了吧。之前我说过的话依然有用,我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的话,肯定会还给你的。” 王元修明显并不奢望她还人情,点头如捣蒜。表妹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好歹也是清秀佳人,乖巧柔顺。相比之下,他还是娶表妹好了。 七天之后,王举人和王夫人亲自上门找苏家退了亲。这件事情是王家理亏,因此,王家诚意十足,送上了百两银子作为弥补。 苏铁柱的愤怒,在这真金白银的诱惑下瞬间化为乌有,两家人和和气气的解除了婚事。 诚如之前丽娘想的那样,苏立夏早就给自己设了个好名声,大家都知道王家退婚是为了娘家侄女的钱财嫌贫爱富,和苏家女无关。 事情终于了结,苏长乐也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她这几天还是照常去乡下义诊,累积了不少灵力。不过,有件事情到底还是让她如鲠在喉。 昨天她特意去了客栈,结果掌柜的却告诉她,那天她带来的客人已经不见了。 那人,应该不会有事吧? 更多请收藏【】! 她娘家哥哥嫂子意外去世,只剩下一个独女和万贯家财,王元修要是娶了表妹,得到的好处明显比未来不确定性的苏立夏要多多了。 “你娘我最近可是在王家附近,找人打听了不少消息,怕是用不了多久,王家就要上门退亲了!” 说到这个,丽娘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郁闷,费尽心思地搅黄这婚事,还得保全苏立夏的名声,否则的话就会牵连到自身,真是太憋屈了。 苏长乐也是眼前一亮,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倒是意外之喜。 这个晚上,大概是太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过,梦里面,总有一双控诉的眼睛看着她,让她睡得有些不太安稳。 第二天醒过来,苏长乐一脸的闷闷不乐。也不知道那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恢复正常和自己人汇合,拜托,千万别在梦里折腾她了。 她用了早饭之后,和丽娘出门,这次终于把宅子买了下来。新宅子比苏家的小院要大一些,挨着娘娘庙不远,基本上把丽娘的存款掏空了。 拿着房契,又重新打了一把新锁,将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了新宅子里面,丽娘高兴得险些落泪。 她也不是天生的恶人,不过是因为嫁给了苏铁柱,自然要为自己的孩子多多考虑。 而现在,她的确是没必要去眼红别人了。 此时此刻,丽娘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那点芥蒂,打定了主意,往后不会再刻意为难苏立夏,就跟长乐说的那样,进水不犯河水的过日子。 苏长乐去了一趟王家,把小青蛇收了回来,当然,也看到了王元修。再次见面,王元修看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以往的迷恋,满脸都是避之不及的害怕之意。 “姑奶奶,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发誓,真的不会对任何人说你一句坏话的!” “行了,我信你。让你娘拿着你和你表妹的八字再去一趟娘娘庙,批上一个天作之合,就把苏家的婚事给退了吧。之前我说过的话依然有用,我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的话,肯定会还给你的。” 王元修明显并不奢望她还人情,点头如捣蒜。表妹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好歹也是清秀佳人,乖巧柔顺。相比之下,他还是娶表妹好了。 七天之后,王举人和王夫人亲自上门找苏家退了亲。这件事情是王家理亏,因此,王家诚意十足,送上了百两银子作为弥补。 苏铁柱的愤怒,在这真金白银的诱惑下瞬间化为乌有,两家人和和气气的解除了婚事。 诚如之前丽娘想的那样,苏立夏早就给自己设了个好名声,大家都知道王家退婚是为了娘家侄女的钱财嫌贫爱富,和苏家女无关。 事情终于了结,苏长乐也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她这几天还是照常去乡下义诊,累积了不少灵力。不过,有件事情到底还是让她如鲠在喉。 昨天她特意去了客栈,结果掌柜的却告诉她,那天她带来的客人已经不见了。 那人,应该不会有事吧? 更多请收藏【】! 她娘家哥哥嫂子意外去世,只剩下一个独女和万贯家财,王元修要是娶了表妹,得到的好处明显比未来不确定性的苏立夏要多多了。 “你娘我最近可是在王家附近,找人打听了不少消息,怕是用不了多久,王家就要上门退亲了!” 说到这个,丽娘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郁闷,费尽心思地搅黄这婚事,还得保全苏立夏的名声,否则的话就会牵连到自身,真是太憋屈了。 苏长乐也是眼前一亮,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倒是意外之喜。 这个晚上,大概是太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过,梦里面,总有一双控诉的眼睛看着她,让她睡得有些不太安稳。 第二天醒过来,苏长乐一脸的闷闷不乐。也不知道那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恢复正常和自己人汇合,拜托,千万别在梦里折腾她了。 她用了早饭之后,和丽娘出门,这次终于把宅子买了下来。新宅子比苏家的小院要大一些,挨着娘娘庙不远,基本上把丽娘的存款掏空了。 拿着房契,又重新打了一把新锁,将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了新宅子里面,丽娘高兴得险些落泪。 她也不是天生的恶人,不过是因为嫁给了苏铁柱,自然要为自己的孩子多多考虑。 而现在,她的确是没必要去眼红别人了。 此时此刻,丽娘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那点芥蒂,打定了主意,往后不会再刻意为难苏立夏,就跟长乐说的那样,进水不犯河水的过日子。 苏长乐去了一趟王家,把小青蛇收了回来,当然,也看到了王元修。再次见面,王元修看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以往的迷恋,满脸都是避之不及的害怕之意。 “姑奶奶,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发誓,真的不会对任何人说你一句坏话的!” “行了,我信你。让你娘拿着你和你表妹的八字再去一趟娘娘庙,批上一个天作之合,就把苏家的婚事给退了吧。之前我说过的话依然有用,我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的话,肯定会还给你的。” 王元修明显并不奢望她还人情,点头如捣蒜。表妹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好歹也是清秀佳人,乖巧柔顺。相比之下,他还是娶表妹好了。 七天之后,王举人和王夫人亲自上门找苏家退了亲。这件事情是王家理亏,因此,王家诚意十足,送上了百两银子作为弥补。 苏铁柱的愤怒,在这真金白银的诱惑下瞬间化为乌有,两家人和和气气的解除了婚事。 诚如之前丽娘想的那样,苏立夏早就给自己设了个好名声,大家都知道王家退婚是为了娘家侄女的钱财嫌贫爱富,和苏家女无关。 事情终于了结,苏长乐也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她这几天还是照常去乡下义诊,累积了不少灵力。不过,有件事情到底还是让她如鲠在喉。 昨天她特意去了客栈,结果掌柜的却告诉她,那天她带来的客人已经不见了。 那人,应该不会有事吧? 更多请收藏【】! 她娘家哥哥嫂子意外去世,只剩下一个独女和万贯家财,王元修要是娶了表妹,得到的好处明显比未来不确定性的苏立夏要多多了。 “你娘我最近可是在王家附近,找人打听了不少消息,怕是用不了多久,王家就要上门退亲了!” 说到这个,丽娘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郁闷,费尽心思地搅黄这婚事,还得保全苏立夏的名声,否则的话就会牵连到自身,真是太憋屈了。 苏长乐也是眼前一亮,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倒是意外之喜。 这个晚上,大概是太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过,梦里面,总有一双控诉的眼睛看着她,让她睡得有些不太安稳。 第二天醒过来,苏长乐一脸的闷闷不乐。也不知道那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恢复正常和自己人汇合,拜托,千万别在梦里折腾她了。 她用了早饭之后,和丽娘出门,这次终于把宅子买了下来。新宅子比苏家的小院要大一些,挨着娘娘庙不远,基本上把丽娘的存款掏空了。 拿着房契,又重新打了一把新锁,将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了新宅子里面,丽娘高兴得险些落泪。 她也不是天生的恶人,不过是因为嫁给了苏铁柱,自然要为自己的孩子多多考虑。 而现在,她的确是没必要去眼红别人了。 此时此刻,丽娘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那点芥蒂,打定了主意,往后不会再刻意为难苏立夏,就跟长乐说的那样,进水不犯河水的过日子。 苏长乐去了一趟王家,把小青蛇收了回来,当然,也看到了王元修。再次见面,王元修看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以往的迷恋,满脸都是避之不及的害怕之意。 “姑奶奶,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发誓,真的不会对任何人说你一句坏话的!” “行了,我信你。让你娘拿着你和你表妹的八字再去一趟娘娘庙,批上一个天作之合,就把苏家的婚事给退了吧。之前我说过的话依然有用,我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的话,肯定会还给你的。” 王元修明显并不奢望她还人情,点头如捣蒜。表妹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好歹也是清秀佳人,乖巧柔顺。相比之下,他还是娶表妹好了。 七天之后,王举人和王夫人亲自上门找苏家退了亲。这件事情是王家理亏,因此,王家诚意十足,送上了百两银子作为弥补。 苏铁柱的愤怒,在这真金白银的诱惑下瞬间化为乌有,两家人和和气气的解除了婚事。 诚如之前丽娘想的那样,苏立夏早就给自己设了个好名声,大家都知道王家退婚是为了娘家侄女的钱财嫌贫爱富,和苏家女无关。 事情终于了结,苏长乐也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她这几天还是照常去乡下义诊,累积了不少灵力。不过,有件事情到底还是让她如鲠在喉。 昨天她特意去了客栈,结果掌柜的却告诉她,那天她带来的客人已经不见了。 那人,应该不会有事吧? 更多请收藏【】! 她娘家哥哥嫂子意外去世,只剩下一个独女和万贯家财,王元修要是娶了表妹,得到的好处明显比未来不确定性的苏立夏要多多了。 “你娘我最近可是在王家附近,找人打听了不少消息,怕是用不了多久,王家就要上门退亲了!” 说到这个,丽娘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郁闷,费尽心思地搅黄这婚事,还得保全苏立夏的名声,否则的话就会牵连到自身,真是太憋屈了。 苏长乐也是眼前一亮,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倒是意外之喜。 这个晚上,大概是太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过,梦里面,总有一双控诉的眼睛看着她,让她睡得有些不太安稳。 第二天醒过来,苏长乐一脸的闷闷不乐。也不知道那人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恢复正常和自己人汇合,拜托,千万别在梦里折腾她了。 她用了早饭之后,和丽娘出门,这次终于把宅子买了下来。新宅子比苏家的小院要大一些,挨着娘娘庙不远,基本上把丽娘的存款掏空了。 拿着房契,又重新打了一把新锁,将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了新宅子里面,丽娘高兴得险些落泪。 她也不是天生的恶人,不过是因为嫁给了苏铁柱,自然要为自己的孩子多多考虑。 而现在,她的确是没必要去眼红别人了。 此时此刻,丽娘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那点芥蒂,打定了主意,往后不会再刻意为难苏立夏,就跟长乐说的那样,进水不犯河水的过日子。 苏长乐去了一趟王家,把小青蛇收了回来,当然,也看到了王元修。再次见面,王元修看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了以往的迷恋,满脸都是避之不及的害怕之意。 “姑奶奶,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发誓,真的不会对任何人说你一句坏话的!” “行了,我信你。让你娘拿着你和你表妹的八字再去一趟娘娘庙,批上一个天作之合,就把苏家的婚事给退了吧。之前我说过的话依然有用,我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的话,肯定会还给你的。” 王元修明显并不奢望她还人情,点头如捣蒜。表妹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好歹也是清秀佳人,乖巧柔顺。相比之下,他还是娶表妹好了。 七天之后,王举人和王夫人亲自上门找苏家退了亲。这件事情是王家理亏,因此,王家诚意十足,送上了百两银子作为弥补。 苏铁柱的愤怒,在这真金白银的诱惑下瞬间化为乌有,两家人和和气气的解除了婚事。 诚如之前丽娘想的那样,苏立夏早就给自己设了个好名声,大家都知道王家退婚是为了娘家侄女的钱财嫌贫爱富,和苏家女无关。 事情终于了结,苏长乐也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她这几天还是照常去乡下义诊,累积了不少灵力。不过,有件事情到底还是让她如鲠在喉。 昨天她特意去了客栈,结果掌柜的却告诉她,那天她带来的客人已经不见了。 那人,应该不会有事吧? 更多请收藏【】! 第101章 欣喜若狂 娘娘庙的后门外,一个靠近巷子边缘的禅房,最近忽然多了不少人在那里排队。 有上香之后的香客,还有在附近摆摊的百姓们见了,总会有些人觉得好奇。 在娘娘庙门口摆了个烧饼摊子的王小虎就十分想知道,那边到底有什么,去的人那么多,难道是娘娘庙在免费布施不成? 要真是那样,他也要去领一份。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王小虎虽然是住在县城里面的,家里条件却并不太好,出来卖烧饼,也只能维持日常生活罢了。 王小虎凑到了那巷子角落,拉着前面的一个男人便问了起来。 “这位大哥,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呢?” 被王小虎叫住的是一个面容朴实的庄稼汉子,他挠了挠头,憨憨地开口道:“俺们都是来这里看病的呀,这里有个小大夫,医术可好了,而且每天午时之前都会有那个啥,义诊!” “就是给俺们看病不要钱!哎,俺今天进城遇到事来的晚了,还不知道轮不轮的上呢!明天一定得赶早才行!” 王小虎这才发现,那庄稼汉子腿脚有些跛。 “大哥,你这腿怕是伤了好几年了吧?这还能治好吗?” 说完之后,王小虎就有些后悔了,他这不是在专门挑人的痛处往上戳嘛! “俺们村里有个瞎眼的老太太都被小大夫给治好了,人家可是厉害得很,反正俺过来试试也不吃亏,不过就是多跑几趟的事儿!” 庄稼汉子明显是个洒脱的性格,倒是没把王小虎的无心之言放在心里。不过,王小虎倒是觉得,这什么大夫怕不是骗人的。 瞎眼了都能治好,这又不是神仙在世,怎么可能是真的!午时之前不要钱,之后那肯定要了,这不就是骗子的一贯招数吗? 他摇了摇头,也懒得去凑热闹了。算了,还是继续把剩下的烧饼卖完回家去吧。 不相信的人自然是离开了,不过,娘娘庙门口的人,却是丝毫不见少。尤其是来自于十里八乡,亲眼见证过小大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的人,只恨不得半夜爬起来排队才好。 说是午时之前,其实也只有一个时辰的义诊时间而已,若是没轮到,那就只能下次再来了。除非是那种生死关头的急症,才能得到破例的机会。 巷子外面,坐在马车里面的少妇在婆子的搀扶下看着外面那长长的队伍,顿时有些踌躇起来。 身为大户人家的夫人,自然更讲究男女大妨的,更别说这还是一些乡下的泥腿子。虽然里面也有女人在,可到底还是不妥。 “这才短短的一个月,那小姑娘就有这么多人来找她看病了吗?” 马车里面的少妇正是那位庞家二夫人,她回去之后,其实也并没有把当日一面之缘的小姑娘放在心上。倒是她的奶娘颇为在意,把苏长乐给的药方拿到医馆抓了药,每日熬了让庞二夫人喝了下去。 说来也是神奇,庞二夫人感觉自己那畏寒四肢冰冷的毛病竟是渐渐不再有了,这个月的葵水正常来了,连肚子都不疼了。 这么明显的效果,自然是让庞二夫人欣喜若狂。因此,今日得了空闲,她便带着奶娘出门了。 更多请收藏【】! 娘娘庙的后门外,一个靠近巷子边缘的禅房,最近忽然多了不少人在那里排队。 有上香之后的香客,还有在附近摆摊的百姓们见了,总会有些人觉得好奇。 在娘娘庙门口摆了个烧饼摊子的王小虎就十分想知道,那边到底有什么,去的人那么多,难道是娘娘庙在免费布施不成? 要真是那样,他也要去领一份。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王小虎虽然是住在县城里面的,家里条件却并不太好,出来卖烧饼,也只能维持日常生活罢了。 王小虎凑到了那巷子角落,拉着前面的一个男人便问了起来。 “这位大哥,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呢?” 被王小虎叫住的是一个面容朴实的庄稼汉子,他挠了挠头,憨憨地开口道:“俺们都是来这里看病的呀,这里有个小大夫,医术可好了,而且每天午时之前都会有那个啥,义诊!” “就是给俺们看病不要钱!哎,俺今天进城遇到事来的晚了,还不知道轮不轮的上呢!明天一定得赶早才行!” 王小虎这才发现,那庄稼汉子腿脚有些跛。 “大哥,你这腿怕是伤了好几年了吧?这还能治好吗?” 说完之后,王小虎就有些后悔了,他这不是在专门挑人的痛处往上戳嘛! “俺们村里有个瞎眼的老太太都被小大夫给治好了,人家可是厉害得很,反正俺过来试试也不吃亏,不过就是多跑几趟的事儿!” 庄稼汉子明显是个洒脱的性格,倒是没把王小虎的无心之言放在心里。不过,王小虎倒是觉得,这什么大夫怕不是骗人的。 瞎眼了都能治好,这又不是神仙在世,怎么可能是真的!午时之前不要钱,之后那肯定要了,这不就是骗子的一贯招数吗? 他摇了摇头,也懒得去凑热闹了。算了,还是继续把剩下的烧饼卖完回家去吧。 不相信的人自然是离开了,不过,娘娘庙门口的人,却是丝毫不见少。尤其是来自于十里八乡,亲眼见证过小大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的人,只恨不得半夜爬起来排队才好。 说是午时之前,其实也只有一个时辰的义诊时间而已,若是没轮到,那就只能下次再来了。除非是那种生死关头的急症,才能得到破例的机会。 巷子外面,坐在马车里面的少妇在婆子的搀扶下看着外面那长长的队伍,顿时有些踌躇起来。 身为大户人家的夫人,自然更讲究男女大妨的,更别说这还是一些乡下的泥腿子。虽然里面也有女人在,可到底还是不妥。 “这才短短的一个月,那小姑娘就有这么多人来找她看病了吗?” 马车里面的少妇正是那位庞家二夫人,她回去之后,其实也并没有把当日一面之缘的小姑娘放在心上。倒是她的奶娘颇为在意,把苏长乐给的药方拿到医馆抓了药,每日熬了让庞二夫人喝了下去。 说来也是神奇,庞二夫人感觉自己那畏寒四肢冰冷的毛病竟是渐渐不再有了,这个月的葵水正常来了,连肚子都不疼了。 这么明显的效果,自然是让庞二夫人欣喜若狂。因此,今日得了空闲,她便带着奶娘出门了。 更多请收藏【】! 娘娘庙的后门外,一个靠近巷子边缘的禅房,最近忽然多了不少人在那里排队。 有上香之后的香客,还有在附近摆摊的百姓们见了,总会有些人觉得好奇。 在娘娘庙门口摆了个烧饼摊子的王小虎就十分想知道,那边到底有什么,去的人那么多,难道是娘娘庙在免费布施不成? 要真是那样,他也要去领一份。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王小虎虽然是住在县城里面的,家里条件却并不太好,出来卖烧饼,也只能维持日常生活罢了。 王小虎凑到了那巷子角落,拉着前面的一个男人便问了起来。 “这位大哥,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呢?” 被王小虎叫住的是一个面容朴实的庄稼汉子,他挠了挠头,憨憨地开口道:“俺们都是来这里看病的呀,这里有个小大夫,医术可好了,而且每天午时之前都会有那个啥,义诊!” “就是给俺们看病不要钱!哎,俺今天进城遇到事来的晚了,还不知道轮不轮的上呢!明天一定得赶早才行!” 王小虎这才发现,那庄稼汉子腿脚有些跛。 “大哥,你这腿怕是伤了好几年了吧?这还能治好吗?” 说完之后,王小虎就有些后悔了,他这不是在专门挑人的痛处往上戳嘛! “俺们村里有个瞎眼的老太太都被小大夫给治好了,人家可是厉害得很,反正俺过来试试也不吃亏,不过就是多跑几趟的事儿!” 庄稼汉子明显是个洒脱的性格,倒是没把王小虎的无心之言放在心里。不过,王小虎倒是觉得,这什么大夫怕不是骗人的。 瞎眼了都能治好,这又不是神仙在世,怎么可能是真的!午时之前不要钱,之后那肯定要了,这不就是骗子的一贯招数吗? 他摇了摇头,也懒得去凑热闹了。算了,还是继续把剩下的烧饼卖完回家去吧。 不相信的人自然是离开了,不过,娘娘庙门口的人,却是丝毫不见少。尤其是来自于十里八乡,亲眼见证过小大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的人,只恨不得半夜爬起来排队才好。 说是午时之前,其实也只有一个时辰的义诊时间而已,若是没轮到,那就只能下次再来了。除非是那种生死关头的急症,才能得到破例的机会。 巷子外面,坐在马车里面的少妇在婆子的搀扶下看着外面那长长的队伍,顿时有些踌躇起来。 身为大户人家的夫人,自然更讲究男女大妨的,更别说这还是一些乡下的泥腿子。虽然里面也有女人在,可到底还是不妥。 “这才短短的一个月,那小姑娘就有这么多人来找她看病了吗?” 马车里面的少妇正是那位庞家二夫人,她回去之后,其实也并没有把当日一面之缘的小姑娘放在心上。倒是她的奶娘颇为在意,把苏长乐给的药方拿到医馆抓了药,每日熬了让庞二夫人喝了下去。 说来也是神奇,庞二夫人感觉自己那畏寒四肢冰冷的毛病竟是渐渐不再有了,这个月的葵水正常来了,连肚子都不疼了。 这么明显的效果,自然是让庞二夫人欣喜若狂。因此,今日得了空闲,她便带着奶娘出门了。 更多请收藏【】! 娘娘庙的后门外,一个靠近巷子边缘的禅房,最近忽然多了不少人在那里排队。 有上香之后的香客,还有在附近摆摊的百姓们见了,总会有些人觉得好奇。 在娘娘庙门口摆了个烧饼摊子的王小虎就十分想知道,那边到底有什么,去的人那么多,难道是娘娘庙在免费布施不成? 要真是那样,他也要去领一份。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王小虎虽然是住在县城里面的,家里条件却并不太好,出来卖烧饼,也只能维持日常生活罢了。 王小虎凑到了那巷子角落,拉着前面的一个男人便问了起来。 “这位大哥,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呢?” 被王小虎叫住的是一个面容朴实的庄稼汉子,他挠了挠头,憨憨地开口道:“俺们都是来这里看病的呀,这里有个小大夫,医术可好了,而且每天午时之前都会有那个啥,义诊!” “就是给俺们看病不要钱!哎,俺今天进城遇到事来的晚了,还不知道轮不轮的上呢!明天一定得赶早才行!” 王小虎这才发现,那庄稼汉子腿脚有些跛。 “大哥,你这腿怕是伤了好几年了吧?这还能治好吗?” 说完之后,王小虎就有些后悔了,他这不是在专门挑人的痛处往上戳嘛! “俺们村里有个瞎眼的老太太都被小大夫给治好了,人家可是厉害得很,反正俺过来试试也不吃亏,不过就是多跑几趟的事儿!” 庄稼汉子明显是个洒脱的性格,倒是没把王小虎的无心之言放在心里。不过,王小虎倒是觉得,这什么大夫怕不是骗人的。 瞎眼了都能治好,这又不是神仙在世,怎么可能是真的!午时之前不要钱,之后那肯定要了,这不就是骗子的一贯招数吗? 他摇了摇头,也懒得去凑热闹了。算了,还是继续把剩下的烧饼卖完回家去吧。 不相信的人自然是离开了,不过,娘娘庙门口的人,却是丝毫不见少。尤其是来自于十里八乡,亲眼见证过小大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的人,只恨不得半夜爬起来排队才好。 说是午时之前,其实也只有一个时辰的义诊时间而已,若是没轮到,那就只能下次再来了。除非是那种生死关头的急症,才能得到破例的机会。 巷子外面,坐在马车里面的少妇在婆子的搀扶下看着外面那长长的队伍,顿时有些踌躇起来。 身为大户人家的夫人,自然更讲究男女大妨的,更别说这还是一些乡下的泥腿子。虽然里面也有女人在,可到底还是不妥。 “这才短短的一个月,那小姑娘就有这么多人来找她看病了吗?” 马车里面的少妇正是那位庞家二夫人,她回去之后,其实也并没有把当日一面之缘的小姑娘放在心上。倒是她的奶娘颇为在意,把苏长乐给的药方拿到医馆抓了药,每日熬了让庞二夫人喝了下去。 说来也是神奇,庞二夫人感觉自己那畏寒四肢冰冷的毛病竟是渐渐不再有了,这个月的葵水正常来了,连肚子都不疼了。 这么明显的效果,自然是让庞二夫人欣喜若狂。因此,今日得了空闲,她便带着奶娘出门了。 更多请收藏【】! 娘娘庙的后门外,一个靠近巷子边缘的禅房,最近忽然多了不少人在那里排队。 有上香之后的香客,还有在附近摆摊的百姓们见了,总会有些人觉得好奇。 在娘娘庙门口摆了个烧饼摊子的王小虎就十分想知道,那边到底有什么,去的人那么多,难道是娘娘庙在免费布施不成? 要真是那样,他也要去领一份。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王小虎虽然是住在县城里面的,家里条件却并不太好,出来卖烧饼,也只能维持日常生活罢了。 王小虎凑到了那巷子角落,拉着前面的一个男人便问了起来。 “这位大哥,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呢?” 被王小虎叫住的是一个面容朴实的庄稼汉子,他挠了挠头,憨憨地开口道:“俺们都是来这里看病的呀,这里有个小大夫,医术可好了,而且每天午时之前都会有那个啥,义诊!” “就是给俺们看病不要钱!哎,俺今天进城遇到事来的晚了,还不知道轮不轮的上呢!明天一定得赶早才行!” 王小虎这才发现,那庄稼汉子腿脚有些跛。 “大哥,你这腿怕是伤了好几年了吧?这还能治好吗?” 说完之后,王小虎就有些后悔了,他这不是在专门挑人的痛处往上戳嘛! “俺们村里有个瞎眼的老太太都被小大夫给治好了,人家可是厉害得很,反正俺过来试试也不吃亏,不过就是多跑几趟的事儿!” 庄稼汉子明显是个洒脱的性格,倒是没把王小虎的无心之言放在心里。不过,王小虎倒是觉得,这什么大夫怕不是骗人的。 瞎眼了都能治好,这又不是神仙在世,怎么可能是真的!午时之前不要钱,之后那肯定要了,这不就是骗子的一贯招数吗? 他摇了摇头,也懒得去凑热闹了。算了,还是继续把剩下的烧饼卖完回家去吧。 不相信的人自然是离开了,不过,娘娘庙门口的人,却是丝毫不见少。尤其是来自于十里八乡,亲眼见证过小大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的人,只恨不得半夜爬起来排队才好。 说是午时之前,其实也只有一个时辰的义诊时间而已,若是没轮到,那就只能下次再来了。除非是那种生死关头的急症,才能得到破例的机会。 巷子外面,坐在马车里面的少妇在婆子的搀扶下看着外面那长长的队伍,顿时有些踌躇起来。 身为大户人家的夫人,自然更讲究男女大妨的,更别说这还是一些乡下的泥腿子。虽然里面也有女人在,可到底还是不妥。 “这才短短的一个月,那小姑娘就有这么多人来找她看病了吗?” 马车里面的少妇正是那位庞家二夫人,她回去之后,其实也并没有把当日一面之缘的小姑娘放在心上。倒是她的奶娘颇为在意,把苏长乐给的药方拿到医馆抓了药,每日熬了让庞二夫人喝了下去。 说来也是神奇,庞二夫人感觉自己那畏寒四肢冰冷的毛病竟是渐渐不再有了,这个月的葵水正常来了,连肚子都不疼了。 这么明显的效果,自然是让庞二夫人欣喜若狂。因此,今日得了空闲,她便带着奶娘出门了。 更多请收藏【】! 娘娘庙的后门外,一个靠近巷子边缘的禅房,最近忽然多了不少人在那里排队。 有上香之后的香客,还有在附近摆摊的百姓们见了,总会有些人觉得好奇。 在娘娘庙门口摆了个烧饼摊子的王小虎就十分想知道,那边到底有什么,去的人那么多,难道是娘娘庙在免费布施不成? 要真是那样,他也要去领一份。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王小虎虽然是住在县城里面的,家里条件却并不太好,出来卖烧饼,也只能维持日常生活罢了。 王小虎凑到了那巷子角落,拉着前面的一个男人便问了起来。 “这位大哥,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呢?” 被王小虎叫住的是一个面容朴实的庄稼汉子,他挠了挠头,憨憨地开口道:“俺们都是来这里看病的呀,这里有个小大夫,医术可好了,而且每天午时之前都会有那个啥,义诊!” “就是给俺们看病不要钱!哎,俺今天进城遇到事来的晚了,还不知道轮不轮的上呢!明天一定得赶早才行!” 王小虎这才发现,那庄稼汉子腿脚有些跛。 “大哥,你这腿怕是伤了好几年了吧?这还能治好吗?” 说完之后,王小虎就有些后悔了,他这不是在专门挑人的痛处往上戳嘛! “俺们村里有个瞎眼的老太太都被小大夫给治好了,人家可是厉害得很,反正俺过来试试也不吃亏,不过就是多跑几趟的事儿!” 庄稼汉子明显是个洒脱的性格,倒是没把王小虎的无心之言放在心里。不过,王小虎倒是觉得,这什么大夫怕不是骗人的。 瞎眼了都能治好,这又不是神仙在世,怎么可能是真的!午时之前不要钱,之后那肯定要了,这不就是骗子的一贯招数吗? 他摇了摇头,也懒得去凑热闹了。算了,还是继续把剩下的烧饼卖完回家去吧。 不相信的人自然是离开了,不过,娘娘庙门口的人,却是丝毫不见少。尤其是来自于十里八乡,亲眼见证过小大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的人,只恨不得半夜爬起来排队才好。 说是午时之前,其实也只有一个时辰的义诊时间而已,若是没轮到,那就只能下次再来了。除非是那种生死关头的急症,才能得到破例的机会。 巷子外面,坐在马车里面的少妇在婆子的搀扶下看着外面那长长的队伍,顿时有些踌躇起来。 身为大户人家的夫人,自然更讲究男女大妨的,更别说这还是一些乡下的泥腿子。虽然里面也有女人在,可到底还是不妥。 “这才短短的一个月,那小姑娘就有这么多人来找她看病了吗?” 马车里面的少妇正是那位庞家二夫人,她回去之后,其实也并没有把当日一面之缘的小姑娘放在心上。倒是她的奶娘颇为在意,把苏长乐给的药方拿到医馆抓了药,每日熬了让庞二夫人喝了下去。 说来也是神奇,庞二夫人感觉自己那畏寒四肢冰冷的毛病竟是渐渐不再有了,这个月的葵水正常来了,连肚子都不疼了。 这么明显的效果,自然是让庞二夫人欣喜若狂。因此,今日得了空闲,她便带着奶娘出门了。 更多请收藏【】! 娘娘庙的后门外,一个靠近巷子边缘的禅房,最近忽然多了不少人在那里排队。 有上香之后的香客,还有在附近摆摊的百姓们见了,总会有些人觉得好奇。 在娘娘庙门口摆了个烧饼摊子的王小虎就十分想知道,那边到底有什么,去的人那么多,难道是娘娘庙在免费布施不成? 要真是那样,他也要去领一份。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王小虎虽然是住在县城里面的,家里条件却并不太好,出来卖烧饼,也只能维持日常生活罢了。 王小虎凑到了那巷子角落,拉着前面的一个男人便问了起来。 “这位大哥,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呢?” 被王小虎叫住的是一个面容朴实的庄稼汉子,他挠了挠头,憨憨地开口道:“俺们都是来这里看病的呀,这里有个小大夫,医术可好了,而且每天午时之前都会有那个啥,义诊!” “就是给俺们看病不要钱!哎,俺今天进城遇到事来的晚了,还不知道轮不轮的上呢!明天一定得赶早才行!” 王小虎这才发现,那庄稼汉子腿脚有些跛。 “大哥,你这腿怕是伤了好几年了吧?这还能治好吗?” 说完之后,王小虎就有些后悔了,他这不是在专门挑人的痛处往上戳嘛! “俺们村里有个瞎眼的老太太都被小大夫给治好了,人家可是厉害得很,反正俺过来试试也不吃亏,不过就是多跑几趟的事儿!” 庄稼汉子明显是个洒脱的性格,倒是没把王小虎的无心之言放在心里。不过,王小虎倒是觉得,这什么大夫怕不是骗人的。 瞎眼了都能治好,这又不是神仙在世,怎么可能是真的!午时之前不要钱,之后那肯定要了,这不就是骗子的一贯招数吗? 他摇了摇头,也懒得去凑热闹了。算了,还是继续把剩下的烧饼卖完回家去吧。 不相信的人自然是离开了,不过,娘娘庙门口的人,却是丝毫不见少。尤其是来自于十里八乡,亲眼见证过小大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的人,只恨不得半夜爬起来排队才好。 说是午时之前,其实也只有一个时辰的义诊时间而已,若是没轮到,那就只能下次再来了。除非是那种生死关头的急症,才能得到破例的机会。 巷子外面,坐在马车里面的少妇在婆子的搀扶下看着外面那长长的队伍,顿时有些踌躇起来。 身为大户人家的夫人,自然更讲究男女大妨的,更别说这还是一些乡下的泥腿子。虽然里面也有女人在,可到底还是不妥。 “这才短短的一个月,那小姑娘就有这么多人来找她看病了吗?” 马车里面的少妇正是那位庞家二夫人,她回去之后,其实也并没有把当日一面之缘的小姑娘放在心上。倒是她的奶娘颇为在意,把苏长乐给的药方拿到医馆抓了药,每日熬了让庞二夫人喝了下去。 说来也是神奇,庞二夫人感觉自己那畏寒四肢冰冷的毛病竟是渐渐不再有了,这个月的葵水正常来了,连肚子都不疼了。 这么明显的效果,自然是让庞二夫人欣喜若狂。因此,今日得了空闲,她便带着奶娘出门了。 更多请收藏【】! 娘娘庙的后门外,一个靠近巷子边缘的禅房,最近忽然多了不少人在那里排队。 有上香之后的香客,还有在附近摆摊的百姓们见了,总会有些人觉得好奇。 在娘娘庙门口摆了个烧饼摊子的王小虎就十分想知道,那边到底有什么,去的人那么多,难道是娘娘庙在免费布施不成? 要真是那样,他也要去领一份。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王小虎虽然是住在县城里面的,家里条件却并不太好,出来卖烧饼,也只能维持日常生活罢了。 王小虎凑到了那巷子角落,拉着前面的一个男人便问了起来。 “这位大哥,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呢?” 被王小虎叫住的是一个面容朴实的庄稼汉子,他挠了挠头,憨憨地开口道:“俺们都是来这里看病的呀,这里有个小大夫,医术可好了,而且每天午时之前都会有那个啥,义诊!” “就是给俺们看病不要钱!哎,俺今天进城遇到事来的晚了,还不知道轮不轮的上呢!明天一定得赶早才行!” 王小虎这才发现,那庄稼汉子腿脚有些跛。 “大哥,你这腿怕是伤了好几年了吧?这还能治好吗?” 说完之后,王小虎就有些后悔了,他这不是在专门挑人的痛处往上戳嘛! “俺们村里有个瞎眼的老太太都被小大夫给治好了,人家可是厉害得很,反正俺过来试试也不吃亏,不过就是多跑几趟的事儿!” 庄稼汉子明显是个洒脱的性格,倒是没把王小虎的无心之言放在心里。不过,王小虎倒是觉得,这什么大夫怕不是骗人的。 瞎眼了都能治好,这又不是神仙在世,怎么可能是真的!午时之前不要钱,之后那肯定要了,这不就是骗子的一贯招数吗? 他摇了摇头,也懒得去凑热闹了。算了,还是继续把剩下的烧饼卖完回家去吧。 不相信的人自然是离开了,不过,娘娘庙门口的人,却是丝毫不见少。尤其是来自于十里八乡,亲眼见证过小大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的人,只恨不得半夜爬起来排队才好。 说是午时之前,其实也只有一个时辰的义诊时间而已,若是没轮到,那就只能下次再来了。除非是那种生死关头的急症,才能得到破例的机会。 巷子外面,坐在马车里面的少妇在婆子的搀扶下看着外面那长长的队伍,顿时有些踌躇起来。 身为大户人家的夫人,自然更讲究男女大妨的,更别说这还是一些乡下的泥腿子。虽然里面也有女人在,可到底还是不妥。 “这才短短的一个月,那小姑娘就有这么多人来找她看病了吗?” 马车里面的少妇正是那位庞家二夫人,她回去之后,其实也并没有把当日一面之缘的小姑娘放在心上。倒是她的奶娘颇为在意,把苏长乐给的药方拿到医馆抓了药,每日熬了让庞二夫人喝了下去。 说来也是神奇,庞二夫人感觉自己那畏寒四肢冰冷的毛病竟是渐渐不再有了,这个月的葵水正常来了,连肚子都不疼了。 这么明显的效果,自然是让庞二夫人欣喜若狂。因此,今日得了空闲,她便带着奶娘出门了。 更多请收藏【】! 娘娘庙的后门外,一个靠近巷子边缘的禅房,最近忽然多了不少人在那里排队。 有上香之后的香客,还有在附近摆摊的百姓们见了,总会有些人觉得好奇。 在娘娘庙门口摆了个烧饼摊子的王小虎就十分想知道,那边到底有什么,去的人那么多,难道是娘娘庙在免费布施不成? 要真是那样,他也要去领一份。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王小虎虽然是住在县城里面的,家里条件却并不太好,出来卖烧饼,也只能维持日常生活罢了。 王小虎凑到了那巷子角落,拉着前面的一个男人便问了起来。 “这位大哥,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呢?” 被王小虎叫住的是一个面容朴实的庄稼汉子,他挠了挠头,憨憨地开口道:“俺们都是来这里看病的呀,这里有个小大夫,医术可好了,而且每天午时之前都会有那个啥,义诊!” “就是给俺们看病不要钱!哎,俺今天进城遇到事来的晚了,还不知道轮不轮的上呢!明天一定得赶早才行!” 王小虎这才发现,那庄稼汉子腿脚有些跛。 “大哥,你这腿怕是伤了好几年了吧?这还能治好吗?” 说完之后,王小虎就有些后悔了,他这不是在专门挑人的痛处往上戳嘛! “俺们村里有个瞎眼的老太太都被小大夫给治好了,人家可是厉害得很,反正俺过来试试也不吃亏,不过就是多跑几趟的事儿!” 庄稼汉子明显是个洒脱的性格,倒是没把王小虎的无心之言放在心里。不过,王小虎倒是觉得,这什么大夫怕不是骗人的。 瞎眼了都能治好,这又不是神仙在世,怎么可能是真的!午时之前不要钱,之后那肯定要了,这不就是骗子的一贯招数吗? 他摇了摇头,也懒得去凑热闹了。算了,还是继续把剩下的烧饼卖完回家去吧。 不相信的人自然是离开了,不过,娘娘庙门口的人,却是丝毫不见少。尤其是来自于十里八乡,亲眼见证过小大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的人,只恨不得半夜爬起来排队才好。 说是午时之前,其实也只有一个时辰的义诊时间而已,若是没轮到,那就只能下次再来了。除非是那种生死关头的急症,才能得到破例的机会。 巷子外面,坐在马车里面的少妇在婆子的搀扶下看着外面那长长的队伍,顿时有些踌躇起来。 身为大户人家的夫人,自然更讲究男女大妨的,更别说这还是一些乡下的泥腿子。虽然里面也有女人在,可到底还是不妥。 “这才短短的一个月,那小姑娘就有这么多人来找她看病了吗?” 马车里面的少妇正是那位庞家二夫人,她回去之后,其实也并没有把当日一面之缘的小姑娘放在心上。倒是她的奶娘颇为在意,把苏长乐给的药方拿到医馆抓了药,每日熬了让庞二夫人喝了下去。 说来也是神奇,庞二夫人感觉自己那畏寒四肢冰冷的毛病竟是渐渐不再有了,这个月的葵水正常来了,连肚子都不疼了。 这么明显的效果,自然是让庞二夫人欣喜若狂。因此,今日得了空闲,她便带着奶娘出门了。 更多请收藏【】! 第102章 贵客 “夫人,我就说那个小姑娘肯定是个有本事的。老奴这就去看看,让她尽快给你诊治!” 奶娘下了马车,挤到了人群中,倒也很快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因此,她回到了马车里面。 “夫人,那小姑娘现在正在免费给穷苦人家看病呢,所以人才会这么多。奴婢打听过了,咱们只要去禅房里面等着,等午时过后,她会亲自过来。” 堂堂庞家二夫人,自然是不可能跟平民百姓一样排队义诊的。主仆两人直接进了娘娘庙,错开了那长长的队伍。 不过,想到自己居然还要等在普通百姓之后,庞二夫人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起来。毕竟,她治病,可是要给钱的。 “就不能先给我看了,再去管那些百姓吗?” “这,奴婢问了,说是已经固定了义诊的时间,不能更改,除非是濒死的急症才能排在前面。上午巳时到午时义诊,下午未时到酉时才是她出诊的时候,若是等不了的话,可以换别的大夫。夫人,反正咱们也不着急,不如先等等看吧。” 奶娘忍不住劝了起来,那小姑娘上次见面就行事古怪,脾气也是直来直往的。大概有本事的人就是这样的,人家或许根本就不稀罕钱。 不管庞二夫人怎么想,她的确是没有特权的。 那屋子的门口坐着个老人家守门,叫一个人就进去一个。病恹恹的人进去了,这出来之后都是眉目舒展,精神奕奕的。 很快到了午时,那守门的老人家将门一关,立刻摆了摆手,说今日时间到了,让大家都散了。 落到后面的人满脸都是可惜和懊恼,不过却也没人强行闹事,毕竟都是些淳朴的小老百姓,只想着明日早些过来。 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伸了伸拦腰,神色慵懒而满足。 下乡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虽然前期辛苦了一点,到了现在名气传开,她已经不用再四处奔波了。 生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所以,她不会毫无节制的免费给人看病。如今,规矩也立的差不多了。 用了午膳,苏长乐得知庞二夫人找上来的时候,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其实隔了这么久,她险些都要忘记了这个病人的存在了,毕竟当初对方并不信任她。不过嘛,送上门来的银子不赚白不赚,她当然要好好招待贵客。 前段时间为了打出名气经常会倒贴药钱义诊,虽然灵气是不缺了,钱也没剩多少了。她也没空再去挖人参,是时候要补充一下小金库了。 下午的时候,娘娘庙那偏僻的巷口处,基本上没什么人了。百姓们是冲着义诊而来,除非是危机情况,否则的话,大家宁愿等明天。而县城里面的人家,有病自然去了医馆,这小地方,并没有那么被人熟知。 “叮铃铃!” 门口铃铛声,让正在闲得无聊制药的苏长乐回过神来,这个声音,表明有新的病人来了。 “进来吧。” 苏长乐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入目所见的,却是个带着披风斗篷的高大身影。紫色的斗篷滑落,露出了一张精致而又苍白的面容,惊得她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 更多请收藏【】! “夫人,我就说那个小姑娘肯定是个有本事的。老奴这就去看看,让她尽快给你诊治!” 奶娘下了马车,挤到了人群中,倒也很快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因此,她回到了马车里面。 “夫人,那小姑娘现在正在免费给穷苦人家看病呢,所以人才会这么多。奴婢打听过了,咱们只要去禅房里面等着,等午时过后,她会亲自过来。” 堂堂庞家二夫人,自然是不可能跟平民百姓一样排队义诊的。主仆两人直接进了娘娘庙,错开了那长长的队伍。 不过,想到自己居然还要等在普通百姓之后,庞二夫人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起来。毕竟,她治病,可是要给钱的。 “就不能先给我看了,再去管那些百姓吗?” “这,奴婢问了,说是已经固定了义诊的时间,不能更改,除非是濒死的急症才能排在前面。上午巳时到午时义诊,下午未时到酉时才是她出诊的时候,若是等不了的话,可以换别的大夫。夫人,反正咱们也不着急,不如先等等看吧。” 奶娘忍不住劝了起来,那小姑娘上次见面就行事古怪,脾气也是直来直往的。大概有本事的人就是这样的,人家或许根本就不稀罕钱。 不管庞二夫人怎么想,她的确是没有特权的。 那屋子的门口坐着个老人家守门,叫一个人就进去一个。病恹恹的人进去了,这出来之后都是眉目舒展,精神奕奕的。 很快到了午时,那守门的老人家将门一关,立刻摆了摆手,说今日时间到了,让大家都散了。 落到后面的人满脸都是可惜和懊恼,不过却也没人强行闹事,毕竟都是些淳朴的小老百姓,只想着明日早些过来。 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伸了伸拦腰,神色慵懒而满足。 下乡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虽然前期辛苦了一点,到了现在名气传开,她已经不用再四处奔波了。 生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所以,她不会毫无节制的免费给人看病。如今,规矩也立的差不多了。 用了午膳,苏长乐得知庞二夫人找上来的时候,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其实隔了这么久,她险些都要忘记了这个病人的存在了,毕竟当初对方并不信任她。不过嘛,送上门来的银子不赚白不赚,她当然要好好招待贵客。 前段时间为了打出名气经常会倒贴药钱义诊,虽然灵气是不缺了,钱也没剩多少了。她也没空再去挖人参,是时候要补充一下小金库了。 下午的时候,娘娘庙那偏僻的巷口处,基本上没什么人了。百姓们是冲着义诊而来,除非是危机情况,否则的话,大家宁愿等明天。而县城里面的人家,有病自然去了医馆,这小地方,并没有那么被人熟知。 “叮铃铃!” 门口铃铛声,让正在闲得无聊制药的苏长乐回过神来,这个声音,表明有新的病人来了。 “进来吧。” 苏长乐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入目所见的,却是个带着披风斗篷的高大身影。紫色的斗篷滑落,露出了一张精致而又苍白的面容,惊得她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 更多请收藏【】! “夫人,我就说那个小姑娘肯定是个有本事的。老奴这就去看看,让她尽快给你诊治!” 奶娘下了马车,挤到了人群中,倒也很快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因此,她回到了马车里面。 “夫人,那小姑娘现在正在免费给穷苦人家看病呢,所以人才会这么多。奴婢打听过了,咱们只要去禅房里面等着,等午时过后,她会亲自过来。” 堂堂庞家二夫人,自然是不可能跟平民百姓一样排队义诊的。主仆两人直接进了娘娘庙,错开了那长长的队伍。 不过,想到自己居然还要等在普通百姓之后,庞二夫人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起来。毕竟,她治病,可是要给钱的。 “就不能先给我看了,再去管那些百姓吗?” “这,奴婢问了,说是已经固定了义诊的时间,不能更改,除非是濒死的急症才能排在前面。上午巳时到午时义诊,下午未时到酉时才是她出诊的时候,若是等不了的话,可以换别的大夫。夫人,反正咱们也不着急,不如先等等看吧。” 奶娘忍不住劝了起来,那小姑娘上次见面就行事古怪,脾气也是直来直往的。大概有本事的人就是这样的,人家或许根本就不稀罕钱。 不管庞二夫人怎么想,她的确是没有特权的。 那屋子的门口坐着个老人家守门,叫一个人就进去一个。病恹恹的人进去了,这出来之后都是眉目舒展,精神奕奕的。 很快到了午时,那守门的老人家将门一关,立刻摆了摆手,说今日时间到了,让大家都散了。 落到后面的人满脸都是可惜和懊恼,不过却也没人强行闹事,毕竟都是些淳朴的小老百姓,只想着明日早些过来。 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伸了伸拦腰,神色慵懒而满足。 下乡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虽然前期辛苦了一点,到了现在名气传开,她已经不用再四处奔波了。 生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所以,她不会毫无节制的免费给人看病。如今,规矩也立的差不多了。 用了午膳,苏长乐得知庞二夫人找上来的时候,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其实隔了这么久,她险些都要忘记了这个病人的存在了,毕竟当初对方并不信任她。不过嘛,送上门来的银子不赚白不赚,她当然要好好招待贵客。 前段时间为了打出名气经常会倒贴药钱义诊,虽然灵气是不缺了,钱也没剩多少了。她也没空再去挖人参,是时候要补充一下小金库了。 下午的时候,娘娘庙那偏僻的巷口处,基本上没什么人了。百姓们是冲着义诊而来,除非是危机情况,否则的话,大家宁愿等明天。而县城里面的人家,有病自然去了医馆,这小地方,并没有那么被人熟知。 “叮铃铃!” 门口铃铛声,让正在闲得无聊制药的苏长乐回过神来,这个声音,表明有新的病人来了。 “进来吧。” 苏长乐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入目所见的,却是个带着披风斗篷的高大身影。紫色的斗篷滑落,露出了一张精致而又苍白的面容,惊得她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 更多请收藏【】! “夫人,我就说那个小姑娘肯定是个有本事的。老奴这就去看看,让她尽快给你诊治!” 奶娘下了马车,挤到了人群中,倒也很快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因此,她回到了马车里面。 “夫人,那小姑娘现在正在免费给穷苦人家看病呢,所以人才会这么多。奴婢打听过了,咱们只要去禅房里面等着,等午时过后,她会亲自过来。” 堂堂庞家二夫人,自然是不可能跟平民百姓一样排队义诊的。主仆两人直接进了娘娘庙,错开了那长长的队伍。 不过,想到自己居然还要等在普通百姓之后,庞二夫人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起来。毕竟,她治病,可是要给钱的。 “就不能先给我看了,再去管那些百姓吗?” “这,奴婢问了,说是已经固定了义诊的时间,不能更改,除非是濒死的急症才能排在前面。上午巳时到午时义诊,下午未时到酉时才是她出诊的时候,若是等不了的话,可以换别的大夫。夫人,反正咱们也不着急,不如先等等看吧。” 奶娘忍不住劝了起来,那小姑娘上次见面就行事古怪,脾气也是直来直往的。大概有本事的人就是这样的,人家或许根本就不稀罕钱。 不管庞二夫人怎么想,她的确是没有特权的。 那屋子的门口坐着个老人家守门,叫一个人就进去一个。病恹恹的人进去了,这出来之后都是眉目舒展,精神奕奕的。 很快到了午时,那守门的老人家将门一关,立刻摆了摆手,说今日时间到了,让大家都散了。 落到后面的人满脸都是可惜和懊恼,不过却也没人强行闹事,毕竟都是些淳朴的小老百姓,只想着明日早些过来。 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伸了伸拦腰,神色慵懒而满足。 下乡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虽然前期辛苦了一点,到了现在名气传开,她已经不用再四处奔波了。 生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所以,她不会毫无节制的免费给人看病。如今,规矩也立的差不多了。 用了午膳,苏长乐得知庞二夫人找上来的时候,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其实隔了这么久,她险些都要忘记了这个病人的存在了,毕竟当初对方并不信任她。不过嘛,送上门来的银子不赚白不赚,她当然要好好招待贵客。 前段时间为了打出名气经常会倒贴药钱义诊,虽然灵气是不缺了,钱也没剩多少了。她也没空再去挖人参,是时候要补充一下小金库了。 下午的时候,娘娘庙那偏僻的巷口处,基本上没什么人了。百姓们是冲着义诊而来,除非是危机情况,否则的话,大家宁愿等明天。而县城里面的人家,有病自然去了医馆,这小地方,并没有那么被人熟知。 “叮铃铃!” 门口铃铛声,让正在闲得无聊制药的苏长乐回过神来,这个声音,表明有新的病人来了。 “进来吧。” 苏长乐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入目所见的,却是个带着披风斗篷的高大身影。紫色的斗篷滑落,露出了一张精致而又苍白的面容,惊得她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 更多请收藏【】! “夫人,我就说那个小姑娘肯定是个有本事的。老奴这就去看看,让她尽快给你诊治!” 奶娘下了马车,挤到了人群中,倒也很快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因此,她回到了马车里面。 “夫人,那小姑娘现在正在免费给穷苦人家看病呢,所以人才会这么多。奴婢打听过了,咱们只要去禅房里面等着,等午时过后,她会亲自过来。” 堂堂庞家二夫人,自然是不可能跟平民百姓一样排队义诊的。主仆两人直接进了娘娘庙,错开了那长长的队伍。 不过,想到自己居然还要等在普通百姓之后,庞二夫人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起来。毕竟,她治病,可是要给钱的。 “就不能先给我看了,再去管那些百姓吗?” “这,奴婢问了,说是已经固定了义诊的时间,不能更改,除非是濒死的急症才能排在前面。上午巳时到午时义诊,下午未时到酉时才是她出诊的时候,若是等不了的话,可以换别的大夫。夫人,反正咱们也不着急,不如先等等看吧。” 奶娘忍不住劝了起来,那小姑娘上次见面就行事古怪,脾气也是直来直往的。大概有本事的人就是这样的,人家或许根本就不稀罕钱。 不管庞二夫人怎么想,她的确是没有特权的。 那屋子的门口坐着个老人家守门,叫一个人就进去一个。病恹恹的人进去了,这出来之后都是眉目舒展,精神奕奕的。 很快到了午时,那守门的老人家将门一关,立刻摆了摆手,说今日时间到了,让大家都散了。 落到后面的人满脸都是可惜和懊恼,不过却也没人强行闹事,毕竟都是些淳朴的小老百姓,只想着明日早些过来。 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伸了伸拦腰,神色慵懒而满足。 下乡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虽然前期辛苦了一点,到了现在名气传开,她已经不用再四处奔波了。 生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所以,她不会毫无节制的免费给人看病。如今,规矩也立的差不多了。 用了午膳,苏长乐得知庞二夫人找上来的时候,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其实隔了这么久,她险些都要忘记了这个病人的存在了,毕竟当初对方并不信任她。不过嘛,送上门来的银子不赚白不赚,她当然要好好招待贵客。 前段时间为了打出名气经常会倒贴药钱义诊,虽然灵气是不缺了,钱也没剩多少了。她也没空再去挖人参,是时候要补充一下小金库了。 下午的时候,娘娘庙那偏僻的巷口处,基本上没什么人了。百姓们是冲着义诊而来,除非是危机情况,否则的话,大家宁愿等明天。而县城里面的人家,有病自然去了医馆,这小地方,并没有那么被人熟知。 “叮铃铃!” 门口铃铛声,让正在闲得无聊制药的苏长乐回过神来,这个声音,表明有新的病人来了。 “进来吧。” 苏长乐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入目所见的,却是个带着披风斗篷的高大身影。紫色的斗篷滑落,露出了一张精致而又苍白的面容,惊得她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 更多请收藏【】! “夫人,我就说那个小姑娘肯定是个有本事的。老奴这就去看看,让她尽快给你诊治!” 奶娘下了马车,挤到了人群中,倒也很快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因此,她回到了马车里面。 “夫人,那小姑娘现在正在免费给穷苦人家看病呢,所以人才会这么多。奴婢打听过了,咱们只要去禅房里面等着,等午时过后,她会亲自过来。” 堂堂庞家二夫人,自然是不可能跟平民百姓一样排队义诊的。主仆两人直接进了娘娘庙,错开了那长长的队伍。 不过,想到自己居然还要等在普通百姓之后,庞二夫人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起来。毕竟,她治病,可是要给钱的。 “就不能先给我看了,再去管那些百姓吗?” “这,奴婢问了,说是已经固定了义诊的时间,不能更改,除非是濒死的急症才能排在前面。上午巳时到午时义诊,下午未时到酉时才是她出诊的时候,若是等不了的话,可以换别的大夫。夫人,反正咱们也不着急,不如先等等看吧。” 奶娘忍不住劝了起来,那小姑娘上次见面就行事古怪,脾气也是直来直往的。大概有本事的人就是这样的,人家或许根本就不稀罕钱。 不管庞二夫人怎么想,她的确是没有特权的。 那屋子的门口坐着个老人家守门,叫一个人就进去一个。病恹恹的人进去了,这出来之后都是眉目舒展,精神奕奕的。 很快到了午时,那守门的老人家将门一关,立刻摆了摆手,说今日时间到了,让大家都散了。 落到后面的人满脸都是可惜和懊恼,不过却也没人强行闹事,毕竟都是些淳朴的小老百姓,只想着明日早些过来。 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伸了伸拦腰,神色慵懒而满足。 下乡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虽然前期辛苦了一点,到了现在名气传开,她已经不用再四处奔波了。 生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所以,她不会毫无节制的免费给人看病。如今,规矩也立的差不多了。 用了午膳,苏长乐得知庞二夫人找上来的时候,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其实隔了这么久,她险些都要忘记了这个病人的存在了,毕竟当初对方并不信任她。不过嘛,送上门来的银子不赚白不赚,她当然要好好招待贵客。 前段时间为了打出名气经常会倒贴药钱义诊,虽然灵气是不缺了,钱也没剩多少了。她也没空再去挖人参,是时候要补充一下小金库了。 下午的时候,娘娘庙那偏僻的巷口处,基本上没什么人了。百姓们是冲着义诊而来,除非是危机情况,否则的话,大家宁愿等明天。而县城里面的人家,有病自然去了医馆,这小地方,并没有那么被人熟知。 “叮铃铃!” 门口铃铛声,让正在闲得无聊制药的苏长乐回过神来,这个声音,表明有新的病人来了。 “进来吧。” 苏长乐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入目所见的,却是个带着披风斗篷的高大身影。紫色的斗篷滑落,露出了一张精致而又苍白的面容,惊得她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 更多请收藏【】! “夫人,我就说那个小姑娘肯定是个有本事的。老奴这就去看看,让她尽快给你诊治!” 奶娘下了马车,挤到了人群中,倒也很快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因此,她回到了马车里面。 “夫人,那小姑娘现在正在免费给穷苦人家看病呢,所以人才会这么多。奴婢打听过了,咱们只要去禅房里面等着,等午时过后,她会亲自过来。” 堂堂庞家二夫人,自然是不可能跟平民百姓一样排队义诊的。主仆两人直接进了娘娘庙,错开了那长长的队伍。 不过,想到自己居然还要等在普通百姓之后,庞二夫人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起来。毕竟,她治病,可是要给钱的。 “就不能先给我看了,再去管那些百姓吗?” “这,奴婢问了,说是已经固定了义诊的时间,不能更改,除非是濒死的急症才能排在前面。上午巳时到午时义诊,下午未时到酉时才是她出诊的时候,若是等不了的话,可以换别的大夫。夫人,反正咱们也不着急,不如先等等看吧。” 奶娘忍不住劝了起来,那小姑娘上次见面就行事古怪,脾气也是直来直往的。大概有本事的人就是这样的,人家或许根本就不稀罕钱。 不管庞二夫人怎么想,她的确是没有特权的。 那屋子的门口坐着个老人家守门,叫一个人就进去一个。病恹恹的人进去了,这出来之后都是眉目舒展,精神奕奕的。 很快到了午时,那守门的老人家将门一关,立刻摆了摆手,说今日时间到了,让大家都散了。 落到后面的人满脸都是可惜和懊恼,不过却也没人强行闹事,毕竟都是些淳朴的小老百姓,只想着明日早些过来。 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伸了伸拦腰,神色慵懒而满足。 下乡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虽然前期辛苦了一点,到了现在名气传开,她已经不用再四处奔波了。 生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所以,她不会毫无节制的免费给人看病。如今,规矩也立的差不多了。 用了午膳,苏长乐得知庞二夫人找上来的时候,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其实隔了这么久,她险些都要忘记了这个病人的存在了,毕竟当初对方并不信任她。不过嘛,送上门来的银子不赚白不赚,她当然要好好招待贵客。 前段时间为了打出名气经常会倒贴药钱义诊,虽然灵气是不缺了,钱也没剩多少了。她也没空再去挖人参,是时候要补充一下小金库了。 下午的时候,娘娘庙那偏僻的巷口处,基本上没什么人了。百姓们是冲着义诊而来,除非是危机情况,否则的话,大家宁愿等明天。而县城里面的人家,有病自然去了医馆,这小地方,并没有那么被人熟知。 “叮铃铃!” 门口铃铛声,让正在闲得无聊制药的苏长乐回过神来,这个声音,表明有新的病人来了。 “进来吧。” 苏长乐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入目所见的,却是个带着披风斗篷的高大身影。紫色的斗篷滑落,露出了一张精致而又苍白的面容,惊得她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 更多请收藏【】! “夫人,我就说那个小姑娘肯定是个有本事的。老奴这就去看看,让她尽快给你诊治!” 奶娘下了马车,挤到了人群中,倒也很快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因此,她回到了马车里面。 “夫人,那小姑娘现在正在免费给穷苦人家看病呢,所以人才会这么多。奴婢打听过了,咱们只要去禅房里面等着,等午时过后,她会亲自过来。” 堂堂庞家二夫人,自然是不可能跟平民百姓一样排队义诊的。主仆两人直接进了娘娘庙,错开了那长长的队伍。 不过,想到自己居然还要等在普通百姓之后,庞二夫人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起来。毕竟,她治病,可是要给钱的。 “就不能先给我看了,再去管那些百姓吗?” “这,奴婢问了,说是已经固定了义诊的时间,不能更改,除非是濒死的急症才能排在前面。上午巳时到午时义诊,下午未时到酉时才是她出诊的时候,若是等不了的话,可以换别的大夫。夫人,反正咱们也不着急,不如先等等看吧。” 奶娘忍不住劝了起来,那小姑娘上次见面就行事古怪,脾气也是直来直往的。大概有本事的人就是这样的,人家或许根本就不稀罕钱。 不管庞二夫人怎么想,她的确是没有特权的。 那屋子的门口坐着个老人家守门,叫一个人就进去一个。病恹恹的人进去了,这出来之后都是眉目舒展,精神奕奕的。 很快到了午时,那守门的老人家将门一关,立刻摆了摆手,说今日时间到了,让大家都散了。 落到后面的人满脸都是可惜和懊恼,不过却也没人强行闹事,毕竟都是些淳朴的小老百姓,只想着明日早些过来。 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伸了伸拦腰,神色慵懒而满足。 下乡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虽然前期辛苦了一点,到了现在名气传开,她已经不用再四处奔波了。 生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所以,她不会毫无节制的免费给人看病。如今,规矩也立的差不多了。 用了午膳,苏长乐得知庞二夫人找上来的时候,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其实隔了这么久,她险些都要忘记了这个病人的存在了,毕竟当初对方并不信任她。不过嘛,送上门来的银子不赚白不赚,她当然要好好招待贵客。 前段时间为了打出名气经常会倒贴药钱义诊,虽然灵气是不缺了,钱也没剩多少了。她也没空再去挖人参,是时候要补充一下小金库了。 下午的时候,娘娘庙那偏僻的巷口处,基本上没什么人了。百姓们是冲着义诊而来,除非是危机情况,否则的话,大家宁愿等明天。而县城里面的人家,有病自然去了医馆,这小地方,并没有那么被人熟知。 “叮铃铃!” 门口铃铛声,让正在闲得无聊制药的苏长乐回过神来,这个声音,表明有新的病人来了。 “进来吧。” 苏长乐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入目所见的,却是个带着披风斗篷的高大身影。紫色的斗篷滑落,露出了一张精致而又苍白的面容,惊得她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 更多请收藏【】! “夫人,我就说那个小姑娘肯定是个有本事的。老奴这就去看看,让她尽快给你诊治!” 奶娘下了马车,挤到了人群中,倒也很快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因此,她回到了马车里面。 “夫人,那小姑娘现在正在免费给穷苦人家看病呢,所以人才会这么多。奴婢打听过了,咱们只要去禅房里面等着,等午时过后,她会亲自过来。” 堂堂庞家二夫人,自然是不可能跟平民百姓一样排队义诊的。主仆两人直接进了娘娘庙,错开了那长长的队伍。 不过,想到自己居然还要等在普通百姓之后,庞二夫人心里也有些不太舒服起来。毕竟,她治病,可是要给钱的。 “就不能先给我看了,再去管那些百姓吗?” “这,奴婢问了,说是已经固定了义诊的时间,不能更改,除非是濒死的急症才能排在前面。上午巳时到午时义诊,下午未时到酉时才是她出诊的时候,若是等不了的话,可以换别的大夫。夫人,反正咱们也不着急,不如先等等看吧。” 奶娘忍不住劝了起来,那小姑娘上次见面就行事古怪,脾气也是直来直往的。大概有本事的人就是这样的,人家或许根本就不稀罕钱。 不管庞二夫人怎么想,她的确是没有特权的。 那屋子的门口坐着个老人家守门,叫一个人就进去一个。病恹恹的人进去了,这出来之后都是眉目舒展,精神奕奕的。 很快到了午时,那守门的老人家将门一关,立刻摆了摆手,说今日时间到了,让大家都散了。 落到后面的人满脸都是可惜和懊恼,不过却也没人强行闹事,毕竟都是些淳朴的小老百姓,只想着明日早些过来。 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伸了伸拦腰,神色慵懒而满足。 下乡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虽然前期辛苦了一点,到了现在名气传开,她已经不用再四处奔波了。 生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所以,她不会毫无节制的免费给人看病。如今,规矩也立的差不多了。 用了午膳,苏长乐得知庞二夫人找上来的时候,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其实隔了这么久,她险些都要忘记了这个病人的存在了,毕竟当初对方并不信任她。不过嘛,送上门来的银子不赚白不赚,她当然要好好招待贵客。 前段时间为了打出名气经常会倒贴药钱义诊,虽然灵气是不缺了,钱也没剩多少了。她也没空再去挖人参,是时候要补充一下小金库了。 下午的时候,娘娘庙那偏僻的巷口处,基本上没什么人了。百姓们是冲着义诊而来,除非是危机情况,否则的话,大家宁愿等明天。而县城里面的人家,有病自然去了医馆,这小地方,并没有那么被人熟知。 “叮铃铃!” 门口铃铛声,让正在闲得无聊制药的苏长乐回过神来,这个声音,表明有新的病人来了。 “进来吧。” 苏长乐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入目所见的,却是个带着披风斗篷的高大身影。紫色的斗篷滑落,露出了一张精致而又苍白的面容,惊得她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 更多请收藏【】! 第103章 底气 熟悉而又惊艳的那张脸,在这简陋的屋子里面,斗篷下的男人,几乎可以说是让这里满室生光。 然而,对方的眼神却是带着摄人的压迫感。所以,他已经恢复了神智,并非之前那个沉默无害的存在。 苏长乐原本心怀侥幸,以为上次对方消失之后,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虽然她也偶尔会良心难安,担心伤了脑子的那个男人的安危。 可终究,家人和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经仁至义尽了,自然也没有必要再为此耿耿于怀。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他记得那日发生的一切,调查了她的身份吗? 好歹她也救过他的性命,难不成为了隐瞒身份还会对她杀人灭口不成?要杀她,以龙庭卫的本事,苏家怕是早就已经牵涉进莫须有的罪名里面满门抄斩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虽然心中惊疑不定,却还是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失态。反正,不管对方是什么来意,她接招便是。 而且,最大的可能,反倒是对方还要依仗自己。毕竟,他那心脉处的死气,还没有散去呢。 如此一想,苏长乐瞬间有了底气。 她的神色变换也落到了谢无咎的眼中,只是短暂慌乱了一瞬,便恢复了镇定。对于女子而言,如此心性,却是让人忍不住有些意外。 谢无咎今日过来,却并非是为了让对方警惕和排斥的。 “姑娘无需紧张,在下并无恶意。前些日子,还要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清冷如玉的声音响了起来,俊美无双的男人微带病容,虽然气质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出尘模样,语气却难得的带着一丝温和。 “而且,从今日起,在下也不过是个寻小大夫看诊的病人罢了。这是上次相救的诊费,还请姑娘收下。” 谢无咎取出了一个锦盒,苏长乐下意识地接过打开,里面厚厚的一叠银票,面值竟然都是一百两的。加起来,起码有上千两吧? 这么壕! 苏长乐眸光微闪,她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好说话,而且,一上来就送钱,诚意十足啊。 “好说好说,今天大人来找我,应该也是为了自己的病吧?其实,上次我已经看过大人你的情况了,只是我能力有限,并不能根治大人的病情。那天是用了最后一颗师门秘药,使出了浑身解数,才侥幸暂时压制了而已。” 苏长乐叹了一口气,脸上一幅十分为难的模样,心中却是暗自腹诽。 所以,你最好别抱什么的希望,以后也别来找我,你这个人形吞灵兽! 她存点灵气容易吗,哼,再多的银子,也是不能弥补丢失的灵力的。 最关键的是,既然他恢复了神智好好的,那以后是的确没有任何见面的必要了。避开和龙庭卫的牵扯,她才能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是吗?那日我虽然昏迷不醒,却是能听到和感知的外界的。我分明记得,姑娘并没有喂我服下任何的药丸,只是用银针刺穴,便解了我的病痛。姑娘这般自谦,倒是让在下佩服——” 更多请收藏【】! 熟悉而又惊艳的那张脸,在这简陋的屋子里面,斗篷下的男人,几乎可以说是让这里满室生光。 然而,对方的眼神却是带着摄人的压迫感。所以,他已经恢复了神智,并非之前那个沉默无害的存在。 苏长乐原本心怀侥幸,以为上次对方消失之后,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虽然她也偶尔会良心难安,担心伤了脑子的那个男人的安危。 可终究,家人和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经仁至义尽了,自然也没有必要再为此耿耿于怀。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他记得那日发生的一切,调查了她的身份吗? 好歹她也救过他的性命,难不成为了隐瞒身份还会对她杀人灭口不成?要杀她,以龙庭卫的本事,苏家怕是早就已经牵涉进莫须有的罪名里面满门抄斩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虽然心中惊疑不定,却还是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失态。反正,不管对方是什么来意,她接招便是。 而且,最大的可能,反倒是对方还要依仗自己。毕竟,他那心脉处的死气,还没有散去呢。 如此一想,苏长乐瞬间有了底气。 她的神色变换也落到了谢无咎的眼中,只是短暂慌乱了一瞬,便恢复了镇定。对于女子而言,如此心性,却是让人忍不住有些意外。 谢无咎今日过来,却并非是为了让对方警惕和排斥的。 “姑娘无需紧张,在下并无恶意。前些日子,还要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清冷如玉的声音响了起来,俊美无双的男人微带病容,虽然气质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出尘模样,语气却难得的带着一丝温和。 “而且,从今日起,在下也不过是个寻小大夫看诊的病人罢了。这是上次相救的诊费,还请姑娘收下。” 谢无咎取出了一个锦盒,苏长乐下意识地接过打开,里面厚厚的一叠银票,面值竟然都是一百两的。加起来,起码有上千两吧? 这么壕! 苏长乐眸光微闪,她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好说话,而且,一上来就送钱,诚意十足啊。 “好说好说,今天大人来找我,应该也是为了自己的病吧?其实,上次我已经看过大人你的情况了,只是我能力有限,并不能根治大人的病情。那天是用了最后一颗师门秘药,使出了浑身解数,才侥幸暂时压制了而已。” 苏长乐叹了一口气,脸上一幅十分为难的模样,心中却是暗自腹诽。 所以,你最好别抱什么的希望,以后也别来找我,你这个人形吞灵兽! 她存点灵气容易吗,哼,再多的银子,也是不能弥补丢失的灵力的。 最关键的是,既然他恢复了神智好好的,那以后是的确没有任何见面的必要了。避开和龙庭卫的牵扯,她才能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是吗?那日我虽然昏迷不醒,却是能听到和感知的外界的。我分明记得,姑娘并没有喂我服下任何的药丸,只是用银针刺穴,便解了我的病痛。姑娘这般自谦,倒是让在下佩服——” 更多请收藏【】! 熟悉而又惊艳的那张脸,在这简陋的屋子里面,斗篷下的男人,几乎可以说是让这里满室生光。 然而,对方的眼神却是带着摄人的压迫感。所以,他已经恢复了神智,并非之前那个沉默无害的存在。 苏长乐原本心怀侥幸,以为上次对方消失之后,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虽然她也偶尔会良心难安,担心伤了脑子的那个男人的安危。 可终究,家人和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经仁至义尽了,自然也没有必要再为此耿耿于怀。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他记得那日发生的一切,调查了她的身份吗? 好歹她也救过他的性命,难不成为了隐瞒身份还会对她杀人灭口不成?要杀她,以龙庭卫的本事,苏家怕是早就已经牵涉进莫须有的罪名里面满门抄斩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虽然心中惊疑不定,却还是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失态。反正,不管对方是什么来意,她接招便是。 而且,最大的可能,反倒是对方还要依仗自己。毕竟,他那心脉处的死气,还没有散去呢。 如此一想,苏长乐瞬间有了底气。 她的神色变换也落到了谢无咎的眼中,只是短暂慌乱了一瞬,便恢复了镇定。对于女子而言,如此心性,却是让人忍不住有些意外。 谢无咎今日过来,却并非是为了让对方警惕和排斥的。 “姑娘无需紧张,在下并无恶意。前些日子,还要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清冷如玉的声音响了起来,俊美无双的男人微带病容,虽然气质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出尘模样,语气却难得的带着一丝温和。 “而且,从今日起,在下也不过是个寻小大夫看诊的病人罢了。这是上次相救的诊费,还请姑娘收下。” 谢无咎取出了一个锦盒,苏长乐下意识地接过打开,里面厚厚的一叠银票,面值竟然都是一百两的。加起来,起码有上千两吧? 这么壕! 苏长乐眸光微闪,她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好说话,而且,一上来就送钱,诚意十足啊。 “好说好说,今天大人来找我,应该也是为了自己的病吧?其实,上次我已经看过大人你的情况了,只是我能力有限,并不能根治大人的病情。那天是用了最后一颗师门秘药,使出了浑身解数,才侥幸暂时压制了而已。” 苏长乐叹了一口气,脸上一幅十分为难的模样,心中却是暗自腹诽。 所以,你最好别抱什么的希望,以后也别来找我,你这个人形吞灵兽! 她存点灵气容易吗,哼,再多的银子,也是不能弥补丢失的灵力的。 最关键的是,既然他恢复了神智好好的,那以后是的确没有任何见面的必要了。避开和龙庭卫的牵扯,她才能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是吗?那日我虽然昏迷不醒,却是能听到和感知的外界的。我分明记得,姑娘并没有喂我服下任何的药丸,只是用银针刺穴,便解了我的病痛。姑娘这般自谦,倒是让在下佩服——” 更多请收藏【】! 熟悉而又惊艳的那张脸,在这简陋的屋子里面,斗篷下的男人,几乎可以说是让这里满室生光。 然而,对方的眼神却是带着摄人的压迫感。所以,他已经恢复了神智,并非之前那个沉默无害的存在。 苏长乐原本心怀侥幸,以为上次对方消失之后,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虽然她也偶尔会良心难安,担心伤了脑子的那个男人的安危。 可终究,家人和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经仁至义尽了,自然也没有必要再为此耿耿于怀。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他记得那日发生的一切,调查了她的身份吗? 好歹她也救过他的性命,难不成为了隐瞒身份还会对她杀人灭口不成?要杀她,以龙庭卫的本事,苏家怕是早就已经牵涉进莫须有的罪名里面满门抄斩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虽然心中惊疑不定,却还是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失态。反正,不管对方是什么来意,她接招便是。 而且,最大的可能,反倒是对方还要依仗自己。毕竟,他那心脉处的死气,还没有散去呢。 如此一想,苏长乐瞬间有了底气。 她的神色变换也落到了谢无咎的眼中,只是短暂慌乱了一瞬,便恢复了镇定。对于女子而言,如此心性,却是让人忍不住有些意外。 谢无咎今日过来,却并非是为了让对方警惕和排斥的。 “姑娘无需紧张,在下并无恶意。前些日子,还要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清冷如玉的声音响了起来,俊美无双的男人微带病容,虽然气质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出尘模样,语气却难得的带着一丝温和。 “而且,从今日起,在下也不过是个寻小大夫看诊的病人罢了。这是上次相救的诊费,还请姑娘收下。” 谢无咎取出了一个锦盒,苏长乐下意识地接过打开,里面厚厚的一叠银票,面值竟然都是一百两的。加起来,起码有上千两吧? 这么壕! 苏长乐眸光微闪,她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好说话,而且,一上来就送钱,诚意十足啊。 “好说好说,今天大人来找我,应该也是为了自己的病吧?其实,上次我已经看过大人你的情况了,只是我能力有限,并不能根治大人的病情。那天是用了最后一颗师门秘药,使出了浑身解数,才侥幸暂时压制了而已。” 苏长乐叹了一口气,脸上一幅十分为难的模样,心中却是暗自腹诽。 所以,你最好别抱什么的希望,以后也别来找我,你这个人形吞灵兽! 她存点灵气容易吗,哼,再多的银子,也是不能弥补丢失的灵力的。 最关键的是,既然他恢复了神智好好的,那以后是的确没有任何见面的必要了。避开和龙庭卫的牵扯,她才能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是吗?那日我虽然昏迷不醒,却是能听到和感知的外界的。我分明记得,姑娘并没有喂我服下任何的药丸,只是用银针刺穴,便解了我的病痛。姑娘这般自谦,倒是让在下佩服——” 更多请收藏【】! 熟悉而又惊艳的那张脸,在这简陋的屋子里面,斗篷下的男人,几乎可以说是让这里满室生光。 然而,对方的眼神却是带着摄人的压迫感。所以,他已经恢复了神智,并非之前那个沉默无害的存在。 苏长乐原本心怀侥幸,以为上次对方消失之后,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虽然她也偶尔会良心难安,担心伤了脑子的那个男人的安危。 可终究,家人和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经仁至义尽了,自然也没有必要再为此耿耿于怀。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他记得那日发生的一切,调查了她的身份吗? 好歹她也救过他的性命,难不成为了隐瞒身份还会对她杀人灭口不成?要杀她,以龙庭卫的本事,苏家怕是早就已经牵涉进莫须有的罪名里面满门抄斩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虽然心中惊疑不定,却还是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失态。反正,不管对方是什么来意,她接招便是。 而且,最大的可能,反倒是对方还要依仗自己。毕竟,他那心脉处的死气,还没有散去呢。 如此一想,苏长乐瞬间有了底气。 她的神色变换也落到了谢无咎的眼中,只是短暂慌乱了一瞬,便恢复了镇定。对于女子而言,如此心性,却是让人忍不住有些意外。 谢无咎今日过来,却并非是为了让对方警惕和排斥的。 “姑娘无需紧张,在下并无恶意。前些日子,还要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清冷如玉的声音响了起来,俊美无双的男人微带病容,虽然气质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出尘模样,语气却难得的带着一丝温和。 “而且,从今日起,在下也不过是个寻小大夫看诊的病人罢了。这是上次相救的诊费,还请姑娘收下。” 谢无咎取出了一个锦盒,苏长乐下意识地接过打开,里面厚厚的一叠银票,面值竟然都是一百两的。加起来,起码有上千两吧? 这么壕! 苏长乐眸光微闪,她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好说话,而且,一上来就送钱,诚意十足啊。 “好说好说,今天大人来找我,应该也是为了自己的病吧?其实,上次我已经看过大人你的情况了,只是我能力有限,并不能根治大人的病情。那天是用了最后一颗师门秘药,使出了浑身解数,才侥幸暂时压制了而已。” 苏长乐叹了一口气,脸上一幅十分为难的模样,心中却是暗自腹诽。 所以,你最好别抱什么的希望,以后也别来找我,你这个人形吞灵兽! 她存点灵气容易吗,哼,再多的银子,也是不能弥补丢失的灵力的。 最关键的是,既然他恢复了神智好好的,那以后是的确没有任何见面的必要了。避开和龙庭卫的牵扯,她才能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是吗?那日我虽然昏迷不醒,却是能听到和感知的外界的。我分明记得,姑娘并没有喂我服下任何的药丸,只是用银针刺穴,便解了我的病痛。姑娘这般自谦,倒是让在下佩服——” 更多请收藏【】! 熟悉而又惊艳的那张脸,在这简陋的屋子里面,斗篷下的男人,几乎可以说是让这里满室生光。 然而,对方的眼神却是带着摄人的压迫感。所以,他已经恢复了神智,并非之前那个沉默无害的存在。 苏长乐原本心怀侥幸,以为上次对方消失之后,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虽然她也偶尔会良心难安,担心伤了脑子的那个男人的安危。 可终究,家人和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经仁至义尽了,自然也没有必要再为此耿耿于怀。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他记得那日发生的一切,调查了她的身份吗? 好歹她也救过他的性命,难不成为了隐瞒身份还会对她杀人灭口不成?要杀她,以龙庭卫的本事,苏家怕是早就已经牵涉进莫须有的罪名里面满门抄斩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虽然心中惊疑不定,却还是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失态。反正,不管对方是什么来意,她接招便是。 而且,最大的可能,反倒是对方还要依仗自己。毕竟,他那心脉处的死气,还没有散去呢。 如此一想,苏长乐瞬间有了底气。 她的神色变换也落到了谢无咎的眼中,只是短暂慌乱了一瞬,便恢复了镇定。对于女子而言,如此心性,却是让人忍不住有些意外。 谢无咎今日过来,却并非是为了让对方警惕和排斥的。 “姑娘无需紧张,在下并无恶意。前些日子,还要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清冷如玉的声音响了起来,俊美无双的男人微带病容,虽然气质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出尘模样,语气却难得的带着一丝温和。 “而且,从今日起,在下也不过是个寻小大夫看诊的病人罢了。这是上次相救的诊费,还请姑娘收下。” 谢无咎取出了一个锦盒,苏长乐下意识地接过打开,里面厚厚的一叠银票,面值竟然都是一百两的。加起来,起码有上千两吧? 这么壕! 苏长乐眸光微闪,她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好说话,而且,一上来就送钱,诚意十足啊。 “好说好说,今天大人来找我,应该也是为了自己的病吧?其实,上次我已经看过大人你的情况了,只是我能力有限,并不能根治大人的病情。那天是用了最后一颗师门秘药,使出了浑身解数,才侥幸暂时压制了而已。” 苏长乐叹了一口气,脸上一幅十分为难的模样,心中却是暗自腹诽。 所以,你最好别抱什么的希望,以后也别来找我,你这个人形吞灵兽! 她存点灵气容易吗,哼,再多的银子,也是不能弥补丢失的灵力的。 最关键的是,既然他恢复了神智好好的,那以后是的确没有任何见面的必要了。避开和龙庭卫的牵扯,她才能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是吗?那日我虽然昏迷不醒,却是能听到和感知的外界的。我分明记得,姑娘并没有喂我服下任何的药丸,只是用银针刺穴,便解了我的病痛。姑娘这般自谦,倒是让在下佩服——” 更多请收藏【】! 熟悉而又惊艳的那张脸,在这简陋的屋子里面,斗篷下的男人,几乎可以说是让这里满室生光。 然而,对方的眼神却是带着摄人的压迫感。所以,他已经恢复了神智,并非之前那个沉默无害的存在。 苏长乐原本心怀侥幸,以为上次对方消失之后,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虽然她也偶尔会良心难安,担心伤了脑子的那个男人的安危。 可终究,家人和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经仁至义尽了,自然也没有必要再为此耿耿于怀。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他记得那日发生的一切,调查了她的身份吗? 好歹她也救过他的性命,难不成为了隐瞒身份还会对她杀人灭口不成?要杀她,以龙庭卫的本事,苏家怕是早就已经牵涉进莫须有的罪名里面满门抄斩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虽然心中惊疑不定,却还是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失态。反正,不管对方是什么来意,她接招便是。 而且,最大的可能,反倒是对方还要依仗自己。毕竟,他那心脉处的死气,还没有散去呢。 如此一想,苏长乐瞬间有了底气。 她的神色变换也落到了谢无咎的眼中,只是短暂慌乱了一瞬,便恢复了镇定。对于女子而言,如此心性,却是让人忍不住有些意外。 谢无咎今日过来,却并非是为了让对方警惕和排斥的。 “姑娘无需紧张,在下并无恶意。前些日子,还要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清冷如玉的声音响了起来,俊美无双的男人微带病容,虽然气质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出尘模样,语气却难得的带着一丝温和。 “而且,从今日起,在下也不过是个寻小大夫看诊的病人罢了。这是上次相救的诊费,还请姑娘收下。” 谢无咎取出了一个锦盒,苏长乐下意识地接过打开,里面厚厚的一叠银票,面值竟然都是一百两的。加起来,起码有上千两吧? 这么壕! 苏长乐眸光微闪,她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好说话,而且,一上来就送钱,诚意十足啊。 “好说好说,今天大人来找我,应该也是为了自己的病吧?其实,上次我已经看过大人你的情况了,只是我能力有限,并不能根治大人的病情。那天是用了最后一颗师门秘药,使出了浑身解数,才侥幸暂时压制了而已。” 苏长乐叹了一口气,脸上一幅十分为难的模样,心中却是暗自腹诽。 所以,你最好别抱什么的希望,以后也别来找我,你这个人形吞灵兽! 她存点灵气容易吗,哼,再多的银子,也是不能弥补丢失的灵力的。 最关键的是,既然他恢复了神智好好的,那以后是的确没有任何见面的必要了。避开和龙庭卫的牵扯,她才能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是吗?那日我虽然昏迷不醒,却是能听到和感知的外界的。我分明记得,姑娘并没有喂我服下任何的药丸,只是用银针刺穴,便解了我的病痛。姑娘这般自谦,倒是让在下佩服——” 更多请收藏【】! 熟悉而又惊艳的那张脸,在这简陋的屋子里面,斗篷下的男人,几乎可以说是让这里满室生光。 然而,对方的眼神却是带着摄人的压迫感。所以,他已经恢复了神智,并非之前那个沉默无害的存在。 苏长乐原本心怀侥幸,以为上次对方消失之后,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虽然她也偶尔会良心难安,担心伤了脑子的那个男人的安危。 可终究,家人和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经仁至义尽了,自然也没有必要再为此耿耿于怀。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他记得那日发生的一切,调查了她的身份吗? 好歹她也救过他的性命,难不成为了隐瞒身份还会对她杀人灭口不成?要杀她,以龙庭卫的本事,苏家怕是早就已经牵涉进莫须有的罪名里面满门抄斩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虽然心中惊疑不定,却还是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失态。反正,不管对方是什么来意,她接招便是。 而且,最大的可能,反倒是对方还要依仗自己。毕竟,他那心脉处的死气,还没有散去呢。 如此一想,苏长乐瞬间有了底气。 她的神色变换也落到了谢无咎的眼中,只是短暂慌乱了一瞬,便恢复了镇定。对于女子而言,如此心性,却是让人忍不住有些意外。 谢无咎今日过来,却并非是为了让对方警惕和排斥的。 “姑娘无需紧张,在下并无恶意。前些日子,还要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清冷如玉的声音响了起来,俊美无双的男人微带病容,虽然气质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出尘模样,语气却难得的带着一丝温和。 “而且,从今日起,在下也不过是个寻小大夫看诊的病人罢了。这是上次相救的诊费,还请姑娘收下。” 谢无咎取出了一个锦盒,苏长乐下意识地接过打开,里面厚厚的一叠银票,面值竟然都是一百两的。加起来,起码有上千两吧? 这么壕! 苏长乐眸光微闪,她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好说话,而且,一上来就送钱,诚意十足啊。 “好说好说,今天大人来找我,应该也是为了自己的病吧?其实,上次我已经看过大人你的情况了,只是我能力有限,并不能根治大人的病情。那天是用了最后一颗师门秘药,使出了浑身解数,才侥幸暂时压制了而已。” 苏长乐叹了一口气,脸上一幅十分为难的模样,心中却是暗自腹诽。 所以,你最好别抱什么的希望,以后也别来找我,你这个人形吞灵兽! 她存点灵气容易吗,哼,再多的银子,也是不能弥补丢失的灵力的。 最关键的是,既然他恢复了神智好好的,那以后是的确没有任何见面的必要了。避开和龙庭卫的牵扯,她才能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是吗?那日我虽然昏迷不醒,却是能听到和感知的外界的。我分明记得,姑娘并没有喂我服下任何的药丸,只是用银针刺穴,便解了我的病痛。姑娘这般自谦,倒是让在下佩服——” 更多请收藏【】! 熟悉而又惊艳的那张脸,在这简陋的屋子里面,斗篷下的男人,几乎可以说是让这里满室生光。 然而,对方的眼神却是带着摄人的压迫感。所以,他已经恢复了神智,并非之前那个沉默无害的存在。 苏长乐原本心怀侥幸,以为上次对方消失之后,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虽然她也偶尔会良心难安,担心伤了脑子的那个男人的安危。 可终究,家人和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经仁至义尽了,自然也没有必要再为此耿耿于怀。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他记得那日发生的一切,调查了她的身份吗? 好歹她也救过他的性命,难不成为了隐瞒身份还会对她杀人灭口不成?要杀她,以龙庭卫的本事,苏家怕是早就已经牵涉进莫须有的罪名里面满门抄斩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虽然心中惊疑不定,却还是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失态。反正,不管对方是什么来意,她接招便是。 而且,最大的可能,反倒是对方还要依仗自己。毕竟,他那心脉处的死气,还没有散去呢。 如此一想,苏长乐瞬间有了底气。 她的神色变换也落到了谢无咎的眼中,只是短暂慌乱了一瞬,便恢复了镇定。对于女子而言,如此心性,却是让人忍不住有些意外。 谢无咎今日过来,却并非是为了让对方警惕和排斥的。 “姑娘无需紧张,在下并无恶意。前些日子,还要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清冷如玉的声音响了起来,俊美无双的男人微带病容,虽然气质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出尘模样,语气却难得的带着一丝温和。 “而且,从今日起,在下也不过是个寻小大夫看诊的病人罢了。这是上次相救的诊费,还请姑娘收下。” 谢无咎取出了一个锦盒,苏长乐下意识地接过打开,里面厚厚的一叠银票,面值竟然都是一百两的。加起来,起码有上千两吧? 这么壕! 苏长乐眸光微闪,她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好说话,而且,一上来就送钱,诚意十足啊。 “好说好说,今天大人来找我,应该也是为了自己的病吧?其实,上次我已经看过大人你的情况了,只是我能力有限,并不能根治大人的病情。那天是用了最后一颗师门秘药,使出了浑身解数,才侥幸暂时压制了而已。” 苏长乐叹了一口气,脸上一幅十分为难的模样,心中却是暗自腹诽。 所以,你最好别抱什么的希望,以后也别来找我,你这个人形吞灵兽! 她存点灵气容易吗,哼,再多的银子,也是不能弥补丢失的灵力的。 最关键的是,既然他恢复了神智好好的,那以后是的确没有任何见面的必要了。避开和龙庭卫的牵扯,她才能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是吗?那日我虽然昏迷不醒,却是能听到和感知的外界的。我分明记得,姑娘并没有喂我服下任何的药丸,只是用银针刺穴,便解了我的病痛。姑娘这般自谦,倒是让在下佩服——” 更多请收藏【】! 第104章 自欺欺人 一袭紫袍,容颜绝世,雍容华贵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苏长乐,苍白脆弱的面容,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无视的威压。 苏长乐只觉得一股阴凉危险的气息从脚底串了上来,对方的这番话,完全拆穿了她的伪装。就算她死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怕也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说起来,无论是在山林中,还是那次在客栈,自己这私底下的真面目,似乎都被眼前这人给看到了。 “姑娘放心,在下向来有恩报恩,并非有意为难。只要姑娘愿意为我治病,那我便欠姑娘一个人情,只要姑娘开口,在下必当应承。” 谢无咎的语气轻缓,这已经是他难得的坦诚了。 她不愿意和龙庭卫有所牵扯,可是,从那天在大街上,卷入了追杀案之后,纠葛便已经开始了。要想彻底毫无关系,林中见到受了伤的男人,她就不该救他,所以一切,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而且,龙庭卫行事,也没有传言中那般可怕。至少,这个人,已经在尽可能的避免牵连无辜。 想通了这一点,苏长乐顿时便看开了。反正她在这个人面前暴露了太多的秘密,遮掩已经于事无补。既然无法避免,那就为自己谋求最大的便利。 来自龙庭卫的一个人情,这听起来,诱惑还是很大的。 “我真的,想要什么都行?” “那是自然,无论是金银珠宝,亦或是权势地位,只要在下能够办到的范围之内。” 谢无咎淡淡开口,他依稀记得,那日在客栈,眼前的少女似乎说过,要嫁入高门大户之家,享尽荣华富贵。 便是这般要求,他当然也能做到的,哪怕送她进宫成为后妃,都没有什么难度。 不过,想到这个,谢无咎却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有种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升起的烦躁情绪在胸口酝酿。 贪慕虚荣的女人,他自然是厌恶的。而眼前的少女,在调查之中,更是个为了区区珠宝首饰等蝇头小利,勾引了好几个男人的轻浮之辈。 可若说她虚荣无知在乎钱财,偏偏私底下她又做出了帮助别人的义诊之事来。甚至,那日明知道会受到牵连,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救了他。 不知师承,却又医术高超,表面楚楚可怜,私下凶悍起来却能用毒蛇威胁人。谢无咎生平第一次见到这般善变莫测的女子,偏偏眼下,他还需要对方。 “那等我想到要什么的时候,再找你讨要这个人情吧。” 人情和钱财,当然是人情的价值更大,苏长乐现在的确是没什么特别需要的。 “好。” 谢无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递了过去。 “等你想清楚了,拿着此物去任何龙庭卫署,便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令牌是铁制的,上面除了一些祥云的图案外什么都没有,看不出特别的地方。苏长乐好奇地收下,随手放到了荷包里。 “那就谢谢大人你了。” 更多请收藏【】! 一袭紫袍,容颜绝世,雍容华贵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苏长乐,苍白脆弱的面容,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无视的威压。 苏长乐只觉得一股阴凉危险的气息从脚底串了上来,对方的这番话,完全拆穿了她的伪装。就算她死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怕也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说起来,无论是在山林中,还是那次在客栈,自己这私底下的真面目,似乎都被眼前这人给看到了。 “姑娘放心,在下向来有恩报恩,并非有意为难。只要姑娘愿意为我治病,那我便欠姑娘一个人情,只要姑娘开口,在下必当应承。” 谢无咎的语气轻缓,这已经是他难得的坦诚了。 她不愿意和龙庭卫有所牵扯,可是,从那天在大街上,卷入了追杀案之后,纠葛便已经开始了。要想彻底毫无关系,林中见到受了伤的男人,她就不该救他,所以一切,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而且,龙庭卫行事,也没有传言中那般可怕。至少,这个人,已经在尽可能的避免牵连无辜。 想通了这一点,苏长乐顿时便看开了。反正她在这个人面前暴露了太多的秘密,遮掩已经于事无补。既然无法避免,那就为自己谋求最大的便利。 来自龙庭卫的一个人情,这听起来,诱惑还是很大的。 “我真的,想要什么都行?” “那是自然,无论是金银珠宝,亦或是权势地位,只要在下能够办到的范围之内。” 谢无咎淡淡开口,他依稀记得,那日在客栈,眼前的少女似乎说过,要嫁入高门大户之家,享尽荣华富贵。 便是这般要求,他当然也能做到的,哪怕送她进宫成为后妃,都没有什么难度。 不过,想到这个,谢无咎却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有种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升起的烦躁情绪在胸口酝酿。 贪慕虚荣的女人,他自然是厌恶的。而眼前的少女,在调查之中,更是个为了区区珠宝首饰等蝇头小利,勾引了好几个男人的轻浮之辈。 可若说她虚荣无知在乎钱财,偏偏私底下她又做出了帮助别人的义诊之事来。甚至,那日明知道会受到牵连,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救了他。 不知师承,却又医术高超,表面楚楚可怜,私下凶悍起来却能用毒蛇威胁人。谢无咎生平第一次见到这般善变莫测的女子,偏偏眼下,他还需要对方。 “那等我想到要什么的时候,再找你讨要这个人情吧。” 人情和钱财,当然是人情的价值更大,苏长乐现在的确是没什么特别需要的。 “好。” 谢无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递了过去。 “等你想清楚了,拿着此物去任何龙庭卫署,便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令牌是铁制的,上面除了一些祥云的图案外什么都没有,看不出特别的地方。苏长乐好奇地收下,随手放到了荷包里。 “那就谢谢大人你了。” 更多请收藏【】! 一袭紫袍,容颜绝世,雍容华贵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苏长乐,苍白脆弱的面容,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无视的威压。 苏长乐只觉得一股阴凉危险的气息从脚底串了上来,对方的这番话,完全拆穿了她的伪装。就算她死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怕也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说起来,无论是在山林中,还是那次在客栈,自己这私底下的真面目,似乎都被眼前这人给看到了。 “姑娘放心,在下向来有恩报恩,并非有意为难。只要姑娘愿意为我治病,那我便欠姑娘一个人情,只要姑娘开口,在下必当应承。” 谢无咎的语气轻缓,这已经是他难得的坦诚了。 她不愿意和龙庭卫有所牵扯,可是,从那天在大街上,卷入了追杀案之后,纠葛便已经开始了。要想彻底毫无关系,林中见到受了伤的男人,她就不该救他,所以一切,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而且,龙庭卫行事,也没有传言中那般可怕。至少,这个人,已经在尽可能的避免牵连无辜。 想通了这一点,苏长乐顿时便看开了。反正她在这个人面前暴露了太多的秘密,遮掩已经于事无补。既然无法避免,那就为自己谋求最大的便利。 来自龙庭卫的一个人情,这听起来,诱惑还是很大的。 “我真的,想要什么都行?” “那是自然,无论是金银珠宝,亦或是权势地位,只要在下能够办到的范围之内。” 谢无咎淡淡开口,他依稀记得,那日在客栈,眼前的少女似乎说过,要嫁入高门大户之家,享尽荣华富贵。 便是这般要求,他当然也能做到的,哪怕送她进宫成为后妃,都没有什么难度。 不过,想到这个,谢无咎却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有种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升起的烦躁情绪在胸口酝酿。 贪慕虚荣的女人,他自然是厌恶的。而眼前的少女,在调查之中,更是个为了区区珠宝首饰等蝇头小利,勾引了好几个男人的轻浮之辈。 可若说她虚荣无知在乎钱财,偏偏私底下她又做出了帮助别人的义诊之事来。甚至,那日明知道会受到牵连,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救了他。 不知师承,却又医术高超,表面楚楚可怜,私下凶悍起来却能用毒蛇威胁人。谢无咎生平第一次见到这般善变莫测的女子,偏偏眼下,他还需要对方。 “那等我想到要什么的时候,再找你讨要这个人情吧。” 人情和钱财,当然是人情的价值更大,苏长乐现在的确是没什么特别需要的。 “好。” 谢无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递了过去。 “等你想清楚了,拿着此物去任何龙庭卫署,便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令牌是铁制的,上面除了一些祥云的图案外什么都没有,看不出特别的地方。苏长乐好奇地收下,随手放到了荷包里。 “那就谢谢大人你了。” 更多请收藏【】! 一袭紫袍,容颜绝世,雍容华贵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苏长乐,苍白脆弱的面容,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无视的威压。 苏长乐只觉得一股阴凉危险的气息从脚底串了上来,对方的这番话,完全拆穿了她的伪装。就算她死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怕也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说起来,无论是在山林中,还是那次在客栈,自己这私底下的真面目,似乎都被眼前这人给看到了。 “姑娘放心,在下向来有恩报恩,并非有意为难。只要姑娘愿意为我治病,那我便欠姑娘一个人情,只要姑娘开口,在下必当应承。” 谢无咎的语气轻缓,这已经是他难得的坦诚了。 她不愿意和龙庭卫有所牵扯,可是,从那天在大街上,卷入了追杀案之后,纠葛便已经开始了。要想彻底毫无关系,林中见到受了伤的男人,她就不该救他,所以一切,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而且,龙庭卫行事,也没有传言中那般可怕。至少,这个人,已经在尽可能的避免牵连无辜。 想通了这一点,苏长乐顿时便看开了。反正她在这个人面前暴露了太多的秘密,遮掩已经于事无补。既然无法避免,那就为自己谋求最大的便利。 来自龙庭卫的一个人情,这听起来,诱惑还是很大的。 “我真的,想要什么都行?” “那是自然,无论是金银珠宝,亦或是权势地位,只要在下能够办到的范围之内。” 谢无咎淡淡开口,他依稀记得,那日在客栈,眼前的少女似乎说过,要嫁入高门大户之家,享尽荣华富贵。 便是这般要求,他当然也能做到的,哪怕送她进宫成为后妃,都没有什么难度。 不过,想到这个,谢无咎却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有种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升起的烦躁情绪在胸口酝酿。 贪慕虚荣的女人,他自然是厌恶的。而眼前的少女,在调查之中,更是个为了区区珠宝首饰等蝇头小利,勾引了好几个男人的轻浮之辈。 可若说她虚荣无知在乎钱财,偏偏私底下她又做出了帮助别人的义诊之事来。甚至,那日明知道会受到牵连,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救了他。 不知师承,却又医术高超,表面楚楚可怜,私下凶悍起来却能用毒蛇威胁人。谢无咎生平第一次见到这般善变莫测的女子,偏偏眼下,他还需要对方。 “那等我想到要什么的时候,再找你讨要这个人情吧。” 人情和钱财,当然是人情的价值更大,苏长乐现在的确是没什么特别需要的。 “好。” 谢无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递了过去。 “等你想清楚了,拿着此物去任何龙庭卫署,便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令牌是铁制的,上面除了一些祥云的图案外什么都没有,看不出特别的地方。苏长乐好奇地收下,随手放到了荷包里。 “那就谢谢大人你了。” 更多请收藏【】! 一袭紫袍,容颜绝世,雍容华贵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苏长乐,苍白脆弱的面容,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无视的威压。 苏长乐只觉得一股阴凉危险的气息从脚底串了上来,对方的这番话,完全拆穿了她的伪装。就算她死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怕也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说起来,无论是在山林中,还是那次在客栈,自己这私底下的真面目,似乎都被眼前这人给看到了。 “姑娘放心,在下向来有恩报恩,并非有意为难。只要姑娘愿意为我治病,那我便欠姑娘一个人情,只要姑娘开口,在下必当应承。” 谢无咎的语气轻缓,这已经是他难得的坦诚了。 她不愿意和龙庭卫有所牵扯,可是,从那天在大街上,卷入了追杀案之后,纠葛便已经开始了。要想彻底毫无关系,林中见到受了伤的男人,她就不该救他,所以一切,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而且,龙庭卫行事,也没有传言中那般可怕。至少,这个人,已经在尽可能的避免牵连无辜。 想通了这一点,苏长乐顿时便看开了。反正她在这个人面前暴露了太多的秘密,遮掩已经于事无补。既然无法避免,那就为自己谋求最大的便利。 来自龙庭卫的一个人情,这听起来,诱惑还是很大的。 “我真的,想要什么都行?” “那是自然,无论是金银珠宝,亦或是权势地位,只要在下能够办到的范围之内。” 谢无咎淡淡开口,他依稀记得,那日在客栈,眼前的少女似乎说过,要嫁入高门大户之家,享尽荣华富贵。 便是这般要求,他当然也能做到的,哪怕送她进宫成为后妃,都没有什么难度。 不过,想到这个,谢无咎却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有种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升起的烦躁情绪在胸口酝酿。 贪慕虚荣的女人,他自然是厌恶的。而眼前的少女,在调查之中,更是个为了区区珠宝首饰等蝇头小利,勾引了好几个男人的轻浮之辈。 可若说她虚荣无知在乎钱财,偏偏私底下她又做出了帮助别人的义诊之事来。甚至,那日明知道会受到牵连,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救了他。 不知师承,却又医术高超,表面楚楚可怜,私下凶悍起来却能用毒蛇威胁人。谢无咎生平第一次见到这般善变莫测的女子,偏偏眼下,他还需要对方。 “那等我想到要什么的时候,再找你讨要这个人情吧。” 人情和钱财,当然是人情的价值更大,苏长乐现在的确是没什么特别需要的。 “好。” 谢无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递了过去。 “等你想清楚了,拿着此物去任何龙庭卫署,便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令牌是铁制的,上面除了一些祥云的图案外什么都没有,看不出特别的地方。苏长乐好奇地收下,随手放到了荷包里。 “那就谢谢大人你了。” 更多请收藏【】! 一袭紫袍,容颜绝世,雍容华贵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苏长乐,苍白脆弱的面容,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无视的威压。 苏长乐只觉得一股阴凉危险的气息从脚底串了上来,对方的这番话,完全拆穿了她的伪装。就算她死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怕也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说起来,无论是在山林中,还是那次在客栈,自己这私底下的真面目,似乎都被眼前这人给看到了。 “姑娘放心,在下向来有恩报恩,并非有意为难。只要姑娘愿意为我治病,那我便欠姑娘一个人情,只要姑娘开口,在下必当应承。” 谢无咎的语气轻缓,这已经是他难得的坦诚了。 她不愿意和龙庭卫有所牵扯,可是,从那天在大街上,卷入了追杀案之后,纠葛便已经开始了。要想彻底毫无关系,林中见到受了伤的男人,她就不该救他,所以一切,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而且,龙庭卫行事,也没有传言中那般可怕。至少,这个人,已经在尽可能的避免牵连无辜。 想通了这一点,苏长乐顿时便看开了。反正她在这个人面前暴露了太多的秘密,遮掩已经于事无补。既然无法避免,那就为自己谋求最大的便利。 来自龙庭卫的一个人情,这听起来,诱惑还是很大的。 “我真的,想要什么都行?” “那是自然,无论是金银珠宝,亦或是权势地位,只要在下能够办到的范围之内。” 谢无咎淡淡开口,他依稀记得,那日在客栈,眼前的少女似乎说过,要嫁入高门大户之家,享尽荣华富贵。 便是这般要求,他当然也能做到的,哪怕送她进宫成为后妃,都没有什么难度。 不过,想到这个,谢无咎却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有种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升起的烦躁情绪在胸口酝酿。 贪慕虚荣的女人,他自然是厌恶的。而眼前的少女,在调查之中,更是个为了区区珠宝首饰等蝇头小利,勾引了好几个男人的轻浮之辈。 可若说她虚荣无知在乎钱财,偏偏私底下她又做出了帮助别人的义诊之事来。甚至,那日明知道会受到牵连,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救了他。 不知师承,却又医术高超,表面楚楚可怜,私下凶悍起来却能用毒蛇威胁人。谢无咎生平第一次见到这般善变莫测的女子,偏偏眼下,他还需要对方。 “那等我想到要什么的时候,再找你讨要这个人情吧。” 人情和钱财,当然是人情的价值更大,苏长乐现在的确是没什么特别需要的。 “好。” 谢无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递了过去。 “等你想清楚了,拿着此物去任何龙庭卫署,便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令牌是铁制的,上面除了一些祥云的图案外什么都没有,看不出特别的地方。苏长乐好奇地收下,随手放到了荷包里。 “那就谢谢大人你了。” 更多请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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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是铁制的,上面除了一些祥云的图案外什么都没有,看不出特别的地方。苏长乐好奇地收下,随手放到了荷包里。 “那就谢谢大人你了。” 更多请收藏【】! 一袭紫袍,容颜绝世,雍容华贵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苏长乐,苍白脆弱的面容,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无视的威压。 苏长乐只觉得一股阴凉危险的气息从脚底串了上来,对方的这番话,完全拆穿了她的伪装。就算她死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怕也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说起来,无论是在山林中,还是那次在客栈,自己这私底下的真面目,似乎都被眼前这人给看到了。 “姑娘放心,在下向来有恩报恩,并非有意为难。只要姑娘愿意为我治病,那我便欠姑娘一个人情,只要姑娘开口,在下必当应承。” 谢无咎的语气轻缓,这已经是他难得的坦诚了。 她不愿意和龙庭卫有所牵扯,可是,从那天在大街上,卷入了追杀案之后,纠葛便已经开始了。要想彻底毫无关系,林中见到受了伤的男人,她就不该救他,所以一切,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而且,龙庭卫行事,也没有传言中那般可怕。至少,这个人,已经在尽可能的避免牵连无辜。 想通了这一点,苏长乐顿时便看开了。反正她在这个人面前暴露了太多的秘密,遮掩已经于事无补。既然无法避免,那就为自己谋求最大的便利。 来自龙庭卫的一个人情,这听起来,诱惑还是很大的。 “我真的,想要什么都行?” “那是自然,无论是金银珠宝,亦或是权势地位,只要在下能够办到的范围之内。” 谢无咎淡淡开口,他依稀记得,那日在客栈,眼前的少女似乎说过,要嫁入高门大户之家,享尽荣华富贵。 便是这般要求,他当然也能做到的,哪怕送她进宫成为后妃,都没有什么难度。 不过,想到这个,谢无咎却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有种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升起的烦躁情绪在胸口酝酿。 贪慕虚荣的女人,他自然是厌恶的。而眼前的少女,在调查之中,更是个为了区区珠宝首饰等蝇头小利,勾引了好几个男人的轻浮之辈。 可若说她虚荣无知在乎钱财,偏偏私底下她又做出了帮助别人的义诊之事来。甚至,那日明知道会受到牵连,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救了他。 不知师承,却又医术高超,表面楚楚可怜,私下凶悍起来却能用毒蛇威胁人。谢无咎生平第一次见到这般善变莫测的女子,偏偏眼下,他还需要对方。 “那等我想到要什么的时候,再找你讨要这个人情吧。” 人情和钱财,当然是人情的价值更大,苏长乐现在的确是没什么特别需要的。 “好。” 谢无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递了过去。 “等你想清楚了,拿着此物去任何龙庭卫署,便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令牌是铁制的,上面除了一些祥云的图案外什么都没有,看不出特别的地方。苏长乐好奇地收下,随手放到了荷包里。 “那就谢谢大人你了。” 更多请收藏【】! 一袭紫袍,容颜绝世,雍容华贵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苏长乐,苍白脆弱的面容,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无视的威压。 苏长乐只觉得一股阴凉危险的气息从脚底串了上来,对方的这番话,完全拆穿了她的伪装。就算她死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怕也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说起来,无论是在山林中,还是那次在客栈,自己这私底下的真面目,似乎都被眼前这人给看到了。 “姑娘放心,在下向来有恩报恩,并非有意为难。只要姑娘愿意为我治病,那我便欠姑娘一个人情,只要姑娘开口,在下必当应承。” 谢无咎的语气轻缓,这已经是他难得的坦诚了。 她不愿意和龙庭卫有所牵扯,可是,从那天在大街上,卷入了追杀案之后,纠葛便已经开始了。要想彻底毫无关系,林中见到受了伤的男人,她就不该救他,所以一切,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而且,龙庭卫行事,也没有传言中那般可怕。至少,这个人,已经在尽可能的避免牵连无辜。 想通了这一点,苏长乐顿时便看开了。反正她在这个人面前暴露了太多的秘密,遮掩已经于事无补。既然无法避免,那就为自己谋求最大的便利。 来自龙庭卫的一个人情,这听起来,诱惑还是很大的。 “我真的,想要什么都行?” “那是自然,无论是金银珠宝,亦或是权势地位,只要在下能够办到的范围之内。” 谢无咎淡淡开口,他依稀记得,那日在客栈,眼前的少女似乎说过,要嫁入高门大户之家,享尽荣华富贵。 便是这般要求,他当然也能做到的,哪怕送她进宫成为后妃,都没有什么难度。 不过,想到这个,谢无咎却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有种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升起的烦躁情绪在胸口酝酿。 贪慕虚荣的女人,他自然是厌恶的。而眼前的少女,在调查之中,更是个为了区区珠宝首饰等蝇头小利,勾引了好几个男人的轻浮之辈。 可若说她虚荣无知在乎钱财,偏偏私底下她又做出了帮助别人的义诊之事来。甚至,那日明知道会受到牵连,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救了他。 不知师承,却又医术高超,表面楚楚可怜,私下凶悍起来却能用毒蛇威胁人。谢无咎生平第一次见到这般善变莫测的女子,偏偏眼下,他还需要对方。 “那等我想到要什么的时候,再找你讨要这个人情吧。” 人情和钱财,当然是人情的价值更大,苏长乐现在的确是没什么特别需要的。 “好。” 谢无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递了过去。 “等你想清楚了,拿着此物去任何龙庭卫署,便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令牌是铁制的,上面除了一些祥云的图案外什么都没有,看不出特别的地方。苏长乐好奇地收下,随手放到了荷包里。 “那就谢谢大人你了。” 更多请收藏【】! 第105章 第一次 她的道谢明显不太走心相当敷衍,谢无咎挑了挑眉,忽然发现,眼前的少女,似乎从头到尾,都不曾在他面前露出害怕的神色。 这样的感觉,着实有些新奇。 “现在,姑娘是否能为我诊脉了?” “当然。” 苏长乐点了点头,好处都拿了,反正都躲不掉,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干活,早点把人治好,才能甩掉这个大麻烦。 从脉象来看病并不适合她,不过,她还是装模作样的摸了摸,眼睛落在了他的脸上。唇红齿白的美男子,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然而,他的唇,红得太过鲜艳,看起来妖冶而又危险。 少女专注的眸光,一寸寸的在他的唇边流连,若非她的眼神清澈不含一丝杂念,谢无咎恐怕立刻就会让眼前这个胆敢冒犯他的人付出代价。 然而,苏长乐的下一个举动,就更像是女流氓的行径了。只见她忽然把手放到了谢无咎的胸前衣襟,钻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 谢无咎抓住了她的狼爪子,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你能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心脉吗?” 苏长乐表情无辜地开口,既然他有上次受伤昏迷的记忆,难道忘了她已经将他身体看得差不多了吗? “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谢无咎沉下脸来,只觉得眉心狠狠地跳了跳,显然也回忆起了当初无法动弹,只能让眼前女子对自己为所欲为的情形。 “我现在不是女子,而是大夫。大人你若是觉得我不知羞耻的话,我也可以不给你看病,喏,这令牌你拿回去。” 苏长乐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真当她是个色女是要占便宜吗?要是讲究男女大妨,他就不该出现找到自己才对! “姑娘说得对,是在下着相了。” 沉默了几瞬,谢无咎缓缓解开了衣襟,露出了大半个光洁的胸膛。比起上次,他身上的伤痕颜色倒是浅了一些,但还是有几道,或许终生都难以修复。 只看了一眼,苏长乐便能想到当初的伤势是怎样的深可见骨。她睫毛颤了颤,将注意力放到了男人的心脉之处。 指尖落在了那道黑气的位置,少女的青葱玉指分明是凉凉的,可落在谢无咎身上,却瞬间带起一阵滚烫的温度。他精致的面孔表情依然冷漠沉静,耳畔不自觉的染上了浅浅红霞。明明是月上仙人,这一刻仿佛被拉下了红尘,难得多了一丝人间气息。 可惜苏长乐并未注意到这一幕,她催动灵力,肉眼看不见的点点白光没入其中,一点点冲散阴云般的黑气,也让苏长乐看到了隐藏在血肉之下的东西。 “咦——” 惊呼了一声,苏长乐猛地收回了手,黛眉紧蹙。 “虫子,不对,是蛊虫!” 难怪这黑气久久不散,宛若活物,原来真的是活的东西。他的病根本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蛊毒! 而这蛊虫,才是吞噬她灵气的罪魁祸首。大概是因为上次被它吸走了太多,这家伙吃饱了才会陷入沉睡,没有发作起来。 更多请收藏【】! 她的道谢明显不太走心相当敷衍,谢无咎挑了挑眉,忽然发现,眼前的少女,似乎从头到尾,都不曾在他面前露出害怕的神色。 这样的感觉,着实有些新奇。 “现在,姑娘是否能为我诊脉了?” “当然。” 苏长乐点了点头,好处都拿了,反正都躲不掉,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干活,早点把人治好,才能甩掉这个大麻烦。 从脉象来看病并不适合她,不过,她还是装模作样的摸了摸,眼睛落在了他的脸上。唇红齿白的美男子,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然而,他的唇,红得太过鲜艳,看起来妖冶而又危险。 少女专注的眸光,一寸寸的在他的唇边流连,若非她的眼神清澈不含一丝杂念,谢无咎恐怕立刻就会让眼前这个胆敢冒犯他的人付出代价。 然而,苏长乐的下一个举动,就更像是女流氓的行径了。只见她忽然把手放到了谢无咎的胸前衣襟,钻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 谢无咎抓住了她的狼爪子,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你能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心脉吗?” 苏长乐表情无辜地开口,既然他有上次受伤昏迷的记忆,难道忘了她已经将他身体看得差不多了吗? “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谢无咎沉下脸来,只觉得眉心狠狠地跳了跳,显然也回忆起了当初无法动弹,只能让眼前女子对自己为所欲为的情形。 “我现在不是女子,而是大夫。大人你若是觉得我不知羞耻的话,我也可以不给你看病,喏,这令牌你拿回去。” 苏长乐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真当她是个色女是要占便宜吗?要是讲究男女大妨,他就不该出现找到自己才对! “姑娘说得对,是在下着相了。” 沉默了几瞬,谢无咎缓缓解开了衣襟,露出了大半个光洁的胸膛。比起上次,他身上的伤痕颜色倒是浅了一些,但还是有几道,或许终生都难以修复。 只看了一眼,苏长乐便能想到当初的伤势是怎样的深可见骨。她睫毛颤了颤,将注意力放到了男人的心脉之处。 指尖落在了那道黑气的位置,少女的青葱玉指分明是凉凉的,可落在谢无咎身上,却瞬间带起一阵滚烫的温度。他精致的面孔表情依然冷漠沉静,耳畔不自觉的染上了浅浅红霞。明明是月上仙人,这一刻仿佛被拉下了红尘,难得多了一丝人间气息。 可惜苏长乐并未注意到这一幕,她催动灵力,肉眼看不见的点点白光没入其中,一点点冲散阴云般的黑气,也让苏长乐看到了隐藏在血肉之下的东西。 “咦——” 惊呼了一声,苏长乐猛地收回了手,黛眉紧蹙。 “虫子,不对,是蛊虫!” 难怪这黑气久久不散,宛若活物,原来真的是活的东西。他的病根本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蛊毒! 而这蛊虫,才是吞噬她灵气的罪魁祸首。大概是因为上次被它吸走了太多,这家伙吃饱了才会陷入沉睡,没有发作起来。 更多请收藏【】! 她的道谢明显不太走心相当敷衍,谢无咎挑了挑眉,忽然发现,眼前的少女,似乎从头到尾,都不曾在他面前露出害怕的神色。 这样的感觉,着实有些新奇。 “现在,姑娘是否能为我诊脉了?” “当然。” 苏长乐点了点头,好处都拿了,反正都躲不掉,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干活,早点把人治好,才能甩掉这个大麻烦。 从脉象来看病并不适合她,不过,她还是装模作样的摸了摸,眼睛落在了他的脸上。唇红齿白的美男子,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然而,他的唇,红得太过鲜艳,看起来妖冶而又危险。 少女专注的眸光,一寸寸的在他的唇边流连,若非她的眼神清澈不含一丝杂念,谢无咎恐怕立刻就会让眼前这个胆敢冒犯他的人付出代价。 然而,苏长乐的下一个举动,就更像是女流氓的行径了。只见她忽然把手放到了谢无咎的胸前衣襟,钻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 谢无咎抓住了她的狼爪子,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你能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心脉吗?” 苏长乐表情无辜地开口,既然他有上次受伤昏迷的记忆,难道忘了她已经将他身体看得差不多了吗? “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谢无咎沉下脸来,只觉得眉心狠狠地跳了跳,显然也回忆起了当初无法动弹,只能让眼前女子对自己为所欲为的情形。 “我现在不是女子,而是大夫。大人你若是觉得我不知羞耻的话,我也可以不给你看病,喏,这令牌你拿回去。” 苏长乐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真当她是个色女是要占便宜吗?要是讲究男女大妨,他就不该出现找到自己才对! “姑娘说得对,是在下着相了。” 沉默了几瞬,谢无咎缓缓解开了衣襟,露出了大半个光洁的胸膛。比起上次,他身上的伤痕颜色倒是浅了一些,但还是有几道,或许终生都难以修复。 只看了一眼,苏长乐便能想到当初的伤势是怎样的深可见骨。她睫毛颤了颤,将注意力放到了男人的心脉之处。 指尖落在了那道黑气的位置,少女的青葱玉指分明是凉凉的,可落在谢无咎身上,却瞬间带起一阵滚烫的温度。他精致的面孔表情依然冷漠沉静,耳畔不自觉的染上了浅浅红霞。明明是月上仙人,这一刻仿佛被拉下了红尘,难得多了一丝人间气息。 可惜苏长乐并未注意到这一幕,她催动灵力,肉眼看不见的点点白光没入其中,一点点冲散阴云般的黑气,也让苏长乐看到了隐藏在血肉之下的东西。 “咦——” 惊呼了一声,苏长乐猛地收回了手,黛眉紧蹙。 “虫子,不对,是蛊虫!” 难怪这黑气久久不散,宛若活物,原来真的是活的东西。他的病根本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蛊毒! 而这蛊虫,才是吞噬她灵气的罪魁祸首。大概是因为上次被它吸走了太多,这家伙吃饱了才会陷入沉睡,没有发作起来。 更多请收藏【】! 她的道谢明显不太走心相当敷衍,谢无咎挑了挑眉,忽然发现,眼前的少女,似乎从头到尾,都不曾在他面前露出害怕的神色。 这样的感觉,着实有些新奇。 “现在,姑娘是否能为我诊脉了?” “当然。” 苏长乐点了点头,好处都拿了,反正都躲不掉,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干活,早点把人治好,才能甩掉这个大麻烦。 从脉象来看病并不适合她,不过,她还是装模作样的摸了摸,眼睛落在了他的脸上。唇红齿白的美男子,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然而,他的唇,红得太过鲜艳,看起来妖冶而又危险。 少女专注的眸光,一寸寸的在他的唇边流连,若非她的眼神清澈不含一丝杂念,谢无咎恐怕立刻就会让眼前这个胆敢冒犯他的人付出代价。 然而,苏长乐的下一个举动,就更像是女流氓的行径了。只见她忽然把手放到了谢无咎的胸前衣襟,钻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 谢无咎抓住了她的狼爪子,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你能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心脉吗?” 苏长乐表情无辜地开口,既然他有上次受伤昏迷的记忆,难道忘了她已经将他身体看得差不多了吗? “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谢无咎沉下脸来,只觉得眉心狠狠地跳了跳,显然也回忆起了当初无法动弹,只能让眼前女子对自己为所欲为的情形。 “我现在不是女子,而是大夫。大人你若是觉得我不知羞耻的话,我也可以不给你看病,喏,这令牌你拿回去。” 苏长乐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真当她是个色女是要占便宜吗?要是讲究男女大妨,他就不该出现找到自己才对! “姑娘说得对,是在下着相了。” 沉默了几瞬,谢无咎缓缓解开了衣襟,露出了大半个光洁的胸膛。比起上次,他身上的伤痕颜色倒是浅了一些,但还是有几道,或许终生都难以修复。 只看了一眼,苏长乐便能想到当初的伤势是怎样的深可见骨。她睫毛颤了颤,将注意力放到了男人的心脉之处。 指尖落在了那道黑气的位置,少女的青葱玉指分明是凉凉的,可落在谢无咎身上,却瞬间带起一阵滚烫的温度。他精致的面孔表情依然冷漠沉静,耳畔不自觉的染上了浅浅红霞。明明是月上仙人,这一刻仿佛被拉下了红尘,难得多了一丝人间气息。 可惜苏长乐并未注意到这一幕,她催动灵力,肉眼看不见的点点白光没入其中,一点点冲散阴云般的黑气,也让苏长乐看到了隐藏在血肉之下的东西。 “咦——” 惊呼了一声,苏长乐猛地收回了手,黛眉紧蹙。 “虫子,不对,是蛊虫!” 难怪这黑气久久不散,宛若活物,原来真的是活的东西。他的病根本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蛊毒! 而这蛊虫,才是吞噬她灵气的罪魁祸首。大概是因为上次被它吸走了太多,这家伙吃饱了才会陷入沉睡,没有发作起来。 更多请收藏【】! 她的道谢明显不太走心相当敷衍,谢无咎挑了挑眉,忽然发现,眼前的少女,似乎从头到尾,都不曾在他面前露出害怕的神色。 这样的感觉,着实有些新奇。 “现在,姑娘是否能为我诊脉了?” “当然。” 苏长乐点了点头,好处都拿了,反正都躲不掉,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干活,早点把人治好,才能甩掉这个大麻烦。 从脉象来看病并不适合她,不过,她还是装模作样的摸了摸,眼睛落在了他的脸上。唇红齿白的美男子,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然而,他的唇,红得太过鲜艳,看起来妖冶而又危险。 少女专注的眸光,一寸寸的在他的唇边流连,若非她的眼神清澈不含一丝杂念,谢无咎恐怕立刻就会让眼前这个胆敢冒犯他的人付出代价。 然而,苏长乐的下一个举动,就更像是女流氓的行径了。只见她忽然把手放到了谢无咎的胸前衣襟,钻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 谢无咎抓住了她的狼爪子,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你能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心脉吗?” 苏长乐表情无辜地开口,既然他有上次受伤昏迷的记忆,难道忘了她已经将他身体看得差不多了吗? “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谢无咎沉下脸来,只觉得眉心狠狠地跳了跳,显然也回忆起了当初无法动弹,只能让眼前女子对自己为所欲为的情形。 “我现在不是女子,而是大夫。大人你若是觉得我不知羞耻的话,我也可以不给你看病,喏,这令牌你拿回去。” 苏长乐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真当她是个色女是要占便宜吗?要是讲究男女大妨,他就不该出现找到自己才对! “姑娘说得对,是在下着相了。” 沉默了几瞬,谢无咎缓缓解开了衣襟,露出了大半个光洁的胸膛。比起上次,他身上的伤痕颜色倒是浅了一些,但还是有几道,或许终生都难以修复。 只看了一眼,苏长乐便能想到当初的伤势是怎样的深可见骨。她睫毛颤了颤,将注意力放到了男人的心脉之处。 指尖落在了那道黑气的位置,少女的青葱玉指分明是凉凉的,可落在谢无咎身上,却瞬间带起一阵滚烫的温度。他精致的面孔表情依然冷漠沉静,耳畔不自觉的染上了浅浅红霞。明明是月上仙人,这一刻仿佛被拉下了红尘,难得多了一丝人间气息。 可惜苏长乐并未注意到这一幕,她催动灵力,肉眼看不见的点点白光没入其中,一点点冲散阴云般的黑气,也让苏长乐看到了隐藏在血肉之下的东西。 “咦——” 惊呼了一声,苏长乐猛地收回了手,黛眉紧蹙。 “虫子,不对,是蛊虫!” 难怪这黑气久久不散,宛若活物,原来真的是活的东西。他的病根本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蛊毒! 而这蛊虫,才是吞噬她灵气的罪魁祸首。大概是因为上次被它吸走了太多,这家伙吃饱了才会陷入沉睡,没有发作起来。 更多请收藏【】! 她的道谢明显不太走心相当敷衍,谢无咎挑了挑眉,忽然发现,眼前的少女,似乎从头到尾,都不曾在他面前露出害怕的神色。 这样的感觉,着实有些新奇。 “现在,姑娘是否能为我诊脉了?” “当然。” 苏长乐点了点头,好处都拿了,反正都躲不掉,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干活,早点把人治好,才能甩掉这个大麻烦。 从脉象来看病并不适合她,不过,她还是装模作样的摸了摸,眼睛落在了他的脸上。唇红齿白的美男子,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然而,他的唇,红得太过鲜艳,看起来妖冶而又危险。 少女专注的眸光,一寸寸的在他的唇边流连,若非她的眼神清澈不含一丝杂念,谢无咎恐怕立刻就会让眼前这个胆敢冒犯他的人付出代价。 然而,苏长乐的下一个举动,就更像是女流氓的行径了。只见她忽然把手放到了谢无咎的胸前衣襟,钻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 谢无咎抓住了她的狼爪子,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你能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心脉吗?” 苏长乐表情无辜地开口,既然他有上次受伤昏迷的记忆,难道忘了她已经将他身体看得差不多了吗? “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谢无咎沉下脸来,只觉得眉心狠狠地跳了跳,显然也回忆起了当初无法动弹,只能让眼前女子对自己为所欲为的情形。 “我现在不是女子,而是大夫。大人你若是觉得我不知羞耻的话,我也可以不给你看病,喏,这令牌你拿回去。” 苏长乐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真当她是个色女是要占便宜吗?要是讲究男女大妨,他就不该出现找到自己才对! “姑娘说得对,是在下着相了。” 沉默了几瞬,谢无咎缓缓解开了衣襟,露出了大半个光洁的胸膛。比起上次,他身上的伤痕颜色倒是浅了一些,但还是有几道,或许终生都难以修复。 只看了一眼,苏长乐便能想到当初的伤势是怎样的深可见骨。她睫毛颤了颤,将注意力放到了男人的心脉之处。 指尖落在了那道黑气的位置,少女的青葱玉指分明是凉凉的,可落在谢无咎身上,却瞬间带起一阵滚烫的温度。他精致的面孔表情依然冷漠沉静,耳畔不自觉的染上了浅浅红霞。明明是月上仙人,这一刻仿佛被拉下了红尘,难得多了一丝人间气息。 可惜苏长乐并未注意到这一幕,她催动灵力,肉眼看不见的点点白光没入其中,一点点冲散阴云般的黑气,也让苏长乐看到了隐藏在血肉之下的东西。 “咦——” 惊呼了一声,苏长乐猛地收回了手,黛眉紧蹙。 “虫子,不对,是蛊虫!” 难怪这黑气久久不散,宛若活物,原来真的是活的东西。他的病根本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蛊毒! 而这蛊虫,才是吞噬她灵气的罪魁祸首。大概是因为上次被它吸走了太多,这家伙吃饱了才会陷入沉睡,没有发作起来。 更多请收藏【】! 她的道谢明显不太走心相当敷衍,谢无咎挑了挑眉,忽然发现,眼前的少女,似乎从头到尾,都不曾在他面前露出害怕的神色。 这样的感觉,着实有些新奇。 “现在,姑娘是否能为我诊脉了?” “当然。” 苏长乐点了点头,好处都拿了,反正都躲不掉,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干活,早点把人治好,才能甩掉这个大麻烦。 从脉象来看病并不适合她,不过,她还是装模作样的摸了摸,眼睛落在了他的脸上。唇红齿白的美男子,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然而,他的唇,红得太过鲜艳,看起来妖冶而又危险。 少女专注的眸光,一寸寸的在他的唇边流连,若非她的眼神清澈不含一丝杂念,谢无咎恐怕立刻就会让眼前这个胆敢冒犯他的人付出代价。 然而,苏长乐的下一个举动,就更像是女流氓的行径了。只见她忽然把手放到了谢无咎的胸前衣襟,钻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 谢无咎抓住了她的狼爪子,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你能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心脉吗?” 苏长乐表情无辜地开口,既然他有上次受伤昏迷的记忆,难道忘了她已经将他身体看得差不多了吗? “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谢无咎沉下脸来,只觉得眉心狠狠地跳了跳,显然也回忆起了当初无法动弹,只能让眼前女子对自己为所欲为的情形。 “我现在不是女子,而是大夫。大人你若是觉得我不知羞耻的话,我也可以不给你看病,喏,这令牌你拿回去。” 苏长乐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真当她是个色女是要占便宜吗?要是讲究男女大妨,他就不该出现找到自己才对! “姑娘说得对,是在下着相了。” 沉默了几瞬,谢无咎缓缓解开了衣襟,露出了大半个光洁的胸膛。比起上次,他身上的伤痕颜色倒是浅了一些,但还是有几道,或许终生都难以修复。 只看了一眼,苏长乐便能想到当初的伤势是怎样的深可见骨。她睫毛颤了颤,将注意力放到了男人的心脉之处。 指尖落在了那道黑气的位置,少女的青葱玉指分明是凉凉的,可落在谢无咎身上,却瞬间带起一阵滚烫的温度。他精致的面孔表情依然冷漠沉静,耳畔不自觉的染上了浅浅红霞。明明是月上仙人,这一刻仿佛被拉下了红尘,难得多了一丝人间气息。 可惜苏长乐并未注意到这一幕,她催动灵力,肉眼看不见的点点白光没入其中,一点点冲散阴云般的黑气,也让苏长乐看到了隐藏在血肉之下的东西。 “咦——” 惊呼了一声,苏长乐猛地收回了手,黛眉紧蹙。 “虫子,不对,是蛊虫!” 难怪这黑气久久不散,宛若活物,原来真的是活的东西。他的病根本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蛊毒! 而这蛊虫,才是吞噬她灵气的罪魁祸首。大概是因为上次被它吸走了太多,这家伙吃饱了才会陷入沉睡,没有发作起来。 更多请收藏【】! 她的道谢明显不太走心相当敷衍,谢无咎挑了挑眉,忽然发现,眼前的少女,似乎从头到尾,都不曾在他面前露出害怕的神色。 这样的感觉,着实有些新奇。 “现在,姑娘是否能为我诊脉了?” “当然。” 苏长乐点了点头,好处都拿了,反正都躲不掉,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干活,早点把人治好,才能甩掉这个大麻烦。 从脉象来看病并不适合她,不过,她还是装模作样的摸了摸,眼睛落在了他的脸上。唇红齿白的美男子,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然而,他的唇,红得太过鲜艳,看起来妖冶而又危险。 少女专注的眸光,一寸寸的在他的唇边流连,若非她的眼神清澈不含一丝杂念,谢无咎恐怕立刻就会让眼前这个胆敢冒犯他的人付出代价。 然而,苏长乐的下一个举动,就更像是女流氓的行径了。只见她忽然把手放到了谢无咎的胸前衣襟,钻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 谢无咎抓住了她的狼爪子,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你能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心脉吗?” 苏长乐表情无辜地开口,既然他有上次受伤昏迷的记忆,难道忘了她已经将他身体看得差不多了吗? “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谢无咎沉下脸来,只觉得眉心狠狠地跳了跳,显然也回忆起了当初无法动弹,只能让眼前女子对自己为所欲为的情形。 “我现在不是女子,而是大夫。大人你若是觉得我不知羞耻的话,我也可以不给你看病,喏,这令牌你拿回去。” 苏长乐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真当她是个色女是要占便宜吗?要是讲究男女大妨,他就不该出现找到自己才对! “姑娘说得对,是在下着相了。” 沉默了几瞬,谢无咎缓缓解开了衣襟,露出了大半个光洁的胸膛。比起上次,他身上的伤痕颜色倒是浅了一些,但还是有几道,或许终生都难以修复。 只看了一眼,苏长乐便能想到当初的伤势是怎样的深可见骨。她睫毛颤了颤,将注意力放到了男人的心脉之处。 指尖落在了那道黑气的位置,少女的青葱玉指分明是凉凉的,可落在谢无咎身上,却瞬间带起一阵滚烫的温度。他精致的面孔表情依然冷漠沉静,耳畔不自觉的染上了浅浅红霞。明明是月上仙人,这一刻仿佛被拉下了红尘,难得多了一丝人间气息。 可惜苏长乐并未注意到这一幕,她催动灵力,肉眼看不见的点点白光没入其中,一点点冲散阴云般的黑气,也让苏长乐看到了隐藏在血肉之下的东西。 “咦——” 惊呼了一声,苏长乐猛地收回了手,黛眉紧蹙。 “虫子,不对,是蛊虫!” 难怪这黑气久久不散,宛若活物,原来真的是活的东西。他的病根本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蛊毒! 而这蛊虫,才是吞噬她灵气的罪魁祸首。大概是因为上次被它吸走了太多,这家伙吃饱了才会陷入沉睡,没有发作起来。 更多请收藏【】! 她的道谢明显不太走心相当敷衍,谢无咎挑了挑眉,忽然发现,眼前的少女,似乎从头到尾,都不曾在他面前露出害怕的神色。 这样的感觉,着实有些新奇。 “现在,姑娘是否能为我诊脉了?” “当然。” 苏长乐点了点头,好处都拿了,反正都躲不掉,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干活,早点把人治好,才能甩掉这个大麻烦。 从脉象来看病并不适合她,不过,她还是装模作样的摸了摸,眼睛落在了他的脸上。唇红齿白的美男子,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然而,他的唇,红得太过鲜艳,看起来妖冶而又危险。 少女专注的眸光,一寸寸的在他的唇边流连,若非她的眼神清澈不含一丝杂念,谢无咎恐怕立刻就会让眼前这个胆敢冒犯他的人付出代价。 然而,苏长乐的下一个举动,就更像是女流氓的行径了。只见她忽然把手放到了谢无咎的胸前衣襟,钻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 谢无咎抓住了她的狼爪子,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你能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心脉吗?” 苏长乐表情无辜地开口,既然他有上次受伤昏迷的记忆,难道忘了她已经将他身体看得差不多了吗? “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谢无咎沉下脸来,只觉得眉心狠狠地跳了跳,显然也回忆起了当初无法动弹,只能让眼前女子对自己为所欲为的情形。 “我现在不是女子,而是大夫。大人你若是觉得我不知羞耻的话,我也可以不给你看病,喏,这令牌你拿回去。” 苏长乐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真当她是个色女是要占便宜吗?要是讲究男女大妨,他就不该出现找到自己才对! “姑娘说得对,是在下着相了。” 沉默了几瞬,谢无咎缓缓解开了衣襟,露出了大半个光洁的胸膛。比起上次,他身上的伤痕颜色倒是浅了一些,但还是有几道,或许终生都难以修复。 只看了一眼,苏长乐便能想到当初的伤势是怎样的深可见骨。她睫毛颤了颤,将注意力放到了男人的心脉之处。 指尖落在了那道黑气的位置,少女的青葱玉指分明是凉凉的,可落在谢无咎身上,却瞬间带起一阵滚烫的温度。他精致的面孔表情依然冷漠沉静,耳畔不自觉的染上了浅浅红霞。明明是月上仙人,这一刻仿佛被拉下了红尘,难得多了一丝人间气息。 可惜苏长乐并未注意到这一幕,她催动灵力,肉眼看不见的点点白光没入其中,一点点冲散阴云般的黑气,也让苏长乐看到了隐藏在血肉之下的东西。 “咦——” 惊呼了一声,苏长乐猛地收回了手,黛眉紧蹙。 “虫子,不对,是蛊虫!” 难怪这黑气久久不散,宛若活物,原来真的是活的东西。他的病根本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蛊毒! 而这蛊虫,才是吞噬她灵气的罪魁祸首。大概是因为上次被它吸走了太多,这家伙吃饱了才会陷入沉睡,没有发作起来。 更多请收藏【】! 第106章 温柔 她的灵力本来就是只有治愈的作用,若是伤,或者毒,灵力都能修复和化解。偏偏是一只蛊虫,还能以她的灵力为食,这对付起来,就有点麻烦了。 就在苏长乐脱口而出的时候,谢无咎重新穿好了衣衫,眼中也飞快地闪过一抹亮光。能看出来他是中了蛊,那便足以证明,他没有找错人。 既然如此,他便可以饶恕对方刚才的放肆之举。 “没错,我的体内,被下了命蛊。不知姑娘,可有办法,将它杀死取出?” 男人淡漠如常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看到对方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显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才会如此镇定。 “有啊,把你开膛破腹,就能杀死蛊虫取出来,不过你也会跟着一起死了。” 苏长乐肯定地点了点头,满意地看到对方那张好看的脸变了神色。谁让她刚刚被吓到了,蛊虫的样子,实在是有够恶心的。 他明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偏偏不说,非得要来试探一下她的本事。虽然情有可原,但是她就是不太开心呢。 “姑娘,我并非在与你说笑。” 谢无咎眉心又是一跳,这女子,总是能轻易打破他的平静。 “我也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啊,刚刚那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法子嘛!毕竟要取出来太难了,蛊虫寄生在你的心脉,没有压制让它陷入沉睡的话,一旦苏醒就会以你的心脏为食。 这东西是活物,能在你的体内游走,我便是下针,也没那么容易准确的一下就把它扎死。而且,这蛊也是毒,它要是在你的体内死了,就会化为剧毒血水,你也同样会没命的。” 苏长乐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到底是谁那么狠毒,居然给他下了命蛊这么可怕的东西。 她虽然以前没有见识过,可是,龙血琥珀中的传承,却让她很快知道了此物的一切相关。这命蛊是要下蛊之人用心头血喂养,彻底掌控中蛊之人的生死,每个月必须服下解药才能活命。 而那解药,却是必须以下蛊之人的血为药引制成。中蛊者,会沦为那下蛊之人的傀儡,唯命是从,否则的话,便会被蛊虫噬心破胸而亡。 随时随地游走在死亡的边缘,难怪他身上那么多伤。明明陷入了那么绝望的困境,这个人,却还能保留着一丝底线,没有崩溃陷入疯狂。 “罢了,姑娘,在下并不会强人所难,你只需要尽力为我压制便可。” 谢无咎并没有露出太大的失望之意,实际上,眼前的少女,已经是他找过的名医之中,最有本事的一个了。至少,她是唯一可以再不用解药的情况下,能不让蛊毒发作的人。 苏长乐垂下眸子,看到了对方那双修长如玉的手。这个人大概是天生的皮肤白,却也因此显得手上的红色伤痕越发明显。 两道疤痕,都是为了救她而留下的。明明在那样的情况下,对方根本不需要顾及她的生死,可他偏偏就是那么做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这个人隐藏在冷漠下的性格,竟是意外的温柔啊。 更多请收藏【】! 她的灵力本来就是只有治愈的作用,若是伤,或者毒,灵力都能修复和化解。偏偏是一只蛊虫,还能以她的灵力为食,这对付起来,就有点麻烦了。 就在苏长乐脱口而出的时候,谢无咎重新穿好了衣衫,眼中也飞快地闪过一抹亮光。能看出来他是中了蛊,那便足以证明,他没有找错人。 既然如此,他便可以饶恕对方刚才的放肆之举。 “没错,我的体内,被下了命蛊。不知姑娘,可有办法,将它杀死取出?” 男人淡漠如常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看到对方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显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才会如此镇定。 “有啊,把你开膛破腹,就能杀死蛊虫取出来,不过你也会跟着一起死了。” 苏长乐肯定地点了点头,满意地看到对方那张好看的脸变了神色。谁让她刚刚被吓到了,蛊虫的样子,实在是有够恶心的。 他明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偏偏不说,非得要来试探一下她的本事。虽然情有可原,但是她就是不太开心呢。 “姑娘,我并非在与你说笑。” 谢无咎眉心又是一跳,这女子,总是能轻易打破他的平静。 “我也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啊,刚刚那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法子嘛!毕竟要取出来太难了,蛊虫寄生在你的心脉,没有压制让它陷入沉睡的话,一旦苏醒就会以你的心脏为食。 这东西是活物,能在你的体内游走,我便是下针,也没那么容易准确的一下就把它扎死。而且,这蛊也是毒,它要是在你的体内死了,就会化为剧毒血水,你也同样会没命的。” 苏长乐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到底是谁那么狠毒,居然给他下了命蛊这么可怕的东西。 她虽然以前没有见识过,可是,龙血琥珀中的传承,却让她很快知道了此物的一切相关。这命蛊是要下蛊之人用心头血喂养,彻底掌控中蛊之人的生死,每个月必须服下解药才能活命。 而那解药,却是必须以下蛊之人的血为药引制成。中蛊者,会沦为那下蛊之人的傀儡,唯命是从,否则的话,便会被蛊虫噬心破胸而亡。 随时随地游走在死亡的边缘,难怪他身上那么多伤。明明陷入了那么绝望的困境,这个人,却还能保留着一丝底线,没有崩溃陷入疯狂。 “罢了,姑娘,在下并不会强人所难,你只需要尽力为我压制便可。” 谢无咎并没有露出太大的失望之意,实际上,眼前的少女,已经是他找过的名医之中,最有本事的一个了。至少,她是唯一可以再不用解药的情况下,能不让蛊毒发作的人。 苏长乐垂下眸子,看到了对方那双修长如玉的手。这个人大概是天生的皮肤白,却也因此显得手上的红色伤痕越发明显。 两道疤痕,都是为了救她而留下的。明明在那样的情况下,对方根本不需要顾及她的生死,可他偏偏就是那么做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这个人隐藏在冷漠下的性格,竟是意外的温柔啊。 更多请收藏【】! 她的灵力本来就是只有治愈的作用,若是伤,或者毒,灵力都能修复和化解。偏偏是一只蛊虫,还能以她的灵力为食,这对付起来,就有点麻烦了。 就在苏长乐脱口而出的时候,谢无咎重新穿好了衣衫,眼中也飞快地闪过一抹亮光。能看出来他是中了蛊,那便足以证明,他没有找错人。 既然如此,他便可以饶恕对方刚才的放肆之举。 “没错,我的体内,被下了命蛊。不知姑娘,可有办法,将它杀死取出?” 男人淡漠如常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看到对方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显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才会如此镇定。 “有啊,把你开膛破腹,就能杀死蛊虫取出来,不过你也会跟着一起死了。” 苏长乐肯定地点了点头,满意地看到对方那张好看的脸变了神色。谁让她刚刚被吓到了,蛊虫的样子,实在是有够恶心的。 他明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偏偏不说,非得要来试探一下她的本事。虽然情有可原,但是她就是不太开心呢。 “姑娘,我并非在与你说笑。” 谢无咎眉心又是一跳,这女子,总是能轻易打破他的平静。 “我也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啊,刚刚那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法子嘛!毕竟要取出来太难了,蛊虫寄生在你的心脉,没有压制让它陷入沉睡的话,一旦苏醒就会以你的心脏为食。 这东西是活物,能在你的体内游走,我便是下针,也没那么容易准确的一下就把它扎死。而且,这蛊也是毒,它要是在你的体内死了,就会化为剧毒血水,你也同样会没命的。” 苏长乐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到底是谁那么狠毒,居然给他下了命蛊这么可怕的东西。 她虽然以前没有见识过,可是,龙血琥珀中的传承,却让她很快知道了此物的一切相关。这命蛊是要下蛊之人用心头血喂养,彻底掌控中蛊之人的生死,每个月必须服下解药才能活命。 而那解药,却是必须以下蛊之人的血为药引制成。中蛊者,会沦为那下蛊之人的傀儡,唯命是从,否则的话,便会被蛊虫噬心破胸而亡。 随时随地游走在死亡的边缘,难怪他身上那么多伤。明明陷入了那么绝望的困境,这个人,却还能保留着一丝底线,没有崩溃陷入疯狂。 “罢了,姑娘,在下并不会强人所难,你只需要尽力为我压制便可。” 谢无咎并没有露出太大的失望之意,实际上,眼前的少女,已经是他找过的名医之中,最有本事的一个了。至少,她是唯一可以再不用解药的情况下,能不让蛊毒发作的人。 苏长乐垂下眸子,看到了对方那双修长如玉的手。这个人大概是天生的皮肤白,却也因此显得手上的红色伤痕越发明显。 两道疤痕,都是为了救她而留下的。明明在那样的情况下,对方根本不需要顾及她的生死,可他偏偏就是那么做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这个人隐藏在冷漠下的性格,竟是意外的温柔啊。 更多请收藏【】! 她的灵力本来就是只有治愈的作用,若是伤,或者毒,灵力都能修复和化解。偏偏是一只蛊虫,还能以她的灵力为食,这对付起来,就有点麻烦了。 就在苏长乐脱口而出的时候,谢无咎重新穿好了衣衫,眼中也飞快地闪过一抹亮光。能看出来他是中了蛊,那便足以证明,他没有找错人。 既然如此,他便可以饶恕对方刚才的放肆之举。 “没错,我的体内,被下了命蛊。不知姑娘,可有办法,将它杀死取出?” 男人淡漠如常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看到对方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显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才会如此镇定。 “有啊,把你开膛破腹,就能杀死蛊虫取出来,不过你也会跟着一起死了。” 苏长乐肯定地点了点头,满意地看到对方那张好看的脸变了神色。谁让她刚刚被吓到了,蛊虫的样子,实在是有够恶心的。 他明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偏偏不说,非得要来试探一下她的本事。虽然情有可原,但是她就是不太开心呢。 “姑娘,我并非在与你说笑。” 谢无咎眉心又是一跳,这女子,总是能轻易打破他的平静。 “我也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啊,刚刚那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法子嘛!毕竟要取出来太难了,蛊虫寄生在你的心脉,没有压制让它陷入沉睡的话,一旦苏醒就会以你的心脏为食。 这东西是活物,能在你的体内游走,我便是下针,也没那么容易准确的一下就把它扎死。而且,这蛊也是毒,它要是在你的体内死了,就会化为剧毒血水,你也同样会没命的。” 苏长乐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到底是谁那么狠毒,居然给他下了命蛊这么可怕的东西。 她虽然以前没有见识过,可是,龙血琥珀中的传承,却让她很快知道了此物的一切相关。这命蛊是要下蛊之人用心头血喂养,彻底掌控中蛊之人的生死,每个月必须服下解药才能活命。 而那解药,却是必须以下蛊之人的血为药引制成。中蛊者,会沦为那下蛊之人的傀儡,唯命是从,否则的话,便会被蛊虫噬心破胸而亡。 随时随地游走在死亡的边缘,难怪他身上那么多伤。明明陷入了那么绝望的困境,这个人,却还能保留着一丝底线,没有崩溃陷入疯狂。 “罢了,姑娘,在下并不会强人所难,你只需要尽力为我压制便可。” 谢无咎并没有露出太大的失望之意,实际上,眼前的少女,已经是他找过的名医之中,最有本事的一个了。至少,她是唯一可以再不用解药的情况下,能不让蛊毒发作的人。 苏长乐垂下眸子,看到了对方那双修长如玉的手。这个人大概是天生的皮肤白,却也因此显得手上的红色伤痕越发明显。 两道疤痕,都是为了救她而留下的。明明在那样的情况下,对方根本不需要顾及她的生死,可他偏偏就是那么做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这个人隐藏在冷漠下的性格,竟是意外的温柔啊。 更多请收藏【】! 她的灵力本来就是只有治愈的作用,若是伤,或者毒,灵力都能修复和化解。偏偏是一只蛊虫,还能以她的灵力为食,这对付起来,就有点麻烦了。 就在苏长乐脱口而出的时候,谢无咎重新穿好了衣衫,眼中也飞快地闪过一抹亮光。能看出来他是中了蛊,那便足以证明,他没有找错人。 既然如此,他便可以饶恕对方刚才的放肆之举。 “没错,我的体内,被下了命蛊。不知姑娘,可有办法,将它杀死取出?” 男人淡漠如常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看到对方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显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才会如此镇定。 “有啊,把你开膛破腹,就能杀死蛊虫取出来,不过你也会跟着一起死了。” 苏长乐肯定地点了点头,满意地看到对方那张好看的脸变了神色。谁让她刚刚被吓到了,蛊虫的样子,实在是有够恶心的。 他明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偏偏不说,非得要来试探一下她的本事。虽然情有可原,但是她就是不太开心呢。 “姑娘,我并非在与你说笑。” 谢无咎眉心又是一跳,这女子,总是能轻易打破他的平静。 “我也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啊,刚刚那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法子嘛!毕竟要取出来太难了,蛊虫寄生在你的心脉,没有压制让它陷入沉睡的话,一旦苏醒就会以你的心脏为食。 这东西是活物,能在你的体内游走,我便是下针,也没那么容易准确的一下就把它扎死。而且,这蛊也是毒,它要是在你的体内死了,就会化为剧毒血水,你也同样会没命的。” 苏长乐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到底是谁那么狠毒,居然给他下了命蛊这么可怕的东西。 她虽然以前没有见识过,可是,龙血琥珀中的传承,却让她很快知道了此物的一切相关。这命蛊是要下蛊之人用心头血喂养,彻底掌控中蛊之人的生死,每个月必须服下解药才能活命。 而那解药,却是必须以下蛊之人的血为药引制成。中蛊者,会沦为那下蛊之人的傀儡,唯命是从,否则的话,便会被蛊虫噬心破胸而亡。 随时随地游走在死亡的边缘,难怪他身上那么多伤。明明陷入了那么绝望的困境,这个人,却还能保留着一丝底线,没有崩溃陷入疯狂。 “罢了,姑娘,在下并不会强人所难,你只需要尽力为我压制便可。” 谢无咎并没有露出太大的失望之意,实际上,眼前的少女,已经是他找过的名医之中,最有本事的一个了。至少,她是唯一可以再不用解药的情况下,能不让蛊毒发作的人。 苏长乐垂下眸子,看到了对方那双修长如玉的手。这个人大概是天生的皮肤白,却也因此显得手上的红色伤痕越发明显。 两道疤痕,都是为了救她而留下的。明明在那样的情况下,对方根本不需要顾及她的生死,可他偏偏就是那么做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这个人隐藏在冷漠下的性格,竟是意外的温柔啊。 更多请收藏【】! 她的灵力本来就是只有治愈的作用,若是伤,或者毒,灵力都能修复和化解。偏偏是一只蛊虫,还能以她的灵力为食,这对付起来,就有点麻烦了。 就在苏长乐脱口而出的时候,谢无咎重新穿好了衣衫,眼中也飞快地闪过一抹亮光。能看出来他是中了蛊,那便足以证明,他没有找错人。 既然如此,他便可以饶恕对方刚才的放肆之举。 “没错,我的体内,被下了命蛊。不知姑娘,可有办法,将它杀死取出?” 男人淡漠如常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看到对方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显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才会如此镇定。 “有啊,把你开膛破腹,就能杀死蛊虫取出来,不过你也会跟着一起死了。” 苏长乐肯定地点了点头,满意地看到对方那张好看的脸变了神色。谁让她刚刚被吓到了,蛊虫的样子,实在是有够恶心的。 他明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偏偏不说,非得要来试探一下她的本事。虽然情有可原,但是她就是不太开心呢。 “姑娘,我并非在与你说笑。” 谢无咎眉心又是一跳,这女子,总是能轻易打破他的平静。 “我也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啊,刚刚那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法子嘛!毕竟要取出来太难了,蛊虫寄生在你的心脉,没有压制让它陷入沉睡的话,一旦苏醒就会以你的心脏为食。 这东西是活物,能在你的体内游走,我便是下针,也没那么容易准确的一下就把它扎死。而且,这蛊也是毒,它要是在你的体内死了,就会化为剧毒血水,你也同样会没命的。” 苏长乐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到底是谁那么狠毒,居然给他下了命蛊这么可怕的东西。 她虽然以前没有见识过,可是,龙血琥珀中的传承,却让她很快知道了此物的一切相关。这命蛊是要下蛊之人用心头血喂养,彻底掌控中蛊之人的生死,每个月必须服下解药才能活命。 而那解药,却是必须以下蛊之人的血为药引制成。中蛊者,会沦为那下蛊之人的傀儡,唯命是从,否则的话,便会被蛊虫噬心破胸而亡。 随时随地游走在死亡的边缘,难怪他身上那么多伤。明明陷入了那么绝望的困境,这个人,却还能保留着一丝底线,没有崩溃陷入疯狂。 “罢了,姑娘,在下并不会强人所难,你只需要尽力为我压制便可。” 谢无咎并没有露出太大的失望之意,实际上,眼前的少女,已经是他找过的名医之中,最有本事的一个了。至少,她是唯一可以再不用解药的情况下,能不让蛊毒发作的人。 苏长乐垂下眸子,看到了对方那双修长如玉的手。这个人大概是天生的皮肤白,却也因此显得手上的红色伤痕越发明显。 两道疤痕,都是为了救她而留下的。明明在那样的情况下,对方根本不需要顾及她的生死,可他偏偏就是那么做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这个人隐藏在冷漠下的性格,竟是意外的温柔啊。 更多请收藏【】! 她的灵力本来就是只有治愈的作用,若是伤,或者毒,灵力都能修复和化解。偏偏是一只蛊虫,还能以她的灵力为食,这对付起来,就有点麻烦了。 就在苏长乐脱口而出的时候,谢无咎重新穿好了衣衫,眼中也飞快地闪过一抹亮光。能看出来他是中了蛊,那便足以证明,他没有找错人。 既然如此,他便可以饶恕对方刚才的放肆之举。 “没错,我的体内,被下了命蛊。不知姑娘,可有办法,将它杀死取出?” 男人淡漠如常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看到对方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显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才会如此镇定。 “有啊,把你开膛破腹,就能杀死蛊虫取出来,不过你也会跟着一起死了。” 苏长乐肯定地点了点头,满意地看到对方那张好看的脸变了神色。谁让她刚刚被吓到了,蛊虫的样子,实在是有够恶心的。 他明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偏偏不说,非得要来试探一下她的本事。虽然情有可原,但是她就是不太开心呢。 “姑娘,我并非在与你说笑。” 谢无咎眉心又是一跳,这女子,总是能轻易打破他的平静。 “我也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啊,刚刚那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法子嘛!毕竟要取出来太难了,蛊虫寄生在你的心脉,没有压制让它陷入沉睡的话,一旦苏醒就会以你的心脏为食。 这东西是活物,能在你的体内游走,我便是下针,也没那么容易准确的一下就把它扎死。而且,这蛊也是毒,它要是在你的体内死了,就会化为剧毒血水,你也同样会没命的。” 苏长乐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到底是谁那么狠毒,居然给他下了命蛊这么可怕的东西。 她虽然以前没有见识过,可是,龙血琥珀中的传承,却让她很快知道了此物的一切相关。这命蛊是要下蛊之人用心头血喂养,彻底掌控中蛊之人的生死,每个月必须服下解药才能活命。 而那解药,却是必须以下蛊之人的血为药引制成。中蛊者,会沦为那下蛊之人的傀儡,唯命是从,否则的话,便会被蛊虫噬心破胸而亡。 随时随地游走在死亡的边缘,难怪他身上那么多伤。明明陷入了那么绝望的困境,这个人,却还能保留着一丝底线,没有崩溃陷入疯狂。 “罢了,姑娘,在下并不会强人所难,你只需要尽力为我压制便可。” 谢无咎并没有露出太大的失望之意,实际上,眼前的少女,已经是他找过的名医之中,最有本事的一个了。至少,她是唯一可以再不用解药的情况下,能不让蛊毒发作的人。 苏长乐垂下眸子,看到了对方那双修长如玉的手。这个人大概是天生的皮肤白,却也因此显得手上的红色伤痕越发明显。 两道疤痕,都是为了救她而留下的。明明在那样的情况下,对方根本不需要顾及她的生死,可他偏偏就是那么做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这个人隐藏在冷漠下的性格,竟是意外的温柔啊。 更多请收藏【】! 她的灵力本来就是只有治愈的作用,若是伤,或者毒,灵力都能修复和化解。偏偏是一只蛊虫,还能以她的灵力为食,这对付起来,就有点麻烦了。 就在苏长乐脱口而出的时候,谢无咎重新穿好了衣衫,眼中也飞快地闪过一抹亮光。能看出来他是中了蛊,那便足以证明,他没有找错人。 既然如此,他便可以饶恕对方刚才的放肆之举。 “没错,我的体内,被下了命蛊。不知姑娘,可有办法,将它杀死取出?” 男人淡漠如常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看到对方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显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才会如此镇定。 “有啊,把你开膛破腹,就能杀死蛊虫取出来,不过你也会跟着一起死了。” 苏长乐肯定地点了点头,满意地看到对方那张好看的脸变了神色。谁让她刚刚被吓到了,蛊虫的样子,实在是有够恶心的。 他明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偏偏不说,非得要来试探一下她的本事。虽然情有可原,但是她就是不太开心呢。 “姑娘,我并非在与你说笑。” 谢无咎眉心又是一跳,这女子,总是能轻易打破他的平静。 “我也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啊,刚刚那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法子嘛!毕竟要取出来太难了,蛊虫寄生在你的心脉,没有压制让它陷入沉睡的话,一旦苏醒就会以你的心脏为食。 这东西是活物,能在你的体内游走,我便是下针,也没那么容易准确的一下就把它扎死。而且,这蛊也是毒,它要是在你的体内死了,就会化为剧毒血水,你也同样会没命的。” 苏长乐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到底是谁那么狠毒,居然给他下了命蛊这么可怕的东西。 她虽然以前没有见识过,可是,龙血琥珀中的传承,却让她很快知道了此物的一切相关。这命蛊是要下蛊之人用心头血喂养,彻底掌控中蛊之人的生死,每个月必须服下解药才能活命。 而那解药,却是必须以下蛊之人的血为药引制成。中蛊者,会沦为那下蛊之人的傀儡,唯命是从,否则的话,便会被蛊虫噬心破胸而亡。 随时随地游走在死亡的边缘,难怪他身上那么多伤。明明陷入了那么绝望的困境,这个人,却还能保留着一丝底线,没有崩溃陷入疯狂。 “罢了,姑娘,在下并不会强人所难,你只需要尽力为我压制便可。” 谢无咎并没有露出太大的失望之意,实际上,眼前的少女,已经是他找过的名医之中,最有本事的一个了。至少,她是唯一可以再不用解药的情况下,能不让蛊毒发作的人。 苏长乐垂下眸子,看到了对方那双修长如玉的手。这个人大概是天生的皮肤白,却也因此显得手上的红色伤痕越发明显。 两道疤痕,都是为了救她而留下的。明明在那样的情况下,对方根本不需要顾及她的生死,可他偏偏就是那么做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这个人隐藏在冷漠下的性格,竟是意外的温柔啊。 更多请收藏【】! 她的灵力本来就是只有治愈的作用,若是伤,或者毒,灵力都能修复和化解。偏偏是一只蛊虫,还能以她的灵力为食,这对付起来,就有点麻烦了。 就在苏长乐脱口而出的时候,谢无咎重新穿好了衣衫,眼中也飞快地闪过一抹亮光。能看出来他是中了蛊,那便足以证明,他没有找错人。 既然如此,他便可以饶恕对方刚才的放肆之举。 “没错,我的体内,被下了命蛊。不知姑娘,可有办法,将它杀死取出?” 男人淡漠如常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看到对方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显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才会如此镇定。 “有啊,把你开膛破腹,就能杀死蛊虫取出来,不过你也会跟着一起死了。” 苏长乐肯定地点了点头,满意地看到对方那张好看的脸变了神色。谁让她刚刚被吓到了,蛊虫的样子,实在是有够恶心的。 他明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偏偏不说,非得要来试探一下她的本事。虽然情有可原,但是她就是不太开心呢。 “姑娘,我并非在与你说笑。” 谢无咎眉心又是一跳,这女子,总是能轻易打破他的平静。 “我也不是在和你开玩笑啊,刚刚那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法子嘛!毕竟要取出来太难了,蛊虫寄生在你的心脉,没有压制让它陷入沉睡的话,一旦苏醒就会以你的心脏为食。 这东西是活物,能在你的体内游走,我便是下针,也没那么容易准确的一下就把它扎死。而且,这蛊也是毒,它要是在你的体内死了,就会化为剧毒血水,你也同样会没命的。” 苏长乐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到底是谁那么狠毒,居然给他下了命蛊这么可怕的东西。 她虽然以前没有见识过,可是,龙血琥珀中的传承,却让她很快知道了此物的一切相关。这命蛊是要下蛊之人用心头血喂养,彻底掌控中蛊之人的生死,每个月必须服下解药才能活命。 而那解药,却是必须以下蛊之人的血为药引制成。中蛊者,会沦为那下蛊之人的傀儡,唯命是从,否则的话,便会被蛊虫噬心破胸而亡。 随时随地游走在死亡的边缘,难怪他身上那么多伤。明明陷入了那么绝望的困境,这个人,却还能保留着一丝底线,没有崩溃陷入疯狂。 “罢了,姑娘,在下并不会强人所难,你只需要尽力为我压制便可。” 谢无咎并没有露出太大的失望之意,实际上,眼前的少女,已经是他找过的名医之中,最有本事的一个了。至少,她是唯一可以再不用解药的情况下,能不让蛊毒发作的人。 苏长乐垂下眸子,看到了对方那双修长如玉的手。这个人大概是天生的皮肤白,却也因此显得手上的红色伤痕越发明显。 两道疤痕,都是为了救她而留下的。明明在那样的情况下,对方根本不需要顾及她的生死,可他偏偏就是那么做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这个人隐藏在冷漠下的性格,竟是意外的温柔啊。 更多请收藏【】! 第107章 生机 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其实,从对方出现之后,她就一直在不着痕迹的试探。这个男人是龙庭卫,而她就算有点医术,也不过是个平明百姓罢了。 以他的地位和能力,完全可以把她抓走,用严刑拷打的手段逼迫自己为他治病的。可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用任何强硬的方式,哪怕她出言冒犯,举止唐突,也都容忍了。 温和的招揽,总比暴力的威胁来得让人舒服,苏长乐向来吃软不吃硬,好好说话的情况下,她自然也不会故意拿乔。 “我会尽力帮你的,你的情况的确是有些难度,不过,未必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可能需要的时间要长一点。” 苏长乐轻咳了一声,她没有把话说得太满,不过,却表明了她的态度。 “以我现在的能力,每次大概能压制十五日的时间。你既然知道我在这里,那么到时间了就来找我便是。当然,每次诊金是不能少的。” 消耗那么多灵力,总要有点回报,既然这个人穷的只剩下银子,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谢无咎微微一怔,他能感觉到少女语气的变化,莫非,她真的能做到? 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谢无咎不打算抱着无畏的希望,他今日来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若非必要,那血腥的解药,他吃得越少,依赖就越小。 他已经暗中调查过眼前的少女,知道她叫苏长乐,也就是在最近这段时间,忽然多出来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师父,暗中学医治病救人。 而谢无咎猜测,她那个师父,或许就是来自于药王谷的人。传闻药王谷的医者,有一种独门修炼真气的法决,辅以天枢针法,能在不用药的情况下,起死回生,解百毒。 只是,传说终究是传说,几十年来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有药王谷的人出世。可偏偏眼前的少女,行医治病的手段,和传闻一模一样。 谢无咎眸光微暖,如今,她便是自己的一线生机。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以礼相待。 从上次用灵力压制,也差不多有半个月了,苏长乐重新为他施针,好在这次她灵力存的多,因此只消耗了三分之一左右。 “好了,你可以走了。” “多谢姑娘。” 谢无咎站起身,穿好了斗篷,将整个面容隐藏起来,这才离开了此地。 苏长乐看着他消失的身影,这个人居然是独自一人前来的,身边甚至都没有跟着手下护卫。再次感觉到对方无声的善意,苏长乐笑了笑,倒是彻底安下心来。 突然有了这么大一笔钱,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往后药材可以直接去买,倒是不用继续去深山自己挖了。而且,还能在丽娘生气的时候,给她来个惊喜。 她没有太大的野心,等“出师”之后,就在家附近开一个医馆,守着丽娘还有金宝过日子。 高高兴兴地去了学堂,接了金宝,苏长乐特别大方的给他买了两个卤鸡腿。姐弟两人拉着手,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苏家。 更多请收藏【】! 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其实,从对方出现之后,她就一直在不着痕迹的试探。这个男人是龙庭卫,而她就算有点医术,也不过是个平明百姓罢了。 以他的地位和能力,完全可以把她抓走,用严刑拷打的手段逼迫自己为他治病的。可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用任何强硬的方式,哪怕她出言冒犯,举止唐突,也都容忍了。 温和的招揽,总比暴力的威胁来得让人舒服,苏长乐向来吃软不吃硬,好好说话的情况下,她自然也不会故意拿乔。 “我会尽力帮你的,你的情况的确是有些难度,不过,未必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可能需要的时间要长一点。” 苏长乐轻咳了一声,她没有把话说得太满,不过,却表明了她的态度。 “以我现在的能力,每次大概能压制十五日的时间。你既然知道我在这里,那么到时间了就来找我便是。当然,每次诊金是不能少的。” 消耗那么多灵力,总要有点回报,既然这个人穷的只剩下银子,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谢无咎微微一怔,他能感觉到少女语气的变化,莫非,她真的能做到? 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谢无咎不打算抱着无畏的希望,他今日来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若非必要,那血腥的解药,他吃得越少,依赖就越小。 他已经暗中调查过眼前的少女,知道她叫苏长乐,也就是在最近这段时间,忽然多出来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师父,暗中学医治病救人。 而谢无咎猜测,她那个师父,或许就是来自于药王谷的人。传闻药王谷的医者,有一种独门修炼真气的法决,辅以天枢针法,能在不用药的情况下,起死回生,解百毒。 只是,传说终究是传说,几十年来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有药王谷的人出世。可偏偏眼前的少女,行医治病的手段,和传闻一模一样。 谢无咎眸光微暖,如今,她便是自己的一线生机。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以礼相待。 从上次用灵力压制,也差不多有半个月了,苏长乐重新为他施针,好在这次她灵力存的多,因此只消耗了三分之一左右。 “好了,你可以走了。” “多谢姑娘。” 谢无咎站起身,穿好了斗篷,将整个面容隐藏起来,这才离开了此地。 苏长乐看着他消失的身影,这个人居然是独自一人前来的,身边甚至都没有跟着手下护卫。再次感觉到对方无声的善意,苏长乐笑了笑,倒是彻底安下心来。 突然有了这么大一笔钱,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往后药材可以直接去买,倒是不用继续去深山自己挖了。而且,还能在丽娘生气的时候,给她来个惊喜。 她没有太大的野心,等“出师”之后,就在家附近开一个医馆,守着丽娘还有金宝过日子。 高高兴兴地去了学堂,接了金宝,苏长乐特别大方的给他买了两个卤鸡腿。姐弟两人拉着手,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苏家。 更多请收藏【】! 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其实,从对方出现之后,她就一直在不着痕迹的试探。这个男人是龙庭卫,而她就算有点医术,也不过是个平明百姓罢了。 以他的地位和能力,完全可以把她抓走,用严刑拷打的手段逼迫自己为他治病的。可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用任何强硬的方式,哪怕她出言冒犯,举止唐突,也都容忍了。 温和的招揽,总比暴力的威胁来得让人舒服,苏长乐向来吃软不吃硬,好好说话的情况下,她自然也不会故意拿乔。 “我会尽力帮你的,你的情况的确是有些难度,不过,未必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可能需要的时间要长一点。” 苏长乐轻咳了一声,她没有把话说得太满,不过,却表明了她的态度。 “以我现在的能力,每次大概能压制十五日的时间。你既然知道我在这里,那么到时间了就来找我便是。当然,每次诊金是不能少的。” 消耗那么多灵力,总要有点回报,既然这个人穷的只剩下银子,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谢无咎微微一怔,他能感觉到少女语气的变化,莫非,她真的能做到? 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谢无咎不打算抱着无畏的希望,他今日来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若非必要,那血腥的解药,他吃得越少,依赖就越小。 他已经暗中调查过眼前的少女,知道她叫苏长乐,也就是在最近这段时间,忽然多出来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师父,暗中学医治病救人。 而谢无咎猜测,她那个师父,或许就是来自于药王谷的人。传闻药王谷的医者,有一种独门修炼真气的法决,辅以天枢针法,能在不用药的情况下,起死回生,解百毒。 只是,传说终究是传说,几十年来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有药王谷的人出世。可偏偏眼前的少女,行医治病的手段,和传闻一模一样。 谢无咎眸光微暖,如今,她便是自己的一线生机。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以礼相待。 从上次用灵力压制,也差不多有半个月了,苏长乐重新为他施针,好在这次她灵力存的多,因此只消耗了三分之一左右。 “好了,你可以走了。” “多谢姑娘。” 谢无咎站起身,穿好了斗篷,将整个面容隐藏起来,这才离开了此地。 苏长乐看着他消失的身影,这个人居然是独自一人前来的,身边甚至都没有跟着手下护卫。再次感觉到对方无声的善意,苏长乐笑了笑,倒是彻底安下心来。 突然有了这么大一笔钱,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往后药材可以直接去买,倒是不用继续去深山自己挖了。而且,还能在丽娘生气的时候,给她来个惊喜。 她没有太大的野心,等“出师”之后,就在家附近开一个医馆,守着丽娘还有金宝过日子。 高高兴兴地去了学堂,接了金宝,苏长乐特别大方的给他买了两个卤鸡腿。姐弟两人拉着手,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苏家。 更多请收藏【】! 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其实,从对方出现之后,她就一直在不着痕迹的试探。这个男人是龙庭卫,而她就算有点医术,也不过是个平明百姓罢了。 以他的地位和能力,完全可以把她抓走,用严刑拷打的手段逼迫自己为他治病的。可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用任何强硬的方式,哪怕她出言冒犯,举止唐突,也都容忍了。 温和的招揽,总比暴力的威胁来得让人舒服,苏长乐向来吃软不吃硬,好好说话的情况下,她自然也不会故意拿乔。 “我会尽力帮你的,你的情况的确是有些难度,不过,未必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可能需要的时间要长一点。” 苏长乐轻咳了一声,她没有把话说得太满,不过,却表明了她的态度。 “以我现在的能力,每次大概能压制十五日的时间。你既然知道我在这里,那么到时间了就来找我便是。当然,每次诊金是不能少的。” 消耗那么多灵力,总要有点回报,既然这个人穷的只剩下银子,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谢无咎微微一怔,他能感觉到少女语气的变化,莫非,她真的能做到? 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谢无咎不打算抱着无畏的希望,他今日来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若非必要,那血腥的解药,他吃得越少,依赖就越小。 他已经暗中调查过眼前的少女,知道她叫苏长乐,也就是在最近这段时间,忽然多出来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师父,暗中学医治病救人。 而谢无咎猜测,她那个师父,或许就是来自于药王谷的人。传闻药王谷的医者,有一种独门修炼真气的法决,辅以天枢针法,能在不用药的情况下,起死回生,解百毒。 只是,传说终究是传说,几十年来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有药王谷的人出世。可偏偏眼前的少女,行医治病的手段,和传闻一模一样。 谢无咎眸光微暖,如今,她便是自己的一线生机。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以礼相待。 从上次用灵力压制,也差不多有半个月了,苏长乐重新为他施针,好在这次她灵力存的多,因此只消耗了三分之一左右。 “好了,你可以走了。” “多谢姑娘。” 谢无咎站起身,穿好了斗篷,将整个面容隐藏起来,这才离开了此地。 苏长乐看着他消失的身影,这个人居然是独自一人前来的,身边甚至都没有跟着手下护卫。再次感觉到对方无声的善意,苏长乐笑了笑,倒是彻底安下心来。 突然有了这么大一笔钱,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往后药材可以直接去买,倒是不用继续去深山自己挖了。而且,还能在丽娘生气的时候,给她来个惊喜。 她没有太大的野心,等“出师”之后,就在家附近开一个医馆,守着丽娘还有金宝过日子。 高高兴兴地去了学堂,接了金宝,苏长乐特别大方的给他买了两个卤鸡腿。姐弟两人拉着手,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苏家。 更多请收藏【】! 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其实,从对方出现之后,她就一直在不着痕迹的试探。这个男人是龙庭卫,而她就算有点医术,也不过是个平明百姓罢了。 以他的地位和能力,完全可以把她抓走,用严刑拷打的手段逼迫自己为他治病的。可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用任何强硬的方式,哪怕她出言冒犯,举止唐突,也都容忍了。 温和的招揽,总比暴力的威胁来得让人舒服,苏长乐向来吃软不吃硬,好好说话的情况下,她自然也不会故意拿乔。 “我会尽力帮你的,你的情况的确是有些难度,不过,未必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可能需要的时间要长一点。” 苏长乐轻咳了一声,她没有把话说得太满,不过,却表明了她的态度。 “以我现在的能力,每次大概能压制十五日的时间。你既然知道我在这里,那么到时间了就来找我便是。当然,每次诊金是不能少的。” 消耗那么多灵力,总要有点回报,既然这个人穷的只剩下银子,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谢无咎微微一怔,他能感觉到少女语气的变化,莫非,她真的能做到? 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谢无咎不打算抱着无畏的希望,他今日来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若非必要,那血腥的解药,他吃得越少,依赖就越小。 他已经暗中调查过眼前的少女,知道她叫苏长乐,也就是在最近这段时间,忽然多出来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师父,暗中学医治病救人。 而谢无咎猜测,她那个师父,或许就是来自于药王谷的人。传闻药王谷的医者,有一种独门修炼真气的法决,辅以天枢针法,能在不用药的情况下,起死回生,解百毒。 只是,传说终究是传说,几十年来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有药王谷的人出世。可偏偏眼前的少女,行医治病的手段,和传闻一模一样。 谢无咎眸光微暖,如今,她便是自己的一线生机。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以礼相待。 从上次用灵力压制,也差不多有半个月了,苏长乐重新为他施针,好在这次她灵力存的多,因此只消耗了三分之一左右。 “好了,你可以走了。” “多谢姑娘。” 谢无咎站起身,穿好了斗篷,将整个面容隐藏起来,这才离开了此地。 苏长乐看着他消失的身影,这个人居然是独自一人前来的,身边甚至都没有跟着手下护卫。再次感觉到对方无声的善意,苏长乐笑了笑,倒是彻底安下心来。 突然有了这么大一笔钱,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往后药材可以直接去买,倒是不用继续去深山自己挖了。而且,还能在丽娘生气的时候,给她来个惊喜。 她没有太大的野心,等“出师”之后,就在家附近开一个医馆,守着丽娘还有金宝过日子。 高高兴兴地去了学堂,接了金宝,苏长乐特别大方的给他买了两个卤鸡腿。姐弟两人拉着手,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苏家。 更多请收藏【】! 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其实,从对方出现之后,她就一直在不着痕迹的试探。这个男人是龙庭卫,而她就算有点医术,也不过是个平明百姓罢了。 以他的地位和能力,完全可以把她抓走,用严刑拷打的手段逼迫自己为他治病的。可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用任何强硬的方式,哪怕她出言冒犯,举止唐突,也都容忍了。 温和的招揽,总比暴力的威胁来得让人舒服,苏长乐向来吃软不吃硬,好好说话的情况下,她自然也不会故意拿乔。 “我会尽力帮你的,你的情况的确是有些难度,不过,未必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可能需要的时间要长一点。” 苏长乐轻咳了一声,她没有把话说得太满,不过,却表明了她的态度。 “以我现在的能力,每次大概能压制十五日的时间。你既然知道我在这里,那么到时间了就来找我便是。当然,每次诊金是不能少的。” 消耗那么多灵力,总要有点回报,既然这个人穷的只剩下银子,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谢无咎微微一怔,他能感觉到少女语气的变化,莫非,她真的能做到? 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谢无咎不打算抱着无畏的希望,他今日来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若非必要,那血腥的解药,他吃得越少,依赖就越小。 他已经暗中调查过眼前的少女,知道她叫苏长乐,也就是在最近这段时间,忽然多出来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师父,暗中学医治病救人。 而谢无咎猜测,她那个师父,或许就是来自于药王谷的人。传闻药王谷的医者,有一种独门修炼真气的法决,辅以天枢针法,能在不用药的情况下,起死回生,解百毒。 只是,传说终究是传说,几十年来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有药王谷的人出世。可偏偏眼前的少女,行医治病的手段,和传闻一模一样。 谢无咎眸光微暖,如今,她便是自己的一线生机。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以礼相待。 从上次用灵力压制,也差不多有半个月了,苏长乐重新为他施针,好在这次她灵力存的多,因此只消耗了三分之一左右。 “好了,你可以走了。” “多谢姑娘。” 谢无咎站起身,穿好了斗篷,将整个面容隐藏起来,这才离开了此地。 苏长乐看着他消失的身影,这个人居然是独自一人前来的,身边甚至都没有跟着手下护卫。再次感觉到对方无声的善意,苏长乐笑了笑,倒是彻底安下心来。 突然有了这么大一笔钱,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往后药材可以直接去买,倒是不用继续去深山自己挖了。而且,还能在丽娘生气的时候,给她来个惊喜。 她没有太大的野心,等“出师”之后,就在家附近开一个医馆,守着丽娘还有金宝过日子。 高高兴兴地去了学堂,接了金宝,苏长乐特别大方的给他买了两个卤鸡腿。姐弟两人拉着手,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苏家。 更多请收藏【】! 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其实,从对方出现之后,她就一直在不着痕迹的试探。这个男人是龙庭卫,而她就算有点医术,也不过是个平明百姓罢了。 以他的地位和能力,完全可以把她抓走,用严刑拷打的手段逼迫自己为他治病的。可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用任何强硬的方式,哪怕她出言冒犯,举止唐突,也都容忍了。 温和的招揽,总比暴力的威胁来得让人舒服,苏长乐向来吃软不吃硬,好好说话的情况下,她自然也不会故意拿乔。 “我会尽力帮你的,你的情况的确是有些难度,不过,未必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可能需要的时间要长一点。” 苏长乐轻咳了一声,她没有把话说得太满,不过,却表明了她的态度。 “以我现在的能力,每次大概能压制十五日的时间。你既然知道我在这里,那么到时间了就来找我便是。当然,每次诊金是不能少的。” 消耗那么多灵力,总要有点回报,既然这个人穷的只剩下银子,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谢无咎微微一怔,他能感觉到少女语气的变化,莫非,她真的能做到? 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谢无咎不打算抱着无畏的希望,他今日来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若非必要,那血腥的解药,他吃得越少,依赖就越小。 他已经暗中调查过眼前的少女,知道她叫苏长乐,也就是在最近这段时间,忽然多出来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师父,暗中学医治病救人。 而谢无咎猜测,她那个师父,或许就是来自于药王谷的人。传闻药王谷的医者,有一种独门修炼真气的法决,辅以天枢针法,能在不用药的情况下,起死回生,解百毒。 只是,传说终究是传说,几十年来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有药王谷的人出世。可偏偏眼前的少女,行医治病的手段,和传闻一模一样。 谢无咎眸光微暖,如今,她便是自己的一线生机。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以礼相待。 从上次用灵力压制,也差不多有半个月了,苏长乐重新为他施针,好在这次她灵力存的多,因此只消耗了三分之一左右。 “好了,你可以走了。” “多谢姑娘。” 谢无咎站起身,穿好了斗篷,将整个面容隐藏起来,这才离开了此地。 苏长乐看着他消失的身影,这个人居然是独自一人前来的,身边甚至都没有跟着手下护卫。再次感觉到对方无声的善意,苏长乐笑了笑,倒是彻底安下心来。 突然有了这么大一笔钱,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往后药材可以直接去买,倒是不用继续去深山自己挖了。而且,还能在丽娘生气的时候,给她来个惊喜。 她没有太大的野心,等“出师”之后,就在家附近开一个医馆,守着丽娘还有金宝过日子。 高高兴兴地去了学堂,接了金宝,苏长乐特别大方的给他买了两个卤鸡腿。姐弟两人拉着手,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苏家。 更多请收藏【】! 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其实,从对方出现之后,她就一直在不着痕迹的试探。这个男人是龙庭卫,而她就算有点医术,也不过是个平明百姓罢了。 以他的地位和能力,完全可以把她抓走,用严刑拷打的手段逼迫自己为他治病的。可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用任何强硬的方式,哪怕她出言冒犯,举止唐突,也都容忍了。 温和的招揽,总比暴力的威胁来得让人舒服,苏长乐向来吃软不吃硬,好好说话的情况下,她自然也不会故意拿乔。 “我会尽力帮你的,你的情况的确是有些难度,不过,未必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可能需要的时间要长一点。” 苏长乐轻咳了一声,她没有把话说得太满,不过,却表明了她的态度。 “以我现在的能力,每次大概能压制十五日的时间。你既然知道我在这里,那么到时间了就来找我便是。当然,每次诊金是不能少的。” 消耗那么多灵力,总要有点回报,既然这个人穷的只剩下银子,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谢无咎微微一怔,他能感觉到少女语气的变化,莫非,她真的能做到? 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谢无咎不打算抱着无畏的希望,他今日来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若非必要,那血腥的解药,他吃得越少,依赖就越小。 他已经暗中调查过眼前的少女,知道她叫苏长乐,也就是在最近这段时间,忽然多出来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师父,暗中学医治病救人。 而谢无咎猜测,她那个师父,或许就是来自于药王谷的人。传闻药王谷的医者,有一种独门修炼真气的法决,辅以天枢针法,能在不用药的情况下,起死回生,解百毒。 只是,传说终究是传说,几十年来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有药王谷的人出世。可偏偏眼前的少女,行医治病的手段,和传闻一模一样。 谢无咎眸光微暖,如今,她便是自己的一线生机。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以礼相待。 从上次用灵力压制,也差不多有半个月了,苏长乐重新为他施针,好在这次她灵力存的多,因此只消耗了三分之一左右。 “好了,你可以走了。” “多谢姑娘。” 谢无咎站起身,穿好了斗篷,将整个面容隐藏起来,这才离开了此地。 苏长乐看着他消失的身影,这个人居然是独自一人前来的,身边甚至都没有跟着手下护卫。再次感觉到对方无声的善意,苏长乐笑了笑,倒是彻底安下心来。 突然有了这么大一笔钱,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往后药材可以直接去买,倒是不用继续去深山自己挖了。而且,还能在丽娘生气的时候,给她来个惊喜。 她没有太大的野心,等“出师”之后,就在家附近开一个医馆,守着丽娘还有金宝过日子。 高高兴兴地去了学堂,接了金宝,苏长乐特别大方的给他买了两个卤鸡腿。姐弟两人拉着手,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苏家。 更多请收藏【】! 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其实,从对方出现之后,她就一直在不着痕迹的试探。这个男人是龙庭卫,而她就算有点医术,也不过是个平明百姓罢了。 以他的地位和能力,完全可以把她抓走,用严刑拷打的手段逼迫自己为他治病的。可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用任何强硬的方式,哪怕她出言冒犯,举止唐突,也都容忍了。 温和的招揽,总比暴力的威胁来得让人舒服,苏长乐向来吃软不吃硬,好好说话的情况下,她自然也不会故意拿乔。 “我会尽力帮你的,你的情况的确是有些难度,不过,未必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可能需要的时间要长一点。” 苏长乐轻咳了一声,她没有把话说得太满,不过,却表明了她的态度。 “以我现在的能力,每次大概能压制十五日的时间。你既然知道我在这里,那么到时间了就来找我便是。当然,每次诊金是不能少的。” 消耗那么多灵力,总要有点回报,既然这个人穷的只剩下银子,那她也就不客气了。 谢无咎微微一怔,他能感觉到少女语气的变化,莫非,她真的能做到? 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谢无咎不打算抱着无畏的希望,他今日来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若非必要,那血腥的解药,他吃得越少,依赖就越小。 他已经暗中调查过眼前的少女,知道她叫苏长乐,也就是在最近这段时间,忽然多出来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师父,暗中学医治病救人。 而谢无咎猜测,她那个师父,或许就是来自于药王谷的人。传闻药王谷的医者,有一种独门修炼真气的法决,辅以天枢针法,能在不用药的情况下,起死回生,解百毒。 只是,传说终究是传说,几十年来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有药王谷的人出世。可偏偏眼前的少女,行医治病的手段,和传闻一模一样。 谢无咎眸光微暖,如今,她便是自己的一线生机。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以礼相待。 从上次用灵力压制,也差不多有半个月了,苏长乐重新为他施针,好在这次她灵力存的多,因此只消耗了三分之一左右。 “好了,你可以走了。” “多谢姑娘。” 谢无咎站起身,穿好了斗篷,将整个面容隐藏起来,这才离开了此地。 苏长乐看着他消失的身影,这个人居然是独自一人前来的,身边甚至都没有跟着手下护卫。再次感觉到对方无声的善意,苏长乐笑了笑,倒是彻底安下心来。 突然有了这么大一笔钱,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往后药材可以直接去买,倒是不用继续去深山自己挖了。而且,还能在丽娘生气的时候,给她来个惊喜。 她没有太大的野心,等“出师”之后,就在家附近开一个医馆,守着丽娘还有金宝过日子。 高高兴兴地去了学堂,接了金宝,苏长乐特别大方的给他买了两个卤鸡腿。姐弟两人拉着手,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苏家。 更多请收藏【】! 第108章 换个屋子 远远的就看到苏家门口挤了不少人,对此,姐弟两个已经习以为常了。 “大姐她怎么老是在家门口给人看病啊,每天都吵死了。” 金宝皱着一张胖乎乎的脸,格外的郁闷。他现在已经在启蒙了,老师每天布置的课业,回家之后因为太吵,都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完成。 自从苏立夏给人看病之后,街坊邻居们就喜欢等她回家之后找她,能够累积经验,又能给自己树立好的名声,苏立夏何乐而不为? 久而久之,来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不过,苏立夏因为只给女子和小孩看病,自然就显得格外的吵闹。 “总不好把人赶出去,金宝这么乖,就体谅一下吧。明天姐姐带你去安静的地方,把课业做完了再回家怎么样?” 丽娘买的新宅子,正好带金宝去认认门。这个小机灵鬼,是绝对不会说漏嘴的。 “那好吧。” 姐弟两人挤开了人群进了屋子,苏立夏是在自己的房间给人看病的,有些女人的病不好对外人言明,因此都是一个个的进去。 看着这长长的队伍,苏长乐都有些羡慕了。她那病人可是自己下乡辛辛苦苦拉来的,苏立夏只要坐着,别人知道她女医的名头就会主动赶过来。 在这方面,苏立夏不但有天分,人也很刻苦,这段时间来,倒是治好了不少人,本来医术都是在实践之中才能得到提升的。 听说这次苏立夏在月考中拿了第一,还跟着宋太医去了不少权贵之家问诊,可谓是进步神速。她已经得了好几次赏赐,一共拿回家交给了苏铁柱五十两银子。 如今苏铁柱已经将大女儿看成了摇钱树,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责怪的。家里来的人越多,他反而越是得意。 如今走到路上,都会有人打招呼,直接叫他苏老爷了。以前看不上他的人,甚至都主动上赶着来讨好他,这样的改变,如何能不让苏铁柱飘飘然呢? 家里有钱了,苏家的饭桌上也时常出现了肉菜,伙食改善了不少。尤其是苏小满,有贴身的丫鬟照顾,原本瘦弱的小家伙圆润了不少,看起来终于有点气色,像个正常的孩子了。 “爹,我那屋子太小了,医书药材都放不下,更别说现在要给人看诊,实在是有些不太方便。” 饭桌上,苏立夏忽然开口,一旁的丫鬟秋禾也点头附和道:“是啊老爷,小姐现在好歹身份不同,住在这么逼仄的地方,旁人见了嘴上也会说道的。” 说道什么? 自然是丽娘这个继母亏待她,而苏铁柱这个亲爹不闻不问,对长女还不如一个继女好。 苏铁柱自然听懂了,他也是要脸面的,想起家里的正房原本就是属于苏立夏的,后来却被丽娘想尽办法的赶到了柴房里。 那个时候的苏立夏并不讨喜,还总是和他这个当爹的作对,苏铁柱也就懒得管她。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咳咳——这样吧,立夏你和长乐换个屋子住。” 更多请收藏【】! 远远的就看到苏家门口挤了不少人,对此,姐弟两个已经习以为常了。 “大姐她怎么老是在家门口给人看病啊,每天都吵死了。” 金宝皱着一张胖乎乎的脸,格外的郁闷。他现在已经在启蒙了,老师每天布置的课业,回家之后因为太吵,都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完成。 自从苏立夏给人看病之后,街坊邻居们就喜欢等她回家之后找她,能够累积经验,又能给自己树立好的名声,苏立夏何乐而不为? 久而久之,来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不过,苏立夏因为只给女子和小孩看病,自然就显得格外的吵闹。 “总不好把人赶出去,金宝这么乖,就体谅一下吧。明天姐姐带你去安静的地方,把课业做完了再回家怎么样?” 丽娘买的新宅子,正好带金宝去认认门。这个小机灵鬼,是绝对不会说漏嘴的。 “那好吧。” 姐弟两人挤开了人群进了屋子,苏立夏是在自己的房间给人看病的,有些女人的病不好对外人言明,因此都是一个个的进去。 看着这长长的队伍,苏长乐都有些羡慕了。她那病人可是自己下乡辛辛苦苦拉来的,苏立夏只要坐着,别人知道她女医的名头就会主动赶过来。 在这方面,苏立夏不但有天分,人也很刻苦,这段时间来,倒是治好了不少人,本来医术都是在实践之中才能得到提升的。 听说这次苏立夏在月考中拿了第一,还跟着宋太医去了不少权贵之家问诊,可谓是进步神速。她已经得了好几次赏赐,一共拿回家交给了苏铁柱五十两银子。 如今苏铁柱已经将大女儿看成了摇钱树,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责怪的。家里来的人越多,他反而越是得意。 如今走到路上,都会有人打招呼,直接叫他苏老爷了。以前看不上他的人,甚至都主动上赶着来讨好他,这样的改变,如何能不让苏铁柱飘飘然呢? 家里有钱了,苏家的饭桌上也时常出现了肉菜,伙食改善了不少。尤其是苏小满,有贴身的丫鬟照顾,原本瘦弱的小家伙圆润了不少,看起来终于有点气色,像个正常的孩子了。 “爹,我那屋子太小了,医书药材都放不下,更别说现在要给人看诊,实在是有些不太方便。” 饭桌上,苏立夏忽然开口,一旁的丫鬟秋禾也点头附和道:“是啊老爷,小姐现在好歹身份不同,住在这么逼仄的地方,旁人见了嘴上也会说道的。” 说道什么? 自然是丽娘这个继母亏待她,而苏铁柱这个亲爹不闻不问,对长女还不如一个继女好。 苏铁柱自然听懂了,他也是要脸面的,想起家里的正房原本就是属于苏立夏的,后来却被丽娘想尽办法的赶到了柴房里。 那个时候的苏立夏并不讨喜,还总是和他这个当爹的作对,苏铁柱也就懒得管她。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咳咳——这样吧,立夏你和长乐换个屋子住。” 更多请收藏【】! 远远的就看到苏家门口挤了不少人,对此,姐弟两个已经习以为常了。 “大姐她怎么老是在家门口给人看病啊,每天都吵死了。” 金宝皱着一张胖乎乎的脸,格外的郁闷。他现在已经在启蒙了,老师每天布置的课业,回家之后因为太吵,都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完成。 自从苏立夏给人看病之后,街坊邻居们就喜欢等她回家之后找她,能够累积经验,又能给自己树立好的名声,苏立夏何乐而不为? 久而久之,来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不过,苏立夏因为只给女子和小孩看病,自然就显得格外的吵闹。 “总不好把人赶出去,金宝这么乖,就体谅一下吧。明天姐姐带你去安静的地方,把课业做完了再回家怎么样?” 丽娘买的新宅子,正好带金宝去认认门。这个小机灵鬼,是绝对不会说漏嘴的。 “那好吧。” 姐弟两人挤开了人群进了屋子,苏立夏是在自己的房间给人看病的,有些女人的病不好对外人言明,因此都是一个个的进去。 看着这长长的队伍,苏长乐都有些羡慕了。她那病人可是自己下乡辛辛苦苦拉来的,苏立夏只要坐着,别人知道她女医的名头就会主动赶过来。 在这方面,苏立夏不但有天分,人也很刻苦,这段时间来,倒是治好了不少人,本来医术都是在实践之中才能得到提升的。 听说这次苏立夏在月考中拿了第一,还跟着宋太医去了不少权贵之家问诊,可谓是进步神速。她已经得了好几次赏赐,一共拿回家交给了苏铁柱五十两银子。 如今苏铁柱已经将大女儿看成了摇钱树,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责怪的。家里来的人越多,他反而越是得意。 如今走到路上,都会有人打招呼,直接叫他苏老爷了。以前看不上他的人,甚至都主动上赶着来讨好他,这样的改变,如何能不让苏铁柱飘飘然呢? 家里有钱了,苏家的饭桌上也时常出现了肉菜,伙食改善了不少。尤其是苏小满,有贴身的丫鬟照顾,原本瘦弱的小家伙圆润了不少,看起来终于有点气色,像个正常的孩子了。 “爹,我那屋子太小了,医书药材都放不下,更别说现在要给人看诊,实在是有些不太方便。” 饭桌上,苏立夏忽然开口,一旁的丫鬟秋禾也点头附和道:“是啊老爷,小姐现在好歹身份不同,住在这么逼仄的地方,旁人见了嘴上也会说道的。” 说道什么? 自然是丽娘这个继母亏待她,而苏铁柱这个亲爹不闻不问,对长女还不如一个继女好。 苏铁柱自然听懂了,他也是要脸面的,想起家里的正房原本就是属于苏立夏的,后来却被丽娘想尽办法的赶到了柴房里。 那个时候的苏立夏并不讨喜,还总是和他这个当爹的作对,苏铁柱也就懒得管她。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咳咳——这样吧,立夏你和长乐换个屋子住。” 更多请收藏【】! 远远的就看到苏家门口挤了不少人,对此,姐弟两个已经习以为常了。 “大姐她怎么老是在家门口给人看病啊,每天都吵死了。” 金宝皱着一张胖乎乎的脸,格外的郁闷。他现在已经在启蒙了,老师每天布置的课业,回家之后因为太吵,都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完成。 自从苏立夏给人看病之后,街坊邻居们就喜欢等她回家之后找她,能够累积经验,又能给自己树立好的名声,苏立夏何乐而不为? 久而久之,来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不过,苏立夏因为只给女子和小孩看病,自然就显得格外的吵闹。 “总不好把人赶出去,金宝这么乖,就体谅一下吧。明天姐姐带你去安静的地方,把课业做完了再回家怎么样?” 丽娘买的新宅子,正好带金宝去认认门。这个小机灵鬼,是绝对不会说漏嘴的。 “那好吧。” 姐弟两人挤开了人群进了屋子,苏立夏是在自己的房间给人看病的,有些女人的病不好对外人言明,因此都是一个个的进去。 看着这长长的队伍,苏长乐都有些羡慕了。她那病人可是自己下乡辛辛苦苦拉来的,苏立夏只要坐着,别人知道她女医的名头就会主动赶过来。 在这方面,苏立夏不但有天分,人也很刻苦,这段时间来,倒是治好了不少人,本来医术都是在实践之中才能得到提升的。 听说这次苏立夏在月考中拿了第一,还跟着宋太医去了不少权贵之家问诊,可谓是进步神速。她已经得了好几次赏赐,一共拿回家交给了苏铁柱五十两银子。 如今苏铁柱已经将大女儿看成了摇钱树,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责怪的。家里来的人越多,他反而越是得意。 如今走到路上,都会有人打招呼,直接叫他苏老爷了。以前看不上他的人,甚至都主动上赶着来讨好他,这样的改变,如何能不让苏铁柱飘飘然呢? 家里有钱了,苏家的饭桌上也时常出现了肉菜,伙食改善了不少。尤其是苏小满,有贴身的丫鬟照顾,原本瘦弱的小家伙圆润了不少,看起来终于有点气色,像个正常的孩子了。 “爹,我那屋子太小了,医书药材都放不下,更别说现在要给人看诊,实在是有些不太方便。” 饭桌上,苏立夏忽然开口,一旁的丫鬟秋禾也点头附和道:“是啊老爷,小姐现在好歹身份不同,住在这么逼仄的地方,旁人见了嘴上也会说道的。” 说道什么? 自然是丽娘这个继母亏待她,而苏铁柱这个亲爹不闻不问,对长女还不如一个继女好。 苏铁柱自然听懂了,他也是要脸面的,想起家里的正房原本就是属于苏立夏的,后来却被丽娘想尽办法的赶到了柴房里。 那个时候的苏立夏并不讨喜,还总是和他这个当爹的作对,苏铁柱也就懒得管她。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咳咳——这样吧,立夏你和长乐换个屋子住。” 更多请收藏【】! 远远的就看到苏家门口挤了不少人,对此,姐弟两个已经习以为常了。 “大姐她怎么老是在家门口给人看病啊,每天都吵死了。” 金宝皱着一张胖乎乎的脸,格外的郁闷。他现在已经在启蒙了,老师每天布置的课业,回家之后因为太吵,都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完成。 自从苏立夏给人看病之后,街坊邻居们就喜欢等她回家之后找她,能够累积经验,又能给自己树立好的名声,苏立夏何乐而不为? 久而久之,来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不过,苏立夏因为只给女子和小孩看病,自然就显得格外的吵闹。 “总不好把人赶出去,金宝这么乖,就体谅一下吧。明天姐姐带你去安静的地方,把课业做完了再回家怎么样?” 丽娘买的新宅子,正好带金宝去认认门。这个小机灵鬼,是绝对不会说漏嘴的。 “那好吧。” 姐弟两人挤开了人群进了屋子,苏立夏是在自己的房间给人看病的,有些女人的病不好对外人言明,因此都是一个个的进去。 看着这长长的队伍,苏长乐都有些羡慕了。她那病人可是自己下乡辛辛苦苦拉来的,苏立夏只要坐着,别人知道她女医的名头就会主动赶过来。 在这方面,苏立夏不但有天分,人也很刻苦,这段时间来,倒是治好了不少人,本来医术都是在实践之中才能得到提升的。 听说这次苏立夏在月考中拿了第一,还跟着宋太医去了不少权贵之家问诊,可谓是进步神速。她已经得了好几次赏赐,一共拿回家交给了苏铁柱五十两银子。 如今苏铁柱已经将大女儿看成了摇钱树,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责怪的。家里来的人越多,他反而越是得意。 如今走到路上,都会有人打招呼,直接叫他苏老爷了。以前看不上他的人,甚至都主动上赶着来讨好他,这样的改变,如何能不让苏铁柱飘飘然呢? 家里有钱了,苏家的饭桌上也时常出现了肉菜,伙食改善了不少。尤其是苏小满,有贴身的丫鬟照顾,原本瘦弱的小家伙圆润了不少,看起来终于有点气色,像个正常的孩子了。 “爹,我那屋子太小了,医书药材都放不下,更别说现在要给人看诊,实在是有些不太方便。” 饭桌上,苏立夏忽然开口,一旁的丫鬟秋禾也点头附和道:“是啊老爷,小姐现在好歹身份不同,住在这么逼仄的地方,旁人见了嘴上也会说道的。” 说道什么? 自然是丽娘这个继母亏待她,而苏铁柱这个亲爹不闻不问,对长女还不如一个继女好。 苏铁柱自然听懂了,他也是要脸面的,想起家里的正房原本就是属于苏立夏的,后来却被丽娘想尽办法的赶到了柴房里。 那个时候的苏立夏并不讨喜,还总是和他这个当爹的作对,苏铁柱也就懒得管她。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咳咳——这样吧,立夏你和长乐换个屋子住。” 更多请收藏【】! 远远的就看到苏家门口挤了不少人,对此,姐弟两个已经习以为常了。 “大姐她怎么老是在家门口给人看病啊,每天都吵死了。” 金宝皱着一张胖乎乎的脸,格外的郁闷。他现在已经在启蒙了,老师每天布置的课业,回家之后因为太吵,都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完成。 自从苏立夏给人看病之后,街坊邻居们就喜欢等她回家之后找她,能够累积经验,又能给自己树立好的名声,苏立夏何乐而不为? 久而久之,来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不过,苏立夏因为只给女子和小孩看病,自然就显得格外的吵闹。 “总不好把人赶出去,金宝这么乖,就体谅一下吧。明天姐姐带你去安静的地方,把课业做完了再回家怎么样?” 丽娘买的新宅子,正好带金宝去认认门。这个小机灵鬼,是绝对不会说漏嘴的。 “那好吧。” 姐弟两人挤开了人群进了屋子,苏立夏是在自己的房间给人看病的,有些女人的病不好对外人言明,因此都是一个个的进去。 看着这长长的队伍,苏长乐都有些羡慕了。她那病人可是自己下乡辛辛苦苦拉来的,苏立夏只要坐着,别人知道她女医的名头就会主动赶过来。 在这方面,苏立夏不但有天分,人也很刻苦,这段时间来,倒是治好了不少人,本来医术都是在实践之中才能得到提升的。 听说这次苏立夏在月考中拿了第一,还跟着宋太医去了不少权贵之家问诊,可谓是进步神速。她已经得了好几次赏赐,一共拿回家交给了苏铁柱五十两银子。 如今苏铁柱已经将大女儿看成了摇钱树,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责怪的。家里来的人越多,他反而越是得意。 如今走到路上,都会有人打招呼,直接叫他苏老爷了。以前看不上他的人,甚至都主动上赶着来讨好他,这样的改变,如何能不让苏铁柱飘飘然呢? 家里有钱了,苏家的饭桌上也时常出现了肉菜,伙食改善了不少。尤其是苏小满,有贴身的丫鬟照顾,原本瘦弱的小家伙圆润了不少,看起来终于有点气色,像个正常的孩子了。 “爹,我那屋子太小了,医书药材都放不下,更别说现在要给人看诊,实在是有些不太方便。” 饭桌上,苏立夏忽然开口,一旁的丫鬟秋禾也点头附和道:“是啊老爷,小姐现在好歹身份不同,住在这么逼仄的地方,旁人见了嘴上也会说道的。” 说道什么? 自然是丽娘这个继母亏待她,而苏铁柱这个亲爹不闻不问,对长女还不如一个继女好。 苏铁柱自然听懂了,他也是要脸面的,想起家里的正房原本就是属于苏立夏的,后来却被丽娘想尽办法的赶到了柴房里。 那个时候的苏立夏并不讨喜,还总是和他这个当爹的作对,苏铁柱也就懒得管她。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咳咳——这样吧,立夏你和长乐换个屋子住。” 更多请收藏【】! 远远的就看到苏家门口挤了不少人,对此,姐弟两个已经习以为常了。 “大姐她怎么老是在家门口给人看病啊,每天都吵死了。” 金宝皱着一张胖乎乎的脸,格外的郁闷。他现在已经在启蒙了,老师每天布置的课业,回家之后因为太吵,都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完成。 自从苏立夏给人看病之后,街坊邻居们就喜欢等她回家之后找她,能够累积经验,又能给自己树立好的名声,苏立夏何乐而不为? 久而久之,来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不过,苏立夏因为只给女子和小孩看病,自然就显得格外的吵闹。 “总不好把人赶出去,金宝这么乖,就体谅一下吧。明天姐姐带你去安静的地方,把课业做完了再回家怎么样?” 丽娘买的新宅子,正好带金宝去认认门。这个小机灵鬼,是绝对不会说漏嘴的。 “那好吧。” 姐弟两人挤开了人群进了屋子,苏立夏是在自己的房间给人看病的,有些女人的病不好对外人言明,因此都是一个个的进去。 看着这长长的队伍,苏长乐都有些羡慕了。她那病人可是自己下乡辛辛苦苦拉来的,苏立夏只要坐着,别人知道她女医的名头就会主动赶过来。 在这方面,苏立夏不但有天分,人也很刻苦,这段时间来,倒是治好了不少人,本来医术都是在实践之中才能得到提升的。 听说这次苏立夏在月考中拿了第一,还跟着宋太医去了不少权贵之家问诊,可谓是进步神速。她已经得了好几次赏赐,一共拿回家交给了苏铁柱五十两银子。 如今苏铁柱已经将大女儿看成了摇钱树,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责怪的。家里来的人越多,他反而越是得意。 如今走到路上,都会有人打招呼,直接叫他苏老爷了。以前看不上他的人,甚至都主动上赶着来讨好他,这样的改变,如何能不让苏铁柱飘飘然呢? 家里有钱了,苏家的饭桌上也时常出现了肉菜,伙食改善了不少。尤其是苏小满,有贴身的丫鬟照顾,原本瘦弱的小家伙圆润了不少,看起来终于有点气色,像个正常的孩子了。 “爹,我那屋子太小了,医书药材都放不下,更别说现在要给人看诊,实在是有些不太方便。” 饭桌上,苏立夏忽然开口,一旁的丫鬟秋禾也点头附和道:“是啊老爷,小姐现在好歹身份不同,住在这么逼仄的地方,旁人见了嘴上也会说道的。” 说道什么? 自然是丽娘这个继母亏待她,而苏铁柱这个亲爹不闻不问,对长女还不如一个继女好。 苏铁柱自然听懂了,他也是要脸面的,想起家里的正房原本就是属于苏立夏的,后来却被丽娘想尽办法的赶到了柴房里。 那个时候的苏立夏并不讨喜,还总是和他这个当爹的作对,苏铁柱也就懒得管她。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咳咳——这样吧,立夏你和长乐换个屋子住。” 更多请收藏【】! 远远的就看到苏家门口挤了不少人,对此,姐弟两个已经习以为常了。 “大姐她怎么老是在家门口给人看病啊,每天都吵死了。” 金宝皱着一张胖乎乎的脸,格外的郁闷。他现在已经在启蒙了,老师每天布置的课业,回家之后因为太吵,都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完成。 自从苏立夏给人看病之后,街坊邻居们就喜欢等她回家之后找她,能够累积经验,又能给自己树立好的名声,苏立夏何乐而不为? 久而久之,来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不过,苏立夏因为只给女子和小孩看病,自然就显得格外的吵闹。 “总不好把人赶出去,金宝这么乖,就体谅一下吧。明天姐姐带你去安静的地方,把课业做完了再回家怎么样?” 丽娘买的新宅子,正好带金宝去认认门。这个小机灵鬼,是绝对不会说漏嘴的。 “那好吧。” 姐弟两人挤开了人群进了屋子,苏立夏是在自己的房间给人看病的,有些女人的病不好对外人言明,因此都是一个个的进去。 看着这长长的队伍,苏长乐都有些羡慕了。她那病人可是自己下乡辛辛苦苦拉来的,苏立夏只要坐着,别人知道她女医的名头就会主动赶过来。 在这方面,苏立夏不但有天分,人也很刻苦,这段时间来,倒是治好了不少人,本来医术都是在实践之中才能得到提升的。 听说这次苏立夏在月考中拿了第一,还跟着宋太医去了不少权贵之家问诊,可谓是进步神速。她已经得了好几次赏赐,一共拿回家交给了苏铁柱五十两银子。 如今苏铁柱已经将大女儿看成了摇钱树,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责怪的。家里来的人越多,他反而越是得意。 如今走到路上,都会有人打招呼,直接叫他苏老爷了。以前看不上他的人,甚至都主动上赶着来讨好他,这样的改变,如何能不让苏铁柱飘飘然呢? 家里有钱了,苏家的饭桌上也时常出现了肉菜,伙食改善了不少。尤其是苏小满,有贴身的丫鬟照顾,原本瘦弱的小家伙圆润了不少,看起来终于有点气色,像个正常的孩子了。 “爹,我那屋子太小了,医书药材都放不下,更别说现在要给人看诊,实在是有些不太方便。” 饭桌上,苏立夏忽然开口,一旁的丫鬟秋禾也点头附和道:“是啊老爷,小姐现在好歹身份不同,住在这么逼仄的地方,旁人见了嘴上也会说道的。” 说道什么? 自然是丽娘这个继母亏待她,而苏铁柱这个亲爹不闻不问,对长女还不如一个继女好。 苏铁柱自然听懂了,他也是要脸面的,想起家里的正房原本就是属于苏立夏的,后来却被丽娘想尽办法的赶到了柴房里。 那个时候的苏立夏并不讨喜,还总是和他这个当爹的作对,苏铁柱也就懒得管她。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咳咳——这样吧,立夏你和长乐换个屋子住。” 更多请收藏【】! 远远的就看到苏家门口挤了不少人,对此,姐弟两个已经习以为常了。 “大姐她怎么老是在家门口给人看病啊,每天都吵死了。” 金宝皱着一张胖乎乎的脸,格外的郁闷。他现在已经在启蒙了,老师每天布置的课业,回家之后因为太吵,都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完成。 自从苏立夏给人看病之后,街坊邻居们就喜欢等她回家之后找她,能够累积经验,又能给自己树立好的名声,苏立夏何乐而不为? 久而久之,来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了,不过,苏立夏因为只给女子和小孩看病,自然就显得格外的吵闹。 “总不好把人赶出去,金宝这么乖,就体谅一下吧。明天姐姐带你去安静的地方,把课业做完了再回家怎么样?” 丽娘买的新宅子,正好带金宝去认认门。这个小机灵鬼,是绝对不会说漏嘴的。 “那好吧。” 姐弟两人挤开了人群进了屋子,苏立夏是在自己的房间给人看病的,有些女人的病不好对外人言明,因此都是一个个的进去。 看着这长长的队伍,苏长乐都有些羡慕了。她那病人可是自己下乡辛辛苦苦拉来的,苏立夏只要坐着,别人知道她女医的名头就会主动赶过来。 在这方面,苏立夏不但有天分,人也很刻苦,这段时间来,倒是治好了不少人,本来医术都是在实践之中才能得到提升的。 听说这次苏立夏在月考中拿了第一,还跟着宋太医去了不少权贵之家问诊,可谓是进步神速。她已经得了好几次赏赐,一共拿回家交给了苏铁柱五十两银子。 如今苏铁柱已经将大女儿看成了摇钱树,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责怪的。家里来的人越多,他反而越是得意。 如今走到路上,都会有人打招呼,直接叫他苏老爷了。以前看不上他的人,甚至都主动上赶着来讨好他,这样的改变,如何能不让苏铁柱飘飘然呢? 家里有钱了,苏家的饭桌上也时常出现了肉菜,伙食改善了不少。尤其是苏小满,有贴身的丫鬟照顾,原本瘦弱的小家伙圆润了不少,看起来终于有点气色,像个正常的孩子了。 “爹,我那屋子太小了,医书药材都放不下,更别说现在要给人看诊,实在是有些不太方便。” 饭桌上,苏立夏忽然开口,一旁的丫鬟秋禾也点头附和道:“是啊老爷,小姐现在好歹身份不同,住在这么逼仄的地方,旁人见了嘴上也会说道的。” 说道什么? 自然是丽娘这个继母亏待她,而苏铁柱这个亲爹不闻不问,对长女还不如一个继女好。 苏铁柱自然听懂了,他也是要脸面的,想起家里的正房原本就是属于苏立夏的,后来却被丽娘想尽办法的赶到了柴房里。 那个时候的苏立夏并不讨喜,还总是和他这个当爹的作对,苏铁柱也就懒得管她。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咳咳——这样吧,立夏你和长乐换个屋子住。” 更多请收藏【】! 第109章 泼天的富贵 “什么?不行!” 丽娘听到了这话,当即便大声地反对起来,那个破柴房,又黑又潮的,怎么能让她的宝贝女儿住进去! “我不同意,这好好的,凭什么要换屋子?” “老爷,其实小姐也不是故意非要说这个,毕竟那房间也住惯了。只是最近,太妃娘娘得了重病,广邀名医,宋太医也在其中。这次宋太医决定带一个随行女医,七日后要从女医堂进行一次小比挑选,小姐为了争取这个名额,才希望能换个舒服的屋子。” 秋禾在一旁,主动为苏立夏解释了起来。不过,她这样的举动,明显是得了苏立夏的授意。自从有了这个丫鬟,很多她不方便亲自开口的话,基本上都由秋禾传达了。 主仆两个一唱一和,经常把丽娘气的冒火。 此言一出,苏铁柱顿时眼前一亮,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他们端平县是秦王的封地,太妃娘娘,自然就是秦王的母妃了。要是能为太妃娘娘看病,那就是要去秦王府,见真正的皇孙贵胄! 要是立夏出息点,能得了王府的亲眼,哎呦,这可是泼天的富贵! “怎么就不行了,那屋子本来就是立夏的,是该换回来了。要不然,就让她们姐妹两个住一起。现在立夏住的那个房间就专门收拾出来,当她的药房。” 苏铁柱不满地开口,他生气的是,丽娘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驳他,让他丢了面子。更别说现在苏立夏明显会有更好的前途,他自然要向着亲女儿。 “娘,爹说得对,反正我住哪里都行,换屋子就换吧。” 苏长乐拉了拉丽娘的衣袖,对着她摇了摇头,争吵是没有用的,便宜后爹已经做了决定,闹下去也是丽娘吃亏。 她抬起头来,对上了苏立夏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心中一沉。 苏长乐知道,苏立夏并没有放下心中的芥蒂,她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拿回去。这件事情算不上过分,只是有点膈应人而已。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换吧,毕竟搬东西也要不少时间。” “还是长乐懂事,那就这么定了。” 见苏长乐一点也没有反对的意思,苏铁柱满意地点了点头。身为一个继女,原主向来懂得讨好他,从来不会惹他生气。 正是因为要小心翼翼寄人篱下,她只能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否则的话,又怎么能把苏立夏给压下去,一点点夺走她的一切。 “这个死丫头,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你看看她,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回到了屋子里面,丽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本来已经都不再故意为难苏立夏了,谁知道这个死丫头现在得了势,反而越来越得寸进尺。 “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去女医堂!” “娘,那屋子本来就不是我的,搬就搬吧。” 苏长乐倒是并不怎么在意,苏立夏的做法无可厚非,她能理解。但是,对方总是这么来一出,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要惹怒丽娘和自己,让她们心里不舒服,这种报复的手段,虽然幼稚,可对丽娘来说却很管用。 更多请收藏【】! “什么?不行!” 丽娘听到了这话,当即便大声地反对起来,那个破柴房,又黑又潮的,怎么能让她的宝贝女儿住进去! “我不同意,这好好的,凭什么要换屋子?” “老爷,其实小姐也不是故意非要说这个,毕竟那房间也住惯了。只是最近,太妃娘娘得了重病,广邀名医,宋太医也在其中。这次宋太医决定带一个随行女医,七日后要从女医堂进行一次小比挑选,小姐为了争取这个名额,才希望能换个舒服的屋子。” 秋禾在一旁,主动为苏立夏解释了起来。不过,她这样的举动,明显是得了苏立夏的授意。自从有了这个丫鬟,很多她不方便亲自开口的话,基本上都由秋禾传达了。 主仆两个一唱一和,经常把丽娘气的冒火。 此言一出,苏铁柱顿时眼前一亮,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他们端平县是秦王的封地,太妃娘娘,自然就是秦王的母妃了。要是能为太妃娘娘看病,那就是要去秦王府,见真正的皇孙贵胄! 要是立夏出息点,能得了王府的亲眼,哎呦,这可是泼天的富贵! “怎么就不行了,那屋子本来就是立夏的,是该换回来了。要不然,就让她们姐妹两个住一起。现在立夏住的那个房间就专门收拾出来,当她的药房。” 苏铁柱不满地开口,他生气的是,丽娘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驳他,让他丢了面子。更别说现在苏立夏明显会有更好的前途,他自然要向着亲女儿。 “娘,爹说得对,反正我住哪里都行,换屋子就换吧。” 苏长乐拉了拉丽娘的衣袖,对着她摇了摇头,争吵是没有用的,便宜后爹已经做了决定,闹下去也是丽娘吃亏。 她抬起头来,对上了苏立夏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心中一沉。 苏长乐知道,苏立夏并没有放下心中的芥蒂,她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拿回去。这件事情算不上过分,只是有点膈应人而已。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换吧,毕竟搬东西也要不少时间。” “还是长乐懂事,那就这么定了。” 见苏长乐一点也没有反对的意思,苏铁柱满意地点了点头。身为一个继女,原主向来懂得讨好他,从来不会惹他生气。 正是因为要小心翼翼寄人篱下,她只能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否则的话,又怎么能把苏立夏给压下去,一点点夺走她的一切。 “这个死丫头,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你看看她,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回到了屋子里面,丽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本来已经都不再故意为难苏立夏了,谁知道这个死丫头现在得了势,反而越来越得寸进尺。 “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去女医堂!” “娘,那屋子本来就不是我的,搬就搬吧。” 苏长乐倒是并不怎么在意,苏立夏的做法无可厚非,她能理解。但是,对方总是这么来一出,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要惹怒丽娘和自己,让她们心里不舒服,这种报复的手段,虽然幼稚,可对丽娘来说却很管用。 更多请收藏【】! “什么?不行!” 丽娘听到了这话,当即便大声地反对起来,那个破柴房,又黑又潮的,怎么能让她的宝贝女儿住进去! “我不同意,这好好的,凭什么要换屋子?” “老爷,其实小姐也不是故意非要说这个,毕竟那房间也住惯了。只是最近,太妃娘娘得了重病,广邀名医,宋太医也在其中。这次宋太医决定带一个随行女医,七日后要从女医堂进行一次小比挑选,小姐为了争取这个名额,才希望能换个舒服的屋子。” 秋禾在一旁,主动为苏立夏解释了起来。不过,她这样的举动,明显是得了苏立夏的授意。自从有了这个丫鬟,很多她不方便亲自开口的话,基本上都由秋禾传达了。 主仆两个一唱一和,经常把丽娘气的冒火。 此言一出,苏铁柱顿时眼前一亮,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他们端平县是秦王的封地,太妃娘娘,自然就是秦王的母妃了。要是能为太妃娘娘看病,那就是要去秦王府,见真正的皇孙贵胄! 要是立夏出息点,能得了王府的亲眼,哎呦,这可是泼天的富贵! “怎么就不行了,那屋子本来就是立夏的,是该换回来了。要不然,就让她们姐妹两个住一起。现在立夏住的那个房间就专门收拾出来,当她的药房。” 苏铁柱不满地开口,他生气的是,丽娘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驳他,让他丢了面子。更别说现在苏立夏明显会有更好的前途,他自然要向着亲女儿。 “娘,爹说得对,反正我住哪里都行,换屋子就换吧。” 苏长乐拉了拉丽娘的衣袖,对着她摇了摇头,争吵是没有用的,便宜后爹已经做了决定,闹下去也是丽娘吃亏。 她抬起头来,对上了苏立夏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心中一沉。 苏长乐知道,苏立夏并没有放下心中的芥蒂,她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拿回去。这件事情算不上过分,只是有点膈应人而已。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换吧,毕竟搬东西也要不少时间。” “还是长乐懂事,那就这么定了。” 见苏长乐一点也没有反对的意思,苏铁柱满意地点了点头。身为一个继女,原主向来懂得讨好他,从来不会惹他生气。 正是因为要小心翼翼寄人篱下,她只能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否则的话,又怎么能把苏立夏给压下去,一点点夺走她的一切。 “这个死丫头,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你看看她,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回到了屋子里面,丽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本来已经都不再故意为难苏立夏了,谁知道这个死丫头现在得了势,反而越来越得寸进尺。 “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去女医堂!” “娘,那屋子本来就不是我的,搬就搬吧。” 苏长乐倒是并不怎么在意,苏立夏的做法无可厚非,她能理解。但是,对方总是这么来一出,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要惹怒丽娘和自己,让她们心里不舒服,这种报复的手段,虽然幼稚,可对丽娘来说却很管用。 更多请收藏【】! “什么?不行!” 丽娘听到了这话,当即便大声地反对起来,那个破柴房,又黑又潮的,怎么能让她的宝贝女儿住进去! “我不同意,这好好的,凭什么要换屋子?” “老爷,其实小姐也不是故意非要说这个,毕竟那房间也住惯了。只是最近,太妃娘娘得了重病,广邀名医,宋太医也在其中。这次宋太医决定带一个随行女医,七日后要从女医堂进行一次小比挑选,小姐为了争取这个名额,才希望能换个舒服的屋子。” 秋禾在一旁,主动为苏立夏解释了起来。不过,她这样的举动,明显是得了苏立夏的授意。自从有了这个丫鬟,很多她不方便亲自开口的话,基本上都由秋禾传达了。 主仆两个一唱一和,经常把丽娘气的冒火。 此言一出,苏铁柱顿时眼前一亮,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他们端平县是秦王的封地,太妃娘娘,自然就是秦王的母妃了。要是能为太妃娘娘看病,那就是要去秦王府,见真正的皇孙贵胄! 要是立夏出息点,能得了王府的亲眼,哎呦,这可是泼天的富贵! “怎么就不行了,那屋子本来就是立夏的,是该换回来了。要不然,就让她们姐妹两个住一起。现在立夏住的那个房间就专门收拾出来,当她的药房。” 苏铁柱不满地开口,他生气的是,丽娘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驳他,让他丢了面子。更别说现在苏立夏明显会有更好的前途,他自然要向着亲女儿。 “娘,爹说得对,反正我住哪里都行,换屋子就换吧。” 苏长乐拉了拉丽娘的衣袖,对着她摇了摇头,争吵是没有用的,便宜后爹已经做了决定,闹下去也是丽娘吃亏。 她抬起头来,对上了苏立夏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心中一沉。 苏长乐知道,苏立夏并没有放下心中的芥蒂,她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拿回去。这件事情算不上过分,只是有点膈应人而已。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换吧,毕竟搬东西也要不少时间。” “还是长乐懂事,那就这么定了。” 见苏长乐一点也没有反对的意思,苏铁柱满意地点了点头。身为一个继女,原主向来懂得讨好他,从来不会惹他生气。 正是因为要小心翼翼寄人篱下,她只能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否则的话,又怎么能把苏立夏给压下去,一点点夺走她的一切。 “这个死丫头,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你看看她,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回到了屋子里面,丽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本来已经都不再故意为难苏立夏了,谁知道这个死丫头现在得了势,反而越来越得寸进尺。 “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去女医堂!” “娘,那屋子本来就不是我的,搬就搬吧。” 苏长乐倒是并不怎么在意,苏立夏的做法无可厚非,她能理解。但是,对方总是这么来一出,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要惹怒丽娘和自己,让她们心里不舒服,这种报复的手段,虽然幼稚,可对丽娘来说却很管用。 更多请收藏【】! “什么?不行!” 丽娘听到了这话,当即便大声地反对起来,那个破柴房,又黑又潮的,怎么能让她的宝贝女儿住进去! “我不同意,这好好的,凭什么要换屋子?” “老爷,其实小姐也不是故意非要说这个,毕竟那房间也住惯了。只是最近,太妃娘娘得了重病,广邀名医,宋太医也在其中。这次宋太医决定带一个随行女医,七日后要从女医堂进行一次小比挑选,小姐为了争取这个名额,才希望能换个舒服的屋子。” 秋禾在一旁,主动为苏立夏解释了起来。不过,她这样的举动,明显是得了苏立夏的授意。自从有了这个丫鬟,很多她不方便亲自开口的话,基本上都由秋禾传达了。 主仆两个一唱一和,经常把丽娘气的冒火。 此言一出,苏铁柱顿时眼前一亮,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他们端平县是秦王的封地,太妃娘娘,自然就是秦王的母妃了。要是能为太妃娘娘看病,那就是要去秦王府,见真正的皇孙贵胄! 要是立夏出息点,能得了王府的亲眼,哎呦,这可是泼天的富贵! “怎么就不行了,那屋子本来就是立夏的,是该换回来了。要不然,就让她们姐妹两个住一起。现在立夏住的那个房间就专门收拾出来,当她的药房。” 苏铁柱不满地开口,他生气的是,丽娘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驳他,让他丢了面子。更别说现在苏立夏明显会有更好的前途,他自然要向着亲女儿。 “娘,爹说得对,反正我住哪里都行,换屋子就换吧。” 苏长乐拉了拉丽娘的衣袖,对着她摇了摇头,争吵是没有用的,便宜后爹已经做了决定,闹下去也是丽娘吃亏。 她抬起头来,对上了苏立夏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心中一沉。 苏长乐知道,苏立夏并没有放下心中的芥蒂,她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拿回去。这件事情算不上过分,只是有点膈应人而已。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换吧,毕竟搬东西也要不少时间。” “还是长乐懂事,那就这么定了。” 见苏长乐一点也没有反对的意思,苏铁柱满意地点了点头。身为一个继女,原主向来懂得讨好他,从来不会惹他生气。 正是因为要小心翼翼寄人篱下,她只能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否则的话,又怎么能把苏立夏给压下去,一点点夺走她的一切。 “这个死丫头,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你看看她,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回到了屋子里面,丽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本来已经都不再故意为难苏立夏了,谁知道这个死丫头现在得了势,反而越来越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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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乐知道,苏立夏并没有放下心中的芥蒂,她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拿回去。这件事情算不上过分,只是有点膈应人而已。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换吧,毕竟搬东西也要不少时间。” “还是长乐懂事,那就这么定了。” 见苏长乐一点也没有反对的意思,苏铁柱满意地点了点头。身为一个继女,原主向来懂得讨好他,从来不会惹他生气。 正是因为要小心翼翼寄人篱下,她只能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否则的话,又怎么能把苏立夏给压下去,一点点夺走她的一切。 “这个死丫头,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你看看她,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回到了屋子里面,丽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本来已经都不再故意为难苏立夏了,谁知道这个死丫头现在得了势,反而越来越得寸进尺。 “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去女医堂!” “娘,那屋子本来就不是我的,搬就搬吧。” 苏长乐倒是并不怎么在意,苏立夏的做法无可厚非,她能理解。但是,对方总是这么来一出,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要惹怒丽娘和自己,让她们心里不舒服,这种报复的手段,虽然幼稚,可对丽娘来说却很管用。 更多请收藏【】! “什么?不行!” 丽娘听到了这话,当即便大声地反对起来,那个破柴房,又黑又潮的,怎么能让她的宝贝女儿住进去! “我不同意,这好好的,凭什么要换屋子?” “老爷,其实小姐也不是故意非要说这个,毕竟那房间也住惯了。只是最近,太妃娘娘得了重病,广邀名医,宋太医也在其中。这次宋太医决定带一个随行女医,七日后要从女医堂进行一次小比挑选,小姐为了争取这个名额,才希望能换个舒服的屋子。” 秋禾在一旁,主动为苏立夏解释了起来。不过,她这样的举动,明显是得了苏立夏的授意。自从有了这个丫鬟,很多她不方便亲自开口的话,基本上都由秋禾传达了。 主仆两个一唱一和,经常把丽娘气的冒火。 此言一出,苏铁柱顿时眼前一亮,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他们端平县是秦王的封地,太妃娘娘,自然就是秦王的母妃了。要是能为太妃娘娘看病,那就是要去秦王府,见真正的皇孙贵胄! 要是立夏出息点,能得了王府的亲眼,哎呦,这可是泼天的富贵! “怎么就不行了,那屋子本来就是立夏的,是该换回来了。要不然,就让她们姐妹两个住一起。现在立夏住的那个房间就专门收拾出来,当她的药房。” 苏铁柱不满地开口,他生气的是,丽娘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驳他,让他丢了面子。更别说现在苏立夏明显会有更好的前途,他自然要向着亲女儿。 “娘,爹说得对,反正我住哪里都行,换屋子就换吧。” 苏长乐拉了拉丽娘的衣袖,对着她摇了摇头,争吵是没有用的,便宜后爹已经做了决定,闹下去也是丽娘吃亏。 她抬起头来,对上了苏立夏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心中一沉。 苏长乐知道,苏立夏并没有放下心中的芥蒂,她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拿回去。这件事情算不上过分,只是有点膈应人而已。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换吧,毕竟搬东西也要不少时间。” “还是长乐懂事,那就这么定了。” 见苏长乐一点也没有反对的意思,苏铁柱满意地点了点头。身为一个继女,原主向来懂得讨好他,从来不会惹他生气。 正是因为要小心翼翼寄人篱下,她只能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否则的话,又怎么能把苏立夏给压下去,一点点夺走她的一切。 “这个死丫头,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你看看她,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回到了屋子里面,丽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本来已经都不再故意为难苏立夏了,谁知道这个死丫头现在得了势,反而越来越得寸进尺。 “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去女医堂!” “娘,那屋子本来就不是我的,搬就搬吧。” 苏长乐倒是并不怎么在意,苏立夏的做法无可厚非,她能理解。但是,对方总是这么来一出,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要惹怒丽娘和自己,让她们心里不舒服,这种报复的手段,虽然幼稚,可对丽娘来说却很管用。 更多请收藏【】! 第110章 祸害 “长乐啊,你没听到秋禾说的话吗,苏立夏这死丫头居然有机会去王府给太妃娘娘看病了!她要是攀上了王府,这以后,我们不是得被她压得死死的,见面都要低一头?” “早知道,当初你也该跟着一起去女医堂的!” 丽娘又是烦躁又是后悔,她觉得是苏立夏抢走了属于自己女儿的富贵,阴暗的小心思也忍不住飘了出来。 “娘,那小比都还没开始,谁知道苏立夏有没有那个本事胜出?女医堂有学了好几年的弟子,而且还有那些大家族的女儿,苏立夏才进去多久?就算她得到了那个机会,人家堂堂王府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苏立夏模样顶多清秀,和你女儿比起来都差远了。所以,你就别为这个事烦心了!” 苏长乐安抚了起来,丽娘心里不满是肯定的,不过,为此私下和苏立夏作对,那就不值得了。 “她怎样都是她的事情,你女儿也不比她差,贵人是那么好接近的吗?对于贵人而言,女医不过就是个下人,要是治不好病,一个不慎那可是要杀头的。我可是要长长久久的和娘还要金宝在一起的,才不要去求这种随时随地都要送死的富贵呢!” 苏长乐的一番话,到底还是说服了丽娘。她虽然希望女儿能嫁到好人家享福,却也不想看到她伏低做小甚至丢了性命。 “算了,懒得和她计较。不过,那柴房住人的确不舒服,我的长乐可要受委屈了。” 苏长乐叹息一声,照这么说,苏立夏住了那么多年,岂不是受了更多的委屈?她没办法责怪心疼自己女儿的丽娘,反正她对于住处也并不在意。 婚事已经解决了,屋子也还回去了,苏立夏现在总该满意,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苏家的屋子就这么几间,不管怎么样,总要有一个人妥协的。丽娘也没办法,虽然新买了宅子,但是她不可能让没有出阁的女儿单独搬出去住。 第二天一大早,秋禾就催促着换屋子了,她虽然是个丫鬟,但是又不是苏家的下人,丽娘不好使唤责骂她,反倒是经常和她吵架。 偏偏秋禾是个嘴皮子利索的,每次都让丽娘吃瘪。 搬走各自的东西,把房间换了,虽然丽娘已经尽力收拾了一番,可是柴房阴暗潮湿,住起来不舒服却是没办法改变的。 好在现在是夏天,影响也算不上太大。 回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房间,看着丽娘气急败坏的模样,苏立夏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了笑容。 她会让那母女两知道,这里到底是谁的家。而迟早有一天,她要将那对不要脸的入侵者赶出去! 苏长乐就算是勾搭上了龙庭卫又如何,这种双手沾满血腥的组织,就不该存在于世! 这辈子,哪怕是拼尽全力,她也要想办法,为朝廷,为百姓,除掉龙庭卫这个祸害!只要那个人死了,一切都会改变的。 殿下,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无论如何,我都会走到你身边! 更多请收藏【】! “长乐啊,你没听到秋禾说的话吗,苏立夏这死丫头居然有机会去王府给太妃娘娘看病了!她要是攀上了王府,这以后,我们不是得被她压得死死的,见面都要低一头?” “早知道,当初你也该跟着一起去女医堂的!” 丽娘又是烦躁又是后悔,她觉得是苏立夏抢走了属于自己女儿的富贵,阴暗的小心思也忍不住飘了出来。 “娘,那小比都还没开始,谁知道苏立夏有没有那个本事胜出?女医堂有学了好几年的弟子,而且还有那些大家族的女儿,苏立夏才进去多久?就算她得到了那个机会,人家堂堂王府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苏立夏模样顶多清秀,和你女儿比起来都差远了。所以,你就别为这个事烦心了!” 苏长乐安抚了起来,丽娘心里不满是肯定的,不过,为此私下和苏立夏作对,那就不值得了。 “她怎样都是她的事情,你女儿也不比她差,贵人是那么好接近的吗?对于贵人而言,女医不过就是个下人,要是治不好病,一个不慎那可是要杀头的。我可是要长长久久的和娘还要金宝在一起的,才不要去求这种随时随地都要送死的富贵呢!” 苏长乐的一番话,到底还是说服了丽娘。她虽然希望女儿能嫁到好人家享福,却也不想看到她伏低做小甚至丢了性命。 “算了,懒得和她计较。不过,那柴房住人的确不舒服,我的长乐可要受委屈了。” 苏长乐叹息一声,照这么说,苏立夏住了那么多年,岂不是受了更多的委屈?她没办法责怪心疼自己女儿的丽娘,反正她对于住处也并不在意。 婚事已经解决了,屋子也还回去了,苏立夏现在总该满意,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苏家的屋子就这么几间,不管怎么样,总要有一个人妥协的。丽娘也没办法,虽然新买了宅子,但是她不可能让没有出阁的女儿单独搬出去住。 第二天一大早,秋禾就催促着换屋子了,她虽然是个丫鬟,但是又不是苏家的下人,丽娘不好使唤责骂她,反倒是经常和她吵架。 偏偏秋禾是个嘴皮子利索的,每次都让丽娘吃瘪。 搬走各自的东西,把房间换了,虽然丽娘已经尽力收拾了一番,可是柴房阴暗潮湿,住起来不舒服却是没办法改变的。 好在现在是夏天,影响也算不上太大。 回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房间,看着丽娘气急败坏的模样,苏立夏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了笑容。 她会让那母女两知道,这里到底是谁的家。而迟早有一天,她要将那对不要脸的入侵者赶出去! 苏长乐就算是勾搭上了龙庭卫又如何,这种双手沾满血腥的组织,就不该存在于世! 这辈子,哪怕是拼尽全力,她也要想办法,为朝廷,为百姓,除掉龙庭卫这个祸害!只要那个人死了,一切都会改变的。 殿下,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无论如何,我都会走到你身边! 更多请收藏【】! “长乐啊,你没听到秋禾说的话吗,苏立夏这死丫头居然有机会去王府给太妃娘娘看病了!她要是攀上了王府,这以后,我们不是得被她压得死死的,见面都要低一头?” “早知道,当初你也该跟着一起去女医堂的!” 丽娘又是烦躁又是后悔,她觉得是苏立夏抢走了属于自己女儿的富贵,阴暗的小心思也忍不住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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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走各自的东西,把房间换了,虽然丽娘已经尽力收拾了一番,可是柴房阴暗潮湿,住起来不舒服却是没办法改变的。 好在现在是夏天,影响也算不上太大。 回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房间,看着丽娘气急败坏的模样,苏立夏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了笑容。 她会让那母女两知道,这里到底是谁的家。而迟早有一天,她要将那对不要脸的入侵者赶出去! 苏长乐就算是勾搭上了龙庭卫又如何,这种双手沾满血腥的组织,就不该存在于世! 这辈子,哪怕是拼尽全力,她也要想办法,为朝廷,为百姓,除掉龙庭卫这个祸害!只要那个人死了,一切都会改变的。 殿下,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无论如何,我都会走到你身边! 更多请收藏【】! “长乐啊,你没听到秋禾说的话吗,苏立夏这死丫头居然有机会去王府给太妃娘娘看病了!她要是攀上了王府,这以后,我们不是得被她压得死死的,见面都要低一头?” “早知道,当初你也该跟着一起去女医堂的!” 丽娘又是烦躁又是后悔,她觉得是苏立夏抢走了属于自己女儿的富贵,阴暗的小心思也忍不住飘了出来。 “娘,那小比都还没开始,谁知道苏立夏有没有那个本事胜出?女医堂有学了好几年的弟子,而且还有那些大家族的女儿,苏立夏才进去多久?就算她得到了那个机会,人家堂堂王府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苏立夏模样顶多清秀,和你女儿比起来都差远了。所以,你就别为这个事烦心了!” 苏长乐安抚了起来,丽娘心里不满是肯定的,不过,为此私下和苏立夏作对,那就不值得了。 “她怎样都是她的事情,你女儿也不比她差,贵人是那么好接近的吗?对于贵人而言,女医不过就是个下人,要是治不好病,一个不慎那可是要杀头的。我可是要长长久久的和娘还要金宝在一起的,才不要去求这种随时随地都要送死的富贵呢!” 苏长乐的一番话,到底还是说服了丽娘。她虽然希望女儿能嫁到好人家享福,却也不想看到她伏低做小甚至丢了性命。 “算了,懒得和她计较。不过,那柴房住人的确不舒服,我的长乐可要受委屈了。” 苏长乐叹息一声,照这么说,苏立夏住了那么多年,岂不是受了更多的委屈?她没办法责怪心疼自己女儿的丽娘,反正她对于住处也并不在意。 婚事已经解决了,屋子也还回去了,苏立夏现在总该满意,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苏家的屋子就这么几间,不管怎么样,总要有一个人妥协的。丽娘也没办法,虽然新买了宅子,但是她不可能让没有出阁的女儿单独搬出去住。 第二天一大早,秋禾就催促着换屋子了,她虽然是个丫鬟,但是又不是苏家的下人,丽娘不好使唤责骂她,反倒是经常和她吵架。 偏偏秋禾是个嘴皮子利索的,每次都让丽娘吃瘪。 搬走各自的东西,把房间换了,虽然丽娘已经尽力收拾了一番,可是柴房阴暗潮湿,住起来不舒服却是没办法改变的。 好在现在是夏天,影响也算不上太大。 回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房间,看着丽娘气急败坏的模样,苏立夏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了笑容。 她会让那母女两知道,这里到底是谁的家。而迟早有一天,她要将那对不要脸的入侵者赶出去! 苏长乐就算是勾搭上了龙庭卫又如何,这种双手沾满血腥的组织,就不该存在于世! 这辈子,哪怕是拼尽全力,她也要想办法,为朝廷,为百姓,除掉龙庭卫这个祸害!只要那个人死了,一切都会改变的。 殿下,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无论如何,我都会走到你身边! 更多请收藏【】! 第111章 势在必得 苏立夏垂下眸子,脸上流露出格外坚毅的神色。 这次跟随宋太医,争取那个去秦王府的机会,她是势在必得。 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用金针术配合宋太医。哪怕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宋太医也只会选择她。更别说,她自身的实力不弱。 拥有两世的记忆,还有那医书传承作为依仗,哪怕是面对如今女医堂最厉害的弟子,她也有信心能够胜过对方。 换了房间,把自己的东西重新规整好,苏长乐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她之前已经和苏立夏放过话,若是她的行为太过分,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那么她也不会客气。 而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无关痛痒。 她每天的义诊都是不能缺的,这都是她增强自己能力的来源,比起和苏立夏为了一点小事怄气,自然是灵力更加重要。 除了普通的百姓,她每天还有一个固定的客户,便是那位庞二夫人了。 有些比较难的病症,苏长乐并不打算一次性就治好。那样的举动并不会让人惊叹她医术多么高超,反而会怀疑她是不是用了什么妖法。 除了对那个龙庭卫,还有一开始下乡要去刻意展现自己的本事的时候,苏长乐一直比较小心。 毕竟在这个古代社会,人们对妖魔鬼怪还是将信将疑的。她用银针牵引灵力根除病灶,再以药物为辅,这样能省不少事。 不过今天,庞二夫人一直没有过来,等了许久之后,到的是她的奶娘。 “小大夫,我家夫人今日有些事情,家里来了客人,她不方便出门。能不能请你到府邸上为我家夫人看病。这出诊费,我们照给。” 苏长乐下午酉时之后一般没什么病人,好歹是客户,上门服务并不是不可以。庞家过去也就只要半个小时,本来要不了多久她也要关门回家了,想了想,她便点了点头。 奶娘是坐着马车来的,苏长乐倒是第一次坐上了古代的马车。比起她那简陋的牛车,庞家的车厢精致华美,点了熏香,桌垫也格外的舒适暖和。 中间放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放着糕点,苏长乐吃了一块,味道香甜可口,金宝肯定会很喜欢。 很快,马车在庞家大门口停了下来。身为端平县有名的盐商富豪之家,庞家的府邸自然是造得格外豪华。 奶娘带着她从偏门进了庞府,一路上亭台楼阁,穿着统一服饰的丫鬟们来来往往,看到奶娘还会对她躬身行礼。 苏长乐换了女装,低着头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不起眼,跟着奶娘进了一个二进庭院。 “小大夫,麻烦你在这里等等,二夫人现在应该还在待客,我这就去叫她过来。” “没事,你去吧。” 奶娘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苏长乐看了看这精美的庭院,暗自想着以后多存点银钱,或许也能买一个这么好看的屋子。 在房间里面待着无聊,她走了出去,门外就是个花园,姹紫嫣红的格外美丽。苏长乐随意地逛了逛,耳边忽然听到了女子交谈的声音。 “这次小比,我绝对不能输给苏立夏!”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垂下眸子,脸上流露出格外坚毅的神色。 这次跟随宋太医,争取那个去秦王府的机会,她是势在必得。 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用金针术配合宋太医。哪怕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宋太医也只会选择她。更别说,她自身的实力不弱。 拥有两世的记忆,还有那医书传承作为依仗,哪怕是面对如今女医堂最厉害的弟子,她也有信心能够胜过对方。 换了房间,把自己的东西重新规整好,苏长乐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她之前已经和苏立夏放过话,若是她的行为太过分,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那么她也不会客气。 而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无关痛痒。 她每天的义诊都是不能缺的,这都是她增强自己能力的来源,比起和苏立夏为了一点小事怄气,自然是灵力更加重要。 除了普通的百姓,她每天还有一个固定的客户,便是那位庞二夫人了。 有些比较难的病症,苏长乐并不打算一次性就治好。那样的举动并不会让人惊叹她医术多么高超,反而会怀疑她是不是用了什么妖法。 除了对那个龙庭卫,还有一开始下乡要去刻意展现自己的本事的时候,苏长乐一直比较小心。 毕竟在这个古代社会,人们对妖魔鬼怪还是将信将疑的。她用银针牵引灵力根除病灶,再以药物为辅,这样能省不少事。 不过今天,庞二夫人一直没有过来,等了许久之后,到的是她的奶娘。 “小大夫,我家夫人今日有些事情,家里来了客人,她不方便出门。能不能请你到府邸上为我家夫人看病。这出诊费,我们照给。” 苏长乐下午酉时之后一般没什么病人,好歹是客户,上门服务并不是不可以。庞家过去也就只要半个小时,本来要不了多久她也要关门回家了,想了想,她便点了点头。 奶娘是坐着马车来的,苏长乐倒是第一次坐上了古代的马车。比起她那简陋的牛车,庞家的车厢精致华美,点了熏香,桌垫也格外的舒适暖和。 中间放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放着糕点,苏长乐吃了一块,味道香甜可口,金宝肯定会很喜欢。 很快,马车在庞家大门口停了下来。身为端平县有名的盐商富豪之家,庞家的府邸自然是造得格外豪华。 奶娘带着她从偏门进了庞府,一路上亭台楼阁,穿着统一服饰的丫鬟们来来往往,看到奶娘还会对她躬身行礼。 苏长乐换了女装,低着头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不起眼,跟着奶娘进了一个二进庭院。 “小大夫,麻烦你在这里等等,二夫人现在应该还在待客,我这就去叫她过来。” “没事,你去吧。” 奶娘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苏长乐看了看这精美的庭院,暗自想着以后多存点银钱,或许也能买一个这么好看的屋子。 在房间里面待着无聊,她走了出去,门外就是个花园,姹紫嫣红的格外美丽。苏长乐随意地逛了逛,耳边忽然听到了女子交谈的声音。 “这次小比,我绝对不能输给苏立夏!”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垂下眸子,脸上流露出格外坚毅的神色。 这次跟随宋太医,争取那个去秦王府的机会,她是势在必得。 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用金针术配合宋太医。哪怕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宋太医也只会选择她。更别说,她自身的实力不弱。 拥有两世的记忆,还有那医书传承作为依仗,哪怕是面对如今女医堂最厉害的弟子,她也有信心能够胜过对方。 换了房间,把自己的东西重新规整好,苏长乐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她之前已经和苏立夏放过话,若是她的行为太过分,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那么她也不会客气。 而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无关痛痒。 她每天的义诊都是不能缺的,这都是她增强自己能力的来源,比起和苏立夏为了一点小事怄气,自然是灵力更加重要。 除了普通的百姓,她每天还有一个固定的客户,便是那位庞二夫人了。 有些比较难的病症,苏长乐并不打算一次性就治好。那样的举动并不会让人惊叹她医术多么高超,反而会怀疑她是不是用了什么妖法。 除了对那个龙庭卫,还有一开始下乡要去刻意展现自己的本事的时候,苏长乐一直比较小心。 毕竟在这个古代社会,人们对妖魔鬼怪还是将信将疑的。她用银针牵引灵力根除病灶,再以药物为辅,这样能省不少事。 不过今天,庞二夫人一直没有过来,等了许久之后,到的是她的奶娘。 “小大夫,我家夫人今日有些事情,家里来了客人,她不方便出门。能不能请你到府邸上为我家夫人看病。这出诊费,我们照给。” 苏长乐下午酉时之后一般没什么病人,好歹是客户,上门服务并不是不可以。庞家过去也就只要半个小时,本来要不了多久她也要关门回家了,想了想,她便点了点头。 奶娘是坐着马车来的,苏长乐倒是第一次坐上了古代的马车。比起她那简陋的牛车,庞家的车厢精致华美,点了熏香,桌垫也格外的舒适暖和。 中间放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放着糕点,苏长乐吃了一块,味道香甜可口,金宝肯定会很喜欢。 很快,马车在庞家大门口停了下来。身为端平县有名的盐商富豪之家,庞家的府邸自然是造得格外豪华。 奶娘带着她从偏门进了庞府,一路上亭台楼阁,穿着统一服饰的丫鬟们来来往往,看到奶娘还会对她躬身行礼。 苏长乐换了女装,低着头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不起眼,跟着奶娘进了一个二进庭院。 “小大夫,麻烦你在这里等等,二夫人现在应该还在待客,我这就去叫她过来。” “没事,你去吧。” 奶娘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苏长乐看了看这精美的庭院,暗自想着以后多存点银钱,或许也能买一个这么好看的屋子。 在房间里面待着无聊,她走了出去,门外就是个花园,姹紫嫣红的格外美丽。苏长乐随意地逛了逛,耳边忽然听到了女子交谈的声音。 “这次小比,我绝对不能输给苏立夏!”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垂下眸子,脸上流露出格外坚毅的神色。 这次跟随宋太医,争取那个去秦王府的机会,她是势在必得。 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用金针术配合宋太医。哪怕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宋太医也只会选择她。更别说,她自身的实力不弱。 拥有两世的记忆,还有那医书传承作为依仗,哪怕是面对如今女医堂最厉害的弟子,她也有信心能够胜过对方。 换了房间,把自己的东西重新规整好,苏长乐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她之前已经和苏立夏放过话,若是她的行为太过分,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那么她也不会客气。 而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无关痛痒。 她每天的义诊都是不能缺的,这都是她增强自己能力的来源,比起和苏立夏为了一点小事怄气,自然是灵力更加重要。 除了普通的百姓,她每天还有一个固定的客户,便是那位庞二夫人了。 有些比较难的病症,苏长乐并不打算一次性就治好。那样的举动并不会让人惊叹她医术多么高超,反而会怀疑她是不是用了什么妖法。 除了对那个龙庭卫,还有一开始下乡要去刻意展现自己的本事的时候,苏长乐一直比较小心。 毕竟在这个古代社会,人们对妖魔鬼怪还是将信将疑的。她用银针牵引灵力根除病灶,再以药物为辅,这样能省不少事。 不过今天,庞二夫人一直没有过来,等了许久之后,到的是她的奶娘。 “小大夫,我家夫人今日有些事情,家里来了客人,她不方便出门。能不能请你到府邸上为我家夫人看病。这出诊费,我们照给。” 苏长乐下午酉时之后一般没什么病人,好歹是客户,上门服务并不是不可以。庞家过去也就只要半个小时,本来要不了多久她也要关门回家了,想了想,她便点了点头。 奶娘是坐着马车来的,苏长乐倒是第一次坐上了古代的马车。比起她那简陋的牛车,庞家的车厢精致华美,点了熏香,桌垫也格外的舒适暖和。 中间放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放着糕点,苏长乐吃了一块,味道香甜可口,金宝肯定会很喜欢。 很快,马车在庞家大门口停了下来。身为端平县有名的盐商富豪之家,庞家的府邸自然是造得格外豪华。 奶娘带着她从偏门进了庞府,一路上亭台楼阁,穿着统一服饰的丫鬟们来来往往,看到奶娘还会对她躬身行礼。 苏长乐换了女装,低着头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不起眼,跟着奶娘进了一个二进庭院。 “小大夫,麻烦你在这里等等,二夫人现在应该还在待客,我这就去叫她过来。” “没事,你去吧。” 奶娘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苏长乐看了看这精美的庭院,暗自想着以后多存点银钱,或许也能买一个这么好看的屋子。 在房间里面待着无聊,她走了出去,门外就是个花园,姹紫嫣红的格外美丽。苏长乐随意地逛了逛,耳边忽然听到了女子交谈的声音。 “这次小比,我绝对不能输给苏立夏!”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垂下眸子,脸上流露出格外坚毅的神色。 这次跟随宋太医,争取那个去秦王府的机会,她是势在必得。 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用金针术配合宋太医。哪怕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宋太医也只会选择她。更别说,她自身的实力不弱。 拥有两世的记忆,还有那医书传承作为依仗,哪怕是面对如今女医堂最厉害的弟子,她也有信心能够胜过对方。 换了房间,把自己的东西重新规整好,苏长乐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她之前已经和苏立夏放过话,若是她的行为太过分,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那么她也不会客气。 而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无关痛痒。 她每天的义诊都是不能缺的,这都是她增强自己能力的来源,比起和苏立夏为了一点小事怄气,自然是灵力更加重要。 除了普通的百姓,她每天还有一个固定的客户,便是那位庞二夫人了。 有些比较难的病症,苏长乐并不打算一次性就治好。那样的举动并不会让人惊叹她医术多么高超,反而会怀疑她是不是用了什么妖法。 除了对那个龙庭卫,还有一开始下乡要去刻意展现自己的本事的时候,苏长乐一直比较小心。 毕竟在这个古代社会,人们对妖魔鬼怪还是将信将疑的。她用银针牵引灵力根除病灶,再以药物为辅,这样能省不少事。 不过今天,庞二夫人一直没有过来,等了许久之后,到的是她的奶娘。 “小大夫,我家夫人今日有些事情,家里来了客人,她不方便出门。能不能请你到府邸上为我家夫人看病。这出诊费,我们照给。” 苏长乐下午酉时之后一般没什么病人,好歹是客户,上门服务并不是不可以。庞家过去也就只要半个小时,本来要不了多久她也要关门回家了,想了想,她便点了点头。 奶娘是坐着马车来的,苏长乐倒是第一次坐上了古代的马车。比起她那简陋的牛车,庞家的车厢精致华美,点了熏香,桌垫也格外的舒适暖和。 中间放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放着糕点,苏长乐吃了一块,味道香甜可口,金宝肯定会很喜欢。 很快,马车在庞家大门口停了下来。身为端平县有名的盐商富豪之家,庞家的府邸自然是造得格外豪华。 奶娘带着她从偏门进了庞府,一路上亭台楼阁,穿着统一服饰的丫鬟们来来往往,看到奶娘还会对她躬身行礼。 苏长乐换了女装,低着头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不起眼,跟着奶娘进了一个二进庭院。 “小大夫,麻烦你在这里等等,二夫人现在应该还在待客,我这就去叫她过来。” “没事,你去吧。” 奶娘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苏长乐看了看这精美的庭院,暗自想着以后多存点银钱,或许也能买一个这么好看的屋子。 在房间里面待着无聊,她走了出去,门外就是个花园,姹紫嫣红的格外美丽。苏长乐随意地逛了逛,耳边忽然听到了女子交谈的声音。 “这次小比,我绝对不能输给苏立夏!”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垂下眸子,脸上流露出格外坚毅的神色。 这次跟随宋太医,争取那个去秦王府的机会,她是势在必得。 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用金针术配合宋太医。哪怕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宋太医也只会选择她。更别说,她自身的实力不弱。 拥有两世的记忆,还有那医书传承作为依仗,哪怕是面对如今女医堂最厉害的弟子,她也有信心能够胜过对方。 换了房间,把自己的东西重新规整好,苏长乐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她之前已经和苏立夏放过话,若是她的行为太过分,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那么她也不会客气。 而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无关痛痒。 她每天的义诊都是不能缺的,这都是她增强自己能力的来源,比起和苏立夏为了一点小事怄气,自然是灵力更加重要。 除了普通的百姓,她每天还有一个固定的客户,便是那位庞二夫人了。 有些比较难的病症,苏长乐并不打算一次性就治好。那样的举动并不会让人惊叹她医术多么高超,反而会怀疑她是不是用了什么妖法。 除了对那个龙庭卫,还有一开始下乡要去刻意展现自己的本事的时候,苏长乐一直比较小心。 毕竟在这个古代社会,人们对妖魔鬼怪还是将信将疑的。她用银针牵引灵力根除病灶,再以药物为辅,这样能省不少事。 不过今天,庞二夫人一直没有过来,等了许久之后,到的是她的奶娘。 “小大夫,我家夫人今日有些事情,家里来了客人,她不方便出门。能不能请你到府邸上为我家夫人看病。这出诊费,我们照给。” 苏长乐下午酉时之后一般没什么病人,好歹是客户,上门服务并不是不可以。庞家过去也就只要半个小时,本来要不了多久她也要关门回家了,想了想,她便点了点头。 奶娘是坐着马车来的,苏长乐倒是第一次坐上了古代的马车。比起她那简陋的牛车,庞家的车厢精致华美,点了熏香,桌垫也格外的舒适暖和。 中间放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放着糕点,苏长乐吃了一块,味道香甜可口,金宝肯定会很喜欢。 很快,马车在庞家大门口停了下来。身为端平县有名的盐商富豪之家,庞家的府邸自然是造得格外豪华。 奶娘带着她从偏门进了庞府,一路上亭台楼阁,穿着统一服饰的丫鬟们来来往往,看到奶娘还会对她躬身行礼。 苏长乐换了女装,低着头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不起眼,跟着奶娘进了一个二进庭院。 “小大夫,麻烦你在这里等等,二夫人现在应该还在待客,我这就去叫她过来。” “没事,你去吧。” 奶娘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苏长乐看了看这精美的庭院,暗自想着以后多存点银钱,或许也能买一个这么好看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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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夫,麻烦你在这里等等,二夫人现在应该还在待客,我这就去叫她过来。” “没事,你去吧。” 奶娘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苏长乐看了看这精美的庭院,暗自想着以后多存点银钱,或许也能买一个这么好看的屋子。 在房间里面待着无聊,她走了出去,门外就是个花园,姹紫嫣红的格外美丽。苏长乐随意地逛了逛,耳边忽然听到了女子交谈的声音。 “这次小比,我绝对不能输给苏立夏!”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垂下眸子,脸上流露出格外坚毅的神色。 这次跟随宋太医,争取那个去秦王府的机会,她是势在必得。 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用金针术配合宋太医。哪怕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宋太医也只会选择她。更别说,她自身的实力不弱。 拥有两世的记忆,还有那医书传承作为依仗,哪怕是面对如今女医堂最厉害的弟子,她也有信心能够胜过对方。 换了房间,把自己的东西重新规整好,苏长乐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她之前已经和苏立夏放过话,若是她的行为太过分,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那么她也不会客气。 而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无关痛痒。 她每天的义诊都是不能缺的,这都是她增强自己能力的来源,比起和苏立夏为了一点小事怄气,自然是灵力更加重要。 除了普通的百姓,她每天还有一个固定的客户,便是那位庞二夫人了。 有些比较难的病症,苏长乐并不打算一次性就治好。那样的举动并不会让人惊叹她医术多么高超,反而会怀疑她是不是用了什么妖法。 除了对那个龙庭卫,还有一开始下乡要去刻意展现自己的本事的时候,苏长乐一直比较小心。 毕竟在这个古代社会,人们对妖魔鬼怪还是将信将疑的。她用银针牵引灵力根除病灶,再以药物为辅,这样能省不少事。 不过今天,庞二夫人一直没有过来,等了许久之后,到的是她的奶娘。 “小大夫,我家夫人今日有些事情,家里来了客人,她不方便出门。能不能请你到府邸上为我家夫人看病。这出诊费,我们照给。” 苏长乐下午酉时之后一般没什么病人,好歹是客户,上门服务并不是不可以。庞家过去也就只要半个小时,本来要不了多久她也要关门回家了,想了想,她便点了点头。 奶娘是坐着马车来的,苏长乐倒是第一次坐上了古代的马车。比起她那简陋的牛车,庞家的车厢精致华美,点了熏香,桌垫也格外的舒适暖和。 中间放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放着糕点,苏长乐吃了一块,味道香甜可口,金宝肯定会很喜欢。 很快,马车在庞家大门口停了下来。身为端平县有名的盐商富豪之家,庞家的府邸自然是造得格外豪华。 奶娘带着她从偏门进了庞府,一路上亭台楼阁,穿着统一服饰的丫鬟们来来往往,看到奶娘还会对她躬身行礼。 苏长乐换了女装,低着头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不起眼,跟着奶娘进了一个二进庭院。 “小大夫,麻烦你在这里等等,二夫人现在应该还在待客,我这就去叫她过来。” “没事,你去吧。” 奶娘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苏长乐看了看这精美的庭院,暗自想着以后多存点银钱,或许也能买一个这么好看的屋子。 在房间里面待着无聊,她走了出去,门外就是个花园,姹紫嫣红的格外美丽。苏长乐随意地逛了逛,耳边忽然听到了女子交谈的声音。 “这次小比,我绝对不能输给苏立夏!”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垂下眸子,脸上流露出格外坚毅的神色。 这次跟随宋太医,争取那个去秦王府的机会,她是势在必得。 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用金针术配合宋太医。哪怕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宋太医也只会选择她。更别说,她自身的实力不弱。 拥有两世的记忆,还有那医书传承作为依仗,哪怕是面对如今女医堂最厉害的弟子,她也有信心能够胜过对方。 换了房间,把自己的东西重新规整好,苏长乐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她之前已经和苏立夏放过话,若是她的行为太过分,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那么她也不会客气。 而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无关痛痒。 她每天的义诊都是不能缺的,这都是她增强自己能力的来源,比起和苏立夏为了一点小事怄气,自然是灵力更加重要。 除了普通的百姓,她每天还有一个固定的客户,便是那位庞二夫人了。 有些比较难的病症,苏长乐并不打算一次性就治好。那样的举动并不会让人惊叹她医术多么高超,反而会怀疑她是不是用了什么妖法。 除了对那个龙庭卫,还有一开始下乡要去刻意展现自己的本事的时候,苏长乐一直比较小心。 毕竟在这个古代社会,人们对妖魔鬼怪还是将信将疑的。她用银针牵引灵力根除病灶,再以药物为辅,这样能省不少事。 不过今天,庞二夫人一直没有过来,等了许久之后,到的是她的奶娘。 “小大夫,我家夫人今日有些事情,家里来了客人,她不方便出门。能不能请你到府邸上为我家夫人看病。这出诊费,我们照给。” 苏长乐下午酉时之后一般没什么病人,好歹是客户,上门服务并不是不可以。庞家过去也就只要半个小时,本来要不了多久她也要关门回家了,想了想,她便点了点头。 奶娘是坐着马车来的,苏长乐倒是第一次坐上了古代的马车。比起她那简陋的牛车,庞家的车厢精致华美,点了熏香,桌垫也格外的舒适暖和。 中间放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放着糕点,苏长乐吃了一块,味道香甜可口,金宝肯定会很喜欢。 很快,马车在庞家大门口停了下来。身为端平县有名的盐商富豪之家,庞家的府邸自然是造得格外豪华。 奶娘带着她从偏门进了庞府,一路上亭台楼阁,穿着统一服饰的丫鬟们来来往往,看到奶娘还会对她躬身行礼。 苏长乐换了女装,低着头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不起眼,跟着奶娘进了一个二进庭院。 “小大夫,麻烦你在这里等等,二夫人现在应该还在待客,我这就去叫她过来。” “没事,你去吧。” 奶娘说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苏长乐看了看这精美的庭院,暗自想着以后多存点银钱,或许也能买一个这么好看的屋子。 在房间里面待着无聊,她走了出去,门外就是个花园,姹紫嫣红的格外美丽。苏长乐随意地逛了逛,耳边忽然听到了女子交谈的声音。 “这次小比,我绝对不能输给苏立夏!” 更多请收藏【】! 第112章 八卦 苏立夏!? 熟悉的名字让她愣了愣,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吃到苏立夏的瓜,莫非庞家人也把自家的女孩送去了女医堂? 这倒也未必没有可能,在没有可能送女眷入宫成为后妃的情况下,以女医的身份去博取富贵人脉,对于商户人家也说,也是一条路子。 女医难得,除非是犯了谋害贵人的大罪,一般情况下,便是治不好病症,也不会受到牵连。 对于女医堂的女孩子们来说,进宫服侍后妃,甚至有机会接触皇上,是她们奋斗的目标。其次一等,便是分配到王孙贵族们的府上,这样才能得到富贵和权势。 为了这个名额,女医堂最近可谓是明争暗斗,风波不断。 她正想再偷听一下,却看到前面的回廊上出现了奶娘和庞二夫人的身影,只好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起身回到了屋子。 苏长乐前脚刚刚进去,后面庞二夫人和奶娘便进来了,她一身隆重的装扮,看起来明艳动人,只是神色有些疲惫。 要应付一大家子,还有人时不时的用她无子的事情来取笑,这让庞二夫人格外的气闷。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早点好起来,到时候狠狠的为这段时间的羞辱出口气! “小大夫,让你久等了,麻烦你了。” 苏长乐这段时间的治疗,给她带来的变化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因此,庞二夫人对她也是客气了许多。来往的时间长了,她也会对苏长乐吐吐心中的苦水。 因此,庞家后宅的一些事情,苏长乐也有些了解。 “没关系,我们这就开始吧。” 苏长乐微微一笑,庞二夫人也熟练地躺在了软榻上,露出了腹部。虽然银针扎在身上并不痛,反而暖呼呼的格外舒服,可庞二夫人还是不太敢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小大夫,你的医术这么好,怎么不去女医堂呢?我听说最近宋太医要去给太妃看诊,还要带一名随行女医,这可是天大的机缘。若是小大夫去了,哪还有旁人什么事情!” “夫人抬爱了,我家中有师承,对女医堂倒是没什么了解。”苏长乐心中一动,看来这件事情,似乎挺多人知道的。 “小大夫你是不知道,那个柳姨娘有个侄女,如今便寄住在我们府上。她已经在女医堂学了三年了,每次岁考都是第一。因为这个,柳姨娘没少在我们夫人跟前放肆。” 奶娘在一旁愤愤不平地开口,据说,就是因为有这个娘家侄女的调养,柳姨娘才能顺利地生下了一儿一女,在府上站稳了脚跟。 庞二夫人自然是不希望柳姨娘的侄女能够成为随行女医的,否则的话,她这个嫡妻就更加没有地位可言了。 “夫人还是放宽心,女医堂中人那么多,谁能胜出还不一定。再过三天,你的病就能根除了。在葵水过后的第八到十五天同房,更容易受孕哦。” 听了一嘴的八卦,结束之后,苏长乐收了诊金便告辞离开了。 苏立夏能不能赢与她无关,不过,她还是打算回去之后提醒一下对方小心点,别着了旁人的道。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 熟悉的名字让她愣了愣,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吃到苏立夏的瓜,莫非庞家人也把自家的女孩送去了女医堂? 这倒也未必没有可能,在没有可能送女眷入宫成为后妃的情况下,以女医的身份去博取富贵人脉,对于商户人家也说,也是一条路子。 女医难得,除非是犯了谋害贵人的大罪,一般情况下,便是治不好病症,也不会受到牵连。 对于女医堂的女孩子们来说,进宫服侍后妃,甚至有机会接触皇上,是她们奋斗的目标。其次一等,便是分配到王孙贵族们的府上,这样才能得到富贵和权势。 为了这个名额,女医堂最近可谓是明争暗斗,风波不断。 她正想再偷听一下,却看到前面的回廊上出现了奶娘和庞二夫人的身影,只好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起身回到了屋子。 苏长乐前脚刚刚进去,后面庞二夫人和奶娘便进来了,她一身隆重的装扮,看起来明艳动人,只是神色有些疲惫。 要应付一大家子,还有人时不时的用她无子的事情来取笑,这让庞二夫人格外的气闷。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早点好起来,到时候狠狠的为这段时间的羞辱出口气! “小大夫,让你久等了,麻烦你了。” 苏长乐这段时间的治疗,给她带来的变化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因此,庞二夫人对她也是客气了许多。来往的时间长了,她也会对苏长乐吐吐心中的苦水。 因此,庞家后宅的一些事情,苏长乐也有些了解。 “没关系,我们这就开始吧。” 苏长乐微微一笑,庞二夫人也熟练地躺在了软榻上,露出了腹部。虽然银针扎在身上并不痛,反而暖呼呼的格外舒服,可庞二夫人还是不太敢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小大夫,你的医术这么好,怎么不去女医堂呢?我听说最近宋太医要去给太妃看诊,还要带一名随行女医,这可是天大的机缘。若是小大夫去了,哪还有旁人什么事情!” “夫人抬爱了,我家中有师承,对女医堂倒是没什么了解。”苏长乐心中一动,看来这件事情,似乎挺多人知道的。 “小大夫你是不知道,那个柳姨娘有个侄女,如今便寄住在我们府上。她已经在女医堂学了三年了,每次岁考都是第一。因为这个,柳姨娘没少在我们夫人跟前放肆。” 奶娘在一旁愤愤不平地开口,据说,就是因为有这个娘家侄女的调养,柳姨娘才能顺利地生下了一儿一女,在府上站稳了脚跟。 庞二夫人自然是不希望柳姨娘的侄女能够成为随行女医的,否则的话,她这个嫡妻就更加没有地位可言了。 “夫人还是放宽心,女医堂中人那么多,谁能胜出还不一定。再过三天,你的病就能根除了。在葵水过后的第八到十五天同房,更容易受孕哦。” 听了一嘴的八卦,结束之后,苏长乐收了诊金便告辞离开了。 苏立夏能不能赢与她无关,不过,她还是打算回去之后提醒一下对方小心点,别着了旁人的道。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 熟悉的名字让她愣了愣,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吃到苏立夏的瓜,莫非庞家人也把自家的女孩送去了女医堂? 这倒也未必没有可能,在没有可能送女眷入宫成为后妃的情况下,以女医的身份去博取富贵人脉,对于商户人家也说,也是一条路子。 女医难得,除非是犯了谋害贵人的大罪,一般情况下,便是治不好病症,也不会受到牵连。 对于女医堂的女孩子们来说,进宫服侍后妃,甚至有机会接触皇上,是她们奋斗的目标。其次一等,便是分配到王孙贵族们的府上,这样才能得到富贵和权势。 为了这个名额,女医堂最近可谓是明争暗斗,风波不断。 她正想再偷听一下,却看到前面的回廊上出现了奶娘和庞二夫人的身影,只好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起身回到了屋子。 苏长乐前脚刚刚进去,后面庞二夫人和奶娘便进来了,她一身隆重的装扮,看起来明艳动人,只是神色有些疲惫。 要应付一大家子,还有人时不时的用她无子的事情来取笑,这让庞二夫人格外的气闷。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早点好起来,到时候狠狠的为这段时间的羞辱出口气! “小大夫,让你久等了,麻烦你了。” 苏长乐这段时间的治疗,给她带来的变化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因此,庞二夫人对她也是客气了许多。来往的时间长了,她也会对苏长乐吐吐心中的苦水。 因此,庞家后宅的一些事情,苏长乐也有些了解。 “没关系,我们这就开始吧。” 苏长乐微微一笑,庞二夫人也熟练地躺在了软榻上,露出了腹部。虽然银针扎在身上并不痛,反而暖呼呼的格外舒服,可庞二夫人还是不太敢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小大夫,你的医术这么好,怎么不去女医堂呢?我听说最近宋太医要去给太妃看诊,还要带一名随行女医,这可是天大的机缘。若是小大夫去了,哪还有旁人什么事情!” “夫人抬爱了,我家中有师承,对女医堂倒是没什么了解。”苏长乐心中一动,看来这件事情,似乎挺多人知道的。 “小大夫你是不知道,那个柳姨娘有个侄女,如今便寄住在我们府上。她已经在女医堂学了三年了,每次岁考都是第一。因为这个,柳姨娘没少在我们夫人跟前放肆。” 奶娘在一旁愤愤不平地开口,据说,就是因为有这个娘家侄女的调养,柳姨娘才能顺利地生下了一儿一女,在府上站稳了脚跟。 庞二夫人自然是不希望柳姨娘的侄女能够成为随行女医的,否则的话,她这个嫡妻就更加没有地位可言了。 “夫人还是放宽心,女医堂中人那么多,谁能胜出还不一定。再过三天,你的病就能根除了。在葵水过后的第八到十五天同房,更容易受孕哦。” 听了一嘴的八卦,结束之后,苏长乐收了诊金便告辞离开了。 苏立夏能不能赢与她无关,不过,她还是打算回去之后提醒一下对方小心点,别着了旁人的道。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 熟悉的名字让她愣了愣,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吃到苏立夏的瓜,莫非庞家人也把自家的女孩送去了女医堂? 这倒也未必没有可能,在没有可能送女眷入宫成为后妃的情况下,以女医的身份去博取富贵人脉,对于商户人家也说,也是一条路子。 女医难得,除非是犯了谋害贵人的大罪,一般情况下,便是治不好病症,也不会受到牵连。 对于女医堂的女孩子们来说,进宫服侍后妃,甚至有机会接触皇上,是她们奋斗的目标。其次一等,便是分配到王孙贵族们的府上,这样才能得到富贵和权势。 为了这个名额,女医堂最近可谓是明争暗斗,风波不断。 她正想再偷听一下,却看到前面的回廊上出现了奶娘和庞二夫人的身影,只好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起身回到了屋子。 苏长乐前脚刚刚进去,后面庞二夫人和奶娘便进来了,她一身隆重的装扮,看起来明艳动人,只是神色有些疲惫。 要应付一大家子,还有人时不时的用她无子的事情来取笑,这让庞二夫人格外的气闷。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早点好起来,到时候狠狠的为这段时间的羞辱出口气! “小大夫,让你久等了,麻烦你了。” 苏长乐这段时间的治疗,给她带来的变化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因此,庞二夫人对她也是客气了许多。来往的时间长了,她也会对苏长乐吐吐心中的苦水。 因此,庞家后宅的一些事情,苏长乐也有些了解。 “没关系,我们这就开始吧。” 苏长乐微微一笑,庞二夫人也熟练地躺在了软榻上,露出了腹部。虽然银针扎在身上并不痛,反而暖呼呼的格外舒服,可庞二夫人还是不太敢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小大夫,你的医术这么好,怎么不去女医堂呢?我听说最近宋太医要去给太妃看诊,还要带一名随行女医,这可是天大的机缘。若是小大夫去了,哪还有旁人什么事情!” “夫人抬爱了,我家中有师承,对女医堂倒是没什么了解。”苏长乐心中一动,看来这件事情,似乎挺多人知道的。 “小大夫你是不知道,那个柳姨娘有个侄女,如今便寄住在我们府上。她已经在女医堂学了三年了,每次岁考都是第一。因为这个,柳姨娘没少在我们夫人跟前放肆。” 奶娘在一旁愤愤不平地开口,据说,就是因为有这个娘家侄女的调养,柳姨娘才能顺利地生下了一儿一女,在府上站稳了脚跟。 庞二夫人自然是不希望柳姨娘的侄女能够成为随行女医的,否则的话,她这个嫡妻就更加没有地位可言了。 “夫人还是放宽心,女医堂中人那么多,谁能胜出还不一定。再过三天,你的病就能根除了。在葵水过后的第八到十五天同房,更容易受孕哦。” 听了一嘴的八卦,结束之后,苏长乐收了诊金便告辞离开了。 苏立夏能不能赢与她无关,不过,她还是打算回去之后提醒一下对方小心点,别着了旁人的道。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 熟悉的名字让她愣了愣,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吃到苏立夏的瓜,莫非庞家人也把自家的女孩送去了女医堂? 这倒也未必没有可能,在没有可能送女眷入宫成为后妃的情况下,以女医的身份去博取富贵人脉,对于商户人家也说,也是一条路子。 女医难得,除非是犯了谋害贵人的大罪,一般情况下,便是治不好病症,也不会受到牵连。 对于女医堂的女孩子们来说,进宫服侍后妃,甚至有机会接触皇上,是她们奋斗的目标。其次一等,便是分配到王孙贵族们的府上,这样才能得到富贵和权势。 为了这个名额,女医堂最近可谓是明争暗斗,风波不断。 她正想再偷听一下,却看到前面的回廊上出现了奶娘和庞二夫人的身影,只好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起身回到了屋子。 苏长乐前脚刚刚进去,后面庞二夫人和奶娘便进来了,她一身隆重的装扮,看起来明艳动人,只是神色有些疲惫。 要应付一大家子,还有人时不时的用她无子的事情来取笑,这让庞二夫人格外的气闷。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早点好起来,到时候狠狠的为这段时间的羞辱出口气! “小大夫,让你久等了,麻烦你了。” 苏长乐这段时间的治疗,给她带来的变化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因此,庞二夫人对她也是客气了许多。来往的时间长了,她也会对苏长乐吐吐心中的苦水。 因此,庞家后宅的一些事情,苏长乐也有些了解。 “没关系,我们这就开始吧。” 苏长乐微微一笑,庞二夫人也熟练地躺在了软榻上,露出了腹部。虽然银针扎在身上并不痛,反而暖呼呼的格外舒服,可庞二夫人还是不太敢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小大夫,你的医术这么好,怎么不去女医堂呢?我听说最近宋太医要去给太妃看诊,还要带一名随行女医,这可是天大的机缘。若是小大夫去了,哪还有旁人什么事情!” “夫人抬爱了,我家中有师承,对女医堂倒是没什么了解。”苏长乐心中一动,看来这件事情,似乎挺多人知道的。 “小大夫你是不知道,那个柳姨娘有个侄女,如今便寄住在我们府上。她已经在女医堂学了三年了,每次岁考都是第一。因为这个,柳姨娘没少在我们夫人跟前放肆。” 奶娘在一旁愤愤不平地开口,据说,就是因为有这个娘家侄女的调养,柳姨娘才能顺利地生下了一儿一女,在府上站稳了脚跟。 庞二夫人自然是不希望柳姨娘的侄女能够成为随行女医的,否则的话,她这个嫡妻就更加没有地位可言了。 “夫人还是放宽心,女医堂中人那么多,谁能胜出还不一定。再过三天,你的病就能根除了。在葵水过后的第八到十五天同房,更容易受孕哦。” 听了一嘴的八卦,结束之后,苏长乐收了诊金便告辞离开了。 苏立夏能不能赢与她无关,不过,她还是打算回去之后提醒一下对方小心点,别着了旁人的道。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 熟悉的名字让她愣了愣,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吃到苏立夏的瓜,莫非庞家人也把自家的女孩送去了女医堂? 这倒也未必没有可能,在没有可能送女眷入宫成为后妃的情况下,以女医的身份去博取富贵人脉,对于商户人家也说,也是一条路子。 女医难得,除非是犯了谋害贵人的大罪,一般情况下,便是治不好病症,也不会受到牵连。 对于女医堂的女孩子们来说,进宫服侍后妃,甚至有机会接触皇上,是她们奋斗的目标。其次一等,便是分配到王孙贵族们的府上,这样才能得到富贵和权势。 为了这个名额,女医堂最近可谓是明争暗斗,风波不断。 她正想再偷听一下,却看到前面的回廊上出现了奶娘和庞二夫人的身影,只好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起身回到了屋子。 苏长乐前脚刚刚进去,后面庞二夫人和奶娘便进来了,她一身隆重的装扮,看起来明艳动人,只是神色有些疲惫。 要应付一大家子,还有人时不时的用她无子的事情来取笑,这让庞二夫人格外的气闷。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早点好起来,到时候狠狠的为这段时间的羞辱出口气! “小大夫,让你久等了,麻烦你了。” 苏长乐这段时间的治疗,给她带来的变化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因此,庞二夫人对她也是客气了许多。来往的时间长了,她也会对苏长乐吐吐心中的苦水。 因此,庞家后宅的一些事情,苏长乐也有些了解。 “没关系,我们这就开始吧。” 苏长乐微微一笑,庞二夫人也熟练地躺在了软榻上,露出了腹部。虽然银针扎在身上并不痛,反而暖呼呼的格外舒服,可庞二夫人还是不太敢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小大夫,你的医术这么好,怎么不去女医堂呢?我听说最近宋太医要去给太妃看诊,还要带一名随行女医,这可是天大的机缘。若是小大夫去了,哪还有旁人什么事情!” “夫人抬爱了,我家中有师承,对女医堂倒是没什么了解。”苏长乐心中一动,看来这件事情,似乎挺多人知道的。 “小大夫你是不知道,那个柳姨娘有个侄女,如今便寄住在我们府上。她已经在女医堂学了三年了,每次岁考都是第一。因为这个,柳姨娘没少在我们夫人跟前放肆。” 奶娘在一旁愤愤不平地开口,据说,就是因为有这个娘家侄女的调养,柳姨娘才能顺利地生下了一儿一女,在府上站稳了脚跟。 庞二夫人自然是不希望柳姨娘的侄女能够成为随行女医的,否则的话,她这个嫡妻就更加没有地位可言了。 “夫人还是放宽心,女医堂中人那么多,谁能胜出还不一定。再过三天,你的病就能根除了。在葵水过后的第八到十五天同房,更容易受孕哦。” 听了一嘴的八卦,结束之后,苏长乐收了诊金便告辞离开了。 苏立夏能不能赢与她无关,不过,她还是打算回去之后提醒一下对方小心点,别着了旁人的道。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 熟悉的名字让她愣了愣,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吃到苏立夏的瓜,莫非庞家人也把自家的女孩送去了女医堂? 这倒也未必没有可能,在没有可能送女眷入宫成为后妃的情况下,以女医的身份去博取富贵人脉,对于商户人家也说,也是一条路子。 女医难得,除非是犯了谋害贵人的大罪,一般情况下,便是治不好病症,也不会受到牵连。 对于女医堂的女孩子们来说,进宫服侍后妃,甚至有机会接触皇上,是她们奋斗的目标。其次一等,便是分配到王孙贵族们的府上,这样才能得到富贵和权势。 为了这个名额,女医堂最近可谓是明争暗斗,风波不断。 她正想再偷听一下,却看到前面的回廊上出现了奶娘和庞二夫人的身影,只好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起身回到了屋子。 苏长乐前脚刚刚进去,后面庞二夫人和奶娘便进来了,她一身隆重的装扮,看起来明艳动人,只是神色有些疲惫。 要应付一大家子,还有人时不时的用她无子的事情来取笑,这让庞二夫人格外的气闷。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早点好起来,到时候狠狠的为这段时间的羞辱出口气! “小大夫,让你久等了,麻烦你了。” 苏长乐这段时间的治疗,给她带来的变化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因此,庞二夫人对她也是客气了许多。来往的时间长了,她也会对苏长乐吐吐心中的苦水。 因此,庞家后宅的一些事情,苏长乐也有些了解。 “没关系,我们这就开始吧。” 苏长乐微微一笑,庞二夫人也熟练地躺在了软榻上,露出了腹部。虽然银针扎在身上并不痛,反而暖呼呼的格外舒服,可庞二夫人还是不太敢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小大夫,你的医术这么好,怎么不去女医堂呢?我听说最近宋太医要去给太妃看诊,还要带一名随行女医,这可是天大的机缘。若是小大夫去了,哪还有旁人什么事情!” “夫人抬爱了,我家中有师承,对女医堂倒是没什么了解。”苏长乐心中一动,看来这件事情,似乎挺多人知道的。 “小大夫你是不知道,那个柳姨娘有个侄女,如今便寄住在我们府上。她已经在女医堂学了三年了,每次岁考都是第一。因为这个,柳姨娘没少在我们夫人跟前放肆。” 奶娘在一旁愤愤不平地开口,据说,就是因为有这个娘家侄女的调养,柳姨娘才能顺利地生下了一儿一女,在府上站稳了脚跟。 庞二夫人自然是不希望柳姨娘的侄女能够成为随行女医的,否则的话,她这个嫡妻就更加没有地位可言了。 “夫人还是放宽心,女医堂中人那么多,谁能胜出还不一定。再过三天,你的病就能根除了。在葵水过后的第八到十五天同房,更容易受孕哦。” 听了一嘴的八卦,结束之后,苏长乐收了诊金便告辞离开了。 苏立夏能不能赢与她无关,不过,她还是打算回去之后提醒一下对方小心点,别着了旁人的道。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 熟悉的名字让她愣了愣,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吃到苏立夏的瓜,莫非庞家人也把自家的女孩送去了女医堂? 这倒也未必没有可能,在没有可能送女眷入宫成为后妃的情况下,以女医的身份去博取富贵人脉,对于商户人家也说,也是一条路子。 女医难得,除非是犯了谋害贵人的大罪,一般情况下,便是治不好病症,也不会受到牵连。 对于女医堂的女孩子们来说,进宫服侍后妃,甚至有机会接触皇上,是她们奋斗的目标。其次一等,便是分配到王孙贵族们的府上,这样才能得到富贵和权势。 为了这个名额,女医堂最近可谓是明争暗斗,风波不断。 她正想再偷听一下,却看到前面的回廊上出现了奶娘和庞二夫人的身影,只好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起身回到了屋子。 苏长乐前脚刚刚进去,后面庞二夫人和奶娘便进来了,她一身隆重的装扮,看起来明艳动人,只是神色有些疲惫。 要应付一大家子,还有人时不时的用她无子的事情来取笑,这让庞二夫人格外的气闷。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早点好起来,到时候狠狠的为这段时间的羞辱出口气! “小大夫,让你久等了,麻烦你了。” 苏长乐这段时间的治疗,给她带来的变化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因此,庞二夫人对她也是客气了许多。来往的时间长了,她也会对苏长乐吐吐心中的苦水。 因此,庞家后宅的一些事情,苏长乐也有些了解。 “没关系,我们这就开始吧。” 苏长乐微微一笑,庞二夫人也熟练地躺在了软榻上,露出了腹部。虽然银针扎在身上并不痛,反而暖呼呼的格外舒服,可庞二夫人还是不太敢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小大夫,你的医术这么好,怎么不去女医堂呢?我听说最近宋太医要去给太妃看诊,还要带一名随行女医,这可是天大的机缘。若是小大夫去了,哪还有旁人什么事情!” “夫人抬爱了,我家中有师承,对女医堂倒是没什么了解。”苏长乐心中一动,看来这件事情,似乎挺多人知道的。 “小大夫你是不知道,那个柳姨娘有个侄女,如今便寄住在我们府上。她已经在女医堂学了三年了,每次岁考都是第一。因为这个,柳姨娘没少在我们夫人跟前放肆。” 奶娘在一旁愤愤不平地开口,据说,就是因为有这个娘家侄女的调养,柳姨娘才能顺利地生下了一儿一女,在府上站稳了脚跟。 庞二夫人自然是不希望柳姨娘的侄女能够成为随行女医的,否则的话,她这个嫡妻就更加没有地位可言了。 “夫人还是放宽心,女医堂中人那么多,谁能胜出还不一定。再过三天,你的病就能根除了。在葵水过后的第八到十五天同房,更容易受孕哦。” 听了一嘴的八卦,结束之后,苏长乐收了诊金便告辞离开了。 苏立夏能不能赢与她无关,不过,她还是打算回去之后提醒一下对方小心点,别着了旁人的道。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 熟悉的名字让她愣了愣,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吃到苏立夏的瓜,莫非庞家人也把自家的女孩送去了女医堂? 这倒也未必没有可能,在没有可能送女眷入宫成为后妃的情况下,以女医的身份去博取富贵人脉,对于商户人家也说,也是一条路子。 女医难得,除非是犯了谋害贵人的大罪,一般情况下,便是治不好病症,也不会受到牵连。 对于女医堂的女孩子们来说,进宫服侍后妃,甚至有机会接触皇上,是她们奋斗的目标。其次一等,便是分配到王孙贵族们的府上,这样才能得到富贵和权势。 为了这个名额,女医堂最近可谓是明争暗斗,风波不断。 她正想再偷听一下,却看到前面的回廊上出现了奶娘和庞二夫人的身影,只好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起身回到了屋子。 苏长乐前脚刚刚进去,后面庞二夫人和奶娘便进来了,她一身隆重的装扮,看起来明艳动人,只是神色有些疲惫。 要应付一大家子,还有人时不时的用她无子的事情来取笑,这让庞二夫人格外的气闷。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早点好起来,到时候狠狠的为这段时间的羞辱出口气! “小大夫,让你久等了,麻烦你了。” 苏长乐这段时间的治疗,给她带来的变化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因此,庞二夫人对她也是客气了许多。来往的时间长了,她也会对苏长乐吐吐心中的苦水。 因此,庞家后宅的一些事情,苏长乐也有些了解。 “没关系,我们这就开始吧。” 苏长乐微微一笑,庞二夫人也熟练地躺在了软榻上,露出了腹部。虽然银针扎在身上并不痛,反而暖呼呼的格外舒服,可庞二夫人还是不太敢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小大夫,你的医术这么好,怎么不去女医堂呢?我听说最近宋太医要去给太妃看诊,还要带一名随行女医,这可是天大的机缘。若是小大夫去了,哪还有旁人什么事情!” “夫人抬爱了,我家中有师承,对女医堂倒是没什么了解。”苏长乐心中一动,看来这件事情,似乎挺多人知道的。 “小大夫你是不知道,那个柳姨娘有个侄女,如今便寄住在我们府上。她已经在女医堂学了三年了,每次岁考都是第一。因为这个,柳姨娘没少在我们夫人跟前放肆。” 奶娘在一旁愤愤不平地开口,据说,就是因为有这个娘家侄女的调养,柳姨娘才能顺利地生下了一儿一女,在府上站稳了脚跟。 庞二夫人自然是不希望柳姨娘的侄女能够成为随行女医的,否则的话,她这个嫡妻就更加没有地位可言了。 “夫人还是放宽心,女医堂中人那么多,谁能胜出还不一定。再过三天,你的病就能根除了。在葵水过后的第八到十五天同房,更容易受孕哦。” 听了一嘴的八卦,结束之后,苏长乐收了诊金便告辞离开了。 苏立夏能不能赢与她无关,不过,她还是打算回去之后提醒一下对方小心点,别着了旁人的道。 更多请收藏【】! 第113章 瞎了吗 背着小药箱,她走出了院子。不过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大力,她半边身子猛地被撞,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去。 “你有病啊,眼睛瞎了吗,居然敢撞本少爷!” 一个暴躁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锦衣华服,却满身酒气的男人。说男人似乎有些不太准确,看对方年纪,大概也就十五c六岁的模样,面容还有些稚气。 不过,这张还算是俊秀的脸上充满了戾气,眼睛猩红,眉目间带着油腻的气息,生生破坏了本来的面貌,显得猥琐了起来。 苏长乐皱了皱眉,看向对方的眼神之中带了一丝冷意。 “我有没有病不需要你担心,不过你倒是快要病入膏肓没救了!” 她淡淡地开口,倒是惹得那少年更加激动了。 “你说什么?哪来的臭丫头,你给我过来!” “四少爷,你这是喝醉了。来人啊,快送四少爷回前院去!” 吓了一跳的奶娘顿时回过神来,赶紧拦在了苏长乐面前。一边说着,奶娘又赶紧给苏长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 苏长乐将掉在地上的药箱捡了起来,对着奶娘微微颔首,转身走出了庞家大门。隐约间,还能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忍不住摇了摇头。 大户人家的阴私,她没兴趣去管,只要没求到她身上,对方是死是活,和她又有什么干系? 庞二夫人的病好了之后,苏长乐就暂时没有什么大客户了,不过她现在也不缺钱,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 本质上,她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却也不是什么天生的圣母,救治病人,大概也算得上是互惠互利了。 今天说好了要带金宝去新宅子,苏长乐自然不打算食言。最近金宝实在是太乖了,再加上他本来就长得可爱,只要不变身熊孩子,很难不让人喜欢。 不过,她到了学堂门口,却并没有看到金宝的身影。 怎么回事? 难道丽娘先把金宝接走了吗? 苏长乐皱了皱眉,不应该啊,丽娘如果要替她,肯定会先说一声的。 她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是金宝的同桌,赶紧上前拉住了那小孩追问了起来。 “我好像看到金宝往后门那个巷子去了。” 后门是个死角,金宝去那里做什么?苏长乐莫名有些不安,她加快了脚步,赶紧跑了过去。 偏僻的巷口,两个人高马大的混混堵住了一个小孩,拉扯着他的衣服,行为粗鲁。 “什么,才这么点钱!臭小子,是不是故意藏起来了?我告诉你,以后每天都要交二十文,否则的话,老子就打死你!” “呜呜呜,我没那么多钱——” 金宝死死地拽着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每天辛辛苦苦帮娘捶背洗脚,才能得五文钱而已,这些大人太坏了! “没钱,那就挨揍好了!” 那混混恶狠狠地开口,挥动着拳头,就要朝着金宝身上砸下去! 那力道,分明是用了全力,竟是丝毫不顾他是个孩子! 眼看着就要挨到金宝的脸,那混混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 更多请收藏【】! 背着小药箱,她走出了院子。不过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大力,她半边身子猛地被撞,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去。 “你有病啊,眼睛瞎了吗,居然敢撞本少爷!” 一个暴躁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锦衣华服,却满身酒气的男人。说男人似乎有些不太准确,看对方年纪,大概也就十五c六岁的模样,面容还有些稚气。 不过,这张还算是俊秀的脸上充满了戾气,眼睛猩红,眉目间带着油腻的气息,生生破坏了本来的面貌,显得猥琐了起来。 苏长乐皱了皱眉,看向对方的眼神之中带了一丝冷意。 “我有没有病不需要你担心,不过你倒是快要病入膏肓没救了!” 她淡淡地开口,倒是惹得那少年更加激动了。 “你说什么?哪来的臭丫头,你给我过来!” “四少爷,你这是喝醉了。来人啊,快送四少爷回前院去!” 吓了一跳的奶娘顿时回过神来,赶紧拦在了苏长乐面前。一边说着,奶娘又赶紧给苏长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 苏长乐将掉在地上的药箱捡了起来,对着奶娘微微颔首,转身走出了庞家大门。隐约间,还能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忍不住摇了摇头。 大户人家的阴私,她没兴趣去管,只要没求到她身上,对方是死是活,和她又有什么干系? 庞二夫人的病好了之后,苏长乐就暂时没有什么大客户了,不过她现在也不缺钱,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 本质上,她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却也不是什么天生的圣母,救治病人,大概也算得上是互惠互利了。 今天说好了要带金宝去新宅子,苏长乐自然不打算食言。最近金宝实在是太乖了,再加上他本来就长得可爱,只要不变身熊孩子,很难不让人喜欢。 不过,她到了学堂门口,却并没有看到金宝的身影。 怎么回事? 难道丽娘先把金宝接走了吗? 苏长乐皱了皱眉,不应该啊,丽娘如果要替她,肯定会先说一声的。 她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是金宝的同桌,赶紧上前拉住了那小孩追问了起来。 “我好像看到金宝往后门那个巷子去了。” 后门是个死角,金宝去那里做什么?苏长乐莫名有些不安,她加快了脚步,赶紧跑了过去。 偏僻的巷口,两个人高马大的混混堵住了一个小孩,拉扯着他的衣服,行为粗鲁。 “什么,才这么点钱!臭小子,是不是故意藏起来了?我告诉你,以后每天都要交二十文,否则的话,老子就打死你!” “呜呜呜,我没那么多钱——” 金宝死死地拽着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每天辛辛苦苦帮娘捶背洗脚,才能得五文钱而已,这些大人太坏了! “没钱,那就挨揍好了!” 那混混恶狠狠地开口,挥动着拳头,就要朝着金宝身上砸下去! 那力道,分明是用了全力,竟是丝毫不顾他是个孩子! 眼看着就要挨到金宝的脸,那混混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 更多请收藏【】! 背着小药箱,她走出了院子。不过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大力,她半边身子猛地被撞,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去。 “你有病啊,眼睛瞎了吗,居然敢撞本少爷!” 一个暴躁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锦衣华服,却满身酒气的男人。说男人似乎有些不太准确,看对方年纪,大概也就十五c六岁的模样,面容还有些稚气。 不过,这张还算是俊秀的脸上充满了戾气,眼睛猩红,眉目间带着油腻的气息,生生破坏了本来的面貌,显得猥琐了起来。 苏长乐皱了皱眉,看向对方的眼神之中带了一丝冷意。 “我有没有病不需要你担心,不过你倒是快要病入膏肓没救了!” 她淡淡地开口,倒是惹得那少年更加激动了。 “你说什么?哪来的臭丫头,你给我过来!” “四少爷,你这是喝醉了。来人啊,快送四少爷回前院去!” 吓了一跳的奶娘顿时回过神来,赶紧拦在了苏长乐面前。一边说着,奶娘又赶紧给苏长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 苏长乐将掉在地上的药箱捡了起来,对着奶娘微微颔首,转身走出了庞家大门。隐约间,还能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忍不住摇了摇头。 大户人家的阴私,她没兴趣去管,只要没求到她身上,对方是死是活,和她又有什么干系? 庞二夫人的病好了之后,苏长乐就暂时没有什么大客户了,不过她现在也不缺钱,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 本质上,她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却也不是什么天生的圣母,救治病人,大概也算得上是互惠互利了。 今天说好了要带金宝去新宅子,苏长乐自然不打算食言。最近金宝实在是太乖了,再加上他本来就长得可爱,只要不变身熊孩子,很难不让人喜欢。 不过,她到了学堂门口,却并没有看到金宝的身影。 怎么回事? 难道丽娘先把金宝接走了吗? 苏长乐皱了皱眉,不应该啊,丽娘如果要替她,肯定会先说一声的。 她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是金宝的同桌,赶紧上前拉住了那小孩追问了起来。 “我好像看到金宝往后门那个巷子去了。” 后门是个死角,金宝去那里做什么?苏长乐莫名有些不安,她加快了脚步,赶紧跑了过去。 偏僻的巷口,两个人高马大的混混堵住了一个小孩,拉扯着他的衣服,行为粗鲁。 “什么,才这么点钱!臭小子,是不是故意藏起来了?我告诉你,以后每天都要交二十文,否则的话,老子就打死你!” “呜呜呜,我没那么多钱——” 金宝死死地拽着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每天辛辛苦苦帮娘捶背洗脚,才能得五文钱而已,这些大人太坏了! “没钱,那就挨揍好了!” 那混混恶狠狠地开口,挥动着拳头,就要朝着金宝身上砸下去! 那力道,分明是用了全力,竟是丝毫不顾他是个孩子! 眼看着就要挨到金宝的脸,那混混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 更多请收藏【】! 背着小药箱,她走出了院子。不过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大力,她半边身子猛地被撞,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去。 “你有病啊,眼睛瞎了吗,居然敢撞本少爷!” 一个暴躁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锦衣华服,却满身酒气的男人。说男人似乎有些不太准确,看对方年纪,大概也就十五c六岁的模样,面容还有些稚气。 不过,这张还算是俊秀的脸上充满了戾气,眼睛猩红,眉目间带着油腻的气息,生生破坏了本来的面貌,显得猥琐了起来。 苏长乐皱了皱眉,看向对方的眼神之中带了一丝冷意。 “我有没有病不需要你担心,不过你倒是快要病入膏肓没救了!” 她淡淡地开口,倒是惹得那少年更加激动了。 “你说什么?哪来的臭丫头,你给我过来!” “四少爷,你这是喝醉了。来人啊,快送四少爷回前院去!” 吓了一跳的奶娘顿时回过神来,赶紧拦在了苏长乐面前。一边说着,奶娘又赶紧给苏长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 苏长乐将掉在地上的药箱捡了起来,对着奶娘微微颔首,转身走出了庞家大门。隐约间,还能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忍不住摇了摇头。 大户人家的阴私,她没兴趣去管,只要没求到她身上,对方是死是活,和她又有什么干系? 庞二夫人的病好了之后,苏长乐就暂时没有什么大客户了,不过她现在也不缺钱,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 本质上,她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却也不是什么天生的圣母,救治病人,大概也算得上是互惠互利了。 今天说好了要带金宝去新宅子,苏长乐自然不打算食言。最近金宝实在是太乖了,再加上他本来就长得可爱,只要不变身熊孩子,很难不让人喜欢。 不过,她到了学堂门口,却并没有看到金宝的身影。 怎么回事? 难道丽娘先把金宝接走了吗? 苏长乐皱了皱眉,不应该啊,丽娘如果要替她,肯定会先说一声的。 她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是金宝的同桌,赶紧上前拉住了那小孩追问了起来。 “我好像看到金宝往后门那个巷子去了。” 后门是个死角,金宝去那里做什么?苏长乐莫名有些不安,她加快了脚步,赶紧跑了过去。 偏僻的巷口,两个人高马大的混混堵住了一个小孩,拉扯着他的衣服,行为粗鲁。 “什么,才这么点钱!臭小子,是不是故意藏起来了?我告诉你,以后每天都要交二十文,否则的话,老子就打死你!” “呜呜呜,我没那么多钱——” 金宝死死地拽着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每天辛辛苦苦帮娘捶背洗脚,才能得五文钱而已,这些大人太坏了! “没钱,那就挨揍好了!” 那混混恶狠狠地开口,挥动着拳头,就要朝着金宝身上砸下去! 那力道,分明是用了全力,竟是丝毫不顾他是个孩子! 眼看着就要挨到金宝的脸,那混混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 更多请收藏【】! 背着小药箱,她走出了院子。不过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大力,她半边身子猛地被撞,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去。 “你有病啊,眼睛瞎了吗,居然敢撞本少爷!” 一个暴躁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锦衣华服,却满身酒气的男人。说男人似乎有些不太准确,看对方年纪,大概也就十五c六岁的模样,面容还有些稚气。 不过,这张还算是俊秀的脸上充满了戾气,眼睛猩红,眉目间带着油腻的气息,生生破坏了本来的面貌,显得猥琐了起来。 苏长乐皱了皱眉,看向对方的眼神之中带了一丝冷意。 “我有没有病不需要你担心,不过你倒是快要病入膏肓没救了!” 她淡淡地开口,倒是惹得那少年更加激动了。 “你说什么?哪来的臭丫头,你给我过来!” “四少爷,你这是喝醉了。来人啊,快送四少爷回前院去!” 吓了一跳的奶娘顿时回过神来,赶紧拦在了苏长乐面前。一边说着,奶娘又赶紧给苏长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 苏长乐将掉在地上的药箱捡了起来,对着奶娘微微颔首,转身走出了庞家大门。隐约间,还能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忍不住摇了摇头。 大户人家的阴私,她没兴趣去管,只要没求到她身上,对方是死是活,和她又有什么干系? 庞二夫人的病好了之后,苏长乐就暂时没有什么大客户了,不过她现在也不缺钱,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 本质上,她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却也不是什么天生的圣母,救治病人,大概也算得上是互惠互利了。 今天说好了要带金宝去新宅子,苏长乐自然不打算食言。最近金宝实在是太乖了,再加上他本来就长得可爱,只要不变身熊孩子,很难不让人喜欢。 不过,她到了学堂门口,却并没有看到金宝的身影。 怎么回事? 难道丽娘先把金宝接走了吗? 苏长乐皱了皱眉,不应该啊,丽娘如果要替她,肯定会先说一声的。 她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是金宝的同桌,赶紧上前拉住了那小孩追问了起来。 “我好像看到金宝往后门那个巷子去了。” 后门是个死角,金宝去那里做什么?苏长乐莫名有些不安,她加快了脚步,赶紧跑了过去。 偏僻的巷口,两个人高马大的混混堵住了一个小孩,拉扯着他的衣服,行为粗鲁。 “什么,才这么点钱!臭小子,是不是故意藏起来了?我告诉你,以后每天都要交二十文,否则的话,老子就打死你!” “呜呜呜,我没那么多钱——” 金宝死死地拽着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每天辛辛苦苦帮娘捶背洗脚,才能得五文钱而已,这些大人太坏了! “没钱,那就挨揍好了!” 那混混恶狠狠地开口,挥动着拳头,就要朝着金宝身上砸下去! 那力道,分明是用了全力,竟是丝毫不顾他是个孩子! 眼看着就要挨到金宝的脸,那混混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 更多请收藏【】! 背着小药箱,她走出了院子。不过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大力,她半边身子猛地被撞,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去。 “你有病啊,眼睛瞎了吗,居然敢撞本少爷!” 一个暴躁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锦衣华服,却满身酒气的男人。说男人似乎有些不太准确,看对方年纪,大概也就十五c六岁的模样,面容还有些稚气。 不过,这张还算是俊秀的脸上充满了戾气,眼睛猩红,眉目间带着油腻的气息,生生破坏了本来的面貌,显得猥琐了起来。 苏长乐皱了皱眉,看向对方的眼神之中带了一丝冷意。 “我有没有病不需要你担心,不过你倒是快要病入膏肓没救了!” 她淡淡地开口,倒是惹得那少年更加激动了。 “你说什么?哪来的臭丫头,你给我过来!” “四少爷,你这是喝醉了。来人啊,快送四少爷回前院去!” 吓了一跳的奶娘顿时回过神来,赶紧拦在了苏长乐面前。一边说着,奶娘又赶紧给苏长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 苏长乐将掉在地上的药箱捡了起来,对着奶娘微微颔首,转身走出了庞家大门。隐约间,还能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忍不住摇了摇头。 大户人家的阴私,她没兴趣去管,只要没求到她身上,对方是死是活,和她又有什么干系? 庞二夫人的病好了之后,苏长乐就暂时没有什么大客户了,不过她现在也不缺钱,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 本质上,她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却也不是什么天生的圣母,救治病人,大概也算得上是互惠互利了。 今天说好了要带金宝去新宅子,苏长乐自然不打算食言。最近金宝实在是太乖了,再加上他本来就长得可爱,只要不变身熊孩子,很难不让人喜欢。 不过,她到了学堂门口,却并没有看到金宝的身影。 怎么回事? 难道丽娘先把金宝接走了吗? 苏长乐皱了皱眉,不应该啊,丽娘如果要替她,肯定会先说一声的。 她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是金宝的同桌,赶紧上前拉住了那小孩追问了起来。 “我好像看到金宝往后门那个巷子去了。” 后门是个死角,金宝去那里做什么?苏长乐莫名有些不安,她加快了脚步,赶紧跑了过去。 偏僻的巷口,两个人高马大的混混堵住了一个小孩,拉扯着他的衣服,行为粗鲁。 “什么,才这么点钱!臭小子,是不是故意藏起来了?我告诉你,以后每天都要交二十文,否则的话,老子就打死你!” “呜呜呜,我没那么多钱——” 金宝死死地拽着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每天辛辛苦苦帮娘捶背洗脚,才能得五文钱而已,这些大人太坏了! “没钱,那就挨揍好了!” 那混混恶狠狠地开口,挥动着拳头,就要朝着金宝身上砸下去! 那力道,分明是用了全力,竟是丝毫不顾他是个孩子! 眼看着就要挨到金宝的脸,那混混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 更多请收藏【】! 背着小药箱,她走出了院子。不过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大力,她半边身子猛地被撞,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去。 “你有病啊,眼睛瞎了吗,居然敢撞本少爷!” 一个暴躁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锦衣华服,却满身酒气的男人。说男人似乎有些不太准确,看对方年纪,大概也就十五c六岁的模样,面容还有些稚气。 不过,这张还算是俊秀的脸上充满了戾气,眼睛猩红,眉目间带着油腻的气息,生生破坏了本来的面貌,显得猥琐了起来。 苏长乐皱了皱眉,看向对方的眼神之中带了一丝冷意。 “我有没有病不需要你担心,不过你倒是快要病入膏肓没救了!” 她淡淡地开口,倒是惹得那少年更加激动了。 “你说什么?哪来的臭丫头,你给我过来!” “四少爷,你这是喝醉了。来人啊,快送四少爷回前院去!” 吓了一跳的奶娘顿时回过神来,赶紧拦在了苏长乐面前。一边说着,奶娘又赶紧给苏长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 苏长乐将掉在地上的药箱捡了起来,对着奶娘微微颔首,转身走出了庞家大门。隐约间,还能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忍不住摇了摇头。 大户人家的阴私,她没兴趣去管,只要没求到她身上,对方是死是活,和她又有什么干系? 庞二夫人的病好了之后,苏长乐就暂时没有什么大客户了,不过她现在也不缺钱,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 本质上,她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却也不是什么天生的圣母,救治病人,大概也算得上是互惠互利了。 今天说好了要带金宝去新宅子,苏长乐自然不打算食言。最近金宝实在是太乖了,再加上他本来就长得可爱,只要不变身熊孩子,很难不让人喜欢。 不过,她到了学堂门口,却并没有看到金宝的身影。 怎么回事? 难道丽娘先把金宝接走了吗? 苏长乐皱了皱眉,不应该啊,丽娘如果要替她,肯定会先说一声的。 她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是金宝的同桌,赶紧上前拉住了那小孩追问了起来。 “我好像看到金宝往后门那个巷子去了。” 后门是个死角,金宝去那里做什么?苏长乐莫名有些不安,她加快了脚步,赶紧跑了过去。 偏僻的巷口,两个人高马大的混混堵住了一个小孩,拉扯着他的衣服,行为粗鲁。 “什么,才这么点钱!臭小子,是不是故意藏起来了?我告诉你,以后每天都要交二十文,否则的话,老子就打死你!” “呜呜呜,我没那么多钱——” 金宝死死地拽着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每天辛辛苦苦帮娘捶背洗脚,才能得五文钱而已,这些大人太坏了! “没钱,那就挨揍好了!” 那混混恶狠狠地开口,挥动着拳头,就要朝着金宝身上砸下去! 那力道,分明是用了全力,竟是丝毫不顾他是个孩子! 眼看着就要挨到金宝的脸,那混混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 更多请收藏【】! 背着小药箱,她走出了院子。不过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大力,她半边身子猛地被撞,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去。 “你有病啊,眼睛瞎了吗,居然敢撞本少爷!” 一个暴躁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锦衣华服,却满身酒气的男人。说男人似乎有些不太准确,看对方年纪,大概也就十五c六岁的模样,面容还有些稚气。 不过,这张还算是俊秀的脸上充满了戾气,眼睛猩红,眉目间带着油腻的气息,生生破坏了本来的面貌,显得猥琐了起来。 苏长乐皱了皱眉,看向对方的眼神之中带了一丝冷意。 “我有没有病不需要你担心,不过你倒是快要病入膏肓没救了!” 她淡淡地开口,倒是惹得那少年更加激动了。 “你说什么?哪来的臭丫头,你给我过来!” “四少爷,你这是喝醉了。来人啊,快送四少爷回前院去!” 吓了一跳的奶娘顿时回过神来,赶紧拦在了苏长乐面前。一边说着,奶娘又赶紧给苏长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 苏长乐将掉在地上的药箱捡了起来,对着奶娘微微颔首,转身走出了庞家大门。隐约间,还能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忍不住摇了摇头。 大户人家的阴私,她没兴趣去管,只要没求到她身上,对方是死是活,和她又有什么干系? 庞二夫人的病好了之后,苏长乐就暂时没有什么大客户了,不过她现在也不缺钱,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 本质上,她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却也不是什么天生的圣母,救治病人,大概也算得上是互惠互利了。 今天说好了要带金宝去新宅子,苏长乐自然不打算食言。最近金宝实在是太乖了,再加上他本来就长得可爱,只要不变身熊孩子,很难不让人喜欢。 不过,她到了学堂门口,却并没有看到金宝的身影。 怎么回事? 难道丽娘先把金宝接走了吗? 苏长乐皱了皱眉,不应该啊,丽娘如果要替她,肯定会先说一声的。 她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是金宝的同桌,赶紧上前拉住了那小孩追问了起来。 “我好像看到金宝往后门那个巷子去了。” 后门是个死角,金宝去那里做什么?苏长乐莫名有些不安,她加快了脚步,赶紧跑了过去。 偏僻的巷口,两个人高马大的混混堵住了一个小孩,拉扯着他的衣服,行为粗鲁。 “什么,才这么点钱!臭小子,是不是故意藏起来了?我告诉你,以后每天都要交二十文,否则的话,老子就打死你!” “呜呜呜,我没那么多钱——” 金宝死死地拽着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每天辛辛苦苦帮娘捶背洗脚,才能得五文钱而已,这些大人太坏了! “没钱,那就挨揍好了!” 那混混恶狠狠地开口,挥动着拳头,就要朝着金宝身上砸下去! 那力道,分明是用了全力,竟是丝毫不顾他是个孩子! 眼看着就要挨到金宝的脸,那混混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 更多请收藏【】! 背着小药箱,她走出了院子。不过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股大力,她半边身子猛地被撞,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去。 “你有病啊,眼睛瞎了吗,居然敢撞本少爷!” 一个暴躁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抬起头,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锦衣华服,却满身酒气的男人。说男人似乎有些不太准确,看对方年纪,大概也就十五c六岁的模样,面容还有些稚气。 不过,这张还算是俊秀的脸上充满了戾气,眼睛猩红,眉目间带着油腻的气息,生生破坏了本来的面貌,显得猥琐了起来。 苏长乐皱了皱眉,看向对方的眼神之中带了一丝冷意。 “我有没有病不需要你担心,不过你倒是快要病入膏肓没救了!” 她淡淡地开口,倒是惹得那少年更加激动了。 “你说什么?哪来的臭丫头,你给我过来!” “四少爷,你这是喝醉了。来人啊,快送四少爷回前院去!” 吓了一跳的奶娘顿时回过神来,赶紧拦在了苏长乐面前。一边说着,奶娘又赶紧给苏长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 苏长乐将掉在地上的药箱捡了起来,对着奶娘微微颔首,转身走出了庞家大门。隐约间,还能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忍不住摇了摇头。 大户人家的阴私,她没兴趣去管,只要没求到她身上,对方是死是活,和她又有什么干系? 庞二夫人的病好了之后,苏长乐就暂时没有什么大客户了,不过她现在也不缺钱,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 本质上,她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却也不是什么天生的圣母,救治病人,大概也算得上是互惠互利了。 今天说好了要带金宝去新宅子,苏长乐自然不打算食言。最近金宝实在是太乖了,再加上他本来就长得可爱,只要不变身熊孩子,很难不让人喜欢。 不过,她到了学堂门口,却并没有看到金宝的身影。 怎么回事? 难道丽娘先把金宝接走了吗? 苏长乐皱了皱眉,不应该啊,丽娘如果要替她,肯定会先说一声的。 她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是金宝的同桌,赶紧上前拉住了那小孩追问了起来。 “我好像看到金宝往后门那个巷子去了。” 后门是个死角,金宝去那里做什么?苏长乐莫名有些不安,她加快了脚步,赶紧跑了过去。 偏僻的巷口,两个人高马大的混混堵住了一个小孩,拉扯着他的衣服,行为粗鲁。 “什么,才这么点钱!臭小子,是不是故意藏起来了?我告诉你,以后每天都要交二十文,否则的话,老子就打死你!” “呜呜呜,我没那么多钱——” 金宝死死地拽着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每天辛辛苦苦帮娘捶背洗脚,才能得五文钱而已,这些大人太坏了! “没钱,那就挨揍好了!” 那混混恶狠狠地开口,挥动着拳头,就要朝着金宝身上砸下去! 那力道,分明是用了全力,竟是丝毫不顾他是个孩子! 眼看着就要挨到金宝的脸,那混混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 更多请收藏【】! 第114章 羞耻之心 “怎么了猴子?” 另外一人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这才发现,猴子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扎了一根银针。 “你装什么啊,就被一根针扎一下而已,有那么痛吗?” 男人嗤笑了一声,“胆小鬼,打个孩子都下不了手,算了,让我来!” 他刚刚抬起手,瞬间感觉到掌心传来一阵剧痛,就好像被一把刀直接穿透了骨肉,痛得他浑身直哆嗦。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也发出了一声和猴子差不多的惨叫,甚至还要更难听一些。 “怎么回事,大哥,我好像动不了了!” 猴子满脸的惊恐之色,他身边喊做大哥的男人也不意外,吓得满头大汗。 “不,不会是有鬼吧?”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谁,是谁在捉弄我们兄弟,滚出来!” 金宝抽泣着看了看两个坏人,害怕的脸蛋上忽然露出了喜色,飞快地跑了出去。 “姐姐!” 小胖墩冲进了苏长乐的怀里,哭得上次不接下气。苏长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将他搂住。 “别怕啊金宝,姐姐在呢。” 苏长乐看着那两个男人,眼中有些难以掩饰的怒气。她竟是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人混进学堂,欺负一个小孩子! “金宝,告诉姐姐,他们抢你的钱,还要打你,这是第几次了?” “今天,今天是第二回。姐姐,我以后再也不贪嘴了呜呜呜——” 金宝哭的分外委屈,他最近乖巧听话,不仅仅苏长乐会给他工钱,丽娘有时候也会给他零花,所以小家伙最近荷包格外的鼓。 奈何他是个好吃狗儿,本来小孩子也在长身体,因此这些铜板他基本上没存上什么,都拿去买零嘴了。 在一众同龄人中,金宝倒显得是个小少爷,时不时就能拿出钱来花。外面街上的小食摊摊主,基本上都能把他给认出来了。 大概是因为这样,反而惹了有心人的眼,金宝昨天就被抢走了全部存款三十文。因为被两个混混威胁了,他也不敢跟家人说。 谁知道今天对方又找上门来了,还要打他一个小孩子。 两个混混看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个纤细瘦弱的少女,显然并不觉得她就是那个让他们变成这样的人。此时此刻,还在一旁色厉内荏的叫嚣。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抢小孩子的钱,你们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苏长乐冷哼了一声,走到了两人面前。 “看清楚了,以后你们再敢出现在我弟弟面前,我就让你们下半辈子都动弹不得!” 抽出一根银针,在两个混混不敢置信的眼神下,苏长乐面无表情地在他们身上扎了下去。 别以为针看起来小,扎到人就不会痛,容嬷嬷的招数可厉害得很。针眼小看不出来伤,却偏偏能让人死去活来,绝对会是一生的阴影。 “嗷——!”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格外的悦耳,金宝看着他们的惨状,顿时破涕为笑。 “大姐,女侠,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是有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这样做的啊——” 更多请收藏【】! “怎么了猴子?” 另外一人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这才发现,猴子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扎了一根银针。 “你装什么啊,就被一根针扎一下而已,有那么痛吗?” 男人嗤笑了一声,“胆小鬼,打个孩子都下不了手,算了,让我来!” 他刚刚抬起手,瞬间感觉到掌心传来一阵剧痛,就好像被一把刀直接穿透了骨肉,痛得他浑身直哆嗦。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也发出了一声和猴子差不多的惨叫,甚至还要更难听一些。 “怎么回事,大哥,我好像动不了了!” 猴子满脸的惊恐之色,他身边喊做大哥的男人也不意外,吓得满头大汗。 “不,不会是有鬼吧?”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谁,是谁在捉弄我们兄弟,滚出来!” 金宝抽泣着看了看两个坏人,害怕的脸蛋上忽然露出了喜色,飞快地跑了出去。 “姐姐!” 小胖墩冲进了苏长乐的怀里,哭得上次不接下气。苏长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将他搂住。 “别怕啊金宝,姐姐在呢。” 苏长乐看着那两个男人,眼中有些难以掩饰的怒气。她竟是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人混进学堂,欺负一个小孩子! “金宝,告诉姐姐,他们抢你的钱,还要打你,这是第几次了?” “今天,今天是第二回。姐姐,我以后再也不贪嘴了呜呜呜——” 金宝哭的分外委屈,他最近乖巧听话,不仅仅苏长乐会给他工钱,丽娘有时候也会给他零花,所以小家伙最近荷包格外的鼓。 奈何他是个好吃狗儿,本来小孩子也在长身体,因此这些铜板他基本上没存上什么,都拿去买零嘴了。 在一众同龄人中,金宝倒显得是个小少爷,时不时就能拿出钱来花。外面街上的小食摊摊主,基本上都能把他给认出来了。 大概是因为这样,反而惹了有心人的眼,金宝昨天就被抢走了全部存款三十文。因为被两个混混威胁了,他也不敢跟家人说。 谁知道今天对方又找上门来了,还要打他一个小孩子。 两个混混看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个纤细瘦弱的少女,显然并不觉得她就是那个让他们变成这样的人。此时此刻,还在一旁色厉内荏的叫嚣。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抢小孩子的钱,你们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苏长乐冷哼了一声,走到了两人面前。 “看清楚了,以后你们再敢出现在我弟弟面前,我就让你们下半辈子都动弹不得!” 抽出一根银针,在两个混混不敢置信的眼神下,苏长乐面无表情地在他们身上扎了下去。 别以为针看起来小,扎到人就不会痛,容嬷嬷的招数可厉害得很。针眼小看不出来伤,却偏偏能让人死去活来,绝对会是一生的阴影。 “嗷——!”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格外的悦耳,金宝看着他们的惨状,顿时破涕为笑。 “大姐,女侠,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是有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这样做的啊——” 更多请收藏【】! “怎么了猴子?” 另外一人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这才发现,猴子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扎了一根银针。 “你装什么啊,就被一根针扎一下而已,有那么痛吗?” 男人嗤笑了一声,“胆小鬼,打个孩子都下不了手,算了,让我来!” 他刚刚抬起手,瞬间感觉到掌心传来一阵剧痛,就好像被一把刀直接穿透了骨肉,痛得他浑身直哆嗦。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也发出了一声和猴子差不多的惨叫,甚至还要更难听一些。 “怎么回事,大哥,我好像动不了了!” 猴子满脸的惊恐之色,他身边喊做大哥的男人也不意外,吓得满头大汗。 “不,不会是有鬼吧?”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谁,是谁在捉弄我们兄弟,滚出来!” 金宝抽泣着看了看两个坏人,害怕的脸蛋上忽然露出了喜色,飞快地跑了出去。 “姐姐!” 小胖墩冲进了苏长乐的怀里,哭得上次不接下气。苏长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将他搂住。 “别怕啊金宝,姐姐在呢。” 苏长乐看着那两个男人,眼中有些难以掩饰的怒气。她竟是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人混进学堂,欺负一个小孩子! “金宝,告诉姐姐,他们抢你的钱,还要打你,这是第几次了?” “今天,今天是第二回。姐姐,我以后再也不贪嘴了呜呜呜——” 金宝哭的分外委屈,他最近乖巧听话,不仅仅苏长乐会给他工钱,丽娘有时候也会给他零花,所以小家伙最近荷包格外的鼓。 奈何他是个好吃狗儿,本来小孩子也在长身体,因此这些铜板他基本上没存上什么,都拿去买零嘴了。 在一众同龄人中,金宝倒显得是个小少爷,时不时就能拿出钱来花。外面街上的小食摊摊主,基本上都能把他给认出来了。 大概是因为这样,反而惹了有心人的眼,金宝昨天就被抢走了全部存款三十文。因为被两个混混威胁了,他也不敢跟家人说。 谁知道今天对方又找上门来了,还要打他一个小孩子。 两个混混看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个纤细瘦弱的少女,显然并不觉得她就是那个让他们变成这样的人。此时此刻,还在一旁色厉内荏的叫嚣。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抢小孩子的钱,你们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苏长乐冷哼了一声,走到了两人面前。 “看清楚了,以后你们再敢出现在我弟弟面前,我就让你们下半辈子都动弹不得!” 抽出一根银针,在两个混混不敢置信的眼神下,苏长乐面无表情地在他们身上扎了下去。 别以为针看起来小,扎到人就不会痛,容嬷嬷的招数可厉害得很。针眼小看不出来伤,却偏偏能让人死去活来,绝对会是一生的阴影。 “嗷——!”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格外的悦耳,金宝看着他们的惨状,顿时破涕为笑。 “大姐,女侠,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是有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这样做的啊——” 更多请收藏【】! “怎么了猴子?” 另外一人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这才发现,猴子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扎了一根银针。 “你装什么啊,就被一根针扎一下而已,有那么痛吗?” 男人嗤笑了一声,“胆小鬼,打个孩子都下不了手,算了,让我来!” 他刚刚抬起手,瞬间感觉到掌心传来一阵剧痛,就好像被一把刀直接穿透了骨肉,痛得他浑身直哆嗦。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也发出了一声和猴子差不多的惨叫,甚至还要更难听一些。 “怎么回事,大哥,我好像动不了了!” 猴子满脸的惊恐之色,他身边喊做大哥的男人也不意外,吓得满头大汗。 “不,不会是有鬼吧?”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谁,是谁在捉弄我们兄弟,滚出来!” 金宝抽泣着看了看两个坏人,害怕的脸蛋上忽然露出了喜色,飞快地跑了出去。 “姐姐!” 小胖墩冲进了苏长乐的怀里,哭得上次不接下气。苏长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将他搂住。 “别怕啊金宝,姐姐在呢。” 苏长乐看着那两个男人,眼中有些难以掩饰的怒气。她竟是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人混进学堂,欺负一个小孩子! “金宝,告诉姐姐,他们抢你的钱,还要打你,这是第几次了?” “今天,今天是第二回。姐姐,我以后再也不贪嘴了呜呜呜——” 金宝哭的分外委屈,他最近乖巧听话,不仅仅苏长乐会给他工钱,丽娘有时候也会给他零花,所以小家伙最近荷包格外的鼓。 奈何他是个好吃狗儿,本来小孩子也在长身体,因此这些铜板他基本上没存上什么,都拿去买零嘴了。 在一众同龄人中,金宝倒显得是个小少爷,时不时就能拿出钱来花。外面街上的小食摊摊主,基本上都能把他给认出来了。 大概是因为这样,反而惹了有心人的眼,金宝昨天就被抢走了全部存款三十文。因为被两个混混威胁了,他也不敢跟家人说。 谁知道今天对方又找上门来了,还要打他一个小孩子。 两个混混看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个纤细瘦弱的少女,显然并不觉得她就是那个让他们变成这样的人。此时此刻,还在一旁色厉内荏的叫嚣。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抢小孩子的钱,你们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苏长乐冷哼了一声,走到了两人面前。 “看清楚了,以后你们再敢出现在我弟弟面前,我就让你们下半辈子都动弹不得!” 抽出一根银针,在两个混混不敢置信的眼神下,苏长乐面无表情地在他们身上扎了下去。 别以为针看起来小,扎到人就不会痛,容嬷嬷的招数可厉害得很。针眼小看不出来伤,却偏偏能让人死去活来,绝对会是一生的阴影。 “嗷——!”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格外的悦耳,金宝看着他们的惨状,顿时破涕为笑。 “大姐,女侠,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是有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这样做的啊——” 更多请收藏【】! “怎么了猴子?” 另外一人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这才发现,猴子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扎了一根银针。 “你装什么啊,就被一根针扎一下而已,有那么痛吗?” 男人嗤笑了一声,“胆小鬼,打个孩子都下不了手,算了,让我来!” 他刚刚抬起手,瞬间感觉到掌心传来一阵剧痛,就好像被一把刀直接穿透了骨肉,痛得他浑身直哆嗦。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也发出了一声和猴子差不多的惨叫,甚至还要更难听一些。 “怎么回事,大哥,我好像动不了了!” 猴子满脸的惊恐之色,他身边喊做大哥的男人也不意外,吓得满头大汗。 “不,不会是有鬼吧?”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谁,是谁在捉弄我们兄弟,滚出来!” 金宝抽泣着看了看两个坏人,害怕的脸蛋上忽然露出了喜色,飞快地跑了出去。 “姐姐!” 小胖墩冲进了苏长乐的怀里,哭得上次不接下气。苏长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将他搂住。 “别怕啊金宝,姐姐在呢。” 苏长乐看着那两个男人,眼中有些难以掩饰的怒气。她竟是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人混进学堂,欺负一个小孩子! “金宝,告诉姐姐,他们抢你的钱,还要打你,这是第几次了?” “今天,今天是第二回。姐姐,我以后再也不贪嘴了呜呜呜——” 金宝哭的分外委屈,他最近乖巧听话,不仅仅苏长乐会给他工钱,丽娘有时候也会给他零花,所以小家伙最近荷包格外的鼓。 奈何他是个好吃狗儿,本来小孩子也在长身体,因此这些铜板他基本上没存上什么,都拿去买零嘴了。 在一众同龄人中,金宝倒显得是个小少爷,时不时就能拿出钱来花。外面街上的小食摊摊主,基本上都能把他给认出来了。 大概是因为这样,反而惹了有心人的眼,金宝昨天就被抢走了全部存款三十文。因为被两个混混威胁了,他也不敢跟家人说。 谁知道今天对方又找上门来了,还要打他一个小孩子。 两个混混看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个纤细瘦弱的少女,显然并不觉得她就是那个让他们变成这样的人。此时此刻,还在一旁色厉内荏的叫嚣。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抢小孩子的钱,你们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苏长乐冷哼了一声,走到了两人面前。 “看清楚了,以后你们再敢出现在我弟弟面前,我就让你们下半辈子都动弹不得!” 抽出一根银针,在两个混混不敢置信的眼神下,苏长乐面无表情地在他们身上扎了下去。 别以为针看起来小,扎到人就不会痛,容嬷嬷的招数可厉害得很。针眼小看不出来伤,却偏偏能让人死去活来,绝对会是一生的阴影。 “嗷——!”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格外的悦耳,金宝看着他们的惨状,顿时破涕为笑。 “大姐,女侠,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是有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这样做的啊——” 更多请收藏【】! “怎么了猴子?” 另外一人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这才发现,猴子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扎了一根银针。 “你装什么啊,就被一根针扎一下而已,有那么痛吗?” 男人嗤笑了一声,“胆小鬼,打个孩子都下不了手,算了,让我来!” 他刚刚抬起手,瞬间感觉到掌心传来一阵剧痛,就好像被一把刀直接穿透了骨肉,痛得他浑身直哆嗦。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也发出了一声和猴子差不多的惨叫,甚至还要更难听一些。 “怎么回事,大哥,我好像动不了了!” 猴子满脸的惊恐之色,他身边喊做大哥的男人也不意外,吓得满头大汗。 “不,不会是有鬼吧?”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谁,是谁在捉弄我们兄弟,滚出来!” 金宝抽泣着看了看两个坏人,害怕的脸蛋上忽然露出了喜色,飞快地跑了出去。 “姐姐!” 小胖墩冲进了苏长乐的怀里,哭得上次不接下气。苏长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将他搂住。 “别怕啊金宝,姐姐在呢。” 苏长乐看着那两个男人,眼中有些难以掩饰的怒气。她竟是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人混进学堂,欺负一个小孩子! “金宝,告诉姐姐,他们抢你的钱,还要打你,这是第几次了?” “今天,今天是第二回。姐姐,我以后再也不贪嘴了呜呜呜——” 金宝哭的分外委屈,他最近乖巧听话,不仅仅苏长乐会给他工钱,丽娘有时候也会给他零花,所以小家伙最近荷包格外的鼓。 奈何他是个好吃狗儿,本来小孩子也在长身体,因此这些铜板他基本上没存上什么,都拿去买零嘴了。 在一众同龄人中,金宝倒显得是个小少爷,时不时就能拿出钱来花。外面街上的小食摊摊主,基本上都能把他给认出来了。 大概是因为这样,反而惹了有心人的眼,金宝昨天就被抢走了全部存款三十文。因为被两个混混威胁了,他也不敢跟家人说。 谁知道今天对方又找上门来了,还要打他一个小孩子。 两个混混看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个纤细瘦弱的少女,显然并不觉得她就是那个让他们变成这样的人。此时此刻,还在一旁色厉内荏的叫嚣。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抢小孩子的钱,你们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苏长乐冷哼了一声,走到了两人面前。 “看清楚了,以后你们再敢出现在我弟弟面前,我就让你们下半辈子都动弹不得!” 抽出一根银针,在两个混混不敢置信的眼神下,苏长乐面无表情地在他们身上扎了下去。 别以为针看起来小,扎到人就不会痛,容嬷嬷的招数可厉害得很。针眼小看不出来伤,却偏偏能让人死去活来,绝对会是一生的阴影。 “嗷——!”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格外的悦耳,金宝看着他们的惨状,顿时破涕为笑。 “大姐,女侠,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是有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这样做的啊——” 更多请收藏【】! “怎么了猴子?” 另外一人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这才发现,猴子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扎了一根银针。 “你装什么啊,就被一根针扎一下而已,有那么痛吗?” 男人嗤笑了一声,“胆小鬼,打个孩子都下不了手,算了,让我来!” 他刚刚抬起手,瞬间感觉到掌心传来一阵剧痛,就好像被一把刀直接穿透了骨肉,痛得他浑身直哆嗦。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也发出了一声和猴子差不多的惨叫,甚至还要更难听一些。 “怎么回事,大哥,我好像动不了了!” 猴子满脸的惊恐之色,他身边喊做大哥的男人也不意外,吓得满头大汗。 “不,不会是有鬼吧?”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谁,是谁在捉弄我们兄弟,滚出来!” 金宝抽泣着看了看两个坏人,害怕的脸蛋上忽然露出了喜色,飞快地跑了出去。 “姐姐!” 小胖墩冲进了苏长乐的怀里,哭得上次不接下气。苏长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将他搂住。 “别怕啊金宝,姐姐在呢。” 苏长乐看着那两个男人,眼中有些难以掩饰的怒气。她竟是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人混进学堂,欺负一个小孩子! “金宝,告诉姐姐,他们抢你的钱,还要打你,这是第几次了?” “今天,今天是第二回。姐姐,我以后再也不贪嘴了呜呜呜——” 金宝哭的分外委屈,他最近乖巧听话,不仅仅苏长乐会给他工钱,丽娘有时候也会给他零花,所以小家伙最近荷包格外的鼓。 奈何他是个好吃狗儿,本来小孩子也在长身体,因此这些铜板他基本上没存上什么,都拿去买零嘴了。 在一众同龄人中,金宝倒显得是个小少爷,时不时就能拿出钱来花。外面街上的小食摊摊主,基本上都能把他给认出来了。 大概是因为这样,反而惹了有心人的眼,金宝昨天就被抢走了全部存款三十文。因为被两个混混威胁了,他也不敢跟家人说。 谁知道今天对方又找上门来了,还要打他一个小孩子。 两个混混看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个纤细瘦弱的少女,显然并不觉得她就是那个让他们变成这样的人。此时此刻,还在一旁色厉内荏的叫嚣。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抢小孩子的钱,你们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苏长乐冷哼了一声,走到了两人面前。 “看清楚了,以后你们再敢出现在我弟弟面前,我就让你们下半辈子都动弹不得!” 抽出一根银针,在两个混混不敢置信的眼神下,苏长乐面无表情地在他们身上扎了下去。 别以为针看起来小,扎到人就不会痛,容嬷嬷的招数可厉害得很。针眼小看不出来伤,却偏偏能让人死去活来,绝对会是一生的阴影。 “嗷——!”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格外的悦耳,金宝看着他们的惨状,顿时破涕为笑。 “大姐,女侠,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是有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这样做的啊——” 更多请收藏【】! “怎么了猴子?” 另外一人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这才发现,猴子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扎了一根银针。 “你装什么啊,就被一根针扎一下而已,有那么痛吗?” 男人嗤笑了一声,“胆小鬼,打个孩子都下不了手,算了,让我来!” 他刚刚抬起手,瞬间感觉到掌心传来一阵剧痛,就好像被一把刀直接穿透了骨肉,痛得他浑身直哆嗦。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也发出了一声和猴子差不多的惨叫,甚至还要更难听一些。 “怎么回事,大哥,我好像动不了了!” 猴子满脸的惊恐之色,他身边喊做大哥的男人也不意外,吓得满头大汗。 “不,不会是有鬼吧?”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谁,是谁在捉弄我们兄弟,滚出来!” 金宝抽泣着看了看两个坏人,害怕的脸蛋上忽然露出了喜色,飞快地跑了出去。 “姐姐!” 小胖墩冲进了苏长乐的怀里,哭得上次不接下气。苏长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将他搂住。 “别怕啊金宝,姐姐在呢。” 苏长乐看着那两个男人,眼中有些难以掩饰的怒气。她竟是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人混进学堂,欺负一个小孩子! “金宝,告诉姐姐,他们抢你的钱,还要打你,这是第几次了?” “今天,今天是第二回。姐姐,我以后再也不贪嘴了呜呜呜——” 金宝哭的分外委屈,他最近乖巧听话,不仅仅苏长乐会给他工钱,丽娘有时候也会给他零花,所以小家伙最近荷包格外的鼓。 奈何他是个好吃狗儿,本来小孩子也在长身体,因此这些铜板他基本上没存上什么,都拿去买零嘴了。 在一众同龄人中,金宝倒显得是个小少爷,时不时就能拿出钱来花。外面街上的小食摊摊主,基本上都能把他给认出来了。 大概是因为这样,反而惹了有心人的眼,金宝昨天就被抢走了全部存款三十文。因为被两个混混威胁了,他也不敢跟家人说。 谁知道今天对方又找上门来了,还要打他一个小孩子。 两个混混看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个纤细瘦弱的少女,显然并不觉得她就是那个让他们变成这样的人。此时此刻,还在一旁色厉内荏的叫嚣。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抢小孩子的钱,你们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苏长乐冷哼了一声,走到了两人面前。 “看清楚了,以后你们再敢出现在我弟弟面前,我就让你们下半辈子都动弹不得!” 抽出一根银针,在两个混混不敢置信的眼神下,苏长乐面无表情地在他们身上扎了下去。 别以为针看起来小,扎到人就不会痛,容嬷嬷的招数可厉害得很。针眼小看不出来伤,却偏偏能让人死去活来,绝对会是一生的阴影。 “嗷——!”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格外的悦耳,金宝看着他们的惨状,顿时破涕为笑。 “大姐,女侠,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是有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这样做的啊——” 更多请收藏【】! “怎么了猴子?” 另外一人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这才发现,猴子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扎了一根银针。 “你装什么啊,就被一根针扎一下而已,有那么痛吗?” 男人嗤笑了一声,“胆小鬼,打个孩子都下不了手,算了,让我来!” 他刚刚抬起手,瞬间感觉到掌心传来一阵剧痛,就好像被一把刀直接穿透了骨肉,痛得他浑身直哆嗦。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也发出了一声和猴子差不多的惨叫,甚至还要更难听一些。 “怎么回事,大哥,我好像动不了了!” 猴子满脸的惊恐之色,他身边喊做大哥的男人也不意外,吓得满头大汗。 “不,不会是有鬼吧?”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谁,是谁在捉弄我们兄弟,滚出来!” 金宝抽泣着看了看两个坏人,害怕的脸蛋上忽然露出了喜色,飞快地跑了出去。 “姐姐!” 小胖墩冲进了苏长乐的怀里,哭得上次不接下气。苏长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将他搂住。 “别怕啊金宝,姐姐在呢。” 苏长乐看着那两个男人,眼中有些难以掩饰的怒气。她竟是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人混进学堂,欺负一个小孩子! “金宝,告诉姐姐,他们抢你的钱,还要打你,这是第几次了?” “今天,今天是第二回。姐姐,我以后再也不贪嘴了呜呜呜——” 金宝哭的分外委屈,他最近乖巧听话,不仅仅苏长乐会给他工钱,丽娘有时候也会给他零花,所以小家伙最近荷包格外的鼓。 奈何他是个好吃狗儿,本来小孩子也在长身体,因此这些铜板他基本上没存上什么,都拿去买零嘴了。 在一众同龄人中,金宝倒显得是个小少爷,时不时就能拿出钱来花。外面街上的小食摊摊主,基本上都能把他给认出来了。 大概是因为这样,反而惹了有心人的眼,金宝昨天就被抢走了全部存款三十文。因为被两个混混威胁了,他也不敢跟家人说。 谁知道今天对方又找上门来了,还要打他一个小孩子。 两个混混看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个纤细瘦弱的少女,显然并不觉得她就是那个让他们变成这样的人。此时此刻,还在一旁色厉内荏的叫嚣。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抢小孩子的钱,你们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苏长乐冷哼了一声,走到了两人面前。 “看清楚了,以后你们再敢出现在我弟弟面前,我就让你们下半辈子都动弹不得!” 抽出一根银针,在两个混混不敢置信的眼神下,苏长乐面无表情地在他们身上扎了下去。 别以为针看起来小,扎到人就不会痛,容嬷嬷的招数可厉害得很。针眼小看不出来伤,却偏偏能让人死去活来,绝对会是一生的阴影。 “嗷——!”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格外的悦耳,金宝看着他们的惨状,顿时破涕为笑。 “大姐,女侠,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是有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这样做的啊——” 更多请收藏【】! 第115章 凶残 “是啊是啊,我们其实也就是吓唬那孩子,不会真的太用力打坏他的,姑奶奶饶命啊!” 两个混混痛哭流涕,简直恨不得给她跪下了。这小姑娘,明明看着弱质纤纤,为什么竟如此凶残! “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谁让你们来欺负我弟弟的?” 苏长乐沉下脸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隐情。居然不只是一次普通的霸凌,而是有人刻意指示吗? “是真的啊姑奶奶,这些小孩子哪有什么油水。我们便是要钱,也只会找那些商户小摊之类的。是前几天有人给我们二两银子当定金,让我们来找这小孩的麻烦,吓唬吓唬他。” “真的只是吓唬,我们没打算伤人的。那人说了,只要让一个叫苏金宝的孩子以后没有心思读书,离开学堂,就再给我们三两银子。只是捉弄个小孩子,这么简单就能得到五两银子,我们就只是想着捡个便宜而已——” 混混二人组你一言我一语,飞快地解释了起来,生怕晚了一步就会遭遇到针扎攻击。 此时此刻,两人是后悔不已,还以为这钱好拿呢!早知道会遇到这样一个煞神,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去敲诈那些摊贩。 “那个找你们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苏长乐皱了皱眉,继续追问。 “这个我们不知道啊,因为是个乞丐过来传话的。我们是从那乞丐手上拿的银子,要做什么也是那乞丐说的。” “那乞丐蓬头垢面的,长什么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来。东门那边这样的乞丐一抓一大把,只要给钱什么都做,比我们还不讲究呢!” 两人纷纷摇头,他们只管拿钱办事,又不是什么牵扯到生死的任务,谁还去背后的人是谁啊。 苏长乐又扎了几针,痛得两个男人哭爹喊娘,却还是没有问到更多的事情。显然,他们并没有说谎。 要想揪住对方,除非金宝真的因为受到这样的影响而厌学,再也不肯去学堂。可就算如此,那人再安排一个乞丐出面,同样也不见得能顺利的把人找到。 她才不会让金宝退学,倒不如就让金宝一直这样,对方若是迟迟不见成效,必然会再次行动。 “这次就放了你们,不过,你们必须帮我再做一件事情。否则的话——” 苏长乐晃了晃手上的银针,又问起了两人的姓名地址,亲自将他们送回了家。虽然是小混混,可这两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孤儿,都是拖家带口的,便是想跑也跑不掉。 不去看两人如丧考妣的脸,苏长乐牵着金宝的手,这才离开了。 “姐姐,你好厉害啊!” 金宝圆滚滚的大眼睛里面射出了崇拜的光茫,以前那个娇滴滴的,只会用哭来骗人的姐姐,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辣么凶残了? “姐姐,金宝也要跟你学扎针,呲呲呲!” 挥舞着小手,金宝可开心了。 “姐姐最近不是在学医吗,金宝你就乖乖读书,以后当官挣大钱,给姐姐撑腰就行。还有,今天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娘,是你和姐姐的秘密好不好?” 更多请收藏【】! “是啊是啊,我们其实也就是吓唬那孩子,不会真的太用力打坏他的,姑奶奶饶命啊!” 两个混混痛哭流涕,简直恨不得给她跪下了。这小姑娘,明明看着弱质纤纤,为什么竟如此凶残! “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谁让你们来欺负我弟弟的?” 苏长乐沉下脸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隐情。居然不只是一次普通的霸凌,而是有人刻意指示吗? “是真的啊姑奶奶,这些小孩子哪有什么油水。我们便是要钱,也只会找那些商户小摊之类的。是前几天有人给我们二两银子当定金,让我们来找这小孩的麻烦,吓唬吓唬他。” “真的只是吓唬,我们没打算伤人的。那人说了,只要让一个叫苏金宝的孩子以后没有心思读书,离开学堂,就再给我们三两银子。只是捉弄个小孩子,这么简单就能得到五两银子,我们就只是想着捡个便宜而已——” 混混二人组你一言我一语,飞快地解释了起来,生怕晚了一步就会遭遇到针扎攻击。 此时此刻,两人是后悔不已,还以为这钱好拿呢!早知道会遇到这样一个煞神,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去敲诈那些摊贩。 “那个找你们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苏长乐皱了皱眉,继续追问。 “这个我们不知道啊,因为是个乞丐过来传话的。我们是从那乞丐手上拿的银子,要做什么也是那乞丐说的。” “那乞丐蓬头垢面的,长什么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来。东门那边这样的乞丐一抓一大把,只要给钱什么都做,比我们还不讲究呢!” 两人纷纷摇头,他们只管拿钱办事,又不是什么牵扯到生死的任务,谁还去背后的人是谁啊。 苏长乐又扎了几针,痛得两个男人哭爹喊娘,却还是没有问到更多的事情。显然,他们并没有说谎。 要想揪住对方,除非金宝真的因为受到这样的影响而厌学,再也不肯去学堂。可就算如此,那人再安排一个乞丐出面,同样也不见得能顺利的把人找到。 她才不会让金宝退学,倒不如就让金宝一直这样,对方若是迟迟不见成效,必然会再次行动。 “这次就放了你们,不过,你们必须帮我再做一件事情。否则的话——” 苏长乐晃了晃手上的银针,又问起了两人的姓名地址,亲自将他们送回了家。虽然是小混混,可这两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孤儿,都是拖家带口的,便是想跑也跑不掉。 不去看两人如丧考妣的脸,苏长乐牵着金宝的手,这才离开了。 “姐姐,你好厉害啊!” 金宝圆滚滚的大眼睛里面射出了崇拜的光茫,以前那个娇滴滴的,只会用哭来骗人的姐姐,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辣么凶残了? “姐姐,金宝也要跟你学扎针,呲呲呲!” 挥舞着小手,金宝可开心了。 “姐姐最近不是在学医吗,金宝你就乖乖读书,以后当官挣大钱,给姐姐撑腰就行。还有,今天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娘,是你和姐姐的秘密好不好?” 更多请收藏【】! “是啊是啊,我们其实也就是吓唬那孩子,不会真的太用力打坏他的,姑奶奶饶命啊!” 两个混混痛哭流涕,简直恨不得给她跪下了。这小姑娘,明明看着弱质纤纤,为什么竟如此凶残! “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谁让你们来欺负我弟弟的?” 苏长乐沉下脸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隐情。居然不只是一次普通的霸凌,而是有人刻意指示吗? “是真的啊姑奶奶,这些小孩子哪有什么油水。我们便是要钱,也只会找那些商户小摊之类的。是前几天有人给我们二两银子当定金,让我们来找这小孩的麻烦,吓唬吓唬他。” “真的只是吓唬,我们没打算伤人的。那人说了,只要让一个叫苏金宝的孩子以后没有心思读书,离开学堂,就再给我们三两银子。只是捉弄个小孩子,这么简单就能得到五两银子,我们就只是想着捡个便宜而已——” 混混二人组你一言我一语,飞快地解释了起来,生怕晚了一步就会遭遇到针扎攻击。 此时此刻,两人是后悔不已,还以为这钱好拿呢!早知道会遇到这样一个煞神,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去敲诈那些摊贩。 “那个找你们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苏长乐皱了皱眉,继续追问。 “这个我们不知道啊,因为是个乞丐过来传话的。我们是从那乞丐手上拿的银子,要做什么也是那乞丐说的。” “那乞丐蓬头垢面的,长什么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来。东门那边这样的乞丐一抓一大把,只要给钱什么都做,比我们还不讲究呢!” 两人纷纷摇头,他们只管拿钱办事,又不是什么牵扯到生死的任务,谁还去背后的人是谁啊。 苏长乐又扎了几针,痛得两个男人哭爹喊娘,却还是没有问到更多的事情。显然,他们并没有说谎。 要想揪住对方,除非金宝真的因为受到这样的影响而厌学,再也不肯去学堂。可就算如此,那人再安排一个乞丐出面,同样也不见得能顺利的把人找到。 她才不会让金宝退学,倒不如就让金宝一直这样,对方若是迟迟不见成效,必然会再次行动。 “这次就放了你们,不过,你们必须帮我再做一件事情。否则的话——” 苏长乐晃了晃手上的银针,又问起了两人的姓名地址,亲自将他们送回了家。虽然是小混混,可这两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孤儿,都是拖家带口的,便是想跑也跑不掉。 不去看两人如丧考妣的脸,苏长乐牵着金宝的手,这才离开了。 “姐姐,你好厉害啊!” 金宝圆滚滚的大眼睛里面射出了崇拜的光茫,以前那个娇滴滴的,只会用哭来骗人的姐姐,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辣么凶残了? “姐姐,金宝也要跟你学扎针,呲呲呲!” 挥舞着小手,金宝可开心了。 “姐姐最近不是在学医吗,金宝你就乖乖读书,以后当官挣大钱,给姐姐撑腰就行。还有,今天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娘,是你和姐姐的秘密好不好?” 更多请收藏【】! “是啊是啊,我们其实也就是吓唬那孩子,不会真的太用力打坏他的,姑奶奶饶命啊!” 两个混混痛哭流涕,简直恨不得给她跪下了。这小姑娘,明明看着弱质纤纤,为什么竟如此凶残! “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谁让你们来欺负我弟弟的?” 苏长乐沉下脸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隐情。居然不只是一次普通的霸凌,而是有人刻意指示吗? “是真的啊姑奶奶,这些小孩子哪有什么油水。我们便是要钱,也只会找那些商户小摊之类的。是前几天有人给我们二两银子当定金,让我们来找这小孩的麻烦,吓唬吓唬他。” “真的只是吓唬,我们没打算伤人的。那人说了,只要让一个叫苏金宝的孩子以后没有心思读书,离开学堂,就再给我们三两银子。只是捉弄个小孩子,这么简单就能得到五两银子,我们就只是想着捡个便宜而已——” 混混二人组你一言我一语,飞快地解释了起来,生怕晚了一步就会遭遇到针扎攻击。 此时此刻,两人是后悔不已,还以为这钱好拿呢!早知道会遇到这样一个煞神,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去敲诈那些摊贩。 “那个找你们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苏长乐皱了皱眉,继续追问。 “这个我们不知道啊,因为是个乞丐过来传话的。我们是从那乞丐手上拿的银子,要做什么也是那乞丐说的。” “那乞丐蓬头垢面的,长什么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来。东门那边这样的乞丐一抓一大把,只要给钱什么都做,比我们还不讲究呢!” 两人纷纷摇头,他们只管拿钱办事,又不是什么牵扯到生死的任务,谁还去背后的人是谁啊。 苏长乐又扎了几针,痛得两个男人哭爹喊娘,却还是没有问到更多的事情。显然,他们并没有说谎。 要想揪住对方,除非金宝真的因为受到这样的影响而厌学,再也不肯去学堂。可就算如此,那人再安排一个乞丐出面,同样也不见得能顺利的把人找到。 她才不会让金宝退学,倒不如就让金宝一直这样,对方若是迟迟不见成效,必然会再次行动。 “这次就放了你们,不过,你们必须帮我再做一件事情。否则的话——” 苏长乐晃了晃手上的银针,又问起了两人的姓名地址,亲自将他们送回了家。虽然是小混混,可这两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孤儿,都是拖家带口的,便是想跑也跑不掉。 不去看两人如丧考妣的脸,苏长乐牵着金宝的手,这才离开了。 “姐姐,你好厉害啊!” 金宝圆滚滚的大眼睛里面射出了崇拜的光茫,以前那个娇滴滴的,只会用哭来骗人的姐姐,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辣么凶残了? “姐姐,金宝也要跟你学扎针,呲呲呲!” 挥舞着小手,金宝可开心了。 “姐姐最近不是在学医吗,金宝你就乖乖读书,以后当官挣大钱,给姐姐撑腰就行。还有,今天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娘,是你和姐姐的秘密好不好?” 更多请收藏【】! “是啊是啊,我们其实也就是吓唬那孩子,不会真的太用力打坏他的,姑奶奶饶命啊!” 两个混混痛哭流涕,简直恨不得给她跪下了。这小姑娘,明明看着弱质纤纤,为什么竟如此凶残! “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谁让你们来欺负我弟弟的?” 苏长乐沉下脸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隐情。居然不只是一次普通的霸凌,而是有人刻意指示吗? “是真的啊姑奶奶,这些小孩子哪有什么油水。我们便是要钱,也只会找那些商户小摊之类的。是前几天有人给我们二两银子当定金,让我们来找这小孩的麻烦,吓唬吓唬他。” “真的只是吓唬,我们没打算伤人的。那人说了,只要让一个叫苏金宝的孩子以后没有心思读书,离开学堂,就再给我们三两银子。只是捉弄个小孩子,这么简单就能得到五两银子,我们就只是想着捡个便宜而已——” 混混二人组你一言我一语,飞快地解释了起来,生怕晚了一步就会遭遇到针扎攻击。 此时此刻,两人是后悔不已,还以为这钱好拿呢!早知道会遇到这样一个煞神,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去敲诈那些摊贩。 “那个找你们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苏长乐皱了皱眉,继续追问。 “这个我们不知道啊,因为是个乞丐过来传话的。我们是从那乞丐手上拿的银子,要做什么也是那乞丐说的。” “那乞丐蓬头垢面的,长什么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来。东门那边这样的乞丐一抓一大把,只要给钱什么都做,比我们还不讲究呢!” 两人纷纷摇头,他们只管拿钱办事,又不是什么牵扯到生死的任务,谁还去背后的人是谁啊。 苏长乐又扎了几针,痛得两个男人哭爹喊娘,却还是没有问到更多的事情。显然,他们并没有说谎。 要想揪住对方,除非金宝真的因为受到这样的影响而厌学,再也不肯去学堂。可就算如此,那人再安排一个乞丐出面,同样也不见得能顺利的把人找到。 她才不会让金宝退学,倒不如就让金宝一直这样,对方若是迟迟不见成效,必然会再次行动。 “这次就放了你们,不过,你们必须帮我再做一件事情。否则的话——” 苏长乐晃了晃手上的银针,又问起了两人的姓名地址,亲自将他们送回了家。虽然是小混混,可这两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孤儿,都是拖家带口的,便是想跑也跑不掉。 不去看两人如丧考妣的脸,苏长乐牵着金宝的手,这才离开了。 “姐姐,你好厉害啊!” 金宝圆滚滚的大眼睛里面射出了崇拜的光茫,以前那个娇滴滴的,只会用哭来骗人的姐姐,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辣么凶残了? “姐姐,金宝也要跟你学扎针,呲呲呲!” 挥舞着小手,金宝可开心了。 “姐姐最近不是在学医吗,金宝你就乖乖读书,以后当官挣大钱,给姐姐撑腰就行。还有,今天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娘,是你和姐姐的秘密好不好?” 更多请收藏【】! “是啊是啊,我们其实也就是吓唬那孩子,不会真的太用力打坏他的,姑奶奶饶命啊!” 两个混混痛哭流涕,简直恨不得给她跪下了。这小姑娘,明明看着弱质纤纤,为什么竟如此凶残! “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谁让你们来欺负我弟弟的?” 苏长乐沉下脸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隐情。居然不只是一次普通的霸凌,而是有人刻意指示吗? “是真的啊姑奶奶,这些小孩子哪有什么油水。我们便是要钱,也只会找那些商户小摊之类的。是前几天有人给我们二两银子当定金,让我们来找这小孩的麻烦,吓唬吓唬他。” “真的只是吓唬,我们没打算伤人的。那人说了,只要让一个叫苏金宝的孩子以后没有心思读书,离开学堂,就再给我们三两银子。只是捉弄个小孩子,这么简单就能得到五两银子,我们就只是想着捡个便宜而已——” 混混二人组你一言我一语,飞快地解释了起来,生怕晚了一步就会遭遇到针扎攻击。 此时此刻,两人是后悔不已,还以为这钱好拿呢!早知道会遇到这样一个煞神,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去敲诈那些摊贩。 “那个找你们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苏长乐皱了皱眉,继续追问。 “这个我们不知道啊,因为是个乞丐过来传话的。我们是从那乞丐手上拿的银子,要做什么也是那乞丐说的。” “那乞丐蓬头垢面的,长什么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来。东门那边这样的乞丐一抓一大把,只要给钱什么都做,比我们还不讲究呢!” 两人纷纷摇头,他们只管拿钱办事,又不是什么牵扯到生死的任务,谁还去背后的人是谁啊。 苏长乐又扎了几针,痛得两个男人哭爹喊娘,却还是没有问到更多的事情。显然,他们并没有说谎。 要想揪住对方,除非金宝真的因为受到这样的影响而厌学,再也不肯去学堂。可就算如此,那人再安排一个乞丐出面,同样也不见得能顺利的把人找到。 她才不会让金宝退学,倒不如就让金宝一直这样,对方若是迟迟不见成效,必然会再次行动。 “这次就放了你们,不过,你们必须帮我再做一件事情。否则的话——” 苏长乐晃了晃手上的银针,又问起了两人的姓名地址,亲自将他们送回了家。虽然是小混混,可这两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孤儿,都是拖家带口的,便是想跑也跑不掉。 不去看两人如丧考妣的脸,苏长乐牵着金宝的手,这才离开了。 “姐姐,你好厉害啊!” 金宝圆滚滚的大眼睛里面射出了崇拜的光茫,以前那个娇滴滴的,只会用哭来骗人的姐姐,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辣么凶残了? “姐姐,金宝也要跟你学扎针,呲呲呲!” 挥舞着小手,金宝可开心了。 “姐姐最近不是在学医吗,金宝你就乖乖读书,以后当官挣大钱,给姐姐撑腰就行。还有,今天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娘,是你和姐姐的秘密好不好?” 更多请收藏【】! “是啊是啊,我们其实也就是吓唬那孩子,不会真的太用力打坏他的,姑奶奶饶命啊!” 两个混混痛哭流涕,简直恨不得给她跪下了。这小姑娘,明明看着弱质纤纤,为什么竟如此凶残! “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谁让你们来欺负我弟弟的?” 苏长乐沉下脸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隐情。居然不只是一次普通的霸凌,而是有人刻意指示吗? “是真的啊姑奶奶,这些小孩子哪有什么油水。我们便是要钱,也只会找那些商户小摊之类的。是前几天有人给我们二两银子当定金,让我们来找这小孩的麻烦,吓唬吓唬他。” “真的只是吓唬,我们没打算伤人的。那人说了,只要让一个叫苏金宝的孩子以后没有心思读书,离开学堂,就再给我们三两银子。只是捉弄个小孩子,这么简单就能得到五两银子,我们就只是想着捡个便宜而已——” 混混二人组你一言我一语,飞快地解释了起来,生怕晚了一步就会遭遇到针扎攻击。 此时此刻,两人是后悔不已,还以为这钱好拿呢!早知道会遇到这样一个煞神,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去敲诈那些摊贩。 “那个找你们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苏长乐皱了皱眉,继续追问。 “这个我们不知道啊,因为是个乞丐过来传话的。我们是从那乞丐手上拿的银子,要做什么也是那乞丐说的。” “那乞丐蓬头垢面的,长什么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来。东门那边这样的乞丐一抓一大把,只要给钱什么都做,比我们还不讲究呢!” 两人纷纷摇头,他们只管拿钱办事,又不是什么牵扯到生死的任务,谁还去背后的人是谁啊。 苏长乐又扎了几针,痛得两个男人哭爹喊娘,却还是没有问到更多的事情。显然,他们并没有说谎。 要想揪住对方,除非金宝真的因为受到这样的影响而厌学,再也不肯去学堂。可就算如此,那人再安排一个乞丐出面,同样也不见得能顺利的把人找到。 她才不会让金宝退学,倒不如就让金宝一直这样,对方若是迟迟不见成效,必然会再次行动。 “这次就放了你们,不过,你们必须帮我再做一件事情。否则的话——” 苏长乐晃了晃手上的银针,又问起了两人的姓名地址,亲自将他们送回了家。虽然是小混混,可这两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孤儿,都是拖家带口的,便是想跑也跑不掉。 不去看两人如丧考妣的脸,苏长乐牵着金宝的手,这才离开了。 “姐姐,你好厉害啊!” 金宝圆滚滚的大眼睛里面射出了崇拜的光茫,以前那个娇滴滴的,只会用哭来骗人的姐姐,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辣么凶残了? “姐姐,金宝也要跟你学扎针,呲呲呲!” 挥舞着小手,金宝可开心了。 “姐姐最近不是在学医吗,金宝你就乖乖读书,以后当官挣大钱,给姐姐撑腰就行。还有,今天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娘,是你和姐姐的秘密好不好?” 更多请收藏【】! “是啊是啊,我们其实也就是吓唬那孩子,不会真的太用力打坏他的,姑奶奶饶命啊!” 两个混混痛哭流涕,简直恨不得给她跪下了。这小姑娘,明明看着弱质纤纤,为什么竟如此凶残! “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谁让你们来欺负我弟弟的?” 苏长乐沉下脸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隐情。居然不只是一次普通的霸凌,而是有人刻意指示吗? “是真的啊姑奶奶,这些小孩子哪有什么油水。我们便是要钱,也只会找那些商户小摊之类的。是前几天有人给我们二两银子当定金,让我们来找这小孩的麻烦,吓唬吓唬他。” “真的只是吓唬,我们没打算伤人的。那人说了,只要让一个叫苏金宝的孩子以后没有心思读书,离开学堂,就再给我们三两银子。只是捉弄个小孩子,这么简单就能得到五两银子,我们就只是想着捡个便宜而已——” 混混二人组你一言我一语,飞快地解释了起来,生怕晚了一步就会遭遇到针扎攻击。 此时此刻,两人是后悔不已,还以为这钱好拿呢!早知道会遇到这样一个煞神,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去敲诈那些摊贩。 “那个找你们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苏长乐皱了皱眉,继续追问。 “这个我们不知道啊,因为是个乞丐过来传话的。我们是从那乞丐手上拿的银子,要做什么也是那乞丐说的。” “那乞丐蓬头垢面的,长什么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来。东门那边这样的乞丐一抓一大把,只要给钱什么都做,比我们还不讲究呢!” 两人纷纷摇头,他们只管拿钱办事,又不是什么牵扯到生死的任务,谁还去背后的人是谁啊。 苏长乐又扎了几针,痛得两个男人哭爹喊娘,却还是没有问到更多的事情。显然,他们并没有说谎。 要想揪住对方,除非金宝真的因为受到这样的影响而厌学,再也不肯去学堂。可就算如此,那人再安排一个乞丐出面,同样也不见得能顺利的把人找到。 她才不会让金宝退学,倒不如就让金宝一直这样,对方若是迟迟不见成效,必然会再次行动。 “这次就放了你们,不过,你们必须帮我再做一件事情。否则的话——” 苏长乐晃了晃手上的银针,又问起了两人的姓名地址,亲自将他们送回了家。虽然是小混混,可这两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孤儿,都是拖家带口的,便是想跑也跑不掉。 不去看两人如丧考妣的脸,苏长乐牵着金宝的手,这才离开了。 “姐姐,你好厉害啊!” 金宝圆滚滚的大眼睛里面射出了崇拜的光茫,以前那个娇滴滴的,只会用哭来骗人的姐姐,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辣么凶残了? “姐姐,金宝也要跟你学扎针,呲呲呲!” 挥舞着小手,金宝可开心了。 “姐姐最近不是在学医吗,金宝你就乖乖读书,以后当官挣大钱,给姐姐撑腰就行。还有,今天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娘,是你和姐姐的秘密好不好?” 更多请收藏【】! “是啊是啊,我们其实也就是吓唬那孩子,不会真的太用力打坏他的,姑奶奶饶命啊!” 两个混混痛哭流涕,简直恨不得给她跪下了。这小姑娘,明明看着弱质纤纤,为什么竟如此凶残! “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谁让你们来欺负我弟弟的?” 苏长乐沉下脸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隐情。居然不只是一次普通的霸凌,而是有人刻意指示吗? “是真的啊姑奶奶,这些小孩子哪有什么油水。我们便是要钱,也只会找那些商户小摊之类的。是前几天有人给我们二两银子当定金,让我们来找这小孩的麻烦,吓唬吓唬他。” “真的只是吓唬,我们没打算伤人的。那人说了,只要让一个叫苏金宝的孩子以后没有心思读书,离开学堂,就再给我们三两银子。只是捉弄个小孩子,这么简单就能得到五两银子,我们就只是想着捡个便宜而已——” 混混二人组你一言我一语,飞快地解释了起来,生怕晚了一步就会遭遇到针扎攻击。 此时此刻,两人是后悔不已,还以为这钱好拿呢!早知道会遇到这样一个煞神,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去敲诈那些摊贩。 “那个找你们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苏长乐皱了皱眉,继续追问。 “这个我们不知道啊,因为是个乞丐过来传话的。我们是从那乞丐手上拿的银子,要做什么也是那乞丐说的。” “那乞丐蓬头垢面的,长什么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来。东门那边这样的乞丐一抓一大把,只要给钱什么都做,比我们还不讲究呢!” 两人纷纷摇头,他们只管拿钱办事,又不是什么牵扯到生死的任务,谁还去背后的人是谁啊。 苏长乐又扎了几针,痛得两个男人哭爹喊娘,却还是没有问到更多的事情。显然,他们并没有说谎。 要想揪住对方,除非金宝真的因为受到这样的影响而厌学,再也不肯去学堂。可就算如此,那人再安排一个乞丐出面,同样也不见得能顺利的把人找到。 她才不会让金宝退学,倒不如就让金宝一直这样,对方若是迟迟不见成效,必然会再次行动。 “这次就放了你们,不过,你们必须帮我再做一件事情。否则的话——” 苏长乐晃了晃手上的银针,又问起了两人的姓名地址,亲自将他们送回了家。虽然是小混混,可这两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孤儿,都是拖家带口的,便是想跑也跑不掉。 不去看两人如丧考妣的脸,苏长乐牵着金宝的手,这才离开了。 “姐姐,你好厉害啊!” 金宝圆滚滚的大眼睛里面射出了崇拜的光茫,以前那个娇滴滴的,只会用哭来骗人的姐姐,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辣么凶残了? “姐姐,金宝也要跟你学扎针,呲呲呲!” 挥舞着小手,金宝可开心了。 “姐姐最近不是在学医吗,金宝你就乖乖读书,以后当官挣大钱,给姐姐撑腰就行。还有,今天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娘,是你和姐姐的秘密好不好?” 更多请收藏【】! 第116章 会是谁 以丽娘那个性子,要是知道了,非闹得人尽皆知不可。到那时候,只会打草惊蛇,所以,还是先瞒着她为好。 “嗯,我谁都不说,等姐姐替我教训坏人!” 金宝点了点头,小家伙不但精明,还很记仇。 苏长乐心情却很沉重,到底是谁要这样做,对付金宝,对那人有什么好处? “你在学堂的时候,表现得怎么样,有没有和小朋友们闹矛盾?” “姐姐,我可聪明了,夫子每天都夸我。我和学堂的小孩也都玩的很好,他们还要找我借课业,都会拿糖块糕点给我的。” 启蒙的学子们都是六岁到十岁的小孩子,哪里能有那么多心眼。金宝虽然总是被夫子夸赞,就算是有孩子眼红,也顶多说点坏话不搭理他。 再加上金宝有了工钱之后,为人也大方,每次买了小零嘴都会分给大家一点。小孩子的友谊就是这么处出来的,他在学堂可受欢迎了。 能这么做的,肯定是思想成熟的大人。能给出五两银子,说明对方是有经济能力,甚至条件还不错的。 金宝读书,又能得罪什么人,妨碍到了谁的利益? 苏长乐神色复杂,那个人,会是苏立夏吗? 经历过上次苏立夏挑唆王元修下药的事情,她毫不怀疑对方会用这般见不得人的手段。苏立夏不喜欢金宝,哪怕他也是她的弟弟,更别说金宝以前,也没少欺负她,若说报复,也有迹可循。 只是,苏立夏最近忙于女医堂的小比,她应该没精力再做别的事情。这个猜测,也做不得准。 苏长乐握紧了拳头,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抓到那个人,让对方付出代价! “以后在外面,要是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姐姐知道吗?不要一个人忍着,姐姐会给我们金宝做主的。” “嗯!姐姐你最好了!” 金宝笑眯了眼睛,依赖地抱住了她的手臂。 为了安抚金宝受伤的小心灵,苏长乐又给他买了一个大鸡腿,姐弟两人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家中。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刚好撞上了苏立夏,她淡淡地瞟了一眼他们,一如既往的漠然,视而不见的转身,连个招呼都没打。 苏长乐没从她的神色上观察出什么异样,不过,却也没有放下对她的怀疑。 翌日,苏长乐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她叫来了小青蛇,给它喂了不少灵力,这才点了点它的小脑袋。 “去跟着苏立夏,待会儿躲在她的书袋里面,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小青蛇体积小小,缠在手上就跟个绿镯子一样,不仔细看的话很不容易发觉。作为跟在苏长乐身边最久,吞了最多灵力的生物,它如今更聪明了,完全能够领悟主人的意思。 苏立夏正打算出门去女医堂,她背着个书袋,里面装的都是医书,还有笔墨纸砚。这些都是女医堂免费发的,可若是丢失损坏,那就必须赔钱了。 女医堂中竞争激烈,放在那里说不定就被人给偷走弄坏了。因此,为了保险起见,最好都是放在家中,每天进学的时候再把医书带上。 她刚要推开门,眼前便出现了一个讨厌的身影。 更多请收藏【】! 以丽娘那个性子,要是知道了,非闹得人尽皆知不可。到那时候,只会打草惊蛇,所以,还是先瞒着她为好。 “嗯,我谁都不说,等姐姐替我教训坏人!” 金宝点了点头,小家伙不但精明,还很记仇。 苏长乐心情却很沉重,到底是谁要这样做,对付金宝,对那人有什么好处? “你在学堂的时候,表现得怎么样,有没有和小朋友们闹矛盾?” “姐姐,我可聪明了,夫子每天都夸我。我和学堂的小孩也都玩的很好,他们还要找我借课业,都会拿糖块糕点给我的。” 启蒙的学子们都是六岁到十岁的小孩子,哪里能有那么多心眼。金宝虽然总是被夫子夸赞,就算是有孩子眼红,也顶多说点坏话不搭理他。 再加上金宝有了工钱之后,为人也大方,每次买了小零嘴都会分给大家一点。小孩子的友谊就是这么处出来的,他在学堂可受欢迎了。 能这么做的,肯定是思想成熟的大人。能给出五两银子,说明对方是有经济能力,甚至条件还不错的。 金宝读书,又能得罪什么人,妨碍到了谁的利益? 苏长乐神色复杂,那个人,会是苏立夏吗? 经历过上次苏立夏挑唆王元修下药的事情,她毫不怀疑对方会用这般见不得人的手段。苏立夏不喜欢金宝,哪怕他也是她的弟弟,更别说金宝以前,也没少欺负她,若说报复,也有迹可循。 只是,苏立夏最近忙于女医堂的小比,她应该没精力再做别的事情。这个猜测,也做不得准。 苏长乐握紧了拳头,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抓到那个人,让对方付出代价! “以后在外面,要是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姐姐知道吗?不要一个人忍着,姐姐会给我们金宝做主的。” “嗯!姐姐你最好了!” 金宝笑眯了眼睛,依赖地抱住了她的手臂。 为了安抚金宝受伤的小心灵,苏长乐又给他买了一个大鸡腿,姐弟两人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家中。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刚好撞上了苏立夏,她淡淡地瞟了一眼他们,一如既往的漠然,视而不见的转身,连个招呼都没打。 苏长乐没从她的神色上观察出什么异样,不过,却也没有放下对她的怀疑。 翌日,苏长乐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她叫来了小青蛇,给它喂了不少灵力,这才点了点它的小脑袋。 “去跟着苏立夏,待会儿躲在她的书袋里面,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小青蛇体积小小,缠在手上就跟个绿镯子一样,不仔细看的话很不容易发觉。作为跟在苏长乐身边最久,吞了最多灵力的生物,它如今更聪明了,完全能够领悟主人的意思。 苏立夏正打算出门去女医堂,她背着个书袋,里面装的都是医书,还有笔墨纸砚。这些都是女医堂免费发的,可若是丢失损坏,那就必须赔钱了。 女医堂中竞争激烈,放在那里说不定就被人给偷走弄坏了。因此,为了保险起见,最好都是放在家中,每天进学的时候再把医书带上。 她刚要推开门,眼前便出现了一个讨厌的身影。 更多请收藏【】! 以丽娘那个性子,要是知道了,非闹得人尽皆知不可。到那时候,只会打草惊蛇,所以,还是先瞒着她为好。 “嗯,我谁都不说,等姐姐替我教训坏人!” 金宝点了点头,小家伙不但精明,还很记仇。 苏长乐心情却很沉重,到底是谁要这样做,对付金宝,对那人有什么好处? “你在学堂的时候,表现得怎么样,有没有和小朋友们闹矛盾?” “姐姐,我可聪明了,夫子每天都夸我。我和学堂的小孩也都玩的很好,他们还要找我借课业,都会拿糖块糕点给我的。” 启蒙的学子们都是六岁到十岁的小孩子,哪里能有那么多心眼。金宝虽然总是被夫子夸赞,就算是有孩子眼红,也顶多说点坏话不搭理他。 再加上金宝有了工钱之后,为人也大方,每次买了小零嘴都会分给大家一点。小孩子的友谊就是这么处出来的,他在学堂可受欢迎了。 能这么做的,肯定是思想成熟的大人。能给出五两银子,说明对方是有经济能力,甚至条件还不错的。 金宝读书,又能得罪什么人,妨碍到了谁的利益? 苏长乐神色复杂,那个人,会是苏立夏吗? 经历过上次苏立夏挑唆王元修下药的事情,她毫不怀疑对方会用这般见不得人的手段。苏立夏不喜欢金宝,哪怕他也是她的弟弟,更别说金宝以前,也没少欺负她,若说报复,也有迹可循。 只是,苏立夏最近忙于女医堂的小比,她应该没精力再做别的事情。这个猜测,也做不得准。 苏长乐握紧了拳头,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抓到那个人,让对方付出代价! “以后在外面,要是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姐姐知道吗?不要一个人忍着,姐姐会给我们金宝做主的。” “嗯!姐姐你最好了!” 金宝笑眯了眼睛,依赖地抱住了她的手臂。 为了安抚金宝受伤的小心灵,苏长乐又给他买了一个大鸡腿,姐弟两人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家中。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刚好撞上了苏立夏,她淡淡地瞟了一眼他们,一如既往的漠然,视而不见的转身,连个招呼都没打。 苏长乐没从她的神色上观察出什么异样,不过,却也没有放下对她的怀疑。 翌日,苏长乐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她叫来了小青蛇,给它喂了不少灵力,这才点了点它的小脑袋。 “去跟着苏立夏,待会儿躲在她的书袋里面,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小青蛇体积小小,缠在手上就跟个绿镯子一样,不仔细看的话很不容易发觉。作为跟在苏长乐身边最久,吞了最多灵力的生物,它如今更聪明了,完全能够领悟主人的意思。 苏立夏正打算出门去女医堂,她背着个书袋,里面装的都是医书,还有笔墨纸砚。这些都是女医堂免费发的,可若是丢失损坏,那就必须赔钱了。 女医堂中竞争激烈,放在那里说不定就被人给偷走弄坏了。因此,为了保险起见,最好都是放在家中,每天进学的时候再把医书带上。 她刚要推开门,眼前便出现了一个讨厌的身影。 更多请收藏【】! 以丽娘那个性子,要是知道了,非闹得人尽皆知不可。到那时候,只会打草惊蛇,所以,还是先瞒着她为好。 “嗯,我谁都不说,等姐姐替我教训坏人!” 金宝点了点头,小家伙不但精明,还很记仇。 苏长乐心情却很沉重,到底是谁要这样做,对付金宝,对那人有什么好处? “你在学堂的时候,表现得怎么样,有没有和小朋友们闹矛盾?” “姐姐,我可聪明了,夫子每天都夸我。我和学堂的小孩也都玩的很好,他们还要找我借课业,都会拿糖块糕点给我的。” 启蒙的学子们都是六岁到十岁的小孩子,哪里能有那么多心眼。金宝虽然总是被夫子夸赞,就算是有孩子眼红,也顶多说点坏话不搭理他。 再加上金宝有了工钱之后,为人也大方,每次买了小零嘴都会分给大家一点。小孩子的友谊就是这么处出来的,他在学堂可受欢迎了。 能这么做的,肯定是思想成熟的大人。能给出五两银子,说明对方是有经济能力,甚至条件还不错的。 金宝读书,又能得罪什么人,妨碍到了谁的利益? 苏长乐神色复杂,那个人,会是苏立夏吗? 经历过上次苏立夏挑唆王元修下药的事情,她毫不怀疑对方会用这般见不得人的手段。苏立夏不喜欢金宝,哪怕他也是她的弟弟,更别说金宝以前,也没少欺负她,若说报复,也有迹可循。 只是,苏立夏最近忙于女医堂的小比,她应该没精力再做别的事情。这个猜测,也做不得准。 苏长乐握紧了拳头,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抓到那个人,让对方付出代价! “以后在外面,要是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姐姐知道吗?不要一个人忍着,姐姐会给我们金宝做主的。” “嗯!姐姐你最好了!” 金宝笑眯了眼睛,依赖地抱住了她的手臂。 为了安抚金宝受伤的小心灵,苏长乐又给他买了一个大鸡腿,姐弟两人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家中。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刚好撞上了苏立夏,她淡淡地瞟了一眼他们,一如既往的漠然,视而不见的转身,连个招呼都没打。 苏长乐没从她的神色上观察出什么异样,不过,却也没有放下对她的怀疑。 翌日,苏长乐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她叫来了小青蛇,给它喂了不少灵力,这才点了点它的小脑袋。 “去跟着苏立夏,待会儿躲在她的书袋里面,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小青蛇体积小小,缠在手上就跟个绿镯子一样,不仔细看的话很不容易发觉。作为跟在苏长乐身边最久,吞了最多灵力的生物,它如今更聪明了,完全能够领悟主人的意思。 苏立夏正打算出门去女医堂,她背着个书袋,里面装的都是医书,还有笔墨纸砚。这些都是女医堂免费发的,可若是丢失损坏,那就必须赔钱了。 女医堂中竞争激烈,放在那里说不定就被人给偷走弄坏了。因此,为了保险起见,最好都是放在家中,每天进学的时候再把医书带上。 她刚要推开门,眼前便出现了一个讨厌的身影。 更多请收藏【】! 以丽娘那个性子,要是知道了,非闹得人尽皆知不可。到那时候,只会打草惊蛇,所以,还是先瞒着她为好。 “嗯,我谁都不说,等姐姐替我教训坏人!” 金宝点了点头,小家伙不但精明,还很记仇。 苏长乐心情却很沉重,到底是谁要这样做,对付金宝,对那人有什么好处? “你在学堂的时候,表现得怎么样,有没有和小朋友们闹矛盾?” “姐姐,我可聪明了,夫子每天都夸我。我和学堂的小孩也都玩的很好,他们还要找我借课业,都会拿糖块糕点给我的。” 启蒙的学子们都是六岁到十岁的小孩子,哪里能有那么多心眼。金宝虽然总是被夫子夸赞,就算是有孩子眼红,也顶多说点坏话不搭理他。 再加上金宝有了工钱之后,为人也大方,每次买了小零嘴都会分给大家一点。小孩子的友谊就是这么处出来的,他在学堂可受欢迎了。 能这么做的,肯定是思想成熟的大人。能给出五两银子,说明对方是有经济能力,甚至条件还不错的。 金宝读书,又能得罪什么人,妨碍到了谁的利益? 苏长乐神色复杂,那个人,会是苏立夏吗? 经历过上次苏立夏挑唆王元修下药的事情,她毫不怀疑对方会用这般见不得人的手段。苏立夏不喜欢金宝,哪怕他也是她的弟弟,更别说金宝以前,也没少欺负她,若说报复,也有迹可循。 只是,苏立夏最近忙于女医堂的小比,她应该没精力再做别的事情。这个猜测,也做不得准。 苏长乐握紧了拳头,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抓到那个人,让对方付出代价! “以后在外面,要是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姐姐知道吗?不要一个人忍着,姐姐会给我们金宝做主的。” “嗯!姐姐你最好了!” 金宝笑眯了眼睛,依赖地抱住了她的手臂。 为了安抚金宝受伤的小心灵,苏长乐又给他买了一个大鸡腿,姐弟两人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家中。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刚好撞上了苏立夏,她淡淡地瞟了一眼他们,一如既往的漠然,视而不见的转身,连个招呼都没打。 苏长乐没从她的神色上观察出什么异样,不过,却也没有放下对她的怀疑。 翌日,苏长乐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她叫来了小青蛇,给它喂了不少灵力,这才点了点它的小脑袋。 “去跟着苏立夏,待会儿躲在她的书袋里面,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小青蛇体积小小,缠在手上就跟个绿镯子一样,不仔细看的话很不容易发觉。作为跟在苏长乐身边最久,吞了最多灵力的生物,它如今更聪明了,完全能够领悟主人的意思。 苏立夏正打算出门去女医堂,她背着个书袋,里面装的都是医书,还有笔墨纸砚。这些都是女医堂免费发的,可若是丢失损坏,那就必须赔钱了。 女医堂中竞争激烈,放在那里说不定就被人给偷走弄坏了。因此,为了保险起见,最好都是放在家中,每天进学的时候再把医书带上。 她刚要推开门,眼前便出现了一个讨厌的身影。 更多请收藏【】! 以丽娘那个性子,要是知道了,非闹得人尽皆知不可。到那时候,只会打草惊蛇,所以,还是先瞒着她为好。 “嗯,我谁都不说,等姐姐替我教训坏人!” 金宝点了点头,小家伙不但精明,还很记仇。 苏长乐心情却很沉重,到底是谁要这样做,对付金宝,对那人有什么好处? “你在学堂的时候,表现得怎么样,有没有和小朋友们闹矛盾?” “姐姐,我可聪明了,夫子每天都夸我。我和学堂的小孩也都玩的很好,他们还要找我借课业,都会拿糖块糕点给我的。” 启蒙的学子们都是六岁到十岁的小孩子,哪里能有那么多心眼。金宝虽然总是被夫子夸赞,就算是有孩子眼红,也顶多说点坏话不搭理他。 再加上金宝有了工钱之后,为人也大方,每次买了小零嘴都会分给大家一点。小孩子的友谊就是这么处出来的,他在学堂可受欢迎了。 能这么做的,肯定是思想成熟的大人。能给出五两银子,说明对方是有经济能力,甚至条件还不错的。 金宝读书,又能得罪什么人,妨碍到了谁的利益? 苏长乐神色复杂,那个人,会是苏立夏吗? 经历过上次苏立夏挑唆王元修下药的事情,她毫不怀疑对方会用这般见不得人的手段。苏立夏不喜欢金宝,哪怕他也是她的弟弟,更别说金宝以前,也没少欺负她,若说报复,也有迹可循。 只是,苏立夏最近忙于女医堂的小比,她应该没精力再做别的事情。这个猜测,也做不得准。 苏长乐握紧了拳头,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抓到那个人,让对方付出代价! “以后在外面,要是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姐姐知道吗?不要一个人忍着,姐姐会给我们金宝做主的。” “嗯!姐姐你最好了!” 金宝笑眯了眼睛,依赖地抱住了她的手臂。 为了安抚金宝受伤的小心灵,苏长乐又给他买了一个大鸡腿,姐弟两人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家中。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刚好撞上了苏立夏,她淡淡地瞟了一眼他们,一如既往的漠然,视而不见的转身,连个招呼都没打。 苏长乐没从她的神色上观察出什么异样,不过,却也没有放下对她的怀疑。 翌日,苏长乐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她叫来了小青蛇,给它喂了不少灵力,这才点了点它的小脑袋。 “去跟着苏立夏,待会儿躲在她的书袋里面,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小青蛇体积小小,缠在手上就跟个绿镯子一样,不仔细看的话很不容易发觉。作为跟在苏长乐身边最久,吞了最多灵力的生物,它如今更聪明了,完全能够领悟主人的意思。 苏立夏正打算出门去女医堂,她背着个书袋,里面装的都是医书,还有笔墨纸砚。这些都是女医堂免费发的,可若是丢失损坏,那就必须赔钱了。 女医堂中竞争激烈,放在那里说不定就被人给偷走弄坏了。因此,为了保险起见,最好都是放在家中,每天进学的时候再把医书带上。 她刚要推开门,眼前便出现了一个讨厌的身影。 更多请收藏【】! 以丽娘那个性子,要是知道了,非闹得人尽皆知不可。到那时候,只会打草惊蛇,所以,还是先瞒着她为好。 “嗯,我谁都不说,等姐姐替我教训坏人!” 金宝点了点头,小家伙不但精明,还很记仇。 苏长乐心情却很沉重,到底是谁要这样做,对付金宝,对那人有什么好处? “你在学堂的时候,表现得怎么样,有没有和小朋友们闹矛盾?” “姐姐,我可聪明了,夫子每天都夸我。我和学堂的小孩也都玩的很好,他们还要找我借课业,都会拿糖块糕点给我的。” 启蒙的学子们都是六岁到十岁的小孩子,哪里能有那么多心眼。金宝虽然总是被夫子夸赞,就算是有孩子眼红,也顶多说点坏话不搭理他。 再加上金宝有了工钱之后,为人也大方,每次买了小零嘴都会分给大家一点。小孩子的友谊就是这么处出来的,他在学堂可受欢迎了。 能这么做的,肯定是思想成熟的大人。能给出五两银子,说明对方是有经济能力,甚至条件还不错的。 金宝读书,又能得罪什么人,妨碍到了谁的利益? 苏长乐神色复杂,那个人,会是苏立夏吗? 经历过上次苏立夏挑唆王元修下药的事情,她毫不怀疑对方会用这般见不得人的手段。苏立夏不喜欢金宝,哪怕他也是她的弟弟,更别说金宝以前,也没少欺负她,若说报复,也有迹可循。 只是,苏立夏最近忙于女医堂的小比,她应该没精力再做别的事情。这个猜测,也做不得准。 苏长乐握紧了拳头,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抓到那个人,让对方付出代价! “以后在外面,要是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姐姐知道吗?不要一个人忍着,姐姐会给我们金宝做主的。” “嗯!姐姐你最好了!” 金宝笑眯了眼睛,依赖地抱住了她的手臂。 为了安抚金宝受伤的小心灵,苏长乐又给他买了一个大鸡腿,姐弟两人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家中。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刚好撞上了苏立夏,她淡淡地瞟了一眼他们,一如既往的漠然,视而不见的转身,连个招呼都没打。 苏长乐没从她的神色上观察出什么异样,不过,却也没有放下对她的怀疑。 翌日,苏长乐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她叫来了小青蛇,给它喂了不少灵力,这才点了点它的小脑袋。 “去跟着苏立夏,待会儿躲在她的书袋里面,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小青蛇体积小小,缠在手上就跟个绿镯子一样,不仔细看的话很不容易发觉。作为跟在苏长乐身边最久,吞了最多灵力的生物,它如今更聪明了,完全能够领悟主人的意思。 苏立夏正打算出门去女医堂,她背着个书袋,里面装的都是医书,还有笔墨纸砚。这些都是女医堂免费发的,可若是丢失损坏,那就必须赔钱了。 女医堂中竞争激烈,放在那里说不定就被人给偷走弄坏了。因此,为了保险起见,最好都是放在家中,每天进学的时候再把医书带上。 她刚要推开门,眼前便出现了一个讨厌的身影。 更多请收藏【】! 以丽娘那个性子,要是知道了,非闹得人尽皆知不可。到那时候,只会打草惊蛇,所以,还是先瞒着她为好。 “嗯,我谁都不说,等姐姐替我教训坏人!” 金宝点了点头,小家伙不但精明,还很记仇。 苏长乐心情却很沉重,到底是谁要这样做,对付金宝,对那人有什么好处? “你在学堂的时候,表现得怎么样,有没有和小朋友们闹矛盾?” “姐姐,我可聪明了,夫子每天都夸我。我和学堂的小孩也都玩的很好,他们还要找我借课业,都会拿糖块糕点给我的。” 启蒙的学子们都是六岁到十岁的小孩子,哪里能有那么多心眼。金宝虽然总是被夫子夸赞,就算是有孩子眼红,也顶多说点坏话不搭理他。 再加上金宝有了工钱之后,为人也大方,每次买了小零嘴都会分给大家一点。小孩子的友谊就是这么处出来的,他在学堂可受欢迎了。 能这么做的,肯定是思想成熟的大人。能给出五两银子,说明对方是有经济能力,甚至条件还不错的。 金宝读书,又能得罪什么人,妨碍到了谁的利益? 苏长乐神色复杂,那个人,会是苏立夏吗? 经历过上次苏立夏挑唆王元修下药的事情,她毫不怀疑对方会用这般见不得人的手段。苏立夏不喜欢金宝,哪怕他也是她的弟弟,更别说金宝以前,也没少欺负她,若说报复,也有迹可循。 只是,苏立夏最近忙于女医堂的小比,她应该没精力再做别的事情。这个猜测,也做不得准。 苏长乐握紧了拳头,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抓到那个人,让对方付出代价! “以后在外面,要是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姐姐知道吗?不要一个人忍着,姐姐会给我们金宝做主的。” “嗯!姐姐你最好了!” 金宝笑眯了眼睛,依赖地抱住了她的手臂。 为了安抚金宝受伤的小心灵,苏长乐又给他买了一个大鸡腿,姐弟两人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家中。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刚好撞上了苏立夏,她淡淡地瞟了一眼他们,一如既往的漠然,视而不见的转身,连个招呼都没打。 苏长乐没从她的神色上观察出什么异样,不过,却也没有放下对她的怀疑。 翌日,苏长乐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她叫来了小青蛇,给它喂了不少灵力,这才点了点它的小脑袋。 “去跟着苏立夏,待会儿躲在她的书袋里面,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小青蛇体积小小,缠在手上就跟个绿镯子一样,不仔细看的话很不容易发觉。作为跟在苏长乐身边最久,吞了最多灵力的生物,它如今更聪明了,完全能够领悟主人的意思。 苏立夏正打算出门去女医堂,她背着个书袋,里面装的都是医书,还有笔墨纸砚。这些都是女医堂免费发的,可若是丢失损坏,那就必须赔钱了。 女医堂中竞争激烈,放在那里说不定就被人给偷走弄坏了。因此,为了保险起见,最好都是放在家中,每天进学的时候再把医书带上。 她刚要推开门,眼前便出现了一个讨厌的身影。 更多请收藏【】! 以丽娘那个性子,要是知道了,非闹得人尽皆知不可。到那时候,只会打草惊蛇,所以,还是先瞒着她为好。 “嗯,我谁都不说,等姐姐替我教训坏人!” 金宝点了点头,小家伙不但精明,还很记仇。 苏长乐心情却很沉重,到底是谁要这样做,对付金宝,对那人有什么好处? “你在学堂的时候,表现得怎么样,有没有和小朋友们闹矛盾?” “姐姐,我可聪明了,夫子每天都夸我。我和学堂的小孩也都玩的很好,他们还要找我借课业,都会拿糖块糕点给我的。” 启蒙的学子们都是六岁到十岁的小孩子,哪里能有那么多心眼。金宝虽然总是被夫子夸赞,就算是有孩子眼红,也顶多说点坏话不搭理他。 再加上金宝有了工钱之后,为人也大方,每次买了小零嘴都会分给大家一点。小孩子的友谊就是这么处出来的,他在学堂可受欢迎了。 能这么做的,肯定是思想成熟的大人。能给出五两银子,说明对方是有经济能力,甚至条件还不错的。 金宝读书,又能得罪什么人,妨碍到了谁的利益? 苏长乐神色复杂,那个人,会是苏立夏吗? 经历过上次苏立夏挑唆王元修下药的事情,她毫不怀疑对方会用这般见不得人的手段。苏立夏不喜欢金宝,哪怕他也是她的弟弟,更别说金宝以前,也没少欺负她,若说报复,也有迹可循。 只是,苏立夏最近忙于女医堂的小比,她应该没精力再做别的事情。这个猜测,也做不得准。 苏长乐握紧了拳头,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会抓到那个人,让对方付出代价! “以后在外面,要是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姐姐知道吗?不要一个人忍着,姐姐会给我们金宝做主的。” “嗯!姐姐你最好了!” 金宝笑眯了眼睛,依赖地抱住了她的手臂。 为了安抚金宝受伤的小心灵,苏长乐又给他买了一个大鸡腿,姐弟两人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家中。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刚好撞上了苏立夏,她淡淡地瞟了一眼他们,一如既往的漠然,视而不见的转身,连个招呼都没打。 苏长乐没从她的神色上观察出什么异样,不过,却也没有放下对她的怀疑。 翌日,苏长乐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她叫来了小青蛇,给它喂了不少灵力,这才点了点它的小脑袋。 “去跟着苏立夏,待会儿躲在她的书袋里面,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小青蛇体积小小,缠在手上就跟个绿镯子一样,不仔细看的话很不容易发觉。作为跟在苏长乐身边最久,吞了最多灵力的生物,它如今更聪明了,完全能够领悟主人的意思。 苏立夏正打算出门去女医堂,她背着个书袋,里面装的都是医书,还有笔墨纸砚。这些都是女医堂免费发的,可若是丢失损坏,那就必须赔钱了。 女医堂中竞争激烈,放在那里说不定就被人给偷走弄坏了。因此,为了保险起见,最好都是放在家中,每天进学的时候再把医书带上。 她刚要推开门,眼前便出现了一个讨厌的身影。 更多请收藏【】! 第117章 庸医 “你要做什么,没事的话就让开。”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神色间颇有些不耐烦。两人虽是姐妹,实际上却是相看两生厌,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才好。 “我是来提醒你一下,昨天我在绣坊,听到有人说绝对不会让你赢了小比。那女子衣着打扮不俗,明显就是大户人家出身的,你自己小心点,别着了人家的道就行。” 苏长乐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她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苏立夏的书袋,一幅为你着想的模样,小青蛇立刻化为一道青光钻了进去。 推开了她的手,苏立夏皱了皱眉。 “我知道怎么做,用不着你操心。” 苏立夏毫不领情,她早就知道自己这次会面对什么,所以一直都很小心谨慎。外面的食物和水,她是从来不会吃的,便是在家中,那也是让秋禾单独去准备的。 只要她人没事,对于几日后的小比,苏立夏充满了信心。 她才不相信苏长乐会有什么好意,想用这个来干扰她的情绪,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看着苏立夏越走越远的背影,苏长乐挑了挑眉,还真是一点心虚的情绪都没有呢。是她猜错了,还是苏立夏已经成长到了心机深不可测的地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苏立夏依然是有嫌疑的。 现在,她就等着那人按耐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再说! 她上午照常去了娘娘庙,义诊的病人虽然不算很多,每天都稳定有十几个。下午主要还是给庞二夫人针灸,空闲的时候就给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诊脉。 时间过得很快,这次她提前了半个时辰去学堂,悄悄地在外面观察了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两个小混混已经不敢出现了,这一天到底还是没什么线索,苏长乐只好照常带着金宝回家。 福安巷中热闹无比,不过人最多的地方,肯定是苏家。只是,今天的苏家门口,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吵闹哭嚎的声音,反倒是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 苏长乐拉着金宝的手,看到巷子里面堵着一群人,连进去都有些困难。 “胖婶儿,这是怎么了?” “哟,是长乐丫头和金宝啊!哎呀,是你们家出事了!巷尾卖香烛的刘婆婆,不是也来找过立夏看诊吗?听说她照着立夏开的药吃了三天,老毛病不但没好,整个人都瘫痪在床上,只吊着一口气了!” “刘婆婆的儿子媳妇觉得立夏还没出师就敢给人看病,说她是庸医,这不,抬着老人家过来找说法了!” 胖婶唾沫横飞,将巷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看着姐弟两个的眼神有点怜悯。她亲眼看过了,刘婆婆那样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要是人死在了苏家门口,这事儿就闹得更大了。 刘大有和他媳妇儿更是个混不吝的,那人更是钻到钱眼了,不狠狠的讹上苏家一笔,怕是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刚刚就听到刘大有媳妇儿嚷嚷着不给个交代就要去报官,这两口子,以前也不见他们多孝顺,现在逮着了机会,心里怕是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更多请收藏【】! “你要做什么,没事的话就让开。”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神色间颇有些不耐烦。两人虽是姐妹,实际上却是相看两生厌,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才好。 “我是来提醒你一下,昨天我在绣坊,听到有人说绝对不会让你赢了小比。那女子衣着打扮不俗,明显就是大户人家出身的,你自己小心点,别着了人家的道就行。” 苏长乐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她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苏立夏的书袋,一幅为你着想的模样,小青蛇立刻化为一道青光钻了进去。 推开了她的手,苏立夏皱了皱眉。 “我知道怎么做,用不着你操心。” 苏立夏毫不领情,她早就知道自己这次会面对什么,所以一直都很小心谨慎。外面的食物和水,她是从来不会吃的,便是在家中,那也是让秋禾单独去准备的。 只要她人没事,对于几日后的小比,苏立夏充满了信心。 她才不相信苏长乐会有什么好意,想用这个来干扰她的情绪,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看着苏立夏越走越远的背影,苏长乐挑了挑眉,还真是一点心虚的情绪都没有呢。是她猜错了,还是苏立夏已经成长到了心机深不可测的地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苏立夏依然是有嫌疑的。 现在,她就等着那人按耐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再说! 她上午照常去了娘娘庙,义诊的病人虽然不算很多,每天都稳定有十几个。下午主要还是给庞二夫人针灸,空闲的时候就给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诊脉。 时间过得很快,这次她提前了半个时辰去学堂,悄悄地在外面观察了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两个小混混已经不敢出现了,这一天到底还是没什么线索,苏长乐只好照常带着金宝回家。 福安巷中热闹无比,不过人最多的地方,肯定是苏家。只是,今天的苏家门口,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吵闹哭嚎的声音,反倒是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 苏长乐拉着金宝的手,看到巷子里面堵着一群人,连进去都有些困难。 “胖婶儿,这是怎么了?” “哟,是长乐丫头和金宝啊!哎呀,是你们家出事了!巷尾卖香烛的刘婆婆,不是也来找过立夏看诊吗?听说她照着立夏开的药吃了三天,老毛病不但没好,整个人都瘫痪在床上,只吊着一口气了!” “刘婆婆的儿子媳妇觉得立夏还没出师就敢给人看病,说她是庸医,这不,抬着老人家过来找说法了!” 胖婶唾沫横飞,将巷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看着姐弟两个的眼神有点怜悯。她亲眼看过了,刘婆婆那样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要是人死在了苏家门口,这事儿就闹得更大了。 刘大有和他媳妇儿更是个混不吝的,那人更是钻到钱眼了,不狠狠的讹上苏家一笔,怕是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刚刚就听到刘大有媳妇儿嚷嚷着不给个交代就要去报官,这两口子,以前也不见他们多孝顺,现在逮着了机会,心里怕是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更多请收藏【】! “你要做什么,没事的话就让开。”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神色间颇有些不耐烦。两人虽是姐妹,实际上却是相看两生厌,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才好。 “我是来提醒你一下,昨天我在绣坊,听到有人说绝对不会让你赢了小比。那女子衣着打扮不俗,明显就是大户人家出身的,你自己小心点,别着了人家的道就行。” 苏长乐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她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苏立夏的书袋,一幅为你着想的模样,小青蛇立刻化为一道青光钻了进去。 推开了她的手,苏立夏皱了皱眉。 “我知道怎么做,用不着你操心。” 苏立夏毫不领情,她早就知道自己这次会面对什么,所以一直都很小心谨慎。外面的食物和水,她是从来不会吃的,便是在家中,那也是让秋禾单独去准备的。 只要她人没事,对于几日后的小比,苏立夏充满了信心。 她才不相信苏长乐会有什么好意,想用这个来干扰她的情绪,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看着苏立夏越走越远的背影,苏长乐挑了挑眉,还真是一点心虚的情绪都没有呢。是她猜错了,还是苏立夏已经成长到了心机深不可测的地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苏立夏依然是有嫌疑的。 现在,她就等着那人按耐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再说! 她上午照常去了娘娘庙,义诊的病人虽然不算很多,每天都稳定有十几个。下午主要还是给庞二夫人针灸,空闲的时候就给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诊脉。 时间过得很快,这次她提前了半个时辰去学堂,悄悄地在外面观察了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两个小混混已经不敢出现了,这一天到底还是没什么线索,苏长乐只好照常带着金宝回家。 福安巷中热闹无比,不过人最多的地方,肯定是苏家。只是,今天的苏家门口,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吵闹哭嚎的声音,反倒是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 苏长乐拉着金宝的手,看到巷子里面堵着一群人,连进去都有些困难。 “胖婶儿,这是怎么了?” “哟,是长乐丫头和金宝啊!哎呀,是你们家出事了!巷尾卖香烛的刘婆婆,不是也来找过立夏看诊吗?听说她照着立夏开的药吃了三天,老毛病不但没好,整个人都瘫痪在床上,只吊着一口气了!” “刘婆婆的儿子媳妇觉得立夏还没出师就敢给人看病,说她是庸医,这不,抬着老人家过来找说法了!” 胖婶唾沫横飞,将巷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看着姐弟两个的眼神有点怜悯。她亲眼看过了,刘婆婆那样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要是人死在了苏家门口,这事儿就闹得更大了。 刘大有和他媳妇儿更是个混不吝的,那人更是钻到钱眼了,不狠狠的讹上苏家一笔,怕是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刚刚就听到刘大有媳妇儿嚷嚷着不给个交代就要去报官,这两口子,以前也不见他们多孝顺,现在逮着了机会,心里怕是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更多请收藏【】! “你要做什么,没事的话就让开。”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神色间颇有些不耐烦。两人虽是姐妹,实际上却是相看两生厌,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才好。 “我是来提醒你一下,昨天我在绣坊,听到有人说绝对不会让你赢了小比。那女子衣着打扮不俗,明显就是大户人家出身的,你自己小心点,别着了人家的道就行。” 苏长乐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她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苏立夏的书袋,一幅为你着想的模样,小青蛇立刻化为一道青光钻了进去。 推开了她的手,苏立夏皱了皱眉。 “我知道怎么做,用不着你操心。” 苏立夏毫不领情,她早就知道自己这次会面对什么,所以一直都很小心谨慎。外面的食物和水,她是从来不会吃的,便是在家中,那也是让秋禾单独去准备的。 只要她人没事,对于几日后的小比,苏立夏充满了信心。 她才不相信苏长乐会有什么好意,想用这个来干扰她的情绪,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看着苏立夏越走越远的背影,苏长乐挑了挑眉,还真是一点心虚的情绪都没有呢。是她猜错了,还是苏立夏已经成长到了心机深不可测的地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苏立夏依然是有嫌疑的。 现在,她就等着那人按耐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再说! 她上午照常去了娘娘庙,义诊的病人虽然不算很多,每天都稳定有十几个。下午主要还是给庞二夫人针灸,空闲的时候就给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诊脉。 时间过得很快,这次她提前了半个时辰去学堂,悄悄地在外面观察了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两个小混混已经不敢出现了,这一天到底还是没什么线索,苏长乐只好照常带着金宝回家。 福安巷中热闹无比,不过人最多的地方,肯定是苏家。只是,今天的苏家门口,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吵闹哭嚎的声音,反倒是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 苏长乐拉着金宝的手,看到巷子里面堵着一群人,连进去都有些困难。 “胖婶儿,这是怎么了?” “哟,是长乐丫头和金宝啊!哎呀,是你们家出事了!巷尾卖香烛的刘婆婆,不是也来找过立夏看诊吗?听说她照着立夏开的药吃了三天,老毛病不但没好,整个人都瘫痪在床上,只吊着一口气了!” “刘婆婆的儿子媳妇觉得立夏还没出师就敢给人看病,说她是庸医,这不,抬着老人家过来找说法了!” 胖婶唾沫横飞,将巷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看着姐弟两个的眼神有点怜悯。她亲眼看过了,刘婆婆那样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要是人死在了苏家门口,这事儿就闹得更大了。 刘大有和他媳妇儿更是个混不吝的,那人更是钻到钱眼了,不狠狠的讹上苏家一笔,怕是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刚刚就听到刘大有媳妇儿嚷嚷着不给个交代就要去报官,这两口子,以前也不见他们多孝顺,现在逮着了机会,心里怕是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更多请收藏【】! “你要做什么,没事的话就让开。”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神色间颇有些不耐烦。两人虽是姐妹,实际上却是相看两生厌,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才好。 “我是来提醒你一下,昨天我在绣坊,听到有人说绝对不会让你赢了小比。那女子衣着打扮不俗,明显就是大户人家出身的,你自己小心点,别着了人家的道就行。” 苏长乐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她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苏立夏的书袋,一幅为你着想的模样,小青蛇立刻化为一道青光钻了进去。 推开了她的手,苏立夏皱了皱眉。 “我知道怎么做,用不着你操心。” 苏立夏毫不领情,她早就知道自己这次会面对什么,所以一直都很小心谨慎。外面的食物和水,她是从来不会吃的,便是在家中,那也是让秋禾单独去准备的。 只要她人没事,对于几日后的小比,苏立夏充满了信心。 她才不相信苏长乐会有什么好意,想用这个来干扰她的情绪,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看着苏立夏越走越远的背影,苏长乐挑了挑眉,还真是一点心虚的情绪都没有呢。是她猜错了,还是苏立夏已经成长到了心机深不可测的地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苏立夏依然是有嫌疑的。 现在,她就等着那人按耐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再说! 她上午照常去了娘娘庙,义诊的病人虽然不算很多,每天都稳定有十几个。下午主要还是给庞二夫人针灸,空闲的时候就给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诊脉。 时间过得很快,这次她提前了半个时辰去学堂,悄悄地在外面观察了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两个小混混已经不敢出现了,这一天到底还是没什么线索,苏长乐只好照常带着金宝回家。 福安巷中热闹无比,不过人最多的地方,肯定是苏家。只是,今天的苏家门口,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吵闹哭嚎的声音,反倒是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 苏长乐拉着金宝的手,看到巷子里面堵着一群人,连进去都有些困难。 “胖婶儿,这是怎么了?” “哟,是长乐丫头和金宝啊!哎呀,是你们家出事了!巷尾卖香烛的刘婆婆,不是也来找过立夏看诊吗?听说她照着立夏开的药吃了三天,老毛病不但没好,整个人都瘫痪在床上,只吊着一口气了!” “刘婆婆的儿子媳妇觉得立夏还没出师就敢给人看病,说她是庸医,这不,抬着老人家过来找说法了!” 胖婶唾沫横飞,将巷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看着姐弟两个的眼神有点怜悯。她亲眼看过了,刘婆婆那样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要是人死在了苏家门口,这事儿就闹得更大了。 刘大有和他媳妇儿更是个混不吝的,那人更是钻到钱眼了,不狠狠的讹上苏家一笔,怕是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刚刚就听到刘大有媳妇儿嚷嚷着不给个交代就要去报官,这两口子,以前也不见他们多孝顺,现在逮着了机会,心里怕是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更多请收藏【】! “你要做什么,没事的话就让开。”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神色间颇有些不耐烦。两人虽是姐妹,实际上却是相看两生厌,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才好。 “我是来提醒你一下,昨天我在绣坊,听到有人说绝对不会让你赢了小比。那女子衣着打扮不俗,明显就是大户人家出身的,你自己小心点,别着了人家的道就行。” 苏长乐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她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苏立夏的书袋,一幅为你着想的模样,小青蛇立刻化为一道青光钻了进去。 推开了她的手,苏立夏皱了皱眉。 “我知道怎么做,用不着你操心。” 苏立夏毫不领情,她早就知道自己这次会面对什么,所以一直都很小心谨慎。外面的食物和水,她是从来不会吃的,便是在家中,那也是让秋禾单独去准备的。 只要她人没事,对于几日后的小比,苏立夏充满了信心。 她才不相信苏长乐会有什么好意,想用这个来干扰她的情绪,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看着苏立夏越走越远的背影,苏长乐挑了挑眉,还真是一点心虚的情绪都没有呢。是她猜错了,还是苏立夏已经成长到了心机深不可测的地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苏立夏依然是有嫌疑的。 现在,她就等着那人按耐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再说! 她上午照常去了娘娘庙,义诊的病人虽然不算很多,每天都稳定有十几个。下午主要还是给庞二夫人针灸,空闲的时候就给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诊脉。 时间过得很快,这次她提前了半个时辰去学堂,悄悄地在外面观察了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两个小混混已经不敢出现了,这一天到底还是没什么线索,苏长乐只好照常带着金宝回家。 福安巷中热闹无比,不过人最多的地方,肯定是苏家。只是,今天的苏家门口,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吵闹哭嚎的声音,反倒是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 苏长乐拉着金宝的手,看到巷子里面堵着一群人,连进去都有些困难。 “胖婶儿,这是怎么了?” “哟,是长乐丫头和金宝啊!哎呀,是你们家出事了!巷尾卖香烛的刘婆婆,不是也来找过立夏看诊吗?听说她照着立夏开的药吃了三天,老毛病不但没好,整个人都瘫痪在床上,只吊着一口气了!” “刘婆婆的儿子媳妇觉得立夏还没出师就敢给人看病,说她是庸医,这不,抬着老人家过来找说法了!” 胖婶唾沫横飞,将巷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看着姐弟两个的眼神有点怜悯。她亲眼看过了,刘婆婆那样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要是人死在了苏家门口,这事儿就闹得更大了。 刘大有和他媳妇儿更是个混不吝的,那人更是钻到钱眼了,不狠狠的讹上苏家一笔,怕是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刚刚就听到刘大有媳妇儿嚷嚷着不给个交代就要去报官,这两口子,以前也不见他们多孝顺,现在逮着了机会,心里怕是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更多请收藏【】! “你要做什么,没事的话就让开。”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神色间颇有些不耐烦。两人虽是姐妹,实际上却是相看两生厌,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才好。 “我是来提醒你一下,昨天我在绣坊,听到有人说绝对不会让你赢了小比。那女子衣着打扮不俗,明显就是大户人家出身的,你自己小心点,别着了人家的道就行。” 苏长乐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她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苏立夏的书袋,一幅为你着想的模样,小青蛇立刻化为一道青光钻了进去。 推开了她的手,苏立夏皱了皱眉。 “我知道怎么做,用不着你操心。” 苏立夏毫不领情,她早就知道自己这次会面对什么,所以一直都很小心谨慎。外面的食物和水,她是从来不会吃的,便是在家中,那也是让秋禾单独去准备的。 只要她人没事,对于几日后的小比,苏立夏充满了信心。 她才不相信苏长乐会有什么好意,想用这个来干扰她的情绪,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看着苏立夏越走越远的背影,苏长乐挑了挑眉,还真是一点心虚的情绪都没有呢。是她猜错了,还是苏立夏已经成长到了心机深不可测的地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苏立夏依然是有嫌疑的。 现在,她就等着那人按耐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再说! 她上午照常去了娘娘庙,义诊的病人虽然不算很多,每天都稳定有十几个。下午主要还是给庞二夫人针灸,空闲的时候就给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诊脉。 时间过得很快,这次她提前了半个时辰去学堂,悄悄地在外面观察了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两个小混混已经不敢出现了,这一天到底还是没什么线索,苏长乐只好照常带着金宝回家。 福安巷中热闹无比,不过人最多的地方,肯定是苏家。只是,今天的苏家门口,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吵闹哭嚎的声音,反倒是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 苏长乐拉着金宝的手,看到巷子里面堵着一群人,连进去都有些困难。 “胖婶儿,这是怎么了?” “哟,是长乐丫头和金宝啊!哎呀,是你们家出事了!巷尾卖香烛的刘婆婆,不是也来找过立夏看诊吗?听说她照着立夏开的药吃了三天,老毛病不但没好,整个人都瘫痪在床上,只吊着一口气了!” “刘婆婆的儿子媳妇觉得立夏还没出师就敢给人看病,说她是庸医,这不,抬着老人家过来找说法了!” 胖婶唾沫横飞,将巷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看着姐弟两个的眼神有点怜悯。她亲眼看过了,刘婆婆那样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要是人死在了苏家门口,这事儿就闹得更大了。 刘大有和他媳妇儿更是个混不吝的,那人更是钻到钱眼了,不狠狠的讹上苏家一笔,怕是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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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婶唾沫横飞,将巷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看着姐弟两个的眼神有点怜悯。她亲眼看过了,刘婆婆那样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要是人死在了苏家门口,这事儿就闹得更大了。 刘大有和他媳妇儿更是个混不吝的,那人更是钻到钱眼了,不狠狠的讹上苏家一笔,怕是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刚刚就听到刘大有媳妇儿嚷嚷着不给个交代就要去报官,这两口子,以前也不见他们多孝顺,现在逮着了机会,心里怕是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更多请收藏【】! “你要做什么,没事的话就让开。”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神色间颇有些不耐烦。两人虽是姐妹,实际上却是相看两生厌,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才好。 “我是来提醒你一下,昨天我在绣坊,听到有人说绝对不会让你赢了小比。那女子衣着打扮不俗,明显就是大户人家出身的,你自己小心点,别着了人家的道就行。” 苏长乐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她不着痕迹地拍了拍苏立夏的书袋,一幅为你着想的模样,小青蛇立刻化为一道青光钻了进去。 推开了她的手,苏立夏皱了皱眉。 “我知道怎么做,用不着你操心。” 苏立夏毫不领情,她早就知道自己这次会面对什么,所以一直都很小心谨慎。外面的食物和水,她是从来不会吃的,便是在家中,那也是让秋禾单独去准备的。 只要她人没事,对于几日后的小比,苏立夏充满了信心。 她才不相信苏长乐会有什么好意,想用这个来干扰她的情绪,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看着苏立夏越走越远的背影,苏长乐挑了挑眉,还真是一点心虚的情绪都没有呢。是她猜错了,还是苏立夏已经成长到了心机深不可测的地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苏立夏依然是有嫌疑的。 现在,她就等着那人按耐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再说! 她上午照常去了娘娘庙,义诊的病人虽然不算很多,每天都稳定有十几个。下午主要还是给庞二夫人针灸,空闲的时候就给主持师太和小尼姑们诊脉。 时间过得很快,这次她提前了半个时辰去学堂,悄悄地在外面观察了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两个小混混已经不敢出现了,这一天到底还是没什么线索,苏长乐只好照常带着金宝回家。 福安巷中热闹无比,不过人最多的地方,肯定是苏家。只是,今天的苏家门口,远远的就听到一阵吵闹哭嚎的声音,反倒是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 苏长乐拉着金宝的手,看到巷子里面堵着一群人,连进去都有些困难。 “胖婶儿,这是怎么了?” “哟,是长乐丫头和金宝啊!哎呀,是你们家出事了!巷尾卖香烛的刘婆婆,不是也来找过立夏看诊吗?听说她照着立夏开的药吃了三天,老毛病不但没好,整个人都瘫痪在床上,只吊着一口气了!” “刘婆婆的儿子媳妇觉得立夏还没出师就敢给人看病,说她是庸医,这不,抬着老人家过来找说法了!” 胖婶唾沫横飞,将巷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看着姐弟两个的眼神有点怜悯。她亲眼看过了,刘婆婆那样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要是人死在了苏家门口,这事儿就闹得更大了。 刘大有和他媳妇儿更是个混不吝的,那人更是钻到钱眼了,不狠狠的讹上苏家一笔,怕是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刚刚就听到刘大有媳妇儿嚷嚷着不给个交代就要去报官,这两口子,以前也不见他们多孝顺,现在逮着了机会,心里怕是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更多请收藏【】! 第118章 闹事 听到了这话,苏长乐心中顿时一个咯噔。 “苏立夏回来了吗?” “回了,就比你早到一会儿,现在被刘大有两口子围着呢!我看你还是赶紧把你爹叫回来,有个男人也好主事。” “谢谢胖婶,金宝,你去酒楼找爹爹,我先进去看看。” 里面那种混乱的情况,金宝小小一个,还是别去,免得被波及到了。苏长乐看到他往酒楼的方向跑开,这才挤着人群,到了苏家门口。 “——这不可能!上次刘婆婆是说她一直头疼得受不了,我只是开了一副止痛药,就算是正常人吃了也绝对不可能吃出问题!” 苏立夏此时此刻正涨红了一张脸,为自己辩解着。她便是给人看病,药方都是极为保守的,要是没有把握,她也会直接开口,劝他们去医馆找那些老大夫。 “你不过是个才学了几个月的女医,能有什么大本事?胡乱开药方,现在把人吃坏了,居然还不承认。早知道你这么不靠谱,我娘就不该过来!” “反正,我娘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才病成这样的。药方还有药渣我们都还留着呢,你敢说这不是你写的?” 刘大有夫妻两个嗓门一个比一个大,完全是胡搅蛮缠,苏立夏一个小姑娘,哪里招架得住? 门口只有她和秋禾两个,丽娘不见踪影,怕是在家里躲起来了。反正倒霉的是苏立夏,她怕是巴不得见苏立夏吃瘪,又怎么会去挡在她面前。 “你们这些人太过分了!小姐,我们去请宋太医,请他过来为你做主,你的药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秋禾气得跳脚,赶紧开口,然而苏立夏却是摇了摇头。 “不行,不能去。” 如今她正在小比的关键时刻,要是这件事情闹到了宋太医面前,那就是她无能的表现。如此一来,随行女医的事情也就泡汤了。 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明白过来,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设下的陷阱。她在女医堂的时候处处防备,对方便从别的地方找到了机会。 “你们到底想怎样?” “要么你赔我们二百两银子,这件事情就算了。要么,那就现在把我娘治好了,我就信你不是庸医!” 刘大有的条件一说出来,四周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二百两,刘大有你还真敢说啊!” 这么一大笔钱,怕是要掏空整个苏家了,卖了房子铺子,苏家人难道喝西北风去? “滚滚滚,我娘的一条命难道不值二百两吗?再说了,只要苏立夏能治好了我娘的病,把她这条命救回来,那我就一文钱不要,直接走人。” 刘大有凶悍地开口,众人都是摇了摇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帮苏立夏说话了。 这段时间,苏立夏帮了大家许多,其实多数人心里,还是领她的情。他们都好好的,就一个刘婆婆出事了,这明显就是刘大有故意讹诈。 刘婆婆现在一看就活不了多久了,带到医馆去也不见得能治好,苏立夏只是个女医学徒,难道还能比那些几十年的老大夫更厉害? 更多请收藏【】! 听到了这话,苏长乐心中顿时一个咯噔。 “苏立夏回来了吗?” “回了,就比你早到一会儿,现在被刘大有两口子围着呢!我看你还是赶紧把你爹叫回来,有个男人也好主事。” “谢谢胖婶,金宝,你去酒楼找爹爹,我先进去看看。” 里面那种混乱的情况,金宝小小一个,还是别去,免得被波及到了。苏长乐看到他往酒楼的方向跑开,这才挤着人群,到了苏家门口。 “——这不可能!上次刘婆婆是说她一直头疼得受不了,我只是开了一副止痛药,就算是正常人吃了也绝对不可能吃出问题!” 苏立夏此时此刻正涨红了一张脸,为自己辩解着。她便是给人看病,药方都是极为保守的,要是没有把握,她也会直接开口,劝他们去医馆找那些老大夫。 “你不过是个才学了几个月的女医,能有什么大本事?胡乱开药方,现在把人吃坏了,居然还不承认。早知道你这么不靠谱,我娘就不该过来!” “反正,我娘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才病成这样的。药方还有药渣我们都还留着呢,你敢说这不是你写的?” 刘大有夫妻两个嗓门一个比一个大,完全是胡搅蛮缠,苏立夏一个小姑娘,哪里招架得住? 门口只有她和秋禾两个,丽娘不见踪影,怕是在家里躲起来了。反正倒霉的是苏立夏,她怕是巴不得见苏立夏吃瘪,又怎么会去挡在她面前。 “你们这些人太过分了!小姐,我们去请宋太医,请他过来为你做主,你的药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秋禾气得跳脚,赶紧开口,然而苏立夏却是摇了摇头。 “不行,不能去。” 如今她正在小比的关键时刻,要是这件事情闹到了宋太医面前,那就是她无能的表现。如此一来,随行女医的事情也就泡汤了。 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明白过来,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设下的陷阱。她在女医堂的时候处处防备,对方便从别的地方找到了机会。 “你们到底想怎样?” “要么你赔我们二百两银子,这件事情就算了。要么,那就现在把我娘治好了,我就信你不是庸医!” 刘大有的条件一说出来,四周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二百两,刘大有你还真敢说啊!” 这么一大笔钱,怕是要掏空整个苏家了,卖了房子铺子,苏家人难道喝西北风去? “滚滚滚,我娘的一条命难道不值二百两吗?再说了,只要苏立夏能治好了我娘的病,把她这条命救回来,那我就一文钱不要,直接走人。” 刘大有凶悍地开口,众人都是摇了摇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帮苏立夏说话了。 这段时间,苏立夏帮了大家许多,其实多数人心里,还是领她的情。他们都好好的,就一个刘婆婆出事了,这明显就是刘大有故意讹诈。 刘婆婆现在一看就活不了多久了,带到医馆去也不见得能治好,苏立夏只是个女医学徒,难道还能比那些几十年的老大夫更厉害? 更多请收藏【】! 听到了这话,苏长乐心中顿时一个咯噔。 “苏立夏回来了吗?” “回了,就比你早到一会儿,现在被刘大有两口子围着呢!我看你还是赶紧把你爹叫回来,有个男人也好主事。” “谢谢胖婶,金宝,你去酒楼找爹爹,我先进去看看。” 里面那种混乱的情况,金宝小小一个,还是别去,免得被波及到了。苏长乐看到他往酒楼的方向跑开,这才挤着人群,到了苏家门口。 “——这不可能!上次刘婆婆是说她一直头疼得受不了,我只是开了一副止痛药,就算是正常人吃了也绝对不可能吃出问题!” 苏立夏此时此刻正涨红了一张脸,为自己辩解着。她便是给人看病,药方都是极为保守的,要是没有把握,她也会直接开口,劝他们去医馆找那些老大夫。 “你不过是个才学了几个月的女医,能有什么大本事?胡乱开药方,现在把人吃坏了,居然还不承认。早知道你这么不靠谱,我娘就不该过来!” “反正,我娘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才病成这样的。药方还有药渣我们都还留着呢,你敢说这不是你写的?” 刘大有夫妻两个嗓门一个比一个大,完全是胡搅蛮缠,苏立夏一个小姑娘,哪里招架得住? 门口只有她和秋禾两个,丽娘不见踪影,怕是在家里躲起来了。反正倒霉的是苏立夏,她怕是巴不得见苏立夏吃瘪,又怎么会去挡在她面前。 “你们这些人太过分了!小姐,我们去请宋太医,请他过来为你做主,你的药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秋禾气得跳脚,赶紧开口,然而苏立夏却是摇了摇头。 “不行,不能去。” 如今她正在小比的关键时刻,要是这件事情闹到了宋太医面前,那就是她无能的表现。如此一来,随行女医的事情也就泡汤了。 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明白过来,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设下的陷阱。她在女医堂的时候处处防备,对方便从别的地方找到了机会。 “你们到底想怎样?” “要么你赔我们二百两银子,这件事情就算了。要么,那就现在把我娘治好了,我就信你不是庸医!” 刘大有的条件一说出来,四周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二百两,刘大有你还真敢说啊!” 这么一大笔钱,怕是要掏空整个苏家了,卖了房子铺子,苏家人难道喝西北风去? “滚滚滚,我娘的一条命难道不值二百两吗?再说了,只要苏立夏能治好了我娘的病,把她这条命救回来,那我就一文钱不要,直接走人。” 刘大有凶悍地开口,众人都是摇了摇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帮苏立夏说话了。 这段时间,苏立夏帮了大家许多,其实多数人心里,还是领她的情。他们都好好的,就一个刘婆婆出事了,这明显就是刘大有故意讹诈。 刘婆婆现在一看就活不了多久了,带到医馆去也不见得能治好,苏立夏只是个女医学徒,难道还能比那些几十年的老大夫更厉害? 更多请收藏【】! 听到了这话,苏长乐心中顿时一个咯噔。 “苏立夏回来了吗?” “回了,就比你早到一会儿,现在被刘大有两口子围着呢!我看你还是赶紧把你爹叫回来,有个男人也好主事。” “谢谢胖婶,金宝,你去酒楼找爹爹,我先进去看看。” 里面那种混乱的情况,金宝小小一个,还是别去,免得被波及到了。苏长乐看到他往酒楼的方向跑开,这才挤着人群,到了苏家门口。 “——这不可能!上次刘婆婆是说她一直头疼得受不了,我只是开了一副止痛药,就算是正常人吃了也绝对不可能吃出问题!” 苏立夏此时此刻正涨红了一张脸,为自己辩解着。她便是给人看病,药方都是极为保守的,要是没有把握,她也会直接开口,劝他们去医馆找那些老大夫。 “你不过是个才学了几个月的女医,能有什么大本事?胡乱开药方,现在把人吃坏了,居然还不承认。早知道你这么不靠谱,我娘就不该过来!” “反正,我娘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才病成这样的。药方还有药渣我们都还留着呢,你敢说这不是你写的?” 刘大有夫妻两个嗓门一个比一个大,完全是胡搅蛮缠,苏立夏一个小姑娘,哪里招架得住? 门口只有她和秋禾两个,丽娘不见踪影,怕是在家里躲起来了。反正倒霉的是苏立夏,她怕是巴不得见苏立夏吃瘪,又怎么会去挡在她面前。 “你们这些人太过分了!小姐,我们去请宋太医,请他过来为你做主,你的药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秋禾气得跳脚,赶紧开口,然而苏立夏却是摇了摇头。 “不行,不能去。” 如今她正在小比的关键时刻,要是这件事情闹到了宋太医面前,那就是她无能的表现。如此一来,随行女医的事情也就泡汤了。 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明白过来,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设下的陷阱。她在女医堂的时候处处防备,对方便从别的地方找到了机会。 “你们到底想怎样?” “要么你赔我们二百两银子,这件事情就算了。要么,那就现在把我娘治好了,我就信你不是庸医!” 刘大有的条件一说出来,四周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二百两,刘大有你还真敢说啊!” 这么一大笔钱,怕是要掏空整个苏家了,卖了房子铺子,苏家人难道喝西北风去? “滚滚滚,我娘的一条命难道不值二百两吗?再说了,只要苏立夏能治好了我娘的病,把她这条命救回来,那我就一文钱不要,直接走人。” 刘大有凶悍地开口,众人都是摇了摇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帮苏立夏说话了。 这段时间,苏立夏帮了大家许多,其实多数人心里,还是领她的情。他们都好好的,就一个刘婆婆出事了,这明显就是刘大有故意讹诈。 刘婆婆现在一看就活不了多久了,带到医馆去也不见得能治好,苏立夏只是个女医学徒,难道还能比那些几十年的老大夫更厉害? 更多请收藏【】! 听到了这话,苏长乐心中顿时一个咯噔。 “苏立夏回来了吗?” “回了,就比你早到一会儿,现在被刘大有两口子围着呢!我看你还是赶紧把你爹叫回来,有个男人也好主事。” “谢谢胖婶,金宝,你去酒楼找爹爹,我先进去看看。” 里面那种混乱的情况,金宝小小一个,还是别去,免得被波及到了。苏长乐看到他往酒楼的方向跑开,这才挤着人群,到了苏家门口。 “——这不可能!上次刘婆婆是说她一直头疼得受不了,我只是开了一副止痛药,就算是正常人吃了也绝对不可能吃出问题!” 苏立夏此时此刻正涨红了一张脸,为自己辩解着。她便是给人看病,药方都是极为保守的,要是没有把握,她也会直接开口,劝他们去医馆找那些老大夫。 “你不过是个才学了几个月的女医,能有什么大本事?胡乱开药方,现在把人吃坏了,居然还不承认。早知道你这么不靠谱,我娘就不该过来!” “反正,我娘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才病成这样的。药方还有药渣我们都还留着呢,你敢说这不是你写的?” 刘大有夫妻两个嗓门一个比一个大,完全是胡搅蛮缠,苏立夏一个小姑娘,哪里招架得住? 门口只有她和秋禾两个,丽娘不见踪影,怕是在家里躲起来了。反正倒霉的是苏立夏,她怕是巴不得见苏立夏吃瘪,又怎么会去挡在她面前。 “你们这些人太过分了!小姐,我们去请宋太医,请他过来为你做主,你的药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秋禾气得跳脚,赶紧开口,然而苏立夏却是摇了摇头。 “不行,不能去。” 如今她正在小比的关键时刻,要是这件事情闹到了宋太医面前,那就是她无能的表现。如此一来,随行女医的事情也就泡汤了。 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明白过来,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设下的陷阱。她在女医堂的时候处处防备,对方便从别的地方找到了机会。 “你们到底想怎样?” “要么你赔我们二百两银子,这件事情就算了。要么,那就现在把我娘治好了,我就信你不是庸医!” 刘大有的条件一说出来,四周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二百两,刘大有你还真敢说啊!” 这么一大笔钱,怕是要掏空整个苏家了,卖了房子铺子,苏家人难道喝西北风去? “滚滚滚,我娘的一条命难道不值二百两吗?再说了,只要苏立夏能治好了我娘的病,把她这条命救回来,那我就一文钱不要,直接走人。” 刘大有凶悍地开口,众人都是摇了摇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帮苏立夏说话了。 这段时间,苏立夏帮了大家许多,其实多数人心里,还是领她的情。他们都好好的,就一个刘婆婆出事了,这明显就是刘大有故意讹诈。 刘婆婆现在一看就活不了多久了,带到医馆去也不见得能治好,苏立夏只是个女医学徒,难道还能比那些几十年的老大夫更厉害? 更多请收藏【】! 听到了这话,苏长乐心中顿时一个咯噔。 “苏立夏回来了吗?” “回了,就比你早到一会儿,现在被刘大有两口子围着呢!我看你还是赶紧把你爹叫回来,有个男人也好主事。” “谢谢胖婶,金宝,你去酒楼找爹爹,我先进去看看。” 里面那种混乱的情况,金宝小小一个,还是别去,免得被波及到了。苏长乐看到他往酒楼的方向跑开,这才挤着人群,到了苏家门口。 “——这不可能!上次刘婆婆是说她一直头疼得受不了,我只是开了一副止痛药,就算是正常人吃了也绝对不可能吃出问题!” 苏立夏此时此刻正涨红了一张脸,为自己辩解着。她便是给人看病,药方都是极为保守的,要是没有把握,她也会直接开口,劝他们去医馆找那些老大夫。 “你不过是个才学了几个月的女医,能有什么大本事?胡乱开药方,现在把人吃坏了,居然还不承认。早知道你这么不靠谱,我娘就不该过来!” “反正,我娘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才病成这样的。药方还有药渣我们都还留着呢,你敢说这不是你写的?” 刘大有夫妻两个嗓门一个比一个大,完全是胡搅蛮缠,苏立夏一个小姑娘,哪里招架得住? 门口只有她和秋禾两个,丽娘不见踪影,怕是在家里躲起来了。反正倒霉的是苏立夏,她怕是巴不得见苏立夏吃瘪,又怎么会去挡在她面前。 “你们这些人太过分了!小姐,我们去请宋太医,请他过来为你做主,你的药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秋禾气得跳脚,赶紧开口,然而苏立夏却是摇了摇头。 “不行,不能去。” 如今她正在小比的关键时刻,要是这件事情闹到了宋太医面前,那就是她无能的表现。如此一来,随行女医的事情也就泡汤了。 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明白过来,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设下的陷阱。她在女医堂的时候处处防备,对方便从别的地方找到了机会。 “你们到底想怎样?” “要么你赔我们二百两银子,这件事情就算了。要么,那就现在把我娘治好了,我就信你不是庸医!” 刘大有的条件一说出来,四周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二百两,刘大有你还真敢说啊!” 这么一大笔钱,怕是要掏空整个苏家了,卖了房子铺子,苏家人难道喝西北风去? “滚滚滚,我娘的一条命难道不值二百两吗?再说了,只要苏立夏能治好了我娘的病,把她这条命救回来,那我就一文钱不要,直接走人。” 刘大有凶悍地开口,众人都是摇了摇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帮苏立夏说话了。 这段时间,苏立夏帮了大家许多,其实多数人心里,还是领她的情。他们都好好的,就一个刘婆婆出事了,这明显就是刘大有故意讹诈。 刘婆婆现在一看就活不了多久了,带到医馆去也不见得能治好,苏立夏只是个女医学徒,难道还能比那些几十年的老大夫更厉害? 更多请收藏【】! 听到了这话,苏长乐心中顿时一个咯噔。 “苏立夏回来了吗?” “回了,就比你早到一会儿,现在被刘大有两口子围着呢!我看你还是赶紧把你爹叫回来,有个男人也好主事。” “谢谢胖婶,金宝,你去酒楼找爹爹,我先进去看看。” 里面那种混乱的情况,金宝小小一个,还是别去,免得被波及到了。苏长乐看到他往酒楼的方向跑开,这才挤着人群,到了苏家门口。 “——这不可能!上次刘婆婆是说她一直头疼得受不了,我只是开了一副止痛药,就算是正常人吃了也绝对不可能吃出问题!” 苏立夏此时此刻正涨红了一张脸,为自己辩解着。她便是给人看病,药方都是极为保守的,要是没有把握,她也会直接开口,劝他们去医馆找那些老大夫。 “你不过是个才学了几个月的女医,能有什么大本事?胡乱开药方,现在把人吃坏了,居然还不承认。早知道你这么不靠谱,我娘就不该过来!” “反正,我娘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才病成这样的。药方还有药渣我们都还留着呢,你敢说这不是你写的?” 刘大有夫妻两个嗓门一个比一个大,完全是胡搅蛮缠,苏立夏一个小姑娘,哪里招架得住? 门口只有她和秋禾两个,丽娘不见踪影,怕是在家里躲起来了。反正倒霉的是苏立夏,她怕是巴不得见苏立夏吃瘪,又怎么会去挡在她面前。 “你们这些人太过分了!小姐,我们去请宋太医,请他过来为你做主,你的药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秋禾气得跳脚,赶紧开口,然而苏立夏却是摇了摇头。 “不行,不能去。” 如今她正在小比的关键时刻,要是这件事情闹到了宋太医面前,那就是她无能的表现。如此一来,随行女医的事情也就泡汤了。 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明白过来,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设下的陷阱。她在女医堂的时候处处防备,对方便从别的地方找到了机会。 “你们到底想怎样?” “要么你赔我们二百两银子,这件事情就算了。要么,那就现在把我娘治好了,我就信你不是庸医!” 刘大有的条件一说出来,四周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二百两,刘大有你还真敢说啊!” 这么一大笔钱,怕是要掏空整个苏家了,卖了房子铺子,苏家人难道喝西北风去? “滚滚滚,我娘的一条命难道不值二百两吗?再说了,只要苏立夏能治好了我娘的病,把她这条命救回来,那我就一文钱不要,直接走人。” 刘大有凶悍地开口,众人都是摇了摇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帮苏立夏说话了。 这段时间,苏立夏帮了大家许多,其实多数人心里,还是领她的情。他们都好好的,就一个刘婆婆出事了,这明显就是刘大有故意讹诈。 刘婆婆现在一看就活不了多久了,带到医馆去也不见得能治好,苏立夏只是个女医学徒,难道还能比那些几十年的老大夫更厉害? 更多请收藏【】! 听到了这话,苏长乐心中顿时一个咯噔。 “苏立夏回来了吗?” “回了,就比你早到一会儿,现在被刘大有两口子围着呢!我看你还是赶紧把你爹叫回来,有个男人也好主事。” “谢谢胖婶,金宝,你去酒楼找爹爹,我先进去看看。” 里面那种混乱的情况,金宝小小一个,还是别去,免得被波及到了。苏长乐看到他往酒楼的方向跑开,这才挤着人群,到了苏家门口。 “——这不可能!上次刘婆婆是说她一直头疼得受不了,我只是开了一副止痛药,就算是正常人吃了也绝对不可能吃出问题!” 苏立夏此时此刻正涨红了一张脸,为自己辩解着。她便是给人看病,药方都是极为保守的,要是没有把握,她也会直接开口,劝他们去医馆找那些老大夫。 “你不过是个才学了几个月的女医,能有什么大本事?胡乱开药方,现在把人吃坏了,居然还不承认。早知道你这么不靠谱,我娘就不该过来!” “反正,我娘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才病成这样的。药方还有药渣我们都还留着呢,你敢说这不是你写的?” 刘大有夫妻两个嗓门一个比一个大,完全是胡搅蛮缠,苏立夏一个小姑娘,哪里招架得住? 门口只有她和秋禾两个,丽娘不见踪影,怕是在家里躲起来了。反正倒霉的是苏立夏,她怕是巴不得见苏立夏吃瘪,又怎么会去挡在她面前。 “你们这些人太过分了!小姐,我们去请宋太医,请他过来为你做主,你的药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秋禾气得跳脚,赶紧开口,然而苏立夏却是摇了摇头。 “不行,不能去。” 如今她正在小比的关键时刻,要是这件事情闹到了宋太医面前,那就是她无能的表现。如此一来,随行女医的事情也就泡汤了。 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明白过来,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设下的陷阱。她在女医堂的时候处处防备,对方便从别的地方找到了机会。 “你们到底想怎样?” “要么你赔我们二百两银子,这件事情就算了。要么,那就现在把我娘治好了,我就信你不是庸医!” 刘大有的条件一说出来,四周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二百两,刘大有你还真敢说啊!” 这么一大笔钱,怕是要掏空整个苏家了,卖了房子铺子,苏家人难道喝西北风去? “滚滚滚,我娘的一条命难道不值二百两吗?再说了,只要苏立夏能治好了我娘的病,把她这条命救回来,那我就一文钱不要,直接走人。” 刘大有凶悍地开口,众人都是摇了摇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帮苏立夏说话了。 这段时间,苏立夏帮了大家许多,其实多数人心里,还是领她的情。他们都好好的,就一个刘婆婆出事了,这明显就是刘大有故意讹诈。 刘婆婆现在一看就活不了多久了,带到医馆去也不见得能治好,苏立夏只是个女医学徒,难道还能比那些几十年的老大夫更厉害? 更多请收藏【】! 听到了这话,苏长乐心中顿时一个咯噔。 “苏立夏回来了吗?” “回了,就比你早到一会儿,现在被刘大有两口子围着呢!我看你还是赶紧把你爹叫回来,有个男人也好主事。” “谢谢胖婶,金宝,你去酒楼找爹爹,我先进去看看。” 里面那种混乱的情况,金宝小小一个,还是别去,免得被波及到了。苏长乐看到他往酒楼的方向跑开,这才挤着人群,到了苏家门口。 “——这不可能!上次刘婆婆是说她一直头疼得受不了,我只是开了一副止痛药,就算是正常人吃了也绝对不可能吃出问题!” 苏立夏此时此刻正涨红了一张脸,为自己辩解着。她便是给人看病,药方都是极为保守的,要是没有把握,她也会直接开口,劝他们去医馆找那些老大夫。 “你不过是个才学了几个月的女医,能有什么大本事?胡乱开药方,现在把人吃坏了,居然还不承认。早知道你这么不靠谱,我娘就不该过来!” “反正,我娘就是吃了你开的药才病成这样的。药方还有药渣我们都还留着呢,你敢说这不是你写的?” 刘大有夫妻两个嗓门一个比一个大,完全是胡搅蛮缠,苏立夏一个小姑娘,哪里招架得住? 门口只有她和秋禾两个,丽娘不见踪影,怕是在家里躲起来了。反正倒霉的是苏立夏,她怕是巴不得见苏立夏吃瘪,又怎么会去挡在她面前。 “你们这些人太过分了!小姐,我们去请宋太医,请他过来为你做主,你的药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秋禾气得跳脚,赶紧开口,然而苏立夏却是摇了摇头。 “不行,不能去。” 如今她正在小比的关键时刻,要是这件事情闹到了宋太医面前,那就是她无能的表现。如此一来,随行女医的事情也就泡汤了。 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明白过来,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设下的陷阱。她在女医堂的时候处处防备,对方便从别的地方找到了机会。 “你们到底想怎样?” “要么你赔我们二百两银子,这件事情就算了。要么,那就现在把我娘治好了,我就信你不是庸医!” 刘大有的条件一说出来,四周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二百两,刘大有你还真敢说啊!” 这么一大笔钱,怕是要掏空整个苏家了,卖了房子铺子,苏家人难道喝西北风去? “滚滚滚,我娘的一条命难道不值二百两吗?再说了,只要苏立夏能治好了我娘的病,把她这条命救回来,那我就一文钱不要,直接走人。” 刘大有凶悍地开口,众人都是摇了摇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帮苏立夏说话了。 这段时间,苏立夏帮了大家许多,其实多数人心里,还是领她的情。他们都好好的,就一个刘婆婆出事了,这明显就是刘大有故意讹诈。 刘婆婆现在一看就活不了多久了,带到医馆去也不见得能治好,苏立夏只是个女医学徒,难道还能比那些几十年的老大夫更厉害? 更多请收藏【】! 第119章 进退维谷 躲在门后面偷听到刘大有话的丽娘顿时忍不住了,她喜欢看别人找苏立夏麻烦让那死丫头吃瘪,可不代表她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因为苏立夏而倾家荡产! 丽娘对苏铁柱是有感情的,毕竟当年是他救了自己和长乐,更别说两人还生下了金宝。夫妻多年,她早已经把这里看作了自己的家,无论如何是不会希望这个家出事的。 “好你个刘大有,黑了心肝烂了肠子的,讹到我们苏家头上来了!谁不知道你们夫妻两个根本就不孝顺老人,平日里非打即骂,现在来装什么孝子贤媳?两百两,你们怎么不去抢!” 丽娘猛地推开门冲了出去,对着刘大有夫妻两个骂了起来。 “再说了,你娘现在的病,和当时的病是一样的吗?我看她就是被你们两个给故意弄成这样的,就为了讹诈卖命钱!好狠毒的心肠,你们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没钱,给我滚!不然的话,我就报官了!” “报官就报官,老娘我还怕你不成!正好让青天大老爷做主,还我娘一个公道!” 刘大有夫妻两个丝毫不惧,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生气。 一边叫骂,丽娘一边推攘刘大有媳妇。对方也不是个好惹的,两个女人顿时扭做一团,你扯我头发,我掐你大腿,打了起来。 这还是丽娘第一次为苏立夏出头,看到如此情形,苏立夏愣了愣,却是心中一沉。 不能报官,明日便是小比之期了,一旦报官审理,她就要去公堂。这官司打下来,没有个日不能解决,她还怎么去参加小比? 两百两银子,她也的确是拿不出来,最近虽然有一些打赏,除了交给苏铁柱的,她偷偷存了三十两,无疑是杯水车薪。 卖掉家里的宅子和铺子,不说苏铁柱和曾氏会不会同意,这个想法苏立夏从未有过。这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是祖父一辈子的心血,是和母亲唯一温暖的回忆所在。 她又怎么舍得卖掉呢? 唯一的法子,那就是治好刘婆婆的病了。方才苏立夏仔细看过刘婆婆的情况,她口舌歪斜,口角流涎,意识不清,半边身子都僵硬麻木,这分明就是中风之兆! 中风之病,可谓是绝症,要么两个时辰内没有得到救治,严重的情况下暴毙,要么便是拖延一段时间变成废人,只能躺在床上。富贵人家有专门的医者还有下人照顾,或许能多熬几年,换做普通百姓,无钱诊治,怕是顶多能活几个月。 此病,便是宋太医亲临,也不敢说自己能彻底治好。那幕后之人分明就是知道这一点,设下了这般圈套,让她无论选择什么,都是进退维谷。 苏立夏知道,她一介平民的身份,在女医堂却偏偏木秀于林,必然会遭遇到旁人的种种算计。她不只是想当个普通的女医,所以,无法刻意隐藏低调,而这,也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她绝不会轻易被打倒! 苏立夏深吸了一口气,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幸好,她得到的医书传承里面,正好有关于治疗中风的法子。 更多请收藏【】! 躲在门后面偷听到刘大有话的丽娘顿时忍不住了,她喜欢看别人找苏立夏麻烦让那死丫头吃瘪,可不代表她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因为苏立夏而倾家荡产! 丽娘对苏铁柱是有感情的,毕竟当年是他救了自己和长乐,更别说两人还生下了金宝。夫妻多年,她早已经把这里看作了自己的家,无论如何是不会希望这个家出事的。 “好你个刘大有,黑了心肝烂了肠子的,讹到我们苏家头上来了!谁不知道你们夫妻两个根本就不孝顺老人,平日里非打即骂,现在来装什么孝子贤媳?两百两,你们怎么不去抢!” 丽娘猛地推开门冲了出去,对着刘大有夫妻两个骂了起来。 “再说了,你娘现在的病,和当时的病是一样的吗?我看她就是被你们两个给故意弄成这样的,就为了讹诈卖命钱!好狠毒的心肠,你们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没钱,给我滚!不然的话,我就报官了!” “报官就报官,老娘我还怕你不成!正好让青天大老爷做主,还我娘一个公道!” 刘大有夫妻两个丝毫不惧,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生气。 一边叫骂,丽娘一边推攘刘大有媳妇。对方也不是个好惹的,两个女人顿时扭做一团,你扯我头发,我掐你大腿,打了起来。 这还是丽娘第一次为苏立夏出头,看到如此情形,苏立夏愣了愣,却是心中一沉。 不能报官,明日便是小比之期了,一旦报官审理,她就要去公堂。这官司打下来,没有个日不能解决,她还怎么去参加小比? 两百两银子,她也的确是拿不出来,最近虽然有一些打赏,除了交给苏铁柱的,她偷偷存了三十两,无疑是杯水车薪。 卖掉家里的宅子和铺子,不说苏铁柱和曾氏会不会同意,这个想法苏立夏从未有过。这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是祖父一辈子的心血,是和母亲唯一温暖的回忆所在。 她又怎么舍得卖掉呢? 唯一的法子,那就是治好刘婆婆的病了。方才苏立夏仔细看过刘婆婆的情况,她口舌歪斜,口角流涎,意识不清,半边身子都僵硬麻木,这分明就是中风之兆! 中风之病,可谓是绝症,要么两个时辰内没有得到救治,严重的情况下暴毙,要么便是拖延一段时间变成废人,只能躺在床上。富贵人家有专门的医者还有下人照顾,或许能多熬几年,换做普通百姓,无钱诊治,怕是顶多能活几个月。 此病,便是宋太医亲临,也不敢说自己能彻底治好。那幕后之人分明就是知道这一点,设下了这般圈套,让她无论选择什么,都是进退维谷。 苏立夏知道,她一介平民的身份,在女医堂却偏偏木秀于林,必然会遭遇到旁人的种种算计。她不只是想当个普通的女医,所以,无法刻意隐藏低调,而这,也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她绝不会轻易被打倒! 苏立夏深吸了一口气,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幸好,她得到的医书传承里面,正好有关于治疗中风的法子。 更多请收藏【】! 躲在门后面偷听到刘大有话的丽娘顿时忍不住了,她喜欢看别人找苏立夏麻烦让那死丫头吃瘪,可不代表她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因为苏立夏而倾家荡产! 丽娘对苏铁柱是有感情的,毕竟当年是他救了自己和长乐,更别说两人还生下了金宝。夫妻多年,她早已经把这里看作了自己的家,无论如何是不会希望这个家出事的。 “好你个刘大有,黑了心肝烂了肠子的,讹到我们苏家头上来了!谁不知道你们夫妻两个根本就不孝顺老人,平日里非打即骂,现在来装什么孝子贤媳?两百两,你们怎么不去抢!” 丽娘猛地推开门冲了出去,对着刘大有夫妻两个骂了起来。 “再说了,你娘现在的病,和当时的病是一样的吗?我看她就是被你们两个给故意弄成这样的,就为了讹诈卖命钱!好狠毒的心肠,你们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没钱,给我滚!不然的话,我就报官了!” “报官就报官,老娘我还怕你不成!正好让青天大老爷做主,还我娘一个公道!” 刘大有夫妻两个丝毫不惧,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生气。 一边叫骂,丽娘一边推攘刘大有媳妇。对方也不是个好惹的,两个女人顿时扭做一团,你扯我头发,我掐你大腿,打了起来。 这还是丽娘第一次为苏立夏出头,看到如此情形,苏立夏愣了愣,却是心中一沉。 不能报官,明日便是小比之期了,一旦报官审理,她就要去公堂。这官司打下来,没有个日不能解决,她还怎么去参加小比? 两百两银子,她也的确是拿不出来,最近虽然有一些打赏,除了交给苏铁柱的,她偷偷存了三十两,无疑是杯水车薪。 卖掉家里的宅子和铺子,不说苏铁柱和曾氏会不会同意,这个想法苏立夏从未有过。这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是祖父一辈子的心血,是和母亲唯一温暖的回忆所在。 她又怎么舍得卖掉呢? 唯一的法子,那就是治好刘婆婆的病了。方才苏立夏仔细看过刘婆婆的情况,她口舌歪斜,口角流涎,意识不清,半边身子都僵硬麻木,这分明就是中风之兆! 中风之病,可谓是绝症,要么两个时辰内没有得到救治,严重的情况下暴毙,要么便是拖延一段时间变成废人,只能躺在床上。富贵人家有专门的医者还有下人照顾,或许能多熬几年,换做普通百姓,无钱诊治,怕是顶多能活几个月。 此病,便是宋太医亲临,也不敢说自己能彻底治好。那幕后之人分明就是知道这一点,设下了这般圈套,让她无论选择什么,都是进退维谷。 苏立夏知道,她一介平民的身份,在女医堂却偏偏木秀于林,必然会遭遇到旁人的种种算计。她不只是想当个普通的女医,所以,无法刻意隐藏低调,而这,也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她绝不会轻易被打倒! 苏立夏深吸了一口气,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幸好,她得到的医书传承里面,正好有关于治疗中风的法子。 更多请收藏【】! 躲在门后面偷听到刘大有话的丽娘顿时忍不住了,她喜欢看别人找苏立夏麻烦让那死丫头吃瘪,可不代表她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因为苏立夏而倾家荡产! 丽娘对苏铁柱是有感情的,毕竟当年是他救了自己和长乐,更别说两人还生下了金宝。夫妻多年,她早已经把这里看作了自己的家,无论如何是不会希望这个家出事的。 “好你个刘大有,黑了心肝烂了肠子的,讹到我们苏家头上来了!谁不知道你们夫妻两个根本就不孝顺老人,平日里非打即骂,现在来装什么孝子贤媳?两百两,你们怎么不去抢!” 丽娘猛地推开门冲了出去,对着刘大有夫妻两个骂了起来。 “再说了,你娘现在的病,和当时的病是一样的吗?我看她就是被你们两个给故意弄成这样的,就为了讹诈卖命钱!好狠毒的心肠,你们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没钱,给我滚!不然的话,我就报官了!” “报官就报官,老娘我还怕你不成!正好让青天大老爷做主,还我娘一个公道!” 刘大有夫妻两个丝毫不惧,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生气。 一边叫骂,丽娘一边推攘刘大有媳妇。对方也不是个好惹的,两个女人顿时扭做一团,你扯我头发,我掐你大腿,打了起来。 这还是丽娘第一次为苏立夏出头,看到如此情形,苏立夏愣了愣,却是心中一沉。 不能报官,明日便是小比之期了,一旦报官审理,她就要去公堂。这官司打下来,没有个日不能解决,她还怎么去参加小比? 两百两银子,她也的确是拿不出来,最近虽然有一些打赏,除了交给苏铁柱的,她偷偷存了三十两,无疑是杯水车薪。 卖掉家里的宅子和铺子,不说苏铁柱和曾氏会不会同意,这个想法苏立夏从未有过。这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是祖父一辈子的心血,是和母亲唯一温暖的回忆所在。 她又怎么舍得卖掉呢? 唯一的法子,那就是治好刘婆婆的病了。方才苏立夏仔细看过刘婆婆的情况,她口舌歪斜,口角流涎,意识不清,半边身子都僵硬麻木,这分明就是中风之兆! 中风之病,可谓是绝症,要么两个时辰内没有得到救治,严重的情况下暴毙,要么便是拖延一段时间变成废人,只能躺在床上。富贵人家有专门的医者还有下人照顾,或许能多熬几年,换做普通百姓,无钱诊治,怕是顶多能活几个月。 此病,便是宋太医亲临,也不敢说自己能彻底治好。那幕后之人分明就是知道这一点,设下了这般圈套,让她无论选择什么,都是进退维谷。 苏立夏知道,她一介平民的身份,在女医堂却偏偏木秀于林,必然会遭遇到旁人的种种算计。她不只是想当个普通的女医,所以,无法刻意隐藏低调,而这,也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她绝不会轻易被打倒! 苏立夏深吸了一口气,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幸好,她得到的医书传承里面,正好有关于治疗中风的法子。 更多请收藏【】! 躲在门后面偷听到刘大有话的丽娘顿时忍不住了,她喜欢看别人找苏立夏麻烦让那死丫头吃瘪,可不代表她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因为苏立夏而倾家荡产! 丽娘对苏铁柱是有感情的,毕竟当年是他救了自己和长乐,更别说两人还生下了金宝。夫妻多年,她早已经把这里看作了自己的家,无论如何是不会希望这个家出事的。 “好你个刘大有,黑了心肝烂了肠子的,讹到我们苏家头上来了!谁不知道你们夫妻两个根本就不孝顺老人,平日里非打即骂,现在来装什么孝子贤媳?两百两,你们怎么不去抢!” 丽娘猛地推开门冲了出去,对着刘大有夫妻两个骂了起来。 “再说了,你娘现在的病,和当时的病是一样的吗?我看她就是被你们两个给故意弄成这样的,就为了讹诈卖命钱!好狠毒的心肠,你们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没钱,给我滚!不然的话,我就报官了!” “报官就报官,老娘我还怕你不成!正好让青天大老爷做主,还我娘一个公道!” 刘大有夫妻两个丝毫不惧,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生气。 一边叫骂,丽娘一边推攘刘大有媳妇。对方也不是个好惹的,两个女人顿时扭做一团,你扯我头发,我掐你大腿,打了起来。 这还是丽娘第一次为苏立夏出头,看到如此情形,苏立夏愣了愣,却是心中一沉。 不能报官,明日便是小比之期了,一旦报官审理,她就要去公堂。这官司打下来,没有个日不能解决,她还怎么去参加小比? 两百两银子,她也的确是拿不出来,最近虽然有一些打赏,除了交给苏铁柱的,她偷偷存了三十两,无疑是杯水车薪。 卖掉家里的宅子和铺子,不说苏铁柱和曾氏会不会同意,这个想法苏立夏从未有过。这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是祖父一辈子的心血,是和母亲唯一温暖的回忆所在。 她又怎么舍得卖掉呢? 唯一的法子,那就是治好刘婆婆的病了。方才苏立夏仔细看过刘婆婆的情况,她口舌歪斜,口角流涎,意识不清,半边身子都僵硬麻木,这分明就是中风之兆! 中风之病,可谓是绝症,要么两个时辰内没有得到救治,严重的情况下暴毙,要么便是拖延一段时间变成废人,只能躺在床上。富贵人家有专门的医者还有下人照顾,或许能多熬几年,换做普通百姓,无钱诊治,怕是顶多能活几个月。 此病,便是宋太医亲临,也不敢说自己能彻底治好。那幕后之人分明就是知道这一点,设下了这般圈套,让她无论选择什么,都是进退维谷。 苏立夏知道,她一介平民的身份,在女医堂却偏偏木秀于林,必然会遭遇到旁人的种种算计。她不只是想当个普通的女医,所以,无法刻意隐藏低调,而这,也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她绝不会轻易被打倒! 苏立夏深吸了一口气,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幸好,她得到的医书传承里面,正好有关于治疗中风的法子。 更多请收藏【】! 躲在门后面偷听到刘大有话的丽娘顿时忍不住了,她喜欢看别人找苏立夏麻烦让那死丫头吃瘪,可不代表她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因为苏立夏而倾家荡产! 丽娘对苏铁柱是有感情的,毕竟当年是他救了自己和长乐,更别说两人还生下了金宝。夫妻多年,她早已经把这里看作了自己的家,无论如何是不会希望这个家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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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立夏知道,她一介平民的身份,在女医堂却偏偏木秀于林,必然会遭遇到旁人的种种算计。她不只是想当个普通的女医,所以,无法刻意隐藏低调,而这,也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她绝不会轻易被打倒! 苏立夏深吸了一口气,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幸好,她得到的医书传承里面,正好有关于治疗中风的法子。 更多请收藏【】! 躲在门后面偷听到刘大有话的丽娘顿时忍不住了,她喜欢看别人找苏立夏麻烦让那死丫头吃瘪,可不代表她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因为苏立夏而倾家荡产! 丽娘对苏铁柱是有感情的,毕竟当年是他救了自己和长乐,更别说两人还生下了金宝。夫妻多年,她早已经把这里看作了自己的家,无论如何是不会希望这个家出事的。 “好你个刘大有,黑了心肝烂了肠子的,讹到我们苏家头上来了!谁不知道你们夫妻两个根本就不孝顺老人,平日里非打即骂,现在来装什么孝子贤媳?两百两,你们怎么不去抢!” 丽娘猛地推开门冲了出去,对着刘大有夫妻两个骂了起来。 “再说了,你娘现在的病,和当时的病是一样的吗?我看她就是被你们两个给故意弄成这样的,就为了讹诈卖命钱!好狠毒的心肠,你们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没钱,给我滚!不然的话,我就报官了!” “报官就报官,老娘我还怕你不成!正好让青天大老爷做主,还我娘一个公道!” 刘大有夫妻两个丝毫不惧,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生气。 一边叫骂,丽娘一边推攘刘大有媳妇。对方也不是个好惹的,两个女人顿时扭做一团,你扯我头发,我掐你大腿,打了起来。 这还是丽娘第一次为苏立夏出头,看到如此情形,苏立夏愣了愣,却是心中一沉。 不能报官,明日便是小比之期了,一旦报官审理,她就要去公堂。这官司打下来,没有个日不能解决,她还怎么去参加小比? 两百两银子,她也的确是拿不出来,最近虽然有一些打赏,除了交给苏铁柱的,她偷偷存了三十两,无疑是杯水车薪。 卖掉家里的宅子和铺子,不说苏铁柱和曾氏会不会同意,这个想法苏立夏从未有过。这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是祖父一辈子的心血,是和母亲唯一温暖的回忆所在。 她又怎么舍得卖掉呢? 唯一的法子,那就是治好刘婆婆的病了。方才苏立夏仔细看过刘婆婆的情况,她口舌歪斜,口角流涎,意识不清,半边身子都僵硬麻木,这分明就是中风之兆! 中风之病,可谓是绝症,要么两个时辰内没有得到救治,严重的情况下暴毙,要么便是拖延一段时间变成废人,只能躺在床上。富贵人家有专门的医者还有下人照顾,或许能多熬几年,换做普通百姓,无钱诊治,怕是顶多能活几个月。 此病,便是宋太医亲临,也不敢说自己能彻底治好。那幕后之人分明就是知道这一点,设下了这般圈套,让她无论选择什么,都是进退维谷。 苏立夏知道,她一介平民的身份,在女医堂却偏偏木秀于林,必然会遭遇到旁人的种种算计。她不只是想当个普通的女医,所以,无法刻意隐藏低调,而这,也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她绝不会轻易被打倒! 苏立夏深吸了一口气,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幸好,她得到的医书传承里面,正好有关于治疗中风的法子。 更多请收藏【】! 躲在门后面偷听到刘大有话的丽娘顿时忍不住了,她喜欢看别人找苏立夏麻烦让那死丫头吃瘪,可不代表她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因为苏立夏而倾家荡产! 丽娘对苏铁柱是有感情的,毕竟当年是他救了自己和长乐,更别说两人还生下了金宝。夫妻多年,她早已经把这里看作了自己的家,无论如何是不会希望这个家出事的。 “好你个刘大有,黑了心肝烂了肠子的,讹到我们苏家头上来了!谁不知道你们夫妻两个根本就不孝顺老人,平日里非打即骂,现在来装什么孝子贤媳?两百两,你们怎么不去抢!” 丽娘猛地推开门冲了出去,对着刘大有夫妻两个骂了起来。 “再说了,你娘现在的病,和当时的病是一样的吗?我看她就是被你们两个给故意弄成这样的,就为了讹诈卖命钱!好狠毒的心肠,你们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没钱,给我滚!不然的话,我就报官了!” “报官就报官,老娘我还怕你不成!正好让青天大老爷做主,还我娘一个公道!” 刘大有夫妻两个丝毫不惧,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生气。 一边叫骂,丽娘一边推攘刘大有媳妇。对方也不是个好惹的,两个女人顿时扭做一团,你扯我头发,我掐你大腿,打了起来。 这还是丽娘第一次为苏立夏出头,看到如此情形,苏立夏愣了愣,却是心中一沉。 不能报官,明日便是小比之期了,一旦报官审理,她就要去公堂。这官司打下来,没有个日不能解决,她还怎么去参加小比? 两百两银子,她也的确是拿不出来,最近虽然有一些打赏,除了交给苏铁柱的,她偷偷存了三十两,无疑是杯水车薪。 卖掉家里的宅子和铺子,不说苏铁柱和曾氏会不会同意,这个想法苏立夏从未有过。这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是祖父一辈子的心血,是和母亲唯一温暖的回忆所在。 她又怎么舍得卖掉呢? 唯一的法子,那就是治好刘婆婆的病了。方才苏立夏仔细看过刘婆婆的情况,她口舌歪斜,口角流涎,意识不清,半边身子都僵硬麻木,这分明就是中风之兆! 中风之病,可谓是绝症,要么两个时辰内没有得到救治,严重的情况下暴毙,要么便是拖延一段时间变成废人,只能躺在床上。富贵人家有专门的医者还有下人照顾,或许能多熬几年,换做普通百姓,无钱诊治,怕是顶多能活几个月。 此病,便是宋太医亲临,也不敢说自己能彻底治好。那幕后之人分明就是知道这一点,设下了这般圈套,让她无论选择什么,都是进退维谷。 苏立夏知道,她一介平民的身份,在女医堂却偏偏木秀于林,必然会遭遇到旁人的种种算计。她不只是想当个普通的女医,所以,无法刻意隐藏低调,而这,也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她绝不会轻易被打倒! 苏立夏深吸了一口气,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幸好,她得到的医书传承里面,正好有关于治疗中风的法子。 更多请收藏【】! 第120章 有恃无恐 一是用药,只是所需药材昂贵,刘家人怕是根本不会付钱,而且见效慢,至少需要三日时间方可看到疗效。 此举,明显是不适合眼下的情况。 其二,便是使用金针术了。 按照医书上面所言,中风出现偏瘫的情况,主因是脑中经脉被血液压迫堵塞。若是找准了穴位,以金针术疏通,便能当场把人给救回来。 只是,人体穴位极多,尤其是头部格外脆弱,一个不慎扎错了位置,那就不是救人而是害人了。 这段时间,苏立夏虽然已经将医书上所写的内容背得滚瓜烂熟,穴位也每天拉着秋禾亲自辨认,一些小病症也试过,倒是都没有出现什么差错。 可在人的脑部用金针术,却还是头一遭。若是失败,那便无可挽回了。可若是成功了,便能解除如今的困境,而这,也是个格外难得的病例。 能够治好中风之症的女医,又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好处! 想到这里,苏立夏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富贵险中求,便是她不治,刘婆婆也是注定一死,她的儿子媳妇是绝不会好好花钱请大夫照顾她的。 此时此刻,苏长乐也终于挤开了旁人,到了自家门前。看到丽娘和刘大有媳妇打成一团,丽娘脸上甚至多了好几道抓痕,顿时冲了上去。 “放开我娘!” 她伸出手,飞快地在刘大有媳妇身上重重地按了几下,凶悍的妇人只觉得浑身一麻,使不出力气。而丽娘抓到了机会,则是立刻开始了反攻,刷刷地给了她好几下。 “别闹了,我现在就给刘婆婆治病。” 苏立夏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下意识地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好啊,不过,你必须当着我们的面来治,毕竟谁知道你会不会为了出气故意对我娘做什么。若是治好了那便罢了,可你要是把我娘给治死了,便要赔我们三百两,还要负责我娘的丧事!” “同意的话,那就签字画押,不然那我们现在就去官府吧!” 刘大有明显有恃无恐,这只能说明,他背后那个人,有这样的本事,去掌控官府的判断。 几乎是下意识地,苏长乐想到了那天在庞府听到的话,那个女子是柳姨娘的娘家侄女。而庞二夫人,正是县令之女。 庞家和县令是姻亲关系,柳姨娘扯着扯着虎皮当大旗,要是给衙门打个招呼,未必不能成事。 虽然庞二夫人不希望见到柳姨娘的势力坐大,然而庞家其他人却不是这样想的。这次随行女医的机会,只有落到了自己人手上,才能和秦王攀上关系。 “你这是欺人太甚!太过分了!” 秋禾愤愤不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诊,大小姐她一个小姑娘,面对诸多视线,会是怎样巨大的压力?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定下心来,要是对方故意忽然大喊大叫的扰乱视听,不是故意在为难人吗? 治不好的要求,不仅仅是狮子大开口,更是一种心理威胁。 丽娘眼前一黑,立刻摇头反对起来。 “什么签字画押,不可能!去官府,马上去官府!” 更多请收藏【】! 一是用药,只是所需药材昂贵,刘家人怕是根本不会付钱,而且见效慢,至少需要三日时间方可看到疗效。 此举,明显是不适合眼下的情况。 其二,便是使用金针术了。 按照医书上面所言,中风出现偏瘫的情况,主因是脑中经脉被血液压迫堵塞。若是找准了穴位,以金针术疏通,便能当场把人给救回来。 只是,人体穴位极多,尤其是头部格外脆弱,一个不慎扎错了位置,那就不是救人而是害人了。 这段时间,苏立夏虽然已经将医书上所写的内容背得滚瓜烂熟,穴位也每天拉着秋禾亲自辨认,一些小病症也试过,倒是都没有出现什么差错。 可在人的脑部用金针术,却还是头一遭。若是失败,那便无可挽回了。可若是成功了,便能解除如今的困境,而这,也是个格外难得的病例。 能够治好中风之症的女医,又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好处! 想到这里,苏立夏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富贵险中求,便是她不治,刘婆婆也是注定一死,她的儿子媳妇是绝不会好好花钱请大夫照顾她的。 此时此刻,苏长乐也终于挤开了旁人,到了自家门前。看到丽娘和刘大有媳妇打成一团,丽娘脸上甚至多了好几道抓痕,顿时冲了上去。 “放开我娘!” 她伸出手,飞快地在刘大有媳妇身上重重地按了几下,凶悍的妇人只觉得浑身一麻,使不出力气。而丽娘抓到了机会,则是立刻开始了反攻,刷刷地给了她好几下。 “别闹了,我现在就给刘婆婆治病。” 苏立夏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下意识地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好啊,不过,你必须当着我们的面来治,毕竟谁知道你会不会为了出气故意对我娘做什么。若是治好了那便罢了,可你要是把我娘给治死了,便要赔我们三百两,还要负责我娘的丧事!” “同意的话,那就签字画押,不然那我们现在就去官府吧!” 刘大有明显有恃无恐,这只能说明,他背后那个人,有这样的本事,去掌控官府的判断。 几乎是下意识地,苏长乐想到了那天在庞府听到的话,那个女子是柳姨娘的娘家侄女。而庞二夫人,正是县令之女。 庞家和县令是姻亲关系,柳姨娘扯着扯着虎皮当大旗,要是给衙门打个招呼,未必不能成事。 虽然庞二夫人不希望见到柳姨娘的势力坐大,然而庞家其他人却不是这样想的。这次随行女医的机会,只有落到了自己人手上,才能和秦王攀上关系。 “你这是欺人太甚!太过分了!” 秋禾愤愤不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诊,大小姐她一个小姑娘,面对诸多视线,会是怎样巨大的压力?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定下心来,要是对方故意忽然大喊大叫的扰乱视听,不是故意在为难人吗? 治不好的要求,不仅仅是狮子大开口,更是一种心理威胁。 丽娘眼前一黑,立刻摇头反对起来。 “什么签字画押,不可能!去官府,马上去官府!” 更多请收藏【】! 一是用药,只是所需药材昂贵,刘家人怕是根本不会付钱,而且见效慢,至少需要三日时间方可看到疗效。 此举,明显是不适合眼下的情况。 其二,便是使用金针术了。 按照医书上面所言,中风出现偏瘫的情况,主因是脑中经脉被血液压迫堵塞。若是找准了穴位,以金针术疏通,便能当场把人给救回来。 只是,人体穴位极多,尤其是头部格外脆弱,一个不慎扎错了位置,那就不是救人而是害人了。 这段时间,苏立夏虽然已经将医书上所写的内容背得滚瓜烂熟,穴位也每天拉着秋禾亲自辨认,一些小病症也试过,倒是都没有出现什么差错。 可在人的脑部用金针术,却还是头一遭。若是失败,那便无可挽回了。可若是成功了,便能解除如今的困境,而这,也是个格外难得的病例。 能够治好中风之症的女医,又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好处! 想到这里,苏立夏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富贵险中求,便是她不治,刘婆婆也是注定一死,她的儿子媳妇是绝不会好好花钱请大夫照顾她的。 此时此刻,苏长乐也终于挤开了旁人,到了自家门前。看到丽娘和刘大有媳妇打成一团,丽娘脸上甚至多了好几道抓痕,顿时冲了上去。 “放开我娘!” 她伸出手,飞快地在刘大有媳妇身上重重地按了几下,凶悍的妇人只觉得浑身一麻,使不出力气。而丽娘抓到了机会,则是立刻开始了反攻,刷刷地给了她好几下。 “别闹了,我现在就给刘婆婆治病。” 苏立夏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下意识地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好啊,不过,你必须当着我们的面来治,毕竟谁知道你会不会为了出气故意对我娘做什么。若是治好了那便罢了,可你要是把我娘给治死了,便要赔我们三百两,还要负责我娘的丧事!” “同意的话,那就签字画押,不然那我们现在就去官府吧!” 刘大有明显有恃无恐,这只能说明,他背后那个人,有这样的本事,去掌控官府的判断。 几乎是下意识地,苏长乐想到了那天在庞府听到的话,那个女子是柳姨娘的娘家侄女。而庞二夫人,正是县令之女。 庞家和县令是姻亲关系,柳姨娘扯着扯着虎皮当大旗,要是给衙门打个招呼,未必不能成事。 虽然庞二夫人不希望见到柳姨娘的势力坐大,然而庞家其他人却不是这样想的。这次随行女医的机会,只有落到了自己人手上,才能和秦王攀上关系。 “你这是欺人太甚!太过分了!” 秋禾愤愤不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诊,大小姐她一个小姑娘,面对诸多视线,会是怎样巨大的压力?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定下心来,要是对方故意忽然大喊大叫的扰乱视听,不是故意在为难人吗? 治不好的要求,不仅仅是狮子大开口,更是一种心理威胁。 丽娘眼前一黑,立刻摇头反对起来。 “什么签字画押,不可能!去官府,马上去官府!” 更多请收藏【】! 一是用药,只是所需药材昂贵,刘家人怕是根本不会付钱,而且见效慢,至少需要三日时间方可看到疗效。 此举,明显是不适合眼下的情况。 其二,便是使用金针术了。 按照医书上面所言,中风出现偏瘫的情况,主因是脑中经脉被血液压迫堵塞。若是找准了穴位,以金针术疏通,便能当场把人给救回来。 只是,人体穴位极多,尤其是头部格外脆弱,一个不慎扎错了位置,那就不是救人而是害人了。 这段时间,苏立夏虽然已经将医书上所写的内容背得滚瓜烂熟,穴位也每天拉着秋禾亲自辨认,一些小病症也试过,倒是都没有出现什么差错。 可在人的脑部用金针术,却还是头一遭。若是失败,那便无可挽回了。可若是成功了,便能解除如今的困境,而这,也是个格外难得的病例。 能够治好中风之症的女医,又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好处! 想到这里,苏立夏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富贵险中求,便是她不治,刘婆婆也是注定一死,她的儿子媳妇是绝不会好好花钱请大夫照顾她的。 此时此刻,苏长乐也终于挤开了旁人,到了自家门前。看到丽娘和刘大有媳妇打成一团,丽娘脸上甚至多了好几道抓痕,顿时冲了上去。 “放开我娘!” 她伸出手,飞快地在刘大有媳妇身上重重地按了几下,凶悍的妇人只觉得浑身一麻,使不出力气。而丽娘抓到了机会,则是立刻开始了反攻,刷刷地给了她好几下。 “别闹了,我现在就给刘婆婆治病。” 苏立夏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下意识地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好啊,不过,你必须当着我们的面来治,毕竟谁知道你会不会为了出气故意对我娘做什么。若是治好了那便罢了,可你要是把我娘给治死了,便要赔我们三百两,还要负责我娘的丧事!” “同意的话,那就签字画押,不然那我们现在就去官府吧!” 刘大有明显有恃无恐,这只能说明,他背后那个人,有这样的本事,去掌控官府的判断。 几乎是下意识地,苏长乐想到了那天在庞府听到的话,那个女子是柳姨娘的娘家侄女。而庞二夫人,正是县令之女。 庞家和县令是姻亲关系,柳姨娘扯着扯着虎皮当大旗,要是给衙门打个招呼,未必不能成事。 虽然庞二夫人不希望见到柳姨娘的势力坐大,然而庞家其他人却不是这样想的。这次随行女医的机会,只有落到了自己人手上,才能和秦王攀上关系。 “你这是欺人太甚!太过分了!” 秋禾愤愤不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诊,大小姐她一个小姑娘,面对诸多视线,会是怎样巨大的压力?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定下心来,要是对方故意忽然大喊大叫的扰乱视听,不是故意在为难人吗? 治不好的要求,不仅仅是狮子大开口,更是一种心理威胁。 丽娘眼前一黑,立刻摇头反对起来。 “什么签字画押,不可能!去官府,马上去官府!” 更多请收藏【】! 一是用药,只是所需药材昂贵,刘家人怕是根本不会付钱,而且见效慢,至少需要三日时间方可看到疗效。 此举,明显是不适合眼下的情况。 其二,便是使用金针术了。 按照医书上面所言,中风出现偏瘫的情况,主因是脑中经脉被血液压迫堵塞。若是找准了穴位,以金针术疏通,便能当场把人给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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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禾愤愤不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诊,大小姐她一个小姑娘,面对诸多视线,会是怎样巨大的压力?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定下心来,要是对方故意忽然大喊大叫的扰乱视听,不是故意在为难人吗? 治不好的要求,不仅仅是狮子大开口,更是一种心理威胁。 丽娘眼前一黑,立刻摇头反对起来。 “什么签字画押,不可能!去官府,马上去官府!” 更多请收藏【】! 一是用药,只是所需药材昂贵,刘家人怕是根本不会付钱,而且见效慢,至少需要三日时间方可看到疗效。 此举,明显是不适合眼下的情况。 其二,便是使用金针术了。 按照医书上面所言,中风出现偏瘫的情况,主因是脑中经脉被血液压迫堵塞。若是找准了穴位,以金针术疏通,便能当场把人给救回来。 只是,人体穴位极多,尤其是头部格外脆弱,一个不慎扎错了位置,那就不是救人而是害人了。 这段时间,苏立夏虽然已经将医书上所写的内容背得滚瓜烂熟,穴位也每天拉着秋禾亲自辨认,一些小病症也试过,倒是都没有出现什么差错。 可在人的脑部用金针术,却还是头一遭。若是失败,那便无可挽回了。可若是成功了,便能解除如今的困境,而这,也是个格外难得的病例。 能够治好中风之症的女医,又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好处! 想到这里,苏立夏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富贵险中求,便是她不治,刘婆婆也是注定一死,她的儿子媳妇是绝不会好好花钱请大夫照顾她的。 此时此刻,苏长乐也终于挤开了旁人,到了自家门前。看到丽娘和刘大有媳妇打成一团,丽娘脸上甚至多了好几道抓痕,顿时冲了上去。 “放开我娘!” 她伸出手,飞快地在刘大有媳妇身上重重地按了几下,凶悍的妇人只觉得浑身一麻,使不出力气。而丽娘抓到了机会,则是立刻开始了反攻,刷刷地给了她好几下。 “别闹了,我现在就给刘婆婆治病。” 苏立夏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下意识地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好啊,不过,你必须当着我们的面来治,毕竟谁知道你会不会为了出气故意对我娘做什么。若是治好了那便罢了,可你要是把我娘给治死了,便要赔我们三百两,还要负责我娘的丧事!” “同意的话,那就签字画押,不然那我们现在就去官府吧!” 刘大有明显有恃无恐,这只能说明,他背后那个人,有这样的本事,去掌控官府的判断。 几乎是下意识地,苏长乐想到了那天在庞府听到的话,那个女子是柳姨娘的娘家侄女。而庞二夫人,正是县令之女。 庞家和县令是姻亲关系,柳姨娘扯着扯着虎皮当大旗,要是给衙门打个招呼,未必不能成事。 虽然庞二夫人不希望见到柳姨娘的势力坐大,然而庞家其他人却不是这样想的。这次随行女医的机会,只有落到了自己人手上,才能和秦王攀上关系。 “你这是欺人太甚!太过分了!” 秋禾愤愤不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诊,大小姐她一个小姑娘,面对诸多视线,会是怎样巨大的压力?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定下心来,要是对方故意忽然大喊大叫的扰乱视听,不是故意在为难人吗? 治不好的要求,不仅仅是狮子大开口,更是一种心理威胁。 丽娘眼前一黑,立刻摇头反对起来。 “什么签字画押,不可能!去官府,马上去官府!” 更多请收藏【】! 一是用药,只是所需药材昂贵,刘家人怕是根本不会付钱,而且见效慢,至少需要三日时间方可看到疗效。 此举,明显是不适合眼下的情况。 其二,便是使用金针术了。 按照医书上面所言,中风出现偏瘫的情况,主因是脑中经脉被血液压迫堵塞。若是找准了穴位,以金针术疏通,便能当场把人给救回来。 只是,人体穴位极多,尤其是头部格外脆弱,一个不慎扎错了位置,那就不是救人而是害人了。 这段时间,苏立夏虽然已经将医书上所写的内容背得滚瓜烂熟,穴位也每天拉着秋禾亲自辨认,一些小病症也试过,倒是都没有出现什么差错。 可在人的脑部用金针术,却还是头一遭。若是失败,那便无可挽回了。可若是成功了,便能解除如今的困境,而这,也是个格外难得的病例。 能够治好中风之症的女医,又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好处! 想到这里,苏立夏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富贵险中求,便是她不治,刘婆婆也是注定一死,她的儿子媳妇是绝不会好好花钱请大夫照顾她的。 此时此刻,苏长乐也终于挤开了旁人,到了自家门前。看到丽娘和刘大有媳妇打成一团,丽娘脸上甚至多了好几道抓痕,顿时冲了上去。 “放开我娘!” 她伸出手,飞快地在刘大有媳妇身上重重地按了几下,凶悍的妇人只觉得浑身一麻,使不出力气。而丽娘抓到了机会,则是立刻开始了反攻,刷刷地给了她好几下。 “别闹了,我现在就给刘婆婆治病。” 苏立夏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下意识地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好啊,不过,你必须当着我们的面来治,毕竟谁知道你会不会为了出气故意对我娘做什么。若是治好了那便罢了,可你要是把我娘给治死了,便要赔我们三百两,还要负责我娘的丧事!” “同意的话,那就签字画押,不然那我们现在就去官府吧!” 刘大有明显有恃无恐,这只能说明,他背后那个人,有这样的本事,去掌控官府的判断。 几乎是下意识地,苏长乐想到了那天在庞府听到的话,那个女子是柳姨娘的娘家侄女。而庞二夫人,正是县令之女。 庞家和县令是姻亲关系,柳姨娘扯着扯着虎皮当大旗,要是给衙门打个招呼,未必不能成事。 虽然庞二夫人不希望见到柳姨娘的势力坐大,然而庞家其他人却不是这样想的。这次随行女医的机会,只有落到了自己人手上,才能和秦王攀上关系。 “你这是欺人太甚!太过分了!” 秋禾愤愤不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诊,大小姐她一个小姑娘,面对诸多视线,会是怎样巨大的压力?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定下心来,要是对方故意忽然大喊大叫的扰乱视听,不是故意在为难人吗? 治不好的要求,不仅仅是狮子大开口,更是一种心理威胁。 丽娘眼前一黑,立刻摇头反对起来。 “什么签字画押,不可能!去官府,马上去官府!” 更多请收藏【】! 第121章 无关 丽娘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在她看来,苏立夏那点本事,哪里能拿得上台面? 刘婆婆一看就命不久矣,苏立夏难不成还能起死回生不成?三百两银子,还要给老人家办丧事,这是把他们当傻子可劲儿的坑呢! 不管刘婆婆是不是因为吃了苏立夏开的药方才变成这样的,到了官府总能掰扯清楚。即便是真的,犯罪的人是苏立夏,就让她一命赔一命得了! 哪怕官府要他们赔钱,那也要不了上百两。反正,苏家的家底,绝不能让苏立夏给霍霍了! 报官是最好的法子,然而,苏立夏却拦住了她。 “不用报官,我能治好刘婆婆!这契约我签了,万一不成功,银子我会找师父去借,这是我的事情,我不会让家里受到牵连。” 苏立夏神色坚定,报官是没有用的,不过是拖延时间,让她错过明日的小比。她知道曾氏担心的是什么,因此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丽娘果然不再说要去报官了,宋太医家那可是世家大族,几百两银子怎么也能拿的出来。苏立夏好歹救过宋太医才认了这个师父,借钱应该不难。 既然如此,那她也懒得管这件事情,随便苏立夏怎么解决,爱咋咋地吧! “行,你自己去借钱,不牵连家里,这也写到契约里面。” 刘大有夫妻两个早有预谋,连契约都是准备好的。苏立夏签字画押,这才阴沉着一张脸开口道。 “在门外多有不便,不管怎么样,也要把刘婆婆抬到我家院子吧。” 眼看着好处就要到手,刘大有也终于好说话了点。于是,最终还是把奄奄一息的刘婆婆抬到了苏家院子,其他围观的乡邻们,则是在苏立夏的恳求下各回各家了。 当然,也有那好奇想看热闹不走的,许诺绝对不会大声说话影响到苏立夏,依然在门口站着。 再耽搁下去,人怕是真的救不回来了。苏立夏在刘婆婆进门之后,立刻就去取了自己的针具。 她的针具,是宋太医得了她献上去的金针术后赐下的,和宋太医用的是一模一样的金针,极为昂贵。苏立夏格外珍惜,平日里根本不会轻易拿出来。 因为宋家这一代没有女子,苏立夏便没有会被取代的竞争对手。而这个时代,师徒传承便和家人差不多,苏立夏受到宋太医的看重,也几乎是把她当成半个女儿对待。凡是需要女医的情况,都会带着这个弟子过去。 照理说,这次也该是她随行的。不过,宋太医回来之后便接任了女医堂馆主一职,为太妃看病更是事关重大,谁家都想去沾一下光。宋太医不是一言堂,才决定以小比这个方式进行公正的选拔。 苏长乐扶着丽娘回了房间,给她身上的抓伤上药,出来之后便看到了苏立夏的动作。 她竟然也会针灸之术吗? 刘婆婆的病症,苏长乐一眼就看出来了,中风不是吃错了药就能造成的,苏立夏的确无辜。而眼下,用针灸的确是最有效的手段。 更多请收藏【】! 丽娘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在她看来,苏立夏那点本事,哪里能拿得上台面? 刘婆婆一看就命不久矣,苏立夏难不成还能起死回生不成?三百两银子,还要给老人家办丧事,这是把他们当傻子可劲儿的坑呢! 不管刘婆婆是不是因为吃了苏立夏开的药方才变成这样的,到了官府总能掰扯清楚。即便是真的,犯罪的人是苏立夏,就让她一命赔一命得了! 哪怕官府要他们赔钱,那也要不了上百两。反正,苏家的家底,绝不能让苏立夏给霍霍了! 报官是最好的法子,然而,苏立夏却拦住了她。 “不用报官,我能治好刘婆婆!这契约我签了,万一不成功,银子我会找师父去借,这是我的事情,我不会让家里受到牵连。” 苏立夏神色坚定,报官是没有用的,不过是拖延时间,让她错过明日的小比。她知道曾氏担心的是什么,因此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丽娘果然不再说要去报官了,宋太医家那可是世家大族,几百两银子怎么也能拿的出来。苏立夏好歹救过宋太医才认了这个师父,借钱应该不难。 既然如此,那她也懒得管这件事情,随便苏立夏怎么解决,爱咋咋地吧! “行,你自己去借钱,不牵连家里,这也写到契约里面。” 刘大有夫妻两个早有预谋,连契约都是准备好的。苏立夏签字画押,这才阴沉着一张脸开口道。 “在门外多有不便,不管怎么样,也要把刘婆婆抬到我家院子吧。” 眼看着好处就要到手,刘大有也终于好说话了点。于是,最终还是把奄奄一息的刘婆婆抬到了苏家院子,其他围观的乡邻们,则是在苏立夏的恳求下各回各家了。 当然,也有那好奇想看热闹不走的,许诺绝对不会大声说话影响到苏立夏,依然在门口站着。 再耽搁下去,人怕是真的救不回来了。苏立夏在刘婆婆进门之后,立刻就去取了自己的针具。 她的针具,是宋太医得了她献上去的金针术后赐下的,和宋太医用的是一模一样的金针,极为昂贵。苏立夏格外珍惜,平日里根本不会轻易拿出来。 因为宋家这一代没有女子,苏立夏便没有会被取代的竞争对手。而这个时代,师徒传承便和家人差不多,苏立夏受到宋太医的看重,也几乎是把她当成半个女儿对待。凡是需要女医的情况,都会带着这个弟子过去。 照理说,这次也该是她随行的。不过,宋太医回来之后便接任了女医堂馆主一职,为太妃看病更是事关重大,谁家都想去沾一下光。宋太医不是一言堂,才决定以小比这个方式进行公正的选拔。 苏长乐扶着丽娘回了房间,给她身上的抓伤上药,出来之后便看到了苏立夏的动作。 她竟然也会针灸之术吗? 刘婆婆的病症,苏长乐一眼就看出来了,中风不是吃错了药就能造成的,苏立夏的确无辜。而眼下,用针灸的确是最有效的手段。 更多请收藏【】! 丽娘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在她看来,苏立夏那点本事,哪里能拿得上台面? 刘婆婆一看就命不久矣,苏立夏难不成还能起死回生不成?三百两银子,还要给老人家办丧事,这是把他们当傻子可劲儿的坑呢! 不管刘婆婆是不是因为吃了苏立夏开的药方才变成这样的,到了官府总能掰扯清楚。即便是真的,犯罪的人是苏立夏,就让她一命赔一命得了! 哪怕官府要他们赔钱,那也要不了上百两。反正,苏家的家底,绝不能让苏立夏给霍霍了! 报官是最好的法子,然而,苏立夏却拦住了她。 “不用报官,我能治好刘婆婆!这契约我签了,万一不成功,银子我会找师父去借,这是我的事情,我不会让家里受到牵连。” 苏立夏神色坚定,报官是没有用的,不过是拖延时间,让她错过明日的小比。她知道曾氏担心的是什么,因此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丽娘果然不再说要去报官了,宋太医家那可是世家大族,几百两银子怎么也能拿的出来。苏立夏好歹救过宋太医才认了这个师父,借钱应该不难。 既然如此,那她也懒得管这件事情,随便苏立夏怎么解决,爱咋咋地吧! “行,你自己去借钱,不牵连家里,这也写到契约里面。” 刘大有夫妻两个早有预谋,连契约都是准备好的。苏立夏签字画押,这才阴沉着一张脸开口道。 “在门外多有不便,不管怎么样,也要把刘婆婆抬到我家院子吧。” 眼看着好处就要到手,刘大有也终于好说话了点。于是,最终还是把奄奄一息的刘婆婆抬到了苏家院子,其他围观的乡邻们,则是在苏立夏的恳求下各回各家了。 当然,也有那好奇想看热闹不走的,许诺绝对不会大声说话影响到苏立夏,依然在门口站着。 再耽搁下去,人怕是真的救不回来了。苏立夏在刘婆婆进门之后,立刻就去取了自己的针具。 她的针具,是宋太医得了她献上去的金针术后赐下的,和宋太医用的是一模一样的金针,极为昂贵。苏立夏格外珍惜,平日里根本不会轻易拿出来。 因为宋家这一代没有女子,苏立夏便没有会被取代的竞争对手。而这个时代,师徒传承便和家人差不多,苏立夏受到宋太医的看重,也几乎是把她当成半个女儿对待。凡是需要女医的情况,都会带着这个弟子过去。 照理说,这次也该是她随行的。不过,宋太医回来之后便接任了女医堂馆主一职,为太妃看病更是事关重大,谁家都想去沾一下光。宋太医不是一言堂,才决定以小比这个方式进行公正的选拔。 苏长乐扶着丽娘回了房间,给她身上的抓伤上药,出来之后便看到了苏立夏的动作。 她竟然也会针灸之术吗? 刘婆婆的病症,苏长乐一眼就看出来了,中风不是吃错了药就能造成的,苏立夏的确无辜。而眼下,用针灸的确是最有效的手段。 更多请收藏【】! 丽娘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在她看来,苏立夏那点本事,哪里能拿得上台面? 刘婆婆一看就命不久矣,苏立夏难不成还能起死回生不成?三百两银子,还要给老人家办丧事,这是把他们当傻子可劲儿的坑呢! 不管刘婆婆是不是因为吃了苏立夏开的药方才变成这样的,到了官府总能掰扯清楚。即便是真的,犯罪的人是苏立夏,就让她一命赔一命得了! 哪怕官府要他们赔钱,那也要不了上百两。反正,苏家的家底,绝不能让苏立夏给霍霍了! 报官是最好的法子,然而,苏立夏却拦住了她。 “不用报官,我能治好刘婆婆!这契约我签了,万一不成功,银子我会找师父去借,这是我的事情,我不会让家里受到牵连。” 苏立夏神色坚定,报官是没有用的,不过是拖延时间,让她错过明日的小比。她知道曾氏担心的是什么,因此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丽娘果然不再说要去报官了,宋太医家那可是世家大族,几百两银子怎么也能拿的出来。苏立夏好歹救过宋太医才认了这个师父,借钱应该不难。 既然如此,那她也懒得管这件事情,随便苏立夏怎么解决,爱咋咋地吧! “行,你自己去借钱,不牵连家里,这也写到契约里面。” 刘大有夫妻两个早有预谋,连契约都是准备好的。苏立夏签字画押,这才阴沉着一张脸开口道。 “在门外多有不便,不管怎么样,也要把刘婆婆抬到我家院子吧。” 眼看着好处就要到手,刘大有也终于好说话了点。于是,最终还是把奄奄一息的刘婆婆抬到了苏家院子,其他围观的乡邻们,则是在苏立夏的恳求下各回各家了。 当然,也有那好奇想看热闹不走的,许诺绝对不会大声说话影响到苏立夏,依然在门口站着。 再耽搁下去,人怕是真的救不回来了。苏立夏在刘婆婆进门之后,立刻就去取了自己的针具。 她的针具,是宋太医得了她献上去的金针术后赐下的,和宋太医用的是一模一样的金针,极为昂贵。苏立夏格外珍惜,平日里根本不会轻易拿出来。 因为宋家这一代没有女子,苏立夏便没有会被取代的竞争对手。而这个时代,师徒传承便和家人差不多,苏立夏受到宋太医的看重,也几乎是把她当成半个女儿对待。凡是需要女医的情况,都会带着这个弟子过去。 照理说,这次也该是她随行的。不过,宋太医回来之后便接任了女医堂馆主一职,为太妃看病更是事关重大,谁家都想去沾一下光。宋太医不是一言堂,才决定以小比这个方式进行公正的选拔。 苏长乐扶着丽娘回了房间,给她身上的抓伤上药,出来之后便看到了苏立夏的动作。 她竟然也会针灸之术吗? 刘婆婆的病症,苏长乐一眼就看出来了,中风不是吃错了药就能造成的,苏立夏的确无辜。而眼下,用针灸的确是最有效的手段。 更多请收藏【】! 丽娘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在她看来,苏立夏那点本事,哪里能拿得上台面? 刘婆婆一看就命不久矣,苏立夏难不成还能起死回生不成?三百两银子,还要给老人家办丧事,这是把他们当傻子可劲儿的坑呢! 不管刘婆婆是不是因为吃了苏立夏开的药方才变成这样的,到了官府总能掰扯清楚。即便是真的,犯罪的人是苏立夏,就让她一命赔一命得了! 哪怕官府要他们赔钱,那也要不了上百两。反正,苏家的家底,绝不能让苏立夏给霍霍了! 报官是最好的法子,然而,苏立夏却拦住了她。 “不用报官,我能治好刘婆婆!这契约我签了,万一不成功,银子我会找师父去借,这是我的事情,我不会让家里受到牵连。” 苏立夏神色坚定,报官是没有用的,不过是拖延时间,让她错过明日的小比。她知道曾氏担心的是什么,因此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丽娘果然不再说要去报官了,宋太医家那可是世家大族,几百两银子怎么也能拿的出来。苏立夏好歹救过宋太医才认了这个师父,借钱应该不难。 既然如此,那她也懒得管这件事情,随便苏立夏怎么解决,爱咋咋地吧! “行,你自己去借钱,不牵连家里,这也写到契约里面。” 刘大有夫妻两个早有预谋,连契约都是准备好的。苏立夏签字画押,这才阴沉着一张脸开口道。 “在门外多有不便,不管怎么样,也要把刘婆婆抬到我家院子吧。” 眼看着好处就要到手,刘大有也终于好说话了点。于是,最终还是把奄奄一息的刘婆婆抬到了苏家院子,其他围观的乡邻们,则是在苏立夏的恳求下各回各家了。 当然,也有那好奇想看热闹不走的,许诺绝对不会大声说话影响到苏立夏,依然在门口站着。 再耽搁下去,人怕是真的救不回来了。苏立夏在刘婆婆进门之后,立刻就去取了自己的针具。 她的针具,是宋太医得了她献上去的金针术后赐下的,和宋太医用的是一模一样的金针,极为昂贵。苏立夏格外珍惜,平日里根本不会轻易拿出来。 因为宋家这一代没有女子,苏立夏便没有会被取代的竞争对手。而这个时代,师徒传承便和家人差不多,苏立夏受到宋太医的看重,也几乎是把她当成半个女儿对待。凡是需要女医的情况,都会带着这个弟子过去。 照理说,这次也该是她随行的。不过,宋太医回来之后便接任了女医堂馆主一职,为太妃看病更是事关重大,谁家都想去沾一下光。宋太医不是一言堂,才决定以小比这个方式进行公正的选拔。 苏长乐扶着丽娘回了房间,给她身上的抓伤上药,出来之后便看到了苏立夏的动作。 她竟然也会针灸之术吗? 刘婆婆的病症,苏长乐一眼就看出来了,中风不是吃错了药就能造成的,苏立夏的确无辜。而眼下,用针灸的确是最有效的手段。 更多请收藏【】! 丽娘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在她看来,苏立夏那点本事,哪里能拿得上台面? 刘婆婆一看就命不久矣,苏立夏难不成还能起死回生不成?三百两银子,还要给老人家办丧事,这是把他们当傻子可劲儿的坑呢! 不管刘婆婆是不是因为吃了苏立夏开的药方才变成这样的,到了官府总能掰扯清楚。即便是真的,犯罪的人是苏立夏,就让她一命赔一命得了! 哪怕官府要他们赔钱,那也要不了上百两。反正,苏家的家底,绝不能让苏立夏给霍霍了! 报官是最好的法子,然而,苏立夏却拦住了她。 “不用报官,我能治好刘婆婆!这契约我签了,万一不成功,银子我会找师父去借,这是我的事情,我不会让家里受到牵连。” 苏立夏神色坚定,报官是没有用的,不过是拖延时间,让她错过明日的小比。她知道曾氏担心的是什么,因此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丽娘果然不再说要去报官了,宋太医家那可是世家大族,几百两银子怎么也能拿的出来。苏立夏好歹救过宋太医才认了这个师父,借钱应该不难。 既然如此,那她也懒得管这件事情,随便苏立夏怎么解决,爱咋咋地吧! “行,你自己去借钱,不牵连家里,这也写到契约里面。” 刘大有夫妻两个早有预谋,连契约都是准备好的。苏立夏签字画押,这才阴沉着一张脸开口道。 “在门外多有不便,不管怎么样,也要把刘婆婆抬到我家院子吧。” 眼看着好处就要到手,刘大有也终于好说话了点。于是,最终还是把奄奄一息的刘婆婆抬到了苏家院子,其他围观的乡邻们,则是在苏立夏的恳求下各回各家了。 当然,也有那好奇想看热闹不走的,许诺绝对不会大声说话影响到苏立夏,依然在门口站着。 再耽搁下去,人怕是真的救不回来了。苏立夏在刘婆婆进门之后,立刻就去取了自己的针具。 她的针具,是宋太医得了她献上去的金针术后赐下的,和宋太医用的是一模一样的金针,极为昂贵。苏立夏格外珍惜,平日里根本不会轻易拿出来。 因为宋家这一代没有女子,苏立夏便没有会被取代的竞争对手。而这个时代,师徒传承便和家人差不多,苏立夏受到宋太医的看重,也几乎是把她当成半个女儿对待。凡是需要女医的情况,都会带着这个弟子过去。 照理说,这次也该是她随行的。不过,宋太医回来之后便接任了女医堂馆主一职,为太妃看病更是事关重大,谁家都想去沾一下光。宋太医不是一言堂,才决定以小比这个方式进行公正的选拔。 苏长乐扶着丽娘回了房间,给她身上的抓伤上药,出来之后便看到了苏立夏的动作。 她竟然也会针灸之术吗? 刘婆婆的病症,苏长乐一眼就看出来了,中风不是吃错了药就能造成的,苏立夏的确无辜。而眼下,用针灸的确是最有效的手段。 更多请收藏【】! 丽娘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在她看来,苏立夏那点本事,哪里能拿得上台面? 刘婆婆一看就命不久矣,苏立夏难不成还能起死回生不成?三百两银子,还要给老人家办丧事,这是把他们当傻子可劲儿的坑呢! 不管刘婆婆是不是因为吃了苏立夏开的药方才变成这样的,到了官府总能掰扯清楚。即便是真的,犯罪的人是苏立夏,就让她一命赔一命得了! 哪怕官府要他们赔钱,那也要不了上百两。反正,苏家的家底,绝不能让苏立夏给霍霍了! 报官是最好的法子,然而,苏立夏却拦住了她。 “不用报官,我能治好刘婆婆!这契约我签了,万一不成功,银子我会找师父去借,这是我的事情,我不会让家里受到牵连。” 苏立夏神色坚定,报官是没有用的,不过是拖延时间,让她错过明日的小比。她知道曾氏担心的是什么,因此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丽娘果然不再说要去报官了,宋太医家那可是世家大族,几百两银子怎么也能拿的出来。苏立夏好歹救过宋太医才认了这个师父,借钱应该不难。 既然如此,那她也懒得管这件事情,随便苏立夏怎么解决,爱咋咋地吧! “行,你自己去借钱,不牵连家里,这也写到契约里面。” 刘大有夫妻两个早有预谋,连契约都是准备好的。苏立夏签字画押,这才阴沉着一张脸开口道。 “在门外多有不便,不管怎么样,也要把刘婆婆抬到我家院子吧。” 眼看着好处就要到手,刘大有也终于好说话了点。于是,最终还是把奄奄一息的刘婆婆抬到了苏家院子,其他围观的乡邻们,则是在苏立夏的恳求下各回各家了。 当然,也有那好奇想看热闹不走的,许诺绝对不会大声说话影响到苏立夏,依然在门口站着。 再耽搁下去,人怕是真的救不回来了。苏立夏在刘婆婆进门之后,立刻就去取了自己的针具。 她的针具,是宋太医得了她献上去的金针术后赐下的,和宋太医用的是一模一样的金针,极为昂贵。苏立夏格外珍惜,平日里根本不会轻易拿出来。 因为宋家这一代没有女子,苏立夏便没有会被取代的竞争对手。而这个时代,师徒传承便和家人差不多,苏立夏受到宋太医的看重,也几乎是把她当成半个女儿对待。凡是需要女医的情况,都会带着这个弟子过去。 照理说,这次也该是她随行的。不过,宋太医回来之后便接任了女医堂馆主一职,为太妃看病更是事关重大,谁家都想去沾一下光。宋太医不是一言堂,才决定以小比这个方式进行公正的选拔。 苏长乐扶着丽娘回了房间,给她身上的抓伤上药,出来之后便看到了苏立夏的动作。 她竟然也会针灸之术吗? 刘婆婆的病症,苏长乐一眼就看出来了,中风不是吃错了药就能造成的,苏立夏的确无辜。而眼下,用针灸的确是最有效的手段。 更多请收藏【】! 丽娘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在她看来,苏立夏那点本事,哪里能拿得上台面? 刘婆婆一看就命不久矣,苏立夏难不成还能起死回生不成?三百两银子,还要给老人家办丧事,这是把他们当傻子可劲儿的坑呢! 不管刘婆婆是不是因为吃了苏立夏开的药方才变成这样的,到了官府总能掰扯清楚。即便是真的,犯罪的人是苏立夏,就让她一命赔一命得了! 哪怕官府要他们赔钱,那也要不了上百两。反正,苏家的家底,绝不能让苏立夏给霍霍了! 报官是最好的法子,然而,苏立夏却拦住了她。 “不用报官,我能治好刘婆婆!这契约我签了,万一不成功,银子我会找师父去借,这是我的事情,我不会让家里受到牵连。” 苏立夏神色坚定,报官是没有用的,不过是拖延时间,让她错过明日的小比。她知道曾氏担心的是什么,因此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丽娘果然不再说要去报官了,宋太医家那可是世家大族,几百两银子怎么也能拿的出来。苏立夏好歹救过宋太医才认了这个师父,借钱应该不难。 既然如此,那她也懒得管这件事情,随便苏立夏怎么解决,爱咋咋地吧! “行,你自己去借钱,不牵连家里,这也写到契约里面。” 刘大有夫妻两个早有预谋,连契约都是准备好的。苏立夏签字画押,这才阴沉着一张脸开口道。 “在门外多有不便,不管怎么样,也要把刘婆婆抬到我家院子吧。” 眼看着好处就要到手,刘大有也终于好说话了点。于是,最终还是把奄奄一息的刘婆婆抬到了苏家院子,其他围观的乡邻们,则是在苏立夏的恳求下各回各家了。 当然,也有那好奇想看热闹不走的,许诺绝对不会大声说话影响到苏立夏,依然在门口站着。 再耽搁下去,人怕是真的救不回来了。苏立夏在刘婆婆进门之后,立刻就去取了自己的针具。 她的针具,是宋太医得了她献上去的金针术后赐下的,和宋太医用的是一模一样的金针,极为昂贵。苏立夏格外珍惜,平日里根本不会轻易拿出来。 因为宋家这一代没有女子,苏立夏便没有会被取代的竞争对手。而这个时代,师徒传承便和家人差不多,苏立夏受到宋太医的看重,也几乎是把她当成半个女儿对待。凡是需要女医的情况,都会带着这个弟子过去。 照理说,这次也该是她随行的。不过,宋太医回来之后便接任了女医堂馆主一职,为太妃看病更是事关重大,谁家都想去沾一下光。宋太医不是一言堂,才决定以小比这个方式进行公正的选拔。 苏长乐扶着丽娘回了房间,给她身上的抓伤上药,出来之后便看到了苏立夏的动作。 她竟然也会针灸之术吗? 刘婆婆的病症,苏长乐一眼就看出来了,中风不是吃错了药就能造成的,苏立夏的确无辜。而眼下,用针灸的确是最有效的手段。 更多请收藏【】! 丽娘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在她看来,苏立夏那点本事,哪里能拿得上台面? 刘婆婆一看就命不久矣,苏立夏难不成还能起死回生不成?三百两银子,还要给老人家办丧事,这是把他们当傻子可劲儿的坑呢! 不管刘婆婆是不是因为吃了苏立夏开的药方才变成这样的,到了官府总能掰扯清楚。即便是真的,犯罪的人是苏立夏,就让她一命赔一命得了! 哪怕官府要他们赔钱,那也要不了上百两。反正,苏家的家底,绝不能让苏立夏给霍霍了! 报官是最好的法子,然而,苏立夏却拦住了她。 “不用报官,我能治好刘婆婆!这契约我签了,万一不成功,银子我会找师父去借,这是我的事情,我不会让家里受到牵连。” 苏立夏神色坚定,报官是没有用的,不过是拖延时间,让她错过明日的小比。她知道曾氏担心的是什么,因此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丽娘果然不再说要去报官了,宋太医家那可是世家大族,几百两银子怎么也能拿的出来。苏立夏好歹救过宋太医才认了这个师父,借钱应该不难。 既然如此,那她也懒得管这件事情,随便苏立夏怎么解决,爱咋咋地吧! “行,你自己去借钱,不牵连家里,这也写到契约里面。” 刘大有夫妻两个早有预谋,连契约都是准备好的。苏立夏签字画押,这才阴沉着一张脸开口道。 “在门外多有不便,不管怎么样,也要把刘婆婆抬到我家院子吧。” 眼看着好处就要到手,刘大有也终于好说话了点。于是,最终还是把奄奄一息的刘婆婆抬到了苏家院子,其他围观的乡邻们,则是在苏立夏的恳求下各回各家了。 当然,也有那好奇想看热闹不走的,许诺绝对不会大声说话影响到苏立夏,依然在门口站着。 再耽搁下去,人怕是真的救不回来了。苏立夏在刘婆婆进门之后,立刻就去取了自己的针具。 她的针具,是宋太医得了她献上去的金针术后赐下的,和宋太医用的是一模一样的金针,极为昂贵。苏立夏格外珍惜,平日里根本不会轻易拿出来。 因为宋家这一代没有女子,苏立夏便没有会被取代的竞争对手。而这个时代,师徒传承便和家人差不多,苏立夏受到宋太医的看重,也几乎是把她当成半个女儿对待。凡是需要女医的情况,都会带着这个弟子过去。 照理说,这次也该是她随行的。不过,宋太医回来之后便接任了女医堂馆主一职,为太妃看病更是事关重大,谁家都想去沾一下光。宋太医不是一言堂,才决定以小比这个方式进行公正的选拔。 苏长乐扶着丽娘回了房间,给她身上的抓伤上药,出来之后便看到了苏立夏的动作。 她竟然也会针灸之术吗? 刘婆婆的病症,苏长乐一眼就看出来了,中风不是吃错了药就能造成的,苏立夏的确无辜。而眼下,用针灸的确是最有效的手段。 更多请收藏【】! 第122章 失败了 她知道此事是有人算计,也明白苏立夏为何不愿意报官。只是,她真的有能力治好刘婆婆吗? 不怪苏长乐心中怀疑,满打满算苏立夏才去女医堂学了两个多月,就算是有宋太医这样的名师教导,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比宋太医还要厉害。 刘婆婆被平放到了躺椅上,苏立夏取出金针,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开始找穴位下针。当看到她把长长的针刺进了刘婆婆的脑袋,围观的人都忍不住惊吓出声。 “天啊!这样做不是要扎死人的吗?” “这针插到脑子里还能活吗?” “别吵吵,耽误了我家小姐治病,你来负责吗?这可是神奇的针灸术,我家小姐跟着宋太医学的,当然能救人!” 秋禾不愧是忠心护主的好丫鬟,赶紧反驳了回去。 刘大有夫妻两个在一旁虎视眈眈,别人安静了,他们却反而故意闹腾,打的什么主意可想而知。秋禾挡在苏立夏面前,也戒备的看着他们,以防他们忽然冲上来坏事。 在这样的环境下,苏立夏倒是面色如常,下针的动作也没有停滞,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而刘婆婆原本急促的呼吸,还不断发出嚯嚯之声,纷纷要断气般的症状,却是得到了一丝缓解。 一直在看她的苏长乐,却是忽然愣住了。这熟悉的行针手法,还有下针的位置,分明和她从龙血琥珀中得到的传承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苏立夏并没有灵力,所以无法让病人立刻恢复如初。起码要连续针灸半年,再辅以药材,才能根治。然而便是这样,在整个杏林,也会是了不得的成果。 而刘婆婆不是那些发病了几年的情况,病情也算不上严重,所以,不需要半年,半个月内好好调养,便能和正常人相差无几。 这是怎么回事?苏立夏是从哪里学到的针法?宋太医,莫非宋太医也会天枢针法,那他和原主的生父,到底有什么关系? 龙血琥珀是原主父亲给她的遗物,苏长乐也一直猜测,原主的父亲会不会是医者。奈何丽娘并没有告诉原主太多和生父有关的事情,而她关于原主的记忆,也不是全然清楚。 这一刻,苏长乐心有些乱了。只是此刻不是拉着苏立夏追问的机会,她打算先去找丽娘,再决定到底要不要从苏立夏身上着手,查出原主生父的来历。 刘婆婆的情况好转了起来,刘大有夫妻两个却是满脸的震惊,难不成,这小丫头片子真能治中风? 老娘变成这副样子,是被夫妻两个给气的。就是因为知道是治不好的绝症,在贵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才会觉得天上掉下了馅饼,迫不及待地答应了对方的计划。 能扔掉一个累赘,还能得到那么大一笔银子。若是失败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苏立夏把人给治好了。 而就在这夫妻两个准备行动的时候,刘婆婆却忽然青筋暴突,翻起了白眼,呕吐了起来! 更多请收藏【】! 她知道此事是有人算计,也明白苏立夏为何不愿意报官。只是,她真的有能力治好刘婆婆吗? 不怪苏长乐心中怀疑,满打满算苏立夏才去女医堂学了两个多月,就算是有宋太医这样的名师教导,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比宋太医还要厉害。 刘婆婆被平放到了躺椅上,苏立夏取出金针,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开始找穴位下针。当看到她把长长的针刺进了刘婆婆的脑袋,围观的人都忍不住惊吓出声。 “天啊!这样做不是要扎死人的吗?” “这针插到脑子里还能活吗?” “别吵吵,耽误了我家小姐治病,你来负责吗?这可是神奇的针灸术,我家小姐跟着宋太医学的,当然能救人!” 秋禾不愧是忠心护主的好丫鬟,赶紧反驳了回去。 刘大有夫妻两个在一旁虎视眈眈,别人安静了,他们却反而故意闹腾,打的什么主意可想而知。秋禾挡在苏立夏面前,也戒备的看着他们,以防他们忽然冲上来坏事。 在这样的环境下,苏立夏倒是面色如常,下针的动作也没有停滞,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而刘婆婆原本急促的呼吸,还不断发出嚯嚯之声,纷纷要断气般的症状,却是得到了一丝缓解。 一直在看她的苏长乐,却是忽然愣住了。这熟悉的行针手法,还有下针的位置,分明和她从龙血琥珀中得到的传承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苏立夏并没有灵力,所以无法让病人立刻恢复如初。起码要连续针灸半年,再辅以药材,才能根治。然而便是这样,在整个杏林,也会是了不得的成果。 而刘婆婆不是那些发病了几年的情况,病情也算不上严重,所以,不需要半年,半个月内好好调养,便能和正常人相差无几。 这是怎么回事?苏立夏是从哪里学到的针法?宋太医,莫非宋太医也会天枢针法,那他和原主的生父,到底有什么关系? 龙血琥珀是原主父亲给她的遗物,苏长乐也一直猜测,原主的父亲会不会是医者。奈何丽娘并没有告诉原主太多和生父有关的事情,而她关于原主的记忆,也不是全然清楚。 这一刻,苏长乐心有些乱了。只是此刻不是拉着苏立夏追问的机会,她打算先去找丽娘,再决定到底要不要从苏立夏身上着手,查出原主生父的来历。 刘婆婆的情况好转了起来,刘大有夫妻两个却是满脸的震惊,难不成,这小丫头片子真能治中风? 老娘变成这副样子,是被夫妻两个给气的。就是因为知道是治不好的绝症,在贵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才会觉得天上掉下了馅饼,迫不及待地答应了对方的计划。 能扔掉一个累赘,还能得到那么大一笔银子。若是失败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苏立夏把人给治好了。 而就在这夫妻两个准备行动的时候,刘婆婆却忽然青筋暴突,翻起了白眼,呕吐了起来! 更多请收藏【】! 她知道此事是有人算计,也明白苏立夏为何不愿意报官。只是,她真的有能力治好刘婆婆吗? 不怪苏长乐心中怀疑,满打满算苏立夏才去女医堂学了两个多月,就算是有宋太医这样的名师教导,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比宋太医还要厉害。 刘婆婆被平放到了躺椅上,苏立夏取出金针,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开始找穴位下针。当看到她把长长的针刺进了刘婆婆的脑袋,围观的人都忍不住惊吓出声。 “天啊!这样做不是要扎死人的吗?” “这针插到脑子里还能活吗?” “别吵吵,耽误了我家小姐治病,你来负责吗?这可是神奇的针灸术,我家小姐跟着宋太医学的,当然能救人!” 秋禾不愧是忠心护主的好丫鬟,赶紧反驳了回去。 刘大有夫妻两个在一旁虎视眈眈,别人安静了,他们却反而故意闹腾,打的什么主意可想而知。秋禾挡在苏立夏面前,也戒备的看着他们,以防他们忽然冲上来坏事。 在这样的环境下,苏立夏倒是面色如常,下针的动作也没有停滞,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而刘婆婆原本急促的呼吸,还不断发出嚯嚯之声,纷纷要断气般的症状,却是得到了一丝缓解。 一直在看她的苏长乐,却是忽然愣住了。这熟悉的行针手法,还有下针的位置,分明和她从龙血琥珀中得到的传承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苏立夏并没有灵力,所以无法让病人立刻恢复如初。起码要连续针灸半年,再辅以药材,才能根治。然而便是这样,在整个杏林,也会是了不得的成果。 而刘婆婆不是那些发病了几年的情况,病情也算不上严重,所以,不需要半年,半个月内好好调养,便能和正常人相差无几。 这是怎么回事?苏立夏是从哪里学到的针法?宋太医,莫非宋太医也会天枢针法,那他和原主的生父,到底有什么关系? 龙血琥珀是原主父亲给她的遗物,苏长乐也一直猜测,原主的父亲会不会是医者。奈何丽娘并没有告诉原主太多和生父有关的事情,而她关于原主的记忆,也不是全然清楚。 这一刻,苏长乐心有些乱了。只是此刻不是拉着苏立夏追问的机会,她打算先去找丽娘,再决定到底要不要从苏立夏身上着手,查出原主生父的来历。 刘婆婆的情况好转了起来,刘大有夫妻两个却是满脸的震惊,难不成,这小丫头片子真能治中风? 老娘变成这副样子,是被夫妻两个给气的。就是因为知道是治不好的绝症,在贵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才会觉得天上掉下了馅饼,迫不及待地答应了对方的计划。 能扔掉一个累赘,还能得到那么大一笔银子。若是失败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苏立夏把人给治好了。 而就在这夫妻两个准备行动的时候,刘婆婆却忽然青筋暴突,翻起了白眼,呕吐了起来! 更多请收藏【】! 她知道此事是有人算计,也明白苏立夏为何不愿意报官。只是,她真的有能力治好刘婆婆吗? 不怪苏长乐心中怀疑,满打满算苏立夏才去女医堂学了两个多月,就算是有宋太医这样的名师教导,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比宋太医还要厉害。 刘婆婆被平放到了躺椅上,苏立夏取出金针,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开始找穴位下针。当看到她把长长的针刺进了刘婆婆的脑袋,围观的人都忍不住惊吓出声。 “天啊!这样做不是要扎死人的吗?” “这针插到脑子里还能活吗?” “别吵吵,耽误了我家小姐治病,你来负责吗?这可是神奇的针灸术,我家小姐跟着宋太医学的,当然能救人!” 秋禾不愧是忠心护主的好丫鬟,赶紧反驳了回去。 刘大有夫妻两个在一旁虎视眈眈,别人安静了,他们却反而故意闹腾,打的什么主意可想而知。秋禾挡在苏立夏面前,也戒备的看着他们,以防他们忽然冲上来坏事。 在这样的环境下,苏立夏倒是面色如常,下针的动作也没有停滞,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而刘婆婆原本急促的呼吸,还不断发出嚯嚯之声,纷纷要断气般的症状,却是得到了一丝缓解。 一直在看她的苏长乐,却是忽然愣住了。这熟悉的行针手法,还有下针的位置,分明和她从龙血琥珀中得到的传承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苏立夏并没有灵力,所以无法让病人立刻恢复如初。起码要连续针灸半年,再辅以药材,才能根治。然而便是这样,在整个杏林,也会是了不得的成果。 而刘婆婆不是那些发病了几年的情况,病情也算不上严重,所以,不需要半年,半个月内好好调养,便能和正常人相差无几。 这是怎么回事?苏立夏是从哪里学到的针法?宋太医,莫非宋太医也会天枢针法,那他和原主的生父,到底有什么关系? 龙血琥珀是原主父亲给她的遗物,苏长乐也一直猜测,原主的父亲会不会是医者。奈何丽娘并没有告诉原主太多和生父有关的事情,而她关于原主的记忆,也不是全然清楚。 这一刻,苏长乐心有些乱了。只是此刻不是拉着苏立夏追问的机会,她打算先去找丽娘,再决定到底要不要从苏立夏身上着手,查出原主生父的来历。 刘婆婆的情况好转了起来,刘大有夫妻两个却是满脸的震惊,难不成,这小丫头片子真能治中风? 老娘变成这副样子,是被夫妻两个给气的。就是因为知道是治不好的绝症,在贵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才会觉得天上掉下了馅饼,迫不及待地答应了对方的计划。 能扔掉一个累赘,还能得到那么大一笔银子。若是失败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苏立夏把人给治好了。 而就在这夫妻两个准备行动的时候,刘婆婆却忽然青筋暴突,翻起了白眼,呕吐了起来! 更多请收藏【】! 她知道此事是有人算计,也明白苏立夏为何不愿意报官。只是,她真的有能力治好刘婆婆吗? 不怪苏长乐心中怀疑,满打满算苏立夏才去女医堂学了两个多月,就算是有宋太医这样的名师教导,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比宋太医还要厉害。 刘婆婆被平放到了躺椅上,苏立夏取出金针,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开始找穴位下针。当看到她把长长的针刺进了刘婆婆的脑袋,围观的人都忍不住惊吓出声。 “天啊!这样做不是要扎死人的吗?” “这针插到脑子里还能活吗?” “别吵吵,耽误了我家小姐治病,你来负责吗?这可是神奇的针灸术,我家小姐跟着宋太医学的,当然能救人!” 秋禾不愧是忠心护主的好丫鬟,赶紧反驳了回去。 刘大有夫妻两个在一旁虎视眈眈,别人安静了,他们却反而故意闹腾,打的什么主意可想而知。秋禾挡在苏立夏面前,也戒备的看着他们,以防他们忽然冲上来坏事。 在这样的环境下,苏立夏倒是面色如常,下针的动作也没有停滞,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而刘婆婆原本急促的呼吸,还不断发出嚯嚯之声,纷纷要断气般的症状,却是得到了一丝缓解。 一直在看她的苏长乐,却是忽然愣住了。这熟悉的行针手法,还有下针的位置,分明和她从龙血琥珀中得到的传承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苏立夏并没有灵力,所以无法让病人立刻恢复如初。起码要连续针灸半年,再辅以药材,才能根治。然而便是这样,在整个杏林,也会是了不得的成果。 而刘婆婆不是那些发病了几年的情况,病情也算不上严重,所以,不需要半年,半个月内好好调养,便能和正常人相差无几。 这是怎么回事?苏立夏是从哪里学到的针法?宋太医,莫非宋太医也会天枢针法,那他和原主的生父,到底有什么关系? 龙血琥珀是原主父亲给她的遗物,苏长乐也一直猜测,原主的父亲会不会是医者。奈何丽娘并没有告诉原主太多和生父有关的事情,而她关于原主的记忆,也不是全然清楚。 这一刻,苏长乐心有些乱了。只是此刻不是拉着苏立夏追问的机会,她打算先去找丽娘,再决定到底要不要从苏立夏身上着手,查出原主生父的来历。 刘婆婆的情况好转了起来,刘大有夫妻两个却是满脸的震惊,难不成,这小丫头片子真能治中风? 老娘变成这副样子,是被夫妻两个给气的。就是因为知道是治不好的绝症,在贵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才会觉得天上掉下了馅饼,迫不及待地答应了对方的计划。 能扔掉一个累赘,还能得到那么大一笔银子。若是失败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苏立夏把人给治好了。 而就在这夫妻两个准备行动的时候,刘婆婆却忽然青筋暴突,翻起了白眼,呕吐了起来! 更多请收藏【】! 她知道此事是有人算计,也明白苏立夏为何不愿意报官。只是,她真的有能力治好刘婆婆吗? 不怪苏长乐心中怀疑,满打满算苏立夏才去女医堂学了两个多月,就算是有宋太医这样的名师教导,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比宋太医还要厉害。 刘婆婆被平放到了躺椅上,苏立夏取出金针,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开始找穴位下针。当看到她把长长的针刺进了刘婆婆的脑袋,围观的人都忍不住惊吓出声。 “天啊!这样做不是要扎死人的吗?” “这针插到脑子里还能活吗?” “别吵吵,耽误了我家小姐治病,你来负责吗?这可是神奇的针灸术,我家小姐跟着宋太医学的,当然能救人!” 秋禾不愧是忠心护主的好丫鬟,赶紧反驳了回去。 刘大有夫妻两个在一旁虎视眈眈,别人安静了,他们却反而故意闹腾,打的什么主意可想而知。秋禾挡在苏立夏面前,也戒备的看着他们,以防他们忽然冲上来坏事。 在这样的环境下,苏立夏倒是面色如常,下针的动作也没有停滞,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而刘婆婆原本急促的呼吸,还不断发出嚯嚯之声,纷纷要断气般的症状,却是得到了一丝缓解。 一直在看她的苏长乐,却是忽然愣住了。这熟悉的行针手法,还有下针的位置,分明和她从龙血琥珀中得到的传承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苏立夏并没有灵力,所以无法让病人立刻恢复如初。起码要连续针灸半年,再辅以药材,才能根治。然而便是这样,在整个杏林,也会是了不得的成果。 而刘婆婆不是那些发病了几年的情况,病情也算不上严重,所以,不需要半年,半个月内好好调养,便能和正常人相差无几。 这是怎么回事?苏立夏是从哪里学到的针法?宋太医,莫非宋太医也会天枢针法,那他和原主的生父,到底有什么关系? 龙血琥珀是原主父亲给她的遗物,苏长乐也一直猜测,原主的父亲会不会是医者。奈何丽娘并没有告诉原主太多和生父有关的事情,而她关于原主的记忆,也不是全然清楚。 这一刻,苏长乐心有些乱了。只是此刻不是拉着苏立夏追问的机会,她打算先去找丽娘,再决定到底要不要从苏立夏身上着手,查出原主生父的来历。 刘婆婆的情况好转了起来,刘大有夫妻两个却是满脸的震惊,难不成,这小丫头片子真能治中风? 老娘变成这副样子,是被夫妻两个给气的。就是因为知道是治不好的绝症,在贵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才会觉得天上掉下了馅饼,迫不及待地答应了对方的计划。 能扔掉一个累赘,还能得到那么大一笔银子。若是失败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苏立夏把人给治好了。 而就在这夫妻两个准备行动的时候,刘婆婆却忽然青筋暴突,翻起了白眼,呕吐了起来! 更多请收藏【】! 她知道此事是有人算计,也明白苏立夏为何不愿意报官。只是,她真的有能力治好刘婆婆吗? 不怪苏长乐心中怀疑,满打满算苏立夏才去女医堂学了两个多月,就算是有宋太医这样的名师教导,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比宋太医还要厉害。 刘婆婆被平放到了躺椅上,苏立夏取出金针,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开始找穴位下针。当看到她把长长的针刺进了刘婆婆的脑袋,围观的人都忍不住惊吓出声。 “天啊!这样做不是要扎死人的吗?” “这针插到脑子里还能活吗?” “别吵吵,耽误了我家小姐治病,你来负责吗?这可是神奇的针灸术,我家小姐跟着宋太医学的,当然能救人!” 秋禾不愧是忠心护主的好丫鬟,赶紧反驳了回去。 刘大有夫妻两个在一旁虎视眈眈,别人安静了,他们却反而故意闹腾,打的什么主意可想而知。秋禾挡在苏立夏面前,也戒备的看着他们,以防他们忽然冲上来坏事。 在这样的环境下,苏立夏倒是面色如常,下针的动作也没有停滞,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而刘婆婆原本急促的呼吸,还不断发出嚯嚯之声,纷纷要断气般的症状,却是得到了一丝缓解。 一直在看她的苏长乐,却是忽然愣住了。这熟悉的行针手法,还有下针的位置,分明和她从龙血琥珀中得到的传承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苏立夏并没有灵力,所以无法让病人立刻恢复如初。起码要连续针灸半年,再辅以药材,才能根治。然而便是这样,在整个杏林,也会是了不得的成果。 而刘婆婆不是那些发病了几年的情况,病情也算不上严重,所以,不需要半年,半个月内好好调养,便能和正常人相差无几。 这是怎么回事?苏立夏是从哪里学到的针法?宋太医,莫非宋太医也会天枢针法,那他和原主的生父,到底有什么关系? 龙血琥珀是原主父亲给她的遗物,苏长乐也一直猜测,原主的父亲会不会是医者。奈何丽娘并没有告诉原主太多和生父有关的事情,而她关于原主的记忆,也不是全然清楚。 这一刻,苏长乐心有些乱了。只是此刻不是拉着苏立夏追问的机会,她打算先去找丽娘,再决定到底要不要从苏立夏身上着手,查出原主生父的来历。 刘婆婆的情况好转了起来,刘大有夫妻两个却是满脸的震惊,难不成,这小丫头片子真能治中风? 老娘变成这副样子,是被夫妻两个给气的。就是因为知道是治不好的绝症,在贵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才会觉得天上掉下了馅饼,迫不及待地答应了对方的计划。 能扔掉一个累赘,还能得到那么大一笔银子。若是失败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苏立夏把人给治好了。 而就在这夫妻两个准备行动的时候,刘婆婆却忽然青筋暴突,翻起了白眼,呕吐了起来! 更多请收藏【】! 她知道此事是有人算计,也明白苏立夏为何不愿意报官。只是,她真的有能力治好刘婆婆吗? 不怪苏长乐心中怀疑,满打满算苏立夏才去女医堂学了两个多月,就算是有宋太医这样的名师教导,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比宋太医还要厉害。 刘婆婆被平放到了躺椅上,苏立夏取出金针,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开始找穴位下针。当看到她把长长的针刺进了刘婆婆的脑袋,围观的人都忍不住惊吓出声。 “天啊!这样做不是要扎死人的吗?” “这针插到脑子里还能活吗?” “别吵吵,耽误了我家小姐治病,你来负责吗?这可是神奇的针灸术,我家小姐跟着宋太医学的,当然能救人!” 秋禾不愧是忠心护主的好丫鬟,赶紧反驳了回去。 刘大有夫妻两个在一旁虎视眈眈,别人安静了,他们却反而故意闹腾,打的什么主意可想而知。秋禾挡在苏立夏面前,也戒备的看着他们,以防他们忽然冲上来坏事。 在这样的环境下,苏立夏倒是面色如常,下针的动作也没有停滞,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而刘婆婆原本急促的呼吸,还不断发出嚯嚯之声,纷纷要断气般的症状,却是得到了一丝缓解。 一直在看她的苏长乐,却是忽然愣住了。这熟悉的行针手法,还有下针的位置,分明和她从龙血琥珀中得到的传承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苏立夏并没有灵力,所以无法让病人立刻恢复如初。起码要连续针灸半年,再辅以药材,才能根治。然而便是这样,在整个杏林,也会是了不得的成果。 而刘婆婆不是那些发病了几年的情况,病情也算不上严重,所以,不需要半年,半个月内好好调养,便能和正常人相差无几。 这是怎么回事?苏立夏是从哪里学到的针法?宋太医,莫非宋太医也会天枢针法,那他和原主的生父,到底有什么关系? 龙血琥珀是原主父亲给她的遗物,苏长乐也一直猜测,原主的父亲会不会是医者。奈何丽娘并没有告诉原主太多和生父有关的事情,而她关于原主的记忆,也不是全然清楚。 这一刻,苏长乐心有些乱了。只是此刻不是拉着苏立夏追问的机会,她打算先去找丽娘,再决定到底要不要从苏立夏身上着手,查出原主生父的来历。 刘婆婆的情况好转了起来,刘大有夫妻两个却是满脸的震惊,难不成,这小丫头片子真能治中风? 老娘变成这副样子,是被夫妻两个给气的。就是因为知道是治不好的绝症,在贵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才会觉得天上掉下了馅饼,迫不及待地答应了对方的计划。 能扔掉一个累赘,还能得到那么大一笔银子。若是失败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苏立夏把人给治好了。 而就在这夫妻两个准备行动的时候,刘婆婆却忽然青筋暴突,翻起了白眼,呕吐了起来! 更多请收藏【】! 她知道此事是有人算计,也明白苏立夏为何不愿意报官。只是,她真的有能力治好刘婆婆吗? 不怪苏长乐心中怀疑,满打满算苏立夏才去女医堂学了两个多月,就算是有宋太医这样的名师教导,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比宋太医还要厉害。 刘婆婆被平放到了躺椅上,苏立夏取出金针,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开始找穴位下针。当看到她把长长的针刺进了刘婆婆的脑袋,围观的人都忍不住惊吓出声。 “天啊!这样做不是要扎死人的吗?” “这针插到脑子里还能活吗?” “别吵吵,耽误了我家小姐治病,你来负责吗?这可是神奇的针灸术,我家小姐跟着宋太医学的,当然能救人!” 秋禾不愧是忠心护主的好丫鬟,赶紧反驳了回去。 刘大有夫妻两个在一旁虎视眈眈,别人安静了,他们却反而故意闹腾,打的什么主意可想而知。秋禾挡在苏立夏面前,也戒备的看着他们,以防他们忽然冲上来坏事。 在这样的环境下,苏立夏倒是面色如常,下针的动作也没有停滞,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而刘婆婆原本急促的呼吸,还不断发出嚯嚯之声,纷纷要断气般的症状,却是得到了一丝缓解。 一直在看她的苏长乐,却是忽然愣住了。这熟悉的行针手法,还有下针的位置,分明和她从龙血琥珀中得到的传承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苏立夏并没有灵力,所以无法让病人立刻恢复如初。起码要连续针灸半年,再辅以药材,才能根治。然而便是这样,在整个杏林,也会是了不得的成果。 而刘婆婆不是那些发病了几年的情况,病情也算不上严重,所以,不需要半年,半个月内好好调养,便能和正常人相差无几。 这是怎么回事?苏立夏是从哪里学到的针法?宋太医,莫非宋太医也会天枢针法,那他和原主的生父,到底有什么关系? 龙血琥珀是原主父亲给她的遗物,苏长乐也一直猜测,原主的父亲会不会是医者。奈何丽娘并没有告诉原主太多和生父有关的事情,而她关于原主的记忆,也不是全然清楚。 这一刻,苏长乐心有些乱了。只是此刻不是拉着苏立夏追问的机会,她打算先去找丽娘,再决定到底要不要从苏立夏身上着手,查出原主生父的来历。 刘婆婆的情况好转了起来,刘大有夫妻两个却是满脸的震惊,难不成,这小丫头片子真能治中风? 老娘变成这副样子,是被夫妻两个给气的。就是因为知道是治不好的绝症,在贵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才会觉得天上掉下了馅饼,迫不及待地答应了对方的计划。 能扔掉一个累赘,还能得到那么大一笔银子。若是失败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苏立夏把人给治好了。 而就在这夫妻两个准备行动的时候,刘婆婆却忽然青筋暴突,翻起了白眼,呕吐了起来! 更多请收藏【】! 第123章 出错 刘婆婆的骤然变化,也让苏立夏眼中露出了慌乱的神色,此时此刻,她满头是汗,拿针的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她要稳住,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就在苏立夏准备继续下针的时候,苏长乐却是忽然惊呼一声,跑到了刘婆婆跟前,伸出手仿佛要给她擦汗。 “天啊,刘婆婆这是怎么了?” 就在她靠近的瞬间,指尖一道灵力没入了刚刚那一枚金针,在肉眼难以觉察到的情况下,那金针稍稍歪了一厘米。 随着下针的位置被纠正回来了,又有灵气入体,刘婆婆剧烈的反应终于很快平息了下来。 “你干什么!走开,不要妨碍我!” 苏立夏神色大变,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而旁边的秋禾也赶紧上来把她拉走了。苏长乐一个踉跄,仿佛站不稳般,跌到了刘大有媳妇跟前,再次不着痕迹地用银针,飞快地在两人身上的穴位刺了一下。 这下子,夫妻两人便是再想捣乱,怕也是没那个力气了。 做完这一切,苏长乐深藏功与名。 她眸光微黯,苏立夏果然是第一次施针,方才位置偏了一点,险些就要了刘婆婆的性命。真到了那个地步,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在她看来,苏立夏这个举动,到底还是冒险了一些。虽然,她无论做出什么选择,对自己而言,都是极为不利的局面。 若非她今日在场,苏立夏是绝无可能赢了这无声的较量。 不过,即便那人不是苏立夏,苏长乐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无辜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的。她所作所为,只求无愧于心而已。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需要再看了。苏立夏只需要下最后一针,有了她灌入的灵力,旁边也没了捣乱的人,刘婆婆很快恢复了清醒,睁开了眼睛。 苏立夏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她脸上满是惊喜,成功了,她真的成功了! 绷着的神经一松,她整个人精疲力竭,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快看啊,刘婆婆醒了!” “天啊,立夏丫头真的把人救活了!” 刘婆婆已经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她面色红润,竟是丝毫不见之前那副命不久矣的苍白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儿媳要做什么,这一刻死里逃生,几乎是老泪纵横。 “立夏丫头,谢谢,谢谢!老婆子要在这里告诉大家,我不是吃了立夏丫头开的药出事的,她是个好孩子,好女医。都怪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惹出来的麻烦,他们是故意来讹钱的。” 强撑着一口气,刘婆婆已经看开了,儿子儿媳都是烂了心肠的,奢望他们养老是不可能的,她不能再对不起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大有夫妻两个不敢置信,此时此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比起苏立夏‘治好了’刘婆婆,真正让两人害怕的是,为什么他们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们二人互相搀扶着,才勉强站了起来,结果下一秒又摔倒在了地上,惹得围观众人哈哈大笑。 更多请收藏【】! 刘婆婆的骤然变化,也让苏立夏眼中露出了慌乱的神色,此时此刻,她满头是汗,拿针的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她要稳住,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就在苏立夏准备继续下针的时候,苏长乐却是忽然惊呼一声,跑到了刘婆婆跟前,伸出手仿佛要给她擦汗。 “天啊,刘婆婆这是怎么了?” 就在她靠近的瞬间,指尖一道灵力没入了刚刚那一枚金针,在肉眼难以觉察到的情况下,那金针稍稍歪了一厘米。 随着下针的位置被纠正回来了,又有灵气入体,刘婆婆剧烈的反应终于很快平息了下来。 “你干什么!走开,不要妨碍我!” 苏立夏神色大变,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而旁边的秋禾也赶紧上来把她拉走了。苏长乐一个踉跄,仿佛站不稳般,跌到了刘大有媳妇跟前,再次不着痕迹地用银针,飞快地在两人身上的穴位刺了一下。 这下子,夫妻两人便是再想捣乱,怕也是没那个力气了。 做完这一切,苏长乐深藏功与名。 她眸光微黯,苏立夏果然是第一次施针,方才位置偏了一点,险些就要了刘婆婆的性命。真到了那个地步,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在她看来,苏立夏这个举动,到底还是冒险了一些。虽然,她无论做出什么选择,对自己而言,都是极为不利的局面。 若非她今日在场,苏立夏是绝无可能赢了这无声的较量。 不过,即便那人不是苏立夏,苏长乐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无辜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的。她所作所为,只求无愧于心而已。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需要再看了。苏立夏只需要下最后一针,有了她灌入的灵力,旁边也没了捣乱的人,刘婆婆很快恢复了清醒,睁开了眼睛。 苏立夏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她脸上满是惊喜,成功了,她真的成功了! 绷着的神经一松,她整个人精疲力竭,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快看啊,刘婆婆醒了!” “天啊,立夏丫头真的把人救活了!” 刘婆婆已经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她面色红润,竟是丝毫不见之前那副命不久矣的苍白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儿媳要做什么,这一刻死里逃生,几乎是老泪纵横。 “立夏丫头,谢谢,谢谢!老婆子要在这里告诉大家,我不是吃了立夏丫头开的药出事的,她是个好孩子,好女医。都怪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惹出来的麻烦,他们是故意来讹钱的。” 强撑着一口气,刘婆婆已经看开了,儿子儿媳都是烂了心肠的,奢望他们养老是不可能的,她不能再对不起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大有夫妻两个不敢置信,此时此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比起苏立夏‘治好了’刘婆婆,真正让两人害怕的是,为什么他们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们二人互相搀扶着,才勉强站了起来,结果下一秒又摔倒在了地上,惹得围观众人哈哈大笑。 更多请收藏【】! 刘婆婆的骤然变化,也让苏立夏眼中露出了慌乱的神色,此时此刻,她满头是汗,拿针的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她要稳住,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就在苏立夏准备继续下针的时候,苏长乐却是忽然惊呼一声,跑到了刘婆婆跟前,伸出手仿佛要给她擦汗。 “天啊,刘婆婆这是怎么了?” 就在她靠近的瞬间,指尖一道灵力没入了刚刚那一枚金针,在肉眼难以觉察到的情况下,那金针稍稍歪了一厘米。 随着下针的位置被纠正回来了,又有灵气入体,刘婆婆剧烈的反应终于很快平息了下来。 “你干什么!走开,不要妨碍我!” 苏立夏神色大变,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而旁边的秋禾也赶紧上来把她拉走了。苏长乐一个踉跄,仿佛站不稳般,跌到了刘大有媳妇跟前,再次不着痕迹地用银针,飞快地在两人身上的穴位刺了一下。 这下子,夫妻两人便是再想捣乱,怕也是没那个力气了。 做完这一切,苏长乐深藏功与名。 她眸光微黯,苏立夏果然是第一次施针,方才位置偏了一点,险些就要了刘婆婆的性命。真到了那个地步,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在她看来,苏立夏这个举动,到底还是冒险了一些。虽然,她无论做出什么选择,对自己而言,都是极为不利的局面。 若非她今日在场,苏立夏是绝无可能赢了这无声的较量。 不过,即便那人不是苏立夏,苏长乐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无辜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的。她所作所为,只求无愧于心而已。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需要再看了。苏立夏只需要下最后一针,有了她灌入的灵力,旁边也没了捣乱的人,刘婆婆很快恢复了清醒,睁开了眼睛。 苏立夏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她脸上满是惊喜,成功了,她真的成功了! 绷着的神经一松,她整个人精疲力竭,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快看啊,刘婆婆醒了!” “天啊,立夏丫头真的把人救活了!” 刘婆婆已经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她面色红润,竟是丝毫不见之前那副命不久矣的苍白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儿媳要做什么,这一刻死里逃生,几乎是老泪纵横。 “立夏丫头,谢谢,谢谢!老婆子要在这里告诉大家,我不是吃了立夏丫头开的药出事的,她是个好孩子,好女医。都怪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惹出来的麻烦,他们是故意来讹钱的。” 强撑着一口气,刘婆婆已经看开了,儿子儿媳都是烂了心肠的,奢望他们养老是不可能的,她不能再对不起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大有夫妻两个不敢置信,此时此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比起苏立夏‘治好了’刘婆婆,真正让两人害怕的是,为什么他们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们二人互相搀扶着,才勉强站了起来,结果下一秒又摔倒在了地上,惹得围观众人哈哈大笑。 更多请收藏【】! 刘婆婆的骤然变化,也让苏立夏眼中露出了慌乱的神色,此时此刻,她满头是汗,拿针的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她要稳住,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就在苏立夏准备继续下针的时候,苏长乐却是忽然惊呼一声,跑到了刘婆婆跟前,伸出手仿佛要给她擦汗。 “天啊,刘婆婆这是怎么了?” 就在她靠近的瞬间,指尖一道灵力没入了刚刚那一枚金针,在肉眼难以觉察到的情况下,那金针稍稍歪了一厘米。 随着下针的位置被纠正回来了,又有灵气入体,刘婆婆剧烈的反应终于很快平息了下来。 “你干什么!走开,不要妨碍我!” 苏立夏神色大变,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而旁边的秋禾也赶紧上来把她拉走了。苏长乐一个踉跄,仿佛站不稳般,跌到了刘大有媳妇跟前,再次不着痕迹地用银针,飞快地在两人身上的穴位刺了一下。 这下子,夫妻两人便是再想捣乱,怕也是没那个力气了。 做完这一切,苏长乐深藏功与名。 她眸光微黯,苏立夏果然是第一次施针,方才位置偏了一点,险些就要了刘婆婆的性命。真到了那个地步,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在她看来,苏立夏这个举动,到底还是冒险了一些。虽然,她无论做出什么选择,对自己而言,都是极为不利的局面。 若非她今日在场,苏立夏是绝无可能赢了这无声的较量。 不过,即便那人不是苏立夏,苏长乐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无辜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的。她所作所为,只求无愧于心而已。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需要再看了。苏立夏只需要下最后一针,有了她灌入的灵力,旁边也没了捣乱的人,刘婆婆很快恢复了清醒,睁开了眼睛。 苏立夏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她脸上满是惊喜,成功了,她真的成功了! 绷着的神经一松,她整个人精疲力竭,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快看啊,刘婆婆醒了!” “天啊,立夏丫头真的把人救活了!” 刘婆婆已经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她面色红润,竟是丝毫不见之前那副命不久矣的苍白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儿媳要做什么,这一刻死里逃生,几乎是老泪纵横。 “立夏丫头,谢谢,谢谢!老婆子要在这里告诉大家,我不是吃了立夏丫头开的药出事的,她是个好孩子,好女医。都怪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惹出来的麻烦,他们是故意来讹钱的。” 强撑着一口气,刘婆婆已经看开了,儿子儿媳都是烂了心肠的,奢望他们养老是不可能的,她不能再对不起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大有夫妻两个不敢置信,此时此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比起苏立夏‘治好了’刘婆婆,真正让两人害怕的是,为什么他们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们二人互相搀扶着,才勉强站了起来,结果下一秒又摔倒在了地上,惹得围观众人哈哈大笑。 更多请收藏【】! 刘婆婆的骤然变化,也让苏立夏眼中露出了慌乱的神色,此时此刻,她满头是汗,拿针的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她要稳住,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就在苏立夏准备继续下针的时候,苏长乐却是忽然惊呼一声,跑到了刘婆婆跟前,伸出手仿佛要给她擦汗。 “天啊,刘婆婆这是怎么了?” 就在她靠近的瞬间,指尖一道灵力没入了刚刚那一枚金针,在肉眼难以觉察到的情况下,那金针稍稍歪了一厘米。 随着下针的位置被纠正回来了,又有灵气入体,刘婆婆剧烈的反应终于很快平息了下来。 “你干什么!走开,不要妨碍我!” 苏立夏神色大变,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而旁边的秋禾也赶紧上来把她拉走了。苏长乐一个踉跄,仿佛站不稳般,跌到了刘大有媳妇跟前,再次不着痕迹地用银针,飞快地在两人身上的穴位刺了一下。 这下子,夫妻两人便是再想捣乱,怕也是没那个力气了。 做完这一切,苏长乐深藏功与名。 她眸光微黯,苏立夏果然是第一次施针,方才位置偏了一点,险些就要了刘婆婆的性命。真到了那个地步,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在她看来,苏立夏这个举动,到底还是冒险了一些。虽然,她无论做出什么选择,对自己而言,都是极为不利的局面。 若非她今日在场,苏立夏是绝无可能赢了这无声的较量。 不过,即便那人不是苏立夏,苏长乐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无辜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的。她所作所为,只求无愧于心而已。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需要再看了。苏立夏只需要下最后一针,有了她灌入的灵力,旁边也没了捣乱的人,刘婆婆很快恢复了清醒,睁开了眼睛。 苏立夏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她脸上满是惊喜,成功了,她真的成功了! 绷着的神经一松,她整个人精疲力竭,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快看啊,刘婆婆醒了!” “天啊,立夏丫头真的把人救活了!” 刘婆婆已经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她面色红润,竟是丝毫不见之前那副命不久矣的苍白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儿媳要做什么,这一刻死里逃生,几乎是老泪纵横。 “立夏丫头,谢谢,谢谢!老婆子要在这里告诉大家,我不是吃了立夏丫头开的药出事的,她是个好孩子,好女医。都怪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惹出来的麻烦,他们是故意来讹钱的。” 强撑着一口气,刘婆婆已经看开了,儿子儿媳都是烂了心肠的,奢望他们养老是不可能的,她不能再对不起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大有夫妻两个不敢置信,此时此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比起苏立夏‘治好了’刘婆婆,真正让两人害怕的是,为什么他们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们二人互相搀扶着,才勉强站了起来,结果下一秒又摔倒在了地上,惹得围观众人哈哈大笑。 更多请收藏【】! 刘婆婆的骤然变化,也让苏立夏眼中露出了慌乱的神色,此时此刻,她满头是汗,拿针的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她要稳住,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就在苏立夏准备继续下针的时候,苏长乐却是忽然惊呼一声,跑到了刘婆婆跟前,伸出手仿佛要给她擦汗。 “天啊,刘婆婆这是怎么了?” 就在她靠近的瞬间,指尖一道灵力没入了刚刚那一枚金针,在肉眼难以觉察到的情况下,那金针稍稍歪了一厘米。 随着下针的位置被纠正回来了,又有灵气入体,刘婆婆剧烈的反应终于很快平息了下来。 “你干什么!走开,不要妨碍我!” 苏立夏神色大变,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而旁边的秋禾也赶紧上来把她拉走了。苏长乐一个踉跄,仿佛站不稳般,跌到了刘大有媳妇跟前,再次不着痕迹地用银针,飞快地在两人身上的穴位刺了一下。 这下子,夫妻两人便是再想捣乱,怕也是没那个力气了。 做完这一切,苏长乐深藏功与名。 她眸光微黯,苏立夏果然是第一次施针,方才位置偏了一点,险些就要了刘婆婆的性命。真到了那个地步,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在她看来,苏立夏这个举动,到底还是冒险了一些。虽然,她无论做出什么选择,对自己而言,都是极为不利的局面。 若非她今日在场,苏立夏是绝无可能赢了这无声的较量。 不过,即便那人不是苏立夏,苏长乐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无辜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的。她所作所为,只求无愧于心而已。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需要再看了。苏立夏只需要下最后一针,有了她灌入的灵力,旁边也没了捣乱的人,刘婆婆很快恢复了清醒,睁开了眼睛。 苏立夏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她脸上满是惊喜,成功了,她真的成功了! 绷着的神经一松,她整个人精疲力竭,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快看啊,刘婆婆醒了!” “天啊,立夏丫头真的把人救活了!” 刘婆婆已经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她面色红润,竟是丝毫不见之前那副命不久矣的苍白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儿媳要做什么,这一刻死里逃生,几乎是老泪纵横。 “立夏丫头,谢谢,谢谢!老婆子要在这里告诉大家,我不是吃了立夏丫头开的药出事的,她是个好孩子,好女医。都怪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惹出来的麻烦,他们是故意来讹钱的。” 强撑着一口气,刘婆婆已经看开了,儿子儿媳都是烂了心肠的,奢望他们养老是不可能的,她不能再对不起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大有夫妻两个不敢置信,此时此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比起苏立夏‘治好了’刘婆婆,真正让两人害怕的是,为什么他们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们二人互相搀扶着,才勉强站了起来,结果下一秒又摔倒在了地上,惹得围观众人哈哈大笑。 更多请收藏【】! 刘婆婆的骤然变化,也让苏立夏眼中露出了慌乱的神色,此时此刻,她满头是汗,拿针的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她要稳住,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就在苏立夏准备继续下针的时候,苏长乐却是忽然惊呼一声,跑到了刘婆婆跟前,伸出手仿佛要给她擦汗。 “天啊,刘婆婆这是怎么了?” 就在她靠近的瞬间,指尖一道灵力没入了刚刚那一枚金针,在肉眼难以觉察到的情况下,那金针稍稍歪了一厘米。 随着下针的位置被纠正回来了,又有灵气入体,刘婆婆剧烈的反应终于很快平息了下来。 “你干什么!走开,不要妨碍我!” 苏立夏神色大变,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而旁边的秋禾也赶紧上来把她拉走了。苏长乐一个踉跄,仿佛站不稳般,跌到了刘大有媳妇跟前,再次不着痕迹地用银针,飞快地在两人身上的穴位刺了一下。 这下子,夫妻两人便是再想捣乱,怕也是没那个力气了。 做完这一切,苏长乐深藏功与名。 她眸光微黯,苏立夏果然是第一次施针,方才位置偏了一点,险些就要了刘婆婆的性命。真到了那个地步,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在她看来,苏立夏这个举动,到底还是冒险了一些。虽然,她无论做出什么选择,对自己而言,都是极为不利的局面。 若非她今日在场,苏立夏是绝无可能赢了这无声的较量。 不过,即便那人不是苏立夏,苏长乐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无辜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的。她所作所为,只求无愧于心而已。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需要再看了。苏立夏只需要下最后一针,有了她灌入的灵力,旁边也没了捣乱的人,刘婆婆很快恢复了清醒,睁开了眼睛。 苏立夏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她脸上满是惊喜,成功了,她真的成功了! 绷着的神经一松,她整个人精疲力竭,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快看啊,刘婆婆醒了!” “天啊,立夏丫头真的把人救活了!” 刘婆婆已经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她面色红润,竟是丝毫不见之前那副命不久矣的苍白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儿媳要做什么,这一刻死里逃生,几乎是老泪纵横。 “立夏丫头,谢谢,谢谢!老婆子要在这里告诉大家,我不是吃了立夏丫头开的药出事的,她是个好孩子,好女医。都怪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惹出来的麻烦,他们是故意来讹钱的。” 强撑着一口气,刘婆婆已经看开了,儿子儿媳都是烂了心肠的,奢望他们养老是不可能的,她不能再对不起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大有夫妻两个不敢置信,此时此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比起苏立夏‘治好了’刘婆婆,真正让两人害怕的是,为什么他们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们二人互相搀扶着,才勉强站了起来,结果下一秒又摔倒在了地上,惹得围观众人哈哈大笑。 更多请收藏【】! 刘婆婆的骤然变化,也让苏立夏眼中露出了慌乱的神色,此时此刻,她满头是汗,拿针的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她要稳住,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就在苏立夏准备继续下针的时候,苏长乐却是忽然惊呼一声,跑到了刘婆婆跟前,伸出手仿佛要给她擦汗。 “天啊,刘婆婆这是怎么了?” 就在她靠近的瞬间,指尖一道灵力没入了刚刚那一枚金针,在肉眼难以觉察到的情况下,那金针稍稍歪了一厘米。 随着下针的位置被纠正回来了,又有灵气入体,刘婆婆剧烈的反应终于很快平息了下来。 “你干什么!走开,不要妨碍我!” 苏立夏神色大变,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而旁边的秋禾也赶紧上来把她拉走了。苏长乐一个踉跄,仿佛站不稳般,跌到了刘大有媳妇跟前,再次不着痕迹地用银针,飞快地在两人身上的穴位刺了一下。 这下子,夫妻两人便是再想捣乱,怕也是没那个力气了。 做完这一切,苏长乐深藏功与名。 她眸光微黯,苏立夏果然是第一次施针,方才位置偏了一点,险些就要了刘婆婆的性命。真到了那个地步,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在她看来,苏立夏这个举动,到底还是冒险了一些。虽然,她无论做出什么选择,对自己而言,都是极为不利的局面。 若非她今日在场,苏立夏是绝无可能赢了这无声的较量。 不过,即便那人不是苏立夏,苏长乐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无辜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的。她所作所为,只求无愧于心而已。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需要再看了。苏立夏只需要下最后一针,有了她灌入的灵力,旁边也没了捣乱的人,刘婆婆很快恢复了清醒,睁开了眼睛。 苏立夏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她脸上满是惊喜,成功了,她真的成功了! 绷着的神经一松,她整个人精疲力竭,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快看啊,刘婆婆醒了!” “天啊,立夏丫头真的把人救活了!” 刘婆婆已经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她面色红润,竟是丝毫不见之前那副命不久矣的苍白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儿媳要做什么,这一刻死里逃生,几乎是老泪纵横。 “立夏丫头,谢谢,谢谢!老婆子要在这里告诉大家,我不是吃了立夏丫头开的药出事的,她是个好孩子,好女医。都怪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惹出来的麻烦,他们是故意来讹钱的。” 强撑着一口气,刘婆婆已经看开了,儿子儿媳都是烂了心肠的,奢望他们养老是不可能的,她不能再对不起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大有夫妻两个不敢置信,此时此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比起苏立夏‘治好了’刘婆婆,真正让两人害怕的是,为什么他们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们二人互相搀扶着,才勉强站了起来,结果下一秒又摔倒在了地上,惹得围观众人哈哈大笑。 更多请收藏【】! 刘婆婆的骤然变化,也让苏立夏眼中露出了慌乱的神色,此时此刻,她满头是汗,拿针的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她要稳住,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就在苏立夏准备继续下针的时候,苏长乐却是忽然惊呼一声,跑到了刘婆婆跟前,伸出手仿佛要给她擦汗。 “天啊,刘婆婆这是怎么了?” 就在她靠近的瞬间,指尖一道灵力没入了刚刚那一枚金针,在肉眼难以觉察到的情况下,那金针稍稍歪了一厘米。 随着下针的位置被纠正回来了,又有灵气入体,刘婆婆剧烈的反应终于很快平息了下来。 “你干什么!走开,不要妨碍我!” 苏立夏神色大变,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而旁边的秋禾也赶紧上来把她拉走了。苏长乐一个踉跄,仿佛站不稳般,跌到了刘大有媳妇跟前,再次不着痕迹地用银针,飞快地在两人身上的穴位刺了一下。 这下子,夫妻两人便是再想捣乱,怕也是没那个力气了。 做完这一切,苏长乐深藏功与名。 她眸光微黯,苏立夏果然是第一次施针,方才位置偏了一点,险些就要了刘婆婆的性命。真到了那个地步,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在她看来,苏立夏这个举动,到底还是冒险了一些。虽然,她无论做出什么选择,对自己而言,都是极为不利的局面。 若非她今日在场,苏立夏是绝无可能赢了这无声的较量。 不过,即便那人不是苏立夏,苏长乐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无辜的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的。她所作所为,只求无愧于心而已。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需要再看了。苏立夏只需要下最后一针,有了她灌入的灵力,旁边也没了捣乱的人,刘婆婆很快恢复了清醒,睁开了眼睛。 苏立夏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她脸上满是惊喜,成功了,她真的成功了! 绷着的神经一松,她整个人精疲力竭,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快看啊,刘婆婆醒了!” “天啊,立夏丫头真的把人救活了!” 刘婆婆已经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她面色红润,竟是丝毫不见之前那副命不久矣的苍白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儿媳要做什么,这一刻死里逃生,几乎是老泪纵横。 “立夏丫头,谢谢,谢谢!老婆子要在这里告诉大家,我不是吃了立夏丫头开的药出事的,她是个好孩子,好女医。都怪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惹出来的麻烦,他们是故意来讹钱的。” 强撑着一口气,刘婆婆已经看开了,儿子儿媳都是烂了心肠的,奢望他们养老是不可能的,她不能再对不起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大有夫妻两个不敢置信,此时此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比起苏立夏‘治好了’刘婆婆,真正让两人害怕的是,为什么他们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他们二人互相搀扶着,才勉强站了起来,结果下一秒又摔倒在了地上,惹得围观众人哈哈大笑。 更多请收藏【】! 第124章 声名鹊起 “看看这两人吓得,腿软了吧!” “现在倒是知道怕了,夫妻两个真不是东西,连对自己的亲娘都这么狠心!” “就是!幸好立夏丫头有本事,不然的话,苏家可就倒大霉了!” “找我说,立夏丫头就该去报官,把这讹诈的两口子给抓起来!” 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又不一样了,形势逆转,刘婆婆亲自指证,便是到了官府也不怕。不过,对于苏立夏来说,自然还是不去官府为好。 原因自然是她明日一早便要去小比,若是去官府,那就只会耽误她的正事。她不知道究竟是谁设计的,但是对方的权势明显不容小觑,把刘大有夫妻送官,顶多也就是让这两个人蹲牢里一段时间,奈何不了幕后之人。 “我们讹什么了?不就是弄错了,一场误会吗!” 这时候,刘大有夫妻两个就没那么理直气壮了,刘大有猛地将之前那张契约撕得粉碎,来了一个‘毁尸灭迹’。 两口子无赖的行径,自然是惹得众人一番声讨。然而他们根本就当没听见,搀扶着赶紧跑出了苏家院子。 正巧这个时候,苏铁柱也回来了。他见到刘大有,立刻一个拳头狠狠地砸了过去。 “欺负到我苏家头上了,真当老子不是男人吗?” 刘大有身上没力气,被动地被苏铁柱暴打了一顿,要不是他媳妇缠上来,故意扯开衣服,说苏铁柱对她耍流氓,怕是都找不到机会逃走。 而刘婆婆,则是被夫妻两个扔在了苏家院子,根本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自家的孩子造的孽,刘婆婆把自己的棺材本拿了出来,求苏家人放了他们一马,不要去告官。 苏立夏自然是同意了,如此举动,又引得围观众人一片赞叹,纷纷夸她心善。而苏立夏跟苏铁柱解释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也点头赞同了此事。 这场闹剧,终于还是落下了帷幕。 伴随着的,是苏立夏的声名鹊起。这些荣誉,自然是和苏长乐没有任何关系的,谁也不知道,她才是真正救了刘婆婆的人。 而苏立夏,也因为这一次的成功,有了足够的底气。只是,信心膨胀的她并不知道是苏长乐暗中相助,也为以后一场举家牵连的祸事,埋下了伏笔。 匆匆用了晚膳,苏立夏因为太累,早早便睡下歇息了。而苏长乐也回到了逼仄的柴房新居,等来了一整天跟在苏立夏身边的小青蛇。 为了它一点灵力,苏长乐点了点它的小脑袋,让它自己出去觅食了。目前暂时是没什么发现,还要继续跟踪才行。 “长乐,娘进来了。” 丽娘收拾好了才过来的,因为苏长乐特意叫了她,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脸上有些担心。 “苏立夏那个死丫头,就是会惹麻烦。倒是让她瞎猫遇到死耗子给撞上了,我看她以后就不该继续搞什么看诊,不然的话,哪里有这么些屁事儿!” “娘,不说苏立夏了,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苏长乐拉过丽娘,依偎在她怀中。原主的生父,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更多请收藏【】! “看看这两人吓得,腿软了吧!” “现在倒是知道怕了,夫妻两个真不是东西,连对自己的亲娘都这么狠心!” “就是!幸好立夏丫头有本事,不然的话,苏家可就倒大霉了!” “找我说,立夏丫头就该去报官,把这讹诈的两口子给抓起来!” 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又不一样了,形势逆转,刘婆婆亲自指证,便是到了官府也不怕。不过,对于苏立夏来说,自然还是不去官府为好。 原因自然是她明日一早便要去小比,若是去官府,那就只会耽误她的正事。她不知道究竟是谁设计的,但是对方的权势明显不容小觑,把刘大有夫妻送官,顶多也就是让这两个人蹲牢里一段时间,奈何不了幕后之人。 “我们讹什么了?不就是弄错了,一场误会吗!” 这时候,刘大有夫妻两个就没那么理直气壮了,刘大有猛地将之前那张契约撕得粉碎,来了一个‘毁尸灭迹’。 两口子无赖的行径,自然是惹得众人一番声讨。然而他们根本就当没听见,搀扶着赶紧跑出了苏家院子。 正巧这个时候,苏铁柱也回来了。他见到刘大有,立刻一个拳头狠狠地砸了过去。 “欺负到我苏家头上了,真当老子不是男人吗?” 刘大有身上没力气,被动地被苏铁柱暴打了一顿,要不是他媳妇缠上来,故意扯开衣服,说苏铁柱对她耍流氓,怕是都找不到机会逃走。 而刘婆婆,则是被夫妻两个扔在了苏家院子,根本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自家的孩子造的孽,刘婆婆把自己的棺材本拿了出来,求苏家人放了他们一马,不要去告官。 苏立夏自然是同意了,如此举动,又引得围观众人一片赞叹,纷纷夸她心善。而苏立夏跟苏铁柱解释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也点头赞同了此事。 这场闹剧,终于还是落下了帷幕。 伴随着的,是苏立夏的声名鹊起。这些荣誉,自然是和苏长乐没有任何关系的,谁也不知道,她才是真正救了刘婆婆的人。 而苏立夏,也因为这一次的成功,有了足够的底气。只是,信心膨胀的她并不知道是苏长乐暗中相助,也为以后一场举家牵连的祸事,埋下了伏笔。 匆匆用了晚膳,苏立夏因为太累,早早便睡下歇息了。而苏长乐也回到了逼仄的柴房新居,等来了一整天跟在苏立夏身边的小青蛇。 为了它一点灵力,苏长乐点了点它的小脑袋,让它自己出去觅食了。目前暂时是没什么发现,还要继续跟踪才行。 “长乐,娘进来了。” 丽娘收拾好了才过来的,因为苏长乐特意叫了她,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脸上有些担心。 “苏立夏那个死丫头,就是会惹麻烦。倒是让她瞎猫遇到死耗子给撞上了,我看她以后就不该继续搞什么看诊,不然的话,哪里有这么些屁事儿!” “娘,不说苏立夏了,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苏长乐拉过丽娘,依偎在她怀中。原主的生父,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更多请收藏【】! “看看这两人吓得,腿软了吧!” “现在倒是知道怕了,夫妻两个真不是东西,连对自己的亲娘都这么狠心!” “就是!幸好立夏丫头有本事,不然的话,苏家可就倒大霉了!” “找我说,立夏丫头就该去报官,把这讹诈的两口子给抓起来!” 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又不一样了,形势逆转,刘婆婆亲自指证,便是到了官府也不怕。不过,对于苏立夏来说,自然还是不去官府为好。 原因自然是她明日一早便要去小比,若是去官府,那就只会耽误她的正事。她不知道究竟是谁设计的,但是对方的权势明显不容小觑,把刘大有夫妻送官,顶多也就是让这两个人蹲牢里一段时间,奈何不了幕后之人。 “我们讹什么了?不就是弄错了,一场误会吗!” 这时候,刘大有夫妻两个就没那么理直气壮了,刘大有猛地将之前那张契约撕得粉碎,来了一个‘毁尸灭迹’。 两口子无赖的行径,自然是惹得众人一番声讨。然而他们根本就当没听见,搀扶着赶紧跑出了苏家院子。 正巧这个时候,苏铁柱也回来了。他见到刘大有,立刻一个拳头狠狠地砸了过去。 “欺负到我苏家头上了,真当老子不是男人吗?” 刘大有身上没力气,被动地被苏铁柱暴打了一顿,要不是他媳妇缠上来,故意扯开衣服,说苏铁柱对她耍流氓,怕是都找不到机会逃走。 而刘婆婆,则是被夫妻两个扔在了苏家院子,根本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自家的孩子造的孽,刘婆婆把自己的棺材本拿了出来,求苏家人放了他们一马,不要去告官。 苏立夏自然是同意了,如此举动,又引得围观众人一片赞叹,纷纷夸她心善。而苏立夏跟苏铁柱解释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也点头赞同了此事。 这场闹剧,终于还是落下了帷幕。 伴随着的,是苏立夏的声名鹊起。这些荣誉,自然是和苏长乐没有任何关系的,谁也不知道,她才是真正救了刘婆婆的人。 而苏立夏,也因为这一次的成功,有了足够的底气。只是,信心膨胀的她并不知道是苏长乐暗中相助,也为以后一场举家牵连的祸事,埋下了伏笔。 匆匆用了晚膳,苏立夏因为太累,早早便睡下歇息了。而苏长乐也回到了逼仄的柴房新居,等来了一整天跟在苏立夏身边的小青蛇。 为了它一点灵力,苏长乐点了点它的小脑袋,让它自己出去觅食了。目前暂时是没什么发现,还要继续跟踪才行。 “长乐,娘进来了。” 丽娘收拾好了才过来的,因为苏长乐特意叫了她,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脸上有些担心。 “苏立夏那个死丫头,就是会惹麻烦。倒是让她瞎猫遇到死耗子给撞上了,我看她以后就不该继续搞什么看诊,不然的话,哪里有这么些屁事儿!” “娘,不说苏立夏了,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苏长乐拉过丽娘,依偎在她怀中。原主的生父,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更多请收藏【】! “看看这两人吓得,腿软了吧!” “现在倒是知道怕了,夫妻两个真不是东西,连对自己的亲娘都这么狠心!” “就是!幸好立夏丫头有本事,不然的话,苏家可就倒大霉了!” “找我说,立夏丫头就该去报官,把这讹诈的两口子给抓起来!” 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又不一样了,形势逆转,刘婆婆亲自指证,便是到了官府也不怕。不过,对于苏立夏来说,自然还是不去官府为好。 原因自然是她明日一早便要去小比,若是去官府,那就只会耽误她的正事。她不知道究竟是谁设计的,但是对方的权势明显不容小觑,把刘大有夫妻送官,顶多也就是让这两个人蹲牢里一段时间,奈何不了幕后之人。 “我们讹什么了?不就是弄错了,一场误会吗!” 这时候,刘大有夫妻两个就没那么理直气壮了,刘大有猛地将之前那张契约撕得粉碎,来了一个‘毁尸灭迹’。 两口子无赖的行径,自然是惹得众人一番声讨。然而他们根本就当没听见,搀扶着赶紧跑出了苏家院子。 正巧这个时候,苏铁柱也回来了。他见到刘大有,立刻一个拳头狠狠地砸了过去。 “欺负到我苏家头上了,真当老子不是男人吗?” 刘大有身上没力气,被动地被苏铁柱暴打了一顿,要不是他媳妇缠上来,故意扯开衣服,说苏铁柱对她耍流氓,怕是都找不到机会逃走。 而刘婆婆,则是被夫妻两个扔在了苏家院子,根本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自家的孩子造的孽,刘婆婆把自己的棺材本拿了出来,求苏家人放了他们一马,不要去告官。 苏立夏自然是同意了,如此举动,又引得围观众人一片赞叹,纷纷夸她心善。而苏立夏跟苏铁柱解释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也点头赞同了此事。 这场闹剧,终于还是落下了帷幕。 伴随着的,是苏立夏的声名鹊起。这些荣誉,自然是和苏长乐没有任何关系的,谁也不知道,她才是真正救了刘婆婆的人。 而苏立夏,也因为这一次的成功,有了足够的底气。只是,信心膨胀的她并不知道是苏长乐暗中相助,也为以后一场举家牵连的祸事,埋下了伏笔。 匆匆用了晚膳,苏立夏因为太累,早早便睡下歇息了。而苏长乐也回到了逼仄的柴房新居,等来了一整天跟在苏立夏身边的小青蛇。 为了它一点灵力,苏长乐点了点它的小脑袋,让它自己出去觅食了。目前暂时是没什么发现,还要继续跟踪才行。 “长乐,娘进来了。” 丽娘收拾好了才过来的,因为苏长乐特意叫了她,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脸上有些担心。 “苏立夏那个死丫头,就是会惹麻烦。倒是让她瞎猫遇到死耗子给撞上了,我看她以后就不该继续搞什么看诊,不然的话,哪里有这么些屁事儿!” “娘,不说苏立夏了,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苏长乐拉过丽娘,依偎在她怀中。原主的生父,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更多请收藏【】! “看看这两人吓得,腿软了吧!” “现在倒是知道怕了,夫妻两个真不是东西,连对自己的亲娘都这么狠心!” “就是!幸好立夏丫头有本事,不然的话,苏家可就倒大霉了!” “找我说,立夏丫头就该去报官,把这讹诈的两口子给抓起来!” 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又不一样了,形势逆转,刘婆婆亲自指证,便是到了官府也不怕。不过,对于苏立夏来说,自然还是不去官府为好。 原因自然是她明日一早便要去小比,若是去官府,那就只会耽误她的正事。她不知道究竟是谁设计的,但是对方的权势明显不容小觑,把刘大有夫妻送官,顶多也就是让这两个人蹲牢里一段时间,奈何不了幕后之人。 “我们讹什么了?不就是弄错了,一场误会吗!” 这时候,刘大有夫妻两个就没那么理直气壮了,刘大有猛地将之前那张契约撕得粉碎,来了一个‘毁尸灭迹’。 两口子无赖的行径,自然是惹得众人一番声讨。然而他们根本就当没听见,搀扶着赶紧跑出了苏家院子。 正巧这个时候,苏铁柱也回来了。他见到刘大有,立刻一个拳头狠狠地砸了过去。 “欺负到我苏家头上了,真当老子不是男人吗?” 刘大有身上没力气,被动地被苏铁柱暴打了一顿,要不是他媳妇缠上来,故意扯开衣服,说苏铁柱对她耍流氓,怕是都找不到机会逃走。 而刘婆婆,则是被夫妻两个扔在了苏家院子,根本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自家的孩子造的孽,刘婆婆把自己的棺材本拿了出来,求苏家人放了他们一马,不要去告官。 苏立夏自然是同意了,如此举动,又引得围观众人一片赞叹,纷纷夸她心善。而苏立夏跟苏铁柱解释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也点头赞同了此事。 这场闹剧,终于还是落下了帷幕。 伴随着的,是苏立夏的声名鹊起。这些荣誉,自然是和苏长乐没有任何关系的,谁也不知道,她才是真正救了刘婆婆的人。 而苏立夏,也因为这一次的成功,有了足够的底气。只是,信心膨胀的她并不知道是苏长乐暗中相助,也为以后一场举家牵连的祸事,埋下了伏笔。 匆匆用了晚膳,苏立夏因为太累,早早便睡下歇息了。而苏长乐也回到了逼仄的柴房新居,等来了一整天跟在苏立夏身边的小青蛇。 为了它一点灵力,苏长乐点了点它的小脑袋,让它自己出去觅食了。目前暂时是没什么发现,还要继续跟踪才行。 “长乐,娘进来了。” 丽娘收拾好了才过来的,因为苏长乐特意叫了她,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脸上有些担心。 “苏立夏那个死丫头,就是会惹麻烦。倒是让她瞎猫遇到死耗子给撞上了,我看她以后就不该继续搞什么看诊,不然的话,哪里有这么些屁事儿!” “娘,不说苏立夏了,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苏长乐拉过丽娘,依偎在她怀中。原主的生父,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更多请收藏【】! “看看这两人吓得,腿软了吧!” “现在倒是知道怕了,夫妻两个真不是东西,连对自己的亲娘都这么狠心!” “就是!幸好立夏丫头有本事,不然的话,苏家可就倒大霉了!” “找我说,立夏丫头就该去报官,把这讹诈的两口子给抓起来!” 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又不一样了,形势逆转,刘婆婆亲自指证,便是到了官府也不怕。不过,对于苏立夏来说,自然还是不去官府为好。 原因自然是她明日一早便要去小比,若是去官府,那就只会耽误她的正事。她不知道究竟是谁设计的,但是对方的权势明显不容小觑,把刘大有夫妻送官,顶多也就是让这两个人蹲牢里一段时间,奈何不了幕后之人。 “我们讹什么了?不就是弄错了,一场误会吗!” 这时候,刘大有夫妻两个就没那么理直气壮了,刘大有猛地将之前那张契约撕得粉碎,来了一个‘毁尸灭迹’。 两口子无赖的行径,自然是惹得众人一番声讨。然而他们根本就当没听见,搀扶着赶紧跑出了苏家院子。 正巧这个时候,苏铁柱也回来了。他见到刘大有,立刻一个拳头狠狠地砸了过去。 “欺负到我苏家头上了,真当老子不是男人吗?” 刘大有身上没力气,被动地被苏铁柱暴打了一顿,要不是他媳妇缠上来,故意扯开衣服,说苏铁柱对她耍流氓,怕是都找不到机会逃走。 而刘婆婆,则是被夫妻两个扔在了苏家院子,根本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自家的孩子造的孽,刘婆婆把自己的棺材本拿了出来,求苏家人放了他们一马,不要去告官。 苏立夏自然是同意了,如此举动,又引得围观众人一片赞叹,纷纷夸她心善。而苏立夏跟苏铁柱解释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也点头赞同了此事。 这场闹剧,终于还是落下了帷幕。 伴随着的,是苏立夏的声名鹊起。这些荣誉,自然是和苏长乐没有任何关系的,谁也不知道,她才是真正救了刘婆婆的人。 而苏立夏,也因为这一次的成功,有了足够的底气。只是,信心膨胀的她并不知道是苏长乐暗中相助,也为以后一场举家牵连的祸事,埋下了伏笔。 匆匆用了晚膳,苏立夏因为太累,早早便睡下歇息了。而苏长乐也回到了逼仄的柴房新居,等来了一整天跟在苏立夏身边的小青蛇。 为了它一点灵力,苏长乐点了点它的小脑袋,让它自己出去觅食了。目前暂时是没什么发现,还要继续跟踪才行。 “长乐,娘进来了。” 丽娘收拾好了才过来的,因为苏长乐特意叫了她,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脸上有些担心。 “苏立夏那个死丫头,就是会惹麻烦。倒是让她瞎猫遇到死耗子给撞上了,我看她以后就不该继续搞什么看诊,不然的话,哪里有这么些屁事儿!” “娘,不说苏立夏了,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苏长乐拉过丽娘,依偎在她怀中。原主的生父,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更多请收藏【】! “看看这两人吓得,腿软了吧!” “现在倒是知道怕了,夫妻两个真不是东西,连对自己的亲娘都这么狠心!” “就是!幸好立夏丫头有本事,不然的话,苏家可就倒大霉了!” “找我说,立夏丫头就该去报官,把这讹诈的两口子给抓起来!” 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又不一样了,形势逆转,刘婆婆亲自指证,便是到了官府也不怕。不过,对于苏立夏来说,自然还是不去官府为好。 原因自然是她明日一早便要去小比,若是去官府,那就只会耽误她的正事。她不知道究竟是谁设计的,但是对方的权势明显不容小觑,把刘大有夫妻送官,顶多也就是让这两个人蹲牢里一段时间,奈何不了幕后之人。 “我们讹什么了?不就是弄错了,一场误会吗!” 这时候,刘大有夫妻两个就没那么理直气壮了,刘大有猛地将之前那张契约撕得粉碎,来了一个‘毁尸灭迹’。 两口子无赖的行径,自然是惹得众人一番声讨。然而他们根本就当没听见,搀扶着赶紧跑出了苏家院子。 正巧这个时候,苏铁柱也回来了。他见到刘大有,立刻一个拳头狠狠地砸了过去。 “欺负到我苏家头上了,真当老子不是男人吗?” 刘大有身上没力气,被动地被苏铁柱暴打了一顿,要不是他媳妇缠上来,故意扯开衣服,说苏铁柱对她耍流氓,怕是都找不到机会逃走。 而刘婆婆,则是被夫妻两个扔在了苏家院子,根本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自家的孩子造的孽,刘婆婆把自己的棺材本拿了出来,求苏家人放了他们一马,不要去告官。 苏立夏自然是同意了,如此举动,又引得围观众人一片赞叹,纷纷夸她心善。而苏立夏跟苏铁柱解释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也点头赞同了此事。 这场闹剧,终于还是落下了帷幕。 伴随着的,是苏立夏的声名鹊起。这些荣誉,自然是和苏长乐没有任何关系的,谁也不知道,她才是真正救了刘婆婆的人。 而苏立夏,也因为这一次的成功,有了足够的底气。只是,信心膨胀的她并不知道是苏长乐暗中相助,也为以后一场举家牵连的祸事,埋下了伏笔。 匆匆用了晚膳,苏立夏因为太累,早早便睡下歇息了。而苏长乐也回到了逼仄的柴房新居,等来了一整天跟在苏立夏身边的小青蛇。 为了它一点灵力,苏长乐点了点它的小脑袋,让它自己出去觅食了。目前暂时是没什么发现,还要继续跟踪才行。 “长乐,娘进来了。” 丽娘收拾好了才过来的,因为苏长乐特意叫了她,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脸上有些担心。 “苏立夏那个死丫头,就是会惹麻烦。倒是让她瞎猫遇到死耗子给撞上了,我看她以后就不该继续搞什么看诊,不然的话,哪里有这么些屁事儿!” “娘,不说苏立夏了,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苏长乐拉过丽娘,依偎在她怀中。原主的生父,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更多请收藏【】! “看看这两人吓得,腿软了吧!” “现在倒是知道怕了,夫妻两个真不是东西,连对自己的亲娘都这么狠心!” “就是!幸好立夏丫头有本事,不然的话,苏家可就倒大霉了!” “找我说,立夏丫头就该去报官,把这讹诈的两口子给抓起来!” 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又不一样了,形势逆转,刘婆婆亲自指证,便是到了官府也不怕。不过,对于苏立夏来说,自然还是不去官府为好。 原因自然是她明日一早便要去小比,若是去官府,那就只会耽误她的正事。她不知道究竟是谁设计的,但是对方的权势明显不容小觑,把刘大有夫妻送官,顶多也就是让这两个人蹲牢里一段时间,奈何不了幕后之人。 “我们讹什么了?不就是弄错了,一场误会吗!” 这时候,刘大有夫妻两个就没那么理直气壮了,刘大有猛地将之前那张契约撕得粉碎,来了一个‘毁尸灭迹’。 两口子无赖的行径,自然是惹得众人一番声讨。然而他们根本就当没听见,搀扶着赶紧跑出了苏家院子。 正巧这个时候,苏铁柱也回来了。他见到刘大有,立刻一个拳头狠狠地砸了过去。 “欺负到我苏家头上了,真当老子不是男人吗?” 刘大有身上没力气,被动地被苏铁柱暴打了一顿,要不是他媳妇缠上来,故意扯开衣服,说苏铁柱对她耍流氓,怕是都找不到机会逃走。 而刘婆婆,则是被夫妻两个扔在了苏家院子,根本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自家的孩子造的孽,刘婆婆把自己的棺材本拿了出来,求苏家人放了他们一马,不要去告官。 苏立夏自然是同意了,如此举动,又引得围观众人一片赞叹,纷纷夸她心善。而苏立夏跟苏铁柱解释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也点头赞同了此事。 这场闹剧,终于还是落下了帷幕。 伴随着的,是苏立夏的声名鹊起。这些荣誉,自然是和苏长乐没有任何关系的,谁也不知道,她才是真正救了刘婆婆的人。 而苏立夏,也因为这一次的成功,有了足够的底气。只是,信心膨胀的她并不知道是苏长乐暗中相助,也为以后一场举家牵连的祸事,埋下了伏笔。 匆匆用了晚膳,苏立夏因为太累,早早便睡下歇息了。而苏长乐也回到了逼仄的柴房新居,等来了一整天跟在苏立夏身边的小青蛇。 为了它一点灵力,苏长乐点了点它的小脑袋,让它自己出去觅食了。目前暂时是没什么发现,还要继续跟踪才行。 “长乐,娘进来了。” 丽娘收拾好了才过来的,因为苏长乐特意叫了她,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脸上有些担心。 “苏立夏那个死丫头,就是会惹麻烦。倒是让她瞎猫遇到死耗子给撞上了,我看她以后就不该继续搞什么看诊,不然的话,哪里有这么些屁事儿!” “娘,不说苏立夏了,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苏长乐拉过丽娘,依偎在她怀中。原主的生父,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更多请收藏【】! “看看这两人吓得,腿软了吧!” “现在倒是知道怕了,夫妻两个真不是东西,连对自己的亲娘都这么狠心!” “就是!幸好立夏丫头有本事,不然的话,苏家可就倒大霉了!” “找我说,立夏丫头就该去报官,把这讹诈的两口子给抓起来!” 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又不一样了,形势逆转,刘婆婆亲自指证,便是到了官府也不怕。不过,对于苏立夏来说,自然还是不去官府为好。 原因自然是她明日一早便要去小比,若是去官府,那就只会耽误她的正事。她不知道究竟是谁设计的,但是对方的权势明显不容小觑,把刘大有夫妻送官,顶多也就是让这两个人蹲牢里一段时间,奈何不了幕后之人。 “我们讹什么了?不就是弄错了,一场误会吗!” 这时候,刘大有夫妻两个就没那么理直气壮了,刘大有猛地将之前那张契约撕得粉碎,来了一个‘毁尸灭迹’。 两口子无赖的行径,自然是惹得众人一番声讨。然而他们根本就当没听见,搀扶着赶紧跑出了苏家院子。 正巧这个时候,苏铁柱也回来了。他见到刘大有,立刻一个拳头狠狠地砸了过去。 “欺负到我苏家头上了,真当老子不是男人吗?” 刘大有身上没力气,被动地被苏铁柱暴打了一顿,要不是他媳妇缠上来,故意扯开衣服,说苏铁柱对她耍流氓,怕是都找不到机会逃走。 而刘婆婆,则是被夫妻两个扔在了苏家院子,根本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自家的孩子造的孽,刘婆婆把自己的棺材本拿了出来,求苏家人放了他们一马,不要去告官。 苏立夏自然是同意了,如此举动,又引得围观众人一片赞叹,纷纷夸她心善。而苏立夏跟苏铁柱解释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也点头赞同了此事。 这场闹剧,终于还是落下了帷幕。 伴随着的,是苏立夏的声名鹊起。这些荣誉,自然是和苏长乐没有任何关系的,谁也不知道,她才是真正救了刘婆婆的人。 而苏立夏,也因为这一次的成功,有了足够的底气。只是,信心膨胀的她并不知道是苏长乐暗中相助,也为以后一场举家牵连的祸事,埋下了伏笔。 匆匆用了晚膳,苏立夏因为太累,早早便睡下歇息了。而苏长乐也回到了逼仄的柴房新居,等来了一整天跟在苏立夏身边的小青蛇。 为了它一点灵力,苏长乐点了点它的小脑袋,让它自己出去觅食了。目前暂时是没什么发现,还要继续跟踪才行。 “长乐,娘进来了。” 丽娘收拾好了才过来的,因为苏长乐特意叫了她,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脸上有些担心。 “苏立夏那个死丫头,就是会惹麻烦。倒是让她瞎猫遇到死耗子给撞上了,我看她以后就不该继续搞什么看诊,不然的话,哪里有这么些屁事儿!” “娘,不说苏立夏了,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苏长乐拉过丽娘,依偎在她怀中。原主的生父,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更多请收藏【】! 第125章 翩翩君子 “什么事儿,你说吧。” 面对自己的孩子,丽娘总是有无限的耐心。 “今天看到苏爹为了立夏和刘大有打架,还是我第一次见呢。娘,我亲爹是什么样子的?这些年来,除了上一次我生病,好像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起过他。” 显然是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这个,丽娘下意识地愣了愣。不过,她很快就露出了一抹心疼之色,以为女儿是嫉妒苏立夏了。 “娘,我爹他是真的死了吗?你能给我说说他吗?还要这个琥珀,你说是爹给我的遗物,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苏长乐一连串的疑问甩了出去,丽娘见她非要追根究底的模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也希望你爹还活着,可是,当初是我亲眼看着他下葬的,他是病死的。临时之前,也在念叨你,把他仅有的一切都给了我们母女。长乐啊,你爹是个很好的人,性子温和,长得更是玉树凌风,我就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男人。你能生的这么美,其实还是多了你爹的功劳呢!” 说起原主的亲爹,丽娘的眼中有着旖旎的微光,那是在面对苏铁柱的时候,从没有过的爱意。除此之外,还带着难以觉察的幽怨和怅然。 她当初一眼就看上了那个男人,温文尔雅,俊美无双的翩翩君子谁不爱呢?哪怕他当时身患重病,也没什么钱财,她也义无反顾,宛如飞蛾扑火般奔向他。 只是,终究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你爹的遗物,除了这个琥珀之外,还有一本很厚的书,好像是一本游记。娘不是都交给你保管了吗?虽然不值什么钱,却是你爹当年的心爱之物,你可别弄丢了啊。” 丽娘虽然认识几百个字,却也只是日常所用而已,她不耐烦看那些书本,因此只是随意翻了翻而已。 “书?我好像找不到那本书了。” 最近才搬了屋子清理了东西,苏长乐自然知道她现在拥有的有些什么。这里面,却是没有什么厚厚的游记之类。 原主的性子也随了丽娘,一点也不爱看书,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那些衣衫首饰。比起读书识字,她宁愿去绣一幅好看的绢帕。 虽然原主看的书,认的字比丽娘多一点,但是也别指望她出口成章。毕竟不是书香门第,她也没想过要当什么才女。 苏长乐使劲回想了一下,记忆力似乎是有一本书,可是原主从来没有翻开看过,也不知道随意扔在了屋子的哪个角落。 若只是游记,不至于让原主的生父那么爱惜吧,莫非,那其实是一本医书? “你这丫头,不会是真的弄丢了吧?” 丽娘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明天我在家里面仔细找找看吧,要是找不到的话只能算了。不过,你这琥珀以后必须随身携带,再也不许摘下来知道吗?” “我知道了娘,对了,我爹他是做什么的?” “他啊,是个大夫。说起来,长乐你在医术上能被你那个师父看上,也是随了你爹的天赋呢!” 更多请收藏【】! “什么事儿,你说吧。” 面对自己的孩子,丽娘总是有无限的耐心。 “今天看到苏爹为了立夏和刘大有打架,还是我第一次见呢。娘,我亲爹是什么样子的?这些年来,除了上一次我生病,好像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起过他。” 显然是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这个,丽娘下意识地愣了愣。不过,她很快就露出了一抹心疼之色,以为女儿是嫉妒苏立夏了。 “娘,我爹他是真的死了吗?你能给我说说他吗?还要这个琥珀,你说是爹给我的遗物,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苏长乐一连串的疑问甩了出去,丽娘见她非要追根究底的模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也希望你爹还活着,可是,当初是我亲眼看着他下葬的,他是病死的。临时之前,也在念叨你,把他仅有的一切都给了我们母女。长乐啊,你爹是个很好的人,性子温和,长得更是玉树凌风,我就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男人。你能生的这么美,其实还是多了你爹的功劳呢!” 说起原主的亲爹,丽娘的眼中有着旖旎的微光,那是在面对苏铁柱的时候,从没有过的爱意。除此之外,还带着难以觉察的幽怨和怅然。 她当初一眼就看上了那个男人,温文尔雅,俊美无双的翩翩君子谁不爱呢?哪怕他当时身患重病,也没什么钱财,她也义无反顾,宛如飞蛾扑火般奔向他。 只是,终究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你爹的遗物,除了这个琥珀之外,还有一本很厚的书,好像是一本游记。娘不是都交给你保管了吗?虽然不值什么钱,却是你爹当年的心爱之物,你可别弄丢了啊。” 丽娘虽然认识几百个字,却也只是日常所用而已,她不耐烦看那些书本,因此只是随意翻了翻而已。 “书?我好像找不到那本书了。” 最近才搬了屋子清理了东西,苏长乐自然知道她现在拥有的有些什么。这里面,却是没有什么厚厚的游记之类。 原主的性子也随了丽娘,一点也不爱看书,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那些衣衫首饰。比起读书识字,她宁愿去绣一幅好看的绢帕。 虽然原主看的书,认的字比丽娘多一点,但是也别指望她出口成章。毕竟不是书香门第,她也没想过要当什么才女。 苏长乐使劲回想了一下,记忆力似乎是有一本书,可是原主从来没有翻开看过,也不知道随意扔在了屋子的哪个角落。 若只是游记,不至于让原主的生父那么爱惜吧,莫非,那其实是一本医书? “你这丫头,不会是真的弄丢了吧?” 丽娘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明天我在家里面仔细找找看吧,要是找不到的话只能算了。不过,你这琥珀以后必须随身携带,再也不许摘下来知道吗?” “我知道了娘,对了,我爹他是做什么的?” “他啊,是个大夫。说起来,长乐你在医术上能被你那个师父看上,也是随了你爹的天赋呢!” 更多请收藏【】! “什么事儿,你说吧。” 面对自己的孩子,丽娘总是有无限的耐心。 “今天看到苏爹为了立夏和刘大有打架,还是我第一次见呢。娘,我亲爹是什么样子的?这些年来,除了上一次我生病,好像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起过他。” 显然是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这个,丽娘下意识地愣了愣。不过,她很快就露出了一抹心疼之色,以为女儿是嫉妒苏立夏了。 “娘,我爹他是真的死了吗?你能给我说说他吗?还要这个琥珀,你说是爹给我的遗物,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苏长乐一连串的疑问甩了出去,丽娘见她非要追根究底的模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也希望你爹还活着,可是,当初是我亲眼看着他下葬的,他是病死的。临时之前,也在念叨你,把他仅有的一切都给了我们母女。长乐啊,你爹是个很好的人,性子温和,长得更是玉树凌风,我就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男人。你能生的这么美,其实还是多了你爹的功劳呢!” 说起原主的亲爹,丽娘的眼中有着旖旎的微光,那是在面对苏铁柱的时候,从没有过的爱意。除此之外,还带着难以觉察的幽怨和怅然。 她当初一眼就看上了那个男人,温文尔雅,俊美无双的翩翩君子谁不爱呢?哪怕他当时身患重病,也没什么钱财,她也义无反顾,宛如飞蛾扑火般奔向他。 只是,终究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你爹的遗物,除了这个琥珀之外,还有一本很厚的书,好像是一本游记。娘不是都交给你保管了吗?虽然不值什么钱,却是你爹当年的心爱之物,你可别弄丢了啊。” 丽娘虽然认识几百个字,却也只是日常所用而已,她不耐烦看那些书本,因此只是随意翻了翻而已。 “书?我好像找不到那本书了。” 最近才搬了屋子清理了东西,苏长乐自然知道她现在拥有的有些什么。这里面,却是没有什么厚厚的游记之类。 原主的性子也随了丽娘,一点也不爱看书,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那些衣衫首饰。比起读书识字,她宁愿去绣一幅好看的绢帕。 虽然原主看的书,认的字比丽娘多一点,但是也别指望她出口成章。毕竟不是书香门第,她也没想过要当什么才女。 苏长乐使劲回想了一下,记忆力似乎是有一本书,可是原主从来没有翻开看过,也不知道随意扔在了屋子的哪个角落。 若只是游记,不至于让原主的生父那么爱惜吧,莫非,那其实是一本医书? “你这丫头,不会是真的弄丢了吧?” 丽娘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明天我在家里面仔细找找看吧,要是找不到的话只能算了。不过,你这琥珀以后必须随身携带,再也不许摘下来知道吗?” “我知道了娘,对了,我爹他是做什么的?” “他啊,是个大夫。说起来,长乐你在医术上能被你那个师父看上,也是随了你爹的天赋呢!” 更多请收藏【】! “什么事儿,你说吧。” 面对自己的孩子,丽娘总是有无限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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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是个大夫。说起来,长乐你在医术上能被你那个师父看上,也是随了你爹的天赋呢!” 更多请收藏【】! “什么事儿,你说吧。” 面对自己的孩子,丽娘总是有无限的耐心。 “今天看到苏爹为了立夏和刘大有打架,还是我第一次见呢。娘,我亲爹是什么样子的?这些年来,除了上一次我生病,好像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起过他。” 显然是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这个,丽娘下意识地愣了愣。不过,她很快就露出了一抹心疼之色,以为女儿是嫉妒苏立夏了。 “娘,我爹他是真的死了吗?你能给我说说他吗?还要这个琥珀,你说是爹给我的遗物,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苏长乐一连串的疑问甩了出去,丽娘见她非要追根究底的模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也希望你爹还活着,可是,当初是我亲眼看着他下葬的,他是病死的。临时之前,也在念叨你,把他仅有的一切都给了我们母女。长乐啊,你爹是个很好的人,性子温和,长得更是玉树凌风,我就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男人。你能生的这么美,其实还是多了你爹的功劳呢!” 说起原主的亲爹,丽娘的眼中有着旖旎的微光,那是在面对苏铁柱的时候,从没有过的爱意。除此之外,还带着难以觉察的幽怨和怅然。 她当初一眼就看上了那个男人,温文尔雅,俊美无双的翩翩君子谁不爱呢?哪怕他当时身患重病,也没什么钱财,她也义无反顾,宛如飞蛾扑火般奔向他。 只是,终究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你爹的遗物,除了这个琥珀之外,还有一本很厚的书,好像是一本游记。娘不是都交给你保管了吗?虽然不值什么钱,却是你爹当年的心爱之物,你可别弄丢了啊。” 丽娘虽然认识几百个字,却也只是日常所用而已,她不耐烦看那些书本,因此只是随意翻了翻而已。 “书?我好像找不到那本书了。” 最近才搬了屋子清理了东西,苏长乐自然知道她现在拥有的有些什么。这里面,却是没有什么厚厚的游记之类。 原主的性子也随了丽娘,一点也不爱看书,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那些衣衫首饰。比起读书识字,她宁愿去绣一幅好看的绢帕。 虽然原主看的书,认的字比丽娘多一点,但是也别指望她出口成章。毕竟不是书香门第,她也没想过要当什么才女。 苏长乐使劲回想了一下,记忆力似乎是有一本书,可是原主从来没有翻开看过,也不知道随意扔在了屋子的哪个角落。 若只是游记,不至于让原主的生父那么爱惜吧,莫非,那其实是一本医书? “你这丫头,不会是真的弄丢了吧?” 丽娘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明天我在家里面仔细找找看吧,要是找不到的话只能算了。不过,你这琥珀以后必须随身携带,再也不许摘下来知道吗?” “我知道了娘,对了,我爹他是做什么的?” “他啊,是个大夫。说起来,长乐你在医术上能被你那个师父看上,也是随了你爹的天赋呢!” 更多请收藏【】! “什么事儿,你说吧。” 面对自己的孩子,丽娘总是有无限的耐心。 “今天看到苏爹为了立夏和刘大有打架,还是我第一次见呢。娘,我亲爹是什么样子的?这些年来,除了上一次我生病,好像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起过他。” 显然是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这个,丽娘下意识地愣了愣。不过,她很快就露出了一抹心疼之色,以为女儿是嫉妒苏立夏了。 “娘,我爹他是真的死了吗?你能给我说说他吗?还要这个琥珀,你说是爹给我的遗物,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苏长乐一连串的疑问甩了出去,丽娘见她非要追根究底的模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也希望你爹还活着,可是,当初是我亲眼看着他下葬的,他是病死的。临时之前,也在念叨你,把他仅有的一切都给了我们母女。长乐啊,你爹是个很好的人,性子温和,长得更是玉树凌风,我就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男人。你能生的这么美,其实还是多了你爹的功劳呢!” 说起原主的亲爹,丽娘的眼中有着旖旎的微光,那是在面对苏铁柱的时候,从没有过的爱意。除此之外,还带着难以觉察的幽怨和怅然。 她当初一眼就看上了那个男人,温文尔雅,俊美无双的翩翩君子谁不爱呢?哪怕他当时身患重病,也没什么钱财,她也义无反顾,宛如飞蛾扑火般奔向他。 只是,终究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你爹的遗物,除了这个琥珀之外,还有一本很厚的书,好像是一本游记。娘不是都交给你保管了吗?虽然不值什么钱,却是你爹当年的心爱之物,你可别弄丢了啊。” 丽娘虽然认识几百个字,却也只是日常所用而已,她不耐烦看那些书本,因此只是随意翻了翻而已。 “书?我好像找不到那本书了。” 最近才搬了屋子清理了东西,苏长乐自然知道她现在拥有的有些什么。这里面,却是没有什么厚厚的游记之类。 原主的性子也随了丽娘,一点也不爱看书,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那些衣衫首饰。比起读书识字,她宁愿去绣一幅好看的绢帕。 虽然原主看的书,认的字比丽娘多一点,但是也别指望她出口成章。毕竟不是书香门第,她也没想过要当什么才女。 苏长乐使劲回想了一下,记忆力似乎是有一本书,可是原主从来没有翻开看过,也不知道随意扔在了屋子的哪个角落。 若只是游记,不至于让原主的生父那么爱惜吧,莫非,那其实是一本医书? “你这丫头,不会是真的弄丢了吧?” 丽娘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明天我在家里面仔细找找看吧,要是找不到的话只能算了。不过,你这琥珀以后必须随身携带,再也不许摘下来知道吗?” “我知道了娘,对了,我爹他是做什么的?” “他啊,是个大夫。说起来,长乐你在医术上能被你那个师父看上,也是随了你爹的天赋呢!” 更多请收藏【】! “什么事儿,你说吧。” 面对自己的孩子,丽娘总是有无限的耐心。 “今天看到苏爹为了立夏和刘大有打架,还是我第一次见呢。娘,我亲爹是什么样子的?这些年来,除了上一次我生病,好像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起过他。” 显然是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这个,丽娘下意识地愣了愣。不过,她很快就露出了一抹心疼之色,以为女儿是嫉妒苏立夏了。 “娘,我爹他是真的死了吗?你能给我说说他吗?还要这个琥珀,你说是爹给我的遗物,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苏长乐一连串的疑问甩了出去,丽娘见她非要追根究底的模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也希望你爹还活着,可是,当初是我亲眼看着他下葬的,他是病死的。临时之前,也在念叨你,把他仅有的一切都给了我们母女。长乐啊,你爹是个很好的人,性子温和,长得更是玉树凌风,我就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男人。你能生的这么美,其实还是多了你爹的功劳呢!” 说起原主的亲爹,丽娘的眼中有着旖旎的微光,那是在面对苏铁柱的时候,从没有过的爱意。除此之外,还带着难以觉察的幽怨和怅然。 她当初一眼就看上了那个男人,温文尔雅,俊美无双的翩翩君子谁不爱呢?哪怕他当时身患重病,也没什么钱财,她也义无反顾,宛如飞蛾扑火般奔向他。 只是,终究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你爹的遗物,除了这个琥珀之外,还有一本很厚的书,好像是一本游记。娘不是都交给你保管了吗?虽然不值什么钱,却是你爹当年的心爱之物,你可别弄丢了啊。” 丽娘虽然认识几百个字,却也只是日常所用而已,她不耐烦看那些书本,因此只是随意翻了翻而已。 “书?我好像找不到那本书了。” 最近才搬了屋子清理了东西,苏长乐自然知道她现在拥有的有些什么。这里面,却是没有什么厚厚的游记之类。 原主的性子也随了丽娘,一点也不爱看书,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那些衣衫首饰。比起读书识字,她宁愿去绣一幅好看的绢帕。 虽然原主看的书,认的字比丽娘多一点,但是也别指望她出口成章。毕竟不是书香门第,她也没想过要当什么才女。 苏长乐使劲回想了一下,记忆力似乎是有一本书,可是原主从来没有翻开看过,也不知道随意扔在了屋子的哪个角落。 若只是游记,不至于让原主的生父那么爱惜吧,莫非,那其实是一本医书? “你这丫头,不会是真的弄丢了吧?” 丽娘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明天我在家里面仔细找找看吧,要是找不到的话只能算了。不过,你这琥珀以后必须随身携带,再也不许摘下来知道吗?” “我知道了娘,对了,我爹他是做什么的?” “他啊,是个大夫。说起来,长乐你在医术上能被你那个师父看上,也是随了你爹的天赋呢!” 更多请收藏【】! “什么事儿,你说吧。” 面对自己的孩子,丽娘总是有无限的耐心。 “今天看到苏爹为了立夏和刘大有打架,还是我第一次见呢。娘,我亲爹是什么样子的?这些年来,除了上一次我生病,好像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起过他。” 显然是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这个,丽娘下意识地愣了愣。不过,她很快就露出了一抹心疼之色,以为女儿是嫉妒苏立夏了。 “娘,我爹他是真的死了吗?你能给我说说他吗?还要这个琥珀,你说是爹给我的遗物,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苏长乐一连串的疑问甩了出去,丽娘见她非要追根究底的模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也希望你爹还活着,可是,当初是我亲眼看着他下葬的,他是病死的。临时之前,也在念叨你,把他仅有的一切都给了我们母女。长乐啊,你爹是个很好的人,性子温和,长得更是玉树凌风,我就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男人。你能生的这么美,其实还是多了你爹的功劳呢!” 说起原主的亲爹,丽娘的眼中有着旖旎的微光,那是在面对苏铁柱的时候,从没有过的爱意。除此之外,还带着难以觉察的幽怨和怅然。 她当初一眼就看上了那个男人,温文尔雅,俊美无双的翩翩君子谁不爱呢?哪怕他当时身患重病,也没什么钱财,她也义无反顾,宛如飞蛾扑火般奔向他。 只是,终究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你爹的遗物,除了这个琥珀之外,还有一本很厚的书,好像是一本游记。娘不是都交给你保管了吗?虽然不值什么钱,却是你爹当年的心爱之物,你可别弄丢了啊。” 丽娘虽然认识几百个字,却也只是日常所用而已,她不耐烦看那些书本,因此只是随意翻了翻而已。 “书?我好像找不到那本书了。” 最近才搬了屋子清理了东西,苏长乐自然知道她现在拥有的有些什么。这里面,却是没有什么厚厚的游记之类。 原主的性子也随了丽娘,一点也不爱看书,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那些衣衫首饰。比起读书识字,她宁愿去绣一幅好看的绢帕。 虽然原主看的书,认的字比丽娘多一点,但是也别指望她出口成章。毕竟不是书香门第,她也没想过要当什么才女。 苏长乐使劲回想了一下,记忆力似乎是有一本书,可是原主从来没有翻开看过,也不知道随意扔在了屋子的哪个角落。 若只是游记,不至于让原主的生父那么爱惜吧,莫非,那其实是一本医书? “你这丫头,不会是真的弄丢了吧?” 丽娘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明天我在家里面仔细找找看吧,要是找不到的话只能算了。不过,你这琥珀以后必须随身携带,再也不许摘下来知道吗?” “我知道了娘,对了,我爹他是做什么的?” “他啊,是个大夫。说起来,长乐你在医术上能被你那个师父看上,也是随了你爹的天赋呢!” 更多请收藏【】! “什么事儿,你说吧。” 面对自己的孩子,丽娘总是有无限的耐心。 “今天看到苏爹为了立夏和刘大有打架,还是我第一次见呢。娘,我亲爹是什么样子的?这些年来,除了上一次我生病,好像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起过他。” 显然是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这个,丽娘下意识地愣了愣。不过,她很快就露出了一抹心疼之色,以为女儿是嫉妒苏立夏了。 “娘,我爹他是真的死了吗?你能给我说说他吗?还要这个琥珀,你说是爹给我的遗物,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苏长乐一连串的疑问甩了出去,丽娘见她非要追根究底的模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也希望你爹还活着,可是,当初是我亲眼看着他下葬的,他是病死的。临时之前,也在念叨你,把他仅有的一切都给了我们母女。长乐啊,你爹是个很好的人,性子温和,长得更是玉树凌风,我就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男人。你能生的这么美,其实还是多了你爹的功劳呢!” 说起原主的亲爹,丽娘的眼中有着旖旎的微光,那是在面对苏铁柱的时候,从没有过的爱意。除此之外,还带着难以觉察的幽怨和怅然。 她当初一眼就看上了那个男人,温文尔雅,俊美无双的翩翩君子谁不爱呢?哪怕他当时身患重病,也没什么钱财,她也义无反顾,宛如飞蛾扑火般奔向他。 只是,终究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你爹的遗物,除了这个琥珀之外,还有一本很厚的书,好像是一本游记。娘不是都交给你保管了吗?虽然不值什么钱,却是你爹当年的心爱之物,你可别弄丢了啊。” 丽娘虽然认识几百个字,却也只是日常所用而已,她不耐烦看那些书本,因此只是随意翻了翻而已。 “书?我好像找不到那本书了。” 最近才搬了屋子清理了东西,苏长乐自然知道她现在拥有的有些什么。这里面,却是没有什么厚厚的游记之类。 原主的性子也随了丽娘,一点也不爱看书,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那些衣衫首饰。比起读书识字,她宁愿去绣一幅好看的绢帕。 虽然原主看的书,认的字比丽娘多一点,但是也别指望她出口成章。毕竟不是书香门第,她也没想过要当什么才女。 苏长乐使劲回想了一下,记忆力似乎是有一本书,可是原主从来没有翻开看过,也不知道随意扔在了屋子的哪个角落。 若只是游记,不至于让原主的生父那么爱惜吧,莫非,那其实是一本医书? “你这丫头,不会是真的弄丢了吧?” 丽娘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明天我在家里面仔细找找看吧,要是找不到的话只能算了。不过,你这琥珀以后必须随身携带,再也不许摘下来知道吗?” “我知道了娘,对了,我爹他是做什么的?” “他啊,是个大夫。说起来,长乐你在医术上能被你那个师父看上,也是随了你爹的天赋呢!” 更多请收藏【】! 第126章 两清 果然是大夫! 苏长乐心中一个咯噔,随着丽娘的话,有些记忆渐渐的清晰起来。 原主生下来就没见过亲爹的面,因为她还在丽娘肚子里面的时候,亲爹便过世了。 丽娘辛苦将她带大,她从小就被人嘲笑是没爹的孩子,因此对于死去的亲爹,是有怨恨的。所以,她从来不问丽娘亲爹的任何事情,也对他留下的遗物格外痛恨。 若不是不想让丽娘伤心,她恐怕早就把那两样东西给扔了。即便带着,也很不重视,随意安置在角落里。 她不问,忙于生计的丽娘也没有旁的心思和她说。一个弱女子,要养活一个孩子,是很不容易的。 后来更是遇到了天灾,颠沛流离的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直到来到了端平县,丽娘嫁给了苏铁柱,才终于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长乐啊,不要怨恨你爹,他若是能活着,肯定也舍不得让你吃苦的。” 丽娘抱了抱她,嫁给苏铁柱,极力拉拢他的心,排挤苏立夏姐弟,给女儿改姓立户,都是为了想要给自己的女儿该有的一切。 她不后悔自己做下的事情,虽然一点也不光明正大,可若不是有这样的心机手段,她和女儿早就被人欺死了。 在丽娘看来,她宁愿受伤的是别人,也要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那我爹叫什么名字,娘你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吗?” “咳咳——你爹他叫白笙,我只知道他是个大夫,是从外地来的,具体什么身份,他也没跟我说。时间不早了,娘有些累了,长乐你也早点睡吧。” 丽娘有些慌乱地干咳了一声,随后不怎么精明地转移了话题,起身匆匆地离开了。苏长乐看着她逃一般的背影,脑子里面满是问号。 所以,丽娘连对方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心甘情愿的给他生儿育女了?看来,原主亲爹果然是长得很好看,否则的话,丽娘不会被迷得这般神魂颠倒。 不过,苏长乐总觉得,丽娘好像是隐瞒了她一些东西,并没有全部说出来。 还有那本书,如果没意外的话,丽娘肯定是找不到了。最大的可能,便是被苏立夏捡了去。 从她展露出来的那一手针法来看,比起毫无关系的宋太医,苏立夏得到医书,从里面学到了原主生父留下的传承这个猜测,更加靠谱。 这一刻,苏长乐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原本一直压在她心中的负疚感,顿时消散无踪。 面对苏立夏的步步紧逼,苏长乐一直都是在刻意退让的。不管怎么样,的确是丽娘和原主对不起她,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 而她变成了苏长乐,承受着这番因果,一直都抱着有愧的心态。她不和苏立夏争抢,想把属于她的都还回去,只为了弥补原主以前做下的一切错事。 原主在那一场高烧中永远的离开了,而苏立夏却得到了原主父亲留下的珍贵礼物,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而她,以后也不会再对苏立夏抱着愧疚的心思。她们,是真正的两清了! 更多请收藏【】! 果然是大夫! 苏长乐心中一个咯噔,随着丽娘的话,有些记忆渐渐的清晰起来。 原主生下来就没见过亲爹的面,因为她还在丽娘肚子里面的时候,亲爹便过世了。 丽娘辛苦将她带大,她从小就被人嘲笑是没爹的孩子,因此对于死去的亲爹,是有怨恨的。所以,她从来不问丽娘亲爹的任何事情,也对他留下的遗物格外痛恨。 若不是不想让丽娘伤心,她恐怕早就把那两样东西给扔了。即便带着,也很不重视,随意安置在角落里。 她不问,忙于生计的丽娘也没有旁的心思和她说。一个弱女子,要养活一个孩子,是很不容易的。 后来更是遇到了天灾,颠沛流离的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直到来到了端平县,丽娘嫁给了苏铁柱,才终于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长乐啊,不要怨恨你爹,他若是能活着,肯定也舍不得让你吃苦的。” 丽娘抱了抱她,嫁给苏铁柱,极力拉拢他的心,排挤苏立夏姐弟,给女儿改姓立户,都是为了想要给自己的女儿该有的一切。 她不后悔自己做下的事情,虽然一点也不光明正大,可若不是有这样的心机手段,她和女儿早就被人欺死了。 在丽娘看来,她宁愿受伤的是别人,也要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那我爹叫什么名字,娘你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吗?” “咳咳——你爹他叫白笙,我只知道他是个大夫,是从外地来的,具体什么身份,他也没跟我说。时间不早了,娘有些累了,长乐你也早点睡吧。” 丽娘有些慌乱地干咳了一声,随后不怎么精明地转移了话题,起身匆匆地离开了。苏长乐看着她逃一般的背影,脑子里面满是问号。 所以,丽娘连对方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心甘情愿的给他生儿育女了?看来,原主亲爹果然是长得很好看,否则的话,丽娘不会被迷得这般神魂颠倒。 不过,苏长乐总觉得,丽娘好像是隐瞒了她一些东西,并没有全部说出来。 还有那本书,如果没意外的话,丽娘肯定是找不到了。最大的可能,便是被苏立夏捡了去。 从她展露出来的那一手针法来看,比起毫无关系的宋太医,苏立夏得到医书,从里面学到了原主生父留下的传承这个猜测,更加靠谱。 这一刻,苏长乐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原本一直压在她心中的负疚感,顿时消散无踪。 面对苏立夏的步步紧逼,苏长乐一直都是在刻意退让的。不管怎么样,的确是丽娘和原主对不起她,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 而她变成了苏长乐,承受着这番因果,一直都抱着有愧的心态。她不和苏立夏争抢,想把属于她的都还回去,只为了弥补原主以前做下的一切错事。 原主在那一场高烧中永远的离开了,而苏立夏却得到了原主父亲留下的珍贵礼物,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而她,以后也不会再对苏立夏抱着愧疚的心思。她们,是真正的两清了! 更多请收藏【】! 果然是大夫! 苏长乐心中一个咯噔,随着丽娘的话,有些记忆渐渐的清晰起来。 原主生下来就没见过亲爹的面,因为她还在丽娘肚子里面的时候,亲爹便过世了。 丽娘辛苦将她带大,她从小就被人嘲笑是没爹的孩子,因此对于死去的亲爹,是有怨恨的。所以,她从来不问丽娘亲爹的任何事情,也对他留下的遗物格外痛恨。 若不是不想让丽娘伤心,她恐怕早就把那两样东西给扔了。即便带着,也很不重视,随意安置在角落里。 她不问,忙于生计的丽娘也没有旁的心思和她说。一个弱女子,要养活一个孩子,是很不容易的。 后来更是遇到了天灾,颠沛流离的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直到来到了端平县,丽娘嫁给了苏铁柱,才终于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长乐啊,不要怨恨你爹,他若是能活着,肯定也舍不得让你吃苦的。” 丽娘抱了抱她,嫁给苏铁柱,极力拉拢他的心,排挤苏立夏姐弟,给女儿改姓立户,都是为了想要给自己的女儿该有的一切。 她不后悔自己做下的事情,虽然一点也不光明正大,可若不是有这样的心机手段,她和女儿早就被人欺死了。 在丽娘看来,她宁愿受伤的是别人,也要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那我爹叫什么名字,娘你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吗?” “咳咳——你爹他叫白笙,我只知道他是个大夫,是从外地来的,具体什么身份,他也没跟我说。时间不早了,娘有些累了,长乐你也早点睡吧。” 丽娘有些慌乱地干咳了一声,随后不怎么精明地转移了话题,起身匆匆地离开了。苏长乐看着她逃一般的背影,脑子里面满是问号。 所以,丽娘连对方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心甘情愿的给他生儿育女了?看来,原主亲爹果然是长得很好看,否则的话,丽娘不会被迷得这般神魂颠倒。 不过,苏长乐总觉得,丽娘好像是隐瞒了她一些东西,并没有全部说出来。 还有那本书,如果没意外的话,丽娘肯定是找不到了。最大的可能,便是被苏立夏捡了去。 从她展露出来的那一手针法来看,比起毫无关系的宋太医,苏立夏得到医书,从里面学到了原主生父留下的传承这个猜测,更加靠谱。 这一刻,苏长乐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原本一直压在她心中的负疚感,顿时消散无踪。 面对苏立夏的步步紧逼,苏长乐一直都是在刻意退让的。不管怎么样,的确是丽娘和原主对不起她,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 而她变成了苏长乐,承受着这番因果,一直都抱着有愧的心态。她不和苏立夏争抢,想把属于她的都还回去,只为了弥补原主以前做下的一切错事。 原主在那一场高烧中永远的离开了,而苏立夏却得到了原主父亲留下的珍贵礼物,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而她,以后也不会再对苏立夏抱着愧疚的心思。她们,是真正的两清了! 更多请收藏【】! 果然是大夫! 苏长乐心中一个咯噔,随着丽娘的话,有些记忆渐渐的清晰起来。 原主生下来就没见过亲爹的面,因为她还在丽娘肚子里面的时候,亲爹便过世了。 丽娘辛苦将她带大,她从小就被人嘲笑是没爹的孩子,因此对于死去的亲爹,是有怨恨的。所以,她从来不问丽娘亲爹的任何事情,也对他留下的遗物格外痛恨。 若不是不想让丽娘伤心,她恐怕早就把那两样东西给扔了。即便带着,也很不重视,随意安置在角落里。 她不问,忙于生计的丽娘也没有旁的心思和她说。一个弱女子,要养活一个孩子,是很不容易的。 后来更是遇到了天灾,颠沛流离的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直到来到了端平县,丽娘嫁给了苏铁柱,才终于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长乐啊,不要怨恨你爹,他若是能活着,肯定也舍不得让你吃苦的。” 丽娘抱了抱她,嫁给苏铁柱,极力拉拢他的心,排挤苏立夏姐弟,给女儿改姓立户,都是为了想要给自己的女儿该有的一切。 她不后悔自己做下的事情,虽然一点也不光明正大,可若不是有这样的心机手段,她和女儿早就被人欺死了。 在丽娘看来,她宁愿受伤的是别人,也要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那我爹叫什么名字,娘你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吗?” “咳咳——你爹他叫白笙,我只知道他是个大夫,是从外地来的,具体什么身份,他也没跟我说。时间不早了,娘有些累了,长乐你也早点睡吧。” 丽娘有些慌乱地干咳了一声,随后不怎么精明地转移了话题,起身匆匆地离开了。苏长乐看着她逃一般的背影,脑子里面满是问号。 所以,丽娘连对方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心甘情愿的给他生儿育女了?看来,原主亲爹果然是长得很好看,否则的话,丽娘不会被迷得这般神魂颠倒。 不过,苏长乐总觉得,丽娘好像是隐瞒了她一些东西,并没有全部说出来。 还有那本书,如果没意外的话,丽娘肯定是找不到了。最大的可能,便是被苏立夏捡了去。 从她展露出来的那一手针法来看,比起毫无关系的宋太医,苏立夏得到医书,从里面学到了原主生父留下的传承这个猜测,更加靠谱。 这一刻,苏长乐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原本一直压在她心中的负疚感,顿时消散无踪。 面对苏立夏的步步紧逼,苏长乐一直都是在刻意退让的。不管怎么样,的确是丽娘和原主对不起她,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 而她变成了苏长乐,承受着这番因果,一直都抱着有愧的心态。她不和苏立夏争抢,想把属于她的都还回去,只为了弥补原主以前做下的一切错事。 原主在那一场高烧中永远的离开了,而苏立夏却得到了原主父亲留下的珍贵礼物,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而她,以后也不会再对苏立夏抱着愧疚的心思。她们,是真正的两清了! 更多请收藏【】! 果然是大夫! 苏长乐心中一个咯噔,随着丽娘的话,有些记忆渐渐的清晰起来。 原主生下来就没见过亲爹的面,因为她还在丽娘肚子里面的时候,亲爹便过世了。 丽娘辛苦将她带大,她从小就被人嘲笑是没爹的孩子,因此对于死去的亲爹,是有怨恨的。所以,她从来不问丽娘亲爹的任何事情,也对他留下的遗物格外痛恨。 若不是不想让丽娘伤心,她恐怕早就把那两样东西给扔了。即便带着,也很不重视,随意安置在角落里。 她不问,忙于生计的丽娘也没有旁的心思和她说。一个弱女子,要养活一个孩子,是很不容易的。 后来更是遇到了天灾,颠沛流离的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直到来到了端平县,丽娘嫁给了苏铁柱,才终于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长乐啊,不要怨恨你爹,他若是能活着,肯定也舍不得让你吃苦的。” 丽娘抱了抱她,嫁给苏铁柱,极力拉拢他的心,排挤苏立夏姐弟,给女儿改姓立户,都是为了想要给自己的女儿该有的一切。 她不后悔自己做下的事情,虽然一点也不光明正大,可若不是有这样的心机手段,她和女儿早就被人欺死了。 在丽娘看来,她宁愿受伤的是别人,也要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那我爹叫什么名字,娘你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吗?” “咳咳——你爹他叫白笙,我只知道他是个大夫,是从外地来的,具体什么身份,他也没跟我说。时间不早了,娘有些累了,长乐你也早点睡吧。” 丽娘有些慌乱地干咳了一声,随后不怎么精明地转移了话题,起身匆匆地离开了。苏长乐看着她逃一般的背影,脑子里面满是问号。 所以,丽娘连对方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心甘情愿的给他生儿育女了?看来,原主亲爹果然是长得很好看,否则的话,丽娘不会被迷得这般神魂颠倒。 不过,苏长乐总觉得,丽娘好像是隐瞒了她一些东西,并没有全部说出来。 还有那本书,如果没意外的话,丽娘肯定是找不到了。最大的可能,便是被苏立夏捡了去。 从她展露出来的那一手针法来看,比起毫无关系的宋太医,苏立夏得到医书,从里面学到了原主生父留下的传承这个猜测,更加靠谱。 这一刻,苏长乐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原本一直压在她心中的负疚感,顿时消散无踪。 面对苏立夏的步步紧逼,苏长乐一直都是在刻意退让的。不管怎么样,的确是丽娘和原主对不起她,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 而她变成了苏长乐,承受着这番因果,一直都抱着有愧的心态。她不和苏立夏争抢,想把属于她的都还回去,只为了弥补原主以前做下的一切错事。 原主在那一场高烧中永远的离开了,而苏立夏却得到了原主父亲留下的珍贵礼物,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而她,以后也不会再对苏立夏抱着愧疚的心思。她们,是真正的两清了! 更多请收藏【】! 果然是大夫! 苏长乐心中一个咯噔,随着丽娘的话,有些记忆渐渐的清晰起来。 原主生下来就没见过亲爹的面,因为她还在丽娘肚子里面的时候,亲爹便过世了。 丽娘辛苦将她带大,她从小就被人嘲笑是没爹的孩子,因此对于死去的亲爹,是有怨恨的。所以,她从来不问丽娘亲爹的任何事情,也对他留下的遗物格外痛恨。 若不是不想让丽娘伤心,她恐怕早就把那两样东西给扔了。即便带着,也很不重视,随意安置在角落里。 她不问,忙于生计的丽娘也没有旁的心思和她说。一个弱女子,要养活一个孩子,是很不容易的。 后来更是遇到了天灾,颠沛流离的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直到来到了端平县,丽娘嫁给了苏铁柱,才终于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长乐啊,不要怨恨你爹,他若是能活着,肯定也舍不得让你吃苦的。” 丽娘抱了抱她,嫁给苏铁柱,极力拉拢他的心,排挤苏立夏姐弟,给女儿改姓立户,都是为了想要给自己的女儿该有的一切。 她不后悔自己做下的事情,虽然一点也不光明正大,可若不是有这样的心机手段,她和女儿早就被人欺死了。 在丽娘看来,她宁愿受伤的是别人,也要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那我爹叫什么名字,娘你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吗?” “咳咳——你爹他叫白笙,我只知道他是个大夫,是从外地来的,具体什么身份,他也没跟我说。时间不早了,娘有些累了,长乐你也早点睡吧。” 丽娘有些慌乱地干咳了一声,随后不怎么精明地转移了话题,起身匆匆地离开了。苏长乐看着她逃一般的背影,脑子里面满是问号。 所以,丽娘连对方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心甘情愿的给他生儿育女了?看来,原主亲爹果然是长得很好看,否则的话,丽娘不会被迷得这般神魂颠倒。 不过,苏长乐总觉得,丽娘好像是隐瞒了她一些东西,并没有全部说出来。 还有那本书,如果没意外的话,丽娘肯定是找不到了。最大的可能,便是被苏立夏捡了去。 从她展露出来的那一手针法来看,比起毫无关系的宋太医,苏立夏得到医书,从里面学到了原主生父留下的传承这个猜测,更加靠谱。 这一刻,苏长乐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原本一直压在她心中的负疚感,顿时消散无踪。 面对苏立夏的步步紧逼,苏长乐一直都是在刻意退让的。不管怎么样,的确是丽娘和原主对不起她,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 而她变成了苏长乐,承受着这番因果,一直都抱着有愧的心态。她不和苏立夏争抢,想把属于她的都还回去,只为了弥补原主以前做下的一切错事。 原主在那一场高烧中永远的离开了,而苏立夏却得到了原主父亲留下的珍贵礼物,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而她,以后也不会再对苏立夏抱着愧疚的心思。她们,是真正的两清了! 更多请收藏【】! 果然是大夫! 苏长乐心中一个咯噔,随着丽娘的话,有些记忆渐渐的清晰起来。 原主生下来就没见过亲爹的面,因为她还在丽娘肚子里面的时候,亲爹便过世了。 丽娘辛苦将她带大,她从小就被人嘲笑是没爹的孩子,因此对于死去的亲爹,是有怨恨的。所以,她从来不问丽娘亲爹的任何事情,也对他留下的遗物格外痛恨。 若不是不想让丽娘伤心,她恐怕早就把那两样东西给扔了。即便带着,也很不重视,随意安置在角落里。 她不问,忙于生计的丽娘也没有旁的心思和她说。一个弱女子,要养活一个孩子,是很不容易的。 后来更是遇到了天灾,颠沛流离的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直到来到了端平县,丽娘嫁给了苏铁柱,才终于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长乐啊,不要怨恨你爹,他若是能活着,肯定也舍不得让你吃苦的。” 丽娘抱了抱她,嫁给苏铁柱,极力拉拢他的心,排挤苏立夏姐弟,给女儿改姓立户,都是为了想要给自己的女儿该有的一切。 她不后悔自己做下的事情,虽然一点也不光明正大,可若不是有这样的心机手段,她和女儿早就被人欺死了。 在丽娘看来,她宁愿受伤的是别人,也要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那我爹叫什么名字,娘你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吗?” “咳咳——你爹他叫白笙,我只知道他是个大夫,是从外地来的,具体什么身份,他也没跟我说。时间不早了,娘有些累了,长乐你也早点睡吧。” 丽娘有些慌乱地干咳了一声,随后不怎么精明地转移了话题,起身匆匆地离开了。苏长乐看着她逃一般的背影,脑子里面满是问号。 所以,丽娘连对方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心甘情愿的给他生儿育女了?看来,原主亲爹果然是长得很好看,否则的话,丽娘不会被迷得这般神魂颠倒。 不过,苏长乐总觉得,丽娘好像是隐瞒了她一些东西,并没有全部说出来。 还有那本书,如果没意外的话,丽娘肯定是找不到了。最大的可能,便是被苏立夏捡了去。 从她展露出来的那一手针法来看,比起毫无关系的宋太医,苏立夏得到医书,从里面学到了原主生父留下的传承这个猜测,更加靠谱。 这一刻,苏长乐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原本一直压在她心中的负疚感,顿时消散无踪。 面对苏立夏的步步紧逼,苏长乐一直都是在刻意退让的。不管怎么样,的确是丽娘和原主对不起她,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 而她变成了苏长乐,承受着这番因果,一直都抱着有愧的心态。她不和苏立夏争抢,想把属于她的都还回去,只为了弥补原主以前做下的一切错事。 原主在那一场高烧中永远的离开了,而苏立夏却得到了原主父亲留下的珍贵礼物,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而她,以后也不会再对苏立夏抱着愧疚的心思。她们,是真正的两清了! 更多请收藏【】! 果然是大夫! 苏长乐心中一个咯噔,随着丽娘的话,有些记忆渐渐的清晰起来。 原主生下来就没见过亲爹的面,因为她还在丽娘肚子里面的时候,亲爹便过世了。 丽娘辛苦将她带大,她从小就被人嘲笑是没爹的孩子,因此对于死去的亲爹,是有怨恨的。所以,她从来不问丽娘亲爹的任何事情,也对他留下的遗物格外痛恨。 若不是不想让丽娘伤心,她恐怕早就把那两样东西给扔了。即便带着,也很不重视,随意安置在角落里。 她不问,忙于生计的丽娘也没有旁的心思和她说。一个弱女子,要养活一个孩子,是很不容易的。 后来更是遇到了天灾,颠沛流离的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直到来到了端平县,丽娘嫁给了苏铁柱,才终于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长乐啊,不要怨恨你爹,他若是能活着,肯定也舍不得让你吃苦的。” 丽娘抱了抱她,嫁给苏铁柱,极力拉拢他的心,排挤苏立夏姐弟,给女儿改姓立户,都是为了想要给自己的女儿该有的一切。 她不后悔自己做下的事情,虽然一点也不光明正大,可若不是有这样的心机手段,她和女儿早就被人欺死了。 在丽娘看来,她宁愿受伤的是别人,也要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那我爹叫什么名字,娘你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吗?” “咳咳——你爹他叫白笙,我只知道他是个大夫,是从外地来的,具体什么身份,他也没跟我说。时间不早了,娘有些累了,长乐你也早点睡吧。” 丽娘有些慌乱地干咳了一声,随后不怎么精明地转移了话题,起身匆匆地离开了。苏长乐看着她逃一般的背影,脑子里面满是问号。 所以,丽娘连对方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心甘情愿的给他生儿育女了?看来,原主亲爹果然是长得很好看,否则的话,丽娘不会被迷得这般神魂颠倒。 不过,苏长乐总觉得,丽娘好像是隐瞒了她一些东西,并没有全部说出来。 还有那本书,如果没意外的话,丽娘肯定是找不到了。最大的可能,便是被苏立夏捡了去。 从她展露出来的那一手针法来看,比起毫无关系的宋太医,苏立夏得到医书,从里面学到了原主生父留下的传承这个猜测,更加靠谱。 这一刻,苏长乐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原本一直压在她心中的负疚感,顿时消散无踪。 面对苏立夏的步步紧逼,苏长乐一直都是在刻意退让的。不管怎么样,的确是丽娘和原主对不起她,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 而她变成了苏长乐,承受着这番因果,一直都抱着有愧的心态。她不和苏立夏争抢,想把属于她的都还回去,只为了弥补原主以前做下的一切错事。 原主在那一场高烧中永远的离开了,而苏立夏却得到了原主父亲留下的珍贵礼物,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而她,以后也不会再对苏立夏抱着愧疚的心思。她们,是真正的两清了! 更多请收藏【】! 果然是大夫! 苏长乐心中一个咯噔,随着丽娘的话,有些记忆渐渐的清晰起来。 原主生下来就没见过亲爹的面,因为她还在丽娘肚子里面的时候,亲爹便过世了。 丽娘辛苦将她带大,她从小就被人嘲笑是没爹的孩子,因此对于死去的亲爹,是有怨恨的。所以,她从来不问丽娘亲爹的任何事情,也对他留下的遗物格外痛恨。 若不是不想让丽娘伤心,她恐怕早就把那两样东西给扔了。即便带着,也很不重视,随意安置在角落里。 她不问,忙于生计的丽娘也没有旁的心思和她说。一个弱女子,要养活一个孩子,是很不容易的。 后来更是遇到了天灾,颠沛流离的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直到来到了端平县,丽娘嫁给了苏铁柱,才终于过上了安稳的生活。 “长乐啊,不要怨恨你爹,他若是能活着,肯定也舍不得让你吃苦的。” 丽娘抱了抱她,嫁给苏铁柱,极力拉拢他的心,排挤苏立夏姐弟,给女儿改姓立户,都是为了想要给自己的女儿该有的一切。 她不后悔自己做下的事情,虽然一点也不光明正大,可若不是有这样的心机手段,她和女儿早就被人欺死了。 在丽娘看来,她宁愿受伤的是别人,也要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那我爹叫什么名字,娘你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吗?” “咳咳——你爹他叫白笙,我只知道他是个大夫,是从外地来的,具体什么身份,他也没跟我说。时间不早了,娘有些累了,长乐你也早点睡吧。” 丽娘有些慌乱地干咳了一声,随后不怎么精明地转移了话题,起身匆匆地离开了。苏长乐看着她逃一般的背影,脑子里面满是问号。 所以,丽娘连对方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心甘情愿的给他生儿育女了?看来,原主亲爹果然是长得很好看,否则的话,丽娘不会被迷得这般神魂颠倒。 不过,苏长乐总觉得,丽娘好像是隐瞒了她一些东西,并没有全部说出来。 还有那本书,如果没意外的话,丽娘肯定是找不到了。最大的可能,便是被苏立夏捡了去。 从她展露出来的那一手针法来看,比起毫无关系的宋太医,苏立夏得到医书,从里面学到了原主生父留下的传承这个猜测,更加靠谱。 这一刻,苏长乐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原本一直压在她心中的负疚感,顿时消散无踪。 面对苏立夏的步步紧逼,苏长乐一直都是在刻意退让的。不管怎么样,的确是丽娘和原主对不起她,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 而她变成了苏长乐,承受着这番因果,一直都抱着有愧的心态。她不和苏立夏争抢,想把属于她的都还回去,只为了弥补原主以前做下的一切错事。 原主在那一场高烧中永远的离开了,而苏立夏却得到了原主父亲留下的珍贵礼物,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而她,以后也不会再对苏立夏抱着愧疚的心思。她们,是真正的两清了! 更多请收藏【】! 第127章 如愿以偿 那本医书,苏长乐准备要回来。传承可以给苏立夏,这世上多一个大夫,就能少很多受苦的病人,她还不至于那般敝帚自珍。 但是医书是原主生父的遗物,所代表的意义不一样。 只是,那本医书传承,对于大夫来说,可以说是无价之宝。她若是直接开口索要,苏立夏恐怕不见得会承认。 当然,也不能百分百确认就是苏立夏拿到了医书,等明日苏立夏小比回来,再大张旗鼓的找书,试探一下她的反应就行了。 一处精致华美的宅院里,伴随着哐当的声响,粉衣襦裙的少女手上的燕窝羹摔倒了地上。 “什么!她竟然治好了中风之症,这怎么可能!难道当初看错了,那个刘婆子不是中风?” “小姐,奴婢亲眼看到的。那个刘婆子的确是中风了,可是,也被救回来了。那刘家夫妻两个太蠢了,关键时刻不顶事,坏了小姐的计划,真真是该死!” 此时此刻,少女好看的脸蛋上满是记恨之意,那个贫贱的女子何德何能,居然能拜宋太医为师,得到他的指点教导! 那金针之法,一定是宋太医传授给她的,如此一来,小比之中,她还有什么胜算? 房间里面传来瓷器摔打和丫鬟压抑的抽泣,很快便飘散在夜里。 这一晚,似乎格外的漫长。然而破晓,却又如期而至。 翌日一大早,为了避免出现意外,这次苏立夏去女医堂,是苏铁柱陪着一起的。苏立夏依然还是防备丽娘和苏长乐,因此两人自然留在了家里。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苏长乐也希望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能暗自祝她好运吧。 等到傍晚时分,苏铁柱满脸带笑的和苏立夏一起回来了。不仅如此,他手上还提了一壶酒,一条鱼和几斤肉。一路上遇到邻居打招呼,便忍不住得意地开口道。 “哈哈哈,立夏丫头出息,这不是在小比之中得了第一吗,当然要庆祝庆祝!” “哎呦,这可真是一件大好事!恭喜恭喜啊!” 在众人的恭贺声中,父女两个回到了家中,便是苏立夏,眼中也有着难掩的喜色。以她的实力,只要没有旁人的阴谋算计,在这小小的端平县,的确可以说是最优秀的了。 虽然多有一番波折,可她终究还是如愿以偿了。 只有丽娘冷哼了一声,她是见不得苏立夏得意的,不故意捣乱就不错了,还想她替她高兴,做梦去吧! 晚膳十分的丰盛,苏铁柱一边喝酒一边感慨。女儿就要有出息了,那可是秦王府!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大人物! “那么多女学生,就属我家立夏考的最好。她明天就要收拾收拾,后天一大早得跟着宋太医出发了。丽娘,你给立夏准备点干粮,好让她在路上吃。立夏,这是十两银子,你自己去买几身好看的新衣服和首饰,好好打扮打扮。” 苏铁柱第一次对女儿这么大方,十两银子说给就给。苏立夏自然是高兴的收下了,白来的钱,不要岂不是吃亏? “谢谢爹。” 更多请收藏【】! 那本医书,苏长乐准备要回来。传承可以给苏立夏,这世上多一个大夫,就能少很多受苦的病人,她还不至于那般敝帚自珍。 但是医书是原主生父的遗物,所代表的意义不一样。 只是,那本医书传承,对于大夫来说,可以说是无价之宝。她若是直接开口索要,苏立夏恐怕不见得会承认。 当然,也不能百分百确认就是苏立夏拿到了医书,等明日苏立夏小比回来,再大张旗鼓的找书,试探一下她的反应就行了。 一处精致华美的宅院里,伴随着哐当的声响,粉衣襦裙的少女手上的燕窝羹摔倒了地上。 “什么!她竟然治好了中风之症,这怎么可能!难道当初看错了,那个刘婆子不是中风?” “小姐,奴婢亲眼看到的。那个刘婆子的确是中风了,可是,也被救回来了。那刘家夫妻两个太蠢了,关键时刻不顶事,坏了小姐的计划,真真是该死!” 此时此刻,少女好看的脸蛋上满是记恨之意,那个贫贱的女子何德何能,居然能拜宋太医为师,得到他的指点教导! 那金针之法,一定是宋太医传授给她的,如此一来,小比之中,她还有什么胜算? 房间里面传来瓷器摔打和丫鬟压抑的抽泣,很快便飘散在夜里。 这一晚,似乎格外的漫长。然而破晓,却又如期而至。 翌日一大早,为了避免出现意外,这次苏立夏去女医堂,是苏铁柱陪着一起的。苏立夏依然还是防备丽娘和苏长乐,因此两人自然留在了家里。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苏长乐也希望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能暗自祝她好运吧。 等到傍晚时分,苏铁柱满脸带笑的和苏立夏一起回来了。不仅如此,他手上还提了一壶酒,一条鱼和几斤肉。一路上遇到邻居打招呼,便忍不住得意地开口道。 “哈哈哈,立夏丫头出息,这不是在小比之中得了第一吗,当然要庆祝庆祝!” “哎呦,这可真是一件大好事!恭喜恭喜啊!” 在众人的恭贺声中,父女两个回到了家中,便是苏立夏,眼中也有着难掩的喜色。以她的实力,只要没有旁人的阴谋算计,在这小小的端平县,的确可以说是最优秀的了。 虽然多有一番波折,可她终究还是如愿以偿了。 只有丽娘冷哼了一声,她是见不得苏立夏得意的,不故意捣乱就不错了,还想她替她高兴,做梦去吧! 晚膳十分的丰盛,苏铁柱一边喝酒一边感慨。女儿就要有出息了,那可是秦王府!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大人物! “那么多女学生,就属我家立夏考的最好。她明天就要收拾收拾,后天一大早得跟着宋太医出发了。丽娘,你给立夏准备点干粮,好让她在路上吃。立夏,这是十两银子,你自己去买几身好看的新衣服和首饰,好好打扮打扮。” 苏铁柱第一次对女儿这么大方,十两银子说给就给。苏立夏自然是高兴的收下了,白来的钱,不要岂不是吃亏? “谢谢爹。” 更多请收藏【】! 那本医书,苏长乐准备要回来。传承可以给苏立夏,这世上多一个大夫,就能少很多受苦的病人,她还不至于那般敝帚自珍。 但是医书是原主生父的遗物,所代表的意义不一样。 只是,那本医书传承,对于大夫来说,可以说是无价之宝。她若是直接开口索要,苏立夏恐怕不见得会承认。 当然,也不能百分百确认就是苏立夏拿到了医书,等明日苏立夏小比回来,再大张旗鼓的找书,试探一下她的反应就行了。 一处精致华美的宅院里,伴随着哐当的声响,粉衣襦裙的少女手上的燕窝羹摔倒了地上。 “什么!她竟然治好了中风之症,这怎么可能!难道当初看错了,那个刘婆子不是中风?” “小姐,奴婢亲眼看到的。那个刘婆子的确是中风了,可是,也被救回来了。那刘家夫妻两个太蠢了,关键时刻不顶事,坏了小姐的计划,真真是该死!” 此时此刻,少女好看的脸蛋上满是记恨之意,那个贫贱的女子何德何能,居然能拜宋太医为师,得到他的指点教导! 那金针之法,一定是宋太医传授给她的,如此一来,小比之中,她还有什么胜算? 房间里面传来瓷器摔打和丫鬟压抑的抽泣,很快便飘散在夜里。 这一晚,似乎格外的漫长。然而破晓,却又如期而至。 翌日一大早,为了避免出现意外,这次苏立夏去女医堂,是苏铁柱陪着一起的。苏立夏依然还是防备丽娘和苏长乐,因此两人自然留在了家里。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苏长乐也希望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能暗自祝她好运吧。 等到傍晚时分,苏铁柱满脸带笑的和苏立夏一起回来了。不仅如此,他手上还提了一壶酒,一条鱼和几斤肉。一路上遇到邻居打招呼,便忍不住得意地开口道。 “哈哈哈,立夏丫头出息,这不是在小比之中得了第一吗,当然要庆祝庆祝!” “哎呦,这可真是一件大好事!恭喜恭喜啊!” 在众人的恭贺声中,父女两个回到了家中,便是苏立夏,眼中也有着难掩的喜色。以她的实力,只要没有旁人的阴谋算计,在这小小的端平县,的确可以说是最优秀的了。 虽然多有一番波折,可她终究还是如愿以偿了。 只有丽娘冷哼了一声,她是见不得苏立夏得意的,不故意捣乱就不错了,还想她替她高兴,做梦去吧! 晚膳十分的丰盛,苏铁柱一边喝酒一边感慨。女儿就要有出息了,那可是秦王府!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大人物! “那么多女学生,就属我家立夏考的最好。她明天就要收拾收拾,后天一大早得跟着宋太医出发了。丽娘,你给立夏准备点干粮,好让她在路上吃。立夏,这是十两银子,你自己去买几身好看的新衣服和首饰,好好打扮打扮。” 苏铁柱第一次对女儿这么大方,十两银子说给就给。苏立夏自然是高兴的收下了,白来的钱,不要岂不是吃亏? “谢谢爹。” 更多请收藏【】! 那本医书,苏长乐准备要回来。传承可以给苏立夏,这世上多一个大夫,就能少很多受苦的病人,她还不至于那般敝帚自珍。 但是医书是原主生父的遗物,所代表的意义不一样。 只是,那本医书传承,对于大夫来说,可以说是无价之宝。她若是直接开口索要,苏立夏恐怕不见得会承认。 当然,也不能百分百确认就是苏立夏拿到了医书,等明日苏立夏小比回来,再大张旗鼓的找书,试探一下她的反应就行了。 一处精致华美的宅院里,伴随着哐当的声响,粉衣襦裙的少女手上的燕窝羹摔倒了地上。 “什么!她竟然治好了中风之症,这怎么可能!难道当初看错了,那个刘婆子不是中风?” “小姐,奴婢亲眼看到的。那个刘婆子的确是中风了,可是,也被救回来了。那刘家夫妻两个太蠢了,关键时刻不顶事,坏了小姐的计划,真真是该死!” 此时此刻,少女好看的脸蛋上满是记恨之意,那个贫贱的女子何德何能,居然能拜宋太医为师,得到他的指点教导! 那金针之法,一定是宋太医传授给她的,如此一来,小比之中,她还有什么胜算? 房间里面传来瓷器摔打和丫鬟压抑的抽泣,很快便飘散在夜里。 这一晚,似乎格外的漫长。然而破晓,却又如期而至。 翌日一大早,为了避免出现意外,这次苏立夏去女医堂,是苏铁柱陪着一起的。苏立夏依然还是防备丽娘和苏长乐,因此两人自然留在了家里。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苏长乐也希望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能暗自祝她好运吧。 等到傍晚时分,苏铁柱满脸带笑的和苏立夏一起回来了。不仅如此,他手上还提了一壶酒,一条鱼和几斤肉。一路上遇到邻居打招呼,便忍不住得意地开口道。 “哈哈哈,立夏丫头出息,这不是在小比之中得了第一吗,当然要庆祝庆祝!” “哎呦,这可真是一件大好事!恭喜恭喜啊!” 在众人的恭贺声中,父女两个回到了家中,便是苏立夏,眼中也有着难掩的喜色。以她的实力,只要没有旁人的阴谋算计,在这小小的端平县,的确可以说是最优秀的了。 虽然多有一番波折,可她终究还是如愿以偿了。 只有丽娘冷哼了一声,她是见不得苏立夏得意的,不故意捣乱就不错了,还想她替她高兴,做梦去吧! 晚膳十分的丰盛,苏铁柱一边喝酒一边感慨。女儿就要有出息了,那可是秦王府!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大人物! “那么多女学生,就属我家立夏考的最好。她明天就要收拾收拾,后天一大早得跟着宋太医出发了。丽娘,你给立夏准备点干粮,好让她在路上吃。立夏,这是十两银子,你自己去买几身好看的新衣服和首饰,好好打扮打扮。” 苏铁柱第一次对女儿这么大方,十两银子说给就给。苏立夏自然是高兴的收下了,白来的钱,不要岂不是吃亏? “谢谢爹。” 更多请收藏【】! 那本医书,苏长乐准备要回来。传承可以给苏立夏,这世上多一个大夫,就能少很多受苦的病人,她还不至于那般敝帚自珍。 但是医书是原主生父的遗物,所代表的意义不一样。 只是,那本医书传承,对于大夫来说,可以说是无价之宝。她若是直接开口索要,苏立夏恐怕不见得会承认。 当然,也不能百分百确认就是苏立夏拿到了医书,等明日苏立夏小比回来,再大张旗鼓的找书,试探一下她的反应就行了。 一处精致华美的宅院里,伴随着哐当的声响,粉衣襦裙的少女手上的燕窝羹摔倒了地上。 “什么!她竟然治好了中风之症,这怎么可能!难道当初看错了,那个刘婆子不是中风?” “小姐,奴婢亲眼看到的。那个刘婆子的确是中风了,可是,也被救回来了。那刘家夫妻两个太蠢了,关键时刻不顶事,坏了小姐的计划,真真是该死!” 此时此刻,少女好看的脸蛋上满是记恨之意,那个贫贱的女子何德何能,居然能拜宋太医为师,得到他的指点教导! 那金针之法,一定是宋太医传授给她的,如此一来,小比之中,她还有什么胜算? 房间里面传来瓷器摔打和丫鬟压抑的抽泣,很快便飘散在夜里。 这一晚,似乎格外的漫长。然而破晓,却又如期而至。 翌日一大早,为了避免出现意外,这次苏立夏去女医堂,是苏铁柱陪着一起的。苏立夏依然还是防备丽娘和苏长乐,因此两人自然留在了家里。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苏长乐也希望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能暗自祝她好运吧。 等到傍晚时分,苏铁柱满脸带笑的和苏立夏一起回来了。不仅如此,他手上还提了一壶酒,一条鱼和几斤肉。一路上遇到邻居打招呼,便忍不住得意地开口道。 “哈哈哈,立夏丫头出息,这不是在小比之中得了第一吗,当然要庆祝庆祝!” “哎呦,这可真是一件大好事!恭喜恭喜啊!” 在众人的恭贺声中,父女两个回到了家中,便是苏立夏,眼中也有着难掩的喜色。以她的实力,只要没有旁人的阴谋算计,在这小小的端平县,的确可以说是最优秀的了。 虽然多有一番波折,可她终究还是如愿以偿了。 只有丽娘冷哼了一声,她是见不得苏立夏得意的,不故意捣乱就不错了,还想她替她高兴,做梦去吧! 晚膳十分的丰盛,苏铁柱一边喝酒一边感慨。女儿就要有出息了,那可是秦王府!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大人物! “那么多女学生,就属我家立夏考的最好。她明天就要收拾收拾,后天一大早得跟着宋太医出发了。丽娘,你给立夏准备点干粮,好让她在路上吃。立夏,这是十两银子,你自己去买几身好看的新衣服和首饰,好好打扮打扮。” 苏铁柱第一次对女儿这么大方,十两银子说给就给。苏立夏自然是高兴的收下了,白来的钱,不要岂不是吃亏? “谢谢爹。” 更多请收藏【】! 那本医书,苏长乐准备要回来。传承可以给苏立夏,这世上多一个大夫,就能少很多受苦的病人,她还不至于那般敝帚自珍。 但是医书是原主生父的遗物,所代表的意义不一样。 只是,那本医书传承,对于大夫来说,可以说是无价之宝。她若是直接开口索要,苏立夏恐怕不见得会承认。 当然,也不能百分百确认就是苏立夏拿到了医书,等明日苏立夏小比回来,再大张旗鼓的找书,试探一下她的反应就行了。 一处精致华美的宅院里,伴随着哐当的声响,粉衣襦裙的少女手上的燕窝羹摔倒了地上。 “什么!她竟然治好了中风之症,这怎么可能!难道当初看错了,那个刘婆子不是中风?” “小姐,奴婢亲眼看到的。那个刘婆子的确是中风了,可是,也被救回来了。那刘家夫妻两个太蠢了,关键时刻不顶事,坏了小姐的计划,真真是该死!” 此时此刻,少女好看的脸蛋上满是记恨之意,那个贫贱的女子何德何能,居然能拜宋太医为师,得到他的指点教导! 那金针之法,一定是宋太医传授给她的,如此一来,小比之中,她还有什么胜算? 房间里面传来瓷器摔打和丫鬟压抑的抽泣,很快便飘散在夜里。 这一晚,似乎格外的漫长。然而破晓,却又如期而至。 翌日一大早,为了避免出现意外,这次苏立夏去女医堂,是苏铁柱陪着一起的。苏立夏依然还是防备丽娘和苏长乐,因此两人自然留在了家里。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苏长乐也希望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能暗自祝她好运吧。 等到傍晚时分,苏铁柱满脸带笑的和苏立夏一起回来了。不仅如此,他手上还提了一壶酒,一条鱼和几斤肉。一路上遇到邻居打招呼,便忍不住得意地开口道。 “哈哈哈,立夏丫头出息,这不是在小比之中得了第一吗,当然要庆祝庆祝!” “哎呦,这可真是一件大好事!恭喜恭喜啊!” 在众人的恭贺声中,父女两个回到了家中,便是苏立夏,眼中也有着难掩的喜色。以她的实力,只要没有旁人的阴谋算计,在这小小的端平县,的确可以说是最优秀的了。 虽然多有一番波折,可她终究还是如愿以偿了。 只有丽娘冷哼了一声,她是见不得苏立夏得意的,不故意捣乱就不错了,还想她替她高兴,做梦去吧! 晚膳十分的丰盛,苏铁柱一边喝酒一边感慨。女儿就要有出息了,那可是秦王府!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大人物! “那么多女学生,就属我家立夏考的最好。她明天就要收拾收拾,后天一大早得跟着宋太医出发了。丽娘,你给立夏准备点干粮,好让她在路上吃。立夏,这是十两银子,你自己去买几身好看的新衣服和首饰,好好打扮打扮。” 苏铁柱第一次对女儿这么大方,十两银子说给就给。苏立夏自然是高兴的收下了,白来的钱,不要岂不是吃亏? “谢谢爹。” 更多请收藏【】! 那本医书,苏长乐准备要回来。传承可以给苏立夏,这世上多一个大夫,就能少很多受苦的病人,她还不至于那般敝帚自珍。 但是医书是原主生父的遗物,所代表的意义不一样。 只是,那本医书传承,对于大夫来说,可以说是无价之宝。她若是直接开口索要,苏立夏恐怕不见得会承认。 当然,也不能百分百确认就是苏立夏拿到了医书,等明日苏立夏小比回来,再大张旗鼓的找书,试探一下她的反应就行了。 一处精致华美的宅院里,伴随着哐当的声响,粉衣襦裙的少女手上的燕窝羹摔倒了地上。 “什么!她竟然治好了中风之症,这怎么可能!难道当初看错了,那个刘婆子不是中风?” “小姐,奴婢亲眼看到的。那个刘婆子的确是中风了,可是,也被救回来了。那刘家夫妻两个太蠢了,关键时刻不顶事,坏了小姐的计划,真真是该死!” 此时此刻,少女好看的脸蛋上满是记恨之意,那个贫贱的女子何德何能,居然能拜宋太医为师,得到他的指点教导! 那金针之法,一定是宋太医传授给她的,如此一来,小比之中,她还有什么胜算? 房间里面传来瓷器摔打和丫鬟压抑的抽泣,很快便飘散在夜里。 这一晚,似乎格外的漫长。然而破晓,却又如期而至。 翌日一大早,为了避免出现意外,这次苏立夏去女医堂,是苏铁柱陪着一起的。苏立夏依然还是防备丽娘和苏长乐,因此两人自然留在了家里。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苏长乐也希望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能暗自祝她好运吧。 等到傍晚时分,苏铁柱满脸带笑的和苏立夏一起回来了。不仅如此,他手上还提了一壶酒,一条鱼和几斤肉。一路上遇到邻居打招呼,便忍不住得意地开口道。 “哈哈哈,立夏丫头出息,这不是在小比之中得了第一吗,当然要庆祝庆祝!” “哎呦,这可真是一件大好事!恭喜恭喜啊!” 在众人的恭贺声中,父女两个回到了家中,便是苏立夏,眼中也有着难掩的喜色。以她的实力,只要没有旁人的阴谋算计,在这小小的端平县,的确可以说是最优秀的了。 虽然多有一番波折,可她终究还是如愿以偿了。 只有丽娘冷哼了一声,她是见不得苏立夏得意的,不故意捣乱就不错了,还想她替她高兴,做梦去吧! 晚膳十分的丰盛,苏铁柱一边喝酒一边感慨。女儿就要有出息了,那可是秦王府!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大人物! “那么多女学生,就属我家立夏考的最好。她明天就要收拾收拾,后天一大早得跟着宋太医出发了。丽娘,你给立夏准备点干粮,好让她在路上吃。立夏,这是十两银子,你自己去买几身好看的新衣服和首饰,好好打扮打扮。” 苏铁柱第一次对女儿这么大方,十两银子说给就给。苏立夏自然是高兴的收下了,白来的钱,不要岂不是吃亏? “谢谢爹。” 更多请收藏【】! 那本医书,苏长乐准备要回来。传承可以给苏立夏,这世上多一个大夫,就能少很多受苦的病人,她还不至于那般敝帚自珍。 但是医书是原主生父的遗物,所代表的意义不一样。 只是,那本医书传承,对于大夫来说,可以说是无价之宝。她若是直接开口索要,苏立夏恐怕不见得会承认。 当然,也不能百分百确认就是苏立夏拿到了医书,等明日苏立夏小比回来,再大张旗鼓的找书,试探一下她的反应就行了。 一处精致华美的宅院里,伴随着哐当的声响,粉衣襦裙的少女手上的燕窝羹摔倒了地上。 “什么!她竟然治好了中风之症,这怎么可能!难道当初看错了,那个刘婆子不是中风?” “小姐,奴婢亲眼看到的。那个刘婆子的确是中风了,可是,也被救回来了。那刘家夫妻两个太蠢了,关键时刻不顶事,坏了小姐的计划,真真是该死!” 此时此刻,少女好看的脸蛋上满是记恨之意,那个贫贱的女子何德何能,居然能拜宋太医为师,得到他的指点教导! 那金针之法,一定是宋太医传授给她的,如此一来,小比之中,她还有什么胜算? 房间里面传来瓷器摔打和丫鬟压抑的抽泣,很快便飘散在夜里。 这一晚,似乎格外的漫长。然而破晓,却又如期而至。 翌日一大早,为了避免出现意外,这次苏立夏去女医堂,是苏铁柱陪着一起的。苏立夏依然还是防备丽娘和苏长乐,因此两人自然留在了家里。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苏长乐也希望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能暗自祝她好运吧。 等到傍晚时分,苏铁柱满脸带笑的和苏立夏一起回来了。不仅如此,他手上还提了一壶酒,一条鱼和几斤肉。一路上遇到邻居打招呼,便忍不住得意地开口道。 “哈哈哈,立夏丫头出息,这不是在小比之中得了第一吗,当然要庆祝庆祝!” “哎呦,这可真是一件大好事!恭喜恭喜啊!” 在众人的恭贺声中,父女两个回到了家中,便是苏立夏,眼中也有着难掩的喜色。以她的实力,只要没有旁人的阴谋算计,在这小小的端平县,的确可以说是最优秀的了。 虽然多有一番波折,可她终究还是如愿以偿了。 只有丽娘冷哼了一声,她是见不得苏立夏得意的,不故意捣乱就不错了,还想她替她高兴,做梦去吧! 晚膳十分的丰盛,苏铁柱一边喝酒一边感慨。女儿就要有出息了,那可是秦王府!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大人物! “那么多女学生,就属我家立夏考的最好。她明天就要收拾收拾,后天一大早得跟着宋太医出发了。丽娘,你给立夏准备点干粮,好让她在路上吃。立夏,这是十两银子,你自己去买几身好看的新衣服和首饰,好好打扮打扮。” 苏铁柱第一次对女儿这么大方,十两银子说给就给。苏立夏自然是高兴的收下了,白来的钱,不要岂不是吃亏? “谢谢爹。” 更多请收藏【】! 那本医书,苏长乐准备要回来。传承可以给苏立夏,这世上多一个大夫,就能少很多受苦的病人,她还不至于那般敝帚自珍。 但是医书是原主生父的遗物,所代表的意义不一样。 只是,那本医书传承,对于大夫来说,可以说是无价之宝。她若是直接开口索要,苏立夏恐怕不见得会承认。 当然,也不能百分百确认就是苏立夏拿到了医书,等明日苏立夏小比回来,再大张旗鼓的找书,试探一下她的反应就行了。 一处精致华美的宅院里,伴随着哐当的声响,粉衣襦裙的少女手上的燕窝羹摔倒了地上。 “什么!她竟然治好了中风之症,这怎么可能!难道当初看错了,那个刘婆子不是中风?” “小姐,奴婢亲眼看到的。那个刘婆子的确是中风了,可是,也被救回来了。那刘家夫妻两个太蠢了,关键时刻不顶事,坏了小姐的计划,真真是该死!” 此时此刻,少女好看的脸蛋上满是记恨之意,那个贫贱的女子何德何能,居然能拜宋太医为师,得到他的指点教导! 那金针之法,一定是宋太医传授给她的,如此一来,小比之中,她还有什么胜算? 房间里面传来瓷器摔打和丫鬟压抑的抽泣,很快便飘散在夜里。 这一晚,似乎格外的漫长。然而破晓,却又如期而至。 翌日一大早,为了避免出现意外,这次苏立夏去女医堂,是苏铁柱陪着一起的。苏立夏依然还是防备丽娘和苏长乐,因此两人自然留在了家里。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苏长乐也希望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只能暗自祝她好运吧。 等到傍晚时分,苏铁柱满脸带笑的和苏立夏一起回来了。不仅如此,他手上还提了一壶酒,一条鱼和几斤肉。一路上遇到邻居打招呼,便忍不住得意地开口道。 “哈哈哈,立夏丫头出息,这不是在小比之中得了第一吗,当然要庆祝庆祝!” “哎呦,这可真是一件大好事!恭喜恭喜啊!” 在众人的恭贺声中,父女两个回到了家中,便是苏立夏,眼中也有着难掩的喜色。以她的实力,只要没有旁人的阴谋算计,在这小小的端平县,的确可以说是最优秀的了。 虽然多有一番波折,可她终究还是如愿以偿了。 只有丽娘冷哼了一声,她是见不得苏立夏得意的,不故意捣乱就不错了,还想她替她高兴,做梦去吧! 晚膳十分的丰盛,苏铁柱一边喝酒一边感慨。女儿就要有出息了,那可是秦王府!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大人物! “那么多女学生,就属我家立夏考的最好。她明天就要收拾收拾,后天一大早得跟着宋太医出发了。丽娘,你给立夏准备点干粮,好让她在路上吃。立夏,这是十两银子,你自己去买几身好看的新衣服和首饰,好好打扮打扮。” 苏铁柱第一次对女儿这么大方,十两银子说给就给。苏立夏自然是高兴的收下了,白来的钱,不要岂不是吃亏? “谢谢爹。” 更多请收藏【】! 第128章 还给我 苏立夏瞟了一眼曾氏那气涨了的脸,心情就更好了。 等这次给太妃看诊回来,她在苏铁柱心中的地位就会更高。到那时,一个能给他带来荣华富贵的亲生女儿,和一个年老色衰的继妻,苏铁柱会怎么选择,那还用说吗? 父女两个其乐融融,而就在这时,苏长乐忽然开口道。 “对了娘,我那本书你找到了吗?” “我们的屋子都找了一遍,没看到,可能是落在原来那屋子里面了。大丫头,你那丫鬟倒是脾气大得很,不准我进你那屋子,生怕偷了你什么东西一样。那现在你回来了,亲自看着总行了吧?” 丽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瞪了秋禾一眼。 “什么书?立夏就让你娘去找找吧。”苏铁柱随意的提了一嘴。 “就是很厚的一本游记,那是我亲爹给我的遗物,之前没怎么注意,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昨儿清点东西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所以想找一找。”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眼睛却一直看着苏立夏,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 听到这番话后,苏立夏脸上的喜色瞬间收敛了起来,飞快地闪过一抹惊愕。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她垂下眸子,长睫遮住了眼中的思绪。 “我没看到这样一本书。” 她很快便冷冷地开口,话中的意思却很明显,分明就是不想让苏长乐去找。 “你没看到又不代表没有,可能是长乐之前把它藏到什么角落里面记不得了。我都说了到时候你直接在门口看着我翻找就行,保证不会弄乱你的东西。还是你自己偷偷藏了私房钱,没有全部交给你爹,所以才这么推三阻四的?” 丽娘毫不客气地刺了她一句,这话挑拨他们父女关系,偏偏就正中了苏铁柱的下怀。他才夸了苏立夏孝顺,还给了她十两银子的巨款,要是女儿偷偷昧下了赏银,他的脸往哪儿搁? “我没有!爹你不要听她乱说!要找就去找吧,不过就这一次,下回别又来乱翻我的屋子。” 苏立夏握紧了拳头,到底还是妥协了。不过,她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紧张的神色,只是冷冷地抱着手臂堵在门口。 将她的反应一一收入眼中,苏长乐已经可以确定,原主生父的遗物就在她手上了。而且,眼下,它并不在这个屋子里面。 果然,丽娘找了大半个时辰,床底墙壁边角都不曾放过,都没有找到那本书的下落。她不会想到那是一本珍贵的医书传承,而苏立夏,并不愿意还回来。 “怎么会没有呢?” “娘,找不到就算了。说不定下次不用找,它自己就出现了。时间也不早了,先回去洗个澡休息去吧。” 苏长乐拉着灰扑扑的丽娘起身,催促她离开了。只是,她却返回到苏立夏跟前,沉声道。 “我知道在你那里,上面的内容你可以自己誊抄一遍,但是书,你必须还给我。”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刚刚已经让你们找了,现在又非要赖在我头上吗?”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瞟了一眼曾氏那气涨了的脸,心情就更好了。 等这次给太妃看诊回来,她在苏铁柱心中的地位就会更高。到那时,一个能给他带来荣华富贵的亲生女儿,和一个年老色衰的继妻,苏铁柱会怎么选择,那还用说吗? 父女两个其乐融融,而就在这时,苏长乐忽然开口道。 “对了娘,我那本书你找到了吗?” “我们的屋子都找了一遍,没看到,可能是落在原来那屋子里面了。大丫头,你那丫鬟倒是脾气大得很,不准我进你那屋子,生怕偷了你什么东西一样。那现在你回来了,亲自看着总行了吧?” 丽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瞪了秋禾一眼。 “什么书?立夏就让你娘去找找吧。”苏铁柱随意的提了一嘴。 “就是很厚的一本游记,那是我亲爹给我的遗物,之前没怎么注意,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昨儿清点东西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所以想找一找。”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眼睛却一直看着苏立夏,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 听到这番话后,苏立夏脸上的喜色瞬间收敛了起来,飞快地闪过一抹惊愕。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她垂下眸子,长睫遮住了眼中的思绪。 “我没看到这样一本书。” 她很快便冷冷地开口,话中的意思却很明显,分明就是不想让苏长乐去找。 “你没看到又不代表没有,可能是长乐之前把它藏到什么角落里面记不得了。我都说了到时候你直接在门口看着我翻找就行,保证不会弄乱你的东西。还是你自己偷偷藏了私房钱,没有全部交给你爹,所以才这么推三阻四的?” 丽娘毫不客气地刺了她一句,这话挑拨他们父女关系,偏偏就正中了苏铁柱的下怀。他才夸了苏立夏孝顺,还给了她十两银子的巨款,要是女儿偷偷昧下了赏银,他的脸往哪儿搁? “我没有!爹你不要听她乱说!要找就去找吧,不过就这一次,下回别又来乱翻我的屋子。” 苏立夏握紧了拳头,到底还是妥协了。不过,她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紧张的神色,只是冷冷地抱着手臂堵在门口。 将她的反应一一收入眼中,苏长乐已经可以确定,原主生父的遗物就在她手上了。而且,眼下,它并不在这个屋子里面。 果然,丽娘找了大半个时辰,床底墙壁边角都不曾放过,都没有找到那本书的下落。她不会想到那是一本珍贵的医书传承,而苏立夏,并不愿意还回来。 “怎么会没有呢?” “娘,找不到就算了。说不定下次不用找,它自己就出现了。时间也不早了,先回去洗个澡休息去吧。” 苏长乐拉着灰扑扑的丽娘起身,催促她离开了。只是,她却返回到苏立夏跟前,沉声道。 “我知道在你那里,上面的内容你可以自己誊抄一遍,但是书,你必须还给我。”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刚刚已经让你们找了,现在又非要赖在我头上吗?”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瞟了一眼曾氏那气涨了的脸,心情就更好了。 等这次给太妃看诊回来,她在苏铁柱心中的地位就会更高。到那时,一个能给他带来荣华富贵的亲生女儿,和一个年老色衰的继妻,苏铁柱会怎么选择,那还用说吗? 父女两个其乐融融,而就在这时,苏长乐忽然开口道。 “对了娘,我那本书你找到了吗?” “我们的屋子都找了一遍,没看到,可能是落在原来那屋子里面了。大丫头,你那丫鬟倒是脾气大得很,不准我进你那屋子,生怕偷了你什么东西一样。那现在你回来了,亲自看着总行了吧?” 丽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瞪了秋禾一眼。 “什么书?立夏就让你娘去找找吧。”苏铁柱随意的提了一嘴。 “就是很厚的一本游记,那是我亲爹给我的遗物,之前没怎么注意,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昨儿清点东西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所以想找一找。”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眼睛却一直看着苏立夏,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 听到这番话后,苏立夏脸上的喜色瞬间收敛了起来,飞快地闪过一抹惊愕。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她垂下眸子,长睫遮住了眼中的思绪。 “我没看到这样一本书。” 她很快便冷冷地开口,话中的意思却很明显,分明就是不想让苏长乐去找。 “你没看到又不代表没有,可能是长乐之前把它藏到什么角落里面记不得了。我都说了到时候你直接在门口看着我翻找就行,保证不会弄乱你的东西。还是你自己偷偷藏了私房钱,没有全部交给你爹,所以才这么推三阻四的?” 丽娘毫不客气地刺了她一句,这话挑拨他们父女关系,偏偏就正中了苏铁柱的下怀。他才夸了苏立夏孝顺,还给了她十两银子的巨款,要是女儿偷偷昧下了赏银,他的脸往哪儿搁? “我没有!爹你不要听她乱说!要找就去找吧,不过就这一次,下回别又来乱翻我的屋子。” 苏立夏握紧了拳头,到底还是妥协了。不过,她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紧张的神色,只是冷冷地抱着手臂堵在门口。 将她的反应一一收入眼中,苏长乐已经可以确定,原主生父的遗物就在她手上了。而且,眼下,它并不在这个屋子里面。 果然,丽娘找了大半个时辰,床底墙壁边角都不曾放过,都没有找到那本书的下落。她不会想到那是一本珍贵的医书传承,而苏立夏,并不愿意还回来。 “怎么会没有呢?” “娘,找不到就算了。说不定下次不用找,它自己就出现了。时间也不早了,先回去洗个澡休息去吧。” 苏长乐拉着灰扑扑的丽娘起身,催促她离开了。只是,她却返回到苏立夏跟前,沉声道。 “我知道在你那里,上面的内容你可以自己誊抄一遍,但是书,你必须还给我。”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刚刚已经让你们找了,现在又非要赖在我头上吗?”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瞟了一眼曾氏那气涨了的脸,心情就更好了。 等这次给太妃看诊回来,她在苏铁柱心中的地位就会更高。到那时,一个能给他带来荣华富贵的亲生女儿,和一个年老色衰的继妻,苏铁柱会怎么选择,那还用说吗? 父女两个其乐融融,而就在这时,苏长乐忽然开口道。 “对了娘,我那本书你找到了吗?” “我们的屋子都找了一遍,没看到,可能是落在原来那屋子里面了。大丫头,你那丫鬟倒是脾气大得很,不准我进你那屋子,生怕偷了你什么东西一样。那现在你回来了,亲自看着总行了吧?” 丽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瞪了秋禾一眼。 “什么书?立夏就让你娘去找找吧。”苏铁柱随意的提了一嘴。 “就是很厚的一本游记,那是我亲爹给我的遗物,之前没怎么注意,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昨儿清点东西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所以想找一找。”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眼睛却一直看着苏立夏,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 听到这番话后,苏立夏脸上的喜色瞬间收敛了起来,飞快地闪过一抹惊愕。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她垂下眸子,长睫遮住了眼中的思绪。 “我没看到这样一本书。” 她很快便冷冷地开口,话中的意思却很明显,分明就是不想让苏长乐去找。 “你没看到又不代表没有,可能是长乐之前把它藏到什么角落里面记不得了。我都说了到时候你直接在门口看着我翻找就行,保证不会弄乱你的东西。还是你自己偷偷藏了私房钱,没有全部交给你爹,所以才这么推三阻四的?” 丽娘毫不客气地刺了她一句,这话挑拨他们父女关系,偏偏就正中了苏铁柱的下怀。他才夸了苏立夏孝顺,还给了她十两银子的巨款,要是女儿偷偷昧下了赏银,他的脸往哪儿搁? “我没有!爹你不要听她乱说!要找就去找吧,不过就这一次,下回别又来乱翻我的屋子。” 苏立夏握紧了拳头,到底还是妥协了。不过,她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紧张的神色,只是冷冷地抱着手臂堵在门口。 将她的反应一一收入眼中,苏长乐已经可以确定,原主生父的遗物就在她手上了。而且,眼下,它并不在这个屋子里面。 果然,丽娘找了大半个时辰,床底墙壁边角都不曾放过,都没有找到那本书的下落。她不会想到那是一本珍贵的医书传承,而苏立夏,并不愿意还回来。 “怎么会没有呢?” “娘,找不到就算了。说不定下次不用找,它自己就出现了。时间也不早了,先回去洗个澡休息去吧。” 苏长乐拉着灰扑扑的丽娘起身,催促她离开了。只是,她却返回到苏立夏跟前,沉声道。 “我知道在你那里,上面的内容你可以自己誊抄一遍,但是书,你必须还给我。”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刚刚已经让你们找了,现在又非要赖在我头上吗?”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瞟了一眼曾氏那气涨了的脸,心情就更好了。 等这次给太妃看诊回来,她在苏铁柱心中的地位就会更高。到那时,一个能给他带来荣华富贵的亲生女儿,和一个年老色衰的继妻,苏铁柱会怎么选择,那还用说吗? 父女两个其乐融融,而就在这时,苏长乐忽然开口道。 “对了娘,我那本书你找到了吗?” “我们的屋子都找了一遍,没看到,可能是落在原来那屋子里面了。大丫头,你那丫鬟倒是脾气大得很,不准我进你那屋子,生怕偷了你什么东西一样。那现在你回来了,亲自看着总行了吧?” 丽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瞪了秋禾一眼。 “什么书?立夏就让你娘去找找吧。”苏铁柱随意的提了一嘴。 “就是很厚的一本游记,那是我亲爹给我的遗物,之前没怎么注意,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昨儿清点东西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所以想找一找。”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眼睛却一直看着苏立夏,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 听到这番话后,苏立夏脸上的喜色瞬间收敛了起来,飞快地闪过一抹惊愕。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她垂下眸子,长睫遮住了眼中的思绪。 “我没看到这样一本书。” 她很快便冷冷地开口,话中的意思却很明显,分明就是不想让苏长乐去找。 “你没看到又不代表没有,可能是长乐之前把它藏到什么角落里面记不得了。我都说了到时候你直接在门口看着我翻找就行,保证不会弄乱你的东西。还是你自己偷偷藏了私房钱,没有全部交给你爹,所以才这么推三阻四的?” 丽娘毫不客气地刺了她一句,这话挑拨他们父女关系,偏偏就正中了苏铁柱的下怀。他才夸了苏立夏孝顺,还给了她十两银子的巨款,要是女儿偷偷昧下了赏银,他的脸往哪儿搁? “我没有!爹你不要听她乱说!要找就去找吧,不过就这一次,下回别又来乱翻我的屋子。” 苏立夏握紧了拳头,到底还是妥协了。不过,她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紧张的神色,只是冷冷地抱着手臂堵在门口。 将她的反应一一收入眼中,苏长乐已经可以确定,原主生父的遗物就在她手上了。而且,眼下,它并不在这个屋子里面。 果然,丽娘找了大半个时辰,床底墙壁边角都不曾放过,都没有找到那本书的下落。她不会想到那是一本珍贵的医书传承,而苏立夏,并不愿意还回来。 “怎么会没有呢?” “娘,找不到就算了。说不定下次不用找,它自己就出现了。时间也不早了,先回去洗个澡休息去吧。” 苏长乐拉着灰扑扑的丽娘起身,催促她离开了。只是,她却返回到苏立夏跟前,沉声道。 “我知道在你那里,上面的内容你可以自己誊抄一遍,但是书,你必须还给我。”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刚刚已经让你们找了,现在又非要赖在我头上吗?”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瞟了一眼曾氏那气涨了的脸,心情就更好了。 等这次给太妃看诊回来,她在苏铁柱心中的地位就会更高。到那时,一个能给他带来荣华富贵的亲生女儿,和一个年老色衰的继妻,苏铁柱会怎么选择,那还用说吗? 父女两个其乐融融,而就在这时,苏长乐忽然开口道。 “对了娘,我那本书你找到了吗?” “我们的屋子都找了一遍,没看到,可能是落在原来那屋子里面了。大丫头,你那丫鬟倒是脾气大得很,不准我进你那屋子,生怕偷了你什么东西一样。那现在你回来了,亲自看着总行了吧?” 丽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瞪了秋禾一眼。 “什么书?立夏就让你娘去找找吧。”苏铁柱随意的提了一嘴。 “就是很厚的一本游记,那是我亲爹给我的遗物,之前没怎么注意,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昨儿清点东西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所以想找一找。”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眼睛却一直看着苏立夏,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 听到这番话后,苏立夏脸上的喜色瞬间收敛了起来,飞快地闪过一抹惊愕。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她垂下眸子,长睫遮住了眼中的思绪。 “我没看到这样一本书。” 她很快便冷冷地开口,话中的意思却很明显,分明就是不想让苏长乐去找。 “你没看到又不代表没有,可能是长乐之前把它藏到什么角落里面记不得了。我都说了到时候你直接在门口看着我翻找就行,保证不会弄乱你的东西。还是你自己偷偷藏了私房钱,没有全部交给你爹,所以才这么推三阻四的?” 丽娘毫不客气地刺了她一句,这话挑拨他们父女关系,偏偏就正中了苏铁柱的下怀。他才夸了苏立夏孝顺,还给了她十两银子的巨款,要是女儿偷偷昧下了赏银,他的脸往哪儿搁? “我没有!爹你不要听她乱说!要找就去找吧,不过就这一次,下回别又来乱翻我的屋子。” 苏立夏握紧了拳头,到底还是妥协了。不过,她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紧张的神色,只是冷冷地抱着手臂堵在门口。 将她的反应一一收入眼中,苏长乐已经可以确定,原主生父的遗物就在她手上了。而且,眼下,它并不在这个屋子里面。 果然,丽娘找了大半个时辰,床底墙壁边角都不曾放过,都没有找到那本书的下落。她不会想到那是一本珍贵的医书传承,而苏立夏,并不愿意还回来。 “怎么会没有呢?” “娘,找不到就算了。说不定下次不用找,它自己就出现了。时间也不早了,先回去洗个澡休息去吧。” 苏长乐拉着灰扑扑的丽娘起身,催促她离开了。只是,她却返回到苏立夏跟前,沉声道。 “我知道在你那里,上面的内容你可以自己誊抄一遍,但是书,你必须还给我。”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刚刚已经让你们找了,现在又非要赖在我头上吗?”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瞟了一眼曾氏那气涨了的脸,心情就更好了。 等这次给太妃看诊回来,她在苏铁柱心中的地位就会更高。到那时,一个能给他带来荣华富贵的亲生女儿,和一个年老色衰的继妻,苏铁柱会怎么选择,那还用说吗? 父女两个其乐融融,而就在这时,苏长乐忽然开口道。 “对了娘,我那本书你找到了吗?” “我们的屋子都找了一遍,没看到,可能是落在原来那屋子里面了。大丫头,你那丫鬟倒是脾气大得很,不准我进你那屋子,生怕偷了你什么东西一样。那现在你回来了,亲自看着总行了吧?” 丽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瞪了秋禾一眼。 “什么书?立夏就让你娘去找找吧。”苏铁柱随意的提了一嘴。 “就是很厚的一本游记,那是我亲爹给我的遗物,之前没怎么注意,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昨儿清点东西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所以想找一找。”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眼睛却一直看着苏立夏,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 听到这番话后,苏立夏脸上的喜色瞬间收敛了起来,飞快地闪过一抹惊愕。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她垂下眸子,长睫遮住了眼中的思绪。 “我没看到这样一本书。” 她很快便冷冷地开口,话中的意思却很明显,分明就是不想让苏长乐去找。 “你没看到又不代表没有,可能是长乐之前把它藏到什么角落里面记不得了。我都说了到时候你直接在门口看着我翻找就行,保证不会弄乱你的东西。还是你自己偷偷藏了私房钱,没有全部交给你爹,所以才这么推三阻四的?” 丽娘毫不客气地刺了她一句,这话挑拨他们父女关系,偏偏就正中了苏铁柱的下怀。他才夸了苏立夏孝顺,还给了她十两银子的巨款,要是女儿偷偷昧下了赏银,他的脸往哪儿搁? “我没有!爹你不要听她乱说!要找就去找吧,不过就这一次,下回别又来乱翻我的屋子。” 苏立夏握紧了拳头,到底还是妥协了。不过,她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紧张的神色,只是冷冷地抱着手臂堵在门口。 将她的反应一一收入眼中,苏长乐已经可以确定,原主生父的遗物就在她手上了。而且,眼下,它并不在这个屋子里面。 果然,丽娘找了大半个时辰,床底墙壁边角都不曾放过,都没有找到那本书的下落。她不会想到那是一本珍贵的医书传承,而苏立夏,并不愿意还回来。 “怎么会没有呢?” “娘,找不到就算了。说不定下次不用找,它自己就出现了。时间也不早了,先回去洗个澡休息去吧。” 苏长乐拉着灰扑扑的丽娘起身,催促她离开了。只是,她却返回到苏立夏跟前,沉声道。 “我知道在你那里,上面的内容你可以自己誊抄一遍,但是书,你必须还给我。”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刚刚已经让你们找了,现在又非要赖在我头上吗?”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瞟了一眼曾氏那气涨了的脸,心情就更好了。 等这次给太妃看诊回来,她在苏铁柱心中的地位就会更高。到那时,一个能给他带来荣华富贵的亲生女儿,和一个年老色衰的继妻,苏铁柱会怎么选择,那还用说吗? 父女两个其乐融融,而就在这时,苏长乐忽然开口道。 “对了娘,我那本书你找到了吗?” “我们的屋子都找了一遍,没看到,可能是落在原来那屋子里面了。大丫头,你那丫鬟倒是脾气大得很,不准我进你那屋子,生怕偷了你什么东西一样。那现在你回来了,亲自看着总行了吧?” 丽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瞪了秋禾一眼。 “什么书?立夏就让你娘去找找吧。”苏铁柱随意的提了一嘴。 “就是很厚的一本游记,那是我亲爹给我的遗物,之前没怎么注意,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昨儿清点东西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所以想找一找。”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眼睛却一直看着苏立夏,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 听到这番话后,苏立夏脸上的喜色瞬间收敛了起来,飞快地闪过一抹惊愕。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她垂下眸子,长睫遮住了眼中的思绪。 “我没看到这样一本书。” 她很快便冷冷地开口,话中的意思却很明显,分明就是不想让苏长乐去找。 “你没看到又不代表没有,可能是长乐之前把它藏到什么角落里面记不得了。我都说了到时候你直接在门口看着我翻找就行,保证不会弄乱你的东西。还是你自己偷偷藏了私房钱,没有全部交给你爹,所以才这么推三阻四的?” 丽娘毫不客气地刺了她一句,这话挑拨他们父女关系,偏偏就正中了苏铁柱的下怀。他才夸了苏立夏孝顺,还给了她十两银子的巨款,要是女儿偷偷昧下了赏银,他的脸往哪儿搁? “我没有!爹你不要听她乱说!要找就去找吧,不过就这一次,下回别又来乱翻我的屋子。” 苏立夏握紧了拳头,到底还是妥协了。不过,她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紧张的神色,只是冷冷地抱着手臂堵在门口。 将她的反应一一收入眼中,苏长乐已经可以确定,原主生父的遗物就在她手上了。而且,眼下,它并不在这个屋子里面。 果然,丽娘找了大半个时辰,床底墙壁边角都不曾放过,都没有找到那本书的下落。她不会想到那是一本珍贵的医书传承,而苏立夏,并不愿意还回来。 “怎么会没有呢?” “娘,找不到就算了。说不定下次不用找,它自己就出现了。时间也不早了,先回去洗个澡休息去吧。” 苏长乐拉着灰扑扑的丽娘起身,催促她离开了。只是,她却返回到苏立夏跟前,沉声道。 “我知道在你那里,上面的内容你可以自己誊抄一遍,但是书,你必须还给我。”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刚刚已经让你们找了,现在又非要赖在我头上吗?”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瞟了一眼曾氏那气涨了的脸,心情就更好了。 等这次给太妃看诊回来,她在苏铁柱心中的地位就会更高。到那时,一个能给他带来荣华富贵的亲生女儿,和一个年老色衰的继妻,苏铁柱会怎么选择,那还用说吗? 父女两个其乐融融,而就在这时,苏长乐忽然开口道。 “对了娘,我那本书你找到了吗?” “我们的屋子都找了一遍,没看到,可能是落在原来那屋子里面了。大丫头,你那丫鬟倒是脾气大得很,不准我进你那屋子,生怕偷了你什么东西一样。那现在你回来了,亲自看着总行了吧?” 丽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瞪了秋禾一眼。 “什么书?立夏就让你娘去找找吧。”苏铁柱随意的提了一嘴。 “就是很厚的一本游记,那是我亲爹给我的遗物,之前没怎么注意,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昨儿清点东西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所以想找一找。”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眼睛却一直看着苏立夏,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 听到这番话后,苏立夏脸上的喜色瞬间收敛了起来,飞快地闪过一抹惊愕。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她垂下眸子,长睫遮住了眼中的思绪。 “我没看到这样一本书。” 她很快便冷冷地开口,话中的意思却很明显,分明就是不想让苏长乐去找。 “你没看到又不代表没有,可能是长乐之前把它藏到什么角落里面记不得了。我都说了到时候你直接在门口看着我翻找就行,保证不会弄乱你的东西。还是你自己偷偷藏了私房钱,没有全部交给你爹,所以才这么推三阻四的?” 丽娘毫不客气地刺了她一句,这话挑拨他们父女关系,偏偏就正中了苏铁柱的下怀。他才夸了苏立夏孝顺,还给了她十两银子的巨款,要是女儿偷偷昧下了赏银,他的脸往哪儿搁? “我没有!爹你不要听她乱说!要找就去找吧,不过就这一次,下回别又来乱翻我的屋子。” 苏立夏握紧了拳头,到底还是妥协了。不过,她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紧张的神色,只是冷冷地抱着手臂堵在门口。 将她的反应一一收入眼中,苏长乐已经可以确定,原主生父的遗物就在她手上了。而且,眼下,它并不在这个屋子里面。 果然,丽娘找了大半个时辰,床底墙壁边角都不曾放过,都没有找到那本书的下落。她不会想到那是一本珍贵的医书传承,而苏立夏,并不愿意还回来。 “怎么会没有呢?” “娘,找不到就算了。说不定下次不用找,它自己就出现了。时间也不早了,先回去洗个澡休息去吧。” 苏长乐拉着灰扑扑的丽娘起身,催促她离开了。只是,她却返回到苏立夏跟前,沉声道。 “我知道在你那里,上面的内容你可以自己誊抄一遍,但是书,你必须还给我。”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刚刚已经让你们找了,现在又非要赖在我头上吗?” 更多请收藏【】! 第129章 那又如何 苏立夏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关上房门。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那是我亲爹的遗物,不是你的。我最后再说一次,你可以把里面的内容誊抄一遍,等你从秦王府回来之后,我要看到那本书物归原主。否则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长乐抓住了门,一字一句地放下了狠话。随后,重重用力一甩,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那巨大的声响,仿佛砸在了苏立夏的心上,让她再也维持不住脸上平静的表情。 苏长乐知道那本书代表着什么吗?不,她应该不知道,不然的话,怎么会说出让她把内容誊抄一边的话? 可偏偏这句话,反而让她心中生疑。 原本因为胜出,能够成为随行女医的好心情,也因为这件突发事情弄得消散无踪。她阴沉着一张脸,心中有千头万绪。 那怎么会是苏长乐的东西,那分明是老天爷给她的机缘! 哪怕极力否定,可是心底还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或许苏长乐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那又如何?她们母女抢了自己那么多东西,医书传承不过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给自己的补偿而已! 她便是不给,苏长乐又能怎么样?真以为放一句狠话,就能吓到她了吗?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畏惧曾氏淫威而怯懦的小孩子了! 柴房小屋里面,虽然威胁了苏立夏,苏长乐也知道,怕是没什么太大的作用。这是她最后给苏立夏的一次机会,到时候她不给,那么她就要用强硬的手段,自己拿回来了。 至于她究竟把书藏在了什么地方,只要她拿出来看,位置不就暴露了吗?小青蛇此刻还藏在苏立夏屋子的某个角落,目前为止,她打算继续监视对方。 而且,有了危机感,苏立夏肯定会重新誊抄一遍,将原本藏起来的,除非她已经将医书所有的内容背熟了。 她依稀记得那本书挺厚的,苏立夏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能记下半本书已经是天赋惊人了。 至于苏立夏会不会带走上路,她猜测对方应该不会这样做。那本医书可谓是瑰宝,若是让同行旁人发现瞧了去,或者宋太医强行索要,她还有什么依仗? 所以,苏立夏只会藏在自己认为的,最安全的地方。 不过,这次苏立夏明显比较沉得住气,大概是经历了不少的算计,她或许也想到了苏长乐是不是在诈她,居然一直没有露出马脚。 直到两天后跟着宋太医离开了端平县,她都没有取出那本医书,让小青蛇无功而返。 苏长乐虽然遗憾,却并不着急,她总会有交出来的那天的。 随着苏立夏的离开,家里的日子也几乎没什么变化。金宝在学堂也好好的,那两个混混不敢找他的麻烦,幕后之人,也暂时没什么动静。 庞二夫人那里的治疗已经彻底结束了,苏长乐又得了五十两诊金,全部交给了丽娘。这让丽娘终于高兴了起来,也懒得因为苏立夏的事情和苏铁柱吵架了。 和苏立夏的关系越来越差,也让苏长乐有了单独立户的心思。如今在家里行事处处不方便,买一个药铺的计划,怕是要提前了。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关上房门。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那是我亲爹的遗物,不是你的。我最后再说一次,你可以把里面的内容誊抄一遍,等你从秦王府回来之后,我要看到那本书物归原主。否则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长乐抓住了门,一字一句地放下了狠话。随后,重重用力一甩,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那巨大的声响,仿佛砸在了苏立夏的心上,让她再也维持不住脸上平静的表情。 苏长乐知道那本书代表着什么吗?不,她应该不知道,不然的话,怎么会说出让她把内容誊抄一边的话? 可偏偏这句话,反而让她心中生疑。 原本因为胜出,能够成为随行女医的好心情,也因为这件突发事情弄得消散无踪。她阴沉着一张脸,心中有千头万绪。 那怎么会是苏长乐的东西,那分明是老天爷给她的机缘! 哪怕极力否定,可是心底还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或许苏长乐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那又如何?她们母女抢了自己那么多东西,医书传承不过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给自己的补偿而已! 她便是不给,苏长乐又能怎么样?真以为放一句狠话,就能吓到她了吗?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畏惧曾氏淫威而怯懦的小孩子了! 柴房小屋里面,虽然威胁了苏立夏,苏长乐也知道,怕是没什么太大的作用。这是她最后给苏立夏的一次机会,到时候她不给,那么她就要用强硬的手段,自己拿回来了。 至于她究竟把书藏在了什么地方,只要她拿出来看,位置不就暴露了吗?小青蛇此刻还藏在苏立夏屋子的某个角落,目前为止,她打算继续监视对方。 而且,有了危机感,苏立夏肯定会重新誊抄一遍,将原本藏起来的,除非她已经将医书所有的内容背熟了。 她依稀记得那本书挺厚的,苏立夏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能记下半本书已经是天赋惊人了。 至于苏立夏会不会带走上路,她猜测对方应该不会这样做。那本医书可谓是瑰宝,若是让同行旁人发现瞧了去,或者宋太医强行索要,她还有什么依仗? 所以,苏立夏只会藏在自己认为的,最安全的地方。 不过,这次苏立夏明显比较沉得住气,大概是经历了不少的算计,她或许也想到了苏长乐是不是在诈她,居然一直没有露出马脚。 直到两天后跟着宋太医离开了端平县,她都没有取出那本医书,让小青蛇无功而返。 苏长乐虽然遗憾,却并不着急,她总会有交出来的那天的。 随着苏立夏的离开,家里的日子也几乎没什么变化。金宝在学堂也好好的,那两个混混不敢找他的麻烦,幕后之人,也暂时没什么动静。 庞二夫人那里的治疗已经彻底结束了,苏长乐又得了五十两诊金,全部交给了丽娘。这让丽娘终于高兴了起来,也懒得因为苏立夏的事情和苏铁柱吵架了。 和苏立夏的关系越来越差,也让苏长乐有了单独立户的心思。如今在家里行事处处不方便,买一个药铺的计划,怕是要提前了。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关上房门。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那是我亲爹的遗物,不是你的。我最后再说一次,你可以把里面的内容誊抄一遍,等你从秦王府回来之后,我要看到那本书物归原主。否则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长乐抓住了门,一字一句地放下了狠话。随后,重重用力一甩,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那巨大的声响,仿佛砸在了苏立夏的心上,让她再也维持不住脸上平静的表情。 苏长乐知道那本书代表着什么吗?不,她应该不知道,不然的话,怎么会说出让她把内容誊抄一边的话? 可偏偏这句话,反而让她心中生疑。 原本因为胜出,能够成为随行女医的好心情,也因为这件突发事情弄得消散无踪。她阴沉着一张脸,心中有千头万绪。 那怎么会是苏长乐的东西,那分明是老天爷给她的机缘! 哪怕极力否定,可是心底还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或许苏长乐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那又如何?她们母女抢了自己那么多东西,医书传承不过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给自己的补偿而已! 她便是不给,苏长乐又能怎么样?真以为放一句狠话,就能吓到她了吗?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畏惧曾氏淫威而怯懦的小孩子了! 柴房小屋里面,虽然威胁了苏立夏,苏长乐也知道,怕是没什么太大的作用。这是她最后给苏立夏的一次机会,到时候她不给,那么她就要用强硬的手段,自己拿回来了。 至于她究竟把书藏在了什么地方,只要她拿出来看,位置不就暴露了吗?小青蛇此刻还藏在苏立夏屋子的某个角落,目前为止,她打算继续监视对方。 而且,有了危机感,苏立夏肯定会重新誊抄一遍,将原本藏起来的,除非她已经将医书所有的内容背熟了。 她依稀记得那本书挺厚的,苏立夏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能记下半本书已经是天赋惊人了。 至于苏立夏会不会带走上路,她猜测对方应该不会这样做。那本医书可谓是瑰宝,若是让同行旁人发现瞧了去,或者宋太医强行索要,她还有什么依仗? 所以,苏立夏只会藏在自己认为的,最安全的地方。 不过,这次苏立夏明显比较沉得住气,大概是经历了不少的算计,她或许也想到了苏长乐是不是在诈她,居然一直没有露出马脚。 直到两天后跟着宋太医离开了端平县,她都没有取出那本医书,让小青蛇无功而返。 苏长乐虽然遗憾,却并不着急,她总会有交出来的那天的。 随着苏立夏的离开,家里的日子也几乎没什么变化。金宝在学堂也好好的,那两个混混不敢找他的麻烦,幕后之人,也暂时没什么动静。 庞二夫人那里的治疗已经彻底结束了,苏长乐又得了五十两诊金,全部交给了丽娘。这让丽娘终于高兴了起来,也懒得因为苏立夏的事情和苏铁柱吵架了。 和苏立夏的关系越来越差,也让苏长乐有了单独立户的心思。如今在家里行事处处不方便,买一个药铺的计划,怕是要提前了。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关上房门。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那是我亲爹的遗物,不是你的。我最后再说一次,你可以把里面的内容誊抄一遍,等你从秦王府回来之后,我要看到那本书物归原主。否则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长乐抓住了门,一字一句地放下了狠话。随后,重重用力一甩,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那巨大的声响,仿佛砸在了苏立夏的心上,让她再也维持不住脸上平静的表情。 苏长乐知道那本书代表着什么吗?不,她应该不知道,不然的话,怎么会说出让她把内容誊抄一边的话? 可偏偏这句话,反而让她心中生疑。 原本因为胜出,能够成为随行女医的好心情,也因为这件突发事情弄得消散无踪。她阴沉着一张脸,心中有千头万绪。 那怎么会是苏长乐的东西,那分明是老天爷给她的机缘! 哪怕极力否定,可是心底还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或许苏长乐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那又如何?她们母女抢了自己那么多东西,医书传承不过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给自己的补偿而已! 她便是不给,苏长乐又能怎么样?真以为放一句狠话,就能吓到她了吗?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畏惧曾氏淫威而怯懦的小孩子了! 柴房小屋里面,虽然威胁了苏立夏,苏长乐也知道,怕是没什么太大的作用。这是她最后给苏立夏的一次机会,到时候她不给,那么她就要用强硬的手段,自己拿回来了。 至于她究竟把书藏在了什么地方,只要她拿出来看,位置不就暴露了吗?小青蛇此刻还藏在苏立夏屋子的某个角落,目前为止,她打算继续监视对方。 而且,有了危机感,苏立夏肯定会重新誊抄一遍,将原本藏起来的,除非她已经将医书所有的内容背熟了。 她依稀记得那本书挺厚的,苏立夏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能记下半本书已经是天赋惊人了。 至于苏立夏会不会带走上路,她猜测对方应该不会这样做。那本医书可谓是瑰宝,若是让同行旁人发现瞧了去,或者宋太医强行索要,她还有什么依仗? 所以,苏立夏只会藏在自己认为的,最安全的地方。 不过,这次苏立夏明显比较沉得住气,大概是经历了不少的算计,她或许也想到了苏长乐是不是在诈她,居然一直没有露出马脚。 直到两天后跟着宋太医离开了端平县,她都没有取出那本医书,让小青蛇无功而返。 苏长乐虽然遗憾,却并不着急,她总会有交出来的那天的。 随着苏立夏的离开,家里的日子也几乎没什么变化。金宝在学堂也好好的,那两个混混不敢找他的麻烦,幕后之人,也暂时没什么动静。 庞二夫人那里的治疗已经彻底结束了,苏长乐又得了五十两诊金,全部交给了丽娘。这让丽娘终于高兴了起来,也懒得因为苏立夏的事情和苏铁柱吵架了。 和苏立夏的关系越来越差,也让苏长乐有了单独立户的心思。如今在家里行事处处不方便,买一个药铺的计划,怕是要提前了。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关上房门。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那是我亲爹的遗物,不是你的。我最后再说一次,你可以把里面的内容誊抄一遍,等你从秦王府回来之后,我要看到那本书物归原主。否则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长乐抓住了门,一字一句地放下了狠话。随后,重重用力一甩,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那巨大的声响,仿佛砸在了苏立夏的心上,让她再也维持不住脸上平静的表情。 苏长乐知道那本书代表着什么吗?不,她应该不知道,不然的话,怎么会说出让她把内容誊抄一边的话? 可偏偏这句话,反而让她心中生疑。 原本因为胜出,能够成为随行女医的好心情,也因为这件突发事情弄得消散无踪。她阴沉着一张脸,心中有千头万绪。 那怎么会是苏长乐的东西,那分明是老天爷给她的机缘! 哪怕极力否定,可是心底还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或许苏长乐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那又如何?她们母女抢了自己那么多东西,医书传承不过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给自己的补偿而已! 她便是不给,苏长乐又能怎么样?真以为放一句狠话,就能吓到她了吗?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畏惧曾氏淫威而怯懦的小孩子了! 柴房小屋里面,虽然威胁了苏立夏,苏长乐也知道,怕是没什么太大的作用。这是她最后给苏立夏的一次机会,到时候她不给,那么她就要用强硬的手段,自己拿回来了。 至于她究竟把书藏在了什么地方,只要她拿出来看,位置不就暴露了吗?小青蛇此刻还藏在苏立夏屋子的某个角落,目前为止,她打算继续监视对方。 而且,有了危机感,苏立夏肯定会重新誊抄一遍,将原本藏起来的,除非她已经将医书所有的内容背熟了。 她依稀记得那本书挺厚的,苏立夏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能记下半本书已经是天赋惊人了。 至于苏立夏会不会带走上路,她猜测对方应该不会这样做。那本医书可谓是瑰宝,若是让同行旁人发现瞧了去,或者宋太医强行索要,她还有什么依仗? 所以,苏立夏只会藏在自己认为的,最安全的地方。 不过,这次苏立夏明显比较沉得住气,大概是经历了不少的算计,她或许也想到了苏长乐是不是在诈她,居然一直没有露出马脚。 直到两天后跟着宋太医离开了端平县,她都没有取出那本医书,让小青蛇无功而返。 苏长乐虽然遗憾,却并不着急,她总会有交出来的那天的。 随着苏立夏的离开,家里的日子也几乎没什么变化。金宝在学堂也好好的,那两个混混不敢找他的麻烦,幕后之人,也暂时没什么动静。 庞二夫人那里的治疗已经彻底结束了,苏长乐又得了五十两诊金,全部交给了丽娘。这让丽娘终于高兴了起来,也懒得因为苏立夏的事情和苏铁柱吵架了。 和苏立夏的关系越来越差,也让苏长乐有了单独立户的心思。如今在家里行事处处不方便,买一个药铺的计划,怕是要提前了。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关上房门。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那是我亲爹的遗物,不是你的。我最后再说一次,你可以把里面的内容誊抄一遍,等你从秦王府回来之后,我要看到那本书物归原主。否则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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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二夫人那里的治疗已经彻底结束了,苏长乐又得了五十两诊金,全部交给了丽娘。这让丽娘终于高兴了起来,也懒得因为苏立夏的事情和苏铁柱吵架了。 和苏立夏的关系越来越差,也让苏长乐有了单独立户的心思。如今在家里行事处处不方便,买一个药铺的计划,怕是要提前了。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关上房门。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那是我亲爹的遗物,不是你的。我最后再说一次,你可以把里面的内容誊抄一遍,等你从秦王府回来之后,我要看到那本书物归原主。否则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长乐抓住了门,一字一句地放下了狠话。随后,重重用力一甩,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那巨大的声响,仿佛砸在了苏立夏的心上,让她再也维持不住脸上平静的表情。 苏长乐知道那本书代表着什么吗?不,她应该不知道,不然的话,怎么会说出让她把内容誊抄一边的话? 可偏偏这句话,反而让她心中生疑。 原本因为胜出,能够成为随行女医的好心情,也因为这件突发事情弄得消散无踪。她阴沉着一张脸,心中有千头万绪。 那怎么会是苏长乐的东西,那分明是老天爷给她的机缘! 哪怕极力否定,可是心底还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或许苏长乐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那又如何?她们母女抢了自己那么多东西,医书传承不过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给自己的补偿而已! 她便是不给,苏长乐又能怎么样?真以为放一句狠话,就能吓到她了吗?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畏惧曾氏淫威而怯懦的小孩子了! 柴房小屋里面,虽然威胁了苏立夏,苏长乐也知道,怕是没什么太大的作用。这是她最后给苏立夏的一次机会,到时候她不给,那么她就要用强硬的手段,自己拿回来了。 至于她究竟把书藏在了什么地方,只要她拿出来看,位置不就暴露了吗?小青蛇此刻还藏在苏立夏屋子的某个角落,目前为止,她打算继续监视对方。 而且,有了危机感,苏立夏肯定会重新誊抄一遍,将原本藏起来的,除非她已经将医书所有的内容背熟了。 她依稀记得那本书挺厚的,苏立夏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能记下半本书已经是天赋惊人了。 至于苏立夏会不会带走上路,她猜测对方应该不会这样做。那本医书可谓是瑰宝,若是让同行旁人发现瞧了去,或者宋太医强行索要,她还有什么依仗? 所以,苏立夏只会藏在自己认为的,最安全的地方。 不过,这次苏立夏明显比较沉得住气,大概是经历了不少的算计,她或许也想到了苏长乐是不是在诈她,居然一直没有露出马脚。 直到两天后跟着宋太医离开了端平县,她都没有取出那本医书,让小青蛇无功而返。 苏长乐虽然遗憾,却并不着急,她总会有交出来的那天的。 随着苏立夏的离开,家里的日子也几乎没什么变化。金宝在学堂也好好的,那两个混混不敢找他的麻烦,幕后之人,也暂时没什么动静。 庞二夫人那里的治疗已经彻底结束了,苏长乐又得了五十两诊金,全部交给了丽娘。这让丽娘终于高兴了起来,也懒得因为苏立夏的事情和苏铁柱吵架了。 和苏立夏的关系越来越差,也让苏长乐有了单独立户的心思。如今在家里行事处处不方便,买一个药铺的计划,怕是要提前了。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关上房门。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那是我亲爹的遗物,不是你的。我最后再说一次,你可以把里面的内容誊抄一遍,等你从秦王府回来之后,我要看到那本书物归原主。否则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长乐抓住了门,一字一句地放下了狠话。随后,重重用力一甩,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那巨大的声响,仿佛砸在了苏立夏的心上,让她再也维持不住脸上平静的表情。 苏长乐知道那本书代表着什么吗?不,她应该不知道,不然的话,怎么会说出让她把内容誊抄一边的话? 可偏偏这句话,反而让她心中生疑。 原本因为胜出,能够成为随行女医的好心情,也因为这件突发事情弄得消散无踪。她阴沉着一张脸,心中有千头万绪。 那怎么会是苏长乐的东西,那分明是老天爷给她的机缘! 哪怕极力否定,可是心底还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或许苏长乐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那又如何?她们母女抢了自己那么多东西,医书传承不过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给自己的补偿而已! 她便是不给,苏长乐又能怎么样?真以为放一句狠话,就能吓到她了吗?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畏惧曾氏淫威而怯懦的小孩子了! 柴房小屋里面,虽然威胁了苏立夏,苏长乐也知道,怕是没什么太大的作用。这是她最后给苏立夏的一次机会,到时候她不给,那么她就要用强硬的手段,自己拿回来了。 至于她究竟把书藏在了什么地方,只要她拿出来看,位置不就暴露了吗?小青蛇此刻还藏在苏立夏屋子的某个角落,目前为止,她打算继续监视对方。 而且,有了危机感,苏立夏肯定会重新誊抄一遍,将原本藏起来的,除非她已经将医书所有的内容背熟了。 她依稀记得那本书挺厚的,苏立夏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能记下半本书已经是天赋惊人了。 至于苏立夏会不会带走上路,她猜测对方应该不会这样做。那本医书可谓是瑰宝,若是让同行旁人发现瞧了去,或者宋太医强行索要,她还有什么依仗? 所以,苏立夏只会藏在自己认为的,最安全的地方。 不过,这次苏立夏明显比较沉得住气,大概是经历了不少的算计,她或许也想到了苏长乐是不是在诈她,居然一直没有露出马脚。 直到两天后跟着宋太医离开了端平县,她都没有取出那本医书,让小青蛇无功而返。 苏长乐虽然遗憾,却并不着急,她总会有交出来的那天的。 随着苏立夏的离开,家里的日子也几乎没什么变化。金宝在学堂也好好的,那两个混混不敢找他的麻烦,幕后之人,也暂时没什么动静。 庞二夫人那里的治疗已经彻底结束了,苏长乐又得了五十两诊金,全部交给了丽娘。这让丽娘终于高兴了起来,也懒得因为苏立夏的事情和苏铁柱吵架了。 和苏立夏的关系越来越差,也让苏长乐有了单独立户的心思。如今在家里行事处处不方便,买一个药铺的计划,怕是要提前了。 更多请收藏【】! 第130章 痛吗 一千两银子,足够在端平县买一个铺面了。苏长乐准备这几天在娘娘庙附近看看,选好了之后,再跟丽娘说这件事情。 铺子她必须写在自己名下,这样的话才能多一个保障。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是因为苏铁柱的态度变化,大概是因为上次提到了自己亲爹,多少让苏铁柱有些不舒服。 到底不是亲生的,能指望他有多少真心呢? 便是对丽娘,苏铁柱也没有多少真正的爱意,不过是皮相上面的喜欢,色衰而爱弛。好在苏铁柱对金宝这个健康的儿子还是疼爱的,可是一想到小满,苏长乐无论如何也不能彻底放心。 她能信任的,只有她自己。 娘娘庙。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大片大片的乌云密集,似乎是要下雨了,苏长乐让老周头赶紧先离开,免得到时候路不好走。 她关上房门,也打算换了衣服回家了。刚刚脱下外衫,窗户边上忽然传来了声响,苏长乐微微一惊。她下意识地转身,眼前忽然出现一道黑影,紧接着,她便被人重重地压了个满怀,扑通一声倒在了床榻上。 手上的银针差点没入来人的死穴,若非苏长乐下一秒看清楚了对方脸上的面具,及时止住了杀意,那人怕是要当场暴毙了。 “你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有正门不进,非要从窗子里面闯进来!重死了,给我起来啦!” 不过,对方身上还是一幅龙庭卫的装束,估计是不太适合光明正大的出现。好在娘娘庙这里紧挨着山脉,他从后面的窗口进来,才不会被人发现。 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却并没有得到回应。耳边是一阵急促的呼吸声,那人似乎在微微的颤抖,苏长乐伸出手一摸,滚烫的温度顿时吓了她一跳。 用力把人翻了个面放在床榻上,苏长乐揭开了他的面具,果然露出了一张双眼紧闭,苍白虚弱的精致面孔。哪怕是一幅病弱的模样,也只会显得他更加的俊美无双,惹人心疼。 她这才想起,今天便刚好是十五日后了。难怪她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这个男人,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吗,居然掐着点来复诊? 不但蛊毒发作,还身中数刀,因为没有及时处理,伤口都发炎,还引发高热了! “我真是欠了你的!” 苏长乐认命地给他收拾残局,损失了不少灵力,总算是把人给救回来了。看到男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露出了一个格外甜美的笑容。 这张脸本就生得楚楚可人,笑起来更是明媚无双,谢无咎苏醒过来,面对记忆中熟悉的芙蓉面,心中蓦地荡起了阵阵涟漪。 每一次,都是这个女子,用她温暖的手,将他从死亡之中拉了回来。 遇到了她,他才能活—— 而苏长乐却是忽然伸出手,在他的伤口处,重重地按了下去! 谢无咎闷哼了一声,一张天人之姿的清冷面孔上,第一次出现了疑惑不解的神色。 “痛吗?痛的话,下次就记住这个教训,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 你这个可恶的吞灵兽! 更多请收藏【】! 一千两银子,足够在端平县买一个铺面了。苏长乐准备这几天在娘娘庙附近看看,选好了之后,再跟丽娘说这件事情。 铺子她必须写在自己名下,这样的话才能多一个保障。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是因为苏铁柱的态度变化,大概是因为上次提到了自己亲爹,多少让苏铁柱有些不舒服。 到底不是亲生的,能指望他有多少真心呢? 便是对丽娘,苏铁柱也没有多少真正的爱意,不过是皮相上面的喜欢,色衰而爱弛。好在苏铁柱对金宝这个健康的儿子还是疼爱的,可是一想到小满,苏长乐无论如何也不能彻底放心。 她能信任的,只有她自己。 娘娘庙。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大片大片的乌云密集,似乎是要下雨了,苏长乐让老周头赶紧先离开,免得到时候路不好走。 她关上房门,也打算换了衣服回家了。刚刚脱下外衫,窗户边上忽然传来了声响,苏长乐微微一惊。她下意识地转身,眼前忽然出现一道黑影,紧接着,她便被人重重地压了个满怀,扑通一声倒在了床榻上。 手上的银针差点没入来人的死穴,若非苏长乐下一秒看清楚了对方脸上的面具,及时止住了杀意,那人怕是要当场暴毙了。 “你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有正门不进,非要从窗子里面闯进来!重死了,给我起来啦!” 不过,对方身上还是一幅龙庭卫的装束,估计是不太适合光明正大的出现。好在娘娘庙这里紧挨着山脉,他从后面的窗口进来,才不会被人发现。 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却并没有得到回应。耳边是一阵急促的呼吸声,那人似乎在微微的颤抖,苏长乐伸出手一摸,滚烫的温度顿时吓了她一跳。 用力把人翻了个面放在床榻上,苏长乐揭开了他的面具,果然露出了一张双眼紧闭,苍白虚弱的精致面孔。哪怕是一幅病弱的模样,也只会显得他更加的俊美无双,惹人心疼。 她这才想起,今天便刚好是十五日后了。难怪她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这个男人,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吗,居然掐着点来复诊? 不但蛊毒发作,还身中数刀,因为没有及时处理,伤口都发炎,还引发高热了! “我真是欠了你的!” 苏长乐认命地给他收拾残局,损失了不少灵力,总算是把人给救回来了。看到男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露出了一个格外甜美的笑容。 这张脸本就生得楚楚可人,笑起来更是明媚无双,谢无咎苏醒过来,面对记忆中熟悉的芙蓉面,心中蓦地荡起了阵阵涟漪。 每一次,都是这个女子,用她温暖的手,将他从死亡之中拉了回来。 遇到了她,他才能活—— 而苏长乐却是忽然伸出手,在他的伤口处,重重地按了下去! 谢无咎闷哼了一声,一张天人之姿的清冷面孔上,第一次出现了疑惑不解的神色。 “痛吗?痛的话,下次就记住这个教训,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 你这个可恶的吞灵兽! 更多请收藏【】! 一千两银子,足够在端平县买一个铺面了。苏长乐准备这几天在娘娘庙附近看看,选好了之后,再跟丽娘说这件事情。 铺子她必须写在自己名下,这样的话才能多一个保障。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是因为苏铁柱的态度变化,大概是因为上次提到了自己亲爹,多少让苏铁柱有些不舒服。 到底不是亲生的,能指望他有多少真心呢? 便是对丽娘,苏铁柱也没有多少真正的爱意,不过是皮相上面的喜欢,色衰而爱弛。好在苏铁柱对金宝这个健康的儿子还是疼爱的,可是一想到小满,苏长乐无论如何也不能彻底放心。 她能信任的,只有她自己。 娘娘庙。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大片大片的乌云密集,似乎是要下雨了,苏长乐让老周头赶紧先离开,免得到时候路不好走。 她关上房门,也打算换了衣服回家了。刚刚脱下外衫,窗户边上忽然传来了声响,苏长乐微微一惊。她下意识地转身,眼前忽然出现一道黑影,紧接着,她便被人重重地压了个满怀,扑通一声倒在了床榻上。 手上的银针差点没入来人的死穴,若非苏长乐下一秒看清楚了对方脸上的面具,及时止住了杀意,那人怕是要当场暴毙了。 “你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有正门不进,非要从窗子里面闯进来!重死了,给我起来啦!” 不过,对方身上还是一幅龙庭卫的装束,估计是不太适合光明正大的出现。好在娘娘庙这里紧挨着山脉,他从后面的窗口进来,才不会被人发现。 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却并没有得到回应。耳边是一阵急促的呼吸声,那人似乎在微微的颤抖,苏长乐伸出手一摸,滚烫的温度顿时吓了她一跳。 用力把人翻了个面放在床榻上,苏长乐揭开了他的面具,果然露出了一张双眼紧闭,苍白虚弱的精致面孔。哪怕是一幅病弱的模样,也只会显得他更加的俊美无双,惹人心疼。 她这才想起,今天便刚好是十五日后了。难怪她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这个男人,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吗,居然掐着点来复诊? 不但蛊毒发作,还身中数刀,因为没有及时处理,伤口都发炎,还引发高热了! “我真是欠了你的!” 苏长乐认命地给他收拾残局,损失了不少灵力,总算是把人给救回来了。看到男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露出了一个格外甜美的笑容。 这张脸本就生得楚楚可人,笑起来更是明媚无双,谢无咎苏醒过来,面对记忆中熟悉的芙蓉面,心中蓦地荡起了阵阵涟漪。 每一次,都是这个女子,用她温暖的手,将他从死亡之中拉了回来。 遇到了她,他才能活—— 而苏长乐却是忽然伸出手,在他的伤口处,重重地按了下去! 谢无咎闷哼了一声,一张天人之姿的清冷面孔上,第一次出现了疑惑不解的神色。 “痛吗?痛的话,下次就记住这个教训,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 你这个可恶的吞灵兽! 更多请收藏【】! 一千两银子,足够在端平县买一个铺面了。苏长乐准备这几天在娘娘庙附近看看,选好了之后,再跟丽娘说这件事情。 铺子她必须写在自己名下,这样的话才能多一个保障。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是因为苏铁柱的态度变化,大概是因为上次提到了自己亲爹,多少让苏铁柱有些不舒服。 到底不是亲生的,能指望他有多少真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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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想起,今天便刚好是十五日后了。难怪她总觉得好像忘了点什么,这个男人,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吗,居然掐着点来复诊? 不但蛊毒发作,还身中数刀,因为没有及时处理,伤口都发炎,还引发高热了! “我真是欠了你的!” 苏长乐认命地给他收拾残局,损失了不少灵力,总算是把人给救回来了。看到男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露出了一个格外甜美的笑容。 这张脸本就生得楚楚可人,笑起来更是明媚无双,谢无咎苏醒过来,面对记忆中熟悉的芙蓉面,心中蓦地荡起了阵阵涟漪。 每一次,都是这个女子,用她温暖的手,将他从死亡之中拉了回来。 遇到了她,他才能活—— 而苏长乐却是忽然伸出手,在他的伤口处,重重地按了下去! 谢无咎闷哼了一声,一张天人之姿的清冷面孔上,第一次出现了疑惑不解的神色。 “痛吗?痛的话,下次就记住这个教训,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 你这个可恶的吞灵兽! 更多请收藏【】! 第131章 效果很好 谢无咎眼中有着一丝茫然,大胆两个字含在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这是仗着我能救你,所以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吗?再有下次,那我就见死不救好了!” 苏长乐丝毫没有因为对方龙庭卫的身份而有任何畏惧,她笃定了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伤害自己,更别说,他的小命还握在自己身上。 不过,她的灵力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经不住他这么造。来这么一次,也不知道要义诊多少人才能补回来。 所以,她不生气才怪呢! 少女的面孔因为愠怒而染上了红晕,有种格外生动的美感。如此鲜活,也如此真实。 谢无咎早就已经习惯了刀光剑影,也习惯了独自一人私下忍受痛苦。为了完成夙愿,他的确可以抛弃一切,只要在那之前,还能留着一条命就行。 可是此刻,却有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女子,态度强硬的要求他不许再受伤。 “多谢姑娘,我会尽量,争取受伤的是别人。” “呵呵,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啊?” 听到这话,苏长乐顿时无语,她摇了摇头,到底还是没有继续折腾对方,将伤口仔细包扎好。 “生命很珍贵,我也不是什么神仙,能够起死回生,总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就算你不怕疼,可身体也会记得这些创伤,它们也是会哭的。只有好好爱护它,你才能活得更长久啊。” 上辈子她注定了活不过二十岁,每一天都是生命的倒数,那种绝望和压抑,几乎能把人逼疯。所以,她最讨厌别人不珍惜生命了,比如上次在庞府看到的那个男人,自己作死。 小小年纪,又是酗酒又是沉迷青楼,居然染上了花柳病。遇到这种人,她根本都不想去救。 苏长乐有些唠叨一般地开口,如今熟悉了起来,面对这绝世美男,她也少了一些拘谨,神色间颇为自然。 “好。” 谢无咎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沉声开口,虽然只有一个字,却是比刚才的话还要慎重几分。 “这还差不多!对了,我最近新研究出来了一种祛疤的药,效果很好,你试试吧。” 苏长乐站起身,从架子上门端出来了一个精致的陶瓷罐。之前看到那个男人满身的伤痕之后,她就一直在捣鼓这个了。 她的灵力,用银针引导治病的确是效果显著,但是却不能用在伤痕上面,毕竟总不能沿着疤痕一排排扎针吧。 这样的情况下,还是需要用到药膏。她得到的传承里面有祛疤的药方,再将灵力融入其中,几乎是百分比提升药效。 以后开了诊所,也不见得会遇到土豪病人,她主要是为了灵力而不是挣钱,有时候还要倒贴。可是还有丽娘和金宝要养,银子是怎么都不嫌多的,最好有个能挣钱的营生才行。 端平县中药铺和医馆背后都是有着各自的靠山的,苏长乐没打算和他们抢生意,毕竟自家无权无势,和他们对上只会招惹麻烦。 更多请收藏【】! 谢无咎眼中有着一丝茫然,大胆两个字含在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这是仗着我能救你,所以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吗?再有下次,那我就见死不救好了!” 苏长乐丝毫没有因为对方龙庭卫的身份而有任何畏惧,她笃定了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伤害自己,更别说,他的小命还握在自己身上。 不过,她的灵力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经不住他这么造。来这么一次,也不知道要义诊多少人才能补回来。 所以,她不生气才怪呢! 少女的面孔因为愠怒而染上了红晕,有种格外生动的美感。如此鲜活,也如此真实。 谢无咎早就已经习惯了刀光剑影,也习惯了独自一人私下忍受痛苦。为了完成夙愿,他的确可以抛弃一切,只要在那之前,还能留着一条命就行。 可是此刻,却有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女子,态度强硬的要求他不许再受伤。 “多谢姑娘,我会尽量,争取受伤的是别人。” “呵呵,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啊?” 听到这话,苏长乐顿时无语,她摇了摇头,到底还是没有继续折腾对方,将伤口仔细包扎好。 “生命很珍贵,我也不是什么神仙,能够起死回生,总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就算你不怕疼,可身体也会记得这些创伤,它们也是会哭的。只有好好爱护它,你才能活得更长久啊。” 上辈子她注定了活不过二十岁,每一天都是生命的倒数,那种绝望和压抑,几乎能把人逼疯。所以,她最讨厌别人不珍惜生命了,比如上次在庞府看到的那个男人,自己作死。 小小年纪,又是酗酒又是沉迷青楼,居然染上了花柳病。遇到这种人,她根本都不想去救。 苏长乐有些唠叨一般地开口,如今熟悉了起来,面对这绝世美男,她也少了一些拘谨,神色间颇为自然。 “好。” 谢无咎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沉声开口,虽然只有一个字,却是比刚才的话还要慎重几分。 “这还差不多!对了,我最近新研究出来了一种祛疤的药,效果很好,你试试吧。” 苏长乐站起身,从架子上门端出来了一个精致的陶瓷罐。之前看到那个男人满身的伤痕之后,她就一直在捣鼓这个了。 她的灵力,用银针引导治病的确是效果显著,但是却不能用在伤痕上面,毕竟总不能沿着疤痕一排排扎针吧。 这样的情况下,还是需要用到药膏。她得到的传承里面有祛疤的药方,再将灵力融入其中,几乎是百分比提升药效。 以后开了诊所,也不见得会遇到土豪病人,她主要是为了灵力而不是挣钱,有时候还要倒贴。可是还有丽娘和金宝要养,银子是怎么都不嫌多的,最好有个能挣钱的营生才行。 端平县中药铺和医馆背后都是有着各自的靠山的,苏长乐没打算和他们抢生意,毕竟自家无权无势,和他们对上只会招惹麻烦。 更多请收藏【】! 谢无咎眼中有着一丝茫然,大胆两个字含在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这是仗着我能救你,所以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吗?再有下次,那我就见死不救好了!” 苏长乐丝毫没有因为对方龙庭卫的身份而有任何畏惧,她笃定了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伤害自己,更别说,他的小命还握在自己身上。 不过,她的灵力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经不住他这么造。来这么一次,也不知道要义诊多少人才能补回来。 所以,她不生气才怪呢! 少女的面孔因为愠怒而染上了红晕,有种格外生动的美感。如此鲜活,也如此真实。 谢无咎早就已经习惯了刀光剑影,也习惯了独自一人私下忍受痛苦。为了完成夙愿,他的确可以抛弃一切,只要在那之前,还能留着一条命就行。 可是此刻,却有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女子,态度强硬的要求他不许再受伤。 “多谢姑娘,我会尽量,争取受伤的是别人。” “呵呵,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啊?” 听到这话,苏长乐顿时无语,她摇了摇头,到底还是没有继续折腾对方,将伤口仔细包扎好。 “生命很珍贵,我也不是什么神仙,能够起死回生,总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就算你不怕疼,可身体也会记得这些创伤,它们也是会哭的。只有好好爱护它,你才能活得更长久啊。” 上辈子她注定了活不过二十岁,每一天都是生命的倒数,那种绝望和压抑,几乎能把人逼疯。所以,她最讨厌别人不珍惜生命了,比如上次在庞府看到的那个男人,自己作死。 小小年纪,又是酗酒又是沉迷青楼,居然染上了花柳病。遇到这种人,她根本都不想去救。 苏长乐有些唠叨一般地开口,如今熟悉了起来,面对这绝世美男,她也少了一些拘谨,神色间颇为自然。 “好。” 谢无咎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沉声开口,虽然只有一个字,却是比刚才的话还要慎重几分。 “这还差不多!对了,我最近新研究出来了一种祛疤的药,效果很好,你试试吧。” 苏长乐站起身,从架子上门端出来了一个精致的陶瓷罐。之前看到那个男人满身的伤痕之后,她就一直在捣鼓这个了。 她的灵力,用银针引导治病的确是效果显著,但是却不能用在伤痕上面,毕竟总不能沿着疤痕一排排扎针吧。 这样的情况下,还是需要用到药膏。她得到的传承里面有祛疤的药方,再将灵力融入其中,几乎是百分比提升药效。 以后开了诊所,也不见得会遇到土豪病人,她主要是为了灵力而不是挣钱,有时候还要倒贴。可是还有丽娘和金宝要养,银子是怎么都不嫌多的,最好有个能挣钱的营生才行。 端平县中药铺和医馆背后都是有着各自的靠山的,苏长乐没打算和他们抢生意,毕竟自家无权无势,和他们对上只会招惹麻烦。 更多请收藏【】! 谢无咎眼中有着一丝茫然,大胆两个字含在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这是仗着我能救你,所以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吗?再有下次,那我就见死不救好了!” 苏长乐丝毫没有因为对方龙庭卫的身份而有任何畏惧,她笃定了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伤害自己,更别说,他的小命还握在自己身上。 不过,她的灵力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经不住他这么造。来这么一次,也不知道要义诊多少人才能补回来。 所以,她不生气才怪呢! 少女的面孔因为愠怒而染上了红晕,有种格外生动的美感。如此鲜活,也如此真实。 谢无咎早就已经习惯了刀光剑影,也习惯了独自一人私下忍受痛苦。为了完成夙愿,他的确可以抛弃一切,只要在那之前,还能留着一条命就行。 可是此刻,却有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女子,态度强硬的要求他不许再受伤。 “多谢姑娘,我会尽量,争取受伤的是别人。” “呵呵,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啊?” 听到这话,苏长乐顿时无语,她摇了摇头,到底还是没有继续折腾对方,将伤口仔细包扎好。 “生命很珍贵,我也不是什么神仙,能够起死回生,总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就算你不怕疼,可身体也会记得这些创伤,它们也是会哭的。只有好好爱护它,你才能活得更长久啊。” 上辈子她注定了活不过二十岁,每一天都是生命的倒数,那种绝望和压抑,几乎能把人逼疯。所以,她最讨厌别人不珍惜生命了,比如上次在庞府看到的那个男人,自己作死。 小小年纪,又是酗酒又是沉迷青楼,居然染上了花柳病。遇到这种人,她根本都不想去救。 苏长乐有些唠叨一般地开口,如今熟悉了起来,面对这绝世美男,她也少了一些拘谨,神色间颇为自然。 “好。” 谢无咎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沉声开口,虽然只有一个字,却是比刚才的话还要慎重几分。 “这还差不多!对了,我最近新研究出来了一种祛疤的药,效果很好,你试试吧。” 苏长乐站起身,从架子上门端出来了一个精致的陶瓷罐。之前看到那个男人满身的伤痕之后,她就一直在捣鼓这个了。 她的灵力,用银针引导治病的确是效果显著,但是却不能用在伤痕上面,毕竟总不能沿着疤痕一排排扎针吧。 这样的情况下,还是需要用到药膏。她得到的传承里面有祛疤的药方,再将灵力融入其中,几乎是百分比提升药效。 以后开了诊所,也不见得会遇到土豪病人,她主要是为了灵力而不是挣钱,有时候还要倒贴。可是还有丽娘和金宝要养,银子是怎么都不嫌多的,最好有个能挣钱的营生才行。 端平县中药铺和医馆背后都是有着各自的靠山的,苏长乐没打算和他们抢生意,毕竟自家无权无势,和他们对上只会招惹麻烦。 更多请收藏【】! 谢无咎眼中有着一丝茫然,大胆两个字含在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这是仗着我能救你,所以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吗?再有下次,那我就见死不救好了!” 苏长乐丝毫没有因为对方龙庭卫的身份而有任何畏惧,她笃定了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伤害自己,更别说,他的小命还握在自己身上。 不过,她的灵力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经不住他这么造。来这么一次,也不知道要义诊多少人才能补回来。 所以,她不生气才怪呢! 少女的面孔因为愠怒而染上了红晕,有种格外生动的美感。如此鲜活,也如此真实。 谢无咎早就已经习惯了刀光剑影,也习惯了独自一人私下忍受痛苦。为了完成夙愿,他的确可以抛弃一切,只要在那之前,还能留着一条命就行。 可是此刻,却有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女子,态度强硬的要求他不许再受伤。 “多谢姑娘,我会尽量,争取受伤的是别人。” “呵呵,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啊?” 听到这话,苏长乐顿时无语,她摇了摇头,到底还是没有继续折腾对方,将伤口仔细包扎好。 “生命很珍贵,我也不是什么神仙,能够起死回生,总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就算你不怕疼,可身体也会记得这些创伤,它们也是会哭的。只有好好爱护它,你才能活得更长久啊。” 上辈子她注定了活不过二十岁,每一天都是生命的倒数,那种绝望和压抑,几乎能把人逼疯。所以,她最讨厌别人不珍惜生命了,比如上次在庞府看到的那个男人,自己作死。 小小年纪,又是酗酒又是沉迷青楼,居然染上了花柳病。遇到这种人,她根本都不想去救。 苏长乐有些唠叨一般地开口,如今熟悉了起来,面对这绝世美男,她也少了一些拘谨,神色间颇为自然。 “好。” 谢无咎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沉声开口,虽然只有一个字,却是比刚才的话还要慎重几分。 “这还差不多!对了,我最近新研究出来了一种祛疤的药,效果很好,你试试吧。” 苏长乐站起身,从架子上门端出来了一个精致的陶瓷罐。之前看到那个男人满身的伤痕之后,她就一直在捣鼓这个了。 她的灵力,用银针引导治病的确是效果显著,但是却不能用在伤痕上面,毕竟总不能沿着疤痕一排排扎针吧。 这样的情况下,还是需要用到药膏。她得到的传承里面有祛疤的药方,再将灵力融入其中,几乎是百分比提升药效。 以后开了诊所,也不见得会遇到土豪病人,她主要是为了灵力而不是挣钱,有时候还要倒贴。可是还有丽娘和金宝要养,银子是怎么都不嫌多的,最好有个能挣钱的营生才行。 端平县中药铺和医馆背后都是有着各自的靠山的,苏长乐没打算和他们抢生意,毕竟自家无权无势,和他们对上只会招惹麻烦。 更多请收藏【】! 谢无咎眼中有着一丝茫然,大胆两个字含在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这是仗着我能救你,所以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吗?再有下次,那我就见死不救好了!” 苏长乐丝毫没有因为对方龙庭卫的身份而有任何畏惧,她笃定了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伤害自己,更别说,他的小命还握在自己身上。 不过,她的灵力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经不住他这么造。来这么一次,也不知道要义诊多少人才能补回来。 所以,她不生气才怪呢! 少女的面孔因为愠怒而染上了红晕,有种格外生动的美感。如此鲜活,也如此真实。 谢无咎早就已经习惯了刀光剑影,也习惯了独自一人私下忍受痛苦。为了完成夙愿,他的确可以抛弃一切,只要在那之前,还能留着一条命就行。 可是此刻,却有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女子,态度强硬的要求他不许再受伤。 “多谢姑娘,我会尽量,争取受伤的是别人。” “呵呵,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啊?” 听到这话,苏长乐顿时无语,她摇了摇头,到底还是没有继续折腾对方,将伤口仔细包扎好。 “生命很珍贵,我也不是什么神仙,能够起死回生,总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就算你不怕疼,可身体也会记得这些创伤,它们也是会哭的。只有好好爱护它,你才能活得更长久啊。” 上辈子她注定了活不过二十岁,每一天都是生命的倒数,那种绝望和压抑,几乎能把人逼疯。所以,她最讨厌别人不珍惜生命了,比如上次在庞府看到的那个男人,自己作死。 小小年纪,又是酗酒又是沉迷青楼,居然染上了花柳病。遇到这种人,她根本都不想去救。 苏长乐有些唠叨一般地开口,如今熟悉了起来,面对这绝世美男,她也少了一些拘谨,神色间颇为自然。 “好。” 谢无咎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沉声开口,虽然只有一个字,却是比刚才的话还要慎重几分。 “这还差不多!对了,我最近新研究出来了一种祛疤的药,效果很好,你试试吧。” 苏长乐站起身,从架子上门端出来了一个精致的陶瓷罐。之前看到那个男人满身的伤痕之后,她就一直在捣鼓这个了。 她的灵力,用银针引导治病的确是效果显著,但是却不能用在伤痕上面,毕竟总不能沿着疤痕一排排扎针吧。 这样的情况下,还是需要用到药膏。她得到的传承里面有祛疤的药方,再将灵力融入其中,几乎是百分比提升药效。 以后开了诊所,也不见得会遇到土豪病人,她主要是为了灵力而不是挣钱,有时候还要倒贴。可是还有丽娘和金宝要养,银子是怎么都不嫌多的,最好有个能挣钱的营生才行。 端平县中药铺和医馆背后都是有着各自的靠山的,苏长乐没打算和他们抢生意,毕竟自家无权无势,和他们对上只会招惹麻烦。 更多请收藏【】! 谢无咎眼中有着一丝茫然,大胆两个字含在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这是仗着我能救你,所以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吗?再有下次,那我就见死不救好了!” 苏长乐丝毫没有因为对方龙庭卫的身份而有任何畏惧,她笃定了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伤害自己,更别说,他的小命还握在自己身上。 不过,她的灵力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经不住他这么造。来这么一次,也不知道要义诊多少人才能补回来。 所以,她不生气才怪呢! 少女的面孔因为愠怒而染上了红晕,有种格外生动的美感。如此鲜活,也如此真实。 谢无咎早就已经习惯了刀光剑影,也习惯了独自一人私下忍受痛苦。为了完成夙愿,他的确可以抛弃一切,只要在那之前,还能留着一条命就行。 可是此刻,却有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女子,态度强硬的要求他不许再受伤。 “多谢姑娘,我会尽量,争取受伤的是别人。” “呵呵,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啊?” 听到这话,苏长乐顿时无语,她摇了摇头,到底还是没有继续折腾对方,将伤口仔细包扎好。 “生命很珍贵,我也不是什么神仙,能够起死回生,总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就算你不怕疼,可身体也会记得这些创伤,它们也是会哭的。只有好好爱护它,你才能活得更长久啊。” 上辈子她注定了活不过二十岁,每一天都是生命的倒数,那种绝望和压抑,几乎能把人逼疯。所以,她最讨厌别人不珍惜生命了,比如上次在庞府看到的那个男人,自己作死。 小小年纪,又是酗酒又是沉迷青楼,居然染上了花柳病。遇到这种人,她根本都不想去救。 苏长乐有些唠叨一般地开口,如今熟悉了起来,面对这绝世美男,她也少了一些拘谨,神色间颇为自然。 “好。” 谢无咎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沉声开口,虽然只有一个字,却是比刚才的话还要慎重几分。 “这还差不多!对了,我最近新研究出来了一种祛疤的药,效果很好,你试试吧。” 苏长乐站起身,从架子上门端出来了一个精致的陶瓷罐。之前看到那个男人满身的伤痕之后,她就一直在捣鼓这个了。 她的灵力,用银针引导治病的确是效果显著,但是却不能用在伤痕上面,毕竟总不能沿着疤痕一排排扎针吧。 这样的情况下,还是需要用到药膏。她得到的传承里面有祛疤的药方,再将灵力融入其中,几乎是百分比提升药效。 以后开了诊所,也不见得会遇到土豪病人,她主要是为了灵力而不是挣钱,有时候还要倒贴。可是还有丽娘和金宝要养,银子是怎么都不嫌多的,最好有个能挣钱的营生才行。 端平县中药铺和医馆背后都是有着各自的靠山的,苏长乐没打算和他们抢生意,毕竟自家无权无势,和他们对上只会招惹麻烦。 更多请收藏【】! 谢无咎眼中有着一丝茫然,大胆两个字含在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这是仗着我能救你,所以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吗?再有下次,那我就见死不救好了!” 苏长乐丝毫没有因为对方龙庭卫的身份而有任何畏惧,她笃定了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伤害自己,更别说,他的小命还握在自己身上。 不过,她的灵力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经不住他这么造。来这么一次,也不知道要义诊多少人才能补回来。 所以,她不生气才怪呢! 少女的面孔因为愠怒而染上了红晕,有种格外生动的美感。如此鲜活,也如此真实。 谢无咎早就已经习惯了刀光剑影,也习惯了独自一人私下忍受痛苦。为了完成夙愿,他的确可以抛弃一切,只要在那之前,还能留着一条命就行。 可是此刻,却有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女子,态度强硬的要求他不许再受伤。 “多谢姑娘,我会尽量,争取受伤的是别人。” “呵呵,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啊?” 听到这话,苏长乐顿时无语,她摇了摇头,到底还是没有继续折腾对方,将伤口仔细包扎好。 “生命很珍贵,我也不是什么神仙,能够起死回生,总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就算你不怕疼,可身体也会记得这些创伤,它们也是会哭的。只有好好爱护它,你才能活得更长久啊。” 上辈子她注定了活不过二十岁,每一天都是生命的倒数,那种绝望和压抑,几乎能把人逼疯。所以,她最讨厌别人不珍惜生命了,比如上次在庞府看到的那个男人,自己作死。 小小年纪,又是酗酒又是沉迷青楼,居然染上了花柳病。遇到这种人,她根本都不想去救。 苏长乐有些唠叨一般地开口,如今熟悉了起来,面对这绝世美男,她也少了一些拘谨,神色间颇为自然。 “好。” 谢无咎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沉声开口,虽然只有一个字,却是比刚才的话还要慎重几分。 “这还差不多!对了,我最近新研究出来了一种祛疤的药,效果很好,你试试吧。” 苏长乐站起身,从架子上门端出来了一个精致的陶瓷罐。之前看到那个男人满身的伤痕之后,她就一直在捣鼓这个了。 她的灵力,用银针引导治病的确是效果显著,但是却不能用在伤痕上面,毕竟总不能沿着疤痕一排排扎针吧。 这样的情况下,还是需要用到药膏。她得到的传承里面有祛疤的药方,再将灵力融入其中,几乎是百分比提升药效。 以后开了诊所,也不见得会遇到土豪病人,她主要是为了灵力而不是挣钱,有时候还要倒贴。可是还有丽娘和金宝要养,银子是怎么都不嫌多的,最好有个能挣钱的营生才行。 端平县中药铺和医馆背后都是有着各自的靠山的,苏长乐没打算和他们抢生意,毕竟自家无权无势,和他们对上只会招惹麻烦。 更多请收藏【】! 谢无咎眼中有着一丝茫然,大胆两个字含在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这是仗着我能救你,所以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吗?再有下次,那我就见死不救好了!” 苏长乐丝毫没有因为对方龙庭卫的身份而有任何畏惧,她笃定了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伤害自己,更别说,他的小命还握在自己身上。 不过,她的灵力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经不住他这么造。来这么一次,也不知道要义诊多少人才能补回来。 所以,她不生气才怪呢! 少女的面孔因为愠怒而染上了红晕,有种格外生动的美感。如此鲜活,也如此真实。 谢无咎早就已经习惯了刀光剑影,也习惯了独自一人私下忍受痛苦。为了完成夙愿,他的确可以抛弃一切,只要在那之前,还能留着一条命就行。 可是此刻,却有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女子,态度强硬的要求他不许再受伤。 “多谢姑娘,我会尽量,争取受伤的是别人。” “呵呵,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啊?” 听到这话,苏长乐顿时无语,她摇了摇头,到底还是没有继续折腾对方,将伤口仔细包扎好。 “生命很珍贵,我也不是什么神仙,能够起死回生,总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就算你不怕疼,可身体也会记得这些创伤,它们也是会哭的。只有好好爱护它,你才能活得更长久啊。” 上辈子她注定了活不过二十岁,每一天都是生命的倒数,那种绝望和压抑,几乎能把人逼疯。所以,她最讨厌别人不珍惜生命了,比如上次在庞府看到的那个男人,自己作死。 小小年纪,又是酗酒又是沉迷青楼,居然染上了花柳病。遇到这种人,她根本都不想去救。 苏长乐有些唠叨一般地开口,如今熟悉了起来,面对这绝世美男,她也少了一些拘谨,神色间颇为自然。 “好。” 谢无咎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沉声开口,虽然只有一个字,却是比刚才的话还要慎重几分。 “这还差不多!对了,我最近新研究出来了一种祛疤的药,效果很好,你试试吧。” 苏长乐站起身,从架子上门端出来了一个精致的陶瓷罐。之前看到那个男人满身的伤痕之后,她就一直在捣鼓这个了。 她的灵力,用银针引导治病的确是效果显著,但是却不能用在伤痕上面,毕竟总不能沿着疤痕一排排扎针吧。 这样的情况下,还是需要用到药膏。她得到的传承里面有祛疤的药方,再将灵力融入其中,几乎是百分比提升药效。 以后开了诊所,也不见得会遇到土豪病人,她主要是为了灵力而不是挣钱,有时候还要倒贴。可是还有丽娘和金宝要养,银子是怎么都不嫌多的,最好有个能挣钱的营生才行。 端平县中药铺和医馆背后都是有着各自的靠山的,苏长乐没打算和他们抢生意,毕竟自家无权无势,和他们对上只会招惹麻烦。 更多请收藏【】! 第132章 不太对劲 想了很久,这祛疤药就挺好的,独家生意又不至于太惹眼。毕竟不是所有人身上都有疤痕,基本上只有爱惜容貌,刚好破了相的人才会有购买需求。 到时候丽娘一个人,也能看顾得过来。挣来的钱,应该也足够保障丽娘和金宝以后的生活了。 “用了这个,我保管你身上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苏长乐抱着罐子到了谢无咎身前,也不管他到底同不同意,抓住了他的手,用竹签沾了一点药膏,便抹在了他的疤痕上面。 那一直让她耿耿于怀的两道伤疤,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少女的动作轻柔,仿佛怕弄疼了他一般,明明是早就已经结痂的伤口,她却如此小心翼翼。药膏是冰凉的,谢无咎却觉得有一股热意从指尖蔓延到了全身,他有些无措地撇开了头,耳尖染上了深深的红霞。 心跳的频率不同以往,显得有些快速。谢无咎握紧了拳头,眼中有着一丝浅浅的迷茫。 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好了,每天早中晚涂上三次,最多两天,你就能看到效果了。记住了,全身都要涂,不许忘了啊,下次再来,我可是要检查的。” 苏长乐将陶瓷罐子重新封上,递给了他。这个分量,她完全是照着他身上的疤痕来准备的。除去各种珍贵的药材,还融入了灵力,可谓是大手笔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全身,检查几个字,顿时让谢无咎微微一僵。 女子不都是害羞矜持的吗,为何她大剌剌的说出这样的话,竟是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都没有? 说起来,她上次看到自己药浴也是一幅冷静的模样,如今又特意为他准备了祛疤的药膏。难道,她是觉得自己身上的疤痕太丑,所以,才丝毫没有女子的娇羞? 原本并不在意几道疤痕的谢无咎,心中的感觉莫名的古怪起来。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拿过了那罐子其实一开始不想接受的药膏。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又有些愣住了。 “这祛疤膏是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承惠一百两,谢谢。” 苏长乐笑眯眯地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摊开了手,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呢?眼下只有他这一只肥羊,只能逮住了使劲儿撸了。 谢无咎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钱袋子,苏长乐打开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 这厚度,比上次的还要多呢!她仔细数了数,歪着头看了看他。 “你给多了。” “不多,都是姑娘该得的。今天辛苦姑娘了,时辰不早,在下也该告辞了。” 谢无咎站起身来,重新带好了面具,他正要往外走,苏长乐却是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外面要下雨了,你的伤不能沾水,带上这个吧。” 她从墙角取了一把雨伞,塞到了他的手上。 “多谢姑娘。” 谢无咎顿了顿,他目光一扫,分明看到,这屋子里面,只有一把雨伞而已。若是给了他,她自己,不就会淋雨了吗? 更多请收藏【】! 想了很久,这祛疤药就挺好的,独家生意又不至于太惹眼。毕竟不是所有人身上都有疤痕,基本上只有爱惜容貌,刚好破了相的人才会有购买需求。 到时候丽娘一个人,也能看顾得过来。挣来的钱,应该也足够保障丽娘和金宝以后的生活了。 “用了这个,我保管你身上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苏长乐抱着罐子到了谢无咎身前,也不管他到底同不同意,抓住了他的手,用竹签沾了一点药膏,便抹在了他的疤痕上面。 那一直让她耿耿于怀的两道伤疤,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少女的动作轻柔,仿佛怕弄疼了他一般,明明是早就已经结痂的伤口,她却如此小心翼翼。药膏是冰凉的,谢无咎却觉得有一股热意从指尖蔓延到了全身,他有些无措地撇开了头,耳尖染上了深深的红霞。 心跳的频率不同以往,显得有些快速。谢无咎握紧了拳头,眼中有着一丝浅浅的迷茫。 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好了,每天早中晚涂上三次,最多两天,你就能看到效果了。记住了,全身都要涂,不许忘了啊,下次再来,我可是要检查的。” 苏长乐将陶瓷罐子重新封上,递给了他。这个分量,她完全是照着他身上的疤痕来准备的。除去各种珍贵的药材,还融入了灵力,可谓是大手笔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全身,检查几个字,顿时让谢无咎微微一僵。 女子不都是害羞矜持的吗,为何她大剌剌的说出这样的话,竟是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都没有? 说起来,她上次看到自己药浴也是一幅冷静的模样,如今又特意为他准备了祛疤的药膏。难道,她是觉得自己身上的疤痕太丑,所以,才丝毫没有女子的娇羞? 原本并不在意几道疤痕的谢无咎,心中的感觉莫名的古怪起来。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拿过了那罐子其实一开始不想接受的药膏。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又有些愣住了。 “这祛疤膏是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承惠一百两,谢谢。” 苏长乐笑眯眯地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摊开了手,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呢?眼下只有他这一只肥羊,只能逮住了使劲儿撸了。 谢无咎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钱袋子,苏长乐打开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 这厚度,比上次的还要多呢!她仔细数了数,歪着头看了看他。 “你给多了。” “不多,都是姑娘该得的。今天辛苦姑娘了,时辰不早,在下也该告辞了。” 谢无咎站起身来,重新带好了面具,他正要往外走,苏长乐却是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外面要下雨了,你的伤不能沾水,带上这个吧。” 她从墙角取了一把雨伞,塞到了他的手上。 “多谢姑娘。” 谢无咎顿了顿,他目光一扫,分明看到,这屋子里面,只有一把雨伞而已。若是给了他,她自己,不就会淋雨了吗? 更多请收藏【】! 想了很久,这祛疤药就挺好的,独家生意又不至于太惹眼。毕竟不是所有人身上都有疤痕,基本上只有爱惜容貌,刚好破了相的人才会有购买需求。 到时候丽娘一个人,也能看顾得过来。挣来的钱,应该也足够保障丽娘和金宝以后的生活了。 “用了这个,我保管你身上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苏长乐抱着罐子到了谢无咎身前,也不管他到底同不同意,抓住了他的手,用竹签沾了一点药膏,便抹在了他的疤痕上面。 那一直让她耿耿于怀的两道伤疤,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少女的动作轻柔,仿佛怕弄疼了他一般,明明是早就已经结痂的伤口,她却如此小心翼翼。药膏是冰凉的,谢无咎却觉得有一股热意从指尖蔓延到了全身,他有些无措地撇开了头,耳尖染上了深深的红霞。 心跳的频率不同以往,显得有些快速。谢无咎握紧了拳头,眼中有着一丝浅浅的迷茫。 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好了,每天早中晚涂上三次,最多两天,你就能看到效果了。记住了,全身都要涂,不许忘了啊,下次再来,我可是要检查的。” 苏长乐将陶瓷罐子重新封上,递给了他。这个分量,她完全是照着他身上的疤痕来准备的。除去各种珍贵的药材,还融入了灵力,可谓是大手笔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全身,检查几个字,顿时让谢无咎微微一僵。 女子不都是害羞矜持的吗,为何她大剌剌的说出这样的话,竟是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都没有? 说起来,她上次看到自己药浴也是一幅冷静的模样,如今又特意为他准备了祛疤的药膏。难道,她是觉得自己身上的疤痕太丑,所以,才丝毫没有女子的娇羞? 原本并不在意几道疤痕的谢无咎,心中的感觉莫名的古怪起来。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拿过了那罐子其实一开始不想接受的药膏。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又有些愣住了。 “这祛疤膏是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承惠一百两,谢谢。” 苏长乐笑眯眯地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摊开了手,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呢?眼下只有他这一只肥羊,只能逮住了使劲儿撸了。 谢无咎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钱袋子,苏长乐打开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 这厚度,比上次的还要多呢!她仔细数了数,歪着头看了看他。 “你给多了。” “不多,都是姑娘该得的。今天辛苦姑娘了,时辰不早,在下也该告辞了。” 谢无咎站起身来,重新带好了面具,他正要往外走,苏长乐却是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外面要下雨了,你的伤不能沾水,带上这个吧。” 她从墙角取了一把雨伞,塞到了他的手上。 “多谢姑娘。” 谢无咎顿了顿,他目光一扫,分明看到,这屋子里面,只有一把雨伞而已。若是给了他,她自己,不就会淋雨了吗? 更多请收藏【】! 想了很久,这祛疤药就挺好的,独家生意又不至于太惹眼。毕竟不是所有人身上都有疤痕,基本上只有爱惜容貌,刚好破了相的人才会有购买需求。 到时候丽娘一个人,也能看顾得过来。挣来的钱,应该也足够保障丽娘和金宝以后的生活了。 “用了这个,我保管你身上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苏长乐抱着罐子到了谢无咎身前,也不管他到底同不同意,抓住了他的手,用竹签沾了一点药膏,便抹在了他的疤痕上面。 那一直让她耿耿于怀的两道伤疤,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少女的动作轻柔,仿佛怕弄疼了他一般,明明是早就已经结痂的伤口,她却如此小心翼翼。药膏是冰凉的,谢无咎却觉得有一股热意从指尖蔓延到了全身,他有些无措地撇开了头,耳尖染上了深深的红霞。 心跳的频率不同以往,显得有些快速。谢无咎握紧了拳头,眼中有着一丝浅浅的迷茫。 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好了,每天早中晚涂上三次,最多两天,你就能看到效果了。记住了,全身都要涂,不许忘了啊,下次再来,我可是要检查的。” 苏长乐将陶瓷罐子重新封上,递给了他。这个分量,她完全是照着他身上的疤痕来准备的。除去各种珍贵的药材,还融入了灵力,可谓是大手笔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全身,检查几个字,顿时让谢无咎微微一僵。 女子不都是害羞矜持的吗,为何她大剌剌的说出这样的话,竟是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都没有? 说起来,她上次看到自己药浴也是一幅冷静的模样,如今又特意为他准备了祛疤的药膏。难道,她是觉得自己身上的疤痕太丑,所以,才丝毫没有女子的娇羞? 原本并不在意几道疤痕的谢无咎,心中的感觉莫名的古怪起来。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拿过了那罐子其实一开始不想接受的药膏。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又有些愣住了。 “这祛疤膏是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承惠一百两,谢谢。” 苏长乐笑眯眯地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摊开了手,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呢?眼下只有他这一只肥羊,只能逮住了使劲儿撸了。 谢无咎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钱袋子,苏长乐打开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 这厚度,比上次的还要多呢!她仔细数了数,歪着头看了看他。 “你给多了。” “不多,都是姑娘该得的。今天辛苦姑娘了,时辰不早,在下也该告辞了。” 谢无咎站起身来,重新带好了面具,他正要往外走,苏长乐却是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外面要下雨了,你的伤不能沾水,带上这个吧。” 她从墙角取了一把雨伞,塞到了他的手上。 “多谢姑娘。” 谢无咎顿了顿,他目光一扫,分明看到,这屋子里面,只有一把雨伞而已。若是给了他,她自己,不就会淋雨了吗? 更多请收藏【】! 想了很久,这祛疤药就挺好的,独家生意又不至于太惹眼。毕竟不是所有人身上都有疤痕,基本上只有爱惜容貌,刚好破了相的人才会有购买需求。 到时候丽娘一个人,也能看顾得过来。挣来的钱,应该也足够保障丽娘和金宝以后的生活了。 “用了这个,我保管你身上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苏长乐抱着罐子到了谢无咎身前,也不管他到底同不同意,抓住了他的手,用竹签沾了一点药膏,便抹在了他的疤痕上面。 那一直让她耿耿于怀的两道伤疤,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少女的动作轻柔,仿佛怕弄疼了他一般,明明是早就已经结痂的伤口,她却如此小心翼翼。药膏是冰凉的,谢无咎却觉得有一股热意从指尖蔓延到了全身,他有些无措地撇开了头,耳尖染上了深深的红霞。 心跳的频率不同以往,显得有些快速。谢无咎握紧了拳头,眼中有着一丝浅浅的迷茫。 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好了,每天早中晚涂上三次,最多两天,你就能看到效果了。记住了,全身都要涂,不许忘了啊,下次再来,我可是要检查的。” 苏长乐将陶瓷罐子重新封上,递给了他。这个分量,她完全是照着他身上的疤痕来准备的。除去各种珍贵的药材,还融入了灵力,可谓是大手笔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全身,检查几个字,顿时让谢无咎微微一僵。 女子不都是害羞矜持的吗,为何她大剌剌的说出这样的话,竟是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都没有? 说起来,她上次看到自己药浴也是一幅冷静的模样,如今又特意为他准备了祛疤的药膏。难道,她是觉得自己身上的疤痕太丑,所以,才丝毫没有女子的娇羞? 原本并不在意几道疤痕的谢无咎,心中的感觉莫名的古怪起来。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拿过了那罐子其实一开始不想接受的药膏。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又有些愣住了。 “这祛疤膏是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承惠一百两,谢谢。” 苏长乐笑眯眯地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摊开了手,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呢?眼下只有他这一只肥羊,只能逮住了使劲儿撸了。 谢无咎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钱袋子,苏长乐打开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 这厚度,比上次的还要多呢!她仔细数了数,歪着头看了看他。 “你给多了。” “不多,都是姑娘该得的。今天辛苦姑娘了,时辰不早,在下也该告辞了。” 谢无咎站起身来,重新带好了面具,他正要往外走,苏长乐却是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外面要下雨了,你的伤不能沾水,带上这个吧。” 她从墙角取了一把雨伞,塞到了他的手上。 “多谢姑娘。” 谢无咎顿了顿,他目光一扫,分明看到,这屋子里面,只有一把雨伞而已。若是给了他,她自己,不就会淋雨了吗? 更多请收藏【】! 想了很久,这祛疤药就挺好的,独家生意又不至于太惹眼。毕竟不是所有人身上都有疤痕,基本上只有爱惜容貌,刚好破了相的人才会有购买需求。 到时候丽娘一个人,也能看顾得过来。挣来的钱,应该也足够保障丽娘和金宝以后的生活了。 “用了这个,我保管你身上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苏长乐抱着罐子到了谢无咎身前,也不管他到底同不同意,抓住了他的手,用竹签沾了一点药膏,便抹在了他的疤痕上面。 那一直让她耿耿于怀的两道伤疤,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少女的动作轻柔,仿佛怕弄疼了他一般,明明是早就已经结痂的伤口,她却如此小心翼翼。药膏是冰凉的,谢无咎却觉得有一股热意从指尖蔓延到了全身,他有些无措地撇开了头,耳尖染上了深深的红霞。 心跳的频率不同以往,显得有些快速。谢无咎握紧了拳头,眼中有着一丝浅浅的迷茫。 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好了,每天早中晚涂上三次,最多两天,你就能看到效果了。记住了,全身都要涂,不许忘了啊,下次再来,我可是要检查的。” 苏长乐将陶瓷罐子重新封上,递给了他。这个分量,她完全是照着他身上的疤痕来准备的。除去各种珍贵的药材,还融入了灵力,可谓是大手笔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全身,检查几个字,顿时让谢无咎微微一僵。 女子不都是害羞矜持的吗,为何她大剌剌的说出这样的话,竟是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都没有? 说起来,她上次看到自己药浴也是一幅冷静的模样,如今又特意为他准备了祛疤的药膏。难道,她是觉得自己身上的疤痕太丑,所以,才丝毫没有女子的娇羞? 原本并不在意几道疤痕的谢无咎,心中的感觉莫名的古怪起来。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拿过了那罐子其实一开始不想接受的药膏。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又有些愣住了。 “这祛疤膏是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承惠一百两,谢谢。” 苏长乐笑眯眯地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摊开了手,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呢?眼下只有他这一只肥羊,只能逮住了使劲儿撸了。 谢无咎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钱袋子,苏长乐打开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 这厚度,比上次的还要多呢!她仔细数了数,歪着头看了看他。 “你给多了。” “不多,都是姑娘该得的。今天辛苦姑娘了,时辰不早,在下也该告辞了。” 谢无咎站起身来,重新带好了面具,他正要往外走,苏长乐却是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外面要下雨了,你的伤不能沾水,带上这个吧。” 她从墙角取了一把雨伞,塞到了他的手上。 “多谢姑娘。” 谢无咎顿了顿,他目光一扫,分明看到,这屋子里面,只有一把雨伞而已。若是给了他,她自己,不就会淋雨了吗? 更多请收藏【】! 想了很久,这祛疤药就挺好的,独家生意又不至于太惹眼。毕竟不是所有人身上都有疤痕,基本上只有爱惜容貌,刚好破了相的人才会有购买需求。 到时候丽娘一个人,也能看顾得过来。挣来的钱,应该也足够保障丽娘和金宝以后的生活了。 “用了这个,我保管你身上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苏长乐抱着罐子到了谢无咎身前,也不管他到底同不同意,抓住了他的手,用竹签沾了一点药膏,便抹在了他的疤痕上面。 那一直让她耿耿于怀的两道伤疤,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少女的动作轻柔,仿佛怕弄疼了他一般,明明是早就已经结痂的伤口,她却如此小心翼翼。药膏是冰凉的,谢无咎却觉得有一股热意从指尖蔓延到了全身,他有些无措地撇开了头,耳尖染上了深深的红霞。 心跳的频率不同以往,显得有些快速。谢无咎握紧了拳头,眼中有着一丝浅浅的迷茫。 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好了,每天早中晚涂上三次,最多两天,你就能看到效果了。记住了,全身都要涂,不许忘了啊,下次再来,我可是要检查的。” 苏长乐将陶瓷罐子重新封上,递给了他。这个分量,她完全是照着他身上的疤痕来准备的。除去各种珍贵的药材,还融入了灵力,可谓是大手笔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全身,检查几个字,顿时让谢无咎微微一僵。 女子不都是害羞矜持的吗,为何她大剌剌的说出这样的话,竟是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都没有? 说起来,她上次看到自己药浴也是一幅冷静的模样,如今又特意为他准备了祛疤的药膏。难道,她是觉得自己身上的疤痕太丑,所以,才丝毫没有女子的娇羞? 原本并不在意几道疤痕的谢无咎,心中的感觉莫名的古怪起来。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拿过了那罐子其实一开始不想接受的药膏。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又有些愣住了。 “这祛疤膏是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承惠一百两,谢谢。” 苏长乐笑眯眯地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摊开了手,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呢?眼下只有他这一只肥羊,只能逮住了使劲儿撸了。 谢无咎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钱袋子,苏长乐打开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 这厚度,比上次的还要多呢!她仔细数了数,歪着头看了看他。 “你给多了。” “不多,都是姑娘该得的。今天辛苦姑娘了,时辰不早,在下也该告辞了。” 谢无咎站起身来,重新带好了面具,他正要往外走,苏长乐却是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外面要下雨了,你的伤不能沾水,带上这个吧。” 她从墙角取了一把雨伞,塞到了他的手上。 “多谢姑娘。” 谢无咎顿了顿,他目光一扫,分明看到,这屋子里面,只有一把雨伞而已。若是给了他,她自己,不就会淋雨了吗? 更多请收藏【】! 想了很久,这祛疤药就挺好的,独家生意又不至于太惹眼。毕竟不是所有人身上都有疤痕,基本上只有爱惜容貌,刚好破了相的人才会有购买需求。 到时候丽娘一个人,也能看顾得过来。挣来的钱,应该也足够保障丽娘和金宝以后的生活了。 “用了这个,我保管你身上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苏长乐抱着罐子到了谢无咎身前,也不管他到底同不同意,抓住了他的手,用竹签沾了一点药膏,便抹在了他的疤痕上面。 那一直让她耿耿于怀的两道伤疤,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少女的动作轻柔,仿佛怕弄疼了他一般,明明是早就已经结痂的伤口,她却如此小心翼翼。药膏是冰凉的,谢无咎却觉得有一股热意从指尖蔓延到了全身,他有些无措地撇开了头,耳尖染上了深深的红霞。 心跳的频率不同以往,显得有些快速。谢无咎握紧了拳头,眼中有着一丝浅浅的迷茫。 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好了,每天早中晚涂上三次,最多两天,你就能看到效果了。记住了,全身都要涂,不许忘了啊,下次再来,我可是要检查的。” 苏长乐将陶瓷罐子重新封上,递给了他。这个分量,她完全是照着他身上的疤痕来准备的。除去各种珍贵的药材,还融入了灵力,可谓是大手笔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全身,检查几个字,顿时让谢无咎微微一僵。 女子不都是害羞矜持的吗,为何她大剌剌的说出这样的话,竟是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都没有? 说起来,她上次看到自己药浴也是一幅冷静的模样,如今又特意为他准备了祛疤的药膏。难道,她是觉得自己身上的疤痕太丑,所以,才丝毫没有女子的娇羞? 原本并不在意几道疤痕的谢无咎,心中的感觉莫名的古怪起来。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拿过了那罐子其实一开始不想接受的药膏。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又有些愣住了。 “这祛疤膏是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承惠一百两,谢谢。” 苏长乐笑眯眯地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摊开了手,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呢?眼下只有他这一只肥羊,只能逮住了使劲儿撸了。 谢无咎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钱袋子,苏长乐打开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 这厚度,比上次的还要多呢!她仔细数了数,歪着头看了看他。 “你给多了。” “不多,都是姑娘该得的。今天辛苦姑娘了,时辰不早,在下也该告辞了。” 谢无咎站起身来,重新带好了面具,他正要往外走,苏长乐却是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外面要下雨了,你的伤不能沾水,带上这个吧。” 她从墙角取了一把雨伞,塞到了他的手上。 “多谢姑娘。” 谢无咎顿了顿,他目光一扫,分明看到,这屋子里面,只有一把雨伞而已。若是给了他,她自己,不就会淋雨了吗? 更多请收藏【】! 想了很久,这祛疤药就挺好的,独家生意又不至于太惹眼。毕竟不是所有人身上都有疤痕,基本上只有爱惜容貌,刚好破了相的人才会有购买需求。 到时候丽娘一个人,也能看顾得过来。挣来的钱,应该也足够保障丽娘和金宝以后的生活了。 “用了这个,我保管你身上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 苏长乐抱着罐子到了谢无咎身前,也不管他到底同不同意,抓住了他的手,用竹签沾了一点药膏,便抹在了他的疤痕上面。 那一直让她耿耿于怀的两道伤疤,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少女的动作轻柔,仿佛怕弄疼了他一般,明明是早就已经结痂的伤口,她却如此小心翼翼。药膏是冰凉的,谢无咎却觉得有一股热意从指尖蔓延到了全身,他有些无措地撇开了头,耳尖染上了深深的红霞。 心跳的频率不同以往,显得有些快速。谢无咎握紧了拳头,眼中有着一丝浅浅的迷茫。 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好了,每天早中晚涂上三次,最多两天,你就能看到效果了。记住了,全身都要涂,不许忘了啊,下次再来,我可是要检查的。” 苏长乐将陶瓷罐子重新封上,递给了他。这个分量,她完全是照着他身上的疤痕来准备的。除去各种珍贵的药材,还融入了灵力,可谓是大手笔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全身,检查几个字,顿时让谢无咎微微一僵。 女子不都是害羞矜持的吗,为何她大剌剌的说出这样的话,竟是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都没有? 说起来,她上次看到自己药浴也是一幅冷静的模样,如今又特意为他准备了祛疤的药膏。难道,她是觉得自己身上的疤痕太丑,所以,才丝毫没有女子的娇羞? 原本并不在意几道疤痕的谢无咎,心中的感觉莫名的古怪起来。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拿过了那罐子其实一开始不想接受的药膏。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又有些愣住了。 “这祛疤膏是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承惠一百两,谢谢。” 苏长乐笑眯眯地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摊开了手,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呢?眼下只有他这一只肥羊,只能逮住了使劲儿撸了。 谢无咎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钱袋子,苏长乐打开一看,顿时瞪圆了眼睛。 这厚度,比上次的还要多呢!她仔细数了数,歪着头看了看他。 “你给多了。” “不多,都是姑娘该得的。今天辛苦姑娘了,时辰不早,在下也该告辞了。” 谢无咎站起身来,重新带好了面具,他正要往外走,苏长乐却是开口叫住了他。 “等等!外面要下雨了,你的伤不能沾水,带上这个吧。” 她从墙角取了一把雨伞,塞到了他的手上。 “多谢姑娘。” 谢无咎顿了顿,他目光一扫,分明看到,这屋子里面,只有一把雨伞而已。若是给了他,她自己,不就会淋雨了吗? 更多请收藏【】! 第133章 剿匪 “不必了,我——” “你什么你,快走吧,我也要换衣服赶着回家了,难道你还想继续偷看不成?” 苏长乐一把将他推了出去,谢无咎这才发现,眼前的少女没有穿上外衣,他不再多言,握紧了手上的雨伞。而苏长乐已将扑通一声把窗户关上,阻绝了他的目光。 “抱歉,那在下先告辞了。” “没事,你下次可千万别错过时间,要提前一天过来看诊知道吗?” 少女的声音透过门窗隐隐传来,谢无咎眼中闪过一道微光,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上扬的弧度,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好。” 等苏长乐收拾好出来,门外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了。她也不以为意,立刻加快了脚步,跑去了学堂接金宝。 天色阴沉沉的,沿路不少小贩的摊子都收光了,看起来格外的清冷。等她接到金宝的时候,大雨便倾盆而至。 不过金宝这里也有伞,姐弟两个手拉着手同撑一把,正小心翼翼地走在路上,一辆马车却是忽然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姑娘且慢。” “大叔,你是在叫我吗?可有什么事?” 苏长乐疑惑地抬起头,身后的金宝也探出来一个小脑袋,神色间有些戒备。 “有位公子租了马车,让我送姑娘回家。姑娘,雨大,你们赶紧上来吧。” 车夫是个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十分无害的模样。他这么一说,苏长乐愣了下,顿时往四周看了看。 街巷上空空的,哪里能看到什么人影。只是,会叫马车的公子,难道是那个人? 她也不怕这车夫会使坏,要制服这人实在是容易的很。想了想,她便抱着金宝,进了马车。 “姐姐,我们真的进来啊?万一那个大叔把我们卖了怎么办?” 金宝悄悄地开口,虽然他第一次坐马车还有些兴奋,可是自从发生了两个小混混找他麻烦的事情,他就再也不敢跟陌生人走了。 “别怕,有姐姐在呢,谁也卖不了你。” 苏长乐失笑,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心中也有些懊恼。她好像做了件傻事,以那人的身份,哪里还需要伞呢,说不定不远处就有豪华马车候着。自然,也就不担心会淋湿了。 不过,他倒是挺贴心的。 有马车自然是方便许多,车夫停在了苏家大门口。因为下雨街坊邻居们倒是没有围在外面,家家户户房门紧闭,所以没人看到姐弟两人是坐马车回来的,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接下来的日子,苏长乐每天依旧是按部就班,不过,端平县中,却传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 据说盘踞在浮云山脉的一行穷凶极恶的悍匪虎头寨被龙庭卫清剿了,这群匪徒胆大包天,竟敢伏击从京城回来的秦王世子! 然而他们想不到的是,这次护送秦王世子的,乃是龙庭卫指挥使大人!他手下只带着五百龙庭卫精锐,却是捣毁了一个近两千人的大寨,彻底铲除了这个为害了十几年都解决不了的祸患! 更多请收藏【】! “不必了,我——” “你什么你,快走吧,我也要换衣服赶着回家了,难道你还想继续偷看不成?” 苏长乐一把将他推了出去,谢无咎这才发现,眼前的少女没有穿上外衣,他不再多言,握紧了手上的雨伞。而苏长乐已将扑通一声把窗户关上,阻绝了他的目光。 “抱歉,那在下先告辞了。” “没事,你下次可千万别错过时间,要提前一天过来看诊知道吗?” 少女的声音透过门窗隐隐传来,谢无咎眼中闪过一道微光,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上扬的弧度,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好。” 等苏长乐收拾好出来,门外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了。她也不以为意,立刻加快了脚步,跑去了学堂接金宝。 天色阴沉沉的,沿路不少小贩的摊子都收光了,看起来格外的清冷。等她接到金宝的时候,大雨便倾盆而至。 不过金宝这里也有伞,姐弟两个手拉着手同撑一把,正小心翼翼地走在路上,一辆马车却是忽然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姑娘且慢。” “大叔,你是在叫我吗?可有什么事?” 苏长乐疑惑地抬起头,身后的金宝也探出来一个小脑袋,神色间有些戒备。 “有位公子租了马车,让我送姑娘回家。姑娘,雨大,你们赶紧上来吧。” 车夫是个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十分无害的模样。他这么一说,苏长乐愣了下,顿时往四周看了看。 街巷上空空的,哪里能看到什么人影。只是,会叫马车的公子,难道是那个人? 她也不怕这车夫会使坏,要制服这人实在是容易的很。想了想,她便抱着金宝,进了马车。 “姐姐,我们真的进来啊?万一那个大叔把我们卖了怎么办?” 金宝悄悄地开口,虽然他第一次坐马车还有些兴奋,可是自从发生了两个小混混找他麻烦的事情,他就再也不敢跟陌生人走了。 “别怕,有姐姐在呢,谁也卖不了你。” 苏长乐失笑,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心中也有些懊恼。她好像做了件傻事,以那人的身份,哪里还需要伞呢,说不定不远处就有豪华马车候着。自然,也就不担心会淋湿了。 不过,他倒是挺贴心的。 有马车自然是方便许多,车夫停在了苏家大门口。因为下雨街坊邻居们倒是没有围在外面,家家户户房门紧闭,所以没人看到姐弟两人是坐马车回来的,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接下来的日子,苏长乐每天依旧是按部就班,不过,端平县中,却传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 据说盘踞在浮云山脉的一行穷凶极恶的悍匪虎头寨被龙庭卫清剿了,这群匪徒胆大包天,竟敢伏击从京城回来的秦王世子! 然而他们想不到的是,这次护送秦王世子的,乃是龙庭卫指挥使大人!他手下只带着五百龙庭卫精锐,却是捣毁了一个近两千人的大寨,彻底铲除了这个为害了十几年都解决不了的祸患! 更多请收藏【】! “不必了,我——” “你什么你,快走吧,我也要换衣服赶着回家了,难道你还想继续偷看不成?” 苏长乐一把将他推了出去,谢无咎这才发现,眼前的少女没有穿上外衣,他不再多言,握紧了手上的雨伞。而苏长乐已将扑通一声把窗户关上,阻绝了他的目光。 “抱歉,那在下先告辞了。” “没事,你下次可千万别错过时间,要提前一天过来看诊知道吗?” 少女的声音透过门窗隐隐传来,谢无咎眼中闪过一道微光,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上扬的弧度,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好。” 等苏长乐收拾好出来,门外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了。她也不以为意,立刻加快了脚步,跑去了学堂接金宝。 天色阴沉沉的,沿路不少小贩的摊子都收光了,看起来格外的清冷。等她接到金宝的时候,大雨便倾盆而至。 不过金宝这里也有伞,姐弟两个手拉着手同撑一把,正小心翼翼地走在路上,一辆马车却是忽然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姑娘且慢。” “大叔,你是在叫我吗?可有什么事?” 苏长乐疑惑地抬起头,身后的金宝也探出来一个小脑袋,神色间有些戒备。 “有位公子租了马车,让我送姑娘回家。姑娘,雨大,你们赶紧上来吧。” 车夫是个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十分无害的模样。他这么一说,苏长乐愣了下,顿时往四周看了看。 街巷上空空的,哪里能看到什么人影。只是,会叫马车的公子,难道是那个人? 她也不怕这车夫会使坏,要制服这人实在是容易的很。想了想,她便抱着金宝,进了马车。 “姐姐,我们真的进来啊?万一那个大叔把我们卖了怎么办?” 金宝悄悄地开口,虽然他第一次坐马车还有些兴奋,可是自从发生了两个小混混找他麻烦的事情,他就再也不敢跟陌生人走了。 “别怕,有姐姐在呢,谁也卖不了你。” 苏长乐失笑,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心中也有些懊恼。她好像做了件傻事,以那人的身份,哪里还需要伞呢,说不定不远处就有豪华马车候着。自然,也就不担心会淋湿了。 不过,他倒是挺贴心的。 有马车自然是方便许多,车夫停在了苏家大门口。因为下雨街坊邻居们倒是没有围在外面,家家户户房门紧闭,所以没人看到姐弟两人是坐马车回来的,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接下来的日子,苏长乐每天依旧是按部就班,不过,端平县中,却传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 据说盘踞在浮云山脉的一行穷凶极恶的悍匪虎头寨被龙庭卫清剿了,这群匪徒胆大包天,竟敢伏击从京城回来的秦王世子! 然而他们想不到的是,这次护送秦王世子的,乃是龙庭卫指挥使大人!他手下只带着五百龙庭卫精锐,却是捣毁了一个近两千人的大寨,彻底铲除了这个为害了十几年都解决不了的祸患! 更多请收藏【】! “不必了,我——” “你什么你,快走吧,我也要换衣服赶着回家了,难道你还想继续偷看不成?” 苏长乐一把将他推了出去,谢无咎这才发现,眼前的少女没有穿上外衣,他不再多言,握紧了手上的雨伞。而苏长乐已将扑通一声把窗户关上,阻绝了他的目光。 “抱歉,那在下先告辞了。” “没事,你下次可千万别错过时间,要提前一天过来看诊知道吗?” 少女的声音透过门窗隐隐传来,谢无咎眼中闪过一道微光,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上扬的弧度,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好。” 等苏长乐收拾好出来,门外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了。她也不以为意,立刻加快了脚步,跑去了学堂接金宝。 天色阴沉沉的,沿路不少小贩的摊子都收光了,看起来格外的清冷。等她接到金宝的时候,大雨便倾盆而至。 不过金宝这里也有伞,姐弟两个手拉着手同撑一把,正小心翼翼地走在路上,一辆马车却是忽然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姑娘且慢。” “大叔,你是在叫我吗?可有什么事?” 苏长乐疑惑地抬起头,身后的金宝也探出来一个小脑袋,神色间有些戒备。 “有位公子租了马车,让我送姑娘回家。姑娘,雨大,你们赶紧上来吧。” 车夫是个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十分无害的模样。他这么一说,苏长乐愣了下,顿时往四周看了看。 街巷上空空的,哪里能看到什么人影。只是,会叫马车的公子,难道是那个人? 她也不怕这车夫会使坏,要制服这人实在是容易的很。想了想,她便抱着金宝,进了马车。 “姐姐,我们真的进来啊?万一那个大叔把我们卖了怎么办?” 金宝悄悄地开口,虽然他第一次坐马车还有些兴奋,可是自从发生了两个小混混找他麻烦的事情,他就再也不敢跟陌生人走了。 “别怕,有姐姐在呢,谁也卖不了你。” 苏长乐失笑,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心中也有些懊恼。她好像做了件傻事,以那人的身份,哪里还需要伞呢,说不定不远处就有豪华马车候着。自然,也就不担心会淋湿了。 不过,他倒是挺贴心的。 有马车自然是方便许多,车夫停在了苏家大门口。因为下雨街坊邻居们倒是没有围在外面,家家户户房门紧闭,所以没人看到姐弟两人是坐马车回来的,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接下来的日子,苏长乐每天依旧是按部就班,不过,端平县中,却传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 据说盘踞在浮云山脉的一行穷凶极恶的悍匪虎头寨被龙庭卫清剿了,这群匪徒胆大包天,竟敢伏击从京城回来的秦王世子! 然而他们想不到的是,这次护送秦王世子的,乃是龙庭卫指挥使大人!他手下只带着五百龙庭卫精锐,却是捣毁了一个近两千人的大寨,彻底铲除了这个为害了十几年都解决不了的祸患! 更多请收藏【】! “不必了,我——” “你什么你,快走吧,我也要换衣服赶着回家了,难道你还想继续偷看不成?” 苏长乐一把将他推了出去,谢无咎这才发现,眼前的少女没有穿上外衣,他不再多言,握紧了手上的雨伞。而苏长乐已将扑通一声把窗户关上,阻绝了他的目光。 “抱歉,那在下先告辞了。” “没事,你下次可千万别错过时间,要提前一天过来看诊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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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乐一把将他推了出去,谢无咎这才发现,眼前的少女没有穿上外衣,他不再多言,握紧了手上的雨伞。而苏长乐已将扑通一声把窗户关上,阻绝了他的目光。 “抱歉,那在下先告辞了。” “没事,你下次可千万别错过时间,要提前一天过来看诊知道吗?” 少女的声音透过门窗隐隐传来,谢无咎眼中闪过一道微光,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上扬的弧度,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好。” 等苏长乐收拾好出来,门外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了。她也不以为意,立刻加快了脚步,跑去了学堂接金宝。 天色阴沉沉的,沿路不少小贩的摊子都收光了,看起来格外的清冷。等她接到金宝的时候,大雨便倾盆而至。 不过金宝这里也有伞,姐弟两个手拉着手同撑一把,正小心翼翼地走在路上,一辆马车却是忽然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姑娘且慢。” “大叔,你是在叫我吗?可有什么事?” 苏长乐疑惑地抬起头,身后的金宝也探出来一个小脑袋,神色间有些戒备。 “有位公子租了马车,让我送姑娘回家。姑娘,雨大,你们赶紧上来吧。” 车夫是个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十分无害的模样。他这么一说,苏长乐愣了下,顿时往四周看了看。 街巷上空空的,哪里能看到什么人影。只是,会叫马车的公子,难道是那个人? 她也不怕这车夫会使坏,要制服这人实在是容易的很。想了想,她便抱着金宝,进了马车。 “姐姐,我们真的进来啊?万一那个大叔把我们卖了怎么办?” 金宝悄悄地开口,虽然他第一次坐马车还有些兴奋,可是自从发生了两个小混混找他麻烦的事情,他就再也不敢跟陌生人走了。 “别怕,有姐姐在呢,谁也卖不了你。” 苏长乐失笑,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心中也有些懊恼。她好像做了件傻事,以那人的身份,哪里还需要伞呢,说不定不远处就有豪华马车候着。自然,也就不担心会淋湿了。 不过,他倒是挺贴心的。 有马车自然是方便许多,车夫停在了苏家大门口。因为下雨街坊邻居们倒是没有围在外面,家家户户房门紧闭,所以没人看到姐弟两人是坐马车回来的,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接下来的日子,苏长乐每天依旧是按部就班,不过,端平县中,却传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 据说盘踞在浮云山脉的一行穷凶极恶的悍匪虎头寨被龙庭卫清剿了,这群匪徒胆大包天,竟敢伏击从京城回来的秦王世子! 然而他们想不到的是,这次护送秦王世子的,乃是龙庭卫指挥使大人!他手下只带着五百龙庭卫精锐,却是捣毁了一个近两千人的大寨,彻底铲除了这个为害了十几年都解决不了的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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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们想不到的是,这次护送秦王世子的,乃是龙庭卫指挥使大人!他手下只带着五百龙庭卫精锐,却是捣毁了一个近两千人的大寨,彻底铲除了这个为害了十几年都解决不了的祸患! 更多请收藏【】! “不必了,我——” “你什么你,快走吧,我也要换衣服赶着回家了,难道你还想继续偷看不成?” 苏长乐一把将他推了出去,谢无咎这才发现,眼前的少女没有穿上外衣,他不再多言,握紧了手上的雨伞。而苏长乐已将扑通一声把窗户关上,阻绝了他的目光。 “抱歉,那在下先告辞了。” “没事,你下次可千万别错过时间,要提前一天过来看诊知道吗?” 少女的声音透过门窗隐隐传来,谢无咎眼中闪过一道微光,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上扬的弧度,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好。” 等苏长乐收拾好出来,门外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了。她也不以为意,立刻加快了脚步,跑去了学堂接金宝。 天色阴沉沉的,沿路不少小贩的摊子都收光了,看起来格外的清冷。等她接到金宝的时候,大雨便倾盆而至。 不过金宝这里也有伞,姐弟两个手拉着手同撑一把,正小心翼翼地走在路上,一辆马车却是忽然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姑娘且慢。” “大叔,你是在叫我吗?可有什么事?” 苏长乐疑惑地抬起头,身后的金宝也探出来一个小脑袋,神色间有些戒备。 “有位公子租了马车,让我送姑娘回家。姑娘,雨大,你们赶紧上来吧。” 车夫是个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十分无害的模样。他这么一说,苏长乐愣了下,顿时往四周看了看。 街巷上空空的,哪里能看到什么人影。只是,会叫马车的公子,难道是那个人? 她也不怕这车夫会使坏,要制服这人实在是容易的很。想了想,她便抱着金宝,进了马车。 “姐姐,我们真的进来啊?万一那个大叔把我们卖了怎么办?” 金宝悄悄地开口,虽然他第一次坐马车还有些兴奋,可是自从发生了两个小混混找他麻烦的事情,他就再也不敢跟陌生人走了。 “别怕,有姐姐在呢,谁也卖不了你。” 苏长乐失笑,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心中也有些懊恼。她好像做了件傻事,以那人的身份,哪里还需要伞呢,说不定不远处就有豪华马车候着。自然,也就不担心会淋湿了。 不过,他倒是挺贴心的。 有马车自然是方便许多,车夫停在了苏家大门口。因为下雨街坊邻居们倒是没有围在外面,家家户户房门紧闭,所以没人看到姐弟两人是坐马车回来的,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接下来的日子,苏长乐每天依旧是按部就班,不过,端平县中,却传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 据说盘踞在浮云山脉的一行穷凶极恶的悍匪虎头寨被龙庭卫清剿了,这群匪徒胆大包天,竟敢伏击从京城回来的秦王世子! 然而他们想不到的是,这次护送秦王世子的,乃是龙庭卫指挥使大人!他手下只带着五百龙庭卫精锐,却是捣毁了一个近两千人的大寨,彻底铲除了这个为害了十几年都解决不了的祸患! 更多请收藏【】! “不必了,我——” “你什么你,快走吧,我也要换衣服赶着回家了,难道你还想继续偷看不成?” 苏长乐一把将他推了出去,谢无咎这才发现,眼前的少女没有穿上外衣,他不再多言,握紧了手上的雨伞。而苏长乐已将扑通一声把窗户关上,阻绝了他的目光。 “抱歉,那在下先告辞了。” “没事,你下次可千万别错过时间,要提前一天过来看诊知道吗?” 少女的声音透过门窗隐隐传来,谢无咎眼中闪过一道微光,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上扬的弧度,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好。” 等苏长乐收拾好出来,门外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了。她也不以为意,立刻加快了脚步,跑去了学堂接金宝。 天色阴沉沉的,沿路不少小贩的摊子都收光了,看起来格外的清冷。等她接到金宝的时候,大雨便倾盆而至。 不过金宝这里也有伞,姐弟两个手拉着手同撑一把,正小心翼翼地走在路上,一辆马车却是忽然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姑娘且慢。” “大叔,你是在叫我吗?可有什么事?” 苏长乐疑惑地抬起头,身后的金宝也探出来一个小脑袋,神色间有些戒备。 “有位公子租了马车,让我送姑娘回家。姑娘,雨大,你们赶紧上来吧。” 车夫是个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十分无害的模样。他这么一说,苏长乐愣了下,顿时往四周看了看。 街巷上空空的,哪里能看到什么人影。只是,会叫马车的公子,难道是那个人? 她也不怕这车夫会使坏,要制服这人实在是容易的很。想了想,她便抱着金宝,进了马车。 “姐姐,我们真的进来啊?万一那个大叔把我们卖了怎么办?” 金宝悄悄地开口,虽然他第一次坐马车还有些兴奋,可是自从发生了两个小混混找他麻烦的事情,他就再也不敢跟陌生人走了。 “别怕,有姐姐在呢,谁也卖不了你。” 苏长乐失笑,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心中也有些懊恼。她好像做了件傻事,以那人的身份,哪里还需要伞呢,说不定不远处就有豪华马车候着。自然,也就不担心会淋湿了。 不过,他倒是挺贴心的。 有马车自然是方便许多,车夫停在了苏家大门口。因为下雨街坊邻居们倒是没有围在外面,家家户户房门紧闭,所以没人看到姐弟两人是坐马车回来的,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接下来的日子,苏长乐每天依旧是按部就班,不过,端平县中,却传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 据说盘踞在浮云山脉的一行穷凶极恶的悍匪虎头寨被龙庭卫清剿了,这群匪徒胆大包天,竟敢伏击从京城回来的秦王世子! 然而他们想不到的是,这次护送秦王世子的,乃是龙庭卫指挥使大人!他手下只带着五百龙庭卫精锐,却是捣毁了一个近两千人的大寨,彻底铲除了这个为害了十几年都解决不了的祸患! 更多请收藏【】! 第134章 毁于一旦 浮云山脉地域辽阔,横跨好几个大县。虎头寨藏于深山,仗着地形在几个县的边缘随机出没,行踪诡秘,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最擅长打游击战。 官府不是没有派人去清剿过,奈何打了这么多年,损失惨重,也就扫除了几个小关卡,连敌人大本营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这久而久之,奈何不得,也就干脆不管了。 偏偏浮云山脉还是前往秦王封地临安城的必经之路,可是苦了过往的商旅。运气好的话,请了镖局护着,舍了一半的财货,还能活着离开,运气不好,那便是人财两失。 如今虎头寨被清剿,消息一传出去,简直是人人拍手称快。 “龙庭卫真是厉害,那位指挥使大人,听说武功高强,能以一敌百,果然名不虚传!” “我有个亲戚走商被虎头寨抓住了,家里人倾家荡产的准备赎金,正巧就被救了。他亲眼看到那位指挥使大人杀了虎头寨的首领,脚下堆积的尸体都成了一座小山。听说那些投降的山匪,全都被那位指挥使大人下令活埋了,连小孩子都没放过!” 百姓们说的热闹,却还是一脸惊恐害怕的表情,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对龙庭卫更加畏惧了。 有人说龙庭卫厉害,也有人觉得龙庭卫太过残忍,山匪们都是恶人,不过那些女眷小孩应该罪不至死。用活埋这样的手段,实在是有违天和。 苏长乐路过的茶馆的时候听了一嘴,脚步顿了顿。莫非那个男人上次之所以满身是伤,还在发病当天出现,是因为去剿匪了? 五百人对两千人,要胜出,又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明明龙庭卫是为名除害,可似乎也没有什么人记得他们的恩情,说他们的好话。只因为他们行事手段太过狠辣,恐惧反而让人生畏。 那些匪徒的女眷和孩子,他们本就是一种原罪,踩着旁人的血肉过着不劳而获c锦衣玉食的日子,他们的思想早就已将强盗化。放过他们,只会留下仇恨的种子,继续催生新的土匪罢了。 没错,浮云山脉的土匪,可不是什么被逼无奈落草为寇的良民。这一片山脉资源丰富,土壤肥沃,若是安心耕种,未必不能过上安稳的生活。 她摇了摇头,转身便离开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下次那个男人来了,她还是对他好点吧。 一处富贵的大宅中,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扔掉了手上的书信,不怒自威的面容,带着让人胆寒的杀意。 “废物!这么多人都杀不了一个谢无咎,竟还让他捣毁了浮云山的据点!” 一个虎头寨,怎么可能会在官府的眼睛下存在十几年呢?这自然,是有心人故意造成如此局面的。每年通过虎头寨得到的银子,私下输送的违禁之物,可以说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十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损失惨重,要重新修整起来,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 “皇帝培养出来的这条猎犬,倒的确有点本事!” 此人若是不能拉拢,那必定是心腹大患,无论如何也留不得! 更多请收藏【】! 浮云山脉地域辽阔,横跨好几个大县。虎头寨藏于深山,仗着地形在几个县的边缘随机出没,行踪诡秘,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最擅长打游击战。 官府不是没有派人去清剿过,奈何打了这么多年,损失惨重,也就扫除了几个小关卡,连敌人大本营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这久而久之,奈何不得,也就干脆不管了。 偏偏浮云山脉还是前往秦王封地临安城的必经之路,可是苦了过往的商旅。运气好的话,请了镖局护着,舍了一半的财货,还能活着离开,运气不好,那便是人财两失。 如今虎头寨被清剿,消息一传出去,简直是人人拍手称快。 “龙庭卫真是厉害,那位指挥使大人,听说武功高强,能以一敌百,果然名不虚传!” “我有个亲戚走商被虎头寨抓住了,家里人倾家荡产的准备赎金,正巧就被救了。他亲眼看到那位指挥使大人杀了虎头寨的首领,脚下堆积的尸体都成了一座小山。听说那些投降的山匪,全都被那位指挥使大人下令活埋了,连小孩子都没放过!” 百姓们说的热闹,却还是一脸惊恐害怕的表情,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对龙庭卫更加畏惧了。 有人说龙庭卫厉害,也有人觉得龙庭卫太过残忍,山匪们都是恶人,不过那些女眷小孩应该罪不至死。用活埋这样的手段,实在是有违天和。 苏长乐路过的茶馆的时候听了一嘴,脚步顿了顿。莫非那个男人上次之所以满身是伤,还在发病当天出现,是因为去剿匪了? 五百人对两千人,要胜出,又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明明龙庭卫是为名除害,可似乎也没有什么人记得他们的恩情,说他们的好话。只因为他们行事手段太过狠辣,恐惧反而让人生畏。 那些匪徒的女眷和孩子,他们本就是一种原罪,踩着旁人的血肉过着不劳而获c锦衣玉食的日子,他们的思想早就已将强盗化。放过他们,只会留下仇恨的种子,继续催生新的土匪罢了。 没错,浮云山脉的土匪,可不是什么被逼无奈落草为寇的良民。这一片山脉资源丰富,土壤肥沃,若是安心耕种,未必不能过上安稳的生活。 她摇了摇头,转身便离开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下次那个男人来了,她还是对他好点吧。 一处富贵的大宅中,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扔掉了手上的书信,不怒自威的面容,带着让人胆寒的杀意。 “废物!这么多人都杀不了一个谢无咎,竟还让他捣毁了浮云山的据点!” 一个虎头寨,怎么可能会在官府的眼睛下存在十几年呢?这自然,是有心人故意造成如此局面的。每年通过虎头寨得到的银子,私下输送的违禁之物,可以说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十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损失惨重,要重新修整起来,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 “皇帝培养出来的这条猎犬,倒的确有点本事!” 此人若是不能拉拢,那必定是心腹大患,无论如何也留不得! 更多请收藏【】! 浮云山脉地域辽阔,横跨好几个大县。虎头寨藏于深山,仗着地形在几个县的边缘随机出没,行踪诡秘,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最擅长打游击战。 官府不是没有派人去清剿过,奈何打了这么多年,损失惨重,也就扫除了几个小关卡,连敌人大本营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这久而久之,奈何不得,也就干脆不管了。 偏偏浮云山脉还是前往秦王封地临安城的必经之路,可是苦了过往的商旅。运气好的话,请了镖局护着,舍了一半的财货,还能活着离开,运气不好,那便是人财两失。 如今虎头寨被清剿,消息一传出去,简直是人人拍手称快。 “龙庭卫真是厉害,那位指挥使大人,听说武功高强,能以一敌百,果然名不虚传!” “我有个亲戚走商被虎头寨抓住了,家里人倾家荡产的准备赎金,正巧就被救了。他亲眼看到那位指挥使大人杀了虎头寨的首领,脚下堆积的尸体都成了一座小山。听说那些投降的山匪,全都被那位指挥使大人下令活埋了,连小孩子都没放过!” 百姓们说的热闹,却还是一脸惊恐害怕的表情,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对龙庭卫更加畏惧了。 有人说龙庭卫厉害,也有人觉得龙庭卫太过残忍,山匪们都是恶人,不过那些女眷小孩应该罪不至死。用活埋这样的手段,实在是有违天和。 苏长乐路过的茶馆的时候听了一嘴,脚步顿了顿。莫非那个男人上次之所以满身是伤,还在发病当天出现,是因为去剿匪了? 五百人对两千人,要胜出,又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明明龙庭卫是为名除害,可似乎也没有什么人记得他们的恩情,说他们的好话。只因为他们行事手段太过狠辣,恐惧反而让人生畏。 那些匪徒的女眷和孩子,他们本就是一种原罪,踩着旁人的血肉过着不劳而获c锦衣玉食的日子,他们的思想早就已将强盗化。放过他们,只会留下仇恨的种子,继续催生新的土匪罢了。 没错,浮云山脉的土匪,可不是什么被逼无奈落草为寇的良民。这一片山脉资源丰富,土壤肥沃,若是安心耕种,未必不能过上安稳的生活。 她摇了摇头,转身便离开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下次那个男人来了,她还是对他好点吧。 一处富贵的大宅中,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扔掉了手上的书信,不怒自威的面容,带着让人胆寒的杀意。 “废物!这么多人都杀不了一个谢无咎,竟还让他捣毁了浮云山的据点!” 一个虎头寨,怎么可能会在官府的眼睛下存在十几年呢?这自然,是有心人故意造成如此局面的。每年通过虎头寨得到的银子,私下输送的违禁之物,可以说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十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损失惨重,要重新修整起来,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 “皇帝培养出来的这条猎犬,倒的确有点本事!” 此人若是不能拉拢,那必定是心腹大患,无论如何也留不得! 更多请收藏【】! 浮云山脉地域辽阔,横跨好几个大县。虎头寨藏于深山,仗着地形在几个县的边缘随机出没,行踪诡秘,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最擅长打游击战。 官府不是没有派人去清剿过,奈何打了这么多年,损失惨重,也就扫除了几个小关卡,连敌人大本营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这久而久之,奈何不得,也就干脆不管了。 偏偏浮云山脉还是前往秦王封地临安城的必经之路,可是苦了过往的商旅。运气好的话,请了镖局护着,舍了一半的财货,还能活着离开,运气不好,那便是人财两失。 如今虎头寨被清剿,消息一传出去,简直是人人拍手称快。 “龙庭卫真是厉害,那位指挥使大人,听说武功高强,能以一敌百,果然名不虚传!” “我有个亲戚走商被虎头寨抓住了,家里人倾家荡产的准备赎金,正巧就被救了。他亲眼看到那位指挥使大人杀了虎头寨的首领,脚下堆积的尸体都成了一座小山。听说那些投降的山匪,全都被那位指挥使大人下令活埋了,连小孩子都没放过!” 百姓们说的热闹,却还是一脸惊恐害怕的表情,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对龙庭卫更加畏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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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亲戚走商被虎头寨抓住了,家里人倾家荡产的准备赎金,正巧就被救了。他亲眼看到那位指挥使大人杀了虎头寨的首领,脚下堆积的尸体都成了一座小山。听说那些投降的山匪,全都被那位指挥使大人下令活埋了,连小孩子都没放过!” 百姓们说的热闹,却还是一脸惊恐害怕的表情,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对龙庭卫更加畏惧了。 有人说龙庭卫厉害,也有人觉得龙庭卫太过残忍,山匪们都是恶人,不过那些女眷小孩应该罪不至死。用活埋这样的手段,实在是有违天和。 苏长乐路过的茶馆的时候听了一嘴,脚步顿了顿。莫非那个男人上次之所以满身是伤,还在发病当天出现,是因为去剿匪了? 五百人对两千人,要胜出,又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明明龙庭卫是为名除害,可似乎也没有什么人记得他们的恩情,说他们的好话。只因为他们行事手段太过狠辣,恐惧反而让人生畏。 那些匪徒的女眷和孩子,他们本就是一种原罪,踩着旁人的血肉过着不劳而获c锦衣玉食的日子,他们的思想早就已将强盗化。放过他们,只会留下仇恨的种子,继续催生新的土匪罢了。 没错,浮云山脉的土匪,可不是什么被逼无奈落草为寇的良民。这一片山脉资源丰富,土壤肥沃,若是安心耕种,未必不能过上安稳的生活。 她摇了摇头,转身便离开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下次那个男人来了,她还是对他好点吧。 一处富贵的大宅中,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扔掉了手上的书信,不怒自威的面容,带着让人胆寒的杀意。 “废物!这么多人都杀不了一个谢无咎,竟还让他捣毁了浮云山的据点!” 一个虎头寨,怎么可能会在官府的眼睛下存在十几年呢?这自然,是有心人故意造成如此局面的。每年通过虎头寨得到的银子,私下输送的违禁之物,可以说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十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损失惨重,要重新修整起来,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 “皇帝培养出来的这条猎犬,倒的确有点本事!” 此人若是不能拉拢,那必定是心腹大患,无论如何也留不得! 更多请收藏【】! 浮云山脉地域辽阔,横跨好几个大县。虎头寨藏于深山,仗着地形在几个县的边缘随机出没,行踪诡秘,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最擅长打游击战。 官府不是没有派人去清剿过,奈何打了这么多年,损失惨重,也就扫除了几个小关卡,连敌人大本营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这久而久之,奈何不得,也就干脆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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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山脉地域辽阔,横跨好几个大县。虎头寨藏于深山,仗着地形在几个县的边缘随机出没,行踪诡秘,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最擅长打游击战。 官府不是没有派人去清剿过,奈何打了这么多年,损失惨重,也就扫除了几个小关卡,连敌人大本营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这久而久之,奈何不得,也就干脆不管了。 偏偏浮云山脉还是前往秦王封地临安城的必经之路,可是苦了过往的商旅。运气好的话,请了镖局护着,舍了一半的财货,还能活着离开,运气不好,那便是人财两失。 如今虎头寨被清剿,消息一传出去,简直是人人拍手称快。 “龙庭卫真是厉害,那位指挥使大人,听说武功高强,能以一敌百,果然名不虚传!” “我有个亲戚走商被虎头寨抓住了,家里人倾家荡产的准备赎金,正巧就被救了。他亲眼看到那位指挥使大人杀了虎头寨的首领,脚下堆积的尸体都成了一座小山。听说那些投降的山匪,全都被那位指挥使大人下令活埋了,连小孩子都没放过!” 百姓们说的热闹,却还是一脸惊恐害怕的表情,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对龙庭卫更加畏惧了。 有人说龙庭卫厉害,也有人觉得龙庭卫太过残忍,山匪们都是恶人,不过那些女眷小孩应该罪不至死。用活埋这样的手段,实在是有违天和。 苏长乐路过的茶馆的时候听了一嘴,脚步顿了顿。莫非那个男人上次之所以满身是伤,还在发病当天出现,是因为去剿匪了? 五百人对两千人,要胜出,又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明明龙庭卫是为名除害,可似乎也没有什么人记得他们的恩情,说他们的好话。只因为他们行事手段太过狠辣,恐惧反而让人生畏。 那些匪徒的女眷和孩子,他们本就是一种原罪,踩着旁人的血肉过着不劳而获c锦衣玉食的日子,他们的思想早就已将强盗化。放过他们,只会留下仇恨的种子,继续催生新的土匪罢了。 没错,浮云山脉的土匪,可不是什么被逼无奈落草为寇的良民。这一片山脉资源丰富,土壤肥沃,若是安心耕种,未必不能过上安稳的生活。 她摇了摇头,转身便离开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下次那个男人来了,她还是对他好点吧。 一处富贵的大宅中,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扔掉了手上的书信,不怒自威的面容,带着让人胆寒的杀意。 “废物!这么多人都杀不了一个谢无咎,竟还让他捣毁了浮云山的据点!” 一个虎头寨,怎么可能会在官府的眼睛下存在十几年呢?这自然,是有心人故意造成如此局面的。每年通过虎头寨得到的银子,私下输送的违禁之物,可以说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十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损失惨重,要重新修整起来,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 “皇帝培养出来的这条猎犬,倒的确有点本事!” 此人若是不能拉拢,那必定是心腹大患,无论如何也留不得! 更多请收藏【】! 浮云山脉地域辽阔,横跨好几个大县。虎头寨藏于深山,仗着地形在几个县的边缘随机出没,行踪诡秘,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最擅长打游击战。 官府不是没有派人去清剿过,奈何打了这么多年,损失惨重,也就扫除了几个小关卡,连敌人大本营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这久而久之,奈何不得,也就干脆不管了。 偏偏浮云山脉还是前往秦王封地临安城的必经之路,可是苦了过往的商旅。运气好的话,请了镖局护着,舍了一半的财货,还能活着离开,运气不好,那便是人财两失。 如今虎头寨被清剿,消息一传出去,简直是人人拍手称快。 “龙庭卫真是厉害,那位指挥使大人,听说武功高强,能以一敌百,果然名不虚传!” “我有个亲戚走商被虎头寨抓住了,家里人倾家荡产的准备赎金,正巧就被救了。他亲眼看到那位指挥使大人杀了虎头寨的首领,脚下堆积的尸体都成了一座小山。听说那些投降的山匪,全都被那位指挥使大人下令活埋了,连小孩子都没放过!” 百姓们说的热闹,却还是一脸惊恐害怕的表情,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对龙庭卫更加畏惧了。 有人说龙庭卫厉害,也有人觉得龙庭卫太过残忍,山匪们都是恶人,不过那些女眷小孩应该罪不至死。用活埋这样的手段,实在是有违天和。 苏长乐路过的茶馆的时候听了一嘴,脚步顿了顿。莫非那个男人上次之所以满身是伤,还在发病当天出现,是因为去剿匪了? 五百人对两千人,要胜出,又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明明龙庭卫是为名除害,可似乎也没有什么人记得他们的恩情,说他们的好话。只因为他们行事手段太过狠辣,恐惧反而让人生畏。 那些匪徒的女眷和孩子,他们本就是一种原罪,踩着旁人的血肉过着不劳而获c锦衣玉食的日子,他们的思想早就已将强盗化。放过他们,只会留下仇恨的种子,继续催生新的土匪罢了。 没错,浮云山脉的土匪,可不是什么被逼无奈落草为寇的良民。这一片山脉资源丰富,土壤肥沃,若是安心耕种,未必不能过上安稳的生活。 她摇了摇头,转身便离开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下次那个男人来了,她还是对他好点吧。 一处富贵的大宅中,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扔掉了手上的书信,不怒自威的面容,带着让人胆寒的杀意。 “废物!这么多人都杀不了一个谢无咎,竟还让他捣毁了浮云山的据点!” 一个虎头寨,怎么可能会在官府的眼睛下存在十几年呢?这自然,是有心人故意造成如此局面的。每年通过虎头寨得到的银子,私下输送的违禁之物,可以说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十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损失惨重,要重新修整起来,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 “皇帝培养出来的这条猎犬,倒的确有点本事!” 此人若是不能拉拢,那必定是心腹大患,无论如何也留不得! 更多请收藏【】! 浮云山脉地域辽阔,横跨好几个大县。虎头寨藏于深山,仗着地形在几个县的边缘随机出没,行踪诡秘,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最擅长打游击战。 官府不是没有派人去清剿过,奈何打了这么多年,损失惨重,也就扫除了几个小关卡,连敌人大本营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这久而久之,奈何不得,也就干脆不管了。 偏偏浮云山脉还是前往秦王封地临安城的必经之路,可是苦了过往的商旅。运气好的话,请了镖局护着,舍了一半的财货,还能活着离开,运气不好,那便是人财两失。 如今虎头寨被清剿,消息一传出去,简直是人人拍手称快。 “龙庭卫真是厉害,那位指挥使大人,听说武功高强,能以一敌百,果然名不虚传!” “我有个亲戚走商被虎头寨抓住了,家里人倾家荡产的准备赎金,正巧就被救了。他亲眼看到那位指挥使大人杀了虎头寨的首领,脚下堆积的尸体都成了一座小山。听说那些投降的山匪,全都被那位指挥使大人下令活埋了,连小孩子都没放过!” 百姓们说的热闹,却还是一脸惊恐害怕的表情,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对龙庭卫更加畏惧了。 有人说龙庭卫厉害,也有人觉得龙庭卫太过残忍,山匪们都是恶人,不过那些女眷小孩应该罪不至死。用活埋这样的手段,实在是有违天和。 苏长乐路过的茶馆的时候听了一嘴,脚步顿了顿。莫非那个男人上次之所以满身是伤,还在发病当天出现,是因为去剿匪了? 五百人对两千人,要胜出,又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明明龙庭卫是为名除害,可似乎也没有什么人记得他们的恩情,说他们的好话。只因为他们行事手段太过狠辣,恐惧反而让人生畏。 那些匪徒的女眷和孩子,他们本就是一种原罪,踩着旁人的血肉过着不劳而获c锦衣玉食的日子,他们的思想早就已将强盗化。放过他们,只会留下仇恨的种子,继续催生新的土匪罢了。 没错,浮云山脉的土匪,可不是什么被逼无奈落草为寇的良民。这一片山脉资源丰富,土壤肥沃,若是安心耕种,未必不能过上安稳的生活。 她摇了摇头,转身便离开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下次那个男人来了,她还是对他好点吧。 一处富贵的大宅中,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扔掉了手上的书信,不怒自威的面容,带着让人胆寒的杀意。 “废物!这么多人都杀不了一个谢无咎,竟还让他捣毁了浮云山的据点!” 一个虎头寨,怎么可能会在官府的眼睛下存在十几年呢?这自然,是有心人故意造成如此局面的。每年通过虎头寨得到的银子,私下输送的违禁之物,可以说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十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损失惨重,要重新修整起来,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 “皇帝培养出来的这条猎犬,倒的确有点本事!” 此人若是不能拉拢,那必定是心腹大患,无论如何也留不得! 更多请收藏【】! 第135章 联系 娘娘庙门外,来往香客络绎不绝,显得格外的喧嚣热闹。 王小虎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从挑担里面拿了个卖相破损的烧饼,配着冷水下肚,便是今天的午餐了。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满脸喜色的到了他的摊子跟前。 “来两个烧饼。” “哎!五分钱一个,马上就好!” 有客人上门,王小虎自然是露出了笑容,他捡了两个装在油纸包里,抬手递了过去,也顺便看清楚了客人的脸。 “你不是那位腿脚不方便的大哥吗?” 王小虎还记得前些时日看热闹找到打听的那个人,实在是这位大哥长得显眼了点,下巴有个大痦子,更别说还走路瘸着腿,让人一见难忘。 “嗨,俺这腿啊已经好了,你看看,走路是不是不瘸了?小大夫说了,今天就是最后一次看诊,往后就再也不用来了。腿上先别太使劲儿,养个半年,就跟正常人一样啦!” 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一点也没有因为王小虎的话有什么不满,反而兴高采烈的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几步。那模样,实在是看不出瘸腿的痕迹。 “天啊,这,这是真的好了?” 王小虎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忍不住大了起来。 “那是自然,小大夫可是神医,厉害着呢!不枉俺们天不亮就赶到娘娘庙排队,才得了这义诊的机会。如今俺们没钱能报答小大夫,只能买两个烧饼,给小大夫填填肚子。” 农家人出门自己都会带上干粮,大多都是菜团子硬馍馍。这种外面卖的,加了菜肉馅料的烧饼,等闲是舍不得花钱买的。 义诊的人,有的是觉得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觉得小大夫傻。但是更多淳朴的人,哪怕给的不多,也想尽力回报一点恩情。 男人拿了烧饼就走了,王小虎却在原地还有些晕乎乎的。那个小大夫,真的有那么神奇?若是这样的话,自己那瘫痪在床的老娘,是不是有救了? 想到这里,王小虎便忍不住了。他又去找人打听了一番,几乎人人都对小大夫赞不绝口,感激涕零。 他是个孝顺的,与其等着明天来排队万一还轮不上,不如下午直接花钱去看病。至少,要知道老娘这病到底能不能治好。 方才这一番动静,也被不少人看在眼里。实际上,四周固定摊子的小贩们,已经见过好多次这样的情况了,若说一开始都是怀疑的态度,现在,几乎都是信了个七八分。 小小的屋子外面,排队的人越来越多。为了不让大家白白等上一场,如今每天上午辰时,守门的老周头就会拿出标了数字的五十个牌子发下去。 拿到牌子的就按照顺序一个个进去,没拿到的也就不用继续干等,明日争取早点就行了。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便让老周头关上门暂且午休,自己去了学堂。她刚刚到了学堂门口,便看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鬼祟身影。 “姑奶奶你可算是来了!那人终于联系我们了!” 更多请收藏【】! 娘娘庙门外,来往香客络绎不绝,显得格外的喧嚣热闹。 王小虎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从挑担里面拿了个卖相破损的烧饼,配着冷水下肚,便是今天的午餐了。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满脸喜色的到了他的摊子跟前。 “来两个烧饼。” “哎!五分钱一个,马上就好!” 有客人上门,王小虎自然是露出了笑容,他捡了两个装在油纸包里,抬手递了过去,也顺便看清楚了客人的脸。 “你不是那位腿脚不方便的大哥吗?” 王小虎还记得前些时日看热闹找到打听的那个人,实在是这位大哥长得显眼了点,下巴有个大痦子,更别说还走路瘸着腿,让人一见难忘。 “嗨,俺这腿啊已经好了,你看看,走路是不是不瘸了?小大夫说了,今天就是最后一次看诊,往后就再也不用来了。腿上先别太使劲儿,养个半年,就跟正常人一样啦!” 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一点也没有因为王小虎的话有什么不满,反而兴高采烈的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几步。那模样,实在是看不出瘸腿的痕迹。 “天啊,这,这是真的好了?” 王小虎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忍不住大了起来。 “那是自然,小大夫可是神医,厉害着呢!不枉俺们天不亮就赶到娘娘庙排队,才得了这义诊的机会。如今俺们没钱能报答小大夫,只能买两个烧饼,给小大夫填填肚子。” 农家人出门自己都会带上干粮,大多都是菜团子硬馍馍。这种外面卖的,加了菜肉馅料的烧饼,等闲是舍不得花钱买的。 义诊的人,有的是觉得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觉得小大夫傻。但是更多淳朴的人,哪怕给的不多,也想尽力回报一点恩情。 男人拿了烧饼就走了,王小虎却在原地还有些晕乎乎的。那个小大夫,真的有那么神奇?若是这样的话,自己那瘫痪在床的老娘,是不是有救了? 想到这里,王小虎便忍不住了。他又去找人打听了一番,几乎人人都对小大夫赞不绝口,感激涕零。 他是个孝顺的,与其等着明天来排队万一还轮不上,不如下午直接花钱去看病。至少,要知道老娘这病到底能不能治好。 方才这一番动静,也被不少人看在眼里。实际上,四周固定摊子的小贩们,已经见过好多次这样的情况了,若说一开始都是怀疑的态度,现在,几乎都是信了个七八分。 小小的屋子外面,排队的人越来越多。为了不让大家白白等上一场,如今每天上午辰时,守门的老周头就会拿出标了数字的五十个牌子发下去。 拿到牌子的就按照顺序一个个进去,没拿到的也就不用继续干等,明日争取早点就行了。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便让老周头关上门暂且午休,自己去了学堂。她刚刚到了学堂门口,便看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鬼祟身影。 “姑奶奶你可算是来了!那人终于联系我们了!” 更多请收藏【】! 娘娘庙门外,来往香客络绎不绝,显得格外的喧嚣热闹。 王小虎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从挑担里面拿了个卖相破损的烧饼,配着冷水下肚,便是今天的午餐了。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满脸喜色的到了他的摊子跟前。 “来两个烧饼。” “哎!五分钱一个,马上就好!” 有客人上门,王小虎自然是露出了笑容,他捡了两个装在油纸包里,抬手递了过去,也顺便看清楚了客人的脸。 “你不是那位腿脚不方便的大哥吗?” 王小虎还记得前些时日看热闹找到打听的那个人,实在是这位大哥长得显眼了点,下巴有个大痦子,更别说还走路瘸着腿,让人一见难忘。 “嗨,俺这腿啊已经好了,你看看,走路是不是不瘸了?小大夫说了,今天就是最后一次看诊,往后就再也不用来了。腿上先别太使劲儿,养个半年,就跟正常人一样啦!” 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一点也没有因为王小虎的话有什么不满,反而兴高采烈的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几步。那模样,实在是看不出瘸腿的痕迹。 “天啊,这,这是真的好了?” 王小虎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忍不住大了起来。 “那是自然,小大夫可是神医,厉害着呢!不枉俺们天不亮就赶到娘娘庙排队,才得了这义诊的机会。如今俺们没钱能报答小大夫,只能买两个烧饼,给小大夫填填肚子。” 农家人出门自己都会带上干粮,大多都是菜团子硬馍馍。这种外面卖的,加了菜肉馅料的烧饼,等闲是舍不得花钱买的。 义诊的人,有的是觉得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觉得小大夫傻。但是更多淳朴的人,哪怕给的不多,也想尽力回报一点恩情。 男人拿了烧饼就走了,王小虎却在原地还有些晕乎乎的。那个小大夫,真的有那么神奇?若是这样的话,自己那瘫痪在床的老娘,是不是有救了? 想到这里,王小虎便忍不住了。他又去找人打听了一番,几乎人人都对小大夫赞不绝口,感激涕零。 他是个孝顺的,与其等着明天来排队万一还轮不上,不如下午直接花钱去看病。至少,要知道老娘这病到底能不能治好。 方才这一番动静,也被不少人看在眼里。实际上,四周固定摊子的小贩们,已经见过好多次这样的情况了,若说一开始都是怀疑的态度,现在,几乎都是信了个七八分。 小小的屋子外面,排队的人越来越多。为了不让大家白白等上一场,如今每天上午辰时,守门的老周头就会拿出标了数字的五十个牌子发下去。 拿到牌子的就按照顺序一个个进去,没拿到的也就不用继续干等,明日争取早点就行了。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便让老周头关上门暂且午休,自己去了学堂。她刚刚到了学堂门口,便看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鬼祟身影。 “姑奶奶你可算是来了!那人终于联系我们了!” 更多请收藏【】! 娘娘庙门外,来往香客络绎不绝,显得格外的喧嚣热闹。 王小虎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从挑担里面拿了个卖相破损的烧饼,配着冷水下肚,便是今天的午餐了。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满脸喜色的到了他的摊子跟前。 “来两个烧饼。” “哎!五分钱一个,马上就好!” 有客人上门,王小虎自然是露出了笑容,他捡了两个装在油纸包里,抬手递了过去,也顺便看清楚了客人的脸。 “你不是那位腿脚不方便的大哥吗?” 王小虎还记得前些时日看热闹找到打听的那个人,实在是这位大哥长得显眼了点,下巴有个大痦子,更别说还走路瘸着腿,让人一见难忘。 “嗨,俺这腿啊已经好了,你看看,走路是不是不瘸了?小大夫说了,今天就是最后一次看诊,往后就再也不用来了。腿上先别太使劲儿,养个半年,就跟正常人一样啦!” 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一点也没有因为王小虎的话有什么不满,反而兴高采烈的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几步。那模样,实在是看不出瘸腿的痕迹。 “天啊,这,这是真的好了?” 王小虎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忍不住大了起来。 “那是自然,小大夫可是神医,厉害着呢!不枉俺们天不亮就赶到娘娘庙排队,才得了这义诊的机会。如今俺们没钱能报答小大夫,只能买两个烧饼,给小大夫填填肚子。” 农家人出门自己都会带上干粮,大多都是菜团子硬馍馍。这种外面卖的,加了菜肉馅料的烧饼,等闲是舍不得花钱买的。 义诊的人,有的是觉得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觉得小大夫傻。但是更多淳朴的人,哪怕给的不多,也想尽力回报一点恩情。 男人拿了烧饼就走了,王小虎却在原地还有些晕乎乎的。那个小大夫,真的有那么神奇?若是这样的话,自己那瘫痪在床的老娘,是不是有救了? 想到这里,王小虎便忍不住了。他又去找人打听了一番,几乎人人都对小大夫赞不绝口,感激涕零。 他是个孝顺的,与其等着明天来排队万一还轮不上,不如下午直接花钱去看病。至少,要知道老娘这病到底能不能治好。 方才这一番动静,也被不少人看在眼里。实际上,四周固定摊子的小贩们,已经见过好多次这样的情况了,若说一开始都是怀疑的态度,现在,几乎都是信了个七八分。 小小的屋子外面,排队的人越来越多。为了不让大家白白等上一场,如今每天上午辰时,守门的老周头就会拿出标了数字的五十个牌子发下去。 拿到牌子的就按照顺序一个个进去,没拿到的也就不用继续干等,明日争取早点就行了。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便让老周头关上门暂且午休,自己去了学堂。她刚刚到了学堂门口,便看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鬼祟身影。 “姑奶奶你可算是来了!那人终于联系我们了!” 更多请收藏【】! 娘娘庙门外,来往香客络绎不绝,显得格外的喧嚣热闹。 王小虎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从挑担里面拿了个卖相破损的烧饼,配着冷水下肚,便是今天的午餐了。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满脸喜色的到了他的摊子跟前。 “来两个烧饼。” “哎!五分钱一个,马上就好!” 有客人上门,王小虎自然是露出了笑容,他捡了两个装在油纸包里,抬手递了过去,也顺便看清楚了客人的脸。 “你不是那位腿脚不方便的大哥吗?” 王小虎还记得前些时日看热闹找到打听的那个人,实在是这位大哥长得显眼了点,下巴有个大痦子,更别说还走路瘸着腿,让人一见难忘。 “嗨,俺这腿啊已经好了,你看看,走路是不是不瘸了?小大夫说了,今天就是最后一次看诊,往后就再也不用来了。腿上先别太使劲儿,养个半年,就跟正常人一样啦!” 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一点也没有因为王小虎的话有什么不满,反而兴高采烈的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几步。那模样,实在是看不出瘸腿的痕迹。 “天啊,这,这是真的好了?” 王小虎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忍不住大了起来。 “那是自然,小大夫可是神医,厉害着呢!不枉俺们天不亮就赶到娘娘庙排队,才得了这义诊的机会。如今俺们没钱能报答小大夫,只能买两个烧饼,给小大夫填填肚子。” 农家人出门自己都会带上干粮,大多都是菜团子硬馍馍。这种外面卖的,加了菜肉馅料的烧饼,等闲是舍不得花钱买的。 义诊的人,有的是觉得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觉得小大夫傻。但是更多淳朴的人,哪怕给的不多,也想尽力回报一点恩情。 男人拿了烧饼就走了,王小虎却在原地还有些晕乎乎的。那个小大夫,真的有那么神奇?若是这样的话,自己那瘫痪在床的老娘,是不是有救了? 想到这里,王小虎便忍不住了。他又去找人打听了一番,几乎人人都对小大夫赞不绝口,感激涕零。 他是个孝顺的,与其等着明天来排队万一还轮不上,不如下午直接花钱去看病。至少,要知道老娘这病到底能不能治好。 方才这一番动静,也被不少人看在眼里。实际上,四周固定摊子的小贩们,已经见过好多次这样的情况了,若说一开始都是怀疑的态度,现在,几乎都是信了个七八分。 小小的屋子外面,排队的人越来越多。为了不让大家白白等上一场,如今每天上午辰时,守门的老周头就会拿出标了数字的五十个牌子发下去。 拿到牌子的就按照顺序一个个进去,没拿到的也就不用继续干等,明日争取早点就行了。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便让老周头关上门暂且午休,自己去了学堂。她刚刚到了学堂门口,便看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鬼祟身影。 “姑奶奶你可算是来了!那人终于联系我们了!” 更多请收藏【】! 娘娘庙门外,来往香客络绎不绝,显得格外的喧嚣热闹。 王小虎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从挑担里面拿了个卖相破损的烧饼,配着冷水下肚,便是今天的午餐了。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满脸喜色的到了他的摊子跟前。 “来两个烧饼。” “哎!五分钱一个,马上就好!” 有客人上门,王小虎自然是露出了笑容,他捡了两个装在油纸包里,抬手递了过去,也顺便看清楚了客人的脸。 “你不是那位腿脚不方便的大哥吗?” 王小虎还记得前些时日看热闹找到打听的那个人,实在是这位大哥长得显眼了点,下巴有个大痦子,更别说还走路瘸着腿,让人一见难忘。 “嗨,俺这腿啊已经好了,你看看,走路是不是不瘸了?小大夫说了,今天就是最后一次看诊,往后就再也不用来了。腿上先别太使劲儿,养个半年,就跟正常人一样啦!” 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一点也没有因为王小虎的话有什么不满,反而兴高采烈的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几步。那模样,实在是看不出瘸腿的痕迹。 “天啊,这,这是真的好了?” 王小虎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忍不住大了起来。 “那是自然,小大夫可是神医,厉害着呢!不枉俺们天不亮就赶到娘娘庙排队,才得了这义诊的机会。如今俺们没钱能报答小大夫,只能买两个烧饼,给小大夫填填肚子。” 农家人出门自己都会带上干粮,大多都是菜团子硬馍馍。这种外面卖的,加了菜肉馅料的烧饼,等闲是舍不得花钱买的。 义诊的人,有的是觉得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觉得小大夫傻。但是更多淳朴的人,哪怕给的不多,也想尽力回报一点恩情。 男人拿了烧饼就走了,王小虎却在原地还有些晕乎乎的。那个小大夫,真的有那么神奇?若是这样的话,自己那瘫痪在床的老娘,是不是有救了? 想到这里,王小虎便忍不住了。他又去找人打听了一番,几乎人人都对小大夫赞不绝口,感激涕零。 他是个孝顺的,与其等着明天来排队万一还轮不上,不如下午直接花钱去看病。至少,要知道老娘这病到底能不能治好。 方才这一番动静,也被不少人看在眼里。实际上,四周固定摊子的小贩们,已经见过好多次这样的情况了,若说一开始都是怀疑的态度,现在,几乎都是信了个七八分。 小小的屋子外面,排队的人越来越多。为了不让大家白白等上一场,如今每天上午辰时,守门的老周头就会拿出标了数字的五十个牌子发下去。 拿到牌子的就按照顺序一个个进去,没拿到的也就不用继续干等,明日争取早点就行了。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便让老周头关上门暂且午休,自己去了学堂。她刚刚到了学堂门口,便看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鬼祟身影。 “姑奶奶你可算是来了!那人终于联系我们了!” 更多请收藏【】! 娘娘庙门外,来往香客络绎不绝,显得格外的喧嚣热闹。 王小虎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从挑担里面拿了个卖相破损的烧饼,配着冷水下肚,便是今天的午餐了。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满脸喜色的到了他的摊子跟前。 “来两个烧饼。” “哎!五分钱一个,马上就好!” 有客人上门,王小虎自然是露出了笑容,他捡了两个装在油纸包里,抬手递了过去,也顺便看清楚了客人的脸。 “你不是那位腿脚不方便的大哥吗?” 王小虎还记得前些时日看热闹找到打听的那个人,实在是这位大哥长得显眼了点,下巴有个大痦子,更别说还走路瘸着腿,让人一见难忘。 “嗨,俺这腿啊已经好了,你看看,走路是不是不瘸了?小大夫说了,今天就是最后一次看诊,往后就再也不用来了。腿上先别太使劲儿,养个半年,就跟正常人一样啦!” 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一点也没有因为王小虎的话有什么不满,反而兴高采烈的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几步。那模样,实在是看不出瘸腿的痕迹。 “天啊,这,这是真的好了?” 王小虎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忍不住大了起来。 “那是自然,小大夫可是神医,厉害着呢!不枉俺们天不亮就赶到娘娘庙排队,才得了这义诊的机会。如今俺们没钱能报答小大夫,只能买两个烧饼,给小大夫填填肚子。” 农家人出门自己都会带上干粮,大多都是菜团子硬馍馍。这种外面卖的,加了菜肉馅料的烧饼,等闲是舍不得花钱买的。 义诊的人,有的是觉得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觉得小大夫傻。但是更多淳朴的人,哪怕给的不多,也想尽力回报一点恩情。 男人拿了烧饼就走了,王小虎却在原地还有些晕乎乎的。那个小大夫,真的有那么神奇?若是这样的话,自己那瘫痪在床的老娘,是不是有救了? 想到这里,王小虎便忍不住了。他又去找人打听了一番,几乎人人都对小大夫赞不绝口,感激涕零。 他是个孝顺的,与其等着明天来排队万一还轮不上,不如下午直接花钱去看病。至少,要知道老娘这病到底能不能治好。 方才这一番动静,也被不少人看在眼里。实际上,四周固定摊子的小贩们,已经见过好多次这样的情况了,若说一开始都是怀疑的态度,现在,几乎都是信了个七八分。 小小的屋子外面,排队的人越来越多。为了不让大家白白等上一场,如今每天上午辰时,守门的老周头就会拿出标了数字的五十个牌子发下去。 拿到牌子的就按照顺序一个个进去,没拿到的也就不用继续干等,明日争取早点就行了。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便让老周头关上门暂且午休,自己去了学堂。她刚刚到了学堂门口,便看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鬼祟身影。 “姑奶奶你可算是来了!那人终于联系我们了!” 更多请收藏【】! 娘娘庙门外,来往香客络绎不绝,显得格外的喧嚣热闹。 王小虎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从挑担里面拿了个卖相破损的烧饼,配着冷水下肚,便是今天的午餐了。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满脸喜色的到了他的摊子跟前。 “来两个烧饼。” “哎!五分钱一个,马上就好!” 有客人上门,王小虎自然是露出了笑容,他捡了两个装在油纸包里,抬手递了过去,也顺便看清楚了客人的脸。 “你不是那位腿脚不方便的大哥吗?” 王小虎还记得前些时日看热闹找到打听的那个人,实在是这位大哥长得显眼了点,下巴有个大痦子,更别说还走路瘸着腿,让人一见难忘。 “嗨,俺这腿啊已经好了,你看看,走路是不是不瘸了?小大夫说了,今天就是最后一次看诊,往后就再也不用来了。腿上先别太使劲儿,养个半年,就跟正常人一样啦!” 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一点也没有因为王小虎的话有什么不满,反而兴高采烈的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几步。那模样,实在是看不出瘸腿的痕迹。 “天啊,这,这是真的好了?” 王小虎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忍不住大了起来。 “那是自然,小大夫可是神医,厉害着呢!不枉俺们天不亮就赶到娘娘庙排队,才得了这义诊的机会。如今俺们没钱能报答小大夫,只能买两个烧饼,给小大夫填填肚子。” 农家人出门自己都会带上干粮,大多都是菜团子硬馍馍。这种外面卖的,加了菜肉馅料的烧饼,等闲是舍不得花钱买的。 义诊的人,有的是觉得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觉得小大夫傻。但是更多淳朴的人,哪怕给的不多,也想尽力回报一点恩情。 男人拿了烧饼就走了,王小虎却在原地还有些晕乎乎的。那个小大夫,真的有那么神奇?若是这样的话,自己那瘫痪在床的老娘,是不是有救了? 想到这里,王小虎便忍不住了。他又去找人打听了一番,几乎人人都对小大夫赞不绝口,感激涕零。 他是个孝顺的,与其等着明天来排队万一还轮不上,不如下午直接花钱去看病。至少,要知道老娘这病到底能不能治好。 方才这一番动静,也被不少人看在眼里。实际上,四周固定摊子的小贩们,已经见过好多次这样的情况了,若说一开始都是怀疑的态度,现在,几乎都是信了个七八分。 小小的屋子外面,排队的人越来越多。为了不让大家白白等上一场,如今每天上午辰时,守门的老周头就会拿出标了数字的五十个牌子发下去。 拿到牌子的就按照顺序一个个进去,没拿到的也就不用继续干等,明日争取早点就行了。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便让老周头关上门暂且午休,自己去了学堂。她刚刚到了学堂门口,便看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鬼祟身影。 “姑奶奶你可算是来了!那人终于联系我们了!” 更多请收藏【】! 娘娘庙门外,来往香客络绎不绝,显得格外的喧嚣热闹。 王小虎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从挑担里面拿了个卖相破损的烧饼,配着冷水下肚,便是今天的午餐了。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满脸喜色的到了他的摊子跟前。 “来两个烧饼。” “哎!五分钱一个,马上就好!” 有客人上门,王小虎自然是露出了笑容,他捡了两个装在油纸包里,抬手递了过去,也顺便看清楚了客人的脸。 “你不是那位腿脚不方便的大哥吗?” 王小虎还记得前些时日看热闹找到打听的那个人,实在是这位大哥长得显眼了点,下巴有个大痦子,更别说还走路瘸着腿,让人一见难忘。 “嗨,俺这腿啊已经好了,你看看,走路是不是不瘸了?小大夫说了,今天就是最后一次看诊,往后就再也不用来了。腿上先别太使劲儿,养个半年,就跟正常人一样啦!” 面容憨厚的中年男人一点也没有因为王小虎的话有什么不满,反而兴高采烈的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几步。那模样,实在是看不出瘸腿的痕迹。 “天啊,这,这是真的好了?” 王小虎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忍不住大了起来。 “那是自然,小大夫可是神医,厉害着呢!不枉俺们天不亮就赶到娘娘庙排队,才得了这义诊的机会。如今俺们没钱能报答小大夫,只能买两个烧饼,给小大夫填填肚子。” 农家人出门自己都会带上干粮,大多都是菜团子硬馍馍。这种外面卖的,加了菜肉馅料的烧饼,等闲是舍不得花钱买的。 义诊的人,有的是觉得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觉得小大夫傻。但是更多淳朴的人,哪怕给的不多,也想尽力回报一点恩情。 男人拿了烧饼就走了,王小虎却在原地还有些晕乎乎的。那个小大夫,真的有那么神奇?若是这样的话,自己那瘫痪在床的老娘,是不是有救了? 想到这里,王小虎便忍不住了。他又去找人打听了一番,几乎人人都对小大夫赞不绝口,感激涕零。 他是个孝顺的,与其等着明天来排队万一还轮不上,不如下午直接花钱去看病。至少,要知道老娘这病到底能不能治好。 方才这一番动静,也被不少人看在眼里。实际上,四周固定摊子的小贩们,已经见过好多次这样的情况了,若说一开始都是怀疑的态度,现在,几乎都是信了个七八分。 小小的屋子外面,排队的人越来越多。为了不让大家白白等上一场,如今每天上午辰时,守门的老周头就会拿出标了数字的五十个牌子发下去。 拿到牌子的就按照顺序一个个进去,没拿到的也就不用继续干等,明日争取早点就行了。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苏长乐便让老周头关上门暂且午休,自己去了学堂。她刚刚到了学堂门口,便看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鬼祟身影。 “姑奶奶你可算是来了!那人终于联系我们了!” 更多请收藏【】! 第136章 竟是女子 心惊胆战的过了一段时间的两个小混混,比苏长乐还巴不得对方早点出现。如今那人可算是来找他们了,可把两人给激动坏了。 “这次还是找来的一个乞丐传的话,不过是骂我们办事不力,催着我们下手再狠一点。老大正抓着那乞丐拖时间,我赶紧就过来报信了。姑奶奶,我们快点走吧。” 猴子急得抓耳挠腮的,生怕迟了一步那人走了,就找不到线索了。 “行,现在马上就走。金宝,你在学堂里面等姐姐,饿了的话就让人跑腿给你买吃的,除非是娘过来接你,否则的话不能跟任何人走明白吗?” 姐弟两个要是午时两刻还没到家的话,丽娘就会亲自找过来的,因此,她才会这么一说。 金宝乖乖点了点头,苏长乐给了他五十文钱,立刻跟着猴子出发了。 等了这么多天,可算是有了动静,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居然对一个孩子下手! 两人几乎是小跑着到了东街,猴子在前面带路,很快便到了目的地。黑老大正把那乞丐绑了起来,见到苏长乐和猴子,顿时眼前一亮,迎了上去。 “女侠,这次肯定能把人抓住!” “行了,只要抓到了幕后之人,以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苏长乐点了点头,顿时让黑老大和猴子都松了口气。 “臭小子,赶紧带路,不然的话,我废了你两条腿!” 这乞丐是个小少年,虽然满脸凶相,可到底打不过黑老大,被这么一威胁,很快就服了软。 七拐八绕的穿过几个巷口,小乞丐在一个废弃的土地庙门口停了下来。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很快便走出来了一个人影。 这人倒是警醒,居然带着个黑色的帷帽挡住了脸,看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子。 “怎么来的这么慢?事情办妥了吗?” 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这黑老大,怎么收了钱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气死我了!他这是不想要后面的银子了吗?” 女子明显十分不满,她打听过才去找了黑老大,哪知道对方根本没动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丢水里了,让她如何能甘心? 而这番话,也是证明了她的确就是幕后之人,哪怕不是主使者,也绝对知道真相! 苏长乐对着黑老大和猴子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冲了出去,将那女子一左一右的围住了。 “啊!你们做什么?” 女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跑,奈何黑老大和猴子可比她速度快多了。眼下也根本不讲究什么男女大妨,直接把那女子给制住了。 猴子一甩手,撤下来了那女子头上的帷帽,咬了咬牙。会想起那天的情形,他现在身上都觉得痛,看到针都会晕,一切,都是这个人的错!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叫,下意识地低下头捂住了脸,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吗?来人啊,救命啊!” 尖利的声音冲破云霄,下一秒却被猴子一把捂住了嘴。 “姑奶奶,快来看看,她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更多请收藏【】! 心惊胆战的过了一段时间的两个小混混,比苏长乐还巴不得对方早点出现。如今那人可算是来找他们了,可把两人给激动坏了。 “这次还是找来的一个乞丐传的话,不过是骂我们办事不力,催着我们下手再狠一点。老大正抓着那乞丐拖时间,我赶紧就过来报信了。姑奶奶,我们快点走吧。” 猴子急得抓耳挠腮的,生怕迟了一步那人走了,就找不到线索了。 “行,现在马上就走。金宝,你在学堂里面等姐姐,饿了的话就让人跑腿给你买吃的,除非是娘过来接你,否则的话不能跟任何人走明白吗?” 姐弟两个要是午时两刻还没到家的话,丽娘就会亲自找过来的,因此,她才会这么一说。 金宝乖乖点了点头,苏长乐给了他五十文钱,立刻跟着猴子出发了。 等了这么多天,可算是有了动静,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居然对一个孩子下手! 两人几乎是小跑着到了东街,猴子在前面带路,很快便到了目的地。黑老大正把那乞丐绑了起来,见到苏长乐和猴子,顿时眼前一亮,迎了上去。 “女侠,这次肯定能把人抓住!” “行了,只要抓到了幕后之人,以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苏长乐点了点头,顿时让黑老大和猴子都松了口气。 “臭小子,赶紧带路,不然的话,我废了你两条腿!” 这乞丐是个小少年,虽然满脸凶相,可到底打不过黑老大,被这么一威胁,很快就服了软。 七拐八绕的穿过几个巷口,小乞丐在一个废弃的土地庙门口停了下来。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很快便走出来了一个人影。 这人倒是警醒,居然带着个黑色的帷帽挡住了脸,看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子。 “怎么来的这么慢?事情办妥了吗?” 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这黑老大,怎么收了钱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气死我了!他这是不想要后面的银子了吗?” 女子明显十分不满,她打听过才去找了黑老大,哪知道对方根本没动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丢水里了,让她如何能甘心? 而这番话,也是证明了她的确就是幕后之人,哪怕不是主使者,也绝对知道真相! 苏长乐对着黑老大和猴子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冲了出去,将那女子一左一右的围住了。 “啊!你们做什么?” 女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跑,奈何黑老大和猴子可比她速度快多了。眼下也根本不讲究什么男女大妨,直接把那女子给制住了。 猴子一甩手,撤下来了那女子头上的帷帽,咬了咬牙。会想起那天的情形,他现在身上都觉得痛,看到针都会晕,一切,都是这个人的错!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叫,下意识地低下头捂住了脸,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吗?来人啊,救命啊!” 尖利的声音冲破云霄,下一秒却被猴子一把捂住了嘴。 “姑奶奶,快来看看,她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更多请收藏【】! 心惊胆战的过了一段时间的两个小混混,比苏长乐还巴不得对方早点出现。如今那人可算是来找他们了,可把两人给激动坏了。 “这次还是找来的一个乞丐传的话,不过是骂我们办事不力,催着我们下手再狠一点。老大正抓着那乞丐拖时间,我赶紧就过来报信了。姑奶奶,我们快点走吧。” 猴子急得抓耳挠腮的,生怕迟了一步那人走了,就找不到线索了。 “行,现在马上就走。金宝,你在学堂里面等姐姐,饿了的话就让人跑腿给你买吃的,除非是娘过来接你,否则的话不能跟任何人走明白吗?” 姐弟两个要是午时两刻还没到家的话,丽娘就会亲自找过来的,因此,她才会这么一说。 金宝乖乖点了点头,苏长乐给了他五十文钱,立刻跟着猴子出发了。 等了这么多天,可算是有了动静,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居然对一个孩子下手! 两人几乎是小跑着到了东街,猴子在前面带路,很快便到了目的地。黑老大正把那乞丐绑了起来,见到苏长乐和猴子,顿时眼前一亮,迎了上去。 “女侠,这次肯定能把人抓住!” “行了,只要抓到了幕后之人,以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苏长乐点了点头,顿时让黑老大和猴子都松了口气。 “臭小子,赶紧带路,不然的话,我废了你两条腿!” 这乞丐是个小少年,虽然满脸凶相,可到底打不过黑老大,被这么一威胁,很快就服了软。 七拐八绕的穿过几个巷口,小乞丐在一个废弃的土地庙门口停了下来。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很快便走出来了一个人影。 这人倒是警醒,居然带着个黑色的帷帽挡住了脸,看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子。 “怎么来的这么慢?事情办妥了吗?” 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这黑老大,怎么收了钱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气死我了!他这是不想要后面的银子了吗?” 女子明显十分不满,她打听过才去找了黑老大,哪知道对方根本没动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丢水里了,让她如何能甘心? 而这番话,也是证明了她的确就是幕后之人,哪怕不是主使者,也绝对知道真相! 苏长乐对着黑老大和猴子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冲了出去,将那女子一左一右的围住了。 “啊!你们做什么?” 女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跑,奈何黑老大和猴子可比她速度快多了。眼下也根本不讲究什么男女大妨,直接把那女子给制住了。 猴子一甩手,撤下来了那女子头上的帷帽,咬了咬牙。会想起那天的情形,他现在身上都觉得痛,看到针都会晕,一切,都是这个人的错!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叫,下意识地低下头捂住了脸,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吗?来人啊,救命啊!” 尖利的声音冲破云霄,下一秒却被猴子一把捂住了嘴。 “姑奶奶,快来看看,她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更多请收藏【】! 心惊胆战的过了一段时间的两个小混混,比苏长乐还巴不得对方早点出现。如今那人可算是来找他们了,可把两人给激动坏了。 “这次还是找来的一个乞丐传的话,不过是骂我们办事不力,催着我们下手再狠一点。老大正抓着那乞丐拖时间,我赶紧就过来报信了。姑奶奶,我们快点走吧。” 猴子急得抓耳挠腮的,生怕迟了一步那人走了,就找不到线索了。 “行,现在马上就走。金宝,你在学堂里面等姐姐,饿了的话就让人跑腿给你买吃的,除非是娘过来接你,否则的话不能跟任何人走明白吗?” 姐弟两个要是午时两刻还没到家的话,丽娘就会亲自找过来的,因此,她才会这么一说。 金宝乖乖点了点头,苏长乐给了他五十文钱,立刻跟着猴子出发了。 等了这么多天,可算是有了动静,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居然对一个孩子下手! 两人几乎是小跑着到了东街,猴子在前面带路,很快便到了目的地。黑老大正把那乞丐绑了起来,见到苏长乐和猴子,顿时眼前一亮,迎了上去。 “女侠,这次肯定能把人抓住!” “行了,只要抓到了幕后之人,以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苏长乐点了点头,顿时让黑老大和猴子都松了口气。 “臭小子,赶紧带路,不然的话,我废了你两条腿!” 这乞丐是个小少年,虽然满脸凶相,可到底打不过黑老大,被这么一威胁,很快就服了软。 七拐八绕的穿过几个巷口,小乞丐在一个废弃的土地庙门口停了下来。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很快便走出来了一个人影。 这人倒是警醒,居然带着个黑色的帷帽挡住了脸,看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子。 “怎么来的这么慢?事情办妥了吗?” 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这黑老大,怎么收了钱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气死我了!他这是不想要后面的银子了吗?” 女子明显十分不满,她打听过才去找了黑老大,哪知道对方根本没动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丢水里了,让她如何能甘心? 而这番话,也是证明了她的确就是幕后之人,哪怕不是主使者,也绝对知道真相! 苏长乐对着黑老大和猴子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冲了出去,将那女子一左一右的围住了。 “啊!你们做什么?” 女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跑,奈何黑老大和猴子可比她速度快多了。眼下也根本不讲究什么男女大妨,直接把那女子给制住了。 猴子一甩手,撤下来了那女子头上的帷帽,咬了咬牙。会想起那天的情形,他现在身上都觉得痛,看到针都会晕,一切,都是这个人的错!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叫,下意识地低下头捂住了脸,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吗?来人啊,救命啊!” 尖利的声音冲破云霄,下一秒却被猴子一把捂住了嘴。 “姑奶奶,快来看看,她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更多请收藏【】! 心惊胆战的过了一段时间的两个小混混,比苏长乐还巴不得对方早点出现。如今那人可算是来找他们了,可把两人给激动坏了。 “这次还是找来的一个乞丐传的话,不过是骂我们办事不力,催着我们下手再狠一点。老大正抓着那乞丐拖时间,我赶紧就过来报信了。姑奶奶,我们快点走吧。” 猴子急得抓耳挠腮的,生怕迟了一步那人走了,就找不到线索了。 “行,现在马上就走。金宝,你在学堂里面等姐姐,饿了的话就让人跑腿给你买吃的,除非是娘过来接你,否则的话不能跟任何人走明白吗?” 姐弟两个要是午时两刻还没到家的话,丽娘就会亲自找过来的,因此,她才会这么一说。 金宝乖乖点了点头,苏长乐给了他五十文钱,立刻跟着猴子出发了。 等了这么多天,可算是有了动静,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居然对一个孩子下手! 两人几乎是小跑着到了东街,猴子在前面带路,很快便到了目的地。黑老大正把那乞丐绑了起来,见到苏长乐和猴子,顿时眼前一亮,迎了上去。 “女侠,这次肯定能把人抓住!” “行了,只要抓到了幕后之人,以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苏长乐点了点头,顿时让黑老大和猴子都松了口气。 “臭小子,赶紧带路,不然的话,我废了你两条腿!” 这乞丐是个小少年,虽然满脸凶相,可到底打不过黑老大,被这么一威胁,很快就服了软。 七拐八绕的穿过几个巷口,小乞丐在一个废弃的土地庙门口停了下来。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很快便走出来了一个人影。 这人倒是警醒,居然带着个黑色的帷帽挡住了脸,看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子。 “怎么来的这么慢?事情办妥了吗?” 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这黑老大,怎么收了钱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气死我了!他这是不想要后面的银子了吗?” 女子明显十分不满,她打听过才去找了黑老大,哪知道对方根本没动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丢水里了,让她如何能甘心? 而这番话,也是证明了她的确就是幕后之人,哪怕不是主使者,也绝对知道真相! 苏长乐对着黑老大和猴子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冲了出去,将那女子一左一右的围住了。 “啊!你们做什么?” 女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跑,奈何黑老大和猴子可比她速度快多了。眼下也根本不讲究什么男女大妨,直接把那女子给制住了。 猴子一甩手,撤下来了那女子头上的帷帽,咬了咬牙。会想起那天的情形,他现在身上都觉得痛,看到针都会晕,一切,都是这个人的错!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叫,下意识地低下头捂住了脸,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吗?来人啊,救命啊!” 尖利的声音冲破云霄,下一秒却被猴子一把捂住了嘴。 “姑奶奶,快来看看,她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更多请收藏【】! 心惊胆战的过了一段时间的两个小混混,比苏长乐还巴不得对方早点出现。如今那人可算是来找他们了,可把两人给激动坏了。 “这次还是找来的一个乞丐传的话,不过是骂我们办事不力,催着我们下手再狠一点。老大正抓着那乞丐拖时间,我赶紧就过来报信了。姑奶奶,我们快点走吧。” 猴子急得抓耳挠腮的,生怕迟了一步那人走了,就找不到线索了。 “行,现在马上就走。金宝,你在学堂里面等姐姐,饿了的话就让人跑腿给你买吃的,除非是娘过来接你,否则的话不能跟任何人走明白吗?” 姐弟两个要是午时两刻还没到家的话,丽娘就会亲自找过来的,因此,她才会这么一说。 金宝乖乖点了点头,苏长乐给了他五十文钱,立刻跟着猴子出发了。 等了这么多天,可算是有了动静,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居然对一个孩子下手! 两人几乎是小跑着到了东街,猴子在前面带路,很快便到了目的地。黑老大正把那乞丐绑了起来,见到苏长乐和猴子,顿时眼前一亮,迎了上去。 “女侠,这次肯定能把人抓住!” “行了,只要抓到了幕后之人,以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苏长乐点了点头,顿时让黑老大和猴子都松了口气。 “臭小子,赶紧带路,不然的话,我废了你两条腿!” 这乞丐是个小少年,虽然满脸凶相,可到底打不过黑老大,被这么一威胁,很快就服了软。 七拐八绕的穿过几个巷口,小乞丐在一个废弃的土地庙门口停了下来。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很快便走出来了一个人影。 这人倒是警醒,居然带着个黑色的帷帽挡住了脸,看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子。 “怎么来的这么慢?事情办妥了吗?” 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这黑老大,怎么收了钱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气死我了!他这是不想要后面的银子了吗?” 女子明显十分不满,她打听过才去找了黑老大,哪知道对方根本没动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丢水里了,让她如何能甘心? 而这番话,也是证明了她的确就是幕后之人,哪怕不是主使者,也绝对知道真相! 苏长乐对着黑老大和猴子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冲了出去,将那女子一左一右的围住了。 “啊!你们做什么?” 女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跑,奈何黑老大和猴子可比她速度快多了。眼下也根本不讲究什么男女大妨,直接把那女子给制住了。 猴子一甩手,撤下来了那女子头上的帷帽,咬了咬牙。会想起那天的情形,他现在身上都觉得痛,看到针都会晕,一切,都是这个人的错!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叫,下意识地低下头捂住了脸,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吗?来人啊,救命啊!” 尖利的声音冲破云霄,下一秒却被猴子一把捂住了嘴。 “姑奶奶,快来看看,她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更多请收藏【】! 心惊胆战的过了一段时间的两个小混混,比苏长乐还巴不得对方早点出现。如今那人可算是来找他们了,可把两人给激动坏了。 “这次还是找来的一个乞丐传的话,不过是骂我们办事不力,催着我们下手再狠一点。老大正抓着那乞丐拖时间,我赶紧就过来报信了。姑奶奶,我们快点走吧。” 猴子急得抓耳挠腮的,生怕迟了一步那人走了,就找不到线索了。 “行,现在马上就走。金宝,你在学堂里面等姐姐,饿了的话就让人跑腿给你买吃的,除非是娘过来接你,否则的话不能跟任何人走明白吗?” 姐弟两个要是午时两刻还没到家的话,丽娘就会亲自找过来的,因此,她才会这么一说。 金宝乖乖点了点头,苏长乐给了他五十文钱,立刻跟着猴子出发了。 等了这么多天,可算是有了动静,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居然对一个孩子下手! 两人几乎是小跑着到了东街,猴子在前面带路,很快便到了目的地。黑老大正把那乞丐绑了起来,见到苏长乐和猴子,顿时眼前一亮,迎了上去。 “女侠,这次肯定能把人抓住!” “行了,只要抓到了幕后之人,以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苏长乐点了点头,顿时让黑老大和猴子都松了口气。 “臭小子,赶紧带路,不然的话,我废了你两条腿!” 这乞丐是个小少年,虽然满脸凶相,可到底打不过黑老大,被这么一威胁,很快就服了软。 七拐八绕的穿过几个巷口,小乞丐在一个废弃的土地庙门口停了下来。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很快便走出来了一个人影。 这人倒是警醒,居然带着个黑色的帷帽挡住了脸,看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子。 “怎么来的这么慢?事情办妥了吗?” 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这黑老大,怎么收了钱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气死我了!他这是不想要后面的银子了吗?” 女子明显十分不满,她打听过才去找了黑老大,哪知道对方根本没动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丢水里了,让她如何能甘心? 而这番话,也是证明了她的确就是幕后之人,哪怕不是主使者,也绝对知道真相! 苏长乐对着黑老大和猴子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冲了出去,将那女子一左一右的围住了。 “啊!你们做什么?” 女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跑,奈何黑老大和猴子可比她速度快多了。眼下也根本不讲究什么男女大妨,直接把那女子给制住了。 猴子一甩手,撤下来了那女子头上的帷帽,咬了咬牙。会想起那天的情形,他现在身上都觉得痛,看到针都会晕,一切,都是这个人的错!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叫,下意识地低下头捂住了脸,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吗?来人啊,救命啊!” 尖利的声音冲破云霄,下一秒却被猴子一把捂住了嘴。 “姑奶奶,快来看看,她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更多请收藏【】! 心惊胆战的过了一段时间的两个小混混,比苏长乐还巴不得对方早点出现。如今那人可算是来找他们了,可把两人给激动坏了。 “这次还是找来的一个乞丐传的话,不过是骂我们办事不力,催着我们下手再狠一点。老大正抓着那乞丐拖时间,我赶紧就过来报信了。姑奶奶,我们快点走吧。” 猴子急得抓耳挠腮的,生怕迟了一步那人走了,就找不到线索了。 “行,现在马上就走。金宝,你在学堂里面等姐姐,饿了的话就让人跑腿给你买吃的,除非是娘过来接你,否则的话不能跟任何人走明白吗?” 姐弟两个要是午时两刻还没到家的话,丽娘就会亲自找过来的,因此,她才会这么一说。 金宝乖乖点了点头,苏长乐给了他五十文钱,立刻跟着猴子出发了。 等了这么多天,可算是有了动静,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居然对一个孩子下手! 两人几乎是小跑着到了东街,猴子在前面带路,很快便到了目的地。黑老大正把那乞丐绑了起来,见到苏长乐和猴子,顿时眼前一亮,迎了上去。 “女侠,这次肯定能把人抓住!” “行了,只要抓到了幕后之人,以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苏长乐点了点头,顿时让黑老大和猴子都松了口气。 “臭小子,赶紧带路,不然的话,我废了你两条腿!” 这乞丐是个小少年,虽然满脸凶相,可到底打不过黑老大,被这么一威胁,很快就服了软。 七拐八绕的穿过几个巷口,小乞丐在一个废弃的土地庙门口停了下来。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很快便走出来了一个人影。 这人倒是警醒,居然带着个黑色的帷帽挡住了脸,看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子。 “怎么来的这么慢?事情办妥了吗?” 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这黑老大,怎么收了钱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气死我了!他这是不想要后面的银子了吗?” 女子明显十分不满,她打听过才去找了黑老大,哪知道对方根本没动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丢水里了,让她如何能甘心? 而这番话,也是证明了她的确就是幕后之人,哪怕不是主使者,也绝对知道真相! 苏长乐对着黑老大和猴子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冲了出去,将那女子一左一右的围住了。 “啊!你们做什么?” 女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跑,奈何黑老大和猴子可比她速度快多了。眼下也根本不讲究什么男女大妨,直接把那女子给制住了。 猴子一甩手,撤下来了那女子头上的帷帽,咬了咬牙。会想起那天的情形,他现在身上都觉得痛,看到针都会晕,一切,都是这个人的错!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叫,下意识地低下头捂住了脸,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吗?来人啊,救命啊!” 尖利的声音冲破云霄,下一秒却被猴子一把捂住了嘴。 “姑奶奶,快来看看,她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更多请收藏【】! 心惊胆战的过了一段时间的两个小混混,比苏长乐还巴不得对方早点出现。如今那人可算是来找他们了,可把两人给激动坏了。 “这次还是找来的一个乞丐传的话,不过是骂我们办事不力,催着我们下手再狠一点。老大正抓着那乞丐拖时间,我赶紧就过来报信了。姑奶奶,我们快点走吧。” 猴子急得抓耳挠腮的,生怕迟了一步那人走了,就找不到线索了。 “行,现在马上就走。金宝,你在学堂里面等姐姐,饿了的话就让人跑腿给你买吃的,除非是娘过来接你,否则的话不能跟任何人走明白吗?” 姐弟两个要是午时两刻还没到家的话,丽娘就会亲自找过来的,因此,她才会这么一说。 金宝乖乖点了点头,苏长乐给了他五十文钱,立刻跟着猴子出发了。 等了这么多天,可算是有了动静,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居然对一个孩子下手! 两人几乎是小跑着到了东街,猴子在前面带路,很快便到了目的地。黑老大正把那乞丐绑了起来,见到苏长乐和猴子,顿时眼前一亮,迎了上去。 “女侠,这次肯定能把人抓住!” “行了,只要抓到了幕后之人,以后我就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苏长乐点了点头,顿时让黑老大和猴子都松了口气。 “臭小子,赶紧带路,不然的话,我废了你两条腿!” 这乞丐是个小少年,虽然满脸凶相,可到底打不过黑老大,被这么一威胁,很快就服了软。 七拐八绕的穿过几个巷口,小乞丐在一个废弃的土地庙门口停了下来。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很快便走出来了一个人影。 这人倒是警醒,居然带着个黑色的帷帽挡住了脸,看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子。 “怎么来的这么慢?事情办妥了吗?” 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这黑老大,怎么收了钱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气死我了!他这是不想要后面的银子了吗?” 女子明显十分不满,她打听过才去找了黑老大,哪知道对方根本没动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丢水里了,让她如何能甘心? 而这番话,也是证明了她的确就是幕后之人,哪怕不是主使者,也绝对知道真相! 苏长乐对着黑老大和猴子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冲了出去,将那女子一左一右的围住了。 “啊!你们做什么?” 女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跑,奈何黑老大和猴子可比她速度快多了。眼下也根本不讲究什么男女大妨,直接把那女子给制住了。 猴子一甩手,撤下来了那女子头上的帷帽,咬了咬牙。会想起那天的情形,他现在身上都觉得痛,看到针都会晕,一切,都是这个人的错! 那女子发出一声尖叫,下意识地低下头捂住了脸,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吗?来人啊,救命啊!” 尖利的声音冲破云霄,下一秒却被猴子一把捂住了嘴。 “姑奶奶,快来看看,她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更多请收藏【】! 第137章 理直气壮 强行被捏住了下巴,抬起头来的女子,露出了一张让苏长乐熟悉的面容。 “是你!” 苏长乐沉下了脸,心中满是愤怒。而已经避无可避的秋禾,却是瑟缩了一下身子,眼神躲闪。 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能让黑老大这个混混反过来抓她,难怪这段时间对方拿了钱不办事呢!可恶,她被骗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苏立夏指使你的?”苏长乐语气平静,然而熟悉的她的就会知道,这平静之下,是绝对压抑的暗涌。 “大小姐没有指使我,是我自己看不过去,想要给大小姐和大少爷出口气而已!你不过是个拖油瓶,你娘也只是个继室,却处处争抢苏家不属于你们的东西,简直是坏透了!” 大概是破罐子破摔,秋禾被抓了正着,一开始的惊慌过去之后,却是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大少爷天天卧病在床,身子那么虚弱,不都是你们害的吗!他也想去学堂,却偏偏没有这个机会,每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你们在那里炫耀。你们要是有良心,就不该这么刺激他才是!” “这苏家的一切都是大少爷的,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小姐和大少爷忍着不和你们计较,可我却看不下去。有本事,你们自己拿银子送金宝去读书啊!” 秋禾义愤填膺地开口,纷纷自己是正义之师,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的神色。 金宝是个爱表现的性子,他每天从学堂回来,都会大声的念书,说今天夫子教了什么,夸他多么聪明。被禁锢在房间里面的苏小满,听着金宝所说的一切,如何能不心动呢? 他也只是个孩子,还是个受了委屈也只会藏在心里,不会为了自己的意愿勉强别人的孩子。只是,秋禾天天照料他,如何看不出来他的期待向往和失落呢? 秋禾知道,苏立夏才是自己的主子,她也感激苏立夏救她出了火坑,更知道苏立夏以后会有富贵的前途。所以,她忠心耿耿,自然是一切站在苏立夏的角度,来替她办事。 而找小混混恐吓金宝,让他厌学,让他回到家里再不能去读书,那就和苏小满一样了。这样一来,也不怕金宝会因为读书出息了,始终压在苏小满的头上,被苏铁柱看重偏宠,甚至把家产都交给了他。 秋禾本来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头,见多了这些妻妾之争,嫡庶较量的场面。她看不惯欺压了苏立夏和苏小满姐弟两人多年的丽娘,还有她的一对儿女,自然是要想法子为主子铲除后患的。 等事情办成了,她再告诉苏立夏邀功,如此一来,也能越发得到苏立夏的看重。比起照顾苏小满,她更想跟在苏立夏身边。 见识过富贵,又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做个普通的,添茶倒水的小丫鬟呢?如果苏小满年纪再大点,或许秋禾还能接受,凭着贴身照顾的恩情成为大少爷的枕边人。 可他还是个孩子,而且体弱多病,秋禾自然也升不起这样的念头。 更多请收藏【】! 强行被捏住了下巴,抬起头来的女子,露出了一张让苏长乐熟悉的面容。 “是你!” 苏长乐沉下了脸,心中满是愤怒。而已经避无可避的秋禾,却是瑟缩了一下身子,眼神躲闪。 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能让黑老大这个混混反过来抓她,难怪这段时间对方拿了钱不办事呢!可恶,她被骗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苏立夏指使你的?”苏长乐语气平静,然而熟悉的她的就会知道,这平静之下,是绝对压抑的暗涌。 “大小姐没有指使我,是我自己看不过去,想要给大小姐和大少爷出口气而已!你不过是个拖油瓶,你娘也只是个继室,却处处争抢苏家不属于你们的东西,简直是坏透了!” 大概是破罐子破摔,秋禾被抓了正着,一开始的惊慌过去之后,却是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大少爷天天卧病在床,身子那么虚弱,不都是你们害的吗!他也想去学堂,却偏偏没有这个机会,每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你们在那里炫耀。你们要是有良心,就不该这么刺激他才是!” “这苏家的一切都是大少爷的,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小姐和大少爷忍着不和你们计较,可我却看不下去。有本事,你们自己拿银子送金宝去读书啊!” 秋禾义愤填膺地开口,纷纷自己是正义之师,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的神色。 金宝是个爱表现的性子,他每天从学堂回来,都会大声的念书,说今天夫子教了什么,夸他多么聪明。被禁锢在房间里面的苏小满,听着金宝所说的一切,如何能不心动呢? 他也只是个孩子,还是个受了委屈也只会藏在心里,不会为了自己的意愿勉强别人的孩子。只是,秋禾天天照料他,如何看不出来他的期待向往和失落呢? 秋禾知道,苏立夏才是自己的主子,她也感激苏立夏救她出了火坑,更知道苏立夏以后会有富贵的前途。所以,她忠心耿耿,自然是一切站在苏立夏的角度,来替她办事。 而找小混混恐吓金宝,让他厌学,让他回到家里再不能去读书,那就和苏小满一样了。这样一来,也不怕金宝会因为读书出息了,始终压在苏小满的头上,被苏铁柱看重偏宠,甚至把家产都交给了他。 秋禾本来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头,见多了这些妻妾之争,嫡庶较量的场面。她看不惯欺压了苏立夏和苏小满姐弟两人多年的丽娘,还有她的一对儿女,自然是要想法子为主子铲除后患的。 等事情办成了,她再告诉苏立夏邀功,如此一来,也能越发得到苏立夏的看重。比起照顾苏小满,她更想跟在苏立夏身边。 见识过富贵,又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做个普通的,添茶倒水的小丫鬟呢?如果苏小满年纪再大点,或许秋禾还能接受,凭着贴身照顾的恩情成为大少爷的枕边人。 可他还是个孩子,而且体弱多病,秋禾自然也升不起这样的念头。 更多请收藏【】! 强行被捏住了下巴,抬起头来的女子,露出了一张让苏长乐熟悉的面容。 “是你!” 苏长乐沉下了脸,心中满是愤怒。而已经避无可避的秋禾,却是瑟缩了一下身子,眼神躲闪。 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能让黑老大这个混混反过来抓她,难怪这段时间对方拿了钱不办事呢!可恶,她被骗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苏立夏指使你的?”苏长乐语气平静,然而熟悉的她的就会知道,这平静之下,是绝对压抑的暗涌。 “大小姐没有指使我,是我自己看不过去,想要给大小姐和大少爷出口气而已!你不过是个拖油瓶,你娘也只是个继室,却处处争抢苏家不属于你们的东西,简直是坏透了!” 大概是破罐子破摔,秋禾被抓了正着,一开始的惊慌过去之后,却是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大少爷天天卧病在床,身子那么虚弱,不都是你们害的吗!他也想去学堂,却偏偏没有这个机会,每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你们在那里炫耀。你们要是有良心,就不该这么刺激他才是!” “这苏家的一切都是大少爷的,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小姐和大少爷忍着不和你们计较,可我却看不下去。有本事,你们自己拿银子送金宝去读书啊!” 秋禾义愤填膺地开口,纷纷自己是正义之师,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的神色。 金宝是个爱表现的性子,他每天从学堂回来,都会大声的念书,说今天夫子教了什么,夸他多么聪明。被禁锢在房间里面的苏小满,听着金宝所说的一切,如何能不心动呢? 他也只是个孩子,还是个受了委屈也只会藏在心里,不会为了自己的意愿勉强别人的孩子。只是,秋禾天天照料他,如何看不出来他的期待向往和失落呢? 秋禾知道,苏立夏才是自己的主子,她也感激苏立夏救她出了火坑,更知道苏立夏以后会有富贵的前途。所以,她忠心耿耿,自然是一切站在苏立夏的角度,来替她办事。 而找小混混恐吓金宝,让他厌学,让他回到家里再不能去读书,那就和苏小满一样了。这样一来,也不怕金宝会因为读书出息了,始终压在苏小满的头上,被苏铁柱看重偏宠,甚至把家产都交给了他。 秋禾本来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头,见多了这些妻妾之争,嫡庶较量的场面。她看不惯欺压了苏立夏和苏小满姐弟两人多年的丽娘,还有她的一对儿女,自然是要想法子为主子铲除后患的。 等事情办成了,她再告诉苏立夏邀功,如此一来,也能越发得到苏立夏的看重。比起照顾苏小满,她更想跟在苏立夏身边。 见识过富贵,又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做个普通的,添茶倒水的小丫鬟呢?如果苏小满年纪再大点,或许秋禾还能接受,凭着贴身照顾的恩情成为大少爷的枕边人。 可他还是个孩子,而且体弱多病,秋禾自然也升不起这样的念头。 更多请收藏【】! 强行被捏住了下巴,抬起头来的女子,露出了一张让苏长乐熟悉的面容。 “是你!” 苏长乐沉下了脸,心中满是愤怒。而已经避无可避的秋禾,却是瑟缩了一下身子,眼神躲闪。 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能让黑老大这个混混反过来抓她,难怪这段时间对方拿了钱不办事呢!可恶,她被骗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苏立夏指使你的?”苏长乐语气平静,然而熟悉的她的就会知道,这平静之下,是绝对压抑的暗涌。 “大小姐没有指使我,是我自己看不过去,想要给大小姐和大少爷出口气而已!你不过是个拖油瓶,你娘也只是个继室,却处处争抢苏家不属于你们的东西,简直是坏透了!” 大概是破罐子破摔,秋禾被抓了正着,一开始的惊慌过去之后,却是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大少爷天天卧病在床,身子那么虚弱,不都是你们害的吗!他也想去学堂,却偏偏没有这个机会,每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你们在那里炫耀。你们要是有良心,就不该这么刺激他才是!” “这苏家的一切都是大少爷的,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小姐和大少爷忍着不和你们计较,可我却看不下去。有本事,你们自己拿银子送金宝去读书啊!” 秋禾义愤填膺地开口,纷纷自己是正义之师,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的神色。 金宝是个爱表现的性子,他每天从学堂回来,都会大声的念书,说今天夫子教了什么,夸他多么聪明。被禁锢在房间里面的苏小满,听着金宝所说的一切,如何能不心动呢? 他也只是个孩子,还是个受了委屈也只会藏在心里,不会为了自己的意愿勉强别人的孩子。只是,秋禾天天照料他,如何看不出来他的期待向往和失落呢? 秋禾知道,苏立夏才是自己的主子,她也感激苏立夏救她出了火坑,更知道苏立夏以后会有富贵的前途。所以,她忠心耿耿,自然是一切站在苏立夏的角度,来替她办事。 而找小混混恐吓金宝,让他厌学,让他回到家里再不能去读书,那就和苏小满一样了。这样一来,也不怕金宝会因为读书出息了,始终压在苏小满的头上,被苏铁柱看重偏宠,甚至把家产都交给了他。 秋禾本来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头,见多了这些妻妾之争,嫡庶较量的场面。她看不惯欺压了苏立夏和苏小满姐弟两人多年的丽娘,还有她的一对儿女,自然是要想法子为主子铲除后患的。 等事情办成了,她再告诉苏立夏邀功,如此一来,也能越发得到苏立夏的看重。比起照顾苏小满,她更想跟在苏立夏身边。 见识过富贵,又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做个普通的,添茶倒水的小丫鬟呢?如果苏小满年纪再大点,或许秋禾还能接受,凭着贴身照顾的恩情成为大少爷的枕边人。 可他还是个孩子,而且体弱多病,秋禾自然也升不起这样的念头。 更多请收藏【】! 强行被捏住了下巴,抬起头来的女子,露出了一张让苏长乐熟悉的面容。 “是你!” 苏长乐沉下了脸,心中满是愤怒。而已经避无可避的秋禾,却是瑟缩了一下身子,眼神躲闪。 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能让黑老大这个混混反过来抓她,难怪这段时间对方拿了钱不办事呢!可恶,她被骗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苏立夏指使你的?”苏长乐语气平静,然而熟悉的她的就会知道,这平静之下,是绝对压抑的暗涌。 “大小姐没有指使我,是我自己看不过去,想要给大小姐和大少爷出口气而已!你不过是个拖油瓶,你娘也只是个继室,却处处争抢苏家不属于你们的东西,简直是坏透了!” 大概是破罐子破摔,秋禾被抓了正着,一开始的惊慌过去之后,却是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大少爷天天卧病在床,身子那么虚弱,不都是你们害的吗!他也想去学堂,却偏偏没有这个机会,每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你们在那里炫耀。你们要是有良心,就不该这么刺激他才是!” “这苏家的一切都是大少爷的,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小姐和大少爷忍着不和你们计较,可我却看不下去。有本事,你们自己拿银子送金宝去读书啊!” 秋禾义愤填膺地开口,纷纷自己是正义之师,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的神色。 金宝是个爱表现的性子,他每天从学堂回来,都会大声的念书,说今天夫子教了什么,夸他多么聪明。被禁锢在房间里面的苏小满,听着金宝所说的一切,如何能不心动呢? 他也只是个孩子,还是个受了委屈也只会藏在心里,不会为了自己的意愿勉强别人的孩子。只是,秋禾天天照料他,如何看不出来他的期待向往和失落呢? 秋禾知道,苏立夏才是自己的主子,她也感激苏立夏救她出了火坑,更知道苏立夏以后会有富贵的前途。所以,她忠心耿耿,自然是一切站在苏立夏的角度,来替她办事。 而找小混混恐吓金宝,让他厌学,让他回到家里再不能去读书,那就和苏小满一样了。这样一来,也不怕金宝会因为读书出息了,始终压在苏小满的头上,被苏铁柱看重偏宠,甚至把家产都交给了他。 秋禾本来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头,见多了这些妻妾之争,嫡庶较量的场面。她看不惯欺压了苏立夏和苏小满姐弟两人多年的丽娘,还有她的一对儿女,自然是要想法子为主子铲除后患的。 等事情办成了,她再告诉苏立夏邀功,如此一来,也能越发得到苏立夏的看重。比起照顾苏小满,她更想跟在苏立夏身边。 见识过富贵,又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做个普通的,添茶倒水的小丫鬟呢?如果苏小满年纪再大点,或许秋禾还能接受,凭着贴身照顾的恩情成为大少爷的枕边人。 可他还是个孩子,而且体弱多病,秋禾自然也升不起这样的念头。 更多请收藏【】! 强行被捏住了下巴,抬起头来的女子,露出了一张让苏长乐熟悉的面容。 “是你!” 苏长乐沉下了脸,心中满是愤怒。而已经避无可避的秋禾,却是瑟缩了一下身子,眼神躲闪。 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能让黑老大这个混混反过来抓她,难怪这段时间对方拿了钱不办事呢!可恶,她被骗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苏立夏指使你的?”苏长乐语气平静,然而熟悉的她的就会知道,这平静之下,是绝对压抑的暗涌。 “大小姐没有指使我,是我自己看不过去,想要给大小姐和大少爷出口气而已!你不过是个拖油瓶,你娘也只是个继室,却处处争抢苏家不属于你们的东西,简直是坏透了!” 大概是破罐子破摔,秋禾被抓了正着,一开始的惊慌过去之后,却是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大少爷天天卧病在床,身子那么虚弱,不都是你们害的吗!他也想去学堂,却偏偏没有这个机会,每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你们在那里炫耀。你们要是有良心,就不该这么刺激他才是!” “这苏家的一切都是大少爷的,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小姐和大少爷忍着不和你们计较,可我却看不下去。有本事,你们自己拿银子送金宝去读书啊!” 秋禾义愤填膺地开口,纷纷自己是正义之师,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的神色。 金宝是个爱表现的性子,他每天从学堂回来,都会大声的念书,说今天夫子教了什么,夸他多么聪明。被禁锢在房间里面的苏小满,听着金宝所说的一切,如何能不心动呢? 他也只是个孩子,还是个受了委屈也只会藏在心里,不会为了自己的意愿勉强别人的孩子。只是,秋禾天天照料他,如何看不出来他的期待向往和失落呢? 秋禾知道,苏立夏才是自己的主子,她也感激苏立夏救她出了火坑,更知道苏立夏以后会有富贵的前途。所以,她忠心耿耿,自然是一切站在苏立夏的角度,来替她办事。 而找小混混恐吓金宝,让他厌学,让他回到家里再不能去读书,那就和苏小满一样了。这样一来,也不怕金宝会因为读书出息了,始终压在苏小满的头上,被苏铁柱看重偏宠,甚至把家产都交给了他。 秋禾本来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头,见多了这些妻妾之争,嫡庶较量的场面。她看不惯欺压了苏立夏和苏小满姐弟两人多年的丽娘,还有她的一对儿女,自然是要想法子为主子铲除后患的。 等事情办成了,她再告诉苏立夏邀功,如此一来,也能越发得到苏立夏的看重。比起照顾苏小满,她更想跟在苏立夏身边。 见识过富贵,又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做个普通的,添茶倒水的小丫鬟呢?如果苏小满年纪再大点,或许秋禾还能接受,凭着贴身照顾的恩情成为大少爷的枕边人。 可他还是个孩子,而且体弱多病,秋禾自然也升不起这样的念头。 更多请收藏【】! 强行被捏住了下巴,抬起头来的女子,露出了一张让苏长乐熟悉的面容。 “是你!” 苏长乐沉下了脸,心中满是愤怒。而已经避无可避的秋禾,却是瑟缩了一下身子,眼神躲闪。 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能让黑老大这个混混反过来抓她,难怪这段时间对方拿了钱不办事呢!可恶,她被骗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苏立夏指使你的?”苏长乐语气平静,然而熟悉的她的就会知道,这平静之下,是绝对压抑的暗涌。 “大小姐没有指使我,是我自己看不过去,想要给大小姐和大少爷出口气而已!你不过是个拖油瓶,你娘也只是个继室,却处处争抢苏家不属于你们的东西,简直是坏透了!” 大概是破罐子破摔,秋禾被抓了正着,一开始的惊慌过去之后,却是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大少爷天天卧病在床,身子那么虚弱,不都是你们害的吗!他也想去学堂,却偏偏没有这个机会,每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你们在那里炫耀。你们要是有良心,就不该这么刺激他才是!” “这苏家的一切都是大少爷的,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小姐和大少爷忍着不和你们计较,可我却看不下去。有本事,你们自己拿银子送金宝去读书啊!” 秋禾义愤填膺地开口,纷纷自己是正义之师,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的神色。 金宝是个爱表现的性子,他每天从学堂回来,都会大声的念书,说今天夫子教了什么,夸他多么聪明。被禁锢在房间里面的苏小满,听着金宝所说的一切,如何能不心动呢? 他也只是个孩子,还是个受了委屈也只会藏在心里,不会为了自己的意愿勉强别人的孩子。只是,秋禾天天照料他,如何看不出来他的期待向往和失落呢? 秋禾知道,苏立夏才是自己的主子,她也感激苏立夏救她出了火坑,更知道苏立夏以后会有富贵的前途。所以,她忠心耿耿,自然是一切站在苏立夏的角度,来替她办事。 而找小混混恐吓金宝,让他厌学,让他回到家里再不能去读书,那就和苏小满一样了。这样一来,也不怕金宝会因为读书出息了,始终压在苏小满的头上,被苏铁柱看重偏宠,甚至把家产都交给了他。 秋禾本来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头,见多了这些妻妾之争,嫡庶较量的场面。她看不惯欺压了苏立夏和苏小满姐弟两人多年的丽娘,还有她的一对儿女,自然是要想法子为主子铲除后患的。 等事情办成了,她再告诉苏立夏邀功,如此一来,也能越发得到苏立夏的看重。比起照顾苏小满,她更想跟在苏立夏身边。 见识过富贵,又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做个普通的,添茶倒水的小丫鬟呢?如果苏小满年纪再大点,或许秋禾还能接受,凭着贴身照顾的恩情成为大少爷的枕边人。 可他还是个孩子,而且体弱多病,秋禾自然也升不起这样的念头。 更多请收藏【】! 强行被捏住了下巴,抬起头来的女子,露出了一张让苏长乐熟悉的面容。 “是你!” 苏长乐沉下了脸,心中满是愤怒。而已经避无可避的秋禾,却是瑟缩了一下身子,眼神躲闪。 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能让黑老大这个混混反过来抓她,难怪这段时间对方拿了钱不办事呢!可恶,她被骗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苏立夏指使你的?”苏长乐语气平静,然而熟悉的她的就会知道,这平静之下,是绝对压抑的暗涌。 “大小姐没有指使我,是我自己看不过去,想要给大小姐和大少爷出口气而已!你不过是个拖油瓶,你娘也只是个继室,却处处争抢苏家不属于你们的东西,简直是坏透了!” 大概是破罐子破摔,秋禾被抓了正着,一开始的惊慌过去之后,却是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大少爷天天卧病在床,身子那么虚弱,不都是你们害的吗!他也想去学堂,却偏偏没有这个机会,每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你们在那里炫耀。你们要是有良心,就不该这么刺激他才是!” “这苏家的一切都是大少爷的,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小姐和大少爷忍着不和你们计较,可我却看不下去。有本事,你们自己拿银子送金宝去读书啊!” 秋禾义愤填膺地开口,纷纷自己是正义之师,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的神色。 金宝是个爱表现的性子,他每天从学堂回来,都会大声的念书,说今天夫子教了什么,夸他多么聪明。被禁锢在房间里面的苏小满,听着金宝所说的一切,如何能不心动呢? 他也只是个孩子,还是个受了委屈也只会藏在心里,不会为了自己的意愿勉强别人的孩子。只是,秋禾天天照料他,如何看不出来他的期待向往和失落呢? 秋禾知道,苏立夏才是自己的主子,她也感激苏立夏救她出了火坑,更知道苏立夏以后会有富贵的前途。所以,她忠心耿耿,自然是一切站在苏立夏的角度,来替她办事。 而找小混混恐吓金宝,让他厌学,让他回到家里再不能去读书,那就和苏小满一样了。这样一来,也不怕金宝会因为读书出息了,始终压在苏小满的头上,被苏铁柱看重偏宠,甚至把家产都交给了他。 秋禾本来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头,见多了这些妻妾之争,嫡庶较量的场面。她看不惯欺压了苏立夏和苏小满姐弟两人多年的丽娘,还有她的一对儿女,自然是要想法子为主子铲除后患的。 等事情办成了,她再告诉苏立夏邀功,如此一来,也能越发得到苏立夏的看重。比起照顾苏小满,她更想跟在苏立夏身边。 见识过富贵,又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做个普通的,添茶倒水的小丫鬟呢?如果苏小满年纪再大点,或许秋禾还能接受,凭着贴身照顾的恩情成为大少爷的枕边人。 可他还是个孩子,而且体弱多病,秋禾自然也升不起这样的念头。 更多请收藏【】! 强行被捏住了下巴,抬起头来的女子,露出了一张让苏长乐熟悉的面容。 “是你!” 苏长乐沉下了脸,心中满是愤怒。而已经避无可避的秋禾,却是瑟缩了一下身子,眼神躲闪。 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能让黑老大这个混混反过来抓她,难怪这段时间对方拿了钱不办事呢!可恶,她被骗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苏立夏指使你的?”苏长乐语气平静,然而熟悉的她的就会知道,这平静之下,是绝对压抑的暗涌。 “大小姐没有指使我,是我自己看不过去,想要给大小姐和大少爷出口气而已!你不过是个拖油瓶,你娘也只是个继室,却处处争抢苏家不属于你们的东西,简直是坏透了!” 大概是破罐子破摔,秋禾被抓了正着,一开始的惊慌过去之后,却是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大少爷天天卧病在床,身子那么虚弱,不都是你们害的吗!他也想去学堂,却偏偏没有这个机会,每天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你们在那里炫耀。你们要是有良心,就不该这么刺激他才是!” “这苏家的一切都是大少爷的,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小姐和大少爷忍着不和你们计较,可我却看不下去。有本事,你们自己拿银子送金宝去读书啊!” 秋禾义愤填膺地开口,纷纷自己是正义之师,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的神色。 金宝是个爱表现的性子,他每天从学堂回来,都会大声的念书,说今天夫子教了什么,夸他多么聪明。被禁锢在房间里面的苏小满,听着金宝所说的一切,如何能不心动呢? 他也只是个孩子,还是个受了委屈也只会藏在心里,不会为了自己的意愿勉强别人的孩子。只是,秋禾天天照料他,如何看不出来他的期待向往和失落呢? 秋禾知道,苏立夏才是自己的主子,她也感激苏立夏救她出了火坑,更知道苏立夏以后会有富贵的前途。所以,她忠心耿耿,自然是一切站在苏立夏的角度,来替她办事。 而找小混混恐吓金宝,让他厌学,让他回到家里再不能去读书,那就和苏小满一样了。这样一来,也不怕金宝会因为读书出息了,始终压在苏小满的头上,被苏铁柱看重偏宠,甚至把家产都交给了他。 秋禾本来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头,见多了这些妻妾之争,嫡庶较量的场面。她看不惯欺压了苏立夏和苏小满姐弟两人多年的丽娘,还有她的一对儿女,自然是要想法子为主子铲除后患的。 等事情办成了,她再告诉苏立夏邀功,如此一来,也能越发得到苏立夏的看重。比起照顾苏小满,她更想跟在苏立夏身边。 见识过富贵,又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做个普通的,添茶倒水的小丫鬟呢?如果苏小满年纪再大点,或许秋禾还能接受,凭着贴身照顾的恩情成为大少爷的枕边人。 可他还是个孩子,而且体弱多病,秋禾自然也升不起这样的念头。 更多请收藏【】! 第138章 做主 这些隐秘的想法,秋禾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给外人知道的。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秋禾的脸上,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羞辱,让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你打我!” 秋禾心里,是看不起丽娘和苏长乐母女的,她对苏长乐是讨厌中夹着嫉妒,这大概也只是属于女人之间容貌上的攀比而引起的。 “啪啪啪!” 苏长乐毫不客气地继续给了她几个耳光,冷冷一笑。 “我就是打你了怎么的!你一个奴婢,竟敢谋害主子,真以为我心地善良,不会和你计较吗?” 不管怎么样,丽娘和金宝都是她的逆鳞,以前亏欠了苏家姐弟的,她都已经尽力弥补了。连苏立夏和苏小满都没有这般针对过小宝,她又是个什么东西! 苏长乐本来是从来没把秋禾当下人的,实际上,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心理,反而因为她不是苏家的奴婢,对她还算客气。 每次丽娘和秋禾发生争执,她甚至都是劝着丽娘退让,不和她计较。可惜,她的大度,在某些人眼里,反而视为懦弱和能欺负的对象! 苏长乐相信,秋禾没有撒谎,苏立夏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以苏立夏现在的本事,她若是想针对金宝入学这件事情,当初就可以直接开口阻止,亦或是给金宝下药,让他没办法去读书也是一样的。 自从那天苏立夏施针,知道她得到了医书传承,苏长乐就知道自己以前是小看她了。她自己在龙血琥珀中得到的剧毒都有上百种,那本医书就算没有这么全,但总归是有的。 而这么久以来,除了上次给王元修的催情药之外,苏立夏并没有再动别的手脚。由此可见,她虽然厌恶丽娘和自己,也不认可金宝这个弟弟,却还是保持着底线的。 至少,没有想着用一把毒药,悄无声息的把他们都弄死。 “你这样的人,我们苏家是留不得了。把她拖到官府去,我要报官!那乞丐,也一起带上。”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黑老大和猴子说的。 “姑奶奶,我们就不用去了吧?” 两个小混混自然是不愿意去官府的,这牢饭可不好吃啊。 “怕什么,你们是去当证人的。被人收买做坏事但是良心未泯,主动帮忙找到犯人,官府是不会罚你们的。” 苏长乐的话,顿时让两人松了口气。是啊,他们可是证人! “不行,你不能把我送官!我不是苏家的下人,你不能这么对我!”秋禾却是慌了,她万万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这么狠。 这种事情,难道不该是自家的家事,家丑不可外扬吗?而且,看在宋太医的份上,她也不敢这么做才对! 想到宋太医,秋禾立刻有了底气,强撑着露出一幅有恃无恐的表情来。 “你想得罪宋府吗?这么做对大家都没好处,大小姐回来若是知道这事,一定也会为我做主的!” “是吗?那你就在牢里面,等着她回来给你做主吧!” 更多请收藏【】! 这些隐秘的想法,秋禾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给外人知道的。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秋禾的脸上,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羞辱,让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你打我!” 秋禾心里,是看不起丽娘和苏长乐母女的,她对苏长乐是讨厌中夹着嫉妒,这大概也只是属于女人之间容貌上的攀比而引起的。 “啪啪啪!” 苏长乐毫不客气地继续给了她几个耳光,冷冷一笑。 “我就是打你了怎么的!你一个奴婢,竟敢谋害主子,真以为我心地善良,不会和你计较吗?” 不管怎么样,丽娘和金宝都是她的逆鳞,以前亏欠了苏家姐弟的,她都已经尽力弥补了。连苏立夏和苏小满都没有这般针对过小宝,她又是个什么东西! 苏长乐本来是从来没把秋禾当下人的,实际上,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心理,反而因为她不是苏家的奴婢,对她还算客气。 每次丽娘和秋禾发生争执,她甚至都是劝着丽娘退让,不和她计较。可惜,她的大度,在某些人眼里,反而视为懦弱和能欺负的对象! 苏长乐相信,秋禾没有撒谎,苏立夏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以苏立夏现在的本事,她若是想针对金宝入学这件事情,当初就可以直接开口阻止,亦或是给金宝下药,让他没办法去读书也是一样的。 自从那天苏立夏施针,知道她得到了医书传承,苏长乐就知道自己以前是小看她了。她自己在龙血琥珀中得到的剧毒都有上百种,那本医书就算没有这么全,但总归是有的。 而这么久以来,除了上次给王元修的催情药之外,苏立夏并没有再动别的手脚。由此可见,她虽然厌恶丽娘和自己,也不认可金宝这个弟弟,却还是保持着底线的。 至少,没有想着用一把毒药,悄无声息的把他们都弄死。 “你这样的人,我们苏家是留不得了。把她拖到官府去,我要报官!那乞丐,也一起带上。”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黑老大和猴子说的。 “姑奶奶,我们就不用去了吧?” 两个小混混自然是不愿意去官府的,这牢饭可不好吃啊。 “怕什么,你们是去当证人的。被人收买做坏事但是良心未泯,主动帮忙找到犯人,官府是不会罚你们的。” 苏长乐的话,顿时让两人松了口气。是啊,他们可是证人! “不行,你不能把我送官!我不是苏家的下人,你不能这么对我!”秋禾却是慌了,她万万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这么狠。 这种事情,难道不该是自家的家事,家丑不可外扬吗?而且,看在宋太医的份上,她也不敢这么做才对! 想到宋太医,秋禾立刻有了底气,强撑着露出一幅有恃无恐的表情来。 “你想得罪宋府吗?这么做对大家都没好处,大小姐回来若是知道这事,一定也会为我做主的!” “是吗?那你就在牢里面,等着她回来给你做主吧!” 更多请收藏【】! 这些隐秘的想法,秋禾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给外人知道的。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秋禾的脸上,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羞辱,让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你打我!” 秋禾心里,是看不起丽娘和苏长乐母女的,她对苏长乐是讨厌中夹着嫉妒,这大概也只是属于女人之间容貌上的攀比而引起的。 “啪啪啪!” 苏长乐毫不客气地继续给了她几个耳光,冷冷一笑。 “我就是打你了怎么的!你一个奴婢,竟敢谋害主子,真以为我心地善良,不会和你计较吗?” 不管怎么样,丽娘和金宝都是她的逆鳞,以前亏欠了苏家姐弟的,她都已经尽力弥补了。连苏立夏和苏小满都没有这般针对过小宝,她又是个什么东西! 苏长乐本来是从来没把秋禾当下人的,实际上,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心理,反而因为她不是苏家的奴婢,对她还算客气。 每次丽娘和秋禾发生争执,她甚至都是劝着丽娘退让,不和她计较。可惜,她的大度,在某些人眼里,反而视为懦弱和能欺负的对象! 苏长乐相信,秋禾没有撒谎,苏立夏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以苏立夏现在的本事,她若是想针对金宝入学这件事情,当初就可以直接开口阻止,亦或是给金宝下药,让他没办法去读书也是一样的。 自从那天苏立夏施针,知道她得到了医书传承,苏长乐就知道自己以前是小看她了。她自己在龙血琥珀中得到的剧毒都有上百种,那本医书就算没有这么全,但总归是有的。 而这么久以来,除了上次给王元修的催情药之外,苏立夏并没有再动别的手脚。由此可见,她虽然厌恶丽娘和自己,也不认可金宝这个弟弟,却还是保持着底线的。 至少,没有想着用一把毒药,悄无声息的把他们都弄死。 “你这样的人,我们苏家是留不得了。把她拖到官府去,我要报官!那乞丐,也一起带上。”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黑老大和猴子说的。 “姑奶奶,我们就不用去了吧?” 两个小混混自然是不愿意去官府的,这牢饭可不好吃啊。 “怕什么,你们是去当证人的。被人收买做坏事但是良心未泯,主动帮忙找到犯人,官府是不会罚你们的。” 苏长乐的话,顿时让两人松了口气。是啊,他们可是证人! “不行,你不能把我送官!我不是苏家的下人,你不能这么对我!”秋禾却是慌了,她万万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这么狠。 这种事情,难道不该是自家的家事,家丑不可外扬吗?而且,看在宋太医的份上,她也不敢这么做才对! 想到宋太医,秋禾立刻有了底气,强撑着露出一幅有恃无恐的表情来。 “你想得罪宋府吗?这么做对大家都没好处,大小姐回来若是知道这事,一定也会为我做主的!” “是吗?那你就在牢里面,等着她回来给你做主吧!” 更多请收藏【】! 这些隐秘的想法,秋禾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给外人知道的。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秋禾的脸上,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羞辱,让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你打我!” 秋禾心里,是看不起丽娘和苏长乐母女的,她对苏长乐是讨厌中夹着嫉妒,这大概也只是属于女人之间容貌上的攀比而引起的。 “啪啪啪!” 苏长乐毫不客气地继续给了她几个耳光,冷冷一笑。 “我就是打你了怎么的!你一个奴婢,竟敢谋害主子,真以为我心地善良,不会和你计较吗?” 不管怎么样,丽娘和金宝都是她的逆鳞,以前亏欠了苏家姐弟的,她都已经尽力弥补了。连苏立夏和苏小满都没有这般针对过小宝,她又是个什么东西! 苏长乐本来是从来没把秋禾当下人的,实际上,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心理,反而因为她不是苏家的奴婢,对她还算客气。 每次丽娘和秋禾发生争执,她甚至都是劝着丽娘退让,不和她计较。可惜,她的大度,在某些人眼里,反而视为懦弱和能欺负的对象! 苏长乐相信,秋禾没有撒谎,苏立夏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以苏立夏现在的本事,她若是想针对金宝入学这件事情,当初就可以直接开口阻止,亦或是给金宝下药,让他没办法去读书也是一样的。 自从那天苏立夏施针,知道她得到了医书传承,苏长乐就知道自己以前是小看她了。她自己在龙血琥珀中得到的剧毒都有上百种,那本医书就算没有这么全,但总归是有的。 而这么久以来,除了上次给王元修的催情药之外,苏立夏并没有再动别的手脚。由此可见,她虽然厌恶丽娘和自己,也不认可金宝这个弟弟,却还是保持着底线的。 至少,没有想着用一把毒药,悄无声息的把他们都弄死。 “你这样的人,我们苏家是留不得了。把她拖到官府去,我要报官!那乞丐,也一起带上。”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黑老大和猴子说的。 “姑奶奶,我们就不用去了吧?” 两个小混混自然是不愿意去官府的,这牢饭可不好吃啊。 “怕什么,你们是去当证人的。被人收买做坏事但是良心未泯,主动帮忙找到犯人,官府是不会罚你们的。” 苏长乐的话,顿时让两人松了口气。是啊,他们可是证人! “不行,你不能把我送官!我不是苏家的下人,你不能这么对我!”秋禾却是慌了,她万万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这么狠。 这种事情,难道不该是自家的家事,家丑不可外扬吗?而且,看在宋太医的份上,她也不敢这么做才对! 想到宋太医,秋禾立刻有了底气,强撑着露出一幅有恃无恐的表情来。 “你想得罪宋府吗?这么做对大家都没好处,大小姐回来若是知道这事,一定也会为我做主的!” “是吗?那你就在牢里面,等着她回来给你做主吧!” 更多请收藏【】! 这些隐秘的想法,秋禾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给外人知道的。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秋禾的脸上,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羞辱,让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你打我!” 秋禾心里,是看不起丽娘和苏长乐母女的,她对苏长乐是讨厌中夹着嫉妒,这大概也只是属于女人之间容貌上的攀比而引起的。 “啪啪啪!” 苏长乐毫不客气地继续给了她几个耳光,冷冷一笑。 “我就是打你了怎么的!你一个奴婢,竟敢谋害主子,真以为我心地善良,不会和你计较吗?” 不管怎么样,丽娘和金宝都是她的逆鳞,以前亏欠了苏家姐弟的,她都已经尽力弥补了。连苏立夏和苏小满都没有这般针对过小宝,她又是个什么东西! 苏长乐本来是从来没把秋禾当下人的,实际上,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心理,反而因为她不是苏家的奴婢,对她还算客气。 每次丽娘和秋禾发生争执,她甚至都是劝着丽娘退让,不和她计较。可惜,她的大度,在某些人眼里,反而视为懦弱和能欺负的对象! 苏长乐相信,秋禾没有撒谎,苏立夏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以苏立夏现在的本事,她若是想针对金宝入学这件事情,当初就可以直接开口阻止,亦或是给金宝下药,让他没办法去读书也是一样的。 自从那天苏立夏施针,知道她得到了医书传承,苏长乐就知道自己以前是小看她了。她自己在龙血琥珀中得到的剧毒都有上百种,那本医书就算没有这么全,但总归是有的。 而这么久以来,除了上次给王元修的催情药之外,苏立夏并没有再动别的手脚。由此可见,她虽然厌恶丽娘和自己,也不认可金宝这个弟弟,却还是保持着底线的。 至少,没有想着用一把毒药,悄无声息的把他们都弄死。 “你这样的人,我们苏家是留不得了。把她拖到官府去,我要报官!那乞丐,也一起带上。”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黑老大和猴子说的。 “姑奶奶,我们就不用去了吧?” 两个小混混自然是不愿意去官府的,这牢饭可不好吃啊。 “怕什么,你们是去当证人的。被人收买做坏事但是良心未泯,主动帮忙找到犯人,官府是不会罚你们的。” 苏长乐的话,顿时让两人松了口气。是啊,他们可是证人! “不行,你不能把我送官!我不是苏家的下人,你不能这么对我!”秋禾却是慌了,她万万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这么狠。 这种事情,难道不该是自家的家事,家丑不可外扬吗?而且,看在宋太医的份上,她也不敢这么做才对! 想到宋太医,秋禾立刻有了底气,强撑着露出一幅有恃无恐的表情来。 “你想得罪宋府吗?这么做对大家都没好处,大小姐回来若是知道这事,一定也会为我做主的!” “是吗?那你就在牢里面,等着她回来给你做主吧!” 更多请收藏【】! 这些隐秘的想法,秋禾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给外人知道的。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秋禾的脸上,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羞辱,让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你打我!” 秋禾心里,是看不起丽娘和苏长乐母女的,她对苏长乐是讨厌中夹着嫉妒,这大概也只是属于女人之间容貌上的攀比而引起的。 “啪啪啪!” 苏长乐毫不客气地继续给了她几个耳光,冷冷一笑。 “我就是打你了怎么的!你一个奴婢,竟敢谋害主子,真以为我心地善良,不会和你计较吗?” 不管怎么样,丽娘和金宝都是她的逆鳞,以前亏欠了苏家姐弟的,她都已经尽力弥补了。连苏立夏和苏小满都没有这般针对过小宝,她又是个什么东西! 苏长乐本来是从来没把秋禾当下人的,实际上,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心理,反而因为她不是苏家的奴婢,对她还算客气。 每次丽娘和秋禾发生争执,她甚至都是劝着丽娘退让,不和她计较。可惜,她的大度,在某些人眼里,反而视为懦弱和能欺负的对象! 苏长乐相信,秋禾没有撒谎,苏立夏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以苏立夏现在的本事,她若是想针对金宝入学这件事情,当初就可以直接开口阻止,亦或是给金宝下药,让他没办法去读书也是一样的。 自从那天苏立夏施针,知道她得到了医书传承,苏长乐就知道自己以前是小看她了。她自己在龙血琥珀中得到的剧毒都有上百种,那本医书就算没有这么全,但总归是有的。 而这么久以来,除了上次给王元修的催情药之外,苏立夏并没有再动别的手脚。由此可见,她虽然厌恶丽娘和自己,也不认可金宝这个弟弟,却还是保持着底线的。 至少,没有想着用一把毒药,悄无声息的把他们都弄死。 “你这样的人,我们苏家是留不得了。把她拖到官府去,我要报官!那乞丐,也一起带上。”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黑老大和猴子说的。 “姑奶奶,我们就不用去了吧?” 两个小混混自然是不愿意去官府的,这牢饭可不好吃啊。 “怕什么,你们是去当证人的。被人收买做坏事但是良心未泯,主动帮忙找到犯人,官府是不会罚你们的。” 苏长乐的话,顿时让两人松了口气。是啊,他们可是证人! “不行,你不能把我送官!我不是苏家的下人,你不能这么对我!”秋禾却是慌了,她万万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这么狠。 这种事情,难道不该是自家的家事,家丑不可外扬吗?而且,看在宋太医的份上,她也不敢这么做才对! 想到宋太医,秋禾立刻有了底气,强撑着露出一幅有恃无恐的表情来。 “你想得罪宋府吗?这么做对大家都没好处,大小姐回来若是知道这事,一定也会为我做主的!” “是吗?那你就在牢里面,等着她回来给你做主吧!” 更多请收藏【】! 这些隐秘的想法,秋禾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给外人知道的。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秋禾的脸上,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羞辱,让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你打我!” 秋禾心里,是看不起丽娘和苏长乐母女的,她对苏长乐是讨厌中夹着嫉妒,这大概也只是属于女人之间容貌上的攀比而引起的。 “啪啪啪!” 苏长乐毫不客气地继续给了她几个耳光,冷冷一笑。 “我就是打你了怎么的!你一个奴婢,竟敢谋害主子,真以为我心地善良,不会和你计较吗?” 不管怎么样,丽娘和金宝都是她的逆鳞,以前亏欠了苏家姐弟的,她都已经尽力弥补了。连苏立夏和苏小满都没有这般针对过小宝,她又是个什么东西! 苏长乐本来是从来没把秋禾当下人的,实际上,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心理,反而因为她不是苏家的奴婢,对她还算客气。 每次丽娘和秋禾发生争执,她甚至都是劝着丽娘退让,不和她计较。可惜,她的大度,在某些人眼里,反而视为懦弱和能欺负的对象! 苏长乐相信,秋禾没有撒谎,苏立夏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以苏立夏现在的本事,她若是想针对金宝入学这件事情,当初就可以直接开口阻止,亦或是给金宝下药,让他没办法去读书也是一样的。 自从那天苏立夏施针,知道她得到了医书传承,苏长乐就知道自己以前是小看她了。她自己在龙血琥珀中得到的剧毒都有上百种,那本医书就算没有这么全,但总归是有的。 而这么久以来,除了上次给王元修的催情药之外,苏立夏并没有再动别的手脚。由此可见,她虽然厌恶丽娘和自己,也不认可金宝这个弟弟,却还是保持着底线的。 至少,没有想着用一把毒药,悄无声息的把他们都弄死。 “你这样的人,我们苏家是留不得了。把她拖到官府去,我要报官!那乞丐,也一起带上。”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黑老大和猴子说的。 “姑奶奶,我们就不用去了吧?” 两个小混混自然是不愿意去官府的,这牢饭可不好吃啊。 “怕什么,你们是去当证人的。被人收买做坏事但是良心未泯,主动帮忙找到犯人,官府是不会罚你们的。” 苏长乐的话,顿时让两人松了口气。是啊,他们可是证人! “不行,你不能把我送官!我不是苏家的下人,你不能这么对我!”秋禾却是慌了,她万万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这么狠。 这种事情,难道不该是自家的家事,家丑不可外扬吗?而且,看在宋太医的份上,她也不敢这么做才对! 想到宋太医,秋禾立刻有了底气,强撑着露出一幅有恃无恐的表情来。 “你想得罪宋府吗?这么做对大家都没好处,大小姐回来若是知道这事,一定也会为我做主的!” “是吗?那你就在牢里面,等着她回来给你做主吧!” 更多请收藏【】! 这些隐秘的想法,秋禾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给外人知道的。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秋禾的脸上,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羞辱,让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你打我!” 秋禾心里,是看不起丽娘和苏长乐母女的,她对苏长乐是讨厌中夹着嫉妒,这大概也只是属于女人之间容貌上的攀比而引起的。 “啪啪啪!” 苏长乐毫不客气地继续给了她几个耳光,冷冷一笑。 “我就是打你了怎么的!你一个奴婢,竟敢谋害主子,真以为我心地善良,不会和你计较吗?” 不管怎么样,丽娘和金宝都是她的逆鳞,以前亏欠了苏家姐弟的,她都已经尽力弥补了。连苏立夏和苏小满都没有这般针对过小宝,她又是个什么东西! 苏长乐本来是从来没把秋禾当下人的,实际上,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心理,反而因为她不是苏家的奴婢,对她还算客气。 每次丽娘和秋禾发生争执,她甚至都是劝着丽娘退让,不和她计较。可惜,她的大度,在某些人眼里,反而视为懦弱和能欺负的对象! 苏长乐相信,秋禾没有撒谎,苏立夏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以苏立夏现在的本事,她若是想针对金宝入学这件事情,当初就可以直接开口阻止,亦或是给金宝下药,让他没办法去读书也是一样的。 自从那天苏立夏施针,知道她得到了医书传承,苏长乐就知道自己以前是小看她了。她自己在龙血琥珀中得到的剧毒都有上百种,那本医书就算没有这么全,但总归是有的。 而这么久以来,除了上次给王元修的催情药之外,苏立夏并没有再动别的手脚。由此可见,她虽然厌恶丽娘和自己,也不认可金宝这个弟弟,却还是保持着底线的。 至少,没有想着用一把毒药,悄无声息的把他们都弄死。 “你这样的人,我们苏家是留不得了。把她拖到官府去,我要报官!那乞丐,也一起带上。”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黑老大和猴子说的。 “姑奶奶,我们就不用去了吧?” 两个小混混自然是不愿意去官府的,这牢饭可不好吃啊。 “怕什么,你们是去当证人的。被人收买做坏事但是良心未泯,主动帮忙找到犯人,官府是不会罚你们的。” 苏长乐的话,顿时让两人松了口气。是啊,他们可是证人! “不行,你不能把我送官!我不是苏家的下人,你不能这么对我!”秋禾却是慌了,她万万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这么狠。 这种事情,难道不该是自家的家事,家丑不可外扬吗?而且,看在宋太医的份上,她也不敢这么做才对! 想到宋太医,秋禾立刻有了底气,强撑着露出一幅有恃无恐的表情来。 “你想得罪宋府吗?这么做对大家都没好处,大小姐回来若是知道这事,一定也会为我做主的!” “是吗?那你就在牢里面,等着她回来给你做主吧!” 更多请收藏【】! 这些隐秘的想法,秋禾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给外人知道的。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秋禾的脸上,她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羞辱,让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你打我!” 秋禾心里,是看不起丽娘和苏长乐母女的,她对苏长乐是讨厌中夹着嫉妒,这大概也只是属于女人之间容貌上的攀比而引起的。 “啪啪啪!” 苏长乐毫不客气地继续给了她几个耳光,冷冷一笑。 “我就是打你了怎么的!你一个奴婢,竟敢谋害主子,真以为我心地善良,不会和你计较吗?” 不管怎么样,丽娘和金宝都是她的逆鳞,以前亏欠了苏家姐弟的,她都已经尽力弥补了。连苏立夏和苏小满都没有这般针对过小宝,她又是个什么东西! 苏长乐本来是从来没把秋禾当下人的,实际上,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心理,反而因为她不是苏家的奴婢,对她还算客气。 每次丽娘和秋禾发生争执,她甚至都是劝着丽娘退让,不和她计较。可惜,她的大度,在某些人眼里,反而视为懦弱和能欺负的对象! 苏长乐相信,秋禾没有撒谎,苏立夏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以苏立夏现在的本事,她若是想针对金宝入学这件事情,当初就可以直接开口阻止,亦或是给金宝下药,让他没办法去读书也是一样的。 自从那天苏立夏施针,知道她得到了医书传承,苏长乐就知道自己以前是小看她了。她自己在龙血琥珀中得到的剧毒都有上百种,那本医书就算没有这么全,但总归是有的。 而这么久以来,除了上次给王元修的催情药之外,苏立夏并没有再动别的手脚。由此可见,她虽然厌恶丽娘和自己,也不认可金宝这个弟弟,却还是保持着底线的。 至少,没有想着用一把毒药,悄无声息的把他们都弄死。 “你这样的人,我们苏家是留不得了。把她拖到官府去,我要报官!那乞丐,也一起带上。”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黑老大和猴子说的。 “姑奶奶,我们就不用去了吧?” 两个小混混自然是不愿意去官府的,这牢饭可不好吃啊。 “怕什么,你们是去当证人的。被人收买做坏事但是良心未泯,主动帮忙找到犯人,官府是不会罚你们的。” 苏长乐的话,顿时让两人松了口气。是啊,他们可是证人! “不行,你不能把我送官!我不是苏家的下人,你不能这么对我!”秋禾却是慌了,她万万想不到,苏长乐居然这么狠。 这种事情,难道不该是自家的家事,家丑不可外扬吗?而且,看在宋太医的份上,她也不敢这么做才对! 想到宋太医,秋禾立刻有了底气,强撑着露出一幅有恃无恐的表情来。 “你想得罪宋府吗?这么做对大家都没好处,大小姐回来若是知道这事,一定也会为我做主的!” “是吗?那你就在牢里面,等着她回来给你做主吧!” 更多请收藏【】! 第139章 牢狱 苏长乐简直是气笑了,秋禾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心,真以为她是软柿子,搬出来一个宋家就能拿捏住的吗? “至于得罪宋府,没有人去给宋家通风报信,谁会知道你一个外借出去的奴婢的生死,还能给你撑腰?怕是知道有你这么一个胆敢谋害主家的奴婢,都恨不得立刻把你发卖出去才是!” 留着秋禾这么一个定时炸弹,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对金宝出手?便是苏立夏回来了,也是一样的结果,秋禾,绝不能继续留在苏家。 这样的人待在苏小满身边,那个孩子说不定都会被她给教坏了,她并不想看到小满和金宝两兄弟最终成为仇人。 而把秋禾送到牢里,正好也能成为威胁到苏立夏的一个把柄,除非,她不想把秋禾给捞出来。到时候,可以利用这件事情,看能不能让苏立夏把原主生父的遗物还回来。 秋禾见苏长乐那讥诮的神色,明显是不会善罢甘休,而她的一番话,更是让秋禾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 是啊,没人报信,宋家怎么会出面保她呢?更别说,她根本就不是宋家的下人! 以往仗着这个身份,有苏立夏的授意,把丽娘都挤兑得跳脚。以前有多得意,现在她就有多害怕! “不要!求求你了二,二小姐,不要把我送官!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二小姐!” 一想到可能要被关进牢房,秋禾就忍不住浑身颤抖,当初在人伢子手上过的日子就已经够难了,那牢里面更是地狱一般,她如何受得住? 这个时候,她倒是主动叫起二小姐了。可惜的是,面对她的示弱,苏长乐却是不为所动。 不管秋禾如何哭求,苏长乐还是让黑老大和猴子强行带着她去了官府。她是个奴婢之身,谋害主家少爷,人证物证据在,最终被判了一年牢狱。 其实一般遇到这样的下人,主家直接打死都没关系。在这个时代,奴婢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主子手中,很少会有人送到官府来判刑的。 而秋禾想要离开也容易,只要苏长乐不再追究,给十两银子就能把人从牢里面赎出去。 眼下,便只要等着苏立夏回来,看她究竟愿不愿意,把秋禾救出来了。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回到家中之后,她便告诉了苏铁柱和丽娘。 “什么!秋禾这死丫头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对待金宝!当家的,你可听见了,金宝是我们的儿子,夫子都说了他聪明,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的。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带回来的个什么玩意儿,这是要害了我们金宝一辈子啊!” 丽娘气得跳脚,要是秋禾在她面前的话,她绝对会上前狠狠地抽上几十个大耳刮子! “好了好了,反正长乐已经把人送到牢里面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苏铁柱虽然也心疼儿子,不过却还是有些忌惮宋家。哪怕并不满意苏长乐这种先斩后奏的决定,也只能认了。 对于他的态度,苏长乐也是意料之中。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简直是气笑了,秋禾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心,真以为她是软柿子,搬出来一个宋家就能拿捏住的吗? “至于得罪宋府,没有人去给宋家通风报信,谁会知道你一个外借出去的奴婢的生死,还能给你撑腰?怕是知道有你这么一个胆敢谋害主家的奴婢,都恨不得立刻把你发卖出去才是!” 留着秋禾这么一个定时炸弹,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对金宝出手?便是苏立夏回来了,也是一样的结果,秋禾,绝不能继续留在苏家。 这样的人待在苏小满身边,那个孩子说不定都会被她给教坏了,她并不想看到小满和金宝两兄弟最终成为仇人。 而把秋禾送到牢里,正好也能成为威胁到苏立夏的一个把柄,除非,她不想把秋禾给捞出来。到时候,可以利用这件事情,看能不能让苏立夏把原主生父的遗物还回来。 秋禾见苏长乐那讥诮的神色,明显是不会善罢甘休,而她的一番话,更是让秋禾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 是啊,没人报信,宋家怎么会出面保她呢?更别说,她根本就不是宋家的下人! 以往仗着这个身份,有苏立夏的授意,把丽娘都挤兑得跳脚。以前有多得意,现在她就有多害怕! “不要!求求你了二,二小姐,不要把我送官!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二小姐!” 一想到可能要被关进牢房,秋禾就忍不住浑身颤抖,当初在人伢子手上过的日子就已经够难了,那牢里面更是地狱一般,她如何受得住? 这个时候,她倒是主动叫起二小姐了。可惜的是,面对她的示弱,苏长乐却是不为所动。 不管秋禾如何哭求,苏长乐还是让黑老大和猴子强行带着她去了官府。她是个奴婢之身,谋害主家少爷,人证物证据在,最终被判了一年牢狱。 其实一般遇到这样的下人,主家直接打死都没关系。在这个时代,奴婢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主子手中,很少会有人送到官府来判刑的。 而秋禾想要离开也容易,只要苏长乐不再追究,给十两银子就能把人从牢里面赎出去。 眼下,便只要等着苏立夏回来,看她究竟愿不愿意,把秋禾救出来了。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回到家中之后,她便告诉了苏铁柱和丽娘。 “什么!秋禾这死丫头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对待金宝!当家的,你可听见了,金宝是我们的儿子,夫子都说了他聪明,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的。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带回来的个什么玩意儿,这是要害了我们金宝一辈子啊!” 丽娘气得跳脚,要是秋禾在她面前的话,她绝对会上前狠狠地抽上几十个大耳刮子! “好了好了,反正长乐已经把人送到牢里面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苏铁柱虽然也心疼儿子,不过却还是有些忌惮宋家。哪怕并不满意苏长乐这种先斩后奏的决定,也只能认了。 对于他的态度,苏长乐也是意料之中。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简直是气笑了,秋禾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心,真以为她是软柿子,搬出来一个宋家就能拿捏住的吗? “至于得罪宋府,没有人去给宋家通风报信,谁会知道你一个外借出去的奴婢的生死,还能给你撑腰?怕是知道有你这么一个胆敢谋害主家的奴婢,都恨不得立刻把你发卖出去才是!” 留着秋禾这么一个定时炸弹,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对金宝出手?便是苏立夏回来了,也是一样的结果,秋禾,绝不能继续留在苏家。 这样的人待在苏小满身边,那个孩子说不定都会被她给教坏了,她并不想看到小满和金宝两兄弟最终成为仇人。 而把秋禾送到牢里,正好也能成为威胁到苏立夏的一个把柄,除非,她不想把秋禾给捞出来。到时候,可以利用这件事情,看能不能让苏立夏把原主生父的遗物还回来。 秋禾见苏长乐那讥诮的神色,明显是不会善罢甘休,而她的一番话,更是让秋禾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 是啊,没人报信,宋家怎么会出面保她呢?更别说,她根本就不是宋家的下人! 以往仗着这个身份,有苏立夏的授意,把丽娘都挤兑得跳脚。以前有多得意,现在她就有多害怕! “不要!求求你了二,二小姐,不要把我送官!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二小姐!” 一想到可能要被关进牢房,秋禾就忍不住浑身颤抖,当初在人伢子手上过的日子就已经够难了,那牢里面更是地狱一般,她如何受得住? 这个时候,她倒是主动叫起二小姐了。可惜的是,面对她的示弱,苏长乐却是不为所动。 不管秋禾如何哭求,苏长乐还是让黑老大和猴子强行带着她去了官府。她是个奴婢之身,谋害主家少爷,人证物证据在,最终被判了一年牢狱。 其实一般遇到这样的下人,主家直接打死都没关系。在这个时代,奴婢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主子手中,很少会有人送到官府来判刑的。 而秋禾想要离开也容易,只要苏长乐不再追究,给十两银子就能把人从牢里面赎出去。 眼下,便只要等着苏立夏回来,看她究竟愿不愿意,把秋禾救出来了。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回到家中之后,她便告诉了苏铁柱和丽娘。 “什么!秋禾这死丫头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对待金宝!当家的,你可听见了,金宝是我们的儿子,夫子都说了他聪明,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的。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带回来的个什么玩意儿,这是要害了我们金宝一辈子啊!” 丽娘气得跳脚,要是秋禾在她面前的话,她绝对会上前狠狠地抽上几十个大耳刮子! “好了好了,反正长乐已经把人送到牢里面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苏铁柱虽然也心疼儿子,不过却还是有些忌惮宋家。哪怕并不满意苏长乐这种先斩后奏的决定,也只能认了。 对于他的态度,苏长乐也是意料之中。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简直是气笑了,秋禾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心,真以为她是软柿子,搬出来一个宋家就能拿捏住的吗? “至于得罪宋府,没有人去给宋家通风报信,谁会知道你一个外借出去的奴婢的生死,还能给你撑腰?怕是知道有你这么一个胆敢谋害主家的奴婢,都恨不得立刻把你发卖出去才是!” 留着秋禾这么一个定时炸弹,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对金宝出手?便是苏立夏回来了,也是一样的结果,秋禾,绝不能继续留在苏家。 这样的人待在苏小满身边,那个孩子说不定都会被她给教坏了,她并不想看到小满和金宝两兄弟最终成为仇人。 而把秋禾送到牢里,正好也能成为威胁到苏立夏的一个把柄,除非,她不想把秋禾给捞出来。到时候,可以利用这件事情,看能不能让苏立夏把原主生父的遗物还回来。 秋禾见苏长乐那讥诮的神色,明显是不会善罢甘休,而她的一番话,更是让秋禾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 是啊,没人报信,宋家怎么会出面保她呢?更别说,她根本就不是宋家的下人! 以往仗着这个身份,有苏立夏的授意,把丽娘都挤兑得跳脚。以前有多得意,现在她就有多害怕! “不要!求求你了二,二小姐,不要把我送官!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二小姐!” 一想到可能要被关进牢房,秋禾就忍不住浑身颤抖,当初在人伢子手上过的日子就已经够难了,那牢里面更是地狱一般,她如何受得住? 这个时候,她倒是主动叫起二小姐了。可惜的是,面对她的示弱,苏长乐却是不为所动。 不管秋禾如何哭求,苏长乐还是让黑老大和猴子强行带着她去了官府。她是个奴婢之身,谋害主家少爷,人证物证据在,最终被判了一年牢狱。 其实一般遇到这样的下人,主家直接打死都没关系。在这个时代,奴婢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主子手中,很少会有人送到官府来判刑的。 而秋禾想要离开也容易,只要苏长乐不再追究,给十两银子就能把人从牢里面赎出去。 眼下,便只要等着苏立夏回来,看她究竟愿不愿意,把秋禾救出来了。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回到家中之后,她便告诉了苏铁柱和丽娘。 “什么!秋禾这死丫头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对待金宝!当家的,你可听见了,金宝是我们的儿子,夫子都说了他聪明,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的。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带回来的个什么玩意儿,这是要害了我们金宝一辈子啊!” 丽娘气得跳脚,要是秋禾在她面前的话,她绝对会上前狠狠地抽上几十个大耳刮子! “好了好了,反正长乐已经把人送到牢里面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苏铁柱虽然也心疼儿子,不过却还是有些忌惮宋家。哪怕并不满意苏长乐这种先斩后奏的决定,也只能认了。 对于他的态度,苏长乐也是意料之中。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简直是气笑了,秋禾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心,真以为她是软柿子,搬出来一个宋家就能拿捏住的吗? “至于得罪宋府,没有人去给宋家通风报信,谁会知道你一个外借出去的奴婢的生死,还能给你撑腰?怕是知道有你这么一个胆敢谋害主家的奴婢,都恨不得立刻把你发卖出去才是!” 留着秋禾这么一个定时炸弹,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对金宝出手?便是苏立夏回来了,也是一样的结果,秋禾,绝不能继续留在苏家。 这样的人待在苏小满身边,那个孩子说不定都会被她给教坏了,她并不想看到小满和金宝两兄弟最终成为仇人。 而把秋禾送到牢里,正好也能成为威胁到苏立夏的一个把柄,除非,她不想把秋禾给捞出来。到时候,可以利用这件事情,看能不能让苏立夏把原主生父的遗物还回来。 秋禾见苏长乐那讥诮的神色,明显是不会善罢甘休,而她的一番话,更是让秋禾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 是啊,没人报信,宋家怎么会出面保她呢?更别说,她根本就不是宋家的下人! 以往仗着这个身份,有苏立夏的授意,把丽娘都挤兑得跳脚。以前有多得意,现在她就有多害怕! “不要!求求你了二,二小姐,不要把我送官!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二小姐!” 一想到可能要被关进牢房,秋禾就忍不住浑身颤抖,当初在人伢子手上过的日子就已经够难了,那牢里面更是地狱一般,她如何受得住? 这个时候,她倒是主动叫起二小姐了。可惜的是,面对她的示弱,苏长乐却是不为所动。 不管秋禾如何哭求,苏长乐还是让黑老大和猴子强行带着她去了官府。她是个奴婢之身,谋害主家少爷,人证物证据在,最终被判了一年牢狱。 其实一般遇到这样的下人,主家直接打死都没关系。在这个时代,奴婢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主子手中,很少会有人送到官府来判刑的。 而秋禾想要离开也容易,只要苏长乐不再追究,给十两银子就能把人从牢里面赎出去。 眼下,便只要等着苏立夏回来,看她究竟愿不愿意,把秋禾救出来了。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回到家中之后,她便告诉了苏铁柱和丽娘。 “什么!秋禾这死丫头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对待金宝!当家的,你可听见了,金宝是我们的儿子,夫子都说了他聪明,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的。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带回来的个什么玩意儿,这是要害了我们金宝一辈子啊!” 丽娘气得跳脚,要是秋禾在她面前的话,她绝对会上前狠狠地抽上几十个大耳刮子! “好了好了,反正长乐已经把人送到牢里面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苏铁柱虽然也心疼儿子,不过却还是有些忌惮宋家。哪怕并不满意苏长乐这种先斩后奏的决定,也只能认了。 对于他的态度,苏长乐也是意料之中。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简直是气笑了,秋禾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心,真以为她是软柿子,搬出来一个宋家就能拿捏住的吗? “至于得罪宋府,没有人去给宋家通风报信,谁会知道你一个外借出去的奴婢的生死,还能给你撑腰?怕是知道有你这么一个胆敢谋害主家的奴婢,都恨不得立刻把你发卖出去才是!” 留着秋禾这么一个定时炸弹,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对金宝出手?便是苏立夏回来了,也是一样的结果,秋禾,绝不能继续留在苏家。 这样的人待在苏小满身边,那个孩子说不定都会被她给教坏了,她并不想看到小满和金宝两兄弟最终成为仇人。 而把秋禾送到牢里,正好也能成为威胁到苏立夏的一个把柄,除非,她不想把秋禾给捞出来。到时候,可以利用这件事情,看能不能让苏立夏把原主生父的遗物还回来。 秋禾见苏长乐那讥诮的神色,明显是不会善罢甘休,而她的一番话,更是让秋禾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 是啊,没人报信,宋家怎么会出面保她呢?更别说,她根本就不是宋家的下人! 以往仗着这个身份,有苏立夏的授意,把丽娘都挤兑得跳脚。以前有多得意,现在她就有多害怕! “不要!求求你了二,二小姐,不要把我送官!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二小姐!” 一想到可能要被关进牢房,秋禾就忍不住浑身颤抖,当初在人伢子手上过的日子就已经够难了,那牢里面更是地狱一般,她如何受得住? 这个时候,她倒是主动叫起二小姐了。可惜的是,面对她的示弱,苏长乐却是不为所动。 不管秋禾如何哭求,苏长乐还是让黑老大和猴子强行带着她去了官府。她是个奴婢之身,谋害主家少爷,人证物证据在,最终被判了一年牢狱。 其实一般遇到这样的下人,主家直接打死都没关系。在这个时代,奴婢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主子手中,很少会有人送到官府来判刑的。 而秋禾想要离开也容易,只要苏长乐不再追究,给十两银子就能把人从牢里面赎出去。 眼下,便只要等着苏立夏回来,看她究竟愿不愿意,把秋禾救出来了。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回到家中之后,她便告诉了苏铁柱和丽娘。 “什么!秋禾这死丫头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对待金宝!当家的,你可听见了,金宝是我们的儿子,夫子都说了他聪明,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的。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带回来的个什么玩意儿,这是要害了我们金宝一辈子啊!” 丽娘气得跳脚,要是秋禾在她面前的话,她绝对会上前狠狠地抽上几十个大耳刮子! “好了好了,反正长乐已经把人送到牢里面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苏铁柱虽然也心疼儿子,不过却还是有些忌惮宋家。哪怕并不满意苏长乐这种先斩后奏的决定,也只能认了。 对于他的态度,苏长乐也是意料之中。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简直是气笑了,秋禾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心,真以为她是软柿子,搬出来一个宋家就能拿捏住的吗? “至于得罪宋府,没有人去给宋家通风报信,谁会知道你一个外借出去的奴婢的生死,还能给你撑腰?怕是知道有你这么一个胆敢谋害主家的奴婢,都恨不得立刻把你发卖出去才是!” 留着秋禾这么一个定时炸弹,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对金宝出手?便是苏立夏回来了,也是一样的结果,秋禾,绝不能继续留在苏家。 这样的人待在苏小满身边,那个孩子说不定都会被她给教坏了,她并不想看到小满和金宝两兄弟最终成为仇人。 而把秋禾送到牢里,正好也能成为威胁到苏立夏的一个把柄,除非,她不想把秋禾给捞出来。到时候,可以利用这件事情,看能不能让苏立夏把原主生父的遗物还回来。 秋禾见苏长乐那讥诮的神色,明显是不会善罢甘休,而她的一番话,更是让秋禾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 是啊,没人报信,宋家怎么会出面保她呢?更别说,她根本就不是宋家的下人! 以往仗着这个身份,有苏立夏的授意,把丽娘都挤兑得跳脚。以前有多得意,现在她就有多害怕! “不要!求求你了二,二小姐,不要把我送官!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二小姐!” 一想到可能要被关进牢房,秋禾就忍不住浑身颤抖,当初在人伢子手上过的日子就已经够难了,那牢里面更是地狱一般,她如何受得住? 这个时候,她倒是主动叫起二小姐了。可惜的是,面对她的示弱,苏长乐却是不为所动。 不管秋禾如何哭求,苏长乐还是让黑老大和猴子强行带着她去了官府。她是个奴婢之身,谋害主家少爷,人证物证据在,最终被判了一年牢狱。 其实一般遇到这样的下人,主家直接打死都没关系。在这个时代,奴婢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主子手中,很少会有人送到官府来判刑的。 而秋禾想要离开也容易,只要苏长乐不再追究,给十两银子就能把人从牢里面赎出去。 眼下,便只要等着苏立夏回来,看她究竟愿不愿意,把秋禾救出来了。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回到家中之后,她便告诉了苏铁柱和丽娘。 “什么!秋禾这死丫头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对待金宝!当家的,你可听见了,金宝是我们的儿子,夫子都说了他聪明,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的。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带回来的个什么玩意儿,这是要害了我们金宝一辈子啊!” 丽娘气得跳脚,要是秋禾在她面前的话,她绝对会上前狠狠地抽上几十个大耳刮子! “好了好了,反正长乐已经把人送到牢里面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苏铁柱虽然也心疼儿子,不过却还是有些忌惮宋家。哪怕并不满意苏长乐这种先斩后奏的决定,也只能认了。 对于他的态度,苏长乐也是意料之中。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简直是气笑了,秋禾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心,真以为她是软柿子,搬出来一个宋家就能拿捏住的吗? “至于得罪宋府,没有人去给宋家通风报信,谁会知道你一个外借出去的奴婢的生死,还能给你撑腰?怕是知道有你这么一个胆敢谋害主家的奴婢,都恨不得立刻把你发卖出去才是!” 留着秋禾这么一个定时炸弹,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对金宝出手?便是苏立夏回来了,也是一样的结果,秋禾,绝不能继续留在苏家。 这样的人待在苏小满身边,那个孩子说不定都会被她给教坏了,她并不想看到小满和金宝两兄弟最终成为仇人。 而把秋禾送到牢里,正好也能成为威胁到苏立夏的一个把柄,除非,她不想把秋禾给捞出来。到时候,可以利用这件事情,看能不能让苏立夏把原主生父的遗物还回来。 秋禾见苏长乐那讥诮的神色,明显是不会善罢甘休,而她的一番话,更是让秋禾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 是啊,没人报信,宋家怎么会出面保她呢?更别说,她根本就不是宋家的下人! 以往仗着这个身份,有苏立夏的授意,把丽娘都挤兑得跳脚。以前有多得意,现在她就有多害怕! “不要!求求你了二,二小姐,不要把我送官!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二小姐!” 一想到可能要被关进牢房,秋禾就忍不住浑身颤抖,当初在人伢子手上过的日子就已经够难了,那牢里面更是地狱一般,她如何受得住? 这个时候,她倒是主动叫起二小姐了。可惜的是,面对她的示弱,苏长乐却是不为所动。 不管秋禾如何哭求,苏长乐还是让黑老大和猴子强行带着她去了官府。她是个奴婢之身,谋害主家少爷,人证物证据在,最终被判了一年牢狱。 其实一般遇到这样的下人,主家直接打死都没关系。在这个时代,奴婢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主子手中,很少会有人送到官府来判刑的。 而秋禾想要离开也容易,只要苏长乐不再追究,给十两银子就能把人从牢里面赎出去。 眼下,便只要等着苏立夏回来,看她究竟愿不愿意,把秋禾救出来了。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回到家中之后,她便告诉了苏铁柱和丽娘。 “什么!秋禾这死丫头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对待金宝!当家的,你可听见了,金宝是我们的儿子,夫子都说了他聪明,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的。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带回来的个什么玩意儿,这是要害了我们金宝一辈子啊!” 丽娘气得跳脚,要是秋禾在她面前的话,她绝对会上前狠狠地抽上几十个大耳刮子! “好了好了,反正长乐已经把人送到牢里面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苏铁柱虽然也心疼儿子,不过却还是有些忌惮宋家。哪怕并不满意苏长乐这种先斩后奏的决定,也只能认了。 对于他的态度,苏长乐也是意料之中。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简直是气笑了,秋禾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心,真以为她是软柿子,搬出来一个宋家就能拿捏住的吗? “至于得罪宋府,没有人去给宋家通风报信,谁会知道你一个外借出去的奴婢的生死,还能给你撑腰?怕是知道有你这么一个胆敢谋害主家的奴婢,都恨不得立刻把你发卖出去才是!” 留着秋禾这么一个定时炸弹,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对金宝出手?便是苏立夏回来了,也是一样的结果,秋禾,绝不能继续留在苏家。 这样的人待在苏小满身边,那个孩子说不定都会被她给教坏了,她并不想看到小满和金宝两兄弟最终成为仇人。 而把秋禾送到牢里,正好也能成为威胁到苏立夏的一个把柄,除非,她不想把秋禾给捞出来。到时候,可以利用这件事情,看能不能让苏立夏把原主生父的遗物还回来。 秋禾见苏长乐那讥诮的神色,明显是不会善罢甘休,而她的一番话,更是让秋禾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 是啊,没人报信,宋家怎么会出面保她呢?更别说,她根本就不是宋家的下人! 以往仗着这个身份,有苏立夏的授意,把丽娘都挤兑得跳脚。以前有多得意,现在她就有多害怕! “不要!求求你了二,二小姐,不要把我送官!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二小姐!” 一想到可能要被关进牢房,秋禾就忍不住浑身颤抖,当初在人伢子手上过的日子就已经够难了,那牢里面更是地狱一般,她如何受得住? 这个时候,她倒是主动叫起二小姐了。可惜的是,面对她的示弱,苏长乐却是不为所动。 不管秋禾如何哭求,苏长乐还是让黑老大和猴子强行带着她去了官府。她是个奴婢之身,谋害主家少爷,人证物证据在,最终被判了一年牢狱。 其实一般遇到这样的下人,主家直接打死都没关系。在这个时代,奴婢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主子手中,很少会有人送到官府来判刑的。 而秋禾想要离开也容易,只要苏长乐不再追究,给十两银子就能把人从牢里面赎出去。 眼下,便只要等着苏立夏回来,看她究竟愿不愿意,把秋禾救出来了。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回到家中之后,她便告诉了苏铁柱和丽娘。 “什么!秋禾这死丫头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对待金宝!当家的,你可听见了,金宝是我们的儿子,夫子都说了他聪明,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的。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带回来的个什么玩意儿,这是要害了我们金宝一辈子啊!” 丽娘气得跳脚,要是秋禾在她面前的话,她绝对会上前狠狠地抽上几十个大耳刮子! “好了好了,反正长乐已经把人送到牢里面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苏铁柱虽然也心疼儿子,不过却还是有些忌惮宋家。哪怕并不满意苏长乐这种先斩后奏的决定,也只能认了。 对于他的态度,苏长乐也是意料之中。 更多请收藏【】! 第140章 求贤榜 如果说金宝遇到了生命危险,需要倾家荡产甚至牺牲性命,丽娘必然是毫不犹豫就会愿意的。而苏铁柱,却绝对做不到这么纯粹,他会犹豫,更看重自己的利益。 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老实说,苏家这么混乱的局面,苏立夏如此仇恨丽娘和她,归根究底还是苏铁柱造成的。 这个家庭若是能一直维持稳定那也就罢了,可一遇到冲击,苏铁柱便不值得信任和依靠。 “以后我和娘会好好照顾小满的,爹你可以放心。” 丽娘拉着金宝又亲又抱的安抚,对于女儿的举动自然是拍手叫好。听到苏长乐的话,顿时也点了点头。 “没错,以前那是家里拮据没办法,我们不都是吃的一样的。现在条件好些了,该他的我绝不会少。” 丽娘这话说的一点也不亏心,桌面上大家的确是吃的一样,不过私底下她会用私房钱补贴自己的孩子罢了。 不管怎么样,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他们也没瞒着苏小满,总要让他知道,秋禾到底犯了什么错,而不能让他心中生怨。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金宝弟弟。” 苏小满低着头,眼眶都红了,满脸都是内疚之色。 “小满,不怪你的,你不要自责。这都是秋禾自作主张,是她的错。你不要担心,以后金宝每天下学,就过来教你学字怎么样?” 苏长乐摸了摸他低垂的小脑袋,安慰了起来。 “等你的身子好起来了,到时候就和金宝一起去学堂。所以,小满你一定要乖乖吃药,锻炼身体知道吗?” “是啊,小满哥哥,我不怪你。趁着大姐和秋禾都不在,以后金宝下学了,再来陪你玩啊!” 金宝也颇为大度,拉住了苏小满的手。姐姐说了,他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迁怒无辜之人。而且,坏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兄弟两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话玩耍,苏小满显然很是开心。不管怎么样,苏立夏对于亲弟弟还是很上心的,秋禾也照顾得不错,现在的他看起来,身体状况的确比以前好多了。 苏长乐再次输入了灵力滋养修复小满的心脉,他的心脏病,靠苏立夏的医术是绝对不可能治好的。只有以她的灵力,日复一日的修复,起码也要五年的时间才能根治。 可惜的是,这样见面救治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等苏立夏回来,便不会允许她接近对方。如此,她也只能尽力而为,无愧于心。 就是不知道,远在临安城的苏立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太妃大寿在即,秦王本来是打算好好庆贺一番的,谁知道太妃年纪大了,在生辰之前的一个月得了重病,卧床不醒。 除了王府的太医,秦王下令让封地各处的大夫都去临安城为太妃看诊,在民间也广发求贤榜,只求让太妃恢复健康。 不管身份地位,只要对自己有信心都可以揭榜去王府,便是不能治,王府也会给赏银。而要是能救醒太妃,王府更是给出了一个承诺,如此大手笔,自然引来了封地所有的医者。 更多请收藏【】! 如果说金宝遇到了生命危险,需要倾家荡产甚至牺牲性命,丽娘必然是毫不犹豫就会愿意的。而苏铁柱,却绝对做不到这么纯粹,他会犹豫,更看重自己的利益。 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老实说,苏家这么混乱的局面,苏立夏如此仇恨丽娘和她,归根究底还是苏铁柱造成的。 这个家庭若是能一直维持稳定那也就罢了,可一遇到冲击,苏铁柱便不值得信任和依靠。 “以后我和娘会好好照顾小满的,爹你可以放心。” 丽娘拉着金宝又亲又抱的安抚,对于女儿的举动自然是拍手叫好。听到苏长乐的话,顿时也点了点头。 “没错,以前那是家里拮据没办法,我们不都是吃的一样的。现在条件好些了,该他的我绝不会少。” 丽娘这话说的一点也不亏心,桌面上大家的确是吃的一样,不过私底下她会用私房钱补贴自己的孩子罢了。 不管怎么样,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他们也没瞒着苏小满,总要让他知道,秋禾到底犯了什么错,而不能让他心中生怨。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金宝弟弟。” 苏小满低着头,眼眶都红了,满脸都是内疚之色。 “小满,不怪你的,你不要自责。这都是秋禾自作主张,是她的错。你不要担心,以后金宝每天下学,就过来教你学字怎么样?” 苏长乐摸了摸他低垂的小脑袋,安慰了起来。 “等你的身子好起来了,到时候就和金宝一起去学堂。所以,小满你一定要乖乖吃药,锻炼身体知道吗?” “是啊,小满哥哥,我不怪你。趁着大姐和秋禾都不在,以后金宝下学了,再来陪你玩啊!” 金宝也颇为大度,拉住了苏小满的手。姐姐说了,他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迁怒无辜之人。而且,坏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兄弟两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话玩耍,苏小满显然很是开心。不管怎么样,苏立夏对于亲弟弟还是很上心的,秋禾也照顾得不错,现在的他看起来,身体状况的确比以前好多了。 苏长乐再次输入了灵力滋养修复小满的心脉,他的心脏病,靠苏立夏的医术是绝对不可能治好的。只有以她的灵力,日复一日的修复,起码也要五年的时间才能根治。 可惜的是,这样见面救治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等苏立夏回来,便不会允许她接近对方。如此,她也只能尽力而为,无愧于心。 就是不知道,远在临安城的苏立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太妃大寿在即,秦王本来是打算好好庆贺一番的,谁知道太妃年纪大了,在生辰之前的一个月得了重病,卧床不醒。 除了王府的太医,秦王下令让封地各处的大夫都去临安城为太妃看诊,在民间也广发求贤榜,只求让太妃恢复健康。 不管身份地位,只要对自己有信心都可以揭榜去王府,便是不能治,王府也会给赏银。而要是能救醒太妃,王府更是给出了一个承诺,如此大手笔,自然引来了封地所有的医者。 更多请收藏【】! 如果说金宝遇到了生命危险,需要倾家荡产甚至牺牲性命,丽娘必然是毫不犹豫就会愿意的。而苏铁柱,却绝对做不到这么纯粹,他会犹豫,更看重自己的利益。 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老实说,苏家这么混乱的局面,苏立夏如此仇恨丽娘和她,归根究底还是苏铁柱造成的。 这个家庭若是能一直维持稳定那也就罢了,可一遇到冲击,苏铁柱便不值得信任和依靠。 “以后我和娘会好好照顾小满的,爹你可以放心。” 丽娘拉着金宝又亲又抱的安抚,对于女儿的举动自然是拍手叫好。听到苏长乐的话,顿时也点了点头。 “没错,以前那是家里拮据没办法,我们不都是吃的一样的。现在条件好些了,该他的我绝不会少。” 丽娘这话说的一点也不亏心,桌面上大家的确是吃的一样,不过私底下她会用私房钱补贴自己的孩子罢了。 不管怎么样,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他们也没瞒着苏小满,总要让他知道,秋禾到底犯了什么错,而不能让他心中生怨。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金宝弟弟。” 苏小满低着头,眼眶都红了,满脸都是内疚之色。 “小满,不怪你的,你不要自责。这都是秋禾自作主张,是她的错。你不要担心,以后金宝每天下学,就过来教你学字怎么样?” 苏长乐摸了摸他低垂的小脑袋,安慰了起来。 “等你的身子好起来了,到时候就和金宝一起去学堂。所以,小满你一定要乖乖吃药,锻炼身体知道吗?” “是啊,小满哥哥,我不怪你。趁着大姐和秋禾都不在,以后金宝下学了,再来陪你玩啊!” 金宝也颇为大度,拉住了苏小满的手。姐姐说了,他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迁怒无辜之人。而且,坏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兄弟两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话玩耍,苏小满显然很是开心。不管怎么样,苏立夏对于亲弟弟还是很上心的,秋禾也照顾得不错,现在的他看起来,身体状况的确比以前好多了。 苏长乐再次输入了灵力滋养修复小满的心脉,他的心脏病,靠苏立夏的医术是绝对不可能治好的。只有以她的灵力,日复一日的修复,起码也要五年的时间才能根治。 可惜的是,这样见面救治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等苏立夏回来,便不会允许她接近对方。如此,她也只能尽力而为,无愧于心。 就是不知道,远在临安城的苏立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太妃大寿在即,秦王本来是打算好好庆贺一番的,谁知道太妃年纪大了,在生辰之前的一个月得了重病,卧床不醒。 除了王府的太医,秦王下令让封地各处的大夫都去临安城为太妃看诊,在民间也广发求贤榜,只求让太妃恢复健康。 不管身份地位,只要对自己有信心都可以揭榜去王府,便是不能治,王府也会给赏银。而要是能救醒太妃,王府更是给出了一个承诺,如此大手笔,自然引来了封地所有的医者。 更多请收藏【】! 如果说金宝遇到了生命危险,需要倾家荡产甚至牺牲性命,丽娘必然是毫不犹豫就会愿意的。而苏铁柱,却绝对做不到这么纯粹,他会犹豫,更看重自己的利益。 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老实说,苏家这么混乱的局面,苏立夏如此仇恨丽娘和她,归根究底还是苏铁柱造成的。 这个家庭若是能一直维持稳定那也就罢了,可一遇到冲击,苏铁柱便不值得信任和依靠。 “以后我和娘会好好照顾小满的,爹你可以放心。” 丽娘拉着金宝又亲又抱的安抚,对于女儿的举动自然是拍手叫好。听到苏长乐的话,顿时也点了点头。 “没错,以前那是家里拮据没办法,我们不都是吃的一样的。现在条件好些了,该他的我绝不会少。” 丽娘这话说的一点也不亏心,桌面上大家的确是吃的一样,不过私底下她会用私房钱补贴自己的孩子罢了。 不管怎么样,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他们也没瞒着苏小满,总要让他知道,秋禾到底犯了什么错,而不能让他心中生怨。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金宝弟弟。” 苏小满低着头,眼眶都红了,满脸都是内疚之色。 “小满,不怪你的,你不要自责。这都是秋禾自作主张,是她的错。你不要担心,以后金宝每天下学,就过来教你学字怎么样?” 苏长乐摸了摸他低垂的小脑袋,安慰了起来。 “等你的身子好起来了,到时候就和金宝一起去学堂。所以,小满你一定要乖乖吃药,锻炼身体知道吗?” “是啊,小满哥哥,我不怪你。趁着大姐和秋禾都不在,以后金宝下学了,再来陪你玩啊!” 金宝也颇为大度,拉住了苏小满的手。姐姐说了,他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迁怒无辜之人。而且,坏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兄弟两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话玩耍,苏小满显然很是开心。不管怎么样,苏立夏对于亲弟弟还是很上心的,秋禾也照顾得不错,现在的他看起来,身体状况的确比以前好多了。 苏长乐再次输入了灵力滋养修复小满的心脉,他的心脏病,靠苏立夏的医术是绝对不可能治好的。只有以她的灵力,日复一日的修复,起码也要五年的时间才能根治。 可惜的是,这样见面救治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等苏立夏回来,便不会允许她接近对方。如此,她也只能尽力而为,无愧于心。 就是不知道,远在临安城的苏立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太妃大寿在即,秦王本来是打算好好庆贺一番的,谁知道太妃年纪大了,在生辰之前的一个月得了重病,卧床不醒。 除了王府的太医,秦王下令让封地各处的大夫都去临安城为太妃看诊,在民间也广发求贤榜,只求让太妃恢复健康。 不管身份地位,只要对自己有信心都可以揭榜去王府,便是不能治,王府也会给赏银。而要是能救醒太妃,王府更是给出了一个承诺,如此大手笔,自然引来了封地所有的医者。 更多请收藏【】! 如果说金宝遇到了生命危险,需要倾家荡产甚至牺牲性命,丽娘必然是毫不犹豫就会愿意的。而苏铁柱,却绝对做不到这么纯粹,他会犹豫,更看重自己的利益。 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老实说,苏家这么混乱的局面,苏立夏如此仇恨丽娘和她,归根究底还是苏铁柱造成的。 这个家庭若是能一直维持稳定那也就罢了,可一遇到冲击,苏铁柱便不值得信任和依靠。 “以后我和娘会好好照顾小满的,爹你可以放心。” 丽娘拉着金宝又亲又抱的安抚,对于女儿的举动自然是拍手叫好。听到苏长乐的话,顿时也点了点头。 “没错,以前那是家里拮据没办法,我们不都是吃的一样的。现在条件好些了,该他的我绝不会少。” 丽娘这话说的一点也不亏心,桌面上大家的确是吃的一样,不过私底下她会用私房钱补贴自己的孩子罢了。 不管怎么样,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他们也没瞒着苏小满,总要让他知道,秋禾到底犯了什么错,而不能让他心中生怨。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金宝弟弟。” 苏小满低着头,眼眶都红了,满脸都是内疚之色。 “小满,不怪你的,你不要自责。这都是秋禾自作主张,是她的错。你不要担心,以后金宝每天下学,就过来教你学字怎么样?” 苏长乐摸了摸他低垂的小脑袋,安慰了起来。 “等你的身子好起来了,到时候就和金宝一起去学堂。所以,小满你一定要乖乖吃药,锻炼身体知道吗?” “是啊,小满哥哥,我不怪你。趁着大姐和秋禾都不在,以后金宝下学了,再来陪你玩啊!” 金宝也颇为大度,拉住了苏小满的手。姐姐说了,他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迁怒无辜之人。而且,坏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兄弟两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话玩耍,苏小满显然很是开心。不管怎么样,苏立夏对于亲弟弟还是很上心的,秋禾也照顾得不错,现在的他看起来,身体状况的确比以前好多了。 苏长乐再次输入了灵力滋养修复小满的心脉,他的心脏病,靠苏立夏的医术是绝对不可能治好的。只有以她的灵力,日复一日的修复,起码也要五年的时间才能根治。 可惜的是,这样见面救治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等苏立夏回来,便不会允许她接近对方。如此,她也只能尽力而为,无愧于心。 就是不知道,远在临安城的苏立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太妃大寿在即,秦王本来是打算好好庆贺一番的,谁知道太妃年纪大了,在生辰之前的一个月得了重病,卧床不醒。 除了王府的太医,秦王下令让封地各处的大夫都去临安城为太妃看诊,在民间也广发求贤榜,只求让太妃恢复健康。 不管身份地位,只要对自己有信心都可以揭榜去王府,便是不能治,王府也会给赏银。而要是能救醒太妃,王府更是给出了一个承诺,如此大手笔,自然引来了封地所有的医者。 更多请收藏【】! 如果说金宝遇到了生命危险,需要倾家荡产甚至牺牲性命,丽娘必然是毫不犹豫就会愿意的。而苏铁柱,却绝对做不到这么纯粹,他会犹豫,更看重自己的利益。 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老实说,苏家这么混乱的局面,苏立夏如此仇恨丽娘和她,归根究底还是苏铁柱造成的。 这个家庭若是能一直维持稳定那也就罢了,可一遇到冲击,苏铁柱便不值得信任和依靠。 “以后我和娘会好好照顾小满的,爹你可以放心。” 丽娘拉着金宝又亲又抱的安抚,对于女儿的举动自然是拍手叫好。听到苏长乐的话,顿时也点了点头。 “没错,以前那是家里拮据没办法,我们不都是吃的一样的。现在条件好些了,该他的我绝不会少。” 丽娘这话说的一点也不亏心,桌面上大家的确是吃的一样,不过私底下她会用私房钱补贴自己的孩子罢了。 不管怎么样,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他们也没瞒着苏小满,总要让他知道,秋禾到底犯了什么错,而不能让他心中生怨。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金宝弟弟。” 苏小满低着头,眼眶都红了,满脸都是内疚之色。 “小满,不怪你的,你不要自责。这都是秋禾自作主张,是她的错。你不要担心,以后金宝每天下学,就过来教你学字怎么样?” 苏长乐摸了摸他低垂的小脑袋,安慰了起来。 “等你的身子好起来了,到时候就和金宝一起去学堂。所以,小满你一定要乖乖吃药,锻炼身体知道吗?” “是啊,小满哥哥,我不怪你。趁着大姐和秋禾都不在,以后金宝下学了,再来陪你玩啊!” 金宝也颇为大度,拉住了苏小满的手。姐姐说了,他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迁怒无辜之人。而且,坏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兄弟两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话玩耍,苏小满显然很是开心。不管怎么样,苏立夏对于亲弟弟还是很上心的,秋禾也照顾得不错,现在的他看起来,身体状况的确比以前好多了。 苏长乐再次输入了灵力滋养修复小满的心脉,他的心脏病,靠苏立夏的医术是绝对不可能治好的。只有以她的灵力,日复一日的修复,起码也要五年的时间才能根治。 可惜的是,这样见面救治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等苏立夏回来,便不会允许她接近对方。如此,她也只能尽力而为,无愧于心。 就是不知道,远在临安城的苏立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太妃大寿在即,秦王本来是打算好好庆贺一番的,谁知道太妃年纪大了,在生辰之前的一个月得了重病,卧床不醒。 除了王府的太医,秦王下令让封地各处的大夫都去临安城为太妃看诊,在民间也广发求贤榜,只求让太妃恢复健康。 不管身份地位,只要对自己有信心都可以揭榜去王府,便是不能治,王府也会给赏银。而要是能救醒太妃,王府更是给出了一个承诺,如此大手笔,自然引来了封地所有的医者。 更多请收藏【】! 如果说金宝遇到了生命危险,需要倾家荡产甚至牺牲性命,丽娘必然是毫不犹豫就会愿意的。而苏铁柱,却绝对做不到这么纯粹,他会犹豫,更看重自己的利益。 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老实说,苏家这么混乱的局面,苏立夏如此仇恨丽娘和她,归根究底还是苏铁柱造成的。 这个家庭若是能一直维持稳定那也就罢了,可一遇到冲击,苏铁柱便不值得信任和依靠。 “以后我和娘会好好照顾小满的,爹你可以放心。” 丽娘拉着金宝又亲又抱的安抚,对于女儿的举动自然是拍手叫好。听到苏长乐的话,顿时也点了点头。 “没错,以前那是家里拮据没办法,我们不都是吃的一样的。现在条件好些了,该他的我绝不会少。” 丽娘这话说的一点也不亏心,桌面上大家的确是吃的一样,不过私底下她会用私房钱补贴自己的孩子罢了。 不管怎么样,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他们也没瞒着苏小满,总要让他知道,秋禾到底犯了什么错,而不能让他心中生怨。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金宝弟弟。” 苏小满低着头,眼眶都红了,满脸都是内疚之色。 “小满,不怪你的,你不要自责。这都是秋禾自作主张,是她的错。你不要担心,以后金宝每天下学,就过来教你学字怎么样?” 苏长乐摸了摸他低垂的小脑袋,安慰了起来。 “等你的身子好起来了,到时候就和金宝一起去学堂。所以,小满你一定要乖乖吃药,锻炼身体知道吗?” “是啊,小满哥哥,我不怪你。趁着大姐和秋禾都不在,以后金宝下学了,再来陪你玩啊!” 金宝也颇为大度,拉住了苏小满的手。姐姐说了,他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迁怒无辜之人。而且,坏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兄弟两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话玩耍,苏小满显然很是开心。不管怎么样,苏立夏对于亲弟弟还是很上心的,秋禾也照顾得不错,现在的他看起来,身体状况的确比以前好多了。 苏长乐再次输入了灵力滋养修复小满的心脉,他的心脏病,靠苏立夏的医术是绝对不可能治好的。只有以她的灵力,日复一日的修复,起码也要五年的时间才能根治。 可惜的是,这样见面救治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等苏立夏回来,便不会允许她接近对方。如此,她也只能尽力而为,无愧于心。 就是不知道,远在临安城的苏立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太妃大寿在即,秦王本来是打算好好庆贺一番的,谁知道太妃年纪大了,在生辰之前的一个月得了重病,卧床不醒。 除了王府的太医,秦王下令让封地各处的大夫都去临安城为太妃看诊,在民间也广发求贤榜,只求让太妃恢复健康。 不管身份地位,只要对自己有信心都可以揭榜去王府,便是不能治,王府也会给赏银。而要是能救醒太妃,王府更是给出了一个承诺,如此大手笔,自然引来了封地所有的医者。 更多请收藏【】! 如果说金宝遇到了生命危险,需要倾家荡产甚至牺牲性命,丽娘必然是毫不犹豫就会愿意的。而苏铁柱,却绝对做不到这么纯粹,他会犹豫,更看重自己的利益。 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老实说,苏家这么混乱的局面,苏立夏如此仇恨丽娘和她,归根究底还是苏铁柱造成的。 这个家庭若是能一直维持稳定那也就罢了,可一遇到冲击,苏铁柱便不值得信任和依靠。 “以后我和娘会好好照顾小满的,爹你可以放心。” 丽娘拉着金宝又亲又抱的安抚,对于女儿的举动自然是拍手叫好。听到苏长乐的话,顿时也点了点头。 “没错,以前那是家里拮据没办法,我们不都是吃的一样的。现在条件好些了,该他的我绝不会少。” 丽娘这话说的一点也不亏心,桌面上大家的确是吃的一样,不过私底下她会用私房钱补贴自己的孩子罢了。 不管怎么样,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他们也没瞒着苏小满,总要让他知道,秋禾到底犯了什么错,而不能让他心中生怨。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金宝弟弟。” 苏小满低着头,眼眶都红了,满脸都是内疚之色。 “小满,不怪你的,你不要自责。这都是秋禾自作主张,是她的错。你不要担心,以后金宝每天下学,就过来教你学字怎么样?” 苏长乐摸了摸他低垂的小脑袋,安慰了起来。 “等你的身子好起来了,到时候就和金宝一起去学堂。所以,小满你一定要乖乖吃药,锻炼身体知道吗?” “是啊,小满哥哥,我不怪你。趁着大姐和秋禾都不在,以后金宝下学了,再来陪你玩啊!” 金宝也颇为大度,拉住了苏小满的手。姐姐说了,他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迁怒无辜之人。而且,坏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兄弟两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话玩耍,苏小满显然很是开心。不管怎么样,苏立夏对于亲弟弟还是很上心的,秋禾也照顾得不错,现在的他看起来,身体状况的确比以前好多了。 苏长乐再次输入了灵力滋养修复小满的心脉,他的心脏病,靠苏立夏的医术是绝对不可能治好的。只有以她的灵力,日复一日的修复,起码也要五年的时间才能根治。 可惜的是,这样见面救治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等苏立夏回来,便不会允许她接近对方。如此,她也只能尽力而为,无愧于心。 就是不知道,远在临安城的苏立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太妃大寿在即,秦王本来是打算好好庆贺一番的,谁知道太妃年纪大了,在生辰之前的一个月得了重病,卧床不醒。 除了王府的太医,秦王下令让封地各处的大夫都去临安城为太妃看诊,在民间也广发求贤榜,只求让太妃恢复健康。 不管身份地位,只要对自己有信心都可以揭榜去王府,便是不能治,王府也会给赏银。而要是能救醒太妃,王府更是给出了一个承诺,如此大手笔,自然引来了封地所有的医者。 更多请收藏【】! 如果说金宝遇到了生命危险,需要倾家荡产甚至牺牲性命,丽娘必然是毫不犹豫就会愿意的。而苏铁柱,却绝对做不到这么纯粹,他会犹豫,更看重自己的利益。 他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老实说,苏家这么混乱的局面,苏立夏如此仇恨丽娘和她,归根究底还是苏铁柱造成的。 这个家庭若是能一直维持稳定那也就罢了,可一遇到冲击,苏铁柱便不值得信任和依靠。 “以后我和娘会好好照顾小满的,爹你可以放心。” 丽娘拉着金宝又亲又抱的安抚,对于女儿的举动自然是拍手叫好。听到苏长乐的话,顿时也点了点头。 “没错,以前那是家里拮据没办法,我们不都是吃的一样的。现在条件好些了,该他的我绝不会少。” 丽娘这话说的一点也不亏心,桌面上大家的确是吃的一样,不过私底下她会用私房钱补贴自己的孩子罢了。 不管怎么样,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他们也没瞒着苏小满,总要让他知道,秋禾到底犯了什么错,而不能让他心中生怨。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金宝弟弟。” 苏小满低着头,眼眶都红了,满脸都是内疚之色。 “小满,不怪你的,你不要自责。这都是秋禾自作主张,是她的错。你不要担心,以后金宝每天下学,就过来教你学字怎么样?” 苏长乐摸了摸他低垂的小脑袋,安慰了起来。 “等你的身子好起来了,到时候就和金宝一起去学堂。所以,小满你一定要乖乖吃药,锻炼身体知道吗?” “是啊,小满哥哥,我不怪你。趁着大姐和秋禾都不在,以后金宝下学了,再来陪你玩啊!” 金宝也颇为大度,拉住了苏小满的手。姐姐说了,他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迁怒无辜之人。而且,坏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兄弟两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话玩耍,苏小满显然很是开心。不管怎么样,苏立夏对于亲弟弟还是很上心的,秋禾也照顾得不错,现在的他看起来,身体状况的确比以前好多了。 苏长乐再次输入了灵力滋养修复小满的心脉,他的心脏病,靠苏立夏的医术是绝对不可能治好的。只有以她的灵力,日复一日的修复,起码也要五年的时间才能根治。 可惜的是,这样见面救治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等苏立夏回来,便不会允许她接近对方。如此,她也只能尽力而为,无愧于心。 就是不知道,远在临安城的苏立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太妃大寿在即,秦王本来是打算好好庆贺一番的,谁知道太妃年纪大了,在生辰之前的一个月得了重病,卧床不醒。 除了王府的太医,秦王下令让封地各处的大夫都去临安城为太妃看诊,在民间也广发求贤榜,只求让太妃恢复健康。 不管身份地位,只要对自己有信心都可以揭榜去王府,便是不能治,王府也会给赏银。而要是能救醒太妃,王府更是给出了一个承诺,如此大手笔,自然引来了封地所有的医者。 更多请收藏【】! 第141章 无从得知 端平县宋太医他们,还算是走得慢的,毕竟位置偏远,得到的消息速度也比起其他地方慢了不少。 王府的承诺,代表的就是高官厚禄,前程无限。连宋太医这种从宫中退出来的人,都为了家族无法视而不见。 从一个月前开始,各地凡是有些本事也有野心的医者,都陆陆续续的去了临安城。留下来的,多数都是些平庸之辈。 可以说,要是忽然得了点什么严重的大病,怕是都找不到好大夫医治了。 临安城中,也因为这一波,来了许许多多的外地人,连路边小摊贩们的生意都增加了一倍。本就繁华的城市,愈发显得热闹了起来。 王府精美的一处客院之中,带着金色面具,一袭紫衣华服的男人,此刻正和一个英俊儒雅的青衣男子说着话。 那青衣男子身长玉立,剑眉星目,是那种一眼就能让人注目的俊美。两人身高不相上下,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普通人无法拥有的气势,一时间,竟是难分伯仲。 “谢大人,你的伤势真的无大碍吗?父王十分感谢你除掉了虎头寨这个大患,眼下正好各地名医云集,让他们给你看看,也好尽快恢复才是。” 青衣男子正是被护送回封地的秦王世子,大破虎头寨之后,一行人快马加鞭,今日才赶到临安城王府。 当日在场的人都亲眼看到,龙庭卫这位指挥使大人虽然武功高强,骁勇善战,不知斩杀了多少山匪。可同样的,他也身中无数刀剑,几乎成为了一个血人。甚至,还在战斗中坠落了悬崖,过了整整一晚才被手下人找到。 虽然经过随行军医简单的治疗包扎之后暂时无碍,可沿路没有什么大的城镇,连个医术好的大夫都找不到,可谓是生命垂危。 这般长途跋涉的赶路到了临安城,秦王亲自相迎,还请来了王府名医,让世子陪伴照看。 “多谢王爷和世子挂念,下官已经好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看不到对方的面容,可秦王世子也能感觉出来对面的人气息平稳,根本不像是个重伤之人。 他到底是硬撑着,还是真的没事?那么严重的伤,就凭龙庭卫中的一个军医,就能这么快治好吗? 秦王世子的心中满是怀疑,难道他们看错了,谢无咎的实力竟是已经强大到了这样的地步,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可惜的是,谢无咎不让府上的太医诊治,那他们就无从得知他身体的具体情况。 “既如此,那我便放心了。谢大人一路劳顿,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便是。” 秦王世子客套了一阵便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露在外面的双眸,勾起了一抹技巧的弧度。 谁能想到,这秦王广招天下名医为太妃治病,竟也是一条釜底抽薪之计呢。 清剿虎头寨,他遭到数百高手埋伏,若非有替身掩饰,他另有奇遇赶回端平县,在身怀重伤的情况下,连个正经的大夫都找不到。最终的结果,不是死,就是只能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更多请收藏【】! 端平县宋太医他们,还算是走得慢的,毕竟位置偏远,得到的消息速度也比起其他地方慢了不少。 王府的承诺,代表的就是高官厚禄,前程无限。连宋太医这种从宫中退出来的人,都为了家族无法视而不见。 从一个月前开始,各地凡是有些本事也有野心的医者,都陆陆续续的去了临安城。留下来的,多数都是些平庸之辈。 可以说,要是忽然得了点什么严重的大病,怕是都找不到好大夫医治了。 临安城中,也因为这一波,来了许许多多的外地人,连路边小摊贩们的生意都增加了一倍。本就繁华的城市,愈发显得热闹了起来。 王府精美的一处客院之中,带着金色面具,一袭紫衣华服的男人,此刻正和一个英俊儒雅的青衣男子说着话。 那青衣男子身长玉立,剑眉星目,是那种一眼就能让人注目的俊美。两人身高不相上下,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普通人无法拥有的气势,一时间,竟是难分伯仲。 “谢大人,你的伤势真的无大碍吗?父王十分感谢你除掉了虎头寨这个大患,眼下正好各地名医云集,让他们给你看看,也好尽快恢复才是。” 青衣男子正是被护送回封地的秦王世子,大破虎头寨之后,一行人快马加鞭,今日才赶到临安城王府。 当日在场的人都亲眼看到,龙庭卫这位指挥使大人虽然武功高强,骁勇善战,不知斩杀了多少山匪。可同样的,他也身中无数刀剑,几乎成为了一个血人。甚至,还在战斗中坠落了悬崖,过了整整一晚才被手下人找到。 虽然经过随行军医简单的治疗包扎之后暂时无碍,可沿路没有什么大的城镇,连个医术好的大夫都找不到,可谓是生命垂危。 这般长途跋涉的赶路到了临安城,秦王亲自相迎,还请来了王府名医,让世子陪伴照看。 “多谢王爷和世子挂念,下官已经好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看不到对方的面容,可秦王世子也能感觉出来对面的人气息平稳,根本不像是个重伤之人。 他到底是硬撑着,还是真的没事?那么严重的伤,就凭龙庭卫中的一个军医,就能这么快治好吗? 秦王世子的心中满是怀疑,难道他们看错了,谢无咎的实力竟是已经强大到了这样的地步,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可惜的是,谢无咎不让府上的太医诊治,那他们就无从得知他身体的具体情况。 “既如此,那我便放心了。谢大人一路劳顿,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便是。” 秦王世子客套了一阵便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露在外面的双眸,勾起了一抹技巧的弧度。 谁能想到,这秦王广招天下名医为太妃治病,竟也是一条釜底抽薪之计呢。 清剿虎头寨,他遭到数百高手埋伏,若非有替身掩饰,他另有奇遇赶回端平县,在身怀重伤的情况下,连个正经的大夫都找不到。最终的结果,不是死,就是只能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更多请收藏【】! 端平县宋太医他们,还算是走得慢的,毕竟位置偏远,得到的消息速度也比起其他地方慢了不少。 王府的承诺,代表的就是高官厚禄,前程无限。连宋太医这种从宫中退出来的人,都为了家族无法视而不见。 从一个月前开始,各地凡是有些本事也有野心的医者,都陆陆续续的去了临安城。留下来的,多数都是些平庸之辈。 可以说,要是忽然得了点什么严重的大病,怕是都找不到好大夫医治了。 临安城中,也因为这一波,来了许许多多的外地人,连路边小摊贩们的生意都增加了一倍。本就繁华的城市,愈发显得热闹了起来。 王府精美的一处客院之中,带着金色面具,一袭紫衣华服的男人,此刻正和一个英俊儒雅的青衣男子说着话。 那青衣男子身长玉立,剑眉星目,是那种一眼就能让人注目的俊美。两人身高不相上下,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普通人无法拥有的气势,一时间,竟是难分伯仲。 “谢大人,你的伤势真的无大碍吗?父王十分感谢你除掉了虎头寨这个大患,眼下正好各地名医云集,让他们给你看看,也好尽快恢复才是。” 青衣男子正是被护送回封地的秦王世子,大破虎头寨之后,一行人快马加鞭,今日才赶到临安城王府。 当日在场的人都亲眼看到,龙庭卫这位指挥使大人虽然武功高强,骁勇善战,不知斩杀了多少山匪。可同样的,他也身中无数刀剑,几乎成为了一个血人。甚至,还在战斗中坠落了悬崖,过了整整一晚才被手下人找到。 虽然经过随行军医简单的治疗包扎之后暂时无碍,可沿路没有什么大的城镇,连个医术好的大夫都找不到,可谓是生命垂危。 这般长途跋涉的赶路到了临安城,秦王亲自相迎,还请来了王府名医,让世子陪伴照看。 “多谢王爷和世子挂念,下官已经好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看不到对方的面容,可秦王世子也能感觉出来对面的人气息平稳,根本不像是个重伤之人。 他到底是硬撑着,还是真的没事?那么严重的伤,就凭龙庭卫中的一个军医,就能这么快治好吗? 秦王世子的心中满是怀疑,难道他们看错了,谢无咎的实力竟是已经强大到了这样的地步,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可惜的是,谢无咎不让府上的太医诊治,那他们就无从得知他身体的具体情况。 “既如此,那我便放心了。谢大人一路劳顿,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便是。” 秦王世子客套了一阵便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露在外面的双眸,勾起了一抹技巧的弧度。 谁能想到,这秦王广招天下名医为太妃治病,竟也是一条釜底抽薪之计呢。 清剿虎头寨,他遭到数百高手埋伏,若非有替身掩饰,他另有奇遇赶回端平县,在身怀重伤的情况下,连个正经的大夫都找不到。最终的结果,不是死,就是只能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更多请收藏【】! 端平县宋太医他们,还算是走得慢的,毕竟位置偏远,得到的消息速度也比起其他地方慢了不少。 王府的承诺,代表的就是高官厚禄,前程无限。连宋太医这种从宫中退出来的人,都为了家族无法视而不见。 从一个月前开始,各地凡是有些本事也有野心的医者,都陆陆续续的去了临安城。留下来的,多数都是些平庸之辈。 可以说,要是忽然得了点什么严重的大病,怕是都找不到好大夫医治了。 临安城中,也因为这一波,来了许许多多的外地人,连路边小摊贩们的生意都增加了一倍。本就繁华的城市,愈发显得热闹了起来。 王府精美的一处客院之中,带着金色面具,一袭紫衣华服的男人,此刻正和一个英俊儒雅的青衣男子说着话。 那青衣男子身长玉立,剑眉星目,是那种一眼就能让人注目的俊美。两人身高不相上下,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普通人无法拥有的气势,一时间,竟是难分伯仲。 “谢大人,你的伤势真的无大碍吗?父王十分感谢你除掉了虎头寨这个大患,眼下正好各地名医云集,让他们给你看看,也好尽快恢复才是。” 青衣男子正是被护送回封地的秦王世子,大破虎头寨之后,一行人快马加鞭,今日才赶到临安城王府。 当日在场的人都亲眼看到,龙庭卫这位指挥使大人虽然武功高强,骁勇善战,不知斩杀了多少山匪。可同样的,他也身中无数刀剑,几乎成为了一个血人。甚至,还在战斗中坠落了悬崖,过了整整一晚才被手下人找到。 虽然经过随行军医简单的治疗包扎之后暂时无碍,可沿路没有什么大的城镇,连个医术好的大夫都找不到,可谓是生命垂危。 这般长途跋涉的赶路到了临安城,秦王亲自相迎,还请来了王府名医,让世子陪伴照看。 “多谢王爷和世子挂念,下官已经好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看不到对方的面容,可秦王世子也能感觉出来对面的人气息平稳,根本不像是个重伤之人。 他到底是硬撑着,还是真的没事?那么严重的伤,就凭龙庭卫中的一个军医,就能这么快治好吗? 秦王世子的心中满是怀疑,难道他们看错了,谢无咎的实力竟是已经强大到了这样的地步,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可惜的是,谢无咎不让府上的太医诊治,那他们就无从得知他身体的具体情况。 “既如此,那我便放心了。谢大人一路劳顿,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便是。” 秦王世子客套了一阵便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露在外面的双眸,勾起了一抹技巧的弧度。 谁能想到,这秦王广招天下名医为太妃治病,竟也是一条釜底抽薪之计呢。 清剿虎头寨,他遭到数百高手埋伏,若非有替身掩饰,他另有奇遇赶回端平县,在身怀重伤的情况下,连个正经的大夫都找不到。最终的结果,不是死,就是只能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更多请收藏【】! 端平县宋太医他们,还算是走得慢的,毕竟位置偏远,得到的消息速度也比起其他地方慢了不少。 王府的承诺,代表的就是高官厚禄,前程无限。连宋太医这种从宫中退出来的人,都为了家族无法视而不见。 从一个月前开始,各地凡是有些本事也有野心的医者,都陆陆续续的去了临安城。留下来的,多数都是些平庸之辈。 可以说,要是忽然得了点什么严重的大病,怕是都找不到好大夫医治了。 临安城中,也因为这一波,来了许许多多的外地人,连路边小摊贩们的生意都增加了一倍。本就繁华的城市,愈发显得热闹了起来。 王府精美的一处客院之中,带着金色面具,一袭紫衣华服的男人,此刻正和一个英俊儒雅的青衣男子说着话。 那青衣男子身长玉立,剑眉星目,是那种一眼就能让人注目的俊美。两人身高不相上下,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普通人无法拥有的气势,一时间,竟是难分伯仲。 “谢大人,你的伤势真的无大碍吗?父王十分感谢你除掉了虎头寨这个大患,眼下正好各地名医云集,让他们给你看看,也好尽快恢复才是。” 青衣男子正是被护送回封地的秦王世子,大破虎头寨之后,一行人快马加鞭,今日才赶到临安城王府。 当日在场的人都亲眼看到,龙庭卫这位指挥使大人虽然武功高强,骁勇善战,不知斩杀了多少山匪。可同样的,他也身中无数刀剑,几乎成为了一个血人。甚至,还在战斗中坠落了悬崖,过了整整一晚才被手下人找到。 虽然经过随行军医简单的治疗包扎之后暂时无碍,可沿路没有什么大的城镇,连个医术好的大夫都找不到,可谓是生命垂危。 这般长途跋涉的赶路到了临安城,秦王亲自相迎,还请来了王府名医,让世子陪伴照看。 “多谢王爷和世子挂念,下官已经好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看不到对方的面容,可秦王世子也能感觉出来对面的人气息平稳,根本不像是个重伤之人。 他到底是硬撑着,还是真的没事?那么严重的伤,就凭龙庭卫中的一个军医,就能这么快治好吗? 秦王世子的心中满是怀疑,难道他们看错了,谢无咎的实力竟是已经强大到了这样的地步,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可惜的是,谢无咎不让府上的太医诊治,那他们就无从得知他身体的具体情况。 “既如此,那我便放心了。谢大人一路劳顿,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便是。” 秦王世子客套了一阵便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露在外面的双眸,勾起了一抹技巧的弧度。 谁能想到,这秦王广招天下名医为太妃治病,竟也是一条釜底抽薪之计呢。 清剿虎头寨,他遭到数百高手埋伏,若非有替身掩饰,他另有奇遇赶回端平县,在身怀重伤的情况下,连个正经的大夫都找不到。最终的结果,不是死,就是只能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更多请收藏【】! 端平县宋太医他们,还算是走得慢的,毕竟位置偏远,得到的消息速度也比起其他地方慢了不少。 王府的承诺,代表的就是高官厚禄,前程无限。连宋太医这种从宫中退出来的人,都为了家族无法视而不见。 从一个月前开始,各地凡是有些本事也有野心的医者,都陆陆续续的去了临安城。留下来的,多数都是些平庸之辈。 可以说,要是忽然得了点什么严重的大病,怕是都找不到好大夫医治了。 临安城中,也因为这一波,来了许许多多的外地人,连路边小摊贩们的生意都增加了一倍。本就繁华的城市,愈发显得热闹了起来。 王府精美的一处客院之中,带着金色面具,一袭紫衣华服的男人,此刻正和一个英俊儒雅的青衣男子说着话。 那青衣男子身长玉立,剑眉星目,是那种一眼就能让人注目的俊美。两人身高不相上下,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普通人无法拥有的气势,一时间,竟是难分伯仲。 “谢大人,你的伤势真的无大碍吗?父王十分感谢你除掉了虎头寨这个大患,眼下正好各地名医云集,让他们给你看看,也好尽快恢复才是。” 青衣男子正是被护送回封地的秦王世子,大破虎头寨之后,一行人快马加鞭,今日才赶到临安城王府。 当日在场的人都亲眼看到,龙庭卫这位指挥使大人虽然武功高强,骁勇善战,不知斩杀了多少山匪。可同样的,他也身中无数刀剑,几乎成为了一个血人。甚至,还在战斗中坠落了悬崖,过了整整一晚才被手下人找到。 虽然经过随行军医简单的治疗包扎之后暂时无碍,可沿路没有什么大的城镇,连个医术好的大夫都找不到,可谓是生命垂危。 这般长途跋涉的赶路到了临安城,秦王亲自相迎,还请来了王府名医,让世子陪伴照看。 “多谢王爷和世子挂念,下官已经好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看不到对方的面容,可秦王世子也能感觉出来对面的人气息平稳,根本不像是个重伤之人。 他到底是硬撑着,还是真的没事?那么严重的伤,就凭龙庭卫中的一个军医,就能这么快治好吗? 秦王世子的心中满是怀疑,难道他们看错了,谢无咎的实力竟是已经强大到了这样的地步,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可惜的是,谢无咎不让府上的太医诊治,那他们就无从得知他身体的具体情况。 “既如此,那我便放心了。谢大人一路劳顿,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便是。” 秦王世子客套了一阵便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露在外面的双眸,勾起了一抹技巧的弧度。 谁能想到,这秦王广招天下名医为太妃治病,竟也是一条釜底抽薪之计呢。 清剿虎头寨,他遭到数百高手埋伏,若非有替身掩饰,他另有奇遇赶回端平县,在身怀重伤的情况下,连个正经的大夫都找不到。最终的结果,不是死,就是只能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更多请收藏【】! 端平县宋太医他们,还算是走得慢的,毕竟位置偏远,得到的消息速度也比起其他地方慢了不少。 王府的承诺,代表的就是高官厚禄,前程无限。连宋太医这种从宫中退出来的人,都为了家族无法视而不见。 从一个月前开始,各地凡是有些本事也有野心的医者,都陆陆续续的去了临安城。留下来的,多数都是些平庸之辈。 可以说,要是忽然得了点什么严重的大病,怕是都找不到好大夫医治了。 临安城中,也因为这一波,来了许许多多的外地人,连路边小摊贩们的生意都增加了一倍。本就繁华的城市,愈发显得热闹了起来。 王府精美的一处客院之中,带着金色面具,一袭紫衣华服的男人,此刻正和一个英俊儒雅的青衣男子说着话。 那青衣男子身长玉立,剑眉星目,是那种一眼就能让人注目的俊美。两人身高不相上下,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普通人无法拥有的气势,一时间,竟是难分伯仲。 “谢大人,你的伤势真的无大碍吗?父王十分感谢你除掉了虎头寨这个大患,眼下正好各地名医云集,让他们给你看看,也好尽快恢复才是。” 青衣男子正是被护送回封地的秦王世子,大破虎头寨之后,一行人快马加鞭,今日才赶到临安城王府。 当日在场的人都亲眼看到,龙庭卫这位指挥使大人虽然武功高强,骁勇善战,不知斩杀了多少山匪。可同样的,他也身中无数刀剑,几乎成为了一个血人。甚至,还在战斗中坠落了悬崖,过了整整一晚才被手下人找到。 虽然经过随行军医简单的治疗包扎之后暂时无碍,可沿路没有什么大的城镇,连个医术好的大夫都找不到,可谓是生命垂危。 这般长途跋涉的赶路到了临安城,秦王亲自相迎,还请来了王府名医,让世子陪伴照看。 “多谢王爷和世子挂念,下官已经好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看不到对方的面容,可秦王世子也能感觉出来对面的人气息平稳,根本不像是个重伤之人。 他到底是硬撑着,还是真的没事?那么严重的伤,就凭龙庭卫中的一个军医,就能这么快治好吗? 秦王世子的心中满是怀疑,难道他们看错了,谢无咎的实力竟是已经强大到了这样的地步,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可惜的是,谢无咎不让府上的太医诊治,那他们就无从得知他身体的具体情况。 “既如此,那我便放心了。谢大人一路劳顿,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便是。” 秦王世子客套了一阵便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露在外面的双眸,勾起了一抹技巧的弧度。 谁能想到,这秦王广招天下名医为太妃治病,竟也是一条釜底抽薪之计呢。 清剿虎头寨,他遭到数百高手埋伏,若非有替身掩饰,他另有奇遇赶回端平县,在身怀重伤的情况下,连个正经的大夫都找不到。最终的结果,不是死,就是只能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更多请收藏【】! 端平县宋太医他们,还算是走得慢的,毕竟位置偏远,得到的消息速度也比起其他地方慢了不少。 王府的承诺,代表的就是高官厚禄,前程无限。连宋太医这种从宫中退出来的人,都为了家族无法视而不见。 从一个月前开始,各地凡是有些本事也有野心的医者,都陆陆续续的去了临安城。留下来的,多数都是些平庸之辈。 可以说,要是忽然得了点什么严重的大病,怕是都找不到好大夫医治了。 临安城中,也因为这一波,来了许许多多的外地人,连路边小摊贩们的生意都增加了一倍。本就繁华的城市,愈发显得热闹了起来。 王府精美的一处客院之中,带着金色面具,一袭紫衣华服的男人,此刻正和一个英俊儒雅的青衣男子说着话。 那青衣男子身长玉立,剑眉星目,是那种一眼就能让人注目的俊美。两人身高不相上下,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普通人无法拥有的气势,一时间,竟是难分伯仲。 “谢大人,你的伤势真的无大碍吗?父王十分感谢你除掉了虎头寨这个大患,眼下正好各地名医云集,让他们给你看看,也好尽快恢复才是。” 青衣男子正是被护送回封地的秦王世子,大破虎头寨之后,一行人快马加鞭,今日才赶到临安城王府。 当日在场的人都亲眼看到,龙庭卫这位指挥使大人虽然武功高强,骁勇善战,不知斩杀了多少山匪。可同样的,他也身中无数刀剑,几乎成为了一个血人。甚至,还在战斗中坠落了悬崖,过了整整一晚才被手下人找到。 虽然经过随行军医简单的治疗包扎之后暂时无碍,可沿路没有什么大的城镇,连个医术好的大夫都找不到,可谓是生命垂危。 这般长途跋涉的赶路到了临安城,秦王亲自相迎,还请来了王府名医,让世子陪伴照看。 “多谢王爷和世子挂念,下官已经好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看不到对方的面容,可秦王世子也能感觉出来对面的人气息平稳,根本不像是个重伤之人。 他到底是硬撑着,还是真的没事?那么严重的伤,就凭龙庭卫中的一个军医,就能这么快治好吗? 秦王世子的心中满是怀疑,难道他们看错了,谢无咎的实力竟是已经强大到了这样的地步,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可惜的是,谢无咎不让府上的太医诊治,那他们就无从得知他身体的具体情况。 “既如此,那我便放心了。谢大人一路劳顿,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便是。” 秦王世子客套了一阵便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露在外面的双眸,勾起了一抹技巧的弧度。 谁能想到,这秦王广招天下名医为太妃治病,竟也是一条釜底抽薪之计呢。 清剿虎头寨,他遭到数百高手埋伏,若非有替身掩饰,他另有奇遇赶回端平县,在身怀重伤的情况下,连个正经的大夫都找不到。最终的结果,不是死,就是只能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更多请收藏【】! 端平县宋太医他们,还算是走得慢的,毕竟位置偏远,得到的消息速度也比起其他地方慢了不少。 王府的承诺,代表的就是高官厚禄,前程无限。连宋太医这种从宫中退出来的人,都为了家族无法视而不见。 从一个月前开始,各地凡是有些本事也有野心的医者,都陆陆续续的去了临安城。留下来的,多数都是些平庸之辈。 可以说,要是忽然得了点什么严重的大病,怕是都找不到好大夫医治了。 临安城中,也因为这一波,来了许许多多的外地人,连路边小摊贩们的生意都增加了一倍。本就繁华的城市,愈发显得热闹了起来。 王府精美的一处客院之中,带着金色面具,一袭紫衣华服的男人,此刻正和一个英俊儒雅的青衣男子说着话。 那青衣男子身长玉立,剑眉星目,是那种一眼就能让人注目的俊美。两人身高不相上下,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普通人无法拥有的气势,一时间,竟是难分伯仲。 “谢大人,你的伤势真的无大碍吗?父王十分感谢你除掉了虎头寨这个大患,眼下正好各地名医云集,让他们给你看看,也好尽快恢复才是。” 青衣男子正是被护送回封地的秦王世子,大破虎头寨之后,一行人快马加鞭,今日才赶到临安城王府。 当日在场的人都亲眼看到,龙庭卫这位指挥使大人虽然武功高强,骁勇善战,不知斩杀了多少山匪。可同样的,他也身中无数刀剑,几乎成为了一个血人。甚至,还在战斗中坠落了悬崖,过了整整一晚才被手下人找到。 虽然经过随行军医简单的治疗包扎之后暂时无碍,可沿路没有什么大的城镇,连个医术好的大夫都找不到,可谓是生命垂危。 这般长途跋涉的赶路到了临安城,秦王亲自相迎,还请来了王府名医,让世子陪伴照看。 “多谢王爷和世子挂念,下官已经好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看不到对方的面容,可秦王世子也能感觉出来对面的人气息平稳,根本不像是个重伤之人。 他到底是硬撑着,还是真的没事?那么严重的伤,就凭龙庭卫中的一个军医,就能这么快治好吗? 秦王世子的心中满是怀疑,难道他们看错了,谢无咎的实力竟是已经强大到了这样的地步,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可惜的是,谢无咎不让府上的太医诊治,那他们就无从得知他身体的具体情况。 “既如此,那我便放心了。谢大人一路劳顿,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便是。” 秦王世子客套了一阵便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露在外面的双眸,勾起了一抹技巧的弧度。 谁能想到,这秦王广招天下名医为太妃治病,竟也是一条釜底抽薪之计呢。 清剿虎头寨,他遭到数百高手埋伏,若非有替身掩饰,他另有奇遇赶回端平县,在身怀重伤的情况下,连个正经的大夫都找不到。最终的结果,不是死,就是只能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更多请收藏【】! 第142章 陷阱 能遇到那女子,当真是他难得的幸事。 且这一次,蛊毒发作被对方压制之后,他竟是不曾如往常一般灵台空白,陷入混沌之中。这只能说明,蛊虫对他神智的影响,在逐渐的失去效果。 或许,有朝一日,那女子真的能替自己解开命蛊。 他伸出手,手掌上曾经的几道疤痕早已经消失不见,不仅如此,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都已经看不出丁点痕迹。 那药的效果,的确是如她所言。 “主子,大喜啊!已经有药王谷的下落了!” 追风进了院子,走到了谢无咎跟前,压低了声音,有些激动地开口。 “事不宜迟,主子,我们还是尽快入谷,争取早日找到神医!这些日子,便让破云留在王府便是。” 身为主子的替身,破云和主子身高体型一模一样,面容经过刻意装扮,起码有八分相似。带上黄金面具,旁人自然是根本分辨不出真伪的。 而药王谷,更是他们此行最重要的目标。 这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秘所在,住着的都是隐士的神医,能够活死人肉白骨。他们虽然不会轻易出世,可只要有缘人能自己突破重重迷障进入药王谷,无论对方是何种病症,药王谷都会出手替人医治,并且不收分文钱财。 只是,药王谷隐藏在崇山峻岭之中,具体的位置成迷。全国各地,他们已经走遍了好几个传说之地,最终都是假的。 秦王封地所在,已经是最后一处位置,若是再找不到,那就真的毫无办法了。 “不用去了,将人手都撤回来,此事不用再管。” 谢无咎摇了摇头,并没有追风那般高兴,甚至还下了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命令。 “主子,这是为何?” 好不容易有了药王谷的下落,怎么能不管了呢? “这消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刻有了动静,未免太过巧合了些。别忘了,眼下最想要我命的人就是秦王,他又怎么会允许有神医出现并且治好我?”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便是真的药王谷,他也未必会放心让对方为自己诊治。眼下,谢无咎能信任的人,却只有一个苏长乐而已。 虎头寨之中隐藏的秘密,他到底有没有搜集到什么证据,这是秦王最担心的事情。明面上他不能动手,可旁的阴谋暗算,却绝对不会少。 只要他的人出了这临安城,各种暗杀和埋伏,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 “难道是陷阱!主子英明,都怪属下,险些误了主子的大事,属下这就去安排。” 追风明白过来,顿时懊恼不已,只怪他关心则乱,太过大意了。 谢无咎并没有责怪他,追风虽然性子冲动了些,可没有他的命令,他绝不会越俎代庖,贸然行事。 追风领命而去,只是,刚刚出了院子门口,谢无咎便听到了他抽刀的声音。此外,还隐隐伴有女子的惊呼。他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什么人,竟敢窥视龙庭卫!” 门口不远处,追风的武器冷冷地指着一个满脸惊恐慌乱之色的女子,眼带杀意。 更多请收藏【】! 能遇到那女子,当真是他难得的幸事。 且这一次,蛊毒发作被对方压制之后,他竟是不曾如往常一般灵台空白,陷入混沌之中。这只能说明,蛊虫对他神智的影响,在逐渐的失去效果。 或许,有朝一日,那女子真的能替自己解开命蛊。 他伸出手,手掌上曾经的几道疤痕早已经消失不见,不仅如此,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都已经看不出丁点痕迹。 那药的效果,的确是如她所言。 “主子,大喜啊!已经有药王谷的下落了!” 追风进了院子,走到了谢无咎跟前,压低了声音,有些激动地开口。 “事不宜迟,主子,我们还是尽快入谷,争取早日找到神医!这些日子,便让破云留在王府便是。” 身为主子的替身,破云和主子身高体型一模一样,面容经过刻意装扮,起码有八分相似。带上黄金面具,旁人自然是根本分辨不出真伪的。 而药王谷,更是他们此行最重要的目标。 这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秘所在,住着的都是隐士的神医,能够活死人肉白骨。他们虽然不会轻易出世,可只要有缘人能自己突破重重迷障进入药王谷,无论对方是何种病症,药王谷都会出手替人医治,并且不收分文钱财。 只是,药王谷隐藏在崇山峻岭之中,具体的位置成迷。全国各地,他们已经走遍了好几个传说之地,最终都是假的。 秦王封地所在,已经是最后一处位置,若是再找不到,那就真的毫无办法了。 “不用去了,将人手都撤回来,此事不用再管。” 谢无咎摇了摇头,并没有追风那般高兴,甚至还下了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命令。 “主子,这是为何?” 好不容易有了药王谷的下落,怎么能不管了呢? “这消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刻有了动静,未免太过巧合了些。别忘了,眼下最想要我命的人就是秦王,他又怎么会允许有神医出现并且治好我?”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便是真的药王谷,他也未必会放心让对方为自己诊治。眼下,谢无咎能信任的人,却只有一个苏长乐而已。 虎头寨之中隐藏的秘密,他到底有没有搜集到什么证据,这是秦王最担心的事情。明面上他不能动手,可旁的阴谋暗算,却绝对不会少。 只要他的人出了这临安城,各种暗杀和埋伏,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 “难道是陷阱!主子英明,都怪属下,险些误了主子的大事,属下这就去安排。” 追风明白过来,顿时懊恼不已,只怪他关心则乱,太过大意了。 谢无咎并没有责怪他,追风虽然性子冲动了些,可没有他的命令,他绝不会越俎代庖,贸然行事。 追风领命而去,只是,刚刚出了院子门口,谢无咎便听到了他抽刀的声音。此外,还隐隐伴有女子的惊呼。他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什么人,竟敢窥视龙庭卫!” 门口不远处,追风的武器冷冷地指着一个满脸惊恐慌乱之色的女子,眼带杀意。 更多请收藏【】! 能遇到那女子,当真是他难得的幸事。 且这一次,蛊毒发作被对方压制之后,他竟是不曾如往常一般灵台空白,陷入混沌之中。这只能说明,蛊虫对他神智的影响,在逐渐的失去效果。 或许,有朝一日,那女子真的能替自己解开命蛊。 他伸出手,手掌上曾经的几道疤痕早已经消失不见,不仅如此,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都已经看不出丁点痕迹。 那药的效果,的确是如她所言。 “主子,大喜啊!已经有药王谷的下落了!” 追风进了院子,走到了谢无咎跟前,压低了声音,有些激动地开口。 “事不宜迟,主子,我们还是尽快入谷,争取早日找到神医!这些日子,便让破云留在王府便是。” 身为主子的替身,破云和主子身高体型一模一样,面容经过刻意装扮,起码有八分相似。带上黄金面具,旁人自然是根本分辨不出真伪的。 而药王谷,更是他们此行最重要的目标。 这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秘所在,住着的都是隐士的神医,能够活死人肉白骨。他们虽然不会轻易出世,可只要有缘人能自己突破重重迷障进入药王谷,无论对方是何种病症,药王谷都会出手替人医治,并且不收分文钱财。 只是,药王谷隐藏在崇山峻岭之中,具体的位置成迷。全国各地,他们已经走遍了好几个传说之地,最终都是假的。 秦王封地所在,已经是最后一处位置,若是再找不到,那就真的毫无办法了。 “不用去了,将人手都撤回来,此事不用再管。” 谢无咎摇了摇头,并没有追风那般高兴,甚至还下了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命令。 “主子,这是为何?” 好不容易有了药王谷的下落,怎么能不管了呢? “这消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刻有了动静,未免太过巧合了些。别忘了,眼下最想要我命的人就是秦王,他又怎么会允许有神医出现并且治好我?”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便是真的药王谷,他也未必会放心让对方为自己诊治。眼下,谢无咎能信任的人,却只有一个苏长乐而已。 虎头寨之中隐藏的秘密,他到底有没有搜集到什么证据,这是秦王最担心的事情。明面上他不能动手,可旁的阴谋暗算,却绝对不会少。 只要他的人出了这临安城,各种暗杀和埋伏,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 “难道是陷阱!主子英明,都怪属下,险些误了主子的大事,属下这就去安排。” 追风明白过来,顿时懊恼不已,只怪他关心则乱,太过大意了。 谢无咎并没有责怪他,追风虽然性子冲动了些,可没有他的命令,他绝不会越俎代庖,贸然行事。 追风领命而去,只是,刚刚出了院子门口,谢无咎便听到了他抽刀的声音。此外,还隐隐伴有女子的惊呼。他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什么人,竟敢窥视龙庭卫!” 门口不远处,追风的武器冷冷地指着一个满脸惊恐慌乱之色的女子,眼带杀意。 更多请收藏【】! 能遇到那女子,当真是他难得的幸事。 且这一次,蛊毒发作被对方压制之后,他竟是不曾如往常一般灵台空白,陷入混沌之中。这只能说明,蛊虫对他神智的影响,在逐渐的失去效果。 或许,有朝一日,那女子真的能替自己解开命蛊。 他伸出手,手掌上曾经的几道疤痕早已经消失不见,不仅如此,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都已经看不出丁点痕迹。 那药的效果,的确是如她所言。 “主子,大喜啊!已经有药王谷的下落了!” 追风进了院子,走到了谢无咎跟前,压低了声音,有些激动地开口。 “事不宜迟,主子,我们还是尽快入谷,争取早日找到神医!这些日子,便让破云留在王府便是。” 身为主子的替身,破云和主子身高体型一模一样,面容经过刻意装扮,起码有八分相似。带上黄金面具,旁人自然是根本分辨不出真伪的。 而药王谷,更是他们此行最重要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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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主子的替身,破云和主子身高体型一模一样,面容经过刻意装扮,起码有八分相似。带上黄金面具,旁人自然是根本分辨不出真伪的。 而药王谷,更是他们此行最重要的目标。 这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秘所在,住着的都是隐士的神医,能够活死人肉白骨。他们虽然不会轻易出世,可只要有缘人能自己突破重重迷障进入药王谷,无论对方是何种病症,药王谷都会出手替人医治,并且不收分文钱财。 只是,药王谷隐藏在崇山峻岭之中,具体的位置成迷。全国各地,他们已经走遍了好几个传说之地,最终都是假的。 秦王封地所在,已经是最后一处位置,若是再找不到,那就真的毫无办法了。 “不用去了,将人手都撤回来,此事不用再管。” 谢无咎摇了摇头,并没有追风那般高兴,甚至还下了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命令。 “主子,这是为何?” 好不容易有了药王谷的下落,怎么能不管了呢? “这消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刻有了动静,未免太过巧合了些。别忘了,眼下最想要我命的人就是秦王,他又怎么会允许有神医出现并且治好我?”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便是真的药王谷,他也未必会放心让对方为自己诊治。眼下,谢无咎能信任的人,却只有一个苏长乐而已。 虎头寨之中隐藏的秘密,他到底有没有搜集到什么证据,这是秦王最担心的事情。明面上他不能动手,可旁的阴谋暗算,却绝对不会少。 只要他的人出了这临安城,各种暗杀和埋伏,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 “难道是陷阱!主子英明,都怪属下,险些误了主子的大事,属下这就去安排。” 追风明白过来,顿时懊恼不已,只怪他关心则乱,太过大意了。 谢无咎并没有责怪他,追风虽然性子冲动了些,可没有他的命令,他绝不会越俎代庖,贸然行事。 追风领命而去,只是,刚刚出了院子门口,谢无咎便听到了他抽刀的声音。此外,还隐隐伴有女子的惊呼。他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什么人,竟敢窥视龙庭卫!” 门口不远处,追风的武器冷冷地指着一个满脸惊恐慌乱之色的女子,眼带杀意。 更多请收藏【】! 能遇到那女子,当真是他难得的幸事。 且这一次,蛊毒发作被对方压制之后,他竟是不曾如往常一般灵台空白,陷入混沌之中。这只能说明,蛊虫对他神智的影响,在逐渐的失去效果。 或许,有朝一日,那女子真的能替自己解开命蛊。 他伸出手,手掌上曾经的几道疤痕早已经消失不见,不仅如此,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都已经看不出丁点痕迹。 那药的效果,的确是如她所言。 “主子,大喜啊!已经有药王谷的下落了!” 追风进了院子,走到了谢无咎跟前,压低了声音,有些激动地开口。 “事不宜迟,主子,我们还是尽快入谷,争取早日找到神医!这些日子,便让破云留在王府便是。” 身为主子的替身,破云和主子身高体型一模一样,面容经过刻意装扮,起码有八分相似。带上黄金面具,旁人自然是根本分辨不出真伪的。 而药王谷,更是他们此行最重要的目标。 这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秘所在,住着的都是隐士的神医,能够活死人肉白骨。他们虽然不会轻易出世,可只要有缘人能自己突破重重迷障进入药王谷,无论对方是何种病症,药王谷都会出手替人医治,并且不收分文钱财。 只是,药王谷隐藏在崇山峻岭之中,具体的位置成迷。全国各地,他们已经走遍了好几个传说之地,最终都是假的。 秦王封地所在,已经是最后一处位置,若是再找不到,那就真的毫无办法了。 “不用去了,将人手都撤回来,此事不用再管。” 谢无咎摇了摇头,并没有追风那般高兴,甚至还下了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命令。 “主子,这是为何?” 好不容易有了药王谷的下落,怎么能不管了呢? “这消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刻有了动静,未免太过巧合了些。别忘了,眼下最想要我命的人就是秦王,他又怎么会允许有神医出现并且治好我?”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便是真的药王谷,他也未必会放心让对方为自己诊治。眼下,谢无咎能信任的人,却只有一个苏长乐而已。 虎头寨之中隐藏的秘密,他到底有没有搜集到什么证据,这是秦王最担心的事情。明面上他不能动手,可旁的阴谋暗算,却绝对不会少。 只要他的人出了这临安城,各种暗杀和埋伏,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 “难道是陷阱!主子英明,都怪属下,险些误了主子的大事,属下这就去安排。” 追风明白过来,顿时懊恼不已,只怪他关心则乱,太过大意了。 谢无咎并没有责怪他,追风虽然性子冲动了些,可没有他的命令,他绝不会越俎代庖,贸然行事。 追风领命而去,只是,刚刚出了院子门口,谢无咎便听到了他抽刀的声音。此外,还隐隐伴有女子的惊呼。他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什么人,竟敢窥视龙庭卫!” 门口不远处,追风的武器冷冷地指着一个满脸惊恐慌乱之色的女子,眼带杀意。 更多请收藏【】! 能遇到那女子,当真是他难得的幸事。 且这一次,蛊毒发作被对方压制之后,他竟是不曾如往常一般灵台空白,陷入混沌之中。这只能说明,蛊虫对他神智的影响,在逐渐的失去效果。 或许,有朝一日,那女子真的能替自己解开命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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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竟敢窥视龙庭卫!” 门口不远处,追风的武器冷冷地指着一个满脸惊恐慌乱之色的女子,眼带杀意。 更多请收藏【】! 能遇到那女子,当真是他难得的幸事。 且这一次,蛊毒发作被对方压制之后,他竟是不曾如往常一般灵台空白,陷入混沌之中。这只能说明,蛊虫对他神智的影响,在逐渐的失去效果。 或许,有朝一日,那女子真的能替自己解开命蛊。 他伸出手,手掌上曾经的几道疤痕早已经消失不见,不仅如此,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都已经看不出丁点痕迹。 那药的效果,的确是如她所言。 “主子,大喜啊!已经有药王谷的下落了!” 追风进了院子,走到了谢无咎跟前,压低了声音,有些激动地开口。 “事不宜迟,主子,我们还是尽快入谷,争取早日找到神医!这些日子,便让破云留在王府便是。” 身为主子的替身,破云和主子身高体型一模一样,面容经过刻意装扮,起码有八分相似。带上黄金面具,旁人自然是根本分辨不出真伪的。 而药王谷,更是他们此行最重要的目标。 这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秘所在,住着的都是隐士的神医,能够活死人肉白骨。他们虽然不会轻易出世,可只要有缘人能自己突破重重迷障进入药王谷,无论对方是何种病症,药王谷都会出手替人医治,并且不收分文钱财。 只是,药王谷隐藏在崇山峻岭之中,具体的位置成迷。全国各地,他们已经走遍了好几个传说之地,最终都是假的。 秦王封地所在,已经是最后一处位置,若是再找不到,那就真的毫无办法了。 “不用去了,将人手都撤回来,此事不用再管。” 谢无咎摇了摇头,并没有追风那般高兴,甚至还下了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命令。 “主子,这是为何?” 好不容易有了药王谷的下落,怎么能不管了呢? “这消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刻有了动静,未免太过巧合了些。别忘了,眼下最想要我命的人就是秦王,他又怎么会允许有神医出现并且治好我?”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便是真的药王谷,他也未必会放心让对方为自己诊治。眼下,谢无咎能信任的人,却只有一个苏长乐而已。 虎头寨之中隐藏的秘密,他到底有没有搜集到什么证据,这是秦王最担心的事情。明面上他不能动手,可旁的阴谋暗算,却绝对不会少。 只要他的人出了这临安城,各种暗杀和埋伏,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 “难道是陷阱!主子英明,都怪属下,险些误了主子的大事,属下这就去安排。” 追风明白过来,顿时懊恼不已,只怪他关心则乱,太过大意了。 谢无咎并没有责怪他,追风虽然性子冲动了些,可没有他的命令,他绝不会越俎代庖,贸然行事。 追风领命而去,只是,刚刚出了院子门口,谢无咎便听到了他抽刀的声音。此外,还隐隐伴有女子的惊呼。他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什么人,竟敢窥视龙庭卫!” 门口不远处,追风的武器冷冷地指着一个满脸惊恐慌乱之色的女子,眼带杀意。 更多请收藏【】! 第143章 是误会 此女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究竟有没有听到主子和他的对话。 其实,他心中也清楚,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又有门墙遮掩,他和主子是在内室低声交谈。除非这女子有顺风耳,否则的话,自然是不可能听见里面的人说了什么。 可事关重大,对于这种潜在的威胁,追风自然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我c我是来王府给太妃看诊的医女,方才只是路过,并没有窥视之意。你,你就算是龙庭卫,也不能滥杀无辜!” 那女子虽然明显被吓坏了,却并没有跪地求饶,反倒是倔强的抬起了头,为自己辩解了起来。她眼里有着极力控制的厌恶和恐惧,可却没有退缩和闪躲。 这副模样,倒是让追风有些相信,她大概是真的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房门被打开,带着金色面具的龙庭卫指挥大人,目光落在了那女子身上,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神色。 那女子看到了他,却是僵硬地低下了头,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黄金面具,龙庭卫指挥使!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人会出现,可她没想到居然会这般轻易的遇见,甚至都还没有做好任何的心理准备。 她仿佛又看到了漫天火光之中,就是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冲入了皇宫,带来了无数的鲜血和死亡。 恨意从灵魂之中翻涌而出,杀了他,杀了他,就不会再有未来的痛苦了! 可是,此刻的她太过弱小,她做不到! 死死地咬住了唇,她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冲动,无论如何,她都要活着,才能为殿下报仇!这里是秦王府,龙庭卫便是要杀人也要有所顾忌,她要自救! 握紧了藏在手中的药粉,这是她刻意用来防身用的,至少,能为自己争取逃命的时间。 “谢大人刀下留人!”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走了过来,赫然便是秦王世子。 “误会,真的是误会,这位姑娘的确是女医。方才我去了太妃那里,听到她得了吩咐去拿药,王府的药库正好就在这个方向。此女并非王府的婢女,而是良家子,本世子也不方便处罚。还请谢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计较。稍后本世子会吩咐下去,让任何人都不得随意靠近这边。” “那便劳烦世子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侧过头看了追风一眼,他立刻便收回了武器。主仆二人转身回到了院子,重新关上了大门。 “主子,真的放那女子离开吗?要不要属下去暗中监视一下?” “不必多此一举,她不是秦王安排过来的。” 谢无咎摇了摇头,那女子他曾经见过,是在查苏长乐身份的时候。她是苏长乐的姐姐,进入了女医堂,姐妹两人关系算不上好。 虽是如此,方才他之所以抬手放过,却并非因为秦王世子,而是因为她是苏长乐的家人。 苏长乐当初为了救自己的弟弟,甚至敢独自冒险,可见是十分在乎家人的。既是她的姐姐,那便罢了。 更多请收藏【】! 此女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究竟有没有听到主子和他的对话。 其实,他心中也清楚,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又有门墙遮掩,他和主子是在内室低声交谈。除非这女子有顺风耳,否则的话,自然是不可能听见里面的人说了什么。 可事关重大,对于这种潜在的威胁,追风自然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我c我是来王府给太妃看诊的医女,方才只是路过,并没有窥视之意。你,你就算是龙庭卫,也不能滥杀无辜!” 那女子虽然明显被吓坏了,却并没有跪地求饶,反倒是倔强的抬起了头,为自己辩解了起来。她眼里有着极力控制的厌恶和恐惧,可却没有退缩和闪躲。 这副模样,倒是让追风有些相信,她大概是真的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房门被打开,带着金色面具的龙庭卫指挥大人,目光落在了那女子身上,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神色。 那女子看到了他,却是僵硬地低下了头,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黄金面具,龙庭卫指挥使!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人会出现,可她没想到居然会这般轻易的遇见,甚至都还没有做好任何的心理准备。 她仿佛又看到了漫天火光之中,就是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冲入了皇宫,带来了无数的鲜血和死亡。 恨意从灵魂之中翻涌而出,杀了他,杀了他,就不会再有未来的痛苦了! 可是,此刻的她太过弱小,她做不到! 死死地咬住了唇,她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冲动,无论如何,她都要活着,才能为殿下报仇!这里是秦王府,龙庭卫便是要杀人也要有所顾忌,她要自救! 握紧了藏在手中的药粉,这是她刻意用来防身用的,至少,能为自己争取逃命的时间。 “谢大人刀下留人!”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走了过来,赫然便是秦王世子。 “误会,真的是误会,这位姑娘的确是女医。方才我去了太妃那里,听到她得了吩咐去拿药,王府的药库正好就在这个方向。此女并非王府的婢女,而是良家子,本世子也不方便处罚。还请谢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计较。稍后本世子会吩咐下去,让任何人都不得随意靠近这边。” “那便劳烦世子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侧过头看了追风一眼,他立刻便收回了武器。主仆二人转身回到了院子,重新关上了大门。 “主子,真的放那女子离开吗?要不要属下去暗中监视一下?” “不必多此一举,她不是秦王安排过来的。” 谢无咎摇了摇头,那女子他曾经见过,是在查苏长乐身份的时候。她是苏长乐的姐姐,进入了女医堂,姐妹两人关系算不上好。 虽是如此,方才他之所以抬手放过,却并非因为秦王世子,而是因为她是苏长乐的家人。 苏长乐当初为了救自己的弟弟,甚至敢独自冒险,可见是十分在乎家人的。既是她的姐姐,那便罢了。 更多请收藏【】! 此女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究竟有没有听到主子和他的对话。 其实,他心中也清楚,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又有门墙遮掩,他和主子是在内室低声交谈。除非这女子有顺风耳,否则的话,自然是不可能听见里面的人说了什么。 可事关重大,对于这种潜在的威胁,追风自然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我c我是来王府给太妃看诊的医女,方才只是路过,并没有窥视之意。你,你就算是龙庭卫,也不能滥杀无辜!” 那女子虽然明显被吓坏了,却并没有跪地求饶,反倒是倔强的抬起了头,为自己辩解了起来。她眼里有着极力控制的厌恶和恐惧,可却没有退缩和闪躲。 这副模样,倒是让追风有些相信,她大概是真的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房门被打开,带着金色面具的龙庭卫指挥大人,目光落在了那女子身上,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神色。 那女子看到了他,却是僵硬地低下了头,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黄金面具,龙庭卫指挥使!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人会出现,可她没想到居然会这般轻易的遇见,甚至都还没有做好任何的心理准备。 她仿佛又看到了漫天火光之中,就是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冲入了皇宫,带来了无数的鲜血和死亡。 恨意从灵魂之中翻涌而出,杀了他,杀了他,就不会再有未来的痛苦了! 可是,此刻的她太过弱小,她做不到! 死死地咬住了唇,她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冲动,无论如何,她都要活着,才能为殿下报仇!这里是秦王府,龙庭卫便是要杀人也要有所顾忌,她要自救! 握紧了藏在手中的药粉,这是她刻意用来防身用的,至少,能为自己争取逃命的时间。 “谢大人刀下留人!”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走了过来,赫然便是秦王世子。 “误会,真的是误会,这位姑娘的确是女医。方才我去了太妃那里,听到她得了吩咐去拿药,王府的药库正好就在这个方向。此女并非王府的婢女,而是良家子,本世子也不方便处罚。还请谢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计较。稍后本世子会吩咐下去,让任何人都不得随意靠近这边。” “那便劳烦世子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侧过头看了追风一眼,他立刻便收回了武器。主仆二人转身回到了院子,重新关上了大门。 “主子,真的放那女子离开吗?要不要属下去暗中监视一下?” “不必多此一举,她不是秦王安排过来的。” 谢无咎摇了摇头,那女子他曾经见过,是在查苏长乐身份的时候。她是苏长乐的姐姐,进入了女医堂,姐妹两人关系算不上好。 虽是如此,方才他之所以抬手放过,却并非因为秦王世子,而是因为她是苏长乐的家人。 苏长乐当初为了救自己的弟弟,甚至敢独自冒险,可见是十分在乎家人的。既是她的姐姐,那便罢了。 更多请收藏【】! 此女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究竟有没有听到主子和他的对话。 其实,他心中也清楚,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又有门墙遮掩,他和主子是在内室低声交谈。除非这女子有顺风耳,否则的话,自然是不可能听见里面的人说了什么。 可事关重大,对于这种潜在的威胁,追风自然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我c我是来王府给太妃看诊的医女,方才只是路过,并没有窥视之意。你,你就算是龙庭卫,也不能滥杀无辜!” 那女子虽然明显被吓坏了,却并没有跪地求饶,反倒是倔强的抬起了头,为自己辩解了起来。她眼里有着极力控制的厌恶和恐惧,可却没有退缩和闪躲。 这副模样,倒是让追风有些相信,她大概是真的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房门被打开,带着金色面具的龙庭卫指挥大人,目光落在了那女子身上,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神色。 那女子看到了他,却是僵硬地低下了头,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黄金面具,龙庭卫指挥使!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人会出现,可她没想到居然会这般轻易的遇见,甚至都还没有做好任何的心理准备。 她仿佛又看到了漫天火光之中,就是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冲入了皇宫,带来了无数的鲜血和死亡。 恨意从灵魂之中翻涌而出,杀了他,杀了他,就不会再有未来的痛苦了! 可是,此刻的她太过弱小,她做不到! 死死地咬住了唇,她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冲动,无论如何,她都要活着,才能为殿下报仇!这里是秦王府,龙庭卫便是要杀人也要有所顾忌,她要自救! 握紧了藏在手中的药粉,这是她刻意用来防身用的,至少,能为自己争取逃命的时间。 “谢大人刀下留人!”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走了过来,赫然便是秦王世子。 “误会,真的是误会,这位姑娘的确是女医。方才我去了太妃那里,听到她得了吩咐去拿药,王府的药库正好就在这个方向。此女并非王府的婢女,而是良家子,本世子也不方便处罚。还请谢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计较。稍后本世子会吩咐下去,让任何人都不得随意靠近这边。” “那便劳烦世子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侧过头看了追风一眼,他立刻便收回了武器。主仆二人转身回到了院子,重新关上了大门。 “主子,真的放那女子离开吗?要不要属下去暗中监视一下?” “不必多此一举,她不是秦王安排过来的。” 谢无咎摇了摇头,那女子他曾经见过,是在查苏长乐身份的时候。她是苏长乐的姐姐,进入了女医堂,姐妹两人关系算不上好。 虽是如此,方才他之所以抬手放过,却并非因为秦王世子,而是因为她是苏长乐的家人。 苏长乐当初为了救自己的弟弟,甚至敢独自冒险,可见是十分在乎家人的。既是她的姐姐,那便罢了。 更多请收藏【】! 此女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究竟有没有听到主子和他的对话。 其实,他心中也清楚,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又有门墙遮掩,他和主子是在内室低声交谈。除非这女子有顺风耳,否则的话,自然是不可能听见里面的人说了什么。 可事关重大,对于这种潜在的威胁,追风自然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我c我是来王府给太妃看诊的医女,方才只是路过,并没有窥视之意。你,你就算是龙庭卫,也不能滥杀无辜!” 那女子虽然明显被吓坏了,却并没有跪地求饶,反倒是倔强的抬起了头,为自己辩解了起来。她眼里有着极力控制的厌恶和恐惧,可却没有退缩和闪躲。 这副模样,倒是让追风有些相信,她大概是真的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房门被打开,带着金色面具的龙庭卫指挥大人,目光落在了那女子身上,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神色。 那女子看到了他,却是僵硬地低下了头,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黄金面具,龙庭卫指挥使!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人会出现,可她没想到居然会这般轻易的遇见,甚至都还没有做好任何的心理准备。 她仿佛又看到了漫天火光之中,就是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冲入了皇宫,带来了无数的鲜血和死亡。 恨意从灵魂之中翻涌而出,杀了他,杀了他,就不会再有未来的痛苦了! 可是,此刻的她太过弱小,她做不到! 死死地咬住了唇,她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冲动,无论如何,她都要活着,才能为殿下报仇!这里是秦王府,龙庭卫便是要杀人也要有所顾忌,她要自救! 握紧了藏在手中的药粉,这是她刻意用来防身用的,至少,能为自己争取逃命的时间。 “谢大人刀下留人!”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走了过来,赫然便是秦王世子。 “误会,真的是误会,这位姑娘的确是女医。方才我去了太妃那里,听到她得了吩咐去拿药,王府的药库正好就在这个方向。此女并非王府的婢女,而是良家子,本世子也不方便处罚。还请谢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计较。稍后本世子会吩咐下去,让任何人都不得随意靠近这边。” “那便劳烦世子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侧过头看了追风一眼,他立刻便收回了武器。主仆二人转身回到了院子,重新关上了大门。 “主子,真的放那女子离开吗?要不要属下去暗中监视一下?” “不必多此一举,她不是秦王安排过来的。” 谢无咎摇了摇头,那女子他曾经见过,是在查苏长乐身份的时候。她是苏长乐的姐姐,进入了女医堂,姐妹两人关系算不上好。 虽是如此,方才他之所以抬手放过,却并非因为秦王世子,而是因为她是苏长乐的家人。 苏长乐当初为了救自己的弟弟,甚至敢独自冒险,可见是十分在乎家人的。既是她的姐姐,那便罢了。 更多请收藏【】! 此女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究竟有没有听到主子和他的对话。 其实,他心中也清楚,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又有门墙遮掩,他和主子是在内室低声交谈。除非这女子有顺风耳,否则的话,自然是不可能听见里面的人说了什么。 可事关重大,对于这种潜在的威胁,追风自然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我c我是来王府给太妃看诊的医女,方才只是路过,并没有窥视之意。你,你就算是龙庭卫,也不能滥杀无辜!” 那女子虽然明显被吓坏了,却并没有跪地求饶,反倒是倔强的抬起了头,为自己辩解了起来。她眼里有着极力控制的厌恶和恐惧,可却没有退缩和闪躲。 这副模样,倒是让追风有些相信,她大概是真的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房门被打开,带着金色面具的龙庭卫指挥大人,目光落在了那女子身上,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神色。 那女子看到了他,却是僵硬地低下了头,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黄金面具,龙庭卫指挥使!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人会出现,可她没想到居然会这般轻易的遇见,甚至都还没有做好任何的心理准备。 她仿佛又看到了漫天火光之中,就是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冲入了皇宫,带来了无数的鲜血和死亡。 恨意从灵魂之中翻涌而出,杀了他,杀了他,就不会再有未来的痛苦了! 可是,此刻的她太过弱小,她做不到! 死死地咬住了唇,她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冲动,无论如何,她都要活着,才能为殿下报仇!这里是秦王府,龙庭卫便是要杀人也要有所顾忌,她要自救! 握紧了藏在手中的药粉,这是她刻意用来防身用的,至少,能为自己争取逃命的时间。 “谢大人刀下留人!”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走了过来,赫然便是秦王世子。 “误会,真的是误会,这位姑娘的确是女医。方才我去了太妃那里,听到她得了吩咐去拿药,王府的药库正好就在这个方向。此女并非王府的婢女,而是良家子,本世子也不方便处罚。还请谢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计较。稍后本世子会吩咐下去,让任何人都不得随意靠近这边。” “那便劳烦世子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侧过头看了追风一眼,他立刻便收回了武器。主仆二人转身回到了院子,重新关上了大门。 “主子,真的放那女子离开吗?要不要属下去暗中监视一下?” “不必多此一举,她不是秦王安排过来的。” 谢无咎摇了摇头,那女子他曾经见过,是在查苏长乐身份的时候。她是苏长乐的姐姐,进入了女医堂,姐妹两人关系算不上好。 虽是如此,方才他之所以抬手放过,却并非因为秦王世子,而是因为她是苏长乐的家人。 苏长乐当初为了救自己的弟弟,甚至敢独自冒险,可见是十分在乎家人的。既是她的姐姐,那便罢了。 更多请收藏【】! 此女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究竟有没有听到主子和他的对话。 其实,他心中也清楚,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又有门墙遮掩,他和主子是在内室低声交谈。除非这女子有顺风耳,否则的话,自然是不可能听见里面的人说了什么。 可事关重大,对于这种潜在的威胁,追风自然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我c我是来王府给太妃看诊的医女,方才只是路过,并没有窥视之意。你,你就算是龙庭卫,也不能滥杀无辜!” 那女子虽然明显被吓坏了,却并没有跪地求饶,反倒是倔强的抬起了头,为自己辩解了起来。她眼里有着极力控制的厌恶和恐惧,可却没有退缩和闪躲。 这副模样,倒是让追风有些相信,她大概是真的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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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虽然明显被吓坏了,却并没有跪地求饶,反倒是倔强的抬起了头,为自己辩解了起来。她眼里有着极力控制的厌恶和恐惧,可却没有退缩和闪躲。 这副模样,倒是让追风有些相信,她大概是真的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房门被打开,带着金色面具的龙庭卫指挥大人,目光落在了那女子身上,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神色。 那女子看到了他,却是僵硬地低下了头,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黄金面具,龙庭卫指挥使!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人会出现,可她没想到居然会这般轻易的遇见,甚至都还没有做好任何的心理准备。 她仿佛又看到了漫天火光之中,就是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冲入了皇宫,带来了无数的鲜血和死亡。 恨意从灵魂之中翻涌而出,杀了他,杀了他,就不会再有未来的痛苦了! 可是,此刻的她太过弱小,她做不到! 死死地咬住了唇,她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冲动,无论如何,她都要活着,才能为殿下报仇!这里是秦王府,龙庭卫便是要杀人也要有所顾忌,她要自救! 握紧了藏在手中的药粉,这是她刻意用来防身用的,至少,能为自己争取逃命的时间。 “谢大人刀下留人!”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走了过来,赫然便是秦王世子。 “误会,真的是误会,这位姑娘的确是女医。方才我去了太妃那里,听到她得了吩咐去拿药,王府的药库正好就在这个方向。此女并非王府的婢女,而是良家子,本世子也不方便处罚。还请谢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计较。稍后本世子会吩咐下去,让任何人都不得随意靠近这边。” “那便劳烦世子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侧过头看了追风一眼,他立刻便收回了武器。主仆二人转身回到了院子,重新关上了大门。 “主子,真的放那女子离开吗?要不要属下去暗中监视一下?” “不必多此一举,她不是秦王安排过来的。” 谢无咎摇了摇头,那女子他曾经见过,是在查苏长乐身份的时候。她是苏长乐的姐姐,进入了女医堂,姐妹两人关系算不上好。 虽是如此,方才他之所以抬手放过,却并非因为秦王世子,而是因为她是苏长乐的家人。 苏长乐当初为了救自己的弟弟,甚至敢独自冒险,可见是十分在乎家人的。既是她的姐姐,那便罢了。 更多请收藏【】! 此女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究竟有没有听到主子和他的对话。 其实,他心中也清楚,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又有门墙遮掩,他和主子是在内室低声交谈。除非这女子有顺风耳,否则的话,自然是不可能听见里面的人说了什么。 可事关重大,对于这种潜在的威胁,追风自然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我c我是来王府给太妃看诊的医女,方才只是路过,并没有窥视之意。你,你就算是龙庭卫,也不能滥杀无辜!” 那女子虽然明显被吓坏了,却并没有跪地求饶,反倒是倔强的抬起了头,为自己辩解了起来。她眼里有着极力控制的厌恶和恐惧,可却没有退缩和闪躲。 这副模样,倒是让追风有些相信,她大概是真的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房门被打开,带着金色面具的龙庭卫指挥大人,目光落在了那女子身上,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神色。 那女子看到了他,却是僵硬地低下了头,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黄金面具,龙庭卫指挥使!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人会出现,可她没想到居然会这般轻易的遇见,甚至都还没有做好任何的心理准备。 她仿佛又看到了漫天火光之中,就是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冲入了皇宫,带来了无数的鲜血和死亡。 恨意从灵魂之中翻涌而出,杀了他,杀了他,就不会再有未来的痛苦了! 可是,此刻的她太过弱小,她做不到! 死死地咬住了唇,她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冲动,无论如何,她都要活着,才能为殿下报仇!这里是秦王府,龙庭卫便是要杀人也要有所顾忌,她要自救! 握紧了藏在手中的药粉,这是她刻意用来防身用的,至少,能为自己争取逃命的时间。 “谢大人刀下留人!”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走了过来,赫然便是秦王世子。 “误会,真的是误会,这位姑娘的确是女医。方才我去了太妃那里,听到她得了吩咐去拿药,王府的药库正好就在这个方向。此女并非王府的婢女,而是良家子,本世子也不方便处罚。还请谢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计较。稍后本世子会吩咐下去,让任何人都不得随意靠近这边。” “那便劳烦世子了。”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侧过头看了追风一眼,他立刻便收回了武器。主仆二人转身回到了院子,重新关上了大门。 “主子,真的放那女子离开吗?要不要属下去暗中监视一下?” “不必多此一举,她不是秦王安排过来的。” 谢无咎摇了摇头,那女子他曾经见过,是在查苏长乐身份的时候。她是苏长乐的姐姐,进入了女医堂,姐妹两人关系算不上好。 虽是如此,方才他之所以抬手放过,却并非因为秦王世子,而是因为她是苏长乐的家人。 苏长乐当初为了救自己的弟弟,甚至敢独自冒险,可见是十分在乎家人的。既是她的姐姐,那便罢了。 更多请收藏【】! 第144章 秘密 冰冷的刀锋终于离开了脖子,苏立夏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般的表情,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她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个龙庭卫身上传来的杀意,如果没有秦王世子及时阻止的话,她说不定真的会死的! 可是,让她面对龙庭卫求饶,她不愿! “姑娘,你没事吧?快起来吧!” 温润动听的声音带着安抚之意,苏立夏的眼前,出现了一只朝她伸过来的手。 苏立夏抬起头来,对上了一张格外俊美而又有些熟悉的面孔。 是他! 这一次,她费尽心力赢了小比,跟着宋太医当了随行女医来到临安城,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未来的前途,也是因为,她很有可能会见到秦王世子。 他是殿下唯一的朋友,经常对殿下伸出援手,所以,也是她如今可以信任的人。 以她眼下的力量,自然是无法扳倒龙庭卫的,可是,秦王府就不一样了。而且,上辈子秦王府也被龙庭卫迫害,他们,拥有共同的敌人。 而她,却知道有关龙庭卫的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只要运作得当,找到证据。就算弄不死那个男人,也会让他彻底失去陛下的宠幸。 没有了陛下,那个人就不可能继续成为龙庭卫指挥使,就不会拥有滔天的权势。 可是,她知道的这些,却没办法轻易的说出来。重生的秘密,她不可能告诉任何人,所以,要怎么样,才能让秦王世子相信她呢?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她一时间没有动弹,看起来倒像是吓傻了一般。秦王世子微微一笑,抬手将她扶了起来,也让她回过了神。 “民女多谢世子救命之恩!” 苏立夏感激地行了一礼,秦王世子果然还是记忆中那般性格宽厚,待人温和。虽然是王孙贵胄,却丝毫没有倨傲的姿态,无论对方是何等身份,都一视同仁,从不欺凌弱小。 这样的人,才称得上是端方君子。 “姑娘不必多礼,你初来乍到,走错了路,也是正常。不过以后,可千万别往这边走了。” “姑娘现在是要去太妃那里吧,我正巧也要去看太妃的情况如何了,你跟我来便是。” 他本就生的俊美无双,如此温柔的举动,任何女子见了都会忍不住心神荡漾。便是苏立夏,脸上都忍不住浮现出了一抹浅浅的红晕。 【看书福利】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每天看书抽现金/点币! “谢谢世子。”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院子,彻底远离了方才的危险之地。而苏立夏,却还是没有想到,要怎么样做才能让秦王世子相信她。 “对了,姑娘方才可有听到什么?指挥使大人位高权重,无论姑娘你听到什么,还是尽快忘掉为好。” 仿佛是无意的提醒了这么一句,苏立夏本来下意识地打算摇头,她是真的无意间路过,因为走的太快弄掉了药包,才会在那院子门口停了下来。 在见到那人之前,她根本都不知道这里是秦王府招待龙庭卫的院子。 可是,秦王世子这一番话,却让她瞬间有了主意。 “民女的确是听到了一些话——” 更多请收藏【】! 冰冷的刀锋终于离开了脖子,苏立夏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般的表情,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她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个龙庭卫身上传来的杀意,如果没有秦王世子及时阻止的话,她说不定真的会死的! 可是,让她面对龙庭卫求饶,她不愿! “姑娘,你没事吧?快起来吧!” 温润动听的声音带着安抚之意,苏立夏的眼前,出现了一只朝她伸过来的手。 苏立夏抬起头来,对上了一张格外俊美而又有些熟悉的面孔。 是他! 这一次,她费尽心力赢了小比,跟着宋太医当了随行女医来到临安城,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未来的前途,也是因为,她很有可能会见到秦王世子。 他是殿下唯一的朋友,经常对殿下伸出援手,所以,也是她如今可以信任的人。 以她眼下的力量,自然是无法扳倒龙庭卫的,可是,秦王府就不一样了。而且,上辈子秦王府也被龙庭卫迫害,他们,拥有共同的敌人。 而她,却知道有关龙庭卫的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只要运作得当,找到证据。就算弄不死那个男人,也会让他彻底失去陛下的宠幸。 没有了陛下,那个人就不可能继续成为龙庭卫指挥使,就不会拥有滔天的权势。 可是,她知道的这些,却没办法轻易的说出来。重生的秘密,她不可能告诉任何人,所以,要怎么样,才能让秦王世子相信她呢?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她一时间没有动弹,看起来倒像是吓傻了一般。秦王世子微微一笑,抬手将她扶了起来,也让她回过了神。 “民女多谢世子救命之恩!” 苏立夏感激地行了一礼,秦王世子果然还是记忆中那般性格宽厚,待人温和。虽然是王孙贵胄,却丝毫没有倨傲的姿态,无论对方是何等身份,都一视同仁,从不欺凌弱小。 这样的人,才称得上是端方君子。 “姑娘不必多礼,你初来乍到,走错了路,也是正常。不过以后,可千万别往这边走了。” “姑娘现在是要去太妃那里吧,我正巧也要去看太妃的情况如何了,你跟我来便是。” 他本就生的俊美无双,如此温柔的举动,任何女子见了都会忍不住心神荡漾。便是苏立夏,脸上都忍不住浮现出了一抹浅浅的红晕。 【看书福利】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每天看书抽现金/点币! “谢谢世子。”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院子,彻底远离了方才的危险之地。而苏立夏,却还是没有想到,要怎么样做才能让秦王世子相信她。 “对了,姑娘方才可有听到什么?指挥使大人位高权重,无论姑娘你听到什么,还是尽快忘掉为好。” 仿佛是无意的提醒了这么一句,苏立夏本来下意识地打算摇头,她是真的无意间路过,因为走的太快弄掉了药包,才会在那院子门口停了下来。 在见到那人之前,她根本都不知道这里是秦王府招待龙庭卫的院子。 可是,秦王世子这一番话,却让她瞬间有了主意。 “民女的确是听到了一些话——” 更多请收藏【】! 冰冷的刀锋终于离开了脖子,苏立夏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般的表情,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她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个龙庭卫身上传来的杀意,如果没有秦王世子及时阻止的话,她说不定真的会死的! 可是,让她面对龙庭卫求饶,她不愿! “姑娘,你没事吧?快起来吧!” 温润动听的声音带着安抚之意,苏立夏的眼前,出现了一只朝她伸过来的手。 苏立夏抬起头来,对上了一张格外俊美而又有些熟悉的面孔。 是他! 这一次,她费尽心力赢了小比,跟着宋太医当了随行女医来到临安城,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未来的前途,也是因为,她很有可能会见到秦王世子。 他是殿下唯一的朋友,经常对殿下伸出援手,所以,也是她如今可以信任的人。 以她眼下的力量,自然是无法扳倒龙庭卫的,可是,秦王府就不一样了。而且,上辈子秦王府也被龙庭卫迫害,他们,拥有共同的敌人。 而她,却知道有关龙庭卫的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只要运作得当,找到证据。就算弄不死那个男人,也会让他彻底失去陛下的宠幸。 没有了陛下,那个人就不可能继续成为龙庭卫指挥使,就不会拥有滔天的权势。 可是,她知道的这些,却没办法轻易的说出来。重生的秘密,她不可能告诉任何人,所以,要怎么样,才能让秦王世子相信她呢?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她一时间没有动弹,看起来倒像是吓傻了一般。秦王世子微微一笑,抬手将她扶了起来,也让她回过了神。 “民女多谢世子救命之恩!” 苏立夏感激地行了一礼,秦王世子果然还是记忆中那般性格宽厚,待人温和。虽然是王孙贵胄,却丝毫没有倨傲的姿态,无论对方是何等身份,都一视同仁,从不欺凌弱小。 这样的人,才称得上是端方君子。 “姑娘不必多礼,你初来乍到,走错了路,也是正常。不过以后,可千万别往这边走了。” “姑娘现在是要去太妃那里吧,我正巧也要去看太妃的情况如何了,你跟我来便是。” 他本就生的俊美无双,如此温柔的举动,任何女子见了都会忍不住心神荡漾。便是苏立夏,脸上都忍不住浮现出了一抹浅浅的红晕。 【看书福利】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每天看书抽现金/点币! “谢谢世子。”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院子,彻底远离了方才的危险之地。而苏立夏,却还是没有想到,要怎么样做才能让秦王世子相信她。 “对了,姑娘方才可有听到什么?指挥使大人位高权重,无论姑娘你听到什么,还是尽快忘掉为好。” 仿佛是无意的提醒了这么一句,苏立夏本来下意识地打算摇头,她是真的无意间路过,因为走的太快弄掉了药包,才会在那院子门口停了下来。 在见到那人之前,她根本都不知道这里是秦王府招待龙庭卫的院子。 可是,秦王世子这一番话,却让她瞬间有了主意。 “民女的确是听到了一些话——” 更多请收藏【】! 冰冷的刀锋终于离开了脖子,苏立夏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般的表情,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她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个龙庭卫身上传来的杀意,如果没有秦王世子及时阻止的话,她说不定真的会死的! 可是,让她面对龙庭卫求饶,她不愿! “姑娘,你没事吧?快起来吧!” 温润动听的声音带着安抚之意,苏立夏的眼前,出现了一只朝她伸过来的手。 苏立夏抬起头来,对上了一张格外俊美而又有些熟悉的面孔。 是他! 这一次,她费尽心力赢了小比,跟着宋太医当了随行女医来到临安城,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未来的前途,也是因为,她很有可能会见到秦王世子。 他是殿下唯一的朋友,经常对殿下伸出援手,所以,也是她如今可以信任的人。 以她眼下的力量,自然是无法扳倒龙庭卫的,可是,秦王府就不一样了。而且,上辈子秦王府也被龙庭卫迫害,他们,拥有共同的敌人。 而她,却知道有关龙庭卫的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只要运作得当,找到证据。就算弄不死那个男人,也会让他彻底失去陛下的宠幸。 没有了陛下,那个人就不可能继续成为龙庭卫指挥使,就不会拥有滔天的权势。 可是,她知道的这些,却没办法轻易的说出来。重生的秘密,她不可能告诉任何人,所以,要怎么样,才能让秦王世子相信她呢?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她一时间没有动弹,看起来倒像是吓傻了一般。秦王世子微微一笑,抬手将她扶了起来,也让她回过了神。 “民女多谢世子救命之恩!” 苏立夏感激地行了一礼,秦王世子果然还是记忆中那般性格宽厚,待人温和。虽然是王孙贵胄,却丝毫没有倨傲的姿态,无论对方是何等身份,都一视同仁,从不欺凌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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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们公众号每天都会发现金c点币红包,只要关注就可以领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请大家抓住机会。公众号[书友大本营] 秦王府,书房。 “裴家后人?那女子,真是这么说的?” 秦王挑了挑眉,一贯威严的脸上,都忍不住浮现出了讶异之色。 “对,看那女子神情,倒不像是说谎。父王,若她说的是真的,那我们想要拿捏住谢无咎,那可是又多了一份把握了!” 世子依然是一幅温和可亲的神情,只是眼神幽深,恍若深不见底的黑潭。 今日,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此事事关重大,必须找到证据才行。便是假的,也要想办法让它变成真的。” “父王放心,交给儿臣便是。” 高大俊美的男人笑了笑,想起了那个给他带来了惊喜的小丫头,倒是产生了几分兴致。面对龙庭卫胆子还能这么大的人可不常见,而且,那小丫头,似乎对龙庭卫怀着很大的恨意。 不过,这恨意无论是何缘由,对他而言可都是乐见其成的。 “行了,先去看看太妃吧,你在京中为质,好不容易才能回来一趟,太妃可是天天念叨着你。” 面对亲儿子,秦王自然是十分温情的。他膝下只有这一个嫡出的儿子,其他全是女儿。 而世子不过十岁的时候,便被皇帝召唤进京,明面上是让他和皇子们一起进学,是对秦王的看重,可谁不知道,皇帝分明就是将他视为质子,用来威胁秦王,警告他不得有造反之心呢? 唯一的儿子,生死掌控在皇帝手上,而秦王三年前遇袭,伤了关键处,已经不能再孕育子嗣了。这些年来,秦王在封地安分守己,可即便是这样,皇帝也从未放下戒备。 “我从京城带了不少珍稀药材,对祖母的病情十分有用,祖母福运绵长,必然不会有事的。” 秦王世子点了点头,方才从那女子口中知道消息,他第一时间来了父亲这里,的确是该去看看祖母的情况如何了。 宽敞华丽的大宅之中,行走的丫鬟们悄然无声,隔着屏风的床榻前后,此刻也站了不少人。 屏风外面的都是此次来王府看诊的大夫,而床榻上躺着的,雍容华贵的老夫人,便是秦王太妃了。 太妃原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而宠妃所生的儿子,秦王原本也是先帝最看重的子嗣。不过,在皇帝继位之后,这宠爱就成了祸患。 秦王自请离京,带着太妃和妻儿都到了封地,从此远离朝廷是非。可惜的是,没过几年安生日子,便被迫骨肉分离。 屏风外面,已经诊脉过的大夫们确定了太妃的病情,商量好了药方和诊治之法。而其中,以来自端平县的宋太医最为瞩目,隐隐有成为诸位大夫之首的意思。 只因为宋太医和他那女弟子的一手针灸之术,让太妃苏醒了过来,并且大大的减缓了太妃的痛苦。而此刻,屏风后面,便是那位女医正在为太妃针灸。 秦王世子过来的时候,便正巧得到了这个好消息。他是太妃的亲孙子,这次施针虽然也要脱衣,却是在腿上,自然是没什么避讳,径直去了屏风后面。 更多请收藏【】! 大家好,我们公众号每天都会发现金c点币红包,只要关注就可以领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请大家抓住机会。公众号[书友大本营] 秦王府,书房。 “裴家后人?那女子,真是这么说的?” 秦王挑了挑眉,一贯威严的脸上,都忍不住浮现出了讶异之色。 “对,看那女子神情,倒不像是说谎。父王,若她说的是真的,那我们想要拿捏住谢无咎,那可是又多了一份把握了!” 世子依然是一幅温和可亲的神情,只是眼神幽深,恍若深不见底的黑潭。 今日,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此事事关重大,必须找到证据才行。便是假的,也要想办法让它变成真的。” “父王放心,交给儿臣便是。” 高大俊美的男人笑了笑,想起了那个给他带来了惊喜的小丫头,倒是产生了几分兴致。面对龙庭卫胆子还能这么大的人可不常见,而且,那小丫头,似乎对龙庭卫怀着很大的恨意。 不过,这恨意无论是何缘由,对他而言可都是乐见其成的。 “行了,先去看看太妃吧,你在京中为质,好不容易才能回来一趟,太妃可是天天念叨着你。” 面对亲儿子,秦王自然是十分温情的。他膝下只有这一个嫡出的儿子,其他全是女儿。 而世子不过十岁的时候,便被皇帝召唤进京,明面上是让他和皇子们一起进学,是对秦王的看重,可谁不知道,皇帝分明就是将他视为质子,用来威胁秦王,警告他不得有造反之心呢? 唯一的儿子,生死掌控在皇帝手上,而秦王三年前遇袭,伤了关键处,已经不能再孕育子嗣了。这些年来,秦王在封地安分守己,可即便是这样,皇帝也从未放下戒备。 “我从京城带了不少珍稀药材,对祖母的病情十分有用,祖母福运绵长,必然不会有事的。” 秦王世子点了点头,方才从那女子口中知道消息,他第一时间来了父亲这里,的确是该去看看祖母的情况如何了。 宽敞华丽的大宅之中,行走的丫鬟们悄然无声,隔着屏风的床榻前后,此刻也站了不少人。 屏风外面的都是此次来王府看诊的大夫,而床榻上躺着的,雍容华贵的老夫人,便是秦王太妃了。 太妃原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而宠妃所生的儿子,秦王原本也是先帝最看重的子嗣。不过,在皇帝继位之后,这宠爱就成了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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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宋太医和他那女弟子的一手针灸之术,让太妃苏醒了过来,并且大大的减缓了太妃的痛苦。而此刻,屏风后面,便是那位女医正在为太妃针灸。 秦王世子过来的时候,便正巧得到了这个好消息。他是太妃的亲孙子,这次施针虽然也要脱衣,却是在腿上,自然是没什么避讳,径直去了屏风后面。 更多请收藏【】! 大家好,我们公众号每天都会发现金c点币红包,只要关注就可以领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请大家抓住机会。公众号[书友大本营] 秦王府,书房。 “裴家后人?那女子,真是这么说的?” 秦王挑了挑眉,一贯威严的脸上,都忍不住浮现出了讶异之色。 “对,看那女子神情,倒不像是说谎。父王,若她说的是真的,那我们想要拿捏住谢无咎,那可是又多了一份把握了!” 世子依然是一幅温和可亲的神情,只是眼神幽深,恍若深不见底的黑潭。 今日,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此事事关重大,必须找到证据才行。便是假的,也要想办法让它变成真的。” “父王放心,交给儿臣便是。” 高大俊美的男人笑了笑,想起了那个给他带来了惊喜的小丫头,倒是产生了几分兴致。面对龙庭卫胆子还能这么大的人可不常见,而且,那小丫头,似乎对龙庭卫怀着很大的恨意。 不过,这恨意无论是何缘由,对他而言可都是乐见其成的。 “行了,先去看看太妃吧,你在京中为质,好不容易才能回来一趟,太妃可是天天念叨着你。” 面对亲儿子,秦王自然是十分温情的。他膝下只有这一个嫡出的儿子,其他全是女儿。 而世子不过十岁的时候,便被皇帝召唤进京,明面上是让他和皇子们一起进学,是对秦王的看重,可谁不知道,皇帝分明就是将他视为质子,用来威胁秦王,警告他不得有造反之心呢? 唯一的儿子,生死掌控在皇帝手上,而秦王三年前遇袭,伤了关键处,已经不能再孕育子嗣了。这些年来,秦王在封地安分守己,可即便是这样,皇帝也从未放下戒备。 “我从京城带了不少珍稀药材,对祖母的病情十分有用,祖母福运绵长,必然不会有事的。” 秦王世子点了点头,方才从那女子口中知道消息,他第一时间来了父亲这里,的确是该去看看祖母的情况如何了。 宽敞华丽的大宅之中,行走的丫鬟们悄然无声,隔着屏风的床榻前后,此刻也站了不少人。 屏风外面的都是此次来王府看诊的大夫,而床榻上躺着的,雍容华贵的老夫人,便是秦王太妃了。 太妃原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而宠妃所生的儿子,秦王原本也是先帝最看重的子嗣。不过,在皇帝继位之后,这宠爱就成了祸患。 秦王自请离京,带着太妃和妻儿都到了封地,从此远离朝廷是非。可惜的是,没过几年安生日子,便被迫骨肉分离。 屏风外面,已经诊脉过的大夫们确定了太妃的病情,商量好了药方和诊治之法。而其中,以来自端平县的宋太医最为瞩目,隐隐有成为诸位大夫之首的意思。 只因为宋太医和他那女弟子的一手针灸之术,让太妃苏醒了过来,并且大大的减缓了太妃的痛苦。而此刻,屏风后面,便是那位女医正在为太妃针灸。 秦王世子过来的时候,便正巧得到了这个好消息。他是太妃的亲孙子,这次施针虽然也要脱衣,却是在腿上,自然是没什么避讳,径直去了屏风后面。 更多请收藏【】! 第146章 招赘 丫鬟们纷纷行礼,唯有正在施针得那女医头也没抬,专注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秦王世子却是一眼就将那女子的身份认了出来,他微微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对方下针的手法上,目光顿时幽深起来。 这个女子,真是每一次见面,都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啊! 遥远的临安城中发生了什么,端平县的苏长乐自然是不知道的。 最近随着她义诊的名声传了出去,虽然从十里八乡来的农人少了很多,不过县城里面的百姓们得了消息,无论是试探还是好奇,也让她的小诊所每天络绎不绝。 龙血琥珀已经被填满了三分之一,不过,苏长乐的心情却并太美妙。 医馆的房子她已经看好了,人伢子那边报价八百两,后面还带着个可以住人的小院,里面有两间卧室,一个厨房,位置也很好。 可惜的是,她想要单独立户的心思,怕是不成了。 只有家中没有男丁的情况下才能立女户,她就算是个继女,明面上也是有父亲,有弟弟的。更别说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少女,想要独立出来,是绝不可能的。 只有嫁了人,才能从苏家的户口上出去。一般父母在,子女是不允许有私产的,所以,她要买宅子,还是只能记在丽娘名下。 苏长乐自然是不介意给丽娘的,她烦恼的是不能立户。而且,她还打听清楚了,女子最迟二十岁必须成婚,否则的话,官府就会亲自安排婚事,到时候随便给配到什么人头上都有可能。 她这个身体马上就要及笄了,丽娘虽然因为她拜师学医的事情没有急吼吼的再给她安排亲事,可却根本不能避免。 苏长乐从来没想过在这个世道去嫁人,她只想在金宝成年之后,就四处游历给人看病,把龙血琥珀的功德给存满了,增加自己的实力。 嫁了人,她怕是只会被禁锢在一个地方,哪怕所谓的夫君愿意让她抛头露面的治病,也只会局限于女眷后院。说不定,她还要忍受对方三妻四妾,这种日子,她只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这么一看,似乎当女医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因为这个特殊身份,不会在年满二十之后被官府强制性的抓去婚配。 可是她是个惫懒的性子,光看苏立夏在女医堂经历的算计就让她觉得麻烦了,要是进宫什么的,更是让人头疼。 她要不要趁着现在还有几年时间,去养成一个上门夫君呢?好歹她是原主亲爹唯一的血脉,她招赘一个男人,到时候家中一切便是她来做主。以她的手段,对方这辈子也当不了苏铁柱第二。 大家好,我们公众号每天都会发现金c点币红包,只要关注就可以领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请大家抓住机会。公众号[书友大本营] 苏长乐捏了捏下巴,神色间若有所思。找一个看得顺眼,父母双亡的美少年,在对方危难之际拯救他,以恩情要求人入赘,这听起来,似乎是个好主意啊。 不行,一个太少了,万一那人后面起了异心不适合,她重新再培养又要花时间。倒不如一次性多找几个,到时候从里面挑个最乖最听话的。 更多请收藏【】! 丫鬟们纷纷行礼,唯有正在施针得那女医头也没抬,专注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秦王世子却是一眼就将那女子的身份认了出来,他微微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对方下针的手法上,目光顿时幽深起来。 这个女子,真是每一次见面,都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啊! 遥远的临安城中发生了什么,端平县的苏长乐自然是不知道的。 最近随着她义诊的名声传了出去,虽然从十里八乡来的农人少了很多,不过县城里面的百姓们得了消息,无论是试探还是好奇,也让她的小诊所每天络绎不绝。 龙血琥珀已经被填满了三分之一,不过,苏长乐的心情却并太美妙。 医馆的房子她已经看好了,人伢子那边报价八百两,后面还带着个可以住人的小院,里面有两间卧室,一个厨房,位置也很好。 可惜的是,她想要单独立户的心思,怕是不成了。 只有家中没有男丁的情况下才能立女户,她就算是个继女,明面上也是有父亲,有弟弟的。更别说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少女,想要独立出来,是绝不可能的。 只有嫁了人,才能从苏家的户口上出去。一般父母在,子女是不允许有私产的,所以,她要买宅子,还是只能记在丽娘名下。 苏长乐自然是不介意给丽娘的,她烦恼的是不能立户。而且,她还打听清楚了,女子最迟二十岁必须成婚,否则的话,官府就会亲自安排婚事,到时候随便给配到什么人头上都有可能。 她这个身体马上就要及笄了,丽娘虽然因为她拜师学医的事情没有急吼吼的再给她安排亲事,可却根本不能避免。 苏长乐从来没想过在这个世道去嫁人,她只想在金宝成年之后,就四处游历给人看病,把龙血琥珀的功德给存满了,增加自己的实力。 嫁了人,她怕是只会被禁锢在一个地方,哪怕所谓的夫君愿意让她抛头露面的治病,也只会局限于女眷后院。说不定,她还要忍受对方三妻四妾,这种日子,她只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这么一看,似乎当女医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因为这个特殊身份,不会在年满二十之后被官府强制性的抓去婚配。 可是她是个惫懒的性子,光看苏立夏在女医堂经历的算计就让她觉得麻烦了,要是进宫什么的,更是让人头疼。 她要不要趁着现在还有几年时间,去养成一个上门夫君呢?好歹她是原主亲爹唯一的血脉,她招赘一个男人,到时候家中一切便是她来做主。以她的手段,对方这辈子也当不了苏铁柱第二。 大家好,我们公众号每天都会发现金c点币红包,只要关注就可以领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请大家抓住机会。公众号[书友大本营] 苏长乐捏了捏下巴,神色间若有所思。找一个看得顺眼,父母双亡的美少年,在对方危难之际拯救他,以恩情要求人入赘,这听起来,似乎是个好主意啊。 不行,一个太少了,万一那人后面起了异心不适合,她重新再培养又要花时间。倒不如一次性多找几个,到时候从里面挑个最乖最听话的。 更多请收藏【】! 丫鬟们纷纷行礼,唯有正在施针得那女医头也没抬,专注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秦王世子却是一眼就将那女子的身份认了出来,他微微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对方下针的手法上,目光顿时幽深起来。 这个女子,真是每一次见面,都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啊! 遥远的临安城中发生了什么,端平县的苏长乐自然是不知道的。 最近随着她义诊的名声传了出去,虽然从十里八乡来的农人少了很多,不过县城里面的百姓们得了消息,无论是试探还是好奇,也让她的小诊所每天络绎不绝。 龙血琥珀已经被填满了三分之一,不过,苏长乐的心情却并太美妙。 医馆的房子她已经看好了,人伢子那边报价八百两,后面还带着个可以住人的小院,里面有两间卧室,一个厨房,位置也很好。 可惜的是,她想要单独立户的心思,怕是不成了。 只有家中没有男丁的情况下才能立女户,她就算是个继女,明面上也是有父亲,有弟弟的。更别说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少女,想要独立出来,是绝不可能的。 只有嫁了人,才能从苏家的户口上出去。一般父母在,子女是不允许有私产的,所以,她要买宅子,还是只能记在丽娘名下。 苏长乐自然是不介意给丽娘的,她烦恼的是不能立户。而且,她还打听清楚了,女子最迟二十岁必须成婚,否则的话,官府就会亲自安排婚事,到时候随便给配到什么人头上都有可能。 她这个身体马上就要及笄了,丽娘虽然因为她拜师学医的事情没有急吼吼的再给她安排亲事,可却根本不能避免。 苏长乐从来没想过在这个世道去嫁人,她只想在金宝成年之后,就四处游历给人看病,把龙血琥珀的功德给存满了,增加自己的实力。 嫁了人,她怕是只会被禁锢在一个地方,哪怕所谓的夫君愿意让她抛头露面的治病,也只会局限于女眷后院。说不定,她还要忍受对方三妻四妾,这种日子,她只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这么一看,似乎当女医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因为这个特殊身份,不会在年满二十之后被官府强制性的抓去婚配。 可是她是个惫懒的性子,光看苏立夏在女医堂经历的算计就让她觉得麻烦了,要是进宫什么的,更是让人头疼。 她要不要趁着现在还有几年时间,去养成一个上门夫君呢?好歹她是原主亲爹唯一的血脉,她招赘一个男人,到时候家中一切便是她来做主。以她的手段,对方这辈子也当不了苏铁柱第二。 大家好,我们公众号每天都会发现金c点币红包,只要关注就可以领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请大家抓住机会。公众号[书友大本营] 苏长乐捏了捏下巴,神色间若有所思。找一个看得顺眼,父母双亡的美少年,在对方危难之际拯救他,以恩情要求人入赘,这听起来,似乎是个好主意啊。 不行,一个太少了,万一那人后面起了异心不适合,她重新再培养又要花时间。倒不如一次性多找几个,到时候从里面挑个最乖最听话的。 更多请收藏【】! 丫鬟们纷纷行礼,唯有正在施针得那女医头也没抬,专注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秦王世子却是一眼就将那女子的身份认了出来,他微微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对方下针的手法上,目光顿时幽深起来。 这个女子,真是每一次见面,都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啊! 遥远的临安城中发生了什么,端平县的苏长乐自然是不知道的。 最近随着她义诊的名声传了出去,虽然从十里八乡来的农人少了很多,不过县城里面的百姓们得了消息,无论是试探还是好奇,也让她的小诊所每天络绎不绝。 龙血琥珀已经被填满了三分之一,不过,苏长乐的心情却并太美妙。 医馆的房子她已经看好了,人伢子那边报价八百两,后面还带着个可以住人的小院,里面有两间卧室,一个厨房,位置也很好。 可惜的是,她想要单独立户的心思,怕是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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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是个惫懒的性子,光看苏立夏在女医堂经历的算计就让她觉得麻烦了,要是进宫什么的,更是让人头疼。 她要不要趁着现在还有几年时间,去养成一个上门夫君呢?好歹她是原主亲爹唯一的血脉,她招赘一个男人,到时候家中一切便是她来做主。以她的手段,对方这辈子也当不了苏铁柱第二。 大家好,我们公众号每天都会发现金c点币红包,只要关注就可以领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请大家抓住机会。公众号[书友大本营] 苏长乐捏了捏下巴,神色间若有所思。找一个看得顺眼,父母双亡的美少年,在对方危难之际拯救他,以恩情要求人入赘,这听起来,似乎是个好主意啊。 不行,一个太少了,万一那人后面起了异心不适合,她重新再培养又要花时间。倒不如一次性多找几个,到时候从里面挑个最乖最听话的。 更多请收藏【】! 丫鬟们纷纷行礼,唯有正在施针得那女医头也没抬,专注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秦王世子却是一眼就将那女子的身份认了出来,他微微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对方下针的手法上,目光顿时幽深起来。 这个女子,真是每一次见面,都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啊! 遥远的临安城中发生了什么,端平县的苏长乐自然是不知道的。 最近随着她义诊的名声传了出去,虽然从十里八乡来的农人少了很多,不过县城里面的百姓们得了消息,无论是试探还是好奇,也让她的小诊所每天络绎不绝。 龙血琥珀已经被填满了三分之一,不过,苏长乐的心情却并太美妙。 医馆的房子她已经看好了,人伢子那边报价八百两,后面还带着个可以住人的小院,里面有两间卧室,一个厨房,位置也很好。 可惜的是,她想要单独立户的心思,怕是不成了。 只有家中没有男丁的情况下才能立女户,她就算是个继女,明面上也是有父亲,有弟弟的。更别说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少女,想要独立出来,是绝不可能的。 只有嫁了人,才能从苏家的户口上出去。一般父母在,子女是不允许有私产的,所以,她要买宅子,还是只能记在丽娘名下。 苏长乐自然是不介意给丽娘的,她烦恼的是不能立户。而且,她还打听清楚了,女子最迟二十岁必须成婚,否则的话,官府就会亲自安排婚事,到时候随便给配到什么人头上都有可能。 她这个身体马上就要及笄了,丽娘虽然因为她拜师学医的事情没有急吼吼的再给她安排亲事,可却根本不能避免。 苏长乐从来没想过在这个世道去嫁人,她只想在金宝成年之后,就四处游历给人看病,把龙血琥珀的功德给存满了,增加自己的实力。 嫁了人,她怕是只会被禁锢在一个地方,哪怕所谓的夫君愿意让她抛头露面的治病,也只会局限于女眷后院。说不定,她还要忍受对方三妻四妾,这种日子,她只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这么一看,似乎当女医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因为这个特殊身份,不会在年满二十之后被官府强制性的抓去婚配。 可是她是个惫懒的性子,光看苏立夏在女医堂经历的算计就让她觉得麻烦了,要是进宫什么的,更是让人头疼。 她要不要趁着现在还有几年时间,去养成一个上门夫君呢?好歹她是原主亲爹唯一的血脉,她招赘一个男人,到时候家中一切便是她来做主。以她的手段,对方这辈子也当不了苏铁柱第二。 大家好,我们公众号每天都会发现金c点币红包,只要关注就可以领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请大家抓住机会。公众号[书友大本营] 苏长乐捏了捏下巴,神色间若有所思。找一个看得顺眼,父母双亡的美少年,在对方危难之际拯救他,以恩情要求人入赘,这听起来,似乎是个好主意啊。 不行,一个太少了,万一那人后面起了异心不适合,她重新再培养又要花时间。倒不如一次性多找几个,到时候从里面挑个最乖最听话的。 更多请收藏【】! 第147章 撒气 苏长乐想得美好,奈何这种人可不好找。不过,有了解决二十岁朝廷强制配婚的办法,她心里那点郁闷也散了。 医馆还是要买的,但不是现在。丽娘名下已经有一个宅院,要是苏铁柱知道了,怕是会闹出大事来。她可不想便宜了外人,现在,她已经不欠苏铁柱和苏家姐弟什么了。 “姐姐,我这次又考了第一,你说过了要奖励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就在苏长乐走神的时候,一旁的金宝顿时撅起了嘴巴,摇晃起了她的手臂。 “好好好,给你买,除了文房四宝,再给你买你最喜欢的卤鸡腿和酥油鲍螺。” 苏长乐点了点金宝的小脑袋,拉着他的小肉手,便朝着正街的方向去了。说来惭愧,一开始她嫌弃金宝是个熊孩子,现在却是完全和丽娘一个德行,对他宠的不行。 谁让这小机灵鬼最近是越来越懂事惹人疼了呢! 姐弟两兴高采烈地走在路上,然而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便是看热闹的人,都一一散开,明显不愿意凑上前去的模样。 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前,两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几乎看不出来面容的两人哆嗦着抱在一起。那个明显看起来大一些的将小的护在了怀中,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是大大小小的鞭痕。 此刻,将手上的鞭子挥舞得呼呼作响,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乞丐们身上的,却是个穿着大红色锦衣华服,脸上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眉眼的女子。 女子身边有四个丫鬟跟着,马车两边还有六个护卫,这么大的阵仗,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难怪众人远远看着,都不敢上前。 从旁人小声议论之中得知,原来是这两个小乞丐从巷子里面出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正好惊了这辆路过的马车。 马车猝不及防的停了下来,车里面的贵人被撞到了额头,而对方明显是个脾气不好的,当下便出了马车,对着罪魁祸首撒起气来。 “哎,那两个乞丐也不是故意的,都磕头道歉了。只怪他们运道不好,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死。” “打死了又能如何,那可是贵人,不过是两个小乞丐,谁还能替他们做主不成?” 小声议论的人摇了摇头,眼看着那两人被打的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纷纷转身离开了。 谁也不想染上一身腥,上去逞英雄只会落得和对方一样的下场,大家都是普通人,自然也只能顾得上自己。 拉着苏长乐手的金宝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抖了抖。 “姐姐,那个红衣服的人好凶啊。” “别看,金宝不怕,姐姐在呢。” 苏长乐捂住了他的眼睛,虽然有点掩耳盗铃的态度,可她脸上,也有着隐隐压抑的怒气。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有权有势的人,从不将普通人的性命看在眼里。 大概是打得累了,看着两个乞丐奄奄一息的样子,那红衣女子扔了鞭子,出够了气,这才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马车。 身边的护卫赶紧将鞭子捡了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里。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想得美好,奈何这种人可不好找。不过,有了解决二十岁朝廷强制配婚的办法,她心里那点郁闷也散了。 医馆还是要买的,但不是现在。丽娘名下已经有一个宅院,要是苏铁柱知道了,怕是会闹出大事来。她可不想便宜了外人,现在,她已经不欠苏铁柱和苏家姐弟什么了。 “姐姐,我这次又考了第一,你说过了要奖励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就在苏长乐走神的时候,一旁的金宝顿时撅起了嘴巴,摇晃起了她的手臂。 “好好好,给你买,除了文房四宝,再给你买你最喜欢的卤鸡腿和酥油鲍螺。” 苏长乐点了点金宝的小脑袋,拉着他的小肉手,便朝着正街的方向去了。说来惭愧,一开始她嫌弃金宝是个熊孩子,现在却是完全和丽娘一个德行,对他宠的不行。 谁让这小机灵鬼最近是越来越懂事惹人疼了呢! 姐弟两兴高采烈地走在路上,然而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便是看热闹的人,都一一散开,明显不愿意凑上前去的模样。 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前,两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几乎看不出来面容的两人哆嗦着抱在一起。那个明显看起来大一些的将小的护在了怀中,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是大大小小的鞭痕。 此刻,将手上的鞭子挥舞得呼呼作响,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乞丐们身上的,却是个穿着大红色锦衣华服,脸上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眉眼的女子。 女子身边有四个丫鬟跟着,马车两边还有六个护卫,这么大的阵仗,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难怪众人远远看着,都不敢上前。 从旁人小声议论之中得知,原来是这两个小乞丐从巷子里面出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正好惊了这辆路过的马车。 马车猝不及防的停了下来,车里面的贵人被撞到了额头,而对方明显是个脾气不好的,当下便出了马车,对着罪魁祸首撒起气来。 “哎,那两个乞丐也不是故意的,都磕头道歉了。只怪他们运道不好,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死。” “打死了又能如何,那可是贵人,不过是两个小乞丐,谁还能替他们做主不成?” 小声议论的人摇了摇头,眼看着那两人被打的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纷纷转身离开了。 谁也不想染上一身腥,上去逞英雄只会落得和对方一样的下场,大家都是普通人,自然也只能顾得上自己。 拉着苏长乐手的金宝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抖了抖。 “姐姐,那个红衣服的人好凶啊。” “别看,金宝不怕,姐姐在呢。” 苏长乐捂住了他的眼睛,虽然有点掩耳盗铃的态度,可她脸上,也有着隐隐压抑的怒气。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有权有势的人,从不将普通人的性命看在眼里。 大概是打得累了,看着两个乞丐奄奄一息的样子,那红衣女子扔了鞭子,出够了气,这才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马车。 身边的护卫赶紧将鞭子捡了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里。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想得美好,奈何这种人可不好找。不过,有了解决二十岁朝廷强制配婚的办法,她心里那点郁闷也散了。 医馆还是要买的,但不是现在。丽娘名下已经有一个宅院,要是苏铁柱知道了,怕是会闹出大事来。她可不想便宜了外人,现在,她已经不欠苏铁柱和苏家姐弟什么了。 “姐姐,我这次又考了第一,你说过了要奖励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就在苏长乐走神的时候,一旁的金宝顿时撅起了嘴巴,摇晃起了她的手臂。 “好好好,给你买,除了文房四宝,再给你买你最喜欢的卤鸡腿和酥油鲍螺。” 苏长乐点了点金宝的小脑袋,拉着他的小肉手,便朝着正街的方向去了。说来惭愧,一开始她嫌弃金宝是个熊孩子,现在却是完全和丽娘一个德行,对他宠的不行。 谁让这小机灵鬼最近是越来越懂事惹人疼了呢! 姐弟两兴高采烈地走在路上,然而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便是看热闹的人,都一一散开,明显不愿意凑上前去的模样。 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前,两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几乎看不出来面容的两人哆嗦着抱在一起。那个明显看起来大一些的将小的护在了怀中,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是大大小小的鞭痕。 此刻,将手上的鞭子挥舞得呼呼作响,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乞丐们身上的,却是个穿着大红色锦衣华服,脸上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眉眼的女子。 女子身边有四个丫鬟跟着,马车两边还有六个护卫,这么大的阵仗,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难怪众人远远看着,都不敢上前。 从旁人小声议论之中得知,原来是这两个小乞丐从巷子里面出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正好惊了这辆路过的马车。 马车猝不及防的停了下来,车里面的贵人被撞到了额头,而对方明显是个脾气不好的,当下便出了马车,对着罪魁祸首撒起气来。 “哎,那两个乞丐也不是故意的,都磕头道歉了。只怪他们运道不好,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死。” “打死了又能如何,那可是贵人,不过是两个小乞丐,谁还能替他们做主不成?” 小声议论的人摇了摇头,眼看着那两人被打的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纷纷转身离开了。 谁也不想染上一身腥,上去逞英雄只会落得和对方一样的下场,大家都是普通人,自然也只能顾得上自己。 拉着苏长乐手的金宝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抖了抖。 “姐姐,那个红衣服的人好凶啊。” “别看,金宝不怕,姐姐在呢。” 苏长乐捂住了他的眼睛,虽然有点掩耳盗铃的态度,可她脸上,也有着隐隐压抑的怒气。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有权有势的人,从不将普通人的性命看在眼里。 大概是打得累了,看着两个乞丐奄奄一息的样子,那红衣女子扔了鞭子,出够了气,这才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马车。 身边的护卫赶紧将鞭子捡了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里。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想得美好,奈何这种人可不好找。不过,有了解决二十岁朝廷强制配婚的办法,她心里那点郁闷也散了。 医馆还是要买的,但不是现在。丽娘名下已经有一个宅院,要是苏铁柱知道了,怕是会闹出大事来。她可不想便宜了外人,现在,她已经不欠苏铁柱和苏家姐弟什么了。 “姐姐,我这次又考了第一,你说过了要奖励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就在苏长乐走神的时候,一旁的金宝顿时撅起了嘴巴,摇晃起了她的手臂。 “好好好,给你买,除了文房四宝,再给你买你最喜欢的卤鸡腿和酥油鲍螺。” 苏长乐点了点金宝的小脑袋,拉着他的小肉手,便朝着正街的方向去了。说来惭愧,一开始她嫌弃金宝是个熊孩子,现在却是完全和丽娘一个德行,对他宠的不行。 谁让这小机灵鬼最近是越来越懂事惹人疼了呢! 姐弟两兴高采烈地走在路上,然而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便是看热闹的人,都一一散开,明显不愿意凑上前去的模样。 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前,两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几乎看不出来面容的两人哆嗦着抱在一起。那个明显看起来大一些的将小的护在了怀中,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是大大小小的鞭痕。 此刻,将手上的鞭子挥舞得呼呼作响,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乞丐们身上的,却是个穿着大红色锦衣华服,脸上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眉眼的女子。 女子身边有四个丫鬟跟着,马车两边还有六个护卫,这么大的阵仗,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难怪众人远远看着,都不敢上前。 从旁人小声议论之中得知,原来是这两个小乞丐从巷子里面出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正好惊了这辆路过的马车。 马车猝不及防的停了下来,车里面的贵人被撞到了额头,而对方明显是个脾气不好的,当下便出了马车,对着罪魁祸首撒起气来。 “哎,那两个乞丐也不是故意的,都磕头道歉了。只怪他们运道不好,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死。” “打死了又能如何,那可是贵人,不过是两个小乞丐,谁还能替他们做主不成?” 小声议论的人摇了摇头,眼看着那两人被打的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纷纷转身离开了。 谁也不想染上一身腥,上去逞英雄只会落得和对方一样的下场,大家都是普通人,自然也只能顾得上自己。 拉着苏长乐手的金宝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抖了抖。 “姐姐,那个红衣服的人好凶啊。” “别看,金宝不怕,姐姐在呢。” 苏长乐捂住了他的眼睛,虽然有点掩耳盗铃的态度,可她脸上,也有着隐隐压抑的怒气。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有权有势的人,从不将普通人的性命看在眼里。 大概是打得累了,看着两个乞丐奄奄一息的样子,那红衣女子扔了鞭子,出够了气,这才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马车。 身边的护卫赶紧将鞭子捡了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里。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想得美好,奈何这种人可不好找。不过,有了解决二十岁朝廷强制配婚的办法,她心里那点郁闷也散了。 医馆还是要买的,但不是现在。丽娘名下已经有一个宅院,要是苏铁柱知道了,怕是会闹出大事来。她可不想便宜了外人,现在,她已经不欠苏铁柱和苏家姐弟什么了。 “姐姐,我这次又考了第一,你说过了要奖励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就在苏长乐走神的时候,一旁的金宝顿时撅起了嘴巴,摇晃起了她的手臂。 “好好好,给你买,除了文房四宝,再给你买你最喜欢的卤鸡腿和酥油鲍螺。” 苏长乐点了点金宝的小脑袋,拉着他的小肉手,便朝着正街的方向去了。说来惭愧,一开始她嫌弃金宝是个熊孩子,现在却是完全和丽娘一个德行,对他宠的不行。 谁让这小机灵鬼最近是越来越懂事惹人疼了呢! 姐弟两兴高采烈地走在路上,然而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便是看热闹的人,都一一散开,明显不愿意凑上前去的模样。 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前,两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几乎看不出来面容的两人哆嗦着抱在一起。那个明显看起来大一些的将小的护在了怀中,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是大大小小的鞭痕。 此刻,将手上的鞭子挥舞得呼呼作响,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乞丐们身上的,却是个穿着大红色锦衣华服,脸上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眉眼的女子。 女子身边有四个丫鬟跟着,马车两边还有六个护卫,这么大的阵仗,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难怪众人远远看着,都不敢上前。 从旁人小声议论之中得知,原来是这两个小乞丐从巷子里面出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正好惊了这辆路过的马车。 马车猝不及防的停了下来,车里面的贵人被撞到了额头,而对方明显是个脾气不好的,当下便出了马车,对着罪魁祸首撒起气来。 “哎,那两个乞丐也不是故意的,都磕头道歉了。只怪他们运道不好,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死。” “打死了又能如何,那可是贵人,不过是两个小乞丐,谁还能替他们做主不成?” 小声议论的人摇了摇头,眼看着那两人被打的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纷纷转身离开了。 谁也不想染上一身腥,上去逞英雄只会落得和对方一样的下场,大家都是普通人,自然也只能顾得上自己。 拉着苏长乐手的金宝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抖了抖。 “姐姐,那个红衣服的人好凶啊。” “别看,金宝不怕,姐姐在呢。” 苏长乐捂住了他的眼睛,虽然有点掩耳盗铃的态度,可她脸上,也有着隐隐压抑的怒气。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有权有势的人,从不将普通人的性命看在眼里。 大概是打得累了,看着两个乞丐奄奄一息的样子,那红衣女子扔了鞭子,出够了气,这才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马车。 身边的护卫赶紧将鞭子捡了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里。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想得美好,奈何这种人可不好找。不过,有了解决二十岁朝廷强制配婚的办法,她心里那点郁闷也散了。 医馆还是要买的,但不是现在。丽娘名下已经有一个宅院,要是苏铁柱知道了,怕是会闹出大事来。她可不想便宜了外人,现在,她已经不欠苏铁柱和苏家姐弟什么了。 “姐姐,我这次又考了第一,你说过了要奖励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就在苏长乐走神的时候,一旁的金宝顿时撅起了嘴巴,摇晃起了她的手臂。 “好好好,给你买,除了文房四宝,再给你买你最喜欢的卤鸡腿和酥油鲍螺。” 苏长乐点了点金宝的小脑袋,拉着他的小肉手,便朝着正街的方向去了。说来惭愧,一开始她嫌弃金宝是个熊孩子,现在却是完全和丽娘一个德行,对他宠的不行。 谁让这小机灵鬼最近是越来越懂事惹人疼了呢! 姐弟两兴高采烈地走在路上,然而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便是看热闹的人,都一一散开,明显不愿意凑上前去的模样。 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前,两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几乎看不出来面容的两人哆嗦着抱在一起。那个明显看起来大一些的将小的护在了怀中,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是大大小小的鞭痕。 此刻,将手上的鞭子挥舞得呼呼作响,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乞丐们身上的,却是个穿着大红色锦衣华服,脸上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眉眼的女子。 女子身边有四个丫鬟跟着,马车两边还有六个护卫,这么大的阵仗,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难怪众人远远看着,都不敢上前。 从旁人小声议论之中得知,原来是这两个小乞丐从巷子里面出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正好惊了这辆路过的马车。 马车猝不及防的停了下来,车里面的贵人被撞到了额头,而对方明显是个脾气不好的,当下便出了马车,对着罪魁祸首撒起气来。 “哎,那两个乞丐也不是故意的,都磕头道歉了。只怪他们运道不好,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死。” “打死了又能如何,那可是贵人,不过是两个小乞丐,谁还能替他们做主不成?” 小声议论的人摇了摇头,眼看着那两人被打的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纷纷转身离开了。 谁也不想染上一身腥,上去逞英雄只会落得和对方一样的下场,大家都是普通人,自然也只能顾得上自己。 拉着苏长乐手的金宝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抖了抖。 “姐姐,那个红衣服的人好凶啊。” “别看,金宝不怕,姐姐在呢。” 苏长乐捂住了他的眼睛,虽然有点掩耳盗铃的态度,可她脸上,也有着隐隐压抑的怒气。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有权有势的人,从不将普通人的性命看在眼里。 大概是打得累了,看着两个乞丐奄奄一息的样子,那红衣女子扔了鞭子,出够了气,这才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马车。 身边的护卫赶紧将鞭子捡了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里。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想得美好,奈何这种人可不好找。不过,有了解决二十岁朝廷强制配婚的办法,她心里那点郁闷也散了。 医馆还是要买的,但不是现在。丽娘名下已经有一个宅院,要是苏铁柱知道了,怕是会闹出大事来。她可不想便宜了外人,现在,她已经不欠苏铁柱和苏家姐弟什么了。 “姐姐,我这次又考了第一,你说过了要奖励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就在苏长乐走神的时候,一旁的金宝顿时撅起了嘴巴,摇晃起了她的手臂。 “好好好,给你买,除了文房四宝,再给你买你最喜欢的卤鸡腿和酥油鲍螺。” 苏长乐点了点金宝的小脑袋,拉着他的小肉手,便朝着正街的方向去了。说来惭愧,一开始她嫌弃金宝是个熊孩子,现在却是完全和丽娘一个德行,对他宠的不行。 谁让这小机灵鬼最近是越来越懂事惹人疼了呢! 姐弟两兴高采烈地走在路上,然而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便是看热闹的人,都一一散开,明显不愿意凑上前去的模样。 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前,两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几乎看不出来面容的两人哆嗦着抱在一起。那个明显看起来大一些的将小的护在了怀中,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是大大小小的鞭痕。 此刻,将手上的鞭子挥舞得呼呼作响,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乞丐们身上的,却是个穿着大红色锦衣华服,脸上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眉眼的女子。 女子身边有四个丫鬟跟着,马车两边还有六个护卫,这么大的阵仗,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难怪众人远远看着,都不敢上前。 从旁人小声议论之中得知,原来是这两个小乞丐从巷子里面出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正好惊了这辆路过的马车。 马车猝不及防的停了下来,车里面的贵人被撞到了额头,而对方明显是个脾气不好的,当下便出了马车,对着罪魁祸首撒起气来。 “哎,那两个乞丐也不是故意的,都磕头道歉了。只怪他们运道不好,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死。” “打死了又能如何,那可是贵人,不过是两个小乞丐,谁还能替他们做主不成?” 小声议论的人摇了摇头,眼看着那两人被打的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纷纷转身离开了。 谁也不想染上一身腥,上去逞英雄只会落得和对方一样的下场,大家都是普通人,自然也只能顾得上自己。 拉着苏长乐手的金宝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抖了抖。 “姐姐,那个红衣服的人好凶啊。” “别看,金宝不怕,姐姐在呢。” 苏长乐捂住了他的眼睛,虽然有点掩耳盗铃的态度,可她脸上,也有着隐隐压抑的怒气。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有权有势的人,从不将普通人的性命看在眼里。 大概是打得累了,看着两个乞丐奄奄一息的样子,那红衣女子扔了鞭子,出够了气,这才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马车。 身边的护卫赶紧将鞭子捡了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里。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想得美好,奈何这种人可不好找。不过,有了解决二十岁朝廷强制配婚的办法,她心里那点郁闷也散了。 医馆还是要买的,但不是现在。丽娘名下已经有一个宅院,要是苏铁柱知道了,怕是会闹出大事来。她可不想便宜了外人,现在,她已经不欠苏铁柱和苏家姐弟什么了。 “姐姐,我这次又考了第一,你说过了要奖励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就在苏长乐走神的时候,一旁的金宝顿时撅起了嘴巴,摇晃起了她的手臂。 “好好好,给你买,除了文房四宝,再给你买你最喜欢的卤鸡腿和酥油鲍螺。” 苏长乐点了点金宝的小脑袋,拉着他的小肉手,便朝着正街的方向去了。说来惭愧,一开始她嫌弃金宝是个熊孩子,现在却是完全和丽娘一个德行,对他宠的不行。 谁让这小机灵鬼最近是越来越懂事惹人疼了呢! 姐弟两兴高采烈地走在路上,然而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便是看热闹的人,都一一散开,明显不愿意凑上前去的模样。 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前,两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几乎看不出来面容的两人哆嗦着抱在一起。那个明显看起来大一些的将小的护在了怀中,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是大大小小的鞭痕。 此刻,将手上的鞭子挥舞得呼呼作响,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乞丐们身上的,却是个穿着大红色锦衣华服,脸上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眉眼的女子。 女子身边有四个丫鬟跟着,马车两边还有六个护卫,这么大的阵仗,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难怪众人远远看着,都不敢上前。 从旁人小声议论之中得知,原来是这两个小乞丐从巷子里面出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正好惊了这辆路过的马车。 马车猝不及防的停了下来,车里面的贵人被撞到了额头,而对方明显是个脾气不好的,当下便出了马车,对着罪魁祸首撒起气来。 “哎,那两个乞丐也不是故意的,都磕头道歉了。只怪他们运道不好,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死。” “打死了又能如何,那可是贵人,不过是两个小乞丐,谁还能替他们做主不成?” 小声议论的人摇了摇头,眼看着那两人被打的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纷纷转身离开了。 谁也不想染上一身腥,上去逞英雄只会落得和对方一样的下场,大家都是普通人,自然也只能顾得上自己。 拉着苏长乐手的金宝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抖了抖。 “姐姐,那个红衣服的人好凶啊。” “别看,金宝不怕,姐姐在呢。” 苏长乐捂住了他的眼睛,虽然有点掩耳盗铃的态度,可她脸上,也有着隐隐压抑的怒气。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有权有势的人,从不将普通人的性命看在眼里。 大概是打得累了,看着两个乞丐奄奄一息的样子,那红衣女子扔了鞭子,出够了气,这才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马车。 身边的护卫赶紧将鞭子捡了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里。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想得美好,奈何这种人可不好找。不过,有了解决二十岁朝廷强制配婚的办法,她心里那点郁闷也散了。 医馆还是要买的,但不是现在。丽娘名下已经有一个宅院,要是苏铁柱知道了,怕是会闹出大事来。她可不想便宜了外人,现在,她已经不欠苏铁柱和苏家姐弟什么了。 “姐姐,我这次又考了第一,你说过了要奖励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就在苏长乐走神的时候,一旁的金宝顿时撅起了嘴巴,摇晃起了她的手臂。 “好好好,给你买,除了文房四宝,再给你买你最喜欢的卤鸡腿和酥油鲍螺。” 苏长乐点了点金宝的小脑袋,拉着他的小肉手,便朝着正街的方向去了。说来惭愧,一开始她嫌弃金宝是个熊孩子,现在却是完全和丽娘一个德行,对他宠的不行。 谁让这小机灵鬼最近是越来越懂事惹人疼了呢! 姐弟两兴高采烈地走在路上,然而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便是看热闹的人,都一一散开,明显不愿意凑上前去的模样。 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前,两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几乎看不出来面容的两人哆嗦着抱在一起。那个明显看起来大一些的将小的护在了怀中,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是大大小小的鞭痕。 此刻,将手上的鞭子挥舞得呼呼作响,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乞丐们身上的,却是个穿着大红色锦衣华服,脸上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眉眼的女子。 女子身边有四个丫鬟跟着,马车两边还有六个护卫,这么大的阵仗,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难怪众人远远看着,都不敢上前。 从旁人小声议论之中得知,原来是这两个小乞丐从巷子里面出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正好惊了这辆路过的马车。 马车猝不及防的停了下来,车里面的贵人被撞到了额头,而对方明显是个脾气不好的,当下便出了马车,对着罪魁祸首撒起气来。 “哎,那两个乞丐也不是故意的,都磕头道歉了。只怪他们运道不好,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死。” “打死了又能如何,那可是贵人,不过是两个小乞丐,谁还能替他们做主不成?” 小声议论的人摇了摇头,眼看着那两人被打的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纷纷转身离开了。 谁也不想染上一身腥,上去逞英雄只会落得和对方一样的下场,大家都是普通人,自然也只能顾得上自己。 拉着苏长乐手的金宝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抖了抖。 “姐姐,那个红衣服的人好凶啊。” “别看,金宝不怕,姐姐在呢。” 苏长乐捂住了他的眼睛,虽然有点掩耳盗铃的态度,可她脸上,也有着隐隐压抑的怒气。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有权有势的人,从不将普通人的性命看在眼里。 大概是打得累了,看着两个乞丐奄奄一息的样子,那红衣女子扔了鞭子,出够了气,这才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马车。 身边的护卫赶紧将鞭子捡了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里。 更多请收藏【】! 第148章 好人 “姐姐,他们好可怜啊,要不我们帮帮忙吧?我可以把我存的钱都给他们请大夫。” 金宝拉了拉她的胳膊,仰着小脑袋,有些祈求地开口。小家伙虽然害怕,脸上更多的却是怜悯,而非冷漠。 到底是小孩子,还有着赤子之心,苏长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点了点头。她可不希望金宝会成为了一个自私自利,没有同情心的人。 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可以伸出援手,但是,也不能不顾自身情况,打肿脸充胖子,连累到自己。 金宝刚刚就表现得很好,他没有贸贸然的冲上去,事后,也没有视而不见的打算离开。 贵人已经不见了,路人们行色匆匆,发现是两个小乞丐,顶多是好奇地看上一眼。有那好心的,也是悄悄地扔下几个馒头,再也做不了更多。 苏长乐走上前去,这两人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凄惨,不过都是些皮外伤。那红衣女子虽然狠辣,到底不是武者,手上的力气有限,所以,打死人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这些外伤要是得不到救治,拖延下去,那就会真的要人命了。更别说这两人明显是一幅忍饥挨饿的样子,身子虚弱的很,眼下,分明是饿晕了过去的。 她抽出银针,在两人身上扎了几下,灵力入体,他们倒是很快睁开了眼睛,神色间还带着惊恐和畏惧。 “醒了,吃点东西跟我来吧,你们身上的伤要上药才行。” “是啊大哥哥,我姐姐很厉害的!” 金宝也凑了上来,看着自家姐姐的双眼闪闪发光。大概是因为看到了小孩子,两个乞丐的戒备之色舒缓了不少。抓过苏长乐手上的馒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了东西有了力气,那年纪大一点的才缓过神来,有些窘迫地开口道。 “谢谢——” “不必谢我,这馒头是一个好心人送的,不是我。走吧,先去给你们治伤。” 苏长乐看起来就是个弱女子,身边带着金宝这个小孩子,实在是没什么威胁。两个小乞丐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跟着她走。 他们已经都沦落成乞丐了,对方还能把他们卖了不成?而且,真要论起来,他们兄弟二人,不见得打不过这姐弟两个。 抱着这样的心思,两人跟着苏长乐到了娘娘庙。这般人来人往的地方,还是寺庙,怎么看都算不上危险。进了屋子之后,看到里面完全就是个小医馆的模样,兄弟二人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没钱看小说?送你现金一r点币,限时1天领取!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免费领! 苏长乐找出来上次研制出来的药膏,这东西可不仅仅是消除疤痕的功效,对于新伤口止血清创也是有用处的,涂抹完之后疤都不会留一个。 “房间里面有清水,你们自己清洗一下,互相帮忙擦药。” 将药罐递了过去,苏长乐看到两人的戒备,因此没有打算亲自动手。她体贴地拉着金宝走了出去,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哥,那个小姐姐,好像真的不是坏人。” “嗯,我们是遇到好人了。” 更多请收藏【】! “姐姐,他们好可怜啊,要不我们帮帮忙吧?我可以把我存的钱都给他们请大夫。” 金宝拉了拉她的胳膊,仰着小脑袋,有些祈求地开口。小家伙虽然害怕,脸上更多的却是怜悯,而非冷漠。 到底是小孩子,还有着赤子之心,苏长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点了点头。她可不希望金宝会成为了一个自私自利,没有同情心的人。 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可以伸出援手,但是,也不能不顾自身情况,打肿脸充胖子,连累到自己。 金宝刚刚就表现得很好,他没有贸贸然的冲上去,事后,也没有视而不见的打算离开。 贵人已经不见了,路人们行色匆匆,发现是两个小乞丐,顶多是好奇地看上一眼。有那好心的,也是悄悄地扔下几个馒头,再也做不了更多。 苏长乐走上前去,这两人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凄惨,不过都是些皮外伤。那红衣女子虽然狠辣,到底不是武者,手上的力气有限,所以,打死人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这些外伤要是得不到救治,拖延下去,那就会真的要人命了。更别说这两人明显是一幅忍饥挨饿的样子,身子虚弱的很,眼下,分明是饿晕了过去的。 她抽出银针,在两人身上扎了几下,灵力入体,他们倒是很快睁开了眼睛,神色间还带着惊恐和畏惧。 “醒了,吃点东西跟我来吧,你们身上的伤要上药才行。” “是啊大哥哥,我姐姐很厉害的!” 金宝也凑了上来,看着自家姐姐的双眼闪闪发光。大概是因为看到了小孩子,两个乞丐的戒备之色舒缓了不少。抓过苏长乐手上的馒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了东西有了力气,那年纪大一点的才缓过神来,有些窘迫地开口道。 “谢谢——” “不必谢我,这馒头是一个好心人送的,不是我。走吧,先去给你们治伤。” 苏长乐看起来就是个弱女子,身边带着金宝这个小孩子,实在是没什么威胁。两个小乞丐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跟着她走。 他们已经都沦落成乞丐了,对方还能把他们卖了不成?而且,真要论起来,他们兄弟二人,不见得打不过这姐弟两个。 抱着这样的心思,两人跟着苏长乐到了娘娘庙。这般人来人往的地方,还是寺庙,怎么看都算不上危险。进了屋子之后,看到里面完全就是个小医馆的模样,兄弟二人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没钱看小说?送你现金一r点币,限时1天领取!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免费领! 苏长乐找出来上次研制出来的药膏,这东西可不仅仅是消除疤痕的功效,对于新伤口止血清创也是有用处的,涂抹完之后疤都不会留一个。 “房间里面有清水,你们自己清洗一下,互相帮忙擦药。” 将药罐递了过去,苏长乐看到两人的戒备,因此没有打算亲自动手。她体贴地拉着金宝走了出去,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哥,那个小姐姐,好像真的不是坏人。” “嗯,我们是遇到好人了。” 更多请收藏【】! “姐姐,他们好可怜啊,要不我们帮帮忙吧?我可以把我存的钱都给他们请大夫。” 金宝拉了拉她的胳膊,仰着小脑袋,有些祈求地开口。小家伙虽然害怕,脸上更多的却是怜悯,而非冷漠。 到底是小孩子,还有着赤子之心,苏长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点了点头。她可不希望金宝会成为了一个自私自利,没有同情心的人。 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可以伸出援手,但是,也不能不顾自身情况,打肿脸充胖子,连累到自己。 金宝刚刚就表现得很好,他没有贸贸然的冲上去,事后,也没有视而不见的打算离开。 贵人已经不见了,路人们行色匆匆,发现是两个小乞丐,顶多是好奇地看上一眼。有那好心的,也是悄悄地扔下几个馒头,再也做不了更多。 苏长乐走上前去,这两人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凄惨,不过都是些皮外伤。那红衣女子虽然狠辣,到底不是武者,手上的力气有限,所以,打死人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这些外伤要是得不到救治,拖延下去,那就会真的要人命了。更别说这两人明显是一幅忍饥挨饿的样子,身子虚弱的很,眼下,分明是饿晕了过去的。 她抽出银针,在两人身上扎了几下,灵力入体,他们倒是很快睁开了眼睛,神色间还带着惊恐和畏惧。 “醒了,吃点东西跟我来吧,你们身上的伤要上药才行。” “是啊大哥哥,我姐姐很厉害的!” 金宝也凑了上来,看着自家姐姐的双眼闪闪发光。大概是因为看到了小孩子,两个乞丐的戒备之色舒缓了不少。抓过苏长乐手上的馒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了东西有了力气,那年纪大一点的才缓过神来,有些窘迫地开口道。 “谢谢——” “不必谢我,这馒头是一个好心人送的,不是我。走吧,先去给你们治伤。” 苏长乐看起来就是个弱女子,身边带着金宝这个小孩子,实在是没什么威胁。两个小乞丐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跟着她走。 他们已经都沦落成乞丐了,对方还能把他们卖了不成?而且,真要论起来,他们兄弟二人,不见得打不过这姐弟两个。 抱着这样的心思,两人跟着苏长乐到了娘娘庙。这般人来人往的地方,还是寺庙,怎么看都算不上危险。进了屋子之后,看到里面完全就是个小医馆的模样,兄弟二人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没钱看小说?送你现金一r点币,限时1天领取!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免费领! 苏长乐找出来上次研制出来的药膏,这东西可不仅仅是消除疤痕的功效,对于新伤口止血清创也是有用处的,涂抹完之后疤都不会留一个。 “房间里面有清水,你们自己清洗一下,互相帮忙擦药。” 将药罐递了过去,苏长乐看到两人的戒备,因此没有打算亲自动手。她体贴地拉着金宝走了出去,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哥,那个小姐姐,好像真的不是坏人。” “嗯,我们是遇到好人了。” 更多请收藏【】! “姐姐,他们好可怜啊,要不我们帮帮忙吧?我可以把我存的钱都给他们请大夫。” 金宝拉了拉她的胳膊,仰着小脑袋,有些祈求地开口。小家伙虽然害怕,脸上更多的却是怜悯,而非冷漠。 到底是小孩子,还有着赤子之心,苏长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点了点头。她可不希望金宝会成为了一个自私自利,没有同情心的人。 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可以伸出援手,但是,也不能不顾自身情况,打肿脸充胖子,连累到自己。 金宝刚刚就表现得很好,他没有贸贸然的冲上去,事后,也没有视而不见的打算离开。 贵人已经不见了,路人们行色匆匆,发现是两个小乞丐,顶多是好奇地看上一眼。有那好心的,也是悄悄地扔下几个馒头,再也做不了更多。 苏长乐走上前去,这两人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凄惨,不过都是些皮外伤。那红衣女子虽然狠辣,到底不是武者,手上的力气有限,所以,打死人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这些外伤要是得不到救治,拖延下去,那就会真的要人命了。更别说这两人明显是一幅忍饥挨饿的样子,身子虚弱的很,眼下,分明是饿晕了过去的。 她抽出银针,在两人身上扎了几下,灵力入体,他们倒是很快睁开了眼睛,神色间还带着惊恐和畏惧。 “醒了,吃点东西跟我来吧,你们身上的伤要上药才行。” “是啊大哥哥,我姐姐很厉害的!” 金宝也凑了上来,看着自家姐姐的双眼闪闪发光。大概是因为看到了小孩子,两个乞丐的戒备之色舒缓了不少。抓过苏长乐手上的馒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了东西有了力气,那年纪大一点的才缓过神来,有些窘迫地开口道。 “谢谢——” “不必谢我,这馒头是一个好心人送的,不是我。走吧,先去给你们治伤。” 苏长乐看起来就是个弱女子,身边带着金宝这个小孩子,实在是没什么威胁。两个小乞丐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跟着她走。 他们已经都沦落成乞丐了,对方还能把他们卖了不成?而且,真要论起来,他们兄弟二人,不见得打不过这姐弟两个。 抱着这样的心思,两人跟着苏长乐到了娘娘庙。这般人来人往的地方,还是寺庙,怎么看都算不上危险。进了屋子之后,看到里面完全就是个小医馆的模样,兄弟二人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没钱看小说?送你现金一r点币,限时1天领取!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免费领! 苏长乐找出来上次研制出来的药膏,这东西可不仅仅是消除疤痕的功效,对于新伤口止血清创也是有用处的,涂抹完之后疤都不会留一个。 “房间里面有清水,你们自己清洗一下,互相帮忙擦药。” 将药罐递了过去,苏长乐看到两人的戒备,因此没有打算亲自动手。她体贴地拉着金宝走了出去,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哥,那个小姐姐,好像真的不是坏人。” “嗯,我们是遇到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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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面有清水,你们自己清洗一下,互相帮忙擦药。” 将药罐递了过去,苏长乐看到两人的戒备,因此没有打算亲自动手。她体贴地拉着金宝走了出去,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哥,那个小姐姐,好像真的不是坏人。” “嗯,我们是遇到好人了。” 更多请收藏【】! “姐姐,他们好可怜啊,要不我们帮帮忙吧?我可以把我存的钱都给他们请大夫。” 金宝拉了拉她的胳膊,仰着小脑袋,有些祈求地开口。小家伙虽然害怕,脸上更多的却是怜悯,而非冷漠。 到底是小孩子,还有着赤子之心,苏长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点了点头。她可不希望金宝会成为了一个自私自利,没有同情心的人。 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可以伸出援手,但是,也不能不顾自身情况,打肿脸充胖子,连累到自己。 金宝刚刚就表现得很好,他没有贸贸然的冲上去,事后,也没有视而不见的打算离开。 贵人已经不见了,路人们行色匆匆,发现是两个小乞丐,顶多是好奇地看上一眼。有那好心的,也是悄悄地扔下几个馒头,再也做不了更多。 苏长乐走上前去,这两人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凄惨,不过都是些皮外伤。那红衣女子虽然狠辣,到底不是武者,手上的力气有限,所以,打死人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这些外伤要是得不到救治,拖延下去,那就会真的要人命了。更别说这两人明显是一幅忍饥挨饿的样子,身子虚弱的很,眼下,分明是饿晕了过去的。 她抽出银针,在两人身上扎了几下,灵力入体,他们倒是很快睁开了眼睛,神色间还带着惊恐和畏惧。 “醒了,吃点东西跟我来吧,你们身上的伤要上药才行。” “是啊大哥哥,我姐姐很厉害的!” 金宝也凑了上来,看着自家姐姐的双眼闪闪发光。大概是因为看到了小孩子,两个乞丐的戒备之色舒缓了不少。抓过苏长乐手上的馒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了东西有了力气,那年纪大一点的才缓过神来,有些窘迫地开口道。 “谢谢——” “不必谢我,这馒头是一个好心人送的,不是我。走吧,先去给你们治伤。” 苏长乐看起来就是个弱女子,身边带着金宝这个小孩子,实在是没什么威胁。两个小乞丐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跟着她走。 他们已经都沦落成乞丐了,对方还能把他们卖了不成?而且,真要论起来,他们兄弟二人,不见得打不过这姐弟两个。 抱着这样的心思,两人跟着苏长乐到了娘娘庙。这般人来人往的地方,还是寺庙,怎么看都算不上危险。进了屋子之后,看到里面完全就是个小医馆的模样,兄弟二人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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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都沦落成乞丐了,对方还能把他们卖了不成?而且,真要论起来,他们兄弟二人,不见得打不过这姐弟两个。 抱着这样的心思,两人跟着苏长乐到了娘娘庙。这般人来人往的地方,还是寺庙,怎么看都算不上危险。进了屋子之后,看到里面完全就是个小医馆的模样,兄弟二人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没钱看小说?送你现金一r点币,限时1天领取!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免费领! 苏长乐找出来上次研制出来的药膏,这东西可不仅仅是消除疤痕的功效,对于新伤口止血清创也是有用处的,涂抹完之后疤都不会留一个。 “房间里面有清水,你们自己清洗一下,互相帮忙擦药。” 将药罐递了过去,苏长乐看到两人的戒备,因此没有打算亲自动手。她体贴地拉着金宝走了出去,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哥,那个小姐姐,好像真的不是坏人。” “嗯,我们是遇到好人了。” 更多请收藏【】! “姐姐,他们好可怜啊,要不我们帮帮忙吧?我可以把我存的钱都给他们请大夫。” 金宝拉了拉她的胳膊,仰着小脑袋,有些祈求地开口。小家伙虽然害怕,脸上更多的却是怜悯,而非冷漠。 到底是小孩子,还有着赤子之心,苏长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点了点头。她可不希望金宝会成为了一个自私自利,没有同情心的人。 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可以伸出援手,但是,也不能不顾自身情况,打肿脸充胖子,连累到自己。 金宝刚刚就表现得很好,他没有贸贸然的冲上去,事后,也没有视而不见的打算离开。 贵人已经不见了,路人们行色匆匆,发现是两个小乞丐,顶多是好奇地看上一眼。有那好心的,也是悄悄地扔下几个馒头,再也做不了更多。 苏长乐走上前去,这两人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凄惨,不过都是些皮外伤。那红衣女子虽然狠辣,到底不是武者,手上的力气有限,所以,打死人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这些外伤要是得不到救治,拖延下去,那就会真的要人命了。更别说这两人明显是一幅忍饥挨饿的样子,身子虚弱的很,眼下,分明是饿晕了过去的。 她抽出银针,在两人身上扎了几下,灵力入体,他们倒是很快睁开了眼睛,神色间还带着惊恐和畏惧。 “醒了,吃点东西跟我来吧,你们身上的伤要上药才行。” “是啊大哥哥,我姐姐很厉害的!” 金宝也凑了上来,看着自家姐姐的双眼闪闪发光。大概是因为看到了小孩子,两个乞丐的戒备之色舒缓了不少。抓过苏长乐手上的馒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了东西有了力气,那年纪大一点的才缓过神来,有些窘迫地开口道。 “谢谢——” “不必谢我,这馒头是一个好心人送的,不是我。走吧,先去给你们治伤。” 苏长乐看起来就是个弱女子,身边带着金宝这个小孩子,实在是没什么威胁。两个小乞丐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跟着她走。 他们已经都沦落成乞丐了,对方还能把他们卖了不成?而且,真要论起来,他们兄弟二人,不见得打不过这姐弟两个。 抱着这样的心思,两人跟着苏长乐到了娘娘庙。这般人来人往的地方,还是寺庙,怎么看都算不上危险。进了屋子之后,看到里面完全就是个小医馆的模样,兄弟二人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没钱看小说?送你现金一r点币,限时1天领取!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免费领! 苏长乐找出来上次研制出来的药膏,这东西可不仅仅是消除疤痕的功效,对于新伤口止血清创也是有用处的,涂抹完之后疤都不会留一个。 “房间里面有清水,你们自己清洗一下,互相帮忙擦药。” 将药罐递了过去,苏长乐看到两人的戒备,因此没有打算亲自动手。她体贴地拉着金宝走了出去,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哥,那个小姐姐,好像真的不是坏人。” “嗯,我们是遇到好人了。” 更多请收藏【】! “姐姐,他们好可怜啊,要不我们帮帮忙吧?我可以把我存的钱都给他们请大夫。” 金宝拉了拉她的胳膊,仰着小脑袋,有些祈求地开口。小家伙虽然害怕,脸上更多的却是怜悯,而非冷漠。 到底是小孩子,还有着赤子之心,苏长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点了点头。她可不希望金宝会成为了一个自私自利,没有同情心的人。 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可以伸出援手,但是,也不能不顾自身情况,打肿脸充胖子,连累到自己。 金宝刚刚就表现得很好,他没有贸贸然的冲上去,事后,也没有视而不见的打算离开。 贵人已经不见了,路人们行色匆匆,发现是两个小乞丐,顶多是好奇地看上一眼。有那好心的,也是悄悄地扔下几个馒头,再也做不了更多。 苏长乐走上前去,这两人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凄惨,不过都是些皮外伤。那红衣女子虽然狠辣,到底不是武者,手上的力气有限,所以,打死人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这些外伤要是得不到救治,拖延下去,那就会真的要人命了。更别说这两人明显是一幅忍饥挨饿的样子,身子虚弱的很,眼下,分明是饿晕了过去的。 她抽出银针,在两人身上扎了几下,灵力入体,他们倒是很快睁开了眼睛,神色间还带着惊恐和畏惧。 “醒了,吃点东西跟我来吧,你们身上的伤要上药才行。” “是啊大哥哥,我姐姐很厉害的!” 金宝也凑了上来,看着自家姐姐的双眼闪闪发光。大概是因为看到了小孩子,两个乞丐的戒备之色舒缓了不少。抓过苏长乐手上的馒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了东西有了力气,那年纪大一点的才缓过神来,有些窘迫地开口道。 “谢谢——” “不必谢我,这馒头是一个好心人送的,不是我。走吧,先去给你们治伤。” 苏长乐看起来就是个弱女子,身边带着金宝这个小孩子,实在是没什么威胁。两个小乞丐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跟着她走。 他们已经都沦落成乞丐了,对方还能把他们卖了不成?而且,真要论起来,他们兄弟二人,不见得打不过这姐弟两个。 抱着这样的心思,两人跟着苏长乐到了娘娘庙。这般人来人往的地方,还是寺庙,怎么看都算不上危险。进了屋子之后,看到里面完全就是个小医馆的模样,兄弟二人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没钱看小说?送你现金一r点币,限时1天领取!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免费领! 苏长乐找出来上次研制出来的药膏,这东西可不仅仅是消除疤痕的功效,对于新伤口止血清创也是有用处的,涂抹完之后疤都不会留一个。 “房间里面有清水,你们自己清洗一下,互相帮忙擦药。” 将药罐递了过去,苏长乐看到两人的戒备,因此没有打算亲自动手。她体贴地拉着金宝走了出去,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哥,那个小姐姐,好像真的不是坏人。” “嗯,我们是遇到好人了。” 更多请收藏【】! 第149章 送上门 房间里面,除了药膏,还有两套干净整洁的衣服。虽然不是新的,也不是什么昂贵的绫罗绸缎,却比他们身上那破破烂烂的布条强上许多。 这些,都是苏长乐无声无息准备的,偏偏这种什么都不说的照顾,最容易让人感动。 等了大概一刻钟,房门才被打开。焕然一新走出来的兄弟二人,瞬间从小乞丐变成了两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大的看起来大概有十三c四岁,小的十一c二岁,容貌颇为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亲兄弟。 “多谢姑娘,救了我和弟弟。只是我们兄弟二人身无长物,怕是不能拿出衣服和药钱。不过,我和弟弟可以给姑娘干活还债的!” 大一点的少年明显聪明稳重多了,态度也格外的真诚。不过,苏长乐看了一眼两人瘦弱的身子,虽然看起来很落魄,还刻意抹黑了身体,可这两人容貌出众,手上皮肤光滑细腻,明显不是穷人家的孩子。 这副模样,倒像是那些大户人家出身的少爷,因为发生了变故家道中落,才沦落到如此境地。一般情况下,和他们有牵扯,反倒是麻烦呢。 而苏长乐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那倒不用了,就是一点药膏两件旧衣服,不值钱。剩下的药膏你们都带走吧,每天三次,三天后就能好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愿意帮人,却也不是烂好人。 少年眼中流露出黯然的神色,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真的会很多事情的,重活累活都可以,我,我还会识字算账——”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都忍不住红了,以前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来普通人挣钱是那么的艰难。没有了家族,他和弟弟甚至都养不活自己。 便是体力活,人家一看他这个身板就摇头,其他的更别说了,兄弟俩衣衫褴褛的模样实在上不了台面,没有人会相信他。 他要怎么办才好?难道一直这样流落街头成为乞丐吗? 这次是运气好,才侥幸活了下来。可是,再找不到挣钱的法子,他们怕是要饿死病死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她医馆还没开起来,目前是真的不需要什么人手。每天义诊只需要老周头发牌子,诊费都是自己收的,根本没必要做帐本。 她也没什么路子能帮到人,顶多就是给点银子,让人暂时度过眼下的难关。 只是,她取了一两银子递过去,却被兄弟两人给拒绝了。 “我们已经欠了姑娘这么多,怎么还能要你的银子。刚刚是我为难姑娘了,不管怎么样,大恩不言谢,有朝一日,我肯定会报答姑娘的。” 大点的少年摇了摇头,坚决地带着弟弟转身走了。他记住了娘娘庙这个地方,要是以后真的有能力的话,他一定会再回来的。 眼看着两人逐渐消失的背影,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不贪心,记恩情,人品倒是不错。 想到这里,她心念一动。 反正打算培养一个入赘的美少年,这完全是个送上门来的人选啊! 更多请收藏【】! 房间里面,除了药膏,还有两套干净整洁的衣服。虽然不是新的,也不是什么昂贵的绫罗绸缎,却比他们身上那破破烂烂的布条强上许多。 这些,都是苏长乐无声无息准备的,偏偏这种什么都不说的照顾,最容易让人感动。 等了大概一刻钟,房门才被打开。焕然一新走出来的兄弟二人,瞬间从小乞丐变成了两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大的看起来大概有十三c四岁,小的十一c二岁,容貌颇为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亲兄弟。 “多谢姑娘,救了我和弟弟。只是我们兄弟二人身无长物,怕是不能拿出衣服和药钱。不过,我和弟弟可以给姑娘干活还债的!” 大一点的少年明显聪明稳重多了,态度也格外的真诚。不过,苏长乐看了一眼两人瘦弱的身子,虽然看起来很落魄,还刻意抹黑了身体,可这两人容貌出众,手上皮肤光滑细腻,明显不是穷人家的孩子。 这副模样,倒像是那些大户人家出身的少爷,因为发生了变故家道中落,才沦落到如此境地。一般情况下,和他们有牵扯,反倒是麻烦呢。 而苏长乐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那倒不用了,就是一点药膏两件旧衣服,不值钱。剩下的药膏你们都带走吧,每天三次,三天后就能好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愿意帮人,却也不是烂好人。 少年眼中流露出黯然的神色,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真的会很多事情的,重活累活都可以,我,我还会识字算账——”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都忍不住红了,以前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来普通人挣钱是那么的艰难。没有了家族,他和弟弟甚至都养不活自己。 便是体力活,人家一看他这个身板就摇头,其他的更别说了,兄弟俩衣衫褴褛的模样实在上不了台面,没有人会相信他。 他要怎么办才好?难道一直这样流落街头成为乞丐吗? 这次是运气好,才侥幸活了下来。可是,再找不到挣钱的法子,他们怕是要饿死病死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她医馆还没开起来,目前是真的不需要什么人手。每天义诊只需要老周头发牌子,诊费都是自己收的,根本没必要做帐本。 她也没什么路子能帮到人,顶多就是给点银子,让人暂时度过眼下的难关。 只是,她取了一两银子递过去,却被兄弟两人给拒绝了。 “我们已经欠了姑娘这么多,怎么还能要你的银子。刚刚是我为难姑娘了,不管怎么样,大恩不言谢,有朝一日,我肯定会报答姑娘的。” 大点的少年摇了摇头,坚决地带着弟弟转身走了。他记住了娘娘庙这个地方,要是以后真的有能力的话,他一定会再回来的。 眼看着两人逐渐消失的背影,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不贪心,记恩情,人品倒是不错。 想到这里,她心念一动。 反正打算培养一个入赘的美少年,这完全是个送上门来的人选啊! 更多请收藏【】! 房间里面,除了药膏,还有两套干净整洁的衣服。虽然不是新的,也不是什么昂贵的绫罗绸缎,却比他们身上那破破烂烂的布条强上许多。 这些,都是苏长乐无声无息准备的,偏偏这种什么都不说的照顾,最容易让人感动。 等了大概一刻钟,房门才被打开。焕然一新走出来的兄弟二人,瞬间从小乞丐变成了两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大的看起来大概有十三c四岁,小的十一c二岁,容貌颇为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亲兄弟。 “多谢姑娘,救了我和弟弟。只是我们兄弟二人身无长物,怕是不能拿出衣服和药钱。不过,我和弟弟可以给姑娘干活还债的!” 大一点的少年明显聪明稳重多了,态度也格外的真诚。不过,苏长乐看了一眼两人瘦弱的身子,虽然看起来很落魄,还刻意抹黑了身体,可这两人容貌出众,手上皮肤光滑细腻,明显不是穷人家的孩子。 这副模样,倒像是那些大户人家出身的少爷,因为发生了变故家道中落,才沦落到如此境地。一般情况下,和他们有牵扯,反倒是麻烦呢。 而苏长乐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那倒不用了,就是一点药膏两件旧衣服,不值钱。剩下的药膏你们都带走吧,每天三次,三天后就能好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愿意帮人,却也不是烂好人。 少年眼中流露出黯然的神色,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真的会很多事情的,重活累活都可以,我,我还会识字算账——”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都忍不住红了,以前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来普通人挣钱是那么的艰难。没有了家族,他和弟弟甚至都养不活自己。 便是体力活,人家一看他这个身板就摇头,其他的更别说了,兄弟俩衣衫褴褛的模样实在上不了台面,没有人会相信他。 他要怎么办才好?难道一直这样流落街头成为乞丐吗? 这次是运气好,才侥幸活了下来。可是,再找不到挣钱的法子,他们怕是要饿死病死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她医馆还没开起来,目前是真的不需要什么人手。每天义诊只需要老周头发牌子,诊费都是自己收的,根本没必要做帐本。 她也没什么路子能帮到人,顶多就是给点银子,让人暂时度过眼下的难关。 只是,她取了一两银子递过去,却被兄弟两人给拒绝了。 “我们已经欠了姑娘这么多,怎么还能要你的银子。刚刚是我为难姑娘了,不管怎么样,大恩不言谢,有朝一日,我肯定会报答姑娘的。” 大点的少年摇了摇头,坚决地带着弟弟转身走了。他记住了娘娘庙这个地方,要是以后真的有能力的话,他一定会再回来的。 眼看着两人逐渐消失的背影,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不贪心,记恩情,人品倒是不错。 想到这里,她心念一动。 反正打算培养一个入赘的美少年,这完全是个送上门来的人选啊! 更多请收藏【】! 房间里面,除了药膏,还有两套干净整洁的衣服。虽然不是新的,也不是什么昂贵的绫罗绸缎,却比他们身上那破破烂烂的布条强上许多。 这些,都是苏长乐无声无息准备的,偏偏这种什么都不说的照顾,最容易让人感动。 等了大概一刻钟,房门才被打开。焕然一新走出来的兄弟二人,瞬间从小乞丐变成了两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大的看起来大概有十三c四岁,小的十一c二岁,容貌颇为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亲兄弟。 “多谢姑娘,救了我和弟弟。只是我们兄弟二人身无长物,怕是不能拿出衣服和药钱。不过,我和弟弟可以给姑娘干活还债的!” 大一点的少年明显聪明稳重多了,态度也格外的真诚。不过,苏长乐看了一眼两人瘦弱的身子,虽然看起来很落魄,还刻意抹黑了身体,可这两人容貌出众,手上皮肤光滑细腻,明显不是穷人家的孩子。 这副模样,倒像是那些大户人家出身的少爷,因为发生了变故家道中落,才沦落到如此境地。一般情况下,和他们有牵扯,反倒是麻烦呢。 而苏长乐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那倒不用了,就是一点药膏两件旧衣服,不值钱。剩下的药膏你们都带走吧,每天三次,三天后就能好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愿意帮人,却也不是烂好人。 少年眼中流露出黯然的神色,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真的会很多事情的,重活累活都可以,我,我还会识字算账——”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都忍不住红了,以前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来普通人挣钱是那么的艰难。没有了家族,他和弟弟甚至都养不活自己。 便是体力活,人家一看他这个身板就摇头,其他的更别说了,兄弟俩衣衫褴褛的模样实在上不了台面,没有人会相信他。 他要怎么办才好?难道一直这样流落街头成为乞丐吗? 这次是运气好,才侥幸活了下来。可是,再找不到挣钱的法子,他们怕是要饿死病死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她医馆还没开起来,目前是真的不需要什么人手。每天义诊只需要老周头发牌子,诊费都是自己收的,根本没必要做帐本。 她也没什么路子能帮到人,顶多就是给点银子,让人暂时度过眼下的难关。 只是,她取了一两银子递过去,却被兄弟两人给拒绝了。 “我们已经欠了姑娘这么多,怎么还能要你的银子。刚刚是我为难姑娘了,不管怎么样,大恩不言谢,有朝一日,我肯定会报答姑娘的。” 大点的少年摇了摇头,坚决地带着弟弟转身走了。他记住了娘娘庙这个地方,要是以后真的有能力的话,他一定会再回来的。 眼看着两人逐渐消失的背影,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不贪心,记恩情,人品倒是不错。 想到这里,她心念一动。 反正打算培养一个入赘的美少年,这完全是个送上门来的人选啊! 更多请收藏【】! 房间里面,除了药膏,还有两套干净整洁的衣服。虽然不是新的,也不是什么昂贵的绫罗绸缎,却比他们身上那破破烂烂的布条强上许多。 这些,都是苏长乐无声无息准备的,偏偏这种什么都不说的照顾,最容易让人感动。 等了大概一刻钟,房门才被打开。焕然一新走出来的兄弟二人,瞬间从小乞丐变成了两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大的看起来大概有十三c四岁,小的十一c二岁,容貌颇为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亲兄弟。 “多谢姑娘,救了我和弟弟。只是我们兄弟二人身无长物,怕是不能拿出衣服和药钱。不过,我和弟弟可以给姑娘干活还债的!” 大一点的少年明显聪明稳重多了,态度也格外的真诚。不过,苏长乐看了一眼两人瘦弱的身子,虽然看起来很落魄,还刻意抹黑了身体,可这两人容貌出众,手上皮肤光滑细腻,明显不是穷人家的孩子。 这副模样,倒像是那些大户人家出身的少爷,因为发生了变故家道中落,才沦落到如此境地。一般情况下,和他们有牵扯,反倒是麻烦呢。 而苏长乐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那倒不用了,就是一点药膏两件旧衣服,不值钱。剩下的药膏你们都带走吧,每天三次,三天后就能好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愿意帮人,却也不是烂好人。 少年眼中流露出黯然的神色,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真的会很多事情的,重活累活都可以,我,我还会识字算账——”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都忍不住红了,以前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来普通人挣钱是那么的艰难。没有了家族,他和弟弟甚至都养不活自己。 便是体力活,人家一看他这个身板就摇头,其他的更别说了,兄弟俩衣衫褴褛的模样实在上不了台面,没有人会相信他。 他要怎么办才好?难道一直这样流落街头成为乞丐吗? 这次是运气好,才侥幸活了下来。可是,再找不到挣钱的法子,他们怕是要饿死病死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她医馆还没开起来,目前是真的不需要什么人手。每天义诊只需要老周头发牌子,诊费都是自己收的,根本没必要做帐本。 她也没什么路子能帮到人,顶多就是给点银子,让人暂时度过眼下的难关。 只是,她取了一两银子递过去,却被兄弟两人给拒绝了。 “我们已经欠了姑娘这么多,怎么还能要你的银子。刚刚是我为难姑娘了,不管怎么样,大恩不言谢,有朝一日,我肯定会报答姑娘的。” 大点的少年摇了摇头,坚决地带着弟弟转身走了。他记住了娘娘庙这个地方,要是以后真的有能力的话,他一定会再回来的。 眼看着两人逐渐消失的背影,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不贪心,记恩情,人品倒是不错。 想到这里,她心念一动。 反正打算培养一个入赘的美少年,这完全是个送上门来的人选啊! 更多请收藏【】! 房间里面,除了药膏,还有两套干净整洁的衣服。虽然不是新的,也不是什么昂贵的绫罗绸缎,却比他们身上那破破烂烂的布条强上许多。 这些,都是苏长乐无声无息准备的,偏偏这种什么都不说的照顾,最容易让人感动。 等了大概一刻钟,房门才被打开。焕然一新走出来的兄弟二人,瞬间从小乞丐变成了两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大的看起来大概有十三c四岁,小的十一c二岁,容貌颇为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亲兄弟。 “多谢姑娘,救了我和弟弟。只是我们兄弟二人身无长物,怕是不能拿出衣服和药钱。不过,我和弟弟可以给姑娘干活还债的!” 大一点的少年明显聪明稳重多了,态度也格外的真诚。不过,苏长乐看了一眼两人瘦弱的身子,虽然看起来很落魄,还刻意抹黑了身体,可这两人容貌出众,手上皮肤光滑细腻,明显不是穷人家的孩子。 这副模样,倒像是那些大户人家出身的少爷,因为发生了变故家道中落,才沦落到如此境地。一般情况下,和他们有牵扯,反倒是麻烦呢。 而苏长乐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那倒不用了,就是一点药膏两件旧衣服,不值钱。剩下的药膏你们都带走吧,每天三次,三天后就能好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愿意帮人,却也不是烂好人。 少年眼中流露出黯然的神色,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真的会很多事情的,重活累活都可以,我,我还会识字算账——”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都忍不住红了,以前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来普通人挣钱是那么的艰难。没有了家族,他和弟弟甚至都养不活自己。 便是体力活,人家一看他这个身板就摇头,其他的更别说了,兄弟俩衣衫褴褛的模样实在上不了台面,没有人会相信他。 他要怎么办才好?难道一直这样流落街头成为乞丐吗? 这次是运气好,才侥幸活了下来。可是,再找不到挣钱的法子,他们怕是要饿死病死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她医馆还没开起来,目前是真的不需要什么人手。每天义诊只需要老周头发牌子,诊费都是自己收的,根本没必要做帐本。 她也没什么路子能帮到人,顶多就是给点银子,让人暂时度过眼下的难关。 只是,她取了一两银子递过去,却被兄弟两人给拒绝了。 “我们已经欠了姑娘这么多,怎么还能要你的银子。刚刚是我为难姑娘了,不管怎么样,大恩不言谢,有朝一日,我肯定会报答姑娘的。” 大点的少年摇了摇头,坚决地带着弟弟转身走了。他记住了娘娘庙这个地方,要是以后真的有能力的话,他一定会再回来的。 眼看着两人逐渐消失的背影,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不贪心,记恩情,人品倒是不错。 想到这里,她心念一动。 反正打算培养一个入赘的美少年,这完全是个送上门来的人选啊! 更多请收藏【】! 房间里面,除了药膏,还有两套干净整洁的衣服。虽然不是新的,也不是什么昂贵的绫罗绸缎,却比他们身上那破破烂烂的布条强上许多。 这些,都是苏长乐无声无息准备的,偏偏这种什么都不说的照顾,最容易让人感动。 等了大概一刻钟,房门才被打开。焕然一新走出来的兄弟二人,瞬间从小乞丐变成了两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大的看起来大概有十三c四岁,小的十一c二岁,容貌颇为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亲兄弟。 “多谢姑娘,救了我和弟弟。只是我们兄弟二人身无长物,怕是不能拿出衣服和药钱。不过,我和弟弟可以给姑娘干活还债的!” 大一点的少年明显聪明稳重多了,态度也格外的真诚。不过,苏长乐看了一眼两人瘦弱的身子,虽然看起来很落魄,还刻意抹黑了身体,可这两人容貌出众,手上皮肤光滑细腻,明显不是穷人家的孩子。 这副模样,倒像是那些大户人家出身的少爷,因为发生了变故家道中落,才沦落到如此境地。一般情况下,和他们有牵扯,反倒是麻烦呢。 而苏长乐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那倒不用了,就是一点药膏两件旧衣服,不值钱。剩下的药膏你们都带走吧,每天三次,三天后就能好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愿意帮人,却也不是烂好人。 少年眼中流露出黯然的神色,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真的会很多事情的,重活累活都可以,我,我还会识字算账——”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都忍不住红了,以前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来普通人挣钱是那么的艰难。没有了家族,他和弟弟甚至都养不活自己。 便是体力活,人家一看他这个身板就摇头,其他的更别说了,兄弟俩衣衫褴褛的模样实在上不了台面,没有人会相信他。 他要怎么办才好?难道一直这样流落街头成为乞丐吗? 这次是运气好,才侥幸活了下来。可是,再找不到挣钱的法子,他们怕是要饿死病死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她医馆还没开起来,目前是真的不需要什么人手。每天义诊只需要老周头发牌子,诊费都是自己收的,根本没必要做帐本。 她也没什么路子能帮到人,顶多就是给点银子,让人暂时度过眼下的难关。 只是,她取了一两银子递过去,却被兄弟两人给拒绝了。 “我们已经欠了姑娘这么多,怎么还能要你的银子。刚刚是我为难姑娘了,不管怎么样,大恩不言谢,有朝一日,我肯定会报答姑娘的。” 大点的少年摇了摇头,坚决地带着弟弟转身走了。他记住了娘娘庙这个地方,要是以后真的有能力的话,他一定会再回来的。 眼看着两人逐渐消失的背影,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不贪心,记恩情,人品倒是不错。 想到这里,她心念一动。 反正打算培养一个入赘的美少年,这完全是个送上门来的人选啊! 更多请收藏【】! 房间里面,除了药膏,还有两套干净整洁的衣服。虽然不是新的,也不是什么昂贵的绫罗绸缎,却比他们身上那破破烂烂的布条强上许多。 这些,都是苏长乐无声无息准备的,偏偏这种什么都不说的照顾,最容易让人感动。 等了大概一刻钟,房门才被打开。焕然一新走出来的兄弟二人,瞬间从小乞丐变成了两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大的看起来大概有十三c四岁,小的十一c二岁,容貌颇为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亲兄弟。 “多谢姑娘,救了我和弟弟。只是我们兄弟二人身无长物,怕是不能拿出衣服和药钱。不过,我和弟弟可以给姑娘干活还债的!” 大一点的少年明显聪明稳重多了,态度也格外的真诚。不过,苏长乐看了一眼两人瘦弱的身子,虽然看起来很落魄,还刻意抹黑了身体,可这两人容貌出众,手上皮肤光滑细腻,明显不是穷人家的孩子。 这副模样,倒像是那些大户人家出身的少爷,因为发生了变故家道中落,才沦落到如此境地。一般情况下,和他们有牵扯,反倒是麻烦呢。 而苏长乐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那倒不用了,就是一点药膏两件旧衣服,不值钱。剩下的药膏你们都带走吧,每天三次,三天后就能好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愿意帮人,却也不是烂好人。 少年眼中流露出黯然的神色,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真的会很多事情的,重活累活都可以,我,我还会识字算账——”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都忍不住红了,以前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来普通人挣钱是那么的艰难。没有了家族,他和弟弟甚至都养不活自己。 便是体力活,人家一看他这个身板就摇头,其他的更别说了,兄弟俩衣衫褴褛的模样实在上不了台面,没有人会相信他。 他要怎么办才好?难道一直这样流落街头成为乞丐吗? 这次是运气好,才侥幸活了下来。可是,再找不到挣钱的法子,他们怕是要饿死病死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她医馆还没开起来,目前是真的不需要什么人手。每天义诊只需要老周头发牌子,诊费都是自己收的,根本没必要做帐本。 她也没什么路子能帮到人,顶多就是给点银子,让人暂时度过眼下的难关。 只是,她取了一两银子递过去,却被兄弟两人给拒绝了。 “我们已经欠了姑娘这么多,怎么还能要你的银子。刚刚是我为难姑娘了,不管怎么样,大恩不言谢,有朝一日,我肯定会报答姑娘的。” 大点的少年摇了摇头,坚决地带着弟弟转身走了。他记住了娘娘庙这个地方,要是以后真的有能力的话,他一定会再回来的。 眼看着两人逐渐消失的背影,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不贪心,记恩情,人品倒是不错。 想到这里,她心念一动。 反正打算培养一个入赘的美少年,这完全是个送上门来的人选啊! 更多请收藏【】! 房间里面,除了药膏,还有两套干净整洁的衣服。虽然不是新的,也不是什么昂贵的绫罗绸缎,却比他们身上那破破烂烂的布条强上许多。 这些,都是苏长乐无声无息准备的,偏偏这种什么都不说的照顾,最容易让人感动。 等了大概一刻钟,房门才被打开。焕然一新走出来的兄弟二人,瞬间从小乞丐变成了两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大的看起来大概有十三c四岁,小的十一c二岁,容貌颇为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亲兄弟。 “多谢姑娘,救了我和弟弟。只是我们兄弟二人身无长物,怕是不能拿出衣服和药钱。不过,我和弟弟可以给姑娘干活还债的!” 大一点的少年明显聪明稳重多了,态度也格外的真诚。不过,苏长乐看了一眼两人瘦弱的身子,虽然看起来很落魄,还刻意抹黑了身体,可这两人容貌出众,手上皮肤光滑细腻,明显不是穷人家的孩子。 这副模样,倒像是那些大户人家出身的少爷,因为发生了变故家道中落,才沦落到如此境地。一般情况下,和他们有牵扯,反倒是麻烦呢。 而苏长乐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那倒不用了,就是一点药膏两件旧衣服,不值钱。剩下的药膏你们都带走吧,每天三次,三天后就能好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愿意帮人,却也不是烂好人。 少年眼中流露出黯然的神色,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真的会很多事情的,重活累活都可以,我,我还会识字算账——” 说着说着,他的眼眶都忍不住红了,以前的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来普通人挣钱是那么的艰难。没有了家族,他和弟弟甚至都养不活自己。 便是体力活,人家一看他这个身板就摇头,其他的更别说了,兄弟俩衣衫褴褛的模样实在上不了台面,没有人会相信他。 他要怎么办才好?难道一直这样流落街头成为乞丐吗? 这次是运气好,才侥幸活了下来。可是,再找不到挣钱的法子,他们怕是要饿死病死了。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她医馆还没开起来,目前是真的不需要什么人手。每天义诊只需要老周头发牌子,诊费都是自己收的,根本没必要做帐本。 她也没什么路子能帮到人,顶多就是给点银子,让人暂时度过眼下的难关。 只是,她取了一两银子递过去,却被兄弟两人给拒绝了。 “我们已经欠了姑娘这么多,怎么还能要你的银子。刚刚是我为难姑娘了,不管怎么样,大恩不言谢,有朝一日,我肯定会报答姑娘的。” 大点的少年摇了摇头,坚决地带着弟弟转身走了。他记住了娘娘庙这个地方,要是以后真的有能力的话,他一定会再回来的。 眼看着两人逐渐消失的背影,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不贪心,记恩情,人品倒是不错。 想到这里,她心念一动。 反正打算培养一个入赘的美少年,这完全是个送上门来的人选啊! 更多请收藏【】! 第150章 可怕 不过人已经走了,苏长乐耸了耸肩,如果有机会再见的话,她再考虑下这件事吧。毕竟,虽然现在用不上什么人手,等医馆开起来了,却是需要的。 经历了这么一遭,姐弟两人只能重新去了一趟书坊,把东西买好了回到了家中。 最近丽娘也接了一个大件的绣活,做好了能有五两银子的酬劳,而且就在这几天就能完成了。不过,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她来操持,苏长乐也有些心疼,只能每天早点回来帮她。 她做饭,金宝就洗碗,打扫屋子的时候,金宝也会拖着个小扫把跟在后面,勤快得不行。丽娘就安心的在屋子里面赶绣活,日子过的平静而又安宁。 转眼间,三日的时间就过去了。 丽娘终于做好了绣活儿,下午的时候苏长乐有空,正好陪着她一起去交货。锦绣坊是端平县中最大最好的铺子,不仅仅有各种绣品,成衣,屏风,都囊括其中,做的都是大户人家的生意。 锦绣坊的门外,停了好几辆华丽的马车,里面走动的都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身边还跟着丫鬟,格外的有排面。 这里的东西普通人家根本都买不起,丽娘能接到锦绣坊的活计,可见她的手艺。女掌柜检查了绣活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给丽娘结了帐。 看到女儿身上那朴素的衣裙,还是前年自己做的款式,丽娘便拉着她去了铺子,打算给苏长乐买一身好看的成衣。 女儿挣来的钱一分不留的给了她这个娘,还买了个宅子,丽娘如今挣了钱,自然想补偿一下她。 “娘,不用了,我穿以前的就好。” “胡说,你马上就要及笄了,娘得给你准备点好的,到时候才不会丢了面子。这件衣服很好看,你去试试。” 她的长乐本就生得美,好好打扮一番,那是绝对不比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姐差的。 苏长乐被推着进了里间换衣服,丽娘看了看四周穿的花团锦簇的千金们,虽然满眼都是羡慕她们身上的绫罗绸缎,玉器首饰,不过她们都没有长乐好看! 想到这里,丽娘瞬间心里得意了起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个红衣女子脸上的面纱忽然掉了下来,她身边的丫鬟见状,顿时面露惊恐之色。恰巧一道风吹了过来,将面纱吹到了丽娘的脚边。 她下意识地捡了起来,拿着面纱想要把东西还回去,如此一来,倒是正好对上了那红衣女子的脸,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倒是吓了一跳。却见那红衣女子满脸的烧伤,陪着她此刻扭曲的神色,简直像是厉鬼一样可怕。 丽娘这猛然间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往后退了几步。然而那红衣女子却是被她的举动刺激到了,她尖叫了一声,以手遮面,立刻对着身边的丫鬟命令了起来。 “把那贱妇给我抓起来,我要挖了她的眼睛!” 两个丫鬟颤了颤,却还是飞快地上前,一左一右的把丽娘钳制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更多请收藏【】! 不过人已经走了,苏长乐耸了耸肩,如果有机会再见的话,她再考虑下这件事吧。毕竟,虽然现在用不上什么人手,等医馆开起来了,却是需要的。 经历了这么一遭,姐弟两人只能重新去了一趟书坊,把东西买好了回到了家中。 最近丽娘也接了一个大件的绣活,做好了能有五两银子的酬劳,而且就在这几天就能完成了。不过,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她来操持,苏长乐也有些心疼,只能每天早点回来帮她。 她做饭,金宝就洗碗,打扫屋子的时候,金宝也会拖着个小扫把跟在后面,勤快得不行。丽娘就安心的在屋子里面赶绣活,日子过的平静而又安宁。 转眼间,三日的时间就过去了。 丽娘终于做好了绣活儿,下午的时候苏长乐有空,正好陪着她一起去交货。锦绣坊是端平县中最大最好的铺子,不仅仅有各种绣品,成衣,屏风,都囊括其中,做的都是大户人家的生意。 锦绣坊的门外,停了好几辆华丽的马车,里面走动的都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身边还跟着丫鬟,格外的有排面。 这里的东西普通人家根本都买不起,丽娘能接到锦绣坊的活计,可见她的手艺。女掌柜检查了绣活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给丽娘结了帐。 看到女儿身上那朴素的衣裙,还是前年自己做的款式,丽娘便拉着她去了铺子,打算给苏长乐买一身好看的成衣。 女儿挣来的钱一分不留的给了她这个娘,还买了个宅子,丽娘如今挣了钱,自然想补偿一下她。 “娘,不用了,我穿以前的就好。” “胡说,你马上就要及笄了,娘得给你准备点好的,到时候才不会丢了面子。这件衣服很好看,你去试试。” 她的长乐本就生得美,好好打扮一番,那是绝对不比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姐差的。 苏长乐被推着进了里间换衣服,丽娘看了看四周穿的花团锦簇的千金们,虽然满眼都是羡慕她们身上的绫罗绸缎,玉器首饰,不过她们都没有长乐好看! 想到这里,丽娘瞬间心里得意了起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个红衣女子脸上的面纱忽然掉了下来,她身边的丫鬟见状,顿时面露惊恐之色。恰巧一道风吹了过来,将面纱吹到了丽娘的脚边。 她下意识地捡了起来,拿着面纱想要把东西还回去,如此一来,倒是正好对上了那红衣女子的脸,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倒是吓了一跳。却见那红衣女子满脸的烧伤,陪着她此刻扭曲的神色,简直像是厉鬼一样可怕。 丽娘这猛然间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往后退了几步。然而那红衣女子却是被她的举动刺激到了,她尖叫了一声,以手遮面,立刻对着身边的丫鬟命令了起来。 “把那贱妇给我抓起来,我要挖了她的眼睛!” 两个丫鬟颤了颤,却还是飞快地上前,一左一右的把丽娘钳制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更多请收藏【】! 不过人已经走了,苏长乐耸了耸肩,如果有机会再见的话,她再考虑下这件事吧。毕竟,虽然现在用不上什么人手,等医馆开起来了,却是需要的。 经历了这么一遭,姐弟两人只能重新去了一趟书坊,把东西买好了回到了家中。 最近丽娘也接了一个大件的绣活,做好了能有五两银子的酬劳,而且就在这几天就能完成了。不过,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她来操持,苏长乐也有些心疼,只能每天早点回来帮她。 她做饭,金宝就洗碗,打扫屋子的时候,金宝也会拖着个小扫把跟在后面,勤快得不行。丽娘就安心的在屋子里面赶绣活,日子过的平静而又安宁。 转眼间,三日的时间就过去了。 丽娘终于做好了绣活儿,下午的时候苏长乐有空,正好陪着她一起去交货。锦绣坊是端平县中最大最好的铺子,不仅仅有各种绣品,成衣,屏风,都囊括其中,做的都是大户人家的生意。 锦绣坊的门外,停了好几辆华丽的马车,里面走动的都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身边还跟着丫鬟,格外的有排面。 这里的东西普通人家根本都买不起,丽娘能接到锦绣坊的活计,可见她的手艺。女掌柜检查了绣活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给丽娘结了帐。 看到女儿身上那朴素的衣裙,还是前年自己做的款式,丽娘便拉着她去了铺子,打算给苏长乐买一身好看的成衣。 女儿挣来的钱一分不留的给了她这个娘,还买了个宅子,丽娘如今挣了钱,自然想补偿一下她。 “娘,不用了,我穿以前的就好。” “胡说,你马上就要及笄了,娘得给你准备点好的,到时候才不会丢了面子。这件衣服很好看,你去试试。” 她的长乐本就生得美,好好打扮一番,那是绝对不比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姐差的。 苏长乐被推着进了里间换衣服,丽娘看了看四周穿的花团锦簇的千金们,虽然满眼都是羡慕她们身上的绫罗绸缎,玉器首饰,不过她们都没有长乐好看! 想到这里,丽娘瞬间心里得意了起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个红衣女子脸上的面纱忽然掉了下来,她身边的丫鬟见状,顿时面露惊恐之色。恰巧一道风吹了过来,将面纱吹到了丽娘的脚边。 她下意识地捡了起来,拿着面纱想要把东西还回去,如此一来,倒是正好对上了那红衣女子的脸,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倒是吓了一跳。却见那红衣女子满脸的烧伤,陪着她此刻扭曲的神色,简直像是厉鬼一样可怕。 丽娘这猛然间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往后退了几步。然而那红衣女子却是被她的举动刺激到了,她尖叫了一声,以手遮面,立刻对着身边的丫鬟命令了起来。 “把那贱妇给我抓起来,我要挖了她的眼睛!” 两个丫鬟颤了颤,却还是飞快地上前,一左一右的把丽娘钳制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更多请收藏【】! 不过人已经走了,苏长乐耸了耸肩,如果有机会再见的话,她再考虑下这件事吧。毕竟,虽然现在用不上什么人手,等医馆开起来了,却是需要的。 经历了这么一遭,姐弟两人只能重新去了一趟书坊,把东西买好了回到了家中。 最近丽娘也接了一个大件的绣活,做好了能有五两银子的酬劳,而且就在这几天就能完成了。不过,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她来操持,苏长乐也有些心疼,只能每天早点回来帮她。 她做饭,金宝就洗碗,打扫屋子的时候,金宝也会拖着个小扫把跟在后面,勤快得不行。丽娘就安心的在屋子里面赶绣活,日子过的平静而又安宁。 转眼间,三日的时间就过去了。 丽娘终于做好了绣活儿,下午的时候苏长乐有空,正好陪着她一起去交货。锦绣坊是端平县中最大最好的铺子,不仅仅有各种绣品,成衣,屏风,都囊括其中,做的都是大户人家的生意。 锦绣坊的门外,停了好几辆华丽的马车,里面走动的都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身边还跟着丫鬟,格外的有排面。 这里的东西普通人家根本都买不起,丽娘能接到锦绣坊的活计,可见她的手艺。女掌柜检查了绣活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给丽娘结了帐。 看到女儿身上那朴素的衣裙,还是前年自己做的款式,丽娘便拉着她去了铺子,打算给苏长乐买一身好看的成衣。 女儿挣来的钱一分不留的给了她这个娘,还买了个宅子,丽娘如今挣了钱,自然想补偿一下她。 “娘,不用了,我穿以前的就好。” “胡说,你马上就要及笄了,娘得给你准备点好的,到时候才不会丢了面子。这件衣服很好看,你去试试。” 她的长乐本就生得美,好好打扮一番,那是绝对不比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姐差的。 苏长乐被推着进了里间换衣服,丽娘看了看四周穿的花团锦簇的千金们,虽然满眼都是羡慕她们身上的绫罗绸缎,玉器首饰,不过她们都没有长乐好看! 想到这里,丽娘瞬间心里得意了起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个红衣女子脸上的面纱忽然掉了下来,她身边的丫鬟见状,顿时面露惊恐之色。恰巧一道风吹了过来,将面纱吹到了丽娘的脚边。 她下意识地捡了起来,拿着面纱想要把东西还回去,如此一来,倒是正好对上了那红衣女子的脸,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倒是吓了一跳。却见那红衣女子满脸的烧伤,陪着她此刻扭曲的神色,简直像是厉鬼一样可怕。 丽娘这猛然间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往后退了几步。然而那红衣女子却是被她的举动刺激到了,她尖叫了一声,以手遮面,立刻对着身边的丫鬟命令了起来。 “把那贱妇给我抓起来,我要挖了她的眼睛!” 两个丫鬟颤了颤,却还是飞快地上前,一左一右的把丽娘钳制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更多请收藏【】! 不过人已经走了,苏长乐耸了耸肩,如果有机会再见的话,她再考虑下这件事吧。毕竟,虽然现在用不上什么人手,等医馆开起来了,却是需要的。 经历了这么一遭,姐弟两人只能重新去了一趟书坊,把东西买好了回到了家中。 最近丽娘也接了一个大件的绣活,做好了能有五两银子的酬劳,而且就在这几天就能完成了。不过,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她来操持,苏长乐也有些心疼,只能每天早点回来帮她。 她做饭,金宝就洗碗,打扫屋子的时候,金宝也会拖着个小扫把跟在后面,勤快得不行。丽娘就安心的在屋子里面赶绣活,日子过的平静而又安宁。 转眼间,三日的时间就过去了。 丽娘终于做好了绣活儿,下午的时候苏长乐有空,正好陪着她一起去交货。锦绣坊是端平县中最大最好的铺子,不仅仅有各种绣品,成衣,屏风,都囊括其中,做的都是大户人家的生意。 锦绣坊的门外,停了好几辆华丽的马车,里面走动的都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身边还跟着丫鬟,格外的有排面。 这里的东西普通人家根本都买不起,丽娘能接到锦绣坊的活计,可见她的手艺。女掌柜检查了绣活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给丽娘结了帐。 看到女儿身上那朴素的衣裙,还是前年自己做的款式,丽娘便拉着她去了铺子,打算给苏长乐买一身好看的成衣。 女儿挣来的钱一分不留的给了她这个娘,还买了个宅子,丽娘如今挣了钱,自然想补偿一下她。 “娘,不用了,我穿以前的就好。” “胡说,你马上就要及笄了,娘得给你准备点好的,到时候才不会丢了面子。这件衣服很好看,你去试试。” 她的长乐本就生得美,好好打扮一番,那是绝对不比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姐差的。 苏长乐被推着进了里间换衣服,丽娘看了看四周穿的花团锦簇的千金们,虽然满眼都是羡慕她们身上的绫罗绸缎,玉器首饰,不过她们都没有长乐好看! 想到这里,丽娘瞬间心里得意了起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个红衣女子脸上的面纱忽然掉了下来,她身边的丫鬟见状,顿时面露惊恐之色。恰巧一道风吹了过来,将面纱吹到了丽娘的脚边。 她下意识地捡了起来,拿着面纱想要把东西还回去,如此一来,倒是正好对上了那红衣女子的脸,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倒是吓了一跳。却见那红衣女子满脸的烧伤,陪着她此刻扭曲的神色,简直像是厉鬼一样可怕。 丽娘这猛然间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往后退了几步。然而那红衣女子却是被她的举动刺激到了,她尖叫了一声,以手遮面,立刻对着身边的丫鬟命令了起来。 “把那贱妇给我抓起来,我要挖了她的眼睛!” 两个丫鬟颤了颤,却还是飞快地上前,一左一右的把丽娘钳制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更多请收藏【】! 不过人已经走了,苏长乐耸了耸肩,如果有机会再见的话,她再考虑下这件事吧。毕竟,虽然现在用不上什么人手,等医馆开起来了,却是需要的。 经历了这么一遭,姐弟两人只能重新去了一趟书坊,把东西买好了回到了家中。 最近丽娘也接了一个大件的绣活,做好了能有五两银子的酬劳,而且就在这几天就能完成了。不过,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她来操持,苏长乐也有些心疼,只能每天早点回来帮她。 她做饭,金宝就洗碗,打扫屋子的时候,金宝也会拖着个小扫把跟在后面,勤快得不行。丽娘就安心的在屋子里面赶绣活,日子过的平静而又安宁。 转眼间,三日的时间就过去了。 丽娘终于做好了绣活儿,下午的时候苏长乐有空,正好陪着她一起去交货。锦绣坊是端平县中最大最好的铺子,不仅仅有各种绣品,成衣,屏风,都囊括其中,做的都是大户人家的生意。 锦绣坊的门外,停了好几辆华丽的马车,里面走动的都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身边还跟着丫鬟,格外的有排面。 这里的东西普通人家根本都买不起,丽娘能接到锦绣坊的活计,可见她的手艺。女掌柜检查了绣活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给丽娘结了帐。 看到女儿身上那朴素的衣裙,还是前年自己做的款式,丽娘便拉着她去了铺子,打算给苏长乐买一身好看的成衣。 女儿挣来的钱一分不留的给了她这个娘,还买了个宅子,丽娘如今挣了钱,自然想补偿一下她。 “娘,不用了,我穿以前的就好。” “胡说,你马上就要及笄了,娘得给你准备点好的,到时候才不会丢了面子。这件衣服很好看,你去试试。” 她的长乐本就生得美,好好打扮一番,那是绝对不比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姐差的。 苏长乐被推着进了里间换衣服,丽娘看了看四周穿的花团锦簇的千金们,虽然满眼都是羡慕她们身上的绫罗绸缎,玉器首饰,不过她们都没有长乐好看! 想到这里,丽娘瞬间心里得意了起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个红衣女子脸上的面纱忽然掉了下来,她身边的丫鬟见状,顿时面露惊恐之色。恰巧一道风吹了过来,将面纱吹到了丽娘的脚边。 她下意识地捡了起来,拿着面纱想要把东西还回去,如此一来,倒是正好对上了那红衣女子的脸,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倒是吓了一跳。却见那红衣女子满脸的烧伤,陪着她此刻扭曲的神色,简直像是厉鬼一样可怕。 丽娘这猛然间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往后退了几步。然而那红衣女子却是被她的举动刺激到了,她尖叫了一声,以手遮面,立刻对着身边的丫鬟命令了起来。 “把那贱妇给我抓起来,我要挖了她的眼睛!” 两个丫鬟颤了颤,却还是飞快地上前,一左一右的把丽娘钳制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更多请收藏【】! 不过人已经走了,苏长乐耸了耸肩,如果有机会再见的话,她再考虑下这件事吧。毕竟,虽然现在用不上什么人手,等医馆开起来了,却是需要的。 经历了这么一遭,姐弟两人只能重新去了一趟书坊,把东西买好了回到了家中。 最近丽娘也接了一个大件的绣活,做好了能有五两银子的酬劳,而且就在这几天就能完成了。不过,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她来操持,苏长乐也有些心疼,只能每天早点回来帮她。 她做饭,金宝就洗碗,打扫屋子的时候,金宝也会拖着个小扫把跟在后面,勤快得不行。丽娘就安心的在屋子里面赶绣活,日子过的平静而又安宁。 转眼间,三日的时间就过去了。 丽娘终于做好了绣活儿,下午的时候苏长乐有空,正好陪着她一起去交货。锦绣坊是端平县中最大最好的铺子,不仅仅有各种绣品,成衣,屏风,都囊括其中,做的都是大户人家的生意。 锦绣坊的门外,停了好几辆华丽的马车,里面走动的都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身边还跟着丫鬟,格外的有排面。 这里的东西普通人家根本都买不起,丽娘能接到锦绣坊的活计,可见她的手艺。女掌柜检查了绣活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给丽娘结了帐。 看到女儿身上那朴素的衣裙,还是前年自己做的款式,丽娘便拉着她去了铺子,打算给苏长乐买一身好看的成衣。 女儿挣来的钱一分不留的给了她这个娘,还买了个宅子,丽娘如今挣了钱,自然想补偿一下她。 “娘,不用了,我穿以前的就好。” “胡说,你马上就要及笄了,娘得给你准备点好的,到时候才不会丢了面子。这件衣服很好看,你去试试。” 她的长乐本就生得美,好好打扮一番,那是绝对不比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姐差的。 苏长乐被推着进了里间换衣服,丽娘看了看四周穿的花团锦簇的千金们,虽然满眼都是羡慕她们身上的绫罗绸缎,玉器首饰,不过她们都没有长乐好看! 想到这里,丽娘瞬间心里得意了起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个红衣女子脸上的面纱忽然掉了下来,她身边的丫鬟见状,顿时面露惊恐之色。恰巧一道风吹了过来,将面纱吹到了丽娘的脚边。 她下意识地捡了起来,拿着面纱想要把东西还回去,如此一来,倒是正好对上了那红衣女子的脸,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倒是吓了一跳。却见那红衣女子满脸的烧伤,陪着她此刻扭曲的神色,简直像是厉鬼一样可怕。 丽娘这猛然间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往后退了几步。然而那红衣女子却是被她的举动刺激到了,她尖叫了一声,以手遮面,立刻对着身边的丫鬟命令了起来。 “把那贱妇给我抓起来,我要挖了她的眼睛!” 两个丫鬟颤了颤,却还是飞快地上前,一左一右的把丽娘钳制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更多请收藏【】! 不过人已经走了,苏长乐耸了耸肩,如果有机会再见的话,她再考虑下这件事吧。毕竟,虽然现在用不上什么人手,等医馆开起来了,却是需要的。 经历了这么一遭,姐弟两人只能重新去了一趟书坊,把东西买好了回到了家中。 最近丽娘也接了一个大件的绣活,做好了能有五两银子的酬劳,而且就在这几天就能完成了。不过,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她来操持,苏长乐也有些心疼,只能每天早点回来帮她。 她做饭,金宝就洗碗,打扫屋子的时候,金宝也会拖着个小扫把跟在后面,勤快得不行。丽娘就安心的在屋子里面赶绣活,日子过的平静而又安宁。 转眼间,三日的时间就过去了。 丽娘终于做好了绣活儿,下午的时候苏长乐有空,正好陪着她一起去交货。锦绣坊是端平县中最大最好的铺子,不仅仅有各种绣品,成衣,屏风,都囊括其中,做的都是大户人家的生意。 锦绣坊的门外,停了好几辆华丽的马车,里面走动的都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身边还跟着丫鬟,格外的有排面。 这里的东西普通人家根本都买不起,丽娘能接到锦绣坊的活计,可见她的手艺。女掌柜检查了绣活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给丽娘结了帐。 看到女儿身上那朴素的衣裙,还是前年自己做的款式,丽娘便拉着她去了铺子,打算给苏长乐买一身好看的成衣。 女儿挣来的钱一分不留的给了她这个娘,还买了个宅子,丽娘如今挣了钱,自然想补偿一下她。 “娘,不用了,我穿以前的就好。” “胡说,你马上就要及笄了,娘得给你准备点好的,到时候才不会丢了面子。这件衣服很好看,你去试试。” 她的长乐本就生得美,好好打扮一番,那是绝对不比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姐差的。 苏长乐被推着进了里间换衣服,丽娘看了看四周穿的花团锦簇的千金们,虽然满眼都是羡慕她们身上的绫罗绸缎,玉器首饰,不过她们都没有长乐好看! 想到这里,丽娘瞬间心里得意了起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个红衣女子脸上的面纱忽然掉了下来,她身边的丫鬟见状,顿时面露惊恐之色。恰巧一道风吹了过来,将面纱吹到了丽娘的脚边。 她下意识地捡了起来,拿着面纱想要把东西还回去,如此一来,倒是正好对上了那红衣女子的脸,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倒是吓了一跳。却见那红衣女子满脸的烧伤,陪着她此刻扭曲的神色,简直像是厉鬼一样可怕。 丽娘这猛然间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往后退了几步。然而那红衣女子却是被她的举动刺激到了,她尖叫了一声,以手遮面,立刻对着身边的丫鬟命令了起来。 “把那贱妇给我抓起来,我要挖了她的眼睛!” 两个丫鬟颤了颤,却还是飞快地上前,一左一右的把丽娘钳制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更多请收藏【】! 不过人已经走了,苏长乐耸了耸肩,如果有机会再见的话,她再考虑下这件事吧。毕竟,虽然现在用不上什么人手,等医馆开起来了,却是需要的。 经历了这么一遭,姐弟两人只能重新去了一趟书坊,把东西买好了回到了家中。 最近丽娘也接了一个大件的绣活,做好了能有五两银子的酬劳,而且就在这几天就能完成了。不过,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她来操持,苏长乐也有些心疼,只能每天早点回来帮她。 她做饭,金宝就洗碗,打扫屋子的时候,金宝也会拖着个小扫把跟在后面,勤快得不行。丽娘就安心的在屋子里面赶绣活,日子过的平静而又安宁。 转眼间,三日的时间就过去了。 丽娘终于做好了绣活儿,下午的时候苏长乐有空,正好陪着她一起去交货。锦绣坊是端平县中最大最好的铺子,不仅仅有各种绣品,成衣,屏风,都囊括其中,做的都是大户人家的生意。 锦绣坊的门外,停了好几辆华丽的马车,里面走动的都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身边还跟着丫鬟,格外的有排面。 这里的东西普通人家根本都买不起,丽娘能接到锦绣坊的活计,可见她的手艺。女掌柜检查了绣活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给丽娘结了帐。 看到女儿身上那朴素的衣裙,还是前年自己做的款式,丽娘便拉着她去了铺子,打算给苏长乐买一身好看的成衣。 女儿挣来的钱一分不留的给了她这个娘,还买了个宅子,丽娘如今挣了钱,自然想补偿一下她。 “娘,不用了,我穿以前的就好。” “胡说,你马上就要及笄了,娘得给你准备点好的,到时候才不会丢了面子。这件衣服很好看,你去试试。” 她的长乐本就生得美,好好打扮一番,那是绝对不比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姐差的。 苏长乐被推着进了里间换衣服,丽娘看了看四周穿的花团锦簇的千金们,虽然满眼都是羡慕她们身上的绫罗绸缎,玉器首饰,不过她们都没有长乐好看! 想到这里,丽娘瞬间心里得意了起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个红衣女子脸上的面纱忽然掉了下来,她身边的丫鬟见状,顿时面露惊恐之色。恰巧一道风吹了过来,将面纱吹到了丽娘的脚边。 她下意识地捡了起来,拿着面纱想要把东西还回去,如此一来,倒是正好对上了那红衣女子的脸,多看了几眼。 这一看,倒是吓了一跳。却见那红衣女子满脸的烧伤,陪着她此刻扭曲的神色,简直像是厉鬼一样可怕。 丽娘这猛然间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往后退了几步。然而那红衣女子却是被她的举动刺激到了,她尖叫了一声,以手遮面,立刻对着身边的丫鬟命令了起来。 “把那贱妇给我抓起来,我要挖了她的眼睛!” 两个丫鬟颤了颤,却还是飞快地上前,一左一右的把丽娘钳制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更多请收藏【】! 第151章 郡主 那红衣女子的话丽娘自然是听见了,如今被人这般拖着拽出店里,自然是害怕起来,忍不住大喊了起来。 她故意大吵大闹,当然是为了自救。这么多人看着,丽娘就不信对方真的敢对自己怎么样。她剧烈地挣扎着,然而这两个丫鬟看起来柔弱,力气却极大,丽娘竟是挣脱不得。 这丫鬟,竟然是会些拳脚功夫的! “王法,本郡主的话就是王法!你这贱妇,胆大包天对本郡主不敬,还偷了本郡主的东西。这绢纱可是宫中贡品,人赃俱获,你还想狡辩不成?” 重新带上了新面纱的红衣女子冷冷一笑,想起方才这贱妇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脸,那眼中的惊恐害怕和嫌弃,她的心中便是止不住的暴戾翻涌。 【领红包】现金一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一个低贱的贫民,竟敢羞辱她堂堂郡主,简直不可饶恕! 郡主?那不是王爷的女儿吗? 他们这小小的端平县,什么时候居然有郡主了? 丽娘满脸的茫然,可是,连听到动静出来的女掌柜,面对那红衣女子都是一幅卑躬屈膝的模样。 女掌柜的确是满头大汗,这位贵人是上面特意嘱咐了要好好招待的,她哪里想到就疏忽了一会儿,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位郡主身份有些特殊,她并不是秦王的女儿,而是秦王妃的侄女。王妃回娘家做客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火灾,这位郡主当时冲进火海中把王妃救了出来,自己却被大火烧毁了容貌。 秦王妃感慨她的救命之恩,就把这个庶出的侄女收为义女,并且还请封了郡主的身份,万般宠爱。 然而,这位郡主毁了容貌,性格也变得扭曲起来。她最忌讳的就是有人看她的脸,万万不能从这方面提到一个字。而且,郡主脾气暴躁,求情更是不行,要是不让她出够了气发泄,只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女掌柜不敢替客人说话,哪怕她已经认出来了丽娘,只能不忍地转了过头,叹息丽娘实在是运气不好。 不知道为何,这次太妃大寿,郡主居然没有去临安城,反倒是来了端平县这个小地方。听说郡主的亲生母亲就是出身与端平县的大家族韩家,她大概是来此处散心的。 不过,或许是因为没有去临安城参加太妃的寿宴,郡主最近的心情越发不好。手下伺候的丫鬟,都被她不知道打死几个了。 丽娘这是偏偏撞到了枪口上,他们都是普通百姓,哪里能和郡主对抗?更别说郡主还找了个完美的理由,偷盗皇室贡品,这本就是死罪! 这红衣女子已经来了端平县好几天了,大户人家的女眷们早就被打了招呼,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为一个民间妇人出头。 丽娘被拉着出了绣房,而就在这是,听到动静衣服还没换好的苏长乐推开了人群,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住手!” 然而丽娘见了她,却是拼命地摇头。她得罪了郡主,可万万不能把长乐也牵连进来。 “你快走,我又不认识你——” 更多请收藏【】! 那红衣女子的话丽娘自然是听见了,如今被人这般拖着拽出店里,自然是害怕起来,忍不住大喊了起来。 她故意大吵大闹,当然是为了自救。这么多人看着,丽娘就不信对方真的敢对自己怎么样。她剧烈地挣扎着,然而这两个丫鬟看起来柔弱,力气却极大,丽娘竟是挣脱不得。 这丫鬟,竟然是会些拳脚功夫的! “王法,本郡主的话就是王法!你这贱妇,胆大包天对本郡主不敬,还偷了本郡主的东西。这绢纱可是宫中贡品,人赃俱获,你还想狡辩不成?” 重新带上了新面纱的红衣女子冷冷一笑,想起方才这贱妇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脸,那眼中的惊恐害怕和嫌弃,她的心中便是止不住的暴戾翻涌。 【领红包】现金一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一个低贱的贫民,竟敢羞辱她堂堂郡主,简直不可饶恕! 郡主?那不是王爷的女儿吗? 他们这小小的端平县,什么时候居然有郡主了? 丽娘满脸的茫然,可是,连听到动静出来的女掌柜,面对那红衣女子都是一幅卑躬屈膝的模样。 女掌柜的确是满头大汗,这位贵人是上面特意嘱咐了要好好招待的,她哪里想到就疏忽了一会儿,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位郡主身份有些特殊,她并不是秦王的女儿,而是秦王妃的侄女。王妃回娘家做客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火灾,这位郡主当时冲进火海中把王妃救了出来,自己却被大火烧毁了容貌。 秦王妃感慨她的救命之恩,就把这个庶出的侄女收为义女,并且还请封了郡主的身份,万般宠爱。 然而,这位郡主毁了容貌,性格也变得扭曲起来。她最忌讳的就是有人看她的脸,万万不能从这方面提到一个字。而且,郡主脾气暴躁,求情更是不行,要是不让她出够了气发泄,只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女掌柜不敢替客人说话,哪怕她已经认出来了丽娘,只能不忍地转了过头,叹息丽娘实在是运气不好。 不知道为何,这次太妃大寿,郡主居然没有去临安城,反倒是来了端平县这个小地方。听说郡主的亲生母亲就是出身与端平县的大家族韩家,她大概是来此处散心的。 不过,或许是因为没有去临安城参加太妃的寿宴,郡主最近的心情越发不好。手下伺候的丫鬟,都被她不知道打死几个了。 丽娘这是偏偏撞到了枪口上,他们都是普通百姓,哪里能和郡主对抗?更别说郡主还找了个完美的理由,偷盗皇室贡品,这本就是死罪! 这红衣女子已经来了端平县好几天了,大户人家的女眷们早就被打了招呼,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为一个民间妇人出头。 丽娘被拉着出了绣房,而就在这是,听到动静衣服还没换好的苏长乐推开了人群,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住手!” 然而丽娘见了她,却是拼命地摇头。她得罪了郡主,可万万不能把长乐也牵连进来。 “你快走,我又不认识你——” 更多请收藏【】! 那红衣女子的话丽娘自然是听见了,如今被人这般拖着拽出店里,自然是害怕起来,忍不住大喊了起来。 她故意大吵大闹,当然是为了自救。这么多人看着,丽娘就不信对方真的敢对自己怎么样。她剧烈地挣扎着,然而这两个丫鬟看起来柔弱,力气却极大,丽娘竟是挣脱不得。 这丫鬟,竟然是会些拳脚功夫的! “王法,本郡主的话就是王法!你这贱妇,胆大包天对本郡主不敬,还偷了本郡主的东西。这绢纱可是宫中贡品,人赃俱获,你还想狡辩不成?” 重新带上了新面纱的红衣女子冷冷一笑,想起方才这贱妇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脸,那眼中的惊恐害怕和嫌弃,她的心中便是止不住的暴戾翻涌。 【领红包】现金一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一个低贱的贫民,竟敢羞辱她堂堂郡主,简直不可饶恕! 郡主?那不是王爷的女儿吗? 他们这小小的端平县,什么时候居然有郡主了? 丽娘满脸的茫然,可是,连听到动静出来的女掌柜,面对那红衣女子都是一幅卑躬屈膝的模样。 女掌柜的确是满头大汗,这位贵人是上面特意嘱咐了要好好招待的,她哪里想到就疏忽了一会儿,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位郡主身份有些特殊,她并不是秦王的女儿,而是秦王妃的侄女。王妃回娘家做客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火灾,这位郡主当时冲进火海中把王妃救了出来,自己却被大火烧毁了容貌。 秦王妃感慨她的救命之恩,就把这个庶出的侄女收为义女,并且还请封了郡主的身份,万般宠爱。 然而,这位郡主毁了容貌,性格也变得扭曲起来。她最忌讳的就是有人看她的脸,万万不能从这方面提到一个字。而且,郡主脾气暴躁,求情更是不行,要是不让她出够了气发泄,只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女掌柜不敢替客人说话,哪怕她已经认出来了丽娘,只能不忍地转了过头,叹息丽娘实在是运气不好。 不知道为何,这次太妃大寿,郡主居然没有去临安城,反倒是来了端平县这个小地方。听说郡主的亲生母亲就是出身与端平县的大家族韩家,她大概是来此处散心的。 不过,或许是因为没有去临安城参加太妃的寿宴,郡主最近的心情越发不好。手下伺候的丫鬟,都被她不知道打死几个了。 丽娘这是偏偏撞到了枪口上,他们都是普通百姓,哪里能和郡主对抗?更别说郡主还找了个完美的理由,偷盗皇室贡品,这本就是死罪! 这红衣女子已经来了端平县好几天了,大户人家的女眷们早就被打了招呼,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为一个民间妇人出头。 丽娘被拉着出了绣房,而就在这是,听到动静衣服还没换好的苏长乐推开了人群,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住手!” 然而丽娘见了她,却是拼命地摇头。她得罪了郡主,可万万不能把长乐也牵连进来。 “你快走,我又不认识你——” 更多请收藏【】! 那红衣女子的话丽娘自然是听见了,如今被人这般拖着拽出店里,自然是害怕起来,忍不住大喊了起来。 她故意大吵大闹,当然是为了自救。这么多人看着,丽娘就不信对方真的敢对自己怎么样。她剧烈地挣扎着,然而这两个丫鬟看起来柔弱,力气却极大,丽娘竟是挣脱不得。 这丫鬟,竟然是会些拳脚功夫的! “王法,本郡主的话就是王法!你这贱妇,胆大包天对本郡主不敬,还偷了本郡主的东西。这绢纱可是宫中贡品,人赃俱获,你还想狡辩不成?” 重新带上了新面纱的红衣女子冷冷一笑,想起方才这贱妇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脸,那眼中的惊恐害怕和嫌弃,她的心中便是止不住的暴戾翻涌。 【领红包】现金一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一个低贱的贫民,竟敢羞辱她堂堂郡主,简直不可饶恕! 郡主?那不是王爷的女儿吗? 他们这小小的端平县,什么时候居然有郡主了? 丽娘满脸的茫然,可是,连听到动静出来的女掌柜,面对那红衣女子都是一幅卑躬屈膝的模样。 女掌柜的确是满头大汗,这位贵人是上面特意嘱咐了要好好招待的,她哪里想到就疏忽了一会儿,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位郡主身份有些特殊,她并不是秦王的女儿,而是秦王妃的侄女。王妃回娘家做客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火灾,这位郡主当时冲进火海中把王妃救了出来,自己却被大火烧毁了容貌。 秦王妃感慨她的救命之恩,就把这个庶出的侄女收为义女,并且还请封了郡主的身份,万般宠爱。 然而,这位郡主毁了容貌,性格也变得扭曲起来。她最忌讳的就是有人看她的脸,万万不能从这方面提到一个字。而且,郡主脾气暴躁,求情更是不行,要是不让她出够了气发泄,只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女掌柜不敢替客人说话,哪怕她已经认出来了丽娘,只能不忍地转了过头,叹息丽娘实在是运气不好。 不知道为何,这次太妃大寿,郡主居然没有去临安城,反倒是来了端平县这个小地方。听说郡主的亲生母亲就是出身与端平县的大家族韩家,她大概是来此处散心的。 不过,或许是因为没有去临安城参加太妃的寿宴,郡主最近的心情越发不好。手下伺候的丫鬟,都被她不知道打死几个了。 丽娘这是偏偏撞到了枪口上,他们都是普通百姓,哪里能和郡主对抗?更别说郡主还找了个完美的理由,偷盗皇室贡品,这本就是死罪! 这红衣女子已经来了端平县好几天了,大户人家的女眷们早就被打了招呼,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为一个民间妇人出头。 丽娘被拉着出了绣房,而就在这是,听到动静衣服还没换好的苏长乐推开了人群,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住手!” 然而丽娘见了她,却是拼命地摇头。她得罪了郡主,可万万不能把长乐也牵连进来。 “你快走,我又不认识你——” 更多请收藏【】! 那红衣女子的话丽娘自然是听见了,如今被人这般拖着拽出店里,自然是害怕起来,忍不住大喊了起来。 她故意大吵大闹,当然是为了自救。这么多人看着,丽娘就不信对方真的敢对自己怎么样。她剧烈地挣扎着,然而这两个丫鬟看起来柔弱,力气却极大,丽娘竟是挣脱不得。 这丫鬟,竟然是会些拳脚功夫的! “王法,本郡主的话就是王法!你这贱妇,胆大包天对本郡主不敬,还偷了本郡主的东西。这绢纱可是宫中贡品,人赃俱获,你还想狡辩不成?” 重新带上了新面纱的红衣女子冷冷一笑,想起方才这贱妇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脸,那眼中的惊恐害怕和嫌弃,她的心中便是止不住的暴戾翻涌。 【领红包】现金一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一个低贱的贫民,竟敢羞辱她堂堂郡主,简直不可饶恕! 郡主?那不是王爷的女儿吗? 他们这小小的端平县,什么时候居然有郡主了? 丽娘满脸的茫然,可是,连听到动静出来的女掌柜,面对那红衣女子都是一幅卑躬屈膝的模样。 女掌柜的确是满头大汗,这位贵人是上面特意嘱咐了要好好招待的,她哪里想到就疏忽了一会儿,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位郡主身份有些特殊,她并不是秦王的女儿,而是秦王妃的侄女。王妃回娘家做客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火灾,这位郡主当时冲进火海中把王妃救了出来,自己却被大火烧毁了容貌。 秦王妃感慨她的救命之恩,就把这个庶出的侄女收为义女,并且还请封了郡主的身份,万般宠爱。 然而,这位郡主毁了容貌,性格也变得扭曲起来。她最忌讳的就是有人看她的脸,万万不能从这方面提到一个字。而且,郡主脾气暴躁,求情更是不行,要是不让她出够了气发泄,只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女掌柜不敢替客人说话,哪怕她已经认出来了丽娘,只能不忍地转了过头,叹息丽娘实在是运气不好。 不知道为何,这次太妃大寿,郡主居然没有去临安城,反倒是来了端平县这个小地方。听说郡主的亲生母亲就是出身与端平县的大家族韩家,她大概是来此处散心的。 不过,或许是因为没有去临安城参加太妃的寿宴,郡主最近的心情越发不好。手下伺候的丫鬟,都被她不知道打死几个了。 丽娘这是偏偏撞到了枪口上,他们都是普通百姓,哪里能和郡主对抗?更别说郡主还找了个完美的理由,偷盗皇室贡品,这本就是死罪! 这红衣女子已经来了端平县好几天了,大户人家的女眷们早就被打了招呼,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为一个民间妇人出头。 丽娘被拉着出了绣房,而就在这是,听到动静衣服还没换好的苏长乐推开了人群,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住手!” 然而丽娘见了她,却是拼命地摇头。她得罪了郡主,可万万不能把长乐也牵连进来。 “你快走,我又不认识你——” 更多请收藏【】! 那红衣女子的话丽娘自然是听见了,如今被人这般拖着拽出店里,自然是害怕起来,忍不住大喊了起来。 她故意大吵大闹,当然是为了自救。这么多人看着,丽娘就不信对方真的敢对自己怎么样。她剧烈地挣扎着,然而这两个丫鬟看起来柔弱,力气却极大,丽娘竟是挣脱不得。 这丫鬟,竟然是会些拳脚功夫的! “王法,本郡主的话就是王法!你这贱妇,胆大包天对本郡主不敬,还偷了本郡主的东西。这绢纱可是宫中贡品,人赃俱获,你还想狡辩不成?” 重新带上了新面纱的红衣女子冷冷一笑,想起方才这贱妇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脸,那眼中的惊恐害怕和嫌弃,她的心中便是止不住的暴戾翻涌。 【领红包】现金一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一个低贱的贫民,竟敢羞辱她堂堂郡主,简直不可饶恕! 郡主?那不是王爷的女儿吗? 他们这小小的端平县,什么时候居然有郡主了? 丽娘满脸的茫然,可是,连听到动静出来的女掌柜,面对那红衣女子都是一幅卑躬屈膝的模样。 女掌柜的确是满头大汗,这位贵人是上面特意嘱咐了要好好招待的,她哪里想到就疏忽了一会儿,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位郡主身份有些特殊,她并不是秦王的女儿,而是秦王妃的侄女。王妃回娘家做客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火灾,这位郡主当时冲进火海中把王妃救了出来,自己却被大火烧毁了容貌。 秦王妃感慨她的救命之恩,就把这个庶出的侄女收为义女,并且还请封了郡主的身份,万般宠爱。 然而,这位郡主毁了容貌,性格也变得扭曲起来。她最忌讳的就是有人看她的脸,万万不能从这方面提到一个字。而且,郡主脾气暴躁,求情更是不行,要是不让她出够了气发泄,只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女掌柜不敢替客人说话,哪怕她已经认出来了丽娘,只能不忍地转了过头,叹息丽娘实在是运气不好。 不知道为何,这次太妃大寿,郡主居然没有去临安城,反倒是来了端平县这个小地方。听说郡主的亲生母亲就是出身与端平县的大家族韩家,她大概是来此处散心的。 不过,或许是因为没有去临安城参加太妃的寿宴,郡主最近的心情越发不好。手下伺候的丫鬟,都被她不知道打死几个了。 丽娘这是偏偏撞到了枪口上,他们都是普通百姓,哪里能和郡主对抗?更别说郡主还找了个完美的理由,偷盗皇室贡品,这本就是死罪! 这红衣女子已经来了端平县好几天了,大户人家的女眷们早就被打了招呼,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为一个民间妇人出头。 丽娘被拉着出了绣房,而就在这是,听到动静衣服还没换好的苏长乐推开了人群,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住手!” 然而丽娘见了她,却是拼命地摇头。她得罪了郡主,可万万不能把长乐也牵连进来。 “你快走,我又不认识你——” 更多请收藏【】! 那红衣女子的话丽娘自然是听见了,如今被人这般拖着拽出店里,自然是害怕起来,忍不住大喊了起来。 她故意大吵大闹,当然是为了自救。这么多人看着,丽娘就不信对方真的敢对自己怎么样。她剧烈地挣扎着,然而这两个丫鬟看起来柔弱,力气却极大,丽娘竟是挣脱不得。 这丫鬟,竟然是会些拳脚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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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衣女子已经来了端平县好几天了,大户人家的女眷们早就被打了招呼,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为一个民间妇人出头。 丽娘被拉着出了绣房,而就在这是,听到动静衣服还没换好的苏长乐推开了人群,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住手!” 然而丽娘见了她,却是拼命地摇头。她得罪了郡主,可万万不能把长乐也牵连进来。 “你快走,我又不认识你——” 更多请收藏【】! 第152章 无妄之灾 丽娘使劲儿地对着苏长乐使眼色,然而苏长乐却是视而不见。 她已经看到了那红衣女子的身影,一下子便将人认了出来。 那日在街上,意外冲撞了那红衣女子的两个小乞丐,都被她打得半死不活,可见这女子性格暴戾。 方才苏长乐隐隐听到对方自称郡主,便知道此事绝不能善了。 原本她倒是可以弄一场混乱带着丽娘跑路,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女掌柜是知道丽娘身份的,这位郡主只要一打听出来,到时候全家都要牵连进去。 她当然是不可能看着对方挖掉丽娘的眼睛,眼角余光看到了对方面容下的痕迹,心中立刻有了决断。 她大步上前,走到了那红衣女子身边,立刻引来了对方的戒备。不过,在那郡主叫人之前,苏长乐却是率先压低了声音开口了。 “郡主,这都是误会。我娘方才多看了你几眼,并非是刻意冒犯,而是因为她知道民女有一祛疤良药,想要献给郡主罢了。郡主难道不想恢复容貌吗?” 最好的一句话,明显戳中了红衣女子的心事。她看清楚了苏长乐的脸,眼中更是充满了嫉妒和怨恨。一个贱民,凭什么能比她生的更好看!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本郡主这么大放厥词!要是你敢骗本郡主,不仅仅是你娘要变成瞎子,本郡主还要刮花了你的脸!”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身上充满了阴戾的气息,让人格外的不舒服。苏长乐心中一沉,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就算是真的治好了脸,怕也不见得会感激她们,甚至放了她们。 【看书领现金】关注v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看书还可领现金! 若她说自己有药方,对方怕是只会强行索要了去。她之前的想法,似乎还是太天真了些。在这等级森严的古代社会,背后若是没有权贵当靠山,普通人拥有什么都是怀璧其罪。 今日这一切,更是无妄之灾。丽娘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却被郡主迁怒。 “民女自然不敢欺瞒郡主,这药是龙庭卫的一位大人所赐,民女亲自试过,的确是有奇效。” 苏长乐话锋一转,故意提起了龙庭卫,她摸了摸挂在腰间的令牌,暗自庆幸自己一直把东西戴在了身上。 之前是她想得太简单了,既然从龙庭卫手上得到了一个承诺,那倒不如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依仗,往后狐假虎威,至少不用担心会被这些权贵肆意欺辱。 “呵!你这贱民还真是大言不惭,随意攀扯龙庭卫,到时候可不仅仅是花脸这么简单。怎么,你想死吗?” 红衣女子嘲讽般地笑了起来,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以为说出龙庭卫来,她就会吓到了?谁不知道龙庭卫是陛下亲信,权势滔天却独来独往,从不和朝臣有任何来往。 一个普通的民女,居然妄想龙庭卫会为她撑腰,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苏长乐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却并没有慌乱的神色。 “民女有没有说谎,郡主带我去龙庭卫署走一遭不就知道了?” 更多请收藏【】! 丽娘使劲儿地对着苏长乐使眼色,然而苏长乐却是视而不见。 她已经看到了那红衣女子的身影,一下子便将人认了出来。 那日在街上,意外冲撞了那红衣女子的两个小乞丐,都被她打得半死不活,可见这女子性格暴戾。 方才苏长乐隐隐听到对方自称郡主,便知道此事绝不能善了。 原本她倒是可以弄一场混乱带着丽娘跑路,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女掌柜是知道丽娘身份的,这位郡主只要一打听出来,到时候全家都要牵连进去。 她当然是不可能看着对方挖掉丽娘的眼睛,眼角余光看到了对方面容下的痕迹,心中立刻有了决断。 她大步上前,走到了那红衣女子身边,立刻引来了对方的戒备。不过,在那郡主叫人之前,苏长乐却是率先压低了声音开口了。 “郡主,这都是误会。我娘方才多看了你几眼,并非是刻意冒犯,而是因为她知道民女有一祛疤良药,想要献给郡主罢了。郡主难道不想恢复容貌吗?” 最好的一句话,明显戳中了红衣女子的心事。她看清楚了苏长乐的脸,眼中更是充满了嫉妒和怨恨。一个贱民,凭什么能比她生的更好看!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本郡主这么大放厥词!要是你敢骗本郡主,不仅仅是你娘要变成瞎子,本郡主还要刮花了你的脸!”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身上充满了阴戾的气息,让人格外的不舒服。苏长乐心中一沉,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就算是真的治好了脸,怕也不见得会感激她们,甚至放了她们。 【看书领现金】关注v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看书还可领现金! 若她说自己有药方,对方怕是只会强行索要了去。她之前的想法,似乎还是太天真了些。在这等级森严的古代社会,背后若是没有权贵当靠山,普通人拥有什么都是怀璧其罪。 今日这一切,更是无妄之灾。丽娘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却被郡主迁怒。 “民女自然不敢欺瞒郡主,这药是龙庭卫的一位大人所赐,民女亲自试过,的确是有奇效。” 苏长乐话锋一转,故意提起了龙庭卫,她摸了摸挂在腰间的令牌,暗自庆幸自己一直把东西戴在了身上。 之前是她想得太简单了,既然从龙庭卫手上得到了一个承诺,那倒不如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依仗,往后狐假虎威,至少不用担心会被这些权贵肆意欺辱。 “呵!你这贱民还真是大言不惭,随意攀扯龙庭卫,到时候可不仅仅是花脸这么简单。怎么,你想死吗?” 红衣女子嘲讽般地笑了起来,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以为说出龙庭卫来,她就会吓到了?谁不知道龙庭卫是陛下亲信,权势滔天却独来独往,从不和朝臣有任何来往。 一个普通的民女,居然妄想龙庭卫会为她撑腰,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苏长乐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却并没有慌乱的神色。 “民女有没有说谎,郡主带我去龙庭卫署走一遭不就知道了?” 更多请收藏【】! 丽娘使劲儿地对着苏长乐使眼色,然而苏长乐却是视而不见。 她已经看到了那红衣女子的身影,一下子便将人认了出来。 那日在街上,意外冲撞了那红衣女子的两个小乞丐,都被她打得半死不活,可见这女子性格暴戾。 方才苏长乐隐隐听到对方自称郡主,便知道此事绝不能善了。 原本她倒是可以弄一场混乱带着丽娘跑路,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女掌柜是知道丽娘身份的,这位郡主只要一打听出来,到时候全家都要牵连进去。 她当然是不可能看着对方挖掉丽娘的眼睛,眼角余光看到了对方面容下的痕迹,心中立刻有了决断。 她大步上前,走到了那红衣女子身边,立刻引来了对方的戒备。不过,在那郡主叫人之前,苏长乐却是率先压低了声音开口了。 “郡主,这都是误会。我娘方才多看了你几眼,并非是刻意冒犯,而是因为她知道民女有一祛疤良药,想要献给郡主罢了。郡主难道不想恢复容貌吗?” 最好的一句话,明显戳中了红衣女子的心事。她看清楚了苏长乐的脸,眼中更是充满了嫉妒和怨恨。一个贱民,凭什么能比她生的更好看!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本郡主这么大放厥词!要是你敢骗本郡主,不仅仅是你娘要变成瞎子,本郡主还要刮花了你的脸!”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身上充满了阴戾的气息,让人格外的不舒服。苏长乐心中一沉,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就算是真的治好了脸,怕也不见得会感激她们,甚至放了她们。 【看书领现金】关注v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看书还可领现金! 若她说自己有药方,对方怕是只会强行索要了去。她之前的想法,似乎还是太天真了些。在这等级森严的古代社会,背后若是没有权贵当靠山,普通人拥有什么都是怀璧其罪。 今日这一切,更是无妄之灾。丽娘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却被郡主迁怒。 “民女自然不敢欺瞒郡主,这药是龙庭卫的一位大人所赐,民女亲自试过,的确是有奇效。” 苏长乐话锋一转,故意提起了龙庭卫,她摸了摸挂在腰间的令牌,暗自庆幸自己一直把东西戴在了身上。 之前是她想得太简单了,既然从龙庭卫手上得到了一个承诺,那倒不如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依仗,往后狐假虎威,至少不用担心会被这些权贵肆意欺辱。 “呵!你这贱民还真是大言不惭,随意攀扯龙庭卫,到时候可不仅仅是花脸这么简单。怎么,你想死吗?” 红衣女子嘲讽般地笑了起来,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以为说出龙庭卫来,她就会吓到了?谁不知道龙庭卫是陛下亲信,权势滔天却独来独往,从不和朝臣有任何来往。 一个普通的民女,居然妄想龙庭卫会为她撑腰,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苏长乐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却并没有慌乱的神色。 “民女有没有说谎,郡主带我去龙庭卫署走一遭不就知道了?” 更多请收藏【】! 丽娘使劲儿地对着苏长乐使眼色,然而苏长乐却是视而不见。 她已经看到了那红衣女子的身影,一下子便将人认了出来。 那日在街上,意外冲撞了那红衣女子的两个小乞丐,都被她打得半死不活,可见这女子性格暴戾。 方才苏长乐隐隐听到对方自称郡主,便知道此事绝不能善了。 原本她倒是可以弄一场混乱带着丽娘跑路,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女掌柜是知道丽娘身份的,这位郡主只要一打听出来,到时候全家都要牵连进去。 她当然是不可能看着对方挖掉丽娘的眼睛,眼角余光看到了对方面容下的痕迹,心中立刻有了决断。 她大步上前,走到了那红衣女子身边,立刻引来了对方的戒备。不过,在那郡主叫人之前,苏长乐却是率先压低了声音开口了。 “郡主,这都是误会。我娘方才多看了你几眼,并非是刻意冒犯,而是因为她知道民女有一祛疤良药,想要献给郡主罢了。郡主难道不想恢复容貌吗?” 最好的一句话,明显戳中了红衣女子的心事。她看清楚了苏长乐的脸,眼中更是充满了嫉妒和怨恨。一个贱民,凭什么能比她生的更好看!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本郡主这么大放厥词!要是你敢骗本郡主,不仅仅是你娘要变成瞎子,本郡主还要刮花了你的脸!”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身上充满了阴戾的气息,让人格外的不舒服。苏长乐心中一沉,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就算是真的治好了脸,怕也不见得会感激她们,甚至放了她们。 【看书领现金】关注v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看书还可领现金! 若她说自己有药方,对方怕是只会强行索要了去。她之前的想法,似乎还是太天真了些。在这等级森严的古代社会,背后若是没有权贵当靠山,普通人拥有什么都是怀璧其罪。 今日这一切,更是无妄之灾。丽娘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却被郡主迁怒。 “民女自然不敢欺瞒郡主,这药是龙庭卫的一位大人所赐,民女亲自试过,的确是有奇效。” 苏长乐话锋一转,故意提起了龙庭卫,她摸了摸挂在腰间的令牌,暗自庆幸自己一直把东西戴在了身上。 之前是她想得太简单了,既然从龙庭卫手上得到了一个承诺,那倒不如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依仗,往后狐假虎威,至少不用担心会被这些权贵肆意欺辱。 “呵!你这贱民还真是大言不惭,随意攀扯龙庭卫,到时候可不仅仅是花脸这么简单。怎么,你想死吗?” 红衣女子嘲讽般地笑了起来,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以为说出龙庭卫来,她就会吓到了?谁不知道龙庭卫是陛下亲信,权势滔天却独来独往,从不和朝臣有任何来往。 一个普通的民女,居然妄想龙庭卫会为她撑腰,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苏长乐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却并没有慌乱的神色。 “民女有没有说谎,郡主带我去龙庭卫署走一遭不就知道了?” 更多请收藏【】! 丽娘使劲儿地对着苏长乐使眼色,然而苏长乐却是视而不见。 她已经看到了那红衣女子的身影,一下子便将人认了出来。 那日在街上,意外冲撞了那红衣女子的两个小乞丐,都被她打得半死不活,可见这女子性格暴戾。 方才苏长乐隐隐听到对方自称郡主,便知道此事绝不能善了。 原本她倒是可以弄一场混乱带着丽娘跑路,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女掌柜是知道丽娘身份的,这位郡主只要一打听出来,到时候全家都要牵连进去。 她当然是不可能看着对方挖掉丽娘的眼睛,眼角余光看到了对方面容下的痕迹,心中立刻有了决断。 她大步上前,走到了那红衣女子身边,立刻引来了对方的戒备。不过,在那郡主叫人之前,苏长乐却是率先压低了声音开口了。 “郡主,这都是误会。我娘方才多看了你几眼,并非是刻意冒犯,而是因为她知道民女有一祛疤良药,想要献给郡主罢了。郡主难道不想恢复容貌吗?” 最好的一句话,明显戳中了红衣女子的心事。她看清楚了苏长乐的脸,眼中更是充满了嫉妒和怨恨。一个贱民,凭什么能比她生的更好看!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本郡主这么大放厥词!要是你敢骗本郡主,不仅仅是你娘要变成瞎子,本郡主还要刮花了你的脸!”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身上充满了阴戾的气息,让人格外的不舒服。苏长乐心中一沉,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就算是真的治好了脸,怕也不见得会感激她们,甚至放了她们。 【看书领现金】关注v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看书还可领现金! 若她说自己有药方,对方怕是只会强行索要了去。她之前的想法,似乎还是太天真了些。在这等级森严的古代社会,背后若是没有权贵当靠山,普通人拥有什么都是怀璧其罪。 今日这一切,更是无妄之灾。丽娘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却被郡主迁怒。 “民女自然不敢欺瞒郡主,这药是龙庭卫的一位大人所赐,民女亲自试过,的确是有奇效。” 苏长乐话锋一转,故意提起了龙庭卫,她摸了摸挂在腰间的令牌,暗自庆幸自己一直把东西戴在了身上。 之前是她想得太简单了,既然从龙庭卫手上得到了一个承诺,那倒不如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依仗,往后狐假虎威,至少不用担心会被这些权贵肆意欺辱。 “呵!你这贱民还真是大言不惭,随意攀扯龙庭卫,到时候可不仅仅是花脸这么简单。怎么,你想死吗?” 红衣女子嘲讽般地笑了起来,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以为说出龙庭卫来,她就会吓到了?谁不知道龙庭卫是陛下亲信,权势滔天却独来独往,从不和朝臣有任何来往。 一个普通的民女,居然妄想龙庭卫会为她撑腰,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苏长乐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却并没有慌乱的神色。 “民女有没有说谎,郡主带我去龙庭卫署走一遭不就知道了?” 更多请收藏【】! 丽娘使劲儿地对着苏长乐使眼色,然而苏长乐却是视而不见。 她已经看到了那红衣女子的身影,一下子便将人认了出来。 那日在街上,意外冲撞了那红衣女子的两个小乞丐,都被她打得半死不活,可见这女子性格暴戾。 方才苏长乐隐隐听到对方自称郡主,便知道此事绝不能善了。 原本她倒是可以弄一场混乱带着丽娘跑路,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女掌柜是知道丽娘身份的,这位郡主只要一打听出来,到时候全家都要牵连进去。 她当然是不可能看着对方挖掉丽娘的眼睛,眼角余光看到了对方面容下的痕迹,心中立刻有了决断。 她大步上前,走到了那红衣女子身边,立刻引来了对方的戒备。不过,在那郡主叫人之前,苏长乐却是率先压低了声音开口了。 “郡主,这都是误会。我娘方才多看了你几眼,并非是刻意冒犯,而是因为她知道民女有一祛疤良药,想要献给郡主罢了。郡主难道不想恢复容貌吗?” 最好的一句话,明显戳中了红衣女子的心事。她看清楚了苏长乐的脸,眼中更是充满了嫉妒和怨恨。一个贱民,凭什么能比她生的更好看!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本郡主这么大放厥词!要是你敢骗本郡主,不仅仅是你娘要变成瞎子,本郡主还要刮花了你的脸!”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身上充满了阴戾的气息,让人格外的不舒服。苏长乐心中一沉,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就算是真的治好了脸,怕也不见得会感激她们,甚至放了她们。 【看书领现金】关注v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看书还可领现金! 若她说自己有药方,对方怕是只会强行索要了去。她之前的想法,似乎还是太天真了些。在这等级森严的古代社会,背后若是没有权贵当靠山,普通人拥有什么都是怀璧其罪。 今日这一切,更是无妄之灾。丽娘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却被郡主迁怒。 “民女自然不敢欺瞒郡主,这药是龙庭卫的一位大人所赐,民女亲自试过,的确是有奇效。” 苏长乐话锋一转,故意提起了龙庭卫,她摸了摸挂在腰间的令牌,暗自庆幸自己一直把东西戴在了身上。 之前是她想得太简单了,既然从龙庭卫手上得到了一个承诺,那倒不如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依仗,往后狐假虎威,至少不用担心会被这些权贵肆意欺辱。 “呵!你这贱民还真是大言不惭,随意攀扯龙庭卫,到时候可不仅仅是花脸这么简单。怎么,你想死吗?” 红衣女子嘲讽般地笑了起来,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以为说出龙庭卫来,她就会吓到了?谁不知道龙庭卫是陛下亲信,权势滔天却独来独往,从不和朝臣有任何来往。 一个普通的民女,居然妄想龙庭卫会为她撑腰,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苏长乐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却并没有慌乱的神色。 “民女有没有说谎,郡主带我去龙庭卫署走一遭不就知道了?” 更多请收藏【】! 丽娘使劲儿地对着苏长乐使眼色,然而苏长乐却是视而不见。 她已经看到了那红衣女子的身影,一下子便将人认了出来。 那日在街上,意外冲撞了那红衣女子的两个小乞丐,都被她打得半死不活,可见这女子性格暴戾。 方才苏长乐隐隐听到对方自称郡主,便知道此事绝不能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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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看到了那红衣女子的身影,一下子便将人认了出来。 那日在街上,意外冲撞了那红衣女子的两个小乞丐,都被她打得半死不活,可见这女子性格暴戾。 方才苏长乐隐隐听到对方自称郡主,便知道此事绝不能善了。 原本她倒是可以弄一场混乱带着丽娘跑路,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女掌柜是知道丽娘身份的,这位郡主只要一打听出来,到时候全家都要牵连进去。 她当然是不可能看着对方挖掉丽娘的眼睛,眼角余光看到了对方面容下的痕迹,心中立刻有了决断。 她大步上前,走到了那红衣女子身边,立刻引来了对方的戒备。不过,在那郡主叫人之前,苏长乐却是率先压低了声音开口了。 “郡主,这都是误会。我娘方才多看了你几眼,并非是刻意冒犯,而是因为她知道民女有一祛疤良药,想要献给郡主罢了。郡主难道不想恢复容貌吗?” 最好的一句话,明显戳中了红衣女子的心事。她看清楚了苏长乐的脸,眼中更是充满了嫉妒和怨恨。一个贱民,凭什么能比她生的更好看!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本郡主这么大放厥词!要是你敢骗本郡主,不仅仅是你娘要变成瞎子,本郡主还要刮花了你的脸!”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身上充满了阴戾的气息,让人格外的不舒服。苏长乐心中一沉,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就算是真的治好了脸,怕也不见得会感激她们,甚至放了她们。 【看书领现金】关注v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看书还可领现金! 若她说自己有药方,对方怕是只会强行索要了去。她之前的想法,似乎还是太天真了些。在这等级森严的古代社会,背后若是没有权贵当靠山,普通人拥有什么都是怀璧其罪。 今日这一切,更是无妄之灾。丽娘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却被郡主迁怒。 “民女自然不敢欺瞒郡主,这药是龙庭卫的一位大人所赐,民女亲自试过,的确是有奇效。” 苏长乐话锋一转,故意提起了龙庭卫,她摸了摸挂在腰间的令牌,暗自庆幸自己一直把东西戴在了身上。 之前是她想得太简单了,既然从龙庭卫手上得到了一个承诺,那倒不如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依仗,往后狐假虎威,至少不用担心会被这些权贵肆意欺辱。 “呵!你这贱民还真是大言不惭,随意攀扯龙庭卫,到时候可不仅仅是花脸这么简单。怎么,你想死吗?” 红衣女子嘲讽般地笑了起来,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以为说出龙庭卫来,她就会吓到了?谁不知道龙庭卫是陛下亲信,权势滔天却独来独往,从不和朝臣有任何来往。 一个普通的民女,居然妄想龙庭卫会为她撑腰,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苏长乐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却并没有慌乱的神色。 “民女有没有说谎,郡主带我去龙庭卫署走一遭不就知道了?” 更多请收藏【】! 丽娘使劲儿地对着苏长乐使眼色,然而苏长乐却是视而不见。 她已经看到了那红衣女子的身影,一下子便将人认了出来。 那日在街上,意外冲撞了那红衣女子的两个小乞丐,都被她打得半死不活,可见这女子性格暴戾。 方才苏长乐隐隐听到对方自称郡主,便知道此事绝不能善了。 原本她倒是可以弄一场混乱带着丽娘跑路,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女掌柜是知道丽娘身份的,这位郡主只要一打听出来,到时候全家都要牵连进去。 她当然是不可能看着对方挖掉丽娘的眼睛,眼角余光看到了对方面容下的痕迹,心中立刻有了决断。 她大步上前,走到了那红衣女子身边,立刻引来了对方的戒备。不过,在那郡主叫人之前,苏长乐却是率先压低了声音开口了。 “郡主,这都是误会。我娘方才多看了你几眼,并非是刻意冒犯,而是因为她知道民女有一祛疤良药,想要献给郡主罢了。郡主难道不想恢复容貌吗?” 最好的一句话,明显戳中了红衣女子的心事。她看清楚了苏长乐的脸,眼中更是充满了嫉妒和怨恨。一个贱民,凭什么能比她生的更好看!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本郡主这么大放厥词!要是你敢骗本郡主,不仅仅是你娘要变成瞎子,本郡主还要刮花了你的脸!”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身上充满了阴戾的气息,让人格外的不舒服。苏长乐心中一沉,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就算是真的治好了脸,怕也不见得会感激她们,甚至放了她们。 【看书领现金】关注v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看书还可领现金! 若她说自己有药方,对方怕是只会强行索要了去。她之前的想法,似乎还是太天真了些。在这等级森严的古代社会,背后若是没有权贵当靠山,普通人拥有什么都是怀璧其罪。 今日这一切,更是无妄之灾。丽娘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却被郡主迁怒。 “民女自然不敢欺瞒郡主,这药是龙庭卫的一位大人所赐,民女亲自试过,的确是有奇效。” 苏长乐话锋一转,故意提起了龙庭卫,她摸了摸挂在腰间的令牌,暗自庆幸自己一直把东西戴在了身上。 之前是她想得太简单了,既然从龙庭卫手上得到了一个承诺,那倒不如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依仗,往后狐假虎威,至少不用担心会被这些权贵肆意欺辱。 “呵!你这贱民还真是大言不惭,随意攀扯龙庭卫,到时候可不仅仅是花脸这么简单。怎么,你想死吗?” 红衣女子嘲讽般地笑了起来,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以为说出龙庭卫来,她就会吓到了?谁不知道龙庭卫是陛下亲信,权势滔天却独来独往,从不和朝臣有任何来往。 一个普通的民女,居然妄想龙庭卫会为她撑腰,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苏长乐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却并没有慌乱的神色。 “民女有没有说谎,郡主带我去龙庭卫署走一遭不就知道了?” 更多请收藏【】! 第153章 居高临下 苏长乐这般有恃无恐的模样,倒是让福安郡主微微有些惊讶。难道,她真的和龙庭卫有关系不成? 虽然性格骄横跋扈,福安郡主其实也只敢在端平县这样的小地方嚣张罢了。 龙庭卫更是皇室子弟都不会轻易去招惹的存在,家中长辈都会再三叮嘱,遇到龙庭卫最好离得远远的,若是不能避免,那也尽量客气点。 她本就因为犯了错,已经不受秦王妃的宠爱,连临安城都待不下去了。虽然在端平县没人敢得罪她,可同样的,她唯一不敢去招惹的,便是龙庭卫。 不过,这母女两个要让龙庭卫撑腰,也得把人请过来才行。 “罢了,谅你也不敢骗本郡主。若是你献上来的药有用,今天的事情那就这么算了。若是没用,你知道后果!眼下,那就随本郡主回府,好生做客去吧。” 福安郡主并没有放她们离开的意思,很明显,要是治不好她脸上的疤痕,母女两个也走不掉了。而现在,她看起来松了口,可事情没有禀告给龙庭卫知道,最终在她府上会被如何处置,全看她的意愿。 露在面纱外的眸子,隐隐透露出一道冷光。区区贱民,也敢威胁她! “郡主容禀,这药民女并没有带在身上,总要回家去拿出来才行。”苏长乐衣袖下的拳头握紧,脸上依然一派淡然。 “你们两个,带她回去拿药。两刻钟后若是没有赶回王府,本郡主就挖了你娘的眼睛。” 【看书福利】送你一个现金红包!关注vx公众【书友大本营】即可领取! 这分明就是在警告苏长乐,让她不许有什么小心思! 门外马车旁边守着的两个侍卫被点了名,最终,福安郡主让下人带走了丽娘离开,苏长乐却是在两个侍卫的胁迫下,准备前去娘娘庙。 她不敢把家里的位置暴露出去,所以,去娘娘庙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两人对她看得很紧,这个时候,老周头已经带着孙子得了她的吩咐回村了,娘娘庙里面没有什么人。 苏长乐垂下眸子,她有足够的能力制服这两个侍卫,前去龙庭卫署求助。可这么一来,耽误的时间太长,丽娘就危险了。 眼中一点点迸发出戾气,她只是想当个咸鱼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偏偏有些人非要惹她生气,挑战她的耐心和底线。 郡主又如何,她也有足够的本事让对方付出代价! 抱着一个陶罐,苏长乐跟着两个侍卫离开了娘娘庙。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迎上了对方那担忧焦急的目光,苏长乐微微一顿,她指了指地面,随后假装一个踉跄,将怀中的令牌扔了出去。 在她走后,捡起了令牌的兄弟二人,立刻飞奔着,朝着龙庭卫署的方向疾驰而去。 福安郡主并没有住在韩家大宅,而是在旁边一个单独的别院。丽娘直接被关进了柴房,还被人堵住了嘴。 苏长乐回来的时候,则是被带到了福安郡主的闺房。她手上的药罐子被丫鬟拿走了,一袭红衣华服的福安郡主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这般有恃无恐的模样,倒是让福安郡主微微有些惊讶。难道,她真的和龙庭卫有关系不成? 虽然性格骄横跋扈,福安郡主其实也只敢在端平县这样的小地方嚣张罢了。 龙庭卫更是皇室子弟都不会轻易去招惹的存在,家中长辈都会再三叮嘱,遇到龙庭卫最好离得远远的,若是不能避免,那也尽量客气点。 她本就因为犯了错,已经不受秦王妃的宠爱,连临安城都待不下去了。虽然在端平县没人敢得罪她,可同样的,她唯一不敢去招惹的,便是龙庭卫。 不过,这母女两个要让龙庭卫撑腰,也得把人请过来才行。 “罢了,谅你也不敢骗本郡主。若是你献上来的药有用,今天的事情那就这么算了。若是没用,你知道后果!眼下,那就随本郡主回府,好生做客去吧。” 福安郡主并没有放她们离开的意思,很明显,要是治不好她脸上的疤痕,母女两个也走不掉了。而现在,她看起来松了口,可事情没有禀告给龙庭卫知道,最终在她府上会被如何处置,全看她的意愿。 露在面纱外的眸子,隐隐透露出一道冷光。区区贱民,也敢威胁她! “郡主容禀,这药民女并没有带在身上,总要回家去拿出来才行。”苏长乐衣袖下的拳头握紧,脸上依然一派淡然。 “你们两个,带她回去拿药。两刻钟后若是没有赶回王府,本郡主就挖了你娘的眼睛。” 【看书福利】送你一个现金红包!关注vx公众【书友大本营】即可领取! 这分明就是在警告苏长乐,让她不许有什么小心思! 门外马车旁边守着的两个侍卫被点了名,最终,福安郡主让下人带走了丽娘离开,苏长乐却是在两个侍卫的胁迫下,准备前去娘娘庙。 她不敢把家里的位置暴露出去,所以,去娘娘庙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两人对她看得很紧,这个时候,老周头已经带着孙子得了她的吩咐回村了,娘娘庙里面没有什么人。 苏长乐垂下眸子,她有足够的能力制服这两个侍卫,前去龙庭卫署求助。可这么一来,耽误的时间太长,丽娘就危险了。 眼中一点点迸发出戾气,她只是想当个咸鱼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偏偏有些人非要惹她生气,挑战她的耐心和底线。 郡主又如何,她也有足够的本事让对方付出代价! 抱着一个陶罐,苏长乐跟着两个侍卫离开了娘娘庙。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迎上了对方那担忧焦急的目光,苏长乐微微一顿,她指了指地面,随后假装一个踉跄,将怀中的令牌扔了出去。 在她走后,捡起了令牌的兄弟二人,立刻飞奔着,朝着龙庭卫署的方向疾驰而去。 福安郡主并没有住在韩家大宅,而是在旁边一个单独的别院。丽娘直接被关进了柴房,还被人堵住了嘴。 苏长乐回来的时候,则是被带到了福安郡主的闺房。她手上的药罐子被丫鬟拿走了,一袭红衣华服的福安郡主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这般有恃无恐的模样,倒是让福安郡主微微有些惊讶。难道,她真的和龙庭卫有关系不成? 虽然性格骄横跋扈,福安郡主其实也只敢在端平县这样的小地方嚣张罢了。 龙庭卫更是皇室子弟都不会轻易去招惹的存在,家中长辈都会再三叮嘱,遇到龙庭卫最好离得远远的,若是不能避免,那也尽量客气点。 她本就因为犯了错,已经不受秦王妃的宠爱,连临安城都待不下去了。虽然在端平县没人敢得罪她,可同样的,她唯一不敢去招惹的,便是龙庭卫。 不过,这母女两个要让龙庭卫撑腰,也得把人请过来才行。 “罢了,谅你也不敢骗本郡主。若是你献上来的药有用,今天的事情那就这么算了。若是没用,你知道后果!眼下,那就随本郡主回府,好生做客去吧。” 福安郡主并没有放她们离开的意思,很明显,要是治不好她脸上的疤痕,母女两个也走不掉了。而现在,她看起来松了口,可事情没有禀告给龙庭卫知道,最终在她府上会被如何处置,全看她的意愿。 露在面纱外的眸子,隐隐透露出一道冷光。区区贱民,也敢威胁她! “郡主容禀,这药民女并没有带在身上,总要回家去拿出来才行。”苏长乐衣袖下的拳头握紧,脸上依然一派淡然。 “你们两个,带她回去拿药。两刻钟后若是没有赶回王府,本郡主就挖了你娘的眼睛。” 【看书福利】送你一个现金红包!关注vx公众【书友大本营】即可领取! 这分明就是在警告苏长乐,让她不许有什么小心思! 门外马车旁边守着的两个侍卫被点了名,最终,福安郡主让下人带走了丽娘离开,苏长乐却是在两个侍卫的胁迫下,准备前去娘娘庙。 她不敢把家里的位置暴露出去,所以,去娘娘庙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两人对她看得很紧,这个时候,老周头已经带着孙子得了她的吩咐回村了,娘娘庙里面没有什么人。 苏长乐垂下眸子,她有足够的能力制服这两个侍卫,前去龙庭卫署求助。可这么一来,耽误的时间太长,丽娘就危险了。 眼中一点点迸发出戾气,她只是想当个咸鱼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偏偏有些人非要惹她生气,挑战她的耐心和底线。 郡主又如何,她也有足够的本事让对方付出代价! 抱着一个陶罐,苏长乐跟着两个侍卫离开了娘娘庙。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迎上了对方那担忧焦急的目光,苏长乐微微一顿,她指了指地面,随后假装一个踉跄,将怀中的令牌扔了出去。 在她走后,捡起了令牌的兄弟二人,立刻飞奔着,朝着龙庭卫署的方向疾驰而去。 福安郡主并没有住在韩家大宅,而是在旁边一个单独的别院。丽娘直接被关进了柴房,还被人堵住了嘴。 苏长乐回来的时候,则是被带到了福安郡主的闺房。她手上的药罐子被丫鬟拿走了,一袭红衣华服的福安郡主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这般有恃无恐的模样,倒是让福安郡主微微有些惊讶。难道,她真的和龙庭卫有关系不成? 虽然性格骄横跋扈,福安郡主其实也只敢在端平县这样的小地方嚣张罢了。 龙庭卫更是皇室子弟都不会轻易去招惹的存在,家中长辈都会再三叮嘱,遇到龙庭卫最好离得远远的,若是不能避免,那也尽量客气点。 她本就因为犯了错,已经不受秦王妃的宠爱,连临安城都待不下去了。虽然在端平县没人敢得罪她,可同样的,她唯一不敢去招惹的,便是龙庭卫。 不过,这母女两个要让龙庭卫撑腰,也得把人请过来才行。 “罢了,谅你也不敢骗本郡主。若是你献上来的药有用,今天的事情那就这么算了。若是没用,你知道后果!眼下,那就随本郡主回府,好生做客去吧。” 福安郡主并没有放她们离开的意思,很明显,要是治不好她脸上的疤痕,母女两个也走不掉了。而现在,她看起来松了口,可事情没有禀告给龙庭卫知道,最终在她府上会被如何处置,全看她的意愿。 露在面纱外的眸子,隐隐透露出一道冷光。区区贱民,也敢威胁她! “郡主容禀,这药民女并没有带在身上,总要回家去拿出来才行。”苏长乐衣袖下的拳头握紧,脸上依然一派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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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一点点迸发出戾气,她只是想当个咸鱼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偏偏有些人非要惹她生气,挑战她的耐心和底线。 郡主又如何,她也有足够的本事让对方付出代价! 抱着一个陶罐,苏长乐跟着两个侍卫离开了娘娘庙。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迎上了对方那担忧焦急的目光,苏长乐微微一顿,她指了指地面,随后假装一个踉跄,将怀中的令牌扔了出去。 在她走后,捡起了令牌的兄弟二人,立刻飞奔着,朝着龙庭卫署的方向疾驰而去。 福安郡主并没有住在韩家大宅,而是在旁边一个单独的别院。丽娘直接被关进了柴房,还被人堵住了嘴。 苏长乐回来的时候,则是被带到了福安郡主的闺房。她手上的药罐子被丫鬟拿走了,一袭红衣华服的福安郡主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更多请收藏【】! 第154章 别乱来 面对这样肆无忌惮打量的目光,苏长乐皱了皱眉,也不在意,她现在心里想着的,却是别的事情。 也不知道那兄弟二人能不能顺利进得了龙庭卫署,看到了令牌,龙庭卫的人会出面帮她吗? 那人的身份一看就不凡,应该不会骗她。 苏长乐垂下眸子,如果只有她一个人,今天的事情,她轻而易举就能解决。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她并不想让丽娘和金宝过上逃亡的生活。 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便是一道让人无法忽视的风景。福安郡主自从毁容之后,是见不得好看的女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因此,她身边伺候的丫鬟,都是些面容普通甚至丑陋的存在。 原本福安郡主救了秦王妃,看在这份恩情上,秦王妃也会让她享受荣华富贵。奈何福安郡主性子太乖张,在临安城中毁掉了好几个大家闺秀的脸,甚至还牵连了秦王妃亲生女儿长平郡主。 再多的愧疚和感激也是经不住消磨的,一个义女当然没有亲女儿重要,秦王妃大怒之下,勒令她回老家思过,一年之内不得入临安城。 这便是为什么福安郡主来到了端平县的缘故,她是被驱逐的,心中怨气极深。临安城她有不能得罪的人,可端平县这样的小地方,她还要为几个贱民忍气吞声不成? 看到苏长乐那张即使不施粉黛也美得毫无瑕疵的脸,福安郡主简直嫉妒得发狂。到了现在她还是一副冷静淡然的模样,没有跪在自己脚下求饶,更是让福安郡主恼怒不已。 她倒是有些相信,眼前的贱民,怕就是用这张脸,去勾引了龙庭卫的人,所以才敢这般对自己不敬。 若是这张脸毁了,她还能有什么依仗? “既然你说那药的效果好得很,那就亲自试试给本郡主看吧。不然的话,本郡主凭什么相信你呢?” 福安郡主冷冷一笑,直接取下了头上的簪子,用尖锐的簪尾抵在了苏长乐的脸上,竟是毫不留情地打算划下去! “郡主,不好了,龙庭卫的大人上门求见,此刻就在门外候着!奴婢看过了,来的是一位黑翎羽暗卫使!”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喘着粗气禀告道,脸上还带着惊慌的神色。 龙庭卫分为一明一暗两股势力,而暗卫使的官职权力,却是在明卫使之上的。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官居一品,脸带黄金面具,身佩紫翎。而他手下的龙庭卫暗卫使,皆是带铁面具,区分他们的职位,则是按照品阶依次为黑翎,红翎,青翎和白翎。 而这次来的,竟然是黑翎羽,他们是指挥使大人的亲信,手握重权,地位仅在指挥使大人之下! “哐当!” 福安郡主微微一颤,手上的簪子仿佛没拿稳一般,瞬间掉在了地上。 不等她有什么举动,外面又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出现在她面前的,却是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贵妇人,却是韩家主母。 此时此刻,她跑了起来,丝毫顾不上所谓的礼仪。 “郡主啊,你可千万别乱来,快把那女子交出去!” 大家好,我们公众号每天都会发现金c点币红包,只要关注就可以领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请大家抓住机会。公众号[书友大本营] 更多请收藏【】! 面对这样肆无忌惮打量的目光,苏长乐皱了皱眉,也不在意,她现在心里想着的,却是别的事情。 也不知道那兄弟二人能不能顺利进得了龙庭卫署,看到了令牌,龙庭卫的人会出面帮她吗? 那人的身份一看就不凡,应该不会骗她。 苏长乐垂下眸子,如果只有她一个人,今天的事情,她轻而易举就能解决。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她并不想让丽娘和金宝过上逃亡的生活。 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便是一道让人无法忽视的风景。福安郡主自从毁容之后,是见不得好看的女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因此,她身边伺候的丫鬟,都是些面容普通甚至丑陋的存在。 原本福安郡主救了秦王妃,看在这份恩情上,秦王妃也会让她享受荣华富贵。奈何福安郡主性子太乖张,在临安城中毁掉了好几个大家闺秀的脸,甚至还牵连了秦王妃亲生女儿长平郡主。 再多的愧疚和感激也是经不住消磨的,一个义女当然没有亲女儿重要,秦王妃大怒之下,勒令她回老家思过,一年之内不得入临安城。 这便是为什么福安郡主来到了端平县的缘故,她是被驱逐的,心中怨气极深。临安城她有不能得罪的人,可端平县这样的小地方,她还要为几个贱民忍气吞声不成? 看到苏长乐那张即使不施粉黛也美得毫无瑕疵的脸,福安郡主简直嫉妒得发狂。到了现在她还是一副冷静淡然的模样,没有跪在自己脚下求饶,更是让福安郡主恼怒不已。 她倒是有些相信,眼前的贱民,怕就是用这张脸,去勾引了龙庭卫的人,所以才敢这般对自己不敬。 若是这张脸毁了,她还能有什么依仗? “既然你说那药的效果好得很,那就亲自试试给本郡主看吧。不然的话,本郡主凭什么相信你呢?” 福安郡主冷冷一笑,直接取下了头上的簪子,用尖锐的簪尾抵在了苏长乐的脸上,竟是毫不留情地打算划下去! “郡主,不好了,龙庭卫的大人上门求见,此刻就在门外候着!奴婢看过了,来的是一位黑翎羽暗卫使!”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喘着粗气禀告道,脸上还带着惊慌的神色。 龙庭卫分为一明一暗两股势力,而暗卫使的官职权力,却是在明卫使之上的。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官居一品,脸带黄金面具,身佩紫翎。而他手下的龙庭卫暗卫使,皆是带铁面具,区分他们的职位,则是按照品阶依次为黑翎,红翎,青翎和白翎。 而这次来的,竟然是黑翎羽,他们是指挥使大人的亲信,手握重权,地位仅在指挥使大人之下! “哐当!” 福安郡主微微一颤,手上的簪子仿佛没拿稳一般,瞬间掉在了地上。 不等她有什么举动,外面又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出现在她面前的,却是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贵妇人,却是韩家主母。 此时此刻,她跑了起来,丝毫顾不上所谓的礼仪。 “郡主啊,你可千万别乱来,快把那女子交出去!” 大家好,我们公众号每天都会发现金c点币红包,只要关注就可以领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请大家抓住机会。公众号[书友大本营] 更多请收藏【】! 面对这样肆无忌惮打量的目光,苏长乐皱了皱眉,也不在意,她现在心里想着的,却是别的事情。 也不知道那兄弟二人能不能顺利进得了龙庭卫署,看到了令牌,龙庭卫的人会出面帮她吗? 那人的身份一看就不凡,应该不会骗她。 苏长乐垂下眸子,如果只有她一个人,今天的事情,她轻而易举就能解决。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她并不想让丽娘和金宝过上逃亡的生活。 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便是一道让人无法忽视的风景。福安郡主自从毁容之后,是见不得好看的女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因此,她身边伺候的丫鬟,都是些面容普通甚至丑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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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便是一道让人无法忽视的风景。福安郡主自从毁容之后,是见不得好看的女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因此,她身边伺候的丫鬟,都是些面容普通甚至丑陋的存在。 原本福安郡主救了秦王妃,看在这份恩情上,秦王妃也会让她享受荣华富贵。奈何福安郡主性子太乖张,在临安城中毁掉了好几个大家闺秀的脸,甚至还牵连了秦王妃亲生女儿长平郡主。 再多的愧疚和感激也是经不住消磨的,一个义女当然没有亲女儿重要,秦王妃大怒之下,勒令她回老家思过,一年之内不得入临安城。 这便是为什么福安郡主来到了端平县的缘故,她是被驱逐的,心中怨气极深。临安城她有不能得罪的人,可端平县这样的小地方,她还要为几个贱民忍气吞声不成? 看到苏长乐那张即使不施粉黛也美得毫无瑕疵的脸,福安郡主简直嫉妒得发狂。到了现在她还是一副冷静淡然的模样,没有跪在自己脚下求饶,更是让福安郡主恼怒不已。 她倒是有些相信,眼前的贱民,怕就是用这张脸,去勾引了龙庭卫的人,所以才敢这般对自己不敬。 若是这张脸毁了,她还能有什么依仗? “既然你说那药的效果好得很,那就亲自试试给本郡主看吧。不然的话,本郡主凭什么相信你呢?” 福安郡主冷冷一笑,直接取下了头上的簪子,用尖锐的簪尾抵在了苏长乐的脸上,竟是毫不留情地打算划下去! “郡主,不好了,龙庭卫的大人上门求见,此刻就在门外候着!奴婢看过了,来的是一位黑翎羽暗卫使!”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喘着粗气禀告道,脸上还带着惊慌的神色。 龙庭卫分为一明一暗两股势力,而暗卫使的官职权力,却是在明卫使之上的。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官居一品,脸带黄金面具,身佩紫翎。而他手下的龙庭卫暗卫使,皆是带铁面具,区分他们的职位,则是按照品阶依次为黑翎,红翎,青翎和白翎。 而这次来的,竟然是黑翎羽,他们是指挥使大人的亲信,手握重权,地位仅在指挥使大人之下! “哐当!” 福安郡主微微一颤,手上的簪子仿佛没拿稳一般,瞬间掉在了地上。 不等她有什么举动,外面又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出现在她面前的,却是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贵妇人,却是韩家主母。 此时此刻,她跑了起来,丝毫顾不上所谓的礼仪。 “郡主啊,你可千万别乱来,快把那女子交出去!” 大家好,我们公众号每天都会发现金c点币红包,只要关注就可以领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请大家抓住机会。公众号[书友大本营] 更多请收藏【】! 第155章 失望 韩家主母跑得满头大汗,生怕迟了一点那被郡主抓回来的母女两个遭了毒手,到时候不好跟龙庭卫交代。 福安郡主是个什么样的性子,韩家主母是再清楚不过了,哪怕心中不喜,顾及着对方的身份,韩家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尽量在背后替她收尾。 【看书福利】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每天看书抽现金/点币! 要只是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也就罢了,龙庭卫那是万万不能招惹的啊! 看到苏长乐平安无事的站着,韩家主母松了口气,又赶紧追问福安郡主的丫鬟。 “还有个妇人呢,人在哪?赶紧带出来,送到前厅去!” 吩咐下去了之后,韩家主母笑眯眯地上前,拉住了苏长乐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语气轻柔。 “姑娘,让你受惊了真是不好意思,这都是误会。郡主只是脾气有些急,绝对没有恶意的。” 苏长乐看着这急转直下的一幕,之前还张扬不可一世的福安郡主,此刻虽然依旧难掩阴沉的神色,却是任由韩家主母替她分辨,不再想着要刮花她的脸了。 这就是权势的力量,真是太过讽刺和现实了。 丽娘被丫鬟带着从柴房里面走了出来,母女两人被韩家主母客气地送到了客厅。 而随着她们的离开,背后传来了打砸瓷器的声音,福安郡主气得神色扭曲,居然连个民女都对付不了,她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郡主息怒啊!” 此时此刻,客厅之中,带着铁面,一袭黑衣的龙庭卫,足足有二十人之数。他们身形高大,腰间别着大刀,气势骇人,一看就不好相处的模样。 苏长乐也看到了这些龙庭卫,只是,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为首之人身上,有些失望。 不是他—— 韩家家主此刻正毕恭毕敬地招待着这群贵客,看到自家夫人带着两个陌生的女子完好无损的出现,简直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大人你看,郡主真的是请她们到府上做客,感激她们献药的恩情,绝对没有怠慢的意思。我们韩家也不是不懂礼数的,不能白拿别人的东西,这小小的谢礼,不成敬意。” 说着,便有两个下人抬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绫罗绸缎,还有金银首饰,简直能看花了人的眼。 这些东西,加起来起码都值千两银子了。如此大的手笔,韩家明显是想要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既然是误会,今日之事也就罢了,苏姑娘是我们龙庭卫的客人,这种事情,希望不会有下一次。” 黑翎羽暗卫使沉声开口,苏长乐母女两个身上没有伤痕,便是要为她们出气,也需要一个借口。韩家好歹是和秦王有些姻亲关系的,福安郡主的身份也非同一般,强行追究下去,对双方都没什么好处。 “那是自然,大人放心,我会吩咐下去,以后绝不会唐突了苏姑娘和她的家人。” 韩家主点头如捣蒜,可算是送走了这不请自来的煞神。苏长乐和丽娘也被客气地请出了韩府,此外,还得到了一笔意外之财。 更多请收藏【】! 韩家主母跑得满头大汗,生怕迟了一点那被郡主抓回来的母女两个遭了毒手,到时候不好跟龙庭卫交代。 福安郡主是个什么样的性子,韩家主母是再清楚不过了,哪怕心中不喜,顾及着对方的身份,韩家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尽量在背后替她收尾。 【看书福利】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每天看书抽现金/点币! 要只是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也就罢了,龙庭卫那是万万不能招惹的啊! 看到苏长乐平安无事的站着,韩家主母松了口气,又赶紧追问福安郡主的丫鬟。 “还有个妇人呢,人在哪?赶紧带出来,送到前厅去!” 吩咐下去了之后,韩家主母笑眯眯地上前,拉住了苏长乐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语气轻柔。 “姑娘,让你受惊了真是不好意思,这都是误会。郡主只是脾气有些急,绝对没有恶意的。” 苏长乐看着这急转直下的一幕,之前还张扬不可一世的福安郡主,此刻虽然依旧难掩阴沉的神色,却是任由韩家主母替她分辨,不再想着要刮花她的脸了。 这就是权势的力量,真是太过讽刺和现实了。 丽娘被丫鬟带着从柴房里面走了出来,母女两人被韩家主母客气地送到了客厅。 而随着她们的离开,背后传来了打砸瓷器的声音,福安郡主气得神色扭曲,居然连个民女都对付不了,她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郡主息怒啊!” 此时此刻,客厅之中,带着铁面,一袭黑衣的龙庭卫,足足有二十人之数。他们身形高大,腰间别着大刀,气势骇人,一看就不好相处的模样。 苏长乐也看到了这些龙庭卫,只是,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为首之人身上,有些失望。 不是他—— 韩家家主此刻正毕恭毕敬地招待着这群贵客,看到自家夫人带着两个陌生的女子完好无损的出现,简直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大人你看,郡主真的是请她们到府上做客,感激她们献药的恩情,绝对没有怠慢的意思。我们韩家也不是不懂礼数的,不能白拿别人的东西,这小小的谢礼,不成敬意。” 说着,便有两个下人抬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绫罗绸缎,还有金银首饰,简直能看花了人的眼。 这些东西,加起来起码都值千两银子了。如此大的手笔,韩家明显是想要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既然是误会,今日之事也就罢了,苏姑娘是我们龙庭卫的客人,这种事情,希望不会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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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下去了之后,韩家主母笑眯眯地上前,拉住了苏长乐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语气轻柔。 “姑娘,让你受惊了真是不好意思,这都是误会。郡主只是脾气有些急,绝对没有恶意的。” 苏长乐看着这急转直下的一幕,之前还张扬不可一世的福安郡主,此刻虽然依旧难掩阴沉的神色,却是任由韩家主母替她分辨,不再想着要刮花她的脸了。 这就是权势的力量,真是太过讽刺和现实了。 丽娘被丫鬟带着从柴房里面走了出来,母女两人被韩家主母客气地送到了客厅。 而随着她们的离开,背后传来了打砸瓷器的声音,福安郡主气得神色扭曲,居然连个民女都对付不了,她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郡主息怒啊!” 此时此刻,客厅之中,带着铁面,一袭黑衣的龙庭卫,足足有二十人之数。他们身形高大,腰间别着大刀,气势骇人,一看就不好相处的模样。 苏长乐也看到了这些龙庭卫,只是,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为首之人身上,有些失望。 不是他—— 韩家家主此刻正毕恭毕敬地招待着这群贵客,看到自家夫人带着两个陌生的女子完好无损的出现,简直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大人你看,郡主真的是请她们到府上做客,感激她们献药的恩情,绝对没有怠慢的意思。我们韩家也不是不懂礼数的,不能白拿别人的东西,这小小的谢礼,不成敬意。” 说着,便有两个下人抬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绫罗绸缎,还有金银首饰,简直能看花了人的眼。 这些东西,加起来起码都值千两银子了。如此大的手笔,韩家明显是想要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既然是误会,今日之事也就罢了,苏姑娘是我们龙庭卫的客人,这种事情,希望不会有下一次。” 黑翎羽暗卫使沉声开口,苏长乐母女两个身上没有伤痕,便是要为她们出气,也需要一个借口。韩家好歹是和秦王有些姻亲关系的,福安郡主的身份也非同一般,强行追究下去,对双方都没什么好处。 “那是自然,大人放心,我会吩咐下去,以后绝不会唐突了苏姑娘和她的家人。” 韩家主点头如捣蒜,可算是送走了这不请自来的煞神。苏长乐和丽娘也被客气地请出了韩府,此外,还得到了一笔意外之财。 更多请收藏【】! 韩家主母跑得满头大汗,生怕迟了一点那被郡主抓回来的母女两个遭了毒手,到时候不好跟龙庭卫交代。 福安郡主是个什么样的性子,韩家主母是再清楚不过了,哪怕心中不喜,顾及着对方的身份,韩家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尽量在背后替她收尾。 【看书福利】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每天看书抽现金/点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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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娘还有些摸不清状况,她一直以为长乐是故意唬人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真的会有龙庭卫出现在韩家,把她们母女两个救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下的苏长乐,却是没时间给她解惑了。 她被那位黑翎羽暗卫使单独带到了龙庭卫署,从对方手上,见到了那枚令牌。 “苏姑娘让人交出此物,是否是已经有了想要的东西?” 此刻,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也是颇为吃惊的,他得到了主子的密令,若是有朝一日有一个女子拿着主子的令牌出现,无论对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必须满足。 只是,这位女子的身份来历,主子却一直没有交代,只说了姓苏,并且描绘了对方的容貌特征,并且叮嘱不许去刻意打探。那两个小乞丐拿着令牌上门的时候,还是经过一番审讯,确定了苏长乐的身份之后,他们才赶到了韩家。 主子的令牌从未交给旁人,却为这女子破了例,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绝色美人。就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长处,竟是让主子如此关照。 “不错,我想要的,就是让龙庭卫成为我的靠山,让我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这些权贵肆意欺辱。” 苏长乐点了点头,干脆利落地开口。 龙庭卫的庇护,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更别说还要为她和权贵作对。若是旁人,黑翎羽暗卫使怕是要笑话对方异想天开,不知所谓。可这是主子亲自下的密令,哪怕眼前的女子提出的要求再过分,他都必须同意。 “好,此事我会交代下去,往后在端平县,不会有任何人敢对姑娘无礼。这端平县是我的驻地,苏姑娘往后遇到什么难事,尽管开口便是。不过,如今苏姑娘换了自己想要的,这位令牌,在下却是必须收回了。” “不能由我亲自还给当初给我这位令牌的那位大人吗?他难道不在端平县?”苏长乐心神一动,下意识地问道。 “龙庭卫的事情,苏姑娘还是不要探听太多为好。” 看到对方避而不谈的面孔,苏长乐放弃了原本的打算。虽然没有见到那人让她有些失望,不过,等到复诊的日子,那人迟早都会出现的。 反正对谁说都是一样,他既然知道令牌的意义,那就是那人的心腹。眼下那位郡主可还在端平县,谁知道她会不会秋后算账?所以,她需要交换筹码,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不管怎么样,今日还是要多谢大人及时相救。作为回报,如果大人愿意信我的话,我愿为大人解除手臂剑伤的痼疾。” 苏长乐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了对方的右肩。这一眼,倒是让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一惊。他的手臂几年前作战之际险些被砍断,虽然有名医救治接了回去,可却并没有完全恢复。 【领红包】现金一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虽然这些年来已经好了不少,可每当阴雨天气,一旦用刀,手臂便会剧痛脱力,影响他对敌。 他很确信今日是和这女子第一次见面,主子也不可能对这女子说出自己的事情。莫非,她是自己看出来的? 更多请收藏【】! 丽娘还有些摸不清状况,她一直以为长乐是故意唬人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真的会有龙庭卫出现在韩家,把她们母女两个救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下的苏长乐,却是没时间给她解惑了。 她被那位黑翎羽暗卫使单独带到了龙庭卫署,从对方手上,见到了那枚令牌。 “苏姑娘让人交出此物,是否是已经有了想要的东西?” 此刻,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也是颇为吃惊的,他得到了主子的密令,若是有朝一日有一个女子拿着主子的令牌出现,无论对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必须满足。 只是,这位女子的身份来历,主子却一直没有交代,只说了姓苏,并且描绘了对方的容貌特征,并且叮嘱不许去刻意打探。那两个小乞丐拿着令牌上门的时候,还是经过一番审讯,确定了苏长乐的身份之后,他们才赶到了韩家。 主子的令牌从未交给旁人,却为这女子破了例,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绝色美人。就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长处,竟是让主子如此关照。 “不错,我想要的,就是让龙庭卫成为我的靠山,让我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这些权贵肆意欺辱。” 苏长乐点了点头,干脆利落地开口。 龙庭卫的庇护,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更别说还要为她和权贵作对。若是旁人,黑翎羽暗卫使怕是要笑话对方异想天开,不知所谓。可这是主子亲自下的密令,哪怕眼前的女子提出的要求再过分,他都必须同意。 “好,此事我会交代下去,往后在端平县,不会有任何人敢对姑娘无礼。这端平县是我的驻地,苏姑娘往后遇到什么难事,尽管开口便是。不过,如今苏姑娘换了自己想要的,这位令牌,在下却是必须收回了。” “不能由我亲自还给当初给我这位令牌的那位大人吗?他难道不在端平县?”苏长乐心神一动,下意识地问道。 “龙庭卫的事情,苏姑娘还是不要探听太多为好。” 看到对方避而不谈的面孔,苏长乐放弃了原本的打算。虽然没有见到那人让她有些失望,不过,等到复诊的日子,那人迟早都会出现的。 反正对谁说都是一样,他既然知道令牌的意义,那就是那人的心腹。眼下那位郡主可还在端平县,谁知道她会不会秋后算账?所以,她需要交换筹码,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不管怎么样,今日还是要多谢大人及时相救。作为回报,如果大人愿意信我的话,我愿为大人解除手臂剑伤的痼疾。” 苏长乐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了对方的右肩。这一眼,倒是让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一惊。他的手臂几年前作战之际险些被砍断,虽然有名医救治接了回去,可却并没有完全恢复。 【领红包】现金一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虽然这些年来已经好了不少,可每当阴雨天气,一旦用刀,手臂便会剧痛脱力,影响他对敌。 他很确信今日是和这女子第一次见面,主子也不可能对这女子说出自己的事情。莫非,她是自己看出来的? 更多请收藏【】! 丽娘还有些摸不清状况,她一直以为长乐是故意唬人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真的会有龙庭卫出现在韩家,把她们母女两个救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下的苏长乐,却是没时间给她解惑了。 她被那位黑翎羽暗卫使单独带到了龙庭卫署,从对方手上,见到了那枚令牌。 “苏姑娘让人交出此物,是否是已经有了想要的东西?” 此刻,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也是颇为吃惊的,他得到了主子的密令,若是有朝一日有一个女子拿着主子的令牌出现,无论对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必须满足。 只是,这位女子的身份来历,主子却一直没有交代,只说了姓苏,并且描绘了对方的容貌特征,并且叮嘱不许去刻意打探。那两个小乞丐拿着令牌上门的时候,还是经过一番审讯,确定了苏长乐的身份之后,他们才赶到了韩家。 主子的令牌从未交给旁人,却为这女子破了例,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绝色美人。就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长处,竟是让主子如此关照。 “不错,我想要的,就是让龙庭卫成为我的靠山,让我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这些权贵肆意欺辱。” 苏长乐点了点头,干脆利落地开口。 龙庭卫的庇护,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更别说还要为她和权贵作对。若是旁人,黑翎羽暗卫使怕是要笑话对方异想天开,不知所谓。可这是主子亲自下的密令,哪怕眼前的女子提出的要求再过分,他都必须同意。 “好,此事我会交代下去,往后在端平县,不会有任何人敢对姑娘无礼。这端平县是我的驻地,苏姑娘往后遇到什么难事,尽管开口便是。不过,如今苏姑娘换了自己想要的,这位令牌,在下却是必须收回了。” “不能由我亲自还给当初给我这位令牌的那位大人吗?他难道不在端平县?”苏长乐心神一动,下意识地问道。 “龙庭卫的事情,苏姑娘还是不要探听太多为好。” 看到对方避而不谈的面孔,苏长乐放弃了原本的打算。虽然没有见到那人让她有些失望,不过,等到复诊的日子,那人迟早都会出现的。 反正对谁说都是一样,他既然知道令牌的意义,那就是那人的心腹。眼下那位郡主可还在端平县,谁知道她会不会秋后算账?所以,她需要交换筹码,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不管怎么样,今日还是要多谢大人及时相救。作为回报,如果大人愿意信我的话,我愿为大人解除手臂剑伤的痼疾。” 苏长乐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了对方的右肩。这一眼,倒是让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一惊。他的手臂几年前作战之际险些被砍断,虽然有名医救治接了回去,可却并没有完全恢复。 【领红包】现金一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虽然这些年来已经好了不少,可每当阴雨天气,一旦用刀,手臂便会剧痛脱力,影响他对敌。 他很确信今日是和这女子第一次见面,主子也不可能对这女子说出自己的事情。莫非,她是自己看出来的? 更多请收藏【】! 丽娘还有些摸不清状况,她一直以为长乐是故意唬人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真的会有龙庭卫出现在韩家,把她们母女两个救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下的苏长乐,却是没时间给她解惑了。 她被那位黑翎羽暗卫使单独带到了龙庭卫署,从对方手上,见到了那枚令牌。 “苏姑娘让人交出此物,是否是已经有了想要的东西?” 此刻,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也是颇为吃惊的,他得到了主子的密令,若是有朝一日有一个女子拿着主子的令牌出现,无论对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必须满足。 只是,这位女子的身份来历,主子却一直没有交代,只说了姓苏,并且描绘了对方的容貌特征,并且叮嘱不许去刻意打探。那两个小乞丐拿着令牌上门的时候,还是经过一番审讯,确定了苏长乐的身份之后,他们才赶到了韩家。 主子的令牌从未交给旁人,却为这女子破了例,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绝色美人。就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长处,竟是让主子如此关照。 “不错,我想要的,就是让龙庭卫成为我的靠山,让我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这些权贵肆意欺辱。” 苏长乐点了点头,干脆利落地开口。 龙庭卫的庇护,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更别说还要为她和权贵作对。若是旁人,黑翎羽暗卫使怕是要笑话对方异想天开,不知所谓。可这是主子亲自下的密令,哪怕眼前的女子提出的要求再过分,他都必须同意。 “好,此事我会交代下去,往后在端平县,不会有任何人敢对姑娘无礼。这端平县是我的驻地,苏姑娘往后遇到什么难事,尽管开口便是。不过,如今苏姑娘换了自己想要的,这位令牌,在下却是必须收回了。” “不能由我亲自还给当初给我这位令牌的那位大人吗?他难道不在端平县?”苏长乐心神一动,下意识地问道。 “龙庭卫的事情,苏姑娘还是不要探听太多为好。” 看到对方避而不谈的面孔,苏长乐放弃了原本的打算。虽然没有见到那人让她有些失望,不过,等到复诊的日子,那人迟早都会出现的。 反正对谁说都是一样,他既然知道令牌的意义,那就是那人的心腹。眼下那位郡主可还在端平县,谁知道她会不会秋后算账?所以,她需要交换筹码,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不管怎么样,今日还是要多谢大人及时相救。作为回报,如果大人愿意信我的话,我愿为大人解除手臂剑伤的痼疾。” 苏长乐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了对方的右肩。这一眼,倒是让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一惊。他的手臂几年前作战之际险些被砍断,虽然有名医救治接了回去,可却并没有完全恢复。 【领红包】现金一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虽然这些年来已经好了不少,可每当阴雨天气,一旦用刀,手臂便会剧痛脱力,影响他对敌。 他很确信今日是和这女子第一次见面,主子也不可能对这女子说出自己的事情。莫非,她是自己看出来的? 更多请收藏【】! 丽娘还有些摸不清状况,她一直以为长乐是故意唬人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真的会有龙庭卫出现在韩家,把她们母女两个救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下的苏长乐,却是没时间给她解惑了。 她被那位黑翎羽暗卫使单独带到了龙庭卫署,从对方手上,见到了那枚令牌。 “苏姑娘让人交出此物,是否是已经有了想要的东西?” 此刻,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也是颇为吃惊的,他得到了主子的密令,若是有朝一日有一个女子拿着主子的令牌出现,无论对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必须满足。 只是,这位女子的身份来历,主子却一直没有交代,只说了姓苏,并且描绘了对方的容貌特征,并且叮嘱不许去刻意打探。那两个小乞丐拿着令牌上门的时候,还是经过一番审讯,确定了苏长乐的身份之后,他们才赶到了韩家。 主子的令牌从未交给旁人,却为这女子破了例,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绝色美人。就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长处,竟是让主子如此关照。 “不错,我想要的,就是让龙庭卫成为我的靠山,让我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这些权贵肆意欺辱。” 苏长乐点了点头,干脆利落地开口。 龙庭卫的庇护,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更别说还要为她和权贵作对。若是旁人,黑翎羽暗卫使怕是要笑话对方异想天开,不知所谓。可这是主子亲自下的密令,哪怕眼前的女子提出的要求再过分,他都必须同意。 “好,此事我会交代下去,往后在端平县,不会有任何人敢对姑娘无礼。这端平县是我的驻地,苏姑娘往后遇到什么难事,尽管开口便是。不过,如今苏姑娘换了自己想要的,这位令牌,在下却是必须收回了。” “不能由我亲自还给当初给我这位令牌的那位大人吗?他难道不在端平县?”苏长乐心神一动,下意识地问道。 “龙庭卫的事情,苏姑娘还是不要探听太多为好。” 看到对方避而不谈的面孔,苏长乐放弃了原本的打算。虽然没有见到那人让她有些失望,不过,等到复诊的日子,那人迟早都会出现的。 反正对谁说都是一样,他既然知道令牌的意义,那就是那人的心腹。眼下那位郡主可还在端平县,谁知道她会不会秋后算账?所以,她需要交换筹码,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不管怎么样,今日还是要多谢大人及时相救。作为回报,如果大人愿意信我的话,我愿为大人解除手臂剑伤的痼疾。” 苏长乐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了对方的右肩。这一眼,倒是让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一惊。他的手臂几年前作战之际险些被砍断,虽然有名医救治接了回去,可却并没有完全恢复。 【领红包】现金一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虽然这些年来已经好了不少,可每当阴雨天气,一旦用刀,手臂便会剧痛脱力,影响他对敌。 他很确信今日是和这女子第一次见面,主子也不可能对这女子说出自己的事情。莫非,她是自己看出来的? 更多请收藏【】! 丽娘还有些摸不清状况,她一直以为长乐是故意唬人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真的会有龙庭卫出现在韩家,把她们母女两个救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下的苏长乐,却是没时间给她解惑了。 她被那位黑翎羽暗卫使单独带到了龙庭卫署,从对方手上,见到了那枚令牌。 “苏姑娘让人交出此物,是否是已经有了想要的东西?” 此刻,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也是颇为吃惊的,他得到了主子的密令,若是有朝一日有一个女子拿着主子的令牌出现,无论对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必须满足。 只是,这位女子的身份来历,主子却一直没有交代,只说了姓苏,并且描绘了对方的容貌特征,并且叮嘱不许去刻意打探。那两个小乞丐拿着令牌上门的时候,还是经过一番审讯,确定了苏长乐的身份之后,他们才赶到了韩家。 主子的令牌从未交给旁人,却为这女子破了例,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绝色美人。就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长处,竟是让主子如此关照。 “不错,我想要的,就是让龙庭卫成为我的靠山,让我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这些权贵肆意欺辱。” 苏长乐点了点头,干脆利落地开口。 龙庭卫的庇护,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更别说还要为她和权贵作对。若是旁人,黑翎羽暗卫使怕是要笑话对方异想天开,不知所谓。可这是主子亲自下的密令,哪怕眼前的女子提出的要求再过分,他都必须同意。 “好,此事我会交代下去,往后在端平县,不会有任何人敢对姑娘无礼。这端平县是我的驻地,苏姑娘往后遇到什么难事,尽管开口便是。不过,如今苏姑娘换了自己想要的,这位令牌,在下却是必须收回了。” “不能由我亲自还给当初给我这位令牌的那位大人吗?他难道不在端平县?”苏长乐心神一动,下意识地问道。 “龙庭卫的事情,苏姑娘还是不要探听太多为好。” 看到对方避而不谈的面孔,苏长乐放弃了原本的打算。虽然没有见到那人让她有些失望,不过,等到复诊的日子,那人迟早都会出现的。 反正对谁说都是一样,他既然知道令牌的意义,那就是那人的心腹。眼下那位郡主可还在端平县,谁知道她会不会秋后算账?所以,她需要交换筹码,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不管怎么样,今日还是要多谢大人及时相救。作为回报,如果大人愿意信我的话,我愿为大人解除手臂剑伤的痼疾。” 苏长乐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了对方的右肩。这一眼,倒是让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一惊。他的手臂几年前作战之际险些被砍断,虽然有名医救治接了回去,可却并没有完全恢复。 【领红包】现金一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虽然这些年来已经好了不少,可每当阴雨天气,一旦用刀,手臂便会剧痛脱力,影响他对敌。 他很确信今日是和这女子第一次见面,主子也不可能对这女子说出自己的事情。莫非,她是自己看出来的? 更多请收藏【】! 丽娘还有些摸不清状况,她一直以为长乐是故意唬人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真的会有龙庭卫出现在韩家,把她们母女两个救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下的苏长乐,却是没时间给她解惑了。 她被那位黑翎羽暗卫使单独带到了龙庭卫署,从对方手上,见到了那枚令牌。 “苏姑娘让人交出此物,是否是已经有了想要的东西?” 此刻,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也是颇为吃惊的,他得到了主子的密令,若是有朝一日有一个女子拿着主子的令牌出现,无论对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必须满足。 只是,这位女子的身份来历,主子却一直没有交代,只说了姓苏,并且描绘了对方的容貌特征,并且叮嘱不许去刻意打探。那两个小乞丐拿着令牌上门的时候,还是经过一番审讯,确定了苏长乐的身份之后,他们才赶到了韩家。 主子的令牌从未交给旁人,却为这女子破了例,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绝色美人。就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长处,竟是让主子如此关照。 “不错,我想要的,就是让龙庭卫成为我的靠山,让我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这些权贵肆意欺辱。” 苏长乐点了点头,干脆利落地开口。 龙庭卫的庇护,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更别说还要为她和权贵作对。若是旁人,黑翎羽暗卫使怕是要笑话对方异想天开,不知所谓。可这是主子亲自下的密令,哪怕眼前的女子提出的要求再过分,他都必须同意。 “好,此事我会交代下去,往后在端平县,不会有任何人敢对姑娘无礼。这端平县是我的驻地,苏姑娘往后遇到什么难事,尽管开口便是。不过,如今苏姑娘换了自己想要的,这位令牌,在下却是必须收回了。” “不能由我亲自还给当初给我这位令牌的那位大人吗?他难道不在端平县?”苏长乐心神一动,下意识地问道。 “龙庭卫的事情,苏姑娘还是不要探听太多为好。” 看到对方避而不谈的面孔,苏长乐放弃了原本的打算。虽然没有见到那人让她有些失望,不过,等到复诊的日子,那人迟早都会出现的。 反正对谁说都是一样,他既然知道令牌的意义,那就是那人的心腹。眼下那位郡主可还在端平县,谁知道她会不会秋后算账?所以,她需要交换筹码,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不管怎么样,今日还是要多谢大人及时相救。作为回报,如果大人愿意信我的话,我愿为大人解除手臂剑伤的痼疾。” 苏长乐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了对方的右肩。这一眼,倒是让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一惊。他的手臂几年前作战之际险些被砍断,虽然有名医救治接了回去,可却并没有完全恢复。 【领红包】现金一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虽然这些年来已经好了不少,可每当阴雨天气,一旦用刀,手臂便会剧痛脱力,影响他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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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乐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了对方的右肩。这一眼,倒是让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一惊。他的手臂几年前作战之际险些被砍断,虽然有名医救治接了回去,可却并没有完全恢复。 【领红包】现金一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虽然这些年来已经好了不少,可每当阴雨天气,一旦用刀,手臂便会剧痛脱力,影响他对敌。 他很确信今日是和这女子第一次见面,主子也不可能对这女子说出自己的事情。莫非,她是自己看出来的? 更多请收藏【】! 丽娘还有些摸不清状况,她一直以为长乐是故意唬人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真的会有龙庭卫出现在韩家,把她们母女两个救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下的苏长乐,却是没时间给她解惑了。 她被那位黑翎羽暗卫使单独带到了龙庭卫署,从对方手上,见到了那枚令牌。 “苏姑娘让人交出此物,是否是已经有了想要的东西?” 此刻,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也是颇为吃惊的,他得到了主子的密令,若是有朝一日有一个女子拿着主子的令牌出现,无论对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必须满足。 只是,这位女子的身份来历,主子却一直没有交代,只说了姓苏,并且描绘了对方的容貌特征,并且叮嘱不许去刻意打探。那两个小乞丐拿着令牌上门的时候,还是经过一番审讯,确定了苏长乐的身份之后,他们才赶到了韩家。 主子的令牌从未交给旁人,却为这女子破了例,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绝色美人。就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长处,竟是让主子如此关照。 “不错,我想要的,就是让龙庭卫成为我的靠山,让我以后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这些权贵肆意欺辱。” 苏长乐点了点头,干脆利落地开口。 龙庭卫的庇护,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更别说还要为她和权贵作对。若是旁人,黑翎羽暗卫使怕是要笑话对方异想天开,不知所谓。可这是主子亲自下的密令,哪怕眼前的女子提出的要求再过分,他都必须同意。 “好,此事我会交代下去,往后在端平县,不会有任何人敢对姑娘无礼。这端平县是我的驻地,苏姑娘往后遇到什么难事,尽管开口便是。不过,如今苏姑娘换了自己想要的,这位令牌,在下却是必须收回了。” “不能由我亲自还给当初给我这位令牌的那位大人吗?他难道不在端平县?”苏长乐心神一动,下意识地问道。 “龙庭卫的事情,苏姑娘还是不要探听太多为好。” 看到对方避而不谈的面孔,苏长乐放弃了原本的打算。虽然没有见到那人让她有些失望,不过,等到复诊的日子,那人迟早都会出现的。 反正对谁说都是一样,他既然知道令牌的意义,那就是那人的心腹。眼下那位郡主可还在端平县,谁知道她会不会秋后算账?所以,她需要交换筹码,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不管怎么样,今日还是要多谢大人及时相救。作为回报,如果大人愿意信我的话,我愿为大人解除手臂剑伤的痼疾。” 苏长乐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了对方的右肩。这一眼,倒是让黑翎羽暗卫使心中一惊。他的手臂几年前作战之际险些被砍断,虽然有名医救治接了回去,可却并没有完全恢复。 【领红包】现金一r点币红包已经发放到你的账户!微信关注公众号【书友大本营】领取! 虽然这些年来已经好了不少,可每当阴雨天气,一旦用刀,手臂便会剧痛脱力,影响他对敌。 他很确信今日是和这女子第一次见面,主子也不可能对这女子说出自己的事情。莫非,她是自己看出来的? 更多请收藏【】! 第157章 不长眼 苏长乐却是想的很清楚,已经都到了这个地步,她主动联系上龙庭卫,以前想要隐瞒的身份,肯定很快就会被查清楚的。既然是这样,她也没必要继续藏着掖着。 这人是常驻在端平县,以后肯定不能少了来往,总要让他信服自己,才好打交道。 “若是大人不敢的话,那就算了。” “苏姑娘不必用激将法,在下愿意一试。” 光是看在这女子是主子看重之人的份上,他都会以礼相待。正好,他也想看看,这女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苏长乐甚至都没有让他脱下上衣,直接用银针熟练地刺入了对方的经脉。黑翎羽暗卫使只觉得一阵暖意通过银针在肩膀处散开,那种熟悉的酸痛感,竟是瞬间消失无踪。 他惊讶地挑了挑眉,又想起这女子是用的什么法子拖住了福安郡主争取时间,顿时明白过来。看来,此女的医术应该格外出众,莫非主子也是看中了这点,想要将她拉拢过来? 龙庭卫办事自然是随时走在生死线上的,对于医者,他们反而格外的客气,甚至在暗中招揽。奈何大多有本事的医者都会进宫,亦或是被权贵人家带走。而龙庭卫身份特殊,反倒是不敢太过相信外面的大夫。 当初主子在京城查案受伤,就被敌人暗中买通了太医乱用药,若非及时发现了异样,差点就因此导致病情加重而暴毙。所以,除非是他们的自己人,便是看病,都不能轻易信任。 主子能把令牌交给这女子,那么便说明,此人是无需防备的。 她没有收敛灵力,彻底治好了那个龙庭卫手臂的旧伤,一刻钟后,苏长乐被龙庭卫神色恭敬地请了出去。 一辆马车停在了外面,丽娘坐在里面忐忑不安,直到看到苏长乐平安无事的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长乐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不会被郡主责罚了吗?” “娘,你别担心,以后不会再有不长眼的人来欺负我们了。” 苏长乐告诉了丽娘自己救了一个龙庭卫,然后能请对方帮忙的事情,隐瞒了一些不能说的,彻底安了她的心。 “太好了,我就说长乐你是个有福气的!哎呦,可是吓死为娘了,这郡主也太不讲理了,我什么都没做就看了她一眼,她居然要挖了我的眼睛。这些贵人,还真是一点也没把咱们普通百姓的命看作是命啊!” 丽娘拍了拍胸口,越发坚定了要把女儿嫁到高门大户的决心。 【送红包】阅读福利来啦!你有最高888现金红包待抽取!关注ei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抽红包! “哎,你的药真是便宜了那个郡主了,她这样恶毒的人,就不配恢复,就该丑一辈子被人嘲笑才对!” “娘,你这话却是错了,她若是好了,说不定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人受伤了。不过,我的药,的确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拿的。”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能看出来那位福安郡主之所以性格变得这般扭曲,多半还是因为脸上的烧伤。要是她有胆量用了药,自然会恢复如初,因为她并没有在药里面动手脚。 可是,她和丽娘今日遭受的,却不能白白受罪了。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却是想的很清楚,已经都到了这个地步,她主动联系上龙庭卫,以前想要隐瞒的身份,肯定很快就会被查清楚的。既然是这样,她也没必要继续藏着掖着。 这人是常驻在端平县,以后肯定不能少了来往,总要让他信服自己,才好打交道。 “若是大人不敢的话,那就算了。” “苏姑娘不必用激将法,在下愿意一试。” 光是看在这女子是主子看重之人的份上,他都会以礼相待。正好,他也想看看,这女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苏长乐甚至都没有让他脱下上衣,直接用银针熟练地刺入了对方的经脉。黑翎羽暗卫使只觉得一阵暖意通过银针在肩膀处散开,那种熟悉的酸痛感,竟是瞬间消失无踪。 他惊讶地挑了挑眉,又想起这女子是用的什么法子拖住了福安郡主争取时间,顿时明白过来。看来,此女的医术应该格外出众,莫非主子也是看中了这点,想要将她拉拢过来? 龙庭卫办事自然是随时走在生死线上的,对于医者,他们反而格外的客气,甚至在暗中招揽。奈何大多有本事的医者都会进宫,亦或是被权贵人家带走。而龙庭卫身份特殊,反倒是不敢太过相信外面的大夫。 当初主子在京城查案受伤,就被敌人暗中买通了太医乱用药,若非及时发现了异样,差点就因此导致病情加重而暴毙。所以,除非是他们的自己人,便是看病,都不能轻易信任。 主子能把令牌交给这女子,那么便说明,此人是无需防备的。 她没有收敛灵力,彻底治好了那个龙庭卫手臂的旧伤,一刻钟后,苏长乐被龙庭卫神色恭敬地请了出去。 一辆马车停在了外面,丽娘坐在里面忐忑不安,直到看到苏长乐平安无事的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长乐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不会被郡主责罚了吗?” “娘,你别担心,以后不会再有不长眼的人来欺负我们了。” 苏长乐告诉了丽娘自己救了一个龙庭卫,然后能请对方帮忙的事情,隐瞒了一些不能说的,彻底安了她的心。 “太好了,我就说长乐你是个有福气的!哎呦,可是吓死为娘了,这郡主也太不讲理了,我什么都没做就看了她一眼,她居然要挖了我的眼睛。这些贵人,还真是一点也没把咱们普通百姓的命看作是命啊!” 丽娘拍了拍胸口,越发坚定了要把女儿嫁到高门大户的决心。 【送红包】阅读福利来啦!你有最高888现金红包待抽取!关注ei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抽红包! “哎,你的药真是便宜了那个郡主了,她这样恶毒的人,就不配恢复,就该丑一辈子被人嘲笑才对!” “娘,你这话却是错了,她若是好了,说不定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人受伤了。不过,我的药,的确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拿的。”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能看出来那位福安郡主之所以性格变得这般扭曲,多半还是因为脸上的烧伤。要是她有胆量用了药,自然会恢复如初,因为她并没有在药里面动手脚。 可是,她和丽娘今日遭受的,却不能白白受罪了。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却是想的很清楚,已经都到了这个地步,她主动联系上龙庭卫,以前想要隐瞒的身份,肯定很快就会被查清楚的。既然是这样,她也没必要继续藏着掖着。 这人是常驻在端平县,以后肯定不能少了来往,总要让他信服自己,才好打交道。 “若是大人不敢的话,那就算了。” “苏姑娘不必用激将法,在下愿意一试。” 光是看在这女子是主子看重之人的份上,他都会以礼相待。正好,他也想看看,这女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苏长乐甚至都没有让他脱下上衣,直接用银针熟练地刺入了对方的经脉。黑翎羽暗卫使只觉得一阵暖意通过银针在肩膀处散开,那种熟悉的酸痛感,竟是瞬间消失无踪。 他惊讶地挑了挑眉,又想起这女子是用的什么法子拖住了福安郡主争取时间,顿时明白过来。看来,此女的医术应该格外出众,莫非主子也是看中了这点,想要将她拉拢过来? 龙庭卫办事自然是随时走在生死线上的,对于医者,他们反而格外的客气,甚至在暗中招揽。奈何大多有本事的医者都会进宫,亦或是被权贵人家带走。而龙庭卫身份特殊,反倒是不敢太过相信外面的大夫。 当初主子在京城查案受伤,就被敌人暗中买通了太医乱用药,若非及时发现了异样,差点就因此导致病情加重而暴毙。所以,除非是他们的自己人,便是看病,都不能轻易信任。 主子能把令牌交给这女子,那么便说明,此人是无需防备的。 她没有收敛灵力,彻底治好了那个龙庭卫手臂的旧伤,一刻钟后,苏长乐被龙庭卫神色恭敬地请了出去。 一辆马车停在了外面,丽娘坐在里面忐忑不安,直到看到苏长乐平安无事的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长乐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不会被郡主责罚了吗?” “娘,你别担心,以后不会再有不长眼的人来欺负我们了。” 苏长乐告诉了丽娘自己救了一个龙庭卫,然后能请对方帮忙的事情,隐瞒了一些不能说的,彻底安了她的心。 “太好了,我就说长乐你是个有福气的!哎呦,可是吓死为娘了,这郡主也太不讲理了,我什么都没做就看了她一眼,她居然要挖了我的眼睛。这些贵人,还真是一点也没把咱们普通百姓的命看作是命啊!” 丽娘拍了拍胸口,越发坚定了要把女儿嫁到高门大户的决心。 【送红包】阅读福利来啦!你有最高888现金红包待抽取!关注ei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抽红包! “哎,你的药真是便宜了那个郡主了,她这样恶毒的人,就不配恢复,就该丑一辈子被人嘲笑才对!” “娘,你这话却是错了,她若是好了,说不定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人受伤了。不过,我的药,的确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拿的。”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能看出来那位福安郡主之所以性格变得这般扭曲,多半还是因为脸上的烧伤。要是她有胆量用了药,自然会恢复如初,因为她并没有在药里面动手脚。 可是,她和丽娘今日遭受的,却不能白白受罪了。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却是想的很清楚,已经都到了这个地步,她主动联系上龙庭卫,以前想要隐瞒的身份,肯定很快就会被查清楚的。既然是这样,她也没必要继续藏着掖着。 这人是常驻在端平县,以后肯定不能少了来往,总要让他信服自己,才好打交道。 “若是大人不敢的话,那就算了。” “苏姑娘不必用激将法,在下愿意一试。” 光是看在这女子是主子看重之人的份上,他都会以礼相待。正好,他也想看看,这女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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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就说长乐你是个有福气的!哎呦,可是吓死为娘了,这郡主也太不讲理了,我什么都没做就看了她一眼,她居然要挖了我的眼睛。这些贵人,还真是一点也没把咱们普通百姓的命看作是命啊!” 丽娘拍了拍胸口,越发坚定了要把女儿嫁到高门大户的决心。 【送红包】阅读福利来啦!你有最高888现金红包待抽取!关注ei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抽红包! “哎,你的药真是便宜了那个郡主了,她这样恶毒的人,就不配恢复,就该丑一辈子被人嘲笑才对!” “娘,你这话却是错了,她若是好了,说不定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人受伤了。不过,我的药,的确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拿的。”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能看出来那位福安郡主之所以性格变得这般扭曲,多半还是因为脸上的烧伤。要是她有胆量用了药,自然会恢复如初,因为她并没有在药里面动手脚。 可是,她和丽娘今日遭受的,却不能白白受罪了。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却是想的很清楚,已经都到了这个地步,她主动联系上龙庭卫,以前想要隐瞒的身份,肯定很快就会被查清楚的。既然是这样,她也没必要继续藏着掖着。 这人是常驻在端平县,以后肯定不能少了来往,总要让他信服自己,才好打交道。 “若是大人不敢的话,那就算了。” “苏姑娘不必用激将法,在下愿意一试。” 光是看在这女子是主子看重之人的份上,他都会以礼相待。正好,他也想看看,这女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苏长乐甚至都没有让他脱下上衣,直接用银针熟练地刺入了对方的经脉。黑翎羽暗卫使只觉得一阵暖意通过银针在肩膀处散开,那种熟悉的酸痛感,竟是瞬间消失无踪。 他惊讶地挑了挑眉,又想起这女子是用的什么法子拖住了福安郡主争取时间,顿时明白过来。看来,此女的医术应该格外出众,莫非主子也是看中了这点,想要将她拉拢过来? 龙庭卫办事自然是随时走在生死线上的,对于医者,他们反而格外的客气,甚至在暗中招揽。奈何大多有本事的医者都会进宫,亦或是被权贵人家带走。而龙庭卫身份特殊,反倒是不敢太过相信外面的大夫。 当初主子在京城查案受伤,就被敌人暗中买通了太医乱用药,若非及时发现了异样,差点就因此导致病情加重而暴毙。所以,除非是他们的自己人,便是看病,都不能轻易信任。 主子能把令牌交给这女子,那么便说明,此人是无需防备的。 她没有收敛灵力,彻底治好了那个龙庭卫手臂的旧伤,一刻钟后,苏长乐被龙庭卫神色恭敬地请了出去。 一辆马车停在了外面,丽娘坐在里面忐忑不安,直到看到苏长乐平安无事的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长乐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不会被郡主责罚了吗?” “娘,你别担心,以后不会再有不长眼的人来欺负我们了。” 苏长乐告诉了丽娘自己救了一个龙庭卫,然后能请对方帮忙的事情,隐瞒了一些不能说的,彻底安了她的心。 “太好了,我就说长乐你是个有福气的!哎呦,可是吓死为娘了,这郡主也太不讲理了,我什么都没做就看了她一眼,她居然要挖了我的眼睛。这些贵人,还真是一点也没把咱们普通百姓的命看作是命啊!” 丽娘拍了拍胸口,越发坚定了要把女儿嫁到高门大户的决心。 【送红包】阅读福利来啦!你有最高888现金红包待抽取!关注ei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抽红包! “哎,你的药真是便宜了那个郡主了,她这样恶毒的人,就不配恢复,就该丑一辈子被人嘲笑才对!” “娘,你这话却是错了,她若是好了,说不定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人受伤了。不过,我的药,的确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拿的。”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能看出来那位福安郡主之所以性格变得这般扭曲,多半还是因为脸上的烧伤。要是她有胆量用了药,自然会恢复如初,因为她并没有在药里面动手脚。 可是,她和丽娘今日遭受的,却不能白白受罪了。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却是想的很清楚,已经都到了这个地步,她主动联系上龙庭卫,以前想要隐瞒的身份,肯定很快就会被查清楚的。既然是这样,她也没必要继续藏着掖着。 这人是常驻在端平县,以后肯定不能少了来往,总要让他信服自己,才好打交道。 “若是大人不敢的话,那就算了。” “苏姑娘不必用激将法,在下愿意一试。” 光是看在这女子是主子看重之人的份上,他都会以礼相待。正好,他也想看看,这女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苏长乐甚至都没有让他脱下上衣,直接用银针熟练地刺入了对方的经脉。黑翎羽暗卫使只觉得一阵暖意通过银针在肩膀处散开,那种熟悉的酸痛感,竟是瞬间消失无踪。 他惊讶地挑了挑眉,又想起这女子是用的什么法子拖住了福安郡主争取时间,顿时明白过来。看来,此女的医术应该格外出众,莫非主子也是看中了这点,想要将她拉拢过来? 龙庭卫办事自然是随时走在生死线上的,对于医者,他们反而格外的客气,甚至在暗中招揽。奈何大多有本事的医者都会进宫,亦或是被权贵人家带走。而龙庭卫身份特殊,反倒是不敢太过相信外面的大夫。 当初主子在京城查案受伤,就被敌人暗中买通了太医乱用药,若非及时发现了异样,差点就因此导致病情加重而暴毙。所以,除非是他们的自己人,便是看病,都不能轻易信任。 主子能把令牌交给这女子,那么便说明,此人是无需防备的。 她没有收敛灵力,彻底治好了那个龙庭卫手臂的旧伤,一刻钟后,苏长乐被龙庭卫神色恭敬地请了出去。 一辆马车停在了外面,丽娘坐在里面忐忑不安,直到看到苏长乐平安无事的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长乐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不会被郡主责罚了吗?” “娘,你别担心,以后不会再有不长眼的人来欺负我们了。” 苏长乐告诉了丽娘自己救了一个龙庭卫,然后能请对方帮忙的事情,隐瞒了一些不能说的,彻底安了她的心。 “太好了,我就说长乐你是个有福气的!哎呦,可是吓死为娘了,这郡主也太不讲理了,我什么都没做就看了她一眼,她居然要挖了我的眼睛。这些贵人,还真是一点也没把咱们普通百姓的命看作是命啊!” 丽娘拍了拍胸口,越发坚定了要把女儿嫁到高门大户的决心。 【送红包】阅读福利来啦!你有最高888现金红包待抽取!关注ei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抽红包! “哎,你的药真是便宜了那个郡主了,她这样恶毒的人,就不配恢复,就该丑一辈子被人嘲笑才对!” “娘,你这话却是错了,她若是好了,说不定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人受伤了。不过,我的药,的确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拿的。”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能看出来那位福安郡主之所以性格变得这般扭曲,多半还是因为脸上的烧伤。要是她有胆量用了药,自然会恢复如初,因为她并没有在药里面动手脚。 可是,她和丽娘今日遭受的,却不能白白受罪了。 更多请收藏【】! 第158章 折磨 在福安郡主用簪子准备划伤她的脸的时候,她已经悄无声息趁着这个靠近的机会动了手脚,在福安郡主体内打入了几道灵力。 灵力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端看她这个掌控者是如何使用的。 她注入的穴位,等到灵力逐渐散开,福安郡主的双腿和双手将会慢慢失去力气,哪怕最大的力道,都和刚出生的小婴儿差不多。反正无论如何,是伤不了别人,却又能维持基本的行动。 为了避免福安郡主牵连无辜的下人,苏长乐还毁了她的嗓子,让她无法出声。不能继续挥鞭子打人,也不能用嘴巴去下达杀人伤人的命令,往后,福安郡主也差不多跟个废人无疑了。 这效果不是及时的,大概要一个月后慢慢的展露出来,所以福安郡主绝对不可能会猜到是她动的手。她控制了灵力的消散速度,起码要一年之后,福安郡主才能恢复正常。 这就是她为福安郡主准备的惩罚,如果龙庭卫没有及时出现,而福安郡主也不知收敛的话,她出手只会比这更重。 杀人她还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可让人受罪生不如死,才是最折磨人的。 马车外面的一个巷子墙角处,两个遮遮掩掩的小乞丐伸长了脖子,脸上都带着焦急的神色。苏长乐透过车窗看到了这一幕,跟丽娘说了一声,赶紧走了过去。 “谢谢你们帮了我。” 看到苏长乐安然无恙,兄弟二人摆了摆手。 “你没事就好,那天多亏了你我们才没有死在路边,只是传个话而已,这都是应该的。” 普通百姓们都对龙庭卫十分忌惮和害怕,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去闯龙庭卫署的。仅仅拿着一块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令牌,一个不小心,就是死在龙庭卫的刀剑之下。 所以,这兄弟二人,分明是抱着必死的心来帮忙的。苏长乐不是个冷心冷肺之人,得罪了她的,她自然会毫不客气的报复回去。而对她伸出了援手的人,她也绝不会怠慢这份恩情。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们。正好我准备开一个医馆,需要人手,往后想请你们兄弟二人帮忙,明天上午你们到娘娘庙来吧。” “姑娘,其实你不用这样——” 大一点的少年摇了摇头,明明上次她没有招人的意思,现在忽然这么说,就显得有些刻意了。他们只是想报恩,而不是占人便宜。 “我是真的要招人,是龙庭卫的生意,刚刚才决定的。所以,你们两个不要有负担。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再见吧!”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她不准备多说,告辞之后便进了马车。她知道,这兄弟二人,一定会出现的。 母女二人回到了苏家,她没有让马车跟着进来,虽然在锦绣坊的事情闹得很大,可除了女掌柜之外,没什么人知道被带走她们母女二人。 如今又有龙庭卫的警告,女掌柜肯定也不敢把事情张扬出去。所以,她不必担心太多。 而此时此刻,龙庭卫署,一个黑衣暗卫也快马加鞭的驶出了端平县,消失在了茫茫天地之中。 更多请收藏【】! 在福安郡主用簪子准备划伤她的脸的时候,她已经悄无声息趁着这个靠近的机会动了手脚,在福安郡主体内打入了几道灵力。 灵力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端看她这个掌控者是如何使用的。 她注入的穴位,等到灵力逐渐散开,福安郡主的双腿和双手将会慢慢失去力气,哪怕最大的力道,都和刚出生的小婴儿差不多。反正无论如何,是伤不了别人,却又能维持基本的行动。 为了避免福安郡主牵连无辜的下人,苏长乐还毁了她的嗓子,让她无法出声。不能继续挥鞭子打人,也不能用嘴巴去下达杀人伤人的命令,往后,福安郡主也差不多跟个废人无疑了。 这效果不是及时的,大概要一个月后慢慢的展露出来,所以福安郡主绝对不可能会猜到是她动的手。她控制了灵力的消散速度,起码要一年之后,福安郡主才能恢复正常。 这就是她为福安郡主准备的惩罚,如果龙庭卫没有及时出现,而福安郡主也不知收敛的话,她出手只会比这更重。 杀人她还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可让人受罪生不如死,才是最折磨人的。 马车外面的一个巷子墙角处,两个遮遮掩掩的小乞丐伸长了脖子,脸上都带着焦急的神色。苏长乐透过车窗看到了这一幕,跟丽娘说了一声,赶紧走了过去。 “谢谢你们帮了我。” 看到苏长乐安然无恙,兄弟二人摆了摆手。 “你没事就好,那天多亏了你我们才没有死在路边,只是传个话而已,这都是应该的。” 普通百姓们都对龙庭卫十分忌惮和害怕,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去闯龙庭卫署的。仅仅拿着一块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令牌,一个不小心,就是死在龙庭卫的刀剑之下。 所以,这兄弟二人,分明是抱着必死的心来帮忙的。苏长乐不是个冷心冷肺之人,得罪了她的,她自然会毫不客气的报复回去。而对她伸出了援手的人,她也绝不会怠慢这份恩情。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们。正好我准备开一个医馆,需要人手,往后想请你们兄弟二人帮忙,明天上午你们到娘娘庙来吧。” “姑娘,其实你不用这样——” 大一点的少年摇了摇头,明明上次她没有招人的意思,现在忽然这么说,就显得有些刻意了。他们只是想报恩,而不是占人便宜。 “我是真的要招人,是龙庭卫的生意,刚刚才决定的。所以,你们两个不要有负担。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再见吧!”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她不准备多说,告辞之后便进了马车。她知道,这兄弟二人,一定会出现的。 母女二人回到了苏家,她没有让马车跟着进来,虽然在锦绣坊的事情闹得很大,可除了女掌柜之外,没什么人知道被带走她们母女二人。 如今又有龙庭卫的警告,女掌柜肯定也不敢把事情张扬出去。所以,她不必担心太多。 而此时此刻,龙庭卫署,一个黑衣暗卫也快马加鞭的驶出了端平县,消失在了茫茫天地之中。 更多请收藏【】! 在福安郡主用簪子准备划伤她的脸的时候,她已经悄无声息趁着这个靠近的机会动了手脚,在福安郡主体内打入了几道灵力。 灵力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端看她这个掌控者是如何使用的。 她注入的穴位,等到灵力逐渐散开,福安郡主的双腿和双手将会慢慢失去力气,哪怕最大的力道,都和刚出生的小婴儿差不多。反正无论如何,是伤不了别人,却又能维持基本的行动。 为了避免福安郡主牵连无辜的下人,苏长乐还毁了她的嗓子,让她无法出声。不能继续挥鞭子打人,也不能用嘴巴去下达杀人伤人的命令,往后,福安郡主也差不多跟个废人无疑了。 这效果不是及时的,大概要一个月后慢慢的展露出来,所以福安郡主绝对不可能会猜到是她动的手。她控制了灵力的消散速度,起码要一年之后,福安郡主才能恢复正常。 这就是她为福安郡主准备的惩罚,如果龙庭卫没有及时出现,而福安郡主也不知收敛的话,她出手只会比这更重。 杀人她还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可让人受罪生不如死,才是最折磨人的。 马车外面的一个巷子墙角处,两个遮遮掩掩的小乞丐伸长了脖子,脸上都带着焦急的神色。苏长乐透过车窗看到了这一幕,跟丽娘说了一声,赶紧走了过去。 “谢谢你们帮了我。” 看到苏长乐安然无恙,兄弟二人摆了摆手。 “你没事就好,那天多亏了你我们才没有死在路边,只是传个话而已,这都是应该的。” 普通百姓们都对龙庭卫十分忌惮和害怕,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去闯龙庭卫署的。仅仅拿着一块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令牌,一个不小心,就是死在龙庭卫的刀剑之下。 所以,这兄弟二人,分明是抱着必死的心来帮忙的。苏长乐不是个冷心冷肺之人,得罪了她的,她自然会毫不客气的报复回去。而对她伸出了援手的人,她也绝不会怠慢这份恩情。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们。正好我准备开一个医馆,需要人手,往后想请你们兄弟二人帮忙,明天上午你们到娘娘庙来吧。” “姑娘,其实你不用这样——” 大一点的少年摇了摇头,明明上次她没有招人的意思,现在忽然这么说,就显得有些刻意了。他们只是想报恩,而不是占人便宜。 “我是真的要招人,是龙庭卫的生意,刚刚才决定的。所以,你们两个不要有负担。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再见吧!”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她不准备多说,告辞之后便进了马车。她知道,这兄弟二人,一定会出现的。 母女二人回到了苏家,她没有让马车跟着进来,虽然在锦绣坊的事情闹得很大,可除了女掌柜之外,没什么人知道被带走她们母女二人。 如今又有龙庭卫的警告,女掌柜肯定也不敢把事情张扬出去。所以,她不必担心太多。 而此时此刻,龙庭卫署,一个黑衣暗卫也快马加鞭的驶出了端平县,消失在了茫茫天地之中。 更多请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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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乐解释了起来,她不准备多说,告辞之后便进了马车。她知道,这兄弟二人,一定会出现的。 母女二人回到了苏家,她没有让马车跟着进来,虽然在锦绣坊的事情闹得很大,可除了女掌柜之外,没什么人知道被带走她们母女二人。 如今又有龙庭卫的警告,女掌柜肯定也不敢把事情张扬出去。所以,她不必担心太多。 而此时此刻,龙庭卫署,一个黑衣暗卫也快马加鞭的驶出了端平县,消失在了茫茫天地之中。 更多请收藏【】! 在福安郡主用簪子准备划伤她的脸的时候,她已经悄无声息趁着这个靠近的机会动了手脚,在福安郡主体内打入了几道灵力。 灵力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端看她这个掌控者是如何使用的。 她注入的穴位,等到灵力逐渐散开,福安郡主的双腿和双手将会慢慢失去力气,哪怕最大的力道,都和刚出生的小婴儿差不多。反正无论如何,是伤不了别人,却又能维持基本的行动。 为了避免福安郡主牵连无辜的下人,苏长乐还毁了她的嗓子,让她无法出声。不能继续挥鞭子打人,也不能用嘴巴去下达杀人伤人的命令,往后,福安郡主也差不多跟个废人无疑了。 这效果不是及时的,大概要一个月后慢慢的展露出来,所以福安郡主绝对不可能会猜到是她动的手。她控制了灵力的消散速度,起码要一年之后,福安郡主才能恢复正常。 这就是她为福安郡主准备的惩罚,如果龙庭卫没有及时出现,而福安郡主也不知收敛的话,她出手只会比这更重。 杀人她还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可让人受罪生不如死,才是最折磨人的。 马车外面的一个巷子墙角处,两个遮遮掩掩的小乞丐伸长了脖子,脸上都带着焦急的神色。苏长乐透过车窗看到了这一幕,跟丽娘说了一声,赶紧走了过去。 “谢谢你们帮了我。” 看到苏长乐安然无恙,兄弟二人摆了摆手。 “你没事就好,那天多亏了你我们才没有死在路边,只是传个话而已,这都是应该的。” 普通百姓们都对龙庭卫十分忌惮和害怕,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去闯龙庭卫署的。仅仅拿着一块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令牌,一个不小心,就是死在龙庭卫的刀剑之下。 所以,这兄弟二人,分明是抱着必死的心来帮忙的。苏长乐不是个冷心冷肺之人,得罪了她的,她自然会毫不客气的报复回去。而对她伸出了援手的人,她也绝不会怠慢这份恩情。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们。正好我准备开一个医馆,需要人手,往后想请你们兄弟二人帮忙,明天上午你们到娘娘庙来吧。” “姑娘,其实你不用这样——” 大一点的少年摇了摇头,明明上次她没有招人的意思,现在忽然这么说,就显得有些刻意了。他们只是想报恩,而不是占人便宜。 “我是真的要招人,是龙庭卫的生意,刚刚才决定的。所以,你们两个不要有负担。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再见吧!”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她不准备多说,告辞之后便进了马车。她知道,这兄弟二人,一定会出现的。 母女二人回到了苏家,她没有让马车跟着进来,虽然在锦绣坊的事情闹得很大,可除了女掌柜之外,没什么人知道被带走她们母女二人。 如今又有龙庭卫的警告,女掌柜肯定也不敢把事情张扬出去。所以,她不必担心太多。 而此时此刻,龙庭卫署,一个黑衣暗卫也快马加鞭的驶出了端平县,消失在了茫茫天地之中。 更多请收藏【】! 在福安郡主用簪子准备划伤她的脸的时候,她已经悄无声息趁着这个靠近的机会动了手脚,在福安郡主体内打入了几道灵力。 灵力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端看她这个掌控者是如何使用的。 她注入的穴位,等到灵力逐渐散开,福安郡主的双腿和双手将会慢慢失去力气,哪怕最大的力道,都和刚出生的小婴儿差不多。反正无论如何,是伤不了别人,却又能维持基本的行动。 为了避免福安郡主牵连无辜的下人,苏长乐还毁了她的嗓子,让她无法出声。不能继续挥鞭子打人,也不能用嘴巴去下达杀人伤人的命令,往后,福安郡主也差不多跟个废人无疑了。 这效果不是及时的,大概要一个月后慢慢的展露出来,所以福安郡主绝对不可能会猜到是她动的手。她控制了灵力的消散速度,起码要一年之后,福安郡主才能恢复正常。 这就是她为福安郡主准备的惩罚,如果龙庭卫没有及时出现,而福安郡主也不知收敛的话,她出手只会比这更重。 杀人她还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可让人受罪生不如死,才是最折磨人的。 马车外面的一个巷子墙角处,两个遮遮掩掩的小乞丐伸长了脖子,脸上都带着焦急的神色。苏长乐透过车窗看到了这一幕,跟丽娘说了一声,赶紧走了过去。 “谢谢你们帮了我。” 看到苏长乐安然无恙,兄弟二人摆了摆手。 “你没事就好,那天多亏了你我们才没有死在路边,只是传个话而已,这都是应该的。” 普通百姓们都对龙庭卫十分忌惮和害怕,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去闯龙庭卫署的。仅仅拿着一块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令牌,一个不小心,就是死在龙庭卫的刀剑之下。 所以,这兄弟二人,分明是抱着必死的心来帮忙的。苏长乐不是个冷心冷肺之人,得罪了她的,她自然会毫不客气的报复回去。而对她伸出了援手的人,她也绝不会怠慢这份恩情。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们。正好我准备开一个医馆,需要人手,往后想请你们兄弟二人帮忙,明天上午你们到娘娘庙来吧。” “姑娘,其实你不用这样——” 大一点的少年摇了摇头,明明上次她没有招人的意思,现在忽然这么说,就显得有些刻意了。他们只是想报恩,而不是占人便宜。 “我是真的要招人,是龙庭卫的生意,刚刚才决定的。所以,你们两个不要有负担。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再见吧!”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她不准备多说,告辞之后便进了马车。她知道,这兄弟二人,一定会出现的。 母女二人回到了苏家,她没有让马车跟着进来,虽然在锦绣坊的事情闹得很大,可除了女掌柜之外,没什么人知道被带走她们母女二人。 如今又有龙庭卫的警告,女掌柜肯定也不敢把事情张扬出去。所以,她不必担心太多。 而此时此刻,龙庭卫署,一个黑衣暗卫也快马加鞭的驶出了端平县,消失在了茫茫天地之中。 更多请收藏【】! 在福安郡主用簪子准备划伤她的脸的时候,她已经悄无声息趁着这个靠近的机会动了手脚,在福安郡主体内打入了几道灵力。 灵力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端看她这个掌控者是如何使用的。 她注入的穴位,等到灵力逐渐散开,福安郡主的双腿和双手将会慢慢失去力气,哪怕最大的力道,都和刚出生的小婴儿差不多。反正无论如何,是伤不了别人,却又能维持基本的行动。 为了避免福安郡主牵连无辜的下人,苏长乐还毁了她的嗓子,让她无法出声。不能继续挥鞭子打人,也不能用嘴巴去下达杀人伤人的命令,往后,福安郡主也差不多跟个废人无疑了。 这效果不是及时的,大概要一个月后慢慢的展露出来,所以福安郡主绝对不可能会猜到是她动的手。她控制了灵力的消散速度,起码要一年之后,福安郡主才能恢复正常。 这就是她为福安郡主准备的惩罚,如果龙庭卫没有及时出现,而福安郡主也不知收敛的话,她出手只会比这更重。 杀人她还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可让人受罪生不如死,才是最折磨人的。 马车外面的一个巷子墙角处,两个遮遮掩掩的小乞丐伸长了脖子,脸上都带着焦急的神色。苏长乐透过车窗看到了这一幕,跟丽娘说了一声,赶紧走了过去。 “谢谢你们帮了我。” 看到苏长乐安然无恙,兄弟二人摆了摆手。 “你没事就好,那天多亏了你我们才没有死在路边,只是传个话而已,这都是应该的。” 普通百姓们都对龙庭卫十分忌惮和害怕,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去闯龙庭卫署的。仅仅拿着一块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令牌,一个不小心,就是死在龙庭卫的刀剑之下。 所以,这兄弟二人,分明是抱着必死的心来帮忙的。苏长乐不是个冷心冷肺之人,得罪了她的,她自然会毫不客气的报复回去。而对她伸出了援手的人,她也绝不会怠慢这份恩情。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们。正好我准备开一个医馆,需要人手,往后想请你们兄弟二人帮忙,明天上午你们到娘娘庙来吧。” “姑娘,其实你不用这样——” 大一点的少年摇了摇头,明明上次她没有招人的意思,现在忽然这么说,就显得有些刻意了。他们只是想报恩,而不是占人便宜。 “我是真的要招人,是龙庭卫的生意,刚刚才决定的。所以,你们两个不要有负担。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再见吧!”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她不准备多说,告辞之后便进了马车。她知道,这兄弟二人,一定会出现的。 母女二人回到了苏家,她没有让马车跟着进来,虽然在锦绣坊的事情闹得很大,可除了女掌柜之外,没什么人知道被带走她们母女二人。 如今又有龙庭卫的警告,女掌柜肯定也不敢把事情张扬出去。所以,她不必担心太多。 而此时此刻,龙庭卫署,一个黑衣暗卫也快马加鞭的驶出了端平县,消失在了茫茫天地之中。 更多请收藏【】! 在福安郡主用簪子准备划伤她的脸的时候,她已经悄无声息趁着这个靠近的机会动了手脚,在福安郡主体内打入了几道灵力。 灵力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端看她这个掌控者是如何使用的。 她注入的穴位,等到灵力逐渐散开,福安郡主的双腿和双手将会慢慢失去力气,哪怕最大的力道,都和刚出生的小婴儿差不多。反正无论如何,是伤不了别人,却又能维持基本的行动。 为了避免福安郡主牵连无辜的下人,苏长乐还毁了她的嗓子,让她无法出声。不能继续挥鞭子打人,也不能用嘴巴去下达杀人伤人的命令,往后,福安郡主也差不多跟个废人无疑了。 这效果不是及时的,大概要一个月后慢慢的展露出来,所以福安郡主绝对不可能会猜到是她动的手。她控制了灵力的消散速度,起码要一年之后,福安郡主才能恢复正常。 这就是她为福安郡主准备的惩罚,如果龙庭卫没有及时出现,而福安郡主也不知收敛的话,她出手只会比这更重。 杀人她还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可让人受罪生不如死,才是最折磨人的。 马车外面的一个巷子墙角处,两个遮遮掩掩的小乞丐伸长了脖子,脸上都带着焦急的神色。苏长乐透过车窗看到了这一幕,跟丽娘说了一声,赶紧走了过去。 “谢谢你们帮了我。” 看到苏长乐安然无恙,兄弟二人摆了摆手。 “你没事就好,那天多亏了你我们才没有死在路边,只是传个话而已,这都是应该的。” 普通百姓们都对龙庭卫十分忌惮和害怕,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去闯龙庭卫署的。仅仅拿着一块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令牌,一个不小心,就是死在龙庭卫的刀剑之下。 所以,这兄弟二人,分明是抱着必死的心来帮忙的。苏长乐不是个冷心冷肺之人,得罪了她的,她自然会毫不客气的报复回去。而对她伸出了援手的人,她也绝不会怠慢这份恩情。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们。正好我准备开一个医馆,需要人手,往后想请你们兄弟二人帮忙,明天上午你们到娘娘庙来吧。” “姑娘,其实你不用这样——” 大一点的少年摇了摇头,明明上次她没有招人的意思,现在忽然这么说,就显得有些刻意了。他们只是想报恩,而不是占人便宜。 “我是真的要招人,是龙庭卫的生意,刚刚才决定的。所以,你们两个不要有负担。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再见吧!”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她不准备多说,告辞之后便进了马车。她知道,这兄弟二人,一定会出现的。 母女二人回到了苏家,她没有让马车跟着进来,虽然在锦绣坊的事情闹得很大,可除了女掌柜之外,没什么人知道被带走她们母女二人。 如今又有龙庭卫的警告,女掌柜肯定也不敢把事情张扬出去。所以,她不必担心太多。 而此时此刻,龙庭卫署,一个黑衣暗卫也快马加鞭的驶出了端平县,消失在了茫茫天地之中。 更多请收藏【】! 第159章 赌不起 从端平县到临安城,快马加鞭只需要一天一夜。 破晓时分,谢无咎便收到了一封密信,除此之外,还有他交出去的令牌。 对于这样的结果,谢无咎并无意外,只是眉眼之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抹戾气。 他纳入羽翼下护着的人,又岂是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欺辱的! 要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已经不需要再继续耽误时间。看来,也是时候离开临安城了。 太妃的身体在大夫们齐心协力的诊治下终于恢复了健康,甚至亲自出席了这次的寿宴。寿宴举办了三天三夜,整个秦王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原本按照之前的计划,寿宴一结束,也就到了秦王世子必须和龙庭卫一起回京的时候。而果不其然,谢无咎在第二日,便主动提起了此事。 秦王府,书房。 “父王,以谢无咎的聪明,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其中的猫腻。如今这般举动,怕是虎头寨的账本和密函已经落到龙庭卫手上了。” 这个结论虽然只是猜测,可他们却赌不起的。 虎头寨当初那么大的动静,谢无咎带着龙庭卫将其剿灭,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罢手不管了?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现,还是故作不知,想要麻痹他们? 虽然在外人眼中,陛下让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亲自护送秦王世子到封地,是对世子和秦王的看重。然而只要不是个蠢货都知道,此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皇帝忌惮诸王的势力,早就暗中想着要削藩了,而几位藩王也心知肚明。皇帝不能明目张胆的削藩,那就必须抓到藩王们的把柄,而龙庭卫,便是皇帝安排出去的爪牙和探子。 若是等谢无咎回到京城交出证据之后发难,秦王必定要进京受审,若是去了,皇帝自然能有法子把罪名落实,若是抗旨不尊,那便是谋反之罪,皇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兵。 怪只怪他们低估了谢无咎的武力,而龙庭卫中,必然还隐藏着一个杏林高手,否则的话,谢无咎的伤势,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 奈何龙庭卫个个都戴着面具,他们的身份更是隐秘,轻易查不出来。 秦王脸色阴沉,谢无咎的确是一个棘手的存在,要杀他不易,最好的法子,还是把人拉拢过来。若是有了这样一个盟友,绝对比杀了他有更大的价值。 可是,对方本就是皇帝亲手培养的亲信,若是没有足够的利益亦或是把柄,如何能让人反水? “裴家后人那件事情,你查得如何了?” “当初裴家满门抄斩,女眷全部打入教司坊为奴,裴家人讲究气节,那些女眷送入教司坊当晚就放了一把火自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男丁更不必说,陛下做事,向来是喜欢斩草除根,连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放过。” 秦王世子摇了摇头,按照常理来说,谢无咎是裴家后人之事,是不太可能的。他的那位皇叔陛下,生性多疑,他身边伺候的亲信,那必然是祖宗十八代都得查清楚来历的。 更多请收藏【】! 从端平县到临安城,快马加鞭只需要一天一夜。 破晓时分,谢无咎便收到了一封密信,除此之外,还有他交出去的令牌。 对于这样的结果,谢无咎并无意外,只是眉眼之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抹戾气。 他纳入羽翼下护着的人,又岂是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欺辱的! 要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已经不需要再继续耽误时间。看来,也是时候离开临安城了。 太妃的身体在大夫们齐心协力的诊治下终于恢复了健康,甚至亲自出席了这次的寿宴。寿宴举办了三天三夜,整个秦王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原本按照之前的计划,寿宴一结束,也就到了秦王世子必须和龙庭卫一起回京的时候。而果不其然,谢无咎在第二日,便主动提起了此事。 秦王府,书房。 “父王,以谢无咎的聪明,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其中的猫腻。如今这般举动,怕是虎头寨的账本和密函已经落到龙庭卫手上了。” 这个结论虽然只是猜测,可他们却赌不起的。 虎头寨当初那么大的动静,谢无咎带着龙庭卫将其剿灭,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罢手不管了?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现,还是故作不知,想要麻痹他们? 虽然在外人眼中,陛下让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亲自护送秦王世子到封地,是对世子和秦王的看重。然而只要不是个蠢货都知道,此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皇帝忌惮诸王的势力,早就暗中想着要削藩了,而几位藩王也心知肚明。皇帝不能明目张胆的削藩,那就必须抓到藩王们的把柄,而龙庭卫,便是皇帝安排出去的爪牙和探子。 若是等谢无咎回到京城交出证据之后发难,秦王必定要进京受审,若是去了,皇帝自然能有法子把罪名落实,若是抗旨不尊,那便是谋反之罪,皇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兵。 怪只怪他们低估了谢无咎的武力,而龙庭卫中,必然还隐藏着一个杏林高手,否则的话,谢无咎的伤势,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 奈何龙庭卫个个都戴着面具,他们的身份更是隐秘,轻易查不出来。 秦王脸色阴沉,谢无咎的确是一个棘手的存在,要杀他不易,最好的法子,还是把人拉拢过来。若是有了这样一个盟友,绝对比杀了他有更大的价值。 可是,对方本就是皇帝亲手培养的亲信,若是没有足够的利益亦或是把柄,如何能让人反水? “裴家后人那件事情,你查得如何了?” “当初裴家满门抄斩,女眷全部打入教司坊为奴,裴家人讲究气节,那些女眷送入教司坊当晚就放了一把火自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男丁更不必说,陛下做事,向来是喜欢斩草除根,连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放过。” 秦王世子摇了摇头,按照常理来说,谢无咎是裴家后人之事,是不太可能的。他的那位皇叔陛下,生性多疑,他身边伺候的亲信,那必然是祖宗十八代都得查清楚来历的。 更多请收藏【】! 从端平县到临安城,快马加鞭只需要一天一夜。 破晓时分,谢无咎便收到了一封密信,除此之外,还有他交出去的令牌。 对于这样的结果,谢无咎并无意外,只是眉眼之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抹戾气。 他纳入羽翼下护着的人,又岂是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欺辱的! 要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已经不需要再继续耽误时间。看来,也是时候离开临安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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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时分,谢无咎便收到了一封密信,除此之外,还有他交出去的令牌。 对于这样的结果,谢无咎并无意外,只是眉眼之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抹戾气。 他纳入羽翼下护着的人,又岂是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欺辱的! 要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已经不需要再继续耽误时间。看来,也是时候离开临安城了。 太妃的身体在大夫们齐心协力的诊治下终于恢复了健康,甚至亲自出席了这次的寿宴。寿宴举办了三天三夜,整个秦王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原本按照之前的计划,寿宴一结束,也就到了秦王世子必须和龙庭卫一起回京的时候。而果不其然,谢无咎在第二日,便主动提起了此事。 秦王府,书房。 “父王,以谢无咎的聪明,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其中的猫腻。如今这般举动,怕是虎头寨的账本和密函已经落到龙庭卫手上了。” 这个结论虽然只是猜测,可他们却赌不起的。 虎头寨当初那么大的动静,谢无咎带着龙庭卫将其剿灭,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罢手不管了?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现,还是故作不知,想要麻痹他们? 虽然在外人眼中,陛下让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亲自护送秦王世子到封地,是对世子和秦王的看重。然而只要不是个蠢货都知道,此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皇帝忌惮诸王的势力,早就暗中想着要削藩了,而几位藩王也心知肚明。皇帝不能明目张胆的削藩,那就必须抓到藩王们的把柄,而龙庭卫,便是皇帝安排出去的爪牙和探子。 若是等谢无咎回到京城交出证据之后发难,秦王必定要进京受审,若是去了,皇帝自然能有法子把罪名落实,若是抗旨不尊,那便是谋反之罪,皇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兵。 怪只怪他们低估了谢无咎的武力,而龙庭卫中,必然还隐藏着一个杏林高手,否则的话,谢无咎的伤势,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 奈何龙庭卫个个都戴着面具,他们的身份更是隐秘,轻易查不出来。 秦王脸色阴沉,谢无咎的确是一个棘手的存在,要杀他不易,最好的法子,还是把人拉拢过来。若是有了这样一个盟友,绝对比杀了他有更大的价值。 可是,对方本就是皇帝亲手培养的亲信,若是没有足够的利益亦或是把柄,如何能让人反水? “裴家后人那件事情,你查得如何了?” “当初裴家满门抄斩,女眷全部打入教司坊为奴,裴家人讲究气节,那些女眷送入教司坊当晚就放了一把火自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男丁更不必说,陛下做事,向来是喜欢斩草除根,连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放过。” 秦王世子摇了摇头,按照常理来说,谢无咎是裴家后人之事,是不太可能的。他的那位皇叔陛下,生性多疑,他身边伺候的亲信,那必然是祖宗十八代都得查清楚来历的。 更多请收藏【】! 从端平县到临安城,快马加鞭只需要一天一夜。 破晓时分,谢无咎便收到了一封密信,除此之外,还有他交出去的令牌。 对于这样的结果,谢无咎并无意外,只是眉眼之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抹戾气。 他纳入羽翼下护着的人,又岂是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欺辱的! 要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已经不需要再继续耽误时间。看来,也是时候离开临安城了。 太妃的身体在大夫们齐心协力的诊治下终于恢复了健康,甚至亲自出席了这次的寿宴。寿宴举办了三天三夜,整个秦王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原本按照之前的计划,寿宴一结束,也就到了秦王世子必须和龙庭卫一起回京的时候。而果不其然,谢无咎在第二日,便主动提起了此事。 秦王府,书房。 “父王,以谢无咎的聪明,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其中的猫腻。如今这般举动,怕是虎头寨的账本和密函已经落到龙庭卫手上了。” 这个结论虽然只是猜测,可他们却赌不起的。 虎头寨当初那么大的动静,谢无咎带着龙庭卫将其剿灭,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罢手不管了?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现,还是故作不知,想要麻痹他们? 虽然在外人眼中,陛下让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亲自护送秦王世子到封地,是对世子和秦王的看重。然而只要不是个蠢货都知道,此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皇帝忌惮诸王的势力,早就暗中想着要削藩了,而几位藩王也心知肚明。皇帝不能明目张胆的削藩,那就必须抓到藩王们的把柄,而龙庭卫,便是皇帝安排出去的爪牙和探子。 若是等谢无咎回到京城交出证据之后发难,秦王必定要进京受审,若是去了,皇帝自然能有法子把罪名落实,若是抗旨不尊,那便是谋反之罪,皇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兵。 怪只怪他们低估了谢无咎的武力,而龙庭卫中,必然还隐藏着一个杏林高手,否则的话,谢无咎的伤势,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 奈何龙庭卫个个都戴着面具,他们的身份更是隐秘,轻易查不出来。 秦王脸色阴沉,谢无咎的确是一个棘手的存在,要杀他不易,最好的法子,还是把人拉拢过来。若是有了这样一个盟友,绝对比杀了他有更大的价值。 可是,对方本就是皇帝亲手培养的亲信,若是没有足够的利益亦或是把柄,如何能让人反水? “裴家后人那件事情,你查得如何了?” “当初裴家满门抄斩,女眷全部打入教司坊为奴,裴家人讲究气节,那些女眷送入教司坊当晚就放了一把火自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男丁更不必说,陛下做事,向来是喜欢斩草除根,连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放过。” 秦王世子摇了摇头,按照常理来说,谢无咎是裴家后人之事,是不太可能的。他的那位皇叔陛下,生性多疑,他身边伺候的亲信,那必然是祖宗十八代都得查清楚来历的。 更多请收藏【】! 从端平县到临安城,快马加鞭只需要一天一夜。 破晓时分,谢无咎便收到了一封密信,除此之外,还有他交出去的令牌。 对于这样的结果,谢无咎并无意外,只是眉眼之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抹戾气。 他纳入羽翼下护着的人,又岂是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欺辱的! 要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已经不需要再继续耽误时间。看来,也是时候离开临安城了。 太妃的身体在大夫们齐心协力的诊治下终于恢复了健康,甚至亲自出席了这次的寿宴。寿宴举办了三天三夜,整个秦王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原本按照之前的计划,寿宴一结束,也就到了秦王世子必须和龙庭卫一起回京的时候。而果不其然,谢无咎在第二日,便主动提起了此事。 秦王府,书房。 “父王,以谢无咎的聪明,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其中的猫腻。如今这般举动,怕是虎头寨的账本和密函已经落到龙庭卫手上了。” 这个结论虽然只是猜测,可他们却赌不起的。 虎头寨当初那么大的动静,谢无咎带着龙庭卫将其剿灭,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罢手不管了?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现,还是故作不知,想要麻痹他们? 虽然在外人眼中,陛下让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亲自护送秦王世子到封地,是对世子和秦王的看重。然而只要不是个蠢货都知道,此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皇帝忌惮诸王的势力,早就暗中想着要削藩了,而几位藩王也心知肚明。皇帝不能明目张胆的削藩,那就必须抓到藩王们的把柄,而龙庭卫,便是皇帝安排出去的爪牙和探子。 若是等谢无咎回到京城交出证据之后发难,秦王必定要进京受审,若是去了,皇帝自然能有法子把罪名落实,若是抗旨不尊,那便是谋反之罪,皇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兵。 怪只怪他们低估了谢无咎的武力,而龙庭卫中,必然还隐藏着一个杏林高手,否则的话,谢无咎的伤势,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 奈何龙庭卫个个都戴着面具,他们的身份更是隐秘,轻易查不出来。 秦王脸色阴沉,谢无咎的确是一个棘手的存在,要杀他不易,最好的法子,还是把人拉拢过来。若是有了这样一个盟友,绝对比杀了他有更大的价值。 可是,对方本就是皇帝亲手培养的亲信,若是没有足够的利益亦或是把柄,如何能让人反水? “裴家后人那件事情,你查得如何了?” “当初裴家满门抄斩,女眷全部打入教司坊为奴,裴家人讲究气节,那些女眷送入教司坊当晚就放了一把火自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男丁更不必说,陛下做事,向来是喜欢斩草除根,连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放过。” 秦王世子摇了摇头,按照常理来说,谢无咎是裴家后人之事,是不太可能的。他的那位皇叔陛下,生性多疑,他身边伺候的亲信,那必然是祖宗十八代都得查清楚来历的。 更多请收藏【】! 从端平县到临安城,快马加鞭只需要一天一夜。 破晓时分,谢无咎便收到了一封密信,除此之外,还有他交出去的令牌。 对于这样的结果,谢无咎并无意外,只是眉眼之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抹戾气。 他纳入羽翼下护着的人,又岂是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欺辱的! 要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已经不需要再继续耽误时间。看来,也是时候离开临安城了。 太妃的身体在大夫们齐心协力的诊治下终于恢复了健康,甚至亲自出席了这次的寿宴。寿宴举办了三天三夜,整个秦王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原本按照之前的计划,寿宴一结束,也就到了秦王世子必须和龙庭卫一起回京的时候。而果不其然,谢无咎在第二日,便主动提起了此事。 秦王府,书房。 “父王,以谢无咎的聪明,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其中的猫腻。如今这般举动,怕是虎头寨的账本和密函已经落到龙庭卫手上了。” 这个结论虽然只是猜测,可他们却赌不起的。 虎头寨当初那么大的动静,谢无咎带着龙庭卫将其剿灭,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罢手不管了?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现,还是故作不知,想要麻痹他们? 虽然在外人眼中,陛下让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亲自护送秦王世子到封地,是对世子和秦王的看重。然而只要不是个蠢货都知道,此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皇帝忌惮诸王的势力,早就暗中想着要削藩了,而几位藩王也心知肚明。皇帝不能明目张胆的削藩,那就必须抓到藩王们的把柄,而龙庭卫,便是皇帝安排出去的爪牙和探子。 若是等谢无咎回到京城交出证据之后发难,秦王必定要进京受审,若是去了,皇帝自然能有法子把罪名落实,若是抗旨不尊,那便是谋反之罪,皇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兵。 怪只怪他们低估了谢无咎的武力,而龙庭卫中,必然还隐藏着一个杏林高手,否则的话,谢无咎的伤势,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 奈何龙庭卫个个都戴着面具,他们的身份更是隐秘,轻易查不出来。 秦王脸色阴沉,谢无咎的确是一个棘手的存在,要杀他不易,最好的法子,还是把人拉拢过来。若是有了这样一个盟友,绝对比杀了他有更大的价值。 可是,对方本就是皇帝亲手培养的亲信,若是没有足够的利益亦或是把柄,如何能让人反水? “裴家后人那件事情,你查得如何了?” “当初裴家满门抄斩,女眷全部打入教司坊为奴,裴家人讲究气节,那些女眷送入教司坊当晚就放了一把火自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男丁更不必说,陛下做事,向来是喜欢斩草除根,连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放过。” 秦王世子摇了摇头,按照常理来说,谢无咎是裴家后人之事,是不太可能的。他的那位皇叔陛下,生性多疑,他身边伺候的亲信,那必然是祖宗十八代都得查清楚来历的。 更多请收藏【】! 从端平县到临安城,快马加鞭只需要一天一夜。 破晓时分,谢无咎便收到了一封密信,除此之外,还有他交出去的令牌。 对于这样的结果,谢无咎并无意外,只是眉眼之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抹戾气。 他纳入羽翼下护着的人,又岂是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欺辱的! 要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已经不需要再继续耽误时间。看来,也是时候离开临安城了。 太妃的身体在大夫们齐心协力的诊治下终于恢复了健康,甚至亲自出席了这次的寿宴。寿宴举办了三天三夜,整个秦王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原本按照之前的计划,寿宴一结束,也就到了秦王世子必须和龙庭卫一起回京的时候。而果不其然,谢无咎在第二日,便主动提起了此事。 秦王府,书房。 “父王,以谢无咎的聪明,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其中的猫腻。如今这般举动,怕是虎头寨的账本和密函已经落到龙庭卫手上了。” 这个结论虽然只是猜测,可他们却赌不起的。 虎头寨当初那么大的动静,谢无咎带着龙庭卫将其剿灭,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罢手不管了?是真的什么都没发现,还是故作不知,想要麻痹他们? 虽然在外人眼中,陛下让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亲自护送秦王世子到封地,是对世子和秦王的看重。然而只要不是个蠢货都知道,此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皇帝忌惮诸王的势力,早就暗中想着要削藩了,而几位藩王也心知肚明。皇帝不能明目张胆的削藩,那就必须抓到藩王们的把柄,而龙庭卫,便是皇帝安排出去的爪牙和探子。 若是等谢无咎回到京城交出证据之后发难,秦王必定要进京受审,若是去了,皇帝自然能有法子把罪名落实,若是抗旨不尊,那便是谋反之罪,皇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兵。 怪只怪他们低估了谢无咎的武力,而龙庭卫中,必然还隐藏着一个杏林高手,否则的话,谢无咎的伤势,不可能恢复的那么快。 奈何龙庭卫个个都戴着面具,他们的身份更是隐秘,轻易查不出来。 秦王脸色阴沉,谢无咎的确是一个棘手的存在,要杀他不易,最好的法子,还是把人拉拢过来。若是有了这样一个盟友,绝对比杀了他有更大的价值。 可是,对方本就是皇帝亲手培养的亲信,若是没有足够的利益亦或是把柄,如何能让人反水? “裴家后人那件事情,你查得如何了?” “当初裴家满门抄斩,女眷全部打入教司坊为奴,裴家人讲究气节,那些女眷送入教司坊当晚就放了一把火自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下。男丁更不必说,陛下做事,向来是喜欢斩草除根,连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放过。” 秦王世子摇了摇头,按照常理来说,谢无咎是裴家后人之事,是不太可能的。他的那位皇叔陛下,生性多疑,他身边伺候的亲信,那必然是祖宗十八代都得查清楚来历的。 更多请收藏【】! 第160章 埋伏 所以,他怎么会悉心培养裴家后人还给了那么大的权柄,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不过,秦王世子也清楚一件事情,皇帝不会相信任何人,谢无咎再怎么权势滔天,他的性命,也是被皇帝彻底掌控在手心的。 哪怕为了活下去,谢无咎也不会背叛皇帝。但是,他真的那么忠心耿耿,愿意被皇帝控制吗? 要真是那般,谢无咎又怎么可能会背着皇帝,私下寻找药王谷的下落。 原本他们是想以药王谷神医之名来拉拢,甚至还可以反过来控制住他,奈何谢无咎谨慎过了头,明明已经派人寻到了药王谷的位置,却忽然放弃了。 如此一来,他们的打算自然落了空。和药王谷的关系是绝密之事,眼下还不能暴露给外人知道,谢无咎不自己送上门来,他们自然不好主动出面。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那是再好不过。但也有可能是那个女人听错了,听说你最近和那女子走的很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秦王淡淡地看了儿子一眼,不过是个女医,玩玩也就罢了。身为世子,他未来的妻子,必须是出自于世家权贵。 “父王放心,我自有分寸。那女子很有些特殊,或许,会给我们带来不小的惊喜。”秦王世子眼神微闪,虽是如此,话中却多多少少有些维护之意。 就在这父子二人商谈之际,一个下人走了进来,送上了一封密报。秦王看过之后,脸上顿时难得的露出笑来。 “裴家的老宅有黑衣人去探过,是龙庭卫的可能十之八九!即便谢无咎不是裴家后人,那也必定和裴家有关联,看来,此事是有转机了。哈哈哈,那女子的确是有几分运道,若不是她,我们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秦王站起身来,沉声吩咐道:“来人,去请谢大人!” 此刻的偏院之中,谢无咎也从逐月口中,得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老宅那里竟有人暗中潜伏,他们一时不察被发现,双方打斗了起来,露了行迹。而他们两人遭了暗算,追风为了助他离开,落到了对方手上。 逐月神色凝重,跪在地上,满脸都是自责之色。当年旧时已经过去了十年,裴家老宅早已荒芜,破败的残垣断壁甚至有鬼屋之称,连流落街头的乞丐都不敢住进去。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和追风才会暗中前往,可万万没想到,裴家老宅居然设下了埋伏!十多个高手,出手狠辣,分明是死士!如今追风的情况,怕是凶多吉少。 “大人,秦王派人过来传话,请您到书房一叙。” 秦王! 谢无咎眸光幽深起来,他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能培养出死士的,唯有秦王这样的势力。世上没有太多的巧合,秦王必然是知道了什么,那设下埋伏的人,已经毋庸置疑。 能成为陛下最忌惮的人,秦王又怎么可能没有点本事,他不会放任自己就这样离开。 更多请收藏【】! 所以,他怎么会悉心培养裴家后人还给了那么大的权柄,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不过,秦王世子也清楚一件事情,皇帝不会相信任何人,谢无咎再怎么权势滔天,他的性命,也是被皇帝彻底掌控在手心的。 哪怕为了活下去,谢无咎也不会背叛皇帝。但是,他真的那么忠心耿耿,愿意被皇帝控制吗? 要真是那般,谢无咎又怎么可能会背着皇帝,私下寻找药王谷的下落。 原本他们是想以药王谷神医之名来拉拢,甚至还可以反过来控制住他,奈何谢无咎谨慎过了头,明明已经派人寻到了药王谷的位置,却忽然放弃了。 如此一来,他们的打算自然落了空。和药王谷的关系是绝密之事,眼下还不能暴露给外人知道,谢无咎不自己送上门来,他们自然不好主动出面。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那是再好不过。但也有可能是那个女人听错了,听说你最近和那女子走的很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秦王淡淡地看了儿子一眼,不过是个女医,玩玩也就罢了。身为世子,他未来的妻子,必须是出自于世家权贵。 “父王放心,我自有分寸。那女子很有些特殊,或许,会给我们带来不小的惊喜。”秦王世子眼神微闪,虽是如此,话中却多多少少有些维护之意。 就在这父子二人商谈之际,一个下人走了进来,送上了一封密报。秦王看过之后,脸上顿时难得的露出笑来。 “裴家的老宅有黑衣人去探过,是龙庭卫的可能十之八九!即便谢无咎不是裴家后人,那也必定和裴家有关联,看来,此事是有转机了。哈哈哈,那女子的确是有几分运道,若不是她,我们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秦王站起身来,沉声吩咐道:“来人,去请谢大人!” 此刻的偏院之中,谢无咎也从逐月口中,得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老宅那里竟有人暗中潜伏,他们一时不察被发现,双方打斗了起来,露了行迹。而他们两人遭了暗算,追风为了助他离开,落到了对方手上。 逐月神色凝重,跪在地上,满脸都是自责之色。当年旧时已经过去了十年,裴家老宅早已荒芜,破败的残垣断壁甚至有鬼屋之称,连流落街头的乞丐都不敢住进去。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和追风才会暗中前往,可万万没想到,裴家老宅居然设下了埋伏!十多个高手,出手狠辣,分明是死士!如今追风的情况,怕是凶多吉少。 “大人,秦王派人过来传话,请您到书房一叙。” 秦王! 谢无咎眸光幽深起来,他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能培养出死士的,唯有秦王这样的势力。世上没有太多的巧合,秦王必然是知道了什么,那设下埋伏的人,已经毋庸置疑。 能成为陛下最忌惮的人,秦王又怎么可能没有点本事,他不会放任自己就这样离开。 更多请收藏【】! 所以,他怎么会悉心培养裴家后人还给了那么大的权柄,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不过,秦王世子也清楚一件事情,皇帝不会相信任何人,谢无咎再怎么权势滔天,他的性命,也是被皇帝彻底掌控在手心的。 哪怕为了活下去,谢无咎也不会背叛皇帝。但是,他真的那么忠心耿耿,愿意被皇帝控制吗? 要真是那般,谢无咎又怎么可能会背着皇帝,私下寻找药王谷的下落。 原本他们是想以药王谷神医之名来拉拢,甚至还可以反过来控制住他,奈何谢无咎谨慎过了头,明明已经派人寻到了药王谷的位置,却忽然放弃了。 如此一来,他们的打算自然落了空。和药王谷的关系是绝密之事,眼下还不能暴露给外人知道,谢无咎不自己送上门来,他们自然不好主动出面。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那是再好不过。但也有可能是那个女人听错了,听说你最近和那女子走的很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秦王淡淡地看了儿子一眼,不过是个女医,玩玩也就罢了。身为世子,他未来的妻子,必须是出自于世家权贵。 “父王放心,我自有分寸。那女子很有些特殊,或许,会给我们带来不小的惊喜。”秦王世子眼神微闪,虽是如此,话中却多多少少有些维护之意。 就在这父子二人商谈之际,一个下人走了进来,送上了一封密报。秦王看过之后,脸上顿时难得的露出笑来。 “裴家的老宅有黑衣人去探过,是龙庭卫的可能十之八九!即便谢无咎不是裴家后人,那也必定和裴家有关联,看来,此事是有转机了。哈哈哈,那女子的确是有几分运道,若不是她,我们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秦王站起身来,沉声吩咐道:“来人,去请谢大人!” 此刻的偏院之中,谢无咎也从逐月口中,得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老宅那里竟有人暗中潜伏,他们一时不察被发现,双方打斗了起来,露了行迹。而他们两人遭了暗算,追风为了助他离开,落到了对方手上。 逐月神色凝重,跪在地上,满脸都是自责之色。当年旧时已经过去了十年,裴家老宅早已荒芜,破败的残垣断壁甚至有鬼屋之称,连流落街头的乞丐都不敢住进去。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和追风才会暗中前往,可万万没想到,裴家老宅居然设下了埋伏!十多个高手,出手狠辣,分明是死士!如今追风的情况,怕是凶多吉少。 “大人,秦王派人过来传话,请您到书房一叙。” 秦王! 谢无咎眸光幽深起来,他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能培养出死士的,唯有秦王这样的势力。世上没有太多的巧合,秦王必然是知道了什么,那设下埋伏的人,已经毋庸置疑。 能成为陛下最忌惮的人,秦王又怎么可能没有点本事,他不会放任自己就这样离开。 更多请收藏【】! 所以,他怎么会悉心培养裴家后人还给了那么大的权柄,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不过,秦王世子也清楚一件事情,皇帝不会相信任何人,谢无咎再怎么权势滔天,他的性命,也是被皇帝彻底掌控在手心的。 哪怕为了活下去,谢无咎也不会背叛皇帝。但是,他真的那么忠心耿耿,愿意被皇帝控制吗? 要真是那般,谢无咎又怎么可能会背着皇帝,私下寻找药王谷的下落。 原本他们是想以药王谷神医之名来拉拢,甚至还可以反过来控制住他,奈何谢无咎谨慎过了头,明明已经派人寻到了药王谷的位置,却忽然放弃了。 如此一来,他们的打算自然落了空。和药王谷的关系是绝密之事,眼下还不能暴露给外人知道,谢无咎不自己送上门来,他们自然不好主动出面。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那是再好不过。但也有可能是那个女人听错了,听说你最近和那女子走的很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秦王淡淡地看了儿子一眼,不过是个女医,玩玩也就罢了。身为世子,他未来的妻子,必须是出自于世家权贵。 “父王放心,我自有分寸。那女子很有些特殊,或许,会给我们带来不小的惊喜。”秦王世子眼神微闪,虽是如此,话中却多多少少有些维护之意。 就在这父子二人商谈之际,一个下人走了进来,送上了一封密报。秦王看过之后,脸上顿时难得的露出笑来。 “裴家的老宅有黑衣人去探过,是龙庭卫的可能十之八九!即便谢无咎不是裴家后人,那也必定和裴家有关联,看来,此事是有转机了。哈哈哈,那女子的确是有几分运道,若不是她,我们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秦王站起身来,沉声吩咐道:“来人,去请谢大人!” 此刻的偏院之中,谢无咎也从逐月口中,得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老宅那里竟有人暗中潜伏,他们一时不察被发现,双方打斗了起来,露了行迹。而他们两人遭了暗算,追风为了助他离开,落到了对方手上。 逐月神色凝重,跪在地上,满脸都是自责之色。当年旧时已经过去了十年,裴家老宅早已荒芜,破败的残垣断壁甚至有鬼屋之称,连流落街头的乞丐都不敢住进去。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和追风才会暗中前往,可万万没想到,裴家老宅居然设下了埋伏!十多个高手,出手狠辣,分明是死士!如今追风的情况,怕是凶多吉少。 “大人,秦王派人过来传话,请您到书房一叙。” 秦王! 谢无咎眸光幽深起来,他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能培养出死士的,唯有秦王这样的势力。世上没有太多的巧合,秦王必然是知道了什么,那设下埋伏的人,已经毋庸置疑。 能成为陛下最忌惮的人,秦王又怎么可能没有点本事,他不会放任自己就这样离开。 更多请收藏【】! 所以,他怎么会悉心培养裴家后人还给了那么大的权柄,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不过,秦王世子也清楚一件事情,皇帝不会相信任何人,谢无咎再怎么权势滔天,他的性命,也是被皇帝彻底掌控在手心的。 哪怕为了活下去,谢无咎也不会背叛皇帝。但是,他真的那么忠心耿耿,愿意被皇帝控制吗? 要真是那般,谢无咎又怎么可能会背着皇帝,私下寻找药王谷的下落。 原本他们是想以药王谷神医之名来拉拢,甚至还可以反过来控制住他,奈何谢无咎谨慎过了头,明明已经派人寻到了药王谷的位置,却忽然放弃了。 如此一来,他们的打算自然落了空。和药王谷的关系是绝密之事,眼下还不能暴露给外人知道,谢无咎不自己送上门来,他们自然不好主动出面。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那是再好不过。但也有可能是那个女人听错了,听说你最近和那女子走的很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秦王淡淡地看了儿子一眼,不过是个女医,玩玩也就罢了。身为世子,他未来的妻子,必须是出自于世家权贵。 “父王放心,我自有分寸。那女子很有些特殊,或许,会给我们带来不小的惊喜。”秦王世子眼神微闪,虽是如此,话中却多多少少有些维护之意。 就在这父子二人商谈之际,一个下人走了进来,送上了一封密报。秦王看过之后,脸上顿时难得的露出笑来。 “裴家的老宅有黑衣人去探过,是龙庭卫的可能十之八九!即便谢无咎不是裴家后人,那也必定和裴家有关联,看来,此事是有转机了。哈哈哈,那女子的确是有几分运道,若不是她,我们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秦王站起身来,沉声吩咐道:“来人,去请谢大人!” 此刻的偏院之中,谢无咎也从逐月口中,得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老宅那里竟有人暗中潜伏,他们一时不察被发现,双方打斗了起来,露了行迹。而他们两人遭了暗算,追风为了助他离开,落到了对方手上。 逐月神色凝重,跪在地上,满脸都是自责之色。当年旧时已经过去了十年,裴家老宅早已荒芜,破败的残垣断壁甚至有鬼屋之称,连流落街头的乞丐都不敢住进去。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和追风才会暗中前往,可万万没想到,裴家老宅居然设下了埋伏!十多个高手,出手狠辣,分明是死士!如今追风的情况,怕是凶多吉少。 “大人,秦王派人过来传话,请您到书房一叙。” 秦王! 谢无咎眸光幽深起来,他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能培养出死士的,唯有秦王这样的势力。世上没有太多的巧合,秦王必然是知道了什么,那设下埋伏的人,已经毋庸置疑。 能成为陛下最忌惮的人,秦王又怎么可能没有点本事,他不会放任自己就这样离开。 更多请收藏【】! 所以,他怎么会悉心培养裴家后人还给了那么大的权柄,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不过,秦王世子也清楚一件事情,皇帝不会相信任何人,谢无咎再怎么权势滔天,他的性命,也是被皇帝彻底掌控在手心的。 哪怕为了活下去,谢无咎也不会背叛皇帝。但是,他真的那么忠心耿耿,愿意被皇帝控制吗? 要真是那般,谢无咎又怎么可能会背着皇帝,私下寻找药王谷的下落。 原本他们是想以药王谷神医之名来拉拢,甚至还可以反过来控制住他,奈何谢无咎谨慎过了头,明明已经派人寻到了药王谷的位置,却忽然放弃了。 如此一来,他们的打算自然落了空。和药王谷的关系是绝密之事,眼下还不能暴露给外人知道,谢无咎不自己送上门来,他们自然不好主动出面。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那是再好不过。但也有可能是那个女人听错了,听说你最近和那女子走的很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秦王淡淡地看了儿子一眼,不过是个女医,玩玩也就罢了。身为世子,他未来的妻子,必须是出自于世家权贵。 “父王放心,我自有分寸。那女子很有些特殊,或许,会给我们带来不小的惊喜。”秦王世子眼神微闪,虽是如此,话中却多多少少有些维护之意。 就在这父子二人商谈之际,一个下人走了进来,送上了一封密报。秦王看过之后,脸上顿时难得的露出笑来。 “裴家的老宅有黑衣人去探过,是龙庭卫的可能十之八九!即便谢无咎不是裴家后人,那也必定和裴家有关联,看来,此事是有转机了。哈哈哈,那女子的确是有几分运道,若不是她,我们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秦王站起身来,沉声吩咐道:“来人,去请谢大人!” 此刻的偏院之中,谢无咎也从逐月口中,得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老宅那里竟有人暗中潜伏,他们一时不察被发现,双方打斗了起来,露了行迹。而他们两人遭了暗算,追风为了助他离开,落到了对方手上。 逐月神色凝重,跪在地上,满脸都是自责之色。当年旧时已经过去了十年,裴家老宅早已荒芜,破败的残垣断壁甚至有鬼屋之称,连流落街头的乞丐都不敢住进去。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和追风才会暗中前往,可万万没想到,裴家老宅居然设下了埋伏!十多个高手,出手狠辣,分明是死士!如今追风的情况,怕是凶多吉少。 “大人,秦王派人过来传话,请您到书房一叙。” 秦王! 谢无咎眸光幽深起来,他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能培养出死士的,唯有秦王这样的势力。世上没有太多的巧合,秦王必然是知道了什么,那设下埋伏的人,已经毋庸置疑。 能成为陛下最忌惮的人,秦王又怎么可能没有点本事,他不会放任自己就这样离开。 更多请收藏【】! 所以,他怎么会悉心培养裴家后人还给了那么大的权柄,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不过,秦王世子也清楚一件事情,皇帝不会相信任何人,谢无咎再怎么权势滔天,他的性命,也是被皇帝彻底掌控在手心的。 哪怕为了活下去,谢无咎也不会背叛皇帝。但是,他真的那么忠心耿耿,愿意被皇帝控制吗? 要真是那般,谢无咎又怎么可能会背着皇帝,私下寻找药王谷的下落。 原本他们是想以药王谷神医之名来拉拢,甚至还可以反过来控制住他,奈何谢无咎谨慎过了头,明明已经派人寻到了药王谷的位置,却忽然放弃了。 如此一来,他们的打算自然落了空。和药王谷的关系是绝密之事,眼下还不能暴露给外人知道,谢无咎不自己送上门来,他们自然不好主动出面。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那是再好不过。但也有可能是那个女人听错了,听说你最近和那女子走的很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秦王淡淡地看了儿子一眼,不过是个女医,玩玩也就罢了。身为世子,他未来的妻子,必须是出自于世家权贵。 “父王放心,我自有分寸。那女子很有些特殊,或许,会给我们带来不小的惊喜。”秦王世子眼神微闪,虽是如此,话中却多多少少有些维护之意。 就在这父子二人商谈之际,一个下人走了进来,送上了一封密报。秦王看过之后,脸上顿时难得的露出笑来。 “裴家的老宅有黑衣人去探过,是龙庭卫的可能十之八九!即便谢无咎不是裴家后人,那也必定和裴家有关联,看来,此事是有转机了。哈哈哈,那女子的确是有几分运道,若不是她,我们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秦王站起身来,沉声吩咐道:“来人,去请谢大人!” 此刻的偏院之中,谢无咎也从逐月口中,得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老宅那里竟有人暗中潜伏,他们一时不察被发现,双方打斗了起来,露了行迹。而他们两人遭了暗算,追风为了助他离开,落到了对方手上。 逐月神色凝重,跪在地上,满脸都是自责之色。当年旧时已经过去了十年,裴家老宅早已荒芜,破败的残垣断壁甚至有鬼屋之称,连流落街头的乞丐都不敢住进去。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和追风才会暗中前往,可万万没想到,裴家老宅居然设下了埋伏!十多个高手,出手狠辣,分明是死士!如今追风的情况,怕是凶多吉少。 “大人,秦王派人过来传话,请您到书房一叙。” 秦王! 谢无咎眸光幽深起来,他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能培养出死士的,唯有秦王这样的势力。世上没有太多的巧合,秦王必然是知道了什么,那设下埋伏的人,已经毋庸置疑。 能成为陛下最忌惮的人,秦王又怎么可能没有点本事,他不会放任自己就这样离开。 更多请收藏【】! 所以,他怎么会悉心培养裴家后人还给了那么大的权柄,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不过,秦王世子也清楚一件事情,皇帝不会相信任何人,谢无咎再怎么权势滔天,他的性命,也是被皇帝彻底掌控在手心的。 哪怕为了活下去,谢无咎也不会背叛皇帝。但是,他真的那么忠心耿耿,愿意被皇帝控制吗? 要真是那般,谢无咎又怎么可能会背着皇帝,私下寻找药王谷的下落。 原本他们是想以药王谷神医之名来拉拢,甚至还可以反过来控制住他,奈何谢无咎谨慎过了头,明明已经派人寻到了药王谷的位置,却忽然放弃了。 如此一来,他们的打算自然落了空。和药王谷的关系是绝密之事,眼下还不能暴露给外人知道,谢无咎不自己送上门来,他们自然不好主动出面。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那是再好不过。但也有可能是那个女人听错了,听说你最近和那女子走的很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秦王淡淡地看了儿子一眼,不过是个女医,玩玩也就罢了。身为世子,他未来的妻子,必须是出自于世家权贵。 “父王放心,我自有分寸。那女子很有些特殊,或许,会给我们带来不小的惊喜。”秦王世子眼神微闪,虽是如此,话中却多多少少有些维护之意。 就在这父子二人商谈之际,一个下人走了进来,送上了一封密报。秦王看过之后,脸上顿时难得的露出笑来。 “裴家的老宅有黑衣人去探过,是龙庭卫的可能十之八九!即便谢无咎不是裴家后人,那也必定和裴家有关联,看来,此事是有转机了。哈哈哈,那女子的确是有几分运道,若不是她,我们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秦王站起身来,沉声吩咐道:“来人,去请谢大人!” 此刻的偏院之中,谢无咎也从逐月口中,得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老宅那里竟有人暗中潜伏,他们一时不察被发现,双方打斗了起来,露了行迹。而他们两人遭了暗算,追风为了助他离开,落到了对方手上。 逐月神色凝重,跪在地上,满脸都是自责之色。当年旧时已经过去了十年,裴家老宅早已荒芜,破败的残垣断壁甚至有鬼屋之称,连流落街头的乞丐都不敢住进去。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和追风才会暗中前往,可万万没想到,裴家老宅居然设下了埋伏!十多个高手,出手狠辣,分明是死士!如今追风的情况,怕是凶多吉少。 “大人,秦王派人过来传话,请您到书房一叙。” 秦王! 谢无咎眸光幽深起来,他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能培养出死士的,唯有秦王这样的势力。世上没有太多的巧合,秦王必然是知道了什么,那设下埋伏的人,已经毋庸置疑。 能成为陛下最忌惮的人,秦王又怎么可能没有点本事,他不会放任自己就这样离开。 更多请收藏【】! 所以,他怎么会悉心培养裴家后人还给了那么大的权柄,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不过,秦王世子也清楚一件事情,皇帝不会相信任何人,谢无咎再怎么权势滔天,他的性命,也是被皇帝彻底掌控在手心的。 哪怕为了活下去,谢无咎也不会背叛皇帝。但是,他真的那么忠心耿耿,愿意被皇帝控制吗? 要真是那般,谢无咎又怎么可能会背着皇帝,私下寻找药王谷的下落。 原本他们是想以药王谷神医之名来拉拢,甚至还可以反过来控制住他,奈何谢无咎谨慎过了头,明明已经派人寻到了药王谷的位置,却忽然放弃了。 如此一来,他们的打算自然落了空。和药王谷的关系是绝密之事,眼下还不能暴露给外人知道,谢无咎不自己送上门来,他们自然不好主动出面。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那是再好不过。但也有可能是那个女人听错了,听说你最近和那女子走的很近,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秦王淡淡地看了儿子一眼,不过是个女医,玩玩也就罢了。身为世子,他未来的妻子,必须是出自于世家权贵。 “父王放心,我自有分寸。那女子很有些特殊,或许,会给我们带来不小的惊喜。”秦王世子眼神微闪,虽是如此,话中却多多少少有些维护之意。 就在这父子二人商谈之际,一个下人走了进来,送上了一封密报。秦王看过之后,脸上顿时难得的露出笑来。 “裴家的老宅有黑衣人去探过,是龙庭卫的可能十之八九!即便谢无咎不是裴家后人,那也必定和裴家有关联,看来,此事是有转机了。哈哈哈,那女子的确是有几分运道,若不是她,我们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秦王站起身来,沉声吩咐道:“来人,去请谢大人!” 此刻的偏院之中,谢无咎也从逐月口中,得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老宅那里竟有人暗中潜伏,他们一时不察被发现,双方打斗了起来,露了行迹。而他们两人遭了暗算,追风为了助他离开,落到了对方手上。 逐月神色凝重,跪在地上,满脸都是自责之色。当年旧时已经过去了十年,裴家老宅早已荒芜,破败的残垣断壁甚至有鬼屋之称,连流落街头的乞丐都不敢住进去。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和追风才会暗中前往,可万万没想到,裴家老宅居然设下了埋伏!十多个高手,出手狠辣,分明是死士!如今追风的情况,怕是凶多吉少。 “大人,秦王派人过来传话,请您到书房一叙。” 秦王! 谢无咎眸光幽深起来,他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能培养出死士的,唯有秦王这样的势力。世上没有太多的巧合,秦王必然是知道了什么,那设下埋伏的人,已经毋庸置疑。 能成为陛下最忌惮的人,秦王又怎么可能没有点本事,他不会放任自己就这样离开。 更多请收藏【】! 第161章 幕后指使 正好,他也想知道,秦王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筹码。 书房里面,秦王明显已经恭候多时。 “谢大人请坐。” “不知王爷传召,所为何事?” “谢大人如此开门见山,那本王也就直说了。昨夜,本王的暗卫在裴家老宅发现了几个闯入的刺客,一番审查下来,才发现那刺客竟是谢大人你手下的龙庭卫。从他口中,本王倒是知道了一件让人意外和惊讶的事情。” 秦王锐利的眸子看向了谢无咎,身上的气势逼人。 “谢大人可是陛下的亲信,为何偷偷摸摸的去调查裴家旧事?莫非,谢大人和裴家有旧,这是要给裴家翻案不成?” “原来我那侍卫是被王爷的人抓住了,王爷说笑了,本官是奉陛下的命令查探裴家老宅。陛下要如何处置裴家,岂容旁人质疑?无凭无据,王爷还是不要血口喷人为好。倒是王爷私下派人埋伏在那里,究竟有何意图?” 面对秦王的质问,谢无咎神色淡然,追风宁死也绝不可能吐露半个字的秘密,秦王此举,无非是故意诈他罢了。 “奉劝王爷,还是把我的人放了,妨碍龙庭卫办事,便是对陛下不敬。” “谢大人不必动怒,既是龙庭卫,本王当然不会慢待。不过嘛,这裴家老宅,实在是没什么好查的。当年裴大将军对本王有恩,可惜本王人微言轻,不能扭转陛下的心意,连裴家后人都无法照拂,实在是心中有愧。” “之所以派人守在裴家老宅,却是因为到了裴大将军的忌日,想要悼念一番罢了。世人都以为裴家犯了通敌叛国之罪,可谁又知道,设计这一切的却是陛下呢?” 秦王自嘲一笑,浑身的气势收敛起来,倒是显得有些示弱起来。他继续开口,却是说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真相。 “陛下忌惮裴家功高震主,为了拿回兵权,甚至以身涉险,精心设计了一场骗局,最终将裴家满门抄斩。谢大人身为陛下的亲信,想来应该也是知道此事的,这次莫非是来看本王是否守口如瓶吗?谢大人只管放心好了,裴家的一切线索都已经被清除干净,哪怕是为了世子,本王也绝不会对外透露出一分一毫。” 谢无咎微微一颤,在黄金面具的遮掩下,没人能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变化。然而,姜还是老的辣,秦王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谢无咎的眼睛,自然也觉察到了他那一瞬间的动摇。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亦或只是亲眷想为裴家翻案,那就必然想知道,当年裴家通敌叛国之后隐藏的秘密,到底是谁谋划了这一切。 可若那幕后指使者,是皇帝呢? 知道了真相,谢无咎还会对皇帝忠心不二吗? 虽然这一切只是秦王的猜测,而他此刻,也只是在赌一个可能罢了。赌赢了,谢无咎或许能成为他未来埋伏在皇帝身边的一枚棋子。赌输了,那就想尽办法,让谢无咎把命留下来。 更多请收藏【】! 正好,他也想知道,秦王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筹码。 书房里面,秦王明显已经恭候多时。 “谢大人请坐。” “不知王爷传召,所为何事?” “谢大人如此开门见山,那本王也就直说了。昨夜,本王的暗卫在裴家老宅发现了几个闯入的刺客,一番审查下来,才发现那刺客竟是谢大人你手下的龙庭卫。从他口中,本王倒是知道了一件让人意外和惊讶的事情。” 秦王锐利的眸子看向了谢无咎,身上的气势逼人。 “谢大人可是陛下的亲信,为何偷偷摸摸的去调查裴家旧事?莫非,谢大人和裴家有旧,这是要给裴家翻案不成?” “原来我那侍卫是被王爷的人抓住了,王爷说笑了,本官是奉陛下的命令查探裴家老宅。陛下要如何处置裴家,岂容旁人质疑?无凭无据,王爷还是不要血口喷人为好。倒是王爷私下派人埋伏在那里,究竟有何意图?” 面对秦王的质问,谢无咎神色淡然,追风宁死也绝不可能吐露半个字的秘密,秦王此举,无非是故意诈他罢了。 “奉劝王爷,还是把我的人放了,妨碍龙庭卫办事,便是对陛下不敬。” “谢大人不必动怒,既是龙庭卫,本王当然不会慢待。不过嘛,这裴家老宅,实在是没什么好查的。当年裴大将军对本王有恩,可惜本王人微言轻,不能扭转陛下的心意,连裴家后人都无法照拂,实在是心中有愧。” “之所以派人守在裴家老宅,却是因为到了裴大将军的忌日,想要悼念一番罢了。世人都以为裴家犯了通敌叛国之罪,可谁又知道,设计这一切的却是陛下呢?” 秦王自嘲一笑,浑身的气势收敛起来,倒是显得有些示弱起来。他继续开口,却是说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真相。 “陛下忌惮裴家功高震主,为了拿回兵权,甚至以身涉险,精心设计了一场骗局,最终将裴家满门抄斩。谢大人身为陛下的亲信,想来应该也是知道此事的,这次莫非是来看本王是否守口如瓶吗?谢大人只管放心好了,裴家的一切线索都已经被清除干净,哪怕是为了世子,本王也绝不会对外透露出一分一毫。” 谢无咎微微一颤,在黄金面具的遮掩下,没人能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变化。然而,姜还是老的辣,秦王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谢无咎的眼睛,自然也觉察到了他那一瞬间的动摇。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亦或只是亲眷想为裴家翻案,那就必然想知道,当年裴家通敌叛国之后隐藏的秘密,到底是谁谋划了这一切。 可若那幕后指使者,是皇帝呢? 知道了真相,谢无咎还会对皇帝忠心不二吗? 虽然这一切只是秦王的猜测,而他此刻,也只是在赌一个可能罢了。赌赢了,谢无咎或许能成为他未来埋伏在皇帝身边的一枚棋子。赌输了,那就想尽办法,让谢无咎把命留下来。 更多请收藏【】! 正好,他也想知道,秦王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筹码。 书房里面,秦王明显已经恭候多时。 “谢大人请坐。” “不知王爷传召,所为何事?” “谢大人如此开门见山,那本王也就直说了。昨夜,本王的暗卫在裴家老宅发现了几个闯入的刺客,一番审查下来,才发现那刺客竟是谢大人你手下的龙庭卫。从他口中,本王倒是知道了一件让人意外和惊讶的事情。” 秦王锐利的眸子看向了谢无咎,身上的气势逼人。 “谢大人可是陛下的亲信,为何偷偷摸摸的去调查裴家旧事?莫非,谢大人和裴家有旧,这是要给裴家翻案不成?” “原来我那侍卫是被王爷的人抓住了,王爷说笑了,本官是奉陛下的命令查探裴家老宅。陛下要如何处置裴家,岂容旁人质疑?无凭无据,王爷还是不要血口喷人为好。倒是王爷私下派人埋伏在那里,究竟有何意图?” 面对秦王的质问,谢无咎神色淡然,追风宁死也绝不可能吐露半个字的秘密,秦王此举,无非是故意诈他罢了。 “奉劝王爷,还是把我的人放了,妨碍龙庭卫办事,便是对陛下不敬。” “谢大人不必动怒,既是龙庭卫,本王当然不会慢待。不过嘛,这裴家老宅,实在是没什么好查的。当年裴大将军对本王有恩,可惜本王人微言轻,不能扭转陛下的心意,连裴家后人都无法照拂,实在是心中有愧。” “之所以派人守在裴家老宅,却是因为到了裴大将军的忌日,想要悼念一番罢了。世人都以为裴家犯了通敌叛国之罪,可谁又知道,设计这一切的却是陛下呢?” 秦王自嘲一笑,浑身的气势收敛起来,倒是显得有些示弱起来。他继续开口,却是说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真相。 “陛下忌惮裴家功高震主,为了拿回兵权,甚至以身涉险,精心设计了一场骗局,最终将裴家满门抄斩。谢大人身为陛下的亲信,想来应该也是知道此事的,这次莫非是来看本王是否守口如瓶吗?谢大人只管放心好了,裴家的一切线索都已经被清除干净,哪怕是为了世子,本王也绝不会对外透露出一分一毫。” 谢无咎微微一颤,在黄金面具的遮掩下,没人能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变化。然而,姜还是老的辣,秦王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谢无咎的眼睛,自然也觉察到了他那一瞬间的动摇。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亦或只是亲眷想为裴家翻案,那就必然想知道,当年裴家通敌叛国之后隐藏的秘密,到底是谁谋划了这一切。 可若那幕后指使者,是皇帝呢? 知道了真相,谢无咎还会对皇帝忠心不二吗? 虽然这一切只是秦王的猜测,而他此刻,也只是在赌一个可能罢了。赌赢了,谢无咎或许能成为他未来埋伏在皇帝身边的一枚棋子。赌输了,那就想尽办法,让谢无咎把命留下来。 更多请收藏【】! 正好,他也想知道,秦王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筹码。 书房里面,秦王明显已经恭候多时。 “谢大人请坐。” “不知王爷传召,所为何事?” “谢大人如此开门见山,那本王也就直说了。昨夜,本王的暗卫在裴家老宅发现了几个闯入的刺客,一番审查下来,才发现那刺客竟是谢大人你手下的龙庭卫。从他口中,本王倒是知道了一件让人意外和惊讶的事情。” 秦王锐利的眸子看向了谢无咎,身上的气势逼人。 “谢大人可是陛下的亲信,为何偷偷摸摸的去调查裴家旧事?莫非,谢大人和裴家有旧,这是要给裴家翻案不成?” “原来我那侍卫是被王爷的人抓住了,王爷说笑了,本官是奉陛下的命令查探裴家老宅。陛下要如何处置裴家,岂容旁人质疑?无凭无据,王爷还是不要血口喷人为好。倒是王爷私下派人埋伏在那里,究竟有何意图?” 面对秦王的质问,谢无咎神色淡然,追风宁死也绝不可能吐露半个字的秘密,秦王此举,无非是故意诈他罢了。 “奉劝王爷,还是把我的人放了,妨碍龙庭卫办事,便是对陛下不敬。” “谢大人不必动怒,既是龙庭卫,本王当然不会慢待。不过嘛,这裴家老宅,实在是没什么好查的。当年裴大将军对本王有恩,可惜本王人微言轻,不能扭转陛下的心意,连裴家后人都无法照拂,实在是心中有愧。” “之所以派人守在裴家老宅,却是因为到了裴大将军的忌日,想要悼念一番罢了。世人都以为裴家犯了通敌叛国之罪,可谁又知道,设计这一切的却是陛下呢?” 秦王自嘲一笑,浑身的气势收敛起来,倒是显得有些示弱起来。他继续开口,却是说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真相。 “陛下忌惮裴家功高震主,为了拿回兵权,甚至以身涉险,精心设计了一场骗局,最终将裴家满门抄斩。谢大人身为陛下的亲信,想来应该也是知道此事的,这次莫非是来看本王是否守口如瓶吗?谢大人只管放心好了,裴家的一切线索都已经被清除干净,哪怕是为了世子,本王也绝不会对外透露出一分一毫。” 谢无咎微微一颤,在黄金面具的遮掩下,没人能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变化。然而,姜还是老的辣,秦王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谢无咎的眼睛,自然也觉察到了他那一瞬间的动摇。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亦或只是亲眷想为裴家翻案,那就必然想知道,当年裴家通敌叛国之后隐藏的秘密,到底是谁谋划了这一切。 可若那幕后指使者,是皇帝呢? 知道了真相,谢无咎还会对皇帝忠心不二吗? 虽然这一切只是秦王的猜测,而他此刻,也只是在赌一个可能罢了。赌赢了,谢无咎或许能成为他未来埋伏在皇帝身边的一枚棋子。赌输了,那就想尽办法,让谢无咎把命留下来。 更多请收藏【】! 正好,他也想知道,秦王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筹码。 书房里面,秦王明显已经恭候多时。 “谢大人请坐。” “不知王爷传召,所为何事?” “谢大人如此开门见山,那本王也就直说了。昨夜,本王的暗卫在裴家老宅发现了几个闯入的刺客,一番审查下来,才发现那刺客竟是谢大人你手下的龙庭卫。从他口中,本王倒是知道了一件让人意外和惊讶的事情。” 秦王锐利的眸子看向了谢无咎,身上的气势逼人。 “谢大人可是陛下的亲信,为何偷偷摸摸的去调查裴家旧事?莫非,谢大人和裴家有旧,这是要给裴家翻案不成?” “原来我那侍卫是被王爷的人抓住了,王爷说笑了,本官是奉陛下的命令查探裴家老宅。陛下要如何处置裴家,岂容旁人质疑?无凭无据,王爷还是不要血口喷人为好。倒是王爷私下派人埋伏在那里,究竟有何意图?” 面对秦王的质问,谢无咎神色淡然,追风宁死也绝不可能吐露半个字的秘密,秦王此举,无非是故意诈他罢了。 “奉劝王爷,还是把我的人放了,妨碍龙庭卫办事,便是对陛下不敬。” “谢大人不必动怒,既是龙庭卫,本王当然不会慢待。不过嘛,这裴家老宅,实在是没什么好查的。当年裴大将军对本王有恩,可惜本王人微言轻,不能扭转陛下的心意,连裴家后人都无法照拂,实在是心中有愧。” “之所以派人守在裴家老宅,却是因为到了裴大将军的忌日,想要悼念一番罢了。世人都以为裴家犯了通敌叛国之罪,可谁又知道,设计这一切的却是陛下呢?” 秦王自嘲一笑,浑身的气势收敛起来,倒是显得有些示弱起来。他继续开口,却是说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真相。 “陛下忌惮裴家功高震主,为了拿回兵权,甚至以身涉险,精心设计了一场骗局,最终将裴家满门抄斩。谢大人身为陛下的亲信,想来应该也是知道此事的,这次莫非是来看本王是否守口如瓶吗?谢大人只管放心好了,裴家的一切线索都已经被清除干净,哪怕是为了世子,本王也绝不会对外透露出一分一毫。” 谢无咎微微一颤,在黄金面具的遮掩下,没人能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变化。然而,姜还是老的辣,秦王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谢无咎的眼睛,自然也觉察到了他那一瞬间的动摇。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亦或只是亲眷想为裴家翻案,那就必然想知道,当年裴家通敌叛国之后隐藏的秘密,到底是谁谋划了这一切。 可若那幕后指使者,是皇帝呢? 知道了真相,谢无咎还会对皇帝忠心不二吗? 虽然这一切只是秦王的猜测,而他此刻,也只是在赌一个可能罢了。赌赢了,谢无咎或许能成为他未来埋伏在皇帝身边的一枚棋子。赌输了,那就想尽办法,让谢无咎把命留下来。 更多请收藏【】! 正好,他也想知道,秦王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筹码。 书房里面,秦王明显已经恭候多时。 “谢大人请坐。” “不知王爷传召,所为何事?” “谢大人如此开门见山,那本王也就直说了。昨夜,本王的暗卫在裴家老宅发现了几个闯入的刺客,一番审查下来,才发现那刺客竟是谢大人你手下的龙庭卫。从他口中,本王倒是知道了一件让人意外和惊讶的事情。” 秦王锐利的眸子看向了谢无咎,身上的气势逼人。 “谢大人可是陛下的亲信,为何偷偷摸摸的去调查裴家旧事?莫非,谢大人和裴家有旧,这是要给裴家翻案不成?” “原来我那侍卫是被王爷的人抓住了,王爷说笑了,本官是奉陛下的命令查探裴家老宅。陛下要如何处置裴家,岂容旁人质疑?无凭无据,王爷还是不要血口喷人为好。倒是王爷私下派人埋伏在那里,究竟有何意图?” 面对秦王的质问,谢无咎神色淡然,追风宁死也绝不可能吐露半个字的秘密,秦王此举,无非是故意诈他罢了。 “奉劝王爷,还是把我的人放了,妨碍龙庭卫办事,便是对陛下不敬。” “谢大人不必动怒,既是龙庭卫,本王当然不会慢待。不过嘛,这裴家老宅,实在是没什么好查的。当年裴大将军对本王有恩,可惜本王人微言轻,不能扭转陛下的心意,连裴家后人都无法照拂,实在是心中有愧。” “之所以派人守在裴家老宅,却是因为到了裴大将军的忌日,想要悼念一番罢了。世人都以为裴家犯了通敌叛国之罪,可谁又知道,设计这一切的却是陛下呢?” 秦王自嘲一笑,浑身的气势收敛起来,倒是显得有些示弱起来。他继续开口,却是说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真相。 “陛下忌惮裴家功高震主,为了拿回兵权,甚至以身涉险,精心设计了一场骗局,最终将裴家满门抄斩。谢大人身为陛下的亲信,想来应该也是知道此事的,这次莫非是来看本王是否守口如瓶吗?谢大人只管放心好了,裴家的一切线索都已经被清除干净,哪怕是为了世子,本王也绝不会对外透露出一分一毫。” 谢无咎微微一颤,在黄金面具的遮掩下,没人能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变化。然而,姜还是老的辣,秦王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谢无咎的眼睛,自然也觉察到了他那一瞬间的动摇。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亦或只是亲眷想为裴家翻案,那就必然想知道,当年裴家通敌叛国之后隐藏的秘密,到底是谁谋划了这一切。 可若那幕后指使者,是皇帝呢? 知道了真相,谢无咎还会对皇帝忠心不二吗? 虽然这一切只是秦王的猜测,而他此刻,也只是在赌一个可能罢了。赌赢了,谢无咎或许能成为他未来埋伏在皇帝身边的一枚棋子。赌输了,那就想尽办法,让谢无咎把命留下来。 更多请收藏【】! 正好,他也想知道,秦王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筹码。 书房里面,秦王明显已经恭候多时。 “谢大人请坐。” “不知王爷传召,所为何事?” “谢大人如此开门见山,那本王也就直说了。昨夜,本王的暗卫在裴家老宅发现了几个闯入的刺客,一番审查下来,才发现那刺客竟是谢大人你手下的龙庭卫。从他口中,本王倒是知道了一件让人意外和惊讶的事情。” 秦王锐利的眸子看向了谢无咎,身上的气势逼人。 “谢大人可是陛下的亲信,为何偷偷摸摸的去调查裴家旧事?莫非,谢大人和裴家有旧,这是要给裴家翻案不成?” “原来我那侍卫是被王爷的人抓住了,王爷说笑了,本官是奉陛下的命令查探裴家老宅。陛下要如何处置裴家,岂容旁人质疑?无凭无据,王爷还是不要血口喷人为好。倒是王爷私下派人埋伏在那里,究竟有何意图?” 面对秦王的质问,谢无咎神色淡然,追风宁死也绝不可能吐露半个字的秘密,秦王此举,无非是故意诈他罢了。 “奉劝王爷,还是把我的人放了,妨碍龙庭卫办事,便是对陛下不敬。” “谢大人不必动怒,既是龙庭卫,本王当然不会慢待。不过嘛,这裴家老宅,实在是没什么好查的。当年裴大将军对本王有恩,可惜本王人微言轻,不能扭转陛下的心意,连裴家后人都无法照拂,实在是心中有愧。” “之所以派人守在裴家老宅,却是因为到了裴大将军的忌日,想要悼念一番罢了。世人都以为裴家犯了通敌叛国之罪,可谁又知道,设计这一切的却是陛下呢?” 秦王自嘲一笑,浑身的气势收敛起来,倒是显得有些示弱起来。他继续开口,却是说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真相。 “陛下忌惮裴家功高震主,为了拿回兵权,甚至以身涉险,精心设计了一场骗局,最终将裴家满门抄斩。谢大人身为陛下的亲信,想来应该也是知道此事的,这次莫非是来看本王是否守口如瓶吗?谢大人只管放心好了,裴家的一切线索都已经被清除干净,哪怕是为了世子,本王也绝不会对外透露出一分一毫。” 谢无咎微微一颤,在黄金面具的遮掩下,没人能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变化。然而,姜还是老的辣,秦王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谢无咎的眼睛,自然也觉察到了他那一瞬间的动摇。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亦或只是亲眷想为裴家翻案,那就必然想知道,当年裴家通敌叛国之后隐藏的秘密,到底是谁谋划了这一切。 可若那幕后指使者,是皇帝呢? 知道了真相,谢无咎还会对皇帝忠心不二吗? 虽然这一切只是秦王的猜测,而他此刻,也只是在赌一个可能罢了。赌赢了,谢无咎或许能成为他未来埋伏在皇帝身边的一枚棋子。赌输了,那就想尽办法,让谢无咎把命留下来。 更多请收藏【】! 正好,他也想知道,秦王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筹码。 书房里面,秦王明显已经恭候多时。 “谢大人请坐。” “不知王爷传召,所为何事?” “谢大人如此开门见山,那本王也就直说了。昨夜,本王的暗卫在裴家老宅发现了几个闯入的刺客,一番审查下来,才发现那刺客竟是谢大人你手下的龙庭卫。从他口中,本王倒是知道了一件让人意外和惊讶的事情。” 秦王锐利的眸子看向了谢无咎,身上的气势逼人。 “谢大人可是陛下的亲信,为何偷偷摸摸的去调查裴家旧事?莫非,谢大人和裴家有旧,这是要给裴家翻案不成?” “原来我那侍卫是被王爷的人抓住了,王爷说笑了,本官是奉陛下的命令查探裴家老宅。陛下要如何处置裴家,岂容旁人质疑?无凭无据,王爷还是不要血口喷人为好。倒是王爷私下派人埋伏在那里,究竟有何意图?” 面对秦王的质问,谢无咎神色淡然,追风宁死也绝不可能吐露半个字的秘密,秦王此举,无非是故意诈他罢了。 “奉劝王爷,还是把我的人放了,妨碍龙庭卫办事,便是对陛下不敬。” “谢大人不必动怒,既是龙庭卫,本王当然不会慢待。不过嘛,这裴家老宅,实在是没什么好查的。当年裴大将军对本王有恩,可惜本王人微言轻,不能扭转陛下的心意,连裴家后人都无法照拂,实在是心中有愧。” “之所以派人守在裴家老宅,却是因为到了裴大将军的忌日,想要悼念一番罢了。世人都以为裴家犯了通敌叛国之罪,可谁又知道,设计这一切的却是陛下呢?” 秦王自嘲一笑,浑身的气势收敛起来,倒是显得有些示弱起来。他继续开口,却是说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真相。 “陛下忌惮裴家功高震主,为了拿回兵权,甚至以身涉险,精心设计了一场骗局,最终将裴家满门抄斩。谢大人身为陛下的亲信,想来应该也是知道此事的,这次莫非是来看本王是否守口如瓶吗?谢大人只管放心好了,裴家的一切线索都已经被清除干净,哪怕是为了世子,本王也绝不会对外透露出一分一毫。” 谢无咎微微一颤,在黄金面具的遮掩下,没人能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变化。然而,姜还是老的辣,秦王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谢无咎的眼睛,自然也觉察到了他那一瞬间的动摇。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亦或只是亲眷想为裴家翻案,那就必然想知道,当年裴家通敌叛国之后隐藏的秘密,到底是谁谋划了这一切。 可若那幕后指使者,是皇帝呢? 知道了真相,谢无咎还会对皇帝忠心不二吗? 虽然这一切只是秦王的猜测,而他此刻,也只是在赌一个可能罢了。赌赢了,谢无咎或许能成为他未来埋伏在皇帝身边的一枚棋子。赌输了,那就想尽办法,让谢无咎把命留下来。 更多请收藏【】! 正好,他也想知道,秦王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筹码。 书房里面,秦王明显已经恭候多时。 “谢大人请坐。” “不知王爷传召,所为何事?” “谢大人如此开门见山,那本王也就直说了。昨夜,本王的暗卫在裴家老宅发现了几个闯入的刺客,一番审查下来,才发现那刺客竟是谢大人你手下的龙庭卫。从他口中,本王倒是知道了一件让人意外和惊讶的事情。” 秦王锐利的眸子看向了谢无咎,身上的气势逼人。 “谢大人可是陛下的亲信,为何偷偷摸摸的去调查裴家旧事?莫非,谢大人和裴家有旧,这是要给裴家翻案不成?” “原来我那侍卫是被王爷的人抓住了,王爷说笑了,本官是奉陛下的命令查探裴家老宅。陛下要如何处置裴家,岂容旁人质疑?无凭无据,王爷还是不要血口喷人为好。倒是王爷私下派人埋伏在那里,究竟有何意图?” 面对秦王的质问,谢无咎神色淡然,追风宁死也绝不可能吐露半个字的秘密,秦王此举,无非是故意诈他罢了。 “奉劝王爷,还是把我的人放了,妨碍龙庭卫办事,便是对陛下不敬。” “谢大人不必动怒,既是龙庭卫,本王当然不会慢待。不过嘛,这裴家老宅,实在是没什么好查的。当年裴大将军对本王有恩,可惜本王人微言轻,不能扭转陛下的心意,连裴家后人都无法照拂,实在是心中有愧。” “之所以派人守在裴家老宅,却是因为到了裴大将军的忌日,想要悼念一番罢了。世人都以为裴家犯了通敌叛国之罪,可谁又知道,设计这一切的却是陛下呢?” 秦王自嘲一笑,浑身的气势收敛起来,倒是显得有些示弱起来。他继续开口,却是说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真相。 “陛下忌惮裴家功高震主,为了拿回兵权,甚至以身涉险,精心设计了一场骗局,最终将裴家满门抄斩。谢大人身为陛下的亲信,想来应该也是知道此事的,这次莫非是来看本王是否守口如瓶吗?谢大人只管放心好了,裴家的一切线索都已经被清除干净,哪怕是为了世子,本王也绝不会对外透露出一分一毫。” 谢无咎微微一颤,在黄金面具的遮掩下,没人能看到他脸上的神色变化。然而,姜还是老的辣,秦王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谢无咎的眼睛,自然也觉察到了他那一瞬间的动摇。 如果谢无咎真的是裴家后人,亦或只是亲眷想为裴家翻案,那就必然想知道,当年裴家通敌叛国之后隐藏的秘密,到底是谁谋划了这一切。 可若那幕后指使者,是皇帝呢? 知道了真相,谢无咎还会对皇帝忠心不二吗? 虽然这一切只是秦王的猜测,而他此刻,也只是在赌一个可能罢了。赌赢了,谢无咎或许能成为他未来埋伏在皇帝身边的一枚棋子。赌输了,那就想尽办法,让谢无咎把命留下来。 更多请收藏【】! 第162章 结盟 “不过,本王在这里还是要劝谢大人一句,再怎么对陛下忠诚,还是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为好。” 秦王一番话,可谓是良苦用心,他深深地看了谢无咎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只要是个聪明人,便能听懂他话中隐藏的讯息。而谢无咎,自然也不是蠢货。 骤然间得知这样的惊天之秘,饶是他知晓一些真相,也是心神巨震。哪怕没有证据,谢无咎也知道,秦王的话并不作假。 他们彼此心知肚明,秦王在怀疑他的身份,也是在对他进行招揽。 他若是同意了秦王的招揽,那就是不打自招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若是拒绝,此行若是想要回到京城,必然会遭遇数不尽的追杀,未必能活着离开。 他手上握着秦王的把柄,一旦禀告上去,陛下势必会对秦王发难。可秦王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束手就擒的,只要他泄露出一点和裴家相关的事情,以陛下的心性,那必然会彻查到底。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唯有斩草除根才能消除。到那时,不管谢无咎是不是裴家人,都不可能再得到陛下全然的信任和看重。慢慢设计除掉他,再重新培养一个新的龙庭卫指挥使,便是他最坏的结局。 圣心难测,而圣宠,也总会有消失的一天。眼下他权势滔天,宛若烈火烹油,可所有富贵皆在陛下一念之间。 是互相给各自一条退路,还是同归于尽,成为陛下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眼下,便看谢无咎的选择了。 不愧是让陛下都忌惮的秦王,眼下,还真是让他进退维谷,难以抉择呢! 谢无咎垂下眸子,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选择蛰伏而已,他不缺这点耐心。 “王爷所言甚是,本官平日杀戮过多,得罪了不少人,的确是该松缓一下,为自己留一条退路。更何况,本官和世子好歹也有些交情,自然是相信王爷的。” 世子,秦王唯一的血脉后人,他的生死,却是谢无咎能够掌控的。秦王若是有任何异心,那就得做好让自己儿子一起陪葬的准备。 这话,分明就是退让了! “本王只想安安稳稳的在封地度过百年,看着世子继承王位,生儿育女,共享天伦之乐罢了。” 秦王眼前一亮,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看似不争的姿态,却让谢无咎心中冷笑不已。 陛下恨不得立刻削藩,收回所有的封地权柄。秦王却想一直维持自己的地位,暗中私造兵器,训练精兵,分明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坐上高位。 皇族之人,谁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九五至尊的地位,明明都是同样的血脉,谁能甘心就这样错过呢? 两人话里有话,一番你来我往,到底还是结成了暂时的同盟。随后,谢无咎便告辞离开了。 客居的偏院里面,满身是伤的追风已经被秦王送了过来,明显是经历过了一番严刑逼供。虽然伤势被仔细清理包扎过并无性命之忧,却还是昏迷不醒。 看到这样的追风,谢无咎眼中寒意逼人。 更多请收藏【】! “不过,本王在这里还是要劝谢大人一句,再怎么对陛下忠诚,还是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为好。” 秦王一番话,可谓是良苦用心,他深深地看了谢无咎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只要是个聪明人,便能听懂他话中隐藏的讯息。而谢无咎,自然也不是蠢货。 骤然间得知这样的惊天之秘,饶是他知晓一些真相,也是心神巨震。哪怕没有证据,谢无咎也知道,秦王的话并不作假。 他们彼此心知肚明,秦王在怀疑他的身份,也是在对他进行招揽。 他若是同意了秦王的招揽,那就是不打自招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若是拒绝,此行若是想要回到京城,必然会遭遇数不尽的追杀,未必能活着离开。 他手上握着秦王的把柄,一旦禀告上去,陛下势必会对秦王发难。可秦王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束手就擒的,只要他泄露出一点和裴家相关的事情,以陛下的心性,那必然会彻查到底。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唯有斩草除根才能消除。到那时,不管谢无咎是不是裴家人,都不可能再得到陛下全然的信任和看重。慢慢设计除掉他,再重新培养一个新的龙庭卫指挥使,便是他最坏的结局。 圣心难测,而圣宠,也总会有消失的一天。眼下他权势滔天,宛若烈火烹油,可所有富贵皆在陛下一念之间。 是互相给各自一条退路,还是同归于尽,成为陛下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眼下,便看谢无咎的选择了。 不愧是让陛下都忌惮的秦王,眼下,还真是让他进退维谷,难以抉择呢! 谢无咎垂下眸子,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选择蛰伏而已,他不缺这点耐心。 “王爷所言甚是,本官平日杀戮过多,得罪了不少人,的确是该松缓一下,为自己留一条退路。更何况,本官和世子好歹也有些交情,自然是相信王爷的。” 世子,秦王唯一的血脉后人,他的生死,却是谢无咎能够掌控的。秦王若是有任何异心,那就得做好让自己儿子一起陪葬的准备。 这话,分明就是退让了! “本王只想安安稳稳的在封地度过百年,看着世子继承王位,生儿育女,共享天伦之乐罢了。” 秦王眼前一亮,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看似不争的姿态,却让谢无咎心中冷笑不已。 陛下恨不得立刻削藩,收回所有的封地权柄。秦王却想一直维持自己的地位,暗中私造兵器,训练精兵,分明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坐上高位。 皇族之人,谁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九五至尊的地位,明明都是同样的血脉,谁能甘心就这样错过呢? 两人话里有话,一番你来我往,到底还是结成了暂时的同盟。随后,谢无咎便告辞离开了。 客居的偏院里面,满身是伤的追风已经被秦王送了过来,明显是经历过了一番严刑逼供。虽然伤势被仔细清理包扎过并无性命之忧,却还是昏迷不醒。 看到这样的追风,谢无咎眼中寒意逼人。 更多请收藏【】! “不过,本王在这里还是要劝谢大人一句,再怎么对陛下忠诚,还是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为好。” 秦王一番话,可谓是良苦用心,他深深地看了谢无咎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只要是个聪明人,便能听懂他话中隐藏的讯息。而谢无咎,自然也不是蠢货。 骤然间得知这样的惊天之秘,饶是他知晓一些真相,也是心神巨震。哪怕没有证据,谢无咎也知道,秦王的话并不作假。 他们彼此心知肚明,秦王在怀疑他的身份,也是在对他进行招揽。 他若是同意了秦王的招揽,那就是不打自招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若是拒绝,此行若是想要回到京城,必然会遭遇数不尽的追杀,未必能活着离开。 他手上握着秦王的把柄,一旦禀告上去,陛下势必会对秦王发难。可秦王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束手就擒的,只要他泄露出一点和裴家相关的事情,以陛下的心性,那必然会彻查到底。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唯有斩草除根才能消除。到那时,不管谢无咎是不是裴家人,都不可能再得到陛下全然的信任和看重。慢慢设计除掉他,再重新培养一个新的龙庭卫指挥使,便是他最坏的结局。 圣心难测,而圣宠,也总会有消失的一天。眼下他权势滔天,宛若烈火烹油,可所有富贵皆在陛下一念之间。 是互相给各自一条退路,还是同归于尽,成为陛下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眼下,便看谢无咎的选择了。 不愧是让陛下都忌惮的秦王,眼下,还真是让他进退维谷,难以抉择呢! 谢无咎垂下眸子,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选择蛰伏而已,他不缺这点耐心。 “王爷所言甚是,本官平日杀戮过多,得罪了不少人,的确是该松缓一下,为自己留一条退路。更何况,本官和世子好歹也有些交情,自然是相信王爷的。” 世子,秦王唯一的血脉后人,他的生死,却是谢无咎能够掌控的。秦王若是有任何异心,那就得做好让自己儿子一起陪葬的准备。 这话,分明就是退让了! “本王只想安安稳稳的在封地度过百年,看着世子继承王位,生儿育女,共享天伦之乐罢了。” 秦王眼前一亮,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看似不争的姿态,却让谢无咎心中冷笑不已。 陛下恨不得立刻削藩,收回所有的封地权柄。秦王却想一直维持自己的地位,暗中私造兵器,训练精兵,分明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坐上高位。 皇族之人,谁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九五至尊的地位,明明都是同样的血脉,谁能甘心就这样错过呢? 两人话里有话,一番你来我往,到底还是结成了暂时的同盟。随后,谢无咎便告辞离开了。 客居的偏院里面,满身是伤的追风已经被秦王送了过来,明显是经历过了一番严刑逼供。虽然伤势被仔细清理包扎过并无性命之忧,却还是昏迷不醒。 看到这样的追风,谢无咎眼中寒意逼人。 更多请收藏【】! “不过,本王在这里还是要劝谢大人一句,再怎么对陛下忠诚,还是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为好。” 秦王一番话,可谓是良苦用心,他深深地看了谢无咎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只要是个聪明人,便能听懂他话中隐藏的讯息。而谢无咎,自然也不是蠢货。 骤然间得知这样的惊天之秘,饶是他知晓一些真相,也是心神巨震。哪怕没有证据,谢无咎也知道,秦王的话并不作假。 他们彼此心知肚明,秦王在怀疑他的身份,也是在对他进行招揽。 他若是同意了秦王的招揽,那就是不打自招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若是拒绝,此行若是想要回到京城,必然会遭遇数不尽的追杀,未必能活着离开。 他手上握着秦王的把柄,一旦禀告上去,陛下势必会对秦王发难。可秦王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束手就擒的,只要他泄露出一点和裴家相关的事情,以陛下的心性,那必然会彻查到底。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唯有斩草除根才能消除。到那时,不管谢无咎是不是裴家人,都不可能再得到陛下全然的信任和看重。慢慢设计除掉他,再重新培养一个新的龙庭卫指挥使,便是他最坏的结局。 圣心难测,而圣宠,也总会有消失的一天。眼下他权势滔天,宛若烈火烹油,可所有富贵皆在陛下一念之间。 是互相给各自一条退路,还是同归于尽,成为陛下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眼下,便看谢无咎的选择了。 不愧是让陛下都忌惮的秦王,眼下,还真是让他进退维谷,难以抉择呢! 谢无咎垂下眸子,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选择蛰伏而已,他不缺这点耐心。 “王爷所言甚是,本官平日杀戮过多,得罪了不少人,的确是该松缓一下,为自己留一条退路。更何况,本官和世子好歹也有些交情,自然是相信王爷的。” 世子,秦王唯一的血脉后人,他的生死,却是谢无咎能够掌控的。秦王若是有任何异心,那就得做好让自己儿子一起陪葬的准备。 这话,分明就是退让了! “本王只想安安稳稳的在封地度过百年,看着世子继承王位,生儿育女,共享天伦之乐罢了。” 秦王眼前一亮,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看似不争的姿态,却让谢无咎心中冷笑不已。 陛下恨不得立刻削藩,收回所有的封地权柄。秦王却想一直维持自己的地位,暗中私造兵器,训练精兵,分明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坐上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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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互相给各自一条退路,还是同归于尽,成为陛下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眼下,便看谢无咎的选择了。 不愧是让陛下都忌惮的秦王,眼下,还真是让他进退维谷,难以抉择呢! 谢无咎垂下眸子,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选择蛰伏而已,他不缺这点耐心。 “王爷所言甚是,本官平日杀戮过多,得罪了不少人,的确是该松缓一下,为自己留一条退路。更何况,本官和世子好歹也有些交情,自然是相信王爷的。” 世子,秦王唯一的血脉后人,他的生死,却是谢无咎能够掌控的。秦王若是有任何异心,那就得做好让自己儿子一起陪葬的准备。 这话,分明就是退让了! “本王只想安安稳稳的在封地度过百年,看着世子继承王位,生儿育女,共享天伦之乐罢了。” 秦王眼前一亮,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看似不争的姿态,却让谢无咎心中冷笑不已。 陛下恨不得立刻削藩,收回所有的封地权柄。秦王却想一直维持自己的地位,暗中私造兵器,训练精兵,分明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坐上高位。 皇族之人,谁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九五至尊的地位,明明都是同样的血脉,谁能甘心就这样错过呢? 两人话里有话,一番你来我往,到底还是结成了暂时的同盟。随后,谢无咎便告辞离开了。 客居的偏院里面,满身是伤的追风已经被秦王送了过来,明显是经历过了一番严刑逼供。虽然伤势被仔细清理包扎过并无性命之忧,却还是昏迷不醒。 看到这样的追风,谢无咎眼中寒意逼人。 更多请收藏【】! “不过,本王在这里还是要劝谢大人一句,再怎么对陛下忠诚,还是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为好。” 秦王一番话,可谓是良苦用心,他深深地看了谢无咎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只要是个聪明人,便能听懂他话中隐藏的讯息。而谢无咎,自然也不是蠢货。 骤然间得知这样的惊天之秘,饶是他知晓一些真相,也是心神巨震。哪怕没有证据,谢无咎也知道,秦王的话并不作假。 他们彼此心知肚明,秦王在怀疑他的身份,也是在对他进行招揽。 他若是同意了秦王的招揽,那就是不打自招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若是拒绝,此行若是想要回到京城,必然会遭遇数不尽的追杀,未必能活着离开。 他手上握着秦王的把柄,一旦禀告上去,陛下势必会对秦王发难。可秦王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束手就擒的,只要他泄露出一点和裴家相关的事情,以陛下的心性,那必然会彻查到底。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唯有斩草除根才能消除。到那时,不管谢无咎是不是裴家人,都不可能再得到陛下全然的信任和看重。慢慢设计除掉他,再重新培养一个新的龙庭卫指挥使,便是他最坏的结局。 圣心难测,而圣宠,也总会有消失的一天。眼下他权势滔天,宛若烈火烹油,可所有富贵皆在陛下一念之间。 是互相给各自一条退路,还是同归于尽,成为陛下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眼下,便看谢无咎的选择了。 不愧是让陛下都忌惮的秦王,眼下,还真是让他进退维谷,难以抉择呢! 谢无咎垂下眸子,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选择蛰伏而已,他不缺这点耐心。 “王爷所言甚是,本官平日杀戮过多,得罪了不少人,的确是该松缓一下,为自己留一条退路。更何况,本官和世子好歹也有些交情,自然是相信王爷的。” 世子,秦王唯一的血脉后人,他的生死,却是谢无咎能够掌控的。秦王若是有任何异心,那就得做好让自己儿子一起陪葬的准备。 这话,分明就是退让了! “本王只想安安稳稳的在封地度过百年,看着世子继承王位,生儿育女,共享天伦之乐罢了。” 秦王眼前一亮,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看似不争的姿态,却让谢无咎心中冷笑不已。 陛下恨不得立刻削藩,收回所有的封地权柄。秦王却想一直维持自己的地位,暗中私造兵器,训练精兵,分明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坐上高位。 皇族之人,谁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九五至尊的地位,明明都是同样的血脉,谁能甘心就这样错过呢? 两人话里有话,一番你来我往,到底还是结成了暂时的同盟。随后,谢无咎便告辞离开了。 客居的偏院里面,满身是伤的追风已经被秦王送了过来,明显是经历过了一番严刑逼供。虽然伤势被仔细清理包扎过并无性命之忧,却还是昏迷不醒。 看到这样的追风,谢无咎眼中寒意逼人。 更多请收藏【】! 第163章 赏识 如果他不选择接受秦王的招揽,那么此刻看到的,必然是追风的尸体了。 “主子,昨夜埋伏的是秦王的人。追风受了大刑,秦王似乎知道了什么,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不必担忧,我已经和秦王结盟,他不会再有什么异动。”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而逐月却是心中发沉。主子的秘密,除了他和追风之外,就只有破云知道了。他们三人和主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所以,逐月知道,追风是绝不可能泄露分毫。 他们在临安城从未提过裴家,一切早在京城就计划好了。那么,秦王到底是从何处,从何人口中得知的?主子和秦王结盟,岂不是自爆短处吗? 逐月没有说话,谢无咎便已经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我们互相拿捏着彼此的把柄,暂时维持了一个稳定的局面,所以不用担心。之前秦王没有使出这样的手段,可见他知道裴家之事,应该是最近几天才得到了消息。” “不要小瞧秦王,他或许只是听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手上并没有证据,但是却能拿这个来威胁我。不过,他现在需要的,是我的帮助,而不是与我为敌。” 逐月明白过来,他们此行的任务,如今因为此事,怕是不能完成了。 “主子,陛下一定会严惩你的!” 谁又能知道,主子在京城看似权势滔天,极受陛下重用,可一旦主子没有做好陛下交代的事情,便会被陛下重重责罚。 “我自有分寸,你好好照顾追风,三日后我们便启程回京。” 谢无咎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隐藏在黄金面具下的眸子,透露出无边的冷漠和戾气。 呵,兵权,皇位!既然这般热衷权势,那就好好的斗上一斗,看看这大郦朝往后,究竟会是谁的天下! 随着太妃的身体渐渐恢复,临安城中的医者们,大多数都已经离开了。如今留下的,自然是在医治中立下大功的。 宋太医便是因为一手金针术格外出众,得到了秦王的赏识,甚至亲自开口邀请他留在王府。不过,宋太医却是拒绝了。 他本来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才从太医院致仕,如今只想回到家族安享晚年,教导后辈。秦王并没有勉强他,还送上了厚厚的赏赐。 便是苏立夏,也因为医术出众,照顾太妃格外得力,得到了太妃的喜欢。若非她刚刚才入女医堂不到半年,没有出师,太妃也是会开口把人留下的。 庭院的青松树下,锦衣华服的俊美男子此刻正含笑看着一个清秀少女,眉眼之中满是温柔。 “虽然我不通医术,不过,苏姑娘你施针的手法,看起来可比宋太医流畅多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人佩服。端平县实在是太小,怕是会阻碍你的前途,苏姑娘不如进京去吧。我可以将你推荐到京城的女医堂中,这样才不会埋没你的天资。” 苏立夏听到秦王世子的这番话,眼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显然是动心了。 “我真的可以吗?” 更多请收藏【】! 如果他不选择接受秦王的招揽,那么此刻看到的,必然是追风的尸体了。 “主子,昨夜埋伏的是秦王的人。追风受了大刑,秦王似乎知道了什么,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不必担忧,我已经和秦王结盟,他不会再有什么异动。”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而逐月却是心中发沉。主子的秘密,除了他和追风之外,就只有破云知道了。他们三人和主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所以,逐月知道,追风是绝不可能泄露分毫。 他们在临安城从未提过裴家,一切早在京城就计划好了。那么,秦王到底是从何处,从何人口中得知的?主子和秦王结盟,岂不是自爆短处吗? 逐月没有说话,谢无咎便已经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我们互相拿捏着彼此的把柄,暂时维持了一个稳定的局面,所以不用担心。之前秦王没有使出这样的手段,可见他知道裴家之事,应该是最近几天才得到了消息。” “不要小瞧秦王,他或许只是听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手上并没有证据,但是却能拿这个来威胁我。不过,他现在需要的,是我的帮助,而不是与我为敌。” 逐月明白过来,他们此行的任务,如今因为此事,怕是不能完成了。 “主子,陛下一定会严惩你的!” 谁又能知道,主子在京城看似权势滔天,极受陛下重用,可一旦主子没有做好陛下交代的事情,便会被陛下重重责罚。 “我自有分寸,你好好照顾追风,三日后我们便启程回京。” 谢无咎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隐藏在黄金面具下的眸子,透露出无边的冷漠和戾气。 呵,兵权,皇位!既然这般热衷权势,那就好好的斗上一斗,看看这大郦朝往后,究竟会是谁的天下! 随着太妃的身体渐渐恢复,临安城中的医者们,大多数都已经离开了。如今留下的,自然是在医治中立下大功的。 宋太医便是因为一手金针术格外出众,得到了秦王的赏识,甚至亲自开口邀请他留在王府。不过,宋太医却是拒绝了。 他本来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才从太医院致仕,如今只想回到家族安享晚年,教导后辈。秦王并没有勉强他,还送上了厚厚的赏赐。 便是苏立夏,也因为医术出众,照顾太妃格外得力,得到了太妃的喜欢。若非她刚刚才入女医堂不到半年,没有出师,太妃也是会开口把人留下的。 庭院的青松树下,锦衣华服的俊美男子此刻正含笑看着一个清秀少女,眉眼之中满是温柔。 “虽然我不通医术,不过,苏姑娘你施针的手法,看起来可比宋太医流畅多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人佩服。端平县实在是太小,怕是会阻碍你的前途,苏姑娘不如进京去吧。我可以将你推荐到京城的女医堂中,这样才不会埋没你的天资。” 苏立夏听到秦王世子的这番话,眼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显然是动心了。 “我真的可以吗?” 更多请收藏【】! 如果他不选择接受秦王的招揽,那么此刻看到的,必然是追风的尸体了。 “主子,昨夜埋伏的是秦王的人。追风受了大刑,秦王似乎知道了什么,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不必担忧,我已经和秦王结盟,他不会再有什么异动。”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而逐月却是心中发沉。主子的秘密,除了他和追风之外,就只有破云知道了。他们三人和主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所以,逐月知道,追风是绝不可能泄露分毫。 他们在临安城从未提过裴家,一切早在京城就计划好了。那么,秦王到底是从何处,从何人口中得知的?主子和秦王结盟,岂不是自爆短处吗? 逐月没有说话,谢无咎便已经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我们互相拿捏着彼此的把柄,暂时维持了一个稳定的局面,所以不用担心。之前秦王没有使出这样的手段,可见他知道裴家之事,应该是最近几天才得到了消息。” “不要小瞧秦王,他或许只是听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手上并没有证据,但是却能拿这个来威胁我。不过,他现在需要的,是我的帮助,而不是与我为敌。” 逐月明白过来,他们此行的任务,如今因为此事,怕是不能完成了。 “主子,陛下一定会严惩你的!” 谁又能知道,主子在京城看似权势滔天,极受陛下重用,可一旦主子没有做好陛下交代的事情,便会被陛下重重责罚。 “我自有分寸,你好好照顾追风,三日后我们便启程回京。” 谢无咎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隐藏在黄金面具下的眸子,透露出无边的冷漠和戾气。 呵,兵权,皇位!既然这般热衷权势,那就好好的斗上一斗,看看这大郦朝往后,究竟会是谁的天下! 随着太妃的身体渐渐恢复,临安城中的医者们,大多数都已经离开了。如今留下的,自然是在医治中立下大功的。 宋太医便是因为一手金针术格外出众,得到了秦王的赏识,甚至亲自开口邀请他留在王府。不过,宋太医却是拒绝了。 他本来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才从太医院致仕,如今只想回到家族安享晚年,教导后辈。秦王并没有勉强他,还送上了厚厚的赏赐。 便是苏立夏,也因为医术出众,照顾太妃格外得力,得到了太妃的喜欢。若非她刚刚才入女医堂不到半年,没有出师,太妃也是会开口把人留下的。 庭院的青松树下,锦衣华服的俊美男子此刻正含笑看着一个清秀少女,眉眼之中满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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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苏立夏,也因为医术出众,照顾太妃格外得力,得到了太妃的喜欢。若非她刚刚才入女医堂不到半年,没有出师,太妃也是会开口把人留下的。 庭院的青松树下,锦衣华服的俊美男子此刻正含笑看着一个清秀少女,眉眼之中满是温柔。 “虽然我不通医术,不过,苏姑娘你施针的手法,看起来可比宋太医流畅多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人佩服。端平县实在是太小,怕是会阻碍你的前途,苏姑娘不如进京去吧。我可以将你推荐到京城的女医堂中,这样才不会埋没你的天资。” 苏立夏听到秦王世子的这番话,眼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显然是动心了。 “我真的可以吗?” 更多请收藏【】! 如果他不选择接受秦王的招揽,那么此刻看到的,必然是追风的尸体了。 “主子,昨夜埋伏的是秦王的人。追风受了大刑,秦王似乎知道了什么,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不必担忧,我已经和秦王结盟,他不会再有什么异动。”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而逐月却是心中发沉。主子的秘密,除了他和追风之外,就只有破云知道了。他们三人和主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所以,逐月知道,追风是绝不可能泄露分毫。 他们在临安城从未提过裴家,一切早在京城就计划好了。那么,秦王到底是从何处,从何人口中得知的?主子和秦王结盟,岂不是自爆短处吗? 逐月没有说话,谢无咎便已经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我们互相拿捏着彼此的把柄,暂时维持了一个稳定的局面,所以不用担心。之前秦王没有使出这样的手段,可见他知道裴家之事,应该是最近几天才得到了消息。” “不要小瞧秦王,他或许只是听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手上并没有证据,但是却能拿这个来威胁我。不过,他现在需要的,是我的帮助,而不是与我为敌。” 逐月明白过来,他们此行的任务,如今因为此事,怕是不能完成了。 “主子,陛下一定会严惩你的!” 谁又能知道,主子在京城看似权势滔天,极受陛下重用,可一旦主子没有做好陛下交代的事情,便会被陛下重重责罚。 “我自有分寸,你好好照顾追风,三日后我们便启程回京。” 谢无咎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隐藏在黄金面具下的眸子,透露出无边的冷漠和戾气。 呵,兵权,皇位!既然这般热衷权势,那就好好的斗上一斗,看看这大郦朝往后,究竟会是谁的天下! 随着太妃的身体渐渐恢复,临安城中的医者们,大多数都已经离开了。如今留下的,自然是在医治中立下大功的。 宋太医便是因为一手金针术格外出众,得到了秦王的赏识,甚至亲自开口邀请他留在王府。不过,宋太医却是拒绝了。 他本来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才从太医院致仕,如今只想回到家族安享晚年,教导后辈。秦王并没有勉强他,还送上了厚厚的赏赐。 便是苏立夏,也因为医术出众,照顾太妃格外得力,得到了太妃的喜欢。若非她刚刚才入女医堂不到半年,没有出师,太妃也是会开口把人留下的。 庭院的青松树下,锦衣华服的俊美男子此刻正含笑看着一个清秀少女,眉眼之中满是温柔。 “虽然我不通医术,不过,苏姑娘你施针的手法,看起来可比宋太医流畅多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人佩服。端平县实在是太小,怕是会阻碍你的前途,苏姑娘不如进京去吧。我可以将你推荐到京城的女医堂中,这样才不会埋没你的天资。” 苏立夏听到秦王世子的这番话,眼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显然是动心了。 “我真的可以吗?” 更多请收藏【】! 如果他不选择接受秦王的招揽,那么此刻看到的,必然是追风的尸体了。 “主子,昨夜埋伏的是秦王的人。追风受了大刑,秦王似乎知道了什么,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不必担忧,我已经和秦王结盟,他不会再有什么异动。”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而逐月却是心中发沉。主子的秘密,除了他和追风之外,就只有破云知道了。他们三人和主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所以,逐月知道,追风是绝不可能泄露分毫。 他们在临安城从未提过裴家,一切早在京城就计划好了。那么,秦王到底是从何处,从何人口中得知的?主子和秦王结盟,岂不是自爆短处吗? 逐月没有说话,谢无咎便已经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我们互相拿捏着彼此的把柄,暂时维持了一个稳定的局面,所以不用担心。之前秦王没有使出这样的手段,可见他知道裴家之事,应该是最近几天才得到了消息。” “不要小瞧秦王,他或许只是听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手上并没有证据,但是却能拿这个来威胁我。不过,他现在需要的,是我的帮助,而不是与我为敌。” 逐月明白过来,他们此行的任务,如今因为此事,怕是不能完成了。 “主子,陛下一定会严惩你的!” 谁又能知道,主子在京城看似权势滔天,极受陛下重用,可一旦主子没有做好陛下交代的事情,便会被陛下重重责罚。 “我自有分寸,你好好照顾追风,三日后我们便启程回京。” 谢无咎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隐藏在黄金面具下的眸子,透露出无边的冷漠和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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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能知道,主子在京城看似权势滔天,极受陛下重用,可一旦主子没有做好陛下交代的事情,便会被陛下重重责罚。 “我自有分寸,你好好照顾追风,三日后我们便启程回京。” 谢无咎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隐藏在黄金面具下的眸子,透露出无边的冷漠和戾气。 呵,兵权,皇位!既然这般热衷权势,那就好好的斗上一斗,看看这大郦朝往后,究竟会是谁的天下! 随着太妃的身体渐渐恢复,临安城中的医者们,大多数都已经离开了。如今留下的,自然是在医治中立下大功的。 宋太医便是因为一手金针术格外出众,得到了秦王的赏识,甚至亲自开口邀请他留在王府。不过,宋太医却是拒绝了。 他本来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才从太医院致仕,如今只想回到家族安享晚年,教导后辈。秦王并没有勉强他,还送上了厚厚的赏赐。 便是苏立夏,也因为医术出众,照顾太妃格外得力,得到了太妃的喜欢。若非她刚刚才入女医堂不到半年,没有出师,太妃也是会开口把人留下的。 庭院的青松树下,锦衣华服的俊美男子此刻正含笑看着一个清秀少女,眉眼之中满是温柔。 “虽然我不通医术,不过,苏姑娘你施针的手法,看起来可比宋太医流畅多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人佩服。端平县实在是太小,怕是会阻碍你的前途,苏姑娘不如进京去吧。我可以将你推荐到京城的女医堂中,这样才不会埋没你的天资。” 苏立夏听到秦王世子的这番话,眼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显然是动心了。 “我真的可以吗?” 更多请收藏【】! 如果他不选择接受秦王的招揽,那么此刻看到的,必然是追风的尸体了。 “主子,昨夜埋伏的是秦王的人。追风受了大刑,秦王似乎知道了什么,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不必担忧,我已经和秦王结盟,他不会再有什么异动。”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而逐月却是心中发沉。主子的秘密,除了他和追风之外,就只有破云知道了。他们三人和主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所以,逐月知道,追风是绝不可能泄露分毫。 他们在临安城从未提过裴家,一切早在京城就计划好了。那么,秦王到底是从何处,从何人口中得知的?主子和秦王结盟,岂不是自爆短处吗? 逐月没有说话,谢无咎便已经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我们互相拿捏着彼此的把柄,暂时维持了一个稳定的局面,所以不用担心。之前秦王没有使出这样的手段,可见他知道裴家之事,应该是最近几天才得到了消息。” “不要小瞧秦王,他或许只是听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手上并没有证据,但是却能拿这个来威胁我。不过,他现在需要的,是我的帮助,而不是与我为敌。” 逐月明白过来,他们此行的任务,如今因为此事,怕是不能完成了。 “主子,陛下一定会严惩你的!” 谁又能知道,主子在京城看似权势滔天,极受陛下重用,可一旦主子没有做好陛下交代的事情,便会被陛下重重责罚。 “我自有分寸,你好好照顾追风,三日后我们便启程回京。” 谢无咎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隐藏在黄金面具下的眸子,透露出无边的冷漠和戾气。 呵,兵权,皇位!既然这般热衷权势,那就好好的斗上一斗,看看这大郦朝往后,究竟会是谁的天下! 随着太妃的身体渐渐恢复,临安城中的医者们,大多数都已经离开了。如今留下的,自然是在医治中立下大功的。 宋太医便是因为一手金针术格外出众,得到了秦王的赏识,甚至亲自开口邀请他留在王府。不过,宋太医却是拒绝了。 他本来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才从太医院致仕,如今只想回到家族安享晚年,教导后辈。秦王并没有勉强他,还送上了厚厚的赏赐。 便是苏立夏,也因为医术出众,照顾太妃格外得力,得到了太妃的喜欢。若非她刚刚才入女医堂不到半年,没有出师,太妃也是会开口把人留下的。 庭院的青松树下,锦衣华服的俊美男子此刻正含笑看着一个清秀少女,眉眼之中满是温柔。 “虽然我不通医术,不过,苏姑娘你施针的手法,看起来可比宋太医流畅多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人佩服。端平县实在是太小,怕是会阻碍你的前途,苏姑娘不如进京去吧。我可以将你推荐到京城的女医堂中,这样才不会埋没你的天资。” 苏立夏听到秦王世子的这番话,眼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显然是动心了。 “我真的可以吗?” 更多请收藏【】! 如果他不选择接受秦王的招揽,那么此刻看到的,必然是追风的尸体了。 “主子,昨夜埋伏的是秦王的人。追风受了大刑,秦王似乎知道了什么,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不必担忧,我已经和秦王结盟,他不会再有什么异动。”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而逐月却是心中发沉。主子的秘密,除了他和追风之外,就只有破云知道了。他们三人和主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所以,逐月知道,追风是绝不可能泄露分毫。 他们在临安城从未提过裴家,一切早在京城就计划好了。那么,秦王到底是从何处,从何人口中得知的?主子和秦王结盟,岂不是自爆短处吗? 逐月没有说话,谢无咎便已经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我们互相拿捏着彼此的把柄,暂时维持了一个稳定的局面,所以不用担心。之前秦王没有使出这样的手段,可见他知道裴家之事,应该是最近几天才得到了消息。” “不要小瞧秦王,他或许只是听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手上并没有证据,但是却能拿这个来威胁我。不过,他现在需要的,是我的帮助,而不是与我为敌。” 逐月明白过来,他们此行的任务,如今因为此事,怕是不能完成了。 “主子,陛下一定会严惩你的!” 谁又能知道,主子在京城看似权势滔天,极受陛下重用,可一旦主子没有做好陛下交代的事情,便会被陛下重重责罚。 “我自有分寸,你好好照顾追风,三日后我们便启程回京。” 谢无咎挥了挥手,示意逐月退下,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隐藏在黄金面具下的眸子,透露出无边的冷漠和戾气。 呵,兵权,皇位!既然这般热衷权势,那就好好的斗上一斗,看看这大郦朝往后,究竟会是谁的天下! 随着太妃的身体渐渐恢复,临安城中的医者们,大多数都已经离开了。如今留下的,自然是在医治中立下大功的。 宋太医便是因为一手金针术格外出众,得到了秦王的赏识,甚至亲自开口邀请他留在王府。不过,宋太医却是拒绝了。 他本来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才从太医院致仕,如今只想回到家族安享晚年,教导后辈。秦王并没有勉强他,还送上了厚厚的赏赐。 便是苏立夏,也因为医术出众,照顾太妃格外得力,得到了太妃的喜欢。若非她刚刚才入女医堂不到半年,没有出师,太妃也是会开口把人留下的。 庭院的青松树下,锦衣华服的俊美男子此刻正含笑看着一个清秀少女,眉眼之中满是温柔。 “虽然我不通医术,不过,苏姑娘你施针的手法,看起来可比宋太医流畅多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人佩服。端平县实在是太小,怕是会阻碍你的前途,苏姑娘不如进京去吧。我可以将你推荐到京城的女医堂中,这样才不会埋没你的天资。” 苏立夏听到秦王世子的这番话,眼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显然是动心了。 “我真的可以吗?” 更多请收藏【】! 第164章 推荐信 “那是自然,这段时间多亏了你悉心照顾,太妃的身体好多了。作为感谢,不过是一封推荐信而已,苏姑娘不必忐忑,尽管收下便是。” 秦王世子脸上的神色真诚,言语间满是鼓励。 谁不想去京城的女医堂呢,她费尽心思来到临安城,不就是想要得到一个入京的机会吗?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按部就班的考核,便是她再怎么厉害,起码也要一两年。 留在端平县,万一那场祸事来临,她自己也会遇到危险呢?最好的法子,就是在那之前离开。 女医堂虽说是靠本事才能考进去,可这天底下本就没有真正绝对的公平,有权有势的人,只要一开口,就能得到许多特例。 秦王世子虽然在京城中的地位尴尬,可明面上皇帝是不会亏待他的,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室子弟,安排一个人到女医堂,实在是轻而易举之事。 这种事情苏立夏上辈子见多了,也从不觉得自己若是能寻到捷径有什么不对。她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信心,绝不会输给京城女医堂的任何人。 “民女多谢世子大恩!” 她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对方的好意,眼中灼热的光茫,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耀眼的气质。秦王世子心中一动,眼神幽深起来。 他已经问过宋太医,那金针术并非是宋家所有,而是身为徒弟的苏立夏献上去的独门秘法。有件事情,虽然眼下还不能确定,不过等到了京城之后,一切便自有定论。 小丫头,可千万别让他失望啊。 三日之后,临安城外,一行浩浩荡荡的队伍已经开始出发。 五百龙庭卫精锐,除了秦王世子身边的二十个护卫队之外,同行的还有宋太医等人。要返回京城,端平县所在的浮云山脉是必经之地,因此正好同路。 没有了作乱的虎头寨山匪,此行格外的顺利。当然,真正的原因,是秦王已经和谢无咎达成了私下的协议。如此一来,就不会再暗中派遣杀手袭击。 这一路同行,苏立夏跟在队伍后面,随时都能看到最前方那戴着黄金面具之人的身影。虽然她已经提点了秦王世子,可看起来似乎并没什么变化,这样的情形,让苏立夏有些挫败。 她想起之前听到过的,那人武功极高,能以一敌百,虎头寨几千人都没办法让他重伤,想要杀他,的确不是易事。 龙庭卫戒备森严,她根本无法靠近,更别提下毒了。虽然她从医书之中得到了不少见血封喉的毒药配方,迄今为止,却是派不上任何用场。 咬了咬唇,苏立夏心中十分不甘。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他们到了浮云山脉,没有进入城镇,自然只能在山林脚下驻扎休息一晚。按照这个进度,明天正午,便能赶到端平县了。 就在苏立夏神思不属的时候,宋太医拿了个药包过来,交给了她,让她洒在驻地附近。 山中多毒虫猛兽,苏立夏看着手上的驱虫粉,缓缓握紧,眼中浮现出一抹喜色。 更多请收藏【】! “那是自然,这段时间多亏了你悉心照顾,太妃的身体好多了。作为感谢,不过是一封推荐信而已,苏姑娘不必忐忑,尽管收下便是。” 秦王世子脸上的神色真诚,言语间满是鼓励。 谁不想去京城的女医堂呢,她费尽心思来到临安城,不就是想要得到一个入京的机会吗?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按部就班的考核,便是她再怎么厉害,起码也要一两年。 留在端平县,万一那场祸事来临,她自己也会遇到危险呢?最好的法子,就是在那之前离开。 女医堂虽说是靠本事才能考进去,可这天底下本就没有真正绝对的公平,有权有势的人,只要一开口,就能得到许多特例。 秦王世子虽然在京城中的地位尴尬,可明面上皇帝是不会亏待他的,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室子弟,安排一个人到女医堂,实在是轻而易举之事。 这种事情苏立夏上辈子见多了,也从不觉得自己若是能寻到捷径有什么不对。她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信心,绝不会输给京城女医堂的任何人。 “民女多谢世子大恩!” 她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对方的好意,眼中灼热的光茫,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耀眼的气质。秦王世子心中一动,眼神幽深起来。 他已经问过宋太医,那金针术并非是宋家所有,而是身为徒弟的苏立夏献上去的独门秘法。有件事情,虽然眼下还不能确定,不过等到了京城之后,一切便自有定论。 小丫头,可千万别让他失望啊。 三日之后,临安城外,一行浩浩荡荡的队伍已经开始出发。 五百龙庭卫精锐,除了秦王世子身边的二十个护卫队之外,同行的还有宋太医等人。要返回京城,端平县所在的浮云山脉是必经之地,因此正好同路。 没有了作乱的虎头寨山匪,此行格外的顺利。当然,真正的原因,是秦王已经和谢无咎达成了私下的协议。如此一来,就不会再暗中派遣杀手袭击。 这一路同行,苏立夏跟在队伍后面,随时都能看到最前方那戴着黄金面具之人的身影。虽然她已经提点了秦王世子,可看起来似乎并没什么变化,这样的情形,让苏立夏有些挫败。 她想起之前听到过的,那人武功极高,能以一敌百,虎头寨几千人都没办法让他重伤,想要杀他,的确不是易事。 龙庭卫戒备森严,她根本无法靠近,更别提下毒了。虽然她从医书之中得到了不少见血封喉的毒药配方,迄今为止,却是派不上任何用场。 咬了咬唇,苏立夏心中十分不甘。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他们到了浮云山脉,没有进入城镇,自然只能在山林脚下驻扎休息一晚。按照这个进度,明天正午,便能赶到端平县了。 就在苏立夏神思不属的时候,宋太医拿了个药包过来,交给了她,让她洒在驻地附近。 山中多毒虫猛兽,苏立夏看着手上的驱虫粉,缓缓握紧,眼中浮现出一抹喜色。 更多请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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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作乱的虎头寨山匪,此行格外的顺利。当然,真正的原因,是秦王已经和谢无咎达成了私下的协议。如此一来,就不会再暗中派遣杀手袭击。 这一路同行,苏立夏跟在队伍后面,随时都能看到最前方那戴着黄金面具之人的身影。虽然她已经提点了秦王世子,可看起来似乎并没什么变化,这样的情形,让苏立夏有些挫败。 她想起之前听到过的,那人武功极高,能以一敌百,虎头寨几千人都没办法让他重伤,想要杀他,的确不是易事。 龙庭卫戒备森严,她根本无法靠近,更别提下毒了。虽然她从医书之中得到了不少见血封喉的毒药配方,迄今为止,却是派不上任何用场。 咬了咬唇,苏立夏心中十分不甘。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他们到了浮云山脉,没有进入城镇,自然只能在山林脚下驻扎休息一晚。按照这个进度,明天正午,便能赶到端平县了。 就在苏立夏神思不属的时候,宋太医拿了个药包过来,交给了她,让她洒在驻地附近。 山中多毒虫猛兽,苏立夏看着手上的驱虫粉,缓缓握紧,眼中浮现出一抹喜色。 更多请收藏【】! “那是自然,这段时间多亏了你悉心照顾,太妃的身体好多了。作为感谢,不过是一封推荐信而已,苏姑娘不必忐忑,尽管收下便是。” 秦王世子脸上的神色真诚,言语间满是鼓励。 谁不想去京城的女医堂呢,她费尽心思来到临安城,不就是想要得到一个入京的机会吗?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按部就班的考核,便是她再怎么厉害,起码也要一两年。 留在端平县,万一那场祸事来临,她自己也会遇到危险呢?最好的法子,就是在那之前离开。 女医堂虽说是靠本事才能考进去,可这天底下本就没有真正绝对的公平,有权有势的人,只要一开口,就能得到许多特例。 秦王世子虽然在京城中的地位尴尬,可明面上皇帝是不会亏待他的,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室子弟,安排一个人到女医堂,实在是轻而易举之事。 这种事情苏立夏上辈子见多了,也从不觉得自己若是能寻到捷径有什么不对。她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信心,绝不会输给京城女医堂的任何人。 “民女多谢世子大恩!” 她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对方的好意,眼中灼热的光茫,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耀眼的气质。秦王世子心中一动,眼神幽深起来。 他已经问过宋太医,那金针术并非是宋家所有,而是身为徒弟的苏立夏献上去的独门秘法。有件事情,虽然眼下还不能确定,不过等到了京城之后,一切便自有定论。 小丫头,可千万别让他失望啊。 三日之后,临安城外,一行浩浩荡荡的队伍已经开始出发。 五百龙庭卫精锐,除了秦王世子身边的二十个护卫队之外,同行的还有宋太医等人。要返回京城,端平县所在的浮云山脉是必经之地,因此正好同路。 没有了作乱的虎头寨山匪,此行格外的顺利。当然,真正的原因,是秦王已经和谢无咎达成了私下的协议。如此一来,就不会再暗中派遣杀手袭击。 这一路同行,苏立夏跟在队伍后面,随时都能看到最前方那戴着黄金面具之人的身影。虽然她已经提点了秦王世子,可看起来似乎并没什么变化,这样的情形,让苏立夏有些挫败。 她想起之前听到过的,那人武功极高,能以一敌百,虎头寨几千人都没办法让他重伤,想要杀他,的确不是易事。 龙庭卫戒备森严,她根本无法靠近,更别提下毒了。虽然她从医书之中得到了不少见血封喉的毒药配方,迄今为止,却是派不上任何用场。 咬了咬唇,苏立夏心中十分不甘。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他们到了浮云山脉,没有进入城镇,自然只能在山林脚下驻扎休息一晚。按照这个进度,明天正午,便能赶到端平县了。 就在苏立夏神思不属的时候,宋太医拿了个药包过来,交给了她,让她洒在驻地附近。 山中多毒虫猛兽,苏立夏看着手上的驱虫粉,缓缓握紧,眼中浮现出一抹喜色。 更多请收藏【】! “那是自然,这段时间多亏了你悉心照顾,太妃的身体好多了。作为感谢,不过是一封推荐信而已,苏姑娘不必忐忑,尽管收下便是。” 秦王世子脸上的神色真诚,言语间满是鼓励。 谁不想去京城的女医堂呢,她费尽心思来到临安城,不就是想要得到一个入京的机会吗?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按部就班的考核,便是她再怎么厉害,起码也要一两年。 留在端平县,万一那场祸事来临,她自己也会遇到危险呢?最好的法子,就是在那之前离开。 女医堂虽说是靠本事才能考进去,可这天底下本就没有真正绝对的公平,有权有势的人,只要一开口,就能得到许多特例。 秦王世子虽然在京城中的地位尴尬,可明面上皇帝是不会亏待他的,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室子弟,安排一个人到女医堂,实在是轻而易举之事。 这种事情苏立夏上辈子见多了,也从不觉得自己若是能寻到捷径有什么不对。她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信心,绝不会输给京城女医堂的任何人。 “民女多谢世子大恩!” 她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对方的好意,眼中灼热的光茫,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耀眼的气质。秦王世子心中一动,眼神幽深起来。 他已经问过宋太医,那金针术并非是宋家所有,而是身为徒弟的苏立夏献上去的独门秘法。有件事情,虽然眼下还不能确定,不过等到了京城之后,一切便自有定论。 小丫头,可千万别让他失望啊。 三日之后,临安城外,一行浩浩荡荡的队伍已经开始出发。 五百龙庭卫精锐,除了秦王世子身边的二十个护卫队之外,同行的还有宋太医等人。要返回京城,端平县所在的浮云山脉是必经之地,因此正好同路。 没有了作乱的虎头寨山匪,此行格外的顺利。当然,真正的原因,是秦王已经和谢无咎达成了私下的协议。如此一来,就不会再暗中派遣杀手袭击。 这一路同行,苏立夏跟在队伍后面,随时都能看到最前方那戴着黄金面具之人的身影。虽然她已经提点了秦王世子,可看起来似乎并没什么变化,这样的情形,让苏立夏有些挫败。 她想起之前听到过的,那人武功极高,能以一敌百,虎头寨几千人都没办法让他重伤,想要杀他,的确不是易事。 龙庭卫戒备森严,她根本无法靠近,更别提下毒了。虽然她从医书之中得到了不少见血封喉的毒药配方,迄今为止,却是派不上任何用场。 咬了咬唇,苏立夏心中十分不甘。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他们到了浮云山脉,没有进入城镇,自然只能在山林脚下驻扎休息一晚。按照这个进度,明天正午,便能赶到端平县了。 就在苏立夏神思不属的时候,宋太医拿了个药包过来,交给了她,让她洒在驻地附近。 山中多毒虫猛兽,苏立夏看着手上的驱虫粉,缓缓握紧,眼中浮现出一抹喜色。 更多请收藏【】! 第165章 祸害遗千年 夜深人静,山林之中临时驻扎的营地里面,只有几个值夜的侍卫还睁着眼睛,戒备着可能会出现的意外。 只是,到底急行了一整天,值夜的侍卫们也有些困倦。燃尽的篝火中,隐隐绰绰,有什么东西在朝着一个帐篷的位置靠近。 毒蝎,毒蛇轻巧的身体,很容易就穿过了巡逻的地带,密密麻麻的一群,看起来格外的瘆人。它们穿过帐篷的缝隙,急切地想要寻找那吸引它们几乎发狂的气味。 而一旦找到了目标,那便是疯狂的吞噬! 营帐之中,向来浅眠的谢无咎猛地睁开了眼睛,抽出了不离腰间的长剑朝着身前挥了出去。噗呲一声,鲜血飞溅,几条飞扑上来的毒蛇被砍成了两截,掉在了地上。 黑暗中,还有许多毒物前仆后继的跟来,谢无咎剑光凌厉,脚下很快堆积了不少虫尸。抓起了床边的油灯一挥,他点亮了火折子扔了出去,随着火势遇到灯油散开,毒物也畏惧地停下了疯狂的追逐,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谢无咎随手穿好了外衣,直接冲出了营帐。如此动静,自然是惊醒了龙庭卫众人,追风c逐月和破云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主子,发生了何事?” “无碍,不过是些小虫子而已,已经解决了。”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然而目光却是落在了前方,此时此刻,众人才发现,不远处有不少毒物正朝着山下奔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已经撒过驱虫粉了吗?” “林中有些古怪,叫醒所有人,立刻离开此地!” 谢无咎沉声命令了起来,地面隐隐传来了震动的声响,他心中升起了一股格外警醒的危机感。 随着谢无咎一声令下,无论是亲王世子,还是随行的大夫们纷纷起身,匆忙间穿好了衣服收拾了东西。得到的,竟是让他们继续开始连夜赶路的消息。 如此折磨人的行径,众人虽然有些抱怨,却不敢当着龙庭卫的面说出来,只有秦王世子除外。 “谢大人,这么晚了,为何还要动身?大家都累了,需要休息才是。我听说是有毒虫闯进了你的帐篷,这些东西只要全部杀死就行了,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任谁大半夜的被吵醒都会生气,秦王世子虽然依旧是一幅温文尔雅的态度,语气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强硬的质疑。 苏立夏隐藏在人群后面,看到安然无恙,连一点血迹都不曾沾染到身上的谢无咎,心中顿时便是一沉。那么多厉害的毒物竟然都没有伤到他分毫,这人到底有多厉害! 她从医书中研制出来的吸引毒物的药粉无色无味,混合在驱虫药中,便是宋太医都看不出来异常。所以,苏立夏并不担心自己私下的小动作会被龙庭卫发现。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怀疑到她一个小小的女医头上。 不过,谢无咎没有派人去追查毒虫的来历,还是让她松了口气。苏立夏垂下眸子,愤愤不平。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更多请收藏【】! 夜深人静,山林之中临时驻扎的营地里面,只有几个值夜的侍卫还睁着眼睛,戒备着可能会出现的意外。 只是,到底急行了一整天,值夜的侍卫们也有些困倦。燃尽的篝火中,隐隐绰绰,有什么东西在朝着一个帐篷的位置靠近。 毒蝎,毒蛇轻巧的身体,很容易就穿过了巡逻的地带,密密麻麻的一群,看起来格外的瘆人。它们穿过帐篷的缝隙,急切地想要寻找那吸引它们几乎发狂的气味。 而一旦找到了目标,那便是疯狂的吞噬! 营帐之中,向来浅眠的谢无咎猛地睁开了眼睛,抽出了不离腰间的长剑朝着身前挥了出去。噗呲一声,鲜血飞溅,几条飞扑上来的毒蛇被砍成了两截,掉在了地上。 黑暗中,还有许多毒物前仆后继的跟来,谢无咎剑光凌厉,脚下很快堆积了不少虫尸。抓起了床边的油灯一挥,他点亮了火折子扔了出去,随着火势遇到灯油散开,毒物也畏惧地停下了疯狂的追逐,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谢无咎随手穿好了外衣,直接冲出了营帐。如此动静,自然是惊醒了龙庭卫众人,追风c逐月和破云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主子,发生了何事?” “无碍,不过是些小虫子而已,已经解决了。”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然而目光却是落在了前方,此时此刻,众人才发现,不远处有不少毒物正朝着山下奔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已经撒过驱虫粉了吗?” “林中有些古怪,叫醒所有人,立刻离开此地!” 谢无咎沉声命令了起来,地面隐隐传来了震动的声响,他心中升起了一股格外警醒的危机感。 随着谢无咎一声令下,无论是亲王世子,还是随行的大夫们纷纷起身,匆忙间穿好了衣服收拾了东西。得到的,竟是让他们继续开始连夜赶路的消息。 如此折磨人的行径,众人虽然有些抱怨,却不敢当着龙庭卫的面说出来,只有秦王世子除外。 “谢大人,这么晚了,为何还要动身?大家都累了,需要休息才是。我听说是有毒虫闯进了你的帐篷,这些东西只要全部杀死就行了,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任谁大半夜的被吵醒都会生气,秦王世子虽然依旧是一幅温文尔雅的态度,语气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强硬的质疑。 苏立夏隐藏在人群后面,看到安然无恙,连一点血迹都不曾沾染到身上的谢无咎,心中顿时便是一沉。那么多厉害的毒物竟然都没有伤到他分毫,这人到底有多厉害! 她从医书中研制出来的吸引毒物的药粉无色无味,混合在驱虫药中,便是宋太医都看不出来异常。所以,苏立夏并不担心自己私下的小动作会被龙庭卫发现。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怀疑到她一个小小的女医头上。 不过,谢无咎没有派人去追查毒虫的来历,还是让她松了口气。苏立夏垂下眸子,愤愤不平。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更多请收藏【】! 夜深人静,山林之中临时驻扎的营地里面,只有几个值夜的侍卫还睁着眼睛,戒备着可能会出现的意外。 只是,到底急行了一整天,值夜的侍卫们也有些困倦。燃尽的篝火中,隐隐绰绰,有什么东西在朝着一个帐篷的位置靠近。 毒蝎,毒蛇轻巧的身体,很容易就穿过了巡逻的地带,密密麻麻的一群,看起来格外的瘆人。它们穿过帐篷的缝隙,急切地想要寻找那吸引它们几乎发狂的气味。 而一旦找到了目标,那便是疯狂的吞噬! 营帐之中,向来浅眠的谢无咎猛地睁开了眼睛,抽出了不离腰间的长剑朝着身前挥了出去。噗呲一声,鲜血飞溅,几条飞扑上来的毒蛇被砍成了两截,掉在了地上。 黑暗中,还有许多毒物前仆后继的跟来,谢无咎剑光凌厉,脚下很快堆积了不少虫尸。抓起了床边的油灯一挥,他点亮了火折子扔了出去,随着火势遇到灯油散开,毒物也畏惧地停下了疯狂的追逐,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谢无咎随手穿好了外衣,直接冲出了营帐。如此动静,自然是惊醒了龙庭卫众人,追风c逐月和破云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主子,发生了何事?” “无碍,不过是些小虫子而已,已经解决了。”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然而目光却是落在了前方,此时此刻,众人才发现,不远处有不少毒物正朝着山下奔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已经撒过驱虫粉了吗?” “林中有些古怪,叫醒所有人,立刻离开此地!” 谢无咎沉声命令了起来,地面隐隐传来了震动的声响,他心中升起了一股格外警醒的危机感。 随着谢无咎一声令下,无论是亲王世子,还是随行的大夫们纷纷起身,匆忙间穿好了衣服收拾了东西。得到的,竟是让他们继续开始连夜赶路的消息。 如此折磨人的行径,众人虽然有些抱怨,却不敢当着龙庭卫的面说出来,只有秦王世子除外。 “谢大人,这么晚了,为何还要动身?大家都累了,需要休息才是。我听说是有毒虫闯进了你的帐篷,这些东西只要全部杀死就行了,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任谁大半夜的被吵醒都会生气,秦王世子虽然依旧是一幅温文尔雅的态度,语气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强硬的质疑。 苏立夏隐藏在人群后面,看到安然无恙,连一点血迹都不曾沾染到身上的谢无咎,心中顿时便是一沉。那么多厉害的毒物竟然都没有伤到他分毫,这人到底有多厉害! 她从医书中研制出来的吸引毒物的药粉无色无味,混合在驱虫药中,便是宋太医都看不出来异常。所以,苏立夏并不担心自己私下的小动作会被龙庭卫发现。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怀疑到她一个小小的女医头上。 不过,谢无咎没有派人去追查毒虫的来历,还是让她松了口气。苏立夏垂下眸子,愤愤不平。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更多请收藏【】! 夜深人静,山林之中临时驻扎的营地里面,只有几个值夜的侍卫还睁着眼睛,戒备着可能会出现的意外。 只是,到底急行了一整天,值夜的侍卫们也有些困倦。燃尽的篝火中,隐隐绰绰,有什么东西在朝着一个帐篷的位置靠近。 毒蝎,毒蛇轻巧的身体,很容易就穿过了巡逻的地带,密密麻麻的一群,看起来格外的瘆人。它们穿过帐篷的缝隙,急切地想要寻找那吸引它们几乎发狂的气味。 而一旦找到了目标,那便是疯狂的吞噬! 营帐之中,向来浅眠的谢无咎猛地睁开了眼睛,抽出了不离腰间的长剑朝着身前挥了出去。噗呲一声,鲜血飞溅,几条飞扑上来的毒蛇被砍成了两截,掉在了地上。 黑暗中,还有许多毒物前仆后继的跟来,谢无咎剑光凌厉,脚下很快堆积了不少虫尸。抓起了床边的油灯一挥,他点亮了火折子扔了出去,随着火势遇到灯油散开,毒物也畏惧地停下了疯狂的追逐,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谢无咎随手穿好了外衣,直接冲出了营帐。如此动静,自然是惊醒了龙庭卫众人,追风c逐月和破云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主子,发生了何事?” “无碍,不过是些小虫子而已,已经解决了。”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然而目光却是落在了前方,此时此刻,众人才发现,不远处有不少毒物正朝着山下奔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已经撒过驱虫粉了吗?” “林中有些古怪,叫醒所有人,立刻离开此地!” 谢无咎沉声命令了起来,地面隐隐传来了震动的声响,他心中升起了一股格外警醒的危机感。 随着谢无咎一声令下,无论是亲王世子,还是随行的大夫们纷纷起身,匆忙间穿好了衣服收拾了东西。得到的,竟是让他们继续开始连夜赶路的消息。 如此折磨人的行径,众人虽然有些抱怨,却不敢当着龙庭卫的面说出来,只有秦王世子除外。 “谢大人,这么晚了,为何还要动身?大家都累了,需要休息才是。我听说是有毒虫闯进了你的帐篷,这些东西只要全部杀死就行了,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任谁大半夜的被吵醒都会生气,秦王世子虽然依旧是一幅温文尔雅的态度,语气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强硬的质疑。 苏立夏隐藏在人群后面,看到安然无恙,连一点血迹都不曾沾染到身上的谢无咎,心中顿时便是一沉。那么多厉害的毒物竟然都没有伤到他分毫,这人到底有多厉害! 她从医书中研制出来的吸引毒物的药粉无色无味,混合在驱虫药中,便是宋太医都看不出来异常。所以,苏立夏并不担心自己私下的小动作会被龙庭卫发现。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怀疑到她一个小小的女医头上。 不过,谢无咎没有派人去追查毒虫的来历,还是让她松了口气。苏立夏垂下眸子,愤愤不平。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更多请收藏【】! 夜深人静,山林之中临时驻扎的营地里面,只有几个值夜的侍卫还睁着眼睛,戒备着可能会出现的意外。 只是,到底急行了一整天,值夜的侍卫们也有些困倦。燃尽的篝火中,隐隐绰绰,有什么东西在朝着一个帐篷的位置靠近。 毒蝎,毒蛇轻巧的身体,很容易就穿过了巡逻的地带,密密麻麻的一群,看起来格外的瘆人。它们穿过帐篷的缝隙,急切地想要寻找那吸引它们几乎发狂的气味。 而一旦找到了目标,那便是疯狂的吞噬! 营帐之中,向来浅眠的谢无咎猛地睁开了眼睛,抽出了不离腰间的长剑朝着身前挥了出去。噗呲一声,鲜血飞溅,几条飞扑上来的毒蛇被砍成了两截,掉在了地上。 黑暗中,还有许多毒物前仆后继的跟来,谢无咎剑光凌厉,脚下很快堆积了不少虫尸。抓起了床边的油灯一挥,他点亮了火折子扔了出去,随着火势遇到灯油散开,毒物也畏惧地停下了疯狂的追逐,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谢无咎随手穿好了外衣,直接冲出了营帐。如此动静,自然是惊醒了龙庭卫众人,追风c逐月和破云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主子,发生了何事?” “无碍,不过是些小虫子而已,已经解决了。”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然而目光却是落在了前方,此时此刻,众人才发现,不远处有不少毒物正朝着山下奔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已经撒过驱虫粉了吗?” “林中有些古怪,叫醒所有人,立刻离开此地!” 谢无咎沉声命令了起来,地面隐隐传来了震动的声响,他心中升起了一股格外警醒的危机感。 随着谢无咎一声令下,无论是亲王世子,还是随行的大夫们纷纷起身,匆忙间穿好了衣服收拾了东西。得到的,竟是让他们继续开始连夜赶路的消息。 如此折磨人的行径,众人虽然有些抱怨,却不敢当着龙庭卫的面说出来,只有秦王世子除外。 “谢大人,这么晚了,为何还要动身?大家都累了,需要休息才是。我听说是有毒虫闯进了你的帐篷,这些东西只要全部杀死就行了,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任谁大半夜的被吵醒都会生气,秦王世子虽然依旧是一幅温文尔雅的态度,语气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强硬的质疑。 苏立夏隐藏在人群后面,看到安然无恙,连一点血迹都不曾沾染到身上的谢无咎,心中顿时便是一沉。那么多厉害的毒物竟然都没有伤到他分毫,这人到底有多厉害! 她从医书中研制出来的吸引毒物的药粉无色无味,混合在驱虫药中,便是宋太医都看不出来异常。所以,苏立夏并不担心自己私下的小动作会被龙庭卫发现。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怀疑到她一个小小的女医头上。 不过,谢无咎没有派人去追查毒虫的来历,还是让她松了口气。苏立夏垂下眸子,愤愤不平。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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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医书中研制出来的吸引毒物的药粉无色无味,混合在驱虫药中,便是宋太医都看不出来异常。所以,苏立夏并不担心自己私下的小动作会被龙庭卫发现。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怀疑到她一个小小的女医头上。 不过,谢无咎没有派人去追查毒虫的来历,还是让她松了口气。苏立夏垂下眸子,愤愤不平。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更多请收藏【】! 夜深人静,山林之中临时驻扎的营地里面,只有几个值夜的侍卫还睁着眼睛,戒备着可能会出现的意外。 只是,到底急行了一整天,值夜的侍卫们也有些困倦。燃尽的篝火中,隐隐绰绰,有什么东西在朝着一个帐篷的位置靠近。 毒蝎,毒蛇轻巧的身体,很容易就穿过了巡逻的地带,密密麻麻的一群,看起来格外的瘆人。它们穿过帐篷的缝隙,急切地想要寻找那吸引它们几乎发狂的气味。 而一旦找到了目标,那便是疯狂的吞噬! 营帐之中,向来浅眠的谢无咎猛地睁开了眼睛,抽出了不离腰间的长剑朝着身前挥了出去。噗呲一声,鲜血飞溅,几条飞扑上来的毒蛇被砍成了两截,掉在了地上。 黑暗中,还有许多毒物前仆后继的跟来,谢无咎剑光凌厉,脚下很快堆积了不少虫尸。抓起了床边的油灯一挥,他点亮了火折子扔了出去,随着火势遇到灯油散开,毒物也畏惧地停下了疯狂的追逐,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谢无咎随手穿好了外衣,直接冲出了营帐。如此动静,自然是惊醒了龙庭卫众人,追风c逐月和破云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主子,发生了何事?” “无碍,不过是些小虫子而已,已经解决了。”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然而目光却是落在了前方,此时此刻,众人才发现,不远处有不少毒物正朝着山下奔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已经撒过驱虫粉了吗?” “林中有些古怪,叫醒所有人,立刻离开此地!” 谢无咎沉声命令了起来,地面隐隐传来了震动的声响,他心中升起了一股格外警醒的危机感。 随着谢无咎一声令下,无论是亲王世子,还是随行的大夫们纷纷起身,匆忙间穿好了衣服收拾了东西。得到的,竟是让他们继续开始连夜赶路的消息。 如此折磨人的行径,众人虽然有些抱怨,却不敢当着龙庭卫的面说出来,只有秦王世子除外。 “谢大人,这么晚了,为何还要动身?大家都累了,需要休息才是。我听说是有毒虫闯进了你的帐篷,这些东西只要全部杀死就行了,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任谁大半夜的被吵醒都会生气,秦王世子虽然依旧是一幅温文尔雅的态度,语气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强硬的质疑。 苏立夏隐藏在人群后面,看到安然无恙,连一点血迹都不曾沾染到身上的谢无咎,心中顿时便是一沉。那么多厉害的毒物竟然都没有伤到他分毫,这人到底有多厉害! 她从医书中研制出来的吸引毒物的药粉无色无味,混合在驱虫药中,便是宋太医都看不出来异常。所以,苏立夏并不担心自己私下的小动作会被龙庭卫发现。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怀疑到她一个小小的女医头上。 不过,谢无咎没有派人去追查毒虫的来历,还是让她松了口气。苏立夏垂下眸子,愤愤不平。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更多请收藏【】! 夜深人静,山林之中临时驻扎的营地里面,只有几个值夜的侍卫还睁着眼睛,戒备着可能会出现的意外。 只是,到底急行了一整天,值夜的侍卫们也有些困倦。燃尽的篝火中,隐隐绰绰,有什么东西在朝着一个帐篷的位置靠近。 毒蝎,毒蛇轻巧的身体,很容易就穿过了巡逻的地带,密密麻麻的一群,看起来格外的瘆人。它们穿过帐篷的缝隙,急切地想要寻找那吸引它们几乎发狂的气味。 而一旦找到了目标,那便是疯狂的吞噬! 营帐之中,向来浅眠的谢无咎猛地睁开了眼睛,抽出了不离腰间的长剑朝着身前挥了出去。噗呲一声,鲜血飞溅,几条飞扑上来的毒蛇被砍成了两截,掉在了地上。 黑暗中,还有许多毒物前仆后继的跟来,谢无咎剑光凌厉,脚下很快堆积了不少虫尸。抓起了床边的油灯一挥,他点亮了火折子扔了出去,随着火势遇到灯油散开,毒物也畏惧地停下了疯狂的追逐,发出了吱吱的叫声。 谢无咎随手穿好了外衣,直接冲出了营帐。如此动静,自然是惊醒了龙庭卫众人,追风c逐月和破云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主子,发生了何事?” “无碍,不过是些小虫子而已,已经解决了。”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然而目光却是落在了前方,此时此刻,众人才发现,不远处有不少毒物正朝着山下奔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已经撒过驱虫粉了吗?” “林中有些古怪,叫醒所有人,立刻离开此地!” 谢无咎沉声命令了起来,地面隐隐传来了震动的声响,他心中升起了一股格外警醒的危机感。 随着谢无咎一声令下,无论是亲王世子,还是随行的大夫们纷纷起身,匆忙间穿好了衣服收拾了东西。得到的,竟是让他们继续开始连夜赶路的消息。 如此折磨人的行径,众人虽然有些抱怨,却不敢当着龙庭卫的面说出来,只有秦王世子除外。 “谢大人,这么晚了,为何还要动身?大家都累了,需要休息才是。我听说是有毒虫闯进了你的帐篷,这些东西只要全部杀死就行了,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任谁大半夜的被吵醒都会生气,秦王世子虽然依旧是一幅温文尔雅的态度,语气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强硬的质疑。 苏立夏隐藏在人群后面,看到安然无恙,连一点血迹都不曾沾染到身上的谢无咎,心中顿时便是一沉。那么多厉害的毒物竟然都没有伤到他分毫,这人到底有多厉害! 她从医书中研制出来的吸引毒物的药粉无色无味,混合在驱虫药中,便是宋太医都看不出来异常。所以,苏立夏并不担心自己私下的小动作会被龙庭卫发现。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怀疑到她一个小小的女医头上。 不过,谢无咎没有派人去追查毒虫的来历,还是让她松了口气。苏立夏垂下眸子,愤愤不平。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更多请收藏【】! 第166章 山崩 “此地有些异样,不宜久留,世子若是惜命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谢无咎语气冷漠,他对于危险有一种近乎于直觉般的感应,就是这样的感应,让他走出了无数次濒死的困境,求得了一线生机。 若不是因为要把秦王世子这个质子完好无损的待会京城,谢无咎甚至根本懒得管他。在强行命令之下,一行人到底还是出发了。 一刻钟后,山林之中忽然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声响,无数野兽狂奔而出,甚至跑到了众人的前面。这些凶猛的老虎,野猪,居然都顾不得攻击人类,牟足了劲儿往前逃命。 “这,这是山崩了!快跑!” 这个时候,不需要龙庭卫催促,众人惊醒过来,连原本看重的行李都顾不上了,立刻撒丫子跟上了那些猛兽。 “轰!” 大地振颤,宛若天崩地裂,发出凄厉的哀鸣。巨大的山石滚落,逃离不及的动物们纷纷被淹没在巨石之下,再无声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崩山之势才停了下来。众人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升起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看着龙庭卫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敬佩! 若不是谢无咎强行要求他们离开,此时此刻,他们怕是都被埋在山石之中,丢了性命! 此时此刻,连秦王世子看向谢无咎的眼神都有些复杂。他的护卫们走的最慢,因此好些人被山石砸伤了,而他身为世子,有人护着,自然是安然无恙。 除了龙庭卫之外,其他的人大大小小都被碎石击中,好在只是轻伤,并无大碍。 苏立夏脸上也被碎石划出了几道口子,她取出了药箱,为受伤的护卫们治疗,心情复杂极了。 如果她没有偷偷洒下引来毒物的药粉,谢无咎恐怕不会那么恰好的醒来发现山崩的征兆,或许就会死在这一场突然而来的天灾之中。 不过,如此一来,她也要跟着陪葬。所以,她一心想要杀了谢无咎的举动,到头来反倒是救了自己! 这忽如其来的山崩,也让苏立夏回忆起了前世的旧事,原来,早在那之前,就已经有了征兆了! 罢了,她还是好好学医,增强自身的实力,眼下她根本就对付不了谢无咎,说不定还会暴露了把自己搭进去。 等她到了京城,成为了宫中医女,总会再找到机会的。 这一场山崩,倒是让那些毒虫猛兽忽然出现有了个理由,驻扎的营地已经被毁,也不可能再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大家只能加快了步子,连夜赶路,终于在黎明时分到了端平县。 龙庭卫和亲王世子只需要报上身份,县令大人很快便亲自过来迎接,把人接到了县衙,而宋太医和苏立夏等人则是各自回家了。 一大清早,福安巷的宅子都燃起了袅袅炊烟,大人的叫喊声,孩子的笑脑声,显得格外的热闹。 坐着马车,提着大包小包厚厚赏赐回家的苏立夏,得到了苏铁柱强烈的欢迎。然而,短暂的欢喜过后,苏家院子里面,气氛却有些剑拔弩张。 “秋禾去哪里了?为什么没看到她?” 更多请收藏【】! “此地有些异样,不宜久留,世子若是惜命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谢无咎语气冷漠,他对于危险有一种近乎于直觉般的感应,就是这样的感应,让他走出了无数次濒死的困境,求得了一线生机。 若不是因为要把秦王世子这个质子完好无损的待会京城,谢无咎甚至根本懒得管他。在强行命令之下,一行人到底还是出发了。 一刻钟后,山林之中忽然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声响,无数野兽狂奔而出,甚至跑到了众人的前面。这些凶猛的老虎,野猪,居然都顾不得攻击人类,牟足了劲儿往前逃命。 “这,这是山崩了!快跑!” 这个时候,不需要龙庭卫催促,众人惊醒过来,连原本看重的行李都顾不上了,立刻撒丫子跟上了那些猛兽。 “轰!” 大地振颤,宛若天崩地裂,发出凄厉的哀鸣。巨大的山石滚落,逃离不及的动物们纷纷被淹没在巨石之下,再无声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崩山之势才停了下来。众人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升起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看着龙庭卫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敬佩! 若不是谢无咎强行要求他们离开,此时此刻,他们怕是都被埋在山石之中,丢了性命! 此时此刻,连秦王世子看向谢无咎的眼神都有些复杂。他的护卫们走的最慢,因此好些人被山石砸伤了,而他身为世子,有人护着,自然是安然无恙。 除了龙庭卫之外,其他的人大大小小都被碎石击中,好在只是轻伤,并无大碍。 苏立夏脸上也被碎石划出了几道口子,她取出了药箱,为受伤的护卫们治疗,心情复杂极了。 如果她没有偷偷洒下引来毒物的药粉,谢无咎恐怕不会那么恰好的醒来发现山崩的征兆,或许就会死在这一场突然而来的天灾之中。 不过,如此一来,她也要跟着陪葬。所以,她一心想要杀了谢无咎的举动,到头来反倒是救了自己! 这忽如其来的山崩,也让苏立夏回忆起了前世的旧事,原来,早在那之前,就已经有了征兆了! 罢了,她还是好好学医,增强自身的实力,眼下她根本就对付不了谢无咎,说不定还会暴露了把自己搭进去。 等她到了京城,成为了宫中医女,总会再找到机会的。 这一场山崩,倒是让那些毒虫猛兽忽然出现有了个理由,驻扎的营地已经被毁,也不可能再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大家只能加快了步子,连夜赶路,终于在黎明时分到了端平县。 龙庭卫和亲王世子只需要报上身份,县令大人很快便亲自过来迎接,把人接到了县衙,而宋太医和苏立夏等人则是各自回家了。 一大清早,福安巷的宅子都燃起了袅袅炊烟,大人的叫喊声,孩子的笑脑声,显得格外的热闹。 坐着马车,提着大包小包厚厚赏赐回家的苏立夏,得到了苏铁柱强烈的欢迎。然而,短暂的欢喜过后,苏家院子里面,气氛却有些剑拔弩张。 “秋禾去哪里了?为什么没看到她?” 更多请收藏【】! “此地有些异样,不宜久留,世子若是惜命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谢无咎语气冷漠,他对于危险有一种近乎于直觉般的感应,就是这样的感应,让他走出了无数次濒死的困境,求得了一线生机。 若不是因为要把秦王世子这个质子完好无损的待会京城,谢无咎甚至根本懒得管他。在强行命令之下,一行人到底还是出发了。 一刻钟后,山林之中忽然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声响,无数野兽狂奔而出,甚至跑到了众人的前面。这些凶猛的老虎,野猪,居然都顾不得攻击人类,牟足了劲儿往前逃命。 “这,这是山崩了!快跑!” 这个时候,不需要龙庭卫催促,众人惊醒过来,连原本看重的行李都顾不上了,立刻撒丫子跟上了那些猛兽。 “轰!” 大地振颤,宛若天崩地裂,发出凄厉的哀鸣。巨大的山石滚落,逃离不及的动物们纷纷被淹没在巨石之下,再无声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崩山之势才停了下来。众人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升起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看着龙庭卫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敬佩! 若不是谢无咎强行要求他们离开,此时此刻,他们怕是都被埋在山石之中,丢了性命! 此时此刻,连秦王世子看向谢无咎的眼神都有些复杂。他的护卫们走的最慢,因此好些人被山石砸伤了,而他身为世子,有人护着,自然是安然无恙。 除了龙庭卫之外,其他的人大大小小都被碎石击中,好在只是轻伤,并无大碍。 苏立夏脸上也被碎石划出了几道口子,她取出了药箱,为受伤的护卫们治疗,心情复杂极了。 如果她没有偷偷洒下引来毒物的药粉,谢无咎恐怕不会那么恰好的醒来发现山崩的征兆,或许就会死在这一场突然而来的天灾之中。 不过,如此一来,她也要跟着陪葬。所以,她一心想要杀了谢无咎的举动,到头来反倒是救了自己! 这忽如其来的山崩,也让苏立夏回忆起了前世的旧事,原来,早在那之前,就已经有了征兆了! 罢了,她还是好好学医,增强自身的实力,眼下她根本就对付不了谢无咎,说不定还会暴露了把自己搭进去。 等她到了京城,成为了宫中医女,总会再找到机会的。 这一场山崩,倒是让那些毒虫猛兽忽然出现有了个理由,驻扎的营地已经被毁,也不可能再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大家只能加快了步子,连夜赶路,终于在黎明时分到了端平县。 龙庭卫和亲王世子只需要报上身份,县令大人很快便亲自过来迎接,把人接到了县衙,而宋太医和苏立夏等人则是各自回家了。 一大清早,福安巷的宅子都燃起了袅袅炊烟,大人的叫喊声,孩子的笑脑声,显得格外的热闹。 坐着马车,提着大包小包厚厚赏赐回家的苏立夏,得到了苏铁柱强烈的欢迎。然而,短暂的欢喜过后,苏家院子里面,气氛却有些剑拔弩张。 “秋禾去哪里了?为什么没看到她?” 更多请收藏【】! “此地有些异样,不宜久留,世子若是惜命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谢无咎语气冷漠,他对于危险有一种近乎于直觉般的感应,就是这样的感应,让他走出了无数次濒死的困境,求得了一线生机。 若不是因为要把秦王世子这个质子完好无损的待会京城,谢无咎甚至根本懒得管他。在强行命令之下,一行人到底还是出发了。 一刻钟后,山林之中忽然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声响,无数野兽狂奔而出,甚至跑到了众人的前面。这些凶猛的老虎,野猪,居然都顾不得攻击人类,牟足了劲儿往前逃命。 “这,这是山崩了!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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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山林之中忽然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声响,无数野兽狂奔而出,甚至跑到了众人的前面。这些凶猛的老虎,野猪,居然都顾不得攻击人类,牟足了劲儿往前逃命。 “这,这是山崩了!快跑!” 这个时候,不需要龙庭卫催促,众人惊醒过来,连原本看重的行李都顾不上了,立刻撒丫子跟上了那些猛兽。 “轰!” 大地振颤,宛若天崩地裂,发出凄厉的哀鸣。巨大的山石滚落,逃离不及的动物们纷纷被淹没在巨石之下,再无声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崩山之势才停了下来。众人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升起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看着龙庭卫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敬佩! 若不是谢无咎强行要求他们离开,此时此刻,他们怕是都被埋在山石之中,丢了性命! 此时此刻,连秦王世子看向谢无咎的眼神都有些复杂。他的护卫们走的最慢,因此好些人被山石砸伤了,而他身为世子,有人护着,自然是安然无恙。 除了龙庭卫之外,其他的人大大小小都被碎石击中,好在只是轻伤,并无大碍。 苏立夏脸上也被碎石划出了几道口子,她取出了药箱,为受伤的护卫们治疗,心情复杂极了。 如果她没有偷偷洒下引来毒物的药粉,谢无咎恐怕不会那么恰好的醒来发现山崩的征兆,或许就会死在这一场突然而来的天灾之中。 不过,如此一来,她也要跟着陪葬。所以,她一心想要杀了谢无咎的举动,到头来反倒是救了自己! 这忽如其来的山崩,也让苏立夏回忆起了前世的旧事,原来,早在那之前,就已经有了征兆了! 罢了,她还是好好学医,增强自身的实力,眼下她根本就对付不了谢无咎,说不定还会暴露了把自己搭进去。 等她到了京城,成为了宫中医女,总会再找到机会的。 这一场山崩,倒是让那些毒虫猛兽忽然出现有了个理由,驻扎的营地已经被毁,也不可能再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大家只能加快了步子,连夜赶路,终于在黎明时分到了端平县。 龙庭卫和亲王世子只需要报上身份,县令大人很快便亲自过来迎接,把人接到了县衙,而宋太医和苏立夏等人则是各自回家了。 一大清早,福安巷的宅子都燃起了袅袅炊烟,大人的叫喊声,孩子的笑脑声,显得格外的热闹。 坐着马车,提着大包小包厚厚赏赐回家的苏立夏,得到了苏铁柱强烈的欢迎。然而,短暂的欢喜过后,苏家院子里面,气氛却有些剑拔弩张。 “秋禾去哪里了?为什么没看到她?” 更多请收藏【】! “此地有些异样,不宜久留,世子若是惜命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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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庭卫和亲王世子只需要报上身份,县令大人很快便亲自过来迎接,把人接到了县衙,而宋太医和苏立夏等人则是各自回家了。 一大清早,福安巷的宅子都燃起了袅袅炊烟,大人的叫喊声,孩子的笑脑声,显得格外的热闹。 坐着马车,提着大包小包厚厚赏赐回家的苏立夏,得到了苏铁柱强烈的欢迎。然而,短暂的欢喜过后,苏家院子里面,气氛却有些剑拔弩张。 “秋禾去哪里了?为什么没看到她?” 更多请收藏【】! “此地有些异样,不宜久留,世子若是惜命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谢无咎语气冷漠,他对于危险有一种近乎于直觉般的感应,就是这样的感应,让他走出了无数次濒死的困境,求得了一线生机。 若不是因为要把秦王世子这个质子完好无损的待会京城,谢无咎甚至根本懒得管他。在强行命令之下,一行人到底还是出发了。 一刻钟后,山林之中忽然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声响,无数野兽狂奔而出,甚至跑到了众人的前面。这些凶猛的老虎,野猪,居然都顾不得攻击人类,牟足了劲儿往前逃命。 “这,这是山崩了!快跑!” 这个时候,不需要龙庭卫催促,众人惊醒过来,连原本看重的行李都顾不上了,立刻撒丫子跟上了那些猛兽。 “轰!” 大地振颤,宛若天崩地裂,发出凄厉的哀鸣。巨大的山石滚落,逃离不及的动物们纷纷被淹没在巨石之下,再无声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崩山之势才停了下来。众人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升起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看着龙庭卫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敬佩! 若不是谢无咎强行要求他们离开,此时此刻,他们怕是都被埋在山石之中,丢了性命! 此时此刻,连秦王世子看向谢无咎的眼神都有些复杂。他的护卫们走的最慢,因此好些人被山石砸伤了,而他身为世子,有人护着,自然是安然无恙。 除了龙庭卫之外,其他的人大大小小都被碎石击中,好在只是轻伤,并无大碍。 苏立夏脸上也被碎石划出了几道口子,她取出了药箱,为受伤的护卫们治疗,心情复杂极了。 如果她没有偷偷洒下引来毒物的药粉,谢无咎恐怕不会那么恰好的醒来发现山崩的征兆,或许就会死在这一场突然而来的天灾之中。 不过,如此一来,她也要跟着陪葬。所以,她一心想要杀了谢无咎的举动,到头来反倒是救了自己! 这忽如其来的山崩,也让苏立夏回忆起了前世的旧事,原来,早在那之前,就已经有了征兆了! 罢了,她还是好好学医,增强自身的实力,眼下她根本就对付不了谢无咎,说不定还会暴露了把自己搭进去。 等她到了京城,成为了宫中医女,总会再找到机会的。 这一场山崩,倒是让那些毒虫猛兽忽然出现有了个理由,驻扎的营地已经被毁,也不可能再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大家只能加快了步子,连夜赶路,终于在黎明时分到了端平县。 龙庭卫和亲王世子只需要报上身份,县令大人很快便亲自过来迎接,把人接到了县衙,而宋太医和苏立夏等人则是各自回家了。 一大清早,福安巷的宅子都燃起了袅袅炊烟,大人的叫喊声,孩子的笑脑声,显得格外的热闹。 坐着马车,提着大包小包厚厚赏赐回家的苏立夏,得到了苏铁柱强烈的欢迎。然而,短暂的欢喜过后,苏家院子里面,气氛却有些剑拔弩张。 “秋禾去哪里了?为什么没看到她?” 更多请收藏【】! “此地有些异样,不宜久留,世子若是惜命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谢无咎语气冷漠,他对于危险有一种近乎于直觉般的感应,就是这样的感应,让他走出了无数次濒死的困境,求得了一线生机。 若不是因为要把秦王世子这个质子完好无损的待会京城,谢无咎甚至根本懒得管他。在强行命令之下,一行人到底还是出发了。 一刻钟后,山林之中忽然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声响,无数野兽狂奔而出,甚至跑到了众人的前面。这些凶猛的老虎,野猪,居然都顾不得攻击人类,牟足了劲儿往前逃命。 “这,这是山崩了!快跑!” 这个时候,不需要龙庭卫催促,众人惊醒过来,连原本看重的行李都顾不上了,立刻撒丫子跟上了那些猛兽。 “轰!” 大地振颤,宛若天崩地裂,发出凄厉的哀鸣。巨大的山石滚落,逃离不及的动物们纷纷被淹没在巨石之下,再无声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崩山之势才停了下来。众人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升起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看着龙庭卫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敬佩! 若不是谢无咎强行要求他们离开,此时此刻,他们怕是都被埋在山石之中,丢了性命! 此时此刻,连秦王世子看向谢无咎的眼神都有些复杂。他的护卫们走的最慢,因此好些人被山石砸伤了,而他身为世子,有人护着,自然是安然无恙。 除了龙庭卫之外,其他的人大大小小都被碎石击中,好在只是轻伤,并无大碍。 苏立夏脸上也被碎石划出了几道口子,她取出了药箱,为受伤的护卫们治疗,心情复杂极了。 如果她没有偷偷洒下引来毒物的药粉,谢无咎恐怕不会那么恰好的醒来发现山崩的征兆,或许就会死在这一场突然而来的天灾之中。 不过,如此一来,她也要跟着陪葬。所以,她一心想要杀了谢无咎的举动,到头来反倒是救了自己! 这忽如其来的山崩,也让苏立夏回忆起了前世的旧事,原来,早在那之前,就已经有了征兆了! 罢了,她还是好好学医,增强自身的实力,眼下她根本就对付不了谢无咎,说不定还会暴露了把自己搭进去。 等她到了京城,成为了宫中医女,总会再找到机会的。 这一场山崩,倒是让那些毒虫猛兽忽然出现有了个理由,驻扎的营地已经被毁,也不可能再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大家只能加快了步子,连夜赶路,终于在黎明时分到了端平县。 龙庭卫和亲王世子只需要报上身份,县令大人很快便亲自过来迎接,把人接到了县衙,而宋太医和苏立夏等人则是各自回家了。 一大清早,福安巷的宅子都燃起了袅袅炊烟,大人的叫喊声,孩子的笑脑声,显得格外的热闹。 坐着马车,提着大包小包厚厚赏赐回家的苏立夏,得到了苏铁柱强烈的欢迎。然而,短暂的欢喜过后,苏家院子里面,气氛却有些剑拔弩张。 “秋禾去哪里了?为什么没看到她?” 更多请收藏【】! 第167章 小手段 苏立夏最关心的人自然是苏小满,她交代过秋禾要好好照顾弟弟,也要随时监视曾氏母女三人,免得对苏小满不利。 然而,她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秋禾的身影,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了不好的念头。 难道,曾氏趁着她不在家,竟然把秋禾给赶走了吗?那个可恶的女人,她怎么敢! “立夏啊,秋禾她犯了事,现在应该还在大牢里。” 苏铁柱讪讪地开口,这段时间,他其实都险些忘了秋禾这个丫鬟了。毕竟他每天不管家里的事情,秋禾主要是照顾小满,也没什么接触。 上次苏长乐根本没有跟家里打一声照顾就把人扭到了官府,他就算是有心想拦下来也没法子。 “秋禾好端端的,会犯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些人看她不顺眼,故意陷害?爹,小满身子不好,我才候着脸皮去向师父求了个丫鬟回来照顾。秋禾她可是宋家的人,把她害到牢里面,宋家人会善罢甘休吗?” 苏立夏气得双眼通红,她冷厉的目光落在了丽娘的身上,里面满是恨意。她就知道,曾氏容不下她,只会耍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你看我做什么?怎么,你还以为是老娘我故意害她的不成?秋禾她这种胆敢谋害主家的丫鬟,当然留不得。就算是宋家,也要讲王法的!” 丽娘被她这么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她都还没怪苏立夏,是不是她暗中指使秋禾呢!再怎么样,金宝也是和她有着血脉关系的弟弟! “什么谋害主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要去官府伸冤,把秋禾救出来!” 苏立夏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而听到了动静,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的苏长乐,却是拦到了她的面前。 “秋禾买通了几个混混,到学堂去威胁恐吓金宝,想要让金宝厌学,不敢再去学堂读书。她这么做,说是为了替不能去学堂的小满出气。她被我抓住,人证物证据在,自然是要受这牢狱之灾。不过,她倒是护主得紧,绝不承认是你指使。你要为她伸冤,真是好笑,难不成,真是你故意让秋禾这么做的?” 苏长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却是咄咄逼人。从今往后,她绝不会再退让了。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没有!” 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原因,苏立夏咬了咬牙,自然是飞快地否认了。她虽然讨厌金宝,却从来没想过用什么手段。 上辈子她得了恩赐回乡,从仅剩的街坊邻居口中打听到,金宝被曾氏娇惯坏了,读了几年书就因为脾气太坏得罪了夫子,还偷同窗的笔墨纸砚拿去卖钱,最终坏了名声被赶出了学堂。 就算金宝比记忆中更早入学,苏立夏也没有把他当作是什么威胁。顶多是因为他欺负过小满,所以用了点小手段,让他吃些苦头而已。 反正金宝未来不可能会有什么前途,苏立夏何必多此一举去对付他?她真正恨的,是毁掉了她和小满人生的曾氏和苏长乐!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最关心的人自然是苏小满,她交代过秋禾要好好照顾弟弟,也要随时监视曾氏母女三人,免得对苏小满不利。 然而,她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秋禾的身影,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了不好的念头。 难道,曾氏趁着她不在家,竟然把秋禾给赶走了吗?那个可恶的女人,她怎么敢! “立夏啊,秋禾她犯了事,现在应该还在大牢里。” 苏铁柱讪讪地开口,这段时间,他其实都险些忘了秋禾这个丫鬟了。毕竟他每天不管家里的事情,秋禾主要是照顾小满,也没什么接触。 上次苏长乐根本没有跟家里打一声照顾就把人扭到了官府,他就算是有心想拦下来也没法子。 “秋禾好端端的,会犯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些人看她不顺眼,故意陷害?爹,小满身子不好,我才候着脸皮去向师父求了个丫鬟回来照顾。秋禾她可是宋家的人,把她害到牢里面,宋家人会善罢甘休吗?” 苏立夏气得双眼通红,她冷厉的目光落在了丽娘的身上,里面满是恨意。她就知道,曾氏容不下她,只会耍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你看我做什么?怎么,你还以为是老娘我故意害她的不成?秋禾她这种胆敢谋害主家的丫鬟,当然留不得。就算是宋家,也要讲王法的!” 丽娘被她这么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她都还没怪苏立夏,是不是她暗中指使秋禾呢!再怎么样,金宝也是和她有着血脉关系的弟弟! “什么谋害主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要去官府伸冤,把秋禾救出来!” 苏立夏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而听到了动静,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的苏长乐,却是拦到了她的面前。 “秋禾买通了几个混混,到学堂去威胁恐吓金宝,想要让金宝厌学,不敢再去学堂读书。她这么做,说是为了替不能去学堂的小满出气。她被我抓住,人证物证据在,自然是要受这牢狱之灾。不过,她倒是护主得紧,绝不承认是你指使。你要为她伸冤,真是好笑,难不成,真是你故意让秋禾这么做的?” 苏长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却是咄咄逼人。从今往后,她绝不会再退让了。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没有!” 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原因,苏立夏咬了咬牙,自然是飞快地否认了。她虽然讨厌金宝,却从来没想过用什么手段。 上辈子她得了恩赐回乡,从仅剩的街坊邻居口中打听到,金宝被曾氏娇惯坏了,读了几年书就因为脾气太坏得罪了夫子,还偷同窗的笔墨纸砚拿去卖钱,最终坏了名声被赶出了学堂。 就算金宝比记忆中更早入学,苏立夏也没有把他当作是什么威胁。顶多是因为他欺负过小满,所以用了点小手段,让他吃些苦头而已。 反正金宝未来不可能会有什么前途,苏立夏何必多此一举去对付他?她真正恨的,是毁掉了她和小满人生的曾氏和苏长乐!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最关心的人自然是苏小满,她交代过秋禾要好好照顾弟弟,也要随时监视曾氏母女三人,免得对苏小满不利。 然而,她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秋禾的身影,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了不好的念头。 难道,曾氏趁着她不在家,竟然把秋禾给赶走了吗?那个可恶的女人,她怎么敢! “立夏啊,秋禾她犯了事,现在应该还在大牢里。” 苏铁柱讪讪地开口,这段时间,他其实都险些忘了秋禾这个丫鬟了。毕竟他每天不管家里的事情,秋禾主要是照顾小满,也没什么接触。 上次苏长乐根本没有跟家里打一声照顾就把人扭到了官府,他就算是有心想拦下来也没法子。 “秋禾好端端的,会犯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些人看她不顺眼,故意陷害?爹,小满身子不好,我才候着脸皮去向师父求了个丫鬟回来照顾。秋禾她可是宋家的人,把她害到牢里面,宋家人会善罢甘休吗?” 苏立夏气得双眼通红,她冷厉的目光落在了丽娘的身上,里面满是恨意。她就知道,曾氏容不下她,只会耍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你看我做什么?怎么,你还以为是老娘我故意害她的不成?秋禾她这种胆敢谋害主家的丫鬟,当然留不得。就算是宋家,也要讲王法的!” 丽娘被她这么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她都还没怪苏立夏,是不是她暗中指使秋禾呢!再怎么样,金宝也是和她有着血脉关系的弟弟! “什么谋害主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要去官府伸冤,把秋禾救出来!” 苏立夏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而听到了动静,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的苏长乐,却是拦到了她的面前。 “秋禾买通了几个混混,到学堂去威胁恐吓金宝,想要让金宝厌学,不敢再去学堂读书。她这么做,说是为了替不能去学堂的小满出气。她被我抓住,人证物证据在,自然是要受这牢狱之灾。不过,她倒是护主得紧,绝不承认是你指使。你要为她伸冤,真是好笑,难不成,真是你故意让秋禾这么做的?” 苏长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却是咄咄逼人。从今往后,她绝不会再退让了。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没有!” 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原因,苏立夏咬了咬牙,自然是飞快地否认了。她虽然讨厌金宝,却从来没想过用什么手段。 上辈子她得了恩赐回乡,从仅剩的街坊邻居口中打听到,金宝被曾氏娇惯坏了,读了几年书就因为脾气太坏得罪了夫子,还偷同窗的笔墨纸砚拿去卖钱,最终坏了名声被赶出了学堂。 就算金宝比记忆中更早入学,苏立夏也没有把他当作是什么威胁。顶多是因为他欺负过小满,所以用了点小手段,让他吃些苦头而已。 反正金宝未来不可能会有什么前途,苏立夏何必多此一举去对付他?她真正恨的,是毁掉了她和小满人生的曾氏和苏长乐!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最关心的人自然是苏小满,她交代过秋禾要好好照顾弟弟,也要随时监视曾氏母女三人,免得对苏小满不利。 然而,她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秋禾的身影,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了不好的念头。 难道,曾氏趁着她不在家,竟然把秋禾给赶走了吗?那个可恶的女人,她怎么敢! “立夏啊,秋禾她犯了事,现在应该还在大牢里。” 苏铁柱讪讪地开口,这段时间,他其实都险些忘了秋禾这个丫鬟了。毕竟他每天不管家里的事情,秋禾主要是照顾小满,也没什么接触。 上次苏长乐根本没有跟家里打一声照顾就把人扭到了官府,他就算是有心想拦下来也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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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立夏最关心的人自然是苏小满,她交代过秋禾要好好照顾弟弟,也要随时监视曾氏母女三人,免得对苏小满不利。 然而,她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秋禾的身影,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了不好的念头。 难道,曾氏趁着她不在家,竟然把秋禾给赶走了吗?那个可恶的女人,她怎么敢! “立夏啊,秋禾她犯了事,现在应该还在大牢里。” 苏铁柱讪讪地开口,这段时间,他其实都险些忘了秋禾这个丫鬟了。毕竟他每天不管家里的事情,秋禾主要是照顾小满,也没什么接触。 上次苏长乐根本没有跟家里打一声照顾就把人扭到了官府,他就算是有心想拦下来也没法子。 “秋禾好端端的,会犯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些人看她不顺眼,故意陷害?爹,小满身子不好,我才候着脸皮去向师父求了个丫鬟回来照顾。秋禾她可是宋家的人,把她害到牢里面,宋家人会善罢甘休吗?” 苏立夏气得双眼通红,她冷厉的目光落在了丽娘的身上,里面满是恨意。她就知道,曾氏容不下她,只会耍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你看我做什么?怎么,你还以为是老娘我故意害她的不成?秋禾她这种胆敢谋害主家的丫鬟,当然留不得。就算是宋家,也要讲王法的!” 丽娘被她这么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她都还没怪苏立夏,是不是她暗中指使秋禾呢!再怎么样,金宝也是和她有着血脉关系的弟弟! “什么谋害主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要去官府伸冤,把秋禾救出来!” 苏立夏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而听到了动静,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的苏长乐,却是拦到了她的面前。 “秋禾买通了几个混混,到学堂去威胁恐吓金宝,想要让金宝厌学,不敢再去学堂读书。她这么做,说是为了替不能去学堂的小满出气。她被我抓住,人证物证据在,自然是要受这牢狱之灾。不过,她倒是护主得紧,绝不承认是你指使。你要为她伸冤,真是好笑,难不成,真是你故意让秋禾这么做的?” 苏长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却是咄咄逼人。从今往后,她绝不会再退让了。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没有!” 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原因,苏立夏咬了咬牙,自然是飞快地否认了。她虽然讨厌金宝,却从来没想过用什么手段。 上辈子她得了恩赐回乡,从仅剩的街坊邻居口中打听到,金宝被曾氏娇惯坏了,读了几年书就因为脾气太坏得罪了夫子,还偷同窗的笔墨纸砚拿去卖钱,最终坏了名声被赶出了学堂。 就算金宝比记忆中更早入学,苏立夏也没有把他当作是什么威胁。顶多是因为他欺负过小满,所以用了点小手段,让他吃些苦头而已。 反正金宝未来不可能会有什么前途,苏立夏何必多此一举去对付他?她真正恨的,是毁掉了她和小满人生的曾氏和苏长乐!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最关心的人自然是苏小满,她交代过秋禾要好好照顾弟弟,也要随时监视曾氏母女三人,免得对苏小满不利。 然而,她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秋禾的身影,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了不好的念头。 难道,曾氏趁着她不在家,竟然把秋禾给赶走了吗?那个可恶的女人,她怎么敢! “立夏啊,秋禾她犯了事,现在应该还在大牢里。” 苏铁柱讪讪地开口,这段时间,他其实都险些忘了秋禾这个丫鬟了。毕竟他每天不管家里的事情,秋禾主要是照顾小满,也没什么接触。 上次苏长乐根本没有跟家里打一声照顾就把人扭到了官府,他就算是有心想拦下来也没法子。 “秋禾好端端的,会犯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些人看她不顺眼,故意陷害?爹,小满身子不好,我才候着脸皮去向师父求了个丫鬟回来照顾。秋禾她可是宋家的人,把她害到牢里面,宋家人会善罢甘休吗?” 苏立夏气得双眼通红,她冷厉的目光落在了丽娘的身上,里面满是恨意。她就知道,曾氏容不下她,只会耍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你看我做什么?怎么,你还以为是老娘我故意害她的不成?秋禾她这种胆敢谋害主家的丫鬟,当然留不得。就算是宋家,也要讲王法的!” 丽娘被她这么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她都还没怪苏立夏,是不是她暗中指使秋禾呢!再怎么样,金宝也是和她有着血脉关系的弟弟! “什么谋害主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要去官府伸冤,把秋禾救出来!” 苏立夏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而听到了动静,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的苏长乐,却是拦到了她的面前。 “秋禾买通了几个混混,到学堂去威胁恐吓金宝,想要让金宝厌学,不敢再去学堂读书。她这么做,说是为了替不能去学堂的小满出气。她被我抓住,人证物证据在,自然是要受这牢狱之灾。不过,她倒是护主得紧,绝不承认是你指使。你要为她伸冤,真是好笑,难不成,真是你故意让秋禾这么做的?” 苏长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却是咄咄逼人。从今往后,她绝不会再退让了。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没有!” 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原因,苏立夏咬了咬牙,自然是飞快地否认了。她虽然讨厌金宝,却从来没想过用什么手段。 上辈子她得了恩赐回乡,从仅剩的街坊邻居口中打听到,金宝被曾氏娇惯坏了,读了几年书就因为脾气太坏得罪了夫子,还偷同窗的笔墨纸砚拿去卖钱,最终坏了名声被赶出了学堂。 就算金宝比记忆中更早入学,苏立夏也没有把他当作是什么威胁。顶多是因为他欺负过小满,所以用了点小手段,让他吃些苦头而已。 反正金宝未来不可能会有什么前途,苏立夏何必多此一举去对付他?她真正恨的,是毁掉了她和小满人生的曾氏和苏长乐!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最关心的人自然是苏小满,她交代过秋禾要好好照顾弟弟,也要随时监视曾氏母女三人,免得对苏小满不利。 然而,她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秋禾的身影,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了不好的念头。 难道,曾氏趁着她不在家,竟然把秋禾给赶走了吗?那个可恶的女人,她怎么敢! “立夏啊,秋禾她犯了事,现在应该还在大牢里。” 苏铁柱讪讪地开口,这段时间,他其实都险些忘了秋禾这个丫鬟了。毕竟他每天不管家里的事情,秋禾主要是照顾小满,也没什么接触。 上次苏长乐根本没有跟家里打一声照顾就把人扭到了官府,他就算是有心想拦下来也没法子。 “秋禾好端端的,会犯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些人看她不顺眼,故意陷害?爹,小满身子不好,我才候着脸皮去向师父求了个丫鬟回来照顾。秋禾她可是宋家的人,把她害到牢里面,宋家人会善罢甘休吗?” 苏立夏气得双眼通红,她冷厉的目光落在了丽娘的身上,里面满是恨意。她就知道,曾氏容不下她,只会耍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你看我做什么?怎么,你还以为是老娘我故意害她的不成?秋禾她这种胆敢谋害主家的丫鬟,当然留不得。就算是宋家,也要讲王法的!” 丽娘被她这么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她都还没怪苏立夏,是不是她暗中指使秋禾呢!再怎么样,金宝也是和她有着血脉关系的弟弟! “什么谋害主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要去官府伸冤,把秋禾救出来!” 苏立夏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而听到了动静,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的苏长乐,却是拦到了她的面前。 “秋禾买通了几个混混,到学堂去威胁恐吓金宝,想要让金宝厌学,不敢再去学堂读书。她这么做,说是为了替不能去学堂的小满出气。她被我抓住,人证物证据在,自然是要受这牢狱之灾。不过,她倒是护主得紧,绝不承认是你指使。你要为她伸冤,真是好笑,难不成,真是你故意让秋禾这么做的?” 苏长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却是咄咄逼人。从今往后,她绝不会再退让了。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没有!” 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原因,苏立夏咬了咬牙,自然是飞快地否认了。她虽然讨厌金宝,却从来没想过用什么手段。 上辈子她得了恩赐回乡,从仅剩的街坊邻居口中打听到,金宝被曾氏娇惯坏了,读了几年书就因为脾气太坏得罪了夫子,还偷同窗的笔墨纸砚拿去卖钱,最终坏了名声被赶出了学堂。 就算金宝比记忆中更早入学,苏立夏也没有把他当作是什么威胁。顶多是因为他欺负过小满,所以用了点小手段,让他吃些苦头而已。 反正金宝未来不可能会有什么前途,苏立夏何必多此一举去对付他?她真正恨的,是毁掉了她和小满人生的曾氏和苏长乐! 更多请收藏【】! 第168章 忤逆 苏立夏心中暗恨秋禾自作主张,偏偏又没有好好收尾,反倒是被抓住了把柄,害得她如今在曾氏母女跟前落了下风。 “金宝也是我亲弟弟,他要是读书有了出息,我也能跟着沾光。小满这样的身体,以后也要仰仗金宝,我若是不想让他进学,当初一开始就拦着了!爹,你不要听她们胡说诬赖我!”ぷ999小说首發⿱ 急切地为自己解释了起来,苏立夏迎着苏长乐审视的目光不闪不避,她没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心虚! “刚刚是我不知道缘由,误会了你们。不过,秋禾到底是宋家的丫鬟,她既然已经得到了教训,还是把她放出来吧。” 她的语气软了一些,却是看向了一家之主苏铁柱。 “爹,这次跟着宋太医,我得了不少赏赐,以后弟弟们也能仰仗宋家得一个好前程。反正金宝也好好的,这事就算了如何?当然,金宝这次受委屈了,太妃赏了我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据说是世子最喜欢用的,一套就要五十两银子呢,就补偿给金宝吧。” 苏立夏又是示弱又是利诱,苏铁柱明显是被说动了。得罪宋家的确不值得,而且,世子都用过的笔墨,这可是好东西啊! “丽娘,长乐,我看立夏这话说的也对——” “要我答应也行,上次我说的事情,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把不属于你的东西还回来,那我就放了秋禾。不然的话,没得商量!” 苏长乐冷冷一笑,语气却不容置疑。苏立夏以为苏铁柱松口这件事情就解决了,没那么容易! “这家里是我爹做主,还轮不到你说话。” 苏立夏心中一跳,皱起了眉头,拉着苏铁柱上起了眼药。 “爹,你看看苏长乐,她这是不把你这一家之主放在眼里啊!” 苏铁柱被下了面子,本来也不高兴,如今被苏立夏这么一说,看向苏长乐的眼神就多了几分不喜。 以前的原主在苏铁柱面前讨巧卖乖,从来不会忤逆他的意思,相比之下,苏立夏这个亲女儿处处和他作对,所以才会对原主又几分偏爱。 可实际上,原主不过是一个拖油瓶,要不是因为丽娘的枕边风,原主也能刺绣挣钱,苏铁柱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养一个外人的孩子? “我说算了就算了,明天你就去县衙把案子销了,把人带回来。” 苏铁柱沉下了脸,强硬的态度,明显是要表示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面对苏铁柱这样的暴怒,连丽娘都不敢多说什么。 以夫为天,丽娘终究也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子,她的一切都是依附着苏铁柱而存在的。拉了拉苏长乐的袖子,丽娘摇了摇头,示意她妥协。 “我说了,不把我爹的遗物交出来,那就不行!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否则的话,就别怪我用强硬的手段了。” 面对苏铁柱的怒意,苏长乐丝毫没有动摇,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丽娘对苏铁柱爱的要死要活,亦或是苏铁柱是真心喜欢她,苏长乐或许还愿意受点委屈。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心中暗恨秋禾自作主张,偏偏又没有好好收尾,反倒是被抓住了把柄,害得她如今在曾氏母女跟前落了下风。 “金宝也是我亲弟弟,他要是读书有了出息,我也能跟着沾光。小满这样的身体,以后也要仰仗金宝,我若是不想让他进学,当初一开始就拦着了!爹,你不要听她们胡说诬赖我!”ぷ999小说首發⿱ 急切地为自己解释了起来,苏立夏迎着苏长乐审视的目光不闪不避,她没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心虚! “刚刚是我不知道缘由,误会了你们。不过,秋禾到底是宋家的丫鬟,她既然已经得到了教训,还是把她放出来吧。” 她的语气软了一些,却是看向了一家之主苏铁柱。 “爹,这次跟着宋太医,我得了不少赏赐,以后弟弟们也能仰仗宋家得一个好前程。反正金宝也好好的,这事就算了如何?当然,金宝这次受委屈了,太妃赏了我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据说是世子最喜欢用的,一套就要五十两银子呢,就补偿给金宝吧。” 苏立夏又是示弱又是利诱,苏铁柱明显是被说动了。得罪宋家的确不值得,而且,世子都用过的笔墨,这可是好东西啊! “丽娘,长乐,我看立夏这话说的也对——” “要我答应也行,上次我说的事情,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把不属于你的东西还回来,那我就放了秋禾。不然的话,没得商量!” 苏长乐冷冷一笑,语气却不容置疑。苏立夏以为苏铁柱松口这件事情就解决了,没那么容易! “这家里是我爹做主,还轮不到你说话。” 苏立夏心中一跳,皱起了眉头,拉着苏铁柱上起了眼药。 “爹,你看看苏长乐,她这是不把你这一家之主放在眼里啊!” 苏铁柱被下了面子,本来也不高兴,如今被苏立夏这么一说,看向苏长乐的眼神就多了几分不喜。 以前的原主在苏铁柱面前讨巧卖乖,从来不会忤逆他的意思,相比之下,苏立夏这个亲女儿处处和他作对,所以才会对原主又几分偏爱。 可实际上,原主不过是一个拖油瓶,要不是因为丽娘的枕边风,原主也能刺绣挣钱,苏铁柱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养一个外人的孩子? “我说算了就算了,明天你就去县衙把案子销了,把人带回来。” 苏铁柱沉下了脸,强硬的态度,明显是要表示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面对苏铁柱这样的暴怒,连丽娘都不敢多说什么。 以夫为天,丽娘终究也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子,她的一切都是依附着苏铁柱而存在的。拉了拉苏长乐的袖子,丽娘摇了摇头,示意她妥协。 “我说了,不把我爹的遗物交出来,那就不行!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否则的话,就别怪我用强硬的手段了。” 面对苏铁柱的怒意,苏长乐丝毫没有动摇,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丽娘对苏铁柱爱的要死要活,亦或是苏铁柱是真心喜欢她,苏长乐或许还愿意受点委屈。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心中暗恨秋禾自作主张,偏偏又没有好好收尾,反倒是被抓住了把柄,害得她如今在曾氏母女跟前落了下风。 “金宝也是我亲弟弟,他要是读书有了出息,我也能跟着沾光。小满这样的身体,以后也要仰仗金宝,我若是不想让他进学,当初一开始就拦着了!爹,你不要听她们胡说诬赖我!”ぷ999小说首發⿱ 急切地为自己解释了起来,苏立夏迎着苏长乐审视的目光不闪不避,她没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心虚! “刚刚是我不知道缘由,误会了你们。不过,秋禾到底是宋家的丫鬟,她既然已经得到了教训,还是把她放出来吧。” 她的语气软了一些,却是看向了一家之主苏铁柱。 “爹,这次跟着宋太医,我得了不少赏赐,以后弟弟们也能仰仗宋家得一个好前程。反正金宝也好好的,这事就算了如何?当然,金宝这次受委屈了,太妃赏了我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据说是世子最喜欢用的,一套就要五十两银子呢,就补偿给金宝吧。” 苏立夏又是示弱又是利诱,苏铁柱明显是被说动了。得罪宋家的确不值得,而且,世子都用过的笔墨,这可是好东西啊! “丽娘,长乐,我看立夏这话说的也对——” “要我答应也行,上次我说的事情,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把不属于你的东西还回来,那我就放了秋禾。不然的话,没得商量!” 苏长乐冷冷一笑,语气却不容置疑。苏立夏以为苏铁柱松口这件事情就解决了,没那么容易! “这家里是我爹做主,还轮不到你说话。” 苏立夏心中一跳,皱起了眉头,拉着苏铁柱上起了眼药。 “爹,你看看苏长乐,她这是不把你这一家之主放在眼里啊!” 苏铁柱被下了面子,本来也不高兴,如今被苏立夏这么一说,看向苏长乐的眼神就多了几分不喜。 以前的原主在苏铁柱面前讨巧卖乖,从来不会忤逆他的意思,相比之下,苏立夏这个亲女儿处处和他作对,所以才会对原主又几分偏爱。 可实际上,原主不过是一个拖油瓶,要不是因为丽娘的枕边风,原主也能刺绣挣钱,苏铁柱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养一个外人的孩子? “我说算了就算了,明天你就去县衙把案子销了,把人带回来。” 苏铁柱沉下了脸,强硬的态度,明显是要表示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面对苏铁柱这样的暴怒,连丽娘都不敢多说什么。 以夫为天,丽娘终究也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子,她的一切都是依附着苏铁柱而存在的。拉了拉苏长乐的袖子,丽娘摇了摇头,示意她妥协。 “我说了,不把我爹的遗物交出来,那就不行!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否则的话,就别怪我用强硬的手段了。” 面对苏铁柱的怒意,苏长乐丝毫没有动摇,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丽娘对苏铁柱爱的要死要活,亦或是苏铁柱是真心喜欢她,苏长乐或许还愿意受点委屈。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心中暗恨秋禾自作主张,偏偏又没有好好收尾,反倒是被抓住了把柄,害得她如今在曾氏母女跟前落了下风。 “金宝也是我亲弟弟,他要是读书有了出息,我也能跟着沾光。小满这样的身体,以后也要仰仗金宝,我若是不想让他进学,当初一开始就拦着了!爹,你不要听她们胡说诬赖我!”ぷ999小说首發⿱ 急切地为自己解释了起来,苏立夏迎着苏长乐审视的目光不闪不避,她没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心虚! “刚刚是我不知道缘由,误会了你们。不过,秋禾到底是宋家的丫鬟,她既然已经得到了教训,还是把她放出来吧。” 她的语气软了一些,却是看向了一家之主苏铁柱。 “爹,这次跟着宋太医,我得了不少赏赐,以后弟弟们也能仰仗宋家得一个好前程。反正金宝也好好的,这事就算了如何?当然,金宝这次受委屈了,太妃赏了我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据说是世子最喜欢用的,一套就要五十两银子呢,就补偿给金宝吧。” 苏立夏又是示弱又是利诱,苏铁柱明显是被说动了。得罪宋家的确不值得,而且,世子都用过的笔墨,这可是好东西啊! “丽娘,长乐,我看立夏这话说的也对——” “要我答应也行,上次我说的事情,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把不属于你的东西还回来,那我就放了秋禾。不然的话,没得商量!” 苏长乐冷冷一笑,语气却不容置疑。苏立夏以为苏铁柱松口这件事情就解决了,没那么容易! “这家里是我爹做主,还轮不到你说话。” 苏立夏心中一跳,皱起了眉头,拉着苏铁柱上起了眼药。 “爹,你看看苏长乐,她这是不把你这一家之主放在眼里啊!” 苏铁柱被下了面子,本来也不高兴,如今被苏立夏这么一说,看向苏长乐的眼神就多了几分不喜。 以前的原主在苏铁柱面前讨巧卖乖,从来不会忤逆他的意思,相比之下,苏立夏这个亲女儿处处和他作对,所以才会对原主又几分偏爱。 可实际上,原主不过是一个拖油瓶,要不是因为丽娘的枕边风,原主也能刺绣挣钱,苏铁柱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养一个外人的孩子? “我说算了就算了,明天你就去县衙把案子销了,把人带回来。” 苏铁柱沉下了脸,强硬的态度,明显是要表示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面对苏铁柱这样的暴怒,连丽娘都不敢多说什么。 以夫为天,丽娘终究也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子,她的一切都是依附着苏铁柱而存在的。拉了拉苏长乐的袖子,丽娘摇了摇头,示意她妥协。 “我说了,不把我爹的遗物交出来,那就不行!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否则的话,就别怪我用强硬的手段了。” 面对苏铁柱的怒意,苏长乐丝毫没有动摇,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丽娘对苏铁柱爱的要死要活,亦或是苏铁柱是真心喜欢她,苏长乐或许还愿意受点委屈。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心中暗恨秋禾自作主张,偏偏又没有好好收尾,反倒是被抓住了把柄,害得她如今在曾氏母女跟前落了下风。 “金宝也是我亲弟弟,他要是读书有了出息,我也能跟着沾光。小满这样的身体,以后也要仰仗金宝,我若是不想让他进学,当初一开始就拦着了!爹,你不要听她们胡说诬赖我!”ぷ999小说首發⿱ 急切地为自己解释了起来,苏立夏迎着苏长乐审视的目光不闪不避,她没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心虚! “刚刚是我不知道缘由,误会了你们。不过,秋禾到底是宋家的丫鬟,她既然已经得到了教训,还是把她放出来吧。” 她的语气软了一些,却是看向了一家之主苏铁柱。 “爹,这次跟着宋太医,我得了不少赏赐,以后弟弟们也能仰仗宋家得一个好前程。反正金宝也好好的,这事就算了如何?当然,金宝这次受委屈了,太妃赏了我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据说是世子最喜欢用的,一套就要五十两银子呢,就补偿给金宝吧。” 苏立夏又是示弱又是利诱,苏铁柱明显是被说动了。得罪宋家的确不值得,而且,世子都用过的笔墨,这可是好东西啊! “丽娘,长乐,我看立夏这话说的也对——” “要我答应也行,上次我说的事情,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把不属于你的东西还回来,那我就放了秋禾。不然的话,没得商量!” 苏长乐冷冷一笑,语气却不容置疑。苏立夏以为苏铁柱松口这件事情就解决了,没那么容易! “这家里是我爹做主,还轮不到你说话。” 苏立夏心中一跳,皱起了眉头,拉着苏铁柱上起了眼药。 “爹,你看看苏长乐,她这是不把你这一家之主放在眼里啊!” 苏铁柱被下了面子,本来也不高兴,如今被苏立夏这么一说,看向苏长乐的眼神就多了几分不喜。 以前的原主在苏铁柱面前讨巧卖乖,从来不会忤逆他的意思,相比之下,苏立夏这个亲女儿处处和他作对,所以才会对原主又几分偏爱。 可实际上,原主不过是一个拖油瓶,要不是因为丽娘的枕边风,原主也能刺绣挣钱,苏铁柱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养一个外人的孩子? “我说算了就算了,明天你就去县衙把案子销了,把人带回来。” 苏铁柱沉下了脸,强硬的态度,明显是要表示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面对苏铁柱这样的暴怒,连丽娘都不敢多说什么。 以夫为天,丽娘终究也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子,她的一切都是依附着苏铁柱而存在的。拉了拉苏长乐的袖子,丽娘摇了摇头,示意她妥协。 “我说了,不把我爹的遗物交出来,那就不行!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否则的话,就别怪我用强硬的手段了。” 面对苏铁柱的怒意,苏长乐丝毫没有动摇,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丽娘对苏铁柱爱的要死要活,亦或是苏铁柱是真心喜欢她,苏长乐或许还愿意受点委屈。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心中暗恨秋禾自作主张,偏偏又没有好好收尾,反倒是被抓住了把柄,害得她如今在曾氏母女跟前落了下风。 “金宝也是我亲弟弟,他要是读书有了出息,我也能跟着沾光。小满这样的身体,以后也要仰仗金宝,我若是不想让他进学,当初一开始就拦着了!爹,你不要听她们胡说诬赖我!”ぷ999小说首發⿱ 急切地为自己解释了起来,苏立夏迎着苏长乐审视的目光不闪不避,她没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心虚! “刚刚是我不知道缘由,误会了你们。不过,秋禾到底是宋家的丫鬟,她既然已经得到了教训,还是把她放出来吧。” 她的语气软了一些,却是看向了一家之主苏铁柱。 “爹,这次跟着宋太医,我得了不少赏赐,以后弟弟们也能仰仗宋家得一个好前程。反正金宝也好好的,这事就算了如何?当然,金宝这次受委屈了,太妃赏了我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据说是世子最喜欢用的,一套就要五十两银子呢,就补偿给金宝吧。” 苏立夏又是示弱又是利诱,苏铁柱明显是被说动了。得罪宋家的确不值得,而且,世子都用过的笔墨,这可是好东西啊! “丽娘,长乐,我看立夏这话说的也对——” “要我答应也行,上次我说的事情,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把不属于你的东西还回来,那我就放了秋禾。不然的话,没得商量!” 苏长乐冷冷一笑,语气却不容置疑。苏立夏以为苏铁柱松口这件事情就解决了,没那么容易! “这家里是我爹做主,还轮不到你说话。” 苏立夏心中一跳,皱起了眉头,拉着苏铁柱上起了眼药。 “爹,你看看苏长乐,她这是不把你这一家之主放在眼里啊!” 苏铁柱被下了面子,本来也不高兴,如今被苏立夏这么一说,看向苏长乐的眼神就多了几分不喜。 以前的原主在苏铁柱面前讨巧卖乖,从来不会忤逆他的意思,相比之下,苏立夏这个亲女儿处处和他作对,所以才会对原主又几分偏爱。 可实际上,原主不过是一个拖油瓶,要不是因为丽娘的枕边风,原主也能刺绣挣钱,苏铁柱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养一个外人的孩子? “我说算了就算了,明天你就去县衙把案子销了,把人带回来。” 苏铁柱沉下了脸,强硬的态度,明显是要表示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面对苏铁柱这样的暴怒,连丽娘都不敢多说什么。 以夫为天,丽娘终究也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子,她的一切都是依附着苏铁柱而存在的。拉了拉苏长乐的袖子,丽娘摇了摇头,示意她妥协。 “我说了,不把我爹的遗物交出来,那就不行!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否则的话,就别怪我用强硬的手段了。” 面对苏铁柱的怒意,苏长乐丝毫没有动摇,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丽娘对苏铁柱爱的要死要活,亦或是苏铁柱是真心喜欢她,苏长乐或许还愿意受点委屈。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心中暗恨秋禾自作主张,偏偏又没有好好收尾,反倒是被抓住了把柄,害得她如今在曾氏母女跟前落了下风。 “金宝也是我亲弟弟,他要是读书有了出息,我也能跟着沾光。小满这样的身体,以后也要仰仗金宝,我若是不想让他进学,当初一开始就拦着了!爹,你不要听她们胡说诬赖我!”ぷ999小说首發⿱ 急切地为自己解释了起来,苏立夏迎着苏长乐审视的目光不闪不避,她没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心虚! “刚刚是我不知道缘由,误会了你们。不过,秋禾到底是宋家的丫鬟,她既然已经得到了教训,还是把她放出来吧。” 她的语气软了一些,却是看向了一家之主苏铁柱。 “爹,这次跟着宋太医,我得了不少赏赐,以后弟弟们也能仰仗宋家得一个好前程。反正金宝也好好的,这事就算了如何?当然,金宝这次受委屈了,太妃赏了我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据说是世子最喜欢用的,一套就要五十两银子呢,就补偿给金宝吧。” 苏立夏又是示弱又是利诱,苏铁柱明显是被说动了。得罪宋家的确不值得,而且,世子都用过的笔墨,这可是好东西啊! “丽娘,长乐,我看立夏这话说的也对——” “要我答应也行,上次我说的事情,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把不属于你的东西还回来,那我就放了秋禾。不然的话,没得商量!” 苏长乐冷冷一笑,语气却不容置疑。苏立夏以为苏铁柱松口这件事情就解决了,没那么容易! “这家里是我爹做主,还轮不到你说话。” 苏立夏心中一跳,皱起了眉头,拉着苏铁柱上起了眼药。 “爹,你看看苏长乐,她这是不把你这一家之主放在眼里啊!” 苏铁柱被下了面子,本来也不高兴,如今被苏立夏这么一说,看向苏长乐的眼神就多了几分不喜。 以前的原主在苏铁柱面前讨巧卖乖,从来不会忤逆他的意思,相比之下,苏立夏这个亲女儿处处和他作对,所以才会对原主又几分偏爱。 可实际上,原主不过是一个拖油瓶,要不是因为丽娘的枕边风,原主也能刺绣挣钱,苏铁柱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养一个外人的孩子? “我说算了就算了,明天你就去县衙把案子销了,把人带回来。” 苏铁柱沉下了脸,强硬的态度,明显是要表示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面对苏铁柱这样的暴怒,连丽娘都不敢多说什么。 以夫为天,丽娘终究也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子,她的一切都是依附着苏铁柱而存在的。拉了拉苏长乐的袖子,丽娘摇了摇头,示意她妥协。 “我说了,不把我爹的遗物交出来,那就不行!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否则的话,就别怪我用强硬的手段了。” 面对苏铁柱的怒意,苏长乐丝毫没有动摇,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丽娘对苏铁柱爱的要死要活,亦或是苏铁柱是真心喜欢她,苏长乐或许还愿意受点委屈。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心中暗恨秋禾自作主张,偏偏又没有好好收尾,反倒是被抓住了把柄,害得她如今在曾氏母女跟前落了下风。 “金宝也是我亲弟弟,他要是读书有了出息,我也能跟着沾光。小满这样的身体,以后也要仰仗金宝,我若是不想让他进学,当初一开始就拦着了!爹,你不要听她们胡说诬赖我!”ぷ999小说首發⿱ 急切地为自己解释了起来,苏立夏迎着苏长乐审视的目光不闪不避,她没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心虚! “刚刚是我不知道缘由,误会了你们。不过,秋禾到底是宋家的丫鬟,她既然已经得到了教训,还是把她放出来吧。” 她的语气软了一些,却是看向了一家之主苏铁柱。 “爹,这次跟着宋太医,我得了不少赏赐,以后弟弟们也能仰仗宋家得一个好前程。反正金宝也好好的,这事就算了如何?当然,金宝这次受委屈了,太妃赏了我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据说是世子最喜欢用的,一套就要五十两银子呢,就补偿给金宝吧。” 苏立夏又是示弱又是利诱,苏铁柱明显是被说动了。得罪宋家的确不值得,而且,世子都用过的笔墨,这可是好东西啊! “丽娘,长乐,我看立夏这话说的也对——” “要我答应也行,上次我说的事情,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把不属于你的东西还回来,那我就放了秋禾。不然的话,没得商量!” 苏长乐冷冷一笑,语气却不容置疑。苏立夏以为苏铁柱松口这件事情就解决了,没那么容易! “这家里是我爹做主,还轮不到你说话。” 苏立夏心中一跳,皱起了眉头,拉着苏铁柱上起了眼药。 “爹,你看看苏长乐,她这是不把你这一家之主放在眼里啊!” 苏铁柱被下了面子,本来也不高兴,如今被苏立夏这么一说,看向苏长乐的眼神就多了几分不喜。 以前的原主在苏铁柱面前讨巧卖乖,从来不会忤逆他的意思,相比之下,苏立夏这个亲女儿处处和他作对,所以才会对原主又几分偏爱。 可实际上,原主不过是一个拖油瓶,要不是因为丽娘的枕边风,原主也能刺绣挣钱,苏铁柱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养一个外人的孩子? “我说算了就算了,明天你就去县衙把案子销了,把人带回来。” 苏铁柱沉下了脸,强硬的态度,明显是要表示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面对苏铁柱这样的暴怒,连丽娘都不敢多说什么。 以夫为天,丽娘终究也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子,她的一切都是依附着苏铁柱而存在的。拉了拉苏长乐的袖子,丽娘摇了摇头,示意她妥协。 “我说了,不把我爹的遗物交出来,那就不行!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否则的话,就别怪我用强硬的手段了。” 面对苏铁柱的怒意,苏长乐丝毫没有动摇,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丽娘对苏铁柱爱的要死要活,亦或是苏铁柱是真心喜欢她,苏长乐或许还愿意受点委屈。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心中暗恨秋禾自作主张,偏偏又没有好好收尾,反倒是被抓住了把柄,害得她如今在曾氏母女跟前落了下风。 “金宝也是我亲弟弟,他要是读书有了出息,我也能跟着沾光。小满这样的身体,以后也要仰仗金宝,我若是不想让他进学,当初一开始就拦着了!爹,你不要听她们胡说诬赖我!”ぷ999小说首發⿱ 急切地为自己解释了起来,苏立夏迎着苏长乐审视的目光不闪不避,她没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心虚! “刚刚是我不知道缘由,误会了你们。不过,秋禾到底是宋家的丫鬟,她既然已经得到了教训,还是把她放出来吧。” 她的语气软了一些,却是看向了一家之主苏铁柱。 “爹,这次跟着宋太医,我得了不少赏赐,以后弟弟们也能仰仗宋家得一个好前程。反正金宝也好好的,这事就算了如何?当然,金宝这次受委屈了,太妃赏了我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据说是世子最喜欢用的,一套就要五十两银子呢,就补偿给金宝吧。” 苏立夏又是示弱又是利诱,苏铁柱明显是被说动了。得罪宋家的确不值得,而且,世子都用过的笔墨,这可是好东西啊! “丽娘,长乐,我看立夏这话说的也对——” “要我答应也行,上次我说的事情,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把不属于你的东西还回来,那我就放了秋禾。不然的话,没得商量!” 苏长乐冷冷一笑,语气却不容置疑。苏立夏以为苏铁柱松口这件事情就解决了,没那么容易! “这家里是我爹做主,还轮不到你说话。” 苏立夏心中一跳,皱起了眉头,拉着苏铁柱上起了眼药。 “爹,你看看苏长乐,她这是不把你这一家之主放在眼里啊!” 苏铁柱被下了面子,本来也不高兴,如今被苏立夏这么一说,看向苏长乐的眼神就多了几分不喜。 以前的原主在苏铁柱面前讨巧卖乖,从来不会忤逆他的意思,相比之下,苏立夏这个亲女儿处处和他作对,所以才会对原主又几分偏爱。 可实际上,原主不过是一个拖油瓶,要不是因为丽娘的枕边风,原主也能刺绣挣钱,苏铁柱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养一个外人的孩子? “我说算了就算了,明天你就去县衙把案子销了,把人带回来。” 苏铁柱沉下了脸,强硬的态度,明显是要表示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面对苏铁柱这样的暴怒,连丽娘都不敢多说什么。 以夫为天,丽娘终究也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子,她的一切都是依附着苏铁柱而存在的。拉了拉苏长乐的袖子,丽娘摇了摇头,示意她妥协。 “我说了,不把我爹的遗物交出来,那就不行!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否则的话,就别怪我用强硬的手段了。” 面对苏铁柱的怒意,苏长乐丝毫没有动摇,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丽娘对苏铁柱爱的要死要活,亦或是苏铁柱是真心喜欢她,苏长乐或许还愿意受点委屈。 更多请收藏【】! 第169章 什么身份 可实际上,苏铁柱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已。 现在的她,不需要寄人篱下,也能让丽娘和金宝过上好日子。既然如此,又凭什么要去看苏铁柱的眼色? 她居然正面和苏铁柱刚了起来,连苏立夏都吓了一跳,看着她神色陌生,简直像是不认识了一般。这种狠话,苏长乐不是只会在私底下对她说吗? 还有那医书传承,她竟是认定了在自己手上,要把东西交出去,苏立夏如何甘心?她能学,苏长乐自然也能,独门秘术,自然是只有她一人知晓才是最强大的依仗。 她没偷也没抢,是苏长乐自己不识货扔了,正巧被她捡到。凭什么她现在想要了,自己就得乖乖还回去? 居然当着苏铁柱的面这般态度,苏长乐真以为自己多受宠爱不成?这样正好,不用她刻意费心,苏铁柱就能厌恶了她们母女! “你,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忤逆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苏铁柱果然被她这举动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起身朝着苏长乐走了过来,挥起了右手,竟是要打她。丽娘吓了一跳,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挡在了苏长乐的面前。 “当家的你别生气,长乐她不是那个意思!” “看看你教的好女儿!吃里扒外的贱人!” 苏铁柱看着挡上来阻拦的丽娘,更是心头上火。他并没有收回手,狠狠地扬起了巴掌,却是对准了丽娘的脸,就要重重地扇下去。 丽娘身后的苏长乐见他这毫不留情的模样,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凶光。 然而就在苏铁柱的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他大概是走的太急了,却是忽然崴了一下脚,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随后身子一滚,撞上了院子里的石桌,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哎呦——!” 苏铁柱摔得龇牙咧嘴,等他叫了一声之后,就只剩下呜呜的哭嚎了。苏立夏赶紧上前把人扶了起来,才发现苏铁柱刚刚那一摔居然是脸朝地,不但嘴巴舌头擦伤了,还摔坏了门牙。  “痛——揪米啊——” 一张嘴说话就漏风,话都囫囵听不清,除此之外,他的手脚也扭伤了,手腕和脚踝的地方肿起来了一大片,完全使不上力。 “爹你没事吧?你忍忍,我来给你上药!” 突然而来的变故实在是猝不及防,苏铁柱的叫声实在是太凄厉。丽娘回过神来上前帮忙,把苏铁柱扶到了床上,苏立夏则是取了药,给苏铁柱敷上了。 “啊啊——” “爹,你别说话,会牵动伤口痛的。你的脚扭伤了,暂时不能下地,我去医馆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其实苏立夏知道要怎么治伤拿药,不过苏铁柱眼下也不相信她的本事,还是请个大夫才能让他安心。他的情况,说严重也不严重,好好在家里养上一阵时日就能好。 不过,牙齿断了却是接不回去的,口舌伤了,起码一个月不能好好说话甚至吃东西。这才是最折磨人的,而且,还会影响苏铁柱在酒楼的差事。 更多请收藏【】! 可实际上,苏铁柱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已。 现在的她,不需要寄人篱下,也能让丽娘和金宝过上好日子。既然如此,又凭什么要去看苏铁柱的眼色? 她居然正面和苏铁柱刚了起来,连苏立夏都吓了一跳,看着她神色陌生,简直像是不认识了一般。这种狠话,苏长乐不是只会在私底下对她说吗? 还有那医书传承,她竟是认定了在自己手上,要把东西交出去,苏立夏如何甘心?她能学,苏长乐自然也能,独门秘术,自然是只有她一人知晓才是最强大的依仗。 她没偷也没抢,是苏长乐自己不识货扔了,正巧被她捡到。凭什么她现在想要了,自己就得乖乖还回去? 居然当着苏铁柱的面这般态度,苏长乐真以为自己多受宠爱不成?这样正好,不用她刻意费心,苏铁柱就能厌恶了她们母女! “你,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忤逆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苏铁柱果然被她这举动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起身朝着苏长乐走了过来,挥起了右手,竟是要打她。丽娘吓了一跳,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挡在了苏长乐的面前。 “当家的你别生气,长乐她不是那个意思!” “看看你教的好女儿!吃里扒外的贱人!” 苏铁柱看着挡上来阻拦的丽娘,更是心头上火。他并没有收回手,狠狠地扬起了巴掌,却是对准了丽娘的脸,就要重重地扇下去。 丽娘身后的苏长乐见他这毫不留情的模样,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凶光。 然而就在苏铁柱的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他大概是走的太急了,却是忽然崴了一下脚,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随后身子一滚,撞上了院子里的石桌,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哎呦——!” 苏铁柱摔得龇牙咧嘴,等他叫了一声之后,就只剩下呜呜的哭嚎了。苏立夏赶紧上前把人扶了起来,才发现苏铁柱刚刚那一摔居然是脸朝地,不但嘴巴舌头擦伤了,还摔坏了门牙。  “痛——揪米啊——” 一张嘴说话就漏风,话都囫囵听不清,除此之外,他的手脚也扭伤了,手腕和脚踝的地方肿起来了一大片,完全使不上力。 “爹你没事吧?你忍忍,我来给你上药!” 突然而来的变故实在是猝不及防,苏铁柱的叫声实在是太凄厉。丽娘回过神来上前帮忙,把苏铁柱扶到了床上,苏立夏则是取了药,给苏铁柱敷上了。 “啊啊——” “爹,你别说话,会牵动伤口痛的。你的脚扭伤了,暂时不能下地,我去医馆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其实苏立夏知道要怎么治伤拿药,不过苏铁柱眼下也不相信她的本事,还是请个大夫才能让他安心。他的情况,说严重也不严重,好好在家里养上一阵时日就能好。 不过,牙齿断了却是接不回去的,口舌伤了,起码一个月不能好好说话甚至吃东西。这才是最折磨人的,而且,还会影响苏铁柱在酒楼的差事。 更多请收藏【】! 可实际上,苏铁柱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已。 现在的她,不需要寄人篱下,也能让丽娘和金宝过上好日子。既然如此,又凭什么要去看苏铁柱的眼色? 她居然正面和苏铁柱刚了起来,连苏立夏都吓了一跳,看着她神色陌生,简直像是不认识了一般。这种狠话,苏长乐不是只会在私底下对她说吗? 还有那医书传承,她竟是认定了在自己手上,要把东西交出去,苏立夏如何甘心?她能学,苏长乐自然也能,独门秘术,自然是只有她一人知晓才是最强大的依仗。 她没偷也没抢,是苏长乐自己不识货扔了,正巧被她捡到。凭什么她现在想要了,自己就得乖乖还回去? 居然当着苏铁柱的面这般态度,苏长乐真以为自己多受宠爱不成?这样正好,不用她刻意费心,苏铁柱就能厌恶了她们母女! “你,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忤逆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苏铁柱果然被她这举动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起身朝着苏长乐走了过来,挥起了右手,竟是要打她。丽娘吓了一跳,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挡在了苏长乐的面前。 “当家的你别生气,长乐她不是那个意思!” “看看你教的好女儿!吃里扒外的贱人!” 苏铁柱看着挡上来阻拦的丽娘,更是心头上火。他并没有收回手,狠狠地扬起了巴掌,却是对准了丽娘的脸,就要重重地扇下去。 丽娘身后的苏长乐见他这毫不留情的模样,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凶光。 然而就在苏铁柱的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他大概是走的太急了,却是忽然崴了一下脚,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随后身子一滚,撞上了院子里的石桌,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哎呦——!” 苏铁柱摔得龇牙咧嘴,等他叫了一声之后,就只剩下呜呜的哭嚎了。苏立夏赶紧上前把人扶了起来,才发现苏铁柱刚刚那一摔居然是脸朝地,不但嘴巴舌头擦伤了,还摔坏了门牙。  “痛——揪米啊——” 一张嘴说话就漏风,话都囫囵听不清,除此之外,他的手脚也扭伤了,手腕和脚踝的地方肿起来了一大片,完全使不上力。 “爹你没事吧?你忍忍,我来给你上药!” 突然而来的变故实在是猝不及防,苏铁柱的叫声实在是太凄厉。丽娘回过神来上前帮忙,把苏铁柱扶到了床上,苏立夏则是取了药,给苏铁柱敷上了。 “啊啊——” “爹,你别说话,会牵动伤口痛的。你的脚扭伤了,暂时不能下地,我去医馆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其实苏立夏知道要怎么治伤拿药,不过苏铁柱眼下也不相信她的本事,还是请个大夫才能让他安心。他的情况,说严重也不严重,好好在家里养上一阵时日就能好。 不过,牙齿断了却是接不回去的,口舌伤了,起码一个月不能好好说话甚至吃东西。这才是最折磨人的,而且,还会影响苏铁柱在酒楼的差事。 更多请收藏【】! 可实际上,苏铁柱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已。 现在的她,不需要寄人篱下,也能让丽娘和金宝过上好日子。既然如此,又凭什么要去看苏铁柱的眼色? 她居然正面和苏铁柱刚了起来,连苏立夏都吓了一跳,看着她神色陌生,简直像是不认识了一般。这种狠话,苏长乐不是只会在私底下对她说吗? 还有那医书传承,她竟是认定了在自己手上,要把东西交出去,苏立夏如何甘心?她能学,苏长乐自然也能,独门秘术,自然是只有她一人知晓才是最强大的依仗。 她没偷也没抢,是苏长乐自己不识货扔了,正巧被她捡到。凭什么她现在想要了,自己就得乖乖还回去? 居然当着苏铁柱的面这般态度,苏长乐真以为自己多受宠爱不成?这样正好,不用她刻意费心,苏铁柱就能厌恶了她们母女! “你,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忤逆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苏铁柱果然被她这举动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起身朝着苏长乐走了过来,挥起了右手,竟是要打她。丽娘吓了一跳,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挡在了苏长乐的面前。 “当家的你别生气,长乐她不是那个意思!” “看看你教的好女儿!吃里扒外的贱人!” 苏铁柱看着挡上来阻拦的丽娘,更是心头上火。他并没有收回手,狠狠地扬起了巴掌,却是对准了丽娘的脸,就要重重地扇下去。 丽娘身后的苏长乐见他这毫不留情的模样,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凶光。 然而就在苏铁柱的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他大概是走的太急了,却是忽然崴了一下脚,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随后身子一滚,撞上了院子里的石桌,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哎呦——!” 苏铁柱摔得龇牙咧嘴,等他叫了一声之后,就只剩下呜呜的哭嚎了。苏立夏赶紧上前把人扶了起来,才发现苏铁柱刚刚那一摔居然是脸朝地,不但嘴巴舌头擦伤了,还摔坏了门牙。  “痛——揪米啊——” 一张嘴说话就漏风,话都囫囵听不清,除此之外,他的手脚也扭伤了,手腕和脚踝的地方肿起来了一大片,完全使不上力。 “爹你没事吧?你忍忍,我来给你上药!” 突然而来的变故实在是猝不及防,苏铁柱的叫声实在是太凄厉。丽娘回过神来上前帮忙,把苏铁柱扶到了床上,苏立夏则是取了药,给苏铁柱敷上了。 “啊啊——” “爹,你别说话,会牵动伤口痛的。你的脚扭伤了,暂时不能下地,我去医馆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其实苏立夏知道要怎么治伤拿药,不过苏铁柱眼下也不相信她的本事,还是请个大夫才能让他安心。他的情况,说严重也不严重,好好在家里养上一阵时日就能好。 不过,牙齿断了却是接不回去的,口舌伤了,起码一个月不能好好说话甚至吃东西。这才是最折磨人的,而且,还会影响苏铁柱在酒楼的差事。 更多请收藏【】! 可实际上,苏铁柱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已。 现在的她,不需要寄人篱下,也能让丽娘和金宝过上好日子。既然如此,又凭什么要去看苏铁柱的眼色? 她居然正面和苏铁柱刚了起来,连苏立夏都吓了一跳,看着她神色陌生,简直像是不认识了一般。这种狠话,苏长乐不是只会在私底下对她说吗? 还有那医书传承,她竟是认定了在自己手上,要把东西交出去,苏立夏如何甘心?她能学,苏长乐自然也能,独门秘术,自然是只有她一人知晓才是最强大的依仗。 她没偷也没抢,是苏长乐自己不识货扔了,正巧被她捡到。凭什么她现在想要了,自己就得乖乖还回去? 居然当着苏铁柱的面这般态度,苏长乐真以为自己多受宠爱不成?这样正好,不用她刻意费心,苏铁柱就能厌恶了她们母女! “你,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忤逆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苏铁柱果然被她这举动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起身朝着苏长乐走了过来,挥起了右手,竟是要打她。丽娘吓了一跳,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挡在了苏长乐的面前。 “当家的你别生气,长乐她不是那个意思!” “看看你教的好女儿!吃里扒外的贱人!” 苏铁柱看着挡上来阻拦的丽娘,更是心头上火。他并没有收回手,狠狠地扬起了巴掌,却是对准了丽娘的脸,就要重重地扇下去。 丽娘身后的苏长乐见他这毫不留情的模样,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凶光。 然而就在苏铁柱的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他大概是走的太急了,却是忽然崴了一下脚,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随后身子一滚,撞上了院子里的石桌,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哎呦——!” 苏铁柱摔得龇牙咧嘴,等他叫了一声之后,就只剩下呜呜的哭嚎了。苏立夏赶紧上前把人扶了起来,才发现苏铁柱刚刚那一摔居然是脸朝地,不但嘴巴舌头擦伤了,还摔坏了门牙。  “痛——揪米啊——” 一张嘴说话就漏风,话都囫囵听不清,除此之外,他的手脚也扭伤了,手腕和脚踝的地方肿起来了一大片,完全使不上力。 “爹你没事吧?你忍忍,我来给你上药!” 突然而来的变故实在是猝不及防,苏铁柱的叫声实在是太凄厉。丽娘回过神来上前帮忙,把苏铁柱扶到了床上,苏立夏则是取了药,给苏铁柱敷上了。 “啊啊——” “爹,你别说话,会牵动伤口痛的。你的脚扭伤了,暂时不能下地,我去医馆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其实苏立夏知道要怎么治伤拿药,不过苏铁柱眼下也不相信她的本事,还是请个大夫才能让他安心。他的情况,说严重也不严重,好好在家里养上一阵时日就能好。 不过,牙齿断了却是接不回去的,口舌伤了,起码一个月不能好好说话甚至吃东西。这才是最折磨人的,而且,还会影响苏铁柱在酒楼的差事。 更多请收藏【】! 可实际上,苏铁柱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已。 现在的她,不需要寄人篱下,也能让丽娘和金宝过上好日子。既然如此,又凭什么要去看苏铁柱的眼色? 她居然正面和苏铁柱刚了起来,连苏立夏都吓了一跳,看着她神色陌生,简直像是不认识了一般。这种狠话,苏长乐不是只会在私底下对她说吗? 还有那医书传承,她竟是认定了在自己手上,要把东西交出去,苏立夏如何甘心?她能学,苏长乐自然也能,独门秘术,自然是只有她一人知晓才是最强大的依仗。 她没偷也没抢,是苏长乐自己不识货扔了,正巧被她捡到。凭什么她现在想要了,自己就得乖乖还回去? 居然当着苏铁柱的面这般态度,苏长乐真以为自己多受宠爱不成?这样正好,不用她刻意费心,苏铁柱就能厌恶了她们母女! “你,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忤逆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苏铁柱果然被她这举动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起身朝着苏长乐走了过来,挥起了右手,竟是要打她。丽娘吓了一跳,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挡在了苏长乐的面前。 “当家的你别生气,长乐她不是那个意思!” “看看你教的好女儿!吃里扒外的贱人!” 苏铁柱看着挡上来阻拦的丽娘,更是心头上火。他并没有收回手,狠狠地扬起了巴掌,却是对准了丽娘的脸,就要重重地扇下去。 丽娘身后的苏长乐见他这毫不留情的模样,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凶光。 然而就在苏铁柱的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他大概是走的太急了,却是忽然崴了一下脚,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随后身子一滚,撞上了院子里的石桌,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哎呦——!” 苏铁柱摔得龇牙咧嘴,等他叫了一声之后,就只剩下呜呜的哭嚎了。苏立夏赶紧上前把人扶了起来,才发现苏铁柱刚刚那一摔居然是脸朝地,不但嘴巴舌头擦伤了,还摔坏了门牙。  “痛——揪米啊——” 一张嘴说话就漏风,话都囫囵听不清,除此之外,他的手脚也扭伤了,手腕和脚踝的地方肿起来了一大片,完全使不上力。 “爹你没事吧?你忍忍,我来给你上药!” 突然而来的变故实在是猝不及防,苏铁柱的叫声实在是太凄厉。丽娘回过神来上前帮忙,把苏铁柱扶到了床上,苏立夏则是取了药,给苏铁柱敷上了。 “啊啊——” “爹,你别说话,会牵动伤口痛的。你的脚扭伤了,暂时不能下地,我去医馆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其实苏立夏知道要怎么治伤拿药,不过苏铁柱眼下也不相信她的本事,还是请个大夫才能让他安心。他的情况,说严重也不严重,好好在家里养上一阵时日就能好。 不过,牙齿断了却是接不回去的,口舌伤了,起码一个月不能好好说话甚至吃东西。这才是最折磨人的,而且,还会影响苏铁柱在酒楼的差事。 更多请收藏【】! 可实际上,苏铁柱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已。 现在的她,不需要寄人篱下,也能让丽娘和金宝过上好日子。既然如此,又凭什么要去看苏铁柱的眼色? 她居然正面和苏铁柱刚了起来,连苏立夏都吓了一跳,看着她神色陌生,简直像是不认识了一般。这种狠话,苏长乐不是只会在私底下对她说吗? 还有那医书传承,她竟是认定了在自己手上,要把东西交出去,苏立夏如何甘心?她能学,苏长乐自然也能,独门秘术,自然是只有她一人知晓才是最强大的依仗。 她没偷也没抢,是苏长乐自己不识货扔了,正巧被她捡到。凭什么她现在想要了,自己就得乖乖还回去? 居然当着苏铁柱的面这般态度,苏长乐真以为自己多受宠爱不成?这样正好,不用她刻意费心,苏铁柱就能厌恶了她们母女! “你,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忤逆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苏铁柱果然被她这举动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起身朝着苏长乐走了过来,挥起了右手,竟是要打她。丽娘吓了一跳,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挡在了苏长乐的面前。 “当家的你别生气,长乐她不是那个意思!” “看看你教的好女儿!吃里扒外的贱人!” 苏铁柱看着挡上来阻拦的丽娘,更是心头上火。他并没有收回手,狠狠地扬起了巴掌,却是对准了丽娘的脸,就要重重地扇下去。 丽娘身后的苏长乐见他这毫不留情的模样,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凶光。 然而就在苏铁柱的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他大概是走的太急了,却是忽然崴了一下脚,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随后身子一滚,撞上了院子里的石桌,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哎呦——!” 苏铁柱摔得龇牙咧嘴,等他叫了一声之后,就只剩下呜呜的哭嚎了。苏立夏赶紧上前把人扶了起来,才发现苏铁柱刚刚那一摔居然是脸朝地,不但嘴巴舌头擦伤了,还摔坏了门牙。  “痛——揪米啊——” 一张嘴说话就漏风,话都囫囵听不清,除此之外,他的手脚也扭伤了,手腕和脚踝的地方肿起来了一大片,完全使不上力。 “爹你没事吧?你忍忍,我来给你上药!” 突然而来的变故实在是猝不及防,苏铁柱的叫声实在是太凄厉。丽娘回过神来上前帮忙,把苏铁柱扶到了床上,苏立夏则是取了药,给苏铁柱敷上了。 “啊啊——” “爹,你别说话,会牵动伤口痛的。你的脚扭伤了,暂时不能下地,我去医馆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其实苏立夏知道要怎么治伤拿药,不过苏铁柱眼下也不相信她的本事,还是请个大夫才能让他安心。他的情况,说严重也不严重,好好在家里养上一阵时日就能好。 不过,牙齿断了却是接不回去的,口舌伤了,起码一个月不能好好说话甚至吃东西。这才是最折磨人的,而且,还会影响苏铁柱在酒楼的差事。 更多请收藏【】! 可实际上,苏铁柱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已。 现在的她,不需要寄人篱下,也能让丽娘和金宝过上好日子。既然如此,又凭什么要去看苏铁柱的眼色? 她居然正面和苏铁柱刚了起来,连苏立夏都吓了一跳,看着她神色陌生,简直像是不认识了一般。这种狠话,苏长乐不是只会在私底下对她说吗? 还有那医书传承,她竟是认定了在自己手上,要把东西交出去,苏立夏如何甘心?她能学,苏长乐自然也能,独门秘术,自然是只有她一人知晓才是最强大的依仗。 她没偷也没抢,是苏长乐自己不识货扔了,正巧被她捡到。凭什么她现在想要了,自己就得乖乖还回去? 居然当着苏铁柱的面这般态度,苏长乐真以为自己多受宠爱不成?这样正好,不用她刻意费心,苏铁柱就能厌恶了她们母女! “你,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忤逆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苏铁柱果然被她这举动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起身朝着苏长乐走了过来,挥起了右手,竟是要打她。丽娘吓了一跳,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挡在了苏长乐的面前。 “当家的你别生气,长乐她不是那个意思!” “看看你教的好女儿!吃里扒外的贱人!” 苏铁柱看着挡上来阻拦的丽娘,更是心头上火。他并没有收回手,狠狠地扬起了巴掌,却是对准了丽娘的脸,就要重重地扇下去。 丽娘身后的苏长乐见他这毫不留情的模样,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凶光。 然而就在苏铁柱的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他大概是走的太急了,却是忽然崴了一下脚,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随后身子一滚,撞上了院子里的石桌,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哎呦——!” 苏铁柱摔得龇牙咧嘴,等他叫了一声之后,就只剩下呜呜的哭嚎了。苏立夏赶紧上前把人扶了起来,才发现苏铁柱刚刚那一摔居然是脸朝地,不但嘴巴舌头擦伤了,还摔坏了门牙。  “痛——揪米啊——” 一张嘴说话就漏风,话都囫囵听不清,除此之外,他的手脚也扭伤了,手腕和脚踝的地方肿起来了一大片,完全使不上力。 “爹你没事吧?你忍忍,我来给你上药!” 突然而来的变故实在是猝不及防,苏铁柱的叫声实在是太凄厉。丽娘回过神来上前帮忙,把苏铁柱扶到了床上,苏立夏则是取了药,给苏铁柱敷上了。 “啊啊——” “爹,你别说话,会牵动伤口痛的。你的脚扭伤了,暂时不能下地,我去医馆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其实苏立夏知道要怎么治伤拿药,不过苏铁柱眼下也不相信她的本事,还是请个大夫才能让他安心。他的情况,说严重也不严重,好好在家里养上一阵时日就能好。 不过,牙齿断了却是接不回去的,口舌伤了,起码一个月不能好好说话甚至吃东西。这才是最折磨人的,而且,还会影响苏铁柱在酒楼的差事。 更多请收藏【】! 可实际上,苏铁柱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已。 现在的她,不需要寄人篱下,也能让丽娘和金宝过上好日子。既然如此,又凭什么要去看苏铁柱的眼色? 她居然正面和苏铁柱刚了起来,连苏立夏都吓了一跳,看着她神色陌生,简直像是不认识了一般。这种狠话,苏长乐不是只会在私底下对她说吗? 还有那医书传承,她竟是认定了在自己手上,要把东西交出去,苏立夏如何甘心?她能学,苏长乐自然也能,独门秘术,自然是只有她一人知晓才是最强大的依仗。 她没偷也没抢,是苏长乐自己不识货扔了,正巧被她捡到。凭什么她现在想要了,自己就得乖乖还回去? 居然当着苏铁柱的面这般态度,苏长乐真以为自己多受宠爱不成?这样正好,不用她刻意费心,苏铁柱就能厌恶了她们母女! “你,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忤逆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苏铁柱果然被她这举动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起身朝着苏长乐走了过来,挥起了右手,竟是要打她。丽娘吓了一跳,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挡在了苏长乐的面前。 “当家的你别生气,长乐她不是那个意思!” “看看你教的好女儿!吃里扒外的贱人!” 苏铁柱看着挡上来阻拦的丽娘,更是心头上火。他并没有收回手,狠狠地扬起了巴掌,却是对准了丽娘的脸,就要重重地扇下去。 丽娘身后的苏长乐见他这毫不留情的模样,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凶光。 然而就在苏铁柱的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他大概是走的太急了,却是忽然崴了一下脚,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随后身子一滚,撞上了院子里的石桌,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哎呦——!” 苏铁柱摔得龇牙咧嘴,等他叫了一声之后,就只剩下呜呜的哭嚎了。苏立夏赶紧上前把人扶了起来,才发现苏铁柱刚刚那一摔居然是脸朝地,不但嘴巴舌头擦伤了,还摔坏了门牙。  “痛——揪米啊——” 一张嘴说话就漏风,话都囫囵听不清,除此之外,他的手脚也扭伤了,手腕和脚踝的地方肿起来了一大片,完全使不上力。 “爹你没事吧?你忍忍,我来给你上药!” 突然而来的变故实在是猝不及防,苏铁柱的叫声实在是太凄厉。丽娘回过神来上前帮忙,把苏铁柱扶到了床上,苏立夏则是取了药,给苏铁柱敷上了。 “啊啊——” “爹,你别说话,会牵动伤口痛的。你的脚扭伤了,暂时不能下地,我去医馆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其实苏立夏知道要怎么治伤拿药,不过苏铁柱眼下也不相信她的本事,还是请个大夫才能让他安心。他的情况,说严重也不严重,好好在家里养上一阵时日就能好。 不过,牙齿断了却是接不回去的,口舌伤了,起码一个月不能好好说话甚至吃东西。这才是最折磨人的,而且,还会影响苏铁柱在酒楼的差事。 更多请收藏【】! 第170章 不忍让 苏立夏到了现在才有心思去想别的,这怎么看都太巧合了。苏铁柱这副样子躺在床上还要人伺候,开不了口动不了粗,又如何能替她做主? 这么一来,至少半个月内她是不能把秋禾带出来了。偏偏就在那紧要的关头,苏立夏实在是很难不联想到苏长乐头上。 可她当时就亲眼看着苏长乐站在原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是怎么动的手脚? 难道,真是一场意外? 眼看着苏立夏离开,苏长乐并没有跟上去,不过,她藏在袖子里的小青蛇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苏立夏离开这段时间,家里上上下下的角落自然是检查过了,都没有发现原主生父的遗物。看来,是苏立夏偷偷藏到了别的隐秘的地方,至少,不是在这苏家宅子。 如果这次苏立夏再不识相的话,她不介意展露自己的能力。反正已经不可能再如同她之前想的那般好好相处,苏长乐也不打算继续忍让下去。 要不是为了金宝,她甚至都恨不得带着丽娘去立女户,和苏铁柱合离算了。可偏偏金宝是苏家的血脉,丽娘她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的。 更别说这个世道,家里没有男人是无法立足的。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成为寡妇。 正房里面,丽娘正满头大汗的照顾苏铁柱,他脸上嘴上身上痛得不行,丽娘一碰,就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哀嚎。如果他的手脚能动的话,此时此刻一定是对着丽娘又打又骂。 其实这些年来,丽娘也并不是没有被苏铁柱打骂过。这个时代,男尊女卑,身为一家之主的男人,除了极少数性子好的,遇到事情,都会对自己的妻子动手,仿佛天经地义。 只是丽娘忍了下来,小心翼翼曲意逢迎,把苏铁柱伺候得舒舒服服,从来没有不顺心的时刻,自然也就避免了这样的后果。 眼看着苏铁柱呜呜叫着还弄翻了丽娘用来喂他的水,打湿了丽娘的胸口,苏长乐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她走到了苏铁柱跟前,一道细小的银光闪过,挣扎的男人便闭上了眼睛,俨然是一幅睡着了的模样。 见他安静下来,丽娘也忍不住舒了口气。 “娘,你先去歇歇吧。” “哎,长乐啊,你刚刚也太冲动了。要不就算了吧,那丫鬟在牢里待了这么久,咱也出气了。” 丽娘皱了皱眉,如果不是苏铁柱忽然摔了,今天的事情怕是要闹大了,说不定他会生气的把长乐给赶出去。 一想到苏铁柱那番羞辱责骂的话,丽娘眼睛都红了,她以为自己在那男人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就因为护着自己的女儿,到头来,居然是个吃里爬外的贱人吗? “娘,不能算了,否则的话,你以后只会越来越吃亏的。我的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本就是秋禾犯了错,宋家的奴才又如何?娘你别忘了,女儿背后,也是有龙庭卫的!”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又充满了力量。听到最后一句话,丽娘顿时精神大振。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到了现在才有心思去想别的,这怎么看都太巧合了。苏铁柱这副样子躺在床上还要人伺候,开不了口动不了粗,又如何能替她做主? 这么一来,至少半个月内她是不能把秋禾带出来了。偏偏就在那紧要的关头,苏立夏实在是很难不联想到苏长乐头上。 可她当时就亲眼看着苏长乐站在原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是怎么动的手脚? 难道,真是一场意外? 眼看着苏立夏离开,苏长乐并没有跟上去,不过,她藏在袖子里的小青蛇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苏立夏离开这段时间,家里上上下下的角落自然是检查过了,都没有发现原主生父的遗物。看来,是苏立夏偷偷藏到了别的隐秘的地方,至少,不是在这苏家宅子。 如果这次苏立夏再不识相的话,她不介意展露自己的能力。反正已经不可能再如同她之前想的那般好好相处,苏长乐也不打算继续忍让下去。 要不是为了金宝,她甚至都恨不得带着丽娘去立女户,和苏铁柱合离算了。可偏偏金宝是苏家的血脉,丽娘她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的。 更别说这个世道,家里没有男人是无法立足的。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成为寡妇。 正房里面,丽娘正满头大汗的照顾苏铁柱,他脸上嘴上身上痛得不行,丽娘一碰,就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哀嚎。如果他的手脚能动的话,此时此刻一定是对着丽娘又打又骂。 其实这些年来,丽娘也并不是没有被苏铁柱打骂过。这个时代,男尊女卑,身为一家之主的男人,除了极少数性子好的,遇到事情,都会对自己的妻子动手,仿佛天经地义。 只是丽娘忍了下来,小心翼翼曲意逢迎,把苏铁柱伺候得舒舒服服,从来没有不顺心的时刻,自然也就避免了这样的后果。 眼看着苏铁柱呜呜叫着还弄翻了丽娘用来喂他的水,打湿了丽娘的胸口,苏长乐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她走到了苏铁柱跟前,一道细小的银光闪过,挣扎的男人便闭上了眼睛,俨然是一幅睡着了的模样。 见他安静下来,丽娘也忍不住舒了口气。 “娘,你先去歇歇吧。” “哎,长乐啊,你刚刚也太冲动了。要不就算了吧,那丫鬟在牢里待了这么久,咱也出气了。” 丽娘皱了皱眉,如果不是苏铁柱忽然摔了,今天的事情怕是要闹大了,说不定他会生气的把长乐给赶出去。 一想到苏铁柱那番羞辱责骂的话,丽娘眼睛都红了,她以为自己在那男人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就因为护着自己的女儿,到头来,居然是个吃里爬外的贱人吗? “娘,不能算了,否则的话,你以后只会越来越吃亏的。我的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本就是秋禾犯了错,宋家的奴才又如何?娘你别忘了,女儿背后,也是有龙庭卫的!”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又充满了力量。听到最后一句话,丽娘顿时精神大振。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到了现在才有心思去想别的,这怎么看都太巧合了。苏铁柱这副样子躺在床上还要人伺候,开不了口动不了粗,又如何能替她做主? 这么一来,至少半个月内她是不能把秋禾带出来了。偏偏就在那紧要的关头,苏立夏实在是很难不联想到苏长乐头上。 可她当时就亲眼看着苏长乐站在原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是怎么动的手脚? 难道,真是一场意外? 眼看着苏立夏离开,苏长乐并没有跟上去,不过,她藏在袖子里的小青蛇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苏立夏离开这段时间,家里上上下下的角落自然是检查过了,都没有发现原主生父的遗物。看来,是苏立夏偷偷藏到了别的隐秘的地方,至少,不是在这苏家宅子。 如果这次苏立夏再不识相的话,她不介意展露自己的能力。反正已经不可能再如同她之前想的那般好好相处,苏长乐也不打算继续忍让下去。 要不是为了金宝,她甚至都恨不得带着丽娘去立女户,和苏铁柱合离算了。可偏偏金宝是苏家的血脉,丽娘她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的。 更别说这个世道,家里没有男人是无法立足的。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成为寡妇。 正房里面,丽娘正满头大汗的照顾苏铁柱,他脸上嘴上身上痛得不行,丽娘一碰,就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哀嚎。如果他的手脚能动的话,此时此刻一定是对着丽娘又打又骂。 其实这些年来,丽娘也并不是没有被苏铁柱打骂过。这个时代,男尊女卑,身为一家之主的男人,除了极少数性子好的,遇到事情,都会对自己的妻子动手,仿佛天经地义。 只是丽娘忍了下来,小心翼翼曲意逢迎,把苏铁柱伺候得舒舒服服,从来没有不顺心的时刻,自然也就避免了这样的后果。 眼看着苏铁柱呜呜叫着还弄翻了丽娘用来喂他的水,打湿了丽娘的胸口,苏长乐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她走到了苏铁柱跟前,一道细小的银光闪过,挣扎的男人便闭上了眼睛,俨然是一幅睡着了的模样。 见他安静下来,丽娘也忍不住舒了口气。 “娘,你先去歇歇吧。” “哎,长乐啊,你刚刚也太冲动了。要不就算了吧,那丫鬟在牢里待了这么久,咱也出气了。” 丽娘皱了皱眉,如果不是苏铁柱忽然摔了,今天的事情怕是要闹大了,说不定他会生气的把长乐给赶出去。 一想到苏铁柱那番羞辱责骂的话,丽娘眼睛都红了,她以为自己在那男人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就因为护着自己的女儿,到头来,居然是个吃里爬外的贱人吗? “娘,不能算了,否则的话,你以后只会越来越吃亏的。我的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本就是秋禾犯了错,宋家的奴才又如何?娘你别忘了,女儿背后,也是有龙庭卫的!”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又充满了力量。听到最后一句话,丽娘顿时精神大振。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到了现在才有心思去想别的,这怎么看都太巧合了。苏铁柱这副样子躺在床上还要人伺候,开不了口动不了粗,又如何能替她做主? 这么一来,至少半个月内她是不能把秋禾带出来了。偏偏就在那紧要的关头,苏立夏实在是很难不联想到苏长乐头上。 可她当时就亲眼看着苏长乐站在原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是怎么动的手脚? 难道,真是一场意外? 眼看着苏立夏离开,苏长乐并没有跟上去,不过,她藏在袖子里的小青蛇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苏立夏离开这段时间,家里上上下下的角落自然是检查过了,都没有发现原主生父的遗物。看来,是苏立夏偷偷藏到了别的隐秘的地方,至少,不是在这苏家宅子。 如果这次苏立夏再不识相的话,她不介意展露自己的能力。反正已经不可能再如同她之前想的那般好好相处,苏长乐也不打算继续忍让下去。 要不是为了金宝,她甚至都恨不得带着丽娘去立女户,和苏铁柱合离算了。可偏偏金宝是苏家的血脉,丽娘她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的。 更别说这个世道,家里没有男人是无法立足的。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成为寡妇。 正房里面,丽娘正满头大汗的照顾苏铁柱,他脸上嘴上身上痛得不行,丽娘一碰,就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哀嚎。如果他的手脚能动的话,此时此刻一定是对着丽娘又打又骂。 其实这些年来,丽娘也并不是没有被苏铁柱打骂过。这个时代,男尊女卑,身为一家之主的男人,除了极少数性子好的,遇到事情,都会对自己的妻子动手,仿佛天经地义。 只是丽娘忍了下来,小心翼翼曲意逢迎,把苏铁柱伺候得舒舒服服,从来没有不顺心的时刻,自然也就避免了这样的后果。 眼看着苏铁柱呜呜叫着还弄翻了丽娘用来喂他的水,打湿了丽娘的胸口,苏长乐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她走到了苏铁柱跟前,一道细小的银光闪过,挣扎的男人便闭上了眼睛,俨然是一幅睡着了的模样。 见他安静下来,丽娘也忍不住舒了口气。 “娘,你先去歇歇吧。” “哎,长乐啊,你刚刚也太冲动了。要不就算了吧,那丫鬟在牢里待了这么久,咱也出气了。” 丽娘皱了皱眉,如果不是苏铁柱忽然摔了,今天的事情怕是要闹大了,说不定他会生气的把长乐给赶出去。 一想到苏铁柱那番羞辱责骂的话,丽娘眼睛都红了,她以为自己在那男人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就因为护着自己的女儿,到头来,居然是个吃里爬外的贱人吗? “娘,不能算了,否则的话,你以后只会越来越吃亏的。我的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本就是秋禾犯了错,宋家的奴才又如何?娘你别忘了,女儿背后,也是有龙庭卫的!”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又充满了力量。听到最后一句话,丽娘顿时精神大振。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到了现在才有心思去想别的,这怎么看都太巧合了。苏铁柱这副样子躺在床上还要人伺候,开不了口动不了粗,又如何能替她做主? 这么一来,至少半个月内她是不能把秋禾带出来了。偏偏就在那紧要的关头,苏立夏实在是很难不联想到苏长乐头上。 可她当时就亲眼看着苏长乐站在原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是怎么动的手脚? 难道,真是一场意外? 眼看着苏立夏离开,苏长乐并没有跟上去,不过,她藏在袖子里的小青蛇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苏立夏离开这段时间,家里上上下下的角落自然是检查过了,都没有发现原主生父的遗物。看来,是苏立夏偷偷藏到了别的隐秘的地方,至少,不是在这苏家宅子。 如果这次苏立夏再不识相的话,她不介意展露自己的能力。反正已经不可能再如同她之前想的那般好好相处,苏长乐也不打算继续忍让下去。 要不是为了金宝,她甚至都恨不得带着丽娘去立女户,和苏铁柱合离算了。可偏偏金宝是苏家的血脉,丽娘她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的。 更别说这个世道,家里没有男人是无法立足的。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成为寡妇。 正房里面,丽娘正满头大汗的照顾苏铁柱,他脸上嘴上身上痛得不行,丽娘一碰,就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哀嚎。如果他的手脚能动的话,此时此刻一定是对着丽娘又打又骂。 其实这些年来,丽娘也并不是没有被苏铁柱打骂过。这个时代,男尊女卑,身为一家之主的男人,除了极少数性子好的,遇到事情,都会对自己的妻子动手,仿佛天经地义。 只是丽娘忍了下来,小心翼翼曲意逢迎,把苏铁柱伺候得舒舒服服,从来没有不顺心的时刻,自然也就避免了这样的后果。 眼看着苏铁柱呜呜叫着还弄翻了丽娘用来喂他的水,打湿了丽娘的胸口,苏长乐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她走到了苏铁柱跟前,一道细小的银光闪过,挣扎的男人便闭上了眼睛,俨然是一幅睡着了的模样。 见他安静下来,丽娘也忍不住舒了口气。 “娘,你先去歇歇吧。” “哎,长乐啊,你刚刚也太冲动了。要不就算了吧,那丫鬟在牢里待了这么久,咱也出气了。” 丽娘皱了皱眉,如果不是苏铁柱忽然摔了,今天的事情怕是要闹大了,说不定他会生气的把长乐给赶出去。 一想到苏铁柱那番羞辱责骂的话,丽娘眼睛都红了,她以为自己在那男人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就因为护着自己的女儿,到头来,居然是个吃里爬外的贱人吗? “娘,不能算了,否则的话,你以后只会越来越吃亏的。我的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本就是秋禾犯了错,宋家的奴才又如何?娘你别忘了,女儿背后,也是有龙庭卫的!”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又充满了力量。听到最后一句话,丽娘顿时精神大振。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到了现在才有心思去想别的,这怎么看都太巧合了。苏铁柱这副样子躺在床上还要人伺候,开不了口动不了粗,又如何能替她做主? 这么一来,至少半个月内她是不能把秋禾带出来了。偏偏就在那紧要的关头,苏立夏实在是很难不联想到苏长乐头上。 可她当时就亲眼看着苏长乐站在原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是怎么动的手脚? 难道,真是一场意外? 眼看着苏立夏离开,苏长乐并没有跟上去,不过,她藏在袖子里的小青蛇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苏立夏离开这段时间,家里上上下下的角落自然是检查过了,都没有发现原主生父的遗物。看来,是苏立夏偷偷藏到了别的隐秘的地方,至少,不是在这苏家宅子。 如果这次苏立夏再不识相的话,她不介意展露自己的能力。反正已经不可能再如同她之前想的那般好好相处,苏长乐也不打算继续忍让下去。 要不是为了金宝,她甚至都恨不得带着丽娘去立女户,和苏铁柱合离算了。可偏偏金宝是苏家的血脉,丽娘她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的。 更别说这个世道,家里没有男人是无法立足的。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成为寡妇。 正房里面,丽娘正满头大汗的照顾苏铁柱,他脸上嘴上身上痛得不行,丽娘一碰,就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哀嚎。如果他的手脚能动的话,此时此刻一定是对着丽娘又打又骂。 其实这些年来,丽娘也并不是没有被苏铁柱打骂过。这个时代,男尊女卑,身为一家之主的男人,除了极少数性子好的,遇到事情,都会对自己的妻子动手,仿佛天经地义。 只是丽娘忍了下来,小心翼翼曲意逢迎,把苏铁柱伺候得舒舒服服,从来没有不顺心的时刻,自然也就避免了这样的后果。 眼看着苏铁柱呜呜叫着还弄翻了丽娘用来喂他的水,打湿了丽娘的胸口,苏长乐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她走到了苏铁柱跟前,一道细小的银光闪过,挣扎的男人便闭上了眼睛,俨然是一幅睡着了的模样。 见他安静下来,丽娘也忍不住舒了口气。 “娘,你先去歇歇吧。” “哎,长乐啊,你刚刚也太冲动了。要不就算了吧,那丫鬟在牢里待了这么久,咱也出气了。” 丽娘皱了皱眉,如果不是苏铁柱忽然摔了,今天的事情怕是要闹大了,说不定他会生气的把长乐给赶出去。 一想到苏铁柱那番羞辱责骂的话,丽娘眼睛都红了,她以为自己在那男人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就因为护着自己的女儿,到头来,居然是个吃里爬外的贱人吗? “娘,不能算了,否则的话,你以后只会越来越吃亏的。我的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本就是秋禾犯了错,宋家的奴才又如何?娘你别忘了,女儿背后,也是有龙庭卫的!”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又充满了力量。听到最后一句话,丽娘顿时精神大振。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到了现在才有心思去想别的,这怎么看都太巧合了。苏铁柱这副样子躺在床上还要人伺候,开不了口动不了粗,又如何能替她做主? 这么一来,至少半个月内她是不能把秋禾带出来了。偏偏就在那紧要的关头,苏立夏实在是很难不联想到苏长乐头上。 可她当时就亲眼看着苏长乐站在原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是怎么动的手脚? 难道,真是一场意外? 眼看着苏立夏离开,苏长乐并没有跟上去,不过,她藏在袖子里的小青蛇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苏立夏离开这段时间,家里上上下下的角落自然是检查过了,都没有发现原主生父的遗物。看来,是苏立夏偷偷藏到了别的隐秘的地方,至少,不是在这苏家宅子。 如果这次苏立夏再不识相的话,她不介意展露自己的能力。反正已经不可能再如同她之前想的那般好好相处,苏长乐也不打算继续忍让下去。 要不是为了金宝,她甚至都恨不得带着丽娘去立女户,和苏铁柱合离算了。可偏偏金宝是苏家的血脉,丽娘她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的。 更别说这个世道,家里没有男人是无法立足的。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成为寡妇。 正房里面,丽娘正满头大汗的照顾苏铁柱,他脸上嘴上身上痛得不行,丽娘一碰,就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哀嚎。如果他的手脚能动的话,此时此刻一定是对着丽娘又打又骂。 其实这些年来,丽娘也并不是没有被苏铁柱打骂过。这个时代,男尊女卑,身为一家之主的男人,除了极少数性子好的,遇到事情,都会对自己的妻子动手,仿佛天经地义。 只是丽娘忍了下来,小心翼翼曲意逢迎,把苏铁柱伺候得舒舒服服,从来没有不顺心的时刻,自然也就避免了这样的后果。 眼看着苏铁柱呜呜叫着还弄翻了丽娘用来喂他的水,打湿了丽娘的胸口,苏长乐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她走到了苏铁柱跟前,一道细小的银光闪过,挣扎的男人便闭上了眼睛,俨然是一幅睡着了的模样。 见他安静下来,丽娘也忍不住舒了口气。 “娘,你先去歇歇吧。” “哎,长乐啊,你刚刚也太冲动了。要不就算了吧,那丫鬟在牢里待了这么久,咱也出气了。” 丽娘皱了皱眉,如果不是苏铁柱忽然摔了,今天的事情怕是要闹大了,说不定他会生气的把长乐给赶出去。 一想到苏铁柱那番羞辱责骂的话,丽娘眼睛都红了,她以为自己在那男人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就因为护着自己的女儿,到头来,居然是个吃里爬外的贱人吗? “娘,不能算了,否则的话,你以后只会越来越吃亏的。我的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本就是秋禾犯了错,宋家的奴才又如何?娘你别忘了,女儿背后,也是有龙庭卫的!”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又充满了力量。听到最后一句话,丽娘顿时精神大振。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到了现在才有心思去想别的,这怎么看都太巧合了。苏铁柱这副样子躺在床上还要人伺候,开不了口动不了粗,又如何能替她做主? 这么一来,至少半个月内她是不能把秋禾带出来了。偏偏就在那紧要的关头,苏立夏实在是很难不联想到苏长乐头上。 可她当时就亲眼看着苏长乐站在原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是怎么动的手脚? 难道,真是一场意外? 眼看着苏立夏离开,苏长乐并没有跟上去,不过,她藏在袖子里的小青蛇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苏立夏离开这段时间,家里上上下下的角落自然是检查过了,都没有发现原主生父的遗物。看来,是苏立夏偷偷藏到了别的隐秘的地方,至少,不是在这苏家宅子。 如果这次苏立夏再不识相的话,她不介意展露自己的能力。反正已经不可能再如同她之前想的那般好好相处,苏长乐也不打算继续忍让下去。 要不是为了金宝,她甚至都恨不得带着丽娘去立女户,和苏铁柱合离算了。可偏偏金宝是苏家的血脉,丽娘她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的。 更别说这个世道,家里没有男人是无法立足的。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成为寡妇。 正房里面,丽娘正满头大汗的照顾苏铁柱,他脸上嘴上身上痛得不行,丽娘一碰,就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哀嚎。如果他的手脚能动的话,此时此刻一定是对着丽娘又打又骂。 其实这些年来,丽娘也并不是没有被苏铁柱打骂过。这个时代,男尊女卑,身为一家之主的男人,除了极少数性子好的,遇到事情,都会对自己的妻子动手,仿佛天经地义。 只是丽娘忍了下来,小心翼翼曲意逢迎,把苏铁柱伺候得舒舒服服,从来没有不顺心的时刻,自然也就避免了这样的后果。 眼看着苏铁柱呜呜叫着还弄翻了丽娘用来喂他的水,打湿了丽娘的胸口,苏长乐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她走到了苏铁柱跟前,一道细小的银光闪过,挣扎的男人便闭上了眼睛,俨然是一幅睡着了的模样。 见他安静下来,丽娘也忍不住舒了口气。 “娘,你先去歇歇吧。” “哎,长乐啊,你刚刚也太冲动了。要不就算了吧,那丫鬟在牢里待了这么久,咱也出气了。” 丽娘皱了皱眉,如果不是苏铁柱忽然摔了,今天的事情怕是要闹大了,说不定他会生气的把长乐给赶出去。 一想到苏铁柱那番羞辱责骂的话,丽娘眼睛都红了,她以为自己在那男人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就因为护着自己的女儿,到头来,居然是个吃里爬外的贱人吗? “娘,不能算了,否则的话,你以后只会越来越吃亏的。我的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本就是秋禾犯了错,宋家的奴才又如何?娘你别忘了,女儿背后,也是有龙庭卫的!”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又充满了力量。听到最后一句话,丽娘顿时精神大振。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到了现在才有心思去想别的,这怎么看都太巧合了。苏铁柱这副样子躺在床上还要人伺候,开不了口动不了粗,又如何能替她做主? 这么一来,至少半个月内她是不能把秋禾带出来了。偏偏就在那紧要的关头,苏立夏实在是很难不联想到苏长乐头上。 可她当时就亲眼看着苏长乐站在原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是怎么动的手脚? 难道,真是一场意外? 眼看着苏立夏离开,苏长乐并没有跟上去,不过,她藏在袖子里的小青蛇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苏立夏离开这段时间,家里上上下下的角落自然是检查过了,都没有发现原主生父的遗物。看来,是苏立夏偷偷藏到了别的隐秘的地方,至少,不是在这苏家宅子。 如果这次苏立夏再不识相的话,她不介意展露自己的能力。反正已经不可能再如同她之前想的那般好好相处,苏长乐也不打算继续忍让下去。 要不是为了金宝,她甚至都恨不得带着丽娘去立女户,和苏铁柱合离算了。可偏偏金宝是苏家的血脉,丽娘她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的。 更别说这个世道,家里没有男人是无法立足的。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成为寡妇。 正房里面,丽娘正满头大汗的照顾苏铁柱,他脸上嘴上身上痛得不行,丽娘一碰,就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哀嚎。如果他的手脚能动的话,此时此刻一定是对着丽娘又打又骂。 其实这些年来,丽娘也并不是没有被苏铁柱打骂过。这个时代,男尊女卑,身为一家之主的男人,除了极少数性子好的,遇到事情,都会对自己的妻子动手,仿佛天经地义。 只是丽娘忍了下来,小心翼翼曲意逢迎,把苏铁柱伺候得舒舒服服,从来没有不顺心的时刻,自然也就避免了这样的后果。 眼看着苏铁柱呜呜叫着还弄翻了丽娘用来喂他的水,打湿了丽娘的胸口,苏长乐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她走到了苏铁柱跟前,一道细小的银光闪过,挣扎的男人便闭上了眼睛,俨然是一幅睡着了的模样。 见他安静下来,丽娘也忍不住舒了口气。 “娘,你先去歇歇吧。” “哎,长乐啊,你刚刚也太冲动了。要不就算了吧,那丫鬟在牢里待了这么久,咱也出气了。” 丽娘皱了皱眉,如果不是苏铁柱忽然摔了,今天的事情怕是要闹大了,说不定他会生气的把长乐给赶出去。 一想到苏铁柱那番羞辱责骂的话,丽娘眼睛都红了,她以为自己在那男人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就因为护着自己的女儿,到头来,居然是个吃里爬外的贱人吗? “娘,不能算了,否则的话,你以后只会越来越吃亏的。我的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本就是秋禾犯了错,宋家的奴才又如何?娘你别忘了,女儿背后,也是有龙庭卫的!”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又充满了力量。听到最后一句话,丽娘顿时精神大振。 更多请收藏【】! 第171章 操心 是啊,她的长乐可是救了龙庭卫的大人,连郡主都不敢欺负,还怕一个宋家不成? 只要她把这事儿跟苏铁柱说了,保管他再也不敢像今天这样对待她们母女。 “娘,龙庭卫的事情先不要告诉别人,过一阵我自有安排。时间不早了,我先带金宝去学堂,还要去娘娘庙,你在家里不用怕,照顾他的事情,交给苏立夏去做。她不是孝女吗,又是个女医,这种事情她拿手的很,用不着你去受罪。” 苏长乐开口道,要是让苏铁柱知道了,谁知道他会用什么法子去攀附权贵,眼下她还不想节外生枝。 对付一个普通男人,她有的是法子。大不了,就让他继续这样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金宝已经醒了,他不知道刚刚家里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是在吵架,而且爹还摔了。苏小满也听到了动静,兄弟两个拉着手躲在门后,都有些害怕。 没什么滋味地用了早饭,金宝跟着苏长乐走出了屋子,神色还有些忐忑。  “姐姐,爹他不会有事情吧?” “没事,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苏长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看到爹要打娘和姐姐,爹太坏了。等我长大了,就给娘和姐姐撑腰,让爹也不能欺负你们!” 金宝握紧了小拳头,粉嘟嘟的脸上难得有了点稳重的神色,他虽然还小,却不是什么都不懂。姐姐不是爹爹的孩子,是娘的,可是,他也是娘的孩子。 苏铁柱从来不管家里的事情,无论是照顾孩子还是各种琐事,都是丽娘一手操持的。论起感情,自然是一直陪在金宝身边的丽娘和苏长乐更深。 “乖,金宝你只需要好好读书就行了,其他的不要你操心。” 送金宝去了学堂,她便直接转身回了娘娘庙。义诊是她灵力的来源,也是自身的底气,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耽误。 至于苏立夏,只要她回来了,拿回遗物是迟早的事情。 这天路上有些吵吵闹闹的,到了娘娘庙,才发现门口的病人,竟是比以往多了一倍。好在有两个半大的少年在外面维持秩序,否则的话,光是老周头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她进了屋子,一个青竹般俊秀的少年走到了她的面前,眼中露出了喜色。在他身后,还有个同样清秀的少年,正是之前意外结缘的白家兄弟,白宣和白暮。 苏长乐收下他们为自己打工之后,并没有追问他们的身世。不过,言谈间也能猜到一些。他们的父母家人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死了,兄弟两个相依为命被逐出了族,辗转流落到了端平县。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这倒是符合了苏长乐招赘的要求。白宣和她这个身体的年龄差不多大,或许是经历了家破人亡的痛苦,有些少年老成。 “姑娘,你来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苏长乐对着白宣点了点头,她虽然来迟了一点,不过也看到了外面不少人身上都带着外伤,脸上都挂着苦色。 更多请收藏【】! 是啊,她的长乐可是救了龙庭卫的大人,连郡主都不敢欺负,还怕一个宋家不成? 只要她把这事儿跟苏铁柱说了,保管他再也不敢像今天这样对待她们母女。 “娘,龙庭卫的事情先不要告诉别人,过一阵我自有安排。时间不早了,我先带金宝去学堂,还要去娘娘庙,你在家里不用怕,照顾他的事情,交给苏立夏去做。她不是孝女吗,又是个女医,这种事情她拿手的很,用不着你去受罪。” 苏长乐开口道,要是让苏铁柱知道了,谁知道他会用什么法子去攀附权贵,眼下她还不想节外生枝。 对付一个普通男人,她有的是法子。大不了,就让他继续这样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金宝已经醒了,他不知道刚刚家里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是在吵架,而且爹还摔了。苏小满也听到了动静,兄弟两个拉着手躲在门后,都有些害怕。 没什么滋味地用了早饭,金宝跟着苏长乐走出了屋子,神色还有些忐忑。  “姐姐,爹他不会有事情吧?” “没事,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苏长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看到爹要打娘和姐姐,爹太坏了。等我长大了,就给娘和姐姐撑腰,让爹也不能欺负你们!” 金宝握紧了小拳头,粉嘟嘟的脸上难得有了点稳重的神色,他虽然还小,却不是什么都不懂。姐姐不是爹爹的孩子,是娘的,可是,他也是娘的孩子。 苏铁柱从来不管家里的事情,无论是照顾孩子还是各种琐事,都是丽娘一手操持的。论起感情,自然是一直陪在金宝身边的丽娘和苏长乐更深。 “乖,金宝你只需要好好读书就行了,其他的不要你操心。” 送金宝去了学堂,她便直接转身回了娘娘庙。义诊是她灵力的来源,也是自身的底气,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耽误。 至于苏立夏,只要她回来了,拿回遗物是迟早的事情。 这天路上有些吵吵闹闹的,到了娘娘庙,才发现门口的病人,竟是比以往多了一倍。好在有两个半大的少年在外面维持秩序,否则的话,光是老周头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她进了屋子,一个青竹般俊秀的少年走到了她的面前,眼中露出了喜色。在他身后,还有个同样清秀的少年,正是之前意外结缘的白家兄弟,白宣和白暮。 苏长乐收下他们为自己打工之后,并没有追问他们的身世。不过,言谈间也能猜到一些。他们的父母家人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死了,兄弟两个相依为命被逐出了族,辗转流落到了端平县。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这倒是符合了苏长乐招赘的要求。白宣和她这个身体的年龄差不多大,或许是经历了家破人亡的痛苦,有些少年老成。 “姑娘,你来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苏长乐对着白宣点了点头,她虽然来迟了一点,不过也看到了外面不少人身上都带着外伤,脸上都挂着苦色。 更多请收藏【】! 是啊,她的长乐可是救了龙庭卫的大人,连郡主都不敢欺负,还怕一个宋家不成? 只要她把这事儿跟苏铁柱说了,保管他再也不敢像今天这样对待她们母女。 “娘,龙庭卫的事情先不要告诉别人,过一阵我自有安排。时间不早了,我先带金宝去学堂,还要去娘娘庙,你在家里不用怕,照顾他的事情,交给苏立夏去做。她不是孝女吗,又是个女医,这种事情她拿手的很,用不着你去受罪。” 苏长乐开口道,要是让苏铁柱知道了,谁知道他会用什么法子去攀附权贵,眼下她还不想节外生枝。 对付一个普通男人,她有的是法子。大不了,就让他继续这样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金宝已经醒了,他不知道刚刚家里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是在吵架,而且爹还摔了。苏小满也听到了动静,兄弟两个拉着手躲在门后,都有些害怕。 没什么滋味地用了早饭,金宝跟着苏长乐走出了屋子,神色还有些忐忑。  “姐姐,爹他不会有事情吧?” “没事,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苏长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看到爹要打娘和姐姐,爹太坏了。等我长大了,就给娘和姐姐撑腰,让爹也不能欺负你们!” 金宝握紧了小拳头,粉嘟嘟的脸上难得有了点稳重的神色,他虽然还小,却不是什么都不懂。姐姐不是爹爹的孩子,是娘的,可是,他也是娘的孩子。 苏铁柱从来不管家里的事情,无论是照顾孩子还是各种琐事,都是丽娘一手操持的。论起感情,自然是一直陪在金宝身边的丽娘和苏长乐更深。 “乖,金宝你只需要好好读书就行了,其他的不要你操心。” 送金宝去了学堂,她便直接转身回了娘娘庙。义诊是她灵力的来源,也是自身的底气,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耽误。 至于苏立夏,只要她回来了,拿回遗物是迟早的事情。 这天路上有些吵吵闹闹的,到了娘娘庙,才发现门口的病人,竟是比以往多了一倍。好在有两个半大的少年在外面维持秩序,否则的话,光是老周头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她进了屋子,一个青竹般俊秀的少年走到了她的面前,眼中露出了喜色。在他身后,还有个同样清秀的少年,正是之前意外结缘的白家兄弟,白宣和白暮。 苏长乐收下他们为自己打工之后,并没有追问他们的身世。不过,言谈间也能猜到一些。他们的父母家人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死了,兄弟两个相依为命被逐出了族,辗转流落到了端平县。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这倒是符合了苏长乐招赘的要求。白宣和她这个身体的年龄差不多大,或许是经历了家破人亡的痛苦,有些少年老成。 “姑娘,你来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苏长乐对着白宣点了点头,她虽然来迟了一点,不过也看到了外面不少人身上都带着外伤,脸上都挂着苦色。 更多请收藏【】! 是啊,她的长乐可是救了龙庭卫的大人,连郡主都不敢欺负,还怕一个宋家不成? 只要她把这事儿跟苏铁柱说了,保管他再也不敢像今天这样对待她们母女。 “娘,龙庭卫的事情先不要告诉别人,过一阵我自有安排。时间不早了,我先带金宝去学堂,还要去娘娘庙,你在家里不用怕,照顾他的事情,交给苏立夏去做。她不是孝女吗,又是个女医,这种事情她拿手的很,用不着你去受罪。” 苏长乐开口道,要是让苏铁柱知道了,谁知道他会用什么法子去攀附权贵,眼下她还不想节外生枝。 对付一个普通男人,她有的是法子。大不了,就让他继续这样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金宝已经醒了,他不知道刚刚家里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是在吵架,而且爹还摔了。苏小满也听到了动静,兄弟两个拉着手躲在门后,都有些害怕。 没什么滋味地用了早饭,金宝跟着苏长乐走出了屋子,神色还有些忐忑。  “姐姐,爹他不会有事情吧?” “没事,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苏长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看到爹要打娘和姐姐,爹太坏了。等我长大了,就给娘和姐姐撑腰,让爹也不能欺负你们!” 金宝握紧了小拳头,粉嘟嘟的脸上难得有了点稳重的神色,他虽然还小,却不是什么都不懂。姐姐不是爹爹的孩子,是娘的,可是,他也是娘的孩子。 苏铁柱从来不管家里的事情,无论是照顾孩子还是各种琐事,都是丽娘一手操持的。论起感情,自然是一直陪在金宝身边的丽娘和苏长乐更深。 “乖,金宝你只需要好好读书就行了,其他的不要你操心。” 送金宝去了学堂,她便直接转身回了娘娘庙。义诊是她灵力的来源,也是自身的底气,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耽误。 至于苏立夏,只要她回来了,拿回遗物是迟早的事情。 这天路上有些吵吵闹闹的,到了娘娘庙,才发现门口的病人,竟是比以往多了一倍。好在有两个半大的少年在外面维持秩序,否则的话,光是老周头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她进了屋子,一个青竹般俊秀的少年走到了她的面前,眼中露出了喜色。在他身后,还有个同样清秀的少年,正是之前意外结缘的白家兄弟,白宣和白暮。 苏长乐收下他们为自己打工之后,并没有追问他们的身世。不过,言谈间也能猜到一些。他们的父母家人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死了,兄弟两个相依为命被逐出了族,辗转流落到了端平县。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这倒是符合了苏长乐招赘的要求。白宣和她这个身体的年龄差不多大,或许是经历了家破人亡的痛苦,有些少年老成。 “姑娘,你来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苏长乐对着白宣点了点头,她虽然来迟了一点,不过也看到了外面不少人身上都带着外伤,脸上都挂着苦色。 更多请收藏【】! 是啊,她的长乐可是救了龙庭卫的大人,连郡主都不敢欺负,还怕一个宋家不成? 只要她把这事儿跟苏铁柱说了,保管他再也不敢像今天这样对待她们母女。 “娘,龙庭卫的事情先不要告诉别人,过一阵我自有安排。时间不早了,我先带金宝去学堂,还要去娘娘庙,你在家里不用怕,照顾他的事情,交给苏立夏去做。她不是孝女吗,又是个女医,这种事情她拿手的很,用不着你去受罪。” 苏长乐开口道,要是让苏铁柱知道了,谁知道他会用什么法子去攀附权贵,眼下她还不想节外生枝。 对付一个普通男人,她有的是法子。大不了,就让他继续这样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金宝已经醒了,他不知道刚刚家里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是在吵架,而且爹还摔了。苏小满也听到了动静,兄弟两个拉着手躲在门后,都有些害怕。 没什么滋味地用了早饭,金宝跟着苏长乐走出了屋子,神色还有些忐忑。  “姐姐,爹他不会有事情吧?” “没事,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苏长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看到爹要打娘和姐姐,爹太坏了。等我长大了,就给娘和姐姐撑腰,让爹也不能欺负你们!” 金宝握紧了小拳头,粉嘟嘟的脸上难得有了点稳重的神色,他虽然还小,却不是什么都不懂。姐姐不是爹爹的孩子,是娘的,可是,他也是娘的孩子。 苏铁柱从来不管家里的事情,无论是照顾孩子还是各种琐事,都是丽娘一手操持的。论起感情,自然是一直陪在金宝身边的丽娘和苏长乐更深。 “乖,金宝你只需要好好读书就行了,其他的不要你操心。” 送金宝去了学堂,她便直接转身回了娘娘庙。义诊是她灵力的来源,也是自身的底气,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耽误。 至于苏立夏,只要她回来了,拿回遗物是迟早的事情。 这天路上有些吵吵闹闹的,到了娘娘庙,才发现门口的病人,竟是比以往多了一倍。好在有两个半大的少年在外面维持秩序,否则的话,光是老周头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她进了屋子,一个青竹般俊秀的少年走到了她的面前,眼中露出了喜色。在他身后,还有个同样清秀的少年,正是之前意外结缘的白家兄弟,白宣和白暮。 苏长乐收下他们为自己打工之后,并没有追问他们的身世。不过,言谈间也能猜到一些。他们的父母家人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死了,兄弟两个相依为命被逐出了族,辗转流落到了端平县。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这倒是符合了苏长乐招赘的要求。白宣和她这个身体的年龄差不多大,或许是经历了家破人亡的痛苦,有些少年老成。 “姑娘,你来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苏长乐对着白宣点了点头,她虽然来迟了一点,不过也看到了外面不少人身上都带着外伤,脸上都挂着苦色。 更多请收藏【】! 是啊,她的长乐可是救了龙庭卫的大人,连郡主都不敢欺负,还怕一个宋家不成? 只要她把这事儿跟苏铁柱说了,保管他再也不敢像今天这样对待她们母女。 “娘,龙庭卫的事情先不要告诉别人,过一阵我自有安排。时间不早了,我先带金宝去学堂,还要去娘娘庙,你在家里不用怕,照顾他的事情,交给苏立夏去做。她不是孝女吗,又是个女医,这种事情她拿手的很,用不着你去受罪。” 苏长乐开口道,要是让苏铁柱知道了,谁知道他会用什么法子去攀附权贵,眼下她还不想节外生枝。 对付一个普通男人,她有的是法子。大不了,就让他继续这样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金宝已经醒了,他不知道刚刚家里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是在吵架,而且爹还摔了。苏小满也听到了动静,兄弟两个拉着手躲在门后,都有些害怕。 没什么滋味地用了早饭,金宝跟着苏长乐走出了屋子,神色还有些忐忑。  “姐姐,爹他不会有事情吧?” “没事,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苏长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看到爹要打娘和姐姐,爹太坏了。等我长大了,就给娘和姐姐撑腰,让爹也不能欺负你们!” 金宝握紧了小拳头,粉嘟嘟的脸上难得有了点稳重的神色,他虽然还小,却不是什么都不懂。姐姐不是爹爹的孩子,是娘的,可是,他也是娘的孩子。 苏铁柱从来不管家里的事情,无论是照顾孩子还是各种琐事,都是丽娘一手操持的。论起感情,自然是一直陪在金宝身边的丽娘和苏长乐更深。 “乖,金宝你只需要好好读书就行了,其他的不要你操心。” 送金宝去了学堂,她便直接转身回了娘娘庙。义诊是她灵力的来源,也是自身的底气,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耽误。 至于苏立夏,只要她回来了,拿回遗物是迟早的事情。 这天路上有些吵吵闹闹的,到了娘娘庙,才发现门口的病人,竟是比以往多了一倍。好在有两个半大的少年在外面维持秩序,否则的话,光是老周头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她进了屋子,一个青竹般俊秀的少年走到了她的面前,眼中露出了喜色。在他身后,还有个同样清秀的少年,正是之前意外结缘的白家兄弟,白宣和白暮。 苏长乐收下他们为自己打工之后,并没有追问他们的身世。不过,言谈间也能猜到一些。他们的父母家人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死了,兄弟两个相依为命被逐出了族,辗转流落到了端平县。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这倒是符合了苏长乐招赘的要求。白宣和她这个身体的年龄差不多大,或许是经历了家破人亡的痛苦,有些少年老成。 “姑娘,你来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苏长乐对着白宣点了点头,她虽然来迟了一点,不过也看到了外面不少人身上都带着外伤,脸上都挂着苦色。 更多请收藏【】! 是啊,她的长乐可是救了龙庭卫的大人,连郡主都不敢欺负,还怕一个宋家不成? 只要她把这事儿跟苏铁柱说了,保管他再也不敢像今天这样对待她们母女。 “娘,龙庭卫的事情先不要告诉别人,过一阵我自有安排。时间不早了,我先带金宝去学堂,还要去娘娘庙,你在家里不用怕,照顾他的事情,交给苏立夏去做。她不是孝女吗,又是个女医,这种事情她拿手的很,用不着你去受罪。” 苏长乐开口道,要是让苏铁柱知道了,谁知道他会用什么法子去攀附权贵,眼下她还不想节外生枝。 对付一个普通男人,她有的是法子。大不了,就让他继续这样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金宝已经醒了,他不知道刚刚家里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是在吵架,而且爹还摔了。苏小满也听到了动静,兄弟两个拉着手躲在门后,都有些害怕。 没什么滋味地用了早饭,金宝跟着苏长乐走出了屋子,神色还有些忐忑。  “姐姐,爹他不会有事情吧?” “没事,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苏长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看到爹要打娘和姐姐,爹太坏了。等我长大了,就给娘和姐姐撑腰,让爹也不能欺负你们!” 金宝握紧了小拳头,粉嘟嘟的脸上难得有了点稳重的神色,他虽然还小,却不是什么都不懂。姐姐不是爹爹的孩子,是娘的,可是,他也是娘的孩子。 苏铁柱从来不管家里的事情,无论是照顾孩子还是各种琐事,都是丽娘一手操持的。论起感情,自然是一直陪在金宝身边的丽娘和苏长乐更深。 “乖,金宝你只需要好好读书就行了,其他的不要你操心。” 送金宝去了学堂,她便直接转身回了娘娘庙。义诊是她灵力的来源,也是自身的底气,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耽误。 至于苏立夏,只要她回来了,拿回遗物是迟早的事情。 这天路上有些吵吵闹闹的,到了娘娘庙,才发现门口的病人,竟是比以往多了一倍。好在有两个半大的少年在外面维持秩序,否则的话,光是老周头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她进了屋子,一个青竹般俊秀的少年走到了她的面前,眼中露出了喜色。在他身后,还有个同样清秀的少年,正是之前意外结缘的白家兄弟,白宣和白暮。 苏长乐收下他们为自己打工之后,并没有追问他们的身世。不过,言谈间也能猜到一些。他们的父母家人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死了,兄弟两个相依为命被逐出了族,辗转流落到了端平县。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这倒是符合了苏长乐招赘的要求。白宣和她这个身体的年龄差不多大,或许是经历了家破人亡的痛苦,有些少年老成。 “姑娘,你来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苏长乐对着白宣点了点头,她虽然来迟了一点,不过也看到了外面不少人身上都带着外伤,脸上都挂着苦色。 更多请收藏【】! 是啊,她的长乐可是救了龙庭卫的大人,连郡主都不敢欺负,还怕一个宋家不成? 只要她把这事儿跟苏铁柱说了,保管他再也不敢像今天这样对待她们母女。 “娘,龙庭卫的事情先不要告诉别人,过一阵我自有安排。时间不早了,我先带金宝去学堂,还要去娘娘庙,你在家里不用怕,照顾他的事情,交给苏立夏去做。她不是孝女吗,又是个女医,这种事情她拿手的很,用不着你去受罪。” 苏长乐开口道,要是让苏铁柱知道了,谁知道他会用什么法子去攀附权贵,眼下她还不想节外生枝。 对付一个普通男人,她有的是法子。大不了,就让他继续这样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金宝已经醒了,他不知道刚刚家里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是在吵架,而且爹还摔了。苏小满也听到了动静,兄弟两个拉着手躲在门后,都有些害怕。 没什么滋味地用了早饭,金宝跟着苏长乐走出了屋子,神色还有些忐忑。  “姐姐,爹他不会有事情吧?” “没事,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苏长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看到爹要打娘和姐姐,爹太坏了。等我长大了,就给娘和姐姐撑腰,让爹也不能欺负你们!” 金宝握紧了小拳头,粉嘟嘟的脸上难得有了点稳重的神色,他虽然还小,却不是什么都不懂。姐姐不是爹爹的孩子,是娘的,可是,他也是娘的孩子。 苏铁柱从来不管家里的事情,无论是照顾孩子还是各种琐事,都是丽娘一手操持的。论起感情,自然是一直陪在金宝身边的丽娘和苏长乐更深。 “乖,金宝你只需要好好读书就行了,其他的不要你操心。” 送金宝去了学堂,她便直接转身回了娘娘庙。义诊是她灵力的来源,也是自身的底气,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耽误。 至于苏立夏,只要她回来了,拿回遗物是迟早的事情。 这天路上有些吵吵闹闹的,到了娘娘庙,才发现门口的病人,竟是比以往多了一倍。好在有两个半大的少年在外面维持秩序,否则的话,光是老周头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她进了屋子,一个青竹般俊秀的少年走到了她的面前,眼中露出了喜色。在他身后,还有个同样清秀的少年,正是之前意外结缘的白家兄弟,白宣和白暮。 苏长乐收下他们为自己打工之后,并没有追问他们的身世。不过,言谈间也能猜到一些。他们的父母家人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死了,兄弟两个相依为命被逐出了族,辗转流落到了端平县。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这倒是符合了苏长乐招赘的要求。白宣和她这个身体的年龄差不多大,或许是经历了家破人亡的痛苦,有些少年老成。 “姑娘,你来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苏长乐对着白宣点了点头,她虽然来迟了一点,不过也看到了外面不少人身上都带着外伤,脸上都挂着苦色。 更多请收藏【】! 是啊,她的长乐可是救了龙庭卫的大人,连郡主都不敢欺负,还怕一个宋家不成? 只要她把这事儿跟苏铁柱说了,保管他再也不敢像今天这样对待她们母女。 “娘,龙庭卫的事情先不要告诉别人,过一阵我自有安排。时间不早了,我先带金宝去学堂,还要去娘娘庙,你在家里不用怕,照顾他的事情,交给苏立夏去做。她不是孝女吗,又是个女医,这种事情她拿手的很,用不着你去受罪。” 苏长乐开口道,要是让苏铁柱知道了,谁知道他会用什么法子去攀附权贵,眼下她还不想节外生枝。 对付一个普通男人,她有的是法子。大不了,就让他继续这样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金宝已经醒了,他不知道刚刚家里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是在吵架,而且爹还摔了。苏小满也听到了动静,兄弟两个拉着手躲在门后,都有些害怕。 没什么滋味地用了早饭,金宝跟着苏长乐走出了屋子,神色还有些忐忑。  “姐姐,爹他不会有事情吧?” “没事,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苏长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看到爹要打娘和姐姐,爹太坏了。等我长大了,就给娘和姐姐撑腰,让爹也不能欺负你们!” 金宝握紧了小拳头,粉嘟嘟的脸上难得有了点稳重的神色,他虽然还小,却不是什么都不懂。姐姐不是爹爹的孩子,是娘的,可是,他也是娘的孩子。 苏铁柱从来不管家里的事情,无论是照顾孩子还是各种琐事,都是丽娘一手操持的。论起感情,自然是一直陪在金宝身边的丽娘和苏长乐更深。 “乖,金宝你只需要好好读书就行了,其他的不要你操心。” 送金宝去了学堂,她便直接转身回了娘娘庙。义诊是她灵力的来源,也是自身的底气,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耽误。 至于苏立夏,只要她回来了,拿回遗物是迟早的事情。 这天路上有些吵吵闹闹的,到了娘娘庙,才发现门口的病人,竟是比以往多了一倍。好在有两个半大的少年在外面维持秩序,否则的话,光是老周头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她进了屋子,一个青竹般俊秀的少年走到了她的面前,眼中露出了喜色。在他身后,还有个同样清秀的少年,正是之前意外结缘的白家兄弟,白宣和白暮。 苏长乐收下他们为自己打工之后,并没有追问他们的身世。不过,言谈间也能猜到一些。他们的父母家人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意外死了,兄弟两个相依为命被逐出了族,辗转流落到了端平县。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这倒是符合了苏长乐招赘的要求。白宣和她这个身体的年龄差不多大,或许是经历了家破人亡的痛苦,有些少年老成。 “姑娘,你来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苏长乐对着白宣点了点头,她虽然来迟了一点,不过也看到了外面不少人身上都带着外伤,脸上都挂着苦色。 更多请收藏【】! 第172章 查清楚 “昨天晚上好像有些地方山崩了,挨着山脚下住的百姓们都遭了难,被滚下来的石头砸伤了。听说有些人家连屋子都被砸坏了,幸好基本上没出什么人命。” 因为是半夜山崩,大家都睡着了,所以来不及躲避。不过,那些住在山里面的猎户,怕是凶多吉少。 “我听说因为山崩,连去京城的路都堵住了,要是不把碎石移开,就不能通行。” 白宣简单地将事情交代了一遍,有些替苏长乐发愁。 这么多人都来义诊,不知道要赔出去多少药钱,姑娘实在是太好心了,这怎么看都是入不敷出啊。 虽然医馆的影子还没有,可白宣已经担心起未来会不会倒闭了,这几天跟在苏长乐身边,他也看了出来,每天挣的那点银钱,出去给老周头的工钱,还有这娘娘庙的租金之外,根本就剩不下什么。 现在还多了白宣和弟弟白暮两个人,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开销也不小。真怕再这么下去,把姑娘的钱袋子都掏空了。 “原来是这样,那今天就暂时不限制人数,让他们排队一个个进来吧。你去把金疮药拿出来,待会儿我要用。” 苏长乐并不知道白宣心中的担忧,她不靠这个挣钱,比起得到的灵力,花出去的银子实在是微不足道。 她立刻投入其中,忙碌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县衙里面的谢无咎和秦王世子,也得到了道路被封的消息。 “下官马上派人去疏通碎石山脉,此外,下官府上也已经准备好了客房,要委屈谢大人和世子在端平县多停留一段时日了。” 祝县令诚惶诚恐地禀告了起来,生怕惹了眼前这位龙庭卫指挥使大人的不喜。 “山崩之事纯属意外,除了通路之外,还要安抚好受灾的百姓,祝大人尽管去忙便是。本世子还是第一次来端平县,正好可以四处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 秦王世子微微一笑,温和的态度,倒是让祝县令安心了不少。 “世子身份尊贵,留在县衙也好。本官会亲自率龙庭卫去帮忙,争取早日回京。祝大人,带路吧!”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径直起身离开,祝县令赶紧跟了上去。看着他们头也不回的背影,秦王世子微微勾起了嘴角。 互不相干也好,他也有要做的事情,可不想要有旁人妨碍。 “来人。” 贴身护卫走上前来,跪倒在了秦王世子的脚边。 “去查查女医苏立夏,所有和她有关的事情,全部都要查清楚了!” “是!” 忙碌了一上午,苏长乐总算是把今日来的病人都处理妥当,才去带着金宝回了家。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请了大夫给苏铁柱看过,医馆也抓回了药,正亲自熬好了,喂着苏铁柱喝了下去。 她在旁边冷眼看着,丝毫没有上前对苏铁柱嘘寒问暖的意思,等到苏立夏走了出来,这才迎了过去。 “早上我说过的事情,你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更多请收藏【】! “昨天晚上好像有些地方山崩了,挨着山脚下住的百姓们都遭了难,被滚下来的石头砸伤了。听说有些人家连屋子都被砸坏了,幸好基本上没出什么人命。” 因为是半夜山崩,大家都睡着了,所以来不及躲避。不过,那些住在山里面的猎户,怕是凶多吉少。 “我听说因为山崩,连去京城的路都堵住了,要是不把碎石移开,就不能通行。” 白宣简单地将事情交代了一遍,有些替苏长乐发愁。 这么多人都来义诊,不知道要赔出去多少药钱,姑娘实在是太好心了,这怎么看都是入不敷出啊。 虽然医馆的影子还没有,可白宣已经担心起未来会不会倒闭了,这几天跟在苏长乐身边,他也看了出来,每天挣的那点银钱,出去给老周头的工钱,还有这娘娘庙的租金之外,根本就剩不下什么。 现在还多了白宣和弟弟白暮两个人,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开销也不小。真怕再这么下去,把姑娘的钱袋子都掏空了。 “原来是这样,那今天就暂时不限制人数,让他们排队一个个进来吧。你去把金疮药拿出来,待会儿我要用。” 苏长乐并不知道白宣心中的担忧,她不靠这个挣钱,比起得到的灵力,花出去的银子实在是微不足道。 她立刻投入其中,忙碌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县衙里面的谢无咎和秦王世子,也得到了道路被封的消息。 “下官马上派人去疏通碎石山脉,此外,下官府上也已经准备好了客房,要委屈谢大人和世子在端平县多停留一段时日了。” 祝县令诚惶诚恐地禀告了起来,生怕惹了眼前这位龙庭卫指挥使大人的不喜。 “山崩之事纯属意外,除了通路之外,还要安抚好受灾的百姓,祝大人尽管去忙便是。本世子还是第一次来端平县,正好可以四处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 秦王世子微微一笑,温和的态度,倒是让祝县令安心了不少。 “世子身份尊贵,留在县衙也好。本官会亲自率龙庭卫去帮忙,争取早日回京。祝大人,带路吧!”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径直起身离开,祝县令赶紧跟了上去。看着他们头也不回的背影,秦王世子微微勾起了嘴角。 互不相干也好,他也有要做的事情,可不想要有旁人妨碍。 “来人。” 贴身护卫走上前来,跪倒在了秦王世子的脚边。 “去查查女医苏立夏,所有和她有关的事情,全部都要查清楚了!” “是!” 忙碌了一上午,苏长乐总算是把今日来的病人都处理妥当,才去带着金宝回了家。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请了大夫给苏铁柱看过,医馆也抓回了药,正亲自熬好了,喂着苏铁柱喝了下去。 她在旁边冷眼看着,丝毫没有上前对苏铁柱嘘寒问暖的意思,等到苏立夏走了出来,这才迎了过去。 “早上我说过的事情,你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更多请收藏【】! “昨天晚上好像有些地方山崩了,挨着山脚下住的百姓们都遭了难,被滚下来的石头砸伤了。听说有些人家连屋子都被砸坏了,幸好基本上没出什么人命。” 因为是半夜山崩,大家都睡着了,所以来不及躲避。不过,那些住在山里面的猎户,怕是凶多吉少。 “我听说因为山崩,连去京城的路都堵住了,要是不把碎石移开,就不能通行。” 白宣简单地将事情交代了一遍,有些替苏长乐发愁。 这么多人都来义诊,不知道要赔出去多少药钱,姑娘实在是太好心了,这怎么看都是入不敷出啊。 虽然医馆的影子还没有,可白宣已经担心起未来会不会倒闭了,这几天跟在苏长乐身边,他也看了出来,每天挣的那点银钱,出去给老周头的工钱,还有这娘娘庙的租金之外,根本就剩不下什么。 现在还多了白宣和弟弟白暮两个人,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开销也不小。真怕再这么下去,把姑娘的钱袋子都掏空了。 “原来是这样,那今天就暂时不限制人数,让他们排队一个个进来吧。你去把金疮药拿出来,待会儿我要用。” 苏长乐并不知道白宣心中的担忧,她不靠这个挣钱,比起得到的灵力,花出去的银子实在是微不足道。 她立刻投入其中,忙碌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县衙里面的谢无咎和秦王世子,也得到了道路被封的消息。 “下官马上派人去疏通碎石山脉,此外,下官府上也已经准备好了客房,要委屈谢大人和世子在端平县多停留一段时日了。” 祝县令诚惶诚恐地禀告了起来,生怕惹了眼前这位龙庭卫指挥使大人的不喜。 “山崩之事纯属意外,除了通路之外,还要安抚好受灾的百姓,祝大人尽管去忙便是。本世子还是第一次来端平县,正好可以四处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 秦王世子微微一笑,温和的态度,倒是让祝县令安心了不少。 “世子身份尊贵,留在县衙也好。本官会亲自率龙庭卫去帮忙,争取早日回京。祝大人,带路吧!”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径直起身离开,祝县令赶紧跟了上去。看着他们头也不回的背影,秦王世子微微勾起了嘴角。 互不相干也好,他也有要做的事情,可不想要有旁人妨碍。 “来人。” 贴身护卫走上前来,跪倒在了秦王世子的脚边。 “去查查女医苏立夏,所有和她有关的事情,全部都要查清楚了!” “是!” 忙碌了一上午,苏长乐总算是把今日来的病人都处理妥当,才去带着金宝回了家。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请了大夫给苏铁柱看过,医馆也抓回了药,正亲自熬好了,喂着苏铁柱喝了下去。 她在旁边冷眼看着,丝毫没有上前对苏铁柱嘘寒问暖的意思,等到苏立夏走了出来,这才迎了过去。 “早上我说过的事情,你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更多请收藏【】! “昨天晚上好像有些地方山崩了,挨着山脚下住的百姓们都遭了难,被滚下来的石头砸伤了。听说有些人家连屋子都被砸坏了,幸好基本上没出什么人命。” 因为是半夜山崩,大家都睡着了,所以来不及躲避。不过,那些住在山里面的猎户,怕是凶多吉少。 “我听说因为山崩,连去京城的路都堵住了,要是不把碎石移开,就不能通行。” 白宣简单地将事情交代了一遍,有些替苏长乐发愁。 这么多人都来义诊,不知道要赔出去多少药钱,姑娘实在是太好心了,这怎么看都是入不敷出啊。 虽然医馆的影子还没有,可白宣已经担心起未来会不会倒闭了,这几天跟在苏长乐身边,他也看了出来,每天挣的那点银钱,出去给老周头的工钱,还有这娘娘庙的租金之外,根本就剩不下什么。 现在还多了白宣和弟弟白暮两个人,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开销也不小。真怕再这么下去,把姑娘的钱袋子都掏空了。 “原来是这样,那今天就暂时不限制人数,让他们排队一个个进来吧。你去把金疮药拿出来,待会儿我要用。” 苏长乐并不知道白宣心中的担忧,她不靠这个挣钱,比起得到的灵力,花出去的银子实在是微不足道。 她立刻投入其中,忙碌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县衙里面的谢无咎和秦王世子,也得到了道路被封的消息。 “下官马上派人去疏通碎石山脉,此外,下官府上也已经准备好了客房,要委屈谢大人和世子在端平县多停留一段时日了。” 祝县令诚惶诚恐地禀告了起来,生怕惹了眼前这位龙庭卫指挥使大人的不喜。 “山崩之事纯属意外,除了通路之外,还要安抚好受灾的百姓,祝大人尽管去忙便是。本世子还是第一次来端平县,正好可以四处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 秦王世子微微一笑,温和的态度,倒是让祝县令安心了不少。 “世子身份尊贵,留在县衙也好。本官会亲自率龙庭卫去帮忙,争取早日回京。祝大人,带路吧!”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径直起身离开,祝县令赶紧跟了上去。看着他们头也不回的背影,秦王世子微微勾起了嘴角。 互不相干也好,他也有要做的事情,可不想要有旁人妨碍。 “来人。” 贴身护卫走上前来,跪倒在了秦王世子的脚边。 “去查查女医苏立夏,所有和她有关的事情,全部都要查清楚了!” “是!” 忙碌了一上午,苏长乐总算是把今日来的病人都处理妥当,才去带着金宝回了家。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请了大夫给苏铁柱看过,医馆也抓回了药,正亲自熬好了,喂着苏铁柱喝了下去。 她在旁边冷眼看着,丝毫没有上前对苏铁柱嘘寒问暖的意思,等到苏立夏走了出来,这才迎了过去。 “早上我说过的事情,你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更多请收藏【】! “昨天晚上好像有些地方山崩了,挨着山脚下住的百姓们都遭了难,被滚下来的石头砸伤了。听说有些人家连屋子都被砸坏了,幸好基本上没出什么人命。” 因为是半夜山崩,大家都睡着了,所以来不及躲避。不过,那些住在山里面的猎户,怕是凶多吉少。 “我听说因为山崩,连去京城的路都堵住了,要是不把碎石移开,就不能通行。” 白宣简单地将事情交代了一遍,有些替苏长乐发愁。 这么多人都来义诊,不知道要赔出去多少药钱,姑娘实在是太好心了,这怎么看都是入不敷出啊。 虽然医馆的影子还没有,可白宣已经担心起未来会不会倒闭了,这几天跟在苏长乐身边,他也看了出来,每天挣的那点银钱,出去给老周头的工钱,还有这娘娘庙的租金之外,根本就剩不下什么。 现在还多了白宣和弟弟白暮两个人,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开销也不小。真怕再这么下去,把姑娘的钱袋子都掏空了。 “原来是这样,那今天就暂时不限制人数,让他们排队一个个进来吧。你去把金疮药拿出来,待会儿我要用。” 苏长乐并不知道白宣心中的担忧,她不靠这个挣钱,比起得到的灵力,花出去的银子实在是微不足道。 她立刻投入其中,忙碌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县衙里面的谢无咎和秦王世子,也得到了道路被封的消息。 “下官马上派人去疏通碎石山脉,此外,下官府上也已经准备好了客房,要委屈谢大人和世子在端平县多停留一段时日了。” 祝县令诚惶诚恐地禀告了起来,生怕惹了眼前这位龙庭卫指挥使大人的不喜。 “山崩之事纯属意外,除了通路之外,还要安抚好受灾的百姓,祝大人尽管去忙便是。本世子还是第一次来端平县,正好可以四处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 秦王世子微微一笑,温和的态度,倒是让祝县令安心了不少。 “世子身份尊贵,留在县衙也好。本官会亲自率龙庭卫去帮忙,争取早日回京。祝大人,带路吧!”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径直起身离开,祝县令赶紧跟了上去。看着他们头也不回的背影,秦王世子微微勾起了嘴角。 互不相干也好,他也有要做的事情,可不想要有旁人妨碍。 “来人。” 贴身护卫走上前来,跪倒在了秦王世子的脚边。 “去查查女医苏立夏,所有和她有关的事情,全部都要查清楚了!” “是!” 忙碌了一上午,苏长乐总算是把今日来的病人都处理妥当,才去带着金宝回了家。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请了大夫给苏铁柱看过,医馆也抓回了药,正亲自熬好了,喂着苏铁柱喝了下去。 她在旁边冷眼看着,丝毫没有上前对苏铁柱嘘寒问暖的意思,等到苏立夏走了出来,这才迎了过去。 “早上我说过的事情,你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更多请收藏【】! “昨天晚上好像有些地方山崩了,挨着山脚下住的百姓们都遭了难,被滚下来的石头砸伤了。听说有些人家连屋子都被砸坏了,幸好基本上没出什么人命。” 因为是半夜山崩,大家都睡着了,所以来不及躲避。不过,那些住在山里面的猎户,怕是凶多吉少。 “我听说因为山崩,连去京城的路都堵住了,要是不把碎石移开,就不能通行。” 白宣简单地将事情交代了一遍,有些替苏长乐发愁。 这么多人都来义诊,不知道要赔出去多少药钱,姑娘实在是太好心了,这怎么看都是入不敷出啊。 虽然医馆的影子还没有,可白宣已经担心起未来会不会倒闭了,这几天跟在苏长乐身边,他也看了出来,每天挣的那点银钱,出去给老周头的工钱,还有这娘娘庙的租金之外,根本就剩不下什么。 现在还多了白宣和弟弟白暮两个人,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开销也不小。真怕再这么下去,把姑娘的钱袋子都掏空了。 “原来是这样,那今天就暂时不限制人数,让他们排队一个个进来吧。你去把金疮药拿出来,待会儿我要用。” 苏长乐并不知道白宣心中的担忧,她不靠这个挣钱,比起得到的灵力,花出去的银子实在是微不足道。 她立刻投入其中,忙碌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县衙里面的谢无咎和秦王世子,也得到了道路被封的消息。 “下官马上派人去疏通碎石山脉,此外,下官府上也已经准备好了客房,要委屈谢大人和世子在端平县多停留一段时日了。” 祝县令诚惶诚恐地禀告了起来,生怕惹了眼前这位龙庭卫指挥使大人的不喜。 “山崩之事纯属意外,除了通路之外,还要安抚好受灾的百姓,祝大人尽管去忙便是。本世子还是第一次来端平县,正好可以四处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 秦王世子微微一笑,温和的态度,倒是让祝县令安心了不少。 “世子身份尊贵,留在县衙也好。本官会亲自率龙庭卫去帮忙,争取早日回京。祝大人,带路吧!”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径直起身离开,祝县令赶紧跟了上去。看着他们头也不回的背影,秦王世子微微勾起了嘴角。 互不相干也好,他也有要做的事情,可不想要有旁人妨碍。 “来人。” 贴身护卫走上前来,跪倒在了秦王世子的脚边。 “去查查女医苏立夏,所有和她有关的事情,全部都要查清楚了!” “是!” 忙碌了一上午,苏长乐总算是把今日来的病人都处理妥当,才去带着金宝回了家。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请了大夫给苏铁柱看过,医馆也抓回了药,正亲自熬好了,喂着苏铁柱喝了下去。 她在旁边冷眼看着,丝毫没有上前对苏铁柱嘘寒问暖的意思,等到苏立夏走了出来,这才迎了过去。 “早上我说过的事情,你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更多请收藏【】! “昨天晚上好像有些地方山崩了,挨着山脚下住的百姓们都遭了难,被滚下来的石头砸伤了。听说有些人家连屋子都被砸坏了,幸好基本上没出什么人命。” 因为是半夜山崩,大家都睡着了,所以来不及躲避。不过,那些住在山里面的猎户,怕是凶多吉少。 “我听说因为山崩,连去京城的路都堵住了,要是不把碎石移开,就不能通行。” 白宣简单地将事情交代了一遍,有些替苏长乐发愁。 这么多人都来义诊,不知道要赔出去多少药钱,姑娘实在是太好心了,这怎么看都是入不敷出啊。 虽然医馆的影子还没有,可白宣已经担心起未来会不会倒闭了,这几天跟在苏长乐身边,他也看了出来,每天挣的那点银钱,出去给老周头的工钱,还有这娘娘庙的租金之外,根本就剩不下什么。 现在还多了白宣和弟弟白暮两个人,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开销也不小。真怕再这么下去,把姑娘的钱袋子都掏空了。 “原来是这样,那今天就暂时不限制人数,让他们排队一个个进来吧。你去把金疮药拿出来,待会儿我要用。” 苏长乐并不知道白宣心中的担忧,她不靠这个挣钱,比起得到的灵力,花出去的银子实在是微不足道。 她立刻投入其中,忙碌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县衙里面的谢无咎和秦王世子,也得到了道路被封的消息。 “下官马上派人去疏通碎石山脉,此外,下官府上也已经准备好了客房,要委屈谢大人和世子在端平县多停留一段时日了。” 祝县令诚惶诚恐地禀告了起来,生怕惹了眼前这位龙庭卫指挥使大人的不喜。 “山崩之事纯属意外,除了通路之外,还要安抚好受灾的百姓,祝大人尽管去忙便是。本世子还是第一次来端平县,正好可以四处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 秦王世子微微一笑,温和的态度,倒是让祝县令安心了不少。 “世子身份尊贵,留在县衙也好。本官会亲自率龙庭卫去帮忙,争取早日回京。祝大人,带路吧!”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径直起身离开,祝县令赶紧跟了上去。看着他们头也不回的背影,秦王世子微微勾起了嘴角。 互不相干也好,他也有要做的事情,可不想要有旁人妨碍。 “来人。” 贴身护卫走上前来,跪倒在了秦王世子的脚边。 “去查查女医苏立夏,所有和她有关的事情,全部都要查清楚了!” “是!” 忙碌了一上午,苏长乐总算是把今日来的病人都处理妥当,才去带着金宝回了家。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请了大夫给苏铁柱看过,医馆也抓回了药,正亲自熬好了,喂着苏铁柱喝了下去。 她在旁边冷眼看着,丝毫没有上前对苏铁柱嘘寒问暖的意思,等到苏立夏走了出来,这才迎了过去。 “早上我说过的事情,你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更多请收藏【】! “昨天晚上好像有些地方山崩了,挨着山脚下住的百姓们都遭了难,被滚下来的石头砸伤了。听说有些人家连屋子都被砸坏了,幸好基本上没出什么人命。” 因为是半夜山崩,大家都睡着了,所以来不及躲避。不过,那些住在山里面的猎户,怕是凶多吉少。 “我听说因为山崩,连去京城的路都堵住了,要是不把碎石移开,就不能通行。” 白宣简单地将事情交代了一遍,有些替苏长乐发愁。 这么多人都来义诊,不知道要赔出去多少药钱,姑娘实在是太好心了,这怎么看都是入不敷出啊。 虽然医馆的影子还没有,可白宣已经担心起未来会不会倒闭了,这几天跟在苏长乐身边,他也看了出来,每天挣的那点银钱,出去给老周头的工钱,还有这娘娘庙的租金之外,根本就剩不下什么。 现在还多了白宣和弟弟白暮两个人,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开销也不小。真怕再这么下去,把姑娘的钱袋子都掏空了。 “原来是这样,那今天就暂时不限制人数,让他们排队一个个进来吧。你去把金疮药拿出来,待会儿我要用。” 苏长乐并不知道白宣心中的担忧,她不靠这个挣钱,比起得到的灵力,花出去的银子实在是微不足道。 她立刻投入其中,忙碌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县衙里面的谢无咎和秦王世子,也得到了道路被封的消息。 “下官马上派人去疏通碎石山脉,此外,下官府上也已经准备好了客房,要委屈谢大人和世子在端平县多停留一段时日了。” 祝县令诚惶诚恐地禀告了起来,生怕惹了眼前这位龙庭卫指挥使大人的不喜。 “山崩之事纯属意外,除了通路之外,还要安抚好受灾的百姓,祝大人尽管去忙便是。本世子还是第一次来端平县,正好可以四处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 秦王世子微微一笑,温和的态度,倒是让祝县令安心了不少。 “世子身份尊贵,留在县衙也好。本官会亲自率龙庭卫去帮忙,争取早日回京。祝大人,带路吧!”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径直起身离开,祝县令赶紧跟了上去。看着他们头也不回的背影,秦王世子微微勾起了嘴角。 互不相干也好,他也有要做的事情,可不想要有旁人妨碍。 “来人。” 贴身护卫走上前来,跪倒在了秦王世子的脚边。 “去查查女医苏立夏,所有和她有关的事情,全部都要查清楚了!” “是!” 忙碌了一上午,苏长乐总算是把今日来的病人都处理妥当,才去带着金宝回了家。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请了大夫给苏铁柱看过,医馆也抓回了药,正亲自熬好了,喂着苏铁柱喝了下去。 她在旁边冷眼看着,丝毫没有上前对苏铁柱嘘寒问暖的意思,等到苏立夏走了出来,这才迎了过去。 “早上我说过的事情,你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更多请收藏【】! “昨天晚上好像有些地方山崩了,挨着山脚下住的百姓们都遭了难,被滚下来的石头砸伤了。听说有些人家连屋子都被砸坏了,幸好基本上没出什么人命。” 因为是半夜山崩,大家都睡着了,所以来不及躲避。不过,那些住在山里面的猎户,怕是凶多吉少。 “我听说因为山崩,连去京城的路都堵住了,要是不把碎石移开,就不能通行。” 白宣简单地将事情交代了一遍,有些替苏长乐发愁。 这么多人都来义诊,不知道要赔出去多少药钱,姑娘实在是太好心了,这怎么看都是入不敷出啊。 虽然医馆的影子还没有,可白宣已经担心起未来会不会倒闭了,这几天跟在苏长乐身边,他也看了出来,每天挣的那点银钱,出去给老周头的工钱,还有这娘娘庙的租金之外,根本就剩不下什么。 现在还多了白宣和弟弟白暮两个人,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开销也不小。真怕再这么下去,把姑娘的钱袋子都掏空了。 “原来是这样,那今天就暂时不限制人数,让他们排队一个个进来吧。你去把金疮药拿出来,待会儿我要用。” 苏长乐并不知道白宣心中的担忧,她不靠这个挣钱,比起得到的灵力,花出去的银子实在是微不足道。 她立刻投入其中,忙碌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县衙里面的谢无咎和秦王世子,也得到了道路被封的消息。 “下官马上派人去疏通碎石山脉,此外,下官府上也已经准备好了客房,要委屈谢大人和世子在端平县多停留一段时日了。” 祝县令诚惶诚恐地禀告了起来,生怕惹了眼前这位龙庭卫指挥使大人的不喜。 “山崩之事纯属意外,除了通路之外,还要安抚好受灾的百姓,祝大人尽管去忙便是。本世子还是第一次来端平县,正好可以四处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 秦王世子微微一笑,温和的态度,倒是让祝县令安心了不少。 “世子身份尊贵,留在县衙也好。本官会亲自率龙庭卫去帮忙,争取早日回京。祝大人,带路吧!” 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径直起身离开,祝县令赶紧跟了上去。看着他们头也不回的背影,秦王世子微微勾起了嘴角。 互不相干也好,他也有要做的事情,可不想要有旁人妨碍。 “来人。” 贴身护卫走上前来,跪倒在了秦王世子的脚边。 “去查查女医苏立夏,所有和她有关的事情,全部都要查清楚了!” “是!” 忙碌了一上午,苏长乐总算是把今日来的病人都处理妥当,才去带着金宝回了家。此时此刻,苏立夏已经请了大夫给苏铁柱看过,医馆也抓回了药,正亲自熬好了,喂着苏铁柱喝了下去。 她在旁边冷眼看着,丝毫没有上前对苏铁柱嘘寒问暖的意思,等到苏立夏走了出来,这才迎了过去。 “早上我说过的事情,你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更多请收藏【】! 第173章 你敢 “苏长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秋禾的事情,你要是心怀怨恨那就算了,可爹都变成这样子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苏立夏指责地开口,她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苏铁柱能把这话听到耳中。果然,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气急的呜呜声。 到了现在她还在装模作样,不承认此事,这是打定了主意,不肯把原主生父的遗物还回来了。 苏长乐心中也难得生出几分怒气,她自认为没有故意为难苏立夏,也同意她把医书抄写一份,学习上面的内容。 实际上,这么长时间了,苏立夏应该也把医书看得差不多了。即便是交出来,她也不会损失什么。或许,她就是因为对丽娘和原主的怨恨,所以绝不想让自己如愿。 “他不是有你这个女医照顾着吗,我当然不担心了。倒是你,也对,一个丫鬟的确不值得你放在心上,那么苏小满呢?除非你有本事每天都留在家里照看他,否则的话,他一个意外心疾发作了怎么办?” 苏长乐凑近了她,故意压低了声音,阴恻恻地开口。苏立夏眼神顿时变了,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来,狠狠地抓住了她的衣袖。 “你敢!” “我怎么不敢?苏立夏,你最好把我爹的遗物还给我,否则的话,我说到做到!” 好好说话她不听,她倒不如用原主那样的恶毒面目来让苏立夏清醒一点。如果苏立夏觉得,那医书比苏小满的性命还要重要的话,那她也没必要再收手了。 苏立夏是又气又恨,她今天才回端平县,明天就要回女医堂,的确是没办法每天留在家里。更别说没有了秋禾时刻看着,她的确是不能放心小满的安危。可是,她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苏长乐威胁到的。  “你敢对小满出手,那我就不能针对金宝了吗?他每天去学堂你也能时时刻刻的跟着看着?小满要是出了事,我也能让金宝为他陪葬!” 她咬着牙,恶狠狠地开口,语气毫不相让!她在乎小满,难道苏长乐就能不在乎金宝了吗? 至始至终,苏立夏就没有正面回应过医书和遗物的事情,还能拿金宝来反击,便是苏长乐都要被她给气笑了。 她实在是没了耐心,正打算动手的时候,一道绿光从后面钻进了自己的衣袖。苏长乐顿了顿,将银针收了回去。 “你!算你狠——” 她仿佛被噎住了一般,气呼呼的挥了挥衣袖,转身便走开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伸出手,小青蛇出现在了她的掌心,脑袋游动着,仿佛在说话。苏长乐喂了它一道灵力,这才散了一脸的怒气。 医书的下落,她已经知道了。 再怎么样,苏长乐也不会因为苏立夏不还医书就去杀了她。露出了自己的能力,怕是会让苏立夏愈发忌惮。逼急了她,谁知道她会不会弄出毒药来害了丽娘和金宝。 说是那么说,苏长乐并不喜欢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牵连无辜这种方式。 她现在就去拿回遗物,气死苏立夏!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秋禾的事情,你要是心怀怨恨那就算了,可爹都变成这样子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苏立夏指责地开口,她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苏铁柱能把这话听到耳中。果然,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气急的呜呜声。 到了现在她还在装模作样,不承认此事,这是打定了主意,不肯把原主生父的遗物还回来了。 苏长乐心中也难得生出几分怒气,她自认为没有故意为难苏立夏,也同意她把医书抄写一份,学习上面的内容。 实际上,这么长时间了,苏立夏应该也把医书看得差不多了。即便是交出来,她也不会损失什么。或许,她就是因为对丽娘和原主的怨恨,所以绝不想让自己如愿。 “他不是有你这个女医照顾着吗,我当然不担心了。倒是你,也对,一个丫鬟的确不值得你放在心上,那么苏小满呢?除非你有本事每天都留在家里照看他,否则的话,他一个意外心疾发作了怎么办?” 苏长乐凑近了她,故意压低了声音,阴恻恻地开口。苏立夏眼神顿时变了,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来,狠狠地抓住了她的衣袖。 “你敢!” “我怎么不敢?苏立夏,你最好把我爹的遗物还给我,否则的话,我说到做到!” 好好说话她不听,她倒不如用原主那样的恶毒面目来让苏立夏清醒一点。如果苏立夏觉得,那医书比苏小满的性命还要重要的话,那她也没必要再收手了。 苏立夏是又气又恨,她今天才回端平县,明天就要回女医堂,的确是没办法每天留在家里。更别说没有了秋禾时刻看着,她的确是不能放心小满的安危。可是,她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苏长乐威胁到的。  “你敢对小满出手,那我就不能针对金宝了吗?他每天去学堂你也能时时刻刻的跟着看着?小满要是出了事,我也能让金宝为他陪葬!” 她咬着牙,恶狠狠地开口,语气毫不相让!她在乎小满,难道苏长乐就能不在乎金宝了吗? 至始至终,苏立夏就没有正面回应过医书和遗物的事情,还能拿金宝来反击,便是苏长乐都要被她给气笑了。 她实在是没了耐心,正打算动手的时候,一道绿光从后面钻进了自己的衣袖。苏长乐顿了顿,将银针收了回去。 “你!算你狠——” 她仿佛被噎住了一般,气呼呼的挥了挥衣袖,转身便走开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伸出手,小青蛇出现在了她的掌心,脑袋游动着,仿佛在说话。苏长乐喂了它一道灵力,这才散了一脸的怒气。 医书的下落,她已经知道了。 再怎么样,苏长乐也不会因为苏立夏不还医书就去杀了她。露出了自己的能力,怕是会让苏立夏愈发忌惮。逼急了她,谁知道她会不会弄出毒药来害了丽娘和金宝。 说是那么说,苏长乐并不喜欢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牵连无辜这种方式。 她现在就去拿回遗物,气死苏立夏!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秋禾的事情,你要是心怀怨恨那就算了,可爹都变成这样子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苏立夏指责地开口,她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苏铁柱能把这话听到耳中。果然,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气急的呜呜声。 到了现在她还在装模作样,不承认此事,这是打定了主意,不肯把原主生父的遗物还回来了。 苏长乐心中也难得生出几分怒气,她自认为没有故意为难苏立夏,也同意她把医书抄写一份,学习上面的内容。 实际上,这么长时间了,苏立夏应该也把医书看得差不多了。即便是交出来,她也不会损失什么。或许,她就是因为对丽娘和原主的怨恨,所以绝不想让自己如愿。 “他不是有你这个女医照顾着吗,我当然不担心了。倒是你,也对,一个丫鬟的确不值得你放在心上,那么苏小满呢?除非你有本事每天都留在家里照看他,否则的话,他一个意外心疾发作了怎么办?” 苏长乐凑近了她,故意压低了声音,阴恻恻地开口。苏立夏眼神顿时变了,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来,狠狠地抓住了她的衣袖。 “你敢!” “我怎么不敢?苏立夏,你最好把我爹的遗物还给我,否则的话,我说到做到!” 好好说话她不听,她倒不如用原主那样的恶毒面目来让苏立夏清醒一点。如果苏立夏觉得,那医书比苏小满的性命还要重要的话,那她也没必要再收手了。 苏立夏是又气又恨,她今天才回端平县,明天就要回女医堂,的确是没办法每天留在家里。更别说没有了秋禾时刻看着,她的确是不能放心小满的安危。可是,她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苏长乐威胁到的。  “你敢对小满出手,那我就不能针对金宝了吗?他每天去学堂你也能时时刻刻的跟着看着?小满要是出了事,我也能让金宝为他陪葬!” 她咬着牙,恶狠狠地开口,语气毫不相让!她在乎小满,难道苏长乐就能不在乎金宝了吗? 至始至终,苏立夏就没有正面回应过医书和遗物的事情,还能拿金宝来反击,便是苏长乐都要被她给气笑了。 她实在是没了耐心,正打算动手的时候,一道绿光从后面钻进了自己的衣袖。苏长乐顿了顿,将银针收了回去。 “你!算你狠——” 她仿佛被噎住了一般,气呼呼的挥了挥衣袖,转身便走开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伸出手,小青蛇出现在了她的掌心,脑袋游动着,仿佛在说话。苏长乐喂了它一道灵力,这才散了一脸的怒气。 医书的下落,她已经知道了。 再怎么样,苏长乐也不会因为苏立夏不还医书就去杀了她。露出了自己的能力,怕是会让苏立夏愈发忌惮。逼急了她,谁知道她会不会弄出毒药来害了丽娘和金宝。 说是那么说,苏长乐并不喜欢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牵连无辜这种方式。 她现在就去拿回遗物,气死苏立夏! 更多请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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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样,苏长乐也不会因为苏立夏不还医书就去杀了她。露出了自己的能力,怕是会让苏立夏愈发忌惮。逼急了她,谁知道她会不会弄出毒药来害了丽娘和金宝。 说是那么说,苏长乐并不喜欢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牵连无辜这种方式。 她现在就去拿回遗物,气死苏立夏!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秋禾的事情,你要是心怀怨恨那就算了,可爹都变成这样子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苏立夏指责地开口,她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苏铁柱能把这话听到耳中。果然,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气急的呜呜声。 到了现在她还在装模作样,不承认此事,这是打定了主意,不肯把原主生父的遗物还回来了。 苏长乐心中也难得生出几分怒气,她自认为没有故意为难苏立夏,也同意她把医书抄写一份,学习上面的内容。 实际上,这么长时间了,苏立夏应该也把医书看得差不多了。即便是交出来,她也不会损失什么。或许,她就是因为对丽娘和原主的怨恨,所以绝不想让自己如愿。 “他不是有你这个女医照顾着吗,我当然不担心了。倒是你,也对,一个丫鬟的确不值得你放在心上,那么苏小满呢?除非你有本事每天都留在家里照看他,否则的话,他一个意外心疾发作了怎么办?” 苏长乐凑近了她,故意压低了声音,阴恻恻地开口。苏立夏眼神顿时变了,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来,狠狠地抓住了她的衣袖。 “你敢!” “我怎么不敢?苏立夏,你最好把我爹的遗物还给我,否则的话,我说到做到!” 好好说话她不听,她倒不如用原主那样的恶毒面目来让苏立夏清醒一点。如果苏立夏觉得,那医书比苏小满的性命还要重要的话,那她也没必要再收手了。 苏立夏是又气又恨,她今天才回端平县,明天就要回女医堂,的确是没办法每天留在家里。更别说没有了秋禾时刻看着,她的确是不能放心小满的安危。可是,她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苏长乐威胁到的。  “你敢对小满出手,那我就不能针对金宝了吗?他每天去学堂你也能时时刻刻的跟着看着?小满要是出了事,我也能让金宝为他陪葬!” 她咬着牙,恶狠狠地开口,语气毫不相让!她在乎小满,难道苏长乐就能不在乎金宝了吗? 至始至终,苏立夏就没有正面回应过医书和遗物的事情,还能拿金宝来反击,便是苏长乐都要被她给气笑了。 她实在是没了耐心,正打算动手的时候,一道绿光从后面钻进了自己的衣袖。苏长乐顿了顿,将银针收了回去。 “你!算你狠——” 她仿佛被噎住了一般,气呼呼的挥了挥衣袖,转身便走开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伸出手,小青蛇出现在了她的掌心,脑袋游动着,仿佛在说话。苏长乐喂了它一道灵力,这才散了一脸的怒气。 医书的下落,她已经知道了。 再怎么样,苏长乐也不会因为苏立夏不还医书就去杀了她。露出了自己的能力,怕是会让苏立夏愈发忌惮。逼急了她,谁知道她会不会弄出毒药来害了丽娘和金宝。 说是那么说,苏长乐并不喜欢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牵连无辜这种方式。 她现在就去拿回遗物,气死苏立夏!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秋禾的事情,你要是心怀怨恨那就算了,可爹都变成这样子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苏立夏指责地开口,她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苏铁柱能把这话听到耳中。果然,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气急的呜呜声。 到了现在她还在装模作样,不承认此事,这是打定了主意,不肯把原主生父的遗物还回来了。 苏长乐心中也难得生出几分怒气,她自认为没有故意为难苏立夏,也同意她把医书抄写一份,学习上面的内容。 实际上,这么长时间了,苏立夏应该也把医书看得差不多了。即便是交出来,她也不会损失什么。或许,她就是因为对丽娘和原主的怨恨,所以绝不想让自己如愿。 “他不是有你这个女医照顾着吗,我当然不担心了。倒是你,也对,一个丫鬟的确不值得你放在心上,那么苏小满呢?除非你有本事每天都留在家里照看他,否则的话,他一个意外心疾发作了怎么办?” 苏长乐凑近了她,故意压低了声音,阴恻恻地开口。苏立夏眼神顿时变了,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来,狠狠地抓住了她的衣袖。 “你敢!” “我怎么不敢?苏立夏,你最好把我爹的遗物还给我,否则的话,我说到做到!” 好好说话她不听,她倒不如用原主那样的恶毒面目来让苏立夏清醒一点。如果苏立夏觉得,那医书比苏小满的性命还要重要的话,那她也没必要再收手了。 苏立夏是又气又恨,她今天才回端平县,明天就要回女医堂,的确是没办法每天留在家里。更别说没有了秋禾时刻看着,她的确是不能放心小满的安危。可是,她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苏长乐威胁到的。  “你敢对小满出手,那我就不能针对金宝了吗?他每天去学堂你也能时时刻刻的跟着看着?小满要是出了事,我也能让金宝为他陪葬!” 她咬着牙,恶狠狠地开口,语气毫不相让!她在乎小满,难道苏长乐就能不在乎金宝了吗? 至始至终,苏立夏就没有正面回应过医书和遗物的事情,还能拿金宝来反击,便是苏长乐都要被她给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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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牙,恶狠狠地开口,语气毫不相让!她在乎小满,难道苏长乐就能不在乎金宝了吗? 至始至终,苏立夏就没有正面回应过医书和遗物的事情,还能拿金宝来反击,便是苏长乐都要被她给气笑了。 她实在是没了耐心,正打算动手的时候,一道绿光从后面钻进了自己的衣袖。苏长乐顿了顿,将银针收了回去。 “你!算你狠——” 她仿佛被噎住了一般,气呼呼的挥了挥衣袖,转身便走开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伸出手,小青蛇出现在了她的掌心,脑袋游动着,仿佛在说话。苏长乐喂了它一道灵力,这才散了一脸的怒气。 医书的下落,她已经知道了。 再怎么样,苏长乐也不会因为苏立夏不还医书就去杀了她。露出了自己的能力,怕是会让苏立夏愈发忌惮。逼急了她,谁知道她会不会弄出毒药来害了丽娘和金宝。 说是那么说,苏长乐并不喜欢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牵连无辜这种方式。 她现在就去拿回遗物,气死苏立夏!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秋禾的事情,你要是心怀怨恨那就算了,可爹都变成这样子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苏立夏指责地开口,她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苏铁柱能把这话听到耳中。果然,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气急的呜呜声。 到了现在她还在装模作样,不承认此事,这是打定了主意,不肯把原主生父的遗物还回来了。 苏长乐心中也难得生出几分怒气,她自认为没有故意为难苏立夏,也同意她把医书抄写一份,学习上面的内容。 实际上,这么长时间了,苏立夏应该也把医书看得差不多了。即便是交出来,她也不会损失什么。或许,她就是因为对丽娘和原主的怨恨,所以绝不想让自己如愿。 “他不是有你这个女医照顾着吗,我当然不担心了。倒是你,也对,一个丫鬟的确不值得你放在心上,那么苏小满呢?除非你有本事每天都留在家里照看他,否则的话,他一个意外心疾发作了怎么办?” 苏长乐凑近了她,故意压低了声音,阴恻恻地开口。苏立夏眼神顿时变了,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来,狠狠地抓住了她的衣袖。 “你敢!” “我怎么不敢?苏立夏,你最好把我爹的遗物还给我,否则的话,我说到做到!” 好好说话她不听,她倒不如用原主那样的恶毒面目来让苏立夏清醒一点。如果苏立夏觉得,那医书比苏小满的性命还要重要的话,那她也没必要再收手了。 苏立夏是又气又恨,她今天才回端平县,明天就要回女医堂,的确是没办法每天留在家里。更别说没有了秋禾时刻看着,她的确是不能放心小满的安危。可是,她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苏长乐威胁到的。  “你敢对小满出手,那我就不能针对金宝了吗?他每天去学堂你也能时时刻刻的跟着看着?小满要是出了事,我也能让金宝为他陪葬!” 她咬着牙,恶狠狠地开口,语气毫不相让!她在乎小满,难道苏长乐就能不在乎金宝了吗? 至始至终,苏立夏就没有正面回应过医书和遗物的事情,还能拿金宝来反击,便是苏长乐都要被她给气笑了。 她实在是没了耐心,正打算动手的时候,一道绿光从后面钻进了自己的衣袖。苏长乐顿了顿,将银针收了回去。 “你!算你狠——” 她仿佛被噎住了一般,气呼呼的挥了挥衣袖,转身便走开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伸出手,小青蛇出现在了她的掌心,脑袋游动着,仿佛在说话。苏长乐喂了它一道灵力,这才散了一脸的怒气。 医书的下落,她已经知道了。 再怎么样,苏长乐也不会因为苏立夏不还医书就去杀了她。露出了自己的能力,怕是会让苏立夏愈发忌惮。逼急了她,谁知道她会不会弄出毒药来害了丽娘和金宝。 说是那么说,苏长乐并不喜欢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牵连无辜这种方式。 她现在就去拿回遗物,气死苏立夏!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秋禾的事情,你要是心怀怨恨那就算了,可爹都变成这样子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苏立夏指责地开口,她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苏铁柱能把这话听到耳中。果然,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气急的呜呜声。 到了现在她还在装模作样,不承认此事,这是打定了主意,不肯把原主生父的遗物还回来了。 苏长乐心中也难得生出几分怒气,她自认为没有故意为难苏立夏,也同意她把医书抄写一份,学习上面的内容。 实际上,这么长时间了,苏立夏应该也把医书看得差不多了。即便是交出来,她也不会损失什么。或许,她就是因为对丽娘和原主的怨恨,所以绝不想让自己如愿。 “他不是有你这个女医照顾着吗,我当然不担心了。倒是你,也对,一个丫鬟的确不值得你放在心上,那么苏小满呢?除非你有本事每天都留在家里照看他,否则的话,他一个意外心疾发作了怎么办?” 苏长乐凑近了她,故意压低了声音,阴恻恻地开口。苏立夏眼神顿时变了,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来,狠狠地抓住了她的衣袖。 “你敢!” “我怎么不敢?苏立夏,你最好把我爹的遗物还给我,否则的话,我说到做到!” 好好说话她不听,她倒不如用原主那样的恶毒面目来让苏立夏清醒一点。如果苏立夏觉得,那医书比苏小满的性命还要重要的话,那她也没必要再收手了。 苏立夏是又气又恨,她今天才回端平县,明天就要回女医堂,的确是没办法每天留在家里。更别说没有了秋禾时刻看着,她的确是不能放心小满的安危。可是,她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苏长乐威胁到的。  “你敢对小满出手,那我就不能针对金宝了吗?他每天去学堂你也能时时刻刻的跟着看着?小满要是出了事,我也能让金宝为他陪葬!” 她咬着牙,恶狠狠地开口,语气毫不相让!她在乎小满,难道苏长乐就能不在乎金宝了吗? 至始至终,苏立夏就没有正面回应过医书和遗物的事情,还能拿金宝来反击,便是苏长乐都要被她给气笑了。 她实在是没了耐心,正打算动手的时候,一道绿光从后面钻进了自己的衣袖。苏长乐顿了顿,将银针收了回去。 “你!算你狠——” 她仿佛被噎住了一般,气呼呼的挥了挥衣袖,转身便走开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伸出手,小青蛇出现在了她的掌心,脑袋游动着,仿佛在说话。苏长乐喂了它一道灵力,这才散了一脸的怒气。 医书的下落,她已经知道了。 再怎么样,苏长乐也不会因为苏立夏不还医书就去杀了她。露出了自己的能力,怕是会让苏立夏愈发忌惮。逼急了她,谁知道她会不会弄出毒药来害了丽娘和金宝。 说是那么说,苏长乐并不喜欢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牵连无辜这种方式。 她现在就去拿回遗物,气死苏立夏! 更多请收藏【】! 第174章 找到了 有小青蛇带路,苏长乐叫上了老周头,留下白家兄弟在娘娘庙,一路出了城门,来到了郊外刘家村的墓地。 古人流行土葬,一般而言都会在居住村落附近的山上找一个风水宝地,逢年过节前去祭拜。苏立夏的外祖父刘老爷子去世之前就给自己买了一块墓地,就在刘家村。她的母亲亡故之后,也葬在了那里。 苏铁柱早就把去世的发妻忘得一干二净了,从端平县到刘家村还是有一段距离的,爬到山上更是要费一番力气。以往每年都是苏立夏偷偷准备了祭品前去祭拜,苏小满因为身子不好,反倒是没有去过。 如此一来,这墓地,反倒是成为了苏立夏的秘密基地。每当她觉得痛苦难熬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向外祖父和母亲倾诉,无人打扰,最为自在。 两个紧挨着的墓碑上面,分别刻着刘老爷子和刘氏的名字,附近的杂草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还有香烛燃烧之后的灰烬,以及放着的糕点贡品。 苏长乐背着一个竹篓,穿着男装,弯下腰来对着墓碑行了一礼。不管怎么样,死者为大,柳老爷子和刘氏都是可怜的善心人,而她却要做一些冒犯的事情。 “对不住了。” 小青蛇跳到墓碑后面的一个地方转圈圈,地面还有些松动的痕迹,苏长乐从背篓里面拿出来了一把锄头,挖出来了一个用羊皮包着的箱子。 看到那貌不惊人的木箱,苏长乐脑海中便浮现出了相关的记忆。这个东西,就是原主曾经十分厌恶,根本都不想多看一眼的,生父留下来的遗物。 她打开了箱子,果然看到了一本有些发黄的医书。苏立夏应该十分爱惜,上面基本上没有什么破损。 把东西收了起来,装进了背篓,那个坑也重新填了回去,苏长乐便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了。这件事情,她问心无愧。 她并没有直接回苏家,而是去了隔壁村。方才来的时候她打听到,隔壁村运气不好,恰巧在山崩的范围之内。反正都来了,去救救人,也能增加灵力,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山脚下,老周头的牛车已经在等着了,到了隔壁村之后,苏长乐才发现这个地方似乎有些熟悉。 她好像来过一次,就是之前遇到了那个面具龙庭卫,还险些被人拦住的地方!她还记得当初进了深山,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仿佛是敲打的声音,只是没想过去探个究竟。l 后来更是再没有去过,难道,山体滑坡的是那个林子,之前那开了灵智的小狐狸没事吧? 苏长乐心里有些不安,她进了村子之后,才发现自己似乎是排不上用场了。除了几家人的房子被砸坏了,并没有人受伤,这也是一件大好事。 既然如此,她打算去林中找一找小狐狸。 让老周头就在村子里面歇着,她自己进了山,这浮云山脉并不是所有的山峰都发生了滑坡。进入了山崩范围,远远的就能看到滚落的山石,将道路都堵塞住了。 更多请收藏【】! 有小青蛇带路,苏长乐叫上了老周头,留下白家兄弟在娘娘庙,一路出了城门,来到了郊外刘家村的墓地。 古人流行土葬,一般而言都会在居住村落附近的山上找一个风水宝地,逢年过节前去祭拜。苏立夏的外祖父刘老爷子去世之前就给自己买了一块墓地,就在刘家村。她的母亲亡故之后,也葬在了那里。 苏铁柱早就把去世的发妻忘得一干二净了,从端平县到刘家村还是有一段距离的,爬到山上更是要费一番力气。以往每年都是苏立夏偷偷准备了祭品前去祭拜,苏小满因为身子不好,反倒是没有去过。 如此一来,这墓地,反倒是成为了苏立夏的秘密基地。每当她觉得痛苦难熬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向外祖父和母亲倾诉,无人打扰,最为自在。 两个紧挨着的墓碑上面,分别刻着刘老爷子和刘氏的名字,附近的杂草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还有香烛燃烧之后的灰烬,以及放着的糕点贡品。 苏长乐背着一个竹篓,穿着男装,弯下腰来对着墓碑行了一礼。不管怎么样,死者为大,柳老爷子和刘氏都是可怜的善心人,而她却要做一些冒犯的事情。 “对不住了。” 小青蛇跳到墓碑后面的一个地方转圈圈,地面还有些松动的痕迹,苏长乐从背篓里面拿出来了一把锄头,挖出来了一个用羊皮包着的箱子。 看到那貌不惊人的木箱,苏长乐脑海中便浮现出了相关的记忆。这个东西,就是原主曾经十分厌恶,根本都不想多看一眼的,生父留下来的遗物。 她打开了箱子,果然看到了一本有些发黄的医书。苏立夏应该十分爱惜,上面基本上没有什么破损。 把东西收了起来,装进了背篓,那个坑也重新填了回去,苏长乐便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了。这件事情,她问心无愧。 她并没有直接回苏家,而是去了隔壁村。方才来的时候她打听到,隔壁村运气不好,恰巧在山崩的范围之内。反正都来了,去救救人,也能增加灵力,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山脚下,老周头的牛车已经在等着了,到了隔壁村之后,苏长乐才发现这个地方似乎有些熟悉。 她好像来过一次,就是之前遇到了那个面具龙庭卫,还险些被人拦住的地方!她还记得当初进了深山,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仿佛是敲打的声音,只是没想过去探个究竟。l 后来更是再没有去过,难道,山体滑坡的是那个林子,之前那开了灵智的小狐狸没事吧? 苏长乐心里有些不安,她进了村子之后,才发现自己似乎是排不上用场了。除了几家人的房子被砸坏了,并没有人受伤,这也是一件大好事。 既然如此,她打算去林中找一找小狐狸。 让老周头就在村子里面歇着,她自己进了山,这浮云山脉并不是所有的山峰都发生了滑坡。进入了山崩范围,远远的就能看到滚落的山石,将道路都堵塞住了。 更多请收藏【】! 有小青蛇带路,苏长乐叫上了老周头,留下白家兄弟在娘娘庙,一路出了城门,来到了郊外刘家村的墓地。 古人流行土葬,一般而言都会在居住村落附近的山上找一个风水宝地,逢年过节前去祭拜。苏立夏的外祖父刘老爷子去世之前就给自己买了一块墓地,就在刘家村。她的母亲亡故之后,也葬在了那里。 苏铁柱早就把去世的发妻忘得一干二净了,从端平县到刘家村还是有一段距离的,爬到山上更是要费一番力气。以往每年都是苏立夏偷偷准备了祭品前去祭拜,苏小满因为身子不好,反倒是没有去过。 如此一来,这墓地,反倒是成为了苏立夏的秘密基地。每当她觉得痛苦难熬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向外祖父和母亲倾诉,无人打扰,最为自在。 两个紧挨着的墓碑上面,分别刻着刘老爷子和刘氏的名字,附近的杂草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还有香烛燃烧之后的灰烬,以及放着的糕点贡品。 苏长乐背着一个竹篓,穿着男装,弯下腰来对着墓碑行了一礼。不管怎么样,死者为大,柳老爷子和刘氏都是可怜的善心人,而她却要做一些冒犯的事情。 “对不住了。” 小青蛇跳到墓碑后面的一个地方转圈圈,地面还有些松动的痕迹,苏长乐从背篓里面拿出来了一把锄头,挖出来了一个用羊皮包着的箱子。 看到那貌不惊人的木箱,苏长乐脑海中便浮现出了相关的记忆。这个东西,就是原主曾经十分厌恶,根本都不想多看一眼的,生父留下来的遗物。 她打开了箱子,果然看到了一本有些发黄的医书。苏立夏应该十分爱惜,上面基本上没有什么破损。 把东西收了起来,装进了背篓,那个坑也重新填了回去,苏长乐便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了。这件事情,她问心无愧。 她并没有直接回苏家,而是去了隔壁村。方才来的时候她打听到,隔壁村运气不好,恰巧在山崩的范围之内。反正都来了,去救救人,也能增加灵力,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山脚下,老周头的牛车已经在等着了,到了隔壁村之后,苏长乐才发现这个地方似乎有些熟悉。 她好像来过一次,就是之前遇到了那个面具龙庭卫,还险些被人拦住的地方!她还记得当初进了深山,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仿佛是敲打的声音,只是没想过去探个究竟。l 后来更是再没有去过,难道,山体滑坡的是那个林子,之前那开了灵智的小狐狸没事吧? 苏长乐心里有些不安,她进了村子之后,才发现自己似乎是排不上用场了。除了几家人的房子被砸坏了,并没有人受伤,这也是一件大好事。 既然如此,她打算去林中找一找小狐狸。 让老周头就在村子里面歇着,她自己进了山,这浮云山脉并不是所有的山峰都发生了滑坡。进入了山崩范围,远远的就能看到滚落的山石,将道路都堵塞住了。 更多请收藏【】! 有小青蛇带路,苏长乐叫上了老周头,留下白家兄弟在娘娘庙,一路出了城门,来到了郊外刘家村的墓地。 古人流行土葬,一般而言都会在居住村落附近的山上找一个风水宝地,逢年过节前去祭拜。苏立夏的外祖父刘老爷子去世之前就给自己买了一块墓地,就在刘家村。她的母亲亡故之后,也葬在了那里。 苏铁柱早就把去世的发妻忘得一干二净了,从端平县到刘家村还是有一段距离的,爬到山上更是要费一番力气。以往每年都是苏立夏偷偷准备了祭品前去祭拜,苏小满因为身子不好,反倒是没有去过。 如此一来,这墓地,反倒是成为了苏立夏的秘密基地。每当她觉得痛苦难熬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向外祖父和母亲倾诉,无人打扰,最为自在。 两个紧挨着的墓碑上面,分别刻着刘老爷子和刘氏的名字,附近的杂草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还有香烛燃烧之后的灰烬,以及放着的糕点贡品。 苏长乐背着一个竹篓,穿着男装,弯下腰来对着墓碑行了一礼。不管怎么样,死者为大,柳老爷子和刘氏都是可怜的善心人,而她却要做一些冒犯的事情。 “对不住了。” 小青蛇跳到墓碑后面的一个地方转圈圈,地面还有些松动的痕迹,苏长乐从背篓里面拿出来了一把锄头,挖出来了一个用羊皮包着的箱子。 看到那貌不惊人的木箱,苏长乐脑海中便浮现出了相关的记忆。这个东西,就是原主曾经十分厌恶,根本都不想多看一眼的,生父留下来的遗物。 她打开了箱子,果然看到了一本有些发黄的医书。苏立夏应该十分爱惜,上面基本上没有什么破损。 把东西收了起来,装进了背篓,那个坑也重新填了回去,苏长乐便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了。这件事情,她问心无愧。 她并没有直接回苏家,而是去了隔壁村。方才来的时候她打听到,隔壁村运气不好,恰巧在山崩的范围之内。反正都来了,去救救人,也能增加灵力,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山脚下,老周头的牛车已经在等着了,到了隔壁村之后,苏长乐才发现这个地方似乎有些熟悉。 她好像来过一次,就是之前遇到了那个面具龙庭卫,还险些被人拦住的地方!她还记得当初进了深山,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仿佛是敲打的声音,只是没想过去探个究竟。l 后来更是再没有去过,难道,山体滑坡的是那个林子,之前那开了灵智的小狐狸没事吧? 苏长乐心里有些不安,她进了村子之后,才发现自己似乎是排不上用场了。除了几家人的房子被砸坏了,并没有人受伤,这也是一件大好事。 既然如此,她打算去林中找一找小狐狸。 让老周头就在村子里面歇着,她自己进了山,这浮云山脉并不是所有的山峰都发生了滑坡。进入了山崩范围,远远的就能看到滚落的山石,将道路都堵塞住了。 更多请收藏【】! 有小青蛇带路,苏长乐叫上了老周头,留下白家兄弟在娘娘庙,一路出了城门,来到了郊外刘家村的墓地。 古人流行土葬,一般而言都会在居住村落附近的山上找一个风水宝地,逢年过节前去祭拜。苏立夏的外祖父刘老爷子去世之前就给自己买了一块墓地,就在刘家村。她的母亲亡故之后,也葬在了那里。 苏铁柱早就把去世的发妻忘得一干二净了,从端平县到刘家村还是有一段距离的,爬到山上更是要费一番力气。以往每年都是苏立夏偷偷准备了祭品前去祭拜,苏小满因为身子不好,反倒是没有去过。 如此一来,这墓地,反倒是成为了苏立夏的秘密基地。每当她觉得痛苦难熬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向外祖父和母亲倾诉,无人打扰,最为自在。 两个紧挨着的墓碑上面,分别刻着刘老爷子和刘氏的名字,附近的杂草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还有香烛燃烧之后的灰烬,以及放着的糕点贡品。 苏长乐背着一个竹篓,穿着男装,弯下腰来对着墓碑行了一礼。不管怎么样,死者为大,柳老爷子和刘氏都是可怜的善心人,而她却要做一些冒犯的事情。 “对不住了。” 小青蛇跳到墓碑后面的一个地方转圈圈,地面还有些松动的痕迹,苏长乐从背篓里面拿出来了一把锄头,挖出来了一个用羊皮包着的箱子。 看到那貌不惊人的木箱,苏长乐脑海中便浮现出了相关的记忆。这个东西,就是原主曾经十分厌恶,根本都不想多看一眼的,生父留下来的遗物。 她打开了箱子,果然看到了一本有些发黄的医书。苏立夏应该十分爱惜,上面基本上没有什么破损。 把东西收了起来,装进了背篓,那个坑也重新填了回去,苏长乐便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了。这件事情,她问心无愧。 她并没有直接回苏家,而是去了隔壁村。方才来的时候她打听到,隔壁村运气不好,恰巧在山崩的范围之内。反正都来了,去救救人,也能增加灵力,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山脚下,老周头的牛车已经在等着了,到了隔壁村之后,苏长乐才发现这个地方似乎有些熟悉。 她好像来过一次,就是之前遇到了那个面具龙庭卫,还险些被人拦住的地方!她还记得当初进了深山,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仿佛是敲打的声音,只是没想过去探个究竟。l 后来更是再没有去过,难道,山体滑坡的是那个林子,之前那开了灵智的小狐狸没事吧? 苏长乐心里有些不安,她进了村子之后,才发现自己似乎是排不上用场了。除了几家人的房子被砸坏了,并没有人受伤,这也是一件大好事。 既然如此,她打算去林中找一找小狐狸。 让老周头就在村子里面歇着,她自己进了山,这浮云山脉并不是所有的山峰都发生了滑坡。进入了山崩范围,远远的就能看到滚落的山石,将道路都堵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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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老周头就在村子里面歇着,她自己进了山,这浮云山脉并不是所有的山峰都发生了滑坡。进入了山崩范围,远远的就能看到滚落的山石,将道路都堵塞住了。 更多请收藏【】! 有小青蛇带路,苏长乐叫上了老周头,留下白家兄弟在娘娘庙,一路出了城门,来到了郊外刘家村的墓地。 古人流行土葬,一般而言都会在居住村落附近的山上找一个风水宝地,逢年过节前去祭拜。苏立夏的外祖父刘老爷子去世之前就给自己买了一块墓地,就在刘家村。她的母亲亡故之后,也葬在了那里。 苏铁柱早就把去世的发妻忘得一干二净了,从端平县到刘家村还是有一段距离的,爬到山上更是要费一番力气。以往每年都是苏立夏偷偷准备了祭品前去祭拜,苏小满因为身子不好,反倒是没有去过。 如此一来,这墓地,反倒是成为了苏立夏的秘密基地。每当她觉得痛苦难熬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向外祖父和母亲倾诉,无人打扰,最为自在。 两个紧挨着的墓碑上面,分别刻着刘老爷子和刘氏的名字,附近的杂草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还有香烛燃烧之后的灰烬,以及放着的糕点贡品。 苏长乐背着一个竹篓,穿着男装,弯下腰来对着墓碑行了一礼。不管怎么样,死者为大,柳老爷子和刘氏都是可怜的善心人,而她却要做一些冒犯的事情。 “对不住了。” 小青蛇跳到墓碑后面的一个地方转圈圈,地面还有些松动的痕迹,苏长乐从背篓里面拿出来了一把锄头,挖出来了一个用羊皮包着的箱子。 看到那貌不惊人的木箱,苏长乐脑海中便浮现出了相关的记忆。这个东西,就是原主曾经十分厌恶,根本都不想多看一眼的,生父留下来的遗物。 她打开了箱子,果然看到了一本有些发黄的医书。苏立夏应该十分爱惜,上面基本上没有什么破损。 把东西收了起来,装进了背篓,那个坑也重新填了回去,苏长乐便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了。这件事情,她问心无愧。 她并没有直接回苏家,而是去了隔壁村。方才来的时候她打听到,隔壁村运气不好,恰巧在山崩的范围之内。反正都来了,去救救人,也能增加灵力,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山脚下,老周头的牛车已经在等着了,到了隔壁村之后,苏长乐才发现这个地方似乎有些熟悉。 她好像来过一次,就是之前遇到了那个面具龙庭卫,还险些被人拦住的地方!她还记得当初进了深山,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仿佛是敲打的声音,只是没想过去探个究竟。l 后来更是再没有去过,难道,山体滑坡的是那个林子,之前那开了灵智的小狐狸没事吧? 苏长乐心里有些不安,她进了村子之后,才发现自己似乎是排不上用场了。除了几家人的房子被砸坏了,并没有人受伤,这也是一件大好事。 既然如此,她打算去林中找一找小狐狸。 让老周头就在村子里面歇着,她自己进了山,这浮云山脉并不是所有的山峰都发生了滑坡。进入了山崩范围,远远的就能看到滚落的山石,将道路都堵塞住了。 更多请收藏【】! 有小青蛇带路,苏长乐叫上了老周头,留下白家兄弟在娘娘庙,一路出了城门,来到了郊外刘家村的墓地。 古人流行土葬,一般而言都会在居住村落附近的山上找一个风水宝地,逢年过节前去祭拜。苏立夏的外祖父刘老爷子去世之前就给自己买了一块墓地,就在刘家村。她的母亲亡故之后,也葬在了那里。 苏铁柱早就把去世的发妻忘得一干二净了,从端平县到刘家村还是有一段距离的,爬到山上更是要费一番力气。以往每年都是苏立夏偷偷准备了祭品前去祭拜,苏小满因为身子不好,反倒是没有去过。 如此一来,这墓地,反倒是成为了苏立夏的秘密基地。每当她觉得痛苦难熬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向外祖父和母亲倾诉,无人打扰,最为自在。 两个紧挨着的墓碑上面,分别刻着刘老爷子和刘氏的名字,附近的杂草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还有香烛燃烧之后的灰烬,以及放着的糕点贡品。 苏长乐背着一个竹篓,穿着男装,弯下腰来对着墓碑行了一礼。不管怎么样,死者为大,柳老爷子和刘氏都是可怜的善心人,而她却要做一些冒犯的事情。 “对不住了。” 小青蛇跳到墓碑后面的一个地方转圈圈,地面还有些松动的痕迹,苏长乐从背篓里面拿出来了一把锄头,挖出来了一个用羊皮包着的箱子。 看到那貌不惊人的木箱,苏长乐脑海中便浮现出了相关的记忆。这个东西,就是原主曾经十分厌恶,根本都不想多看一眼的,生父留下来的遗物。 她打开了箱子,果然看到了一本有些发黄的医书。苏立夏应该十分爱惜,上面基本上没有什么破损。 把东西收了起来,装进了背篓,那个坑也重新填了回去,苏长乐便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了。这件事情,她问心无愧。 她并没有直接回苏家,而是去了隔壁村。方才来的时候她打听到,隔壁村运气不好,恰巧在山崩的范围之内。反正都来了,去救救人,也能增加灵力,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山脚下,老周头的牛车已经在等着了,到了隔壁村之后,苏长乐才发现这个地方似乎有些熟悉。 她好像来过一次,就是之前遇到了那个面具龙庭卫,还险些被人拦住的地方!她还记得当初进了深山,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仿佛是敲打的声音,只是没想过去探个究竟。l 后来更是再没有去过,难道,山体滑坡的是那个林子,之前那开了灵智的小狐狸没事吧? 苏长乐心里有些不安,她进了村子之后,才发现自己似乎是排不上用场了。除了几家人的房子被砸坏了,并没有人受伤,这也是一件大好事。 既然如此,她打算去林中找一找小狐狸。 让老周头就在村子里面歇着,她自己进了山,这浮云山脉并不是所有的山峰都发生了滑坡。进入了山崩范围,远远的就能看到滚落的山石,将道路都堵塞住了。 更多请收藏【】! 有小青蛇带路,苏长乐叫上了老周头,留下白家兄弟在娘娘庙,一路出了城门,来到了郊外刘家村的墓地。 古人流行土葬,一般而言都会在居住村落附近的山上找一个风水宝地,逢年过节前去祭拜。苏立夏的外祖父刘老爷子去世之前就给自己买了一块墓地,就在刘家村。她的母亲亡故之后,也葬在了那里。 苏铁柱早就把去世的发妻忘得一干二净了,从端平县到刘家村还是有一段距离的,爬到山上更是要费一番力气。以往每年都是苏立夏偷偷准备了祭品前去祭拜,苏小满因为身子不好,反倒是没有去过。 如此一来,这墓地,反倒是成为了苏立夏的秘密基地。每当她觉得痛苦难熬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向外祖父和母亲倾诉,无人打扰,最为自在。 两个紧挨着的墓碑上面,分别刻着刘老爷子和刘氏的名字,附近的杂草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还有香烛燃烧之后的灰烬,以及放着的糕点贡品。 苏长乐背着一个竹篓,穿着男装,弯下腰来对着墓碑行了一礼。不管怎么样,死者为大,柳老爷子和刘氏都是可怜的善心人,而她却要做一些冒犯的事情。 “对不住了。” 小青蛇跳到墓碑后面的一个地方转圈圈,地面还有些松动的痕迹,苏长乐从背篓里面拿出来了一把锄头,挖出来了一个用羊皮包着的箱子。 看到那貌不惊人的木箱,苏长乐脑海中便浮现出了相关的记忆。这个东西,就是原主曾经十分厌恶,根本都不想多看一眼的,生父留下来的遗物。 她打开了箱子,果然看到了一本有些发黄的医书。苏立夏应该十分爱惜,上面基本上没有什么破损。 把东西收了起来,装进了背篓,那个坑也重新填了回去,苏长乐便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了。这件事情,她问心无愧。 她并没有直接回苏家,而是去了隔壁村。方才来的时候她打听到,隔壁村运气不好,恰巧在山崩的范围之内。反正都来了,去救救人,也能增加灵力,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山脚下,老周头的牛车已经在等着了,到了隔壁村之后,苏长乐才发现这个地方似乎有些熟悉。 她好像来过一次,就是之前遇到了那个面具龙庭卫,还险些被人拦住的地方!她还记得当初进了深山,却听到了一些奇怪的仿佛是敲打的声音,只是没想过去探个究竟。l 后来更是再没有去过,难道,山体滑坡的是那个林子,之前那开了灵智的小狐狸没事吧? 苏长乐心里有些不安,她进了村子之后,才发现自己似乎是排不上用场了。除了几家人的房子被砸坏了,并没有人受伤,这也是一件大好事。 既然如此,她打算去林中找一找小狐狸。 让老周头就在村子里面歇着,她自己进了山,这浮云山脉并不是所有的山峰都发生了滑坡。进入了山崩范围,远远的就能看到滚落的山石,将道路都堵塞住了。 更多请收藏【】! 第175章 坠落 有一些村民在搬运石块,显然是想要把路都清理出来。这只是村庄外面,听说前面那官道五里之外都无法通行,靠人力来把道路疏通,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精力。 老实说她觉得有些奇怪,上次她过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植被丰富,地质并不松散,不像是会山崩的样子啊。不过,这方面的东西她也不懂,出现这种情况是有多种因素的引起的,她一个普通人也无能为力。 眼下还是小狐狸的安危比较重要,开启了灵智的动物并不常见,若是死在了山崩之中那就太可惜了。 她来过一次,自然也还记得路。之前进过的林子似乎并没有遇到山崩,不过,她越是往里面走,到了半山腰,远远的就看到对面的一座大山,原本青绿色的植被变成了惨白的一片。 那个地方,好像是她之前听到有敲击之声的位置。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日的那些刺客,也是从那片山脉出现的。 苏长乐皱了皱眉,有些事情果然不能深想,或许,这次山崩的原因没那么简单。不过,事情和她无关,牵扯进去怕是没什么好处,她也没打算去多管闲事。 小狐狸吃过她的灵气,因此,苏长乐不需要指引,自己就能跟着心中的感应找到它。一刻钟后,她在挨着一处悬崖上生长的一颗大树下停了下来。 扭曲的树冠里面,原本蔫蔫的小狐狸激动得吱吱乱叫了起来,只见它后面双只爪子陷在了一个树洞里,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树洞里面放了个铁夹子,后腿被咬住,鲜血淋漓。它的脑袋卡在树枝结成的小圈里面,就像是被套住了一般,怎么也挣脱不得。 看到苏长乐,小狐狸那双眼睛里面都盈满了泪水,传递过来委屈巴巴的情绪,简直是太可怜了。 苏长乐倒也没多犹豫,立刻爬上了树,将它给弄了出来。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面取出银针,扎在了它那受伤的腿上,缓缓注入灵力。 “以后小心点,再有下次,我可没那么凑巧来救你了。” 点了点小狐狸的脑袋,苏长乐安抚着开口。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动,想起上次遇到的那些刺客,苏长乐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把整个身体隐藏在茂密的树冠中。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没有必要的话,她实在是不想和那些人对上。 脚步声停了下来,似乎又渐渐的往山下走去了,苏长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耳边忽然有凌厉的劲风飞来,与此同时,她坐着的树干咔擦一声断了,整个人控制不住地从树上摔了下去。 小狐狸发出一声惊叫,吱吱地对着前方的人发出威胁的吼声。而前方那高大的身影顿时微微一僵,瞬间动了。 这棵树本就生的高壮,若是这么摔下去,非得骨折不可。苏长乐也吓了一跳,不过却并不慌乱,她下意识地运转起了灵力护身。 然而接下来,她瞬间感觉到一股阻力,整个人并没有摔到冰凉的地面,而是落入了一个清冽微暖的怀抱之中。 更多请收藏【】! 有一些村民在搬运石块,显然是想要把路都清理出来。这只是村庄外面,听说前面那官道五里之外都无法通行,靠人力来把道路疏通,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精力。 老实说她觉得有些奇怪,上次她过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植被丰富,地质并不松散,不像是会山崩的样子啊。不过,这方面的东西她也不懂,出现这种情况是有多种因素的引起的,她一个普通人也无能为力。 眼下还是小狐狸的安危比较重要,开启了灵智的动物并不常见,若是死在了山崩之中那就太可惜了。 她来过一次,自然也还记得路。之前进过的林子似乎并没有遇到山崩,不过,她越是往里面走,到了半山腰,远远的就看到对面的一座大山,原本青绿色的植被变成了惨白的一片。 那个地方,好像是她之前听到有敲击之声的位置。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日的那些刺客,也是从那片山脉出现的。 苏长乐皱了皱眉,有些事情果然不能深想,或许,这次山崩的原因没那么简单。不过,事情和她无关,牵扯进去怕是没什么好处,她也没打算去多管闲事。 小狐狸吃过她的灵气,因此,苏长乐不需要指引,自己就能跟着心中的感应找到它。一刻钟后,她在挨着一处悬崖上生长的一颗大树下停了下来。 扭曲的树冠里面,原本蔫蔫的小狐狸激动得吱吱乱叫了起来,只见它后面双只爪子陷在了一个树洞里,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树洞里面放了个铁夹子,后腿被咬住,鲜血淋漓。它的脑袋卡在树枝结成的小圈里面,就像是被套住了一般,怎么也挣脱不得。 看到苏长乐,小狐狸那双眼睛里面都盈满了泪水,传递过来委屈巴巴的情绪,简直是太可怜了。 苏长乐倒也没多犹豫,立刻爬上了树,将它给弄了出来。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面取出银针,扎在了它那受伤的腿上,缓缓注入灵力。 “以后小心点,再有下次,我可没那么凑巧来救你了。” 点了点小狐狸的脑袋,苏长乐安抚着开口。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动,想起上次遇到的那些刺客,苏长乐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把整个身体隐藏在茂密的树冠中。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没有必要的话,她实在是不想和那些人对上。 脚步声停了下来,似乎又渐渐的往山下走去了,苏长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耳边忽然有凌厉的劲风飞来,与此同时,她坐着的树干咔擦一声断了,整个人控制不住地从树上摔了下去。 小狐狸发出一声惊叫,吱吱地对着前方的人发出威胁的吼声。而前方那高大的身影顿时微微一僵,瞬间动了。 这棵树本就生的高壮,若是这么摔下去,非得骨折不可。苏长乐也吓了一跳,不过却并不慌乱,她下意识地运转起了灵力护身。 然而接下来,她瞬间感觉到一股阻力,整个人并没有摔到冰凉的地面,而是落入了一个清冽微暖的怀抱之中。 更多请收藏【】! 有一些村民在搬运石块,显然是想要把路都清理出来。这只是村庄外面,听说前面那官道五里之外都无法通行,靠人力来把道路疏通,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精力。 老实说她觉得有些奇怪,上次她过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植被丰富,地质并不松散,不像是会山崩的样子啊。不过,这方面的东西她也不懂,出现这种情况是有多种因素的引起的,她一个普通人也无能为力。 眼下还是小狐狸的安危比较重要,开启了灵智的动物并不常见,若是死在了山崩之中那就太可惜了。 她来过一次,自然也还记得路。之前进过的林子似乎并没有遇到山崩,不过,她越是往里面走,到了半山腰,远远的就看到对面的一座大山,原本青绿色的植被变成了惨白的一片。 那个地方,好像是她之前听到有敲击之声的位置。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日的那些刺客,也是从那片山脉出现的。 苏长乐皱了皱眉,有些事情果然不能深想,或许,这次山崩的原因没那么简单。不过,事情和她无关,牵扯进去怕是没什么好处,她也没打算去多管闲事。 小狐狸吃过她的灵气,因此,苏长乐不需要指引,自己就能跟着心中的感应找到它。一刻钟后,她在挨着一处悬崖上生长的一颗大树下停了下来。 扭曲的树冠里面,原本蔫蔫的小狐狸激动得吱吱乱叫了起来,只见它后面双只爪子陷在了一个树洞里,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树洞里面放了个铁夹子,后腿被咬住,鲜血淋漓。它的脑袋卡在树枝结成的小圈里面,就像是被套住了一般,怎么也挣脱不得。 看到苏长乐,小狐狸那双眼睛里面都盈满了泪水,传递过来委屈巴巴的情绪,简直是太可怜了。 苏长乐倒也没多犹豫,立刻爬上了树,将它给弄了出来。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面取出银针,扎在了它那受伤的腿上,缓缓注入灵力。 “以后小心点,再有下次,我可没那么凑巧来救你了。” 点了点小狐狸的脑袋,苏长乐安抚着开口。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动,想起上次遇到的那些刺客,苏长乐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把整个身体隐藏在茂密的树冠中。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没有必要的话,她实在是不想和那些人对上。 脚步声停了下来,似乎又渐渐的往山下走去了,苏长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耳边忽然有凌厉的劲风飞来,与此同时,她坐着的树干咔擦一声断了,整个人控制不住地从树上摔了下去。 小狐狸发出一声惊叫,吱吱地对着前方的人发出威胁的吼声。而前方那高大的身影顿时微微一僵,瞬间动了。 这棵树本就生的高壮,若是这么摔下去,非得骨折不可。苏长乐也吓了一跳,不过却并不慌乱,她下意识地运转起了灵力护身。 然而接下来,她瞬间感觉到一股阻力,整个人并没有摔到冰凉的地面,而是落入了一个清冽微暖的怀抱之中。 更多请收藏【】! 有一些村民在搬运石块,显然是想要把路都清理出来。这只是村庄外面,听说前面那官道五里之外都无法通行,靠人力来把道路疏通,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精力。 老实说她觉得有些奇怪,上次她过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植被丰富,地质并不松散,不像是会山崩的样子啊。不过,这方面的东西她也不懂,出现这种情况是有多种因素的引起的,她一个普通人也无能为力。 眼下还是小狐狸的安危比较重要,开启了灵智的动物并不常见,若是死在了山崩之中那就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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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小狐狸的脑袋,苏长乐安抚着开口。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动,想起上次遇到的那些刺客,苏长乐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把整个身体隐藏在茂密的树冠中。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没有必要的话,她实在是不想和那些人对上。 脚步声停了下来,似乎又渐渐的往山下走去了,苏长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耳边忽然有凌厉的劲风飞来,与此同时,她坐着的树干咔擦一声断了,整个人控制不住地从树上摔了下去。 小狐狸发出一声惊叫,吱吱地对着前方的人发出威胁的吼声。而前方那高大的身影顿时微微一僵,瞬间动了。 这棵树本就生的高壮,若是这么摔下去,非得骨折不可。苏长乐也吓了一跳,不过却并不慌乱,她下意识地运转起了灵力护身。 然而接下来,她瞬间感觉到一股阻力,整个人并没有摔到冰凉的地面,而是落入了一个清冽微暖的怀抱之中。 更多请收藏【】! 有一些村民在搬运石块,显然是想要把路都清理出来。这只是村庄外面,听说前面那官道五里之外都无法通行,靠人力来把道路疏通,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精力。 老实说她觉得有些奇怪,上次她过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植被丰富,地质并不松散,不像是会山崩的样子啊。不过,这方面的东西她也不懂,出现这种情况是有多种因素的引起的,她一个普通人也无能为力。 眼下还是小狐狸的安危比较重要,开启了灵智的动物并不常见,若是死在了山崩之中那就太可惜了。 她来过一次,自然也还记得路。之前进过的林子似乎并没有遇到山崩,不过,她越是往里面走,到了半山腰,远远的就看到对面的一座大山,原本青绿色的植被变成了惨白的一片。 那个地方,好像是她之前听到有敲击之声的位置。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日的那些刺客,也是从那片山脉出现的。 苏长乐皱了皱眉,有些事情果然不能深想,或许,这次山崩的原因没那么简单。不过,事情和她无关,牵扯进去怕是没什么好处,她也没打算去多管闲事。 小狐狸吃过她的灵气,因此,苏长乐不需要指引,自己就能跟着心中的感应找到它。一刻钟后,她在挨着一处悬崖上生长的一颗大树下停了下来。 扭曲的树冠里面,原本蔫蔫的小狐狸激动得吱吱乱叫了起来,只见它后面双只爪子陷在了一个树洞里,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树洞里面放了个铁夹子,后腿被咬住,鲜血淋漓。它的脑袋卡在树枝结成的小圈里面,就像是被套住了一般,怎么也挣脱不得。 看到苏长乐,小狐狸那双眼睛里面都盈满了泪水,传递过来委屈巴巴的情绪,简直是太可怜了。 苏长乐倒也没多犹豫,立刻爬上了树,将它给弄了出来。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面取出银针,扎在了它那受伤的腿上,缓缓注入灵力。 “以后小心点,再有下次,我可没那么凑巧来救你了。” 点了点小狐狸的脑袋,苏长乐安抚着开口。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动,想起上次遇到的那些刺客,苏长乐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把整个身体隐藏在茂密的树冠中。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没有必要的话,她实在是不想和那些人对上。 脚步声停了下来,似乎又渐渐的往山下走去了,苏长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耳边忽然有凌厉的劲风飞来,与此同时,她坐着的树干咔擦一声断了,整个人控制不住地从树上摔了下去。 小狐狸发出一声惊叫,吱吱地对着前方的人发出威胁的吼声。而前方那高大的身影顿时微微一僵,瞬间动了。 这棵树本就生的高壮,若是这么摔下去,非得骨折不可。苏长乐也吓了一跳,不过却并不慌乱,她下意识地运转起了灵力护身。 然而接下来,她瞬间感觉到一股阻力,整个人并没有摔到冰凉的地面,而是落入了一个清冽微暖的怀抱之中。 更多请收藏【】! 第176章 是你啊 一张放大的精致面容映入眼帘,熟悉的轮廓,让苏长乐眼中的戒备散去,收回了手上的银针,一颗心顿时落到了实处。 这个人长得实在是太好看,简直是活生生的美颜暴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苏长乐一点都没害羞的神色,毫不客气地欣赏起对方的脸来。 一袭靛青色劲装,在这山林之中倒是很容易隐藏身形。这般打扮,端的是如玉君子,绝世无双。 “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连面具都不带了?” 估摸着距离复诊的时间也不远了,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忽然出现,她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想起上次他也是在这里受的伤,看来,应该是私底下在调查些什么。 少女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两人的距离很近,谢无咎甚至可以看到少女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那细小的绒毛。手上触碰着的腰肢柔软,鼻翼间还能闻到少女身上淡淡的药香。 那双潋滟动人的眸子里面,是格外直接的注视,倒映出他的眉眼,却让谢无咎只觉得手上滚烫了起来。他脸上不动声色,却是有些慌乱地把人放下,耳尖悄悄地红了。 苏长乐看着他,神色间有些惊讶,隔得这般近,她当然也看到了谢无咎发红的耳垂。这个看起来冷漠俊美的男人,脸上一本正经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竟然也会害羞吗? 她忍不住笑了笑,忽然觉得这人挺可爱的。 不管他身上的气势多么凌厉,冷冰冰的样子看不出喜怒,苏长乐却是一点也不怕他。实际上,有了龙血琥珀之后,这个世界上她就没有什么害怕的人。更别说这个男人,分明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只是看起来不好相处而已。999)( 谢无咎也能感觉到苏长乐面对自己的时候,格外的放肆。她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的身份,只把他当作普通的,平等的人来看待。 若是换做旁人,他早就动怒了。可偏偏眼前的少女,却能让他觉得自在,一点也没感到被冒犯。 那些各种畏惧的,厌恶的,肮脏的眼神,在她这里统统都没有。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每一次都能让他浮躁的心里得到平静。 “谢谢你接住了我,才没被摔着。等等,刚刚打断树干,害我掉下来的人,不会是你吧?” 苏长乐皱了皱鼻子,有些怀疑地盯着他,这附近好像除了他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对不起,方才我以为你是刺客,才动的手。倒是你,怎么总是一个人往深山野林里面跑?这个地方不安全,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谢无咎倒也没有否认,他看到那只小狐狸的时候,就惊觉藏在树上的或许是苏长乐。因此才会在千钧一发之际收回了杀招,及时上前补救。 对方都这么有诚意的道歉了,苏长乐自然也不会斤斤计较。其实就算对方没有出手接住,她根本不会受伤。虽然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武功高强,假如他们是敌人,真打起来,赢的那个人,绝对会是她。 更多请收藏【】! 一张放大的精致面容映入眼帘,熟悉的轮廓,让苏长乐眼中的戒备散去,收回了手上的银针,一颗心顿时落到了实处。 这个人长得实在是太好看,简直是活生生的美颜暴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苏长乐一点都没害羞的神色,毫不客气地欣赏起对方的脸来。 一袭靛青色劲装,在这山林之中倒是很容易隐藏身形。这般打扮,端的是如玉君子,绝世无双。 “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连面具都不带了?” 估摸着距离复诊的时间也不远了,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忽然出现,她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想起上次他也是在这里受的伤,看来,应该是私底下在调查些什么。 少女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两人的距离很近,谢无咎甚至可以看到少女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那细小的绒毛。手上触碰着的腰肢柔软,鼻翼间还能闻到少女身上淡淡的药香。 那双潋滟动人的眸子里面,是格外直接的注视,倒映出他的眉眼,却让谢无咎只觉得手上滚烫了起来。他脸上不动声色,却是有些慌乱地把人放下,耳尖悄悄地红了。 苏长乐看着他,神色间有些惊讶,隔得这般近,她当然也看到了谢无咎发红的耳垂。这个看起来冷漠俊美的男人,脸上一本正经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竟然也会害羞吗? 她忍不住笑了笑,忽然觉得这人挺可爱的。 不管他身上的气势多么凌厉,冷冰冰的样子看不出喜怒,苏长乐却是一点也不怕他。实际上,有了龙血琥珀之后,这个世界上她就没有什么害怕的人。更别说这个男人,分明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只是看起来不好相处而已。999)( 谢无咎也能感觉到苏长乐面对自己的时候,格外的放肆。她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的身份,只把他当作普通的,平等的人来看待。 若是换做旁人,他早就动怒了。可偏偏眼前的少女,却能让他觉得自在,一点也没感到被冒犯。 那些各种畏惧的,厌恶的,肮脏的眼神,在她这里统统都没有。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每一次都能让他浮躁的心里得到平静。 “谢谢你接住了我,才没被摔着。等等,刚刚打断树干,害我掉下来的人,不会是你吧?” 苏长乐皱了皱鼻子,有些怀疑地盯着他,这附近好像除了他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对不起,方才我以为你是刺客,才动的手。倒是你,怎么总是一个人往深山野林里面跑?这个地方不安全,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谢无咎倒也没有否认,他看到那只小狐狸的时候,就惊觉藏在树上的或许是苏长乐。因此才会在千钧一发之际收回了杀招,及时上前补救。 对方都这么有诚意的道歉了,苏长乐自然也不会斤斤计较。其实就算对方没有出手接住,她根本不会受伤。虽然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武功高强,假如他们是敌人,真打起来,赢的那个人,绝对会是她。 更多请收藏【】! 一张放大的精致面容映入眼帘,熟悉的轮廓,让苏长乐眼中的戒备散去,收回了手上的银针,一颗心顿时落到了实处。 这个人长得实在是太好看,简直是活生生的美颜暴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苏长乐一点都没害羞的神色,毫不客气地欣赏起对方的脸来。 一袭靛青色劲装,在这山林之中倒是很容易隐藏身形。这般打扮,端的是如玉君子,绝世无双。 “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连面具都不带了?” 估摸着距离复诊的时间也不远了,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忽然出现,她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想起上次他也是在这里受的伤,看来,应该是私底下在调查些什么。 少女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两人的距离很近,谢无咎甚至可以看到少女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那细小的绒毛。手上触碰着的腰肢柔软,鼻翼间还能闻到少女身上淡淡的药香。 那双潋滟动人的眸子里面,是格外直接的注视,倒映出他的眉眼,却让谢无咎只觉得手上滚烫了起来。他脸上不动声色,却是有些慌乱地把人放下,耳尖悄悄地红了。 苏长乐看着他,神色间有些惊讶,隔得这般近,她当然也看到了谢无咎发红的耳垂。这个看起来冷漠俊美的男人,脸上一本正经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竟然也会害羞吗? 她忍不住笑了笑,忽然觉得这人挺可爱的。 不管他身上的气势多么凌厉,冷冰冰的样子看不出喜怒,苏长乐却是一点也不怕他。实际上,有了龙血琥珀之后,这个世界上她就没有什么害怕的人。更别说这个男人,分明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只是看起来不好相处而已。999)( 谢无咎也能感觉到苏长乐面对自己的时候,格外的放肆。她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的身份,只把他当作普通的,平等的人来看待。 若是换做旁人,他早就动怒了。可偏偏眼前的少女,却能让他觉得自在,一点也没感到被冒犯。 那些各种畏惧的,厌恶的,肮脏的眼神,在她这里统统都没有。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每一次都能让他浮躁的心里得到平静。 “谢谢你接住了我,才没被摔着。等等,刚刚打断树干,害我掉下来的人,不会是你吧?” 苏长乐皱了皱鼻子,有些怀疑地盯着他,这附近好像除了他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对不起,方才我以为你是刺客,才动的手。倒是你,怎么总是一个人往深山野林里面跑?这个地方不安全,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谢无咎倒也没有否认,他看到那只小狐狸的时候,就惊觉藏在树上的或许是苏长乐。因此才会在千钧一发之际收回了杀招,及时上前补救。 对方都这么有诚意的道歉了,苏长乐自然也不会斤斤计较。其实就算对方没有出手接住,她根本不会受伤。虽然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武功高强,假如他们是敌人,真打起来,赢的那个人,绝对会是她。 更多请收藏【】! 一张放大的精致面容映入眼帘,熟悉的轮廓,让苏长乐眼中的戒备散去,收回了手上的银针,一颗心顿时落到了实处。 这个人长得实在是太好看,简直是活生生的美颜暴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苏长乐一点都没害羞的神色,毫不客气地欣赏起对方的脸来。 一袭靛青色劲装,在这山林之中倒是很容易隐藏身形。这般打扮,端的是如玉君子,绝世无双。 “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连面具都不带了?” 估摸着距离复诊的时间也不远了,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忽然出现,她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想起上次他也是在这里受的伤,看来,应该是私底下在调查些什么。 少女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两人的距离很近,谢无咎甚至可以看到少女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那细小的绒毛。手上触碰着的腰肢柔软,鼻翼间还能闻到少女身上淡淡的药香。 那双潋滟动人的眸子里面,是格外直接的注视,倒映出他的眉眼,却让谢无咎只觉得手上滚烫了起来。他脸上不动声色,却是有些慌乱地把人放下,耳尖悄悄地红了。 苏长乐看着他,神色间有些惊讶,隔得这般近,她当然也看到了谢无咎发红的耳垂。这个看起来冷漠俊美的男人,脸上一本正经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竟然也会害羞吗? 她忍不住笑了笑,忽然觉得这人挺可爱的。 不管他身上的气势多么凌厉,冷冰冰的样子看不出喜怒,苏长乐却是一点也不怕他。实际上,有了龙血琥珀之后,这个世界上她就没有什么害怕的人。更别说这个男人,分明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只是看起来不好相处而已。999)( 谢无咎也能感觉到苏长乐面对自己的时候,格外的放肆。她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的身份,只把他当作普通的,平等的人来看待。 若是换做旁人,他早就动怒了。可偏偏眼前的少女,却能让他觉得自在,一点也没感到被冒犯。 那些各种畏惧的,厌恶的,肮脏的眼神,在她这里统统都没有。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每一次都能让他浮躁的心里得到平静。 “谢谢你接住了我,才没被摔着。等等,刚刚打断树干,害我掉下来的人,不会是你吧?” 苏长乐皱了皱鼻子,有些怀疑地盯着他,这附近好像除了他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对不起,方才我以为你是刺客,才动的手。倒是你,怎么总是一个人往深山野林里面跑?这个地方不安全,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谢无咎倒也没有否认,他看到那只小狐狸的时候,就惊觉藏在树上的或许是苏长乐。因此才会在千钧一发之际收回了杀招,及时上前补救。 对方都这么有诚意的道歉了,苏长乐自然也不会斤斤计较。其实就算对方没有出手接住,她根本不会受伤。虽然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武功高强,假如他们是敌人,真打起来,赢的那个人,绝对会是她。 更多请收藏【】! 一张放大的精致面容映入眼帘,熟悉的轮廓,让苏长乐眼中的戒备散去,收回了手上的银针,一颗心顿时落到了实处。 这个人长得实在是太好看,简直是活生生的美颜暴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苏长乐一点都没害羞的神色,毫不客气地欣赏起对方的脸来。 一袭靛青色劲装,在这山林之中倒是很容易隐藏身形。这般打扮,端的是如玉君子,绝世无双。 “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连面具都不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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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都这么有诚意的道歉了,苏长乐自然也不会斤斤计较。其实就算对方没有出手接住,她根本不会受伤。虽然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武功高强,假如他们是敌人,真打起来,赢的那个人,绝对会是她。 更多请收藏【】! 一张放大的精致面容映入眼帘,熟悉的轮廓,让苏长乐眼中的戒备散去,收回了手上的银针,一颗心顿时落到了实处。 这个人长得实在是太好看,简直是活生生的美颜暴击。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苏长乐一点都没害羞的神色,毫不客气地欣赏起对方的脸来。 一袭靛青色劲装,在这山林之中倒是很容易隐藏身形。这般打扮,端的是如玉君子,绝世无双。 “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连面具都不带了?” 估摸着距离复诊的时间也不远了,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忽然出现,她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想起上次他也是在这里受的伤,看来,应该是私底下在调查些什么。 少女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两人的距离很近,谢无咎甚至可以看到少女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那细小的绒毛。手上触碰着的腰肢柔软,鼻翼间还能闻到少女身上淡淡的药香。 那双潋滟动人的眸子里面,是格外直接的注视,倒映出他的眉眼,却让谢无咎只觉得手上滚烫了起来。他脸上不动声色,却是有些慌乱地把人放下,耳尖悄悄地红了。 苏长乐看着他,神色间有些惊讶,隔得这般近,她当然也看到了谢无咎发红的耳垂。这个看起来冷漠俊美的男人,脸上一本正经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竟然也会害羞吗? 她忍不住笑了笑,忽然觉得这人挺可爱的。 不管他身上的气势多么凌厉,冷冰冰的样子看不出喜怒,苏长乐却是一点也不怕他。实际上,有了龙血琥珀之后,这个世界上她就没有什么害怕的人。更别说这个男人,分明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只是看起来不好相处而已。999)( 谢无咎也能感觉到苏长乐面对自己的时候,格外的放肆。她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的身份,只把他当作普通的,平等的人来看待。 若是换做旁人,他早就动怒了。可偏偏眼前的少女,却能让他觉得自在,一点也没感到被冒犯。 那些各种畏惧的,厌恶的,肮脏的眼神,在她这里统统都没有。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每一次都能让他浮躁的心里得到平静。 “谢谢你接住了我,才没被摔着。等等,刚刚打断树干,害我掉下来的人,不会是你吧?” 苏长乐皱了皱鼻子,有些怀疑地盯着他,这附近好像除了他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对不起,方才我以为你是刺客,才动的手。倒是你,怎么总是一个人往深山野林里面跑?这个地方不安全,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谢无咎倒也没有否认,他看到那只小狐狸的时候,就惊觉藏在树上的或许是苏长乐。因此才会在千钧一发之际收回了杀招,及时上前补救。 对方都这么有诚意的道歉了,苏长乐自然也不会斤斤计较。其实就算对方没有出手接住,她根本不会受伤。虽然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武功高强,假如他们是敌人,真打起来,赢的那个人,绝对会是她。 更多请收藏【】! 第177章 乌鸦嘴 倒不是因为她的武功会比这个男人还要厉害,随着这段时间救的人多了,龙血琥珀里面的灵力也被灌了一半,苏长乐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能力的提升。 最让她惊喜的一点便是,只要她调动灵力,就能在身体形成一个肉眼看不到的保护罩,任何物理攻击都不会伤害到她,还会被反弹回去。 当然,这一招很耗费灵力,现在她的情况,顶多能用十次就能把龙血琥珀给消耗一空。所以,她完全有自保的能力。 更别说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没有弱点的,谁让他体内有个不安稳的小虫子呢,苏长乐只要动用灵力,就能让他的命蛊失去控制立马发作。 只要她想,随时都能要了对方的性命。 只不过,她是个好人,可从来不会主动去做害人的事情。比起杀人,她更喜欢救人。让一个人从绝望中挣脱出来,得到新生,她会有很强烈的满足和成就感。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人都愿意救的。若是真正十恶不赦的坏人,她甚至还会主动送对方一程,早点去阎王殿的十八次地狱报到呢。 “我是来找小狐狸的,今天绝对是最后一次来这里。” 小狐狸愿意跟着她离开,所以苏长乐已经打算把它带走了。她打定了主意,这个地方的确是不会再来了,那山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是普通百姓的她没心思知道的。 更别说,眼前这个人身边,可是危险的代名词。本来没事的,和他一起就会变成有事了。 因此,面对这个男人的提醒,她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决定还是先走为上。就在她准备抱着小狐狸离开的时候,小家伙忽然对着前方吱吱地叫了起来。 轰隆一声,伴随着一阵地动山摇,整个山脉都颤抖了起来。苏长乐心中一沉,鼻翼间嗅到了刺鼻的味道,暗道不好! 糟了,这该死的乌鸦嘴! 崖壁上的山石滑落,连深深扎根的大树都晃动了起来,谢无咎也是神色大变。眼下这情况,下山反倒更加危险。可是,他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来不及多想,谢无咎伸出手揽住了苏长乐的腰身,竟是毫不犹豫地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你要做什么?” “别怕,这里下面是水流,我不会让你受伤的。记住了,待会儿一定要深吸一口气,不要张嘴。” 清冽却又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伴随着呼呼的风声,明明是这么危险的场面,他脸上却没有一点担忧之色。苏长乐只觉得这种失重下坠的速度,看下去只觉得心跳都要不规律了。 此时此刻,她暗暗庆幸,之前把背篓和医书匣子留在了牛车上,否则的话进了水,原主生父的遗物就被毁掉了! 等等,下面是湍急的河水没错,可是,她根本不会游泳啊!眼看着就要落水的时候,她眼疾手快将小狐狸朝着岸边重重的使劲儿丢了出去。 然而就在这时,男人忽然将她整个人紧紧抱住,娇小的身体彻底被他遮挡。 更多请收藏【】! 倒不是因为她的武功会比这个男人还要厉害,随着这段时间救的人多了,龙血琥珀里面的灵力也被灌了一半,苏长乐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能力的提升。 最让她惊喜的一点便是,只要她调动灵力,就能在身体形成一个肉眼看不到的保护罩,任何物理攻击都不会伤害到她,还会被反弹回去。 当然,这一招很耗费灵力,现在她的情况,顶多能用十次就能把龙血琥珀给消耗一空。所以,她完全有自保的能力。 更别说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没有弱点的,谁让他体内有个不安稳的小虫子呢,苏长乐只要动用灵力,就能让他的命蛊失去控制立马发作。 只要她想,随时都能要了对方的性命。 只不过,她是个好人,可从来不会主动去做害人的事情。比起杀人,她更喜欢救人。让一个人从绝望中挣脱出来,得到新生,她会有很强烈的满足和成就感。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人都愿意救的。若是真正十恶不赦的坏人,她甚至还会主动送对方一程,早点去阎王殿的十八次地狱报到呢。 “我是来找小狐狸的,今天绝对是最后一次来这里。” 小狐狸愿意跟着她离开,所以苏长乐已经打算把它带走了。她打定了主意,这个地方的确是不会再来了,那山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是普通百姓的她没心思知道的。 更别说,眼前这个人身边,可是危险的代名词。本来没事的,和他一起就会变成有事了。 因此,面对这个男人的提醒,她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决定还是先走为上。就在她准备抱着小狐狸离开的时候,小家伙忽然对着前方吱吱地叫了起来。 轰隆一声,伴随着一阵地动山摇,整个山脉都颤抖了起来。苏长乐心中一沉,鼻翼间嗅到了刺鼻的味道,暗道不好! 糟了,这该死的乌鸦嘴! 崖壁上的山石滑落,连深深扎根的大树都晃动了起来,谢无咎也是神色大变。眼下这情况,下山反倒更加危险。可是,他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来不及多想,谢无咎伸出手揽住了苏长乐的腰身,竟是毫不犹豫地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你要做什么?” “别怕,这里下面是水流,我不会让你受伤的。记住了,待会儿一定要深吸一口气,不要张嘴。” 清冽却又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伴随着呼呼的风声,明明是这么危险的场面,他脸上却没有一点担忧之色。苏长乐只觉得这种失重下坠的速度,看下去只觉得心跳都要不规律了。 此时此刻,她暗暗庆幸,之前把背篓和医书匣子留在了牛车上,否则的话进了水,原主生父的遗物就被毁掉了! 等等,下面是湍急的河水没错,可是,她根本不会游泳啊!眼看着就要落水的时候,她眼疾手快将小狐狸朝着岸边重重的使劲儿丢了出去。 然而就在这时,男人忽然将她整个人紧紧抱住,娇小的身体彻底被他遮挡。 更多请收藏【】! 倒不是因为她的武功会比这个男人还要厉害,随着这段时间救的人多了,龙血琥珀里面的灵力也被灌了一半,苏长乐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能力的提升。 最让她惊喜的一点便是,只要她调动灵力,就能在身体形成一个肉眼看不到的保护罩,任何物理攻击都不会伤害到她,还会被反弹回去。 当然,这一招很耗费灵力,现在她的情况,顶多能用十次就能把龙血琥珀给消耗一空。所以,她完全有自保的能力。 更别说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没有弱点的,谁让他体内有个不安稳的小虫子呢,苏长乐只要动用灵力,就能让他的命蛊失去控制立马发作。 只要她想,随时都能要了对方的性命。 只不过,她是个好人,可从来不会主动去做害人的事情。比起杀人,她更喜欢救人。让一个人从绝望中挣脱出来,得到新生,她会有很强烈的满足和成就感。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人都愿意救的。若是真正十恶不赦的坏人,她甚至还会主动送对方一程,早点去阎王殿的十八次地狱报到呢。 “我是来找小狐狸的,今天绝对是最后一次来这里。” 小狐狸愿意跟着她离开,所以苏长乐已经打算把它带走了。她打定了主意,这个地方的确是不会再来了,那山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是普通百姓的她没心思知道的。 更别说,眼前这个人身边,可是危险的代名词。本来没事的,和他一起就会变成有事了。 因此,面对这个男人的提醒,她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决定还是先走为上。就在她准备抱着小狐狸离开的时候,小家伙忽然对着前方吱吱地叫了起来。 轰隆一声,伴随着一阵地动山摇,整个山脉都颤抖了起来。苏长乐心中一沉,鼻翼间嗅到了刺鼻的味道,暗道不好! 糟了,这该死的乌鸦嘴! 崖壁上的山石滑落,连深深扎根的大树都晃动了起来,谢无咎也是神色大变。眼下这情况,下山反倒更加危险。可是,他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来不及多想,谢无咎伸出手揽住了苏长乐的腰身,竟是毫不犹豫地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你要做什么?” “别怕,这里下面是水流,我不会让你受伤的。记住了,待会儿一定要深吸一口气,不要张嘴。” 清冽却又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伴随着呼呼的风声,明明是这么危险的场面,他脸上却没有一点担忧之色。苏长乐只觉得这种失重下坠的速度,看下去只觉得心跳都要不规律了。 此时此刻,她暗暗庆幸,之前把背篓和医书匣子留在了牛车上,否则的话进了水,原主生父的遗物就被毁掉了! 等等,下面是湍急的河水没错,可是,她根本不会游泳啊!眼看着就要落水的时候,她眼疾手快将小狐狸朝着岸边重重的使劲儿丢了出去。 然而就在这时,男人忽然将她整个人紧紧抱住,娇小的身体彻底被他遮挡。 更多请收藏【】! 倒不是因为她的武功会比这个男人还要厉害,随着这段时间救的人多了,龙血琥珀里面的灵力也被灌了一半,苏长乐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能力的提升。 最让她惊喜的一点便是,只要她调动灵力,就能在身体形成一个肉眼看不到的保护罩,任何物理攻击都不会伤害到她,还会被反弹回去。 当然,这一招很耗费灵力,现在她的情况,顶多能用十次就能把龙血琥珀给消耗一空。所以,她完全有自保的能力。 更别说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没有弱点的,谁让他体内有个不安稳的小虫子呢,苏长乐只要动用灵力,就能让他的命蛊失去控制立马发作。 只要她想,随时都能要了对方的性命。 只不过,她是个好人,可从来不会主动去做害人的事情。比起杀人,她更喜欢救人。让一个人从绝望中挣脱出来,得到新生,她会有很强烈的满足和成就感。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人都愿意救的。若是真正十恶不赦的坏人,她甚至还会主动送对方一程,早点去阎王殿的十八次地狱报到呢。 “我是来找小狐狸的,今天绝对是最后一次来这里。” 小狐狸愿意跟着她离开,所以苏长乐已经打算把它带走了。她打定了主意,这个地方的确是不会再来了,那山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是普通百姓的她没心思知道的。 更别说,眼前这个人身边,可是危险的代名词。本来没事的,和他一起就会变成有事了。 因此,面对这个男人的提醒,她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决定还是先走为上。就在她准备抱着小狐狸离开的时候,小家伙忽然对着前方吱吱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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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没有弱点的,谁让他体内有个不安稳的小虫子呢,苏长乐只要动用灵力,就能让他的命蛊失去控制立马发作。 只要她想,随时都能要了对方的性命。 只不过,她是个好人,可从来不会主动去做害人的事情。比起杀人,她更喜欢救人。让一个人从绝望中挣脱出来,得到新生,她会有很强烈的满足和成就感。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人都愿意救的。若是真正十恶不赦的坏人,她甚至还会主动送对方一程,早点去阎王殿的十八次地狱报到呢。 “我是来找小狐狸的,今天绝对是最后一次来这里。” 小狐狸愿意跟着她离开,所以苏长乐已经打算把它带走了。她打定了主意,这个地方的确是不会再来了,那山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是普通百姓的她没心思知道的。 更别说,眼前这个人身边,可是危险的代名词。本来没事的,和他一起就会变成有事了。 因此,面对这个男人的提醒,她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决定还是先走为上。就在她准备抱着小狐狸离开的时候,小家伙忽然对着前方吱吱地叫了起来。 轰隆一声,伴随着一阵地动山摇,整个山脉都颤抖了起来。苏长乐心中一沉,鼻翼间嗅到了刺鼻的味道,暗道不好! 糟了,这该死的乌鸦嘴! 崖壁上的山石滑落,连深深扎根的大树都晃动了起来,谢无咎也是神色大变。眼下这情况,下山反倒更加危险。可是,他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来不及多想,谢无咎伸出手揽住了苏长乐的腰身,竟是毫不犹豫地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你要做什么?” “别怕,这里下面是水流,我不会让你受伤的。记住了,待会儿一定要深吸一口气,不要张嘴。” 清冽却又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伴随着呼呼的风声,明明是这么危险的场面,他脸上却没有一点担忧之色。苏长乐只觉得这种失重下坠的速度,看下去只觉得心跳都要不规律了。 此时此刻,她暗暗庆幸,之前把背篓和医书匣子留在了牛车上,否则的话进了水,原主生父的遗物就被毁掉了! 等等,下面是湍急的河水没错,可是,她根本不会游泳啊!眼看着就要落水的时候,她眼疾手快将小狐狸朝着岸边重重的使劲儿丢了出去。 然而就在这时,男人忽然将她整个人紧紧抱住,娇小的身体彻底被他遮挡。 更多请收藏【】! 第178章 脑子进水了 在苏长乐震惊的目光中,一块急速落下的巨石,重重地砸在了谢无咎的背上。 “噗通!” 河中溅起巨大的水花,两人坠入了水中,身后跟着的还有无数的碎石。 水中很深,巨大的压力袭来,苏长乐很庆幸自己换了个健康的身体,否则的话心脏是绝对承受不住的。 她下意识的用灵力护住了全身上下,水压居然神奇的消失了。按照这样的情况,她或许只需要等着几个小时后身体从水里面浮起来,就能安然无恙了。可是,此刻和她一起坠入水底的谢无咎,情况却很不好。 他被巨石砸中,身体受到重创,根本无法在水中活动,原本抱着苏长乐的手,都已经因为失去力气而渐渐松开了。苏长乐隐隐约约看到他嘴边冒出来了一团团气泡,这说明河水正朝着他的口鼻之中灌进去。 她若是只顾自己,或许这个男人会被淹死的! 苏长乐有些着急,她不会游泳,只会挥动着四肢乱划,会游泳的那个人偏偏受了伤,还已经溺水了。在水中视线朦朦胧胧的,不能看得很清楚,她也不方便在此刻用银针去治好他身上的伤势。 她伸出双手抓住了谢无咎的胳膊,用力将人拉到了自己面前,免得他继续下坠。凑近了他,苏长乐直接堵住了他惨白的的双唇,度出了一口灵气。 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希望这样做能有用吧。 几乎是冲动般地做了这个举动之后,苏长乐忽然想起上辈子看过的电视剧里面的桥段,竟是有些忍不住在水中笑了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她度的是灵气,那这么做绝对是脑子进水了! 无边的黑暗,窒息,四面八方的席卷而来。鲜血满地,无数的尸骨堆积,那些冤魂凄厉的哭喊,咆哮,扭曲如同恶鬼。而他置身其中,无法逃脱。耳边仿佛有人在用冰冷而又诱惑的声音,召唤着让他放下挣扎,和他们一起离开。 你本就该死的,又何必留恋这肮脏的俗世? 和亲人团聚,难道不是你的梦想吗? 只要过来,你就能见到他们了—— 寒意入侵,冰冷刺骨,在这绝望木然的瞬间,却忽然有一道强烈得不容易忽视的暖流涌现,穿过了四肢百骸。 不,他还没有将仇人碎尸万断,挫骨扬灰,拉入地狱!怎么能离开! 谢无咎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柔和美丽的少女面容。少女的呼吸仿佛落在他的唇边,仿佛有无尽的暖意一点点融入他的身体,僵硬的四肢渐渐有了温度,甚至因为这触碰,仿佛有一股烈焰在体内燃烧了起来。 噗通!噗通!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一股异样的情绪在脑海中散开,谢无咎搂住了眼前的少女,将她抱在怀中,朝着水面上游了过去。 恢复了力气,呼吸正常情况下,谢无咎良好的水性终于在此刻发挥了作用。苏长乐没有挣扎,乖顺地跟着他的动作,免得拖后腿。 更多请收藏【】! 在苏长乐震惊的目光中,一块急速落下的巨石,重重地砸在了谢无咎的背上。 “噗通!” 河中溅起巨大的水花,两人坠入了水中,身后跟着的还有无数的碎石。 水中很深,巨大的压力袭来,苏长乐很庆幸自己换了个健康的身体,否则的话心脏是绝对承受不住的。 她下意识的用灵力护住了全身上下,水压居然神奇的消失了。按照这样的情况,她或许只需要等着几个小时后身体从水里面浮起来,就能安然无恙了。可是,此刻和她一起坠入水底的谢无咎,情况却很不好。 他被巨石砸中,身体受到重创,根本无法在水中活动,原本抱着苏长乐的手,都已经因为失去力气而渐渐松开了。苏长乐隐隐约约看到他嘴边冒出来了一团团气泡,这说明河水正朝着他的口鼻之中灌进去。 她若是只顾自己,或许这个男人会被淹死的! 苏长乐有些着急,她不会游泳,只会挥动着四肢乱划,会游泳的那个人偏偏受了伤,还已经溺水了。在水中视线朦朦胧胧的,不能看得很清楚,她也不方便在此刻用银针去治好他身上的伤势。 她伸出双手抓住了谢无咎的胳膊,用力将人拉到了自己面前,免得他继续下坠。凑近了他,苏长乐直接堵住了他惨白的的双唇,度出了一口灵气。 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希望这样做能有用吧。 几乎是冲动般地做了这个举动之后,苏长乐忽然想起上辈子看过的电视剧里面的桥段,竟是有些忍不住在水中笑了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她度的是灵气,那这么做绝对是脑子进水了! 无边的黑暗,窒息,四面八方的席卷而来。鲜血满地,无数的尸骨堆积,那些冤魂凄厉的哭喊,咆哮,扭曲如同恶鬼。而他置身其中,无法逃脱。耳边仿佛有人在用冰冷而又诱惑的声音,召唤着让他放下挣扎,和他们一起离开。 你本就该死的,又何必留恋这肮脏的俗世? 和亲人团聚,难道不是你的梦想吗? 只要过来,你就能见到他们了—— 寒意入侵,冰冷刺骨,在这绝望木然的瞬间,却忽然有一道强烈得不容易忽视的暖流涌现,穿过了四肢百骸。 不,他还没有将仇人碎尸万断,挫骨扬灰,拉入地狱!怎么能离开! 谢无咎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柔和美丽的少女面容。少女的呼吸仿佛落在他的唇边,仿佛有无尽的暖意一点点融入他的身体,僵硬的四肢渐渐有了温度,甚至因为这触碰,仿佛有一股烈焰在体内燃烧了起来。 噗通!噗通!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一股异样的情绪在脑海中散开,谢无咎搂住了眼前的少女,将她抱在怀中,朝着水面上游了过去。 恢复了力气,呼吸正常情况下,谢无咎良好的水性终于在此刻发挥了作用。苏长乐没有挣扎,乖顺地跟着他的动作,免得拖后腿。 更多请收藏【】! 在苏长乐震惊的目光中,一块急速落下的巨石,重重地砸在了谢无咎的背上。 “噗通!” 河中溅起巨大的水花,两人坠入了水中,身后跟着的还有无数的碎石。 水中很深,巨大的压力袭来,苏长乐很庆幸自己换了个健康的身体,否则的话心脏是绝对承受不住的。 她下意识的用灵力护住了全身上下,水压居然神奇的消失了。按照这样的情况,她或许只需要等着几个小时后身体从水里面浮起来,就能安然无恙了。可是,此刻和她一起坠入水底的谢无咎,情况却很不好。 他被巨石砸中,身体受到重创,根本无法在水中活动,原本抱着苏长乐的手,都已经因为失去力气而渐渐松开了。苏长乐隐隐约约看到他嘴边冒出来了一团团气泡,这说明河水正朝着他的口鼻之中灌进去。 她若是只顾自己,或许这个男人会被淹死的! 苏长乐有些着急,她不会游泳,只会挥动着四肢乱划,会游泳的那个人偏偏受了伤,还已经溺水了。在水中视线朦朦胧胧的,不能看得很清楚,她也不方便在此刻用银针去治好他身上的伤势。 她伸出双手抓住了谢无咎的胳膊,用力将人拉到了自己面前,免得他继续下坠。凑近了他,苏长乐直接堵住了他惨白的的双唇,度出了一口灵气。 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希望这样做能有用吧。 几乎是冲动般地做了这个举动之后,苏长乐忽然想起上辈子看过的电视剧里面的桥段,竟是有些忍不住在水中笑了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她度的是灵气,那这么做绝对是脑子进水了! 无边的黑暗,窒息,四面八方的席卷而来。鲜血满地,无数的尸骨堆积,那些冤魂凄厉的哭喊,咆哮,扭曲如同恶鬼。而他置身其中,无法逃脱。耳边仿佛有人在用冰冷而又诱惑的声音,召唤着让他放下挣扎,和他们一起离开。 你本就该死的,又何必留恋这肮脏的俗世? 和亲人团聚,难道不是你的梦想吗? 只要过来,你就能见到他们了—— 寒意入侵,冰冷刺骨,在这绝望木然的瞬间,却忽然有一道强烈得不容易忽视的暖流涌现,穿过了四肢百骸。 不,他还没有将仇人碎尸万断,挫骨扬灰,拉入地狱!怎么能离开! 谢无咎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柔和美丽的少女面容。少女的呼吸仿佛落在他的唇边,仿佛有无尽的暖意一点点融入他的身体,僵硬的四肢渐渐有了温度,甚至因为这触碰,仿佛有一股烈焰在体内燃烧了起来。 噗通!噗通!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一股异样的情绪在脑海中散开,谢无咎搂住了眼前的少女,将她抱在怀中,朝着水面上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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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的黑暗,窒息,四面八方的席卷而来。鲜血满地,无数的尸骨堆积,那些冤魂凄厉的哭喊,咆哮,扭曲如同恶鬼。而他置身其中,无法逃脱。耳边仿佛有人在用冰冷而又诱惑的声音,召唤着让他放下挣扎,和他们一起离开。 你本就该死的,又何必留恋这肮脏的俗世? 和亲人团聚,难道不是你的梦想吗? 只要过来,你就能见到他们了—— 寒意入侵,冰冷刺骨,在这绝望木然的瞬间,却忽然有一道强烈得不容易忽视的暖流涌现,穿过了四肢百骸。 不,他还没有将仇人碎尸万断,挫骨扬灰,拉入地狱!怎么能离开! 谢无咎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柔和美丽的少女面容。少女的呼吸仿佛落在他的唇边,仿佛有无尽的暖意一点点融入他的身体,僵硬的四肢渐渐有了温度,甚至因为这触碰,仿佛有一股烈焰在体内燃烧了起来。 噗通!噗通!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一股异样的情绪在脑海中散开,谢无咎搂住了眼前的少女,将她抱在怀中,朝着水面上游了过去。 恢复了力气,呼吸正常情况下,谢无咎良好的水性终于在此刻发挥了作用。苏长乐没有挣扎,乖顺地跟着他的动作,免得拖后腿。 更多请收藏【】! 在苏长乐震惊的目光中,一块急速落下的巨石,重重地砸在了谢无咎的背上。 “噗通!” 河中溅起巨大的水花,两人坠入了水中,身后跟着的还有无数的碎石。 水中很深,巨大的压力袭来,苏长乐很庆幸自己换了个健康的身体,否则的话心脏是绝对承受不住的。 她下意识的用灵力护住了全身上下,水压居然神奇的消失了。按照这样的情况,她或许只需要等着几个小时后身体从水里面浮起来,就能安然无恙了。可是,此刻和她一起坠入水底的谢无咎,情况却很不好。 他被巨石砸中,身体受到重创,根本无法在水中活动,原本抱着苏长乐的手,都已经因为失去力气而渐渐松开了。苏长乐隐隐约约看到他嘴边冒出来了一团团气泡,这说明河水正朝着他的口鼻之中灌进去。 她若是只顾自己,或许这个男人会被淹死的! 苏长乐有些着急,她不会游泳,只会挥动着四肢乱划,会游泳的那个人偏偏受了伤,还已经溺水了。在水中视线朦朦胧胧的,不能看得很清楚,她也不方便在此刻用银针去治好他身上的伤势。 她伸出双手抓住了谢无咎的胳膊,用力将人拉到了自己面前,免得他继续下坠。凑近了他,苏长乐直接堵住了他惨白的的双唇,度出了一口灵气。 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希望这样做能有用吧。 几乎是冲动般地做了这个举动之后,苏长乐忽然想起上辈子看过的电视剧里面的桥段,竟是有些忍不住在水中笑了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她度的是灵气,那这么做绝对是脑子进水了! 无边的黑暗,窒息,四面八方的席卷而来。鲜血满地,无数的尸骨堆积,那些冤魂凄厉的哭喊,咆哮,扭曲如同恶鬼。而他置身其中,无法逃脱。耳边仿佛有人在用冰冷而又诱惑的声音,召唤着让他放下挣扎,和他们一起离开。 你本就该死的,又何必留恋这肮脏的俗世? 和亲人团聚,难道不是你的梦想吗? 只要过来,你就能见到他们了—— 寒意入侵,冰冷刺骨,在这绝望木然的瞬间,却忽然有一道强烈得不容易忽视的暖流涌现,穿过了四肢百骸。 不,他还没有将仇人碎尸万断,挫骨扬灰,拉入地狱!怎么能离开! 谢无咎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柔和美丽的少女面容。少女的呼吸仿佛落在他的唇边,仿佛有无尽的暖意一点点融入他的身体,僵硬的四肢渐渐有了温度,甚至因为这触碰,仿佛有一股烈焰在体内燃烧了起来。 噗通!噗通!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一股异样的情绪在脑海中散开,谢无咎搂住了眼前的少女,将她抱在怀中,朝着水面上游了过去。 恢复了力气,呼吸正常情况下,谢无咎良好的水性终于在此刻发挥了作用。苏长乐没有挣扎,乖顺地跟着他的动作,免得拖后腿。 更多请收藏【】! 第179章 关切 “哗啦!” 几分钟后,两人终于浮出了水面。明明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却偏偏给人一种极为漫长的感觉。苏长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呼吸着新鲜空气。谢无咎也咳出了一大口河水,抱着她到了岸边。 “吱吱!” 小狐狸急切地跳到了她的怀里,毛绒绒的脸上,居然能看出担忧的神情。 苏长乐摇了摇头,摸了摸小狐狸,让它放心。 “你没事吧?” 清冽的声音响了起来,听起来毫无情绪,谢无咎的眼中,却有着难掩的关切。 苏长乐抬起头来,苍白精致的男人,湿漉漉的模样,别有一种脆弱的美感。他的肩膀处,衣衫上红色的血迹散开,可想而知,后背上的伤势,绝对没那么简单。 一想到之前他护着自己,挡住了那巨石砸落的攻击,苏长乐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说不出来的烦躁和恼怒。 “有事的是你才对!你是不是故意的,非要我欠你人情是不是?” 眼看着眼前的人实在是太过虚弱,苏长乐粗鲁的伸出手,撕开了他的上衣,果然看到后面一大片淤青和鲜血,顿时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跟着红了。 “你不是杀人如麻的龙庭卫吗?什么时候这么顾及别人的生死了?还是你对所有被无辜牵连的人都这样好心,这种行为是不是有点不符合你的身份?” 苏长乐忍不住发出了一直以来藏在心里的疑问,她凶巴巴的模样,偏偏因为天生的柔弱长相和声音,显不出一点气势。 “龙庭卫杀的,都是该死之人。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尽量避免伤害到普通人。可若是他们妨碍了龙庭卫办事,那便是死伤自负。” 就如同那天在街上,他不会因为顾及到百姓们的生死,就放下手上的弓箭,让贼人逃走。只能在事后,尽力补偿一二罢了。 谢无咎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却是一字一句地开口道。 “你不一样,我说过,不会让你受伤的。” 那是他带着她跳下山崖,坠入河中之前的保证。 “别忘了,我的命,可是在你手上的。你若是出了事,我也不能活。所以,你不需要觉得欠了人情。” 是你,把我从黑暗的生死边缘救了出来,真正欠了人情的那个人,反倒是我才对。 谢无咎低声笑了起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很近,温热的气息扑到面颊,让苏长乐心中一颤。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是从这番话中听出了点暧昧旖旎的味道。 “只是,虽然姑娘是医者,可一起落水,终究会妨碍姑娘的名节。” 她抬起头,对上一张含笑的完美容颜,这还是苏长乐第一次看到这个人露出淡漠之外的其他表情。虽然只是浅浅的微笑,却有种让人窒息般的惊艳。 我怀疑你在撩我,并且还有证据! 想起之前在水中那算不上吻的一个吻,她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了起来。不过,他应该不记得,当时也只是权宜之计而已。 更多请收藏【】! “哗啦!” 几分钟后,两人终于浮出了水面。明明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却偏偏给人一种极为漫长的感觉。苏长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呼吸着新鲜空气。谢无咎也咳出了一大口河水,抱着她到了岸边。 “吱吱!” 小狐狸急切地跳到了她的怀里,毛绒绒的脸上,居然能看出担忧的神情。 苏长乐摇了摇头,摸了摸小狐狸,让它放心。 “你没事吧?” 清冽的声音响了起来,听起来毫无情绪,谢无咎的眼中,却有着难掩的关切。 苏长乐抬起头来,苍白精致的男人,湿漉漉的模样,别有一种脆弱的美感。他的肩膀处,衣衫上红色的血迹散开,可想而知,后背上的伤势,绝对没那么简单。 一想到之前他护着自己,挡住了那巨石砸落的攻击,苏长乐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说不出来的烦躁和恼怒。 “有事的是你才对!你是不是故意的,非要我欠你人情是不是?” 眼看着眼前的人实在是太过虚弱,苏长乐粗鲁的伸出手,撕开了他的上衣,果然看到后面一大片淤青和鲜血,顿时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跟着红了。 “你不是杀人如麻的龙庭卫吗?什么时候这么顾及别人的生死了?还是你对所有被无辜牵连的人都这样好心,这种行为是不是有点不符合你的身份?” 苏长乐忍不住发出了一直以来藏在心里的疑问,她凶巴巴的模样,偏偏因为天生的柔弱长相和声音,显不出一点气势。 “龙庭卫杀的,都是该死之人。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尽量避免伤害到普通人。可若是他们妨碍了龙庭卫办事,那便是死伤自负。” 就如同那天在街上,他不会因为顾及到百姓们的生死,就放下手上的弓箭,让贼人逃走。只能在事后,尽力补偿一二罢了。 谢无咎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却是一字一句地开口道。 “你不一样,我说过,不会让你受伤的。” 那是他带着她跳下山崖,坠入河中之前的保证。 “别忘了,我的命,可是在你手上的。你若是出了事,我也不能活。所以,你不需要觉得欠了人情。” 是你,把我从黑暗的生死边缘救了出来,真正欠了人情的那个人,反倒是我才对。 谢无咎低声笑了起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很近,温热的气息扑到面颊,让苏长乐心中一颤。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是从这番话中听出了点暧昧旖旎的味道。 “只是,虽然姑娘是医者,可一起落水,终究会妨碍姑娘的名节。” 她抬起头,对上一张含笑的完美容颜,这还是苏长乐第一次看到这个人露出淡漠之外的其他表情。虽然只是浅浅的微笑,却有种让人窒息般的惊艳。 我怀疑你在撩我,并且还有证据! 想起之前在水中那算不上吻的一个吻,她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了起来。不过,他应该不记得,当时也只是权宜之计而已。 更多请收藏【】! “哗啦!” 几分钟后,两人终于浮出了水面。明明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却偏偏给人一种极为漫长的感觉。苏长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呼吸着新鲜空气。谢无咎也咳出了一大口河水,抱着她到了岸边。 “吱吱!” 小狐狸急切地跳到了她的怀里,毛绒绒的脸上,居然能看出担忧的神情。 苏长乐摇了摇头,摸了摸小狐狸,让它放心。 “你没事吧?” 清冽的声音响了起来,听起来毫无情绪,谢无咎的眼中,却有着难掩的关切。 苏长乐抬起头来,苍白精致的男人,湿漉漉的模样,别有一种脆弱的美感。他的肩膀处,衣衫上红色的血迹散开,可想而知,后背上的伤势,绝对没那么简单。 一想到之前他护着自己,挡住了那巨石砸落的攻击,苏长乐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说不出来的烦躁和恼怒。 “有事的是你才对!你是不是故意的,非要我欠你人情是不是?” 眼看着眼前的人实在是太过虚弱,苏长乐粗鲁的伸出手,撕开了他的上衣,果然看到后面一大片淤青和鲜血,顿时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跟着红了。 “你不是杀人如麻的龙庭卫吗?什么时候这么顾及别人的生死了?还是你对所有被无辜牵连的人都这样好心,这种行为是不是有点不符合你的身份?” 苏长乐忍不住发出了一直以来藏在心里的疑问,她凶巴巴的模样,偏偏因为天生的柔弱长相和声音,显不出一点气势。 “龙庭卫杀的,都是该死之人。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尽量避免伤害到普通人。可若是他们妨碍了龙庭卫办事,那便是死伤自负。” 就如同那天在街上,他不会因为顾及到百姓们的生死,就放下手上的弓箭,让贼人逃走。只能在事后,尽力补偿一二罢了。 谢无咎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却是一字一句地开口道。 “你不一样,我说过,不会让你受伤的。” 那是他带着她跳下山崖,坠入河中之前的保证。 “别忘了,我的命,可是在你手上的。你若是出了事,我也不能活。所以,你不需要觉得欠了人情。” 是你,把我从黑暗的生死边缘救了出来,真正欠了人情的那个人,反倒是我才对。 谢无咎低声笑了起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很近,温热的气息扑到面颊,让苏长乐心中一颤。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是从这番话中听出了点暧昧旖旎的味道。 “只是,虽然姑娘是医者,可一起落水,终究会妨碍姑娘的名节。” 她抬起头,对上一张含笑的完美容颜,这还是苏长乐第一次看到这个人露出淡漠之外的其他表情。虽然只是浅浅的微笑,却有种让人窒息般的惊艳。 我怀疑你在撩我,并且还有证据! 想起之前在水中那算不上吻的一个吻,她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了起来。不过,他应该不记得,当时也只是权宜之计而已。 更多请收藏【】! “哗啦!” 几分钟后,两人终于浮出了水面。明明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却偏偏给人一种极为漫长的感觉。苏长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呼吸着新鲜空气。谢无咎也咳出了一大口河水,抱着她到了岸边。 “吱吱!” 小狐狸急切地跳到了她的怀里,毛绒绒的脸上,居然能看出担忧的神情。 苏长乐摇了摇头,摸了摸小狐狸,让它放心。 “你没事吧?” 清冽的声音响了起来,听起来毫无情绪,谢无咎的眼中,却有着难掩的关切。 苏长乐抬起头来,苍白精致的男人,湿漉漉的模样,别有一种脆弱的美感。他的肩膀处,衣衫上红色的血迹散开,可想而知,后背上的伤势,绝对没那么简单。 一想到之前他护着自己,挡住了那巨石砸落的攻击,苏长乐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说不出来的烦躁和恼怒。 “有事的是你才对!你是不是故意的,非要我欠你人情是不是?” 眼看着眼前的人实在是太过虚弱,苏长乐粗鲁的伸出手,撕开了他的上衣,果然看到后面一大片淤青和鲜血,顿时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跟着红了。 “你不是杀人如麻的龙庭卫吗?什么时候这么顾及别人的生死了?还是你对所有被无辜牵连的人都这样好心,这种行为是不是有点不符合你的身份?” 苏长乐忍不住发出了一直以来藏在心里的疑问,她凶巴巴的模样,偏偏因为天生的柔弱长相和声音,显不出一点气势。 “龙庭卫杀的,都是该死之人。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尽量避免伤害到普通人。可若是他们妨碍了龙庭卫办事,那便是死伤自负。” 就如同那天在街上,他不会因为顾及到百姓们的生死,就放下手上的弓箭,让贼人逃走。只能在事后,尽力补偿一二罢了。 谢无咎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却是一字一句地开口道。 “你不一样,我说过,不会让你受伤的。” 那是他带着她跳下山崖,坠入河中之前的保证。 “别忘了,我的命,可是在你手上的。你若是出了事,我也不能活。所以,你不需要觉得欠了人情。” 是你,把我从黑暗的生死边缘救了出来,真正欠了人情的那个人,反倒是我才对。 谢无咎低声笑了起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很近,温热的气息扑到面颊,让苏长乐心中一颤。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是从这番话中听出了点暧昧旖旎的味道。 “只是,虽然姑娘是医者,可一起落水,终究会妨碍姑娘的名节。” 她抬起头,对上一张含笑的完美容颜,这还是苏长乐第一次看到这个人露出淡漠之外的其他表情。虽然只是浅浅的微笑,却有种让人窒息般的惊艳。 我怀疑你在撩我,并且还有证据! 想起之前在水中那算不上吻的一个吻,她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了起来。不过,他应该不记得,当时也只是权宜之计而已。 更多请收藏【】! “哗啦!” 几分钟后,两人终于浮出了水面。明明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却偏偏给人一种极为漫长的感觉。苏长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呼吸着新鲜空气。谢无咎也咳出了一大口河水,抱着她到了岸边。 “吱吱!” 小狐狸急切地跳到了她的怀里,毛绒绒的脸上,居然能看出担忧的神情。 苏长乐摇了摇头,摸了摸小狐狸,让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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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对上一张含笑的完美容颜,这还是苏长乐第一次看到这个人露出淡漠之外的其他表情。虽然只是浅浅的微笑,却有种让人窒息般的惊艳。 我怀疑你在撩我,并且还有证据! 想起之前在水中那算不上吻的一个吻,她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了起来。不过,他应该不记得,当时也只是权宜之计而已。 更多请收藏【】! “哗啦!” 几分钟后,两人终于浮出了水面。明明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却偏偏给人一种极为漫长的感觉。苏长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呼吸着新鲜空气。谢无咎也咳出了一大口河水,抱着她到了岸边。 “吱吱!” 小狐狸急切地跳到了她的怀里,毛绒绒的脸上,居然能看出担忧的神情。 苏长乐摇了摇头,摸了摸小狐狸,让它放心。 “你没事吧?” 清冽的声音响了起来,听起来毫无情绪,谢无咎的眼中,却有着难掩的关切。 苏长乐抬起头来,苍白精致的男人,湿漉漉的模样,别有一种脆弱的美感。他的肩膀处,衣衫上红色的血迹散开,可想而知,后背上的伤势,绝对没那么简单。 一想到之前他护着自己,挡住了那巨石砸落的攻击,苏长乐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说不出来的烦躁和恼怒。 “有事的是你才对!你是不是故意的,非要我欠你人情是不是?” 眼看着眼前的人实在是太过虚弱,苏长乐粗鲁的伸出手,撕开了他的上衣,果然看到后面一大片淤青和鲜血,顿时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跟着红了。 “你不是杀人如麻的龙庭卫吗?什么时候这么顾及别人的生死了?还是你对所有被无辜牵连的人都这样好心,这种行为是不是有点不符合你的身份?” 苏长乐忍不住发出了一直以来藏在心里的疑问,她凶巴巴的模样,偏偏因为天生的柔弱长相和声音,显不出一点气势。 “龙庭卫杀的,都是该死之人。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尽量避免伤害到普通人。可若是他们妨碍了龙庭卫办事,那便是死伤自负。” 就如同那天在街上,他不会因为顾及到百姓们的生死,就放下手上的弓箭,让贼人逃走。只能在事后,尽力补偿一二罢了。 谢无咎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却是一字一句地开口道。 “你不一样,我说过,不会让你受伤的。” 那是他带着她跳下山崖,坠入河中之前的保证。 “别忘了,我的命,可是在你手上的。你若是出了事,我也不能活。所以,你不需要觉得欠了人情。” 是你,把我从黑暗的生死边缘救了出来,真正欠了人情的那个人,反倒是我才对。 谢无咎低声笑了起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很近,温热的气息扑到面颊,让苏长乐心中一颤。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是从这番话中听出了点暧昧旖旎的味道。 “只是,虽然姑娘是医者,可一起落水,终究会妨碍姑娘的名节。” 她抬起头,对上一张含笑的完美容颜,这还是苏长乐第一次看到这个人露出淡漠之外的其他表情。虽然只是浅浅的微笑,却有种让人窒息般的惊艳。 我怀疑你在撩我,并且还有证据! 想起之前在水中那算不上吻的一个吻,她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了起来。不过,他应该不记得,当时也只是权宜之计而已。 更多请收藏【】! 第180章 美色误我 果然美色误我,苏长乐你可是要招赘立女户的,欣赏欣赏就够了,千万不能想太多! 至于名节,入秋之后她身上古代衣服穿了好几层,打湿了也没露出一点肌肤,顶多是衣服贴身了点。也就是在这对女子太过苛刻的时代,才会连这点小事都会有损声誉。 “反正没人看到,而且是意外,你也说了我是大夫,这种事情不算什么。难不成就因为这个,你还要娶我吗?” 她忍不住挑了挑眉,有些吐槽般不在意地开口。 “若是姑娘愿意,也未尝不可。” 清冽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身体微微一僵,眨了眨眼睛,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说什么?” “我是说笑的,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千万不要见怪。” 谢无咎眸光微黯,淡笑着解释了起来,衣袖下的双手,却一件紧握成拳,眼中闪过一抹自嘲。 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死掉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说出这样的话。 “大人,不要和我开玩笑,我是真的会吓到的。” 苏长乐拍了拍胸口,这人看着挺严肃的,居然也会开玩笑啊。 “算了,你别动,我先给你治伤吧。” 她干脆起身绕到了这人身后,好在随身携带的锦囊没丢,银针都还好好的。 他的后背遭受重击,被碎石划破才会流那么多血,除此之外,背部的蝴蝶骨碎了,五脏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之前在水中,她那一口灵力倒是派上了用场,苏长乐松了口气,立刻取针刺入了他身上的穴位,也给划伤的地方止了血。ぷ999小说首發⿱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她要用灵力促使他的骨头重新生长愈合,这种疼痛,普通人都很难承受的。 谢无咎点了点头,眸光微暖,这个世上,大概也就只有眼前的少女,会担心他疼痛了。可是奇怪的,他却愿意在这女子身边示弱,露出自己不愿意让旁人看到的一面。 “谢谢你,苏姑娘。” “不客气。” 苏长乐微微一顿,随后补充道:“不是白白给你看病,要银子的。” “好。” 耳边响起了男人低沉的笑声,苏长乐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个人,不会是在笑话自己贪财吧? 额,好像她一直以来,都只是逮着对方这一头羊撸毛。这么看,的确是有点不太厚道。 “咳咳,算在你这次复诊里面,不多收你的钱。” 苏长乐难道有了点愧疚之心,决定还是不要把羊给撸秃了,尴尬地转移了话题。 “那个,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苏长乐,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以前没打算深交,自然也懒得去问对方什么身份。不过,现在的情况又不太一样了。毕竟眼前的男人以后就是她在这个时代的金大腿,为了以后可以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肯定会经常来往的。 “我还以为,你不会主动问我。我如今的名字,叫谢无咎。” 精致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苏长乐没有注意到他略微的异常,点了点头,小声嘀咕了起来。 更多请收藏【】! 果然美色误我,苏长乐你可是要招赘立女户的,欣赏欣赏就够了,千万不能想太多! 至于名节,入秋之后她身上古代衣服穿了好几层,打湿了也没露出一点肌肤,顶多是衣服贴身了点。也就是在这对女子太过苛刻的时代,才会连这点小事都会有损声誉。 “反正没人看到,而且是意外,你也说了我是大夫,这种事情不算什么。难不成就因为这个,你还要娶我吗?” 她忍不住挑了挑眉,有些吐槽般不在意地开口。 “若是姑娘愿意,也未尝不可。” 清冽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身体微微一僵,眨了眨眼睛,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说什么?” “我是说笑的,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千万不要见怪。” 谢无咎眸光微黯,淡笑着解释了起来,衣袖下的双手,却一件紧握成拳,眼中闪过一抹自嘲。 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死掉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说出这样的话。 “大人,不要和我开玩笑,我是真的会吓到的。” 苏长乐拍了拍胸口,这人看着挺严肃的,居然也会开玩笑啊。 “算了,你别动,我先给你治伤吧。” 她干脆起身绕到了这人身后,好在随身携带的锦囊没丢,银针都还好好的。 他的后背遭受重击,被碎石划破才会流那么多血,除此之外,背部的蝴蝶骨碎了,五脏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之前在水中,她那一口灵力倒是派上了用场,苏长乐松了口气,立刻取针刺入了他身上的穴位,也给划伤的地方止了血。ぷ999小说首發⿱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她要用灵力促使他的骨头重新生长愈合,这种疼痛,普通人都很难承受的。 谢无咎点了点头,眸光微暖,这个世上,大概也就只有眼前的少女,会担心他疼痛了。可是奇怪的,他却愿意在这女子身边示弱,露出自己不愿意让旁人看到的一面。 “谢谢你,苏姑娘。” “不客气。” 苏长乐微微一顿,随后补充道:“不是白白给你看病,要银子的。” “好。” 耳边响起了男人低沉的笑声,苏长乐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个人,不会是在笑话自己贪财吧? 额,好像她一直以来,都只是逮着对方这一头羊撸毛。这么看,的确是有点不太厚道。 “咳咳,算在你这次复诊里面,不多收你的钱。” 苏长乐难道有了点愧疚之心,决定还是不要把羊给撸秃了,尴尬地转移了话题。 “那个,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苏长乐,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以前没打算深交,自然也懒得去问对方什么身份。不过,现在的情况又不太一样了。毕竟眼前的男人以后就是她在这个时代的金大腿,为了以后可以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肯定会经常来往的。 “我还以为,你不会主动问我。我如今的名字,叫谢无咎。” 精致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苏长乐没有注意到他略微的异常,点了点头,小声嘀咕了起来。 更多请收藏【】! 果然美色误我,苏长乐你可是要招赘立女户的,欣赏欣赏就够了,千万不能想太多! 至于名节,入秋之后她身上古代衣服穿了好几层,打湿了也没露出一点肌肤,顶多是衣服贴身了点。也就是在这对女子太过苛刻的时代,才会连这点小事都会有损声誉。 “反正没人看到,而且是意外,你也说了我是大夫,这种事情不算什么。难不成就因为这个,你还要娶我吗?” 她忍不住挑了挑眉,有些吐槽般不在意地开口。 “若是姑娘愿意,也未尝不可。” 清冽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身体微微一僵,眨了眨眼睛,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说什么?” “我是说笑的,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千万不要见怪。” 谢无咎眸光微黯,淡笑着解释了起来,衣袖下的双手,却一件紧握成拳,眼中闪过一抹自嘲。 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死掉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说出这样的话。 “大人,不要和我开玩笑,我是真的会吓到的。” 苏长乐拍了拍胸口,这人看着挺严肃的,居然也会开玩笑啊。 “算了,你别动,我先给你治伤吧。” 她干脆起身绕到了这人身后,好在随身携带的锦囊没丢,银针都还好好的。 他的后背遭受重击,被碎石划破才会流那么多血,除此之外,背部的蝴蝶骨碎了,五脏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之前在水中,她那一口灵力倒是派上了用场,苏长乐松了口气,立刻取针刺入了他身上的穴位,也给划伤的地方止了血。ぷ999小说首發⿱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她要用灵力促使他的骨头重新生长愈合,这种疼痛,普通人都很难承受的。 谢无咎点了点头,眸光微暖,这个世上,大概也就只有眼前的少女,会担心他疼痛了。可是奇怪的,他却愿意在这女子身边示弱,露出自己不愿意让旁人看到的一面。 “谢谢你,苏姑娘。” “不客气。” 苏长乐微微一顿,随后补充道:“不是白白给你看病,要银子的。” “好。” 耳边响起了男人低沉的笑声,苏长乐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个人,不会是在笑话自己贪财吧? 额,好像她一直以来,都只是逮着对方这一头羊撸毛。这么看,的确是有点不太厚道。 “咳咳,算在你这次复诊里面,不多收你的钱。” 苏长乐难道有了点愧疚之心,决定还是不要把羊给撸秃了,尴尬地转移了话题。 “那个,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苏长乐,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以前没打算深交,自然也懒得去问对方什么身份。不过,现在的情况又不太一样了。毕竟眼前的男人以后就是她在这个时代的金大腿,为了以后可以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肯定会经常来往的。 “我还以为,你不会主动问我。我如今的名字,叫谢无咎。” 精致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苏长乐没有注意到他略微的异常,点了点头,小声嘀咕了起来。 更多请收藏【】! 果然美色误我,苏长乐你可是要招赘立女户的,欣赏欣赏就够了,千万不能想太多! 至于名节,入秋之后她身上古代衣服穿了好几层,打湿了也没露出一点肌肤,顶多是衣服贴身了点。也就是在这对女子太过苛刻的时代,才会连这点小事都会有损声誉。 “反正没人看到,而且是意外,你也说了我是大夫,这种事情不算什么。难不成就因为这个,你还要娶我吗?” 她忍不住挑了挑眉,有些吐槽般不在意地开口。 “若是姑娘愿意,也未尝不可。” 清冽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身体微微一僵,眨了眨眼睛,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说什么?” “我是说笑的,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千万不要见怪。” 谢无咎眸光微黯,淡笑着解释了起来,衣袖下的双手,却一件紧握成拳,眼中闪过一抹自嘲。 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死掉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说出这样的话。 “大人,不要和我开玩笑,我是真的会吓到的。” 苏长乐拍了拍胸口,这人看着挺严肃的,居然也会开玩笑啊。 “算了,你别动,我先给你治伤吧。” 她干脆起身绕到了这人身后,好在随身携带的锦囊没丢,银针都还好好的。 他的后背遭受重击,被碎石划破才会流那么多血,除此之外,背部的蝴蝶骨碎了,五脏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之前在水中,她那一口灵力倒是派上了用场,苏长乐松了口气,立刻取针刺入了他身上的穴位,也给划伤的地方止了血。ぷ999小说首發⿱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她要用灵力促使他的骨头重新生长愈合,这种疼痛,普通人都很难承受的。 谢无咎点了点头,眸光微暖,这个世上,大概也就只有眼前的少女,会担心他疼痛了。可是奇怪的,他却愿意在这女子身边示弱,露出自己不愿意让旁人看到的一面。 “谢谢你,苏姑娘。” “不客气。” 苏长乐微微一顿,随后补充道:“不是白白给你看病,要银子的。” “好。” 耳边响起了男人低沉的笑声,苏长乐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个人,不会是在笑话自己贪财吧? 额,好像她一直以来,都只是逮着对方这一头羊撸毛。这么看,的确是有点不太厚道。 “咳咳,算在你这次复诊里面,不多收你的钱。” 苏长乐难道有了点愧疚之心,决定还是不要把羊给撸秃了,尴尬地转移了话题。 “那个,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苏长乐,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以前没打算深交,自然也懒得去问对方什么身份。不过,现在的情况又不太一样了。毕竟眼前的男人以后就是她在这个时代的金大腿,为了以后可以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肯定会经常来往的。 “我还以为,你不会主动问我。我如今的名字,叫谢无咎。” 精致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苏长乐没有注意到他略微的异常,点了点头,小声嘀咕了起来。 更多请收藏【】! 果然美色误我,苏长乐你可是要招赘立女户的,欣赏欣赏就够了,千万不能想太多! 至于名节,入秋之后她身上古代衣服穿了好几层,打湿了也没露出一点肌肤,顶多是衣服贴身了点。也就是在这对女子太过苛刻的时代,才会连这点小事都会有损声誉。 “反正没人看到,而且是意外,你也说了我是大夫,这种事情不算什么。难不成就因为这个,你还要娶我吗?” 她忍不住挑了挑眉,有些吐槽般不在意地开口。 “若是姑娘愿意,也未尝不可。” 清冽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身体微微一僵,眨了眨眼睛,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说什么?” “我是说笑的,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千万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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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苏长乐没有注意到他略微的异常,点了点头,小声嘀咕了起来。 更多请收藏【】! 果然美色误我,苏长乐你可是要招赘立女户的,欣赏欣赏就够了,千万不能想太多! 至于名节,入秋之后她身上古代衣服穿了好几层,打湿了也没露出一点肌肤,顶多是衣服贴身了点。也就是在这对女子太过苛刻的时代,才会连这点小事都会有损声誉。 “反正没人看到,而且是意外,你也说了我是大夫,这种事情不算什么。难不成就因为这个,你还要娶我吗?” 她忍不住挑了挑眉,有些吐槽般不在意地开口。 “若是姑娘愿意,也未尝不可。” 清冽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身体微微一僵,眨了眨眼睛,险些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说什么?” “我是说笑的,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千万不要见怪。” 谢无咎眸光微黯,淡笑着解释了起来,衣袖下的双手,却一件紧握成拳,眼中闪过一抹自嘲。 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死掉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说出这样的话。 “大人,不要和我开玩笑,我是真的会吓到的。” 苏长乐拍了拍胸口,这人看着挺严肃的,居然也会开玩笑啊。 “算了,你别动,我先给你治伤吧。” 她干脆起身绕到了这人身后,好在随身携带的锦囊没丢,银针都还好好的。 他的后背遭受重击,被碎石划破才会流那么多血,除此之外,背部的蝴蝶骨碎了,五脏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之前在水中,她那一口灵力倒是派上了用场,苏长乐松了口气,立刻取针刺入了他身上的穴位,也给划伤的地方止了血。ぷ999小说首發⿱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她要用灵力促使他的骨头重新生长愈合,这种疼痛,普通人都很难承受的。 谢无咎点了点头,眸光微暖,这个世上,大概也就只有眼前的少女,会担心他疼痛了。可是奇怪的,他却愿意在这女子身边示弱,露出自己不愿意让旁人看到的一面。 “谢谢你,苏姑娘。” “不客气。” 苏长乐微微一顿,随后补充道:“不是白白给你看病,要银子的。” “好。” 耳边响起了男人低沉的笑声,苏长乐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个人,不会是在笑话自己贪财吧? 额,好像她一直以来,都只是逮着对方这一头羊撸毛。这么看,的确是有点不太厚道。 “咳咳,算在你这次复诊里面,不多收你的钱。” 苏长乐难道有了点愧疚之心,决定还是不要把羊给撸秃了,尴尬地转移了话题。 “那个,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苏长乐,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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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算在你这次复诊里面,不多收你的钱。” 苏长乐难道有了点愧疚之心,决定还是不要把羊给撸秃了,尴尬地转移了话题。 “那个,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苏长乐,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以前没打算深交,自然也懒得去问对方什么身份。不过,现在的情况又不太一样了。毕竟眼前的男人以后就是她在这个时代的金大腿,为了以后可以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肯定会经常来往的。 “我还以为,你不会主动问我。我如今的名字,叫谢无咎。” 精致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苏长乐没有注意到他略微的异常,点了点头,小声嘀咕了起来。 更多请收藏【】! 第181章 毁尸灭迹 谢无咎,无咎,果然是很古代的名字。没有过失,无所归罪的意思吗? “那个,谢无咎。时间不早了,你的伤我已经控制住,现在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吧。阿嚏——” 才说完,苏长乐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们才从水里面出来,山风吹过,身体顿时长出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她没有一直动用灵力护体,这个时候,倒是觉得有些冷了。 “苏姑娘,失礼了。” 见状,谢无咎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惊讶的眼神下,有一道暖暖的力量通过两人相连的手传入体内,她瞬间就不发抖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内功? 她都穿越了,还契约了神秘的龙血琥珀,发现了蛊毒。因此,见到古代的内功,也实在是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走吧,我知道如何出去,你且跟着我便是。” 谢无咎径直向前走着带路,苏长乐愣了一下,另外一只手抱着小狐狸追了上去。犹豫了会儿,到底还是没有甩开那只牵着自己的温暖手掌。999)( 来时的那座山脉坍塌了,一路上,苏长乐敏感的鼻子,总能在空气里闻到刺鼻的味道。是煤炭,还有炸药的气味,明显得简直让她无法忽视。 难道,这山脉下面埋着煤矿,所谓山崩,是矿山爆炸引发的? 她记得山崩是昨晚上忽然发生的,如果真的是矿山的话,那下面,真的没有埋着挖矿人的尸骨吗? 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 越是深想,苏长乐就越是心惊,她看了一眼前方的背影。所以,谢无咎来这里,是调查真相的吗?可是眼下,除非耗费极大的人力物力将坍塌的山脉重新挖开,否则的话,根本就找不到什么证据。 如果真是她想的那般,还真是大手笔的毁尸灭迹啊! 苏长乐催下眸子,掩住眼中闪过的冷意。她再一次见识到了这个世道的黑暗,却有种无能为力的愤怒和挫败。 果然,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沿着河流走了一刻钟,他们才到了村落附近,这个时候,苏长乐的衣服居然已经干了。 “苏姑娘,你快走吧。五日过后,我会再来找你。记住了,这个地方,以后不要再来。” 谢无咎再次格外慎重地叮嘱了一句,见苏长乐认真地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苏长乐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林中,朝着村落的方向走了过去,很快,她就看到了在一户农家门口停靠着牛车的老周头。 “小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刚刚又发生山崩了,可把小老儿担心坏了。幸好前面有官府派来的人,还有龙庭卫在清理碎石,帮忙救了不少村民。” 村民们遇到山崩人都吓傻了,胆子小的连跑都跑不动,也亏得龙庭卫个个身手矫健,才没有发生伤亡。 经过这么一遭,老周头倒是觉得,龙庭卫好像也没有传言中那般可怕。 原来龙庭卫要清出一条路来,所以谢无咎才会出现在这里。既然没什么人受伤,苏长乐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了。 更多请收藏【】! 谢无咎,无咎,果然是很古代的名字。没有过失,无所归罪的意思吗? “那个,谢无咎。时间不早了,你的伤我已经控制住,现在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吧。阿嚏——” 才说完,苏长乐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们才从水里面出来,山风吹过,身体顿时长出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她没有一直动用灵力护体,这个时候,倒是觉得有些冷了。 “苏姑娘,失礼了。” 见状,谢无咎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惊讶的眼神下,有一道暖暖的力量通过两人相连的手传入体内,她瞬间就不发抖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内功? 她都穿越了,还契约了神秘的龙血琥珀,发现了蛊毒。因此,见到古代的内功,也实在是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走吧,我知道如何出去,你且跟着我便是。” 谢无咎径直向前走着带路,苏长乐愣了一下,另外一只手抱着小狐狸追了上去。犹豫了会儿,到底还是没有甩开那只牵着自己的温暖手掌。999)( 来时的那座山脉坍塌了,一路上,苏长乐敏感的鼻子,总能在空气里闻到刺鼻的味道。是煤炭,还有炸药的气味,明显得简直让她无法忽视。 难道,这山脉下面埋着煤矿,所谓山崩,是矿山爆炸引发的? 她记得山崩是昨晚上忽然发生的,如果真的是矿山的话,那下面,真的没有埋着挖矿人的尸骨吗? 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 越是深想,苏长乐就越是心惊,她看了一眼前方的背影。所以,谢无咎来这里,是调查真相的吗?可是眼下,除非耗费极大的人力物力将坍塌的山脉重新挖开,否则的话,根本就找不到什么证据。 如果真是她想的那般,还真是大手笔的毁尸灭迹啊! 苏长乐催下眸子,掩住眼中闪过的冷意。她再一次见识到了这个世道的黑暗,却有种无能为力的愤怒和挫败。 果然,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沿着河流走了一刻钟,他们才到了村落附近,这个时候,苏长乐的衣服居然已经干了。 “苏姑娘,你快走吧。五日过后,我会再来找你。记住了,这个地方,以后不要再来。” 谢无咎再次格外慎重地叮嘱了一句,见苏长乐认真地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苏长乐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林中,朝着村落的方向走了过去,很快,她就看到了在一户农家门口停靠着牛车的老周头。 “小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刚刚又发生山崩了,可把小老儿担心坏了。幸好前面有官府派来的人,还有龙庭卫在清理碎石,帮忙救了不少村民。” 村民们遇到山崩人都吓傻了,胆子小的连跑都跑不动,也亏得龙庭卫个个身手矫健,才没有发生伤亡。 经过这么一遭,老周头倒是觉得,龙庭卫好像也没有传言中那般可怕。 原来龙庭卫要清出一条路来,所以谢无咎才会出现在这里。既然没什么人受伤,苏长乐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了。 更多请收藏【】! 谢无咎,无咎,果然是很古代的名字。没有过失,无所归罪的意思吗? “那个,谢无咎。时间不早了,你的伤我已经控制住,现在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吧。阿嚏——” 才说完,苏长乐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们才从水里面出来,山风吹过,身体顿时长出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她没有一直动用灵力护体,这个时候,倒是觉得有些冷了。 “苏姑娘,失礼了。” 见状,谢无咎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惊讶的眼神下,有一道暖暖的力量通过两人相连的手传入体内,她瞬间就不发抖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内功? 她都穿越了,还契约了神秘的龙血琥珀,发现了蛊毒。因此,见到古代的内功,也实在是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走吧,我知道如何出去,你且跟着我便是。” 谢无咎径直向前走着带路,苏长乐愣了一下,另外一只手抱着小狐狸追了上去。犹豫了会儿,到底还是没有甩开那只牵着自己的温暖手掌。999)( 来时的那座山脉坍塌了,一路上,苏长乐敏感的鼻子,总能在空气里闻到刺鼻的味道。是煤炭,还有炸药的气味,明显得简直让她无法忽视。 难道,这山脉下面埋着煤矿,所谓山崩,是矿山爆炸引发的? 她记得山崩是昨晚上忽然发生的,如果真的是矿山的话,那下面,真的没有埋着挖矿人的尸骨吗? 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 越是深想,苏长乐就越是心惊,她看了一眼前方的背影。所以,谢无咎来这里,是调查真相的吗?可是眼下,除非耗费极大的人力物力将坍塌的山脉重新挖开,否则的话,根本就找不到什么证据。 如果真是她想的那般,还真是大手笔的毁尸灭迹啊! 苏长乐催下眸子,掩住眼中闪过的冷意。她再一次见识到了这个世道的黑暗,却有种无能为力的愤怒和挫败。 果然,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沿着河流走了一刻钟,他们才到了村落附近,这个时候,苏长乐的衣服居然已经干了。 “苏姑娘,你快走吧。五日过后,我会再来找你。记住了,这个地方,以后不要再来。” 谢无咎再次格外慎重地叮嘱了一句,见苏长乐认真地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苏长乐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林中,朝着村落的方向走了过去,很快,她就看到了在一户农家门口停靠着牛车的老周头。 “小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刚刚又发生山崩了,可把小老儿担心坏了。幸好前面有官府派来的人,还有龙庭卫在清理碎石,帮忙救了不少村民。” 村民们遇到山崩人都吓傻了,胆子小的连跑都跑不动,也亏得龙庭卫个个身手矫健,才没有发生伤亡。 经过这么一遭,老周头倒是觉得,龙庭卫好像也没有传言中那般可怕。 原来龙庭卫要清出一条路来,所以谢无咎才会出现在这里。既然没什么人受伤,苏长乐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了。 更多请收藏【】! 谢无咎,无咎,果然是很古代的名字。没有过失,无所归罪的意思吗? “那个,谢无咎。时间不早了,你的伤我已经控制住,现在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吧。阿嚏——” 才说完,苏长乐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们才从水里面出来,山风吹过,身体顿时长出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她没有一直动用灵力护体,这个时候,倒是觉得有些冷了。 “苏姑娘,失礼了。” 见状,谢无咎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惊讶的眼神下,有一道暖暖的力量通过两人相连的手传入体内,她瞬间就不发抖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内功? 她都穿越了,还契约了神秘的龙血琥珀,发现了蛊毒。因此,见到古代的内功,也实在是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走吧,我知道如何出去,你且跟着我便是。” 谢无咎径直向前走着带路,苏长乐愣了一下,另外一只手抱着小狐狸追了上去。犹豫了会儿,到底还是没有甩开那只牵着自己的温暖手掌。999)( 来时的那座山脉坍塌了,一路上,苏长乐敏感的鼻子,总能在空气里闻到刺鼻的味道。是煤炭,还有炸药的气味,明显得简直让她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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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谢无咎。时间不早了,你的伤我已经控制住,现在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吧。阿嚏——” 才说完,苏长乐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们才从水里面出来,山风吹过,身体顿时长出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她没有一直动用灵力护体,这个时候,倒是觉得有些冷了。 “苏姑娘,失礼了。” 见状,谢无咎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惊讶的眼神下,有一道暖暖的力量通过两人相连的手传入体内,她瞬间就不发抖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内功? 她都穿越了,还契约了神秘的龙血琥珀,发现了蛊毒。因此,见到古代的内功,也实在是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走吧,我知道如何出去,你且跟着我便是。” 谢无咎径直向前走着带路,苏长乐愣了一下,另外一只手抱着小狐狸追了上去。犹豫了会儿,到底还是没有甩开那只牵着自己的温暖手掌。999)( 来时的那座山脉坍塌了,一路上,苏长乐敏感的鼻子,总能在空气里闻到刺鼻的味道。是煤炭,还有炸药的气味,明显得简直让她无法忽视。 难道,这山脉下面埋着煤矿,所谓山崩,是矿山爆炸引发的? 她记得山崩是昨晚上忽然发生的,如果真的是矿山的话,那下面,真的没有埋着挖矿人的尸骨吗? 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 越是深想,苏长乐就越是心惊,她看了一眼前方的背影。所以,谢无咎来这里,是调查真相的吗?可是眼下,除非耗费极大的人力物力将坍塌的山脉重新挖开,否则的话,根本就找不到什么证据。 如果真是她想的那般,还真是大手笔的毁尸灭迹啊! 苏长乐催下眸子,掩住眼中闪过的冷意。她再一次见识到了这个世道的黑暗,却有种无能为力的愤怒和挫败。 果然,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沿着河流走了一刻钟,他们才到了村落附近,这个时候,苏长乐的衣服居然已经干了。 “苏姑娘,你快走吧。五日过后,我会再来找你。记住了,这个地方,以后不要再来。” 谢无咎再次格外慎重地叮嘱了一句,见苏长乐认真地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苏长乐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林中,朝着村落的方向走了过去,很快,她就看到了在一户农家门口停靠着牛车的老周头。 “小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刚刚又发生山崩了,可把小老儿担心坏了。幸好前面有官府派来的人,还有龙庭卫在清理碎石,帮忙救了不少村民。” 村民们遇到山崩人都吓傻了,胆子小的连跑都跑不动,也亏得龙庭卫个个身手矫健,才没有发生伤亡。 经过这么一遭,老周头倒是觉得,龙庭卫好像也没有传言中那般可怕。 原来龙庭卫要清出一条路来,所以谢无咎才会出现在这里。既然没什么人受伤,苏长乐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了。 更多请收藏【】! 谢无咎,无咎,果然是很古代的名字。没有过失,无所归罪的意思吗? “那个,谢无咎。时间不早了,你的伤我已经控制住,现在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吧。阿嚏——” 才说完,苏长乐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们才从水里面出来,山风吹过,身体顿时长出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她没有一直动用灵力护体,这个时候,倒是觉得有些冷了。 “苏姑娘,失礼了。” 见状,谢无咎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惊讶的眼神下,有一道暖暖的力量通过两人相连的手传入体内,她瞬间就不发抖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内功? 她都穿越了,还契约了神秘的龙血琥珀,发现了蛊毒。因此,见到古代的内功,也实在是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走吧,我知道如何出去,你且跟着我便是。” 谢无咎径直向前走着带路,苏长乐愣了一下,另外一只手抱着小狐狸追了上去。犹豫了会儿,到底还是没有甩开那只牵着自己的温暖手掌。999)( 来时的那座山脉坍塌了,一路上,苏长乐敏感的鼻子,总能在空气里闻到刺鼻的味道。是煤炭,还有炸药的气味,明显得简直让她无法忽视。 难道,这山脉下面埋着煤矿,所谓山崩,是矿山爆炸引发的? 她记得山崩是昨晚上忽然发生的,如果真的是矿山的话,那下面,真的没有埋着挖矿人的尸骨吗? 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 越是深想,苏长乐就越是心惊,她看了一眼前方的背影。所以,谢无咎来这里,是调查真相的吗?可是眼下,除非耗费极大的人力物力将坍塌的山脉重新挖开,否则的话,根本就找不到什么证据。 如果真是她想的那般,还真是大手笔的毁尸灭迹啊! 苏长乐催下眸子,掩住眼中闪过的冷意。她再一次见识到了这个世道的黑暗,却有种无能为力的愤怒和挫败。 果然,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沿着河流走了一刻钟,他们才到了村落附近,这个时候,苏长乐的衣服居然已经干了。 “苏姑娘,你快走吧。五日过后,我会再来找你。记住了,这个地方,以后不要再来。” 谢无咎再次格外慎重地叮嘱了一句,见苏长乐认真地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苏长乐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林中,朝着村落的方向走了过去,很快,她就看到了在一户农家门口停靠着牛车的老周头。 “小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刚刚又发生山崩了,可把小老儿担心坏了。幸好前面有官府派来的人,还有龙庭卫在清理碎石,帮忙救了不少村民。” 村民们遇到山崩人都吓傻了,胆子小的连跑都跑不动,也亏得龙庭卫个个身手矫健,才没有发生伤亡。 经过这么一遭,老周头倒是觉得,龙庭卫好像也没有传言中那般可怕。 原来龙庭卫要清出一条路来,所以谢无咎才会出现在这里。既然没什么人受伤,苏长乐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了。 更多请收藏【】! 第182章 防备 “吱吱!” “小大夫,你这是救了一只小狐狸回来吗?” “是啊,它受伤了,所以我想把它带回去养着。” 她坐上了牛车,把装了生父遗物的背篓拉到身边,将小狐狸也放了进去。这才示意老周头驾车出发,回到了县城。 这东西,苏长乐也不打算拿回苏家,免得苏立夏发现了不对劲跑去搜屋,那就白费了今天的一番心思。 娘娘庙经常有人出入也不安全,她便放到了之前丽娘买下的那个宅子里面。 仔细打开木匣瞧了瞧,苏长乐才发现,这装着医书的匣子居然不简单。照理说要是普通的木材,已经过了十多年,随便仍在屋子角落的话,早就该受潮腐烂了。 虽然苏立夏应该是情急之下才会把东西埋到墓地旁边,顶多几个月后就会挖出来,所以才没考虑到别的。可那里的泥土送入松软潮湿,还有许多蛇虫鼠蚁。埋了大半个月了,上面却连一个虫洞都没有。 仔细查看了一番,苏长乐才发现,这木匣,居然是用金丝楠木做的。难怪能防腐防虫,这般耐用。 她越来越好奇原主生父的来历了,不过,她也没想过要去查什么,毕竟都过了那么多年,人也去世了。连丽娘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只需要好好活着,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收好他留下的遗物就行了。 翻开医书,苏长乐大致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果然和龙血琥珀上面的传承极为相似。不过,她从龙血琥珀上得到的传承明显更高等级一些。 如果说她学到的是更深奥的大学内容,那么这医书上面所写,就是给高中生的。 就算是这样,这本医书也绝对代表了这个时代最高的医术水准。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苏立夏始终不肯承认,不愿意将医书还给她了。 敝帚自珍,是古代社会的常态,多少绝学就是因此而断了传承的。更别说这医书,只有苏立夏一个人知道,那么,她就有了独一无二的依仗。可要是有第二个,第三个人学会了医书上的东西,那么她就多了几个敌人。 尤其是原主,那是苏立夏恨之入骨的存在。如果她得到了医书,在苏立夏看来,必定会继续想方设法的从自己身上夺走一切。 苏立夏唯一不能容忍的人,就是苏长乐。以她的性格,就怕是被逼到了绝境,也宁愿毁了医书,玉石俱焚吧。 想到这里,苏长乐心里也颇有些郁闷。不过,不管怎么样,原主生父的遗物已经到了她的手上。而苏立夏,也迟早会发现的。 就算没有证据,她也会认为是自己做的,必然会迁怒。 往后,怕是要小心防备一点了。 她卖了一个铁箱子,打了锁把木匣子装了进去,算是双重保障。然后在主屋里面挖了个坑,照样埋在了地下。 反正她也不需要再去看里面的内容,就这样放着也没事。等以后想办法离开了苏家,有机会再拿出来便是。 更多请收藏【】! “吱吱!” “小大夫,你这是救了一只小狐狸回来吗?” “是啊,它受伤了,所以我想把它带回去养着。” 她坐上了牛车,把装了生父遗物的背篓拉到身边,将小狐狸也放了进去。这才示意老周头驾车出发,回到了县城。 这东西,苏长乐也不打算拿回苏家,免得苏立夏发现了不对劲跑去搜屋,那就白费了今天的一番心思。 娘娘庙经常有人出入也不安全,她便放到了之前丽娘买下的那个宅子里面。 仔细打开木匣瞧了瞧,苏长乐才发现,这装着医书的匣子居然不简单。照理说要是普通的木材,已经过了十多年,随便仍在屋子角落的话,早就该受潮腐烂了。 虽然苏立夏应该是情急之下才会把东西埋到墓地旁边,顶多几个月后就会挖出来,所以才没考虑到别的。可那里的泥土送入松软潮湿,还有许多蛇虫鼠蚁。埋了大半个月了,上面却连一个虫洞都没有。 仔细查看了一番,苏长乐才发现,这木匣,居然是用金丝楠木做的。难怪能防腐防虫,这般耐用。 她越来越好奇原主生父的来历了,不过,她也没想过要去查什么,毕竟都过了那么多年,人也去世了。连丽娘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只需要好好活着,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收好他留下的遗物就行了。 翻开医书,苏长乐大致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果然和龙血琥珀上面的传承极为相似。不过,她从龙血琥珀上得到的传承明显更高等级一些。 如果说她学到的是更深奥的大学内容,那么这医书上面所写,就是给高中生的。 就算是这样,这本医书也绝对代表了这个时代最高的医术水准。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苏立夏始终不肯承认,不愿意将医书还给她了。 敝帚自珍,是古代社会的常态,多少绝学就是因此而断了传承的。更别说这医书,只有苏立夏一个人知道,那么,她就有了独一无二的依仗。可要是有第二个,第三个人学会了医书上的东西,那么她就多了几个敌人。 尤其是原主,那是苏立夏恨之入骨的存在。如果她得到了医书,在苏立夏看来,必定会继续想方设法的从自己身上夺走一切。 苏立夏唯一不能容忍的人,就是苏长乐。以她的性格,就怕是被逼到了绝境,也宁愿毁了医书,玉石俱焚吧。 想到这里,苏长乐心里也颇有些郁闷。不过,不管怎么样,原主生父的遗物已经到了她的手上。而苏立夏,也迟早会发现的。 就算没有证据,她也会认为是自己做的,必然会迁怒。 往后,怕是要小心防备一点了。 她卖了一个铁箱子,打了锁把木匣子装了进去,算是双重保障。然后在主屋里面挖了个坑,照样埋在了地下。 反正她也不需要再去看里面的内容,就这样放着也没事。等以后想办法离开了苏家,有机会再拿出来便是。 更多请收藏【】! “吱吱!” “小大夫,你这是救了一只小狐狸回来吗?” “是啊,它受伤了,所以我想把它带回去养着。” 她坐上了牛车,把装了生父遗物的背篓拉到身边,将小狐狸也放了进去。这才示意老周头驾车出发,回到了县城。 这东西,苏长乐也不打算拿回苏家,免得苏立夏发现了不对劲跑去搜屋,那就白费了今天的一番心思。 娘娘庙经常有人出入也不安全,她便放到了之前丽娘买下的那个宅子里面。 仔细打开木匣瞧了瞧,苏长乐才发现,这装着医书的匣子居然不简单。照理说要是普通的木材,已经过了十多年,随便仍在屋子角落的话,早就该受潮腐烂了。 虽然苏立夏应该是情急之下才会把东西埋到墓地旁边,顶多几个月后就会挖出来,所以才没考虑到别的。可那里的泥土送入松软潮湿,还有许多蛇虫鼠蚁。埋了大半个月了,上面却连一个虫洞都没有。 仔细查看了一番,苏长乐才发现,这木匣,居然是用金丝楠木做的。难怪能防腐防虫,这般耐用。 她越来越好奇原主生父的来历了,不过,她也没想过要去查什么,毕竟都过了那么多年,人也去世了。连丽娘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只需要好好活着,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收好他留下的遗物就行了。 翻开医书,苏长乐大致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果然和龙血琥珀上面的传承极为相似。不过,她从龙血琥珀上得到的传承明显更高等级一些。 如果说她学到的是更深奥的大学内容,那么这医书上面所写,就是给高中生的。 就算是这样,这本医书也绝对代表了这个时代最高的医术水准。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苏立夏始终不肯承认,不愿意将医书还给她了。 敝帚自珍,是古代社会的常态,多少绝学就是因此而断了传承的。更别说这医书,只有苏立夏一个人知道,那么,她就有了独一无二的依仗。可要是有第二个,第三个人学会了医书上的东西,那么她就多了几个敌人。 尤其是原主,那是苏立夏恨之入骨的存在。如果她得到了医书,在苏立夏看来,必定会继续想方设法的从自己身上夺走一切。 苏立夏唯一不能容忍的人,就是苏长乐。以她的性格,就怕是被逼到了绝境,也宁愿毁了医书,玉石俱焚吧。 想到这里,苏长乐心里也颇有些郁闷。不过,不管怎么样,原主生父的遗物已经到了她的手上。而苏立夏,也迟早会发现的。 就算没有证据,她也会认为是自己做的,必然会迁怒。 往后,怕是要小心防备一点了。 她卖了一个铁箱子,打了锁把木匣子装了进去,算是双重保障。然后在主屋里面挖了个坑,照样埋在了地下。 反正她也不需要再去看里面的内容,就这样放着也没事。等以后想办法离开了苏家,有机会再拿出来便是。 更多请收藏【】! “吱吱!” “小大夫,你这是救了一只小狐狸回来吗?” “是啊,它受伤了,所以我想把它带回去养着。” 她坐上了牛车,把装了生父遗物的背篓拉到身边,将小狐狸也放了进去。这才示意老周头驾车出发,回到了县城。 这东西,苏长乐也不打算拿回苏家,免得苏立夏发现了不对劲跑去搜屋,那就白费了今天的一番心思。 娘娘庙经常有人出入也不安全,她便放到了之前丽娘买下的那个宅子里面。 仔细打开木匣瞧了瞧,苏长乐才发现,这装着医书的匣子居然不简单。照理说要是普通的木材,已经过了十多年,随便仍在屋子角落的话,早就该受潮腐烂了。 虽然苏立夏应该是情急之下才会把东西埋到墓地旁边,顶多几个月后就会挖出来,所以才没考虑到别的。可那里的泥土送入松软潮湿,还有许多蛇虫鼠蚁。埋了大半个月了,上面却连一个虫洞都没有。 仔细查看了一番,苏长乐才发现,这木匣,居然是用金丝楠木做的。难怪能防腐防虫,这般耐用。 她越来越好奇原主生父的来历了,不过,她也没想过要去查什么,毕竟都过了那么多年,人也去世了。连丽娘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只需要好好活着,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收好他留下的遗物就行了。 翻开医书,苏长乐大致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果然和龙血琥珀上面的传承极为相似。不过,她从龙血琥珀上得到的传承明显更高等级一些。 如果说她学到的是更深奥的大学内容,那么这医书上面所写,就是给高中生的。 就算是这样,这本医书也绝对代表了这个时代最高的医术水准。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苏立夏始终不肯承认,不愿意将医书还给她了。 敝帚自珍,是古代社会的常态,多少绝学就是因此而断了传承的。更别说这医书,只有苏立夏一个人知道,那么,她就有了独一无二的依仗。可要是有第二个,第三个人学会了医书上的东西,那么她就多了几个敌人。 尤其是原主,那是苏立夏恨之入骨的存在。如果她得到了医书,在苏立夏看来,必定会继续想方设法的从自己身上夺走一切。 苏立夏唯一不能容忍的人,就是苏长乐。以她的性格,就怕是被逼到了绝境,也宁愿毁了医书,玉石俱焚吧。 想到这里,苏长乐心里也颇有些郁闷。不过,不管怎么样,原主生父的遗物已经到了她的手上。而苏立夏,也迟早会发现的。 就算没有证据,她也会认为是自己做的,必然会迁怒。 往后,怕是要小心防备一点了。 她卖了一个铁箱子,打了锁把木匣子装了进去,算是双重保障。然后在主屋里面挖了个坑,照样埋在了地下。 反正她也不需要再去看里面的内容,就这样放着也没事。等以后想办法离开了苏家,有机会再拿出来便是。 更多请收藏【】! “吱吱!” “小大夫,你这是救了一只小狐狸回来吗?” “是啊,它受伤了,所以我想把它带回去养着。” 她坐上了牛车,把装了生父遗物的背篓拉到身边,将小狐狸也放了进去。这才示意老周头驾车出发,回到了县城。 这东西,苏长乐也不打算拿回苏家,免得苏立夏发现了不对劲跑去搜屋,那就白费了今天的一番心思。 娘娘庙经常有人出入也不安全,她便放到了之前丽娘买下的那个宅子里面。 仔细打开木匣瞧了瞧,苏长乐才发现,这装着医书的匣子居然不简单。照理说要是普通的木材,已经过了十多年,随便仍在屋子角落的话,早就该受潮腐烂了。 虽然苏立夏应该是情急之下才会把东西埋到墓地旁边,顶多几个月后就会挖出来,所以才没考虑到别的。可那里的泥土送入松软潮湿,还有许多蛇虫鼠蚁。埋了大半个月了,上面却连一个虫洞都没有。 仔细查看了一番,苏长乐才发现,这木匣,居然是用金丝楠木做的。难怪能防腐防虫,这般耐用。 她越来越好奇原主生父的来历了,不过,她也没想过要去查什么,毕竟都过了那么多年,人也去世了。连丽娘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只需要好好活着,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收好他留下的遗物就行了。 翻开医书,苏长乐大致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果然和龙血琥珀上面的传承极为相似。不过,她从龙血琥珀上得到的传承明显更高等级一些。 如果说她学到的是更深奥的大学内容,那么这医书上面所写,就是给高中生的。 就算是这样,这本医书也绝对代表了这个时代最高的医术水准。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苏立夏始终不肯承认,不愿意将医书还给她了。 敝帚自珍,是古代社会的常态,多少绝学就是因此而断了传承的。更别说这医书,只有苏立夏一个人知道,那么,她就有了独一无二的依仗。可要是有第二个,第三个人学会了医书上的东西,那么她就多了几个敌人。 尤其是原主,那是苏立夏恨之入骨的存在。如果她得到了医书,在苏立夏看来,必定会继续想方设法的从自己身上夺走一切。 苏立夏唯一不能容忍的人,就是苏长乐。以她的性格,就怕是被逼到了绝境,也宁愿毁了医书,玉石俱焚吧。 想到这里,苏长乐心里也颇有些郁闷。不过,不管怎么样,原主生父的遗物已经到了她的手上。而苏立夏,也迟早会发现的。 就算没有证据,她也会认为是自己做的,必然会迁怒。 往后,怕是要小心防备一点了。 她卖了一个铁箱子,打了锁把木匣子装了进去,算是双重保障。然后在主屋里面挖了个坑,照样埋在了地下。 反正她也不需要再去看里面的内容,就这样放着也没事。等以后想办法离开了苏家,有机会再拿出来便是。 更多请收藏【】! “吱吱!” “小大夫,你这是救了一只小狐狸回来吗?” “是啊,它受伤了,所以我想把它带回去养着。” 她坐上了牛车,把装了生父遗物的背篓拉到身边,将小狐狸也放了进去。这才示意老周头驾车出发,回到了县城。 这东西,苏长乐也不打算拿回苏家,免得苏立夏发现了不对劲跑去搜屋,那就白费了今天的一番心思。 娘娘庙经常有人出入也不安全,她便放到了之前丽娘买下的那个宅子里面。 仔细打开木匣瞧了瞧,苏长乐才发现,这装着医书的匣子居然不简单。照理说要是普通的木材,已经过了十多年,随便仍在屋子角落的话,早就该受潮腐烂了。 虽然苏立夏应该是情急之下才会把东西埋到墓地旁边,顶多几个月后就会挖出来,所以才没考虑到别的。可那里的泥土送入松软潮湿,还有许多蛇虫鼠蚁。埋了大半个月了,上面却连一个虫洞都没有。 仔细查看了一番,苏长乐才发现,这木匣,居然是用金丝楠木做的。难怪能防腐防虫,这般耐用。 她越来越好奇原主生父的来历了,不过,她也没想过要去查什么,毕竟都过了那么多年,人也去世了。连丽娘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只需要好好活着,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收好他留下的遗物就行了。 翻开医书,苏长乐大致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果然和龙血琥珀上面的传承极为相似。不过,她从龙血琥珀上得到的传承明显更高等级一些。 如果说她学到的是更深奥的大学内容,那么这医书上面所写,就是给高中生的。 就算是这样,这本医书也绝对代表了这个时代最高的医术水准。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苏立夏始终不肯承认,不愿意将医书还给她了。 敝帚自珍,是古代社会的常态,多少绝学就是因此而断了传承的。更别说这医书,只有苏立夏一个人知道,那么,她就有了独一无二的依仗。可要是有第二个,第三个人学会了医书上的东西,那么她就多了几个敌人。 尤其是原主,那是苏立夏恨之入骨的存在。如果她得到了医书,在苏立夏看来,必定会继续想方设法的从自己身上夺走一切。 苏立夏唯一不能容忍的人,就是苏长乐。以她的性格,就怕是被逼到了绝境,也宁愿毁了医书,玉石俱焚吧。 想到这里,苏长乐心里也颇有些郁闷。不过,不管怎么样,原主生父的遗物已经到了她的手上。而苏立夏,也迟早会发现的。 就算没有证据,她也会认为是自己做的,必然会迁怒。 往后,怕是要小心防备一点了。 她卖了一个铁箱子,打了锁把木匣子装了进去,算是双重保障。然后在主屋里面挖了个坑,照样埋在了地下。 反正她也不需要再去看里面的内容,就这样放着也没事。等以后想办法离开了苏家,有机会再拿出来便是。 更多请收藏【】! “吱吱!” “小大夫,你这是救了一只小狐狸回来吗?” “是啊,它受伤了,所以我想把它带回去养着。” 她坐上了牛车,把装了生父遗物的背篓拉到身边,将小狐狸也放了进去。这才示意老周头驾车出发,回到了县城。 这东西,苏长乐也不打算拿回苏家,免得苏立夏发现了不对劲跑去搜屋,那就白费了今天的一番心思。 娘娘庙经常有人出入也不安全,她便放到了之前丽娘买下的那个宅子里面。 仔细打开木匣瞧了瞧,苏长乐才发现,这装着医书的匣子居然不简单。照理说要是普通的木材,已经过了十多年,随便仍在屋子角落的话,早就该受潮腐烂了。 虽然苏立夏应该是情急之下才会把东西埋到墓地旁边,顶多几个月后就会挖出来,所以才没考虑到别的。可那里的泥土送入松软潮湿,还有许多蛇虫鼠蚁。埋了大半个月了,上面却连一个虫洞都没有。 仔细查看了一番,苏长乐才发现,这木匣,居然是用金丝楠木做的。难怪能防腐防虫,这般耐用。 她越来越好奇原主生父的来历了,不过,她也没想过要去查什么,毕竟都过了那么多年,人也去世了。连丽娘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只需要好好活着,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收好他留下的遗物就行了。 翻开医书,苏长乐大致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果然和龙血琥珀上面的传承极为相似。不过,她从龙血琥珀上得到的传承明显更高等级一些。 如果说她学到的是更深奥的大学内容,那么这医书上面所写,就是给高中生的。 就算是这样,这本医书也绝对代表了这个时代最高的医术水准。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苏立夏始终不肯承认,不愿意将医书还给她了。 敝帚自珍,是古代社会的常态,多少绝学就是因此而断了传承的。更别说这医书,只有苏立夏一个人知道,那么,她就有了独一无二的依仗。可要是有第二个,第三个人学会了医书上的东西,那么她就多了几个敌人。 尤其是原主,那是苏立夏恨之入骨的存在。如果她得到了医书,在苏立夏看来,必定会继续想方设法的从自己身上夺走一切。 苏立夏唯一不能容忍的人,就是苏长乐。以她的性格,就怕是被逼到了绝境,也宁愿毁了医书,玉石俱焚吧。 想到这里,苏长乐心里也颇有些郁闷。不过,不管怎么样,原主生父的遗物已经到了她的手上。而苏立夏,也迟早会发现的。 就算没有证据,她也会认为是自己做的,必然会迁怒。 往后,怕是要小心防备一点了。 她卖了一个铁箱子,打了锁把木匣子装了进去,算是双重保障。然后在主屋里面挖了个坑,照样埋在了地下。 反正她也不需要再去看里面的内容,就这样放着也没事。等以后想办法离开了苏家,有机会再拿出来便是。 更多请收藏【】! “吱吱!” “小大夫,你这是救了一只小狐狸回来吗?” “是啊,它受伤了,所以我想把它带回去养着。” 她坐上了牛车,把装了生父遗物的背篓拉到身边,将小狐狸也放了进去。这才示意老周头驾车出发,回到了县城。 这东西,苏长乐也不打算拿回苏家,免得苏立夏发现了不对劲跑去搜屋,那就白费了今天的一番心思。 娘娘庙经常有人出入也不安全,她便放到了之前丽娘买下的那个宅子里面。 仔细打开木匣瞧了瞧,苏长乐才发现,这装着医书的匣子居然不简单。照理说要是普通的木材,已经过了十多年,随便仍在屋子角落的话,早就该受潮腐烂了。 虽然苏立夏应该是情急之下才会把东西埋到墓地旁边,顶多几个月后就会挖出来,所以才没考虑到别的。可那里的泥土送入松软潮湿,还有许多蛇虫鼠蚁。埋了大半个月了,上面却连一个虫洞都没有。 仔细查看了一番,苏长乐才发现,这木匣,居然是用金丝楠木做的。难怪能防腐防虫,这般耐用。 她越来越好奇原主生父的来历了,不过,她也没想过要去查什么,毕竟都过了那么多年,人也去世了。连丽娘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只需要好好活着,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收好他留下的遗物就行了。 翻开医书,苏长乐大致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果然和龙血琥珀上面的传承极为相似。不过,她从龙血琥珀上得到的传承明显更高等级一些。 如果说她学到的是更深奥的大学内容,那么这医书上面所写,就是给高中生的。 就算是这样,这本医书也绝对代表了这个时代最高的医术水准。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苏立夏始终不肯承认,不愿意将医书还给她了。 敝帚自珍,是古代社会的常态,多少绝学就是因此而断了传承的。更别说这医书,只有苏立夏一个人知道,那么,她就有了独一无二的依仗。可要是有第二个,第三个人学会了医书上的东西,那么她就多了几个敌人。 尤其是原主,那是苏立夏恨之入骨的存在。如果她得到了医书,在苏立夏看来,必定会继续想方设法的从自己身上夺走一切。 苏立夏唯一不能容忍的人,就是苏长乐。以她的性格,就怕是被逼到了绝境,也宁愿毁了医书,玉石俱焚吧。 想到这里,苏长乐心里也颇有些郁闷。不过,不管怎么样,原主生父的遗物已经到了她的手上。而苏立夏,也迟早会发现的。 就算没有证据,她也会认为是自己做的,必然会迁怒。 往后,怕是要小心防备一点了。 她卖了一个铁箱子,打了锁把木匣子装了进去,算是双重保障。然后在主屋里面挖了个坑,照样埋在了地下。 反正她也不需要再去看里面的内容,就这样放着也没事。等以后想办法离开了苏家,有机会再拿出来便是。 更多请收藏【】! “吱吱!” “小大夫,你这是救了一只小狐狸回来吗?” “是啊,它受伤了,所以我想把它带回去养着。” 她坐上了牛车,把装了生父遗物的背篓拉到身边,将小狐狸也放了进去。这才示意老周头驾车出发,回到了县城。 这东西,苏长乐也不打算拿回苏家,免得苏立夏发现了不对劲跑去搜屋,那就白费了今天的一番心思。 娘娘庙经常有人出入也不安全,她便放到了之前丽娘买下的那个宅子里面。 仔细打开木匣瞧了瞧,苏长乐才发现,这装着医书的匣子居然不简单。照理说要是普通的木材,已经过了十多年,随便仍在屋子角落的话,早就该受潮腐烂了。 虽然苏立夏应该是情急之下才会把东西埋到墓地旁边,顶多几个月后就会挖出来,所以才没考虑到别的。可那里的泥土送入松软潮湿,还有许多蛇虫鼠蚁。埋了大半个月了,上面却连一个虫洞都没有。 仔细查看了一番,苏长乐才发现,这木匣,居然是用金丝楠木做的。难怪能防腐防虫,这般耐用。 她越来越好奇原主生父的来历了,不过,她也没想过要去查什么,毕竟都过了那么多年,人也去世了。连丽娘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只需要好好活着,记得有这么一个人,收好他留下的遗物就行了。 翻开医书,苏长乐大致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果然和龙血琥珀上面的传承极为相似。不过,她从龙血琥珀上得到的传承明显更高等级一些。 如果说她学到的是更深奥的大学内容,那么这医书上面所写,就是给高中生的。 就算是这样,这本医书也绝对代表了这个时代最高的医术水准。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苏立夏始终不肯承认,不愿意将医书还给她了。 敝帚自珍,是古代社会的常态,多少绝学就是因此而断了传承的。更别说这医书,只有苏立夏一个人知道,那么,她就有了独一无二的依仗。可要是有第二个,第三个人学会了医书上的东西,那么她就多了几个敌人。 尤其是原主,那是苏立夏恨之入骨的存在。如果她得到了医书,在苏立夏看来,必定会继续想方设法的从自己身上夺走一切。 苏立夏唯一不能容忍的人,就是苏长乐。以她的性格,就怕是被逼到了绝境,也宁愿毁了医书,玉石俱焚吧。 想到这里,苏长乐心里也颇有些郁闷。不过,不管怎么样,原主生父的遗物已经到了她的手上。而苏立夏,也迟早会发现的。 就算没有证据,她也会认为是自己做的,必然会迁怒。 往后,怕是要小心防备一点了。 她卖了一个铁箱子,打了锁把木匣子装了进去,算是双重保障。然后在主屋里面挖了个坑,照样埋在了地下。 反正她也不需要再去看里面的内容,就这样放着也没事。等以后想办法离开了苏家,有机会再拿出来便是。 更多请收藏【】! 第183章 不轨之心 书院门口,背着小书包的金宝一眼就看到了苏长乐怀里抱着的小狐狸,大眼睛里面顿时露出了亮光。 “姐姐,这是什么,大狗狗吗?” 小孩子都喜欢毛茸茸的动物,金宝也想养狗养猫,奈何丽娘不准,因此只能去别人家里玩一玩。 “这是狐狸,是姐姐在山里面救下来的,以后就给金宝养好不好?” “狐狸,是书上说的那个狐狸吗?哇,它长得好乖,姐姐,万一娘不许怎么办?” 金宝高兴极了,不过,想到丽娘,顿时又跨下了脸。 “放心吧,我们不在家里面养,晚上就把它留在娘娘庙,白天就让它跟着你去学堂,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才行哦。” 苏长乐摸了摸金宝的脑袋,养小狐狸肯定更花钱,不过她也不缺。关键是小狐狸开了灵智,能够辨别毒物,还能发出攻击,跟在金宝身边,也算是一个小保镖了。 “嗯嗯,姐姐你真好!” 金宝将小狐狸抱了个满怀,蹭着毛绒绒的皮毛笑得一脸灿烂。小狐狸也格外的乖巧听话,一点也没挣扎,跟着小主子可是有灵力吃的,就算赶它也要赖着不走呀!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龙庭卫署,书房之中,谢无咎拿着一封密信,黄金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也让人无法分辨他此刻的神色。 “主子,如今已经可以确定,那一处山崩,是私采的煤山爆炸引起的。为了掩盖真相,今日他们故意引爆了隔壁的山脉。” 浮云山中有矿脉,更因为这绝佳的地理位置,成为了秦王私造兵器的大本营。除此之外,还有虎头寨背后牵涉的桩桩件件,都是秦王不轨之心的把柄。 “我知道了,此事就此作罢,一切以清除道路,回京为重。” 原本,谢无咎便是拿到了证据,打算回京将此事禀告给皇帝的。不过,上次在秦王府上的一番谈话,已经打消了他之前的计划。 “对了,取一块今日在山上捡来的石头,送到世子那里去。” “是。” 挥手示意其他龙庭卫退下,谢无咎捂着心口,明明还没有到发作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隐隐作痛。胸腔之中,盘旋的是无尽的愤怒和恨不得毁掉一切的戾气。 秦王虽然没有证据来证明谢无咎就是他猜测的裴家后人,却有当初皇帝下令设计裴家通敌叛国的密诏。虽然被烧毁了一半,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可那上面的玉玺之印还有笔墨内容,是做不了假的。 当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早就习惯了隐忍,才没有在秦王面前,露出失控的举动。 原来,这就是真相。 那一瞬间,他一直以来所承受的,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当初,他是自愿成为傀儡,可现在他不愿了,也该轮到那些人,承受来自傀儡的反噬了! 县衙后院,金尊玉贵的秦王世子住在最好的宅院里面,伺候的下人们已经离开,房间里面剩下的,便是他随行的护卫亲信。 查一个普通民女的生平,实在是太容易了,有关苏立夏的一切,如今秦王世子已经了然于心。 更多请收藏【】! 书院门口,背着小书包的金宝一眼就看到了苏长乐怀里抱着的小狐狸,大眼睛里面顿时露出了亮光。 “姐姐,这是什么,大狗狗吗?” 小孩子都喜欢毛茸茸的动物,金宝也想养狗养猫,奈何丽娘不准,因此只能去别人家里玩一玩。 “这是狐狸,是姐姐在山里面救下来的,以后就给金宝养好不好?” “狐狸,是书上说的那个狐狸吗?哇,它长得好乖,姐姐,万一娘不许怎么办?” 金宝高兴极了,不过,想到丽娘,顿时又跨下了脸。 “放心吧,我们不在家里面养,晚上就把它留在娘娘庙,白天就让它跟着你去学堂,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才行哦。” 苏长乐摸了摸金宝的脑袋,养小狐狸肯定更花钱,不过她也不缺。关键是小狐狸开了灵智,能够辨别毒物,还能发出攻击,跟在金宝身边,也算是一个小保镖了。 “嗯嗯,姐姐你真好!” 金宝将小狐狸抱了个满怀,蹭着毛绒绒的皮毛笑得一脸灿烂。小狐狸也格外的乖巧听话,一点也没挣扎,跟着小主子可是有灵力吃的,就算赶它也要赖着不走呀!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龙庭卫署,书房之中,谢无咎拿着一封密信,黄金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也让人无法分辨他此刻的神色。 “主子,如今已经可以确定,那一处山崩,是私采的煤山爆炸引起的。为了掩盖真相,今日他们故意引爆了隔壁的山脉。” 浮云山中有矿脉,更因为这绝佳的地理位置,成为了秦王私造兵器的大本营。除此之外,还有虎头寨背后牵涉的桩桩件件,都是秦王不轨之心的把柄。 “我知道了,此事就此作罢,一切以清除道路,回京为重。” 原本,谢无咎便是拿到了证据,打算回京将此事禀告给皇帝的。不过,上次在秦王府上的一番谈话,已经打消了他之前的计划。 “对了,取一块今日在山上捡来的石头,送到世子那里去。” “是。” 挥手示意其他龙庭卫退下,谢无咎捂着心口,明明还没有到发作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隐隐作痛。胸腔之中,盘旋的是无尽的愤怒和恨不得毁掉一切的戾气。 秦王虽然没有证据来证明谢无咎就是他猜测的裴家后人,却有当初皇帝下令设计裴家通敌叛国的密诏。虽然被烧毁了一半,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可那上面的玉玺之印还有笔墨内容,是做不了假的。 当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早就习惯了隐忍,才没有在秦王面前,露出失控的举动。 原来,这就是真相。 那一瞬间,他一直以来所承受的,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当初,他是自愿成为傀儡,可现在他不愿了,也该轮到那些人,承受来自傀儡的反噬了! 县衙后院,金尊玉贵的秦王世子住在最好的宅院里面,伺候的下人们已经离开,房间里面剩下的,便是他随行的护卫亲信。 查一个普通民女的生平,实在是太容易了,有关苏立夏的一切,如今秦王世子已经了然于心。 更多请收藏【】! 书院门口,背着小书包的金宝一眼就看到了苏长乐怀里抱着的小狐狸,大眼睛里面顿时露出了亮光。 “姐姐,这是什么,大狗狗吗?” 小孩子都喜欢毛茸茸的动物,金宝也想养狗养猫,奈何丽娘不准,因此只能去别人家里玩一玩。 “这是狐狸,是姐姐在山里面救下来的,以后就给金宝养好不好?” “狐狸,是书上说的那个狐狸吗?哇,它长得好乖,姐姐,万一娘不许怎么办?” 金宝高兴极了,不过,想到丽娘,顿时又跨下了脸。 “放心吧,我们不在家里面养,晚上就把它留在娘娘庙,白天就让它跟着你去学堂,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才行哦。” 苏长乐摸了摸金宝的脑袋,养小狐狸肯定更花钱,不过她也不缺。关键是小狐狸开了灵智,能够辨别毒物,还能发出攻击,跟在金宝身边,也算是一个小保镖了。 “嗯嗯,姐姐你真好!” 金宝将小狐狸抱了个满怀,蹭着毛绒绒的皮毛笑得一脸灿烂。小狐狸也格外的乖巧听话,一点也没挣扎,跟着小主子可是有灵力吃的,就算赶它也要赖着不走呀!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龙庭卫署,书房之中,谢无咎拿着一封密信,黄金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也让人无法分辨他此刻的神色。 “主子,如今已经可以确定,那一处山崩,是私采的煤山爆炸引起的。为了掩盖真相,今日他们故意引爆了隔壁的山脉。” 浮云山中有矿脉,更因为这绝佳的地理位置,成为了秦王私造兵器的大本营。除此之外,还有虎头寨背后牵涉的桩桩件件,都是秦王不轨之心的把柄。 “我知道了,此事就此作罢,一切以清除道路,回京为重。” 原本,谢无咎便是拿到了证据,打算回京将此事禀告给皇帝的。不过,上次在秦王府上的一番谈话,已经打消了他之前的计划。 “对了,取一块今日在山上捡来的石头,送到世子那里去。” “是。” 挥手示意其他龙庭卫退下,谢无咎捂着心口,明明还没有到发作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隐隐作痛。胸腔之中,盘旋的是无尽的愤怒和恨不得毁掉一切的戾气。 秦王虽然没有证据来证明谢无咎就是他猜测的裴家后人,却有当初皇帝下令设计裴家通敌叛国的密诏。虽然被烧毁了一半,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可那上面的玉玺之印还有笔墨内容,是做不了假的。 当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早就习惯了隐忍,才没有在秦王面前,露出失控的举动。 原来,这就是真相。 那一瞬间,他一直以来所承受的,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当初,他是自愿成为傀儡,可现在他不愿了,也该轮到那些人,承受来自傀儡的反噬了! 县衙后院,金尊玉贵的秦王世子住在最好的宅院里面,伺候的下人们已经离开,房间里面剩下的,便是他随行的护卫亲信。 查一个普通民女的生平,实在是太容易了,有关苏立夏的一切,如今秦王世子已经了然于心。 更多请收藏【】! 书院门口,背着小书包的金宝一眼就看到了苏长乐怀里抱着的小狐狸,大眼睛里面顿时露出了亮光。 “姐姐,这是什么,大狗狗吗?” 小孩子都喜欢毛茸茸的动物,金宝也想养狗养猫,奈何丽娘不准,因此只能去别人家里玩一玩。 “这是狐狸,是姐姐在山里面救下来的,以后就给金宝养好不好?” “狐狸,是书上说的那个狐狸吗?哇,它长得好乖,姐姐,万一娘不许怎么办?” 金宝高兴极了,不过,想到丽娘,顿时又跨下了脸。 “放心吧,我们不在家里面养,晚上就把它留在娘娘庙,白天就让它跟着你去学堂,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才行哦。” 苏长乐摸了摸金宝的脑袋,养小狐狸肯定更花钱,不过她也不缺。关键是小狐狸开了灵智,能够辨别毒物,还能发出攻击,跟在金宝身边,也算是一个小保镖了。 “嗯嗯,姐姐你真好!” 金宝将小狐狸抱了个满怀,蹭着毛绒绒的皮毛笑得一脸灿烂。小狐狸也格外的乖巧听话,一点也没挣扎,跟着小主子可是有灵力吃的,就算赶它也要赖着不走呀!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龙庭卫署,书房之中,谢无咎拿着一封密信,黄金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也让人无法分辨他此刻的神色。 “主子,如今已经可以确定,那一处山崩,是私采的煤山爆炸引起的。为了掩盖真相,今日他们故意引爆了隔壁的山脉。” 浮云山中有矿脉,更因为这绝佳的地理位置,成为了秦王私造兵器的大本营。除此之外,还有虎头寨背后牵涉的桩桩件件,都是秦王不轨之心的把柄。 “我知道了,此事就此作罢,一切以清除道路,回京为重。” 原本,谢无咎便是拿到了证据,打算回京将此事禀告给皇帝的。不过,上次在秦王府上的一番谈话,已经打消了他之前的计划。 “对了,取一块今日在山上捡来的石头,送到世子那里去。” “是。” 挥手示意其他龙庭卫退下,谢无咎捂着心口,明明还没有到发作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隐隐作痛。胸腔之中,盘旋的是无尽的愤怒和恨不得毁掉一切的戾气。 秦王虽然没有证据来证明谢无咎就是他猜测的裴家后人,却有当初皇帝下令设计裴家通敌叛国的密诏。虽然被烧毁了一半,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可那上面的玉玺之印还有笔墨内容,是做不了假的。 当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早就习惯了隐忍,才没有在秦王面前,露出失控的举动。 原来,这就是真相。 那一瞬间,他一直以来所承受的,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当初,他是自愿成为傀儡,可现在他不愿了,也该轮到那些人,承受来自傀儡的反噬了! 县衙后院,金尊玉贵的秦王世子住在最好的宅院里面,伺候的下人们已经离开,房间里面剩下的,便是他随行的护卫亲信。 查一个普通民女的生平,实在是太容易了,有关苏立夏的一切,如今秦王世子已经了然于心。 更多请收藏【】! 书院门口,背着小书包的金宝一眼就看到了苏长乐怀里抱着的小狐狸,大眼睛里面顿时露出了亮光。 “姐姐,这是什么,大狗狗吗?” 小孩子都喜欢毛茸茸的动物,金宝也想养狗养猫,奈何丽娘不准,因此只能去别人家里玩一玩。 “这是狐狸,是姐姐在山里面救下来的,以后就给金宝养好不好?” “狐狸,是书上说的那个狐狸吗?哇,它长得好乖,姐姐,万一娘不许怎么办?” 金宝高兴极了,不过,想到丽娘,顿时又跨下了脸。 “放心吧,我们不在家里面养,晚上就把它留在娘娘庙,白天就让它跟着你去学堂,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才行哦。” 苏长乐摸了摸金宝的脑袋,养小狐狸肯定更花钱,不过她也不缺。关键是小狐狸开了灵智,能够辨别毒物,还能发出攻击,跟在金宝身边,也算是一个小保镖了。 “嗯嗯,姐姐你真好!” 金宝将小狐狸抱了个满怀,蹭着毛绒绒的皮毛笑得一脸灿烂。小狐狸也格外的乖巧听话,一点也没挣扎,跟着小主子可是有灵力吃的,就算赶它也要赖着不走呀!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龙庭卫署,书房之中,谢无咎拿着一封密信,黄金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也让人无法分辨他此刻的神色。 “主子,如今已经可以确定,那一处山崩,是私采的煤山爆炸引起的。为了掩盖真相,今日他们故意引爆了隔壁的山脉。” 浮云山中有矿脉,更因为这绝佳的地理位置,成为了秦王私造兵器的大本营。除此之外,还有虎头寨背后牵涉的桩桩件件,都是秦王不轨之心的把柄。 “我知道了,此事就此作罢,一切以清除道路,回京为重。” 原本,谢无咎便是拿到了证据,打算回京将此事禀告给皇帝的。不过,上次在秦王府上的一番谈话,已经打消了他之前的计划。 “对了,取一块今日在山上捡来的石头,送到世子那里去。” “是。” 挥手示意其他龙庭卫退下,谢无咎捂着心口,明明还没有到发作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隐隐作痛。胸腔之中,盘旋的是无尽的愤怒和恨不得毁掉一切的戾气。 秦王虽然没有证据来证明谢无咎就是他猜测的裴家后人,却有当初皇帝下令设计裴家通敌叛国的密诏。虽然被烧毁了一半,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可那上面的玉玺之印还有笔墨内容,是做不了假的。 当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早就习惯了隐忍,才没有在秦王面前,露出失控的举动。 原来,这就是真相。 那一瞬间,他一直以来所承受的,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当初,他是自愿成为傀儡,可现在他不愿了,也该轮到那些人,承受来自傀儡的反噬了! 县衙后院,金尊玉贵的秦王世子住在最好的宅院里面,伺候的下人们已经离开,房间里面剩下的,便是他随行的护卫亲信。 查一个普通民女的生平,实在是太容易了,有关苏立夏的一切,如今秦王世子已经了然于心。 更多请收藏【】! 书院门口,背着小书包的金宝一眼就看到了苏长乐怀里抱着的小狐狸,大眼睛里面顿时露出了亮光。 “姐姐,这是什么,大狗狗吗?” 小孩子都喜欢毛茸茸的动物,金宝也想养狗养猫,奈何丽娘不准,因此只能去别人家里玩一玩。 “这是狐狸,是姐姐在山里面救下来的,以后就给金宝养好不好?” “狐狸,是书上说的那个狐狸吗?哇,它长得好乖,姐姐,万一娘不许怎么办?” 金宝高兴极了,不过,想到丽娘,顿时又跨下了脸。 “放心吧,我们不在家里面养,晚上就把它留在娘娘庙,白天就让它跟着你去学堂,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才行哦。” 苏长乐摸了摸金宝的脑袋,养小狐狸肯定更花钱,不过她也不缺。关键是小狐狸开了灵智,能够辨别毒物,还能发出攻击,跟在金宝身边,也算是一个小保镖了。 “嗯嗯,姐姐你真好!” 金宝将小狐狸抱了个满怀,蹭着毛绒绒的皮毛笑得一脸灿烂。小狐狸也格外的乖巧听话,一点也没挣扎,跟着小主子可是有灵力吃的,就算赶它也要赖着不走呀!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龙庭卫署,书房之中,谢无咎拿着一封密信,黄金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也让人无法分辨他此刻的神色。 “主子,如今已经可以确定,那一处山崩,是私采的煤山爆炸引起的。为了掩盖真相,今日他们故意引爆了隔壁的山脉。” 浮云山中有矿脉,更因为这绝佳的地理位置,成为了秦王私造兵器的大本营。除此之外,还有虎头寨背后牵涉的桩桩件件,都是秦王不轨之心的把柄。 “我知道了,此事就此作罢,一切以清除道路,回京为重。” 原本,谢无咎便是拿到了证据,打算回京将此事禀告给皇帝的。不过,上次在秦王府上的一番谈话,已经打消了他之前的计划。 “对了,取一块今日在山上捡来的石头,送到世子那里去。” “是。” 挥手示意其他龙庭卫退下,谢无咎捂着心口,明明还没有到发作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隐隐作痛。胸腔之中,盘旋的是无尽的愤怒和恨不得毁掉一切的戾气。 秦王虽然没有证据来证明谢无咎就是他猜测的裴家后人,却有当初皇帝下令设计裴家通敌叛国的密诏。虽然被烧毁了一半,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可那上面的玉玺之印还有笔墨内容,是做不了假的。 当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早就习惯了隐忍,才没有在秦王面前,露出失控的举动。 原来,这就是真相。 那一瞬间,他一直以来所承受的,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当初,他是自愿成为傀儡,可现在他不愿了,也该轮到那些人,承受来自傀儡的反噬了! 县衙后院,金尊玉贵的秦王世子住在最好的宅院里面,伺候的下人们已经离开,房间里面剩下的,便是他随行的护卫亲信。 查一个普通民女的生平,实在是太容易了,有关苏立夏的一切,如今秦王世子已经了然于心。 更多请收藏【】! 书院门口,背着小书包的金宝一眼就看到了苏长乐怀里抱着的小狐狸,大眼睛里面顿时露出了亮光。 “姐姐,这是什么,大狗狗吗?” 小孩子都喜欢毛茸茸的动物,金宝也想养狗养猫,奈何丽娘不准,因此只能去别人家里玩一玩。 “这是狐狸,是姐姐在山里面救下来的,以后就给金宝养好不好?” “狐狸,是书上说的那个狐狸吗?哇,它长得好乖,姐姐,万一娘不许怎么办?” 金宝高兴极了,不过,想到丽娘,顿时又跨下了脸。 “放心吧,我们不在家里面养,晚上就把它留在娘娘庙,白天就让它跟着你去学堂,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才行哦。” 苏长乐摸了摸金宝的脑袋,养小狐狸肯定更花钱,不过她也不缺。关键是小狐狸开了灵智,能够辨别毒物,还能发出攻击,跟在金宝身边,也算是一个小保镖了。 “嗯嗯,姐姐你真好!” 金宝将小狐狸抱了个满怀,蹭着毛绒绒的皮毛笑得一脸灿烂。小狐狸也格外的乖巧听话,一点也没挣扎,跟着小主子可是有灵力吃的,就算赶它也要赖着不走呀!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龙庭卫署,书房之中,谢无咎拿着一封密信,黄金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也让人无法分辨他此刻的神色。 “主子,如今已经可以确定,那一处山崩,是私采的煤山爆炸引起的。为了掩盖真相,今日他们故意引爆了隔壁的山脉。” 浮云山中有矿脉,更因为这绝佳的地理位置,成为了秦王私造兵器的大本营。除此之外,还有虎头寨背后牵涉的桩桩件件,都是秦王不轨之心的把柄。 “我知道了,此事就此作罢,一切以清除道路,回京为重。” 原本,谢无咎便是拿到了证据,打算回京将此事禀告给皇帝的。不过,上次在秦王府上的一番谈话,已经打消了他之前的计划。 “对了,取一块今日在山上捡来的石头,送到世子那里去。” “是。” 挥手示意其他龙庭卫退下,谢无咎捂着心口,明明还没有到发作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隐隐作痛。胸腔之中,盘旋的是无尽的愤怒和恨不得毁掉一切的戾气。 秦王虽然没有证据来证明谢无咎就是他猜测的裴家后人,却有当初皇帝下令设计裴家通敌叛国的密诏。虽然被烧毁了一半,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可那上面的玉玺之印还有笔墨内容,是做不了假的。 当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早就习惯了隐忍,才没有在秦王面前,露出失控的举动。 原来,这就是真相。 那一瞬间,他一直以来所承受的,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当初,他是自愿成为傀儡,可现在他不愿了,也该轮到那些人,承受来自傀儡的反噬了! 县衙后院,金尊玉贵的秦王世子住在最好的宅院里面,伺候的下人们已经离开,房间里面剩下的,便是他随行的护卫亲信。 查一个普通民女的生平,实在是太容易了,有关苏立夏的一切,如今秦王世子已经了然于心。 更多请收藏【】! 书院门口,背着小书包的金宝一眼就看到了苏长乐怀里抱着的小狐狸,大眼睛里面顿时露出了亮光。 “姐姐,这是什么,大狗狗吗?” 小孩子都喜欢毛茸茸的动物,金宝也想养狗养猫,奈何丽娘不准,因此只能去别人家里玩一玩。 “这是狐狸,是姐姐在山里面救下来的,以后就给金宝养好不好?” “狐狸,是书上说的那个狐狸吗?哇,它长得好乖,姐姐,万一娘不许怎么办?” 金宝高兴极了,不过,想到丽娘,顿时又跨下了脸。 “放心吧,我们不在家里面养,晚上就把它留在娘娘庙,白天就让它跟着你去学堂,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才行哦。” 苏长乐摸了摸金宝的脑袋,养小狐狸肯定更花钱,不过她也不缺。关键是小狐狸开了灵智,能够辨别毒物,还能发出攻击,跟在金宝身边,也算是一个小保镖了。 “嗯嗯,姐姐你真好!” 金宝将小狐狸抱了个满怀,蹭着毛绒绒的皮毛笑得一脸灿烂。小狐狸也格外的乖巧听话,一点也没挣扎,跟着小主子可是有灵力吃的,就算赶它也要赖着不走呀!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龙庭卫署,书房之中,谢无咎拿着一封密信,黄金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也让人无法分辨他此刻的神色。 “主子,如今已经可以确定,那一处山崩,是私采的煤山爆炸引起的。为了掩盖真相,今日他们故意引爆了隔壁的山脉。” 浮云山中有矿脉,更因为这绝佳的地理位置,成为了秦王私造兵器的大本营。除此之外,还有虎头寨背后牵涉的桩桩件件,都是秦王不轨之心的把柄。 “我知道了,此事就此作罢,一切以清除道路,回京为重。” 原本,谢无咎便是拿到了证据,打算回京将此事禀告给皇帝的。不过,上次在秦王府上的一番谈话,已经打消了他之前的计划。 “对了,取一块今日在山上捡来的石头,送到世子那里去。” “是。” 挥手示意其他龙庭卫退下,谢无咎捂着心口,明明还没有到发作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隐隐作痛。胸腔之中,盘旋的是无尽的愤怒和恨不得毁掉一切的戾气。 秦王虽然没有证据来证明谢无咎就是他猜测的裴家后人,却有当初皇帝下令设计裴家通敌叛国的密诏。虽然被烧毁了一半,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可那上面的玉玺之印还有笔墨内容,是做不了假的。 当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早就习惯了隐忍,才没有在秦王面前,露出失控的举动。 原来,这就是真相。 那一瞬间,他一直以来所承受的,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当初,他是自愿成为傀儡,可现在他不愿了,也该轮到那些人,承受来自傀儡的反噬了! 县衙后院,金尊玉贵的秦王世子住在最好的宅院里面,伺候的下人们已经离开,房间里面剩下的,便是他随行的护卫亲信。 查一个普通民女的生平,实在是太容易了,有关苏立夏的一切,如今秦王世子已经了然于心。 更多请收藏【】! 书院门口,背着小书包的金宝一眼就看到了苏长乐怀里抱着的小狐狸,大眼睛里面顿时露出了亮光。 “姐姐,这是什么,大狗狗吗?” 小孩子都喜欢毛茸茸的动物,金宝也想养狗养猫,奈何丽娘不准,因此只能去别人家里玩一玩。 “这是狐狸,是姐姐在山里面救下来的,以后就给金宝养好不好?” “狐狸,是书上说的那个狐狸吗?哇,它长得好乖,姐姐,万一娘不许怎么办?” 金宝高兴极了,不过,想到丽娘,顿时又跨下了脸。 “放心吧,我们不在家里面养,晚上就把它留在娘娘庙,白天就让它跟着你去学堂,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才行哦。” 苏长乐摸了摸金宝的脑袋,养小狐狸肯定更花钱,不过她也不缺。关键是小狐狸开了灵智,能够辨别毒物,还能发出攻击,跟在金宝身边,也算是一个小保镖了。 “嗯嗯,姐姐你真好!” 金宝将小狐狸抱了个满怀,蹭着毛绒绒的皮毛笑得一脸灿烂。小狐狸也格外的乖巧听话,一点也没挣扎,跟着小主子可是有灵力吃的,就算赶它也要赖着不走呀!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龙庭卫署,书房之中,谢无咎拿着一封密信,黄金面具遮住了他的容貌,也让人无法分辨他此刻的神色。 “主子,如今已经可以确定,那一处山崩,是私采的煤山爆炸引起的。为了掩盖真相,今日他们故意引爆了隔壁的山脉。” 浮云山中有矿脉,更因为这绝佳的地理位置,成为了秦王私造兵器的大本营。除此之外,还有虎头寨背后牵涉的桩桩件件,都是秦王不轨之心的把柄。 “我知道了,此事就此作罢,一切以清除道路,回京为重。” 原本,谢无咎便是拿到了证据,打算回京将此事禀告给皇帝的。不过,上次在秦王府上的一番谈话,已经打消了他之前的计划。 “对了,取一块今日在山上捡来的石头,送到世子那里去。” “是。” 挥手示意其他龙庭卫退下,谢无咎捂着心口,明明还没有到发作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隐隐作痛。胸腔之中,盘旋的是无尽的愤怒和恨不得毁掉一切的戾气。 秦王虽然没有证据来证明谢无咎就是他猜测的裴家后人,却有当初皇帝下令设计裴家通敌叛国的密诏。虽然被烧毁了一半,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可那上面的玉玺之印还有笔墨内容,是做不了假的。 当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早就习惯了隐忍,才没有在秦王面前,露出失控的举动。 原来,这就是真相。 那一瞬间,他一直以来所承受的,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当初,他是自愿成为傀儡,可现在他不愿了,也该轮到那些人,承受来自傀儡的反噬了! 县衙后院,金尊玉贵的秦王世子住在最好的宅院里面,伺候的下人们已经离开,房间里面剩下的,便是他随行的护卫亲信。 查一个普通民女的生平,实在是太容易了,有关苏立夏的一切,如今秦王世子已经了然于心。 更多请收藏【】! 第184章 别乱说 再平常不过的人生轨迹,一个被继母欺负的小可怜,发生变化的关键,却是要从苏立夏救了宋太医,成为她的徒弟之后开始。古怪的,便是那金针术的来历了。 很显然,苏立夏的身上隐藏着秘密。而秦王世子,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 “世子,谢大人派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护卫拿着个布袋走了进来,打开之后,看到里面的石块,秦王世子眸光微暗。 原来,他连这件事情也知道了啊。 这小小的东西,是提醒,也是警告。谢无咎查到的,抓住的把柄,怕是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 这个谢无咎,果然是不好招惹的存在。若是和他为敌,反倒是一个大麻烦。 时间过得飞快。 苏铁柱虽然恢复得不错,可苏立夏即便是华佗再世,也不能让他重新长出牙来。更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但要躺在床上不能动,也不能说太多的话,连账房的工作也丢了。苏铁柱心里,是对苏长乐恨之入骨的。 要不是他现在没有办法收拾苏长乐,此刻必然已经亲自动手将苏长乐赶出苏家了。而这么一来,在他跟前照顾的丽娘,便成为了他发泄的对象。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苏长乐不想看到的。 “娘,你说,要是他瘫痪在床一辈子,咱们只需要花十几两银子买个小丫鬟照顾他,是不是更好?” 要不是看在金宝的面子上,她早就忍不住对苏铁柱动手了。反正现在她能挣钱养活一家人,根本没必要让丽娘在苏铁柱跟前受罪。 “长乐,你可别乱说!” 丽娘吓了一跳,她知道女儿学了医术本事很高,经过这几天也反应过来,当初苏铁柱摔成那样,肯定是女儿动了什么手脚。 知道女儿是维护自己,生怕苏铁柱打她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让苏铁柱瘫痪一辈子,这还是有点过分了。 “长乐,他再怎么样也是金宝的爹,娘不能让别人嘲笑金宝。当初你小时候受过的委屈,娘都记得。忍忍吧,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一个家里不能没有当家的男人,没爹的孩子,总是要比别人吃更多的苦头。” 丽娘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他也是因为丢了差事,脾气才这么大的。你就暂时服个软,给他道个歉。要不,你找龙庭卫寻个体面的活计说给他,到时候,他肯定不会再怪你了。” 苏长乐沉默了,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丽娘再怎么样,也是被这个时代同化的女性,她有这样的想法,并没有错。 原主小时候,的确是因为没有爹,被小伙伴们欺负嘲笑。她们母女两个,也因为家里没有男人,是不是有流氓上门调戏丽娘,甚至还有街坊妇人污蔑丽娘四处勾引她们的汉子。l 就算苏铁柱是个烂人,丽娘走在外面也能理直气壮,金宝才是个正常孩子,这一切多么可笑? 回忆起原主的一些过往,她终于明白,为何原主要那般讨好苏铁柱这个后爹了。 更多请收藏【】! 再平常不过的人生轨迹,一个被继母欺负的小可怜,发生变化的关键,却是要从苏立夏救了宋太医,成为她的徒弟之后开始。古怪的,便是那金针术的来历了。 很显然,苏立夏的身上隐藏着秘密。而秦王世子,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 “世子,谢大人派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护卫拿着个布袋走了进来,打开之后,看到里面的石块,秦王世子眸光微暗。 原来,他连这件事情也知道了啊。 这小小的东西,是提醒,也是警告。谢无咎查到的,抓住的把柄,怕是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 这个谢无咎,果然是不好招惹的存在。若是和他为敌,反倒是一个大麻烦。 时间过得飞快。 苏铁柱虽然恢复得不错,可苏立夏即便是华佗再世,也不能让他重新长出牙来。更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但要躺在床上不能动,也不能说太多的话,连账房的工作也丢了。苏铁柱心里,是对苏长乐恨之入骨的。 要不是他现在没有办法收拾苏长乐,此刻必然已经亲自动手将苏长乐赶出苏家了。而这么一来,在他跟前照顾的丽娘,便成为了他发泄的对象。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苏长乐不想看到的。 “娘,你说,要是他瘫痪在床一辈子,咱们只需要花十几两银子买个小丫鬟照顾他,是不是更好?” 要不是看在金宝的面子上,她早就忍不住对苏铁柱动手了。反正现在她能挣钱养活一家人,根本没必要让丽娘在苏铁柱跟前受罪。 “长乐,你可别乱说!” 丽娘吓了一跳,她知道女儿学了医术本事很高,经过这几天也反应过来,当初苏铁柱摔成那样,肯定是女儿动了什么手脚。 知道女儿是维护自己,生怕苏铁柱打她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让苏铁柱瘫痪一辈子,这还是有点过分了。 “长乐,他再怎么样也是金宝的爹,娘不能让别人嘲笑金宝。当初你小时候受过的委屈,娘都记得。忍忍吧,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一个家里不能没有当家的男人,没爹的孩子,总是要比别人吃更多的苦头。” 丽娘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他也是因为丢了差事,脾气才这么大的。你就暂时服个软,给他道个歉。要不,你找龙庭卫寻个体面的活计说给他,到时候,他肯定不会再怪你了。” 苏长乐沉默了,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丽娘再怎么样,也是被这个时代同化的女性,她有这样的想法,并没有错。 原主小时候,的确是因为没有爹,被小伙伴们欺负嘲笑。她们母女两个,也因为家里没有男人,是不是有流氓上门调戏丽娘,甚至还有街坊妇人污蔑丽娘四处勾引她们的汉子。l 就算苏铁柱是个烂人,丽娘走在外面也能理直气壮,金宝才是个正常孩子,这一切多么可笑? 回忆起原主的一些过往,她终于明白,为何原主要那般讨好苏铁柱这个后爹了。 更多请收藏【】! 再平常不过的人生轨迹,一个被继母欺负的小可怜,发生变化的关键,却是要从苏立夏救了宋太医,成为她的徒弟之后开始。古怪的,便是那金针术的来历了。 很显然,苏立夏的身上隐藏着秘密。而秦王世子,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 “世子,谢大人派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护卫拿着个布袋走了进来,打开之后,看到里面的石块,秦王世子眸光微暗。 原来,他连这件事情也知道了啊。 这小小的东西,是提醒,也是警告。谢无咎查到的,抓住的把柄,怕是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 这个谢无咎,果然是不好招惹的存在。若是和他为敌,反倒是一个大麻烦。 时间过得飞快。 苏铁柱虽然恢复得不错,可苏立夏即便是华佗再世,也不能让他重新长出牙来。更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但要躺在床上不能动,也不能说太多的话,连账房的工作也丢了。苏铁柱心里,是对苏长乐恨之入骨的。 要不是他现在没有办法收拾苏长乐,此刻必然已经亲自动手将苏长乐赶出苏家了。而这么一来,在他跟前照顾的丽娘,便成为了他发泄的对象。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苏长乐不想看到的。 “娘,你说,要是他瘫痪在床一辈子,咱们只需要花十几两银子买个小丫鬟照顾他,是不是更好?” 要不是看在金宝的面子上,她早就忍不住对苏铁柱动手了。反正现在她能挣钱养活一家人,根本没必要让丽娘在苏铁柱跟前受罪。 “长乐,你可别乱说!” 丽娘吓了一跳,她知道女儿学了医术本事很高,经过这几天也反应过来,当初苏铁柱摔成那样,肯定是女儿动了什么手脚。 知道女儿是维护自己,生怕苏铁柱打她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让苏铁柱瘫痪一辈子,这还是有点过分了。 “长乐,他再怎么样也是金宝的爹,娘不能让别人嘲笑金宝。当初你小时候受过的委屈,娘都记得。忍忍吧,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一个家里不能没有当家的男人,没爹的孩子,总是要比别人吃更多的苦头。” 丽娘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他也是因为丢了差事,脾气才这么大的。你就暂时服个软,给他道个歉。要不,你找龙庭卫寻个体面的活计说给他,到时候,他肯定不会再怪你了。” 苏长乐沉默了,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丽娘再怎么样,也是被这个时代同化的女性,她有这样的想法,并没有错。 原主小时候,的确是因为没有爹,被小伙伴们欺负嘲笑。她们母女两个,也因为家里没有男人,是不是有流氓上门调戏丽娘,甚至还有街坊妇人污蔑丽娘四处勾引她们的汉子。l 就算苏铁柱是个烂人,丽娘走在外面也能理直气壮,金宝才是个正常孩子,这一切多么可笑? 回忆起原主的一些过往,她终于明白,为何原主要那般讨好苏铁柱这个后爹了。 更多请收藏【】! 再平常不过的人生轨迹,一个被继母欺负的小可怜,发生变化的关键,却是要从苏立夏救了宋太医,成为她的徒弟之后开始。古怪的,便是那金针术的来历了。 很显然,苏立夏的身上隐藏着秘密。而秦王世子,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 “世子,谢大人派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护卫拿着个布袋走了进来,打开之后,看到里面的石块,秦王世子眸光微暗。 原来,他连这件事情也知道了啊。 这小小的东西,是提醒,也是警告。谢无咎查到的,抓住的把柄,怕是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 这个谢无咎,果然是不好招惹的存在。若是和他为敌,反倒是一个大麻烦。 时间过得飞快。 苏铁柱虽然恢复得不错,可苏立夏即便是华佗再世,也不能让他重新长出牙来。更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但要躺在床上不能动,也不能说太多的话,连账房的工作也丢了。苏铁柱心里,是对苏长乐恨之入骨的。 要不是他现在没有办法收拾苏长乐,此刻必然已经亲自动手将苏长乐赶出苏家了。而这么一来,在他跟前照顾的丽娘,便成为了他发泄的对象。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苏长乐不想看到的。 “娘,你说,要是他瘫痪在床一辈子,咱们只需要花十几两银子买个小丫鬟照顾他,是不是更好?” 要不是看在金宝的面子上,她早就忍不住对苏铁柱动手了。反正现在她能挣钱养活一家人,根本没必要让丽娘在苏铁柱跟前受罪。 “长乐,你可别乱说!” 丽娘吓了一跳,她知道女儿学了医术本事很高,经过这几天也反应过来,当初苏铁柱摔成那样,肯定是女儿动了什么手脚。 知道女儿是维护自己,生怕苏铁柱打她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让苏铁柱瘫痪一辈子,这还是有点过分了。 “长乐,他再怎么样也是金宝的爹,娘不能让别人嘲笑金宝。当初你小时候受过的委屈,娘都记得。忍忍吧,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一个家里不能没有当家的男人,没爹的孩子,总是要比别人吃更多的苦头。” 丽娘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他也是因为丢了差事,脾气才这么大的。你就暂时服个软,给他道个歉。要不,你找龙庭卫寻个体面的活计说给他,到时候,他肯定不会再怪你了。” 苏长乐沉默了,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丽娘再怎么样,也是被这个时代同化的女性,她有这样的想法,并没有错。 原主小时候,的确是因为没有爹,被小伙伴们欺负嘲笑。她们母女两个,也因为家里没有男人,是不是有流氓上门调戏丽娘,甚至还有街坊妇人污蔑丽娘四处勾引她们的汉子。l 就算苏铁柱是个烂人,丽娘走在外面也能理直气壮,金宝才是个正常孩子,这一切多么可笑? 回忆起原主的一些过往,她终于明白,为何原主要那般讨好苏铁柱这个后爹了。 更多请收藏【】! 再平常不过的人生轨迹,一个被继母欺负的小可怜,发生变化的关键,却是要从苏立夏救了宋太医,成为她的徒弟之后开始。古怪的,便是那金针术的来历了。 很显然,苏立夏的身上隐藏着秘密。而秦王世子,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 “世子,谢大人派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护卫拿着个布袋走了进来,打开之后,看到里面的石块,秦王世子眸光微暗。 原来,他连这件事情也知道了啊。 这小小的东西,是提醒,也是警告。谢无咎查到的,抓住的把柄,怕是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 这个谢无咎,果然是不好招惹的存在。若是和他为敌,反倒是一个大麻烦。 时间过得飞快。 苏铁柱虽然恢复得不错,可苏立夏即便是华佗再世,也不能让他重新长出牙来。更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但要躺在床上不能动,也不能说太多的话,连账房的工作也丢了。苏铁柱心里,是对苏长乐恨之入骨的。 要不是他现在没有办法收拾苏长乐,此刻必然已经亲自动手将苏长乐赶出苏家了。而这么一来,在他跟前照顾的丽娘,便成为了他发泄的对象。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苏长乐不想看到的。 “娘,你说,要是他瘫痪在床一辈子,咱们只需要花十几两银子买个小丫鬟照顾他,是不是更好?” 要不是看在金宝的面子上,她早就忍不住对苏铁柱动手了。反正现在她能挣钱养活一家人,根本没必要让丽娘在苏铁柱跟前受罪。 “长乐,你可别乱说!” 丽娘吓了一跳,她知道女儿学了医术本事很高,经过这几天也反应过来,当初苏铁柱摔成那样,肯定是女儿动了什么手脚。 知道女儿是维护自己,生怕苏铁柱打她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让苏铁柱瘫痪一辈子,这还是有点过分了。 “长乐,他再怎么样也是金宝的爹,娘不能让别人嘲笑金宝。当初你小时候受过的委屈,娘都记得。忍忍吧,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一个家里不能没有当家的男人,没爹的孩子,总是要比别人吃更多的苦头。” 丽娘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他也是因为丢了差事,脾气才这么大的。你就暂时服个软,给他道个歉。要不,你找龙庭卫寻个体面的活计说给他,到时候,他肯定不会再怪你了。” 苏长乐沉默了,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丽娘再怎么样,也是被这个时代同化的女性,她有这样的想法,并没有错。 原主小时候,的确是因为没有爹,被小伙伴们欺负嘲笑。她们母女两个,也因为家里没有男人,是不是有流氓上门调戏丽娘,甚至还有街坊妇人污蔑丽娘四处勾引她们的汉子。l 就算苏铁柱是个烂人,丽娘走在外面也能理直气壮,金宝才是个正常孩子,这一切多么可笑? 回忆起原主的一些过往,她终于明白,为何原主要那般讨好苏铁柱这个后爹了。 更多请收藏【】! 再平常不过的人生轨迹,一个被继母欺负的小可怜,发生变化的关键,却是要从苏立夏救了宋太医,成为她的徒弟之后开始。古怪的,便是那金针术的来历了。 很显然,苏立夏的身上隐藏着秘密。而秦王世子,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 “世子,谢大人派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护卫拿着个布袋走了进来,打开之后,看到里面的石块,秦王世子眸光微暗。 原来,他连这件事情也知道了啊。 这小小的东西,是提醒,也是警告。谢无咎查到的,抓住的把柄,怕是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 这个谢无咎,果然是不好招惹的存在。若是和他为敌,反倒是一个大麻烦。 时间过得飞快。 苏铁柱虽然恢复得不错,可苏立夏即便是华佗再世,也不能让他重新长出牙来。更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但要躺在床上不能动,也不能说太多的话,连账房的工作也丢了。苏铁柱心里,是对苏长乐恨之入骨的。 要不是他现在没有办法收拾苏长乐,此刻必然已经亲自动手将苏长乐赶出苏家了。而这么一来,在他跟前照顾的丽娘,便成为了他发泄的对象。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苏长乐不想看到的。 “娘,你说,要是他瘫痪在床一辈子,咱们只需要花十几两银子买个小丫鬟照顾他,是不是更好?” 要不是看在金宝的面子上,她早就忍不住对苏铁柱动手了。反正现在她能挣钱养活一家人,根本没必要让丽娘在苏铁柱跟前受罪。 “长乐,你可别乱说!” 丽娘吓了一跳,她知道女儿学了医术本事很高,经过这几天也反应过来,当初苏铁柱摔成那样,肯定是女儿动了什么手脚。 知道女儿是维护自己,生怕苏铁柱打她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让苏铁柱瘫痪一辈子,这还是有点过分了。 “长乐,他再怎么样也是金宝的爹,娘不能让别人嘲笑金宝。当初你小时候受过的委屈,娘都记得。忍忍吧,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一个家里不能没有当家的男人,没爹的孩子,总是要比别人吃更多的苦头。” 丽娘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他也是因为丢了差事,脾气才这么大的。你就暂时服个软,给他道个歉。要不,你找龙庭卫寻个体面的活计说给他,到时候,他肯定不会再怪你了。” 苏长乐沉默了,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丽娘再怎么样,也是被这个时代同化的女性,她有这样的想法,并没有错。 原主小时候,的确是因为没有爹,被小伙伴们欺负嘲笑。她们母女两个,也因为家里没有男人,是不是有流氓上门调戏丽娘,甚至还有街坊妇人污蔑丽娘四处勾引她们的汉子。l 就算苏铁柱是个烂人,丽娘走在外面也能理直气壮,金宝才是个正常孩子,这一切多么可笑? 回忆起原主的一些过往,她终于明白,为何原主要那般讨好苏铁柱这个后爹了。 更多请收藏【】! 再平常不过的人生轨迹,一个被继母欺负的小可怜,发生变化的关键,却是要从苏立夏救了宋太医,成为她的徒弟之后开始。古怪的,便是那金针术的来历了。 很显然,苏立夏的身上隐藏着秘密。而秦王世子,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 “世子,谢大人派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护卫拿着个布袋走了进来,打开之后,看到里面的石块,秦王世子眸光微暗。 原来,他连这件事情也知道了啊。 这小小的东西,是提醒,也是警告。谢无咎查到的,抓住的把柄,怕是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 这个谢无咎,果然是不好招惹的存在。若是和他为敌,反倒是一个大麻烦。 时间过得飞快。 苏铁柱虽然恢复得不错,可苏立夏即便是华佗再世,也不能让他重新长出牙来。更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但要躺在床上不能动,也不能说太多的话,连账房的工作也丢了。苏铁柱心里,是对苏长乐恨之入骨的。 要不是他现在没有办法收拾苏长乐,此刻必然已经亲自动手将苏长乐赶出苏家了。而这么一来,在他跟前照顾的丽娘,便成为了他发泄的对象。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苏长乐不想看到的。 “娘,你说,要是他瘫痪在床一辈子,咱们只需要花十几两银子买个小丫鬟照顾他,是不是更好?” 要不是看在金宝的面子上,她早就忍不住对苏铁柱动手了。反正现在她能挣钱养活一家人,根本没必要让丽娘在苏铁柱跟前受罪。 “长乐,你可别乱说!” 丽娘吓了一跳,她知道女儿学了医术本事很高,经过这几天也反应过来,当初苏铁柱摔成那样,肯定是女儿动了什么手脚。 知道女儿是维护自己,生怕苏铁柱打她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让苏铁柱瘫痪一辈子,这还是有点过分了。 “长乐,他再怎么样也是金宝的爹,娘不能让别人嘲笑金宝。当初你小时候受过的委屈,娘都记得。忍忍吧,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一个家里不能没有当家的男人,没爹的孩子,总是要比别人吃更多的苦头。” 丽娘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他也是因为丢了差事,脾气才这么大的。你就暂时服个软,给他道个歉。要不,你找龙庭卫寻个体面的活计说给他,到时候,他肯定不会再怪你了。” 苏长乐沉默了,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丽娘再怎么样,也是被这个时代同化的女性,她有这样的想法,并没有错。 原主小时候,的确是因为没有爹,被小伙伴们欺负嘲笑。她们母女两个,也因为家里没有男人,是不是有流氓上门调戏丽娘,甚至还有街坊妇人污蔑丽娘四处勾引她们的汉子。l 就算苏铁柱是个烂人,丽娘走在外面也能理直气壮,金宝才是个正常孩子,这一切多么可笑? 回忆起原主的一些过往,她终于明白,为何原主要那般讨好苏铁柱这个后爹了。 更多请收藏【】! 再平常不过的人生轨迹,一个被继母欺负的小可怜,发生变化的关键,却是要从苏立夏救了宋太医,成为她的徒弟之后开始。古怪的,便是那金针术的来历了。 很显然,苏立夏的身上隐藏着秘密。而秦王世子,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 “世子,谢大人派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护卫拿着个布袋走了进来,打开之后,看到里面的石块,秦王世子眸光微暗。 原来,他连这件事情也知道了啊。 这小小的东西,是提醒,也是警告。谢无咎查到的,抓住的把柄,怕是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 这个谢无咎,果然是不好招惹的存在。若是和他为敌,反倒是一个大麻烦。 时间过得飞快。 苏铁柱虽然恢复得不错,可苏立夏即便是华佗再世,也不能让他重新长出牙来。更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但要躺在床上不能动,也不能说太多的话,连账房的工作也丢了。苏铁柱心里,是对苏长乐恨之入骨的。 要不是他现在没有办法收拾苏长乐,此刻必然已经亲自动手将苏长乐赶出苏家了。而这么一来,在他跟前照顾的丽娘,便成为了他发泄的对象。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苏长乐不想看到的。 “娘,你说,要是他瘫痪在床一辈子,咱们只需要花十几两银子买个小丫鬟照顾他,是不是更好?” 要不是看在金宝的面子上,她早就忍不住对苏铁柱动手了。反正现在她能挣钱养活一家人,根本没必要让丽娘在苏铁柱跟前受罪。 “长乐,你可别乱说!” 丽娘吓了一跳,她知道女儿学了医术本事很高,经过这几天也反应过来,当初苏铁柱摔成那样,肯定是女儿动了什么手脚。 知道女儿是维护自己,生怕苏铁柱打她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让苏铁柱瘫痪一辈子,这还是有点过分了。 “长乐,他再怎么样也是金宝的爹,娘不能让别人嘲笑金宝。当初你小时候受过的委屈,娘都记得。忍忍吧,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一个家里不能没有当家的男人,没爹的孩子,总是要比别人吃更多的苦头。” 丽娘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他也是因为丢了差事,脾气才这么大的。你就暂时服个软,给他道个歉。要不,你找龙庭卫寻个体面的活计说给他,到时候,他肯定不会再怪你了。” 苏长乐沉默了,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丽娘再怎么样,也是被这个时代同化的女性,她有这样的想法,并没有错。 原主小时候,的确是因为没有爹,被小伙伴们欺负嘲笑。她们母女两个,也因为家里没有男人,是不是有流氓上门调戏丽娘,甚至还有街坊妇人污蔑丽娘四处勾引她们的汉子。l 就算苏铁柱是个烂人,丽娘走在外面也能理直气壮,金宝才是个正常孩子,这一切多么可笑? 回忆起原主的一些过往,她终于明白,为何原主要那般讨好苏铁柱这个后爹了。 更多请收藏【】! 再平常不过的人生轨迹,一个被继母欺负的小可怜,发生变化的关键,却是要从苏立夏救了宋太医,成为她的徒弟之后开始。古怪的,便是那金针术的来历了。 很显然,苏立夏的身上隐藏着秘密。而秦王世子,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 “世子,谢大人派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护卫拿着个布袋走了进来,打开之后,看到里面的石块,秦王世子眸光微暗。 原来,他连这件事情也知道了啊。 这小小的东西,是提醒,也是警告。谢无咎查到的,抓住的把柄,怕是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 这个谢无咎,果然是不好招惹的存在。若是和他为敌,反倒是一个大麻烦。 时间过得飞快。 苏铁柱虽然恢复得不错,可苏立夏即便是华佗再世,也不能让他重新长出牙来。更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但要躺在床上不能动,也不能说太多的话,连账房的工作也丢了。苏铁柱心里,是对苏长乐恨之入骨的。 要不是他现在没有办法收拾苏长乐,此刻必然已经亲自动手将苏长乐赶出苏家了。而这么一来,在他跟前照顾的丽娘,便成为了他发泄的对象。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苏长乐不想看到的。 “娘,你说,要是他瘫痪在床一辈子,咱们只需要花十几两银子买个小丫鬟照顾他,是不是更好?” 要不是看在金宝的面子上,她早就忍不住对苏铁柱动手了。反正现在她能挣钱养活一家人,根本没必要让丽娘在苏铁柱跟前受罪。 “长乐,你可别乱说!” 丽娘吓了一跳,她知道女儿学了医术本事很高,经过这几天也反应过来,当初苏铁柱摔成那样,肯定是女儿动了什么手脚。 知道女儿是维护自己,生怕苏铁柱打她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让苏铁柱瘫痪一辈子,这还是有点过分了。 “长乐,他再怎么样也是金宝的爹,娘不能让别人嘲笑金宝。当初你小时候受过的委屈,娘都记得。忍忍吧,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一个家里不能没有当家的男人,没爹的孩子,总是要比别人吃更多的苦头。” 丽娘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他也是因为丢了差事,脾气才这么大的。你就暂时服个软,给他道个歉。要不,你找龙庭卫寻个体面的活计说给他,到时候,他肯定不会再怪你了。” 苏长乐沉默了,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丽娘再怎么样,也是被这个时代同化的女性,她有这样的想法,并没有错。 原主小时候,的确是因为没有爹,被小伙伴们欺负嘲笑。她们母女两个,也因为家里没有男人,是不是有流氓上门调戏丽娘,甚至还有街坊妇人污蔑丽娘四处勾引她们的汉子。l 就算苏铁柱是个烂人,丽娘走在外面也能理直气壮,金宝才是个正常孩子,这一切多么可笑? 回忆起原主的一些过往,她终于明白,为何原主要那般讨好苏铁柱这个后爹了。 更多请收藏【】! 第185章 讨价还价 “我知道了娘。”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回来,苏长乐再次去找了她。 “你做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 自从上一次,两人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平日见面都是互不搭理的。 “你不是想让我放了秋禾吗?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给我二十两银子。而且,秋禾回来之后,照顾你爹和小满的事情,都必须她来做。你要是同意了,我明天就去衙门消案,把人领回来。还有,不要跟我讨价还价,这是底线,没得商量。” 苏长乐挡住了门,颇有一番狮子大开口的意味。不过,二十两银子看起来多,苏立夏绝对拿的出来,就是心里肯定会憋屈得慌。 苏立夏早就见识过苏长乐的贪婪,对她这样的要求倒是没怀疑什么。而且,她不再追问医书的事情,在苏立夏眼中,却有种示弱的意味。 二十两银子,都够再去买一个丫鬟了。可偏偏她对外说秋禾是宋家的下人,而且,秋禾不管怎么样,对她还是忠诚的。如果这次把秋禾救回来,她必然会更加死心塌地。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们要签下字据,如果明天没有见到秋禾,那我就去官府告你。”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她根本就不信苏长乐,有些事情,还是要多点保障才行。999)( “行啊,签吧。” 苏立夏写了契书,两人按了手印,苏长乐这次对她摊开了掌心。 “给钱。” 进了屋子,苏立夏拿出了两个元宝,恨恨地交给了她,眼神轻蔑。 别以为秋禾回来之后,苏铁柱就会饶了她之前的冒犯,这对母女,已经留不住苏铁柱的心了。 她等着苏铁柱恢复之后,苏长乐会如何被他责罚! 拿了银子,苏长乐当作没看到苏立夏的眼神,转身就走。 留在苏家,她根本就不稀罕。委曲求全,那更不可能。 这一刻,她的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第二天义诊过后的中午,苏长乐就领了秋禾从县衙大牢出来。 在牢里面关了这么久,秋禾浑身发臭,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鼻青脸肿的,根本看不出之前那清秀而又略带倨傲的模样。 见到苏长乐,秋禾有些瑟缩地低下了头,眼中却是隐藏着恐惧和怨恨。她是真的怕了苏长乐,这个表面美貌柔弱的女子,实际上比谁都心狠。 一定是姑娘回来了,所以她才能被放出来,姑娘没有抛弃她。想到这里,秋禾抹了一把眼泪,对苏立夏自然是越发死心塌地了。 “到了家里,你就负责照顾苏立夏她爹,还有小满。以后老实点,你若是再敢做出伤害金宝的事情,我就让你蹲一辈子牢房!” “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秋禾点头如捣蒜,她在牢里面实在是吃够了苦头,再也不想经历这么一遭了。 苏长乐让秋禾回家好好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了苏铁柱的屋子里面。她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做出了一番十分后悔的样子。楚楚可怜的姿态,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软起来。 更多请收藏【】! “我知道了娘。”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回来,苏长乐再次去找了她。 “你做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 自从上一次,两人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平日见面都是互不搭理的。 “你不是想让我放了秋禾吗?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给我二十两银子。而且,秋禾回来之后,照顾你爹和小满的事情,都必须她来做。你要是同意了,我明天就去衙门消案,把人领回来。还有,不要跟我讨价还价,这是底线,没得商量。” 苏长乐挡住了门,颇有一番狮子大开口的意味。不过,二十两银子看起来多,苏立夏绝对拿的出来,就是心里肯定会憋屈得慌。 苏立夏早就见识过苏长乐的贪婪,对她这样的要求倒是没怀疑什么。而且,她不再追问医书的事情,在苏立夏眼中,却有种示弱的意味。 二十两银子,都够再去买一个丫鬟了。可偏偏她对外说秋禾是宋家的下人,而且,秋禾不管怎么样,对她还是忠诚的。如果这次把秋禾救回来,她必然会更加死心塌地。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们要签下字据,如果明天没有见到秋禾,那我就去官府告你。”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她根本就不信苏长乐,有些事情,还是要多点保障才行。999)( “行啊,签吧。” 苏立夏写了契书,两人按了手印,苏长乐这次对她摊开了掌心。 “给钱。” 进了屋子,苏立夏拿出了两个元宝,恨恨地交给了她,眼神轻蔑。 别以为秋禾回来之后,苏铁柱就会饶了她之前的冒犯,这对母女,已经留不住苏铁柱的心了。 她等着苏铁柱恢复之后,苏长乐会如何被他责罚! 拿了银子,苏长乐当作没看到苏立夏的眼神,转身就走。 留在苏家,她根本就不稀罕。委曲求全,那更不可能。 这一刻,她的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第二天义诊过后的中午,苏长乐就领了秋禾从县衙大牢出来。 在牢里面关了这么久,秋禾浑身发臭,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鼻青脸肿的,根本看不出之前那清秀而又略带倨傲的模样。 见到苏长乐,秋禾有些瑟缩地低下了头,眼中却是隐藏着恐惧和怨恨。她是真的怕了苏长乐,这个表面美貌柔弱的女子,实际上比谁都心狠。 一定是姑娘回来了,所以她才能被放出来,姑娘没有抛弃她。想到这里,秋禾抹了一把眼泪,对苏立夏自然是越发死心塌地了。 “到了家里,你就负责照顾苏立夏她爹,还有小满。以后老实点,你若是再敢做出伤害金宝的事情,我就让你蹲一辈子牢房!” “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秋禾点头如捣蒜,她在牢里面实在是吃够了苦头,再也不想经历这么一遭了。 苏长乐让秋禾回家好好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了苏铁柱的屋子里面。她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做出了一番十分后悔的样子。楚楚可怜的姿态,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软起来。 更多请收藏【】! “我知道了娘。”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回来,苏长乐再次去找了她。 “你做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 自从上一次,两人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平日见面都是互不搭理的。 “你不是想让我放了秋禾吗?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给我二十两银子。而且,秋禾回来之后,照顾你爹和小满的事情,都必须她来做。你要是同意了,我明天就去衙门消案,把人领回来。还有,不要跟我讨价还价,这是底线,没得商量。” 苏长乐挡住了门,颇有一番狮子大开口的意味。不过,二十两银子看起来多,苏立夏绝对拿的出来,就是心里肯定会憋屈得慌。 苏立夏早就见识过苏长乐的贪婪,对她这样的要求倒是没怀疑什么。而且,她不再追问医书的事情,在苏立夏眼中,却有种示弱的意味。 二十两银子,都够再去买一个丫鬟了。可偏偏她对外说秋禾是宋家的下人,而且,秋禾不管怎么样,对她还是忠诚的。如果这次把秋禾救回来,她必然会更加死心塌地。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们要签下字据,如果明天没有见到秋禾,那我就去官府告你。”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她根本就不信苏长乐,有些事情,还是要多点保障才行。999)( “行啊,签吧。” 苏立夏写了契书,两人按了手印,苏长乐这次对她摊开了掌心。 “给钱。” 进了屋子,苏立夏拿出了两个元宝,恨恨地交给了她,眼神轻蔑。 别以为秋禾回来之后,苏铁柱就会饶了她之前的冒犯,这对母女,已经留不住苏铁柱的心了。 她等着苏铁柱恢复之后,苏长乐会如何被他责罚! 拿了银子,苏长乐当作没看到苏立夏的眼神,转身就走。 留在苏家,她根本就不稀罕。委曲求全,那更不可能。 这一刻,她的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第二天义诊过后的中午,苏长乐就领了秋禾从县衙大牢出来。 在牢里面关了这么久,秋禾浑身发臭,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鼻青脸肿的,根本看不出之前那清秀而又略带倨傲的模样。 见到苏长乐,秋禾有些瑟缩地低下了头,眼中却是隐藏着恐惧和怨恨。她是真的怕了苏长乐,这个表面美貌柔弱的女子,实际上比谁都心狠。 一定是姑娘回来了,所以她才能被放出来,姑娘没有抛弃她。想到这里,秋禾抹了一把眼泪,对苏立夏自然是越发死心塌地了。 “到了家里,你就负责照顾苏立夏她爹,还有小满。以后老实点,你若是再敢做出伤害金宝的事情,我就让你蹲一辈子牢房!” “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秋禾点头如捣蒜,她在牢里面实在是吃够了苦头,再也不想经历这么一遭了。 苏长乐让秋禾回家好好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了苏铁柱的屋子里面。她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做出了一番十分后悔的样子。楚楚可怜的姿态,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软起来。 更多请收藏【】! “我知道了娘。”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回来,苏长乐再次去找了她。 “你做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 自从上一次,两人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平日见面都是互不搭理的。 “你不是想让我放了秋禾吗?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给我二十两银子。而且,秋禾回来之后,照顾你爹和小满的事情,都必须她来做。你要是同意了,我明天就去衙门消案,把人领回来。还有,不要跟我讨价还价,这是底线,没得商量。” 苏长乐挡住了门,颇有一番狮子大开口的意味。不过,二十两银子看起来多,苏立夏绝对拿的出来,就是心里肯定会憋屈得慌。 苏立夏早就见识过苏长乐的贪婪,对她这样的要求倒是没怀疑什么。而且,她不再追问医书的事情,在苏立夏眼中,却有种示弱的意味。 二十两银子,都够再去买一个丫鬟了。可偏偏她对外说秋禾是宋家的下人,而且,秋禾不管怎么样,对她还是忠诚的。如果这次把秋禾救回来,她必然会更加死心塌地。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们要签下字据,如果明天没有见到秋禾,那我就去官府告你。”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她根本就不信苏长乐,有些事情,还是要多点保障才行。999)( “行啊,签吧。” 苏立夏写了契书,两人按了手印,苏长乐这次对她摊开了掌心。 “给钱。” 进了屋子,苏立夏拿出了两个元宝,恨恨地交给了她,眼神轻蔑。 别以为秋禾回来之后,苏铁柱就会饶了她之前的冒犯,这对母女,已经留不住苏铁柱的心了。 她等着苏铁柱恢复之后,苏长乐会如何被他责罚! 拿了银子,苏长乐当作没看到苏立夏的眼神,转身就走。 留在苏家,她根本就不稀罕。委曲求全,那更不可能。 这一刻,她的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第二天义诊过后的中午,苏长乐就领了秋禾从县衙大牢出来。 在牢里面关了这么久,秋禾浑身发臭,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鼻青脸肿的,根本看不出之前那清秀而又略带倨傲的模样。 见到苏长乐,秋禾有些瑟缩地低下了头,眼中却是隐藏着恐惧和怨恨。她是真的怕了苏长乐,这个表面美貌柔弱的女子,实际上比谁都心狠。 一定是姑娘回来了,所以她才能被放出来,姑娘没有抛弃她。想到这里,秋禾抹了一把眼泪,对苏立夏自然是越发死心塌地了。 “到了家里,你就负责照顾苏立夏她爹,还有小满。以后老实点,你若是再敢做出伤害金宝的事情,我就让你蹲一辈子牢房!” “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秋禾点头如捣蒜,她在牢里面实在是吃够了苦头,再也不想经历这么一遭了。 苏长乐让秋禾回家好好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了苏铁柱的屋子里面。她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做出了一番十分后悔的样子。楚楚可怜的姿态,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软起来。 更多请收藏【】! “我知道了娘。”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回来,苏长乐再次去找了她。 “你做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 自从上一次,两人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平日见面都是互不搭理的。 “你不是想让我放了秋禾吗?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给我二十两银子。而且,秋禾回来之后,照顾你爹和小满的事情,都必须她来做。你要是同意了,我明天就去衙门消案,把人领回来。还有,不要跟我讨价还价,这是底线,没得商量。” 苏长乐挡住了门,颇有一番狮子大开口的意味。不过,二十两银子看起来多,苏立夏绝对拿的出来,就是心里肯定会憋屈得慌。 苏立夏早就见识过苏长乐的贪婪,对她这样的要求倒是没怀疑什么。而且,她不再追问医书的事情,在苏立夏眼中,却有种示弱的意味。 二十两银子,都够再去买一个丫鬟了。可偏偏她对外说秋禾是宋家的下人,而且,秋禾不管怎么样,对她还是忠诚的。如果这次把秋禾救回来,她必然会更加死心塌地。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们要签下字据,如果明天没有见到秋禾,那我就去官府告你。”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她根本就不信苏长乐,有些事情,还是要多点保障才行。999)( “行啊,签吧。” 苏立夏写了契书,两人按了手印,苏长乐这次对她摊开了掌心。 “给钱。” 进了屋子,苏立夏拿出了两个元宝,恨恨地交给了她,眼神轻蔑。 别以为秋禾回来之后,苏铁柱就会饶了她之前的冒犯,这对母女,已经留不住苏铁柱的心了。 她等着苏铁柱恢复之后,苏长乐会如何被他责罚! 拿了银子,苏长乐当作没看到苏立夏的眼神,转身就走。 留在苏家,她根本就不稀罕。委曲求全,那更不可能。 这一刻,她的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第二天义诊过后的中午,苏长乐就领了秋禾从县衙大牢出来。 在牢里面关了这么久,秋禾浑身发臭,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鼻青脸肿的,根本看不出之前那清秀而又略带倨傲的模样。 见到苏长乐,秋禾有些瑟缩地低下了头,眼中却是隐藏着恐惧和怨恨。她是真的怕了苏长乐,这个表面美貌柔弱的女子,实际上比谁都心狠。 一定是姑娘回来了,所以她才能被放出来,姑娘没有抛弃她。想到这里,秋禾抹了一把眼泪,对苏立夏自然是越发死心塌地了。 “到了家里,你就负责照顾苏立夏她爹,还有小满。以后老实点,你若是再敢做出伤害金宝的事情,我就让你蹲一辈子牢房!” “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秋禾点头如捣蒜,她在牢里面实在是吃够了苦头,再也不想经历这么一遭了。 苏长乐让秋禾回家好好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了苏铁柱的屋子里面。她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做出了一番十分后悔的样子。楚楚可怜的姿态,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软起来。 更多请收藏【】! “我知道了娘。”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回来,苏长乐再次去找了她。 “你做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 自从上一次,两人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平日见面都是互不搭理的。 “你不是想让我放了秋禾吗?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给我二十两银子。而且,秋禾回来之后,照顾你爹和小满的事情,都必须她来做。你要是同意了,我明天就去衙门消案,把人领回来。还有,不要跟我讨价还价,这是底线,没得商量。” 苏长乐挡住了门,颇有一番狮子大开口的意味。不过,二十两银子看起来多,苏立夏绝对拿的出来,就是心里肯定会憋屈得慌。 苏立夏早就见识过苏长乐的贪婪,对她这样的要求倒是没怀疑什么。而且,她不再追问医书的事情,在苏立夏眼中,却有种示弱的意味。 二十两银子,都够再去买一个丫鬟了。可偏偏她对外说秋禾是宋家的下人,而且,秋禾不管怎么样,对她还是忠诚的。如果这次把秋禾救回来,她必然会更加死心塌地。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们要签下字据,如果明天没有见到秋禾,那我就去官府告你。”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她根本就不信苏长乐,有些事情,还是要多点保障才行。999)( “行啊,签吧。” 苏立夏写了契书,两人按了手印,苏长乐这次对她摊开了掌心。 “给钱。” 进了屋子,苏立夏拿出了两个元宝,恨恨地交给了她,眼神轻蔑。 别以为秋禾回来之后,苏铁柱就会饶了她之前的冒犯,这对母女,已经留不住苏铁柱的心了。 她等着苏铁柱恢复之后,苏长乐会如何被他责罚! 拿了银子,苏长乐当作没看到苏立夏的眼神,转身就走。 留在苏家,她根本就不稀罕。委曲求全,那更不可能。 这一刻,她的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第二天义诊过后的中午,苏长乐就领了秋禾从县衙大牢出来。 在牢里面关了这么久,秋禾浑身发臭,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鼻青脸肿的,根本看不出之前那清秀而又略带倨傲的模样。 见到苏长乐,秋禾有些瑟缩地低下了头,眼中却是隐藏着恐惧和怨恨。她是真的怕了苏长乐,这个表面美貌柔弱的女子,实际上比谁都心狠。 一定是姑娘回来了,所以她才能被放出来,姑娘没有抛弃她。想到这里,秋禾抹了一把眼泪,对苏立夏自然是越发死心塌地了。 “到了家里,你就负责照顾苏立夏她爹,还有小满。以后老实点,你若是再敢做出伤害金宝的事情,我就让你蹲一辈子牢房!” “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秋禾点头如捣蒜,她在牢里面实在是吃够了苦头,再也不想经历这么一遭了。 苏长乐让秋禾回家好好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了苏铁柱的屋子里面。她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做出了一番十分后悔的样子。楚楚可怜的姿态,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软起来。 更多请收藏【】! “我知道了娘。”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回来,苏长乐再次去找了她。 “你做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 自从上一次,两人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平日见面都是互不搭理的。 “你不是想让我放了秋禾吗?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给我二十两银子。而且,秋禾回来之后,照顾你爹和小满的事情,都必须她来做。你要是同意了,我明天就去衙门消案,把人领回来。还有,不要跟我讨价还价,这是底线,没得商量。” 苏长乐挡住了门,颇有一番狮子大开口的意味。不过,二十两银子看起来多,苏立夏绝对拿的出来,就是心里肯定会憋屈得慌。 苏立夏早就见识过苏长乐的贪婪,对她这样的要求倒是没怀疑什么。而且,她不再追问医书的事情,在苏立夏眼中,却有种示弱的意味。 二十两银子,都够再去买一个丫鬟了。可偏偏她对外说秋禾是宋家的下人,而且,秋禾不管怎么样,对她还是忠诚的。如果这次把秋禾救回来,她必然会更加死心塌地。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们要签下字据,如果明天没有见到秋禾,那我就去官府告你。”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她根本就不信苏长乐,有些事情,还是要多点保障才行。999)( “行啊,签吧。” 苏立夏写了契书,两人按了手印,苏长乐这次对她摊开了掌心。 “给钱。” 进了屋子,苏立夏拿出了两个元宝,恨恨地交给了她,眼神轻蔑。 别以为秋禾回来之后,苏铁柱就会饶了她之前的冒犯,这对母女,已经留不住苏铁柱的心了。 她等着苏铁柱恢复之后,苏长乐会如何被他责罚! 拿了银子,苏长乐当作没看到苏立夏的眼神,转身就走。 留在苏家,她根本就不稀罕。委曲求全,那更不可能。 这一刻,她的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第二天义诊过后的中午,苏长乐就领了秋禾从县衙大牢出来。 在牢里面关了这么久,秋禾浑身发臭,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鼻青脸肿的,根本看不出之前那清秀而又略带倨傲的模样。 见到苏长乐,秋禾有些瑟缩地低下了头,眼中却是隐藏着恐惧和怨恨。她是真的怕了苏长乐,这个表面美貌柔弱的女子,实际上比谁都心狠。 一定是姑娘回来了,所以她才能被放出来,姑娘没有抛弃她。想到这里,秋禾抹了一把眼泪,对苏立夏自然是越发死心塌地了。 “到了家里,你就负责照顾苏立夏她爹,还有小满。以后老实点,你若是再敢做出伤害金宝的事情,我就让你蹲一辈子牢房!” “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秋禾点头如捣蒜,她在牢里面实在是吃够了苦头,再也不想经历这么一遭了。 苏长乐让秋禾回家好好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了苏铁柱的屋子里面。她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做出了一番十分后悔的样子。楚楚可怜的姿态,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软起来。 更多请收藏【】! “我知道了娘。”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回来,苏长乐再次去找了她。 “你做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 自从上一次,两人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平日见面都是互不搭理的。 “你不是想让我放了秋禾吗?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给我二十两银子。而且,秋禾回来之后,照顾你爹和小满的事情,都必须她来做。你要是同意了,我明天就去衙门消案,把人领回来。还有,不要跟我讨价还价,这是底线,没得商量。” 苏长乐挡住了门,颇有一番狮子大开口的意味。不过,二十两银子看起来多,苏立夏绝对拿的出来,就是心里肯定会憋屈得慌。 苏立夏早就见识过苏长乐的贪婪,对她这样的要求倒是没怀疑什么。而且,她不再追问医书的事情,在苏立夏眼中,却有种示弱的意味。 二十两银子,都够再去买一个丫鬟了。可偏偏她对外说秋禾是宋家的下人,而且,秋禾不管怎么样,对她还是忠诚的。如果这次把秋禾救回来,她必然会更加死心塌地。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们要签下字据,如果明天没有见到秋禾,那我就去官府告你。”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她根本就不信苏长乐,有些事情,还是要多点保障才行。999)( “行啊,签吧。” 苏立夏写了契书,两人按了手印,苏长乐这次对她摊开了掌心。 “给钱。” 进了屋子,苏立夏拿出了两个元宝,恨恨地交给了她,眼神轻蔑。 别以为秋禾回来之后,苏铁柱就会饶了她之前的冒犯,这对母女,已经留不住苏铁柱的心了。 她等着苏铁柱恢复之后,苏长乐会如何被他责罚! 拿了银子,苏长乐当作没看到苏立夏的眼神,转身就走。 留在苏家,她根本就不稀罕。委曲求全,那更不可能。 这一刻,她的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第二天义诊过后的中午,苏长乐就领了秋禾从县衙大牢出来。 在牢里面关了这么久,秋禾浑身发臭,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鼻青脸肿的,根本看不出之前那清秀而又略带倨傲的模样。 见到苏长乐,秋禾有些瑟缩地低下了头,眼中却是隐藏着恐惧和怨恨。她是真的怕了苏长乐,这个表面美貌柔弱的女子,实际上比谁都心狠。 一定是姑娘回来了,所以她才能被放出来,姑娘没有抛弃她。想到这里,秋禾抹了一把眼泪,对苏立夏自然是越发死心塌地了。 “到了家里,你就负责照顾苏立夏她爹,还有小满。以后老实点,你若是再敢做出伤害金宝的事情,我就让你蹲一辈子牢房!” “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秋禾点头如捣蒜,她在牢里面实在是吃够了苦头,再也不想经历这么一遭了。 苏长乐让秋禾回家好好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了苏铁柱的屋子里面。她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做出了一番十分后悔的样子。楚楚可怜的姿态,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软起来。 更多请收藏【】! “我知道了娘。”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回来,苏长乐再次去找了她。 “你做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 自从上一次,两人是彻底撕破了脸皮,平日见面都是互不搭理的。 “你不是想让我放了秋禾吗?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给我二十两银子。而且,秋禾回来之后,照顾你爹和小满的事情,都必须她来做。你要是同意了,我明天就去衙门消案,把人领回来。还有,不要跟我讨价还价,这是底线,没得商量。” 苏长乐挡住了门,颇有一番狮子大开口的意味。不过,二十两银子看起来多,苏立夏绝对拿的出来,就是心里肯定会憋屈得慌。 苏立夏早就见识过苏长乐的贪婪,对她这样的要求倒是没怀疑什么。而且,她不再追问医书的事情,在苏立夏眼中,却有种示弱的意味。 二十两银子,都够再去买一个丫鬟了。可偏偏她对外说秋禾是宋家的下人,而且,秋禾不管怎么样,对她还是忠诚的。如果这次把秋禾救回来,她必然会更加死心塌地。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们要签下字据,如果明天没有见到秋禾,那我就去官府告你。” 苏立夏冷冷地开口,她根本就不信苏长乐,有些事情,还是要多点保障才行。999)( “行啊,签吧。” 苏立夏写了契书,两人按了手印,苏长乐这次对她摊开了掌心。 “给钱。” 进了屋子,苏立夏拿出了两个元宝,恨恨地交给了她,眼神轻蔑。 别以为秋禾回来之后,苏铁柱就会饶了她之前的冒犯,这对母女,已经留不住苏铁柱的心了。 她等着苏铁柱恢复之后,苏长乐会如何被他责罚! 拿了银子,苏长乐当作没看到苏立夏的眼神,转身就走。 留在苏家,她根本就不稀罕。委曲求全,那更不可能。 这一刻,她的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第二天义诊过后的中午,苏长乐就领了秋禾从县衙大牢出来。 在牢里面关了这么久,秋禾浑身发臭,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鼻青脸肿的,根本看不出之前那清秀而又略带倨傲的模样。 见到苏长乐,秋禾有些瑟缩地低下了头,眼中却是隐藏着恐惧和怨恨。她是真的怕了苏长乐,这个表面美貌柔弱的女子,实际上比谁都心狠。 一定是姑娘回来了,所以她才能被放出来,姑娘没有抛弃她。想到这里,秋禾抹了一把眼泪,对苏立夏自然是越发死心塌地了。 “到了家里,你就负责照顾苏立夏她爹,还有小满。以后老实点,你若是再敢做出伤害金宝的事情,我就让你蹲一辈子牢房!” “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秋禾点头如捣蒜,她在牢里面实在是吃够了苦头,再也不想经历这么一遭了。 苏长乐让秋禾回家好好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去了苏铁柱的屋子里面。她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做出了一番十分后悔的样子。楚楚可怜的姿态,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软起来。 更多请收藏【】! 第186章 算了 “爹,之前我不该顶撞你,秋禾我已经带回来了,以后就让她伺候你。我最近在绣坊,接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屏风,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攒的钱,全部都给爹,只求爹你消消气。” 说着,苏长乐就捧出了两个银元宝,正是昨天晚上从苏立夏那里讹来的。 二十两银子的重量可不少,原本看着她还满脸厌憎的苏铁柱,见到了银子,神色立刻就松缓了不少。 “那酒楼账房的差事,其实丢了也没什么。立夏不是给太妃看诊有功,得了不少赏赐吗?她现在身份不一般了,让她出面,去给爹寻一个更好的。比如女医堂的账房,那才是风光呢!” 苏长乐对于给苏立夏找麻烦,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当时如果不是她煽风点火,故意在苏铁柱面前上眼药,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为了让丽娘少受点罪,为了金宝,她不介意在苏铁柱面前暂时示弱。可是,这样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 苏铁柱果然是心动了,他在那小酒楼当账房,十多年来了工钱都那么点,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现在立夏有出息了,拉拔他这个当爹的也是理所当然。等他说话利索了,就去找立夏那丫头办好这件事儿!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苏铁柱甚至都顾不上和苏长乐生气了。看在银子的份上,他终于给了苏长乐一个好脸色。 “这,这次c就算c算了——” 见苏铁柱终于不再暴躁,丽娘也松了口气。拉着苏长乐出了屋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是长乐有本事,让秋禾去照顾当家的,也免得我受气。换差事也交给苏立夏去办,咱们什么都不粘手,还省了人情。” “娘,以后你对着秋禾该训就训,她做错了事情,没脸再和以前那样对你了。不过,你也注意点,不要故意去折腾她就行。” 苏长乐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里却并没有多高兴。她无法改变这个时代,只能尽量为丽娘争取一些说话的底气。 但是,离开苏家立女户,却是势在必行的。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看到了秋禾,心里也大大的松了口气。秋禾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遍遍的跟苏家人,尤其是金宝道歉,看起来受到了教训,更加听话了。 房间里面,秋禾扑通一声跪在了苏立夏面前,急切地表明自己的忠心。 “姑娘,都怪我办事不力,我也没想到苏长乐那么精,居然收买了那几个混混。我只是看不惯她们欺负姑娘和小少爷,想替姑娘出口气。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鲁莽了,姑娘你吩咐了的事情我才会去做。” “行了,起来吧,你记住这次教训就好。我的敌人,只有曾氏和苏长乐。金宝终究是我弟弟,以后不许你去针对他。” 苏立夏板着脸叮嘱了一番,对于秋禾自作聪明的事情,再是不喜也只能认了。 这段时间苏铁柱只能在床上瘫着,苏立夏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更多请收藏【】! “爹,之前我不该顶撞你,秋禾我已经带回来了,以后就让她伺候你。我最近在绣坊,接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屏风,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攒的钱,全部都给爹,只求爹你消消气。” 说着,苏长乐就捧出了两个银元宝,正是昨天晚上从苏立夏那里讹来的。 二十两银子的重量可不少,原本看着她还满脸厌憎的苏铁柱,见到了银子,神色立刻就松缓了不少。 “那酒楼账房的差事,其实丢了也没什么。立夏不是给太妃看诊有功,得了不少赏赐吗?她现在身份不一般了,让她出面,去给爹寻一个更好的。比如女医堂的账房,那才是风光呢!” 苏长乐对于给苏立夏找麻烦,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当时如果不是她煽风点火,故意在苏铁柱面前上眼药,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为了让丽娘少受点罪,为了金宝,她不介意在苏铁柱面前暂时示弱。可是,这样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 苏铁柱果然是心动了,他在那小酒楼当账房,十多年来了工钱都那么点,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现在立夏有出息了,拉拔他这个当爹的也是理所当然。等他说话利索了,就去找立夏那丫头办好这件事儿!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苏铁柱甚至都顾不上和苏长乐生气了。看在银子的份上,他终于给了苏长乐一个好脸色。 “这,这次c就算c算了——” 见苏铁柱终于不再暴躁,丽娘也松了口气。拉着苏长乐出了屋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是长乐有本事,让秋禾去照顾当家的,也免得我受气。换差事也交给苏立夏去办,咱们什么都不粘手,还省了人情。” “娘,以后你对着秋禾该训就训,她做错了事情,没脸再和以前那样对你了。不过,你也注意点,不要故意去折腾她就行。” 苏长乐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里却并没有多高兴。她无法改变这个时代,只能尽量为丽娘争取一些说话的底气。 但是,离开苏家立女户,却是势在必行的。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看到了秋禾,心里也大大的松了口气。秋禾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遍遍的跟苏家人,尤其是金宝道歉,看起来受到了教训,更加听话了。 房间里面,秋禾扑通一声跪在了苏立夏面前,急切地表明自己的忠心。 “姑娘,都怪我办事不力,我也没想到苏长乐那么精,居然收买了那几个混混。我只是看不惯她们欺负姑娘和小少爷,想替姑娘出口气。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鲁莽了,姑娘你吩咐了的事情我才会去做。” “行了,起来吧,你记住这次教训就好。我的敌人,只有曾氏和苏长乐。金宝终究是我弟弟,以后不许你去针对他。” 苏立夏板着脸叮嘱了一番,对于秋禾自作聪明的事情,再是不喜也只能认了。 这段时间苏铁柱只能在床上瘫着,苏立夏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更多请收藏【】! “爹,之前我不该顶撞你,秋禾我已经带回来了,以后就让她伺候你。我最近在绣坊,接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屏风,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攒的钱,全部都给爹,只求爹你消消气。” 说着,苏长乐就捧出了两个银元宝,正是昨天晚上从苏立夏那里讹来的。 二十两银子的重量可不少,原本看着她还满脸厌憎的苏铁柱,见到了银子,神色立刻就松缓了不少。 “那酒楼账房的差事,其实丢了也没什么。立夏不是给太妃看诊有功,得了不少赏赐吗?她现在身份不一般了,让她出面,去给爹寻一个更好的。比如女医堂的账房,那才是风光呢!” 苏长乐对于给苏立夏找麻烦,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当时如果不是她煽风点火,故意在苏铁柱面前上眼药,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为了让丽娘少受点罪,为了金宝,她不介意在苏铁柱面前暂时示弱。可是,这样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 苏铁柱果然是心动了,他在那小酒楼当账房,十多年来了工钱都那么点,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现在立夏有出息了,拉拔他这个当爹的也是理所当然。等他说话利索了,就去找立夏那丫头办好这件事儿!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苏铁柱甚至都顾不上和苏长乐生气了。看在银子的份上,他终于给了苏长乐一个好脸色。 “这,这次c就算c算了——” 见苏铁柱终于不再暴躁,丽娘也松了口气。拉着苏长乐出了屋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是长乐有本事,让秋禾去照顾当家的,也免得我受气。换差事也交给苏立夏去办,咱们什么都不粘手,还省了人情。” “娘,以后你对着秋禾该训就训,她做错了事情,没脸再和以前那样对你了。不过,你也注意点,不要故意去折腾她就行。” 苏长乐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里却并没有多高兴。她无法改变这个时代,只能尽量为丽娘争取一些说话的底气。 但是,离开苏家立女户,却是势在必行的。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看到了秋禾,心里也大大的松了口气。秋禾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遍遍的跟苏家人,尤其是金宝道歉,看起来受到了教训,更加听话了。 房间里面,秋禾扑通一声跪在了苏立夏面前,急切地表明自己的忠心。 “姑娘,都怪我办事不力,我也没想到苏长乐那么精,居然收买了那几个混混。我只是看不惯她们欺负姑娘和小少爷,想替姑娘出口气。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鲁莽了,姑娘你吩咐了的事情我才会去做。” “行了,起来吧,你记住这次教训就好。我的敌人,只有曾氏和苏长乐。金宝终究是我弟弟,以后不许你去针对他。” 苏立夏板着脸叮嘱了一番,对于秋禾自作聪明的事情,再是不喜也只能认了。 这段时间苏铁柱只能在床上瘫着,苏立夏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更多请收藏【】! “爹,之前我不该顶撞你,秋禾我已经带回来了,以后就让她伺候你。我最近在绣坊,接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屏风,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攒的钱,全部都给爹,只求爹你消消气。” 说着,苏长乐就捧出了两个银元宝,正是昨天晚上从苏立夏那里讹来的。 二十两银子的重量可不少,原本看着她还满脸厌憎的苏铁柱,见到了银子,神色立刻就松缓了不少。 “那酒楼账房的差事,其实丢了也没什么。立夏不是给太妃看诊有功,得了不少赏赐吗?她现在身份不一般了,让她出面,去给爹寻一个更好的。比如女医堂的账房,那才是风光呢!” 苏长乐对于给苏立夏找麻烦,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当时如果不是她煽风点火,故意在苏铁柱面前上眼药,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为了让丽娘少受点罪,为了金宝,她不介意在苏铁柱面前暂时示弱。可是,这样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 苏铁柱果然是心动了,他在那小酒楼当账房,十多年来了工钱都那么点,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现在立夏有出息了,拉拔他这个当爹的也是理所当然。等他说话利索了,就去找立夏那丫头办好这件事儿!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苏铁柱甚至都顾不上和苏长乐生气了。看在银子的份上,他终于给了苏长乐一个好脸色。 “这,这次c就算c算了——” 见苏铁柱终于不再暴躁,丽娘也松了口气。拉着苏长乐出了屋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是长乐有本事,让秋禾去照顾当家的,也免得我受气。换差事也交给苏立夏去办,咱们什么都不粘手,还省了人情。” “娘,以后你对着秋禾该训就训,她做错了事情,没脸再和以前那样对你了。不过,你也注意点,不要故意去折腾她就行。” 苏长乐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里却并没有多高兴。她无法改变这个时代,只能尽量为丽娘争取一些说话的底气。 但是,离开苏家立女户,却是势在必行的。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看到了秋禾,心里也大大的松了口气。秋禾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遍遍的跟苏家人,尤其是金宝道歉,看起来受到了教训,更加听话了。 房间里面,秋禾扑通一声跪在了苏立夏面前,急切地表明自己的忠心。 “姑娘,都怪我办事不力,我也没想到苏长乐那么精,居然收买了那几个混混。我只是看不惯她们欺负姑娘和小少爷,想替姑娘出口气。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鲁莽了,姑娘你吩咐了的事情我才会去做。” “行了,起来吧,你记住这次教训就好。我的敌人,只有曾氏和苏长乐。金宝终究是我弟弟,以后不许你去针对他。” 苏立夏板着脸叮嘱了一番,对于秋禾自作聪明的事情,再是不喜也只能认了。 这段时间苏铁柱只能在床上瘫着,苏立夏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更多请收藏【】! “爹,之前我不该顶撞你,秋禾我已经带回来了,以后就让她伺候你。我最近在绣坊,接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屏风,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攒的钱,全部都给爹,只求爹你消消气。” 说着,苏长乐就捧出了两个银元宝,正是昨天晚上从苏立夏那里讹来的。 二十两银子的重量可不少,原本看着她还满脸厌憎的苏铁柱,见到了银子,神色立刻就松缓了不少。 “那酒楼账房的差事,其实丢了也没什么。立夏不是给太妃看诊有功,得了不少赏赐吗?她现在身份不一般了,让她出面,去给爹寻一个更好的。比如女医堂的账房,那才是风光呢!” 苏长乐对于给苏立夏找麻烦,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当时如果不是她煽风点火,故意在苏铁柱面前上眼药,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为了让丽娘少受点罪,为了金宝,她不介意在苏铁柱面前暂时示弱。可是,这样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 苏铁柱果然是心动了,他在那小酒楼当账房,十多年来了工钱都那么点,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现在立夏有出息了,拉拔他这个当爹的也是理所当然。等他说话利索了,就去找立夏那丫头办好这件事儿!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苏铁柱甚至都顾不上和苏长乐生气了。看在银子的份上,他终于给了苏长乐一个好脸色。 “这,这次c就算c算了——” 见苏铁柱终于不再暴躁,丽娘也松了口气。拉着苏长乐出了屋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是长乐有本事,让秋禾去照顾当家的,也免得我受气。换差事也交给苏立夏去办,咱们什么都不粘手,还省了人情。” “娘,以后你对着秋禾该训就训,她做错了事情,没脸再和以前那样对你了。不过,你也注意点,不要故意去折腾她就行。” 苏长乐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里却并没有多高兴。她无法改变这个时代,只能尽量为丽娘争取一些说话的底气。 但是,离开苏家立女户,却是势在必行的。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看到了秋禾,心里也大大的松了口气。秋禾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遍遍的跟苏家人,尤其是金宝道歉,看起来受到了教训,更加听话了。 房间里面,秋禾扑通一声跪在了苏立夏面前,急切地表明自己的忠心。 “姑娘,都怪我办事不力,我也没想到苏长乐那么精,居然收买了那几个混混。我只是看不惯她们欺负姑娘和小少爷,想替姑娘出口气。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鲁莽了,姑娘你吩咐了的事情我才会去做。” “行了,起来吧,你记住这次教训就好。我的敌人,只有曾氏和苏长乐。金宝终究是我弟弟,以后不许你去针对他。” 苏立夏板着脸叮嘱了一番,对于秋禾自作聪明的事情,再是不喜也只能认了。 这段时间苏铁柱只能在床上瘫着,苏立夏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更多请收藏【】! “爹,之前我不该顶撞你,秋禾我已经带回来了,以后就让她伺候你。我最近在绣坊,接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屏风,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攒的钱,全部都给爹,只求爹你消消气。” 说着,苏长乐就捧出了两个银元宝,正是昨天晚上从苏立夏那里讹来的。 二十两银子的重量可不少,原本看着她还满脸厌憎的苏铁柱,见到了银子,神色立刻就松缓了不少。 “那酒楼账房的差事,其实丢了也没什么。立夏不是给太妃看诊有功,得了不少赏赐吗?她现在身份不一般了,让她出面,去给爹寻一个更好的。比如女医堂的账房,那才是风光呢!” 苏长乐对于给苏立夏找麻烦,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当时如果不是她煽风点火,故意在苏铁柱面前上眼药,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为了让丽娘少受点罪,为了金宝,她不介意在苏铁柱面前暂时示弱。可是,这样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 苏铁柱果然是心动了,他在那小酒楼当账房,十多年来了工钱都那么点,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现在立夏有出息了,拉拔他这个当爹的也是理所当然。等他说话利索了,就去找立夏那丫头办好这件事儿!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苏铁柱甚至都顾不上和苏长乐生气了。看在银子的份上,他终于给了苏长乐一个好脸色。 “这,这次c就算c算了——” 见苏铁柱终于不再暴躁,丽娘也松了口气。拉着苏长乐出了屋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是长乐有本事,让秋禾去照顾当家的,也免得我受气。换差事也交给苏立夏去办,咱们什么都不粘手,还省了人情。” “娘,以后你对着秋禾该训就训,她做错了事情,没脸再和以前那样对你了。不过,你也注意点,不要故意去折腾她就行。” 苏长乐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里却并没有多高兴。她无法改变这个时代,只能尽量为丽娘争取一些说话的底气。 但是,离开苏家立女户,却是势在必行的。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看到了秋禾,心里也大大的松了口气。秋禾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遍遍的跟苏家人,尤其是金宝道歉,看起来受到了教训,更加听话了。 房间里面,秋禾扑通一声跪在了苏立夏面前,急切地表明自己的忠心。 “姑娘,都怪我办事不力,我也没想到苏长乐那么精,居然收买了那几个混混。我只是看不惯她们欺负姑娘和小少爷,想替姑娘出口气。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鲁莽了,姑娘你吩咐了的事情我才会去做。” “行了,起来吧,你记住这次教训就好。我的敌人,只有曾氏和苏长乐。金宝终究是我弟弟,以后不许你去针对他。” 苏立夏板着脸叮嘱了一番,对于秋禾自作聪明的事情,再是不喜也只能认了。 这段时间苏铁柱只能在床上瘫着,苏立夏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更多请收藏【】! “爹,之前我不该顶撞你,秋禾我已经带回来了,以后就让她伺候你。我最近在绣坊,接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屏风,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攒的钱,全部都给爹,只求爹你消消气。” 说着,苏长乐就捧出了两个银元宝,正是昨天晚上从苏立夏那里讹来的。 二十两银子的重量可不少,原本看着她还满脸厌憎的苏铁柱,见到了银子,神色立刻就松缓了不少。 “那酒楼账房的差事,其实丢了也没什么。立夏不是给太妃看诊有功,得了不少赏赐吗?她现在身份不一般了,让她出面,去给爹寻一个更好的。比如女医堂的账房,那才是风光呢!” 苏长乐对于给苏立夏找麻烦,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当时如果不是她煽风点火,故意在苏铁柱面前上眼药,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为了让丽娘少受点罪,为了金宝,她不介意在苏铁柱面前暂时示弱。可是,这样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 苏铁柱果然是心动了,他在那小酒楼当账房,十多年来了工钱都那么点,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现在立夏有出息了,拉拔他这个当爹的也是理所当然。等他说话利索了,就去找立夏那丫头办好这件事儿!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苏铁柱甚至都顾不上和苏长乐生气了。看在银子的份上,他终于给了苏长乐一个好脸色。 “这,这次c就算c算了——” 见苏铁柱终于不再暴躁,丽娘也松了口气。拉着苏长乐出了屋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是长乐有本事,让秋禾去照顾当家的,也免得我受气。换差事也交给苏立夏去办,咱们什么都不粘手,还省了人情。” “娘,以后你对着秋禾该训就训,她做错了事情,没脸再和以前那样对你了。不过,你也注意点,不要故意去折腾她就行。” 苏长乐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里却并没有多高兴。她无法改变这个时代,只能尽量为丽娘争取一些说话的底气。 但是,离开苏家立女户,却是势在必行的。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看到了秋禾,心里也大大的松了口气。秋禾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遍遍的跟苏家人,尤其是金宝道歉,看起来受到了教训,更加听话了。 房间里面,秋禾扑通一声跪在了苏立夏面前,急切地表明自己的忠心。 “姑娘,都怪我办事不力,我也没想到苏长乐那么精,居然收买了那几个混混。我只是看不惯她们欺负姑娘和小少爷,想替姑娘出口气。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鲁莽了,姑娘你吩咐了的事情我才会去做。” “行了,起来吧,你记住这次教训就好。我的敌人,只有曾氏和苏长乐。金宝终究是我弟弟,以后不许你去针对他。” 苏立夏板着脸叮嘱了一番,对于秋禾自作聪明的事情,再是不喜也只能认了。 这段时间苏铁柱只能在床上瘫着,苏立夏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更多请收藏【】! “爹,之前我不该顶撞你,秋禾我已经带回来了,以后就让她伺候你。我最近在绣坊,接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屏风,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攒的钱,全部都给爹,只求爹你消消气。” 说着,苏长乐就捧出了两个银元宝,正是昨天晚上从苏立夏那里讹来的。 二十两银子的重量可不少,原本看着她还满脸厌憎的苏铁柱,见到了银子,神色立刻就松缓了不少。 “那酒楼账房的差事,其实丢了也没什么。立夏不是给太妃看诊有功,得了不少赏赐吗?她现在身份不一般了,让她出面,去给爹寻一个更好的。比如女医堂的账房,那才是风光呢!” 苏长乐对于给苏立夏找麻烦,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当时如果不是她煽风点火,故意在苏铁柱面前上眼药,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为了让丽娘少受点罪,为了金宝,她不介意在苏铁柱面前暂时示弱。可是,这样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 苏铁柱果然是心动了,他在那小酒楼当账房,十多年来了工钱都那么点,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现在立夏有出息了,拉拔他这个当爹的也是理所当然。等他说话利索了,就去找立夏那丫头办好这件事儿!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苏铁柱甚至都顾不上和苏长乐生气了。看在银子的份上,他终于给了苏长乐一个好脸色。 “这,这次c就算c算了——” 见苏铁柱终于不再暴躁,丽娘也松了口气。拉着苏长乐出了屋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是长乐有本事,让秋禾去照顾当家的,也免得我受气。换差事也交给苏立夏去办,咱们什么都不粘手,还省了人情。” “娘,以后你对着秋禾该训就训,她做错了事情,没脸再和以前那样对你了。不过,你也注意点,不要故意去折腾她就行。” 苏长乐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里却并没有多高兴。她无法改变这个时代,只能尽量为丽娘争取一些说话的底气。 但是,离开苏家立女户,却是势在必行的。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看到了秋禾,心里也大大的松了口气。秋禾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遍遍的跟苏家人,尤其是金宝道歉,看起来受到了教训,更加听话了。 房间里面,秋禾扑通一声跪在了苏立夏面前,急切地表明自己的忠心。 “姑娘,都怪我办事不力,我也没想到苏长乐那么精,居然收买了那几个混混。我只是看不惯她们欺负姑娘和小少爷,想替姑娘出口气。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鲁莽了,姑娘你吩咐了的事情我才会去做。” “行了,起来吧,你记住这次教训就好。我的敌人,只有曾氏和苏长乐。金宝终究是我弟弟,以后不许你去针对他。” 苏立夏板着脸叮嘱了一番,对于秋禾自作聪明的事情,再是不喜也只能认了。 这段时间苏铁柱只能在床上瘫着,苏立夏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更多请收藏【】! “爹,之前我不该顶撞你,秋禾我已经带回来了,以后就让她伺候你。我最近在绣坊,接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屏风,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攒的钱,全部都给爹,只求爹你消消气。” 说着,苏长乐就捧出了两个银元宝,正是昨天晚上从苏立夏那里讹来的。 二十两银子的重量可不少,原本看着她还满脸厌憎的苏铁柱,见到了银子,神色立刻就松缓了不少。 “那酒楼账房的差事,其实丢了也没什么。立夏不是给太妃看诊有功,得了不少赏赐吗?她现在身份不一般了,让她出面,去给爹寻一个更好的。比如女医堂的账房,那才是风光呢!” 苏长乐对于给苏立夏找麻烦,是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当时如果不是她煽风点火,故意在苏铁柱面前上眼药,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为了让丽娘少受点罪,为了金宝,她不介意在苏铁柱面前暂时示弱。可是,这样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 苏铁柱果然是心动了,他在那小酒楼当账房,十多年来了工钱都那么点,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现在立夏有出息了,拉拔他这个当爹的也是理所当然。等他说话利索了,就去找立夏那丫头办好这件事儿! 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苏铁柱甚至都顾不上和苏长乐生气了。看在银子的份上,他终于给了苏长乐一个好脸色。 “这,这次c就算c算了——” 见苏铁柱终于不再暴躁,丽娘也松了口气。拉着苏长乐出了屋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是长乐有本事,让秋禾去照顾当家的,也免得我受气。换差事也交给苏立夏去办,咱们什么都不粘手,还省了人情。” “娘,以后你对着秋禾该训就训,她做错了事情,没脸再和以前那样对你了。不过,你也注意点,不要故意去折腾她就行。” 苏长乐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里却并没有多高兴。她无法改变这个时代,只能尽量为丽娘争取一些说话的底气。 但是,离开苏家立女户,却是势在必行的。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看到了秋禾,心里也大大的松了口气。秋禾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遍遍的跟苏家人,尤其是金宝道歉,看起来受到了教训,更加听话了。 房间里面,秋禾扑通一声跪在了苏立夏面前,急切地表明自己的忠心。 “姑娘,都怪我办事不力,我也没想到苏长乐那么精,居然收买了那几个混混。我只是看不惯她们欺负姑娘和小少爷,想替姑娘出口气。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鲁莽了,姑娘你吩咐了的事情我才会去做。” “行了,起来吧,你记住这次教训就好。我的敌人,只有曾氏和苏长乐。金宝终究是我弟弟,以后不许你去针对他。” 苏立夏板着脸叮嘱了一番,对于秋禾自作聪明的事情,再是不喜也只能认了。 这段时间苏铁柱只能在床上瘫着,苏立夏其实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更多请收藏【】! 第187章 绿帽子 上辈子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苏铁柱被人引着去了赌坊,输掉了大半家产,家里的医馆铺面没了,还倒欠了五十两。 那个时候,曾氏便对苏铁柱提议,把她卖掉,得来的银钱刚好能还上剩下的赌账。这样的话,就不必把他们住的院子抵出去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小满因为发病,也需要银子买昂贵的药材续命。哪怕一开始强烈的反抗,面对这样的绝境,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个时候,苏长乐便是用小满的性命来威胁她。她们明明答应过,会用卖了她的银子给小满治病的! 若不是这样,她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放弃挣扎。可她熬了几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回乡,得到的却是小满早就已经病死的消息。 她恨曾氏和苏长乐,是她们母女两个没有遵守承诺,害死了小满! 如今苏铁柱没有机会再去赌坊,上辈子的劫难就不会再发生。不过,即便是这样,端平县也不能久留了。 她要去京城,然而,却绝对不会带上曾氏和苏长乐!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她不想害人性命,那么,最好的法子,就是让苏铁柱把曾氏给休了! 目光落在了秋禾身上,苏立夏心中微微一动。虽然秋禾比不上曾氏年轻时候的美艳,却也是个清秀佳人,关键是她年轻鲜嫩,还会体贴照顾男人,比起人老珠黄的曾氏,有绝对的优势。 不过,秋禾身份太低了,她只是一个丫鬟,苏立夏可不想以后再有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后娘。而且,人心易变,秋禾要是变了身份,有了孩子,未必还会对她这般忠心。 苏铁柱这里不方便的话,那就从曾氏身上下手。若是曾氏在外面勾搭上了别的男人,苏铁柱肯定不甘心被戴上绿帽子的! “秋禾,最近你去跟在曾氏身边,查查她一天要去那些地方。小心点别被她发现了,也不许私下做别的。” “是,姑娘你放心吧,我一定办好你交代的事情!” 苏家又暂时恢复了平静,不过,苏长乐却更加的忙碌起来。 娘娘庙。 下午空闲的时间,白宣和白暮在屋子里面,分别抱着两本书在看。唯一不同的是,白宣看的是医书,而白暮看的,却是一本论语。 如今白宣和白暮兄弟两个被她安置在丽娘买的那个宅子里面,有人住着也相当于看家了。兄弟两只睡在了偏房,将屋子也打整得十分干净整洁。 虽然兄弟两个家道中落,白宣身为兄长,已经决定自己去承担养家的重任,挣了钱让白暮继续读书。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们本就有基础,只有通过科举,才能改变命运。只是,供养一个读书人,需要很多银子,他们顶多只有一个人能继续上学,而白暮的天分在白宣之上。 这些书,是他们从苏长乐这里预知了工钱租的,对此,苏长乐也并不阻止。白宣弃文学医很认真刻苦,如今都能够分辨好几十种药材了。 她有心要把他培养成自己的账房和左右手,自然不会太过吝啬。 ) 更多请收藏【】! 上辈子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苏铁柱被人引着去了赌坊,输掉了大半家产,家里的医馆铺面没了,还倒欠了五十两。 那个时候,曾氏便对苏铁柱提议,把她卖掉,得来的银钱刚好能还上剩下的赌账。这样的话,就不必把他们住的院子抵出去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小满因为发病,也需要银子买昂贵的药材续命。哪怕一开始强烈的反抗,面对这样的绝境,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个时候,苏长乐便是用小满的性命来威胁她。她们明明答应过,会用卖了她的银子给小满治病的! 若不是这样,她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放弃挣扎。可她熬了几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回乡,得到的却是小满早就已经病死的消息。 她恨曾氏和苏长乐,是她们母女两个没有遵守承诺,害死了小满! 如今苏铁柱没有机会再去赌坊,上辈子的劫难就不会再发生。不过,即便是这样,端平县也不能久留了。 她要去京城,然而,却绝对不会带上曾氏和苏长乐!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她不想害人性命,那么,最好的法子,就是让苏铁柱把曾氏给休了! 目光落在了秋禾身上,苏立夏心中微微一动。虽然秋禾比不上曾氏年轻时候的美艳,却也是个清秀佳人,关键是她年轻鲜嫩,还会体贴照顾男人,比起人老珠黄的曾氏,有绝对的优势。 不过,秋禾身份太低了,她只是一个丫鬟,苏立夏可不想以后再有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后娘。而且,人心易变,秋禾要是变了身份,有了孩子,未必还会对她这般忠心。 苏铁柱这里不方便的话,那就从曾氏身上下手。若是曾氏在外面勾搭上了别的男人,苏铁柱肯定不甘心被戴上绿帽子的! “秋禾,最近你去跟在曾氏身边,查查她一天要去那些地方。小心点别被她发现了,也不许私下做别的。” “是,姑娘你放心吧,我一定办好你交代的事情!” 苏家又暂时恢复了平静,不过,苏长乐却更加的忙碌起来。 娘娘庙。 下午空闲的时间,白宣和白暮在屋子里面,分别抱着两本书在看。唯一不同的是,白宣看的是医书,而白暮看的,却是一本论语。 如今白宣和白暮兄弟两个被她安置在丽娘买的那个宅子里面,有人住着也相当于看家了。兄弟两只睡在了偏房,将屋子也打整得十分干净整洁。 虽然兄弟两个家道中落,白宣身为兄长,已经决定自己去承担养家的重任,挣了钱让白暮继续读书。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们本就有基础,只有通过科举,才能改变命运。只是,供养一个读书人,需要很多银子,他们顶多只有一个人能继续上学,而白暮的天分在白宣之上。 这些书,是他们从苏长乐这里预知了工钱租的,对此,苏长乐也并不阻止。白宣弃文学医很认真刻苦,如今都能够分辨好几十种药材了。 她有心要把他培养成自己的账房和左右手,自然不会太过吝啬。 ) 更多请收藏【】! 上辈子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苏铁柱被人引着去了赌坊,输掉了大半家产,家里的医馆铺面没了,还倒欠了五十两。 那个时候,曾氏便对苏铁柱提议,把她卖掉,得来的银钱刚好能还上剩下的赌账。这样的话,就不必把他们住的院子抵出去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小满因为发病,也需要银子买昂贵的药材续命。哪怕一开始强烈的反抗,面对这样的绝境,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个时候,苏长乐便是用小满的性命来威胁她。她们明明答应过,会用卖了她的银子给小满治病的! 若不是这样,她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放弃挣扎。可她熬了几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回乡,得到的却是小满早就已经病死的消息。 她恨曾氏和苏长乐,是她们母女两个没有遵守承诺,害死了小满! 如今苏铁柱没有机会再去赌坊,上辈子的劫难就不会再发生。不过,即便是这样,端平县也不能久留了。 她要去京城,然而,却绝对不会带上曾氏和苏长乐!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她不想害人性命,那么,最好的法子,就是让苏铁柱把曾氏给休了! 目光落在了秋禾身上,苏立夏心中微微一动。虽然秋禾比不上曾氏年轻时候的美艳,却也是个清秀佳人,关键是她年轻鲜嫩,还会体贴照顾男人,比起人老珠黄的曾氏,有绝对的优势。 不过,秋禾身份太低了,她只是一个丫鬟,苏立夏可不想以后再有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后娘。而且,人心易变,秋禾要是变了身份,有了孩子,未必还会对她这般忠心。 苏铁柱这里不方便的话,那就从曾氏身上下手。若是曾氏在外面勾搭上了别的男人,苏铁柱肯定不甘心被戴上绿帽子的! “秋禾,最近你去跟在曾氏身边,查查她一天要去那些地方。小心点别被她发现了,也不许私下做别的。” “是,姑娘你放心吧,我一定办好你交代的事情!” 苏家又暂时恢复了平静,不过,苏长乐却更加的忙碌起来。 娘娘庙。 下午空闲的时间,白宣和白暮在屋子里面,分别抱着两本书在看。唯一不同的是,白宣看的是医书,而白暮看的,却是一本论语。 如今白宣和白暮兄弟两个被她安置在丽娘买的那个宅子里面,有人住着也相当于看家了。兄弟两只睡在了偏房,将屋子也打整得十分干净整洁。 虽然兄弟两个家道中落,白宣身为兄长,已经决定自己去承担养家的重任,挣了钱让白暮继续读书。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们本就有基础,只有通过科举,才能改变命运。只是,供养一个读书人,需要很多银子,他们顶多只有一个人能继续上学,而白暮的天分在白宣之上。 这些书,是他们从苏长乐这里预知了工钱租的,对此,苏长乐也并不阻止。白宣弃文学医很认真刻苦,如今都能够分辨好几十种药材了。 她有心要把他培养成自己的账房和左右手,自然不会太过吝啬。 ) 更多请收藏【】! 上辈子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苏铁柱被人引着去了赌坊,输掉了大半家产,家里的医馆铺面没了,还倒欠了五十两。 那个时候,曾氏便对苏铁柱提议,把她卖掉,得来的银钱刚好能还上剩下的赌账。这样的话,就不必把他们住的院子抵出去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小满因为发病,也需要银子买昂贵的药材续命。哪怕一开始强烈的反抗,面对这样的绝境,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个时候,苏长乐便是用小满的性命来威胁她。她们明明答应过,会用卖了她的银子给小满治病的! 若不是这样,她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放弃挣扎。可她熬了几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回乡,得到的却是小满早就已经病死的消息。 她恨曾氏和苏长乐,是她们母女两个没有遵守承诺,害死了小满! 如今苏铁柱没有机会再去赌坊,上辈子的劫难就不会再发生。不过,即便是这样,端平县也不能久留了。 她要去京城,然而,却绝对不会带上曾氏和苏长乐!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她不想害人性命,那么,最好的法子,就是让苏铁柱把曾氏给休了! 目光落在了秋禾身上,苏立夏心中微微一动。虽然秋禾比不上曾氏年轻时候的美艳,却也是个清秀佳人,关键是她年轻鲜嫩,还会体贴照顾男人,比起人老珠黄的曾氏,有绝对的优势。 不过,秋禾身份太低了,她只是一个丫鬟,苏立夏可不想以后再有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后娘。而且,人心易变,秋禾要是变了身份,有了孩子,未必还会对她这般忠心。 苏铁柱这里不方便的话,那就从曾氏身上下手。若是曾氏在外面勾搭上了别的男人,苏铁柱肯定不甘心被戴上绿帽子的! “秋禾,最近你去跟在曾氏身边,查查她一天要去那些地方。小心点别被她发现了,也不许私下做别的。” “是,姑娘你放心吧,我一定办好你交代的事情!” 苏家又暂时恢复了平静,不过,苏长乐却更加的忙碌起来。 娘娘庙。 下午空闲的时间,白宣和白暮在屋子里面,分别抱着两本书在看。唯一不同的是,白宣看的是医书,而白暮看的,却是一本论语。 如今白宣和白暮兄弟两个被她安置在丽娘买的那个宅子里面,有人住着也相当于看家了。兄弟两只睡在了偏房,将屋子也打整得十分干净整洁。 虽然兄弟两个家道中落,白宣身为兄长,已经决定自己去承担养家的重任,挣了钱让白暮继续读书。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们本就有基础,只有通过科举,才能改变命运。只是,供养一个读书人,需要很多银子,他们顶多只有一个人能继续上学,而白暮的天分在白宣之上。 这些书,是他们从苏长乐这里预知了工钱租的,对此,苏长乐也并不阻止。白宣弃文学医很认真刻苦,如今都能够分辨好几十种药材了。 她有心要把他培养成自己的账房和左右手,自然不会太过吝啬。 ) 更多请收藏【】! 上辈子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苏铁柱被人引着去了赌坊,输掉了大半家产,家里的医馆铺面没了,还倒欠了五十两。 那个时候,曾氏便对苏铁柱提议,把她卖掉,得来的银钱刚好能还上剩下的赌账。这样的话,就不必把他们住的院子抵出去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小满因为发病,也需要银子买昂贵的药材续命。哪怕一开始强烈的反抗,面对这样的绝境,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个时候,苏长乐便是用小满的性命来威胁她。她们明明答应过,会用卖了她的银子给小满治病的! 若不是这样,她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放弃挣扎。可她熬了几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回乡,得到的却是小满早就已经病死的消息。 她恨曾氏和苏长乐,是她们母女两个没有遵守承诺,害死了小满! 如今苏铁柱没有机会再去赌坊,上辈子的劫难就不会再发生。不过,即便是这样,端平县也不能久留了。 她要去京城,然而,却绝对不会带上曾氏和苏长乐!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她不想害人性命,那么,最好的法子,就是让苏铁柱把曾氏给休了! 目光落在了秋禾身上,苏立夏心中微微一动。虽然秋禾比不上曾氏年轻时候的美艳,却也是个清秀佳人,关键是她年轻鲜嫩,还会体贴照顾男人,比起人老珠黄的曾氏,有绝对的优势。 不过,秋禾身份太低了,她只是一个丫鬟,苏立夏可不想以后再有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后娘。而且,人心易变,秋禾要是变了身份,有了孩子,未必还会对她这般忠心。 苏铁柱这里不方便的话,那就从曾氏身上下手。若是曾氏在外面勾搭上了别的男人,苏铁柱肯定不甘心被戴上绿帽子的! “秋禾,最近你去跟在曾氏身边,查查她一天要去那些地方。小心点别被她发现了,也不许私下做别的。” “是,姑娘你放心吧,我一定办好你交代的事情!” 苏家又暂时恢复了平静,不过,苏长乐却更加的忙碌起来。 娘娘庙。 下午空闲的时间,白宣和白暮在屋子里面,分别抱着两本书在看。唯一不同的是,白宣看的是医书,而白暮看的,却是一本论语。 如今白宣和白暮兄弟两个被她安置在丽娘买的那个宅子里面,有人住着也相当于看家了。兄弟两只睡在了偏房,将屋子也打整得十分干净整洁。 虽然兄弟两个家道中落,白宣身为兄长,已经决定自己去承担养家的重任,挣了钱让白暮继续读书。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们本就有基础,只有通过科举,才能改变命运。只是,供养一个读书人,需要很多银子,他们顶多只有一个人能继续上学,而白暮的天分在白宣之上。 这些书,是他们从苏长乐这里预知了工钱租的,对此,苏长乐也并不阻止。白宣弃文学医很认真刻苦,如今都能够分辨好几十种药材了。 她有心要把他培养成自己的账房和左右手,自然不会太过吝啬。 ) 更多请收藏【】! 上辈子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苏铁柱被人引着去了赌坊,输掉了大半家产,家里的医馆铺面没了,还倒欠了五十两。 那个时候,曾氏便对苏铁柱提议,把她卖掉,得来的银钱刚好能还上剩下的赌账。这样的话,就不必把他们住的院子抵出去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小满因为发病,也需要银子买昂贵的药材续命。哪怕一开始强烈的反抗,面对这样的绝境,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个时候,苏长乐便是用小满的性命来威胁她。她们明明答应过,会用卖了她的银子给小满治病的! 若不是这样,她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放弃挣扎。可她熬了几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回乡,得到的却是小满早就已经病死的消息。 她恨曾氏和苏长乐,是她们母女两个没有遵守承诺,害死了小满! 如今苏铁柱没有机会再去赌坊,上辈子的劫难就不会再发生。不过,即便是这样,端平县也不能久留了。 她要去京城,然而,却绝对不会带上曾氏和苏长乐!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她不想害人性命,那么,最好的法子,就是让苏铁柱把曾氏给休了! 目光落在了秋禾身上,苏立夏心中微微一动。虽然秋禾比不上曾氏年轻时候的美艳,却也是个清秀佳人,关键是她年轻鲜嫩,还会体贴照顾男人,比起人老珠黄的曾氏,有绝对的优势。 不过,秋禾身份太低了,她只是一个丫鬟,苏立夏可不想以后再有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后娘。而且,人心易变,秋禾要是变了身份,有了孩子,未必还会对她这般忠心。 苏铁柱这里不方便的话,那就从曾氏身上下手。若是曾氏在外面勾搭上了别的男人,苏铁柱肯定不甘心被戴上绿帽子的! “秋禾,最近你去跟在曾氏身边,查查她一天要去那些地方。小心点别被她发现了,也不许私下做别的。” “是,姑娘你放心吧,我一定办好你交代的事情!” 苏家又暂时恢复了平静,不过,苏长乐却更加的忙碌起来。 娘娘庙。 下午空闲的时间,白宣和白暮在屋子里面,分别抱着两本书在看。唯一不同的是,白宣看的是医书,而白暮看的,却是一本论语。 如今白宣和白暮兄弟两个被她安置在丽娘买的那个宅子里面,有人住着也相当于看家了。兄弟两只睡在了偏房,将屋子也打整得十分干净整洁。 虽然兄弟两个家道中落,白宣身为兄长,已经决定自己去承担养家的重任,挣了钱让白暮继续读书。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们本就有基础,只有通过科举,才能改变命运。只是,供养一个读书人,需要很多银子,他们顶多只有一个人能继续上学,而白暮的天分在白宣之上。 这些书,是他们从苏长乐这里预知了工钱租的,对此,苏长乐也并不阻止。白宣弃文学医很认真刻苦,如今都能够分辨好几十种药材了。 她有心要把他培养成自己的账房和左右手,自然不会太过吝啬。 ) 更多请收藏【】! 上辈子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苏铁柱被人引着去了赌坊,输掉了大半家产,家里的医馆铺面没了,还倒欠了五十两。 那个时候,曾氏便对苏铁柱提议,把她卖掉,得来的银钱刚好能还上剩下的赌账。这样的话,就不必把他们住的院子抵出去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小满因为发病,也需要银子买昂贵的药材续命。哪怕一开始强烈的反抗,面对这样的绝境,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个时候,苏长乐便是用小满的性命来威胁她。她们明明答应过,会用卖了她的银子给小满治病的! 若不是这样,她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放弃挣扎。可她熬了几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回乡,得到的却是小满早就已经病死的消息。 她恨曾氏和苏长乐,是她们母女两个没有遵守承诺,害死了小满! 如今苏铁柱没有机会再去赌坊,上辈子的劫难就不会再发生。不过,即便是这样,端平县也不能久留了。 她要去京城,然而,却绝对不会带上曾氏和苏长乐!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她不想害人性命,那么,最好的法子,就是让苏铁柱把曾氏给休了! 目光落在了秋禾身上,苏立夏心中微微一动。虽然秋禾比不上曾氏年轻时候的美艳,却也是个清秀佳人,关键是她年轻鲜嫩,还会体贴照顾男人,比起人老珠黄的曾氏,有绝对的优势。 不过,秋禾身份太低了,她只是一个丫鬟,苏立夏可不想以后再有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后娘。而且,人心易变,秋禾要是变了身份,有了孩子,未必还会对她这般忠心。 苏铁柱这里不方便的话,那就从曾氏身上下手。若是曾氏在外面勾搭上了别的男人,苏铁柱肯定不甘心被戴上绿帽子的! “秋禾,最近你去跟在曾氏身边,查查她一天要去那些地方。小心点别被她发现了,也不许私下做别的。” “是,姑娘你放心吧,我一定办好你交代的事情!” 苏家又暂时恢复了平静,不过,苏长乐却更加的忙碌起来。 娘娘庙。 下午空闲的时间,白宣和白暮在屋子里面,分别抱着两本书在看。唯一不同的是,白宣看的是医书,而白暮看的,却是一本论语。 如今白宣和白暮兄弟两个被她安置在丽娘买的那个宅子里面,有人住着也相当于看家了。兄弟两只睡在了偏房,将屋子也打整得十分干净整洁。 虽然兄弟两个家道中落,白宣身为兄长,已经决定自己去承担养家的重任,挣了钱让白暮继续读书。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们本就有基础,只有通过科举,才能改变命运。只是,供养一个读书人,需要很多银子,他们顶多只有一个人能继续上学,而白暮的天分在白宣之上。 这些书,是他们从苏长乐这里预知了工钱租的,对此,苏长乐也并不阻止。白宣弃文学医很认真刻苦,如今都能够分辨好几十种药材了。 她有心要把他培养成自己的账房和左右手,自然不会太过吝啬。 ) 更多请收藏【】! 上辈子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苏铁柱被人引着去了赌坊,输掉了大半家产,家里的医馆铺面没了,还倒欠了五十两。 那个时候,曾氏便对苏铁柱提议,把她卖掉,得来的银钱刚好能还上剩下的赌账。这样的话,就不必把他们住的院子抵出去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小满因为发病,也需要银子买昂贵的药材续命。哪怕一开始强烈的反抗,面对这样的绝境,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个时候,苏长乐便是用小满的性命来威胁她。她们明明答应过,会用卖了她的银子给小满治病的! 若不是这样,她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放弃挣扎。可她熬了几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回乡,得到的却是小满早就已经病死的消息。 她恨曾氏和苏长乐,是她们母女两个没有遵守承诺,害死了小满! 如今苏铁柱没有机会再去赌坊,上辈子的劫难就不会再发生。不过,即便是这样,端平县也不能久留了。 她要去京城,然而,却绝对不会带上曾氏和苏长乐!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她不想害人性命,那么,最好的法子,就是让苏铁柱把曾氏给休了! 目光落在了秋禾身上,苏立夏心中微微一动。虽然秋禾比不上曾氏年轻时候的美艳,却也是个清秀佳人,关键是她年轻鲜嫩,还会体贴照顾男人,比起人老珠黄的曾氏,有绝对的优势。 不过,秋禾身份太低了,她只是一个丫鬟,苏立夏可不想以后再有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后娘。而且,人心易变,秋禾要是变了身份,有了孩子,未必还会对她这般忠心。 苏铁柱这里不方便的话,那就从曾氏身上下手。若是曾氏在外面勾搭上了别的男人,苏铁柱肯定不甘心被戴上绿帽子的! “秋禾,最近你去跟在曾氏身边,查查她一天要去那些地方。小心点别被她发现了,也不许私下做别的。” “是,姑娘你放心吧,我一定办好你交代的事情!” 苏家又暂时恢复了平静,不过,苏长乐却更加的忙碌起来。 娘娘庙。 下午空闲的时间,白宣和白暮在屋子里面,分别抱着两本书在看。唯一不同的是,白宣看的是医书,而白暮看的,却是一本论语。 如今白宣和白暮兄弟两个被她安置在丽娘买的那个宅子里面,有人住着也相当于看家了。兄弟两只睡在了偏房,将屋子也打整得十分干净整洁。 虽然兄弟两个家道中落,白宣身为兄长,已经决定自己去承担养家的重任,挣了钱让白暮继续读书。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们本就有基础,只有通过科举,才能改变命运。只是,供养一个读书人,需要很多银子,他们顶多只有一个人能继续上学,而白暮的天分在白宣之上。 这些书,是他们从苏长乐这里预知了工钱租的,对此,苏长乐也并不阻止。白宣弃文学医很认真刻苦,如今都能够分辨好几十种药材了。 她有心要把他培养成自己的账房和左右手,自然不会太过吝啬。 ) 更多请收藏【】! 上辈子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苏铁柱被人引着去了赌坊,输掉了大半家产,家里的医馆铺面没了,还倒欠了五十两。 那个时候,曾氏便对苏铁柱提议,把她卖掉,得来的银钱刚好能还上剩下的赌账。这样的话,就不必把他们住的院子抵出去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小满因为发病,也需要银子买昂贵的药材续命。哪怕一开始强烈的反抗,面对这样的绝境,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那个时候,苏长乐便是用小满的性命来威胁她。她们明明答应过,会用卖了她的银子给小满治病的! 若不是这样,她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放弃挣扎。可她熬了几年,好不容易有机会回乡,得到的却是小满早就已经病死的消息。 她恨曾氏和苏长乐,是她们母女两个没有遵守承诺,害死了小满! 如今苏铁柱没有机会再去赌坊,上辈子的劫难就不会再发生。不过,即便是这样,端平县也不能久留了。 她要去京城,然而,却绝对不会带上曾氏和苏长乐! 苏立夏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她不想害人性命,那么,最好的法子,就是让苏铁柱把曾氏给休了! 目光落在了秋禾身上,苏立夏心中微微一动。虽然秋禾比不上曾氏年轻时候的美艳,却也是个清秀佳人,关键是她年轻鲜嫩,还会体贴照顾男人,比起人老珠黄的曾氏,有绝对的优势。 不过,秋禾身份太低了,她只是一个丫鬟,苏立夏可不想以后再有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后娘。而且,人心易变,秋禾要是变了身份,有了孩子,未必还会对她这般忠心。 苏铁柱这里不方便的话,那就从曾氏身上下手。若是曾氏在外面勾搭上了别的男人,苏铁柱肯定不甘心被戴上绿帽子的! “秋禾,最近你去跟在曾氏身边,查查她一天要去那些地方。小心点别被她发现了,也不许私下做别的。” “是,姑娘你放心吧,我一定办好你交代的事情!” 苏家又暂时恢复了平静,不过,苏长乐却更加的忙碌起来。 娘娘庙。 下午空闲的时间,白宣和白暮在屋子里面,分别抱着两本书在看。唯一不同的是,白宣看的是医书,而白暮看的,却是一本论语。 如今白宣和白暮兄弟两个被她安置在丽娘买的那个宅子里面,有人住着也相当于看家了。兄弟两只睡在了偏房,将屋子也打整得十分干净整洁。 虽然兄弟两个家道中落,白宣身为兄长,已经决定自己去承担养家的重任,挣了钱让白暮继续读书。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们本就有基础,只有通过科举,才能改变命运。只是,供养一个读书人,需要很多银子,他们顶多只有一个人能继续上学,而白暮的天分在白宣之上。 这些书,是他们从苏长乐这里预知了工钱租的,对此,苏长乐也并不阻止。白宣弃文学医很认真刻苦,如今都能够分辨好几十种药材了。 她有心要把他培养成自己的账房和左右手,自然不会太过吝啬。 ) 更多请收藏【】! 第188章 考虑一下 她对这两兄弟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原本还想着要好好考验几个月再说的。不过,苏长乐如今只想尽快立女户从苏家独立出来,也就懒得再浪费时间了。 她把其他人都打发到了外面,单独让白宣进了屋子里面。 “白宣,有件事情,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姑娘,你说吧,我肯定是没问题的。” 青竹般的少年,连她要说什么都还没听见呢,便毫不犹豫地就点了点头。 对于白宣来说,苏长乐是他们的恩人,恩人的请求,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先别答应得那么快,我想立女户,招赘一个夫君上门,你愿意吗?作为交换,以后白暮读书的银子,我可以负责。但是你必须当我五年的赘婿,五年后,如果你有喜欢的女子了,我也可以和你合离。” 苏长乐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五年后,她到时候基本上已经靠着龙庭卫把医馆的生意做稳了。要是一直都没遇到看得顺眼的男人,她就去领养几个孤儿放在自己名下。 有钱有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需要顾及别人的脸色,岂不是自在逍遥? 至于一直想要她加入高门的丽娘,她只要说自己要为亲爹延续血脉,再让丽娘看到自己过的不差,总会放下那个不切实际的执念的。 她这边说着,白宣却是一幅傻了的模样,整张脸仿佛都染上了红色,烧得他一颗心都要从怀里跳出来了。ぷ999小说首發⿱ 即便苏长乐很少打扮自己,还穿着极为简单的素衣,甚至还经常扮作男子,可她天生丽质,即便不施粉黛,也胜过许多浓妆艳抹的女子。 每天在娘娘庙这般相处,明明是一样的年纪,眼前的少女却是格外的优秀。她有着普通女子没有的本事,胆量,整个人温柔而又善良。 少年慕艾,白宣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旖旎的心思。只是他自知身份不配,所以压抑着情愫,从不显露罢了。 忽然听到苏长乐主动向他求亲,这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白宣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我知道这么说有些冒犯,毕竟入赘对于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见白宣仿佛被吓到了,脸色古怪涨红,好像有点生气。苏长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是不是她太直接了? “你先出去忙吧,过几天再答复我也行。” 白宣几乎是僵着身子,同手同脚地走出了屋子。直到被好奇的白暮摇了摇肩膀,才终于消化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哥,你怎么了?姑娘跟你说了什么啊?” “小,小宣,长乐姑娘她,她刚刚问我,可不可以和她成亲!” 白宣咽了咽口水,眼神羞涩,却是格外的明亮。不过,入赘的确是有点为难,可要是不入赘的话,他这辈子,也别想娶到长乐姑娘吧? 等等,长乐姑娘后面的话,好像并不是真的入赘成亲的意思?她只是想立女户,所以问他愿不愿意帮忙,条件则是负责弟弟入学的费用。 更多请收藏【】! 她对这两兄弟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原本还想着要好好考验几个月再说的。不过,苏长乐如今只想尽快立女户从苏家独立出来,也就懒得再浪费时间了。 她把其他人都打发到了外面,单独让白宣进了屋子里面。 “白宣,有件事情,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姑娘,你说吧,我肯定是没问题的。” 青竹般的少年,连她要说什么都还没听见呢,便毫不犹豫地就点了点头。 对于白宣来说,苏长乐是他们的恩人,恩人的请求,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先别答应得那么快,我想立女户,招赘一个夫君上门,你愿意吗?作为交换,以后白暮读书的银子,我可以负责。但是你必须当我五年的赘婿,五年后,如果你有喜欢的女子了,我也可以和你合离。” 苏长乐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五年后,她到时候基本上已经靠着龙庭卫把医馆的生意做稳了。要是一直都没遇到看得顺眼的男人,她就去领养几个孤儿放在自己名下。 有钱有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需要顾及别人的脸色,岂不是自在逍遥? 至于一直想要她加入高门的丽娘,她只要说自己要为亲爹延续血脉,再让丽娘看到自己过的不差,总会放下那个不切实际的执念的。 她这边说着,白宣却是一幅傻了的模样,整张脸仿佛都染上了红色,烧得他一颗心都要从怀里跳出来了。ぷ999小说首發⿱ 即便苏长乐很少打扮自己,还穿着极为简单的素衣,甚至还经常扮作男子,可她天生丽质,即便不施粉黛,也胜过许多浓妆艳抹的女子。 每天在娘娘庙这般相处,明明是一样的年纪,眼前的少女却是格外的优秀。她有着普通女子没有的本事,胆量,整个人温柔而又善良。 少年慕艾,白宣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旖旎的心思。只是他自知身份不配,所以压抑着情愫,从不显露罢了。 忽然听到苏长乐主动向他求亲,这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白宣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我知道这么说有些冒犯,毕竟入赘对于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见白宣仿佛被吓到了,脸色古怪涨红,好像有点生气。苏长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是不是她太直接了? “你先出去忙吧,过几天再答复我也行。” 白宣几乎是僵着身子,同手同脚地走出了屋子。直到被好奇的白暮摇了摇肩膀,才终于消化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哥,你怎么了?姑娘跟你说了什么啊?” “小,小宣,长乐姑娘她,她刚刚问我,可不可以和她成亲!” 白宣咽了咽口水,眼神羞涩,却是格外的明亮。不过,入赘的确是有点为难,可要是不入赘的话,他这辈子,也别想娶到长乐姑娘吧? 等等,长乐姑娘后面的话,好像并不是真的入赘成亲的意思?她只是想立女户,所以问他愿不愿意帮忙,条件则是负责弟弟入学的费用。 更多请收藏【】! 她对这两兄弟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原本还想着要好好考验几个月再说的。不过,苏长乐如今只想尽快立女户从苏家独立出来,也就懒得再浪费时间了。 她把其他人都打发到了外面,单独让白宣进了屋子里面。 “白宣,有件事情,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姑娘,你说吧,我肯定是没问题的。” 青竹般的少年,连她要说什么都还没听见呢,便毫不犹豫地就点了点头。 对于白宣来说,苏长乐是他们的恩人,恩人的请求,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先别答应得那么快,我想立女户,招赘一个夫君上门,你愿意吗?作为交换,以后白暮读书的银子,我可以负责。但是你必须当我五年的赘婿,五年后,如果你有喜欢的女子了,我也可以和你合离。” 苏长乐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五年后,她到时候基本上已经靠着龙庭卫把医馆的生意做稳了。要是一直都没遇到看得顺眼的男人,她就去领养几个孤儿放在自己名下。 有钱有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需要顾及别人的脸色,岂不是自在逍遥? 至于一直想要她加入高门的丽娘,她只要说自己要为亲爹延续血脉,再让丽娘看到自己过的不差,总会放下那个不切实际的执念的。 她这边说着,白宣却是一幅傻了的模样,整张脸仿佛都染上了红色,烧得他一颗心都要从怀里跳出来了。ぷ999小说首發⿱ 即便苏长乐很少打扮自己,还穿着极为简单的素衣,甚至还经常扮作男子,可她天生丽质,即便不施粉黛,也胜过许多浓妆艳抹的女子。 每天在娘娘庙这般相处,明明是一样的年纪,眼前的少女却是格外的优秀。她有着普通女子没有的本事,胆量,整个人温柔而又善良。 少年慕艾,白宣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旖旎的心思。只是他自知身份不配,所以压抑着情愫,从不显露罢了。 忽然听到苏长乐主动向他求亲,这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白宣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我知道这么说有些冒犯,毕竟入赘对于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见白宣仿佛被吓到了,脸色古怪涨红,好像有点生气。苏长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是不是她太直接了? “你先出去忙吧,过几天再答复我也行。” 白宣几乎是僵着身子,同手同脚地走出了屋子。直到被好奇的白暮摇了摇肩膀,才终于消化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哥,你怎么了?姑娘跟你说了什么啊?” “小,小宣,长乐姑娘她,她刚刚问我,可不可以和她成亲!” 白宣咽了咽口水,眼神羞涩,却是格外的明亮。不过,入赘的确是有点为难,可要是不入赘的话,他这辈子,也别想娶到长乐姑娘吧? 等等,长乐姑娘后面的话,好像并不是真的入赘成亲的意思?她只是想立女户,所以问他愿不愿意帮忙,条件则是负责弟弟入学的费用。 更多请收藏【】! 她对这两兄弟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原本还想着要好好考验几个月再说的。不过,苏长乐如今只想尽快立女户从苏家独立出来,也就懒得再浪费时间了。 她把其他人都打发到了外面,单独让白宣进了屋子里面。 “白宣,有件事情,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姑娘,你说吧,我肯定是没问题的。” 青竹般的少年,连她要说什么都还没听见呢,便毫不犹豫地就点了点头。 对于白宣来说,苏长乐是他们的恩人,恩人的请求,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先别答应得那么快,我想立女户,招赘一个夫君上门,你愿意吗?作为交换,以后白暮读书的银子,我可以负责。但是你必须当我五年的赘婿,五年后,如果你有喜欢的女子了,我也可以和你合离。” 苏长乐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五年后,她到时候基本上已经靠着龙庭卫把医馆的生意做稳了。要是一直都没遇到看得顺眼的男人,她就去领养几个孤儿放在自己名下。 有钱有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需要顾及别人的脸色,岂不是自在逍遥? 至于一直想要她加入高门的丽娘,她只要说自己要为亲爹延续血脉,再让丽娘看到自己过的不差,总会放下那个不切实际的执念的。 她这边说着,白宣却是一幅傻了的模样,整张脸仿佛都染上了红色,烧得他一颗心都要从怀里跳出来了。ぷ999小说首發⿱ 即便苏长乐很少打扮自己,还穿着极为简单的素衣,甚至还经常扮作男子,可她天生丽质,即便不施粉黛,也胜过许多浓妆艳抹的女子。 每天在娘娘庙这般相处,明明是一样的年纪,眼前的少女却是格外的优秀。她有着普通女子没有的本事,胆量,整个人温柔而又善良。 少年慕艾,白宣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旖旎的心思。只是他自知身份不配,所以压抑着情愫,从不显露罢了。 忽然听到苏长乐主动向他求亲,这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白宣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我知道这么说有些冒犯,毕竟入赘对于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见白宣仿佛被吓到了,脸色古怪涨红,好像有点生气。苏长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是不是她太直接了? “你先出去忙吧,过几天再答复我也行。” 白宣几乎是僵着身子,同手同脚地走出了屋子。直到被好奇的白暮摇了摇肩膀,才终于消化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哥,你怎么了?姑娘跟你说了什么啊?” “小,小宣,长乐姑娘她,她刚刚问我,可不可以和她成亲!” 白宣咽了咽口水,眼神羞涩,却是格外的明亮。不过,入赘的确是有点为难,可要是不入赘的话,他这辈子,也别想娶到长乐姑娘吧? 等等,长乐姑娘后面的话,好像并不是真的入赘成亲的意思?她只是想立女户,所以问他愿不愿意帮忙,条件则是负责弟弟入学的费用。 更多请收藏【】! 她对这两兄弟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原本还想着要好好考验几个月再说的。不过,苏长乐如今只想尽快立女户从苏家独立出来,也就懒得再浪费时间了。 她把其他人都打发到了外面,单独让白宣进了屋子里面。 “白宣,有件事情,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姑娘,你说吧,我肯定是没问题的。” 青竹般的少年,连她要说什么都还没听见呢,便毫不犹豫地就点了点头。 对于白宣来说,苏长乐是他们的恩人,恩人的请求,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先别答应得那么快,我想立女户,招赘一个夫君上门,你愿意吗?作为交换,以后白暮读书的银子,我可以负责。但是你必须当我五年的赘婿,五年后,如果你有喜欢的女子了,我也可以和你合离。” 苏长乐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五年后,她到时候基本上已经靠着龙庭卫把医馆的生意做稳了。要是一直都没遇到看得顺眼的男人,她就去领养几个孤儿放在自己名下。 有钱有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需要顾及别人的脸色,岂不是自在逍遥? 至于一直想要她加入高门的丽娘,她只要说自己要为亲爹延续血脉,再让丽娘看到自己过的不差,总会放下那个不切实际的执念的。 她这边说着,白宣却是一幅傻了的模样,整张脸仿佛都染上了红色,烧得他一颗心都要从怀里跳出来了。ぷ999小说首發⿱ 即便苏长乐很少打扮自己,还穿着极为简单的素衣,甚至还经常扮作男子,可她天生丽质,即便不施粉黛,也胜过许多浓妆艳抹的女子。 每天在娘娘庙这般相处,明明是一样的年纪,眼前的少女却是格外的优秀。她有着普通女子没有的本事,胆量,整个人温柔而又善良。 少年慕艾,白宣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旖旎的心思。只是他自知身份不配,所以压抑着情愫,从不显露罢了。 忽然听到苏长乐主动向他求亲,这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白宣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我知道这么说有些冒犯,毕竟入赘对于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见白宣仿佛被吓到了,脸色古怪涨红,好像有点生气。苏长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是不是她太直接了? “你先出去忙吧,过几天再答复我也行。” 白宣几乎是僵着身子,同手同脚地走出了屋子。直到被好奇的白暮摇了摇肩膀,才终于消化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哥,你怎么了?姑娘跟你说了什么啊?” “小,小宣,长乐姑娘她,她刚刚问我,可不可以和她成亲!” 白宣咽了咽口水,眼神羞涩,却是格外的明亮。不过,入赘的确是有点为难,可要是不入赘的话,他这辈子,也别想娶到长乐姑娘吧? 等等,长乐姑娘后面的话,好像并不是真的入赘成亲的意思?她只是想立女户,所以问他愿不愿意帮忙,条件则是负责弟弟入学的费用。 更多请收藏【】! 她对这两兄弟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原本还想着要好好考验几个月再说的。不过,苏长乐如今只想尽快立女户从苏家独立出来,也就懒得再浪费时间了。 她把其他人都打发到了外面,单独让白宣进了屋子里面。 “白宣,有件事情,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姑娘,你说吧,我肯定是没问题的。” 青竹般的少年,连她要说什么都还没听见呢,便毫不犹豫地就点了点头。 对于白宣来说,苏长乐是他们的恩人,恩人的请求,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先别答应得那么快,我想立女户,招赘一个夫君上门,你愿意吗?作为交换,以后白暮读书的银子,我可以负责。但是你必须当我五年的赘婿,五年后,如果你有喜欢的女子了,我也可以和你合离。” 苏长乐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五年后,她到时候基本上已经靠着龙庭卫把医馆的生意做稳了。要是一直都没遇到看得顺眼的男人,她就去领养几个孤儿放在自己名下。 有钱有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需要顾及别人的脸色,岂不是自在逍遥? 至于一直想要她加入高门的丽娘,她只要说自己要为亲爹延续血脉,再让丽娘看到自己过的不差,总会放下那个不切实际的执念的。 她这边说着,白宣却是一幅傻了的模样,整张脸仿佛都染上了红色,烧得他一颗心都要从怀里跳出来了。ぷ999小说首發⿱ 即便苏长乐很少打扮自己,还穿着极为简单的素衣,甚至还经常扮作男子,可她天生丽质,即便不施粉黛,也胜过许多浓妆艳抹的女子。 每天在娘娘庙这般相处,明明是一样的年纪,眼前的少女却是格外的优秀。她有着普通女子没有的本事,胆量,整个人温柔而又善良。 少年慕艾,白宣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旖旎的心思。只是他自知身份不配,所以压抑着情愫,从不显露罢了。 忽然听到苏长乐主动向他求亲,这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白宣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我知道这么说有些冒犯,毕竟入赘对于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见白宣仿佛被吓到了,脸色古怪涨红,好像有点生气。苏长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是不是她太直接了? “你先出去忙吧,过几天再答复我也行。” 白宣几乎是僵着身子,同手同脚地走出了屋子。直到被好奇的白暮摇了摇肩膀,才终于消化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哥,你怎么了?姑娘跟你说了什么啊?” “小,小宣,长乐姑娘她,她刚刚问我,可不可以和她成亲!” 白宣咽了咽口水,眼神羞涩,却是格外的明亮。不过,入赘的确是有点为难,可要是不入赘的话,他这辈子,也别想娶到长乐姑娘吧? 等等,长乐姑娘后面的话,好像并不是真的入赘成亲的意思?她只是想立女户,所以问他愿不愿意帮忙,条件则是负责弟弟入学的费用。 更多请收藏【】! 她对这两兄弟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原本还想着要好好考验几个月再说的。不过,苏长乐如今只想尽快立女户从苏家独立出来,也就懒得再浪费时间了。 她把其他人都打发到了外面,单独让白宣进了屋子里面。 “白宣,有件事情,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姑娘,你说吧,我肯定是没问题的。” 青竹般的少年,连她要说什么都还没听见呢,便毫不犹豫地就点了点头。 对于白宣来说,苏长乐是他们的恩人,恩人的请求,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先别答应得那么快,我想立女户,招赘一个夫君上门,你愿意吗?作为交换,以后白暮读书的银子,我可以负责。但是你必须当我五年的赘婿,五年后,如果你有喜欢的女子了,我也可以和你合离。” 苏长乐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五年后,她到时候基本上已经靠着龙庭卫把医馆的生意做稳了。要是一直都没遇到看得顺眼的男人,她就去领养几个孤儿放在自己名下。 有钱有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需要顾及别人的脸色,岂不是自在逍遥? 至于一直想要她加入高门的丽娘,她只要说自己要为亲爹延续血脉,再让丽娘看到自己过的不差,总会放下那个不切实际的执念的。 她这边说着,白宣却是一幅傻了的模样,整张脸仿佛都染上了红色,烧得他一颗心都要从怀里跳出来了。ぷ999小说首發⿱ 即便苏长乐很少打扮自己,还穿着极为简单的素衣,甚至还经常扮作男子,可她天生丽质,即便不施粉黛,也胜过许多浓妆艳抹的女子。 每天在娘娘庙这般相处,明明是一样的年纪,眼前的少女却是格外的优秀。她有着普通女子没有的本事,胆量,整个人温柔而又善良。 少年慕艾,白宣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旖旎的心思。只是他自知身份不配,所以压抑着情愫,从不显露罢了。 忽然听到苏长乐主动向他求亲,这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白宣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我知道这么说有些冒犯,毕竟入赘对于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见白宣仿佛被吓到了,脸色古怪涨红,好像有点生气。苏长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是不是她太直接了? “你先出去忙吧,过几天再答复我也行。” 白宣几乎是僵着身子,同手同脚地走出了屋子。直到被好奇的白暮摇了摇肩膀,才终于消化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哥,你怎么了?姑娘跟你说了什么啊?” “小,小宣,长乐姑娘她,她刚刚问我,可不可以和她成亲!” 白宣咽了咽口水,眼神羞涩,却是格外的明亮。不过,入赘的确是有点为难,可要是不入赘的话,他这辈子,也别想娶到长乐姑娘吧? 等等,长乐姑娘后面的话,好像并不是真的入赘成亲的意思?她只是想立女户,所以问他愿不愿意帮忙,条件则是负责弟弟入学的费用。 更多请收藏【】! 她对这两兄弟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原本还想着要好好考验几个月再说的。不过,苏长乐如今只想尽快立女户从苏家独立出来,也就懒得再浪费时间了。 她把其他人都打发到了外面,单独让白宣进了屋子里面。 “白宣,有件事情,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姑娘,你说吧,我肯定是没问题的。” 青竹般的少年,连她要说什么都还没听见呢,便毫不犹豫地就点了点头。 对于白宣来说,苏长乐是他们的恩人,恩人的请求,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先别答应得那么快,我想立女户,招赘一个夫君上门,你愿意吗?作为交换,以后白暮读书的银子,我可以负责。但是你必须当我五年的赘婿,五年后,如果你有喜欢的女子了,我也可以和你合离。” 苏长乐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五年后,她到时候基本上已经靠着龙庭卫把医馆的生意做稳了。要是一直都没遇到看得顺眼的男人,她就去领养几个孤儿放在自己名下。 有钱有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需要顾及别人的脸色,岂不是自在逍遥? 至于一直想要她加入高门的丽娘,她只要说自己要为亲爹延续血脉,再让丽娘看到自己过的不差,总会放下那个不切实际的执念的。 她这边说着,白宣却是一幅傻了的模样,整张脸仿佛都染上了红色,烧得他一颗心都要从怀里跳出来了。ぷ999小说首發⿱ 即便苏长乐很少打扮自己,还穿着极为简单的素衣,甚至还经常扮作男子,可她天生丽质,即便不施粉黛,也胜过许多浓妆艳抹的女子。 每天在娘娘庙这般相处,明明是一样的年纪,眼前的少女却是格外的优秀。她有着普通女子没有的本事,胆量,整个人温柔而又善良。 少年慕艾,白宣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旖旎的心思。只是他自知身份不配,所以压抑着情愫,从不显露罢了。 忽然听到苏长乐主动向他求亲,这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白宣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我知道这么说有些冒犯,毕竟入赘对于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见白宣仿佛被吓到了,脸色古怪涨红,好像有点生气。苏长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是不是她太直接了? “你先出去忙吧,过几天再答复我也行。” 白宣几乎是僵着身子,同手同脚地走出了屋子。直到被好奇的白暮摇了摇肩膀,才终于消化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哥,你怎么了?姑娘跟你说了什么啊?” “小,小宣,长乐姑娘她,她刚刚问我,可不可以和她成亲!” 白宣咽了咽口水,眼神羞涩,却是格外的明亮。不过,入赘的确是有点为难,可要是不入赘的话,他这辈子,也别想娶到长乐姑娘吧? 等等,长乐姑娘后面的话,好像并不是真的入赘成亲的意思?她只是想立女户,所以问他愿不愿意帮忙,条件则是负责弟弟入学的费用。 更多请收藏【】! 她对这两兄弟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原本还想着要好好考验几个月再说的。不过,苏长乐如今只想尽快立女户从苏家独立出来,也就懒得再浪费时间了。 她把其他人都打发到了外面,单独让白宣进了屋子里面。 “白宣,有件事情,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姑娘,你说吧,我肯定是没问题的。” 青竹般的少年,连她要说什么都还没听见呢,便毫不犹豫地就点了点头。 对于白宣来说,苏长乐是他们的恩人,恩人的请求,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先别答应得那么快,我想立女户,招赘一个夫君上门,你愿意吗?作为交换,以后白暮读书的银子,我可以负责。但是你必须当我五年的赘婿,五年后,如果你有喜欢的女子了,我也可以和你合离。” 苏长乐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五年后,她到时候基本上已经靠着龙庭卫把医馆的生意做稳了。要是一直都没遇到看得顺眼的男人,她就去领养几个孤儿放在自己名下。 有钱有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需要顾及别人的脸色,岂不是自在逍遥? 至于一直想要她加入高门的丽娘,她只要说自己要为亲爹延续血脉,再让丽娘看到自己过的不差,总会放下那个不切实际的执念的。 她这边说着,白宣却是一幅傻了的模样,整张脸仿佛都染上了红色,烧得他一颗心都要从怀里跳出来了。ぷ999小说首發⿱ 即便苏长乐很少打扮自己,还穿着极为简单的素衣,甚至还经常扮作男子,可她天生丽质,即便不施粉黛,也胜过许多浓妆艳抹的女子。 每天在娘娘庙这般相处,明明是一样的年纪,眼前的少女却是格外的优秀。她有着普通女子没有的本事,胆量,整个人温柔而又善良。 少年慕艾,白宣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旖旎的心思。只是他自知身份不配,所以压抑着情愫,从不显露罢了。 忽然听到苏长乐主动向他求亲,这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白宣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我知道这么说有些冒犯,毕竟入赘对于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见白宣仿佛被吓到了,脸色古怪涨红,好像有点生气。苏长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是不是她太直接了? “你先出去忙吧,过几天再答复我也行。” 白宣几乎是僵着身子,同手同脚地走出了屋子。直到被好奇的白暮摇了摇肩膀,才终于消化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哥,你怎么了?姑娘跟你说了什么啊?” “小,小宣,长乐姑娘她,她刚刚问我,可不可以和她成亲!” 白宣咽了咽口水,眼神羞涩,却是格外的明亮。不过,入赘的确是有点为难,可要是不入赘的话,他这辈子,也别想娶到长乐姑娘吧? 等等,长乐姑娘后面的话,好像并不是真的入赘成亲的意思?她只是想立女户,所以问他愿不愿意帮忙,条件则是负责弟弟入学的费用。 更多请收藏【】! 第189章 咄咄逼人 这一瞬间,白宣脸色又苍白了起来。 “什么?” 白暮也被吓了一跳,随即而来的也是狂喜。未来的嫂子如果是姑娘的话,他当然赞同了! “哐当!” 正要开口劝自家哥哥赶紧答应,耳边传来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兄弟两个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发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穿着斗篷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一个精致优美下巴的陌生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整个人身上透露出一股格外摄人的压迫气息,让兄弟二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产生了惧意。 白宣只觉得呼吸都艰难了起来,仿佛下一秒,这个人就会出手杀了他一样! “你,你是什么人,找谁?你要干什么?” 大概是这人身上给人的感觉太过危险,兄弟两人都有些慌乱。恰巧这时候苏长乐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看到来人熟悉的身影,顿时开口道。 “是我的病人,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吧。” 身形高大的男人进了屋子,苏长乐知道他不想被人看到真容,因此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你这次来得倒是刚好。” 没有拖到蛊毒发作,也没有从窗子里面闯进来吓她一跳。她把门栓拴上,一转身,就直直地撞到了对方的怀里。 她身形娇小,被谢无咎堵在门口,整个人都几乎陷入了他的身影里面。抬起头,苏长乐迎上了那张精致的面孔,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这才多久不见,你这里就多了两个少年了?你要成婚了?你喜欢外面那个人?” 不等她开口问对方到底是怎么了,谢无咎却是冷着一张脸,清冽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压抑的咄咄逼人之意。 当他无意间听到那两个少年的谈话内容,那一瞬间涌上来的心悸,竟是让他无法控制地释放出了杀气。 他俯下身,幽深的双眸锁住了苏长乐的脸,似乎一定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两人的距离隔得太近,苏长乐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眼中只能看到他的影子,耳边也只能闻到他的气息。 她的小心脏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动了起来,只觉得这个人忽然变得格外的危险,仿佛蓄势待发,择人而噬的野兽。 “我不是要开医馆,需要人手吗?你刚刚听到白宣他们兄弟说话了?”苏长乐神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他,这人看着一幅端方君子得模样,居然也会偷听? “其实,也说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你应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想立女户从苏家出去,以后也不想随便婚配一个男人相夫教子。毕竟我还想继续行医救人,做我喜欢做的事情,肯定不愿意被困在内宅后院的。” “所以,我就打算招赘一个男人,方便立女户,避免一些麻烦。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能由自己做主。白宣父母双亡,是个很合适的人选,所以我就问问他愿不愿意。我负责他弟弟读书的银子,五年后,收养一个孩子再合离也行——” ) 更多请收藏【】! 这一瞬间,白宣脸色又苍白了起来。 “什么?” 白暮也被吓了一跳,随即而来的也是狂喜。未来的嫂子如果是姑娘的话,他当然赞同了! “哐当!” 正要开口劝自家哥哥赶紧答应,耳边传来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兄弟两个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发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穿着斗篷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一个精致优美下巴的陌生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整个人身上透露出一股格外摄人的压迫气息,让兄弟二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产生了惧意。 白宣只觉得呼吸都艰难了起来,仿佛下一秒,这个人就会出手杀了他一样! “你,你是什么人,找谁?你要干什么?” 大概是这人身上给人的感觉太过危险,兄弟两人都有些慌乱。恰巧这时候苏长乐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看到来人熟悉的身影,顿时开口道。 “是我的病人,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吧。” 身形高大的男人进了屋子,苏长乐知道他不想被人看到真容,因此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你这次来得倒是刚好。” 没有拖到蛊毒发作,也没有从窗子里面闯进来吓她一跳。她把门栓拴上,一转身,就直直地撞到了对方的怀里。 她身形娇小,被谢无咎堵在门口,整个人都几乎陷入了他的身影里面。抬起头,苏长乐迎上了那张精致的面孔,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这才多久不见,你这里就多了两个少年了?你要成婚了?你喜欢外面那个人?” 不等她开口问对方到底是怎么了,谢无咎却是冷着一张脸,清冽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压抑的咄咄逼人之意。 当他无意间听到那两个少年的谈话内容,那一瞬间涌上来的心悸,竟是让他无法控制地释放出了杀气。 他俯下身,幽深的双眸锁住了苏长乐的脸,似乎一定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两人的距离隔得太近,苏长乐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眼中只能看到他的影子,耳边也只能闻到他的气息。 她的小心脏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动了起来,只觉得这个人忽然变得格外的危险,仿佛蓄势待发,择人而噬的野兽。 “我不是要开医馆,需要人手吗?你刚刚听到白宣他们兄弟说话了?”苏长乐神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他,这人看着一幅端方君子得模样,居然也会偷听? “其实,也说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你应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想立女户从苏家出去,以后也不想随便婚配一个男人相夫教子。毕竟我还想继续行医救人,做我喜欢做的事情,肯定不愿意被困在内宅后院的。” “所以,我就打算招赘一个男人,方便立女户,避免一些麻烦。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能由自己做主。白宣父母双亡,是个很合适的人选,所以我就问问他愿不愿意。我负责他弟弟读书的银子,五年后,收养一个孩子再合离也行——” ) 更多请收藏【】! 这一瞬间,白宣脸色又苍白了起来。 “什么?” 白暮也被吓了一跳,随即而来的也是狂喜。未来的嫂子如果是姑娘的话,他当然赞同了! “哐当!” 正要开口劝自家哥哥赶紧答应,耳边传来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兄弟两个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发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穿着斗篷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一个精致优美下巴的陌生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整个人身上透露出一股格外摄人的压迫气息,让兄弟二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产生了惧意。 白宣只觉得呼吸都艰难了起来,仿佛下一秒,这个人就会出手杀了他一样! “你,你是什么人,找谁?你要干什么?” 大概是这人身上给人的感觉太过危险,兄弟两人都有些慌乱。恰巧这时候苏长乐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看到来人熟悉的身影,顿时开口道。 “是我的病人,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吧。” 身形高大的男人进了屋子,苏长乐知道他不想被人看到真容,因此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你这次来得倒是刚好。” 没有拖到蛊毒发作,也没有从窗子里面闯进来吓她一跳。她把门栓拴上,一转身,就直直地撞到了对方的怀里。 她身形娇小,被谢无咎堵在门口,整个人都几乎陷入了他的身影里面。抬起头,苏长乐迎上了那张精致的面孔,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这才多久不见,你这里就多了两个少年了?你要成婚了?你喜欢外面那个人?” 不等她开口问对方到底是怎么了,谢无咎却是冷着一张脸,清冽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压抑的咄咄逼人之意。 当他无意间听到那两个少年的谈话内容,那一瞬间涌上来的心悸,竟是让他无法控制地释放出了杀气。 他俯下身,幽深的双眸锁住了苏长乐的脸,似乎一定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两人的距离隔得太近,苏长乐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眼中只能看到他的影子,耳边也只能闻到他的气息。 她的小心脏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动了起来,只觉得这个人忽然变得格外的危险,仿佛蓄势待发,择人而噬的野兽。 “我不是要开医馆,需要人手吗?你刚刚听到白宣他们兄弟说话了?”苏长乐神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他,这人看着一幅端方君子得模样,居然也会偷听? “其实,也说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你应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想立女户从苏家出去,以后也不想随便婚配一个男人相夫教子。毕竟我还想继续行医救人,做我喜欢做的事情,肯定不愿意被困在内宅后院的。” “所以,我就打算招赘一个男人,方便立女户,避免一些麻烦。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能由自己做主。白宣父母双亡,是个很合适的人选,所以我就问问他愿不愿意。我负责他弟弟读书的银子,五年后,收养一个孩子再合离也行——” ) 更多请收藏【】! 这一瞬间,白宣脸色又苍白了起来。 “什么?” 白暮也被吓了一跳,随即而来的也是狂喜。未来的嫂子如果是姑娘的话,他当然赞同了! “哐当!” 正要开口劝自家哥哥赶紧答应,耳边传来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兄弟两个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发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穿着斗篷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一个精致优美下巴的陌生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整个人身上透露出一股格外摄人的压迫气息,让兄弟二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产生了惧意。 白宣只觉得呼吸都艰难了起来,仿佛下一秒,这个人就会出手杀了他一样! “你,你是什么人,找谁?你要干什么?” 大概是这人身上给人的感觉太过危险,兄弟两人都有些慌乱。恰巧这时候苏长乐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看到来人熟悉的身影,顿时开口道。 “是我的病人,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吧。” 身形高大的男人进了屋子,苏长乐知道他不想被人看到真容,因此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你这次来得倒是刚好。” 没有拖到蛊毒发作,也没有从窗子里面闯进来吓她一跳。她把门栓拴上,一转身,就直直地撞到了对方的怀里。 她身形娇小,被谢无咎堵在门口,整个人都几乎陷入了他的身影里面。抬起头,苏长乐迎上了那张精致的面孔,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这才多久不见,你这里就多了两个少年了?你要成婚了?你喜欢外面那个人?” 不等她开口问对方到底是怎么了,谢无咎却是冷着一张脸,清冽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压抑的咄咄逼人之意。 当他无意间听到那两个少年的谈话内容,那一瞬间涌上来的心悸,竟是让他无法控制地释放出了杀气。 他俯下身,幽深的双眸锁住了苏长乐的脸,似乎一定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两人的距离隔得太近,苏长乐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眼中只能看到他的影子,耳边也只能闻到他的气息。 她的小心脏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动了起来,只觉得这个人忽然变得格外的危险,仿佛蓄势待发,择人而噬的野兽。 “我不是要开医馆,需要人手吗?你刚刚听到白宣他们兄弟说话了?”苏长乐神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他,这人看着一幅端方君子得模样,居然也会偷听? “其实,也说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你应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想立女户从苏家出去,以后也不想随便婚配一个男人相夫教子。毕竟我还想继续行医救人,做我喜欢做的事情,肯定不愿意被困在内宅后院的。” “所以,我就打算招赘一个男人,方便立女户,避免一些麻烦。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能由自己做主。白宣父母双亡,是个很合适的人选,所以我就问问他愿不愿意。我负责他弟弟读书的银子,五年后,收养一个孩子再合离也行——” ) 更多请收藏【】! 这一瞬间,白宣脸色又苍白了起来。 “什么?” 白暮也被吓了一跳,随即而来的也是狂喜。未来的嫂子如果是姑娘的话,他当然赞同了! “哐当!” 正要开口劝自家哥哥赶紧答应,耳边传来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兄弟两个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发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穿着斗篷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一个精致优美下巴的陌生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整个人身上透露出一股格外摄人的压迫气息,让兄弟二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产生了惧意。 白宣只觉得呼吸都艰难了起来,仿佛下一秒,这个人就会出手杀了他一样! “你,你是什么人,找谁?你要干什么?” 大概是这人身上给人的感觉太过危险,兄弟两人都有些慌乱。恰巧这时候苏长乐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看到来人熟悉的身影,顿时开口道。 “是我的病人,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吧。” 身形高大的男人进了屋子,苏长乐知道他不想被人看到真容,因此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你这次来得倒是刚好。” 没有拖到蛊毒发作,也没有从窗子里面闯进来吓她一跳。她把门栓拴上,一转身,就直直地撞到了对方的怀里。 她身形娇小,被谢无咎堵在门口,整个人都几乎陷入了他的身影里面。抬起头,苏长乐迎上了那张精致的面孔,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这才多久不见,你这里就多了两个少年了?你要成婚了?你喜欢外面那个人?” 不等她开口问对方到底是怎么了,谢无咎却是冷着一张脸,清冽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压抑的咄咄逼人之意。 当他无意间听到那两个少年的谈话内容,那一瞬间涌上来的心悸,竟是让他无法控制地释放出了杀气。 他俯下身,幽深的双眸锁住了苏长乐的脸,似乎一定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两人的距离隔得太近,苏长乐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眼中只能看到他的影子,耳边也只能闻到他的气息。 她的小心脏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动了起来,只觉得这个人忽然变得格外的危险,仿佛蓄势待发,择人而噬的野兽。 “我不是要开医馆,需要人手吗?你刚刚听到白宣他们兄弟说话了?”苏长乐神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他,这人看着一幅端方君子得模样,居然也会偷听? “其实,也说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你应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想立女户从苏家出去,以后也不想随便婚配一个男人相夫教子。毕竟我还想继续行医救人,做我喜欢做的事情,肯定不愿意被困在内宅后院的。” “所以,我就打算招赘一个男人,方便立女户,避免一些麻烦。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能由自己做主。白宣父母双亡,是个很合适的人选,所以我就问问他愿不愿意。我负责他弟弟读书的银子,五年后,收养一个孩子再合离也行——” ) 更多请收藏【】! 这一瞬间,白宣脸色又苍白了起来。 “什么?” 白暮也被吓了一跳,随即而来的也是狂喜。未来的嫂子如果是姑娘的话,他当然赞同了! “哐当!” 正要开口劝自家哥哥赶紧答应,耳边传来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兄弟两个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发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穿着斗篷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一个精致优美下巴的陌生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整个人身上透露出一股格外摄人的压迫气息,让兄弟二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产生了惧意。 白宣只觉得呼吸都艰难了起来,仿佛下一秒,这个人就会出手杀了他一样! “你,你是什么人,找谁?你要干什么?” 大概是这人身上给人的感觉太过危险,兄弟两人都有些慌乱。恰巧这时候苏长乐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看到来人熟悉的身影,顿时开口道。 “是我的病人,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吧。” 身形高大的男人进了屋子,苏长乐知道他不想被人看到真容,因此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你这次来得倒是刚好。” 没有拖到蛊毒发作,也没有从窗子里面闯进来吓她一跳。她把门栓拴上,一转身,就直直地撞到了对方的怀里。 她身形娇小,被谢无咎堵在门口,整个人都几乎陷入了他的身影里面。抬起头,苏长乐迎上了那张精致的面孔,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这才多久不见,你这里就多了两个少年了?你要成婚了?你喜欢外面那个人?” 不等她开口问对方到底是怎么了,谢无咎却是冷着一张脸,清冽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压抑的咄咄逼人之意。 当他无意间听到那两个少年的谈话内容,那一瞬间涌上来的心悸,竟是让他无法控制地释放出了杀气。 他俯下身,幽深的双眸锁住了苏长乐的脸,似乎一定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两人的距离隔得太近,苏长乐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眼中只能看到他的影子,耳边也只能闻到他的气息。 她的小心脏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动了起来,只觉得这个人忽然变得格外的危险,仿佛蓄势待发,择人而噬的野兽。 “我不是要开医馆,需要人手吗?你刚刚听到白宣他们兄弟说话了?”苏长乐神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他,这人看着一幅端方君子得模样,居然也会偷听? “其实,也说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你应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想立女户从苏家出去,以后也不想随便婚配一个男人相夫教子。毕竟我还想继续行医救人,做我喜欢做的事情,肯定不愿意被困在内宅后院的。” “所以,我就打算招赘一个男人,方便立女户,避免一些麻烦。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能由自己做主。白宣父母双亡,是个很合适的人选,所以我就问问他愿不愿意。我负责他弟弟读书的银子,五年后,收养一个孩子再合离也行——” ) 更多请收藏【】! 这一瞬间,白宣脸色又苍白了起来。 “什么?” 白暮也被吓了一跳,随即而来的也是狂喜。未来的嫂子如果是姑娘的话,他当然赞同了! “哐当!” 正要开口劝自家哥哥赶紧答应,耳边传来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兄弟两个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发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穿着斗篷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一个精致优美下巴的陌生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整个人身上透露出一股格外摄人的压迫气息,让兄弟二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产生了惧意。 白宣只觉得呼吸都艰难了起来,仿佛下一秒,这个人就会出手杀了他一样! “你,你是什么人,找谁?你要干什么?” 大概是这人身上给人的感觉太过危险,兄弟两人都有些慌乱。恰巧这时候苏长乐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看到来人熟悉的身影,顿时开口道。 “是我的病人,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吧。” 身形高大的男人进了屋子,苏长乐知道他不想被人看到真容,因此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你这次来得倒是刚好。” 没有拖到蛊毒发作,也没有从窗子里面闯进来吓她一跳。她把门栓拴上,一转身,就直直地撞到了对方的怀里。 她身形娇小,被谢无咎堵在门口,整个人都几乎陷入了他的身影里面。抬起头,苏长乐迎上了那张精致的面孔,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这才多久不见,你这里就多了两个少年了?你要成婚了?你喜欢外面那个人?” 不等她开口问对方到底是怎么了,谢无咎却是冷着一张脸,清冽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压抑的咄咄逼人之意。 当他无意间听到那两个少年的谈话内容,那一瞬间涌上来的心悸,竟是让他无法控制地释放出了杀气。 他俯下身,幽深的双眸锁住了苏长乐的脸,似乎一定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两人的距离隔得太近,苏长乐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眼中只能看到他的影子,耳边也只能闻到他的气息。 她的小心脏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动了起来,只觉得这个人忽然变得格外的危险,仿佛蓄势待发,择人而噬的野兽。 “我不是要开医馆,需要人手吗?你刚刚听到白宣他们兄弟说话了?”苏长乐神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他,这人看着一幅端方君子得模样,居然也会偷听? “其实,也说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你应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想立女户从苏家出去,以后也不想随便婚配一个男人相夫教子。毕竟我还想继续行医救人,做我喜欢做的事情,肯定不愿意被困在内宅后院的。” “所以,我就打算招赘一个男人,方便立女户,避免一些麻烦。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能由自己做主。白宣父母双亡,是个很合适的人选,所以我就问问他愿不愿意。我负责他弟弟读书的银子,五年后,收养一个孩子再合离也行——” ) 更多请收藏【】! 这一瞬间,白宣脸色又苍白了起来。 “什么?” 白暮也被吓了一跳,随即而来的也是狂喜。未来的嫂子如果是姑娘的话,他当然赞同了! “哐当!” 正要开口劝自家哥哥赶紧答应,耳边传来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兄弟两个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发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穿着斗篷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一个精致优美下巴的陌生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整个人身上透露出一股格外摄人的压迫气息,让兄弟二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产生了惧意。 白宣只觉得呼吸都艰难了起来,仿佛下一秒,这个人就会出手杀了他一样! “你,你是什么人,找谁?你要干什么?” 大概是这人身上给人的感觉太过危险,兄弟两人都有些慌乱。恰巧这时候苏长乐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看到来人熟悉的身影,顿时开口道。 “是我的病人,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吧。” 身形高大的男人进了屋子,苏长乐知道他不想被人看到真容,因此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你这次来得倒是刚好。” 没有拖到蛊毒发作,也没有从窗子里面闯进来吓她一跳。她把门栓拴上,一转身,就直直地撞到了对方的怀里。 她身形娇小,被谢无咎堵在门口,整个人都几乎陷入了他的身影里面。抬起头,苏长乐迎上了那张精致的面孔,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这才多久不见,你这里就多了两个少年了?你要成婚了?你喜欢外面那个人?” 不等她开口问对方到底是怎么了,谢无咎却是冷着一张脸,清冽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压抑的咄咄逼人之意。 当他无意间听到那两个少年的谈话内容,那一瞬间涌上来的心悸,竟是让他无法控制地释放出了杀气。 他俯下身,幽深的双眸锁住了苏长乐的脸,似乎一定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两人的距离隔得太近,苏长乐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眼中只能看到他的影子,耳边也只能闻到他的气息。 她的小心脏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动了起来,只觉得这个人忽然变得格外的危险,仿佛蓄势待发,择人而噬的野兽。 “我不是要开医馆,需要人手吗?你刚刚听到白宣他们兄弟说话了?”苏长乐神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他,这人看着一幅端方君子得模样,居然也会偷听? “其实,也说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你应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想立女户从苏家出去,以后也不想随便婚配一个男人相夫教子。毕竟我还想继续行医救人,做我喜欢做的事情,肯定不愿意被困在内宅后院的。” “所以,我就打算招赘一个男人,方便立女户,避免一些麻烦。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能由自己做主。白宣父母双亡,是个很合适的人选,所以我就问问他愿不愿意。我负责他弟弟读书的银子,五年后,收养一个孩子再合离也行——” ) 更多请收藏【】! 这一瞬间,白宣脸色又苍白了起来。 “什么?” 白暮也被吓了一跳,随即而来的也是狂喜。未来的嫂子如果是姑娘的话,他当然赞同了! “哐当!” 正要开口劝自家哥哥赶紧答应,耳边传来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兄弟两个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发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穿着斗篷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一个精致优美下巴的陌生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整个人身上透露出一股格外摄人的压迫气息,让兄弟二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产生了惧意。 白宣只觉得呼吸都艰难了起来,仿佛下一秒,这个人就会出手杀了他一样! “你,你是什么人,找谁?你要干什么?” 大概是这人身上给人的感觉太过危险,兄弟两人都有些慌乱。恰巧这时候苏长乐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看到来人熟悉的身影,顿时开口道。 “是我的病人,你们先去外面等着吧。” 身形高大的男人进了屋子,苏长乐知道他不想被人看到真容,因此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你这次来得倒是刚好。” 没有拖到蛊毒发作,也没有从窗子里面闯进来吓她一跳。她把门栓拴上,一转身,就直直地撞到了对方的怀里。 她身形娇小,被谢无咎堵在门口,整个人都几乎陷入了他的身影里面。抬起头,苏长乐迎上了那张精致的面孔,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这才多久不见,你这里就多了两个少年了?你要成婚了?你喜欢外面那个人?” 不等她开口问对方到底是怎么了,谢无咎却是冷着一张脸,清冽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压抑的咄咄逼人之意。 当他无意间听到那两个少年的谈话内容,那一瞬间涌上来的心悸,竟是让他无法控制地释放出了杀气。 他俯下身,幽深的双眸锁住了苏长乐的脸,似乎一定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两人的距离隔得太近,苏长乐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眼中只能看到他的影子,耳边也只能闻到他的气息。 她的小心脏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动了起来,只觉得这个人忽然变得格外的危险,仿佛蓄势待发,择人而噬的野兽。 “我不是要开医馆,需要人手吗?你刚刚听到白宣他们兄弟说话了?”苏长乐神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他,这人看着一幅端方君子得模样,居然也会偷听? “其实,也说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你应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想立女户从苏家出去,以后也不想随便婚配一个男人相夫教子。毕竟我还想继续行医救人,做我喜欢做的事情,肯定不愿意被困在内宅后院的。” “所以,我就打算招赘一个男人,方便立女户,避免一些麻烦。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能由自己做主。白宣父母双亡,是个很合适的人选,所以我就问问他愿不愿意。我负责他弟弟读书的银子,五年后,收养一个孩子再合离也行——” ) 更多请收藏【】! 第190章 生气 她越说,谢无咎一张脸就越是阴沉得厉害,到最后,她也不知道为何,连声音都渐渐弱了起来。被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心虚得厉害。 可是不对啊,她明明就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心虚? “你若只是想要立女户,为何不找我,非要如此委屈自己?即便我不在,你去龙庭卫署,只要说一声,自有人能为你解决此事。”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啊,而且,我之前已经用你给的令牌交换了条件,总不能再得寸进尺。”999)( 她当初要求的是建立医馆,得到龙庭卫的庇护,不会被那些权贵暗中针对欺辱。而立女户,则是另外一个条件了。 “不过一件小事,如何算得上是得寸进尺?此次我找你复诊,还有前几日欠的,便用这个抵了诊费便可。” 得知她只是权宜之计,并非一心爱慕白宣而想成亲,谢无咎竟是觉得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原本严厉的神情,也渐渐的舒缓了下来。 听他这么一说,苏长乐也有些动摇。有龙庭卫出面办女户的话,肯定比自己去官府要方便许多,还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患。 这样的话,好像也不需要特意急着在这个时候去招赘了。至于需要男人充当门面,免得发生原主记忆里那种别人欺负的事情,苏长乐一点也不担心。有人要是敢欺上门来,她一定会让对方重新做人! “那人我方才见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手无缚鸡之力,怕是连刀都不敢拿。即便是入赘,也没本事护住你。婚姻之事,岂可儿戏,自然是要慎重为好。你若只是怕麻烦,我自然会下令,不会让你担心的事情发生。” 见苏长乐依然有些犹豫的模样,谢无咎轻哼了一声,几乎是毫无掩饰的贬低起白宣来。虽然,他说的也是事实。 “你说的也对,那就麻烦你了大人。” 苏长乐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要是拒绝的话,眼前这人也绝对不会同意的。实在是这张向来没什么情绪的俊美脸上,异样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一点。 她心中浮现出羽毛般轻轻挠过的痒意,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弯起了嘴角。 “大人,你为什么对我招赘的事情,这么生气啊?” “我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姑娘值得更好的人,不该被随意对待罢了。” 谢无咎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慌乱,觉察到两人靠得太近,他立刻收回了手。转身避开了苏长乐的目光,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可是,无论是嫁,还是招赘,我迟早还是会找个男人成婚的。谁知道以后的男人,究竟好不好呢?万一比白宣还不如,怎么办?虽然白宣看起来比较弱,可他也不敢欺负我啊。” 苏长乐仿佛有些苦恼地开口,嘴角却微微勾起了一个狡黠的弧度。 谢无咎身形一僵,是啊,女子都是要成婚的,若是嫁不出去,反倒是会被世人非议嘲笑,甚至强行配婚。可是,一想到苏长乐要和别的男子成婚,谢无咎便皱起了眉,心中格外的不舒服。 更多请收藏【】! 她越说,谢无咎一张脸就越是阴沉得厉害,到最后,她也不知道为何,连声音都渐渐弱了起来。被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心虚得厉害。 可是不对啊,她明明就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心虚? “你若只是想要立女户,为何不找我,非要如此委屈自己?即便我不在,你去龙庭卫署,只要说一声,自有人能为你解决此事。”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啊,而且,我之前已经用你给的令牌交换了条件,总不能再得寸进尺。”999)( 她当初要求的是建立医馆,得到龙庭卫的庇护,不会被那些权贵暗中针对欺辱。而立女户,则是另外一个条件了。 “不过一件小事,如何算得上是得寸进尺?此次我找你复诊,还有前几日欠的,便用这个抵了诊费便可。” 得知她只是权宜之计,并非一心爱慕白宣而想成亲,谢无咎竟是觉得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原本严厉的神情,也渐渐的舒缓了下来。 听他这么一说,苏长乐也有些动摇。有龙庭卫出面办女户的话,肯定比自己去官府要方便许多,还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患。 这样的话,好像也不需要特意急着在这个时候去招赘了。至于需要男人充当门面,免得发生原主记忆里那种别人欺负的事情,苏长乐一点也不担心。有人要是敢欺上门来,她一定会让对方重新做人! “那人我方才见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手无缚鸡之力,怕是连刀都不敢拿。即便是入赘,也没本事护住你。婚姻之事,岂可儿戏,自然是要慎重为好。你若只是怕麻烦,我自然会下令,不会让你担心的事情发生。” 见苏长乐依然有些犹豫的模样,谢无咎轻哼了一声,几乎是毫无掩饰的贬低起白宣来。虽然,他说的也是事实。 “你说的也对,那就麻烦你了大人。” 苏长乐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要是拒绝的话,眼前这人也绝对不会同意的。实在是这张向来没什么情绪的俊美脸上,异样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一点。 她心中浮现出羽毛般轻轻挠过的痒意,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弯起了嘴角。 “大人,你为什么对我招赘的事情,这么生气啊?” “我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姑娘值得更好的人,不该被随意对待罢了。” 谢无咎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慌乱,觉察到两人靠得太近,他立刻收回了手。转身避开了苏长乐的目光,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可是,无论是嫁,还是招赘,我迟早还是会找个男人成婚的。谁知道以后的男人,究竟好不好呢?万一比白宣还不如,怎么办?虽然白宣看起来比较弱,可他也不敢欺负我啊。” 苏长乐仿佛有些苦恼地开口,嘴角却微微勾起了一个狡黠的弧度。 谢无咎身形一僵,是啊,女子都是要成婚的,若是嫁不出去,反倒是会被世人非议嘲笑,甚至强行配婚。可是,一想到苏长乐要和别的男子成婚,谢无咎便皱起了眉,心中格外的不舒服。 更多请收藏【】! 她越说,谢无咎一张脸就越是阴沉得厉害,到最后,她也不知道为何,连声音都渐渐弱了起来。被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心虚得厉害。 可是不对啊,她明明就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心虚? “你若只是想要立女户,为何不找我,非要如此委屈自己?即便我不在,你去龙庭卫署,只要说一声,自有人能为你解决此事。”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啊,而且,我之前已经用你给的令牌交换了条件,总不能再得寸进尺。”999)( 她当初要求的是建立医馆,得到龙庭卫的庇护,不会被那些权贵暗中针对欺辱。而立女户,则是另外一个条件了。 “不过一件小事,如何算得上是得寸进尺?此次我找你复诊,还有前几日欠的,便用这个抵了诊费便可。” 得知她只是权宜之计,并非一心爱慕白宣而想成亲,谢无咎竟是觉得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原本严厉的神情,也渐渐的舒缓了下来。 听他这么一说,苏长乐也有些动摇。有龙庭卫出面办女户的话,肯定比自己去官府要方便许多,还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患。 这样的话,好像也不需要特意急着在这个时候去招赘了。至于需要男人充当门面,免得发生原主记忆里那种别人欺负的事情,苏长乐一点也不担心。有人要是敢欺上门来,她一定会让对方重新做人! “那人我方才见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手无缚鸡之力,怕是连刀都不敢拿。即便是入赘,也没本事护住你。婚姻之事,岂可儿戏,自然是要慎重为好。你若只是怕麻烦,我自然会下令,不会让你担心的事情发生。” 见苏长乐依然有些犹豫的模样,谢无咎轻哼了一声,几乎是毫无掩饰的贬低起白宣来。虽然,他说的也是事实。 “你说的也对,那就麻烦你了大人。” 苏长乐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要是拒绝的话,眼前这人也绝对不会同意的。实在是这张向来没什么情绪的俊美脸上,异样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一点。 她心中浮现出羽毛般轻轻挠过的痒意,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弯起了嘴角。 “大人,你为什么对我招赘的事情,这么生气啊?” “我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姑娘值得更好的人,不该被随意对待罢了。” 谢无咎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慌乱,觉察到两人靠得太近,他立刻收回了手。转身避开了苏长乐的目光,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可是,无论是嫁,还是招赘,我迟早还是会找个男人成婚的。谁知道以后的男人,究竟好不好呢?万一比白宣还不如,怎么办?虽然白宣看起来比较弱,可他也不敢欺负我啊。” 苏长乐仿佛有些苦恼地开口,嘴角却微微勾起了一个狡黠的弧度。 谢无咎身形一僵,是啊,女子都是要成婚的,若是嫁不出去,反倒是会被世人非议嘲笑,甚至强行配婚。可是,一想到苏长乐要和别的男子成婚,谢无咎便皱起了眉,心中格外的不舒服。 更多请收藏【】! 她越说,谢无咎一张脸就越是阴沉得厉害,到最后,她也不知道为何,连声音都渐渐弱了起来。被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心虚得厉害。 可是不对啊,她明明就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心虚? “你若只是想要立女户,为何不找我,非要如此委屈自己?即便我不在,你去龙庭卫署,只要说一声,自有人能为你解决此事。”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啊,而且,我之前已经用你给的令牌交换了条件,总不能再得寸进尺。”999)( 她当初要求的是建立医馆,得到龙庭卫的庇护,不会被那些权贵暗中针对欺辱。而立女户,则是另外一个条件了。 “不过一件小事,如何算得上是得寸进尺?此次我找你复诊,还有前几日欠的,便用这个抵了诊费便可。” 得知她只是权宜之计,并非一心爱慕白宣而想成亲,谢无咎竟是觉得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原本严厉的神情,也渐渐的舒缓了下来。 听他这么一说,苏长乐也有些动摇。有龙庭卫出面办女户的话,肯定比自己去官府要方便许多,还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患。 这样的话,好像也不需要特意急着在这个时候去招赘了。至于需要男人充当门面,免得发生原主记忆里那种别人欺负的事情,苏长乐一点也不担心。有人要是敢欺上门来,她一定会让对方重新做人! “那人我方才见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手无缚鸡之力,怕是连刀都不敢拿。即便是入赘,也没本事护住你。婚姻之事,岂可儿戏,自然是要慎重为好。你若只是怕麻烦,我自然会下令,不会让你担心的事情发生。” 见苏长乐依然有些犹豫的模样,谢无咎轻哼了一声,几乎是毫无掩饰的贬低起白宣来。虽然,他说的也是事实。 “你说的也对,那就麻烦你了大人。” 苏长乐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要是拒绝的话,眼前这人也绝对不会同意的。实在是这张向来没什么情绪的俊美脸上,异样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一点。 她心中浮现出羽毛般轻轻挠过的痒意,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弯起了嘴角。 “大人,你为什么对我招赘的事情,这么生气啊?” “我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姑娘值得更好的人,不该被随意对待罢了。” 谢无咎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慌乱,觉察到两人靠得太近,他立刻收回了手。转身避开了苏长乐的目光,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可是,无论是嫁,还是招赘,我迟早还是会找个男人成婚的。谁知道以后的男人,究竟好不好呢?万一比白宣还不如,怎么办?虽然白宣看起来比较弱,可他也不敢欺负我啊。” 苏长乐仿佛有些苦恼地开口,嘴角却微微勾起了一个狡黠的弧度。 谢无咎身形一僵,是啊,女子都是要成婚的,若是嫁不出去,反倒是会被世人非议嘲笑,甚至强行配婚。可是,一想到苏长乐要和别的男子成婚,谢无咎便皱起了眉,心中格外的不舒服。 更多请收藏【】! 她越说,谢无咎一张脸就越是阴沉得厉害,到最后,她也不知道为何,连声音都渐渐弱了起来。被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心虚得厉害。 可是不对啊,她明明就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心虚? “你若只是想要立女户,为何不找我,非要如此委屈自己?即便我不在,你去龙庭卫署,只要说一声,自有人能为你解决此事。”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啊,而且,我之前已经用你给的令牌交换了条件,总不能再得寸进尺。”999)( 她当初要求的是建立医馆,得到龙庭卫的庇护,不会被那些权贵暗中针对欺辱。而立女户,则是另外一个条件了。 “不过一件小事,如何算得上是得寸进尺?此次我找你复诊,还有前几日欠的,便用这个抵了诊费便可。” 得知她只是权宜之计,并非一心爱慕白宣而想成亲,谢无咎竟是觉得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原本严厉的神情,也渐渐的舒缓了下来。 听他这么一说,苏长乐也有些动摇。有龙庭卫出面办女户的话,肯定比自己去官府要方便许多,还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患。 这样的话,好像也不需要特意急着在这个时候去招赘了。至于需要男人充当门面,免得发生原主记忆里那种别人欺负的事情,苏长乐一点也不担心。有人要是敢欺上门来,她一定会让对方重新做人! “那人我方才见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手无缚鸡之力,怕是连刀都不敢拿。即便是入赘,也没本事护住你。婚姻之事,岂可儿戏,自然是要慎重为好。你若只是怕麻烦,我自然会下令,不会让你担心的事情发生。” 见苏长乐依然有些犹豫的模样,谢无咎轻哼了一声,几乎是毫无掩饰的贬低起白宣来。虽然,他说的也是事实。 “你说的也对,那就麻烦你了大人。” 苏长乐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要是拒绝的话,眼前这人也绝对不会同意的。实在是这张向来没什么情绪的俊美脸上,异样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一点。 她心中浮现出羽毛般轻轻挠过的痒意,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弯起了嘴角。 “大人,你为什么对我招赘的事情,这么生气啊?” “我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姑娘值得更好的人,不该被随意对待罢了。” 谢无咎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慌乱,觉察到两人靠得太近,他立刻收回了手。转身避开了苏长乐的目光,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可是,无论是嫁,还是招赘,我迟早还是会找个男人成婚的。谁知道以后的男人,究竟好不好呢?万一比白宣还不如,怎么办?虽然白宣看起来比较弱,可他也不敢欺负我啊。” 苏长乐仿佛有些苦恼地开口,嘴角却微微勾起了一个狡黠的弧度。 谢无咎身形一僵,是啊,女子都是要成婚的,若是嫁不出去,反倒是会被世人非议嘲笑,甚至强行配婚。可是,一想到苏长乐要和别的男子成婚,谢无咎便皱起了眉,心中格外的不舒服。 更多请收藏【】! 她越说,谢无咎一张脸就越是阴沉得厉害,到最后,她也不知道为何,连声音都渐渐弱了起来。被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心虚得厉害。 可是不对啊,她明明就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心虚? “你若只是想要立女户,为何不找我,非要如此委屈自己?即便我不在,你去龙庭卫署,只要说一声,自有人能为你解决此事。”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啊,而且,我之前已经用你给的令牌交换了条件,总不能再得寸进尺。”999)( 她当初要求的是建立医馆,得到龙庭卫的庇护,不会被那些权贵暗中针对欺辱。而立女户,则是另外一个条件了。 “不过一件小事,如何算得上是得寸进尺?此次我找你复诊,还有前几日欠的,便用这个抵了诊费便可。” 得知她只是权宜之计,并非一心爱慕白宣而想成亲,谢无咎竟是觉得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原本严厉的神情,也渐渐的舒缓了下来。 听他这么一说,苏长乐也有些动摇。有龙庭卫出面办女户的话,肯定比自己去官府要方便许多,还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患。 这样的话,好像也不需要特意急着在这个时候去招赘了。至于需要男人充当门面,免得发生原主记忆里那种别人欺负的事情,苏长乐一点也不担心。有人要是敢欺上门来,她一定会让对方重新做人! “那人我方才见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手无缚鸡之力,怕是连刀都不敢拿。即便是入赘,也没本事护住你。婚姻之事,岂可儿戏,自然是要慎重为好。你若只是怕麻烦,我自然会下令,不会让你担心的事情发生。” 见苏长乐依然有些犹豫的模样,谢无咎轻哼了一声,几乎是毫无掩饰的贬低起白宣来。虽然,他说的也是事实。 “你说的也对,那就麻烦你了大人。” 苏长乐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要是拒绝的话,眼前这人也绝对不会同意的。实在是这张向来没什么情绪的俊美脸上,异样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一点。 她心中浮现出羽毛般轻轻挠过的痒意,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弯起了嘴角。 “大人,你为什么对我招赘的事情,这么生气啊?” “我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姑娘值得更好的人,不该被随意对待罢了。” 谢无咎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慌乱,觉察到两人靠得太近,他立刻收回了手。转身避开了苏长乐的目光,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可是,无论是嫁,还是招赘,我迟早还是会找个男人成婚的。谁知道以后的男人,究竟好不好呢?万一比白宣还不如,怎么办?虽然白宣看起来比较弱,可他也不敢欺负我啊。” 苏长乐仿佛有些苦恼地开口,嘴角却微微勾起了一个狡黠的弧度。 谢无咎身形一僵,是啊,女子都是要成婚的,若是嫁不出去,反倒是会被世人非议嘲笑,甚至强行配婚。可是,一想到苏长乐要和别的男子成婚,谢无咎便皱起了眉,心中格外的不舒服。 更多请收藏【】! 她越说,谢无咎一张脸就越是阴沉得厉害,到最后,她也不知道为何,连声音都渐渐弱了起来。被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心虚得厉害。 可是不对啊,她明明就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心虚? “你若只是想要立女户,为何不找我,非要如此委屈自己?即便我不在,你去龙庭卫署,只要说一声,自有人能为你解决此事。”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啊,而且,我之前已经用你给的令牌交换了条件,总不能再得寸进尺。”999)( 她当初要求的是建立医馆,得到龙庭卫的庇护,不会被那些权贵暗中针对欺辱。而立女户,则是另外一个条件了。 “不过一件小事,如何算得上是得寸进尺?此次我找你复诊,还有前几日欠的,便用这个抵了诊费便可。” 得知她只是权宜之计,并非一心爱慕白宣而想成亲,谢无咎竟是觉得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原本严厉的神情,也渐渐的舒缓了下来。 听他这么一说,苏长乐也有些动摇。有龙庭卫出面办女户的话,肯定比自己去官府要方便许多,还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患。 这样的话,好像也不需要特意急着在这个时候去招赘了。至于需要男人充当门面,免得发生原主记忆里那种别人欺负的事情,苏长乐一点也不担心。有人要是敢欺上门来,她一定会让对方重新做人! “那人我方才见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手无缚鸡之力,怕是连刀都不敢拿。即便是入赘,也没本事护住你。婚姻之事,岂可儿戏,自然是要慎重为好。你若只是怕麻烦,我自然会下令,不会让你担心的事情发生。” 见苏长乐依然有些犹豫的模样,谢无咎轻哼了一声,几乎是毫无掩饰的贬低起白宣来。虽然,他说的也是事实。 “你说的也对,那就麻烦你了大人。” 苏长乐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要是拒绝的话,眼前这人也绝对不会同意的。实在是这张向来没什么情绪的俊美脸上,异样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一点。 她心中浮现出羽毛般轻轻挠过的痒意,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弯起了嘴角。 “大人,你为什么对我招赘的事情,这么生气啊?” “我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姑娘值得更好的人,不该被随意对待罢了。” 谢无咎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慌乱,觉察到两人靠得太近,他立刻收回了手。转身避开了苏长乐的目光,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可是,无论是嫁,还是招赘,我迟早还是会找个男人成婚的。谁知道以后的男人,究竟好不好呢?万一比白宣还不如,怎么办?虽然白宣看起来比较弱,可他也不敢欺负我啊。” 苏长乐仿佛有些苦恼地开口,嘴角却微微勾起了一个狡黠的弧度。 谢无咎身形一僵,是啊,女子都是要成婚的,若是嫁不出去,反倒是会被世人非议嘲笑,甚至强行配婚。可是,一想到苏长乐要和别的男子成婚,谢无咎便皱起了眉,心中格外的不舒服。 更多请收藏【】! 她越说,谢无咎一张脸就越是阴沉得厉害,到最后,她也不知道为何,连声音都渐渐弱了起来。被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心虚得厉害。 可是不对啊,她明明就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心虚? “你若只是想要立女户,为何不找我,非要如此委屈自己?即便我不在,你去龙庭卫署,只要说一声,自有人能为你解决此事。”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啊,而且,我之前已经用你给的令牌交换了条件,总不能再得寸进尺。”999)( 她当初要求的是建立医馆,得到龙庭卫的庇护,不会被那些权贵暗中针对欺辱。而立女户,则是另外一个条件了。 “不过一件小事,如何算得上是得寸进尺?此次我找你复诊,还有前几日欠的,便用这个抵了诊费便可。” 得知她只是权宜之计,并非一心爱慕白宣而想成亲,谢无咎竟是觉得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原本严厉的神情,也渐渐的舒缓了下来。 听他这么一说,苏长乐也有些动摇。有龙庭卫出面办女户的话,肯定比自己去官府要方便许多,还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患。 这样的话,好像也不需要特意急着在这个时候去招赘了。至于需要男人充当门面,免得发生原主记忆里那种别人欺负的事情,苏长乐一点也不担心。有人要是敢欺上门来,她一定会让对方重新做人! “那人我方才见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手无缚鸡之力,怕是连刀都不敢拿。即便是入赘,也没本事护住你。婚姻之事,岂可儿戏,自然是要慎重为好。你若只是怕麻烦,我自然会下令,不会让你担心的事情发生。” 见苏长乐依然有些犹豫的模样,谢无咎轻哼了一声,几乎是毫无掩饰的贬低起白宣来。虽然,他说的也是事实。 “你说的也对,那就麻烦你了大人。” 苏长乐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要是拒绝的话,眼前这人也绝对不会同意的。实在是这张向来没什么情绪的俊美脸上,异样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一点。 她心中浮现出羽毛般轻轻挠过的痒意,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弯起了嘴角。 “大人,你为什么对我招赘的事情,这么生气啊?” “我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姑娘值得更好的人,不该被随意对待罢了。” 谢无咎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慌乱,觉察到两人靠得太近,他立刻收回了手。转身避开了苏长乐的目光,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可是,无论是嫁,还是招赘,我迟早还是会找个男人成婚的。谁知道以后的男人,究竟好不好呢?万一比白宣还不如,怎么办?虽然白宣看起来比较弱,可他也不敢欺负我啊。” 苏长乐仿佛有些苦恼地开口,嘴角却微微勾起了一个狡黠的弧度。 谢无咎身形一僵,是啊,女子都是要成婚的,若是嫁不出去,反倒是会被世人非议嘲笑,甚至强行配婚。可是,一想到苏长乐要和别的男子成婚,谢无咎便皱起了眉,心中格外的不舒服。 更多请收藏【】! 她越说,谢无咎一张脸就越是阴沉得厉害,到最后,她也不知道为何,连声音都渐渐弱了起来。被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就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心虚得厉害。 可是不对啊,她明明就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心虚? “你若只是想要立女户,为何不找我,非要如此委屈自己?即便我不在,你去龙庭卫署,只要说一声,自有人能为你解决此事。”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啊,而且,我之前已经用你给的令牌交换了条件,总不能再得寸进尺。”999)( 她当初要求的是建立医馆,得到龙庭卫的庇护,不会被那些权贵暗中针对欺辱。而立女户,则是另外一个条件了。 “不过一件小事,如何算得上是得寸进尺?此次我找你复诊,还有前几日欠的,便用这个抵了诊费便可。” 得知她只是权宜之计,并非一心爱慕白宣而想成亲,谢无咎竟是觉得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原本严厉的神情,也渐渐的舒缓了下来。 听他这么一说,苏长乐也有些动摇。有龙庭卫出面办女户的话,肯定比自己去官府要方便许多,还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后患。 这样的话,好像也不需要特意急着在这个时候去招赘了。至于需要男人充当门面,免得发生原主记忆里那种别人欺负的事情,苏长乐一点也不担心。有人要是敢欺上门来,她一定会让对方重新做人! “那人我方才见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手无缚鸡之力,怕是连刀都不敢拿。即便是入赘,也没本事护住你。婚姻之事,岂可儿戏,自然是要慎重为好。你若只是怕麻烦,我自然会下令,不会让你担心的事情发生。” 见苏长乐依然有些犹豫的模样,谢无咎轻哼了一声,几乎是毫无掩饰的贬低起白宣来。虽然,他说的也是事实。 “你说的也对,那就麻烦你了大人。” 苏长乐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要是拒绝的话,眼前这人也绝对不会同意的。实在是这张向来没什么情绪的俊美脸上,异样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一点。 她心中浮现出羽毛般轻轻挠过的痒意,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弯起了嘴角。 “大人,你为什么对我招赘的事情,这么生气啊?” “我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姑娘值得更好的人,不该被随意对待罢了。” 谢无咎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慌乱,觉察到两人靠得太近,他立刻收回了手。转身避开了苏长乐的目光,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可是,无论是嫁,还是招赘,我迟早还是会找个男人成婚的。谁知道以后的男人,究竟好不好呢?万一比白宣还不如,怎么办?虽然白宣看起来比较弱,可他也不敢欺负我啊。” 苏长乐仿佛有些苦恼地开口,嘴角却微微勾起了一个狡黠的弧度。 谢无咎身形一僵,是啊,女子都是要成婚的,若是嫁不出去,反倒是会被世人非议嘲笑,甚至强行配婚。可是,一想到苏长乐要和别的男子成婚,谢无咎便皱起了眉,心中格外的不舒服。 更多请收藏【】! 第191章 不忍心 “姑娘年纪尚小,不用着急此事。若是怕遇人不淑,在下可以替姑娘挑选一良人,绝不会让姑娘受委屈。” “可是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大人你和我无亲无故的,这样不太好吧?” 谢无咎顿时被噎住了,心中憋屈,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那故作淡然的表情。苏长乐挑了挑眉,眼中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 “——是我鲁莽了,姑娘勿怪。” 谢无咎冷着一张脸,干脆不再继续说此事,走到了里面的病床之上。 “时间不早了,劳烦姑娘为在下诊治。” 苏长乐轻轻一笑,哪怕眼前这人极力遮掩,那一闪而过的挫败之色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龙庭卫的那些人,知道他们眼中威严的大人,私底下居然这般可爱吗? 她不再故意去逗他,取出了银针,专心准备了起来。 谢无咎施针的位置在心脉附近,每次都是要脱掉上衣来进行的。苏长乐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感慨老天爷到底有多偏爱这个人,宛若用玉精雕细琢而成,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如果遇到追杀的时候他取下面具,恐怕刺客都不忍心对他下狠手吧? 看到他后背上没有新的伤疤,苏长乐眼中的笑意越发加深了。看来上次她说的,对方还是记在心里的。 “药膏你应该用完了吧,正好我给你准备了新的,待会儿带走就行。如果你意外受了伤,在没有金疮药的情况下,那个也能用,效果很好的。” 苏长乐为谢无咎准备的,自然是凝聚了灵力,效果最好的那种。 被她的眼神看着,谢无咎难得有些不太自在。不过,听了她的话之后,神色又变得凝重起来。 “苏姑娘,你的药效果的确很好,以后你要开医馆的话,我能代表龙庭卫署,向你大批量购买吗?你放心,钱不是问题。” 刀剑无眼,对敌的时候,活命下来才是关键。他手下的龙庭卫,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训练出来的好手,自然是不愿让他们平白折损。 “我给你的这种药效果最好,但是需要的药材十分珍贵,造价太高,没办法大量研制出来。不过,药效只有十分之一,止血消炎的,倒是可以。别的不说,至少比市面上的一般的金疮药更好。” 她的灵力可是要省着用的,要不是因为谢无咎几次三番帮了她,她才舍不得消耗这么多灵力呢。 只有灵力稀释下来的情况,才能大量供货。可是让她来做,还要单独开个作坊,请人手,找购买药材的渠道,这些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只有经过她灵力的滋养,才能有最大的效果。 大量出货,她怕是就得天天待在药坊里面了。这种亏本的事情,她才不做呢! “我可以把药方卖给你,你自己安排手下的人去做就行。” 龙血琥珀之中有止血药的药方,但是都是基于灵力的基础上。不过,即便少了关键的灵力,最终比起宋家医馆独门秘制的金疮药也要好上不少。 更多请收藏【】! “姑娘年纪尚小,不用着急此事。若是怕遇人不淑,在下可以替姑娘挑选一良人,绝不会让姑娘受委屈。” “可是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大人你和我无亲无故的,这样不太好吧?” 谢无咎顿时被噎住了,心中憋屈,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那故作淡然的表情。苏长乐挑了挑眉,眼中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 “——是我鲁莽了,姑娘勿怪。” 谢无咎冷着一张脸,干脆不再继续说此事,走到了里面的病床之上。 “时间不早了,劳烦姑娘为在下诊治。” 苏长乐轻轻一笑,哪怕眼前这人极力遮掩,那一闪而过的挫败之色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龙庭卫的那些人,知道他们眼中威严的大人,私底下居然这般可爱吗? 她不再故意去逗他,取出了银针,专心准备了起来。 谢无咎施针的位置在心脉附近,每次都是要脱掉上衣来进行的。苏长乐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感慨老天爷到底有多偏爱这个人,宛若用玉精雕细琢而成,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如果遇到追杀的时候他取下面具,恐怕刺客都不忍心对他下狠手吧? 看到他后背上没有新的伤疤,苏长乐眼中的笑意越发加深了。看来上次她说的,对方还是记在心里的。 “药膏你应该用完了吧,正好我给你准备了新的,待会儿带走就行。如果你意外受了伤,在没有金疮药的情况下,那个也能用,效果很好的。” 苏长乐为谢无咎准备的,自然是凝聚了灵力,效果最好的那种。 被她的眼神看着,谢无咎难得有些不太自在。不过,听了她的话之后,神色又变得凝重起来。 “苏姑娘,你的药效果的确很好,以后你要开医馆的话,我能代表龙庭卫署,向你大批量购买吗?你放心,钱不是问题。” 刀剑无眼,对敌的时候,活命下来才是关键。他手下的龙庭卫,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训练出来的好手,自然是不愿让他们平白折损。 “我给你的这种药效果最好,但是需要的药材十分珍贵,造价太高,没办法大量研制出来。不过,药效只有十分之一,止血消炎的,倒是可以。别的不说,至少比市面上的一般的金疮药更好。” 她的灵力可是要省着用的,要不是因为谢无咎几次三番帮了她,她才舍不得消耗这么多灵力呢。 只有灵力稀释下来的情况,才能大量供货。可是让她来做,还要单独开个作坊,请人手,找购买药材的渠道,这些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只有经过她灵力的滋养,才能有最大的效果。 大量出货,她怕是就得天天待在药坊里面了。这种亏本的事情,她才不做呢! “我可以把药方卖给你,你自己安排手下的人去做就行。” 龙血琥珀之中有止血药的药方,但是都是基于灵力的基础上。不过,即便少了关键的灵力,最终比起宋家医馆独门秘制的金疮药也要好上不少。 更多请收藏【】! “姑娘年纪尚小,不用着急此事。若是怕遇人不淑,在下可以替姑娘挑选一良人,绝不会让姑娘受委屈。” “可是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大人你和我无亲无故的,这样不太好吧?” 谢无咎顿时被噎住了,心中憋屈,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那故作淡然的表情。苏长乐挑了挑眉,眼中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 “——是我鲁莽了,姑娘勿怪。” 谢无咎冷着一张脸,干脆不再继续说此事,走到了里面的病床之上。 “时间不早了,劳烦姑娘为在下诊治。” 苏长乐轻轻一笑,哪怕眼前这人极力遮掩,那一闪而过的挫败之色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龙庭卫的那些人,知道他们眼中威严的大人,私底下居然这般可爱吗? 她不再故意去逗他,取出了银针,专心准备了起来。 谢无咎施针的位置在心脉附近,每次都是要脱掉上衣来进行的。苏长乐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感慨老天爷到底有多偏爱这个人,宛若用玉精雕细琢而成,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如果遇到追杀的时候他取下面具,恐怕刺客都不忍心对他下狠手吧? 看到他后背上没有新的伤疤,苏长乐眼中的笑意越发加深了。看来上次她说的,对方还是记在心里的。 “药膏你应该用完了吧,正好我给你准备了新的,待会儿带走就行。如果你意外受了伤,在没有金疮药的情况下,那个也能用,效果很好的。” 苏长乐为谢无咎准备的,自然是凝聚了灵力,效果最好的那种。 被她的眼神看着,谢无咎难得有些不太自在。不过,听了她的话之后,神色又变得凝重起来。 “苏姑娘,你的药效果的确很好,以后你要开医馆的话,我能代表龙庭卫署,向你大批量购买吗?你放心,钱不是问题。” 刀剑无眼,对敌的时候,活命下来才是关键。他手下的龙庭卫,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训练出来的好手,自然是不愿让他们平白折损。 “我给你的这种药效果最好,但是需要的药材十分珍贵,造价太高,没办法大量研制出来。不过,药效只有十分之一,止血消炎的,倒是可以。别的不说,至少比市面上的一般的金疮药更好。” 她的灵力可是要省着用的,要不是因为谢无咎几次三番帮了她,她才舍不得消耗这么多灵力呢。 只有灵力稀释下来的情况,才能大量供货。可是让她来做,还要单独开个作坊,请人手,找购买药材的渠道,这些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只有经过她灵力的滋养,才能有最大的效果。 大量出货,她怕是就得天天待在药坊里面了。这种亏本的事情,她才不做呢! “我可以把药方卖给你,你自己安排手下的人去做就行。” 龙血琥珀之中有止血药的药方,但是都是基于灵力的基础上。不过,即便少了关键的灵力,最终比起宋家医馆独门秘制的金疮药也要好上不少。 更多请收藏【】! “姑娘年纪尚小,不用着急此事。若是怕遇人不淑,在下可以替姑娘挑选一良人,绝不会让姑娘受委屈。” “可是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大人你和我无亲无故的,这样不太好吧?” 谢无咎顿时被噎住了,心中憋屈,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那故作淡然的表情。苏长乐挑了挑眉,眼中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 “——是我鲁莽了,姑娘勿怪。” 谢无咎冷着一张脸,干脆不再继续说此事,走到了里面的病床之上。 “时间不早了,劳烦姑娘为在下诊治。” 苏长乐轻轻一笑,哪怕眼前这人极力遮掩,那一闪而过的挫败之色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龙庭卫的那些人,知道他们眼中威严的大人,私底下居然这般可爱吗? 她不再故意去逗他,取出了银针,专心准备了起来。 谢无咎施针的位置在心脉附近,每次都是要脱掉上衣来进行的。苏长乐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感慨老天爷到底有多偏爱这个人,宛若用玉精雕细琢而成,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如果遇到追杀的时候他取下面具,恐怕刺客都不忍心对他下狠手吧? 看到他后背上没有新的伤疤,苏长乐眼中的笑意越发加深了。看来上次她说的,对方还是记在心里的。 “药膏你应该用完了吧,正好我给你准备了新的,待会儿带走就行。如果你意外受了伤,在没有金疮药的情况下,那个也能用,效果很好的。” 苏长乐为谢无咎准备的,自然是凝聚了灵力,效果最好的那种。 被她的眼神看着,谢无咎难得有些不太自在。不过,听了她的话之后,神色又变得凝重起来。 “苏姑娘,你的药效果的确很好,以后你要开医馆的话,我能代表龙庭卫署,向你大批量购买吗?你放心,钱不是问题。” 刀剑无眼,对敌的时候,活命下来才是关键。他手下的龙庭卫,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训练出来的好手,自然是不愿让他们平白折损。 “我给你的这种药效果最好,但是需要的药材十分珍贵,造价太高,没办法大量研制出来。不过,药效只有十分之一,止血消炎的,倒是可以。别的不说,至少比市面上的一般的金疮药更好。” 她的灵力可是要省着用的,要不是因为谢无咎几次三番帮了她,她才舍不得消耗这么多灵力呢。 只有灵力稀释下来的情况,才能大量供货。可是让她来做,还要单独开个作坊,请人手,找购买药材的渠道,这些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只有经过她灵力的滋养,才能有最大的效果。 大量出货,她怕是就得天天待在药坊里面了。这种亏本的事情,她才不做呢! “我可以把药方卖给你,你自己安排手下的人去做就行。” 龙血琥珀之中有止血药的药方,但是都是基于灵力的基础上。不过,即便少了关键的灵力,最终比起宋家医馆独门秘制的金疮药也要好上不少。 更多请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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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出货,她怕是就得天天待在药坊里面了。这种亏本的事情,她才不做呢! “我可以把药方卖给你,你自己安排手下的人去做就行。” 龙血琥珀之中有止血药的药方,但是都是基于灵力的基础上。不过,即便少了关键的灵力,最终比起宋家医馆独门秘制的金疮药也要好上不少。 更多请收藏【】! “姑娘年纪尚小,不用着急此事。若是怕遇人不淑,在下可以替姑娘挑选一良人,绝不会让姑娘受委屈。” “可是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大人你和我无亲无故的,这样不太好吧?” 谢无咎顿时被噎住了,心中憋屈,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那故作淡然的表情。苏长乐挑了挑眉,眼中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 “——是我鲁莽了,姑娘勿怪。” 谢无咎冷着一张脸,干脆不再继续说此事,走到了里面的病床之上。 “时间不早了,劳烦姑娘为在下诊治。” 苏长乐轻轻一笑,哪怕眼前这人极力遮掩,那一闪而过的挫败之色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龙庭卫的那些人,知道他们眼中威严的大人,私底下居然这般可爱吗? 她不再故意去逗他,取出了银针,专心准备了起来。 谢无咎施针的位置在心脉附近,每次都是要脱掉上衣来进行的。苏长乐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感慨老天爷到底有多偏爱这个人,宛若用玉精雕细琢而成,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如果遇到追杀的时候他取下面具,恐怕刺客都不忍心对他下狠手吧? 看到他后背上没有新的伤疤,苏长乐眼中的笑意越发加深了。看来上次她说的,对方还是记在心里的。 “药膏你应该用完了吧,正好我给你准备了新的,待会儿带走就行。如果你意外受了伤,在没有金疮药的情况下,那个也能用,效果很好的。” 苏长乐为谢无咎准备的,自然是凝聚了灵力,效果最好的那种。 被她的眼神看着,谢无咎难得有些不太自在。不过,听了她的话之后,神色又变得凝重起来。 “苏姑娘,你的药效果的确很好,以后你要开医馆的话,我能代表龙庭卫署,向你大批量购买吗?你放心,钱不是问题。” 刀剑无眼,对敌的时候,活命下来才是关键。他手下的龙庭卫,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训练出来的好手,自然是不愿让他们平白折损。 “我给你的这种药效果最好,但是需要的药材十分珍贵,造价太高,没办法大量研制出来。不过,药效只有十分之一,止血消炎的,倒是可以。别的不说,至少比市面上的一般的金疮药更好。” 她的灵力可是要省着用的,要不是因为谢无咎几次三番帮了她,她才舍不得消耗这么多灵力呢。 只有灵力稀释下来的情况,才能大量供货。可是让她来做,还要单独开个作坊,请人手,找购买药材的渠道,这些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只有经过她灵力的滋养,才能有最大的效果。 大量出货,她怕是就得天天待在药坊里面了。这种亏本的事情,她才不做呢! “我可以把药方卖给你,你自己安排手下的人去做就行。” 龙血琥珀之中有止血药的药方,但是都是基于灵力的基础上。不过,即便少了关键的灵力,最终比起宋家医馆独门秘制的金疮药也要好上不少。 更多请收藏【】! “姑娘年纪尚小,不用着急此事。若是怕遇人不淑,在下可以替姑娘挑选一良人,绝不会让姑娘受委屈。” “可是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大人你和我无亲无故的,这样不太好吧?” 谢无咎顿时被噎住了,心中憋屈,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那故作淡然的表情。苏长乐挑了挑眉,眼中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 “——是我鲁莽了,姑娘勿怪。” 谢无咎冷着一张脸,干脆不再继续说此事,走到了里面的病床之上。 “时间不早了,劳烦姑娘为在下诊治。” 苏长乐轻轻一笑,哪怕眼前这人极力遮掩,那一闪而过的挫败之色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龙庭卫的那些人,知道他们眼中威严的大人,私底下居然这般可爱吗? 她不再故意去逗他,取出了银针,专心准备了起来。 谢无咎施针的位置在心脉附近,每次都是要脱掉上衣来进行的。苏长乐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感慨老天爷到底有多偏爱这个人,宛若用玉精雕细琢而成,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如果遇到追杀的时候他取下面具,恐怕刺客都不忍心对他下狠手吧? 看到他后背上没有新的伤疤,苏长乐眼中的笑意越发加深了。看来上次她说的,对方还是记在心里的。 “药膏你应该用完了吧,正好我给你准备了新的,待会儿带走就行。如果你意外受了伤,在没有金疮药的情况下,那个也能用,效果很好的。” 苏长乐为谢无咎准备的,自然是凝聚了灵力,效果最好的那种。 被她的眼神看着,谢无咎难得有些不太自在。不过,听了她的话之后,神色又变得凝重起来。 “苏姑娘,你的药效果的确很好,以后你要开医馆的话,我能代表龙庭卫署,向你大批量购买吗?你放心,钱不是问题。” 刀剑无眼,对敌的时候,活命下来才是关键。他手下的龙庭卫,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训练出来的好手,自然是不愿让他们平白折损。 “我给你的这种药效果最好,但是需要的药材十分珍贵,造价太高,没办法大量研制出来。不过,药效只有十分之一,止血消炎的,倒是可以。别的不说,至少比市面上的一般的金疮药更好。” 她的灵力可是要省着用的,要不是因为谢无咎几次三番帮了她,她才舍不得消耗这么多灵力呢。 只有灵力稀释下来的情况,才能大量供货。可是让她来做,还要单独开个作坊,请人手,找购买药材的渠道,这些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只有经过她灵力的滋养,才能有最大的效果。 大量出货,她怕是就得天天待在药坊里面了。这种亏本的事情,她才不做呢! “我可以把药方卖给你,你自己安排手下的人去做就行。” 龙血琥珀之中有止血药的药方,但是都是基于灵力的基础上。不过,即便少了关键的灵力,最终比起宋家医馆独门秘制的金疮药也要好上不少。 更多请收藏【】! “姑娘年纪尚小,不用着急此事。若是怕遇人不淑,在下可以替姑娘挑选一良人,绝不会让姑娘受委屈。” “可是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大人你和我无亲无故的,这样不太好吧?” 谢无咎顿时被噎住了,心中憋屈,脸上再也维持不住那故作淡然的表情。苏长乐挑了挑眉,眼中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 “——是我鲁莽了,姑娘勿怪。” 谢无咎冷着一张脸,干脆不再继续说此事,走到了里面的病床之上。 “时间不早了,劳烦姑娘为在下诊治。” 苏长乐轻轻一笑,哪怕眼前这人极力遮掩,那一闪而过的挫败之色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龙庭卫的那些人,知道他们眼中威严的大人,私底下居然这般可爱吗? 她不再故意去逗他,取出了银针,专心准备了起来。 谢无咎施针的位置在心脉附近,每次都是要脱掉上衣来进行的。苏长乐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感慨老天爷到底有多偏爱这个人,宛若用玉精雕细琢而成,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如果遇到追杀的时候他取下面具,恐怕刺客都不忍心对他下狠手吧? 看到他后背上没有新的伤疤,苏长乐眼中的笑意越发加深了。看来上次她说的,对方还是记在心里的。 “药膏你应该用完了吧,正好我给你准备了新的,待会儿带走就行。如果你意外受了伤,在没有金疮药的情况下,那个也能用,效果很好的。” 苏长乐为谢无咎准备的,自然是凝聚了灵力,效果最好的那种。 被她的眼神看着,谢无咎难得有些不太自在。不过,听了她的话之后,神色又变得凝重起来。 “苏姑娘,你的药效果的确很好,以后你要开医馆的话,我能代表龙庭卫署,向你大批量购买吗?你放心,钱不是问题。” 刀剑无眼,对敌的时候,活命下来才是关键。他手下的龙庭卫,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训练出来的好手,自然是不愿让他们平白折损。 “我给你的这种药效果最好,但是需要的药材十分珍贵,造价太高,没办法大量研制出来。不过,药效只有十分之一,止血消炎的,倒是可以。别的不说,至少比市面上的一般的金疮药更好。” 她的灵力可是要省着用的,要不是因为谢无咎几次三番帮了她,她才舍不得消耗这么多灵力呢。 只有灵力稀释下来的情况,才能大量供货。可是让她来做,还要单独开个作坊,请人手,找购买药材的渠道,这些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只有经过她灵力的滋养,才能有最大的效果。 大量出货,她怕是就得天天待在药坊里面了。这种亏本的事情,她才不做呢! “我可以把药方卖给你,你自己安排手下的人去做就行。” 龙血琥珀之中有止血药的药方,但是都是基于灵力的基础上。不过,即便少了关键的灵力,最终比起宋家医馆独门秘制的金疮药也要好上不少。 更多请收藏【】! 第192章 小气 她的药方来自龙血琥珀,比起原主生父留下的那本医书里面的更加精妙,消耗的药材更少,效果更好,而成本却大大降低了。 宋家能在端平县成为一大世家,靠的就是这金疮药。 苏长乐也买过一瓶用过,的确不愧它的名头。 她自己无权无势的,也没想过和宋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作对,听说宋家在京城有一位三品大官的族人当靠山,所以才敢把这金疮药卖到了朝廷,甚至是宫中钦点的皇商。 苏长乐并不好物质之欲,银钱能够维持小康生活水准就行,她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为了挣钱辛苦劳累,还不如去治病收集功德灵力填满龙血琥珀,成为真正的强者。 她这么爽快的就说出把珍贵的药方卖给他,谢无咎一时间倒是有些愣住了。一个秘方,是能让一个家族屹立至少百年不倒的宝贝,各行各业,谁不是把这些东西藏着掖着。 譬如宋家,原本祖上也不过只是个赤脚郎中,后来得了这金疮药药方之后便扶摇直上。到了如今,家中子弟入朝为官,亦或是在太医院任职,好不风光。 若是那些小家族,识趣点的去找个靠山,宁愿每年白白孝敬大把大把的银子,也要始终把秘方握在自家人手上。若是遇到权贵强抢,有那硬气的,甚至宁死都不肯交出来。 “姑娘,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药方卖出去的话,是很吃亏的。”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吃亏的。至于多少钱,你看着给就行。”  苏长乐无所谓的笑了笑,她有很多秘方,也不缺这一个。如果是旁人,或许她还会犹豫一下,可谢无咎,却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她拿来纸笔,刷刷地将脑海中的秘方写下,随意地递到了他的面前。少女眉眼弯弯,眼中是全然的信任,谢无咎心中温暖,神色也有些复杂。 眼前的女子,明明表现得分外爱财,可更多的时候,却根本没把银两放在眼里。 初见的时候,她会仗着一张美丽的面孔骗人,从喜欢她的男人手上施展小手段。被拆穿之后,立刻装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干脆利落地将那些为她着迷的人甩开。 后来倒是不这样做了,看起来安分了起来,却居然有了立女户招赘的大胆想法。 若非是家中实在没有男丁,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几乎没有女子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可她的理由,又是如此理所当然,奇怪的想法,好像和这个时间所有的女子都不同。 仿佛游离在外和世界格格不入,却偏偏又格外的鲜活,让人无法忽视。 “多谢姑娘,该给姑娘的东西,在下必然不会贪走一分一毫。” 有了这方子,龙庭卫能剩下不小的开支,甚至在这方面也不必受制于人,到时候同样能成为龙庭卫下敛财的一种手段。 “姑娘的大恩,区区银两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往后姑娘若是再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开口,不必顾及之前那一个条件的限制。” 似乎是生怕她再来一次招赘,谢无咎刻意开口道。这个时候,他忽然有些懊恼,当初就不该那般小气。 更多请收藏【】! 她的药方来自龙血琥珀,比起原主生父留下的那本医书里面的更加精妙,消耗的药材更少,效果更好,而成本却大大降低了。 宋家能在端平县成为一大世家,靠的就是这金疮药。 苏长乐也买过一瓶用过,的确不愧它的名头。 她自己无权无势的,也没想过和宋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作对,听说宋家在京城有一位三品大官的族人当靠山,所以才敢把这金疮药卖到了朝廷,甚至是宫中钦点的皇商。 苏长乐并不好物质之欲,银钱能够维持小康生活水准就行,她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为了挣钱辛苦劳累,还不如去治病收集功德灵力填满龙血琥珀,成为真正的强者。 她这么爽快的就说出把珍贵的药方卖给他,谢无咎一时间倒是有些愣住了。一个秘方,是能让一个家族屹立至少百年不倒的宝贝,各行各业,谁不是把这些东西藏着掖着。 譬如宋家,原本祖上也不过只是个赤脚郎中,后来得了这金疮药药方之后便扶摇直上。到了如今,家中子弟入朝为官,亦或是在太医院任职,好不风光。 若是那些小家族,识趣点的去找个靠山,宁愿每年白白孝敬大把大把的银子,也要始终把秘方握在自家人手上。若是遇到权贵强抢,有那硬气的,甚至宁死都不肯交出来。 “姑娘,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药方卖出去的话,是很吃亏的。”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吃亏的。至于多少钱,你看着给就行。”  苏长乐无所谓的笑了笑,她有很多秘方,也不缺这一个。如果是旁人,或许她还会犹豫一下,可谢无咎,却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她拿来纸笔,刷刷地将脑海中的秘方写下,随意地递到了他的面前。少女眉眼弯弯,眼中是全然的信任,谢无咎心中温暖,神色也有些复杂。 眼前的女子,明明表现得分外爱财,可更多的时候,却根本没把银两放在眼里。 初见的时候,她会仗着一张美丽的面孔骗人,从喜欢她的男人手上施展小手段。被拆穿之后,立刻装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干脆利落地将那些为她着迷的人甩开。 后来倒是不这样做了,看起来安分了起来,却居然有了立女户招赘的大胆想法。 若非是家中实在没有男丁,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几乎没有女子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可她的理由,又是如此理所当然,奇怪的想法,好像和这个时间所有的女子都不同。 仿佛游离在外和世界格格不入,却偏偏又格外的鲜活,让人无法忽视。 “多谢姑娘,该给姑娘的东西,在下必然不会贪走一分一毫。” 有了这方子,龙庭卫能剩下不小的开支,甚至在这方面也不必受制于人,到时候同样能成为龙庭卫下敛财的一种手段。 “姑娘的大恩,区区银两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往后姑娘若是再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开口,不必顾及之前那一个条件的限制。” 似乎是生怕她再来一次招赘,谢无咎刻意开口道。这个时候,他忽然有些懊恼,当初就不该那般小气。 更多请收藏【】! 她的药方来自龙血琥珀,比起原主生父留下的那本医书里面的更加精妙,消耗的药材更少,效果更好,而成本却大大降低了。 宋家能在端平县成为一大世家,靠的就是这金疮药。 苏长乐也买过一瓶用过,的确不愧它的名头。 她自己无权无势的,也没想过和宋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作对,听说宋家在京城有一位三品大官的族人当靠山,所以才敢把这金疮药卖到了朝廷,甚至是宫中钦点的皇商。 苏长乐并不好物质之欲,银钱能够维持小康生活水准就行,她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为了挣钱辛苦劳累,还不如去治病收集功德灵力填满龙血琥珀,成为真正的强者。 她这么爽快的就说出把珍贵的药方卖给他,谢无咎一时间倒是有些愣住了。一个秘方,是能让一个家族屹立至少百年不倒的宝贝,各行各业,谁不是把这些东西藏着掖着。 譬如宋家,原本祖上也不过只是个赤脚郎中,后来得了这金疮药药方之后便扶摇直上。到了如今,家中子弟入朝为官,亦或是在太医院任职,好不风光。 若是那些小家族,识趣点的去找个靠山,宁愿每年白白孝敬大把大把的银子,也要始终把秘方握在自家人手上。若是遇到权贵强抢,有那硬气的,甚至宁死都不肯交出来。 “姑娘,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药方卖出去的话,是很吃亏的。”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吃亏的。至于多少钱,你看着给就行。”  苏长乐无所谓的笑了笑,她有很多秘方,也不缺这一个。如果是旁人,或许她还会犹豫一下,可谢无咎,却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她拿来纸笔,刷刷地将脑海中的秘方写下,随意地递到了他的面前。少女眉眼弯弯,眼中是全然的信任,谢无咎心中温暖,神色也有些复杂。 眼前的女子,明明表现得分外爱财,可更多的时候,却根本没把银两放在眼里。 初见的时候,她会仗着一张美丽的面孔骗人,从喜欢她的男人手上施展小手段。被拆穿之后,立刻装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干脆利落地将那些为她着迷的人甩开。 后来倒是不这样做了,看起来安分了起来,却居然有了立女户招赘的大胆想法。 若非是家中实在没有男丁,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几乎没有女子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可她的理由,又是如此理所当然,奇怪的想法,好像和这个时间所有的女子都不同。 仿佛游离在外和世界格格不入,却偏偏又格外的鲜活,让人无法忽视。 “多谢姑娘,该给姑娘的东西,在下必然不会贪走一分一毫。” 有了这方子,龙庭卫能剩下不小的开支,甚至在这方面也不必受制于人,到时候同样能成为龙庭卫下敛财的一种手段。 “姑娘的大恩,区区银两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往后姑娘若是再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开口,不必顾及之前那一个条件的限制。” 似乎是生怕她再来一次招赘,谢无咎刻意开口道。这个时候,他忽然有些懊恼,当初就不该那般小气。 更多请收藏【】! 她的药方来自龙血琥珀,比起原主生父留下的那本医书里面的更加精妙,消耗的药材更少,效果更好,而成本却大大降低了。 宋家能在端平县成为一大世家,靠的就是这金疮药。 苏长乐也买过一瓶用过,的确不愧它的名头。 她自己无权无势的,也没想过和宋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作对,听说宋家在京城有一位三品大官的族人当靠山,所以才敢把这金疮药卖到了朝廷,甚至是宫中钦点的皇商。 苏长乐并不好物质之欲,银钱能够维持小康生活水准就行,她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为了挣钱辛苦劳累,还不如去治病收集功德灵力填满龙血琥珀,成为真正的强者。 她这么爽快的就说出把珍贵的药方卖给他,谢无咎一时间倒是有些愣住了。一个秘方,是能让一个家族屹立至少百年不倒的宝贝,各行各业,谁不是把这些东西藏着掖着。 譬如宋家,原本祖上也不过只是个赤脚郎中,后来得了这金疮药药方之后便扶摇直上。到了如今,家中子弟入朝为官,亦或是在太医院任职,好不风光。 若是那些小家族,识趣点的去找个靠山,宁愿每年白白孝敬大把大把的银子,也要始终把秘方握在自家人手上。若是遇到权贵强抢,有那硬气的,甚至宁死都不肯交出来。 “姑娘,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药方卖出去的话,是很吃亏的。”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吃亏的。至于多少钱,你看着给就行。”  苏长乐无所谓的笑了笑,她有很多秘方,也不缺这一个。如果是旁人,或许她还会犹豫一下,可谢无咎,却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她拿来纸笔,刷刷地将脑海中的秘方写下,随意地递到了他的面前。少女眉眼弯弯,眼中是全然的信任,谢无咎心中温暖,神色也有些复杂。 眼前的女子,明明表现得分外爱财,可更多的时候,却根本没把银两放在眼里。 初见的时候,她会仗着一张美丽的面孔骗人,从喜欢她的男人手上施展小手段。被拆穿之后,立刻装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干脆利落地将那些为她着迷的人甩开。 后来倒是不这样做了,看起来安分了起来,却居然有了立女户招赘的大胆想法。 若非是家中实在没有男丁,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几乎没有女子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可她的理由,又是如此理所当然,奇怪的想法,好像和这个时间所有的女子都不同。 仿佛游离在外和世界格格不入,却偏偏又格外的鲜活,让人无法忽视。 “多谢姑娘,该给姑娘的东西,在下必然不会贪走一分一毫。” 有了这方子,龙庭卫能剩下不小的开支,甚至在这方面也不必受制于人,到时候同样能成为龙庭卫下敛财的一种手段。 “姑娘的大恩,区区银两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往后姑娘若是再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开口,不必顾及之前那一个条件的限制。” 似乎是生怕她再来一次招赘,谢无咎刻意开口道。这个时候,他忽然有些懊恼,当初就不该那般小气。 更多请收藏【】! 她的药方来自龙血琥珀,比起原主生父留下的那本医书里面的更加精妙,消耗的药材更少,效果更好,而成本却大大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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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来纸笔,刷刷地将脑海中的秘方写下,随意地递到了他的面前。少女眉眼弯弯,眼中是全然的信任,谢无咎心中温暖,神色也有些复杂。 眼前的女子,明明表现得分外爱财,可更多的时候,却根本没把银两放在眼里。 初见的时候,她会仗着一张美丽的面孔骗人,从喜欢她的男人手上施展小手段。被拆穿之后,立刻装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干脆利落地将那些为她着迷的人甩开。 后来倒是不这样做了,看起来安分了起来,却居然有了立女户招赘的大胆想法。 若非是家中实在没有男丁,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几乎没有女子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可她的理由,又是如此理所当然,奇怪的想法,好像和这个时间所有的女子都不同。 仿佛游离在外和世界格格不入,却偏偏又格外的鲜活,让人无法忽视。 “多谢姑娘,该给姑娘的东西,在下必然不会贪走一分一毫。” 有了这方子,龙庭卫能剩下不小的开支,甚至在这方面也不必受制于人,到时候同样能成为龙庭卫下敛财的一种手段。 “姑娘的大恩,区区银两实在是算不上什么。往后姑娘若是再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开口,不必顾及之前那一个条件的限制。” 似乎是生怕她再来一次招赘,谢无咎刻意开口道。这个时候,他忽然有些懊恼,当初就不该那般小气。 更多请收藏【】! 第193章 你人真好 “大人,你人真好。” 虽然已经知道了谢无咎得名字,不过直呼其名似乎有些不太好,苏长乐还是习惯叫他大人。 少女的眼睛里面亮晶晶的,仿佛有光茫在闪烁,谢无咎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 “姑娘可否愿意去京城?以姑娘的本事,在京城必然会有更好的发展。” 在京城,他反而能亲自看顾她,这端平县,终究还是秦王的地盘。不过,他在京城的敌人也很多,同样也有危险。 “或许以后会去吧,但是在家中弟弟没有科考之前,我肯定是要留在这里的。” 苏长乐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不过大概也有些明白,可能他在这里待不了多久,要回京去的。但是,她不可能为了方便谢无咎,就放着丽娘和金宝不管。 对她而言,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但是有丽娘和金宝在的地方,才是她要停留的家。 金宝刚刚才启蒙,就算是天资卓绝,也要十五才能去考科举,再然后便是外出求学。算起来的话,她在端平县,至少还要待十年呢! 谢无咎其实也能猜到她的回答,虽然微有些失望,却没有开口强求。大不了,往后在发病之际,尽量快马加鞭赶过来端平县一趟就行。 “你的病,我也会尽量想办法的。现在我的实力比起之前有所增强,如今应该可以压制一个月不会发作。” 知道他关心的是什么,苏长乐开口安抚道。她最近也在翻看龙血琥珀之中的传承,隐隐有了一点把握,只是眼下还不能确定,需要时间来验证。 既然不能保证,那还是先不要说的好,免得给人无谓的期待,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多谢姑娘费心,能有这样的结果,对在下而言已经是好消息了。女户之事,还请姑娘稍安勿躁,最多日,便能办好。” 谢无咎顿了顿,到那时,也是他要离开端平县,和她告别的时候了。 “好啊,那我等着,谢谢你啊大人。” 苏长乐笑着点了点头,眼看着天色不早了,收针之后,谢无咎也重新盖上了斗篷,走出了这间小屋子。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苏长乐这才重新把有些魂不守舍的白宣叫了进来。 “刚刚的话,你就当没听见过吧。是我莽撞了,好好的男儿,入赘的确是不成体统。不过,往后你还是要在我的医馆帮忙的。” 她忽然又改变了主意,让心中纠结了许久的白宣顿时失落起来。 “我知道了,姑娘放心,我定会好好做事的。” “那我先走了,明天再见。” 不远处的巷子后面,一个高大的身影隐藏在暗处看着这一幕,直到白宣失魂落魄的和白暮说入赘之事只是玩笑,才微微勾起了嘴角离开。 市场上,买了满满一篮子鸡鸭鱼肉的丽娘,满脸笑意地打算回家。 当家的脾气可算是好了许多,有秋禾照顾,她就没那么难熬了。正好今天苏铁柱主动给了钱,要吃点好的,正好让孩子们也跟着解解馋。 她走在路上,忽然和前面跑出来的人撞了一下。那人骂骂咧咧地抬起头来,看到了丽娘,顿时便是神色一变。 ぷ999小说首發⿱ 更多请收藏【】! “大人,你人真好。” 虽然已经知道了谢无咎得名字,不过直呼其名似乎有些不太好,苏长乐还是习惯叫他大人。 少女的眼睛里面亮晶晶的,仿佛有光茫在闪烁,谢无咎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 “姑娘可否愿意去京城?以姑娘的本事,在京城必然会有更好的发展。” 在京城,他反而能亲自看顾她,这端平县,终究还是秦王的地盘。不过,他在京城的敌人也很多,同样也有危险。 “或许以后会去吧,但是在家中弟弟没有科考之前,我肯定是要留在这里的。” 苏长乐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不过大概也有些明白,可能他在这里待不了多久,要回京去的。但是,她不可能为了方便谢无咎,就放着丽娘和金宝不管。 对她而言,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但是有丽娘和金宝在的地方,才是她要停留的家。 金宝刚刚才启蒙,就算是天资卓绝,也要十五才能去考科举,再然后便是外出求学。算起来的话,她在端平县,至少还要待十年呢! 谢无咎其实也能猜到她的回答,虽然微有些失望,却没有开口强求。大不了,往后在发病之际,尽量快马加鞭赶过来端平县一趟就行。 “你的病,我也会尽量想办法的。现在我的实力比起之前有所增强,如今应该可以压制一个月不会发作。” 知道他关心的是什么,苏长乐开口安抚道。她最近也在翻看龙血琥珀之中的传承,隐隐有了一点把握,只是眼下还不能确定,需要时间来验证。 既然不能保证,那还是先不要说的好,免得给人无谓的期待,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多谢姑娘费心,能有这样的结果,对在下而言已经是好消息了。女户之事,还请姑娘稍安勿躁,最多日,便能办好。” 谢无咎顿了顿,到那时,也是他要离开端平县,和她告别的时候了。 “好啊,那我等着,谢谢你啊大人。” 苏长乐笑着点了点头,眼看着天色不早了,收针之后,谢无咎也重新盖上了斗篷,走出了这间小屋子。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苏长乐这才重新把有些魂不守舍的白宣叫了进来。 “刚刚的话,你就当没听见过吧。是我莽撞了,好好的男儿,入赘的确是不成体统。不过,往后你还是要在我的医馆帮忙的。” 她忽然又改变了主意,让心中纠结了许久的白宣顿时失落起来。 “我知道了,姑娘放心,我定会好好做事的。” “那我先走了,明天再见。” 不远处的巷子后面,一个高大的身影隐藏在暗处看着这一幕,直到白宣失魂落魄的和白暮说入赘之事只是玩笑,才微微勾起了嘴角离开。 市场上,买了满满一篮子鸡鸭鱼肉的丽娘,满脸笑意地打算回家。 当家的脾气可算是好了许多,有秋禾照顾,她就没那么难熬了。正好今天苏铁柱主动给了钱,要吃点好的,正好让孩子们也跟着解解馋。 她走在路上,忽然和前面跑出来的人撞了一下。那人骂骂咧咧地抬起头来,看到了丽娘,顿时便是神色一变。 ぷ999小说首發⿱ 更多请收藏【】! “大人,你人真好。” 虽然已经知道了谢无咎得名字,不过直呼其名似乎有些不太好,苏长乐还是习惯叫他大人。 少女的眼睛里面亮晶晶的,仿佛有光茫在闪烁,谢无咎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 “姑娘可否愿意去京城?以姑娘的本事,在京城必然会有更好的发展。” 在京城,他反而能亲自看顾她,这端平县,终究还是秦王的地盘。不过,他在京城的敌人也很多,同样也有危险。 “或许以后会去吧,但是在家中弟弟没有科考之前,我肯定是要留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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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关心的是什么,苏长乐开口安抚道。她最近也在翻看龙血琥珀之中的传承,隐隐有了一点把握,只是眼下还不能确定,需要时间来验证。 既然不能保证,那还是先不要说的好,免得给人无谓的期待,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多谢姑娘费心,能有这样的结果,对在下而言已经是好消息了。女户之事,还请姑娘稍安勿躁,最多日,便能办好。” 谢无咎顿了顿,到那时,也是他要离开端平县,和她告别的时候了。 “好啊,那我等着,谢谢你啊大人。” 苏长乐笑着点了点头,眼看着天色不早了,收针之后,谢无咎也重新盖上了斗篷,走出了这间小屋子。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苏长乐这才重新把有些魂不守舍的白宣叫了进来。 “刚刚的话,你就当没听见过吧。是我莽撞了,好好的男儿,入赘的确是不成体统。不过,往后你还是要在我的医馆帮忙的。” 她忽然又改变了主意,让心中纠结了许久的白宣顿时失落起来。 “我知道了,姑娘放心,我定会好好做事的。” “那我先走了,明天再见。” 不远处的巷子后面,一个高大的身影隐藏在暗处看着这一幕,直到白宣失魂落魄的和白暮说入赘之事只是玩笑,才微微勾起了嘴角离开。 市场上,买了满满一篮子鸡鸭鱼肉的丽娘,满脸笑意地打算回家。 当家的脾气可算是好了许多,有秋禾照顾,她就没那么难熬了。正好今天苏铁柱主动给了钱,要吃点好的,正好让孩子们也跟着解解馋。 她走在路上,忽然和前面跑出来的人撞了一下。那人骂骂咧咧地抬起头来,看到了丽娘,顿时便是神色一变。 ぷ999小说首發⿱ 更多请收藏【】! 第194章 自尽 “混沌初开,乾坤始奠。气之轻清上浮者为天,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日月五星,谓之七政;天地与人,谓之三才。日为众阳之宗,月乃太阴之象——” 小孩稚嫩的童音响了起来,一字一句格外流畅,听得苏长乐忍不住给了他热烈的掌声。 “金宝真棒,真厉害!” “我可是学堂里面背的最好的,其他人都比不上我,夫子对我可好了,说是要单独教我呢!” 金宝得意地挺起了小下巴,他最喜欢姐姐夸他了。虽然每次要得到姐姐的夸奖,需要很用心的去学习,但是金宝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看来我们金宝是真的聪明惹人爱,不过,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自满,金宝不能得意忘形哦。” “我才不会呢!呀,姐姐你看,是娘!” 金宝撅起了小嘴,下一秒眼睛看到了前方熟悉的身影,顿时拉着苏长乐的手跑了过去。 “娘,你今天去买什么了?” 丽娘提着菜篮子,明明就在家门口了,却一直怔怔的没进门,像是在想些什么。直到被金宝抱了个满怀,才渐渐回过神来。 “是长乐和金宝啊,娘这就去做饭,你们等着啊!” 她匆匆忙忙地进了屋子,金宝眨了眨眼睛,蹦蹦跳跳地跟了进去。 “我来帮娘摘菜烧火!” 他还要挣零花钱呢! 看到金宝懂事的模样,苏长乐忍不住笑了。其实,她这个当姐姐的,反而没有金宝体贴勤快呢。至少,她就从来没有下过厨房,做过重活。 丽娘把女儿保护的太好,所以,哪怕她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也做了许多错事,苏长乐也没有办法舍弃她。 有龙庭卫出面去办理女户的事情,可能需要的手续基本上可以略过,因此,她都不需要问苏铁柱要户籍。 这样也好,省去了许多麻烦,等她拿到了新的户籍之后,再跟丽娘说清楚吧。 翌日。 娘娘庙每天都是香火鼎盛,大殿之中,一个面容憔悴,眼角带着泪痕的女子对着菩萨三跪9叩。她的脸上神色木然,做完这些之后,有些僵硬的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佛祖啊,希望你洗去小女满身的污秽,让小女清清白白的离开—— 早就准备好的一尺白绫,从女子随身带着的包袱里面取了出来。她走到一棵大树旁边,将白绫扔了上去,打了个死结,闭上眼睛,挂了上去。 爹娘,弟弟,原谅我的不孝,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和姐姐吧! 忙碌的上午过去之后,苏长乐才有空闲去做点别的事情。因为上次苏立夏的那番威胁,她现在都不放心丽娘和金宝的安全了。 金宝身边有小狐狸,丽娘这里,她却不好将小青蛇交出去。因为丽娘最怕的就是蛇,要是她看到了,非被吓死不可。 所以,她打算去后山再去找找,有没有什么灵物。上次她耗尽所有力量催动的马蜂,倒是让苏长乐眼前一亮。 不需要她控制所有的马蜂,只要让女王蜂启灵就行了。她还能把小龙女,以后遇到危险用来防身,那是可以抵御群攻的。 更多请收藏【】! “混沌初开,乾坤始奠。气之轻清上浮者为天,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日月五星,谓之七政;天地与人,谓之三才。日为众阳之宗,月乃太阴之象——” 小孩稚嫩的童音响了起来,一字一句格外流畅,听得苏长乐忍不住给了他热烈的掌声。 “金宝真棒,真厉害!” “我可是学堂里面背的最好的,其他人都比不上我,夫子对我可好了,说是要单独教我呢!” 金宝得意地挺起了小下巴,他最喜欢姐姐夸他了。虽然每次要得到姐姐的夸奖,需要很用心的去学习,但是金宝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看来我们金宝是真的聪明惹人爱,不过,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自满,金宝不能得意忘形哦。” “我才不会呢!呀,姐姐你看,是娘!” 金宝撅起了小嘴,下一秒眼睛看到了前方熟悉的身影,顿时拉着苏长乐的手跑了过去。 “娘,你今天去买什么了?” 丽娘提着菜篮子,明明就在家门口了,却一直怔怔的没进门,像是在想些什么。直到被金宝抱了个满怀,才渐渐回过神来。 “是长乐和金宝啊,娘这就去做饭,你们等着啊!” 她匆匆忙忙地进了屋子,金宝眨了眨眼睛,蹦蹦跳跳地跟了进去。 “我来帮娘摘菜烧火!” 他还要挣零花钱呢! 看到金宝懂事的模样,苏长乐忍不住笑了。其实,她这个当姐姐的,反而没有金宝体贴勤快呢。至少,她就从来没有下过厨房,做过重活。 丽娘把女儿保护的太好,所以,哪怕她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也做了许多错事,苏长乐也没有办法舍弃她。 有龙庭卫出面去办理女户的事情,可能需要的手续基本上可以略过,因此,她都不需要问苏铁柱要户籍。 这样也好,省去了许多麻烦,等她拿到了新的户籍之后,再跟丽娘说清楚吧。 翌日。 娘娘庙每天都是香火鼎盛,大殿之中,一个面容憔悴,眼角带着泪痕的女子对着菩萨三跪9叩。她的脸上神色木然,做完这些之后,有些僵硬的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佛祖啊,希望你洗去小女满身的污秽,让小女清清白白的离开—— 早就准备好的一尺白绫,从女子随身带着的包袱里面取了出来。她走到一棵大树旁边,将白绫扔了上去,打了个死结,闭上眼睛,挂了上去。 爹娘,弟弟,原谅我的不孝,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和姐姐吧! 忙碌的上午过去之后,苏长乐才有空闲去做点别的事情。因为上次苏立夏的那番威胁,她现在都不放心丽娘和金宝的安全了。 金宝身边有小狐狸,丽娘这里,她却不好将小青蛇交出去。因为丽娘最怕的就是蛇,要是她看到了,非被吓死不可。 所以,她打算去后山再去找找,有没有什么灵物。上次她耗尽所有力量催动的马蜂,倒是让苏长乐眼前一亮。 不需要她控制所有的马蜂,只要让女王蜂启灵就行了。她还能把小龙女,以后遇到危险用来防身,那是可以抵御群攻的。 更多请收藏【】! “混沌初开,乾坤始奠。气之轻清上浮者为天,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日月五星,谓之七政;天地与人,谓之三才。日为众阳之宗,月乃太阴之象——” 小孩稚嫩的童音响了起来,一字一句格外流畅,听得苏长乐忍不住给了他热烈的掌声。 “金宝真棒,真厉害!” “我可是学堂里面背的最好的,其他人都比不上我,夫子对我可好了,说是要单独教我呢!” 金宝得意地挺起了小下巴,他最喜欢姐姐夸他了。虽然每次要得到姐姐的夸奖,需要很用心的去学习,但是金宝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看来我们金宝是真的聪明惹人爱,不过,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自满,金宝不能得意忘形哦。” “我才不会呢!呀,姐姐你看,是娘!” 金宝撅起了小嘴,下一秒眼睛看到了前方熟悉的身影,顿时拉着苏长乐的手跑了过去。 “娘,你今天去买什么了?” 丽娘提着菜篮子,明明就在家门口了,却一直怔怔的没进门,像是在想些什么。直到被金宝抱了个满怀,才渐渐回过神来。 “是长乐和金宝啊,娘这就去做饭,你们等着啊!” 她匆匆忙忙地进了屋子,金宝眨了眨眼睛,蹦蹦跳跳地跟了进去。 “我来帮娘摘菜烧火!” 他还要挣零花钱呢! 看到金宝懂事的模样,苏长乐忍不住笑了。其实,她这个当姐姐的,反而没有金宝体贴勤快呢。至少,她就从来没有下过厨房,做过重活。 丽娘把女儿保护的太好,所以,哪怕她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也做了许多错事,苏长乐也没有办法舍弃她。 有龙庭卫出面去办理女户的事情,可能需要的手续基本上可以略过,因此,她都不需要问苏铁柱要户籍。 这样也好,省去了许多麻烦,等她拿到了新的户籍之后,再跟丽娘说清楚吧。 翌日。 娘娘庙每天都是香火鼎盛,大殿之中,一个面容憔悴,眼角带着泪痕的女子对着菩萨三跪9叩。她的脸上神色木然,做完这些之后,有些僵硬的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佛祖啊,希望你洗去小女满身的污秽,让小女清清白白的离开—— 早就准备好的一尺白绫,从女子随身带着的包袱里面取了出来。她走到一棵大树旁边,将白绫扔了上去,打了个死结,闭上眼睛,挂了上去。 爹娘,弟弟,原谅我的不孝,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和姐姐吧! 忙碌的上午过去之后,苏长乐才有空闲去做点别的事情。因为上次苏立夏的那番威胁,她现在都不放心丽娘和金宝的安全了。 金宝身边有小狐狸,丽娘这里,她却不好将小青蛇交出去。因为丽娘最怕的就是蛇,要是她看到了,非被吓死不可。 所以,她打算去后山再去找找,有没有什么灵物。上次她耗尽所有力量催动的马蜂,倒是让苏长乐眼前一亮。 不需要她控制所有的马蜂,只要让女王蜂启灵就行了。她还能把小龙女,以后遇到危险用来防身,那是可以抵御群攻的。 更多请收藏【】! “混沌初开,乾坤始奠。气之轻清上浮者为天,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日月五星,谓之七政;天地与人,谓之三才。日为众阳之宗,月乃太阴之象——” 小孩稚嫩的童音响了起来,一字一句格外流畅,听得苏长乐忍不住给了他热烈的掌声。 “金宝真棒,真厉害!” “我可是学堂里面背的最好的,其他人都比不上我,夫子对我可好了,说是要单独教我呢!” 金宝得意地挺起了小下巴,他最喜欢姐姐夸他了。虽然每次要得到姐姐的夸奖,需要很用心的去学习,但是金宝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看来我们金宝是真的聪明惹人爱,不过,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自满,金宝不能得意忘形哦。” “我才不会呢!呀,姐姐你看,是娘!” 金宝撅起了小嘴,下一秒眼睛看到了前方熟悉的身影,顿时拉着苏长乐的手跑了过去。 “娘,你今天去买什么了?” 丽娘提着菜篮子,明明就在家门口了,却一直怔怔的没进门,像是在想些什么。直到被金宝抱了个满怀,才渐渐回过神来。 “是长乐和金宝啊,娘这就去做饭,你们等着啊!” 她匆匆忙忙地进了屋子,金宝眨了眨眼睛,蹦蹦跳跳地跟了进去。 “我来帮娘摘菜烧火!” 他还要挣零花钱呢! 看到金宝懂事的模样,苏长乐忍不住笑了。其实,她这个当姐姐的,反而没有金宝体贴勤快呢。至少,她就从来没有下过厨房,做过重活。 丽娘把女儿保护的太好,所以,哪怕她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也做了许多错事,苏长乐也没有办法舍弃她。 有龙庭卫出面去办理女户的事情,可能需要的手续基本上可以略过,因此,她都不需要问苏铁柱要户籍。 这样也好,省去了许多麻烦,等她拿到了新的户籍之后,再跟丽娘说清楚吧。 翌日。 娘娘庙每天都是香火鼎盛,大殿之中,一个面容憔悴,眼角带着泪痕的女子对着菩萨三跪9叩。她的脸上神色木然,做完这些之后,有些僵硬的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佛祖啊,希望你洗去小女满身的污秽,让小女清清白白的离开—— 早就准备好的一尺白绫,从女子随身带着的包袱里面取了出来。她走到一棵大树旁边,将白绫扔了上去,打了个死结,闭上眼睛,挂了上去。 爹娘,弟弟,原谅我的不孝,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和姐姐吧! 忙碌的上午过去之后,苏长乐才有空闲去做点别的事情。因为上次苏立夏的那番威胁,她现在都不放心丽娘和金宝的安全了。 金宝身边有小狐狸,丽娘这里,她却不好将小青蛇交出去。因为丽娘最怕的就是蛇,要是她看到了,非被吓死不可。 所以,她打算去后山再去找找,有没有什么灵物。上次她耗尽所有力量催动的马蜂,倒是让苏长乐眼前一亮。 不需要她控制所有的马蜂,只要让女王蜂启灵就行了。她还能把小龙女,以后遇到危险用来防身,那是可以抵御群攻的。 更多请收藏【】! “混沌初开,乾坤始奠。气之轻清上浮者为天,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日月五星,谓之七政;天地与人,谓之三才。日为众阳之宗,月乃太阴之象——” 小孩稚嫩的童音响了起来,一字一句格外流畅,听得苏长乐忍不住给了他热烈的掌声。 “金宝真棒,真厉害!” “我可是学堂里面背的最好的,其他人都比不上我,夫子对我可好了,说是要单独教我呢!” 金宝得意地挺起了小下巴,他最喜欢姐姐夸他了。虽然每次要得到姐姐的夸奖,需要很用心的去学习,但是金宝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看来我们金宝是真的聪明惹人爱,不过,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自满,金宝不能得意忘形哦。” “我才不会呢!呀,姐姐你看,是娘!” 金宝撅起了小嘴,下一秒眼睛看到了前方熟悉的身影,顿时拉着苏长乐的手跑了过去。 “娘,你今天去买什么了?” 丽娘提着菜篮子,明明就在家门口了,却一直怔怔的没进门,像是在想些什么。直到被金宝抱了个满怀,才渐渐回过神来。 “是长乐和金宝啊,娘这就去做饭,你们等着啊!” 她匆匆忙忙地进了屋子,金宝眨了眨眼睛,蹦蹦跳跳地跟了进去。 “我来帮娘摘菜烧火!” 他还要挣零花钱呢! 看到金宝懂事的模样,苏长乐忍不住笑了。其实,她这个当姐姐的,反而没有金宝体贴勤快呢。至少,她就从来没有下过厨房,做过重活。 丽娘把女儿保护的太好,所以,哪怕她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也做了许多错事,苏长乐也没有办法舍弃她。 有龙庭卫出面去办理女户的事情,可能需要的手续基本上可以略过,因此,她都不需要问苏铁柱要户籍。 这样也好,省去了许多麻烦,等她拿到了新的户籍之后,再跟丽娘说清楚吧。 翌日。 娘娘庙每天都是香火鼎盛,大殿之中,一个面容憔悴,眼角带着泪痕的女子对着菩萨三跪9叩。她的脸上神色木然,做完这些之后,有些僵硬的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佛祖啊,希望你洗去小女满身的污秽,让小女清清白白的离开—— 早就准备好的一尺白绫,从女子随身带着的包袱里面取了出来。她走到一棵大树旁边,将白绫扔了上去,打了个死结,闭上眼睛,挂了上去。 爹娘,弟弟,原谅我的不孝,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和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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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庙每天都是香火鼎盛,大殿之中,一个面容憔悴,眼角带着泪痕的女子对着菩萨三跪9叩。她的脸上神色木然,做完这些之后,有些僵硬的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佛祖啊,希望你洗去小女满身的污秽,让小女清清白白的离开—— 早就准备好的一尺白绫,从女子随身带着的包袱里面取了出来。她走到一棵大树旁边,将白绫扔了上去,打了个死结,闭上眼睛,挂了上去。 爹娘,弟弟,原谅我的不孝,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和姐姐吧! 忙碌的上午过去之后,苏长乐才有空闲去做点别的事情。因为上次苏立夏的那番威胁,她现在都不放心丽娘和金宝的安全了。 金宝身边有小狐狸,丽娘这里,她却不好将小青蛇交出去。因为丽娘最怕的就是蛇,要是她看到了,非被吓死不可。 所以,她打算去后山再去找找,有没有什么灵物。上次她耗尽所有力量催动的马蜂,倒是让苏长乐眼前一亮。 不需要她控制所有的马蜂,只要让女王蜂启灵就行了。她还能把小龙女,以后遇到危险用来防身,那是可以抵御群攻的。 更多请收藏【】! “混沌初开,乾坤始奠。气之轻清上浮者为天,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日月五星,谓之七政;天地与人,谓之三才。日为众阳之宗,月乃太阴之象——” 小孩稚嫩的童音响了起来,一字一句格外流畅,听得苏长乐忍不住给了他热烈的掌声。 “金宝真棒,真厉害!” “我可是学堂里面背的最好的,其他人都比不上我,夫子对我可好了,说是要单独教我呢!” 金宝得意地挺起了小下巴,他最喜欢姐姐夸他了。虽然每次要得到姐姐的夸奖,需要很用心的去学习,但是金宝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看来我们金宝是真的聪明惹人爱,不过,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自满,金宝不能得意忘形哦。” “我才不会呢!呀,姐姐你看,是娘!” 金宝撅起了小嘴,下一秒眼睛看到了前方熟悉的身影,顿时拉着苏长乐的手跑了过去。 “娘,你今天去买什么了?” 丽娘提着菜篮子,明明就在家门口了,却一直怔怔的没进门,像是在想些什么。直到被金宝抱了个满怀,才渐渐回过神来。 “是长乐和金宝啊,娘这就去做饭,你们等着啊!” 她匆匆忙忙地进了屋子,金宝眨了眨眼睛,蹦蹦跳跳地跟了进去。 “我来帮娘摘菜烧火!” 他还要挣零花钱呢! 看到金宝懂事的模样,苏长乐忍不住笑了。其实,她这个当姐姐的,反而没有金宝体贴勤快呢。至少,她就从来没有下过厨房,做过重活。 丽娘把女儿保护的太好,所以,哪怕她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也做了许多错事,苏长乐也没有办法舍弃她。 有龙庭卫出面去办理女户的事情,可能需要的手续基本上可以略过,因此,她都不需要问苏铁柱要户籍。 这样也好,省去了许多麻烦,等她拿到了新的户籍之后,再跟丽娘说清楚吧。 翌日。 娘娘庙每天都是香火鼎盛,大殿之中,一个面容憔悴,眼角带着泪痕的女子对着菩萨三跪9叩。她的脸上神色木然,做完这些之后,有些僵硬的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佛祖啊,希望你洗去小女满身的污秽,让小女清清白白的离开—— 早就准备好的一尺白绫,从女子随身带着的包袱里面取了出来。她走到一棵大树旁边,将白绫扔了上去,打了个死结,闭上眼睛,挂了上去。 爹娘,弟弟,原谅我的不孝,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和姐姐吧! 忙碌的上午过去之后,苏长乐才有空闲去做点别的事情。因为上次苏立夏的那番威胁,她现在都不放心丽娘和金宝的安全了。 金宝身边有小狐狸,丽娘这里,她却不好将小青蛇交出去。因为丽娘最怕的就是蛇,要是她看到了,非被吓死不可。 所以,她打算去后山再去找找,有没有什么灵物。上次她耗尽所有力量催动的马蜂,倒是让苏长乐眼前一亮。 不需要她控制所有的马蜂,只要让女王蜂启灵就行了。她还能把小龙女,以后遇到危险用来防身,那是可以抵御群攻的。 更多请收藏【】! “混沌初开,乾坤始奠。气之轻清上浮者为天,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日月五星,谓之七政;天地与人,谓之三才。日为众阳之宗,月乃太阴之象——” 小孩稚嫩的童音响了起来,一字一句格外流畅,听得苏长乐忍不住给了他热烈的掌声。 “金宝真棒,真厉害!” “我可是学堂里面背的最好的,其他人都比不上我,夫子对我可好了,说是要单独教我呢!” 金宝得意地挺起了小下巴,他最喜欢姐姐夸他了。虽然每次要得到姐姐的夸奖,需要很用心的去学习,但是金宝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看来我们金宝是真的聪明惹人爱,不过,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自满,金宝不能得意忘形哦。” “我才不会呢!呀,姐姐你看,是娘!” 金宝撅起了小嘴,下一秒眼睛看到了前方熟悉的身影,顿时拉着苏长乐的手跑了过去。 “娘,你今天去买什么了?” 丽娘提着菜篮子,明明就在家门口了,却一直怔怔的没进门,像是在想些什么。直到被金宝抱了个满怀,才渐渐回过神来。 “是长乐和金宝啊,娘这就去做饭,你们等着啊!” 她匆匆忙忙地进了屋子,金宝眨了眨眼睛,蹦蹦跳跳地跟了进去。 “我来帮娘摘菜烧火!” 他还要挣零花钱呢! 看到金宝懂事的模样,苏长乐忍不住笑了。其实,她这个当姐姐的,反而没有金宝体贴勤快呢。至少,她就从来没有下过厨房,做过重活。 丽娘把女儿保护的太好,所以,哪怕她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也做了许多错事,苏长乐也没有办法舍弃她。 有龙庭卫出面去办理女户的事情,可能需要的手续基本上可以略过,因此,她都不需要问苏铁柱要户籍。 这样也好,省去了许多麻烦,等她拿到了新的户籍之后,再跟丽娘说清楚吧。 翌日。 娘娘庙每天都是香火鼎盛,大殿之中,一个面容憔悴,眼角带着泪痕的女子对着菩萨三跪9叩。她的脸上神色木然,做完这些之后,有些僵硬的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佛祖啊,希望你洗去小女满身的污秽,让小女清清白白的离开—— 早就准备好的一尺白绫,从女子随身带着的包袱里面取了出来。她走到一棵大树旁边,将白绫扔了上去,打了个死结,闭上眼睛,挂了上去。 爹娘,弟弟,原谅我的不孝,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和姐姐吧! 忙碌的上午过去之后,苏长乐才有空闲去做点别的事情。因为上次苏立夏的那番威胁,她现在都不放心丽娘和金宝的安全了。 金宝身边有小狐狸,丽娘这里,她却不好将小青蛇交出去。因为丽娘最怕的就是蛇,要是她看到了,非被吓死不可。 所以,她打算去后山再去找找,有没有什么灵物。上次她耗尽所有力量催动的马蜂,倒是让苏长乐眼前一亮。 不需要她控制所有的马蜂,只要让女王蜂启灵就行了。她还能把小龙女,以后遇到危险用来防身,那是可以抵御群攻的。 更多请收藏【】! 第195章 蒙羞 苏长乐熟门熟路的进了后山,这地方她来过很多次,已经不需要小青蛇指引了。 她放了小家伙去山林里面自己活动,径直去了上次的位置。只是,远远的,她忽然看到前方的一棵树上,挂了个白色的人影。 这是有人在自杀? 苏长乐皱了皱眉,到底还是加快了脚步。 树底下的一个小木桩被踢得远远的,挂在上面的人已经没有挣扎了,从衣着打扮来看,分明是个年轻的女子。她赶紧从下面抱住了对方的双腿,解开了颤着脖子的白绫,把人放倒在了地面上。 还好,虽然喉咙和脑部的地方有灰色的死气缠绕,却还有呼吸,苏长乐立刻取出了银针,沿着脑袋四周,还要心脉处的穴位刺了下去。 上吊会让颈部的大动脉受到压迫造成血管闭塞,导致导致脑部和心脏缺氧死亡。相比之下,她喉咙处那一团触目惊心的淤青,反倒只是轻伤。 灵力划开了堵塞的血管,修复了受损的经脉,等苏长乐收了针,女子忽然急促地深吸了好几口气,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脸上还残留着痛苦和恐惧的神情。 “我,我死了吗?” 沙哑难听的声音响了起来,女子眼神还有些涣散。 “你要是想死,买砒霜喝下去,或者直接从悬崖上面跳下去,那也比上吊来的好。上吊和割腕,是最痛苦最漫长的死法。不过,也有一点好处,就是这样做没死成的话,就不敢再死了。”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哪怕她语气平静,不过天生娇软的声音,再难听的话听在别人耳中都是温温柔柔的。 她不喜欢自杀的,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因此,态度上并不好。 女子眼前的视线终于清晰了起来,看到熟悉的大树还有上面的白绫,耳边是救了她之人的回答,一时间,抱头痛哭了起来。 上吊求死,的确是太痛苦了,窒息的感觉冲入脑袋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挣扎,却反而越来越难受。 没多久,她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如今,要让她再重来一次,还真是不敢去试。 “——呜呜呜,你为何要救我?咳咳,反正,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  女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苏长乐在旁边看着,微微叹息。要不是她用了灵力修复了对方的嗓子,现在怕是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别提还能说话了。 她看到了女子刻意遮挡起来的皮肤上,那些有些异样的斑点,也明白这女子为何会说自己活不下去,选择自尽。 “别哭了,我是个女医,可以治好你的病。” “你别骗我了,这种肮胀的病,怎么可能治得好。就算能治好,又有什么用?我已经被人玷污,失去了清白,活着只会让家人蒙羞,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女子悲伤的摇了摇头,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面前即时一身男装,也难掩丽色的少女,也不知道为何,竟是将藏在心中的秘密脱口而出。一时间,更是羞愤欲死。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熟门熟路的进了后山,这地方她来过很多次,已经不需要小青蛇指引了。 她放了小家伙去山林里面自己活动,径直去了上次的位置。只是,远远的,她忽然看到前方的一棵树上,挂了个白色的人影。 这是有人在自杀? 苏长乐皱了皱眉,到底还是加快了脚步。 树底下的一个小木桩被踢得远远的,挂在上面的人已经没有挣扎了,从衣着打扮来看,分明是个年轻的女子。她赶紧从下面抱住了对方的双腿,解开了颤着脖子的白绫,把人放倒在了地面上。 还好,虽然喉咙和脑部的地方有灰色的死气缠绕,却还有呼吸,苏长乐立刻取出了银针,沿着脑袋四周,还要心脉处的穴位刺了下去。 上吊会让颈部的大动脉受到压迫造成血管闭塞,导致导致脑部和心脏缺氧死亡。相比之下,她喉咙处那一团触目惊心的淤青,反倒只是轻伤。 灵力划开了堵塞的血管,修复了受损的经脉,等苏长乐收了针,女子忽然急促地深吸了好几口气,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脸上还残留着痛苦和恐惧的神情。 “我,我死了吗?” 沙哑难听的声音响了起来,女子眼神还有些涣散。 “你要是想死,买砒霜喝下去,或者直接从悬崖上面跳下去,那也比上吊来的好。上吊和割腕,是最痛苦最漫长的死法。不过,也有一点好处,就是这样做没死成的话,就不敢再死了。”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哪怕她语气平静,不过天生娇软的声音,再难听的话听在别人耳中都是温温柔柔的。 她不喜欢自杀的,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因此,态度上并不好。 女子眼前的视线终于清晰了起来,看到熟悉的大树还有上面的白绫,耳边是救了她之人的回答,一时间,抱头痛哭了起来。 上吊求死,的确是太痛苦了,窒息的感觉冲入脑袋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挣扎,却反而越来越难受。 没多久,她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如今,要让她再重来一次,还真是不敢去试。 “——呜呜呜,你为何要救我?咳咳,反正,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  女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苏长乐在旁边看着,微微叹息。要不是她用了灵力修复了对方的嗓子,现在怕是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别提还能说话了。 她看到了女子刻意遮挡起来的皮肤上,那些有些异样的斑点,也明白这女子为何会说自己活不下去,选择自尽。 “别哭了,我是个女医,可以治好你的病。” “你别骗我了,这种肮胀的病,怎么可能治得好。就算能治好,又有什么用?我已经被人玷污,失去了清白,活着只会让家人蒙羞,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女子悲伤的摇了摇头,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面前即时一身男装,也难掩丽色的少女,也不知道为何,竟是将藏在心中的秘密脱口而出。一时间,更是羞愤欲死。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熟门熟路的进了后山,这地方她来过很多次,已经不需要小青蛇指引了。 她放了小家伙去山林里面自己活动,径直去了上次的位置。只是,远远的,她忽然看到前方的一棵树上,挂了个白色的人影。 这是有人在自杀? 苏长乐皱了皱眉,到底还是加快了脚步。 树底下的一个小木桩被踢得远远的,挂在上面的人已经没有挣扎了,从衣着打扮来看,分明是个年轻的女子。她赶紧从下面抱住了对方的双腿,解开了颤着脖子的白绫,把人放倒在了地面上。 还好,虽然喉咙和脑部的地方有灰色的死气缠绕,却还有呼吸,苏长乐立刻取出了银针,沿着脑袋四周,还要心脉处的穴位刺了下去。 上吊会让颈部的大动脉受到压迫造成血管闭塞,导致导致脑部和心脏缺氧死亡。相比之下,她喉咙处那一团触目惊心的淤青,反倒只是轻伤。 灵力划开了堵塞的血管,修复了受损的经脉,等苏长乐收了针,女子忽然急促地深吸了好几口气,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脸上还残留着痛苦和恐惧的神情。 “我,我死了吗?” 沙哑难听的声音响了起来,女子眼神还有些涣散。 “你要是想死,买砒霜喝下去,或者直接从悬崖上面跳下去,那也比上吊来的好。上吊和割腕,是最痛苦最漫长的死法。不过,也有一点好处,就是这样做没死成的话,就不敢再死了。”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哪怕她语气平静,不过天生娇软的声音,再难听的话听在别人耳中都是温温柔柔的。 她不喜欢自杀的,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因此,态度上并不好。 女子眼前的视线终于清晰了起来,看到熟悉的大树还有上面的白绫,耳边是救了她之人的回答,一时间,抱头痛哭了起来。 上吊求死,的确是太痛苦了,窒息的感觉冲入脑袋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挣扎,却反而越来越难受。 没多久,她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如今,要让她再重来一次,还真是不敢去试。 “——呜呜呜,你为何要救我?咳咳,反正,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  女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苏长乐在旁边看着,微微叹息。要不是她用了灵力修复了对方的嗓子,现在怕是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别提还能说话了。 她看到了女子刻意遮挡起来的皮肤上,那些有些异样的斑点,也明白这女子为何会说自己活不下去,选择自尽。 “别哭了,我是个女医,可以治好你的病。” “你别骗我了,这种肮胀的病,怎么可能治得好。就算能治好,又有什么用?我已经被人玷污,失去了清白,活着只会让家人蒙羞,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女子悲伤的摇了摇头,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面前即时一身男装,也难掩丽色的少女,也不知道为何,竟是将藏在心中的秘密脱口而出。一时间,更是羞愤欲死。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熟门熟路的进了后山,这地方她来过很多次,已经不需要小青蛇指引了。 她放了小家伙去山林里面自己活动,径直去了上次的位置。只是,远远的,她忽然看到前方的一棵树上,挂了个白色的人影。 这是有人在自杀? 苏长乐皱了皱眉,到底还是加快了脚步。 树底下的一个小木桩被踢得远远的,挂在上面的人已经没有挣扎了,从衣着打扮来看,分明是个年轻的女子。她赶紧从下面抱住了对方的双腿,解开了颤着脖子的白绫,把人放倒在了地面上。 还好,虽然喉咙和脑部的地方有灰色的死气缠绕,却还有呼吸,苏长乐立刻取出了银针,沿着脑袋四周,还要心脉处的穴位刺了下去。 上吊会让颈部的大动脉受到压迫造成血管闭塞,导致导致脑部和心脏缺氧死亡。相比之下,她喉咙处那一团触目惊心的淤青,反倒只是轻伤。 灵力划开了堵塞的血管,修复了受损的经脉,等苏长乐收了针,女子忽然急促地深吸了好几口气,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脸上还残留着痛苦和恐惧的神情。 “我,我死了吗?” 沙哑难听的声音响了起来,女子眼神还有些涣散。 “你要是想死,买砒霜喝下去,或者直接从悬崖上面跳下去,那也比上吊来的好。上吊和割腕,是最痛苦最漫长的死法。不过,也有一点好处,就是这样做没死成的话,就不敢再死了。”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哪怕她语气平静,不过天生娇软的声音,再难听的话听在别人耳中都是温温柔柔的。 她不喜欢自杀的,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因此,态度上并不好。 女子眼前的视线终于清晰了起来,看到熟悉的大树还有上面的白绫,耳边是救了她之人的回答,一时间,抱头痛哭了起来。 上吊求死,的确是太痛苦了,窒息的感觉冲入脑袋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挣扎,却反而越来越难受。 没多久,她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如今,要让她再重来一次,还真是不敢去试。 “——呜呜呜,你为何要救我?咳咳,反正,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  女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苏长乐在旁边看着,微微叹息。要不是她用了灵力修复了对方的嗓子,现在怕是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别提还能说话了。 她看到了女子刻意遮挡起来的皮肤上,那些有些异样的斑点,也明白这女子为何会说自己活不下去,选择自尽。 “别哭了,我是个女医,可以治好你的病。” “你别骗我了,这种肮胀的病,怎么可能治得好。就算能治好,又有什么用?我已经被人玷污,失去了清白,活着只会让家人蒙羞,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女子悲伤的摇了摇头,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面前即时一身男装,也难掩丽色的少女,也不知道为何,竟是将藏在心中的秘密脱口而出。一时间,更是羞愤欲死。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熟门熟路的进了后山,这地方她来过很多次,已经不需要小青蛇指引了。 她放了小家伙去山林里面自己活动,径直去了上次的位置。只是,远远的,她忽然看到前方的一棵树上,挂了个白色的人影。 这是有人在自杀? 苏长乐皱了皱眉,到底还是加快了脚步。 树底下的一个小木桩被踢得远远的,挂在上面的人已经没有挣扎了,从衣着打扮来看,分明是个年轻的女子。她赶紧从下面抱住了对方的双腿,解开了颤着脖子的白绫,把人放倒在了地面上。 还好,虽然喉咙和脑部的地方有灰色的死气缠绕,却还有呼吸,苏长乐立刻取出了银针,沿着脑袋四周,还要心脉处的穴位刺了下去。 上吊会让颈部的大动脉受到压迫造成血管闭塞,导致导致脑部和心脏缺氧死亡。相比之下,她喉咙处那一团触目惊心的淤青,反倒只是轻伤。 灵力划开了堵塞的血管,修复了受损的经脉,等苏长乐收了针,女子忽然急促地深吸了好几口气,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脸上还残留着痛苦和恐惧的神情。 “我,我死了吗?” 沙哑难听的声音响了起来,女子眼神还有些涣散。 “你要是想死,买砒霜喝下去,或者直接从悬崖上面跳下去,那也比上吊来的好。上吊和割腕,是最痛苦最漫长的死法。不过,也有一点好处,就是这样做没死成的话,就不敢再死了。”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哪怕她语气平静,不过天生娇软的声音,再难听的话听在别人耳中都是温温柔柔的。 她不喜欢自杀的,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因此,态度上并不好。 女子眼前的视线终于清晰了起来,看到熟悉的大树还有上面的白绫,耳边是救了她之人的回答,一时间,抱头痛哭了起来。 上吊求死,的确是太痛苦了,窒息的感觉冲入脑袋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挣扎,却反而越来越难受。 没多久,她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如今,要让她再重来一次,还真是不敢去试。 “——呜呜呜,你为何要救我?咳咳,反正,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  女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苏长乐在旁边看着,微微叹息。要不是她用了灵力修复了对方的嗓子,现在怕是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别提还能说话了。 她看到了女子刻意遮挡起来的皮肤上,那些有些异样的斑点,也明白这女子为何会说自己活不下去,选择自尽。 “别哭了,我是个女医,可以治好你的病。” “你别骗我了,这种肮胀的病,怎么可能治得好。就算能治好,又有什么用?我已经被人玷污,失去了清白,活着只会让家人蒙羞,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女子悲伤的摇了摇头,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面前即时一身男装,也难掩丽色的少女,也不知道为何,竟是将藏在心中的秘密脱口而出。一时间,更是羞愤欲死。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熟门熟路的进了后山,这地方她来过很多次,已经不需要小青蛇指引了。 她放了小家伙去山林里面自己活动,径直去了上次的位置。只是,远远的,她忽然看到前方的一棵树上,挂了个白色的人影。 这是有人在自杀? 苏长乐皱了皱眉,到底还是加快了脚步。 树底下的一个小木桩被踢得远远的,挂在上面的人已经没有挣扎了,从衣着打扮来看,分明是个年轻的女子。她赶紧从下面抱住了对方的双腿,解开了颤着脖子的白绫,把人放倒在了地面上。 还好,虽然喉咙和脑部的地方有灰色的死气缠绕,却还有呼吸,苏长乐立刻取出了银针,沿着脑袋四周,还要心脉处的穴位刺了下去。 上吊会让颈部的大动脉受到压迫造成血管闭塞,导致导致脑部和心脏缺氧死亡。相比之下,她喉咙处那一团触目惊心的淤青,反倒只是轻伤。 灵力划开了堵塞的血管,修复了受损的经脉,等苏长乐收了针,女子忽然急促地深吸了好几口气,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脸上还残留着痛苦和恐惧的神情。 “我,我死了吗?” 沙哑难听的声音响了起来,女子眼神还有些涣散。 “你要是想死,买砒霜喝下去,或者直接从悬崖上面跳下去,那也比上吊来的好。上吊和割腕,是最痛苦最漫长的死法。不过,也有一点好处,就是这样做没死成的话,就不敢再死了。”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哪怕她语气平静,不过天生娇软的声音,再难听的话听在别人耳中都是温温柔柔的。 她不喜欢自杀的,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因此,态度上并不好。 女子眼前的视线终于清晰了起来,看到熟悉的大树还有上面的白绫,耳边是救了她之人的回答,一时间,抱头痛哭了起来。 上吊求死,的确是太痛苦了,窒息的感觉冲入脑袋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挣扎,却反而越来越难受。 没多久,她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如今,要让她再重来一次,还真是不敢去试。 “——呜呜呜,你为何要救我?咳咳,反正,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  女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苏长乐在旁边看着,微微叹息。要不是她用了灵力修复了对方的嗓子,现在怕是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别提还能说话了。 她看到了女子刻意遮挡起来的皮肤上,那些有些异样的斑点,也明白这女子为何会说自己活不下去,选择自尽。 “别哭了,我是个女医,可以治好你的病。” “你别骗我了,这种肮胀的病,怎么可能治得好。就算能治好,又有什么用?我已经被人玷污,失去了清白,活着只会让家人蒙羞,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女子悲伤的摇了摇头,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面前即时一身男装,也难掩丽色的少女,也不知道为何,竟是将藏在心中的秘密脱口而出。一时间,更是羞愤欲死。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熟门熟路的进了后山,这地方她来过很多次,已经不需要小青蛇指引了。 她放了小家伙去山林里面自己活动,径直去了上次的位置。只是,远远的,她忽然看到前方的一棵树上,挂了个白色的人影。 这是有人在自杀? 苏长乐皱了皱眉,到底还是加快了脚步。 树底下的一个小木桩被踢得远远的,挂在上面的人已经没有挣扎了,从衣着打扮来看,分明是个年轻的女子。她赶紧从下面抱住了对方的双腿,解开了颤着脖子的白绫,把人放倒在了地面上。 还好,虽然喉咙和脑部的地方有灰色的死气缠绕,却还有呼吸,苏长乐立刻取出了银针,沿着脑袋四周,还要心脉处的穴位刺了下去。 上吊会让颈部的大动脉受到压迫造成血管闭塞,导致导致脑部和心脏缺氧死亡。相比之下,她喉咙处那一团触目惊心的淤青,反倒只是轻伤。 灵力划开了堵塞的血管,修复了受损的经脉,等苏长乐收了针,女子忽然急促地深吸了好几口气,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脸上还残留着痛苦和恐惧的神情。 “我,我死了吗?” 沙哑难听的声音响了起来,女子眼神还有些涣散。 “你要是想死,买砒霜喝下去,或者直接从悬崖上面跳下去,那也比上吊来的好。上吊和割腕,是最痛苦最漫长的死法。不过,也有一点好处,就是这样做没死成的话,就不敢再死了。”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哪怕她语气平静,不过天生娇软的声音,再难听的话听在别人耳中都是温温柔柔的。 她不喜欢自杀的,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因此,态度上并不好。 女子眼前的视线终于清晰了起来,看到熟悉的大树还有上面的白绫,耳边是救了她之人的回答,一时间,抱头痛哭了起来。 上吊求死,的确是太痛苦了,窒息的感觉冲入脑袋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挣扎,却反而越来越难受。 没多久,她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如今,要让她再重来一次,还真是不敢去试。 “——呜呜呜,你为何要救我?咳咳,反正,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  女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苏长乐在旁边看着,微微叹息。要不是她用了灵力修复了对方的嗓子,现在怕是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别提还能说话了。 她看到了女子刻意遮挡起来的皮肤上,那些有些异样的斑点,也明白这女子为何会说自己活不下去,选择自尽。 “别哭了,我是个女医,可以治好你的病。” “你别骗我了,这种肮胀的病,怎么可能治得好。就算能治好,又有什么用?我已经被人玷污,失去了清白,活着只会让家人蒙羞,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女子悲伤的摇了摇头,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面前即时一身男装,也难掩丽色的少女,也不知道为何,竟是将藏在心中的秘密脱口而出。一时间,更是羞愤欲死。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熟门熟路的进了后山,这地方她来过很多次,已经不需要小青蛇指引了。 她放了小家伙去山林里面自己活动,径直去了上次的位置。只是,远远的,她忽然看到前方的一棵树上,挂了个白色的人影。 这是有人在自杀? 苏长乐皱了皱眉,到底还是加快了脚步。 树底下的一个小木桩被踢得远远的,挂在上面的人已经没有挣扎了,从衣着打扮来看,分明是个年轻的女子。她赶紧从下面抱住了对方的双腿,解开了颤着脖子的白绫,把人放倒在了地面上。 还好,虽然喉咙和脑部的地方有灰色的死气缠绕,却还有呼吸,苏长乐立刻取出了银针,沿着脑袋四周,还要心脉处的穴位刺了下去。 上吊会让颈部的大动脉受到压迫造成血管闭塞,导致导致脑部和心脏缺氧死亡。相比之下,她喉咙处那一团触目惊心的淤青,反倒只是轻伤。 灵力划开了堵塞的血管,修复了受损的经脉,等苏长乐收了针,女子忽然急促地深吸了好几口气,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脸上还残留着痛苦和恐惧的神情。 “我,我死了吗?” 沙哑难听的声音响了起来,女子眼神还有些涣散。 “你要是想死,买砒霜喝下去,或者直接从悬崖上面跳下去,那也比上吊来的好。上吊和割腕,是最痛苦最漫长的死法。不过,也有一点好处,就是这样做没死成的话,就不敢再死了。”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哪怕她语气平静,不过天生娇软的声音,再难听的话听在别人耳中都是温温柔柔的。 她不喜欢自杀的,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因此,态度上并不好。 女子眼前的视线终于清晰了起来,看到熟悉的大树还有上面的白绫,耳边是救了她之人的回答,一时间,抱头痛哭了起来。 上吊求死,的确是太痛苦了,窒息的感觉冲入脑袋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挣扎,却反而越来越难受。 没多久,她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如今,要让她再重来一次,还真是不敢去试。 “——呜呜呜,你为何要救我?咳咳,反正,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  女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苏长乐在旁边看着,微微叹息。要不是她用了灵力修复了对方的嗓子,现在怕是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别提还能说话了。 她看到了女子刻意遮挡起来的皮肤上,那些有些异样的斑点,也明白这女子为何会说自己活不下去,选择自尽。 “别哭了,我是个女医,可以治好你的病。” “你别骗我了,这种肮胀的病,怎么可能治得好。就算能治好,又有什么用?我已经被人玷污,失去了清白,活着只会让家人蒙羞,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女子悲伤的摇了摇头,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面前即时一身男装,也难掩丽色的少女,也不知道为何,竟是将藏在心中的秘密脱口而出。一时间,更是羞愤欲死。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熟门熟路的进了后山,这地方她来过很多次,已经不需要小青蛇指引了。 她放了小家伙去山林里面自己活动,径直去了上次的位置。只是,远远的,她忽然看到前方的一棵树上,挂了个白色的人影。 这是有人在自杀? 苏长乐皱了皱眉,到底还是加快了脚步。 树底下的一个小木桩被踢得远远的,挂在上面的人已经没有挣扎了,从衣着打扮来看,分明是个年轻的女子。她赶紧从下面抱住了对方的双腿,解开了颤着脖子的白绫,把人放倒在了地面上。 还好,虽然喉咙和脑部的地方有灰色的死气缠绕,却还有呼吸,苏长乐立刻取出了银针,沿着脑袋四周,还要心脉处的穴位刺了下去。 上吊会让颈部的大动脉受到压迫造成血管闭塞,导致导致脑部和心脏缺氧死亡。相比之下,她喉咙处那一团触目惊心的淤青,反倒只是轻伤。 灵力划开了堵塞的血管,修复了受损的经脉,等苏长乐收了针,女子忽然急促地深吸了好几口气,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脸上还残留着痛苦和恐惧的神情。 “我,我死了吗?” 沙哑难听的声音响了起来,女子眼神还有些涣散。 “你要是想死,买砒霜喝下去,或者直接从悬崖上面跳下去,那也比上吊来的好。上吊和割腕,是最痛苦最漫长的死法。不过,也有一点好处,就是这样做没死成的话,就不敢再死了。”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哪怕她语气平静,不过天生娇软的声音,再难听的话听在别人耳中都是温温柔柔的。 她不喜欢自杀的,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因此,态度上并不好。 女子眼前的视线终于清晰了起来,看到熟悉的大树还有上面的白绫,耳边是救了她之人的回答,一时间,抱头痛哭了起来。 上吊求死,的确是太痛苦了,窒息的感觉冲入脑袋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挣扎,却反而越来越难受。 没多久,她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如今,要让她再重来一次,还真是不敢去试。 “——呜呜呜,你为何要救我?咳咳,反正,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  女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苏长乐在旁边看着,微微叹息。要不是她用了灵力修复了对方的嗓子,现在怕是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别提还能说话了。 她看到了女子刻意遮挡起来的皮肤上,那些有些异样的斑点,也明白这女子为何会说自己活不下去,选择自尽。 “别哭了,我是个女医,可以治好你的病。” “你别骗我了,这种肮胀的病,怎么可能治得好。就算能治好,又有什么用?我已经被人玷污,失去了清白,活着只会让家人蒙羞,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女子悲伤的摇了摇头,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面前即时一身男装,也难掩丽色的少女,也不知道为何,竟是将藏在心中的秘密脱口而出。一时间,更是羞愤欲死。 更多请收藏【】! 第196章 有些眼熟 苏长乐沉下了脸,神色愠怒。本以为这女子出生青楼才会得这样的病,却没想到她竟是被人强迫的良家女! 她下意识地想到了上次在庞家看到的那位跋扈的少爷,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事关别人的伤疤,她自然也不方便去追问其中的内情。 “姑娘,你生的这般美,以后还是不要独自出门。这世上的恶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女子抱紧了自己,似乎是想到了不好的记忆,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虽然害怕了上吊这痛苦的死亡,却还是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对了,她要去找一个悬崖,跳下去的话,就能解脱了吧? 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苏长乐眸光微黯,这是个善良的姑娘,却偏偏被人给毁了。 知道了缘由,苏长乐自然没有了方才稍显冷淡的态度,她放软了声音,劝说了起来。 “该死的人不是你,而是那个害了你的畜生!你没有错,就这样死了,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而已。即便你想死,那也要报仇之后,看着害了你的畜生先下了地狱,才能痛快不是吗?”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家去吧,你的家人一定很担心,你忍心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如果你就这样死了,他们下半辈子就会一直活在痛苦自责之中,甚至还会因此重病缠身,缩短寿数” 苏长乐越说越可怕,好像要是她自尽了的话,都会连累父母亲人家破人亡一样。 “你,你别说了,我不死了。” 女子含泪摇了摇头,让她改变想法的,不是报仇,而是父母的安危。 这个时候,苏长乐才知道,眼前的女子名叫徐窈娘,就住在城东,家里是开粮油铺子的,还算是有几分家境殷实。 虽然苏长乐及时把她救了回来,可她的身体还是比较虚弱,随时随地都会有轻生的迹象。因此,她搀扶着徐窈娘下了山,让老周头驾着牛车,亲自把人送了回去。 跟着徐窈娘说的位置,走过几条街,最终在一个写着徐家粮铺的店铺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多看了几眼,莫名地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些眼熟。 怪了,她好像没来过这里啊? “阿姐!你到底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一个俊秀的少年冲了过来,拉住了徐窈娘,满脸都是急切之色。天知道他在阿姐的房间里面发现那封遗书的时候有多心慌害怕。 听到声音,又有一对中年夫妇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正是徐父徐母。他们已经在外面找了大半天了,刚刚才回家想着请一些人帮忙,万幸的是,女儿终于回来了! “窈娘,你要吓死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吗?”徐母抱着女儿使劲儿拍打着她的后背,徐父也红了眼眶。 “爹,娘,文生,是我的错,我让你们担心了。” 一家人抱头痛哭,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苏长乐。 然而,苏长乐看到了那少年的脸,却是微微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沉下了脸,神色愠怒。本以为这女子出生青楼才会得这样的病,却没想到她竟是被人强迫的良家女! 她下意识地想到了上次在庞家看到的那位跋扈的少爷,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事关别人的伤疤,她自然也不方便去追问其中的内情。 “姑娘,你生的这般美,以后还是不要独自出门。这世上的恶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女子抱紧了自己,似乎是想到了不好的记忆,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虽然害怕了上吊这痛苦的死亡,却还是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对了,她要去找一个悬崖,跳下去的话,就能解脱了吧? 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苏长乐眸光微黯,这是个善良的姑娘,却偏偏被人给毁了。 知道了缘由,苏长乐自然没有了方才稍显冷淡的态度,她放软了声音,劝说了起来。 “该死的人不是你,而是那个害了你的畜生!你没有错,就这样死了,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而已。即便你想死,那也要报仇之后,看着害了你的畜生先下了地狱,才能痛快不是吗?”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家去吧,你的家人一定很担心,你忍心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如果你就这样死了,他们下半辈子就会一直活在痛苦自责之中,甚至还会因此重病缠身,缩短寿数” 苏长乐越说越可怕,好像要是她自尽了的话,都会连累父母亲人家破人亡一样。 “你,你别说了,我不死了。” 女子含泪摇了摇头,让她改变想法的,不是报仇,而是父母的安危。 这个时候,苏长乐才知道,眼前的女子名叫徐窈娘,就住在城东,家里是开粮油铺子的,还算是有几分家境殷实。 虽然苏长乐及时把她救了回来,可她的身体还是比较虚弱,随时随地都会有轻生的迹象。因此,她搀扶着徐窈娘下了山,让老周头驾着牛车,亲自把人送了回去。 跟着徐窈娘说的位置,走过几条街,最终在一个写着徐家粮铺的店铺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多看了几眼,莫名地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些眼熟。 怪了,她好像没来过这里啊? “阿姐!你到底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一个俊秀的少年冲了过来,拉住了徐窈娘,满脸都是急切之色。天知道他在阿姐的房间里面发现那封遗书的时候有多心慌害怕。 听到声音,又有一对中年夫妇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正是徐父徐母。他们已经在外面找了大半天了,刚刚才回家想着请一些人帮忙,万幸的是,女儿终于回来了! “窈娘,你要吓死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吗?”徐母抱着女儿使劲儿拍打着她的后背,徐父也红了眼眶。 “爹,娘,文生,是我的错,我让你们担心了。” 一家人抱头痛哭,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苏长乐。 然而,苏长乐看到了那少年的脸,却是微微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沉下了脸,神色愠怒。本以为这女子出生青楼才会得这样的病,却没想到她竟是被人强迫的良家女! 她下意识地想到了上次在庞家看到的那位跋扈的少爷,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事关别人的伤疤,她自然也不方便去追问其中的内情。 “姑娘,你生的这般美,以后还是不要独自出门。这世上的恶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女子抱紧了自己,似乎是想到了不好的记忆,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虽然害怕了上吊这痛苦的死亡,却还是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对了,她要去找一个悬崖,跳下去的话,就能解脱了吧? 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苏长乐眸光微黯,这是个善良的姑娘,却偏偏被人给毁了。 知道了缘由,苏长乐自然没有了方才稍显冷淡的态度,她放软了声音,劝说了起来。 “该死的人不是你,而是那个害了你的畜生!你没有错,就这样死了,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而已。即便你想死,那也要报仇之后,看着害了你的畜生先下了地狱,才能痛快不是吗?”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家去吧,你的家人一定很担心,你忍心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如果你就这样死了,他们下半辈子就会一直活在痛苦自责之中,甚至还会因此重病缠身,缩短寿数” 苏长乐越说越可怕,好像要是她自尽了的话,都会连累父母亲人家破人亡一样。 “你,你别说了,我不死了。” 女子含泪摇了摇头,让她改变想法的,不是报仇,而是父母的安危。 这个时候,苏长乐才知道,眼前的女子名叫徐窈娘,就住在城东,家里是开粮油铺子的,还算是有几分家境殷实。 虽然苏长乐及时把她救了回来,可她的身体还是比较虚弱,随时随地都会有轻生的迹象。因此,她搀扶着徐窈娘下了山,让老周头驾着牛车,亲自把人送了回去。 跟着徐窈娘说的位置,走过几条街,最终在一个写着徐家粮铺的店铺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多看了几眼,莫名地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些眼熟。 怪了,她好像没来过这里啊? “阿姐!你到底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一个俊秀的少年冲了过来,拉住了徐窈娘,满脸都是急切之色。天知道他在阿姐的房间里面发现那封遗书的时候有多心慌害怕。 听到声音,又有一对中年夫妇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正是徐父徐母。他们已经在外面找了大半天了,刚刚才回家想着请一些人帮忙,万幸的是,女儿终于回来了! “窈娘,你要吓死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吗?”徐母抱着女儿使劲儿拍打着她的后背,徐父也红了眼眶。 “爹,娘,文生,是我的错,我让你们担心了。” 一家人抱头痛哭,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苏长乐。 然而,苏长乐看到了那少年的脸,却是微微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沉下了脸,神色愠怒。本以为这女子出生青楼才会得这样的病,却没想到她竟是被人强迫的良家女! 她下意识地想到了上次在庞家看到的那位跋扈的少爷,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事关别人的伤疤,她自然也不方便去追问其中的内情。 “姑娘,你生的这般美,以后还是不要独自出门。这世上的恶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女子抱紧了自己,似乎是想到了不好的记忆,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虽然害怕了上吊这痛苦的死亡,却还是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对了,她要去找一个悬崖,跳下去的话,就能解脱了吧? 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苏长乐眸光微黯,这是个善良的姑娘,却偏偏被人给毁了。 知道了缘由,苏长乐自然没有了方才稍显冷淡的态度,她放软了声音,劝说了起来。 “该死的人不是你,而是那个害了你的畜生!你没有错,就这样死了,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而已。即便你想死,那也要报仇之后,看着害了你的畜生先下了地狱,才能痛快不是吗?”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家去吧,你的家人一定很担心,你忍心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如果你就这样死了,他们下半辈子就会一直活在痛苦自责之中,甚至还会因此重病缠身,缩短寿数” 苏长乐越说越可怕,好像要是她自尽了的话,都会连累父母亲人家破人亡一样。 “你,你别说了,我不死了。” 女子含泪摇了摇头,让她改变想法的,不是报仇,而是父母的安危。 这个时候,苏长乐才知道,眼前的女子名叫徐窈娘,就住在城东,家里是开粮油铺子的,还算是有几分家境殷实。 虽然苏长乐及时把她救了回来,可她的身体还是比较虚弱,随时随地都会有轻生的迹象。因此,她搀扶着徐窈娘下了山,让老周头驾着牛车,亲自把人送了回去。 跟着徐窈娘说的位置,走过几条街,最终在一个写着徐家粮铺的店铺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多看了几眼,莫名地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些眼熟。 怪了,她好像没来过这里啊? “阿姐!你到底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一个俊秀的少年冲了过来,拉住了徐窈娘,满脸都是急切之色。天知道他在阿姐的房间里面发现那封遗书的时候有多心慌害怕。 听到声音,又有一对中年夫妇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正是徐父徐母。他们已经在外面找了大半天了,刚刚才回家想着请一些人帮忙,万幸的是,女儿终于回来了! “窈娘,你要吓死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吗?”徐母抱着女儿使劲儿拍打着她的后背,徐父也红了眼眶。 “爹,娘,文生,是我的错,我让你们担心了。” 一家人抱头痛哭,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苏长乐。 然而,苏长乐看到了那少年的脸,却是微微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沉下了脸,神色愠怒。本以为这女子出生青楼才会得这样的病,却没想到她竟是被人强迫的良家女! 她下意识地想到了上次在庞家看到的那位跋扈的少爷,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事关别人的伤疤,她自然也不方便去追问其中的内情。 “姑娘,你生的这般美,以后还是不要独自出门。这世上的恶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女子抱紧了自己,似乎是想到了不好的记忆,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虽然害怕了上吊这痛苦的死亡,却还是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对了,她要去找一个悬崖,跳下去的话,就能解脱了吧? 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苏长乐眸光微黯,这是个善良的姑娘,却偏偏被人给毁了。 知道了缘由,苏长乐自然没有了方才稍显冷淡的态度,她放软了声音,劝说了起来。 “该死的人不是你,而是那个害了你的畜生!你没有错,就这样死了,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而已。即便你想死,那也要报仇之后,看着害了你的畜生先下了地狱,才能痛快不是吗?”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家去吧,你的家人一定很担心,你忍心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如果你就这样死了,他们下半辈子就会一直活在痛苦自责之中,甚至还会因此重病缠身,缩短寿数” 苏长乐越说越可怕,好像要是她自尽了的话,都会连累父母亲人家破人亡一样。 “你,你别说了,我不死了。” 女子含泪摇了摇头,让她改变想法的,不是报仇,而是父母的安危。 这个时候,苏长乐才知道,眼前的女子名叫徐窈娘,就住在城东,家里是开粮油铺子的,还算是有几分家境殷实。 虽然苏长乐及时把她救了回来,可她的身体还是比较虚弱,随时随地都会有轻生的迹象。因此,她搀扶着徐窈娘下了山,让老周头驾着牛车,亲自把人送了回去。 跟着徐窈娘说的位置,走过几条街,最终在一个写着徐家粮铺的店铺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多看了几眼,莫名地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些眼熟。 怪了,她好像没来过这里啊? “阿姐!你到底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一个俊秀的少年冲了过来,拉住了徐窈娘,满脸都是急切之色。天知道他在阿姐的房间里面发现那封遗书的时候有多心慌害怕。 听到声音,又有一对中年夫妇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正是徐父徐母。他们已经在外面找了大半天了,刚刚才回家想着请一些人帮忙,万幸的是,女儿终于回来了! “窈娘,你要吓死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吗?”徐母抱着女儿使劲儿拍打着她的后背,徐父也红了眼眶。 “爹,娘,文生,是我的错,我让你们担心了。” 一家人抱头痛哭,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苏长乐。 然而,苏长乐看到了那少年的脸,却是微微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沉下了脸,神色愠怒。本以为这女子出生青楼才会得这样的病,却没想到她竟是被人强迫的良家女! 她下意识地想到了上次在庞家看到的那位跋扈的少爷,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事关别人的伤疤,她自然也不方便去追问其中的内情。 “姑娘,你生的这般美,以后还是不要独自出门。这世上的恶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女子抱紧了自己,似乎是想到了不好的记忆,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虽然害怕了上吊这痛苦的死亡,却还是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对了,她要去找一个悬崖,跳下去的话,就能解脱了吧? 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苏长乐眸光微黯,这是个善良的姑娘,却偏偏被人给毁了。 知道了缘由,苏长乐自然没有了方才稍显冷淡的态度,她放软了声音,劝说了起来。 “该死的人不是你,而是那个害了你的畜生!你没有错,就这样死了,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而已。即便你想死,那也要报仇之后,看着害了你的畜生先下了地狱,才能痛快不是吗?”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家去吧,你的家人一定很担心,你忍心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如果你就这样死了,他们下半辈子就会一直活在痛苦自责之中,甚至还会因此重病缠身,缩短寿数” 苏长乐越说越可怕,好像要是她自尽了的话,都会连累父母亲人家破人亡一样。 “你,你别说了,我不死了。” 女子含泪摇了摇头,让她改变想法的,不是报仇,而是父母的安危。 这个时候,苏长乐才知道,眼前的女子名叫徐窈娘,就住在城东,家里是开粮油铺子的,还算是有几分家境殷实。 虽然苏长乐及时把她救了回来,可她的身体还是比较虚弱,随时随地都会有轻生的迹象。因此,她搀扶着徐窈娘下了山,让老周头驾着牛车,亲自把人送了回去。 跟着徐窈娘说的位置,走过几条街,最终在一个写着徐家粮铺的店铺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多看了几眼,莫名地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些眼熟。 怪了,她好像没来过这里啊? “阿姐!你到底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一个俊秀的少年冲了过来,拉住了徐窈娘,满脸都是急切之色。天知道他在阿姐的房间里面发现那封遗书的时候有多心慌害怕。 听到声音,又有一对中年夫妇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正是徐父徐母。他们已经在外面找了大半天了,刚刚才回家想着请一些人帮忙,万幸的是,女儿终于回来了! “窈娘,你要吓死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吗?”徐母抱着女儿使劲儿拍打着她的后背,徐父也红了眼眶。 “爹,娘,文生,是我的错,我让你们担心了。” 一家人抱头痛哭,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苏长乐。 然而,苏长乐看到了那少年的脸,却是微微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沉下了脸,神色愠怒。本以为这女子出生青楼才会得这样的病,却没想到她竟是被人强迫的良家女! 她下意识地想到了上次在庞家看到的那位跋扈的少爷,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事关别人的伤疤,她自然也不方便去追问其中的内情。 “姑娘,你生的这般美,以后还是不要独自出门。这世上的恶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女子抱紧了自己,似乎是想到了不好的记忆,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虽然害怕了上吊这痛苦的死亡,却还是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对了,她要去找一个悬崖,跳下去的话,就能解脱了吧? 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苏长乐眸光微黯,这是个善良的姑娘,却偏偏被人给毁了。 知道了缘由,苏长乐自然没有了方才稍显冷淡的态度,她放软了声音,劝说了起来。 “该死的人不是你,而是那个害了你的畜生!你没有错,就这样死了,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而已。即便你想死,那也要报仇之后,看着害了你的畜生先下了地狱,才能痛快不是吗?”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家去吧,你的家人一定很担心,你忍心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如果你就这样死了,他们下半辈子就会一直活在痛苦自责之中,甚至还会因此重病缠身,缩短寿数” 苏长乐越说越可怕,好像要是她自尽了的话,都会连累父母亲人家破人亡一样。 “你,你别说了,我不死了。” 女子含泪摇了摇头,让她改变想法的,不是报仇,而是父母的安危。 这个时候,苏长乐才知道,眼前的女子名叫徐窈娘,就住在城东,家里是开粮油铺子的,还算是有几分家境殷实。 虽然苏长乐及时把她救了回来,可她的身体还是比较虚弱,随时随地都会有轻生的迹象。因此,她搀扶着徐窈娘下了山,让老周头驾着牛车,亲自把人送了回去。 跟着徐窈娘说的位置,走过几条街,最终在一个写着徐家粮铺的店铺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多看了几眼,莫名地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些眼熟。 怪了,她好像没来过这里啊? “阿姐!你到底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一个俊秀的少年冲了过来,拉住了徐窈娘,满脸都是急切之色。天知道他在阿姐的房间里面发现那封遗书的时候有多心慌害怕。 听到声音,又有一对中年夫妇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正是徐父徐母。他们已经在外面找了大半天了,刚刚才回家想着请一些人帮忙,万幸的是,女儿终于回来了! “窈娘,你要吓死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吗?”徐母抱着女儿使劲儿拍打着她的后背,徐父也红了眼眶。 “爹,娘,文生,是我的错,我让你们担心了。” 一家人抱头痛哭,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苏长乐。 然而,苏长乐看到了那少年的脸,却是微微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沉下了脸,神色愠怒。本以为这女子出生青楼才会得这样的病,却没想到她竟是被人强迫的良家女! 她下意识地想到了上次在庞家看到的那位跋扈的少爷,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事关别人的伤疤,她自然也不方便去追问其中的内情。 “姑娘,你生的这般美,以后还是不要独自出门。这世上的恶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女子抱紧了自己,似乎是想到了不好的记忆,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虽然害怕了上吊这痛苦的死亡,却还是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对了,她要去找一个悬崖,跳下去的话,就能解脱了吧? 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苏长乐眸光微黯,这是个善良的姑娘,却偏偏被人给毁了。 知道了缘由,苏长乐自然没有了方才稍显冷淡的态度,她放软了声音,劝说了起来。 “该死的人不是你,而是那个害了你的畜生!你没有错,就这样死了,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而已。即便你想死,那也要报仇之后,看着害了你的畜生先下了地狱,才能痛快不是吗?”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家去吧,你的家人一定很担心,你忍心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如果你就这样死了,他们下半辈子就会一直活在痛苦自责之中,甚至还会因此重病缠身,缩短寿数” 苏长乐越说越可怕,好像要是她自尽了的话,都会连累父母亲人家破人亡一样。 “你,你别说了,我不死了。” 女子含泪摇了摇头,让她改变想法的,不是报仇,而是父母的安危。 这个时候,苏长乐才知道,眼前的女子名叫徐窈娘,就住在城东,家里是开粮油铺子的,还算是有几分家境殷实。 虽然苏长乐及时把她救了回来,可她的身体还是比较虚弱,随时随地都会有轻生的迹象。因此,她搀扶着徐窈娘下了山,让老周头驾着牛车,亲自把人送了回去。 跟着徐窈娘说的位置,走过几条街,最终在一个写着徐家粮铺的店铺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多看了几眼,莫名地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些眼熟。 怪了,她好像没来过这里啊? “阿姐!你到底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一个俊秀的少年冲了过来,拉住了徐窈娘,满脸都是急切之色。天知道他在阿姐的房间里面发现那封遗书的时候有多心慌害怕。 听到声音,又有一对中年夫妇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正是徐父徐母。他们已经在外面找了大半天了,刚刚才回家想着请一些人帮忙,万幸的是,女儿终于回来了! “窈娘,你要吓死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吗?”徐母抱着女儿使劲儿拍打着她的后背,徐父也红了眼眶。 “爹,娘,文生,是我的错,我让你们担心了。” 一家人抱头痛哭,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苏长乐。 然而,苏长乐看到了那少年的脸,却是微微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沉下了脸,神色愠怒。本以为这女子出生青楼才会得这样的病,却没想到她竟是被人强迫的良家女! 她下意识地想到了上次在庞家看到的那位跋扈的少爷,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只是,事关别人的伤疤,她自然也不方便去追问其中的内情。 “姑娘,你生的这般美,以后还是不要独自出门。这世上的恶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女子抱紧了自己,似乎是想到了不好的记忆,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虽然害怕了上吊这痛苦的死亡,却还是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对了,她要去找一个悬崖,跳下去的话,就能解脱了吧? 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苏长乐眸光微黯,这是个善良的姑娘,却偏偏被人给毁了。 知道了缘由,苏长乐自然没有了方才稍显冷淡的态度,她放软了声音,劝说了起来。 “该死的人不是你,而是那个害了你的畜生!你没有错,就这样死了,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而已。即便你想死,那也要报仇之后,看着害了你的畜生先下了地狱,才能痛快不是吗?”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家去吧,你的家人一定很担心,你忍心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如果你就这样死了,他们下半辈子就会一直活在痛苦自责之中,甚至还会因此重病缠身,缩短寿数” 苏长乐越说越可怕,好像要是她自尽了的话,都会连累父母亲人家破人亡一样。 “你,你别说了,我不死了。” 女子含泪摇了摇头,让她改变想法的,不是报仇,而是父母的安危。 这个时候,苏长乐才知道,眼前的女子名叫徐窈娘,就住在城东,家里是开粮油铺子的,还算是有几分家境殷实。 虽然苏长乐及时把她救了回来,可她的身体还是比较虚弱,随时随地都会有轻生的迹象。因此,她搀扶着徐窈娘下了山,让老周头驾着牛车,亲自把人送了回去。 跟着徐窈娘说的位置,走过几条街,最终在一个写着徐家粮铺的店铺门口停了下来。苏长乐多看了几眼,莫名地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些眼熟。 怪了,她好像没来过这里啊? “阿姐!你到底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一个俊秀的少年冲了过来,拉住了徐窈娘,满脸都是急切之色。天知道他在阿姐的房间里面发现那封遗书的时候有多心慌害怕。 听到声音,又有一对中年夫妇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正是徐父徐母。他们已经在外面找了大半天了,刚刚才回家想着请一些人帮忙,万幸的是,女儿终于回来了! “窈娘,你要吓死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吗?”徐母抱着女儿使劲儿拍打着她的后背,徐父也红了眼眶。 “爹,娘,文生,是我的错,我让你们担心了。” 一家人抱头痛哭,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苏长乐。 然而,苏长乐看到了那少年的脸,却是微微愣住了。 更多请收藏【】! 第197章 趾高气昂 难怪她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点熟悉呢,眼前的人,不就是原主曾经渣过的鱼苗之一,徐文生吗! 她抽了抽嘴角,瞬间觉得有点尴尬。 不等她想要离开,徐文生却已经将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到底是曾经喜欢过的少女,苏长乐虽然穿了一身男装没有刻意打扮,那张脸却没有遮掩。因此,徐文生只是呆了几秒钟,很快就认出了她。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在这里?” 徐文生语气惊讶,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太自在。他也不是蠢人,心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少女跟前的爱慕者之一罢了。她不拒绝,不过是图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好处。 事后想清楚了,生气肯定是生气的,可他并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男人,狠不下心去坏了苏长乐的名声。所以干脆就忘了此事,甚至连家里人也没提起过。 只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在自家铺子门口见到她。 “文生,你认识这位姑娘吗?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我可能真的要和你们天人永隔了。” 徐窈娘感激地看了苏长乐一眼,虽然她多多少少还是没什么活下去的信心,可看到家人,她终究还是没办法继续求死。 “原来是这样,多谢你了——” 徐文生神色复杂,他话音刚落,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徐家粮铺门口停了下来,走出了一个穿着体面,满脸倨傲之色的妇人。 “哟,徐老爷,徐夫人,你们都在啊。正好,我在这里跟你们道喜了。能嫁给庞家四少爷,以你们的家世,那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聘礼这都带来了,成婚的日子也已经定好了,你们准备准备,尽快把这门婚事给办了。” 这妇人趾高气昂,说是替庞家求亲,却是根本早就已经自己做下了决定,只许徐家人答应,行事简直是狂妄霸道。 此言一出,徐家人都纷纷变了脸色。徐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妇人厉声道:“滚,给我滚出去!我们徐家的女儿,是绝对不会嫁到庞家去的!” “徐老爷,你何必在这里逞强。我们家老夫人亲自安排的来提亲,那是给你们徐家面子。说句不好听的,你家姑娘都已经是我们四少爷穿过的破鞋了。不嫁给咱们四少爷,谁还会要她?” 妇人冷哼了一声,故意放大了声音,能让四周的人都听见。这个时候,铺子还有来往的客人,更别说隔壁还有邻居,不少好奇的视线看了过来,徐窈娘瞬间便是神色一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这分明就是故意要毁掉徐窈娘的名声,让她除了嫁到庞家别无选择!999)( “住嘴!我的女儿,我就是养一辈子,也不会把她交给别人糟蹋!” “滚,你们给我滚!” 徐文生少年意气,直接从铺子里面取出了一个大扁担,劈头盖脸地朝着那妇人打了过去。 “哎呦,住手!” “走走走,不识抬举,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更多请收藏【】! 难怪她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点熟悉呢,眼前的人,不就是原主曾经渣过的鱼苗之一,徐文生吗! 她抽了抽嘴角,瞬间觉得有点尴尬。 不等她想要离开,徐文生却已经将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到底是曾经喜欢过的少女,苏长乐虽然穿了一身男装没有刻意打扮,那张脸却没有遮掩。因此,徐文生只是呆了几秒钟,很快就认出了她。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在这里?” 徐文生语气惊讶,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太自在。他也不是蠢人,心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少女跟前的爱慕者之一罢了。她不拒绝,不过是图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好处。 事后想清楚了,生气肯定是生气的,可他并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男人,狠不下心去坏了苏长乐的名声。所以干脆就忘了此事,甚至连家里人也没提起过。 只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在自家铺子门口见到她。 “文生,你认识这位姑娘吗?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我可能真的要和你们天人永隔了。” 徐窈娘感激地看了苏长乐一眼,虽然她多多少少还是没什么活下去的信心,可看到家人,她终究还是没办法继续求死。 “原来是这样,多谢你了——” 徐文生神色复杂,他话音刚落,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徐家粮铺门口停了下来,走出了一个穿着体面,满脸倨傲之色的妇人。 “哟,徐老爷,徐夫人,你们都在啊。正好,我在这里跟你们道喜了。能嫁给庞家四少爷,以你们的家世,那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聘礼这都带来了,成婚的日子也已经定好了,你们准备准备,尽快把这门婚事给办了。” 这妇人趾高气昂,说是替庞家求亲,却是根本早就已经自己做下了决定,只许徐家人答应,行事简直是狂妄霸道。 此言一出,徐家人都纷纷变了脸色。徐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妇人厉声道:“滚,给我滚出去!我们徐家的女儿,是绝对不会嫁到庞家去的!” “徐老爷,你何必在这里逞强。我们家老夫人亲自安排的来提亲,那是给你们徐家面子。说句不好听的,你家姑娘都已经是我们四少爷穿过的破鞋了。不嫁给咱们四少爷,谁还会要她?” 妇人冷哼了一声,故意放大了声音,能让四周的人都听见。这个时候,铺子还有来往的客人,更别说隔壁还有邻居,不少好奇的视线看了过来,徐窈娘瞬间便是神色一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这分明就是故意要毁掉徐窈娘的名声,让她除了嫁到庞家别无选择!999)( “住嘴!我的女儿,我就是养一辈子,也不会把她交给别人糟蹋!” “滚,你们给我滚!” 徐文生少年意气,直接从铺子里面取出了一个大扁担,劈头盖脸地朝着那妇人打了过去。 “哎呦,住手!” “走走走,不识抬举,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更多请收藏【】! 难怪她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点熟悉呢,眼前的人,不就是原主曾经渣过的鱼苗之一,徐文生吗! 她抽了抽嘴角,瞬间觉得有点尴尬。 不等她想要离开,徐文生却已经将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到底是曾经喜欢过的少女,苏长乐虽然穿了一身男装没有刻意打扮,那张脸却没有遮掩。因此,徐文生只是呆了几秒钟,很快就认出了她。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在这里?” 徐文生语气惊讶,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太自在。他也不是蠢人,心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少女跟前的爱慕者之一罢了。她不拒绝,不过是图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好处。 事后想清楚了,生气肯定是生气的,可他并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男人,狠不下心去坏了苏长乐的名声。所以干脆就忘了此事,甚至连家里人也没提起过。 只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在自家铺子门口见到她。 “文生,你认识这位姑娘吗?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我可能真的要和你们天人永隔了。” 徐窈娘感激地看了苏长乐一眼,虽然她多多少少还是没什么活下去的信心,可看到家人,她终究还是没办法继续求死。 “原来是这样,多谢你了——” 徐文生神色复杂,他话音刚落,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徐家粮铺门口停了下来,走出了一个穿着体面,满脸倨傲之色的妇人。 “哟,徐老爷,徐夫人,你们都在啊。正好,我在这里跟你们道喜了。能嫁给庞家四少爷,以你们的家世,那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聘礼这都带来了,成婚的日子也已经定好了,你们准备准备,尽快把这门婚事给办了。” 这妇人趾高气昂,说是替庞家求亲,却是根本早就已经自己做下了决定,只许徐家人答应,行事简直是狂妄霸道。 此言一出,徐家人都纷纷变了脸色。徐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妇人厉声道:“滚,给我滚出去!我们徐家的女儿,是绝对不会嫁到庞家去的!” “徐老爷,你何必在这里逞强。我们家老夫人亲自安排的来提亲,那是给你们徐家面子。说句不好听的,你家姑娘都已经是我们四少爷穿过的破鞋了。不嫁给咱们四少爷,谁还会要她?” 妇人冷哼了一声,故意放大了声音,能让四周的人都听见。这个时候,铺子还有来往的客人,更别说隔壁还有邻居,不少好奇的视线看了过来,徐窈娘瞬间便是神色一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这分明就是故意要毁掉徐窈娘的名声,让她除了嫁到庞家别无选择!999)( “住嘴!我的女儿,我就是养一辈子,也不会把她交给别人糟蹋!” “滚,你们给我滚!” 徐文生少年意气,直接从铺子里面取出了一个大扁担,劈头盖脸地朝着那妇人打了过去。 “哎呦,住手!” “走走走,不识抬举,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更多请收藏【】! 难怪她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点熟悉呢,眼前的人,不就是原主曾经渣过的鱼苗之一,徐文生吗! 她抽了抽嘴角,瞬间觉得有点尴尬。 不等她想要离开,徐文生却已经将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到底是曾经喜欢过的少女,苏长乐虽然穿了一身男装没有刻意打扮,那张脸却没有遮掩。因此,徐文生只是呆了几秒钟,很快就认出了她。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在这里?” 徐文生语气惊讶,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太自在。他也不是蠢人,心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少女跟前的爱慕者之一罢了。她不拒绝,不过是图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好处。 事后想清楚了,生气肯定是生气的,可他并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男人,狠不下心去坏了苏长乐的名声。所以干脆就忘了此事,甚至连家里人也没提起过。 只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在自家铺子门口见到她。 “文生,你认识这位姑娘吗?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我可能真的要和你们天人永隔了。” 徐窈娘感激地看了苏长乐一眼,虽然她多多少少还是没什么活下去的信心,可看到家人,她终究还是没办法继续求死。 “原来是这样,多谢你了——” 徐文生神色复杂,他话音刚落,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徐家粮铺门口停了下来,走出了一个穿着体面,满脸倨傲之色的妇人。 “哟,徐老爷,徐夫人,你们都在啊。正好,我在这里跟你们道喜了。能嫁给庞家四少爷,以你们的家世,那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聘礼这都带来了,成婚的日子也已经定好了,你们准备准备,尽快把这门婚事给办了。” 这妇人趾高气昂,说是替庞家求亲,却是根本早就已经自己做下了决定,只许徐家人答应,行事简直是狂妄霸道。 此言一出,徐家人都纷纷变了脸色。徐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妇人厉声道:“滚,给我滚出去!我们徐家的女儿,是绝对不会嫁到庞家去的!” “徐老爷,你何必在这里逞强。我们家老夫人亲自安排的来提亲,那是给你们徐家面子。说句不好听的,你家姑娘都已经是我们四少爷穿过的破鞋了。不嫁给咱们四少爷,谁还会要她?” 妇人冷哼了一声,故意放大了声音,能让四周的人都听见。这个时候,铺子还有来往的客人,更别说隔壁还有邻居,不少好奇的视线看了过来,徐窈娘瞬间便是神色一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这分明就是故意要毁掉徐窈娘的名声,让她除了嫁到庞家别无选择!999)( “住嘴!我的女儿,我就是养一辈子,也不会把她交给别人糟蹋!” “滚,你们给我滚!” 徐文生少年意气,直接从铺子里面取出了一个大扁担,劈头盖脸地朝着那妇人打了过去。 “哎呦,住手!” “走走走,不识抬举,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更多请收藏【】! 难怪她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点熟悉呢,眼前的人,不就是原主曾经渣过的鱼苗之一,徐文生吗! 她抽了抽嘴角,瞬间觉得有点尴尬。 不等她想要离开,徐文生却已经将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到底是曾经喜欢过的少女,苏长乐虽然穿了一身男装没有刻意打扮,那张脸却没有遮掩。因此,徐文生只是呆了几秒钟,很快就认出了她。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在这里?” 徐文生语气惊讶,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太自在。他也不是蠢人,心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少女跟前的爱慕者之一罢了。她不拒绝,不过是图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好处。 事后想清楚了,生气肯定是生气的,可他并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男人,狠不下心去坏了苏长乐的名声。所以干脆就忘了此事,甚至连家里人也没提起过。 只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在自家铺子门口见到她。 “文生,你认识这位姑娘吗?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我可能真的要和你们天人永隔了。” 徐窈娘感激地看了苏长乐一眼,虽然她多多少少还是没什么活下去的信心,可看到家人,她终究还是没办法继续求死。 “原来是这样,多谢你了——” 徐文生神色复杂,他话音刚落,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徐家粮铺门口停了下来,走出了一个穿着体面,满脸倨傲之色的妇人。 “哟,徐老爷,徐夫人,你们都在啊。正好,我在这里跟你们道喜了。能嫁给庞家四少爷,以你们的家世,那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聘礼这都带来了,成婚的日子也已经定好了,你们准备准备,尽快把这门婚事给办了。” 这妇人趾高气昂,说是替庞家求亲,却是根本早就已经自己做下了决定,只许徐家人答应,行事简直是狂妄霸道。 此言一出,徐家人都纷纷变了脸色。徐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妇人厉声道:“滚,给我滚出去!我们徐家的女儿,是绝对不会嫁到庞家去的!” “徐老爷,你何必在这里逞强。我们家老夫人亲自安排的来提亲,那是给你们徐家面子。说句不好听的,你家姑娘都已经是我们四少爷穿过的破鞋了。不嫁给咱们四少爷,谁还会要她?” 妇人冷哼了一声,故意放大了声音,能让四周的人都听见。这个时候,铺子还有来往的客人,更别说隔壁还有邻居,不少好奇的视线看了过来,徐窈娘瞬间便是神色一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这分明就是故意要毁掉徐窈娘的名声,让她除了嫁到庞家别无选择!999)( “住嘴!我的女儿,我就是养一辈子,也不会把她交给别人糟蹋!” “滚,你们给我滚!” 徐文生少年意气,直接从铺子里面取出了一个大扁担,劈头盖脸地朝着那妇人打了过去。 “哎呦,住手!” “走走走,不识抬举,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更多请收藏【】! 难怪她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点熟悉呢,眼前的人,不就是原主曾经渣过的鱼苗之一,徐文生吗! 她抽了抽嘴角,瞬间觉得有点尴尬。 不等她想要离开,徐文生却已经将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到底是曾经喜欢过的少女,苏长乐虽然穿了一身男装没有刻意打扮,那张脸却没有遮掩。因此,徐文生只是呆了几秒钟,很快就认出了她。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在这里?” 徐文生语气惊讶,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太自在。他也不是蠢人,心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少女跟前的爱慕者之一罢了。她不拒绝,不过是图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好处。 事后想清楚了,生气肯定是生气的,可他并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男人,狠不下心去坏了苏长乐的名声。所以干脆就忘了此事,甚至连家里人也没提起过。 只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在自家铺子门口见到她。 “文生,你认识这位姑娘吗?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我可能真的要和你们天人永隔了。” 徐窈娘感激地看了苏长乐一眼,虽然她多多少少还是没什么活下去的信心,可看到家人,她终究还是没办法继续求死。 “原来是这样,多谢你了——” 徐文生神色复杂,他话音刚落,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徐家粮铺门口停了下来,走出了一个穿着体面,满脸倨傲之色的妇人。 “哟,徐老爷,徐夫人,你们都在啊。正好,我在这里跟你们道喜了。能嫁给庞家四少爷,以你们的家世,那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聘礼这都带来了,成婚的日子也已经定好了,你们准备准备,尽快把这门婚事给办了。” 这妇人趾高气昂,说是替庞家求亲,却是根本早就已经自己做下了决定,只许徐家人答应,行事简直是狂妄霸道。 此言一出,徐家人都纷纷变了脸色。徐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妇人厉声道:“滚,给我滚出去!我们徐家的女儿,是绝对不会嫁到庞家去的!” “徐老爷,你何必在这里逞强。我们家老夫人亲自安排的来提亲,那是给你们徐家面子。说句不好听的,你家姑娘都已经是我们四少爷穿过的破鞋了。不嫁给咱们四少爷,谁还会要她?” 妇人冷哼了一声,故意放大了声音,能让四周的人都听见。这个时候,铺子还有来往的客人,更别说隔壁还有邻居,不少好奇的视线看了过来,徐窈娘瞬间便是神色一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这分明就是故意要毁掉徐窈娘的名声,让她除了嫁到庞家别无选择!999)( “住嘴!我的女儿,我就是养一辈子,也不会把她交给别人糟蹋!” “滚,你们给我滚!” 徐文生少年意气,直接从铺子里面取出了一个大扁担,劈头盖脸地朝着那妇人打了过去。 “哎呦,住手!” “走走走,不识抬举,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更多请收藏【】! 难怪她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点熟悉呢,眼前的人,不就是原主曾经渣过的鱼苗之一,徐文生吗! 她抽了抽嘴角,瞬间觉得有点尴尬。 不等她想要离开,徐文生却已经将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到底是曾经喜欢过的少女,苏长乐虽然穿了一身男装没有刻意打扮,那张脸却没有遮掩。因此,徐文生只是呆了几秒钟,很快就认出了她。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在这里?” 徐文生语气惊讶,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太自在。他也不是蠢人,心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少女跟前的爱慕者之一罢了。她不拒绝,不过是图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好处。 事后想清楚了,生气肯定是生气的,可他并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男人,狠不下心去坏了苏长乐的名声。所以干脆就忘了此事,甚至连家里人也没提起过。 只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在自家铺子门口见到她。 “文生,你认识这位姑娘吗?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我可能真的要和你们天人永隔了。” 徐窈娘感激地看了苏长乐一眼,虽然她多多少少还是没什么活下去的信心,可看到家人,她终究还是没办法继续求死。 “原来是这样,多谢你了——” 徐文生神色复杂,他话音刚落,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徐家粮铺门口停了下来,走出了一个穿着体面,满脸倨傲之色的妇人。 “哟,徐老爷,徐夫人,你们都在啊。正好,我在这里跟你们道喜了。能嫁给庞家四少爷,以你们的家世,那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聘礼这都带来了,成婚的日子也已经定好了,你们准备准备,尽快把这门婚事给办了。” 这妇人趾高气昂,说是替庞家求亲,却是根本早就已经自己做下了决定,只许徐家人答应,行事简直是狂妄霸道。 此言一出,徐家人都纷纷变了脸色。徐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妇人厉声道:“滚,给我滚出去!我们徐家的女儿,是绝对不会嫁到庞家去的!” “徐老爷,你何必在这里逞强。我们家老夫人亲自安排的来提亲,那是给你们徐家面子。说句不好听的,你家姑娘都已经是我们四少爷穿过的破鞋了。不嫁给咱们四少爷,谁还会要她?” 妇人冷哼了一声,故意放大了声音,能让四周的人都听见。这个时候,铺子还有来往的客人,更别说隔壁还有邻居,不少好奇的视线看了过来,徐窈娘瞬间便是神色一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这分明就是故意要毁掉徐窈娘的名声,让她除了嫁到庞家别无选择!999)( “住嘴!我的女儿,我就是养一辈子,也不会把她交给别人糟蹋!” “滚,你们给我滚!” 徐文生少年意气,直接从铺子里面取出了一个大扁担,劈头盖脸地朝着那妇人打了过去。 “哎呦,住手!” “走走走,不识抬举,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更多请收藏【】! 难怪她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点熟悉呢,眼前的人,不就是原主曾经渣过的鱼苗之一,徐文生吗! 她抽了抽嘴角,瞬间觉得有点尴尬。 不等她想要离开,徐文生却已经将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到底是曾经喜欢过的少女,苏长乐虽然穿了一身男装没有刻意打扮,那张脸却没有遮掩。因此,徐文生只是呆了几秒钟,很快就认出了她。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在这里?” 徐文生语气惊讶,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太自在。他也不是蠢人,心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少女跟前的爱慕者之一罢了。她不拒绝,不过是图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好处。 事后想清楚了,生气肯定是生气的,可他并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男人,狠不下心去坏了苏长乐的名声。所以干脆就忘了此事,甚至连家里人也没提起过。 只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在自家铺子门口见到她。 “文生,你认识这位姑娘吗?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我可能真的要和你们天人永隔了。” 徐窈娘感激地看了苏长乐一眼,虽然她多多少少还是没什么活下去的信心,可看到家人,她终究还是没办法继续求死。 “原来是这样,多谢你了——” 徐文生神色复杂,他话音刚落,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徐家粮铺门口停了下来,走出了一个穿着体面,满脸倨傲之色的妇人。 “哟,徐老爷,徐夫人,你们都在啊。正好,我在这里跟你们道喜了。能嫁给庞家四少爷,以你们的家世,那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聘礼这都带来了,成婚的日子也已经定好了,你们准备准备,尽快把这门婚事给办了。” 这妇人趾高气昂,说是替庞家求亲,却是根本早就已经自己做下了决定,只许徐家人答应,行事简直是狂妄霸道。 此言一出,徐家人都纷纷变了脸色。徐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妇人厉声道:“滚,给我滚出去!我们徐家的女儿,是绝对不会嫁到庞家去的!” “徐老爷,你何必在这里逞强。我们家老夫人亲自安排的来提亲,那是给你们徐家面子。说句不好听的,你家姑娘都已经是我们四少爷穿过的破鞋了。不嫁给咱们四少爷,谁还会要她?” 妇人冷哼了一声,故意放大了声音,能让四周的人都听见。这个时候,铺子还有来往的客人,更别说隔壁还有邻居,不少好奇的视线看了过来,徐窈娘瞬间便是神色一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这分明就是故意要毁掉徐窈娘的名声,让她除了嫁到庞家别无选择!999)( “住嘴!我的女儿,我就是养一辈子,也不会把她交给别人糟蹋!” “滚,你们给我滚!” 徐文生少年意气,直接从铺子里面取出了一个大扁担,劈头盖脸地朝着那妇人打了过去。 “哎呦,住手!” “走走走,不识抬举,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更多请收藏【】! 难怪她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点熟悉呢,眼前的人,不就是原主曾经渣过的鱼苗之一,徐文生吗! 她抽了抽嘴角,瞬间觉得有点尴尬。 不等她想要离开,徐文生却已经将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到底是曾经喜欢过的少女,苏长乐虽然穿了一身男装没有刻意打扮,那张脸却没有遮掩。因此,徐文生只是呆了几秒钟,很快就认出了她。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在这里?” 徐文生语气惊讶,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太自在。他也不是蠢人,心里知道自己不过是少女跟前的爱慕者之一罢了。她不拒绝,不过是图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好处。 事后想清楚了,生气肯定是生气的,可他并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男人,狠不下心去坏了苏长乐的名声。所以干脆就忘了此事,甚至连家里人也没提起过。 只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在自家铺子门口见到她。 “文生,你认识这位姑娘吗?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我可能真的要和你们天人永隔了。” 徐窈娘感激地看了苏长乐一眼,虽然她多多少少还是没什么活下去的信心,可看到家人,她终究还是没办法继续求死。 “原来是这样,多谢你了——” 徐文生神色复杂,他话音刚落,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却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徐家粮铺门口停了下来,走出了一个穿着体面,满脸倨傲之色的妇人。 “哟,徐老爷,徐夫人,你们都在啊。正好,我在这里跟你们道喜了。能嫁给庞家四少爷,以你们的家世,那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聘礼这都带来了,成婚的日子也已经定好了,你们准备准备,尽快把这门婚事给办了。” 这妇人趾高气昂,说是替庞家求亲,却是根本早就已经自己做下了决定,只许徐家人答应,行事简直是狂妄霸道。 此言一出,徐家人都纷纷变了脸色。徐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妇人厉声道:“滚,给我滚出去!我们徐家的女儿,是绝对不会嫁到庞家去的!” “徐老爷,你何必在这里逞强。我们家老夫人亲自安排的来提亲,那是给你们徐家面子。说句不好听的,你家姑娘都已经是我们四少爷穿过的破鞋了。不嫁给咱们四少爷,谁还会要她?” 妇人冷哼了一声,故意放大了声音,能让四周的人都听见。这个时候,铺子还有来往的客人,更别说隔壁还有邻居,不少好奇的视线看了过来,徐窈娘瞬间便是神色一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这分明就是故意要毁掉徐窈娘的名声,让她除了嫁到庞家别无选择!999)( “住嘴!我的女儿,我就是养一辈子,也不会把她交给别人糟蹋!” “滚,你们给我滚!” 徐文生少年意气,直接从铺子里面取出了一个大扁担,劈头盖脸地朝着那妇人打了过去。 “哎呦,住手!” “走走走,不识抬举,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更多请收藏【】! 第198章 偿还 被重重地打了几下,那妇人也恼羞成怒了起来,她吩咐车夫掉头,可算是离开了徐家人的视线。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造孽啊,我可怜的窈娘,怎么这么命苦!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庞家参加什么宴席——” 徐母抱着女儿,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痛不欲生。 庞家到底是端平县的名门望族,家中的男丁都是许多待字闺中少女期待的对象。上次庞家办了个宴会,还请了端平县诸多大家族。 徐母也正在为女儿议亲,她一个侄女进了女医堂,和庞家的表小姐关系不错。而窈娘和她表姐也是感情甚笃,开口邀请她一起去庞家见识见识。 毕竟这样的机会难得,为人父母,总希望女儿能有一个更好的归宿。若是能在宴席上遇到了一桩姻缘,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谁知道,那天回来之后,女儿就满脸惊恐,衣衫凌乱。徐母一番追问,才得知窈娘在庞府,被喝醉了酒的四少爷给强迫了! 所谓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庞家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孙做了错事,却把此事瞒了下来,甚至根本都没打算给徐家一个交代! 在庞家人眼里,家里只是个普通商户,开着粮铺的徐家,根本不值一提。不管是为了女子的名声,还是畏惧庞家的势力,徐家人即便是吃了亏,也只能憋着。 事实也是如此,哪怕心里恨不得杀了庞家那位四少爷,女儿失去了贞洁,传了出去受罪的反倒是窈娘!甚至,庞家反咬一口,污蔑窈娘勾引庞四少爷,也很有可能发生。 思来想去,徐家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好好安抚着窈娘。可是谁又知道,窈娘居然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本就痛苦难熬的她,竟是偷偷逃出了家,一心寻死。 “之前庞家一直闷不吭声了大半个月,现在忽然上门求亲,肯定不怀好意!” 徐文生恨恨地咬着牙开口,这个时候,他看到了苏长乐,下意识地闭上了嘴,神色间有些懊恼。 苏长乐虽然是个旁观者,却也已经差不多将徐家发生的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了。 庞家的四少爷,果然是当初她遇到的那个暴戾的男人,若不是当初有庞二夫人的奶娘跟着,对方恐怕都没那么轻易放她离开。 而徐窈娘,便是被对方坑害,几乎被毁掉了一辈子的可怜女子。 这个时候,苏长乐忽然有些后悔。她知道庞家四少爷活不了太久,所以当时只是讽刺了几句。早知道,她就该直接出手,毁掉了他那害人的根源才是!  说不定,徐窈娘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苏长乐曾经在心里发过誓,原主曾经欺骗过的三个男人,若是有机会,她会想办法偿还回去。原本她就决定了要给徐窈娘治病的,如今,就更加不能不管了。 “庞家的确是不怀好意,那位四少爷,顶多还能再活半年就没命了。依我看,他们怕是想要窈娘去冲喜,尽可能的给庞四少爷留个后吧。” 更多请收藏【】! 被重重地打了几下,那妇人也恼羞成怒了起来,她吩咐车夫掉头,可算是离开了徐家人的视线。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造孽啊,我可怜的窈娘,怎么这么命苦!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庞家参加什么宴席——” 徐母抱着女儿,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痛不欲生。 庞家到底是端平县的名门望族,家中的男丁都是许多待字闺中少女期待的对象。上次庞家办了个宴会,还请了端平县诸多大家族。 徐母也正在为女儿议亲,她一个侄女进了女医堂,和庞家的表小姐关系不错。而窈娘和她表姐也是感情甚笃,开口邀请她一起去庞家见识见识。 毕竟这样的机会难得,为人父母,总希望女儿能有一个更好的归宿。若是能在宴席上遇到了一桩姻缘,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谁知道,那天回来之后,女儿就满脸惊恐,衣衫凌乱。徐母一番追问,才得知窈娘在庞府,被喝醉了酒的四少爷给强迫了! 所谓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庞家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孙做了错事,却把此事瞒了下来,甚至根本都没打算给徐家一个交代! 在庞家人眼里,家里只是个普通商户,开着粮铺的徐家,根本不值一提。不管是为了女子的名声,还是畏惧庞家的势力,徐家人即便是吃了亏,也只能憋着。 事实也是如此,哪怕心里恨不得杀了庞家那位四少爷,女儿失去了贞洁,传了出去受罪的反倒是窈娘!甚至,庞家反咬一口,污蔑窈娘勾引庞四少爷,也很有可能发生。 思来想去,徐家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好好安抚着窈娘。可是谁又知道,窈娘居然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本就痛苦难熬的她,竟是偷偷逃出了家,一心寻死。 “之前庞家一直闷不吭声了大半个月,现在忽然上门求亲,肯定不怀好意!” 徐文生恨恨地咬着牙开口,这个时候,他看到了苏长乐,下意识地闭上了嘴,神色间有些懊恼。 苏长乐虽然是个旁观者,却也已经差不多将徐家发生的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了。 庞家的四少爷,果然是当初她遇到的那个暴戾的男人,若不是当初有庞二夫人的奶娘跟着,对方恐怕都没那么轻易放她离开。 而徐窈娘,便是被对方坑害,几乎被毁掉了一辈子的可怜女子。 这个时候,苏长乐忽然有些后悔。她知道庞家四少爷活不了太久,所以当时只是讽刺了几句。早知道,她就该直接出手,毁掉了他那害人的根源才是!  说不定,徐窈娘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苏长乐曾经在心里发过誓,原主曾经欺骗过的三个男人,若是有机会,她会想办法偿还回去。原本她就决定了要给徐窈娘治病的,如今,就更加不能不管了。 “庞家的确是不怀好意,那位四少爷,顶多还能再活半年就没命了。依我看,他们怕是想要窈娘去冲喜,尽可能的给庞四少爷留个后吧。” 更多请收藏【】! 被重重地打了几下,那妇人也恼羞成怒了起来,她吩咐车夫掉头,可算是离开了徐家人的视线。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造孽啊,我可怜的窈娘,怎么这么命苦!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庞家参加什么宴席——” 徐母抱着女儿,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痛不欲生。 庞家到底是端平县的名门望族,家中的男丁都是许多待字闺中少女期待的对象。上次庞家办了个宴会,还请了端平县诸多大家族。 徐母也正在为女儿议亲,她一个侄女进了女医堂,和庞家的表小姐关系不错。而窈娘和她表姐也是感情甚笃,开口邀请她一起去庞家见识见识。 毕竟这样的机会难得,为人父母,总希望女儿能有一个更好的归宿。若是能在宴席上遇到了一桩姻缘,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谁知道,那天回来之后,女儿就满脸惊恐,衣衫凌乱。徐母一番追问,才得知窈娘在庞府,被喝醉了酒的四少爷给强迫了! 所谓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庞家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孙做了错事,却把此事瞒了下来,甚至根本都没打算给徐家一个交代! 在庞家人眼里,家里只是个普通商户,开着粮铺的徐家,根本不值一提。不管是为了女子的名声,还是畏惧庞家的势力,徐家人即便是吃了亏,也只能憋着。 事实也是如此,哪怕心里恨不得杀了庞家那位四少爷,女儿失去了贞洁,传了出去受罪的反倒是窈娘!甚至,庞家反咬一口,污蔑窈娘勾引庞四少爷,也很有可能发生。 思来想去,徐家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好好安抚着窈娘。可是谁又知道,窈娘居然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本就痛苦难熬的她,竟是偷偷逃出了家,一心寻死。 “之前庞家一直闷不吭声了大半个月,现在忽然上门求亲,肯定不怀好意!” 徐文生恨恨地咬着牙开口,这个时候,他看到了苏长乐,下意识地闭上了嘴,神色间有些懊恼。 苏长乐虽然是个旁观者,却也已经差不多将徐家发生的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了。 庞家的四少爷,果然是当初她遇到的那个暴戾的男人,若不是当初有庞二夫人的奶娘跟着,对方恐怕都没那么轻易放她离开。 而徐窈娘,便是被对方坑害,几乎被毁掉了一辈子的可怜女子。 这个时候,苏长乐忽然有些后悔。她知道庞家四少爷活不了太久,所以当时只是讽刺了几句。早知道,她就该直接出手,毁掉了他那害人的根源才是!  说不定,徐窈娘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苏长乐曾经在心里发过誓,原主曾经欺骗过的三个男人,若是有机会,她会想办法偿还回去。原本她就决定了要给徐窈娘治病的,如今,就更加不能不管了。 “庞家的确是不怀好意,那位四少爷,顶多还能再活半年就没命了。依我看,他们怕是想要窈娘去冲喜,尽可能的给庞四少爷留个后吧。” 更多请收藏【】! 被重重地打了几下,那妇人也恼羞成怒了起来,她吩咐车夫掉头,可算是离开了徐家人的视线。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造孽啊,我可怜的窈娘,怎么这么命苦!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庞家参加什么宴席——” 徐母抱着女儿,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痛不欲生。 庞家到底是端平县的名门望族,家中的男丁都是许多待字闺中少女期待的对象。上次庞家办了个宴会,还请了端平县诸多大家族。 徐母也正在为女儿议亲,她一个侄女进了女医堂,和庞家的表小姐关系不错。而窈娘和她表姐也是感情甚笃,开口邀请她一起去庞家见识见识。 毕竟这样的机会难得,为人父母,总希望女儿能有一个更好的归宿。若是能在宴席上遇到了一桩姻缘,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谁知道,那天回来之后,女儿就满脸惊恐,衣衫凌乱。徐母一番追问,才得知窈娘在庞府,被喝醉了酒的四少爷给强迫了! 所谓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庞家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孙做了错事,却把此事瞒了下来,甚至根本都没打算给徐家一个交代! 在庞家人眼里,家里只是个普通商户,开着粮铺的徐家,根本不值一提。不管是为了女子的名声,还是畏惧庞家的势力,徐家人即便是吃了亏,也只能憋着。 事实也是如此,哪怕心里恨不得杀了庞家那位四少爷,女儿失去了贞洁,传了出去受罪的反倒是窈娘!甚至,庞家反咬一口,污蔑窈娘勾引庞四少爷,也很有可能发生。 思来想去,徐家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好好安抚着窈娘。可是谁又知道,窈娘居然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本就痛苦难熬的她,竟是偷偷逃出了家,一心寻死。 “之前庞家一直闷不吭声了大半个月,现在忽然上门求亲,肯定不怀好意!” 徐文生恨恨地咬着牙开口,这个时候,他看到了苏长乐,下意识地闭上了嘴,神色间有些懊恼。 苏长乐虽然是个旁观者,却也已经差不多将徐家发生的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了。 庞家的四少爷,果然是当初她遇到的那个暴戾的男人,若不是当初有庞二夫人的奶娘跟着,对方恐怕都没那么轻易放她离开。 而徐窈娘,便是被对方坑害,几乎被毁掉了一辈子的可怜女子。 这个时候,苏长乐忽然有些后悔。她知道庞家四少爷活不了太久,所以当时只是讽刺了几句。早知道,她就该直接出手,毁掉了他那害人的根源才是!  说不定,徐窈娘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苏长乐曾经在心里发过誓,原主曾经欺骗过的三个男人,若是有机会,她会想办法偿还回去。原本她就决定了要给徐窈娘治病的,如今,就更加不能不管了。 “庞家的确是不怀好意,那位四少爷,顶多还能再活半年就没命了。依我看,他们怕是想要窈娘去冲喜,尽可能的给庞四少爷留个后吧。” 更多请收藏【】! 被重重地打了几下,那妇人也恼羞成怒了起来,她吩咐车夫掉头,可算是离开了徐家人的视线。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造孽啊,我可怜的窈娘,怎么这么命苦!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庞家参加什么宴席——” 徐母抱着女儿,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痛不欲生。 庞家到底是端平县的名门望族,家中的男丁都是许多待字闺中少女期待的对象。上次庞家办了个宴会,还请了端平县诸多大家族。 徐母也正在为女儿议亲,她一个侄女进了女医堂,和庞家的表小姐关系不错。而窈娘和她表姐也是感情甚笃,开口邀请她一起去庞家见识见识。 毕竟这样的机会难得,为人父母,总希望女儿能有一个更好的归宿。若是能在宴席上遇到了一桩姻缘,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谁知道,那天回来之后,女儿就满脸惊恐,衣衫凌乱。徐母一番追问,才得知窈娘在庞府,被喝醉了酒的四少爷给强迫了! 所谓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庞家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孙做了错事,却把此事瞒了下来,甚至根本都没打算给徐家一个交代! 在庞家人眼里,家里只是个普通商户,开着粮铺的徐家,根本不值一提。不管是为了女子的名声,还是畏惧庞家的势力,徐家人即便是吃了亏,也只能憋着。 事实也是如此,哪怕心里恨不得杀了庞家那位四少爷,女儿失去了贞洁,传了出去受罪的反倒是窈娘!甚至,庞家反咬一口,污蔑窈娘勾引庞四少爷,也很有可能发生。 思来想去,徐家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好好安抚着窈娘。可是谁又知道,窈娘居然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本就痛苦难熬的她,竟是偷偷逃出了家,一心寻死。 “之前庞家一直闷不吭声了大半个月,现在忽然上门求亲,肯定不怀好意!” 徐文生恨恨地咬着牙开口,这个时候,他看到了苏长乐,下意识地闭上了嘴,神色间有些懊恼。 苏长乐虽然是个旁观者,却也已经差不多将徐家发生的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了。 庞家的四少爷,果然是当初她遇到的那个暴戾的男人,若不是当初有庞二夫人的奶娘跟着,对方恐怕都没那么轻易放她离开。 而徐窈娘,便是被对方坑害,几乎被毁掉了一辈子的可怜女子。 这个时候,苏长乐忽然有些后悔。她知道庞家四少爷活不了太久,所以当时只是讽刺了几句。早知道,她就该直接出手,毁掉了他那害人的根源才是!  说不定,徐窈娘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苏长乐曾经在心里发过誓,原主曾经欺骗过的三个男人,若是有机会,她会想办法偿还回去。原本她就决定了要给徐窈娘治病的,如今,就更加不能不管了。 “庞家的确是不怀好意,那位四少爷,顶多还能再活半年就没命了。依我看,他们怕是想要窈娘去冲喜,尽可能的给庞四少爷留个后吧。” 更多请收藏【】! 被重重地打了几下,那妇人也恼羞成怒了起来,她吩咐车夫掉头,可算是离开了徐家人的视线。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造孽啊,我可怜的窈娘,怎么这么命苦!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庞家参加什么宴席——” 徐母抱着女儿,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痛不欲生。 庞家到底是端平县的名门望族,家中的男丁都是许多待字闺中少女期待的对象。上次庞家办了个宴会,还请了端平县诸多大家族。 徐母也正在为女儿议亲,她一个侄女进了女医堂,和庞家的表小姐关系不错。而窈娘和她表姐也是感情甚笃,开口邀请她一起去庞家见识见识。 毕竟这样的机会难得,为人父母,总希望女儿能有一个更好的归宿。若是能在宴席上遇到了一桩姻缘,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谁知道,那天回来之后,女儿就满脸惊恐,衣衫凌乱。徐母一番追问,才得知窈娘在庞府,被喝醉了酒的四少爷给强迫了! 所谓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庞家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孙做了错事,却把此事瞒了下来,甚至根本都没打算给徐家一个交代! 在庞家人眼里,家里只是个普通商户,开着粮铺的徐家,根本不值一提。不管是为了女子的名声,还是畏惧庞家的势力,徐家人即便是吃了亏,也只能憋着。 事实也是如此,哪怕心里恨不得杀了庞家那位四少爷,女儿失去了贞洁,传了出去受罪的反倒是窈娘!甚至,庞家反咬一口,污蔑窈娘勾引庞四少爷,也很有可能发生。 思来想去,徐家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好好安抚着窈娘。可是谁又知道,窈娘居然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本就痛苦难熬的她,竟是偷偷逃出了家,一心寻死。 “之前庞家一直闷不吭声了大半个月,现在忽然上门求亲,肯定不怀好意!” 徐文生恨恨地咬着牙开口,这个时候,他看到了苏长乐,下意识地闭上了嘴,神色间有些懊恼。 苏长乐虽然是个旁观者,却也已经差不多将徐家发生的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了。 庞家的四少爷,果然是当初她遇到的那个暴戾的男人,若不是当初有庞二夫人的奶娘跟着,对方恐怕都没那么轻易放她离开。 而徐窈娘,便是被对方坑害,几乎被毁掉了一辈子的可怜女子。 这个时候,苏长乐忽然有些后悔。她知道庞家四少爷活不了太久,所以当时只是讽刺了几句。早知道,她就该直接出手,毁掉了他那害人的根源才是!  说不定,徐窈娘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苏长乐曾经在心里发过誓,原主曾经欺骗过的三个男人,若是有机会,她会想办法偿还回去。原本她就决定了要给徐窈娘治病的,如今,就更加不能不管了。 “庞家的确是不怀好意,那位四少爷,顶多还能再活半年就没命了。依我看,他们怕是想要窈娘去冲喜,尽可能的给庞四少爷留个后吧。” 更多请收藏【】! 被重重地打了几下,那妇人也恼羞成怒了起来,她吩咐车夫掉头,可算是离开了徐家人的视线。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造孽啊,我可怜的窈娘,怎么这么命苦!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庞家参加什么宴席——” 徐母抱着女儿,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痛不欲生。 庞家到底是端平县的名门望族,家中的男丁都是许多待字闺中少女期待的对象。上次庞家办了个宴会,还请了端平县诸多大家族。 徐母也正在为女儿议亲,她一个侄女进了女医堂,和庞家的表小姐关系不错。而窈娘和她表姐也是感情甚笃,开口邀请她一起去庞家见识见识。 毕竟这样的机会难得,为人父母,总希望女儿能有一个更好的归宿。若是能在宴席上遇到了一桩姻缘,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谁知道,那天回来之后,女儿就满脸惊恐,衣衫凌乱。徐母一番追问,才得知窈娘在庞府,被喝醉了酒的四少爷给强迫了! 所谓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庞家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孙做了错事,却把此事瞒了下来,甚至根本都没打算给徐家一个交代! 在庞家人眼里,家里只是个普通商户,开着粮铺的徐家,根本不值一提。不管是为了女子的名声,还是畏惧庞家的势力,徐家人即便是吃了亏,也只能憋着。 事实也是如此,哪怕心里恨不得杀了庞家那位四少爷,女儿失去了贞洁,传了出去受罪的反倒是窈娘!甚至,庞家反咬一口,污蔑窈娘勾引庞四少爷,也很有可能发生。 思来想去,徐家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好好安抚着窈娘。可是谁又知道,窈娘居然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本就痛苦难熬的她,竟是偷偷逃出了家,一心寻死。 “之前庞家一直闷不吭声了大半个月,现在忽然上门求亲,肯定不怀好意!” 徐文生恨恨地咬着牙开口,这个时候,他看到了苏长乐,下意识地闭上了嘴,神色间有些懊恼。 苏长乐虽然是个旁观者,却也已经差不多将徐家发生的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了。 庞家的四少爷,果然是当初她遇到的那个暴戾的男人,若不是当初有庞二夫人的奶娘跟着,对方恐怕都没那么轻易放她离开。 而徐窈娘,便是被对方坑害,几乎被毁掉了一辈子的可怜女子。 这个时候,苏长乐忽然有些后悔。她知道庞家四少爷活不了太久,所以当时只是讽刺了几句。早知道,她就该直接出手,毁掉了他那害人的根源才是!  说不定,徐窈娘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苏长乐曾经在心里发过誓,原主曾经欺骗过的三个男人,若是有机会,她会想办法偿还回去。原本她就决定了要给徐窈娘治病的,如今,就更加不能不管了。 “庞家的确是不怀好意,那位四少爷,顶多还能再活半年就没命了。依我看,他们怕是想要窈娘去冲喜,尽可能的给庞四少爷留个后吧。” 更多请收藏【】! 被重重地打了几下,那妇人也恼羞成怒了起来,她吩咐车夫掉头,可算是离开了徐家人的视线。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造孽啊,我可怜的窈娘,怎么这么命苦!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庞家参加什么宴席——” 徐母抱着女儿,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痛不欲生。 庞家到底是端平县的名门望族,家中的男丁都是许多待字闺中少女期待的对象。上次庞家办了个宴会,还请了端平县诸多大家族。 徐母也正在为女儿议亲,她一个侄女进了女医堂,和庞家的表小姐关系不错。而窈娘和她表姐也是感情甚笃,开口邀请她一起去庞家见识见识。 毕竟这样的机会难得,为人父母,总希望女儿能有一个更好的归宿。若是能在宴席上遇到了一桩姻缘,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谁知道,那天回来之后,女儿就满脸惊恐,衣衫凌乱。徐母一番追问,才得知窈娘在庞府,被喝醉了酒的四少爷给强迫了! 所谓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庞家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孙做了错事,却把此事瞒了下来,甚至根本都没打算给徐家一个交代! 在庞家人眼里,家里只是个普通商户,开着粮铺的徐家,根本不值一提。不管是为了女子的名声,还是畏惧庞家的势力,徐家人即便是吃了亏,也只能憋着。 事实也是如此,哪怕心里恨不得杀了庞家那位四少爷,女儿失去了贞洁,传了出去受罪的反倒是窈娘!甚至,庞家反咬一口,污蔑窈娘勾引庞四少爷,也很有可能发生。 思来想去,徐家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好好安抚着窈娘。可是谁又知道,窈娘居然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本就痛苦难熬的她,竟是偷偷逃出了家,一心寻死。 “之前庞家一直闷不吭声了大半个月,现在忽然上门求亲,肯定不怀好意!” 徐文生恨恨地咬着牙开口,这个时候,他看到了苏长乐,下意识地闭上了嘴,神色间有些懊恼。 苏长乐虽然是个旁观者,却也已经差不多将徐家发生的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了。 庞家的四少爷,果然是当初她遇到的那个暴戾的男人,若不是当初有庞二夫人的奶娘跟着,对方恐怕都没那么轻易放她离开。 而徐窈娘,便是被对方坑害,几乎被毁掉了一辈子的可怜女子。 这个时候,苏长乐忽然有些后悔。她知道庞家四少爷活不了太久,所以当时只是讽刺了几句。早知道,她就该直接出手,毁掉了他那害人的根源才是!  说不定,徐窈娘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苏长乐曾经在心里发过誓,原主曾经欺骗过的三个男人,若是有机会,她会想办法偿还回去。原本她就决定了要给徐窈娘治病的,如今,就更加不能不管了。 “庞家的确是不怀好意,那位四少爷,顶多还能再活半年就没命了。依我看,他们怕是想要窈娘去冲喜,尽可能的给庞四少爷留个后吧。” 更多请收藏【】! 被重重地打了几下,那妇人也恼羞成怒了起来,她吩咐车夫掉头,可算是离开了徐家人的视线。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造孽啊,我可怜的窈娘,怎么这么命苦!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庞家参加什么宴席——” 徐母抱着女儿,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痛不欲生。 庞家到底是端平县的名门望族,家中的男丁都是许多待字闺中少女期待的对象。上次庞家办了个宴会,还请了端平县诸多大家族。 徐母也正在为女儿议亲,她一个侄女进了女医堂,和庞家的表小姐关系不错。而窈娘和她表姐也是感情甚笃,开口邀请她一起去庞家见识见识。 毕竟这样的机会难得,为人父母,总希望女儿能有一个更好的归宿。若是能在宴席上遇到了一桩姻缘,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谁知道,那天回来之后,女儿就满脸惊恐,衣衫凌乱。徐母一番追问,才得知窈娘在庞府,被喝醉了酒的四少爷给强迫了! 所谓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庞家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孙做了错事,却把此事瞒了下来,甚至根本都没打算给徐家一个交代! 在庞家人眼里,家里只是个普通商户,开着粮铺的徐家,根本不值一提。不管是为了女子的名声,还是畏惧庞家的势力,徐家人即便是吃了亏,也只能憋着。 事实也是如此,哪怕心里恨不得杀了庞家那位四少爷,女儿失去了贞洁,传了出去受罪的反倒是窈娘!甚至,庞家反咬一口,污蔑窈娘勾引庞四少爷,也很有可能发生。 思来想去,徐家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好好安抚着窈娘。可是谁又知道,窈娘居然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本就痛苦难熬的她,竟是偷偷逃出了家,一心寻死。 “之前庞家一直闷不吭声了大半个月,现在忽然上门求亲,肯定不怀好意!” 徐文生恨恨地咬着牙开口,这个时候,他看到了苏长乐,下意识地闭上了嘴,神色间有些懊恼。 苏长乐虽然是个旁观者,却也已经差不多将徐家发生的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了。 庞家的四少爷,果然是当初她遇到的那个暴戾的男人,若不是当初有庞二夫人的奶娘跟着,对方恐怕都没那么轻易放她离开。 而徐窈娘,便是被对方坑害,几乎被毁掉了一辈子的可怜女子。 这个时候,苏长乐忽然有些后悔。她知道庞家四少爷活不了太久,所以当时只是讽刺了几句。早知道,她就该直接出手,毁掉了他那害人的根源才是!  说不定,徐窈娘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苏长乐曾经在心里发过誓,原主曾经欺骗过的三个男人,若是有机会,她会想办法偿还回去。原本她就决定了要给徐窈娘治病的,如今,就更加不能不管了。 “庞家的确是不怀好意,那位四少爷,顶多还能再活半年就没命了。依我看,他们怕是想要窈娘去冲喜,尽可能的给庞四少爷留个后吧。” 更多请收藏【】! 第199章 好算计 庞四少爷的身体状况,那些大户人家肯定知情,不可能把自家的女儿许配过去。而庞家也不敢去得罪和自己身份差不多的家族。 比起那些卖身为奴的丫鬟,徐家好歹是良家女,如此身份嫁给庞家四少爷也不至于辱没了庞家门楣。 这可真是好算计! 可惜的是,庞家人怕是不知道,他那种病是会传染的!即便生下了孩子,也只会让孩子受罪早夭! 这样的人渣,怎么配有子嗣? “什么?他们庞家实在是太过分了!”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知道此事?” 徐文生看着她,小声询问了起来。 “我曾经去庞家,见过那位四少爷,也看出来他得了见不得人的病,已经时日无多了。窈娘的病,便是被他给传染上的。不过还不算严重,我有把握能治好。” 苏长乐倒也没有隐瞒他,随着她话音一落,徐父徐母顿时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神色带着些怀疑和期许。 “这位姑娘,我们能请你进屋详谈吗?文生,去给姑娘泡茶!” 徐家粮铺后面带着一个院子,一家人正是住在这里,店里面还有几个伙计,此刻都在忙碌着。 进了后院的客厅,得知是苏长乐救了窈娘,徐父徐母又是一阵感激。 “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更何况,徐公子之前帮过我一次,我欠他一份人情,如今能帮得上忙,也是应该的。” 苏长乐客气地开口,换了这份人情,以后就两不相欠了,甚好。 亲自端着热茶过来的徐文生听到了这话,神情复杂地看了苏长乐一眼,也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为何只是几个月不见而已,长乐姑娘竟是和以前截然不同了。而且,她居然还会医术,这实在是有些奇怪。要不是这张脸实在是难以造假,熟悉至极,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面对徐文生的怀疑,苏长乐面不改色,反正外人不可能来追问她。而她也已经花了这么长时间在丽娘面前潜移默化,尽量不崩原主的人设。 面对其他人,就没必要和在丽娘面前那般谨慎了。 “原来是这样,姑娘,你说能治好窈娘,是真的吗?” 即便是因为这件事情,徐家会遭受重创,徐父徐母都没有抛弃自己女儿的念头。 “自然是真的,不过你们若是不信,也可以去找别的大夫。此事我保证会守口如瓶,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倒是你们,还是小心点,庞家家大势大,若是不肯善罢甘休,必然会对你们施压的。” 苏长乐微微颔首,她也知道自己这年龄长相,对于旁人来讲是没什么信服力的。因此,她并不强求。 “不不不,我们相信姑娘!只要姑娘你能治好窈娘,多少钱都行!” 徐夫徐母就算是有些怀疑,在看到对方这般态度之后,心里却是多了几分信任的。到了这个时候,还会提醒他们小心庞家的算计,这样的善心人,是不会骗人的。 更何况,那种脏病,根本就没办法对外张口请大夫。若是女医,他们反而更放心。 更多请收藏【】! 庞四少爷的身体状况,那些大户人家肯定知情,不可能把自家的女儿许配过去。而庞家也不敢去得罪和自己身份差不多的家族。 比起那些卖身为奴的丫鬟,徐家好歹是良家女,如此身份嫁给庞家四少爷也不至于辱没了庞家门楣。 这可真是好算计! 可惜的是,庞家人怕是不知道,他那种病是会传染的!即便生下了孩子,也只会让孩子受罪早夭! 这样的人渣,怎么配有子嗣? “什么?他们庞家实在是太过分了!”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知道此事?” 徐文生看着她,小声询问了起来。 “我曾经去庞家,见过那位四少爷,也看出来他得了见不得人的病,已经时日无多了。窈娘的病,便是被他给传染上的。不过还不算严重,我有把握能治好。” 苏长乐倒也没有隐瞒他,随着她话音一落,徐父徐母顿时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神色带着些怀疑和期许。 “这位姑娘,我们能请你进屋详谈吗?文生,去给姑娘泡茶!” 徐家粮铺后面带着一个院子,一家人正是住在这里,店里面还有几个伙计,此刻都在忙碌着。 进了后院的客厅,得知是苏长乐救了窈娘,徐父徐母又是一阵感激。 “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更何况,徐公子之前帮过我一次,我欠他一份人情,如今能帮得上忙,也是应该的。” 苏长乐客气地开口,换了这份人情,以后就两不相欠了,甚好。 亲自端着热茶过来的徐文生听到了这话,神情复杂地看了苏长乐一眼,也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为何只是几个月不见而已,长乐姑娘竟是和以前截然不同了。而且,她居然还会医术,这实在是有些奇怪。要不是这张脸实在是难以造假,熟悉至极,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面对徐文生的怀疑,苏长乐面不改色,反正外人不可能来追问她。而她也已经花了这么长时间在丽娘面前潜移默化,尽量不崩原主的人设。 面对其他人,就没必要和在丽娘面前那般谨慎了。 “原来是这样,姑娘,你说能治好窈娘,是真的吗?” 即便是因为这件事情,徐家会遭受重创,徐父徐母都没有抛弃自己女儿的念头。 “自然是真的,不过你们若是不信,也可以去找别的大夫。此事我保证会守口如瓶,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倒是你们,还是小心点,庞家家大势大,若是不肯善罢甘休,必然会对你们施压的。” 苏长乐微微颔首,她也知道自己这年龄长相,对于旁人来讲是没什么信服力的。因此,她并不强求。 “不不不,我们相信姑娘!只要姑娘你能治好窈娘,多少钱都行!” 徐夫徐母就算是有些怀疑,在看到对方这般态度之后,心里却是多了几分信任的。到了这个时候,还会提醒他们小心庞家的算计,这样的善心人,是不会骗人的。 更何况,那种脏病,根本就没办法对外张口请大夫。若是女医,他们反而更放心。 更多请收藏【】! 庞四少爷的身体状况,那些大户人家肯定知情,不可能把自家的女儿许配过去。而庞家也不敢去得罪和自己身份差不多的家族。 比起那些卖身为奴的丫鬟,徐家好歹是良家女,如此身份嫁给庞家四少爷也不至于辱没了庞家门楣。 这可真是好算计! 可惜的是,庞家人怕是不知道,他那种病是会传染的!即便生下了孩子,也只会让孩子受罪早夭! 这样的人渣,怎么配有子嗣? “什么?他们庞家实在是太过分了!”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知道此事?” 徐文生看着她,小声询问了起来。 “我曾经去庞家,见过那位四少爷,也看出来他得了见不得人的病,已经时日无多了。窈娘的病,便是被他给传染上的。不过还不算严重,我有把握能治好。” 苏长乐倒也没有隐瞒他,随着她话音一落,徐父徐母顿时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神色带着些怀疑和期许。 “这位姑娘,我们能请你进屋详谈吗?文生,去给姑娘泡茶!” 徐家粮铺后面带着一个院子,一家人正是住在这里,店里面还有几个伙计,此刻都在忙碌着。 进了后院的客厅,得知是苏长乐救了窈娘,徐父徐母又是一阵感激。 “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更何况,徐公子之前帮过我一次,我欠他一份人情,如今能帮得上忙,也是应该的。” 苏长乐客气地开口,换了这份人情,以后就两不相欠了,甚好。 亲自端着热茶过来的徐文生听到了这话,神情复杂地看了苏长乐一眼,也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为何只是几个月不见而已,长乐姑娘竟是和以前截然不同了。而且,她居然还会医术,这实在是有些奇怪。要不是这张脸实在是难以造假,熟悉至极,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面对徐文生的怀疑,苏长乐面不改色,反正外人不可能来追问她。而她也已经花了这么长时间在丽娘面前潜移默化,尽量不崩原主的人设。 面对其他人,就没必要和在丽娘面前那般谨慎了。 “原来是这样,姑娘,你说能治好窈娘,是真的吗?” 即便是因为这件事情,徐家会遭受重创,徐父徐母都没有抛弃自己女儿的念头。 “自然是真的,不过你们若是不信,也可以去找别的大夫。此事我保证会守口如瓶,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倒是你们,还是小心点,庞家家大势大,若是不肯善罢甘休,必然会对你们施压的。” 苏长乐微微颔首,她也知道自己这年龄长相,对于旁人来讲是没什么信服力的。因此,她并不强求。 “不不不,我们相信姑娘!只要姑娘你能治好窈娘,多少钱都行!” 徐夫徐母就算是有些怀疑,在看到对方这般态度之后,心里却是多了几分信任的。到了这个时候,还会提醒他们小心庞家的算计,这样的善心人,是不会骗人的。 更何况,那种脏病,根本就没办法对外张口请大夫。若是女医,他们反而更放心。 更多请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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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徐母就算是有些怀疑,在看到对方这般态度之后,心里却是多了几分信任的。到了这个时候,还会提醒他们小心庞家的算计,这样的善心人,是不会骗人的。 更何况,那种脏病,根本就没办法对外张口请大夫。若是女医,他们反而更放心。 更多请收藏【】! 庞四少爷的身体状况,那些大户人家肯定知情,不可能把自家的女儿许配过去。而庞家也不敢去得罪和自己身份差不多的家族。 比起那些卖身为奴的丫鬟,徐家好歹是良家女,如此身份嫁给庞家四少爷也不至于辱没了庞家门楣。 这可真是好算计! 可惜的是,庞家人怕是不知道,他那种病是会传染的!即便生下了孩子,也只会让孩子受罪早夭! 这样的人渣,怎么配有子嗣? “什么?他们庞家实在是太过分了!”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知道此事?” 徐文生看着她,小声询问了起来。 “我曾经去庞家,见过那位四少爷,也看出来他得了见不得人的病,已经时日无多了。窈娘的病,便是被他给传染上的。不过还不算严重,我有把握能治好。” 苏长乐倒也没有隐瞒他,随着她话音一落,徐父徐母顿时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神色带着些怀疑和期许。 “这位姑娘,我们能请你进屋详谈吗?文生,去给姑娘泡茶!” 徐家粮铺后面带着一个院子,一家人正是住在这里,店里面还有几个伙计,此刻都在忙碌着。 进了后院的客厅,得知是苏长乐救了窈娘,徐父徐母又是一阵感激。 “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更何况,徐公子之前帮过我一次,我欠他一份人情,如今能帮得上忙,也是应该的。” 苏长乐客气地开口,换了这份人情,以后就两不相欠了,甚好。 亲自端着热茶过来的徐文生听到了这话,神情复杂地看了苏长乐一眼,也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为何只是几个月不见而已,长乐姑娘竟是和以前截然不同了。而且,她居然还会医术,这实在是有些奇怪。要不是这张脸实在是难以造假,熟悉至极,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面对徐文生的怀疑,苏长乐面不改色,反正外人不可能来追问她。而她也已经花了这么长时间在丽娘面前潜移默化,尽量不崩原主的人设。 面对其他人,就没必要和在丽娘面前那般谨慎了。 “原来是这样,姑娘,你说能治好窈娘,是真的吗?” 即便是因为这件事情,徐家会遭受重创,徐父徐母都没有抛弃自己女儿的念头。 “自然是真的,不过你们若是不信,也可以去找别的大夫。此事我保证会守口如瓶,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倒是你们,还是小心点,庞家家大势大,若是不肯善罢甘休,必然会对你们施压的。” 苏长乐微微颔首,她也知道自己这年龄长相,对于旁人来讲是没什么信服力的。因此,她并不强求。 “不不不,我们相信姑娘!只要姑娘你能治好窈娘,多少钱都行!” 徐夫徐母就算是有些怀疑,在看到对方这般态度之后,心里却是多了几分信任的。到了这个时候,还会提醒他们小心庞家的算计,这样的善心人,是不会骗人的。 更何况,那种脏病,根本就没办法对外张口请大夫。若是女医,他们反而更放心。 更多请收藏【】! 庞四少爷的身体状况,那些大户人家肯定知情,不可能把自家的女儿许配过去。而庞家也不敢去得罪和自己身份差不多的家族。 比起那些卖身为奴的丫鬟,徐家好歹是良家女,如此身份嫁给庞家四少爷也不至于辱没了庞家门楣。 这可真是好算计! 可惜的是,庞家人怕是不知道,他那种病是会传染的!即便生下了孩子,也只会让孩子受罪早夭! 这样的人渣,怎么配有子嗣? “什么?他们庞家实在是太过分了!”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知道此事?” 徐文生看着她,小声询问了起来。 “我曾经去庞家,见过那位四少爷,也看出来他得了见不得人的病,已经时日无多了。窈娘的病,便是被他给传染上的。不过还不算严重,我有把握能治好。” 苏长乐倒也没有隐瞒他,随着她话音一落,徐父徐母顿时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神色带着些怀疑和期许。 “这位姑娘,我们能请你进屋详谈吗?文生,去给姑娘泡茶!” 徐家粮铺后面带着一个院子,一家人正是住在这里,店里面还有几个伙计,此刻都在忙碌着。 进了后院的客厅,得知是苏长乐救了窈娘,徐父徐母又是一阵感激。 “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更何况,徐公子之前帮过我一次,我欠他一份人情,如今能帮得上忙,也是应该的。” 苏长乐客气地开口,换了这份人情,以后就两不相欠了,甚好。 亲自端着热茶过来的徐文生听到了这话,神情复杂地看了苏长乐一眼,也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为何只是几个月不见而已,长乐姑娘竟是和以前截然不同了。而且,她居然还会医术,这实在是有些奇怪。要不是这张脸实在是难以造假,熟悉至极,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面对徐文生的怀疑,苏长乐面不改色,反正外人不可能来追问她。而她也已经花了这么长时间在丽娘面前潜移默化,尽量不崩原主的人设。 面对其他人,就没必要和在丽娘面前那般谨慎了。 “原来是这样,姑娘,你说能治好窈娘,是真的吗?” 即便是因为这件事情,徐家会遭受重创,徐父徐母都没有抛弃自己女儿的念头。 “自然是真的,不过你们若是不信,也可以去找别的大夫。此事我保证会守口如瓶,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倒是你们,还是小心点,庞家家大势大,若是不肯善罢甘休,必然会对你们施压的。” 苏长乐微微颔首,她也知道自己这年龄长相,对于旁人来讲是没什么信服力的。因此,她并不强求。 “不不不,我们相信姑娘!只要姑娘你能治好窈娘,多少钱都行!” 徐夫徐母就算是有些怀疑,在看到对方这般态度之后,心里却是多了几分信任的。到了这个时候,还会提醒他们小心庞家的算计,这样的善心人,是不会骗人的。 更何况,那种脏病,根本就没办法对外张口请大夫。若是女医,他们反而更放心。 更多请收藏【】! 庞四少爷的身体状况,那些大户人家肯定知情,不可能把自家的女儿许配过去。而庞家也不敢去得罪和自己身份差不多的家族。 比起那些卖身为奴的丫鬟,徐家好歹是良家女,如此身份嫁给庞家四少爷也不至于辱没了庞家门楣。 这可真是好算计! 可惜的是,庞家人怕是不知道,他那种病是会传染的!即便生下了孩子,也只会让孩子受罪早夭! 这样的人渣,怎么配有子嗣? “什么?他们庞家实在是太过分了!”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知道此事?” 徐文生看着她,小声询问了起来。 “我曾经去庞家,见过那位四少爷,也看出来他得了见不得人的病,已经时日无多了。窈娘的病,便是被他给传染上的。不过还不算严重,我有把握能治好。” 苏长乐倒也没有隐瞒他,随着她话音一落,徐父徐母顿时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神色带着些怀疑和期许。 “这位姑娘,我们能请你进屋详谈吗?文生,去给姑娘泡茶!” 徐家粮铺后面带着一个院子,一家人正是住在这里,店里面还有几个伙计,此刻都在忙碌着。 进了后院的客厅,得知是苏长乐救了窈娘,徐父徐母又是一阵感激。 “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更何况,徐公子之前帮过我一次,我欠他一份人情,如今能帮得上忙,也是应该的。” 苏长乐客气地开口,换了这份人情,以后就两不相欠了,甚好。 亲自端着热茶过来的徐文生听到了这话,神情复杂地看了苏长乐一眼,也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为何只是几个月不见而已,长乐姑娘竟是和以前截然不同了。而且,她居然还会医术,这实在是有些奇怪。要不是这张脸实在是难以造假,熟悉至极,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面对徐文生的怀疑,苏长乐面不改色,反正外人不可能来追问她。而她也已经花了这么长时间在丽娘面前潜移默化,尽量不崩原主的人设。 面对其他人,就没必要和在丽娘面前那般谨慎了。 “原来是这样,姑娘,你说能治好窈娘,是真的吗?” 即便是因为这件事情,徐家会遭受重创,徐父徐母都没有抛弃自己女儿的念头。 “自然是真的,不过你们若是不信,也可以去找别的大夫。此事我保证会守口如瓶,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倒是你们,还是小心点,庞家家大势大,若是不肯善罢甘休,必然会对你们施压的。” 苏长乐微微颔首,她也知道自己这年龄长相,对于旁人来讲是没什么信服力的。因此,她并不强求。 “不不不,我们相信姑娘!只要姑娘你能治好窈娘,多少钱都行!” 徐夫徐母就算是有些怀疑,在看到对方这般态度之后,心里却是多了几分信任的。到了这个时候,还会提醒他们小心庞家的算计,这样的善心人,是不会骗人的。 更何况,那种脏病,根本就没办法对外张口请大夫。若是女医,他们反而更放心。 更多请收藏【】! 庞四少爷的身体状况,那些大户人家肯定知情,不可能把自家的女儿许配过去。而庞家也不敢去得罪和自己身份差不多的家族。 比起那些卖身为奴的丫鬟,徐家好歹是良家女,如此身份嫁给庞家四少爷也不至于辱没了庞家门楣。 这可真是好算计! 可惜的是,庞家人怕是不知道,他那种病是会传染的!即便生下了孩子,也只会让孩子受罪早夭! 这样的人渣,怎么配有子嗣? “什么?他们庞家实在是太过分了!”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知道此事?” 徐文生看着她,小声询问了起来。 “我曾经去庞家,见过那位四少爷,也看出来他得了见不得人的病,已经时日无多了。窈娘的病,便是被他给传染上的。不过还不算严重,我有把握能治好。” 苏长乐倒也没有隐瞒他,随着她话音一落,徐父徐母顿时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神色带着些怀疑和期许。 “这位姑娘,我们能请你进屋详谈吗?文生,去给姑娘泡茶!” 徐家粮铺后面带着一个院子,一家人正是住在这里,店里面还有几个伙计,此刻都在忙碌着。 进了后院的客厅,得知是苏长乐救了窈娘,徐父徐母又是一阵感激。 “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更何况,徐公子之前帮过我一次,我欠他一份人情,如今能帮得上忙,也是应该的。” 苏长乐客气地开口,换了这份人情,以后就两不相欠了,甚好。 亲自端着热茶过来的徐文生听到了这话,神情复杂地看了苏长乐一眼,也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为何只是几个月不见而已,长乐姑娘竟是和以前截然不同了。而且,她居然还会医术,这实在是有些奇怪。要不是这张脸实在是难以造假,熟悉至极,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面对徐文生的怀疑,苏长乐面不改色,反正外人不可能来追问她。而她也已经花了这么长时间在丽娘面前潜移默化,尽量不崩原主的人设。 面对其他人,就没必要和在丽娘面前那般谨慎了。 “原来是这样,姑娘,你说能治好窈娘,是真的吗?” 即便是因为这件事情,徐家会遭受重创,徐父徐母都没有抛弃自己女儿的念头。 “自然是真的,不过你们若是不信,也可以去找别的大夫。此事我保证会守口如瓶,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倒是你们,还是小心点,庞家家大势大,若是不肯善罢甘休,必然会对你们施压的。” 苏长乐微微颔首,她也知道自己这年龄长相,对于旁人来讲是没什么信服力的。因此,她并不强求。 “不不不,我们相信姑娘!只要姑娘你能治好窈娘,多少钱都行!” 徐夫徐母就算是有些怀疑,在看到对方这般态度之后,心里却是多了几分信任的。到了这个时候,还会提醒他们小心庞家的算计,这样的善心人,是不会骗人的。 更何况,那种脏病,根本就没办法对外张口请大夫。若是女医,他们反而更放心。 更多请收藏【】! 庞四少爷的身体状况,那些大户人家肯定知情,不可能把自家的女儿许配过去。而庞家也不敢去得罪和自己身份差不多的家族。 比起那些卖身为奴的丫鬟,徐家好歹是良家女,如此身份嫁给庞家四少爷也不至于辱没了庞家门楣。 这可真是好算计! 可惜的是,庞家人怕是不知道,他那种病是会传染的!即便生下了孩子,也只会让孩子受罪早夭! 这样的人渣,怎么配有子嗣? “什么?他们庞家实在是太过分了!” “长乐姑娘,你为何会知道此事?” 徐文生看着她,小声询问了起来。 “我曾经去庞家,见过那位四少爷,也看出来他得了见不得人的病,已经时日无多了。窈娘的病,便是被他给传染上的。不过还不算严重,我有把握能治好。” 苏长乐倒也没有隐瞒他,随着她话音一落,徐父徐母顿时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神色带着些怀疑和期许。 “这位姑娘,我们能请你进屋详谈吗?文生,去给姑娘泡茶!” 徐家粮铺后面带着一个院子,一家人正是住在这里,店里面还有几个伙计,此刻都在忙碌着。 进了后院的客厅,得知是苏长乐救了窈娘,徐父徐母又是一阵感激。 “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更何况,徐公子之前帮过我一次,我欠他一份人情,如今能帮得上忙,也是应该的。” 苏长乐客气地开口,换了这份人情,以后就两不相欠了,甚好。 亲自端着热茶过来的徐文生听到了这话,神情复杂地看了苏长乐一眼,也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为何只是几个月不见而已,长乐姑娘竟是和以前截然不同了。而且,她居然还会医术,这实在是有些奇怪。要不是这张脸实在是难以造假,熟悉至极,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面对徐文生的怀疑,苏长乐面不改色,反正外人不可能来追问她。而她也已经花了这么长时间在丽娘面前潜移默化,尽量不崩原主的人设。 面对其他人,就没必要和在丽娘面前那般谨慎了。 “原来是这样,姑娘,你说能治好窈娘,是真的吗?” 即便是因为这件事情,徐家会遭受重创,徐父徐母都没有抛弃自己女儿的念头。 “自然是真的,不过你们若是不信,也可以去找别的大夫。此事我保证会守口如瓶,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倒是你们,还是小心点,庞家家大势大,若是不肯善罢甘休,必然会对你们施压的。” 苏长乐微微颔首,她也知道自己这年龄长相,对于旁人来讲是没什么信服力的。因此,她并不强求。 “不不不,我们相信姑娘!只要姑娘你能治好窈娘,多少钱都行!” 徐夫徐母就算是有些怀疑,在看到对方这般态度之后,心里却是多了几分信任的。到了这个时候,还会提醒他们小心庞家的算计,这样的善心人,是不会骗人的。 更何况,那种脏病,根本就没办法对外张口请大夫。若是女医,他们反而更放心。 更多请收藏【】! 第200章 死地后生 “我相信姑娘,我只要姑娘替我看病,要是别人的话,我宁愿去死。”徐窈娘神色坚毅,若不是心疼父母,她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长乐姑娘,我也相信你,只要阿姐好好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家人这么爽快,苏长乐倒是有些惊讶。不过,愿意相信她,事情就好办多了。 为了家族名誉,一旦女子名节受损,基本上都是被亲人逼死的。好一点的,那就青灯古佛,出家为尼,了此残生。 这个世道的女子,除非是过不下去,谁会选择出家呢?即便是娘娘庙中的了月师太,她们都是从民间救了那些被父母扔掉的孤女弃女,培养成小尼姑的。 然而在苏长乐看来,比起嫁人,还不如出家来得清静自在。但是当尼姑只能吃素,这点她就没办法接受了。 不吃肉,那是绝对不行的。大鸡腿不但金宝爱吃,她也一样啊! 言归正传,庞家绝不能善罢甘休的,今日吃了闭门羹,接下来绝对会大肆宣扬徐窈娘失了贞洁。以庞家的权势,徐家人绝对是抵抗不了的。 “既然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计,应该能避开庞家的报复。” “什么办法?姑娘请说!” 徐夫徐母急切地看着她,追问了起来。 “置之死地而后生。” 此时此刻,庞家内院。 “夫人,你看看奴才这脸上的印子,那都是徐家人给打的!这家人实在是不识抬举,能嫁给四少爷,那是他们家祖坟冒青烟的好事!” 之前趾高气昂的妇人,眼下却是恭恭敬敬地跪在一个衣着华贵的美妇人脚下,格外的谄媚卑微。 庞家是个大家族,男主人们更是妻妾成群,儿孙众多。这美妇人是庞家家主如今的妻子,保养得宜,几乎看不出来已经上了年纪。 她是第三任继室,膝下的五少爷才刚刚十岁而已。庞四少爷,是她嫡姐拼死生下来的儿子,在外人眼中,这位美妇人对姐姐的孩子,甚至比亲生的还要好。 无论四少爷要什么,这位继母都是千方百计的找来送到他面前。不管闯了什么祸,也是她想方设法地出面解决。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这样短视。哎,谁让四少爷喜欢她,我这个做母亲的,总不能让他最后都走得这般委屈。” 美妇人叹息了一声,语气却是格外的冷漠。 “四少爷喜欢的女子,自然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有句话说得好,生同寝,死同穴。即便是,她也得嫁到庞家来!” 下面的仆妇打了个冷战,有些紧张的点头应是,退了下去。 如今家主膝下,也就三个儿子,二少爷,四少爷,和五少爷。眼下四少爷废了,得了脏病,已经是时日无多。 二少爷资质愚钝,虽然娶了县令家的庶女稳住了地位,可本身能力并不出众。而五少爷,虽然才十岁,可却有神童之称,在读书上面极有天分。 老爷本就疼爱这个幼子,即便未来科考上面没有成就那又如何?庞家的下一任家主,怕是不见得会落在二少爷身上。 更多请收藏【】! “我相信姑娘,我只要姑娘替我看病,要是别人的话,我宁愿去死。”徐窈娘神色坚毅,若不是心疼父母,她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长乐姑娘,我也相信你,只要阿姐好好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家人这么爽快,苏长乐倒是有些惊讶。不过,愿意相信她,事情就好办多了。 为了家族名誉,一旦女子名节受损,基本上都是被亲人逼死的。好一点的,那就青灯古佛,出家为尼,了此残生。 这个世道的女子,除非是过不下去,谁会选择出家呢?即便是娘娘庙中的了月师太,她们都是从民间救了那些被父母扔掉的孤女弃女,培养成小尼姑的。 然而在苏长乐看来,比起嫁人,还不如出家来得清静自在。但是当尼姑只能吃素,这点她就没办法接受了。 不吃肉,那是绝对不行的。大鸡腿不但金宝爱吃,她也一样啊! 言归正传,庞家绝不能善罢甘休的,今日吃了闭门羹,接下来绝对会大肆宣扬徐窈娘失了贞洁。以庞家的权势,徐家人绝对是抵抗不了的。 “既然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计,应该能避开庞家的报复。” “什么办法?姑娘请说!” 徐夫徐母急切地看着她,追问了起来。 “置之死地而后生。” 此时此刻,庞家内院。 “夫人,你看看奴才这脸上的印子,那都是徐家人给打的!这家人实在是不识抬举,能嫁给四少爷,那是他们家祖坟冒青烟的好事!” 之前趾高气昂的妇人,眼下却是恭恭敬敬地跪在一个衣着华贵的美妇人脚下,格外的谄媚卑微。 庞家是个大家族,男主人们更是妻妾成群,儿孙众多。这美妇人是庞家家主如今的妻子,保养得宜,几乎看不出来已经上了年纪。 她是第三任继室,膝下的五少爷才刚刚十岁而已。庞四少爷,是她嫡姐拼死生下来的儿子,在外人眼中,这位美妇人对姐姐的孩子,甚至比亲生的还要好。 无论四少爷要什么,这位继母都是千方百计的找来送到他面前。不管闯了什么祸,也是她想方设法地出面解决。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这样短视。哎,谁让四少爷喜欢她,我这个做母亲的,总不能让他最后都走得这般委屈。” 美妇人叹息了一声,语气却是格外的冷漠。 “四少爷喜欢的女子,自然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有句话说得好,生同寝,死同穴。即便是,她也得嫁到庞家来!” 下面的仆妇打了个冷战,有些紧张的点头应是,退了下去。 如今家主膝下,也就三个儿子,二少爷,四少爷,和五少爷。眼下四少爷废了,得了脏病,已经是时日无多。 二少爷资质愚钝,虽然娶了县令家的庶女稳住了地位,可本身能力并不出众。而五少爷,虽然才十岁,可却有神童之称,在读书上面极有天分。 老爷本就疼爱这个幼子,即便未来科考上面没有成就那又如何?庞家的下一任家主,怕是不见得会落在二少爷身上。 更多请收藏【】! “我相信姑娘,我只要姑娘替我看病,要是别人的话,我宁愿去死。”徐窈娘神色坚毅,若不是心疼父母,她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长乐姑娘,我也相信你,只要阿姐好好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家人这么爽快,苏长乐倒是有些惊讶。不过,愿意相信她,事情就好办多了。 为了家族名誉,一旦女子名节受损,基本上都是被亲人逼死的。好一点的,那就青灯古佛,出家为尼,了此残生。 这个世道的女子,除非是过不下去,谁会选择出家呢?即便是娘娘庙中的了月师太,她们都是从民间救了那些被父母扔掉的孤女弃女,培养成小尼姑的。 然而在苏长乐看来,比起嫁人,还不如出家来得清静自在。但是当尼姑只能吃素,这点她就没办法接受了。 不吃肉,那是绝对不行的。大鸡腿不但金宝爱吃,她也一样啊! 言归正传,庞家绝不能善罢甘休的,今日吃了闭门羹,接下来绝对会大肆宣扬徐窈娘失了贞洁。以庞家的权势,徐家人绝对是抵抗不了的。 “既然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计,应该能避开庞家的报复。” “什么办法?姑娘请说!” 徐夫徐母急切地看着她,追问了起来。 “置之死地而后生。” 此时此刻,庞家内院。 “夫人,你看看奴才这脸上的印子,那都是徐家人给打的!这家人实在是不识抬举,能嫁给四少爷,那是他们家祖坟冒青烟的好事!” 之前趾高气昂的妇人,眼下却是恭恭敬敬地跪在一个衣着华贵的美妇人脚下,格外的谄媚卑微。 庞家是个大家族,男主人们更是妻妾成群,儿孙众多。这美妇人是庞家家主如今的妻子,保养得宜,几乎看不出来已经上了年纪。 她是第三任继室,膝下的五少爷才刚刚十岁而已。庞四少爷,是她嫡姐拼死生下来的儿子,在外人眼中,这位美妇人对姐姐的孩子,甚至比亲生的还要好。 无论四少爷要什么,这位继母都是千方百计的找来送到他面前。不管闯了什么祸,也是她想方设法地出面解决。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这样短视。哎,谁让四少爷喜欢她,我这个做母亲的,总不能让他最后都走得这般委屈。” 美妇人叹息了一声,语气却是格外的冷漠。 “四少爷喜欢的女子,自然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有句话说得好,生同寝,死同穴。即便是,她也得嫁到庞家来!” 下面的仆妇打了个冷战,有些紧张的点头应是,退了下去。 如今家主膝下,也就三个儿子,二少爷,四少爷,和五少爷。眼下四少爷废了,得了脏病,已经是时日无多。 二少爷资质愚钝,虽然娶了县令家的庶女稳住了地位,可本身能力并不出众。而五少爷,虽然才十岁,可却有神童之称,在读书上面极有天分。 老爷本就疼爱这个幼子,即便未来科考上面没有成就那又如何?庞家的下一任家主,怕是不见得会落在二少爷身上。 更多请收藏【】! “我相信姑娘,我只要姑娘替我看病,要是别人的话,我宁愿去死。”徐窈娘神色坚毅,若不是心疼父母,她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长乐姑娘,我也相信你,只要阿姐好好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家人这么爽快,苏长乐倒是有些惊讶。不过,愿意相信她,事情就好办多了。 为了家族名誉,一旦女子名节受损,基本上都是被亲人逼死的。好一点的,那就青灯古佛,出家为尼,了此残生。 这个世道的女子,除非是过不下去,谁会选择出家呢?即便是娘娘庙中的了月师太,她们都是从民间救了那些被父母扔掉的孤女弃女,培养成小尼姑的。 然而在苏长乐看来,比起嫁人,还不如出家来得清静自在。但是当尼姑只能吃素,这点她就没办法接受了。 不吃肉,那是绝对不行的。大鸡腿不但金宝爱吃,她也一样啊! 言归正传,庞家绝不能善罢甘休的,今日吃了闭门羹,接下来绝对会大肆宣扬徐窈娘失了贞洁。以庞家的权势,徐家人绝对是抵抗不了的。 “既然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计,应该能避开庞家的报复。” “什么办法?姑娘请说!” 徐夫徐母急切地看着她,追问了起来。 “置之死地而后生。” 此时此刻,庞家内院。 “夫人,你看看奴才这脸上的印子,那都是徐家人给打的!这家人实在是不识抬举,能嫁给四少爷,那是他们家祖坟冒青烟的好事!” 之前趾高气昂的妇人,眼下却是恭恭敬敬地跪在一个衣着华贵的美妇人脚下,格外的谄媚卑微。 庞家是个大家族,男主人们更是妻妾成群,儿孙众多。这美妇人是庞家家主如今的妻子,保养得宜,几乎看不出来已经上了年纪。 她是第三任继室,膝下的五少爷才刚刚十岁而已。庞四少爷,是她嫡姐拼死生下来的儿子,在外人眼中,这位美妇人对姐姐的孩子,甚至比亲生的还要好。 无论四少爷要什么,这位继母都是千方百计的找来送到他面前。不管闯了什么祸,也是她想方设法地出面解决。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这样短视。哎,谁让四少爷喜欢她,我这个做母亲的,总不能让他最后都走得这般委屈。” 美妇人叹息了一声,语气却是格外的冷漠。 “四少爷喜欢的女子,自然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有句话说得好,生同寝,死同穴。即便是,她也得嫁到庞家来!” 下面的仆妇打了个冷战,有些紧张的点头应是,退了下去。 如今家主膝下,也就三个儿子,二少爷,四少爷,和五少爷。眼下四少爷废了,得了脏病,已经是时日无多。 二少爷资质愚钝,虽然娶了县令家的庶女稳住了地位,可本身能力并不出众。而五少爷,虽然才十岁,可却有神童之称,在读书上面极有天分。 老爷本就疼爱这个幼子,即便未来科考上面没有成就那又如何?庞家的下一任家主,怕是不见得会落在二少爷身上。 更多请收藏【】! “我相信姑娘,我只要姑娘替我看病,要是别人的话,我宁愿去死。”徐窈娘神色坚毅,若不是心疼父母,她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长乐姑娘,我也相信你,只要阿姐好好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家人这么爽快,苏长乐倒是有些惊讶。不过,愿意相信她,事情就好办多了。 为了家族名誉,一旦女子名节受损,基本上都是被亲人逼死的。好一点的,那就青灯古佛,出家为尼,了此残生。 这个世道的女子,除非是过不下去,谁会选择出家呢?即便是娘娘庙中的了月师太,她们都是从民间救了那些被父母扔掉的孤女弃女,培养成小尼姑的。 然而在苏长乐看来,比起嫁人,还不如出家来得清静自在。但是当尼姑只能吃素,这点她就没办法接受了。 不吃肉,那是绝对不行的。大鸡腿不但金宝爱吃,她也一样啊! 言归正传,庞家绝不能善罢甘休的,今日吃了闭门羹,接下来绝对会大肆宣扬徐窈娘失了贞洁。以庞家的权势,徐家人绝对是抵抗不了的。 “既然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计,应该能避开庞家的报复。” “什么办法?姑娘请说!” 徐夫徐母急切地看着她,追问了起来。 “置之死地而后生。” 此时此刻,庞家内院。 “夫人,你看看奴才这脸上的印子,那都是徐家人给打的!这家人实在是不识抬举,能嫁给四少爷,那是他们家祖坟冒青烟的好事!” 之前趾高气昂的妇人,眼下却是恭恭敬敬地跪在一个衣着华贵的美妇人脚下,格外的谄媚卑微。 庞家是个大家族,男主人们更是妻妾成群,儿孙众多。这美妇人是庞家家主如今的妻子,保养得宜,几乎看不出来已经上了年纪。 她是第三任继室,膝下的五少爷才刚刚十岁而已。庞四少爷,是她嫡姐拼死生下来的儿子,在外人眼中,这位美妇人对姐姐的孩子,甚至比亲生的还要好。 无论四少爷要什么,这位继母都是千方百计的找来送到他面前。不管闯了什么祸,也是她想方设法地出面解决。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这样短视。哎,谁让四少爷喜欢她,我这个做母亲的,总不能让他最后都走得这般委屈。” 美妇人叹息了一声,语气却是格外的冷漠。 “四少爷喜欢的女子,自然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有句话说得好,生同寝,死同穴。即便是,她也得嫁到庞家来!” 下面的仆妇打了个冷战,有些紧张的点头应是,退了下去。 如今家主膝下,也就三个儿子,二少爷,四少爷,和五少爷。眼下四少爷废了,得了脏病,已经是时日无多。 二少爷资质愚钝,虽然娶了县令家的庶女稳住了地位,可本身能力并不出众。而五少爷,虽然才十岁,可却有神童之称,在读书上面极有天分。 老爷本就疼爱这个幼子,即便未来科考上面没有成就那又如何?庞家的下一任家主,怕是不见得会落在二少爷身上。 更多请收藏【】! “我相信姑娘,我只要姑娘替我看病,要是别人的话,我宁愿去死。”徐窈娘神色坚毅,若不是心疼父母,她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长乐姑娘,我也相信你,只要阿姐好好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家人这么爽快,苏长乐倒是有些惊讶。不过,愿意相信她,事情就好办多了。 为了家族名誉,一旦女子名节受损,基本上都是被亲人逼死的。好一点的,那就青灯古佛,出家为尼,了此残生。 这个世道的女子,除非是过不下去,谁会选择出家呢?即便是娘娘庙中的了月师太,她们都是从民间救了那些被父母扔掉的孤女弃女,培养成小尼姑的。 然而在苏长乐看来,比起嫁人,还不如出家来得清静自在。但是当尼姑只能吃素,这点她就没办法接受了。 不吃肉,那是绝对不行的。大鸡腿不但金宝爱吃,她也一样啊! 言归正传,庞家绝不能善罢甘休的,今日吃了闭门羹,接下来绝对会大肆宣扬徐窈娘失了贞洁。以庞家的权势,徐家人绝对是抵抗不了的。 “既然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计,应该能避开庞家的报复。” “什么办法?姑娘请说!” 徐夫徐母急切地看着她,追问了起来。 “置之死地而后生。” 此时此刻,庞家内院。 “夫人,你看看奴才这脸上的印子,那都是徐家人给打的!这家人实在是不识抬举,能嫁给四少爷,那是他们家祖坟冒青烟的好事!” 之前趾高气昂的妇人,眼下却是恭恭敬敬地跪在一个衣着华贵的美妇人脚下,格外的谄媚卑微。 庞家是个大家族,男主人们更是妻妾成群,儿孙众多。这美妇人是庞家家主如今的妻子,保养得宜,几乎看不出来已经上了年纪。 她是第三任继室,膝下的五少爷才刚刚十岁而已。庞四少爷,是她嫡姐拼死生下来的儿子,在外人眼中,这位美妇人对姐姐的孩子,甚至比亲生的还要好。 无论四少爷要什么,这位继母都是千方百计的找来送到他面前。不管闯了什么祸,也是她想方设法地出面解决。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这样短视。哎,谁让四少爷喜欢她,我这个做母亲的,总不能让他最后都走得这般委屈。” 美妇人叹息了一声,语气却是格外的冷漠。 “四少爷喜欢的女子,自然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有句话说得好,生同寝,死同穴。即便是,她也得嫁到庞家来!” 下面的仆妇打了个冷战,有些紧张的点头应是,退了下去。 如今家主膝下,也就三个儿子,二少爷,四少爷,和五少爷。眼下四少爷废了,得了脏病,已经是时日无多。 二少爷资质愚钝,虽然娶了县令家的庶女稳住了地位,可本身能力并不出众。而五少爷,虽然才十岁,可却有神童之称,在读书上面极有天分。 老爷本就疼爱这个幼子,即便未来科考上面没有成就那又如何?庞家的下一任家主,怕是不见得会落在二少爷身上。 更多请收藏【】! “我相信姑娘,我只要姑娘替我看病,要是别人的话,我宁愿去死。”徐窈娘神色坚毅,若不是心疼父母,她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长乐姑娘,我也相信你,只要阿姐好好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家人这么爽快,苏长乐倒是有些惊讶。不过,愿意相信她,事情就好办多了。 为了家族名誉,一旦女子名节受损,基本上都是被亲人逼死的。好一点的,那就青灯古佛,出家为尼,了此残生。 这个世道的女子,除非是过不下去,谁会选择出家呢?即便是娘娘庙中的了月师太,她们都是从民间救了那些被父母扔掉的孤女弃女,培养成小尼姑的。 然而在苏长乐看来,比起嫁人,还不如出家来得清静自在。但是当尼姑只能吃素,这点她就没办法接受了。 不吃肉,那是绝对不行的。大鸡腿不但金宝爱吃,她也一样啊! 言归正传,庞家绝不能善罢甘休的,今日吃了闭门羹,接下来绝对会大肆宣扬徐窈娘失了贞洁。以庞家的权势,徐家人绝对是抵抗不了的。 “既然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计,应该能避开庞家的报复。” “什么办法?姑娘请说!” 徐夫徐母急切地看着她,追问了起来。 “置之死地而后生。” 此时此刻,庞家内院。 “夫人,你看看奴才这脸上的印子,那都是徐家人给打的!这家人实在是不识抬举,能嫁给四少爷,那是他们家祖坟冒青烟的好事!” 之前趾高气昂的妇人,眼下却是恭恭敬敬地跪在一个衣着华贵的美妇人脚下,格外的谄媚卑微。 庞家是个大家族,男主人们更是妻妾成群,儿孙众多。这美妇人是庞家家主如今的妻子,保养得宜,几乎看不出来已经上了年纪。 她是第三任继室,膝下的五少爷才刚刚十岁而已。庞四少爷,是她嫡姐拼死生下来的儿子,在外人眼中,这位美妇人对姐姐的孩子,甚至比亲生的还要好。 无论四少爷要什么,这位继母都是千方百计的找来送到他面前。不管闯了什么祸,也是她想方设法地出面解决。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这样短视。哎,谁让四少爷喜欢她,我这个做母亲的,总不能让他最后都走得这般委屈。” 美妇人叹息了一声,语气却是格外的冷漠。 “四少爷喜欢的女子,自然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有句话说得好,生同寝,死同穴。即便是,她也得嫁到庞家来!” 下面的仆妇打了个冷战,有些紧张的点头应是,退了下去。 如今家主膝下,也就三个儿子,二少爷,四少爷,和五少爷。眼下四少爷废了,得了脏病,已经是时日无多。 二少爷资质愚钝,虽然娶了县令家的庶女稳住了地位,可本身能力并不出众。而五少爷,虽然才十岁,可却有神童之称,在读书上面极有天分。 老爷本就疼爱这个幼子,即便未来科考上面没有成就那又如何?庞家的下一任家主,怕是不见得会落在二少爷身上。 更多请收藏【】! “我相信姑娘,我只要姑娘替我看病,要是别人的话,我宁愿去死。”徐窈娘神色坚毅,若不是心疼父母,她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长乐姑娘,我也相信你,只要阿姐好好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家人这么爽快,苏长乐倒是有些惊讶。不过,愿意相信她,事情就好办多了。 为了家族名誉,一旦女子名节受损,基本上都是被亲人逼死的。好一点的,那就青灯古佛,出家为尼,了此残生。 这个世道的女子,除非是过不下去,谁会选择出家呢?即便是娘娘庙中的了月师太,她们都是从民间救了那些被父母扔掉的孤女弃女,培养成小尼姑的。 然而在苏长乐看来,比起嫁人,还不如出家来得清静自在。但是当尼姑只能吃素,这点她就没办法接受了。 不吃肉,那是绝对不行的。大鸡腿不但金宝爱吃,她也一样啊! 言归正传,庞家绝不能善罢甘休的,今日吃了闭门羹,接下来绝对会大肆宣扬徐窈娘失了贞洁。以庞家的权势,徐家人绝对是抵抗不了的。 “既然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计,应该能避开庞家的报复。” “什么办法?姑娘请说!” 徐夫徐母急切地看着她,追问了起来。 “置之死地而后生。” 此时此刻,庞家内院。 “夫人,你看看奴才这脸上的印子,那都是徐家人给打的!这家人实在是不识抬举,能嫁给四少爷,那是他们家祖坟冒青烟的好事!” 之前趾高气昂的妇人,眼下却是恭恭敬敬地跪在一个衣着华贵的美妇人脚下,格外的谄媚卑微。 庞家是个大家族,男主人们更是妻妾成群,儿孙众多。这美妇人是庞家家主如今的妻子,保养得宜,几乎看不出来已经上了年纪。 她是第三任继室,膝下的五少爷才刚刚十岁而已。庞四少爷,是她嫡姐拼死生下来的儿子,在外人眼中,这位美妇人对姐姐的孩子,甚至比亲生的还要好。 无论四少爷要什么,这位继母都是千方百计的找来送到他面前。不管闯了什么祸,也是她想方设法地出面解决。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这样短视。哎,谁让四少爷喜欢她,我这个做母亲的,总不能让他最后都走得这般委屈。” 美妇人叹息了一声,语气却是格外的冷漠。 “四少爷喜欢的女子,自然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有句话说得好,生同寝,死同穴。即便是,她也得嫁到庞家来!” 下面的仆妇打了个冷战,有些紧张的点头应是,退了下去。 如今家主膝下,也就三个儿子,二少爷,四少爷,和五少爷。眼下四少爷废了,得了脏病,已经是时日无多。 二少爷资质愚钝,虽然娶了县令家的庶女稳住了地位,可本身能力并不出众。而五少爷,虽然才十岁,可却有神童之称,在读书上面极有天分。 老爷本就疼爱这个幼子,即便未来科考上面没有成就那又如何?庞家的下一任家主,怕是不见得会落在二少爷身上。 更多请收藏【】! “我相信姑娘,我只要姑娘替我看病,要是别人的话,我宁愿去死。”徐窈娘神色坚毅,若不是心疼父母,她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长乐姑娘,我也相信你,只要阿姐好好的,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家人这么爽快,苏长乐倒是有些惊讶。不过,愿意相信她,事情就好办多了。 为了家族名誉,一旦女子名节受损,基本上都是被亲人逼死的。好一点的,那就青灯古佛,出家为尼,了此残生。 这个世道的女子,除非是过不下去,谁会选择出家呢?即便是娘娘庙中的了月师太,她们都是从民间救了那些被父母扔掉的孤女弃女,培养成小尼姑的。 然而在苏长乐看来,比起嫁人,还不如出家来得清静自在。但是当尼姑只能吃素,这点她就没办法接受了。 不吃肉,那是绝对不行的。大鸡腿不但金宝爱吃,她也一样啊! 言归正传,庞家绝不能善罢甘休的,今日吃了闭门羹,接下来绝对会大肆宣扬徐窈娘失了贞洁。以庞家的权势,徐家人绝对是抵抗不了的。 “既然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计,应该能避开庞家的报复。” “什么办法?姑娘请说!” 徐夫徐母急切地看着她,追问了起来。 “置之死地而后生。” 此时此刻,庞家内院。 “夫人,你看看奴才这脸上的印子,那都是徐家人给打的!这家人实在是不识抬举,能嫁给四少爷,那是他们家祖坟冒青烟的好事!” 之前趾高气昂的妇人,眼下却是恭恭敬敬地跪在一个衣着华贵的美妇人脚下,格外的谄媚卑微。 庞家是个大家族,男主人们更是妻妾成群,儿孙众多。这美妇人是庞家家主如今的妻子,保养得宜,几乎看不出来已经上了年纪。 她是第三任继室,膝下的五少爷才刚刚十岁而已。庞四少爷,是她嫡姐拼死生下来的儿子,在外人眼中,这位美妇人对姐姐的孩子,甚至比亲生的还要好。 无论四少爷要什么,这位继母都是千方百计的找来送到他面前。不管闯了什么祸,也是她想方设法地出面解决。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这样短视。哎,谁让四少爷喜欢她,我这个做母亲的,总不能让他最后都走得这般委屈。” 美妇人叹息了一声,语气却是格外的冷漠。 “四少爷喜欢的女子,自然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有句话说得好,生同寝,死同穴。即便是,她也得嫁到庞家来!” 下面的仆妇打了个冷战,有些紧张的点头应是,退了下去。 如今家主膝下,也就三个儿子,二少爷,四少爷,和五少爷。眼下四少爷废了,得了脏病,已经是时日无多。 二少爷资质愚钝,虽然娶了县令家的庶女稳住了地位,可本身能力并不出众。而五少爷,虽然才十岁,可却有神童之称,在读书上面极有天分。 老爷本就疼爱这个幼子,即便未来科考上面没有成就那又如何?庞家的下一任家主,怕是不见得会落在二少爷身上。 更多请收藏【】! 第201章 缺钱用 翌日,娘娘庙。 后院的禅房又多了一位女香客,即便偶尔出门也带着面纱,让人看不见她的容貌。 苏长乐忙完了义诊,便吩咐白宣去宋家的药铺,采买她需要的药材。 徐窈娘的病是全身皮肤病毒的问题,用银针不太方便。所以,她考虑将灵力入药,内服外敷,这样起到的效果应该更好。 不同的伤势,不同的病症,便需要不同的疗法。她对天枢针法已经了然于心,最近的兴趣,倒是放到了制药上面。 “哎,造孽啊,听说是一大早投河自杀的!” “那河深得很,水流有急,这些年不知道淹死多少人了,好些连尸骨都找不到,听说是被鱼虾给吃了!” “那徐家粮铺我去过,收粮食从不压价,卖的也是价格公道,遇到困难的人家还愿意赊账,是难得的善心人。哎,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女儿,竟然这样去了!” “谁让他们惹上的是庞家呢?” “这些大户人家,就只知道仗势欺人!” 房子外面,老周头和白暮交谈的声音都落入了苏长乐的耳中。闲着没事喜欢在娘娘庙附近乱逛,和人说八卦的老周头,不愧是个情报收集器,即便苏长乐每天都待在屋子里面,也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白暮虽然年纪小小,准备读书,可奈何没什么钱,现在也就偶尔给苏长乐跑腿。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只有和老周头说话了。 他有些义愤填膺,也格外感同身受。当初要不是苏长乐救了他们兄弟,那位跋扈的郡主,早就已经把他们打死了。 看来,用不了几天,这件事情发酵下去,怕是半个端平县的都会知道,徐家女儿不堪受辱,跳河自尽的消息了。 只要徐父徐母咬定女儿已经死了,过上一段时间找不到人,庞家等不及,自然会收手。 更别说,庞家也是要名声的。这种事情传出去,庞家也不敢闹得太大。他们本来是笃定了徐家小门小户,不敢声张才这么强势张狂。可徐家居然拼着毁掉女儿的名节也要把这件事情捅开,如此一来,庞家反而落在了下风。 晚上回家的路上,也听到不少人在议论这件事情,连福安巷的街坊们,都在家门口和邻居唠嗑了起来。 八卦总是传的最快,不过,苏长乐有些奇怪的是,丽娘居然没拉着她说这事儿。 要知道,以往附近有什么八卦,她绝对是兴致勃勃,要去品头论足的。 “长乐啊,你师父最近有没有奖励你什么?” 晚上用了饭,丽娘进了她的卧房,反倒是提起了这个。 说起来,她的确是好久没有用师父奖励这个借口拿钱出来讨丽娘欢心了。不过,丽娘虽然爱财,却从来不会主动从女儿身上要钱的。 原主以前做绣活挣的银子,丽娘就从来没有拿过,全都让女儿当私房钱。 “娘,是不是缺钱用了?”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了一个银元宝,足足十两,递了过去。她不缺钱用,也不吝啬给丽娘银钱。 “够吗娘,用完了再跟我说。” 更多请收藏【】! 翌日,娘娘庙。 后院的禅房又多了一位女香客,即便偶尔出门也带着面纱,让人看不见她的容貌。 苏长乐忙完了义诊,便吩咐白宣去宋家的药铺,采买她需要的药材。 徐窈娘的病是全身皮肤病毒的问题,用银针不太方便。所以,她考虑将灵力入药,内服外敷,这样起到的效果应该更好。 不同的伤势,不同的病症,便需要不同的疗法。她对天枢针法已经了然于心,最近的兴趣,倒是放到了制药上面。 “哎,造孽啊,听说是一大早投河自杀的!” “那河深得很,水流有急,这些年不知道淹死多少人了,好些连尸骨都找不到,听说是被鱼虾给吃了!” “那徐家粮铺我去过,收粮食从不压价,卖的也是价格公道,遇到困难的人家还愿意赊账,是难得的善心人。哎,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女儿,竟然这样去了!” “谁让他们惹上的是庞家呢?” “这些大户人家,就只知道仗势欺人!” 房子外面,老周头和白暮交谈的声音都落入了苏长乐的耳中。闲着没事喜欢在娘娘庙附近乱逛,和人说八卦的老周头,不愧是个情报收集器,即便苏长乐每天都待在屋子里面,也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白暮虽然年纪小小,准备读书,可奈何没什么钱,现在也就偶尔给苏长乐跑腿。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只有和老周头说话了。 他有些义愤填膺,也格外感同身受。当初要不是苏长乐救了他们兄弟,那位跋扈的郡主,早就已经把他们打死了。 看来,用不了几天,这件事情发酵下去,怕是半个端平县的都会知道,徐家女儿不堪受辱,跳河自尽的消息了。 只要徐父徐母咬定女儿已经死了,过上一段时间找不到人,庞家等不及,自然会收手。 更别说,庞家也是要名声的。这种事情传出去,庞家也不敢闹得太大。他们本来是笃定了徐家小门小户,不敢声张才这么强势张狂。可徐家居然拼着毁掉女儿的名节也要把这件事情捅开,如此一来,庞家反而落在了下风。 晚上回家的路上,也听到不少人在议论这件事情,连福安巷的街坊们,都在家门口和邻居唠嗑了起来。 八卦总是传的最快,不过,苏长乐有些奇怪的是,丽娘居然没拉着她说这事儿。 要知道,以往附近有什么八卦,她绝对是兴致勃勃,要去品头论足的。 “长乐啊,你师父最近有没有奖励你什么?” 晚上用了饭,丽娘进了她的卧房,反倒是提起了这个。 说起来,她的确是好久没有用师父奖励这个借口拿钱出来讨丽娘欢心了。不过,丽娘虽然爱财,却从来不会主动从女儿身上要钱的。 原主以前做绣活挣的银子,丽娘就从来没有拿过,全都让女儿当私房钱。 “娘,是不是缺钱用了?”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了一个银元宝,足足十两,递了过去。她不缺钱用,也不吝啬给丽娘银钱。 “够吗娘,用完了再跟我说。” 更多请收藏【】! 翌日,娘娘庙。 后院的禅房又多了一位女香客,即便偶尔出门也带着面纱,让人看不见她的容貌。 苏长乐忙完了义诊,便吩咐白宣去宋家的药铺,采买她需要的药材。 徐窈娘的病是全身皮肤病毒的问题,用银针不太方便。所以,她考虑将灵力入药,内服外敷,这样起到的效果应该更好。 不同的伤势,不同的病症,便需要不同的疗法。她对天枢针法已经了然于心,最近的兴趣,倒是放到了制药上面。 “哎,造孽啊,听说是一大早投河自杀的!” “那河深得很,水流有急,这些年不知道淹死多少人了,好些连尸骨都找不到,听说是被鱼虾给吃了!” “那徐家粮铺我去过,收粮食从不压价,卖的也是价格公道,遇到困难的人家还愿意赊账,是难得的善心人。哎,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女儿,竟然这样去了!” “谁让他们惹上的是庞家呢?” “这些大户人家,就只知道仗势欺人!” 房子外面,老周头和白暮交谈的声音都落入了苏长乐的耳中。闲着没事喜欢在娘娘庙附近乱逛,和人说八卦的老周头,不愧是个情报收集器,即便苏长乐每天都待在屋子里面,也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白暮虽然年纪小小,准备读书,可奈何没什么钱,现在也就偶尔给苏长乐跑腿。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只有和老周头说话了。 他有些义愤填膺,也格外感同身受。当初要不是苏长乐救了他们兄弟,那位跋扈的郡主,早就已经把他们打死了。 看来,用不了几天,这件事情发酵下去,怕是半个端平县的都会知道,徐家女儿不堪受辱,跳河自尽的消息了。 只要徐父徐母咬定女儿已经死了,过上一段时间找不到人,庞家等不及,自然会收手。 更别说,庞家也是要名声的。这种事情传出去,庞家也不敢闹得太大。他们本来是笃定了徐家小门小户,不敢声张才这么强势张狂。可徐家居然拼着毁掉女儿的名节也要把这件事情捅开,如此一来,庞家反而落在了下风。 晚上回家的路上,也听到不少人在议论这件事情,连福安巷的街坊们,都在家门口和邻居唠嗑了起来。 八卦总是传的最快,不过,苏长乐有些奇怪的是,丽娘居然没拉着她说这事儿。 要知道,以往附近有什么八卦,她绝对是兴致勃勃,要去品头论足的。 “长乐啊,你师父最近有没有奖励你什么?” 晚上用了饭,丽娘进了她的卧房,反倒是提起了这个。 说起来,她的确是好久没有用师父奖励这个借口拿钱出来讨丽娘欢心了。不过,丽娘虽然爱财,却从来不会主动从女儿身上要钱的。 原主以前做绣活挣的银子,丽娘就从来没有拿过,全都让女儿当私房钱。 “娘,是不是缺钱用了?”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了一个银元宝,足足十两,递了过去。她不缺钱用,也不吝啬给丽娘银钱。 “够吗娘,用完了再跟我说。” 更多请收藏【】! 翌日,娘娘庙。 后院的禅房又多了一位女香客,即便偶尔出门也带着面纱,让人看不见她的容貌。 苏长乐忙完了义诊,便吩咐白宣去宋家的药铺,采买她需要的药材。 徐窈娘的病是全身皮肤病毒的问题,用银针不太方便。所以,她考虑将灵力入药,内服外敷,这样起到的效果应该更好。 不同的伤势,不同的病症,便需要不同的疗法。她对天枢针法已经了然于心,最近的兴趣,倒是放到了制药上面。 “哎,造孽啊,听说是一大早投河自杀的!” “那河深得很,水流有急,这些年不知道淹死多少人了,好些连尸骨都找不到,听说是被鱼虾给吃了!” “那徐家粮铺我去过,收粮食从不压价,卖的也是价格公道,遇到困难的人家还愿意赊账,是难得的善心人。哎,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女儿,竟然这样去了!” “谁让他们惹上的是庞家呢?” “这些大户人家,就只知道仗势欺人!” 房子外面,老周头和白暮交谈的声音都落入了苏长乐的耳中。闲着没事喜欢在娘娘庙附近乱逛,和人说八卦的老周头,不愧是个情报收集器,即便苏长乐每天都待在屋子里面,也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白暮虽然年纪小小,准备读书,可奈何没什么钱,现在也就偶尔给苏长乐跑腿。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只有和老周头说话了。 他有些义愤填膺,也格外感同身受。当初要不是苏长乐救了他们兄弟,那位跋扈的郡主,早就已经把他们打死了。 看来,用不了几天,这件事情发酵下去,怕是半个端平县的都会知道,徐家女儿不堪受辱,跳河自尽的消息了。 只要徐父徐母咬定女儿已经死了,过上一段时间找不到人,庞家等不及,自然会收手。 更别说,庞家也是要名声的。这种事情传出去,庞家也不敢闹得太大。他们本来是笃定了徐家小门小户,不敢声张才这么强势张狂。可徐家居然拼着毁掉女儿的名节也要把这件事情捅开,如此一来,庞家反而落在了下风。 晚上回家的路上,也听到不少人在议论这件事情,连福安巷的街坊们,都在家门口和邻居唠嗑了起来。 八卦总是传的最快,不过,苏长乐有些奇怪的是,丽娘居然没拉着她说这事儿。 要知道,以往附近有什么八卦,她绝对是兴致勃勃,要去品头论足的。 “长乐啊,你师父最近有没有奖励你什么?” 晚上用了饭,丽娘进了她的卧房,反倒是提起了这个。 说起来,她的确是好久没有用师父奖励这个借口拿钱出来讨丽娘欢心了。不过,丽娘虽然爱财,却从来不会主动从女儿身上要钱的。 原主以前做绣活挣的银子,丽娘就从来没有拿过,全都让女儿当私房钱。 “娘,是不是缺钱用了?”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了一个银元宝,足足十两,递了过去。她不缺钱用,也不吝啬给丽娘银钱。 “够吗娘,用完了再跟我说。” 更多请收藏【】! 翌日,娘娘庙。 后院的禅房又多了一位女香客,即便偶尔出门也带着面纱,让人看不见她的容貌。 苏长乐忙完了义诊,便吩咐白宣去宋家的药铺,采买她需要的药材。 徐窈娘的病是全身皮肤病毒的问题,用银针不太方便。所以,她考虑将灵力入药,内服外敷,这样起到的效果应该更好。 不同的伤势,不同的病症,便需要不同的疗法。她对天枢针法已经了然于心,最近的兴趣,倒是放到了制药上面。 “哎,造孽啊,听说是一大早投河自杀的!” “那河深得很,水流有急,这些年不知道淹死多少人了,好些连尸骨都找不到,听说是被鱼虾给吃了!” “那徐家粮铺我去过,收粮食从不压价,卖的也是价格公道,遇到困难的人家还愿意赊账,是难得的善心人。哎,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女儿,竟然这样去了!” “谁让他们惹上的是庞家呢?” “这些大户人家,就只知道仗势欺人!” 房子外面,老周头和白暮交谈的声音都落入了苏长乐的耳中。闲着没事喜欢在娘娘庙附近乱逛,和人说八卦的老周头,不愧是个情报收集器,即便苏长乐每天都待在屋子里面,也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白暮虽然年纪小小,准备读书,可奈何没什么钱,现在也就偶尔给苏长乐跑腿。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只有和老周头说话了。 他有些义愤填膺,也格外感同身受。当初要不是苏长乐救了他们兄弟,那位跋扈的郡主,早就已经把他们打死了。 看来,用不了几天,这件事情发酵下去,怕是半个端平县的都会知道,徐家女儿不堪受辱,跳河自尽的消息了。 只要徐父徐母咬定女儿已经死了,过上一段时间找不到人,庞家等不及,自然会收手。 更别说,庞家也是要名声的。这种事情传出去,庞家也不敢闹得太大。他们本来是笃定了徐家小门小户,不敢声张才这么强势张狂。可徐家居然拼着毁掉女儿的名节也要把这件事情捅开,如此一来,庞家反而落在了下风。 晚上回家的路上,也听到不少人在议论这件事情,连福安巷的街坊们,都在家门口和邻居唠嗑了起来。 八卦总是传的最快,不过,苏长乐有些奇怪的是,丽娘居然没拉着她说这事儿。 要知道,以往附近有什么八卦,她绝对是兴致勃勃,要去品头论足的。 “长乐啊,你师父最近有没有奖励你什么?” 晚上用了饭,丽娘进了她的卧房,反倒是提起了这个。 说起来,她的确是好久没有用师父奖励这个借口拿钱出来讨丽娘欢心了。不过,丽娘虽然爱财,却从来不会主动从女儿身上要钱的。 原主以前做绣活挣的银子,丽娘就从来没有拿过,全都让女儿当私房钱。 “娘,是不是缺钱用了?”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了一个银元宝,足足十两,递了过去。她不缺钱用,也不吝啬给丽娘银钱。 “够吗娘,用完了再跟我说。” 更多请收藏【】! 翌日,娘娘庙。 后院的禅房又多了一位女香客,即便偶尔出门也带着面纱,让人看不见她的容貌。 苏长乐忙完了义诊,便吩咐白宣去宋家的药铺,采买她需要的药材。 徐窈娘的病是全身皮肤病毒的问题,用银针不太方便。所以,她考虑将灵力入药,内服外敷,这样起到的效果应该更好。 不同的伤势,不同的病症,便需要不同的疗法。她对天枢针法已经了然于心,最近的兴趣,倒是放到了制药上面。 “哎,造孽啊,听说是一大早投河自杀的!” “那河深得很,水流有急,这些年不知道淹死多少人了,好些连尸骨都找不到,听说是被鱼虾给吃了!” “那徐家粮铺我去过,收粮食从不压价,卖的也是价格公道,遇到困难的人家还愿意赊账,是难得的善心人。哎,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女儿,竟然这样去了!” “谁让他们惹上的是庞家呢?” “这些大户人家,就只知道仗势欺人!” 房子外面,老周头和白暮交谈的声音都落入了苏长乐的耳中。闲着没事喜欢在娘娘庙附近乱逛,和人说八卦的老周头,不愧是个情报收集器,即便苏长乐每天都待在屋子里面,也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白暮虽然年纪小小,准备读书,可奈何没什么钱,现在也就偶尔给苏长乐跑腿。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只有和老周头说话了。 他有些义愤填膺,也格外感同身受。当初要不是苏长乐救了他们兄弟,那位跋扈的郡主,早就已经把他们打死了。 看来,用不了几天,这件事情发酵下去,怕是半个端平县的都会知道,徐家女儿不堪受辱,跳河自尽的消息了。 只要徐父徐母咬定女儿已经死了,过上一段时间找不到人,庞家等不及,自然会收手。 更别说,庞家也是要名声的。这种事情传出去,庞家也不敢闹得太大。他们本来是笃定了徐家小门小户,不敢声张才这么强势张狂。可徐家居然拼着毁掉女儿的名节也要把这件事情捅开,如此一来,庞家反而落在了下风。 晚上回家的路上,也听到不少人在议论这件事情,连福安巷的街坊们,都在家门口和邻居唠嗑了起来。 八卦总是传的最快,不过,苏长乐有些奇怪的是,丽娘居然没拉着她说这事儿。 要知道,以往附近有什么八卦,她绝对是兴致勃勃,要去品头论足的。 “长乐啊,你师父最近有没有奖励你什么?” 晚上用了饭,丽娘进了她的卧房,反倒是提起了这个。 说起来,她的确是好久没有用师父奖励这个借口拿钱出来讨丽娘欢心了。不过,丽娘虽然爱财,却从来不会主动从女儿身上要钱的。 原主以前做绣活挣的银子,丽娘就从来没有拿过,全都让女儿当私房钱。 “娘,是不是缺钱用了?”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了一个银元宝,足足十两,递了过去。她不缺钱用,也不吝啬给丽娘银钱。 “够吗娘,用完了再跟我说。” 更多请收藏【】! 翌日,娘娘庙。 后院的禅房又多了一位女香客,即便偶尔出门也带着面纱,让人看不见她的容貌。 苏长乐忙完了义诊,便吩咐白宣去宋家的药铺,采买她需要的药材。 徐窈娘的病是全身皮肤病毒的问题,用银针不太方便。所以,她考虑将灵力入药,内服外敷,这样起到的效果应该更好。 不同的伤势,不同的病症,便需要不同的疗法。她对天枢针法已经了然于心,最近的兴趣,倒是放到了制药上面。 “哎,造孽啊,听说是一大早投河自杀的!” “那河深得很,水流有急,这些年不知道淹死多少人了,好些连尸骨都找不到,听说是被鱼虾给吃了!” “那徐家粮铺我去过,收粮食从不压价,卖的也是价格公道,遇到困难的人家还愿意赊账,是难得的善心人。哎,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女儿,竟然这样去了!” “谁让他们惹上的是庞家呢?” “这些大户人家,就只知道仗势欺人!” 房子外面,老周头和白暮交谈的声音都落入了苏长乐的耳中。闲着没事喜欢在娘娘庙附近乱逛,和人说八卦的老周头,不愧是个情报收集器,即便苏长乐每天都待在屋子里面,也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白暮虽然年纪小小,准备读书,可奈何没什么钱,现在也就偶尔给苏长乐跑腿。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只有和老周头说话了。 他有些义愤填膺,也格外感同身受。当初要不是苏长乐救了他们兄弟,那位跋扈的郡主,早就已经把他们打死了。 看来,用不了几天,这件事情发酵下去,怕是半个端平县的都会知道,徐家女儿不堪受辱,跳河自尽的消息了。 只要徐父徐母咬定女儿已经死了,过上一段时间找不到人,庞家等不及,自然会收手。 更别说,庞家也是要名声的。这种事情传出去,庞家也不敢闹得太大。他们本来是笃定了徐家小门小户,不敢声张才这么强势张狂。可徐家居然拼着毁掉女儿的名节也要把这件事情捅开,如此一来,庞家反而落在了下风。 晚上回家的路上,也听到不少人在议论这件事情,连福安巷的街坊们,都在家门口和邻居唠嗑了起来。 八卦总是传的最快,不过,苏长乐有些奇怪的是,丽娘居然没拉着她说这事儿。 要知道,以往附近有什么八卦,她绝对是兴致勃勃,要去品头论足的。 “长乐啊,你师父最近有没有奖励你什么?” 晚上用了饭,丽娘进了她的卧房,反倒是提起了这个。 说起来,她的确是好久没有用师父奖励这个借口拿钱出来讨丽娘欢心了。不过,丽娘虽然爱财,却从来不会主动从女儿身上要钱的。 原主以前做绣活挣的银子,丽娘就从来没有拿过,全都让女儿当私房钱。 “娘,是不是缺钱用了?”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了一个银元宝,足足十两,递了过去。她不缺钱用,也不吝啬给丽娘银钱。 “够吗娘,用完了再跟我说。” 更多请收藏【】! 翌日,娘娘庙。 后院的禅房又多了一位女香客,即便偶尔出门也带着面纱,让人看不见她的容貌。 苏长乐忙完了义诊,便吩咐白宣去宋家的药铺,采买她需要的药材。 徐窈娘的病是全身皮肤病毒的问题,用银针不太方便。所以,她考虑将灵力入药,内服外敷,这样起到的效果应该更好。 不同的伤势,不同的病症,便需要不同的疗法。她对天枢针法已经了然于心,最近的兴趣,倒是放到了制药上面。 “哎,造孽啊,听说是一大早投河自杀的!” “那河深得很,水流有急,这些年不知道淹死多少人了,好些连尸骨都找不到,听说是被鱼虾给吃了!” “那徐家粮铺我去过,收粮食从不压价,卖的也是价格公道,遇到困难的人家还愿意赊账,是难得的善心人。哎,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女儿,竟然这样去了!” “谁让他们惹上的是庞家呢?” “这些大户人家,就只知道仗势欺人!” 房子外面,老周头和白暮交谈的声音都落入了苏长乐的耳中。闲着没事喜欢在娘娘庙附近乱逛,和人说八卦的老周头,不愧是个情报收集器,即便苏长乐每天都待在屋子里面,也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白暮虽然年纪小小,准备读书,可奈何没什么钱,现在也就偶尔给苏长乐跑腿。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只有和老周头说话了。 他有些义愤填膺,也格外感同身受。当初要不是苏长乐救了他们兄弟,那位跋扈的郡主,早就已经把他们打死了。 看来,用不了几天,这件事情发酵下去,怕是半个端平县的都会知道,徐家女儿不堪受辱,跳河自尽的消息了。 只要徐父徐母咬定女儿已经死了,过上一段时间找不到人,庞家等不及,自然会收手。 更别说,庞家也是要名声的。这种事情传出去,庞家也不敢闹得太大。他们本来是笃定了徐家小门小户,不敢声张才这么强势张狂。可徐家居然拼着毁掉女儿的名节也要把这件事情捅开,如此一来,庞家反而落在了下风。 晚上回家的路上,也听到不少人在议论这件事情,连福安巷的街坊们,都在家门口和邻居唠嗑了起来。 八卦总是传的最快,不过,苏长乐有些奇怪的是,丽娘居然没拉着她说这事儿。 要知道,以往附近有什么八卦,她绝对是兴致勃勃,要去品头论足的。 “长乐啊,你师父最近有没有奖励你什么?” 晚上用了饭,丽娘进了她的卧房,反倒是提起了这个。 说起来,她的确是好久没有用师父奖励这个借口拿钱出来讨丽娘欢心了。不过,丽娘虽然爱财,却从来不会主动从女儿身上要钱的。 原主以前做绣活挣的银子,丽娘就从来没有拿过,全都让女儿当私房钱。 “娘,是不是缺钱用了?”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了一个银元宝,足足十两,递了过去。她不缺钱用,也不吝啬给丽娘银钱。 “够吗娘,用完了再跟我说。” 更多请收藏【】! 翌日,娘娘庙。 后院的禅房又多了一位女香客,即便偶尔出门也带着面纱,让人看不见她的容貌。 苏长乐忙完了义诊,便吩咐白宣去宋家的药铺,采买她需要的药材。 徐窈娘的病是全身皮肤病毒的问题,用银针不太方便。所以,她考虑将灵力入药,内服外敷,这样起到的效果应该更好。 不同的伤势,不同的病症,便需要不同的疗法。她对天枢针法已经了然于心,最近的兴趣,倒是放到了制药上面。 “哎,造孽啊,听说是一大早投河自杀的!” “那河深得很,水流有急,这些年不知道淹死多少人了,好些连尸骨都找不到,听说是被鱼虾给吃了!” “那徐家粮铺我去过,收粮食从不压价,卖的也是价格公道,遇到困难的人家还愿意赊账,是难得的善心人。哎,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女儿,竟然这样去了!” “谁让他们惹上的是庞家呢?” “这些大户人家,就只知道仗势欺人!” 房子外面,老周头和白暮交谈的声音都落入了苏长乐的耳中。闲着没事喜欢在娘娘庙附近乱逛,和人说八卦的老周头,不愧是个情报收集器,即便苏长乐每天都待在屋子里面,也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白暮虽然年纪小小,准备读书,可奈何没什么钱,现在也就偶尔给苏长乐跑腿。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只有和老周头说话了。 他有些义愤填膺,也格外感同身受。当初要不是苏长乐救了他们兄弟,那位跋扈的郡主,早就已经把他们打死了。 看来,用不了几天,这件事情发酵下去,怕是半个端平县的都会知道,徐家女儿不堪受辱,跳河自尽的消息了。 只要徐父徐母咬定女儿已经死了,过上一段时间找不到人,庞家等不及,自然会收手。 更别说,庞家也是要名声的。这种事情传出去,庞家也不敢闹得太大。他们本来是笃定了徐家小门小户,不敢声张才这么强势张狂。可徐家居然拼着毁掉女儿的名节也要把这件事情捅开,如此一来,庞家反而落在了下风。 晚上回家的路上,也听到不少人在议论这件事情,连福安巷的街坊们,都在家门口和邻居唠嗑了起来。 八卦总是传的最快,不过,苏长乐有些奇怪的是,丽娘居然没拉着她说这事儿。 要知道,以往附近有什么八卦,她绝对是兴致勃勃,要去品头论足的。 “长乐啊,你师父最近有没有奖励你什么?” 晚上用了饭,丽娘进了她的卧房,反倒是提起了这个。 说起来,她的确是好久没有用师父奖励这个借口拿钱出来讨丽娘欢心了。不过,丽娘虽然爱财,却从来不会主动从女儿身上要钱的。 原主以前做绣活挣的银子,丽娘就从来没有拿过,全都让女儿当私房钱。 “娘,是不是缺钱用了?” 苏长乐直接从荷包里面取了一个银元宝,足足十两,递了过去。她不缺钱用,也不吝啬给丽娘银钱。 “够吗娘,用完了再跟我说。” 更多请收藏【】! 第202章 封口 苏铁柱扣扣索索的,家用都要省着花,而且最近因为她,也对丽娘不怎么好。上次在锦绣坊的屏风结了绣活之后,因为那位郡主的关系,锦绣坊再有大件的,都不找丽娘了。 如此一来,最近丽娘身上的确是没什么进项。 “够了够了,你这孩子就是懂事。娘准备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丽娘笑了笑,把银元宝放到了怀里,喜滋滋地出去了。 只是,等她走出了屋子,脸上的笑容才僵硬下来,神色间反倒是有些慌乱愁苦。 转眼间,又是一天。 丽娘提着菜篮子,朝着市场的方向走去。换做以往,她肯定会叫上几个街坊一起,人多也热闹。只是今天,她却避开了惯常的时间,单独出门。 菜市场上,已经过了人最多,最忙碌的时候。丽娘却并没有去买菜,而是绕路,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 而在这巷子里面,一个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听到了脚步声,立刻抬起头来,显然已经等了许久了。 “怎么来的这么慢?丽娘,银子准备好了吗?” 中年男人搓了搓手,眼神贪婪。他脸上带着一道疤,身形高壮,一眼看去,倒是有些让人害怕。至少,丽娘心里就忍不住跳了跳,眼中流露出恐惧。 “来了,这是我能够筹到的,所有的银子了。你也知道,我嫁的男人只是个普通账房,最近又受了伤,家里开销大,我一个女人,根本没有挣钱的法子。你拿了这些,就赶紧走,以后不许再来找我了!” 丽娘紧紧地捏着手上的钱袋,虽然极力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强硬一点,可发自心底的畏惧,让她看起来反而有些虚张声势。  “拿来吧你!” 那中年男人嗤笑了一声,上前蛮狠的将钱袋抢了过去。看了看里面的数额,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给钱封口,我就会对你以前的事情守口如瓶的。” 男人吹了一个口哨,拿着钱转身就离开了巷子,心里却嘲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一棵摇钱树,这点银子就想打发自己? 等他缺钱的时候,当然会再回来了。 丽娘被抢了钱袋,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走了。现在,她只希望那人说话算话,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提着菜篮子,丽娘心不在焉地去了菜市场,却没有发现,在她身后,远远地跟着一个人影。 此时此刻,秋禾捂着嘴巴,满脸不敢置信的神色。曾氏居然真的私底下去见了别的男人,虽然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不过这可是大消息!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一回家,秋禾便拉着她进了屋子,悄悄地将今天看到的事情汇报了起来。 “小姐,你猜的可真准!我看那个男人身强力壮的,曾氏好像在偷偷的给他银子!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果然是红杏出墙了!要是让老爷知道,肯定休了她!” 秋禾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最近曾氏老是训斥她,她一直忍辱负重,如今可算是抓住了曾氏的把柄! 更多请收藏【】! 苏铁柱扣扣索索的,家用都要省着花,而且最近因为她,也对丽娘不怎么好。上次在锦绣坊的屏风结了绣活之后,因为那位郡主的关系,锦绣坊再有大件的,都不找丽娘了。 如此一来,最近丽娘身上的确是没什么进项。 “够了够了,你这孩子就是懂事。娘准备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丽娘笑了笑,把银元宝放到了怀里,喜滋滋地出去了。 只是,等她走出了屋子,脸上的笑容才僵硬下来,神色间反倒是有些慌乱愁苦。 转眼间,又是一天。 丽娘提着菜篮子,朝着市场的方向走去。换做以往,她肯定会叫上几个街坊一起,人多也热闹。只是今天,她却避开了惯常的时间,单独出门。 菜市场上,已经过了人最多,最忙碌的时候。丽娘却并没有去买菜,而是绕路,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 而在这巷子里面,一个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听到了脚步声,立刻抬起头来,显然已经等了许久了。 “怎么来的这么慢?丽娘,银子准备好了吗?” 中年男人搓了搓手,眼神贪婪。他脸上带着一道疤,身形高壮,一眼看去,倒是有些让人害怕。至少,丽娘心里就忍不住跳了跳,眼中流露出恐惧。 “来了,这是我能够筹到的,所有的银子了。你也知道,我嫁的男人只是个普通账房,最近又受了伤,家里开销大,我一个女人,根本没有挣钱的法子。你拿了这些,就赶紧走,以后不许再来找我了!” 丽娘紧紧地捏着手上的钱袋,虽然极力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强硬一点,可发自心底的畏惧,让她看起来反而有些虚张声势。  “拿来吧你!” 那中年男人嗤笑了一声,上前蛮狠的将钱袋抢了过去。看了看里面的数额,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给钱封口,我就会对你以前的事情守口如瓶的。” 男人吹了一个口哨,拿着钱转身就离开了巷子,心里却嘲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一棵摇钱树,这点银子就想打发自己? 等他缺钱的时候,当然会再回来了。 丽娘被抢了钱袋,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走了。现在,她只希望那人说话算话,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提着菜篮子,丽娘心不在焉地去了菜市场,却没有发现,在她身后,远远地跟着一个人影。 此时此刻,秋禾捂着嘴巴,满脸不敢置信的神色。曾氏居然真的私底下去见了别的男人,虽然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不过这可是大消息!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一回家,秋禾便拉着她进了屋子,悄悄地将今天看到的事情汇报了起来。 “小姐,你猜的可真准!我看那个男人身强力壮的,曾氏好像在偷偷的给他银子!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果然是红杏出墙了!要是让老爷知道,肯定休了她!” 秋禾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最近曾氏老是训斥她,她一直忍辱负重,如今可算是抓住了曾氏的把柄! 更多请收藏【】! 苏铁柱扣扣索索的,家用都要省着花,而且最近因为她,也对丽娘不怎么好。上次在锦绣坊的屏风结了绣活之后,因为那位郡主的关系,锦绣坊再有大件的,都不找丽娘了。 如此一来,最近丽娘身上的确是没什么进项。 “够了够了,你这孩子就是懂事。娘准备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丽娘笑了笑,把银元宝放到了怀里,喜滋滋地出去了。 只是,等她走出了屋子,脸上的笑容才僵硬下来,神色间反倒是有些慌乱愁苦。 转眼间,又是一天。 丽娘提着菜篮子,朝着市场的方向走去。换做以往,她肯定会叫上几个街坊一起,人多也热闹。只是今天,她却避开了惯常的时间,单独出门。 菜市场上,已经过了人最多,最忙碌的时候。丽娘却并没有去买菜,而是绕路,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 而在这巷子里面,一个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听到了脚步声,立刻抬起头来,显然已经等了许久了。 “怎么来的这么慢?丽娘,银子准备好了吗?” 中年男人搓了搓手,眼神贪婪。他脸上带着一道疤,身形高壮,一眼看去,倒是有些让人害怕。至少,丽娘心里就忍不住跳了跳,眼中流露出恐惧。 “来了,这是我能够筹到的,所有的银子了。你也知道,我嫁的男人只是个普通账房,最近又受了伤,家里开销大,我一个女人,根本没有挣钱的法子。你拿了这些,就赶紧走,以后不许再来找我了!” 丽娘紧紧地捏着手上的钱袋,虽然极力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强硬一点,可发自心底的畏惧,让她看起来反而有些虚张声势。  “拿来吧你!” 那中年男人嗤笑了一声,上前蛮狠的将钱袋抢了过去。看了看里面的数额,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给钱封口,我就会对你以前的事情守口如瓶的。” 男人吹了一个口哨,拿着钱转身就离开了巷子,心里却嘲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一棵摇钱树,这点银子就想打发自己? 等他缺钱的时候,当然会再回来了。 丽娘被抢了钱袋,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走了。现在,她只希望那人说话算话,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提着菜篮子,丽娘心不在焉地去了菜市场,却没有发现,在她身后,远远地跟着一个人影。 此时此刻,秋禾捂着嘴巴,满脸不敢置信的神色。曾氏居然真的私底下去见了别的男人,虽然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不过这可是大消息!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一回家,秋禾便拉着她进了屋子,悄悄地将今天看到的事情汇报了起来。 “小姐,你猜的可真准!我看那个男人身强力壮的,曾氏好像在偷偷的给他银子!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果然是红杏出墙了!要是让老爷知道,肯定休了她!” 秋禾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最近曾氏老是训斥她,她一直忍辱负重,如今可算是抓住了曾氏的把柄! 更多请收藏【】! 苏铁柱扣扣索索的,家用都要省着花,而且最近因为她,也对丽娘不怎么好。上次在锦绣坊的屏风结了绣活之后,因为那位郡主的关系,锦绣坊再有大件的,都不找丽娘了。 如此一来,最近丽娘身上的确是没什么进项。 “够了够了,你这孩子就是懂事。娘准备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丽娘笑了笑,把银元宝放到了怀里,喜滋滋地出去了。 只是,等她走出了屋子,脸上的笑容才僵硬下来,神色间反倒是有些慌乱愁苦。 转眼间,又是一天。 丽娘提着菜篮子,朝着市场的方向走去。换做以往,她肯定会叫上几个街坊一起,人多也热闹。只是今天,她却避开了惯常的时间,单独出门。 菜市场上,已经过了人最多,最忙碌的时候。丽娘却并没有去买菜,而是绕路,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 而在这巷子里面,一个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听到了脚步声,立刻抬起头来,显然已经等了许久了。 “怎么来的这么慢?丽娘,银子准备好了吗?” 中年男人搓了搓手,眼神贪婪。他脸上带着一道疤,身形高壮,一眼看去,倒是有些让人害怕。至少,丽娘心里就忍不住跳了跳,眼中流露出恐惧。 “来了,这是我能够筹到的,所有的银子了。你也知道,我嫁的男人只是个普通账房,最近又受了伤,家里开销大,我一个女人,根本没有挣钱的法子。你拿了这些,就赶紧走,以后不许再来找我了!” 丽娘紧紧地捏着手上的钱袋,虽然极力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强硬一点,可发自心底的畏惧,让她看起来反而有些虚张声势。  “拿来吧你!” 那中年男人嗤笑了一声,上前蛮狠的将钱袋抢了过去。看了看里面的数额,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给钱封口,我就会对你以前的事情守口如瓶的。” 男人吹了一个口哨,拿着钱转身就离开了巷子,心里却嘲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一棵摇钱树,这点银子就想打发自己? 等他缺钱的时候,当然会再回来了。 丽娘被抢了钱袋,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走了。现在,她只希望那人说话算话,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提着菜篮子,丽娘心不在焉地去了菜市场,却没有发现,在她身后,远远地跟着一个人影。 此时此刻,秋禾捂着嘴巴,满脸不敢置信的神色。曾氏居然真的私底下去见了别的男人,虽然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不过这可是大消息!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一回家,秋禾便拉着她进了屋子,悄悄地将今天看到的事情汇报了起来。 “小姐,你猜的可真准!我看那个男人身强力壮的,曾氏好像在偷偷的给他银子!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果然是红杏出墙了!要是让老爷知道,肯定休了她!” 秋禾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最近曾氏老是训斥她,她一直忍辱负重,如今可算是抓住了曾氏的把柄! 更多请收藏【】! 苏铁柱扣扣索索的,家用都要省着花,而且最近因为她,也对丽娘不怎么好。上次在锦绣坊的屏风结了绣活之后,因为那位郡主的关系,锦绣坊再有大件的,都不找丽娘了。 如此一来,最近丽娘身上的确是没什么进项。 “够了够了,你这孩子就是懂事。娘准备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丽娘笑了笑,把银元宝放到了怀里,喜滋滋地出去了。 只是,等她走出了屋子,脸上的笑容才僵硬下来,神色间反倒是有些慌乱愁苦。 转眼间,又是一天。 丽娘提着菜篮子,朝着市场的方向走去。换做以往,她肯定会叫上几个街坊一起,人多也热闹。只是今天,她却避开了惯常的时间,单独出门。 菜市场上,已经过了人最多,最忙碌的时候。丽娘却并没有去买菜,而是绕路,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 而在这巷子里面,一个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听到了脚步声,立刻抬起头来,显然已经等了许久了。 “怎么来的这么慢?丽娘,银子准备好了吗?” 中年男人搓了搓手,眼神贪婪。他脸上带着一道疤,身形高壮,一眼看去,倒是有些让人害怕。至少,丽娘心里就忍不住跳了跳,眼中流露出恐惧。 “来了,这是我能够筹到的,所有的银子了。你也知道,我嫁的男人只是个普通账房,最近又受了伤,家里开销大,我一个女人,根本没有挣钱的法子。你拿了这些,就赶紧走,以后不许再来找我了!” 丽娘紧紧地捏着手上的钱袋,虽然极力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强硬一点,可发自心底的畏惧,让她看起来反而有些虚张声势。  “拿来吧你!” 那中年男人嗤笑了一声,上前蛮狠的将钱袋抢了过去。看了看里面的数额,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给钱封口,我就会对你以前的事情守口如瓶的。” 男人吹了一个口哨,拿着钱转身就离开了巷子,心里却嘲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一棵摇钱树,这点银子就想打发自己? 等他缺钱的时候,当然会再回来了。 丽娘被抢了钱袋,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走了。现在,她只希望那人说话算话,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提着菜篮子,丽娘心不在焉地去了菜市场,却没有发现,在她身后,远远地跟着一个人影。 此时此刻,秋禾捂着嘴巴,满脸不敢置信的神色。曾氏居然真的私底下去见了别的男人,虽然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不过这可是大消息!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一回家,秋禾便拉着她进了屋子,悄悄地将今天看到的事情汇报了起来。 “小姐,你猜的可真准!我看那个男人身强力壮的,曾氏好像在偷偷的给他银子!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果然是红杏出墙了!要是让老爷知道,肯定休了她!” 秋禾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最近曾氏老是训斥她,她一直忍辱负重,如今可算是抓住了曾氏的把柄! 更多请收藏【】! 苏铁柱扣扣索索的,家用都要省着花,而且最近因为她,也对丽娘不怎么好。上次在锦绣坊的屏风结了绣活之后,因为那位郡主的关系,锦绣坊再有大件的,都不找丽娘了。 如此一来,最近丽娘身上的确是没什么进项。 “够了够了,你这孩子就是懂事。娘准备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丽娘笑了笑,把银元宝放到了怀里,喜滋滋地出去了。 只是,等她走出了屋子,脸上的笑容才僵硬下来,神色间反倒是有些慌乱愁苦。 转眼间,又是一天。 丽娘提着菜篮子,朝着市场的方向走去。换做以往,她肯定会叫上几个街坊一起,人多也热闹。只是今天,她却避开了惯常的时间,单独出门。 菜市场上,已经过了人最多,最忙碌的时候。丽娘却并没有去买菜,而是绕路,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 而在这巷子里面,一个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听到了脚步声,立刻抬起头来,显然已经等了许久了。 “怎么来的这么慢?丽娘,银子准备好了吗?” 中年男人搓了搓手,眼神贪婪。他脸上带着一道疤,身形高壮,一眼看去,倒是有些让人害怕。至少,丽娘心里就忍不住跳了跳,眼中流露出恐惧。 “来了,这是我能够筹到的,所有的银子了。你也知道,我嫁的男人只是个普通账房,最近又受了伤,家里开销大,我一个女人,根本没有挣钱的法子。你拿了这些,就赶紧走,以后不许再来找我了!” 丽娘紧紧地捏着手上的钱袋,虽然极力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强硬一点,可发自心底的畏惧,让她看起来反而有些虚张声势。  “拿来吧你!” 那中年男人嗤笑了一声,上前蛮狠的将钱袋抢了过去。看了看里面的数额,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给钱封口,我就会对你以前的事情守口如瓶的。” 男人吹了一个口哨,拿着钱转身就离开了巷子,心里却嘲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一棵摇钱树,这点银子就想打发自己? 等他缺钱的时候,当然会再回来了。 丽娘被抢了钱袋,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走了。现在,她只希望那人说话算话,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提着菜篮子,丽娘心不在焉地去了菜市场,却没有发现,在她身后,远远地跟着一个人影。 此时此刻,秋禾捂着嘴巴,满脸不敢置信的神色。曾氏居然真的私底下去见了别的男人,虽然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不过这可是大消息!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一回家,秋禾便拉着她进了屋子,悄悄地将今天看到的事情汇报了起来。 “小姐,你猜的可真准!我看那个男人身强力壮的,曾氏好像在偷偷的给他银子!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果然是红杏出墙了!要是让老爷知道,肯定休了她!” 秋禾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最近曾氏老是训斥她,她一直忍辱负重,如今可算是抓住了曾氏的把柄! 更多请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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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猜的可真准!我看那个男人身强力壮的,曾氏好像在偷偷的给他银子!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果然是红杏出墙了!要是让老爷知道,肯定休了她!” 秋禾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最近曾氏老是训斥她,她一直忍辱负重,如今可算是抓住了曾氏的把柄! 更多请收藏【】! 苏铁柱扣扣索索的,家用都要省着花,而且最近因为她,也对丽娘不怎么好。上次在锦绣坊的屏风结了绣活之后,因为那位郡主的关系,锦绣坊再有大件的,都不找丽娘了。 如此一来,最近丽娘身上的确是没什么进项。 “够了够了,你这孩子就是懂事。娘准备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丽娘笑了笑,把银元宝放到了怀里,喜滋滋地出去了。 只是,等她走出了屋子,脸上的笑容才僵硬下来,神色间反倒是有些慌乱愁苦。 转眼间,又是一天。 丽娘提着菜篮子,朝着市场的方向走去。换做以往,她肯定会叫上几个街坊一起,人多也热闹。只是今天,她却避开了惯常的时间,单独出门。 菜市场上,已经过了人最多,最忙碌的时候。丽娘却并没有去买菜,而是绕路,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 而在这巷子里面,一个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听到了脚步声,立刻抬起头来,显然已经等了许久了。 “怎么来的这么慢?丽娘,银子准备好了吗?” 中年男人搓了搓手,眼神贪婪。他脸上带着一道疤,身形高壮,一眼看去,倒是有些让人害怕。至少,丽娘心里就忍不住跳了跳,眼中流露出恐惧。 “来了,这是我能够筹到的,所有的银子了。你也知道,我嫁的男人只是个普通账房,最近又受了伤,家里开销大,我一个女人,根本没有挣钱的法子。你拿了这些,就赶紧走,以后不许再来找我了!” 丽娘紧紧地捏着手上的钱袋,虽然极力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强硬一点,可发自心底的畏惧,让她看起来反而有些虚张声势。  “拿来吧你!” 那中年男人嗤笑了一声,上前蛮狠的将钱袋抢了过去。看了看里面的数额,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给钱封口,我就会对你以前的事情守口如瓶的。” 男人吹了一个口哨,拿着钱转身就离开了巷子,心里却嘲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一棵摇钱树,这点银子就想打发自己? 等他缺钱的时候,当然会再回来了。 丽娘被抢了钱袋,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走了。现在,她只希望那人说话算话,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提着菜篮子,丽娘心不在焉地去了菜市场,却没有发现,在她身后,远远地跟着一个人影。 此时此刻,秋禾捂着嘴巴,满脸不敢置信的神色。曾氏居然真的私底下去见了别的男人,虽然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不过这可是大消息!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一回家,秋禾便拉着她进了屋子,悄悄地将今天看到的事情汇报了起来。 “小姐,你猜的可真准!我看那个男人身强力壮的,曾氏好像在偷偷的给他银子!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果然是红杏出墙了!要是让老爷知道,肯定休了她!” 秋禾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最近曾氏老是训斥她,她一直忍辱负重,如今可算是抓住了曾氏的把柄! 更多请收藏【】! 苏铁柱扣扣索索的,家用都要省着花,而且最近因为她,也对丽娘不怎么好。上次在锦绣坊的屏风结了绣活之后,因为那位郡主的关系,锦绣坊再有大件的,都不找丽娘了。 如此一来,最近丽娘身上的确是没什么进项。 “够了够了,你这孩子就是懂事。娘准备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丽娘笑了笑,把银元宝放到了怀里,喜滋滋地出去了。 只是,等她走出了屋子,脸上的笑容才僵硬下来,神色间反倒是有些慌乱愁苦。 转眼间,又是一天。 丽娘提着菜篮子,朝着市场的方向走去。换做以往,她肯定会叫上几个街坊一起,人多也热闹。只是今天,她却避开了惯常的时间,单独出门。 菜市场上,已经过了人最多,最忙碌的时候。丽娘却并没有去买菜,而是绕路,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 而在这巷子里面,一个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听到了脚步声,立刻抬起头来,显然已经等了许久了。 “怎么来的这么慢?丽娘,银子准备好了吗?” 中年男人搓了搓手,眼神贪婪。他脸上带着一道疤,身形高壮,一眼看去,倒是有些让人害怕。至少,丽娘心里就忍不住跳了跳,眼中流露出恐惧。 “来了,这是我能够筹到的,所有的银子了。你也知道,我嫁的男人只是个普通账房,最近又受了伤,家里开销大,我一个女人,根本没有挣钱的法子。你拿了这些,就赶紧走,以后不许再来找我了!” 丽娘紧紧地捏着手上的钱袋,虽然极力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强硬一点,可发自心底的畏惧,让她看起来反而有些虚张声势。  “拿来吧你!” 那中年男人嗤笑了一声,上前蛮狠的将钱袋抢了过去。看了看里面的数额,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放心吧,只要你乖乖给钱封口,我就会对你以前的事情守口如瓶的。” 男人吹了一个口哨,拿着钱转身就离开了巷子,心里却嘲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找到一棵摇钱树,这点银子就想打发自己? 等他缺钱的时候,当然会再回来了。 丽娘被抢了钱袋,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走了。现在,她只希望那人说话算话,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提着菜篮子,丽娘心不在焉地去了菜市场,却没有发现,在她身后,远远地跟着一个人影。 此时此刻,秋禾捂着嘴巴,满脸不敢置信的神色。曾氏居然真的私底下去见了别的男人,虽然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不过这可是大消息! 晚上的时候,苏立夏一回家,秋禾便拉着她进了屋子,悄悄地将今天看到的事情汇报了起来。 “小姐,你猜的可真准!我看那个男人身强力壮的,曾氏好像在偷偷的给他银子!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果然是红杏出墙了!要是让老爷知道,肯定休了她!” 秋禾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最近曾氏老是训斥她,她一直忍辱负重,如今可算是抓住了曾氏的把柄! 更多请收藏【】! 第203章 这么快 “行了,小声点,先别张扬,更不能在曾氏面前露了行迹。你继续跟踪她,下次那个男人再出来,你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的住处!” 苏立夏瞪了秋禾一眼,心里也有些惊讶。她原本是打算安排个男人去引着曾氏上当的,谁知道曾氏居然真的在外面有姘头,还拿银子养野男人。 这样更好,她只需要揭穿曾氏的真面目,倒不用为难了。 翌日。 忙碌的一个上午过去,苏长乐用了午膳去娘娘庙的路上,却是遇到了等在门口,踌躇了许久的徐文生。 这个时候,他来娘娘庙祈愿,倒是并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不过很明显,他真正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求神拜佛。 “长乐姑娘,我,我来找你,是想跟你道谢的。” 徐文生神色羞涩而又复杂,他手上还提着一个盒子,是一家人想了又想之后准备的谢礼。毕竟苏长乐帮了这么大的忙,还为徐窈娘治病,可以说是救了他们全家。这份大恩,没齿难忘。 “没什么,以前我欠你的,就当偿还了当初对你犯下的错误。所以,谢礼就算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拒绝了。徐文生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时间,心中又是惆怅,又是失落。 “你放心吧,以前的事情,我早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本来就是自己一厢情愿,徐文生不想让她为难。他拿回了谢礼,没有再强求。却知道,往后,他们是真真正正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看着徐文生的背影,苏长乐却是舒了一口气,可算是解决了原主留下来的一朵烂桃花。 她正要回去,耳边却是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原来最近徐家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苏长乐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戒备起来,她微微蹙起了眉头,转身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披着斗篷的高大身影。 “原来是你啊大人,下次你能不能不要忽然在我背后说话,怪吓人的。” 她拍了拍胸口,眉眼之中的戒备散去。本来这个时候人少,她才没想到居然会被偷听。不过,既然是谢无咎,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是我的错,姑娘勿怪。今日过来,却是为了将女户的户籍交给姑娘。” 谢无咎并没有因为她对自己发怒而生气,他认出了徐文生,正是当日初见苏长乐的时候,三个男人的其中之一。 原本他看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是有些不太舒服的。一个白宣还没走,又来了一个纠缠不休的男人。不过,谢无咎的耳力惊人,听清楚了苏长乐的拒绝之意,很快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身为龙庭卫,大大小小的消息都逃不过他的情报。徐家这点蹊跷,他原本也没放在心上。不过,既然是苏长乐的事情,往后推波助澜一下,也未尝不可。 尽快结束,才能了解前事。ぷ999小说首發⿱ “女户已经办好了!这么快!” 苏长乐立刻语气一变,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生动地演绎了什么叫做瞬间变脸。 更多请收藏【】! “行了,小声点,先别张扬,更不能在曾氏面前露了行迹。你继续跟踪她,下次那个男人再出来,你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的住处!” 苏立夏瞪了秋禾一眼,心里也有些惊讶。她原本是打算安排个男人去引着曾氏上当的,谁知道曾氏居然真的在外面有姘头,还拿银子养野男人。 这样更好,她只需要揭穿曾氏的真面目,倒不用为难了。 翌日。 忙碌的一个上午过去,苏长乐用了午膳去娘娘庙的路上,却是遇到了等在门口,踌躇了许久的徐文生。 这个时候,他来娘娘庙祈愿,倒是并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不过很明显,他真正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求神拜佛。 “长乐姑娘,我,我来找你,是想跟你道谢的。” 徐文生神色羞涩而又复杂,他手上还提着一个盒子,是一家人想了又想之后准备的谢礼。毕竟苏长乐帮了这么大的忙,还为徐窈娘治病,可以说是救了他们全家。这份大恩,没齿难忘。 “没什么,以前我欠你的,就当偿还了当初对你犯下的错误。所以,谢礼就算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拒绝了。徐文生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时间,心中又是惆怅,又是失落。 “你放心吧,以前的事情,我早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本来就是自己一厢情愿,徐文生不想让她为难。他拿回了谢礼,没有再强求。却知道,往后,他们是真真正正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看着徐文生的背影,苏长乐却是舒了一口气,可算是解决了原主留下来的一朵烂桃花。 她正要回去,耳边却是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原来最近徐家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苏长乐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戒备起来,她微微蹙起了眉头,转身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披着斗篷的高大身影。 “原来是你啊大人,下次你能不能不要忽然在我背后说话,怪吓人的。” 她拍了拍胸口,眉眼之中的戒备散去。本来这个时候人少,她才没想到居然会被偷听。不过,既然是谢无咎,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是我的错,姑娘勿怪。今日过来,却是为了将女户的户籍交给姑娘。” 谢无咎并没有因为她对自己发怒而生气,他认出了徐文生,正是当日初见苏长乐的时候,三个男人的其中之一。 原本他看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是有些不太舒服的。一个白宣还没走,又来了一个纠缠不休的男人。不过,谢无咎的耳力惊人,听清楚了苏长乐的拒绝之意,很快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身为龙庭卫,大大小小的消息都逃不过他的情报。徐家这点蹊跷,他原本也没放在心上。不过,既然是苏长乐的事情,往后推波助澜一下,也未尝不可。 尽快结束,才能了解前事。ぷ999小说首發⿱ “女户已经办好了!这么快!” 苏长乐立刻语气一变,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生动地演绎了什么叫做瞬间变脸。 更多请收藏【】! “行了,小声点,先别张扬,更不能在曾氏面前露了行迹。你继续跟踪她,下次那个男人再出来,你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的住处!” 苏立夏瞪了秋禾一眼,心里也有些惊讶。她原本是打算安排个男人去引着曾氏上当的,谁知道曾氏居然真的在外面有姘头,还拿银子养野男人。 这样更好,她只需要揭穿曾氏的真面目,倒不用为难了。 翌日。 忙碌的一个上午过去,苏长乐用了午膳去娘娘庙的路上,却是遇到了等在门口,踌躇了许久的徐文生。 这个时候,他来娘娘庙祈愿,倒是并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不过很明显,他真正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求神拜佛。 “长乐姑娘,我,我来找你,是想跟你道谢的。” 徐文生神色羞涩而又复杂,他手上还提着一个盒子,是一家人想了又想之后准备的谢礼。毕竟苏长乐帮了这么大的忙,还为徐窈娘治病,可以说是救了他们全家。这份大恩,没齿难忘。 “没什么,以前我欠你的,就当偿还了当初对你犯下的错误。所以,谢礼就算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拒绝了。徐文生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时间,心中又是惆怅,又是失落。 “你放心吧,以前的事情,我早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本来就是自己一厢情愿,徐文生不想让她为难。他拿回了谢礼,没有再强求。却知道,往后,他们是真真正正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看着徐文生的背影,苏长乐却是舒了一口气,可算是解决了原主留下来的一朵烂桃花。 她正要回去,耳边却是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原来最近徐家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苏长乐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戒备起来,她微微蹙起了眉头,转身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披着斗篷的高大身影。 “原来是你啊大人,下次你能不能不要忽然在我背后说话,怪吓人的。” 她拍了拍胸口,眉眼之中的戒备散去。本来这个时候人少,她才没想到居然会被偷听。不过,既然是谢无咎,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是我的错,姑娘勿怪。今日过来,却是为了将女户的户籍交给姑娘。” 谢无咎并没有因为她对自己发怒而生气,他认出了徐文生,正是当日初见苏长乐的时候,三个男人的其中之一。 原本他看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是有些不太舒服的。一个白宣还没走,又来了一个纠缠不休的男人。不过,谢无咎的耳力惊人,听清楚了苏长乐的拒绝之意,很快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身为龙庭卫,大大小小的消息都逃不过他的情报。徐家这点蹊跷,他原本也没放在心上。不过,既然是苏长乐的事情,往后推波助澜一下,也未尝不可。 尽快结束,才能了解前事。ぷ999小说首發⿱ “女户已经办好了!这么快!” 苏长乐立刻语气一变,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生动地演绎了什么叫做瞬间变脸。 更多请收藏【】! “行了,小声点,先别张扬,更不能在曾氏面前露了行迹。你继续跟踪她,下次那个男人再出来,你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的住处!” 苏立夏瞪了秋禾一眼,心里也有些惊讶。她原本是打算安排个男人去引着曾氏上当的,谁知道曾氏居然真的在外面有姘头,还拿银子养野男人。 这样更好,她只需要揭穿曾氏的真面目,倒不用为难了。 翌日。 忙碌的一个上午过去,苏长乐用了午膳去娘娘庙的路上,却是遇到了等在门口,踌躇了许久的徐文生。 这个时候,他来娘娘庙祈愿,倒是并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不过很明显,他真正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求神拜佛。 “长乐姑娘,我,我来找你,是想跟你道谢的。” 徐文生神色羞涩而又复杂,他手上还提着一个盒子,是一家人想了又想之后准备的谢礼。毕竟苏长乐帮了这么大的忙,还为徐窈娘治病,可以说是救了他们全家。这份大恩,没齿难忘。 “没什么,以前我欠你的,就当偿还了当初对你犯下的错误。所以,谢礼就算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拒绝了。徐文生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时间,心中又是惆怅,又是失落。 “你放心吧,以前的事情,我早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本来就是自己一厢情愿,徐文生不想让她为难。他拿回了谢礼,没有再强求。却知道,往后,他们是真真正正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看着徐文生的背影,苏长乐却是舒了一口气,可算是解决了原主留下来的一朵烂桃花。 她正要回去,耳边却是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原来最近徐家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苏长乐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戒备起来,她微微蹙起了眉头,转身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披着斗篷的高大身影。 “原来是你啊大人,下次你能不能不要忽然在我背后说话,怪吓人的。” 她拍了拍胸口,眉眼之中的戒备散去。本来这个时候人少,她才没想到居然会被偷听。不过,既然是谢无咎,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是我的错,姑娘勿怪。今日过来,却是为了将女户的户籍交给姑娘。” 谢无咎并没有因为她对自己发怒而生气,他认出了徐文生,正是当日初见苏长乐的时候,三个男人的其中之一。 原本他看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是有些不太舒服的。一个白宣还没走,又来了一个纠缠不休的男人。不过,谢无咎的耳力惊人,听清楚了苏长乐的拒绝之意,很快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身为龙庭卫,大大小小的消息都逃不过他的情报。徐家这点蹊跷,他原本也没放在心上。不过,既然是苏长乐的事情,往后推波助澜一下,也未尝不可。 尽快结束,才能了解前事。ぷ999小说首發⿱ “女户已经办好了!这么快!” 苏长乐立刻语气一变,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生动地演绎了什么叫做瞬间变脸。 更多请收藏【】! “行了,小声点,先别张扬,更不能在曾氏面前露了行迹。你继续跟踪她,下次那个男人再出来,你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的住处!” 苏立夏瞪了秋禾一眼,心里也有些惊讶。她原本是打算安排个男人去引着曾氏上当的,谁知道曾氏居然真的在外面有姘头,还拿银子养野男人。 这样更好,她只需要揭穿曾氏的真面目,倒不用为难了。 翌日。 忙碌的一个上午过去,苏长乐用了午膳去娘娘庙的路上,却是遇到了等在门口,踌躇了许久的徐文生。 这个时候,他来娘娘庙祈愿,倒是并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不过很明显,他真正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求神拜佛。 “长乐姑娘,我,我来找你,是想跟你道谢的。” 徐文生神色羞涩而又复杂,他手上还提着一个盒子,是一家人想了又想之后准备的谢礼。毕竟苏长乐帮了这么大的忙,还为徐窈娘治病,可以说是救了他们全家。这份大恩,没齿难忘。 “没什么,以前我欠你的,就当偿还了当初对你犯下的错误。所以,谢礼就算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拒绝了。徐文生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时间,心中又是惆怅,又是失落。 “你放心吧,以前的事情,我早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本来就是自己一厢情愿,徐文生不想让她为难。他拿回了谢礼,没有再强求。却知道,往后,他们是真真正正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看着徐文生的背影,苏长乐却是舒了一口气,可算是解决了原主留下来的一朵烂桃花。 她正要回去,耳边却是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原来最近徐家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苏长乐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戒备起来,她微微蹙起了眉头,转身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披着斗篷的高大身影。 “原来是你啊大人,下次你能不能不要忽然在我背后说话,怪吓人的。” 她拍了拍胸口,眉眼之中的戒备散去。本来这个时候人少,她才没想到居然会被偷听。不过,既然是谢无咎,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是我的错,姑娘勿怪。今日过来,却是为了将女户的户籍交给姑娘。” 谢无咎并没有因为她对自己发怒而生气,他认出了徐文生,正是当日初见苏长乐的时候,三个男人的其中之一。 原本他看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是有些不太舒服的。一个白宣还没走,又来了一个纠缠不休的男人。不过,谢无咎的耳力惊人,听清楚了苏长乐的拒绝之意,很快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身为龙庭卫,大大小小的消息都逃不过他的情报。徐家这点蹊跷,他原本也没放在心上。不过,既然是苏长乐的事情,往后推波助澜一下,也未尝不可。 尽快结束,才能了解前事。ぷ999小说首發⿱ “女户已经办好了!这么快!” 苏长乐立刻语气一变,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生动地演绎了什么叫做瞬间变脸。 更多请收藏【】! “行了,小声点,先别张扬,更不能在曾氏面前露了行迹。你继续跟踪她,下次那个男人再出来,你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的住处!” 苏立夏瞪了秋禾一眼,心里也有些惊讶。她原本是打算安排个男人去引着曾氏上当的,谁知道曾氏居然真的在外面有姘头,还拿银子养野男人。 这样更好,她只需要揭穿曾氏的真面目,倒不用为难了。 翌日。 忙碌的一个上午过去,苏长乐用了午膳去娘娘庙的路上,却是遇到了等在门口,踌躇了许久的徐文生。 这个时候,他来娘娘庙祈愿,倒是并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不过很明显,他真正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求神拜佛。 “长乐姑娘,我,我来找你,是想跟你道谢的。” 徐文生神色羞涩而又复杂,他手上还提着一个盒子,是一家人想了又想之后准备的谢礼。毕竟苏长乐帮了这么大的忙,还为徐窈娘治病,可以说是救了他们全家。这份大恩,没齿难忘。 “没什么,以前我欠你的,就当偿还了当初对你犯下的错误。所以,谢礼就算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拒绝了。徐文生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时间,心中又是惆怅,又是失落。 “你放心吧,以前的事情,我早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本来就是自己一厢情愿,徐文生不想让她为难。他拿回了谢礼,没有再强求。却知道,往后,他们是真真正正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看着徐文生的背影,苏长乐却是舒了一口气,可算是解决了原主留下来的一朵烂桃花。 她正要回去,耳边却是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原来最近徐家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苏长乐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戒备起来,她微微蹙起了眉头,转身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披着斗篷的高大身影。 “原来是你啊大人,下次你能不能不要忽然在我背后说话,怪吓人的。” 她拍了拍胸口,眉眼之中的戒备散去。本来这个时候人少,她才没想到居然会被偷听。不过,既然是谢无咎,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是我的错,姑娘勿怪。今日过来,却是为了将女户的户籍交给姑娘。” 谢无咎并没有因为她对自己发怒而生气,他认出了徐文生,正是当日初见苏长乐的时候,三个男人的其中之一。 原本他看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是有些不太舒服的。一个白宣还没走,又来了一个纠缠不休的男人。不过,谢无咎的耳力惊人,听清楚了苏长乐的拒绝之意,很快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身为龙庭卫,大大小小的消息都逃不过他的情报。徐家这点蹊跷,他原本也没放在心上。不过,既然是苏长乐的事情,往后推波助澜一下,也未尝不可。 尽快结束,才能了解前事。ぷ999小说首發⿱ “女户已经办好了!这么快!” 苏长乐立刻语气一变,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生动地演绎了什么叫做瞬间变脸。 更多请收藏【】! “行了,小声点,先别张扬,更不能在曾氏面前露了行迹。你继续跟踪她,下次那个男人再出来,你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的住处!” 苏立夏瞪了秋禾一眼,心里也有些惊讶。她原本是打算安排个男人去引着曾氏上当的,谁知道曾氏居然真的在外面有姘头,还拿银子养野男人。 这样更好,她只需要揭穿曾氏的真面目,倒不用为难了。 翌日。 忙碌的一个上午过去,苏长乐用了午膳去娘娘庙的路上,却是遇到了等在门口,踌躇了许久的徐文生。 这个时候,他来娘娘庙祈愿,倒是并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不过很明显,他真正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求神拜佛。 “长乐姑娘,我,我来找你,是想跟你道谢的。” 徐文生神色羞涩而又复杂,他手上还提着一个盒子,是一家人想了又想之后准备的谢礼。毕竟苏长乐帮了这么大的忙,还为徐窈娘治病,可以说是救了他们全家。这份大恩,没齿难忘。 “没什么,以前我欠你的,就当偿还了当初对你犯下的错误。所以,谢礼就算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拒绝了。徐文生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时间,心中又是惆怅,又是失落。 “你放心吧,以前的事情,我早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本来就是自己一厢情愿,徐文生不想让她为难。他拿回了谢礼,没有再强求。却知道,往后,他们是真真正正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看着徐文生的背影,苏长乐却是舒了一口气,可算是解决了原主留下来的一朵烂桃花。 她正要回去,耳边却是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原来最近徐家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苏长乐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戒备起来,她微微蹙起了眉头,转身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披着斗篷的高大身影。 “原来是你啊大人,下次你能不能不要忽然在我背后说话,怪吓人的。” 她拍了拍胸口,眉眼之中的戒备散去。本来这个时候人少,她才没想到居然会被偷听。不过,既然是谢无咎,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是我的错,姑娘勿怪。今日过来,却是为了将女户的户籍交给姑娘。” 谢无咎并没有因为她对自己发怒而生气,他认出了徐文生,正是当日初见苏长乐的时候,三个男人的其中之一。 原本他看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是有些不太舒服的。一个白宣还没走,又来了一个纠缠不休的男人。不过,谢无咎的耳力惊人,听清楚了苏长乐的拒绝之意,很快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身为龙庭卫,大大小小的消息都逃不过他的情报。徐家这点蹊跷,他原本也没放在心上。不过,既然是苏长乐的事情,往后推波助澜一下,也未尝不可。 尽快结束,才能了解前事。ぷ999小说首發⿱ “女户已经办好了!这么快!” 苏长乐立刻语气一变,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生动地演绎了什么叫做瞬间变脸。 更多请收藏【】! “行了,小声点,先别张扬,更不能在曾氏面前露了行迹。你继续跟踪她,下次那个男人再出来,你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的住处!” 苏立夏瞪了秋禾一眼,心里也有些惊讶。她原本是打算安排个男人去引着曾氏上当的,谁知道曾氏居然真的在外面有姘头,还拿银子养野男人。 这样更好,她只需要揭穿曾氏的真面目,倒不用为难了。 翌日。 忙碌的一个上午过去,苏长乐用了午膳去娘娘庙的路上,却是遇到了等在门口,踌躇了许久的徐文生。 这个时候,他来娘娘庙祈愿,倒是并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不过很明显,他真正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求神拜佛。 “长乐姑娘,我,我来找你,是想跟你道谢的。” 徐文生神色羞涩而又复杂,他手上还提着一个盒子,是一家人想了又想之后准备的谢礼。毕竟苏长乐帮了这么大的忙,还为徐窈娘治病,可以说是救了他们全家。这份大恩,没齿难忘。 “没什么,以前我欠你的,就当偿还了当初对你犯下的错误。所以,谢礼就算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拒绝了。徐文生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时间,心中又是惆怅,又是失落。 “你放心吧,以前的事情,我早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本来就是自己一厢情愿,徐文生不想让她为难。他拿回了谢礼,没有再强求。却知道,往后,他们是真真正正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看着徐文生的背影,苏长乐却是舒了一口气,可算是解决了原主留下来的一朵烂桃花。 她正要回去,耳边却是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原来最近徐家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苏长乐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戒备起来,她微微蹙起了眉头,转身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披着斗篷的高大身影。 “原来是你啊大人,下次你能不能不要忽然在我背后说话,怪吓人的。” 她拍了拍胸口,眉眼之中的戒备散去。本来这个时候人少,她才没想到居然会被偷听。不过,既然是谢无咎,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是我的错,姑娘勿怪。今日过来,却是为了将女户的户籍交给姑娘。” 谢无咎并没有因为她对自己发怒而生气,他认出了徐文生,正是当日初见苏长乐的时候,三个男人的其中之一。 原本他看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是有些不太舒服的。一个白宣还没走,又来了一个纠缠不休的男人。不过,谢无咎的耳力惊人,听清楚了苏长乐的拒绝之意,很快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身为龙庭卫,大大小小的消息都逃不过他的情报。徐家这点蹊跷,他原本也没放在心上。不过,既然是苏长乐的事情,往后推波助澜一下,也未尝不可。 尽快结束,才能了解前事。ぷ999小说首發⿱ “女户已经办好了!这么快!” 苏长乐立刻语气一变,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生动地演绎了什么叫做瞬间变脸。 更多请收藏【】! “行了,小声点,先别张扬,更不能在曾氏面前露了行迹。你继续跟踪她,下次那个男人再出来,你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的住处!” 苏立夏瞪了秋禾一眼,心里也有些惊讶。她原本是打算安排个男人去引着曾氏上当的,谁知道曾氏居然真的在外面有姘头,还拿银子养野男人。 这样更好,她只需要揭穿曾氏的真面目,倒不用为难了。 翌日。 忙碌的一个上午过去,苏长乐用了午膳去娘娘庙的路上,却是遇到了等在门口,踌躇了许久的徐文生。 这个时候,他来娘娘庙祈愿,倒是并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不过很明显,他真正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求神拜佛。 “长乐姑娘,我,我来找你,是想跟你道谢的。” 徐文生神色羞涩而又复杂,他手上还提着一个盒子,是一家人想了又想之后准备的谢礼。毕竟苏长乐帮了这么大的忙,还为徐窈娘治病,可以说是救了他们全家。这份大恩,没齿难忘。 “没什么,以前我欠你的,就当偿还了当初对你犯下的错误。所以,谢礼就算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拒绝了。徐文生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时间,心中又是惆怅,又是失落。 “你放心吧,以前的事情,我早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本来就是自己一厢情愿,徐文生不想让她为难。他拿回了谢礼,没有再强求。却知道,往后,他们是真真正正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看着徐文生的背影,苏长乐却是舒了一口气,可算是解决了原主留下来的一朵烂桃花。 她正要回去,耳边却是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原来最近徐家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苏长乐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戒备起来,她微微蹙起了眉头,转身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披着斗篷的高大身影。 “原来是你啊大人,下次你能不能不要忽然在我背后说话,怪吓人的。” 她拍了拍胸口,眉眼之中的戒备散去。本来这个时候人少,她才没想到居然会被偷听。不过,既然是谢无咎,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是我的错,姑娘勿怪。今日过来,却是为了将女户的户籍交给姑娘。” 谢无咎并没有因为她对自己发怒而生气,他认出了徐文生,正是当日初见苏长乐的时候,三个男人的其中之一。 原本他看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是有些不太舒服的。一个白宣还没走,又来了一个纠缠不休的男人。不过,谢无咎的耳力惊人,听清楚了苏长乐的拒绝之意,很快便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身为龙庭卫,大大小小的消息都逃不过他的情报。徐家这点蹊跷,他原本也没放在心上。不过,既然是苏长乐的事情,往后推波助澜一下,也未尝不可。 尽快结束,才能了解前事。ぷ999小说首發⿱ “女户已经办好了!这么快!” 苏长乐立刻语气一变,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生动地演绎了什么叫做瞬间变脸。 更多请收藏【】! 第204章 送人 “大人,快请进!” 拿着这个时代特有的户籍,忍不住翻来覆去的多看了几遍。有了这个,往后她面对苏铁柱,就有了十分的底气。即便是要做什么,也不会束手束脚了。 “大人,谢谢你!” 她水汪汪的桃花眼亮晶晶的,笑意盈盈的模样,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谢无咎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眼中有着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纵容之色。 “不必客气。除了这个,我还带上了一份契书,你看看,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那便按照这上面的内容执行。” 这契书上面有关的,正是上次苏长乐交给他的药方相关事宜。上面写的是,龙庭卫以一万两白银卖走药方,以后若是出售的话,每年会给苏长乐一成的利润。 这条件,可谓是相当的大手笔了。她出个药方,什么都不做,就能平白得这么多银钱,完全就是占了大便宜。 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换做是别的富贵人家看上了她的药方,那绝对会是强取豪夺的。别说是给钱了,她这个人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对此,苏长乐自然是没有异议。 “就这样吧。” 她点了点头,签下了自己的大名,还按了手印。 “你拿着这个,银子你随时都可以去龙庭卫署取。” 谢无咎把上次收回的令牌又给了她,契书上面写的一万两银子他并没有带过来。数额太大,一下子交给苏长乐反而不太安全。 “好。” 兜兜转转,这令牌居然又回到了自己手上,苏长乐看着他笑了笑,目光微暖。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好的人,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让他摆脱体内命蛊的控制。 好歹是以后的靠山呢,要是忽然短命死了,她估计就不能过这么安稳的日子了。 就在这时,谢无咎忽然开口道。 “对了姑娘,虽然许多权贵一般来说不敢招惹龙庭卫,不过若是我离开之后,或许会有人私下对你出手。我这里有个人,她虽然是女子,功夫却不错,让她跟在你身边保护你,应该会安全许多。我知道姑娘不喜欢引人注目,有她跟在你身边,有什么事情,也可以交给她去办,不需要亲自去跑一趟龙庭卫署。” 苏长乐其实下意识地便想要拒绝,她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并不怕谁会有私底下的小动作。最关键的是,她身上有许多秘密。 龙庭卫出来的女暗卫,那肯定是耳聪目明的,要是一直跟在她身边,岂不是很容易就暴露了? 她倒是没有怀疑谢无咎要专门派个人在身边监视自己,应该只是单纯的为她着想罢了。 “你若是愿意的话,我就把人给你留下,此刻她就在外面候着。即便没什么正事,她也能在你身边当个替身伺候的丫鬟,让你以后不至于事事亲历亲为那么辛苦。” 还没等她说话呢,谢无咎又继续道。他眼神不着痕迹朝着门外的白家兄弟看了一眼,脸色有些阴沉。 更多请收藏【】! “大人,快请进!” 拿着这个时代特有的户籍,忍不住翻来覆去的多看了几遍。有了这个,往后她面对苏铁柱,就有了十分的底气。即便是要做什么,也不会束手束脚了。 “大人,谢谢你!” 她水汪汪的桃花眼亮晶晶的,笑意盈盈的模样,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谢无咎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眼中有着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纵容之色。 “不必客气。除了这个,我还带上了一份契书,你看看,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那便按照这上面的内容执行。” 这契书上面有关的,正是上次苏长乐交给他的药方相关事宜。上面写的是,龙庭卫以一万两白银卖走药方,以后若是出售的话,每年会给苏长乐一成的利润。 这条件,可谓是相当的大手笔了。她出个药方,什么都不做,就能平白得这么多银钱,完全就是占了大便宜。 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换做是别的富贵人家看上了她的药方,那绝对会是强取豪夺的。别说是给钱了,她这个人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对此,苏长乐自然是没有异议。 “就这样吧。” 她点了点头,签下了自己的大名,还按了手印。 “你拿着这个,银子你随时都可以去龙庭卫署取。” 谢无咎把上次收回的令牌又给了她,契书上面写的一万两银子他并没有带过来。数额太大,一下子交给苏长乐反而不太安全。 “好。” 兜兜转转,这令牌居然又回到了自己手上,苏长乐看着他笑了笑,目光微暖。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好的人,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让他摆脱体内命蛊的控制。 好歹是以后的靠山呢,要是忽然短命死了,她估计就不能过这么安稳的日子了。 就在这时,谢无咎忽然开口道。 “对了姑娘,虽然许多权贵一般来说不敢招惹龙庭卫,不过若是我离开之后,或许会有人私下对你出手。我这里有个人,她虽然是女子,功夫却不错,让她跟在你身边保护你,应该会安全许多。我知道姑娘不喜欢引人注目,有她跟在你身边,有什么事情,也可以交给她去办,不需要亲自去跑一趟龙庭卫署。” 苏长乐其实下意识地便想要拒绝,她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并不怕谁会有私底下的小动作。最关键的是,她身上有许多秘密。 龙庭卫出来的女暗卫,那肯定是耳聪目明的,要是一直跟在她身边,岂不是很容易就暴露了? 她倒是没有怀疑谢无咎要专门派个人在身边监视自己,应该只是单纯的为她着想罢了。 “你若是愿意的话,我就把人给你留下,此刻她就在外面候着。即便没什么正事,她也能在你身边当个替身伺候的丫鬟,让你以后不至于事事亲历亲为那么辛苦。” 还没等她说话呢,谢无咎又继续道。他眼神不着痕迹朝着门外的白家兄弟看了一眼,脸色有些阴沉。 更多请收藏【】! “大人,快请进!” 拿着这个时代特有的户籍,忍不住翻来覆去的多看了几遍。有了这个,往后她面对苏铁柱,就有了十分的底气。即便是要做什么,也不会束手束脚了。 “大人,谢谢你!” 她水汪汪的桃花眼亮晶晶的,笑意盈盈的模样,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谢无咎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眼中有着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纵容之色。 “不必客气。除了这个,我还带上了一份契书,你看看,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那便按照这上面的内容执行。” 这契书上面有关的,正是上次苏长乐交给他的药方相关事宜。上面写的是,龙庭卫以一万两白银卖走药方,以后若是出售的话,每年会给苏长乐一成的利润。 这条件,可谓是相当的大手笔了。她出个药方,什么都不做,就能平白得这么多银钱,完全就是占了大便宜。 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换做是别的富贵人家看上了她的药方,那绝对会是强取豪夺的。别说是给钱了,她这个人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对此,苏长乐自然是没有异议。 “就这样吧。” 她点了点头,签下了自己的大名,还按了手印。 “你拿着这个,银子你随时都可以去龙庭卫署取。” 谢无咎把上次收回的令牌又给了她,契书上面写的一万两银子他并没有带过来。数额太大,一下子交给苏长乐反而不太安全。 “好。” 兜兜转转,这令牌居然又回到了自己手上,苏长乐看着他笑了笑,目光微暖。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好的人,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让他摆脱体内命蛊的控制。 好歹是以后的靠山呢,要是忽然短命死了,她估计就不能过这么安稳的日子了。 就在这时,谢无咎忽然开口道。 “对了姑娘,虽然许多权贵一般来说不敢招惹龙庭卫,不过若是我离开之后,或许会有人私下对你出手。我这里有个人,她虽然是女子,功夫却不错,让她跟在你身边保护你,应该会安全许多。我知道姑娘不喜欢引人注目,有她跟在你身边,有什么事情,也可以交给她去办,不需要亲自去跑一趟龙庭卫署。” 苏长乐其实下意识地便想要拒绝,她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并不怕谁会有私底下的小动作。最关键的是,她身上有许多秘密。 龙庭卫出来的女暗卫,那肯定是耳聪目明的,要是一直跟在她身边,岂不是很容易就暴露了? 她倒是没有怀疑谢无咎要专门派个人在身边监视自己,应该只是单纯的为她着想罢了。 “你若是愿意的话,我就把人给你留下,此刻她就在外面候着。即便没什么正事,她也能在你身边当个替身伺候的丫鬟,让你以后不至于事事亲历亲为那么辛苦。” 还没等她说话呢,谢无咎又继续道。他眼神不着痕迹朝着门外的白家兄弟看了一眼,脸色有些阴沉。 更多请收藏【】! “大人,快请进!” 拿着这个时代特有的户籍,忍不住翻来覆去的多看了几遍。有了这个,往后她面对苏铁柱,就有了十分的底气。即便是要做什么,也不会束手束脚了。 “大人,谢谢你!” 她水汪汪的桃花眼亮晶晶的,笑意盈盈的模样,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谢无咎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眼中有着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纵容之色。 “不必客气。除了这个,我还带上了一份契书,你看看,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那便按照这上面的内容执行。” 这契书上面有关的,正是上次苏长乐交给他的药方相关事宜。上面写的是,龙庭卫以一万两白银卖走药方,以后若是出售的话,每年会给苏长乐一成的利润。 这条件,可谓是相当的大手笔了。她出个药方,什么都不做,就能平白得这么多银钱,完全就是占了大便宜。 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换做是别的富贵人家看上了她的药方,那绝对会是强取豪夺的。别说是给钱了,她这个人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对此,苏长乐自然是没有异议。 “就这样吧。” 她点了点头,签下了自己的大名,还按了手印。 “你拿着这个,银子你随时都可以去龙庭卫署取。” 谢无咎把上次收回的令牌又给了她,契书上面写的一万两银子他并没有带过来。数额太大,一下子交给苏长乐反而不太安全。 “好。” 兜兜转转,这令牌居然又回到了自己手上,苏长乐看着他笑了笑,目光微暖。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好的人,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让他摆脱体内命蛊的控制。 好歹是以后的靠山呢,要是忽然短命死了,她估计就不能过这么安稳的日子了。 就在这时,谢无咎忽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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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以后的靠山呢,要是忽然短命死了,她估计就不能过这么安稳的日子了。 就在这时,谢无咎忽然开口道。 “对了姑娘,虽然许多权贵一般来说不敢招惹龙庭卫,不过若是我离开之后,或许会有人私下对你出手。我这里有个人,她虽然是女子,功夫却不错,让她跟在你身边保护你,应该会安全许多。我知道姑娘不喜欢引人注目,有她跟在你身边,有什么事情,也可以交给她去办,不需要亲自去跑一趟龙庭卫署。” 苏长乐其实下意识地便想要拒绝,她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并不怕谁会有私底下的小动作。最关键的是,她身上有许多秘密。 龙庭卫出来的女暗卫,那肯定是耳聪目明的,要是一直跟在她身边,岂不是很容易就暴露了? 她倒是没有怀疑谢无咎要专门派个人在身边监视自己,应该只是单纯的为她着想罢了。 “你若是愿意的话,我就把人给你留下,此刻她就在外面候着。即便没什么正事,她也能在你身边当个替身伺候的丫鬟,让你以后不至于事事亲历亲为那么辛苦。” 还没等她说话呢,谢无咎又继续道。他眼神不着痕迹朝着门外的白家兄弟看了一眼,脸色有些阴沉。 更多请收藏【】! “大人,快请进!” 拿着这个时代特有的户籍,忍不住翻来覆去的多看了几遍。有了这个,往后她面对苏铁柱,就有了十分的底气。即便是要做什么,也不会束手束脚了。 “大人,谢谢你!” 她水汪汪的桃花眼亮晶晶的,笑意盈盈的模样,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谢无咎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眼中有着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纵容之色。 “不必客气。除了这个,我还带上了一份契书,你看看,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那便按照这上面的内容执行。” 这契书上面有关的,正是上次苏长乐交给他的药方相关事宜。上面写的是,龙庭卫以一万两白银卖走药方,以后若是出售的话,每年会给苏长乐一成的利润。 这条件,可谓是相当的大手笔了。她出个药方,什么都不做,就能平白得这么多银钱,完全就是占了大便宜。 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换做是别的富贵人家看上了她的药方,那绝对会是强取豪夺的。别说是给钱了,她这个人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对此,苏长乐自然是没有异议。 “就这样吧。” 她点了点头,签下了自己的大名,还按了手印。 “你拿着这个,银子你随时都可以去龙庭卫署取。” 谢无咎把上次收回的令牌又给了她,契书上面写的一万两银子他并没有带过来。数额太大,一下子交给苏长乐反而不太安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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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咎把上次收回的令牌又给了她,契书上面写的一万两银子他并没有带过来。数额太大,一下子交给苏长乐反而不太安全。 “好。” 兜兜转转,这令牌居然又回到了自己手上,苏长乐看着他笑了笑,目光微暖。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好的人,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让他摆脱体内命蛊的控制。 好歹是以后的靠山呢,要是忽然短命死了,她估计就不能过这么安稳的日子了。 就在这时,谢无咎忽然开口道。 “对了姑娘,虽然许多权贵一般来说不敢招惹龙庭卫,不过若是我离开之后,或许会有人私下对你出手。我这里有个人,她虽然是女子,功夫却不错,让她跟在你身边保护你,应该会安全许多。我知道姑娘不喜欢引人注目,有她跟在你身边,有什么事情,也可以交给她去办,不需要亲自去跑一趟龙庭卫署。” 苏长乐其实下意识地便想要拒绝,她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并不怕谁会有私底下的小动作。最关键的是,她身上有许多秘密。 龙庭卫出来的女暗卫,那肯定是耳聪目明的,要是一直跟在她身边,岂不是很容易就暴露了? 她倒是没有怀疑谢无咎要专门派个人在身边监视自己,应该只是单纯的为她着想罢了。 “你若是愿意的话,我就把人给你留下,此刻她就在外面候着。即便没什么正事,她也能在你身边当个替身伺候的丫鬟,让你以后不至于事事亲历亲为那么辛苦。” 还没等她说话呢,谢无咎又继续道。他眼神不着痕迹朝着门外的白家兄弟看了一眼,脸色有些阴沉。 更多请收藏【】! “大人,快请进!” 拿着这个时代特有的户籍,忍不住翻来覆去的多看了几遍。有了这个,往后她面对苏铁柱,就有了十分的底气。即便是要做什么,也不会束手束脚了。 “大人,谢谢你!” 她水汪汪的桃花眼亮晶晶的,笑意盈盈的模样,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谢无咎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眼中有着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纵容之色。 “不必客气。除了这个,我还带上了一份契书,你看看,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那便按照这上面的内容执行。” 这契书上面有关的,正是上次苏长乐交给他的药方相关事宜。上面写的是,龙庭卫以一万两白银卖走药方,以后若是出售的话,每年会给苏长乐一成的利润。 这条件,可谓是相当的大手笔了。她出个药方,什么都不做,就能平白得这么多银钱,完全就是占了大便宜。 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换做是别的富贵人家看上了她的药方,那绝对会是强取豪夺的。别说是给钱了,她这个人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对此,苏长乐自然是没有异议。 “就这样吧。” 她点了点头,签下了自己的大名,还按了手印。 “你拿着这个,银子你随时都可以去龙庭卫署取。” 谢无咎把上次收回的令牌又给了她,契书上面写的一万两银子他并没有带过来。数额太大,一下子交给苏长乐反而不太安全。 “好。” 兜兜转转,这令牌居然又回到了自己手上,苏长乐看着他笑了笑,目光微暖。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好的人,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让他摆脱体内命蛊的控制。 好歹是以后的靠山呢,要是忽然短命死了,她估计就不能过这么安稳的日子了。 就在这时,谢无咎忽然开口道。 “对了姑娘,虽然许多权贵一般来说不敢招惹龙庭卫,不过若是我离开之后,或许会有人私下对你出手。我这里有个人,她虽然是女子,功夫却不错,让她跟在你身边保护你,应该会安全许多。我知道姑娘不喜欢引人注目,有她跟在你身边,有什么事情,也可以交给她去办,不需要亲自去跑一趟龙庭卫署。” 苏长乐其实下意识地便想要拒绝,她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并不怕谁会有私底下的小动作。最关键的是,她身上有许多秘密。 龙庭卫出来的女暗卫,那肯定是耳聪目明的,要是一直跟在她身边,岂不是很容易就暴露了? 她倒是没有怀疑谢无咎要专门派个人在身边监视自己,应该只是单纯的为她着想罢了。 “你若是愿意的话,我就把人给你留下,此刻她就在外面候着。即便没什么正事,她也能在你身边当个替身伺候的丫鬟,让你以后不至于事事亲历亲为那么辛苦。” 还没等她说话呢,谢无咎又继续道。他眼神不着痕迹朝着门外的白家兄弟看了一眼,脸色有些阴沉。 更多请收藏【】! “大人,快请进!” 拿着这个时代特有的户籍,忍不住翻来覆去的多看了几遍。有了这个,往后她面对苏铁柱,就有了十分的底气。即便是要做什么,也不会束手束脚了。 “大人,谢谢你!” 她水汪汪的桃花眼亮晶晶的,笑意盈盈的模样,是发自内心的喜悦,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谢无咎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眼中有着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纵容之色。 “不必客气。除了这个,我还带上了一份契书,你看看,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那便按照这上面的内容执行。” 这契书上面有关的,正是上次苏长乐交给他的药方相关事宜。上面写的是,龙庭卫以一万两白银卖走药方,以后若是出售的话,每年会给苏长乐一成的利润。 这条件,可谓是相当的大手笔了。她出个药方,什么都不做,就能平白得这么多银钱,完全就是占了大便宜。 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换做是别的富贵人家看上了她的药方,那绝对会是强取豪夺的。别说是给钱了,她这个人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对此,苏长乐自然是没有异议。 “就这样吧。” 她点了点头,签下了自己的大名,还按了手印。 “你拿着这个,银子你随时都可以去龙庭卫署取。” 谢无咎把上次收回的令牌又给了她,契书上面写的一万两银子他并没有带过来。数额太大,一下子交给苏长乐反而不太安全。 “好。” 兜兜转转,这令牌居然又回到了自己手上,苏长乐看着他笑了笑,目光微暖。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好的人,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会让他摆脱体内命蛊的控制。 好歹是以后的靠山呢,要是忽然短命死了,她估计就不能过这么安稳的日子了。 就在这时,谢无咎忽然开口道。 “对了姑娘,虽然许多权贵一般来说不敢招惹龙庭卫,不过若是我离开之后,或许会有人私下对你出手。我这里有个人,她虽然是女子,功夫却不错,让她跟在你身边保护你,应该会安全许多。我知道姑娘不喜欢引人注目,有她跟在你身边,有什么事情,也可以交给她去办,不需要亲自去跑一趟龙庭卫署。” 苏长乐其实下意识地便想要拒绝,她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并不怕谁会有私底下的小动作。最关键的是,她身上有许多秘密。 龙庭卫出来的女暗卫,那肯定是耳聪目明的,要是一直跟在她身边,岂不是很容易就暴露了? 她倒是没有怀疑谢无咎要专门派个人在身边监视自己,应该只是单纯的为她着想罢了。 “你若是愿意的话,我就把人给你留下,此刻她就在外面候着。即便没什么正事,她也能在你身边当个替身伺候的丫鬟,让你以后不至于事事亲历亲为那么辛苦。” 还没等她说话呢,谢无咎又继续道。他眼神不着痕迹朝着门外的白家兄弟看了一眼,脸色有些阴沉。 更多请收藏【】! 第205章 套路 他安排人,的确是怀着私心的。 “不用了吧,我其实也不需要人伺候什么的。” 苏长乐弱弱地反对,却有点想不出能义正言辞拒绝的理由。 “我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而且,也没有住的地方能安置她啊。” “她就住在医馆后院便可,也能暂住娘娘庙,并不需要时刻跟着你。你若是不喜欢她跟着,可以有需要的时候再吩咐她就行。” 苏长乐:“” 她再拒绝的话,是不是有点不识好歹? “我再过几日便要离开端平县,今天来,也是为了向姑娘道别的。若姑娘实在是不愿,那便罢了。” 谢无咎显然也看出来了她的抗拒,他微微垂下眸子,淡淡地开口,语气却带着难掩的失落。他这话倒是不假,如今身边还跟着个秦王世子,来的太过频繁,怕是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所以,他已经决定,今日便是最后一次来看她。至少,不能让秦王世子发现了她的存在,给她带来任何麻烦。 看到他这样的神色,苏长乐瞬间觉得自己犯了大罪般自责内疚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摆了摆手。 “不不不,大人的一番好意,我怎么会拒绝呢?留下,那就把人留下吧。” “不必了,姑娘不用勉强自己。” “不勉强不勉强,我是心甘情愿的!” “那好吧,我这就让人进来。往后,你尽管使唤她便是。”谢无咎拍了拍手掌,三下掌声一落,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 紧接着,一个衣着朴素的青衣女子走了进来,对着两人行了一礼。 “奴婢飞霜,见过姑娘。” 她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容貌并不出众,是那种很快就会让人忘记的脸。不过,她脸颊圆圆的,似乎是天生一双笑眼,给人一种温和亲切感觉。 苏长乐愣了愣,神情复杂。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长得好看的人,果然是能用美貌说服别人的! 虽然已经回过神来,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这个时候再反悔也说不过去,她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 “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多谢姑娘。” “飞霜,以后长乐姑娘就是你的主子,你要好好照顾她,不能让任何心怀不轨之人接近。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必须听从。” 谢无咎眼中带着愉悦的笑意,对着飞霜命令了起来。 “是,属下明白!” 苏长乐: 为什么总觉得谢无咎话中有话呢,心好累。 正在外面看着草药大全的白宣忽然浑身一冷,重重地打了几个喷嚏。他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天,太阳晒在身上,格外的温暖。 门口的大树叶子都没动过,好像也没什么阴风吹过来啊? 难道是谁在背后念他? “长乐姑娘,今日一别,后会有期了。” “大人,祝你一路顺风,平平安安。” 确认把人送出去了,谢无咎这才告辞离开,只剩下苏长乐看着飞霜大眼瞪小眼。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排这多出来的一个人,只能开口道:“你先去医馆住着吧,我需要一些药材,这段时间你去帮我采买回来,放在医馆里面就行。” 更多请收藏【】! 他安排人,的确是怀着私心的。 “不用了吧,我其实也不需要人伺候什么的。” 苏长乐弱弱地反对,却有点想不出能义正言辞拒绝的理由。 “我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而且,也没有住的地方能安置她啊。” “她就住在医馆后院便可,也能暂住娘娘庙,并不需要时刻跟着你。你若是不喜欢她跟着,可以有需要的时候再吩咐她就行。” 苏长乐:“” 她再拒绝的话,是不是有点不识好歹? “我再过几日便要离开端平县,今天来,也是为了向姑娘道别的。若姑娘实在是不愿,那便罢了。” 谢无咎显然也看出来了她的抗拒,他微微垂下眸子,淡淡地开口,语气却带着难掩的失落。他这话倒是不假,如今身边还跟着个秦王世子,来的太过频繁,怕是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所以,他已经决定,今日便是最后一次来看她。至少,不能让秦王世子发现了她的存在,给她带来任何麻烦。 看到他这样的神色,苏长乐瞬间觉得自己犯了大罪般自责内疚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摆了摆手。 “不不不,大人的一番好意,我怎么会拒绝呢?留下,那就把人留下吧。” “不必了,姑娘不用勉强自己。” “不勉强不勉强,我是心甘情愿的!” “那好吧,我这就让人进来。往后,你尽管使唤她便是。”谢无咎拍了拍手掌,三下掌声一落,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 紧接着,一个衣着朴素的青衣女子走了进来,对着两人行了一礼。 “奴婢飞霜,见过姑娘。” 她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容貌并不出众,是那种很快就会让人忘记的脸。不过,她脸颊圆圆的,似乎是天生一双笑眼,给人一种温和亲切感觉。 苏长乐愣了愣,神情复杂。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长得好看的人,果然是能用美貌说服别人的! 虽然已经回过神来,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这个时候再反悔也说不过去,她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 “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多谢姑娘。” “飞霜,以后长乐姑娘就是你的主子,你要好好照顾她,不能让任何心怀不轨之人接近。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必须听从。” 谢无咎眼中带着愉悦的笑意,对着飞霜命令了起来。 “是,属下明白!” 苏长乐: 为什么总觉得谢无咎话中有话呢,心好累。 正在外面看着草药大全的白宣忽然浑身一冷,重重地打了几个喷嚏。他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天,太阳晒在身上,格外的温暖。 门口的大树叶子都没动过,好像也没什么阴风吹过来啊? 难道是谁在背后念他? “长乐姑娘,今日一别,后会有期了。” “大人,祝你一路顺风,平平安安。” 确认把人送出去了,谢无咎这才告辞离开,只剩下苏长乐看着飞霜大眼瞪小眼。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排这多出来的一个人,只能开口道:“你先去医馆住着吧,我需要一些药材,这段时间你去帮我采买回来,放在医馆里面就行。” 更多请收藏【】! 他安排人,的确是怀着私心的。 “不用了吧,我其实也不需要人伺候什么的。” 苏长乐弱弱地反对,却有点想不出能义正言辞拒绝的理由。 “我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而且,也没有住的地方能安置她啊。” “她就住在医馆后院便可,也能暂住娘娘庙,并不需要时刻跟着你。你若是不喜欢她跟着,可以有需要的时候再吩咐她就行。” 苏长乐:“” 她再拒绝的话,是不是有点不识好歹? “我再过几日便要离开端平县,今天来,也是为了向姑娘道别的。若姑娘实在是不愿,那便罢了。” 谢无咎显然也看出来了她的抗拒,他微微垂下眸子,淡淡地开口,语气却带着难掩的失落。他这话倒是不假,如今身边还跟着个秦王世子,来的太过频繁,怕是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所以,他已经决定,今日便是最后一次来看她。至少,不能让秦王世子发现了她的存在,给她带来任何麻烦。 看到他这样的神色,苏长乐瞬间觉得自己犯了大罪般自责内疚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摆了摆手。 “不不不,大人的一番好意,我怎么会拒绝呢?留下,那就把人留下吧。” “不必了,姑娘不用勉强自己。” “不勉强不勉强,我是心甘情愿的!” “那好吧,我这就让人进来。往后,你尽管使唤她便是。”谢无咎拍了拍手掌,三下掌声一落,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 紧接着,一个衣着朴素的青衣女子走了进来,对着两人行了一礼。 “奴婢飞霜,见过姑娘。” 她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容貌并不出众,是那种很快就会让人忘记的脸。不过,她脸颊圆圆的,似乎是天生一双笑眼,给人一种温和亲切感觉。 苏长乐愣了愣,神情复杂。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长得好看的人,果然是能用美貌说服别人的! 虽然已经回过神来,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这个时候再反悔也说不过去,她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 “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多谢姑娘。” “飞霜,以后长乐姑娘就是你的主子,你要好好照顾她,不能让任何心怀不轨之人接近。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必须听从。” 谢无咎眼中带着愉悦的笑意,对着飞霜命令了起来。 “是,属下明白!” 苏长乐: 为什么总觉得谢无咎话中有话呢,心好累。 正在外面看着草药大全的白宣忽然浑身一冷,重重地打了几个喷嚏。他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天,太阳晒在身上,格外的温暖。 门口的大树叶子都没动过,好像也没什么阴风吹过来啊? 难道是谁在背后念他? “长乐姑娘,今日一别,后会有期了。” “大人,祝你一路顺风,平平安安。” 确认把人送出去了,谢无咎这才告辞离开,只剩下苏长乐看着飞霜大眼瞪小眼。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排这多出来的一个人,只能开口道:“你先去医馆住着吧,我需要一些药材,这段时间你去帮我采买回来,放在医馆里面就行。” 更多请收藏【】! 他安排人,的确是怀着私心的。 “不用了吧,我其实也不需要人伺候什么的。” 苏长乐弱弱地反对,却有点想不出能义正言辞拒绝的理由。 “我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而且,也没有住的地方能安置她啊。” “她就住在医馆后院便可,也能暂住娘娘庙,并不需要时刻跟着你。你若是不喜欢她跟着,可以有需要的时候再吩咐她就行。” 苏长乐:“” 她再拒绝的话,是不是有点不识好歹? “我再过几日便要离开端平县,今天来,也是为了向姑娘道别的。若姑娘实在是不愿,那便罢了。” 谢无咎显然也看出来了她的抗拒,他微微垂下眸子,淡淡地开口,语气却带着难掩的失落。他这话倒是不假,如今身边还跟着个秦王世子,来的太过频繁,怕是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所以,他已经决定,今日便是最后一次来看她。至少,不能让秦王世子发现了她的存在,给她带来任何麻烦。 看到他这样的神色,苏长乐瞬间觉得自己犯了大罪般自责内疚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摆了摆手。 “不不不,大人的一番好意,我怎么会拒绝呢?留下,那就把人留下吧。” “不必了,姑娘不用勉强自己。” “不勉强不勉强,我是心甘情愿的!” “那好吧,我这就让人进来。往后,你尽管使唤她便是。”谢无咎拍了拍手掌,三下掌声一落,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 紧接着,一个衣着朴素的青衣女子走了进来,对着两人行了一礼。 “奴婢飞霜,见过姑娘。” 她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容貌并不出众,是那种很快就会让人忘记的脸。不过,她脸颊圆圆的,似乎是天生一双笑眼,给人一种温和亲切感觉。 苏长乐愣了愣,神情复杂。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长得好看的人,果然是能用美貌说服别人的! 虽然已经回过神来,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这个时候再反悔也说不过去,她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 “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多谢姑娘。” “飞霜,以后长乐姑娘就是你的主子,你要好好照顾她,不能让任何心怀不轨之人接近。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必须听从。” 谢无咎眼中带着愉悦的笑意,对着飞霜命令了起来。 “是,属下明白!” 苏长乐: 为什么总觉得谢无咎话中有话呢,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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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霜,以后长乐姑娘就是你的主子,你要好好照顾她,不能让任何心怀不轨之人接近。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必须听从。” 谢无咎眼中带着愉悦的笑意,对着飞霜命令了起来。 “是,属下明白!” 苏长乐: 为什么总觉得谢无咎话中有话呢,心好累。 正在外面看着草药大全的白宣忽然浑身一冷,重重地打了几个喷嚏。他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天,太阳晒在身上,格外的温暖。 门口的大树叶子都没动过,好像也没什么阴风吹过来啊? 难道是谁在背后念他? “长乐姑娘,今日一别,后会有期了。” “大人,祝你一路顺风,平平安安。” 确认把人送出去了,谢无咎这才告辞离开,只剩下苏长乐看着飞霜大眼瞪小眼。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排这多出来的一个人,只能开口道:“你先去医馆住着吧,我需要一些药材,这段时间你去帮我采买回来,放在医馆里面就行。” 更多请收藏【】! 他安排人,的确是怀着私心的。 “不用了吧,我其实也不需要人伺候什么的。” 苏长乐弱弱地反对,却有点想不出能义正言辞拒绝的理由。 “我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而且,也没有住的地方能安置她啊。” “她就住在医馆后院便可,也能暂住娘娘庙,并不需要时刻跟着你。你若是不喜欢她跟着,可以有需要的时候再吩咐她就行。” 苏长乐:“” 她再拒绝的话,是不是有点不识好歹? “我再过几日便要离开端平县,今天来,也是为了向姑娘道别的。若姑娘实在是不愿,那便罢了。” 谢无咎显然也看出来了她的抗拒,他微微垂下眸子,淡淡地开口,语气却带着难掩的失落。他这话倒是不假,如今身边还跟着个秦王世子,来的太过频繁,怕是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所以,他已经决定,今日便是最后一次来看她。至少,不能让秦王世子发现了她的存在,给她带来任何麻烦。 看到他这样的神色,苏长乐瞬间觉得自己犯了大罪般自责内疚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摆了摆手。 “不不不,大人的一番好意,我怎么会拒绝呢?留下,那就把人留下吧。” “不必了,姑娘不用勉强自己。” “不勉强不勉强,我是心甘情愿的!” “那好吧,我这就让人进来。往后,你尽管使唤她便是。”谢无咎拍了拍手掌,三下掌声一落,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 紧接着,一个衣着朴素的青衣女子走了进来,对着两人行了一礼。 “奴婢飞霜,见过姑娘。” 她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容貌并不出众,是那种很快就会让人忘记的脸。不过,她脸颊圆圆的,似乎是天生一双笑眼,给人一种温和亲切感觉。 苏长乐愣了愣,神情复杂。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长得好看的人,果然是能用美貌说服别人的! 虽然已经回过神来,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这个时候再反悔也说不过去,她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 “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多谢姑娘。” “飞霜,以后长乐姑娘就是你的主子,你要好好照顾她,不能让任何心怀不轨之人接近。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必须听从。” 谢无咎眼中带着愉悦的笑意,对着飞霜命令了起来。 “是,属下明白!” 苏长乐: 为什么总觉得谢无咎话中有话呢,心好累。 正在外面看着草药大全的白宣忽然浑身一冷,重重地打了几个喷嚏。他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天,太阳晒在身上,格外的温暖。 门口的大树叶子都没动过,好像也没什么阴风吹过来啊? 难道是谁在背后念他? “长乐姑娘,今日一别,后会有期了。” “大人,祝你一路顺风,平平安安。” 确认把人送出去了,谢无咎这才告辞离开,只剩下苏长乐看着飞霜大眼瞪小眼。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排这多出来的一个人,只能开口道:“你先去医馆住着吧,我需要一些药材,这段时间你去帮我采买回来,放在医馆里面就行。” 更多请收藏【】! 他安排人,的确是怀着私心的。 “不用了吧,我其实也不需要人伺候什么的。” 苏长乐弱弱地反对,却有点想不出能义正言辞拒绝的理由。 “我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而且,也没有住的地方能安置她啊。” “她就住在医馆后院便可,也能暂住娘娘庙,并不需要时刻跟着你。你若是不喜欢她跟着,可以有需要的时候再吩咐她就行。” 苏长乐:“” 她再拒绝的话,是不是有点不识好歹? “我再过几日便要离开端平县,今天来,也是为了向姑娘道别的。若姑娘实在是不愿,那便罢了。” 谢无咎显然也看出来了她的抗拒,他微微垂下眸子,淡淡地开口,语气却带着难掩的失落。他这话倒是不假,如今身边还跟着个秦王世子,来的太过频繁,怕是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所以,他已经决定,今日便是最后一次来看她。至少,不能让秦王世子发现了她的存在,给她带来任何麻烦。 看到他这样的神色,苏长乐瞬间觉得自己犯了大罪般自责内疚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摆了摆手。 “不不不,大人的一番好意,我怎么会拒绝呢?留下,那就把人留下吧。” “不必了,姑娘不用勉强自己。” “不勉强不勉强,我是心甘情愿的!” “那好吧,我这就让人进来。往后,你尽管使唤她便是。”谢无咎拍了拍手掌,三下掌声一落,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 紧接着,一个衣着朴素的青衣女子走了进来,对着两人行了一礼。 “奴婢飞霜,见过姑娘。” 她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容貌并不出众,是那种很快就会让人忘记的脸。不过,她脸颊圆圆的,似乎是天生一双笑眼,给人一种温和亲切感觉。 苏长乐愣了愣,神情复杂。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长得好看的人,果然是能用美貌说服别人的! 虽然已经回过神来,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这个时候再反悔也说不过去,她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 “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多谢姑娘。” “飞霜,以后长乐姑娘就是你的主子,你要好好照顾她,不能让任何心怀不轨之人接近。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必须听从。” 谢无咎眼中带着愉悦的笑意,对着飞霜命令了起来。 “是,属下明白!” 苏长乐: 为什么总觉得谢无咎话中有话呢,心好累。 正在外面看着草药大全的白宣忽然浑身一冷,重重地打了几个喷嚏。他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天,太阳晒在身上,格外的温暖。 门口的大树叶子都没动过,好像也没什么阴风吹过来啊? 难道是谁在背后念他? “长乐姑娘,今日一别,后会有期了。” “大人,祝你一路顺风,平平安安。” 确认把人送出去了,谢无咎这才告辞离开,只剩下苏长乐看着飞霜大眼瞪小眼。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排这多出来的一个人,只能开口道:“你先去医馆住着吧,我需要一些药材,这段时间你去帮我采买回来,放在医馆里面就行。” 更多请收藏【】! 他安排人,的确是怀着私心的。 “不用了吧,我其实也不需要人伺候什么的。” 苏长乐弱弱地反对,却有点想不出能义正言辞拒绝的理由。 “我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而且,也没有住的地方能安置她啊。” “她就住在医馆后院便可,也能暂住娘娘庙,并不需要时刻跟着你。你若是不喜欢她跟着,可以有需要的时候再吩咐她就行。” 苏长乐:“” 她再拒绝的话,是不是有点不识好歹? “我再过几日便要离开端平县,今天来,也是为了向姑娘道别的。若姑娘实在是不愿,那便罢了。” 谢无咎显然也看出来了她的抗拒,他微微垂下眸子,淡淡地开口,语气却带着难掩的失落。他这话倒是不假,如今身边还跟着个秦王世子,来的太过频繁,怕是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所以,他已经决定,今日便是最后一次来看她。至少,不能让秦王世子发现了她的存在,给她带来任何麻烦。 看到他这样的神色,苏长乐瞬间觉得自己犯了大罪般自责内疚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摆了摆手。 “不不不,大人的一番好意,我怎么会拒绝呢?留下,那就把人留下吧。” “不必了,姑娘不用勉强自己。” “不勉强不勉强,我是心甘情愿的!” “那好吧,我这就让人进来。往后,你尽管使唤她便是。”谢无咎拍了拍手掌,三下掌声一落,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 紧接着,一个衣着朴素的青衣女子走了进来,对着两人行了一礼。 “奴婢飞霜,见过姑娘。” 她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容貌并不出众,是那种很快就会让人忘记的脸。不过,她脸颊圆圆的,似乎是天生一双笑眼,给人一种温和亲切感觉。 苏长乐愣了愣,神情复杂。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长得好看的人,果然是能用美貌说服别人的! 虽然已经回过神来,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这个时候再反悔也说不过去,她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 “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多谢姑娘。” “飞霜,以后长乐姑娘就是你的主子,你要好好照顾她,不能让任何心怀不轨之人接近。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必须听从。” 谢无咎眼中带着愉悦的笑意,对着飞霜命令了起来。 “是,属下明白!” 苏长乐: 为什么总觉得谢无咎话中有话呢,心好累。 正在外面看着草药大全的白宣忽然浑身一冷,重重地打了几个喷嚏。他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天,太阳晒在身上,格外的温暖。 门口的大树叶子都没动过,好像也没什么阴风吹过来啊? 难道是谁在背后念他? “长乐姑娘,今日一别,后会有期了。” “大人,祝你一路顺风,平平安安。” 确认把人送出去了,谢无咎这才告辞离开,只剩下苏长乐看着飞霜大眼瞪小眼。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排这多出来的一个人,只能开口道:“你先去医馆住着吧,我需要一些药材,这段时间你去帮我采买回来,放在医馆里面就行。” 更多请收藏【】! 他安排人,的确是怀着私心的。 “不用了吧,我其实也不需要人伺候什么的。” 苏长乐弱弱地反对,却有点想不出能义正言辞拒绝的理由。 “我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而且,也没有住的地方能安置她啊。” “她就住在医馆后院便可,也能暂住娘娘庙,并不需要时刻跟着你。你若是不喜欢她跟着,可以有需要的时候再吩咐她就行。” 苏长乐:“” 她再拒绝的话,是不是有点不识好歹? “我再过几日便要离开端平县,今天来,也是为了向姑娘道别的。若姑娘实在是不愿,那便罢了。” 谢无咎显然也看出来了她的抗拒,他微微垂下眸子,淡淡地开口,语气却带着难掩的失落。他这话倒是不假,如今身边还跟着个秦王世子,来的太过频繁,怕是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所以,他已经决定,今日便是最后一次来看她。至少,不能让秦王世子发现了她的存在,给她带来任何麻烦。 看到他这样的神色,苏长乐瞬间觉得自己犯了大罪般自责内疚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摆了摆手。 “不不不,大人的一番好意,我怎么会拒绝呢?留下,那就把人留下吧。” “不必了,姑娘不用勉强自己。” “不勉强不勉强,我是心甘情愿的!” “那好吧,我这就让人进来。往后,你尽管使唤她便是。”谢无咎拍了拍手掌,三下掌声一落,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 紧接着,一个衣着朴素的青衣女子走了进来,对着两人行了一礼。 “奴婢飞霜,见过姑娘。” 她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容貌并不出众,是那种很快就会让人忘记的脸。不过,她脸颊圆圆的,似乎是天生一双笑眼,给人一种温和亲切感觉。 苏长乐愣了愣,神情复杂。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长得好看的人,果然是能用美貌说服别人的! 虽然已经回过神来,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这个时候再反悔也说不过去,她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 “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多谢姑娘。” “飞霜,以后长乐姑娘就是你的主子,你要好好照顾她,不能让任何心怀不轨之人接近。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必须听从。” 谢无咎眼中带着愉悦的笑意,对着飞霜命令了起来。 “是,属下明白!” 苏长乐: 为什么总觉得谢无咎话中有话呢,心好累。 正在外面看着草药大全的白宣忽然浑身一冷,重重地打了几个喷嚏。他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天,太阳晒在身上,格外的温暖。 门口的大树叶子都没动过,好像也没什么阴风吹过来啊? 难道是谁在背后念他? “长乐姑娘,今日一别,后会有期了。” “大人,祝你一路顺风,平平安安。” 确认把人送出去了,谢无咎这才告辞离开,只剩下苏长乐看着飞霜大眼瞪小眼。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排这多出来的一个人,只能开口道:“你先去医馆住着吧,我需要一些药材,这段时间你去帮我采买回来,放在医馆里面就行。” 更多请收藏【】! 第206章 不了了之 医馆现在什么都没有,索性就让飞霜去办。至于跟在身边,那就暂时不用了。 “是,姑娘。” 飞霜柔顺地应下,对她大材小用般的要求没有任何不满。她只知道,这女子是主子看重的人,目前对方并不完全信任自己,这没关系。 她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姑娘的安危,并且听从对方的吩咐。 徐家女跳河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徐家人甚至报了官,官府也派了人去沿着河流找人,然而一天一夜过去了,只捞出来了几句泡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和骨架。 由于是自杀,并不是什么谋杀的案件,官府自然不会太过重视。更别说庞家那边也有所动作,连流言都几乎压了下去。 痛失爱女,徐父徐母纷纷重病卧床,只有一个徐文生撑着,日子过得格外艰难。 七天后找到了一具泡涨了的女尸,据说身上穿戴的东西和徐窈娘很像。徐家人认领了尸骨,哭得晕死过去,翌日便开始准备女儿的丧事。 人都死了,庞家那边的算计自然是落了空,之前的提亲和婚事也是不了了之。此事闹了一阵,也就渐渐没什么人再提起了。 苏长乐从后山上背着背篓下来,里面还装着半个蜂巢,而蜂巢里面,密密麻麻的马蜂,一看就格外的凶猛吓人。 这几天她天天往后山跑,废了不少灵力,可算是将这小东西给收服了。今天把马蜂窝带下了山,苏长乐打算让它们在苏家院子里面的树上筑巢,这样的话,就能时刻确保丽娘和金宝的安危了。 回到了娘娘庙,苏长乐也没闲着。她把蜂巢在屋子里面单独放好,又去取了才熬制好的药膏。转身去了后院的一个香房。 “徐姑娘,是我。” 房门被打开,徐窈娘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见到苏长乐,她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两人进了屋子关上房门,徐窈娘拉开衣袖,语气有些激动。 “我身上的那些东西真的都褪了不少,也没那么难受了,长乐姑娘,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肯定已经死了。” “好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祥。等再过上几个月,你就能重新回到徐家,和家人团聚了。”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手,按照她的想法,给徐窈娘来了一个诈死逃生。等庞四少爷熬不住了,这件事情也就淡了下去。到时候,徐窈娘就假扮成徐母娘家的一个远方外甥女前来投奔。 因为长得像死去的女儿,徐父徐母就将她收为义女,养在身边。如此一来,顺理成章,又能甩掉之前被玷污的坏名声。 因为徐窈娘一直觉得自己失去了贞洁是个污点,若是成婚肯定是瞒不住的。苏长乐就提议让她说自己是个寡妇,这么一来,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女子失贞虽然在这个世道是伤风败俗,可寡妇再嫁,却是被允许的。 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徐窈娘一直藏在娘娘庙的客房里面,不曾出门,也没有再和父母见面。 更多请收藏【】! 医馆现在什么都没有,索性就让飞霜去办。至于跟在身边,那就暂时不用了。 “是,姑娘。” 飞霜柔顺地应下,对她大材小用般的要求没有任何不满。她只知道,这女子是主子看重的人,目前对方并不完全信任自己,这没关系。 她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姑娘的安危,并且听从对方的吩咐。 徐家女跳河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徐家人甚至报了官,官府也派了人去沿着河流找人,然而一天一夜过去了,只捞出来了几句泡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和骨架。 由于是自杀,并不是什么谋杀的案件,官府自然不会太过重视。更别说庞家那边也有所动作,连流言都几乎压了下去。 痛失爱女,徐父徐母纷纷重病卧床,只有一个徐文生撑着,日子过得格外艰难。 七天后找到了一具泡涨了的女尸,据说身上穿戴的东西和徐窈娘很像。徐家人认领了尸骨,哭得晕死过去,翌日便开始准备女儿的丧事。 人都死了,庞家那边的算计自然是落了空,之前的提亲和婚事也是不了了之。此事闹了一阵,也就渐渐没什么人再提起了。 苏长乐从后山上背着背篓下来,里面还装着半个蜂巢,而蜂巢里面,密密麻麻的马蜂,一看就格外的凶猛吓人。 这几天她天天往后山跑,废了不少灵力,可算是将这小东西给收服了。今天把马蜂窝带下了山,苏长乐打算让它们在苏家院子里面的树上筑巢,这样的话,就能时刻确保丽娘和金宝的安危了。 回到了娘娘庙,苏长乐也没闲着。她把蜂巢在屋子里面单独放好,又去取了才熬制好的药膏。转身去了后院的一个香房。 “徐姑娘,是我。” 房门被打开,徐窈娘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见到苏长乐,她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两人进了屋子关上房门,徐窈娘拉开衣袖,语气有些激动。 “我身上的那些东西真的都褪了不少,也没那么难受了,长乐姑娘,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肯定已经死了。” “好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祥。等再过上几个月,你就能重新回到徐家,和家人团聚了。”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手,按照她的想法,给徐窈娘来了一个诈死逃生。等庞四少爷熬不住了,这件事情也就淡了下去。到时候,徐窈娘就假扮成徐母娘家的一个远方外甥女前来投奔。 因为长得像死去的女儿,徐父徐母就将她收为义女,养在身边。如此一来,顺理成章,又能甩掉之前被玷污的坏名声。 因为徐窈娘一直觉得自己失去了贞洁是个污点,若是成婚肯定是瞒不住的。苏长乐就提议让她说自己是个寡妇,这么一来,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女子失贞虽然在这个世道是伤风败俗,可寡妇再嫁,却是被允许的。 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徐窈娘一直藏在娘娘庙的客房里面,不曾出门,也没有再和父母见面。 更多请收藏【】! 医馆现在什么都没有,索性就让飞霜去办。至于跟在身边,那就暂时不用了。 “是,姑娘。” 飞霜柔顺地应下,对她大材小用般的要求没有任何不满。她只知道,这女子是主子看重的人,目前对方并不完全信任自己,这没关系。 她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姑娘的安危,并且听从对方的吩咐。 徐家女跳河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徐家人甚至报了官,官府也派了人去沿着河流找人,然而一天一夜过去了,只捞出来了几句泡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和骨架。 由于是自杀,并不是什么谋杀的案件,官府自然不会太过重视。更别说庞家那边也有所动作,连流言都几乎压了下去。 痛失爱女,徐父徐母纷纷重病卧床,只有一个徐文生撑着,日子过得格外艰难。 七天后找到了一具泡涨了的女尸,据说身上穿戴的东西和徐窈娘很像。徐家人认领了尸骨,哭得晕死过去,翌日便开始准备女儿的丧事。 人都死了,庞家那边的算计自然是落了空,之前的提亲和婚事也是不了了之。此事闹了一阵,也就渐渐没什么人再提起了。 苏长乐从后山上背着背篓下来,里面还装着半个蜂巢,而蜂巢里面,密密麻麻的马蜂,一看就格外的凶猛吓人。 这几天她天天往后山跑,废了不少灵力,可算是将这小东西给收服了。今天把马蜂窝带下了山,苏长乐打算让它们在苏家院子里面的树上筑巢,这样的话,就能时刻确保丽娘和金宝的安危了。 回到了娘娘庙,苏长乐也没闲着。她把蜂巢在屋子里面单独放好,又去取了才熬制好的药膏。转身去了后院的一个香房。 “徐姑娘,是我。” 房门被打开,徐窈娘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见到苏长乐,她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两人进了屋子关上房门,徐窈娘拉开衣袖,语气有些激动。 “我身上的那些东西真的都褪了不少,也没那么难受了,长乐姑娘,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肯定已经死了。” “好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祥。等再过上几个月,你就能重新回到徐家,和家人团聚了。”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手,按照她的想法,给徐窈娘来了一个诈死逃生。等庞四少爷熬不住了,这件事情也就淡了下去。到时候,徐窈娘就假扮成徐母娘家的一个远方外甥女前来投奔。 因为长得像死去的女儿,徐父徐母就将她收为义女,养在身边。如此一来,顺理成章,又能甩掉之前被玷污的坏名声。 因为徐窈娘一直觉得自己失去了贞洁是个污点,若是成婚肯定是瞒不住的。苏长乐就提议让她说自己是个寡妇,这么一来,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女子失贞虽然在这个世道是伤风败俗,可寡妇再嫁,却是被允许的。 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徐窈娘一直藏在娘娘庙的客房里面,不曾出门,也没有再和父母见面。 更多请收藏【】! 医馆现在什么都没有,索性就让飞霜去办。至于跟在身边,那就暂时不用了。 “是,姑娘。” 飞霜柔顺地应下,对她大材小用般的要求没有任何不满。她只知道,这女子是主子看重的人,目前对方并不完全信任自己,这没关系。 她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姑娘的安危,并且听从对方的吩咐。 徐家女跳河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徐家人甚至报了官,官府也派了人去沿着河流找人,然而一天一夜过去了,只捞出来了几句泡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和骨架。 由于是自杀,并不是什么谋杀的案件,官府自然不会太过重视。更别说庞家那边也有所动作,连流言都几乎压了下去。 痛失爱女,徐父徐母纷纷重病卧床,只有一个徐文生撑着,日子过得格外艰难。 七天后找到了一具泡涨了的女尸,据说身上穿戴的东西和徐窈娘很像。徐家人认领了尸骨,哭得晕死过去,翌日便开始准备女儿的丧事。 人都死了,庞家那边的算计自然是落了空,之前的提亲和婚事也是不了了之。此事闹了一阵,也就渐渐没什么人再提起了。 苏长乐从后山上背着背篓下来,里面还装着半个蜂巢,而蜂巢里面,密密麻麻的马蜂,一看就格外的凶猛吓人。 这几天她天天往后山跑,废了不少灵力,可算是将这小东西给收服了。今天把马蜂窝带下了山,苏长乐打算让它们在苏家院子里面的树上筑巢,这样的话,就能时刻确保丽娘和金宝的安危了。 回到了娘娘庙,苏长乐也没闲着。她把蜂巢在屋子里面单独放好,又去取了才熬制好的药膏。转身去了后院的一个香房。 “徐姑娘,是我。” 房门被打开,徐窈娘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见到苏长乐,她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两人进了屋子关上房门,徐窈娘拉开衣袖,语气有些激动。 “我身上的那些东西真的都褪了不少,也没那么难受了,长乐姑娘,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肯定已经死了。” “好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祥。等再过上几个月,你就能重新回到徐家,和家人团聚了。”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手,按照她的想法,给徐窈娘来了一个诈死逃生。等庞四少爷熬不住了,这件事情也就淡了下去。到时候,徐窈娘就假扮成徐母娘家的一个远方外甥女前来投奔。 因为长得像死去的女儿,徐父徐母就将她收为义女,养在身边。如此一来,顺理成章,又能甩掉之前被玷污的坏名声。 因为徐窈娘一直觉得自己失去了贞洁是个污点,若是成婚肯定是瞒不住的。苏长乐就提议让她说自己是个寡妇,这么一来,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女子失贞虽然在这个世道是伤风败俗,可寡妇再嫁,却是被允许的。 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徐窈娘一直藏在娘娘庙的客房里面,不曾出门,也没有再和父母见面。 更多请收藏【】! 医馆现在什么都没有,索性就让飞霜去办。至于跟在身边,那就暂时不用了。 “是,姑娘。” 飞霜柔顺地应下,对她大材小用般的要求没有任何不满。她只知道,这女子是主子看重的人,目前对方并不完全信任自己,这没关系。 她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姑娘的安危,并且听从对方的吩咐。 徐家女跳河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徐家人甚至报了官,官府也派了人去沿着河流找人,然而一天一夜过去了,只捞出来了几句泡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和骨架。 由于是自杀,并不是什么谋杀的案件,官府自然不会太过重视。更别说庞家那边也有所动作,连流言都几乎压了下去。 痛失爱女,徐父徐母纷纷重病卧床,只有一个徐文生撑着,日子过得格外艰难。 七天后找到了一具泡涨了的女尸,据说身上穿戴的东西和徐窈娘很像。徐家人认领了尸骨,哭得晕死过去,翌日便开始准备女儿的丧事。 人都死了,庞家那边的算计自然是落了空,之前的提亲和婚事也是不了了之。此事闹了一阵,也就渐渐没什么人再提起了。 苏长乐从后山上背着背篓下来,里面还装着半个蜂巢,而蜂巢里面,密密麻麻的马蜂,一看就格外的凶猛吓人。 这几天她天天往后山跑,废了不少灵力,可算是将这小东西给收服了。今天把马蜂窝带下了山,苏长乐打算让它们在苏家院子里面的树上筑巢,这样的话,就能时刻确保丽娘和金宝的安危了。 回到了娘娘庙,苏长乐也没闲着。她把蜂巢在屋子里面单独放好,又去取了才熬制好的药膏。转身去了后院的一个香房。 “徐姑娘,是我。” 房门被打开,徐窈娘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见到苏长乐,她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两人进了屋子关上房门,徐窈娘拉开衣袖,语气有些激动。 “我身上的那些东西真的都褪了不少,也没那么难受了,长乐姑娘,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肯定已经死了。” “好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祥。等再过上几个月,你就能重新回到徐家,和家人团聚了。”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手,按照她的想法,给徐窈娘来了一个诈死逃生。等庞四少爷熬不住了,这件事情也就淡了下去。到时候,徐窈娘就假扮成徐母娘家的一个远方外甥女前来投奔。 因为长得像死去的女儿,徐父徐母就将她收为义女,养在身边。如此一来,顺理成章,又能甩掉之前被玷污的坏名声。 因为徐窈娘一直觉得自己失去了贞洁是个污点,若是成婚肯定是瞒不住的。苏长乐就提议让她说自己是个寡妇,这么一来,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女子失贞虽然在这个世道是伤风败俗,可寡妇再嫁,却是被允许的。 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徐窈娘一直藏在娘娘庙的客房里面,不曾出门,也没有再和父母见面。 更多请收藏【】! 医馆现在什么都没有,索性就让飞霜去办。至于跟在身边,那就暂时不用了。 “是,姑娘。” 飞霜柔顺地应下,对她大材小用般的要求没有任何不满。她只知道,这女子是主子看重的人,目前对方并不完全信任自己,这没关系。 她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姑娘的安危,并且听从对方的吩咐。 徐家女跳河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徐家人甚至报了官,官府也派了人去沿着河流找人,然而一天一夜过去了,只捞出来了几句泡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和骨架。 由于是自杀,并不是什么谋杀的案件,官府自然不会太过重视。更别说庞家那边也有所动作,连流言都几乎压了下去。 痛失爱女,徐父徐母纷纷重病卧床,只有一个徐文生撑着,日子过得格外艰难。 七天后找到了一具泡涨了的女尸,据说身上穿戴的东西和徐窈娘很像。徐家人认领了尸骨,哭得晕死过去,翌日便开始准备女儿的丧事。 人都死了,庞家那边的算计自然是落了空,之前的提亲和婚事也是不了了之。此事闹了一阵,也就渐渐没什么人再提起了。 苏长乐从后山上背着背篓下来,里面还装着半个蜂巢,而蜂巢里面,密密麻麻的马蜂,一看就格外的凶猛吓人。 这几天她天天往后山跑,废了不少灵力,可算是将这小东西给收服了。今天把马蜂窝带下了山,苏长乐打算让它们在苏家院子里面的树上筑巢,这样的话,就能时刻确保丽娘和金宝的安危了。 回到了娘娘庙,苏长乐也没闲着。她把蜂巢在屋子里面单独放好,又去取了才熬制好的药膏。转身去了后院的一个香房。 “徐姑娘,是我。” 房门被打开,徐窈娘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见到苏长乐,她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两人进了屋子关上房门,徐窈娘拉开衣袖,语气有些激动。 “我身上的那些东西真的都褪了不少,也没那么难受了,长乐姑娘,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肯定已经死了。” “好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祥。等再过上几个月,你就能重新回到徐家,和家人团聚了。”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手,按照她的想法,给徐窈娘来了一个诈死逃生。等庞四少爷熬不住了,这件事情也就淡了下去。到时候,徐窈娘就假扮成徐母娘家的一个远方外甥女前来投奔。 因为长得像死去的女儿,徐父徐母就将她收为义女,养在身边。如此一来,顺理成章,又能甩掉之前被玷污的坏名声。 因为徐窈娘一直觉得自己失去了贞洁是个污点,若是成婚肯定是瞒不住的。苏长乐就提议让她说自己是个寡妇,这么一来,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女子失贞虽然在这个世道是伤风败俗,可寡妇再嫁,却是被允许的。 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徐窈娘一直藏在娘娘庙的客房里面,不曾出门,也没有再和父母见面。 更多请收藏【】! 医馆现在什么都没有,索性就让飞霜去办。至于跟在身边,那就暂时不用了。 “是,姑娘。” 飞霜柔顺地应下,对她大材小用般的要求没有任何不满。她只知道,这女子是主子看重的人,目前对方并不完全信任自己,这没关系。 她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姑娘的安危,并且听从对方的吩咐。 徐家女跳河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徐家人甚至报了官,官府也派了人去沿着河流找人,然而一天一夜过去了,只捞出来了几句泡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和骨架。 由于是自杀,并不是什么谋杀的案件,官府自然不会太过重视。更别说庞家那边也有所动作,连流言都几乎压了下去。 痛失爱女,徐父徐母纷纷重病卧床,只有一个徐文生撑着,日子过得格外艰难。 七天后找到了一具泡涨了的女尸,据说身上穿戴的东西和徐窈娘很像。徐家人认领了尸骨,哭得晕死过去,翌日便开始准备女儿的丧事。 人都死了,庞家那边的算计自然是落了空,之前的提亲和婚事也是不了了之。此事闹了一阵,也就渐渐没什么人再提起了。 苏长乐从后山上背着背篓下来,里面还装着半个蜂巢,而蜂巢里面,密密麻麻的马蜂,一看就格外的凶猛吓人。 这几天她天天往后山跑,废了不少灵力,可算是将这小东西给收服了。今天把马蜂窝带下了山,苏长乐打算让它们在苏家院子里面的树上筑巢,这样的话,就能时刻确保丽娘和金宝的安危了。 回到了娘娘庙,苏长乐也没闲着。她把蜂巢在屋子里面单独放好,又去取了才熬制好的药膏。转身去了后院的一个香房。 “徐姑娘,是我。” 房门被打开,徐窈娘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见到苏长乐,她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两人进了屋子关上房门,徐窈娘拉开衣袖,语气有些激动。 “我身上的那些东西真的都褪了不少,也没那么难受了,长乐姑娘,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肯定已经死了。” “好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祥。等再过上几个月,你就能重新回到徐家,和家人团聚了。”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手,按照她的想法,给徐窈娘来了一个诈死逃生。等庞四少爷熬不住了,这件事情也就淡了下去。到时候,徐窈娘就假扮成徐母娘家的一个远方外甥女前来投奔。 因为长得像死去的女儿,徐父徐母就将她收为义女,养在身边。如此一来,顺理成章,又能甩掉之前被玷污的坏名声。 因为徐窈娘一直觉得自己失去了贞洁是个污点,若是成婚肯定是瞒不住的。苏长乐就提议让她说自己是个寡妇,这么一来,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女子失贞虽然在这个世道是伤风败俗,可寡妇再嫁,却是被允许的。 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徐窈娘一直藏在娘娘庙的客房里面,不曾出门,也没有再和父母见面。 更多请收藏【】! 医馆现在什么都没有,索性就让飞霜去办。至于跟在身边,那就暂时不用了。 “是,姑娘。” 飞霜柔顺地应下,对她大材小用般的要求没有任何不满。她只知道,这女子是主子看重的人,目前对方并不完全信任自己,这没关系。 她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姑娘的安危,并且听从对方的吩咐。 徐家女跳河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徐家人甚至报了官,官府也派了人去沿着河流找人,然而一天一夜过去了,只捞出来了几句泡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和骨架。 由于是自杀,并不是什么谋杀的案件,官府自然不会太过重视。更别说庞家那边也有所动作,连流言都几乎压了下去。 痛失爱女,徐父徐母纷纷重病卧床,只有一个徐文生撑着,日子过得格外艰难。 七天后找到了一具泡涨了的女尸,据说身上穿戴的东西和徐窈娘很像。徐家人认领了尸骨,哭得晕死过去,翌日便开始准备女儿的丧事。 人都死了,庞家那边的算计自然是落了空,之前的提亲和婚事也是不了了之。此事闹了一阵,也就渐渐没什么人再提起了。 苏长乐从后山上背着背篓下来,里面还装着半个蜂巢,而蜂巢里面,密密麻麻的马蜂,一看就格外的凶猛吓人。 这几天她天天往后山跑,废了不少灵力,可算是将这小东西给收服了。今天把马蜂窝带下了山,苏长乐打算让它们在苏家院子里面的树上筑巢,这样的话,就能时刻确保丽娘和金宝的安危了。 回到了娘娘庙,苏长乐也没闲着。她把蜂巢在屋子里面单独放好,又去取了才熬制好的药膏。转身去了后院的一个香房。 “徐姑娘,是我。” 房门被打开,徐窈娘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见到苏长乐,她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两人进了屋子关上房门,徐窈娘拉开衣袖,语气有些激动。 “我身上的那些东西真的都褪了不少,也没那么难受了,长乐姑娘,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肯定已经死了。” “好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祥。等再过上几个月,你就能重新回到徐家,和家人团聚了。”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手,按照她的想法,给徐窈娘来了一个诈死逃生。等庞四少爷熬不住了,这件事情也就淡了下去。到时候,徐窈娘就假扮成徐母娘家的一个远方外甥女前来投奔。 因为长得像死去的女儿,徐父徐母就将她收为义女,养在身边。如此一来,顺理成章,又能甩掉之前被玷污的坏名声。 因为徐窈娘一直觉得自己失去了贞洁是个污点,若是成婚肯定是瞒不住的。苏长乐就提议让她说自己是个寡妇,这么一来,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女子失贞虽然在这个世道是伤风败俗,可寡妇再嫁,却是被允许的。 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徐窈娘一直藏在娘娘庙的客房里面,不曾出门,也没有再和父母见面。 更多请收藏【】! 医馆现在什么都没有,索性就让飞霜去办。至于跟在身边,那就暂时不用了。 “是,姑娘。” 飞霜柔顺地应下,对她大材小用般的要求没有任何不满。她只知道,这女子是主子看重的人,目前对方并不完全信任自己,这没关系。 她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姑娘的安危,并且听从对方的吩咐。 徐家女跳河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徐家人甚至报了官,官府也派了人去沿着河流找人,然而一天一夜过去了,只捞出来了几句泡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和骨架。 由于是自杀,并不是什么谋杀的案件,官府自然不会太过重视。更别说庞家那边也有所动作,连流言都几乎压了下去。 痛失爱女,徐父徐母纷纷重病卧床,只有一个徐文生撑着,日子过得格外艰难。 七天后找到了一具泡涨了的女尸,据说身上穿戴的东西和徐窈娘很像。徐家人认领了尸骨,哭得晕死过去,翌日便开始准备女儿的丧事。 人都死了,庞家那边的算计自然是落了空,之前的提亲和婚事也是不了了之。此事闹了一阵,也就渐渐没什么人再提起了。 苏长乐从后山上背着背篓下来,里面还装着半个蜂巢,而蜂巢里面,密密麻麻的马蜂,一看就格外的凶猛吓人。 这几天她天天往后山跑,废了不少灵力,可算是将这小东西给收服了。今天把马蜂窝带下了山,苏长乐打算让它们在苏家院子里面的树上筑巢,这样的话,就能时刻确保丽娘和金宝的安危了。 回到了娘娘庙,苏长乐也没闲着。她把蜂巢在屋子里面单独放好,又去取了才熬制好的药膏。转身去了后院的一个香房。 “徐姑娘,是我。” 房门被打开,徐窈娘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见到苏长乐,她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两人进了屋子关上房门,徐窈娘拉开衣袖,语气有些激动。 “我身上的那些东西真的都褪了不少,也没那么难受了,长乐姑娘,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肯定已经死了。” “好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祥。等再过上几个月,你就能重新回到徐家,和家人团聚了。” 苏长乐拍了拍她的手,按照她的想法,给徐窈娘来了一个诈死逃生。等庞四少爷熬不住了,这件事情也就淡了下去。到时候,徐窈娘就假扮成徐母娘家的一个远方外甥女前来投奔。 因为长得像死去的女儿,徐父徐母就将她收为义女,养在身边。如此一来,顺理成章,又能甩掉之前被玷污的坏名声。 因为徐窈娘一直觉得自己失去了贞洁是个污点,若是成婚肯定是瞒不住的。苏长乐就提议让她说自己是个寡妇,这么一来,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女子失贞虽然在这个世道是伤风败俗,可寡妇再嫁,却是被允许的。 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徐窈娘一直藏在娘娘庙的客房里面,不曾出门,也没有再和父母见面。 更多请收藏【】! 第207章 作罢 每天唯一能够说话的人就是苏长乐,再加上她的病,是肉眼可见的一天天在变好。徐窈娘眼中的死志,也逐渐在消散,对未来,也重新升起了希望。 苏长乐继续给她复诊,在小腹的几个穴位上施针,修复她的子宫,结束之后,交代徐窈娘继续涂抹药膏。 做完这些,她才起身离开。 只是,到了外面,才发现居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精致的马车,此刻车门被一个中年妇人打开,露出一个女子的身影,正是有许久不见的庞二夫人和她的奶娘。 见了两人,苏长乐微微皱了皱眉,她刚刚才从徐窈娘那里出来,忽然见到庞家人,自然免不了要多想。 “苏小大夫,真是多谢你,自从你为我治病之后,我身子果然恢复了。昨日身子不适,请了大夫过来看诊,竟是怀上了!” 庞二夫人在奶娘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到苏长乐,颇为感激地开口。 她多年不孕,在苏长乐这里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结果才一个多月就有了,怎能不让她欣喜若狂?便是庞二少爷得到这个消息,都对她温柔了不少,家里更是安排了常用的大夫和女医,随时能给她看诊。 然而家里还有个柳姨娘,庞二夫人早就在对方手上吃了大亏,因此不管是家里的大夫,还是娘家找来的女医,她都不放心。 是苏长乐让她拥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比起旁人,她宁愿来找苏长乐为她保胎。 “苏小大夫,我想请你继续为我看诊,要多少银子都行。”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 不是冲着徐家来的,苏长乐也就暗自放下心来。她不想参合到庞家的那些阴谋算计里面,因此并没有立刻答应。 “我最近很忙,没空出诊,你要是不介意过来我这小地方倒也无所谓,但是要我去庞家,却是不行的。” 不好意思,如果是刚刚开始那会儿她可能会为了银子折腰。不过现在嘛,她背后有了金大腿,已经不缺钱了。 庞二夫人显然十分失望,见苏长乐态度坚决,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最终也只能作罢了。 反正她出门都有马车接送,除非是遇到走不开的急事,倒也不是非要苏长乐出诊。 苏长乐见庞二夫人没有仗着家里的势力故意为难自己,对她的印象倒是好上了几分。 “我给你开一副安胎药,以后只要注意点不要吃了不该吃的,冲撞到了肚子,孩子就不会轻易有事。不过,若是你生产的时候遇到了意外,我倒是可以破例上门。” 这个时代,女子生产就如同在过鬼门关,若是遇到了,苏长乐不介意伸把手。 庞二夫人道了谢,给了诊费,便拿着安胎药的方子走了。 而苏长乐也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家。 福安巷,丽娘今日在外面的绣庄重新接了活计,虽然挣得没有以前的多,好歹也是个进项。她所有的银子都被搜刮走了,还偷偷拿了上次长乐给苏铁柱的二十两,对于挣钱,简直是迫在眉睫。 更多请收藏【】! 每天唯一能够说话的人就是苏长乐,再加上她的病,是肉眼可见的一天天在变好。徐窈娘眼中的死志,也逐渐在消散,对未来,也重新升起了希望。 苏长乐继续给她复诊,在小腹的几个穴位上施针,修复她的子宫,结束之后,交代徐窈娘继续涂抹药膏。 做完这些,她才起身离开。 只是,到了外面,才发现居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精致的马车,此刻车门被一个中年妇人打开,露出一个女子的身影,正是有许久不见的庞二夫人和她的奶娘。 见了两人,苏长乐微微皱了皱眉,她刚刚才从徐窈娘那里出来,忽然见到庞家人,自然免不了要多想。 “苏小大夫,真是多谢你,自从你为我治病之后,我身子果然恢复了。昨日身子不适,请了大夫过来看诊,竟是怀上了!” 庞二夫人在奶娘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到苏长乐,颇为感激地开口。 她多年不孕,在苏长乐这里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结果才一个多月就有了,怎能不让她欣喜若狂?便是庞二少爷得到这个消息,都对她温柔了不少,家里更是安排了常用的大夫和女医,随时能给她看诊。 然而家里还有个柳姨娘,庞二夫人早就在对方手上吃了大亏,因此不管是家里的大夫,还是娘家找来的女医,她都不放心。 是苏长乐让她拥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比起旁人,她宁愿来找苏长乐为她保胎。 “苏小大夫,我想请你继续为我看诊,要多少银子都行。”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 不是冲着徐家来的,苏长乐也就暗自放下心来。她不想参合到庞家的那些阴谋算计里面,因此并没有立刻答应。 “我最近很忙,没空出诊,你要是不介意过来我这小地方倒也无所谓,但是要我去庞家,却是不行的。” 不好意思,如果是刚刚开始那会儿她可能会为了银子折腰。不过现在嘛,她背后有了金大腿,已经不缺钱了。 庞二夫人显然十分失望,见苏长乐态度坚决,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最终也只能作罢了。 反正她出门都有马车接送,除非是遇到走不开的急事,倒也不是非要苏长乐出诊。 苏长乐见庞二夫人没有仗着家里的势力故意为难自己,对她的印象倒是好上了几分。 “我给你开一副安胎药,以后只要注意点不要吃了不该吃的,冲撞到了肚子,孩子就不会轻易有事。不过,若是你生产的时候遇到了意外,我倒是可以破例上门。” 这个时代,女子生产就如同在过鬼门关,若是遇到了,苏长乐不介意伸把手。 庞二夫人道了谢,给了诊费,便拿着安胎药的方子走了。 而苏长乐也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家。 福安巷,丽娘今日在外面的绣庄重新接了活计,虽然挣得没有以前的多,好歹也是个进项。她所有的银子都被搜刮走了,还偷偷拿了上次长乐给苏铁柱的二十两,对于挣钱,简直是迫在眉睫。 更多请收藏【】! 每天唯一能够说话的人就是苏长乐,再加上她的病,是肉眼可见的一天天在变好。徐窈娘眼中的死志,也逐渐在消散,对未来,也重新升起了希望。 苏长乐继续给她复诊,在小腹的几个穴位上施针,修复她的子宫,结束之后,交代徐窈娘继续涂抹药膏。 做完这些,她才起身离开。 只是,到了外面,才发现居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精致的马车,此刻车门被一个中年妇人打开,露出一个女子的身影,正是有许久不见的庞二夫人和她的奶娘。 见了两人,苏长乐微微皱了皱眉,她刚刚才从徐窈娘那里出来,忽然见到庞家人,自然免不了要多想。 “苏小大夫,真是多谢你,自从你为我治病之后,我身子果然恢复了。昨日身子不适,请了大夫过来看诊,竟是怀上了!” 庞二夫人在奶娘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到苏长乐,颇为感激地开口。 她多年不孕,在苏长乐这里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结果才一个多月就有了,怎能不让她欣喜若狂?便是庞二少爷得到这个消息,都对她温柔了不少,家里更是安排了常用的大夫和女医,随时能给她看诊。 然而家里还有个柳姨娘,庞二夫人早就在对方手上吃了大亏,因此不管是家里的大夫,还是娘家找来的女医,她都不放心。 是苏长乐让她拥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比起旁人,她宁愿来找苏长乐为她保胎。 “苏小大夫,我想请你继续为我看诊,要多少银子都行。”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 不是冲着徐家来的,苏长乐也就暗自放下心来。她不想参合到庞家的那些阴谋算计里面,因此并没有立刻答应。 “我最近很忙,没空出诊,你要是不介意过来我这小地方倒也无所谓,但是要我去庞家,却是不行的。” 不好意思,如果是刚刚开始那会儿她可能会为了银子折腰。不过现在嘛,她背后有了金大腿,已经不缺钱了。 庞二夫人显然十分失望,见苏长乐态度坚决,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最终也只能作罢了。 反正她出门都有马车接送,除非是遇到走不开的急事,倒也不是非要苏长乐出诊。 苏长乐见庞二夫人没有仗着家里的势力故意为难自己,对她的印象倒是好上了几分。 “我给你开一副安胎药,以后只要注意点不要吃了不该吃的,冲撞到了肚子,孩子就不会轻易有事。不过,若是你生产的时候遇到了意外,我倒是可以破例上门。” 这个时代,女子生产就如同在过鬼门关,若是遇到了,苏长乐不介意伸把手。 庞二夫人道了谢,给了诊费,便拿着安胎药的方子走了。 而苏长乐也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家。 福安巷,丽娘今日在外面的绣庄重新接了活计,虽然挣得没有以前的多,好歹也是个进项。她所有的银子都被搜刮走了,还偷偷拿了上次长乐给苏铁柱的二十两,对于挣钱,简直是迫在眉睫。 更多请收藏【】! 每天唯一能够说话的人就是苏长乐,再加上她的病,是肉眼可见的一天天在变好。徐窈娘眼中的死志,也逐渐在消散,对未来,也重新升起了希望。 苏长乐继续给她复诊,在小腹的几个穴位上施针,修复她的子宫,结束之后,交代徐窈娘继续涂抹药膏。 做完这些,她才起身离开。 只是,到了外面,才发现居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精致的马车,此刻车门被一个中年妇人打开,露出一个女子的身影,正是有许久不见的庞二夫人和她的奶娘。 见了两人,苏长乐微微皱了皱眉,她刚刚才从徐窈娘那里出来,忽然见到庞家人,自然免不了要多想。 “苏小大夫,真是多谢你,自从你为我治病之后,我身子果然恢复了。昨日身子不适,请了大夫过来看诊,竟是怀上了!” 庞二夫人在奶娘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到苏长乐,颇为感激地开口。 她多年不孕,在苏长乐这里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结果才一个多月就有了,怎能不让她欣喜若狂?便是庞二少爷得到这个消息,都对她温柔了不少,家里更是安排了常用的大夫和女医,随时能给她看诊。 然而家里还有个柳姨娘,庞二夫人早就在对方手上吃了大亏,因此不管是家里的大夫,还是娘家找来的女医,她都不放心。 是苏长乐让她拥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比起旁人,她宁愿来找苏长乐为她保胎。 “苏小大夫,我想请你继续为我看诊,要多少银子都行。”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 不是冲着徐家来的,苏长乐也就暗自放下心来。她不想参合到庞家的那些阴谋算计里面,因此并没有立刻答应。 “我最近很忙,没空出诊,你要是不介意过来我这小地方倒也无所谓,但是要我去庞家,却是不行的。” 不好意思,如果是刚刚开始那会儿她可能会为了银子折腰。不过现在嘛,她背后有了金大腿,已经不缺钱了。 庞二夫人显然十分失望,见苏长乐态度坚决,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最终也只能作罢了。 反正她出门都有马车接送,除非是遇到走不开的急事,倒也不是非要苏长乐出诊。 苏长乐见庞二夫人没有仗着家里的势力故意为难自己,对她的印象倒是好上了几分。 “我给你开一副安胎药,以后只要注意点不要吃了不该吃的,冲撞到了肚子,孩子就不会轻易有事。不过,若是你生产的时候遇到了意外,我倒是可以破例上门。” 这个时代,女子生产就如同在过鬼门关,若是遇到了,苏长乐不介意伸把手。 庞二夫人道了谢,给了诊费,便拿着安胎药的方子走了。 而苏长乐也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家。 福安巷,丽娘今日在外面的绣庄重新接了活计,虽然挣得没有以前的多,好歹也是个进项。她所有的银子都被搜刮走了,还偷偷拿了上次长乐给苏铁柱的二十两,对于挣钱,简直是迫在眉睫。 更多请收藏【】! 每天唯一能够说话的人就是苏长乐,再加上她的病,是肉眼可见的一天天在变好。徐窈娘眼中的死志,也逐渐在消散,对未来,也重新升起了希望。 苏长乐继续给她复诊,在小腹的几个穴位上施针,修复她的子宫,结束之后,交代徐窈娘继续涂抹药膏。 做完这些,她才起身离开。 只是,到了外面,才发现居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精致的马车,此刻车门被一个中年妇人打开,露出一个女子的身影,正是有许久不见的庞二夫人和她的奶娘。 见了两人,苏长乐微微皱了皱眉,她刚刚才从徐窈娘那里出来,忽然见到庞家人,自然免不了要多想。 “苏小大夫,真是多谢你,自从你为我治病之后,我身子果然恢复了。昨日身子不适,请了大夫过来看诊,竟是怀上了!” 庞二夫人在奶娘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到苏长乐,颇为感激地开口。 她多年不孕,在苏长乐这里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结果才一个多月就有了,怎能不让她欣喜若狂?便是庞二少爷得到这个消息,都对她温柔了不少,家里更是安排了常用的大夫和女医,随时能给她看诊。 然而家里还有个柳姨娘,庞二夫人早就在对方手上吃了大亏,因此不管是家里的大夫,还是娘家找来的女医,她都不放心。 是苏长乐让她拥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比起旁人,她宁愿来找苏长乐为她保胎。 “苏小大夫,我想请你继续为我看诊,要多少银子都行。”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 不是冲着徐家来的,苏长乐也就暗自放下心来。她不想参合到庞家的那些阴谋算计里面,因此并没有立刻答应。 “我最近很忙,没空出诊,你要是不介意过来我这小地方倒也无所谓,但是要我去庞家,却是不行的。” 不好意思,如果是刚刚开始那会儿她可能会为了银子折腰。不过现在嘛,她背后有了金大腿,已经不缺钱了。 庞二夫人显然十分失望,见苏长乐态度坚决,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最终也只能作罢了。 反正她出门都有马车接送,除非是遇到走不开的急事,倒也不是非要苏长乐出诊。 苏长乐见庞二夫人没有仗着家里的势力故意为难自己,对她的印象倒是好上了几分。 “我给你开一副安胎药,以后只要注意点不要吃了不该吃的,冲撞到了肚子,孩子就不会轻易有事。不过,若是你生产的时候遇到了意外,我倒是可以破例上门。” 这个时代,女子生产就如同在过鬼门关,若是遇到了,苏长乐不介意伸把手。 庞二夫人道了谢,给了诊费,便拿着安胎药的方子走了。 而苏长乐也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家。 福安巷,丽娘今日在外面的绣庄重新接了活计,虽然挣得没有以前的多,好歹也是个进项。她所有的银子都被搜刮走了,还偷偷拿了上次长乐给苏铁柱的二十两,对于挣钱,简直是迫在眉睫。 更多请收藏【】! 每天唯一能够说话的人就是苏长乐,再加上她的病,是肉眼可见的一天天在变好。徐窈娘眼中的死志,也逐渐在消散,对未来,也重新升起了希望。 苏长乐继续给她复诊,在小腹的几个穴位上施针,修复她的子宫,结束之后,交代徐窈娘继续涂抹药膏。 做完这些,她才起身离开。 只是,到了外面,才发现居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精致的马车,此刻车门被一个中年妇人打开,露出一个女子的身影,正是有许久不见的庞二夫人和她的奶娘。 见了两人,苏长乐微微皱了皱眉,她刚刚才从徐窈娘那里出来,忽然见到庞家人,自然免不了要多想。 “苏小大夫,真是多谢你,自从你为我治病之后,我身子果然恢复了。昨日身子不适,请了大夫过来看诊,竟是怀上了!” 庞二夫人在奶娘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到苏长乐,颇为感激地开口。 她多年不孕,在苏长乐这里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结果才一个多月就有了,怎能不让她欣喜若狂?便是庞二少爷得到这个消息,都对她温柔了不少,家里更是安排了常用的大夫和女医,随时能给她看诊。 然而家里还有个柳姨娘,庞二夫人早就在对方手上吃了大亏,因此不管是家里的大夫,还是娘家找来的女医,她都不放心。 是苏长乐让她拥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比起旁人,她宁愿来找苏长乐为她保胎。 “苏小大夫,我想请你继续为我看诊,要多少银子都行。”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 不是冲着徐家来的,苏长乐也就暗自放下心来。她不想参合到庞家的那些阴谋算计里面,因此并没有立刻答应。 “我最近很忙,没空出诊,你要是不介意过来我这小地方倒也无所谓,但是要我去庞家,却是不行的。” 不好意思,如果是刚刚开始那会儿她可能会为了银子折腰。不过现在嘛,她背后有了金大腿,已经不缺钱了。 庞二夫人显然十分失望,见苏长乐态度坚决,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最终也只能作罢了。 反正她出门都有马车接送,除非是遇到走不开的急事,倒也不是非要苏长乐出诊。 苏长乐见庞二夫人没有仗着家里的势力故意为难自己,对她的印象倒是好上了几分。 “我给你开一副安胎药,以后只要注意点不要吃了不该吃的,冲撞到了肚子,孩子就不会轻易有事。不过,若是你生产的时候遇到了意外,我倒是可以破例上门。” 这个时代,女子生产就如同在过鬼门关,若是遇到了,苏长乐不介意伸把手。 庞二夫人道了谢,给了诊费,便拿着安胎药的方子走了。 而苏长乐也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家。 福安巷,丽娘今日在外面的绣庄重新接了活计,虽然挣得没有以前的多,好歹也是个进项。她所有的银子都被搜刮走了,还偷偷拿了上次长乐给苏铁柱的二十两,对于挣钱,简直是迫在眉睫。 更多请收藏【】! 每天唯一能够说话的人就是苏长乐,再加上她的病,是肉眼可见的一天天在变好。徐窈娘眼中的死志,也逐渐在消散,对未来,也重新升起了希望。 苏长乐继续给她复诊,在小腹的几个穴位上施针,修复她的子宫,结束之后,交代徐窈娘继续涂抹药膏。 做完这些,她才起身离开。 只是,到了外面,才发现居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精致的马车,此刻车门被一个中年妇人打开,露出一个女子的身影,正是有许久不见的庞二夫人和她的奶娘。 见了两人,苏长乐微微皱了皱眉,她刚刚才从徐窈娘那里出来,忽然见到庞家人,自然免不了要多想。 “苏小大夫,真是多谢你,自从你为我治病之后,我身子果然恢复了。昨日身子不适,请了大夫过来看诊,竟是怀上了!” 庞二夫人在奶娘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到苏长乐,颇为感激地开口。 她多年不孕,在苏长乐这里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结果才一个多月就有了,怎能不让她欣喜若狂?便是庞二少爷得到这个消息,都对她温柔了不少,家里更是安排了常用的大夫和女医,随时能给她看诊。 然而家里还有个柳姨娘,庞二夫人早就在对方手上吃了大亏,因此不管是家里的大夫,还是娘家找来的女医,她都不放心。 是苏长乐让她拥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比起旁人,她宁愿来找苏长乐为她保胎。 “苏小大夫,我想请你继续为我看诊,要多少银子都行。”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 不是冲着徐家来的,苏长乐也就暗自放下心来。她不想参合到庞家的那些阴谋算计里面,因此并没有立刻答应。 “我最近很忙,没空出诊,你要是不介意过来我这小地方倒也无所谓,但是要我去庞家,却是不行的。” 不好意思,如果是刚刚开始那会儿她可能会为了银子折腰。不过现在嘛,她背后有了金大腿,已经不缺钱了。 庞二夫人显然十分失望,见苏长乐态度坚决,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最终也只能作罢了。 反正她出门都有马车接送,除非是遇到走不开的急事,倒也不是非要苏长乐出诊。 苏长乐见庞二夫人没有仗着家里的势力故意为难自己,对她的印象倒是好上了几分。 “我给你开一副安胎药,以后只要注意点不要吃了不该吃的,冲撞到了肚子,孩子就不会轻易有事。不过,若是你生产的时候遇到了意外,我倒是可以破例上门。” 这个时代,女子生产就如同在过鬼门关,若是遇到了,苏长乐不介意伸把手。 庞二夫人道了谢,给了诊费,便拿着安胎药的方子走了。 而苏长乐也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家。 福安巷,丽娘今日在外面的绣庄重新接了活计,虽然挣得没有以前的多,好歹也是个进项。她所有的银子都被搜刮走了,还偷偷拿了上次长乐给苏铁柱的二十两,对于挣钱,简直是迫在眉睫。 更多请收藏【】! 每天唯一能够说话的人就是苏长乐,再加上她的病,是肉眼可见的一天天在变好。徐窈娘眼中的死志,也逐渐在消散,对未来,也重新升起了希望。 苏长乐继续给她复诊,在小腹的几个穴位上施针,修复她的子宫,结束之后,交代徐窈娘继续涂抹药膏。 做完这些,她才起身离开。 只是,到了外面,才发现居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精致的马车,此刻车门被一个中年妇人打开,露出一个女子的身影,正是有许久不见的庞二夫人和她的奶娘。 见了两人,苏长乐微微皱了皱眉,她刚刚才从徐窈娘那里出来,忽然见到庞家人,自然免不了要多想。 “苏小大夫,真是多谢你,自从你为我治病之后,我身子果然恢复了。昨日身子不适,请了大夫过来看诊,竟是怀上了!” 庞二夫人在奶娘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到苏长乐,颇为感激地开口。 她多年不孕,在苏长乐这里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结果才一个多月就有了,怎能不让她欣喜若狂?便是庞二少爷得到这个消息,都对她温柔了不少,家里更是安排了常用的大夫和女医,随时能给她看诊。 然而家里还有个柳姨娘,庞二夫人早就在对方手上吃了大亏,因此不管是家里的大夫,还是娘家找来的女医,她都不放心。 是苏长乐让她拥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比起旁人,她宁愿来找苏长乐为她保胎。 “苏小大夫,我想请你继续为我看诊,要多少银子都行。”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 不是冲着徐家来的,苏长乐也就暗自放下心来。她不想参合到庞家的那些阴谋算计里面,因此并没有立刻答应。 “我最近很忙,没空出诊,你要是不介意过来我这小地方倒也无所谓,但是要我去庞家,却是不行的。” 不好意思,如果是刚刚开始那会儿她可能会为了银子折腰。不过现在嘛,她背后有了金大腿,已经不缺钱了。 庞二夫人显然十分失望,见苏长乐态度坚决,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最终也只能作罢了。 反正她出门都有马车接送,除非是遇到走不开的急事,倒也不是非要苏长乐出诊。 苏长乐见庞二夫人没有仗着家里的势力故意为难自己,对她的印象倒是好上了几分。 “我给你开一副安胎药,以后只要注意点不要吃了不该吃的,冲撞到了肚子,孩子就不会轻易有事。不过,若是你生产的时候遇到了意外,我倒是可以破例上门。” 这个时代,女子生产就如同在过鬼门关,若是遇到了,苏长乐不介意伸把手。 庞二夫人道了谢,给了诊费,便拿着安胎药的方子走了。 而苏长乐也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家。 福安巷,丽娘今日在外面的绣庄重新接了活计,虽然挣得没有以前的多,好歹也是个进项。她所有的银子都被搜刮走了,还偷偷拿了上次长乐给苏铁柱的二十两,对于挣钱,简直是迫在眉睫。 更多请收藏【】! 每天唯一能够说话的人就是苏长乐,再加上她的病,是肉眼可见的一天天在变好。徐窈娘眼中的死志,也逐渐在消散,对未来,也重新升起了希望。 苏长乐继续给她复诊,在小腹的几个穴位上施针,修复她的子宫,结束之后,交代徐窈娘继续涂抹药膏。 做完这些,她才起身离开。 只是,到了外面,才发现居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精致的马车,此刻车门被一个中年妇人打开,露出一个女子的身影,正是有许久不见的庞二夫人和她的奶娘。 见了两人,苏长乐微微皱了皱眉,她刚刚才从徐窈娘那里出来,忽然见到庞家人,自然免不了要多想。 “苏小大夫,真是多谢你,自从你为我治病之后,我身子果然恢复了。昨日身子不适,请了大夫过来看诊,竟是怀上了!” 庞二夫人在奶娘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到苏长乐,颇为感激地开口。 她多年不孕,在苏长乐这里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结果才一个多月就有了,怎能不让她欣喜若狂?便是庞二少爷得到这个消息,都对她温柔了不少,家里更是安排了常用的大夫和女医,随时能给她看诊。 然而家里还有个柳姨娘,庞二夫人早就在对方手上吃了大亏,因此不管是家里的大夫,还是娘家找来的女医,她都不放心。 是苏长乐让她拥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比起旁人,她宁愿来找苏长乐为她保胎。 “苏小大夫,我想请你继续为我看诊,要多少银子都行。”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 不是冲着徐家来的,苏长乐也就暗自放下心来。她不想参合到庞家的那些阴谋算计里面,因此并没有立刻答应。 “我最近很忙,没空出诊,你要是不介意过来我这小地方倒也无所谓,但是要我去庞家,却是不行的。” 不好意思,如果是刚刚开始那会儿她可能会为了银子折腰。不过现在嘛,她背后有了金大腿,已经不缺钱了。 庞二夫人显然十分失望,见苏长乐态度坚决,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最终也只能作罢了。 反正她出门都有马车接送,除非是遇到走不开的急事,倒也不是非要苏长乐出诊。 苏长乐见庞二夫人没有仗着家里的势力故意为难自己,对她的印象倒是好上了几分。 “我给你开一副安胎药,以后只要注意点不要吃了不该吃的,冲撞到了肚子,孩子就不会轻易有事。不过,若是你生产的时候遇到了意外,我倒是可以破例上门。” 这个时代,女子生产就如同在过鬼门关,若是遇到了,苏长乐不介意伸把手。 庞二夫人道了谢,给了诊费,便拿着安胎药的方子走了。 而苏长乐也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家。 福安巷,丽娘今日在外面的绣庄重新接了活计,虽然挣得没有以前的多,好歹也是个进项。她所有的银子都被搜刮走了,还偷偷拿了上次长乐给苏铁柱的二十两,对于挣钱,简直是迫在眉睫。 更多请收藏【】! 第208章 买凶 还没到苏家院子,远远的就在前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丽娘手上的包裹差点控制不住掉到地上去。 “你,你怎么又来了!谁让你到我家附近来的!” 丽娘的声音又急又怕,她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猛地上前扯着那个男人就往角落里面藏。ぷ999小说首發⿱ “急什么啊,我又没去你家门口。这不是没钱了,才来找你嘛!” 那男人痞笑着开口,丽娘听了,简直气得浑身的血都在上涌。 “赵四,上次我已经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你了,你不是说过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吗?” “我可没答应过这事儿啊!” 男人毫不犹豫地开口否认,邪笑着朝着丽娘伸出了手。 “上次给的钱在赌场输光了,再多给我点,否则的话,我现在就去找你的男人,告诉他你的身份。” “你,你!” 丽娘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她可算是明白过来,赵四分明就是故意讹上她了!只要他没钱了,他就会跑过来找自己要,只因为他拿捏住了自己的把柄,这辈子都得受他的摆布! 她心中恨得要死,偏偏却毫无办法,如果赵四把她极力隐瞒的事情抖落出来,她就会彻底失去一切! “我已经没钱了,你再等几天,我想办法给你筹。赵四,不要欺人太甚,你要是逼急了我,老娘就和你拼了!” 丽娘咬着牙,恨恨地看着他,眼中的疯狂杀意,倒是让赵四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逮着一棵摇钱树,总不能一下子就撸秃了,慢慢养着,才能供着自己过上好吃好喝的生活。这么一想,赵四收起了方才那咄咄逼人得语气。 “嗨,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认真嘛。过几天就过几天,我再等等便是。” “还有,以后你不许到这个巷子里来!我要是准备好了银钱,就会去上次找你的菜市场,你要是再过来,老娘以后都不会给你一个铜板!” 丽娘神色凶狠,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给杀了,那就一了百了。可是,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赵四却是做惯了打手,身上有一些力气和本事。 “行行行,那我这就走了,最多三天,你快点把银子送来啊!” 赵四看起来似乎是妥协了,然而嘴上却在催促着,生怕被街坊们发现,丽娘只能胡乱点头应下,让他赶紧走。 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巷口,丽娘这才松了口气,然而后背却已经被汗水给湿透了。 怎么办?遇上这么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她要怎么做才能彻底摆脱对方?告诉长乐,让龙庭卫的人私下出面,把赵四给抓走? 不行,她不能告诉长乐,不能让长乐知道那个秘密。她清清白白的女儿,绝对不能受到自己的拖累,被毁了名声! 现在只能先给银子稳住赵四,再慢慢想办法了。大不了,她去找人,杀了赵四那个混蛋! 对,与其白白把银子给了赵四,还要日日夜夜受他的威胁,倒不如花钱买凶,彻底绝了这个祸患! 更多请收藏【】! 还没到苏家院子,远远的就在前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丽娘手上的包裹差点控制不住掉到地上去。 “你,你怎么又来了!谁让你到我家附近来的!” 丽娘的声音又急又怕,她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猛地上前扯着那个男人就往角落里面藏。ぷ999小说首發⿱ “急什么啊,我又没去你家门口。这不是没钱了,才来找你嘛!” 那男人痞笑着开口,丽娘听了,简直气得浑身的血都在上涌。 “赵四,上次我已经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你了,你不是说过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吗?” “我可没答应过这事儿啊!” 男人毫不犹豫地开口否认,邪笑着朝着丽娘伸出了手。 “上次给的钱在赌场输光了,再多给我点,否则的话,我现在就去找你的男人,告诉他你的身份。” “你,你!” 丽娘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她可算是明白过来,赵四分明就是故意讹上她了!只要他没钱了,他就会跑过来找自己要,只因为他拿捏住了自己的把柄,这辈子都得受他的摆布! 她心中恨得要死,偏偏却毫无办法,如果赵四把她极力隐瞒的事情抖落出来,她就会彻底失去一切! “我已经没钱了,你再等几天,我想办法给你筹。赵四,不要欺人太甚,你要是逼急了我,老娘就和你拼了!” 丽娘咬着牙,恨恨地看着他,眼中的疯狂杀意,倒是让赵四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逮着一棵摇钱树,总不能一下子就撸秃了,慢慢养着,才能供着自己过上好吃好喝的生活。这么一想,赵四收起了方才那咄咄逼人得语气。 “嗨,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认真嘛。过几天就过几天,我再等等便是。” “还有,以后你不许到这个巷子里来!我要是准备好了银钱,就会去上次找你的菜市场,你要是再过来,老娘以后都不会给你一个铜板!” 丽娘神色凶狠,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给杀了,那就一了百了。可是,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赵四却是做惯了打手,身上有一些力气和本事。 “行行行,那我这就走了,最多三天,你快点把银子送来啊!” 赵四看起来似乎是妥协了,然而嘴上却在催促着,生怕被街坊们发现,丽娘只能胡乱点头应下,让他赶紧走。 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巷口,丽娘这才松了口气,然而后背却已经被汗水给湿透了。 怎么办?遇上这么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她要怎么做才能彻底摆脱对方?告诉长乐,让龙庭卫的人私下出面,把赵四给抓走? 不行,她不能告诉长乐,不能让长乐知道那个秘密。她清清白白的女儿,绝对不能受到自己的拖累,被毁了名声! 现在只能先给银子稳住赵四,再慢慢想办法了。大不了,她去找人,杀了赵四那个混蛋! 对,与其白白把银子给了赵四,还要日日夜夜受他的威胁,倒不如花钱买凶,彻底绝了这个祸患! 更多请收藏【】! 还没到苏家院子,远远的就在前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丽娘手上的包裹差点控制不住掉到地上去。 “你,你怎么又来了!谁让你到我家附近来的!” 丽娘的声音又急又怕,她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猛地上前扯着那个男人就往角落里面藏。ぷ999小说首發⿱ “急什么啊,我又没去你家门口。这不是没钱了,才来找你嘛!” 那男人痞笑着开口,丽娘听了,简直气得浑身的血都在上涌。 “赵四,上次我已经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你了,你不是说过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吗?” “我可没答应过这事儿啊!” 男人毫不犹豫地开口否认,邪笑着朝着丽娘伸出了手。 “上次给的钱在赌场输光了,再多给我点,否则的话,我现在就去找你的男人,告诉他你的身份。” “你,你!” 丽娘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她可算是明白过来,赵四分明就是故意讹上她了!只要他没钱了,他就会跑过来找自己要,只因为他拿捏住了自己的把柄,这辈子都得受他的摆布! 她心中恨得要死,偏偏却毫无办法,如果赵四把她极力隐瞒的事情抖落出来,她就会彻底失去一切! “我已经没钱了,你再等几天,我想办法给你筹。赵四,不要欺人太甚,你要是逼急了我,老娘就和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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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能先给银子稳住赵四,再慢慢想办法了。大不了,她去找人,杀了赵四那个混蛋! 对,与其白白把银子给了赵四,还要日日夜夜受他的威胁,倒不如花钱买凶,彻底绝了这个祸患! 更多请收藏【】! 还没到苏家院子,远远的就在前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丽娘手上的包裹差点控制不住掉到地上去。 “你,你怎么又来了!谁让你到我家附近来的!” 丽娘的声音又急又怕,她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猛地上前扯着那个男人就往角落里面藏。ぷ999小说首發⿱ “急什么啊,我又没去你家门口。这不是没钱了,才来找你嘛!” 那男人痞笑着开口,丽娘听了,简直气得浑身的血都在上涌。 “赵四,上次我已经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你了,你不是说过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吗?” “我可没答应过这事儿啊!” 男人毫不犹豫地开口否认,邪笑着朝着丽娘伸出了手。 “上次给的钱在赌场输光了,再多给我点,否则的话,我现在就去找你的男人,告诉他你的身份。” “你,你!” 丽娘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她可算是明白过来,赵四分明就是故意讹上她了!只要他没钱了,他就会跑过来找自己要,只因为他拿捏住了自己的把柄,这辈子都得受他的摆布! 她心中恨得要死,偏偏却毫无办法,如果赵四把她极力隐瞒的事情抖落出来,她就会彻底失去一切! “我已经没钱了,你再等几天,我想办法给你筹。赵四,不要欺人太甚,你要是逼急了我,老娘就和你拼了!” 丽娘咬着牙,恨恨地看着他,眼中的疯狂杀意,倒是让赵四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逮着一棵摇钱树,总不能一下子就撸秃了,慢慢养着,才能供着自己过上好吃好喝的生活。这么一想,赵四收起了方才那咄咄逼人得语气。 “嗨,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认真嘛。过几天就过几天,我再等等便是。” “还有,以后你不许到这个巷子里来!我要是准备好了银钱,就会去上次找你的菜市场,你要是再过来,老娘以后都不会给你一个铜板!” 丽娘神色凶狠,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给杀了,那就一了百了。可是,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赵四却是做惯了打手,身上有一些力气和本事。 “行行行,那我这就走了,最多三天,你快点把银子送来啊!” 赵四看起来似乎是妥协了,然而嘴上却在催促着,生怕被街坊们发现,丽娘只能胡乱点头应下,让他赶紧走。 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巷口,丽娘这才松了口气,然而后背却已经被汗水给湿透了。 怎么办?遇上这么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她要怎么做才能彻底摆脱对方?告诉长乐,让龙庭卫的人私下出面,把赵四给抓走? 不行,她不能告诉长乐,不能让长乐知道那个秘密。她清清白白的女儿,绝对不能受到自己的拖累,被毁了名声! 现在只能先给银子稳住赵四,再慢慢想办法了。大不了,她去找人,杀了赵四那个混蛋! 对,与其白白把银子给了赵四,还要日日夜夜受他的威胁,倒不如花钱买凶,彻底绝了这个祸患! 更多请收藏【】! 第209章 难言之隐 都是赵四逼她的,她若是不心狠,到时候吃亏的就是自己。 丽娘心中思绪翻涌,她捂着脸,险些痛哭出声,好容易才克制住心中的悲愤和怨恨,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家中。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有个人一直在后面悄悄地跟着她。看着那男人走开,隐藏在暗处的人,却是尾随着那个男人而去了。 晚上的时候,苏长乐正准备休息,丽娘却是走了进来,小声开口道。 “长乐啊,你身上还有银子吗?娘昨天在成衣铺子看到了一套衣服,特别好看,据说是可以量身定制,只有十套。你马上就要及笄了,到时候肯定要打扮得隆重点才不会被人轻视。那衣服娘看中了,就是价格有些贵,你先借点钱给娘,等娘把最近的活交了,挣了银子就还给你。” 丽娘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紧张地解释了起来,苏长乐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这几天,丽娘已经连着两次问她要钱了,苏长乐看出了丽娘的尴尬和不自在,所以也没有反对。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我还有的,娘你的眼光最好,那衣服一定很好看,那我就等着了,谢谢娘!” 苏长乐甜甜一笑,对着丽娘亲热的撒娇,随后取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了过去。别的她没多说,免得丽娘为难。 “你这丫头,放心吧,娘肯定会把银子还给你的。”丽娘拿着银票,神色有些复杂。 “娘,我的银子就是你的,而且这本来就是我打算给你的孝敬,哪有什么还不还的。反正你买了东西都是给我用,女儿不是说过吗,以后啊,女儿会好好孝顺你,让你不缺钱花的。” 苏长乐赶紧安抚地开口,她最近得了一大笔钱,还有医馆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丽娘。如果她知道了,那肯定就不会为了银子而发愁了。 只是苏长乐之所以不说,却也是有顾虑的。她还没想好用什么样的方式从苏家离开,把女户的事情告诉丽娘。思来想去,她决定还是等及笄之后再跟丽娘解释清楚。 毕竟女子及笄之后就算是成年人了,她出去立户也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到时候只要给苏铁柱一笔钱,应该能轻易的解决这件事情。 “我的长乐真是好孩子,娘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以后,定要让你风风光光的,被所有人羡慕。” 丽娘忽然抱住了她,眼眶含泪,一字一句,仿佛宣誓一般。 这样的话,丽娘经常说,不过今天她的情绪却似乎格外激动。苏长乐皱了皱眉,她觉得丽娘有些奇怪,她想问清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丽娘却是让她早点休息,转身便准备走了。 不对劲,丽娘要银子,真的只是为了给她买新衣服吗? 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银子,所以故意找的借口? “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现在已经有能力保护你了,你若是有难处,就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更多请收藏【】! 都是赵四逼她的,她若是不心狠,到时候吃亏的就是自己。 丽娘心中思绪翻涌,她捂着脸,险些痛哭出声,好容易才克制住心中的悲愤和怨恨,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家中。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有个人一直在后面悄悄地跟着她。看着那男人走开,隐藏在暗处的人,却是尾随着那个男人而去了。 晚上的时候,苏长乐正准备休息,丽娘却是走了进来,小声开口道。 “长乐啊,你身上还有银子吗?娘昨天在成衣铺子看到了一套衣服,特别好看,据说是可以量身定制,只有十套。你马上就要及笄了,到时候肯定要打扮得隆重点才不会被人轻视。那衣服娘看中了,就是价格有些贵,你先借点钱给娘,等娘把最近的活交了,挣了银子就还给你。” 丽娘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紧张地解释了起来,苏长乐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这几天,丽娘已经连着两次问她要钱了,苏长乐看出了丽娘的尴尬和不自在,所以也没有反对。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我还有的,娘你的眼光最好,那衣服一定很好看,那我就等着了,谢谢娘!” 苏长乐甜甜一笑,对着丽娘亲热的撒娇,随后取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了过去。别的她没多说,免得丽娘为难。 “你这丫头,放心吧,娘肯定会把银子还给你的。”丽娘拿着银票,神色有些复杂。 “娘,我的银子就是你的,而且这本来就是我打算给你的孝敬,哪有什么还不还的。反正你买了东西都是给我用,女儿不是说过吗,以后啊,女儿会好好孝顺你,让你不缺钱花的。” 苏长乐赶紧安抚地开口,她最近得了一大笔钱,还有医馆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丽娘。如果她知道了,那肯定就不会为了银子而发愁了。 只是苏长乐之所以不说,却也是有顾虑的。她还没想好用什么样的方式从苏家离开,把女户的事情告诉丽娘。思来想去,她决定还是等及笄之后再跟丽娘解释清楚。 毕竟女子及笄之后就算是成年人了,她出去立户也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到时候只要给苏铁柱一笔钱,应该能轻易的解决这件事情。 “我的长乐真是好孩子,娘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以后,定要让你风风光光的,被所有人羡慕。” 丽娘忽然抱住了她,眼眶含泪,一字一句,仿佛宣誓一般。 这样的话,丽娘经常说,不过今天她的情绪却似乎格外激动。苏长乐皱了皱眉,她觉得丽娘有些奇怪,她想问清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丽娘却是让她早点休息,转身便准备走了。 不对劲,丽娘要银子,真的只是为了给她买新衣服吗? 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银子,所以故意找的借口? “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现在已经有能力保护你了,你若是有难处,就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更多请收藏【】! 都是赵四逼她的,她若是不心狠,到时候吃亏的就是自己。 丽娘心中思绪翻涌,她捂着脸,险些痛哭出声,好容易才克制住心中的悲愤和怨恨,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家中。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有个人一直在后面悄悄地跟着她。看着那男人走开,隐藏在暗处的人,却是尾随着那个男人而去了。 晚上的时候,苏长乐正准备休息,丽娘却是走了进来,小声开口道。 “长乐啊,你身上还有银子吗?娘昨天在成衣铺子看到了一套衣服,特别好看,据说是可以量身定制,只有十套。你马上就要及笄了,到时候肯定要打扮得隆重点才不会被人轻视。那衣服娘看中了,就是价格有些贵,你先借点钱给娘,等娘把最近的活交了,挣了银子就还给你。” 丽娘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紧张地解释了起来,苏长乐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这几天,丽娘已经连着两次问她要钱了,苏长乐看出了丽娘的尴尬和不自在,所以也没有反对。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我还有的,娘你的眼光最好,那衣服一定很好看,那我就等着了,谢谢娘!” 苏长乐甜甜一笑,对着丽娘亲热的撒娇,随后取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了过去。别的她没多说,免得丽娘为难。 “你这丫头,放心吧,娘肯定会把银子还给你的。”丽娘拿着银票,神色有些复杂。 “娘,我的银子就是你的,而且这本来就是我打算给你的孝敬,哪有什么还不还的。反正你买了东西都是给我用,女儿不是说过吗,以后啊,女儿会好好孝顺你,让你不缺钱花的。” 苏长乐赶紧安抚地开口,她最近得了一大笔钱,还有医馆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丽娘。如果她知道了,那肯定就不会为了银子而发愁了。 只是苏长乐之所以不说,却也是有顾虑的。她还没想好用什么样的方式从苏家离开,把女户的事情告诉丽娘。思来想去,她决定还是等及笄之后再跟丽娘解释清楚。 毕竟女子及笄之后就算是成年人了,她出去立户也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到时候只要给苏铁柱一笔钱,应该能轻易的解决这件事情。 “我的长乐真是好孩子,娘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以后,定要让你风风光光的,被所有人羡慕。” 丽娘忽然抱住了她,眼眶含泪,一字一句,仿佛宣誓一般。 这样的话,丽娘经常说,不过今天她的情绪却似乎格外激动。苏长乐皱了皱眉,她觉得丽娘有些奇怪,她想问清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丽娘却是让她早点休息,转身便准备走了。 不对劲,丽娘要银子,真的只是为了给她买新衣服吗? 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银子,所以故意找的借口? “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现在已经有能力保护你了,你若是有难处,就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更多请收藏【】! 都是赵四逼她的,她若是不心狠,到时候吃亏的就是自己。 丽娘心中思绪翻涌,她捂着脸,险些痛哭出声,好容易才克制住心中的悲愤和怨恨,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家中。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有个人一直在后面悄悄地跟着她。看着那男人走开,隐藏在暗处的人,却是尾随着那个男人而去了。 晚上的时候,苏长乐正准备休息,丽娘却是走了进来,小声开口道。 “长乐啊,你身上还有银子吗?娘昨天在成衣铺子看到了一套衣服,特别好看,据说是可以量身定制,只有十套。你马上就要及笄了,到时候肯定要打扮得隆重点才不会被人轻视。那衣服娘看中了,就是价格有些贵,你先借点钱给娘,等娘把最近的活交了,挣了银子就还给你。” 丽娘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紧张地解释了起来,苏长乐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这几天,丽娘已经连着两次问她要钱了,苏长乐看出了丽娘的尴尬和不自在,所以也没有反对。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我还有的,娘你的眼光最好,那衣服一定很好看,那我就等着了,谢谢娘!” 苏长乐甜甜一笑,对着丽娘亲热的撒娇,随后取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了过去。别的她没多说,免得丽娘为难。 “你这丫头,放心吧,娘肯定会把银子还给你的。”丽娘拿着银票,神色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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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有个人一直在后面悄悄地跟着她。看着那男人走开,隐藏在暗处的人,却是尾随着那个男人而去了。 晚上的时候,苏长乐正准备休息,丽娘却是走了进来,小声开口道。 “长乐啊,你身上还有银子吗?娘昨天在成衣铺子看到了一套衣服,特别好看,据说是可以量身定制,只有十套。你马上就要及笄了,到时候肯定要打扮得隆重点才不会被人轻视。那衣服娘看中了,就是价格有些贵,你先借点钱给娘,等娘把最近的活交了,挣了银子就还给你。” 丽娘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紧张地解释了起来,苏长乐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这几天,丽娘已经连着两次问她要钱了,苏长乐看出了丽娘的尴尬和不自在,所以也没有反对。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我还有的,娘你的眼光最好,那衣服一定很好看,那我就等着了,谢谢娘!” 苏长乐甜甜一笑,对着丽娘亲热的撒娇,随后取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了过去。别的她没多说,免得丽娘为难。 “你这丫头,放心吧,娘肯定会把银子还给你的。”丽娘拿着银票,神色有些复杂。 “娘,我的银子就是你的,而且这本来就是我打算给你的孝敬,哪有什么还不还的。反正你买了东西都是给我用,女儿不是说过吗,以后啊,女儿会好好孝顺你,让你不缺钱花的。” 苏长乐赶紧安抚地开口,她最近得了一大笔钱,还有医馆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丽娘。如果她知道了,那肯定就不会为了银子而发愁了。 只是苏长乐之所以不说,却也是有顾虑的。她还没想好用什么样的方式从苏家离开,把女户的事情告诉丽娘。思来想去,她决定还是等及笄之后再跟丽娘解释清楚。 毕竟女子及笄之后就算是成年人了,她出去立户也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到时候只要给苏铁柱一笔钱,应该能轻易的解决这件事情。 “我的长乐真是好孩子,娘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以后,定要让你风风光光的,被所有人羡慕。” 丽娘忽然抱住了她,眼眶含泪,一字一句,仿佛宣誓一般。 这样的话,丽娘经常说,不过今天她的情绪却似乎格外激动。苏长乐皱了皱眉,她觉得丽娘有些奇怪,她想问清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丽娘却是让她早点休息,转身便准备走了。 不对劲,丽娘要银子,真的只是为了给她买新衣服吗? 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银子,所以故意找的借口? “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现在已经有能力保护你了,你若是有难处,就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更多请收藏【】! 都是赵四逼她的,她若是不心狠,到时候吃亏的就是自己。 丽娘心中思绪翻涌,她捂着脸,险些痛哭出声,好容易才克制住心中的悲愤和怨恨,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家中。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有个人一直在后面悄悄地跟着她。看着那男人走开,隐藏在暗处的人,却是尾随着那个男人而去了。 晚上的时候,苏长乐正准备休息,丽娘却是走了进来,小声开口道。 “长乐啊,你身上还有银子吗?娘昨天在成衣铺子看到了一套衣服,特别好看,据说是可以量身定制,只有十套。你马上就要及笄了,到时候肯定要打扮得隆重点才不会被人轻视。那衣服娘看中了,就是价格有些贵,你先借点钱给娘,等娘把最近的活交了,挣了银子就还给你。” 丽娘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紧张地解释了起来,苏长乐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这几天,丽娘已经连着两次问她要钱了,苏长乐看出了丽娘的尴尬和不自在,所以也没有反对。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我还有的,娘你的眼光最好,那衣服一定很好看,那我就等着了,谢谢娘!” 苏长乐甜甜一笑,对着丽娘亲热的撒娇,随后取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了过去。别的她没多说,免得丽娘为难。 “你这丫头,放心吧,娘肯定会把银子还给你的。”丽娘拿着银票,神色有些复杂。 “娘,我的银子就是你的,而且这本来就是我打算给你的孝敬,哪有什么还不还的。反正你买了东西都是给我用,女儿不是说过吗,以后啊,女儿会好好孝顺你,让你不缺钱花的。” 苏长乐赶紧安抚地开口,她最近得了一大笔钱,还有医馆的事情,都没有告诉丽娘。如果她知道了,那肯定就不会为了银子而发愁了。 只是苏长乐之所以不说,却也是有顾虑的。她还没想好用什么样的方式从苏家离开,把女户的事情告诉丽娘。思来想去,她决定还是等及笄之后再跟丽娘解释清楚。 毕竟女子及笄之后就算是成年人了,她出去立户也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到时候只要给苏铁柱一笔钱,应该能轻易的解决这件事情。 “我的长乐真是好孩子,娘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的。以后,定要让你风风光光的,被所有人羡慕。” 丽娘忽然抱住了她,眼眶含泪,一字一句,仿佛宣誓一般。 这样的话,丽娘经常说,不过今天她的情绪却似乎格外激动。苏长乐皱了皱眉,她觉得丽娘有些奇怪,她想问清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丽娘却是让她早点休息,转身便准备走了。 不对劲,丽娘要银子,真的只是为了给她买新衣服吗? 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银子,所以故意找的借口? “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现在已经有能力保护你了,你若是有难处,就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更多请收藏【】! 第210章 不安 苏长乐叫住了她,虽然知道自己非要追问或许会让丽娘难堪,不过,她还是希望能替丽娘解决问题。 “没事,你想多了。行了行了,明天还要忙呢,赶紧去睡吧。” 丽娘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矢口否认了她的猜测。她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异常,说完之后,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苏长乐看着她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不过刚好,她今日把驯服的马蜂带了回来,已经放在苏家院子里面的大树上筑巢了。以后每天丽娘出门身后都会跟着几只可爱的小东西,无论如何是不会受伤的。 明天去医馆,苏长乐打算让飞霜去悄悄跟着丽娘,查查她到底在做什么,也能顺便保护她的安全。 此时此刻的苏长乐并不知道,丽娘面对的,并不是生命上的危险。因为她没有及时的追根究底,也为苏家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剧变。 苏立夏的屋子里面,秋禾正激动地将自己今日的发现告诉了她。 “小姐,那个男人居然都跟到福安巷来了,曾氏真是好大的胆子,也不怕被人发现。不过,我已经跟着那男人,知道那人现在住的地方了。还从附近的人口中打听到,那男人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天天往赌坊跑,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跟这样的男人,只有吃苦受罪的命。也不知道曾氏看上了那男人什么,难不成是身强力壮不成?” 秋禾鄙夷地开口,心中唾弃不已。那曾氏长得妖媚,一看就是个不正经的,果然如此,真是不要脸。  这话,却是有些暗指苏铁柱不太行了。苏立夏皱了皱眉,瞪了秋禾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牢里面呆久了,如今有机会报仇,秋禾最近说话,是越来越没有分寸。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明天你带路,我们一起去找那个男人。” 无论那人究竟是不是曾氏的姘头,她都打算先下手为强,借此机会把曾氏赶出苏家。 曾氏既然给那男人银子,可见对方就是个贪财的。如此一来,只要给了能让那人动摇的银子,就能让对方主动闹上门来。 主仆两个商定了此事,明日苏立夏正好遇到难得的沐休,对苏铁柱说了一声她要出门买些东西,便带着秋禾离开了。 丽娘如今早就已经为了赵四的事情焦头烂额,自然是不会分心去管苏立夏的日常。她没那么多银子去满足赵四一天比一天更大的胃口,更不想让长乐和金宝以后的人生里面有这样一个威胁存在。 五十两银子,应该足够她去找到暗道上混的人,解决赵四了。 丽娘脸色阴沉了下来,她也出了门,准备去打听一下那些人的消息和行情。无论如何,都要做到万无一失。 发财赌坊的门口,不断地有赌徒进来,再输得双眼通红,有气无力地被打手扔了出去。极少有赢了钱,高高兴兴走出赌坊大门的人。然而,已经上瘾的赌徒们,却根本觉察不到这一点,前仆后继地陷入这尽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叫住了她,虽然知道自己非要追问或许会让丽娘难堪,不过,她还是希望能替丽娘解决问题。 “没事,你想多了。行了行了,明天还要忙呢,赶紧去睡吧。” 丽娘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矢口否认了她的猜测。她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异常,说完之后,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苏长乐看着她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不过刚好,她今日把驯服的马蜂带了回来,已经放在苏家院子里面的大树上筑巢了。以后每天丽娘出门身后都会跟着几只可爱的小东西,无论如何是不会受伤的。 明天去医馆,苏长乐打算让飞霜去悄悄跟着丽娘,查查她到底在做什么,也能顺便保护她的安全。 此时此刻的苏长乐并不知道,丽娘面对的,并不是生命上的危险。因为她没有及时的追根究底,也为苏家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剧变。 苏立夏的屋子里面,秋禾正激动地将自己今日的发现告诉了她。 “小姐,那个男人居然都跟到福安巷来了,曾氏真是好大的胆子,也不怕被人发现。不过,我已经跟着那男人,知道那人现在住的地方了。还从附近的人口中打听到,那男人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天天往赌坊跑,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跟这样的男人,只有吃苦受罪的命。也不知道曾氏看上了那男人什么,难不成是身强力壮不成?” 秋禾鄙夷地开口,心中唾弃不已。那曾氏长得妖媚,一看就是个不正经的,果然如此,真是不要脸。  这话,却是有些暗指苏铁柱不太行了。苏立夏皱了皱眉,瞪了秋禾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牢里面呆久了,如今有机会报仇,秋禾最近说话,是越来越没有分寸。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明天你带路,我们一起去找那个男人。” 无论那人究竟是不是曾氏的姘头,她都打算先下手为强,借此机会把曾氏赶出苏家。 曾氏既然给那男人银子,可见对方就是个贪财的。如此一来,只要给了能让那人动摇的银子,就能让对方主动闹上门来。 主仆两个商定了此事,明日苏立夏正好遇到难得的沐休,对苏铁柱说了一声她要出门买些东西,便带着秋禾离开了。 丽娘如今早就已经为了赵四的事情焦头烂额,自然是不会分心去管苏立夏的日常。她没那么多银子去满足赵四一天比一天更大的胃口,更不想让长乐和金宝以后的人生里面有这样一个威胁存在。 五十两银子,应该足够她去找到暗道上混的人,解决赵四了。 丽娘脸色阴沉了下来,她也出了门,准备去打听一下那些人的消息和行情。无论如何,都要做到万无一失。 发财赌坊的门口,不断地有赌徒进来,再输得双眼通红,有气无力地被打手扔了出去。极少有赢了钱,高高兴兴走出赌坊大门的人。然而,已经上瘾的赌徒们,却根本觉察不到这一点,前仆后继地陷入这尽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叫住了她,虽然知道自己非要追问或许会让丽娘难堪,不过,她还是希望能替丽娘解决问题。 “没事,你想多了。行了行了,明天还要忙呢,赶紧去睡吧。” 丽娘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矢口否认了她的猜测。她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异常,说完之后,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苏长乐看着她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不过刚好,她今日把驯服的马蜂带了回来,已经放在苏家院子里面的大树上筑巢了。以后每天丽娘出门身后都会跟着几只可爱的小东西,无论如何是不会受伤的。 明天去医馆,苏长乐打算让飞霜去悄悄跟着丽娘,查查她到底在做什么,也能顺便保护她的安全。 此时此刻的苏长乐并不知道,丽娘面对的,并不是生命上的危险。因为她没有及时的追根究底,也为苏家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剧变。 苏立夏的屋子里面,秋禾正激动地将自己今日的发现告诉了她。 “小姐,那个男人居然都跟到福安巷来了,曾氏真是好大的胆子,也不怕被人发现。不过,我已经跟着那男人,知道那人现在住的地方了。还从附近的人口中打听到,那男人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天天往赌坊跑,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跟这样的男人,只有吃苦受罪的命。也不知道曾氏看上了那男人什么,难不成是身强力壮不成?” 秋禾鄙夷地开口,心中唾弃不已。那曾氏长得妖媚,一看就是个不正经的,果然如此,真是不要脸。  这话,却是有些暗指苏铁柱不太行了。苏立夏皱了皱眉,瞪了秋禾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牢里面呆久了,如今有机会报仇,秋禾最近说话,是越来越没有分寸。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明天你带路,我们一起去找那个男人。” 无论那人究竟是不是曾氏的姘头,她都打算先下手为强,借此机会把曾氏赶出苏家。 曾氏既然给那男人银子,可见对方就是个贪财的。如此一来,只要给了能让那人动摇的银子,就能让对方主动闹上门来。 主仆两个商定了此事,明日苏立夏正好遇到难得的沐休,对苏铁柱说了一声她要出门买些东西,便带着秋禾离开了。 丽娘如今早就已经为了赵四的事情焦头烂额,自然是不会分心去管苏立夏的日常。她没那么多银子去满足赵四一天比一天更大的胃口,更不想让长乐和金宝以后的人生里面有这样一个威胁存在。 五十两银子,应该足够她去找到暗道上混的人,解决赵四了。 丽娘脸色阴沉了下来,她也出了门,准备去打听一下那些人的消息和行情。无论如何,都要做到万无一失。 发财赌坊的门口,不断地有赌徒进来,再输得双眼通红,有气无力地被打手扔了出去。极少有赢了钱,高高兴兴走出赌坊大门的人。然而,已经上瘾的赌徒们,却根本觉察不到这一点,前仆后继地陷入这尽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叫住了她,虽然知道自己非要追问或许会让丽娘难堪,不过,她还是希望能替丽娘解决问题。 “没事,你想多了。行了行了,明天还要忙呢,赶紧去睡吧。” 丽娘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矢口否认了她的猜测。她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异常,说完之后,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苏长乐看着她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不过刚好,她今日把驯服的马蜂带了回来,已经放在苏家院子里面的大树上筑巢了。以后每天丽娘出门身后都会跟着几只可爱的小东西,无论如何是不会受伤的。 明天去医馆,苏长乐打算让飞霜去悄悄跟着丽娘,查查她到底在做什么,也能顺便保护她的安全。 此时此刻的苏长乐并不知道,丽娘面对的,并不是生命上的危险。因为她没有及时的追根究底,也为苏家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剧变。 苏立夏的屋子里面,秋禾正激动地将自己今日的发现告诉了她。 “小姐,那个男人居然都跟到福安巷来了,曾氏真是好大的胆子,也不怕被人发现。不过,我已经跟着那男人,知道那人现在住的地方了。还从附近的人口中打听到,那男人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天天往赌坊跑,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跟这样的男人,只有吃苦受罪的命。也不知道曾氏看上了那男人什么,难不成是身强力壮不成?” 秋禾鄙夷地开口,心中唾弃不已。那曾氏长得妖媚,一看就是个不正经的,果然如此,真是不要脸。  这话,却是有些暗指苏铁柱不太行了。苏立夏皱了皱眉,瞪了秋禾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牢里面呆久了,如今有机会报仇,秋禾最近说话,是越来越没有分寸。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明天你带路,我们一起去找那个男人。” 无论那人究竟是不是曾氏的姘头,她都打算先下手为强,借此机会把曾氏赶出苏家。 曾氏既然给那男人银子,可见对方就是个贪财的。如此一来,只要给了能让那人动摇的银子,就能让对方主动闹上门来。 主仆两个商定了此事,明日苏立夏正好遇到难得的沐休,对苏铁柱说了一声她要出门买些东西,便带着秋禾离开了。 丽娘如今早就已经为了赵四的事情焦头烂额,自然是不会分心去管苏立夏的日常。她没那么多银子去满足赵四一天比一天更大的胃口,更不想让长乐和金宝以后的人生里面有这样一个威胁存在。 五十两银子,应该足够她去找到暗道上混的人,解决赵四了。 丽娘脸色阴沉了下来,她也出了门,准备去打听一下那些人的消息和行情。无论如何,都要做到万无一失。 发财赌坊的门口,不断地有赌徒进来,再输得双眼通红,有气无力地被打手扔了出去。极少有赢了钱,高高兴兴走出赌坊大门的人。然而,已经上瘾的赌徒们,却根本觉察不到这一点,前仆后继地陷入这尽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叫住了她,虽然知道自己非要追问或许会让丽娘难堪,不过,她还是希望能替丽娘解决问题。 “没事,你想多了。行了行了,明天还要忙呢,赶紧去睡吧。” 丽娘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矢口否认了她的猜测。她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异常,说完之后,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苏长乐看着她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不过刚好,她今日把驯服的马蜂带了回来,已经放在苏家院子里面的大树上筑巢了。以后每天丽娘出门身后都会跟着几只可爱的小东西,无论如何是不会受伤的。 明天去医馆,苏长乐打算让飞霜去悄悄跟着丽娘,查查她到底在做什么,也能顺便保护她的安全。 此时此刻的苏长乐并不知道,丽娘面对的,并不是生命上的危险。因为她没有及时的追根究底,也为苏家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剧变。 苏立夏的屋子里面,秋禾正激动地将自己今日的发现告诉了她。 “小姐,那个男人居然都跟到福安巷来了,曾氏真是好大的胆子,也不怕被人发现。不过,我已经跟着那男人,知道那人现在住的地方了。还从附近的人口中打听到,那男人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天天往赌坊跑,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跟这样的男人,只有吃苦受罪的命。也不知道曾氏看上了那男人什么,难不成是身强力壮不成?” 秋禾鄙夷地开口,心中唾弃不已。那曾氏长得妖媚,一看就是个不正经的,果然如此,真是不要脸。  这话,却是有些暗指苏铁柱不太行了。苏立夏皱了皱眉,瞪了秋禾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牢里面呆久了,如今有机会报仇,秋禾最近说话,是越来越没有分寸。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明天你带路,我们一起去找那个男人。” 无论那人究竟是不是曾氏的姘头,她都打算先下手为强,借此机会把曾氏赶出苏家。 曾氏既然给那男人银子,可见对方就是个贪财的。如此一来,只要给了能让那人动摇的银子,就能让对方主动闹上门来。 主仆两个商定了此事,明日苏立夏正好遇到难得的沐休,对苏铁柱说了一声她要出门买些东西,便带着秋禾离开了。 丽娘如今早就已经为了赵四的事情焦头烂额,自然是不会分心去管苏立夏的日常。她没那么多银子去满足赵四一天比一天更大的胃口,更不想让长乐和金宝以后的人生里面有这样一个威胁存在。 五十两银子,应该足够她去找到暗道上混的人,解决赵四了。 丽娘脸色阴沉了下来,她也出了门,准备去打听一下那些人的消息和行情。无论如何,都要做到万无一失。 发财赌坊的门口,不断地有赌徒进来,再输得双眼通红,有气无力地被打手扔了出去。极少有赢了钱,高高兴兴走出赌坊大门的人。然而,已经上瘾的赌徒们,却根本觉察不到这一点,前仆后继地陷入这尽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叫住了她,虽然知道自己非要追问或许会让丽娘难堪,不过,她还是希望能替丽娘解决问题。 “没事,你想多了。行了行了,明天还要忙呢,赶紧去睡吧。” 丽娘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矢口否认了她的猜测。她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异常,说完之后,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苏长乐看着她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不过刚好,她今日把驯服的马蜂带了回来,已经放在苏家院子里面的大树上筑巢了。以后每天丽娘出门身后都会跟着几只可爱的小东西,无论如何是不会受伤的。 明天去医馆,苏长乐打算让飞霜去悄悄跟着丽娘,查查她到底在做什么,也能顺便保护她的安全。 此时此刻的苏长乐并不知道,丽娘面对的,并不是生命上的危险。因为她没有及时的追根究底,也为苏家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剧变。 苏立夏的屋子里面,秋禾正激动地将自己今日的发现告诉了她。 “小姐,那个男人居然都跟到福安巷来了,曾氏真是好大的胆子,也不怕被人发现。不过,我已经跟着那男人,知道那人现在住的地方了。还从附近的人口中打听到,那男人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天天往赌坊跑,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跟这样的男人,只有吃苦受罪的命。也不知道曾氏看上了那男人什么,难不成是身强力壮不成?” 秋禾鄙夷地开口,心中唾弃不已。那曾氏长得妖媚,一看就是个不正经的,果然如此,真是不要脸。  这话,却是有些暗指苏铁柱不太行了。苏立夏皱了皱眉,瞪了秋禾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牢里面呆久了,如今有机会报仇,秋禾最近说话,是越来越没有分寸。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明天你带路,我们一起去找那个男人。” 无论那人究竟是不是曾氏的姘头,她都打算先下手为强,借此机会把曾氏赶出苏家。 曾氏既然给那男人银子,可见对方就是个贪财的。如此一来,只要给了能让那人动摇的银子,就能让对方主动闹上门来。 主仆两个商定了此事,明日苏立夏正好遇到难得的沐休,对苏铁柱说了一声她要出门买些东西,便带着秋禾离开了。 丽娘如今早就已经为了赵四的事情焦头烂额,自然是不会分心去管苏立夏的日常。她没那么多银子去满足赵四一天比一天更大的胃口,更不想让长乐和金宝以后的人生里面有这样一个威胁存在。 五十两银子,应该足够她去找到暗道上混的人,解决赵四了。 丽娘脸色阴沉了下来,她也出了门,准备去打听一下那些人的消息和行情。无论如何,都要做到万无一失。 发财赌坊的门口,不断地有赌徒进来,再输得双眼通红,有气无力地被打手扔了出去。极少有赢了钱,高高兴兴走出赌坊大门的人。然而,已经上瘾的赌徒们,却根本觉察不到这一点,前仆后继地陷入这尽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叫住了她,虽然知道自己非要追问或许会让丽娘难堪,不过,她还是希望能替丽娘解决问题。 “没事,你想多了。行了行了,明天还要忙呢,赶紧去睡吧。” 丽娘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矢口否认了她的猜测。她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异常,说完之后,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苏长乐看着她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不过刚好,她今日把驯服的马蜂带了回来,已经放在苏家院子里面的大树上筑巢了。以后每天丽娘出门身后都会跟着几只可爱的小东西,无论如何是不会受伤的。 明天去医馆,苏长乐打算让飞霜去悄悄跟着丽娘,查查她到底在做什么,也能顺便保护她的安全。 此时此刻的苏长乐并不知道,丽娘面对的,并不是生命上的危险。因为她没有及时的追根究底,也为苏家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剧变。 苏立夏的屋子里面,秋禾正激动地将自己今日的发现告诉了她。 “小姐,那个男人居然都跟到福安巷来了,曾氏真是好大的胆子,也不怕被人发现。不过,我已经跟着那男人,知道那人现在住的地方了。还从附近的人口中打听到,那男人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天天往赌坊跑,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跟这样的男人,只有吃苦受罪的命。也不知道曾氏看上了那男人什么,难不成是身强力壮不成?” 秋禾鄙夷地开口,心中唾弃不已。那曾氏长得妖媚,一看就是个不正经的,果然如此,真是不要脸。  这话,却是有些暗指苏铁柱不太行了。苏立夏皱了皱眉,瞪了秋禾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牢里面呆久了,如今有机会报仇,秋禾最近说话,是越来越没有分寸。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明天你带路,我们一起去找那个男人。” 无论那人究竟是不是曾氏的姘头,她都打算先下手为强,借此机会把曾氏赶出苏家。 曾氏既然给那男人银子,可见对方就是个贪财的。如此一来,只要给了能让那人动摇的银子,就能让对方主动闹上门来。 主仆两个商定了此事,明日苏立夏正好遇到难得的沐休,对苏铁柱说了一声她要出门买些东西,便带着秋禾离开了。 丽娘如今早就已经为了赵四的事情焦头烂额,自然是不会分心去管苏立夏的日常。她没那么多银子去满足赵四一天比一天更大的胃口,更不想让长乐和金宝以后的人生里面有这样一个威胁存在。 五十两银子,应该足够她去找到暗道上混的人,解决赵四了。 丽娘脸色阴沉了下来,她也出了门,准备去打听一下那些人的消息和行情。无论如何,都要做到万无一失。 发财赌坊的门口,不断地有赌徒进来,再输得双眼通红,有气无力地被打手扔了出去。极少有赢了钱,高高兴兴走出赌坊大门的人。然而,已经上瘾的赌徒们,却根本觉察不到这一点,前仆后继地陷入这尽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叫住了她,虽然知道自己非要追问或许会让丽娘难堪,不过,她还是希望能替丽娘解决问题。 “没事,你想多了。行了行了,明天还要忙呢,赶紧去睡吧。” 丽娘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矢口否认了她的猜测。她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异常,说完之后,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苏长乐看着她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不过刚好,她今日把驯服的马蜂带了回来,已经放在苏家院子里面的大树上筑巢了。以后每天丽娘出门身后都会跟着几只可爱的小东西,无论如何是不会受伤的。 明天去医馆,苏长乐打算让飞霜去悄悄跟着丽娘,查查她到底在做什么,也能顺便保护她的安全。 此时此刻的苏长乐并不知道,丽娘面对的,并不是生命上的危险。因为她没有及时的追根究底,也为苏家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剧变。 苏立夏的屋子里面,秋禾正激动地将自己今日的发现告诉了她。 “小姐,那个男人居然都跟到福安巷来了,曾氏真是好大的胆子,也不怕被人发现。不过,我已经跟着那男人,知道那人现在住的地方了。还从附近的人口中打听到,那男人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天天往赌坊跑,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跟这样的男人,只有吃苦受罪的命。也不知道曾氏看上了那男人什么,难不成是身强力壮不成?” 秋禾鄙夷地开口,心中唾弃不已。那曾氏长得妖媚,一看就是个不正经的,果然如此,真是不要脸。  这话,却是有些暗指苏铁柱不太行了。苏立夏皱了皱眉,瞪了秋禾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牢里面呆久了,如今有机会报仇,秋禾最近说话,是越来越没有分寸。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明天你带路,我们一起去找那个男人。” 无论那人究竟是不是曾氏的姘头,她都打算先下手为强,借此机会把曾氏赶出苏家。 曾氏既然给那男人银子,可见对方就是个贪财的。如此一来,只要给了能让那人动摇的银子,就能让对方主动闹上门来。 主仆两个商定了此事,明日苏立夏正好遇到难得的沐休,对苏铁柱说了一声她要出门买些东西,便带着秋禾离开了。 丽娘如今早就已经为了赵四的事情焦头烂额,自然是不会分心去管苏立夏的日常。她没那么多银子去满足赵四一天比一天更大的胃口,更不想让长乐和金宝以后的人生里面有这样一个威胁存在。 五十两银子,应该足够她去找到暗道上混的人,解决赵四了。 丽娘脸色阴沉了下来,她也出了门,准备去打听一下那些人的消息和行情。无论如何,都要做到万无一失。 发财赌坊的门口,不断地有赌徒进来,再输得双眼通红,有气无力地被打手扔了出去。极少有赢了钱,高高兴兴走出赌坊大门的人。然而,已经上瘾的赌徒们,却根本觉察不到这一点,前仆后继地陷入这尽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叫住了她,虽然知道自己非要追问或许会让丽娘难堪,不过,她还是希望能替丽娘解决问题。 “没事,你想多了。行了行了,明天还要忙呢,赶紧去睡吧。” 丽娘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矢口否认了她的猜测。她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异常,说完之后,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苏长乐看着她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不过刚好,她今日把驯服的马蜂带了回来,已经放在苏家院子里面的大树上筑巢了。以后每天丽娘出门身后都会跟着几只可爱的小东西,无论如何是不会受伤的。 明天去医馆,苏长乐打算让飞霜去悄悄跟着丽娘,查查她到底在做什么,也能顺便保护她的安全。 此时此刻的苏长乐并不知道,丽娘面对的,并不是生命上的危险。因为她没有及时的追根究底,也为苏家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剧变。 苏立夏的屋子里面,秋禾正激动地将自己今日的发现告诉了她。 “小姐,那个男人居然都跟到福安巷来了,曾氏真是好大的胆子,也不怕被人发现。不过,我已经跟着那男人,知道那人现在住的地方了。还从附近的人口中打听到,那男人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天天往赌坊跑,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跟这样的男人,只有吃苦受罪的命。也不知道曾氏看上了那男人什么,难不成是身强力壮不成?” 秋禾鄙夷地开口,心中唾弃不已。那曾氏长得妖媚,一看就是个不正经的,果然如此,真是不要脸。  这话,却是有些暗指苏铁柱不太行了。苏立夏皱了皱眉,瞪了秋禾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牢里面呆久了,如今有机会报仇,秋禾最近说话,是越来越没有分寸。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明天你带路,我们一起去找那个男人。” 无论那人究竟是不是曾氏的姘头,她都打算先下手为强,借此机会把曾氏赶出苏家。 曾氏既然给那男人银子,可见对方就是个贪财的。如此一来,只要给了能让那人动摇的银子,就能让对方主动闹上门来。 主仆两个商定了此事,明日苏立夏正好遇到难得的沐休,对苏铁柱说了一声她要出门买些东西,便带着秋禾离开了。 丽娘如今早就已经为了赵四的事情焦头烂额,自然是不会分心去管苏立夏的日常。她没那么多银子去满足赵四一天比一天更大的胃口,更不想让长乐和金宝以后的人生里面有这样一个威胁存在。 五十两银子,应该足够她去找到暗道上混的人,解决赵四了。 丽娘脸色阴沉了下来,她也出了门,准备去打听一下那些人的消息和行情。无论如何,都要做到万无一失。 发财赌坊的门口,不断地有赌徒进来,再输得双眼通红,有气无力地被打手扔了出去。极少有赢了钱,高高兴兴走出赌坊大门的人。然而,已经上瘾的赌徒们,却根本觉察不到这一点,前仆后继地陷入这尽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更多请收藏【】! 第211章 买卖 赵四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输光了,他垂头丧气地朝着住的方向走去,心里却在想着要怎么从丽娘那里讹一笔大的。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租的一个破院子,里面还有好几家人一起挤着,日子过的并不算好。虽然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以前也是做打手出身的,可是自从他的手被打断了,就再也使不出力气,自然也就干不了原来的活计。 重活儿干不了,又没其他的本事,沉迷于赌博,输光了最后的家底,赵四本来险些要去当乞丐了。万幸的是,老天爷对他不薄,在他最难的时候,居然把丽娘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摇钱树,他可要好好留着。昨天他可是打听到了,苏家可是有些家底,那个继女还是女医,以后肯定能挣不少钱。 丽娘那女人居然跟自己装穷,真以为他会被她几句话吓到不成? 赵四刚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发现外面站着两个陌生的女子,他停了下来,眼神下意识地在两人身上打量起来。 两个年纪不大的黄毛小丫头,看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威胁,赵四自然没放在心上。 “你们找谁?” “姑娘,就是他。” 秋禾压低了声音,在苏立夏耳边开口,语气十分肯定。 “我们是来找你的,昨天,你是不是去了福安巷,见了一个叫曾丽娘的女人?” 苏立夏也在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探究。这个人,年纪上和苏铁柱应该差不多,长相也就一般,然而人高马大的,眉眼之中带着轻慢和痞气,一看就是个不太正经的。 这一番对比下来,只能说眼前的男人个子高一点比苏铁柱有优势,其他看起来也就半斤八两。更别说这人住的地方也不怎样,说起来还没有苏铁柱有本事。l 赵四听到了这话,心中下意识地戒备了起来,他虽然威胁丽娘,可却知道要是暴露了这件事情,对他没什么好处。因此脸上不动声色,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认错人了,没什么事情就让开,别挡着老子回家。” 他神色凶狠,一看就不好惹,苏立夏这次是有备而来,却并不怎么害怕。现在是大白天,这里也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只要她们大喊一声就会有人过来,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更别说她还特意准备了防身的药粉,只要她说明了来意,给出钱,不怕对方会拒绝。 “我知道你认识曾丽娘,你们两个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来找你是想要和你做一笔买卖。我可以给你五十两银子作为酬劳,只要你闹到苏家去,让曾氏被苏家休了。到时候,你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来往,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苏立夏喊住了他,满以为对方肯定会答应她的条件,然而赵四的确是愣住了,脑海中却是瞬间转过了不少的念头。 原来这丫头以为自己是丽娘的姘头,所以才会找上门来,听这意思,莫非这丫头就是丽娘那个继女? 更多请收藏【】! 赵四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输光了,他垂头丧气地朝着住的方向走去,心里却在想着要怎么从丽娘那里讹一笔大的。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租的一个破院子,里面还有好几家人一起挤着,日子过的并不算好。虽然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以前也是做打手出身的,可是自从他的手被打断了,就再也使不出力气,自然也就干不了原来的活计。 重活儿干不了,又没其他的本事,沉迷于赌博,输光了最后的家底,赵四本来险些要去当乞丐了。万幸的是,老天爷对他不薄,在他最难的时候,居然把丽娘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摇钱树,他可要好好留着。昨天他可是打听到了,苏家可是有些家底,那个继女还是女医,以后肯定能挣不少钱。 丽娘那女人居然跟自己装穷,真以为他会被她几句话吓到不成? 赵四刚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发现外面站着两个陌生的女子,他停了下来,眼神下意识地在两人身上打量起来。 两个年纪不大的黄毛小丫头,看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威胁,赵四自然没放在心上。 “你们找谁?” “姑娘,就是他。” 秋禾压低了声音,在苏立夏耳边开口,语气十分肯定。 “我们是来找你的,昨天,你是不是去了福安巷,见了一个叫曾丽娘的女人?” 苏立夏也在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探究。这个人,年纪上和苏铁柱应该差不多,长相也就一般,然而人高马大的,眉眼之中带着轻慢和痞气,一看就是个不太正经的。 这一番对比下来,只能说眼前的男人个子高一点比苏铁柱有优势,其他看起来也就半斤八两。更别说这人住的地方也不怎样,说起来还没有苏铁柱有本事。l 赵四听到了这话,心中下意识地戒备了起来,他虽然威胁丽娘,可却知道要是暴露了这件事情,对他没什么好处。因此脸上不动声色,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认错人了,没什么事情就让开,别挡着老子回家。” 他神色凶狠,一看就不好惹,苏立夏这次是有备而来,却并不怎么害怕。现在是大白天,这里也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只要她们大喊一声就会有人过来,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更别说她还特意准备了防身的药粉,只要她说明了来意,给出钱,不怕对方会拒绝。 “我知道你认识曾丽娘,你们两个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来找你是想要和你做一笔买卖。我可以给你五十两银子作为酬劳,只要你闹到苏家去,让曾氏被苏家休了。到时候,你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来往,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苏立夏喊住了他,满以为对方肯定会答应她的条件,然而赵四的确是愣住了,脑海中却是瞬间转过了不少的念头。 原来这丫头以为自己是丽娘的姘头,所以才会找上门来,听这意思,莫非这丫头就是丽娘那个继女? 更多请收藏【】! 赵四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输光了,他垂头丧气地朝着住的方向走去,心里却在想着要怎么从丽娘那里讹一笔大的。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租的一个破院子,里面还有好几家人一起挤着,日子过的并不算好。虽然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以前也是做打手出身的,可是自从他的手被打断了,就再也使不出力气,自然也就干不了原来的活计。 重活儿干不了,又没其他的本事,沉迷于赌博,输光了最后的家底,赵四本来险些要去当乞丐了。万幸的是,老天爷对他不薄,在他最难的时候,居然把丽娘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摇钱树,他可要好好留着。昨天他可是打听到了,苏家可是有些家底,那个继女还是女医,以后肯定能挣不少钱。 丽娘那女人居然跟自己装穷,真以为他会被她几句话吓到不成? 赵四刚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发现外面站着两个陌生的女子,他停了下来,眼神下意识地在两人身上打量起来。 两个年纪不大的黄毛小丫头,看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威胁,赵四自然没放在心上。 “你们找谁?” “姑娘,就是他。” 秋禾压低了声音,在苏立夏耳边开口,语气十分肯定。 “我们是来找你的,昨天,你是不是去了福安巷,见了一个叫曾丽娘的女人?” 苏立夏也在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探究。这个人,年纪上和苏铁柱应该差不多,长相也就一般,然而人高马大的,眉眼之中带着轻慢和痞气,一看就是个不太正经的。 这一番对比下来,只能说眼前的男人个子高一点比苏铁柱有优势,其他看起来也就半斤八两。更别说这人住的地方也不怎样,说起来还没有苏铁柱有本事。l 赵四听到了这话,心中下意识地戒备了起来,他虽然威胁丽娘,可却知道要是暴露了这件事情,对他没什么好处。因此脸上不动声色,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认错人了,没什么事情就让开,别挡着老子回家。” 他神色凶狠,一看就不好惹,苏立夏这次是有备而来,却并不怎么害怕。现在是大白天,这里也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只要她们大喊一声就会有人过来,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更别说她还特意准备了防身的药粉,只要她说明了来意,给出钱,不怕对方会拒绝。 “我知道你认识曾丽娘,你们两个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来找你是想要和你做一笔买卖。我可以给你五十两银子作为酬劳,只要你闹到苏家去,让曾氏被苏家休了。到时候,你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来往,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苏立夏喊住了他,满以为对方肯定会答应她的条件,然而赵四的确是愣住了,脑海中却是瞬间转过了不少的念头。 原来这丫头以为自己是丽娘的姘头,所以才会找上门来,听这意思,莫非这丫头就是丽娘那个继女? 更多请收藏【】! 赵四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输光了,他垂头丧气地朝着住的方向走去,心里却在想着要怎么从丽娘那里讹一笔大的。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租的一个破院子,里面还有好几家人一起挤着,日子过的并不算好。虽然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以前也是做打手出身的,可是自从他的手被打断了,就再也使不出力气,自然也就干不了原来的活计。 重活儿干不了,又没其他的本事,沉迷于赌博,输光了最后的家底,赵四本来险些要去当乞丐了。万幸的是,老天爷对他不薄,在他最难的时候,居然把丽娘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摇钱树,他可要好好留着。昨天他可是打听到了,苏家可是有些家底,那个继女还是女医,以后肯定能挣不少钱。 丽娘那女人居然跟自己装穷,真以为他会被她几句话吓到不成? 赵四刚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发现外面站着两个陌生的女子,他停了下来,眼神下意识地在两人身上打量起来。 两个年纪不大的黄毛小丫头,看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威胁,赵四自然没放在心上。 “你们找谁?” “姑娘,就是他。” 秋禾压低了声音,在苏立夏耳边开口,语气十分肯定。 “我们是来找你的,昨天,你是不是去了福安巷,见了一个叫曾丽娘的女人?” 苏立夏也在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探究。这个人,年纪上和苏铁柱应该差不多,长相也就一般,然而人高马大的,眉眼之中带着轻慢和痞气,一看就是个不太正经的。 这一番对比下来,只能说眼前的男人个子高一点比苏铁柱有优势,其他看起来也就半斤八两。更别说这人住的地方也不怎样,说起来还没有苏铁柱有本事。l 赵四听到了这话,心中下意识地戒备了起来,他虽然威胁丽娘,可却知道要是暴露了这件事情,对他没什么好处。因此脸上不动声色,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认错人了,没什么事情就让开,别挡着老子回家。” 他神色凶狠,一看就不好惹,苏立夏这次是有备而来,却并不怎么害怕。现在是大白天,这里也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只要她们大喊一声就会有人过来,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更别说她还特意准备了防身的药粉,只要她说明了来意,给出钱,不怕对方会拒绝。 “我知道你认识曾丽娘,你们两个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来找你是想要和你做一笔买卖。我可以给你五十两银子作为酬劳,只要你闹到苏家去,让曾氏被苏家休了。到时候,你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来往,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苏立夏喊住了他,满以为对方肯定会答应她的条件,然而赵四的确是愣住了,脑海中却是瞬间转过了不少的念头。 原来这丫头以为自己是丽娘的姘头,所以才会找上门来,听这意思,莫非这丫头就是丽娘那个继女? 更多请收藏【】! 赵四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输光了,他垂头丧气地朝着住的方向走去,心里却在想着要怎么从丽娘那里讹一笔大的。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租的一个破院子,里面还有好几家人一起挤着,日子过的并不算好。虽然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以前也是做打手出身的,可是自从他的手被打断了,就再也使不出力气,自然也就干不了原来的活计。 重活儿干不了,又没其他的本事,沉迷于赌博,输光了最后的家底,赵四本来险些要去当乞丐了。万幸的是,老天爷对他不薄,在他最难的时候,居然把丽娘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摇钱树,他可要好好留着。昨天他可是打听到了,苏家可是有些家底,那个继女还是女医,以后肯定能挣不少钱。 丽娘那女人居然跟自己装穷,真以为他会被她几句话吓到不成? 赵四刚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发现外面站着两个陌生的女子,他停了下来,眼神下意识地在两人身上打量起来。 两个年纪不大的黄毛小丫头,看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威胁,赵四自然没放在心上。 “你们找谁?” “姑娘,就是他。” 秋禾压低了声音,在苏立夏耳边开口,语气十分肯定。 “我们是来找你的,昨天,你是不是去了福安巷,见了一个叫曾丽娘的女人?” 苏立夏也在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探究。这个人,年纪上和苏铁柱应该差不多,长相也就一般,然而人高马大的,眉眼之中带着轻慢和痞气,一看就是个不太正经的。 这一番对比下来,只能说眼前的男人个子高一点比苏铁柱有优势,其他看起来也就半斤八两。更别说这人住的地方也不怎样,说起来还没有苏铁柱有本事。l 赵四听到了这话,心中下意识地戒备了起来,他虽然威胁丽娘,可却知道要是暴露了这件事情,对他没什么好处。因此脸上不动声色,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认错人了,没什么事情就让开,别挡着老子回家。” 他神色凶狠,一看就不好惹,苏立夏这次是有备而来,却并不怎么害怕。现在是大白天,这里也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只要她们大喊一声就会有人过来,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更别说她还特意准备了防身的药粉,只要她说明了来意,给出钱,不怕对方会拒绝。 “我知道你认识曾丽娘,你们两个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来找你是想要和你做一笔买卖。我可以给你五十两银子作为酬劳,只要你闹到苏家去,让曾氏被苏家休了。到时候,你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来往,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苏立夏喊住了他,满以为对方肯定会答应她的条件,然而赵四的确是愣住了,脑海中却是瞬间转过了不少的念头。 原来这丫头以为自己是丽娘的姘头,所以才会找上门来,听这意思,莫非这丫头就是丽娘那个继女? 更多请收藏【】! 赵四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输光了,他垂头丧气地朝着住的方向走去,心里却在想着要怎么从丽娘那里讹一笔大的。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租的一个破院子,里面还有好几家人一起挤着,日子过的并不算好。虽然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以前也是做打手出身的,可是自从他的手被打断了,就再也使不出力气,自然也就干不了原来的活计。 重活儿干不了,又没其他的本事,沉迷于赌博,输光了最后的家底,赵四本来险些要去当乞丐了。万幸的是,老天爷对他不薄,在他最难的时候,居然把丽娘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摇钱树,他可要好好留着。昨天他可是打听到了,苏家可是有些家底,那个继女还是女医,以后肯定能挣不少钱。 丽娘那女人居然跟自己装穷,真以为他会被她几句话吓到不成? 赵四刚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发现外面站着两个陌生的女子,他停了下来,眼神下意识地在两人身上打量起来。 两个年纪不大的黄毛小丫头,看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威胁,赵四自然没放在心上。 “你们找谁?” “姑娘,就是他。” 秋禾压低了声音,在苏立夏耳边开口,语气十分肯定。 “我们是来找你的,昨天,你是不是去了福安巷,见了一个叫曾丽娘的女人?” 苏立夏也在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探究。这个人,年纪上和苏铁柱应该差不多,长相也就一般,然而人高马大的,眉眼之中带着轻慢和痞气,一看就是个不太正经的。 这一番对比下来,只能说眼前的男人个子高一点比苏铁柱有优势,其他看起来也就半斤八两。更别说这人住的地方也不怎样,说起来还没有苏铁柱有本事。l 赵四听到了这话,心中下意识地戒备了起来,他虽然威胁丽娘,可却知道要是暴露了这件事情,对他没什么好处。因此脸上不动声色,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认错人了,没什么事情就让开,别挡着老子回家。” 他神色凶狠,一看就不好惹,苏立夏这次是有备而来,却并不怎么害怕。现在是大白天,这里也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只要她们大喊一声就会有人过来,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更别说她还特意准备了防身的药粉,只要她说明了来意,给出钱,不怕对方会拒绝。 “我知道你认识曾丽娘,你们两个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来找你是想要和你做一笔买卖。我可以给你五十两银子作为酬劳,只要你闹到苏家去,让曾氏被苏家休了。到时候,你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来往,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苏立夏喊住了他,满以为对方肯定会答应她的条件,然而赵四的确是愣住了,脑海中却是瞬间转过了不少的念头。 原来这丫头以为自己是丽娘的姘头,所以才会找上门来,听这意思,莫非这丫头就是丽娘那个继女? 更多请收藏【】! 赵四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输光了,他垂头丧气地朝着住的方向走去,心里却在想着要怎么从丽娘那里讹一笔大的。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租的一个破院子,里面还有好几家人一起挤着,日子过的并不算好。虽然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以前也是做打手出身的,可是自从他的手被打断了,就再也使不出力气,自然也就干不了原来的活计。 重活儿干不了,又没其他的本事,沉迷于赌博,输光了最后的家底,赵四本来险些要去当乞丐了。万幸的是,老天爷对他不薄,在他最难的时候,居然把丽娘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摇钱树,他可要好好留着。昨天他可是打听到了,苏家可是有些家底,那个继女还是女医,以后肯定能挣不少钱。 丽娘那女人居然跟自己装穷,真以为他会被她几句话吓到不成? 赵四刚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发现外面站着两个陌生的女子,他停了下来,眼神下意识地在两人身上打量起来。 两个年纪不大的黄毛小丫头,看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威胁,赵四自然没放在心上。 “你们找谁?” “姑娘,就是他。” 秋禾压低了声音,在苏立夏耳边开口,语气十分肯定。 “我们是来找你的,昨天,你是不是去了福安巷,见了一个叫曾丽娘的女人?” 苏立夏也在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探究。这个人,年纪上和苏铁柱应该差不多,长相也就一般,然而人高马大的,眉眼之中带着轻慢和痞气,一看就是个不太正经的。 这一番对比下来,只能说眼前的男人个子高一点比苏铁柱有优势,其他看起来也就半斤八两。更别说这人住的地方也不怎样,说起来还没有苏铁柱有本事。l 赵四听到了这话,心中下意识地戒备了起来,他虽然威胁丽娘,可却知道要是暴露了这件事情,对他没什么好处。因此脸上不动声色,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认错人了,没什么事情就让开,别挡着老子回家。” 他神色凶狠,一看就不好惹,苏立夏这次是有备而来,却并不怎么害怕。现在是大白天,这里也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只要她们大喊一声就会有人过来,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更别说她还特意准备了防身的药粉,只要她说明了来意,给出钱,不怕对方会拒绝。 “我知道你认识曾丽娘,你们两个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来找你是想要和你做一笔买卖。我可以给你五十两银子作为酬劳,只要你闹到苏家去,让曾氏被苏家休了。到时候,你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来往,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苏立夏喊住了他,满以为对方肯定会答应她的条件,然而赵四的确是愣住了,脑海中却是瞬间转过了不少的念头。 原来这丫头以为自己是丽娘的姘头,所以才会找上门来,听这意思,莫非这丫头就是丽娘那个继女? 更多请收藏【】! 赵四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输光了,他垂头丧气地朝着住的方向走去,心里却在想着要怎么从丽娘那里讹一笔大的。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租的一个破院子,里面还有好几家人一起挤着,日子过的并不算好。虽然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以前也是做打手出身的,可是自从他的手被打断了,就再也使不出力气,自然也就干不了原来的活计。 重活儿干不了,又没其他的本事,沉迷于赌博,输光了最后的家底,赵四本来险些要去当乞丐了。万幸的是,老天爷对他不薄,在他最难的时候,居然把丽娘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摇钱树,他可要好好留着。昨天他可是打听到了,苏家可是有些家底,那个继女还是女医,以后肯定能挣不少钱。 丽娘那女人居然跟自己装穷,真以为他会被她几句话吓到不成? 赵四刚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发现外面站着两个陌生的女子,他停了下来,眼神下意识地在两人身上打量起来。 两个年纪不大的黄毛小丫头,看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威胁,赵四自然没放在心上。 “你们找谁?” “姑娘,就是他。” 秋禾压低了声音,在苏立夏耳边开口,语气十分肯定。 “我们是来找你的,昨天,你是不是去了福安巷,见了一个叫曾丽娘的女人?” 苏立夏也在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探究。这个人,年纪上和苏铁柱应该差不多,长相也就一般,然而人高马大的,眉眼之中带着轻慢和痞气,一看就是个不太正经的。 这一番对比下来,只能说眼前的男人个子高一点比苏铁柱有优势,其他看起来也就半斤八两。更别说这人住的地方也不怎样,说起来还没有苏铁柱有本事。l 赵四听到了这话,心中下意识地戒备了起来,他虽然威胁丽娘,可却知道要是暴露了这件事情,对他没什么好处。因此脸上不动声色,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认错人了,没什么事情就让开,别挡着老子回家。” 他神色凶狠,一看就不好惹,苏立夏这次是有备而来,却并不怎么害怕。现在是大白天,这里也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只要她们大喊一声就会有人过来,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更别说她还特意准备了防身的药粉,只要她说明了来意,给出钱,不怕对方会拒绝。 “我知道你认识曾丽娘,你们两个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来找你是想要和你做一笔买卖。我可以给你五十两银子作为酬劳,只要你闹到苏家去,让曾氏被苏家休了。到时候,你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来往,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苏立夏喊住了他,满以为对方肯定会答应她的条件,然而赵四的确是愣住了,脑海中却是瞬间转过了不少的念头。 原来这丫头以为自己是丽娘的姘头,所以才会找上门来,听这意思,莫非这丫头就是丽娘那个继女? 更多请收藏【】! 赵四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输光了,他垂头丧气地朝着住的方向走去,心里却在想着要怎么从丽娘那里讹一笔大的。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租的一个破院子,里面还有好几家人一起挤着,日子过的并不算好。虽然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以前也是做打手出身的,可是自从他的手被打断了,就再也使不出力气,自然也就干不了原来的活计。 重活儿干不了,又没其他的本事,沉迷于赌博,输光了最后的家底,赵四本来险些要去当乞丐了。万幸的是,老天爷对他不薄,在他最难的时候,居然把丽娘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摇钱树,他可要好好留着。昨天他可是打听到了,苏家可是有些家底,那个继女还是女医,以后肯定能挣不少钱。 丽娘那女人居然跟自己装穷,真以为他会被她几句话吓到不成? 赵四刚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发现外面站着两个陌生的女子,他停了下来,眼神下意识地在两人身上打量起来。 两个年纪不大的黄毛小丫头,看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威胁,赵四自然没放在心上。 “你们找谁?” “姑娘,就是他。” 秋禾压低了声音,在苏立夏耳边开口,语气十分肯定。 “我们是来找你的,昨天,你是不是去了福安巷,见了一个叫曾丽娘的女人?” 苏立夏也在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探究。这个人,年纪上和苏铁柱应该差不多,长相也就一般,然而人高马大的,眉眼之中带着轻慢和痞气,一看就是个不太正经的。 这一番对比下来,只能说眼前的男人个子高一点比苏铁柱有优势,其他看起来也就半斤八两。更别说这人住的地方也不怎样,说起来还没有苏铁柱有本事。l 赵四听到了这话,心中下意识地戒备了起来,他虽然威胁丽娘,可却知道要是暴露了这件事情,对他没什么好处。因此脸上不动声色,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认错人了,没什么事情就让开,别挡着老子回家。” 他神色凶狠,一看就不好惹,苏立夏这次是有备而来,却并不怎么害怕。现在是大白天,这里也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只要她们大喊一声就会有人过来,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更别说她还特意准备了防身的药粉,只要她说明了来意,给出钱,不怕对方会拒绝。 “我知道你认识曾丽娘,你们两个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来找你是想要和你做一笔买卖。我可以给你五十两银子作为酬劳,只要你闹到苏家去,让曾氏被苏家休了。到时候,你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来往,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苏立夏喊住了他,满以为对方肯定会答应她的条件,然而赵四的确是愣住了,脑海中却是瞬间转过了不少的念头。 原来这丫头以为自己是丽娘的姘头,所以才会找上门来,听这意思,莫非这丫头就是丽娘那个继女? 更多请收藏【】! 第212章 撑腰 一开口就是五十两,的确是大手笔,可是,赵四已经从丽娘那里陆陆续续拿到了三十多两,只要这个摇钱树还在,以后就是无穷无尽。 现在一百两就买断了以后,那岂不是亏了? 想到这里,赵四心底更是打定了主意,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认识丽娘了。 “我说你这小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都说了你认错人了,滚开点,别在这里碍事,有病就去看大夫!” 赵四不耐烦地瞪了苏立夏一眼,挥了挥手,做出一番要打人的模样。他本就是习惯了吓唬人的,生怕这小丫头不肯相信,因此决定要给她点教训,下次绝不敢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呀!” 眼看着赵四居然是来真的,秋禾吓了一跳,惊呼出声。下一秒,一股大力袭来,秋禾被重重地推到,撞到了墙上,痛得发出惨叫。 便是苏立夏也能感觉到对方那身上传来的气势,心中顿时一紧。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凶,听到一百两银子都不动心,难道真的是认错了人? 她正打算把藏在袖口的药粉扔到赵四的脸上逃跑,一个人影忽然冲了出来,飞起一脚踢在了赵四的身上,只见赵四整个人被踢飞了出去,落到地上,竟是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立夏姑娘,你没事吧?” 温和的男声在耳边响了起来,苏立夏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对上了一张温润如玉的俊美面孔。 “世,世子殿下!” “方才便看到了立夏姑娘的身影,还险些以为是看错了,幸好跟了过来,否则的话,立夏姑娘便会被这恶人欺负了。” 秦王世子微微颔首,眼中带着笑意安抚地开口道。那温柔关切的语气,让苏立夏脸颊微红,心跳都有些慌乱了起来。 “世子殿下,谢谢你!” “我听说这个地方鱼龙混杂,立夏姑娘往后还是不要单独出门来这里了。至于这个人,大庭广众之下欺辱无辜百姓,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来人,把他拿下,押入大牢问罪。” 随着秦王世子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两个侍卫便走上前去,一左一右将赵四给钳制住了。赵四被那一脚踢得五脏六腑都在剧痛,耳边听到苏立夏叫那个男人世子殿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如今在这端平县,谁不知道因为山崩堵住了上京之路,让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还有秦王世子滞留在此已经小半个月的事情? 这个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小丫头,居然认识秦王世子,还能让世子为她撑腰。要是被关进了大牢,他这辈子还有机会活着出来吗? 比起钱财,自然是小命更加重要。赵四回过神,立刻开始大声求饶起来。 “世子饶命,饶命啊!姑娘,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我认识你说的那个曾丽娘,不过我和她不是姘头,我知道她的秘密!只要姑娘放了我,刚才姑娘说的买卖,我全都答应!” 不愧是混迹江湖,最会看人眼色的赵四,他立刻找到了求生的法子,甚至还想要再捞上一笔。 更多请收藏【】! 一开口就是五十两,的确是大手笔,可是,赵四已经从丽娘那里陆陆续续拿到了三十多两,只要这个摇钱树还在,以后就是无穷无尽。 现在一百两就买断了以后,那岂不是亏了? 想到这里,赵四心底更是打定了主意,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认识丽娘了。 “我说你这小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都说了你认错人了,滚开点,别在这里碍事,有病就去看大夫!” 赵四不耐烦地瞪了苏立夏一眼,挥了挥手,做出一番要打人的模样。他本就是习惯了吓唬人的,生怕这小丫头不肯相信,因此决定要给她点教训,下次绝不敢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呀!” 眼看着赵四居然是来真的,秋禾吓了一跳,惊呼出声。下一秒,一股大力袭来,秋禾被重重地推到,撞到了墙上,痛得发出惨叫。 便是苏立夏也能感觉到对方那身上传来的气势,心中顿时一紧。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凶,听到一百两银子都不动心,难道真的是认错了人? 她正打算把藏在袖口的药粉扔到赵四的脸上逃跑,一个人影忽然冲了出来,飞起一脚踢在了赵四的身上,只见赵四整个人被踢飞了出去,落到地上,竟是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立夏姑娘,你没事吧?” 温和的男声在耳边响了起来,苏立夏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对上了一张温润如玉的俊美面孔。 “世,世子殿下!” “方才便看到了立夏姑娘的身影,还险些以为是看错了,幸好跟了过来,否则的话,立夏姑娘便会被这恶人欺负了。” 秦王世子微微颔首,眼中带着笑意安抚地开口道。那温柔关切的语气,让苏立夏脸颊微红,心跳都有些慌乱了起来。 “世子殿下,谢谢你!” “我听说这个地方鱼龙混杂,立夏姑娘往后还是不要单独出门来这里了。至于这个人,大庭广众之下欺辱无辜百姓,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来人,把他拿下,押入大牢问罪。” 随着秦王世子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两个侍卫便走上前去,一左一右将赵四给钳制住了。赵四被那一脚踢得五脏六腑都在剧痛,耳边听到苏立夏叫那个男人世子殿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如今在这端平县,谁不知道因为山崩堵住了上京之路,让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还有秦王世子滞留在此已经小半个月的事情? 这个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小丫头,居然认识秦王世子,还能让世子为她撑腰。要是被关进了大牢,他这辈子还有机会活着出来吗? 比起钱财,自然是小命更加重要。赵四回过神,立刻开始大声求饶起来。 “世子饶命,饶命啊!姑娘,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我认识你说的那个曾丽娘,不过我和她不是姘头,我知道她的秘密!只要姑娘放了我,刚才姑娘说的买卖,我全都答应!” 不愧是混迹江湖,最会看人眼色的赵四,他立刻找到了求生的法子,甚至还想要再捞上一笔。 更多请收藏【】! 一开口就是五十两,的确是大手笔,可是,赵四已经从丽娘那里陆陆续续拿到了三十多两,只要这个摇钱树还在,以后就是无穷无尽。 现在一百两就买断了以后,那岂不是亏了? 想到这里,赵四心底更是打定了主意,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认识丽娘了。 “我说你这小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都说了你认错人了,滚开点,别在这里碍事,有病就去看大夫!” 赵四不耐烦地瞪了苏立夏一眼,挥了挥手,做出一番要打人的模样。他本就是习惯了吓唬人的,生怕这小丫头不肯相信,因此决定要给她点教训,下次绝不敢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呀!” 眼看着赵四居然是来真的,秋禾吓了一跳,惊呼出声。下一秒,一股大力袭来,秋禾被重重地推到,撞到了墙上,痛得发出惨叫。 便是苏立夏也能感觉到对方那身上传来的气势,心中顿时一紧。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凶,听到一百两银子都不动心,难道真的是认错了人? 她正打算把藏在袖口的药粉扔到赵四的脸上逃跑,一个人影忽然冲了出来,飞起一脚踢在了赵四的身上,只见赵四整个人被踢飞了出去,落到地上,竟是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立夏姑娘,你没事吧?” 温和的男声在耳边响了起来,苏立夏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对上了一张温润如玉的俊美面孔。 “世,世子殿下!” “方才便看到了立夏姑娘的身影,还险些以为是看错了,幸好跟了过来,否则的话,立夏姑娘便会被这恶人欺负了。” 秦王世子微微颔首,眼中带着笑意安抚地开口道。那温柔关切的语气,让苏立夏脸颊微红,心跳都有些慌乱了起来。 “世子殿下,谢谢你!” “我听说这个地方鱼龙混杂,立夏姑娘往后还是不要单独出门来这里了。至于这个人,大庭广众之下欺辱无辜百姓,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来人,把他拿下,押入大牢问罪。” 随着秦王世子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两个侍卫便走上前去,一左一右将赵四给钳制住了。赵四被那一脚踢得五脏六腑都在剧痛,耳边听到苏立夏叫那个男人世子殿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如今在这端平县,谁不知道因为山崩堵住了上京之路,让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还有秦王世子滞留在此已经小半个月的事情? 这个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小丫头,居然认识秦王世子,还能让世子为她撑腰。要是被关进了大牢,他这辈子还有机会活着出来吗? 比起钱财,自然是小命更加重要。赵四回过神,立刻开始大声求饶起来。 “世子饶命,饶命啊!姑娘,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我认识你说的那个曾丽娘,不过我和她不是姘头,我知道她的秘密!只要姑娘放了我,刚才姑娘说的买卖,我全都答应!” 不愧是混迹江湖,最会看人眼色的赵四,他立刻找到了求生的法子,甚至还想要再捞上一笔。 更多请收藏【】! 一开口就是五十两,的确是大手笔,可是,赵四已经从丽娘那里陆陆续续拿到了三十多两,只要这个摇钱树还在,以后就是无穷无尽。 现在一百两就买断了以后,那岂不是亏了? 想到这里,赵四心底更是打定了主意,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认识丽娘了。 “我说你这小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都说了你认错人了,滚开点,别在这里碍事,有病就去看大夫!” 赵四不耐烦地瞪了苏立夏一眼,挥了挥手,做出一番要打人的模样。他本就是习惯了吓唬人的,生怕这小丫头不肯相信,因此决定要给她点教训,下次绝不敢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呀!” 眼看着赵四居然是来真的,秋禾吓了一跳,惊呼出声。下一秒,一股大力袭来,秋禾被重重地推到,撞到了墙上,痛得发出惨叫。 便是苏立夏也能感觉到对方那身上传来的气势,心中顿时一紧。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凶,听到一百两银子都不动心,难道真的是认错了人? 她正打算把藏在袖口的药粉扔到赵四的脸上逃跑,一个人影忽然冲了出来,飞起一脚踢在了赵四的身上,只见赵四整个人被踢飞了出去,落到地上,竟是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立夏姑娘,你没事吧?” 温和的男声在耳边响了起来,苏立夏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对上了一张温润如玉的俊美面孔。 “世,世子殿下!” “方才便看到了立夏姑娘的身影,还险些以为是看错了,幸好跟了过来,否则的话,立夏姑娘便会被这恶人欺负了。” 秦王世子微微颔首,眼中带着笑意安抚地开口道。那温柔关切的语气,让苏立夏脸颊微红,心跳都有些慌乱了起来。 “世子殿下,谢谢你!” “我听说这个地方鱼龙混杂,立夏姑娘往后还是不要单独出门来这里了。至于这个人,大庭广众之下欺辱无辜百姓,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来人,把他拿下,押入大牢问罪。” 随着秦王世子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两个侍卫便走上前去,一左一右将赵四给钳制住了。赵四被那一脚踢得五脏六腑都在剧痛,耳边听到苏立夏叫那个男人世子殿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如今在这端平县,谁不知道因为山崩堵住了上京之路,让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还有秦王世子滞留在此已经小半个月的事情? 这个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小丫头,居然认识秦王世子,还能让世子为她撑腰。要是被关进了大牢,他这辈子还有机会活着出来吗? 比起钱财,自然是小命更加重要。赵四回过神,立刻开始大声求饶起来。 “世子饶命,饶命啊!姑娘,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我认识你说的那个曾丽娘,不过我和她不是姘头,我知道她的秘密!只要姑娘放了我,刚才姑娘说的买卖,我全都答应!” 不愧是混迹江湖,最会看人眼色的赵四,他立刻找到了求生的法子,甚至还想要再捞上一笔。 更多请收藏【】! 一开口就是五十两,的确是大手笔,可是,赵四已经从丽娘那里陆陆续续拿到了三十多两,只要这个摇钱树还在,以后就是无穷无尽。 现在一百两就买断了以后,那岂不是亏了? 想到这里,赵四心底更是打定了主意,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认识丽娘了。 “我说你这小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都说了你认错人了,滚开点,别在这里碍事,有病就去看大夫!” 赵四不耐烦地瞪了苏立夏一眼,挥了挥手,做出一番要打人的模样。他本就是习惯了吓唬人的,生怕这小丫头不肯相信,因此决定要给她点教训,下次绝不敢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呀!” 眼看着赵四居然是来真的,秋禾吓了一跳,惊呼出声。下一秒,一股大力袭来,秋禾被重重地推到,撞到了墙上,痛得发出惨叫。 便是苏立夏也能感觉到对方那身上传来的气势,心中顿时一紧。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凶,听到一百两银子都不动心,难道真的是认错了人? 她正打算把藏在袖口的药粉扔到赵四的脸上逃跑,一个人影忽然冲了出来,飞起一脚踢在了赵四的身上,只见赵四整个人被踢飞了出去,落到地上,竟是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立夏姑娘,你没事吧?” 温和的男声在耳边响了起来,苏立夏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对上了一张温润如玉的俊美面孔。 “世,世子殿下!” “方才便看到了立夏姑娘的身影,还险些以为是看错了,幸好跟了过来,否则的话,立夏姑娘便会被这恶人欺负了。” 秦王世子微微颔首,眼中带着笑意安抚地开口道。那温柔关切的语气,让苏立夏脸颊微红,心跳都有些慌乱了起来。 “世子殿下,谢谢你!” “我听说这个地方鱼龙混杂,立夏姑娘往后还是不要单独出门来这里了。至于这个人,大庭广众之下欺辱无辜百姓,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来人,把他拿下,押入大牢问罪。” 随着秦王世子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两个侍卫便走上前去,一左一右将赵四给钳制住了。赵四被那一脚踢得五脏六腑都在剧痛,耳边听到苏立夏叫那个男人世子殿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如今在这端平县,谁不知道因为山崩堵住了上京之路,让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还有秦王世子滞留在此已经小半个月的事情? 这个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小丫头,居然认识秦王世子,还能让世子为她撑腰。要是被关进了大牢,他这辈子还有机会活着出来吗? 比起钱财,自然是小命更加重要。赵四回过神,立刻开始大声求饶起来。 “世子饶命,饶命啊!姑娘,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我认识你说的那个曾丽娘,不过我和她不是姘头,我知道她的秘密!只要姑娘放了我,刚才姑娘说的买卖,我全都答应!” 不愧是混迹江湖,最会看人眼色的赵四,他立刻找到了求生的法子,甚至还想要再捞上一笔。 更多请收藏【】! 一开口就是五十两,的确是大手笔,可是,赵四已经从丽娘那里陆陆续续拿到了三十多两,只要这个摇钱树还在,以后就是无穷无尽。 现在一百两就买断了以后,那岂不是亏了? 想到这里,赵四心底更是打定了主意,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认识丽娘了。 “我说你这小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都说了你认错人了,滚开点,别在这里碍事,有病就去看大夫!” 赵四不耐烦地瞪了苏立夏一眼,挥了挥手,做出一番要打人的模样。他本就是习惯了吓唬人的,生怕这小丫头不肯相信,因此决定要给她点教训,下次绝不敢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呀!” 眼看着赵四居然是来真的,秋禾吓了一跳,惊呼出声。下一秒,一股大力袭来,秋禾被重重地推到,撞到了墙上,痛得发出惨叫。 便是苏立夏也能感觉到对方那身上传来的气势,心中顿时一紧。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凶,听到一百两银子都不动心,难道真的是认错了人? 她正打算把藏在袖口的药粉扔到赵四的脸上逃跑,一个人影忽然冲了出来,飞起一脚踢在了赵四的身上,只见赵四整个人被踢飞了出去,落到地上,竟是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立夏姑娘,你没事吧?” 温和的男声在耳边响了起来,苏立夏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对上了一张温润如玉的俊美面孔。 “世,世子殿下!” “方才便看到了立夏姑娘的身影,还险些以为是看错了,幸好跟了过来,否则的话,立夏姑娘便会被这恶人欺负了。” 秦王世子微微颔首,眼中带着笑意安抚地开口道。那温柔关切的语气,让苏立夏脸颊微红,心跳都有些慌乱了起来。 “世子殿下,谢谢你!” “我听说这个地方鱼龙混杂,立夏姑娘往后还是不要单独出门来这里了。至于这个人,大庭广众之下欺辱无辜百姓,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来人,把他拿下,押入大牢问罪。” 随着秦王世子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两个侍卫便走上前去,一左一右将赵四给钳制住了。赵四被那一脚踢得五脏六腑都在剧痛,耳边听到苏立夏叫那个男人世子殿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如今在这端平县,谁不知道因为山崩堵住了上京之路,让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还有秦王世子滞留在此已经小半个月的事情? 这个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小丫头,居然认识秦王世子,还能让世子为她撑腰。要是被关进了大牢,他这辈子还有机会活着出来吗? 比起钱财,自然是小命更加重要。赵四回过神,立刻开始大声求饶起来。 “世子饶命,饶命啊!姑娘,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我认识你说的那个曾丽娘,不过我和她不是姘头,我知道她的秘密!只要姑娘放了我,刚才姑娘说的买卖,我全都答应!” 不愧是混迹江湖,最会看人眼色的赵四,他立刻找到了求生的法子,甚至还想要再捞上一笔。 更多请收藏【】! 一开口就是五十两,的确是大手笔,可是,赵四已经从丽娘那里陆陆续续拿到了三十多两,只要这个摇钱树还在,以后就是无穷无尽。 现在一百两就买断了以后,那岂不是亏了? 想到这里,赵四心底更是打定了主意,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认识丽娘了。 “我说你这小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都说了你认错人了,滚开点,别在这里碍事,有病就去看大夫!” 赵四不耐烦地瞪了苏立夏一眼,挥了挥手,做出一番要打人的模样。他本就是习惯了吓唬人的,生怕这小丫头不肯相信,因此决定要给她点教训,下次绝不敢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呀!” 眼看着赵四居然是来真的,秋禾吓了一跳,惊呼出声。下一秒,一股大力袭来,秋禾被重重地推到,撞到了墙上,痛得发出惨叫。 便是苏立夏也能感觉到对方那身上传来的气势,心中顿时一紧。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凶,听到一百两银子都不动心,难道真的是认错了人? 她正打算把藏在袖口的药粉扔到赵四的脸上逃跑,一个人影忽然冲了出来,飞起一脚踢在了赵四的身上,只见赵四整个人被踢飞了出去,落到地上,竟是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立夏姑娘,你没事吧?” 温和的男声在耳边响了起来,苏立夏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对上了一张温润如玉的俊美面孔。 “世,世子殿下!” “方才便看到了立夏姑娘的身影,还险些以为是看错了,幸好跟了过来,否则的话,立夏姑娘便会被这恶人欺负了。” 秦王世子微微颔首,眼中带着笑意安抚地开口道。那温柔关切的语气,让苏立夏脸颊微红,心跳都有些慌乱了起来。 “世子殿下,谢谢你!” “我听说这个地方鱼龙混杂,立夏姑娘往后还是不要单独出门来这里了。至于这个人,大庭广众之下欺辱无辜百姓,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来人,把他拿下,押入大牢问罪。” 随着秦王世子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两个侍卫便走上前去,一左一右将赵四给钳制住了。赵四被那一脚踢得五脏六腑都在剧痛,耳边听到苏立夏叫那个男人世子殿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如今在这端平县,谁不知道因为山崩堵住了上京之路,让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还有秦王世子滞留在此已经小半个月的事情? 这个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小丫头,居然认识秦王世子,还能让世子为她撑腰。要是被关进了大牢,他这辈子还有机会活着出来吗? 比起钱财,自然是小命更加重要。赵四回过神,立刻开始大声求饶起来。 “世子饶命,饶命啊!姑娘,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我认识你说的那个曾丽娘,不过我和她不是姘头,我知道她的秘密!只要姑娘放了我,刚才姑娘说的买卖,我全都答应!” 不愧是混迹江湖,最会看人眼色的赵四,他立刻找到了求生的法子,甚至还想要再捞上一笔。 更多请收藏【】! 一开口就是五十两,的确是大手笔,可是,赵四已经从丽娘那里陆陆续续拿到了三十多两,只要这个摇钱树还在,以后就是无穷无尽。 现在一百两就买断了以后,那岂不是亏了? 想到这里,赵四心底更是打定了主意,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认识丽娘了。 “我说你这小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都说了你认错人了,滚开点,别在这里碍事,有病就去看大夫!” 赵四不耐烦地瞪了苏立夏一眼,挥了挥手,做出一番要打人的模样。他本就是习惯了吓唬人的,生怕这小丫头不肯相信,因此决定要给她点教训,下次绝不敢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呀!” 眼看着赵四居然是来真的,秋禾吓了一跳,惊呼出声。下一秒,一股大力袭来,秋禾被重重地推到,撞到了墙上,痛得发出惨叫。 便是苏立夏也能感觉到对方那身上传来的气势,心中顿时一紧。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凶,听到一百两银子都不动心,难道真的是认错了人? 她正打算把藏在袖口的药粉扔到赵四的脸上逃跑,一个人影忽然冲了出来,飞起一脚踢在了赵四的身上,只见赵四整个人被踢飞了出去,落到地上,竟是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立夏姑娘,你没事吧?” 温和的男声在耳边响了起来,苏立夏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对上了一张温润如玉的俊美面孔。 “世,世子殿下!” “方才便看到了立夏姑娘的身影,还险些以为是看错了,幸好跟了过来,否则的话,立夏姑娘便会被这恶人欺负了。” 秦王世子微微颔首,眼中带着笑意安抚地开口道。那温柔关切的语气,让苏立夏脸颊微红,心跳都有些慌乱了起来。 “世子殿下,谢谢你!” “我听说这个地方鱼龙混杂,立夏姑娘往后还是不要单独出门来这里了。至于这个人,大庭广众之下欺辱无辜百姓,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来人,把他拿下,押入大牢问罪。” 随着秦王世子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两个侍卫便走上前去,一左一右将赵四给钳制住了。赵四被那一脚踢得五脏六腑都在剧痛,耳边听到苏立夏叫那个男人世子殿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如今在这端平县,谁不知道因为山崩堵住了上京之路,让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还有秦王世子滞留在此已经小半个月的事情? 这个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小丫头,居然认识秦王世子,还能让世子为她撑腰。要是被关进了大牢,他这辈子还有机会活着出来吗? 比起钱财,自然是小命更加重要。赵四回过神,立刻开始大声求饶起来。 “世子饶命,饶命啊!姑娘,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我认识你说的那个曾丽娘,不过我和她不是姘头,我知道她的秘密!只要姑娘放了我,刚才姑娘说的买卖,我全都答应!” 不愧是混迹江湖,最会看人眼色的赵四,他立刻找到了求生的法子,甚至还想要再捞上一笔。 更多请收藏【】! 一开口就是五十两,的确是大手笔,可是,赵四已经从丽娘那里陆陆续续拿到了三十多两,只要这个摇钱树还在,以后就是无穷无尽。 现在一百两就买断了以后,那岂不是亏了? 想到这里,赵四心底更是打定了主意,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认识丽娘了。 “我说你这小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都说了你认错人了,滚开点,别在这里碍事,有病就去看大夫!” 赵四不耐烦地瞪了苏立夏一眼,挥了挥手,做出一番要打人的模样。他本就是习惯了吓唬人的,生怕这小丫头不肯相信,因此决定要给她点教训,下次绝不敢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呀!” 眼看着赵四居然是来真的,秋禾吓了一跳,惊呼出声。下一秒,一股大力袭来,秋禾被重重地推到,撞到了墙上,痛得发出惨叫。 便是苏立夏也能感觉到对方那身上传来的气势,心中顿时一紧。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凶,听到一百两银子都不动心,难道真的是认错了人? 她正打算把藏在袖口的药粉扔到赵四的脸上逃跑,一个人影忽然冲了出来,飞起一脚踢在了赵四的身上,只见赵四整个人被踢飞了出去,落到地上,竟是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立夏姑娘,你没事吧?” 温和的男声在耳边响了起来,苏立夏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对上了一张温润如玉的俊美面孔。 “世,世子殿下!” “方才便看到了立夏姑娘的身影,还险些以为是看错了,幸好跟了过来,否则的话,立夏姑娘便会被这恶人欺负了。” 秦王世子微微颔首,眼中带着笑意安抚地开口道。那温柔关切的语气,让苏立夏脸颊微红,心跳都有些慌乱了起来。 “世子殿下,谢谢你!” “我听说这个地方鱼龙混杂,立夏姑娘往后还是不要单独出门来这里了。至于这个人,大庭广众之下欺辱无辜百姓,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来人,把他拿下,押入大牢问罪。” 随着秦王世子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两个侍卫便走上前去,一左一右将赵四给钳制住了。赵四被那一脚踢得五脏六腑都在剧痛,耳边听到苏立夏叫那个男人世子殿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如今在这端平县,谁不知道因为山崩堵住了上京之路,让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还有秦王世子滞留在此已经小半个月的事情? 这个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小丫头,居然认识秦王世子,还能让世子为她撑腰。要是被关进了大牢,他这辈子还有机会活着出来吗? 比起钱财,自然是小命更加重要。赵四回过神,立刻开始大声求饶起来。 “世子饶命,饶命啊!姑娘,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我认识你说的那个曾丽娘,不过我和她不是姘头,我知道她的秘密!只要姑娘放了我,刚才姑娘说的买卖,我全都答应!” 不愧是混迹江湖,最会看人眼色的赵四,他立刻找到了求生的法子,甚至还想要再捞上一笔。 更多请收藏【】! 第213章 撇清关系 苏立夏神色一动,祈求的目光看向了秦王世子。 “要怎么处置这个人,立夏姑娘做主便是。” 秦王世子眸光幽深,笑着点了点头,一副格外纵容的模样。 “若是他敢对姑娘的话阳奉阴违,本世子就让县令下通缉令,判他秋后问斩的死刑。” 这话虽然是对着苏立夏说的,可话里话外,都是在威胁赵四。秋后,这眼看着就已经入秋,真被下了通缉令,他连跑都跑不出端平县。 苏立夏心中一震,看向秦王世子的眼里充满了感激。 今日若不是遇到了世子殿下,恐怕她只会无功而返,如何能这般轻易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不管他到底听到了什么,却还是选择维护她,让苏立夏如何不为之动容? “小人绝不会不听世子和姑娘的话,姑娘要小人做什么,小人那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对不会违抗。小人知道姑娘是不喜欢那个曾丽娘,我手上捏着她的大秘密,每次找她都是为了勒索银子的!” 赵四极力和丽娘撇清关系,生怕被苏立夏误会成她的姘头,最后又来找自己算账。 曾氏的大秘密! 这话已经是赵四第二次强调了,苏立夏忍不住都有些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秘密,竟然能够拿捏住曾氏?999)(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我说话算话,只要你答应我之前的条件,我就放你走。”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娘娘庙门口,苏长乐此刻,却从飞霜这里,得到了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消息。 “你说什么?我娘她去黑市找打手,要拿钱买凶?” 苏长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让飞霜去跟着丽娘本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会听到这么一个让人震撼的消息。 “我是亲眼所见,她一整天都在黑市找人询问此事,不过还没有交钱,似乎是有些犹豫不定。” 飞霜肯定地点了点头,她出身龙庭卫,论起打听消息,自然是一绝。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苏长乐扶了扶额,有些头痛。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如今没什么事情,她打算回家去,找丽娘问个明白。 买凶杀人,她要杀谁? 此时此刻,苏家。 丽娘已经回来了,这个时候,苏立夏在苏铁柱的房间里面,给他腿脚上药,而秋禾正在厨房做晚饭,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异样。 她去了长乐的屋子,取出一篮子绣品,却有些心不在焉。虽然想着要除掉赵四才能安稳度日,可到底是杀人,丽娘还没那么大的胆子,真的能做到心无芥蒂。 然而就在这时,院子外面忽然有了动静。 “丽娘,丽娘你给我开门啊!” 一个男人高亢的叫喊着,对着苏家大门又踢又打,这么大的动静,都引得四周的邻居们走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 “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凶?” “这是敲的苏家的门,在喊丽娘呢,难道是苏家又惹什么事了?” 自从发生了刘婆婆儿子敲诈的事情之后,苏立夏去了一趟秦王府,回来就再也不给人看病了。街坊邻居们也都理解,倒也没有强求。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神色一动,祈求的目光看向了秦王世子。 “要怎么处置这个人,立夏姑娘做主便是。” 秦王世子眸光幽深,笑着点了点头,一副格外纵容的模样。 “若是他敢对姑娘的话阳奉阴违,本世子就让县令下通缉令,判他秋后问斩的死刑。” 这话虽然是对着苏立夏说的,可话里话外,都是在威胁赵四。秋后,这眼看着就已经入秋,真被下了通缉令,他连跑都跑不出端平县。 苏立夏心中一震,看向秦王世子的眼里充满了感激。 今日若不是遇到了世子殿下,恐怕她只会无功而返,如何能这般轻易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不管他到底听到了什么,却还是选择维护她,让苏立夏如何不为之动容? “小人绝不会不听世子和姑娘的话,姑娘要小人做什么,小人那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对不会违抗。小人知道姑娘是不喜欢那个曾丽娘,我手上捏着她的大秘密,每次找她都是为了勒索银子的!” 赵四极力和丽娘撇清关系,生怕被苏立夏误会成她的姘头,最后又来找自己算账。 曾氏的大秘密! 这话已经是赵四第二次强调了,苏立夏忍不住都有些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秘密,竟然能够拿捏住曾氏?999)(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我说话算话,只要你答应我之前的条件,我就放你走。”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娘娘庙门口,苏长乐此刻,却从飞霜这里,得到了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消息。 “你说什么?我娘她去黑市找打手,要拿钱买凶?” 苏长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让飞霜去跟着丽娘本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会听到这么一个让人震撼的消息。 “我是亲眼所见,她一整天都在黑市找人询问此事,不过还没有交钱,似乎是有些犹豫不定。” 飞霜肯定地点了点头,她出身龙庭卫,论起打听消息,自然是一绝。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苏长乐扶了扶额,有些头痛。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如今没什么事情,她打算回家去,找丽娘问个明白。 买凶杀人,她要杀谁? 此时此刻,苏家。 丽娘已经回来了,这个时候,苏立夏在苏铁柱的房间里面,给他腿脚上药,而秋禾正在厨房做晚饭,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异样。 她去了长乐的屋子,取出一篮子绣品,却有些心不在焉。虽然想着要除掉赵四才能安稳度日,可到底是杀人,丽娘还没那么大的胆子,真的能做到心无芥蒂。 然而就在这时,院子外面忽然有了动静。 “丽娘,丽娘你给我开门啊!” 一个男人高亢的叫喊着,对着苏家大门又踢又打,这么大的动静,都引得四周的邻居们走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 “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凶?” “这是敲的苏家的门,在喊丽娘呢,难道是苏家又惹什么事了?” 自从发生了刘婆婆儿子敲诈的事情之后,苏立夏去了一趟秦王府,回来就再也不给人看病了。街坊邻居们也都理解,倒也没有强求。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神色一动,祈求的目光看向了秦王世子。 “要怎么处置这个人,立夏姑娘做主便是。” 秦王世子眸光幽深,笑着点了点头,一副格外纵容的模样。 “若是他敢对姑娘的话阳奉阴违,本世子就让县令下通缉令,判他秋后问斩的死刑。” 这话虽然是对着苏立夏说的,可话里话外,都是在威胁赵四。秋后,这眼看着就已经入秋,真被下了通缉令,他连跑都跑不出端平县。 苏立夏心中一震,看向秦王世子的眼里充满了感激。 今日若不是遇到了世子殿下,恐怕她只会无功而返,如何能这般轻易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不管他到底听到了什么,却还是选择维护她,让苏立夏如何不为之动容? “小人绝不会不听世子和姑娘的话,姑娘要小人做什么,小人那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对不会违抗。小人知道姑娘是不喜欢那个曾丽娘,我手上捏着她的大秘密,每次找她都是为了勒索银子的!” 赵四极力和丽娘撇清关系,生怕被苏立夏误会成她的姘头,最后又来找自己算账。 曾氏的大秘密! 这话已经是赵四第二次强调了,苏立夏忍不住都有些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秘密,竟然能够拿捏住曾氏?999)(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我说话算话,只要你答应我之前的条件,我就放你走。”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娘娘庙门口,苏长乐此刻,却从飞霜这里,得到了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消息。 “你说什么?我娘她去黑市找打手,要拿钱买凶?” 苏长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让飞霜去跟着丽娘本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会听到这么一个让人震撼的消息。 “我是亲眼所见,她一整天都在黑市找人询问此事,不过还没有交钱,似乎是有些犹豫不定。” 飞霜肯定地点了点头,她出身龙庭卫,论起打听消息,自然是一绝。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苏长乐扶了扶额,有些头痛。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如今没什么事情,她打算回家去,找丽娘问个明白。 买凶杀人,她要杀谁? 此时此刻,苏家。 丽娘已经回来了,这个时候,苏立夏在苏铁柱的房间里面,给他腿脚上药,而秋禾正在厨房做晚饭,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异样。 她去了长乐的屋子,取出一篮子绣品,却有些心不在焉。虽然想着要除掉赵四才能安稳度日,可到底是杀人,丽娘还没那么大的胆子,真的能做到心无芥蒂。 然而就在这时,院子外面忽然有了动静。 “丽娘,丽娘你给我开门啊!” 一个男人高亢的叫喊着,对着苏家大门又踢又打,这么大的动静,都引得四周的邻居们走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 “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凶?” “这是敲的苏家的门,在喊丽娘呢,难道是苏家又惹什么事了?” 自从发生了刘婆婆儿子敲诈的事情之后,苏立夏去了一趟秦王府,回来就再也不给人看病了。街坊邻居们也都理解,倒也没有强求。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神色一动,祈求的目光看向了秦王世子。 “要怎么处置这个人,立夏姑娘做主便是。” 秦王世子眸光幽深,笑着点了点头,一副格外纵容的模样。 “若是他敢对姑娘的话阳奉阴违,本世子就让县令下通缉令,判他秋后问斩的死刑。” 这话虽然是对着苏立夏说的,可话里话外,都是在威胁赵四。秋后,这眼看着就已经入秋,真被下了通缉令,他连跑都跑不出端平县。 苏立夏心中一震,看向秦王世子的眼里充满了感激。 今日若不是遇到了世子殿下,恐怕她只会无功而返,如何能这般轻易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不管他到底听到了什么,却还是选择维护她,让苏立夏如何不为之动容? “小人绝不会不听世子和姑娘的话,姑娘要小人做什么,小人那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对不会违抗。小人知道姑娘是不喜欢那个曾丽娘,我手上捏着她的大秘密,每次找她都是为了勒索银子的!” 赵四极力和丽娘撇清关系,生怕被苏立夏误会成她的姘头,最后又来找自己算账。 曾氏的大秘密! 这话已经是赵四第二次强调了,苏立夏忍不住都有些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秘密,竟然能够拿捏住曾氏?999)(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我说话算话,只要你答应我之前的条件,我就放你走。”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娘娘庙门口,苏长乐此刻,却从飞霜这里,得到了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消息。 “你说什么?我娘她去黑市找打手,要拿钱买凶?” 苏长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让飞霜去跟着丽娘本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会听到这么一个让人震撼的消息。 “我是亲眼所见,她一整天都在黑市找人询问此事,不过还没有交钱,似乎是有些犹豫不定。” 飞霜肯定地点了点头,她出身龙庭卫,论起打听消息,自然是一绝。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苏长乐扶了扶额,有些头痛。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如今没什么事情,她打算回家去,找丽娘问个明白。 买凶杀人,她要杀谁? 此时此刻,苏家。 丽娘已经回来了,这个时候,苏立夏在苏铁柱的房间里面,给他腿脚上药,而秋禾正在厨房做晚饭,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异样。 她去了长乐的屋子,取出一篮子绣品,却有些心不在焉。虽然想着要除掉赵四才能安稳度日,可到底是杀人,丽娘还没那么大的胆子,真的能做到心无芥蒂。 然而就在这时,院子外面忽然有了动静。 “丽娘,丽娘你给我开门啊!” 一个男人高亢的叫喊着,对着苏家大门又踢又打,这么大的动静,都引得四周的邻居们走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 “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凶?” “这是敲的苏家的门,在喊丽娘呢,难道是苏家又惹什么事了?” 自从发生了刘婆婆儿子敲诈的事情之后,苏立夏去了一趟秦王府,回来就再也不给人看病了。街坊邻居们也都理解,倒也没有强求。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神色一动,祈求的目光看向了秦王世子。 “要怎么处置这个人,立夏姑娘做主便是。” 秦王世子眸光幽深,笑着点了点头,一副格外纵容的模样。 “若是他敢对姑娘的话阳奉阴违,本世子就让县令下通缉令,判他秋后问斩的死刑。” 这话虽然是对着苏立夏说的,可话里话外,都是在威胁赵四。秋后,这眼看着就已经入秋,真被下了通缉令,他连跑都跑不出端平县。 苏立夏心中一震,看向秦王世子的眼里充满了感激。 今日若不是遇到了世子殿下,恐怕她只会无功而返,如何能这般轻易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不管他到底听到了什么,却还是选择维护她,让苏立夏如何不为之动容? “小人绝不会不听世子和姑娘的话,姑娘要小人做什么,小人那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对不会违抗。小人知道姑娘是不喜欢那个曾丽娘,我手上捏着她的大秘密,每次找她都是为了勒索银子的!” 赵四极力和丽娘撇清关系,生怕被苏立夏误会成她的姘头,最后又来找自己算账。 曾氏的大秘密! 这话已经是赵四第二次强调了,苏立夏忍不住都有些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秘密,竟然能够拿捏住曾氏?999)(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我说话算话,只要你答应我之前的条件,我就放你走。”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娘娘庙门口,苏长乐此刻,却从飞霜这里,得到了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消息。 “你说什么?我娘她去黑市找打手,要拿钱买凶?” 苏长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让飞霜去跟着丽娘本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会听到这么一个让人震撼的消息。 “我是亲眼所见,她一整天都在黑市找人询问此事,不过还没有交钱,似乎是有些犹豫不定。” 飞霜肯定地点了点头,她出身龙庭卫,论起打听消息,自然是一绝。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苏长乐扶了扶额,有些头痛。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如今没什么事情,她打算回家去,找丽娘问个明白。 买凶杀人,她要杀谁? 此时此刻,苏家。 丽娘已经回来了,这个时候,苏立夏在苏铁柱的房间里面,给他腿脚上药,而秋禾正在厨房做晚饭,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异样。 她去了长乐的屋子,取出一篮子绣品,却有些心不在焉。虽然想着要除掉赵四才能安稳度日,可到底是杀人,丽娘还没那么大的胆子,真的能做到心无芥蒂。 然而就在这时,院子外面忽然有了动静。 “丽娘,丽娘你给我开门啊!” 一个男人高亢的叫喊着,对着苏家大门又踢又打,这么大的动静,都引得四周的邻居们走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 “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凶?” “这是敲的苏家的门,在喊丽娘呢,难道是苏家又惹什么事了?” 自从发生了刘婆婆儿子敲诈的事情之后,苏立夏去了一趟秦王府,回来就再也不给人看病了。街坊邻居们也都理解,倒也没有强求。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神色一动,祈求的目光看向了秦王世子。 “要怎么处置这个人,立夏姑娘做主便是。” 秦王世子眸光幽深,笑着点了点头,一副格外纵容的模样。 “若是他敢对姑娘的话阳奉阴违,本世子就让县令下通缉令,判他秋后问斩的死刑。” 这话虽然是对着苏立夏说的,可话里话外,都是在威胁赵四。秋后,这眼看着就已经入秋,真被下了通缉令,他连跑都跑不出端平县。 苏立夏心中一震,看向秦王世子的眼里充满了感激。 今日若不是遇到了世子殿下,恐怕她只会无功而返,如何能这般轻易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不管他到底听到了什么,却还是选择维护她,让苏立夏如何不为之动容? “小人绝不会不听世子和姑娘的话,姑娘要小人做什么,小人那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对不会违抗。小人知道姑娘是不喜欢那个曾丽娘,我手上捏着她的大秘密,每次找她都是为了勒索银子的!” 赵四极力和丽娘撇清关系,生怕被苏立夏误会成她的姘头,最后又来找自己算账。 曾氏的大秘密! 这话已经是赵四第二次强调了,苏立夏忍不住都有些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秘密,竟然能够拿捏住曾氏?999)(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我说话算话,只要你答应我之前的条件,我就放你走。”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娘娘庙门口,苏长乐此刻,却从飞霜这里,得到了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消息。 “你说什么?我娘她去黑市找打手,要拿钱买凶?” 苏长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让飞霜去跟着丽娘本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会听到这么一个让人震撼的消息。 “我是亲眼所见,她一整天都在黑市找人询问此事,不过还没有交钱,似乎是有些犹豫不定。” 飞霜肯定地点了点头,她出身龙庭卫,论起打听消息,自然是一绝。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苏长乐扶了扶额,有些头痛。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如今没什么事情,她打算回家去,找丽娘问个明白。 买凶杀人,她要杀谁? 此时此刻,苏家。 丽娘已经回来了,这个时候,苏立夏在苏铁柱的房间里面,给他腿脚上药,而秋禾正在厨房做晚饭,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异样。 她去了长乐的屋子,取出一篮子绣品,却有些心不在焉。虽然想着要除掉赵四才能安稳度日,可到底是杀人,丽娘还没那么大的胆子,真的能做到心无芥蒂。 然而就在这时,院子外面忽然有了动静。 “丽娘,丽娘你给我开门啊!” 一个男人高亢的叫喊着,对着苏家大门又踢又打,这么大的动静,都引得四周的邻居们走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 “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凶?” “这是敲的苏家的门,在喊丽娘呢,难道是苏家又惹什么事了?” 自从发生了刘婆婆儿子敲诈的事情之后,苏立夏去了一趟秦王府,回来就再也不给人看病了。街坊邻居们也都理解,倒也没有强求。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神色一动,祈求的目光看向了秦王世子。 “要怎么处置这个人,立夏姑娘做主便是。” 秦王世子眸光幽深,笑着点了点头,一副格外纵容的模样。 “若是他敢对姑娘的话阳奉阴违,本世子就让县令下通缉令,判他秋后问斩的死刑。” 这话虽然是对着苏立夏说的,可话里话外,都是在威胁赵四。秋后,这眼看着就已经入秋,真被下了通缉令,他连跑都跑不出端平县。 苏立夏心中一震,看向秦王世子的眼里充满了感激。 今日若不是遇到了世子殿下,恐怕她只会无功而返,如何能这般轻易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不管他到底听到了什么,却还是选择维护她,让苏立夏如何不为之动容? “小人绝不会不听世子和姑娘的话,姑娘要小人做什么,小人那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对不会违抗。小人知道姑娘是不喜欢那个曾丽娘,我手上捏着她的大秘密,每次找她都是为了勒索银子的!” 赵四极力和丽娘撇清关系,生怕被苏立夏误会成她的姘头,最后又来找自己算账。 曾氏的大秘密! 这话已经是赵四第二次强调了,苏立夏忍不住都有些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秘密,竟然能够拿捏住曾氏?999)(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我说话算话,只要你答应我之前的条件,我就放你走。”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娘娘庙门口,苏长乐此刻,却从飞霜这里,得到了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消息。 “你说什么?我娘她去黑市找打手,要拿钱买凶?” 苏长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让飞霜去跟着丽娘本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会听到这么一个让人震撼的消息。 “我是亲眼所见,她一整天都在黑市找人询问此事,不过还没有交钱,似乎是有些犹豫不定。” 飞霜肯定地点了点头,她出身龙庭卫,论起打听消息,自然是一绝。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苏长乐扶了扶额,有些头痛。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如今没什么事情,她打算回家去,找丽娘问个明白。 买凶杀人,她要杀谁? 此时此刻,苏家。 丽娘已经回来了,这个时候,苏立夏在苏铁柱的房间里面,给他腿脚上药,而秋禾正在厨房做晚饭,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异样。 她去了长乐的屋子,取出一篮子绣品,却有些心不在焉。虽然想着要除掉赵四才能安稳度日,可到底是杀人,丽娘还没那么大的胆子,真的能做到心无芥蒂。 然而就在这时,院子外面忽然有了动静。 “丽娘,丽娘你给我开门啊!” 一个男人高亢的叫喊着,对着苏家大门又踢又打,这么大的动静,都引得四周的邻居们走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 “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凶?” “这是敲的苏家的门,在喊丽娘呢,难道是苏家又惹什么事了?” 自从发生了刘婆婆儿子敲诈的事情之后,苏立夏去了一趟秦王府,回来就再也不给人看病了。街坊邻居们也都理解,倒也没有强求。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神色一动,祈求的目光看向了秦王世子。 “要怎么处置这个人,立夏姑娘做主便是。” 秦王世子眸光幽深,笑着点了点头,一副格外纵容的模样。 “若是他敢对姑娘的话阳奉阴违,本世子就让县令下通缉令,判他秋后问斩的死刑。” 这话虽然是对着苏立夏说的,可话里话外,都是在威胁赵四。秋后,这眼看着就已经入秋,真被下了通缉令,他连跑都跑不出端平县。 苏立夏心中一震,看向秦王世子的眼里充满了感激。 今日若不是遇到了世子殿下,恐怕她只会无功而返,如何能这般轻易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不管他到底听到了什么,却还是选择维护她,让苏立夏如何不为之动容? “小人绝不会不听世子和姑娘的话,姑娘要小人做什么,小人那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对不会违抗。小人知道姑娘是不喜欢那个曾丽娘,我手上捏着她的大秘密,每次找她都是为了勒索银子的!” 赵四极力和丽娘撇清关系,生怕被苏立夏误会成她的姘头,最后又来找自己算账。 曾氏的大秘密! 这话已经是赵四第二次强调了,苏立夏忍不住都有些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秘密,竟然能够拿捏住曾氏?999)(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我说话算话,只要你答应我之前的条件,我就放你走。”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娘娘庙门口,苏长乐此刻,却从飞霜这里,得到了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消息。 “你说什么?我娘她去黑市找打手,要拿钱买凶?” 苏长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让飞霜去跟着丽娘本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会听到这么一个让人震撼的消息。 “我是亲眼所见,她一整天都在黑市找人询问此事,不过还没有交钱,似乎是有些犹豫不定。” 飞霜肯定地点了点头,她出身龙庭卫,论起打听消息,自然是一绝。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苏长乐扶了扶额,有些头痛。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如今没什么事情,她打算回家去,找丽娘问个明白。 买凶杀人,她要杀谁? 此时此刻,苏家。 丽娘已经回来了,这个时候,苏立夏在苏铁柱的房间里面,给他腿脚上药,而秋禾正在厨房做晚饭,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异样。 她去了长乐的屋子,取出一篮子绣品,却有些心不在焉。虽然想着要除掉赵四才能安稳度日,可到底是杀人,丽娘还没那么大的胆子,真的能做到心无芥蒂。 然而就在这时,院子外面忽然有了动静。 “丽娘,丽娘你给我开门啊!” 一个男人高亢的叫喊着,对着苏家大门又踢又打,这么大的动静,都引得四周的邻居们走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 “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凶?” “这是敲的苏家的门,在喊丽娘呢,难道是苏家又惹什么事了?” 自从发生了刘婆婆儿子敲诈的事情之后,苏立夏去了一趟秦王府,回来就再也不给人看病了。街坊邻居们也都理解,倒也没有强求。 更多请收藏【】! 苏立夏神色一动,祈求的目光看向了秦王世子。 “要怎么处置这个人,立夏姑娘做主便是。” 秦王世子眸光幽深,笑着点了点头,一副格外纵容的模样。 “若是他敢对姑娘的话阳奉阴违,本世子就让县令下通缉令,判他秋后问斩的死刑。” 这话虽然是对着苏立夏说的,可话里话外,都是在威胁赵四。秋后,这眼看着就已经入秋,真被下了通缉令,他连跑都跑不出端平县。 苏立夏心中一震,看向秦王世子的眼里充满了感激。 今日若不是遇到了世子殿下,恐怕她只会无功而返,如何能这般轻易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不管他到底听到了什么,却还是选择维护她,让苏立夏如何不为之动容? “小人绝不会不听世子和姑娘的话,姑娘要小人做什么,小人那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对不会违抗。小人知道姑娘是不喜欢那个曾丽娘,我手上捏着她的大秘密,每次找她都是为了勒索银子的!” 赵四极力和丽娘撇清关系,生怕被苏立夏误会成她的姘头,最后又来找自己算账。 曾氏的大秘密! 这话已经是赵四第二次强调了,苏立夏忍不住都有些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秘密,竟然能够拿捏住曾氏?999)(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我说话算话,只要你答应我之前的条件,我就放你走。”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娘娘庙门口,苏长乐此刻,却从飞霜这里,得到了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消息。 “你说什么?我娘她去黑市找打手,要拿钱买凶?” 苏长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让飞霜去跟着丽娘本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会听到这么一个让人震撼的消息。 “我是亲眼所见,她一整天都在黑市找人询问此事,不过还没有交钱,似乎是有些犹豫不定。” 飞霜肯定地点了点头,她出身龙庭卫,论起打听消息,自然是一绝。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苏长乐扶了扶额,有些头痛。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如今没什么事情,她打算回家去,找丽娘问个明白。 买凶杀人,她要杀谁? 此时此刻,苏家。 丽娘已经回来了,这个时候,苏立夏在苏铁柱的房间里面,给他腿脚上药,而秋禾正在厨房做晚饭,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异样。 她去了长乐的屋子,取出一篮子绣品,却有些心不在焉。虽然想着要除掉赵四才能安稳度日,可到底是杀人,丽娘还没那么大的胆子,真的能做到心无芥蒂。 然而就在这时,院子外面忽然有了动静。 “丽娘,丽娘你给我开门啊!” 一个男人高亢的叫喊着,对着苏家大门又踢又打,这么大的动静,都引得四周的邻居们走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 “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凶?” “这是敲的苏家的门,在喊丽娘呢,难道是苏家又惹什么事了?” 自从发生了刘婆婆儿子敲诈的事情之后,苏立夏去了一趟秦王府,回来就再也不给人看病了。街坊邻居们也都理解,倒也没有强求。 更多请收藏【】! 第214章 身份 不过,才安生了一段时间,苏家倒是又热闹起来了。 “谁,谁在叫门?” 屋子里面躺着的苏铁柱都被吵得有点不耐烦,而丽娘听到这个声音,却是吓得猛地起身,手上的绣品都摔倒了地上。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甚至让人恐惧,丽娘又惊又怕,心中暗恨不已。 该死的赵四,他不是答应过自己不会再过来的吗?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进来! 丽娘神色巨变,她立刻急切地跑了出去,想要把赵四给赶走,然而这个时候,秋禾却已经去打开了门。她的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只是因为背对着众人又低着头,所以没人发现罢了。 “你什么人啊,找我家夫人什么事情?” 自从从牢里面出来之后,秋禾面对丽娘就恭顺了许多,她叫苏立夏小姐,苏铁柱老爷,而丽娘自然也是被她开口闭口的喊着夫人。 “呸,什么夫人,让曾丽娘出来见老子!” 敲门的男人似乎是喝醉了酒,满脸通红,见门开了,竟是直接冲了进来,那嗓门大的,四周的人都能听见。 “一个青楼妓女,也能当上夫人了?曾丽娘,你出来,不给老子银子,老子就把你的真实身份宣扬出去!你一个低贱的妓女,隐藏身份居然还做了人家的继室,好大的能耐啊!” 轰! 一个惊雷抛下,不仅仅震撼了四周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也让苏家人惊得目瞪口呆! 青楼妓女,那可是比奴婢还要低人一等的下九流!奴婢还能正常赎身之后,嫁给普通人,可青楼女子,即便是从良,那也不会有男人愿意娶的。 因为这是给祖宗蒙羞,丢人现眼的丑事! 他们真的没听错吗?曾氏居然是青楼女子? 凡是听到的人都有些发懵,丽娘更是神色狰狞,气得浑身发抖,她尖叫一声,猛地破门而出。 “住口,你这哪来的混混竟敢乱说,造谣毁老娘的名节,老娘要杀了你!” 她拿起地上的扫帚就要去抽打赵四,然而赵四不过是装醉,早就戒备着了,他利落地抢过了扫帚,反倒是一把将丽娘推得摔在了地上。 “老子可没胡说,你曾丽娘不就是个青楼妓女,还装什么良家妇?当初在平城的蝶影楼,老子就是那里的打手,亲眼看着你被家人卖到楼子里面,还能认不出来吗?” “你胡说,你胡说!” 丽娘眼眶通红,神色凄厉地开口,然而身体发颤,更是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身上痛的厉害,手腕被擦伤,甚至流出了血。然而,这些在巨大的恐慌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 “你说什么?曾氏她是娼妓?” 苏铁柱颤颤巍巍地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在他身边搀扶着的苏立夏,此时此刻,父女二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不敢置信的神情。 “没有,我不是!当家的,你别信这个男人的胡言乱语,我都不认识他,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在发酒疯,信口雌黄污蔑我!” 丽娘当然不可能承认,急切地为自己辩解起来。 更多请收藏【】! 不过,才安生了一段时间,苏家倒是又热闹起来了。 “谁,谁在叫门?” 屋子里面躺着的苏铁柱都被吵得有点不耐烦,而丽娘听到这个声音,却是吓得猛地起身,手上的绣品都摔倒了地上。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甚至让人恐惧,丽娘又惊又怕,心中暗恨不已。 该死的赵四,他不是答应过自己不会再过来的吗?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进来! 丽娘神色巨变,她立刻急切地跑了出去,想要把赵四给赶走,然而这个时候,秋禾却已经去打开了门。她的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只是因为背对着众人又低着头,所以没人发现罢了。 “你什么人啊,找我家夫人什么事情?” 自从从牢里面出来之后,秋禾面对丽娘就恭顺了许多,她叫苏立夏小姐,苏铁柱老爷,而丽娘自然也是被她开口闭口的喊着夫人。 “呸,什么夫人,让曾丽娘出来见老子!” 敲门的男人似乎是喝醉了酒,满脸通红,见门开了,竟是直接冲了进来,那嗓门大的,四周的人都能听见。 “一个青楼妓女,也能当上夫人了?曾丽娘,你出来,不给老子银子,老子就把你的真实身份宣扬出去!你一个低贱的妓女,隐藏身份居然还做了人家的继室,好大的能耐啊!” 轰! 一个惊雷抛下,不仅仅震撼了四周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也让苏家人惊得目瞪口呆! 青楼妓女,那可是比奴婢还要低人一等的下九流!奴婢还能正常赎身之后,嫁给普通人,可青楼女子,即便是从良,那也不会有男人愿意娶的。 因为这是给祖宗蒙羞,丢人现眼的丑事! 他们真的没听错吗?曾氏居然是青楼女子? 凡是听到的人都有些发懵,丽娘更是神色狰狞,气得浑身发抖,她尖叫一声,猛地破门而出。 “住口,你这哪来的混混竟敢乱说,造谣毁老娘的名节,老娘要杀了你!” 她拿起地上的扫帚就要去抽打赵四,然而赵四不过是装醉,早就戒备着了,他利落地抢过了扫帚,反倒是一把将丽娘推得摔在了地上。 “老子可没胡说,你曾丽娘不就是个青楼妓女,还装什么良家妇?当初在平城的蝶影楼,老子就是那里的打手,亲眼看着你被家人卖到楼子里面,还能认不出来吗?” “你胡说,你胡说!” 丽娘眼眶通红,神色凄厉地开口,然而身体发颤,更是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身上痛的厉害,手腕被擦伤,甚至流出了血。然而,这些在巨大的恐慌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 “你说什么?曾氏她是娼妓?” 苏铁柱颤颤巍巍地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在他身边搀扶着的苏立夏,此时此刻,父女二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不敢置信的神情。 “没有,我不是!当家的,你别信这个男人的胡言乱语,我都不认识他,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在发酒疯,信口雌黄污蔑我!” 丽娘当然不可能承认,急切地为自己辩解起来。 更多请收藏【】! 不过,才安生了一段时间,苏家倒是又热闹起来了。 “谁,谁在叫门?” 屋子里面躺着的苏铁柱都被吵得有点不耐烦,而丽娘听到这个声音,却是吓得猛地起身,手上的绣品都摔倒了地上。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甚至让人恐惧,丽娘又惊又怕,心中暗恨不已。 该死的赵四,他不是答应过自己不会再过来的吗?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进来! 丽娘神色巨变,她立刻急切地跑了出去,想要把赵四给赶走,然而这个时候,秋禾却已经去打开了门。她的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只是因为背对着众人又低着头,所以没人发现罢了。 “你什么人啊,找我家夫人什么事情?” 自从从牢里面出来之后,秋禾面对丽娘就恭顺了许多,她叫苏立夏小姐,苏铁柱老爷,而丽娘自然也是被她开口闭口的喊着夫人。 “呸,什么夫人,让曾丽娘出来见老子!” 敲门的男人似乎是喝醉了酒,满脸通红,见门开了,竟是直接冲了进来,那嗓门大的,四周的人都能听见。 “一个青楼妓女,也能当上夫人了?曾丽娘,你出来,不给老子银子,老子就把你的真实身份宣扬出去!你一个低贱的妓女,隐藏身份居然还做了人家的继室,好大的能耐啊!” 轰! 一个惊雷抛下,不仅仅震撼了四周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也让苏家人惊得目瞪口呆! 青楼妓女,那可是比奴婢还要低人一等的下九流!奴婢还能正常赎身之后,嫁给普通人,可青楼女子,即便是从良,那也不会有男人愿意娶的。 因为这是给祖宗蒙羞,丢人现眼的丑事! 他们真的没听错吗?曾氏居然是青楼女子? 凡是听到的人都有些发懵,丽娘更是神色狰狞,气得浑身发抖,她尖叫一声,猛地破门而出。 “住口,你这哪来的混混竟敢乱说,造谣毁老娘的名节,老娘要杀了你!” 她拿起地上的扫帚就要去抽打赵四,然而赵四不过是装醉,早就戒备着了,他利落地抢过了扫帚,反倒是一把将丽娘推得摔在了地上。 “老子可没胡说,你曾丽娘不就是个青楼妓女,还装什么良家妇?当初在平城的蝶影楼,老子就是那里的打手,亲眼看着你被家人卖到楼子里面,还能认不出来吗?” “你胡说,你胡说!” 丽娘眼眶通红,神色凄厉地开口,然而身体发颤,更是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身上痛的厉害,手腕被擦伤,甚至流出了血。然而,这些在巨大的恐慌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 “你说什么?曾氏她是娼妓?” 苏铁柱颤颤巍巍地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在他身边搀扶着的苏立夏,此时此刻,父女二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不敢置信的神情。 “没有,我不是!当家的,你别信这个男人的胡言乱语,我都不认识他,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在发酒疯,信口雌黄污蔑我!” 丽娘当然不可能承认,急切地为自己辩解起来。 更多请收藏【】! 不过,才安生了一段时间,苏家倒是又热闹起来了。 “谁,谁在叫门?” 屋子里面躺着的苏铁柱都被吵得有点不耐烦,而丽娘听到这个声音,却是吓得猛地起身,手上的绣品都摔倒了地上。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甚至让人恐惧,丽娘又惊又怕,心中暗恨不已。 该死的赵四,他不是答应过自己不会再过来的吗?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进来! 丽娘神色巨变,她立刻急切地跑了出去,想要把赵四给赶走,然而这个时候,秋禾却已经去打开了门。她的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只是因为背对着众人又低着头,所以没人发现罢了。 “你什么人啊,找我家夫人什么事情?” 自从从牢里面出来之后,秋禾面对丽娘就恭顺了许多,她叫苏立夏小姐,苏铁柱老爷,而丽娘自然也是被她开口闭口的喊着夫人。 “呸,什么夫人,让曾丽娘出来见老子!” 敲门的男人似乎是喝醉了酒,满脸通红,见门开了,竟是直接冲了进来,那嗓门大的,四周的人都能听见。 “一个青楼妓女,也能当上夫人了?曾丽娘,你出来,不给老子银子,老子就把你的真实身份宣扬出去!你一个低贱的妓女,隐藏身份居然还做了人家的继室,好大的能耐啊!” 轰! 一个惊雷抛下,不仅仅震撼了四周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也让苏家人惊得目瞪口呆! 青楼妓女,那可是比奴婢还要低人一等的下九流!奴婢还能正常赎身之后,嫁给普通人,可青楼女子,即便是从良,那也不会有男人愿意娶的。 因为这是给祖宗蒙羞,丢人现眼的丑事! 他们真的没听错吗?曾氏居然是青楼女子? 凡是听到的人都有些发懵,丽娘更是神色狰狞,气得浑身发抖,她尖叫一声,猛地破门而出。 “住口,你这哪来的混混竟敢乱说,造谣毁老娘的名节,老娘要杀了你!” 她拿起地上的扫帚就要去抽打赵四,然而赵四不过是装醉,早就戒备着了,他利落地抢过了扫帚,反倒是一把将丽娘推得摔在了地上。 “老子可没胡说,你曾丽娘不就是个青楼妓女,还装什么良家妇?当初在平城的蝶影楼,老子就是那里的打手,亲眼看着你被家人卖到楼子里面,还能认不出来吗?” “你胡说,你胡说!” 丽娘眼眶通红,神色凄厉地开口,然而身体发颤,更是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身上痛的厉害,手腕被擦伤,甚至流出了血。然而,这些在巨大的恐慌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 “你说什么?曾氏她是娼妓?” 苏铁柱颤颤巍巍地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在他身边搀扶着的苏立夏,此时此刻,父女二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不敢置信的神情。 “没有,我不是!当家的,你别信这个男人的胡言乱语,我都不认识他,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在发酒疯,信口雌黄污蔑我!” 丽娘当然不可能承认,急切地为自己辩解起来。 更多请收藏【】! 不过,才安生了一段时间,苏家倒是又热闹起来了。 “谁,谁在叫门?” 屋子里面躺着的苏铁柱都被吵得有点不耐烦,而丽娘听到这个声音,却是吓得猛地起身,手上的绣品都摔倒了地上。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甚至让人恐惧,丽娘又惊又怕,心中暗恨不已。 该死的赵四,他不是答应过自己不会再过来的吗?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进来! 丽娘神色巨变,她立刻急切地跑了出去,想要把赵四给赶走,然而这个时候,秋禾却已经去打开了门。她的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只是因为背对着众人又低着头,所以没人发现罢了。 “你什么人啊,找我家夫人什么事情?” 自从从牢里面出来之后,秋禾面对丽娘就恭顺了许多,她叫苏立夏小姐,苏铁柱老爷,而丽娘自然也是被她开口闭口的喊着夫人。 “呸,什么夫人,让曾丽娘出来见老子!” 敲门的男人似乎是喝醉了酒,满脸通红,见门开了,竟是直接冲了进来,那嗓门大的,四周的人都能听见。 “一个青楼妓女,也能当上夫人了?曾丽娘,你出来,不给老子银子,老子就把你的真实身份宣扬出去!你一个低贱的妓女,隐藏身份居然还做了人家的继室,好大的能耐啊!” 轰! 一个惊雷抛下,不仅仅震撼了四周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也让苏家人惊得目瞪口呆! 青楼妓女,那可是比奴婢还要低人一等的下九流!奴婢还能正常赎身之后,嫁给普通人,可青楼女子,即便是从良,那也不会有男人愿意娶的。 因为这是给祖宗蒙羞,丢人现眼的丑事! 他们真的没听错吗?曾氏居然是青楼女子? 凡是听到的人都有些发懵,丽娘更是神色狰狞,气得浑身发抖,她尖叫一声,猛地破门而出。 “住口,你这哪来的混混竟敢乱说,造谣毁老娘的名节,老娘要杀了你!” 她拿起地上的扫帚就要去抽打赵四,然而赵四不过是装醉,早就戒备着了,他利落地抢过了扫帚,反倒是一把将丽娘推得摔在了地上。 “老子可没胡说,你曾丽娘不就是个青楼妓女,还装什么良家妇?当初在平城的蝶影楼,老子就是那里的打手,亲眼看着你被家人卖到楼子里面,还能认不出来吗?” “你胡说,你胡说!” 丽娘眼眶通红,神色凄厉地开口,然而身体发颤,更是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身上痛的厉害,手腕被擦伤,甚至流出了血。然而,这些在巨大的恐慌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 “你说什么?曾氏她是娼妓?” 苏铁柱颤颤巍巍地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在他身边搀扶着的苏立夏,此时此刻,父女二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不敢置信的神情。 “没有,我不是!当家的,你别信这个男人的胡言乱语,我都不认识他,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在发酒疯,信口雌黄污蔑我!” 丽娘当然不可能承认,急切地为自己辩解起来。 更多请收藏【】! 不过,才安生了一段时间,苏家倒是又热闹起来了。 “谁,谁在叫门?” 屋子里面躺着的苏铁柱都被吵得有点不耐烦,而丽娘听到这个声音,却是吓得猛地起身,手上的绣品都摔倒了地上。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甚至让人恐惧,丽娘又惊又怕,心中暗恨不已。 该死的赵四,他不是答应过自己不会再过来的吗?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进来! 丽娘神色巨变,她立刻急切地跑了出去,想要把赵四给赶走,然而这个时候,秋禾却已经去打开了门。她的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只是因为背对着众人又低着头,所以没人发现罢了。 “你什么人啊,找我家夫人什么事情?” 自从从牢里面出来之后,秋禾面对丽娘就恭顺了许多,她叫苏立夏小姐,苏铁柱老爷,而丽娘自然也是被她开口闭口的喊着夫人。 “呸,什么夫人,让曾丽娘出来见老子!” 敲门的男人似乎是喝醉了酒,满脸通红,见门开了,竟是直接冲了进来,那嗓门大的,四周的人都能听见。 “一个青楼妓女,也能当上夫人了?曾丽娘,你出来,不给老子银子,老子就把你的真实身份宣扬出去!你一个低贱的妓女,隐藏身份居然还做了人家的继室,好大的能耐啊!” 轰! 一个惊雷抛下,不仅仅震撼了四周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也让苏家人惊得目瞪口呆! 青楼妓女,那可是比奴婢还要低人一等的下九流!奴婢还能正常赎身之后,嫁给普通人,可青楼女子,即便是从良,那也不会有男人愿意娶的。 因为这是给祖宗蒙羞,丢人现眼的丑事! 他们真的没听错吗?曾氏居然是青楼女子? 凡是听到的人都有些发懵,丽娘更是神色狰狞,气得浑身发抖,她尖叫一声,猛地破门而出。 “住口,你这哪来的混混竟敢乱说,造谣毁老娘的名节,老娘要杀了你!” 她拿起地上的扫帚就要去抽打赵四,然而赵四不过是装醉,早就戒备着了,他利落地抢过了扫帚,反倒是一把将丽娘推得摔在了地上。 “老子可没胡说,你曾丽娘不就是个青楼妓女,还装什么良家妇?当初在平城的蝶影楼,老子就是那里的打手,亲眼看着你被家人卖到楼子里面,还能认不出来吗?” “你胡说,你胡说!” 丽娘眼眶通红,神色凄厉地开口,然而身体发颤,更是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身上痛的厉害,手腕被擦伤,甚至流出了血。然而,这些在巨大的恐慌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 “你说什么?曾氏她是娼妓?” 苏铁柱颤颤巍巍地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在他身边搀扶着的苏立夏,此时此刻,父女二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不敢置信的神情。 “没有,我不是!当家的,你别信这个男人的胡言乱语,我都不认识他,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在发酒疯,信口雌黄污蔑我!” 丽娘当然不可能承认,急切地为自己辩解起来。 更多请收藏【】! 不过,才安生了一段时间,苏家倒是又热闹起来了。 “谁,谁在叫门?” 屋子里面躺着的苏铁柱都被吵得有点不耐烦,而丽娘听到这个声音,却是吓得猛地起身,手上的绣品都摔倒了地上。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甚至让人恐惧,丽娘又惊又怕,心中暗恨不已。 该死的赵四,他不是答应过自己不会再过来的吗?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进来! 丽娘神色巨变,她立刻急切地跑了出去,想要把赵四给赶走,然而这个时候,秋禾却已经去打开了门。她的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只是因为背对着众人又低着头,所以没人发现罢了。 “你什么人啊,找我家夫人什么事情?” 自从从牢里面出来之后,秋禾面对丽娘就恭顺了许多,她叫苏立夏小姐,苏铁柱老爷,而丽娘自然也是被她开口闭口的喊着夫人。 “呸,什么夫人,让曾丽娘出来见老子!” 敲门的男人似乎是喝醉了酒,满脸通红,见门开了,竟是直接冲了进来,那嗓门大的,四周的人都能听见。 “一个青楼妓女,也能当上夫人了?曾丽娘,你出来,不给老子银子,老子就把你的真实身份宣扬出去!你一个低贱的妓女,隐藏身份居然还做了人家的继室,好大的能耐啊!” 轰! 一个惊雷抛下,不仅仅震撼了四周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也让苏家人惊得目瞪口呆! 青楼妓女,那可是比奴婢还要低人一等的下九流!奴婢还能正常赎身之后,嫁给普通人,可青楼女子,即便是从良,那也不会有男人愿意娶的。 因为这是给祖宗蒙羞,丢人现眼的丑事! 他们真的没听错吗?曾氏居然是青楼女子? 凡是听到的人都有些发懵,丽娘更是神色狰狞,气得浑身发抖,她尖叫一声,猛地破门而出。 “住口,你这哪来的混混竟敢乱说,造谣毁老娘的名节,老娘要杀了你!” 她拿起地上的扫帚就要去抽打赵四,然而赵四不过是装醉,早就戒备着了,他利落地抢过了扫帚,反倒是一把将丽娘推得摔在了地上。 “老子可没胡说,你曾丽娘不就是个青楼妓女,还装什么良家妇?当初在平城的蝶影楼,老子就是那里的打手,亲眼看着你被家人卖到楼子里面,还能认不出来吗?” “你胡说,你胡说!” 丽娘眼眶通红,神色凄厉地开口,然而身体发颤,更是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身上痛的厉害,手腕被擦伤,甚至流出了血。然而,这些在巨大的恐慌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 “你说什么?曾氏她是娼妓?” 苏铁柱颤颤巍巍地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在他身边搀扶着的苏立夏,此时此刻,父女二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不敢置信的神情。 “没有,我不是!当家的,你别信这个男人的胡言乱语,我都不认识他,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在发酒疯,信口雌黄污蔑我!” 丽娘当然不可能承认,急切地为自己辩解起来。 更多请收藏【】! 不过,才安生了一段时间,苏家倒是又热闹起来了。 “谁,谁在叫门?” 屋子里面躺着的苏铁柱都被吵得有点不耐烦,而丽娘听到这个声音,却是吓得猛地起身,手上的绣品都摔倒了地上。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甚至让人恐惧,丽娘又惊又怕,心中暗恨不已。 该死的赵四,他不是答应过自己不会再过来的吗?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进来! 丽娘神色巨变,她立刻急切地跑了出去,想要把赵四给赶走,然而这个时候,秋禾却已经去打开了门。她的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只是因为背对着众人又低着头,所以没人发现罢了。 “你什么人啊,找我家夫人什么事情?” 自从从牢里面出来之后,秋禾面对丽娘就恭顺了许多,她叫苏立夏小姐,苏铁柱老爷,而丽娘自然也是被她开口闭口的喊着夫人。 “呸,什么夫人,让曾丽娘出来见老子!” 敲门的男人似乎是喝醉了酒,满脸通红,见门开了,竟是直接冲了进来,那嗓门大的,四周的人都能听见。 “一个青楼妓女,也能当上夫人了?曾丽娘,你出来,不给老子银子,老子就把你的真实身份宣扬出去!你一个低贱的妓女,隐藏身份居然还做了人家的继室,好大的能耐啊!” 轰! 一个惊雷抛下,不仅仅震撼了四周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也让苏家人惊得目瞪口呆! 青楼妓女,那可是比奴婢还要低人一等的下九流!奴婢还能正常赎身之后,嫁给普通人,可青楼女子,即便是从良,那也不会有男人愿意娶的。 因为这是给祖宗蒙羞,丢人现眼的丑事! 他们真的没听错吗?曾氏居然是青楼女子? 凡是听到的人都有些发懵,丽娘更是神色狰狞,气得浑身发抖,她尖叫一声,猛地破门而出。 “住口,你这哪来的混混竟敢乱说,造谣毁老娘的名节,老娘要杀了你!” 她拿起地上的扫帚就要去抽打赵四,然而赵四不过是装醉,早就戒备着了,他利落地抢过了扫帚,反倒是一把将丽娘推得摔在了地上。 “老子可没胡说,你曾丽娘不就是个青楼妓女,还装什么良家妇?当初在平城的蝶影楼,老子就是那里的打手,亲眼看着你被家人卖到楼子里面,还能认不出来吗?” “你胡说,你胡说!” 丽娘眼眶通红,神色凄厉地开口,然而身体发颤,更是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身上痛的厉害,手腕被擦伤,甚至流出了血。然而,这些在巨大的恐慌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 “你说什么?曾氏她是娼妓?” 苏铁柱颤颤巍巍地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在他身边搀扶着的苏立夏,此时此刻,父女二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不敢置信的神情。 “没有,我不是!当家的,你别信这个男人的胡言乱语,我都不认识他,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在发酒疯,信口雌黄污蔑我!” 丽娘当然不可能承认,急切地为自己辩解起来。 更多请收藏【】! 不过,才安生了一段时间,苏家倒是又热闹起来了。 “谁,谁在叫门?” 屋子里面躺着的苏铁柱都被吵得有点不耐烦,而丽娘听到这个声音,却是吓得猛地起身,手上的绣品都摔倒了地上。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甚至让人恐惧,丽娘又惊又怕,心中暗恨不已。 该死的赵四,他不是答应过自己不会再过来的吗?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进来! 丽娘神色巨变,她立刻急切地跑了出去,想要把赵四给赶走,然而这个时候,秋禾却已经去打开了门。她的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色,只是因为背对着众人又低着头,所以没人发现罢了。 “你什么人啊,找我家夫人什么事情?” 自从从牢里面出来之后,秋禾面对丽娘就恭顺了许多,她叫苏立夏小姐,苏铁柱老爷,而丽娘自然也是被她开口闭口的喊着夫人。 “呸,什么夫人,让曾丽娘出来见老子!” 敲门的男人似乎是喝醉了酒,满脸通红,见门开了,竟是直接冲了进来,那嗓门大的,四周的人都能听见。 “一个青楼妓女,也能当上夫人了?曾丽娘,你出来,不给老子银子,老子就把你的真实身份宣扬出去!你一个低贱的妓女,隐藏身份居然还做了人家的继室,好大的能耐啊!” 轰! 一个惊雷抛下,不仅仅震撼了四周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也让苏家人惊得目瞪口呆! 青楼妓女,那可是比奴婢还要低人一等的下九流!奴婢还能正常赎身之后,嫁给普通人,可青楼女子,即便是从良,那也不会有男人愿意娶的。 因为这是给祖宗蒙羞,丢人现眼的丑事! 他们真的没听错吗?曾氏居然是青楼女子? 凡是听到的人都有些发懵,丽娘更是神色狰狞,气得浑身发抖,她尖叫一声,猛地破门而出。 “住口,你这哪来的混混竟敢乱说,造谣毁老娘的名节,老娘要杀了你!” 她拿起地上的扫帚就要去抽打赵四,然而赵四不过是装醉,早就戒备着了,他利落地抢过了扫帚,反倒是一把将丽娘推得摔在了地上。 “老子可没胡说,你曾丽娘不就是个青楼妓女,还装什么良家妇?当初在平城的蝶影楼,老子就是那里的打手,亲眼看着你被家人卖到楼子里面,还能认不出来吗?” “你胡说,你胡说!” 丽娘眼眶通红,神色凄厉地开口,然而身体发颤,更是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身上痛的厉害,手腕被擦伤,甚至流出了血。然而,这些在巨大的恐慌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 “你说什么?曾氏她是娼妓?” 苏铁柱颤颤巍巍地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在他身边搀扶着的苏立夏,此时此刻,父女二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不敢置信的神情。 “没有,我不是!当家的,你别信这个男人的胡言乱语,我都不认识他,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在发酒疯,信口雌黄污蔑我!” 丽娘当然不可能承认,急切地为自己辩解起来。 更多请收藏【】! 第215章 骗婚 “丽娘,我到底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知肚明。当初你被卖到蝶影楼不肯接客,老鸨就是让我招呼的你,你那肩膀上长着一颗黑痣,那可是我撕了你的衣服亲自看到的。” 赵四却是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随后用嘲笑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苏铁柱。 “当初她到这里的时候,肯定是没有户籍的吧?这妓女即便是赎身,户籍上面也会有记载的。只要看到了户籍,那身份根本隐藏不了,正常的男人,谁会迎娶一个妓女为妻?” “一般情况下,要改户籍可不容易。不过,平城几年前闹了灾,还又瘟疫,所以很多人逃难到了各地。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机会重新上户。莫非就是你这个冤大头,被算计娶了个娼妓?” 赵四这字字句句,不仅仅是在轻贱羞辱丽娘,也是在往苏铁柱的心里面戳。 那肩膀上的黑痣,除了亲近认识的人,如何能知道?还有户籍的事情,更是千真万确,现在想来,当初丽娘就是急切地催促他给母女两个落户,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他一个大男人的面子,在街坊邻居面前都丢尽了!以后传出去,谁都知道他苏铁柱娶了个青楼女子,羞辱了祖宗! “好你个曾氏,你骗得我好惨,我,我要休了你!” 苏铁柱如今已经好了许多,至少说话利索了起来。此时此刻,他几乎是视丽娘为洪水猛兽,恨不得将她赶出家门,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胡说!当家的,你不要相信他!” 丽娘凄厉的喊了起来,她看着赵四的眼中满是怨恨,而众人那各种打探的,轻视的目光,更是让丽娘脑子里面轰隆作响,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她忽然从墙角便是抓起来了一块砖头,狠狠地扑向了赵四。 巷子外面,急匆匆地带着金宝赶回来的苏长乐,看到前方苏家门口的人群,还有吵闹的声音,顿时神色微变。 发生了什么事情? 姐弟二人飞奔了过去,街坊们看到了他们,脸上的神色格外的古怪和同情。 “杀人啦!曾丽娘,你自己隐瞒妓女的身份骗婚,还能怪我吗?” “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隐隐带着嘲讽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将这话听在耳中,眼底瞬间涌上惊怒的戾气。她拉着金宝的手冲进了苏家院子,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手上拿着根扁担,正要朝着丽娘抽下去。 而此时此刻,丽娘手上抓着砖头,形容狼狈,神色狰狞而痛苦,俨然有些失去了理智。 “娘!” 苏长乐上前靠近了那个男人,指尖银光微闪,随即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背上。扑通一声,赵四整个人朝前方摔了出去,手上的扁担也咕噜噜地掉在了地上。 “啊——” 一声惨叫之后,赵四只觉得嘴巴一痛,嗓子眼里面仿佛堵了什么东西。他张了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却是忽然间发不出声音来。 而丽娘得了机会,立刻扑向了赵四,那架势,竟是真的要杀人一般! 更多请收藏【】! “丽娘,我到底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知肚明。当初你被卖到蝶影楼不肯接客,老鸨就是让我招呼的你,你那肩膀上长着一颗黑痣,那可是我撕了你的衣服亲自看到的。” 赵四却是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随后用嘲笑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苏铁柱。 “当初她到这里的时候,肯定是没有户籍的吧?这妓女即便是赎身,户籍上面也会有记载的。只要看到了户籍,那身份根本隐藏不了,正常的男人,谁会迎娶一个妓女为妻?” “一般情况下,要改户籍可不容易。不过,平城几年前闹了灾,还又瘟疫,所以很多人逃难到了各地。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机会重新上户。莫非就是你这个冤大头,被算计娶了个娼妓?” 赵四这字字句句,不仅仅是在轻贱羞辱丽娘,也是在往苏铁柱的心里面戳。 那肩膀上的黑痣,除了亲近认识的人,如何能知道?还有户籍的事情,更是千真万确,现在想来,当初丽娘就是急切地催促他给母女两个落户,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他一个大男人的面子,在街坊邻居面前都丢尽了!以后传出去,谁都知道他苏铁柱娶了个青楼女子,羞辱了祖宗! “好你个曾氏,你骗得我好惨,我,我要休了你!” 苏铁柱如今已经好了许多,至少说话利索了起来。此时此刻,他几乎是视丽娘为洪水猛兽,恨不得将她赶出家门,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胡说!当家的,你不要相信他!” 丽娘凄厉的喊了起来,她看着赵四的眼中满是怨恨,而众人那各种打探的,轻视的目光,更是让丽娘脑子里面轰隆作响,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她忽然从墙角便是抓起来了一块砖头,狠狠地扑向了赵四。 巷子外面,急匆匆地带着金宝赶回来的苏长乐,看到前方苏家门口的人群,还有吵闹的声音,顿时神色微变。 发生了什么事情? 姐弟二人飞奔了过去,街坊们看到了他们,脸上的神色格外的古怪和同情。 “杀人啦!曾丽娘,你自己隐瞒妓女的身份骗婚,还能怪我吗?” “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隐隐带着嘲讽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将这话听在耳中,眼底瞬间涌上惊怒的戾气。她拉着金宝的手冲进了苏家院子,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手上拿着根扁担,正要朝着丽娘抽下去。 而此时此刻,丽娘手上抓着砖头,形容狼狈,神色狰狞而痛苦,俨然有些失去了理智。 “娘!” 苏长乐上前靠近了那个男人,指尖银光微闪,随即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背上。扑通一声,赵四整个人朝前方摔了出去,手上的扁担也咕噜噜地掉在了地上。 “啊——” 一声惨叫之后,赵四只觉得嘴巴一痛,嗓子眼里面仿佛堵了什么东西。他张了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却是忽然间发不出声音来。 而丽娘得了机会,立刻扑向了赵四,那架势,竟是真的要杀人一般! 更多请收藏【】! “丽娘,我到底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知肚明。当初你被卖到蝶影楼不肯接客,老鸨就是让我招呼的你,你那肩膀上长着一颗黑痣,那可是我撕了你的衣服亲自看到的。” 赵四却是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随后用嘲笑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苏铁柱。 “当初她到这里的时候,肯定是没有户籍的吧?这妓女即便是赎身,户籍上面也会有记载的。只要看到了户籍,那身份根本隐藏不了,正常的男人,谁会迎娶一个妓女为妻?” “一般情况下,要改户籍可不容易。不过,平城几年前闹了灾,还又瘟疫,所以很多人逃难到了各地。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机会重新上户。莫非就是你这个冤大头,被算计娶了个娼妓?” 赵四这字字句句,不仅仅是在轻贱羞辱丽娘,也是在往苏铁柱的心里面戳。 那肩膀上的黑痣,除了亲近认识的人,如何能知道?还有户籍的事情,更是千真万确,现在想来,当初丽娘就是急切地催促他给母女两个落户,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他一个大男人的面子,在街坊邻居面前都丢尽了!以后传出去,谁都知道他苏铁柱娶了个青楼女子,羞辱了祖宗! “好你个曾氏,你骗得我好惨,我,我要休了你!” 苏铁柱如今已经好了许多,至少说话利索了起来。此时此刻,他几乎是视丽娘为洪水猛兽,恨不得将她赶出家门,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胡说!当家的,你不要相信他!” 丽娘凄厉的喊了起来,她看着赵四的眼中满是怨恨,而众人那各种打探的,轻视的目光,更是让丽娘脑子里面轰隆作响,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她忽然从墙角便是抓起来了一块砖头,狠狠地扑向了赵四。 巷子外面,急匆匆地带着金宝赶回来的苏长乐,看到前方苏家门口的人群,还有吵闹的声音,顿时神色微变。 发生了什么事情? 姐弟二人飞奔了过去,街坊们看到了他们,脸上的神色格外的古怪和同情。 “杀人啦!曾丽娘,你自己隐瞒妓女的身份骗婚,还能怪我吗?” “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隐隐带着嘲讽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将这话听在耳中,眼底瞬间涌上惊怒的戾气。她拉着金宝的手冲进了苏家院子,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手上拿着根扁担,正要朝着丽娘抽下去。 而此时此刻,丽娘手上抓着砖头,形容狼狈,神色狰狞而痛苦,俨然有些失去了理智。 “娘!” 苏长乐上前靠近了那个男人,指尖银光微闪,随即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背上。扑通一声,赵四整个人朝前方摔了出去,手上的扁担也咕噜噜地掉在了地上。 “啊——” 一声惨叫之后,赵四只觉得嘴巴一痛,嗓子眼里面仿佛堵了什么东西。他张了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却是忽然间发不出声音来。 而丽娘得了机会,立刻扑向了赵四,那架势,竟是真的要杀人一般! 更多请收藏【】! “丽娘,我到底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知肚明。当初你被卖到蝶影楼不肯接客,老鸨就是让我招呼的你,你那肩膀上长着一颗黑痣,那可是我撕了你的衣服亲自看到的。” 赵四却是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随后用嘲笑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苏铁柱。 “当初她到这里的时候,肯定是没有户籍的吧?这妓女即便是赎身,户籍上面也会有记载的。只要看到了户籍,那身份根本隐藏不了,正常的男人,谁会迎娶一个妓女为妻?” “一般情况下,要改户籍可不容易。不过,平城几年前闹了灾,还又瘟疫,所以很多人逃难到了各地。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机会重新上户。莫非就是你这个冤大头,被算计娶了个娼妓?” 赵四这字字句句,不仅仅是在轻贱羞辱丽娘,也是在往苏铁柱的心里面戳。 那肩膀上的黑痣,除了亲近认识的人,如何能知道?还有户籍的事情,更是千真万确,现在想来,当初丽娘就是急切地催促他给母女两个落户,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他一个大男人的面子,在街坊邻居面前都丢尽了!以后传出去,谁都知道他苏铁柱娶了个青楼女子,羞辱了祖宗! “好你个曾氏,你骗得我好惨,我,我要休了你!” 苏铁柱如今已经好了许多,至少说话利索了起来。此时此刻,他几乎是视丽娘为洪水猛兽,恨不得将她赶出家门,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胡说!当家的,你不要相信他!” 丽娘凄厉的喊了起来,她看着赵四的眼中满是怨恨,而众人那各种打探的,轻视的目光,更是让丽娘脑子里面轰隆作响,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她忽然从墙角便是抓起来了一块砖头,狠狠地扑向了赵四。 巷子外面,急匆匆地带着金宝赶回来的苏长乐,看到前方苏家门口的人群,还有吵闹的声音,顿时神色微变。 发生了什么事情? 姐弟二人飞奔了过去,街坊们看到了他们,脸上的神色格外的古怪和同情。 “杀人啦!曾丽娘,你自己隐瞒妓女的身份骗婚,还能怪我吗?” “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隐隐带着嘲讽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将这话听在耳中,眼底瞬间涌上惊怒的戾气。她拉着金宝的手冲进了苏家院子,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手上拿着根扁担,正要朝着丽娘抽下去。 而此时此刻,丽娘手上抓着砖头,形容狼狈,神色狰狞而痛苦,俨然有些失去了理智。 “娘!” 苏长乐上前靠近了那个男人,指尖银光微闪,随即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背上。扑通一声,赵四整个人朝前方摔了出去,手上的扁担也咕噜噜地掉在了地上。 “啊——” 一声惨叫之后,赵四只觉得嘴巴一痛,嗓子眼里面仿佛堵了什么东西。他张了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却是忽然间发不出声音来。 而丽娘得了机会,立刻扑向了赵四,那架势,竟是真的要杀人一般! 更多请收藏【】! “丽娘,我到底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知肚明。当初你被卖到蝶影楼不肯接客,老鸨就是让我招呼的你,你那肩膀上长着一颗黑痣,那可是我撕了你的衣服亲自看到的。” 赵四却是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随后用嘲笑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苏铁柱。 “当初她到这里的时候,肯定是没有户籍的吧?这妓女即便是赎身,户籍上面也会有记载的。只要看到了户籍,那身份根本隐藏不了,正常的男人,谁会迎娶一个妓女为妻?” “一般情况下,要改户籍可不容易。不过,平城几年前闹了灾,还又瘟疫,所以很多人逃难到了各地。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机会重新上户。莫非就是你这个冤大头,被算计娶了个娼妓?” 赵四这字字句句,不仅仅是在轻贱羞辱丽娘,也是在往苏铁柱的心里面戳。 那肩膀上的黑痣,除了亲近认识的人,如何能知道?还有户籍的事情,更是千真万确,现在想来,当初丽娘就是急切地催促他给母女两个落户,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他一个大男人的面子,在街坊邻居面前都丢尽了!以后传出去,谁都知道他苏铁柱娶了个青楼女子,羞辱了祖宗! “好你个曾氏,你骗得我好惨,我,我要休了你!” 苏铁柱如今已经好了许多,至少说话利索了起来。此时此刻,他几乎是视丽娘为洪水猛兽,恨不得将她赶出家门,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胡说!当家的,你不要相信他!” 丽娘凄厉的喊了起来,她看着赵四的眼中满是怨恨,而众人那各种打探的,轻视的目光,更是让丽娘脑子里面轰隆作响,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她忽然从墙角便是抓起来了一块砖头,狠狠地扑向了赵四。 巷子外面,急匆匆地带着金宝赶回来的苏长乐,看到前方苏家门口的人群,还有吵闹的声音,顿时神色微变。 发生了什么事情? 姐弟二人飞奔了过去,街坊们看到了他们,脸上的神色格外的古怪和同情。 “杀人啦!曾丽娘,你自己隐瞒妓女的身份骗婚,还能怪我吗?” “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隐隐带着嘲讽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将这话听在耳中,眼底瞬间涌上惊怒的戾气。她拉着金宝的手冲进了苏家院子,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手上拿着根扁担,正要朝着丽娘抽下去。 而此时此刻,丽娘手上抓着砖头,形容狼狈,神色狰狞而痛苦,俨然有些失去了理智。 “娘!” 苏长乐上前靠近了那个男人,指尖银光微闪,随即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背上。扑通一声,赵四整个人朝前方摔了出去,手上的扁担也咕噜噜地掉在了地上。 “啊——” 一声惨叫之后,赵四只觉得嘴巴一痛,嗓子眼里面仿佛堵了什么东西。他张了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却是忽然间发不出声音来。 而丽娘得了机会,立刻扑向了赵四,那架势,竟是真的要杀人一般! 更多请收藏【】! “丽娘,我到底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知肚明。当初你被卖到蝶影楼不肯接客,老鸨就是让我招呼的你,你那肩膀上长着一颗黑痣,那可是我撕了你的衣服亲自看到的。” 赵四却是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随后用嘲笑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苏铁柱。 “当初她到这里的时候,肯定是没有户籍的吧?这妓女即便是赎身,户籍上面也会有记载的。只要看到了户籍,那身份根本隐藏不了,正常的男人,谁会迎娶一个妓女为妻?” “一般情况下,要改户籍可不容易。不过,平城几年前闹了灾,还又瘟疫,所以很多人逃难到了各地。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机会重新上户。莫非就是你这个冤大头,被算计娶了个娼妓?” 赵四这字字句句,不仅仅是在轻贱羞辱丽娘,也是在往苏铁柱的心里面戳。 那肩膀上的黑痣,除了亲近认识的人,如何能知道?还有户籍的事情,更是千真万确,现在想来,当初丽娘就是急切地催促他给母女两个落户,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他一个大男人的面子,在街坊邻居面前都丢尽了!以后传出去,谁都知道他苏铁柱娶了个青楼女子,羞辱了祖宗! “好你个曾氏,你骗得我好惨,我,我要休了你!” 苏铁柱如今已经好了许多,至少说话利索了起来。此时此刻,他几乎是视丽娘为洪水猛兽,恨不得将她赶出家门,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胡说!当家的,你不要相信他!” 丽娘凄厉的喊了起来,她看着赵四的眼中满是怨恨,而众人那各种打探的,轻视的目光,更是让丽娘脑子里面轰隆作响,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她忽然从墙角便是抓起来了一块砖头,狠狠地扑向了赵四。 巷子外面,急匆匆地带着金宝赶回来的苏长乐,看到前方苏家门口的人群,还有吵闹的声音,顿时神色微变。 发生了什么事情? 姐弟二人飞奔了过去,街坊们看到了他们,脸上的神色格外的古怪和同情。 “杀人啦!曾丽娘,你自己隐瞒妓女的身份骗婚,还能怪我吗?” “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隐隐带着嘲讽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将这话听在耳中,眼底瞬间涌上惊怒的戾气。她拉着金宝的手冲进了苏家院子,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手上拿着根扁担,正要朝着丽娘抽下去。 而此时此刻,丽娘手上抓着砖头,形容狼狈,神色狰狞而痛苦,俨然有些失去了理智。 “娘!” 苏长乐上前靠近了那个男人,指尖银光微闪,随即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背上。扑通一声,赵四整个人朝前方摔了出去,手上的扁担也咕噜噜地掉在了地上。 “啊——” 一声惨叫之后,赵四只觉得嘴巴一痛,嗓子眼里面仿佛堵了什么东西。他张了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却是忽然间发不出声音来。 而丽娘得了机会,立刻扑向了赵四,那架势,竟是真的要杀人一般! 更多请收藏【】! “丽娘,我到底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知肚明。当初你被卖到蝶影楼不肯接客,老鸨就是让我招呼的你,你那肩膀上长着一颗黑痣,那可是我撕了你的衣服亲自看到的。” 赵四却是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随后用嘲笑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苏铁柱。 “当初她到这里的时候,肯定是没有户籍的吧?这妓女即便是赎身,户籍上面也会有记载的。只要看到了户籍,那身份根本隐藏不了,正常的男人,谁会迎娶一个妓女为妻?” “一般情况下,要改户籍可不容易。不过,平城几年前闹了灾,还又瘟疫,所以很多人逃难到了各地。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机会重新上户。莫非就是你这个冤大头,被算计娶了个娼妓?” 赵四这字字句句,不仅仅是在轻贱羞辱丽娘,也是在往苏铁柱的心里面戳。 那肩膀上的黑痣,除了亲近认识的人,如何能知道?还有户籍的事情,更是千真万确,现在想来,当初丽娘就是急切地催促他给母女两个落户,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他一个大男人的面子,在街坊邻居面前都丢尽了!以后传出去,谁都知道他苏铁柱娶了个青楼女子,羞辱了祖宗! “好你个曾氏,你骗得我好惨,我,我要休了你!” 苏铁柱如今已经好了许多,至少说话利索了起来。此时此刻,他几乎是视丽娘为洪水猛兽,恨不得将她赶出家门,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胡说!当家的,你不要相信他!” 丽娘凄厉的喊了起来,她看着赵四的眼中满是怨恨,而众人那各种打探的,轻视的目光,更是让丽娘脑子里面轰隆作响,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她忽然从墙角便是抓起来了一块砖头,狠狠地扑向了赵四。 巷子外面,急匆匆地带着金宝赶回来的苏长乐,看到前方苏家门口的人群,还有吵闹的声音,顿时神色微变。 发生了什么事情? 姐弟二人飞奔了过去,街坊们看到了他们,脸上的神色格外的古怪和同情。 “杀人啦!曾丽娘,你自己隐瞒妓女的身份骗婚,还能怪我吗?” “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隐隐带着嘲讽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将这话听在耳中,眼底瞬间涌上惊怒的戾气。她拉着金宝的手冲进了苏家院子,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手上拿着根扁担,正要朝着丽娘抽下去。 而此时此刻,丽娘手上抓着砖头,形容狼狈,神色狰狞而痛苦,俨然有些失去了理智。 “娘!” 苏长乐上前靠近了那个男人,指尖银光微闪,随即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背上。扑通一声,赵四整个人朝前方摔了出去,手上的扁担也咕噜噜地掉在了地上。 “啊——” 一声惨叫之后,赵四只觉得嘴巴一痛,嗓子眼里面仿佛堵了什么东西。他张了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却是忽然间发不出声音来。 而丽娘得了机会,立刻扑向了赵四,那架势,竟是真的要杀人一般! 更多请收藏【】! “丽娘,我到底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知肚明。当初你被卖到蝶影楼不肯接客,老鸨就是让我招呼的你,你那肩膀上长着一颗黑痣,那可是我撕了你的衣服亲自看到的。” 赵四却是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随后用嘲笑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苏铁柱。 “当初她到这里的时候,肯定是没有户籍的吧?这妓女即便是赎身,户籍上面也会有记载的。只要看到了户籍,那身份根本隐藏不了,正常的男人,谁会迎娶一个妓女为妻?” “一般情况下,要改户籍可不容易。不过,平城几年前闹了灾,还又瘟疫,所以很多人逃难到了各地。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机会重新上户。莫非就是你这个冤大头,被算计娶了个娼妓?” 赵四这字字句句,不仅仅是在轻贱羞辱丽娘,也是在往苏铁柱的心里面戳。 那肩膀上的黑痣,除了亲近认识的人,如何能知道?还有户籍的事情,更是千真万确,现在想来,当初丽娘就是急切地催促他给母女两个落户,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他一个大男人的面子,在街坊邻居面前都丢尽了!以后传出去,谁都知道他苏铁柱娶了个青楼女子,羞辱了祖宗! “好你个曾氏,你骗得我好惨,我,我要休了你!” 苏铁柱如今已经好了许多,至少说话利索了起来。此时此刻,他几乎是视丽娘为洪水猛兽,恨不得将她赶出家门,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胡说!当家的,你不要相信他!” 丽娘凄厉的喊了起来,她看着赵四的眼中满是怨恨,而众人那各种打探的,轻视的目光,更是让丽娘脑子里面轰隆作响,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她忽然从墙角便是抓起来了一块砖头,狠狠地扑向了赵四。 巷子外面,急匆匆地带着金宝赶回来的苏长乐,看到前方苏家门口的人群,还有吵闹的声音,顿时神色微变。 发生了什么事情? 姐弟二人飞奔了过去,街坊们看到了他们,脸上的神色格外的古怪和同情。 “杀人啦!曾丽娘,你自己隐瞒妓女的身份骗婚,还能怪我吗?” “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隐隐带着嘲讽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将这话听在耳中,眼底瞬间涌上惊怒的戾气。她拉着金宝的手冲进了苏家院子,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手上拿着根扁担,正要朝着丽娘抽下去。 而此时此刻,丽娘手上抓着砖头,形容狼狈,神色狰狞而痛苦,俨然有些失去了理智。 “娘!” 苏长乐上前靠近了那个男人,指尖银光微闪,随即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背上。扑通一声,赵四整个人朝前方摔了出去,手上的扁担也咕噜噜地掉在了地上。 “啊——” 一声惨叫之后,赵四只觉得嘴巴一痛,嗓子眼里面仿佛堵了什么东西。他张了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却是忽然间发不出声音来。 而丽娘得了机会,立刻扑向了赵四,那架势,竟是真的要杀人一般! 更多请收藏【】! “丽娘,我到底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知肚明。当初你被卖到蝶影楼不肯接客,老鸨就是让我招呼的你,你那肩膀上长着一颗黑痣,那可是我撕了你的衣服亲自看到的。” 赵四却是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随后用嘲笑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苏铁柱。 “当初她到这里的时候,肯定是没有户籍的吧?这妓女即便是赎身,户籍上面也会有记载的。只要看到了户籍,那身份根本隐藏不了,正常的男人,谁会迎娶一个妓女为妻?” “一般情况下,要改户籍可不容易。不过,平城几年前闹了灾,还又瘟疫,所以很多人逃难到了各地。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有机会重新上户。莫非就是你这个冤大头,被算计娶了个娼妓?” 赵四这字字句句,不仅仅是在轻贱羞辱丽娘,也是在往苏铁柱的心里面戳。 那肩膀上的黑痣,除了亲近认识的人,如何能知道?还有户籍的事情,更是千真万确,现在想来,当初丽娘就是急切地催促他给母女两个落户,原来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他一个大男人的面子,在街坊邻居面前都丢尽了!以后传出去,谁都知道他苏铁柱娶了个青楼女子,羞辱了祖宗! “好你个曾氏,你骗得我好惨,我,我要休了你!” 苏铁柱如今已经好了许多,至少说话利索了起来。此时此刻,他几乎是视丽娘为洪水猛兽,恨不得将她赶出家门,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胡说!当家的,你不要相信他!” 丽娘凄厉的喊了起来,她看着赵四的眼中满是怨恨,而众人那各种打探的,轻视的目光,更是让丽娘脑子里面轰隆作响,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她忽然从墙角便是抓起来了一块砖头,狠狠地扑向了赵四。 巷子外面,急匆匆地带着金宝赶回来的苏长乐,看到前方苏家门口的人群,还有吵闹的声音,顿时神色微变。 发生了什么事情? 姐弟二人飞奔了过去,街坊们看到了他们,脸上的神色格外的古怪和同情。 “杀人啦!曾丽娘,你自己隐瞒妓女的身份骗婚,还能怪我吗?” “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隐隐带着嘲讽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将这话听在耳中,眼底瞬间涌上惊怒的戾气。她拉着金宝的手冲进了苏家院子,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手上拿着根扁担,正要朝着丽娘抽下去。 而此时此刻,丽娘手上抓着砖头,形容狼狈,神色狰狞而痛苦,俨然有些失去了理智。 “娘!” 苏长乐上前靠近了那个男人,指尖银光微闪,随即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背上。扑通一声,赵四整个人朝前方摔了出去,手上的扁担也咕噜噜地掉在了地上。 “啊——” 一声惨叫之后,赵四只觉得嘴巴一痛,嗓子眼里面仿佛堵了什么东西。他张了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却是忽然间发不出声音来。 而丽娘得了机会,立刻扑向了赵四,那架势,竟是真的要杀人一般! 更多请收藏【】! 第216章 冷眼旁观 苏长乐吓了一跳,赶紧拉住了丽娘,将她手上的砖头抢过扔了出去。 “娘,你没事吧?是我,长乐啊!你冷静一点!” “娘,你怎么了?金宝害怕——” 金宝也跑了过来,扯着丽娘的衣袖,小小的孩子,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坏人欺负他娘,为什么爹不去帮忙,还有大姐姐,他们为什么只在旁边看着? 这一刻,金宝看向苏铁柱的眼神满是失望。 “爹,这个坏人欺负娘,你为什么不帮她,把这个坏人赶出去?” 金宝忍不住开口质问了起来,语气之中充满控诉。 “这个贱人,还有脸让我去帮她?” 苏铁柱气得跳脚,他现在满心都是对丽娘的怨恨,没上去打她一耳刮子都算好的了! 丽娘终于回过神来,抱着一双儿女痛哭出声。 完了,都完了! 有这样一个身份卑贱的生母,她的长乐和金宝,以后要怎么办? 苏长乐将丽娘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刚刚听到的那句话,已经足以她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难怪丽娘竟然生了买凶杀人的心思,最近几天她的异常,一起都有了解释。那个男人应该一开始无意间发现了丽娘,找她勒索要钱,丽娘不能满足对方的胃口,才会有了杀心。 可是,对方既然是为了钱财,又怎么可能会主动暴露丽娘的秘密?除非,有人在暗中指使,拿了更大的诱惑,让那个男人改变主意! 苏长乐猛地抬头,凌厉的目光看向了冷眼旁观的苏立夏。除了她之外,没有人会有理由和能力去这样做! 苏立夏面对她的目光,不闪不躲,居高临下,神色冷漠。苏长乐有什么资格怪她,这本来就是事实,曾氏自己做错了,难道还要怪别人冤枉她,拆穿她不成? “一个陌生男人冲进来胡言乱语,污蔑我娘的名声,你不信自己的妻子,倒是相信外人的话了吗?没有证据,空口白说,这话怎么能当真?依我看,怕是有些人想要把我娘赶出苏家,所以故意收买了外人泼脏水!” 苏长乐冷声开口,即便眼下已经失去了先机,落于颓势,只要没有证据,那就还有挽回的可能。因为那个男人,已经不会再有机会胡言乱语了! “我娘为你生儿育女,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一个外人的诬陷吗?我听说青楼女子都是会被灌药,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孩子的。如果我娘是那样的出生,我是怎么来的?你看看金宝,他是你的亲生骨肉,和你长得那么像,难道还有假?” 即便是严词厉色,苏长乐的长相实在是太有欺骗性。面对她那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目光,苏铁柱顿时也有些犹豫了起来。 苏长乐说的未必没有道理,到底是几年的枕边人,这些年来,丽娘一直安安分分伺候他,不像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 可赵四方才的那些,却又像是一根刺扎在了苏铁柱的心里,怎么都拔不下去。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吓了一跳,赶紧拉住了丽娘,将她手上的砖头抢过扔了出去。 “娘,你没事吧?是我,长乐啊!你冷静一点!” “娘,你怎么了?金宝害怕——” 金宝也跑了过来,扯着丽娘的衣袖,小小的孩子,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坏人欺负他娘,为什么爹不去帮忙,还有大姐姐,他们为什么只在旁边看着? 这一刻,金宝看向苏铁柱的眼神满是失望。 “爹,这个坏人欺负娘,你为什么不帮她,把这个坏人赶出去?” 金宝忍不住开口质问了起来,语气之中充满控诉。 “这个贱人,还有脸让我去帮她?” 苏铁柱气得跳脚,他现在满心都是对丽娘的怨恨,没上去打她一耳刮子都算好的了! 丽娘终于回过神来,抱着一双儿女痛哭出声。 完了,都完了! 有这样一个身份卑贱的生母,她的长乐和金宝,以后要怎么办? 苏长乐将丽娘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刚刚听到的那句话,已经足以她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难怪丽娘竟然生了买凶杀人的心思,最近几天她的异常,一起都有了解释。那个男人应该一开始无意间发现了丽娘,找她勒索要钱,丽娘不能满足对方的胃口,才会有了杀心。 可是,对方既然是为了钱财,又怎么可能会主动暴露丽娘的秘密?除非,有人在暗中指使,拿了更大的诱惑,让那个男人改变主意! 苏长乐猛地抬头,凌厉的目光看向了冷眼旁观的苏立夏。除了她之外,没有人会有理由和能力去这样做! 苏立夏面对她的目光,不闪不躲,居高临下,神色冷漠。苏长乐有什么资格怪她,这本来就是事实,曾氏自己做错了,难道还要怪别人冤枉她,拆穿她不成? “一个陌生男人冲进来胡言乱语,污蔑我娘的名声,你不信自己的妻子,倒是相信外人的话了吗?没有证据,空口白说,这话怎么能当真?依我看,怕是有些人想要把我娘赶出苏家,所以故意收买了外人泼脏水!” 苏长乐冷声开口,即便眼下已经失去了先机,落于颓势,只要没有证据,那就还有挽回的可能。因为那个男人,已经不会再有机会胡言乱语了! “我娘为你生儿育女,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一个外人的诬陷吗?我听说青楼女子都是会被灌药,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孩子的。如果我娘是那样的出生,我是怎么来的?你看看金宝,他是你的亲生骨肉,和你长得那么像,难道还有假?” 即便是严词厉色,苏长乐的长相实在是太有欺骗性。面对她那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目光,苏铁柱顿时也有些犹豫了起来。 苏长乐说的未必没有道理,到底是几年的枕边人,这些年来,丽娘一直安安分分伺候他,不像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 可赵四方才的那些,却又像是一根刺扎在了苏铁柱的心里,怎么都拔不下去。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吓了一跳,赶紧拉住了丽娘,将她手上的砖头抢过扔了出去。 “娘,你没事吧?是我,长乐啊!你冷静一点!” “娘,你怎么了?金宝害怕——” 金宝也跑了过来,扯着丽娘的衣袖,小小的孩子,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坏人欺负他娘,为什么爹不去帮忙,还有大姐姐,他们为什么只在旁边看着? 这一刻,金宝看向苏铁柱的眼神满是失望。 “爹,这个坏人欺负娘,你为什么不帮她,把这个坏人赶出去?” 金宝忍不住开口质问了起来,语气之中充满控诉。 “这个贱人,还有脸让我去帮她?” 苏铁柱气得跳脚,他现在满心都是对丽娘的怨恨,没上去打她一耳刮子都算好的了! 丽娘终于回过神来,抱着一双儿女痛哭出声。 完了,都完了! 有这样一个身份卑贱的生母,她的长乐和金宝,以后要怎么办? 苏长乐将丽娘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刚刚听到的那句话,已经足以她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难怪丽娘竟然生了买凶杀人的心思,最近几天她的异常,一起都有了解释。那个男人应该一开始无意间发现了丽娘,找她勒索要钱,丽娘不能满足对方的胃口,才会有了杀心。 可是,对方既然是为了钱财,又怎么可能会主动暴露丽娘的秘密?除非,有人在暗中指使,拿了更大的诱惑,让那个男人改变主意! 苏长乐猛地抬头,凌厉的目光看向了冷眼旁观的苏立夏。除了她之外,没有人会有理由和能力去这样做! 苏立夏面对她的目光,不闪不躲,居高临下,神色冷漠。苏长乐有什么资格怪她,这本来就是事实,曾氏自己做错了,难道还要怪别人冤枉她,拆穿她不成? “一个陌生男人冲进来胡言乱语,污蔑我娘的名声,你不信自己的妻子,倒是相信外人的话了吗?没有证据,空口白说,这话怎么能当真?依我看,怕是有些人想要把我娘赶出苏家,所以故意收买了外人泼脏水!” 苏长乐冷声开口,即便眼下已经失去了先机,落于颓势,只要没有证据,那就还有挽回的可能。因为那个男人,已经不会再有机会胡言乱语了! “我娘为你生儿育女,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一个外人的诬陷吗?我听说青楼女子都是会被灌药,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孩子的。如果我娘是那样的出生,我是怎么来的?你看看金宝,他是你的亲生骨肉,和你长得那么像,难道还有假?” 即便是严词厉色,苏长乐的长相实在是太有欺骗性。面对她那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目光,苏铁柱顿时也有些犹豫了起来。 苏长乐说的未必没有道理,到底是几年的枕边人,这些年来,丽娘一直安安分分伺候他,不像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 可赵四方才的那些,却又像是一根刺扎在了苏铁柱的心里,怎么都拔不下去。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吓了一跳,赶紧拉住了丽娘,将她手上的砖头抢过扔了出去。 “娘,你没事吧?是我,长乐啊!你冷静一点!” “娘,你怎么了?金宝害怕——” 金宝也跑了过来,扯着丽娘的衣袖,小小的孩子,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坏人欺负他娘,为什么爹不去帮忙,还有大姐姐,他们为什么只在旁边看着? 这一刻,金宝看向苏铁柱的眼神满是失望。 “爹,这个坏人欺负娘,你为什么不帮她,把这个坏人赶出去?” 金宝忍不住开口质问了起来,语气之中充满控诉。 “这个贱人,还有脸让我去帮她?” 苏铁柱气得跳脚,他现在满心都是对丽娘的怨恨,没上去打她一耳刮子都算好的了! 丽娘终于回过神来,抱着一双儿女痛哭出声。 完了,都完了! 有这样一个身份卑贱的生母,她的长乐和金宝,以后要怎么办? 苏长乐将丽娘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刚刚听到的那句话,已经足以她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难怪丽娘竟然生了买凶杀人的心思,最近几天她的异常,一起都有了解释。那个男人应该一开始无意间发现了丽娘,找她勒索要钱,丽娘不能满足对方的胃口,才会有了杀心。 可是,对方既然是为了钱财,又怎么可能会主动暴露丽娘的秘密?除非,有人在暗中指使,拿了更大的诱惑,让那个男人改变主意! 苏长乐猛地抬头,凌厉的目光看向了冷眼旁观的苏立夏。除了她之外,没有人会有理由和能力去这样做! 苏立夏面对她的目光,不闪不躲,居高临下,神色冷漠。苏长乐有什么资格怪她,这本来就是事实,曾氏自己做错了,难道还要怪别人冤枉她,拆穿她不成? “一个陌生男人冲进来胡言乱语,污蔑我娘的名声,你不信自己的妻子,倒是相信外人的话了吗?没有证据,空口白说,这话怎么能当真?依我看,怕是有些人想要把我娘赶出苏家,所以故意收买了外人泼脏水!” 苏长乐冷声开口,即便眼下已经失去了先机,落于颓势,只要没有证据,那就还有挽回的可能。因为那个男人,已经不会再有机会胡言乱语了! “我娘为你生儿育女,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一个外人的诬陷吗?我听说青楼女子都是会被灌药,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孩子的。如果我娘是那样的出生,我是怎么来的?你看看金宝,他是你的亲生骨肉,和你长得那么像,难道还有假?” 即便是严词厉色,苏长乐的长相实在是太有欺骗性。面对她那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目光,苏铁柱顿时也有些犹豫了起来。 苏长乐说的未必没有道理,到底是几年的枕边人,这些年来,丽娘一直安安分分伺候他,不像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 可赵四方才的那些,却又像是一根刺扎在了苏铁柱的心里,怎么都拔不下去。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吓了一跳,赶紧拉住了丽娘,将她手上的砖头抢过扔了出去。 “娘,你没事吧?是我,长乐啊!你冷静一点!” “娘,你怎么了?金宝害怕——” 金宝也跑了过来,扯着丽娘的衣袖,小小的孩子,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坏人欺负他娘,为什么爹不去帮忙,还有大姐姐,他们为什么只在旁边看着? 这一刻,金宝看向苏铁柱的眼神满是失望。 “爹,这个坏人欺负娘,你为什么不帮她,把这个坏人赶出去?” 金宝忍不住开口质问了起来,语气之中充满控诉。 “这个贱人,还有脸让我去帮她?” 苏铁柱气得跳脚,他现在满心都是对丽娘的怨恨,没上去打她一耳刮子都算好的了! 丽娘终于回过神来,抱着一双儿女痛哭出声。 完了,都完了! 有这样一个身份卑贱的生母,她的长乐和金宝,以后要怎么办? 苏长乐将丽娘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刚刚听到的那句话,已经足以她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难怪丽娘竟然生了买凶杀人的心思,最近几天她的异常,一起都有了解释。那个男人应该一开始无意间发现了丽娘,找她勒索要钱,丽娘不能满足对方的胃口,才会有了杀心。 可是,对方既然是为了钱财,又怎么可能会主动暴露丽娘的秘密?除非,有人在暗中指使,拿了更大的诱惑,让那个男人改变主意! 苏长乐猛地抬头,凌厉的目光看向了冷眼旁观的苏立夏。除了她之外,没有人会有理由和能力去这样做! 苏立夏面对她的目光,不闪不躲,居高临下,神色冷漠。苏长乐有什么资格怪她,这本来就是事实,曾氏自己做错了,难道还要怪别人冤枉她,拆穿她不成? “一个陌生男人冲进来胡言乱语,污蔑我娘的名声,你不信自己的妻子,倒是相信外人的话了吗?没有证据,空口白说,这话怎么能当真?依我看,怕是有些人想要把我娘赶出苏家,所以故意收买了外人泼脏水!” 苏长乐冷声开口,即便眼下已经失去了先机,落于颓势,只要没有证据,那就还有挽回的可能。因为那个男人,已经不会再有机会胡言乱语了! “我娘为你生儿育女,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一个外人的诬陷吗?我听说青楼女子都是会被灌药,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孩子的。如果我娘是那样的出生,我是怎么来的?你看看金宝,他是你的亲生骨肉,和你长得那么像,难道还有假?” 即便是严词厉色,苏长乐的长相实在是太有欺骗性。面对她那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目光,苏铁柱顿时也有些犹豫了起来。 苏长乐说的未必没有道理,到底是几年的枕边人,这些年来,丽娘一直安安分分伺候他,不像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 可赵四方才的那些,却又像是一根刺扎在了苏铁柱的心里,怎么都拔不下去。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吓了一跳,赶紧拉住了丽娘,将她手上的砖头抢过扔了出去。 “娘,你没事吧?是我,长乐啊!你冷静一点!” “娘,你怎么了?金宝害怕——” 金宝也跑了过来,扯着丽娘的衣袖,小小的孩子,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坏人欺负他娘,为什么爹不去帮忙,还有大姐姐,他们为什么只在旁边看着? 这一刻,金宝看向苏铁柱的眼神满是失望。 “爹,这个坏人欺负娘,你为什么不帮她,把这个坏人赶出去?” 金宝忍不住开口质问了起来,语气之中充满控诉。 “这个贱人,还有脸让我去帮她?” 苏铁柱气得跳脚,他现在满心都是对丽娘的怨恨,没上去打她一耳刮子都算好的了! 丽娘终于回过神来,抱着一双儿女痛哭出声。 完了,都完了! 有这样一个身份卑贱的生母,她的长乐和金宝,以后要怎么办? 苏长乐将丽娘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刚刚听到的那句话,已经足以她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难怪丽娘竟然生了买凶杀人的心思,最近几天她的异常,一起都有了解释。那个男人应该一开始无意间发现了丽娘,找她勒索要钱,丽娘不能满足对方的胃口,才会有了杀心。 可是,对方既然是为了钱财,又怎么可能会主动暴露丽娘的秘密?除非,有人在暗中指使,拿了更大的诱惑,让那个男人改变主意! 苏长乐猛地抬头,凌厉的目光看向了冷眼旁观的苏立夏。除了她之外,没有人会有理由和能力去这样做! 苏立夏面对她的目光,不闪不躲,居高临下,神色冷漠。苏长乐有什么资格怪她,这本来就是事实,曾氏自己做错了,难道还要怪别人冤枉她,拆穿她不成? “一个陌生男人冲进来胡言乱语,污蔑我娘的名声,你不信自己的妻子,倒是相信外人的话了吗?没有证据,空口白说,这话怎么能当真?依我看,怕是有些人想要把我娘赶出苏家,所以故意收买了外人泼脏水!” 苏长乐冷声开口,即便眼下已经失去了先机,落于颓势,只要没有证据,那就还有挽回的可能。因为那个男人,已经不会再有机会胡言乱语了! “我娘为你生儿育女,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一个外人的诬陷吗?我听说青楼女子都是会被灌药,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孩子的。如果我娘是那样的出生,我是怎么来的?你看看金宝,他是你的亲生骨肉,和你长得那么像,难道还有假?” 即便是严词厉色,苏长乐的长相实在是太有欺骗性。面对她那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目光,苏铁柱顿时也有些犹豫了起来。 苏长乐说的未必没有道理,到底是几年的枕边人,这些年来,丽娘一直安安分分伺候他,不像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 可赵四方才的那些,却又像是一根刺扎在了苏铁柱的心里,怎么都拔不下去。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吓了一跳,赶紧拉住了丽娘,将她手上的砖头抢过扔了出去。 “娘,你没事吧?是我,长乐啊!你冷静一点!” “娘,你怎么了?金宝害怕——” 金宝也跑了过来,扯着丽娘的衣袖,小小的孩子,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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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没事吧?是我,长乐啊!你冷静一点!” “娘,你怎么了?金宝害怕——” 金宝也跑了过来,扯着丽娘的衣袖,小小的孩子,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坏人欺负他娘,为什么爹不去帮忙,还有大姐姐,他们为什么只在旁边看着? 这一刻,金宝看向苏铁柱的眼神满是失望。 “爹,这个坏人欺负娘,你为什么不帮她,把这个坏人赶出去?” 金宝忍不住开口质问了起来,语气之中充满控诉。 “这个贱人,还有脸让我去帮她?” 苏铁柱气得跳脚,他现在满心都是对丽娘的怨恨,没上去打她一耳刮子都算好的了! 丽娘终于回过神来,抱着一双儿女痛哭出声。 完了,都完了! 有这样一个身份卑贱的生母,她的长乐和金宝,以后要怎么办? 苏长乐将丽娘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刚刚听到的那句话,已经足以她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难怪丽娘竟然生了买凶杀人的心思,最近几天她的异常,一起都有了解释。那个男人应该一开始无意间发现了丽娘,找她勒索要钱,丽娘不能满足对方的胃口,才会有了杀心。 可是,对方既然是为了钱财,又怎么可能会主动暴露丽娘的秘密?除非,有人在暗中指使,拿了更大的诱惑,让那个男人改变主意! 苏长乐猛地抬头,凌厉的目光看向了冷眼旁观的苏立夏。除了她之外,没有人会有理由和能力去这样做! 苏立夏面对她的目光,不闪不躲,居高临下,神色冷漠。苏长乐有什么资格怪她,这本来就是事实,曾氏自己做错了,难道还要怪别人冤枉她,拆穿她不成? “一个陌生男人冲进来胡言乱语,污蔑我娘的名声,你不信自己的妻子,倒是相信外人的话了吗?没有证据,空口白说,这话怎么能当真?依我看,怕是有些人想要把我娘赶出苏家,所以故意收买了外人泼脏水!” 苏长乐冷声开口,即便眼下已经失去了先机,落于颓势,只要没有证据,那就还有挽回的可能。因为那个男人,已经不会再有机会胡言乱语了! “我娘为你生儿育女,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一个外人的诬陷吗?我听说青楼女子都是会被灌药,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孩子的。如果我娘是那样的出生,我是怎么来的?你看看金宝,他是你的亲生骨肉,和你长得那么像,难道还有假?” 即便是严词厉色,苏长乐的长相实在是太有欺骗性。面对她那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目光,苏铁柱顿时也有些犹豫了起来。 苏长乐说的未必没有道理,到底是几年的枕边人,这些年来,丽娘一直安安分分伺候他,不像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 可赵四方才的那些,却又像是一根刺扎在了苏铁柱的心里,怎么都拔不下去。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苏长乐吓了一跳,赶紧拉住了丽娘,将她手上的砖头抢过扔了出去。 “娘,你没事吧?是我,长乐啊!你冷静一点!” “娘,你怎么了?金宝害怕——” 金宝也跑了过来,扯着丽娘的衣袖,小小的孩子,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坏人欺负他娘,为什么爹不去帮忙,还有大姐姐,他们为什么只在旁边看着? 这一刻,金宝看向苏铁柱的眼神满是失望。 “爹,这个坏人欺负娘,你为什么不帮她,把这个坏人赶出去?” 金宝忍不住开口质问了起来,语气之中充满控诉。 “这个贱人,还有脸让我去帮她?” 苏铁柱气得跳脚,他现在满心都是对丽娘的怨恨,没上去打她一耳刮子都算好的了! 丽娘终于回过神来,抱着一双儿女痛哭出声。 完了,都完了! 有这样一个身份卑贱的生母,她的长乐和金宝,以后要怎么办? 苏长乐将丽娘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刚刚听到的那句话,已经足以她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难怪丽娘竟然生了买凶杀人的心思,最近几天她的异常,一起都有了解释。那个男人应该一开始无意间发现了丽娘,找她勒索要钱,丽娘不能满足对方的胃口,才会有了杀心。 可是,对方既然是为了钱财,又怎么可能会主动暴露丽娘的秘密?除非,有人在暗中指使,拿了更大的诱惑,让那个男人改变主意! 苏长乐猛地抬头,凌厉的目光看向了冷眼旁观的苏立夏。除了她之外,没有人会有理由和能力去这样做! 苏立夏面对她的目光,不闪不躲,居高临下,神色冷漠。苏长乐有什么资格怪她,这本来就是事实,曾氏自己做错了,难道还要怪别人冤枉她,拆穿她不成? “一个陌生男人冲进来胡言乱语,污蔑我娘的名声,你不信自己的妻子,倒是相信外人的话了吗?没有证据,空口白说,这话怎么能当真?依我看,怕是有些人想要把我娘赶出苏家,所以故意收买了外人泼脏水!” 苏长乐冷声开口,即便眼下已经失去了先机,落于颓势,只要没有证据,那就还有挽回的可能。因为那个男人,已经不会再有机会胡言乱语了! “我娘为你生儿育女,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一个外人的诬陷吗?我听说青楼女子都是会被灌药,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孩子的。如果我娘是那样的出生,我是怎么来的?你看看金宝,他是你的亲生骨肉,和你长得那么像,难道还有假?” 即便是严词厉色,苏长乐的长相实在是太有欺骗性。面对她那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目光,苏铁柱顿时也有些犹豫了起来。 苏长乐说的未必没有道理,到底是几年的枕边人,这些年来,丽娘一直安安分分伺候他,不像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 可赵四方才的那些,却又像是一根刺扎在了苏铁柱的心里,怎么都拔不下去。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第217章 证据 墨初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爹,这件事情的确是要弄个清楚。依我看,还是让他们对质。就像苏长乐说的,是不是污蔑,总要拿出证据才行。” 苏立夏忽然开口道,她当然知道,到底谁才是在撒谎。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曾氏怎么可能会被赵四给威胁,她发现了曾氏的把柄,要把曾氏赶走,自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 这一切,不过是曾氏咎由自取而已,她甚至都不需要故意陷害! 此时此时,赵四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惊恐地捧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嚯嚯嚯的嘶吼,慌乱地看向了苏立夏。 他不能说话了!难道他变成哑巴了? 苏立夏也发现了赵四的异状,心里有些吃惊,只是被苏长乐踢了一脚而已,怎么会伤成这样? 不过,眼下她却不好去给赵四检查,只能给他使了个眼色。 “你方才的话,有没有证据?若是没有,在我家故意造谣污蔑,那我们也要把你送到官府去!” 赵四虽然心里害怕自己会成哑巴,不过想起刚刚自己摔了一跤,可能是吞了什么弄坏了嗓子,找个大夫好好医治应该就行了。眼下最关键的,还是要按照计划行事,不然的话,到时候他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而苏长乐看着苏立夏那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却是心中一沉。 “啊啊啊啊——” 我有证据! 赵四从怀里掏出个荷包,似乎是戒备着苏长乐,将东西交给了苏立夏。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苏长乐,这个死丫头,竟敢踢伤了他,他一定要让她好看! 只是,看向丽娘的时候,眼中飞快地浮现出一抹愧疚之意,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只是想活着,那就只能对不住曾氏了。 赵四原本就是端平县的人,他十岁父母双亡,族里没人管他,十八岁的时候,干脆就跟着一个道上的兄弟出去混了。那兄弟带着他去了平城,投奔了自己的远方舅舅,对方便是在青楼里面当龟公的。 因为赵四长得人高马大,有一把力气,打架也厉害,最后和那兄弟一起到了蝶影楼做了打手。别看青楼里面名声不好听,挣钱却格外的容易。 当初他就是亲眼看着丽娘被他父母卖了送了进来,亲自教训了她一顿,才老老实实的认了命,开始跟着学起来怎么当个妓女。 楼子里面的确是有让女子不能生育的药,但是喝了之后会绝嗣,也会大大的伤身,影响女子身段的发育。所以,老鸨一般都是在初夜之后,让姑娘们喝下那东西,彻底断了她们的念想。 而过了三年,丽娘及笄之后,老鸨打算拍卖她的初夜。谁知道她怎么搞的,居然跟楼里面养的一个大夫好上了,居然破了身。那大夫是个医术好的,还救了老鸨的命,因此老鸨对他多有几分看重。 后来不知怎么的,丽娘就去伺候那个大夫,没有接别的客人,第二个月就发现怀了孕。半年后丽娘被那大夫赎了身,离开了蝶影楼。 更多请收藏【】! 墨初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爹,这件事情的确是要弄个清楚。依我看,还是让他们对质。就像苏长乐说的,是不是污蔑,总要拿出证据才行。” 苏立夏忽然开口道,她当然知道,到底谁才是在撒谎。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曾氏怎么可能会被赵四给威胁,她发现了曾氏的把柄,要把曾氏赶走,自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 这一切,不过是曾氏咎由自取而已,她甚至都不需要故意陷害! 此时此时,赵四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惊恐地捧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嚯嚯嚯的嘶吼,慌乱地看向了苏立夏。 他不能说话了!难道他变成哑巴了? 苏立夏也发现了赵四的异状,心里有些吃惊,只是被苏长乐踢了一脚而已,怎么会伤成这样? 不过,眼下她却不好去给赵四检查,只能给他使了个眼色。 “你方才的话,有没有证据?若是没有,在我家故意造谣污蔑,那我们也要把你送到官府去!” 赵四虽然心里害怕自己会成哑巴,不过想起刚刚自己摔了一跤,可能是吞了什么弄坏了嗓子,找个大夫好好医治应该就行了。眼下最关键的,还是要按照计划行事,不然的话,到时候他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而苏长乐看着苏立夏那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却是心中一沉。 “啊啊啊啊——” 我有证据! 赵四从怀里掏出个荷包,似乎是戒备着苏长乐,将东西交给了苏立夏。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苏长乐,这个死丫头,竟敢踢伤了他,他一定要让她好看! 只是,看向丽娘的时候,眼中飞快地浮现出一抹愧疚之意,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只是想活着,那就只能对不住曾氏了。 赵四原本就是端平县的人,他十岁父母双亡,族里没人管他,十八岁的时候,干脆就跟着一个道上的兄弟出去混了。那兄弟带着他去了平城,投奔了自己的远方舅舅,对方便是在青楼里面当龟公的。 因为赵四长得人高马大,有一把力气,打架也厉害,最后和那兄弟一起到了蝶影楼做了打手。别看青楼里面名声不好听,挣钱却格外的容易。 当初他就是亲眼看着丽娘被他父母卖了送了进来,亲自教训了她一顿,才老老实实的认了命,开始跟着学起来怎么当个妓女。 楼子里面的确是有让女子不能生育的药,但是喝了之后会绝嗣,也会大大的伤身,影响女子身段的发育。所以,老鸨一般都是在初夜之后,让姑娘们喝下那东西,彻底断了她们的念想。 而过了三年,丽娘及笄之后,老鸨打算拍卖她的初夜。谁知道她怎么搞的,居然跟楼里面养的一个大夫好上了,居然破了身。那大夫是个医术好的,还救了老鸨的命,因此老鸨对他多有几分看重。 后来不知怎么的,丽娘就去伺候那个大夫,没有接别的客人,第二个月就发现怀了孕。半年后丽娘被那大夫赎了身,离开了蝶影楼。 更多请收藏【】! 墨初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爹,这件事情的确是要弄个清楚。依我看,还是让他们对质。就像苏长乐说的,是不是污蔑,总要拿出证据才行。” 苏立夏忽然开口道,她当然知道,到底谁才是在撒谎。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曾氏怎么可能会被赵四给威胁,她发现了曾氏的把柄,要把曾氏赶走,自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 这一切,不过是曾氏咎由自取而已,她甚至都不需要故意陷害! 此时此时,赵四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惊恐地捧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嚯嚯嚯的嘶吼,慌乱地看向了苏立夏。 他不能说话了!难道他变成哑巴了? 苏立夏也发现了赵四的异状,心里有些吃惊,只是被苏长乐踢了一脚而已,怎么会伤成这样? 不过,眼下她却不好去给赵四检查,只能给他使了个眼色。 “你方才的话,有没有证据?若是没有,在我家故意造谣污蔑,那我们也要把你送到官府去!” 赵四虽然心里害怕自己会成哑巴,不过想起刚刚自己摔了一跤,可能是吞了什么弄坏了嗓子,找个大夫好好医治应该就行了。眼下最关键的,还是要按照计划行事,不然的话,到时候他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而苏长乐看着苏立夏那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却是心中一沉。 “啊啊啊啊——” 我有证据! 赵四从怀里掏出个荷包,似乎是戒备着苏长乐,将东西交给了苏立夏。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苏长乐,这个死丫头,竟敢踢伤了他,他一定要让她好看! 只是,看向丽娘的时候,眼中飞快地浮现出一抹愧疚之意,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只是想活着,那就只能对不住曾氏了。 赵四原本就是端平县的人,他十岁父母双亡,族里没人管他,十八岁的时候,干脆就跟着一个道上的兄弟出去混了。那兄弟带着他去了平城,投奔了自己的远方舅舅,对方便是在青楼里面当龟公的。 因为赵四长得人高马大,有一把力气,打架也厉害,最后和那兄弟一起到了蝶影楼做了打手。别看青楼里面名声不好听,挣钱却格外的容易。 当初他就是亲眼看着丽娘被他父母卖了送了进来,亲自教训了她一顿,才老老实实的认了命,开始跟着学起来怎么当个妓女。 楼子里面的确是有让女子不能生育的药,但是喝了之后会绝嗣,也会大大的伤身,影响女子身段的发育。所以,老鸨一般都是在初夜之后,让姑娘们喝下那东西,彻底断了她们的念想。 而过了三年,丽娘及笄之后,老鸨打算拍卖她的初夜。谁知道她怎么搞的,居然跟楼里面养的一个大夫好上了,居然破了身。那大夫是个医术好的,还救了老鸨的命,因此老鸨对他多有几分看重。 后来不知怎么的,丽娘就去伺候那个大夫,没有接别的客人,第二个月就发现怀了孕。半年后丽娘被那大夫赎了身,离开了蝶影楼。 更多请收藏【】! 墨初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爹,这件事情的确是要弄个清楚。依我看,还是让他们对质。就像苏长乐说的,是不是污蔑,总要拿出证据才行。” 苏立夏忽然开口道,她当然知道,到底谁才是在撒谎。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曾氏怎么可能会被赵四给威胁,她发现了曾氏的把柄,要把曾氏赶走,自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 这一切,不过是曾氏咎由自取而已,她甚至都不需要故意陷害! 此时此时,赵四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惊恐地捧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嚯嚯嚯的嘶吼,慌乱地看向了苏立夏。 他不能说话了!难道他变成哑巴了? 苏立夏也发现了赵四的异状,心里有些吃惊,只是被苏长乐踢了一脚而已,怎么会伤成这样? 不过,眼下她却不好去给赵四检查,只能给他使了个眼色。 “你方才的话,有没有证据?若是没有,在我家故意造谣污蔑,那我们也要把你送到官府去!” 赵四虽然心里害怕自己会成哑巴,不过想起刚刚自己摔了一跤,可能是吞了什么弄坏了嗓子,找个大夫好好医治应该就行了。眼下最关键的,还是要按照计划行事,不然的话,到时候他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而苏长乐看着苏立夏那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却是心中一沉。 “啊啊啊啊——” 我有证据! 赵四从怀里掏出个荷包,似乎是戒备着苏长乐,将东西交给了苏立夏。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苏长乐,这个死丫头,竟敢踢伤了他,他一定要让她好看! 只是,看向丽娘的时候,眼中飞快地浮现出一抹愧疚之意,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只是想活着,那就只能对不住曾氏了。 赵四原本就是端平县的人,他十岁父母双亡,族里没人管他,十八岁的时候,干脆就跟着一个道上的兄弟出去混了。那兄弟带着他去了平城,投奔了自己的远方舅舅,对方便是在青楼里面当龟公的。 因为赵四长得人高马大,有一把力气,打架也厉害,最后和那兄弟一起到了蝶影楼做了打手。别看青楼里面名声不好听,挣钱却格外的容易。 当初他就是亲眼看着丽娘被他父母卖了送了进来,亲自教训了她一顿,才老老实实的认了命,开始跟着学起来怎么当个妓女。 楼子里面的确是有让女子不能生育的药,但是喝了之后会绝嗣,也会大大的伤身,影响女子身段的发育。所以,老鸨一般都是在初夜之后,让姑娘们喝下那东西,彻底断了她们的念想。 而过了三年,丽娘及笄之后,老鸨打算拍卖她的初夜。谁知道她怎么搞的,居然跟楼里面养的一个大夫好上了,居然破了身。那大夫是个医术好的,还救了老鸨的命,因此老鸨对他多有几分看重。 后来不知怎么的,丽娘就去伺候那个大夫,没有接别的客人,第二个月就发现怀了孕。半年后丽娘被那大夫赎了身,离开了蝶影楼。 更多请收藏【】! 墨初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爹,这件事情的确是要弄个清楚。依我看,还是让他们对质。就像苏长乐说的,是不是污蔑,总要拿出证据才行。” 苏立夏忽然开口道,她当然知道,到底谁才是在撒谎。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曾氏怎么可能会被赵四给威胁,她发现了曾氏的把柄,要把曾氏赶走,自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 这一切,不过是曾氏咎由自取而已,她甚至都不需要故意陷害! 此时此时,赵四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惊恐地捧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嚯嚯嚯的嘶吼,慌乱地看向了苏立夏。 他不能说话了!难道他变成哑巴了? 苏立夏也发现了赵四的异状,心里有些吃惊,只是被苏长乐踢了一脚而已,怎么会伤成这样? 不过,眼下她却不好去给赵四检查,只能给他使了个眼色。 “你方才的话,有没有证据?若是没有,在我家故意造谣污蔑,那我们也要把你送到官府去!” 赵四虽然心里害怕自己会成哑巴,不过想起刚刚自己摔了一跤,可能是吞了什么弄坏了嗓子,找个大夫好好医治应该就行了。眼下最关键的,还是要按照计划行事,不然的话,到时候他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而苏长乐看着苏立夏那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却是心中一沉。 “啊啊啊啊——” 我有证据! 赵四从怀里掏出个荷包,似乎是戒备着苏长乐,将东西交给了苏立夏。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苏长乐,这个死丫头,竟敢踢伤了他,他一定要让她好看! 只是,看向丽娘的时候,眼中飞快地浮现出一抹愧疚之意,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只是想活着,那就只能对不住曾氏了。 赵四原本就是端平县的人,他十岁父母双亡,族里没人管他,十八岁的时候,干脆就跟着一个道上的兄弟出去混了。那兄弟带着他去了平城,投奔了自己的远方舅舅,对方便是在青楼里面当龟公的。 因为赵四长得人高马大,有一把力气,打架也厉害,最后和那兄弟一起到了蝶影楼做了打手。别看青楼里面名声不好听,挣钱却格外的容易。 当初他就是亲眼看着丽娘被他父母卖了送了进来,亲自教训了她一顿,才老老实实的认了命,开始跟着学起来怎么当个妓女。 楼子里面的确是有让女子不能生育的药,但是喝了之后会绝嗣,也会大大的伤身,影响女子身段的发育。所以,老鸨一般都是在初夜之后,让姑娘们喝下那东西,彻底断了她们的念想。 而过了三年,丽娘及笄之后,老鸨打算拍卖她的初夜。谁知道她怎么搞的,居然跟楼里面养的一个大夫好上了,居然破了身。那大夫是个医术好的,还救了老鸨的命,因此老鸨对他多有几分看重。 后来不知怎么的,丽娘就去伺候那个大夫,没有接别的客人,第二个月就发现怀了孕。半年后丽娘被那大夫赎了身,离开了蝶影楼。 更多请收藏【】! 墨初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爹,这件事情的确是要弄个清楚。依我看,还是让他们对质。就像苏长乐说的,是不是污蔑,总要拿出证据才行。” 苏立夏忽然开口道,她当然知道,到底谁才是在撒谎。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曾氏怎么可能会被赵四给威胁,她发现了曾氏的把柄,要把曾氏赶走,自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 这一切,不过是曾氏咎由自取而已,她甚至都不需要故意陷害! 此时此时,赵四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惊恐地捧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嚯嚯嚯的嘶吼,慌乱地看向了苏立夏。 他不能说话了!难道他变成哑巴了? 苏立夏也发现了赵四的异状,心里有些吃惊,只是被苏长乐踢了一脚而已,怎么会伤成这样? 不过,眼下她却不好去给赵四检查,只能给他使了个眼色。 “你方才的话,有没有证据?若是没有,在我家故意造谣污蔑,那我们也要把你送到官府去!” 赵四虽然心里害怕自己会成哑巴,不过想起刚刚自己摔了一跤,可能是吞了什么弄坏了嗓子,找个大夫好好医治应该就行了。眼下最关键的,还是要按照计划行事,不然的话,到时候他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而苏长乐看着苏立夏那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却是心中一沉。 “啊啊啊啊——” 我有证据! 赵四从怀里掏出个荷包,似乎是戒备着苏长乐,将东西交给了苏立夏。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苏长乐,这个死丫头,竟敢踢伤了他,他一定要让她好看! 只是,看向丽娘的时候,眼中飞快地浮现出一抹愧疚之意,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只是想活着,那就只能对不住曾氏了。 赵四原本就是端平县的人,他十岁父母双亡,族里没人管他,十八岁的时候,干脆就跟着一个道上的兄弟出去混了。那兄弟带着他去了平城,投奔了自己的远方舅舅,对方便是在青楼里面当龟公的。 因为赵四长得人高马大,有一把力气,打架也厉害,最后和那兄弟一起到了蝶影楼做了打手。别看青楼里面名声不好听,挣钱却格外的容易。 当初他就是亲眼看着丽娘被他父母卖了送了进来,亲自教训了她一顿,才老老实实的认了命,开始跟着学起来怎么当个妓女。 楼子里面的确是有让女子不能生育的药,但是喝了之后会绝嗣,也会大大的伤身,影响女子身段的发育。所以,老鸨一般都是在初夜之后,让姑娘们喝下那东西,彻底断了她们的念想。 而过了三年,丽娘及笄之后,老鸨打算拍卖她的初夜。谁知道她怎么搞的,居然跟楼里面养的一个大夫好上了,居然破了身。那大夫是个医术好的,还救了老鸨的命,因此老鸨对他多有几分看重。 后来不知怎么的,丽娘就去伺候那个大夫,没有接别的客人,第二个月就发现怀了孕。半年后丽娘被那大夫赎了身,离开了蝶影楼。 更多请收藏【】! 墨初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爹,这件事情的确是要弄个清楚。依我看,还是让他们对质。就像苏长乐说的,是不是污蔑,总要拿出证据才行。” 苏立夏忽然开口道,她当然知道,到底谁才是在撒谎。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曾氏怎么可能会被赵四给威胁,她发现了曾氏的把柄,要把曾氏赶走,自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 这一切,不过是曾氏咎由自取而已,她甚至都不需要故意陷害! 此时此时,赵四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惊恐地捧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嚯嚯嚯的嘶吼,慌乱地看向了苏立夏。 他不能说话了!难道他变成哑巴了? 苏立夏也发现了赵四的异状,心里有些吃惊,只是被苏长乐踢了一脚而已,怎么会伤成这样? 不过,眼下她却不好去给赵四检查,只能给他使了个眼色。 “你方才的话,有没有证据?若是没有,在我家故意造谣污蔑,那我们也要把你送到官府去!” 赵四虽然心里害怕自己会成哑巴,不过想起刚刚自己摔了一跤,可能是吞了什么弄坏了嗓子,找个大夫好好医治应该就行了。眼下最关键的,还是要按照计划行事,不然的话,到时候他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而苏长乐看着苏立夏那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却是心中一沉。 “啊啊啊啊——” 我有证据! 赵四从怀里掏出个荷包,似乎是戒备着苏长乐,将东西交给了苏立夏。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苏长乐,这个死丫头,竟敢踢伤了他,他一定要让她好看! 只是,看向丽娘的时候,眼中飞快地浮现出一抹愧疚之意,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只是想活着,那就只能对不住曾氏了。 赵四原本就是端平县的人,他十岁父母双亡,族里没人管他,十八岁的时候,干脆就跟着一个道上的兄弟出去混了。那兄弟带着他去了平城,投奔了自己的远方舅舅,对方便是在青楼里面当龟公的。 因为赵四长得人高马大,有一把力气,打架也厉害,最后和那兄弟一起到了蝶影楼做了打手。别看青楼里面名声不好听,挣钱却格外的容易。 当初他就是亲眼看着丽娘被他父母卖了送了进来,亲自教训了她一顿,才老老实实的认了命,开始跟着学起来怎么当个妓女。 楼子里面的确是有让女子不能生育的药,但是喝了之后会绝嗣,也会大大的伤身,影响女子身段的发育。所以,老鸨一般都是在初夜之后,让姑娘们喝下那东西,彻底断了她们的念想。 而过了三年,丽娘及笄之后,老鸨打算拍卖她的初夜。谁知道她怎么搞的,居然跟楼里面养的一个大夫好上了,居然破了身。那大夫是个医术好的,还救了老鸨的命,因此老鸨对他多有几分看重。 后来不知怎么的,丽娘就去伺候那个大夫,没有接别的客人,第二个月就发现怀了孕。半年后丽娘被那大夫赎了身,离开了蝶影楼。 更多请收藏【】! 墨初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爹,这件事情的确是要弄个清楚。依我看,还是让他们对质。就像苏长乐说的,是不是污蔑,总要拿出证据才行。” 苏立夏忽然开口道,她当然知道,到底谁才是在撒谎。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曾氏怎么可能会被赵四给威胁,她发现了曾氏的把柄,要把曾氏赶走,自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 这一切,不过是曾氏咎由自取而已,她甚至都不需要故意陷害! 此时此时,赵四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惊恐地捧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嚯嚯嚯的嘶吼,慌乱地看向了苏立夏。 他不能说话了!难道他变成哑巴了? 苏立夏也发现了赵四的异状,心里有些吃惊,只是被苏长乐踢了一脚而已,怎么会伤成这样? 不过,眼下她却不好去给赵四检查,只能给他使了个眼色。 “你方才的话,有没有证据?若是没有,在我家故意造谣污蔑,那我们也要把你送到官府去!” 赵四虽然心里害怕自己会成哑巴,不过想起刚刚自己摔了一跤,可能是吞了什么弄坏了嗓子,找个大夫好好医治应该就行了。眼下最关键的,还是要按照计划行事,不然的话,到时候他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而苏长乐看着苏立夏那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却是心中一沉。 “啊啊啊啊——” 我有证据! 赵四从怀里掏出个荷包,似乎是戒备着苏长乐,将东西交给了苏立夏。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苏长乐,这个死丫头,竟敢踢伤了他,他一定要让她好看! 只是,看向丽娘的时候,眼中飞快地浮现出一抹愧疚之意,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只是想活着,那就只能对不住曾氏了。 赵四原本就是端平县的人,他十岁父母双亡,族里没人管他,十八岁的时候,干脆就跟着一个道上的兄弟出去混了。那兄弟带着他去了平城,投奔了自己的远方舅舅,对方便是在青楼里面当龟公的。 因为赵四长得人高马大,有一把力气,打架也厉害,最后和那兄弟一起到了蝶影楼做了打手。别看青楼里面名声不好听,挣钱却格外的容易。 当初他就是亲眼看着丽娘被他父母卖了送了进来,亲自教训了她一顿,才老老实实的认了命,开始跟着学起来怎么当个妓女。 楼子里面的确是有让女子不能生育的药,但是喝了之后会绝嗣,也会大大的伤身,影响女子身段的发育。所以,老鸨一般都是在初夜之后,让姑娘们喝下那东西,彻底断了她们的念想。 而过了三年,丽娘及笄之后,老鸨打算拍卖她的初夜。谁知道她怎么搞的,居然跟楼里面养的一个大夫好上了,居然破了身。那大夫是个医术好的,还救了老鸨的命,因此老鸨对他多有几分看重。 后来不知怎么的,丽娘就去伺候那个大夫,没有接别的客人,第二个月就发现怀了孕。半年后丽娘被那大夫赎了身,离开了蝶影楼。 更多请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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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了三年,丽娘及笄之后,老鸨打算拍卖她的初夜。谁知道她怎么搞的,居然跟楼里面养的一个大夫好上了,居然破了身。那大夫是个医术好的,还救了老鸨的命,因此老鸨对他多有几分看重。 后来不知怎么的,丽娘就去伺候那个大夫,没有接别的客人,第二个月就发现怀了孕。半年后丽娘被那大夫赎了身,离开了蝶影楼。 更多请收藏【】! 第218章 休书 当时赵四只是从旁人那里听了个大概,但是楼子里面第一个怀孕的女人,还是格外的让人印象深刻。 原本赵四日子过的潇洒极了,直到有一天,楼子里面来了两个贵公子吵了起来,他上前阻拦劝架不成,还被对方打断了胳膊。 老鸨给了他二十两银子,就要把他赶走,赵四心中不忿,却无可奈何。 这一刻,赵四暗自庆幸,当初他从蝶影楼跑出去的时候,乘乱去偷了老鸨的私库。 他情急之下拿了个藏在老鸨柜台里面的一个匣子,本以为装的是银子。谁知道到了老家端平县之后才发现,除了最上面有五张十两银票,其他的竟是姑娘们的卖身契。 这些卖身契都是副本,都是老鸨将楼子里面的姑娘买进来的时候,和他们家里人定下的白契。此外还要去官府上一道红契,才算是定了奴籍,姑娘们若是自赎亦或是被人赎身,那都是要去官府销了红契才作数的。 一般官府的红契取出来交给了赎身的姑娘,最开始的白契就失效了。 所以,赵四拿了这么一匣子的白契,根本就没有任何值钱的地方。这些白契被老鸨留着只是个记账的作用,要不是里面还有五十两银子,赵四非被呕得吐血不可。 他当时气急之下随意将匣子扔到了床脚,知道无意间遇到了丽娘,认出了她。这个时候,才惊喜的发现,原来那匣子里面的东西,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而此时此刻,苏立夏将荷包接了过去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一张纸,交给了苏铁柱。 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苏铁柱一张脸顿时铁青,他愤怒地咬着牙开口道:“曾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亏他居然还为此动摇了,已经有些泛黄的契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曾氏丽娘,被其父曾大贵以二十两银子卖给蝶影楼为妓。 除了描写她的基本样貌特征,还有当初被卖的时候,强行按下的手印。这是丽娘此生都无法遮掩的污点,也是她远走他乡,拼了命都想隐瞒的秘密。 可是,哪怕她故意毁掉了有着自己身份来历的户籍,装作流民,费尽心思嫁给了苏铁柱,重新拥有了一个清白的身份。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老天爷对她竟是如此残忍! 为何偏偏要让她遇到赵四,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生活? 这一刻,丽娘泪如雨下,她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起都已经成了定局。即便否认,也只是引人发笑罢了。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你这个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我要休了你,你马上给我滚出苏家!” 苏铁柱恨恨地开口,对着苏立夏急切地催促道:“去,去给我那纸笔,我要写休书!” “当家的,求求你不要休了我,为了金宝,为了孩子——” 丽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苏铁柱祈求了起来。 “就是为了金宝,才要休了你!我的儿子,绝不能有一个娼妓母亲!” “够了!”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当时赵四只是从旁人那里听了个大概,但是楼子里面第一个怀孕的女人,还是格外的让人印象深刻。 原本赵四日子过的潇洒极了,直到有一天,楼子里面来了两个贵公子吵了起来,他上前阻拦劝架不成,还被对方打断了胳膊。 老鸨给了他二十两银子,就要把他赶走,赵四心中不忿,却无可奈何。 这一刻,赵四暗自庆幸,当初他从蝶影楼跑出去的时候,乘乱去偷了老鸨的私库。 他情急之下拿了个藏在老鸨柜台里面的一个匣子,本以为装的是银子。谁知道到了老家端平县之后才发现,除了最上面有五张十两银票,其他的竟是姑娘们的卖身契。 这些卖身契都是副本,都是老鸨将楼子里面的姑娘买进来的时候,和他们家里人定下的白契。此外还要去官府上一道红契,才算是定了奴籍,姑娘们若是自赎亦或是被人赎身,那都是要去官府销了红契才作数的。 一般官府的红契取出来交给了赎身的姑娘,最开始的白契就失效了。 所以,赵四拿了这么一匣子的白契,根本就没有任何值钱的地方。这些白契被老鸨留着只是个记账的作用,要不是里面还有五十两银子,赵四非被呕得吐血不可。 他当时气急之下随意将匣子扔到了床脚,知道无意间遇到了丽娘,认出了她。这个时候,才惊喜的发现,原来那匣子里面的东西,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而此时此刻,苏立夏将荷包接了过去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一张纸,交给了苏铁柱。 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苏铁柱一张脸顿时铁青,他愤怒地咬着牙开口道:“曾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亏他居然还为此动摇了,已经有些泛黄的契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曾氏丽娘,被其父曾大贵以二十两银子卖给蝶影楼为妓。 除了描写她的基本样貌特征,还有当初被卖的时候,强行按下的手印。这是丽娘此生都无法遮掩的污点,也是她远走他乡,拼了命都想隐瞒的秘密。 可是,哪怕她故意毁掉了有着自己身份来历的户籍,装作流民,费尽心思嫁给了苏铁柱,重新拥有了一个清白的身份。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老天爷对她竟是如此残忍! 为何偏偏要让她遇到赵四,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生活? 这一刻,丽娘泪如雨下,她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起都已经成了定局。即便否认,也只是引人发笑罢了。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你这个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我要休了你,你马上给我滚出苏家!” 苏铁柱恨恨地开口,对着苏立夏急切地催促道:“去,去给我那纸笔,我要写休书!” “当家的,求求你不要休了我,为了金宝,为了孩子——” 丽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苏铁柱祈求了起来。 “就是为了金宝,才要休了你!我的儿子,绝不能有一个娼妓母亲!” “够了!”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当时赵四只是从旁人那里听了个大概,但是楼子里面第一个怀孕的女人,还是格外的让人印象深刻。 原本赵四日子过的潇洒极了,直到有一天,楼子里面来了两个贵公子吵了起来,他上前阻拦劝架不成,还被对方打断了胳膊。 老鸨给了他二十两银子,就要把他赶走,赵四心中不忿,却无可奈何。 这一刻,赵四暗自庆幸,当初他从蝶影楼跑出去的时候,乘乱去偷了老鸨的私库。 他情急之下拿了个藏在老鸨柜台里面的一个匣子,本以为装的是银子。谁知道到了老家端平县之后才发现,除了最上面有五张十两银票,其他的竟是姑娘们的卖身契。 这些卖身契都是副本,都是老鸨将楼子里面的姑娘买进来的时候,和他们家里人定下的白契。此外还要去官府上一道红契,才算是定了奴籍,姑娘们若是自赎亦或是被人赎身,那都是要去官府销了红契才作数的。 一般官府的红契取出来交给了赎身的姑娘,最开始的白契就失效了。 所以,赵四拿了这么一匣子的白契,根本就没有任何值钱的地方。这些白契被老鸨留着只是个记账的作用,要不是里面还有五十两银子,赵四非被呕得吐血不可。 他当时气急之下随意将匣子扔到了床脚,知道无意间遇到了丽娘,认出了她。这个时候,才惊喜的发现,原来那匣子里面的东西,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而此时此刻,苏立夏将荷包接了过去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一张纸,交给了苏铁柱。 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苏铁柱一张脸顿时铁青,他愤怒地咬着牙开口道:“曾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亏他居然还为此动摇了,已经有些泛黄的契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曾氏丽娘,被其父曾大贵以二十两银子卖给蝶影楼为妓。 除了描写她的基本样貌特征,还有当初被卖的时候,强行按下的手印。这是丽娘此生都无法遮掩的污点,也是她远走他乡,拼了命都想隐瞒的秘密。 可是,哪怕她故意毁掉了有着自己身份来历的户籍,装作流民,费尽心思嫁给了苏铁柱,重新拥有了一个清白的身份。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老天爷对她竟是如此残忍! 为何偏偏要让她遇到赵四,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生活? 这一刻,丽娘泪如雨下,她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起都已经成了定局。即便否认,也只是引人发笑罢了。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你这个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我要休了你,你马上给我滚出苏家!” 苏铁柱恨恨地开口,对着苏立夏急切地催促道:“去,去给我那纸笔,我要写休书!” “当家的,求求你不要休了我,为了金宝,为了孩子——” 丽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苏铁柱祈求了起来。 “就是为了金宝,才要休了你!我的儿子,绝不能有一个娼妓母亲!” “够了!”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当时赵四只是从旁人那里听了个大概,但是楼子里面第一个怀孕的女人,还是格外的让人印象深刻。 原本赵四日子过的潇洒极了,直到有一天,楼子里面来了两个贵公子吵了起来,他上前阻拦劝架不成,还被对方打断了胳膊。 老鸨给了他二十两银子,就要把他赶走,赵四心中不忿,却无可奈何。 这一刻,赵四暗自庆幸,当初他从蝶影楼跑出去的时候,乘乱去偷了老鸨的私库。 他情急之下拿了个藏在老鸨柜台里面的一个匣子,本以为装的是银子。谁知道到了老家端平县之后才发现,除了最上面有五张十两银票,其他的竟是姑娘们的卖身契。 这些卖身契都是副本,都是老鸨将楼子里面的姑娘买进来的时候,和他们家里人定下的白契。此外还要去官府上一道红契,才算是定了奴籍,姑娘们若是自赎亦或是被人赎身,那都是要去官府销了红契才作数的。 一般官府的红契取出来交给了赎身的姑娘,最开始的白契就失效了。 所以,赵四拿了这么一匣子的白契,根本就没有任何值钱的地方。这些白契被老鸨留着只是个记账的作用,要不是里面还有五十两银子,赵四非被呕得吐血不可。 他当时气急之下随意将匣子扔到了床脚,知道无意间遇到了丽娘,认出了她。这个时候,才惊喜的发现,原来那匣子里面的东西,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而此时此刻,苏立夏将荷包接了过去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一张纸,交给了苏铁柱。 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苏铁柱一张脸顿时铁青,他愤怒地咬着牙开口道:“曾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亏他居然还为此动摇了,已经有些泛黄的契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曾氏丽娘,被其父曾大贵以二十两银子卖给蝶影楼为妓。 除了描写她的基本样貌特征,还有当初被卖的时候,强行按下的手印。这是丽娘此生都无法遮掩的污点,也是她远走他乡,拼了命都想隐瞒的秘密。 可是,哪怕她故意毁掉了有着自己身份来历的户籍,装作流民,费尽心思嫁给了苏铁柱,重新拥有了一个清白的身份。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老天爷对她竟是如此残忍! 为何偏偏要让她遇到赵四,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生活? 这一刻,丽娘泪如雨下,她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起都已经成了定局。即便否认,也只是引人发笑罢了。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你这个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我要休了你,你马上给我滚出苏家!” 苏铁柱恨恨地开口,对着苏立夏急切地催促道:“去,去给我那纸笔,我要写休书!” “当家的,求求你不要休了我,为了金宝,为了孩子——” 丽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苏铁柱祈求了起来。 “就是为了金宝,才要休了你!我的儿子,绝不能有一个娼妓母亲!” “够了!”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当时赵四只是从旁人那里听了个大概,但是楼子里面第一个怀孕的女人,还是格外的让人印象深刻。 原本赵四日子过的潇洒极了,直到有一天,楼子里面来了两个贵公子吵了起来,他上前阻拦劝架不成,还被对方打断了胳膊。 老鸨给了他二十两银子,就要把他赶走,赵四心中不忿,却无可奈何。 这一刻,赵四暗自庆幸,当初他从蝶影楼跑出去的时候,乘乱去偷了老鸨的私库。 他情急之下拿了个藏在老鸨柜台里面的一个匣子,本以为装的是银子。谁知道到了老家端平县之后才发现,除了最上面有五张十两银票,其他的竟是姑娘们的卖身契。 这些卖身契都是副本,都是老鸨将楼子里面的姑娘买进来的时候,和他们家里人定下的白契。此外还要去官府上一道红契,才算是定了奴籍,姑娘们若是自赎亦或是被人赎身,那都是要去官府销了红契才作数的。 一般官府的红契取出来交给了赎身的姑娘,最开始的白契就失效了。 所以,赵四拿了这么一匣子的白契,根本就没有任何值钱的地方。这些白契被老鸨留着只是个记账的作用,要不是里面还有五十两银子,赵四非被呕得吐血不可。 他当时气急之下随意将匣子扔到了床脚,知道无意间遇到了丽娘,认出了她。这个时候,才惊喜的发现,原来那匣子里面的东西,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而此时此刻,苏立夏将荷包接了过去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一张纸,交给了苏铁柱。 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苏铁柱一张脸顿时铁青,他愤怒地咬着牙开口道:“曾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亏他居然还为此动摇了,已经有些泛黄的契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曾氏丽娘,被其父曾大贵以二十两银子卖给蝶影楼为妓。 除了描写她的基本样貌特征,还有当初被卖的时候,强行按下的手印。这是丽娘此生都无法遮掩的污点,也是她远走他乡,拼了命都想隐瞒的秘密。 可是,哪怕她故意毁掉了有着自己身份来历的户籍,装作流民,费尽心思嫁给了苏铁柱,重新拥有了一个清白的身份。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老天爷对她竟是如此残忍! 为何偏偏要让她遇到赵四,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生活? 这一刻,丽娘泪如雨下,她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起都已经成了定局。即便否认,也只是引人发笑罢了。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你这个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我要休了你,你马上给我滚出苏家!” 苏铁柱恨恨地开口,对着苏立夏急切地催促道:“去,去给我那纸笔,我要写休书!” “当家的,求求你不要休了我,为了金宝,为了孩子——” 丽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苏铁柱祈求了起来。 “就是为了金宝,才要休了你!我的儿子,绝不能有一个娼妓母亲!” “够了!”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当时赵四只是从旁人那里听了个大概,但是楼子里面第一个怀孕的女人,还是格外的让人印象深刻。 原本赵四日子过的潇洒极了,直到有一天,楼子里面来了两个贵公子吵了起来,他上前阻拦劝架不成,还被对方打断了胳膊。 老鸨给了他二十两银子,就要把他赶走,赵四心中不忿,却无可奈何。 这一刻,赵四暗自庆幸,当初他从蝶影楼跑出去的时候,乘乱去偷了老鸨的私库。 他情急之下拿了个藏在老鸨柜台里面的一个匣子,本以为装的是银子。谁知道到了老家端平县之后才发现,除了最上面有五张十两银票,其他的竟是姑娘们的卖身契。 这些卖身契都是副本,都是老鸨将楼子里面的姑娘买进来的时候,和他们家里人定下的白契。此外还要去官府上一道红契,才算是定了奴籍,姑娘们若是自赎亦或是被人赎身,那都是要去官府销了红契才作数的。 一般官府的红契取出来交给了赎身的姑娘,最开始的白契就失效了。 所以,赵四拿了这么一匣子的白契,根本就没有任何值钱的地方。这些白契被老鸨留着只是个记账的作用,要不是里面还有五十两银子,赵四非被呕得吐血不可。 他当时气急之下随意将匣子扔到了床脚,知道无意间遇到了丽娘,认出了她。这个时候,才惊喜的发现,原来那匣子里面的东西,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而此时此刻,苏立夏将荷包接了过去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一张纸,交给了苏铁柱。 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苏铁柱一张脸顿时铁青,他愤怒地咬着牙开口道:“曾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亏他居然还为此动摇了,已经有些泛黄的契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曾氏丽娘,被其父曾大贵以二十两银子卖给蝶影楼为妓。 除了描写她的基本样貌特征,还有当初被卖的时候,强行按下的手印。这是丽娘此生都无法遮掩的污点,也是她远走他乡,拼了命都想隐瞒的秘密。 可是,哪怕她故意毁掉了有着自己身份来历的户籍,装作流民,费尽心思嫁给了苏铁柱,重新拥有了一个清白的身份。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老天爷对她竟是如此残忍! 为何偏偏要让她遇到赵四,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生活? 这一刻,丽娘泪如雨下,她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起都已经成了定局。即便否认,也只是引人发笑罢了。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你这个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我要休了你,你马上给我滚出苏家!” 苏铁柱恨恨地开口,对着苏立夏急切地催促道:“去,去给我那纸笔,我要写休书!” “当家的,求求你不要休了我,为了金宝,为了孩子——” 丽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苏铁柱祈求了起来。 “就是为了金宝,才要休了你!我的儿子,绝不能有一个娼妓母亲!” “够了!”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当时赵四只是从旁人那里听了个大概,但是楼子里面第一个怀孕的女人,还是格外的让人印象深刻。 原本赵四日子过的潇洒极了,直到有一天,楼子里面来了两个贵公子吵了起来,他上前阻拦劝架不成,还被对方打断了胳膊。 老鸨给了他二十两银子,就要把他赶走,赵四心中不忿,却无可奈何。 这一刻,赵四暗自庆幸,当初他从蝶影楼跑出去的时候,乘乱去偷了老鸨的私库。 他情急之下拿了个藏在老鸨柜台里面的一个匣子,本以为装的是银子。谁知道到了老家端平县之后才发现,除了最上面有五张十两银票,其他的竟是姑娘们的卖身契。 这些卖身契都是副本,都是老鸨将楼子里面的姑娘买进来的时候,和他们家里人定下的白契。此外还要去官府上一道红契,才算是定了奴籍,姑娘们若是自赎亦或是被人赎身,那都是要去官府销了红契才作数的。 一般官府的红契取出来交给了赎身的姑娘,最开始的白契就失效了。 所以,赵四拿了这么一匣子的白契,根本就没有任何值钱的地方。这些白契被老鸨留着只是个记账的作用,要不是里面还有五十两银子,赵四非被呕得吐血不可。 他当时气急之下随意将匣子扔到了床脚,知道无意间遇到了丽娘,认出了她。这个时候,才惊喜的发现,原来那匣子里面的东西,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而此时此刻,苏立夏将荷包接了过去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一张纸,交给了苏铁柱。 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苏铁柱一张脸顿时铁青,他愤怒地咬着牙开口道:“曾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亏他居然还为此动摇了,已经有些泛黄的契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曾氏丽娘,被其父曾大贵以二十两银子卖给蝶影楼为妓。 除了描写她的基本样貌特征,还有当初被卖的时候,强行按下的手印。这是丽娘此生都无法遮掩的污点,也是她远走他乡,拼了命都想隐瞒的秘密。 可是,哪怕她故意毁掉了有着自己身份来历的户籍,装作流民,费尽心思嫁给了苏铁柱,重新拥有了一个清白的身份。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老天爷对她竟是如此残忍! 为何偏偏要让她遇到赵四,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生活? 这一刻,丽娘泪如雨下,她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起都已经成了定局。即便否认,也只是引人发笑罢了。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你这个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我要休了你,你马上给我滚出苏家!” 苏铁柱恨恨地开口,对着苏立夏急切地催促道:“去,去给我那纸笔,我要写休书!” “当家的,求求你不要休了我,为了金宝,为了孩子——” 丽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苏铁柱祈求了起来。 “就是为了金宝,才要休了你!我的儿子,绝不能有一个娼妓母亲!” “够了!”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当时赵四只是从旁人那里听了个大概,但是楼子里面第一个怀孕的女人,还是格外的让人印象深刻。 原本赵四日子过的潇洒极了,直到有一天,楼子里面来了两个贵公子吵了起来,他上前阻拦劝架不成,还被对方打断了胳膊。 老鸨给了他二十两银子,就要把他赶走,赵四心中不忿,却无可奈何。 这一刻,赵四暗自庆幸,当初他从蝶影楼跑出去的时候,乘乱去偷了老鸨的私库。 他情急之下拿了个藏在老鸨柜台里面的一个匣子,本以为装的是银子。谁知道到了老家端平县之后才发现,除了最上面有五张十两银票,其他的竟是姑娘们的卖身契。 这些卖身契都是副本,都是老鸨将楼子里面的姑娘买进来的时候,和他们家里人定下的白契。此外还要去官府上一道红契,才算是定了奴籍,姑娘们若是自赎亦或是被人赎身,那都是要去官府销了红契才作数的。 一般官府的红契取出来交给了赎身的姑娘,最开始的白契就失效了。 所以,赵四拿了这么一匣子的白契,根本就没有任何值钱的地方。这些白契被老鸨留着只是个记账的作用,要不是里面还有五十两银子,赵四非被呕得吐血不可。 他当时气急之下随意将匣子扔到了床脚,知道无意间遇到了丽娘,认出了她。这个时候,才惊喜的发现,原来那匣子里面的东西,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而此时此刻,苏立夏将荷包接了过去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一张纸,交给了苏铁柱。 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苏铁柱一张脸顿时铁青,他愤怒地咬着牙开口道:“曾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亏他居然还为此动摇了,已经有些泛黄的契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曾氏丽娘,被其父曾大贵以二十两银子卖给蝶影楼为妓。 除了描写她的基本样貌特征,还有当初被卖的时候,强行按下的手印。这是丽娘此生都无法遮掩的污点,也是她远走他乡,拼了命都想隐瞒的秘密。 可是,哪怕她故意毁掉了有着自己身份来历的户籍,装作流民,费尽心思嫁给了苏铁柱,重新拥有了一个清白的身份。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老天爷对她竟是如此残忍! 为何偏偏要让她遇到赵四,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生活? 这一刻,丽娘泪如雨下,她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起都已经成了定局。即便否认,也只是引人发笑罢了。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你这个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我要休了你,你马上给我滚出苏家!” 苏铁柱恨恨地开口,对着苏立夏急切地催促道:“去,去给我那纸笔,我要写休书!” “当家的,求求你不要休了我,为了金宝,为了孩子——” 丽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苏铁柱祈求了起来。 “就是为了金宝,才要休了你!我的儿子,绝不能有一个娼妓母亲!” “够了!”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当时赵四只是从旁人那里听了个大概,但是楼子里面第一个怀孕的女人,还是格外的让人印象深刻。 原本赵四日子过的潇洒极了,直到有一天,楼子里面来了两个贵公子吵了起来,他上前阻拦劝架不成,还被对方打断了胳膊。 老鸨给了他二十两银子,就要把他赶走,赵四心中不忿,却无可奈何。 这一刻,赵四暗自庆幸,当初他从蝶影楼跑出去的时候,乘乱去偷了老鸨的私库。 他情急之下拿了个藏在老鸨柜台里面的一个匣子,本以为装的是银子。谁知道到了老家端平县之后才发现,除了最上面有五张十两银票,其他的竟是姑娘们的卖身契。 这些卖身契都是副本,都是老鸨将楼子里面的姑娘买进来的时候,和他们家里人定下的白契。此外还要去官府上一道红契,才算是定了奴籍,姑娘们若是自赎亦或是被人赎身,那都是要去官府销了红契才作数的。 一般官府的红契取出来交给了赎身的姑娘,最开始的白契就失效了。 所以,赵四拿了这么一匣子的白契,根本就没有任何值钱的地方。这些白契被老鸨留着只是个记账的作用,要不是里面还有五十两银子,赵四非被呕得吐血不可。 他当时气急之下随意将匣子扔到了床脚,知道无意间遇到了丽娘,认出了她。这个时候,才惊喜的发现,原来那匣子里面的东西,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而此时此刻,苏立夏将荷包接了过去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一张纸,交给了苏铁柱。 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苏铁柱一张脸顿时铁青,他愤怒地咬着牙开口道:“曾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亏他居然还为此动摇了,已经有些泛黄的契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曾氏丽娘,被其父曾大贵以二十两银子卖给蝶影楼为妓。 除了描写她的基本样貌特征,还有当初被卖的时候,强行按下的手印。这是丽娘此生都无法遮掩的污点,也是她远走他乡,拼了命都想隐瞒的秘密。 可是,哪怕她故意毁掉了有着自己身份来历的户籍,装作流民,费尽心思嫁给了苏铁柱,重新拥有了一个清白的身份。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老天爷对她竟是如此残忍! 为何偏偏要让她遇到赵四,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生活? 这一刻,丽娘泪如雨下,她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一起都已经成了定局。即便否认,也只是引人发笑罢了。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你这个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我要休了你,你马上给我滚出苏家!” 苏铁柱恨恨地开口,对着苏立夏急切地催促道:“去,去给我那纸笔,我要写休书!” “当家的,求求你不要休了我,为了金宝,为了孩子——” 丽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苏铁柱祈求了起来。 “就是为了金宝,才要休了你!我的儿子,绝不能有一个娼妓母亲!” “够了!” 转载请注明出处: 更多请收藏【】! 第219章 赶出去 眼见丽娘如此卑微,苏长乐如何看得下去? 事已至此,丽娘的出身的确是真的,对方使出来的,是光明正大的阳谋。而她们此刻,没有任何优势,也无从辩解。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苏立夏和苏铁柱,是她想的太美好了,还以为互不干扰就能好好过日子。然而在苏立夏心中,从来没有放下过要报复丽娘的念头。 而苏立夏一直想要的,就是把丽娘和她赶出苏家! 这段时间以来,苏立夏安安分分,看起来似乎是打算井水不犯河水,实际上却是在暗中蛰伏着,寻找一击即中的机会。 她的运气也的确很好,丽娘的身上,居然真的隐藏着难以启齿的秘密。 苏长乐垂下眸子,如果丽娘早早告诉她,或许事情还不会到眼下这般无可挽回的地步。任何人都可以嫌弃丽娘,而她无论是身为女儿,还是女子,都不会有任何轻视之心。 这个世道,若非是逼不得已,谁也心甘情愿的为奴为妓? “娘,你不要去求他,你还有我呢。我们可以去立女户,不需要继续依附苏家,往后,我能养你一辈子。” 丽娘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僵硬了下来,她虽然为了苏长乐的话而宽慰,可是却被苏铁柱的那番话吓到了。 如今她的身份暴露了出去,已经再无扭转的可能,她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那就都成了真。长乐以后的婚事,金宝以后进学,在知道他们有一个妓女出身的生母之后,如何还能有更好的前途? “我也不稀罕你来求,曾氏,你要是还有良心,就老老实实的拿了休书给我滚出去。没了你,金宝身上才不会有污点!他是我的儿子,你也休想把他带走。倒是你的女儿,她可不是我的种,你们母女两个,最好滚得远远的!” 苏铁柱刷刷地写下了休书,神色间满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冷漠。原本两人这段时间就已经因为苏长乐不听话的事情有了龌龊,苏铁柱早就厌弃了丽娘,这一刻,竟是丝毫不顾及多年的夫妻之情。 “不,我不要离开娘!爹,娘又没有做错事,你为什么要休她?” 金宝抱着丽娘,拼命地摇头,脸上满是慌乱茫然的神色。他不懂娼妓是什么,然而却明白什么叫做休妻。 “她就是做错了事!金宝,你给我过来!” 苏铁柱愤怒地上前,一把抓住了金宝,强行把他禁锢在身边。金宝用力地挣扎着,可他到底是个孩子,如何抵得过苏铁柱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 “好,我走!当家的,我只求你,好好照顾金宝,让他读书,让我能偶尔见见他。” 丽娘颤颤巍巍地把那休书拿到了手上,整个人都险些失去了力气,然而苏铁柱却是根本不为所动。 “秋禾,你还愣着干什么?把这母女两人给我赶出去!” 这个时候,苏铁柱多看丽娘一眼都是厌恶。秋禾得到了吩咐,立刻兴奋地抓着地上的扫帚冲了过来。 “快滚快滚,没听到老爷的话吗?” 《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来源: 更多请收藏【】! 眼见丽娘如此卑微,苏长乐如何看得下去? 事已至此,丽娘的出身的确是真的,对方使出来的,是光明正大的阳谋。而她们此刻,没有任何优势,也无从辩解。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苏立夏和苏铁柱,是她想的太美好了,还以为互不干扰就能好好过日子。然而在苏立夏心中,从来没有放下过要报复丽娘的念头。 而苏立夏一直想要的,就是把丽娘和她赶出苏家! 这段时间以来,苏立夏安安分分,看起来似乎是打算井水不犯河水,实际上却是在暗中蛰伏着,寻找一击即中的机会。 她的运气也的确很好,丽娘的身上,居然真的隐藏着难以启齿的秘密。 苏长乐垂下眸子,如果丽娘早早告诉她,或许事情还不会到眼下这般无可挽回的地步。任何人都可以嫌弃丽娘,而她无论是身为女儿,还是女子,都不会有任何轻视之心。 这个世道,若非是逼不得已,谁也心甘情愿的为奴为妓? “娘,你不要去求他,你还有我呢。我们可以去立女户,不需要继续依附苏家,往后,我能养你一辈子。” 丽娘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僵硬了下来,她虽然为了苏长乐的话而宽慰,可是却被苏铁柱的那番话吓到了。 如今她的身份暴露了出去,已经再无扭转的可能,她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那就都成了真。长乐以后的婚事,金宝以后进学,在知道他们有一个妓女出身的生母之后,如何还能有更好的前途? “我也不稀罕你来求,曾氏,你要是还有良心,就老老实实的拿了休书给我滚出去。没了你,金宝身上才不会有污点!他是我的儿子,你也休想把他带走。倒是你的女儿,她可不是我的种,你们母女两个,最好滚得远远的!” 苏铁柱刷刷地写下了休书,神色间满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冷漠。原本两人这段时间就已经因为苏长乐不听话的事情有了龌龊,苏铁柱早就厌弃了丽娘,这一刻,竟是丝毫不顾及多年的夫妻之情。 “不,我不要离开娘!爹,娘又没有做错事,你为什么要休她?” 金宝抱着丽娘,拼命地摇头,脸上满是慌乱茫然的神色。他不懂娼妓是什么,然而却明白什么叫做休妻。 “她就是做错了事!金宝,你给我过来!” 苏铁柱愤怒地上前,一把抓住了金宝,强行把他禁锢在身边。金宝用力地挣扎着,可他到底是个孩子,如何抵得过苏铁柱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 “好,我走!当家的,我只求你,好好照顾金宝,让他读书,让我能偶尔见见他。” 丽娘颤颤巍巍地把那休书拿到了手上,整个人都险些失去了力气,然而苏铁柱却是根本不为所动。 “秋禾,你还愣着干什么?把这母女两人给我赶出去!” 这个时候,苏铁柱多看丽娘一眼都是厌恶。秋禾得到了吩咐,立刻兴奋地抓着地上的扫帚冲了过来。 “快滚快滚,没听到老爷的话吗?” 《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来源: 更多请收藏【】! 眼见丽娘如此卑微,苏长乐如何看得下去? 事已至此,丽娘的出身的确是真的,对方使出来的,是光明正大的阳谋。而她们此刻,没有任何优势,也无从辩解。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苏立夏和苏铁柱,是她想的太美好了,还以为互不干扰就能好好过日子。然而在苏立夏心中,从来没有放下过要报复丽娘的念头。 而苏立夏一直想要的,就是把丽娘和她赶出苏家! 这段时间以来,苏立夏安安分分,看起来似乎是打算井水不犯河水,实际上却是在暗中蛰伏着,寻找一击即中的机会。 她的运气也的确很好,丽娘的身上,居然真的隐藏着难以启齿的秘密。 苏长乐垂下眸子,如果丽娘早早告诉她,或许事情还不会到眼下这般无可挽回的地步。任何人都可以嫌弃丽娘,而她无论是身为女儿,还是女子,都不会有任何轻视之心。 这个世道,若非是逼不得已,谁也心甘情愿的为奴为妓? “娘,你不要去求他,你还有我呢。我们可以去立女户,不需要继续依附苏家,往后,我能养你一辈子。” 丽娘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僵硬了下来,她虽然为了苏长乐的话而宽慰,可是却被苏铁柱的那番话吓到了。 如今她的身份暴露了出去,已经再无扭转的可能,她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那就都成了真。长乐以后的婚事,金宝以后进学,在知道他们有一个妓女出身的生母之后,如何还能有更好的前途? “我也不稀罕你来求,曾氏,你要是还有良心,就老老实实的拿了休书给我滚出去。没了你,金宝身上才不会有污点!他是我的儿子,你也休想把他带走。倒是你的女儿,她可不是我的种,你们母女两个,最好滚得远远的!” 苏铁柱刷刷地写下了休书,神色间满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冷漠。原本两人这段时间就已经因为苏长乐不听话的事情有了龌龊,苏铁柱早就厌弃了丽娘,这一刻,竟是丝毫不顾及多年的夫妻之情。 “不,我不要离开娘!爹,娘又没有做错事,你为什么要休她?” 金宝抱着丽娘,拼命地摇头,脸上满是慌乱茫然的神色。他不懂娼妓是什么,然而却明白什么叫做休妻。 “她就是做错了事!金宝,你给我过来!” 苏铁柱愤怒地上前,一把抓住了金宝,强行把他禁锢在身边。金宝用力地挣扎着,可他到底是个孩子,如何抵得过苏铁柱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 “好,我走!当家的,我只求你,好好照顾金宝,让他读书,让我能偶尔见见他。” 丽娘颤颤巍巍地把那休书拿到了手上,整个人都险些失去了力气,然而苏铁柱却是根本不为所动。 “秋禾,你还愣着干什么?把这母女两人给我赶出去!” 这个时候,苏铁柱多看丽娘一眼都是厌恶。秋禾得到了吩咐,立刻兴奋地抓着地上的扫帚冲了过来。 “快滚快滚,没听到老爷的话吗?” 《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来源: 更多请收藏【】! 眼见丽娘如此卑微,苏长乐如何看得下去? 事已至此,丽娘的出身的确是真的,对方使出来的,是光明正大的阳谋。而她们此刻,没有任何优势,也无从辩解。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苏立夏和苏铁柱,是她想的太美好了,还以为互不干扰就能好好过日子。然而在苏立夏心中,从来没有放下过要报复丽娘的念头。 而苏立夏一直想要的,就是把丽娘和她赶出苏家! 这段时间以来,苏立夏安安分分,看起来似乎是打算井水不犯河水,实际上却是在暗中蛰伏着,寻找一击即中的机会。 她的运气也的确很好,丽娘的身上,居然真的隐藏着难以启齿的秘密。 苏长乐垂下眸子,如果丽娘早早告诉她,或许事情还不会到眼下这般无可挽回的地步。任何人都可以嫌弃丽娘,而她无论是身为女儿,还是女子,都不会有任何轻视之心。 这个世道,若非是逼不得已,谁也心甘情愿的为奴为妓? “娘,你不要去求他,你还有我呢。我们可以去立女户,不需要继续依附苏家,往后,我能养你一辈子。” 丽娘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僵硬了下来,她虽然为了苏长乐的话而宽慰,可是却被苏铁柱的那番话吓到了。 如今她的身份暴露了出去,已经再无扭转的可能,她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那就都成了真。长乐以后的婚事,金宝以后进学,在知道他们有一个妓女出身的生母之后,如何还能有更好的前途? “我也不稀罕你来求,曾氏,你要是还有良心,就老老实实的拿了休书给我滚出去。没了你,金宝身上才不会有污点!他是我的儿子,你也休想把他带走。倒是你的女儿,她可不是我的种,你们母女两个,最好滚得远远的!” 苏铁柱刷刷地写下了休书,神色间满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冷漠。原本两人这段时间就已经因为苏长乐不听话的事情有了龌龊,苏铁柱早就厌弃了丽娘,这一刻,竟是丝毫不顾及多年的夫妻之情。 “不,我不要离开娘!爹,娘又没有做错事,你为什么要休她?” 金宝抱着丽娘,拼命地摇头,脸上满是慌乱茫然的神色。他不懂娼妓是什么,然而却明白什么叫做休妻。 “她就是做错了事!金宝,你给我过来!” 苏铁柱愤怒地上前,一把抓住了金宝,强行把他禁锢在身边。金宝用力地挣扎着,可他到底是个孩子,如何抵得过苏铁柱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 “好,我走!当家的,我只求你,好好照顾金宝,让他读书,让我能偶尔见见他。” 丽娘颤颤巍巍地把那休书拿到了手上,整个人都险些失去了力气,然而苏铁柱却是根本不为所动。 “秋禾,你还愣着干什么?把这母女两人给我赶出去!” 这个时候,苏铁柱多看丽娘一眼都是厌恶。秋禾得到了吩咐,立刻兴奋地抓着地上的扫帚冲了过来。 “快滚快滚,没听到老爷的话吗?” 《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来源: 更多请收藏【】! 眼见丽娘如此卑微,苏长乐如何看得下去? 事已至此,丽娘的出身的确是真的,对方使出来的,是光明正大的阳谋。而她们此刻,没有任何优势,也无从辩解。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苏立夏和苏铁柱,是她想的太美好了,还以为互不干扰就能好好过日子。然而在苏立夏心中,从来没有放下过要报复丽娘的念头。 而苏立夏一直想要的,就是把丽娘和她赶出苏家! 这段时间以来,苏立夏安安分分,看起来似乎是打算井水不犯河水,实际上却是在暗中蛰伏着,寻找一击即中的机会。 她的运气也的确很好,丽娘的身上,居然真的隐藏着难以启齿的秘密。 苏长乐垂下眸子,如果丽娘早早告诉她,或许事情还不会到眼下这般无可挽回的地步。任何人都可以嫌弃丽娘,而她无论是身为女儿,还是女子,都不会有任何轻视之心。 这个世道,若非是逼不得已,谁也心甘情愿的为奴为妓? “娘,你不要去求他,你还有我呢。我们可以去立女户,不需要继续依附苏家,往后,我能养你一辈子。” 丽娘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僵硬了下来,她虽然为了苏长乐的话而宽慰,可是却被苏铁柱的那番话吓到了。 如今她的身份暴露了出去,已经再无扭转的可能,她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那就都成了真。长乐以后的婚事,金宝以后进学,在知道他们有一个妓女出身的生母之后,如何还能有更好的前途? “我也不稀罕你来求,曾氏,你要是还有良心,就老老实实的拿了休书给我滚出去。没了你,金宝身上才不会有污点!他是我的儿子,你也休想把他带走。倒是你的女儿,她可不是我的种,你们母女两个,最好滚得远远的!” 苏铁柱刷刷地写下了休书,神色间满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冷漠。原本两人这段时间就已经因为苏长乐不听话的事情有了龌龊,苏铁柱早就厌弃了丽娘,这一刻,竟是丝毫不顾及多年的夫妻之情。 “不,我不要离开娘!爹,娘又没有做错事,你为什么要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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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不要去求他,你还有我呢。我们可以去立女户,不需要继续依附苏家,往后,我能养你一辈子。” 丽娘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僵硬了下来,她虽然为了苏长乐的话而宽慰,可是却被苏铁柱的那番话吓到了。 如今她的身份暴露了出去,已经再无扭转的可能,她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那就都成了真。长乐以后的婚事,金宝以后进学,在知道他们有一个妓女出身的生母之后,如何还能有更好的前途? “我也不稀罕你来求,曾氏,你要是还有良心,就老老实实的拿了休书给我滚出去。没了你,金宝身上才不会有污点!他是我的儿子,你也休想把他带走。倒是你的女儿,她可不是我的种,你们母女两个,最好滚得远远的!” 苏铁柱刷刷地写下了休书,神色间满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冷漠。原本两人这段时间就已经因为苏长乐不听话的事情有了龌龊,苏铁柱早就厌弃了丽娘,这一刻,竟是丝毫不顾及多年的夫妻之情。 “不,我不要离开娘!爹,娘又没有做错事,你为什么要休她?” 金宝抱着丽娘,拼命地摇头,脸上满是慌乱茫然的神色。他不懂娼妓是什么,然而却明白什么叫做休妻。 “她就是做错了事!金宝,你给我过来!” 苏铁柱愤怒地上前,一把抓住了金宝,强行把他禁锢在身边。金宝用力地挣扎着,可他到底是个孩子,如何抵得过苏铁柱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 “好,我走!当家的,我只求你,好好照顾金宝,让他读书,让我能偶尔见见他。” 丽娘颤颤巍巍地把那休书拿到了手上,整个人都险些失去了力气,然而苏铁柱却是根本不为所动。 “秋禾,你还愣着干什么?把这母女两人给我赶出去!” 这个时候,苏铁柱多看丽娘一眼都是厌恶。秋禾得到了吩咐,立刻兴奋地抓着地上的扫帚冲了过来。 “快滚快滚,没听到老爷的话吗?” 《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来源: 更多请收藏【】! 第220章 报应 “你敢!” 苏长乐搀扶起丽娘,在她锐利的目光鄙视下,秋禾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终究还是没那个胆子动手。 “娘,我们走!” 这个地方,根本不值得任何留念,苏长乐挺直了胸膛,冷漠地看了苏铁柱和苏立夏一眼,转身便走。 “娘,姐姐,你们不要我了吗?” “金宝,你先等等,姐姐会带你离开的!” 她咬了咬牙,金宝的哭声在耳边回响,苏长乐感觉到丽娘发颤的痛哭,顿了顿,却还是拉着她,毫不犹豫地走出了苏家院子。 大庭广众之下,她没办法使出任何强硬的手段。更别说,看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丽娘理亏。谁让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谁让她竟是个从良的妓女? 这就是她的原罪! 这一条熟悉的巷子,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然而此时此刻,面对街坊邻居们指指点点的视线,身后是儿子凄厉的哭喊和挽留,丽娘再也经受不住打击,猛地晕了过去。 或许,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对自己的保护。只有这样,才能什么都不用去面对。 苏长乐带着她,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好几年的对方,她直接去了之前买的那个宅子。正在弄晚饭的白家兄弟都有些愣住了,随后赶紧开门,把人迎了进去。 主屋每天都被白家兄弟打扫过,里面的东西苏长乐都已经置办好了,新的床铺桌椅,原本是想着等及笄之礼后离开苏家就过来,没想到倒是提前派上了用场。 白家兄弟两人没有去追问什么,只是出门去外面的食铺里面多买点了吃食备上。 关上房门,苏长乐按了按丽娘的眉心,没多久,她便悠然转醒。陌生安静的环境,没有那些咄咄逼人的目光和指责,丽娘回过神来,看到苏长乐,顿时泪如雨下。 “长乐,娘对不住你!金宝,娘的金宝啊,都怪我,都怪我!” 丽娘重重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满脸都是自责内疚的神色,痛苦不已。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抱住了她,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好半响,等她终于舒缓下来,苏长乐这才追问起了前因后果。 “娘,我不想听外人的污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吧。不管娘是什么身份,我都是娘的女儿,永远都站在娘这边,为你做主!” 女儿清澈的眼睛里面满是信任和维护,丽娘一颗心酸胀得厉害。所有人都用鄙夷轻视的目光看她,让她恨不得钻到地洞里面去,只有她的孩子,还是一如既往。 她原本最担心的,就是长乐会因此而怨恨她这个当母亲的。可是在最后,连枕边人都在嫌弃她,只有长乐,坚定地站在她的身边,不以她为耻。 “赵四说的都是真的,娘还以为,带着你离开平城,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就能把这个秘密一辈子隐瞒下去。可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过残忍,难道,这就是我磋磨了别人孩子的报应吗?” 丽娘苦笑一声,满脸都是丧气和绝望。 更多请收藏【】! “你敢!” 苏长乐搀扶起丽娘,在她锐利的目光鄙视下,秋禾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终究还是没那个胆子动手。 “娘,我们走!” 这个地方,根本不值得任何留念,苏长乐挺直了胸膛,冷漠地看了苏铁柱和苏立夏一眼,转身便走。 “娘,姐姐,你们不要我了吗?” “金宝,你先等等,姐姐会带你离开的!” 她咬了咬牙,金宝的哭声在耳边回响,苏长乐感觉到丽娘发颤的痛哭,顿了顿,却还是拉着她,毫不犹豫地走出了苏家院子。 大庭广众之下,她没办法使出任何强硬的手段。更别说,看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丽娘理亏。谁让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谁让她竟是个从良的妓女? 这就是她的原罪! 这一条熟悉的巷子,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然而此时此刻,面对街坊邻居们指指点点的视线,身后是儿子凄厉的哭喊和挽留,丽娘再也经受不住打击,猛地晕了过去。 或许,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对自己的保护。只有这样,才能什么都不用去面对。 苏长乐带着她,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好几年的对方,她直接去了之前买的那个宅子。正在弄晚饭的白家兄弟都有些愣住了,随后赶紧开门,把人迎了进去。 主屋每天都被白家兄弟打扫过,里面的东西苏长乐都已经置办好了,新的床铺桌椅,原本是想着等及笄之礼后离开苏家就过来,没想到倒是提前派上了用场。 白家兄弟两人没有去追问什么,只是出门去外面的食铺里面多买点了吃食备上。 关上房门,苏长乐按了按丽娘的眉心,没多久,她便悠然转醒。陌生安静的环境,没有那些咄咄逼人的目光和指责,丽娘回过神来,看到苏长乐,顿时泪如雨下。 “长乐,娘对不住你!金宝,娘的金宝啊,都怪我,都怪我!” 丽娘重重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满脸都是自责内疚的神色,痛苦不已。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抱住了她,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好半响,等她终于舒缓下来,苏长乐这才追问起了前因后果。 “娘,我不想听外人的污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吧。不管娘是什么身份,我都是娘的女儿,永远都站在娘这边,为你做主!” 女儿清澈的眼睛里面满是信任和维护,丽娘一颗心酸胀得厉害。所有人都用鄙夷轻视的目光看她,让她恨不得钻到地洞里面去,只有她的孩子,还是一如既往。 她原本最担心的,就是长乐会因此而怨恨她这个当母亲的。可是在最后,连枕边人都在嫌弃她,只有长乐,坚定地站在她的身边,不以她为耻。 “赵四说的都是真的,娘还以为,带着你离开平城,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就能把这个秘密一辈子隐瞒下去。可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过残忍,难道,这就是我磋磨了别人孩子的报应吗?” 丽娘苦笑一声,满脸都是丧气和绝望。 更多请收藏【】! “你敢!” 苏长乐搀扶起丽娘,在她锐利的目光鄙视下,秋禾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终究还是没那个胆子动手。 “娘,我们走!” 这个地方,根本不值得任何留念,苏长乐挺直了胸膛,冷漠地看了苏铁柱和苏立夏一眼,转身便走。 “娘,姐姐,你们不要我了吗?” “金宝,你先等等,姐姐会带你离开的!” 她咬了咬牙,金宝的哭声在耳边回响,苏长乐感觉到丽娘发颤的痛哭,顿了顿,却还是拉着她,毫不犹豫地走出了苏家院子。 大庭广众之下,她没办法使出任何强硬的手段。更别说,看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丽娘理亏。谁让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谁让她竟是个从良的妓女? 这就是她的原罪! 这一条熟悉的巷子,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然而此时此刻,面对街坊邻居们指指点点的视线,身后是儿子凄厉的哭喊和挽留,丽娘再也经受不住打击,猛地晕了过去。 或许,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对自己的保护。只有这样,才能什么都不用去面对。 苏长乐带着她,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好几年的对方,她直接去了之前买的那个宅子。正在弄晚饭的白家兄弟都有些愣住了,随后赶紧开门,把人迎了进去。 主屋每天都被白家兄弟打扫过,里面的东西苏长乐都已经置办好了,新的床铺桌椅,原本是想着等及笄之礼后离开苏家就过来,没想到倒是提前派上了用场。 白家兄弟两人没有去追问什么,只是出门去外面的食铺里面多买点了吃食备上。 关上房门,苏长乐按了按丽娘的眉心,没多久,她便悠然转醒。陌生安静的环境,没有那些咄咄逼人的目光和指责,丽娘回过神来,看到苏长乐,顿时泪如雨下。 “长乐,娘对不住你!金宝,娘的金宝啊,都怪我,都怪我!” 丽娘重重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满脸都是自责内疚的神色,痛苦不已。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抱住了她,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好半响,等她终于舒缓下来,苏长乐这才追问起了前因后果。 “娘,我不想听外人的污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吧。不管娘是什么身份,我都是娘的女儿,永远都站在娘这边,为你做主!” 女儿清澈的眼睛里面满是信任和维护,丽娘一颗心酸胀得厉害。所有人都用鄙夷轻视的目光看她,让她恨不得钻到地洞里面去,只有她的孩子,还是一如既往。 她原本最担心的,就是长乐会因此而怨恨她这个当母亲的。可是在最后,连枕边人都在嫌弃她,只有长乐,坚定地站在她的身边,不以她为耻。 “赵四说的都是真的,娘还以为,带着你离开平城,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就能把这个秘密一辈子隐瞒下去。可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过残忍,难道,这就是我磋磨了别人孩子的报应吗?” 丽娘苦笑一声,满脸都是丧气和绝望。 更多请收藏【】! “你敢!” 苏长乐搀扶起丽娘,在她锐利的目光鄙视下,秋禾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终究还是没那个胆子动手。 “娘,我们走!” 这个地方,根本不值得任何留念,苏长乐挺直了胸膛,冷漠地看了苏铁柱和苏立夏一眼,转身便走。 “娘,姐姐,你们不要我了吗?” “金宝,你先等等,姐姐会带你离开的!” 她咬了咬牙,金宝的哭声在耳边回响,苏长乐感觉到丽娘发颤的痛哭,顿了顿,却还是拉着她,毫不犹豫地走出了苏家院子。 大庭广众之下,她没办法使出任何强硬的手段。更别说,看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丽娘理亏。谁让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谁让她竟是个从良的妓女? 这就是她的原罪! 这一条熟悉的巷子,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然而此时此刻,面对街坊邻居们指指点点的视线,身后是儿子凄厉的哭喊和挽留,丽娘再也经受不住打击,猛地晕了过去。 或许,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对自己的保护。只有这样,才能什么都不用去面对。 苏长乐带着她,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好几年的对方,她直接去了之前买的那个宅子。正在弄晚饭的白家兄弟都有些愣住了,随后赶紧开门,把人迎了进去。 主屋每天都被白家兄弟打扫过,里面的东西苏长乐都已经置办好了,新的床铺桌椅,原本是想着等及笄之礼后离开苏家就过来,没想到倒是提前派上了用场。 白家兄弟两人没有去追问什么,只是出门去外面的食铺里面多买点了吃食备上。 关上房门,苏长乐按了按丽娘的眉心,没多久,她便悠然转醒。陌生安静的环境,没有那些咄咄逼人的目光和指责,丽娘回过神来,看到苏长乐,顿时泪如雨下。 “长乐,娘对不住你!金宝,娘的金宝啊,都怪我,都怪我!” 丽娘重重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满脸都是自责内疚的神色,痛苦不已。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抱住了她,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好半响,等她终于舒缓下来,苏长乐这才追问起了前因后果。 “娘,我不想听外人的污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吧。不管娘是什么身份,我都是娘的女儿,永远都站在娘这边,为你做主!” 女儿清澈的眼睛里面满是信任和维护,丽娘一颗心酸胀得厉害。所有人都用鄙夷轻视的目光看她,让她恨不得钻到地洞里面去,只有她的孩子,还是一如既往。 她原本最担心的,就是长乐会因此而怨恨她这个当母亲的。可是在最后,连枕边人都在嫌弃她,只有长乐,坚定地站在她的身边,不以她为耻。 “赵四说的都是真的,娘还以为,带着你离开平城,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就能把这个秘密一辈子隐瞒下去。可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过残忍,难道,这就是我磋磨了别人孩子的报应吗?” 丽娘苦笑一声,满脸都是丧气和绝望。 更多请收藏【】! “你敢!” 苏长乐搀扶起丽娘,在她锐利的目光鄙视下,秋禾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终究还是没那个胆子动手。 “娘,我们走!” 这个地方,根本不值得任何留念,苏长乐挺直了胸膛,冷漠地看了苏铁柱和苏立夏一眼,转身便走。 “娘,姐姐,你们不要我了吗?” “金宝,你先等等,姐姐会带你离开的!” 她咬了咬牙,金宝的哭声在耳边回响,苏长乐感觉到丽娘发颤的痛哭,顿了顿,却还是拉着她,毫不犹豫地走出了苏家院子。 大庭广众之下,她没办法使出任何强硬的手段。更别说,看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丽娘理亏。谁让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谁让她竟是个从良的妓女? 这就是她的原罪! 这一条熟悉的巷子,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然而此时此刻,面对街坊邻居们指指点点的视线,身后是儿子凄厉的哭喊和挽留,丽娘再也经受不住打击,猛地晕了过去。 或许,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对自己的保护。只有这样,才能什么都不用去面对。 苏长乐带着她,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好几年的对方,她直接去了之前买的那个宅子。正在弄晚饭的白家兄弟都有些愣住了,随后赶紧开门,把人迎了进去。 主屋每天都被白家兄弟打扫过,里面的东西苏长乐都已经置办好了,新的床铺桌椅,原本是想着等及笄之礼后离开苏家就过来,没想到倒是提前派上了用场。 白家兄弟两人没有去追问什么,只是出门去外面的食铺里面多买点了吃食备上。 关上房门,苏长乐按了按丽娘的眉心,没多久,她便悠然转醒。陌生安静的环境,没有那些咄咄逼人的目光和指责,丽娘回过神来,看到苏长乐,顿时泪如雨下。 “长乐,娘对不住你!金宝,娘的金宝啊,都怪我,都怪我!” 丽娘重重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满脸都是自责内疚的神色,痛苦不已。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抱住了她,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好半响,等她终于舒缓下来,苏长乐这才追问起了前因后果。 “娘,我不想听外人的污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吧。不管娘是什么身份,我都是娘的女儿,永远都站在娘这边,为你做主!” 女儿清澈的眼睛里面满是信任和维护,丽娘一颗心酸胀得厉害。所有人都用鄙夷轻视的目光看她,让她恨不得钻到地洞里面去,只有她的孩子,还是一如既往。 她原本最担心的,就是长乐会因此而怨恨她这个当母亲的。可是在最后,连枕边人都在嫌弃她,只有长乐,坚定地站在她的身边,不以她为耻。 “赵四说的都是真的,娘还以为,带着你离开平城,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就能把这个秘密一辈子隐瞒下去。可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过残忍,难道,这就是我磋磨了别人孩子的报应吗?” 丽娘苦笑一声,满脸都是丧气和绝望。 更多请收藏【】! “你敢!” 苏长乐搀扶起丽娘,在她锐利的目光鄙视下,秋禾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终究还是没那个胆子动手。 “娘,我们走!” 这个地方,根本不值得任何留念,苏长乐挺直了胸膛,冷漠地看了苏铁柱和苏立夏一眼,转身便走。 “娘,姐姐,你们不要我了吗?” “金宝,你先等等,姐姐会带你离开的!” 她咬了咬牙,金宝的哭声在耳边回响,苏长乐感觉到丽娘发颤的痛哭,顿了顿,却还是拉着她,毫不犹豫地走出了苏家院子。 大庭广众之下,她没办法使出任何强硬的手段。更别说,看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丽娘理亏。谁让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谁让她竟是个从良的妓女? 这就是她的原罪! 这一条熟悉的巷子,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然而此时此刻,面对街坊邻居们指指点点的视线,身后是儿子凄厉的哭喊和挽留,丽娘再也经受不住打击,猛地晕了过去。 或许,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对自己的保护。只有这样,才能什么都不用去面对。 苏长乐带着她,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好几年的对方,她直接去了之前买的那个宅子。正在弄晚饭的白家兄弟都有些愣住了,随后赶紧开门,把人迎了进去。 主屋每天都被白家兄弟打扫过,里面的东西苏长乐都已经置办好了,新的床铺桌椅,原本是想着等及笄之礼后离开苏家就过来,没想到倒是提前派上了用场。 白家兄弟两人没有去追问什么,只是出门去外面的食铺里面多买点了吃食备上。 关上房门,苏长乐按了按丽娘的眉心,没多久,她便悠然转醒。陌生安静的环境,没有那些咄咄逼人的目光和指责,丽娘回过神来,看到苏长乐,顿时泪如雨下。 “长乐,娘对不住你!金宝,娘的金宝啊,都怪我,都怪我!” 丽娘重重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满脸都是自责内疚的神色,痛苦不已。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抱住了她,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好半响,等她终于舒缓下来,苏长乐这才追问起了前因后果。 “娘,我不想听外人的污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吧。不管娘是什么身份,我都是娘的女儿,永远都站在娘这边,为你做主!” 女儿清澈的眼睛里面满是信任和维护,丽娘一颗心酸胀得厉害。所有人都用鄙夷轻视的目光看她,让她恨不得钻到地洞里面去,只有她的孩子,还是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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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清澈的眼睛里面满是信任和维护,丽娘一颗心酸胀得厉害。所有人都用鄙夷轻视的目光看她,让她恨不得钻到地洞里面去,只有她的孩子,还是一如既往。 她原本最担心的,就是长乐会因此而怨恨她这个当母亲的。可是在最后,连枕边人都在嫌弃她,只有长乐,坚定地站在她的身边,不以她为耻。 “赵四说的都是真的,娘还以为,带着你离开平城,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就能把这个秘密一辈子隐瞒下去。可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过残忍,难道,这就是我磋磨了别人孩子的报应吗?” 丽娘苦笑一声,满脸都是丧气和绝望。 更多请收藏【】! “你敢!” 苏长乐搀扶起丽娘,在她锐利的目光鄙视下,秋禾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终究还是没那个胆子动手。 “娘,我们走!” 这个地方,根本不值得任何留念,苏长乐挺直了胸膛,冷漠地看了苏铁柱和苏立夏一眼,转身便走。 “娘,姐姐,你们不要我了吗?” “金宝,你先等等,姐姐会带你离开的!” 她咬了咬牙,金宝的哭声在耳边回响,苏长乐感觉到丽娘发颤的痛哭,顿了顿,却还是拉着她,毫不犹豫地走出了苏家院子。 大庭广众之下,她没办法使出任何强硬的手段。更别说,看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丽娘理亏。谁让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谁让她竟是个从良的妓女? 这就是她的原罪! 这一条熟悉的巷子,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然而此时此刻,面对街坊邻居们指指点点的视线,身后是儿子凄厉的哭喊和挽留,丽娘再也经受不住打击,猛地晕了过去。 或许,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对自己的保护。只有这样,才能什么都不用去面对。 苏长乐带着她,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好几年的对方,她直接去了之前买的那个宅子。正在弄晚饭的白家兄弟都有些愣住了,随后赶紧开门,把人迎了进去。 主屋每天都被白家兄弟打扫过,里面的东西苏长乐都已经置办好了,新的床铺桌椅,原本是想着等及笄之礼后离开苏家就过来,没想到倒是提前派上了用场。 白家兄弟两人没有去追问什么,只是出门去外面的食铺里面多买点了吃食备上。 关上房门,苏长乐按了按丽娘的眉心,没多久,她便悠然转醒。陌生安静的环境,没有那些咄咄逼人的目光和指责,丽娘回过神来,看到苏长乐,顿时泪如雨下。 “长乐,娘对不住你!金宝,娘的金宝啊,都怪我,都怪我!” 丽娘重重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满脸都是自责内疚的神色,痛苦不已。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抱住了她,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好半响,等她终于舒缓下来,苏长乐这才追问起了前因后果。 “娘,我不想听外人的污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吧。不管娘是什么身份,我都是娘的女儿,永远都站在娘这边,为你做主!” 女儿清澈的眼睛里面满是信任和维护,丽娘一颗心酸胀得厉害。所有人都用鄙夷轻视的目光看她,让她恨不得钻到地洞里面去,只有她的孩子,还是一如既往。 她原本最担心的,就是长乐会因此而怨恨她这个当母亲的。可是在最后,连枕边人都在嫌弃她,只有长乐,坚定地站在她的身边,不以她为耻。 “赵四说的都是真的,娘还以为,带着你离开平城,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就能把这个秘密一辈子隐瞒下去。可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过残忍,难道,这就是我磋磨了别人孩子的报应吗?” 丽娘苦笑一声,满脸都是丧气和绝望。 更多请收藏【】! “你敢!” 苏长乐搀扶起丽娘,在她锐利的目光鄙视下,秋禾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终究还是没那个胆子动手。 “娘,我们走!” 这个地方,根本不值得任何留念,苏长乐挺直了胸膛,冷漠地看了苏铁柱和苏立夏一眼,转身便走。 “娘,姐姐,你们不要我了吗?” “金宝,你先等等,姐姐会带你离开的!” 她咬了咬牙,金宝的哭声在耳边回响,苏长乐感觉到丽娘发颤的痛哭,顿了顿,却还是拉着她,毫不犹豫地走出了苏家院子。 大庭广众之下,她没办法使出任何强硬的手段。更别说,看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丽娘理亏。谁让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谁让她竟是个从良的妓女? 这就是她的原罪! 这一条熟悉的巷子,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然而此时此刻,面对街坊邻居们指指点点的视线,身后是儿子凄厉的哭喊和挽留,丽娘再也经受不住打击,猛地晕了过去。 或许,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对自己的保护。只有这样,才能什么都不用去面对。 苏长乐带着她,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好几年的对方,她直接去了之前买的那个宅子。正在弄晚饭的白家兄弟都有些愣住了,随后赶紧开门,把人迎了进去。 主屋每天都被白家兄弟打扫过,里面的东西苏长乐都已经置办好了,新的床铺桌椅,原本是想着等及笄之礼后离开苏家就过来,没想到倒是提前派上了用场。 白家兄弟两人没有去追问什么,只是出门去外面的食铺里面多买点了吃食备上。 关上房门,苏长乐按了按丽娘的眉心,没多久,她便悠然转醒。陌生安静的环境,没有那些咄咄逼人的目光和指责,丽娘回过神来,看到苏长乐,顿时泪如雨下。 “长乐,娘对不住你!金宝,娘的金宝啊,都怪我,都怪我!” 丽娘重重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满脸都是自责内疚的神色,痛苦不已。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抱住了她,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好半响,等她终于舒缓下来,苏长乐这才追问起了前因后果。 “娘,我不想听外人的污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吧。不管娘是什么身份,我都是娘的女儿,永远都站在娘这边,为你做主!” 女儿清澈的眼睛里面满是信任和维护,丽娘一颗心酸胀得厉害。所有人都用鄙夷轻视的目光看她,让她恨不得钻到地洞里面去,只有她的孩子,还是一如既往。 她原本最担心的,就是长乐会因此而怨恨她这个当母亲的。可是在最后,连枕边人都在嫌弃她,只有长乐,坚定地站在她的身边,不以她为耻。 “赵四说的都是真的,娘还以为,带着你离开平城,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就能把这个秘密一辈子隐瞒下去。可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过残忍,难道,这就是我磋磨了别人孩子的报应吗?” 丽娘苦笑一声,满脸都是丧气和绝望。 更多请收藏【】! 第221章 不做好人 她出生农家,遇到年景不好,父母就将她卖到了青楼,只因为楼子里面给的银子更多,而她也长得不错,被老鸨给看中了。 那个时候,她不过才十二岁。 进了蝶影楼,因为不肯听话,她被关在了一个小黑屋里面,不但饿着肚子,还要被那些粗鲁的男人鞭打。当初动手的人,就是赵四。 熬了几天,她再也吃不了苦头,到底还是认了命。 因为长相出色,老鸨把对她十分看重,特意花了点心思培养。她们那一批十几个少女,每天都安排人专门教导学习琴棋书画,以及如何伺候男人。 一开始,学得最好的,每天都会有额外的奖励,丽娘性格天生好强,倒是格外的积极。毕竟一个农家女,能识字,穿漂亮的衣服,吃这辈子都没吃过的美食,还有从未见过的银子,如何能不被迷花眼睛呢? 融入青楼之后,她亲眼看到好多姑娘,被客人折磨,浑身青紫不说,还得强装出一副笑脸。直到她最要好的一个姐姐,比她大一岁,接客那晚,被恩客活生生的打死,她才惊觉,这也是自己接下来会面临的命运。 她不想每天伺候不同的男人,更不想运气不好,被虐待致死。从那之后,她不再为了讨好老鸨,得到赏银而刻苦学习,而是思考着,到底如何才能从那个泥潭脱离出去。 就是在这个时候,长乐的爹出现了。 老鸨叫他苏大夫,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名字。那是个格外俊美出众的男人,虽然是大夫,却看起来格外的孱弱,苍白着一张脸,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更像是个病人。 可他的医术却很好,不管再严重的伤他都能救回来。他是老鸨的恩人,还愿意成为蝶影楼的专属大夫,因此老鸨对他格外的优待。 毕竟外面的大夫,是不屑给青楼女子治病的。她们能请来的,都是些贪财的赤脚大夫,根本没什么真正的本事。 身为娼妓,她们地位卑贱,是玩物,是死了都没有人会收尸的下九流。 丽娘不甘心成为这样的存在,她马上就要及笄,老鸨已经在准备她的夜了。这个时候,忽然出现的苏大夫,便成了她唯一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 青楼里面最不缺的就是催情的药物,而苏大夫却是个病弱书生,于是,丽娘找到了机会,霸王硬上弓,主动献身。 她不再是处子,拍卖初夜之事,自然是作废了。老鸨虽然生气,可苏大夫到底是她的救命恩人,又主动提出以后给蝶影楼的姑娘看病分文不取,只索要丽娘在身边伺候。 丽娘才艺并不顶尖,容貌也算不上最出众的,老鸨合计着也不算太吃亏,便捏着鼻子认了。 “你爹他是这个世上最温柔,最好的男人。他明明知道是我在算计他,却还是为我求情,老鸨送来的虎狼之药,也没让我喝下。幸好我肚子争气,就那么一次,便有了你。” “你爹他虽然不爱我,可却舍不得打掉你,所以,他便主动向老鸨提出要为我赎身。只是,他看起来风光霁月,却是身无分文,还是我拿出了这些年私藏的银子,才筹够了银钱。不过,赎身的银钱,本来就该我自己准备的。他救了我,让我离开了那个脏污的地方。我这辈子,便只想跟着他,哪怕没有名分。” 丽娘神色温柔,回忆起从前,眼中满是眷念。 那样美好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呢?可她知道,自己配上不上他,更不可能以肚子里面的孩子来要挟对方娶她。 “可是,我后来才知道,你爹他得了重病,哪怕他的医术再好,也不能自救,本就已经命不久矣了。他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在烟花柳巷接了很多活,为我们母女两个准备了一个房子,以后可以安稳度日。” “直到他再也撑不住,倒了下去。那个时候,你还在我的肚子里,他走的很安详,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了我们。长乐,你说老天爷为什么就不让好人长命呢?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要做好人,只有当坏人,才能活得更好。” 丽娘抹了一把眼泪,她一个人养大女儿,因为寡妇的原因处处被人欺负嘲笑,连带着小长乐也受到委屈。 这样也就罢了,偏偏她对门一户人家的男人纳的小妾,竟然是蝶影楼的女子,还认出了她。没几天,她的身份便传了出去,这便导致丽娘在平城生活,越发举步维艰。 因此,在平城爆发瘟疫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卖掉了房子,带着小长乐离开了这里。跟着流民的队伍,奔波劳碌,越走越远,流落到端平县这个小地方,实在是没有了银子,只能停了下来。 为了女儿不再被人看轻嘲笑,她隐瞒身份,嫁给了苏铁柱,开始了新的人生。 这一路,她吃过了多少苦头,一颗心也越发硬了起来。除了自己的孩子,她什么都不在乎。欺负原配的孩子,抢夺别人的东西,她过的越来越好,自然也就顾不得旁人的死活。 她错了吗?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报应? 苏长乐眼眶微红,随着丽娘的话,她脑海中原主的记忆也渐渐浮现。在平城的时候,原主年纪尚小,和金宝差不多大。因为经常被人说嘴,丽娘将她保护得很好,因此并不知道母亲到底是什么身份。 如果她在苏立夏发现之前,得知了赵四的存在,到时候主动提起合离,离开苏家,把赵四给解决了。或许,丽娘这个想要隐瞒一辈子的秘密,就不会有暴露的一天。 “娘,被卖入青楼不是你的错。苏铁柱那样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嫌弃你的资格。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再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就伤心难过。我要把金宝带回来,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苏长乐沉声开口,然而丽娘却是猛地摇头。 “不行,金宝跟着我,以后是会名声受损,不会有好前途的。而且,当家的也不会同意我把金宝带走的。” 更多请收藏【】! 第222章 耳光 金宝的户籍在苏家,如果苏铁柱不把他从户籍上除名,她们就这样把金宝带走是犯法的。 要是苏铁柱去官府报案,她们就必须把孩子交出去。偷偷带走离开端平县也不行,金宝要读书,没有户籍寸步难行,总不能让金宝成为流民。 “娘,金宝不能留在苏家。你以为,那个赵四为什么好端端的,忽然就揭穿你了吗?他本来可以把你当成是摇钱树,之所以会这样做,无非是他被人买通了而已。” “把你赶出苏家,对谁最有好处?除了苏立夏,我找不到别人会有这样做的理由。她对你,对我,一直心怀怨恨。一定是你和赵四私下见面的时候,被秋禾发现告诉了她,所以她才抓住了机会。” “苏立夏那么讨厌金宝,怎么会对他好?若是有朝一日苏铁柱再娶,金宝又会面临什么样的境地?” 苏长乐苦笑着开口,当初丽娘和原主是如何对待苏立夏和苏小满的。那么,金宝也会面临同样,甚至更糟糕的境地。 谁知道苏立夏为了报复,会对金宝做出什么事来? 丽娘冷静下来一番细想,也终于回过神,眼泪流个不停,心中后悔不已。 “是我的错,是我害了金宝!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对那姐弟两个太过苛刻。报应,真的是报应啊!” 到了这个时候,丽娘没有怨恨苏立夏,没有咒骂着该对那姐弟两人赶尽杀绝,竟是悔悟过来。这一刻,苏长乐抱着她,心情也是格外的复杂。 有因必有果,老天爷在几年前把运气给了丽娘和原主,让苏立夏和苏小满受尽压迫。而风水轮流转,仇恨让苏立夏隐忍着找到了反击的手段,眼下,反倒是丽娘自食恶果的时候了。 若是一个局外人,苏长乐或许会视而不见,可偏偏置身其中,她必须有所抉择。 “娘,你别难过,我能把金宝带走。你忘了,我能找龙庭卫吗?只要和苏铁柱说好条件,他肯定会把那张白契和金宝还给我们的。到时候,再重新给金宝立户。” “你若是害怕会影响金宝读书,那我们就离开端平县城里面,去别的地方。我们去乡下,或者去临安城,甚至京城都行!我会请求龙庭卫帮忙,把你户籍上的过往都抹去。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以后,我和金宝会孝顺你,不用你依附那些臭男人!” “真的可以吗?” 丽娘神色茫然,显然是心力交瘁,不抱什么希望。 “一切都交给我就行,娘,你好好休息下吧。” 苏长乐看她疲惫的模样,催着她躺下。今天经历了太大的打击,她这么强撑着,反倒对身体不好。 只是,人在焦虑的时候,身体再怎么累,精神上紧张过度,反倒是睡不着的。苏长乐用指尖过度了一些灵力过去,丽娘紧绷的脸色舒缓了下来,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把被子盖好,苏长乐这才走了出去,白宣和白暮正在外面候着,看到她,顿时迎了上去。 “长乐姑娘,你还好吧?我们准备了晚饭,你来跟着一起吃点吧。” “我不饿,不用了,你们吃吧。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没什么胃口,现在,是该去解决这件事情了。 真以为就这样伤害了她的家人,她会视而不见吗? 福安巷,苏家的院子房门紧闭。 饭桌上,虽然气氛有些古怪,但是除了苏铁柱和金宝,还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不安的苏小满之外,苏立夏和秋禾却是胃口大开。 “坏人!你们都是坏人!我要去找娘和姐姐!” 金宝大声哭闹着,实在是吵得人耳根子疼。苏铁柱本来就气得不行,金宝这般作怪,惹得他伸出手,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金宝只觉得面颊火辣辣的疼,整个人都愣住了。在他有记忆以来,爹从来没有打过他,只有大姐姐才会经常挨爹的耳光。 这一瞬间,他像是天塌了一般,满脸都是委屈和不敢置信的神色。 “你再哭闹,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别想着去找你娘了,她是个妓女,跟着她你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都怪曾氏,因为她,老子丢尽了脸面,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金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暴力的苏铁柱,他吓得抱住了头,听着苏铁柱的话,更是无声地抽泣了起来。 “爹,曾氏她隐瞒自己的身份骗你,一开始就是心怀不轨。你别生气了,幸好现在发现了她的真面目,等明天就去官府把她除藉,和她断了关系。” 苏立夏安抚道,嘴 角勾起一抹隐秘的笑意。这个害了她和弟弟一辈子的坏女人,终于得到了她该有的下场。即便是她,也万万没想到,曾氏居然会是这么个低贱的出身。 上辈子,曾氏踩着自己一家过上了好日子,也是时候,为此付出代价了。 “爹你若是担心外面的流言蜚语,不如我们离开端平县吧。我之前在秦王府上结识了世子,世子已经打算回京,还给了我去京城女医堂的推荐信。若是我愿意的话,世子殿下还答应可以带我们一起上京。” 苏铁柱心中一动,京城是天子脚下,富贵繁华,谁不想去呢! “可是,京居大不容易,我们也没多少钱,到了京城要怎么生活?” 即便是卖了苏家的两个房产,凑出来的钱顶多二三百两,在京城那样的地方也不够看的。 “世子殿下在京城有一处宅院,可以便宜租给我们。等我进了女医堂,也是能慢慢挣钱的。爹你也可以在世子殿下的铺子里面做事,我们一家人,怎么也饿不死。” 苏立夏开口道,她也不想这么麻烦世子,可是眼下时间紧迫,无论如何都必须尽快离开。反正已经欠了这么大的人情,往后有机会,她再慢慢报答便是。 而苏铁柱听她话中全是秦王世子,对方为了她居然做到这样的地步,顿时满脸喜色。 更多请收藏【】! 第223章 小肚鸡肠 “好丫头,告诉爹,世子是不是看上你了?不愧是我的女儿,就是聪明,你可要把世子给牢牢抓住了,哪怕以后当个侧妃,也是我们老苏家祖坟冒青烟了!” “爹,你胡说什么呢!我和世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立夏皱了皱眉,世子这么帮她,她也会想办法回报,但绝对不是用苏铁柱说的这种方法。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到底要不要去京城?我是想带着小满一起走的,京城那边有更好的大夫,也会有端平县找不到的珍贵药材。到了那里,小满说不定会被治好的。” 虽然得到了那本神秘的医书传承,可苏立夏并没有完全吃透学会。她起步只是比别的女医稍微高一点,却不会自负到认为自己比太医院的医者还要厉害了。 传承上记载的那些疑难杂症,还有金针术的妙用,能让她在关键的时候脱颖而出。只是,苏小满这天生的心疾,目前她还是没有把握。 她记得太医院有一位太医对此病颇有研究,只有到了京城,有朝一日成为女医,才能有机会请到那位太医为小满看诊。 “如果爹不想去的话,就带着金宝留在端平县也行。只是往后,女儿恐怕不能在爹身边尽孝了。” 苏立夏故意开口道,要不是他是亲爹,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带着这个累赘。 果然此言一出,苏铁柱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心思立刻就坚定了下来。女儿攀上了秦王世子,以后肯定会有不少好处,他这个当爹的也得跟着一起沾光才行。 “总要先把这里的宅子卖了,这怕是来不及吧?” “不卖,铺面和宅子都放到牙行租出去,每年还有些进项。以后万一在京城呆腻了,回到老家总有个落脚之处。反正到了京城,我们不需要为住的地方烦恼。如果爹你同意的话,那就收拾收拾东西,过两天我们就要出发了。” 苏立夏摇了摇头,这是她的家,是外祖父和母亲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无论如何都是舍不得卖掉的。反正,就算是即将到来的那场灾难下,屋子也只是受损,并没有彻底的坏掉。 修缮一下,还是能继续住人的。她不想连最后的根都失去了,像上辈子那样,千辛万苦地回来,自己的家已经卖给了别人。 “那好吧,明天我就去衙门,把事情都处理妥当。” 夜色渐浓,不少人家中的烛火都已经熄灭,眼看着就要到宵禁的时候了。一处普通的宅子里面,合租在一起的人都已经睡下了,唯有住在隔间的男人正龇牙咧嘴的吃着东西,满脸都是愁苦之色。 赵四填饱了肚子,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还是出不了声,顿时急得满头大汗。虽然苏立夏给了他银子,让他自己去看大夫,可赵四心里还是有些恐慌,生怕自己会变成哑巴。 算了,先好好睡上一觉,等明天再说吧。 就在赵四准备关门的时候,他的身子蓦地一僵,忽然浑身动弹不得。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从他的肩膀上探出头来,院墙上,嗖地跳下来一个纤细的人影。 院子里面,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在蔓延,照理说这般翻墙跳进来的动静,怎么着都能惊醒旁人的,然而其他人却睡得很死,根本就没人出来查看。 那纤细的人影走到仿佛一根木头般的赵四面前伸出手,借着灯光,赵四看清楚了来人的面容,竟是在苏家见过的,丽娘的女儿! 少女穿着一身不起眼的青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明明只是个弱女子,赵四却只觉得后背窜起来了一阵凉意,心中发寒。 一根银针刺进了他的喉咙,赵四只觉得嗓子一痛,下一秒,却是发出了声音。 “你,你要做什么?我能说话了?” 低压的声音,带着隐约的欢喜还有恐惧。嘶嘶的蛇信扑到了赵四的脸上,那尖锐的毒牙仿佛下一秒就要咬进自己的脖子,吓得赵四噤若寒蝉。 “是谁让你今天去揭穿曾丽娘的身份的,老实交代清楚了,否则的话,我要了你的命!” 少女的威胁看起来似乎毫无威慑力,可盘踞在脖子上冰凉的毒蛇,却让赵四深知,若是他因为对方的柔弱的长相就心怀轻视,那么绝对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不,不要杀我!我说!姑娘,我也是被逼的,你那个继姐背后站着秦王世子,我不听从的话,就会被押入大牢等死的!” 赵四战战兢兢地开口,将所有的经过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秦王世子! 难怪苏立夏这般有恃无恐,原来是有了秦王世子这样的大人物当靠山。 苏长乐皱了皱眉,原本她还想找龙庭卫出面,可对方是世子, 那就有些麻烦了。 这位秦王世子是正儿八经的继承人,可不是那个认养的福安郡主可以相提并论的。她不想给谢无咎添麻烦,平白惹上这样的敌人。 苏立夏不喜欢丽娘,发现了她的秘密,趁此机会落进下石将她赶走,苏长乐甚至都不能说对方是错的。 可是,站在天然对立的立场,苏长乐却不想就这样算了。 “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 赵四苦着一张脸,哀求了起来。 “你找我娘,捏着她的把柄勒索敲诈,那也是被逼的?明明有手有脚,不去找个正经差事,反倒是做这些下三滥的勾当。你害了我娘,难道还有理了不成?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小肚鸡肠,有仇必报!” 苏长乐冷哼了一声,他那么喜欢乱说话威胁别人,那就当一辈子的哑巴吧! 她再次用银针刺了几下赵四脖子附近的穴位,将他的声道彻底封闭,保证除了自己之外,没人能治得好他。 啊啊啊啊! 赵四目露惊恐之色,原来是她,是她动了手脚!丽娘的这个女儿,居然有这样的本事!她要做什么,难道真的要杀了他吗? 两头都是个死,这一刻,赵四又是后悔,又是绝望!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去找丽娘要钱,如此,又怎会落到现在这样的境地! 更多请收藏【】! 第224章 来不及 可惜的是,即便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啪啪啪!” 抬起手来,苏长乐毫不客气地赏了赵四十几个耳刮子,这些,是她代替丽娘讨的!拿了她的,都得给我还回来! 一脚将赵四踢进了屋子,不管他此刻鼻青脸肿的狼狈模样,苏长乐搜了搜,将他藏起来的,苏立夏给他的银子,全都拿走。 还有那个木匣子,她直接一把火烧了里面的契书,免得赵四以后再用同样的法子去害人。 “不要命的话,尽管再来找我!” 丢下一句话,苏长乐带着小青蛇,扬长而去。 接下来,轮到苏家人了。 夜深了,福安巷家家户户都已经熄灯睡觉,进入了梦乡。 黑暗中视物,对于有了灵力的苏长乐来说再简单不过。她轻飘飘地进了苏家院子,如法炮制,对着每间屋子吹散了准备好的迷烟,等到药效发作,便直接来到了苏小满睡觉的房间。 这么晚了,苏立夏万万想不到她还有特殊的本事,所以绝对不会防备。此刻,便是她下手的最佳时机。 虽然门反锁着,她掌心汇聚灵力,轻而易举地便将房门推开。屋子里面,苏小满睡得正香,而金宝却不在这里。 她去了自己之前住的那个柴房,果然看到了躺在床上,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似乎抽泣难过的金宝。他粉白的脸上,五个通红的指印格外的显眼,脸颊都微微肿了起来。 苏长乐眸光变得冷漠了起来,该死的苏铁柱,竟然敢打他! 摸了摸金宝的脸,苏长乐把随身带着的药膏从挎包里面取了出来,涂了上去。她抱起金宝,又去了隔壁屋子把苏小满也提了起来。 灵力灌注在手臂,两只手分别抱着孩子,苏长乐一点也不吃力。她抱着两个孩子,飞快地离开了苏家院子。 苏立夏能抓住丽娘的把柄,而她,也知道苏立夏的软肋! 她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家里。丽娘还没有醒过来,她把金宝和小满放到了丽娘身边,让他们挨着睡下,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等丽娘醒来看到金宝,就不会再以泪洗面了吧。 苏长乐没有停歇,她又折返了苏家,这一次,是直接去了苏立夏的屋子,搜查一番之后,蛮横的把人弄醒了。 剧烈的刺痛,让苏立夏闷哼了一声,痛苦地睁开了眼睛。她模模糊糊地看到了身前的人影,顿时吓了一跳。 “谁?” “醒了,你说我是谁?” “苏长乐!” 苏立夏猛地直起身来,浑身都充满了戒备和警惕。 “你怎么进来的?你要做什么?” 她是真的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深更半夜的,苏长乐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间?而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要是苏长乐想要做什么,她怕是死都死得无声无息!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杀人是要坐牢的,这种事情,我可不会做。”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倒是很满意看到苏立夏这惊吓的表情。 她手上拿着那张白契,是刚刚在苏立夏的枕头下找到的,直接用火石点燃,烧了起来。 火光照耀下,苏长乐眉眼冷厉,看着她的神色讥诮。 “你买通了赵四,这么对我娘,如今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当初是我娘亏待了你,现在你让她名声扫地,被休,还得到了我爹的遗物,也该满意了。从今往后,我们不欠你的。说通苏铁柱,把金宝的户籍移出来,那我就放了苏小满。” 直截了当地道明来意,苏立夏被她最后那句话惊得浑身一颤,惊叫出声。 “你对小满做了什么?” “你要是不乖乖听话,那我就真的会忍不住对他做些什么了。单独给我娘和金宝立户,让苏铁柱放弃对金宝的抚养权。记住了,我不管你用什么理由,直接跟苏铁柱说我威胁你也没关系。你不是认识秦王世子吗,做这件事情,应该很容易吧?如果你敢报官,让秦王世子出手的话,那我就带着苏小满,和你同归于尽!” 苏长乐压低了声音,一番话让苏立夏目光慌乱,她定是去审问了赵四,才会知道是世子帮了自己! “我只给你明天一天的时间,下午申时,你必须给我结果。到时候我会亲自到苏家,你办好了,我就让人把苏小满送回来。” 她伸出手,拍了拍苏立夏的脸颊,随后才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等到苏长乐的身影消失不见,苏立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后背的亵衣都被冷汗湿透了。她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 甚至都顾不得穿上外衣。 苏立夏看着房门大开的两间屋子,金宝和小满的床上空空荡荡,两个孩子都不见了踪影,显然是被人带走了。这一刻,吓得她险些瘫软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苏长乐,她是怎么做到的?一定有人在帮她! 苏立夏忽然觉得今晚的苏长乐格外的陌生,好像和记忆中那个矫揉造作的女子完全不一样了,甚至,更加的危险。 不行,她必须把小满救回来。 原本苏立夏的确是想带着金宝一走了之,让曾氏也体验一下骨肉分离的痛苦。可万万没想到,苏长乐居然会在深更半夜闯进苏家,还悄无声息带走了金宝和小满,彻底打断了她的计划。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她带走金宝,何尝不是为了保住他的命,只有离开端平县,才是最安全的。苏长乐非要把人留下,以后有个什么好歹,也别怪她。 苏立夏狠狠地咬了咬牙,心里却是担忧得不行,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她干脆去了隔壁屋子,打算把苏铁柱也给弄醒。 结果敲门了才发现,这门根本没锁! 不对,是苏长乐把门打开了! 她走了进去,点上了油灯。 “爹,爹你醒醒!” 迷药的药效已经消失,即便是苏立夏也没有觉察到不妥,苏铁柱被吵了起来,却只觉得脸上痛得厉害。他睁开了眼睛,不满地骂了起来。 “这么晚了,你吵什么?” “我——天啊!” 苏立夏一番话堵在了嗓子眼,吓得惊叫出声。 更多请收藏【】! 第225章 补偿 只见朦胧的灯光下,苏铁柱脸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巴掌印,几乎肿成了猪头,简直是惨不忍睹。 她脑子里面忽然闪过金宝那张挨了巴掌的脸,瞬间恍然大悟,这是苏长乐故意为之的报复! 只因为苏铁柱打了金宝! “嘶!好痛!” 苏铁柱下意识地捂着脸,入手的肿胀感让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痛得龇牙咧嘴。 “谁踏马打了老子?” “爹,是苏长乐,她偷偷潜入家中,把金宝和小满都带走了。你脸上的伤,也是她干的!” 将方才苏长乐威胁的话一一道来,苏铁柱气得破口大骂。 “她休想!金宝是我的种,凭什么要让给曾氏那个贱人?” 小满的身子不争气,金宝又聪明又健康,到底是疼爱了几年的幼子,苏铁柱怎么可能舍得放弃? “报官,一定要报官,把曾氏和苏长乐给抓到牢里去!” “可是小满怎么办?苏长乐说了,她可是会杀了小满的!不行,我不能拿小满的性命去冒险。” 苏立夏摇了摇头,那母女两个已经被逼到了绝境,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以自己对她们的了解,到了现在这种境地,对小满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心中涌上一阵对苏铁柱的厌恶之意,他这是为了金宝,宁愿舍弃小满吗?她的弟弟她来守护,任何人都休想伤害他! 虽然不满,苏立夏还是强忍着,劝说了起来。 “小满的病是能治好的,而且,爹你等到了京城,再娶一个出生清白年轻貌美的妻子,迟早还能再生儿子。一个金宝而已,他现在因为曾氏对你恨之入骨,往后肯定不会孝顺你的。到时候你花那么多银子培养他,他却处处和你作对,一心只想着曾氏,岂不是白费了你的心血?” 不得不说,苏立夏的这番话,的确是让苏铁柱脸上的神色松动了起来。身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男人,苏铁柱既贪财又好色,如果有那个本事和能力,他当然也想过上妻妾儿女成群的生活。 古人讲究多子多福,可丽娘生金宝的时候伤了身子,已经不能再怀孕了。所以不是苏铁柱不想再要孩子,而是没办法。 想起今天金宝为了曾氏那顶撞自己的样子,苏铁柱脸上浮现出阴霾。他并不担心金宝不会孝顺他,在这个以孝治天下的时代,如果金宝想要继续读书,哪怕是为了名声,也绝对不敢做出对生父不敬的事情来。 不过苏立夏有些地方说得对,万一金宝表面上对他恭敬,私下却阳奉阴违,花钱养大了之后向着曾氏,他岂不是要被气死? 而且,就算是单独立户,他苏金宝还是自己的儿子。血脉关系做不了假,往后即便是他有出息了,自己这个当爹的,也能跟着沾光。 “我再想想——” 苏铁柱虽然动摇了,却并没有马上点头。毕竟他自觉雄风依旧,可到底都人到中年了,万一生不出儿子怎么办? “爹,你好好想清楚,到了京城,我能寻来宫中生子秘药,你想要多少孩子都行。反正,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小满带回来的。” “而且,现在她们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除非她们自己送上门来,否则的话,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找到人。苏长乐肯定是安排了人偷偷守在家外面的,要是我们报官,她肯定也会立马察觉。到时候带着金宝和小满一走了之,爹,你就两个儿子都没有了!” 苏立夏沉声开口,即便苏铁柱不同意那也无所谓,大不了她直接去找世子。等事情成了定局,苏铁柱反对生气也没有用。 如今他能依仗的摇钱树就是自己这个女儿,苏立夏笃定,苏铁柱没那个胆子和她闹翻。 两个儿子都会被曾氏带走,这个可能的确是吓到了苏铁柱。他心里乱得很,纠结了一整个晚上。第二天早上,父女两个都是如出一辙的神色憔悴。 苏立夏憋屈极了,明明是她赢了,终于找到了机会赶走了曾氏,偏偏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走吧,我们去求世子帮忙,再去衙门重新立户。” 苏铁柱终究还是妥协了,心里越发怨恨起曾氏,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这般为难? 甜水巷。 “你们去娘娘庙,告诉大家,今天和明天,我都有事情,不能义诊了。” “没问题,长乐姑娘,你好好在家里照顾伯母便是。” 白宣和白暮点了点头,这才离开了院子。苏长乐关上房门,只见厨房里面,丽娘抱着金宝,亲亲热热地在用早饭。至于小满,嘴上慢吞吞地吃着包子,却 是有些神色不安。 “二姐姐,这是什么地方?爹和大姐姐呢?” 昨天吵得那么厉害,小满自然也知道,爹狠心把小娘赶出了家门。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一点都不高兴。可是,一大早醒来,却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虽然有金宝陪着,他还是害怕的。 “他们在家里呢,是我把你和金宝带走的,小满你别怕,二姐姐不会伤害你。今天你就在这里和金宝玩,等到了晚上,就把你送回去。” 苏长乐温柔地开口,摸了摸他的脑袋,对于利用这个孩子去威胁苏立夏,她心中是愧疚的。所以,也会尽可能的补偿他。 她会用灵力修复小满脆弱的心脉,让他至少可以多活几年。 “是啊,哥哥别怕,有我陪你呢!” 金宝也过来拉住了他的手,他脸上的肿胀已经消下去了,现在见到了娘和姐姐,知道以后会跟在她们身边,心情好的不得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姐姐要把小满也带走。不过,如果以后再也不能回那个家的话,他也就没机会和小满相处了。 “嗯,那我和弟弟玩。” 小满乖巧地点了点头,大姐回来之后,他就不能和金宝一起玩了。如今没人拦着他,不用时时刻刻躺在床上,自然是好的。 而且,他能感到胸口暖暖的很舒服,每次二姐姐抱了他,他就觉得身上充满了力气。 更多请收藏【】! 第226章 状告 “长乐,你这样做真的有用吗?万一不行呢?” 丽娘还是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也万万没想到,苏长乐居然能把金宝偷偷带回来。 “苏立夏最在乎小满,她会想办法说服苏铁柱的,我们等着下午再看便是。娘,你这几天就呆在家里,不要出门了。要买什么,交代白家兄弟去办就行。” 苏长乐肯定地点了点头,安抚道。 “幸好当初我们偷偷买了这个宅子,不然的话,被赶出去,怕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 丽娘叹息了一声,苏铁柱实在是好狠的心肠,一点也不顾念夫妻之情。她自认从来没有对不起他,一心一意为了这个家打算,只想和他好好过日子。 也罢,大概她这辈子是注定了没有夫妻缘分,能依仗的,只有自己的孩子了。 “娘,我会让你和弟弟过的比在苏家还好的。所以,前尘往事都忘了吧。” 县衙。 拿着秦王世子给的信物,苏立夏在外面等了一阵,终于再次见到了他。 “立夏姑娘,你今日来找我,可是已经想好了?” 俊美的男人含笑开口,对于这一幕,倒是早就有了预料。这个女子,是不甘于平凡的,她有野心,也有能力。如今有人给了她梯子,她怎么会不抓住呢? “是,我愿意跟世子一起去京城。只是,今日冒昧前来,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世子殿下帮忙。殿下放心,往后,民女会报答您的!” 苏立夏强忍着涩意,心中也很忐忑,担心自己会被拒绝。毕竟,她并没有什么资本,让秦王世子为了她做这些。 “你不用这么紧张,只要我能办到,立夏姑娘尽管开口便是。” 秦王世子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纵容般的语气,让苏立夏脸颊微红。她抬头来,看到了一双星眸,仿佛只容得下自己一般,一颗心顿时跳得飞快。 面对这样身份尊贵又俊美无匹男人的注视,哪个女子不会心生涟漪呢? 难道,世子他真的 不,不能自作多情,更何况,她心里已经有了人。 待从苏立夏口中听到了相求之事,秦王世子微微挑了挑眉。这对他而言,自然是轻易可以办到的小事。看来,上次抓住了继母的把柄,她是迅速的出手了。 对于苏立夏此举,秦王世子倒觉得正常。身为世子,他见惯了内宅争斗。一个欺辱她的贪婪继母,若不干脆利落的解决掉,只会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后患。 不过,那位继妹的反应,倒是有些出人意料。难怪从打听到的消息里面,苏立夏在这母女手上吃了不少的亏,直到她拜师宋太医之后,才逐渐占了上风。 一个擅长用美色为利器,利用别人达到自己目的的女子。相比之下,苏立夏就显得太过直来直往的单纯了。 可惜的是,秦王世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心机美人,更别说,他看中的人,是苏立夏。 “还有,能不能麻烦世子借我一些人手,曾氏的女儿私下偷走了我弟弟,我怕她到时候会出尔反尔。她掳走我弟弟,这是绑架,世子,我可以告她吗?” 有了秦王世子的侍卫,到时候跟着苏长乐,不怕她不把人交出来。而且,她也休想全身而退! 苏立夏垂下眸子,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上次她不是用这样的法子把秋禾关进了大牢吗?既然如此,等救回了小满,苏长乐也要付出代价! “当然可以,既然是立夏姑娘相求,在下便安排人去一趟吧。” “世子,谢谢你!大恩大德,民女谨记于心!” 少女神色间满是感激和信任,秦王世子微微勾起了嘴角,能记得恩情,自然是最好。 这一天的时间过得,似乎格外的漫长。 眼看着申时将至,苏长乐用了点药,让苏小满陷入了沉睡,叫来了飞霜,把孩子交给了她。 “你待会儿跟在我身后,等我进了苏家,吹响这个哨子,你就把孩子带出来,送到苏家门口去。” “还有,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替我出头,暴露自己身份。必要的时候,要装作不认识我。” “好的,姑娘。” 飞霜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追问原因。 苏长乐径直去了福安巷,下午三点钟的太阳还挺好,这个时间点,多数人都在外面忙碌着。她进去的时候,除了不懂事玩闹的孩子,倒是没遇到几个熟悉的街坊。 这条路走了无数遍,实在是太过熟悉。她敲了敲门,很快,房门便被秋禾打开了 。 一抬头,她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面的苏铁柱和苏立夏,两人神色紧绷,显然已经等了许久。 “逆女,做出这种事情,你就不觉得羞愧吗?我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曾氏呢,她为什么没过来?” 看到苏长乐,苏铁柱气得吹胡子瞪眼,忍不住骂了起来。然而苏长乐理都没理他,只给了他一个白眼。 “就你一个人吗?小满呢?” 苏立夏往她身后看了看,眼中满是失望。 “把东西给我确认了,我马上就会让人把他带过来。” “希望你说话算话!” 苏立夏恨恨地开口,她取出了上午特意请秦王世子出面在县衙办理好的户籍,递了过去。 毫不客气地拿过来打开,苏长乐仔细检查了一番,这上面的东西还有官印,和她之前的女户上面一模一样,并没有作假。 她取出哨子吹响了一声,很快,飞霜就抱着熟睡的苏小满,出现在了苏家门口。 “小满!” 苏立夏飞奔了过去,一把将苏小满抱走,立刻为他把脉。确定他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苏长乐也不想多在这里停留一秒钟,她转身就要走,身后,却是忽然想起了一声冷哼。 “苏长乐,你掳走我弟弟,这么轻易就想离开吗?” 随着苏立夏话音一落,巷子外面,忽然出现了十几个穿着劲装,身配武器的男人,将她们团团围了起来。 其中几个,还穿着衙役的服饰,分明就是从官府出来的! “人证物证据在,你绑架我弟弟,那便是犯了罪。现在,我要状告你!” 更多请收藏【】! 第227章 亲自上门 苏立夏冷冷地看着她,按照本朝律例,绑架要挟是要被判半年的牢狱之刑的。秋禾之所以是一年,那是因为她是奴婢,身为下人谋害主子,罪加一等。 门外面都是衙役和秦王世子的护卫,苏长乐其实早就觉察到有人在外面埋伏,对于眼下的剧变,并没有任何恐慌。 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就知道苏立夏不会善罢甘休,毕竟背靠着秦王世子,对县衙打招呼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虽然以她的能力,这些人根本拦不住她,可苏长乐却并没有抵抗。 去牢里面没什么可怕的,而且,她已经有了打算。虽是如此,苏长乐面上却是故意做出了一幅慌乱和怨恨的表情。 “苏立夏,你一定要对我们这么狠吗?再怎么样,我们也一起当了这么多年的姐妹,你就不能放过我们这一次吗?” “我凭什么要放过你们?给你们机会,再继续伤害我和小满吗?这都是你自找的,我不会和解,你死心吧!” 姐妹?她苏长乐眼里,何曾将自己看作姐姐,不过是她抢夺的物件而已! 苏立夏嗤笑一声,转过身看向了那为首的衙役,微微行了一礼。 “麻烦大人了。” “姑娘客气了,来人,把她带走。” 那衙役上前来了两个人,一左一右就把苏长乐给制住了。 他们怀疑的目光落到了飞霜的身上,她立刻瑟缩着摇了摇头。 “不关我的事啊,是她说要我照看一下她的弟弟,给了我一两银子。要我听到她吹哨子,就把孩子送过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飞霜长得一脸老实相,胆怯的模样实在是没什么威胁性。衙役们这次得了秦王世子的命令,主要是来抓苏长乐的,因此犹豫了一下,并没有上前去把她抓住。 见状,飞霜松了口气,立刻小跑着离开了苏家。那速度之快,几秒钟就不见了人影。 “等等!立夏,反正小满已经回来了,把她身上的户籍抢过来,重新再去官府改回来不行吗?” 苏铁柱急急忙忙地开口道,他还是舍不得金宝这个儿子,凭什么要便宜了曾氏? “小贱人,你把金宝给我送回来,告诉我曾氏和金宝被藏到了什么地方!否则的话,我就让你在牢里面待一辈子! 苏铁柱疾言厉色地威胁了起来,这明显是打算出尔反尔了。 “我即便是带走了苏小满,也没有伤害他,顶多是绑架未遂。怎么,秦王世子就能够一手遮天,视律法为无物了吗?要不要我这一路上多大喊几句,让百姓们都来见识见识,秦王世子的威风?” 苏长乐冷笑着来看,她早就聊到会这样了。不过,户籍已经交给飞霜带走了,苏铁柱的打算只会落空,她什么都不怕! “爹,世子的声誉重要,我也舍不得金宝,可户籍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算了吧。” 苏立夏拉住了他,神色也很难堪,她已经麻烦了世子太多,绝不能让他的名声受损。 “你——” 苏铁柱也被噎住了,他再笨也知道,苏长乐要是那么做了,他们就攀不上世子这个高枝了。 他恨恨地咬了咬牙,不敢再开口。 于是,苏长乐便被衙役们带着,去了县衙。连审问都没有,直接便下了大牢。 而此时此刻,飞霜已经暗暗到了龙庭卫署,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谢无咎。 为了不让旁人注意到苏长乐对自己的重要性,自从上次见面,安排飞霜跟在她身边之后,谢无咎便没有再去找过她了。 他眼下忙碌的是清除路障,以及私下搜集山脉爆炸之事的证据,有了这些,才能在秦王面前占据优势。 如今基本上已经准备妥当,他已经和世子商议过,三日后便要启程上京了。却没想到,在临走之际,却是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她为何不向我求助?” 谢无咎面具下好看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心中格外的不舒服。既有苏长乐遇到了困难不找他的不满,更多的,却是居然有人胆敢欺负苏长乐的怒意。 至于苏长乐的生母居然是青楼出生,这一点,反倒丝毫没被谢无咎放在心上。 人都是偏心的,知道了前因后果,谢无咎自然是站在苏长乐的立场上看问题。虽然强行要求苏家人更改苏金宝的户籍,放在世人眼中都是大逆不道的举动。可谢无咎却知道,苏长乐这么做,无非是想保护自己的弟弟而已。 至于用苏小满去威胁对方,不过是假意为之,从头到尾,她都不曾伤害那个 孩子。 “主子,长乐姑娘似乎是知道她那位姐姐背后的人是秦王世子,所以才没有主动开口。她应该是担心会给主子树敌,带来麻烦。不过,长乐姑娘交代了,等世子上京走之后,就麻烦龙庭卫给县令那里打个招呼,将她放出去。” 飞霜解释了起来,她临走的时候,苏长乐把户籍都悄悄给了她,里面还有一张纸条,显然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 谢无咎拿过看了看,眼中这才有了一丝笑意。她倒是聪明,这么一来,顶多在牢里面待上三天,的确是最有利的法子。 不过,为了避免出现什么意外,他还是要亲自出面,解决一下后患。 于是,这个晚上,祝县令忙碌了一天准备回家的时候,忽然得知了龙庭卫指挥使大人的拜访。 “谢大人,您来找下官,不知是有何事要指教?” 祝大人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这位大人亲自上门。 “没什么事情,三天后本官和世子就要离开端平县了,因此特意来给祝大人说一声。听说今天世子为了一个女医,派出了衙役,还抓了人关进了大牢?”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最后那句话,顿时让祝县令心中一慌。 “确有此事。” 他不敢撒谎,点了点头,将这门官司说了一遍。谢大人是陛下的亲信,而世子却是质子,两人的身份肯定是对立的。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怎么就让谢大人给注意到了。 更多请收藏【】! 第228章 感动 “世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不过,官府却不能以权谋私,欺压无辜之人。牢里面的那位女子,等三日后本官和世子离开,就把人放了,不得怠慢。” 这果然是在和世子作对啊! 祝县令冷汗都要冒出来了,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应承了下来。世子一走就不见得再回来,可龙庭卫署却是一直留在端平县的。到底谁不能得罪,祝县令心里自有计较。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照办。而且,绝不会让世子觉察到分毫。” 不用谢无咎提醒,祝县令就主动开口,免去了他的后顾之忧。 “很好。” 谢无咎微微颔首,并无多言,他相信祝县令没那个胆子阳奉阴违。而且,这样私底下操作,两边都不需要得罪。 “本官还有一件事情——” 县衙,地牢。 天色已经暗沉下来,牢里面没有阳光,更是显得阴冷潮湿。苏长乐被衙役粗鲁地推进去了一个女牢,里面就一张石床,臭气难闻,早就被三个衣衫褴褛的女囚给占据了。 听到有新人进来,三个女囚僵硬地抬起头来,看到忽然出现的苏长乐,眼中顿时浮现出了狼一样的绿光。 干净的衣服,头上的簪子,还有腰间的挎包,里面肯定装了银子,这可都是难得的好东西! 等到衙役们都走了,三人几乎是立刻朝着苏长乐扑了过来,那神色狰狞的模样,让苏长乐顿时皱了皱眉。 她不闪不退,只是飞快地从包里面取出了银针,神色淡漠地朝着她们身上的穴位刺了过去。 很快,耳边伴随着扑通扑通的声响,几个人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满脸都是惊恐之色。 “我不喜欢麻烦,所以你们也别来招惹我。” 她没什么心情地开口,找个了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闭着眼睛假寐。 不管怎么样,她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这件事情,终于可以解决了。从今往后,她和苏立夏不会再有丝毫的关系。 离开了苏家,便和原主的过往做一个彻底的了断。前程恩怨一笔勾销,如果再遇到,苏立夏若是还敢对丽娘和金宝做出任何伤害的举动,那她们,便是彻头彻尾的敌人! 而她,也绝不会再客气!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牢里面忽然传来了响动声。苏长乐睁开眼睛,才发现是到了饭点了。 地牢里面的伙食,自然是别想要多好。潲水一样的稀粥,偶然能看到几颗米粒,配上干瘪的粗面馍馍,味道难吃辣嗓子,顶多让人饿不死。 苏长乐没什么胃口,她有灵力护体,饿几天也没关系。因此看也没看牢差放过来的晚饭,唯有那三个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女囚,眼睛都直了,看着她的神色充满了哀求。 惩罚已经给了,她上前,将三人恢复了原状。这个时候,女囚们可不敢再看不起这个柔弱的少女了,纷纷离她远远的,抢着吃食狼吞虎咽了起来。 就在这时,牢头走了过来,目光落在了苏长乐的身上,神色间居然带着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和善。 “是苏长乐苏姑娘吗?下面的人不懂事,安置错了地方,你请这边来。” 这般举动,让苏长乐微微挑了挑眉,却也没说什么,直接走了出来。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飞霜已经按照她留下的字条,找了龙庭卫帮忙。 所以,牢头的态度前倨后恭,也能说得过去。 跟在牢头身后,被领着去了一个单独的牢房。这里和之前的地牢隔开,外面大通铺的犯人根本看不到,打扫的十分干净,还有床铺桌椅。虽然简单了些,却和平常百姓家里的布置差不多了。 将苏长乐送到这里,那牢头便立刻识趣的退下了。这个时候,苏长乐才看到,牢房里面,还站着一个穿着黑色斗篷,遮住了面容,身形高大的男人。 听到动静,那人转过身,露出了大半个精致的下巴。只一眼,她便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大人!你怎么来了?” 苏长乐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她这点小事,根本就不需要麻烦他亲自过来的。 “飞霜告诉了我你的事情,我不放心,所以便来了。” 谢无咎轻声开口,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几瞬,发现她毫发无伤,神色这才舒缓了下来。 “顶多三日,你便能离开这里,案卷上也不会有你任何的污点。户籍之事,我会安排人在走后重新去办一次,你尽可安心。” 他想安慰一下眼前的少女,只是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瞬 ,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可苏长乐,却敏感的从他的话中了解了他的意思,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意。 自从丽娘的身份被暴露出去,虽然知道的只有苏家人还有隔壁的街坊邻居,可这些人看着她们母女两个的目光,都是带着轻视和鄙夷的。 从良的青楼女子,还有她的女儿,哪怕她们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就会有一大滩的脏水泼下来。 在这个阶级地位分明,尊卑有别的朝代,即便知道了她的身份,谢无咎也从未看轻过她。甚至,还在暗中为她善后,生怕她难过,连提都不提。 “大人,你真好!” 虽然苏长乐从未在意过所谓的高低贵贱,只要她堂堂正正的活着,就无惧任何的流言蜚语。可谢无咎的维护,却让她感动不已。 少女对着他展颜一笑,清澈的眸中仿佛有星光在闪动,她似乎从来就没有丧气的时候,哪怕身处牢狱也朝气蓬勃。 谢无咎不知为何,心情也随着她的笑颜变得轻松了起来。 “之前的提议,你依然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你打算去京城,就去找龙庭卫,会有人专门送你一程。” “我知道了,谢谢你大人。你今日冒险来看我,我真的很开心。三日后你就要离开了,我恐怕不能亲自送你一程,只能祝大人一路顺风,平平安安了。” 这一次,苏长乐没有拒绝。留在端平县的确没什么意义了,京城,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更多请收藏【】! 第229章 带走 时间总是过的飞快。 苏家人已经在忙忙碌碌的打包行李,处理宅子的事情,准备跟着秦王世子一起离开了。 基本上收拾妥当,苏立夏光明正大的用了去祭拜外祖父和母亲的理由,去了墓地。 她要向母亲和外祖父辞别,也是为了带走自己藏在此地的医书。今日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藏在这里,并不安全。 苏立夏熟练地找准了位置,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小锄头,开始挖了起来。只是,随着挖出来的土越多,坑越深,她的神色也就逐渐难看了起来。 没有,没有!怎么会没有? 直到把墓地四周都刨出来了好几个坑,苏立夏都没有找到自己埋下来的东西。她气喘吁吁地瘫软在了地上,脸上大汗淋漓,整颗心都仿佛被一双大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不见了,一定是有人悄悄挖走了它!到底是谁干的?难道是山下的村民? 都这么久了,她一点线索都没有,肯定已经找不回来。想到这里,苏立夏简直险些痛哭出声,心中又气又恨。 事到如今,只能算了,她唯一庆幸的是自己已经誊抄了一份,不至于没了那医书传承。 虽是如此,苏立夏到底还是经受了一次重大的打击,她回到家中,却是闷闷不乐。这份坏心情,直到秦王世子派了马车过来接送,也不曾消失。 明日一早,龙庭卫和秦王世子便会启程出发,因此,苏家人也要收拾好东西,前去秦王世子的队伍之中。 甜水巷。 飞霜没有听从苏长乐的吩咐,没有把她被苏立夏状告,抓到大牢的事情隐瞒下来。并且,还告诉了丽娘,苏长乐顶多在牢中待上三日,便能出来。到时候,她们再也不必受制于苏家了。 所以,丽娘这几天待在新家之中,虽然焦急,却也沉得住气。为了以防万一,她都没有带金宝踏出过房门一步。 金宝生性活泼,每天困在屋子里面,却是有些无聊了。 “娘,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可以去学堂了吗?” “再等等,你姐姐很快就会回家了。学堂可能暂时去不了,到时候会给你换一个新的地方。” 丽娘摸了摸他的头,温柔地解释了起来,看到金宝黯然的表情,也有些心疼。他从小在福安巷长大,小伙伴们都已经熟悉了。现在,却要他去陌生的地方重头开始,定然是不适应的。 “那好吧。” 金宝懂事地开口,他其实有点想爹了。可他也知道,爹不要他和娘,还有姐姐了。以后,他不会再和爹一起生活了。 转眼间,已经是三日后的清晨。 “夫人莫急,奴婢这就去县衙,午时之前,定能接了姑娘回来。” 丽娘脸上难掩喜色,激动地点了点头。 “哎,麻烦你了飞霜,那我这就去准备准备,让长乐回来好好吃上一顿。白宣,白暮,你们两个快过来,出去多买点菜。” 白家兄弟两人毕竟是男孩子,厨艺有限,自从丽娘来了之后,都是她来亲自动手的。丽娘交代了要买的东西,把银子给了他们,立刻进了厨房,开始忙碌了起来。 飞霜起身,和白家兄弟先后离开了新宅。 金宝也很期待姐姐回家,他在屋子里面玩了一会儿,忽然听到一阵狗叫声。他循着声音找了过去,才发现院子后面有个洞,一直小狗卡在了那里,动弹不得。 “小狗狗别怕,我马上来救你。” 将堵在洞口里面的碎石一点点弄掉,金宝终于把这封上了的狗洞给弄开,仗着身子小,不知不觉,竟是走出了院子。 院子的墙壁上,白色的小狐狸盯着金宝的身影,趴在上面,拍了拍爪子。 小狗得到了自由,呜呜叫了一声便跑开了。狗洞外面就是人来人往的街道,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是金宝熟悉的场景。 他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不远处的摊子,正是他最喜欢吃的卤鸡腿。摸了一把怀里的铜板,金宝有些犹豫。 虽然就这么几步路,可是娘不要他出门,要不还是算了吧?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苏金宝!你怎么在这里?你好久都没去学堂了,夫子说你退学了,是真的吗?” 他抬起头来,才发现前面喊的居然是和他一起进学的隔壁邻居大牛。金宝看到熟人,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因为大牛的话蔫了下来。 “嗯,我不去学堂了。” “我娘说,你娘是个下贱的妓女,和你一起入学是 会被人嘲笑的。可是,妓女是什么?为什么啊?我就想和你一起玩。” 大牛不解地摸了摸脑袋,金宝听了他的话,顿时气哭了。 “我娘才不是那样,牛婶子为什么要说她的坏话!你走,我不和你玩了!” 他连买鸡腿的兴致都没了,转身气呼呼的就要走。 街道上,一辆华丽的马车驶了过来,车窗门被打开,面容俊美的男人闲适地看着外面的风景。 “世子,那小孩,好像是立夏姑娘他们要找的弟弟。” 侍卫看到了前面的一幕,又听到了两个孩子的对话。因为亲自去调查过苏立夏的事情,一眼便认出了金宝的身份。 今日正是秦王世子准备启程上京的时候,龙庭卫署的人已经在城门口等着了。包括苏家人,也早就被秦王世子安排在了自己的人马之中,此刻应该都在城外。 用早膳的时候,世子无意间被下人弄脏了衣衫,所以重新沐浴更衣了一次,耽误了些时间。不过身为世子,自然是只有别人等他的份儿。即便是迟了,也无人敢说他半分。 “哦?” 秦王世子挑了挑眉,他倒是记得最近因为这事儿,苏立夏才会对他有所求。如果把这孩子交给她,应该能让她对自己更加信任。 “把人带走,别弄出太大的动静。” “是。” 侍卫立刻上前,装作不小心撞到了大牛,小胖墩一个趔趄便摔了出去十几步远,痛得哇哇大哭,顿时将旁人的视线都引到了他的身上。 而与此同时,侍卫一把捂住了金宝的嘴,对着后颈轻轻一个用力,金宝连声音都没发出,便晕了过去。 更多请收藏【】! 第230章 不见了 把孩子放到了马车上,不过短短一分钟的时间便悄无声息地将人带走了。马车加快了速度,很快便离开了街道。 院墙上,小狐狸发出焦躁不安的吱吱声,它甩了甩尾巴,立刻跟着马车追了过去。 一刻钟后。 “金宝,金宝!你去哪儿了?过来帮娘拿点面粉!” 丽娘在厨房里面喊了几声,却没有得到金宝的回应,顿时觉得有些奇怪。她走了出来,在屋子里面找了几遍,都没有看到金宝的身影,瞬间神色大变。 “金宝,金宝你在哪儿?” 冲出了屋子,丽娘在外面,有些崩溃地大喊了起来。 “金宝,你别吓娘,快出来啊!” 官府,大牢。 单独的私人牢房里面,苏长乐吃光了牢头亲自送来的一碗牛肉面。没多久,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飞霜,你来了。” “姑娘,此时此刻,主子和世子已经出城,奴婢来接你回家。” 飞霜笑着点了点头,苏长乐起身打开了牢门,走了出去。其实这几天她这里根本就没上锁,只要她想,还能在这牢里面四处走动。 “可惜不能亲自去送送你家主子,走吧,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丽娘和金宝肯定担心的不行,她还是要尽快回去,让他们安心才是。 苏长乐归心似箭,好在飞霜早就叫了一辆马车在外面候着。两人坐了上去,半个小时之后,便到了甜水巷的新家。 只是,刚刚才下马车,便听到了屋子里面传来丽娘的哭声。苏长乐脸上的笑意都忍不住凝固了下来,她飞快地冲进了屋子,看到了抱头痛哭的丽娘。 “娘,我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 “长乐,长乐你弟弟不见了!我找不到金宝了,这可怎么办啊?” 泪眼婆娑的丽娘抬起头来,看到了女儿的身影,吩咐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扑了过来。 “我就在厨房里面忙了一阵,他就不见了。院子外面没找到人,白家兄弟去了福安巷老苏家还没回来。长乐,要是你弟弟被苏铁柱抢走了怎么办?” “娘,别怕。如今弟弟是单独立了户籍的,要真是苏铁柱带走了金宝,我们去要人,他不敢不给。别忘了,我们背后还有龙庭卫,到时候让官差上门,苏铁柱就不敢把金宝藏起来。” 苏长乐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了起来,神色却是格外的凝重。有苏立夏在,她知道深浅,不可能让苏铁柱做出这种事情的。 她觉得有些古怪,一切,还是要查清楚了再说。而且,她私下安排了小狐狸保护金宝,只要小狐狸回来报讯,她就能知道金宝到底去了哪里。 就在这时,白宣和白暮也回来了。两人气喘吁吁,满头是汗,明显是为了赶时间跑过来的。 “姑娘!我们去了福安巷苏家,没看到人。苏家院子里面空荡荡的,根本没人住的样子,我们找街坊邻居打听了一下,说几天前苏家就在收拾东西,好像要出远门,还把房子拿到牙行租出去了。” 他们还专门爬墙去看了看,确定了苏家人已经走了,才匆匆忙忙赶回来报信的。 “什么?难道他们带着金宝走了?去哪里了?” 丽娘上前,迫切地追问了起来。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苏家人根本没有对外露出什么口风,要不是他们把房子租了出去有牙行的人上门,连街坊都不知道他们居然要搬走了。” 白家兄弟摇了摇头,得到这个答案,丽娘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 “对了,他们是昨晚上就坐着马车搬走了。或许金宝不是苏家人带走的,他是不是太久没出门,所以到街上玩耍去了?” 白宣干巴巴地安慰了起来。 “我刚刚把这条街都找遍了,也没看到金宝的身影,难道是被人贩子抓走了?” 丽娘越想就越是绝望,自责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都怪我,我怎么能把他一个人放在屋子里,就该让他跟着我在厨房,一步都不能离开才是!” “娘,你冷静点,我会想办法把金宝找回来的。” 苏长乐知道,这个时候她反而不能慌,不然的话,丽娘只会更加崩溃。 “飞霜,又要麻烦你了,请你帮帮忙,找一下我弟弟。” “姑娘客气了,奴婢这就去安排。” 飞霜点了点头,立刻起身离开,朝着龙庭卫署的方向而去。苏长乐仔细问了一下丽娘早上的事情经过,在屋子里面找了一 番,发现了后院的狗洞。 墙壁上,还沾着小狐狸的毛发,看来,金宝应该是从这里出去了。 苏长乐立刻到了巷子外面,找那附近的摊主询问了起来,奈何并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 她又去了一趟娘娘庙,还有学堂,这些是金宝经常会去的地方。到了学堂那边,她才从以前的邻居家的小胖子大牛身上,得到了一点线索。 “金宝说不理我了,我被一个人撞到了,还摔伤了脸,起来就没看到他了。” 大牛委屈地嘟起了嘴,觉得金宝太不是朋友了,都没来拉他一把就走了。 苏长乐随意地安抚了一下小胖子,一颗心却是沉到了谷底。龙庭卫也派了人,在整个端平县搜查了起来,然而直到夜幕西垂,也没有找到金宝的下落。 “姑娘,恐怕金宝小少爷已经不在端平县了。” 飞霜轻声开口,神色也格外的凝重。 从苏家宅子里面的黄蜂那里,苏长乐已经知道,金宝的确是没有去过福安巷,也没有被苏铁柱父女两个带走。 而今,她唯一的线索,便是小狐狸了。只是,小狐狸距离她太远,根本感应不到它的存在。 就在苏长乐发愁的时候,终于觉察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波动,毛茸茸的团子速度飞快,宛若一道闪电般扑进了她的怀中。 “吱吱吱!” 小狐狸急切地叫唤着,它雪白的毛发变得脏兮兮的,后腿还有血迹,显然是受伤了。苏长乐感应着它传递过来的讯息,一张脸慢慢变得阴沉下来。 更多请收藏【】! 第231章 有恃无恐 原来如此! 她摸了摸小狐狸受伤的腿,注入灵力缓缓修复。要不是为了追回金宝,它也不会被人当作是猎物,差点射杀。 对方人数众多,又都是高手,小狐狸只是开了灵智,却不是什么厉害的猛兽,没办法把金宝救走。它追了整整一个下午,跑出去了几十里地,四只脚都磨破了,好不容易才赶回来。 虽是如此,小狐狸却带给了她关键的信息。 坐着华贵的马车,有许多随从的,被叫做世子的男人,让他手下的人抓走了金宝。 对方并非蓄谋已久,而是恰巧遇到,临时起意。可忽然对金宝出手,那只有一个可能,苏立夏定是跟着秦王世子一起离开了端平县! 是了,苏立夏一心要当女医,手上又有原主生父的医书传承,自然不甘心留在这小地方。她要去京城,才能施展自己的才华,成为人上人。 如今便有了一个秦王世子成为了她的依仗,所以她才会那般有恃无恐。而等她到了京城,靠着医术结识了更多的贵人,到那个时候,自己还能把金宝带回来吗? 即便是有户籍在,可对方若是不肯,去报官怕是都不会被人搭理。 虽然可以请谢无咎帮忙,可是,她又凭什么让谢无咎为了自己处处树敌? 龙庭卫听起来似乎威名赫赫,然而谢无咎的职位未必是最高。即便是那位指挥使大人,对抗朝中权贵,也是出自于皇帝的授意,又怎么可能真的权倾天下? 依靠别人,倒不如依靠自己。 苏长乐眸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她本来没什么争斗之心,一直以来都是随遇而安的性子。只要衣食不愁,唯一所愿,也就是开一个医馆,带着丽娘和金宝,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而已。 可偏偏,这样的安稳,却都那么难以实现。是她想的太简单了,一个人武力上的强大,也抵不过权势带来的千军万马。 这里不是她上辈子所在的世界,安分守己就能拥有平静的生活。既然如此,那她便无需再隐藏自己。 苏立夏靠着医术得到了秦王世子的青眼,那么她也能靠自己的能力,将对方的人脉抢过去! 权势,地位,她也要拥有,只有这样,才能不受旁人的掣肘! “长乐,怎么办啊?我们去报官,让官府的人去找金宝——” 丽娘哭泣的声音唤回了苏长乐的神思,她摇了摇头,沉声开口道:“不用了,娘,我知道金宝去了哪里。” “他不会有生命危险,秦王世子把他带走了,此刻应该在苏铁柱那里。他们去了京城,现在我们即便是追,也追不上了。” 早上出发,现在已经是晚上,整整一天的功夫,无论如何都来不及了。更何况,他们是早有准备的启程,而自己,却不可能马上什么都扔下就走。 从端平县到京城有千里之遥,至少半个月的行程,没有专门带路的人和马车,哪有那么容易到达? “娘,你别着急。我们好好准备一下,也去京城。到时候,总能打听到金宝的下落,把他带回来。” “真的吗?只要他没事就好,我们去找金宝,不管他在哪里,我们都要找到他!” 丽娘信了她的话,踉踉跄跄地进了屋子,好歹恢复了冷静。苏长乐微微叹息了一声,如果真的要走,以后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若是这样,这处宅子必须要出手,准备了许久的医馆也开不了了,娘娘庙那边的义诊,也得结束。还有老赵头,以及白宣和白暮兄弟两人的安置,光是这些琐事,都不是一两天能解决的。 罢了,慢慢来吧。 “飞霜,我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已经决定上京,怕是要再麻烦一下龙庭卫了。” “姑娘放心,奴婢这就去安排。” 飞霜颔首,这还真是阴差阳错。不过,长乐姑娘若是能进京,主子知道了,必然十分高兴。 百里之外,一处密林中,浩浩荡荡的人马停了下来,在此驻地扎营。 秦王世子的随从中,除了侍卫,还有管家,丫鬟,书童,厨娘,伺候的下人。从王府离开,怎么也少不了带走的各种金银财物,临安城特有的布匹绸缎器物。浩浩荡荡的随从里面,多了四个人,实在是一点儿也不起眼。 “立夏姑娘,这是世子看你今日心情烦闷,所以特意送你的礼物。属下人已带到,就先告辞了。” 在队伍最后面的一辆马车上,苏立夏不敢置信地看着金宝的身影,神色复杂极了,而一旁的苏铁柱却是高兴的不得了。 “立夏啊,世子对你果然与众不同,你看看, 他居然把金宝送来了!太好了,我们一家子可算是能团聚了。” “爹,你还是先管着金宝,别让他醒了大吵大闹,让世子为难。” 要是金宝折腾起来,引起了龙庭卫的注意,苏立夏下意识地觉得不是好事。 “以后让金宝尽量待在马车里面不要出去。” “行,我不会让他惹麻烦的。” 金宝被打晕睡了一天,没多久就醒来了,苏铁柱一番威逼,若他敢哭闹就把他扔下去,成功地让金宝吓到了。 苏立夏没有管这些,此刻她心中确实有着微妙的悸动,对秦王世子的感激又多了一层。她因为医书不见之事心情不好,思来想去,总觉得是苏长乐暗中跟踪了她,偷偷把匣子挖走了。 虽然她已经没打算带走金宝,可兜兜转转的,他偏偏又回来了,如此能躲过一劫,倒也是天意。想到此刻,曾氏和苏长乐怕是已经急疯了。从此以后骨肉分离,天涯两隔,必会痛不欲生,她又有了几分快意。 而且,要不了多久,那场大难就要开始了。那母女两人,未必能那么幸运的活下来。上辈子没听到两人的消息,或许是坠入了天坑之中也不一定。 不管怎么样,她过往的噩梦终于已经结束了。从今往后,即将开启新的人生,也很快就会再见到故人。 目光落在了最前方的那一队龙庭卫上面,苏立夏眸光微冷,这一世,她绝不会让这个男人,再伤到殿下分毫! 更多请收藏【】! 第232章 示警 端平县。 再怎么难过,日子还是要继续。 整理了一下心情,苏长乐直接叫来了白家兄弟。如果她走了,兄弟两个必然是无家可归,她还没那么心狠,必然是要将两人安排妥当的。 “姑娘,我们想跟着你一起进京,可以吗?虽然这里的医馆不能开了,可姑娘到了京城,应该也会需要人手的吧?算账我会,基础的药材我也已经都记下来了,我能帮上忙的!” 白宣急切地开口道,生怕苏长乐将他们丢下。 “是啊姑娘,我虽然学的没哥哥好,但是也会很多了,不会让你白白养着的!” “好,我带你们一起走。” 苏长乐点了点头,反正到了京城之后人生地不熟,与其费心思再去找人,倒不如白家兄弟值得信任。 不过,老赵头肯定不能跟着一起了,苏长乐打算把牛车送给老人家,算是全了这段时间的照顾。 娘娘庙那边,也要跟过来的病人说清楚,此外还有庞二夫人那里,还要交代一声。那么现在住的宅子,倒是可以卖出去了。 不过,除此之外,还有徐窈娘的病。她既然答应了要治好人家,自然不会半途而废,好在徐窈娘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顶多再要十日的时间诊治,就能彻底痊愈了。 她心中有了打算,跟丽娘说了之后,便开始去执行。 先去了庞家,才到门口,就发现外面一片缟素,这是有人去世了? 苏长乐心念一动,顿时想到了那个四少爷,算起来,那人也差不多该去见阎王爷了。这罪魁祸首一死,徐家便能彻底放心了。 她找人打听了一下,果然确定了四少爷的死讯,他是全身溃烂而亡,死得格外的凄惨。 苏长乐暗自道了一声活该,不过看来今天是白来一趟,见不到庞二夫人了。 正当她准备离开过几天再来的时候,却看到庞二夫人身边的嬷嬷提着东西走了出来,苏长乐赶紧上前叫住了人,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什么?小大夫你要走了?” “最多十日我就会离开端平县,所以往后是不能为夫人看诊了。特来告知一声,夫人往后还是领另请大夫吧。” “唉,可惜了,我会禀告给夫人的。” 嬷嬷十分的不舍,要找这么一个医术高明的女医可不容易,可是她总不能拦着不让人走。虽是如此,她还是追着苏长乐问了一些保胎养胎的方子,还给了十两银子。 苏长乐回到了娘娘庙,告诉了徐窈娘此事。徐窈娘听罢,哈哈大笑,眼泪却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一直积压在心中的恐惧和压抑都因为那个男人的死而消散,从今往后,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不必藏在这寺庙之中了。 “长乐姑娘,真的谢谢你,若不是你,我不会等到这一天。” “你好好活着,不浪费我在你身上花的精力,那就是感谢我了。” 交代徐窈娘好好休息,苏长乐去了娘娘庙的小医馆,她让白家兄弟告诉百姓们,自己还会继续义诊最后七天,时间延长到下午酉时。 既然要走了,那就最大限度的帮一下别人,也能为自己增加一点实力。 此外,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到达京城,举家搬迁,路上要用的衣物,水源,粮食,锅碗瓢盆这些,怕是都要单独一辆马车才能装得下。 丽娘负责收拾准备这些,忙碌起来才能让她忘记金宝不在身边的痛苦。 飞霜从龙庭卫那里带来了两辆马车,还有四个随从。这四人身形高大,孔武有力,一看就是练家子,护送他们一家人上京,完全是足够了。 时间便这样过的飞快,转眼间,便到了即将离开到时候。 苏长乐最后一次给徐窈娘看诊,又去辞别了主持师太,将那件小屋子里面的东西都带走,这才重重地舒了口气。 就在她准备走之际,放到外面林子觅食的小狐狸和小青蛇一起匆匆忙忙地回来了,到了她的跟前,小青蛇扭着身子,张开嘴,嘶嘶地吐着蛇信。而小狐狸也是吱吱吱地叫着,又蹦又跳,行为看起来十分的烦躁不安。 “怎么了?” 她摸了摸两个小家伙,感知到它们传递过来一种惊恐害怕的情绪,顿时有些不解。 难道是在林中遇到猛兽了? 两个小家伙似乎是陷入了极端的混乱和恐惧中,连讯息都传递得模模糊糊。苏长乐分别给了它们一道灵气,这才听到了比较清晰的心声。 苏长乐神色微变,她一把抱起两个小家伙,加快了速度, 急匆匆地朝着浮云山脉而去。 一个时辰之后,甜水巷新宅。 “飞霜,带我去见龙庭卫署的主事!” 她神情凝重,眉眼中带着焦急的表情,身上还沾满了泥土赃物,是飞霜从未见过的狼狈姿态。生怕是发生了什么,飞霜立刻回道:“姑娘,马车就在外面,我们走吧。” 半个小时后,龙庭卫署,气氛一片诡异的宁静。 “苏姑娘,话可不能乱说,这样的大事,空口无凭。更何况,我们龙庭卫只负责监察和办案,这种调度百姓之事,是县令的职责,我们无权干涉。” “大人,民女当然不是危言耸听。不知大人可还记得前段时间的山崩,这不是偶然,而是征兆。我在山中,还有小动物们的身上,也发现了和平时不同的古怪之处。如果真的发生了我猜测的事情,不做准备的话,那恐怕会死成千上万的无辜百姓!” 苏长乐急切地解释起来,小青蛇和小狐狸都是开了灵智的,感知比普通动物更加敏锐。她去浮云山看了,也越发确定了它们的示警。 从它们那恐惧的情绪里面,苏长乐知道,此事绝对非同小可。因为这一场大难,或许会涉及到整个浮云山脉附近的城镇。 即便她只顾自己,现在快马加鞭的带着家人逃出端平县,也是无用的。在路上,或许会更危险。若是遇到山崩地缝,那是会当场丢了性命的。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更多请收藏【】! 第233章 奇事 “苏姑娘,此事我只能帮你禀告给祝县令。可是,他会不会放在心上,实施行动,却不是我能保证的了。” 黑翎羽暗卫虽说没有拒绝她,可话中之意,却明显没什么希望。虽然看在主子的命令上,知道苏长乐医术出众多了几分看顾,可即将发生地龙翻身这样的说法,他是并不相信的。 即便真的发生了,人力如何能与天灾抗衡? 他只能尽力保护好苏家人,确保她们不会有事就行了。 得到这样的回答,苏长乐心里自然是有些失望的。不过她也知道怪不得别人,自己人微言轻,没被当成疯子赶出去都算不错了。 而且,古代没有那些预防和自救的措施,即便是遇到了也只能听天由命。她的话,谁又会信,还能说动万千百姓,提前做好准备呢? “我知道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您了。” 她点了点头,无奈地离开了龙庭卫署。 既然知道灾难即将降临,她自然不可能视而不见的。回到家中之后,她便将此事告诉了丽娘。 “你确定是真的吗?怎么会这样?早知如此,我们就该在金宝被带走那天就上京的!” 丽娘顿时有些慌了,按照时间来算,这个时候苏家人怕是跟着秦王世子已经到了京城的范围。说来也是巧合,正是完美的避开了即将到来的大祸。 想起八年前迫不得已因为大旱而逃荒到端平县,如今居然又要遭遇一次天灾,丽娘忽然觉得自己怕不是命数不好,否则的话,怎么就过不上安生日子。 “娘,我可以保证,此事千真万确。现在我们还不能立刻上京,必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等待地震过去之后,再做打算。” 苏长乐肯定地点了点头,所谓安全的地方,自然是在空旷没有山脉和建筑的所在。但是端平县附近基本上都是沿着浮云山脉而聚居生存的百姓,想要找这样的地方可并不容易。 好在她前段时间经常外出当游医,基本上把附近的村落都走遍了,心里倒是有了一个合适的选择。 丽娘如今已经把苏长乐当作了主心骨,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随时随地都能动身。 苏长乐准备避难的地方,正是老赵头的村子。她之前去过,发现那里挨着河流有一大片空旷的草地,河流足足有几十米宽,对岸才是一座山脉,即便是塌下来也不用担心。 她们可以暂时借住在老赵头家里,随时随地戒备着。 飞霜其实也不太相信的,可苏长乐如此煞有其事,雷厉风行,丽娘和白家兄弟更是完全听她的指挥。她不好阻拦,也只能听之任之。 老周头对于苏家人的到来,自然是欢迎之至,他平白得了一辆牛车,其实心里十分过意不去。此刻能帮到苏长乐,恨不得掏心掏肺,为她奔走。 安顿了下来,苏长乐却并没有觉得轻松。小青蛇和小狐狸越发显得急躁,要不是她每天用灵力喂着,它们怕是已经远远的逃走了。 “哎呀,快去看看,河里面好多鱼蹦出来了,大家快拿了盆子过去抓啊!” 一个惊喜的声音在村子里面响了起来,家家户户得了消息,立刻提着自家装东西的物件跑了过去。便是老周头也带着小宝过去了,有鱼的话,晚上就能好好招待小大夫了。 苏长乐心中一沉,下意识地也跟了过去。此时此刻,河岸边上几乎都是村民,水面上仿佛在鼓着泡泡,无数的鱼自动跳上岸,被大家欢欢喜喜地抓紧了水桶和盆子里。 “真奇怪啊,这些鱼怎么都跑上来了?” “有的吃肉还不高兴吗,管它怎么回事,一定是老天爷给我们送礼来了!” “也是,赶紧多抓几条,我家已经许久不占荤腥了。” 两个村民的对话声落入苏长乐的耳中,她微微叹了口气,这分明就是地震的预兆,而且越来越强烈了。可是大家却以为是好事,还因此高兴不已。 “苏小大夫,你也过来啦?来,这条最大的鱼给你,上次你救了我家柱子,还没好好感谢你呢!” 一个壮汉提着条大鱼过来,憨笑着将东西递给了她。在这里好歹也呆了几天,即便是后来不出诊了,村子里面的人每次有什么病痛就去娘娘庙找她,如今几乎没人不认识她的。 “谢谢,不过,我从书上看到,这鱼儿忽然跃出水面,形如自杀,绝非好事,而是有天灾发生。大家还是小心一点,夜里睡觉不要太沉,若是发生危险,立刻逃到河岸来。” 苏长乐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随着她话音一落,四周听到的人都变了脸色,有些不敢置 信。 “小大夫,你是吓唬我们的吧?哪有这样的事情?” “是啊是啊,我们端平县山清水秀,几百年都没发生过大灾的,小大夫你可别乱说!” 众人纷纷摇头,反驳起来。 “我只是希望大家谨慎一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苏长乐无意与众人争辩,她自能尽量做到无愧于心,而且,以她一人之力,也是绝无可能和天灾抗衡的。 不过,她心里也有了些想法。让丽娘好好留在村子,她立刻起身,折返了端平县。 翌日。 县城之中,忽然发生了一件奇事。 娘娘庙中上香的香客们,在拜佛的时候,无数的蚂蚁忽然涌入大殿的佛像身上,竟是密密麻麻地组成了一行字。 地龙翻身,天降大祸。 主持师太吓了一跳,也引得香客们惊奇不已,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在端平县传开了。 除了蚂蚁写字,还有马蜂飞在空中,也组成了这样的八字警言。 极少数的聪明人,比如龙庭卫知道,若是用蜂蜜在佛像上面写字,就能吸引蚂蚁过来觅食,造成动物居然也能书写的假象。 可是,佛像上根本没有蜂蜜亦或是糖水的痕迹,那些飞舞的马蜂就更加不可能是人为可以摆布的了。 当天下午,连县衙也出现了奇事,一群乌鸦盘旋在官府上方,经久不散。而它们也同样用自己的身体,在半空中排列组合出来了那一句警示。 更多请收藏【】! 第234章 拖后腿 昨天晚上的时候,祝县令的确是从龙庭卫那里听说了最近有些反常,或许才有天灾出现的事情。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龙庭卫身份特殊,祝县令都恨不得把来人给扔出去。这样蛊惑热心,妖言惑众的无稽之谈,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可是,天空上盘旋不走的乌鸦,自己亲眼所见,实在是难以掩饰心中的震撼。哪怕脑袋上还被拉了一坨屎,祝县令也顾不得生气了。 天降异象,必有古怪,地龙翻身之事,怕是真的。 可是,即便是知道了又如何?他们都是些普通人,如何能与天灾抗争?祝县令根本就没有任何可用的举措,一时间,顿感头痛不已。 要是真的大灾来临,死伤惨重的话,他这个县令也当到头了。更别说到时候万一运气不好,怕是连性命都要搭上。 天上的乌鸦盘旋了三日,最终凄厉地叫着离开了。 就在这时,龙庭卫署那里,又送上来了一封信。这次祝县令倒是利落地打开了,只见里面厚厚的十几页纸上,写满了地龙翻身自救之策,可谓是详尽而又实用。 “大善!真是解了本官燃眉之急!龙庭卫中果然藏龙卧虎,看来本官的乌纱帽应该能保住了。” 此时此刻,祝县令暗自庆幸他选择了和龙庭卫交好,没有忤逆过对方的要求。 不管是不是真的,异象太明显,端平县已经是人心惶惶了。有人相信,也有人不屑一顾。祝县令将自救之策交了下去,让手下的人抄了多份,分发到县城各地。 又安排衙役,到各大村落传递消息,将上面的内容交代给村长细听,再教导村民。 反正即便什么都没发生,也顶多就是废了一点人力,大家提起来,也只会说祝县令爱民如子。 背后暗中主导这一切的苏长乐见状,却是暗暗地松了口气。她已经做了所有力所能及的事情,接下来会如何,就不是她能够左右的了。 转眼间,又过了两天。 破晓时分,天还没亮,村子里面的鸡鸣狗叫之声却忽然激烈高昂了起来。苏长乐睡梦之中,却是被小狐狸给弄醒,听到了它急切的催促。 嗖地一下,她猛地起身,抓起身边的包裹便叫醒了丽娘等人。 “要地震了,快跑!” 迷迷糊糊的众人醒来,赶紧也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包裹,走出了屋子。为了以防万一,在苏长乐的叮嘱下,这段时间他们睡觉连衣服都不脱,就为了最快的时间内跑路。 放在院子里面的马车立刻被赶着出门,基本上带齐了他们准备的东西。 “老周头,把村民们都喊起来!” 老周头对苏长乐很是信服,他抱起小宝放到牛车上,手上拿了个铁锅锅铲,边走便敲,大声喊了起来。 “要地震了,大家快起来,跑到河边去!” 吵闹声弄醒了村民,很快便各家各户传来了动静。等到苏长乐一行人到了河岸,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大地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 在这样巨大的晃动下,人根本站立不稳,苏长乐只能抱住了丽娘,对着众人喊道:“快趴下!抓紧身边的人!” 龙庭卫派来的四个练家子护住了马儿,免得它们受惊乱窜。此时此刻,包括飞霜在内的所有人,都用震惊和佩服的目光看向了苏长乐。 她居然真的预测到了! 轰轰轰! 地动山摇,远处传来人们的惊叫和哭声,很快,村民们拖家带口,踉踉跄跄的往河岸上赶。而不远处,村民们的屋子不断地在震动中倒塌。 万幸的是,因为通知得及时,大家都有了一点防备的心理,村民们几乎都逃出来了,没人落下。 四周的树木也都倒了下去,地面甚至还绽开了一条大拇指般粗的裂缝,看着让人心惊胆战。最可怕的是,河对岸的山,也在这一刻崩塌了! 无数的山石滚落,砸进了河水之中,伴随着四处奔跑的野兽,和凄厉的呜咽。这一幕幕,简直是人间炼狱。 所有人都被巨大的恐惧缠绕着,所谓天塌地陷,便是此刻遭遇的场景,可谓永生难忘。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过得格外的漫长,这一场暴虐的地龙翻身,才终于缓缓地平静了下来。 天亮了。 河岸边上的村民们,劫后余生,终于从惊恐和害怕之中回过神来,踉踉跄跄地朝着家中的方向跑去。 “我的房子,我的房子没了!” “老天爷啊,我养的鸡鸭全都被砸死了,这可怎么办啊?” 好在上个月已经秋收 了,这段时间田地都空着没什么产出,否则的话,村民们怕是更加要哭死过去。 最庆幸的,是村子里面没有一个人死亡。只有一些慌乱间,走得慢的老人家,要么是摔了,要么是被倒下来的树给砸了,受了点轻伤。 苏长乐一一看了过去,给村民们治疗,得了不少感激和崇拜的目光。 不愧是小大夫,居然真的预测到了大灾,若不是她,这次村里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小大夫,谢谢你!” “你是我们的大恩人呐!” 面对众人的道谢,苏长乐心中微暖,她的努力,至少挽救了一部份的人性命。那么,她所做的一切,就值得。 家里已经被毁了,村民们只能在外面架起锅炉,凑合着煮了饭吃。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重建家园。 苏长乐早就让丽娘蒸好了包子馒头,只要热一热就能直接下肚。比起旁人只能喝点稀粥,自然是好上不少。 老周头的屋子也塌了,村里面好些人家都是些茅草屋,或者就是泥屋,本就算不上坚固。在这样的地震之下,自然是没有保住的可能。即便是村长家的房子,也塌了大半,不过还能住人。 “娘,你们好好呆着,别乱走动。没事了就去老周头家中,我要带上飞霜,可能要在县城多等几天才回来,你要乖乖听话等我知道吗?” “哎,你小心点啊。” 丽娘不放心地叮嘱了一番,到底还是没有阻拦她。女儿要做什么,自有她的打算,身为母亲,她就争取不当那个拖后腿的负担。 第235章 自顾不暇 她们这一趟,走的格外的艰难。 一路上,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倾倒的树木,滚落的山石。之前清理出来的官道,几乎是再一次的被淹没了。 平时半个小时的路,她们跌跌撞撞的,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县城门口。 城门还坚挺着,只是墙壁上面到处都是裂缝,仿佛碰一下就会倒塌一般,可谓是触目惊心。平时这个时候,城门口都会有守卫的,然而此时此刻,却是空空荡荡,什么人都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进了城。比起村庄,城里面的情况并没有好到那里去。这里房屋密集,因此造成的坍塌更为严重,路面到处都是碎石,倒塌的招牌,四周满是哭喊之声。 苏长乐一眼就看到前面有个小孩被倒下的房梁压住了双腿,鲜血不断地流出。有个瘦弱妇人艰难地想要把沉重的房梁拖走,奈何她力气太小,根本搬不动。 小孩哭得嗓子都哑了,那妇人不断地喊着救命,可现在旁人都自顾不暇了,根本没人听到她的呼喊过来帮忙。 “飞霜!我们一起去搭把手!” 她疾步上前,越过残垣断壁,和飞霜用力将那巨大的实木挪开。眼见孩子得救,那妇人立刻扑了上去,将孩子搂在了怀里。 “谢谢,谢谢两位姑娘!” 妇人喜极而泣,感激不已。 “娘,我好痛。” 小孩害怕地开口,他的腿已经不能动弹了,苏长乐取出银针,拉开对方的裤脚,立刻开始熟练地施针。 很快,小孩脸上的痛苦之色就消失了,他眼中还挂着泪滴,却还是软软地对着苏长乐道:“谢谢姐姐。” 这一路过去,到处都是这样的惨状,也有不少人因为看过那个自救指南,关键时候找到了躲避的安全位置,侥幸逃过了一劫。 然而,更多的是毫无准备的人,在睡梦中被倒下的房屋砸中,连逃跑都没有机会。所以,连官府的衙役都自身难保,更别提出来救人了。 沿着回甜水巷的路去新宅,苏长乐带着飞霜,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出手,去帮那些深陷在危难中的百姓了。 等两人终于到了新宅,已经是午时。因为屋子修建用的材料还不错,只是塌了一半,主卧还能住人。 这样的情况,已经比想象中好太多了。 但是,不是所有人的房屋,都有这样的运气。 “去收拾一下,弄点午饭出来填饱肚子吧。”苏长乐神色有些疲惫,她倒在床上,揉了揉眉心。一次性施展灵力救了太多人,她需要缓缓。 “姑娘,你打算怎么办?不回村子了吗?” “暂时不回去,县城里面的情况太糟了,我要去救人。” “为什么?姑娘,你这般辛苦,都不求回报,何必呢?天灾又不是你的过错,你大可以不管的。” 飞霜觉得十分困惑,这样救人,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虽说能得到百姓的感激,可是几句道谢的话有什么用呢? “既然看到了,总不能视而不见,任由无辜的人去死吧?我只求无愧于心罢了,而且,也自有我的理由。” 苏长乐微微摇了摇头,她救人,看似不求回报,实际上却得到了最珍贵的东西。学医本就要多多实践,她的能力会得到提升。最关键的是,她有预感,这次救了人,一定会将龙血琥珀填满。 实际上,她哪有那么多无私奉献的好心呢? 她需要力量,这是龙血琥珀能带给她的,而要让这力量最大化,就是行医救人。到了京城,还有很多未知的硬仗要打,龙血琥珀才是她唯一的底气。 若是将龙血琥珀填满,又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罢了,我会跟着姑娘的。” 眼见苏长乐神色坚定,飞霜心知自己是无力劝阻的。她神色有些复杂,姑娘的某些方面,和主子倒是很像。 即便主子的手上沾有无数人命,却从未主动伤害无辜之人。若是路遇不平,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帮忙。只是世人皆被龙庭卫杀人如麻的名声所惑,主子的行动向来克制,很少会被人发现罢了。 便是自己,也是主子将濒死的她救下,给了她新生。否则的话,她早就已经是孤魂野鬼了。 主子能被手下的人拥戴,靠的可不仅仅是皇帝赐予的那个位置,而是他自己的人格魅力。龙庭卫的暗卫,他们效忠的不是皇帝,而是主子一人。 心中这般想着,飞霜却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去了厨房。 好在家里还留着一些存粮以备不时之需,院子里面也打了水井可用,只是吃 不到新鲜的蔬菜。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因为道路不通,各处遭难,粮价和药价,怕是会越涨越高。 混乱,并不会因为地震停止而变少,甚至,冲突会更加厉害起来。 不过这些,都是官府要去操心的事情,她也无能为力。 用了午饭,休息了半个时辰之后,苏长乐带上了干净的水还有之前做的外伤药,再次出发了。 她主动救人,每次都能靠着几枚银针,无论是伤势再重的人,都能很快的恢复,这般厉害的医术几乎是大家有目共睹,很快便在附近出了名。 虽是年轻的女子,却比起那些几十岁的老大夫还要有本事。而且无论是什么病,都只收一百文,若是家中情况艰难,实在拿不出来,对方便分文不取。 很快,人们只要不是被压住了动弹不得,都会主动去排队请她治伤。苏长乐的名声,以极快的速度传开,百姓们私下叫她小神医,对她感恩戴德,崇拜不已。 福安巷。 “爹,娘,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我是不是要瞎了?” 王元修伸出手,眼前一片漆黑,吓得痛哭出声。他在睡觉的时候,被剧烈的地震惊醒,睁开眼睛的瞬间,意外被飞溅的碎石砸到了双眸。 一开始只是眼睛有些疼,还能看到光亮,只是觉得头晕目眩,只想睡觉。然而此时此刻醒来,他却什么都看不见了。 第236章 放下 “我的儿啊!你别怕,娘马上去找大夫来救你,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王母摸了一把眼泪,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王父也被砸伤了腿,现在根本走动不得,家里的两个下人情况更严重。反倒是她,因为被王父护在了身下,所以安然无恙。 她好不容易到了前面的医馆,赶紧跑了进去。 “大夫,救命啊!” “别喊了,现在一个大夫都没有了,全都被大户人家请了去。不过还有金疮药,十两银子拿走。” 掌柜的摸着头上的伤口,恹恹地开口。 “什么?金疮药平时不是只要一两银吗?你这是打劫!” 王母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又气又怕。 “那是平时,地龙翻身太严重了,仓库里面金疮药都被打碎了一半,能买到都是运气!现在请一个大夫,都要五十两银子,否则根本不会上门。” 掌柜的依然是一幅有气无力的模样,想起仓库里面损毁的药材,一颗心都在疼得滴血。这损失太大了,不涨价,非得赔个倾家荡产不可。 “我劝你最好买一瓶,过几天价格怕是还会继续长的。大部分人都是皮外伤,用金疮药好歹能派上用场。至于大夫,普通人家就别想了。轮到你们的时候,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掌柜的也是好心,至于对方听不听,那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王母只觉得天旋地转,找不到大夫,儿子和夫君怎么办? “掌柜的,我求求你,我儿子眼睛伤了,不及时救治的话会瞎的!还有我夫君,他的腿也动不了了!我可以给钱,我家里的钱全都可以给你,求求你给我找个大夫吧!” “说了不行就不行,求我也没用啊!” 王母瘫在医馆的门口,趴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见她实在是哭得凄惨,掌柜的有些头痛地开口道。 “我听说甜水巷那边有个小神医在帮人治病,而且医术高超,好多人都去求她。不过不确定究竟是不是真的,你可以过去碰碰运气,万一遇上了呢?” 王母抬起头,是啊,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去试试,或许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她谢过掌柜的,还是买了一瓶金疮药,随后急匆匆地朝着甜水巷跑去。 远远的,她便看到前面排了一个长队,全都是这次地震中被砸伤的人,他们或是被家人搀扶站着,或是躺在地上。虽然看起来形容凄惨,脸上却充满了希望。 “我的腿,我的腿真的好了!谢谢你小神医,谢谢你!” 最前方的一个男人惊喜的声音在四周传开,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竟是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身为家中的顶梁柱,要是腿断了,他的家也就完了! 取出了一百文铜钱,男人恭恭敬敬地放进了旁边的那个木匣子里,这才和家人一起离开了。 王母看得眼热,她忍不住驻足看了看,那小神医治了五六个人,每个人都好了。眼看着队伍越来越长,她不再耽误时间,赶紧回家,无论如何都要把夫君和儿子都带过来。 “姑娘,先休息一下吧。” “没事,我还撑得住,再等一个时辰吧。”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可是排队的人却没有减少,苏长乐摇了摇头。她其实不太觉得累,灵力越来越多,滋养着她的身体,让她体质变强了,精力也越来越好。 龙血琥珀只差五分之一就能彻底圆满了,这让她格外的有成就感。 “是啊小神医,你休息下吧,至少也要吃点东西。” 有等待的百姓们送了热腾腾的食物过来,难得的肉粥,包子,全都是他们为了感激苏长乐的心意。 木匣里面装的也不仅仅是铜板,还要许多银子。虽然苏长乐只收一百文,但是家里条件还好的,都不会只给这么一点。 就是因为有这些知道感恩的人,苏长乐才觉得,心里有无限的动力。 翌日,她照常看诊,只是这一次有些意外,过来的居然是许久不见的王元修。她没有故意拒诊,一视同仁。 比起那些普通的外伤,王元修的情况倒是要严重多了,他的眼睛伤的厉害,再加上因为害怕又痛哭不止,揉了眼睛造成炎症,再耽误下去,怕是会彻底失明。 好在是找到了她,否则的话,王元修肯定会变成瞎子无疑。 催动灵力注入银针之中,苏长乐全神贯注,一点点修复他受损的双眸,直到一刻钟后,才将银针取下。 王元修颤抖地睁开眼睛,原本漆黑的世界忽然感觉到了熟悉的光明,一个朦胧的身影,在他的眼中缓缓成型 。 “我真的看到了!真的看到了!” 他不敢置信地开口,随后看清楚了治好他之人的面容,更是惊呼出声。 “长乐姑娘,怎么是你?” “不要去揉你的眼睛,也不要哭,尽量避开强光,带上斗笠遮挡一下,半个月之后就会彻底正常了。好了,你可以走了,下一个。” 苏长乐淡淡地回应了一句,看着他的眼神好像是个陌生人。原主勾搭的第二朵烂桃花,也总算是可以彻底的放下了。 夫君和儿子的病都治好了,王母按照规矩,多给了十两银子,对着苏长乐一番感谢之后,拉着失魂落魄的王元修便离开了。 因为王母的宣传,福安巷的人也陆陆续续知道了小神医的存在,纷纷也赶了过来。当昔日的街坊邻居,发现那位小神医,竟然是被逐出苏家的苏长乐的时候,顿时惊呆了。 他们从不知道,看似骄纵任性,向来喜欢欺负苏立夏姐弟二人的苏长乐,居然有着这样高明的医术。而且,分明比苏立夏还要厉害! 当初被他们可怜,追捧的苏立夏,早早的离开了端平县,避开了这一场灾难。而被他们轻视鄙夷的丽娘和苏长乐,却留了下来,救了他们的性命! 每个去看病的福安巷邻居,面对苏长乐都羞愧得说不出话来。他们放下了之前的偏见,不再对孩子们说着羞辱母女两人的闲言碎语,心中后悔不已。 而地震的事情,终究还是以百里加急的方式,急切地将消息送到了京城。 ------题外话------ 看到总月票过六十了,加更来啦,今日三更结束,谢谢宝贝们,继续求月票哦么么哒(づ ̄ 3 ̄)づ 第237章 毁掉 大骊朝,京都。 龙庭卫署位于皇宫之外,修建得格外恢弘大气,除了手下之人,旁人几乎都不敢靠近这里。 谢无咎五日前才入京,向皇帝禀告了此行的结果。皇帝要的,是能将秦王彻底除掉的把柄。然而谢无咎只是捣毁了几个据点,甚至都没有搜集到确切的证据,自然没有让皇帝满意。 帝王的恩宠,看似繁花似锦,却是暗藏危机。谢无咎能够依仗的只有皇帝,他的权柄都是皇帝给的,办事不利,皇帝心情不好,就会给他惩罚。 养出来的猎狗,只有知道痛了,才会更加努力地去为主子狩猎。在皇帝的眼中,天下人都是他的棋子。 阴暗的密室之中,谢无咎脱下了一身的血衣,开始给自己清理伤口。三日的鞭刑已过,接下来的惩罚便是断了这个月的解药,这才是真正能让他痛不欲生的折磨。 不过,这一趟临安之行,却因为偶遇了那个少女,让他从此以后,可以暂时摆脱这痛苦。 谢无咎垂下眸子,眼中是古井无波般的平静,他在临安的时候,的确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别的事情上。为了取信于他,秦王暗中给了不少证据和方向,让他调查到了曾经那些掩埋在时光中的真相。 他效忠皇帝,不过是刻意利用,以自己为武器,从对方手上得到权柄而已。在去临安之前,对于皇帝,他的确是感激的,哪怕自己的性命在对方手上捏着,随时随地都能置他与死地。 可如果,那个施恩之人,才是真正害你家破人亡的仇人呢? 微微勾起嘴角冷笑,谢无咎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暴虐之气。 从今往后,他绝不会再心甘情愿的受制于人。既然那么多条人命一心维护的不过是场阴谋,那么,就由他亲手来毁掉吧! 冰凉的药膏涂抹到伤口上,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地恢复起来。谢无咎苍白的面孔渐渐有了红润的色泽,她给的药,效力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不管再严重的外伤,用了这药都能恢复如初,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主子,有八百里加急的密函。”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谢无咎重新穿好衣衫,整理仪容之后从暗室走了出来,合上机关,坐到了书房的椅子上。 “进来吧。” 追风上前,将刚刚得来的信件递了过去。谢无咎拆开,眸光扫过,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端平县发生了大灾,长乐姑娘! 他嗖地站起身来,沉声开口道:“准备一下,我要马上进宫。” 谢无咎走出书房,一路上,穿着龙庭卫衣衫,身上佩戴着各种颜色翎羽的下属们纷纷行礼致敬。而这些人,基本上都没带面具,乃是龙庭卫署中的明卫。 所谓明卫,都是皇帝亲信的文武大臣之中选拔出来的,他们未必有多强的身手,只是身份不一样,在外人眼中,是人尽皆知的权贵后代。 而暗卫,则是从明间各地搜寻来的,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严加训练,精通各种杀人,侦察的手段。他们戴着面具,面容来历皆是保密,只有龙庭卫主才知晓。平日若非有命令,也不会轻易出现在人前。 皇帝虽然自负谢无咎不会背叛他,然而给了他太多的权柄,也会心中有所忌惮,因此,在谢无咎身边,总是要安排一些可以约束他的人手。 这些人,便是龙庭卫中的明卫。按照规矩,每一处龙庭卫署之中,都必须有明暗两卫共同主事,互相牵制。 虽然谢无咎能够完全指挥他们,可龙庭卫署中传递的一些消息,却瞒不过明卫,自然也就代表着,瞒不过皇帝。 这龙庭卫本就是皇帝亲自设立的,自然不会让谢无咎能够越过他掌控一切,蒙蔽他的眼睛。 所以,皇帝在此刻也得到了临安那边的消息,谢无咎必须第一时间去禀告。只有这样,才能表明他的忠心,而不会被皇帝怀疑。 勤政殿,是皇帝下朝之后,批阅奏章,处理国家大事的地方。贴身伺候的管事大太监德公公,小心翼翼地上前,恭敬地开口道。 “陛下,谢指挥使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吧。” 皇帝人到中年,虽然已经是四十有五,却是丝毫不见老态。须发乌青,保养有术,看起来顶多三十多,是个身形健壮,面无威严的男人。 他原本只是宫女所出,在诸位皇子之中最不起眼,也最不受宠。可偏偏先帝去世之后,却是他登上了皇位,成为了天下之主。 一步步扫除威胁自己地位的势力,皇帝足足花了十年,如今在朝中,已经是一言九鼎,无人能质疑他的权威 。 而眼下唯一忌惮的,便是秦王了。 先帝在时,秦王才是他最看重的儿子,甚至已经有了打算要立秦王为太子。在别的皇子都没有封王的时候,秦王是唯一一个有自己封地的。 当初秦王才成年,西北狄人来犯,他主动请命出征,几年间,立刻赫赫战功,手握兵权,可谓是春风得意,荣宠无双。 平定西北之后,秦王回京,先帝还单独给了他一支两万人的军队,为他所用。 后来先帝突发疾病,立下遗诏让皇帝登基,那个时候皇帝只能依靠裴大将军和太傅徐达的支持,根基不稳,没办法从秦王手上收回兵力。 如今虽然已经大权在握,可秦王到了封地之后,安分守己,行事谨慎,也让皇帝根本找不到可以削去秦王那两万精兵的理由。 更别说这些年来,秦王私底下必然在暗中增加兵力,如何能不让皇帝忌惮? 谢无咎进入大殿,恭敬跪下,立刻将临安发生地动之事,一一道来。 “虽然还没有确切统计,但是此地天灾极为可怕,房屋倒塌,百姓死亡,受伤人数不知凡几,浮云山脉沿途至少七八个县城遭到波及,路面被封,损失巨大。” 他顿了顿,继续开口道。 “陛下登基之后,海清河晏,甚少发生天灾人祸。如今在秦王的封地出现了地动,可见是秦王德行有亏,触怒了天地神明。” 第238章 恼羞成怒 “以微臣来看,此次赈灾所需要的银钱粮草,都该由秦王承担,并且闭门思过半年,方可赎罪。陛下爱民如子,不忍见临安百姓受苦,微臣愿意带领龙庭卫前去救援受灾百姓,也好让大家都知道,陛下的仁爱之心。” 自古以来,皇帝最不喜欢的就是天灾。 因为在世人眼中,天灾降临都是代表着君王犯下了错,所以才会招致上天的愤怒。身为君王,不但要开国库赈灾,还要在天台下罪己诏,甚至背负百姓的唾骂。 以皇帝的心性,自然是受不得这种羞辱的。因此,得知这个消息,他的心情并不算好。 但是,谢无咎的这个说法,却是瞬间取悦了他。也让皇帝原本因为谢无咎办事不利的恼怒之心,也消散去了几分。 把天灾的锅甩给了秦王,自然会影响秦王在封地百姓们眼中的威信。他相信谢无咎能将此事办的妥当,即便还是不能夺走秦王手上的兵权,能让他吃个大亏,皇帝自然是喜闻乐见。 “爱卿此言有理,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明日早朝之后,便即刻出发。” 皇帝笑着开口,仿佛忘记了谢无咎才遭受了三日的鞭刑身体不适,又立刻派他出去办事,只会加重伤情。 “臣,遵旨!” 龙庭卫传递消息的速度,比起官府一层层的通报,自然是极快的。此刻,京城文武百官,怕是无人知晓地龙翻身一事。受灾地区的县令即便是即刻上书求救,传到京城,起码也要再过五日。 皇帝还没那么不要脸,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这么直白说是秦王德行有亏招致天罚。而这延误的时间差,便是皇帝扭转局面的关键。 端平县。 早在地震发生的时候,龙庭卫署的人便已经惊呆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苏长乐说的居然都是真的,不过,也因为从苏长乐手上得到的东西,他们才能尽快做出应对自救。 因为武功高强,龙庭卫的人在房屋倒塌的时候,自然顺利地避开,没有任何伤亡。 在官府自顾不暇的时候,龙庭卫已经开始在城镇各地抢救灾民了。虽然有心不去管,可谁让有个喜欢事事劳烦他们的苏长乐。 主子临走之前下令,必须满足苏姑娘的任何要求,所以,他们只能冷着脸,加入了救人的队伍之中。 原本看到龙庭卫就吓得浑身哆嗦的百姓们,却发现对方冒着受伤的危险都要把他们救出来,心情是格外的复杂。 一只黑鹰从天上俯冲而下,扑到了龙庭卫署,随后口吐白沫,翅膀抽搐着,显然已经是疲惫到了极致。 “飞鹰传讯,是主子的急令!” 这种猎鹰极难驯养,速度奇快,即便是龙庭卫中也不多。花了几年时间,也只训练出了五只,每一只都是格外珍贵,轻易不敢用的。 黑翎羽暗卫接到了密信,立刻传令给各地的龙庭卫署,开始行动起来。 时间过的飞快。 破败的街道渐渐被清理了出来,虽然进展缓慢,好歹也能正常行走了。苏长乐看完今天最好一个病人,明明天都黑了,还能看到帮忙重建百姓房屋的龙庭卫。 虽然官府的人也开始出面救人,可落后龙庭卫太多,百姓们有什么事情,甚至都会直接去找龙庭卫帮忙了。 回到新宅,苏长乐有些好奇地看着飞霜,问了起来。 “之前你们的主事不是说龙庭卫只负责查案,不管这些事情的吗?为何现在倒是和官府抢起饭碗来了?” “因为是姑娘你要求的,所以大家都习惯了吧。” “是吗?那倒是孺子可教也!” 苏长乐微微一笑,她也没想到龙庭卫的人居然那么听话,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对了,明日我还要再去一趟淮安县。” 端平县中基本没有什么病人了,她如今主要精力放在隔壁的淮安县。怀安县和端平县相邻,沿着官道过去,需要两个时辰。她最近都在这里替人治病,也逐渐有了几分名气。 “那奴婢这就去准备一下,明日陪姑娘一起过去。” 见苏长乐似乎是信以为真,没有追问下去,飞霜垂下眸子,遮住了眼底的幽光。 说起来,还真是要感谢长乐姑娘的强求,让他们提前赢得了百姓的心,才能让接下来的动作,格外的顺利。 等主子到来,便是时候让流言发酵,彻底的传播出去了。 翌日。 飞霜准备了马车启程,只是,她们才走到淮安县城门口,就被拦住了。 几十个孔武有力的护卫,身上带着刀,将她们的马 车团团围住。为首的男人上前一步,提高了声音开口道。 “小神医,再下是孙家的下人,本无意冒犯。只是,家主前些时日被砸伤,眼下重病在床,急需救治。只能麻烦小神医,跟我们走一趟了。” 孙家是淮安县的一个望族,京城还有当官的本家,据说还是一个侯爷,身份更加显赫一点。平日里看起来虽然低调,实则格外的高傲,不屑和身份低下的人来往。 “孙家应该不缺大夫吧?不是将死的绝症,慢慢养着就行。我还要去给真正需要大夫的人看病,等我空了再说。” 苏长乐皱了皱眉,有些不悦。这些大户人家,几乎把县城所有的大夫都征走了,倒是害得普通人只能等死。 她这段时间以来,只给平民百姓治病,虽然也有权贵重金请她上门出诊,但是都被她拒绝了。不过,若是对方愿意排队的话,她也不会故意把人赶走。 因为她身边经常跟着龙庭卫的人,当初端平县稍微有点权势的人,都被打了招呼,知道她惹不得。所以,基本上没遇到什么太大的麻烦。 可这里是淮安县,本地的大户人家不知道她有靠山,自然没放在心里。 为首的男人自觉已经很是礼遇客气了,苏长乐却一点不给面子,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小神医,还是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好!今日,你是不去也得去!来人,请小神医回府!” ------题外话------ 今日两更哦,继续求月票哈宝贝们,涨了才有加更哒!今天发现撞封面了,系统分配的就容易撞,所以换了个新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刷新出来,宝贝们发现书面换了可不要走错路哦( ̄▽ ̄)“ 第239章 别怕 随着男人一声令下,护卫们顿时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 “姑娘小心!” 飞霜立刻将苏长乐往身后一推,纵身前跃,一脚便踢翻了两个护卫,抢过了对方手上的刀,开始拼杀起来。 她身手利落,轻功极高,很快就砍伤了七八个护卫,引得来人忌惮不已。苏长乐摸了摸衣袖下躁动不已得小青蛇,看来飞霜是游刃有余,那她倒是不用出手了。 毕竟,小青蛇的毒素升级之后,咬一口都是要人命的。 “小神医,得罪了孙家,对你没什么好处。只要你能治好家主,我们也愿意重金酬谢,你不要不识抬举!” 为首的人见状不妙,顿时威逼利诱了起来。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丫头,武功居然这么高,他手下那么多人都没把人抓住! “是吗?怕是进了你们孙家的大门,就出不来了吧!” 苏长乐冷冷一笑,如果是诚心诚意的来请她,她未必不会答应。哪怕是坐着马车在城门口等她,她也愿意承认对方就是今日的第一个病人。 可对方这样的‘邀请’,分明就是仗势欺人的强盗行径! 那人眼神闪烁,气道:“你们都是废物吗?一起上!” 剩下的护卫们顿时对着飞霜围攻起来,将她困在原地。为首那人让手下引开飞霜,自己则是偷偷地朝着苏长乐袭去。只要抓住了这个小神医,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家主说了,哪怕是绑,也得把人给带回去!必要的时候,让人见点血也没关系! 苏长乐早就看到了对方的举动,却是不闪不避,衣袖下的手中,已经捏住了一枚银针,只等那人靠近便出手。 只是,就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破空之声。紧接着,是那男人痛苦的哀嚎! “啊——” 一根长箭射穿了男人的右腿,他猛地跪了下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手上抓向苏长乐的动作也彻底被打断。 苏长乐只觉得身前闪过一道劲风,眼前出现了一个骑在马背上飞奔而来的高大的身影,那人弯下腰来,长臂一伸,便搂住了她的腰间,将她整个人抱在了身前。 天旋地转间,她已经在马背之上,入目所见,她看到了一张精致的下巴。那带着熟悉面具的男人此刻正看着那些前来强抢人的护卫,露在外面的眸子充满了冷漠和隐忍的怒意。 谢无咎将她护在身前,继续抽出了背上的箭矢,朝着这群人射了过去。他每一箭都射中了护卫们的腿,让对方失去了行动力,短短一分钟后,这群看起来凶悍的拦路者,纷纷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与此同时,无数的马蹄声朝着城门而来,很快,一队戴着面具的龙庭卫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那为首的男人看到了这一幕,认出了来人的身份,顿时浑身颤抖起来。 “龙,龙庭卫!” 这个女大夫,竟然是龙庭卫护着的人! 遭了,他惹了大祸了! “饶命!大爷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谢无咎给了飞霜一个眼神,根本没有搭理那人的求饶。解决掉了碍眼的存在,他这才低下头,将注意力放在了怀中女子的身上。 “长乐姑娘,你没事吧?没受伤吧?” 原本清澈如同冷玉的声音,却带上了一丝暗哑。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伏的胸膛,那是急切奔赴过来,又接连射箭解决敌人了,太过疲惫才会有的情况。 噗通,噗通—— 苏长乐听到了频率不同以往的心跳声,这一刻,却是分不清到底是谢无咎的,还是属于她自己的。 明明他身上带着风霜冷意,靠近了一点也不温暖,可苏长乐却觉得浑身发烫。这一刻,她惊觉,自己见到他,心中竟是如此欢喜。 秋水般潋滟的眼中,仿佛有星光在闪烁,亮得惊人。她绽放出大大的笑靥,轻轻地摇了摇头,迎上了他的目光。 “我没事,多亏了大人及时相救,只是有些吓到了。” 苏长乐飞快地把手上的银针收了回去,天生娇软的声音,微微蹙眉便楚楚可怜的面庞,看起来格外的柔弱。 虽然实际上,她一个人就能解决掉这里所有人。 “别怕。” 谢无咎有些无措地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是充满了安抚的意味。苏长乐看着他笨拙的模样,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下一秒,她蓦地感觉到身上一沉,却是谢无咎忽然整个人,倒在了她的怀里。 她下意识地用力,抱住了他,免得 他从马背上掉下去。 “大人,你怎么了?” 谢无咎平复下来的呼吸却忽然变得沉重起来,她立刻查看了一番,才发现他是耗尽了体力,精疲力竭,才会在骤然放松之后晕了过去。 她握住了对方的一只手,将灵力灌注了进去,此时此刻,也顾不得会不会浪费了。 “主子!” 已经赶过来的追风发出一声惊呼,听到了苏长乐的话,忍不住替自家主子开口道。 “主子快马加鞭,日夜不停的赶路到了端平县,本来是该好好休息一下的。只是为了确认苏姑娘的安危,听说苏姑娘并不在端平县,而是一早来了淮安,连水都没喝上一口,又急急的赶了过来。” 追风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担忧,一路急行,主子已经一整天不曾歇息,本就没彻底恢复的伤势,这般折腾下来,自然是虚弱不已。方才又强行催动内力动武,耗费心力,所以才体力不支。 原来竟是这样吗? 她其实也在心中奇怪,明明谢无咎已经回京了,为何又突然出现在了这里。这才过去二十多天,他怕是在京城都根本没有待上几日,一得到端平县地震的消息便又继续折返回来的。 为什么? 若只是想知道她的安危,有飞霜在,他其实早就应该知道自己平安无事才对。既然这样,又何必非要亲自舟车劳顿的,从京城赶回来? 还是,他又接到了什么任务?若只是为了任务,他为何不第一时间去实施,却跑来见了自己? 第240章 喜欢我 淮安县。 已经到了午时,苏长乐用了膳,回了客栈打算休息一下。刚刚才到门口,便看到一行锦衣华服,明显身份不同的人在大厅里面候着。 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被抬在担架上面,两只手都被厚厚的包扎着,脸上的神色格外的难堪。除此之外,还有十几个护卫,也是绑着腿,还有鲜血溢了出来,模样凄惨不已。 “小神医,老夫孙侪,之前这些不争气的下人多有冒犯,是老夫管教无方,特来道歉。还请小神医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孙侪咬着牙,艰难地哑着嗓子开口道。他堂堂孙家家主,在淮安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即便是县令见了他都要客气几分。此时此刻,却要对一个黄毛丫头俯首,心中如何不憋屈? 若只是个普通的女大夫也就罢了,偏偏对方身后站着龙庭卫,哪怕再是心不甘情不愿,为了孙家,他也得认了。 苏长乐一眼看去,便知道此人的伤势,其实算不得太严重。明显已经有大夫诊治上药过了,不过,因为他手腕上的经脉断了,所以即便好了,这只手也不能再和往常一样。别说是重物,连提笔练字都不行。 续骨难续经,孙家家主应该是找了许多大夫都毫无办法,才会在打听到自己这个小神医存在的时候,派了人过来。 要是对方客客气气的,她未必不愿意帮忙,可现在嘛,那就算了。不是真心道歉,碍于权势威胁,即便是治好了,顾及也得不到对方的感激而是怨恨。 “我接受你的道歉,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行了。不过你的伤我无能为力,还是请吧。” 她淡淡地开口,不管孙家人到底是个什么表情,直接越过众人,便上了楼。 这家客栈是唯一损毁不算严重,修复起来还能住人的地方。她去了甲子一号房,床上,谢无咎还在沉睡,呼吸平稳,苍白的脸上也终于有了一丝红润的色泽。 她继续握住了他的手,一点点输入灵力进去。 这个人的身体,看着强壮,其实都是金玉其外罢了。她方才无意间在他的后颈看到了一道疤痕,明显是才留下不久的,大概是他看不到够不着,擦药的时候略过了这里,才会留了下来。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个人又遇到了什么,才会总是旧伤不去,又添新伤? “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轻轻的低语了一声,苏长乐准备起身离开,就在这时,她的手被一股力道拉住了。转过头,才发现谢无咎并没有放开她。 “大人,你醒了吗?” 她弯下身子,小声问了起来,还推了推谢无咎一把。 不过,眼前的男人并没有睁开眼睛,依然睡得很沉。看来,这只是他下意识地举动,大概是因为她的手上有灵力,感觉到了温暖,才舍不得放开吧。 苏长乐笑了笑,没有强行将手抽出来。她撑起了下巴,看着他摘下面具之后,那张让人惊为天人的面孔,欣赏了起来。 这段时间,见多了断臂残肢,凄苦痛哭的脸,她整个人心情都是阴郁的。还是需要多看看美人,才能缓解一下。 不知不觉,苏长乐便缓缓阖上了眼睛,她最近也休息得很少,整个人放松下来,也睡了过去。 阳光透过窗棂照射了进来,室内一片静谧,少女趴在床边,温软的手被男人紧握着,一缕不听话的长发飘到了对方胸前,美得仿若一幅画卷。 谢无咎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才惊觉自己竟然睡了许久,甚至,连噩梦都不曾做一个。 他还用力抓紧着苏长乐的手,掌心传来的热度,仿佛一瞬间席卷到了全身,让他神色有些慌乱了起来。 小心翼翼地起身,谢无咎放开了她,起身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他刚刚才把被子给苏长乐盖上,就对上了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 “长乐姑娘,你醒了啊。” 谢无咎手上的动作微微一僵,心中涌现出一种古怪的感觉,仿佛是做了错事被当场抓了个正着,莫名的有些心虚和尴尬。 “我看你睡在地上,怕你着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勿怪。” “不怪不怪,我还要谢谢你呢!” 她嗖地起身,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其实,在谢无咎抱起来她的时候,她就清醒了。这个人,虽然话不多,可一举一动却格外的温柔,让她不胡思乱想都难。 “大人,我听你身边的侍卫说,你是为了确认我的安危,才会快马加鞭的从京城折返,重回端平县的。大人,你这么担心我,是不是喜欢我啊?” 少女歪了歪头,神色间有些期待,眉目流转,说出来的动人。 她轻柔的话语,却仿佛一道灵光直击内心,谢无咎垂下眸子,避开了她灼灼的目光,衣袖下的双手却忍不住紧握成拳。 这一刻,连心脏都不受控制,剧烈地跳动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谢无咎极力平复着急促的心跳,有些狼狈地开口道。 “姑娘误会了,我只是领了旨意,要来此地赈灾。姑娘帮了我良多,往后解毒还需劳烦姑娘,自然不能让姑娘有所闪失。” “原来大人实际上是讨厌我的,救我也只是因为我能为你压制蛊毒。如此,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少女自嘲的声音响了起来,语调有气无力,带着无边的失落。那双璀璨的双眸,似乎都因为他的回答,而变得黯淡了起来。 谢无咎猛地心中一抽紧,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反驳道:“不是这样的,在下并非讨厌姑娘——” “算了,大人不必多言,民女心中有数。看来,我还是得找个人招赘才行。大人应该饿了吧,民女这就去叫人,给你送吃食上来。” 苏长乐恹恹地起身,谢无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心慌意乱。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将人拉了回来,好看的脸上阴云密布。 “不许招赘!” ------题外话------ 今日两更,小可爱们继续求月票哦么么哒(づ ̄ 3 ̄)づ 第241章 试探 背对着谢无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苏长乐嘴角勾起了一抹上扬的弧度。眼神狡黠,哪里有丁点儿悲伤难过的表情? 不过,转过身,她就变了一副冷淡的神色。 “大人这是什么话?我及笄之后,总要成亲的。如今既然已经立了女户,自然要招赘。反正大人不喜欢我,又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不许招赘?” “” 谢无咎顿时被噎住了,他这样的要求,的确是毫无道理,更没有资格,可他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辩解的话来。 眼前的少女,在他心中,的确是不一样的。他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少各种绝色美人,无论是故意出现在他面前意欲引诱,还是旁人送来伺候的,任凭对方施展千百遍魅惑手段,在谢无咎看来,都是无趣的。 她们的一举一动,甚至都引不起他心中丝毫的波动。唯有苏长乐,宛若清风明月入怀,溅起他波澜不惊的心湖。 然而,他所面临的世界,充满了刀光剑影,还有隐藏的危机,身处其中,时时刻刻都会有性命之忧。 他不愿意让她陷入那样的境地,虽然没有深切的交谈过,谢无咎却知道,苏长乐喜欢的,是简单安稳的,知足常乐的生活。 和他在一起,并没有好处。更何况,谢无咎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活不了太久,根本没办法陪伴她终老。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宿命,除了复仇,从未想过其他。所以,他能给的,只有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尽可能为她提供庇护。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紧接着,追风的声音响了起来。 “主子,你醒了吗?属下有要事禀告。” 追风的出现,打破了房间里面诡异的气氛。谢无咎却是松了口气,他垂下眸子,轻声开口道。 “我的意思是,你无需招赘,即便超过了年纪,你也不需要成婚。有我在,官府那边,是不会为难你的。房间留给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便起身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只留下苏长乐一个人,站立在原地。 虽然看起来像是被拒绝了,苏长乐却一点也不难过,她微微勾起了嘴角,坐在床沿上,托起了下巴,两条腿快乐地摇晃了起来。 一个小小的试探而已,看来结果还不错。要是只有她一个人在那儿心神浮动,那才是真正的郁闷呢! 已经休息够了,苏长乐下了楼,客栈里面,谢无咎已经不在这里了。飞霜在大厅候着,见到她,顿时解释了一番。 “大人有急事,此刻已经赶着去处理了。” “没关系,他吃过饭了吧?” 苏长乐浅浅一笑,又问了一句。 “主子用了三碗饭,比平时吃的多了一倍,精神恢复的很好。” “那我就放心吧,走吧,我也要忙自己的事情了。” 谢无咎这一走,便消失了整整三天,忙完了才会回到客栈休息,不过每次都是苏长乐睡着了之后。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忙到那么晚,还是在故意躲着她。 对此,苏长乐也不觉得失落,只是每晚听到隔壁客房传来的动静,都会忍不住偷笑。反正,要不了多久,他就会主动来找她的。 所以,她一点也不着急。 在苏长乐给人治病的间隙,也发现了一些不同的地方。龙庭卫基本上承担了大部分的救援工作,而与此同时,民间也开始流出传言。 譬如地龙翻身为何偏偏出现在百年不曾有过任何天灾的临安各地,这都是因为秦王德行有亏,触怒了上天,才会降下天罚。 “我们街上的大部分人,都是被龙庭卫救出来的。以前我还以为龙庭卫只会抄家杀人,没想到,却是误会他们了。” “是啊,听说龙庭卫之所以会这样做,是陛下设立龙庭卫署的时候就下了密令。若是遇到天灾人祸,龙庭卫必须出手救助百姓。陛下果真是爱民如子,贤德圣君!” 百姓们私下都会忍不住议论起来,毕竟,他们本是秦王封地的百姓,甚至连辛辛苦苦缴纳的税收,都是归属于秦王的。 虽然各县的官员是朝廷任命,但是秦王依然拥有封地的税收和兵权,这是先帝的御令,也是皇帝深深忌惮秦王的缘由。 按照惯例,封地受灾,应该由秦王安排私军救助百姓,并且安排赈灾事宜。而朝廷那边,也会从国库拨款,安排钱粮。 这么一来,其实是皇帝比较吃亏的。毕竟封地的税收国库收不到,还得倒贴,皇帝心里可不怎么乐意。 秦王并不是没有动作,奈何这一路上官道被封,光是清理 都要花费许多时间,他安排的人,根本就没到达灾难最严重的地区。 如此一来,倒是各地的龙庭卫署抓住了先机,在百姓们眼中留下了一个好印象。 苏长乐偶尔听到这些话,虽然百姓们不敢明目张胆的说秦王的不是,可实际上,秦王的名声,以及在封地百姓之中的威望,却是无形中降低了一大截。 反倒是远在京城的皇帝,收获了一波好感度,得到了百姓们的崇拜和敬仰。 至于秦王到底做了什么德行有亏,以致于触怒了上天,那就不是百姓们关心的了。他们只知道,生死危机的关头,救了他们的,是皇帝派来的人。 所以,这就是最近,谢无咎领着龙庭卫在忙的事情? 毕竟,谢无咎是龙庭卫,自然是为皇帝办事的。皇帝这是不想为天灾的事情担上责任,所以让秦王来背了这个锅,还能变成打击秦王的把柄,简直是一举两得啊! 对于这些东西,苏长乐不感兴趣。但是,因为秦王世子,害的金宝和她们骨肉分离,这个仇苏长乐还在心里记着呢! 所以,秦王遭殃了,她反倒是有些幸灾乐祸。 苏长乐已经可以不去出诊,真真意义上的回家休息了。她这短时间东奔西走,一天之内能到达的几个县城都去过,看过的病人,几乎都数不清了。 谢无咎来了之后,就严禁那些权贵之家将大夫强留,而是把所有的医者都征集了起来,统一为百姓们看诊治伤。 这样一来,也大大减轻了苏长乐的压力,毕竟很多人都只是外伤,大夫们都是能治的。 第242章 恍然大悟 只是,唯一缺少的就是药材,还有粮食的价格也在飙升。如此,也造成了不少混乱和冲突。甚至有人,还会私下强抢别人的粮食,奈何官府太忙,一时间根本没有精力去管。 不管怎么样,随着救援的人越来越多,百姓们终于恢复过来,重建他们被破坏的家园。朝廷那边,皇帝也‘终于’得到了消息,开始和朝臣商议此事。 京城。 已经安顿下来的苏立夏,也听到了最近传的人尽皆知的地龙翻身一事。 据说,临安那边遇难的县城,房屋坍塌,道路断绝,百姓更是死伤无数。她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幸好,这一世,她带着金宝,平安离开了那个地方! “我的老天爷啊,幸亏当初大丫头你非要来京城,不然的话,现在遭难的就是我们了!真是佛祖保佑!” 苏铁柱从外面回来,满脸后怕地说起刚刚听到的事情,眼中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庆幸。他苏铁柱,就是福大命大! “金宝,你听到了没有?要不是把你带走了,你现在估计就和你娘一起死在地龙翻身里面了!我是你爹,难道还会害你不成?以后好好听话,跟着你爹,才能过好日子!” 被苏铁柱念叨着的金宝,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瘦了一大圈。原本是个珠圆玉润的小胖子,现在却是面色枯黄,格外憔悴。 听了他的话,金宝猛地大声喊道:“我娘才不会死,她和姐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爹你是坏人!” 他推开苏铁柱,跑进了自己的屋子里面,躲进了被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呜呜呜,娘,姐姐,金宝好想你们啊! 大姐姐讨厌我,爹也经常骂我,只有小满哥哥对我好。可是,只要大姐姐回来看着,就不许小满哥哥和我说话。我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好害怕啊。 你们快点来接我回家,好不好? 苏长乐回到了端平县的新宅子,让飞霜准备好马车,准备去把丽娘他们都接回来。如今已经不需要再去四处看诊,也该准备上京了。 抛下丽娘这么多天,她心里指不定多么难受。所以,苏长乐决定亲自走一趟。 马车在清理干净的街道上行驶着,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苏长乐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呼救的声音。她微微皱了皱眉,让飞霜把马车停了下来。 她听说了最近城里面的混乱,若是没遇到也就罢了,要是正好撞上了,自然不会视而不见。 “你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看看,放心,不会有事的。” 她抬了抬手,小青蛇的身影露了出来,对着飞霜的方向张开了獠牙。这段时间飞霜一直跟着她,小狐狸还有小青蛇的存在,自然是瞒不住的。 所以,她干脆直接告诉了对方,也是为了让飞霜相信她有自保的能力,不必时时刻刻的给她一种监视的感觉。 走进了巷子,那声音就更大了。不过,那求救的声音已经没了,反倒是拳打脚踢的声音更加清晰。她加快了脚步,果然看到两个男人,正对着一个青衣男子动手。 那青衣男子被打的很惨,即使这样,也死死地抱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腿,无论对方怎么捶打都不肯放开。不远处,有一袋装得满满的粮食,旁边还有个包裹,里面装了些药材和银两,散落在地上。 “臭小子,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大哥,弄死这小子!” 其中一个男人找了根棍子,眼看着就要朝着青衣男子的脑袋上重重砸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道银光闪过,一前一后,准确地刺进了他们的体内。 下一秒,两个行凶的男人,就像是瞬间变成了木雕般,动弹不得。 苏长乐看了看自己的手,脸上露出了喜色。她的掌控了越来越好了,如今隔得这么远也能命中。看来往后若是遇到了危险,不需要等到近身的时候也能快狠准的出手了。 “喂,你没事吧?” 她走到了那青衣男子的面前,目光在对方身上扫过,嗯,皮外伤就不说了,右腿被打折了。脑袋上还有一个大包,脸上鼻青脸肿的,怕是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青衣男子其实已经昏昏沉沉,根本坚持不下去了。听到女子的声音,他勉强睁开了肿胀的眼睛,看到了苏长乐,脸上流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后,急切地开口道。 “长c长乐姑娘c快,快走——” “你认识我?你是谁?” 苏长乐也有些意外,那青衣男人苦笑一声,断断续续的继续道:“我,我是赵越。有,有强盗,你,你快走!” 赵越是谁? 苏长乐愣了愣,仔细凝视着 对方的脸,看着那人复杂的眼神,里面涌动的情意,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是他,原主勾搭的三朵烂桃花之一,锦绣布庄的大孙子赵越!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徐文生和王元修,她都已经不再亏欠了,眼下还剩下的,就是赵越。相比之下,赵越性格比较老实腼腆,最好哄骗,可对原主,也算是掏心掏肺了。 这三个男人,无论是谁,即便知道了真相,最终都没有拆穿过她,故意败坏她的名誉。所以,从这方面来说,原主是真的对不起他们。 “别担心,那两个强盗已经不能伤害你了。你的腿折了,别动,我帮你一下。” 她取出一枚干净的银针,在他腿上注入了一点灵力,麻痹一下他的痛觉。随后干脆利落的一个用力,嘎嚓一声,腿便恢复了原位。 “我这里有药,对外伤很有效果,你拿着,擦上几天就会好的。我现在就送你回家,你好好睡上一觉吧。” 她不想和赵越多谈,毕竟她终究不是原主,也给不了他任何回应,所以故意把他弄晕了。本来他的情况,也该好好睡上一觉休息下才行。 苏长乐折返了回去,叫来了飞霜,把赵越弄进了马车。好在她还有赵越家中位置的记忆,把人送到之后,她这才和飞霜一起离开了。 到了马车里面,苏长乐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忽然伸出手,看着掌心那除了她之外,旁人肉眼看不到的琥珀印记。里面的红色全都变成了涌动的金光,龙血琥珀,终于被填满了! ------题外话------ 今天去参加了一个婚礼,所以更的晚了点,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继续求月票么么哒 第243章 闹矛盾 原本她这些天救了那么多人,早就应该满了的,但是却一直都没有动静,只差那么一点点。 苏长乐虽然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有强求,反正已经够用了,她不贪心。 “原来,老天爷是这样冥冥之中安排的啊。” 救下赵越,才算是还清了所有的因果。她挣脱了原主留在她身上的束缚,往后,也算是得到了另外一种程度上的自由。 马车到了村子,母女两个团聚,看到苏长乐安然无恙,丽娘才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你这孩子,干嘛非要去给人治病,当什么好人,反倒是苦了自己。看看,你都瘦了!” 丽娘心疼地摸着她的脸,只恨不得做上满满一桌子的好菜,把她养胖点。 “娘,说不定做了好事,也会得到好报呢。而且,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是师父交代我的,出师的考验。放心吧,以后我再也不会把你一个人留下了。” 苏长乐安慰她,脸上的笑容格外的真切。她这个莫须有的师父,如今已经云游四海去了。往后,便不再需要这个借口了。 一行人做上了马车,开始返回了县城,晚上,母女两人,久违地睡在了一起。 “金宝!” 深夜,丽娘惊叫着从噩梦中醒了过来,一抬手,已经是满脸的泪痕。苏长乐被她惊醒,立刻起身抱住了她,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娘,你怎么了?” “长乐,我梦到金宝在叫我,他受了很多委屈,哭着求我带他回家。长乐,娘想金宝了,我们快点去京城,去找金宝好不好?” “好好好,娘,你别急,我这就去安排,争取就在这几天出发!” 苏长乐点了点头,心中也不是滋味。她其实不是不想离开,亦或是为了填满龙血琥珀才留下来,而是因为上京的路不通,即便想走也走不了。 就凭他们几个人,难道走一截路就去搬移一路的石头吗?这样下去,不知道要走到何年何月。 不过,到了现在,随着秦王安排的人带着粮食和药材各种物资出现,沿途堵塞的道路也基本上被清理了出来。所以,这个时候出发,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既然有了决定,翌日,苏长乐便找来了飞霜,问她谢无咎的情况。那人这几天忙的不见踪影,她回了端平县之后,就更难再见面了。 “我打算三日后便上京,你家主子在哪里,不管他此刻在什么地方,马上,带我去见他。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我马上就收拾东西走人,你们家主子的毒,我也不管了!” 笃定的语气,明显是容不得飞霜有任何借口说她不知道的。即便是到了自己的身边,苏长乐也不相信他们不会通过龙庭卫特有的渠道私底下联系。 不管谢无咎是真忙,还是故意避开,有些事情,她可不喜欢逃避。 “是,姑娘。” 飞霜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被她的威胁恐吓到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别看她是女子,其实也是黑翎羽卫的成员之一,能被安排到苏长乐身边,就是因为她是少数知道谢无咎身体状况的亲信。 而苏长乐,则是唯一有可能治好他的人。她若是不管主子,那主子以后可就要遭罪了。 “其实,主子凌晨便赶回了端平县,此刻,若无意外的话,应该正在龙庭卫署。” 飞霜小声地开口道,她也不知道为何主子最近忽然故意避开苏姑娘。明明昨夜那么晚才回来,苏姑娘已经睡下了,却还是在苏家宅子外面待了一会儿才离开。 难道是两人之间,闹了什么矛盾不成? 苏长乐不知道飞霜那没有说出口的真相,听说他已经回来了,立刻不再迟疑,朝着龙庭卫署的方向去了。 此刻,龙庭卫署的书房之中,谢无咎正听着追风的汇报。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在各大城镇的布局已经完成,除去救援工作外,流言已经在临安附近传开,相信秦王怕是已经听到了。按照这个速度,半个月后便能传到京城,完成主子的计划。” “此次收到无父无母的孤儿有四百三十人,愿意加入龙庭卫的成年男丁有上千人,属下已经把他们都编入了隐户。到时候会把他们都送到虎头寨,安排私下训练。” 当初被谢无咎率领龙庭卫除掉的虎头寨,他们留下的据点倒是个好地方,如今他们需要藏匿人手,便正好派上了用场。 朝廷那边,皇帝选拔龙庭卫,有多少人,都是有定数的,不能超过皇帝感到威胁的范围。谢无咎这样做,已经是在违背皇帝的旨意了。 他的行动,和秦王私下打造武器,屯兵几乎是一个意思。借着这一场天灾,他也在暗中,为自己谋利。 “很好,除此之外,入京的路通了吗?” “已经召集了民夫日夜清理,看情况,应该差不多了。” 谢无咎微微颔首,他们之前快马加鞭赶来,因为道路阻碍,接连死了几十匹骏马。遇到马都不能通行的地方,甚至还必须施展轻功赶路。 而他身体伤重未愈,倒是比手下的人还要虚弱。所以,他到的那日,才会才射伤了几个护卫就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不过主子,秦王若是知晓了此事,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属下担心,秦王会再安排人行刺。” “此事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解决秦王。” 就在这时,房门外出现了敲门声,逐月的声音,响了起来。 “主子,苏姑娘来了。听飞霜说,苏姑娘三日后就要上京,所以是来为主子复诊的。若是主子没空的话,就只能到了京城之后,再找机会为主子看病了。” 谢无咎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垂下眸子,淡淡地开口道:“你们都下去吧,请苏姑娘进来。” “是。” 追风领命退下,和逐月一起到了院外,看到了侯在外面的苏长乐。 “苏姑娘,主子有请,你直接进去便是。” “麻烦你们了。” 苏长乐对着两人点了点头,她身上背着个药箱,的确是复诊大夫的一身行头,显得颇为正式。 第244章 长乐无忧 这个房间她之前见那位端平县龙庭卫主事的时候来过两次,倒也算不上陌生。进屋之后,她走到了谢无咎跟前,神色如常,嘴角微微带着笑意,仿佛那天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般。 “大人,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可就要走了。之前不是告诉过你,最好提前一天复诊的吗?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就是神仙在世都救不了你。” 她和以前一样碎碎念了起来,谢无咎却偏偏觉得,此刻的她显得有些疏远,似乎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病人。 莫名的,他心里又有些不舒服起来。 可转念一想,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为何现在又这般姿态,简直是可笑至极。 “姑娘勿怪,是我忘了。” 其实,他并没有忘记,本就打算明日去找她的。只是没想到,她却是主动来了。 心烦意乱之间,苏长乐已经打开了药箱,取出了一排崭新的金针。这是她之前得了谢无咎给的大额银子之后,专门让端平县手艺最好的一个老师傅打造的,到昨天才收到,如今可算是能派上用场了。 比较复杂困难的病症,用金针的效果最好,银针次之,她还顺便买了许多铁针,打算留着当暗器用。这样收回来,就不需要辛辛苦苦的消毒了。 “好了,大人,脱衣服吧。” 苏长乐这句话,成功地让谢无咎回过神来。已经熟悉了这个流程,他默不作声地解开了上衣,露出光洁如玉的胸膛,垂下眸子沉默不语。 她的目光一如既往,随着她的下针,每一寸被她注视过肌肤,都瞬间滚烫了起来。因为要找穴位,她靠得很近,甚至能感到少女传来的,温热的呼吸。 谢无咎颇有些狼狈地别过了头,耳尖染上了浅浅的粉色。虽然他极力维持着冷漠的面孔,可身体的反应,却是最诚实的。 苏长乐听着他微微有些急促的心跳,嘴角的弧度上扬了起来。她弹了弹金针,一股肉眼看不到的灵力化为一团雾气扑到了谢无咎的体内,困住了那长在心脉的命蛊。 过了一刻钟,她收回了金针。 “好了,大人,你在害羞吗?” 少女带着笑意的声音响了起来,谢无咎只觉得身上的热度更上了一层,板着脸冷声道:“苏姑娘,休得胡言乱语!请你安心诊治,在下不想和你开玩笑。”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啊,大人明明就是喜欢我的,为何不肯承认?难道,大人真的要看着我以后嫁给别人吗?所以,我想听一听大人你的真心话。” 苏长乐抬起头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神色,却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谢无咎微微一怔,终于维持不住高冷的神色,眸光挣扎着,好半响,才艰难地出声。 “苏姑娘,你既知道我的病,就该明白,我的身体,怕是命不久矣。喜欢你又如何,我终究是不能陪着你一辈子的。而且,跟在我身边,更是有许多危险,会伤害到你,还有你的家人。” “你若是聪明,就该知道如何选择才是。” 谢无咎猛地恨恨地咬住了唇,刺痛让他清醒过来,不再继续吐露自己的心声。脸上的神色,却是格外的懊恼。 他是个内敛的性子,方才的话,即便是藏在心中一辈子,也无法说出口的。可偏偏刚刚就像是失去了理智,控制不住便对着苏长乐坦承了。 “原来是这样啊!其实我也喜欢大人,哪怕不知道大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历,不过我也不在乎,只是单纯的喜欢你这个人而已。” 苏长乐眉眼弯弯,捧着脸看着他。龙血琥珀填满了之后,果然多了些古怪而又神奇的能力。比如,让一个在她面前不设防的人,主动袒露心声。 谢无咎能说出来,就表明他对自己没有任何戒心和防备,他那样的人,却给了她足够的信任,如何不让她欢喜? 上辈子她死的太早,根本没机会去喜欢一个人。而在这个古代社会,遇到一个能让她动心的男人,概率实在是太低太低了。否则的话,她也不会做好了假招赘当寡妇的准备。 她喜欢眼前这个男人,毋庸置疑,虽然不确定这份喜欢能坚持多久,会不会有修成正果的一天。可她不会去顾虑太多,既然喜欢的人,正好也和她一样的心,那么,她为什么不去主动争取呢? “说起来,这都要怪大人你。是你先对我那么好,勾得我动了心,所以,大人你就得对我负责。” 对着谢无咎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苏长乐理直气壮地甩锅。她直白而又浓烈的话语,让谢无咎心神剧颤,不敢置信地地看着她。 然而,他的一颗心,却不可避免的,因为少女的这番话 ,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仿佛要从心口奔涌出去。 少女面容娇俏若莲,看似纯白无害,性格却炽烈如火,如此明亮鲜活,捂热了他冷漠的心。让他忍不住想要去追逐,更舍不得,放开。 原本坚定的想法,不可避免地在这一刻动摇了起来。 “而且有我在,大人怎么会短命呢?我肯定能治好大人,让你长命百岁的。至于你说的危险,没关系,我不怕!除了你,没人可以伤害到我。而且,大人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苏长乐主动握住了他的手,神色认真,她不是骗人的,因为她也给了他对等的信任。 “苏姑娘,你——” 谢无咎神色复杂,他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从内心深处涌上来的欢喜,满满的堵住了胸腔,只是下意识地,回握住了她的手心。 “别叫我苏姑娘,叫我长乐。大人,你不相信我吗?如果你还是要拒绝我的话,那我就天天缠着你,让你想躲都躲不了!” 定定地看着谢无咎,她的神色是一往无前的坚决。然而眼眶却含着盈盈水意,仿佛被他拒绝,就会痛苦地落下泪来。 “我信你,长乐。” 谢无咎叹息了一声,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瞬间化为了无奈的纵容。他已经无法狠下心,继续对她视而不见了。 我会保护你,直到死亡来临的那天。让你一生无忧,一世长乐。 ------题外话------ 宝贝们,在这个值得高兴的日子,你们的月票在哪里?( ̄▽ ̄)“ 第245章 钢铁直男 “那你是答应了?” 苏长乐眼前一亮,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喜色。看来她这张脸装起可怜来的确是很有杀伤力的,以后可以多多益善。 她直起身子,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去抱他,却被对方抵住了肩膀,寸进不得。苏长乐顿时眨了眨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长乐,你听我说。你年纪尚小,或许只是被我这幅皮囊迷惑了而已。” 谢无咎依然是克制而又冷静的,说到这里,他眸光微黯。因为这张脸,只要是女子,见了之后就会如同飞蛾扑火般追逐过来。 他起初的时候并不喜欢带着面具,然而因为面容太过出众,走到路上都会引起瞩目。 无论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还是出身大家的贵女,亦或是市井的小家碧玉,都会被这张脸所迷惑。尤其是那些未出阁的少女,甚至还会有胆大的主动投怀送抱,十分碍事。 直到他后来遇到这种情况,就直接挥鞭,真正的伤到了人,那些女眷才终于收敛了许多。 所以久而久之,他只要出门,就势必要遮住脸才行。谢无咎很清楚,那些女子爱慕的,不过是他的面容,还有身份。一旦他失去了这些,未必会那般疯狂。 而苏长乐会喜欢他,未必不是同样的心理。 “大人,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个时候你带着面具,我根本就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虽然你表现得很冷漠的样子,却会在关键的时候,为了救我而宁愿自己受伤。” 苏长乐听懂了他话中的含义,她收起可怜兮兮的表情,想了想,随后极为认真地开口,继续道。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你一定是个内心很温柔,很善良的人。每一次,你都让我怀疑,龙庭卫真的是传言中那般可怕吗?我不知道别的龙庭卫是不是冷血无情,但你肯定不是的,你的心中,有一道底线。” “我承认,因为你长得好看,所以让我对你的喜欢来的更容易。可是,如果你真的是一个性格暴戾,杀人如麻的存在。不管你再怎么美若天仙,我都不会喜欢你的。” 脸只是一个加分项,苏长乐很清楚,她是被这个男人隐藏在冷漠下的温柔所打动的。就比如现在,他明明知道,只要有了她的爱慕,哪怕是假装答应,就能得到一个永远不会背叛他,会为他解毒的神医。 可是,再多的好处,他都不屑于去利用这份感情。从一开始,他都不曾威胁强迫过她。 谢无咎愣住了,神色间皆是动容。他想不到,苏长乐居然注意到了那么多两人相识之后的细节,甚至来推测他的性格。 她一直都是个聪慧的女子,也是唯一一个,探入到他内心的存在。她是真的,不是那么肤浅的,只看上了这张脸。 只是,谢无咎心中苦涩,他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好。他已经知道眼前人的固执,也不忍让她难过,于是正了正色。 “或许,你对我并不了解,我手上的人命不计其数,也沾染过无辜之人的鲜血。长乐,往后我不会再故意避开你,会让你逐渐看到,一个真正的我。到那个时候,你若是还没改变心意,那我就答应,与你在一起。” 若你怕了,惧了,终究还是无法面对那个危险的世界,那么,你随时可以抽身离开。而我的承诺,永远都不会改变。即便是死,也会安置好你的未来。 谢无咎在心中默默地开口,他希望她后悔吗? 这个问题,他还找不到答案。 “好啊!大人你说话算话,可不许反悔!” 苏长乐干脆利落地点了点头,反正在她看来,谢无咎的意思就是,他们可以先谈恋爱,要是以后不合适再分手。 她的确还需要更深入的了解,至于分手嘛,那还早着呢! 不管怎么样,这个结果虽然并不是那么的让她满意,却已经是谢无咎最大的让步了。她如果不是主动出击的性子,以谢无咎的想法,这辈子怕是绝对会孤独终老的! 但是,他会这样,却也是情有可原。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掉的人,怎么会去考虑以后呢?她能够理解谢无咎心中的孤单,上辈子,她不也是这样吗?所以,才会那么喜欢,和心疼他啊。 “大人,我也会守护你的。” 她踮起脚尖,在他的眉心飞快地落下了一个吻。既然不让抱,那她就换个方式还不行吗? “盖了章,你就是我的人了。” 偷亲成功,谢无咎看着她宛如小狐狸般得逞的得意表情,眉心处那蜻蜓点水的一点,却仿佛瞬间化为火种在体内燃烧了起来,耳尖顿时浮现出了熟悉的红晕。 “ 长乐,别闹你是女子,应当矜持——” 他的声音无奈而又带着宠溺,却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那我矜持一点,大人你来主动吧。” 苏长乐扬起一张小脸,期待地看着他,盈盈水眸之中,却带着一抹狡黠。要是两个人都当矜持的木头人,这到猴年马月才会有进展? 反正,在她看来,喜欢一个人,想要和他亲近的心情是忍耐不住的。她又不是古代女子,学不来小女儿家的矜持。 “你啊!” 谢无咎摇了摇头,一时间有些失言,这样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只是心中却涌上来满满的欢喜,他犹豫了一瞬,到底还是伸出手,将眼前灵动的少女搂进了怀里。 苏长乐已经做好他不会主动的准备了,忽然间被抱紧,被浅浅的冷香环绕,顿时笑着闭上了眼睛,在他怀中蹭了蹭。 到底还是心软了啊—— “好了。”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推了出去,谢无咎克制地松开了手,不顾苏长乐哀怨的目光。不管怎么样,女子名节重要,他这样的举动,已经是冒犯了,自然不能再继续无礼。 “长乐,往后在外,可不要继续这般莽撞。若是被人看到,对你不好。” “行吧,我尽量。” 苏长乐叹了口气,要扑倒一个直男,尤其是古代的钢铁直男,实在是有些不容易啊! 第246章 废物 苏长乐此行的目的得逞,自然也要商量正事了。 她把金宝被秦王世子带走的事情告诉了谢无咎,说起旧事,依然是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谢无咎也沉下脸来,语气自责。 “是我的疏忽,路上竟是没有觉察到不妥。” 否则的话,他定会把那孩子带走,也不至于让长乐她们亲人分离。苏立夏,当初在秦王府上的时候,就被世子另眼相看。他没想到的是,她们姐妹之间的关系,竟是恶劣到如此底部。 “这怎么能怪你,秦王世子那么多仆从,多几个少几个,谁能轻易看出来?” “不过,我娘太想金宝了,如今上京的路已经通畅,我想尽快出发。大人,你还要在这边待多久,能和我一起去京城吗?” 苏长乐自然是希望两人能同去的,这样也方便他们培养感情嘛! “我不能与你一道走,你若是急着离开,我可以多安排几个人送你。等我忙完了这里的事情,或许能追赶上你。” 谢无咎摇了摇头,因为他还要应付秦王,和他在一起,如果被秦王知道了她是自己在意的人,便会很危险。虽然他嘴上说着要让苏长乐知道在他身边需要时时刻刻忧心性命,可真要遇到这种事情,他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让她遇险? “好吧,你还是先忙自己的事情,不要为了赶路日夜兼程,伤了自己的身体。反正到了京城之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经常见面的。” 虽然失望,可苏长乐心中也知道轻重。她没打算事事都去依靠谢无咎,而且,也不能为了她,置丽娘和金宝于不顾。 “长乐,你不必担心,等我回了京城,便会立刻调查你弟弟的下落。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的。” 只要去查秦王世子手下的人,还有他举荐的女医,要找出苏家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谢谢你大人,你只要找到他们的下落就行,一切等上京之后再议吧。我先走了,你记得休息,不要太累了,每天必须睡足四个时辰!” 苏长乐点了点头,忍不住叮嘱了一句。他的眼睑下面一片阴影,显然又是睡眠不足,长时间忙碌造成的。 等到了京城安定下来,她一定要好好改改他这个坏习惯,再准备点药膳,给自家人和他一起养养身体。 “好,只是你出发的时候,我怕是不能送你了。”谢无咎轻轻一叹,开口道。 “没关系,就当你今日送我了,我很开心。大人,再见了!” 苏长乐收拾好药箱,对着他挥了挥手,这才起身离开。谢无咎目送着她远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重新召回了追风和逐月,开始议事。 回家之后,苏长乐立刻收拾东西,谢无咎又送了两个护卫过来,加上原来的,六个高手,完全已经足够了。 她没有再耽搁,和熟悉的人告别之后,便和丽娘,白家兄弟一起,踏上了前往京城遥远的路途。 而谢无咎,则是隐藏了身份,直接出发,私下去了临安。 与其等着秦王的刺杀,倒不如主动出现,避免无谓的损失。 各大县城之中流传的消息,已经蔓延到了临安,秦王近日脾气暴躁,已经打伤了好几个护卫,连姬妾都不敢邀宠,生怕被他一脚踢死。 即便长得一幅英俊儒雅的模样,秦王却是实打实的武将,他手上的拳脚功夫,可是不差。 王府上戒备森严,已是深夜,王府众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黑暗中,一道清风般的影子闪过,最终到了秦王的寝殿。 巡逻的护卫立刻发现了黑衣人的存在,浑身戒备起来,刺客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便被那黑衣人制住,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这番动静,也惊醒了秦王,他迅速抓起了床边的长剑,蓄势待发起来。 “王爷,是我。” “谢无咎!竟然是你!你还有脸出现在本王面前?真以为本王不会把你的身份抖落出去不成?” 看清楚了黑暗中来人的身影,秦王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杀意。最近地龙翻身之后,他这个秦王德行有亏,被上天惩罚的流言传的人尽皆知。怕是用不了多久,朝廷就会派来传召的旨意,坐实了这个名头。 这一桩桩一件件,定是眼前这人亲手策划的!虽然知道他们的结盟不过是暂时的妥协,然而谢无咎出尔反尔的速度未免太快! 他已经安排了死士,在上京的必经之路候着,这次必要拿下谢无咎。倒是没想到,他居然来到了临安王府! “王爷何必动怒,我并没有背弃盟约。至少,我调查到的,有关王爷你私下造反的证据,可是一个字都没 有跟陛下透露。陛下心中不满,我总得想办法,让他高兴一下,免得追究我办事不利。” “更何况,此举虽然对王爷名声有碍,却也是一件好事。陛下忌惮你已久,王爷虽然极力低调,可你手上那两万大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陛下要把你除之而后快。王爷,你越是安分守己,就越是没有破绽,可陛下就越是不能放心。一直以来,王爷你都错了。”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秦王此人,太过骄傲。他出身尊贵,从小到大受尽荣宠,先帝偏爱,为国出征更是立下赫赫战功,此生唯一的败绩,便是错失帝位。 真正要让皇帝放下戒心,就该果决一点,败坏掉自己的名声。花天酒地,纵情声色,脑满肠肥,甚至连刀都拿不起来,这才是最好的伪装。 可他的自尊,如何允许向一个自己根本看不上的兄弟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即便已经人过中年,秦王依旧每日勤练武艺,身体堪比青壮,连风寒都不曾得过。 秦王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收起了长剑,看向了谢无咎。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让本王像齐王那样,成为一个路都走不动的废物吗?” 齐王也是先帝亲封的儿子,虽然比不上秦王受宠,却也是心爱的幺儿,否则的话,就不会给他封王了。只是,齐王手下只有五千多精兵,比起秦王来说威胁较小。 最关键的是,齐王好吃,是个体重两百多斤的胖子,走路都要两个力大如牛的护卫搀扶。 ------题外话------ 小可爱们,继续求月票,么么哒 第247章 底气 至于出行,那需要的阵仗就更大了。轿子起码要八个人抬,旁人用一匹马就能拉人,而齐王则是要整整四匹。 因为太胖,齐王走几步路都气喘如牛,他这样子,别说是造反了,怕是皇位送到他面前,都坐不下去。而齐王的儿孙们也没什么本事,整日除了吃喝玩乐之外,毫无建树。 也正是如此,皇帝从未将齐王放在眼里,视为威胁,有时候还能看他的笑话当成乐子。 无论齐王是不是故意为之,还是没有异心只想做个享乐的王爷,他都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至少,不像秦王这样,端着一身傲骨,不肯在皇帝面前低头。 护卫队的人已经赶了过来,被秦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而谢无咎也进了房间,屋子里面,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在下只是想告诉王爷,陛下羽翼已丰,削藩之举势在必行,王爷还是早做准备吧。是乖乖交出兵权,还是抗争到底,全看王爷的选择。”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直接告诉了他皇帝的打算。果然,听到皇帝竟然下定了决心要削藩,秦王便沉下了脸,眼中闪过厉色。 束手就擒,那怎么可能?以皇帝的性子,削藩之后,还能留下他一家老小的性命? 谢无咎既然愿意前来报信,并且到了京城之后也没有将他得到的那些证据交给皇帝,可见他的确是裴家后人。 只要他查清楚了真相,那么对皇帝,必然是恨之入骨。既如此,他就要好好拉拢这个助力。 “谢大人,如今你我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本王对你,也是求贤若渴。皇帝只不过把你当作他手上杀人的刀,等你失去了用处,随时都会把你扔掉。而本王却不是那等无情之人,只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待大事一成,本王便会为裴家平反,重新恢复裴家的名誉和地位。” 对于裴家人而言,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着彰显恩宠呢?秦王自信,他提出的条件,是皇帝绝对不可能办到的。 当初皇帝是依靠裴家才登上的帝位,事后却又开始忌惮裴家功高震主。他设下毒计,亲自灭了裴家满门,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为裴家平凡的。 谢无咎虽然戴着面具看不见脸上的表情,眼中却分明流露出动容的神色,急切地开口道:“王爷此言当真?” “本王愿对天发誓,若出尔反尔,那便不得好死!眼下,本王便可修书一封,白字黑字,与谢大人你签订盟约!” 秦王信誓旦旦,看起来格外的真诚。这有了盟约的密函,对双方都是一种保证,同样也是制约彼此的证据。若是被皇帝发现,秦王若是出了事,谢无咎自然也要跟着陪葬。可反过来,若是秦王赢了,谢无咎便能得到上面承诺的好处。 许是怕谢无咎不信,秦王当场取出笔墨,亲笔书写,落下秦王大印。谢无咎见状,也毫不犹豫地上面签字画押,正式结盟。 “在下愿意相信王爷这一次,只要是我能帮到王爷的,自然会竭尽全力。但陛下已经收拢了朝中大权,身体更是健壮,起码还能再活几十年。除非他忽然得了重症,否则的话,王爷能找到机会,怕是不太容易。” “只要有谢大人助本王一臂之力,那就不是问题。往后在京城若是有事,谢大人尽可联系犬子。” 谢无咎垂下眸子,即便秦王手握两万兵马又如何,他想谋反,真的有胜算吗?可对方既然有这样的底气,那就表示,还有没放在明面上的筹码。 他倒是很好奇,秦王还有什么底气? 至于往后,秦王究竟会不会实现承诺,谢无咎心中冷笑,他根本就不会在意。他想要的,只会亲自去拿回来。 前往京城的官道上,陆陆续续,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来自各地的马车经过。秋闱已过,各地榜上有名的考生们,纷纷启程赶往京城,准备来年的会试。 除此之外,还有考上京城女医堂的,来自各大城镇的女医们,也在其中。毕竟是天子脚下,每天都会有各种各样的人,长途跋涉,汇聚于此。 已经到了午时,沿路的马车基本上都停了下来,开始拿出准备好的锅碗瓢盆,准备做饭。远一点的地方,去京城起码要一个月的行程,顿顿吃干粮可做不到,凡是有些条件的,都会在马车上准备这些家什。 苏长乐去旁边的林子里采了一些可以食用的野菜和草菇,又加了点灵力进去,熬出了一锅香浓的粥。味道散开,引得旁人纷纷吸了吸鼻子看了过来。 那些只能咬着硬邦邦干粮的,穷苦人家出身的赶考书生们,只觉得手上的东西瞬间比猪食还要难吃。便是那些富贵人家出身的,都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纷纷躲进马车里。 毕竟素不 相识,不是什么人都能拉下脸面过来讨口吃的。书生自持身份,富贵人家也看不上苏家这明显就是平民百姓的简陋队伍。 “好香啊!这味道可真好吃!怎么都是同样的做法,长乐你煮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丽娘给自己舀了一碗,烫了嘴也舍不得吐出去,只恨不得把肚子都灌满不可。她或许是年纪大了,坐着马车赶路居然上吐下泻,有气无力的,竟是生生病了一场,瘦了一大圈。 苏长乐心疼她,便跟着丽娘现学现卖,试着做饭,希望她能吃得进去,不要每次都吐掉了。不得不说,加入了灵力的食物格外美味,终于成功让丽娘有了胃口。 “是啊,姑娘的手艺就是不一般,这一路上我和弟弟都胖了。” 白宣也跟着捧场,话里话外都是夸赞。白暮呜呜呜地点着头,嘴巴忙着吃东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而飞霜和几个护卫,也都默不作声地大口吞咽,争取能多吃上一点。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简单吃食,经过姑娘的手便会比御厨的手艺还要好上几分。大概因为姑娘是医者,加了药材进去,他们吃了,连身上的暗伤都好了。 第248章 乱 这样的好处,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的。等到了京城,完成了主子交代的任务,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吃到长乐姑娘亲手做的饭菜了。 “娘你喜欢就多吃点,等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和金宝吃。” 被大家这么喜欢,苏长乐自然也很是高兴,无论是她,还是原主,其实都没下过厨。虽然有灵力加持的原因,可她至少没有弄得要么咸死个人,要么烧糊了锅,可见在这方面,她还是有些天赋的。 苏长乐喜滋滋地给自己也添了一碗,还没开始吃呢,不远处走过来了一个衣着精致,容貌俏丽的小丫鬟。 这一路上大家前后跟着,因此倒也算是见过几面,对方的马车足足有八辆,华美精致,明显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好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带着儿媳妇和孙子进京,身边伺候的丫鬟下人,加起来都有十几个,更别提随行的护卫,也有二十多人。 这样的富贵人家,可见来头不小,同行的人里面,有不少都主动去拜访了一番。平日歇息的时候,更是会主动上前去帮忙,可谓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 唯有苏家人这边没有去打过招呼,反正都不认识,他们也不需要去攀附什么,因此一直都维持着距离。 “这位姑娘,你家的粥味道真是太香了,我家小公子实在是馋得慌,不知能否买上一碗?” 俏丽的小丫鬟温和有礼地开口道,手上还拿着一个荷包,露出了里面的银子。这般客气的态度,倒是显出了大户人家特有的规矩和教养。 “不过一碗粥而已,买就不必了,送给小公子便是。” 苏长乐将她手上的那一碗递了过去,然而小丫鬟却是客气地笑了笑:“那怎么行,肯定是要买的。” 说着,她便递上来了十两银子,丽娘见有钱,又是人家主动给的,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收了下来,给了苏长乐一个眼色。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怕知道苏长乐买了一个伤药方子给龙庭卫得了一大笔钱财,丽娘还是那个见钱眼开的丽娘。 “多谢姑娘,还请稍等一下,我去去再来。” 那丫鬟说了一句,随后转身回到了自家的马车。没多久,就拿着一个干净的白玉碗走了过来。比起苏长乐用的那普普通通的粗瓷,对方用的碗,明显就是价值不凡。 所以,这是嫌弃她们的东西不干净,太廉价了? 苏长乐微微皱了皱眉,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可又想起这些大户人家的确对吃穿住行上面有讲究,便不以为意了。 任由那俏丽丫鬟自己动手舀走了一碗粥,离开之后,便也将此事忘在了身后,开始用膳起来。 而此时此刻,那辆华丽的马车里面,小丫鬟将东西拿了进去。热气腾腾的粥,里面能看到青菜和香菇,实在是再朴素不过的一道素食。 放在往常,她们是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可谁让这味儿太香,引得小少爷闹着非要吃呢?她们本来也煮了粥,里面放的可是鲍鱼海参这种珍贵之物,偏偏小少爷怎么都吃不下。 “娘,我要吃!” “还烫着呢,不着急。听雨,你先试一试,再喂小少爷。” “是,夫人。” 两三岁的孩子,长得粉雕玉琢,分外可爱。只是脸上有几分蜡黄之色,显得格外没什么精神,此刻眼巴巴地看着,期待的目光,让旁边的老夫人和美貌少妇都无奈地摇了摇头。为了孩子,她们也算是豁出去脸面了。 她们也没觉得孩子能吃多少,只是习惯了什么都要满足他罢了。这一路上赶路辛苦,孩子胃口不好,哪怕闻着香,吃了一口就吐了,倒是让她们忧心不已。 “娘,不如再让那位张女医来给彦儿看看吧。好歹让他恢复点胃口,别饿瘦了。昨天之前,彦儿只肯喝我的奶,今日好歹能吃点别的东西了。” “行吧,用过午膳之后,就请人过来。” 婆媳两人小声地交谈着,而等她们听到一声惊呼。回过神来,才在小丫鬟惊喜的回禀中发现,不知不觉中,彦儿已经吃完了一整碗粥! 这可是一件大喜事! “娘,看来那位张女医还真有点本事,彦儿都能吃东西了!” “太好了!不愧是能考上京城女医堂的人。待会儿准备点薄礼,让听雨一起送过去。” 用过午膳,休息了小半个时辰,苏家这边就继续开始上路了。 其他人的马车,也都陆续启程,他们此刻走了整整七日,已经进了通州,过了一半的行程。这一路上,基本上是风平浪静,也没遇到什么山匪。 不过,倒是听到了在端平县就知道 的有关秦王无德的流言,让苏长乐有些担忧谢无咎的安全。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安全出发,能不能赶上来? 赶路了一个下午,眼看着天色都暗了下来,还是没有看到通州的城门,一行人只能停了下来,寻了附近的一个破庙暂时落脚休息。 比起直接在野外露宿,破庙好歹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因为来得早,她们还提前占了最好的位置。 这个时候,又一行人出现了,正是之前那富贵人家的队伍。对方人多,轻而易举的便把破庙最后空出来的地方都占满了。后来的其他人,就只能在外面吹冷风了。 苏长乐放小青蛇和小狐狸晚上自己出去觅食,然后和丽娘,飞霜还要白家兄弟一起准备被褥,收拾好干净的地方出来方便晚上休息。而护卫们则是出去捡柴火了,回来的时候还带上了打来的两只野鸡。 能有新鲜的肉吃自然是再好不过,苏长乐让护卫们把野鸡收拾干净了,决定来做个简易版本的叫花鸡。幸好上辈子她看过不少菜谱,这些步骤都在她的脑子里,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用。 她在这边忙得不亦乐乎,而隔壁的那大户人家,却是忽然间乱了起来。 女子的惊呼,哭闹声传来,没多久,今日见过的那个小丫鬟就带着几个侍卫,气势汹汹地冲到了苏家人面前。 “你们想做什么?” 第249章 晦气 看到这群人来者不善的模样,丽娘警惕地开口。 “做什么?我家小少爷,就是今天中午的时候吃了你们不干净的粥才会生病的!你们老实交代,到底在里面放了些什么?” 小丫鬟气得满脸通红,看苏家人的样子就像是见了仇人。 “若是我家小少爷有什么损伤,就把你们统统抓去见官!” “荒唐!那粥我们这么多人吃了都没事,凭什么怪到我们头上?更何况,谁知道你家小少爷是不是吃了别的东西,这是看我们平明百姓好欺负,所以故意泼脏水吧?” 丽娘一听到见官,脸色就黑了,她想起苏长乐曾经在牢里吃过的苦头,原本并不想得罪这些大户人家,现在却是忍不住了。 长乐做的东西,那可是千好万好,一家人都争着抢着要吃的。她容不得别人,污蔑她的女儿! “可我家小少爷,除了吃了你家的粥之外,下午就喝了几口水,根本没用旁的食物。现在我家小少爷上吐下泻的,女医都说是吃坏了肚子,你们还想抵赖不成?” 小丫鬟冷笑一声,心中却是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该来这里买那碗粥,不然的话,小少爷也不会遭受这般大罪! “这位姑娘,不是有什么误会吧?我可以保证,中午的粥干干净净,绝不会让人吃坏了身子。里面放的,就是从山里寻来的草菇和野菜,我这里还有,你可以亲自看看,拿回去试试看有没有毒。” 苏长乐也皱了皱眉,加了灵力的食物,是绝不可能让人生病的。 “我们用了都没事,或许是小孩子本身肠胃弱,或者是有些食物过敏。我略通医术,不如让我去看看小少爷如何?” 到底粥是从她们这里端出去的,若是个成年人也就罢了,几岁的小孩儿,苏长乐自然是不忍心对方真的出事。 “你以为你是谁,又不是女医,还敢大言不惭说自己会医术。把东西都带走,往后,不许这些人靠近我们的马车!” 小丫鬟鄙夷地看了苏长乐一眼,立刻吩咐侍卫们,将苏家人采回来的野菜和蘑菇都装了起来。等女医找到了证据,到时候再来处置这些人! 他们没有直接动手喊打喊杀,不过却留了两个护卫盯着,似乎是生怕苏长乐他们逃走。见状,飞霜对着其他几人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对方的身份不一般,怕是朝中大臣的女眷,既然没有主动动手,那便无需招惹。反正,以苏姑娘的本事,应该能解决此事。 “真是好心没好报,往后我们吃的东西,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给外人了!” 丽娘只觉得晦气,早知道,就不收那十两银子了。 “姑娘,万一那些人非要追究我们怎么办?”白宣忍不住有些担忧起来。 “没关系,真的假不了,想要冤枉我,也得有那个本事。” 苏长乐面色如常,如今的她,可没什么好怕的。晚上继续煮了清粥,不过多了埋在火堆下面,用泥土和树叶包裹起来的叫花鸡。 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不过等苏长乐把泥块砸开,叫花鸡那霸道的香味散开,顿时引得大家口舌生津。那监视的两个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看到他们居然毫不在意的吃吃喝喝,神色格外的复杂。 真是不知道该说他们胆子大还是无知,不过,几人也都心知肚明,这无仇无怨的,对方的确不可能故意在饭菜里面给自家小少爷下药。 夫人她们,顶多是迁怒罢了。 被收拾的干净的破庙里面,两根木头架起来,单独用精美的布帛遮挡住,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许家老太太和媳妇儿林氏正面色焦急地看着躺在被褥上的幼童,而旁边,一个年轻的女子,正在轻轻按着孩子的腹部。 “王女医,我家彦儿情况如何了?” “我再给小少爷开几幅药吃着,情况能够能好很多。这些东西都无毒,许是因为对方清理得不干净,而小少爷脾胃虚弱,所以大人无碍,小少爷却经受不住。” 王女医轻声开口道,态度格外的温和,她是个容貌清秀的少女,看起来顶多十七八岁。能在这个年纪考上京城的女医堂,可见对方在医术上格外的有天分。 “往后小少爷入口的东西,一定要小心才是。” “那是自然,都怪我,不该纵着彦儿,给他吃外人的东西。罢了,听雨,让护卫们回来吧,说到底也是我们自己不小心。” 林氏顿时大大地松了口气,美丽的面孔上都是后怕之色。方才是因为一时气急之下才会迁怒旁人,她不是那等跋扈不讲理的,如今儿子好了起来,也就觉得后悔起来。 “王女医,那就麻烦你了,往后还请你留在我们的车队一起上京,帮忙照看我儿吧。” 而王女医听到了她的话,却是神色一喜,立刻毫不犹豫地应下。 “夫人客气了,医者仁心,小女定会好好照看小少爷,确保他安然无恙的。” 她是小门小户出身,并不受家人重视,即便成为女医,也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得来的赏银还要交出大半给家中父母。 这次考上京城女医堂,是她好不容易拼搏来的,成为人上人的机会,可她父母却只想将她嫁给一个老商人换取彩礼。 为了逃离家人的掌控,她拿了自己这些年辛辛苦苦存下来的银子,又偷了家里的一些,找了上京的商队,私下偷偷的离开了。 商队的条件自然算不上好,辛亏她女医这个身份,一路上帮他们治疗了些小病小痛,因此得到了众人的照顾。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得和商队得妇人们挤在一辆马车里面,吃的用的,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而跟着贵人就不一样了,不但能得到价值不菲的赏赐,还有贵人的看重,等她进了京城中的女医堂,那就是人脉! 她倒是要多谢那几个平民,闹了这么一出,反倒让自己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第250章 诬陷 “我家夫人大度,才没有与你们计较。” 护卫们撤走了,小丫鬟临走之际,却还是恶狠狠地瞪了苏长乐一眼。 “这贵人倒还算是讲理,本来就和我们没关系,小丫头片子,凶什么凶!” 丽娘不满地吐槽了一句,好在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晚上,大家也安心睡起觉来。 一夜无梦。 早上起来之后,用了饭又继续上路了。因为丽娘晕车,他们的速度有点慢,倒是慢慢的落到了最后。 苏长乐其实是有些故意放慢行程的,她不仅仅想要丽娘能轻松一点,也希望谢无咎能追上来。 赶路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又到了下午,看这情况,晚上的话,他们应该能进入城镇。到时候,就能有个舒服歇脚的地方了。 “等到了镇子上,就好好休息一天,添置些东西再继续出发吧。” “行,我就想沐浴一下,换一件新衣服。这身上,都感觉要臭了。” 丽娘闻了闻自己的衣袖,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 “放心吧娘,我会给你买很多新衣服的。” 就在这时,前面的车队忽然停了下来,隐隐传来喧闹的声音。 “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别是那家的小少爷又犯病了吧?” 丽娘拉开车窗门,对着前面探了探脑袋。那个小少爷就在人前出现过一次,是个两岁多大的幼童,长得倒是挺可爱的,让她忍不住想起了金宝。 虽然之前被冤枉了,丽娘也不希望那孩子真出什么事儿。 “可能是吧,本来这么小的孩子,也不适合长途跋涉。” 连丽娘都受罪不少,更别说小孩子了。 “长乐,要不我们帮一帮那孩子吧。” 想到金宝,丽娘忍不住有些心软,也不知道她的金宝,当初赶路的时候有没有生病。苏铁柱那个混蛋,有没有请大夫给他看诊。苏立夏那个死丫头,向来不喜欢金宝,也不知道会不会故意让他吃苦头 越想,丽娘就越是害怕。 这还是丽娘第一次开口要她帮别人,苏长乐顿时都有些惊讶了。其实,丽娘早就被生活磨平了仅存的善心,她是自私的,除了亲人之外谁都不会关心。 她也猜到丽娘或许是想起金宝了,于是点了点头。 “待会儿我去看看吧,不过,那些贵人,怕是不见得会让我诊治。” “要是她们不同意,那就算了。” 丽娘可不会让女儿去上赶着受委屈,她能忽然发次善心都是因为金宝的关系。因为前面的车队停了下来,官道就这么大,路也就被堵住了。 众人陆陆续续地下了马车,好奇地凑了过去,因为对方的来头很大,因此众人基本上也没什么抱怨的意思。 精致华丽的马车里面,张女医急得满头大汗。 “到底是怎么回事?早上还好好的,药也按时迟了,为何非但没有好转,病情看起来还加重了?” 林夫人忍不住哭出了声,旁边的老夫人也追问了起来。 “张女医,你有没有法子,能缓解一下彦儿的痛苦?我孙儿,他不会有事吧?” “我,我再试试!” 张女医打算继续按摩一下小少爷的腹部肠胃,可是她一动作,小少爷便剧烈地颤抖呕吐了起来。他的呼吸急促,仿佛喘不过气,不仅如此,他的身上还长出了密密麻麻的红色斑点,看起来触目惊心。 怎么会这样? “小少爷他应该不仅仅是肠胃上的毛病,这症状,好像是中了毒!对,就是中毒!” 张女医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神色间有些慌乱。 “我不知道小少爷到底中了什么毒,他今日可有吃什么东西吗?” “没有,从昨天中午之后,除了水和药之外,彦儿就没吃什么东西。即便饿了,也只是吃几口我的奶水。” 林夫人摇了摇头,大概是因为中午吃饱了,所以彦儿晚上没怎么饿。他本就胃口不好,喝了苦苦的药之后,就更加吃不下东西了。 为此,林夫人也是格外的发愁。 “怎么会中毒呢?我们平时都格外的谨慎,每个入口的东西,丫鬟都要先尝确认无毒才会让孩子吃下的。” 老太太解释了起来,她自然是觉得中毒有些不太可能。可孩子的症状,看起来实在是吓人,也让老太太揪心不已。 张女医就更害怕了,她虽然苦读医术数十年,学的是辩药,请脉,望闻问切这些基础。真正下诊,做出决断 的人,一般是大夫,而不是女医。 一些简单的头疼脑热,她看得多了,如何开药也记得住。可若是病情复杂严重一些,她便无能为力了。 毕竟,她还没有真正的出师,要继续在京城的女医堂进学。事实上,即便是最优秀的女医,也不能和太医相提并论。 她们做的,永远都是太医身边辅助的工作。没有得到更精妙的医书传承,女医的本事也受到限制,根本无法成为真正的太医。 “夫人,或许还是因为那碗粥,民女的能力实在是有限,怕是治不好小少爷。如今之计,还是尽快入城,找一个擅长解毒的大夫才行!怕就怕,小公子的身体状况,受不住急行赶路。” 张女医极力为自己开脱,她很清楚,要是小少爷在她的诊治下死了,必定要承受来自贵人的怒火! 她打听清楚了,贵人是京城的世家大族出生,家主是翰林院的大学士。这样的家世,她一个小小的平民,如何得罪得起? 到时候,别说是进入京城女医堂了,怕是还会遭受牢狱之灾! 张女医低下了头,一颗心紧张得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她咬了咬唇,极力让自己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对不住了,我也是为了自保,要怪,就怪你们自己,还有贵人吧! “什么!” 老太太和林夫人惊叫出声,被张女医的话吓得大惊失色。他们许家子嗣单薄,如今膝下就这么一个孙儿,还体弱多病,简直是一家人的心尖子都不为过。 因为生在老家,好不容易养到三岁,身子稍微好一点了才决定进京和家人团聚。要是出了事,那可如何是好? 第251章 缘由 “张女医这话,怕是有失偏颇吧?究竟是中毒,还是误诊,空口白牙这么诬陷别人,张女医是怕担责任不成?” 一个女子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马车外面,露出了苏长乐带着冷笑的面容。 她倒是庆幸自己过来看热闹了,因为耳力太好,所以把马车里面众人交谈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与其等着这贵人派人过来抓她,倒不如直接出面,把这事儿彻底解决掉。 一步步靠近马车,她的举动,顿时引起了贵人家中护卫的警惕。 “不许过来!” “我偏偏要过来,如何?不当着主人家的面,如何说得清楚?难不成,就这样蒙受不白之冤吗?” 苏长乐转过头,对着飞霜使了个眼色。飞霜立刻叫了两个龙庭卫出来,朝着贵人家中的护卫冲了过去。 只见几道身影飞快地闪过,没多久,贵人家中的护卫,三三两两地倒在了地上,全都被飞霜带着人制服了。那些仆从和女婢都来不及反应过来,苏长乐就已经靠近了对方的马车,直接打开了车门。 而这一幕,也吓到了这些贵人。 “我家主子是翰林院许大学士,你们想做什么?伤了我家老太太和夫人,你们就不怕蹲大牢吗?” 那个叫听雨的丫鬟战战兢兢地开口,意图用自家的身份来震慑一番。她们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看起来只是一家子普通人,身边的人,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武功! 她们到底是什么身份?难道,是劫匪吗? “这位老人家,还有夫人,不必惊慌,我对你们并没有恶意。只是听到别人的恶意诬陷,所以特意出面,想要解释一下,证明自己的清白罢了。” 苏长乐目光落在了那孩子身上,方才她听到了前因后果,如今自然也看出,对方并非中毒。 “这位姑娘,你要怎么证明?如果不是因为那碗粥引起的,老身愿意亲自赔礼道歉。” 看到护卫们的情况,老太太明显也慌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一旁的张女医也终于回过神,她刚刚听到苏长乐的话,又看到了她身后那群凶狠的手下,几乎是被吓傻了。可事已至此,她自然不会承认是故意陷害。 “我,我医术低微,方才也只是猜测,并,并不能确定” “呵!既然知道医术低微,为何出来丢人现眼?若是害了人性命,你每次都要诬赖别人,逃脱责任吗?” 苏长乐冷笑着嘲讽了起来,那位张女医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我之前便说过了,我也略通医术,昨夜就主动提出为小少爷看病,只是被人拒绝了。夫人,小少爷的情况,可坚持不了多久,你们确定要继续浪费时间吗?” 眼见那小孩已经呼吸急促,翻起了白眼,情况越来越不容乐观。虽然老太太和林夫人还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可对方这样的胸有成足,万一真的可以呢? “听雨,把孩子交给这位姑娘。” “老夫人!” 小丫鬟不敢置信地开口,可是在老夫人坚定的目光下,到底还是不敢违背主家的命令。不情不愿的把孩子抱起来,递了过去。 苏长乐接过小孩,立刻取出金针,解开他上身的小衣,在众人倒抽一口凉气的惊骇下,将金针在胸口和头部的几处穴位扎了下去。 “你,你在做什么?” 小丫鬟吓得嗓子都劈叉了,老太太和林夫人更是浑身发颤,险些晕死过去。张女医也惊得捂住了嘴,这样治病,真不会把人扎死吗? 要知道,一根针不小心刺到手都会疼的,这么多针扎在人身上,还不痛死过去?这人,怕不是个骗子? 要是这样,她倒是可以放心了。 只是,很快,小孩的情况就得到了缓解。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身上那些古怪的红色斑点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去,让看到了这一幕的几人目瞪口呆! 好,好神奇! 即便是不懂医术,她们也知道,这是孩子在恢复的症状。如此快的效果,简直是闻所未闻! “夫人,你这两日吃了什么?”苏长乐将目光落在了那位美妇人身上,问题让人有些猝不及防。 “或者说,夫人有没有特别喜欢的,每天都要吃的食物?” “我,我最近爱喝杏酪,此物养身,赶路这几天,每日都要一碗的。”林夫人有些奇怪她为何要这样问,却还是开口说了起来。 所谓杏酪,是以杏仁粉为主料,用沸水冲制,配以杏仁,花生,芝麻,玫瑰,桂花,葡萄干, 枸杞子,樱桃,白糖等十余种佐料。 这是贵族夫人们最爱喝的饮品,里面那些东西,在古代,也只有这些大户人家,才能用得起了。 杏酪是通州的特产,几日前林夫人尝了一口便爱上了,特意学了方子,采买了需要的食材,让婆子们每日做来给她。 “我听夫人说,令公子现在还在喝奶?”苏长乐目光微闪,随即又问了一句。 “这,彦儿他不到三岁,自然是没有断奶的。”林夫人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她虽然是贵女,却因为心疼孩子,从出生起都是自己亲自用母乳喂养的。 而对于古人来说,奶水是最好的补品,大户人家的孩子,都是要喂到四五岁才会彻底断掉。一般情况下,如果产后不回奶的话,最长可以吃三到五年。 “小公子会这样,应该是杏仁过敏,夫人最近天天用杏酪,通过奶水让小公子也跟着服下了。一开始症状比较轻,只会以为是肚子不舒服,食欲欠佳。只是久而久之,累积起来,过敏就严重起来,在今日彻底爆发。” 苏长乐一边收回金针,一边解释了起来。她的话,众人自然是不太相信的。可明明身上扎了那么多针,却一个血孔都没留下。随着她的动作,小孩儿忽然睁开了眼睛,脸上恢复了血色,整个人也显得灵动精神了起来。 竟然真的好了! ------题外话------ 打赏和月票加更啦,继续厚着脸皮求一下月票哦,比心? 第252章 代价 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自己的亲人,小孩儿竟是一点也不害怕,反倒是亲昵的在苏长乐的怀中蹭了蹭。 这个姐姐身上,有好舒服好舒服的味道。 “彦儿,你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林夫人激动地开口,小孩儿顿时抬起头,看到母亲,顿时伸出了手:“娘,彦儿饿了。” 将儿子抱在了怀里,林夫人下意识地想要给他喂奶,不过紧接着,又惊又怕的将目光落在了苏长乐的身上。 “这位姑娘,你说,是因为我,彦儿才会生病的吗?那个过敏,是什么意思?” “没错,他不能吃杏仁,你以后要注意一点,还有花生或许也是禁忌。吃了这些东西,他就会发病。坚果果仁,甚至鱼虾,有的人吃了无碍,有的人却会浑身发痒,呼吸急促,这就是过敏。” 苏长乐点了点头,倒是格外耐心地解释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是我们误会了你。姑娘,老身在这里向你道歉,还请你原谅我等听信了谗言,对你的失礼和怠慢!” 老太太真诚地开口,此时此刻,她看向苏长乐的眼神,已经是充满信任了。 “是啊,姑娘,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的彦儿就危险了!请问姑娘,彦儿这病,能彻底治愈吗?” 林夫人期待地问道,神色紧张不已。 “这是他天生就带有的体质,是不能根治的,只要不给他吃这些东西就不会有事。其实一般来说是不会那么严重的。可孩子太小,体质弱,又吃了不对症的药,才会引起今日这样的情况。” 苏长乐挑了挑眉,语气淡淡,话中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原本在角落里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张女医下意识地抖了抖,惶恐地抬起头,已经是满脸泪痕。 “我错了,都怪我学艺不精,我只是担心小少爷,一心想要救他——” 张女医哭得撕心裂肺,脸上都是后悔的神色,看得林夫人都下意识地有些心软起来。 “虚伪!你既然身为女医,就应该清楚,大夫可以救人,也能杀人。所以在为人治病的时候,心态一定要端正,谨慎再谨慎。若是没有把握,就该去求助真正有能力的大夫,而不是强行出头,胡乱开药!甚至在知道自己误诊之后,不想着补救,反倒是诬陷他人,这就是你的医德?” 苏长乐打断了她的狡辩,这样的人品,根本就不配为女医。 “我没有,我只是说一个可能,是你们自己想歪了,与我何关?无凭无据,你们才是不能故意诬陷别人!” 张女医啜泣着,分明就是一幅死不认账的抵赖模样,简直让人大开眼界。反正她都已经把人得罪了,已经顾不上讨好,现在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承认此事,免得被抓到牢里面去! 她还要进京,还要去女医堂,若是有了案底,一切都完了! 一旁的老太太和林夫人见状,脸都黑了。尤其是林夫人,亏她还觉得心软,以为对方是情有可原! 她们之前真以为张女医有本事,把人奉为上宾,却没想到,对方竟是这样的无耻之徒!偏偏对方说的话,的确是没有问题,归根究底,张女医只是言语上引诱,是她们自己迁怒了无辜! “姑娘,此事老身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绝不会委屈了恩人。” 老夫人对着苏长乐沉声开口,随后,将目光落在了张女医身上。 “张女医,你若是好好认错,老身或许还能不与你计较。既然你不肯悔改,等到了京城,老身会亲自去一趟女医堂。说来也是凑巧,如今女医堂的主事,乃是老身的侄儿,以你的品性,还是不要进去,祸害别人了。” 什么? 老太太这话,宛若晴天霹雳,彻底打消了张女医心中最后仅存的侥幸。若是进去之后又被驱逐出去,她这番费尽心机,又有什么用处? “不,老夫人,我求求你,是我错了,我不该冤枉别人。这位姑娘,我给你道歉,给你磕头,求求你们放了一马!我好不容易才考进了女医堂,如果不能进去,我就会被爹娘卖给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子当妾!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会这样做的啊!” 张女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这一刻,她的神色,倒是真诚了起来。 “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你的事情,和我没关系。既然犯了错,就该付出代价。” 苏长乐不为所动,她会道歉,不过是情势所逼而已。即便到了现在,还在利用自己的弱势来博取同情。 她若是真的悔过,就该认下这次的后果,改过自新,争取再考一次女医堂。 老夫 人也没有松口,她直接让护卫把人弄走,送回了商队。当初给对方的诊金和赏银,也没有收回。 有了这些银子,足够张女医在京城谋生了,哪怕是去医馆打杂,也不会真的如同她话中那般,毫无退路。 而苏长乐这边,也收到了丰厚的谢礼。是那个叫听雨的小丫鬟亲自送来的,还特意为之前的无礼道了歉,神色羞愧。 苏长乐推辞不得,只能把谢礼留下。除了银子,对方还准备了各种珍贵的药材,此外,还有一些绫罗绸缎,以及坚果干货,都是些在这个时代来说,比较贵重的食材和药材。 “这么重的礼,怕是值上百两银子了吧?” 丽娘忍不住有些乍舌,这些好东西,她这辈子,也就在青楼那会儿见识过。 “难怪那个张女医非要贴上去,这跟着大户人家,人家随便打赏点东西,就受用无穷了。” “娘,你喜欢的话,就都拿去吧。” 苏长乐微微笑了笑,毕竟是救命之恩,又亏欠了她们,所以老夫人才会准备了厚礼。若只是普通的看诊,自然是给不了这么多的。 休息了一阵,一行人继续上路了。这次许家老夫人格外的照顾苏家的队伍,入城盘查的时候也让她们跟在后面,省了许多麻烦的手续。 而被留在商队的张女医,因为那件事情传了出去,自然被众人轻视和排挤了起来。 第253章 埋伏 虽然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可张女医心中,却是将一切都归咎在苏长乐身上,暗自怨恨了起来。 商队的人觉得羞愧,也为了尽快去城内完成采买,因此加快了赶路的行程,提早出发了。如此一来,自然远远的和众人离开了距离。 在城内休息了半天,众人便又继续出发了。 这次的队伍,便只有许家人和苏家人一起同行,其他人基本上都没有跟她们这样在城里耽误时间。 出城之后,又要过上几天很难找到落脚地的时候,不过,等过了这片山脉,再进了瀚城,接下来就只要不用担心了。 到时候沿途都是村落和城镇,过了翰城再行一天,便能到达京城的范围。 休息的时候,许家人会请苏长乐过去给小孩儿复诊一下。苏长乐倒是提议不要再喂母乳了,孩子的牙齿已经长成,吃一些辅食就行。奶水喝多了并没有什么营养,而是该从食物中获取。 林夫人对她的话已经是深信不疑,立刻便决定实施起来,苏长乐每说到什么养身注意的东西,就让听雨赶紧用笔记下,引得她有些哭笑不得。 “苏姑娘,你的医术这么厉害,可有想过进女医堂?老身这里,可以给你准备一封举荐信,拿了这个,你随时都能进去。” 许老夫人忍不住问道,她也听苏长乐说起自己是普通百姓出生,以她这样的资质,怕是比起外面的医者也不差了。要是能进女医堂,往后定然会成为宫中最优秀的女医。 这份荣耀,对于学医的女子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 “多谢老夫人的好意,这就不必了,我只打算在京城开一家医馆,济世救人。让普通的百姓女眷们,也能得到救治。京城的女医堂定然是人才济济,我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直接拒绝了。女医看似荣耀,实则受制于人,她可不想进去和苏立夏争斗算计。 即便不去女医堂,她也能凭自己的能力打入那些权贵之中,让他们主动追捧。而不是依仗身份,对她呼来喝去! “既然苏姑娘不愿,那便罢了。” 老夫人和林氏又高看了她一眼,换做张女医,怕是早就喜不自胜了。不慕名利,一心救人,这才是真正的医者。 午休一过,苏长乐回到自家的马车,继续启程。 今日风大,越是往北,天气就越是转冷。苏长乐他们,已经都多添置了一件外衣。天天坐在车厢里面,其实是很难受的,小青蛇没办法,它爬不快,跟不上马车的速度,而且快要冬眠了,每天无精打采的趴在苏长乐的身上。 倒是小狐狸,本就是活泼爱动的天性,它知道只要按着官道走就行,因此干脆自己跑到林子里面去撒野,等晚上了才会依依不舍的回来。 苏长乐也不强求,其实,小狐狸根本不需要跟着她一起进京的。不过它开了灵智,觉得是因为自己没有照看好金宝,才把人弄丢了,非要找到了金宝才肯罢休。 好在她每次都给了小狐狸不少的灵力,让它在外面足以自保,遇到敌不过的危险,那就赶紧跑。 马车才走了一个时辰,车厢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响动,熟悉的叫声让苏长乐打开了车窗,一道白色的身影猛地扑到了她的怀中。 “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玩够了,还是遇到了猛兽?” 苏长乐揉了揉小狐狸毛茸茸的脑袋,忍不住调笑了起来,小狐狸最怕的,当然是自己的天敌狼和老虎了。 “这小家伙简直跟成了精一样,长乐啊,你真能听懂它说的话啊?”丽娘也很喜欢小狐狸,尤其是它那一身狐狸毛。 “吱吱吱!” 小狐狸急切地叫唤着,苏长乐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来,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格外凝重。 “姑娘,怎么了?” 飞霜觉察到了她的变化,询问了起来。 “小狐狸说,它在前面五里路的山上,发现了很多拿着武器的男人,他们埋伏在草丛里,看起来很危险。” 苏长乐沉声开口,此言一出,身边的两个女人都是满脸惊色。 “什么?难道这附近有山匪?这,这到底有多少,咱们能不能打得过啊?” 他们这一路上风平浪静的,还真没想到会遇到匪徒。毕竟最该出现山匪的地方已经过了,听说这里,从未出现过拦路抢劫的恶人。 “很多,至少有上百人。” 丽娘声音都有些发颤,他们就六个护卫,即便是许家也就二十多个,加起来也才山匪的一个零头。 “姑娘放心,有我在,必会保护你和夫人 !” “我这就去通知一下许老夫人,让她们做好准备。实在不行的话,就赶紧撤回去。” 苏长乐倒是不担心自家人的安危,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家才是最容易出事情的。而且,土匪的目标,也只会是许家这样的大户人家。 光是装着货物的马车就足足有八辆,对于山匪来说,许家就是行走的钱袋子。也不知道这些山匪是一直都埋伏在此地,打劫过路的行人,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许家富庶的消息,所以特意过来了狩猎。 她最近被许家人奉为上宾,所以一跑上去,就被发现了。许家人停下了马车,请她过去。 “苏姑娘,你还能听懂动物的话吗?” 老夫人和林氏面面相觑,颇有些不敢置信,这听起来,实在是太荒唐了。他们已经赶了半天的路,折回去不是白辛苦了吗? “我家小狐狸通人性,而且,凡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谨慎起见,还是回去吧,最好请镖局护送,不管怎么样,身家性命最为重要。” “也罢,就听苏姑娘的吧。” 老夫人也明白,苏长乐不会故意折腾他们,即便是为了彦儿,也不能冒险。 一行人赶紧调转车头,然而,他们才走了不到几分钟,身后却是忽然传来了刺耳的喊声。 “他们要跑了,快追!” 轰! 无数急促的脚步声紧跟而至,这一刻,苏家人和许家人,都瞬间变了脸色。 ------题外话------ 今天是大年三十啦,祝小可爱们阖家团圆,幸福安康哦( ̄▽ ̄)“ 第254章 危机 此时此刻,他们已经被发现,即便是跑,也跑不掉了。 看来,除了后面埋伏的人,他们还在前面派了探路的前哨,却没有被小狐狸发现。山匪们虽然是埋伏在山上,却也是有马的。很快,黑压压的人群从后面追了过来,满脸都是凶神恶煞的模样。 看到了他们的马车,尤其是许家人那一看就格外奢华的马车,在地面留下重重的辙印,山匪们眼里发出了贪婪的光茫。 “果然是头肥羊,那女人没骗我们。赶紧的,干了这一票,咱们马上就走!” “是,老大!” 许家的护卫们已经抽出了刀,示意车夫继续掉头加速,而他们却是迎向了喊打喊杀的山匪,为许家的主子们争取时间。 紧接着,打斗声便响了起来。 “飞霜,让他们也去帮忙吧,这里你留下赶车就行了。” 苏长乐立刻开口道,这个时候,他们是必须要出手阻止山匪行凶作乱的。可惜眼下这个时节,可以用来群攻的马蜂都没有了,不然的话,要解决这些山匪是轻而易举。 六个龙庭卫二话不说,立刻上前,他们身经百战,本就不是这些山匪能够相提并论的,一冲进去,便杀了好几个凶悍的强人。 “点子扎手!让老二把剩下的人都带过来!” 领头的疤脸男人看着身手不凡的龙庭卫,心里顿时浮现出了一股危机感。随着他的命令,一个身形瘦小的山匪立刻掉转马头,前去报讯。 山匪们虽然被拖住了一波,可对方人多势众,很快就有后面追赶上来的,靠近了许家的马车。他们背着弓箭,直接射杀马儿。随着马发出凄厉的叫声,扑到在地,车厢也摇晃着翻了下去。 许家精心准备的,精美的绫罗绸缎,昂贵的药材香料,珠宝首饰散了一地。越发让山匪们红了眼睛,掠夺之心更甚。 “冲啊!抢了他们,好东西就是我们的了!” 糟了! 许老夫人和林氏乘坐的车,马儿被射中了腿,已经走不动了。婆媳两个在丫鬟的搀扶下,抱着小孙儿赶紧出了车厢。可是,她们本就是一群老弱妇孺,只靠双腿,如何跑得过山匪? 眼看着山匪手上的大刀就要朝着许老夫人砍下,苏长乐立刻从马车上跳下,捡起地上的碎石,朝着山匪的身上扔了过去。 噗嗤噗嗤! 每一颗碎石,都精准地打到了山匪身上的穴位,只见那人身子一僵,整个人从马背上跌落,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她如法炮制,把赶过来的几个山匪全都用这样的法子解决了。她身上只有一幅金针和银针,铁针也只有十几枚,可不能浪费在这些渣滓身上! “老夫人,快去我家的马车!” 因为苏家的马车看起来实在是太过简陋,里面装的都只是些肉眼可见的锅碗瓢盆和粮食,实在是没什么油水可捞。因此,山匪们都刻意忽视了过去,没有动手。 而且,因为苏长乐率先得到了消息转头,他们的马车自然是走在最前面的。反倒是许家的马车,那才是他们抢掠的主要资源。 几个妇孺挤到了破旧的马车里面,此时此时满脸都是后怕之色,林夫人更是险些哭出声来。 “苏姑娘,真是谢谢你了。” “飞霜,快加速!大家抓稳了!” 苏长乐催促了起来,她自己则是跟在车厢后面,不断地捡起碎石打那些追过来的山匪。山匪们见她一个弱女子,居然如此凶悍,脸上的神色都有些恼羞成怒。 “小心点那丫头,把她抓住,老子要弄死她!” 前方,又有一群山匪加入其中,许家的护卫已经死伤了好几个,便是龙庭卫也多多少少受了点伤。此时此刻,形势对他们格外不利。 东西再怎么珍贵也没有人的性命重要,眼下还是撤退比较好。苏长乐正打算开口,身后却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而又沉重的马蹄声。 她的心中顿时一沉,难道山匪们还有帮手埋伏在后面?若是这样前后夹击,他们不就成了瓮中之鳖,根本逃不出去! 握了握掌心的龙血琥珀,苏长乐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就在这时,飞霜惊喜的声音响了起来。 “主子,是主子来了!” 苏长乐还来不及转身,便有无数箭雨从她的头顶飞过,直直地射到了那群山匪身上。与此同时,上百人的龙庭卫在为首之人的领导下倾巢而出,气势逼人。 她往后转身,抬起头,一看就认出了那熟悉高大的身影。 是谢无咎! 眼睛 里面顿时迸发出亮光,苏长乐神色欢喜,今天的他换了一个更闪耀的面具,看起来更加帅气了!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既然谢无咎来了,那倒是用不着她出手了。苏长乐干脆退回了马车上,看到她回来,丽娘赶紧将她拉到了身边。 “你这死丫头,居然留在外面断后,是要吓死我吗?” “娘,我这不是没事嘛,别担心。” “苏姑娘回来就好,你若是受了伤,我们怕是难辞其咎,不知如何是好了。” 许老夫人也松了口气,这份大恩,她是记在心里了。 “龙,龙庭卫!” 山匪们认出了来者的身份,哪里还有方才那嚣张的模样?他们纷纷抓起了许家马车里面的东西,不拘是什么,不再恋战,几乎是立刻溃逃起来。 普天之下的盗匪,谁都不敢和龙庭卫对上,因为他们一旦开始剿匪,那必定是血流成河,鸡犬不留! 果然,龙庭卫丝毫没有因为山匪们放弃了抵抗逃走而手下留情,他们急速的冲进了山匪的队伍,手上的长剑毫不留情地收割着人命。 那最前方,带着黄金面具的男人,身形如电,所到之处,山匪的头颅皆被他一剑斩下,身后是一堆鲜血淋漓的尸体。 这一幕,吓得白家兄弟神色惨白,丽娘和许老夫人,林氏更是浑身发抖,干呕起来。林氏紧紧地将孩子抱在怀里,挡住了他的视线,生怕他看见这残忍的战场留下心里阴影。 第255章 该当何罪 “黄金面具,来人竟然是龙庭卫指挥使谢大人!” 许老夫人喃喃自语了起来,她的语气有些震惊,脸上的神情也相当的复杂。 他们许家满门清贵,都是书香门第,自然是最看不惯仗着陛下恩宠,动辄就打打杀杀,抄家灭族的龙庭卫。 许老爷子有一至交好友,便是被龙庭卫指认为贪墨,最终死在龙庭卫的严刑拷打之下,家眷被判流放漠北。经此一事,更让许老爷子对龙庭卫格外厌恶,天天上书弹劾。 许家人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对龙庭卫没有好感,唯恐避之不及。只是却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今日竟然承了龙庭卫的恩情,危急关头被他们所救。 “那人就是指挥使大人吗?我的天啊!” 丽娘听到了许老夫人的话,也忍不住抬头,多看了几眼那个黄金面具的人影。龙庭卫的首领,这样的大人物,没想到她居然也有亲眼看见的一天! 谢无咎就是龙庭卫指挥使! 苏长乐心中一惊,她也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其实她也猜测对方在龙庭卫中的地位不一般,却没想到,他竟是首领。 不过,以他的本事,能成为首领也不奇怪。难怪,他会说自己并不了解他,若是跟在他身边,会有许多危险。眼前的一幕,的确是血腥可怕,莫非,这是谢无咎,故意想要让她看到的? 可惜的是,苏长乐却并没有被吓到,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他这样大权在握的人,为何会被人下了命蛊?是谁这般对他? 短短一刻钟,几乎所有的山匪都已经死了,只剩下那个疤脸男人被生擒,卸掉了手脚,浑身无力地被带到了谢无咎的面前。 “大人,大人饶命啊!” 疤脸男人痛哭流涕的求饶起来,裆下一片湿润,空气里有刺鼻的味道传来,竟是生生地被吓尿了。 “交代清楚你们的来历,同党。” 男人清冷的声音,听在疤脸男人耳中,却宛若恶魔发出的呓语,他几乎是立刻老老实实地把一起都说了出来。 原来,这伙山匪是流寇,这些年被朝廷追得四处逃窜,只能藏在深山野林里面。他们过惯了抢掠的生活,自然是不甘心去当个辛苦种地的农民,所以还是继续干这老本行,隐藏在人群里,也搜集一些富人商人的消息。 遇到那种运送货物的商队,但是身边人手又不够多的,便提前在他们出行的路上埋伏起来打劫。因为他们每次抢了之后,都会把人都杀了,然后再躲上一个月,直到抢来的东西用光了才会进行下一次作案。 因为他们特意调查过,不会对那些权贵人家动手,只针对一些商户,所以这么久了还能相安无事,没有被官府的人发现。 昨天晚上,他们又打劫了一个小商队,收获还不错。正准备杀人灭口的时候,商队里面的一个女人哭着求饶,表示愿意加入他们,还告诉他们,有一个更有钱的商队就在他们后面。 因为那女子是个女医,疤脸男人看上了她的本事,又有这么一个情报,便饶了那个女人一命。反正就隔了一天,要真是条大鱼,他们这次就赚翻了。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次是阴沟里面翻了船。大鱼的确是大鱼,可后面还跟着狂风暴雨,他们完了!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听那个女人的话,已经得到了一笔横财,何必因为贪心,丢了全部的身家性命? 至于同党,他们这次已经是全员出动,被龙庭卫彻底一锅端了,哪里还有什么同党能来救他们?倒是他们抢来的东西和女人,还在前面山上放着,留着十几个看守的兄弟。 疤脸男人为了保命,几乎都倒豆子一般把什么都交代清楚了,然而,听他说完之后,谢无咎直接抽出腰间的剑,干脆利索地斩断了他的头颅。 骨碌碌—— 男人脸上还带着惊恐的神色,此时此刻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 龙庭卫可先斩后奏,这些山匪为患百姓,罪不可恕,遇到龙庭卫,连去衙门走一遭都没那个机会。 “去山上把东西和人都带下来,山匪尸体送到最近的官府,报案了解此事。” “是,大人!” 谢无咎审问那个山匪的时候,这边,苏长乐和许老夫人等人,也听清楚了前因后果。 “那个告密的女子,不会是张女医吧?” 林氏犹豫地开口,脸上的神色格外的复杂。 “除了她还会有谁?此女心机深沉,心肠更是歹毒!”许老夫人气得皱纹都深了几分。 而没多久,随着龙庭卫将山上的东西带了 下来,他们的猜测便更得到了证实。 除去被抢走的商队财物,还有许多无辜惨死之人的尸身。山匪的人都被龙庭卫解决了,最终带下来的活口,只有两个。 一个是张女医,另外一个,是商队主事的女儿,因为生的貌美被留下,却也被山匪给糟蹋了,早已经神志不清。 “这群该死的畜生!” 看着衣衫凌乱的女孩,苏长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咒骂,她从自己的衣服里面取了一件,上去盖在了那女孩身上。随后,冰冷的目光,看向了原本以为劫后余生,却因为看到了苏长乐他们,惊恐不已的张女医。 “你,你看我做什么?我,我也被抓了,保护不了别人” 此刻,她还心存侥幸,以为苏长乐不知道她私底下究竟做了什么。她只是想活下去而已,有什么错? “你可以不救人,但是害人,却是要付出代价的。”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懒得再和这死不悔改之人说话。她站起身来,径直朝着龙庭卫的人走了过去,这番举动,倒是让许老夫人还有丽娘都吓了一跳。 大家对龙庭卫害怕忌惮都来不及,眼下这收尸现场,她怎么还敢主动靠近? 可是,这个时候,她们又不好开口拦住她。 “大人,勾结山匪,谋财害命,按照朝廷律法,该当何罪?” 苏长乐忽然大声开口询问了起来,她眸光清亮,丝毫没有因为四周满地的血腥而有任何害怕惊恐的情绪。 她直直地看着谢无咎,脸上是毫无掩饰的期待和欢喜,让谢无咎也忍不住心神微动,无声叹息。 他似乎,小瞧了她的胆量啊。 ------题外话------ 宝们,新年快乐!祝大家牛年大吉,牛气冲天,无论做什么都是牛逼轰轰,心想事成哦( ̄▽ ̄)“ 第256章 不该来 谢无咎下意识地垂下眸子,明明他戴着不同的面具,可这个少女,似乎总能一眼就认出来自己。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又忽然涌上一种隐秘的愉悦。 只是,当着外人的面,谢无咎并不打算和她相认,亦或是举止太过亲近。他会暗中庇护她,为了她的安全,明面上,最好还是当作不认识为好。 不过,眼下苏长乐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他也不忍心置之不理,让她在众人面前丢脸。 “主犯其罪当诛,从犯杖五十,牢狱十年。” 谢无咎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得到了他的回应,苏长乐显然很是开心,眼睛里面亮晶晶的。 “谢大人!” 问了这句话,苏长乐就准备回去了。她其实只是想看看他,既然他要避讳,定然是有原因的。大不了,待会儿她找机会,偷偷地见他就行了。 然而一旁的张女医却是仿若晴天霹雳,她知道,自己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龙庭卫的人肯定审讯到了她做过了什么,她逃不掉了! 她能不能在杖刑下活过来都是未知数,更别说还要坐牢十年,这辈子,都毁了! 清醒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张女医后悔不迭,早知如此,她当初就不该起了那样的心思。 可惜的是,她的悔悟已经迟了。 一个龙庭卫上前,拖着张女医堵住了她的嘴。接下来,山匪和商队之人的尸体都被安排着送去了县衙。倒是那个小姑娘,父母双亡,无家可归,神智失常,最是可怜。 龙庭卫的人即便把她带走,最后也只能把人送回原籍,让亲戚领养。可是,这个时代,一个失去贞洁,又变成了‘傻子’的女孩儿,会有人愿意养她吗? 最后的结局,无非是更大的悲剧。 “这孩子,以后就跟着我吧。我许家,养得起她一个小丫头。” 许老夫人叹了口气,主动提出要把人带走。跟着她,这辈子总是可以衣食无忧的。她抱着那小姑娘,神色间皆是怜惜。 原本苏长乐是打算自己把人留下的,反正有了白家兄弟,多一个女孩,让她跟着丽娘,也不是不行。不过,许老夫人愿意照顾她,也是一件好事。 用金针刺穴,让她清醒了过来,并且让她忘记了之前那段惨痛的记忆。随后,苏长乐问了一下她的打算,让她自己做选择。 许是因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抱在许老夫人怀中,老夫人慈悲善目的注视让小姑娘格外安心,她最终还是想跟着许老夫人。 对此,众人自然是毫无疑义。 许家损失了几个护卫,剩下的人将财物重新收拾了一番,放回了马车。不过,因为马儿死伤严重,现在想要继续上路却是不行了。所以,许老夫人干脆让幸存的护卫跟着龙庭卫一起,卖几匹马回来。 交代了这些之后,许老夫人带着家人,也走到了谢无咎的跟前,俯身行了一礼。 “多谢指挥使大人相救,老身感激不尽。指挥使大人应该也是要上京的,老身有一个不情之请,能否让我们与指挥使大人同行?” 不管怎么样,承了龙庭卫的恩情是事实,老夫人还不至于到了这个地步还对龙庭卫避之不及。相反,为了接下来能够一路平安,还得依靠和仰仗人家才是。 “可以。今日时间来不及了,就在前面一段树林驻地扎营,明日一早再出发。” 谢无咎微微颔首,没有拒绝。见状,许老夫人顿时松了口气。 她的神色有些复杂,回去之后,怕是要跟老头子提一提此事,让他以后少去弹劾龙庭卫了。反正除了拉仇恨也没用,万一这位指挥使大人心中记恨,她们今日,怕是必死无疑了。 众人开始整理东西,在原地等待休息了一阵。苏长乐给受伤的人一一诊治,一个时辰之后,去镇上的人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众人继续前行了十里路,才找了个没有被血腥污染,靠近水源的地方停了下来。 篝火亮起,因为有龙庭卫在,大家只觉得格外的安心。苏长乐继续亲自做饭,还单独开了个小灶,熬了一锅药膳,单独装了起来。 “长乐,你要去哪儿?” “我去给指挥使大人送点吃食,毕竟多亏大人救了我们,总要聊表一下心意。” 苏长乐神色再正常不过,而且,一番话也让人找不出破绽。 她继续去了龙庭卫扎营的地方,旁边见到这一幕的林氏抱着儿子,神色间有些佩服。 “娘,苏姑娘可真是胆大,她一点都不害怕龙庭卫吗?” “许是因为苏姑娘来自秦王封地的县城,有些偏远,所以不曾听说过龙庭卫的威名?不过,我看那位谢大人,虽然杀人如麻,却并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凶残之辈。” 许老夫人有些不确定地开口,好歹是救命恩人,她自然没办法说龙庭卫的坏话。不过,她们也该送上谢礼才行,而且,绝不能薄了。 谢无咎带在身边的龙庭卫,都是他的亲信,而且多数都见过苏长乐,知道她的身份。因此,见她靠近,也没人阻拦。 追风禀告了一声,苏长乐便直接进了帐篷。谢无咎已经起身,见她手上捧着东西,立刻上前接了过来。 “大人,来尝尝我给你做的药膳,吃了这个,对你的身体有好处。我娘还有飞霜她们,都夸我手艺好呢!” 她神色颇有些骄傲地开口,期待的目光看着他,让谢无咎忍不住一阵的心软。 “长乐,你不该过来的——” “哎呀你好啰嗦啊,反正我就是来了,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你最近又瘦了,放心吧,往后我肯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苏长乐直接打断了他,伸出手直接揭开了他脸上的面具。看到这张熟悉的绝世面孔,她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将药膳的盖子揭开,催促他赶紧吃了起来。 她的胡搅蛮缠,总是能让谢无咎无可奈何,他低下头,用勺子舀了送入口中,眉目渐渐舒缓起来。 第257章 害羞 “很好吃。” 谢无咎因为身体原因,其实胃口并不算好,他并不挑剔吃食,然而,即便是再好的厨子做出来的食物,他都只是为了饱腹而用,从来没有觉得这方面有什么乐趣。 可是,苏长乐的药膳,却让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旁人所说的美味。冰冷的肠胃,都似乎充满了暖意,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多。 没多久,一大碗药膳就见了底。 等谢无咎反应过来,神色都有些失态起来,他还是第一次吃了这么多,碗底都干干净净的。可是,一想到这是苏长乐亲手为他做的,即便是不好吃,他也会全都用光。 苏长乐看着他微微有些窘迫的脸,眼中溢满了笑意。 “大人喜欢的话,以后我每天都做给你吃。” “辛苦你了,长乐。”谢无咎的神情也忍不住柔软了起来,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 “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在这里呆久了,对你不好。明日起,我会陪你一起进京,今天的那些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他的语气温柔,心中却是庆幸的。幸亏他及时赶到,没有发生让他无法接受的可怕事情。否则的话,他怕是会用更极端的方式,杀死那些山匪。 “好吧,不过,我这么辛苦为大人做饭,今天还受到了惊吓,大人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一下?” 苏长乐仰起头看着他,认真地开口,眸光中却飞快地闪过一抹狡黠。就这么一句话,摸摸头就打发她走了,那怎么行? “那长乐你想要什么?” 谢无咎问了起来,只要是他能够办到的,无论是什么,他都会给她。 “你头低一点,我悄悄告诉你。” 苏长乐对着他招了招手,谢无咎下意识地便听从她的话,弯下了身子,和她的目光持平。少女张开双臂,忽然搂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的脸颊印下了一个轻吻。 那波如蝉翼般的一个轻吻,却仿佛点燃了一簇火,让谢无咎整个人都滚烫了起来,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少女盈盈的水眸,仿佛蕴含着璀璨的星光,倒映出他有些羞涩无措的面容。 苏长乐达到了目的,顿时心满意足地放开了他,双眼弯弯如月牙。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奖励。大人,以后你可要记住了哦!” 谢无咎只觉得一颗心都要从胸口蹦出来了,明明以前,有那么多女子脱光了衣服对他投怀送抱,他都可以无动于衷。为何,眼前的少女,哪怕只是一个轻轻的接触,都能让他心神动摇,难以自持。 调戏成功,苏长乐可算是能原谅他之前的故意冷落装作不认识的事情了。虽然没有说出来,可她心里,还是记着仇呢! “我知道,你又要说我不矜持了,既然这样,那下次,大人要主动一点才行啊。” 她脸上狡猾的表情,像是做了坏事得逞的小狐狸,得意洋洋的模样,让人根本生不出气来。苏长乐转身,打算把饭碗收拾好就回去了,却没想到,一双大手忽然从后面抱住了她。 “好。” 耳边清冽的声音响起,鼻翼间萦绕着独属于男人的冷香,苏长乐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睛,万万没想到,这一次,谢无咎居然真的主动了。 有进步了,不错嘛! 大人,你答应了,我可是听到了哦!要是反悔赖账,可没那么容易啊! 回到马车的时候,苏长乐脸上带笑,显然心情十分愉悦。 丽娘把她拉到身边,有些惊慌地点了点她的额头。 “你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那可是龙庭卫指挥使!人家哪里看得上咱们小老百姓得东西,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人,可是会掉脑袋的!” “娘,你不用担心。现在我们背后的靠山就是龙庭卫你忘了吗?以后进京要找金宝,就得和龙庭卫打好关系。指挥使大人又不是杀人魔,你看他不是只杀了山匪,对咱们老百姓都没动手吗?我这也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吗?” 苏长乐没有告诉丽娘,谢无咎就是那个她救了的龙庭卫。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不过,她的的一番话,倒是让丽娘回过神来。 是啊,她还要指望龙庭卫的大人找到金宝,即便对方再怎么可怕,也得想方设法的讨好才行。 说通了丽娘,母女两人便洗漱睡下了。而谢无咎,却是有些辗转难眠。 只要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便会浮现出少女搂着他轻吻的一幕,浑身上下都燥热了起来。好不容易进入了梦乡,翌日醒来之后,谢无咎戴上黄金面具,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摄人的可怕气 息。 追风和逐月只觉得今日的主子,似乎有些心情不好,他们对视一眼,决定还是安静一点,不要去触主子的霉头。 两人收拾好帐篷,准备继续上路了,不过,在清理的时候,发现取暖的炭盆里面,多了一堆布料烧光后的灰烬。 疑惑了一瞬间,便将此事放在脑后了。 许老夫人也送来了精心准备的谢礼,龙庭卫那边也收下了,而苏长乐则是每次做饭的时候都会特意给谢无咎准备一份,亲自送过去。 不过这次,谢无咎只让追风和逐月把药膳拿走,似乎又在避着她。对上她的目光,都会狼狈地逃开,让苏长乐有些莫名。 他这是怎么了? 哎,男人的心思也不好猜啊! 难不成又是害羞了?不过,害羞的大人,总是让她控制不住想要逗弄呢!对于调戏谢无咎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苏长乐总是觉得其乐无穷。 有了龙庭卫,这一路上格外的顺利,再没有遇到任何意外。时间过的飞快,五日之后,他们终于进入了京城境内,远远的,便能看到前方那高大宏伟,格外气派的城墙。 城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来来往往进出的百姓,还有许许多多精致豪华的马车,让人看得目不暇接。 苏长乐他们并没有等待太久,龙庭卫和权贵都是有特权的,不需要如同普通百姓那般经过盘查。而进城之后,许老夫人便来找她告别了。 第258章 愧疚 “苏姑娘,等你开了医馆,一定要派人来告知老身。乌衣巷许家,你只要去找那边找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由于不知道苏长乐会在什么地方落脚,许老夫人只能这般叮嘱了起来。她是真心感谢苏长乐,也相信她的医术。 “好的老夫人,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送上请帖的。” 苏长乐点了点头,欣然应下。许家可是她在京城打开局面的一个引子,这样的人脉,她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和许家人道别之后,龙庭卫也先行一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谢无咎只能遥遥看了她一眼,这才领着部下回皇宫复命。 在京城,处处都有别人设下的眼线,时刻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谢无咎才不得不谨慎一点。 “姑娘,主子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处院子,我这就带你过去。” 飞霜在前面驾车带路,白家兄弟也在后面跟着,几人都打开了车窗,看着外面街道上的一切。 “不愧是京城,这屋子可真好看,真高啊!” 丽娘忍不住感叹了起来,只见沿途各种建筑物鳞次栉比,高大整洁,好像新修出来一样,没有一点脏污的痕迹。 便是地面上也是干干净净的,来往的行人和商队极多,街上叫卖的小贩声音此起彼伏,卖的东西更是看得人眼花缭乱。 “呀,长乐你看,那个人长得好奇怪,眼睛是蓝色的!” 苏长乐跟着丽娘一惊一乍的叫唤看了过去,果然发现了几个番邦人。不过,他们嘴上却说着流利的汉语,显然不知道在京城生活多少年了。 马车过去的时候,看到了店铺里面明亮的玻璃镜子,钟表,琳琅满目的华美绸缎,还有香水,以及各种来自域外的香料。 不断地有穿着富贵的男男女女进去挑选喜欢的东西,女子也没有戴着面纱,即便和陌生男子共处一室也没什么不妥。 看来,这个朝代对女子规矩的限制,并不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地步。 京城的繁华,的确是让人眼前一亮,古香古色,富贵大气。飞霜也一边驾车,一边为她们解说起来。 京城分为内城和外城,内城住的,自然是达官显贵,中间拱卫着皇宫。外城住的,大多都是一些小官之家,商贾和普通百姓。 外城繁华,内城清贵,而谢无咎为他们安排的住宅,则是在外城的文华街上。此地住的多是小官书生之辈,前面不远处就是鹿鸣书院,文风鼎盛。 很显然,谢无咎是精心为她们准备的。文人总是讲究一点,至少不会因为丽娘寡妇的身份,当面指指点点,说些闲话。 一旦找回金宝,就能在鹿鸣书院去读书,距离近,方便照看。 宅子是个两进院,面积还挺大,门口的倒坐房,白家兄弟住了进去。过了客厅,里面还有正房和东西厢房,两个耳房,分别是厨房和净室。 正房面积最大,还有个书房,丽娘想也没想就要让苏长乐去住。她和金宝单独住两个厢房就行,毕竟金宝也不算小了,不能和她这个当娘的一起睡了。 宅子打扫的很干净,里面什么都有,家具物品都是新的,可以说是拎包入住了。即便还不知道京城的物价,苏长乐也知道,这个宅子,没有几千两是买不下来的。 现在只是借住,看来,她得努力挣钱,争取卖一个属于自己的宅子才行。 沐浴清洗了一番,几人用了膳,便回屋子里面睡下了。舟车劳顿半个月,他们都需要好好休息,才能恢复精力。 而此刻,京城,一处华丽的宅院之中。 “世子放心,我会尽力的。” 一袭粉色襦裙,打扮得体的苏立夏,已经不再是当初黄毛丫头的模样。她的身体有了属于少女的曲线,皮肤也白皙细腻了起来,容貌清秀带着一股书卷气。换做福安巷的邻居,怕是都不会一眼便将她认出来。 自从得知因为地龙翻身一事,让秦王名声受损,得到惩罚,苏立夏面对秦王世子的时候,便有一种愧疚的心理。 不管怎么样,都是秦王世子庇护了她,她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上辈子她这个时候自顾不暇,根本就不清楚秦王会因此而遭遇什么。 身为质子,他的处境本就艰难,如今为了避风头,只能每日在府上闭门不出。毕竟,若是被那些皇子皇孙遇见,怕是要经受一番羞辱。 如今她已经进了京城的女医堂,在秦王世子的保护下,倒是没有受到太大的排挤。而且,也因为独一无二的针灸之术,在众人之中脱颖而出。 这次来秦王世子府上,则是因为对方的邀 请,要替一个病人针灸。 “奶娘从小便照顾我,还跟着我一起到了京城,在我心中,奶娘不仅仅只是一个下人而已。她近日身体不适,我看在眼里也多有担忧,怕是要麻烦立夏姑娘了。” “世子您太客气了,能帮到世子,是我的荣幸才是。” 客套了一番,秦王世子便领着苏立夏,去了一间屋子。 躺在床榻上的中年妇人,不时地发出痛苦的低吟,看起来似乎是痛得厉害。苏立夏上前,掀开妇人的裤管,露出了青紫肿胀的两条腿,神色也显得有些凝重起来。 她取出金针,屏气凝神,开始刺入穴位。随着时间的流逝,苏立夏额上缓缓见汗,而中年妇人腿上可怕的肿胀,却渐渐消散了许多。而且,也不再发出痛苦的哼声。 大概过了一刻钟,苏立夏才收回了金针,喘了口气。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对着秦王世子开口道。 “她腿上的寒气太重,还要用药才行。针灸可以缓解她的痛苦,以后每日,都要进行一次。” “辛苦立夏姑娘了,我会叫人每天这个时候去接你过来。” 面对苏立夏,秦王世子一点也没有架子,态度温和有礼。实际上,苏立夏如今在外面有了一点名气,都是秦王世子派人私下‘不经意’的宣传。 对此,苏立夏自然是感激不已。 秦王世子靠近了她,眸光含情,苏立夏心中一颤,有些慌乱。 第259章 陷阱 “立夏姑娘,你累了,要不要在府上休息一下?” “我,好——” 温柔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苏立夏只觉得眼前沉重了起来,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在她倒下去的瞬间,秦王世子伸出手抱住了她,将人直接放到了软榻上。那位中年妇人,已经被进来的护卫带走。房间里面,顿时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然而这个时候,屋子的屏风后面,却出现了一个带着帏帽,全身笼罩在黑暗中,看不清楚面容的身影。 “如何,确定是她吗?” 秦王世子看向了来人,神色间不见慌乱,反倒是有些兴味般地开口问了起来。 “的确是天枢针法,只是这女子不过初学,还没掌握到其中精髓,能力有限。天枢针法本就深奥,能自学到这个地步,可见是个好苗子。” 隐藏在黑袍中的男人点了点头,秦王世子眼中顿时浮现出一道精光。 “看来老天爷还是眷顾我们的,如今终于有了那人的下落。只要从立夏姑娘口中追问,定能找回丢失的至宝。” “是世子的运道好,否则的话,怕是要错过了。千算万算,倒是没想到,那人竟然躲在了眼皮子地下,居然一直都没有露出马脚。” “我查过了,苏立夏是半年前才开始学会这针法的,也难怪之前一直都没有消息。现在,可以开始了。” 黑袍男人走到了昏迷的苏立夏面前,对着她的脸挥了挥手,洒出一团五颜六色的雾气。这雾气被她吸入体内,渐渐的,她睁开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却变得迷茫起来。 “立夏姑娘,告诉我,你的针灸之术,师从何人?” 秦王世子也走了过去,半搂着她的肩膀,温柔地询问了起来。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苏立夏脑海中却没有戒备的情绪。 是世子,是可以信任的人 这段时日的相处,明里暗里的各种帮助,都一点点让苏立夏对秦王世子产生了依赖的心理。只是,她却不知道,这是对方精心设计的一场陷阱。 “是,是我得到了一本医书传承,从上面学来的。” 苏立夏脸上的神色挣扎起来,显然,这个秘密,她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可偏偏此时此刻,无法抵抗那让她坦白一切的药性。 “什么医书传承,是谁留给你的吗?” “我在家里意外找到的,这是上天给我的恩赐,是属于我的!” 苏立夏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激动起来。秦王世子轻轻拍了拍他,安抚她的情绪,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好,是你的,谁也夺不走。乖,告诉我,那本传承在哪儿?” “不见了,装在木匣之中,我藏到了母亲的墓地,可是找不到了。被人偷走了,一定是被苏长乐偷走了!” 这一刻,苏立夏的情绪更加激动了。眼看着她似乎要冲破幻境醒来,那黑袍人继续对着她的面孔洒了一道雾气。 “除了医书之外,还有别的东西吗?” “没有。”苏立夏情绪平复了下来,喃喃地开口道:“传承是我的,苏长乐在撒谎,那不是她父亲的遗物” 听到这句话,秦王世子和黑袍人都是神色微变。 “乖,你只是累了,做了个噩梦,好好休息吧。” 秦王世子的话音一落,苏立夏便缓缓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取出一床被子,改在了苏立夏身上,秦王世子这才起身,和黑袍人一起,进入了里面的密室。 “这女子的神魂,倒是异常的强大,不过可惜了,却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至少她为我们提供了关键的线索,以她的天分,想必学会那本医书传承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我们还是把她留下吧,以后说不定还能成为助力。” 秦王世子开口道,话中分明都是偏向之意。 “你决定就好,不过,她口中说的苏长乐是谁?”黑袍男人语气淡淡,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既然世子喜欢,留着也未尝不可。 “是她继母带来的女儿,如果真是对方父亲的遗物,那个男人,必然是明耀无疑。只是,端平县那边遭遇了地龙翻身,那母女两个,不见得能活下来。必须尽快派人去查探清楚,搜查苏家才行。” 说到这个,秦王世子微微皱了皱眉。是他大意了,之前没有确认苏立夏到底是不是用的天枢针法,倒是忽略了那两个女人。 “只要人还活着,就不怕她们不老实交代清楚。那个叫金宝的孩子,便是能让对方乖乖听话的诱饵。而且,那孩子或许也知道些什么,我会安排人手过 去,时刻监视苏家,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 两人商议妥当,黑袍人从密道离开,秦王世子回到了房间,等着苏立夏慢慢醒来。 仿佛做了个噩梦,还是她不愿意回想和承认的事情,苏立夏缓缓睁开眼睛,依然还是紧紧地皱着眉头。 她看了看四周,很快认出了自己身在何方。抬起头,对上了一张温柔含笑的俊美面孔。 “世子!我,我怎么睡着了?” 苏立夏有些慌乱地起身,她应该,没有说梦话吧? “定是你最近太辛苦了,今日为奶娘针灸,又耗费了精力,才会如此疲惫。不如你还是隔一日再来吧,对我来说,立夏姑娘的身体健康,也很重要。” 面对这近乎于表白般的话语,苏立夏顿时脸红了,也将方才的担忧逐出了脑海。 “别担心,你这么聪明能干,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入宫成为真正的女医。” 直到走出了秦王世子的府邸,苏立夏才一点点冷静下来。她自嘲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苏立夏,千万不要想得太多,无论是殿下,还是世子,他们的身份,都不是你能奢望的。眼下最重要的,是要用自己的医术立足,尽力强大起来才是! 只是,她总觉得,似乎好像忘记了什么。可是,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大概,真的是在做梦吧。 在京城城门关闭之前,一队人马风驰电掣般地离开,朝着端平县的方向而去。 ------题外话------ 宝们,情人节快乐呀( ̄▽ ̄)“ 第260章 病弱 文华街。 巷子里面来了一个新住户,寡居的妇人带着自己的儿女还有两个侄子,一个丫鬟。不过,却并没有引起街巷众人多大的好奇。 这几日在京城安家,出去熟悉一下四周的生活环境,慢慢融入此地,日子倒也过得安稳。 苏长乐找到了合适的铺子作为医馆,就在文华街上,距离她们住的地方不远,又靠近闹市。只不过,价格也不便宜。 比起端平县老家,京城的消费水平的确是高多了,尤其是房价,简直是寸土寸金。以前十两银子就足够一家人顿顿鱼肉过上一个月,在京城怕是要五十两起步。 之前谢无咎给了她几千两银子,倒是可以把那个铺子买下来,不过,这样一来,就没什么启动资金了。 她不想一直依靠谢无咎,所以,干脆先把铺子租下来,一步步慢慢来吧。 医馆有了,接下来便是准备开工,药材已经有飞霜帮忙进货,省去了许多麻烦。苏长乐还是打算暂时只卖祛疤药,她将药材配比好,白宣和白暮两兄弟负责清理药材,研磨成粉,最后一步也是亲自动手,注入灵力熬制成膏药,再定制瓷瓶罐装。 目前家里的五个人,完全够用了。 眼下她们心中最焦急的事情,自然便是金宝的下落了。苏长乐打听了一下,京城的女医堂,是在内城的。而且,一般人不能随意进去,除非是女医的家人,即便是见面,也只能在外面。 她若是去说要找苏立夏,那就完全是打草惊蛇。 女医堂里面是从全国各地挑选出来的,最优秀的女孩子,她们往后,只要考试成绩不是太差,基本上都是可以进宫的。 所以,她们的竞争格外激烈,实行的是封闭式的教育。除此之外,她们还会跟着教导自己的大夫们出诊学习,平时都是住在女医堂,只有每七日一次沐休的时候,才能回家。 不巧的是,苏长乐过去女医堂的时候,她们刚刚结束了沐休,即便天天守在外面,也是看不到苏立夏的。 不过好在,她们并没有等待太久。 “姑娘,主子那边传来消息,今日午时,集贤堂,二楼雅室,请你赴约一见。” 一大清早醒来,飞霜便过来禀告了这个好消息。苏长乐顿时眼前一亮,她心情终于松快了起来,用了早膳之后,便对着镜子梳妆打扮起来。 京城这边,对女子的限制并不严格,她也看到女子行商的,大家也并无排斥轻视之意。到底是一国之都,包容性强,所以,她如今不必刻意扮成男子模样。 身为女子,多数都是爱美的,她之前那是条件不允许,现在有了机会,当然不会错过。 京城的衣服无论料子还是款式都格外精美,苏长乐住进这宅子之后便发现,衣柜里面有好几套成衣和首饰,全都符合她的尺寸,分明是谢无咎早就准备好的。 还有这玻璃镜,明显是从番商那里买来的,古代的镜子因为是舶来品,价格昂贵不说,还数量稀少,供不应求。这么大一面全身镜,绝对是稀罕货了。 这份细微之处无声的关心和体贴,反倒最为动人。不仅仅是她的,丽娘和金宝的衣物也有准备,唯独白家兄弟两个被排除在外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忍不住扑哧一笑,她可没忘记,当初谢无咎,可是因为招赘的事情,对白宣格外的敌视呢! 镜中的少女容貌清丽无双,略施粉黛,越发显得灵动可人。一袭浅蓝色襦裙,头戴步摇,耳坠明铛,宛若湖中仙子,让人见之难忘。 “我的长乐真是长大了,就该这么好好打扮,把旁人都比下去!” 丽娘高兴极了,她就喜欢把女儿打扮的光鲜亮丽,让人艳羡。不过,自从长乐拜师之后,就不太注意仪容,天天穿着朴素的男装,都让她有些发愁。 现在好了,以长乐的姿容,未来肯定能找个好夫婿!而且,再有一个一个月,就是长乐十五岁的及笄之礼了,等金宝回来了,她也得好好准备一下才行。 “多亏了娘,我才能生得这么好看。不说了,我要出门了,娘你好好在家,等我回来啊。” 苏长乐讨巧卖乖,看到丽娘露出笑脸,这才起身离开了屋子。 集贤堂是一个书坊,坐落在文华街上,是文人墨客们经常流连的地方,因为集贤堂的书籍不仅仅种类丰富,还有许多传世孤本,那可是普通书生根本接触不到的。 世家大族掌控了大多数的教育资源,他们拥有家族传承下来的书籍,从一出生就走在了大部分人的前面。而且,他们的书籍,那是从不对外展示的。 所以,集贤堂才会这般的被寒门 学子们追崇,因为只要交点他们承受能力之内的钱财,就可以借阅那些孤本。此外,集贤堂给学子们抄书的银子,也比其他书坊要多。 苏长乐听着飞霜的介绍,点了点头,看来集贤堂背后的老板是个聪明人,拉拢了不少寒门学子,也挣到了钱财。 不过,谢无咎约她在此处,莫非这集贤堂,是他私下办的不成? 远远的看到了集贤堂,果然里面有许多文人在挑书看书,虽然人多,却无人举止喧哗,几乎沉迷于书中世界,不问外事。 里面还有几个女子,旁人见了,也没有任何不满的神色。苏长乐直接在飞霜的带领下上了二楼,进入了一间屋子。 飞霜送她进去之后,便关上了房门,收在了门口。苏长乐打量了一下,简单整洁的房间,屋子里面点着熏香,安静而又雅致。 中间的书桌上,此刻正坐着一个看书的男人,听到了动静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绝美的面容来。 “大人!” 谢无咎没有戴着面具,换了一身便服。玄色衣衫,上面只简单绣着几道银色的花纹,穿在他的身上,透露出一股神秘而又尊贵的气质。 只是,他的面色苍白如雪,双唇却带着异于常人的鲜红,反倒显出一股病态虚弱的模样。 第261章 觊觎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苏长乐飞快地上前靠近了他,脸上的喜色已经被担忧所取代。她看了看他的身体,心脏的蛊虫沉睡着,并没有死灰之气萦绕。 可是,他的气色,看起来实在是不太好。上次见面他戴着面具,基本上没有在白天清楚地看到过他的面容。 只有那晚她取下了他的面具,可夜色下烛火反倒显得正常,到底还是她疏忽了。 “无碍,只是身体的老毛病了,休息几日就会好的。”谢无咎垂下眸子,看着被少女下意识握住的手,轻轻开口,却并没有推开她。 有些事情,她还是不知道的好。 她今日,很美,看得出来是悉心打扮过的。谢无咎目光忍不住在她身上流连了一番,想着库房里面还有那些东西,配得上送给她。 苏长乐皱了皱眉,看来是因为蛊虫吞噬了他的心脉精血,所以造成他经常气血两亏的症状。而且,他根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都不曾好好的调养过! 说起来,从一开始见到他的真容,他就是一幅病怏怏的样子。 以前她只把他当成陌生人,并无别的心思,自然也就没放在心上。可现在,感情变化了,自然是心疼了起来。 “我不管,前些时日你没出现,为了不给你增加麻烦,所以我一直在主动等你。现在你来了,从今天开始,我会准备好一日三餐的药膳,让飞霜给你送来。若是冷了,你就热一热,不准不吃!” 苏长乐看着他,一字一句,格外认真地开口。 “下次要是还是这副鬼样子,我就亲自送到龙庭卫署去!” 她这分明就是故意在威胁他,谢无咎有些哭笑不得,心中却满是暖意。 “好,我答应你。长乐,今日找你过来,是已经有了你弟弟的下落了。” 他进宫之后,琐事甚多,这次让秦王吃了个闷亏,皇帝心中高兴,免了他的责罚。紧接着,他便立刻派人,打听起秦王世子和苏家人的事情。 “女医堂中,的确是有苏立夏的名字,她如今住在秦王世子手下的一处宅子,位于内城的柳元巷。你弟弟金宝,就和他们在一起。只是,秦王世子十分看重苏立夏,在宅子附近安排了暗卫日夜守护。” “苏铁柱如今在秦王世子的铺子里面做事,每天都要出门,家里有一个婆子和丫鬟,负责照顾两个孩子。两个孩子目前没有入学,基本上都待在家里。那两个下人也是秦王世子的人,手上有些功夫,你打算怎么做?” 若是私下动手,将人带走,谢无咎可以马上安排,设计一场意外被人贩子带走的假象。若是要直接去苏家要人,明面上,他便不方便出手了。 不过,前者到底还是有些不妥当,金宝失踪,只要苏铁柱还在乎这个儿子,借助秦王世子的手报官,总会找到蛛丝马迹。除非她们再次离开京城,再也不回来,等时间久了,苏家人忘记此事,便也作罢。 可苏长乐已经来了京城,也决定在这里定居,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会有机会和苏铁柱他们碰面的。所以,这是完全避不开的。 她们手上有金宝的户籍,虽然不至于害怕什么。可即便是单独立户,也只是相当于金宝分家了出来,他还是苏家人。要是苏铁柱犯了什么诛九族的大罪,金宝也会牵连其中。 苏铁柱要缠上来,要儿子,金宝不可能不认他,除非这辈子不读书,被世人的唾沫星子喷死。 “我要去苏家,找他们,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把金宝交出来。大人,你放心吧,这件事我能办到,不需要你再做什么。” 苏长乐微微一笑,眼中却闪过一抹厉色。这次,她会好好准备一份大礼,让苏铁柱和苏立夏铭记于心,再也别想动歪心思! “好,不过,你要带着飞霜,不能自己单独一个人。” 谢无咎尊重她的意见,不会越俎代庖,只是,也会担心她的安危。只要飞霜传来消息,他会再安排两个黑翎羽卫私下跟着,免得出现任何意外。 “没问题。” 苏长乐点了点头,只要知道了苏铁柱他们眼下的住处和处境,一切就好办多了。 她已经有了计划,随后看向了谢无咎。 “大人,我真的不能光明正大去找你吗?以后我想见你的话怎么办?” 这个朝代虽然对女子宽容,可没有婚约的男女,私下见面也是有损名节的。即便不是因为谢无咎深怕自己树敌太多,会连累她遇到危险,也是不方便这样相处的。 她这么说,只是故意想要撒娇而已。 哎,这规矩甚多的古代,可真麻烦啊。 “你若想见我,就告诉飞霜,只要得了空,我一定会来的。” 谢无咎见她那故作委屈哀怨的小模样,到底还是忍不住心软,给了她承诺。 “一言为定,不许耍赖!” 苏长乐得逞般地露出了笑容,依依不舍的和他说了半个小时的话,才告别离开。 有朝一日,她定会光明正大的和他站在一起,容不得任何人质疑! 想起谢无咎今日告诉她的那些事情,苏长乐脸上露出了有些疑惑的神情。 秦王世子对苏立夏的看重,是不是太过了一点? 又不是有人要对苏立夏不利,用得着安排这么多会武功的人私下保护吗?毕竟秦王世子在京城,可不像是谢无咎这般,因为是皇帝手上的武器,所以四面树敌,人人都想找到他的软肋。 这样的举动,不太像是保护,说是监视,倒还合理一些。 至少,谢无咎就没有在她身边偷偷安排人时刻看着,而飞霜,也是他当初因为白家兄弟的关系,亲口询问过她的意见,才把人送了过来。 她相信,如果她拒绝的话,谢无咎也不会勉强。 苏立夏身上唯一珍贵的东西,那就是从原主那里得到的医书传承了,莫非,秦王世子看上的是这个? 也不对,如果对医书起了觊觎之心,威逼利诱苏立夏把它写出来不就行了。除非,她还有其他,让对方觉得可以利用的东西。 当然,或许也只是她想多了。 第262章 奇怪 虽然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怀疑,苏长乐却并不打算放松警惕。即便是要去找苏铁柱他们,也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回到家中,她先是告诉了丽娘有了金宝下落的好消息,安抚她担忧的情绪。 “娘,你放心吧,我很快就会把金宝带回来的。” “是是是,我相信你。等金宝回来了,咱们就一家团聚了。” 丽娘高兴得直抹眼泪,这一夜,终于睡了一个安稳的好觉。 据说是秦王世子私下开的药铺,如今苏铁柱成为了其中的一个账房管事,可谓是春风得意。这天傍晚,苏铁柱按照往常的时间下了工,准备回家,在路上,还特意买了一壶好酒。 他哼着小曲儿,神色悠闲,然而就在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里面忽然伸出来了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拉了进去。 救命! 苏铁柱吓了一跳,惊慌失措下自然是下意识地想要大声呼救,然而他张着嘴喊了好几声,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只是单纯的嘴巴在动而已! “许久不见,看来你最近日子过的还不错。” 一个女子软绵动听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苏铁柱愣住了,他抬起头来,看到了来人的脸,顿时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苏长乐,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应该和曾氏那个贱人一起,死在了端平县才是吗? “怎么?以为我们都死在地龙翻身里面了?可惜了,老天爷还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你的愿望可是落空了。” 苏长乐走到他的面前,笑得格外温和无害,她伸出手,飞快地将一枚银针格外粗鲁地刺进了苏铁柱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苏铁柱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就是这样站着,都累得他直喘粗气。 身上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咬撕扯着他得血肉,痛得他惨叫连连。然而,他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心中顿时涌上恐惧。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是不是觉得很累,很痛,话都说不出来?这一次,可是比上回还要难受多了?” 少女温柔的声音,却仿佛恶魔的呓语,苏铁柱瞬间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苏长乐做的! 之前在端平县,他忽然摔了一跤,遭了那么大的罪,根本不是意外,而是她设计的!她到底是用的什么手段,神不知鬼不觉地,根本让人防不胜防! 在苏铁柱的记忆中,苏长乐只是个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的小丫头片子。可是此时此刻,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她,她要做什么?难道要杀了他? 苏铁柱被自己想象的情况吓坏了,他的裤裆下面一片湿润,无声地求饶起来。 “这是你偷偷带走金宝,让我娘痛苦的惩罚!如果你不想当一辈子的哑巴和瘫子,以后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那就乖乖的把金宝交出来。” “我知道你们现在有秦王世子当依仗,可是,我敢保证,即便是宫中的太医,也治不好你的病。那位世子大人,再能怎么庇护你,也不能做到让你一辈子无病无灾吧?” 苏长乐后退了一步,免得被他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我本来不想这么针对你,好歹这些年来,你对我也算不上太坏。可是,是你先做的太过分了。你自己回去之后,好好考虑三天吧。三天后,我会亲自上门过来接人,你把金宝交给我带走,我就替你恢复原样。” “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金宝只能归我娘抚养。你要是识趣点,不再争抢,等金宝长大了,未必不能孝顺你。若是你再纠缠不休,下次我就直接杀了你!到时候把你灌一壶酒扔到护城河,大家都会以为你是喝醉了自己掉下去的,官府都不能拿我如何。我言尽于此,你好好记着。” 一辆马车不知何时堵在了巷子,让人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一切。飞霜上前来,一把提起苏铁柱,将他扔到了车厢,拉着去了柳元巷。 把人丢到了苏家门口,两人便立刻隐藏起来。今日是算计好的,苏立夏沐休回来的日子,她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苏铁柱,吓了一跳,赶紧上去搀扶他。 “爹,你怎么了?” 就在苏立夏扶起来苏铁柱的瞬间,一道绿光闪过,下一秒,苏立夏发出一声闷哼,手掌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血洞。 而更可怕的是,那血瞬间变成了黑色,分明就是剧毒! “糟了,是毒蛇!” 苏立夏脸上浮现出一抹慌乱,然而,毒蛇已经飞快地消失了,她此刻根本没办法去抓,只能当机立断,取出 身上的一阵,立刻在手臂上扎上了满满的一圈,防止蛇毒扩散。 苏家一阵鸡飞狗跳,很快,便有一个婆子和丫鬟打开门冲了出来。隐约间,可以看到两个孩子的身影。 “去济世堂,快点!” 苏家的门口有一辆马车,那看似不起眼的车夫,却是一个隐藏了身份的暗卫。屋子里面只剩下了一个丫鬟,留着照顾两个孩子,不过,还有两个暗卫,在苏家宅子前院和后院分别守着。 隔着一条巷子,苏长乐摸了摸回到了自己手上的小青蛇。她没下死手,否则话,苏立夏怕是会当场毙命。不过,即便死不了,苏立夏也免不了要受一番罪。 至于苏铁柱,他开不了口,写不了字,所以,无论如何是说不出真相的。而且,他怕死,怕是熬不了三天,便会屈服的。 不过,苏长乐是不会那么轻易让他摆脱,不好好尝一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苏铁柱怎么会彻底的畏惧,从而放弃金宝? 她抬起头,感应到小青蛇传来的讯息,心中再次浮现出疑惑。 苏立夏中了蛇毒,苏铁柱情况不明,但是怎么看都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这些暗卫不随身跟着,反倒是继续留在这宅子里面,莫非,里面还有更让他们看重的人,或者东西不成?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第263章 管他去死 苏长乐很想进去看看金宝,可她也清楚,眼下不是时候。 只是,她心中存了疑惑,既然来了,自然也打算一探究竟。 反正,她的一手针法,早就在飞霜面前暴露无疑了。既然这样,倒不如让飞霜见识一下她的真本事,也好让她告诉谢无咎,她是完全有足够的能力自保,不惧他口中的危险的。 她去了后院,那边人少,动手的话闹出来的动静不会太大。飞霜跟在她后面,却是随时戒备着。 不用飞霜指点,苏长乐便感应到了那个暗卫的位置,紧接着,她抬起了手,几道银光闪过,消失不见。 “好了,飞霜,你去把人抗出来。” 飞霜愣了愣,虽然她经常看到姑娘用针,可都是近距离施展的。上次拿的是石头,那些山匪也是在视线范围之内。 可藏在宅子后面的暗卫,她都还没看到人影呢!姑娘这么随手一挥,真能打中人? 虽然将信将疑,飞霜还是飞快地翻过了墙,看到了躲在一棵槐树上门的暗卫。只是此时此刻,这暗卫浑身僵直,一动不动,双目涣散,倒像是失去了神智。 她仔细看了过去,在对方身上发现了几枚银针,位置和之前对付苏铁柱的有所不同。这一刻,飞霜都忍不住抖了抖,她觉得,即便是自己,怕也躲不过姑娘的银针吧! 这种不起眼的小东西,简直是最强暗器般的存在了,更别说使用它的主人,还是个熟悉人体血脉经络,能轻易找到各种死穴! 将脑海中的想法压下,飞霜赶紧把人扛着,出现在了苏长乐面前。 “姑娘,你想审问他吗?可这样的话,不就暴露了自己?” 要是这暗卫死了,秦王世子那边必然会发现,留着对方一条命,对方肯定也会把这事儿禀告上去的。 “没事,我会一种催眠之术,可以让这人把他知道的都交代出来,醒来之后就会忘记这段记忆的。” 苏长乐摆了摆手,除了对她怀有信任,毫无戒心的人,会在龙血琥珀的影响下,忍不住对她说真心话。她也能用强行的手段来施展,只是这样的话,会影响人的脑子,让人的记忆力衰退。时间久了,还会引发头痛之症。 所以,她不会随便对普通人用这个。至于这暗卫,训练出来杀人的存在,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无辜之人的鲜血,她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飞霜瞪大了眼睛,姑娘竟然还有这本事?他们龙庭卫审问犯人,即便是用尽了各种可怕的刑狱手段,都不能保证对方能一五一十的交代所有的真相呢! 尤其是遇到死士,这些人经历过训练,能抵抗住审讯,根本撬不开他们的嘴巴。 若姑娘真有这能耐,往后遇到这样难缠的存在,对主子也是一大助力。 就在飞霜发散思维的时候,苏长乐用一根银针刺入了暗卫的眉心,调动灵力,开始了询问。 “秦王世子对你们下了什么命令?” “监视苏家人的一举一动,保护苏立夏,苏金宝,不能让苏金宝离开视线范围。” 苏长乐眉心跳了跳,苏立夏也就罢了,为何还会刻意交代金宝? 她这般想着,自然也追问了起来。 “不知,主子命令如此,身为暗卫,只管听从,不问缘由。” 得到的回答,显然不能让苏长乐满意,既然已经问不出什么名堂,她只能作罢。 取出银针,让飞霜把人送回去,一刻钟后,那人就会逐渐苏醒,并且忘记刚刚经历的一切。 “姑娘,真的不会有事吗?” 回过神来,飞霜心中震撼不已,却还是有些担忧。 “放心吧,不过,秦王世子为何要这样对待金宝?如果苏铁柱愿意把金宝还给我,他又会做什么?” 苏长乐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同样不太好。 看来,按照之前计划,光明正大带走金宝的事情,不见得会那么顺利。既然如此,倒不如趁着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把金宝带走。 至于苏铁柱,她管他去死! 心中有了决定,苏长乐立刻对着飞霜开口道:“走吧,我们去接金宝。” 院子里面,金宝和小满正手拉手,看一本启蒙书。而那个留下来的丫鬟目光一直注视着两个孩子,如果认真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对方的眼神,始终都是落在金宝身上的。 金宝瘦了许多,脸上带着蜡黄,不时地捂着嘴打着哈欠,一幅十分疲惫困倦的模样。 空气里,三枚银针飞快地从后面射了出去,紧接着,那丫鬟率先闭上了眼睛 ,僵直在原地。金宝和小满,也是如此症状。 苏长乐上前,将昏迷的金宝抱在了怀里,随后收回了扔出去的银针。对着飞霜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里。 怀里的重量,和以前那个压手的小胖子,简直是天差地别。苏长乐看着金宝可怜兮兮的模样,气得拳头都硬了。 苏铁柱和苏立夏,她已经报复了回去,可还有一个秦王世子呢! 等着吧,她迟早要让那个狗屁世子也付出代价! 仔细观察了一下金宝,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伤痕,苏长乐心中对苏铁柱和苏立夏的怒意才稍稍缓解了一点。如果他们胆敢虐待金宝,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马车缓缓地朝着文华街的方向而去,在苏长乐用银针为金宝体内注入了灵力之后,小孩儿终于苏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姐姐?” 看到了出现在面前熟悉的脸,金宝忍不住喃喃开口,眼眶顿时红了。 “我又做梦了吗?姐姐,你什么时候和娘过来接我啊?” 小孩儿哇地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格外的伤心。听到他的话,苏长乐也是心中一酸,立刻伸出手,主动把他抱在怀中。 “金宝,是姐姐,姐姐来接你了。这不是做梦,是真的,你马上就能看到娘了,别哭了啊!” 她拍着金宝的后背,柔声安抚了起来。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声音,让金宝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今天的梦,好真实啊! 第264章 不惧 直到金宝回到家中,被丽娘抱在怀中放声大哭,才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做梦,娘和姐姐,终于来接他了! “我的金宝,可是遭了大罪了!苏铁柱那个该死的,怎么对自己的亲骨肉也这么狠心?” 她好不容易才养得白白胖胖的儿子,居然瘦成皮包骨了! “娘,我好想你啊。” “乖宝,以后娘再也不会弄丢你了。” 母子两个黏黏糊糊,丽娘只恨不得将金宝抱在身上一辈子都不放开,苏长乐微微一笑,转身去了厨房。 金宝是该好好养养了,小孩子嘛,还是圆润一点更可爱。 老母鸡炖山参,枸杞山药粥,清炒藕片,正适合养身。分出去一部分让飞霜带给谢无咎,一家人终于团聚,好好地用了一顿晚膳,苏长乐这才问起了金宝,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 “我是被一个不认识的叔叔弄晕了带走的,醒来之后就在爹身边了。爹说老家发生了大宅,娘和姐姐肯定不在了——” “爹每天都骂我,不许我出门,我知道,他是怕我跑了,偷偷回去找你们。大姐姐从来都不理我,不过她也没有像以前我对她那样欺负我。有小满哥哥陪着,其实我过的也还好。” 金宝懂事地开口,这段时间寄人篱下,自然少不了要看人眼色。他才明白,其实当初娘和姐姐,还有自己,对大姐姐还有小满哥哥的行为,是多么的过分。 他知道自己以前做错了,所以,从来都不会去埋怨别人。只是,他不想留在这个不属于他的‘家’里面,每天都过得很不开心。 原本贪吃的他,根本食不下咽,苏铁柱更不会像丽娘和苏长乐一样,偷偷给他买好吃的东西。反正每天就三顿饭,饭桌上苏铁柱还要责骂他,更让他不敢多吃一口。 在这样的环境下,金宝如何能维持体型? 虽然他没觉得自己在受罪,可丽娘和苏长乐还是心疼不已。有时候,言语上的暴力,更加摧残人的意志。 “金宝,你见过那位秦王世子吗?” “没有,世子只会亲自见大姐姐,他都没来过我们住的地方。不过爹总是说,世子是他们的大恩人,要大姐姐机灵一点,去讨世子的欢心。” 金宝摇了摇头,这段时间每天被困在家里,他才体会到小满哥哥的不容易。实在是太孤单了,而他以前居然还经常欺负小满哥哥,每次想到这里,金宝都满脸羞愧。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明明在家里的,你怎么把我带出来了?爹要是知道了,肯定还会过来把我带走的。” “别怕,他不知道你在哪里,而且,以后也不会有机会抢走你了。从今往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是啊金宝,你的户籍在我们这里,苏铁柱把你带走本来就不对。即便是闹到官府,那也是我们占理。放心吧,有娘在,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你!” 有了两人的安抚,金宝这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娘,我好困啊。” “走,娘带你去洗漱,今晚上娘陪金宝一起睡。” 苏长乐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想起今天的事情,还是有些不解。那秦王世子到底是什么目的,为何要安排人看着金宝? 从暗卫嘴里套不出话,除非亲自去问本人,不过这样做太危险了,反倒是很有可能暴露自己。 此事只能暂时作罢,以后再找机会应对。短时间内,只要自己刻意避开,不去内城走动的话,他们想要找到金宝也不容易。 即便被发现了,她也不惧。而这次,她是绝不会给任何人能够掳走金宝的机会。 此时此刻,柳元巷苏家。 苏立夏的手背高高肿起,呼吸急促,神色间显得格外的难受。蛇毒虽然被逼了出来,可毒性太烈,此刻她宛若烈火焚身,恨不得晕过去才好。 相比之下,苏铁柱的情况更加严重,虽然请来了名医,却根本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说是中毒又不像,毕竟他身上没有苏立夏那样的伤口,可偏偏他口不能言,四肢无力,浑身疼痛,根本找不出病因。 大夫都束手无策,只能想办法给他灌了点安眠的药,睡着了,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苏立夏现在自己都顾不上了,自然也没精力去看苏铁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倒是想问清楚,可苏铁柱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能知道什么? “姑娘,老爷,大事不好了!金宝少爷不见了!” 回到家中,丫鬟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告诉了他们这个坏消息。 “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在家 看着他吗,怎么会忽然不见了?小满呢,他没事吧?”苏立夏被那婆子搀扶着躺在了床上,只觉得头痛得厉害。 “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两位少爷在屋子里面休息,奴婢出去清扫屋子,回来的时候,金宝少爷就不见了,只有小满少爷在床上午睡。奴婢怀疑,怕是金宝少爷自己偷偷跑了。” 丫鬟跪在地上,心中也满是不安。看好那小孩是她的任务之一,如今人居然在她的眼皮子低下丢了,而且连暗卫都没有察觉,这怎么看怎么古怪。 而苏立夏听说苏小满安然无恙,让婆子把人带了过来,亲自确认之后,才松了口气。 “大姐,金宝弟弟真的跑了吗?” “他本来就不喜欢我们,爹不就是怕他偷跑,才不让他出门的吗?既然他自己不愿意留下,走就走吧。” 苏立夏难受得厉害,心情烦躁之下,自然语气也说不上多好。她不喜欢金宝,也不需要金宝的喜欢,不故意针对他,已经是她最大的善心了。 “可是,他年纪这么小,京城这么大,出去肯定不认识路的。大姐姐,我听说外面有拐子,金宝万一被拐子抓走了怎么办啊?” 苏小满却是要哭了,满脸都是担忧的神色。他不想金宝弟弟出事,拐子都是坏人。落到他们手上,是会被卖掉的。 “大姐姐,你去报官,把金宝弟弟找回来好不好?” 第265章 警惕 “好了好了,小满,你先回去睡觉。姐姐现在受伤了,身子不舒服,等明天再去官府报案。” 听到苏小满的话,苏立夏叹了口气,到底还是答应了他。虽然她并不太想去管金宝的死活,是他自己跑掉的,无论发生什么都是自作自受。 可万一真发生了意外,落到了人贩子手上—— 反正她会去官府报案,要是找不回来,那也是金宝自己的命! “什么?人不见了?” “世子,此事有些奇怪,立夏姑娘和她爹被毒蛇咬伤,叫金宝那孩子,我们的人根本就没发现,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跑掉的。看起来,更像是见了鬼,凭空消失了一样。立夏姑娘打算明日去报官,世子,要阻止她吗?” 暗卫也是摸不着头脑,苏长乐留下来的针眼太小,撤走的时候也用灵力修复过,一点伤口都不会留下,而且,还清理掉了所有的痕迹。所以,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只能以为是自己的失职。 苏金宝是秦王世子打算用来探明医书传承来历的一个诱饵,他们已经私下对那孩子用过药,只是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讯息。眼下派去端平县的人还没回来,事情,还真是不太顺利啊。 秦王世子皱了皱眉,儒雅俊美的面孔上,带上了一抹阴沉的冷意。 “继续派人去找,无论如何,都要把那孩子找回来。至于报官之事,只需走个过程,让苏家人知道便可。” “是,属下明白了。” 毒蛇,受伤,失踪,这突发的状况,的确是有些古怪。秦王世子自然不相信会有什么鬼怪,这青天白日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苏金宝自己机灵,趁着暗卫一时疏忽跑了。 若是找回了那孩子,自然是要抓到自己手上,可若是找不到—— 无碍,那母女两个不过是普通人,到时候直接从端平县带回来,也能得到他们想要的。当然,最坏的打算,就是那母女两个都死了。 不过,如果那宝物,真在母女两人手上,那么,她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事的。 文华街。 这几天,金宝乖乖戴在家里,哪怕丽娘要带他出门,他都摇了摇头拒绝了。 上次的事情,到底还是在金宝心中留下了阴影。如果他当初没有那么不听话,偷偷从狗洞跑出去,就不会被人抓走,离开娘和姐姐了。 “算了娘,你多陪陪金宝,让他先熟悉了环境再说吧。” 苏长乐并不担心金宝被发现,更别说飞霜还带回来了一个人。十二岁的少年,看起来老实憨厚,却是和飞霜一样的出身来历。 “金宝,这是青木,以后他就是你的书童了。” 谢无咎送来的人,苏长乐自然是放心的,有青木这个书童随身跟着金宝,就再也不用担心他会发生意外了。 “青木哥哥。”金宝有些好奇地看着他,青木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很容易让人放下心中的戒备。 “姐姐,我可以去读书了吗?” “是啊,这里没有人认识我们,过阵子,我会给金宝找一个新的学堂,以后金宝就安心读书,其他的都不用操心。” 说起读书,金宝便多了几分兴致,当下便高兴地点了点头。 苏长乐已经打听过了,鹿鸣书院是这里最好的学堂,不过,如今已经错过了入学考核,半路插班进去不太容易。 但是,明面开春的考试,金宝却是可以去试一试。 “不过在那之前,我会请一个夫子,专门到家里面来教导你。等你有了点基础,再去凭自己的本事考上学堂,如何?” “好,姐姐你放心,我肯定认真学的。” 转眼间,三天的时间便过去了。 苏立夏已经报了官,然而还是没有金宝的下落。唯一庆幸的,是她的伤恢复了,苏铁柱的情况,却没什么改善。 要说起煎熬,肯定是苏铁柱更加痛苦,他还记得苏长乐临走之时的威胁,而这几天,他已经生不如死,彻底怕了。 金宝的消失,简直是一道晴天霹雳。苏铁柱不知道金宝是自己跑了,还是苏长乐带走了,所以,今天他是度日如年,只希望苏长乐能够出现。 然而,等到天都黑了,也没见到苏长乐的身影,苏铁柱惊恐莫名,活生生地把自己吓晕了过去。 翌日醒过来,他发现自己那时时刻刻被虫蚁啃噬的剧痛终于消失了,可是,他依然不能说话,手脚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无论他怎么疯狂的比划,也表明不了自己是被苏长乐害成了这副模样,反倒险些被误认为是发了疯。 苏立夏为此也是整天愁眉不展,她虽然也学习金针术,可到底无人指导,一知半解,根本看不出来,苏铁柱体内是被苏长乐用灵力堵住了经脉。 即便她知道,也束手无策,没有龙血琥珀,她无法修炼灵力,自然也感应不到灵力的存在,更别说化解了。 苏家的一团乱麻,在苏长乐看来,自然是活该。 在没有确定秦王世子的目的之前,她是不会让苏铁柱恢复的,能解除他的痛苦,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不过,苏立夏虽然去报了官,可官府那边,却并没有什么行动。 得知这个消息,她的心中,就更加警惕了。 一直这么被动,可不是办法。她必须弄清楚,秦王世子到底要做什么。 不管怎么样,苏长乐的医馆,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正式开业了。 她准备了请帖,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乌衣巷许家。不仅仅是为了表明诚意,也是要和许家拉拢关系。 “正好我也要去医馆,不过多走一趟而已,让白宣驾车陪我去,飞霜你在家里看着我娘和金宝。” “好的,姑娘。” 知道苏长乐的本事,更需要保护的反倒是家里人,飞霜自然没有拒绝。 白宣已经能熟练驾车,并且分辨京城的路了。两人进了内城,到了乌衣巷,入目所见的,都是高门大户的府邸,气派威严。 他们找到了许家,将请帖交给了门房。 “行了,东西我会交上去的,你们走吧。” 第266章 无礼 门房的态度,虽然说不上多么敷衍,却明显有些轻视。 “不能现在就通传一声吗?” 白宣皱了皱眉,姑娘亲自上门,却被如此轻慢,他忍不住不满地开口道。 “我们许家书香门第,每天送上门来的拜帖不知凡几,你们是什么身份,还是安安分分等着吧。更何况,我们老夫人正在招待客人,现在可没空见外人。” 门房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算了,我们走吧。” 苏长乐掀开车窗,轻轻地对着白宣摇了摇头,反正请帖已经送到了,许老夫人能不能看到,会不会来,她也不能强求。 大不了,放弃这个敲门砖,寻找下一个机会就行。她就不信,自己会一直碰壁。 见状,白宣虽然心中生气,却还是上了马车,调转车头,准备离开了。就在这时,一个提着篮子的丫鬟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无意间抬头,正好和苏长乐的视线对上。 “苏姑娘,怎么是你?” “是听雨啊,我今日来,是给老夫人送请帖的。我的医馆三日后就开张了,之前答应过老夫人,自然不能食言。” “苏姑娘你是我们许家的客人,怎敢劳烦你亲自过来?这些日子,老夫人和二夫人,可是一直在念叨你呢!” 听雨热切地开口道,脸上的喜色真诚。 “可是,门房说你家老夫人在招待贵客没空见外人,让我家姑娘快走呢!”白宣斜睨了门房一眼,语气还有些气冲冲的。 苏长乐其实并不在意门房的怠慢,不过白宣到底年纪小,非要争这一口气,她当然要维护自家人。反正请帖已经送到了,许老夫人来不来,也都无所谓了。 “苏姑娘如何能是外人!” 听雨狠狠地瞪了门房一眼,训斥了起来:“几天前老夫人专门交代过,要是有一位苏姑娘送来医馆的拜帖,要立刻通知她,你这是不把老夫人放在眼里吗?” “听雨姑娘,误会,都是误会。小的今日是替我大哥轮值,不知道此事,还请听雨姑娘勿怪,贵客勿怪!” 门房被骂得懵了,赶紧弯腰道歉。听雨可是老夫人身边得力的大丫鬟,他一个小门房,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的。而且,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无碍,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不过,老夫人既然在待客,我进去也多有不便。下次有机会,再来登门拜访吧。” “苏姑娘,奴婢会亲自将此事告诉老夫人的,医馆开张那日,老夫人肯定会过来为苏姑娘道喜。” “那就告辞了。” 客套了一番,苏长乐便让白宣驾车离开了。只不过,他才学会驾车不久,技术有些不好。走出乌衣巷的时候,无意间撞到了并行而来的另外一辆马车,刚好卡住了。 马儿越是往前越是受力走不动,发出烦躁的嘶鸣声,而隔壁那辆华丽的马车同样如此,不得不赶紧停了下来。 “喂!你们怎么赶车的?伤了我家老爷,你们担待得起吗?” 一个愠怒的声音响了起来,白宣被训斥得满脸通红,偏偏的确是他的错处,只能呐呐地道歉。 “对不住——” “行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又不是故意的。” 苏长乐也已经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耳边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不管怎么样,对方这样的态度,的确是让人心生好感。 她抬起头,透过车窗,看到了里面端坐着的一个须发皆白,却面色红润,气度儒雅的老者。 “多谢老人家大度,小女在此谢过了。” “不必多礼,一场意外罢了,小姑娘别往心里去。” 老者摸了摸长须,面容随和。这老者一看就是住在乌衣巷的,显然身份也是非同一般。不过,却没有那些贵人高高在上的姿态,倒是格外难能可贵。 在对方手下车夫的帮忙下,可算是把两辆马车卡在一起的地方弄了出去。 “老人家,接下来的话虽然不好听,不过我还是要冒昧地提醒一下。您的病可不能再拖了,最好找个医术高明的大夫看看。如果没有什么转机的话,老人家不妨来一趟文华街的有家医馆。” 临走的时候,苏长乐忽然开口,说完这话,对着老者行了一礼,便让白宣驾车离开了。 “老爷,你身体好好的,健壮的很,这小丫头好生无礼!竟敢咒你!亏老爷大度,不和他们小辈计较,实在是太过分了!” 车夫气得脸都红了,愤愤不平地挥了挥手上的马鞭,替自家主子鸣不平。 “罢了罢了 ,家去吧。” 老者摇了摇头,倒也没有生气。小姑娘长得花容月貌,看着就讨喜,虽然说话不好听,不过却也是在关心他的身体。 不过,他虽然年纪大了,这把老骨头却还是牢固的很,的确没什么病痛。那小姑娘,怕是说错了! 这边,白宣却是颇有些垂头丧气,他第一次陪姑娘出门就做错了事,心中实在是自责不已。 “没事,第一次难免紧张,等你习惯了就好了。”苏长乐倒是没怪他,安抚了起来。 “姑娘,那位老人家,真的病了吗?” “是啊,只不过这病,不大容易看出来,一旦发作起来,可就有些难治了。就是不知道,这老人家和我,有没有缘,能不能到咱们医馆保住性命。” 苏长乐托着下巴,一切,都得看天意了。 两人回到了文华街,进了医馆,守在柜台的白暮站起身来,高兴地把他们迎了进去。 医馆还没有正式开张,自然也不指望会有人进来。而且,若是被人看到这坐诊的大夫只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到时候,怕是会门可罗雀也不一定。 “姑娘,今天就只有旁边的那些店铺老板,过来打听了一下。我跟他们推销了祛疤膏,可是他们好像都没什么兴趣呢。” 小少年满脸都是失落的神色,他实在是太没用了。 “而且,文华街上已经有一个济明医馆了。听说是宫里太医开的医馆,已经上百年了,这附近的人有什么病痛,都已经习惯了去济明医馆。姑娘,万一以后没人过来怎么办啊?” 第267章 败家 “慢慢来吧,还没开张呢,总会有病人的。” 苏长乐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反正如今不缺钱,也不缺灵力。所以,不需要那么着急。 不过,有句话叫做皇帝不急太监急,白家兄弟心中的苦闷可真是太多了。济明医馆在街头,他们家的医馆在街尾,位置不好都不说了,名字还取成那样,真真是让人头疼。 “姑娘,那你往后,还要义诊吗?” “像以前那样上午专门义诊就没必要了,京城应该没那么多穷人吧?不过,要是实在是给不出银钱的,那就算了,根据病人的家庭情况收费就行。” 听了苏长乐的话,兄弟两个面面相觑,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姑娘这次,应该不需要自己倒贴银子出去了。 几人正说着话,忽然,门口传来了一阵倒地的声响。几乎是下意识地,三人都纷纷转过头,朝着门外看了过去。 “姑娘,好像是个人。” “这是倒在我们医馆门口了吗?他做什么,讹诈吗?” 苏长乐抬脚走了出去,只见地上倒着个青衣男人,一幅虚弱的模样,双目紧闭,分明是失去了意识。 “这应该就是我们医馆的第一个病人吧,白宣白暮,快过来把人抬进去。” 不是吧? 兄弟两个有些不情愿,不过,白暮眼尖,看到那人腰间的荷包鼓鼓的,应该装得有银子。所以,这第一个病人,应该不至于让姑娘亏本倒贴。 把人弄到了病床上,凑近了才发现,这男人看起来十分年轻俊美,虽然衣服料子不怎么样,不过身上却透着一股贵气,皮肤细腻,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少爷。 对方身上没什么伤口,只是面色苍白,一幅气虚体弱的模样。苏长乐看了看他,顿时有些怜悯。 “姑娘,他怎么了?难不成是绝症吗?” “体弱贫血,算不上绝症,但也不能说是小病,需要好好调养,不然也会影响寿命。他应该是平时不怎么动弹,忽然间跑了一段路,剧烈运动,所以身体承受不住晕了过去。所以没什么伤,不严重。其实休息一会儿,也能恢复过来。” 虽然是这样,苏长乐还是决定好人做到底,给对方头上扎几针。利落地将灵力通过金针缓缓刺进对方的身体,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男人苍白的面孔浮现出了浅浅的红晕。 不过,当她无意间触碰到对方的身体时,忍不住挑了挑眉。 奇怪,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她伸出手,正想把那人的衣服解开,猛然间对上了一双忽然睁开的,幽深漆黑的眸子。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男人直起身来,目光淡淡地看着她,明明是质问的语气,他的话却是柔柔的,没什么攻击力。 “你晕倒在我家医馆,所以我在为你治病。当然,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停手。” 苏长乐说着,晃了晃手上的金针,不怎么在意地开口道。 男人往四周看了看,似乎是想起了自己之前经历了什么,眼中的戒备顿时散去。他虽然看不见自己的头上被插上了几根金针,却能感觉到身体那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和畅快之意。 冰凉的身体也似乎有了温度,这样的温暖,让男人忍不住有些留恋起来。他有些惊讶地看了看苏长乐一眼,随后垂下眸子,点了点头。 “谢谢,继续吧。” 一刻钟后,苏长乐将金针收了回去,假寐的男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难得的感觉到自己虚弱的身体内竟然充满了力量。 “这是诊费,多谢大夫。” 眼前出现了一锭金子,男人说完,似乎看到了什么,神色有些急切了起来。紧接着,他便起身毫不犹豫地走出了医馆,很快便不见了踪影。苏长乐眨了眨眼睛,懒得再追上去,倒是不客气地收下了。 “要不是姑娘,他怕是都跑不动吧。看来今天运气不错,没赔本呢!” 看到金锭,白家兄弟都忍不住笑了。 苏长乐无语,她在这两人心中,到底是多么不靠谱的败家形象啊? 不过,那个男人,好像不仅仅是贫血,而是有些失血过多。而且,身上还有些古怪之处。可惜醒的太早,她还没机会仔细探明具体的情况。 乌衣巷,许家。 “今天门房犯错的那人,罚一个月例银,以后不许再去门房轮值。我们许家的名声,可不能败坏在一个下人身上。苏姑娘那里,更是要准备一份厚礼,等医馆开业的时候,老身亲自送过去。” “娘,不过是 个女大夫,用得着这般客气吗?” 开口说话的妇人三十出头,许是因为常年皱着眉头,带着一副苦相。她是许老夫人的大儿媳宋氏,如今许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在主持。 那门房是她身边得力婆子的一个侄儿,罚他,也是在打她这个主母的脸。是她管教不严,才让下人踩低捧高。可谁家不是这样呢,也不是得罪了什么权贵,不过是个女大夫而已! “大嫂,苏姑娘可不仅仅是女大夫,还是我们的恩人,就是她救了彦儿,还救了我和娘的性命。” 林氏不甚赞同地反驳道,此刻,她怀里正抱着儿子,惹来了宋氏隐隐羡慕嫉妒的眼神。 许家子嗣不丰,老爷子和老夫人三十岁之后才陆续得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从此之后,再无所出。对于喜欢多子多福的古人而言,他们许家,实在是人丁凋零。 好在许大爷和许二爷顺利长大成人,也继承了许家人读书的天分。奈何在各自成年娶妻成亲之后,孙儿辈中,大房宋氏只生下了三个女儿,最大的八岁,最小的三岁。 二房林氏膝下所出的彦哥儿,竟是唯一的男丁。 宋氏不知道私下看了多少大夫,喝了多少药,也没有开怀。所以,她格外的羡慕林氏生下了一个儿子。以前没在一起也就算了,现在日日见着,她简直是抓心挠肺的难受。 “老二媳妇说得对,苏姑娘医术高明,我还准备请她进府,让她给你们两个调养一下身子。老大媳妇,医馆开业那天你也跟着一起去,这样才算是有诚意!” 第268章 祸水东引 许老夫人一幅不容置喙的神色,宋氏虽然已经掌家,却不敢惹怒婆母,只能不情不愿地应下了。 回到院子里,宋氏忍不住向自己的奶嬷嬷诉起苦来。 “我看娘和林氏是失心疯了,一个乡野女大夫,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是运气好,知道彦哥儿吃不得杏仁,侥幸罢了!居然还想请她过来给我们看病,也不怕那人胡乱开药吃坏了身子!京城那么多名医,太医不找,我看她们是在乡下待久了,一点见识都没有!” “夫人勿恼,大不了到时候去走个过场,不让老夫人找到话柄就行了。” 宋氏在这里生闷气,老夫人和林氏则是开始准备起贺礼来。 文华街,前巷。 “殿下,求求您了,别再跑了,您的身子可受不住这样的奔波。时间不早了,快跟我们回去吧,要是被发现了,下次可就再也出不来了!” 两个个子矮小的男人气喘吁吁,愁眉苦脸地哀求着身前那个高大俊美的青衣男子,只恨不得对他跪下了。 “行了,回吧。” 青衣男子摸了摸跳动的心脏,脸上难得露出了一抹笑容,的确是该回去了,他可不希望没有下次出来的机会。 那个医馆,他会再去的。 男人上了马车,缓缓朝着内城而去,和前方而来的一辆马车擦肩而过,几乎是下意识的,坐在里面的两个人,都心有所感地朝着各自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是,马车没有停下相反前行的步伐,直到到达了目的地,谢无咎才将心中那莫名的感觉挥开。他进了集贤堂,才到雅室之中,就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扑了个满怀。 “大人,你再不来,我给你准备的药膳都要冷了!” 苏长乐拉着他的手在桌子旁边坐下,仔细瞧了瞧他的脸色,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来最近的确有乖乖听话,按时吃饭睡觉,不错不错!” 谢无咎被她哄孩子一般的语气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点了点她的眉心,微微挑了挑眉。 “长乐姑娘的话,在下可是不敢不听,不敢不从。” “既然知道,那就把这些都吃完吧!” 苏长乐捧着脸,看着他用膳,嗯,果然是秀色可餐。 “长乐,你弟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秦王世子最近在派人找他,而且避开了官府,假装报案,并没有告知苏家人。如果他继续这样搜寻下去的话,除非一辈子把金宝藏在家里,否则的话,迟早都会被发现的。” 谢无咎今日特意抽空过来,自然不只是为了吃饭,他担心苏长乐会为此事苦恼,也想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打算。 “我知道,发现就发现吧,我不想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过日子。大人,如果因为害怕危险,所以就藏起来,那样的人生,岂不是很可悲吗?” 苏长乐认真地看着他,脸上并没有慌乱担忧的神色。而她的话,也让谢无咎心中一动。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秦王世子再厉害,也不能在京城肆无忌惮的行事吧?我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抓走金宝的。而且,你不是告诉我了吗,在京城,秦王世子只是空有一个头衔而已,他其实是质子的身份。只要我的靠山够硬,他能奈我何?” “大人,你真的不需要顾忌太多,我的本事,你应该从飞霜那里知道了吧?请你相信我,我不会让自己限于危险之中。所以,大人,你替我引荐那些贵人,让我给他们治病吧。” 只有这样,她才能借助别人,得到属于自己的力量。 “好,我帮你。长乐,你说得对,若只是为了活着,像是老鼠一般躲藏在地底下,那样的生活,实在是太可悲了。我会成为你的靠山,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谢无咎沉声开口,他的眸光幽深,仿佛有暗潮涌动。 有什么深深压抑的东西,被他彻底的放开了。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 “世子,谢大人来了。” 华丽的宅院中,正在书房写字的秦王世子听到了下人的禀告,放下了手上的笔墨,倒是没有意外的神色。 “请谢大人进来吧。” 临安那边,父王传来的消息,他已经收到了。如今双方已经结盟,谢无咎来找他,倒是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来得迟一点。 谢无咎穿着一袭深紫色的长袍,没有戴着专属于龙庭卫的面具,在这夜幕时分过来见面,明显是避开了旁人的。 毕竟,他们二人在外人眼中,并无什么瓜葛。即便是见面,那也只是公务上的交集。 “谢大人,多日不 见,身体可好?” “劳烦世子关心,在下并无大碍。相信世子应该也知道在下今日前来的意图,虽然眼下,秦王因为地龙翻身一事受到责罚。可在陛下眼中,却并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致命打击。接下来,陛下势必会想尽办法来对付秦王,不知世子如今,可有什么打算?” 谢无咎并没有和秦王世子客套,而是直接开门见山。 “那不知谢大人,又有何高见呢?”秦王世子微微一笑,却是反问了起来。 “祸水东引,让陛下不再将注意力放到秦王身上,最好想办法,让京城乱起来。几位皇子都是人中龙凤,可太子平庸,只因占了嫡长,便得了便宜,若是太子无法继续成为太子呢?” 谢无咎端起身前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神色淡淡。 皇帝就是皇帝,他自恃春秋鼎盛,不希望有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然而,没有太子又会引起朝廷不稳。所以,他从诸位皇子里面,选择了早逝皇后所出的长子。 先皇后只是普通书香世家的女儿,在朝中并无依仗,所以太子此生荣辱都在皇帝的一念之间。更别说太子毫无慧根,生性愚笨莽撞,没有太大的心机,基本上是皇帝手下的提线木偶。 自古以来皇位都是立嫡立长,且皇帝对太子十分宠爱,在太子身边更是安排了五百御林军随身保护。所以,诸位皇子们虽然心有不甘,也只能认了。 第269章 骗子 太子身边守卫森严,想要对太子动手可谓是艰难,又有皇帝撑腰。因此,大家都明白,除非是皇帝亲自废了太子,否则的话,无人能动摇太子的地位。 “我可以提供太子的行程,尽量让太子落单,接下来要怎么做,世子应该明白。此事我不能亲自动手,更不能让龙庭卫沾染上半分,但是,在调查的时候,我可以尽力遮掩一番。” 秦王世子要的,不就是他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来吗?谢无咎催下眸子,心中冷笑,却也笃定,对方是不会拒绝的。 皇帝一门心思想要削藩,秦王的处境迫在眉睫,他们已经无法再继续隐忍,养精蓄锐了。 “谢大人此计甚妙,那接下来,便要麻烦你了。” 秦王世子眼中精光一闪,有了龙庭卫帮忙,的确是能找到对太子出手的机会。而且,虽说不会让龙庭卫直接参与,可私下泄露太子行踪,被发现了也是死罪。谢无咎如今,的确是和他们站到了同一阵营。 走出了秦王世子的府邸,谢无咎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对方私下寻找金宝的事情。贸然询问也不可能得知真相,反而会打草惊蛇。如今有了更重要的计划,那些派出去找人的人手,也都会陆续收回去的。 所以,的确是祸水东引,一举两得。 转眼间,便到了医馆正式开张的那天。 苏长乐没打算大张旗鼓,但是白家兄弟两个买了些爆竹,请了个舞狮的队伍,倒是在文华街上热闹了一番。 百姓们好奇了一下,发现是个新开的医馆,出诊的大夫居然是个小姑娘,几乎都是摇了摇头走开了。眼看着医馆外面冷冷清清,就在这时,一辆华丽的马车停了下来,走下来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苏姑娘,恭喜恭喜啊!” 走下马车的,赫然是许老夫人和林氏,两人身边还跟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只是神色有些倨傲,正是大儿媳妇宋氏。 下人送上了贺礼,抬着几个大箱子,看起来格外的隆重。 苏长乐赶紧迎了上去,将许老夫人她们请进了医馆。 “老夫人你实在是太客气了,能亲自过来已经是不甚荣幸,怎能还能收这么重的礼物。” “上次家里的下人不懂礼,怠慢了姑娘,自然是要好好赔罪的。而且,我今日来,也是想让你给我这儿媳妇看看身子。” 许老夫人温和地开口,对着苏长乐介绍了起来:“这是我那大儿媳妇宋氏,麻烦苏姑娘,先给她把把脉吧。” 宋氏被拉了过来,脸上挂起一抹客套的笑容,那不情愿的神色,实在是明显极了。 “我老人家这辈子没什么发愁的,就是家中子嗣太少,做梦都想要多几个孩子。” 苏长乐一边和老夫人寒暄,一边看向了被胁迫的宋氏,心中有些好笑。 老夫人这么上道,还把自家人拉来让她诊治,看来今天,是要好好露一手,让人心服口服才行。 她把了脉,仔细观察了一下宋氏的面色,随后摇了摇头。 “老夫人,不知两位公子,是否好酒,好茶,并且喜食芹菜,豆腐这类食物?” 苏长乐的话,明显是有些答非所问,让人摸不着头脑。明明是给宋氏把脉,怎么就问到别的地方了? 宋氏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悄悄翻了个白眼。 “你这小姑娘,既然是为本夫人把脉,为何要东拉西扯,问别人家夫君的事情,简直是不成体统!” 这话格外的不客气,许老夫人瞪了她一眼,怒道:“宋氏,你给我住口!” “苏姑娘,别听她满口胡沁。你说的这些东西,的确是我家孩子爱吃的。而且,我许家男儿的确好酒,并且天生千杯不醉,在这京城,都还有些名气。” 许老夫人虽然觉得奇怪,却还是认真回答了她。 “不错,我家夫君和大哥每日都要和别人斗酒,喝再多也不会醉。而且你说的食物,也是他们经常点的下酒菜。苏姑娘,你问这个,莫非是有什么问题吗?” 林氏和许老夫人一样,并不觉得苏长乐冒犯,反倒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担忧起来。 “老夫人,其实上次我也为二夫人看过了,她身体康健,并没有什么问题。大夫人也是一样,在孕育子嗣上,都是正常的。依我看,应该是两位公子身体的毛病。” 苏长乐倒是没生气,解释了起来。 “无论是酒,还是我方才说的那些食物,对于男人来说,用多了就会妨碍子嗣。如果两位公子从今往后忌口,不再沾染那些,我开张药方,你们照着抓药每天吃,最多半年,最短三个 月内,就会有好消息。” 仗着千杯不醉,竟然天天拿酒当水喝,就这样还想多子多孙?老实说,宋氏能生三个女儿,已经是相当的易孕体质了。 其实她之前看了林氏,问了一下许家的情况,便有这方面的猜测了。怀孕可不只是女人一个人的事情,很多时候,男人才是不孕不育的罪魁祸首。 可惜这个世道,没人会这么想,只会一味的责怪女子。 “原来是这样!那就麻烦苏姑娘,给我家那两儿子开一副药方吧。” 许老夫人也是满脸的震惊,不过,她还是选择了相信苏长乐,毕竟试试看总归没坏处。 走出了医馆,上了马车,宋氏这才不敢置信地开口道:“娘,你真信了那丫头的话?自古以来,就没听说过这种说法的,我看她分明就是个骗子!” “行了,是不是骗子,三个月后就能见分晓。” 许老夫人懒得和她多说,宋氏气得不行,只能憋回去。她才不会让夫君吃这些来历不明的药,大不了到时候偷偷倒掉! 许家的马车驶进了乌衣巷,就在这时,隔壁也有一辆马车匆匆停下。 “咦,那不是宫里的张太医吗?刘太医,赵太医居然也在,韩家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听说是韩太傅忽然得了重疾,足底溃烂无法行走,连眼睛也忽然看不见了!韩家人连夜去宫中求了恩典,才会来了这么多太医!” 第270章 急症 韩家和许家一样,也是书香世家,不同的是,韩家家学渊源,已经出了好几代帝师。韩太傅,就是当今陛下的老师,虽说已经致仕,却还是鹿鸣书院的院长。 老爷子年纪大了,身体却还健壮,不甘心在家养老,所以每天都会去鹿鸣书院授课。多少学子,都以能拜在其门下为荣,能听上老爷子一堂课,都受用无穷。 便是许老爷子,对韩太傅都格外的敬重。因此,听闻此事,许老夫人忍不住感慨了一番,不免担忧起来。 “这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病了?” “毕竟年纪大了,生病是常有的事情。不过,来了这么多御医,想来韩太傅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健康才是。” 此时此刻的韩家,却是一团乱。韩太傅住的正房里面,全家人几乎都围在了外面,等待着太医们的诊治结果。 老爷子是五天前在书院的时候,意外被掉落的瓦片砸到了脚,上面被划了一道伤口。因为并不严重,当时就找了大夫上了药包扎好,便回家去了。 这伤势甚至都不影响走路,自然也没被老爷子放在心上。谁知道,随着时间的过去,那小小的伤口不但没好,反而越发严重起来,逐渐有溃烂的趋势。 哪怕叫了韩家常用的名医过来,换了好几次药都不管用。而且,也是在这个时候,老爷子的眼睛忽然花了起来,看东西渐渐模糊不清。 这读书人上了年纪,眼睛多多少少都有些毛病的,但老爷子却不在此列,他的眼神儿向来好使。是突然之间就看不清楚了,如今只能待在家里,身边更不能少了下人的搀扶,否则的话根本无法自己行动。 几位太医详细地询问了老爷子的病情,仔细检查了一番,最终得出了结论。 “太傅大人得的是消渴症,并且是急症,眼下的情形很不乐观。我们只能暂缓大人的病情,治好溃烂的伤口,可要大人复明,那便不容易了。” “什么?” 韩家众人听到这话,都是神色大变。他们虽然不是大夫,然而却知道消渴症乃是绝症,根本就治不好的! 老爷子虽然病着,耳朵却还没聋。听到了太医们的诊断,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所谓病来如山倒,以前不觉得,这几日老爷子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身体上的痛苦以及力不从心。 没有人会不畏惧死亡,老爷子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却不能忍受自己只能躺在床上等着眼睛只能看到黑暗,一点点失去希望。 几位太医开了药,叮嘱了一番要如何照顾的注意事项,一旦病情反复,要立刻通知他们。随后,才告辞离开了。 不知道太医对韩家人说了什么,门外传来了女眷们悲痛呜咽的哭声,虽然极力强忍着,却还是被老爷子听到了。脑袋里面嗡嗡作响,韩老爷子强撑着一口气,想要安抚众人,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微微一愣。 “老人家,你的病不能再拖了如果没有什么转机的话,老人家不妨来一趟文华街的有家医馆” 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姑娘,她一眼就看出自己得了病症,当时还以为对方是在说笑,难道,竟然是真的吗? “来,来人!” “爹,你怎么了,是不是疼了?太医留下了药膏可以止疼,儿子这就给你敷上。” 韩大爷赶紧蹲下身子,拿着一罐药膏,就要亲自过来伺候自己亲爹。 “去,去文华街,有家医馆,马上带我去!” 老爷子呼吸急促,催促着开口,顿时让韩大爷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想起鹿鸣书院就在文华街上,韩大爷温和地开口道。 “爹,你身子不适,书院那边的事情,就不要去操心了。” “不是书院,带我去找文华街有家医馆的地方!让老方驾车!”老爷子一张脸涨得通红,他现在也有些记不太清楚了,到底是哪家医馆。不过,只要去了,看到了那小姑娘,总能找到的。 虽然这个念头有些荒诞,可万一对方真的能治好自己呢?只要有一线生机,无论多么可笑,他都要去试一试。 “爹是不是魔怔了?外面的医馆,能比得上宫里的太医吗?” “别乱说,爹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 老方就是那日跟在韩老爷子身边的车夫,经历了一番鸡同鸭讲的对话之后,众人拗不过倔强的老爷子,只能由韩大爷韩二爷亲自带着老爷子,将人背上了马车,朝着文华街疾驰而去。 等到了文华街,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这街道上的铺子基本上都陆陆续续的关门了。 “大爷,二爷,小的经常和老爷过来,倒是知 道文华街上只有一家医馆,已经开了很多年了,应该不是老爷要找的哪家。我这就去找个人打听一下,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新开的医馆。” 老方下了马车,找了个铺子门口的掌柜,问了起来。 “后街那边的确是有个小姑娘开了个医馆,名字还挺好笑的,叫有家医馆,往前再走一刻钟,左转就能看到了。” 韩家人到了医馆门口,看到牌匾上的四个大字,兄弟两个对视一眼,神色都有些一言难尽。 这医馆看起来倒是干净整洁,可是里面空荡荡的,药材都没看到多少,连药味都没有。至于进来看病的病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一个年轻的少女,真的能治好消渴症? 要不是韩老爷子坚持,他们都恨不得马上掉头就走。 “几位是想看病吗?快进来吧,再晚点,我们都要关门了。” 白宣看到了门口的一行人,顿时热情地迎了上来。而这边,听到了动静的苏长乐,也从后面的库房走了出去。 她的目光落在了来人身上,看到了被搀扶在中间的那位老爷子,心中顿时了然。 “原来是你啊老人家,看来你的消渴症,应该已经被诊断出来了。情况有点严重啊,眼睛,是不是看不清楚了?” 少女的声音淡淡的,然而这番话,确是让韩家兄弟,包括老爷子都浑身一震。 第271章 打赌 她竟然知道是消渴症! 要知道,之前几个大夫都看不出究竟,还是太医们今日才确了诊。可听这少女之言,她分明是早就发现了老爷子的病情! 原本质疑的心思,这一瞬间顿时变成了将信将疑的期待。将信将疑的是韩家两兄弟,期待的那个人,自然是韩太傅了。 “姑娘说的是,看来今日老夫,没有白来这一趟。不知我这病,还有得治吗?” 已经颓丧了好几天的韩老爷子,难得地露出了轻松的笑脸来。不知为何,虽然看不清楚眼前这小姑娘的面容,可听到对方那淡然的声音,却让他莫名的有了底气。 “虽是绝症,却没到绝境,如果老爷子相信我的话,身为医者,小女自当尽力而为。不说根治,至少能让老人家重见光明,和常人无异。往后保养得当,也是能继续延长寿命的。” 苏长乐点了点头,肯定地开口。其实她也没想到,这位老人家居然这么早就找了过来,毕竟她的话无凭无据,谁会听过之后就信以为真呢? 原本的计划,是在半个月内,这才过了七天而已,看来,老爷子运道不错,注定了阎王爷暂时勾不走他的性命。 “那就麻烦姑娘了。” 韩老爷子松了口气,立刻对着身边的两个儿子吩咐了起来:“愣着干什么,扶我过去,让小大夫看诊。” “爹,就算她说准了你的病,可对方不过是个小姑娘,万一出了什么差错——” 韩大爷神色犹豫,他可不能拿老父亲的命去冒险。 “便是宫中的太医,都不敢这般夸下海口。小姑娘,若是你治不好我爹,我可是要送你们几个人去见官的!” 韩二爷审视的目光落在了苏长乐的身上,语气森冷,带着杀意。 “住口,不得无礼。是我自己要让小大夫治病的,即便是真的发生了意外,那也是我命该如此,和医者无关。” 老爷子不满地对着两个儿子训斥了起来,反正都是绝症了,太医也直言无法医治,只能暂时缓解他的痛苦。既然如此,与其当一个废人等死,他还不如试上一试。 这种不被信任的情况,苏长乐遭遇得太多,心里已经生不起任何波澜了。不过,她也不喜欢这种明晃晃的轻视和威胁,于是挑了挑眉。 “这样吧,如果我今日不能让老人家的眼睛复明,你们就抓我去见官。不过,我要是治好了他,你就在门口学三声狗叫,如何?” 对于世家大族,文人雅士们来说,学狗叫这种行为,是完完全全的羞辱。韩家兄弟两个都是神色一变,尤其是韩二爷,气得脸都涨红了。 “怎么,不敢吗?我这个人从来不强求病人,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尽管离开便是。毕竟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关门了。” “行!” 咬了咬牙,韩二爷几乎是从牙缝里面蹦出了这个字。只要能治好爹,学狗叫又如何?可要是这小丫头胆大包天敢骗他,伤了爹的身子,他绝对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二弟!” 韩大爷扶了扶额,二弟这个冲动易怒的性子,早知如此,他干脆带三弟过来得了。 可是,眼下的情况,老爷子非要诊治,二弟还跟人打了赌,已经容不得他拒绝了。 老爷子被送到了内屋,韩大爷和韩二爷,则是被苏长乐拒之门外。 “为何不让我们进去?” “我看病需要集中注意力,万一你们一惊一乍的吵闹,影响了我下针,是谁的责任?所以,你们在外面等着吧。” 苏长乐面无表情地开口,一旁的老爷子也沉下了脸。 “都出去,你们两个逆子,是要气死我吗?” 面对老爷子的威严,兄弟两个不得不妥协。苏长乐关上了门,直接上了锁,将他们的目光堵在了外面。 “老人家,你真的这么信任我?” 不得不说,这老者的态度,取悦了苏长乐。 “你能那么早就能看穿我的病情,可见的确是有本事的。与其说是信你,不如说是信我自己的直觉吧。小姑娘,不要有压力,即便是真的出了事,我也不会责怪你的。” 韩老爷子安抚着回答了她的疑惑,这是个心胸宽广,性格豁达的老人,苏长乐微微笑了。 “那我自然不会辜负老人家你的信任。” 她取出了金针,让老人家闭上眼睛,不要动弹。韩老爷子已经做好了准备,自然也是放松了身体,心如止水。 没一会儿,他只觉得眼皮附近,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钻了进去,有密密麻麻的刺 痛感,却不是难以忍受的程度。 渐渐的,他甚至都觉察不到那刺痛,慢慢的,竟是倦意上涌,睡了过去。 自从脚上的伤口难以愈合开始,这疼痛日夜不断,韩老爷子已经许久不曾安稳的阖上眼睛睡觉了。 苏长乐脱下了老人家的鞋子,狰狞可怖的伤口,带着一股腐烂难闻的臭气,可她却是面不改色,不以为意。 她用清水洗掉了上面的药膏,敷上了自己准备的伤药,随后继续将金针刺入了左脚溃烂的皮肤附近,缓缓催动灵力。 对于韩家兄弟来说,时间忽然过的格外的缓慢,两人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只觉得心乱如麻。 也不知道多了多久,那紧闭的房门才终于被打开,兄弟两人立刻冲了进去。 “爹,你感觉怎么样?” “爹,你没事吧?” 本以为会看到老爷子痛苦不已的模样,亦或是昏迷不醒,谁知道进去之后才发现,老爷子躺在床上,神色安详,面色红润,鼾声阵阵,分明就是睡着了! 韩大爷看到了他放在外面的伤腿,立刻惊讶地发现了不同。 “二弟你看,爹腿上的伤好了!” 溃烂的伤口不知何时,竟是已经结痂。要知道,之前他亲自给老爷子上的药。那个时候,伤口还在流脓呢! 这女子究竟做了什么,居然能让伤口好的这么快? 而且,爹已经许久不曾入眠,现在却睡得这么熟。难道,等他醒来,真的能看见? 要是这样的话,二弟怕是真的要去学狗叫了! 第272章 打脸 韩大爷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亲弟弟,那眼中的意味,实在是再明显不过。 这一刻,他不知是该高兴爹能恢复,还是该心疼二弟即将颜面扫地了。 可惜的是,韩二爷并没有注意到自家大哥的神色,他扑到了床边,直接把老爷子给晃醒了。 “爹,你还好吗?” “混蛋小子,不知道扰人清梦是要被天打雷劈的吗?” 睡得舒舒服服的韩老爷子被人强行弄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郁闷的气息,几乎是想也不想,一个鲤鱼打挺,利落的耳刮子便准确地落到了韩二爷的脸上。 老爷子虽然是读书人,教训儿子的时候,也会出口成脏的。他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不再是以往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虚影,这一刻,他甚至清楚地看到了儿子脸上浮起来的红印! “我,我能看到了!” 虽然老爷子嘴上说着相信,其实心里也已经抱了最坏的打算。眼前忽然一片清晰,此刻再也忍不住神色激动起来。虽然是傍晚时分,光线没有白天的那么强烈,可他真的能看清楚四周的一切了! 不仅如此,他的脚也好了! 韩老爷子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跑了几步。脚伤痊愈,他终于能正常走路了! “神医,真是神医啊!小姑娘,谢谢你,你是老夫的救命恩人!” 韩老爷子喜不自胜,忍不住夸赞了起来。 “老人家客气了,我就只是个普通大夫而已,当不得神医之名,还有如此大礼。而且,你这病不能根治,若是不注意受了伤,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还是会继续复发的。我这里有一张纸,上面写了消渴症的禁忌,以及以后的食疗,最好照着上面的做。往后每隔七日,来复诊一次便可。” 苏长乐的目光落到了旁边的韩家二爷身上,随着她话音一落,便将方才准备的东西,朝着对方递了过去。 韩二爷在看到老爷子行动自如的时候,是又惊又喜,虽然被老爹打了一个耳光,可他并不生气。然而,彻底回过神来之后,他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劈过一样,僵硬住了。 那张密密麻麻写满了注意事项小字的纸,看起来薄薄的一层,此时此刻对于韩二爷来说,却是有千斤重。 “我听说读书人最讲究一诺千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耍赖皮呢?” 苏长乐状似好奇地开口,韩二少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他闷不吭声地走到了医馆的大门外,张了张嘴,好半响,才艰难地发出了声音。 “汪——汪——汪!” 医馆里面的几个人,都憋住了嘴,极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但是,偏偏韩老爷子不客气地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叫得好,这才是韩家男儿,言出必行!老二,过来,给小神医赔礼!” 韩二少黑着一张脸,到底还是上前,对着苏长乐开口道。 “方才是我多有冒犯,还请姑娘勿怪。姑娘的确医术高超,是我目光短浅,轻视了姑娘,抱歉。” “没关系。” 既然对方老老实实地道歉了,苏长乐自然不会得理不饶人,紧抓着不放。她把纸条放到了韩二少的手上,随后忽然开口道。 “对了,你脸上这个疤痕,已经很多年了吧?我家医馆有专门祛疤的药膏,三个月内的伤疤七日见效,时间长一点的,保管半年内淡化,要不要来一份?” 推销的举动,简直不要太直接。 韩二爷下意识地神色一变,捂住了自己的下巴,那道伤口,是他十几岁的时候意外造成的。也因为五官有损,他错过了那年的秋闱,从此之后再也不能入朝为官。 对于一个书香世家的子弟而言,几乎是断绝了前程。韩二爷暴躁的脾气,便是在那之后养成的,这么多年来,他已经认了命,在鹿鸣书院任教,替老爷子打理书院上下的琐事。 而为家族争光,入朝为官,有大哥和其他兄弟去完成。 他脸上的伤疤,几乎是个禁词,提起来便是犯了他的忌讳。换做旁人,他怕是当场要恼怒的,只是刚刚才被眼前这小姑娘打了脸,韩二爷咬了咬牙,点了点头。 “来一份吧。” “老爷子的这个药膏每晚一次,三日后腿伤就会彻底痊愈。这一罐敷在眼睛上,半个时辰之后洗掉,也用上三日即可。这段时间尽量多休息,不要长时间看书和注视强光。至于你的是这瓶,每天早晚一次,用光来再来啊。医药费合计三百两,去柜台缴费吧。” 她抬起手,指了指白宣在的位置。虽说不计较了,可她还是要索取一定的精神损失费的,毕 竟京居大不容易嘛! 住在乌衣巷的人,应该不缺这点银子。 果然,韩二爷没有说什么,把银子交了。三百两的确不少,这价格和打点那些太医都差不多了,但是能治好老爷子的病,那就值得这个数。 “医馆关门了,几位请吧。” “辛苦了小大夫,老夫告辞,过几日再来。” 韩家人搀扶着老爷子上了马车,起身开始回去了。因为天色较晚,此刻也没人注意到,有家医馆居然接待了一个来自乌衣巷的病人。 此时此刻,韩家父子三人,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一个新开的小医馆,坐诊的大夫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对方竟然治好了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消渴症! 老爷子上车之后就昏昏欲睡,没一会儿就靠在软榻上睡着了。 韩大爷赶紧把那方子接了过来,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和太医留下来的有部分相似,但是更详细。而韩二爷则是拿着一瓶药膏,神色古怪。 “二弟,我看这小大夫的药应该挺管用的,你不如试试,说不定真能祛疤呢。反正这东西擦在脸上,也不会掉块肉,你说是不是?万一有什么不适,就停下不用,扔了就行。” 看着自己弟弟犹豫不决的样子,韩大爷忍不住劝说了起来。 “咳咳,我就看看,又不是女儿家,一道疤而已,反正都习惯了。” 韩二爷淡淡地开口,要不是他把那药瓶抓得紧紧的,还真以为他一点都不在意呢! 第273章 无暇 医馆这边,苏长乐已经关了门,领着白家兄弟准备回家了。 “姑娘,你可真是厉害。虽然开张几天就来了两个病人,不过挣来的药费,抵消掉房租和药材成本,还挣了五十两呢!” “等他们用了祛疤膏觉得好,肯定还会再来买的,到时候销路就能慢慢打开了。” 白宣和白暮你一句,我一句,脸上的表情喜滋滋的。 苏长乐点了点头,她给那个男人的药膏是特意加了点灵力的,所以一旦用了,效果会很明显。看来,最多再过半个月,医馆的名声应该会在乌衣巷传开,不管信不信,总会有人过来试试的。 而她预料的,也没错。 韩老爷子回到府上,便引起了一阵轰动。醒来之后,他不用下人伺候,自己拿着筷子用了晚膳,眼睛是真的恢复了视力。 三天后,他脚伤彻底痊愈,行走如常,和发病之前几乎别无两样。为此,韩家人再次请了一次宫里的太医过来,为老爷子看诊。 “怪哉,太傅大人的病症,怎会恢复得如此之快?” 此次前来的是张太医,他脸上的表情格外吃惊,显然是深感意外。消渴症一般没有征兆,等到真正发病的时候,就已经迟了。 若是些轻一点的症状倒还好说,老爷子这种情况,即便能养回来,那也要用上起码半年的药,才能渐渐改善。 可他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恢复了,而且身体还强壮了不少,照这样下去,只要注意平日的饮食和运动,便能不再发病,和普通人一样生活。 将自己的诊断结果告知了韩家人,张太医忍不住问了起来:“不知韩太傅找了那位大夫,对方竟然会治消渴症?若有机会,下官倒是想拜访一下。” 虽然是宫中太医,张太医倒是没觉得民间大夫便一文不值了,一些深藏不露的高手,只是不喜欢权势,才会大隐隐于世。 “这个要问了那位大夫之后才行,麻烦张太医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复,韩家人送走了张太医,显然是高兴极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那姑娘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本事。这样的人物,可不能得罪,要拉拢关系,交好才是。下次复诊,准备点薄礼送过去,大郎二郎,你们好好赔礼道歉,不能让人家心存芥蒂知道吗?” 韩老夫人双手合十,拜谢了一番西方佛祖,想起听老爷子说两个儿子冒犯了人家,立刻叮嘱了起来。 “母亲放心,孩儿省得。” 韩大爷和韩二爷被点了名,立刻点头应下。 “咦,二郎今日,好像有些不同。”看了一眼两个儿子,韩老夫人的目光落在了二儿子脸上,下意识地顿住了。 “母亲,怎么了?”被老夫人这般直愣愣的看着,韩二爷颇有些不自在。 “二郎好像,比往日要格外俊朗些。对了,你下巴上面的疤,怎么不见了?” 老夫人仔细瞅了瞅,甚至还起身走到了韩二爷面前,隔得近了才发现,那疤痕还在,只是变浅了许多。隔得稍微远一点,就几乎看不出来了。 被老夫人这么一说,韩二爷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个平日里摸起来格外明显的疙瘩,竟是忽然感觉不到一般,让他一颗心都忍不住狂跳了起来。 这三天,他每天早晚按时擦药,甚至中午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抹一点。不过,虽然这么做了,他倒是没有刻意去照镜子。毕竟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老夫人这么一喊,韩家人都忍不住过来盯着韩二爷看了。 “真的淡了,不仔细看都不明显了!” “是那个医馆里面,小神医卖的祛疤药,没想到效果居然这么好!” 韩大爷立刻道明了前因后果,女眷们的眼睛,顿时刷地一下亮了起来。人生在世,谁能保证自己不会磕磕碰碰,在身上留下点伤疤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子更甚!有这样的药,不就能做一个真正的无暇美人了? “夫君/大哥,那个医馆在哪儿,我们也要去!” 两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文华街的有家医馆门前,左邻右舍好奇地看了过来,这家医馆平日基本上是门可罗雀,无人问津,今日怎么忽然来了这么多人? 而且,看那衣着打扮,分明是来自大户人家。这有男有女,加起来竟有七八个人,难怪一辆马车都坐不下。 两个下人捧着几个箱子,跟在主子身后走了进去。除了复诊的韩老爷子,赔礼道歉的韩大爷,韩二爷,还有老夫人,韩大夫人,韩二夫人,以及家中未出阁的五小姐和七小姐。 小小的医馆瞬间被挤得满满当当,柜台上的白宣见状,却是瞬间眉开眼笑。 “欢迎光临,几位是看诊,还是买药?” “都要,都要!小神医呢,老头子我来找你复诊了。” 听到了动静,苏长乐从配药房里面走出来,倒是被眼前这阵仗吓了一跳。 “这位就是小神医了吧,上次我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多有冒犯,小小谢礼,不成敬意,还请小神医收下。” 韩老夫人走上前来,客气地开口,她仔细看了看面前的少女,忍不住点了点头。眼神清正,容貌出众,气质不凡,也不知是谁家养出来的姑娘,小小年纪竟有这般医术,实在是了不得啊。 “老夫人客气了,上次已经道了歉,事情都过去了,这礼我不能收。我还是先给老爷子复诊吧,对了,还有这位姑娘,稍后我再来看你。” 苏长乐看向了韩五小姐,神色温和地笑了笑,倒是让对方微微一惊,露出忐忑不安的神色来。 “娘,难道这位小神医,看出明芝的不妥了吗?” 一旁的韩大夫人忍不住挽住了女儿的手,显然也因为苏长乐的话而震惊了。只是看了一眼而已,这未免也太神奇了。难道,是她们想多了? “等等看吧,要是对方真有法子,那也是明芝的幸事。” 老夫人也是心神微动,她也想亲眼看看,这位小神医的本事。 第274章 不见 韩家这次来的两个姑娘,之所以带她们两个过来而不是别人,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五小姐名叫明芝,是大夫人所出。今年已经十五了,却还没有定亲。她容貌生的秀丽可人,身上带着一股书卷气,性格温柔大方,很是让人心生好感。 七小姐明玉,二夫人的幼女,刚刚十岁,还是一幅天真烂漫的模样,只是脸上靠近耳边的地方有一块黑色的胎记。许是年纪小,还不懂得美丑的概念,并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韩二爷和妻子却是担忧不已,生怕孩子步了自己的后尘,以后即便是因为家族的关系能找到一门亲事,也会因为貌丑而被人嫌弃。 这边,苏长乐看了一下老爷子的情况,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枉她用了那么多灵力,老爷子恢复的不错。 “很好,上次给你开的药方继续吃着,不能间断。以后若不是突发急症,可以不用过来复诊了。” 让老爷子起身出去,苏长乐这才把韩五姑娘叫了进来。不过,来的可不仅仅是她,还有几个女眷。 苏长乐:“” 有种自己被当成猴子围观般的错觉。 “苏小神医,你知道明芝得了什么病吗?”老夫人好奇地问了起来。 韩五姑娘身上有种特别浓烈的桂花香,虽然并不难闻,可凑近了却会觉得有些刺鼻了。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韩五姑娘并不喜欢离人太近,总会下意识地保持距离。 甚至一举一动都格外的小心,尽量避免任何激烈一点的运动。连走路过来都是慢吞吞的,比起蜗牛的速度都快不了多少。 不过,苏长乐也能理解她的举动,毕竟稍微运动大一点就会出汗,然后释放出臭味,换做任何一个女孩都会觉得崩溃的。 也幸亏眼下已经入冬,不是炎热的夏季,否则的话,她身上的气味,就不是靠着脂粉香料能够遮掩的。 “那是自然,不过,狐臭也算不上什么大病,你们不用太过担心。” 苏长乐点了点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了韩五姑娘的情况。听到她的话,韩明芝顿时涨红了脸,似乎是羞窘到了,身上的气味也因为情绪上的变化而浓烈起来。 高门大户出身的姑娘,韩明芝本该是日常出门参加小姐妹们的茶会,活得恣意张扬的。奈何她偏偏身患狐臭,小时候便因为这个被人嘲笑,从那之后,就再也不敢轻易走出家门了。 家里找来了无数的大夫,吃了很多苦苦的药都没什么大用,平日也只能通过香料遮掩,在寒冷的冬季才能正常加入名门贵女的社交。也因为这个,她已经十五了,还没有定下亲事。 没有自暴自弃,变成一个怨天尤人的存在,已经是韩明芝性格坚韧了。 “别紧张,我能治好你的。” 苏长乐柔声安抚了起来,比起韩明芝的窘迫,老夫人,韩大夫人和韩二夫人,则是又惊又喜了。 “小神医,那我家七娘脸上的胎记,你也能治吗?” 韩二夫人抱着怀里的小丫头递了过来,仿佛生怕苏长乐看不见她脸上的不同,也是急切地追问了起来。 “倒是可以消除的,不过,这种天生的胎记,比起疤痕还要难恢复。我这里没有现成的药,必须专门采购研制出来,至少要用上一年才能看到效果。” 相比之下,韩明芝的狐臭更简单一些,她可以用灵力麻痹痛觉神经,再破坏掉她腋下的汗腺和汗腺导管,敷上疗伤药,然后就一劳永逸了。 “没关系没关系,小神医你需要什么药材,要多少银子,尽管开口便是,我们可以等!” 韩二夫人简直是喜极而泣,一年而已,反正七娘还小。只要脸上的胎记能除掉,她这辈子就别无所求了! “行吧,五日之后你来医馆一趟拿药便是。” 苏长乐点了点头,她让几人都出去,只留下了韩明芝,开始了治疗。 “把衣服脱了,躺在软榻上,手臂往上伸展,闭上眼睛就行。” 韩明芝明显十分紧张,苏长乐一边和她说话,一边转移她的注意力,倒是从慌乱的少女口中,知道了韩家不少事情。 鹿鸣书院的院长,皇帝的老师,还是太傅!看来,她家的男丁们入学,应该有着落了。 既然有后门能走,为什么不去试试呢? 当然,苏长乐也不会直截了当的提这个要求,等过段时间,金宝适应了之后再说吧。 这一次,医馆从韩家又得了一千二百两银子的进账,此外,还有无论如何都推不掉的两箱子谢礼。 韩老夫人买了一百瓶祛疤药, 直接清空了医馆的库存,说是要拿回去给韩二爷慢慢用,多的自家还有人需要,还可以拿去送人。 祛疤药苏长乐定的是五两银子一瓶,土豪就是土豪,看来最近她又有得忙了。 “飞霜,这上面的药材你去准备一下进货吧。白宣,你陪我去一趟市集,添置一些东西,再订一批瓷瓶回来。白暮,你守在店里面,自己看书。” 韩家的人一走,医馆就没什么人了。到傍晚关门还有一个时辰,时间还早,倒不如出去逛逛。 “是,姑娘。” 白宣也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京城繁华,尤其是西市那边,很多东西都让人大开眼界。他也只是个还没及冠的少年,自然也喜欢去京城四处见识见识的。 这么说定了,苏长乐便带着白宣出了门,毕竟他现在还兼职着车夫这一个职业。 西市的商铺极多,来自全国各地的珍奇玩物在这里都有,她让白宣去瓷器店里面清点瓶子,给了他五十两银子,让他自己出去玩,半个时辰后,在瓷器铺门口汇合便是。 韩七娘那脸上的胎记,光凭灵力是不能祛除的,还要借助一些祛斑美白的药材植物。苏长乐沿着街道四处看了看,在一家胡商的铺子里面,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知不觉,她已经买了许多,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苏长乐这才回去了瓷器铺。她的马车在外面听着,车厢里面已经装好了定制的瓷瓶,只是苏长乐四下看了看,却没有发现白宣的身影。 第275章 被抓 怎么回事,难道跑出去玩了,还没赶回来吗? 苏长乐疑惑地皱了皱眉,白宣不像是那种会因为玩乐耽误正事的人,无论做什么,他都会在规定的时间之前完成的。 既然他们说好了是在半个时辰后,以白宣的性格,必然会提前到达。她进了瓷器铺,向掌柜的打探了起来。 “请问有没有看到之前来这里定瓷器的少年?” 她指了指自己的马车,他们在这里买了两回瓷瓶,都送到了车子上,掌柜的应该有印象才是。 “你说那位小公子啊,我听他说要去前面卖笔墨,已经走了一刻钟了。怎么,他还没回来吗?” 掌柜的伸出手,指了指前面大概一两百米的铺子,抬眼看去,都能看到里面来往的人群。苏长乐谢过掌柜的,立刻小跑着走了过去。 市集上的笔墨纸砚,比起文华街上的要便宜不少,白宣为了给弟弟多买上几本书,自然是能省就省。 苏长乐进去找了一圈,还是没有见到白宣的人影,顿时焦急了起来。她不怕白宣走丢了,那么大个人,已经认识路,肯定是能找回来的。 真正担心的,是出了什么意外。 就在这时,耳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药香,苏长乐低下头,在地上看到了一些粉末,顿时精神大振。 那是她前几天特意做的香囊,里面放了她研制出来,可以清心凝神的香料。而且随身戴着香囊,能够化解迷药的作用,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毕竟当时在端平县的时候,金宝就是被人迷晕了带走的,这个香囊,全家上下每个人都有一个,里面的气味,是她最熟悉的。 沿着路上的粉末一路前行,苏长乐到了一处偏僻的巷子,隐隐听到里面的屋子传来了剧烈挣扎的声音。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后有异动,一左一右,分明埋伏着两个人,正准备对她发起攻击! 眼中飞快地闪过一道暗芒,苏长乐垂下眸子,放弃了反击。在这瞬间,一双手从背后伸了出来,染了迷药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嘴,苏长乐惊叫了一声,随后闭上了眼睛,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仔细看了看眼前少女的容貌,忍不住露出了个欢喜的笑来。 “今儿运气不错,居然有个美人主动送上门来。” “这女人的确长得还行,不过,听说刘芳使可是得了一对举世无双的龙凤兄妹,生得一模一样,定能拔得头筹。我们这次,怕是比不过他了。” “不管怎么样,先把任务完成就行。现在人越来越不好找了,高门大户的女眷动不得,这些小门小户里面,又能养出来多少天姿国色?我看过一段时间,怕是要去京城外面搜罗了。” “别愣着了,赶紧把人弄进去,趁着天还没黑,送到别院去。不然主子发怒,我们的脑袋就休想保住了!” 两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抱起苏长乐,从巷子后面走了出去。只见巷口停着一辆马车,被塞进去之后,车厢门被锁上,很快,马车便咕噜噜地朝着前方行驶起来。 苏长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漆黑的车厢里面,没有留下窗户,一丝光线都没有照射进来。除了她之外,车厢里面还躺着一个人,都是双眼紧闭,显然也是吸入了迷药,陷入了昏睡中。 她仔细看了看,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却是个容貌美艳的年轻女子,穿着华丽的胡裙。看起来,像是胡人和汉人的混血。 方才在那两个男人身上,苏长乐看到了对方衣袖上染上的药粉,闻到了浅浅的血腥味。她可以确定,白宣就是被这两人强行抓走的,只是,还不知道人在哪里。 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跟上去,才能找到白宣。 那两个男人的对话,让苏长乐心中一沉,在京城这样的地方,居然也有人贩子吗?而且,他们似乎是专门抓捕年轻美貌的少年少女,不敢对大户人家动手,普通人家的孩子便遭了殃。 白宣容貌俊秀,是个青竹般雅致的少年郎,否则的话,当初也不会被苏长乐看上,视为招赘的对象了。那两个男人,怕是藏在暗处悄悄观察着,趁着白宣落单,才会对他出手。 在苏长乐心中猜测的时候,马车忽然渐渐的停了下来,感觉到外面有脚步声,她立刻闭上了眼睛,装作昏迷的模样躺回了原地。 有人抱着她和身边的女子,进了一处宅子。她的耳边能听到许多杂乱的脚步声,虽然看不见,苏长乐却能感觉到很多人。宅子外面,密密麻麻的守卫,起码有几十个。 不知过了多久,抱着她的那个男人终于把她放了下来,躺在了冰凉的地面。陆陆续续的 ,还有一些和她一样被抓来的人,也被放到了旁边。 一刻钟后,这进进出出的动静才终于停了下来。苏长乐听到了关门的声音,而门口,却留着四个护卫,将这里把守得严严实实。 空气里有着浓郁的香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暗昧。苏长乐试探着睁开了眼睛,这是个很大的房间,昏暗的烛光下,躺着十几个昏迷不醒的男男女女,他们身上都没有捆绑绳索之类的存在,很显然,关他们进来的人,并不担心抓来的猎物会逃跑。 苏长乐嗅了嗅空气里的香气,目光落在了四角燃烧着的香炉上。难怪对方这么放心呢,让人四肢无力,神志不清的药时时刻刻都被吸入体内,只能被人为所欲为,怎么逃得掉? 只可惜,这些东西,对普通人效果显著,在她身上,却是没什么用处的。苏长乐发现房间里面没有监视的人,这才站起身来。 她低着头,一个个的找过去,果然在里面看到了白宣。比起别人,白宣头上有一个肿包,脸颊处还有干涸的血迹,显然是挣扎反抗的时候被打了。 他腰间的香囊已经不知去向,此时此刻,已经无法抵御迷药的作用。 第276章 愤怒 虽是如此,苏长乐却没有马上把白宣弄醒。 她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门外那么多守卫,白宣若是醒来之后一惊一乍的,反倒是会引起麻烦。 如果要带白宣离开,倒不如昏迷着,更加方便她行事。 她数了数,加上自己,这屋子里面一共有十二个被抓来的人,刚巧六男六女。而且,苏长乐还发现了之前被那两个男人提起过的龙凤胎,个个都是样貌出众的美人。 这房间里面的摆设虽然没几样,可桌椅都是极为珍贵的檀木所制,连烛台的底座都是纯金打造,香炉都是玉制的! 中间有一道巨大的屏风,而屏风后门,竟是一个用白玉铺垫的,冒着热水的池子!这么大的浴室,他们这十几个人,都能一切进去洗澡了! 一个用来关人的屋子,都是这么低调中透着奢华。还有宅子外面戒备森严的模样,几十个护卫。这样的班底,是普通的人贩子能用得起的吗? 苏长乐的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那幕后黑手,恐怕是个身份地位不一般的人。这件事情,怕是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但是,不管怎么样,她绝不会任由自己和白宣,成为被人贩卖羞辱的玩物。还有这些无辜的少年少女,既然看到了,她就无法袖手旁观。 必须想个法子,把人都救出去才行。 就在苏长乐思考的时候,她的身后,原本昏迷着的龙凤胎却是睁开了眼睛,两人对视了一眼,神色中浮现出疑惑。 难道除了他们的主子外,还有别人也派了人过来不成? 若目标一致,自然是最好。可若是碍手碍脚,那也休怪他们不留情面了。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龙凤胎迅速地闭上了眼睛,而苏长乐也飞快地回到了原位置。 房门嘎吱一声被打开,走进来了一个面白五须的中年男人,在他身后,还跟着四个婆子。 “殿下要亲自挑选今晚侍寝的美人,把人都洗漱干净了,好好收拾收拾,待会儿送到大厅去。” 阴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四个婆子恭敬应下,立刻上前,抓住了最近的少年少女们,开始脱衣服。很显然,她们是打算脱干净了衣服之后,把人放到屏风后面的浴池清洗干净,梳妆打扮的! 苏长乐的脸都要黑了,她才不想和那么多人洗一个池子,更不想被人扒了衣服! “等等,先把那对龙凤胎弄干净了送过去。” “是。” 苏长乐位置靠后,暂时逃过了魔掌,然而却被刚刚听到的话惊呆了。 殿下?那个阴阳怪气声音中的殿下又是怎么回事? 在这个古代社会,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被叫做殿下的。只有皇室子弟,才会被人这般尊称。 难道,进来的这个男人,是个太监!那幕后之人,竟然是个身份尊贵的皇子不成? 苏长乐闭着眼睛,心中却已经被愤怒填满。那对龙凤胎被带走了,同时离开的,还有进来说话的太监。而要不了多久,也会轮到自己。 ------题外话------ 加更补上,宝们,我又来求月票啦!月底了,手上有月票的小可爱们求求了,新书只有这一次机会争取,听说月底最后一天月票可以翻倍,小可爱们请给墨墨投月票吧,感恩,比心? 虽是如此,苏长乐却没有马上把白宣弄醒。 她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门外那么多守卫,白宣若是醒来之后一惊一乍的,反倒是会引起麻烦。 如果要带白宣离开,倒不如昏迷着,更加方便她行事。 她数了数,加上自己,这屋子里面一共有十二个被抓来的人,刚巧六男六女。而且,苏长乐还发现了之前被那两个男人提起过的龙凤胎,个个都是样貌出众的美人。 这房间里面的摆设虽然没几样,可桌椅都是极为珍贵的檀木所制,连烛台的底座都是纯金打造,香炉都是玉制的! 中间有一道巨大的屏风,而屏风后门,竟是一个用白玉铺垫的,冒着热水的池子!这么大的浴室,他们这十几个人,都能一切进去洗澡了! 一个用来关人的屋子,都是这么低调中透着奢华。还有宅子外面戒备森严的模样,几十个护卫。这样的班底,是普通的人贩子能用得起的吗? 苏长乐的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那幕后黑手,恐怕是个身份地位不一般的人。这件事情,怕是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但是,不管怎么样,她绝不会任由自己和白宣,成为被人贩卖羞辱的玩物。还有这些无辜的少年少女,既然看到了,她就无法袖手旁观。 必须想个法子,把人都救出去才行。 就在苏长乐思考的时候,她的身后,原本昏迷着的龙凤胎却是睁开了眼睛,两人对视了一眼,神色中浮现出疑惑。 难道除了他们的主子外,还有别人也派了人过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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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四个婆子恭敬应下,立刻上前,抓住了最近的少年少女们,开始脱衣服。很显然,她们是打算脱干净了衣服之后,把人放到屏风后面的浴池清洗干净,梳妆打扮的! 苏长乐的脸都要黑了,她才不想和那么多人洗一个池子,更不想被人扒了衣服! “等等,先把那对龙凤胎弄干净了送过去。” “是。” 苏长乐位置靠后,暂时逃过了魔掌,然而却被刚刚听到的话惊呆了。 殿下?那个阴阳怪气声音中的殿下又是怎么回事? 在这个古代社会,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被叫做殿下的。只有皇室子弟,才会被人这般尊称。 难道,进来的这个男人,是个太监!那幕后之人,竟然是个身份尊贵的皇子不成? 苏长乐闭着眼睛,心中却已经被愤怒填满。那对龙凤胎被带走了,同时离开的,还有进来说话的太监。而要不了多久,也会轮到自己。 ------题外话------ 加更补上,宝们,我又来求月票啦!月底了,手上有月票的小可爱们求求了,新书只有这一次机会争取,听说月底最后一天月票可以翻倍,小可爱们请给墨墨投月票吧,感恩,比心? 虽是如此,苏长乐却没有马上把白宣弄醒。 她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门外那么多守卫,白宣若是醒来之后一惊一乍的,反倒是会引起麻烦。 如果要带白宣离开,倒不如昏迷着,更加方便她行事。 她数了数,加上自己,这屋子里面一共有十二个被抓来的人,刚巧六男六女。而且,苏长乐还发现了之前被那两个男人提起过的龙凤胎,个个都是样貌出众的美人。 这房间里面的摆设虽然没几样,可桌椅都是极为珍贵的檀木所制,连烛台的底座都是纯金打造,香炉都是玉制的! 中间有一道巨大的屏风,而屏风后门,竟是一个用白玉铺垫的,冒着热水的池子!这么大的浴室,他们这十几个人,都能一切进去洗澡了! 一个用来关人的屋子,都是这么低调中透着奢华。还有宅子外面戒备森严的模样,几十个护卫。这样的班底,是普通的人贩子能用得起的吗? 苏长乐的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那幕后黑手,恐怕是个身份地位不一般的人。这件事情,怕是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但是,不管怎么样,她绝不会任由自己和白宣,成为被人贩卖羞辱的玩物。还有这些无辜的少年少女,既然看到了,她就无法袖手旁观。 必须想个法子,把人都救出去才行。 就在苏长乐思考的时候,她的身后,原本昏迷着的龙凤胎却是睁开了眼睛,两人对视了一眼,神色中浮现出疑惑。 难道除了他们的主子外,还有别人也派了人过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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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以属下查到的线索,长乐姑娘和白宣,怕是被寻芳使抓走了。” 暗室之中,谢无咎书写的动作顿了顿,几乎是下意识地僵直了身子。 “以长乐姑娘的能力,本不该会这么轻易的被抓住,属下猜测,应该是为了救白宣,才会亲自涉险。只是,落入了那处别院,想要脱身却没那么容易。主子,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飞霜焦急不已,以长乐姑娘的心性,若是亲眼目睹了那些被带走的人,怕是会想尽办法救人的。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于怎样的困境,眼下她根本就是自身难保了! 别院里面的护卫,全都是顶尖的高手,前院后院,正门偏房,足足六十人严防死守,连一只可疑的鸟儿都飞不进去。即便是他们,都不敢保证能闯进去全身而退, 毕竟,那别院里面住着的大人物,身份尊贵。 “主子,今日是计划动手的时候,你可万万不能出现啊!若是牵连了进去,即便陛下不会怀疑,必然也会迁怒与你的!” 不等谢无咎开口,追风见状,立刻劝说了起来。 “长乐姑娘应该是有能力自保的,只要等到安排的人动了手,她便可以找到机会乘乱离开。若是主子实在是不放心,让属下和飞霜带上几个还未进入龙庭卫署的新人,想办法把长乐姑娘和白宣带出来。” 若是在别的地方也就罢了,可偏偏是在主子身份无法隐藏的京城。尤其是那一处别院,里面的护卫首领,却是和主子一道训练出来的。对方熟悉主子的一招一式,只要两人交手,势必会立刻认出主子。 飞霜并不知道谢无咎还有别的计划,她主要的任务便是保护苏长乐,传递消息。听到追风这般开口,她皱了皱眉,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为了保护苏姑娘,她可以付出自己的性命,可主子的安危同样重要,如果亲自救人会影响到主子,她自然是和追风一样的态度。 “够了,不必多说!她的性命,在我之上。” 谢无咎站起身来,他没有责备追风,可这短短的一句话,却是表明了他的态度。他说过要做她的依仗,无论苏长乐有没有自保之力,他都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她身处危险之中。 华丽的别院之中,此刻,诺大的客厅之中,丝竹管弦之声,弹奏着靡靡之音。数十个身着薄纱,露出曼妙躯体的美貌少年少女,酡红着脸,神情迷离地跪倒在地上,任由站在他们面前的男人肆意打量。 男人穿着明黄色的锦衣,头戴玉冠,腰间的配饰,手上的指环,无一不是价值连城之物。只是,他体型略胖,容貌也生的一般,这般金堆玉砌隆重的装扮,非但没有让他显得更加俊美,反倒让人觉得像是沐猴而冠。 “殿下,您可有喜欢的?这对龙凤胎姿容出众,可谓绝色,倒是有资格伺候殿下。” 干瘦的太监谄媚地开口,特意挑起了身边龙凤胎的下巴,露出了两张一模一样的精致面孔。比起旁人,龙凤胎站的位置最靠前。刘公公自然要抬举自己的干儿子,若是入了殿下的眼,那定然少不了珍贵的赏赐。 就在刘公公这般介绍的时候,大厅中,趴在地上的一个女子的身体微微动了动,低垂着的眼眸之中,却是流露出了一抹厉色。 苏长乐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听到这么一番让人反胃的话。眼前这个恶心的殿下,竟然是身份尊贵的太子,还是个色中饿鬼,人间败类! 他居然没有染上脏病,老天爷真是瞎了眼! 不过也对,他又不像是庞家四少爷那般,喜欢去青楼厮混,而是专门掳来了清白的美人,供自己享用,简直是无耻至极! “能伺候太子殿下,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既然来了这里,你们就别想着能离开了。若是得了太子的欢心,往后未必不能得到一个名分。以你们 的身份,若是能成为侧妃,良娣,那可是光宗耀祖,一步登天的大好事!” “至于男的,虽然不能入殿下的后宫,可是,却有机会成为东宫辅臣。有些人,便是寒窗苦读几十年都没这个机会,伺候好了太子,想要什么都没有?” 想起方才在外面,刘公公劝说他们这群被掳来的少年少女说的话,苏长乐在心中冷笑一声。刘公公那些充满了诱惑的大话,根本就是一场骗局。 太子是什么身份,他的妻妾,必然是出身乌衣巷的世家贵族之女。身份普通的,顶多就是个侍妾。这般私下抓来美人,在别院享用,怕是弄死了就直接扔到乱葬岗的结局。 即便是家人发现了自家的孩子失踪,可没有证据,太子身后有专门的人扫尾,谁也不会想到他的身上去! 被抓来的都是些普通人家的孩子,一听到太子的身份,就主动矮了一截,哪里还敢反抗?更别说被灌了药,手脚无力,混混沌沌,除了能听懂刘公公的话之外,还能做什么? 毕竟在梳洗过后,迷药的药性也渐渐散了,众人都缓缓醒了过来。可即便再是心不甘情不愿,却连自尽都没有法子。 白宣就在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之后,羞愤交加,恨不得当场撞死。让他伺候男人,哪怕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他也无法接受。 第278章 杀意 要不是看到了苏长乐,白宣此刻怕是已经绝望了。 除了他之外,其他几个少年人也都如此,唯有龙凤胎好像认了命,显得最为安静。 “还行吧,说起绝色,这个世上,也就只有指挥使谢大人当得起这般称赞了。可惜啊,他是父皇的人,倒是没有机会一亲芳泽。” 太子倒是没什么惊艳的表情,他见惯了美人,自然没那么容易被打动。只是说起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出回味的神色。 那跟在父皇身边一袭黑衣的绝色少年,只一眼就让他惊为天人。清冷如仙的姿态,让人恨不得将他拉下凡尘,肆意玩弄。 奈何他虽然身为堂堂太子,也摘不下这朵有毒的花,不说父皇护着,对他委以重任,光是他身为龙庭卫指挥使这个身份,就让太子不敢像是对待玩物那般轻慢。 相反,他还得拉拢对方,稳固自己太子的地位。 就算吃不到,偶尔看见能一饱眼福也是不错的。谁知道那人怎么想的,每次出现在人前就要戴着面具,让人想看也看不到,真是暴殄天物! “不过,迟早有一天,这人间绝色,是会落到本太子手上的。” 太子得意洋洋地开口,等他有朝一日荣登大宝,他就不信对方还敢违背他的命令! 苏长乐浑身一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想到对方竟然在觊觎谢无咎,她便控制不住的露出了杀意。这还是来到这个朝代之后,她第一次起了杀人的心思。 太子一边心中可惜,一边兴致缺缺地看了看大厅里面的各色佳人,最终还是点了那一对龙凤胎。 “就他们吧。” 龙凤胎被推攘着上前,柔弱无骨地倒在了太子的怀里,而太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肆意上下其手,羞红了一众少年少女的脸,眼中满是迷茫害怕的神色。 场面越来越让人无法直视,太子粗重的喘息让人作呕,龙凤胎的衣衫已经被褪下大半。为了防止他们伤到太子,身上除了那件薄纱和亵衣之外,再无旁物。 苏长乐身上金针和银针,便被搜罗了下去,而那些簪子首饰,任何会成为利器的东西,都不能戴在身上。甚至在整个大厅里面,除了桌椅和烛台之外,都找不到什么武器。 难怪这屋子里面,除了伺候的刘公公之外,都没有什么人,护卫都在门外,显然是怕看到了属于太子的美人。 而刘公公身为一个太监,自然不算男人,才能留在这里。 就在苏长乐准备动手的时候,太子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一脚便将身边龙凤胎的少女踹开,整个人直挺挺的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当场暴毙。而那龙凤胎少年,却是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把匕首,朝着太子刺了过去。 “快来人啊,救驾!有刺客!” 刘公公惊慌失措,大叫起来,而门外的护卫听到了声响,立刻推开房门冲了进来。 这变故实在是来得太过突然,众人都被吓坏了,踉跄着开始往外跑,失声尖叫起来,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太子虽然看起来是个酒囊饭袋,却是习武之人,一开始被龙凤胎的女孩咬伤了要害才会中招,如今反应过来,立刻拔下了头上的玉簪,一边躲避一边反击。 照这样的情况来看,等护卫们赶来,这场刺杀,注定了只会失败,龙凤胎怕是难逃一死。 电光火石之间,苏长乐装作慌不择路,靠近了太子,掌心凝聚了一道旁人无法看见的灵力化为利刃,朝着对方下半身那恶心的地方挥了过去。 “嗷!” 有什么破碎的声音无声响起,太子痛苦地哀嚎起来,他控制不住地放下了手,捂住了下面,整个人踉跄着瘫倒在地上,弓成了一只虾子。 龙凤胎少年显然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却是抓住了机会,继续挥刀,刺伤了太子。只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护卫们及时赶到,他一个人,根本就不是对手。而要逃走,这里没有窗户,只能迎上护卫,从大门离开。 烛台倒在了地上,苏长乐将酒水倒了下去,刷地燃起来了一簇火光。很快,大厅便变成了一片火海。 “白宣,快带着他们走!先在角落躲起来,等护卫们都冲进来之后,没有防卫,找到了机会,你们就往大门外跑,知道吗?” 苏长乐压低了声音,对着白宣开口道,她弹出了一团灵力,解开了白宣身上的药性, 她装作害怕的模样,连滚带爬地穿过了提刀赶来的护卫,好在护卫们的火力,都被那个龙凤胎少年所吸引了,没人注意到她。 每经过一个护卫,苏长乐就挥出一道灵力利刃,瓦解他们 的经脉,悄无声息地为龙凤胎少年解决一个个敌人,让他能坚持下去。而看在护卫们眼中,便是这少年武力惊人。 老实说,龙凤胎少年也有发懵,这些护卫的本事他是知道的。他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可不知为何,对方过来出招的时候好像瞬间卸去了力道,他就像是切西瓜一样,一刀一个,轻而易举的解决了敌人。 太子身边的护卫,难道也被喂了软骨散不成? 脑子里面浮现出这样一个荒诞的念头,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突破重围,冲出了门口。 “失火了,快来灭火啊!” “太子受伤了,快叫太医!拦住那个刺客,杀了他!” 刘公公几乎喊破了嗓子,而死去的护卫太多,也让外面驻守的其他人立刻赶了过来。他们分成了两拨,一队人马拦截刺客少年,另外一拨冲进了火光冲天的屋子,营救太子。 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注意到那些躲在墙角的,被抓过来的少年少女们了。白宣立刻明白过来,这就是姑娘所说的机会。 “你们快跟着我,我带你们离开这里!” 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白宣带着众人,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便顺利离开。苏长乐并没有马上走,而是留下来断后,将那些追上去的护卫,一个个的解决掉。 漫天火光中的少女,步若闲庭,这一刻,她褪去了脸上的惊恐的伪装,显得美丽而又危险。 ------题外话------ 谢谢宝们的月票,么么哒? 第279章 陪葬 一匹骏马在街道上急速狂奔,坐在马背上的男人,身形高大,脸上带着黄金面具,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蕴含着汹涌的情绪。 在他身后,同样还有几个黑袍人紧紧跟着。不远处,漫天的火光在黑夜中格外的明显,甚至,附近巷子没有睡着的人也觉察到了,纷纷叫嚷起来。 “谁家的宅院失火了?” “不知道啊,快看,那是不是龙庭卫的人?应该是去救火了!” 街道上,出现了一行衣着单薄,踉跄奔逃的少年少女,好在因为天黑的原因,路上行人稀少,因此没有被觉察到他们的不妥。 直到那一骑龙庭卫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大家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惊恐的神色。 人群中的白宣一眼便谢无咎认了出来,他的目光凌厉地在众人脸上扫过,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孔,顿时心中一惊。 “长乐呢?为何只有你出来了?” 还在慌乱之中的白宣听到了苏长乐的名字,他看到来人便明白了对方的身份,也知道姑娘是和龙庭卫有关系的,当下便立刻开口道。 “姑娘还在别院,她掩护我们,让我们先走了,请你快去救救她!” 谢无咎神色微变,立刻转过头,对着追风开口道:“把他们所有人都带走,藏到暗牢!” “是,主子。” 吩咐完了之后,谢无咎马不停蹄地继续赶了过去。 此刻,别院。 眼看着人都跑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那个龙凤胎少年被一群护卫围攻。苏长乐想了想,这少年也算是为自己争取到了机会,还成为了明面上的靶子吸引火力,她还是决定帮他可以活着离开这里。 只是,这些护卫里面,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头领的人物,武功格外的强。而且,感知力也格外的敏锐。苏长乐的灵力攻击,对方竟是在关键的时候觉察到了,险险避开。 一双锐利的眸子直直地朝着苏长乐的方向刺了过来,她心中一惊,却露出了惊慌害怕的模样,趴在地上往后踉跄着,抱着脑袋,好不柔弱可怜。 那人眼中的怀疑褪去,继续对龙凤胎少年发动猛攻,而此时此刻,少了苏长乐的辅助,那少年本就体力不支,身上多了无数道伤口。 就在这时,几个护卫掩护着太子从火海中冲了出来。 “太医,太医呢?太子殿下气息微弱,快来救驾啊!” 几乎是着身体的太子,头发都被烧焦了,更加触目惊心的是他那下半身的血迹,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龙凤胎少年见状,发出了一声长笑。 “太子强掳百姓,肆意虐杀,丧尽天良!大姐,小妹,我替你们报仇了!能有太子陪葬,死又如何?” 说罢,那少年竟是将手上的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猛地刺下! 苏长乐冷眼看着这一幕,她已经来不及阻拦,也阻拦不了。或许,对于这个龙凤胎少年来说,被抓住之后严刑拷打的折磨,倒不如自尽来得痛快。 她趁乱转身,飞快地跑出了别院,才跑出去一段距离,她便觉察到了一股格外危险的气息。 又有人来了! 苏长乐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掌心已经开始蓄力。 夜色中出现了一个骑在马背上急速赶来的人影,身上似乎带着凌烈的杀气,但是能在黑暗中视物的苏长乐却透过那熟悉的眉眼,认清楚了来人的身份。 她收起了凌厉的表情,神色放松了下来。火光下,只穿着薄纱亵衣的少女,一头青丝披散而下,她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一些脏污,整个人显得凌乱而又脆弱。 看到了苏长乐那几乎无法蔽体的衣着,谢无咎瞳孔微缩,下一秒,他径直从马背上跃下,一双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拽到了自己怀里。 一件还带着余温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将她遮得严严实实。耳边,响起了一个略带着嘶哑和担忧的声音。 “对不起长乐,我来晚了,你没事就好!” 被谢无咎紧紧地抱在怀中,苏长乐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勒断了。不过,感觉到男人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有难得主动的行为,她自然是舍不得推开他的。 这个时候,她该怎么表现好呢?难道要如实告诉他,自己非但没事,不害怕,还放了一场火,废了太子,无形中杀了几十个护卫? 额,那还是算了吧—— “大人,辛亏你来了!这里好危险,我们赶紧走吧!” 再不走,太子的护卫追出来,就跑不掉了。 感觉到后面 的脚步声,谢无咎松开了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面具,戴在了她的脸上。一袭黑袍,铁面,直接将她伪装成了龙庭卫。而与此同时,尾随在后面的逐月等人,也迅速赶到了。 “你去最后面等着,不要说话。” 谢无咎将她推到了龙庭卫中,自己则是翻身上了马,继续往前,做出一番刚刚赶来的模样,直接到了别院,和领着护卫们出现的一个男人打了个照面。 “谢大人,你怎么会来这里?” “本官正准备下职,手下的人发现了这边的火光,因为隔得不远,所以立刻赶来救火。这里不是太子殿下的别院吗?薛统领,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可在别院,是否安然无恙?眼下可还需要我等的帮忙?” 谢无咎淡淡地开口,他直视着薛无命的眼睛,目光对视,毫无躲闪,是一贯的清冷和疏远。薛无命看了一眼他的身后,只有七八个龙庭卫随从,显然的确是临时赶过来的。 “火势已经救下,不必劳烦谢大人了。太子殿下遇刺,首恶已经伏诛,但还是有几个刺客逃走了。我等马上要去追捕刺客,谢大人若是想帮忙,倒不如随我等一起捉拿他们。” 薛无命沉声开口,他看似回答了谢无咎的问话,却并没有交代太子的具体情况。 “传令下去,封锁整个东城,挨家挨户搜索!刺客伪装成了伶人,凡有衣衫不整的男女,颈部有红色梅花印记的,当场格杀!” 第280章 灭口 今夜抓来的这些男女,哪怕没有刻意记过容貌也没什么大碍。因为那些人昏迷不醒的时候,身上早就被刻意留下了记号。 中了软骨散,他们即便是暂时逃了出去,也跑不了多远。而且,那记号若是没有专门的秘药,根本无法用水洗掉,他们要抓人,简直是轻而易举! 若非如此,方才也不会因为无暇顾及,放那些人逃走了。 这分明就是要灭口! 藏在龙庭卫中的苏长乐微微一颤,她当时故意装晕,倒是没有注意到,那些给他们换衣洗漱的人,竟是悄悄在他们身上留下了记号。 此刻,她的后颈上面,怕是也有一个梅花印记吧。她是该庆幸对方有这样的‘先见之明’,抓人目标明确,所以,不至于牵连无辜吗? 苏长乐冷冷地勾起了嘴角,因为被抓来的人知道了太子的秘密,无论他们敢不敢说出去,都要直接杀掉以绝后患。 追杀刺客,多么光明正大的理由,是她低估了这些人的狠辣,早知如此,方才就该将他们全都弄死的! 苏长乐心中后悔不已,可此刻却不是动手的时机,若是只有这些太子护卫忽然暴毙,谢无咎和龙庭卫一定会被怀疑的。 而且,那个薛统领很厉害,她若是出手,肯定会暴露自己。这个男人的实力,给她的感觉,竟是和谢无咎不相上下。 苏长乐苦笑一声,即便杀了所有的护卫又如何,太子遇刺乃是大事,这灭口的搜查,依然会进行。 “那是自然,能为太子分忧,是本官的荣幸。龙庭卫立刻出动,戒严京城各处关卡,凡是有薛统领所说的伶人,当场斩杀!” 谢无咎微微颔首,也立刻对着手下人吩咐了起来。 “是,大人!” 两方人马分别出动,薛无命已经率领手下的人,分成东西两个方向开始搜寻起来。谢无咎也立刻跟上,给了苏长乐一个安抚的眼神。 这个晚上,注定无法平静,附近的百姓们人心惶惶,从睡梦中醒来,被人动作粗鲁的搜索家中上下。若是有儿有女,容貌稍微出众的,还要经过更加严格的审问和盘查。 苏长乐则是继续假扮成龙庭卫,作为谢无咎的贴身侍卫,被带回了龙庭卫署,眼下她还不方便回家,到处都是官兵盘查,她后颈上的印记,便是潜在的危险。 她倒是可以暂时无恙,可白宣他们怎么办?若是被抓到,查出了白宣的身份,太子的护卫,难免不会牵连苏家人。 此时此刻,苏长乐已经无心观察这偌大华丽的龙庭卫署了,她跟着谢无咎进了一间屋子,应该是他办公的书房。 “长乐,你不用担心,他们是暂时抓不到人的。” 不等苏长乐焦急的询问,谢无咎抓住了她的肩膀,温柔低沉的声音,瞬间便安抚了她不安的情绪。 是了,谢无咎赶过来的时候,怕是看到了白宣他们。他应该已经提前吩咐,把人带走了。 “你过来,让我看看你身上的印记。” 苏长乐摘下面具,脱了黑袍,背对着谢无咎,露出了肩膀以上的肌肤。在她的后颈上,一朵红色的梅花印记格外的明显。 感觉到谢无咎伸出手,稍稍用力按了按,随后,耳边响起了他有些凝重的声音。 “是朱红染,水洗不去,只有宫中才有去除的秘药。” 皇宫里面的东西,几乎都会有朱红染的印章,据说放上一百年都会褪色,是以格外的珍贵,也是身份地位的表现。 太子居然用此物来标记人,明显是把人视作物件,却偏偏极好的用来追踪那些人的身份。而且,秘药在宫中,这个时候,谁去索要,谁就是刺杀太子最大的嫌疑人。 “没关系,大人,你可知道这朱红染的配方?只要知道配方,我就能自己制出抹去的药水。” 苏长乐却并不担心,若不是自己看不见后颈的位置,她直接用灵力便能震散了那些颜料。而且,古人制作染料,基本上都是从植物中和矿物中提取的,对她而言,并不太难。 听到她的话,谢无咎却是松了口气,燃料的配方当然是秘密,不过他几年前偶然看到过匠人写下的方子,虽然只是瞟了几眼,却足够他记下来了。 “那就好!大人,我需要这些东西,麻烦你派人准备一下。” 龙庭卫署里面便有单独的药房,平日里龙庭卫若是受了伤,便会有专门诊治的大夫给他们治病拿药。因此,苏长乐要的东西,很快便送到了。 她直接开始配洗掉印记的药水,半个时辰后,实验品完成,她这才开口道:“大人,你快过来帮我试试。” “我来吧。” 谢无咎摇了摇头,他从书架上拿起了一枚印章,按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很快,便落下了一个红色的印记。 这印章,是皇帝赐下,用的正是朱红染。 药水毕竟是初次实验品,若是无用,伤到了她,那就不好了。谢无咎直接将药水涂抹到了手背,直到亲眼看着那染料褪色,化为一滩水渍,并且没有灼痛的感觉,才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解释,可这无声的关心,却是让苏长乐心中充满了暖意。她自己弄的药,自然是不会有问题的。可眼前这个男人,却是一点风险都不想让她承担。 怎么办,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呢! 确认药水有用,谢无咎这才小心翼翼地用到了苏长乐的后颈,再用白净的帕子将污渍擦拭干净。 “你先去换一身衣服,我会让人马上把药水送出去。” “谢谢你,大人!可是,这件事情,不会连累到你吧?” 苏长乐还是有些担忧,她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心里明白,太子遇刺,绝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揭过。若是找不到所谓剩下的刺客,那些人,真的会就此罢手吗? “当然不会,别忘了,我可是龙庭卫指挥使。你只要忘记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其他的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谢无咎点了点头,伸出手,温柔地抚平她眉间的褶皱,语气格外的肯定。 ------题外话------ 谢谢宝们,继续求月票啦(&039;?&039;) 第281章 不堪 是他的疏忽,才会让长乐卷入了这场祸事。所以,他自然也会想办法解决。 苏长乐换了一身干净保暖的男装,终于感觉舒服了许多,她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谢无咎见状,顿时微微皱眉,随后拿起了一条雪白的棉布,递了过去。 “天冷,擦一擦,别着凉了。” “可是我好累啊,大人,你帮我擦好不好?” 苏长乐眨了眨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谢无咎微微叹息了一声,到底还是靠近了她,动作温柔地抓起她的长发,擦拭了起来。 他的掌心温热,擦干净大部分的湿水之后,便轻柔地按着头皮,没多久,发丝便彻底干了。 苏长乐舒服地勾起了嘴角,忍不住再次感慨内力就是这么好使,比吹风机还好用。 “往后,不要为了救别人,让自己身陷险境。那个白宣,对你而言,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还是你以为,自己真的能以一敌百?” 谢无咎沉声开口,语气之中带着隐隐的怒意。如果他来晚一步,等待苏长乐的,又会是怎样的结局? 即便她能自保,可面对朝廷的禁卫军,那点手段,根本就毫无用处。 忽然间被训斥,让苏长乐有些发懵。不过,她却知道,谢无咎这是在担心自己,倒也不觉得生气。 “大人,难道你这是在吃醋吗?” 苏长乐笑眯眯地转过头来,可是,面对谢无咎那格外严肃的神情,她收起了嬉皮笑脸,几乎是立刻怂了。 “大人我错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白宣对我来说,就和弟弟差不多。而且,这次也是意外,我一开始只是以为遇到了人贩子的据点,哪里知道,对方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大人,那个恶心的家伙,真的是太子吗?堂堂一国太子,为何竟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这样的畜生,也配成为太子吗?” 苏长乐想起今日的遭遇,到底还是忍不住义愤填膺。有这样的太子,这大郦朝,怕是迟早要完! 听到她竟敢这般辱骂皇室,虽然明显是有些转移话题的意图,谢无咎挑了挑眉,眼中忍不住浮现出一抹笑意。这普天之下,对于皇家,众人都是敬畏的,即便是那些权贵,也不敢明面上说皇家是非。 可眼前的少女,却根本没有那种惧怕的情绪。她仿佛根本不屑于这种身份阶级的存在,无论对方是谁,在她眼中都是一样的普通人。 不过,这里是京城,权势地位,可以轻易地主宰一个平民百姓的生死。她必须学会隐藏,学会适当的时候低头,而不是横冲直撞。 “皇帝正值千秋鼎盛,立下太子,不过是为了稳定朝政罢了。太子算不上愚钝,但也没什么大才,背后也没有母家支持。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要坐稳太子的位置,就不能有太大的污点。” “可太子重色重欲,荤素不忌,他不敢在东宫胡来,被其他皇子们抓住了把柄,所以便在宫外安置了一个别院。手下的人为了讨好太子,便暗中建立了一个组织,里面的人被称为寻芳使。” “他们在民间搜索那些容貌姣好,没有依仗的少年少女,献媚太子。又有专门的亲卫出手,解决后患,是以到了现在,太子的这个秘密,还隐藏得好好的。” 谢无咎解释了起来,然而苏长乐却是沉默了一瞬,随即看着他。 “可是你早就知道了。” “龙庭卫负责监察百官,京城上下,无论是什么人,只要不是皇帝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太子私下犯下的罪,皇帝也知晓,却是默许了要遮掩下去。无论是为了皇室声誉,还是太子这枚棋子的功能,皇帝都不会允许这个秘密,被暴露出去。” 谢无咎点了点头,这就是皇权的力量,凌驾于所有的律法之上。所以,哪怕他明知道太子作恶,却还是视而不见,听之任之。 因为对方的身份地位,他无法针对太子,做出任何事情。 所以,他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般,是个所谓的好人。 这一刻,苏长乐顿时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失望吗? 好像并没有,不愿做和不能做是两个概念,即便是她,也做不到为了救别人而牺牲自己。凡事量力而行,谁也没有资格去责备他不是吗? 如果刺客一直找不到,他们便不会停止搜查。而谢无咎那么巧合的出现,也肯定会被怀疑的。 苏长乐黛眉轻蹙,这件事情总要找一个替罪羊,谢无咎树敌太多,这次必然会有人不甘心,借题发挥的。而且,一旦太子死了,事态怕是会更严重。 “原来是这样,那个,太子应该不会死,我咳咳咳,是那个刺客少年,当时只是废了他作恶的东西。太子现在,大概是成太监了。” “你能找几个死刑犯之类的,在他们身上也弄上那个印记,用来代替那些真正被抓来的人吗?我可以想办法,给他们易容得好看一点。” 虽然她不经常化妆,但是这方面的手艺还不错,以假乱真,还是可以做到的。 谢无咎看得出来,她是在很努力的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实际上的想法,倒也和他不谋而合。 “放心吧,我已经交代人去做了,必然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太子只要性命还在,此事就有转圜的余地。陛下即便生气,也不会大力彻查的。毕竟一旦追根究底,太子的丑事便遮掩不住了,反倒会引起更大的风波。” 苏长乐松了口气,眼下,她自然只能选择相信谢无咎。 “那行吧,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话,大人你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好。” 谢无咎微微颔首,其实,她已经帮到他了。 虽然太子会遇刺之事,在他的意料之中,却无法确定,究竟会不会成功。那对龙凤胎刺客,是秦王世子安排的人手,可跟在太子身边护卫的人,是薛无命。 无咎,无命。 十年血腥的训练和自相残杀,养蛊一般,最后活下来的两个人,都被皇帝委以重任,成为了手上最强的刀剑。 第282章 巧合 谢无咎实力更甚一筹,他成为了龙庭卫指挥使。而薛无命,则是禁军统领。他们互相牵制,是对手,是敌人,哪怕从小一起长大,经历过无数生死,也绝不可能成为朋友。 要从薛无命的手上,成功的刺杀太子,几率实在是太小了。那对龙凤胎兄妹能顺利做到,谢无咎只要一想便明白,定然是苏长乐在里面出了力。 甚至那一场大火,怕也是苏长乐的手笔。 “答应我,往后,不要太过直接施展你的能力,即便是给人治病,也要稍微收敛一点,不能让人觉察到了你的特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些权贵,不是所有人,都会因为你能救他们,便会放下身段来求你。” 谢无咎沉声叮嘱了起来,这个世道,皇权至高无上,行事必须小心谨慎。 “我有分寸的,你放心吧大人,即便是为了你,我也会好好的活到一百岁的。” 苏长乐认真地点了点头,只有她活的长久,谢无咎才不会短命啊。 她一直都刻意收敛的,比如给韩家人治病,其实一天就能好,但是她却并没有那么做。 而且,谢无咎说的也对,她虽然不会受伤,可只凭着她一个人,根本敌不过千军万马。看来,是时候培养属于自己的战斗力了。 之前她不太喜欢那些东西,所以一直心中排斥。可是,能保护自己的存在,即便再恶心,也是有大用处的。 太子遇刺之事,到底还是很快传了出来,引起了轩然大波。 经过一整夜的搜查,终于在翌日凌晨的时候,抓到了那些躲起来的刺客,当场斩杀。总共十二具尸体,被送到了薛无命的手上,鉴别过他们后颈的梅花印记,才结束了这让百姓们人心惶惶的举动。 不过,太子究竟为何遇刺,眼下情况如何,就不是百姓们能知道的了。 皇城,东宫。 “一群废物,若是治不好本宫,本宫让你们全部陪葬!” 太子愤怒的嘶吼声,让人胆战心惊。他还没有儿子,膝下只有几个女儿,若是没有后嗣,不能生育,还有什么资格继续做这个太子? 太医们跪倒在地,满头大汗,除了大喊殿下恕罪之外,无人敢上前,保证自己能治好太子。 蛋蛋碎了,那根更是断了,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连在一起,他们就算是华佗再世,也没办法续上啊。 而且,就算是续上了,那也不能用了。除非是天底下真的有神仙,能让人断肢重生。 太子威胁的话,太医们虽然惶恐,倒也不担心会丢掉小命。毕竟这是无能为力之事,陛下也不会允许太子胡来,太医们都被杀了,以后谁来给皇族们看病? “朕看你才是废物!” 一阵怒斥响了起来,皇帝走进了太子的寝宫,宫人们纷纷退了出去,连带着太医们也赶紧行礼退下,寝宫之中,除了父子两个之外,再无旁人。而方才还格外嚣张的太子,却像是个鹌鹑一样,瑟缩了起来。 “朕早就提醒过你,让你收敛一点,如今闹成这样,还要朕来给你收拾这个烂摊子!” “父皇,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一定是有人故意安排了刺客混了进来,一定是老二老三他们——” 太子的脸扭曲极了,眼中充满了恨意。 “查,一定要查清楚!” “啪!” 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子,冷冷地甩了个一个耳光,仿佛在看一个犯蠢的猴子,而不是自己的儿子。 “查,你要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失德,奸淫掳掠普通百姓,被受害者报复吗?” “从今日起,太子禁足东宫,不得离开半步。” 太子绝望地瘫软在床,他知道,自己已经被父皇放弃了。他已经成为了废人,即便查出谁是凶手又如何?父皇不会为了一个无用的废物,去惩罚其他的儿子。 这一刻,太子无比怨恨,也无比后悔。 勤政殿。 “龙凤胎兄妹出身镖局,从小习武。三年前,其长姐被太子掳走虐杀,他们找到了尸体,竟是花了几年的时间,查到了别院所在。为了复仇,故意被寻芳使抓住,意图刺杀太子。” 皇帝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宫殿,在他旁边,谢无咎取出了卷宗,恭敬地递了上去,交代了昨夜刺杀事件的真相。 “不过,微臣查到,那兄妹二人能有线索,是有人在暗中提供了消息。证据指向了二皇子,那传递消息之人,是张丞相的幕僚之一。” 张丞相便是二皇子的母家,张家百年贵族,出生显赫,张贵妃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如果没 有太子的话,二皇子文韬武略,样样出众,几乎是众人眼中完美的继承人人选。 皇帝也很喜欢二皇子,常言二子最为像他。可就是因为越像,皇帝才会越是忌惮。好在太子既嫡又长,占了正位,皇帝才会不吝啬与对二皇子的喜欢。 “听说,你昨夜也出现在了别院?” 皇帝并没有看那张卷宗,只是淡淡地开口,凌厉的目光,落在了谢无咎的身上。 刺杀之事,一大早,薛无命便已经通报了上来。到底是什么原因,谁在背后算计,皇帝早已经心知肚明。 “是,微臣看到天空火光,带人追去之后,才发现是太子别院失火。” “是吗?还真是巧合。” 皇帝将卷宗扔到了桌子上,空气里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充满了一股压迫的气息。面对皇帝无形的威慑,谢无咎低下头,神色恭敬而谦卑,却没有丝毫心虚动摇之色。 “无咎啊,身为龙庭卫指挥使,连有刺客混进了太子的别院都不知道,这是你的失职。下去领五十鞭吧,朕不想听到任何流言。” 皇帝的语气温和,话中的冷酷,却是格外的明显。 “微臣遵旨。” 谢无咎行了一礼,随后转身走出勤政殿,去了隔壁的暗房。他刚刚到门口,便看到薛无命走了出来,漆黑的衣衫上,殷红的鲜血看不清晰。 两人对视了一眼,对于彼此的情况心知肚明。 第283章 野心 一个监察失职,一个护主不利,皇帝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这次太子出事,会带来多大的麻烦,总该有人,承受来自帝王的愤怒。 “谢大人,此事最好和你没关系。”互相经过的时候,薛无命微微顿了顿。若是让他查出了什么,他绝不会放过谢无咎。 “薛大人多虑了,太子出事,对我有什么好处?你我都只是陛下的人,一心一意只为陛下效忠分忧。我又不是嫌这龙庭卫指挥使的位置坐腻了,为何要自讨苦吃?” 谢无咎挑了挑眉,神色坦荡,微微提高了一点声音。说完这话,他直接走过了薛无命,目光扫过前方的一个黑影,微微垂下了眸子。看来,应该可以确保自己的这番话,会被人一字一句地送到皇帝耳边去。 太子遇刺,重伤垂危,不良于行,如今已经在东宫静养。皇帝暴怒,下旨将刺客鞭尸,悬挂于菜市口七日,吩咐龙庭卫彻查幕后指使。 在派出了各自的人马查清楚了太子的情况之后,几位成年的皇子,顿时私下欢欣鼓舞,恨不得放鞭炮来庆祝一番。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野心。 “哈哈哈哈,是谁替本殿下除去了这个心头大患?听说太子已经成了太监,父皇和朝廷,都是不会允许一个不能生育的皇子成为太子的。” “父皇下令彻查,只要找出那幕后之人,便又少了一个对手!” 二皇子,三皇子和五皇子等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如此想到。而太子彻底失去了身为储君的机会,接下来,便是他们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午时过后,谢无咎回到龙庭卫署。他披着厚厚的鹤氅,遮住了整个身体,进了书房,看到拿着一本书,却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的男装少女,顿时轻轻地舒了口气。 苏长乐今日还没有回家,按照谢无咎的安排,先在龙庭卫署避一避风头。昨夜她便是睡在里面的暗室,等过了今晚,便悄悄送她和白宣回去。 飞霜已经将此事告知了丽娘,免得她担心,是以,苏长乐这一天都在谢无咎的书房。好在这个地方,除了谢无咎和他的几个亲信之外,其他普通的龙庭卫都没资格进来。因此,她倒是可以随意在此地走动。 谢无咎的书房藏书丰富,各种类型都有,所以,虽然算是被困在了这里,苏长乐倒也不觉得无聊。她看了一些律法大典,以及史书,倒是渐渐了解到了大郦朝的历史。 看着看着,她便在软榻上睡着了。 放缓了脚步,谢无咎悄悄地打开了书房中的暗室,找出放在柜子里面的伤药放在一旁。只是,当他褪下了鲜血淋漓的衣衫之后才发现,苏长乐给他的药膏,不知不觉已经用完了。 有苏长乐提供的药方,普通的金疮药自然还有很多的,但是效果差距太大。 谢无咎微微皱了皱眉,若是被长乐发现,便有些麻烦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越是担忧就越是会来。苏长乐醒了过来,看到暗室的门被打开了,自然想到了应该是谢无咎回来了。 她立刻起身,小跑着进去,那满是鞭痕的后背,便触目惊心地映入了她的眼中。 “你受伤了!” 苏长乐的声音都有些克制不住的愤怒和颤抖,谢无咎想要穿上衣服遮掩,却被她阻止了。 “让我看看!” 眼角的余光落到了那只剩下一点点药膏的瓶底,苏长乐立刻便明白过来了他的打算。她为谢无咎准备的可是大容量的瓷罐,怎么说也够用上几个月了。可眼下几乎要空了,可见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到底用得多么频繁。 她的金针已经没有了,昨晚在太子别院,所有被掳来的人,随身的衣服,配饰,携带的东西都被梳洗的人拿走。估计不是被那些人私吞,就是拿去扔了烧了,以绝后患。 该死的太子,那套金针和银针加起来可是花了她几百两银子,亏大发了! 苏长乐恨恨地在心里咒骂,不过,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谢无咎的身体上面。眼下,她只能直接使用灵力,去修复他后背上惨不忍睹的伤口。 温柔的手一点点拂过受伤的地方,紧接着疼痛消失,却燃起了一团让人心悸的火焰,谢无咎身子微微一僵,雪白的肌肤染上了浅浅的粉色。 “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你?” 苏长乐咬牙切齿地开口,语气固执地追问了起来。 “只是一点小伤,并无大碍,长乐,你不用担心我,我真的没事的。” 谢无咎摇了摇头,然而,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苏长乐并不满意。就在这时,她脑海之中灵光一闪,神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这分明是没有 任何反抗的情况下,才会产生的鞭伤。身为龙庭卫指挥使,谢无咎武功极高,没有人能够轻易的伤到他。而他唯一会心甘情愿承受,不会反抗的,只有一个可能。 下令伤害他的那个人,是皇帝! 是因为太子的事情,所以皇帝惩罚他了吗? 他的身上,那么多成年旧伤,鞭痕最多,有些甚至深可见骨。那是一个地方,重复的,不停的经过鞭打,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想到这里,苏长乐只觉得浑身上下颤抖得厉害。在世人眼中,他是高高在上的指挥使大人,深得皇帝信任,恩宠荣光无限。可谁又知道,这些表面的风光,又是用什么换来的? 是啊,那是皇帝,全天下的人都要匍匐在他脚下,他想要杀谁就杀谁,更何况折辱一个手下? 等等,那个给谢无咎下命蛊的人,难道也是皇帝吗?只有这样,谢无咎才会变成一个可以被掌控的傀儡。而不会因为手握大权,有朝一日成为威胁! 皇帝要用他,成为自己的手上的刀,然而,却不会真正的信他。一旦他这个为自己铲除异己的工具不再有用处,等待谢无咎的,又会是怎样的结局? 苏长乐收回了自己的手,藏在衣袖下紧握成拳。 ------题外话------ 宝们,墨墨跑了一天医院,下午四点多才回家,所以今天的第二更要稍微晚点了。谢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 第284章 污蔑 难怪啊—— 很多疑惑,她一下子便想通了。 为什么谢无咎会拒绝她,为什么会提出那样的要求,为什么一次次的提醒,跟在他身边会很危险。他知道自己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他拥有的权势只是镜花水月,不能庇护她一生,也给不了她白头到老的承诺。 原来,这便是谢无咎无法宣之于口的真相。 这段时间,她的主动告白,她的死缠烂打,对于谢无咎来说,其实反倒是一种为难和折磨吧。而她,只顾着自己喜欢,似乎有点太自私了。 苏长乐不再追问,更不想践踏谢无咎的尊严。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其实,谢无咎心中,也很难过吧。 “大人,我不喜欢你受伤。不管是谁伤了你,那个人都该死。我要诅咒他,断子绝孙,疾病缠身,英年早逝,死无全尸!” 她从后面抱住了谢无咎,闷闷地开口,神色颇有些狰狞。以前她觉得,要靠自己的医术拉拢权贵成为自己的依仗,最终的目标,其实也是皇帝。 毕竟在这个封建王朝,皇帝的身份最大,抱住了这个金大腿,才能真正的无所畏惧。然而实际上,这样薄情寡恩的皇帝,反倒是她最大的敌人。 如果她医术太高,甚至能破掉命蛊,皇帝知道了,能留她活口吗? 不会的。 她倒是有些庆幸,意外得知了这个真相,往后,即便真的有走到了皇帝面前的那一天,无论如何也不会露出这方面的破绽。 听着她咬牙切齿的诅咒,谢无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种被人关心,同仇敌忾般的感觉,虽然显得有些幼稚,却是取悦了他。 这也是他心中的期望,此生,他会用尽一切办法,让这诅咒成真。 “长乐,谢谢你。” 男人温柔的声音,清泉一样动听。两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连冰冷的空气,似乎都充满了暖意。 苏长乐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算起来,也差不多到了该重新压制命蛊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摸到了谢无咎的胸口。 “长乐,你做什么?” 谢无咎呼吸一滞,随后急促地慌乱了起来,语气沙哑。 “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命蛊,你别动!” 苏长乐眨了眨眼睛,一股灵力通过她的指间没入心脉,将那只小虫子团团束缚住。而就在这个时候,苏长乐却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情绪。 再多点,再多一点—— 那种急切的,依赖的,仿佛小动物一样的心声,清晰地传了过来。苏长乐微微一惊,这是,这是命蛊的声音! 命蛊吸收了她的灵力,居然也开启了灵智! 就像是小狐狸和小青蛇一般,苏长乐能够隐隐感觉到,命蛊也是亲近她的。如果是这样,若是她喂饱了命蛊,是否应该能够控制住它,让它自己乖乖的出来,不去吞噬谢无咎的心脉? 毕竟比起那心头血,自然还是她的灵力更好吃才对! 越是感应,苏长乐就越是肯定,太好了,她之前的猜测,果然是真的! 苏长乐眉眼弯弯,忍不住笑了起来,露出了一排洁白的贝齿。偏偏她手上下意识地摩挲着谢无咎白皙如玉的胸膛,这行为,无端露出几分猥琐。 “哎呦!” 眉心一痛,苏长乐回过神来,才发现谢无咎一根修长的指头递了过来,将她整个人推了出去。抬起头,她迎上了一张颇有些无奈的绝世容颜。 “你这个小色女,在想什么呢?” “大人,你冤枉我!我才没有乱想什么,我刚刚之所以会笑,那是因为我知道怎么克制你体内的命蛊了!” 苏长乐捂着额头为自己辩驳起来,满脸的义正辞严。 虽然她已经被看穿了本质,可大人你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污蔑她,那就不太好了吧! “我说的是真的!” 看着谢无咎那明显不相信的眼神,苏长乐郁闷极了。算了,反正等她成功了,把命蛊弄了出来,谢无咎总会知道,她没有骗他的。 傍晚的时候,谢无咎寻了机会,让她离开了龙庭卫署,到了一家成衣铺子,换了女装离开。在她回到文华街的时候,集贤堂的书坊之中,看到了白宣又惊又喜的面孔。 “姑娘,你没事就好,否则的话,我这辈子也于心难安的。” “行了,别说这个了,都过去了,以后忘记这件事情,提都不要再提,知道吗?” 苏长乐也松了口气,她就知道,谢无咎面冷心热,那些无辜的人,他真的找了 死囚犯来替换。可是,这一切,却是付出了代价的。 她心中一痛,回到了药铺,连夜赶制了一大罐疗伤药膏,翌日便让飞霜和药膳一起送了出去。 回到家中,安抚了丽娘和金宝,日子总算是恢复了正轨。 朝中的事情,自然是传不到普通百姓们口中的,苏长乐只是从飞霜口中知道,太子的事情,已经结案了。 刺杀太子所谓的幕后指使,行凶的刺客来自于一家走黑镖的镖局,因为太子偶然一次见义勇为,拆穿了镖局黑吃黑,和山匪勾结的阴谋,从而被怀恨在心。是以找到了机会,蹲守太子在别院休息的时候,下了毒手。 这个理由,听起来毫无破绽,实则漏洞百出。只是,皇帝要隐藏真相,没有人敢冒着大不韪去拆穿罢了。 太子很快就不会是太子了,皇帝还有好几个优秀的儿子,为了争夺这个位置,接下来的京城,想必会非常热闹。 此时此刻,秦王世子的府邸上,年轻俊美的男人,正在和手下的幕僚下棋。 “京城的局势一旦乱起来,陛下的心思,暂时便放不到父王那边了。几位皇子那边,好好安排一下,最好是能让我那皇伯父,焦头烂额一番。” “殿下放心,有谢大人的照顾,要实行我们的计划,倒是容易了许多。” “光靠那件事情,不见得能让谢无咎真的和我们一条心。不过,本殿下还有一个底牌,等关键的时候,定能派上用场——” ------题外话------ 宝们,元宵节快乐呀!二更到,继续求月票,么么哒? 第285章 蛊虫 就在这时,一只飞鸽落在了窗口,叫了起来。 秦王世子起身走了过去,从鸽子脚下取出了一个细长的竹管,打开了里面的密函。他看过之后,顿时挑了挑眉。 被赶出苏家的曾丽娘和苏长乐,竟然已经不在端平县了。从福安县那边打听到的消息,苏长乐忽然极为擅长医术,专门为贫民百姓看病,被称为小神医,在那次地龙翻身之中,救了无数人,在浮云山附近的几个城镇,颇有名气。 为普通人治病,遇到穷困之人,甚至分文不取,这样的行为,倒是让秦王世子有些惊讶。 如果没记错的话,之前的调查之中,曾氏分明是个贪婪爱财的女人,而苏长乐身为她的女儿,更是青出于蓝,利用自己的姿色四处勾搭男人。 莫不是为了扭转自己的名声?毕竟曾氏以前出身青楼的身份被暴露了出来,简直是人人喊打。 想到这里,秦王世子便有些释然了。 不过,等大灾结束之后,母女两人也失去了踪迹,至今下落不明。根据猜测,母女两个应该是动身,去寻找忽然消失的苏金宝去了。 而苏家的旧宅子之中,也并没有找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 所以,已经确定那遗物并不在苏立夏手上,苏长乐才是他们要找的人。可惜了,原本能更容易一点达到目的,现在找不到曾氏母女,苏金宝也失踪了。 也罢,反正都已经追查了十几年,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对方这般不知收敛,显出自己的本事,可见那人临死之前,并没有来得及告诉自己的妻女有关他的身世和秘密。 如此一来,事情就简单多了。 说不定,那母女两个会找到京城,他倒不如等着她们主动送上门。 而且,千年前的传说,圣物的存在,根本就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那本医书,已经在苏立夏的脑子里面,他会将这个女孩变成自己人,得到医道传承,也是迟早的事情。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搅乱京城这一池浑水,开始他们的计划才是。 京城的郊外,九龙山脉的崇山峻岭之中,隐隐走动着一个女子纤细的身影。这里人迹罕至,只有毒虫猛兽出没,连最勇猛胆大的猎户,都不敢深入其中。因此,这忽然出现的女子,倒是恍若鬼魅。 少女找到了一处阴暗潮湿巨大的洞穴,寻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忽然取出一枚银针,刺破了自己的指间,挤出了一滴鲜血,落入了地上。 不过是绿豆粒一般大小的血液,滴了进去,不仔细看,甚至都察觉不到。然而,随着血液的气味释放出去,没多久,林中却忽然发出了躁动。 无数密密麻麻的毒虫从四面八方爬了出来,朝着少女所在的方向蜂拥而至。只是,这些很多只是咬一口就能让一个人瞬间致死的毒物们,却并没有攻击那个看似柔弱的少女。 眼前的场景,看起来实在是有些让人头皮发麻。各种各样的毒蚁蝎子,蜈蚣,蜘蛛,毒蛇虽然它们的体型很小,可成千上万的聚居在一起,却比真正的千军万马还要可怖。 它们争先恐后地互相吞噬,一批一批的死去,却还有更多前仆后继的涌过来。 这血腥恐怖的场景,让看到这一幕的苏长乐眉头微皱,下意识地抬起头望天,避免看到地面,强忍住了心中的反胃之意。 炼蛊之术,她自然也是会的。从龙血琥珀之中得到的传承,涵盖了医道和毒道。只是,这神秘的存在,明显更推崇救人和功德,并不喜欢它选中的人,制作一些害人的东西。 要不是她心中因为要解除谢无咎的命蛊想法强烈,这毒道的传承,怕是都不会轻易出现。而且,她之前对这个也一直不感冒,虽然能接受小青蛇的存在,那也是因为对方长得还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 而现在,她自然改变了之前的想法。 皇帝的身边,肯定有一个擅长炼制蛊毒的高手,否则的话,就不会有命蛊的出现了。她仅仅能自保是不够的,既然拥有了龙血琥珀这样的宝物,就必须有护住宝物的本事。 炼制一支属于自己的蛊虫大军,到那时候,即便是面对皇帝的禁军,她也可以游刃有余的反击。这些小家伙虽然长得丑了点,炼制起来恶心了一点,但是却是能够排上大用场的。 伸出手,苏长乐看了看自己指间已经愈合的伤口,眼中的神色复杂。 她的血液,已经因为龙血琥珀变得非同一般。它能让人生,也能让人死,一切全在她的一念之间。而这个秘密,是除了她自己之外,甚至丽娘,亦或是谢无咎都不能告诉的。 如今,她还没有参透这宝物的来历。可是她却忍不住猜 测,或许,在这个世界上,千年万年之前,真的出现过神仙,亦或是修仙者之类的存在吧。 可惜她没得到什么特别的修炼功法,眼下只知道要想让龙血琥珀发挥那特别的力量,就必须要救人换来功德灵力。而且,并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所以,最后龙血琥珀会变成什么样子,都得看她自己。 就在苏长乐想得出神的时候,耳边啃噬的动静渐渐小了下来,她转过头,只见洞穴里面,密密麻麻的毒虫几乎都消失不见了,最后剩下来大概上百只。诡异的是,它们明明吃了那么多剧毒的同类,身体却非但没有膨胀,反而越变越小了。 她取出怀里早就抱着的陶罐,里面装了满满一罐加了灵力的水,放在地上,继续滴了自己的一滴血。 一百只蛊虫爬了进去,很快,陶罐里面的灵水都被它们吸了个干净。而与此同时,苏长乐已经能隐隐的感知到自己和它们建立了联系,能够命令蛊虫做出自己想要它们做的事情。 她要养的是兵,不是将,所以不打算继续让它们互相吞噬。 以后只要每隔一个月像刚刚那般喂养一次就行了,它们平时会在陶罐中休眠,只要得到主人的召唤,就会立刻醒来。而无论多远,它们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主人身边。 第286章 扮丑 苏长乐并不知道,也就只有她,才能用这样的法子,这般轻易地炼制属于自己的蛊虫。换做旁人,即便知道炼蛊之法,没有灵力,也必须耗费心血,养上好几年才能成功。 譬如谢无咎体内的命蛊,幕后之人起码用了上千种毒物,花了整整十年时间,才弄出来了两对。若是见到她这般轻易就做到,怕是会气得当场吐血不可。 取出一大块布,将陶罐套了起来,苏长乐这才抱起来准备离开。 光是这点也不够,等明日再过来这边山林,换个地方,继续召唤附近的毒物吧。 山脚下,白宣驾着马车百无聊赖的等待着。 因为上次被抓的后遗症,他最近换了个形象,刻意梳了个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穿着一身灰扑扑的衣服,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至极的小厮,再也没有之前那般青竹少年的模样。 距离那件事情,其实已经过了七八日了,虽然苏长乐让他不要放在心上,可白宣却没办法忘记。他现在都强制着亲弟弟一起和他扮丑了,毕竟谁能想到,这世道,长得好看一点的男孩子都要担心贞操呢? 白宣低着头,拿出一本医书看着,直到听到脚步声,看到了苏长乐的身影,才赶紧迎了上去,想要接过她手上的陶罐和装着小锄头的背篓。 苏长乐避开了他,摇了摇头。这东西,可不敢让白宣来碰,除了她之外,别人碰到蛊虫,可是会被攻击的。 “不用了白宣,这个不重,我抱得动。” “姑娘,你需要药材直接去买不就行了,为何还要亲自去山上挖啊?”白宣格外的不解,尤其是看到苏长乐那身上的脏污,更是心疼极了。 “我要的药材,药铺里面没有,所以只能自己去了。以后这种情况多着呢,你还是早点做好准备,随时和我出门吧。” 苏长乐随便找了个理由解释起来,白宣顿时没话说了。两人回到了医馆,刚刚下车,便发现里面来了几个熟人。 是韩家大夫人,二夫人,还有各自的女儿,韩明芝和韩明玉。两天前,苏长乐便把制好的药交给她们了,这次过来,却是为了给韩明芝复诊的。 “苏大夫,你真的太厉害了!我现在即便是故意跑上几圈,也不会跟以前那般大汗淋漓,更不会散发出异味了。往后,我再也不用故意抹上脂粉,可以想走就走,想跑就跑,随意出门了。家人和爹娘,也不会再忧心我的婚事,为了我操劳了!苏大夫,谢谢你!” 韩明芝眼睛亮晶晶的,激动地拉着苏长乐的手,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欢喜之色。 她是真的太开心了,可以当一个普通的正常人,是她多少年来的梦想。她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只能这样了,是苏大夫给了她希望! 等她以后出门去参加宴会,和小姐妹们聚会的时候,一定要介绍苏大夫给她们知道! “是啊苏大夫,还有你给明玉的药,效果也太好了。我试了试,发现居然还能淡化脸上的斑点。我想多订一些,不管多少银子都行!” 生了孩子的妇人,上了年纪的话,多多少少都会长一些黄褐斑。虽然平日里韩二夫人都会用脂粉掩盖,可看着自己的素颜,多多少少还是会觉得难受的。 她原本是想先自己用用,免得孩子皮肤娇嫩会出现意外,确认不会有什么坏的影响,再给明玉上脸。谁知道才用了两天,她脸颊上那块长了三年的大黄斑便消失了! 韩二夫人惊喜不已,这可比那祛疤药更让她心动。她不好意思抢女儿的药膏,因此这次便又跟着一起过来了。 为此,她准备了足足五百两银票,就想占一个先机多买点。毕竟上次苏长乐说了,那药要专门炼制,耗时耗力。 “什么?二弟妹,你居然藏着掖着没跟我说过此事,太过分了吧!” 韩大夫人忍不住埋怨起来,难怪她觉得二弟妹最近容光焕发的,看起来白了不少。 “苏大夫,我也要,不管多少钱,先给我来十瓶!” 妯娌两个争抢着,甩出了一大把银票,这倒是在苏长乐的意料之外。她明明是个靠真本事行医救人的大夫,为何感觉自己变成了护肤品研发商? 不过嘛,银子谁也不会嫌弃,她自然满口答应了下来。 “苏大夫,不知道你能否出诊?” 韩大夫人忍不住问了起来,她也知道,这医馆里面,就只有苏长乐一个大夫,实在是走不开。所以,她们愿意自己亲自过来,也不觉得麻烦。 只是,对于权贵之家来说,他们身份不凡,从来都是只有大夫赶到府上诊治,没有他们余尊降贵,去一个小医馆看病的。 “可以,不过,我每日只能在上午的时候出诊一次。” 苏长乐点了点头,却是刻意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想要打入那些世家大族的圈子,为自己积攒人脉,不过,也绝不会让自己变得廉价,能够予取予求。 “那太好了!其实是这样的,我的一个手帕交,她得了隐疾,为此已经受罪了半年。虽然已经看过太医,吃了无数的药,却还是没有好转。我想麻烦苏大夫去替她看看,若是苏大夫能治,那自然是再好不过。若是苏大夫也没有法子,那也没什么大碍。” 韩大夫人解释了起来,其实,会想到找苏长乐,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连消渴症那样的绝症,对方都能治好,在她们眼中,苏长乐年纪虽小,却擅长医治疑难杂症。 “如果方便的话,明日上午巳时,我便过来接你过去,不知苏大夫意下如何?” “当然可以。” 大不了她看完病之后,再去城外搜集毒虫制蛊。 两人就这样说定了,随着韩家人的离开,或许是因为对方衣着打扮不凡,倒是吸引来了几个过路的病人。 这些人都是女子,比起男大夫,自然是面对苏长乐的时候更加自在一点。于是,她又接待了几个病患,忙碌了起来。 在她送走最后一个病人的时候,忽然在前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顿时神色微变。 ------题外话------ 宝贝们,明天就是月底最后一天,月票翻倍了,墨墨又来求月票啦,争取明天加更! 第287章 再见 是苏立夏,她为何会来这里? 苏长乐透过窗户缝隙对外看了过去,却见苏立夏已经上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启程离开了文华街。 这看起来,倒像是偶然路过而已。 果然,这京城再怎么大,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遇到不想看见的人。 她皱了皱眉,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以后,恐怕还会有机会碰到的。 不过,即便是见到了,苏长乐也无所畏惧。真正会心虚害怕的那个人,也不会是她。 没有去管苏立夏,关了医馆回到了家中,苏长乐把装了蛊虫的陶罐放到了床底下,并且再三叮嘱丽娘她们,绝对不能碰。 她把这个带回家里,其实也主要是为了保护母子两个。不过,蛊虫长得有些可怕,他们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翌日。 虽然约好的时间是上午巳时,不过,一大早,韩大夫人便带着女儿韩明芝过来了。除了人来的比较早之外,韩大夫人还为苏长乐准备了从头到脚的一身衣服和首饰。 “苏大夫,今日我们其实也算是去府上做客,我并没有提前说过你的身份。所以今日你不是大夫,而是我的一个外侄女,到了那边,你就在旁边帮忙看看,到底能不能治。若是你有十足的把握,便私下告诉我,我这就去替你引荐。” 韩大夫人仔细解释了起来,她这样做,其实也算是为苏长乐着想。如果她治不了,那就不出这个头,就当是去见识一番,什么损失都没有。 “实不相瞒,我那手帕交,嫁入了张丞相家,是二皇子妃的母亲。张家规矩多,不会轻易接受外面的大夫,可是我却相信苏大夫你的本事,比起那些太医也差不了多少。” 韩家人记着苏长乐的恩情,所以也不吝啬向熟识的人家推荐她。他们也查了一下苏家人的背景,知道他们孤儿寡母的,自然也想帮衬一番。 更何况,和这样小小年纪便医术出众的医者交好,对他们而言也是一件幸事。 “今日是我那手帕交的生辰,因此肯定会来很多世家贵族的夫人。不过苏小大夫也不必紧张,等你进了丞相府,到时候只要跟着我们就行,明芝也会好好照看你,不会让苏大夫你为难的。” “是啊苏大夫,我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你不用担心。” “好的,麻烦夫人费心了。夫人和五小姐不必这么客气,叫我长乐便可。” 苏长乐点了点头,倒也没有拒绝韩大夫人的好意。她其实挺有些意外,虽然知道韩家一定会为她介绍病人,却没想到这第一个,就来历不凡。 如果没记错的话,太子完蛋之后,二皇子的身份地位,入主东宫的可能性最高。张家世代勋贵,底蕴深厚,若是更进一步,怕是不知道有多少人上赶着拉拢。 即便是手帕交,估计韩大夫人在对方面前,也是矮了一头的。找上自己,韩大夫人未必没有借助她讨好对方的心思。 不过嘛,大家都是互惠互利,韩家的态度足够真诚,她心里并不膈应。 “那你也别叫我五小姐,我们差不多大,你叫我明芝吧。” 韩明芝上前,亲密地挽起了苏长乐的胳膊,她是真的很喜欢苏长乐,也不觉得两人的身份有什么区别。明明是和她一样年纪的少女,可是看着她,就有一种格外安心的感觉。 更别说,对方还那么厉害! 苏长乐换好了衣服,打扮妥当之后,便带上谢无咎送给她的,一套新的金针放在了挎包里面,和韩大夫人,韩明芝一起上了马车出发了。 穿过文华街,径直进了内城,沿途一栋栋精美的房屋,显然便是古代的高档别墅区了。张丞相家的府邸还要更挨着皇城,大概半个时辰之后,马车渐渐停了下来。 只见前面的宽阔的道路上,已经陆续停了好几辆华丽的马车,在韩家马车的后面,还跟着不少。远远的,便能看到一座高大的府邸,门口守门的护卫,登记贺礼的小厮,还有接待的丫鬟们,各司其职,显得格外的井井有条。 “听说今日二皇子和二皇子妃也会过来为大夫人道贺,所以来的各家夫人和小姐特别多。其实她们不少人都打着万一会被二皇子看中的主意,我倒是觉得,二皇子妃心里很苦。嫁给皇子有什么好的,不知道要和多少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还不能吃醋嫉妒,否则就是不识大体——” 韩明芝看着前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们,忍不住拉着苏长乐小声吐槽了起来。 二皇子是张贵妃所出,随后又娶了自己的表妹为正妃,算起来,两人已经成婚三年了。而大婚这么久,二皇子妃都没有生下嫡子,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处境 并不太好。 韩家书香门第,家教甚严,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是以韩明芝见到的,都是自家一夫一妻,恩恩爱爱的情况,心中也这般向往,自然是不喜欢嫁给一个三妻四妾的夫君。 因为母亲和张大夫人交好,她也和二皇子妃这个比她大了几岁的姐姐接触过不少时日,只觉得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姑娘。嫁给二皇子的时候,韩明芝心里还可惜来着。 “明芝,住口,不得胡说!” 韩大夫人给了女儿一个警告的眼神,在别人家的门前说这种话,被听到了怎么办? “我错了娘,我保证,再也不说了!”韩明芝吐了吐舌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长乐姑娘的时候,总会忍不住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夫人放心,我也不是喜欢乱嚼舌根的人,你就别怪她了。” 苏长乐笑了笑,拍了拍韩明芝的手:“不过,我相信,明芝以后肯定会嫁给一个一心一意对她的如意郎君的。” 有这样为她着想的父母家人,自然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登记好了韩家送的贺礼,便有一个丫鬟上前,领着她们进了丞相府。虽然已经是冬日,可丞相府的长廊上每隔一段距离便燃烧着炭火,一路亭台楼阁,景致怡人梅花盛开,香气逼人,真是美极了。 第288章 见鬼 进了后宅,韩大夫人便不停地在和那些贵妇人们打招呼,随后互相介绍一下自己带来的女儿或者侄女儿,寒暄客套着。 身为寿星,张大夫人自然是在正屋里面,不过,来的客人这么多,却不是每个人都会资格进去那间屋子拜见的。 而韩大夫人,便幸运的是那其中之一。丫鬟通传之后,很快便出来引着她们进去,顿时收获了旁人一堆羡慕嫉妒的眼神。 正房里面,就更加的富丽堂皇了,这屋子极大,堪比苏长乐如今住的那个宅子了。二皇子妃的生母,张家的大夫人一袭锦衣华服的端坐在主位,两边都是不断道贺,神色谄媚的贵妇人们,大家说着什么,整个屋子里面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锦娘来了,快过来。” 张大夫人亲近地打着招呼,她面色红润,说话中气十足,倒是丝毫没有痼疾缠身的模样。韩大夫人笑着走了过去,看到张大夫人的情况,显然也有些惊讶。 “我来迟了,华姐姐勿怪。” “大姐你这的确来的有点晚,这儿可是华姐姐的好日子,可不能怠慢了。你看我,一大早就到了,还给华姐姐送了个大大的贺礼。” 不等张大夫人开口,她身边紧挨着的一个贵妇人顿时得意地挑了挑眉,显然有些针对韩大夫人。 “原来是三妹啊,不知三妹送了什么好东西,能让华姐姐这么高兴。” 韩大夫人脸上依然是柔柔的笑,不过看到那贵妇人的时候,明显眼中并无喜色。苏长乐看了看,才发现两人长得有点相似,听这语气,怕是亲姐妹,而且还私下不和。 “明芝见过伯母,见过姨母。” 韩明芝赶紧上前见了礼,苏长乐在两人身后,倒是没引起什么注意。 “明芝越来越漂亮了,快过来坐吧。” 张大夫人挥了挥手,听到韩大夫人的问话,倒是主动解释了起来。 “我这不是最近老毛病又犯了吗,素娘特意寻了个女医,听说还是太医院院正大人新收的女徒弟,擅长独门针灸术。原本我是不抱希望的,谁知道被那女医针灸过后,就大好了。你看看我现在,是不是气色好了许多?听那女医说,只要连续针灸上三个月,就能彻底根治我那毛病,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要我说啊,这都是华姐姐自个儿的福气,老天爷都见不得华姐姐受苦,所以在你生辰这天,才让我找来了这么一个女医。” 贵妇人跟着附和起来,虽然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一番话却是说得漂亮,刻意捧着张大夫人,吹得她眉开眼笑。 “那女医的确是个有本事的,我让她去给二皇子妃针灸去了,所以你们现在没看到她。” 张大夫人点了点头,看来,如果她说的女医能够让二皇子妃怀上龙子的话,对方必然会被丞相府奉为上宾。而那个贵妇人,因为这份引荐之情,必然也会得到不少好处。 “华姐姐身子能恢复,那真是太好了。三妹说得对,这都是华姐姐的福气,二皇子妃的福气,想来也应该快了。” 韩大夫人心中一沉,得知自己已经被人捷足先登,这个时候再推荐苏长乐,已经不合适了。不过,她面上却不显,高高兴兴地说起了道贺的话来。 韩明芝抓着苏长乐的手紧了紧,微微皱了皱眉,低下了头,神色不喜。 后面的苏长乐也看清楚了现状,她微微挑了挑眉,擅长独门针灸之术的女医,这怎么听起来,像是在说苏立夏呢? 这么短的时间内,她都已经拜太医院院正为师了?甚至,还把自己的机会给截了胡? 就在她心中猜测的时候,门口响起了一个禀告的声音。 “二皇子妃到!” 张大夫人立刻起身,连带着屋子里面的贵妇人们也都纷纷开始行礼。嫁入皇家之后,身份地位自然不同,即便是亲生的母亲,都要在皇子妃的面前低下头。 “母亲快快请起!大家都不必多礼,都起来吧。” 二皇子妃温柔动听的声音响了起来,她的身边跟着两个宫女,而体贴搀扶着她的,却是个女医。 “珠儿,你感觉如何?” “身子是舒服了许多,多亏母亲送来的女医,我方才都险些睡着了呢!” “那就好那就好!” 母女两个说这话,旁人自然不会不识相的去打扰。然而就在这时,二皇子妃身边的那位女医,却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顿时引得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苏女医,怎么了?” “二皇子妃恕罪,是我忽然想起来,还差一味药材没有写到 方子里面,所以才会如此失态。为二皇子妃的准备的药膳,自然是容不得丁点失误的,是我一时紧张,犯了错,还请二皇子妃责罚!” 苏立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好容易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在丞相府上,居然会看到这辈子都以为不会再见到的人! 那一瞬间,她险些以为自己见了鬼! “算了,你也是无心之失,起来吧。” 二皇子妃果然是性格温柔,并没有为此而生气。她也知道,这位苏女医还在女医堂学习,甚至都没有进入太医院,会紧张是再正常不过的。 “谢谢二皇子妃!” 苏立夏站起身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抬起头,看了前方一眼,衣袖下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容貌清丽出尘的少女,打扮的宛若贵女,在这么多女眷之中,也依然让人眼前一亮。那张脸,苏立夏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的,是苏长乐! 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可是京城,是丞相府,根本就不是苏长乐能够接触到的地方!她应该已经和曾氏一起死在了那场地龙翻身之中才对! 看到苏立夏惊疑不定的目光,苏长乐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既然被发现了,也避无可避,她自然不打算继续躲躲藏藏。 看吧,她就知道,真正会害怕的那个人,不会是自己。 无论是苏立夏,还是她背后的秦王世子,她都无所畏惧。 ------题外话------ 宝宝们,最后一天,求月票啦( ̄▽ ̄)“ 第289章 可惜 苏立夏被她这看似和善的笑容,弄得更加心烦意乱了。 只可惜眼下的场合不对,她没办法去拉着苏长乐追问身份,只能强忍着不安,去为二皇子妃准备药膳。 在正房待了一会儿,后面又有客人过来,张大夫人也顾不上招待她们了。告辞之后,韩大夫人带着韩明芝,拉着苏长乐避开了人群,找了个清幽的凉亭坐了下来,满脸都是愧疚和郁闷的神色。 “长乐姑娘,对不起,今天恐怕是让你白来一趟了。那个人是我的妹妹,因为是庶出,从小便喜欢和我争抢,处处与我作对。如今她找来了一个有本事的女医,再让你出面便是落了下乘,只能等以后再找机会了。” “没关系,夫人不必有负担,就当过来见了世面,反正我也不亏。” 苏长乐摇了摇头,神色淡然。靠着那本医书传承,苏立夏的确能在女医之中脱颖而出站稳脚跟,而且,看来她的确很是努力和用心,又有秦王世子暗中相助,所以一路下来格外的顺利。 可惜,她运气不好,遇到了自己。 “而且,今天我们不见得已经没有机会了。” 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神秘的表情。见状,一旁的韩明芝顿时有些茫然。 这是什么意思? 韩大夫人却是眼前一亮,忍不住追问了起来:“难道,那个女医针灸的法子,只是暂时能够缓解症状,过不了多久,效果就会消失?” 她倒不是希望华姐姐出事,只是看不惯素娘那得意的样子。 “等时间到了,自有分晓。” 苏长乐没有直接回答韩大夫人的疑问,虽然心痒痒的,不过韩大夫人也不强求。 “长乐姑娘,你是想在这里休息一下,还是随我们一起在丞相府的后院逛逛?明芝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她和常人一样,是时候该考虑考虑婚事了。” 韩大夫人看了女儿一眼,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次来的客人,女眷都是各大权贵的夫人,她们肯定也会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的儿子寻找合适的媳妇儿的。 以前韩明芝不怎么出席这样的场合,那是因为被狐臭所累,现在嘛,韩大夫人自然是希望让各家的夫人们注意到自己的女儿。 “我就不去了,免得被问来问去的,麻烦。我就在这里,等着夫人和明芝回来便是。” “好,有什么事情你吩咐丞相府的丫鬟便是。” 韩大夫人拉着害羞的韩明芝,起身融入了贵夫人们之中,苏长乐身边无人打扰,自然是乐得轻松。 她喝着上好的花茶,吃着精致的糕点,神色悠闲。大概过了一刻钟,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才慢悠悠的抬起头来。 “什么事儿?” 走到她跟前的,是一个丞相府上丫鬟打扮的女子,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开口道:“这位姑娘,是刚刚和您一起的韩夫人吩咐奴婢,带您到后院去。” 韩夫人叫她? 苏长乐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上的茶杯。 “行,带我去吧。” 苏立夏被她这看似和善的笑容,弄得更加心烦意乱了。 只可惜眼下的场合不对,她没办法去拉着苏长乐追问身份,只能强忍着不安,去为二皇子妃准备药膳。 在正房待了一会儿,后面又有客人过来,张大夫人也顾不上招待她们了。告辞之后,韩大夫人带着韩明芝,拉着苏长乐避开了人群,找了个清幽的凉亭坐了下来,满脸都是愧疚和郁闷的神色。 “长乐姑娘,对不起,今天恐怕是让你白来一趟了。那个人是我的妹妹,因为是庶出,从小便喜欢和我争抢,处处与我作对。如今她找来了一个有本事的女医,再让你出面便是落了下乘,只能等以后再找机会了。” “没关系,夫人不必有负担,就当过来见了世面,反正我也不亏。” 苏长乐摇了摇头,神色淡然。靠着那本医书传承,苏立夏的确能在女医之中脱颖而出站稳脚跟,而且,看来她的确很是努力和用心,又有秦王世子暗中相助,所以一路下来格外的顺利。 可惜,她运气不好,遇到了自己。 “而且,今天我们不见得已经没有机会了。” 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神秘的表情。见状,一旁的韩明芝顿时有些茫然。 这是什么意思? 韩大夫人却是眼前一亮,忍不住追问了起来:“难道,那个女医针灸的法子,只是暂时能够缓解症状,过不了多久,效果就会消失?” 她倒不是希望华姐姐出事,只是看不惯素娘那得意的样子。 “等时间到了,自有分晓。” 苏长乐没有直接回答韩大夫人的疑问,虽然心痒痒的,不过韩大夫人也不强求。 “长乐姑娘,你是想在这里休息一下,还是随我们一起在丞相府的后院逛逛?明芝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她和常人一样,是时候该考虑考虑婚事了。” 韩大夫人看了女儿一眼,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次来的客人,女眷都是各大权贵的夫人,她们肯定也会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的儿子寻找合适的媳妇儿的。 以前韩明芝不怎么出席这样的场合,那是因为被狐臭所累,现在嘛,韩大夫人自然是希望让各家的夫人们注意到自己的女儿。 “我就不去了,免得被问来问去的,麻烦。我就在这里,等着夫人和明芝回来便是。” “好,有什么事情你吩咐丞相府的丫鬟便是。” 韩大夫人拉着害羞的韩明芝,起身融入了贵夫人们之中,苏长乐身边无人打扰,自然是乐得轻松。 她喝着上好的花茶,吃着精致的糕点,神色悠闲。大概过了一刻钟,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才慢悠悠的抬起头来。 “什么事儿?” 走到她跟前的,是一个丞相府上丫鬟打扮的女子,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开口道:“这位姑娘,是刚刚和您一起的韩夫人吩咐奴婢,带您到后院去。” 韩夫人叫她? 苏长乐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上的茶杯。 “行,带我去吧。” 苏立夏被她这看似和善的笑容,弄得更加心烦意乱了。 只可惜眼下的场合不对,她没办法去拉着苏长乐追问身份,只能强忍着不安,去为二皇子妃准备药膳。 在正房待了一会儿,后面又有客人过来,张大夫人也顾不上招待她们了。告辞之后,韩大夫人带着韩明芝,拉着苏长乐避开了人群,找了个清幽的凉亭坐了下来,满脸都是愧疚和郁闷的神色。 “长乐姑娘,对不起,今天恐怕是让你白来一趟了。那个人是我的妹妹,因为是庶出,从小便喜欢和我争抢,处处与我作对。如今她找来了一个有本事的女医,再让你出面便是落了下乘,只能等以后再找机会了。” “没关系,夫人不必有负担,就当过来见了世面,反正我也不亏。” 苏长乐摇了摇头,神色淡然。靠着那本医书传承,苏立夏的确能在女医之中脱颖而出站稳脚跟,而且,看来她的确很是努力和用心,又有秦王世子暗中相助,所以一路下来格外的顺利。 可惜,她运气不好,遇到了自己。 “而且,今天我们不见得已经没有机会了。” 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神秘的表情。见状,一旁的韩明芝顿时有些茫然。 这是什么意思? 韩大夫人却是眼前一亮,忍不住追问了起来:“难道,那个女医针灸的法子,只是暂时能够缓解症状,过不了多久,效果就会消失?” 她倒不是希望华姐姐出事,只是看不惯素娘那得意的样子。 “等时间到了,自有分晓。” 苏长乐没有直接回答韩大夫人的疑问,虽然心痒痒的,不过韩大夫人也不强求。 “长乐姑娘,你是想在这里休息一下,还是随我们一起在丞相府的后院逛逛?明芝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她和常人一样,是时候该考虑考虑婚事了。” 韩大夫人看了女儿一眼,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次来的客人,女眷都是各大权贵的夫人,她们肯定也会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的儿子寻找合适的媳妇儿的。 以前韩明芝不怎么出席这样的场合,那是因为被狐臭所累,现在嘛,韩大夫人自然是希望让各家的夫人们注意到自己的女儿。 “我就不去了,免得被问来问去的,麻烦。我就在这里,等着夫人和明芝回来便是。” “好,有什么事情你吩咐丞相府的丫鬟便是。” 韩大夫人拉着害羞的韩明芝,起身融入了贵夫人们之中,苏长乐身边无人打扰,自然是乐得轻松。 她喝着上好的花茶,吃着精致的糕点,神色悠闲。大概过了一刻钟,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才慢悠悠的抬起头来。 “什么事儿?” 走到她跟前的,是一个丞相府上丫鬟打扮的女子,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开口道:“这位姑娘,是刚刚和您一起的韩夫人吩咐奴婢,带您到后院去。” 韩夫人叫她? 苏长乐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上的茶杯。 “行,带我去吧。” 苏立夏被她这看似和善的笑容,弄得更加心烦意乱了。 只可惜眼下的场合不对,她没办法去拉着苏长乐追问身份,只能强忍着不安,去为二皇子妃准备药膳。 在正房待了一会儿,后面又有客人过来,张大夫人也顾不上招待她们了。告辞之后,韩大夫人带着韩明芝,拉着苏长乐避开了人群,找了个清幽的凉亭坐了下来,满脸都是愧疚和郁闷的神色。 “长乐姑娘,对不起,今天恐怕是让你白来一趟了。那个人是我的妹妹,因为是庶出,从小便喜欢和我争抢,处处与我作对。如今她找来了一个有本事的女医,再让你出面便是落了下乘,只能等以后再找机会了。” “没关系,夫人不必有负担,就当过来见了世面,反正我也不亏。” 苏长乐摇了摇头,神色淡然。靠着那本医书传承,苏立夏的确能在女医之中脱颖而出站稳脚跟,而且,看来她的确很是努力和用心,又有秦王世子暗中相助,所以一路下来格外的顺利。 可惜,她运气不好,遇到了自己。 “而且,今天我们不见得已经没有机会了。” 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神秘的表情。见状,一旁的韩明芝顿时有些茫然。 这是什么意思? 韩大夫人却是眼前一亮,忍不住追问了起来:“难道,那个女医针灸的法子,只是暂时能够缓解症状,过不了多久,效果就会消失?” 她倒不是希望华姐姐出事,只是看不惯素娘那得意的样子。 “等时间到了,自有分晓。” 苏长乐没有直接回答韩大夫人的疑问,虽然心痒痒的,不过韩大夫人也不强求。 “长乐姑娘,你是想在这里休息一下,还是随我们一起在丞相府的后院逛逛?明芝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她和常人一样,是时候该考虑考虑婚事了。” 韩大夫人看了女儿一眼,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次来的客人,女眷都是各大权贵的夫人,她们肯定也会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的儿子寻找合适的媳妇儿的。 以前韩明芝不怎么出席这样的场合,那是因为被狐臭所累,现在嘛,韩大夫人自然是希望让各家的夫人们注意到自己的女儿。 “我就不去了,免得被问来问去的,麻烦。我就在这里,等着夫人和明芝回来便是。” “好,有什么事情你吩咐丞相府的丫鬟便是。” 韩大夫人拉着害羞的韩明芝,起身融入了贵夫人们之中,苏长乐身边无人打扰,自然是乐得轻松。 她喝着上好的花茶,吃着精致的糕点,神色悠闲。大概过了一刻钟,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才慢悠悠的抬起头来。 “什么事儿?” 走到她跟前的,是一个丞相府上丫鬟打扮的女子,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开口道:“这位姑娘,是刚刚和您一起的韩夫人吩咐奴婢,带您到后院去。” 韩夫人叫她? 苏长乐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上的茶杯。 “行,带我去吧。” 苏立夏被她这看似和善的笑容,弄得更加心烦意乱了。 只可惜眼下的场合不对,她没办法去拉着苏长乐追问身份,只能强忍着不安,去为二皇子妃准备药膳。 在正房待了一会儿,后面又有客人过来,张大夫人也顾不上招待她们了。告辞之后,韩大夫人带着韩明芝,拉着苏长乐避开了人群,找了个清幽的凉亭坐了下来,满脸都是愧疚和郁闷的神色。 “长乐姑娘,对不起,今天恐怕是让你白来一趟了。那个人是我的妹妹,因为是庶出,从小便喜欢和我争抢,处处与我作对。如今她找来了一个有本事的女医,再让你出面便是落了下乘,只能等以后再找机会了。” “没关系,夫人不必有负担,就当过来见了世面,反正我也不亏。” 苏长乐摇了摇头,神色淡然。靠着那本医书传承,苏立夏的确能在女医之中脱颖而出站稳脚跟,而且,看来她的确很是努力和用心,又有秦王世子暗中相助,所以一路下来格外的顺利。 可惜,她运气不好,遇到了自己。 “而且,今天我们不见得已经没有机会了。” 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神秘的表情。见状,一旁的韩明芝顿时有些茫然。 这是什么意思? 韩大夫人却是眼前一亮,忍不住追问了起来:“难道,那个女医针灸的法子,只是暂时能够缓解症状,过不了多久,效果就会消失?” 她倒不是希望华姐姐出事,只是看不惯素娘那得意的样子。 “等时间到了,自有分晓。” 苏长乐没有直接回答韩大夫人的疑问,虽然心痒痒的,不过韩大夫人也不强求。 “长乐姑娘,你是想在这里休息一下,还是随我们一起在丞相府的后院逛逛?明芝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她和常人一样,是时候该考虑考虑婚事了。” 韩大夫人看了女儿一眼,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次来的客人,女眷都是各大权贵的夫人,她们肯定也会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的儿子寻找合适的媳妇儿的。 以前韩明芝不怎么出席这样的场合,那是因为被狐臭所累,现在嘛,韩大夫人自然是希望让各家的夫人们注意到自己的女儿。 “我就不去了,免得被问来问去的,麻烦。我就在这里,等着夫人和明芝回来便是。” “好,有什么事情你吩咐丞相府的丫鬟便是。” 韩大夫人拉着害羞的韩明芝,起身融入了贵夫人们之中,苏长乐身边无人打扰,自然是乐得轻松。 她喝着上好的花茶,吃着精致的糕点,神色悠闲。大概过了一刻钟,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才慢悠悠的抬起头来。 “什么事儿?” 走到她跟前的,是一个丞相府上丫鬟打扮的女子,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开口道:“这位姑娘,是刚刚和您一起的韩夫人吩咐奴婢,带您到后院去。” 韩夫人叫她? 苏长乐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上的茶杯。 “行,带我去吧。” 苏立夏被她这看似和善的笑容,弄得更加心烦意乱了。 只可惜眼下的场合不对,她没办法去拉着苏长乐追问身份,只能强忍着不安,去为二皇子妃准备药膳。 在正房待了一会儿,后面又有客人过来,张大夫人也顾不上招待她们了。告辞之后,韩大夫人带着韩明芝,拉着苏长乐避开了人群,找了个清幽的凉亭坐了下来,满脸都是愧疚和郁闷的神色。 “长乐姑娘,对不起,今天恐怕是让你白来一趟了。那个人是我的妹妹,因为是庶出,从小便喜欢和我争抢,处处与我作对。如今她找来了一个有本事的女医,再让你出面便是落了下乘,只能等以后再找机会了。” “没关系,夫人不必有负担,就当过来见了世面,反正我也不亏。” 苏长乐摇了摇头,神色淡然。靠着那本医书传承,苏立夏的确能在女医之中脱颖而出站稳脚跟,而且,看来她的确很是努力和用心,又有秦王世子暗中相助,所以一路下来格外的顺利。 可惜,她运气不好,遇到了自己。 “而且,今天我们不见得已经没有机会了。” 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神秘的表情。见状,一旁的韩明芝顿时有些茫然。 这是什么意思? 韩大夫人却是眼前一亮,忍不住追问了起来:“难道,那个女医针灸的法子,只是暂时能够缓解症状,过不了多久,效果就会消失?” 她倒不是希望华姐姐出事,只是看不惯素娘那得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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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夫人却是眼前一亮,忍不住追问了起来:“难道,那个女医针灸的法子,只是暂时能够缓解症状,过不了多久,效果就会消失?” 她倒不是希望华姐姐出事,只是看不惯素娘那得意的样子。 “等时间到了,自有分晓。” 苏长乐没有直接回答韩大夫人的疑问,虽然心痒痒的,不过韩大夫人也不强求。 “长乐姑娘,你是想在这里休息一下,还是随我们一起在丞相府的后院逛逛?明芝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她和常人一样,是时候该考虑考虑婚事了。” 韩大夫人看了女儿一眼,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次来的客人,女眷都是各大权贵的夫人,她们肯定也会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的儿子寻找合适的媳妇儿的。 以前韩明芝不怎么出席这样的场合,那是因为被狐臭所累,现在嘛,韩大夫人自然是希望让各家的夫人们注意到自己的女儿。 “我就不去了,免得被问来问去的,麻烦。我就在这里,等着夫人和明芝回来便是。” “好,有什么事情你吩咐丞相府的丫鬟便是。” 韩大夫人拉着害羞的韩明芝,起身融入了贵夫人们之中,苏长乐身边无人打扰,自然是乐得轻松。 她喝着上好的花茶,吃着精致的糕点,神色悠闲。大概过了一刻钟,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才慢悠悠的抬起头来。 “什么事儿?” 走到她跟前的,是一个丞相府上丫鬟打扮的女子,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开口道:“这位姑娘,是刚刚和您一起的韩夫人吩咐奴婢,带您到后院去。” 韩夫人叫她? 苏长乐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上的茶杯。 “行,带我去吧。” 苏立夏被她这看似和善的笑容,弄得更加心烦意乱了。 只可惜眼下的场合不对,她没办法去拉着苏长乐追问身份,只能强忍着不安,去为二皇子妃准备药膳。 在正房待了一会儿,后面又有客人过来,张大夫人也顾不上招待她们了。告辞之后,韩大夫人带着韩明芝,拉着苏长乐避开了人群,找了个清幽的凉亭坐了下来,满脸都是愧疚和郁闷的神色。 “长乐姑娘,对不起,今天恐怕是让你白来一趟了。那个人是我的妹妹,因为是庶出,从小便喜欢和我争抢,处处与我作对。如今她找来了一个有本事的女医,再让你出面便是落了下乘,只能等以后再找机会了。” “没关系,夫人不必有负担,就当过来见了世面,反正我也不亏。” 苏长乐摇了摇头,神色淡然。靠着那本医书传承,苏立夏的确能在女医之中脱颖而出站稳脚跟,而且,看来她的确很是努力和用心,又有秦王世子暗中相助,所以一路下来格外的顺利。 可惜,她运气不好,遇到了自己。 “而且,今天我们不见得已经没有机会了。” 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神秘的表情。见状,一旁的韩明芝顿时有些茫然。 这是什么意思? 韩大夫人却是眼前一亮,忍不住追问了起来:“难道,那个女医针灸的法子,只是暂时能够缓解症状,过不了多久,效果就会消失?” 她倒不是希望华姐姐出事,只是看不惯素娘那得意的样子。 “等时间到了,自有分晓。” 苏长乐没有直接回答韩大夫人的疑问,虽然心痒痒的,不过韩大夫人也不强求。 “长乐姑娘,你是想在这里休息一下,还是随我们一起在丞相府的后院逛逛?明芝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她和常人一样,是时候该考虑考虑婚事了。” 韩大夫人看了女儿一眼,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次来的客人,女眷都是各大权贵的夫人,她们肯定也会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的儿子寻找合适的媳妇儿的。 以前韩明芝不怎么出席这样的场合,那是因为被狐臭所累,现在嘛,韩大夫人自然是希望让各家的夫人们注意到自己的女儿。 “我就不去了,免得被问来问去的,麻烦。我就在这里,等着夫人和明芝回来便是。” “好,有什么事情你吩咐丞相府的丫鬟便是。” 韩大夫人拉着害羞的韩明芝,起身融入了贵夫人们之中,苏长乐身边无人打扰,自然是乐得轻松。 她喝着上好的花茶,吃着精致的糕点,神色悠闲。大概过了一刻钟,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才慢悠悠的抬起头来。 “什么事儿?” 走到她跟前的,是一个丞相府上丫鬟打扮的女子,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开口道:“这位姑娘,是刚刚和您一起的韩夫人吩咐奴婢,带您到后院去。” 韩夫人叫她? 苏长乐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上的茶杯。 “行,带我去吧。” 苏立夏被她这看似和善的笑容,弄得更加心烦意乱了。 只可惜眼下的场合不对,她没办法去拉着苏长乐追问身份,只能强忍着不安,去为二皇子妃准备药膳。 在正房待了一会儿,后面又有客人过来,张大夫人也顾不上招待她们了。告辞之后,韩大夫人带着韩明芝,拉着苏长乐避开了人群,找了个清幽的凉亭坐了下来,满脸都是愧疚和郁闷的神色。 “长乐姑娘,对不起,今天恐怕是让你白来一趟了。那个人是我的妹妹,因为是庶出,从小便喜欢和我争抢,处处与我作对。如今她找来了一个有本事的女医,再让你出面便是落了下乘,只能等以后再找机会了。” “没关系,夫人不必有负担,就当过来见了世面,反正我也不亏。” 苏长乐摇了摇头,神色淡然。靠着那本医书传承,苏立夏的确能在女医之中脱颖而出站稳脚跟,而且,看来她的确很是努力和用心,又有秦王世子暗中相助,所以一路下来格外的顺利。 可惜,她运气不好,遇到了自己。 “而且,今天我们不见得已经没有机会了。” 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神秘的表情。见状,一旁的韩明芝顿时有些茫然。 这是什么意思? 韩大夫人却是眼前一亮,忍不住追问了起来:“难道,那个女医针灸的法子,只是暂时能够缓解症状,过不了多久,效果就会消失?” 她倒不是希望华姐姐出事,只是看不惯素娘那得意的样子。 “等时间到了,自有分晓。” 苏长乐没有直接回答韩大夫人的疑问,虽然心痒痒的,不过韩大夫人也不强求。 “长乐姑娘,你是想在这里休息一下,还是随我们一起在丞相府的后院逛逛?明芝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她和常人一样,是时候该考虑考虑婚事了。” 韩大夫人看了女儿一眼,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次来的客人,女眷都是各大权贵的夫人,她们肯定也会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的儿子寻找合适的媳妇儿的。 以前韩明芝不怎么出席这样的场合,那是因为被狐臭所累,现在嘛,韩大夫人自然是希望让各家的夫人们注意到自己的女儿。 “我就不去了,免得被问来问去的,麻烦。我就在这里,等着夫人和明芝回来便是。” “好,有什么事情你吩咐丞相府的丫鬟便是。” 韩大夫人拉着害羞的韩明芝,起身融入了贵夫人们之中,苏长乐身边无人打扰,自然是乐得轻松。 她喝着上好的花茶,吃着精致的糕点,神色悠闲。大概过了一刻钟,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才慢悠悠的抬起头来。 “什么事儿?” 走到她跟前的,是一个丞相府上丫鬟打扮的女子,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开口道:“这位姑娘,是刚刚和您一起的韩夫人吩咐奴婢,带您到后院去。” 韩夫人叫她? 苏长乐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上的茶杯。 “行,带我去吧。” 第290章 惊慌 眼下已经是冬天,丞相府后院种了一排排腊梅,浅黄色的花朵伴随着阵阵甜香,沁人心脾。 不过,此时此刻,参加宴会的夫人们都在寒暄,来这后院赏景的人,倒是没有多少。毕竟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什么样稀罕的景色没有见过,这院子外面颇冷,可没人过来找罪受。 “姑娘,韩夫人就在前面,你直接过去便是。奴婢还有事情要忙,就先告辞了。” 丫鬟领着苏长乐便在一处空旷处停了下来,指了指前面的长廊,随后行了一礼便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速度快的,根本不容她质疑。 这长廊每走一段路,便会有一个供人休息的亭子,墙壁上凿空,用红色木料雕琢成精美的形状填补,形成了一个小窗,显得古香古色。而前方的亭子,四下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影,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眼中露出一抹冷笑。 怎么,这是躲在暗处,偷偷摸摸的观察,想要确定她的身份,却又不敢出面? 她忽然飞快地起身,进了长廊后面,将躲在窗口的人堵了个正着。而看到前方的人影,苏长乐一点也没有意外的神色。 韩夫人忙着为自家女儿相亲,走之前专门询问过她的意见,自然不可能会忽然找她。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苏立夏在见到了自己之后,坐立难安,所以收买了丫鬟,故意把她引到这里来罢了。 “怎么,偷偷摸摸的很有意思吗,苏立夏?” 被这般嘲讽,又抓了个正着,苏立夏羞愤得满脸通红。她的确只是想确认一下苏长乐的身份,却不想见她。不过,很快,她便理直气壮地开口道。 “真的是你,苏长乐,你为何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又凭什么质问我?” 苏长乐讥诮地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的眼神,仿佛看穿了此刻苏立夏的心中所想。 “还是你以为,我和娘就该死在了端平县。而你和你爹,却掳走了金宝,靠着从我手上得来的医书传承,在京城步步高升,前途无量?” 苏立夏瞳孔微缩,有些狼狈地避开了她的目光,神色慌乱。 “我没这么想过,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而且,你说金宝被掳走了,关我们什么事?我根本不知道金宝去了哪里,刚刚看到你,只是觉得意外,所以过来确认一下而已。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着,她转身便要离开,分明是不肯承认,还要逃走! “苏立夏,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厚脸皮,赖得一手好账啊!我和我娘千辛万苦来到京城,正发愁怎么去找你们呢!现在这样遇到了,倒也是一件好事。把金宝还回来,别忘了,当初在端平县的时候,就已经说好了,而且金宝的户籍也在我们手上。若是你和苏铁柱不把金宝还给我们,我就去皇城击鼓鸣冤,闹得人尽皆知!以你现在的身份,恐怕不想要有这样的麻烦吧?” 苏长乐冷哼一声,直接先发制人,抓住了她的胳膊,咄咄逼人地开口道。 苏立夏皱了皱眉,只觉得那力气大得惊人,都快把她手腕捏断了。她之前不愿意见苏长乐的原因,便是因为这个。金宝的事情,她不能承认,若是金宝还在家里,那也就罢了,她会劝苏铁柱答应的。 可偏偏,金宝他意外走丢了! 距离报官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连世子殿下都私下派人在找,然而得来的消息,却是金宝很有可能被人贩子拐走,卖到别的地方去了。 这段时间,苏立夏不是没有担心自责过,可金宝是自己跑出去的,她也尽力找过了。苏铁柱得了怪病,她也要照顾,还要去女医堂,根本就忙不过来。 苏长乐的威胁,让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来,这件事情,已经瞒不下去了。 “这次我没有骗你,金宝真的不在我这里,他失踪了,我也已经找了他很久。或许,是遇到了人贩子,已经不在京城了。对不住,可是,我对金宝的确没有恶意,当初我们带他离开,不也是让他免去了一场大难吗?” 苏立夏干巴巴地开口,竟是难得的说了句对不起。而她眼中的内疚之意,也丝毫不假。 看来,秦王世子果然是瞒着她的,他私下派人看守金宝,苏立夏怕是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委。 “什么?他不在京城,又会去了哪里?苏立夏,金宝要是出了事,我和你没完!”虽是如此,苏长乐面上却是一幅咬牙切齿的表情。 “是他自己走丢的,在京城这段时日,比起你们当初的刻薄,我甚至都没有刻意虐待他,这件事情只是意外,我问心无愧!你与其和我争执,倒不如去想办法把人找回来!” 苏立夏闭了闭眼 睛,情绪显然有些烦躁。她取出了腰间的荷包,塞到了苏长乐的手上。 “我已经尽力了,你若是非要和我作对,我也不会白白受着!” 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苏长乐,苏立夏跌跌撞撞地跑开了。而苏长乐没有追上去,她打开了荷包,里面装着的满满的银锭子,加起来大概有上百两,应该是苏立夏最近得到的赏赐。 这算什么?良心未泯,所以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好受一点? 苏长乐嘲讽地勾起了嘴角,把荷包收了起来。本就是该得的,拿回去交给丽娘和金宝当作精神损失费,为什么不要? 反正,她也只是故意要让苏立夏不痛快的。 走回去之后,宴席也差不多开始了,她回到了韩大夫人身边,在席间坐下。没多久,便看到一个俊美的年轻男人,和二皇子妃相携而来,为张大夫人贺寿,引得众人纷纷观看。 席间未出阁的少女们,更是极力想方设法展现出自己的美态,欲迎还羞,只希望能被二皇子看见。孔雀开屏,也不过如此了。 苏长乐只是看了一眼,认了认那位二皇子的长相,随后便专心大快朵颐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高堂之上的寿星,却忽然翻了个白眼,往后倒了下去,瞬间引起了无数的惊慌。 第291章 师门 “大夫人,大夫人你怎么了?” “太医,快叫太医!” 主桌上面,可谓是人仰马翻。好在这次二皇子陪着二皇子妃到丞相府,为了表示孝心,也是带上了太医的。只是眼下,在前院的男人们的席面上坐着,现在叫人去喊过来,也要一刻钟。 张大夫人身边的二皇子妃吓得花容失色,立刻让下人将母亲抱着进了正屋,放到了床榻上,叫来了一旁候着的苏立夏。 “苏女医,你快给我娘看看!” 之前还面色红润的张大夫人,此时此刻肤色苍白,呼吸急促,满头大汗,看起来似乎是格外的难受。苏立夏掀开了大夫人的衣摆,才发现下面的裤裙竟是被鲜血染红了。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已经用针灸之术止了血,不该这样才是啊! 张大夫人的病情,是太医确诊之后,苏立夏看了脉案,根据医书之中的传承对症下针,照理说,是不该有问题的。 苏立夏抓住了她的手把了把脉,又仔细观察了一番对方的症状,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她到底还是有过一些基础,再加上那医书传承本就厉害,她天赋不错,因此一下子就看出来,张大夫人的病情,并非之前那位徐太医诊断的那般简单。 说得直白一点,那就是徐太医误诊了! 自从在端平县发生过一次讹诈事件,苏立夏就再也不会轻易给人诊脉,更别说她眼下只是个女医,根本没资格断脉,又如何能质疑太医的医术? 可是,对于张家人来说,大夫人是因为她的针灸之后加重了病情,如果大夫人出了什么意外,她便逃脱不了追责! 苏立夏咬了咬牙,立刻掀开了大夫人的衣物,重新下针。她还有挽救的机会,只要撑到师父来就好了! 正屋的房门口,韩夫人有些紧张地拉着苏长乐的手,神色间满是惊叹。 竟然真的发生变故了! 长乐姑娘果然是厉害,居然早早就看出了端倪。不过,太医很快就会来,她们这个时候自荐,怕是不会被相信的吧! 所以,一切,还是得等太医来了之后再说。 得到了消息的太医来得很快,除了原本为张大夫人诊脉的徐太医之外,还有一个容貌清俊,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 说来也巧,这位太医便是院正黄大人,他就是苏立夏新拜的师父,也是张大夫人的远亲,所以才会出现在今日的寿宴上。 房门被关上,也阻碍了旁人的视线,除了二皇子妃和贴身伺候的丫鬟们,其他人都不能进去。 “长乐,你说伯母能好吗?” 韩明芝小声地问了起来,好歹是寿辰,结果却遇上了这样的事儿,怎么看怎么糟心。 “如果那位院正大人是个真有本事的,那就只是虚惊一场。” 苏长乐回了一句,她不知道宫里厉害的太医到底是什么水准。不过,以张大夫人的情况,要想根治的话,恐怕不容易。 说起来,张大夫人也是可怜,不知道受了多少罪。这是时代的局限性,张大夫人的病,真的是隐疾了。对于现代人来说,都会觉得不好意思,更别说古代接受封建教育的女性。 她们的身体私密地方,绝不能被外男看到,甚至连描述出来都是一种羞耻的事情。所以,大夫会误诊是再正常不过。毕竟,他们无法亲眼见到具体的症状,只能通过女医之口猜测。擅长妇科之证的太医,更是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现代能通过手术割掉病变的部位,一劳永逸。可古代,只能靠中药慢慢调理控制。直到控制不住,那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要是那位院正大人名副其实,苏立夏今日,便就算是逃过一劫。哎,虽然她想看苏立夏倒霉,不过,对方的运气,似乎一直都挺好的。 正屋之中。 “黄太医,我娘到底是怎么了?她不会有事吧?” “夫人的病,是双症齐发,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不醒。我那徒儿的针灸术,的确是能控制住夫人脉案上的血瘘之证,可夫人最严重的,却是葵水血崩。” 黄太医不愧是院正,一下子就看明白了大夫人的端倪,倒是为苏立夏解释了几句。徐太医确认过后,满脸羞愧之色。 开了药,黄太医交代丫鬟立刻前去煎煮,随后便指点苏立夏,继续用针灸术,在张大夫人的身体上下针。一刻钟后,张大夫人缓缓苏醒了过来,二皇子妃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很快,张大夫人恢复的消息便传了出去。 “看来今日是用不上我了,夫人,明芝,往后不用刻意 对丞相夫人提起我,免得承担风险。不如等着有朝一日,丞相夫人亲自求上门来,你们再应下吧。” 角落里面,苏长乐浅笑着开口道,话中却是透露出一股狂妄自大的意味。 这是笃定,黄太医是治不好张大夫人的病了? 母女两个面面相觑,却莫名的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 张大夫人身子不适,自然是不方便招待众人了。客人们不想扰了主人休息,便也纷纷告辞离开了。而苏长乐也跟着韩夫人她们上了马车,离开了丞相府。 临走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神色间意味不明。 一个时辰后。 苏立夏跪在了黄太医的面前,语气恭敬。 “谢谢师父为我解围,否则的话,弟子今日,怕是要断送女医之路了。” “起来吧,你能发现误诊,及时补救,已经很不错了。以后每日来我府上,训练你的针灸之术。如今我医脉,只剩下你一个传人,你要好好努力,继承为师的衣钵才是。” 黄太医神色温和地开口,苏立夏点了点头,神色孺慕,只是眼中却有着一抹心虚。 比起已经归隐的宋太医,他们只是互相交换利益的关系,身前的黄太医,才算的上是苏立夏真正的师父。 他医术高超,妙手仁心,让人佩服。而苏立夏一施展医书传承上的东西,便被黄太医看了出来,也就是那个时候,苏立夏才知道,那本医书的背后,竟是有师门的。 第292章 抢走 苏立夏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秘密,可有些手法,在内行人眼中,却是瞒不住的。 她在女医堂崭露头角,自然也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其中一个教导她们的大夫,便起了觊觎的心思。 苏立夏恍然未觉,那位大夫借着指点她课业的名义,却是故意关上了房门,下了迷香,逼迫她交出针法和秘方。否则的话,便要诬陷她勾引自己,将她逐出女医堂。 因为那位大夫是女医堂的师长,平日对她也颇为照顾,苏立夏自然没有防备。而对方,更是起了玷污她的心思,如此一来,不但能得到她的人,也能得到她的医书传承。 苏立夏险些被对方得逞,危急关头,是来女医堂视察的黄太医救下了她,得知了前因后果。并且惩罚了那个大夫,绝了那人的心思。 此时此刻,苏立夏知道,这是属于她的机缘,必须牢牢抓住。有太医院的院正大人当靠山,以后她在女医堂才算是彻底站稳了脚跟,以后就不用担心会被人用计暗害。 关键的是,那本医书上的内容,只靠她自己参悟,是不行的。她不可能自学成才,而是需要一个真正有本事的师父提点。 是以,在黄太医认出了她用的针法,试探着询问她的身世来历之后,苏立夏不再刻意隐藏。她自然不会说出真相,只说自己是救了一个病死的男人,从对方手上意外得到了这本医书传承。 随后,黄太医便告诉她,那个男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他云游遇难的师弟。而她拥有的医书,是他医脉只有嫡传弟子才能得到的传承。 他寻了师弟十几年,都没有下落,如今遇到了苏立夏,这个被师弟承认了的孩子,自然希望她能够认祖归宗。 于是,在这般机缘巧合之下,她被黄太医看中,成为了对方新收的弟子。 黄太医甚至没有强迫她交出那本医书,而她遇到参不透的内容,只要去找黄太医询问,就能得到详尽的指点和解释,从而豁然开朗。 以她的身份,本来是没资格去为那些贵夫人随诊的。黄太医手上,本来也有专门跟在他身边的女医,对方是宫中医术最好的首席,只是因为去了行宫照顾太后,所以不在宫中。 为了照顾弟子,苏立夏才能有机会跟在黄太医身边,被他亲自指导,名声也渐渐传播开来。 如今,苏立夏有了名师,有了依仗,唯一欠缺的,便是时间的磨练了。可以说,最多再过一年,她就能直接进宫,成为真正有品阶的女医。 只是,她没有想到,居然会在丞相府上,遇到苏长乐。即便她进了京,可是,进入丞相府,没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是不行的。 之前实在是太过匆忙,她也来不及追问清楚。现在苏立夏只希望,得到了金宝的消息,苏长乐会为了找人离开京城,不要再回来。 她不确定那本埋在墓地附近的,真正的医书原本落到了什么人手上,如果是苏长乐带走的,那就更让她忌惮了。 她得到医书是意外,并没有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是苏长乐自己遗弃的,所以,她对此可以问心无愧。然而,即便她自私的万般不肯承认,可那本医书传承,真的是苏长乐生父的遗物。 所以,苏长乐的父亲,才是师父的师弟,她才该是医脉的传人,得到师父的关照。苏立夏知道,她现在的行为,才算是抢走了属于苏长乐的东西。 虽然苏立夏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她心中却有种格外隐秘的畅快之意。一直以来,都是曾氏和苏长乐在抢夺属于她的一切,而现在,她终于可以扳回一局了! 但是,只要苏长乐留在京城,对她而言就是一个威胁。好在因为她的针灸可以缓解张大夫人的痛苦,因此被留在了丞相府。 苏立夏找到了被自己收买的那个丫鬟,询问了那位带着苏长乐过来的夫人的来历。 “那位夫人是韩太傅的大儿媳,苏女医你问的那位姑娘,据韩夫人说是她的一位远房侄女。只是,这是真是假,奴婢就不能确定了。反正,她肯定不是京城大户人家的闺秀,奴婢以前从未见过她。” “我知道了,谢谢你了。” 苏立夏给了小丫鬟十两银子,要去找那位韩夫人打听苏长乐,以她现在的身份,怕是办不到的。 而眼下,唯一能帮她的人,便只有秦王世子了。 于是,在离开丞相府之后,苏立夏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秦王世子的府上。 “你确定,她们母女两个,真的到了京城?” “我亲眼所见,绝不会有错。世子,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查一查她们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我想找机会亲自上门道歉。还有金宝,这段时间 有关金宝下落的线索,也要交给她们,好让她们继续追查下去。” 秦王世子看着眼前慌乱内疚的少女,微笑着颔首:“那是自然,你且放心吧,我会想办法查清楚的。”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就知道,苏立夏,就是自己的小福星。 两只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虫子,趴在苏立夏的发簪之中,完美地被墨色的头发遮掩住了。而随着苏立夏的离开,其中一只小虫子爬了出来,悄无声息地掉到了地上,留在了府邸之中。 而此时此刻,文华街上,一家宅院的正屋之中,躺在软榻上假寐的苏长乐,却是猛地睁开了眼睛。 呵,她就知道,苏立夏一定会去找秦王世子的。不过,韩家人早就许诺过,会守口如瓶,甚至还会故意混淆视听。再加上龙庭卫的暗中阻挠,除非来一次巧遇,否则的话,即便是秦王世子,短时间内,也绝对打听不到她的下落的。 当然,她主动现身,那就另当别论了。 医脉传人,院正弟子,这些名头听起来不错,苏立夏最近果然很是风光啊。 只是,这所谓的医脉唯一的传人,怎么听起来好像有些熟悉? 她好像在哪里听到,或者见过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呢? 第293章 身份 就在这时,她脑海之中灵光一闪,猛地起身,打开了床头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木匣。 这是她找回来的,原主生父的遗物,之前囫囵看过一眼之后,就锁了起来。有了龙血琥珀里面的传承,这本医书对她而言可有可无,自然也就没有翻阅的心思。 她打开了木匣,取出了那本泛黄的医书,一页页看了起来。在最后一页纸上,她找到了一处褪色的字迹,医脉两字,若隐若现,却能够明显的分辨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 苏长乐勾起了一抹讥诮的冷笑,看来,今日苏立夏会给她银子,可不仅仅是因为金宝失踪的事情。 原主的父亲,竟是这个医脉的传人吗?或许,他以前也是太医院的太医,出生杏林世家,只是不知为何,会流落到外地,还身受重伤。 一切的真相究竟为何,怕是要问那位黄太医才会清楚。不过,苏长乐心中却有种异样的直觉,最好还是不要去找上门,暴露自己的身份。 都被逼着躲到妓院去了,可见原主生父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而且对方手上肯定也是有着几分势力的。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谁知道那些仇人是不是已经更加权势滔天了? 虽然苏立夏借着原主生父的东风搭上了一艘大船,可表面上的风光无限,却不代表背后就会风平浪静,没有危险。 反正苏长乐也不稀罕成为什么太医的弟子,医脉的传人,既然苏立夏想要,那便给她好了。 现在最重要的,还算要弄清楚秦王世子背后的企图,她的蛊虫已经通过苏立夏留在了秦王世子的府邸,充当她的眼睛和耳朵,简直是再好不过的监视神器。 唯一让她心疼的,也就是其中耗费的灵气了。 不行,她得去找谢无咎,都过了这么久了,答应过为她介绍病人,现在也该有消息了吧?而且,这医书遗物,她思来想去,留在自己身边,反倒不安全。 就在苏长乐准备去找飞霜的时候,此时此刻,飞霜却已经不在家中了。她挑了挑眉,径直走了出去,让白宣驾车。 龙庭卫署。 “主子,今日长乐姑娘去丞相府,见到了苏立夏。秦王世子那边,已经派人开始追查长乐姑娘的下落,虽然暂时不会暴露长乐姑娘的形迹,可被发现却是迟早的事情。” “而且,属下觉得,长乐姑娘似乎是故意的。她其实可以隐藏起来不被发现,可偏偏却没有那么做。” 已经到了傍晚,家家户户炊烟袅袅,飞霜带着苏长乐准备的药膳,装作送饭的小厮进了龙庭卫署,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她这是在向我抗议,用这样的法子,逼我快点履行承诺。” 谢无咎微微叹息了一声,罢了,反正已经布置妥当,他总是要让她如愿的。 “主子,外面,长乐姑娘来了!” 房门被敲响,追风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脸上的神色还带着震惊。这位姑娘,胆子也太大了吧!要知道,即便是主子最初没有戴着面具的时候,再怎么爱慕他的女子,都不敢靠近龙庭卫署的。 也就只有那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才不惧龙庭卫的威慑,死缠烂打了许久。直到陛下严令禁止,并且表明绝不会让主子尚公主,才彻底断了对方的心思。 原本,苏长乐直接开口表明要见谢无咎,门口的护卫自然是不会搭理她的,可谁让她拿出了主子的令牌作为信物呢? 护卫们不敢怠慢,立刻禀告了上来,追风一听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所以赶紧过来告诉主子。 “算了,让她进来吧。” “现在她可能暂时来不了,今日去查案的两个青翎遇到了埋伏,被送回来的时候满身是血,生命垂危。轮值的署医不在,长乐姑娘正巧看到,现在正在救人呢!” “署医呢?为什么不在?”谢无咎沉下了脸,神色不愉。 “他家中老母摔断了腿,所以一刻钟前告假回去了。医仆只能做些止血上药,打打下手的事情,没办法救人——” 追风解释了起来,谢无咎立刻起身,朝着大厅外面走了过去。没多久,还保持着今日隆重而又华丽装扮的苏长乐,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只是此时此刻,她一身锦衣华服已经染上了脏污,正在替两个龙庭卫治疗。一个险些断掉的胳膊,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了金针,另外一个青翎开了血洞的胸口处,也是同样的情况。 明明是必死的重伤,偏偏在这一刻,因为眼前的少女,维持住了强烈的生机。 龙庭卫们受到了严苛的训练,令行禁止,更不会大声喧哗。此刻在旁边,无论是 巡逻的,还是办事的,都下意识地将目光落到了这个陌生的女子身上,神色间充满了期盼。 或许是因为苏长乐手上有谢无咎的令牌,因此,当她说自己是指挥使大人请来的大夫,可以治好受伤之人的时候,众人才没有阻拦,而是选择相信了她。 没有人,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死亡,可龙庭卫本就办的是极为危险的事情,出门办任务,受伤是家常便饭。而死亡,更是司空见惯。 他们没有资格请来太医问诊,民间的大夫胆子小,对龙庭卫避如蛇蝎,过来吓得手抖,反倒耽误事儿。而且真正医术好的也没几个,即便是请了过来,往往也会错过最佳的治疗时间。 当然,最关键的,也是因为龙庭卫一旦出事,那必然是重伤。民间的普通大夫,根本应付不来。所以,他们只能自己培养署医。眼下龙庭卫署有两个署医,四个医仆,一般情况下,他们都是白天黑夜轮值的。 只是,凡是皆有意外,若是倒霉遇到署医不在这种情况,基本上就没救了。 谢无咎看着两个青翎渐渐恢复了血色,睁开眼睛苏醒了过来,神色终于舒缓了不少。 他走到了苏长乐面前,蹲下身子,伸出手,擦干净了她脸上染上的血迹,眼神是旁人不曾见过的温柔。 这傻姑娘,她到底知不知道,假如这两人死在了她的治疗下,自己面对的会是什么? 第294章 患得患失 为何民间大夫不愿意来龙庭卫署,其中最关键的就是因为有一次,大夫慌乱之下出错,非但没有把人救回来,还当场毙命,同伴愤怒失控之下出手,把那大夫杀了。 虽然谢无咎下令,处置了那个动手的龙庭卫,以命偿命,还赔偿了那大夫家人一大笔钱财。不过,惨案已经铸成,消息传出去之后,民间大夫便更加畏惧龙庭卫署,无论如何也不肯来了。 即便谢无咎已经严令龙庭卫不得对大夫随意动手,否则逐出卫署,永不再用,却也挽回不了这样的局势。他也无法保证,手下的人会谨遵这条命令,毕竟,那是他们朝夕相处,感情深厚的同伴。 龙庭卫不是死士,要通过自相残杀的方式来驯养。他们出身普通人家,也有落魄的士族后人为了改变命运加入进来。谢无咎训练他们,基本上都用练兵的方式,所以,龙庭卫彼此之间是战友的关系,几乎可以交付性命。 暗卫经常戴着面具,知道他们真容的,除了自己和听命的指挥使大人之外,便只有一起训练和执行任务的战友了。 谢无咎相信苏长乐的医术,可大夫只能治病,不能治命。如果一个人已经是必死无疑的情况,她强行出头,若是没有一个好的结果,等待她的,便是众人的质疑和迁怒。 一个不慎,甚至会被攻击,乃至于丢了性命! “大人!” 见到谢无咎,众人顿时纷纷行礼,尤其是谢无咎对这陌生女子的态度,让龙庭卫们惊得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他们的大人,何曾对一个女子如此和善过? 而且,这女子好生大胆,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不但没有被吓得痛哭出声,反倒格外镇定。 即便不是大夫,可习武之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其中一个龙庭卫,即便活了下来,手臂也彻底废了。另外一个,五脏六腑俱碎,面色灰败,能撑上几个时辰,和家人见上一面,都算是运气。 可此时此刻,他们亲眼所见,那断臂被续上了,以后能不能正常还要时间验证。但是,伤势更重的那个,却已经能睁开眼睛,甚至直起身来! 这样的医术,怕是比太医院那些看不起人的家伙还要厉害吧!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历? “行了,命是保住了,让他们好好休息一阵,明日我再来施针。”苏长乐却没有时间去注意那些龙庭卫们打量的眼神,她把金针一一收了回来,这才看着谢无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把他们送到医署去,接下来交给医仆照顾便可。” 谢无咎对着身边的人吩咐了一声,随后才带着苏长乐,离开了这里,去了他的书房。 没有了旁人在,他取下了面具,这才默不作声地上前,拉起了她的手,取出干净的帕子,擦干净她手上的血污。 “大人,你生气啦?是不是因为我没说一声,就过来找你了?” 苏长乐凑到了他的面前,歪着头,故意去看他垂下的眼睛。 “我没有因为这个生你的气,只是比起别人,我更担心你的安危。如果那个人死了呢,你有没有想过后果?龙庭卫不知道你是谁,所以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你莫非忘记了龙庭卫的恶名?” “有我在,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不会死。大人,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所以,你就放心吧。” 苏长乐伸出手,抚平了他眉间的褶皱,认真地开口。或许是因为拥有的东西太少,在谢无咎心中,越是在意的,就越是患得患失。 越是了解,她便越是心疼眼前这个男人。 “大人,相信我好吗?虽然我长得弱不经风,实际上,我可是很厉害的!” 她捏了捏拳头,想要展示自己根本看不出来的肱二头肌,谢无咎失笑,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额头。 “好了,我信你。今日你在丞相府遇到苏立夏的事情,飞霜已经告诉我了,长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原本他已经算计了秦王世子,让对方无暇顾及找人这件事情,可今日这么一遭,便没什么用了。 “反正迟早都会遇上,总要弄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我不是说过了吗,绝不会躲躲藏藏的过日子。现在金宝和我娘已经被安置妥当,有龙庭卫暗中保护,还有韩家人的照顾,我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了。所以大人,在秦王世子发现我之前,也得让他知道,我是有你这么一个靠山的,到时候不敢轻举妄动。” 有了韩家这层关系在,苏长乐走了个后门,已经把金宝和丽娘,送到鹿鸣书院去了。书院是可以住读的,有专门为学子提供的屋子,独栋的也有。 书院里面,除了学生之外,旁 人不得随意进入,是最安全的地方。丽娘就跟着一起,照顾金宝,在书院后厨领了个差事,也能打发时间,挣点银子。 虽然苏长乐已经给足了钱,可丽娘闲不下来,便由着她去了。若是苏长乐想他们了,便悄悄去书院看望便是。 三日之后,她便会送丽娘和金宝去鹿鸣书院,除此之外,她炼制的那一罐子蛊虫,也会跟着送过去,以防万一。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会再阻拦你。你不是想要我替你介绍权贵之家的病人吗?我和大理寺卿的周大人,私下倒有几分交情,他的夫人患有肺痨之疾,常年咳血,连太医院的大夫都束手无策。你若是有把握,那我准备一下,过几日便引荐你过去。” 谢无咎见她神色坚定,当下便说了一件苏长乐最感兴趣的事情。 要疑难杂症,还必须是太医解决不了,才能让苏长乐一鸣惊人的病人,谢无咎调查了几天,挑挑选选,才发现合适的就这一个。 毕竟他在朝廷上名声不好,忽然开口介绍一个大夫,还是个年轻美貌的少女,根本不会有人信的。大理寺掌管刑狱,和龙庭卫多有往来,周大人之前欠了他一个人情,两人来往久了,也多了几分了解。 第295章 撑不住 至少,即便苏长乐治不好,有他担着,也不会被周大人怪罪。 肺痨,在古代也是绝症之一,吃药调理,只能暂时缓解痛苦。更别说,这病症还有传染性。在古代,几乎是听了之后就会下意识远离恐惧的疾病。 即便是现代的科技水平,症状较轻的,也要半年到一年的治疗期。而且,若是不注意,还会复发,也不能说能绝对的根治。 “我可以!谢谢你,大人!” 苏长乐眼前一亮,她就知道,谢无咎肯定会帮她的。 “对了,这个东西,你帮我保管一下。” 苏长乐展颜一笑,随后将她特意带来的木匣递了过去。 “我担心放在家里不安全,还是交给大人,最是保险。” 谢无咎接过木匣,也没问她到底是什么,慎重地点了点头。她的东西,自然是要护好的。 “你放心便是,在我这里,除了你之外,谁也拿不走。” 他起身,将木匣放进了暗室,随后又抱着一个精致的红木匣子出来,递给了她。 “这是什么?”苏长乐下意识地接过,好奇地问了起来。 “礼物。三日后,便是你的及笄之礼了,我不方便到场,所以只能提前送给你。” 谢无咎轻轻地开口,而此时此刻,苏长乐已经打开了它,露出了一套格外精美的金玉头面。林林总总的首饰,加起来有十几件,其中一枚点翠花簪,璀璨夺目的光芒,让人几乎移不开眼睛。 女子及笄是人生大事,哪怕是再贫困的人家,都会准备好一根发簪让女孩戴上。而对于大户人家的女儿来说,自然是极尽奢华。首饰越多,越大气,越稀少精美,就越是出风头。 丽娘为了女儿,其实也已经准备好了一幅金头面。说来也是巧合,她和原主的生辰是同一天。实际上,苏长乐并不怎么在意这个,反正到时候也就自家人在场,不需要去和谁攀比。是以,她甚至都没有刻意跟谢无咎提过。 但是,谢无咎准备的礼物,依旧还是让她惊喜不已。他就是这样细心而又温柔的人,虽然不善言辞,却总是什么都默默地做了。 “好漂亮的首饰,大人,我好喜欢啊!谢谢你,大人!” 苏长乐抬起头,笑着看他,她的喜悦是如此明显,大大的双眸之中闪烁着亮光,仿佛有万千星辰坠落。 飞快地踮起脚尖,苏长乐靠近了谢无咎,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大人你了!” 谢无咎听着她大胆而又直接的告白,耳尖顿时热了起来。虽然知道这丫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矜持可言,可每一次被偷袭,谢无咎终究还是不必避免的心中悸动。 这狡猾的女子,分明就是吃定了他,甚至,故意撩拨逗弄,让他退无可退。 看到苏长乐眼底飞快闪过的狡黠和得意,谢无咎眸光微暗。他忽然浅浅一笑,随后俯下身,抓住了苏长乐的手,在她的嘴边,落下了一个吻。 仿佛蜻蜓点水般,触之即分,他很快地抬起了头,神色如常,温柔地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 “喜欢就好,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迷迷糊糊地离开了龙庭卫署,上了马车之后,苏长乐才终于回过神来。她摸了摸胸口,那里,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捧着红彤彤还在发热的脸颊,苏长乐叹了口气。 大人学坏了,这么快就会一本正经的反击了,她根本就撑不住啊! 回到了家中,苏长乐辗转反侧,睡眠极好的她,第一次感觉到有些失眠了。 “怎么办?脑子里面全是谢无咎,啊啊啊,美色误我!” 她摸着唇畔,看到梳妆柜上的红木匣子,像个傻子一样嘿嘿笑了起来。她刚刚打开看了,首饰下面居然还有一层,里面摆放的是一整套金针和银针,足够她换着用了。 只要是她喜欢的,谢无咎都悄悄地准备好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终于睡了过去,翌日,精神抖索地去了山里面,继续她的养蛊大业。 苏立夏和秦王世子那里,暂时没什么动静,苏长乐有蛊虫监视着,倒也可以放心。 医馆的生意已经渐渐好了起来,尤其是祛疤膏和美白膏,简直是供不应求。被韩家人介绍过来的,一些书香门第的少女,亦或是中年妇人,试探着找苏长乐看诊,每次都是忐忑的来,满意地离开。 因为来医馆的大多数都是女子,所以让她在妇科方面打开了知名度,这倒是让她始料未及。 三天的时间眨眼 便过,及笄那日,她关了医馆,在家中,由丽娘亲自为她主持了一个简单的仪式。韩家和许家都送来了贺礼,虽然人没到场,却是诚意十足。 “哎,要是在端平县,娘原本想着,要邀请左邻右舍都来观礼,好好的大办一场,让别的女子都羡慕你。现在,却只能让你受委屈了。” 丽娘闷闷地开口,没有给长乐一个好的及笄之礼,是她这个当娘的没本事。虽然在这文华街住了下来,可她不敢和那些书香门第的女眷打交道,当初被揭穿了身份,终究还是成为了她心中的一道疤。 “娘,都过去了,只要有你和金宝陪在我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 苏长乐安抚地抱着她,把金宝也搂在了怀里,捏了捏他终于长出了一点肉的脸蛋。 “金宝,你说是不是?” “当然了,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就不委屈。娘,姐姐,以后我会争气当大官,让别人都羡慕你们的!” 小家伙握着拳头,宣誓一般地开口,惹得丽娘终于笑了起来。 “行,那娘就等着咱们金宝以后当大官了!” 家中欢声笑语一片,仿佛驱走了所有的阴霾。有丽娘,金宝,飞霜,白宣和白暮,此外还多了个小书童青木,倒也显得格外热闹。 这一天快快乐乐的过去了,晚上沐浴之后,苏长乐正准备休息,太阳穴忽然抽痛了一下,她猛地直起了身子,黛眉微蹙。 她的蛊虫死了! ------题外话------ 谢谢打赏的小可爱们,今天墨墨又去医院耽误了时间,以后更新都改在晚上了,真的抱歉啦。过几天时间充足,状态好了点,再给大家加更哦 第296章 不敢了 难道,蛊虫被发现了? 照理说,蛊虫体积小,就跟路上的一只蚂蚁一样,即便是被人看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而且,蛊虫若是遇到危险,也会自己反击逃跑的,人被它咬上一口,便会全身麻痹。 在这样的情况下,蛊虫被抓住,甚至杀死的可能性太低了。 苏长乐感应了一下,发现死去的蛊虫,是秦王世子府上那一只。她皱了皱眉,看来,那位世子殿下,并非传言中那般纵情声色之人。 至少,对方肯定是会武,而且本事绝对不比那些护卫低的! 好在即便蛊虫被发现了,对方也绝对猜不到她的身上来,不过,苏长乐心中,再次将秦王世子的警惕性增加了一个级别。 她召回了跟在苏立夏身边的那只蛊虫,免得被秦王世子追查到之后,会怀疑到自己身上。毕竟,这蛊虫是在苏立夏和她见面之后才出现的。 翌日,一大清早,苏长乐送了丽娘和金宝去了鹿鸣书院,安顿好了之后,才回到了医馆。 她才走进去,便发现医馆里面,来了几个熟人,赫然便是许老夫人,还有她的两个儿媳妇。不过,这次还跟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看着一身儒雅的气质,来到这医馆里面,神情似乎有些尴尬。 “苏大夫,你可算是回来了!” 许老夫人迎了上来,脸上带着难掩的激动之色,苏长乐往林氏身上看了看,随后便了然地开口道。 “恭喜老夫人,又要抱孙子了。” “哎呦,苏大夫你可真是神了!自从吃了你给我那两儿子开的药,勒令他们不许喝酒,这身子果然调理好了。昨天晚上林氏身子不适,请来大夫一看,竟然是怀孕了!” 乌衣巷里面,其实也住着一些太医的,一般情况下,隔得近,关系好,遇到突发病症,自然是请他们比较方便。 毕竟苏长乐的医馆,到了傍晚就歇业了。许家人,自然不可能舍近求远。 “谢天谢地,佛祖保佑,我许家终于能添丁了。” 得知这个大喜事,许家人激动得一晚上都没睡好,给林氏确诊之后,又立刻给宋氏看了,可惜没能好事成双。 “老大家的,你和老二媳妇一起看的诊,身子还要健壮些,怎的没有动静?难道老大的情况还要严重点?不行,老大,你明日和我一起去医馆,找苏大夫看看!” 许老夫人遗憾不已,毕竟宋氏已经生了三个女儿,可见比林氏底子好的。虽然林氏只生了一个,可终究是儿子,老二有后,自然是不愁的。 相比之下,许老夫人更担心大儿子,所以,她更希望宋氏能够怀上,说不定这次能生出来一个男丁呢! 许老夫人并不重男轻女,三个孙女和孙子的待遇都是一样,她从不偏颇。然而世道如此,只有儿子才能读书科举,入朝为官,为家族带来荣誉。甚至,连家中的女子,也必须要有一个男子当家庇佑,才不会被旁人欺凌。 而得知林氏怀孕的宋氏,却只觉得天都要塌了。面对婆母的疑惑,她眼神木讷,根本说不出话来。 难道,那个小丫头真有这样的本事?是她把人看轻了,反倒是错过了机会? 宋氏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偏偏林氏怀孕了,就是一个铁证。要知道,林氏自从生下彦哥儿之后,就一直没有动静了。 她不敢告诉婆母,自己偷偷换掉了给夫君的药。而婆母非要拉着夫君去有家医馆看诊,她也没有法子阻拦。所以,此时此刻,宋氏站在最后面,眼神有些躲闪。 “苏大夫,麻烦你先给我这大儿子看看,他这身体怎么回事,怎么还没调养过来?” 许家大爷被母亲拉扯着到了苏长乐面前,神色有些窘迫。尤其还很有可能是他身体有毛病,才不能让妻子怀孕,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让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来看这种羞于启齿的病,成何体统? 可母亲用生命来威胁,一哭二闹三上吊,孝顺的许家大爷,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苏长乐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把了把脉,随后淡淡地开口道。 “他的病情的确要严重一点,之前的方子剂量不够,要做一些改动。不过,虽是如此,他都没有吃过我开的药,自然没办法把身子调理好。我虽然是大夫,可遇上不听遗嘱的病人,也无能为力。若是不信,还是不要勉强为好。” 听到苏长乐这话,许老夫人顿时神色一变,她猛地转过身,凌厉的目光看向了宋氏。 “老大媳妇,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就是怕她一个小姑娘,是骗人的,不敢让夫君喝那药。娘,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以后 再也不敢了!” 宋氏吓得一颤,赶紧躲在了许大爷的身后,哭丧着脸,悔得肠子都青了。她看向了苏长乐,这么轻易的便被拆穿了,眼前这小姑娘,还真是不容小觑。 “你这蠢妇!还不快给苏大夫道歉,如果你不想再为老大孕育子嗣的话,我可以让他纳妾!” 许老夫人气得脸都红了,老大媳妇看着精明,却总是办糊涂事,真是气死她了! “不要啊娘,我真的错了!苏大夫,是我小肚鸡肠,有眼不识泰山,误会了你。对不起,请你为我夫君重新开药吧!” 宋氏拼命摇头,赶紧对着苏长乐道起歉来。此时此刻,她的神色倒是格外的真诚。许大爷苦笑着把妻子护在了身后,无奈地开口道。 “娘,宋氏也是无心之失,你就饶了她吧。苏大夫,拙荆唐突了你,在下也向你道歉,还请你勿怪。” 苏长乐揉了揉眉心,这个许大爷,到还算是个有担当的男人,许家的家风,看来还不错。 “行了行了,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按照药方,如果认认真真吃上半年,还怀不上的话,随时欢迎过来砸我的医馆。” 给许家大爷开了药,又给林氏写了张保胎的方子,送走了感激不已的许家人,医馆便又空了下来。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苏长乐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容貌俊美的男人。 第297章 疑惑 “是你。” 苏长乐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男人,毕竟对方容貌不俗,曾经倒在医馆门口,给她留下了格外深刻的印象。 俊美的男人走到了她的跟前,似乎是有些好奇地打量了她一番,随后才开口道:“不把脉,不看诊,我想让姑娘再为我针灸一次,就跟上回那样便可。” 这般古怪的要求,让苏长乐忍不住挑了挑眉。这个男人,好似知道自己是什么病症,但是又不想要旁人知道,之所以找她,定是因为上次,她的施针,缓解了他的痛楚。 眼前出现了一张银票,大额的一千两。这京城果然遍地都是有钱人,苏长乐直接毫不犹豫地收下了。 “进来吧,我替你针灸。” 她看病又不需要把脉的,这次正好能让她搞清楚,对方那让她觉得熟悉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俊美男人进了内室躺下,苏长乐取出金针,开口道:“把上衣解开一点,露出胸膛就行。” “为何?上次并未这样。” 男人的声音格外的温柔,虽然是质问的话,却不会让人觉得不快。 “因为上次只做到一半你就醒了,除了头上,胸口也要扎针。上次我发现,你自己气血衰弱,分明是从心脉开始的,心脉供血不足,才让你体虚气弱。所以,这样做效果更好而已,不要就算了。” 她无所谓地开口,淡漠的姿态,让男人犹豫了一瞬,到底还是解开了衣领。 男人的皮肤是一种不见天日般的苍白,神色看起来憔悴,偏偏唇色格外的红。不过,这绝对不是唇红齿白形容的模样,这一瞬间,苏长乐蓦地想到了谢无咎。 对了,他的状态,和谢无咎那种病美人的模样十分相似。当然,论起颜值,自然还是她家大人最是出众。 “针灸不会痛的,闭上眼睛,放轻松,就当小憩一下就行。” 她看着眼前这人浑身紧绷的样子,忍不住安抚了一句。看来,以后为了避免病人因为各种不信任的情绪心生抗拒,她干脆把人弄晕了算了。 而且,苏长乐不就是因为那针灸术被认出来是什么医脉的传人吗?以后她若是也以针灸之术出名,无疑是自爆身份了。 决定了,以后再给人看病的时候,最好弄得神秘一点,不让外人看见自己的治疗手段。越是神神叨叨的,说不定反倒更容易把名声传出去。 这般想着,她下针的时候,便多刺了两下。随着她的动作,那个俊美的男人缓缓闭上了眼睛,昏睡了过去。 下针到胸口的时候,她直接伸出手,碰到了心脏的位置,灵力涌入,也让她的眼睛,借助灵力的媒介,看清楚了他的五脏六腑。 就在这时,她猛地将手收了回去,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 这个男人,身上竟然也中了命蛊! 命蛊可不是那么容易会被养出来的,可偏偏她就看到了,而且,这人体内的命蛊,比起谢无咎那只还要生命力强悍一些。她才试探一下,那东西居然就觉察到了,开始苏醒挣扎了起来。 难怪她会觉得这人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不过,他对自己又没什么恩惠,所以,苏长乐自然没有强行用灵力去压制那东西。 她的灵力宝贵的很,目前只够给自家大人用,旁人还是算了吧。 毕竟苏长乐又不是圣母,当初会对谢无咎心软,那还是因为对方出手相救了她好几次,为了还人情才会舍出去。更别说现在谢无咎已经成了她的人,这待遇当然是独一份,用银子也换不来的。 命蛊受到刺激挣扎,也让那男人从昏睡中睁开了眼睛。不过,刚刚输入的灵力派上了用场,命蛊吃到了甜头,渐渐安静了下来。 对上男人清醒的眸子,苏长乐面不改色地将金针一一取下。 “好了,你现在感觉如何?” 命蛊不捣乱,又有灵力修复了身体,男人虽然不知道苏长乐究竟做了什么,但是那种健康有力的感觉却做不了假。 他收起了自己刚刚的疑惑,穿好衣服点了点头。 “我很好,多谢了。” 男人走出了医馆,很快身影便消失在了人群中。苏长乐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姓名来历,实在是个神秘的人物。 但是,会中了命蛊,必定和谢无咎有关系。她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谢无咎,也不知道对他会不会有什么用处。 龙庭卫署。 如今她过来,轮值的龙庭卫都见怪不怪了,反倒格外的期望她最好每天都能过来。苏长乐的一手医术,把人从阎王爷手上夺了回来,连署医都自愧 不如,赞不绝口。 而且,谢无咎也对众人宣称了她的身份,是他在民间遇到的隐士神医的弟子,特意为龙庭卫请来的大夫。以后,若是遇到任何署医无法解决的生命垂危的病症,都会交给她来医治。 “大人不愧是大人,苏姑娘虽然年纪小,又是女子,医术却堪比华佗再世。有了她,往后兄弟们出任务,就相当于多了一条命了。” “是啊,那么重的伤,这才几天就活蹦乱跳的了。有了苏姑娘,往后大人就不必为了我们,去宫里看那些太医的脸色了!” 守在门口的两个龙庭卫忍不住小声议论了起来,最关键的是,苏姑娘人长得美,性子也好。据那两个受伤的同伴说,苏姑娘给他们看病的时候动手可温柔了,都不会弄疼他们。 不像是署医,治疗外伤的时候没个轻重,要不是碍于面子,他们怕是都要痛的哭爹喊娘了。 可惜苏大夫每天只会傍晚过来在龙庭卫署待上两个时辰,要是能一直留下来就好了。 “我已经和大理寺卿周大人说好了,明日便带你去周家府上,你好好准备一下便可。” 书房里面,谢无咎牵着她的手,拉着她坐在了一旁的软榻上,并且告诉了她这个期待已久的好消息。 不过这个时候,苏长乐反倒更在意命蛊的事情。她将今天遇到的那个神秘男人的事情说了出来,果然看到谢无咎神色变了。 第298章 猜测 据他所知,皇帝背后找到的那个神秘的蛊师,耗费多年时间,只炼制出来了两只命蛊,分别用在了他和薛无命的身上。 确定蛊虫起了作用,皇帝就把那蛊师杀了,以绝后患。从此之后,世上再无解蛊之人,他们也将一生受制于皇帝。 照理说,不该会有第三个中蛊之人的存在才是。 “长乐,你没有告诉那个人,你知道他体内有蛊虫的吧?” 谢无咎抓着她的手,有些急切地追问了起来。 “当然没有了。”苏长乐摇了摇头,她知道轻重,面对这件事情,自然不会对外人轻易提起。 “那就好,除了我之外,你绝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命蛊,更不能说你有法子控制。” 谢无咎松了口气,神色凝重地叮嘱了起来。 “你可记得那人的长相,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吗?” “那是个很年轻俊美的男人,看起来应该是养尊处优的大户人家出身,和你差不多大吧。他一个人过来的,也没有表露过来历,所以我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苏长乐回忆着那人的相貌,走到了书桌面前拿出笔墨,勾勒出对方的面容。虽然因为笔的关系,画出来不能说百分百相似,不过起码照着这画像,看到人之后,绝对能立刻认出来。 “喏,就是他了。” 谢无咎看了看画像,这是一张并不经常被他看到的脸,然而乍一看,却有些熟悉的感觉。他本身便能过目不忘,如果脑海之中有印象,就说明这个人,自己曾经是见过的。 只是,因为是太久之前的记忆,所以不会那么清晰。 “你认识他吗?” 苏长乐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下意识地便觉得,他定然是见过对方的。如果这样的话,反倒是一件好事。 “那个人,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中了蛊,但是我却发现,他体内的命蛊力量更强一点。而且,他并没有受到命蛊的反噬,身上有的,也只是失血过多造成的虚弱之证。” “明明中了命蛊,却不会被反噬,一开始我格外不解,后来查了蛊毒这方面的资料,我才终于知道了原因。命蛊是子母蛊,必须用人的心头血喂养,等到养成之后,分别将母蛊和子蛊放到养蛊人和中蛊人的体内。从此之后,母蛊便能控制子蛊,你那每月一次的解药,便必须有母蛊之人的血为药引。而每服用一次,就会加深母蛊对子蛊的控制。” 苏长乐看着他,神情格外的认真。她的目光带着了然,仿佛在告诉谢无咎,她什么都知道。 “要解除你体内的命蛊控制,最直接的法子,就是杀了身怀母蛊之人。但是,母蛊一旦死去,子蛊也会化为剧毒,这样做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同归于尽。而且,养蛊的人,大多都是蛊师,他们会操纵母蛊,让子蛊反噬,所以,一般情况下,中蛊人是不可能成功的。” 她说了这么多,意思却是很明显了。今天的发现,让她有些激动,因此,有些事情,必须要和谢无咎说开。 “普天之下,能给你下蛊,还给你解药,维持你的性命的人,除了皇帝之外,别无他人。” 谢无咎睫毛微颤,发出了一声微微的叹息。 “长乐,你太聪明,我瞒不住你。可是,知道的越多,对你而言,就越危险。那是皇帝,他一句话,便能决定天下任何人的生死。” 这一刻,谢无咎竟是有些后悔,或许,他一开始就错了。他不该为了自己,将她牵扯进来。早知道,就该让她一直留在端平县,而不是陷入这京城无法预料的暗潮涌动之中。 出现在他的身边,也代表着她会进入皇帝的视线。一旦她表现出任何威胁,皇帝就会毫不留情的出手除掉她。这,才是他一直警告的,最大的危险。 虽然,哪怕是付出性命,他也会竭尽全力的保护好她。 “那又如何?即便皇帝知道了我的存在,也不会对我这小小的女医有什么忌惮。等到我在京城有了名气,那就更不用担心了,皇帝杀人,明面上也必须找出一个理由来吧。除非他搞暗杀,但是只要我隐藏好,认不出命蛊,皇帝也不会对我动手的。” 苏长乐摇了摇头,其实,她倒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走到皇帝身边。有一句话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倒是想要试试,将皇帝也变成蛊虫的傀儡,让他体会到谢无咎一样生不如死的痛苦。 所以,接下来,她已经打算,好好研究研究龙血琥珀中的蛊毒传承了。 “大人,你听我说,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或许,那个男人就是关键。来的路上,我想了很久,理清了一些思路。皇帝的背后,有一个 神秘的蛊师存在,告诉了他用命蛊控制人的法子。” “皇帝担心你掌控了太大的权柄,会生出野心,最终造成威胁。所以,决定相信蛊师的话,炼制出命蛊。一般情况下,养蛊人都只能是功力深厚的蛊师,只有他们,才知道如何控制蛊虫。但是,皇帝虽然相信那个蛊师,却也疑心他会利用蛊虫来索取太多的东西。” “皇帝忌惮那个蛊师,甚至比你还要更甚,因为谁知道那个蛊师会不会也用同样的法子来对付他呢?所以,最好就是自己来当那个养蛊人。但是,普通人没有蛊师的能力,命蛊需要心头血喂养,以后还要放血做解药,会让他身子虚弱,他绝不会以身涉险。” “在这样的情况下,寻找一个代替品,就显得至关重要了起来。皇帝专门找了一个人,让他来养出命蛊,再把这个人控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对方不知道自己成为了母蛊的饲主,只以为自己是天生体弱多病。” “而你呢,不知道炼蛊之术的话,肯定也一直以为,母蛊是在那蛊师身上。即便是有了反心,抓到了那个蛊师,也毫无作用。” 苏长乐脑洞大开,将自己想到的东西一股脑儿地抛了出来,说得几乎口干舌燥。 第299章 救赎 一杯温水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苏长乐下意识地接过喝下,随后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了谢无咎。 要真是这样,皇帝这个老狐狸,果然不愧是能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登上至尊之位的存在。这心机,也太深了! “长乐,你的猜测,的确很有可能是真的。不过,皇帝的手段,可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狠辣多了。那个蛊师,五年前便被皇帝私下处置了。原本,皇帝十分信任那人,还在宫中为他准备了一处偏殿。等在我们体内下蛊成功之后,那偏殿在一个夜里起了大火,所有的东西都烧成了灰烬。自然,也包括那个蛊师。” 说起皇帝,谢无咎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他多年隐忍,曲意逢迎,自然很清楚,皇帝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果然,身为帝王,算计的,永远都是旁人无法想到的。 若不是遇到了长乐,若不是长乐的本事不凡看出了端倪,他或许会一辈子受制于人,找不到喘息的生机。 苏长乐也只觉得心中发寒,跟在这样一个多疑,冷血而又狡诈无情的皇帝身边,谁敢献上毫无保留的忠诚呢? 不过,她觉得,谢无咎对皇帝的恨意,似乎不仅仅只是因为命蛊。 “如果那个男人是母蛊的饲主,只要对方落到了你的手上,把他藏到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就不用担心皇帝的威胁了。下次要是他再来医馆找我,我可以想办法把他弄晕,让你把人带走。” 苏长乐开口道,那个俊美温和的男人,其实也挺无辜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什么。命蛊喝着他的心头血,而他只是个普通人,即便活着,也是病弱之体,每天都在饱受折磨。照这样下去,最多十年,他便会因为心力衰竭而死去。 一旦母蛊的饲主死了,谢无咎也会紧跟着暴毙。十年的时间,足够皇帝彻底榨干谢无咎可以利用的价值,真是够狠够毒。 至少,这个人被谢无咎带走,还有希望活下来。她可以想办法慢慢研究把母蛊也给弄出来的法子,只要有灵力撑着,不至于那么痛苦,也能多活几年。 但是,如果那人真的身怀命蛊,皇帝不可能让他离开自己安排的监视范围。要是偷偷跑出去,这已经是第二次,必然被发现了。所以,对方还会再出现在医馆,概率几乎为零。 想到这里,苏长乐皱了皱眉,不过,有画像在,谢无咎应该能找到一些线索。 “不必了,此事你不用插手。” 谢无咎摇了摇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心中情绪翻涌。 “长乐,你既然知道了一切,就该明白,在我身边,究竟是何等的凶险。和天下之主为敌,是祸及九族的死罪。所以,你好好想想吧,趁着现在,还来得及。” “已经来不及了,大人。” 苏长乐轻轻一笑,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紧扣,神色坚定。 冥冥之中,她只知道,要抓住这一双手,不能放开,也不想放开。至于那些危险,和皇帝为敌又如何呢? 一个昏庸的皇帝,似乎也没什么好怕的。虽然她来这里不久,却也从丽娘口中知道,如今的皇帝登基之后,并没有做出什么为国为民的举措。 他一心只想着收拢皇权,铲除敌人,甚至还增加了苛捐杂税。坐稳皇位之后,便开始享受起来,每年都要采女入宫不说,已经修建了几个行宫,圈占了无数良田,奢靡浪费,可见一斑。 最近几年,好些地方都连续发生天灾,这个皇帝也不见得多么体恤百姓。否则的话,丽娘当初也不会成为流民了。而这次端平县地震,皇帝不过是为了败坏秦王的名声才让龙庭卫故意做出爱民如子的假相。 最近她看了不少史书,又看着谢无咎搜集的那些情报,渐渐了解了一些大郦朝的局势,这个朝廷,还有着藩王的存在,而且,藩王手上还握着兵权。 皇帝想要削藩,而藩王们自然不会甘心交出拥有的一切,虽然她不太懂这些东西,不过历史上,藩王造反是常有的事情。她可以肯定,未来肯定会有战争。而这个皇帝,以后能不能保住皇位,那还不一定呢。 更别说,还有外族人虎视眈眈,西北新崛起了一股势力,已经统一了草原。根据苏长乐记忆中的历史知识,这分明已经形成了巨大的威胁。 不过,这个皇帝,似乎并没有在意。他只想要稳固自己的皇权,其他的,都是次要。大概是因为太平了太久,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争,皇帝甚至都不注重练兵,嫌弃军饷从国库拨出太多了。 这些密函,也就谢无咎相信她,才会让她看见。他对她,一直都是纵容的。 就比如现在,虽然他是在用冰冷的语气,生硬地 让她离开,可是,他的眼睛,却不是这么说的。如果她选择了离开,那双好看的眼睛,或许就会永坠黑暗,再也不会发光了吧。 “我喜欢你啊,又怎么能舍你而去?即便是和天下人为敌,我还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你——” 谢无咎猛地一颤,一颗冰冷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眼中绽放出难以言喻的光彩。 他的长乐啊—— 明明知道,他的敌人是高高在上的天子之尊,前方面对的是悬崖绝境,她竟是丝毫不曾畏惧退缩。这天底下,再没有比她还要笨的傻姑娘了。 理智告诉他,不能让她卷入这一场是非,他要让她走,才是正确的选择。可偏偏,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狠下心来,推开眼前浅笑着的少女。 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违背自己的本心,起身将苏长乐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是啊,来不及了——长乐,你既然做出了选择,那么,就别想着有朝一日,能离开了!” 耳边传来浅浅的低吟,苏长乐感觉到他的变化,忍不住笑了。 “大人,是你不要反悔才对!事不过三,下次若是你再这样说什么危险赶我走的话,我可就真的不理你啦!” “好,若我再犯,便任由你处置。” 第300章 埋伏 谢无咎听着她撒娇一般的埋怨声,只觉得心里软成一团,也忍不住低低地笑了。 “长乐,有些事情,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也就不瞒你了。” 眼前的少女,宁愿选择和天下人为敌,随时都可能会失去性命的风险,也要留在他身边。或许,老天爷还是眷顾他的,所以,在他最绝望无助的时候,给了他救赎。也让他有了,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二十年前,朝廷之中,手握兵权,最为显赫的武将裴家,世代镇守边关,杀敌无数。裴家先祖跟着大郦朝的开国皇帝,南征北战,子孙后代们更是青出于蓝,屡立战功。 先帝尚在之时,对裴家格外信任,裴家年轻的后辈,有一个人,他不喜欢舞刀弄枪,反倒是在读书上面格外的有天分。 武将世家难得出现一个文人,那位裴家后辈排行第六,被选入了皇家作为伴读,和皇子们一起进学,也和其中一位不受宠爱的皇子,结下了友谊。 两人一起成长,各自娶妻生子,是为挚友。只是,并不为外界多数人所知而已。这样的生活,原本平安顺遂,直到太子忽然遭遇意外暴毙,先帝得知消息,惊怒之下中风病倒。 太医们束手无策,只能暂时吊着先帝的性命,而当时最受先帝看重的秦王远在战场,一时半会儿无法回京。 其他留在京城的皇子们,则是日夜侍疾,只希望先帝能尽快恢复。然而,先帝早年受过重伤,身体一直算不上强壮。这次中风来得又急又猛,一下子就垮了下去。 先帝弥留之际,强撑着病体,写下了传位诏书。然而,让满朝文武都震惊的是,帝位并没有传给文韬武略样样出众,最受先帝偏宠的秦王,而是名不见经传的十二皇子。 当时秦王的生母自然是不信,立刻要求调查诏书的真伪,京城之中的局势,可谓是风雨欲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是裴家和当时的太傅徐达全力支持十二皇子继位。 裴家本来一向不参合储位之争,可十二皇子便是那位裴家六郎的挚友,收到对方的求助,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贵妃暗杀谋害。 他最终说服了裴家人,支持十二皇子继位。 而徐太傅的女儿,是十二皇子的正妃。徐太傅是文人,关键是先帝信任他,临终的时候,徐太傅亲眼看着陛下写下的传位遗诏。他虽然可以作为证人,在朝中却没有太大的势力,真正使了大力气,让十二皇子在和贵妃的较量中获胜的,却是裴家。 裴家的兵权,是威慑住所有人的利器,在秦王回京之前,在裴家和徐家的拥戴下,十二皇子成功登基为帝。 在皇帝登基之后,根基不稳的那些年,是裴家一次次守住了他的位置。而皇帝也因此格外感恩裴家,裴家六郎被授予国公爵位,成为了裴国公,爵位可世袭罔替。裴家儿郎们,在战场上立下大功,也都受封了各种官衔,满门显赫,可谓烈火烹油。 而他,便是在裴家最显赫的时候,出生的。 谢无咎眸光幽暗,带着说不尽的痛苦之意。 “我的名字,叫裴云夙。” 已经不知道多久,不曾开口说过这个名字了,他险些以为,自己会忘记,这个父母给他的,真正的名字。 “裴云夙,这个名字可真好听。”苏长乐忍不住开口道,她抱了抱怀中的男人,心中却是涌上了一股难言的心疼之意。 如今的朝廷里面,那些显赫的文武百官之中,并没有裴家。而他会隐姓埋名,便已经说明,裴家早就不在了。 “母亲怀孕的时候,因为意外早产,所以我出生之后,身体格外虚弱,好几次都险些活不下去。母亲自责懊恼,四处求神拜佛,只希望我能无病无痛,顺利长大。这个时候,她遇到了一位佛门高人,对方告诉她,只要将我送到寺庙之中寄养,以女孩的身份记在族谱,不能让外人知晓,就能保我活到成年。” 当时的情况,任谁都觉得那个所谓的大师是个骗子。可裴母却固执的想要试上一试,为了孩子,她做什么都可以。 也是奇怪,他被送到寺庙之后,身体还真的一天天健壮了起来,再没有生过病了。于是,从那之后,他便常住寺庙,不过,母亲却以她自己需要养身的借口,带着婢女婆子,亲自照顾她。 世人都以为,裴国公生了一个幼女,出生便体弱多病,不便见人,只有极少的裴家人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虽然住在寺庙之中,可他得到的家人的疼爱,都一分不少。家中的兄长和姐姐们,经常都会借着拜佛的名义过来,陪他玩耍,不让他孤单寂寞。 他自小聪明早慧,天生便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裴家人中难得出现这么一个天才, 简直是喜出望外。那时的裴国公虽然不能留在寺庙,每天下值之后都会偷偷过去看望妻儿,亲自教导幼子,学文习武。 幼时的他,曾经拥有过太多的幸福。然而,这样的美满,很快就像是泡沫一般,碎掉了。 北狄入侵,大军压境,裴家男儿尽数上了战场,然而却中了敌人的计谋,在大战之中惨败,还丢了一座城池。 朝臣们谏言,让秦王领兵,对抗北狄人。毕竟秦王骁勇善战,曾经将北狄人打得落花流水。然而皇帝忌惮秦王,怎么可能再给他掌控兵权得机会? 最后,皇帝为了稳定军心,决定御驾亲征。而裴国公,也作为副将同行。边关将士随着帝王亲征,还有无数粮草援兵的到来而士气大增,终于一鼓作气,收回了城池,将北狄人赶了回去。 本以为可以大胜归朝,然而在这紧要的关头,皇帝的行踪被暴露,遭到了北狄人的埋伏。幸好关键时刻,有将领率兵及时赶到,救下了重伤的皇帝。 而随后,更有人揭发,是裴家私下勾结北狄,意图谋害皇帝,觊觎大郦江山! 第301章 真相 而裴家之所以会这样做,是因为裴国公的妻子云氏,真正的身份是多年前逃出宫变的前北狄皇室公主。她是潜伏在大郦朝的奸细,而从裴家,也收到了许多和北狄人来往的密信。 这桩桩件件,证据确凿,根本无从分辨! 裴家,就这样败落了。 皇帝根本不肯听裴国公的解释,当通敌叛国的证据摆在眼前,他觉得遭受到了巨大的背叛,对待裴家毫不留情。裴家男丁尽数被杀,连襁褓中的幼童也不曾放过,女眷全部没入教司坊为奴,永世不得被赎。 然而,裴家的女子,全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受辱。幼时的他,眼睁睁的看着娘,还有兄弟姐妹被抓走。为了救下他,奶娘将她的女儿扮作是自己,拼劲全力地带着他从寺庙逃走,将他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转身将追来的人引开。 “云夙,你要记住,娘的确是北狄人,可裴家是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的!你爹他们,绝对没有通敌叛国。离开京城,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你只要自己过得好就行,不要报仇,好好活着——” 生死关头,这是娘亲留给他最后的遗言,唯一的愿望,只是希望他能够活下去而已。 可是,他又怎么能忘记,裴家上下五百多口人的性命,背负着的滔天冤屈呢?午门刑场,裴家一个个死不瞑目的头颅,那些曾经爱护他的长辈,兄弟,满地的鲜血,已经成为了他每个晚上的噩梦。 他不能答应娘最后的叮嘱,此生,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他也要查明当年的真相,还裴家一个清白。 所以,当他逃出京城,四处流浪的时候,也在思考,要怎么样,才能为裴家平冤。而要做到这一点,光是靠着他一个孩子,是不可能成功的。 他必须有权势,有地位,而要得到这些,走科举的路子,实在是太慢了。更别说,他身份不明,除非被人收养落户,对方还愿意花钱去培养他。 只有接近皇帝,才是唯一的捷径。直到几年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皇帝到行宫避暑,路上遭遇了刺客,他躲在附近暗中观察着,在皇帝遇刺的时候,冲了过去,以身相挡,承受了那飞来的箭矢。 他中了一箭,晕了过去,险些丧命。这冒险的举动,却也让他入了皇帝的眼。皇帝将他带走,送到了一个隐藏在暗处的训练营中。那里,除了他之外,还有许多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各地找来的孤儿。 皇帝想要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势力,不受到朝廷任何人的牵制。所以,他便亲自来打造。一个可以监视朝臣,威慑文武百官的力量。 几百个孩子,日复一日的艰苦训练,突破身体的极限。互相比斗,杀戮,只有最后赢的那个人,才能成为皇帝这一支力量的首领。 他看到了皇帝的野心,也明白这未来会成为多么大的势力,所以,他拼了命的争取到了那个位置。 一步一步,他熬了十年,无数次从生死关头挺了过来,才走到了龙庭卫指挥使这个位置。为此,他心甘情愿成为皇帝手上的刀,被种下命蛊也没有任何怨怼。因为他从皇帝手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权势,也借助这一股力量,慢慢调查当年裴家的真相。 可惜,当年的事情,因为时间过的太久,已经很难找到证据了。当初参与的那些人,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死了,只有他们的子孙后代,因为这余荫,得到了不少好处。 曾经揭发过裴家的人,他全都找了出来,只要不是真的无辜,犯下了罪孽,他便暗中算计,让皇帝一一厌弃了他们,要么抄家,要么流放。 裴家的遭遇,他要让这些踩着裴家尸骨上位的人,一一体会到其中的痛苦,统统偿还。 他尽心尽力为皇帝办事,哪怕死,也只希望在最后,能让皇帝给裴家一个清白。满门忠烈,不该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甚至,他心里都是感激皇帝的。 可万万没想到,他一直都在寻而不得的证据,那个真正陷害了裴家的人,竟会是皇帝自己! 从秦王那里,他终于得知了所有的真相,当年的那一场北狄刺杀,不过是皇帝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裴家手握重兵,边关百姓,只知裴国公不知皇帝,明明是朝廷的兵马,却成为了裴家军,连虎符都可以无视,只听从裴家人的号令。 皇帝忌惮裴家,想要收回兵权,为了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接口,他精心准备了这样一个布局。他利用了裴家对他的尊重和信任,亲手屠杀了,当初让他登上帝位的人。 即便是徐家,也没得到多少好处。因为徐家女虽然成为了皇后,却因为生下太子之后病逝,徐家人丁不丰,后代不太争气,得了个没有实权的爵位,得过且过罢 了。 就连太子,也是在徐家没落之后,才因为天资庸碌被皇帝选中。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太子的地位不稳,被取代,是迟早的事情。 可是这一刻,他却忍不住猜忌,徐皇后,真的是因为难产而死的吗?徐家的后代,仗着先皇后的势张扬跋扈,毫无成器之人。太子庸碌无能,真的没有皇帝私下的纵容捧杀吗? 苏长乐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袖,这样的真相,实在是太过让人压抑和绝望了。难怪,当初看到他的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深可见骨。那些身体上痛,却根本比不上他心中承受的。 “长乐,要替裴家平反,如今,我只剩下了最后一条路。皇帝,是不可能会实现我的愿望的,一旦他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么,必定会将我铲除。” “裴家满门,守护的帝王和江山,已经不值得了。所以,我要利用秦王,让他来颠覆这个天下。长乐,你害怕吗?” 谢无咎深深地凝视着她,他的情绪依然是沉默而又内敛的,哪怕说着这样的滔天大仇,也不曾有过丝毫激动愤概的神色。 然而,这样的平静,反而更加可怕。 第302章 短暂 害怕吗?那是自然的。 苏长乐点了点头,神色倒是很平静。毕竟这个可能,她早就猜到了。 和一国之君为敌,在古代社会就是造反,哪有那么容易成功的?一个不慎,就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如果她只是孤身一人,倒是没什么好怕的,但丽娘和金宝,却是她必须考虑和守护的人。她唯一担心的,也就是牵连到他们而已。 可是,她也十分理解谢无咎,不,是真正的裴云夙的想法。满门抄斩,蒙受不白之冤,被皇帝愚弄,掌控,换做是她,都会愤怒疯狂,恨不得直接灭世算了。 “对不起,长乐,之前我已经给你机会。现在,即便你心中恐惧害怕,我也不会再放你走了。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和你的家人,受到丝毫的伤害。所以,你不许走!” 男人俯下身来,抓住了她的肩膀,再次将她死死地禁锢在怀中。他轻声低语,语气却带着偏执和决然。他的双眼通红,仿佛一头随时都要择人而噬的野兽。 “好,我不走。” 苏长乐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神色温柔。 既然已经许诺,无论面对什么都会站在你的身边,自然是绝对不会食言的。她不会因为畏惧未来可能发生的困境就逃走,至少,也要一起努力面对啊。 随着她的话音一落,便感觉到自己被抱的更紧了,苏长乐忍不住稍稍挣扎了一下。 “大人,你这样勒痛我了。” “对不起长乐,你没事吧?” 容貌绝世无双的男人脸上流露出慌乱的神色,下意识地松开了她,眼中懊恼不已。 “没事,吹吹就不疼了。” 苏长乐伸出手,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像是一只狡黠的小狐狸,故意逗弄了起来。 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模样,那些隐藏在心底所有的悲伤,痛苦和黑暗的过去,似乎都被眼前的少女治愈了。 明明他已经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连自己的性命都不曾放在眼里,只为了复仇,便再无所求。可是这一刻,他却忽然有了强烈的,想要活下去的欲望。 他想要陪着她,长长久久的,永生永世都要和她在一起。 谢无咎低下头,抓起了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又一下。苏长乐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从手背传到了全身,一张戏谑的笑脸顿时悄悄红了。 “好了,我说笑的啦。” 撩人不成反被撩,谁让眼前的男人长相太犯规,让她都有些羞涩了起来。 “长乐,以后只有我们的时候,不要唤我大人,叫我阿夙吧。以前,爹娘他们,都是这样叫我的。” 此刻的他,不是谢无咎,是裴云夙。 “好啊,阿夙,阿夙,阿夙~~~” 苏长乐一声声地喊了起来,心里却在猜想,他的名字是父姓和母姓的结合,是他们的此生夙愿。当初的裴国公和夫人,对他的出生,一定充满了期待。 他原本应该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像那些普通的富家公子一样,以他的聪明,无论是入朝科举,亦或是跟随父辈奔赴战场,都会靠自己走出一条功成名就的大道。 哪怕只是当个碌碌无为的公子哥儿,也能凭着他的长相,吸引女孩儿竞相追逐。而不是现在这般,被人下蛊,傀儡一般,隐姓埋名,连真容都不能轻易露出,因为只会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可惜,属于他的幸福实在是太短暂了。 “好了,别闹了。” 原本是充满了期待的,谁知道苏长乐这么一连串的叫唤,倒是让裴云夙有些哭笑不得。 “阿夙,你现在改名叫无咎,是不是想要告诉世人,裴家,是没有错,是无罪的。” “你猜得对,长乐,我的确是这个意思。裴家无错,总有一天,我要昭告天下这个事实。” “不过,为什么要姓谢呢?”苏长乐点了点头,有些好奇。 “至于谢这个姓氏,是我奶娘的。当年,奶娘为了救我,牺牲了自己的女儿,还只身引开了敌人。因为奶娘,我才能平安的活下来。我亏欠了她的,已经没有办法偿还,只能留下这个姓氏,以作纪念。” 裴云夙点了点头,眸光暗淡。所有给过他恩惠的人,他都不会忘记。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就是他的处世之道。 “原来是这样,他们这样善良的人,如果真的有轮回转世的话,肯定已经投胎到了好人家。老天爷不会让无辜的人枉死的,裴家的冤情,定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苏长乐握住了他的手,认真地 开口,她只希望,能让他的心中,稍微好受一些。 “嗯,我也相信。老天爷不能做到的,我会亲自来做。” 冷漠的声音充满了坚定,这一刻,他又变回了谢无咎。只有在苏长乐的面前,他才可以短暂的做一回自己。 “长乐,我和秦王虽然已经结盟,可是,这也只是权宜之计而已。我们之间,是没有真正的信任的。秦王世子暗中监视你弟弟的事情,我会想办法打听清楚,既然你不再决定隐藏,我会让对方知道,你是我护着的人,他便不敢再私下对你动手。到那时,他或许会主动露出破绽。” “嗯,是狐狸总要露出尾巴来的,他最好没什么坏心思。” 苏长乐冷哼了一声,心中暗暗补上了一句,否则的话,她会亲手教他做人的。 “对了,我的师门也有蛊术,最近我在研究这个,也炼出来了一种蛊。原本,我是偷偷将蛊虫放在了苏立夏身上,借机去监视那个秦王世子的,只是蛊虫忽然死了。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不过我总觉得,秦王世子不简单。” “他自然是不简单,能作为质子在京城还能活的这么滋润,他也有几分手段。秦王给他的人手都是精锐,那处宅子内外高手如云,每时每刻都有人巡逻,所以,要进去监视很难。” 谢无咎解释了起来,譬如他这龙庭卫署,可以说是进来一只外面的苍蝇都会被处理掉。 第303章 病危 巡逻的守卫,每天都会清理附近的东西,一点可疑之处都不会放过。尤其是书房重地,除了驯养的信鸽之外,不会允许任何其他动物出现。 而之所以这样做,担心的是被人投毒。秦王就这么一个儿子,放在京城,自然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涉险的。 皇帝若是敢对秦王世子出手,一旦他有个三长两短,秦王必定会造反发难。所以,皇帝想要用世子牵制秦王,就不会对他真正起了杀心。 不过,找机会让秦王世子意外得个病,出个意外,甚至像是太子那样成为废人。这样的小动作,皇帝未必不会安排人来做。 而秦王世子能一次次的避开那些风险,靠的,可不仅仅是运气。 “原来是这样,罢了,下次我不再用蛊虫了,等以后再找机会便是。” 是她小看了秦王世子的本事,往后,倒是要格外谨慎一点才行。 “长乐,以后我会暗示别人,你会为我所用,只是因为我拿捏住了你的亲人,逼着你为我做事。如此一来,有心之人便不会为你为难。” “好,我明白了。” 两人这一番触膝长谈,时间不知不觉过的飞快,都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这个时候,苏长乐回家,都有些晚了。 谢无咎换了衣服,亲自送了她回家,丽娘和金宝去了书院,家里忽然少了两个人,一时间,苏长乐还有些不适应。 这短短的一天,却觉得好像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她知道了谢无咎一直隐藏的秘密,而他们两人,未来即将面对的,还有许多敌人。 前路漫漫,不过,无论多么艰难,他们都会一往无前。 翌日用了早膳之后,苏长乐准备好了要看诊的东西,以及药材,带着一个小药箱,便出门了。 门口,龙庭卫署的马车已经等着,看到她出来,车门被打开,露出了谢无咎带着黄金面具的身影。 两人一起,朝着乌衣巷的方向而去。大理寺卿的官职可不低,能坐上这个位置,不仅仅是那位周大人自己的本事,也是因为周家本身便是世家权贵。 今日周大人正好沐休,此刻正陪在自己夫人身边,眼神关切地看着她。 周夫人连带病容,手上拿着一块精致的帕子,左手捂在胸口,眉头紧紧皱着,不时地咳嗽一声,立刻用帕子捂住。即便周大人要靠近她,她也会阻止,往后退上几步。 虽然已经年过半百,因为病情身体消瘦,周夫人却依然能看得出来是个美人。 自从知道她的肺痨之病会传染给别人,周夫人便强行和自己的夫君分了床,连孩子们都要隔着屏风才能说话。她自己的碗筷吃食,也要单独准备,可以说为了不让家人也得这种绝症,周夫人简直做到了极致。 哪怕太医说过传染之事根本没那么严重,她也不肯相信。要不是怕传出不好的名声,她甚至都想去庙里面住着,干脆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看过那么多大夫,连太医也束手无策,周夫人早就已经彻底放弃了。她深爱着自己的夫君和孩子,不愿意成为他们的拖累,在这种绝望的心境下,她的病情反倒越来越严重了。 “夫人,这次是谢大人介绍的大夫,据说是他在民间找到的高人,虽然是个女子,年纪尚轻,医术却极为高明。那位指挥使大人做事,向来有章法,他不会为了得罪我随便找个人冒充大夫。或许,真的能治好你呢!” 周大人看着自己的妻子,温和地开口道。他和妻子从小相识,青梅竹马,门当户对,携手过了大半辈子。这份感情,早已经无法割舍。他比起任何人,都希望妻子能有一线生机。 “让夫君你费心了,其实找不找大夫都没什么要紧,我最近感觉好多了。” 清瘦的妇人神色温柔地摇了摇头,不过,想着那位谢大人是龙庭卫指挥使,她不想让夫君和此人交恶,待会儿那大夫来了,自己还是要客气一点才是。 然而,刚刚说完这句话,周夫人便猛烈地咳嗽起来,她的呼吸急促,听起来就像是断断续续的风箱,格外的吓人。 周大人赶紧上前搂住了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神色焦急不已。而与此同时,周夫人吐出了堵在喉咙里面的东西,一滩格外刺眼的鲜红色的血,让人触目惊心。 而周夫人已经因为这剧烈的咳血而翻起了白眼,呼吸困难,周大人吓得几乎魂飞魄散。 “夫人,你没事吧夫人?来人,请大夫!谢大人还没到吗?” 为了预防病情反复,周家是养着一个府医的。小丫鬟飞快地跑了出去叫人,很快,府医便提着药箱,匆匆忙忙地赶来了。 而得到了母亲发病的消息,周家的男丁和女眷们也都心慌地出现在了后宅。 府医取了专门为周夫人炼制的药丸,为她服下,按照以往的急救方式,然而这一次,周夫人并没有慢慢的恢复过来,反倒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她的身体滚烫得厉害,整个人更是昏迷了过去。看到这情况,府医急得满头大汗。 “周大人,夫人怕是要不行了,小人本事不精,实在是没有法子。” 这肺痨本就是绝症,再有权有势,也只能堪堪调养着,尽量多活几年而已。说实话,能坚持这么多年,夫人也算是底子好了。 “你说什么!我不信,夫人她不会有事的!” 周大人对着府医怒目而视,大吼了起来,周家儿孙们也是急得团团转。 “去请太医,爹,马上去宫中请太医,我这就去请,娘会好起来的!” 谢无咎带着苏长乐出现在周家府上的时候,面对的便是这样一幅兵荒马乱般的场面。眼看着周夫人的情况危急,苏长乐立刻加快了步伐,进了屋子。 她小跑着到了周夫人面前,立刻取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药,打算喂周夫人服下。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第304章 不允许 大声呵斥住苏长乐,阻止她举动的是府医。 “哪来的小丫头,你不是夫人身边的丫鬟,随便往病人嘴里喂东西,你是想害人吗?” 府医是个须发半百的五旬老者,此时此刻不赞同地看着她,板着脸训斥了起来。 “她是我为周大人请来的大夫,可不是什么小丫头。周大人,若是不想尊夫人出事的话,最好屏退所有人,让我的人可以专心治病。” 谢无咎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他面具下的眸子,淡淡地看了府医一眼。吓得对方顿时一个激灵,再也不敢出声说什么了。 府医看着这面具便认出了来人的身份,他自然是畏惧龙庭卫的。他心中念叨着,简直是荒谬,这样一个黄毛丫头,还能比宫里的太医厉害不成? 这龙庭卫的人也喜欢吹牛,故意戏弄人吗? “当然,若是周大人不肯相信我的人,今日之事便罢了,在下马上可以带人离开,也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 周大人犹豫的目光落在了苏长乐的身上,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不过,眼前的女子实在是太年轻貌美,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大夫。 可是,如今他已经没有选择了。更何况,谢无咎这般气定神闲的模样,倒是诡异的给了周大人几分信心。 “所有人都出去。” “爹!” 周家儿孙都不太赞同地皱起了眉头,母亲生命垂危,怎么能把希望交给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少女,这简直是昏了头了! “周大人,夫人的情况很危急,再耽误下去,就真的没人能救得了她了。” 苏长乐也淡淡地开口,这种场面她见得多了,迟早有一天,不会再有人这样怀疑她。 “你能治好夫人吗?”周大人看向了眼前少女的双眸,沉着脸问了一句。 “我能。” 清丽无双的少女,眸光淡然,神色平静,这样胸有成足的自信,神色姿态,倒是和谢无咎有些相似。 “好,我信你一次。” 周大人转过身,对着所有人再次强令道。 “我说了,都出去!” 周家的人,包括府医,陆续出了房间,最后只剩下了苏长乐一个人留在周夫人身边。房门被紧紧关上,周大人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 “谢大人,我不是信那个小姑娘,而是信你。希望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要是夫人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和谢无咎的这点交情,也彻底没了。周大人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心胸大度的人,他也会选择迁怒。 “周大人,我带来的人,自然不会普通。实际上,要不是因为你这个大理寺卿还算正直,不会故意与我龙庭卫作对,还给了诸多便利,我也不愿意多管闲事。这次是看在过往的交情,往后你即便是想要请我的人为你家人看病,都没那么容易的。” 谢无咎眸光微暗,心中暗暗给周大人记了一笔,下次,他定要让对方亲自上门,对长乐低头相请才行。 他不允许任何,轻视和羞辱长乐。 周大人倒是因为谢无咎这番话,稍稍安心了一些。不过,他微微皱了皱眉,不知为何,总觉得谢无咎开口闭口我的人,总有些刻意。 不过,他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妻子的病情上,这念头一闪即逝。 “若是那小姑娘真能治好夫人,老夫就欠你一份恩情,更不会少了对那小姑娘的谢礼!” 房门外的人,只觉得一分一秒都是折磨。而房间里面,周夫人已经被苏长乐脱下了上衣,露出了胸口,周围密密麻麻地插满了金针。 灵力已经控制住了周夫人的病情,针灸和灵药双管齐下,修复着她那破败不堪的肺部。 她自然不能一次性的就将周夫人彻底治好,一刻钟后,她取下了金针,将东西都收了起来。而与此同时,周夫人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还活着吗? 眼前出现的是熟悉的床帘,周夫人深深地叹了口气,她倒是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想再这样受折磨。每日每夜的咳血,食不下咽,难以入眠,连多吸一口气,都觉得胸口被疼痛灌满。这样的日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周夫人下意识地捂住了嘴,想要咳嗽,却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之前那种无法控制的,从喉咙中涌上来的痒意。 奇怪,她怎么不咳了? 好像,身体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再没有以前那种疲倦的感觉。胸口也不疼了,反倒是觉得饿的不行,以前看到什么都不想吃,现在恨不得马上吃三碗饭! 肚子里面 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响,周夫人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了跟前的陌生女子,有些慌乱和羞窘起来,脸上都瞬间多了几分血色。 “夫人,你醒了。是不是饿了,我这就去叫人。” 苏长乐微微一笑,随后起身走了出去,随着她推开房门,外面等候的周大人立刻追问了起来。 “怎么样?我夫人如何了?” 虽然是在问苏长乐,周大人却是早就一马当先地冲进了屋子,知道看到坐在床边的妻子,活生生的就在他面前,这才眼眶含泪,重重地舒了口气,上前紧紧握住了妻子的手。 “幸好,幸好!夫人,你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我没事,就是有些饿了,让下人送些吃食过来吧。” 周夫人温柔地开口道,这还是她多少年来,第一次主动开口要吃饭。早就有机灵的丫鬟赶紧去了厨房,准备去了。 其他人陆陆续续地也进了屋子,对着周夫人嘘寒问暖起来,这个时候,苏长乐反倒是继续被人冷落了。只有谢无咎走到了她的身边,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浅笑。 “长乐,辛苦你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治病救人,对她而言,既是帮别人,也是帮自己,她得到的,反而更多。 “娘,你真的没事了吗?刚刚你可把我们吓坏了!” “我看娘的气色好了很多,而且,这么久了,竟然都没有咳嗽!” 周家的小女儿细细观察过母亲的面色之后,顿时忍不住惊呼出声。其余人也发现了这一点,顿时,所有的目光都刷刷地落在了苏长乐的身上。 第305章 陷阱 是啊,以前的母亲,似乎每时每刻都在咳嗽,吐血更是常有的事情。可是现在他们围着她,已经说了好一会儿话,母亲却还是精神奕奕的。 平时不离手的帕子,都根本没有用上。而且,现在居然还觉得饿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以前的大夫,哪怕是太医过来,都只能用药让母亲睡下才能勉强好些。可一旦醒来,又是周而复始。 方才这屋子里面,就只有这少女在为母亲治病。难道,对方竟然真的是大夫? “我的确是感觉好了许多,夫君,你这是请了哪位神医,这般厉害?莫非就是谢指挥使大人带来的这位姑娘吗?” 周夫人其实也已经回过神来了,她温柔而又感激抬起头来,对着角落处的少女微微颔首。方才她隐隐约约便能感觉到,有一个纤细的身影在她的旁边,将她一点点从黑暗中拉了回来。 原来,就是这个小姑娘啊! “姑娘,谢谢你,方才真是辛苦你了。” “是啊,这位是苏姑娘,苏大夫是吧,还有谢大人,老夫真的要好好感谢你们。苏大夫,方才怠慢了,我家夫人的病,你有法子根治吗?哪怕能缓解一下她的痛苦,不让她再继续受罪也好。” 周大人赶紧上前,把人请了过来,态度客气了不少。其余周家人也不再露出质疑不满的神色,目光中多有惊叹和打量。 毕竟,他们亲眼所见,府医说母亲要不行了,却是被这个少女亲手救了回来,而且,病情更是大好。 小小年纪,竟然有这样的本事。难怪会得到指挥使大人的看重,亲自介绍了过来。 如今周夫人的病情还指望着苏长乐,周大人关心妻子,此刻的态度,可以说是相当礼遇了。毕竟他是位高权重的大理寺卿,而苏长乐,不过是个平明百姓而已。 “夫人的病要彻底根治并不容易,至少需要好几年的时间复诊,根据她的身体状况调整用药。而缓解解她的痛苦,自然是能做到的。我特意准备了一些药过来,夫人每天服用一粒,快用完了的时候,便可以过来找我复诊。” 苏长乐开口解释了起来,从药箱里面取出来了一个瓷瓶。正是她一开始过来,准备喂周夫人服下,却被府医阻止的那个。 “真的吗?太好了!苏大夫,下次我会派马车亲自来接你过来。”周大人激动不已,其实,要不是因为苏长乐是谢无咎的人,他都恨不得能把她留在府上,才会彻底安心。 “我在文华街上开了个有家医馆,每天只在上午预约出诊一次,其余时候都在医馆。夫人若是想要复诊,最好提前约好。否则的话,便只能到医馆去等了。” 苏长乐将自己定下的规矩,说了出来,随后看了一下谢无咎,眼中飞快地闪过笑意。 “当然,如果是大人特意要求的话,倒是可以破例。” 谢无咎挑了挑眉,迎上了周大人目送过来期待的神色,不为所动。方才他可是提醒过了,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从来只会让大夫上门,而不是出去就诊的周大人暗暗摇了摇头,不再强求。对方是谢无咎护着的人,他自然不能和对待普通的大夫那样态度轻慢。 大不了,私下求求谢无咎,多给他一点好处便是。 这个时候,周大人才明白过来,有些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谢无咎为何会这么好心给他介绍大夫,分明就是早就算计好的。 偏偏,他是心甘情愿地掉进了这个陷阱里面。 “也罢,老夫会提前安排好的,麻烦苏大夫了。” 而这边,府医脸上的神色有些尴尬,他此刻也到了周夫人跟前,他年纪大了,倒没有太多的男女之妨。看了看周夫人的气色,确定不是回光返照,府医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夫人,我能为你把把脉吗?” “自然可以。” 周夫人伸出了手,府医皱着眉确认了半天,简直不敢置信。明明方才已经是必死的脉象,此刻却变得强壮有力起来。而且,已经过了这么久,夫人都没有干咳一声,这简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奇哉,怪哉!夫人的确是大好了,小姑娘,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真是少年英才,老夫自愧不如,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姑娘见谅。” 府医忍不住感慨了起来,他之前阻拦苏长乐,也只是因为不知道她是大夫,担忧会出事而已,倒没有什么坏心思。 “老大夫客气了,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苏长乐摇了摇头,对方并无恶意,她当然不会斤斤计较。 这个时候,丫鬟带着冒着热气的山药红枣粥来了,周夫人最爱 这个,立刻迫不及待地用了起来。暖呼呼的热粥下了胃,只觉得全身都舒服了起来。周夫人一连吃了三碗,才在苏长乐的阻止声中停了下来。 “我给夫人的药丸,可以清肺养胃,缓解咳血的症状。不过,夫人胃口开了,却不能多吃。饮食要清淡,至于吃什么调养身体,我想府医应该清楚,就不多言了。此外,最好多出去走走,锻炼一下身体。” “好的,多谢苏大夫。” 周夫人感激地开口,因为情绪有些激动,她又咳了起来,但只咳了两声就停了,也没有咳血出来。这情况,让周家众人大大地松了口气。 周大人亲自送了谢无咎和苏长乐出去,此外,更是吩咐小厮,送来了一个大箱子。里面装的都是些昂贵的绫罗绸缎,还有珠宝首饰,是周夫人特意选出来感谢苏长乐的。 此外,周大人还准备了一千两银子的医药费。这样的大手笔,自然也是诚心道谢和拉拢了。 走出了周府,几人站在外面,正打算告辞。然而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惊呼和痛苦的惨叫声,伴随着急促的马儿嘶吼,直直地奔着他们冲了过来。 “小心!” 谢无咎身色微变,立刻揽着苏长乐的腰身,飞快地避开。至于周大人,则是被他踢了一脚,滚到了安全的位置。 第306章 冲动 急速奔驰过来的骏马擦身而过,带起一阵劲风。 若不是方才谢无咎那一脚,可能现在落在他身上的就是马蹄了。周大人狼狈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一旁潇洒站立的谢无咎和苏长乐,眼中充满了怨念。 就不能体面的让他避开吗?他可是长辈,更是大理寺卿,同朝为官,居然被一脚踢开,他不要面子的吗? 可惜的是,这个时候可没有人关注周大人心中的不满。那受惊的马匹飞奔而过,然而,有个男人却倒挂在马背上,被拖着行了一路,地上已经染上了斑斑血迹。 男人只有一条右腿挂在马镫上面,虽然他极力想要自救,可马儿发起狂来,力道之大,根本没有办法挣开。 再这样下去,那个男人怕是不死也得残。 谢无咎放下苏长乐,飞身追上前去,他取下了的腰间的长剑,干脆利落地斩断了马镫。扑通一声,被拖了几米远的男人,滚了几圈之后,终于结束了之前的折磨,瘫软在了地上。 “这不是户部尚书曾大人家的小儿子吗?” 周大人走到了那锦衣男子身前,看清楚了对方的面容,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满身的拖伤,血肉模糊格外吓人,右腿更是不正常的扭曲着,气息微弱的样子,看起来简直是触目惊心。 之所以一眼就把人认出来,倒不是因为对方是什么出众的青年才俊,而是因为,整个乌衣巷的人都知道,曾大人的老来子是个鼎鼎有名的纨绔,闹出了不少笑话。 偏偏家里人宠着,只要不是害了人命这种大事儿,不管闯了什么祸,都有曾大人在背后收拾。而且,户部掌管着国库,他们朝中各部的人,需要银钱的时候都得从曾大人这个老抠门手上走一遭,和他交好,才能方便办事。 如此一来,只要他那小儿子不是太过分,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在这时,几个仆从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扑到了那男人面前,哭得昏天暗地。 “少爷,少爷你醒醒啊!” “来人啊!救命啊!两位大人,求求你们救救我家少爷,我家少爷是户部尚书曾家的小公子,只要救了他,我家大人必有重谢!” 仆从已经吓得哭起来了,少爷如今这副模样,要是出了事儿,他们全家都得陪葬! 苏长乐走到了谢无咎的面前,抬起头看了看他,目露询问。为了灵力,只要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坏人,她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见死不救的。 不过,毕竟刚刚在周大人面前立了人设,总不能马上就崩了。如果救了眼前这个人,对谢无咎也有好处,那便是双赢了。 谢无咎点了点头,户部尚书那个老头子顽固的很,要和他拉关系的确不太容易。那老头子尤其看不惯龙庭卫,每次俸禄都在最后发。还有训练龙庭卫的经费,老头子更是抠门的紧,他每次都要亲自上门,跑上好几趟对方才会松口。 如今能让曾大人欠他一份天大的人情,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去吧。” 周大人此刻也将目光落在了苏长乐身上,想起以后还要对方的帮忙,他干咳了一声,随后主动对着那仆从开口道。 “这位姑娘便是大夫,医术高明,是谢大人专门请来的高人。你们家少爷也算是运气好,遇到了她。还不快去请这位苏大夫,为你家少爷治病?” 大概是慌乱之下病急乱投医,再加上仆从认出来了周大人和谢无咎的身份,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了苏长乐面前,哀求了起来。 “大夫,求求你了,救救我家少爷吧!” “好了,快起来吧。周大人,能不能麻烦一下取一幅担架,将他抬到客房去。我为人治病需要集中精力,不喜欢有外人看着打扰,万一分了心,可就麻烦了。” “那是自然。” 很快,一行人便匆匆忙忙地将曾家小少爷抬到了一个屋子里面,继续了焦急等待的模式。通过追问,谢无咎和周大人才弄清楚了事情的缘由。 “我家少爷拍下了那匹大宛良驹,被刘家公子那么一激,便要强行驯服这匹烈马。我们虽然劝了少爷,可他就是不听,一意孤行。少爷好不容易骑了上去,结果烈马没多久就发了狂,扯着少爷就往前飞奔,跑了一条街——” 乌衣巷的街巷不像是外城那边喧哗热闹,人来人往,宽阔的道路,反而更有利于烈马的奔跑,更别说这还是一匹上好的良驹,速度和力量惊人。 即便曾少爷和他的仆从扯着嗓子喊救命,可普通人根本追不上这匹马,若是身手不高,谁敢和发了疯的马儿正面怼上去? 要救人也得先悠着自己的小命,大家都 避之不及,也就只有谢无咎武功厉害,方才才会看起来那般容易的把人救下。 周大人摇了摇头,这傻孩子,性子太冲动了,难怪闹出了那么多事儿。曾大人也是老糊涂了,就算是幼子不需要继承家业光耀门楣,也不能一味的护着宠着,一点心眼儿都没有啊! 一点激将法就轻而易举的上了当,险些把命都搭上去,简直是太蠢了。这要是他的儿子,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让他长长记性不可! “多亏了谢大人,否则的话,你家少爷今日,可是凶多吉少了。” 两个仆从自然是感激不尽,对着谢无咎连连道谢,只不过,谢无咎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你们在这里候着吧,我进去看看,或许能帮上忙。” 说完这话,他便推开门走了进去,随后当着周大人的面,砰的一声关上了。 周夫人是女子,谢无咎自然放心让她单独一人留在那里,可曾小少爷却是个男人。他那些伤要是只在胳膊和腿上倒也罢了,偏偏全身都有,肯定得脱了衣服上药。谢无咎怎么可能让那样的家伙,脏了长乐的眼睛。 曾小少爷的仆从一共有四个,其中两个,一个跑回家中去报信,一个则是去求乌衣巷巡逻的京营守卫帮忙。 第307章 吃醋 此时此刻,得到消息的曾家人已经迅速地赶来了,地上拖拉的血迹触目惊心,吓得曾家人神色大变,慌乱不已。 他们最终在周家的门口,发现血迹不再往前蔓延,只是,他们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反倒是那匹烈马挣脱了曾小少爷之后,没有人骑在它背上作威作福,跑了一段路后倒是终于安静了下来。在前面的宅子墙外,伸长了脖子啃着茂密的树叶。 “怎么回事?小少爷人呢?” 仆从浑身发抖,都快哭了,他也不知道啊! 曾家大爷神色凝重,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地。入目所见这么多血,小弟被拖了一路,如今不知道伤得多么严重,最坏的情况,便是死于马蹄之下! 他几乎可以想象,若是得知了这个消息,父亲将会是怎样的震怒和痛心,母亲年事已高,怕是撑不住的! “找,马上给我找!” 好在这个时候,另外两个仆从刚好从周家走了出来。看到了曾家主子们,赶紧迎了上来。 “大爷,你可算是来了!小少爷在周大人府上,此刻已经有大夫在为他诊治了。” “是龙庭卫指挥使谢大人救了小少爷,此刻也在府上。” 曾家大爷却顾不得别的,他拉住了其中一个仆从,赶紧追问了起来:“小少爷情况如何了?” “回大爷,小少爷的右腿折了,身上全是挫伤,痛得晕死了过去,情况不,不太好。不过,谢大人带来的那位姑娘据说是个神医,小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仆从战战兢兢地开口,声调却是有气无力,显然也没有那么强烈的信心。 曾家大爷是在半路上遇到了仆从,立刻就催着马车赶了过来,自然是来不及请大夫的。不管怎么样,周大人这里必然会有府医,若是伤势太重府医没有办法,他便马上去宫里去请太医便是。 急匆匆地进了周府,被仆从引着去了客房,曾家大爷看到了周大人和谢无咎,立刻上前行了一个大礼。 “多谢两位大人救了我家小弟,在下感激不尽!” “贤侄客气了,都是谢大人帮的忙,老夫可不敢居功。” 周大人摆了摆手,听到他的话,曾家大爷顿时神色复杂地看向了面前带着黄金面具的男人,到底还是再次道了谢。 同朝为官,即便是同僚,甚至对方还官大一级,可世家大族里面,没人会喜欢龙庭卫,更不愿意和谢无咎走得太近。 除了那些小门小户,小官小吏,世家大族都知道谢无咎不过是皇帝手上的一把刀,等到利用完了,随时都可能会被扔掉。 他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却是走在悬崖峭壁之上,和他拉上关系,可没什么好处。 可偏偏今日,谢无咎救了自家那不争气的小弟,曾家终究是欠下了人情,以后谢无咎要是提出什么要求,曾家还真是不好拒绝。 谢无咎其实也才从房间里面出来不久,他亲自给曾小少爷上的药,再换上了衣服,这样的待遇,可是旁人从未有过的。  所以,此时此刻看到曾家大少爷,他眼神微冷,情绪并不愉快。 “谢大人,真是多谢你了。我弟弟现在情况如何了,能去看看他吗?如果伤势严重,我想立刻去请太医过来诊治。” 到底还是家人的性命更重要,曾家大爷看着紧闭的房门,情绪有些急躁起来。一个女医,哪能治得好这么重的伤,对方又不是宫里那位女医首席,听说那才是有真本事的。 “不用了。” 谢无咎微微挑了挑眉,淡淡地开口,随着他的话音一落,房门被推开,苏长乐走了出来。 “已经可以了,那些外伤倒是没什么大碍,我已经用了药,很快就会复原。倒是那断掉的腿骨比较严重,至少要治疗半年才能正常走路。” 她自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所以,发现前面的陌生中年男人,便直接对着他解释了起来。 少女实在是太过年轻美貌,曾家大爷微微一愣,到底还是忍着心中的疑惑,道了声谢。随后赶紧进了屋子,查看自家弟弟的情况。 曾小少爷曾逸安身上缠满了白纱,右腿那里还用了一根木棍一起绑着,上面渗出来了斑斑血迹。此时此刻,他已经醒了过来,看到自家大哥,顿时凄凄惨惨地哀嚎出声。 “呜呜呜,大哥,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大哥,我好痛啊,我的腿会不会废了,再也走不了路了?” 其他地方还好,腿上火辣辣的疼痛,简直是让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痛不欲生。他清楚地记得,自己腿骨断了,当时便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那个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心里更是后悔极了。早知道,何苦为了那么点面子逞能?他才十八岁,都还没活够呢! 看着他这副可怜的样子,曾家大爷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了,他比这个弟弟足足大了二十岁,弟弟出生的时候,自己的儿子都已经三岁了,还要对着年纪比自己小的孩子叫叔父。所以,对于这个弟弟,那还真是完全当作儿子一样养大的。 “小弟别怕,你的腿,大哥定会请来最好的太医,一定会治好你的。倒是你,下次可不能再这样冲动莽撞了,你若是出了事,让爹娘怎么办?” “大哥,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这边两人兄弟情深,倒是将旁人都忘了,不过,曾大爷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他会请太医,而不是让苏长乐继续复诊。 见状,谢无咎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悄悄地抓住了苏长乐的手,紧握了一下,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两人相视一笑,倒也没说什么,收下了曾家大爷给的诊金,便和周大人告辞离开了。 直到上了马车,谢无咎才摘下了面具,看着她认真地开口道:“长乐,往后还是继续让飞霜陪在你身边出诊吧。若是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上药那些粗活,就让飞霜去做。” “上个药而已,动动手指头就行,哪里算得上是什么粗活。” 苏长乐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眼中满是笑意,真当她看不出来,这是吃醋啦! 喜欢反派夫君靠我续命请大家收藏:()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手打吧更新速度最快。 第308章 追捧 “反正我说是就是,以后遇到女眷你可以亲自动手,若是男人,就交给飞霜。你只要做最关键的施针就行,不要累着了。” 谢无咎加重了语气,深深地凝视着她:“长乐,虽然我不介意你行医治病。但是,除非是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你只能看我一个人的身体。” “知道啦,除了阿夙,其他男人的身体在我眼里,都只是块猪肉而已。”苏长乐扑哧一笑,扑到了他的怀里,将他抱住。 谢无咎下意识地回抱住了她,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我先送你回医馆,今天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连续看了两个病人,还染了一手的血污,谢无咎自然心疼她。 回到了医馆之后,他叮嘱了一番飞霜,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如今的有家医馆,已经成为了文华街上,女子过来看病买药最多的地方。无论是祛疤膏,还是美白膏,都是爱美之人趋之若鹜的东西,虽然价格贵了些,可效果显著,自然是让人趋之若鹜。 而且,自从找苏大夫看病,那些女眷们平时在男大夫面前羞于说出口的内容,再也没了避讳。困扰了她们多年的痼疾,渐渐的痊愈,自然是心情舒畅。 这样口口相传开来,苏长乐的医馆,几乎每天都有病人在排队。只是因为多是女眷,到让人不知情的人误会,还以为这里开了家新的胭脂水粉铺子。 “你看看我脸上的黑斑,是不是已经淡了许多?” “不只呢,连皮肤都嫩滑了不少!” “我下巴上的疤痕印记也基本上看不出来了,再用一个月,就能彻底恢复了。不过我还是想多买点,以后磕磕碰碰了什么地方,用了就不会留疤了。” “是啊,有家医馆什么都好,就是不肯多做一点。每天都要让人过去排队,最近还弄出来一个限购,一个人只能买一瓶。因为这个,我每天都要多安排几个丫鬟过去才行,否则的都抢不到。” “说起来,我手上就只剩下半瓶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买的新的。” 乌衣巷的韩家,韩明芝邀请过来的几个小姐妹们,嘴里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却是几乎桩桩件件,都离不开有家医馆。 “明芝,你是不是和那个医馆的大夫相熟,能不限量买到东西?” 小姐妹的目光都落在了韩明芝身上,那期待而又带着恳求的眼神,让韩明芝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自从她将有家医馆介绍了出去,最近已经成为了未出阁少女们最喜欢的人了。但凡家中有宴会,就必然要请韩明芝,每一次都是众人追捧的焦点。 以前她因为身体的原因,不敢出去参加聚会,也没什么聊得来的朋友。现在嘛,倒是大家恨不得能和她攀上交情,以求能多拿点祛疤膏和美白膏。 虽然心知肚明,韩明芝却很享受这样的追捧,身为最先和苏姑娘结交的人,她当然是有优待的。 “可以是可以,但不能太多,毕竟我也不好意思麻烦人家,我可以给你们每人带一瓶祛疤膏和美白膏。” “明芝,你可真好!” 小姑娘们惊喜不已,围着韩明芝打转,倒是冷落了一旁的张家小姐。这位张家小姐名叫张瑞雪,正是张丞相的孙女,二皇子妃的堂妹。 随着太子病重,陛下废除他的位置是迟早的事情,二皇子的身份自然是水涨船高。而张瑞雪,在各家贵女之中,地位也不可同往日而语。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 原本大家都捧着她,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冷落?更别说韩明芝身份远不及她尊贵。 “哼,不就是个医馆而已,有必要那么卑躬屈膝的吗?那些大夫,只要我们随手一招,就能请到府上,你们何必这样自降身份。不过是个平明百姓,还拿起乔来了!” 张瑞雪哼了一声,轻蔑地开口,她倒是用了一瓶美白膏,是亲近的小姐妹送她的,用来的确是很不错。至少,她用了那么多珍贵的护肤之物,甚至还有宫中御赐,都比不上这小小的药膏效果惊人。 所以,虽然说不出贬低这东西的话来,但是,这话中的的意思,却分明是意有所指。 空气里面的气氛顿时一静,韩明芝自然是听出来了,张瑞雪这分明是对自己不满。也对,她抢了张瑞雪的风头,以她那骄横的性子,自然是不会忍着的。 “明日我就派人去送上丞相府的帖子,那医馆的人,难不成还敢对我们丞相府不敬?到时候,你们想要买什么药膏,买多少都行!” 见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张瑞雪顿时得意洋洋地 昂起了头,等着大家过来恭维她。然而女孩们面面相觑,却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围过来,让张瑞雪神色顿时有些难看起来。 “瑞雪,你怕是不知道吧,那有家医馆的背后是龙庭卫指挥使,那位谢大人。靠我们家族的权势,去强人所难,恐怕是行不通的。” 韩明芝挑了挑眉,她倒是不怕得罪张瑞雪,反正她祖父是太傅,掌管着鹿鸣书院,朝廷里面好多文臣都是韩家的门生。便是张丞相家的儿孙们,都要来鹿鸣书院读书的,不怕被张家人穿小鞋。 “是啊,之前也有人不知道医馆的底细,派了人栽赃陷害,想逼着医馆的人把药方子交出来。结果才闹处动静,就来了一队龙庭卫,把人全都打杀出去了。” “听说那派出去抢方子的,是徐太医家中的后辈,隔天就被龙庭卫参了一本,爆出了徐家设计抢走了两家医馆的独门秘方,还害得人家家破人亡的惨案来。而且,徐家还在宫中药材进货的渠道动了手脚,贪了内府好几万两银子。因为证据确凿,陛下都下旨革了徐太医的职,令谢大人抄家呢!” 一个粉衣少女抢着解释了起来,她爹是刑部侍郎,正好负责了这件事情,所以知道的特别清楚。 虽然世家大族们不屑和龙庭卫来往,但是,也不愿意得罪他们就是了。 喜欢反派夫君靠我续命请大家收藏:()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手打吧更新速度最快。 第309章 示弱 谁让龙庭卫监察百官,私下说不定掌握着他们多少不能见光的秘密,而一旦得罪了谢无咎,等来的就是会对方不死不休的报复。 这些年来,谢无咎抄过的家,杀过的人,都是血淋淋的例子。徐家这样的下场,自然也威慑到了不少人,让那些心怀不轨的家族,再也不敢起了别样的心思。 “那,那又怎样?我又不会抢他家的方子。既然不行,那就算了。” 张瑞雪结结巴巴地开口,一口气憋着上不来下不去,脸都涨红了。她哪里知道,那医馆背后站着龙庭卫。这些人,分明就是在故意笑话她! “瑞雪,那个医馆的大夫虽然是个女子,不过医术却极好。明芝的祖父,还有她妹妹,都是那个女大夫治好的。我听说你娘的病情还是没什么好转,连太医院院正黄大人都没什么根治的法子,不如去请那位女大夫试试?” 粉衣少女倒是忍不住建议了起来,她母亲之前身体也有些难以启齿的问题,因为韩明芝的,所以专门跑去医馆找那女大夫看诊,结果真的治好了。 其实母亲以前也请了女医,吃了不少药,可总是好转了一阵又反复发作,苦不堪言。然而那位苏大夫偏偏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母亲去复诊了两次,就感觉到和以前的彻底不同了。 她本是好意,然而张瑞雪却并不领情。 “我才不信一个外面的女大夫,还会比太医院院正要厉害!怕是你们都胆小如鼠,畏惧了龙庭卫,故意吹捧罢了!哼,要我去请她,简直是做梦!我懒得和你们说了,我要回去了!” 一场聚会不欢而散,张瑞雪气冲冲地走了。而此时此刻,乌衣巷的曾家,被张瑞雪提起过的太医院院正黄大人,正带着苏立夏,在为曾逸安治腿。 “之前接骨治伤的那位大夫手艺不错,不过,到底是骨裂,即便愈合了,也不能完全恢复如初。老夫只能尽量让小少爷正常行走,只是不管怎么样,还是会出现跛足的情况。” 走出了屋子,面对曾家人焦急紧张的视线,黄太医自然还是选择了如实相告。若只是脱臼也就罢了,这是骨头彻底的损伤,是没那么容易彻底痊愈的。 “黄太医,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一听说曾逸安会变成跛子,曾家人更心慌了,虽然黄太医说得委婉,实际上就不是残废吗? “安哥儿都还没成亲,这辈子不能就这样毁了啊!黄太医,求求你了,帮帮我们安哥儿吧!” “唉,大夫人,我又不是神仙,如何能断肢重生呢?不过,跛足的情况不会太严重,若是慢慢走路,不急速奔跑的话,那便看不出来的。此外,以后到了阴雨天气,腿骨那里也会隐隐作痛,不过,只要让我的徒儿过来针灸一下,便能缓解这症状。” 黄太医摇了摇头,还是耐心解释了一番。 “其实,令公子的情况能这样,已经是万幸了。几年前从马背上摔下来的,礼部侍郎家的小公子,可没有这般的好运道。” 谁不知道,礼部侍郎家的那位小公子,已经瘫痪在床三年了!听说现在已经人不人鬼不鬼,连活下去的心思都没有了,怕是坚持不住多久了。 虽然如此,可曾家人表示,一点也没被安慰到! 无论怎么追问,最终得到的都是这样一个结果,曾家人不敢告诉曾逸安实话,还有家里的老夫人,更是必须守口如瓶。 “这下子可如何是好?安哥儿要是知道了真相,非得自尽不可。老爷子和老夫人那里,要如何交代啊?” 曾大夫人愁眉苦脸地开口,看向了自家夫君。 “我要去找谢无咎。”高大的中年男人沉默了一瞬,忽然开口道。这句话,让曾大夫人微微愣了愣。 “谢大人救了安哥儿,我们是该上门拜谢的。我这就去准备一下礼物——” “不是,上次给小弟治腿的那个女大夫,她说小弟的腿不好治,要半年后才能正常走路。我当时只觉得她年纪太小,不靠谱,所以没有将对方放在心上。可是,我确定,她说了,安哥儿是能恢复正常的!” 曾家大爷脸上的神色复杂极了,就像是自己犯蠢,错过了真正的宝藏,还嘲笑别人捡到了垃圾。而实际上,他才是那个傻子! 想起周大人对那女子的极力推崇,还有临走之际,谢无咎那似笑非笑的讥诮眼神,曾家大爷微微叹了口气。 怕是在那个时候,谢无咎就已经笃定了他,有朝一日会主动去龙庭卫署的! “夫人,你和周夫人不是有些交情吗?听说她的肺痨之证,已经好多了,你过去打听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礼物这边,我亲自来准备,如果周夫人的 情况大好,即便是去求谢无咎,我也要试试。” “好,我这就去。” 快到傍晚的时候,曾大夫人才终于回来,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清楚。 “上次我见周夫人的时候,她咳血厉害,多说几句话都累得不行,瘦得跟个竹竿似的。可如今这才短短半个月,脸上便有了血色,连咳嗽都不经常犯了。” 曾家大爷也去查了查那有家医馆的事情,最后将这事儿,还是老老实实的告诉了亲爹。 “那女大夫预约的病人,都已经安排到十几天后了,安哥儿的情况耽误不得,而且,若是谢无咎有心阻拦,那女大夫怕也不见得会愿意为他治。爹,为了安哥儿,无论如何,都是要去试试的。” 曾尚书虽然已经年过五十,看起来却依然精神矍铄。听了大儿子的话,曾尚书皱了皱眉。 “罢了,去吧,你亲自去一趟,人情反正都已经欠下了。大不了,往后,老夫不再故意为难他便是。” 翌日,一大清早,曾家大爷便带着重礼,去了龙庭卫署。从来都是无视谢无咎的曾家大爷,这一次,不得不低下了自己的头颅,向谢无咎示弱。 喜欢反派夫君靠我续命请大家收藏:()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手打吧更新速度最快。 第310章 得罪 曾府。 “苏大夫,这边请。” 丫鬟恭敬地在前面引路,曾大夫人更是亲自出来接待,看到眼前清丽动人的少女,忍不住心中感叹。 只看这张脸,谁能想到,这女子竟是本事不凡呢? 曾逸安毕竟不良于行,带着他去医馆复诊的话多有不便,若是出了个什么意外,加重了伤势,那就不好了。 所以,无论如何,曾家人都是要请苏长乐出诊的。为此,曾家人对苏长乐,可以说是要多客气,有多客气。 这次,苏长乐是带着飞霜同行的,还没到地方,远远的便听到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曾家大夫人有些尴尬,小叔子娇生惯养的,一点疼都受不得。只要腿疼了,那必定要哭喊着让所有人都知道,然后哄着他才行。 “苏大夫,让你见笑了。” 正在这时,从屋子里面走出来了一个小丫鬟,见到曾大夫人,赶紧上前,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曾大夫人神色微微一变,暗道不好,怎么偏偏就赶上了今日,这两边,都可是不好去得罪的人。 “苏大夫,实在是对不住。实不相瞒,今日黄太医也在,眼下应该正在为我家安哥儿复诊。我们完全没有对苏大夫你不信任的意思,请你不要误会。黄太医是之前老爷子求了陛下的恩典,特意安排的,自然是不方便去推脱。原本是定了明儿上午,可黄太医因为明日有事情,所以便提前在今天过来了。” 曾大夫人赶紧解释了起来,他们好不容易把人请来,自然不会故意去给苏长乐一个下马威。今天的情况,还真是凑巧了。 黄太医好歹是院正,正五品的官职,和她家夫君是平级。之所以选择苏长乐,也是因为曾逸安的情况,被黄太医算是判了‘死刑’,他们终究还是抱着微弱的希望,不愿意放弃这一线生机。 所以,只要苏长乐给曾逸安治疗之后,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们肯定还是要让黄太医紧跟着看看情况的。 苏长乐瞬间便明白过来了对方的想法,不过,那位黄太医竟然在这里,岂不是说明,苏立夏或许也在? 她现在还没想好和这位很有可能认识原主生父的人见面,毕竟对方到底是敌是友,还不一定。 更何况,苏立夏一定是隐瞒了对方她的身份来历,如果现在被苏立夏发现了,她怕是会受到刺激,做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情来。 眼下苏长乐还不打算招惹这些麻烦,至少,她不能在曾家和苏立夏见面,引起对方的怀疑和忌惮。不过,倒是可以私下去见苏立夏,打听一下情况。 “我知道了,夫人不必介怀,就先让太医为令公子诊治,我先去旁边客房候着便是。” 见她没有计较,曾大夫人也松了口气,立刻安排她去了隔壁的屋子,让人端上了茶水和糕点。随后,才去了曾逸安那里,招待黄太医。 因为这屋子就紧挨着曾逸安的房间,所以,倒是能听到对面传来的声音。苏长乐本来就因为灵力提升了五感,所以,听得更加清楚一点。除了曾家小少爷的鬼哭狼嚎之外,便是那位黄太医解释对方的病情,随后温和讲解,要如何施针,找对穴位,才能尽量促进骨头的生长和愈合。 此外,还有一个女子偶尔轻轻的询问,那声音,苏长乐自然是再熟悉不过。她悄悄地从自己的药箱里面,安排出了一只蛊虫,让它爬了过去。 既然苏立夏身边不方便安排,倒是可以用蛊虫监视一下这位黄太医,看看对方的人品。他到底是真的高兴找到传人,还是,根本就是想要从苏立夏手上,无声无息地夺走医书传承呢? 苏立夏自然也有一点心眼儿,可她到底不是那些混了朝廷多少年的老油条,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等了大概一刻钟,便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没多久,曾大夫人便出现在了苏长乐的面前,笑着将她迎了过去。 曾逸安正躺在床上唉声叹气,对于自己起码要半年下不了床的日子,只觉得人生灰暗无比。他听到声响,没精打采地抬起头来,便看到了去而复返的大嫂。 “大嫂,你不是送黄太医出去了吗?咦,这位姑娘,我好像是见过的!” 目光落到了苏长乐的身上,曾逸安眼前一亮,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那天他晕了过去,醒过来之后便和曾家大少爷兄弟情深去了,没怎么注意到苏长乐。不过,却下意识地觉得眼熟,心生亲近之意。 然而,他这话一出口,苏长乐身后的飞霜便猛地抬起头来,目光微冷。若是曾逸安敢对姑娘不轨,下辈子,就别想站起来了! “你的确是见过,那日你受伤之后,便是这位苏大夫为你疗伤 接骨的。连黄太医都夸她手法干脆利落,成熟老道,没让你的情况恶化下去。你大哥为了让你尽快恢复,所以才特意把人请了过来,再为你看看。” 曾大夫人瞪了一眼小叔子,示意他不可口无遮拦。因为家里人隐瞒了他腿伤的情况,只说半年后就能恢复如初,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曾逸安虽然人混了点,对家人的话却是深信不疑,这次死里逃生,捡回了一条命,倒是格外的精神。 苏长乐微微笑了笑,果然,这心大的人,才能活的长久。无论什么病症,只有抱着积极向上的心态,才能恢复得更快。 她依然还是屏退了众人,只留下飞霜,然后直接一针将曾小少爷弄晕。其实,那位黄太医和苏立夏配合下来,的确对他的伤势有利。可惜少了关键的灵力,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他和正常人一般跑跳。 除了她自己外,任何人都看不见的神秘力量,缓缓地注入对方的右腿。苏长乐眸光微暗,忽然想到了一个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事情。 除了她之外,真的没有人,知道龙血琥珀的秘密吗? 包括原身的父亲,他是否知道这是个宝物,如果知道的话,生命垂危的时候,为何不利用龙血琥珀的力量呢? 喜欢反派夫君靠我续命请大家收藏:()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手打吧更新速度最快。 第311章 提示 她从丽娘口中,隐隐也能分析出那位父亲就是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但长相出众,性格更是温和善良。明明拖着一幅病体,连买贵点的药钱都没有,却还是愿意为穷人看病,甚至把自己的药钱都让出去。 所以,苏长乐相信,那个清风朗月般的男人,必然也是身怀功德,拥有开启龙血琥珀的条件的。只要有了灵力护体,什么病都能被治好。可是,他终究还是死了。 或许,他是不知道的吧。 苏长乐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却格外利落,她收了针,也直接把曾家小少爷给弄醒了。 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曾逸安回过神来,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奇怪了,只是看个腿而已,他怎么会困得睡了过去? 而外面,曾大夫人在门口等着,身边贴身的嬷嬷忍不住开口道:“小少爷最是娇气,这位苏大夫治病,他倒是一句疼都没叫过呢!” “你这说得倒也是,这位苏大夫治病,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老实说,我这心里还慌着呢,你说屋子里面的动静,是不是太小了点啊?” 曾大夫人有些焦躁,这没声音,可不是小叔子的风格。 好在没让她担忧太久,飞霜打开了房门,对着众人道:“可以进来了。” “奇怪,我的腿怎么不疼了?” 屋子里面,曾逸安正满脸惊喜的看着自己的右腿,还伸出手,在伤口包扎处戳了戳。他的骨头每天都在愈合生长,又疼又痒,实在是难受得不行。 虽然黄太医带着的那个女医给了施针之后,的确是好了很多,但是始终还是会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其实,他都因为这痛,许久不曾睡过一个好觉了。 只是担心让父母难受,所以他强忍着没说出来,他看起来是故意喊疼,实际上,是真的。大概因为他平时娇气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家人几乎都没人看出来他居然懂事了。 曾大夫人一进来就听到曾逸安这么说,也忍不住有些吃惊了。小叔子的样子,可不像是为了讨好美人,故作风度。 “他的药我今日回去之后便会备好,明天下午你们安排个人过来取便是。用上半个月,之后我会再来复诊。” 苏长乐说完,一旁的飞霜便收拾好药箱,准备告辞了。 “辛苦你了苏大夫,我送你。” 等到苏长乐上了马车,曾大夫人赶紧回去找到小叔子,认真追问了起来。 “安哥儿,你真觉得好多了?” “那是自然,刚刚黄太医走的时候,我腿还疼着呢,现在真的一点都不难受了。大嫂,以后干脆就让这个苏大夫给我治腿吧,我觉得她比黄太医还要厉害。” 这下子,曾大夫人才是彻底的松了口气。 而另外一边,苏长乐和飞霜一起启程回医馆。她下午还有许多病人,白家兄弟只能帮她算账和卖药,看诊之事,还得亲历亲为。而且,她还得抽空去山里面养蛊虫,这一天天的,过得忙碌而又充实。 自从龙血琥珀灵气被灌满之后,她即便是为谢无咎压制蛊虫,也不会消耗很多了。 马车在街道上缓缓地前行着,然而就在这时,天上忽然掉下来了一个瓷器,砸到了马车的面前,惊得马儿猛地停住,发出嘶鸣。 “吁——” 飞霜赶紧安抚住马匹停了下来,而紧接着,一个人直接从二楼的栏杆上倒了下来,摔倒了街道上。 “啊——死人了!” 人群发出阵阵惊呼,苏长乐从车厢里面走了出来,看着前面的混乱,顿时皱了皱眉。 “怎么了?” “姑娘别怕,好像是酒楼上面,有两个人喝酒了斗殴,其中一人被推了下来,现在是生死不知。” 飞霜心中暗自庆幸,这差一点,人就要砸在她们马车上了。 透过人群,苏长乐看过了那躺在地上的人满身的黑气,显然已经是当场气绝身亡了。她没那个本事让死人复活,所以也没打算去多管闲事。飞霜干脆掉转马头,换了另外一条路绕了过去。 只是,两人并没有注意到,高楼上的对窗而立的一个男人,无意间看清楚了她的面容,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两刻钟之后,马车在医馆门口停了下来,虽然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候,门口排着队伍,想要买药膏的人,却还是很多。 忙完之后,她让白家兄弟继续看店,才和飞霜继续去了龙庭卫署。自从送丽娘和金宝到了鹿鸣书院,她每天晚上都要去和谢无咎一起用膳,期间若是遇到有龙庭卫得了署医治不了的重伤,便搭把手 。 如今大家都知道她是指挥使大人请来的大夫,自然不会对她有什么排斥。尤其是追风和逐月,对她更是欢迎之至。 因为,只要苏姑娘来了,他们大人便会正经的吃饭休息,而不是忙得一刻不停歇,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体。这不,才过了一个多月,他们大人终于长了点肉,也不像以前那样经常发病了。 进去之后,苏长乐才转过身,深深地看了一眼外面。 “苏姑娘,主子进宫了,今天怕是要很晚才会回来,临走之前让我告诉你不用等他。” 追风看到苏长乐,赶紧过来禀告了一声。 “无碍,我把药膳弄好,你家主子回来之后,盯着他全部吃光便是。”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遇到过,苏长乐点了点头,暗自腹诽皇帝使唤起人来的时候,根本就不把阿夙当人看。 至于今天跟踪她的那个人,反正她有能力应付,还是不要告诉阿夙,免得让他操心。 她想了想,打开机关进了阿夙的暗室,取出了之前让她保管的那个木匣。这一次,她打算好好的检查一下原主生父留下的遗物,看看还能不能发现点别的线索。 最关键的,还是龙血琥珀的秘密。如果那个人知道些什么,应该会留下一些提示。 苏长乐打开了木匣,打开那本发黄的医书,几乎是一页一页的仔细检查了过去。 第312章 命案 连一个微小的细节都不放过,苏长乐连封面的书皮也都上手捏了捏,并没有在里面发现什么夹层之类的存在。 她微微皱了皱眉,将东西放了下来。 难道,是她猜错了?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木匣上面,顿时心中一动。 说起来,苏长乐之前还觉得比起普通的木头,这木匣似乎材质特别,竟是十分的不容易腐坏。不过,当时她只是感慨了一下,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拿回了遗物之后,就好好放着没去怎么管过了。 这木匣四四方方,看起来严丝合缝,露在外面的地方,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特别。她敲了敲木匣的壳子,却没听到什么回声。 这到底是父亲的遗物,里面或许藏着重要的东西,苏长乐当然不会用暴力去强行打碎。或许这里面是用了什么特别的机关,她自己没有头绪,倒是可以交给阿夙来想办法。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已经到了平日离开的时候,谢无咎还没有回来,苏长乐也只能暂且离开了。 不过,想来外面的那几只苍蝇,现在应该也知道,想动她,没什么容易了吧。 文华街的巷子里面,宅子的灯光熄灭,表明这家的主人已经睡下休息了。夜深人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似乎有一道风轻轻拂过,连带着树叶晃动,影影绰绰。 翌日,一大清早,用膳之后,苏长乐边和白家兄弟,以及飞霜去了医馆。金宝和丽娘去了书院之后,白日里的宅子,自然是空了下来。 医馆里面,苏长乐正在为一个病人施针的时候,手上的动作瞬间顿了顿。 果然还是又来了啊—— 昨天晚上监视了一夜,因为发现宅子里面有龙庭卫守着,所以最终还是没有出手。如今到了白天,她特意让飞霜交代下去,让龙庭卫的人撤走。 而那暗中窥探的人,果然趁着这个机会再来了。通过留在家里放哨的那只蛊虫,她可以‘看’到,有三个人悄悄闯了进去,在整个房间里面,仔细而又小心地搜寻起来。 不但边边角角都没放过,还在找屋子里面可能存在的暗门。苏长乐相信,若是有可能的话,那些人怕是恨不得将这个屋子直接掘地三尺。 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这些人,又会是谁安排的呢?他们,究竟想要找什么? 其实,苏长乐心中隐隐有着猜测,毕竟嫌疑最大的,便是那位秦王世子殿下了。 之前对方派人单独监视着金宝,让她本就觉得奇怪。如今她不再刻意躲起来,被对方发现,更是迟早的事情。 看来,应该是昨天在大街上的时候露面,被认了出来,会是苏立夏吗?算起来,她前脚没走多久,倒是也有可能发现自己。 不管怎么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去面对就是了。 苏长乐用灵力催动着蛊虫悄悄爬上了一个男人的身上,只要跟着对方,她很快就会知道,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了。 不再去管这件事情,苏长乐专心给人治病,今日韩明芝带了个小姐妹过来,两人认识了这么久,也算是有些交情。 算起来,韩明芝大概算是苏长乐在这里,还算是谈得来的一个朋友。 “苏姑娘,你听说了吗?昨天发生了一幢命案,死的是吏部尚书家的庶出的三公子孙翰文,而行凶的人,很有可能是二皇子殿下!” 想起昨天从父兄那里听来的消息,韩明芝忍不住和她八卦了起来。 “当时正值午时,闹出来的动静极大,很多人都看到了。当时二皇子和孙翰文似乎因为什么事情发生了争执,推攘间孙翰文被二皇子从三楼上推了下去,当场就死了。不过,二皇子却说自己是冤枉的,他没有推孙翰文。可偏偏在那雅间里面的人,就只有他们两个,除了二皇子之外,还有谁能把孙翰文推下去?” “听说陛下已经下旨,让龙庭卫尽快彻查清楚真相。你从谢大人那里,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这件命案发生的时候,被太多人看到了,所以,想要彻底掩盖平息下来,是不可能的。相反,还因为二皇子的关系,几乎是迅速地传播开来,成为大街小巷百姓们的谈资。 苏长乐一直都在忙,所以消息不太灵通,不过,即便韩明芝不说,要不了多久,也会从别人口中知道的。 听到韩明芝的询问,苏长乐顿时惊讶地挑了挑眉。难怪昨天晚上等了许久,阿夙都没有回来,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我昨天出门,回来的时候,好像就遇到了那个命案现场。只不过,因为忙着要回医馆,所以没停留多久就走了。这事关机密,我 也不方便去从大人口中打听。”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知道二皇子最近风头正盛,毕竟背靠丞相府,有个贵妃母后,本身也是皇子之中极为出色的一位。这储君的位置,二皇子的呼声是最高的,赢面很大。 然而,别的皇子们可不是都吃素的,看这情况,应该是皇子们已经开始暗中布局,互相斗起来了。此刻的皇帝,应该很是为此头疼吧! 想起谢无咎之前提到过的计划,苏长乐垂下眸子,因为太子的事情,她对这些皇子们都没什么好印象。而实际上,她从谢无咎那里也知道,除了年纪尚小的几位皇子和本身没有野心的之外,其他成年的皇子们,没有一个手上不是沾过人命的。 伺候的宫女奴婢,一个不顺心,打死都是常有的事情。他们是身份尊贵的皇族,从未在乎过别人的性命。 即便是二皇子这般,表面上看来风光霁月的人物,私底下,也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龌龊。 她不知道二皇子的事情,是谢无咎暗中主导,还是置身事外推波助澜,不过反正她都不会去插手便是了。 不过,这件命案,对二皇子的名声,绝对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即便是庶子,那位孙翰文也是吏部尚书的孙大人的骨血。得罪了对方,将来在朝廷上,也会少一个助力,多一个阻力。 第313章 黑袍人 无论二皇子究竟是不是被冤枉的,即便是洗脱了嫌疑,在皇帝面前,百姓面前,都有了一个污点。除非二皇子能够做出更大的功绩让世人看到,从而忘记这件事情。 “也对哦,其实我就是好奇而已。张瑞雪之前可嚣张了,现在发生了这件事情,我看她怕是再也不敢出来聚会了。其实我就是挺心疼二皇子妃的,她是个很好的姐姐,比张瑞雪温柔善良多了。” 韩明芝叹了口气,决定还是不去管了,反正和自己无关,就当看个热闹吧。 这天,除了韩明芝,苏长乐还从不少病人口中知道了这件事情。很显然,大家都很好奇,二皇子究竟为何会和孙翰文起了争执,究竟是不是二皇子误杀的人。 一处华丽的宅子里面,秦王世子听着手下的禀告,脸上一贯温和的笑意渐渐消失了。 “你说什么?没找到?” “属下们已经将苏家上下全都搜遍了,的确是什么都没找到。昨夜去的医馆,找到的医书也都是最常见的药材分辨之类的。” “行了,下去吧。” 秦王世子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离开,皱着眉沉思了起来。 他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苏长乐居然真的已经来到了京城,竟然还投靠到了谢无咎的门下! 幸亏他当初无意间看到过苏长乐的脸,所以一眼就把她给认了出来。然而,这一跟踪追查下来,得到的结果,却让秦王世子格外不满意。 对方竟然早就已经来了京城,短短一个月内,便在谢无咎的支持下,在乌衣巷中传出了名声。美貌的少女,神秘的医术,擅长疑难杂症。预约的病人,都已经安排到了月后。 更别说那供不应求,在女眷之中引起追捧的祛疤膏和美白膏。只是因为苏长乐治病的人多是女子,所以才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 可实际上,她医好了韩太傅的消渴症,眼下还在为户部尚书曾大人的小儿子治腿。 即便是苏立夏这种,有底子在的,身边还有名师指导,都不敢说自己的本事,能比黄太医还要厉害。偏偏苏长乐,就的确得到了别人这样的肯定。 据说,她师承一个隐世的神医,从五岁便开始学习,直到半年前才出师,可以独自问诊。 半年前,正是端平县地震的时候,然而,对此,秦王世子有些将信将疑。在那之前,他在端平县的时候,也派人去打听过。 苏长乐分明是一个在及笄之前,从未有过学医之举,表面柔弱,贪慕虚荣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忽然变成什么神医的弟子,暗中学了多年的医术? 这样的事情,任谁想来,都太过荒谬了。所以,秦王世子心中笃定,苏长乐一定是拿到了那本真正的医书传承。甚至,还有他们心心念念,想要寻找的东西! 曾丽娘和苏金宝眼下还没有查到下落,目前看来,似乎只有苏长乐一个人在京城,并且被谢无咎所庇护。那母子两个,是能够要挟和控制住苏长乐的把柄,无论如何都要把人找出来才行! 秦王世子揉了揉眉心,想到这里,忽然心中一跳。等等,为何苏长乐投靠龙庭卫?谢无咎那个人,可是从来不会轻信医者,随便让大夫给自己治病的。 除非,曾丽娘和苏金宝,全都落在了谢无咎的手上!如此一来,那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该死,为何偏偏是谢无咎!” 从谢无咎手上抢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此事得尽快禀告上去,而且之前的打算,看来是行不通了,必须得另外想个法子才行。 秦王世子起身,立刻去了书房,很快,一只灰色的信鸽便从窗台飞了出去。 傍晚的时候,秦王世子的书房里面,却是忽然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黑袍人。他没有从正门进来,反倒像是凭空出现一般,这一幕,倒是显得格外的阴森诡秘起来。 不过,仔细深想一番便能猜到,必然是这书房之中,有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暗道。看到黑袍人,秦王世子赶紧迎了上去,将自己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虽说谢无咎暂时和我们结盟了,可若是直接要人,他定然不会交出来,反倒会让他又多出来了一个可以拿捏我们的把柄——” 正当秦王世子开口,想要称呼那黑袍人的时候,对方忽然厉声喝道:“给我住口!” 一道黑影闪过,有什么东西落到了秦王世子的头上,他的神色顿时一变。 只见一只黄豆般大小的金色蛊虫,将他头发之间隐藏着的一只小虫子吞吃入腹,随后舒展翅膀飞到了黑袍人手上,消失不见。 “蠢货,竟然又被人放了追踪蛊!上次的警告,都给 你当作耳边风了吗?到底是谁,在暗中窥伺你?还是你最近行事不够谨慎,露出了破绽?” 黑袍人斥责了起来,秦王世子乖乖的挨训,在这个黑袍人面前,他的态度格外的尊敬。 而此时此刻,医馆之中,苏长乐猛地睁开了眼睛,揉着脑袋,感觉有些头痛欲裂。操控灵力控制蛊虫,十分的耗费精神,当蛊虫被吞噬的那一刻,她也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被恨恨地咬了一口,难受得不行。 不过,付出这样的代价,也算是值得的。她终于确认了秦王世子就是那个幕后之人,不,不对,应该是那个神秘的黑袍人! 上次她放出蛊虫,没有时时刻刻的通过灵力去看,所以忽然死了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不过现在,她已经可以确定了,就是那个神秘的黑袍人动的手。对方明显是个养蛊的高手,所以才会那么敏锐的觉察到蛊虫的存在。而且,他放出来的那只金色的蛊虫,到很像是传承中提到过的蛊王。 那个黑袍人到底是谁,为何秦王世子会和他私下联系? 而且,谢无咎说过,养出命蛊之后,皇帝杀掉了那个蛊师,以及他手下所有的门人弟子。若是这样的话,怎么还会有这样厉害的一个黑袍人? 第314章 危险 秦王世子,还有那个黑袍人,他们要找的东西,会是龙血琥珀吗? 苏长乐垂下眸子,若只是为了医书传承,如今对方已经得到了苏立夏的信任,从她口中追问出来,应该算不上什么难事。 眼下依然还在寻找自己,可见目的并不在此。 可惜那个黑袍人发现得太早,她没有听到更加关键有用的讯息。不过,倒是已经可以确认,对方应该是冲着她生父的遗物而来的。 苏立夏当时拿到,不过是意外,连丽娘都不清楚她生父的来历,所以,这消息,必然不会是苏立夏告诉他们的。 看来,秦王世子和那个黑袍人,应该也知道她生父的真正身份。如此一来,再加上个太医院的院正黄太医,他们都和苏立夏有牵扯。 应该说,是苏立夏自从露出她那一手针灸术之后,便吸引到了两方人马的注意。他们接近她,都有目的。许是因为从苏立夏那里没有得到想要的,所以,秦王世子才会放任她和黄太医接触。 而黄太医,是否也知道龙血琥珀的存在,同样也是为了这个,才会将苏立夏认为弟子呢?甚至,他们之间,是否也有着某种关联? 不过,黄太医那边的蛊虫倒是好端端的没出事,也没发现对方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还需要时间观望一番。 苏长乐指尖轻轻地敲打着眉心,这一刻,她暗自庆幸,自己早早便有了准备,提前将金宝和丽娘送走。目前,有谢无咎在明面上的威慑,他们即便是找到了丽娘和金宝,也不敢对他们做什么。 然而,这个威胁一日不除,她就一日也不能安宁。龙血琥珀已经认主,他们想要从自己手上抢走,是不可能的。但是,苏长乐从来不会低估那些穷凶极恶之徒的贪欲,谁知道他们会为此,做出什么事情来。 那个黑袍人给她的感觉十分危险,为了以防万一,她必须更加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行。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她不打算瞒着谢无咎。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收拾好东西去了龙庭卫署,这一次,倒是顺利地等到了他。 谢无咎刚刚才从酒楼现场回来,这次的命案事关二皇子,自然是要格外的慎重。皇帝因为此事而大怒,下旨让谢无咎必须在十日之内查明真相。 他昨天晚上熬了一整夜,没休息多少时间,眼底都微微透着一抹青色。苏长乐颇有些心疼,忍不住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阿夙,二皇子的事情,和你有关系吗?实际上,我那天碰到了命案现场,虽然没有进去,不过我确定,秦王世子一定就在那里!” “放心吧,此事我没有插手。不过,我已经猜到,应该是秦王世子在背后暗中推波助澜设局,牵扯到了好几位皇子。” 谢无咎摇了摇头,他知道秦王世子一定会迫不及待的搅浑京城的局面,所以冷眼看着罢了。在皇帝的面前,他很多事情,自然是不方便亲手参与进去。但对此事,也是乐见其成。 所以,这是秦王世子私下行事,并没有提前跟谢无咎商量过吗? “阿夙,你要小心一点秦王世子。他背后还有一个神秘的黑袍人,擅长蛊术。往后他行事,你最好还是要让他提前说一声,千万不要被他牵连了。” 苏长乐皱了皱眉,将今天的发现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同样,包括自己的身世,只是没有告诉他,龙血琥珀的存在。 不是她不相信谢无咎,而是她不想用这样神秘的力量去试探人心。这个秘密,除了她自己之外,不会告诉任何人。 听完她的话,谢无咎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长乐不会骗他,如果秦王世子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厉害的蛊师,那么,倒是他小瞧了对方了。 “长乐,谢谢你提醒了我。” 自从陛下除掉了所有的蛊师之后,别说是京城了,连偏远的南疆,蛊师的发源之地,都没剩下什么人。即便是还有会蛊术的人活着,也是遮遮掩掩,从不敢暴露出来。 亲眼见识过命蛊的强大,知道厉害的蛊师,可以悄无声息地取人性命,将人变成傀儡,皇帝怎么可能不忌惮呢?他不会在身边留下这么一个威胁,一国之君,自然是不能被蛊师控制的。 所以,几年前,皇帝对蛊师可谓是赶尽杀绝,毫不留情。在这样的情况下,秦王世子却暗中收留了蛊师,潜伏在暗处,为自己办事。 不,怕不是世子,而是秦王的主意吧!他们养着蛊师,显然是早有谋算,怕是一开始就是冲着皇帝去的! 只是,皇帝的身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靠近的。 首先,皇帝本身还是壮年,每日都要锻炼半个时辰,所以身体相当硬朗,甚 少生病。即便是病了,皇帝也只相信一个太医,那便是上一任的太医院院正李正。 此人医术高明,堪比国手,虽然年纪大了已经不在太医院任职,却最得皇帝看重,随时都可以进宫。而且,最关键的是,李正的亲姐姐,正是皇帝早逝的生母。 皇帝因为不受宠,被人冷待的那些年,都是因为有李太医的私下帮忙和救济,才能平平安安地在宫里活下来。舅甥两人感情深厚,那可不是轻易会被人收买利用的。 更别说,李正的小女儿还进了宫,成为了皇帝的宠妃,膝下还有一位年幼的十二皇子。 李家下一代之中,也有继承了李正的医术的英才。更别说还有皇帝搜罗过去的各种医书孤本,以及从蛊师那里得来的一些解蛊之法,培养出来一个只为皇帝看诊的后辈,那是绰绰有余。 即便不在太医院任职,李家人的身份地位,却不比太医低。他们对皇帝的衷心,不仅仅是因为满门富贵都系在皇帝身上,还有无法割舍的血脉牵连。 所以,对于皇帝来说,李家人是绝对不会背叛他,对他有异心的存在。如此,他才能放心地将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给对方。 第315章 机关 “看来,秦王和世子,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的体内有命蛊的存在。我调查裴家的事情,有几次无意间漏过口风,或许就是这样,被他们探听到了。” “想来,如果我不同意结盟,他们还有一个底牌,那便是这蛊师了。若是秦王提出能我解除命蛊,这样的条件,我还真是无法拒绝。不过,到底最终是解蛊,还是重新换一个蛊主,却还不一定呢!” 谢无咎冷笑着开口,总算是明白,为何当初秦王那般胸有成足了。这算计,还真是一套一套的,他还真是小瞧了秦王,在这京城之中,不知道对方究竟还有多少布局? “阿夙,你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通过命蛊控制你。” 苏长乐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安抚了起来。 “长乐,幸好有你。不过,知道了此事,我便有了可以拿捏住秦王世子的把柄。如果他背后有蛊师,那么,二皇子的这桩悬案,便有眉目了。” 谢无咎将她搂在了怀里,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平静。 他已经问过二皇子,那日在酒楼,两人的确是起了争执,二皇子气急之下,推了孙翰文一把,他的力道算不上大,不可能将一个人从那么远的距离推下楼的。 可如果,孙瀚文是被蛊虫控制,自己顺着那股力道,故意摔下去楼的呢? 若是在皇帝面前,揭穿了京城居然还有蛊师的存在,又会引起多大的风波?不,皇帝应该会更加害怕,重新开始一次清剿行动,而秦王世子背后那位蛊师,就更加不敢出现了。 “既然那人对你会造成威胁,那我便让他好好受一次教训。” 苏长乐见他眉目终于舒展开来,脸上也露出了一个笑容。 “对了阿夙,我一直都不知道我爹是谁,连我娘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来历。不过,现在看来,显然从黄太医和秦王世子身上入手,应该能够查到什么。此事,我只能麻烦你了。” “别急,我会查清楚的。” “那个木匣就是我爹留下来的遗物,只是我觉得,里面可能暗藏着机关。阿夙,你帮我看看,能不能打开它。” 苏长乐赶紧将那个木匣拿了出来,放到了谢无咎手上,示意他赶紧开始。虽然她自己摸不着头脑,但是阿夙那么厉害,说不定能找到其中的关键呢! “我先看看。” 谢无咎仔细观察了一番,这木匣很大,若只是放一本医书,中间留的空间未免也太小了。底下分明多出了三分之二的留白,如果全部都是实心的,根本就不会有木匠这般糟蹋木料。 除非,那下面还别有乾坤。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机关盒。这种机关盒,需要真正的大匠师花费几年的时间打造,它的必须有相应的秘诀才能开启。” 谢无咎解释了起来,随后将木匣放下,摇了摇头。 “这一时半会儿的,我也不能马上找到法子打开,关键是必须找到秘诀的线索。长乐,你父亲留下的医书,我可以看吗?” 毕竟医书传承都是家族绝学,按照俗世惯例,旁人是不能随意窥探的。那样的行为,便叫做偷了。只是,秘诀很有可能藏在这医书里面,他要找出来,就必须研究一下。 “当然,你也可以自己慢慢探索,要是发现了什么,再告诉我也是一样的。” “没关系,你随便看,只要别损坏了就行。” 苏长乐并不介意,如果查清楚了原主生父的来历,有条件的话,她倒是愿意将这本医书传授出去。只靠她一个人,是不可能去医治所有的病人的,那些疑难杂症,有治疗之法,传播出去,才能救更多的人不是吗? “好。” 谢无咎眸光温柔,这世上的医者,也就只有眼前的少女,才有如此宽大的心胸了吧。 事情暂时有了解决的法子,苏长乐向谢无咎倾述了一阵之后,忽然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又是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过去了,随着皇帝交代的时间越来越逼近,京城里面的气氛,似乎都变得格外的紧张起来。 苏长乐并不受这件事情的影响,上午她去了大理寺卿周大人府上去为周夫人复诊,看完之后,便驾着马车继续回医馆。 路过一条巷子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苏长乐打开车窗,探出了身子。只见前方出现了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用一种不坏好意的目光,打量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飞霜抓紧了缰绳,神色戒备地看着来人。 “大爷我们不做什么,就是想借点银子花花。小丫头,你们要是听话一点, 乖乖把车厢里面贵重的东西都交出来,那大爷我就放你们过去,如何?” 哪怕是京城天子脚下,也从来不缺这些私下勒索抢夺别人财物的小混混。苏长乐几乎每天都会出入乌衣巷,随后得到许多拉拢一般的谢礼,每次离开,都可以说是满载而归的。 大概是看驾车的是个女子,马车里面也只有一个看起来是小姐般的存在,实在是没什么威胁。踩点了几天之后,这群人便在今天选择动手了。 为首的男人脸上勾起一抹邪笑,走了上来,就在这时,他猛地对上了苏长乐的目光,看清楚了苏长乐的面容,顿时流露出惊艳贪婪的神色。 竟然还是个小美人儿! 他们已经打听过了,这两个女子是主仆,就在文华街上开了个小医馆,背后没什么权势。不过,因为去给那些大户人家的女眷看病,所以经常得到很多赏赐。 若是能将这小美人儿收入怀中,那岂不是人财两得? 苏长乐皱了皱眉,来京城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不长眼的。她干脆关上了车窗,轻声开口道。 “飞霜,快点解决了,回去吧。” “是,姑娘。” 看着眼前这一些乌合之众,飞霜眼中露出冷笑,她正要起身,给这些人一个教训。巷子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却是忽然响了起来。 第316章 动摇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然还有你们这样的败类。堂堂男儿,欺辱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小混混们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锦衣华服的俊美男人。他显然凑巧看到了对方敲诈勒索的一幕,脸上流露出讥诮轻蔑的神色。 “哪来的臭小子,多管闲事,老子连你一起打!” 为首的混混凶神恶煞地开口,这里已经是外城,可没有那么多巡逻的守卫。更别说这附近都是他们的地盘,十几个兄弟,还怕眼前这一个男人不成? “今日这闲事,我倒是管定了!” 锦衣男子冷冷一笑,随后直接冲进了混混之中,开始动起手来。他身手不错,面对十几个人的围攻,竟是丝毫不落下风,很快,耳边便传来了小混混们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忽然有人出现英雄救美,飞霜微微皱了皱眉,她是主子派到了姑娘身边保护她的,还有一个关键的作用,便是赶走任何对姑娘别有图谋的男人。 主子和姑娘天生一对,可容不得什么阿猫阿狗的过来插一脚。她冲下了马车,也奔向了小混混们,开始胖揍起来。两人一前一后,看似单枪匹马,却是手脚利落,游刃有余。 而马车里面,苏长乐也听到了这番动静,她打开车窗,好奇地看了出去。 容貌俊美,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脚踩在了最后一个倒下了的小混混脸上。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人,个个鼻青脸肿,或是直接被卸掉了胳膊,此时此刻,眼中全是惊恐的神色。 “大,大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方才还嚣张不已的混混头儿,此时此刻只差爬起来给人跪下了。 “滚!以后要是还敢做这种事情,就不只是被打一顿这么简单了!” 锦衣男人将人踢开,立刻便有小弟上前,搀扶着对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跑出了巷子。而这个时候,锦衣男人则是将目光落到了苏长乐她们这边,上前温和地询问了起来。 他容貌不俗,气度不凡,一看便是教养极好,大户人家出身的贵公子,让人很容易心生好感。苏长乐看清楚了他的面容,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怔住,仿佛是看呆了一般。 似乎是发现了苏长乐的视线,俊美的男子抬起头来,对着她浅浅一笑。 “两位姑娘,没事吧?” “没事,不过几个街头混混而已,我自己便能解决,用不着你出手。” 飞霜语气生硬地开口,丝毫没有感激的模样。 “没想到姑娘身手这般厉害,我这还真算得上是多管闲事了。不过,他们人多势众,即便是多管闲事,在下也不能视而不见。” 面对飞霜冷漠的态度,锦衣男人自嘲地笑了笑,倒是没有生气。 “飞霜,不得无礼。不管怎么样,这位公子帮了我们,理当道谢才是。” 苏长乐探出头来,对着那男子微微颔首道:“我看公子风光霁月,若是送你钱财反倒是显得无礼,所以,便只能在这里说一声谢谢了。” “姑娘不必客气,往后出门,姑娘还是多带一些人,尽量小心些才是。”锦衣男子摆了摆手,举止大气。 “多谢公子提醒,我们眼下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 苏长乐得体地道谢之后,便关上了车窗。飞霜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立刻驾车离开了。看着渐渐消失的马车,男人停在原地,笑了一声。 “姑娘,这京城里面,多的是浪荡的公子哥儿。你别看他们长得人模人样的,不过是装出一幅翩翩君子的模样,骗取无知少女的感情而已。尤其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少爷,最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他们是绝对不会迎娶平民女子为妻的。” 远远地走出了巷子之后,飞霜这才开口道,这话里话外,都是针对方才那锦衣男子,简直把人都贬低到地上去了。 “飞霜,你认识他吗?居然知道得这么清楚?而且,不过就是个男人英雄救美而已,你还担心我对他一见钟情啊?真要这样,说起来,我第一次被人英雄救美,遇到的便是你家主子。所以啊,除非有男人比你家主子长得还要好看,否则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动摇的。” 苏长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飞霜还真是尽职尽责,只要是个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绝对会被飞霜视为敌人。即便是到了现在,她对白宣都还带着意见呢! “这天底下,可没有比我家主子还要好看的人。”飞霜语气肯定地开口,这下子,她倒是可以暂时放下心来了。 “是啊,所以,你就别在这里胡思乱想了。对了飞霜,你之前跟在大人身边,主要是做什么的? ” 苏长乐忽然开口问了起来,飞霜愣了愣,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起来。 “我是暗卫,不能出现在明面上,主要是负责传递消息,追查主子交代下来的一些案子。” “那你对京城那些权贵之家的人,了解多吗?比如刚刚那个人,看了他的脸,就能知道他的身份那种?” “这倒是没有,我并不是负责这一块的。我是女子,这身份本就会受到限制,不可能去接触到那些达官贵人们。除非是一些我曾经见过的本身很有名气的大人物,或许见到之后会有印象。实际上,我小时候的确是住在京城的,但是自从成为暗卫之后,五年前便听从主子的命令去了端平县,这次才跟着姑娘一起回来。” 飞霜解释了一番,她没有告诉苏长乐的是自己的真正身份。其实,多年前,她也曾经是一位千金小姐。只是有朝一日家族败落,她本来的命运,是进入教司坊为妓,是主子救了她,让她能够避免落得那样悲惨的境地。 为了避免被发现端倪,所以她不能留在京城。这么多年,物是人非,因为已经没有了认识她的人,所以她才能被主子安排出来,跟在姑娘身边。 “原来是这样。” 苏长乐点了点头,神色间若有所思。 第317章 来由 这件事情只是个小插曲,上次谢无咎出手,威慑住了看到药膏价值的那家人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敢在背后做什么了。 不过,因为那件事情,基本上都是在乌衣巷中流传。相比之下,外城这边的多数普通人,倒是根本不清楚,这么一家小小的医馆,背后居然站着龙庭卫。 苏长乐回到医馆之后,自然是继续忙碌,她的灵力越来越多,龙血琥珀带来的力量也就越强。而炼蛊之事,她却是在谢无咎的提醒下暂时断了,留下的那一罐子,也重新放回了山上。 反正到时候她可以再召唤一次,所以并不心疼。 今天忙完了之后,苏长乐没有去龙庭卫署,而是带上了不少好东西,去了鹿鸣书院。 “娘,天越来越冷了,你看看我给你和金宝买的衣服,喜不喜欢?” “还有金宝,姐姐可是单独给你准备了好多好吃的。” 丽娘抱着一堆羊绒的裘衣爱不释手,在身上比来比去,此外,桌子上还放着一个首饰盒,也是苏长乐专门为她准备的。 而给金宝的,除了笔墨纸砚,各种书本之外,还有京城最富盛名的一些零食小吃,当然,少不了他最爱吃的大鸡腿。 金宝啃得津津有味,不过,到底是进了书院,有老师专门教导过的人了,比起以前的狼吞虎咽,显得斯文秀气了不少。 “你这孩子,这么破费做什么?最近是不是忙的很,有没有累到?” 丽娘挽着她的手,满脸都是心疼之色。 “娘,我多是给那些贵夫人看病,要不就是坐在医馆,一点也不辛苦的。而且,我挣了钱,不就是要让你和金宝享福的吗?” 苏长乐亲昵地依偎在丽娘的怀里撒娇,其实,心中却还是颇为内疚的。毕竟,为了两人的安全,只能躲在书院里面,这样的生活,并不自由。 “姐姐,等我长大了,我挣钱养你。夫子说我只要努力勤勉,以后一定能金榜题名的。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你们!” 金宝认真地开口,他最近抽条长高了不少,身子养了回来,又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可爱,看得人心都化了。 “好,姐姐相信金宝。” 书院里面有许多同龄的学生,金宝有了玩伴,性格也恢复了以往的活泼。苏长乐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蛋,想了想,决定还是继续让苏铁柱哑着吧。 让金宝自己去书房做功课,苏长乐和丽娘单独坐在主屋里面,问起了原主生父的事情。 “娘,当初爹留给你的,除了木匣之外,是不是就只有那个琥珀了?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这个琥珀的来历?” “没有啊,那个琥珀虽然不值什么钱,不过你爹交代了,要我留给你,让你贴身带着,能保平安的。说起来,你小的时候,带着那琥珀,就从来没有生过病。” 丽娘回忆起往事,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忽然问起琥珀来了?” “因为这件事情很重要,娘,你好好回想一下,以前爹在你面前,有没有特意提起过什么?” “让我想想——” 丽娘皱了皱眉,其实,记忆中的那个清风朗月般的男人,并不是个喜欢说话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了,他是绝不会带她离开的。 “你爹不怎么喜欢和我说事情,唯一经常提起的,大概就是以后给孩子的名字吧。如果是男孩就叫长寿,女孩就叫长乐。还说什么古有神龟之类的,我看啊,他就是觉得自己短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活的长久一点。毕竟那神龟,不就是能活千年万年的吗?” 苏长乐抽了抽嘴角,原来她的名字,居然是这么个来由吗?忽然间就觉得,幸好丽娘没生个儿子呢,虽然寓意很好,长寿这个名字,可比长乐难听多了。 其实,金宝的名字她都打算去改一改,太俗气了。 从丽娘这里,终究还是没有得到什么关键性的讯息,她也只能暂时放弃。 “娘,你知道爹的身份,或许不一般吧。虽然不知道爹到底是谁,可是,当初他之所以会那样,肯定是因为有仇人的。最近有人在追查我和你的下落,想要拿到爹留下的东西,他们不怀好意,说不定会做出掳走你和金宝,威逼利诱的事情。” 苏长乐没有隐瞒丽娘,必须让她知道轻重,有所防备,才不会被人钻了空子。 “不过,你和金宝在书院,目前是很完全的。有大人安排的人在暗中护着,只要不离开书院,就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娘,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被他们抓住了,追问爹遗物的下落,你就告诉他们,在端平县地震的时候弄丢了。” 握着丽娘的手,苏长乐凝视着她的眼睛,给她下了一个心理暗示,缓缓注入了一道灵力。这样一来,即便是那个黑袍人用了蛊术的手段,也得不到有用的消息。而且,也不能伤害到丽娘的大脑。 “地震毁坏了房子,又有人闯进来抢银子和粮食,家里的东西都没了。” “对,你爹留下来的东西,那个木匣子早就不知道被谁偷走了。反正不值什么钱,我们也就没去追回来。” 丽娘点了点头,眼神在闪过一丝迷茫之后,逐渐地变得坚定起来。她要保护自己的孩子,无论长乐还是金宝,都不能受到任何伤害。 这个晚上,苏长乐是和丽娘一起睡的,母女两个人难得有机会亲近。等到翌日用了早膳,送金宝去了学堂之后,她才起身离开。 随着皇帝给的时间越来越紧迫,谢无咎终于搜集到了证据进宫,私下面见了皇帝。 “陛下,有一件东西,你需要亲眼看一下。” 捧着一个巴掌大的木盒,谢无咎把东西递了过去。随身伺候的太监接了过来,将木盒打开,恭恭敬敬地送到了皇帝面前。 看清楚了里面的虫子尸体,皇帝漫不经心的脸色顿时变了,他猛地起身,往后退了一步,一双凌厉的眸子,死死地看向了谢无咎。 “大胆!” 第318章 哑巴亏 “谢无咎,你要做什么?” 看着皇帝难得震怒和惊吓的神色,谢无咎垂下眸子,藏住了眼中的讥诮之意。 “陛下息怒,这个东西,是臣在孙翰文的尸体里面发现的。二皇子的案件,臣追查许久,迟迟找不到线索。如果殿下的确没有杀人,房间里面又没有第三者,那么,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孙瀚文自己跳下去的。” “然而,孙翰文好端端的,为何非要用自己的性命来谋害二皇子?当日两人的争执,不过是酒后失控,犯不着用自尽的方式。臣思来想去,孙翰文身上,反倒是有太多的疑点。为了查明真相,臣只能偷偷解剖了孙翰文的尸身,最后从他体内,找到了此物。” 谢无咎低沉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对于古人来说,毁伤尸身,那是极为可怕可恨的举动。他这般做,过些时日被孙家人知道,定然又招惹了一个仇人。 “陛下,如果臣没有猜错的话,孙翰文定是不小心被人种下了傀儡蛊。所以,他是被人操控着跳下了楼,诬陷二皇子。此事,怕是只有和二皇子有仇之人,私下布局。而且,对方手上,或许还私下养着蛊师。” 蛊师两个字一出口,皇帝眼中的情绪就更加复杂了。谢无咎虽然说得隐晦,可二皇子会和谁有仇?无非是因为他最近风头太盛,其他几位皇子按耐不住,所以想要让二皇子名声受损,错失那个位置罢了。 皇帝对此事早有预料,皇子们之间明争暗斗,他并不放在心上,然而,蛊师的存在,却让他忌惮极了。一想到他的某个儿子,居然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居然大逆不道的养着蛊师,皇帝的脸上,顿时流露出可怕的寒意。 他深深地凝视着谢无咎,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被蛊操控,会是什么样的感觉。皇帝不相信,谢无咎没有想过拜托命蛊的控制,但是,这个世界上厉害的蛊师已经被他杀光,没有能解开谢无咎身上的命蛊。 得知了还有蛊师的存在,谢无咎若是聪明,就该将此事隐瞒起来,为自己找到那一线生机才是。然而,他却反而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清楚。 “无咎,你真的不恨朕吗?” 收起了方才震怒的神情,皇帝叹息一声,脸色变得柔和起来。他这句话说得很是莫名,谢无咎却明白他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臣能有今日地位,都是陛下赐予。陛下的恩情,臣永世不忘,自该报答。” 皇帝看着眼前这个朝廷上锋芒毕露,却在他跟前始终如一的男人,皇帝心中满意极了。不愧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猎犬,就是衷心听话。 不过,皇帝也深谙恩威并施的道理。 “你有这样知恩图报的心思,才不枉费朕对你的信任。其实,朕也有些后悔了,当初那蛊师,在朕眼前刻意挑唆,才让朕对你用了命蛊。二皇子的事情到此为止,接下来,你去抓捕蛊师,追查到底是谁竟敢如此大胆,和蛊师勾结。朕会安排薛无命协助你。要真是抓到了,可以暂时不杀,朕会下令,让他们研究出命蛊的解决之法。” 谢无咎猛地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帝,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 “陛下,臣定会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行了,下去吧。” 皇帝挥了挥手,谢无咎恭敬地行了一礼,起身离开了大殿。等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皇帝才收起了脸上那虚伪的和善。 他当然不会真的打算为谢无咎解除命蛊,不过是故意拉拢的手段罢了。炼制命蛊的大蛊师已经死了,剩下来的那些余孽,再厉害也没有那样的本事。 这一次,他定要彻底将蛊师铲除,再不留后患。 至于那胆敢用蛊师的人,无论是哪个逆子,都不能留了! 走出了皇宫,谢无咎面具下的脸上,也勾起了一抹冷笑。他是傻了才会相信皇帝的承诺,不过,反正他的目的,也只是想要暂时得到皇帝的信任,借力打力而已。 翌日。 大理寺。 二皇子一案,终究要有个了结,给孙家,还有世人一个交代。皇帝既然打算抓捕蛊师,自然也不会刻意隐瞒此事,所以,让大理寺审理,谢无咎拿出了相关证据,证明二皇子无罪。 只是,因为线索不足,目前还没有查到,究竟是谁在幕后指使。 时隔五年,蛊师竟然又死灰复燃,出现祸乱朝纲。皇帝震怒不已,下旨让龙庭卫彻查,定要将所有余孽一网打尽。 随后,皇帝又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训斥了几位成年皇子,施以禁足。一时间,皇子们人人自危,心中明白,这是来自皇帝的敲打。很明显,陷害二皇子的事情,他们所有人都有嫌疑。 龙庭卫署发布悬赏令,无论是谁,只要发现和虫子打交道,任何和蛊师相关的人,都可以私下举报。若是消息属实,甚至抓到了蛊师,便能得到最低十两到千两白银的赏赐。 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些银子也算不上小数目,所以都相当的积极踊跃。一时间,龙庭卫众人,倒是忙得不可开交起来。 朝廷的旨意一下来,龙庭卫日夜追查,又有百姓举报,没多久,还真的抓到了一些隐藏在民间的蛊师。而这些人,全都被关在了龙庭卫署的暗牢里面。 一处华丽的别院之中,秦王世子阴沉着脸,看向了身前的黑袍人。 “我们已经损失了不少人手,虽然已经下令让他们赶紧离开京城躲藏起来,到底还是迟了。这段时间,你还是要小心一些,千万不要出面,免得被人发现了异样。” 可恶,该死的谢无咎,竟然会发现蛊虫的秘密。甚至抓起来人来,根本不管,只要有一点嫌疑都不放过。偏偏对于他们而言,此事是个秘密,不能对谢无咎提前言说,反倒是吃了一个哑巴亏。 这次行动,虽然达到了想要的效果,让诸位皇子们互相争斗,皇帝也开始对儿子不满。可这背后的损失,未免也太大了。 第319章 不轨 原本按照他们的计划,这次是不会折损一兵一卒,就能搅得满城风雨。至少,能废了二皇子,以后也能少了一个对手。 可现在,二皇子还好端端的,反倒是他们好不容易潜伏在京城的人暴露了出来,往后行事,更是处处受到牵制。 大概唯一让秦王世子觉得还算顺心的,便是谢无咎或许查到了自己在暗处用了计,却私下掩埋了下去,没让皇帝觉察到他这个质子在背后发挥的作用。 “不如将此事和谢无咎摊开了说吧,无论是问他索要苏长乐,亦或是让他私下将我们的人想法子放了,都有好处。原本这也是我们为拉拢谢无咎准备的条件之一,只因为时机未到才没有跟他说清楚而已。” “不可!如今的情况,你提出来,只会让我们落在下风,受谢无咎的掣肘,主动暴露出把柄。反正我们的布局早就已经完成了,不过是损失些人手而已,不足为虑。” 黑袍人摇了摇头,神色冷漠。 “如今最关键的,还是圣物之事。眼下我不方便出面,一切都得看你了。” 中蛊的人,和蛊师之间,若是当面遇上,是会有微妙的感应的。无论谢无咎,还是薛无命,都是皇帝手上中了命蛊的两条猎犬,黑袍人眼下,并不想和他们对上。 更何况,即便是抓到了手下的那些人又如何呢?即便是龙庭卫,也休想从他们口中审问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文华街,有家医馆。 “那些抓来的人,查清楚不是蛊师的都放了,身份可疑的人,都留下来大刑逼问。不过,那些蛊师本就不是常人,放出一堆蛊虫来,倒是伤了龙庭卫不少人。要是手段用完了,便直接自尽,真是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留下。” “幸好有姑娘你研制出来的驱虫粉,如今只要随身带着,那些蛊虫就不敢轻易近身,少了许多伤亡。” 苏长乐一边炼药,一边听着飞霜的话点了点头。朝廷弄出这么大的阵仗,秦王世子和他背后的黑袍人肯定不敢轻举妄动,目前,她倒是可以放心了。 “姑娘,有病人。” 白宣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走出了屋子,到了看诊的地方坐了下来。其实,这个时间点差不多要到医馆关门的时候了,所以外面基本上没什么人。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白衣俊美的男人,他身边还有个小厮,此刻正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妇人走了进来。看到了苏长乐,脸上顿时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姑娘,怎么会是你?我听说文华街上有家医馆,里面的女大夫十分擅长治疗一些疑难杂症,万万没想到,竟会是姑娘!” 苏长乐抬起头,也看清楚了男人的面容,微微挑了挑眉。眼前的男人,正是上次在巷子里面,多管闲事帮了她们赶走小混混的那位锦衣公子。 “原来是你,公子是要给这位夫人看病吗?” “对,在下萧锦亭,姑娘有礼了。她是我的奶娘,因为腿脚上的病症,找了许多大夫也没看好。因为听说了有家医馆的名气,所以我才带着奶娘过来试试。” 俊美温雅的男人微微一笑,随后将那妇人推到了苏长乐面前,认真地说起了对方的病症。他看着那妇人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担忧,显然对自己的奶娘有很深的感情。 这个世代,很多富贵人家的孩子都是由奶娘带大的,不过,能把奶娘当作亲人一般看待的人并不多。 那妇人脸色灰败,呼吸急促,额头上是深深的皱纹,满脸痛苦之色,看起来十分的难受。苏长乐目光扫过那妇人腿上的黑气,对方的病情,的确是有些严重。 “她的情况,要治愈很难,我会尽力而为。正常行走是不可能了,但是可以让她以后不再被疼痛折磨。” “只要能让奶娘轻松一点,自然是再好不过,姑娘,麻烦你了。” 萧锦亭彬彬有礼地开口,虽然神色间有些失望,不过听到她后面那句话,又高兴了起来。 “我家姑娘给人治病的时候,不许外人进来打扰,你去外面等着吧。” 飞霜冷着一张脸,挡在了萧锦亭的面前,要不是看在他是病人家属的份上,估计都要直接赶人了。苏长乐无奈地笑了笑,推着那妇人进了里屋。 等到隔绝了外人的目光,她才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目光落在了那妇人身上,眸光微暗。 两刻钟后,腿上敷着厚厚的药膏,已经恢复了些许精力,眉目舒展开来的妇人,被送了出来。 萧锦亭赶紧迎了上去,温和地询问了起来。 “奶娘,你感觉如何了?” “没那么难受了,劳烦公子挂念。不过, 这位姑娘的确比以前的那些大夫要厉害一些,我的腿真的不太疼了。” “太好了!姑娘,真是谢谢你。以后,怕是要经常来麻烦姑娘了。” 萧锦亭感激地看向了苏长乐,他一眼就看出了奶娘气色上面的差别,可见这次,的确是找对了人。 “这是身为大夫的职责,再说了,萧公子也给了医药钱,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是啊,而且,时间不早了,我们医馆也要关门了。这位公子没什么事情的话,麻烦结了医药费,就赶紧离开吧。” 苏长乐话刚刚才说完,飞霜上前便是一阵冷漠的赶人了。大概是看出来了飞霜对他的排斥之意,萧锦亭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对着苏长乐微微颔首,这才带着人走了。 “飞霜,对待病人不能这么无礼。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对着飞霜不满地开口。 “我看他是对姑娘你心怀不轨!” “我看你是想多了,人家也没什么逾越之举。下次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飞霜咬了咬牙,不行,这事儿她得赶紧告诉主子。这个什么姓萧的,一看就是个威胁。要知道,姑娘上次还对他没什么感觉,今天居然就替他说话了! 两人的交谈声音,落入了渐渐离开的萧锦亭的耳中,他微微一笑,越发显得风神俊朗,俊美无双起来。 第320章 报复 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苏长乐收拾好了东西,白家兄弟也锁上了柜台,准备关了医馆回家了。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几十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提着棍棒大刀之类的武器堵在了医馆外面,来势汹汹的模样,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就是这里!给老子砸!” 其中一个男人吼了一声,紧接着,其他人蜂拥而入,不但开始打砸其医馆的东西,还抢走了摆出来的药膏。其中一个拿着刀的男人,更是朝着守着钱柜的白家兄弟挥了过来! 这番变故发生的实在是太过突然,白家兄弟被吓得呆住了,千钧一发之际,苏长乐弹出了两根银针,刺入了心胸之人的体内。 那人只觉得手腕一痛,身子一麻,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痛得鬼哭狼嚎。 而飞霜已经和那些人打了起来,医馆里面,几乎是一片混乱。就在这时,苏长乐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惊呼。 “姑娘小心!” 苏长乐回过头来,发现身前多出来了一个人,赫然是方才已经离开的萧锦亭。此时此刻,他的胳膊上被刀砍伤,殷红的鲜血在白色的衣服上格外的明显。 一个有些眼熟的,面相凶恶的男人,此刻正和萧锦亭缠斗在一起,方才便是他忽然对着苏长乐身后偷袭。若非萧锦亭出手挡了那一下,现在受伤的,怕是苏长乐了。 虽然胳膊受了伤,换了一只手的萧锦亭战力依然不减,很快便逼得那男人节节败退,并且满身挂彩。看起来,可比萧锦亭的情况要严重多了。 藏在暗处的龙庭卫也纷纷出现,很快,这些闯进来的人便纷纷不敌,觉察到这医馆似乎并不好惹,立刻跑路了。但更多人是被抓住,折断了手脚,扔到了苏长乐的面前。 “姑娘,是上次那帮人。” 上次在巷子里打劫不成,休息了几天之后,对方竟是重新召集了人手,趁这个时候直接来医馆报复了。 原本以为自己人多势众,这次又带了武器,那医馆里面,也只有一个丫鬟会点武功,必然会手到擒来。谁知道,竟是撞到了铁板。 看到眼前那一个个带着铁面,身手高强的青衣人,带着手下人过来复仇抢钱的男人,直接吓尿了。 龙庭卫,这医馆怎么会有龙庭卫的人?他们分明打听过了,这医馆里面就只有四个人,两个女子两个少年,除了那丫鬟之外,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要不是这样,他们哪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强抢? “饶命,饶命啊!”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姑娘你是龙庭卫的人,求求您了,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这一次的道歉和求饶,可比之前认真多了。苏长乐看着满地的狼藉,皱了皱眉,随后对着一个龙庭卫开口道。 “全都送去见官吧。” 苏长乐转过头,看向了一旁角落上,手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的萧锦亭,忍不住走了过去。 “萧公子,你没事吧,让我看看你的伤。” “无碍,只是一道小伤口,敷上金疮药就行了,多谢姑娘挂念。”萧锦亭摇了摇头,语气温和地开口道。 飞霜阴沉着一张脸,却是冷冷地看了一眼萧锦亭,话中意有所指。 “真是巧了,每次遇到他们,萧公子都会出现。” 萧锦亭也听出了飞霜的话外音,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苦笑。 “这事的确是有些凑巧,不过萧某可以发誓,这些人和萧某无关。其实说起来,这事也的确应该怪我,当初就不该那么轻易的把人放走了。姑娘若是生气,那也是应该的。” 方才一番逼问,那些人并没有说出幕后有什么指使,从头到尾,都是因为上次在他们手上吃了亏,没占到便宜,所以这才故意过来报复的。 只怪他们运气不好,没查清楚医馆背后真正的依仗,到头来自作自受,往后,怕是没机会再继续这下三滥的勾当了。 “行了,飞霜,不要乱说。萧公子帮了我们,是我们的恩人。再说了,我和萧公子之前素昧平生,又无仇怨,身上也没什么值得人惦记的。萧公子难不成会故意找来这些人,就为了和我认识吗?” 苏长乐瞪了飞霜一眼,训斥了起来,随后这才对着萧锦亭继续道:“萧公子见谅,我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都怪飞霜这丫头,真以为她家姑娘美若天仙,是个男人都会被迷住呢!” “姑娘的确是美若天仙,能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正常,不过,我往后怕还是会经常过来,叨扰姑娘的。毕竟姑娘如今确实有让我惦记的地 方,以后我家奶娘的腿疾,还要多多麻烦姑娘了。” 萧锦亭微微一笑,并不否认,应对得体,倒是让人挑不出错来。 “那是自然,萧公子,还是别说话了,你的伤势要紧,我来帮你看看吧。” 苏长乐有些担忧的开口,这一次,萧锦亭倒是掀开了衣袖,露出了上面一道极深的伤痕。苏长乐脸上露出内疚的神色,立刻主动为他清理治疗起来。 “幸好没有伤到骨头,萧公子,这些日子,你的手最好不要用力,不能沾水。我这里有些药,对伤势愈合很有好处,每日早晚换一次便可。” “好,辛苦姑娘了。” 送走了萧锦亭,大家把医馆重新收拾了一下,这才起身离开。 马车上,飞霜满脸的不高兴,她觉得姑娘对那个男人太好了些。实际上,那个萧锦亭的出现的确是有些古怪,虽然看起来像是没什么问题,然而飞霜就是觉得对方不可信。 好在她已经将此事禀告了主子,只要查出了那个萧锦亭的身份,若他真有什么异心,不怕他不露出马脚。 苏长乐在旁边看着飞霜生气的模样,微微勾起了嘴角。 到了龙庭卫署,苏长乐熟门熟路地去了署医的地方,看看有没有龙庭卫受伤。没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来禀告,说是谢无咎回来了。 第321章 底细 书房之中,谢无咎已经取下了面具,看到迎面而来的苏长乐,对着她伸出了手。 “听说最近有个人,在缠着你?” 他的语气平静,眼神之中却飞快地闪过一丝烦躁之意。因为此事,他甚至在处理公务的时候,都忍不住有些分心。 眼前的少女是那样的耀眼,总会有人看到她的好,起了恋慕的心思。尤其是飞霜还说对方是个容貌俊美的贵公子,谢无咎只觉得嘴里泛起了一阵酸涩。 说起来,他能陪伴她的时间并不多,而且,因为身份的原因,甚至都不能光明正大的让她出现自己身边。他亏欠了长乐太多,相比之下,她付出的,远在自己之上。 “缠着我倒是说不上,不过嘛,故意接近我肯定是真的。两次都出手相助,今日为了救我甚至还受了伤,看起来,是个风度翩翩的儒雅贵公子,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苏长乐仿佛没听出来他话中的不悦之意,格外认真地点了点头,还说起了对方的容貌气度。 “虽然比不上阿夙你生的好看,不过也是我在这里见过的,除了你之外,长得最为俊美的男子了。不仅如此,还性格温和,待人如沐春风。我看只要是女子,都会很容易被这样的男人吸引的。” 随着她的话,谢无咎脸色越来越黑,他还从未见过长乐这般夸一个男子,即便是他,都没得到过这样的称赞! “长乐,人心险恶,一个人不是长得好看,就是真正的君子。” “是不是君子没关系,长得好看就行。”苏长乐不甚在意地开口,谢无咎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悠悠地凝视着她。 “之前对着我,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噗!” 看着谢无咎略有些幽怨的眼神,苏长乐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脸,对着他的面颊亲了一口。 “好啦,我是逗你玩的。那个男人吸引我的,不是他的长相性格,而是他的身份。萧锦亭,阿夙,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谢无咎脸色顿时一变,他沉下了脸来,声音冷漠:“秦王世子!” “没错,就是他!虽然我以前并没有见过秦王世子,可好歹还是放过两次蛊虫监视过他,所以,我早就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了。” 苏长乐点了点头,一开始她还不能确定,只是,听到了对方的声音,渐渐地便确认了心中的猜测。 她就知道秦王世子不会死心,看来,他是知道私下没办法抓走丽娘和金宝来威胁她,所以干脆自己亲自出面,来施展美男计了。 毕竟对外,秦王世子以为,她是被谢无咎抓住了亲人,才会受到胁迫为他办事。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只有让她喜欢上了一个男人,才会愿意为了对方付出一切。 只要渐渐得到了自己的信任,想要得到什么,岂不是手到擒来吗? 秦王世子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用自己的真实身份出现,就是因为笃定了他们互不相识,唯一的矛盾,便是当初他出手帮了苏立夏,带走了金宝的事情。 然而这算不上什么大事,秦王世子完全可以解释说是一场误会,把锅扔到苏立夏头上去。因为事实上,也本是如此。 即便是谢无咎知道了他的身份,告诉了苏长乐也没关系。更别说,他还有给奶娘治病这样一个理由,不会引起谢无咎的怀疑。 如果苏长乐不知道他的底细,或许还真的会被他骗过去。可偏偏,她什么都一清二楚。 “既然这样,我倒不如将计就计,降低他的警惕。而我,也能趁此机会,顺藤摸瓜,看看他们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到头来,是谁算计了谁,那还不一定呢! 苏长乐狡黠地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笑容灿烂。 “放心吧阿夙,我是不会中了他的美男计的,毕竟你才是真正的美男子,有了你,我还看得上别人吗?更何况,还是那个居心叵测的秦王世子!” 谢无咎听着她调戏一般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脸色却是不自觉地松缓了下来。 “你小心一点,秦王世子虽然年纪不大,但心思缜密,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 “我会注意的,你放心吧阿夙,若是发生了什么,我也会找你商议,不会擅自做主的。” 苏长乐自然不会大意,她没有跟飞霜说这件事情,也是故意为之,这样才显得比较真实。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逗一逗飞霜,再顺便让某个男人吃点小醋的恶趣味而已。 “那就好,木匣的事情,我已经在想办法了。只是还没有找到书里面隐藏的秘诀 ,怕是还需要一些时日。” 谢无咎这段时间有空的时候,都在看那本医书,可惜里面留下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进展不太顺利。 “无碍,此事不着急。” 对此,苏长乐看得很开。如果是有关龙血琥珀的秘密,原主的生父自然不会轻易让人知晓。而她最想知道的,是原主生父的身份来历,秦王世子为何要找自己,是否对方也知道龙血琥珀的存在。 这件事情,她可以慢慢从秦王世子萧锦亭那里打探出来。 “你抓来的那些蛊师怎么样了?有人交代了那个黑袍人的下落吗?” “没有,那些人嘴巴牢固得很,实在是受不了刑,便驱使蛊虫自尽。看来,要从他们身上得到线索,是不可能的了。” 谢无咎摇了摇头,不过,对方这样的举动,反倒证实了那个神秘黑袍人的存在。他们这些蛊师,背后是有组织的。 他如今并不打算将蛊师赶尽杀绝,留着秦王的势力,才好和皇帝对抗,最好是让他们两败俱伤。而他要做的,是拉拢能够拉拢过来的人,暗中发展自己的力量。 “长乐,如果秦王世子背后有那位神秘的蛊师,他找到了机会,未必不会对你出手。所以,你一定要再三小心,不要和他正面接触。” 一想到苏长乐也与可能被种上命蛊,谢无咎眼中便流露出了一股慑人的寒意。 第322章 信任 “要想在我身上下蛊,可没那么容易。阿夙,我也算一个蛊师,有虫子的话,我会立刻发现的。” 老实说,苏长乐并不担心这个,她身怀龙血琥珀,百毒不侵,任何蛊虫都无法靠近她。 “还有你体内的命蛊,其实,用不了多久,最多半年,我就能彻底掌控它,让它乖乖出来的。而且,即便它现在在你体内,没有解药也不会轻易发作,让你痛苦的。” 苏长乐点了点他的心脉,这个小东西已经被她喂饱了。只要以灵力为诱饵,它不会再成为控制谢无咎的命蛊。甚至,只要她驱使这子蛊,反过来将母蛊吞噬,还能将它炼化成蛊王。 要炼制出蛊王可不容易,那个神秘黑袍人养的,起码要耗费几十年的时间。而她倒是可以去占个便宜,因为这命蛊本就强大,为她省去了不少时间和精力。 “长乐,这是真的吗?你确定有把握,而且不会伤害到自己?” 谢无咎颇有些不敢置信,他其实一直都没抱着什么太大的希望,如今听到苏长乐这般肯定的语气,心里想的并不是可以解蛊的欢喜,却是她的安危。 “当然不会,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能把饲养母蛊的那个人找到。半年的时间还是太长了一点,有太多不可控制的变数。万一母蛊之人死了,而我又刚好不在你身边” 虽然只是一个假设,苏长乐还是不愿意深想下去,摇了摇头。 “可惜那个人没有再来过,你那里呢,可有找到什么线索?” 看着她担忧的神色,谢无咎眸光微暖,他伸出手,将眼前的少女搂进了怀中,语气温柔。 “还没有找到人,不过没关系,皇帝还要用我。别说半年了,至少在三年内,他不会对我起任何杀心。所以,此事不用着急。” “对了,取出子蛊的话,母蛊那里,会有感应吗?” “肯定会有的,子母蛊本就同出一源,所以我才说,最好能把那个人找到。” 苏长乐点了点头,可惜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那个人出来被发现了,如果他被皇帝监视着,肯定没有机会再出来了。 “那就等找到了那人,再准备解蛊的事情吧。我要一点点从皇帝手上拿到权力,就不能让他起疑,若是发现我能够逃离他的掌控,反倒不妙。” 短暂的激动过后,谢无咎很快便冷静了下来。能够解开命蛊,那就让他更多了底气,可以放开手脚去行事了。 “嗯,你决定就好。” 反正如今也急不来,她只是想让阿夙能够安心一点,不再情绪那么紧绷而已。 两人静静相拥,依偎在一起,只觉得格外的幸福和安宁。 “对了长乐,丞相府的那位张大夫人,你愿意去为她看诊吗?是二皇子求到了我的头上,经过这次的事情,二皇子在私下向我示好。不过,他也不敢做得太明显,所以就只是拜托了这件事情。” 谁都知道,谢无咎是皇帝的亲信。如今皇帝正值春秋鼎盛,去拉拢谢无咎,被皇帝看在眼里,那便是心怀不轨的证据。 所以,一直以来,二皇子为了避免让皇帝不喜,对谢无咎向来是敬而远之的。更何况他本来就有张丞相当靠山,没必要多此一举。 但是现在情况又有些不同了,不管怎么样,都是谢无咎查明了真相,证明了二皇子的清白。而且,看皇帝的意思,似乎也有立二皇子为太子的打算。 毕竟,皇帝找了借口,惩罚了其他几位成年皇子,唯有二皇子因为蒙受冤屈,反倒得到了补偿。如果皇帝不想未来几年内出现皇子们互相争斗内耗的局面,那么,重新立下储君,是早晚的事情。 二皇子也清楚,他那几个兄弟是不会这样眼睁睁看着的,蛊虫陷害一事,不过是个开始。而谢无咎负责抓捕蛊师,能力出众,以后还有许多仰仗他帮忙的地方。 让二皇子主动拉拢,欠下人情,谢无咎自然是乐见其成。 “去啊,当然要去。” 苏长乐没打算拒绝,反正对她没什么坏处。而且,这一次是二皇子主动求上来,可不是她眼巴巴的要送上门去。 而此时此刻,一处华丽的宅院之中,萧锦亭看着被送回来的奶娘,听着她的话,微微皱了皱眉。 “她没有施针?你一点异样都没有觉察到吗?” “奴婢进去之后,就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并没有看到那姑娘究竟是如何治疗的。不过,虽然效果是比起立夏姑娘好上一些,却没有外面传言的那般厉害。奴婢倒是觉得,是这药膏的作用更大。” 奶娘将自己的猜 测一一道来:“世子,或许这位苏大夫,只是有一些刚巧对症的独门秘方。” “我知道了,下次我会为你准备好醒神的药,你提前服下,装作昏睡的模样,看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治病的。” 萧锦亭并没有因为奶娘的话就轻视苏长乐,能被谢无咎看中,收在身边为他所用,怎么可能只会些雕虫小技。 即便是苏长乐的天分远在苏立夏之上,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医术如此出众,必然有异。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慢慢接近苏长乐,取得她的信任,让她主动说出自己的秘密。 这个女人,根据他之前派人的调查,和她的生母一样,是个贪恋钱财,攀附富贵的存在。谢无咎虽然位高权重,可对她不过是威逼利诱,更不可能看上她。 而自己就不一样了,只要他许诺出来一个侧妃的位置,就不信苏长乐不会动心! 翌日。 一辆马车在丞相府的门口停了下来,走出来了一个美貌的少女,她身后跟着个提着药箱的丫鬟。守在门外的打扮的颇为体面的管事嬷嬷显然等了许久,看到来人,立刻迎了上去。 “是苏大夫吗?奴婢是大夫人身边的冯嬷嬷,特意再次迎接苏大夫的。” 到底是二皇子从龙庭卫指挥使谢大人那里求来的大夫,张家人虽然不解,但是人却是不能得罪的。 第323章 道歉 所以,张大夫人安排了自己倚重的冯嬷嬷过来,如此也算得上是相当礼遇了。 苏长乐点了点头,跟着这位冯嬷嬷去了丞相府的后宅。后院里面,梅花盛放,香气怡人,十几个珠钗环绕的小姑娘们聚在一起,莺声燕语,格外的热闹。 二皇子的案件一结束,陛下还了他的清白,张家又重新恢复了门庭若市的情况。原本连门都不敢出的张瑞雪,迫不及待准备了一个诗会,请来了以前的小姐妹,享受着继续成为人群中焦点的瞩目滋味。 韩明芝也来了,不过,她和上次开口,给张瑞雪填了堵的那位姑娘,受到了张瑞雪的排挤。两人在角落里,都没人和她们说话。 “太过分了,不喜欢我们就别发帖子啊,张瑞雪也真是太小气了!” 粉衣小姑娘翻了个白眼,神色间颇有些憋屈,真当她喜欢来似的。而且,当日她分明就是好心,却被张瑞雪给记恨了,真是狗咬吕洞宾! “林月,算了,反正还有我陪着你呢。” 韩明芝拍了拍她的手,安慰了起来。不过,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了前方出现的一个熟悉的人影,顿时微微一愣。 “那不是苏大夫吗?” 林月听到了韩明芝的话,也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果然看到了被冯嬷嬷领着,正走向后宅正屋的苏长乐,顿时笑了。 她猛地大声开口道:“瑞雪,上次你不是还说,根本不相信苏大夫会有什么本事吗?怎么这才多久呢,就眼巴巴的把人请了过来!” 林月就是想要看张瑞雪的笑话,所以故意这样说。随着她这话音一落,张瑞雪那边热闹的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于是,接下来,女孩子们的目光,都落到了走廊上。 “呀,好像真的是苏大夫啊!” “是啊,我之前见过她,长得也很美,你看她身边跟着丫鬟还有药箱!” “张夫人真的把她请来了!” 众人的窃窃私语,简直像是在张瑞雪脸上甩了一巴掌。她猛地站起身来,气呼呼地开口道:“才没有这回事,谁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我这就去把人赶走!” 眼看着张瑞雪气势汹汹的跑了过去,林月忽然有些担忧起来。 “明芝,我是不是做错事儿了?这样虽然出了气,却会连累了苏大夫,哎,早知道就忍一忍了!” 跺了跺脚,林月懊恼极了。韩明芝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张瑞雪是个性子冲动受不得激的,看来是真的要去找茬了。 “如果是张家人把人请来的,应该不会允许张瑞雪对苏大夫不敬。别忘了,现在苏大夫可不会轻易出诊,她背后可是有龙庭卫的。不管怎么样,待会儿我们先别走,等见到苏姑娘,跟她道一声歉吧。” 韩明芝叹了口气,只能这样安慰她了。 而张瑞雪,已经跑到了冯嬷嬷跟前,不满地拦住了她们。 “嬷嬷,她是谁?” “瑞雪小姐,这位苏大夫,是专门请来为大夫人看诊的。” “一个小医馆出来的,能有什么本事,大伯母这边不是有黄太医和女医看病的吗?万一她本事不精,是个骗子,害得大伯母病情加重怎么办?冯嬷嬷,你把她赶出去!” 张瑞雪瞪了苏长乐一眼,满脸都是怀疑之色。 “这” 冯嬷嬷顿时为难起来。 “怎么?贵府并不是诚心请我过来看诊的吗?既然如此,那便罢了,不过,出了这个门,往后,我可不会进来第二次。” 苏长乐挑了挑眉,她可不是受虐狂,说罢,转身便要准备离开。 “不不不,苏大夫,都是误会。瑞雪小姐,苏大夫是二皇子特意为大夫人请来的,她医术高明,不是什么骗子。” “瑞雪,不得无礼!还不快跟苏大夫道歉!”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赫然是张丞相的长子。 “奴婢见过大爷!”冯嬷嬷赶紧行了一礼,被骂了的张瑞雪回过神来,委委屈屈地低下了头,喊了一声大伯。 “苏大夫,瑞雪年纪小不懂事,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瑞雪,还不过来道歉!” 张大爷客气地对着苏长乐开口,然而后面对张瑞雪说的话,却带着一丝威严。张瑞雪眼眶一红,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大伯,面对对方威严的目光,顿时吓得心中一跳。 “对,对不起” 虽然万般不甘心,可张瑞雪却不敢污泥大伯的意思,一想到她被逼跟个平民之女道歉,还被那么多人看到了自己丢脸 的样子,张瑞雪简直是羞愤欲死。 张大爷却是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来迟,否则得罪了这个苏大夫,怕是要和谢无咎结仇了。他们也去调查过这位女大夫,知道谢无咎对她极为看重,愿意让她过来,便是在表明接受了二皇子的示好。 要知道,曾家就因为这件事情,最后还亲自上门赔礼道歉。他们张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既然是误会,那边算了。” 略过了张瑞雪,苏长乐继续前行,到了张家大夫人的房间,开始了她的治疗。上次她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病症,所以早就有所准备。 张大夫人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好像回到了年轻还没有患病的时候。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一时间,真的是又惊又喜。 “我还以为是仗着龙庭卫的声势故意吹嘘出来的,没想到那姑娘真有这样的本事。” 苏长乐收针之后,拿了诊费,留下了几副药便离开了,倒是没有听到张大夫人这般夸赞之语。前面依然是冯嬷嬷在领路,这次却是带她出去了。 不过,正要走出丞相府的时候,她看到对方走来了一个被簇拥着的老者,几乎是一瞬间,便才到了对方的身份。 擦身而过的时候,苏长乐忽然顿了顿,一双好看的眸子流露出疑惑之色,落到了张丞相身上。 怎么会?她方才,竟是感觉到了蛊虫的气味! 第324章 上钩 张丞相身边还跟着几个男人,看起来似乎也是官员,此刻一行人已经进了宅子,那股气息也仿佛只是她的一场幻觉般感应不到了,苏长乐虽然心中生疑,却不好忽然闯进去拦住张丞相等人。 对方的身份地位不凡,请她过来看诊,并不是相信她的医术,而是为了拉拢谢无咎的。归根到底,还是她现在只是在女眷之中稍稍有些名气,这些所谓的大人物,不会轻易地将自己的性命交给一个女子。 但是,苏长乐却可以肯定,自己的感觉并没有出错。她如今每天都在修炼蛊术,对蛊虫的感应也越发敏锐起来。 就在张丞相那几个人中,必然有人身怀蛊虫,如果不是蛊师的话,那就是其中有人中了蛊。 苏长乐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丞相府,反正她还会再来,总能找到机会弄清楚情况的。 到了马车旁边,才发现外面局促地站着两个女子,正是韩明芝和林月。 “苏大夫,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你。” 粉衣小姑娘低着头,满脸都是内疚之色,忐忑不安地说明了原委。 “原来是这样,没关系,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情就行了。” 难怪那位张小姐忽然跑过来为难自己,虽说是因为林月故意刺激了一下她,可实际上,也是因为对方本就对自己抱着恶意,所以才会付诸于行动。 “那是自然,以后有张瑞雪的宴会,我是肯定不会再来了。” “谢谢你,苏大夫。不过,张瑞雪心眼小得很,我担心她会私下对你做什么,若是你再去丞相府的话,还是尽量小心一点。” 收到了两人的善意提醒,告别了她们,苏长乐这才起身离开。她倒是不担心张瑞雪真的会对她做什么,反倒是在想着,萧锦亭下一步会有什么安排。 果然,医馆那边,萧锦亭上次派来的小厮已经在外面拿着号牌排队了。苏长乐没等多久,便看到了他。 仿佛单纯的只是来求医的,萧锦亭的态度一如既往的温和,但又不会显得刻意。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很难让人将他往坏处去想,更别说他本身的长相和气质加持,给人的印象,便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儒雅公子。 飞霜一如既往的对他看不顺眼,不太礼貌的态度,连白家兄弟见了都觉得她有些过分。不过,碍于飞霜的本事,两人可没打算和她说什么。 白宣看了看那位俊美的公子,垂下眸子,神色复杂。姑娘已经不是他能肖想的存在了,他不过就是个家破人亡的普通人,比不过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更别说眼前这位贵公子。 当初招赘的事情,姑娘不过是随口一说,他心里知道自己是在奢望。姑娘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即使是女子,也比大多数男人要优秀多了。所以,她值得更好的。 他没有资格去插手姑娘的事情,但是,如果有人胆敢伤害姑娘,对姑娘不好,哪怕是付出性命,他也要为姑娘讨一个公道。 而眼下,努力经营医馆,让姑娘可以轻松一些,是白宣唯一能做的了。 苏长乐推着那位奶娘进了里屋,这位妇人面容慈祥和蔼,对着苏长乐十分的客气和感激,一边聊天,一边无意中喊了一声世子,无意间暴露了萧锦亭的身份。 而苏长乐也配合的露出了又惊又喜的神色,只是聪明的没有直接追问,而是拐弯抹角地想要从奶娘口中打听萧锦亭。 既然在萧锦亭眼里,她是个一心想要攀附权贵,高嫁出去的女子,那么,自然也要表现得明显一点,才能引对方上钩。 说起来,无论是秦王世子,还是那些权贵,虽然都知道她是谢无咎的人,却从未想过他们之间会有男女之间的关系。 大概是因为谢无咎厌女症的名声太过响亮,多少送过来想要迷惑他的天姿国色,都被他要么杀了,要么直接当成了丫鬟使唤。没几年,便如同枯萎的花儿一般凋谢了。 当初连公主的倾慕谢无咎都能视而不见,这些年来,他更是从未近过女色。所以,没人觉得,他会对一个女子动心。 “我家公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执拗,不肯听从家里长辈的话成亲。他啊,非要找一个自己心爱的女子,否则的话,就宁愿终生不娶。唉,也是让我们操碎了心啊。” 听着奶娘那表面叹息,实则夸耀的话,苏长乐笑了笑,眼中满是憧憬地开口道。 “萧公子真是性情中人,反而让人佩服呢。身为女子,都希望能够找到这样一个因为两情相悦,而不是门当户对的男人成为夫君。谁要是成为了萧公子的妻子,那才是幸福呢!” “夫人,我要准备为你治病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她闻到了奶娘身上淡淡地药味,微微勾起了嘴角,故作不知。既然想看,那就让她看吧。反正,自己根本没有在对方面前,用过真正的本事。 原本她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治好对方的,可对着很有可能是敌人的存在,浪费灵力,她可舍不得。 既然对方想要打探一下她的底细,那她就让人如愿以偿好了。 用最普通的法子,苏长乐只是按摩着奶娘腿上的穴位,减轻她的疼痛,随后敷上了药膏。虽然没有用灵力,但是她按摩的地方,正是奶娘腿上最严重的病灶,所以,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不去管奶娘那微微颤动着的眼睫毛,苏长乐弄得差不多了,便停下了手,假装弄醒了她。 把奶娘送了出去,萧锦亭客气地道了谢,随后便领着人离开了,并没有太多纠缠。 随后,他几乎是每天都来,有时候还会带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儿和吃食糕点之类的,若是遇到有人在医馆闹事,还会主动出面帮忙。 虽然故意找茬的人几乎没有了,但也有些看病的人因为等不及,亦或是想要插队之类的闹出矛盾。店里面就这么几个人手,难免顾及不过来。 第325章 发现 总之,萧锦亭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用实际行动表示着他对苏长乐的好感和维护。他还打点了附近的一些人,尤其是那些混混,确保不会再遇到之前的那种情况。 萧锦亭最近外出频繁,自然也就疏忽了苏立夏。 虽然一开始是有着利用的心思,不过到底是从苏立夏这里得到了关键的信息,两人从端平县就结下了缘,一路走来,已经过了大半年。 苏立夏能够这么快便进京,顺利进入女医堂,还成为了黄太医的弟子,都少不了萧锦亭的帮忙和打点。对于他,苏立夏是感激和信任的,除此之外,两人之间,也有一层没有捅破的暧昧。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少女,苏立夏自然是内敛的。她能隐约感觉到世子对自己的不同,然而对方从未开口提过,苏立夏也做不到主动去挑明。 更别说,她眼下心中还有挂念的人,在没有接近到那个人身边,帮他治好隐疾之前,她是不会去考虑情爱之事的。 即便没有互明心意,维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苏立夏每隔一天,还是回到秦王世子的府上,表面上是为奶娘缓解腿疾,实际上也是两人相处的时候。 她会将她在女医堂遇到的一些事情告诉他,包括去外面出诊,跟着黄太医学医的情况,日常琐事,萧锦亭都会耐心听着,为她开解。 然而,这断时间,苏立夏每次过来宅子,都看不到萧锦亭的身影,连奶娘也不在府上,不知去了何处。 虽然府上的人说是世子有紧要的事情处理,最近比较忙,可苏立夏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失落的情绪。她自嘲地笑了笑,走出了宅院。 苏立夏啊苏立夏,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来找萧锦亭,其实也是想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因为通过了太医院出的考题,又有黄太医这个师父作为担保,她已经可以进宫了! 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一个普通的女医,一举进宫,苏立夏几乎创造了一个奇迹,打破了女医堂几十年来的记录。 而她不是靠的所谓运气,而是不日不夜的学习医书上的传承,跟随黄太医的指点,不断地提升自己的实力,真材实料的考上去的。 师父说,她是百年一遇的天才,又勤勉好学,假以时日,必然会成为青史留名的女医。那一刻,苏立夏的心情,是激动而又自豪的。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萧锦亭分享这个喜讯,却没想到,那个人却并不在。 因为心中失落烦闷,苏立夏不打算回家,她漫无目的地走着。想到进宫之后,就能有机会请来太医为小满治病。而且,还有机会见到殿下,苏立夏渐渐的又恢复了动力。 小满喜欢读书,可惜却不能去学堂,如今有了条件,苏立夏已经拜托秦王世子请了一个夫子,单独教他识文写字。 看到街道前面的一个书坊,苏立夏走了进去,想着买几本书送给小满,他一定会很高兴。 就在苏立夏买好了东西,起身准备回去的时候,她忽然看到前方不远处的有家医馆。门口处,一身白衣,容貌俊美儒雅的男人,实在是太过熟悉。 是世子!他怎么会在这里? 苏立夏心中又惊又喜,她下意识地上前,然而接下来眼前看到的一幕,却让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下来。 此时此刻,萧锦亭正带着奶娘,在这医馆里面看诊。而此刻,那个坐在椅子上,被萧锦亭温柔注视着,言笑晏晏的女子,容貌清丽无双,美的耀眼夺目,不是苏长乐是谁? 万万没想到,原来最近忙得不见人影的世子,竟然是带着奶娘出来找苏长乐治病。这一刻,苏立夏宛若晴空霹雳,神色都变得惨白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苏长乐竟然没有去找金宝,反而留在了京城吗?世子之前说了要去查苏长乐的下落,却迟迟不曾告诉她消息,她还以为是没有找到,却原来,只是隐瞒着自己吗? 苏立夏脑海之中一片混乱,更是有种被欺骗和背叛的愤怒。她看着苏长乐那楚楚可怜,眉目流转间,惹得萧锦亭露出惊艳迷恋的神情,只觉得脑子里面那根叫理智的弦,彻底的断了! 又是这样!她就是仗着自己的姿色,不知羞耻的勾引男人!为什么,苏长乐总是喜欢从自己身边,把她拥有的一切都夺走? 她已经离开了端平县,只想彻底和曾氏,苏长乐断绝关系,再不往来。而苏长乐,嘴上说着井水不犯河水,私底下,却还是干着这样恶心的勾当! 苏立夏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她心中原本还因为医书传承的事情有些内疚,也早就想好了,若是找到了苏长乐,必然会竭尽全力的补偿她。 现在看来,倒是 没那个必要了! 她咬了咬唇,口中更是尝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深深地看了前方一眼,仿佛要将这一幕印在心底。随后,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只是,她有些仓皇的背影,怎么看都是落荒而逃。 去对质,不过是下下之举。非但没有任何用处,还会让苏长乐找到了机会羞辱自己。世子若是已经被苏长乐迷住了,又怎么会为她做主撑腰? 苏立夏已经不敢将希望寄托在秦王世子身上,她心中难受,愤怒,憋屈得厉害,只想逃离这个地方。而接下来,她必须想办法打听清楚,苏长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如果苏长乐告诉了世子,她才是医书的继承人,那么,如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怕也是会烟消云散。 想到这里,苏立夏更是慌乱不已,她马上就要进宫成为女医了,绝不能让苏长乐阻碍到了自己的前途和计划。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才好? 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苏立夏思来想去,此事的关键,还是在秦王世子身上。她必须试探一下,世子的心,到底有没有被苏长乐勾走。 而且,世子究竟知不知道,那个女子,就是苏长乐? 第327章 邀约 先得到医书的她,每日勤学苦练的人也是她,才短短半年时间,苏长乐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医者!不过就是靠着药方,投机取巧罢了! 真正让苏立夏愤怒的是,苏长乐竟然投靠了龙庭卫,这跟把医书送给了谢无咎有什么区别?如此一来,谢无咎便相当于在危险的时候多了一条命,往后要杀他,就更难了。 即使一直和龙庭卫不曾有任何交际,苏立夏却从未放弃过杀死谢无咎的初衷。她和殿下,都死在了那个人的手上,他的存在,便是她此生的梦魇。 只有在那之前,除掉了谢无咎,她和殿下才能好好活着。 握紧了拳头,只有感受着那股刺痛,才能让苏立夏保持冷静。她知道,要杀谢无咎实在是太难了,此人武功极高,身边又有那么多龙庭卫高手拱卫,刺杀是不可取的。 只有接近他,悄无声息的下毒,才最有效。她原本是想着成为女医之后,龙庭卫总会有需要请太医出诊,亲自去替谢无咎看病的机会。 而这个机会,时间并不短,起码也要一两年。她早就做好了准备,也已经找齐了材料,在炼制那见血封喉,无色无味的毒药了。只要涂抹在银针之上,靠近了谢无咎,轻轻一扎下去,她便能得偿所愿。 她没办法接近谢无咎,然而苏长乐,眼下却已经成为了龙庭卫的走狗。 忽然想到了什么,苏立夏眼前一亮,猛地呼吸急促了起来。如果苏长乐投靠了龙庭卫,那么,谢无咎对她,应该还是有着几分信任的吧? 已经见识到了京城的繁华,苏长乐真的可能舍得离开吗?世子虽然那么说,可他又如何能把背后有龙庭卫作为依仗的苏长乐赶走? 倒不如借着苏长乐的手,除掉谢无咎。为此,就算是付出一些代价,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不过,苏长乐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她。若是能找到金宝,那就再好不过了。只要她主动把金宝送回去,苏长乐肯定会放下戒心,可偏偏金宝已经不见了,她也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罢了,先稍安勿躁,等世子这边的情况,她再慢慢筹谋便是。 龙庭卫署。 “阿嚏——阿嚏——阿嚏——” 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回家的苏长乐,忽然捂住了口鼻,重重地打了好几个喷嚏。一旁的谢无咎见状,脸上顿时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长乐,你怎么了?可是着凉了?最近天气冷了,你要注意身子才是。” 谢无咎站起身来,脱下了身上雪白的狐裘,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温暖的触感伴随着一股浅浅的冷香,下一秒,她整个人已经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半张脸。 “我没事,就是忽然打了几个喷嚏,大概是有什么人在背后偷偷念叨我吧。”苏长乐摇了摇头,有灵力护体,她其实一点也不觉得冷。 “让我想想,估计是秦王世子吧,他现在肯定以为自己计划得逞,一边自得,一边想着自己魅力无穷,是时候该动手了?” 苏长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开口,老实说,这段时间萧锦亭自以为风度翩翩,围着她这个虚荣得女子打转,已经彻底虏获了她的芳心,那副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太好玩了。 “阿夙,我都不知道自己演技这么好,萧锦亭居然一点也没有怀疑。” 不过,她也这算是‘本色出演’,只要回忆一下原主以前的劣迹,她就能融会贯通。 “萧锦亭在端平县帮苏立夏的时候,必然是调查过你和你母亲的。先入为主的印象,他并不了解真正的你,自然便会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谢无咎捏了捏她有些肉肉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人几乎爱不释手,虽然知道只是在做戏,不过,一想到萧锦亭每天都缠着长乐,他心中依然十分不喜。 只是,为了不破坏长乐的计划,他才按耐住没有出面去警告萧锦亭。 “也对,大人你之前,是不是也是那样看我的?” 苏长乐不满地哼了哼,瞪着他。 “一开始的确是有些误会,我初见你之际,你正被三个男人围在一个小巷里面,个个都在问你,到底喜欢的是谁。你倒是干脆,一下子把所有人都拒了,还扯出了龙庭卫来威慑他们。” 谢无咎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听到他的话,苏长乐顿时脸都涨红了,她眨了眨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你,你什么都看到了?” 那么尴尬的修罗场,居然被阿夙给撞见了,苏长乐捂住了脸。原来,他们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见过了吗? 当时的场景,阿夙对自己的印象一定很差。不过,就算 是这样,在林中遇刺的时候,他还是选择了救她。 “是啊,不过,后来见到的你,却是一次比一次让我惊叹。只是光凭着一些片面的认知去判断一个人,是不明智的。长乐,我很庆幸,知道真正的你,究竟是什么样子。” 谢无咎含笑牵起了她的手,一点点驱散上面有些冰凉的温度。 “我只知道,我认识的那个长乐,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是啊,谢无咎遇到的那个人,从一开始,都是她,不是原主。 “谢谢你,阿夙,我也很庆幸,能够遇到你。”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里似乎都是温暖甜蜜的味道。 已经临近年关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比起以前都还要热闹了几分。还有几天便是腊八节,苏长乐认识的人,都送来了节礼。 “初八的时候,护国寺会有一场一年一度的盛会。怕是半个京城的人,都会去祈福许愿。长乐姑娘初来乍到,应该还没去过,不如暂且关闭医馆,到时候我带你去护国寺游玩如何?” 医馆里面,已经是熟门熟路过来的萧锦亭,忽然开口提出了邀约。这佛门盛会,除去祈福之外,也是年轻的少年少女们,难得光明正大的可以出门见面,互诉衷情的时候。 “好啊。” 苏长乐点了点头,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同意了。 第327章 邀约 先得到医书的她,每日勤学苦练的人也是她,才短短半年时间,苏长乐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医者!不过就是靠着药方,投机取巧罢了! 真正让苏立夏愤怒的是,苏长乐竟然投靠了龙庭卫,这跟把医书送给了谢无咎有什么区别?如此一来,谢无咎便相当于在危险的时候多了一条命,往后要杀他,就更难了。 即使一直和龙庭卫不曾有任何交际,苏立夏却从未放弃过杀死谢无咎的初衷。她和殿下,都死在了那个人的手上,他的存在,便是她此生的梦魇。 只有在那之前,除掉了谢无咎,她和殿下才能好好活着。 握紧了拳头,只有感受着那股刺痛,才能让苏立夏保持冷静。她知道,要杀谢无咎实在是太难了,此人武功极高,身边又有那么多龙庭卫高手拱卫,刺杀是不可取的。 只有接近他,悄无声息的下毒,才最有效。她原本是想着成为女医之后,龙庭卫总会有需要请太医出诊,亲自去替谢无咎看病的机会。 而这个机会,时间并不短,起码也要一两年。她早就做好了准备,也已经找齐了材料,在炼制那见血封喉,无色无味的毒药了。只要涂抹在银针之上,靠近了谢无咎,轻轻一扎下去,她便能得偿所愿。 她没办法接近谢无咎,然而苏长乐,眼下却已经成为了龙庭卫的走狗。 忽然想到了什么,苏立夏眼前一亮,猛地呼吸急促了起来。如果苏长乐投靠了龙庭卫,那么,谢无咎对她,应该还是有着几分信任的吧? 已经见识到了京城的繁华,苏长乐真的可能舍得离开吗?世子虽然那么说,可他又如何能把背后有龙庭卫作为依仗的苏长乐赶走? 倒不如借着苏长乐的手,除掉谢无咎。为此,就算是付出一些代价,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不过,苏长乐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相信她。若是能找到金宝,那就再好不过了。只要她主动把金宝送回去,苏长乐肯定会放下戒心,可偏偏金宝已经不见了,她也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罢了,先稍安勿躁,等世子这边的情况,她再慢慢筹谋便是。 龙庭卫署。 “阿嚏——阿嚏——阿嚏——” 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回家的苏长乐,忽然捂住了口鼻,重重地打了好几个喷嚏。一旁的谢无咎见状,脸上顿时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长乐,你怎么了?可是着凉了?最近天气冷了,你要注意身子才是。” 谢无咎站起身来,脱下了身上雪白的狐裘,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温暖的触感伴随着一股浅浅的冷香,下一秒,她整个人已经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半张脸。 “我没事,就是忽然打了几个喷嚏,大概是有什么人在背后偷偷念叨我吧。”苏长乐摇了摇头,有灵力护体,她其实一点也不觉得冷。 “让我想想,估计是秦王世子吧,他现在肯定以为自己计划得逞,一边自得,一边想着自己魅力无穷,是时候该动手了?” 苏长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开口,老实说,这段时间萧锦亭自以为风度翩翩,围着她这个虚荣得女子打转,已经彻底虏获了她的芳心,那副样子,看起来实在是太好玩了。 “阿夙,我都不知道自己演技这么好,萧锦亭居然一点也没有怀疑。” 不过,她也这算是‘本色出演’,只要回忆一下原主以前的劣迹,她就能融会贯通。 “萧锦亭在端平县帮苏立夏的时候,必然是调查过你和你母亲的。先入为主的印象,他并不了解真正的你,自然便会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谢无咎捏了捏她有些肉肉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人几乎爱不释手,虽然知道只是在做戏,不过,一想到萧锦亭每天都缠着长乐,他心中依然十分不喜。 只是,为了不破坏长乐的计划,他才按耐住没有出面去警告萧锦亭。 “也对,大人你之前,是不是也是那样看我的?” 苏长乐不满地哼了哼,瞪着他。 “一开始的确是有些误会,我初见你之际,你正被三个男人围在一个小巷里面,个个都在问你,到底喜欢的是谁。你倒是干脆,一下子把所有人都拒了,还扯出了龙庭卫来威慑他们。” 谢无咎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听到他的话,苏长乐顿时脸都涨红了,她眨了眨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你,你什么都看到了?” 那么尴尬的修罗场,居然被阿夙给撞见了,苏长乐捂住了脸。原来,他们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见过了吗? 当时的场景,阿夙对自己的印象一定很差。不过,就算 是这样,在林中遇刺的时候,他还是选择了救她。 “是啊,不过,后来见到的你,却是一次比一次让我惊叹。只是光凭着一些片面的认知去判断一个人,是不明智的。长乐,我很庆幸,知道真正的你,究竟是什么样子。” 谢无咎含笑牵起了她的手,一点点驱散上面有些冰凉的温度。 “我只知道,我认识的那个长乐,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是啊,谢无咎遇到的那个人,从一开始,都是她,不是原主。 “谢谢你,阿夙,我也很庆幸,能够遇到你。”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里似乎都是温暖甜蜜的味道。 已经临近年关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比起以前都还要热闹了几分。还有几天便是腊八节,苏长乐认识的人,都送来了节礼。 “初八的时候,护国寺会有一场一年一度的盛会。怕是半个京城的人,都会去祈福许愿。长乐姑娘初来乍到,应该还没去过,不如暂且关闭医馆,到时候我带你去护国寺游玩如何?” 医馆里面,已经是熟门熟路过来的萧锦亭,忽然开口提出了邀约。这佛门盛会,除去祈福之外,也是年轻的少年少女们,难得光明正大的可以出门见面,互诉衷情的时候。 “好啊。” 苏长乐点了点头,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同意了。 第328章 支开 遇到这种节日和盛会,一般情况下,医馆也不会有太多的病人过来。苏长乐虽然将行医当作自己的一份事业,却没打算每日都忙得不可开交,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之所以答应得这般痛快,除了要让萧锦亭顺利上钩之外,最关键的,自然是因为昨夜阿夙也提起了此事,两人已经约好了。 和萧锦亭得见面不过是顺带的,她更期待的,是和阿夙在一起。等到晚上,再去一趟鹿鸣书院,和丽娘还有金宝一起过节。 想到这里,苏长乐看向萧锦亭的眼神之中便隐藏了一抹暗光,要不是因为这个家伙,她是可以带着丽娘和金宝一起,光明正大的出门游玩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让他们两个躲藏起来。她必须尽快弄清楚真相,解决掉这个后患,才能确保家人以后的安全和自由。 时间过得飞快,腊八似乎是一转眼便到了,苏长乐关了医馆,也给白家兄弟放了假,提前发了月例,让他们自己出去玩。 文华街宅子的门外,已经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萧锦亭穿着一身华贵的紫衣,头戴玉冠,剑眉星目,光是站在那里,就引得过路的小姑娘们几乎移不开眼。 苏长乐今日也是盛装打扮了起来,她穿戴的衣服和首饰,都是谢无咎亲自为她挑选准备的。本就生得一幅清丽出尘的模样,又有飞霜精心妆点,更是美得恍若神仙妃子下凡一般。 走出了宅子,饶是萧锦亭阅美无数,心中因为刻板的印象对苏长乐不喜,此时此刻,也忍不住下意识地流露出了惊艳的神色。 苏长乐的美,是柔弱的,不含任何攻击性的,恍若水中莲花,让人只觉得高洁和美好。若她落泪,眼眶微红的模样,更是楚楚动人,惹人疼惜。 萧锦亭在短暂的失神之后,清醒过来,眸光微黯。苏长乐不就是靠着这张脸,四处招蜂引蝶,惹得男人为她争风吃醋,送上金银珠宝吗? 当初在端平县的时候,更是抢走了苏立夏的未婚夫,后来不喜了,便弃若敝屣。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子,若是为她的容貌蛊惑,那才是真的愚蠢。 若说苏长乐是让人忍不住驻足停留观赏却有刺的花,那么苏立夏,便是路边不起眼,却生命力顽强的一棵小草了。 相比之下,萧锦亭自然更欣赏那无害而又让人觉得安心的小草。他很快回过神来,脸上却是依然流露出迷恋和赞叹的神色,将苏长乐好好夸赞了一番。 “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姑娘之容色,当真是惊为天人。” 苏长乐流露出自得的神色,不过却还是羞涩地低下了头,心中却是在暗自吐槽秦王世子的虚伪。不过,她心里倒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萧锦亭倒不是个好色之徒。 她这张脸,普通男人可是很难抗拒的,萧锦亭竟然不为所动。她挑了挑眉,看在,苏立夏在这位秦王世子的心中,竟是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萧公子谬赞了,我们现在出发吧?” “姑娘请上马车。” 比起苏长乐那简单的车厢,萧锦亭的马车里面装饰的格外豪华,几乎是一个缩小的屋子了。坐着的地方和地面都铺着羔裘,还备了暖手的炉子,中间的小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糕点。 马车里面格外的宽敞,坐下六个人都绰绰有余。苏长乐身边跟着飞霜,萧锦亭坐在对面,马车行驶的时候,他便主动开口,说起了护国寺的来历和这盛会的活动。 萧锦亭很会说话,轻易的便能化解尴尬,挑起话题,拉近距离却又不会显得冒犯。即便知道飞霜对他不喜,却始终保持着风度翩翩的温柔姿态,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护国寺一开始并不叫这个名字,当初我大郦朝的开国皇帝,在危难之际被护国寺的主持收留,面对敌军的威逼利诱,宁愿牺牲性命也不肯泄露行踪。太祖登基之后,感念护国寺的恩情,所以特意赐下了这个名字,封为国寺,每年腊月初八这一日都会亲自去上香。是以到了后来,渐渐形成了一个传统。” 虽然皇帝已经换了几论,除了太祖之外,如今的皇帝几乎都不会去护国寺上香了,但是并不会影响到护国寺的香火。尤其是权贵人家,信奉佛法的那些贵夫人们,每年为了争第一炷香,可是大把大把的银子砸下去。 “护国寺山上的风景极好,眼下是冬日,却是有一片梅林盛开。到了春日,桃林和梨林之景也是一绝,夏日漫山遍野都是各种花丛,秋有枫林桂树,可谓是美不胜收。若有机会,萧某倒是希望,能四季都陪姑娘去走走。” 萧锦亭含情脉脉地开口,他本就生得俊美,被这样看着,自然是容易让人陷入其中。 “能与公子同 游,小女也甚是欢喜。” 很快便到了护国寺,此地果然是人山人海,格外热闹。萧锦亭领着她,去了正殿上香,随后便带着她一路游玩了起来。 到了梅林,此处虽然人多,不过因为林子很大,路很多,所以并不显得嘈杂拥挤。走着走着,似乎就只剩下他们几人了。 萧锦亭身边跟着那个小厮,苏长乐的身后则是跟着飞霜,虽然隔了一段距离,却还是在一眼就能看到的视线范围之内。 飞霜是谢无咎安排在苏长乐身边监视她的人,萧锦亭很清楚这一点,他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必须把这个碍眼的存在给支开。 对着小厮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悄无声地地点了点头。于是,在继续前行的时候,飞霜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 听到动静,前面的苏长乐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却见飞霜是被一块石头绊倒了,此刻正疼的抽气呢。 “姑娘,奴婢的腿好像扭伤了。” “怎么这样不小心,这里是山上,今日出行也没带什么药——”苏长乐皱了皱眉,显然十分不满。 第329章 控制 “是奴婢的错,扫了姑娘的雅兴。”飞霜低下了头,满脸都是暗恼之色。 “长乐姑娘,不如让我的小厮带飞霜先下山去吧,寺庙里面有医僧,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萧锦亭开口,提议了起来。苏长乐考虑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颊微红,羞涩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行,就让他们先下去等着吧。” 飞霜被小厮搀扶着走了,自然便只剩下了两人独处。一阵风吹过,粉色的梅花花瓣坠落,俊美高大的男人,娇小美貌的女子,光是并肩站在那里,都美得宛若一幅画卷。 萧锦亭一边说着这梅林的传说,一边细心为她遮挡伸出来的树枝,踢开脚下的碎石,体贴入微的举动,实在是很容易打动女子的芳心。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了秦王世子的真面目,换做这个时代普通的闺阁女子,怕是早就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了。 苏长乐故意做出走得太急,踩到了自己的裙摆的模样,整个身子下意识地就要往前倒去。千钧一发之际,萧锦亭赶紧伸出手拉住了她。 “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吓了一跳,多谢公子。”苏长乐故作羞涩地低下了头,轻轻地开口。 “那就好,姑娘许是累着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吧。” 萧锦亭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放到了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面,让苏长乐坐下。他手上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了糕点和水果,也都递到了苏长乐的面前,可见是想得周到。 苏长乐取出一块糕点吃了,香甜的味道,掩盖了其中那微不可察的药气。她垂下眸子,吃完之后,已经知道了这糕点的作用。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了起来,直直地看着萧锦亭,眸光之中满是信任。 “长乐姑娘,你知道我是谁吗?”萧锦亭一直都在注视着她的变化,见状,立刻轻声细语地开口问了起来。 “知道,是世子殿下。”苏长乐点了点头,看起来乖巧听话极了。 “长乐姑娘,你手上,是不是有一本医书传承?那是谁给你的?” “是,是我亲爹,我爹临死之前,给我留下的遗物。可惜我之前不知道,被苏立夏那个讨厌鬼拿走了。不过没关系,我又偷偷拿回来了,苏立夏不知道。她这辈子,都别想赢过我!” 苏长乐老老实实地开口,说到这里,脸上还露出的得意的神色。萧锦亭心中大喜,脸上却依旧还是那副温柔的神色。 “除了医书之外,还有别的东西吗?比如遗书,还有珠宝,琥珀之类的贵重物品?” 萧锦亭循循善诱地追问了起来,苏长乐脸上还是一幅眼神放空,迷迷糊糊的样子,摇了摇头。 “我爹没有留下什么遗书,他也没有留下贵重的东西,让我和我娘吃了很多苦。琥珀,是有一个琥珀珠子,但是不值钱,我不喜欢。后来因为地龙翻身,家里被抢了,那珠子就不见了。” “什么!” 萧锦亭瞬间变了脸色,连声音都变得惊怒起来,吓得苏长乐一个哆嗦,似乎要清醒过来。他立刻朝着苏长乐弹了弹,一股白雾散开,她又变得迷茫了起来。 “长乐,你再想想,那琥珀珠子,真的不见了吗?你们在端平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深吸了一口气,萧锦亭继续问道。 “真的不见了,还有我娘好不容易存下来的银钱,家里的粮食,都被那些坏人抢走了。我和我娘不过是弱女子,打不过他们。幸好还有我爹的医书,当时有龙庭卫在救人,我们就跟着指挥使大人进了京。” “可是,指挥使大人抓了我娘,要我为他做事。萧公子,世子殿下,你救救我吧,指挥使大人太可怕了,我不想一辈子当个女大夫,累死累活的给人看病。我想当贵夫人,我想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什么都不用做,每天都能穿金带银,被人吹捧。而不是当个大夫,被人使唤。” 苏长乐在‘药’的影响下,面对萧锦亭,几乎是毫不掩饰地吐露出自己的心声和欲望。萧锦亭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眼中已经带上了怒意,听着她这样的虚荣之语,神色更是格外的不耐烦。 “果然是个粗鄙的女子,可惜了这一身皮囊!” 琥珀若是在端平县的时候便被人抢走,如今想要找回来,简直是大海捞针。萧锦亭没想过苏长乐会撒谎,因为这可以让人说出真话的药,即便是他自己,都抵抗不住。任何人在药效之下,都会毫无保留地说出内心深处的秘密。 既然是这样,继续留在苏长乐身边,那就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眼下是谢无咎的人,萧锦亭只怕是会立刻 动手制造一场意外,让她死得无声无息。 “萧公子,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你知道我爹是什么身份吗?为何要寻找那枚琥珀?” 就在这时,少女动听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萧锦亭神色忽然变得迷离了起来,脑海之中一片空白。 与之相反的是,苏长乐的眼神越来越清明。她的指尖,两道灵力无声无息地刺入了萧锦亭的脑袋,彻底扭转了方才的局面。 “我,我——” 萧锦亭的脸上,流露出挣扎的神色,显然对这个问题格外的抗拒。苏长乐微微眯起了眼睛,萧锦亭的精神力倒是非同一般,明明方才是在已经对自己放松了警惕的情况下,被她用灵力控制,竟然还能保持着短暂的神智。 她加大了力度,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要从萧锦亭口中掏出对方的底细。 “告诉我,世子,我是你最信任的人,不是吗?” 苏长乐的声音仿佛蕴含着蛊惑的力量,萧锦亭挣扎的神色逐渐变得麻木了起来,在他的眼中,苏长乐已经变了另外一个模样,那是他可以信任的,能够说出秘密的人。 “我不认识你爹,但他是药王谷的叛徒,他偷走了药王谷的至宝龙血琥珀——” 第331章 开心 “原来是这样。” 苏长乐微微颔首,既然药王谷如此神秘,还在秦王的封地之中,她便无法知道更具体的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之前我安排了蛊虫跟着苏立夏和那位太医院院正黄太医,因为苏立夏学了我爹的医书,黄太医便说苏立夏是医脉的唯一传人。既是如此,又怎么会和药王谷扯上关系?” 一个是堂堂太医院的院正,怕是根本没有什么隐世之说,另外一个药王谷更是神秘莫测,连真正的位置在哪儿都无人知晓。 “萧锦亭不可能会撒谎,那么,就是黄太医为了那本医书,故意骗苏立夏的。萧锦亭知道苏立夏想要进宫成为女医,为了帮她,所以没有阻止此事。”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可能了。 “你若是不解,找机会我可以想法子,去把黄太医带来,让你审问。” 谢无咎见她愁眉不展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开口道。 “至于萧锦亭,要除掉他还有些麻烦,只能徐徐图之了。” “没关系,我不着急,现在他已经知道我什么都不清楚,而且,医书传承苏立夏也有。至于别的,也早就流失在端平县,从我这里,他什么都得不到。而且,碍于你的存在,他也不敢对我做什么。往后,应该会清净许多。” 苏长乐摇了摇头,将此事暂且抛开。 “走吧,阿夙,你不是说好了,今天要陪我一整日的吗?” “好。” 牵着她的手,谢无咎并没有立即动身,而是在两人的脸上装扮了一下,看起来和本来的面容只有五六分相似,平凡逊色了不少。 这样,就能毫无顾虑地行走在人前了。 两人在护国寺的山上观赏美景,祈福,玩的差不多了,便去了山下的集市,一边看各种各样的热闹杂耍,一边买来街边的小吃和玩具。 山下有不少同行的少男少女,两人这般一起,倒是并不显得突兀。两人长袍下的手牵在一起,和所有来这里相会的情侣一样,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快。 谢无咎握着掌心温热的小手,一开始虽然有些不太习惯,可渐渐的,就这样拉着心爱的女子,没有任何不怀好意的视线,他忽然觉得,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那便什么都值得了。 他要长长久久的活着,牵着她的手,看过这世间的每一道风景。 苏长乐手上拿着一根长长的糖葫芦,啃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实在是好吃极了。 “娘和金宝最喜欢热闹了,要是他们也能出来玩,肯定会很开心的。” 想起在书院的丽娘和金宝,苏长乐叹了口气,今日可是腊八节呢! “你想和他们一起,自然可以。我已经让飞霜去接人了,想来要不了多久,应该要到了吧。” 谢无咎伸出手,弄掉了她嘴角染上的一块糖渍,声音清冽而又温柔。 “真的吗?谢谢你阿夙!你真好!” 苏长乐眼前一亮,她忍不住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嘴角。谢无咎微微一僵,只觉得嘴角的热度瞬间蔓延了全身,鼻翼间都充满了香香甜甜的味道。 这,大庭广众之下,她未免也大胆了! 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念头,然而随后,谢无咎哑然失笑,若不大胆,就不是他认识的长乐了。 只有她,才不会顾及世俗任何的眼光,坚定不移的走向他。 谢无咎有些漂浮地移开了眸子,无意间看到不远处几个年轻的锦衣男子,似乎也看到了这一幕,却满脸都是羡慕的神色。 他们也很努力地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怎么就没有同样的待遇呢? 谢无咎:莫名觉得有些骄傲得意是怎么回事? “前面有个成衣铺子,我们去看看吧。” 谢无咎提起脚步,带着她走了过去。护国寺虽然修建在山上,不过山下早就形成了一条格外繁华的街道,各种店铺,还有人的住宅都不少。 虽然不是乌衣巷那种权贵之家的住处,却生活着很多有钱的大商人和地主,比起东市也差不了多少。 已经是冬季,成衣铺子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裘衣,披风,不但摸起来格外暖和,造型更是精美。谢无咎走进去看了看,将最好看的几件都挑了出来,还选了几件样式没有那么鲜亮年轻的,以及小孩子的,明显是给丽娘还有金宝准备的。 “都包起来结账吧。” 店铺的老板简直高兴坏了,这可是个大主顾! “公子可真是好眼光,这位姑娘如此貌美 ,穿什么都好看,这些衣服,完全是给姑娘锦上添花。” 掌柜的一番吹捧,立刻让小儿将衣服都取下来,自己则是取出了算盘,劈里啪啦的一阵拨弄。 “承蒙惠顾,一共一千零八十两,给您抹个零头,一千两就行了。” 谢无咎毫不犹豫地给了一叠银票过去,本来也在铺子里面挑选衣服的女子们,纷纷将艳羡的目光落在了苏长乐身上。 “这么俊美的男人,还如此大方,那女子命可真好!” “是啊,要是我也能嫁给这么一个郎君就好了。” “” 苏长乐眉眼弯弯,听着女孩子们小声的议论,心情好极了。在银钱上,阿夙从来没对自己小气过,只要拿着那位令牌,她想要多少钱都可以去龙庭卫署随意取用。 虽然算不上什么,可被人羡慕嫉妒,原来是这么开心的事情吗? “长乐,你喜欢吗?” “喜欢!” “今日我只能陪你到这里了,长乐,接下来和家人们一起团聚吧。不要顾及什么,只要你们能玩的开心就好。” 谢无咎眼中也满是笑意,他不方便出现在丽娘和金宝面前,不过,他会努力,用光明正大的身份,和他们见面。 “好,那我们明日再见。” 苏长乐知道他的苦衷,倒也没有强求。今天,他已经给了自己足够的惊喜了。 恋恋不舍地送谢无咎离开之后,没多久,飞霜驾着马车,带着丽娘和金宝来了。苏长乐一眼便看到了他们,高兴地迎了上去。 第331章 开心 “原来是这样。” 苏长乐微微颔首,既然药王谷如此神秘,还在秦王的封地之中,她便无法知道更具体的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之前我安排了蛊虫跟着苏立夏和那位太医院院正黄太医,因为苏立夏学了我爹的医书,黄太医便说苏立夏是医脉的唯一传人。既是如此,又怎么会和药王谷扯上关系?” 一个是堂堂太医院的院正,怕是根本没有什么隐世之说,另外一个药王谷更是神秘莫测,连真正的位置在哪儿都无人知晓。 “萧锦亭不可能会撒谎,那么,就是黄太医为了那本医书,故意骗苏立夏的。萧锦亭知道苏立夏想要进宫成为女医,为了帮她,所以没有阻止此事。”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可能了。 “你若是不解,找机会我可以想法子,去把黄太医带来,让你审问。” 谢无咎见她愁眉不展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开口道。 “至于萧锦亭,要除掉他还有些麻烦,只能徐徐图之了。” “没关系,我不着急,现在他已经知道我什么都不清楚,而且,医书传承苏立夏也有。至于别的,也早就流失在端平县,从我这里,他什么都得不到。而且,碍于你的存在,他也不敢对我做什么。往后,应该会清净许多。” 苏长乐摇了摇头,将此事暂且抛开。 “走吧,阿夙,你不是说好了,今天要陪我一整日的吗?” “好。” 牵着她的手,谢无咎并没有立即动身,而是在两人的脸上装扮了一下,看起来和本来的面容只有五六分相似,平凡逊色了不少。 这样,就能毫无顾虑地行走在人前了。 两人在护国寺的山上观赏美景,祈福,玩的差不多了,便去了山下的集市,一边看各种各样的热闹杂耍,一边买来街边的小吃和玩具。 山下有不少同行的少男少女,两人这般一起,倒是并不显得突兀。两人长袍下的手牵在一起,和所有来这里相会的情侣一样,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快。 谢无咎握着掌心温热的小手,一开始虽然有些不太习惯,可渐渐的,就这样拉着心爱的女子,没有任何不怀好意的视线,他忽然觉得,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那便什么都值得了。 他要长长久久的活着,牵着她的手,看过这世间的每一道风景。 苏长乐手上拿着一根长长的糖葫芦,啃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实在是好吃极了。 “娘和金宝最喜欢热闹了,要是他们也能出来玩,肯定会很开心的。” 想起在书院的丽娘和金宝,苏长乐叹了口气,今日可是腊八节呢! “你想和他们一起,自然可以。我已经让飞霜去接人了,想来要不了多久,应该要到了吧。” 谢无咎伸出手,弄掉了她嘴角染上的一块糖渍,声音清冽而又温柔。 “真的吗?谢谢你阿夙!你真好!” 苏长乐眼前一亮,她忍不住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嘴角。谢无咎微微一僵,只觉得嘴角的热度瞬间蔓延了全身,鼻翼间都充满了香香甜甜的味道。 这,大庭广众之下,她未免也大胆了! 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念头,然而随后,谢无咎哑然失笑,若不大胆,就不是他认识的长乐了。 只有她,才不会顾及世俗任何的眼光,坚定不移的走向他。 谢无咎有些漂浮地移开了眸子,无意间看到不远处几个年轻的锦衣男子,似乎也看到了这一幕,却满脸都是羡慕的神色。 他们也很努力地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怎么就没有同样的待遇呢? 谢无咎:莫名觉得有些骄傲得意是怎么回事? “前面有个成衣铺子,我们去看看吧。” 谢无咎提起脚步,带着她走了过去。护国寺虽然修建在山上,不过山下早就形成了一条格外繁华的街道,各种店铺,还有人的住宅都不少。 虽然不是乌衣巷那种权贵之家的住处,却生活着很多有钱的大商人和地主,比起东市也差不了多少。 已经是冬季,成衣铺子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裘衣,披风,不但摸起来格外暖和,造型更是精美。谢无咎走进去看了看,将最好看的几件都挑了出来,还选了几件样式没有那么鲜亮年轻的,以及小孩子的,明显是给丽娘还有金宝准备的。 “都包起来结账吧。” 店铺的老板简直高兴坏了,这可是个大主顾! “公子可真是好眼光,这位姑娘如此貌美 ,穿什么都好看,这些衣服,完全是给姑娘锦上添花。” 掌柜的一番吹捧,立刻让小儿将衣服都取下来,自己则是取出了算盘,劈里啪啦的一阵拨弄。 “承蒙惠顾,一共一千零八十两,给您抹个零头,一千两就行了。” 谢无咎毫不犹豫地给了一叠银票过去,本来也在铺子里面挑选衣服的女子们,纷纷将艳羡的目光落在了苏长乐身上。 “这么俊美的男人,还如此大方,那女子命可真好!” “是啊,要是我也能嫁给这么一个郎君就好了。” “” 苏长乐眉眼弯弯,听着女孩子们小声的议论,心情好极了。在银钱上,阿夙从来没对自己小气过,只要拿着那位令牌,她想要多少钱都可以去龙庭卫署随意取用。 虽然算不上什么,可被人羡慕嫉妒,原来是这么开心的事情吗? “长乐,你喜欢吗?” “喜欢!” “今日我只能陪你到这里了,长乐,接下来和家人们一起团聚吧。不要顾及什么,只要你们能玩的开心就好。” 谢无咎眼中也满是笑意,他不方便出现在丽娘和金宝面前,不过,他会努力,用光明正大的身份,和他们见面。 “好,那我们明日再见。” 苏长乐知道他的苦衷,倒也没有强求。今天,他已经给了自己足够的惊喜了。 恋恋不舍地送谢无咎离开之后,没多久,飞霜驾着马车,带着丽娘和金宝来了。苏长乐一眼便看到了他们,高兴地迎了上去。 第333章 打开 护国寺山脚下。 “嗨呀,你这孩子,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丽娘看着那一堆衣服,都有些眼花缭乱了。苏长乐将一件披风系在了金宝的身上,毛绒绒的,看起来更加玉雪可爱了。 “姐姐,我们今天真的可以随便玩吗?” 金宝显得有些兴奋,他本来就是个活泼的性子,这些时日一直呆在书院,其实早就闷坏了。 “当然,我们一家人,想怎么样都行。” 苏长乐捏了捏他胖嘟嘟的小脸蛋,笑眯眯地开口,惹得金宝高兴地欢呼了起来。 一家三口手牵着手,去了护国寺,金宝看什么都觉得新奇,丽娘跟菩萨磕了几个头,求到了一支上上签,更是喜得眉开眼笑。 这一天,大家都很开心。 晚上的时候,苏长乐直接从酒楼定了餐,让白家兄弟也一起过来,吃了一顿热闹的饭之后,才送丽娘和金宝回到了书院。 今日的宵禁比较晚,想到谢无咎此刻独自一人,身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苏长乐又有些心疼了起来。 “飞霜,你先和白宣他们回家吧,我想去一趟龙庭卫署。” “好,姑娘你小心一些。”飞霜知道苏长乐的本事,而且她是去见主子的,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自然很高兴地点了点头。 谢无咎虽然有一处皇帝赐下的大宅,然而他很少住进去,平日起居,都是在龙庭卫署。反正他办公的地方,除了亲信之外是不许任何人出入的,再加上守卫森严,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次苏长乐是打算悄悄地去,自然是不会走正门的。而且她的身份,追风逐月等人早就认了出来。因此,当她在后院暗门出现的时候,很轻易地便进去了。 “长乐,你怎么来了?” 谢无咎此刻正在看那本医书和木匣,他希望能早点找到线索,可以帮到苏长乐,只可惜这本书几乎每一页都看过了,始终还是没有将木匣打开。 “白天的时候你陪了我,所以现在换我过来陪你呀。我带了腊八粥,吃点夜宵,暖暖胃吧。” 苏长乐将手上的餐盒提了提,看到他手上的东西,立刻上前让他放下。 “今天就别管这个了。我娘和金宝,收到了你的礼物,都很喜欢呢。可惜我不能告诉他们,是你送的。不过,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苏长乐取出了一个锦囊,里面装了一颗蜜蜡封住的药丸,里面她灌入了极为纯粹的灵力,关键时刻,是可以救命的。 这是她最近琢磨出来的,要把灵力从龙血琥珀中抽取出来,变成一颗药丸,其实是很费精力的,但也同样很有用处就是了。 “如果遇到危急关头,或者你体内的蛊毒发作,而我又没有在你身边的话,你就把里面的药吃下去。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不用担心了。” 苏长乐认真地开口道:“这可是我花了很大的心思做的,你可要随身带着,无论如何都不能丢了。” “长乐,谢谢你。” 谢无咎心中软的一塌糊涂,他珍而重之地将锦囊挂在了腰间,眸光温柔。 “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自己,不会受伤,不会让你担忧的。” 苏长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拿出腊八粥,倒了一碗,催促他赶紧吃。然后说起了和丽娘金宝发生的一些趣事,虽然都是些琐碎不起眼的小事,却让谢无咎感受到了久违的人间烟火。 自从父母家人离世之后,每一年各种各样的佳节,对他而言都是痛苦的回忆。属于别人的喧嚣和快乐,而他有的,只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孤独。 然而,今年,他的身边却多了一个人。仿佛一个小太阳般出现,驱散了他心底的阴霾和冰冷。 “我娘说,如果我当初是个男孩子,就要被取名为长寿了。我就说干脆把这个名字给金宝,结果金宝倒是嫌弃起来了,觉得土气,闹着要改名字呢!阿夙,你说是不是很好笑?” 苏长乐想起金宝的小模样,就有些忍俊不禁,小孩儿到了鹿鸣书院之后,接触的同窗们名字都可好听,可有寓意了。就他一个人的,又俗又土,每次夫子点名的时候都觉得羞耻。 小家伙果然是长大了,现在都有美丑的概念了。 “若金宝想要改名的话,可以好好想想,我去安排。” 谢无咎看着她灿烂的笑脸,眼中也忍不住浮现出笑意,点了点头。虽然他话不多,似乎只有苏长乐在说话,但他的眼神始终都专注地落在眼前少女身上,认真听着她的一言一语。 “好啊,那我就替金宝先谢谢你了 。我娘说,我爹的愿望真的很简单,他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像是神龟一样活的长久,还经常念叨呢!不过这个愿望也挺难的,不管怎么样,我相信我爹是个好人,他绝对不会是什么叛徒。” 苏长乐捧着脸,对于萧锦亭的话,始终是耿耿于怀。 “我也相信,你爹他定是个君子。” 谢无咎握住了她的手,安慰起来。就在这时,他眼前忽然灵光一闪,蓦地开口道:“长乐,我想到了!” “什么?”苏长乐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谢无咎却是起身,拿起了那个木匣。 “古有神龟,河图洛书,打开木匣的秘诀,或许便是这个!你爹他没有在医书上留下线索,应该是担心会被别人发现,所以最终,在未出世的孩子的名字上留下提示。” 谢无咎解释了起来,他也是忽然间想到的,孩子的名字,即便是不识字的普通百姓,都要细细思量的。长乐的父亲,既然再三跟曾氏提起此事,必然是别有用意。 “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五居中宫” 谢无咎手上拿着木匣,开始摆弄起来,他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上下翻动。随着他的动作,大概十几息后,木匣发出来一阵咔擦的声响,随后仿佛散架的骨头一般散开,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一叠有些发黄的帛书。 第333章 打开 护国寺山脚下。 “嗨呀,你这孩子,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丽娘看着那一堆衣服,都有些眼花缭乱了。苏长乐将一件披风系在了金宝的身上,毛绒绒的,看起来更加玉雪可爱了。 “姐姐,我们今天真的可以随便玩吗?” 金宝显得有些兴奋,他本来就是个活泼的性子,这些时日一直呆在书院,其实早就闷坏了。 “当然,我们一家人,想怎么样都行。” 苏长乐捏了捏他胖嘟嘟的小脸蛋,笑眯眯地开口,惹得金宝高兴地欢呼了起来。 一家三口手牵着手,去了护国寺,金宝看什么都觉得新奇,丽娘跟菩萨磕了几个头,求到了一支上上签,更是喜得眉开眼笑。 这一天,大家都很开心。 晚上的时候,苏长乐直接从酒楼定了餐,让白家兄弟也一起过来,吃了一顿热闹的饭之后,才送丽娘和金宝回到了书院。 今日的宵禁比较晚,想到谢无咎此刻独自一人,身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苏长乐又有些心疼了起来。 “飞霜,你先和白宣他们回家吧,我想去一趟龙庭卫署。” “好,姑娘你小心一些。”飞霜知道苏长乐的本事,而且她是去见主子的,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自然很高兴地点了点头。 谢无咎虽然有一处皇帝赐下的大宅,然而他很少住进去,平日起居,都是在龙庭卫署。反正他办公的地方,除了亲信之外是不许任何人出入的,再加上守卫森严,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次苏长乐是打算悄悄地去,自然是不会走正门的。而且她的身份,追风逐月等人早就认了出来。因此,当她在后院暗门出现的时候,很轻易地便进去了。 “长乐,你怎么来了?” 谢无咎此刻正在看那本医书和木匣,他希望能早点找到线索,可以帮到苏长乐,只可惜这本书几乎每一页都看过了,始终还是没有将木匣打开。 “白天的时候你陪了我,所以现在换我过来陪你呀。我带了腊八粥,吃点夜宵,暖暖胃吧。” 苏长乐将手上的餐盒提了提,看到他手上的东西,立刻上前让他放下。 “今天就别管这个了。我娘和金宝,收到了你的礼物,都很喜欢呢。可惜我不能告诉他们,是你送的。不过,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苏长乐取出了一个锦囊,里面装了一颗蜜蜡封住的药丸,里面她灌入了极为纯粹的灵力,关键时刻,是可以救命的。 这是她最近琢磨出来的,要把灵力从龙血琥珀中抽取出来,变成一颗药丸,其实是很费精力的,但也同样很有用处就是了。 “如果遇到危急关头,或者你体内的蛊毒发作,而我又没有在你身边的话,你就把里面的药吃下去。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不用担心了。” 苏长乐认真地开口道:“这可是我花了很大的心思做的,你可要随身带着,无论如何都不能丢了。” “长乐,谢谢你。” 谢无咎心中软的一塌糊涂,他珍而重之地将锦囊挂在了腰间,眸光温柔。 “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自己,不会受伤,不会让你担忧的。” 苏长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拿出腊八粥,倒了一碗,催促他赶紧吃。然后说起了和丽娘金宝发生的一些趣事,虽然都是些琐碎不起眼的小事,却让谢无咎感受到了久违的人间烟火。 自从父母家人离世之后,每一年各种各样的佳节,对他而言都是痛苦的回忆。属于别人的喧嚣和快乐,而他有的,只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孤独。 然而,今年,他的身边却多了一个人。仿佛一个小太阳般出现,驱散了他心底的阴霾和冰冷。 “我娘说,如果我当初是个男孩子,就要被取名为长寿了。我就说干脆把这个名字给金宝,结果金宝倒是嫌弃起来了,觉得土气,闹着要改名字呢!阿夙,你说是不是很好笑?” 苏长乐想起金宝的小模样,就有些忍俊不禁,小孩儿到了鹿鸣书院之后,接触的同窗们名字都可好听,可有寓意了。就他一个人的,又俗又土,每次夫子点名的时候都觉得羞耻。 小家伙果然是长大了,现在都有美丑的概念了。 “若金宝想要改名的话,可以好好想想,我去安排。” 谢无咎看着她灿烂的笑脸,眼中也忍不住浮现出笑意,点了点头。虽然他话不多,似乎只有苏长乐在说话,但他的眼神始终都专注地落在眼前少女身上,认真听着她的一言一语。 “好啊,那我就替金宝先谢谢你了 。我娘说,我爹的愿望真的很简单,他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像是神龟一样活的长久,还经常念叨呢!不过这个愿望也挺难的,不管怎么样,我相信我爹是个好人,他绝对不会是什么叛徒。” 苏长乐捧着脸,对于萧锦亭的话,始终是耿耿于怀。 “我也相信,你爹他定是个君子。” 谢无咎握住了她的手,安慰起来。就在这时,他眼前忽然灵光一闪,蓦地开口道:“长乐,我想到了!” “什么?”苏长乐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谢无咎却是起身,拿起了那个木匣。 “古有神龟,河图洛书,打开木匣的秘诀,或许便是这个!你爹他没有在医书上留下线索,应该是担心会被别人发现,所以最终,在未出世的孩子的名字上留下提示。” 谢无咎解释了起来,他也是忽然间想到的,孩子的名字,即便是不识字的普通百姓,都要细细思量的。长乐的父亲,既然再三跟曾氏提起此事,必然是别有用意。 “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五居中宫” 谢无咎手上拿着木匣,开始摆弄起来,他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上下翻动。随着他的动作,大概十几息后,木匣发出来一阵咔擦的声响,随后仿佛散架的骨头一般散开,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一叠有些发黄的帛书。 第335章 真相 弟子们会通过比试,分别选出最出众的那一个继承医毒两脉成为亲传弟子,而亲传弟子成年之后,便要入世历练,三年后方可归谷。 而归谷之后,这两个亲传弟子也要再进行一次比试,一方下毒一方解毒,一个时辰为限,赢的那一人才能成为谷主的继承者。只有谷主和少主,才有资格进入祠堂,接触到龙血琥珀这圣物。 明耀,便是这一代中,医脉的亲传弟子。他天赋惊人,敏而好学,是药王谷中难得一见的天才。 他原本已经赢得了比试,成为了少主,几年后,在老谷主死后,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新的谷主。然而没想到的是,他曾经的对手,如今的师弟,毒脉的明渊,却是在继任大典上,利用了同门的信任,在酒水中悄悄下毒,发动了一场叛乱。 仓皇之下,明耀带着龙血琥珀和医脉的传承,在师兄弟们的掩护下,通过只有谷主才知道的密道逃出了药王谷,然而代价,却是牺牲了他们的性命。 明耀逃离之后,才发现自己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他不知何时中了毒。仔细检查之后才发现,他不是单纯的中毒,而是被下了命蛊。 如果说他医脉的天才,那么明渊,也是毒脉的天才,他将蛊和毒结合在了一起,研究出了可以操控人生死的命蛊。只可惜,少主比试的时候,明渊还没将命蛊炼制出来,最终输给了他,和谷主之位,失之交臂。 然而,明渊却从未放弃过,他渴望长生不老的秘密,想要得到成仙的力量,对于龙血琥珀和谷主之位,势在必得。 所以,他可以隐忍好几年,假装成对明耀恭顺尊敬的模样,将所有人都迷惑了过去。 起初,无论明耀逃到哪里,都能被明渊感应到蛊虫的波动而被发现,接下来面对的,自然是无休止的追杀。直到无意间,他的血染红了龙血琥珀,竟压制住了命蛊,为他争取到了一线生机。 隐姓埋名,四处逃离奔波,最终只能在妓院之中暂时找到安歇之所。然而,他并没有让龙血琥珀认主,只是借助圣物的力量,暂时压制住了命蛊。而他身无分文,虚弱无比,也找不到解除命蛊之法。 本就重伤未愈,又有命蛊啃噬心脉,明耀知道,自己已经命不久矣。等他一死,蛊虫的气息暴露,明渊很快就会派人追来,找到他,拿走龙血琥珀。 即便心中再怎么怨恨明渊,那一刻,明耀是死了心的。不管怎么样,龙血琥珀是药王谷的圣物,即便是被明渊拿走,也好过被外人得到。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在妓院的时候,竟会被丽娘看上,趁着他身体虚弱,霸王硬上弓。甚至,还有了属于自己的血脉。 若是被明渊找到,他怎么可能容许丽娘和她腹中骨血活着?所以,明耀改变了主意,他要把龙血琥珀和医脉传承留给孩子,这样才会有一线生机。 离开妓院,明耀开始安排后事,他要让丽娘和孩子不受到牵连。有龙血琥珀的庇佑,无论如何,都会让母子两人平安。 他寻了自己的墓地,交代丽娘永远不许过去祭拜,并且从今以后离得远远的。否则的话,他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 明耀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他无法预料到更远的身后之事。但是,掌控了药王谷的明渊,只会越来越强大,和他对抗,注定了是以卵击石。 他的孩子,即便是得知了真相,也不要去靠近药王谷。他不需要报仇,只希望丽娘和孩子好好活着。 苏长乐走出了暗室,谢无咎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向了她。少女神色平静,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然而,谢无咎还是觉得,她的心情,并不太好。 “长乐,你没事吧?” “我没事,阿夙你别担心。”苏长乐摇了摇头,对着他轻轻地笑了笑。谢无咎走上前来,将她揽入怀中。 “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阿夙,你要小心秦王和世子,他们绝不可信。若你想设计秦王和皇帝两败俱伤,那么,更加要戒备的,也是秦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秦王背后隐藏的势力,便是药王谷。那神秘的黑袍人擅毒,防不胜防,我怀疑当初在皇帝跟前的蛊师,和那黑袍人脱不了关系。” 苏长乐抱着他的腰身,提醒了一番。皇帝好歹是明面上的算计,真正可怕的,反倒是那些藏在暗处,推波助澜的人。 那黑袍人,会不会就是如今的药王谷谷主明渊?不管是不是,她都要将此人斩杀! “而且,上次我在丞相府上,也感觉到了蛊虫的气息。说不定,张丞相也被黑袍人下了蛊。只是,我还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不能确定。” 谢无咎神色 也变得凝重起来,他相信长乐说的话,秦王的背后,竟然拥有药王谷这样一个神秘的力量。难怪秦王始终不肯死心,一直怀有将皇帝取而代之的心思。 如果那蛊师出自药王谷,那么,当初皇帝的灭杀之举,失败也是理所当然。 虽然他只听说过药王谷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奇医术,但相应的,医毒不分家,能救人,自然也有法子轻而易举的杀人。 “其实,我也怀疑过,当初秦王的人,应该是想要借蛊师的手,悄无声息地控制皇帝。只是,皇帝生性多疑,谁也不信,根本容不下这样的威胁。他们的计划败了,所以才会隐忍多年,重新寻找机会。若是不能控制皇帝,那么,暗中布局,掌控下一个储君,才是上策。” 废掉太子,掀起皇子之间的争斗,让他们互相残杀。秦王和世子,必然已经挑选了一个可以掌控的皇子,作为他们手上的傀儡。 那个被选中的皇子,又会是谁呢? 谢无咎脑海之中飞快地闪过了许多念头,如果他是秦王,又会怎么做。张丞相若是中了蛊,那么其他的朝中大臣呢? 第336章 仇人 苏长乐也在这个时候,想起了那位太医院院正。他对苏立夏说自己是医脉的人,可是,如今的药王谷,毒脉传人明渊成为了谷主,医脉即便还存在,也早就被毒脉的人所控制。 如果黄太医,是秦王安排的药王谷之人,是潜伏在朝中的奸细,那么,那些大臣们无声无息地中了蛊,便有足够的解释了! 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谢无咎,他的神色越发深沉了起来。 虽然只是猜测,可万一是真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因为蛊虫受制于人,必须听从对方指令的状况。是人都是惜命的,为了活下来,区区背叛,又算得了什么呢? 此时此刻,他才发现,秦王布局之深远,或许,再等个十几年,真能做到逼宫,将皇帝取而代之。 “世子在京城,看似是质子,用来牵制秦王。实际上,却是借此机会,带着他们的人手一点点撒网。长乐,多亏了你,否则的话,我怕是根本想不到这些。” 谢无咎深深地凝视着她,他不知道那封帛书上面写了什么,但是,长乐的父亲,必然是药王谷的人。她愿意将这样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如何能不感动呢? “阿夙,他们也是我的仇人了。所以,往后我们一起,除掉这些坏人吧!” 苏长乐沉声开口,她已经发过誓,不会让原主爹背着叛徒的名声一辈子。所以,有些事情,她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好,不过,你要做什么,最好事先与我商量,不许单独行动,以身犯险!”谢无咎点了点她的眉心,叮嘱了起来。 “现在暂且让他们得意着,等时机一到,我会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螳螂捕蝉c黄雀在后。” “我明白,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去确认一下,张丞相的事情,是否只是偶然。朝中其他的文武大臣们,到底有没有中蛊。知道了这些,就能清楚秦王究竟控制了什么人。到时候,便能再做打算了。” 苏长乐点了点头,确认了黄太医究竟是不是来自药王谷的奸细,那么,就基本上将秦王世子的计划了然于心了。 而她,可以一一破解,将那些被控制的人,转变为自己的力量。 这一天经历的事情有些多,谢无咎将她送回了家中,叮嘱她好好休息,这才离开。躺在了熟悉的软床上,苏长乐摸着掌心那只有她才能看见的龙血琥珀,却是怎么样都无法入眠。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仙人吗? 若是在上辈子,她定然是不信的,可她却来到了这个世界,成为了另外一个人,还真真切切地见识到了龙血琥珀的神秘力量。 可惜,这里面并没有什么修仙功法,灵力虽然神奇,不过几乎都是用在治病救人上面的。但是,传说中可以百毒不侵,飞檐走壁,无人能伤的能力,倒是被她真真切切地体验到了。 至于那更神奇的容颜不变,长生不老,甚至飞升成仙,或许,真的有这样的可能。她当初开启龙血琥珀是因为上辈子捐献了身体救了人,所以有了巨大的功德。而那位仙人,也是因为在乱世之中救了无数人,才成为了龙血琥珀的主人也说不定。 后来世世代代的谷主,之所以不能让龙血琥珀认主,说不定是因为他们隐世这个规矩造成的。只等有缘人上门,才会施救,其余时候一门心思地专研医术和毒术。 而少主出门历练三年,若是遇到乱世,或许能够累计足够的功德。药王谷的人,大多倨傲,普通的小病甚至不屑于出手。更别说大郦朝建立之后的百年,倒是风调雨顺,民生安息。也就是最近这二十几年来,王朝盛极而衰,各地天灾频繁。 譬如上次地震,若药王谷的出世,施以援手,未必不能修满功德。偏偏二十年前的那场叛乱,圣物失踪,自然便错过了,反倒是她自己,阴差阳错,填满了龙血琥珀。 不过,即便是龙血琥珀在明渊手上也没用,毒脉的人,可没有救世之心。以他炼制蛊毒,伤害无辜之人性命的罪状,只会害人不会救人,老天是瞎了眼才会让龙血琥珀认可他。 如今龙血琥珀已经是她的了,隐藏在掌心血脉,除非她让它出现,否则的话,旁人是根本无法看到的。明渊抢不走,也得不到。 但是,他这么多年来,苦心孤诣,只想拿到龙血琥珀,参悟长生和成仙的秘密,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虽说她骗秦王世子,告诉她琥珀被人抢走了,可若是迟迟找不到,而她又表现得出格的话,怕是反倒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这么一来,她之前想要迅速靠着医术出名的计划,反倒是不妥了。以后给人治病,只能根据医书传承上面的记载来进行,不能随随便便的使用灵力。 除非是解决 了后患,才能肆无忌惮。毕竟,如今敌人的力量更加强大,而她,不能操之过急。 至于药王谷,迟早有一天,她会从明渊手上夺回来的。 长生不老甚至成仙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苏长乐只是想一想,却没起过什么执念野望。那位创建了药王谷的谷主,究竟是真的成仙,还是悄无声息地死去了,谁知道呢? 她只要和自己在意的人,长命百岁,平安健康的度过这一生,便知足了。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提升自己的实力。她虽然没有和那位黑袍人对上,不清楚胜算,但是制服秦王世子,却是没有问题的。 但秦王世子似乎并不擅长用蛊毒,所以,不能把他作为衡量的标准。 思来想去,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长乐才渐渐睡去。她的作息一向规律,翌日竟是难得睡了个懒觉,到了日上三杆才醒。 还好到了年关的时候,来医馆的人也不多,即便是有,也多数都是排队买药膏的,白家兄弟完全应付得过来。 这样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天,萧锦亭果然没有再出现,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连带他的奶娘,也没过来复诊了。 第336章 仇人 苏长乐也在这个时候,想起了那位太医院院正。他对苏立夏说自己是医脉的人,可是,如今的药王谷,毒脉传人明渊成为了谷主,医脉即便还存在,也早就被毒脉的人所控制。 如果黄太医,是秦王安排的药王谷之人,是潜伏在朝中的奸细,那么,那些大臣们无声无息地中了蛊,便有足够的解释了! 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谢无咎,他的神色越发深沉了起来。 虽然只是猜测,可万一是真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因为蛊虫受制于人,必须听从对方指令的状况。是人都是惜命的,为了活下来,区区背叛,又算得了什么呢? 此时此刻,他才发现,秦王布局之深远,或许,再等个十几年,真能做到逼宫,将皇帝取而代之。 “世子在京城,看似是质子,用来牵制秦王。实际上,却是借此机会,带着他们的人手一点点撒网。长乐,多亏了你,否则的话,我怕是根本想不到这些。” 谢无咎深深地凝视着她,他不知道那封帛书上面写了什么,但是,长乐的父亲,必然是药王谷的人。她愿意将这样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如何能不感动呢? “阿夙,他们也是我的仇人了。所以,往后我们一起,除掉这些坏人吧!” 苏长乐沉声开口,她已经发过誓,不会让原主爹背着叛徒的名声一辈子。所以,有些事情,她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好,不过,你要做什么,最好事先与我商量,不许单独行动,以身犯险!”谢无咎点了点她的眉心,叮嘱了起来。 “现在暂且让他们得意着,等时机一到,我会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螳螂捕蝉c黄雀在后。” “我明白,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去确认一下,张丞相的事情,是否只是偶然。朝中其他的文武大臣们,到底有没有中蛊。知道了这些,就能清楚秦王究竟控制了什么人。到时候,便能再做打算了。” 苏长乐点了点头,确认了黄太医究竟是不是来自药王谷的奸细,那么,就基本上将秦王世子的计划了然于心了。 而她,可以一一破解,将那些被控制的人,转变为自己的力量。 这一天经历的事情有些多,谢无咎将她送回了家中,叮嘱她好好休息,这才离开。躺在了熟悉的软床上,苏长乐摸着掌心那只有她才能看见的龙血琥珀,却是怎么样都无法入眠。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仙人吗? 若是在上辈子,她定然是不信的,可她却来到了这个世界,成为了另外一个人,还真真切切地见识到了龙血琥珀的神秘力量。 可惜,这里面并没有什么修仙功法,灵力虽然神奇,不过几乎都是用在治病救人上面的。但是,传说中可以百毒不侵,飞檐走壁,无人能伤的能力,倒是被她真真切切地体验到了。 至于那更神奇的容颜不变,长生不老,甚至飞升成仙,或许,真的有这样的可能。她当初开启龙血琥珀是因为上辈子捐献了身体救了人,所以有了巨大的功德。而那位仙人,也是因为在乱世之中救了无数人,才成为了龙血琥珀的主人也说不定。 后来世世代代的谷主,之所以不能让龙血琥珀认主,说不定是因为他们隐世这个规矩造成的。只等有缘人上门,才会施救,其余时候一门心思地专研医术和毒术。 而少主出门历练三年,若是遇到乱世,或许能够累计足够的功德。药王谷的人,大多倨傲,普通的小病甚至不屑于出手。更别说大郦朝建立之后的百年,倒是风调雨顺,民生安息。也就是最近这二十几年来,王朝盛极而衰,各地天灾频繁。 譬如上次地震,若药王谷的出世,施以援手,未必不能修满功德。偏偏二十年前的那场叛乱,圣物失踪,自然便错过了,反倒是她自己,阴差阳错,填满了龙血琥珀。 不过,即便是龙血琥珀在明渊手上也没用,毒脉的人,可没有救世之心。以他炼制蛊毒,伤害无辜之人性命的罪状,只会害人不会救人,老天是瞎了眼才会让龙血琥珀认可他。 如今龙血琥珀已经是她的了,隐藏在掌心血脉,除非她让它出现,否则的话,旁人是根本无法看到的。明渊抢不走,也得不到。 但是,他这么多年来,苦心孤诣,只想拿到龙血琥珀,参悟长生和成仙的秘密,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虽说她骗秦王世子,告诉她琥珀被人抢走了,可若是迟迟找不到,而她又表现得出格的话,怕是反倒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这么一来,她之前想要迅速靠着医术出名的计划,反倒是不妥了。以后给人治病,只能根据医书传承上面的记载来进行,不能随随便便的使用灵力。 除非是解决 了后患,才能肆无忌惮。毕竟,如今敌人的力量更加强大,而她,不能操之过急。 至于药王谷,迟早有一天,她会从明渊手上夺回来的。 长生不老甚至成仙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苏长乐只是想一想,却没起过什么执念野望。那位创建了药王谷的谷主,究竟是真的成仙,还是悄无声息地死去了,谁知道呢? 她只要和自己在意的人,长命百岁,平安健康的度过这一生,便知足了。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提升自己的实力。她虽然没有和那位黑袍人对上,不清楚胜算,但是制服秦王世子,却是没有问题的。 但秦王世子似乎并不擅长用蛊毒,所以,不能把他作为衡量的标准。 思来想去,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长乐才渐渐睡去。她的作息一向规律,翌日竟是难得睡了个懒觉,到了日上三杆才醒。 还好到了年关的时候,来医馆的人也不多,即便是有,也多数都是排队买药膏的,白家兄弟完全应付得过来。 这样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天,萧锦亭果然没有再出现,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连带他的奶娘,也没过来复诊了。 第337章 演戏 苏长乐故意做出一番焦急等待的模样,每天在医馆门口,不知道是在看什么。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她的脾气也越来越急躁,还会经常训斥白家兄弟和飞霜。 而且,给人看病也显得敷衍了许多。那些推不掉的乌衣巷的大户人家也就算了,普通上门过来看诊的病人,遇到棘手的,就说自己治不了,让他们去找别家。 有时候,一整个上午都不出现,问就是在研究新药,而且还是和女子美容有关的,不是什么正经给人治病的东西。 即便是被谢无咎强行‘逼迫’去给那些大人物看病,也是要挑选出来自己能治的。而那些病症,都是在医书传承里面有过明确记载,只需要对阵下药施针,就基本上不会出什么大错。 她之所以非要屏退旁人,不许外人看自己治疗的过程,是因为她胆子小,没有底气面对别人的视线,害怕出错。而且这样做,还能营造出一种世外高人的姿态,用来唬人,再合适不过。 苏长乐的一举一动,自然被暗处监视的秦王世子看在眼里,也越发确信了她的确没什么本事。没有了医书传承,若非谢无咎施加压力,她那好逸恶劳的性子,怕是根本都懒得去学上面的东西。 谢无咎明显也在让龙庭卫署的署医教导苏长乐,不过,暗地里怕也是藏着偷学医脉传承的心思。苏长乐虽然贪慕虚荣,在医学上倒是继承了其父的天分,一点即通,倒让萧锦亭暗暗替苏立夏不忿。 虽是这样,萧锦亭却相信,苏立夏的能力,远在苏长乐之上。他让她不需要再有顾忌,跟以前那般刻意藏拙,直接施展出她真正的本事就行。 苏立夏早就不想隐藏了,她虽然不想去开个医馆,但是在权贵之中传出名气,成为真正的女医,一直都是她的梦想。 苏长乐拿出来的那些药方,她也可以如法炮制去赚钱,但是,苏立夏并不打算这样做。即便再不肯承认,医书传承都不是她的,心里最后的道德底线,让她无法踏出这一步。 至于其他的,那就根据各自所学,各凭本事吧。 有黄太医的亲自指点,苏立夏进步神速,她进宫没多久,便跟在黄太医身边,为后宫妃嫔看诊辅助,开始崭露头角。 相比之下,苏长乐虽然还是在乌衣巷中行走,名气却并没有怎么扩散。除了原本需要复诊的那几家人,主要就是靠着美白和祛疤药膏做生意。 谢无咎虽然也想拉拢朝臣,但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却不敢做的太明显。所以,他不会大肆的让苏长乐去朝臣们的家中看诊,而是私下寻找合适的人选,再悄悄给出消息。 萧锦亭还不想和谢无咎作对,万一太明显了,谢无咎对苏立夏起了杀心,反倒是得不偿失。所以,他没有安排苏立夏半路截胡,而是顺其自然。 事情一点点随着他们计划的在进行,私下窥探的,属于秦王世子安排的人手,渐渐的都在苏长乐身边消失了。 半个月后,发现萧锦亭再也不会出现的苏长乐,在医馆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嘴里说着什么男人皆是负心薄信,哭了大半天才消停。 回到了房间,苏长乐取出藏在袖子里面的生姜,随手一扔,脸上哪里还有一滴眼泪? 演了这么久的戏,也该结束了。 今天是去丞相府,给张大夫人复诊的日子,收拾好了药箱,苏长乐这才和飞霜一起,起身离开了医馆。 她特意让阿夙打听过了,今日张丞相沐休,应该就在家中。她只要找个机会,近距离观察一下,就可以确认之前的猜测。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乌衣巷丞相府的门前停了下来,虽然统共就来了三次,不过也算是熟门熟路了。在外面等着接她的人,依然是上次的冯嬷嬷,对方的态度也更加恭顺,因为大夫人的病情,的确是好了很多。 进了屋子的时候,张大夫人正在和儿媳妇说笑,苏长乐将她们的对话,倒是一个字不落的听在了耳中。 “是真的怀上了,大喜事啊!听说就是上次的那位女医诊出来的,多亏她及时发现,才没让二皇子妃误食了落胎之物。” 苏长乐心中微动,这是说的苏立夏? 虽然大夫人的病症,在苏立夏手上并没有苏长乐这般明显的好转,不过她也不觉得对方毫无本事。能被黄院正收为弟子,悉心培养的女医,能差到哪里去呢? 就连太医们都各自有擅长的病症,没有人是全能的,什么都会。 看到苏长乐进来,张大夫人便住了口,脸上还有着格外明显的喜色。只要二皇子妃能生下皇孙,那么地位就彻底稳固了,她也能彻底放下心来。 “苏大夫来了,辛苦你了。” 客套了一番,苏长乐上前,熟门熟路的为张大夫人把脉,把伺候的人都请了出去。一刻钟后,张大夫人睁开了眼睛,这场复诊,就算是结束了。 苏长乐正想着要如何接近张丞相,门外却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冯嬷嬷的惊呼。 “大夫人,大事不好了,老太爷中风了!” 丞相府上,只有一个老太爷,那就是张丞相这个一家之主。听到这个消息,张大夫人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老太爷怎么会中风?” “是六爷,六爷他带了个妓子回来,非要纳那清倌儿为妾,老太爷一气之下,便倒了下去。” 冯嬷嬷此刻也是心急如焚,根本顾不得苏长乐还在,急切地开口道。 她口中的六爷,是张丞相最小的儿子,张大爷的亲弟弟。不过同样的,也是一个被家人宠坏了的纨绔子弟,文不成武不就,还最喜欢流连青楼楚馆,是个混不吝的存在。 好在他没有入朝为官,倒是不用担心狎妓的名头。然而对于权贵之家而言,妓子身份低贱,当个玩物也就罢了。这纳回家中,便等同于让外人嘲笑,家族蒙羞,是无论如何也不允许的。 “而且,那个清倌儿,还是个男子!” 第338章 捡漏 冯嬷嬷又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张大夫人浑身一颤,险些没翻了白眼晕死过去。 “什么?” 难怪老太爷居然直接被气得中风了,便是她都觉得脑子里面嗡嗡作响,这断袖之癖可是上不得台面的丑事,谁家不是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知道了。 而且,自古以来,就没听说过纳男子为妾的,这怕是祖宗都要被气得活过来,大骂子孙不肖吧! “老太爷现在情况不太好,他晕了过去,半身不遂,府医不擅此疾,也束手无策。若是不能及时治好,老太爷怕是要彻底瘫痪在床了。大爷他们都在当值,府上只有几位孙少爷在,主院那边,都乱了套了。” 冯嬷嬷满脸都是惊惧之色,六爷辈分大,孙少爷们自然管不住亲叔叔,而且六爷似乎是喝了酒,醉醺醺的,脾气一上来,谁也拦不住。 张丞相的发妻,老夫人几年前就因病去世了,所以这个时候,也就只有生为主母和长嫂的张大夫人,才能负责主持大局。 “老六实在是太混不吝了,老太爷要是出了事,他是难辞其咎!去宫里请太医了吗?快,赶紧扶我过去!” 老太爷若是倒下,这丞相之位和无上权柄,怕是要拱手让人了。对于张家来说,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更别说眼下还是二皇子竞争太子之位的关键时候,张丞相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夫人,太医过来怕是需要一些时间,中风之症却是不能耽搁。正好小女对此症也有些研究,不如让小女过去为老太爷诊脉,也好控制住他的病情。” 就在这时,被忽略的苏长乐忽然开口,毛遂自荐了起来。张大夫人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医术高明的女大夫。 原本家丑不可外扬,可偏偏无意间却被人撞见了,张大夫人自然没办法迁怒。而且,这女子也不是个嘴碎的,应该不至于在外面说三道四。 只是,苏长乐虽然因为背靠龙庭卫,最近的确是治好了不少人,却都是女眷。唯一主治的两个男人,便是曾家那孩子的断腿,还有韩老爷子的消渴症。 所以,张大夫人并不是十分的信任苏长乐,毕竟张丞相身份特殊,自然是请来宫中的太医更加保险。 可偏偏苏长乐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若无把握,对方怕是不会如此轻易开口。想到老太爷的安危,张大夫人咬了咬牙,到底还是同意了带上苏长乐一起。 一行女眷急匆匆地去了前院,张丞相此刻已经被下人搀扶着躺在了床上,他口角歪斜,身子不断地抽搐着,看起来格外的瘆人。大夫已经熬药去了,几个年轻的孙儿守在旁边,神色焦急。而罪魁祸首张六爷,面脸通红,却是护着身后一个涂脂抹粉,打扮得如同女子一般的少年。 “谁也不许欺负我的谭儿,否则的话,我饶不了你们!” “六叔,你太过分了!祖父如今都被你气成了这副模样,你还要护着一个外人,做出这般不知羞耻的事情吗?” 张大夫人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她对着身边的家丁沉声开口道:“把六爷和这个人捆起来,拖回六爷屋子去关着,不许他们出来!” 当家主母一发话,原本不敢动手的家丁们立刻上前,利索地堵住了张六爷和他身边少年的嘴,把人强行压着带走了。 擦肩而过的时候,苏长乐闻到了他们身上传来的一股异样的香气,顿时微微挑了挑眉。这位六爷,好像不只是喝醉了酒发疯那么简单啊。 “婶婶,你可算是来了,祖父现在情况不好,可要怎么办啊?” “别担心,已经让人请了太医,叫了你爹他们回来,老太爷不会有事的。” 张大夫人安抚着小辈们的情绪,随后将期待的目光落在了苏长乐的身上,显然还是希望她能有法子的。 对此,苏长乐也没有犹豫,她径直走了过去,靠近了张丞相,把起了脉。对方的情况的确是有些危急,所以她稍稍注入了一丝灵力,免得张丞相真变成了瘫子。 不过,在这一丝灵力入体的时候,她也迅速地探查到了张丞相身体里面蛊虫的气息,眸光微暗起来。 果然如此!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家的男丁们得到了消息,及时赶了回来,除此之外,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熟悉的人影。 “黄太医,麻烦你快去看看,我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没错,张家大爷带来的人,正是黄太医,还有他的弟子,如今几乎经常跟在他身边出诊的苏立夏! 有了宫中的太医,苏长乐自然便被挤了出去,张大夫人歉意地对着她笑了笑,不过却还是更 希望黄太医为老太爷诊治。 苏立夏显然没想到居然又看到了苏长乐,她的脸上流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不过当着张家人的面,却不好开口。 黄太医已经在为张丞相进行针灸治疗了,很快,老爷子便不再浑身抽搐,缓缓睁开了眼睛,口角歪斜的情况也得到了改善。麻木僵硬的半个身子,也逐渐的舒缓起来。 见状,张家人顿时纷纷松了口气。唯有冷眼旁观的苏长乐暗自冷笑,这位黄太医可来的真是巧啊,捡了她的漏,抢了她的功劳,倒是让她出现在这里显得可笑了起来。 黄太医用的施针之法,显然也是医书传承之中记载的,苏长乐只看了一阵,便发现他的手法有些生疏,显然是刚学了没多久。 不过,黄太医到底是有几十年功底的大夫,即便是生疏,却基本上没有出现什么打错。不过,苏长乐发现,他下针错了一个地方,竟是和当初在端平县的时候,苏立夏的失误之举,一模一样! 她眸光微闪,看来,苏立夏还是留着一手,没有交出医书,只是默认了黄太医学习和使用她的针法。 无论黄太医是不是药王谷的人,对方收苏立夏为弟子,果然是冲着医书传承去的。而苏立夏未必不清楚,不过是各取所取罢了。 第339章 苦头 眼见这么快就起了效果,黄太医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了一抹喜色,暗自感慨不愧是医脉传承,果然非同凡响。 然而他却不知道,若非没有苏长乐注入的那一丝灵力,哪有那么容易成功?甚至,因为这错误的一针,还会加重病人的情况。 苏长乐冷冷一笑,她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捡的,下一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若病人是个大人物的话,便有他们的苦头吃了!想到这里,她倒是很期待见到那一天的到来。 上次留在黄太医身边的蛊虫,已经被苏长乐收回去了,毕竟皇帝发出蛊师追杀令之后,太医们也生怕会惹上麻烦,对身边检查格外的严格,哪怕是一只苍蝇,一只蚂蚁都要烧得干干净净。 黄太医自然也是如此,与其让他发现了蛊虫打草惊蛇,倒不如收回去,免得浪费她培养的虫子。如今她知道了黄太医口中的医脉是什么意思,自从原主的父亲逃亡之后,药王谷的医脉少了传承,怕是也受到了重大的打击。 更别说明渊是那种连同门都能下杀手的狠人,如今的医脉,还是不是当初的那些人都不一定。 眼下她已经确定张丞相的体内也被人下了蛊,那么,最有可能,给朝中大臣悄无声息下蛊的人,除了眼前这位黄太医之外,还会有别人吗? 医脉,怕也是成为了明渊手上的傀儡和工具。 苏长乐嗤笑了一声,眼中流露出嘲讽之色。 张丞相很快清新过来,张家的私事,自然也不是他们这些外人能够过问的。苏长乐直接提出了告辞,她走出了丞相府,刚刚进了马车,苏立夏却是忽然跑了出来,钻进了车厢来。 “你怎么还在京城?金宝找着了吗?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有没有遇到困难?”苏立夏追问了起来,脸上满是担忧,看起来,倒挺像是那么一回事。 “我的事情,好像与你无关吧?”苏长乐挑了挑眉,淡淡地开口。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也知道之前是我做错了,对不起你。金宝失踪,我心里也不好过,这段日子,一直都很内疚和煎熬。苏长乐,我只想向你道歉,还有,一起把金宝找回来。” 苏立夏却是格外真诚地看着她,眼眶都红了。 “不管怎么样,金宝都是我的弟弟,小满也很想他,我从来没有害金宝的心思。还有医书的事情,我承认,当初是我捡到的。后来只是因为心中怨恨,所以不肯还给你。我偷偷藏了起来,可是后来去找的时候,却发现不见了,就更没有法子跟你开口了。不过,那本书的内容我记了下来,我可以重新写一本给你。” 她脸上神情有些羞耻,显然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愿意坦白。 “你会这么好心?之前不是死不承认吗,为何现在,又来说这种话?你以为你说一句对不起,我就会原谅你了吗?” 苏长乐好笑地看着她的表演,难道萧锦亭没有将自己的事情告诉苏立夏吗?她今日这般作态,又想干什么? 按照现在的情况,她不是应该担心自己的出现,会威胁到她的地位,想办法除掉自己这绊脚石才对吗? “我们之间的恩怨,想必你也很清楚是为什么,当初我和小满在你们母女手上,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心知肚明。就跟你说的那样,我也得到了你爹的遗物,如今也顺利成为了女医,所以也该两清了。我并不是来求你原谅的,只是想要求一个心安而已。如今我挣到了一些银子,也有了人脉,可以用来找金宝,只要能把他找回来,我会竭尽所能的。” 苏立夏言辞恳切,露出从未有过的示弱姿态。而她的目光,毫无闪躲,显然,要找回金宝的决心,倒是真的。 “所以,苏长乐,告诉我你现在住在哪里,在做什么吧。不然的话,我就一直跟着你,迟早也会查到你的情况的。” “你真的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不用你帮忙,也不需要你抄写什么医书,我现在已经有了靠山。大名鼎鼎的龙庭卫知道吧?如今我在文华街上开了一个医馆,每天日进斗金,还能出入乌衣巷为大户人家的女眷治病,不需要你那点银子和人脉。金宝的事情,用不着你去操心,我自己会想办法找到他的。” 苏长乐学着原主那阴阳怪气的语调,不管苏立夏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反正,她是不会给对方任何机会就是了。 “行了,没什么事情就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飞霜上前,不甚客气地将苏立夏从车厢里面拉了出去,随后挥了挥马鞭,扬长而去。苏立夏有些狼狈地停在原地,看着渐渐消失的马车,咬了咬唇,脸上的神色不明。 她竟然这般直接的承认了,所以,当初她藏在母亲墓地的木匣,果然是 被苏长乐偷偷挖走的! 虽然在苏长乐这里受到了羞辱,然而苏立夏却没那么轻易的打算放弃。无论如何,她都要得到苏长乐的原谅,借着她,接近谢无咎。 而这边,苏长乐的马车驶出了乌衣巷,来到外城,正打算回医馆,却发现前面似乎堵着了。远远的,便能看到有一辆格外华丽巨大的马车,由两匹高大雪白,毫无一点瑕疵的骏马拉着。 不过,此时此刻,这两匹马儿却是染了血,恹恹地趴在地上,发出凄厉的哀鸣。四周到处都是东倒西歪的摊子,洒了一地的东西,不过,摊主们把各自摔坏了的东西收了回来,却是敢怒不敢言。 这样奢华的座驾,可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苏长乐耳聪目明,很快便听到了一个格外甜美粘腻,却带着一丝强势的女子声音。 “谢大人,你送我回去吧,否则的话,我就不让你走了。本公主受了惊吓,可都是谢大人你害的。” 人群中,骑在一匹黑马上,带着黄金面具的黑袍男人,格外的引人注目。然而此刻,他唯一露在外面的眸子里面,却有着隐忍的怒意。 第340章公主 是阿夙! 苏长乐猛地心中一惊,那辆华贵马车的主人,竟然是一位公主。之前她便听人说起过,因为容貌太过出众,连一位未出阁的公主都对阿夙念念不忘,甚至闹着要嫁给他。还是皇帝开口,谢无咎绝不会成为驸马,才让那位公主死了心。 那么,眼前的这破有些肆意张扬的女子,又是哪一位公主? 下意识地,苏长乐觉得,这位公主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行事,必然是有恃无恐。对方在皇帝的眼中,怕是格外的受宠。 谢无咎此刻心情也是格外不好,若说京城上下,唯一让他避之不及格外头疼的女子,便是眼前的平城公主了。 平城公主并非皇帝的女儿,而是太后所出,皇帝唯一的妹妹。当初皇帝不受宠,生母早逝,在冷宫过了几年艰难的日子,后来被还是妃嫔的太后收养到膝下,才算是摆脱了冷宫的生活。 太后虽然颇为受宠,却始终不曾有孕,太医曾说她因幼时落水伤了身子,子嗣艰难。在宫里面,无子的妃嫔迟早都会失宠,更别说太后还不是先皇最喜爱的妃子,甚至等先皇薨逝,无子女傍身的后妃还要殉葬。 在这样的情况下,当时的太后无意间发现了冷宫的皇帝,立刻便动了收养的心思。她心知自己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便几乎是将皇帝当作亲生的一般看待。 大概皇帝也有些运道,几年后太后居然怀孕了,不过,她生下来了一个女儿,却被太医告知生产的时候伤了身子,再也没有机会做母亲了。 也就说是,小公主会是太后唯一的骨血。原本在怀孕期间,对皇帝的态度有些不太确定的太后得知了这个消息,便彻底死了心,一门心思地培养这个养子。后来在继位之事上,也和家族之人出了大力气。 身为先帝最后一个女儿,又是皇帝唯一的‘亲’妹妹,小公主周岁之后,便有了自己的封地,被封为平城公主,可以说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受尽万般宠爱。 如此,自然也养成了肆无忌惮,嚣张跋扈的性格。平城公主可以说是所有的公主里面,活的最好的那个,在皇室子弟中,她虽然年纪和大皇子差不多,辈分却最高,因为太后和皇帝这两大靠山,可以说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其中,平城公主最让人诟病的,便是她在男女之事上面的混不吝了。她虽然有了驸马,却在公主府上蓄养了许多相貌出众的面首,即便是驸马出身贵族,也是敢怒不敢言。 只是,两人的夫妻关系,基本上是名存实亡,碍于驸马家族的身份,平城公主还不至于做的太过分。至少,对外她若是看上了某个相貌出众的男人,是不会当街调戏的。 之前在宫里,谢无咎也没少被平城公主骚扰,碍于对方的身份,他却不能反抗太过,只能想方设法地敬而远之。 这样的情况,直到一年前,驸马意外过世,平城公主成了新寡。当时平城公主大闹了一场,要合离不当寡妇,反正也没有留下子嗣,太后和皇帝最终还是如了她的心愿。 不过,为了名声好听点,暂时平息驸马家族的愤怒,便借着太后身子不适,要去行宫静养的名头,让平城公主也跟着一起过去侍疾。 没有了平城公主,谢无咎倒是过了一段安生日子,没想到她竟是忽然启程回京了。北方冬季阴冷刺骨,太后畏寒,所以近几年,太后都是在四季如春的平城行宫住着。只有夏日,正好是皇帝和太后相差不远的寿辰之际才会回来。 果然,封地哪怕气候再好,也不如京城繁华,平城公主根本待不下去。竟是趁着年关将至,独自回来了。 驸马已经死了,平城公主没有了夫家的掣肘,看来是更加肆无忌惮了。才刚刚进京,就纵马伤人,险些毁掉了一条街的商贩摊子。 谢无咎目光微沉,不过,面对平城公主的威胁,他却并不畏惧,清冷的声音毫无温度地响了起来。 “公主不要为难下官,下官奉陛下旨意,有要事去办,耽误不得。若公主受到惊吓,下官可以立刻派人去请来太医,为公主看诊。” “谢无咎,你别想用皇帝哥哥来压我,本公主可不怕。反倒是你,当街拦了本公主的马车,害得本公主受伤,本公主可是能告你一个大不敬之罪的。不过嘛,只要你亲自送本公主回府,此事,便可以既往不咎。” 平城公主骄蛮地开口,挥了挥手,隐约可见到手背上有一道细小的伤口,怕是再过一刻钟都会自动痊愈了。 她如今不过二十五岁,正是青春美貌的时候,虽然在古代早早就已经成婚嫁人,但平城公主却没有那些普通女子所谓的忠贞思想。她是金枝玉叶,皇帝哥哥可以三宫六院,她为何不行? 专注的 目光落在了谢无咎的脸上,平城公主恨不得将那碍眼的面具给摘下来,如果她最求而不得的人,自然便是眼前的男人了。 那绝世容颜,实在是让人念念不忘,恨不得占为己有。她好不容易说服了母后回京,不仅仅是因为想念京城的繁华,同样也是冲着谢无咎来的。 即便不能将谢无咎收为公主府的面首,也要让这高冷的仙人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对此,平城公主势在必得。 那熟悉的,充满了欲念的眼神,让谢无咎几近作呕。只是,他克制住了心中的杀意,连太子,他也能暗中布局,借助别人的手去除掉,更何况一个平城公主? 面对不怀好意之人,谢无咎也从来不会客气。 然而就在这时,咄咄逼人的平城公主忽然打了个哈欠,竟是身子一软,趴在那华丽的马车里面,闭上了眼睛,像是忽然睡着了。 她身边伺候的宫女吓了一跳,立刻将怀疑的目光落在了谢无咎身上,厉声指责了起来。 “大胆,谢大人,你对公主做了什么!” 第341章 丢脸 “居然用暗器谋害公主,你是不要命了?” 平城公主身边的护卫也都纷纷抽出了腰间的武器,神色戒备地看向了谢无咎。显然,大家都以为,是谢无咎为了摆脱公主的纠缠,所以用暗器伤了公主。 “呼噜噜!呼噜噜!” 一阵打呼的声音,从平城公主的喉咙里面响了起来,四周诡异地安静了下来。谢无咎发出了一声冷笑,语气依然平静无波。 “看来,公主是舟车劳顿,刚刚赶回京城,还没有休息够,所以才会累得睡着了。与其在这里随便诬陷别人,还不如带公主尽快回府,也好睡得安稳一些。” 宫女被他的话刺得脸都红了,再看人群中,不少人低着头捂着嘴,明显是在忍笑。公主向来好颜面,如今睡觉打呼,还被这些贱民看见取笑。若是公主醒着,怕是会大发雷霆,她这贴身婢女,也少不了受罚。 她赶紧拉下车厢的门窗,抱着公主到了里面,对着外面的车夫催促了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公主府!” 拦了大半天路的罪魁祸首,终于浩浩荡荡,却又带着一股莫名狼狈的姿态离开了。人群中那股紧张的气息也终于消失不见,不少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来,再尊贵的公主,也跟他们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照样睡觉打呼,甚至还当这么多人的面丢人显眼。 人群散去,露出了后面不太显眼的两个女子的身影,然而谢无咎却是一眼就看到了苏长乐。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她微微颔首,眸光之中露出了罕见温柔的笑意。 苏长乐也迎向了他的目光,眨了眨眼睛,张开了红唇,无声地开口道。 不用谢。 没错,就是她刚刚忍受不了那位公主的行为,悄悄动了手脚。虽然浪费了她一点灵力,不过,接下来对方应该没那个机会过来找谢无咎的麻烦了。 她挑了挑眉,心中还有着一丝火气,公主又如何,觊觎她的人,还是如此不尊重的态度。这些皇族的人,还真没有一个给她留下了好印象的。 可惜现在不是方便说话的时候,她去了龙庭卫署,明明是和以往一样,今日却格外的有些心浮气躁,做什么都不顺心。她抓了追风过来逼问了一番,可算是知道了今日那位嚣张的公主,究竟是个什么来历。 “苏姑娘,你可别误会,主子对平城公主,可是一点旁的心思都没有。反倒是平城公主,对主子穷追不舍。她明明已经有了驸马,却还蓄养面首,那位驸马,简直是活生生的被她给气死的。这样心思狠毒,水性杨花的女子,主子对她是避之不及,巴不得留在封地一辈子不回来呢!” 如今苏长乐和谢无咎的关系,身为亲信的追风,逐月,飞霜等人,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对于他们来说,长乐姑娘可是绝无仅有的存在,他们即便是付出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好对方的安全。 主子这么多年来才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子动了心,那是绝对不能被人破坏的。更别说在追风眼里,苏长乐还是唯一可以为主子解蛊的人,要是她一气之下和主子分道扬镳了,那主子的病怎么办? “行了,我知道了。” 苏长乐点了点头,托着腮,微微皱眉。这位平城公主,好像更加棘手一点。虽然是因为尊贵的身份,让她养成了目中无人,肆意妄为的性子。并且,不会有什么以夫为天的想法,反倒把男人视为宠物。 她并不轻视这样的行为,甚至觉得在这样的世代,平城公主敢于反抗男权,精神甚至还有些可贵。不过,明知道阿夙不愿,却还要利用公主的身份威逼,这样的行为,就显得有些下作了。 偏偏阿夙碍于对方的身份地位,还只能强忍着,这心里,得多憋屈啊? 就在她想着这事儿的时候,谢无咎也风尘仆仆的回来了。看到苏长乐,他下意识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有些笨拙地解释了起来。 “长乐,你听我说,我和平城公主,没有丝毫瓜葛!” 虽然当时苏长乐看不出任何生气的模样,谢无咎却还是担心她会胡思乱想,所以,处理完了事情,他便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看着他紧张慌乱的神色,苏长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相信你,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那个公主对你起了坏心思。不过,以后这样的事情怕是经常会出现,你要怎么办才能躲开她?” 谢无咎松了口气,听到她后面那句话,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他每日都要向皇帝汇报要事,所以势必要进宫,若是平成公主非要守在必经之地,他还真的避免不了和她见面。 “依我看,平城公主到底在封地待了 许久,如今到了京城,应该会有些水土不服。怕是要缠绵病榻,休息好些日子才能恢复。” 苏长乐一本正经地开口,咳咳,有些事情,她都已经悄悄做了,还是说清楚一点,免得让阿夙操心。 她也没有下重手,只是会让平城公主嗜睡,手脚无力地晕上一阵子,只要清心寡欲好好休息,并不会伤到身体。 “长乐,做的好!” 谢无咎笑了起来,他揉了揉眼前少女的发顶,心里软成了一团。仿佛想到了什么,附身下来,在她的眉心,落下了一个吻。 这还不够,他继续亲了亲她的鼻尖,随后往下,轻轻地含住了她花瓣一样的双唇,触之即分。 “我知道,你要的,是这样的奖励,对不对?” 容貌绝世无双的男人,双目含情,凝视着她,磁性动听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让人心跳都忍不住急促了起来。 “长乐,除了你,其他的女子,都不能让我动容。只有你,才是我的心上人。” 苏长乐被撩拨得俏脸红红,捂住了滚烫的面颊,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才过了多久,他竟然都这么会了! 再这样下去,她如何能扛得住? 第342章 打算 “那个,阿夙,我今日去了丞相府,已经确定张丞相体内被人下了蛊。而且我怀疑,那位黄太医就是秦王世子的人,他们便是通过吩咐黄太医,悄无声息地对朝中大臣下手。” 苏长乐咽了咽口水,开始一本正经地转移话题。不过,这本来就是很重要的大事,说到这里,她的神色也显得严肃了起来。 见她害羞,谢无咎也不再故意逗弄。 “我已经查过黄太医的身份,他是黄家的义子,虽然黄家也是太医世家,不过上一任家主因为受伤,子嗣有碍,所以便从旁支过继,和收养了一些天资聪慧的孤儿来培养下一代。黄太医便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也是其中最出众的,最终继承了黄家的衣钵。” 根据查到的消息,黄太医虽然是义子,却格外孝顺。他为人和善,脾气也好,胸怀大度,在太医院中颇有美名。无论是给宫中贵人,还是外面的朝臣看病,可以说是医术最高,最容易让人安心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朝臣们若是生病,更愿意请他。靠着自己的本事,熬了十多年的资历,才坐上了这太医院院正之位。 如此算来,二十多年前,差不多是皇帝继位之后,秦王就已经开始布局了。而这个时间线,也和原主的父亲明耀遭到背叛,逃出药王谷的时候差不多。 “这么多年了,他们不可能只安排了一个黄太医,太医院里面,怕是早就被渗透了。无论是太医,还是女医之中,都会隐藏着药王谷的人。就是不知道李家,里面有没有被操控的。” 苏长乐皱了皱眉,她倒不是关心皇帝的生死,纯粹只是好奇而已。 “皇帝这么多年来都相安无事,可见李家无碍。李家府上,有龙庭卫的日夜把守监控,即便是丫鬟奴仆,都要查明三代身份,更别说嫁娶之事,都是要皇帝亲自过目的。事关性命,皇帝从不疏忽,想来就是因为从皇帝那里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才会将目光放到了朝臣身上。” 谢无咎解释了起来,李家派去的龙庭卫,自然也有属于他的亲卫。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皇帝的戒心到底有多重。 “不过,之前我提起过这事,秦王世子虽未给出明确的答复,却显然是已经有了准备。或许,李家那边,会有什么变数也不一定。” 无论是皇帝,还是秦王,谢无咎都没打算让他们好过。在这样的情况下,要让他们两败俱伤,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阿夙,你打算怎么办?” 若是除掉了黄太医,在太医院来一次大清洗,怕是要废掉秦王的一只臂膀。不过,如果蛊虫早早已经种下,此举也不至于会伤筋动骨。 “先不着急,临近年关,我想让你好好度过来京城的第一个新年。更何况,眼下秦王好歹也是我的盟友,总要帮他一把,让他的计划成功才是。等到皇帝也中了命蛊,再去揭穿秦王的诡计,如此,我既没有违背盟约,也不曾背叛皇帝,自然是两全其美。” 谢无咎笑了笑,温柔地摸了摸她的长发,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他的眼中透露出一丝冷意,分明隐含着危险。 “我会先去查清楚太医院中,有多少人是秦王安排的药王谷之人,而朝臣里面,我也会把重要的人物挑选出来。不过,接下来,却是要辛苦长乐你了。” “不辛苦。阿夙,这个计划,是再好不过了。” 苏长乐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任何害怕的情绪。她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无论如何,都会伤害自己。 转眼间,又是几天过去。 从封地回京的平城公主,引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风波,显然那天街上发生的事情,还是传了出去。一时间,家世稍微普通一些,偏偏容貌生得俊秀的少年们,顿时人人自危了起来。 听说这几天,赶着成婚甚至定亲的人都多了不少,可见京城众人,深知平城公主的秉性。如今与驸马合离,又有陛下和太后护着,平城公主行事,怕是越发荒诞不羁了。 好在平城公主似乎是因为太久没有回京,竟是有些水土不服起来,因为身子不适,请了太医每日看诊,倒是没有精神出门闹事,让众人大大地松了口气。 临近春节,百姓们家家户户都在置办年货,京城的街巷,格外的热闹。鹿鸣书院那边也开始放假了,苏长乐去接了丽娘和金宝回家,一家人总算是团聚在了一起。 医馆最近来的人少了许多,毕竟大家该囤的药膏都囤了,至于病患,也不是每天都有人生病过来的。即便是那些需要她复诊的贵夫人,也会错开年节的时间,所以,苏长乐也打算在二十八的那天将医馆彻底关门,好好和家人一起过节。 白宣最近在盘账, 他在这方面果然很有天分,苏长乐教了他阿拉伯数字和复式记账法,他很快就学会了,并且将医馆的账目处理的井井有条。 然而,医馆的外面,今日却是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苏立夏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她穿着厚厚的狐裘披风,虽然容貌说不上多么出众,却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特别的气质,让人下意识地便会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她身后跟着个小厮,搬了好几个箱子放在医馆外面,苏长乐见到她,走到了门前。 “你来做什么?上次不是跟你说过,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吗?” “马上就是春节了,我是过来给你送年礼的。不管怎么样,你我都曾经是一家人,我欠你的,也该偿还。这些东西,都是我精心准备的,你就收下吧。 面对苏长乐的冷脸,苏立夏显然早就有所预料,她咬了咬唇,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我现在有的是钱,还需要你送年礼?带着你的东西滚吧,我不稀罕。”苏长乐故意做出一番居高临下的模样,在苏立夏面前,最好是端着原主的谱,才能让对方知难而退。 第343章 找人 “若是不想要,扔出去救济那些贫苦百姓也行。” 苏立夏脸上流露出受伤的神色,她让人将东西放下,也不管苏长乐在说什么,转过身飞快就走。 没有死皮赖脸的纠缠,倒像是真的来认错的一般。 苏长乐挑了挑眉,她打开几个箱子看了看,里面装的是燕窝银耳阿胶之类的补品,此外还有冬衣和鞋袜。 这些东西,加起来怕也是要上百两银子了,她目光扫过,里面没什么诡异的黑气,是可以放心用的。 不过,苏立夏想要心安才送来的,她若是收了,岂不是正好让对方如意?不好意思,她可不是个大度的人。 “姑娘,这些东西要怎么处置?” 飞霜上前,询问了起来。 “待会儿辛苦你走一趟,送到苏家大门口去吧。”苏长乐开口道:“对了飞霜,注意点,下次别让苏立夏靠近我们的宅子。” 丽娘和金宝已经回来了,若是被苏立夏发现缠上来,那才是甩不掉的麻烦。她如今并不担心被萧锦亭和苏立夏知道他们的存在,否则的话也不会让他们回来了。但是,能省点事儿,自然是更好。 萧锦亭已经没有派人在宅子外面监视了,如今又来个苏立夏,倒是让人烦不胜烦。 “姑娘放心,我这就去安排。” 好在把东西送回去之后,苏立夏倒是没有继续再上门了。而这天,苏长乐则是接到了一个新病人。 这是谢无咎为她挑选出来的,要看诊的,是兵部尚书赵大人的独女宝珠。 朝中六部,兵部掌管武官选用及兵籍c兵械c军令等,职责重大。 秦王若是要起兵谋反,拉拢兵部为他做事,必然是重中之重。所以,谢无咎怀疑,赵大人或许也被暗中下了蛊。 赵大人家阳盛阴衰,祖孙三代,几方嫡系旁支之中,就只有赵大人的妻子在四十岁的时候老蚌怀珠,生下了一个女儿,如今才不过十六,还未出阁。 这唯一的女儿,赵大人自然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摔了,可谓是如珠如宝地养大,疼爱极了。就连亲事,都是挑了又挑,最终选了忠勇侯府孙家最有出息的长孙,定下了婚约。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赵家小姐可以说是人生赢家了。眼看着年后便要成亲,然而就在这段时间,赵宝珠却忽然得了重病,形销骨立,听说连床都起不来了。 宫里的太医自然是请来看了,奈何赵宝珠还是那副样子,并没有多大的起色,自然是急坏了赵家人。 大理寺卿的周夫人和赵夫人交好,便提了苏长乐一嘴,赵夫人爱女心切,什么法子都愿意去尝试,更别说是多请一个大夫的事情,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拜托了周夫人帮忙。 一辆华丽的马车听在了医馆门前,出现在苏长乐面前的,赫然便是周夫人。她的肺痨之疾,虽然还需要时间调养,不过面上却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也不再整日关在房间里面,不敢见人了。 相反,她还经常出去,和以往的闺中密友恢复了联系,整个人精神奕奕,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长乐姑娘,可收拾好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看到苏长乐,周夫人的眼神格外的亲热和慈祥,她这条命是眼前的少女所救,所以心中自然是充满了感激和信任。为了不让她觉得不适,周夫人甚至亲自过来接她,陪她一起去赵家。 “好了,辛苦夫人了。” 苏长乐对着眼前的妇人微微一笑,态度自然地靠了过去。她挺喜欢周夫人的,温柔和善,没有那些贵夫人身上的架子。 “这有什么,还要麻烦你费心,帮帮我那姐姐的孩子。” 对于苏长乐能否治好宝珠,周夫人是有十足的信心的,连她这样的绝症都能在对方手上恢复,更别说其他? 马车疾驰而去,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到了赵家的府邸。苏长乐和周夫人进去了之后,才发现赵家兵荒马乱,热闹的很。 “小姐不见了,还不快去把人找回来!” “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啊?求求你快出来吧好不好?” 丫鬟仆妇们四下喊着人,急得眼睛都红了。 “宝珠,我的儿,你是要吓死娘吗?你快出来,娘再也不给你请大夫了好不好?” 赵夫人跌跌撞撞地在嬷嬷的搀扶下往前走,显然也是在四下寻找女儿的下落,神色凄苦,更是哭得不能自己。 见状,周夫人带着苏长乐,赶紧迎了上去。 “婉姐姐,这是怎么了?” “妹妹,我家宝珠她不见了,也 不知道她会跑到哪里去,有没有受伤,会不会寻短见!求求你,求求你帮我找她回来好不好?” 赵夫人抓着周夫人的手,急切地开口。其实,府上这么多下人都出动了,外面有门房守着,赵小姐应该没有出府,而是依然在这大宅院中。 不过,大户人家的宅子,里三层外三层,还有专门的花园,后院,假山和池塘。若是赵小姐刻意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一时半会儿的,怕是不容易找到。 池塘那边早就有人过去了,因为那里是最危险的地方,此外还有家中的水井各处位置,都安排了下人过去看着。 “别急,婉姐姐你先别慌,我们这就去找宝珠。” “宝珠他爹也在找人了,我就是害怕呜呜呜——” 周夫人安抚着有些情绪失控的赵夫人,苏长乐在旁边看着,微微皱了皱眉。为何赵夫人会担心女儿寻短见,看来,她的病,怕不只是身体上面的原因。 听到赵大人也在府上,苏长乐眸光微微一闪,主动开口道:“夫人,你在这里照应赵夫人,我也去帮着找吧,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助力。” “可是你初来乍到,怕是不认识路。”周夫人不安地摇了摇头。 “府上这么多下人在找人,我听着声音都能分辨位置的,你放心,我的方向感很好,不会迷路。毕竟人命关天,若是找到了赵小姐,我也能及时为她诊治,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第345章 没病 “大伯客气了,宝珠是我唯一的妹妹,自然也是希望她能好好的。” 锦衣男人赵敏之微微一笑,他是二房的儿子,和赵宝珠是堂兄妹,比她足足大了十岁。兄妹两个从小关系亲厚,宝珠几乎都是被他带大的。 虽然赵家的男丁都几乎把赵宝珠捧在了掌心疼爱,不过二少爷赵敏之,绝对是小辈里面的其中之最。论起在乎的程度,几乎和这当父母的都相差无几。 所以,一直以来,赵敬十分看重和信任这个侄儿,比起自己的亲儿子也不遑多让。 苏立夏代替了黄太医,上前为赵宝珠诊脉,许是因为她是女子,赵宝珠的确显得没有之前那样慌乱和害怕。 只是,她的情绪,依旧十分抗拒看诊这件事情。 握着赵宝珠的手,苏立夏神色认真,心里却是微微叹了口气。她其实是知道这位赵家小姐的,因为上辈子她在成婚之前忽然吞金自杀了,虽然赵家极力将此事压了下去,对外说是得了重病,可到底是被人亲眼看到的,哪里能糊弄得过去? 还有眼前这个二少爷,原本是一表人才,前途无量,听说因为自责没有照看好妹妹,竟是疯了。后来被赵家人关在了郊外的庄子,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件事情在京城闹得挺大,所以即便她在宫里也有所耳闻。这样的一个贵女,明明拥有多少人都羡慕不来得身份和地位,却偏偏落得了如此结局,让人唏嘘不已。 好端端的,为何要自杀?若是不满意婚事,早早提出,以赵大人疼爱女儿的性子,自然不会逼迫的。除非,是赵小姐真的得了什么难以言说的绝症,绝望之下才选择了自尽。 “宝珠小姐,你可有那些地方不舒服,别害怕,告诉我就行。” “我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是胃口不好,不想吃饭,没力气罢了。” 赵宝珠冷淡地开口,显然不太配合。 “我真的没病。” 望闻问切,总是要病人说出自己不舒服的地方,医者才能更好的判断。可即便苏立夏态度温和询问,她也闭口不言,简直让人为难。 赵宝珠已经不许苏立夏把脉了,还一把将她推开,虽然力气太小并没有造成摔倒,然而对方的手却刮过了苏立夏的脸。看起来,就像是被找宝珠打了一巴掌。 苏立夏尴尬极了,脸上的神色不太好看,其实给这些贵人看病,经常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在宫里的娘娘面前,若是遇到脾气不好的,甚至直接一脚踢过来,她还必须跪下认罪。 换在别人跟前,她还能心平气和,偏偏旁边还站着个苏长乐看着,总让她有种丢脸的感觉。 众人后面,周夫人挽着苏长乐的手,微微皱了皱眉。她知道赵家请了许多大夫,不过,今日既然已经说好了要苏大夫过来诊治,就不该把太医也叫来。 如此怠慢,实在是让人心中不舒服。 然而,亲眼见了赵宝珠的态度,她倒是忽然有些庆幸了。宝珠这孩子以前并不骄纵,现在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让长乐姑娘为她治病,岂不是受气吗? 苏长乐倒是不生气,老实说,看着苏立夏吃瘪,她心情还蛮爽的。 “对不起师父,我没有把出赵小姐的脉象来。” 苏立夏低着头,回到了黄太医身边。亲眼看到是自己的女儿不肯配合,还对女医无礼,赵大人和赵夫人也颇为尴尬。 “宝珠,你就让女医再把一次脉吧。” “我说了我没病,爹,娘,你让他们走,让他们走好不好?还是你们想要逼死我才甘心?” 面对父母的劝说,赵宝珠却仿佛被刺激到了,癫狂一般地哭喊了起来。见此情形,赵大人和赵夫人被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说一句重话。 “好好好,不看了不看了,爹这就请人离开。宝珠你别急,好好休息,让你娘陪着你。” 赵大人赶紧开口,他看了一眼赵敏之,示意他也跟着自己一起出去。到了门口,才格外不好意思地向黄太医道了歉。 “黄太医,小女的病情严重,经常会有这样的失控之举,还请你不要和她一个小孩子计较。不知道小女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太医可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赵大人小心翼翼地问了起来,生怕从黄太医口中听到神智失常之类的话语。 “令嫒情绪激动,不喜人靠近诊治,或许是因为遇到了什么烦心事,难以排解,所以郁气积与胸口,让其易怒暴躁。我会为令嫒开一付清心宁神,以及开胃健脾的药,缓解她的症状。不过,最关键的,还是令嫒自己看开一些事情,不再郁结于心才行。” 黄太医是鼎鼎 有名的老好人,自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的模样。遇到这样不配合的病人,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是好歹也能看出一些不妥。 “好,麻烦黄太医了。敏之,替我送送黄太医,我去看看你妹妹。” “是,大伯。黄太医,这边请。” 赵敏之眸光微闪,脸上却还是一幅风度翩翩的模样,领着人朝着府外走去。 而此刻,房间里面,周夫人和苏长乐却还没有离开,毕竟周夫人和赵夫人是手帕交。之前苏长乐还专门跑出去帮忙找人,方才更是怠慢了对方,赵夫人回过神来,自然也是歉疚不已。 “妹妹,还有苏大夫,真是对不住。我家宝珠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今日实在是难为你们跑一趟。” “没什么,夫人不必自责。而且,宝珠小姐的确没病,她只要胃口好一点,多吃点东西,就能和以前一样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了旁边神色放空的赵宝珠身上,朝着她露出了一个格外温和无害的笑容。 “而且,我对宝珠小姐也是一见如故,真恨不得也和她做朋友呢!” 她缓缓走了上去,颇有些不知礼数地坐在了赵宝珠身边,挽住了她的胳膊,飞快地说了一句话。她的声音不大,只够让赵宝珠听见。 赵宝珠身子一颤,随后竟是小声地对着赵夫人开口道:“娘,我也喜欢她,能不能请她留下来陪我?” 第345章 没病 “大伯客气了,宝珠是我唯一的妹妹,自然也是希望她能好好的。” 锦衣男人赵敏之微微一笑,他是二房的儿子,和赵宝珠是堂兄妹,比她足足大了十岁。兄妹两个从小关系亲厚,宝珠几乎都是被他带大的。 虽然赵家的男丁都几乎把赵宝珠捧在了掌心疼爱,不过二少爷赵敏之,绝对是小辈里面的其中之最。论起在乎的程度,几乎和这当父母的都相差无几。 所以,一直以来,赵敬十分看重和信任这个侄儿,比起自己的亲儿子也不遑多让。 苏立夏代替了黄太医,上前为赵宝珠诊脉,许是因为她是女子,赵宝珠的确显得没有之前那样慌乱和害怕。 只是,她的情绪,依旧十分抗拒看诊这件事情。 握着赵宝珠的手,苏立夏神色认真,心里却是微微叹了口气。她其实是知道这位赵家小姐的,因为上辈子她在成婚之前忽然吞金自杀了,虽然赵家极力将此事压了下去,对外说是得了重病,可到底是被人亲眼看到的,哪里能糊弄得过去? 还有眼前这个二少爷,原本是一表人才,前途无量,听说因为自责没有照看好妹妹,竟是疯了。后来被赵家人关在了郊外的庄子,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件事情在京城闹得挺大,所以即便她在宫里也有所耳闻。这样的一个贵女,明明拥有多少人都羡慕不来得身份和地位,却偏偏落得了如此结局,让人唏嘘不已。 好端端的,为何要自杀?若是不满意婚事,早早提出,以赵大人疼爱女儿的性子,自然不会逼迫的。除非,是赵小姐真的得了什么难以言说的绝症,绝望之下才选择了自尽。 “宝珠小姐,你可有那些地方不舒服,别害怕,告诉我就行。” “我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是胃口不好,不想吃饭,没力气罢了。” 赵宝珠冷淡地开口,显然不太配合。 “我真的没病。” 望闻问切,总是要病人说出自己不舒服的地方,医者才能更好的判断。可即便苏立夏态度温和询问,她也闭口不言,简直让人为难。 赵宝珠已经不许苏立夏把脉了,还一把将她推开,虽然力气太小并没有造成摔倒,然而对方的手却刮过了苏立夏的脸。看起来,就像是被找宝珠打了一巴掌。 苏立夏尴尬极了,脸上的神色不太好看,其实给这些贵人看病,经常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在宫里的娘娘面前,若是遇到脾气不好的,甚至直接一脚踢过来,她还必须跪下认罪。 换在别人跟前,她还能心平气和,偏偏旁边还站着个苏长乐看着,总让她有种丢脸的感觉。 众人后面,周夫人挽着苏长乐的手,微微皱了皱眉。她知道赵家请了许多大夫,不过,今日既然已经说好了要苏大夫过来诊治,就不该把太医也叫来。 如此怠慢,实在是让人心中不舒服。 然而,亲眼见了赵宝珠的态度,她倒是忽然有些庆幸了。宝珠这孩子以前并不骄纵,现在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让长乐姑娘为她治病,岂不是受气吗? 苏长乐倒是不生气,老实说,看着苏立夏吃瘪,她心情还蛮爽的。 “对不起师父,我没有把出赵小姐的脉象来。” 苏立夏低着头,回到了黄太医身边。亲眼看到是自己的女儿不肯配合,还对女医无礼,赵大人和赵夫人也颇为尴尬。 “宝珠,你就让女医再把一次脉吧。” “我说了我没病,爹,娘,你让他们走,让他们走好不好?还是你们想要逼死我才甘心?” 面对父母的劝说,赵宝珠却仿佛被刺激到了,癫狂一般地哭喊了起来。见此情形,赵大人和赵夫人被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说一句重话。 “好好好,不看了不看了,爹这就请人离开。宝珠你别急,好好休息,让你娘陪着你。” 赵大人赶紧开口,他看了一眼赵敏之,示意他也跟着自己一起出去。到了门口,才格外不好意思地向黄太医道了歉。 “黄太医,小女的病情严重,经常会有这样的失控之举,还请你不要和她一个小孩子计较。不知道小女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太医可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赵大人小心翼翼地问了起来,生怕从黄太医口中听到神智失常之类的话语。 “令嫒情绪激动,不喜人靠近诊治,或许是因为遇到了什么烦心事,难以排解,所以郁气积与胸口,让其易怒暴躁。我会为令嫒开一付清心宁神,以及开胃健脾的药,缓解她的症状。不过,最关键的,还是令嫒自己看开一些事情,不再郁结于心才行。” 黄太医是鼎鼎 有名的老好人,自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的模样。遇到这样不配合的病人,虽然不能完全确定,但是好歹也能看出一些不妥。 “好,麻烦黄太医了。敏之,替我送送黄太医,我去看看你妹妹。” “是,大伯。黄太医,这边请。” 赵敏之眸光微闪,脸上却还是一幅风度翩翩的模样,领着人朝着府外走去。 而此刻,房间里面,周夫人和苏长乐却还没有离开,毕竟周夫人和赵夫人是手帕交。之前苏长乐还专门跑出去帮忙找人,方才更是怠慢了对方,赵夫人回过神来,自然也是歉疚不已。 “妹妹,还有苏大夫,真是对不住。我家宝珠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今日实在是难为你们跑一趟。” “没什么,夫人不必自责。而且,宝珠小姐的确没病,她只要胃口好一点,多吃点东西,就能和以前一样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了旁边神色放空的赵宝珠身上,朝着她露出了一个格外温和无害的笑容。 “而且,我对宝珠小姐也是一见如故,真恨不得也和她做朋友呢!” 她缓缓走了上去,颇有些不知礼数地坐在了赵宝珠身边,挽住了她的胳膊,飞快地说了一句话。她的声音不大,只够让赵宝珠听见。 赵宝珠身子一颤,随后竟是小声地对着赵夫人开口道:“娘,我也喜欢她,能不能请她留下来陪我?” 第347章 得罪 下人恭敬地应下,随后便起身走了出去。锦衣男子放下了手上的笔,微微皱了皱眉。 那女人,究竟有没有看到和听见?不管怎么样,留着都是个祸害,只有除掉了,才能万无一失。 赵宝珠睡着了,很快,便到了中午。 赵夫人安排下去,准备了一桌好菜,倒也算是宾主尽欢。醒来之后的赵宝珠竟是破天荒的吃了满满的一碗粥,喜得赵夫人眉开眼笑。 用了午膳之后,苏长乐便也告辞离开了。 “我明日再来看宝珠小姐。” 赵宝珠颇有些恋恋不舍,她其实已经忘记了自己和苏长乐睡着之前到底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觉得眼前的少女很是让她心中亲近,不希望她离开。 可是,她自然是不好意思强行要求把人留下来的,只能期待着明天早些来。 离开了赵府,苏长乐让周夫人将她和飞霜送到了外城,便让她自己回去了,免得来回奔波。 苏长乐打算去药铺添置些药材,炼制点东西,明日给赵宝珠用上。需要的药材算不上多,这条街距离自家的医馆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她们可以租一辆马车回去便是。 飞霜去叫了一辆,两人提着东西坐了上去,说了地址,马车便缓缓地向前行驶了。这种普通的马车,竟是没有车窗,看不见外面的情形。过了大概两刻钟,却还是没有到文华街,苏长乐和飞霜对视一眼,知道怕是遇到古代版黑车了。 车门忽然被掀开了一个缝隙,冒着白烟的一个竹筒被扔了进来,发出刺鼻难闻的味道。很明显,这是要故意把人迷晕。飞霜阴沉着一张脸,正打算出手,却被苏长乐拦住了。 “不急,看看这人背后的老巢还有没有无辜的人,到时候直接一锅端了,免得继续祸害别人。” 她今日心情不好,正想活动活动筋骨,既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那就让她好好出出气。 两人假装昏迷了过去,没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似乎是去了一个有些偏僻的地方,外面听不到什么嘈杂的人声。紧接着,脚步声渐渐响起,耳边传来了那马车夫点头哈腰的声音。 “爷,你来了!小的可是一直跟着她们,保管错不了。要不爷你先看看,确认确认?” “嗯。” 车门被打开,有一个穿着黑色斗篷,只露出了个下巴的男人靠近,审视的目光落在了昏迷不醒的两个女子身上,微微颔首。 “把她们都杀了,埋到城外的乱葬岗去。”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男人扔出了一个普通的荷包,入手沉重的手感,让车夫脸上顿时露出了贪婪的笑意。 打开一看,更是双眼放光,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爷你放心,小的当着你的面,亲自杀了她们,绝不脏了爷的手。” 车夫显然是做惯了这种事情,他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起身走到了飞霜的跟前,就要朝着她的心口刺下。 就在这个时候,飞霜猛地睁开了眼睛,反手一股大力,直接躲过了那把匕首,送进了车夫的胸膛。 而与此同时,苏长乐也直起身来,掌心飞出了几道银芒,朝着那黑色斗篷的男人疾驰而去。 这番变故发生的实在是突然,黑斗篷男人显然没有预料到,他似乎是习武过,反应倒是灵敏,往后飞快地避开。然而银针还是刺进了他的身体,一股又痛又麻的感觉蔓延开来,他整个人僵硬在原地,无法动弹。 怎么会这样? 斗篷男人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而苏长乐已经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上前毫不客气地掀开了男人的斗篷,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真容。 “原来是你!” 苏长乐看着眼前高大俊美,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贵公子气息的男人,上午才刚刚见过,自然不会这么快就把人给忘了。 “你要杀我?为什么?让我猜猜看,是不是因为今天我闯进了竹苑,而你不确定我是否听到了秘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故意想要杀人灭口?” 苏长乐冷笑着开口,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再看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对付赵敏之呢,毕竟要接近他不太容易,倒没想到,对方倒是当机立断的先动了手。 可惜,他太着急了一些,反而踢到了铁板。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听不懂。若是你想继续留在京城的话,劝你赶紧放了我。”赵敏之神色狼狈,眼中却是弥漫着杀意。 该死,这个女人到底用的什么手段! “赵家,你一个小小的大夫,得罪不起!” 即便是落在了下风,赵敏之也丝毫没有惧色,反倒是用自己的家世地位,威胁了起来。 “我是得罪不起赵家,可得罪你,却没那么多顾忌。若是赵大人知道,他一心信任,当成亲儿子培养的侄子,竟然是个违背伦理,欺辱他女儿的变态,怕是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吧?” 苏长乐靠近了他,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开口,她余光落到了旁边的地上,抡起一块砖头,就朝着赵敏之的脸砸了过去! 直接打她,反而脏了她的手! 碰! 俊朗的面孔瞬间一片红肿,赵敏之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瞳孔地震。 这贱人,竟敢打他! 她竟然真的听到了!不行,此女绝不能留! 脑海中飞快地闪过这几个念头,奈何赵敏之一个想法也没本事做到,反倒是苏长乐拿着板砖,像是砸上了瘾,打得他头破血流。 “畜生,变态,渣男,贱人!就你这样人面兽心的混蛋,就该早点投胎做猪,被人拆吃入腹,才算是有天理!” “你,你住手!我,我是真爱宝珠,你懂什么?” 赵敏之气得吐血,他挣扎不得,又被苏长乐这般辱骂,自然是下意识的反驳起来。 “真爱,真爱你妈个头!变态就是变态,还给自己脸上贴金。今日你落到了我手上,是你倒霉。既然你不肯好好做个人,那我就成全你!” 苏长乐冷笑,该死的人,从来不是无辜的赵宝珠,而是眼前的罪魁祸首! 第348章 疯狂 这真爱,起码也得是两情相悦,没有违背伦理道德。而赵敏之,分明就是个心理变态。 五年前的赵宝珠才堪堪十岁,他却能起了那种肮脏的心思,卑鄙地利用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孩子对他的信任,一点点控制她。 庆幸的是,赵宝珠有一对很好的父母,她接受的教育之中有礼义廉耻,也并没有被赵敏之迷惑,产生异样的感情。随着渐渐长大,也开始对信任的兄长起了怀疑。 她学会了反抗,想要彻底断绝这不正常的关系。她和孙家少爷的婚事,才是真正的两情相悦。然而赵敏之却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他只想把赵宝珠留在家中,让她一辈子都不能离开。 所以,赵敏之用孙家少爷的性命来威胁她。深知赵敏之的偏执疯狂,他是真的会为了自己杀人的,赵宝珠左右为难,痛苦不已。 她的病,就是这样来的。不敢对父母说出真相,因为这样的丑事,会让家族蒙羞,更会彻底毁了赵敏之。因为即便是知道赵敏之在逼她,这单纯善良的少女,还是不忍心让他被家人唾弃,千夫所指。 无论是为了家族父母,还是为了赵敏之,为了孙家少爷,她都只能选择闭口不言,为难和折磨自己。以至于赵敏之越是步步紧逼,她就越是心存死志,只有她死了,所有人都不会受到伤害。 赵敏之如果真的深爱她,又怎么做出这种事情?他故意给赵宝珠下药,让她虚弱无力,就是要让她无法反抗,慢慢传出重病的消息。 如此一来,年后和孙家的婚事自然是不能成的,孙家也是高门大户,不可能娶一个命不久矣的长孙媳妇。赵家和孙家,势必会私下交涉,推掉这门婚事。 至于会不会被太医治好,发现端倪,赵敏之并不担心。反正他要的,只是拖延时间,只要赵宝珠并不配合看病,不肯吃药,这病就能一直继续下去。 太医好歹也是有品阶的,病人自己不听从医嘱,他们管不了,旁人也怪不得。更何况,赵宝珠是真的病了,心中之疾,药物无解。再这样下去,临死之前,她怕是会真的被逼疯不可。 赵敏之只想用重病这个理由,将赵宝珠彻底控制在自己的手心,囚禁在自己的身边。这样偏执而又疯狂的爱,谁稀罕去做一个受虐狂接受? 更别说他还罔顾人伦,那可是他的亲堂妹!只要是个正常人,也不可能会对血脉相连的妹妹产生那样的心思,归根到底,赵敏之就是个心理变态,不可饶恕! 他唯一没有禽兽到底的,大概就是坏了赵宝珠的清白。然而即便是这样,他也做了许多不该做的,简直让人作呕。 如今,赵宝珠都已经有了面对男人的心理障碍了,任何男人的靠近和触碰,都会让她觉得惊恐害怕。再这样下去,她要么变成疯子,要么彻底成为赵敏之的傀儡,要么就只有一个下场,自尽而亡。 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是看不下去,苏长乐其实没打算去参合其中的,毕竟她已经确定了赵大人的情况,不需要再多此一举。 飞霜默不作声地在旁边守着,随时都可以向赵敏之发出攻击,她看了一眼苏长乐,这还是姑娘第一次这么生气,连脏话都骂出来了。可见对眼前的男人,究竟有多么厌恶。 不过,姑娘轻易不生气,这一旦发起怒来,却是有些可怕。这赵敏之,都快被打得不成人样了。 听到苏长乐这般开口,飞霜顿时心中一惊。 “姑娘,你难道是打算杀了他吗?” 就这么动手可不行,对方好歹是赵家的人,要是出事必然不会罢休的。至少也得做好充分的准备,抹掉所有的后患再除掉他也不迟。 “我不杀他,杀了他岂不是脏了我的手,而且摊上一条人命,万一赵家人查出来怎么办?但是,要让他生不如死,以后不能再做变态之事,自然是可以的。” 苏长乐摇了摇头,此时此刻,赵敏之还保持着神智,然而看向苏长乐的目光,却满是恐惧。眼前的少女笑容无害,然而却给他带来了一种极为危险的气息。 “你c你要做什么?” “姑娘,我错了,我可以向你道歉,以后再也不会为难你。你要什么,无论是金银财宝,还是身份地位,我都可以给你!我能让你做贵人,做娘娘,啊——” 苏长乐根本没有理会赵敏之虚弱的叫唤,她取出银针,毫不客气地朝着他身上好几处死穴刺去。 “我要让他变成瞎子,哑巴,四肢残废。从今往后,只能在床上躺着,什么都做不了。而他却能听到,宝珠姑娘顺利成婚,夫妻恩爱,生儿育女的喜讯。而自己,却只能孤家寡人,凄惨终生。” 她这话,是对着飞霜说的, 连看都没看赵敏之一眼。这是她替赵宝珠讨回来的一个公道,而且,谁让赵敏之心肠那么歹毒,竟然对自己起了杀心呢? 赵敏之虽然满脑子都被剧烈的疼痛所占领,然而却是将苏长乐的话清清楚楚地听在了耳中。从未有过的恐慌席卷而来,不,不可能的,这个女人不过是在说大话而已! 可是,他已经渐渐地感觉到四肢没了知觉,张了张嘴,他想要委曲求全的求饶,却发现自己竟是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能说话,也不能写字告诉任何人,所以,即便知道是我害他成了这副样子又如何?他根本没有办法报复回来。谁让他太过自负,以为可以轻而易举的除掉我呢?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的住处,还有我背后的靠山。这样的滋味,想来也是又气又恨,无可奈何,生不如死吧。” 苏长乐语气淡淡地开口,漫不经心地说着让人心惊胆战的话,让赵敏之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碰!” 男人的身体僵硬地倒在了地上,鼻青脸肿的一张脸,还残留着惊恐的扭曲之色,显得格外的可怖。 第348章 疯狂 这真爱,起码也得是两情相悦,没有违背伦理道德。而赵敏之,分明就是个心理变态。 五年前的赵宝珠才堪堪十岁,他却能起了那种肮脏的心思,卑鄙地利用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孩子对他的信任,一点点控制她。 庆幸的是,赵宝珠有一对很好的父母,她接受的教育之中有礼义廉耻,也并没有被赵敏之迷惑,产生异样的感情。随着渐渐长大,也开始对信任的兄长起了怀疑。 她学会了反抗,想要彻底断绝这不正常的关系。她和孙家少爷的婚事,才是真正的两情相悦。然而赵敏之却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他只想把赵宝珠留在家中,让她一辈子都不能离开。 所以,赵敏之用孙家少爷的性命来威胁她。深知赵敏之的偏执疯狂,他是真的会为了自己杀人的,赵宝珠左右为难,痛苦不已。 她的病,就是这样来的。不敢对父母说出真相,因为这样的丑事,会让家族蒙羞,更会彻底毁了赵敏之。因为即便是知道赵敏之在逼她,这单纯善良的少女,还是不忍心让他被家人唾弃,千夫所指。 无论是为了家族父母,还是为了赵敏之,为了孙家少爷,她都只能选择闭口不言,为难和折磨自己。以至于赵敏之越是步步紧逼,她就越是心存死志,只有她死了,所有人都不会受到伤害。 赵敏之如果真的深爱她,又怎么做出这种事情?他故意给赵宝珠下药,让她虚弱无力,就是要让她无法反抗,慢慢传出重病的消息。 如此一来,年后和孙家的婚事自然是不能成的,孙家也是高门大户,不可能娶一个命不久矣的长孙媳妇。赵家和孙家,势必会私下交涉,推掉这门婚事。 至于会不会被太医治好,发现端倪,赵敏之并不担心。反正他要的,只是拖延时间,只要赵宝珠并不配合看病,不肯吃药,这病就能一直继续下去。 太医好歹也是有品阶的,病人自己不听从医嘱,他们管不了,旁人也怪不得。更何况,赵宝珠是真的病了,心中之疾,药物无解。再这样下去,临死之前,她怕是会真的被逼疯不可。 赵敏之只想用重病这个理由,将赵宝珠彻底控制在自己的手心,囚禁在自己的身边。这样偏执而又疯狂的爱,谁稀罕去做一个受虐狂接受? 更别说他还罔顾人伦,那可是他的亲堂妹!只要是个正常人,也不可能会对血脉相连的妹妹产生那样的心思,归根到底,赵敏之就是个心理变态,不可饶恕! 他唯一没有禽兽到底的,大概就是坏了赵宝珠的清白。然而即便是这样,他也做了许多不该做的,简直让人作呕。 如今,赵宝珠都已经有了面对男人的心理障碍了,任何男人的靠近和触碰,都会让她觉得惊恐害怕。再这样下去,她要么变成疯子,要么彻底成为赵敏之的傀儡,要么就只有一个下场,自尽而亡。 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是看不下去,苏长乐其实没打算去参合其中的,毕竟她已经确定了赵大人的情况,不需要再多此一举。 飞霜默不作声地在旁边守着,随时都可以向赵敏之发出攻击,她看了一眼苏长乐,这还是姑娘第一次这么生气,连脏话都骂出来了。可见对眼前的男人,究竟有多么厌恶。 不过,姑娘轻易不生气,这一旦发起怒来,却是有些可怕。这赵敏之,都快被打得不成人样了。 听到苏长乐这般开口,飞霜顿时心中一惊。 “姑娘,你难道是打算杀了他吗?” 就这么动手可不行,对方好歹是赵家的人,要是出事必然不会罢休的。至少也得做好充分的准备,抹掉所有的后患再除掉他也不迟。 “我不杀他,杀了他岂不是脏了我的手,而且摊上一条人命,万一赵家人查出来怎么办?但是,要让他生不如死,以后不能再做变态之事,自然是可以的。” 苏长乐摇了摇头,此时此刻,赵敏之还保持着神智,然而看向苏长乐的目光,却满是恐惧。眼前的少女笑容无害,然而却给他带来了一种极为危险的气息。 “你c你要做什么?” “姑娘,我错了,我可以向你道歉,以后再也不会为难你。你要什么,无论是金银财宝,还是身份地位,我都可以给你!我能让你做贵人,做娘娘,啊——” 苏长乐根本没有理会赵敏之虚弱的叫唤,她取出银针,毫不客气地朝着他身上好几处死穴刺去。 “我要让他变成瞎子,哑巴,四肢残废。从今往后,只能在床上躺着,什么都做不了。而他却能听到,宝珠姑娘顺利成婚,夫妻恩爱,生儿育女的喜讯。而自己,却只能孤家寡人,凄惨终生。” 她这话,是对着飞霜说的, 连看都没看赵敏之一眼。这是她替赵宝珠讨回来的一个公道,而且,谁让赵敏之心肠那么歹毒,竟然对自己起了杀心呢? 赵敏之虽然满脑子都被剧烈的疼痛所占领,然而却是将苏长乐的话清清楚楚地听在了耳中。从未有过的恐慌席卷而来,不,不可能的,这个女人不过是在说大话而已! 可是,他已经渐渐地感觉到四肢没了知觉,张了张嘴,他想要委曲求全的求饶,却发现自己竟是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能说话,也不能写字告诉任何人,所以,即便知道是我害他成了这副样子又如何?他根本没有办法报复回来。谁让他太过自负,以为可以轻而易举的除掉我呢?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的住处,还有我背后的靠山。这样的滋味,想来也是又气又恨,无可奈何,生不如死吧。” 苏长乐语气淡淡地开口,漫不经心地说着让人心惊胆战的话,让赵敏之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碰!” 男人的身体僵硬地倒在了地上,鼻青脸肿的一张脸,还残留着惊恐的扭曲之色,显得格外的可怖。 第349章 告知 苏长乐站起身来,远离了他。她将手上的板砖塞到了那个车夫怀中,反正这个年代没有指纹验证,她想把锅盖在谁身上都行。 “大家少爷出行,叫了一辆马车,却没想到车夫是强盗所扮,心怀不轨,意图抢劫。双方一番艰难打斗,大家少爷身受重伤,而强盗车夫则是当场死亡。飞霜,你觉得如何?” 苏长乐一边收拾残局,一边问了起来。 “姑娘说得对,我这就来布局一下,包管除了龙庭卫的人,谁也查不到端倪。” 飞霜点了点头,立刻上前行动了起来,至于被龙庭卫的人发现,那便有主子安排,将此事彻底平息下去。 反正,无论如何,也是牵连不到姑娘身上去的。 毕竟,谁能想到,看似柔弱的少女,竟然身怀这样的本事呢?即便有所怀疑,也没有证据不是吗? 解决了赵敏之,苏长乐这才和飞霜一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偏僻之地。 这是赵敏之自己选的地方,接下来的罪,也就只有他自己咬牙受着了。 回了医馆,苏长乐接待了几个病人,随后便去药房为赵宝珠炼药。今天这件事情,她并不后悔,但凡赵敏之还有点良知,她也不会做的这么绝。 傍晚照例去了龙庭卫署,苏长乐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谢无咎,随后有些闷闷地靠在了他的怀里。 “阿夙,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恶心的人呢?” “这位赵家二少爷,我倒是有些印象。他父母皆是庸碌之辈,在赵家又是庶出子弟,虽然是庶房嫡子,不过要想出头,却并不容易。” “直到那位赵家小姐出生之后,才有了变化。他因为救了当时不过三岁,险些被拐卖的堂妹,为此还被拐子打伤,得到了赵敬的看重。从那之后,便被赵敬当作亲生儿子一般看待培养,才有了如今在年轻一辈之中的地位和名声。” 谢无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神色也有些复杂。 “赵敏之爱护妹妹的名声,不仅仅是在赵家,乌衣巷中人人都有所耳闻。或许,他一开始的确是抱着纯粹的善意,去疼爱这个妹妹。可当他的前程地位,都是通过这个妹妹而拥有。日复一日,扭曲了内心,这份感情,就已经染上了杂质,变得疯狂而偏执。” “或许,他最爱的人,从头到尾只有自己而已。” 真的爱一个人,怎么舍得见她痛苦? “阿夙,你会不会觉得我做的太过分了?”苏长乐看着他,忍不住问了起来。 “当然不会,长乐,你做得很好。若是我在场,只会做得更过分。”谢无咎眸光微暗,胆敢伤害他的长乐,只是变成个残废,反倒是便宜了他。 若是自己,甚至还会当着赵敬的面,在乌衣巷众人面前,直接拆穿赵敏之的真面目。让他身败名裂,成为阴沟里面的老鼠。 “是啊,这种烂人,落到这样的结局都是罪有应得。不过,赵家小姐是无辜的,我能为她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不过只是陌生人,你根本不需要插手的。不过,这件事情,还是私下告诉赵大人为好。赵敬十分看重赵敏之,以他的性子,绝对会彻查到底。不要小看赵家的力量,告诉他,能少许多麻烦,还能让赵大人记得你的恩情。” 谢无咎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丝,做了好事不留名,那就太可惜了。该得的利益,还是要去争取。 “好吧。” 苏长乐点了点头,有些事情,她的确是无法越俎代庖,去替别人做决定。 翌日上午,苏长乐和飞霜再次去了赵府。 因为昨天已经说好了,所以这次没有让周夫人相陪,门外也早就有嬷嬷候着,引她们进去。今日的赵家,气氛比起昨天丝毫没有缓解,充满着一股愁云惨淡的气息。 苏长乐嘴角弯了弯,看来,赵家是发现了已经成为了废人的赵敏之。 她走进去没多久,便看到了准备进前院的黄太医和苏立夏,今日他们换了一个看诊的对象,不过,病人配合,应该会容易许多。 但是,想要治好赵敏之,却似乎没那个可能呢。她用灵力封锁了赵敏之的七筋八脉,普天之下,只有她一人能解。 “小姐昨天晚上也吃了一碗饭,晚上睡得很好,一大早就念叨着姑娘你了。” 嬷嬷一边带路,一边开口,脸上难得有了点笑模样。不过,想起二爷的事情,又迅速地低落了下去。他们还不敢把二爷受伤告诉小姐,生怕她受到刺激病情加重。 “我也想着宝珠小姐呢,今日还特意为她准备了礼物。”苏长乐也客气地回了起来,语气 意有所指,只是嬷嬷并不明白而已。 “谢谢姑娘了。” 没走多久,便到了赵宝珠的闺房,赵夫人此刻正在屋子里面陪着她说话,听到苏长乐来了,赵宝珠顿时眼前一亮,人都显得精神了不少。 赵夫人看得心头大慰,宝珠好久没有这样了,这位苏姑娘还真是特别。只要能让宝珠开心,她愿意将这位苏姑娘视为座上宾,无论她想要什么,能力范围内,都可以给。只要对方,待宝珠是一片真心。 “苏姑娘,快过来,我家宝珠可是催了好几次了,差点都想亲自去门口接你了。” 赵宝珠从床榻上直起身子,也颇为热切地看向了苏长乐,神色单纯而又带着羞涩。 “长乐姑娘,你来啦。” 苏长乐倒是神色自然地走了过去,和赵宝珠交谈起来。她说了些医馆里面的趣事,还带了美白膏和祛疤膏过来,让她试试效果,引得赵宝珠感兴趣极了。 “等我身子好些了,真想去医馆看看。” “当然可以,你很快,就会恢复健康的。” 说了一会儿话,赵宝珠精神不济,又昏昏睡了过去。赵夫人自然开口留客,希望苏长乐能待久一点。 “夫人,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事关宝珠小姐的性命,想单独对你还有赵大人说。” 第350章 仇人 二房,赵敏之的居所之中。 赵敬站在最前面,在他身后,一对中年夫妇满脸愤怒,急切地开口道:“大哥,你可一定要抓住那个伤害了我家敏之的畜生!” “我才不信只有那个死掉的男人,一定还有逃走的主谋!可怜我的敏之,他还这么年轻,未来更是前途无量,现在却被那该死的坏人给毁了!” 一个死掉的车夫尸体,如何能够宣泄他们心中的愤怒?要知道,敏之可是昏迷不醒了一整天,一张脸都被打得不能看了! 要不是有人路过那条偏僻的巷子,发现了敏之身上赵家的玉佩,确认了他的身份,赶紧送了回来,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那么严重的伤势,若是在外面熬上一夜,神仙也难救回了。 “行了,此事我会上告到大理寺,一定会查清楚真相,抓住害了敏之的凶手。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敏之的伤势。” 赵敬心中本就烦躁,如今更是被弟弟和弟媳哭得头疼。 而房间里面,苏立夏看着奄奄一息,模样凄惨的赵敏之,简直震惊极了。她记得,上辈子赵敏之似乎并没有遭到这样的意外,直到赵宝珠自尽之后,他受到了刺激变得疯疯癫癫。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是健康的,不曾受到如此重伤。 到底是谁下的毒手,还是赵敏之招惹了什么仇人,竟然将他害得这么惨! 黄太医也是愁眉紧锁,他看了那么多病,眼前的情况,绝对是最棘手之一。他忍不住将目光落到了苏立夏身上,让她也过来诊脉。 苏立夏点了点头,细细观察了一遍,随后将自己诊到的一一告诉了黄太医,迎来对方赞许的眼神。 “不错,你的天赋果然惊人,这么短的时间内独立诊脉甚至不出差错。” “都是师父教导有方。”苏立夏谦虚的开口,不过,她为此付出的努力,自然也该有这样的回报。 “徒儿,医脉传承之中,可有治疗之法?”黄太医倒也不避讳,只是压低了声音,神色如常地问了起来。苏立夏眸光微闪,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师父,他的四肢经脉俱断,已经耽误了最佳的时间。而且,好似还被一股奇特的力量压制着,师父可以试试用金针,能否冲破那层禁锢。可即便是这样,断肢再续,起码也要耗费五六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如同正常人那般可以动弹。然而,要正常行走,和以前那样习武写字,却是机会渺茫的。” 黄太医听到此言,下意识地去摸了摸赵敏之的腿骨经脉,神色微变。方才他竟是没有觉察到这一点,而苏立夏却敏锐的提了出来。 取出金针,他试了试,金针落到经脉的地方便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无论如何也找不准穴位。 “怎么会这样?难道动手的人是身怀内力的武林高手?这是铁了心要废掉他,让他无法做一个正常啊!” 黄太医感叹了一番,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位二房的少爷,到底是招惹到了什么可怕的人物,惹来这样的报复。 就在这时,赵敬也进来了,他急切地想要知道结果,因此立刻询问了起来。 “黄太医,我侄儿的情况到底如何,能否治好他?” “赵大人,下官也是无能为力了,令侄伤得太重,下手之人太过狠辣,如今只能保住他一条命——” 黄太医将方才苏立夏说过的话对着赵敬说了一遍,赵敬脸色铁青,一掌恨恨地拍在了桌子上。 “黄太医,请你竭尽全力,我赵家,是绝不会放弃这个孩子的。” 不管怎么样,赵敏之都是他视为亲子般培养的侄儿,他今年已经参加过秋闱考中了进士,马上就要到翰林院入职了。这样一个大好的青年才俊,赵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竟然被人所害,成了废人! 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黄太医开始给赵敏之施针,他的外伤早就已经被清理了,外人有丫鬟送了药过来,双管齐下,赵敏之终于幽幽转醒。 “敏之,敏之你醒了!到底是谁害了你,你告诉大伯,大伯替你做主!” 赵敬赶紧过去,走到了赵敏之跟前。听到他的询问,赵敏之瞳孔微缩,他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张了张口,随后面露惊恐之色,剧烈地挣扎起来。 他应该是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呜咽声。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果然不能说话了,甚至都不能替自己报仇雪恨! 那个贱人,那个害了他的贱人! 赵敏之目眦欲裂,然而他这样愤怒,什么用处都没有,反倒让伤口再次裂开,痛苦加倍。 “怎么回事?敏之为何不能说话了?”赵敬见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更是神色大变。 “二少爷的喉咙也受了伤,影响到了发声,很难治好。二少爷,你不能再用力乱动了,否则的话,你的经脉会受损更重。” 黄太医赶紧安抚了起来,让人上前按住赵敏之,重新给他灌了一碗安神药,赵敏之这才安静了下来,虚软无力地瘫在了床上。 见此情形,赵敬面色阴沉不已,而二房的夫妻两个,得知这结果,更是哭天喊地,险些晕死过去。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却是赵夫人过来找他了。 “夫人,有什么事情吗?” “敏之怎么样了?”赵夫人也担心侄儿,忍不住问道。 “情况不太好,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起身,和正常人一般生活了。” 听到这话赵夫人,也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敏之就跟她亲儿子差不多,还那般疼爱宝珠,她这心里也不好受。想起特意过来所为何事,就更加觉得煎熬了。 她拉着赵敬走了出去,避开了二房的人,这才小声开口道。 “老爷,我来找你,是为了宝珠的事情。昨日那位苏姑娘,她说有事关宝珠性命安危的事情,要单独跟你我说。她是龙庭卫指挥使谢大人从民间寻来的大夫,虽是女子,年纪也轻,可却治好了周夫人的肺痨之疾,颇有几分本事。” 第351章 结束 “不管她是危言耸听,还是真有其事,关系到宝珠的性命,不得不慎重对待。老爷,你还是和我一起去看看,听听她怎么说吧。” 赵夫人到底还是更担心女儿,她可不能承担失去女儿的痛苦。 “也罢,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说法。若是真能治好宝珠,让我做什么都行。”赵大人点了点头,敏之出了事,他是真怕了,要是宝珠知道,受了刺激,还不知道要如何收场。 “走吧。” 夫妻两人一起去了后院,见到了苏长乐。 “苏姑娘,我们来了,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房间里面只有他们四人,丫鬟和小厮全都叫了出去,床上躺着赵宝珠,只是她已经醒来,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们。苏长乐让飞霜在外面守着,这才开口道。 “赵敏之应该醒了吧?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在赵敏之的房间之中,由我告诉你们真相,才是最好的。不过,为了避免赵大人你情绪过于激动,做出什么不可控制之事,还是算了。” 她的话,听在赵家这夫妻二人口中,自然是觉得莫名其妙。更别说她对赵敏之的态度实在是有些古怪,赵大人微微皱了皱眉,难道夫人把敏之受伤的事情,告诉了这个苏姑娘不成?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宝珠小姐的病,和赵敏之有关。” 苏长乐倒也不打算卖什么关子,径直开口道。夫妻两个对视了一眼,皱起眉头,而赵宝珠显然明白了她要做什么,神色顿时变得惨白起来。 “不,不要!长乐姑娘,求求你不要说好不好?” “宝珠小姐,这件事情,是不可能隐瞒一辈子的。而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用自尽那样愚蠢的方式结束。你就没想过,你若死了,你的爹娘亲人,会如何痛苦吗?放心吧,他以后不会再有机会逼迫你,伤害你了。” 苏长乐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为了不让赵宝珠碍事,她直接封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只能看着。 然而赵宝珠的这番态度,更是让夫妻二人心中一沉。 “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长乐知道,这样做无疑是挑开了赵宝珠心中的伤疤,可有些痛苦,就该撕烂腐肉,才能重获新生。 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赵大人和赵夫人,很快,房间里面,响起了男人愤怒的吼叫,还有女子悲痛的哭声。 “宝珠,我可怜的孩子!你这是受了多少罪,娘对不住你,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察到异样,是娘的错啊!” “孽畜,枉费我视他为亲子般,他竟敢如此对待我的女儿,简直是畜生不如!” 赵大人气得横眉怒目,整个人都在发抖,要不是撑着桌子,怕是都要摔到地上去。而赵夫人已经扑到了赵宝珠身边,哭得不能自已。 “傻孩子,你为何要这样委屈自己?你早就该告诉爹娘,让爹娘为你做主的啊!” 看到女儿默默流泪,满目绝望的眼神,他们实在是没办法怀疑苏长乐说的是假话。之前所有觉得古怪的一切,如今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 “因为宝珠小姐太过善良了,在她心里,赵敏之始终都是她在乎的兄长,即便他做出了那些不堪的事情,她也不愿意毁了他的前途。” 苏长乐走到了赵宝珠身边,取出一枚银针,飞快地刺了一下她的昏睡穴。赵宝珠身子一软,闭上了眼睛。 “你在做什么?”赵大人慌张地开口,不满地看着她。 “只是不想让宝珠小姐听到接下来的话而已,宝珠小姐心善,不过,我就不同了,赵敏之要杀我,我自然要反击的。只是一时义愤,对赵敏之下重了些。我家大人说了,这件事情的真相,还是要告诉你们为好。我让赵敏之以后不能再开口,不能再作恶,如此,就不用担心会危及到宝珠小姐的名声,让她受到逼迫操控了。” 苏长乐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意图,赵大人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赵敏之咎由自取,他肯定不会放过苏长乐这个害了他赵家儿郎的凶手。 可偏偏这一切,都多亏了对方,他们才能知道,赵敏之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所以,反过来,他害得感激苏长乐这般出手。 “苏姑娘放心,我不会追究此事,还要谢谢你和谢大人的一番苦心。” “赵大人客气了,我专门为宝珠小姐准备了一颗药,吃了这个,宝珠小姐就能忘却那些不好的记忆。至于要不要选择遗忘,这便不是我能做主的事情了。但是,赵敏之重伤的事情,宝珠小姐,最好不要知道。” 取出了一个瓷瓶递了过去,赵大人伸手接过,这次是情真 意切地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虽然苏长乐知道了真相,也是一个潜在的不稳定因素,更别说她的背后站着的人,是谢无咎。 谢无咎不会乱说话,他可以放心,不会有任何谣言传出去。但是,他也欠了对方一个天大的人情,相当于有把柄落在了谢无咎的手上。 以后要还,怕是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可即便是这样,赵大人也只能认了。宝珠是他唯一的女儿,只要能救她,他什么都愿意。 苏长乐送出了自己的礼物,便开口告辞了。她知道,接下来赵大人还要去确认真相,商量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的后续,自然也就不打算继续打扰了。 回到了家中,顿时神清气爽。那颗药,她觉得,赵大人和赵夫人,肯定是希望女儿吃下去的。 赵宝珠的精神上受到了创伤,不会因为这样就会恢复的。若是知道了赵敏之的情况,她会觉得,是自己害了赵敏之,继续责怪自己。这样的她,一辈子都不会得到幸福。 接下来的几天,苏长乐没有去赵府,不过却也听到了不少消息。比如,赵敏之的案子已经结了,凶手就是那个死去的强盗车夫。二房的人虽然不甘心,可却被压了下来。此外,还有一箱昂贵的金银首饰,送到了有家医馆。 第352章 公主 除了好看华贵的珠宝,还有一叠银票,赵家出手也是相当的大方。 苏长乐收下了,她知道,除了感谢之外,这也是赵家给的封口费。她不是喜欢说人是非的,自然可以保证做到守口如瓶。 其实,苏长乐提过,她可以让赵敏之恢复正常。不过,赵敬却并没有开口提出这个请求。他那日晚上,屏退了众人,单独见了侄儿,质问他。 即便赵敏之不能开口说话,他震惊的神色也出卖了自己。更何况,赵敬还在赵敏之的书房里面,找到了许多宝珠的画像,上面的题诗,简直是铁证。 更别说赵敏之还在暗中谋划,要让宝珠终生不嫁,囚禁在自己身边。这样丧心病狂的行为,赵大人如何能容忍? 这样危险而又偏执的一个人,即便本身能力出众,赵敬也不敢让他挑起赵家的大梁。所以,宁愿让他就这样躺着,养一辈子,也不愿意他变成正常人。 赵家的事情,便这样告一段落。 最近京城还有一幢热闹,却是张丞相的中风之症好了,竟是黄太医手下的一位女弟子的功劳。张丞相好了之后,据说把不成器的六儿子给逐出了家门,不再管他。 苏长乐听了之后,也就一笑置之。反正不关她的事情,不过,当初设计想要让张丞相一命呜呼的幕后指使,怕是要气疯了。 如今苏立夏怕是在女医之中风头正盛,必然也会招惹不少麻烦。黄太医和背后的秦王世子,能彻底的护住她吗? 这一天,苏长乐关了医馆,给白家兄弟,还有飞霜,都准备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再有七天就是除夕夜了,反正也到了月底,就提前给大家来点惊喜。 “辛苦你们了,今天发工钱和年终奖金,都拿着吧,明年还要继续麻烦你们,为了医馆忙碌了。” “谢谢姑娘!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白暮到底年纪最小,忍不住打开红包看了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哥,我居然有五十两唉!” 白宣也看了看自己的,比弟弟多了一倍,足足有一百两。这么多银子,足够他送弟弟去学堂了,而且,日常吃住的开销也被姑娘包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 若不是遇到了姑娘,他们怕是彻底沦为乞丐,哪里还会有如今这样安稳的生活。 飞霜的红包是最大的,比白宣还要多,毕竟她经常跟着自己奔波,还要保护她的安全,承担的更多,更辛苦。苏长乐自然也是心疼她,给银子毫不含糊。 除了银子,还有她用灵力炼制出来的药丸,每人一颗。虽然比不上阿夙那个蕴含的力量多,不过若是遇到危险,关键时候还是能救命的。 回到家中,金宝和丽娘自然也有礼物和红包,看到他们开心的模样,苏长乐也很是高兴。她的努力,就是为了想要在意的人,都得到幸福。 年关将至,许家,韩家,周家,曾家,都陆陆续续送来了年礼。好在回礼之事,有飞霜参谋,丽娘去操办,她倒是省了不少事。 不过,谢无咎反倒是更加忙碌了起来,他要负责这次除夕夜皇宫上下的守卫安全事宜,皇家的节日,自然会比普通百姓人家更加盛大。 祭拜皇室先祖,举行驱邪仪式,祈求天下太平,五谷丰登,还要各大属国的节使来贺等等。这些都要事先安排好,到了晚上,宫里会安排一场盛大的宴会,朝中文武百官和内命妇人,各家女眷,凡是在五品以上,便有机会入宫。 苏长乐也不打算去打扰他,只能每日做了药膳送去,让追风督促他,不要累着了。 大街小巷年节气氛正浓,苏长乐干脆带着丽娘和金宝出去玩,逛庙会,看杂耍,游览京城的各处风景,日子过得真是逍遥快活。 京城,公主府。 “废物!什么医术最好的太医,女医,都是徒有虚名,本公主一点也没感觉到有什么用处!” 平城公主怒气冲冲地摔了药碗,她都喝了这么多天的苦药,身子还是如此虚弱,多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到现在都还没有什么起色。 看着自己苍白得毫无血色的面容,平城公主简直是怒火中烧,这副模样,她要怎么去参加庆典,大出风头? 连门都不能出,人也见不到,更别说将谢无咎拿下,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了。 苏立夏安静地站在一旁,脚下的裙摆上面沾染上了药汁,面对平城公主的责骂,却是不能反抗。她知道这位公主身份地位非同一般,性格更是骄横跋扈,轻易不能得罪。 老实说,她也觉得公主这水土不服的病症有些古怪。脉象上面什么都看不出,日常也没有太大的不 妥,就是身子提不起力气,看着没什么精神。 反倒是因为她脾气一上来,怒气伤肝,引发了头痛,眩晕的症状。无论是黄太医开的药,还是苏立夏施针,都是对了症的。 可偏偏平城公主又太过着急,每日不满的情绪放大,如此反复,如何能彻底好起来? “赶紧收拾,给本公主滚出去!” 平城公主厉声对着苏立夏呵斥了起来,她咬了咬唇,俯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碎片。 “让你们去查谢无咎最近身边的情况,有什么消息没有?” 发了一通脾气,平城公主心里到底还是痛快了一些,她揉了揉眉心,对着身边的一个侍女问了起来。至于苏立夏这个女医,平城公主根本就没有放在眼中。 即便是被她听到了,一个小小的女医,难不成还敢泄露公主府的私事不成?真敢那么做,也不怕丢了性命。 “公主,谢大人那里,轻易靠近不得。不过,奴婢打听到,谢大人身边,最近的确是多出来了一个女子。那女子听说是谢大人从民间找来的女大夫,去了乌衣巷好几个大户之家看病,都是谢大人给引荐的。谢大人对那女子似乎颇为看重,还允许她进了龙庭卫署。” 第353章 好心 听着侍女的禀告,平城公主一张脸更是阴沉得厉害。她看上谢无咎已经好些年了,自然也清楚,他性格冷漠,对女子向来不假辞色。 即便之前是因为身份原因,不能正大光明的去接近谢无咎,平城公主却是早就将他视为囊中之物了。她不允许谢无咎身边有任何女人出现,那些送到谢无咎后院的美人,好些无声无息地死去,都是平城公主私下动的手脚。 她在谢无咎宅子里面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只要暗中挑拨离间,让那些美人互相争斗算计,最后便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而谢无咎对那些女子根本就没兴趣,即便是有人死了,也不会去追查原因。更别说她们多数都是各家派去的奸细,本就目的不纯。 可现在,却有一个女子,光明正大的跟在了谢无咎的身边,甚至还能进入龙庭卫署!这种情况,根本是从未有过的,平城公主心中,下意识地便产生了一股危机感。 她看上的男人,可容不得什么阿猫阿狗的来觊觎。 “真这么有本事?既然如此,那就把人请来,给本公主看病。” 平城公主冷哼了一声,随着侍女吩咐了起来。一旁的苏立夏心中顿时大惊,公主说的那个人,不会是苏长乐吧? 以公主的性子,把苏长乐叫了过来,无论她能否治好病,只要公主想,随时随地便能给她安上一个谋害皇室的罪名。 上辈子,平城公主就极为迷恋谢无咎,为了他不知道做了多少出格之举。凡是和谢无咎稍微亲近的女子,都会被平城公主以各种各样的法子暗害。 因为平城公主害死的其中一个,乃是朝中大臣的孙女,对方在朝中弹劾了公主。若非太后和皇帝极力护着,又给了那大臣家族极大的利益好处,否则的话,事情根本压不下去。 苏立夏并不喜欢肆意妄为的平城公主,尤其是她还是一个为了谢无咎几乎失去了理智的疯子。而谢无咎,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她另眼相看过。 “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公主滚出去!” 看到了还在旁边发愣的苏立夏,平城公主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个女医未免也太蠢笨木讷了一些,还是母后身边的聂云萝知道怎么伺候人。 到底是首席女医,其他人的确是比不了,没有那般七窍玲珑的心思。亏她还是黄太医的徒弟,也对,才学了没多久,资历尚浅,根本没什么本事。 苏立夏低着头,忍着气走了出去,眸光微暗。 傍晚时分,医馆正准备关门的时候,苏长乐再次见到了苏立夏。 她似乎是偷偷来的,还刻意伪装了一下模样,若非实在是熟悉的人,乍一看怕是都认不出来。 “你这副打扮过来,又想做什么?” “我今日来,只是想告诉你,小心一点平城公主。她心狠手辣,痴迷谢大人已久,不允许谢大人身边出现任何年轻美貌的女子。而且她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肯定会对你不利的。” 苏立夏压低了声音开口,她的这番提醒,倒是让苏长乐微微有些惊讶。 “你会这么好心?” “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本来就没有恶意。反正我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苏立夏皱了皱眉,面对质疑,叹了口气,扔下了这么一番话,转身便走了。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苏长乐并不觉得对方在说谎,毕竟苏立夏最近名气很大,跟着黄太医四处出诊,去过公主府听到了什么,显然是确有其事。 不过,她自然是不相信苏立夏只是单纯的为了示好,她有什么理由,非要面对自己的冷脸,还要凑上来呢? 因为金宝,还有医书的事情内疚,想要补偿?苏立夏虽然算不上个坏人恶人,但是也没这么好的心肠。 不管苏立夏到底是什么目的,想要她承情,那不是不可能的。 关了医馆,苏长乐还是去了一趟龙庭卫署,准备将这件事情告诉谢无咎。她才在书房没待多久,谢无咎便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神色凝重。 “长乐,你明日,怕是要去一趟公主府了。” 今日在皇帝面前汇报的时候,皇帝竟是开口,问起了他找来的民间女医一事,亲自提出要让苏长乐去公主府上,为平城看病。 很显然,平城公主是为了不让谢无咎有机会找借口拒绝,所以直接向皇帝求了旨意。皇帝向来宠爱自己这个妹妹,更何况,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皇帝还是敲打了他一番,毕竟,苏长乐最近出入乌衣巷,治好了不少后宅夫人。这种行为,明显还是在拉拢朝臣。后宅女子的力量,同样不容小觑,那枕边风一吹,便会影响很多 事情。 好在谢无咎早有准备,他交代了自己这样做,是为了找出那些隐藏在朝臣之中可能存在的蛊师。只有女大夫,才会让人不设防,更容易打听到消息。 皇帝恨不得把所有蛊师都抓起来,只是如今找来的那些,都是些普通蛊师,而非真正的高手。再加上他深信谢无咎不敢背叛和欺瞒自己,所以并没有怀疑什么。 “我已经知道了,今日苏立夏来找了我,私下告诉了我此时,让我小心平城公主。我听他说,公主十分的迷恋你,向来,是已经让你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了。” 苏长乐一点也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看了看眼前这张让人每看一次都忍不住发出惊叹的脸,她其实也能理解平城公主的心态。 本就是个性格霸道的金枝玉叶,看到美好的事物,怎么可能不希望能收入囊中呢? “早知如此,那日就不该让你动手的。” “没关系,即便是不动手,她迟早会知道我的存在,一样会想出法子除掉我。阿夙,你别担心,去就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谢无咎神情冷漠而又厌恶,他宁愿是自己去面对平城公主的纠缠,好歹对方还不敢太过分。可面对长乐,平城公主就不会收敛她的嚣张跋扈。 既然平城公主这般急着寻死,那他便成全她! 第354章 折腾 平城公主的‘病’,是苏长乐故意为之,那么,想要治好她,也是挥挥手的事情。 虽然苏长乐很想让平城公主一病不起,可她若是看诊之后,平城公主的病情加重,那就必然是走不出公主府了。 所以,她还得让对方恢复如初才行。 翌日一大早,苏长乐便和飞霜一起出发,朝着平城公主府的方向而去。公主府并没有安排人来接,到了门口,找了门房通传之后,苏长乐便站在外面等了起来。 而这么一等,便是足足半个时辰。 今日天气寒冷,一阵阵冷风吹过,直把人冻得瑟瑟发抖。即便是公主府门口的守卫,露在外面的脸都是红的。 士兵本身是练武之人,好歹还有公主府高大的屋檐遮挡寒风,而门外面站着,那绝对是受罪了。 飞霜都忍不住跺了跺脚,缓解一下麻木的四肢,心中满是不忿。 “姑娘,平城公主分明就是在故意折腾你!” “她是公主,身份尊贵,即便是晾着我,给我一个下马威,我也不能做什么。没事,你放心吧,我不冷。” 苏长乐安抚地开口,她本来就穿的厚,更别说还有灵力护体,外面这些冷风,她根本就感觉不到。反而是让飞霜跟着,吃了不少苦头。 原本谢无咎是打算送她一起过来的,但是却被苏长乐拒绝了。他若是出现,岂不是如了平城公主的愿?而且,还证明了自己这个女医的确是他在意的人,妒火中烧的平城公主,怕是更加会怨恨她了。 反正,平城公主总不可能一直这么让她等在外面,迟早会放她进去。至于之后会怎么样,她见招拆招便是。 此时此刻,公主府华丽的寝宫之中,平城公主正靠在软榻上,苏立夏正用她的独门手法,为平城公主按摩着身体。 苏立夏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她也不愿意伺候平城公主,可对方嘴上嫌弃她的医术,偏偏每天都要传召自己过来。 “谢无咎居然没来?看来那个民间女大夫,在他眼中也不算什么。” 淡淡地开口,平城公主脸上的神色,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失望。她方才用了药之后便睡着了,门房即便是通报了消息,早就得到指令的侍女,自然就当没听到。 “是啊,到底只是一介民女,如何能比公主相提并论?根本就连公主你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如今那民女已经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了,公主,可还要继续让她吃点苦头?” “罢了,到底是谢无咎的人,本宫也不能不给他面子。把人带进来吧,本宫倒要看看,这女子到底有什么厉害的,竟然能让谢无咎另眼相看。” 平城公主漫不经心地开口,侍女得到了命令,这才出门吩咐了下去。 大概等了一刻钟,带着满身风霜气息的苏长乐和飞霜,才终于进了这华丽的寝宫。屋子里面,四周都烧着银霜炭,气温比起外面,简直是两个世界。 “民女见过公主。” 苏长乐上前,对着平城公主行了一礼,几乎挑不出任何错处。她的声音天生柔媚多情,光是听了这么一句话,平城公主脸上的神色就变了。 “你就是谢无咎找来的女大夫?听说你医术极高,抬起头,过来,让本宫看看。” 命令一般的语气,充满了上位者的倨傲,苏长乐走了过去,注视着平城公主,表情平静。上次隔得远,没怎么看得真切,今日凑近了一看,平城公主居然盛装打扮了一番,丝毫看不出憔悴的模样。 不过,古代的胭脂水粉,即便再好,技术上面也无法做到完美服帖。虽然起色看起来不错,但是妆容太厚,像是戴着一张雪白的面具,在苏长乐眼中,并没有什么美感。 但不可否认,她正是女子最成熟美好的年纪,身材丰腴,凹凸有致,一举一动都透露着贵气。 然而,看清楚了苏长乐的面容,平城公主心中便是一个咯噔。眼前的少女,容貌清丽出尘,姿色格外出众,若是再等几年长开了,不知道会多招蜂引蝶! 即便是比起那些曾经送到谢无咎府上的美人儿,也丝毫不逊。这样的女子,日日都和谢无咎相见,还被他如此看重,难保那人不会动心。 若只是个相貌平凡的女子,那也就罢了,平城公主还能勉强忍受。可偏偏事与愿违,而她,却是绝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的。 “听说谢大人对你的本事格外推崇,本宫这才决定找你过来。若是你能治好本宫,那便是大大的有赏。可若你只是徒有其名,本宫可不管你是谁的人——” 平城公主冷冷地开口,一番言语敲打,毫不留情。随后给了贴身侍女一个眼神,才 朝着苏长乐伸出了手。 若苏长乐真的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此刻定然是又惊又怕。而不远处,苏立夏也是神色担忧地看着她。 “民女知道了,定会竭尽全力,治好公主。” 苏长乐点了点头,她知道在平城面前,之前看病的所谓规矩,怕是没办法用到对方身上。不过嘛,当着苏立夏的面,自然也不会用针灸之术。 她神色认真地把起了脉,随后才开口道:“公主起初只是水土不服,身子疲乏倦怠,不过后来许是因为急于恢复,思虑过重,反倒是引起了其他的病症。虽然有太医精心调养,不过,病情已经加重到了肺腑,所以恢复得极慢。” “行了,你只要告诉本宫,能不能在三日之内治好便可。” “三日的时间短了些,除非用重药,如果公主愿意尝试的话,民女倒也有九成的把握。” 苏长乐神色一如既往的冷静,她这般态度,看在平城公主眼中,却分明是太过狂妄了。连黄太医都不敢保证,她竟敢如此大放厥词!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若是本公主有丝毫不妥,不仅仅你人头不保,连谢无咎也会受到牵连。谋害皇室,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第355章 刁难 平城公主皱了皱眉,神色格外的难看。不仅是她,连苏立夏都忍不住有些奇怪。她比谁都清楚苏长乐那贪生怕死的性子,而且,医书传承上面,也没有相关病症的药方。 苏长乐到底是哪来的自信,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民女既然这样说,自然是因为心中有数。而且,民女所用的,是药浴之术,不用担心会伤害到公主的身体。只是恐怕气味有些难闻,药发挥效果的时候,会有些瘙痒。虽然过程不算舒服,但却见效甚快。如果三日后公主没有恢复如初,民女任凭公主处置。若是公主不愿意相信民女,那么民女也没办法了。” 平城公主很是生气,她这分明就是激将法,若是不应,反倒是自己这个公主心胸狭窄了。 “行,既然你这样有把握,那本公主就暂且看在谢无咎的面子上,信你一次。这三日,你都要留在公主府上,什么时候本宫好了,你什么时候才能离开!” “民女遵命,这就去为公主准备药材,要麻烦府上的人,尽快采买回来。” 苏长乐点了点头,她早就知道平城公主不会那么容易放她走,既然如此,那就看看,到底谁更能折腾谁吧! “你先写出来,本宫要先给人看看。” 已经有侍女准备了笔墨上前,苏长乐立刻在上面写了几十种密密麻麻的药材,分量统一用斤算。至于到时候怎么调配,那便是她的事情了。 平城公主将药方给了苏立夏,相比之下,她更信任的,自然是黄太医的弟子,宫中的女医。 而苏立夏看着上面的内容,心中更是迷惑了。她分明可以确定,医书传承里面,根本就没有全部需要这些药材的方子。除非苏长乐是故布疑阵,实际上能用的只是其中一部分。 “回公主,这些药材的确是对身体无害,至于能不能治好公主,我实在是不知,还要回去,询问过师父才能下决断。” “那你就先回去给他看吧,采颦,让她们都出去,本公主累了,想休息。” 疲惫的感觉袭来,平城公主实在是没什么精力再去处置,说着说着,她就闭上了眼睛,显然要睡着了。 走出了公主的寝宫,苏立夏终于找到了机会,对着苏长乐担忧地询问了起来。 “你真的有把握吗?公主可不会手下留情,这个时候,你是指望不上谢大人的。” “不劳你操心,为了避免受到牵连,我劝你还是离我远点。若是让公主知道了你我曾经的关系,你说她会不会迁怒到你呢?” 苏长乐微微一笑,并不怎么搭理苏立夏的这番好意。眼看着采颦走了出来,苏立夏咬了咬唇,闭上了嘴。 她的戒心倒是重,自己几次三番示好都没什么用处,罢了,只能慢慢再想法子。 公主府上的客房自然很多,随便安排一间,苏长乐便和飞霜住了进去。很快就到了中午,府上的丫鬟却是等了很久才送来了午饭,而且饭菜都已经冷了。 “公主府上,就是这样待客的?”飞霜趁着脸,拉着那丫鬟不肯让对方走。看着姑娘这般受罪,飞霜更是狠狠地记了平城公主几笔,等她禀告了主子,定要让公主付出代价! “这冬日的天就是这样,从厨房送过来就冷了,奴婢也没法子啊。而且,这饭菜都是山珍海味,怎能说怠慢呢?” 丫鬟苦着脸开口,看起来十分为难的模样。 “算了,飞霜,你跟着她去厨房,带一个炉子过来就行。” 苏长乐对着飞霜摇了摇头,人在屋檐下,再不满又能怎样?而且,这屋子里面也是冷飕飕的,可不像是公主的寝宫里面,烧了银霜炭。 早知如此,她是不是应该给自己化个丑妆过来,否则的话,也不会被平城公主这般对待了。 苏长乐很清楚,平城公主看着自己的眼神是相当的不善,那目光,简直是恨不得变成刀子划花她的脸。 过了一刻钟,飞霜拿回了炉子和炭火,折腾了一番,终于吃上了热饭热菜。下午的时候,药材也都陆陆续续地采买了回来,送到了屋子里。 苏长乐这便开始配药了,她弄的这些东西,当然是有效果的。不过准备好了之后,偌大的浴桶之中,加了药粉的清水变成了古怪的墨绿色,闻起来是一股粪坑里面的气味,刺鼻极了。 过来检查的采颦眉头皱得老高,她取出手帕捂住了鼻子,对着苏长乐横眉怒目了起来。 “这么臭,公主千金之躯,如何能用这样肮脏的东西?” “所谓良药苦口,药材就没有好吃的,好闻的。用来沐浴,总比喝下去好得多。”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听到她的话, 采颦下意识地干呕了起来。 “若是不信,你尽管先找个人过来试试便知道了。” 采颦最终还是叫了一个丫鬟过来试药,这丫鬟应该只是个粗使丫头,长得面黄肌肉,浑身蜡黄,一幅有气无力的样子,倒像是天生体虚。看来,怕是早就准备好的。 “她没有和公主同样的病症,不过用了也无碍,反倒会有好处。我这药浴,普通人用了也能美肌养颜,增强体力。” 粗使丫鬟脱了衣服,坐进了浴桶之中,原本怯怯的小丫鬟,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只觉得自己简直是进了粪坑,恶心极了。 可采颦的命令她不能违抗,只能强忍着,没多久,她忽然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痒,痒死我了!” 一边干呕一边又哭又笑,小丫鬟简直像个疯子一样,整个皮肤都似乎被染成了墨绿色,看得采颦几乎不忍直视。一刻钟后,苏长乐才开口,让人把她拉出来。 “时间差不多了,去洗洗吧。” 一个健壮的妇人上前,抱着小丫鬟去了旁边的赶紧的浴桶,拿着刷子使劲儿清洗了起来。没多久,便传来了一阵惊呼。 “天啊,这还是丑丫吗?” 原本面黄肌肉干巴巴的小丫头,忽然变得健康红润,蜡黄的皮肤都白了几层,死气沉沉的眼珠子都显得明亮了起来,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第356章 冒犯 给她清洗的嬷嬷下意识地摸了丑丫一把,滑溜溜的手感,可以说是肤如凝脂也不为过了。要知道,丑丫皮肤又干又糙,一整瓶凝脂膏抹下去都顶多只能润一润,能保持一上午就不错了。 可即便是那样,也不会有如今这般效果。更别说丑丫没有泡药水的脑袋,和脖子以下的肌肤,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黑一白,简直像是拼接而成的。 虽然脸上的皮肤没有身子那么好,可她穿好了衣服,整个人是肉眼可见的容光焕发,精神奕奕。这一刻,众人看向那臭气熏天的浴桶,脸上的神色顿时就不一样了。 难道,这玩意儿真的有用? 当然,采颦虽然惊讶,却也没打算立刻就去用在自家公主身上。因为苏长乐说了,这药一天要用手两次,所以她决定晚上让丑丫再试一次。 这半个下午,丑丫活蹦乱跳的,一点不适的情况都没有。晚上再泡了一次,除了身上闻起来臭了点,不过洗干净之后,基本上也闻不到什么异味。 而且,这丫头为了美,也是豁出去了,竟然把脑袋也没入了药水中,即便是把又苦又臭的水都灌进了嘴里都忍住了。 “呕——” 一边反胃一边坚持,可谓是勇气可嘉。不过,效果也是喜人的。一时间,丑丫的洗澡水,成了丫鬟们舍不得倒了,偷偷留下来自己用的热门之物。 原本还故意送来冷饭冷菜,连炭火都不肯给的厨房,陆续来了好几个丫鬟过来送温暖。苏长乐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收了下来,这个晚上,倒是终于得到了一个正常客人该有的待遇。 “姑娘,你这样做,有用吗?” “当然会有用,我要让平城公主吃点苦头,然后还离不得我,舍不得将我杀了。”苏长乐微微一笑,解开了头上的盘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睡衣。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快去睡觉吧。明天,还有得是事情要做呢!” 虽然换了个陌生的地方,不过苏长乐的睡眠质量向来很好,因此安安稳稳的睡了个好觉。 翌日,一大清早,平城公主亲眼看过了丑丫的变化,险些惊呼出声,忍不住也有些心动了起来。 “采颦,你觉得那个女人可信吗?” “公主,奴婢是亲眼看到丑丫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做不得假。那药,奴婢也亲自试过,的确没什么异常。” 侍女恭敬地开口,伸出了一双手,只见手掌泡过药水的地方,白皙如玉,摸着更是温润柔软。这样神奇的效果,哪个女子不会为之动容呢? “行,那本公主就姑且试试,传她过来吧。” 苏长乐很快便被领着,再次到了平城公主的寝宫。她依然是恭敬地行了一礼貌,随后这才开口道:“公主可是已经准备好接受民女的药浴了?” “不过,民女有一件事情,必须先说清楚。这药本是为公主的病情特意研制的,要驱除病灶,在公主身上的反应,自然会比别人身上大得多。一旦开始,至少要坚持两刻钟,否则的话,那边无法发挥药效。” “行了,本宫知道了,用不着啰嗦。” 她已经听侍女说了,不过就是有点痒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见状,苏长乐垂下眸子,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上扬的弧度。 公主专门用来沐浴的浴桶,自然更加的豪华,用料更是讲究。里面早就已经被粗使婆子灌满了热水,苏长乐取出早就研磨好的药包,起码一斤重的粉末倒了进去,很快,空气里便弥漫出了一股格外熏人的臭气。 “好了,公主请更衣,进去坐着便是。” 虽然早就从采颦那里听说过,那药的味道十分难闻,可如今亲自看到闻到,平城公主依然是沉下了脸,眼中满是嫌弃。 这不是让她泡在屎盆子里面吗? “若是公主觉得难以忍受,可以用香帕捂住口鼻,闭上眼睛。” 苏长乐格外体贴地提醒了一句,平城公主早就已经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好几步,显然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只是,目光落在了一旁和之前判若两人的丑丫身上,想到自己这病,再不好的话,怕是连宫宴都去不了。 犹豫了半响,平城公主到底还是狠了狠心,往浴桶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苏长乐,要是自己白白遭了罪,一点效果都没有,到那时,她会直接让人将这个女人,扔到真正的粪坑里面去! 被侍女搀扶着进了浴桶,脱下了衣衫,采颦亲自拿着一张雪白的帕子,蒙住了平城公主的脸。在这全副武装之下,那浑浊的,诡异的绿色液体,还有让人窒 息的臭气,还是让平城公主恶心得干呕起来。 一开始没有什么感觉,进去之后没多久,浑身上下便密密麻麻的,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咬她一般,瘙痒无比。时间越是久,就越是难以忍受。 痒到极致,那是比疼还要痛苦,生不如死一般的感觉。平城公主娇生惯养,如何能忍得了?她发出一声尖叫,就要起身从浴桶里面出去。 “公主不可!” 苏长乐立刻阻止了她,将她整个人按了回去,轻易便让她无法动弹。 “大胆!本公主不治了,让我出去!” 平城公主对着她怒目而视,伸出手想要打她,奈何她身子虚软无力,在苏长乐手下,就跟一个小鸡仔似的,毫无反抗之力。 “公主息怒,民女也是为了您好,之前便已经说过会有这样的情况。公主你金枝玉叶,自然不比那些粗使丫鬟能忍。可为了公主能够尽早恢复,民女也只能冒犯了。” 苏长乐言辞恳切,一幅为她着想的模样。 “你这贱民,好生放肆!来人啊,采颦,把她给本公主拉走!” “采颦姑娘,你也不希望公主白受罪,一直都这样病着吧?我敢保证,用了一次就能见到效果,只要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苏长乐看向了采颦,循循善诱了起来,采颦眼神有一丝恍惚,随后点了点头。 第357章 主意 “是啊公主,再忍忍,忍忍就好了!” 采颦安慰了起来,贴身的侍女都没有阻止,其他的丫鬟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决定留在原地。大概只有丑丫满脸都是渴望之色,恨不得进去的那个人是自己。 公主就是太娇气了,哪有那么难受,其实泡久了还舒服得很。可惜她只是个下人,想要再泡都没机会了。 “你,你竟敢忤逆我——” 平城公主虚弱地开口,不过很快,她就没那个心思骂人了。满身上下难受不已,她痛苦地伸出手,想要挠身上缓解痒意。然而不等她开始,苏长乐取出了一根长长的棉布,绑住了她的双手。 “公主,这么挠是会破皮的,放心吧,要不了多久就好了。” 随后,她不着痕迹地点了平城公主的哑穴,让她再也不能叫骂,只能发出痛苦的喘息声。 苏长乐神色温和,做完这些,她这才往后退了几步。唔,刚刚没憋足那口气,的确是太臭了! 看着平城公主在里面难受的模样,苏长乐心情颇好。正常的药,自然不会是这个鬼样子,她就是故意折腾人的,正好报了之前被刁难的仇。 不过,她相信,平城公主会习惯,并且接受的。虽然臭了点,看起来脏了点,然而加了灵力,可是实实在在的好东西啊。 一刻钟后,平城公主脸上的神色就变了,不再是之前那番痛苦的模样,反倒是格外的享受。她眯着眼睛,整个人躺在浴桶里面,嘴角都忍不住露出了笑意,好像是睡着了做着美梦一般。 如此情形,让采颦都格外的惊讶。 折腾她只是为了小小的报复,过犹不及,否则的话,平城公主根本忍不下去,醒过来之后,怕是不会给她三次机会,而是直接将她处置了。 苏长乐站起身来,解开了绑着平城公主的布绳,让她能够正常说话。没多久,随着药效过去,平城公主也缓缓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 她只觉得浑身上下轻快极了,这种舒服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体会。只是下一秒,鼻尖一股臭气,让她瞬间清醒。 “呕——快,快扶本公主出去,本公主要沐浴!” 平城公主沐浴的时间,都比药浴要久上不少,苏长乐喝完了一杯茶,吃了一叠糕点,她才换好了华丽的长裙,风情万种地走了出来。 对着一块珍贵的西洋镜,平城公主左看右看,自恋地摸着自己的身体,不时优雅地跳上几个舞步,一点也没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关键是她的肌肤,果然是吹弹可破,肤白如雪,只不过,唯一让平城公主不满的是,她的脸显得有些黑了。可是,要让她跟丑丫那样整个人灌进去,光是想一想,平城公主都忍不住想要呕吐。 这效果的确是甚好,可就是太难受了一些。 “公主感觉如何?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公主责罚。” 苏长乐行了一礼,自责地开口。 “民女知道这药浴味道有些难闻,若是公主实在是无法忍受,民女便不再炼制,任凭公主处置。” 她一幅认错的模样,却是将平城公主也噎住了,虽然一开始的确是不太舒服,可后来就完全不一样了。要是苏长乐不再制药,她难不成就一直这副鬼样子吗? “咳咳,看在你那药的确有用的份上,本公主就暂且不和你计较。之前说好了三日,你当本公主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多谢公主,那民女就继续炼药,先行告辞了。” “等等,你那东西,就没有方便一点,能用在脸上的吗?”平城公主皱了皱眉,叫住了她。 “公主可以直接用来洗脸,只是要忍耐一下味道。” 苏长乐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她就是故意要恶心对方,怎么可能提供方便? “什么?本公主怎么可能用这臭东西来洗脸?”平城公主柳眉倒竖,冷冷地盯着她。 “不过,民女的医馆里面,在卖一种美白膏,为了好闻刻意削减了药量,也有效果。只是比较慢,需要用上十天半个月才能看到效果,而且要一直使用,才能在几年内变得更白。” 见识过了速度快的,让平城公主等上几年才能把身子和脑袋恢复一个色,那绝对是无法接受的。她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开始赶人。 “行了,你去炼药吧。” 晚上再药浴的时候,这次平城公主虽然也十分抗拒,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让采颦给自己绑了手。此外,她还单独弄了一盆出来,用毛巾沾湿了敷在了脸上。除了采颦之外,没让其他的丫鬟进来看见。 即便那味道熏得她再恶心 ,像是顶着一块婴儿屎尿布,尊贵的平城公主,还是咬着牙忍了下去。 “公主,你的身体真的好了许多,现在更是美若天仙,这个世界上,怕是没有比公主你更好看的人了。” 采颦一如既往地拍着马匹,然而平城公主只高兴了一会儿,又沉下了脸。 “你说错了,这不还有一个人吗?” 那个女大夫,不仅长得美,还有能够美白养颜的秘方,难怪能出落得这般水灵。 “那要不要三日过后,杀了她?” “她死了,本公主以后找谁来炼药?”平城公主斜睨了侍女一眼,没好气地开口。她倒是想要将苏长乐从谢无咎手上索要过来,可谢无咎一定不会同意的。 到底是个可以利用的人,杀了实在是可惜了。 “是奴婢会错意了,不过,公主若是想要留下她,又不愿意她被谢大人看上,奴婢倒是有一个主意。” 采颦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告了罪,眼珠一转,立刻便有了法子。能成为平城公主身边最信任的侍女,采颦自然知道,要怎样讨她的欢喜。 “什么主意,说来听听。”平城公主挑了挑眉,示意她开口。 “回公主,那个女大夫已经到了出阁的年龄。若是她嫁了人,成了亲,即便是一直留在谢大人身边,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358章 清白 随着苏长乐的药浴逐渐起效,即便再怎么嫌弃那股恶臭,最终还是选择了继续使用。 平城公主不但恢复如初,还越发显得娇艳迷人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她每日看着镜中的自己,对着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可谓是爱不释手,满意不已。 如今她用过的药浴冷掉的水,都成了身边侍女们争抢着的香饽饽,当然,得到最多的,便属采颦了。比起公主,她一点也不嫌弃那药浴之水又脏又臭,还是用剩下的。而且,也亲眼见证自己跟着变美了起来,自然是心满意足。 虽然已经相信了苏长乐的药有用,平城公主依然每天传召苏立夏,让她过来伺候自己,顺便为自己把脉。 这才几天而已,平城公主整个人便容光焕发,甚至还能跳上一段舞蹈。一点点亲眼看到,苏立夏心中震撼极了,她也看了那药浴的东西,只是研磨成了粉末,根本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材料。 尝了一口,又臭又苦,险些让她将胆汁给吐出来。她简直不敢相信,平城公主是如何忍受这样的臭气,还能泡澡的。 苏长乐她到底在搞什么?这所谓的药方,根本不是医书传承里面有的,难道是谢无咎搜集到的其他医书里面的? 想着此事,苏立夏有些分神,平城公主显然有些不满,挥了挥手,示意她停下。 “行了,你且下去吧,明日再来。” “是,公主。” 苏立夏点了点头,恭敬地应下,提着药箱这才起身离开。就在她走出寝宫的时候,里面传来了平城公主和采颦的说话声。苏立夏下意识地慢下了脚步,提起了耳朵。 “公主,你如今已经大好,那个女人,肯定会提出离开的。” “我交代你的事情,准备得如何了?” “公主放心,她即便是大夫,也是个普通人。奴婢寻来的药,那可是妓院里面专门对付那些不肯听话的——” 两人交谈的声音随着苏立夏走到了门外,自然再也听不见了。然而,她偷听到的那几句话,却足以明白平城公主的打算。 平城公主改变了主意,她要毁掉苏长乐的清白! 苏立夏顿时心惊肉跳,她脸上流露出了挣扎的神色,随后才变得坚毅起来。 她不能在公主府上久待,也没办法去找苏长乐,收拾好了东西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转眼间,便到了第三日。 “为什么不能再继续药浴了?”此时此刻,寝宫之中,猛然间听到了这个噩耗,平城公主顿时柳眉倒竖,不满起来。 “公主的病已经好了,自然便用不着药浴。过犹不及,用多了,皮肤变得特别娇嫩,稍微一点磕碰都会受伤。更何况,配置这药需要的最关键的药引,十分珍贵稀少,如今已经用完了。” 看着平城公主急切的模样,苏长乐心中轻笑,随后解释了起来。 “什么药引,你说出来,本宫可以马上派人去寻,要多少都行!” 女人谁还会嫌自己的皮肤娇嫩不成?她堂堂公主,又不是那些乡野村妇需要干重活累活儿,再珍贵的东西,以皇家的势力,还能找不到不成? “那药长在深山野林之中,十年才能长成,它的花更是每年夏天只在夜间开放,是民女偶然间发现的。而且,为了采药,民女足足等了五年才守到它开花结果,半年前最终才炼制了那么八两粉末,已经都用在了公主身上。除了我之外,当今世上,应该没有人知道那药材的模样和下落。即便是找到了,不懂如何炼制,也是白白浪费了珍贵之物。” 苏长乐摇了摇头,将这个莫须有的药材吹捧得天上有地下无,成功地绝了平城公主要派人去找的心思。 夏日才开花结果,眼下是冬天,起码还得等大半年呢。更何况还是深山野林,十年才长成,又不知道模样。很明显,苏长乐是故意拿捏着这个,用来表明她的重要性。 她用的是灵力,让平城公主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不过嘛,效果却不可能是永久性的。 平城公主皱了皱眉,方才高兴的心情,瞬间就没了。她想起之前在丑丫身上可是足足浪费了两包药粉,就心疼得直滴血。 “而且,那药主要功能是治疗公主的病情,美白嫩肤,只不过是额外的功能。不过,民女以后若是再得了那药,定然会献给公主。” 苏长乐的这番话,可算是让平城公主心里舒服了一些。她原本对苏长乐有杀心,可发现她的利用价值之后,自然也是舍不得除掉了。 “公主已经痊愈,民女也算是幸不辱命。时候不早,也该向公主请辞了。” “不急,你救了本宫,本宫向来赏罚分明。今晚上,本宫会为你单独设宴,好好感谢你一番。明日,你再离开吧。” 平城公主眸光微闪,脸上却是一幅施恩般的语气,态度强硬,让人无法拒绝。 “既如此,民女便先谢过公主款待了。” 苏长乐自然只能应下,无论平城公主打的什么主意,明日,她是必然会离开的。 下午的时候,平城公主送来了华丽的衣衫和珠宝首饰,还有丫鬟专门过来为她梳妆打扮,倒是从未有过的待遇。 时间过得飞快,晚宴就设在公主府的大殿,除了平城公主之外,便只有她这么一个客人。至于飞霜,她在公主眼里只是个丫鬟,自然是没有资格上桌的,如今还留在客房里。 虽然人不多,可大殿里面张灯结彩,还有身姿妖娆的舞男助兴,看起来格外奢靡。 没错,平城公主居然安排了她后院的男宠过来,健壮的,清秀的,俊美的,清冷的,妖媚的,各种类型,简直是应有尽有。 这些男宠环绕在平城公主身边,伺候她喝酒,用膳,简直是无微不至。连苏长乐身边,都一左一右地坐了两个俊美的男人,端着酒杯殷勤地送到了她的嘴边。 饶是苏长乐早就知道平城公主的爱好,此刻也被这大胆的一幕弄得有些惊住了。 第359章 荒唐 之前她一直没有看到男宠们出现,看来,只是因为平城公主力不从心,而不是因为她顾及名声啊! “来吧,苏大夫,本宫敬你一杯。” 平城公主忽然开口,对着她微微点头示意,苏长乐见状,只能接过了那男宠送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是来自西域的葡萄酒,最受京城贵族女眷们的青睐,因为极为稀少,可谓是价值千金。苏长乐喝了下去,感觉倒还不错。 虽然性格傲慢,但好歹是皇家公主,只要平城有心,倒是随时都能抛出话题,让这只属于两人的宴会不至于变得气氛尴尬。 她光明正大地询问起了苏长乐的来历,神色间难掩探究。 “你和谢无咎是怎么认识的?他为何会允许你去龙庭卫署成为医者?” “端平县地震,当时龙庭卫出现四处救人,我就是被大人所救。为了报答大人的恩情,也承蒙大人看得起我的医术,所以才会跟着大人一起来了京城。” 苏长乐抛出早就想好了的说辞,无论平城公主问什么,她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然,全都是她瞎掰的。 不过,平城公主一直都在灌她喝酒,而酒水里面,也并没有什么异样。苏长乐挑了挑眉,她就知道,平城公主绝对不会轻易地放她离开,那么,今天晚上,对付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苏长乐一杯一杯喝着酒,很快脸上便染上了红霞,眼神也变得混沌起来。她说话变得结结巴巴,前言不搭后语,明显是一幅喝醉了的模样。 平城公主这才微微一笑,对着苏长乐身边倒酒的男人给了个眼神示意。那俊美的男人从腰间取出了一个瓷瓶,测过身,悄悄地将里面的粉末倒进了酒中,再递了过去。 已经醉醺醺的少女没有觉察到不妥,下意识地将酒水喝下,随后软软地摇了摇头,趴在了桌子上。 “不,不行了——头疼,我好困——” “苏大夫,苏大夫?你还好吗?” 那男人摇了摇苏长乐的身子,询问了起来,然而,少女趴着一动不动,满脸酡红,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看来苏大夫是醉了,程巽,你送苏大夫回去吧。”平城公主对着那男人开口吩咐了起来,眼中带着深意。 “好好照顾她,别让本公主失望。” “是,公主。” 程巽微微颔首,看着苏长乐那清丽无双的面孔,神色颇有些满意。他并不是平城公主的男宠,而是为她做事的幕僚之一。平城公主在京城也有自己挣钱的渠道,程巽便负责管理这些生意。 当然,他和公主之间关系也不清白,比起那些以色侍人,像女子一样只能在后宅取乐公主的男宠,他手上握有实权。靠着公主的权势,父亲和兄长甚至做了京城的小官小吏,虽然只是个九品,好歹也是正经的门第出生。 至少,匹配一个民女,那是绰绰有余的。 原本程巽并不愿意,可这是公主的命令,再加上亲眼见了这女子的容貌,那不甘就变成了惊艳。 如此绝色佳人,医术极高又背靠着龙庭卫,若是成了自己的妻子,不断有温香软玉在怀,还能得到数不清的好处。公主果然是看重他,才会给了他这样的机会。 已经喝醉了酒的少女,较弱无力,完全可以让人为所欲为。就在程巽伸出手,打算抱起眼前的女子进去早就准备好的另外一间客房,共赴巫山云雨的时候,他的身子忽然僵住了,下一秒,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整个大殿仿佛被这个动作开启了重复的开关,平城公主和她的男宠,以及侍女们,一个个纷纷闭上了眼睛倒了下去,无知无觉。 而醉了的苏长乐,站起身来,眼底神色一片清明。 果然,这就是平城公主的打算啊!让她失身给这个男人,没了所谓的贞洁,最后只能嫁给对方。如此一来,即便是留在谢无咎身边,也不用担心自己会勾引他,成为平城公主的威胁。 苏长乐嗤笑了一声,想起今天从丑丫那里得来的一张纸条,那是苏立夏收买了丑丫拿来的,表面上看是一张白纸,然而放在火上面烤一烤,便显出了字迹。 这是她偶然间偷听到了一些不妥,所以想办法传递过来的消息。苏立夏,这是真的打算和她冰释前嫌,所以如此诚心示好了吗? 虽然,她根本不需要对方的提醒,也不会有事。不过,苏立夏没有选择袖手旁观,到底还是让她心中好受了一些。 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平城公主的算计。 她从那个叫程巽的男人腰间取出瓷瓶,灌在了对方口中,剩下的也没浪费,全部喂到了平城公 主和身边的几个男宠嘴里。 既然这么喜欢给人下药,那就亲自来尝一尝后果吧。而且,她早就准备好的药,可比这个厉害多了。即便平城公主再不在意名声,若是被传出去如此荒淫无度,也不得不收敛一些吧。 做完了这些,她便离开了院子,回到了客房,安安心心地睡了一觉。 翌日,一大清早,公主府的门外,便来了客人。 见到了那戴着面具面具的男人,门口的护卫可不敢怠慢,立刻恭敬地行了一礼。 “见过指挥使大人,周大人!” 来人正是谢无咎和大理寺卿周大人,谢无咎看着那护卫,淡淡地开口道。 “还请禀告公主,三日前,我手下的一个女大夫送到了公主府,今日周大人的夫人正好要复诊,便顺路过来一起接人。” “原来是这样,大人里面请!” 平城公主曾经下令,只要是谢无咎来府上,直接把人请到主殿,好生招待就行。而周大人也是朝中大臣,得罪不得,所以,护卫立刻将人迎了进去,打法了门房去后院传话。 这公主府,谢无咎也来过几次,因此,也算是熟门熟路。 几人进了正殿,然而入目所见,却是一片淫靡不堪的画面。周大人下意识地以袖遮脸,往后退了几步。 “荒唐,简直是荒唐!” 第362章 猜忌 子夜过后,宴会结束,朝臣们一一散去,除了宫中值夜巡逻的禁军之外,这座皇城,终于安静了下来。 “皇帝哥哥,我当时喝醉了酒,已经晕了过去,分明是三皇子闯了进来,对我无礼冒犯!皇帝哥哥,你可要为平城做主啊!” 殿中,平城公主哭得梨花带雨,分外凄惨。她也没想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但是,这绝对只是一个意外。 她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对自己的侄儿有什么心思。不过那个时候,她醉得厉害,迷糊之中,应该是把三皇子误认成了谢无咎。想到这,平城公主也是懊悔不已。 此刻房间里面,除了皇帝,平城公主之外,剩下的两人,自然是珍妃和三皇子殿下了。 此时此刻,几人脸上的神色都格外的难看,如此丑事,要是传了出去,简直是皇室之耻! 听到平城公主的控诉,珍妃更是气得柳眉倒竖,立刻反驳起来。 “胡说八道!陛下,勋儿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他向来不好女色,和徐氏恩爱得紧,怎么可能故意犯下这等错误!这都是污蔑!”l “父皇,儿臣也是因为不胜酒力,所以准备找个地方休息。许是认错了路,儿臣太过昏沉,后来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三皇子面色苍白,没有过多的辩解,倒是显得格外冷静。 “此事实在是奇怪,外面巡逻的守卫,还有伺候的太监宫女,都好像被人刻意引开了一般。父皇,一定是有人故意在暗中设计儿臣,还请父皇明察!” 皇帝揉了揉眉心,一张肃穆的脸上满是怒意。他如何会看不出来,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皇子们私下的明争暗斗,连大过年的都不消停。 “够了,此事我已经安排龙庭卫去调查了。从明日起,平城你在公主府上禁足,不许再出房门一步。” 平城骄纵任性,反倒是容易被人利用。 虽然心中不愿,可平城公主好歹也知道轻重,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她离开了皇宫,珍妃这才对着皇帝哭诉起来。 “陛下,平城到底是个什么性子你也清楚,她仗着自己的身份,合离那件事情就不说了,府上更是养了那么多男人,哪里还有个女儿家该有的样子?” “这也就罢了,她是金枝玉叶,自然有特权。可是陛下,您看看她的惹出来的祸事还少吗?陛下,让她回封地去吧,这留在京城,还不知道会出多大的乱子。” 珍妃哭得皇帝头疼,就在这时,内侍太监前来通报,是谢无咎到了。 “让他进来。” “陛下,微臣无能,房间里面的确是发现了催情之物,臣抓获了两个宫女和一个内侍,只是他们事先已经服毒,还不等审讯便已经暴毙了。” 谢无咎恭敬地禀告了起来,然而,这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人死了,线索也就断了,想要找到幕后主使,可并不容易。 更何况,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桩丑闻,不能大肆宣扬。万幸的是,因为宴会,宫中的太监和宫女,几乎都在前殿忙碌,所以事发之时,并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闹得人人皆知。 “不过,所有在场相关之人已经被封口,消息不会走漏出去半分,影响皇室声誉。” “谢大人,你是怎么办事的,连个幕后指使都查不出来?” 珍妃却是十分不满,她心中的火气,只能对着谢无咎发泄了起来。 “娘娘恕罪,臣今日主要负责前殿陛下的安危,的确是多有疏忽。那幕后之人应该是蓄谋已久,就是不知道,是故意针对的平城公主,还是三殿下。” 谢无咎神色平静,能在这宫中布下眼线,使出这样的手段,不是后宫妃嫔,便是皇子公主。三皇子坏了名声,最后是谁得力,谁就有可能是幕后主使。 无论是皇帝,还是珍妃和三皇子,想必都会朝着这个方向去猜测。是以,他们绝对想不到,幕后的那个人,会是自己。 相互猜忌吧,仇恨吧,越是混乱,他才能在其中找到机会。至于那几个被他设为棋子处置掉的宫人,都是恶贯满盈的该死之辈,没什么好无辜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珍妃和三皇子,绝不会允许平城公主继续留在京城。她的存在,就是一根刺,时时刻刻提醒着皇帝他们,这姑侄两个,做下了不伦之举。一旦被发现,就是皇室的奇耻大辱。 虽然实际上,这两人什么都没有发生,可除了他之外,旁人并不知晓真相,不是吗? 这是谢无咎对平城公主的回报,他的人,即便是公主,也不能随意对待。看在平城公主最终没有伤害长乐的份上,他已经格外大度,留下了她的性 命。 若是她再执迷不悟,对长乐起了杀心,到时候,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皇帝今日也喝了酒,本就有些精神不济,事已至此,显然也查不出什么来了。他挥了挥手,示意珍妃和三皇子退下,只留下了谢无咎一人。 “你真的什么都没查到?” “回陛下,那几个宫人是在贵妃娘娘殿中伺候的,然而微臣却发现,他们平日里收受贿赂,贪污了贵妃娘娘的东西,欺辱其他的宫人,并不是什么忠心之辈。” “若说是贵妃娘娘的指示,未免太过明显了。所以,微臣在珍妃娘娘面前,没有提起此事,以免引起更大的纠纷。要如何处置,全看陛下的旨意。” 面对皇帝威严的眼神,谢无咎这才沉声开口,道明了真相。 如果珍妃知道此事或许和张贵妃有牵扯,势必会闹起来,如此,二皇子三皇子之间,必定会产生间隙。珍妃和三皇子,不会吃下这个哑巴亏,到时候,自然也会想办法报复回来。 可如此一来,岂不就是中了那真正幕后之人的奸计了? “如此心机,到底是朕的哪个儿子,竟有这般手段?老五,老七,还是,连朕根本都没注意到的其他人?” 皇帝眯了眯眼睛,眼神凝重起来。 第363章 祭拜 有时候,不起眼的,反倒是最有心机的。 当初皇帝便是这般,从一个不受宠爱,根本不被关注的皇子,躲过了当初皇子们之间的争斗,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最后在关键的时候脱颖而出,继承了皇位。 如今,竟有一个儿子也在这般筹谋,倒是像他。而且,隐藏得如此之深,连他这个父皇都瞒了过去。 然而,一个想要走着和他一样道路的儿子,皇帝的心中非但没有欣赏,更多的却是忌惮和杀意。即便是亲生骨肉又如何,皇帝不会允许任何人,踩着自己的身体登上那至尊之位。 看着皇帝满脸都是猜忌的神色,谢无咎低下头,心中冷笑。帝王之家,根本没有丝毫亲情可言,以前的皇帝,还能冷眼看着儿子们的争斗权当看戏。而现在,必然也会放下那高高在上的审视者的姿态,开始忌惮和防备皇子们。 当皇帝亲自去参与这场无形的战争,最终只会得到一个众叛亲离的结局。谢无咎勾起了嘴角,他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从今日起,安排黑翎羽卫暗中监视所有的皇子,事无巨细,统统向朕汇报。” “微臣遵旨。” 谢无咎领命退下,他走出宫门,看着漆黑的夜空。今晚没有月亮,四周仿佛被黑夜吞噬,喧嚣过后是极致的安静,让人无端的觉得有些让人觉得格外寒冷。 “回去吧。” 追风驾着马车,缓缓驶向了龙庭卫署。主子身上的气息,压抑而又孤独,每年的这个时候,属于别人的狂欢和团聚,对主子而言,却是最大的痛苦。 他们都是命如草芥,没有家人的人,看似风光无限,每一步都踩着深渊。而主子背负的,更多更重。然而,身为下属,除了默默的陪伴,永远追随,却无法让主子,真正的开心起来。 “不早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回到了龙庭卫署,谢无咎对着追风几人开口,这才进了屋子。他点燃了烛火,虽然累了一天,却并没有什么睡意。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谢无咎眸光瞬间变得凌厉。他嗖地转身,看到了软榻上躺着的人,放下了手上的长剑,神色忽然就温柔起来。 被这杀气惊喜,软榻上的人揉了揉眼睛,支起了身子,声音还带着软软的困意。 “阿夙,你怎么才回来啊?” “长乐,这么晚了,你为何会在这里?” 谢无咎赶紧上前,胸腔中涌动着一股奇异的情绪。这个时候,她应该陪伴自己的家人才是。 “你来了多久了?怎么不去里屋睡着,着凉了怎么办?” 他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长袍,披在了苏长乐身上,语气责备,却带着难掩的担忧之情。 “我在等你啊,今夜是家人团聚的日子,可是你却不在,我就只能自己过来找你了。毕竟,你也是我的家人。阿夙,新年快乐。” 苏长乐对着他展颜一笑,搂住了他的腰。谢无咎心中一暖,眼中忍不住便带上了温度。是啊,如今,他已经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长乐,新年快乐。” “对了,这是我娘,还有金宝给你准备的礼物。” 苏长乐指了指旁边放着的一堆东西,虽然丽娘和金宝,并不知道谢无咎和她之间的关系。不过,有个龙庭卫的大人,在保护他们,当他们的靠山这件事情,却是清楚的。 作为报答,自然也要送上年礼。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但都是他们亲手做的,十分有诚意。 “有护膝,鞋袜,都是我娘缝制的,她的手艺很好,比外面买来的针脚细密,穿着舒服多了,你看看喜不喜欢。这个平安福木雕,是金宝刻的,这可是他做的最好的一个,手都磨破了呢!” 苏长乐絮絮叨叨地说着,谢无咎温柔地看着她,上前打开了包裹,认真地将那些东西都拿出来抹了一遍。 “很好,我很喜欢,替我谢过伯母和金宝。” 他已经许久不曾收到这样带着心意的礼物了,虽然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却让他忽然感觉到了幼时那些早已经遗忘的温暖过去。 “你过来,伯母没说什么吗?” “咳咳,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娘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在明天早上他们醒过来之前回去就是了。还有,我带了饺子过来,是我们一家人自己包的,味道很好。你应该饿了吧,我现在就给你煮上。” 苏长乐摆了摆手,见状,谢无咎如何还能不明白她的心意。他的眼中带上了温暖的笑意,拦住了她。 “不用,你先歇着,我来煮。” 将她推回了软榻,谢无咎起身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食盒。他的屋子很大,虽然是书房,后面的隔间里面也有厨房和浴室,只是厨房很少用到而已。 但是自从苏长乐来了之后,里面就添置了不少厨具,派上了用场。 谢无咎熟练地烧上了炭火,将装了水的锅放了上去,等到水开了,就把饺子放下。蘸料是早就准备好的,所以,只要煮熟了就能吃。 两人捧着一个小碗,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相视一笑。冰冷的夜,似乎都在这一刻显得温暖明亮了起来。 “阿夙,我们摆一些贡品,以这天地为牌位,祭拜一下你的父母亲人吧。或许世人不知裴家的冤屈,然而老天爷却一定知道,他们都是无辜的。裴家满门英烈,无愧天地,迟早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还他们的一世清名。” 苏长乐认真地开口道,即便是在千年后,祭拜祖先和逝去的亲人的习俗,都还在延续。更别说在这古代,其中代表蕴含的巨大的意义。 为了隐瞒身份,不被皇帝觉察,他隐姓埋名,从未向家人祭拜过一次。这么多年来,心中不知压抑了多少愤怒和痛苦,却无人得知,无法排解。 “还有我,也知道。” 谢无咎眸光之中,凝聚着强烈的情感,他紧紧地抱住了怀中的女子,不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泪光。 “好。” 第362章 猜忌 子夜过后,宴会结束,朝臣们一一散去,除了宫中值夜巡逻的禁军之外,这座皇城,终于安静了下来。 “皇帝哥哥,我当时喝醉了酒,已经晕了过去,分明是三皇子闯了进来,对我无礼冒犯!皇帝哥哥,你可要为平城做主啊!” 殿中,平城公主哭得梨花带雨,分外凄惨。她也没想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但是,这绝对只是一个意外。 她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对自己的侄儿有什么心思。不过那个时候,她醉得厉害,迷糊之中,应该是把三皇子误认成了谢无咎。想到这,平城公主也是懊悔不已。 此刻房间里面,除了皇帝,平城公主之外,剩下的两人,自然是珍妃和三皇子殿下了。 此时此刻,几人脸上的神色都格外的难看,如此丑事,要是传了出去,简直是皇室之耻! 听到平城公主的控诉,珍妃更是气得柳眉倒竖,立刻反驳起来。 “胡说八道!陛下,勋儿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他向来不好女色,和徐氏恩爱得紧,怎么可能故意犯下这等错误!这都是污蔑!”l “父皇,儿臣也是因为不胜酒力,所以准备找个地方休息。许是认错了路,儿臣太过昏沉,后来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三皇子面色苍白,没有过多的辩解,倒是显得格外冷静。 “此事实在是奇怪,外面巡逻的守卫,还有伺候的太监宫女,都好像被人刻意引开了一般。父皇,一定是有人故意在暗中设计儿臣,还请父皇明察!” 皇帝揉了揉眉心,一张肃穆的脸上满是怒意。他如何会看不出来,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皇子们私下的明争暗斗,连大过年的都不消停。 “够了,此事我已经安排龙庭卫去调查了。从明日起,平城你在公主府上禁足,不许再出房门一步。” 平城骄纵任性,反倒是容易被人利用。 虽然心中不愿,可平城公主好歹也知道轻重,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她离开了皇宫,珍妃这才对着皇帝哭诉起来。 “陛下,平城到底是个什么性子你也清楚,她仗着自己的身份,合离那件事情就不说了,府上更是养了那么多男人,哪里还有个女儿家该有的样子?” “这也就罢了,她是金枝玉叶,自然有特权。可是陛下,您看看她的惹出来的祸事还少吗?陛下,让她回封地去吧,这留在京城,还不知道会出多大的乱子。” 珍妃哭得皇帝头疼,就在这时,内侍太监前来通报,是谢无咎到了。 “让他进来。” “陛下,微臣无能,房间里面的确是发现了催情之物,臣抓获了两个宫女和一个内侍,只是他们事先已经服毒,还不等审讯便已经暴毙了。” 谢无咎恭敬地禀告了起来,然而,这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人死了,线索也就断了,想要找到幕后主使,可并不容易。 更何况,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桩丑闻,不能大肆宣扬。万幸的是,因为宴会,宫中的太监和宫女,几乎都在前殿忙碌,所以事发之时,并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闹得人人皆知。 “不过,所有在场相关之人已经被封口,消息不会走漏出去半分,影响皇室声誉。” “谢大人,你是怎么办事的,连个幕后指使都查不出来?” 珍妃却是十分不满,她心中的火气,只能对着谢无咎发泄了起来。 “娘娘恕罪,臣今日主要负责前殿陛下的安危,的确是多有疏忽。那幕后之人应该是蓄谋已久,就是不知道,是故意针对的平城公主,还是三殿下。” 谢无咎神色平静,能在这宫中布下眼线,使出这样的手段,不是后宫妃嫔,便是皇子公主。三皇子坏了名声,最后是谁得力,谁就有可能是幕后主使。 无论是皇帝,还是珍妃和三皇子,想必都会朝着这个方向去猜测。是以,他们绝对想不到,幕后的那个人,会是自己。 相互猜忌吧,仇恨吧,越是混乱,他才能在其中找到机会。至于那几个被他设为棋子处置掉的宫人,都是恶贯满盈的该死之辈,没什么好无辜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珍妃和三皇子,绝不会允许平城公主继续留在京城。她的存在,就是一根刺,时时刻刻提醒着皇帝他们,这姑侄两个,做下了不伦之举。一旦被发现,就是皇室的奇耻大辱。 虽然实际上,这两人什么都没有发生,可除了他之外,旁人并不知晓真相,不是吗? 这是谢无咎对平城公主的回报,他的人,即便是公主,也不能随意对待。看在平城公主最终没有伤害长乐的份上,他已经格外大度,留下了她的性 命。 若是她再执迷不悟,对长乐起了杀心,到时候,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皇帝今日也喝了酒,本就有些精神不济,事已至此,显然也查不出什么来了。他挥了挥手,示意珍妃和三皇子退下,只留下了谢无咎一人。 “你真的什么都没查到?” “回陛下,那几个宫人是在贵妃娘娘殿中伺候的,然而微臣却发现,他们平日里收受贿赂,贪污了贵妃娘娘的东西,欺辱其他的宫人,并不是什么忠心之辈。” “若说是贵妃娘娘的指示,未免太过明显了。所以,微臣在珍妃娘娘面前,没有提起此事,以免引起更大的纠纷。要如何处置,全看陛下的旨意。” 面对皇帝威严的眼神,谢无咎这才沉声开口,道明了真相。 如果珍妃知道此事或许和张贵妃有牵扯,势必会闹起来,如此,二皇子三皇子之间,必定会产生间隙。珍妃和三皇子,不会吃下这个哑巴亏,到时候,自然也会想办法报复回来。 可如此一来,岂不就是中了那真正幕后之人的奸计了? “如此心机,到底是朕的哪个儿子,竟有这般手段?老五,老七,还是,连朕根本都没注意到的其他人?” 皇帝眯了眯眼睛,眼神凝重起来。 第363章 祭拜 有时候,不起眼的,反倒是最有心机的。 当初皇帝便是这般,从一个不受宠爱,根本不被关注的皇子,躲过了当初皇子们之间的争斗,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最后在关键的时候脱颖而出,继承了皇位。 如今,竟有一个儿子也在这般筹谋,倒是像他。而且,隐藏得如此之深,连他这个父皇都瞒了过去。 然而,一个想要走着和他一样道路的儿子,皇帝的心中非但没有欣赏,更多的却是忌惮和杀意。即便是亲生骨肉又如何,皇帝不会允许任何人,踩着自己的身体登上那至尊之位。 看着皇帝满脸都是猜忌的神色,谢无咎低下头,心中冷笑。帝王之家,根本没有丝毫亲情可言,以前的皇帝,还能冷眼看着儿子们的争斗权当看戏。而现在,必然也会放下那高高在上的审视者的姿态,开始忌惮和防备皇子们。 当皇帝亲自去参与这场无形的战争,最终只会得到一个众叛亲离的结局。谢无咎勾起了嘴角,他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从今日起,安排黑翎羽卫暗中监视所有的皇子,事无巨细,统统向朕汇报。” “微臣遵旨。” 谢无咎领命退下,他走出宫门,看着漆黑的夜空。今晚没有月亮,四周仿佛被黑夜吞噬,喧嚣过后是极致的安静,让人无端的觉得有些让人觉得格外寒冷。 “回去吧。” 追风驾着马车,缓缓驶向了龙庭卫署。主子身上的气息,压抑而又孤独,每年的这个时候,属于别人的狂欢和团聚,对主子而言,却是最大的痛苦。 他们都是命如草芥,没有家人的人,看似风光无限,每一步都踩着深渊。而主子背负的,更多更重。然而,身为下属,除了默默的陪伴,永远追随,却无法让主子,真正的开心起来。 “不早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回到了龙庭卫署,谢无咎对着追风几人开口,这才进了屋子。他点燃了烛火,虽然累了一天,却并没有什么睡意。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谢无咎眸光瞬间变得凌厉。他嗖地转身,看到了软榻上躺着的人,放下了手上的长剑,神色忽然就温柔起来。 被这杀气惊喜,软榻上的人揉了揉眼睛,支起了身子,声音还带着软软的困意。 “阿夙,你怎么才回来啊?” “长乐,这么晚了,你为何会在这里?” 谢无咎赶紧上前,胸腔中涌动着一股奇异的情绪。这个时候,她应该陪伴自己的家人才是。 “你来了多久了?怎么不去里屋睡着,着凉了怎么办?” 他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长袍,披在了苏长乐身上,语气责备,却带着难掩的担忧之情。 “我在等你啊,今夜是家人团聚的日子,可是你却不在,我就只能自己过来找你了。毕竟,你也是我的家人。阿夙,新年快乐。” 苏长乐对着他展颜一笑,搂住了他的腰。谢无咎心中一暖,眼中忍不住便带上了温度。是啊,如今,他已经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长乐,新年快乐。” “对了,这是我娘,还有金宝给你准备的礼物。” 苏长乐指了指旁边放着的一堆东西,虽然丽娘和金宝,并不知道谢无咎和她之间的关系。不过,有个龙庭卫的大人,在保护他们,当他们的靠山这件事情,却是清楚的。 作为报答,自然也要送上年礼。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但都是他们亲手做的,十分有诚意。 “有护膝,鞋袜,都是我娘缝制的,她的手艺很好,比外面买来的针脚细密,穿着舒服多了,你看看喜不喜欢。这个平安福木雕,是金宝刻的,这可是他做的最好的一个,手都磨破了呢!” 苏长乐絮絮叨叨地说着,谢无咎温柔地看着她,上前打开了包裹,认真地将那些东西都拿出来抹了一遍。 “很好,我很喜欢,替我谢过伯母和金宝。” 他已经许久不曾收到这样带着心意的礼物了,虽然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却让他忽然感觉到了幼时那些早已经遗忘的温暖过去。 “你过来,伯母没说什么吗?” “咳咳,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娘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在明天早上他们醒过来之前回去就是了。还有,我带了饺子过来,是我们一家人自己包的,味道很好。你应该饿了吧,我现在就给你煮上。” 苏长乐摆了摆手,见状,谢无咎如何还能不明白她的心意。他的眼中带上了温暖的笑意,拦住了她。 “不用,你先歇着,我来煮。” 将她推回了软榻,谢无咎起身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食盒。他的屋子很大,虽然是书房,后面的隔间里面也有厨房和浴室,只是厨房很少用到而已。 但是自从苏长乐来了之后,里面就添置了不少厨具,派上了用场。 谢无咎熟练地烧上了炭火,将装了水的锅放了上去,等到水开了,就把饺子放下。蘸料是早就准备好的,所以,只要煮熟了就能吃。 两人捧着一个小碗,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相视一笑。冰冷的夜,似乎都在这一刻显得温暖明亮了起来。 “阿夙,我们摆一些贡品,以这天地为牌位,祭拜一下你的父母亲人吧。或许世人不知裴家的冤屈,然而老天爷却一定知道,他们都是无辜的。裴家满门英烈,无愧天地,迟早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还他们的一世清名。” 苏长乐认真地开口道,即便是在千年后,祭拜祖先和逝去的亲人的习俗,都还在延续。更别说在这古代,其中代表蕴含的巨大的意义。 为了隐瞒身份,不被皇帝觉察,他隐姓埋名,从未向家人祭拜过一次。这么多年来,心中不知压抑了多少愤怒和痛苦,却无人得知,无法排解。 “还有我,也知道。” 谢无咎眸光之中,凝聚着强烈的情感,他紧紧地抱住了怀中的女子,不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泪光。 “好。” 第364章 看到 简单地摆上了苏长乐带来的果子和食物,谢无咎亲手点了香,对着天地叩拜了三下,闭上了眼睛。 父亲,母亲,请恕孩儿要食言了。原本已经立下誓言,为裴家平反,杀掉了所有的仇人之后,便来陪你们。可现在,孩儿有了想要守护的人,这条命,又有了延续下去的理由。以后,只想好好活着,陪着她终老。 苏长乐也跟着拜了三拜,如果死去的人,真的有英灵尚存,希望能够保佑阿夙,能够得偿所愿。 时间已经不早了,谢无咎不忍心苏长乐这般熬着,便送她回到了家中。直到亲眼看着她睡下,才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转身离开。 翌日,一大清早,苏家门口便收到了一马车的东西。各种山珍海味,燕窝鱼翅等补品,绫罗绸缎,珠宝首饰,此外,还有笔墨纸砚,以及许多来自世家大族批注过的书本,全都是普通人家很难买到的珍贵之物。 “主子说,这是给夫人和小少爷的回礼。” 飞霜喊了白家兄弟,将东西一一搬了进去。丽娘和金宝看着这么多东西,简直有些目瞪口呆。 “这,这也太多了吧?长乐,我们就只送了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这回礼,是不是太重了些?” 丽娘神色忐忑,她知道龙庭卫是自家的靠山,所以才想着准备点节礼送过去。却没想过,还能收到回礼啊。他们家的条件,能还得起吗? “没关系,收下就是了,我每天帮大人出去看病,医馆也挣了那么多银子,这些都是大人给我的奖励。” 苏长乐安抚了起来,倒是收得毫无芥蒂。实际上,她拿着龙庭卫署的令牌,想要多少银子都能随意支取,只是她开销不大,用不着而已。 不过,她也知道,阿夙私下还要发展自己的势力,也需要更多的银子。所以,她决定将自己的美容药膏生意扩大,交给阿夙开到整个大郦朝去。 虽然出入那些大户人家治病,得到的赏银和诊费很多,但不是每天都能遇上的。给普通人看病挣不到钱,卖药才是大头。 她最近又研制出来了一款生发膏和乌发膏,解决脱发和白发的问题,等到年节过后上市,应该会很受欢迎。 以后,她除了治病之外,就是制作药剂药膏售卖。如今有龙庭卫作为依仗,她就不需要担心其中牵扯的巨大利益被权贵看上,惹来麻烦。 一大清早,白家兄弟和金宝就提着鞭炮,在门口点燃,放了起来。 “噼里啪啦!” 捂着耳朵,金宝和白暮又跳又笑,高兴极了。在京城没有什么亲朋好友,一家人便互相拜年,丽娘准备了红包,每人都发了一个。用了早膳之后,便盛装打扮了一番决定出门,去护国寺拜神吃斋。 大家都穿上了新衣服,丽娘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不过这段时间好吃好喝养着,又有苏长乐不吝啬的给她用美白膏,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她本就生得美艳动人,即便是之前因为生活穷困没有能力妆点自己,也是公认的好看。如今这么一看,更是不比那些贵夫人差什么。 “娘真好看!姐姐也美!这天底下,再也没有比姐姐和娘还要好看的人了!” 金宝的小嘴儿仿佛抹了蜜,逗得两人都笑了起来。 出去的时候,和街坊邻居也拜了拜年,这个时候,即便是关系不熟,大家都会笑呵呵地应上一句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今日的护国寺,可比上次还要喧嚣热闹。来来往往的香客,简直是摩肩接踵,很多香客,几乎都是全家人出动,为的就是在这大年初一的日子,求个好兆头。 不过,上山的路,依然还是有区别的。权贵们可以乘坐马车,走中间的车道。那车道只有拿着牌子的权贵之家才可以通行,平明百姓的牛车马车,是没有资格踏上去的。 所以,普通人就只能靠在两边行走,步行上山。谢无咎其实也为她准备了一个牌子,只是丽娘觉得,要亲自走上去才算诚心,所以拒绝了这个便利。 虽然苏长乐对求神拜佛没什么想法,不过丽娘信这个,为了求个吉利,自然也不会阻止。而且,大年初一,就是要出门尽情玩耍的。 让飞霜看着丽娘和金宝,尤其是金宝,今日人多,很容易发生事故。苏长乐的眼睛,更是一刻都不离开两人的身影,紧紧地牵着金宝的手。 这么多人,挤着爬上山,怕是要走半个小时。 好在虽然是年节,但还是有为了挣钱忙碌的商人,这上山的路上,沿途的摊贩并不见少。各种素食和甜点,冰糖葫芦,驴打滚,豌豆黄,糖卷果,素油炸麻花——香气弥漫,惹得小孩子们垂涎三 尺。 走得累了,饿了,就停下来,买点零嘴,边走边吃。更别说除了吃食,还有各种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各式各样的剪纸,灯笼,风筝,面具,平安结,看得人目不暇接。 这一路上山,似乎也不觉得累了。 好在此行虽然拥挤,却还算是顺利,拜了佛,上了香,丽娘更是摇到了一根上上签,喜得她眉开眼笑。出来的时候,还大手笔的给了十两银子的香火钱。 人群中,一个俊美的男人,此刻也陪着个面容清秀的少女,正在护国寺中游玩。这一男一女,正是秦王世子萧锦亭和苏立夏两人。 上次为了从苏长乐口中打听到消息,萧锦亭带她来了这里,其实在他心中,真正想要一起在护国寺相处的人,是苏立夏。 所以,今日难得有机会,苏立夏终于沐休,便约了她出来。除此之外,还带上了许久不曾出门的苏小满。 自从进了太医院,拜师黄太医,苏立夏便终于有能力,为苏小满请来能看心疾的大夫了。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苏小满身子好了许多,至少,可以正常出门,而不是每日只能困在家中。 第一次来到这么热闹又好看的地方,苏小满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四处看着,脸上满是好奇探究的神色,整个人看起来都显得灵动了许多。 “大姐姐,我好像看到金宝弟弟了!” 第367章 生病 在京城的那几个月,金宝是靠着小满才坚持下去的,兄弟二人的感情,更是因为那段时间更深厚了。 想到自己离开了这么久,小满哥哥不知道怎么担忧,金宝也希望能见到他,让他安心。 “好吧。” 金宝都这么说了,苏长乐自然无法拒绝。他们在原地没等多久,苏小满就被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厮的男人寻着苏立夏抱了过来。 苏小满比起之前长高了,也胖了,气色红润了起来,一看就是得到了极好的照顾。他心脏弥漫的黑气也淡了一点点,如果一直这样好好的调养下去,或许能再活上十年。 “二姐姐,金宝弟弟!” 久违地看到了熟悉的人,苏小满忍不住激动地喊出了声。金宝更是从马车上跑了下去,保住了苏小满,抽泣着喊了声哥哥。 兄弟两个重逢,彼此泪眼汪汪,却还是十分亲近的互诉衷肠。苏长乐暗自叹了口气,如果当初,她没有让金宝改变,或许还能彻底了断得干净一点。 可是,最开始那个一点也不懂事的熊孩子,却没有现在的金宝,来得讨人喜欢呢。 “金宝弟弟,以后我能过来看你们吗?不需要经常,偶尔,我很想你的时候,可以来吗?” 苏小满忐忑不安的开口,问了起来。他的心思纯粹,即便是当初受到了丽娘和原主的虐待,也不曾有过丝毫怨恨。而眼下的话,自然也是出自于真心。 金宝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了苏长乐,眨巴着眼睛,显然也很希望她能答应。 “罢了,看在小满是金宝哥哥的份上。以后每个月月初的第一天,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带小满到医馆来。也只有那天,金宝才能出来。还有,只能你带小满过来,我们都不想见其他人。” 苏长乐这番话,却是对着苏立夏说的,然而兄弟两个也听明白了,高兴地抱在了一起,欢呼了起来。 “我会尽量抽空,带小满过来的,至于我爹,他最近病了,本身也不适合出门。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你们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 苏立夏点了点头,脸上也浮现出了喜色。幸好今日带了小满出来,否则的话,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 “你知道就行,今日人也见了,话也说了,我们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秦王世子就在附近,苏长乐不想和苏立夏多待。金宝挥了挥手,和小满告别,马车这才启动,缓缓离开了。 丽娘抱着金宝,也叹了口气,她对苏小满也是内疚的,所以,方才并没有开口拒绝。可是,如今家里的情况特殊,隐藏着秘密,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金宝,以后你大姐姐和小满过来,记住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一定要记着,不能被套了话,知道吗?” “娘,你放心吧,我不会乱说话的。小满哥哥笨笨的,我套他的话还差不多。” 金宝点了点头,他比哥哥厉害,所以颇有些得意的模样。 “小满那是单纯,你这个小人精,心里清楚就好。” 苏长乐捏了捏金宝胖嘟嘟的小脸蛋,心中也在沉思起来。苏立夏这是还没放下和她套近乎的心思,如今倒是聪明,知道把小满给拉出来了。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早就撕破了脸,现在倒是想着要重归于好了。苏长乐可不相信对方真的放下了以前的恩怨,明知道她才是医脉的继承人,还敢凑上来。就不怕有朝一日,自己的谎言被拆穿吗? 毕竟,苏立夏应该并不知道黄太医就是秦王世子的人,以及药王谷的那些事情。照理说,她应该觉得心虚避之不及才是。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当真的慢慢放下了芥蒂,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这一天虽然发生了一些意外,倒也算是平平安安的度过,至少,金宝是最开心的那个人。 不过,记仇的飞霜,却没打算放过那个荀大人,直接去了谢无咎那里打了小报告。于是,第二天,那个荀大人,便因为渎职被龙庭卫抓住了把柄,从东城兵马司副指挥使的位置上撸了下去。 大概悠闲的假日,总是过得最快的,不过,京城依然繁华热闹,每天出门,都有逛不完的美景,看不完的新鲜把戏。 然而,谢无咎的却并没有什么节假,皇帝将他当成老黄牛一样的使唤,能让他早些休息,都算是发了善心了。更别说,他本身还有许多事情要私下安排和处置。 转眼间,便过去了五日,这个年节,也慢慢的结束了。 各地的使臣,都已经在准备回归故土,不过,却因为一场出其不意 风寒,耽误了原本的行程。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还要寒冷,感染风寒的人也不少,不过家家户户都会提前准备好药留着备用,所以,即便医馆没有开门也不担心。 初六这天开始,外面降温下起了雨,一家人便留在家中,看看书,做做绣活,反倒安宁。苏长乐不喜欢下雨天,阴沉沉雾蒙蒙的,让人的心情都跟着变坏了。 飞霜收起雨伞进了屋子,苏长乐准备了一碗热热的姜汤,递了过去让她喝下。 “姑娘,主子好像病了,我今日去龙庭卫署,隐约听到了主子的咳嗽声。这几日,主子似乎时常冒雨出行,不知道在查些什么,或许是因为这样才得了病。” 犹豫了一瞬,飞霜还是老老实实的对着苏长乐和盘托出了自己的发现。因为一直下雨,谢无咎便不让苏长乐去龙庭卫署看他了。 “什么?他又不听话了!” 苏长乐皱了皱眉,心中骂了几句那可恶的老皇帝。谢无咎的身体其实一直都不算好,更别说还天天淋雨,再健康的人也受不住这样的摧残。 “不行,我要去看他,免得他不按时吃药,一直忍着,反而加重了病情。” 让飞霜去拿好了药箱,苏长乐换了身衣服,跟丽娘说了一声,便立刻出发了。走在路上,虽然没有多少行人,不过沿途,总是闻到了断断续续的药味。 看来,这个天气,受寒生病的人还不少。 第366章 夫子 “身为东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荀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哈哈,误会,都是误会。我方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大年初一这样的好日子,自然要和和气气。这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 肥胖的中年男人讪讪一笑,随后一把抓起小胖子上了马车,赶紧吩咐下人立刻离开。 这场争端就这样落下了帷幕,倒是显得有些莫名其妙。金宝回过神来,看到了那青衣男子,却是露出了喜色。 “林夫子!” “原来是林夫子,方才真是多亏了你,否则的话,我们孤儿寡母的,不知道会怎么被人欺负呢!” 丽娘也认出了那人,上前感激地开口。她在学堂陪着金宝待了那么久,自然是熟悉这位教导金宝的夫子的。 苏长乐也曾经听金宝提起过,林夫子是他最喜欢的老师,不但学问好,长得好,性格更是和善,从不对学生们发脾气。 她抬起头来,端详了一下对方的面容,倒是忍不住点了点头。果然是个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虽然蓄着胡子,也难掩俊朗的容貌,一身气度从容不凡。 能让刚刚那位蛮横的什么荀大人不敢为难,灰溜溜的跑了,恐怕也是出身于世家贵族,而不是个普通的夫子。 “是啊,学生谢谢夫子,救了我们一家人。”金宝也恭恭敬敬地上前,对着青衣男人行了一礼,满眼都是亮晶晶的濡慕之色。 “曾夫人不必客气,金宝是我的学生,既然看到了,岂有视而不见之理?” 林夫子微微一颔首,目光落在了丽娘和她身边的苏长乐身上,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母女两人柔弱貌美,身边只跟这个丫鬟,三个男丁居然都是还未长成的少年。也难怪荀勇会那般无所顾忌,看起来人多,却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 “你们可是打算下山了?既如此,我便送你们一程吧。” “不必了林夫子,其实我们在山脚下也停了马车的。”丽娘摆了摆手,解释了起来。 “那我便送你们到山脚便是。” 林夫子开口道,语气温和,却是不容拒绝。这样的好意,丽娘自然便领了下来。金宝主动靠近了林夫子说着话,气氛倒也显得融洽。 很快便到了山脚,直到白家兄弟牵来了马车,林夫子这才告辞离开。不过,苏长乐却注意到,他似乎是在人群中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了那个荀大人不在之后才走的。 果然是个温柔又细心的人啊! 苏长乐对这位林夫子,倒是颇有些好感。虽然因为那个荀大人败了点兴致,不过她们心情还是很好。 正准备上马车打算出发的时候,耳边却是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苏长乐,你给我站住!刚刚进了马车里面的人,是金宝对不对?” 人群中,一个人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出现在了苏长乐面前,赫然便是气喘吁吁,神色复杂的苏立夏。她猛地打开了车门,看到了里面丽娘和金宝的身影,一时间,连眼眶都红了。 苏长乐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不过,面对苏立夏咄咄逼人的眼神和追问,她也并没有什么理亏的心思。反正这一天,她早就预料到了会出现。 “是大姐姐——”金宝缩了缩身子,藏在了丽娘背后,露出一个脑袋看着她,神情有些无助。 “你知不知道,自从金宝失踪之后,我为了找他,废了多少心思,每天都寝食难安。你既然已经找到了金宝,为何不告诉我?难道,你是故意这样,想要折磨我,报复我吗?” 苏立夏是真的生气极了,她从来没想过要害金宝,哪怕心里的确不喜欢他。失踪之后,更是经常做噩梦,梦到金宝被人害了,或者过得很是凄惨,醒来便被愧疚包围,于心难安。 “我们本来就已经没关系了,金宝的事情,自然没必要告诉你。”丽娘想起在端平县,和金宝骨肉分离的痛苦,对苏立夏就怎么看怎么不痛快。 当初她故意设计,揭穿自己的身份,丽娘可以不去计较。是她算计了苏立夏在先,得到那样的结果,是自己的报应。然而偷偷带走金宝,还那般对待他,丽娘无论如何也不能忍。 “长乐,我们走!” “娘,你别着急,我会和她说清楚的。” 苏长乐关上了车门,看向了质问的苏立夏,脸上的神色哀伤,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看在你上次帮了我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其实,我不是故意想要隐瞒你。金宝是龙庭卫的人找到的,你也知道我如今在为谁做事,我娘,还有金宝,都被龙庭卫拿捏着。我是好不容易 ,才求来这么一个过年团聚的机会。过几天,他们就会被接走了。” 她垂下眸子,此时此刻人太多,她无法分辨,不过,苏立夏既然出现在这里,可见秦王世子萧锦亭应该也在不远处。 为了避免露出破绽,她自然得好好和苏立夏‘解释’一下。 “以后,你不用再为金宝的事情内疚了。而且,也没必要来找我了。” 原来是这样! 难怪苏长乐会投靠龙庭卫,还成为了谢无咎颇为信任和看重的人。这一切的前提,是因为曾氏和金宝都成为了对方用来威胁苏长乐的把柄。 苏立夏眸光微闪,眼看着苏长乐打算离开,她立刻开口叫住了对方。 “等等!其实,今天我是带了小满出来的,也是小满看到了金宝。我才想着在护国寺上下找一找,万一有了金宝的下落,小满就不会那么伤心难过了。” “即便再讨厌我,可是小满总是无辜的,他一直都在惦记着金宝。能不能等一等,让小满过来看看金宝?他就在那边,你也知道他的身体不能做剧烈的动作,所以过来会有点慢。” 苏立夏语气恳切,神色真诚,她提起小满,的确让苏长乐犹豫了起来。 车厢里面,听到了苏立夏话的金宝,更是推开了车门,探出了半个身子。 “姐姐,我想小满哥哥了。” 第367章 生病 在京城的那几个月,金宝是靠着小满才坚持下去的,兄弟二人的感情,更是因为那段时间更深厚了。 想到自己离开了这么久,小满哥哥不知道怎么担忧,金宝也希望能见到他,让他安心。 “好吧。” 金宝都这么说了,苏长乐自然无法拒绝。他们在原地没等多久,苏小满就被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厮的男人寻着苏立夏抱了过来。 苏小满比起之前长高了,也胖了,气色红润了起来,一看就是得到了极好的照顾。他心脏弥漫的黑气也淡了一点点,如果一直这样好好的调养下去,或许能再活上十年。 “二姐姐,金宝弟弟!” 久违地看到了熟悉的人,苏小满忍不住激动地喊出了声。金宝更是从马车上跑了下去,保住了苏小满,抽泣着喊了声哥哥。 兄弟两个重逢,彼此泪眼汪汪,却还是十分亲近的互诉衷肠。苏长乐暗自叹了口气,如果当初,她没有让金宝改变,或许还能彻底了断得干净一点。 可是,最开始那个一点也不懂事的熊孩子,却没有现在的金宝,来得讨人喜欢呢。 “金宝弟弟,以后我能过来看你们吗?不需要经常,偶尔,我很想你的时候,可以来吗?” 苏小满忐忑不安的开口,问了起来。他的心思纯粹,即便是当初受到了丽娘和原主的虐待,也不曾有过丝毫怨恨。而眼下的话,自然也是出自于真心。 金宝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了苏长乐,眨巴着眼睛,显然也很希望她能答应。 “罢了,看在小满是金宝哥哥的份上。以后每个月月初的第一天,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带小满到医馆来。也只有那天,金宝才能出来。还有,只能你带小满过来,我们都不想见其他人。” 苏长乐这番话,却是对着苏立夏说的,然而兄弟两个也听明白了,高兴地抱在了一起,欢呼了起来。 “我会尽量抽空,带小满过来的,至于我爹,他最近病了,本身也不适合出门。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你们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 苏立夏点了点头,脸上也浮现出了喜色。幸好今日带了小满出来,否则的话,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 “你知道就行,今日人也见了,话也说了,我们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秦王世子就在附近,苏长乐不想和苏立夏多待。金宝挥了挥手,和小满告别,马车这才启动,缓缓离开了。 丽娘抱着金宝,也叹了口气,她对苏小满也是内疚的,所以,方才并没有开口拒绝。可是,如今家里的情况特殊,隐藏着秘密,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金宝,以后你大姐姐和小满过来,记住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一定要记着,不能被套了话,知道吗?” “娘,你放心吧,我不会乱说话的。小满哥哥笨笨的,我套他的话还差不多。” 金宝点了点头,他比哥哥厉害,所以颇有些得意的模样。 “小满那是单纯,你这个小人精,心里清楚就好。” 苏长乐捏了捏金宝胖嘟嘟的小脸蛋,心中也在沉思起来。苏立夏这是还没放下和她套近乎的心思,如今倒是聪明,知道把小满给拉出来了。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早就撕破了脸,现在倒是想着要重归于好了。苏长乐可不相信对方真的放下了以前的恩怨,明知道她才是医脉的继承人,还敢凑上来。就不怕有朝一日,自己的谎言被拆穿吗? 毕竟,苏立夏应该并不知道黄太医就是秦王世子的人,以及药王谷的那些事情。照理说,她应该觉得心虚避之不及才是。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当真的慢慢放下了芥蒂,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这一天虽然发生了一些意外,倒也算是平平安安的度过,至少,金宝是最开心的那个人。 不过,记仇的飞霜,却没打算放过那个荀大人,直接去了谢无咎那里打了小报告。于是,第二天,那个荀大人,便因为渎职被龙庭卫抓住了把柄,从东城兵马司副指挥使的位置上撸了下去。 大概悠闲的假日,总是过得最快的,不过,京城依然繁华热闹,每天出门,都有逛不完的美景,看不完的新鲜把戏。 然而,谢无咎的却并没有什么节假,皇帝将他当成老黄牛一样的使唤,能让他早些休息,都算是发了善心了。更别说,他本身还有许多事情要私下安排和处置。 转眼间,便过去了五日,这个年节,也慢慢的结束了。 各地的使臣,都已经在准备回归故土,不过,却因为一场出其不意 风寒,耽误了原本的行程。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还要寒冷,感染风寒的人也不少,不过家家户户都会提前准备好药留着备用,所以,即便医馆没有开门也不担心。 初六这天开始,外面降温下起了雨,一家人便留在家中,看看书,做做绣活,反倒安宁。苏长乐不喜欢下雨天,阴沉沉雾蒙蒙的,让人的心情都跟着变坏了。 飞霜收起雨伞进了屋子,苏长乐准备了一碗热热的姜汤,递了过去让她喝下。 “姑娘,主子好像病了,我今日去龙庭卫署,隐约听到了主子的咳嗽声。这几日,主子似乎时常冒雨出行,不知道在查些什么,或许是因为这样才得了病。” 犹豫了一瞬,飞霜还是老老实实的对着苏长乐和盘托出了自己的发现。因为一直下雨,谢无咎便不让苏长乐去龙庭卫署看他了。 “什么?他又不听话了!” 苏长乐皱了皱眉,心中骂了几句那可恶的老皇帝。谢无咎的身体其实一直都不算好,更别说还天天淋雨,再健康的人也受不住这样的摧残。 “不行,我要去看他,免得他不按时吃药,一直忍着,反而加重了病情。” 让飞霜去拿好了药箱,苏长乐换了身衣服,跟丽娘说了一声,便立刻出发了。走在路上,虽然没有多少行人,不过沿途,总是闻到了断断续续的药味。 看来,这个天气,受寒生病的人还不少。 第368章 怪事 很快便到了龙庭卫署,她去的时候,谢无咎正趴在书桌上小憩,似乎是累极睡着了,连她进门的脚步声都没有察觉。 平日以他的警觉性,早就已经睁开眼睛抬起头来了。 苏长乐小跑着上前靠近了他,这才发现谢无咎满脸通红,浑身滚烫得厉害,她摸了摸额头,暗道一声不好。 指尖的灵力毫不犹豫地输入了他的体内,他有些急促的呼吸这才渐渐平稳了下来。 “阿夙,快醒醒。不要坐在这里,去床榻上睡一会儿。” 随着苏长乐的喊声,谢无咎终于从昏沉之中睁开了双眸,摇了摇头。 “长乐,我没事——” 虚弱的声音让苏长乐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哼了哼:“没事,现在你这副样子,有刺客过来你都扛不住!” 有时候,身体上的病症,那可比打打杀杀还要危险。苏长乐见他起身费力,干脆将灵力关注双手,直接打横抱起了他,放到了里屋的床上。 谢无咎虽然依旧困顿,却还是知道她做了什么,一时间,脸上滚烫得更厉害了。苏长乐叹了口气,按住了他不安分的身体。 “别乱动,阿夙,好好睡觉,我来给你针灸。” 谢无咎到底还是闭上了眼睛,鼻翼间是熟悉的气息,温暖逐渐驱赶走了四肢的冰冷,他放纵自己,陷入了沉睡。 等到谢无咎醒来之后,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轻松,一双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试探了下温度。他下意识地抓住了眼前的柔荑,眸光温柔。 “可算是退烧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其他难受的症状吗?” “我已经好了,长乐,辛苦你了。” “知道我辛苦,那就不要生病。” 苏长乐没好气地开口,到底还是不忍心责备他。 “长乐,还要麻烦你,去给追风和逐月也看看。他们两个跟着我办事,也染上了风寒,其实,从昨天上午便已经开始了,我看他们的情况,好像也没有恢复。” 署医自然是准备了药的,实际上,不仅仅是谢无咎,他手下的人都已经吃了一天的风寒药,却一点也不见好,反倒是更加严重了。 比起署医,谢无咎更相信苏长乐的本事。 “行,等会儿我就去。最近的确是有很多人感染风寒,而且这雨水也没有停下来的趋势。阿夙,我看你干脆请个病假吧。” “好,反正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我这就让人去宫中告假,好好休息两日。” 眼看着再不答应,苏长乐便要生气,谢无咎立刻点头。他的眸光温柔,忍不住将眼前的女子抱在了怀中,心中一阵暖意。 “乖,我保证,再没有下一次了。” “这还差不多。” “我熬了药膳粥,你来吃点暖暖肚子。” 谢无咎点了点头,乖乖地听话,将药膳全都吃光了。 “说来也有些奇怪,我很少生病,风寒这等小症,以往即便是染上了,很快就会恢复。”谢无咎皱了皱眉,显然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体居然会变得如此虚弱了。 “应该是快到了蛊毒发作时期,又淋雨受寒,才会这么严重。我方才已经替你重新压制了蛊虫,治好了你的病症。不过,这几天还是要小心一点,注意修养才是。” 苏长乐叮嘱了起来,她让谢无咎好好休息,这才去了署医那边。到了之后才发现,今日轮值的龙庭卫,似乎有好些人都带着风寒的症状,过来找署医拿了药。 “怎么一个个的都病了,真是怪事!” 要知道,龙庭卫们都是练武之人,身体强壮,最常遇到的都是些外伤。这种风寒,还真是从来没有遇到过。 “别念叨了,他们都是这些日子跟着大人出去办事的,天天在外面淋雨奔波,能不生病吗?连大人都这样,其他人还能好到哪里去?” 药童的抱怨和署医的解释落到了苏长乐耳中,看到她来了,顿时满脸带笑,赶紧将人迎到了主位。 “是大人让我过来的,听说有几个龙庭卫染上了风寒,把他们都叫过来吧。” 没多久,追风等人便到了,苏长乐一个个挨着用灵力驱除了他们体内的寒气和病毒,又留下了一个药效更好的方子,办完了这些,都已经到了傍晚了。 她去看了看谢无咎,拒绝了他亲自要送自己回去的要求,才和飞霜回到了家中。 不仅如此,她还拉上了一车银霜炭,分到几间屋子里面,让丽娘他们不要心疼地烧上。比起这点钱,自然是身体健康更加重要。 这个 年代似乎还没有发明盘炕,北方的冬季寒冷,都是靠着烧炭火度过的。而贫苦人家只能在年前多上山寻一些柴火,熬过这艰难的日子。 每年冬天,都会有被冻死的人。虽然不曾亲眼看到,不过,这么多人生病,可见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反正最近闲来无事,用了晚膳之后,苏长乐便拿出纸笔,根据自己以前看过的记忆,将火炕的结构画了出来,还有需要的材料,以及做法,都一一标注写明。 她上辈子也没有住过,所以也没什么实际经验,只能到时候交给阿夙,让他找几个工匠研究一下。如果能做出来,就将这法子推广出去。 连绵的阴雨天,让人难以出行,尤其是愁坏了那些使臣。而此时此刻,太医院里面的大夫,已经有好些去了招待使臣们住的地方。 勤使殿中,场面颇有些混乱。 “你说什么?我家大人死了?这怎么可能?一个小小的风寒而已,你们可都是太医,居然连这都治不好吗?” 一个使臣抓着个太医的衣领,愤怒地质问了起来。他们虽然来自边陲小国,好歹也算是贵族,此次来大郦朝朝拜,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赔上了性命! 说着,那个使臣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满脸潮红,他猛地放下了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只觉得闷痛不已! 想起自己如今的症状,似乎和死去的大人差不多,如今吃了药却迟迟不见好,难道,他也会死吗? 第369章 不妥 转眼间,又过了三日。 连绵细雨终于停了下来,让人们纷纷松了口气,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等到地面干了,街巷上继续热闹了起来。如今还没有到店铺开门的时候,不过,苏长乐去医馆取一些药材的时候,却发现门口居然蹲着好几个人。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苏大夫,你果然来了苏大夫!” 几个人有男有女,却是女眷居多,苏长乐有些眼熟,想来是曾经来医馆看过病的。此时此刻,这些人看着她,满脸都是激动的神色。 “苏大夫,我家的孩子病了,请你行行好,能不能今日开了医馆,帮我家孩子看看病?” “是啊苏大夫,我娘也生病了,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她痛苦,只能求求你帮忙,不管要多少银子都行!” 他们都守在外面很久了,前面的医馆也没有开门,所以只能到后巷这里来碰碰运气。谁让他们附近住的邻居里面,没有认识的大夫,要请到人可不容易。 “可以,我不关门,你们赶紧去把病人带过来吧。” 面对这一张张恳求的脸,苏长乐实在是没办法狠心拒绝。反正她也没什么事情,行医救人还能补充最近损耗的灵力。 “太好了,谢谢你苏大夫,我们这就去!” 打开了医馆的大门,尽量让外面的人能够看到,苏长乐坐在看诊台上,等了起来。他们基本上都是住在文华街附近的百姓,距离算不上太远。大概一刻钟后,便陆陆续续地带着病人来了。 一个妇人怀中的五岁小孩,几乎已经烧成了滚烫的炭火,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铁头已经连药都灌不下去了,明明大夫已经开了风寒药,吃了好几副都不见效,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苏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好了,先别急,他不会有事的。” 苏长乐安抚了一声,抱过孩子放到了榻上。呼吸困难,口唇紫绀,呕吐,腹泻,脱水,这情况,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风寒症! 若是再晚上半天,这孩子怕是真的要夭折了。 她取出金针,立刻脱了小孩的衣衫,手上迅速地朝着身上的穴位刺了下去。灵力一点点修复着小孩被病毒侵蚀破坏的心肺脏器,终于将他这条小生命拯救了回来。 “飞霜,拿温水过来,先喂他喝点水,再擦拭一下他身上的汗水,重新换一件赶紧的衣服。” 苏长乐交代飞霜如何照顾这个孩子,随后来不及休息,便立刻继续忙碌了起来。后面送来的病人,基本上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还有几岁的孩子,以及身子比较虚弱的少女。 大概十几个病人,竟然全都是相同的症状,只是有轻重之分而已。等到忙完了之后,苏长乐的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 她取出了一块干净的棉布,用两根绳子系在了而后,做成了一个口罩的模样,交给了飞霜。 “飞霜,你按照这个样式,多弄一些口罩出来。还有,以后出门,或者是医馆来了病人,就把这个戴上。” “姑娘,这是什么?” “能够预防,避免你也被感染风寒的东西。” 苏长乐叹了口气,她自己倒是不怕,可飞霜只是普通人,今日跟着她照顾了那么多病人,很有可能也会被传染上。 不过,有她在,飞霜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事的。 “今天你就歇在医馆,不要回家了,我担心丽娘和金宝身子弱,会扛不住。等过两天,确定你没有染上,或者已经好了再说。” “好的,姑娘。” 对于苏长乐的决定,飞霜并不觉得有什么,姑娘总不至于害她。想起最近连主子都染上了风寒,还有这么多普通百姓也得了病,一个比一个严重,她心里也觉得不太对劲起来。 “姑娘,这个病,真的是风寒吗?不会是什么疫病吧?” 古人最怕的就是时疫,瘟疫一旦染上,就会快速地传播给别人,基本上无药可治,只能等死。自这自古以来,一出现瘟疫,便是民不聊生,朝廷为了避免扩散,往往会选择屠村,屠城。 没有任何人,愿意听到疫病这两个字。哪怕只是想象,都觉得恐惧不已。 “别担心,不是疫病——” 苏长乐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在这时,医馆外面出现了一辆马车,下来的人,赫然是许家大爷。 “太好了,苏大夫你在就好!苏大夫,我母亲,还有彦哥儿体弱,染上了风寒,一直都不见好。能不能请你到府上,替他们诊治一番?” 许家大爷神 色焦急,原本直接把人带过来才是最好的。可外面天寒地冻,他担心会加重了病情,更何况,老太太身子弱,受不得颠簸。 “可以,我们现在就去吧。”苏长乐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飞霜,你就守着医馆,如果来了病人,就把我方才准备的药膏让他们服下去。” 她在药膏里面注入了灵力,所以会拥有更强的药效,至少能保住重症之人的性命。交代了一番,苏长乐这才上了许家大爷的马车,朝着乌衣巷而去。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染上风寒的人特别多。听说那些使臣也因为这个病,迟迟不能出发离京,其中有一个还因为病情忽然严重而丢了性命。如今太医们忙得团团转,连人都不好请了,母亲只信任苏大夫,所以才冒昧过来打扰。” 许家大爷解释了起来,比起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受苦,他倒是宁愿生病的人是自己。他是文官,正好负责接待那些使臣,如今出了岔子,连陛下都震怒不已。 苏长乐听着他的话,微微挑了挑眉。许老夫人和彦哥儿,定然是因为雨天不会出门的,家中日日有炭火,穿的也保暖,照理说,不该那么容易染上风寒才是。 “你可曾近距离接触过那个得病死去的使臣?” “没错,我要招待使臣,日常接触当然少不了,怎么苏大夫?可是有什么不妥?” 第372章 扬名 这次的病症,将会是她扬名的机会。 至于同样有医书传承的苏长乐,苏立夏倒是并不太担心,在她眼中,苏长乐只是看过医书,根本不懂医术。之前是凭借运气而已,更何况,即便是苏长乐找到了药方,她在宫中也会占到先机。 跟着黄太医到了邱美人的寝宫,苏立夏进去之后,开始为邱美人把脉看诊。邱美人发热,头痛,浑身无力,更是剧烈地咳嗽着,这样的状况,已经维持了三天。 更让太医们都束手无策的是,邱美人喝不下药。那苦苦的药汁,她光是闻到气味便忍不住反胃作呕起来。无法服药,就不能治病,再这样下去,腹中胎儿怕是会不保。 如此情况,连皇帝都惊动了,虽然没有进邱美人的寝宫,却是在门口隔着屏风候着,可见这位邱美人,的确是格外的受宠。 皇帝已经年过四十,邱美人年轻貌美,更是几年来难得怀上龙嗣的女子,证明了皇帝的雄风,自然便多了几分在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医院果真全是废物吗?若是邱美人出了事,朕留你们有何用!” “陛下息怒,臣等一定竭尽全力——” 还不等太医把话说完,邱美人顿时又反胃起来,送来的药汁被她吐了一身,惹得伺候的宫女慌乱不已。 “陛下,美人还是喝不下药,这可如何是好啊!” 几个看诊的太医跪了一地,也甚是头疼,有时候,不是他们没有本事,而是病人实在是不配合啊! “陛下,小女或许有法子,让美人能顺利服药!”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引得众人纷纷将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等看清楚了开口的是跟在黄太医身边的女医之际,都有些震惊。 这小姑娘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竟敢越过太医直接向陛下问话,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而黄太医也是神色微变,显然是明白过来了她的打算,眼神有些幽暗起来。 此时此刻,苏立夏也是心脏狂跳,紧张极了。不过,她既然敢开口,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能够亲眼见到陛下,这是她难得的机会,若是错过,或许就没有第二次了。 要知道,陛下身边从来不用女医,后宫之中,妃嫔生病,除了贵妃和陛下宠爱的公主,其他的妃嫔,可是很难有那个荣宠,能得到陛下亲自过来探望。 “说来听听,若是真有用那就罢了,否则的话,朕便知你一个欺君罔上之罪!” 皇帝威严而又凌厉的眼神,看向了苏立夏,一个小小的女医,竟敢大放厥词。有野心,想要在他面前表现的人,皇帝见得多了。可若是没有真本事,这样强出头,那就得做好随时送命的准备。 “回陛下,实际上,这段时间,小女的师父黄太医,已经研究出了治好这次传染风寒的药方。只是因为还没有找人大范围的试过,师父谨慎,才没有提出。前几日,小女的弟弟也染上了风寒,他从小体弱,也和美人一样的症状,而小女实在是担忧弟弟的安危,所以便用在了他的身上。” “一开始,小女的弟弟也和美人一样,闻到药味便会反胃呕吐,根本无法正常服用。小女为此忧心不已,所以根据药方,特意研制出了一种药丸,只要用温水服下便可。小女的弟弟连着用了两日,病情便减轻了,如今差不多已经痊愈。” “这药丸,小女也亲自服下,还找了家中染病的仆从,以及左右邻居试过,的确是对这病症有效。只要不是病了四五天以上,已经奄奄一息的重症,都有明显的效果。今日见美人受苦,事关龙嗣,是以,小女才斗胆开口。” 苏立夏跪在地上,说完这一番话,后背早就已经被汗水湿透。她话中之意,倒是将功劳推给了黄太医,然而大家都是聪明人,到底是谁研究出来的药方,心中都有数。 不过,她提了黄太医的功劳,却偏偏又说自己是自作主张,最终都不会连累到黄太医头上。 “你这女医,的确是胆大。若是美人吃了你的药,病情依然不见好,那可是死罪!”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带着威压。 “小女有把握,若是美人出了事,小女愿以命相抵。” 苏立夏眸光坚毅,虽然害怕得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却并没有退缩之意。 皇帝见状,倒是微微挑了挑眉,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可见她的确是以身试过才会有如此依仗。 “既如此,朕便给你一次机会。来人,去找一个和邱美人症状差不多的宫人过来试药。” “多谢陛下!”苏立夏又惊又喜,匍匐跪下谢恩。 宫中染上这风寒的奴婢自然不缺,很快便有一个宫女被带了过来,安 置在隔间,服下了苏立夏准备的药丸。 这药丸只有蚕豆般大小,只要含在口中,喝一大口温水就能直接从喉咙里面咽下去,一点苦味都尝不到,的确是格外的方便。 除了那些江湖炼丹的术士,还不曾有大夫将汤药变成药丸这一创举。很多药要见效,如何熬制,火候多大,都是有着特殊要求的。而道士的那些丹药,都是些骗术,贸然相信吃了下去,不但没有效果,反而会中毒。 而苏立夏准备的药丸,那宫女服下两个时辰之后,便起了效果,高热的情况缓解了下去,已经不再剧烈的咳嗽和胸痛,渐渐恢复了一点精神。 等到了晚上,服用了三颗药丸之后,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甚至可以起身走动了。 事不宜迟,当天晚上,邱美人便用上了药。果然,换成了药丸,邱美人不再反胃呕吐,顺利地服了下去。苏立夏守了整整一晚,仔细照料着,等到翌日,邱美人醒了过来,恢复情况果然和那宫女差不多。 连着用了三日的药,邱美人只剩下一些轻微流鼻涕的症状,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已经彻底好了! 至此,苏立夏在宫中一举扬名,从一个无名女医,变成了所有人都知道的存在。 第373章 功劳 苏立夏把药方交给了黄太医,语气恭敬。 “徒儿之前莽撞,还请师父莫怪。” “罢了,你本就是我医脉唯一的嫡系传人,我是你师父,你若是出息了,为师脸上也有光。不过,下次不可再这样轻举妄动。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先告诉为师,让为师替你参谋。圣恩难测,不是每次都会有这样的运道。” 黄太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开口,叮嘱了起来。 “是,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苏立夏老老实实地应下,看起来乖巧极了。其实,她原本的确是打算告诉黄太医,借助黄太医的手行事的。虽然这么一来,她得不到太大的功劳,却足以稳固自己的地位。 可偏偏陛下亲临,她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遇,所以才会冒着会让黄太医不喜的风险,也要做出那样的选择。 黄太医心中的确是不太高兴,然而,昨夜得到的一条密令,又让他将心中的不满压了下去。不管怎么样,苏立夏也只是一个女子,无论如何也越不过他去。 “女医苏立夏可在?”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的声音响了起来,师徒二人赶紧迎了出去。 “福公公,可是陛下有什么旨意?”见到那太监,黄太医一眼就认了出来对方是传旨公公。 “没错,这位就是苏女医吧?你救了邱美人,立下了大功,陛下自然会有重赏。奉陛下口谕,着苏立夏升为从八品女官,赏黄金千两,绫罗绸缎十箱” 福公公点了点头,苏立夏跪下谢恩,哪怕极力控制,脸上的喜色无论如何也压不住。她终于从一个打杂的女医,成为了有品阶的女官! “此外,令太医院立刻推行治疗风寒的药方,下放到惠民药局。” 那药方一旦献上去,为了控制住民间的病情,自然是要公布开来。不过,苏立夏并不后悔,炼制药丸的独门手艺,才是她真正的依仗。能用药方换来一个女官的身份,还有这名声,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此时此刻,皇帝的勤政殿中,谢无咎也听说了此事,一时间,神色有些阴沉。他的怀中,还带着长乐写好的一叠厚厚的药方,这都是她这段时间几乎不眠不休整理出来的心血。 然而眼下,有苏立夏抢占了先机,此时此刻他拿出来,反倒是落了下乘,根本不会达到之前预期的效果。 看来,苏立夏也是从医书传承之中,知道了这流感的方子。而谢无咎却很清楚,那传承本就是属于长乐的,苏立夏不过是个拾人牙慧的偷窃者! 谢无咎没有将药方交出,提起此事,只是眼神之中,却藏了一抹厉色。 离开了皇宫,谢无咎拿着从太医院那边打听出来的药方看了看,很快便嘲讽般地勾起了嘴角。 看来,是他多虑了。 就先让那个苏立夏再得意一些时日吧,属于长乐的功劳,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抢走的。 太医院中,推出了新的对症药方,一时间,宫中所有染病的人,都得到了新药。然而,只有后宫的妃嫔,才有资格得到苏立夏独门炼制的药丸。 毕竟献出了药方,皇帝还不至于连这点技艺都要抢过去,反正效果是一样的,也就只有娇惯的贵人们,才会吃不了那点苦头。 这药,的确是有效果的,很快,已经有不少人陆续痊愈了起来。文武百官之中,家里但凡有无法正常服药的老人和孩子,都会去请苏立夏过来就诊,一时间,苏立夏彻底名声大噪,成为了女医之中的香饽饽。 苏长乐将药方交给谢无咎之后,便不再关注,每日照常打开医馆接待病人。虽然不知道宫里的消息,但是她也觉察到过来看病的人少了,尤其是乌衣巷那边专门来请她的人。 知道谢无咎将真相告诉了她,她才恍然大悟。老实说,她当时还真没想到苏立夏会和她抢功。 “长乐,你就一点也不生气吗?她得到的,是不该属于她的东西,我要帮你夺回来。”谢无咎冷声开口,显然是对苏立夏起了杀意。 “没事,只要能救到人,那就无所谓。那本医书传承,是我对她之前亏欠的补偿,其他的,我们便各凭本事。” 苏长乐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苏立夏和金宝之间也有着血缘关系。她不会因为医书传承,就和苏立夏生死相对。除非,苏立夏做出了让她不能饶恕的事情。 “而且,从医书上得到的药方有局限性,根本救不了所有人。所以,我们依然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她的态度坦荡,依然是一幅胸有成足的表情。因为有足够的信心,所以无所畏惧,更不屑于去和苏立夏争斗。 谢无咎忽然便理解了她的想法,因为,她从来不曾在乎过那些权势名利,从未想过汲汲营营。苏立夏所追求的,她根本毫不在意。 随着这风寒痊愈的人越来越多,事态虽然得到了控制,然而,结果却并不能让皇帝满意。 不是每个人吃了都恢复了正常,也有半数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每天,依然还有不少人病情加重,奄奄一息。 其中,就包括那几位使臣。若是再有使臣死去,对于整个大郦朝,都是极为不利的。到时候,怕是要给出不少好处,才能安抚住对方。一个不慎,都会引发邦交问题。 皇帝甚至派出了苏立夏过去,亲自为使臣看诊,奈何这些使臣,许是因为水土不服的原因,抵抗力虚弱,已经发展成为了重症,即便是她,也是束手无策。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谢无咎终于在皇帝面前,提起了此事。 “陛下,臣曾经在民间寻得一隐士神医的传承,手下的大夫无意间翻阅到,发现其中详细地介绍了一种名为流感的传染病,和如今在京城肆虐的风寒几乎是一模一样。臣拿到了药方,已经查过了,比起黄太医和苏女医的方子更加详细精妙,或许能解如今的困境,还请陛下过目。” 第372章 扬名 这次的病症,将会是她扬名的机会。 至于同样有医书传承的苏长乐,苏立夏倒是并不太担心,在她眼中,苏长乐只是看过医书,根本不懂医术。之前是凭借运气而已,更何况,即便是苏长乐找到了药方,她在宫中也会占到先机。 跟着黄太医到了邱美人的寝宫,苏立夏进去之后,开始为邱美人把脉看诊。邱美人发热,头痛,浑身无力,更是剧烈地咳嗽着,这样的状况,已经维持了三天。 更让太医们都束手无策的是,邱美人喝不下药。那苦苦的药汁,她光是闻到气味便忍不住反胃作呕起来。无法服药,就不能治病,再这样下去,腹中胎儿怕是会不保。 如此情况,连皇帝都惊动了,虽然没有进邱美人的寝宫,却是在门口隔着屏风候着,可见这位邱美人,的确是格外的受宠。 皇帝已经年过四十,邱美人年轻貌美,更是几年来难得怀上龙嗣的女子,证明了皇帝的雄风,自然便多了几分在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医院果真全是废物吗?若是邱美人出了事,朕留你们有何用!” “陛下息怒,臣等一定竭尽全力——” 还不等太医把话说完,邱美人顿时又反胃起来,送来的药汁被她吐了一身,惹得伺候的宫女慌乱不已。 “陛下,美人还是喝不下药,这可如何是好啊!” 几个看诊的太医跪了一地,也甚是头疼,有时候,不是他们没有本事,而是病人实在是不配合啊! “陛下,小女或许有法子,让美人能顺利服药!”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引得众人纷纷将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等看清楚了开口的是跟在黄太医身边的女医之际,都有些震惊。 这小姑娘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竟敢越过太医直接向陛下问话,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而黄太医也是神色微变,显然是明白过来了她的打算,眼神有些幽暗起来。 此时此刻,苏立夏也是心脏狂跳,紧张极了。不过,她既然敢开口,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能够亲眼见到陛下,这是她难得的机会,若是错过,或许就没有第二次了。 要知道,陛下身边从来不用女医,后宫之中,妃嫔生病,除了贵妃和陛下宠爱的公主,其他的妃嫔,可是很难有那个荣宠,能得到陛下亲自过来探望。 “说来听听,若是真有用那就罢了,否则的话,朕便知你一个欺君罔上之罪!” 皇帝威严而又凌厉的眼神,看向了苏立夏,一个小小的女医,竟敢大放厥词。有野心,想要在他面前表现的人,皇帝见得多了。可若是没有真本事,这样强出头,那就得做好随时送命的准备。 “回陛下,实际上,这段时间,小女的师父黄太医,已经研究出了治好这次传染风寒的药方。只是因为还没有找人大范围的试过,师父谨慎,才没有提出。前几日,小女的弟弟也染上了风寒,他从小体弱,也和美人一样的症状,而小女实在是担忧弟弟的安危,所以便用在了他的身上。” “一开始,小女的弟弟也和美人一样,闻到药味便会反胃呕吐,根本无法正常服用。小女为此忧心不已,所以根据药方,特意研制出了一种药丸,只要用温水服下便可。小女的弟弟连着用了两日,病情便减轻了,如今差不多已经痊愈。” “这药丸,小女也亲自服下,还找了家中染病的仆从,以及左右邻居试过,的确是对这病症有效。只要不是病了四五天以上,已经奄奄一息的重症,都有明显的效果。今日见美人受苦,事关龙嗣,是以,小女才斗胆开口。” 苏立夏跪在地上,说完这一番话,后背早就已经被汗水湿透。她话中之意,倒是将功劳推给了黄太医,然而大家都是聪明人,到底是谁研究出来的药方,心中都有数。 不过,她提了黄太医的功劳,却偏偏又说自己是自作主张,最终都不会连累到黄太医头上。 “你这女医,的确是胆大。若是美人吃了你的药,病情依然不见好,那可是死罪!”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带着威压。 “小女有把握,若是美人出了事,小女愿以命相抵。” 苏立夏眸光坚毅,虽然害怕得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却并没有退缩之意。 皇帝见状,倒是微微挑了挑眉,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可见她的确是以身试过才会有如此依仗。 “既如此,朕便给你一次机会。来人,去找一个和邱美人症状差不多的宫人过来试药。” “多谢陛下!”苏立夏又惊又喜,匍匐跪下谢恩。 宫中染上这风寒的奴婢自然不缺,很快便有一个宫女被带了过来,安 置在隔间,服下了苏立夏准备的药丸。 这药丸只有蚕豆般大小,只要含在口中,喝一大口温水就能直接从喉咙里面咽下去,一点苦味都尝不到,的确是格外的方便。 除了那些江湖炼丹的术士,还不曾有大夫将汤药变成药丸这一创举。很多药要见效,如何熬制,火候多大,都是有着特殊要求的。而道士的那些丹药,都是些骗术,贸然相信吃了下去,不但没有效果,反而会中毒。 而苏立夏准备的药丸,那宫女服下两个时辰之后,便起了效果,高热的情况缓解了下去,已经不再剧烈的咳嗽和胸痛,渐渐恢复了一点精神。 等到了晚上,服用了三颗药丸之后,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甚至可以起身走动了。 事不宜迟,当天晚上,邱美人便用上了药。果然,换成了药丸,邱美人不再反胃呕吐,顺利地服了下去。苏立夏守了整整一晚,仔细照料着,等到翌日,邱美人醒了过来,恢复情况果然和那宫女差不多。 连着用了三日的药,邱美人只剩下一些轻微流鼻涕的症状,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已经彻底好了! 至此,苏立夏在宫中一举扬名,从一个无名女医,变成了所有人都知道的存在。 第373章 功劳 苏立夏把药方交给了黄太医,语气恭敬。 “徒儿之前莽撞,还请师父莫怪。” “罢了,你本就是我医脉唯一的嫡系传人,我是你师父,你若是出息了,为师脸上也有光。不过,下次不可再这样轻举妄动。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先告诉为师,让为师替你参谋。圣恩难测,不是每次都会有这样的运道。” 黄太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开口,叮嘱了起来。 “是,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苏立夏老老实实地应下,看起来乖巧极了。其实,她原本的确是打算告诉黄太医,借助黄太医的手行事的。虽然这么一来,她得不到太大的功劳,却足以稳固自己的地位。 可偏偏陛下亲临,她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遇,所以才会冒着会让黄太医不喜的风险,也要做出那样的选择。 黄太医心中的确是不太高兴,然而,昨夜得到的一条密令,又让他将心中的不满压了下去。不管怎么样,苏立夏也只是一个女子,无论如何也越不过他去。 “女医苏立夏可在?”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的声音响了起来,师徒二人赶紧迎了出去。 “福公公,可是陛下有什么旨意?”见到那太监,黄太医一眼就认了出来对方是传旨公公。 “没错,这位就是苏女医吧?你救了邱美人,立下了大功,陛下自然会有重赏。奉陛下口谕,着苏立夏升为从八品女官,赏黄金千两,绫罗绸缎十箱” 福公公点了点头,苏立夏跪下谢恩,哪怕极力控制,脸上的喜色无论如何也压不住。她终于从一个打杂的女医,成为了有品阶的女官! “此外,令太医院立刻推行治疗风寒的药方,下放到惠民药局。” 那药方一旦献上去,为了控制住民间的病情,自然是要公布开来。不过,苏立夏并不后悔,炼制药丸的独门手艺,才是她真正的依仗。能用药方换来一个女官的身份,还有这名声,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此时此刻,皇帝的勤政殿中,谢无咎也听说了此事,一时间,神色有些阴沉。他的怀中,还带着长乐写好的一叠厚厚的药方,这都是她这段时间几乎不眠不休整理出来的心血。 然而眼下,有苏立夏抢占了先机,此时此刻他拿出来,反倒是落了下乘,根本不会达到之前预期的效果。 看来,苏立夏也是从医书传承之中,知道了这流感的方子。而谢无咎却很清楚,那传承本就是属于长乐的,苏立夏不过是个拾人牙慧的偷窃者! 谢无咎没有将药方交出,提起此事,只是眼神之中,却藏了一抹厉色。 离开了皇宫,谢无咎拿着从太医院那边打听出来的药方看了看,很快便嘲讽般地勾起了嘴角。 看来,是他多虑了。 就先让那个苏立夏再得意一些时日吧,属于长乐的功劳,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抢走的。 太医院中,推出了新的对症药方,一时间,宫中所有染病的人,都得到了新药。然而,只有后宫的妃嫔,才有资格得到苏立夏独门炼制的药丸。 毕竟献出了药方,皇帝还不至于连这点技艺都要抢过去,反正效果是一样的,也就只有娇惯的贵人们,才会吃不了那点苦头。 这药,的确是有效果的,很快,已经有不少人陆续痊愈了起来。文武百官之中,家里但凡有无法正常服药的老人和孩子,都会去请苏立夏过来就诊,一时间,苏立夏彻底名声大噪,成为了女医之中的香饽饽。 苏长乐将药方交给谢无咎之后,便不再关注,每日照常打开医馆接待病人。虽然不知道宫里的消息,但是她也觉察到过来看病的人少了,尤其是乌衣巷那边专门来请她的人。 知道谢无咎将真相告诉了她,她才恍然大悟。老实说,她当时还真没想到苏立夏会和她抢功。 “长乐,你就一点也不生气吗?她得到的,是不该属于她的东西,我要帮你夺回来。”谢无咎冷声开口,显然是对苏立夏起了杀意。 “没事,只要能救到人,那就无所谓。那本医书传承,是我对她之前亏欠的补偿,其他的,我们便各凭本事。” 苏长乐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苏立夏和金宝之间也有着血缘关系。她不会因为医书传承,就和苏立夏生死相对。除非,苏立夏做出了让她不能饶恕的事情。 “而且,从医书上得到的药方有局限性,根本救不了所有人。所以,我们依然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她的态度坦荡,依然是一幅胸有成足的表情。因为有足够的信心,所以无所畏惧,更不屑于去和苏立夏争斗。 谢无咎忽然便理解了她的想法,因为,她从来不曾在乎过那些权势名利,从未想过汲汲营营。苏立夏所追求的,她根本毫不在意。 随着这风寒痊愈的人越来越多,事态虽然得到了控制,然而,结果却并不能让皇帝满意。 不是每个人吃了都恢复了正常,也有半数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每天,依然还有不少人病情加重,奄奄一息。 其中,就包括那几位使臣。若是再有使臣死去,对于整个大郦朝,都是极为不利的。到时候,怕是要给出不少好处,才能安抚住对方。一个不慎,都会引发邦交问题。 皇帝甚至派出了苏立夏过去,亲自为使臣看诊,奈何这些使臣,许是因为水土不服的原因,抵抗力虚弱,已经发展成为了重症,即便是她,也是束手无策。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谢无咎终于在皇帝面前,提起了此事。 “陛下,臣曾经在民间寻得一隐士神医的传承,手下的大夫无意间翻阅到,发现其中详细地介绍了一种名为流感的传染病,和如今在京城肆虐的风寒几乎是一模一样。臣拿到了药方,已经查过了,比起黄太医和苏女医的方子更加详细精妙,或许能解如今的困境,还请陛下过目。” 第374章 降罪 呈上了之前准备好的东西,既然是谢无咎准备的,还事关重大,皇帝便接了过来。他虽然不懂医术,不过这上方条理清楚地写明了流感的各种类型症状,以及不同病情下,要用什么药。 这怎么看,都比苏立夏的献上来的那一张药方,显得更加有理有据,让人信服。比起一个女医,皇帝自然更相信谢无咎的办事能力。 “流感这件事情,包括使臣那边的情况,就交给你去处理吧。” “为陛下分忧,是臣的分内之事。还请陛下放心,臣定会尽快处置妥当。臣献上药方,自然也愿意将药方公开,惠及是天下百姓,以示皇恩浩荡。然而就怕无良奸商得了利益,反而哄抬起了药材的价格,糟蹋了陛下的一番好意。之前是太医院负责此事,臣不方便开口,如今陛下交给臣,臣倒是有一个想法,可以此来充盈国库。” “说下去。” 皇帝挑了挑眉,国库充盈了,他这个皇帝才能过得顺心。别看他出手大方给了苏立夏赏赐,可若是能得了名声,还能得到钱财,任谁都会选择利益最大化的那一个。 对于皇帝的意动,谢无咎自然早就已经聊到了。他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成功地得到了皇帝的首肯,这才离开。 只得一个虚名,对于谢无咎来说,是远远不够的。长乐那么辛苦才整理出来的药方,自然不能只便宜了别人。 谢无咎直接去了太医院,带着皇帝的圣旨,从黄太医的手上,接管了此事。陛下亲自下令,又是不能得罪的龙庭卫,黄太医憋屈不已,却无可奈何。 “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陛下竟是如此信任龙庭卫吗?谢大人他根本不懂医术,如何能越过你来主持此事?” 苏立夏同样也十分愤愤不平,他们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风寒之证的传播,可如今,却被龙庭卫半路摘了桃子,这分明就是在抢功! “谢大人说他得到了更好的药方,能彻底治好所有的重症患者,陛下本就对他十分看重,只要他能说服了陛下,陛下什么事情都会交给他去办。” 黄太医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而且,谢大人还夸下了海口,说是那药能治好使臣。” “不可能!” 苏立夏几乎是下意识地否认了起来,使臣的病她亲自看过,病症已经侵入了肺腑,如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除非是神仙在世,否则的话,根本救不回来。 她用尽了办法,才勉强让他们维持现状,能够多坚持一段时间。即便是这风寒好了,可脏器心脉已经损坏,又如何能和以前一样呢? 谢无咎的药方,顶多也是从苏长乐那里得到的,那就是和她拿出来的一模一样。既如此,结果又会有什么差别呢? “罢了,反正若是失职,那也是谢大人自己去承受陛下的怒火,与我等无关。” 黄太医心中暗自冷笑,他倒要看看,谢无咎能做出什么事来。反正陛下本来就因为使臣的事情,对太医院诸多不满了。与其等着被降罪,倒不如让谢无咎接了这个烫手山芋。 听黄太医这么一说,苏立夏也明白过来。是啊,这到底是功劳,还是罪名,却还不一定呢。如果谢无咎办砸了此事,得到了陛下的责罚,这才是她愿意看到的结果。 反正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如果谢无咎一门心思地相信苏长乐,真以为她是什么民间高人,必然会吃大亏的! 然而,黄太医等人,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听到的消息。 尤其是病入膏肓的使臣那边,服下了新的药剂之后,终于恢复了健康。如此明显的效果,自然是狠狠地打了太医院的脸,让原本等着看笑话的黄太医脸都绿了。 “这怎么可能?” 苏立夏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难道,那本医书传承里面,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内容吗? 只靠药,的确是不能彻底治愈使臣的病,不过,苏长乐私下添了加了灵力的药,自然就能做到起死回生。 她虽然没有直接露面,然而谢无咎却将他们的症状详细地说了,炼制出对症的药来,自然也不难。 治好了使臣,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流感传播速度惊人,即便皇城已经戒严控制,然而一人牵连一家,一家牵连一巷,即便好了,身子弱的,也有可能复发。 京城的各大药商,全都被龙庭卫召见了一番,没多久,无数药材,便陆陆续续地被被送到了郊外一个庄子。 这庄子占地面积极大,修建出来的屋子大而空旷,原本是训练龙庭卫的地方。只是眼下,这些屋子里面却摆满了石磨和石臼,一群衣着普通的百姓们,男女皆有,此刻正将药材磨成粉末。 除去磨成粉末的人,还有人专门分类称重,各司其职,这一幕幕,看起来繁忙而又干脆利落。 百姓们的脸上都带着笑意,这活儿可比下地种田轻松多了,虽然也是下力气,然而一天却有五十文工钱,当天晚上就会发。若是做的比规定的分量还多,管事的还会根据数目多加钱,只要老实肯干,一天之内拿到一百文都不在话下! “吃饭了!” 随着管事的敲响了一个铜锣,忙碌的众人们纷纷放下了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外面的露天坝子上,摆放着十几副桌椅,大家陆陆续续地坐了上去,看到送来的伙食,个个都喜得眉开眼笑。 “东家可真是好人,这午饭每天都是白米饭和馒头,还有一道荤菜,平日俺们也就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得这么丰盛呢!” “可惜就是不能带走,不然的话我就把那份省着点,回去让爹娘和媳妇孩子也尝尝。” 有个汉子叹了口气,不过却知道,东家是希望他们能吃饱了多干活,若是饿着肚子,反而会挣不到银子。 “是啊,而且东家从来都不拖欠工钱。我已经叫了我二姑家的表兄们也来这里做工了,管事的说了,东家还要招人,这做上半个月,都能抵得上外面三个月的工钱了。” 第375章 利益 “我以前还以为,龙庭卫都是些凶神恶煞,杀人如麻的坏人,天天都是要去抄家的。没想到,他们根本就没那么可怕。” “就是,我听说龙庭卫抓的都是贪官,那是他们该死。” 说到这里,众人倒是压低了声音,悄悄地往外看了一眼。一开始,大家是被工钱吸引过来的,没想到这背后的东家竟然会是龙庭卫,得到这个真相的时候,胆子小的都吓得尿了裤子。 虽然一开始提心吊胆,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可同样的,他们也不敢跑。直到顺利的拿到了工钱,那些监守的龙庭卫们也不曾打骂他们,才渐渐的放下了心来。 “听说老赵头带着一家子人都来了,他们家为了救小孙子,把最后一亩地也给卖了。眼看着就要饿死,结果运气好遇到东家招工,一家八口人,除了那小孙子不干事,每天都能挣七百多文!主家这边还管饭,照这样下去,把地赎回来也不是没有机会,老赵头家可算是找到活路了。” “是啊,我得吃饱点,今天争取多做几文钱!” 一边吃着午饭,众人一边说着话,眼中充满了干劲。有了这些钱,就能让家里的生活宽裕一些,日子,也越来越有盼头。 在郊外这些百姓们忙碌的时候,龙庭卫则是安排了一些信得过人,按照药方配比,将这些药粉用油纸包好,送到了京城各大药铺。 这些药各自对症,见效极快,价格也在普通百姓能够承担的范围之内。如果实在是家中穷困,或者是流浪的乞丐,可以直接去惠民署排队领取一碗药喝下。 不过,这药可不是白给的,必须在惠民署做工七日,抵消药钱才能离开。 京城有十几万人口,随着流感的扩散,每天都会有新的病人增加,迄今至少上万人染上了病症。苏立夏给出来的药方作用有限,也只惠及到了权贵和有钱的商户人家,因为城门被封锁,药商自然准备坐地起价,不是所有人,都能买到药的。 所以,谢无咎才会向皇帝提出要求,他是不能容忍这些奸商成为最大的利益既得者。而普通百姓们,因为买不起药,只能在家中等死。 他从户部那里,提了一笔银子,用来收购治疗流感所需的药材。有皇帝的旨意,再加上户部的曾尚书还记着之前因为儿子欠下的人情,所以很顺利地批了条子。 而这些商人,还不敢和皇权和龙庭卫对抗,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乖乖的卖掉那些药材。谢无咎也不打算彻底得罪这些商人,所以提出,让他们用药材入伙,等研究出来的药卖了出去,到时候会分给他们一成的利润。 流感是很容易出现的和传播的病,而且,是不会因为有了对症的药就会彻底的消失的。即便不是流感,普通的风寒之症同样也适用,这药的生意,便可以永久地做下去。 更别说昨夜,谢无咎还从手下各地的情报中,得知不仅仅是京城,已经有好几个地方出现了流感传染的病症。而这病症,一开始并非是在大郦朝,而是几个使臣的属国,以及北方草原地区开始出现的。 他再次召见了那几家药商,将这个消息泄露了出去。稍微动动脑筋,就知道这是多么巨大的利润,不用谢无咎开口,药商们便纷纷主动提出继续投资,由他们负责药材的收购。 如此一来,谢无咎直接空手套白狼,从户部那里得到的银子一文也没花在进货上面,直接进了自己的腰包。最后,三成的利益是给皇帝的,四家药商分去四成,剩下的三成,则是属于谢无咎的。 他用在上面的,也就只有雇佣百姓花的那点工钱,怕是一年都用不了上千两。这点投入,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阿夙,你要是做生意,天下首富肯定跑不了!” 苏长乐听说了事情的始末,忍不住对着谢无咎竖起了大拇指。这本事,她真的是佩服极了。 虽然看起来皇帝才是最大的赢家,然而谢无咎却有了光明正大敛财的一个渠道,还借此树立了自己正面的形象。 随着药价降了下来,药铺大规模上货,百姓们哪怕只是为了预防,也会买上几包备着。更别说真正患病的人也有很多,亲自体验了效果,每日都是供不应求。 “我的钱,自然都是你的。所以,即便我真的做了商人,你,才会是真正的天下首富。” 谢无咎笑着抓住了她的手,这药方是她的,所以,以后挣来的银子,也是她的。 两人相视一笑,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流感便会彻底的被控制住,不会再成为百姓们心中恐惧害怕的存在。 使臣们随着身体的渐渐恢复,如今已经恢复了正常,却是有了精力,进宫要求皇帝给一个交代了。 他们受了这么大的罪,险些丧命,大郦朝要是不给足够多的好处,如何能善罢甘休?虽说他们只是附属小国,可若是能从大郦朝身上得到利益,区区脸面,又算得了什么呢? 虽然这些使臣前来朝拜,也是带了贺礼的。然而,为了表示泱泱大国的气度,大郦朝给出的回礼,都是丝绸,瓷器和茶叶,可比小国送过来的东西贵重多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些附属小国得了好处,每年都有人争夺使臣这个职位,前来朝贡,只希望能得到天朝皇帝的赏赐。 而这一次,本来也是大郦朝的责任,更别说还折损了一个使臣,无论如何都要讨一个说法。 皇帝看着这些使臣贪婪的嘴脸,心中厌恶的很。他虽然不缺那么点东西,打发这些人,就跟打发乞丐差不多。然而被落了皇家脸面,还被区区几个小国使臣威胁,自然有些难以忍受。 就在这时,谢无咎进了殿中,早就已经习惯了揣摩皇帝的心情,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他对使臣们的不耐。 “诸位使臣大人,此言差矣。本官已经派人查探清楚,半个月前,你们的国境之中便出现了流感,如今已经全面爆发。所以,并非是我们慢待,而是你们,将流感带来了我大郦朝!” 第378章 下毒 这样的秦王,这样的世子,即便是有朝一日取而代之登上了皇位,和如今的皇帝,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要复仇,要为裴家平反,却不会踩着无辜百姓的性命。 “照你所说,失去一部分民心又如何?死了一部分人,却能拯救更多的人,百姓们会因为这个去怨恨皇帝吗?不,他们只会慢慢忘记,根本动摇不了一国之君的根基。而我,得到了皇帝的信任,得到了无数的钱财,这些难道不是好处?” “只有得到了皇帝的信任,才能交给我更大的权柄,往后我要做什么,就更加便利,世子莫非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吗?谋国大业,世子如此冲动,可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是明智之举?” 面对谢无咎咄咄逼人的反问,萧锦亭险些失态。他有些狼狈地后退了一步,却还是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谢大人说的对,是我莽撞了。不过,也是因为谢大人你的举动,让我产生了误会。谢大人,实不相瞒,我们准备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只要服下,它会在半个时辰内慢慢进入身体血液,一旦喝下酒水,就会立刻发作毙命。” “为了避免以后再出现这样的误会,对皇帝下药这件事情,不如交给你去办如何?毕竟,我们的人根本无法接近皇帝,能有这个实力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说着,萧锦亭还对着谢无咎行了一礼,以示歉意。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瓷瓶,递了过去。 “这毒可是出自于药王谷,世间难寻,唯有药王谷的医者能解。即便是蛊师的蛊虫,对于药王谷的人而言,也是轻而易举可以解除的。” 听到他这话,谢无咎果然神色微变,忍不住追问了起来。 “药王谷?你知道药王谷的下落?还和他们的医者有联系?” “实不相瞒,我幼时曾经意外闯入了药王谷禁地,从一只猛虎口中救下了谷主的儿子,所以便结下了这么一段缘分。对于外人来说很难寻找到的药王谷,我只要拿着令牌就能进去。不过,每年我也只有一次进药王谷的机会。他们毕竟与世隔绝,不喜和外界接触。” 萧锦亭微微一笑,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只要是身患绝症的人,就无法抵抗来自药王谷的诱惑。谢无咎半年前护送他回封地,真正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寻找药王谷的下落吗? “若是谢大人对药王谷感兴趣,等以后有机会,我可以亲自带你去。” 以后的这个机会,自然是要谢无咎有所表示才能得到。除非谢无咎协助他们,成功地给皇帝下了毒。 “皇帝的戒心很重,身边的暗卫时刻不离身,入口之物更是有极为擅长辨别毒物的人检查,要对他下毒绝非易事。我会尽量想办法找到机会,不过,却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所以,你最好不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谢无咎接过了那个瓷瓶,沉声开口道。他不信秦王潜伏在宫中的奸细没有试过这个法子,即便是他面见皇帝,也是隔着一丈之外的距离。而且,入殿觐见之前,还会有太监负责搜身查看,他身上是否携带了危险之物。 连后宫的妃嫔侍寝,都是要检查到牙齿的,身上除了裹着的布之外,连个首饰也不能佩戴。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对皇帝动手,是绝无可能的。 “那是自然,我们也会找别的法子,齐头并进的。不过,我相信谢大人。” 萧锦亭也是松了口气,谢无咎拿了毒药,就表明了他的态度。再加上药王谷的存在,如此一来,就不用担心谢无咎会背叛他们了。 不过,今日到底还是得罪了谢无咎,无论如何,都要化解,免得让人留下心结。想到这里,萧锦亭慎重地开口道。 “父王承诺过谢大人的事情,我也可以向谢大人你保证,决不食言。若违此誓,那就让我后继无人。” “世子的诚意,我接受了。血海深仇不敢忘,世子担心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谢无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站起身来。 “若是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告辞了。” “那我送一送谢大人。” 谢无咎走出了私宅,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讥诮的弧度。萧锦亭终于舍得抛出这个诱饵了,不过,他说的那些话,谢无咎是一个字也不相信。 只是救了谷主的儿子,就能随意使唤药王谷的人,还能让他们十多年前就来到了京城成为隐藏在暗藏的棋子? 至于给皇帝下毒,这种冒险的事情,他自然不会亲自去做。 文华街上,已经到了就寝的时候,苏长乐换好了衣服,刚刚才躺下,窗口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响动。 她的神色瞬间一变,从枕头下面抓起了一把银针,直到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才微微松了口气。 “长乐,是我,你睡了吗?” “还没呢,快进来吧。” 这种跳窗而入的举动,说起来还是第二次看到谢无咎做。不过,苏长乐也知道,应该是什么紧要的事情,否则的话,以他那古板的性子,是做不出来闯入女子闺房的事情的。 床头的蜡烛被点亮,披散着长发,眉目如画的少女,看起来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她的身上只穿着亵衣,微微露出了光洁如玉的锁骨,谢无咎忽然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今日过来,似乎是有些冲动了,应该等明日才是。 “阿夙,你这么晚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苏长乐说着,就要掀开被子起身,下一秒,一道黑色的身影急速地闪过,将她整个人按了回去。 “你不用起来,天冷,别着凉了。” 谢无咎一本正经地开口,如果他没有刻意把被子遮挡的结结实实,目光躲闪的话。苏长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点了点头。 “好,我不起来可以了吧?” 谢无咎将今日和秦王世子交谈的事情告诉了她,然后取出了那个瓷瓶。 “长乐,你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毒?” 第377章 质问 还有殿下,她好不容易进了宫,却发现,要见到殿下的面,竟是如此困难。如今殿下因为身子虚弱,甚少出来走动,只住在自己的偏殿里面。即便是生了病,也不会轻易的召见女医。 她跟着黄太医,迄今为止,竟是一次也不曾去偏殿,更别说见到殿下了。 只怪她现在,还是没有足够的实力和本事,好不容易等来的一次机会,也被谢无咎给破坏掉了。 不仅仅是苏立夏心中失落暗恼,秦王世子这边得到了消息,也是气得不轻。他之前也是为了替苏立夏造势,希望苏立夏可以脱颖而出,得到皇帝的看重。 埋在皇帝身边的棋子,迄今为止,没有一个有本事得到皇帝的信任。所以,萧锦亭对于苏立夏,是抱着很大的希望的。 这次的流感,若是皇帝也能染上,那才是萧锦亭心心念念的结果。奈何皇帝的身体实在是健康,去见了邱美人之后都安然无恙,让萧锦亭十分的失望。 原本是想让苏立夏在这个关头,接近皇帝,就能找到下手的机会。只要皇帝有丝毫感染的症状,李家人还没找到解决之法,那么黄太医和苏立夏就是皇帝唯一的选择。 谁能想到,皇帝从头到尾一点事情都没有,而且半路还杀出来了一个谢无咎,硬生生地让苏立夏变成了背景板。虽然苏立夏成为了有品阶的女医,在皇帝面前有了印象,不算是没有收获,可明显没有达到预期。 谢无咎实在是太不可掌控了,眼下即便是同盟,却总是妨碍他们私下的许多行动。偏偏这些事情,不能告诉谢无咎寻求合作,否则的话,只会暴露出自己的弱点。 “还是没有找到,孕养母蛊的那个人吗?” 书房之中,黑暗处,一个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没有,皇帝隐藏的很深,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线索。李家那边,实在是很难打入进去。” 萧锦亭摇了摇头,如果能找到孕养母蛊之人,他们就能彻底的控制住谢无咎和薛无命这两个皇帝最为器重和依仗的人,甚至掌控龙庭卫和御林军。 然而皇帝老奸巨猾,把人藏得很深。他们也怀疑过,孕养母蛊的,会不会是李家人。可李家的人更是被洗脑了一般,对皇帝忠贞不二,即便是被他们抓住下蛊,无论如何威逼利诱,宁愿自杀也不肯做出背叛之举。 因为这件事情,李家更是加重了守卫,府中一番大清洗,将他们好不容易埋下的钉子全都驱逐了出去。 为了不暴露自己,萧锦亭只能停止原本的计划蛰伏起来。 “据苏立夏所说,当初明耀留下的那本医书里面,或许还有她没看到的夹层。谢无咎明显是从里面找来的秘方,却连提都没提过苏长乐一句,完全当作是自己的功劳。如此一来,以后即便是再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也很难有胜算。” 萧锦亭皱着眉头,那本医书,显然已经落在了谢无咎的手上。即便是去找苏长乐,也不可能拿回来的。面对谢无咎,他们还真是占不到什么优势。 “既然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谢无咎自然别想置身事外。去找他吧,让皇帝重病这件事情,他也必须想办法出力才行。” 黑袍人冷声开口道,既然谢无咎明显更能接触到皇帝,得到皇帝的信任,那么,让他去动手,才是最合适的。 “必要的时候,可以告诉他你和药王谷的关系。以及,药王谷有解蛊之法。” 哪怕是为了解开体内的蛊毒,谢无咎也会做出选择,知道谁,才能给他更大的好处。 “我明白了。” “还有,那个苏长乐,我打算亲自去会一会她。”黑袍人眸光幽暗,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端平县那边,哪怕已经安排了人寻找,也依旧没有龙血琥珀的下落。 这样的结果,让他如何能够接受?寻找了十几年,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源头,明耀的妻女,就是唯一的线索。 只有亲自去确认过,他才能彻底的放下心来。眼下因为流感的关系,龙庭卫搜查蛊师的行动已经没有之前那般严格,所以,反倒是给了他机会。 面对黑袍人的决定,萧锦亭显然没打算去劝阻什么。他很清楚黑袍人对于龙血琥珀的执念,虽然他并不相信,那东西,真有让人长生不老的能力。 黑袍人的身影消失在了书房,萧锦亭也起身,放出了一只信鸽。等到傍晚,夜幕低垂的时候,他的私宅里面,才等来了一个客人。 “谢大人,你最近忙于在皇帝跟前立功,莫不是忘记了,谁才是你的仇人?” 看到谢无咎,萧锦亭虽然脸上带着笑,语气却是充满了嘲讽。 “若是皇帝也 染上了那流感,不知道省了我们多少事情,你却偏偏折腾出来了治病的良方。看来,血海深仇,对谢大人来说,好像也算不得什么。” “世子,这流感之疾虽然来得凶猛,可一般情况下,只有身体虚弱的老人和孩子更加容易染上重症从而死亡。皇帝每日都要练武,身子比那些十几岁的读书人都要来得健壮。你以为,就凭这小小的流感,就能要了皇帝的性命,真是可笑之极!” 谢无咎面具下的眸子,冷冷地看着萧锦亭,身上透露出一股可怕的威慑之意。萧锦亭身子微微一僵,骤然间想到,眼前的男人,是从尸山血海里面走出来的。他表现得温和,可若真是发起怒来,却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得起的。 “至少,这流感传播,能让京城大乱,到时候为了控制住情况,皇帝必然会做出不利于让百姓生怨之举,失去民心。你这样,反而帮着皇帝,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萧锦亭抬起头,不让自己露出任何退缩示弱的神色,继续质问了起来。 然而,谢无咎眼底的冷意,却更深了。萧锦亭明明知道,若是任由流感传播,会造成多少人死亡?可他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轻描淡写地说出口。 第378章 下毒 这样的秦王,这样的世子,即便是有朝一日取而代之登上了皇位,和如今的皇帝,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要复仇,要为裴家平反,却不会踩着无辜百姓的性命。 “照你所说,失去一部分民心又如何?死了一部分人,却能拯救更多的人,百姓们会因为这个去怨恨皇帝吗?不,他们只会慢慢忘记,根本动摇不了一国之君的根基。而我,得到了皇帝的信任,得到了无数的钱财,这些难道不是好处?” “只有得到了皇帝的信任,才能交给我更大的权柄,往后我要做什么,就更加便利,世子莫非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吗?谋国大业,世子如此冲动,可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是明智之举?” 面对谢无咎咄咄逼人的反问,萧锦亭险些失态。他有些狼狈地后退了一步,却还是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谢大人说的对,是我莽撞了。不过,也是因为谢大人你的举动,让我产生了误会。谢大人,实不相瞒,我们准备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只要服下,它会在半个时辰内慢慢进入身体血液,一旦喝下酒水,就会立刻发作毙命。” “为了避免以后再出现这样的误会,对皇帝下药这件事情,不如交给你去办如何?毕竟,我们的人根本无法接近皇帝,能有这个实力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说着,萧锦亭还对着谢无咎行了一礼,以示歉意。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瓷瓶,递了过去。 “这毒可是出自于药王谷,世间难寻,唯有药王谷的医者能解。即便是蛊师的蛊虫,对于药王谷的人而言,也是轻而易举可以解除的。” 听到他这话,谢无咎果然神色微变,忍不住追问了起来。 “药王谷?你知道药王谷的下落?还和他们的医者有联系?” “实不相瞒,我幼时曾经意外闯入了药王谷禁地,从一只猛虎口中救下了谷主的儿子,所以便结下了这么一段缘分。对于外人来说很难寻找到的药王谷,我只要拿着令牌就能进去。不过,每年我也只有一次进药王谷的机会。他们毕竟与世隔绝,不喜和外界接触。” 萧锦亭微微一笑,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只要是身患绝症的人,就无法抵抗来自药王谷的诱惑。谢无咎半年前护送他回封地,真正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寻找药王谷的下落吗? “若是谢大人对药王谷感兴趣,等以后有机会,我可以亲自带你去。” 以后的这个机会,自然是要谢无咎有所表示才能得到。除非谢无咎协助他们,成功地给皇帝下了毒。 “皇帝的戒心很重,身边的暗卫时刻不离身,入口之物更是有极为擅长辨别毒物的人检查,要对他下毒绝非易事。我会尽量想办法找到机会,不过,却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所以,你最好不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谢无咎接过了那个瓷瓶,沉声开口道。他不信秦王潜伏在宫中的奸细没有试过这个法子,即便是他面见皇帝,也是隔着一丈之外的距离。而且,入殿觐见之前,还会有太监负责搜身查看,他身上是否携带了危险之物。 连后宫的妃嫔侍寝,都是要检查到牙齿的,身上除了裹着的布之外,连个首饰也不能佩戴。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对皇帝动手,是绝无可能的。 “那是自然,我们也会找别的法子,齐头并进的。不过,我相信谢大人。” 萧锦亭也是松了口气,谢无咎拿了毒药,就表明了他的态度。再加上药王谷的存在,如此一来,就不用担心谢无咎会背叛他们了。 不过,今日到底还是得罪了谢无咎,无论如何,都要化解,免得让人留下心结。想到这里,萧锦亭慎重地开口道。 “父王承诺过谢大人的事情,我也可以向谢大人你保证,决不食言。若违此誓,那就让我后继无人。” “世子的诚意,我接受了。血海深仇不敢忘,世子担心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谢无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站起身来。 “若是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告辞了。” “那我送一送谢大人。” 谢无咎走出了私宅,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讥诮的弧度。萧锦亭终于舍得抛出这个诱饵了,不过,他说的那些话,谢无咎是一个字也不相信。 只是救了谷主的儿子,就能随意使唤药王谷的人,还能让他们十多年前就来到了京城成为隐藏在暗藏的棋子? 至于给皇帝下毒,这种冒险的事情,他自然不会亲自去做。 文华街上,已经到了就寝的时候,苏长乐换好了衣服,刚刚才躺下,窗口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响动。 她的神色瞬间一变,从枕头下面抓起了一把银针,直到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才微微松了口气。 “长乐,是我,你睡了吗?” “还没呢,快进来吧。” 这种跳窗而入的举动,说起来还是第二次看到谢无咎做。不过,苏长乐也知道,应该是什么紧要的事情,否则的话,以他那古板的性子,是做不出来闯入女子闺房的事情的。 床头的蜡烛被点亮,披散着长发,眉目如画的少女,看起来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她的身上只穿着亵衣,微微露出了光洁如玉的锁骨,谢无咎忽然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今日过来,似乎是有些冲动了,应该等明日才是。 “阿夙,你这么晚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苏长乐说着,就要掀开被子起身,下一秒,一道黑色的身影急速地闪过,将她整个人按了回去。 “你不用起来,天冷,别着凉了。” 谢无咎一本正经地开口,如果他没有刻意把被子遮挡的结结实实,目光躲闪的话。苏长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点了点头。 “好,我不起来可以了吧?” 谢无咎将今日和秦王世子交谈的事情告诉了她,然后取出了那个瓷瓶。 “长乐,你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毒?” 第379章 碰瓷 瓷瓶里面装的,是一种透明的凝胶状的东西,的确是无色无味,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在苏长乐眼中,这东西却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黑气,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是从蛊虫体内提取炼制的毒素,喝下之后短时间内的确不会有什么异样。不过会和酒水中的酒精成分发生反应,形成让人暴毙的剧毒。” 苏长乐点了点头:“哪怕只要沾了一滴到口中,都会中毒。除此之外,如果涂在兵刃上,通过伤口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不愧是药王谷的毒脉,若是换做去对付一个普通人,绝对可以杀人于无形。” “不过,这药得来也不会很容易。且不说从蛊虫体内提取毒素有多难,还要用各种毒草去喂养蛊虫,这么一小瓶子,投入的成本都已经算是价值千金了。” 珍贵的毒草,可不比人参灵芝这种救人的药物来得便宜,更别说其中可能损失的人命代价。即便是秦王世子,也不会轻而易举地拿出很多。 “阿夙,你拿着这个,可要小心一点。最好不要随身带着,万一碎了,弄伤了自己,反而中了毒,那才叫倒霉。” 苏长乐皱着眉头,叮嘱了起来。这东西必须用瓷器或者玉器来装,否则的话会影响毒性。然而无论是瓷器还是玉器,都是极为容易碎裂的。 “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谢无咎安抚地开口,摸了摸她披散的长发,神色温柔。 “在长乐你没有允许之前,我会好好地保护自己,留着这条性命,一直陪在你身边。” “这还差不多!” 苏长乐满意地哼了哼,不过,想起秦王世子的行事,到底还是心中厌恶。谢无咎在世人眼中,是杀人如麻的小人,可他心中却有底线,从不会滥杀无辜。 而秦王世子,表面上是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君子,却视百姓的性命于无物,甚至打算让流感扩散,牺牲无数人的性命,来达到自己争权夺利的目的。 有时候,伪善,才是最可怕的人性。 “萧锦亭分明知道你体内中了命蛊,却还让你去给皇帝下毒。如果当初是皇帝用他自己的血来孕养母蛊,一旦皇帝死了,你也会跟着被子蛊反噬,这可真是打着一箭双雕的好主意!” 可惜,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和那个蛊师的存在,早就已经暴露了。他的如意算盘,也是不可能实现的。 “这毒,会用在谁的身上,还不一定呢。放心吧长乐,这是秦王送给我的武器,我也不会那么愚蠢,听从他们的计划行事。皇帝的确要死,然而,什么时候死,却是要由我来掌控。” 没有得到足够的权柄之前,谢无咎怎么会让皇帝死呢? 知道他心中有打算,苏长乐这才松了口气。 “乖,好好休息吧,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 谢无咎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起身告辞离开。 今年的上元节,都因为这忽然爆发的流感而错过了,不过,随着病情逐渐平息下来,京城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和繁华。 许是为了庆祝,上元节的元宵灯会,据说会在三日后继续展开。听到了这个消息,可把金宝给乐坏了。他上次买的金龙灯,可算是能挂出来炫耀了。 家里的气氛重新变得欢快起来,走在路上,都是满脸带笑的行人。见到这样的情形,苏长乐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龙血琥珀之中灵力充盈,这段时间更是一直在不停地上涨,虽然不是她亲手去治疗,然而却也有同样的效果。 药卖出去多少,救了多少人,功德就全部被龙血琥珀吸收了。会不会长生不老,苏长乐不知道,但是,她的身体的确变得完美无瑕,无论什么都是最佳状态。 皮肤白皙细腻,找不到一点瑕疵,而且,更不会轻易的受伤。之前她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菜刀切到了手指,然而非但感觉不到疼痛,连皮都没破一下。 要知道,那菜刀十分锋利,用来剁骨头都毫不费力的。除了五感,她的力气,也变大了。轻轻一扭,都能把铁勺弄弯,甚至不需要她刻意用灵力。即便是不眠不休一天一夜,她也丝毫感觉不到疲惫,精神奕奕。 果然,只有救越来越多的人,她的力量才会一点一点的变强。阿夙总以为她是善良,其实,她的善良,也是带着功利性的。 “哎呦——”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前面传来了一个人呼痛的声音。苏长乐掀开车门,看到不远处有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家摔倒在地上,点点血迹从腿上流下。 “怎么回事?” “姑娘,是那人自己撞上来的。” 飞霜皱了皱眉,她在路上驾车走得好好的,反倒是这个老人家忽然跑了出来,撞到了马车上。这老人家,莫不是碰瓷的不成? 眼看着四周的行人指指点点,飞霜到底还是上前,问了起来。 “老人家,你没事吧?” “哎呦,对不住,小老儿我有急事,没看清路,和你们没关系。小姑娘,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家一趟,家里的老伴儿还等着我给她带药。我,我可以给银子的!” 老人家急切地开口,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荷包,里面装了几十个铜板。他的腰间,挂着几个药包,一看就知道是用来治疗流感的。 苏长乐打量了一番,老人家衣服破旧,又黑又瘦,如今腿上又受了伤,模样看起来格外的凄惨。对付并没有碰瓷的意图,一张脸看起来更是老实憨厚,倒是让人放下了戒心。 “我老伴儿的急症,不能再耽搁了,小老儿我好不容易才有了抓药的银子,求求你们,发发善心吧!”老人家满脸都是担忧着急的神色,眼眶里面都盈满了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 “小姑娘,你看人家也没讹你,就是想让你把他送回家。反正你有马车,就送老人家一程吧!” “是啊是啊,再怎么说也是你们撞了人,现在老人家腿脚不便,又赶着回去救人,帮一把又不会怎么样!” 第380章 杀了 围观路人纷纷指责,颇有些道德绑架的意味。飞霜原本也是想要答应的,不过听到这些人的话,反而起了逆反心理,格外的不得劲儿。 “不不不,大家误会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上去的,不关这位姑娘的事情。若是不方便就算了,能不能麻烦好心人,帮我叫一辆马车?” 老人家慌乱的摆手,急切地解释了起来,这副模样,看在外人眼中,对飞霜的眼神,便更加指责了。 “飞霜,把老人家扶上来吧。老人家,你家住哪里,我这就去送你回去。” “哎,谢谢,谢谢这位姑娘!” 老人家几乎是喜极而泣,他立刻说出了一个地址,却是在外城的柳叶巷,那里住的都是贫苦的百姓,算是京城最穷的地方了。 飞霜把这老人家带上了马车,随后对着苏长乐微微摇了摇头。 “老人家,你家老伴儿病的重,家里没钱的话,为何不去惠民署?去哪里,是可以赊账,或者做工换药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唉,怎么不知道呢?可是家里的儿孙不孝,不舍得花钱让老伴儿去治病,把她关在屋里,这分明就是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啊!我老了,没法子,争不过那些畜生。只能偷偷地把身上藏着最值钱的东西当了,买药回去,先把人治好再说。” 老人家摸了一把泪,满脸都是绝望和痛苦的神色。他的表现不像是伪装,方才飞霜扶着他上马车的时候,却确认了这老人家没有习武,只是个普通人。 苏长乐愣了愣,明明有能力买药,然而却因为舍不得花钱,宁愿眼睁睁地看着父母死去吗? “老人家,你的腿受伤了,我是大夫,给你看看吧。” 她垂下眸子,打量了一下对方的伤势。还好只是简单的扭伤和擦伤,暂时不能行走,不过却也算不上太严重。她取出了放在车厢里面备用的药膏,递了过去。 “这药你拿着,每天早晚一次,用上三天就能恢复了。” “谢谢,谢谢!姑娘你可真是个善心人,不知道这药,要多少钱?”老人家感激地开口,捏着皱巴巴的荷包,显然担心自己剩下来的那些铜板不够。 “不用了,既然是我的马车撞伤了你,这就当作是我的赔礼好了。飞霜,再快一点,别耽误了给老人家治病的时间。” 马车加快了速度,一刻钟后,终于到了柳叶巷。这条巷子显得颇有些脏乱破败,老人家指了指前面门口挂着个红灯笼的人家,让她们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了。” “老人家,我送你进屋吧,姑娘,你在马车里面等一等我。” 飞霜搀扶着老人家进了屋子,在角落的柴房,门口上着一把锁,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我那不孝的儿子媳妇现在出门卖烧饼去了,家里没人,姑娘能不能帮一下忙,把这锁给砸开,老头子我要去熬药。” “行,老人家你去吧。” 飞霜点了点头,她上前抓住那锁头,找了个铁丝弄了两下,门就被打开了。然而随着房门被打开的瞬间,一道劲风夹杂着白色的粉末扑了飞霜一脸,下一秒,她翻了个白眼,整个人便朝着地上软软地倒了下去。 “姑娘,你怎么了?” 屋子里面,传来了老人家有些惊恐的声音,伴随着噗通重物倒地的声音,也让门外的苏长乐微微皱了皱眉。 她下了马车,进了屋子,忍不住询问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 正面迎来了一道凌厉的攻势,直直地朝着她袭来,电光火石之间,柔弱的少女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随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房门被关上,那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老人家,对着屋子里面忽然出现的一个男人神色恭敬地弯下了腰。 柴房里面,那个据说感染了流感的老伴儿,也对着男人行了一礼。此时此刻,那张矮小的床榻上,苏长乐和飞霜并排挤在上面,老太太解开了苏长乐的衣衫,开始搜她的身体。 “主人,没有找到,她身上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属于女子的金银首饰,还有一套金针,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 “方才对这小丫头出手,她根本没有抵抗之力,主人,她应该只是个普通人。” 陌生的男人,脸上带着帏帽,遮住了真容,听着手下人的禀告,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龙血琥珀可让佩戴者百毒不侵,然而,只是简单的迷毒,就让对方昏睡不醒,可见东西,的确不在她的身上。更别说老太太已经亲自搜过身,基本上,已经可以确认无误了。 难道,他真的想多了? “主人,要怎么处置她们?” 阴沉的目光,落在了眼前昏迷不醒的两个女子身上,仿佛毒蛇一样在身体上蔓延开来,让人不寒而栗。 过了好一阵,一个低哑暗沉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杀了吧。” 那老人家闻言,恭敬地应了一声是,随后抽出了一把冰冷锐利的匕首,缓缓走到了苏长乐跟前,朝着心口的方向,狠狠地刺了下去! 匕首穿透了衣衫,一滴血液溢出,缓缓染红了白衣,而那昏迷不醒的女子,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若是再往下深上几寸,就能安静地死去。 一只裹着黑袍的手,抓住了那老人家的手腕,阻止了他的举动。 “罢了,若她死了,谢无咎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活着,让她成为我的傀儡,才更有意思。” 看不见面容的男人冷声开口,他伸出手,一只黑色的小虫子飞了出来,落到了苏长乐的脸上,从她的鼻中钻了进去,很快消失不见。 “被缠住的龙庭卫已经追来了,走吧。” 呼吸声和脚步声渐渐消失不见,房间里面瞬间变得安静下来,而与此同时,床榻上的苏长乐,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捂住了心脏的位置,此刻,一只蛊虫已经被灵力密密麻麻地困在了那里,只要她一念之间,便会彻底变成一只死虫。 第383章 猜谜 虚惊一场,回到了家中的苏长乐,已经不打算去医馆了。好歹是受到了惊吓,对外总是要表现一番,若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那黑袍人反而会觉得奇怪。 因为没有保护好她,飞霜颇有些自责,苏长乐好说歹说,才让她把这件事情放下。不过,面对丽娘和金宝,依然是守口如瓶,没有透露出半分。 接下来这几日,倒是相安无事,转眼间,便到了元宵灯会的那天。 金宝早就已经期待着这一天了,一家人约好了出去逛灯会,毕竟过了今日,明天就要回书院继续入学了。 苏长乐自然要陪着他们,好好度过这个节日。既然是灯会,自然是在晚上,也就只有在今晚是不设宵禁的。 天色还没有完全暗沉下来,大街小巷便已经点起了各式各样的灯笼,照的这天空恍若白昼。随着夜幕彻底降临,眼前出现的景色,美得让人几乎移不开眼。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苏长乐可算是亲自体会到了诗人口中的热闹景象,可惜没有相机,不然的话,真想把这一幕幕全都保存下来。 她喜欢这样鲜活的人气,一簇簇礼花升向天空,星雨一般落下,她扬起了脖子,伸出手,仿佛这样,就能将星光抓到掌心一般。 眼前的场景,在她的眼中仿佛一幅画,而此刻绽放着灿烂笑容,比烟火还要美丽的少女,在别人的眼中,也是可以入画般的美景。 已经有不少年轻的男子,在暗处忍不住悄悄投来了打量的目光,想知道她是谁家的女眷。奈何偏偏提不起勇气,上前向佳人搭话。 这元宵佳节,出现在灯会上的,可不仅仅有普通百姓,即便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和小姐,也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精致的打扮一番出来。 除了玩乐之外,如果已经定亲的男女,自然是有光明正大相约的机会。而没有婚约的少年少女,自然是希望能在这个时候,能遇到心仪的人。 古代的男女大妨,也就只有在极少数节日的时候,对他们的限制才不会那么多。如此,也产生了不少话本,引得少年慕艾的人,越发向往起来。 “姐姐,我们过去猜灯谜吧!” 金宝兴致勃勃,打算多赢几盏灯回家,明日也好和学堂的小伙伴们炫耀炫耀。 “你这小不点儿,才读了多久的书就飘了,居然都能去猜灯谜了!那上面的字,你能认得全吗?”苏长乐忍不住取笑他,气得金宝睁大了眼睛瞪她。 “姐姐,你少瞧不起我,我已经认识很多字了!你等着,我一定赢好多灯回来!” 金宝不服气地开口,许下了雄心壮志,丽娘在一旁温柔地笑着,看着姐弟两人斗嘴,也不阻拦。 一家人来到了猜灯谜的地方,金宝垫着脚尖,看着挂在灯笼下面的句谜,念了出来。 “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这个我知道,是‘日’字对不对?” “小公子猜对了,这个灯给你。” 摊主微微一笑,取下灯笼递给了金宝,让他欢喜不已。这个灯笼实在是普通,毕竟灯谜简单,虽是如此,金宝依然很是得意地对着苏长乐哼了一声。 不过嘛,这越是好看的灯笼,上面的谜面就越难,金宝看中了一盏十分可爱的小兔子灯笼,奈何上面写的内容,他是想破了脑袋都猜不出来,一张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这谜面是一句诗,要求猜谜之人可不仅仅是说出答案,而是要同样用一句押韵的诗来形容出谜底。这可不但考了脑筋,还有学问造诣,金宝才启蒙半年而已,那里会作诗? “怎么,猜不出来了吧?” “好了好了,金宝要是喜欢,我们就买下来。” 看到小豆丁皱着眉头为难的样子,丽娘到底还是心疼儿子,嗔怪地拍了一下苏长乐的肩膀。 “你啊,就知道欺负弟弟,他还小呢!” 灯笼若是猜中了谜底可以直接拿走,可要是猜不中,偏偏又想要,就得花银子来买了。这价格嘛,自然也不会便宜。毕竟人家摊主辛苦一整天,也是要挣钱的。 然而,就在丽娘准备掏银子的时候,一个俊秀的白衣公子走了过来,念了一句诗,竟是解出了谜底。 “妙,妙啊!” “这位公子真是大才!” 这个谜底很难,因此这一对出来,很多书生都凑了过来,摇头晃脑地评头论足。对于摊主而言,自然是人越多越好。这人多了,他才能卖出去更多的灯笼。 因此,虽然损失了一盏,摊主却一点 也不心疼。 然而金宝却是满脸的沮丧,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 “这位姑娘,送给你。” 那白衣公子提着灯笼,走到了苏长乐面前,一双清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带着浅浅的笑意。一时间,苏长乐都有些愣住了。 元宵节,若是男子送女子灯笼,却是表明爱慕之意。女子若是收下,自然是对男子有好感。苏长乐没有想到,她自己居然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眼前的男子容貌俊秀,衣着不凡,一看就是贵族人家的子弟。不过可惜的是,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自然不可能接受一个陌生男子的好感。 更别说,这只是肤浅的看脸而已。 苏长乐准备拒绝,丽娘却是眼前一亮,她可是操心了长乐的婚事很久了。来到京城之后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了下来,的确是该给长乐找一个好归宿了。 在丽娘心里,自己的女儿哪哪都好,当然要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才能配得上。即便是到了现在,她也没有改过要把女儿嫁入豪门的决心。 “哎呀,我家金宝可喜欢这个灯笼了,多谢公子!” 丽娘伸出手,一把将那兔子灯笼收下,让苏长乐根本都来不及阻止。 那白衣公子也愣了愣,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到底是被接受了,还是拒绝了。 第382章 弱点 从一开始,他揭穿蛊师的存在,便是为了借助皇帝的手,替长乐除掉这个威胁。 知道那人躲在秦王世子的私宅,谢无咎当初追踪蛊师,他以此为借口,特意派了一队人马去了萧锦亭那里搜查。 私宅之中,必然会有隐藏的暗道,只是没有找出来机关究竟在哪里。到底是经营了几十年,药王谷的人,似乎不仅仅是精通医术,机关术也似乎格外在行。 这一点,从苏长乐的生父,留给她的那个木匣就能窥见一二。 时间所限,再加上为了不让萧锦亭起疑,所以不方便故意破坏,谢无咎当时只能暂时撤退。更何况,他也清楚,若是个普通的蛊师,对付起来自然容易。但对方如果是所有蛊师的首领,那就麻烦了。 所以,谢无咎没想过能杀了对方,只是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逼迫那人不敢光明正大的露面,伤害长乐而已。 然而,这个法子,明显并不是一直都能有用的。 “长乐,蛊师和他们身上的蛊虫,难道就没有什么弱点吗?” “虫子自然是怕火的,不过,它们行动的速度很快,很难全部杀死,总会有漏网之鱼的。一般情况下,只要杀死了蛊师,蛊虫就会失去控制,不会主动对人发起攻击。可蛊师,比蛊虫更难杀。” 苏长乐看着他充满了危险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认真地开口道。 “阿夙,蛊师的身体可以说是用毒养起来的,他们承受的毒越厉害,能控制的蛊也就越多。所以,从这方面来说,厉害的蛊师也是百毒不侵的,他们的血液,毛发,都带着剧毒,靠近就会死。那个黑袍人,就是这样一个可怕的存在。” 为什么那个黑袍人,总是将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便是这个原因。一旦他脱下那黑袍,就是真正的正面迎战,和一个人形毒物为敌,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当初皇帝对付那个蛊师,就是提前在对付居住的地方倒了火油,放火烧掉了整个宫殿。即便如此,也为此付出了牺牲了几百人的代价。 更何况,那个黑袍人还能操控蛊虫,更是身怀武功,实力不低。要杀他,怕是要用千军万马的性命去填。 如果皇帝不是皇帝,身边没有那么多御林军和龙庭卫守护,这个黑袍人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除掉他。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黑袍人全身是毒,触碰了他都可能会暴毙,所以才无法通过入宫的各种检查。如果当初是他进宫,用蛊术来引诱皇帝,如今这天下,怕早就已经是秦王的了。 “所以阿夙,你可千万不能为了替我出气,就去找那个人。慢慢等待时机,不要太过着急,就先让敌人得意一会儿吧。” 苏长乐摸了摸手心,等到她的力量足够强大了,到时候,她会亲自去解决那个黑袍人的。这本来就是她的事情,她有能力解决的时候,是不会让阿夙去涉险的。 本来就是个短命的身子,她好不容易才养得稍微健康了些,可不想再看到他奄奄一息的凄惨模样了。 咳咳,当然,这心中的腹诽,苏长乐是不会说出来的。 “傻瓜,在你眼里,我是这样没有成算,以卵击石的人吗?放心吧,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谢无咎点了点她的鼻子,慎重地开口。他之前抓来的那些普通蛊师,都害得手下的人折损了不少。不过,这些人再怎么厉害,终究也是肉体凡胎,依然会受伤,甚至死亡。 眼下谢无咎正需要人手,他不愿意用无数龙庭卫的性命去追杀对方,等他想到了一个损失最小的法子之后,再做决定吧。 而且,对付不了那个黑袍人,他难道还不能对萧锦亭出手,让他吃点苦头吗? 身为质子,他的生活,未免也太悠闲了一些。 萧锦亭靠着自己温和无害的表象,长袖善舞的性格,其实和皇子们之间的关系,还算是融洽。不过,在公共场合,他始终还是低了一头,偶尔受气,更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当然,皇子们也不是每个都吃他那一套,总有看不顺眼,处处针对他的人。而这个人,就是五皇子萧衍。 两人的纠纷始于一场蹴鞠比赛,萧锦亭赢了五皇子,害他在皇帝跟前丢了脸面。从那之后,五皇子便单方面的记仇,即便面上看不出什么,背地里却对萧锦亭使了不好绊子。 最近忙于继承人的争斗,五皇子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这个所谓的堂弟了。然而,若是五皇子知道,萧锦亭在他成为太子这条路上成为了一个阻碍,必然会想法子好好收拾他。 等苏长乐离开之后,谢无咎直接唤来了追风。 “去安 排一下,让五皇子无意间发现,萧锦亭私下在替二皇子效力。” “是,属下这就去办。” 此时此刻,萧锦亭的私宅之中,见到已经归来的黑袍人,他忍不住询问了起来。 “如何?可有什么发现?” “龙血琥珀不在那女子身上,不过,明耀留下来的医书里面,或许会有什么线索。龙庭卫的人来的太快,不过我在她的身上下了蛊,用不了几日,她便会乖乖将明耀的遗物送上来。往后,也是可以监视谢无咎最好的傀儡。” 黑袍人摇了摇头,既然苏立夏怀疑那本医书里面,还有她不曾看到的隐秘内容,那么,就必须拿回来,确认之后再说。 他之所以会亲自出马,也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蓄养的蛊虫,无人能解。而萧锦亭,还没那个能力去控制。 “果然还是您最有本事!”萧锦亭微微一笑,拍起了黑袍人的马屁。 看到眼前俊美的男人,黑袍人却是忍不住皱了皱眉,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他的一身本事,可以毫无保留地教给萧锦亭,偏偏他却志不在此。 即便是世子,未来甚至可能成为那九五至尊,可拥有常人难以学到的本事,才能成为真正无敌强大的存在。 这样的帝王,才会让世人畏惧,无人胆敢升起谋逆之心。 第383章 猜谜 虚惊一场,回到了家中的苏长乐,已经不打算去医馆了。好歹是受到了惊吓,对外总是要表现一番,若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那黑袍人反而会觉得奇怪。 因为没有保护好她,飞霜颇有些自责,苏长乐好说歹说,才让她把这件事情放下。不过,面对丽娘和金宝,依然是守口如瓶,没有透露出半分。 接下来这几日,倒是相安无事,转眼间,便到了元宵灯会的那天。 金宝早就已经期待着这一天了,一家人约好了出去逛灯会,毕竟过了今日,明天就要回书院继续入学了。 苏长乐自然要陪着他们,好好度过这个节日。既然是灯会,自然是在晚上,也就只有在今晚是不设宵禁的。 天色还没有完全暗沉下来,大街小巷便已经点起了各式各样的灯笼,照的这天空恍若白昼。随着夜幕彻底降临,眼前出现的景色,美得让人几乎移不开眼。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苏长乐可算是亲自体会到了诗人口中的热闹景象,可惜没有相机,不然的话,真想把这一幕幕全都保存下来。 她喜欢这样鲜活的人气,一簇簇礼花升向天空,星雨一般落下,她扬起了脖子,伸出手,仿佛这样,就能将星光抓到掌心一般。 眼前的场景,在她的眼中仿佛一幅画,而此刻绽放着灿烂笑容,比烟火还要美丽的少女,在别人的眼中,也是可以入画般的美景。 已经有不少年轻的男子,在暗处忍不住悄悄投来了打量的目光,想知道她是谁家的女眷。奈何偏偏提不起勇气,上前向佳人搭话。 这元宵佳节,出现在灯会上的,可不仅仅有普通百姓,即便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和小姐,也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精致的打扮一番出来。 除了玩乐之外,如果已经定亲的男女,自然是有光明正大相约的机会。而没有婚约的少年少女,自然是希望能在这个时候,能遇到心仪的人。 古代的男女大妨,也就只有在极少数节日的时候,对他们的限制才不会那么多。如此,也产生了不少话本,引得少年慕艾的人,越发向往起来。 “姐姐,我们过去猜灯谜吧!” 金宝兴致勃勃,打算多赢几盏灯回家,明日也好和学堂的小伙伴们炫耀炫耀。 “你这小不点儿,才读了多久的书就飘了,居然都能去猜灯谜了!那上面的字,你能认得全吗?”苏长乐忍不住取笑他,气得金宝睁大了眼睛瞪她。 “姐姐,你少瞧不起我,我已经认识很多字了!你等着,我一定赢好多灯回来!” 金宝不服气地开口,许下了雄心壮志,丽娘在一旁温柔地笑着,看着姐弟两人斗嘴,也不阻拦。 一家人来到了猜灯谜的地方,金宝垫着脚尖,看着挂在灯笼下面的句谜,念了出来。 “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这个我知道,是‘日’字对不对?” “小公子猜对了,这个灯给你。” 摊主微微一笑,取下灯笼递给了金宝,让他欢喜不已。这个灯笼实在是普通,毕竟灯谜简单,虽是如此,金宝依然很是得意地对着苏长乐哼了一声。 不过嘛,这越是好看的灯笼,上面的谜面就越难,金宝看中了一盏十分可爱的小兔子灯笼,奈何上面写的内容,他是想破了脑袋都猜不出来,一张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这谜面是一句诗,要求猜谜之人可不仅仅是说出答案,而是要同样用一句押韵的诗来形容出谜底。这可不但考了脑筋,还有学问造诣,金宝才启蒙半年而已,那里会作诗? “怎么,猜不出来了吧?” “好了好了,金宝要是喜欢,我们就买下来。” 看到小豆丁皱着眉头为难的样子,丽娘到底还是心疼儿子,嗔怪地拍了一下苏长乐的肩膀。 “你啊,就知道欺负弟弟,他还小呢!” 灯笼若是猜中了谜底可以直接拿走,可要是猜不中,偏偏又想要,就得花银子来买了。这价格嘛,自然也不会便宜。毕竟人家摊主辛苦一整天,也是要挣钱的。 然而,就在丽娘准备掏银子的时候,一个俊秀的白衣公子走了过来,念了一句诗,竟是解出了谜底。 “妙,妙啊!” “这位公子真是大才!” 这个谜底很难,因此这一对出来,很多书生都凑了过来,摇头晃脑地评头论足。对于摊主而言,自然是人越多越好。这人多了,他才能卖出去更多的灯笼。 因此,虽然损失了一盏,摊主却一点 也不心疼。 然而金宝却是满脸的沮丧,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 “这位姑娘,送给你。” 那白衣公子提着灯笼,走到了苏长乐面前,一双清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带着浅浅的笑意。一时间,苏长乐都有些愣住了。 元宵节,若是男子送女子灯笼,却是表明爱慕之意。女子若是收下,自然是对男子有好感。苏长乐没有想到,她自己居然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眼前的男子容貌俊秀,衣着不凡,一看就是贵族人家的子弟。不过可惜的是,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自然不可能接受一个陌生男子的好感。 更别说,这只是肤浅的看脸而已。 苏长乐准备拒绝,丽娘却是眼前一亮,她可是操心了长乐的婚事很久了。来到京城之后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了下来,的确是该给长乐找一个好归宿了。 在丽娘心里,自己的女儿哪哪都好,当然要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才能配得上。即便是到了现在,她也没有改过要把女儿嫁入豪门的决心。 “哎呀,我家金宝可喜欢这个灯笼了,多谢公子!” 丽娘伸出手,一把将那兔子灯笼收下,让苏长乐根本都来不及阻止。 那白衣公子也愣了愣,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到底是被接受了,还是拒绝了。 第384章 落水 “娘,你做什么呢?快把东西还给人家!”苏长乐瞪了丽娘一眼,歉意地对那白衣公子笑了笑。 “失礼了公子,对不起。” 这句话,明明白白地表示了她的态度。白衣男子眸光有些黯然,却还是礼貌地开口道。 “没关系,既然令弟喜欢,就送给他吧。” 说着,那白衣男子便转身离开了,走的速度很快,四周人群接踵,转眼间,便看不到了对方的身影。 不远处的酒楼,几个妙龄少女聚在一起,虽然听不见前方的声音,却将这发生的一幕看在了眼中。 “那不是小侯爷吗?他竟然给一个女子送灯了!” “天啊,那女子真是不识抬举,居然拒绝了小侯爷!” “不过那女子的确是生的貌美,难怪小侯爷都动了心。可惜了,有的人可是等了一整天小侯爷都没什么表示,有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还一点都不稀罕呢!” 一个少女颇有些冷嘲热讽地开口,也不知道是在嫉妒谁。 小侯爷年轻有为,容貌俊秀,性格温和。而且洁身自好,身边连一个伺候的暖床丫鬟都没有,从不拈花惹草,是京城许多准备议亲的未出阁少女们最理想的夫君人选。 谁不想成为小侯爷未来的妻子呢,只是她们听说张丞相和威远侯走得很近,私下在议论亲事,如果成了的话,张瑞雪就很有可能和小侯爷定亲。 不过,小侯爷对张瑞雪不假辞色的态度,又让少女们有了希望。 张瑞雪咬着唇,恨恨地看向了楼下的那个人影,耳边听着旁人的嘲讽,更是气得不行。居然又是那个死丫头,不过是个民间女大夫,背后仗着龙庭卫的势,也配和她相提并论抢男人!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拿到了灯笼的一家人,已经离开了原地,朝着热闹的地方走去。 “哎,你看看你,这么好的公子,居然被你赶走了!” 丽娘叹了口气,倒是先责怪上了苏长乐,让她颇有些无奈。 “娘,你能不能别乱点鸳鸯谱啊?大户人家的少爷,怎么可能会愿意娶一个平民女子为妻呢?” “谁说不可能?我女儿这么好,总有人慧眼识珠的。而且,有龙庭卫撑腰,谁敢看不上我的女儿?长乐,你都已经及笄了,该考虑婚事了。否则的话,你以为娘为什么今天把你打扮的这么漂亮出来?” 丽娘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她,难不成只是为了带金宝出来玩吗? “你说你,明明去了乌衣巷那么多富贵人家,怎么就没把握机会给娘找个好女婿回来呢?” 苏长乐被丽娘的话弄得无语凝噎,要是知道了未来女婿的身份,丽娘绝对会后悔今天的举动吧? “好了娘,我已经有目标了,过一阵应该就会有好消息了。你就消停一点吧!” “你说真的?没骗娘?” “真的真的!所以你可千万别再这样了!” “好吧,半年内要是没有动静,那就别怪娘亲自为你寻摸了。正好鹿鸣书院里面有许多富贵人家的读书人,娘到时候去给你打听打听,有没有合适的。” 母女两说定了,到了护城河边,准备去放河灯。时人的传统,在莲花盏上写下愿望,放入河中,祈求家人健康,或是姻缘顺遂。这种种美好的愿望,在河面上形成了一片片莲花灯的花海,好看极了。 丽娘双手合十捧在胸前,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连金宝都有学有样,不过,大抵都是美好的期许。 就在苏长乐弯腰,准备将莲花盏放入水中的时候,身后忽然一股大力袭来。她觉察到危险,下意识地侧身,而与此同时,腰间被一只手拉着,往后退了几步。 “噗通——” 有人落水的声音响了起来,如果没有被及时拉开的话,此刻掉进护城河的冷水中的那个人,就是苏长乐自己了。 她抬起头,看向了搂住自己的人,闻到了对方身上熟悉的冷香,顿时笑了起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袍,脸上带着鬼面面具的男人。 这样的打扮,在上元节的时候十分常见,她们来的时候,都看到好几个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在玩耍了。连金宝都闹着买了一个,打算待会儿戴着去看舞狮子呢。 “阿夙——” 惊喜的话堵在了喉咙里面,看到谢无咎在嘴角竖起来的一根手指,苏长乐点了点头。 而这个时候,那落水的人,则是扑腾着发出了求救声。 “救命,救命啊!” 岸边本来就有很多人,听到呼救,倒 是有好心人过来,取出了一根长长的棍子递了过去,想要把人拉上来。 然而,谢无咎却是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朝着那人砸了过去,黑暗中看不太真切,众人隐约间只觉得那人好像是没抓稳一般,反倒是往后面的深水处又栽了下去。 那人折腾了半天,险些只剩下了一口气的时候,终于被救了上来。 谢无咎冷眼看着,无动于衷,方才那人分明是故意为之,想要推苏长乐落水。既如此,那就要付出代价。 “长乐,你没事吧?刚刚真是太险了,幸好这位公子抓住了你,不然掉下去的人就是你了。” “公子,谢谢你救了我女儿!”对着谢无咎行了一礼,丽娘这才拉着苏长乐的手,满脸都是庆幸的神色。 “这人也真是,走路都不长眼吗,非要往这边挤过来。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这水边太危险了。” “姑娘的裙摆湿了,前面有一家成衣店,不如过去换一身衣服。” 谢无咎的目光落在了苏长乐的衣摆下,上面被河水溅湿了一大片,贴着脚踝,都能感觉到一股凉意。而与此同时,那个被救上来的男人浑身一颤,一股莫名的恐慌从心底升了起来。 “对对对,要把衣服换了,不然着凉了怎么办。” 丽娘点了点头,苏长乐只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打算审问那个男人,便只能和丽娘一起先离开了。 第385章 召唤 到底是谁安排的那个男人,要推自己下水? 苏长乐皱了皱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基本上没有得罪什么人,那个黑袍人都已经试探过了,还在她体内下了蛊,不可能再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 不过,有阿夙在,到底是谁干的,很快就能搞清楚。 她们到了成衣店,重新买了一套合身的新衣服,而不远处,热闹的游灯会已经开始了。敲锣打鼓的花灯队伍走过,舞狮摇头晃脑,踩着高跷的面具人,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引得小孩子们发出阵阵惊呼。 看着金宝眼巴巴的模样,苏长乐想了想,开口道:“娘,你们先去玩吧,飞霜,你也跟着一起保护好他们。我有些累了,想在这里歇一歇。” 飞霜可以保护丽娘,青木自然负责看住金宝,再加上白家兄弟,这么多人,应该不会有事。而且,阿夙在暗中,也安排了龙庭卫跟着。很多时候,她甚至都没机会出手,一身本事,毫无用武之地。 丽娘也颇有些想去看热闹,更别说金宝了,说起来,母子两个都还是第一次在京城度过花灯节。白家兄弟也是一样的心思,这样的机会一年就只有一次,实在是太难得了。 “可你一个人在这里,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就坐在这里,能出什么事儿?而且我的本事,你们也是知道的。反倒是你们,那边人多,道路拥挤,才要小心一点。行了,快去吧,不然就赶不上前排了。” 苏长乐笑了笑,丽娘转念一想,女儿那银针扎人的确厉害。而且,还要龙庭卫的人在暗中护着她,的确不用担心。 刚刚那个面具人,说不定就是龙庭卫,毕竟也就龙庭卫的人,是最喜欢戴面具的。 不得不说,丽娘心中的猜测真相了。 说好之后,大家都各自出发了,等到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苏长乐脸上的笑容才缓缓落了下来。 心脉处,蛊虫在疯狂的跳动着,这是蛊师就在附近,通过蛊虫掌控中蛊之人的迹象。那个神秘的黑袍人,此刻正在召唤她! 苏长乐皱了皱眉,她体内的蛊虫,也是一种傀儡蛊,不过,比起当初那种一次性的控制人跳楼自杀的初级蛊虫可要厉害多了。 是能真正的操控人的思想,记忆和行为,不过,这需要蛊师本身有强大的力量,而且间隔的距离不能太远。此外,这种蛊虫,只能在中蛊者体内活一个月,一个月,蛊师再重新下蛊便可。虽然有限制,却也足够可怕了。 相比之下,命蛊则是需要用中蛊之人的血液来炼制,没有解药则会承受蛊虫嗜心的痛苦。而命蛊是终身的,到死为止,都无法解脱。 既然那个黑袍人在召唤她,若是不出现,反而会引起怀疑。苏长乐只犹豫了几秒钟,便站起身来,跟着体内蛊虫的指引,穿过人群,来到了一个稍微僻静的巷口。 这里避开了花灯节热闹的街道,几乎没什么行人。苏长乐在巷口停了下来,脸上露出僵硬木讷的神色,一个黑袍人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遮挡住了全身,无法看清楚对方的面容。 “听说你爹留下了一本医书,用木匣装着。三日后,会有一个嘴角有痣的女人过来医馆看病,到时候,你把木匣和医书一起交给她。” 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命令一般的语气,带着森然的冷意。 “医书,医书在指挥使大人手上,我不能轻易拿出来。” 苏长乐僵硬地开口,脸上的神色木然。 她的回答,显然让黑袍人十分不满,语气越发显得阴沉了。 “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个月内,必须交出木匣。否则的话,你将会失去自己一切,陷入无边的痛苦之中!” 黑袍人对着苏长乐挥出了一道粉末,这似乎是可以致幻的东西,他是在用这样的法子,给苏长乐下心理暗示。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此刻眼前,就会出现在她最害怕的景象,铭记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如此,她就绝不会忘记这个命令,无论如何都要做到。 苏长乐猛地睁大了眼睛,死死地捂住了嘴,仿佛看到了人间炼狱般,满脸都是绝望崩溃的模样,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踉跄着扑倒在地。 “不,不要——只要放了他们,我什么都愿意做!” “记住你此刻感受到的,任务,必须完成!” 直到那黑袍人转身离开,苏长乐才缓缓露出清明的神色,她拍了拍裙子上面的灰尘,摸了摸自己的脸,擦干眼泪,扯了扯嘴角。看来,最近自己的演技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这也得多亏了原主发达的泪腺,说哭就哭,一秒落泪 。 不过,最考验的,还是心理承受能力。苏长乐觉得自己都已经适应了,如今看到这黑袍人,都不会因为紧张露出破绽了。 想要原主父亲留下来的遗物,黑袍人这分明是不死心啊,她好不容易才把东西拿回来,自然不愿意送到黑袍人手上,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反正她又不会受到那心理暗示的影响,爱咋咋地吧。一个月的时间还长着呢,到时候她就说拿不到,那黑袍人难不成还真会动手杀了她不成? 苏长乐讥诮地勾了勾嘴角,转身便朝着前面热闹的街道走去,那才是她该去的地方,这种阴暗的巷子,也就只有黑袍人这种见不得人的存在才喜欢待着。 而就在这时,前方急速的出现了几个人影,为首的人,赫然便是方才那副打扮,遮掩了容貌的谢无咎。 “长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若不是安排了人跟着,还发现不了她行踪有些古怪,谢无咎在得到消息之后,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外面太吵了,我就是出来走走,一不小心就走到这里来了。” 苏长乐对着他笑了笑,解释了起来,随后开始转移话题。 “对了,刚刚那个推我下水的人,是怎么回事?” 第386章 救火 “是张丞相家的孙女拿了银子指使的,故意想要让你吃点苦头。你什么时候,得罪了她?” 谢无咎见苏长乐的确安然无恙,倒是没有再继续追究,将刚刚审问出来的结果告诉了她。 “张瑞雪?是她啊,与其说是我得罪了她,倒不如说是她小肚鸡肠,还在记恨当初让她丢脸的事情。” 苏长乐皱了皱眉,神情颇有些无奈。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斤斤计较的大家闺秀,那件事情都过去多久了,张瑞雪心里还在记恨呢? 就为了这点过节,居然还要派人推她下水。护城河的水很深,眼下更是大冬天,若是掉了下去,即便是运气好被人救了,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更何况对女子而言,不说名节问题,在这样的冷水中浸泡,甚至还可能造成宫寒,影响生育。 这样的举动,已经算得上恶毒了。 谢无咎的眸光也变得冷漠起来,他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伤害长乐。不管是谁,他都会以牙还牙。 “算了,今天难得出来,能和你一起,还是不要谈这些讨厌的人了。阿夙,我们也一起去看花灯吧。” 苏长乐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为了等他,她可是单独留了下来,都没有和丽娘金宝他们同行呢。 “好,我陪你。” 谢无咎点了点头,今日是上元节,他特意提前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就是为了过来和她一起度过的。 两人一起离开了这里,进入了热闹喧嚣的大街,宽大的衣袖,遮住了两人相握的手,即便是被人看到了,谢无咎也不曾放下过。 大街上,也有不少举止亲密的男女,然而,却没有人见到之后会露出异样的眼神,反倒是善意的笑了笑。 “公子姑娘可真是天生一对!公子,要不要看看我家的花灯,送给这位姑娘?” 有那嘴巧的摊主大着嗓子吆喝了起来,谢无咎果然停下了脚步,面具下的嘴角勾了起来,显然心情极好。 “把那个给我吧。” 指了指摊位上最好看的吊灯,上面用红色的穗子系着同心结,寓意十分明显。摊主高兴地应了一声,立刻手脚麻利地把花灯取了下来,递了过去。 谢无咎给了银钱,然后看向了苏长乐。 “长乐,我想把这个送给你,你可愿意收下?” 他的声音温柔,苏长乐却听到了一丝紧张的意味。上元节,男子送女子花灯,是在表达爱慕之意。而女子一旦收下,便是两情相悦,愿结秦晋之好。 正是因为知道这个,所以,谢无咎才会在今晚过来。他无法光明正大的对着世人宣布,眼前的少女,是他心中所爱,未来打算携手一生度过的人。可至少,在这一天,他想要对着长乐,表明自己的心意。 “好啊,我很喜欢。待会儿拿回家中,我要把它放在床头,每天都看着。” 苏长乐伸出手,借过了那盏花灯,心里却是一阵甜蜜。谢无咎也松了口气,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牵着苏长乐的手,两人去了花灯会。比起可以提着的小灯笼,花灯会上的灯笼更让人惊艳。不过,这些灯笼编织成各种各样动物的形状固定在地上,可不是能随意拿起来的。 这些各式各样的花灯,几乎摆满了一整条街,都是供人观赏的。此外,还有一个评选比赛,据说最后胜出的那盏,可以赢得一千两银子。 除了各式各样的花灯,前面的高台上,还在表演杂耍,唱戏,舞狮 苏长乐一一看去,惊叹不已,古人的智慧也不容小觑。除了花灯,还有各式各样不断变化着的走马灯。嫦娥奔月,牛郎织女,这些故事画在灯上,好像人也跟着在动一般。 大街小巷,几乎人人手上都提着一盏花灯,这是在古代社会,难得的属于所有人的狂欢。打破了身份地位,男女之别的壁垒,充满了人间烟火气息。 只是,在这欢快热闹的氛围中,却忽然出现了一阵不太和谐的尖叫声。 苏长乐五感敏锐,第一时间便觉察到了不对劲,前方不远处的天空,似乎比起别的地方显得要明亮一些。只是,在布满了花灯的街道上,并不如何显眼。 直到过了一阵之后,前方的人群忽然显得拥挤起来,所有人似乎都在迫不及待地往后退。 “不好了,高台那边着火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挂花灯的木架倒了,所有的灯笼都烧了起来,快跑啊!” “去叫五城兵马司的人来救火!” “快散开,让我出去!” “哇哇哇,娘 ,娘你在哪儿?” “我的腿被踩到了,啊,痛——” 人群中,嘈杂的声音乱七八糟的响了起来,哭声,尖叫声,呼痛声此起彼伏。本就人挤人的街道,更是变得混乱起来。 “糟了!我娘还有金宝他们在里面!” 苏长乐瞬间神色微变,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要逆着人群过去。谢无咎见状,赶紧拉住了她。 “别着急,有飞霜和青木在,应该不会有事的。我带你去,这样往人群里面冲,是不行的。” 搂住了苏长乐的腰身,谢无咎脚尖轻点地面,直接跃上了旁边商铺的楼顶。顺利避开了行人,因为站的位置高,立刻便发现了前方本来是表演节目的高台上,果然倒了一排排木架。 木架上面挂了几百个灯笼,火势凶猛,而在台下玩乐的行人,几乎都被木架困在了里面,只有最外围的行人,才得了机会跑出去。 除非把木架推开,可这木架实在是太沉重了,压在下面的人,只能使出了全身力气伸出手抗住,还要小心不时掉下来的火花。 “我来稳住这里,青木,你快点带着夫人和少爷走!” 飞霜两只手吃力地顶着木架,对着身边的人催促了起来。 “不行,我若是放手了,飞霜姐姐你会撑不住的!” 青木咬了咬牙,摇了摇头。 “夫人和少爷的安危最重要,少废话,我能行的!” 第387章 伤亡 飞霜瞪了他一眼,冷冷地下了命令。木架有三排,他们被困在最外面的那排,好在位置比较靠后,只要用力往上将木架提一提,坚持上十个呼吸,就能逃出去。 “不行,青木说得对,我不能让你一个撑着。青木,你带少爷走,还有白宣白暮,你们几个孩子赶紧离开。我和飞霜在这里顶着,只要撑到官府的人来就好了。” 丽娘也摇了摇头,神色坚定,飞霜虽然是丫鬟,可她却从没将她看作是下人。而且,她也不是那些养尊处优的贵夫人,这把子力气还是有的。 “快走啊,难道要我们所有人都折在这里吗?” 丽娘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又逼着青木立刻行动,眼下的情况危机,青木到底还是知道轻重,哭着点了点头。 “我数三声,你们立刻跑,一定要快知道吗?” “三,二,一!” 飞霜和丽娘同时用力,将压在身上的木架推了起来,做好了准备的几个少年立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跑了出去。然而,一盏烧了一半花灯忽然落到了飞霜的手上,她微微一颤,轰隆一声,再也支撑不住的两人松开了手,而木架,重重地落下,眼看着就要砸下去。 而青木和金宝他们,还差一点才能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一个人身影冲了进来,扛住了这一击,伸出手顶住了木架,维持住了稳定。大概坚持住了五息的时间,却也足够让金宝他们平安离开了。 掌心已经被火灼烧出了痕迹,散落的火星落在脸上,身上,更是一阵刺痛。丽娘睁开了眼睛,看清楚了面前的人影,忍不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在这个危险的时候,所有人都想尽了办法要逃出去,竟然还有人为了帮他们一把跑进来!这可是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的啊! “我看到金宝了!” 已经靠近了高台,从楼顶上跳了下去,苏长乐飞快地跑了过去。金宝看到了她,立刻哭着扑到了她的怀里。 “姐姐,快去救娘和飞霜呜呜呜——” “别担心,娘不会有事的。” 谢无咎已经带着几个龙庭卫上去救人了,他们原本就是跟在丽娘身后的暗卫,只是隔了一段距离,没有挤到高台那边。哪想到会发生失火的事情,里面人又那么多,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赶到。 到底是习武之人,力气自然大了很多,砍断了木架,终于清理出来了一条道路。而被压在下面的飞霜,丽娘和其他人,也都被谢无咎救了出来。 只是,很多人都受了伤,被砸到,烧伤者比比皆是。谢无咎将丽娘她们推到了苏长乐面前,便继续去救其他人了。 苏长乐赶紧跑了过去,看到模样凄惨的丽娘和飞霜,也是心疼得厉害。好在都是外伤,伤势并不严重,她取出随时携带的止血疗伤药,递了过去。 “长乐,你先给林夫子看看,他方才为了救我们受了伤,还吐了血!林夫子他不会有事吧?” 丽娘急得眼眶都红了,在她手上搀扶着的青衣男子,嘴角还有着血迹,赫然是上次曾经在护国寺出面帮过她们的那位夫子。 “曾夫人,我真的没事——” 俊秀的中年男人摇了摇头,却牵动着胸口一阵刺痛,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发出了一声闷哼。 “别动,林夫子你的肋骨断了一根,这可不是没事的情况。不过情况并不危急,夫子你最好不要进行剧烈运动,走路也最好让别人帮忙慢一点。” 苏长乐赶紧叫住了他,指尖度了一道灵力过去,眼下的情况不方便施针,好在只是轻微受伤,只要保守治疗很快就能恢复。 听到她的话,丽娘这才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林夫子都是为了救他们才受伤的。若是伤情太重,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心安的。 “你们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擦药,好好休息一下。” “长乐,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这里受伤的人太多了,我想留下来帮帮忙,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送死。” “也好,长乐你要小心点。”丽娘看着那些还困在木架和火海之中的人,也有些于心不忍。点了点头,终究还是同意了。 苏长乐趁着眼下情况慌乱,没人会注意到她的举动,悄悄施展了灵力加注在双手,直接将木架掀翻到了高台之上。那高台上面的人早就已经跑光了,所以不会有什么伤亡。 在这个时候,她的灵力更加有用,力大无穷的性质,让这沉重的木架在她手上和稻草差不多。 “救命,救命啊!” 一个惊恐的尖叫声响了起 来,苏长乐抬起头,却见一排木架下面压着个女子,一个燃烧着的灯笼落在了对方身上,头发和衣服迅速的烧了起来,偏偏那女子无法动弹,腿脚似乎是被扭伤了。 再这样下去,怕是会成为一个火人,落下大面积烧伤的! 苏长乐立刻冲了上去,暴力拆掉了木架,上前迅速地脱下了自己身上衣服拍打对方身上的火苗,熄灭之后,立刻把人抱了出来。怀中的人瑟瑟发抖,苏长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姑娘别怕,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啊——我的脸,我的头发!好疼,好疼啊!” 女子捧着自己的脸颊,感觉到上面粗糙的痕迹,发出了绝望的哭泣。 虽然对方形容狼狈看不清楚面容,但一看就是个未出阁的年轻少女,苏长乐知道这会造成什么样的心理创伤。 她取出腰间挎包里面的药,立刻擦到了对方露在外面的伤口上,这女子身上的伤势,可比飞霜和丽娘严重多了。 冰凉的药膏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也让那女子终于回过神来。 “是不是不疼了?放心吧,你的头发,会重新长出来的,脸上的伤也会好的。” “这药你拿着,我先走了。如果别的大夫治不好你,你就去文华街上找有家医馆,一定不会有事的。” 苏长乐柔声安抚了一句,这才起身去救别人了。因此,她也没有注意到,那女子不敢置信的眼神,里面充满了复杂。 第388章 客人 五城兵马司的人这次倒也来得很快,救火的救火,救人的救人,受伤的则是立刻抬起来送到最近的医馆。 而谢无咎和苏长乐,眼见情况已经得到了控制,真正致命伤的那几个人也被她悄悄用灵力修复,完全可以支撑下去之后,便也趁乱离开了此地。 毕竟谢无咎是隐瞒身份过来的,不方便在人前露面。 而这次的火宅,是固定木架的时候没有检查到位,有个地方松开了。万幸的是,虽然不少人受了伤,却没有人死亡。否则的话,这次灯会,必然会在京城百姓们心里留下可怕的阴影。 已经临近子夜时分,这场上元节的花灯会本来也差不多要结束了。喧嚣散去,谢无咎送苏长乐回到了文华街的宅子,叮嘱她好好休息,才离开了。 看到苏长乐回来,丽娘他们才松了口气,此刻他们已经用了药,外伤好得差不多了。 “哎,这大好的日子,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意外,真是吓死我了。” “姐姐,林夫子真的不会有事吧?” 金宝已经很困了,却还是强撑着没睡,担忧地问了起来。他可是亲眼看到夫子吐血了,心里害怕得不行。 “放心吧,林夫子很快就会好的。明日我们带着谢礼,亲自去看望林夫子怎么样?” 摸了摸金宝的头,苏长乐安抚起来,随后看向了丽娘。 “娘,林夫子是什么身份,住在哪里,你可知道?” 毕竟是救命的恩情,怎么样都得亲自上门道谢才行。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厨房那些婆子们说,林夫子就住在书院,身边还带着一个病弱的女儿。即便是逢年过节,都在书院,好像都没有回家过。明日我们直接去书院找他,应该就行了。” 说起林夫子,丽娘神色也有些担忧,她也不知道林夫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只是听那些人私下聊天,说是林夫子被家族赶出来了,好像是因为娶了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子为妻。 结果那妻子生下了一个女儿之后,便因为难产而亡了,而林夫子也是多年未娶,独自抚养女儿长大。虽说被家族赶了出来,不过林夫子本身学富五车,在鹿鸣书院做夫子,一当就是十几年。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家族,不过林夫子明显是出自于那些世家贵族,即便是脱离了家族,旁人也轻易招惹不得。 “好,那明天下午,就去书院拜访林夫子吧。” 商定好了这件事情,一家人便洗漱睡下了。翌日,许是因为太累了,他们睡到接近午时才醒过来,用了饭,丽娘就去挑选谢礼。 银钱首饰这些太俗气,人家肯定是看不上的,丽娘把昂贵的药材和食材准备了一匣子,都是可以补身子的。 苏长乐看了看,丽娘这是把库房里面的有价值的药材都掏空了,要知道她对外人一向吝啬小气,很少会有这么舍得的时候。 除了谢礼,还要收拾行礼,毕竟他们接下来要在书院住上起码三个月的时间,暂时不会回家里住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一家人便坐上了马车出发了。今日的书院格外的热闹,毕竟学子们都陆陆续续回来了,昨夜上元节的混乱,虽然造成了一些影响,不过众人到底还是高兴的情绪居多。 把东西都安置好了之后,苏长乐这才和丽娘c金宝一起,去了林夫子住的地方。 夫子们在书院都有自己单独的住所,林夫子家中,更是人口简单,除了女儿之外,便只有两个下人,一个是照顾林夫子的书童,以及照顾林夫子女儿的贴身丫鬟。 至于一日三餐,则是由书院的食堂解决。 此时此刻,林夫子正在屋子里面看书,他回来之后又请了大夫,虽然肋骨断了,但是却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难受。所以,他和平时根本没什么区别,只是尽量多休息而已。 因为只是断了一根肋骨,苏长乐又输入了灵力为他修复,所以才会好得这么快。 见到前来道谢的丽娘,林夫子似乎是有些慌乱。 “曾夫人不用客气,金宝是我的学生,既然看到了,自然没有视而不见的道理。” “夫子品行高洁,若是旁人,怕是做不到如此舍己为人。不管怎么样,夫子你是我们大恩人。小小谢礼,不成敬意。” 丽娘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递了过去,似乎是没什么说的,一时间气氛也有些尴尬起来。 “对了,林夫子,听说令爱身体虚弱,不如让我女儿替她看看吧。我家长乐可是个大夫,专门为女子治病,乌衣巷那些贵人都经常请她呢!” “是啊林夫子,反正今 日也过来了,令爱的病情,或许我有办法。” 苏长乐笑着开口道,既然是要还人情,光是送点谢礼也太寒酸了些。 林夫子微微一愣,昨天他的确是看到苏长乐在救人,还一眼就看出自己断了肋骨。不过,眼前的小姑娘,看起来和自己的女儿差不多,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昨夜他之所以会去花灯节,其实也是为了替女儿求一盏平安灯的,看了看苏长乐,林夫子心中微动。说起来,女儿因为生病的原因,身边一个同龄的手帕交都没有。不管能不能治病,让她陪着女儿能说说话,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林夫子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苏姑娘了。” 林夫子名叫林青松,他膝下唯一的女儿,也是刚刚才过及笄之龄,名唤嫣然。精致的闺房里面,躺在床榻上的少女正拿着一卷书看着,虽然神色苍白,看起来格外虚弱,浑身上下却透露着一股书卷气。 “爹,你怎么过来了?家里来客人了吗?” “嫣然,爹给你请了一个大夫。这位苏姑娘别看她年纪轻轻,却很有本事,而且也是女子,更方便替你诊治。” 林夫子解释了起来,林嫣然看到了苏长乐,显然也有些惊讶,为了不让林夫子担心,于是笑着开口道:“爹找来的人,一定很厉害。” 第389章 撮合 虽然因为生病不能和正常人一样,林嫣然性格却很是开朗,并没有显得消极悲观的姿态。苏长乐上前仔细看了看,发现林嫣然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不足,这种先天体虚,气血两亏,也就是天生的体弱多病。 虽然日常上被照顾得很是精细,可光是喝药影响胃口,又天天在床上这么躺着,身体能和常人一样才怪呢。 她诊脉之后,就说出了林嫣然的病情,和其他的大夫讲的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不过,能看出来,也说明了她的本事。 “我看了一下之前大夫开的药,基本上都是对症的,倒是不需要我再开新的药方了。” 苏长乐开口道,其实这个朝代的大夫,并不是没有本事。很多病症,都有独到的经验,她只是占了先机和灵力的作用,在一些重来没有出现过的新病和绝症上面,就显得那些太医和大夫有些没用了起来。 林嫣然神色如常,显然这样的话没少听大夫说起,所以并不抱着什么希望。她身子弱,经常容易头晕目眩,外面稍微吹点冷风就会染上风寒,可以说是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吃了再多的药,也不可能让她恢复正常。反正就是这样拖着,能过一天,是一天吧。 见她这样,苏长乐也没有刻意去多说什么,她起身,离开了病房,到了外面,才对着林夫子开口道。 “林姑娘的病,在我看来并不严重。不过,平时以药膳食补为佳,日常还需要进行锻炼,增强气血和体力才行。” 苏长乐不经意地看了看林夫子和丽娘,随后开口道:“我有食疗的方子,这样吧,以后让我娘每日为林姑娘准备药膳,陪她进行半个时辰的运动,先从散步开始,慢慢的来就行。” “这样会不会太辛苦曾夫人了?不如苏姑娘留下药膳的方子,再下直接让书院的厨娘去做便是。” 林夫子犹豫了一下,毕竟男女有别,他担心丽娘经常过来,会让人说闲话。虽然他自己并不在意,却还要顾及一下女子的名誉。 “这药膳方子是我家的家传,如何能随意给人?到时候让金宝陪我娘一起过来就行了,也算是报答了林夫子你的救命之恩。” 苏长乐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着假话,她当然不会吝啬药膳方子,之所以这样,则是为了丽娘的第三春。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位林夫子似乎是对丽娘有意。否则的话,只是因为金宝是学生,连性命都不顾跑去救人,这个理由未免也太牵强了。 丽娘才三十出头,虽然在这个时代已经算不上年轻了,然而在苏长乐看来,丽娘正是女子最美最成熟的时候,未来活到八十岁不在话下。这漫长的时间和岁月,不可能当一辈子的寡妇。 她会嫁人离开,金宝也会长大娶妻生子,而丽娘,却只会越来越孤单。丽娘这辈子,命实在是算不上好,出身贫苦被卖入青楼,好不容易遇到了倾心之人离开了那个狼窝,偏偏明耀早早死去,让她怀着孩子独自求生。 为了让女儿不被人欺辱,她隐瞒身份再嫁给了一个品行不端的男人,却最终还是被对方抛弃。遇人不淑,造化弄人,或许就是如此了。 这位林夫子,为了迎娶门不当户不对的妻子,愿意和家族决裂,可见是个有担当的人。发妻去世多年,无论不管是不是为了女儿,还是其他的原因,都不曾再娶,平日里洁身自好。想来,是个重情之人。 这样的男人,只会因为感情而产生婚姻的念头,而非为了家族联姻,随便选择一个人就可以。在这个古代,简直是难能可贵的存在。 所以,苏长乐决定用一点小手段,来试试看能否撮合他们。如果成功了,那自然是一件大喜事,如果两人没有产生任何火花,那便作罢。 “姑娘说的是,不过,救命之恩就有些言重了。这样吧,我雇佣曾夫人来照顾一下嫣然,药膳需要的花费,若是不够用的话,也尽管开口便是。” 林夫子取出了一个荷包,里面装了一百两的银票。苏长乐和丽娘都不想收,奈何对方坚持,无奈之下也只能接了过来。 和林夫子告辞离开,走在路上的时候,丽娘已经在询问苏长乐,究竟是要做什么药膳,让她赶紧把方子写下来了。 这急切催促的模样,连丽娘自己都没发觉她到底有多上心。苏长乐微微一笑,却并没有刻意去提醒她这件事情。 虽然自己用了点小心思,不过,其他的,还是顺其自然吧。 回去之后,苏长乐写了几个适合林嫣然养身的药膳方子,足够她一个星期轮着吃不重样了。除此之外,还有每天的一些有氧锻炼,都是些简单的动作。 除此之外,她还留下了一株 她用灵力炮制出来的人参,这才是真正能起作用的关键,每日切上几片放入药膳之中,对林嫣然的病症极有好处。 做完了这些,她才和丽娘金宝道别。 医馆今日并没有开张,只是,马车路过的时候,飞霜忽然开口道:“姑娘,医馆的门口好像有人。” 打开车窗,苏长乐看了出去,果然发现医馆的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几个下人守在门口,一副神色焦急的等待模样。 “我们都在这守了一整天了,马上天都要黑了,这医馆到底有没有人啊?” “小姐,不如明日再来吧,医馆的主人怕是有事,根本没准备开门呢!” 两个丫鬟在马车前,似乎是在劝说车厢里面的人,然而一个坚定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没等到人,我不会走的。” 苏长乐自然也将这对话听到了耳中,如果是求上门来的病人,她自然是打算出面救人的。不过,目光扫过那辆马车,看清楚了上面的标记,她顿时皱了皱眉。 这是丞相府的马车,她想起昨夜险些落水,就是张瑞雪故意派人来害她,心中便是一阵不喜。 第392章 龌龊 说起来,这山中的毒虫和毒草,似乎是太少了些。不过,转念一想,那个黑袍人在京城潜伏了不知多少年,这附近深山老林之中的毒物,怕是早就被对方用了去。 她出来几次,都没有遇到那个黑袍人,可见对方早就不稀罕这里了。 进了林中,苏长乐下意识地感应小青蛇和小狐狸的气息。小青蛇在一个隐蔽的树洞之中冬眠,苏长乐没打算去弄醒它,所以只准备去找小狐狸。 只是,小狐狸的洞穴里面,却并没有看到它的踪迹,莫非是出去觅食了? 苏长乐皱了皱眉,只是,走在林中的时候,却发现路上有人类走过的新鲜脚印,此外,她还能隐约听到远方传来的阵阵声响。 朝着那个方向前行了一段距离,苏长乐便感应到了小狐狸急切慌乱的求救声。原来,它今日在山中捕食的时候,遇到了猎人,被一箭射中了后腿。如今,已经被抓住了,关在了笼子里。 而那些猎人还没有离开,苏长乐要是今日不来的话,小狐狸怕是会被猎人杀了,皮毛被卖出去变成狐裘了。 小狐狸可怜兮兮的求救声,在感觉到苏长乐出现的时候,就越来越激动了。苏长乐这才想起来,这片林子是属于皇家的围猎场,所以山脚下的百姓们,从来不敢轻易的靠近。 京城寸土寸金,即便是郊外的地界,也基本上被皇室和世家大族们瓜分完毕,百姓们多是一些佃户或者家仆,专门为他们做事。 一般而言,这围猎场只有皇族子弟才能用,而且,皇家每年都会举行秋狩。除此之外,狩猎也是部分皇室子弟们的爱好,以及为了训练骑射实战,不拘季节,随时都会过来也不一定。 原本小狐狸是躲在深山之中,只要不靠近外围,就不会被人发现的。可这次却是不同,进来狩猎的一群贵公子,非要深入林中。 深山之中有猛兽,老虎,狼,以及熊,以往也就只有秋狩的时候,禁卫军特意进山驱赶一些到了外面。甚至还会下药,让这些猛兽们失去大部分的行动力,轻而易举的被贵人们射杀。 可眼下的情况,根本没有禁卫军清理山林,只有一些随从跟着。为首的俊美男人,是五皇子萧衍,身边跟着的其他人,是依附于五皇子的一些贵族公子。此外,还有一个男人,却是秦王世子萧锦亭。 五皇子邀请人出来狩猎,萧锦亭收到了帖子,虽然心中不愿,可碍于五皇子的身份,自然是只能来这一趟的。 他和五皇子之间结下了龌龊,表面上看起来言笑彦彦,然而私底下,五皇子叫他,绝对没有好事。 “父皇最近忙于政务,颇为劳累,我这个当儿子的,自然想要尽尽孝心。熊掌大补,本殿下准备猎一只黑熊献给父皇,锦亭兄,你的箭术极好,方才更是猎到了一只难得的白狐。今日,还要多多依仗你了。” 五皇子对着萧锦亭微微一笑,态度和善,仿佛是真的将他视为兄弟一般。 而不远处,一个护卫提着个铁笼,里面装着后腿染血的小狐狸,还有一只被射中了脖子已经死去的紫貂和几只兔子,显然是他们方才射到的猎物。 “殿下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助殿下一臂之力的。只是,黑熊性凶猛,还是要尽量小心一些才是。” 萧锦亭苦笑一声,看了看五皇子带出来的这些人,心中暗道不好。这个五皇子,分明就是故意来找他的麻烦来了。这么点人手,还都是些三脚猫功夫的公子哥儿,如何能猎到黑熊,分明是过来送死才对! “怕什么,眼下是冬季,那些黑熊都在洞中半醒半睡,只要出其不意的猛攻,最容易猎杀了。走吧,前面有脚印,说不定能找到黑熊的巢穴呢!” 五皇子不甚在意地开口,却是对着自己的人悄悄使了个眼色。 一行人继续朝着林中深入,果然在前方不远处,看到了一个洞穴。五皇子挑了挑眉,对着萧锦亭开口道。 “锦亭兄,你在我们兄弟之中,骑射最好,不如由你过去查探看看吧,我们在你身后掩护。” “是啊,世子的身手连陛下都夸过,我等可都是甘拜下风,自愧不如啊!” “” 五皇子带来的人,一个个说着好听的话夸着萧锦亭,然而眼底却含着幸灾乐祸的笑意。萧锦亭心中一沉,那洞穴里面,怕是藏着危险,此刻正等着他主动送上门去。 他这段时间深居简出,根本就没有在五皇子跟前露面,更别说招惹对方了。萧衍到底是发了哪门子的疯,还是在别人手上受挫,所以故意来找他麻烦发泄一番? 这些年来,萧锦亭忍辱负重,面对五皇子的刻意为难,更是吃了不少苦头。 他早就对五皇子心存杀意,偏偏为了顾全大局,一直都在忍耐而已。 垂下眸子,萧锦亭遮住了眼中一闪而逝的厉色。时机已到,他,可是不想再忍下去了。 悄悄摊开手心,十几只蛊虫落地,以极快的速度,默默的爬到了五皇子等人的身上,蛰伏了起来。 “那我就先进去看看。” 萧锦亭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取下了背后的箭矢,缓缓考进了那处洞穴。就在他进去之后,几道黑影忽然朝着他扑了过来,耳边更是响起了阵阵惊呼。 “有狼!” “快,快射死它们!别让这些狼伤到了世子!” 箭矢呼啸而过,分明是直直地冲向了萧锦亭的身上射了过去,哪里是针对那些狼的? 五皇子拉开了弓箭,眼中露出一抹冷意,哼,虽然不能杀了萧锦亭,可却能伤他。以往他运气好都躲了过去,今日,非要让萧锦亭彻底变成残废不可! 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危险,萧锦亭故作不知,任由其中一只箭矢射中了自己的腿。随后,他吃痛摔了一跤,在地上滚了一圈,仿佛无意间撞到了一个石头上面,晕了过去,却偏偏刚好避开了那几匹饿疯了的狼。 第391章 誓言 傍晚时分,龙庭卫署。 “张瑞雪,好像也没有我想象中那般恶毒。阿夙,既然她已经来道了歉,这件事情就算了吧。” 苏长乐将今天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谢无咎,上次那个荀大人的下场,她自然是知道的。对于任何得罪了她的人,谢无咎总会不着痕迹地收拾对方。 说起来,那位嚣张跋扈的平城公主,似乎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苏长乐相信,一定是谢无咎做了什么,才会如此。 谢无咎显然也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转折。张瑞雪动了坏心眼,想要推长乐入水,自己反倒是被火烧伤,险些丧命。偏偏老天爷又让长乐在危急之际救下了她,倒也是一种运气。 “好,看在她还算是识趣的份上。”谢无咎点了点头,随后说起了苏长乐问他打听的事情。 “鹿鸣书院的林青松,此人身份的确不普通,他是吏部尚书林大人的幼子,十岁就考上了秀才,十几年前,在京城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不过,他成年之后喜欢上了身边一个丫鬟,甚至提出要娶她为妻。” 丫鬟是奴婢,是贱藉,而林青松却是大家公子,且不说身份地位不等,光是林家人也不可能允许自家最有出息的儿子,迎娶一个丫鬟成为世人的笑柄。 他可以纳那丫鬟为妾,和京城的世家闺秀定亲,如此也算是两全其美。然而林青松却说,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更不想耽误无辜女子,面对家族的重重压力,竟是丝毫没有妥协。 他护住了那个丫鬟,甚至自愿和家族脱离关系,也要迎娶对方。在这个朝代,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林家气得不行,用尽了手段也不能让林青松改变主意,到底是亲骨肉,总不能真的杀了他,最终只能将他逐出家门。 林青松也是硬气,没有从家里带走任何财产,靠着自己的本事,在鹿鸣书院任教。虽然知道这段旧事的人,提起林青松都不甚唏嘘,觉得此人实在是太过愚蠢了一些,不过却还是难免心中佩服。 能舍弃家族富贵,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知道多少女子为此倾慕林青松的一番痴情,甚至还有人偷偷送去银钱帮他。 他是真的做到了当初的承诺,娶了那丫鬟为妻,从未和别的女子有过牵扯。即便妻子死后,林家愿意接纳他重回家门,他也始终不曾答应在婚事上面让步,哪怕是续弦,也必定要找一个相爱之人。 所以,他和林家还保持着联系,却偏偏不肯回去,依旧和女儿住在书院。虽然林青松才三十五岁,然而却的确是有真材实料的,他亲自培养出来的学生,几乎个个都是人中龙凤,考上状元的都有三人。 朝中的世家大族,许多人都希望能让自家的孩子拜在林青松门下,得到他的指点。即便家中有门荫,可世家大族孩子一多,这资源也不够分。而且,靠着自己的实力考上,才能得到陛下的看重,掌控实权,真正为家族带来更大的利益。 所以,即便林青松看起来只是个小小的夫子,京城里面知道他的人却不少,只要不是眼盲心瞎,都不敢对他怠慢。 吏部尚书可是掌管所有官员考核和升级的,谁敢轻易去得罪?林青松到底是林家子,林家人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欺辱。更别说他本身的能力在那里,在朝中也有弟子人脉。因此,上次那个挑事的荀大人,在认清楚了他的身份之后,才会立刻变了态度。 “原来是这样,阿夙,你觉得这位林夫子为人如何?” “是个君子,不慕名利,可以相交。对于女子来说,也堪为良配。” 谢无咎想起昨夜,这位林夫子救下了丽娘的举动,如何不明白苏长乐打听他的原因?如果对方品行不端,他自然是无论如何都要阻止的。不过,这个林青松,显然是不同的。 “那就好,既然这样,我也不算是白费心思了。我娘这辈子吃了很多苦,希望这件事情,能有一个好结局吧。” 苏长乐高兴地点了点头,能被谢无咎夸上一句好的,必然是值得信任的。看着她开心的模样,谢无咎握住了她的手,放入了怀中,揉了揉她的发丝,只是,眸光微暗。 在他看来,林青松虽然也是有情有义,不过,却算不上完成了誓言。 谢无咎看着她,心中默默开口。 长乐,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个诺言,我只会许你一人。你若有事,我必然不会独活。 如果我是那位林夫子,虽然妻子过世,膝下还有孩子的话,我会养大孩子到成亲生子,为孩子准备好一切,没有后顾之忧。完成这些之后,我便会来找你,此生,绝不会看其他女子一眼。 每个人的想法不同,至少,在他眼中的一 生一世一双人,只容得下一个苏长乐。他不会再有多余的情感,去爱上别人。 可长乐,若是你面临这样的选择,我却希望,你能忘了我,重新找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幸福的,长长久久的活着。 知道了林夫子的身份,苏长乐也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翌日上午,医馆照常开张,她却并没有去,但是单独出了城,来到了皇城郊外的山脉。 小青蛇被她放到山中冬眠去了,过年的时候,小狐狸也被她送进了林中。毕竟是野生的动物,之前是为了保护金宝和丽娘,眼下有了龙庭卫,这些小家伙们,也该回到自己熟悉的森林中去。 虽是如此,苏长乐每隔一段时间,还是打算进去看看它们,过得好不好,再顺便度点灵力。除此之外,还要让小狐狸引路,采摘一些深山之中难得的药材,再寻找毒物,用来炼蛊。 论起炼制蛊虫的手段,她自然是比不上那个黑袍人厉害,不过,熟练地控制蛊虫,却很有必要。以后若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对上那人,若是能够操控对方的蛊虫,也能争取到时间。 第392章 龌龊 说起来,这山中的毒虫和毒草,似乎是太少了些。不过,转念一想,那个黑袍人在京城潜伏了不知多少年,这附近深山老林之中的毒物,怕是早就被对方用了去。 她出来几次,都没有遇到那个黑袍人,可见对方早就不稀罕这里了。 进了林中,苏长乐下意识地感应小青蛇和小狐狸的气息。小青蛇在一个隐蔽的树洞之中冬眠,苏长乐没打算去弄醒它,所以只准备去找小狐狸。 只是,小狐狸的洞穴里面,却并没有看到它的踪迹,莫非是出去觅食了? 苏长乐皱了皱眉,只是,走在林中的时候,却发现路上有人类走过的新鲜脚印,此外,她还能隐约听到远方传来的阵阵声响。 朝着那个方向前行了一段距离,苏长乐便感应到了小狐狸急切慌乱的求救声。原来,它今日在山中捕食的时候,遇到了猎人,被一箭射中了后腿。如今,已经被抓住了,关在了笼子里。 而那些猎人还没有离开,苏长乐要是今日不来的话,小狐狸怕是会被猎人杀了,皮毛被卖出去变成狐裘了。 小狐狸可怜兮兮的求救声,在感觉到苏长乐出现的时候,就越来越激动了。苏长乐这才想起来,这片林子是属于皇家的围猎场,所以山脚下的百姓们,从来不敢轻易的靠近。 京城寸土寸金,即便是郊外的地界,也基本上被皇室和世家大族们瓜分完毕,百姓们多是一些佃户或者家仆,专门为他们做事。 一般而言,这围猎场只有皇族子弟才能用,而且,皇家每年都会举行秋狩。除此之外,狩猎也是部分皇室子弟们的爱好,以及为了训练骑射实战,不拘季节,随时都会过来也不一定。 原本小狐狸是躲在深山之中,只要不靠近外围,就不会被人发现的。可这次却是不同,进来狩猎的一群贵公子,非要深入林中。 深山之中有猛兽,老虎,狼,以及熊,以往也就只有秋狩的时候,禁卫军特意进山驱赶一些到了外面。甚至还会下药,让这些猛兽们失去大部分的行动力,轻而易举的被贵人们射杀。 可眼下的情况,根本没有禁卫军清理山林,只有一些随从跟着。为首的俊美男人,是五皇子萧衍,身边跟着的其他人,是依附于五皇子的一些贵族公子。此外,还有一个男人,却是秦王世子萧锦亭。 五皇子邀请人出来狩猎,萧锦亭收到了帖子,虽然心中不愿,可碍于五皇子的身份,自然是只能来这一趟的。 他和五皇子之间结下了龌龊,表面上看起来言笑彦彦,然而私底下,五皇子叫他,绝对没有好事。 “父皇最近忙于政务,颇为劳累,我这个当儿子的,自然想要尽尽孝心。熊掌大补,本殿下准备猎一只黑熊献给父皇,锦亭兄,你的箭术极好,方才更是猎到了一只难得的白狐。今日,还要多多依仗你了。” 五皇子对着萧锦亭微微一笑,态度和善,仿佛是真的将他视为兄弟一般。 而不远处,一个护卫提着个铁笼,里面装着后腿染血的小狐狸,还有一只被射中了脖子已经死去的紫貂和几只兔子,显然是他们方才射到的猎物。 “殿下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助殿下一臂之力的。只是,黑熊性凶猛,还是要尽量小心一些才是。” 萧锦亭苦笑一声,看了看五皇子带出来的这些人,心中暗道不好。这个五皇子,分明就是故意来找他的麻烦来了。这么点人手,还都是些三脚猫功夫的公子哥儿,如何能猎到黑熊,分明是过来送死才对! “怕什么,眼下是冬季,那些黑熊都在洞中半醒半睡,只要出其不意的猛攻,最容易猎杀了。走吧,前面有脚印,说不定能找到黑熊的巢穴呢!” 五皇子不甚在意地开口,却是对着自己的人悄悄使了个眼色。 一行人继续朝着林中深入,果然在前方不远处,看到了一个洞穴。五皇子挑了挑眉,对着萧锦亭开口道。 “锦亭兄,你在我们兄弟之中,骑射最好,不如由你过去查探看看吧,我们在你身后掩护。” “是啊,世子的身手连陛下都夸过,我等可都是甘拜下风,自愧不如啊!” “” 五皇子带来的人,一个个说着好听的话夸着萧锦亭,然而眼底却含着幸灾乐祸的笑意。萧锦亭心中一沉,那洞穴里面,怕是藏着危险,此刻正等着他主动送上门去。 他这段时间深居简出,根本就没有在五皇子跟前露面,更别说招惹对方了。萧衍到底是发了哪门子的疯,还是在别人手上受挫,所以故意来找他麻烦发泄一番? 这些年来,萧锦亭忍辱负重,面对五皇子的刻意为难,更是吃了不少苦头。 他早就对五皇子心存杀意,偏偏为了顾全大局,一直都在忍耐而已。 垂下眸子,萧锦亭遮住了眼中一闪而逝的厉色。时机已到,他,可是不想再忍下去了。 悄悄摊开手心,十几只蛊虫落地,以极快的速度,默默的爬到了五皇子等人的身上,蛰伏了起来。 “那我就先进去看看。” 萧锦亭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取下了背后的箭矢,缓缓考进了那处洞穴。就在他进去之后,几道黑影忽然朝着他扑了过来,耳边更是响起了阵阵惊呼。 “有狼!” “快,快射死它们!别让这些狼伤到了世子!” 箭矢呼啸而过,分明是直直地冲向了萧锦亭的身上射了过去,哪里是针对那些狼的? 五皇子拉开了弓箭,眼中露出一抹冷意,哼,虽然不能杀了萧锦亭,可却能伤他。以往他运气好都躲了过去,今日,非要让萧锦亭彻底变成残废不可! 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危险,萧锦亭故作不知,任由其中一只箭矢射中了自己的腿。随后,他吃痛摔了一跤,在地上滚了一圈,仿佛无意间撞到了一个石头上面,晕了过去,却偏偏刚好避开了那几匹饿疯了的狼。 第393章 死局 与此同时,五皇子等人,却是忽然发出了一声闷哼,纷纷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他们身上忽然出现伤口,血腥味溢出,反而吸引了那几匹狼,转移了攻击。 这些狼,其实原本就已经被五皇子安排了人抓住,只是用绳子套了起来,藏在了那个石洞里面。当萧锦亭进去的时候,石洞里面藏起来的护卫便砍断了绳子,放开了它们。 这些狼已经饿了一天,正是疯狂饥饿的时候,原本按照五皇子的算计,萧锦亭会被这几匹恶狼攻击,他们在后面悄悄地动手,让萧锦亭失去行动力,如此一来,便会成为狼口之食。 在萧锦亭被狼啃咬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他们再将狼射杀,把他救下来。如此,萧锦亭自然就会变成废物。 这一招算计,不可谓不毒。五皇子一想到萧锦亭投靠了二皇子,在搜集将他拉下来的证据,就恨不得杀了对方。以前都只是些小打小闹,而今日,五皇子显然是动了真格了。 只可惜,五皇子到底还是低估了萧锦亭的能力,他设下这毒计,然而最终落得变成废人下场的,恐怕会变成他自己。 “啊,救命,救命!” 五皇子众人发出凄厉的惨叫,他们被蛊虫控制着,反而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狼扑了过来,张开了血盆大口咬了下去。 剧痛传来,简直是生不如死,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大声的呼救,也没有人过来。为了避免萧锦亭被人救下,他们刻意驱赶了禁军,不允许靠近。 却没想到,这个决定,最终竟是害了他们自己。 萧锦亭躺在地上装死,对不远处的动静置若罔闻,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冷笑。 蠢货! 等这几批狼吃饱了离开,禁卫军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赶过来,五皇子怕是就只剩下一堆骨架了。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受了伤,运气好晕过去没被狼发现的无辜者罢了。 林中,崖壁上,苏长乐居高临下地观赏了一处好戏,看着已经被狼咬了一口,撕下了一块血肉的五皇子,微微皱了皱眉。 萧锦亭只是腿上中了一箭,连筋骨都没伤到,甚至那假装撞到石块,留下了一脸血看起来格外可怕的后脑勺,都只是破了个皮而已。 设局者反倒是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猎物,萧锦亭在那些蛊虫身上,涂了能让动物嗜血发狂的药,通过蛊虫融入体内,所以狼才会只对着他们发起攻击。 再这样下去,这些人怕是都要死在这里,只剩下萧锦亭一个活口了。饶是苏长乐,也不得不承认,五皇子实在是太蠢,根本就不知道萧锦亭的底细。 这个男人的确是太狡猾了,善于伪装,心机深沉。留着这么一个敌人,实在不是明智之举。那黑袍人不在他身边,眼下便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石洞的深处,一只巨大的黑熊正在苏醒。五皇子的确是没有找错地方,这里,本就是黑熊的巢穴。陷入冬眠的黑熊,原本不会因为外面这点动静而被打扰,而是苏长乐,刻意用灵力唤醒了它。 “吼——” 黑熊愤怒的咆哮声响了起来,原本正在啃咬五皇子等人的狼感觉到了威胁,竟是放弃了这难得的食物,飞快地跑开了。 转眼间,一头小山般高大威猛的黑熊从石洞里面走了出来,连大地都在轻微的震颤。而躺在地上的萧锦亭更是神色大变,再也不复方才的气定神闲。 此刻的他,是距离黑熊最近的人,而且,已经被对方锁定了! 巨大的熊掌,带着一股毁灭天地的气势,朝着萧锦亭砸了下来。若是被击中,他绝对会被压在肉泥,当场气绝身亡! 千钧一发之际,萧锦亭猛地起身,一个鲤鱼打挺,扯下了腿上的箭矢,朝着黑熊的眼睛刺去。而他自己,更是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往后退开,利落的身手,看得五皇子等人目瞪口呆。 萧锦亭竟然是装的!他根本就没有晕过去! 比起被戏弄的恼怒,五皇子等人,更多的是看到黑熊的恐惧。此刻,他们甚至顾不上庆幸自己免于被狼咬死,因为落到这黑熊手上,一样没有好下场! 只是,黑熊大掌一挥,便把那箭矢给抓住了,似乎是认准了萧锦亭,对他穷追不舍发出攻击。萧锦亭虽然武艺高强,今日更是使出了自己全部的本事不曾留有余地,却依旧被黑熊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汗水伴随着献血流下,萧锦亭眼前一片血红,心中惊惧不已。这黑熊实在是有些古怪,好像拥有金刚不坏之身一样,要知道,他的佩剑本就是神兵利器,削铁如泥,可刺在这黑熊身上,根本伤不了它。 不仅如此,连皮毛都没有斩断过,这简直是匪 夷所思! 萧锦亭从小在药王谷长大,为了训练他的身手,更是亲自和猛兽对战。他还斩杀过黑熊,猛虎,所以被五皇子算计到这林中,才会丝毫不惧。因为即便是遇到了,他也有信心全身而退。 他熟知黑熊身上的弱点,然而眼前这一只,却像是成精了一般,竟然能看出他的攻势,丝毫没有露出可以让他制服的破绽! “噗——” 胸口被一掌击中,萧锦亭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他身上的传讯之物,更是被黑熊捏得粉碎,眼下,甚至无法通知暗卫过来保护自己。 不远处,几个铁笼也被黑熊撕成了两半,里面还活着的小狐狸立刻逃窜了出去,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此刻,萧锦亭心中也只有一个念头。 逃,马上逃开!否则的话,今日便是必死之局! 萧锦亭神色凝重,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他转过身,抓起了地上的一个人,也不管对方到底是谁,直接朝着黑熊扔了过去! 他这分明是打算用五皇子等人的性命来盾牌,掩护自己离开! “萧锦亭,求求你,求求你带我走!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故意针对你,只要你带我一起逃出去,今日之事,我便可以守口如瓶,不和你计较!” 第394章 膈应 眼看着那扔出去的人被黑熊一掌拍在地上,仿佛断了气,五皇子神色惨白,忍不住对着萧锦亭哀求了起来。 他不想死,他是皇子,怎么能这样死在猛兽口中? 为了活下去,这一刻,五皇子甚至愿意对着他最看不起的人,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 “如果不是你今日非要设计害我,又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既然是你自己引出来的祸事,那就自己受着吧!” 萧锦亭目光阴冷地看了五皇子一眼,有这些废物挡着,足够他逃下山去了。而五皇子这些人知道了他的伪装,更是不能留下活口。 眼中闪过一道杀意,萧锦亭催动了蛊虫,五皇子和他的随从们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即便不会死在黑熊掌下,也会因为被蛊虫吞噬了心脉而亡。 黑熊发现了萧锦亭逃跑的意图,却是再次追了过来,它并没有被五皇子等人身上的血腥味和药味所影响,像是认准了萧锦亭一般,只对着他发出猛攻。似乎是认定了,眼前这个人,就是它巢穴的入侵者。 “该死的畜生!” 黑熊虽然体型笨重,然而速度却不慢,很快就追上了萧锦亭,拦住了他的去路。萧锦亭发出了一声低咒,脸上青筋暴突,格外狰狞,丝毫不见之前儒雅俊美的姿态。 他取出了腰间的一个锦囊,对着黑熊撒出去了一把粉末,与此同时,还有几十只蛊虫也飞快地朝着黑熊爬了过去。 这粉末是迷魂药,轻轻一点都能让一个成年男子昏迷一天一夜。萧锦亭全部都撒了出去,那黑熊的动作顿了顿,眼神有着一瞬间的呆滞。 蛊虫找到了机会,快速的爬了过去,只要通过口鼻钻进了黑熊的身体,蛊虫就能通过吞噬心脉对黑熊造成损伤。 然而,黑熊只是短暂的失神了几秒,很快便清醒过来,再次发出了愤怒的咆哮。它伸出了巨大的熊掌,再次对着萧锦亭发出了攻击。 而那些蛊虫,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空气里,仿佛闪速过了几道银光,将它们禁锢在了原地。 眼见迷魂药居然不起作用,萧锦亭显然是慌了,黑熊太高,他的那些毒药多是要吃进嘴里才能见效,只有迷魂药,只要吸入一点气味就能起作用。 然而迷魂药对黑熊竟然都只有这么一点小小的影响,他身上的毒,此刻却是排不上用场。 “噗——” 萧锦亭再次被击中了身体,鲜血喷涌而出,他的双腿传来剧痛,仿佛腿上的骨头都粉碎了一般,已经无法再起身了。 他的腿,如果不能及时得到救治,会真正的成为废人! 而黑熊,却是继续挥起了拳头,对着他砸了下来!萧锦亭目眦欲裂,眼看着就要命丧于此,千钧一发之际,黑熊忽然停下了动作,发出了一声哀嚎。有什么东西,贯穿了它的胸口,一块血淋淋的,巴掌大的铁球,咕噜噜地滚到了地上。 “孽畜耳敢!” 林中,瞬间出现了一个黑袍人。 黑熊仿佛感觉到了危险,对着前方吼了一声,立刻转身就跑。这山林本就是它的领地,没多久便消失在了密林之中,而那忽然间出现的人显然更关心萧锦亭的伤势,并没有追上去。 即便如此,那黑袍人身上,释放出来的可怕杀意,也让逃走的黑熊,恨不得速度再快一点。 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足以说明那黑袍人的强大,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投掷过来的一个铁球,竟然能直接穿透了黑熊的身体! 苏长乐跟在黑熊身后,用灵力修复了它胸前的伤势,黑熊终于不再流血。它跳进了一个瀑布之中,钻了进去,里面别有洞天,是黑熊的第二个巢穴。 小狐狸也趴在苏长乐的肩膀,一起躲进了这个隐蔽的地方,苏长乐取出了它身上的箭矢,灵力覆盖过去,迅速地长出了新的血肉愈合起来。 做完这一切,苏长乐已经是满头大汗,龙血琥珀之中的灵力都削减了三分之一。控制黑熊,还要用灵力为它护体,避免蛊虫侵蚀,这些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萧锦亭的武功极高,防身的武器也多,她好不容易才一一破解,眼看着就能取走对方的性命。那黑袍人竟是偏偏在关键时刻赶到了,实在是可惜。 看来,是因为萧锦亭体内保护他的蛊虫示警求救,引来了黑袍人。而黑袍人这么快就赶了过来,实力惊人,苏长乐毫不怀疑,他绝对有能力毫发无伤的将黑熊杀死。 没有把握对付黑袍人,所以苏长乐只能避开。不过,虽然没杀了萧锦亭,也让他受了重伤,吃到了苦头。 想起死掉的五皇子等人,苏长乐眸光微暗,她操控黑熊, 根本就没有对他们出手。而萧锦亭却为了不留下把柄,直接用蛊虫解决了他们。 如果,她没有插手的话,五皇子他们,或许会被狼群重伤,却不见得会死。因为他们不知道萧锦亭的伪装,就不至于让他起了杀心。再加上萧锦亭还不敢把事情闹得那么严重,否则的话,五皇子死了,他却只受了一点轻伤,皇帝不会觉得他运气好,只会抓住这个机会,对秦王发难。 所以,当时的情况,萧锦亭势必会手下留情。 而现在,情况却被她改变了。 五皇子他们死了,萧锦亭虽然活着,却成了废人,招惹到了狼群和黑熊,落得这样的下场。即便是皇帝,也没法子说萧锦亭宁愿自残,也要毁掉五皇子,因为那根本不值得。 萧锦亭是秦王的独子,而萧锦亭在京城这些年来忍辱负重,比谁都惜命。所以,皇帝损失了一个儿子,却也不会处罚他。 这样的结果,对于萧锦亭而言,自然是有利的。毕竟有药王谷还有那个神秘黑袍人在,萧锦亭的腿,未必会残废一辈子。 这么说起来,五皇子这些人,实际上是因为她而死的。想到这里,苏长乐心里膈应得慌。 凭什么这十几条人命,要算在自己头上? 第395章 痕迹 杂乱的草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血人,林中,一个女子悄无声息地出现,空气里,似乎传来了一声隐隐的叹息。 “幸好,还有一口气!” 折返回来的苏长乐,发现黑袍人已经带着萧锦亭离开,而等不了多久,一定会有人过来收拾残局的。所以,她必须抓紧时间。 苏长乐走到了五皇子众人身边,挨个开始施展灵力,禁锢住他们体内的蛊虫,护住了这一线生机。而那黑袍人,此刻替萧锦亭收尾还来不及,暂时不会发现五皇子等人的假死状态。 她救活了这些人,便无愧于心。至于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那就和她无关了。 不过,相信等五皇子醒来之后,萧锦亭休想安生。 谢无咎虽然和秦王结盟,实际上却不过是利用他们,和皇帝两败俱伤而已。所以,萧锦亭出了事,也不会影响到他的计划,反之,还会因为这次的事情,加深了秦王和皇帝之间的矛盾。 就让他们最终,狗咬狗去吧! 苏长乐迅速地离开了这里,小狐狸被她放进了深山,叮嘱以后绝对不要踏入这位猎场,连那一头黑熊,也被她驱赶着去了另外一个林子,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继续冬眠。 她是有些担心,那黑袍人事后会进山来杀了黑熊为萧锦亭报仇,所以这样做,也算是有备无患。 办了这么一件大事,等她回到家中,已经是半个下午了。她今日灵力损耗过多,身体也有些疲惫,所以干脆没去医馆,回到了家中休息了起来。 就在她陷入黑甜梦乡的时候,外面却是炸开了锅。 猎场外面的禁卫军们听到了兽吼之后便觉得不太对劲,所以立刻进了深山寻找五皇子他们,最终将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一行人,用马车赶紧送进了城中。 那染血的马车,血腥的伤势,不少百姓都亲眼看到过,吓得脸都白了。而五皇子和秦王世子等人进山狩猎,却遇到狼群和黑熊,伤势极重,生命垂危的消息,也传播开来。 太医院的大夫们,简直是全部出动,施展了浑身解数来治疗他们的伤势。那被野兽啃噬的伤痕无比狰狞,五皇子他们,几乎全都是缺胳膊断腿,没有一人保持健全。 而秦王世子的伤势,看起来更加的严重,他的腿骨粉碎,五脏六腑都遭到重创。其他人好歹要么只断了一只手,或者一只脚,萧锦亭却是两条腿都废了。 不过,五皇子等人的心脉气息微弱,随时都可能熬不下去暴毙而亡。相比之下,秦王世子的性命,至少是百分百保住了。如此,也说不上到底是谁幸运。 皇帝为此事大怒,偏偏这是五皇子等人自己作死,竟然不带禁卫就敢深入林中,怪不得旁人。 而眼下,却是几人的性命安危为重。为此,皇帝甚至传召了自己专属的李家御医,前去为众人看诊治病。 “你确定,秦王世子的腿,已经再也站不起来了?老五呢?” 皇宫之中,高桌之上的九五至尊,对着身边的一个白发老者,询问了起来。 此人正是李家的家主,皇帝最信任的医者,也是他的舅舅。面对皇帝的询问,李太医点了点头,语气肯定。 “腿骨粉碎,经脉已断,即便是臣,也治不好他。除非能找到传说中的药王谷,否则的话,世子这双腿,注定是无法行走了。” 传闻药王谷的神医可活死人肉白骨,然而几十年来,却从未有人知道药王谷的下落,更别说进去过了。百年前的传闻,迄今已经很少会有人相信,世界上还会有这么一个神秘的地方存在着。 皇帝微微勾起了嘴角,秦王膝下就只有这一个儿子,若是萧锦亭死了,秦王就彻底断了血脉,不足为惧。不过,若真的这么做了,势必会逼得秦王孤注一掷,皇帝还忌惮着他手上的兵权,自然是不会轻举妄动。 眼下萧锦亭受伤成为废人,而五皇子也命在旦夕, “至于五殿下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眼下只是吊着一口气,臣已经准备了秘药让五殿下服用,若是能熬过这关键的三天,五殿下便能醒过来。” “这些孩子,就是年轻气盛,为了争强好胜,连猛兽出没的深山老林都敢去闯。也是朕平日里太纵容他们,竟是养出了这么大的胆子!” 皇帝叹了口气,一番话,却是将此事下了定论。无论究竟是不是五皇子在私下算计,对萧锦亭出手,在世人眼中,真相就只能是一场意外。 “好好照顾他们,无论要用多么珍贵的药材,尽管取用,一定要让他们尽快恢复!” “臣定会竭尽全力!”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李太医退下 ,随后将目光落在了恭敬地立在门口的谢无咎身上。 “老五这次,倒算是办成了一件好事。可惜到底还是太蠢了些,连自己都护不住。” 皇帝神色淡漠,虽然危在旦夕的人是自己的亲骨肉,然而他却并没有丝毫担忧的模样。 “你去把这件事情处理妥当,不要留下任何把柄。秦王若是要所谓的交代,你就把证据给他看,此外,老五的病情,更要说得严重一些。” “是,臣这就去办。” 谢无咎领命退下,心知,皇帝未曾说出口的意思。如果秦王不肯罢休的话,即便是牺牲掉五皇子的性命,也要让对方无法追究此事的责任。 狩猎场的林中,谢无咎自然要亲自去现场查看,那些打斗的痕迹,几乎可以推断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抹去了石洞中明显不利于五皇子的证据,谢无咎看着地上凌乱的血迹,垂下了眸子。看来,已经有人提前做过手脚了。 萧锦亭的身手,他虽然没有亲自比试过,却知道对方绝非泛泛之辈。一只黑熊而已,萧锦亭不可能对付不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 直到谢无咎蹲下身子,在一滩血迹之中,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才瞬间变了脸色。 将所有的痕迹都彻底破坏,谢无咎这才带着手下的人离开。 第396章 软肋 夜色降临,万家灯火也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盏盏熄灭,而睡够了的苏长乐,却是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床榻边上,不知何时坐着一个高大而又沉默的背影。苏长乐揉了揉眼睛,直起身来。 “阿夙,你怎么来了?” “长乐,猎场那边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 谢无咎将滑落的被子拉到了她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问了起来。他知道这件事情,苏长乐也并不意外,不过,却没想到他居然会想到自己身上来。 苏长乐知道,谢无咎最不喜欢她去冒险,所以原本还想着偷偷隐瞒下来的。她翦水般的双瞳转了转,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阿夙,你说什么呢?我天天不是在家就是去医馆,哪里知道外面的事情?” “你少糊弄我,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你身上那特殊的味道,我一闻就能分辨出来。”谢无咎可没那么容易被她的模样骗过去,他说的特殊味道,应该是指的是灵力的气味。 要知道,苏长乐大部分的灵力,几乎都用在了谢无咎身上压制命蛊。所以,旁人或许不会察觉到什么,天天和苏长乐在一起的谢无咎,却不一样了。 面对谢无咎笃定的目光,苏长乐哀叹一声,知道躲不过去,只能老实交代。 “我发誓,我真的只是为了救我的小狐狸,无意间遇到五皇子和萧锦亭他们的。你放心,我从头到尾都没露面,藏在了林中,也没有被他们发现的。” 苏长乐弱弱地举起了一只手,只差赌咒发誓了。自从灵力升级之后,她看人总会有一种诡异的直觉。以前只觉得萧锦亭伪善,虽然讨厌他,却并没有过想要杀掉他的心思。 可是今天看到萧锦亭,她却觉得此人的存在无比碍眼,所以心念一动,直接动了手。 不过,她能用灵力操控猛兽,还重伤了萧锦亭的事情,是自己最大的秘密。所以,她直接略过了,只说看到五皇子他们快死了,所以趁着救小狐狸的时候,也顺便帮了他们一把。 至于萧锦亭,他被黑袍人带走,自然也就不在自己的好心范围之内。 “长乐,除了这个,你真的没有别的事情瞒着我吗?” 谢无咎叹了口气,那双好看的眸子里面倒映着她的面容,仿佛看穿了她的一切伪装。不等苏长乐开口,他轻轻地移开了目光。 “算了,你啊,总是这样让人操心。” 谢无咎忍不住对着她的眉心弹了一下,要不是他来了之后,确认过苏长乐没有受伤,此时此刻,哪里还能这么平静。 他知道长乐有秘密,她用来给人治病的那种能力并不简单。 重伤了萧锦亭的,真的只是那只黑熊吗? 要知道,他安排在苏长乐身边的暗卫,只要她不想让人跟着,就能轻而易举地甩掉他们。所以,谢无咎相信,她的确是有足够的自保之力,才会如此行事。 可他担心的是,怀璧其罪。一旦她的特别之处被人发现,产生觊觎之心,那便十分危险。 “长乐,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不要随意使用你的能力,若非必要,一定要尽量隐藏起来。” 他没有追问,可显然,有些事情,是心照不宣。虽然苏长乐一直没有明说,可她也从未刻意遮掩。此刻她也明白,谢无咎显然已经猜到了她在里面动的手脚,因此并不否认。 “我知道的,你放心吧。阿夙,是不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没有,五皇子这次之所以会去针对萧锦亭,本就是我故意设计的。只是没想到,你会无意间牵扯进去。萧锦亭的生死并不重要,对我的计划也没有什么影响,所以你无需担忧此事。” 他和秦王之间不过是相互利用,可不曾说过要保护好萧锦亭。如果萧锦亭真的死了,秦王怕是再也按耐不住,会加快反叛的进展。 这对他而言,反倒是好事。眼下虽然没死成,不过,秦王只会当作这是皇帝意图对付他的前兆,绝不会善罢甘休。 而萧锦亭受伤,很多事情不方便安排,秦王势必会求到自己头上,到时候必然会送出不少好处。反正怎么看,都是他赚了。 “那就好,我看那个黑袍人十分在意萧锦亭的生死,以后若是对付不了他的话,倒是可以抓住萧锦亭来威胁他。” 苏长乐舒了口气,一开始,她以为那黑袍人和秦王之间也是互相合作的关系。黑袍人定然是出自药王谷,他的目的,除了权势地位之外,应该也就只有龙血琥珀了。 借助秦王的力量入世,寻找龙血琥珀,而秦王则是利用药王谷医毒之术,控制朝臣,想办法把皇帝拉 下马。 黑袍人要保护萧锦亭,也应该只是他们合作的一个条件,就像是秦王和萧锦亭的结盟一样,各取所需,却不足以为彼此付出性命。 可当时那黑袍人发现萧锦亭受伤之后,表现出来的态度,可不像是那么简单。 怎么说呢,就有一种,黑袍人宁愿自己代替萧锦亭承受伤害的感觉。那一瞬间释放出来的凌冽杀意,让黑熊如临大敌,连她都受到了冲击。 不管到底是什么原因,萧锦亭,是黑袍人的软肋! 仔细一想,萧锦亭居然能出入药王谷,体内还有守护蛊,这样的待遇的确是与众不同。她都有些好奇了起来,萧锦亭,究竟有什么特殊,能被那黑袍人如此看重? “照你这么说,那萧锦亭,反倒不能轻易出事了。”谢无咎也沉思了起来。 “他本来就不容易死,伤了他反而会引来那个黑袍人,直接把他弄晕藏起来,才是最好的法子。” 苏长乐点了点头,给谢无咎出主意,到时候,她可以用灵力缚住萧锦亭体内的守护蛊,让那黑袍人感应不到他的位置。 可惜了,做这些必须面对面,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时候动手。不然的话,今天她就能得偿所愿,至少抓住了萧锦亭,能从他口中套出不少有用的消息出来。 第397章 变数 “在萧锦亭腿好之前,黑袍人必定会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长乐,你可不要乱来!” “好啦好啦,我保证,下次一定事先告诉你再行动。” 苏长乐乖乖点头,这下子,那黑袍人应该没什么精力再来找她的麻烦了。 在皇宫之中,经过抢救之后的萧锦亭,已经被送回了自己的别院私宅。黄太医将会专门负责为萧锦亭诊治,而那位李太医,以后每天上午也会专门过来一趟,确保萧锦亭的安危。 床榻之上,萧锦亭浑身僵硬地躺着,双腿之上无时无刻传来的隐隐作痛,让他根本无法入睡。此时此刻,黄太医正在为他的双腿上药,而苏立夏,则是取出了金针,一脸凝重的神色。 “世子,会有些疼,你忍着一些。等上半刻钟,疼痛就会缓解。” 金针刺入了萧锦亭腿上的几个穴位,他微微颤抖着身体,满头大汗的模样,显然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世子,你不要担心,只要能找到回生草,配合我的金针术,你的腿骨就会重新长好。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看着萧锦亭难受的样子,苏立夏下意识地安抚了起来,对于萧锦亭这样的天之骄子来说,忽然间变成废人,心中不知面临了多大的打击。 为何会这样,上辈子明明就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在她死之前,都不曾听说过秦王世子被猛兽袭击,双腿残废的消息。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意外?还是,在她重生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而去了? 是因为她这个变数的存在,所以反而害了世子吗? 想到这里,苏立夏更是内疚不已。幸好那本医书传承里面,有救治之法。不过,虽然是这样,回生草却极为难得。 这种草生长条件极为苛刻,每年只在冬季生长,取下之后必须在七天之内炮制使用,否则的话便会药效尽失。而且,即便是炼成了药,也只能放三个月的时间,过期使用非但没有效果,反而还会变成剧毒伤身。 医术传承上说,回生草在药王谷中才有,可她根本就不知道,药王谷究竟在什么地方。而且,她自己也不能出宫去寻找,只能将那草药的模样画下来,到时候交给世子,让秦王手下的人去寻找。 “世子,这副画上面的就是回生草!” 她急急忙忙地从衣袖中取出自己准备好的画卷,递了过去。 金针和药效都开始起作用了,萧锦亭脸上的神色终于舒缓了一些。看着苏立夏满脸的担忧,以及微红的眼眶中坠落的眼泪,还有那幅画卷,他心中微动。 “我好很多了,别哭。” “殿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让你恢复如初!” 苏立夏擦了擦眼泪,认真地开口道。她的神色坚毅,是一眼就能看透的真心。 “我相信你,谢谢你,立夏姑娘。” 萧锦亭握住了她的手,目光温柔,这一次,却不是之前那种假装出来的柔情,而是发自内心。 “立夏姑娘,我累了,你和黄太医,都出去吧。” “那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苏立夏点了点头,取下了金针之后,起身走了出去。离开之前,看着萧锦亭虚弱的身影,更是心中一痛。 她知道身为质子,萧锦亭在京城的处境有多艰难,而她,也根本不相信这是一场意外。 要想以后不再发生这种事情,除非陛下放他回到秦王的封地,然而,这是不可能的。而另外一个法子,那就是让整个京城,没人敢这样对待他。 苏立夏很清楚,再过五年,京城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谢无咎会逼宫造反,屠杀萧氏皇族,陛下会死在他的手上,即便不知道后事,她也明白,大郦朝,将不复存在。 陛下本就不是个明君,对待自己的骨肉都不曾有丝毫亲情可言,苏立夏畏惧他,也厌恶他。如果整个天地迟早会变,颇有贤明的秦王,还有世子,坐上了那个位置,未必不是最好的选择。 殿下虽然是皇子,可到底不受重视,身子虚弱,无法劳心劳神,身后更没有任何可以依仗的势力。所以,苏立夏从没想过让殿下成为九五至尊。她只想报答上辈子的恩情,让殿下无病无痛,平安健康的活着。 这样的一个请求,世子应该会答应她的。毕竟,在上辈子,世子是唯一亲近,私下还会照顾帮衬殿下的人。 在她的记忆中,是在一年后的皇室宗庙祭祀大典上,殿下因为体弱晕了过去,险些从祭台上摔下,危机关头 被世子所救,才免于受伤。 从那之后,世子只要进宫,便会悄悄对殿下施以援手。用银钱打点太监,给他们送来食物,布料,炭火药材这些东西。 世子是个好人,至少,无论如何都比谢无咎那种杀人如麻的恶魔值得信任。 之前苏立夏向萧锦亭提醒过,谢无咎的真实身份,可世子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亦或是没有证据,所以将信将疑,搁置了下来。 更何况,杀掉谢无咎,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除非,她告诉世子,自己重生这个最大的秘密。可世子会相信她吗?而且,知道了此事,会不会将她视为鬼怪妖孽? 苏立夏皱起了秀气的眉头,心中混乱不已。她不敢去冒险,终究还是无法下定决心。 等到黄太医和苏立夏离开之后,萧锦亭的房间里面,黑袍人的身影出现,走到了床头。虽然黑袍人更为擅长蛊毒之术,在医术上的造诣,却比黄太医更深。 萧锦亭的腿和内伤,已经是经过了他的处理之后,才会没有因为耽误了时间恶化下去。 “回生草炼制的生骨膏,我已经传令下去,让人从药王谷快马加鞭送来了。最多半年,你的腿就会恢复如初。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以你的本事,为何会对付不了一头黑熊?” 第398章 东引 面对黑袍人的询问,萧锦亭想起那一幕,神色也变得阴沉下来。 “那黑熊绝非普通的猛兽,倒像是成了妖怪,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我用尽了法子,也伤不到那黑熊分毫,反倒被那畜生特意盯上了一般。” 若非黑袍人及时赶到,他真的可能死在那黑熊手上。 “这世上,从未出现过妖物,顶多是一些野物偶然间得了天材地宝,开了几分灵智而已。那黑熊若真如你所说,许是在深山野林中吃了什么宝物。否则的话,便是有人,在暗中设计,想要谋害你。” 黑袍人语气凝重:“别忘了,之前那出现在你身边的蛊虫。现在还没查到,到底是谁放的。” 到底是什么人,会有这样大的本事。那不入流的低阶蛊虫也就算了,或许只是用来混淆视听,可驱使黑熊对萧锦亭下杀手,却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虽然只是猜测,黑袍人却从来不会抱着任何侥幸心理,而是朝着最坏的打算去设想。 他方才折返了回去猎场,可惜有龙庭卫在,倒是不方便进去。而且,山林被封,四周也有禁卫军守着,他已经错失了机会。 不过,那黑熊被他用铁球穿胸而过,受了重伤。而且,黑熊只是个畜生,铁球上面可是淬了剧毒,即便是逃到了林子深处,那黑熊也活不了了。 即便如此,他终究还是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没有亲自去确认,就无法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会不会是皇帝终于忍不住了?他本就已经打算对父王出手,虽然不能杀我,可只要我变成了废人,秦王府就后继无人。即便父王追究,皇帝只要交出五皇子,就能平息此事。” “而且,这段时间以来,皇帝让谢无咎大肆抓捕蛊师,却并没有杀了他们,分明就是带着收拢利用的主意。皇帝私下,怕是寻了不少能人异士,用来对付我。” 萧锦亭咬了咬牙,他对自己这位皇叔,可从来不敢小觑。看来,得想办法加快进展了。 “世子,谢大人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心腹侍卫的禀告声。萧锦亭看了一眼黑袍人,对方立刻进入了暗道,消失在了房间里面。 “让他进来吧。” 谢无咎会私下来见他,萧锦亭倒是并不觉得意外,虽然他并不想让对方,见到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可既然是盟友,总不能把人赶出去。 同样裹着一身斗篷遮住了面容进来的谢无咎,看到了萧锦亭,倒是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关切的模样。 “世子,你的伤势如何?我手下有一个女大夫医术还不错,若你需要的话,可以让她过来看看。” “不用了,多谢谢大人的好意,有宫中太医在,已经足够了。” 萧锦亭几乎是下意识地拒绝了他,郁闷得脑袋都在隐隐作痛。开什么玩笑,苏长乐那个女人能有什么本事?而且,他之前故意去引诱对方,又不告而别,苏长乐怕是早就对他恨之入骨。 若是再见,他根本不能想象究竟会发生什么。 谢无咎这哪里是在帮他,分明就是在害他才对! “我身子不适,实在是没有精力招待谢大人,实在是对不住。”萧锦亭虚弱地叹了口气,显然已经是在下逐客令了。 还能保持这样冷静的态度,看来这腿,的确是能治好的。 “世子以后,还是要小心些,陛下已经打算对王爷动手了。不过李太医会亲自来为世子看诊,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要知道,陛下唯一信任的人,便是李太医,而他最近,每天都会面见陛下,汇报你们的病情。” 谢无咎好心地提醒了一番,说完这些,他便起身告辞。 “那我就不打扰世子了,如果有什么需要,世子尽管开口便是。哦,对了,世子,五皇子他们并没有死,很有可能,会醒过来。” 他这番话,明显就是在告诉萧锦亭,的确是皇帝动的手。所谓祸水东引,谢无咎可不希望他们,最终发现了什么端倪,联想到长乐的身上。 至于五皇子的事情,反正有黄太医在,萧锦亭迟早会知道,不如提前让他感受一下惊吓。而黄太医,即便掌管了太医院,想要光明正大的谋害五皇子,却是没那个机会的,除非他想暴露自己。 萧锦亭果然神色微变,他在五皇子他们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真正实力,皇帝若是知道,只会更加忌惮。眼下,必须想好对策才行。 走出了秦王世子的私宅,想起萧锦亭方才那副模样,谢无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冷笑。 让他去给皇帝下毒,被抓住被发现,都是一个死字,不过是 想拖他下水而已。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交给秦王他们自己去办吧。 至于会不会成功,他并不关心,等到两败俱伤之时,萧锦亭给他的毒药,就能派上用场了。 转眼间,已经进入了二月。 猎场的那件事情,已经渐渐平息下来,据说秦王世子成了废人每天瘫痪在床,五皇子等人熬过了危险期,活了下来,却因为受惊过度,有的变成了哑巴,有的变成了疯子,结果实在是让人唏嘘。 世子受伤的事情,自然还是要告诉秦王的,不过,封地距离京城尚有一段距离,还没那么快把消息传回来。 而苏长乐的医馆里面,今日迎来了两个客人。 来人正是苏立夏和苏小满,之前已经说好了,每个月月初让金宝和小满兄弟两个相聚,培养一下兄弟感情。所以,苏长乐对于两人的到来,倒是并不意外。 医馆后面有个小院,是她平时休息的时候用的,里面还有一间主屋和书房,足够两个孩子在里面玩耍了。至于要不要出去,如果她没空亲自陪同的话,那自然是完全不会考虑的。 今天的病人并不算多,所以,苏长乐基本上是无所事事,看在苏立夏眼中,那就更是对她假装大夫的事情深信不疑了。 几人去了后院,飞霜端上来了茶水和糕点,两个小的已经去了书房不知道说什么悄悄话。昔日的姐妹两人站在一起,却依然和以前一样,形同陌路。 第399章 脱离 苏长乐喝了一口茶水,并没有和苏立夏促膝长谈的意思。倒是苏立夏,犹豫了一会儿,趁着飞霜走了出去,才靠近了她,压低了声音开口道。 “上次我听你说了,你是为了你娘和金宝,才投靠在龙庭卫门下的。我知道你如今身不由己,处境为难,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帮你,脱离龙庭卫的魔爪。”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长乐挑了挑眉,语气有些嘲讽。 “我知道你现在进宫做了女医,前途无量,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没那个本事,和龙庭卫作对吧?” 面对苏长乐的质疑,苏立夏神色倒是十分平静。 “你说得对,我的确是没那么大的本事。但是,我也可以向你保证,有救你们脱离龙庭卫掌控的法子。只看你愿不愿意相信,去试上一试而已。我保证,他们以后可以不必再躲躲藏藏,被困在一个地方,时时刻刻被人监视。而你,也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医馆药铺你也能继续开,传承里面那些挣钱的药方,我不会和你争抢。” 不得不说,苏立夏的话,听起来的确是诱惑力十足。可惜她不知道的是,金宝和丽娘之所以被困在书院,并非因为龙庭卫,而且,不是监视,而是保护。 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她背后的秦王世子。不过,苏长乐倒是对她的提议有了点兴趣。她不信苏立夏说这个,是真的想要帮她脱离苦海。 “你说的是真的?什么法子?” “你好好考虑一下吧,如果你真的下定了决心,我再告诉你。七日后我沐休,到时候我会来一趟医馆,等你的答复。” 苏立夏没有直接回复她,如果苏长乐已经满足了这样的生活,根本不愿意改变,她自然是要慎重一点才行。 万一苏长乐反而向谢无咎告密,那么她反而会遇到麻烦。 不得不说,苏立夏的确是聪明了不少。 “好,我会认真想清楚的。”苏长乐也懒得追问,不过脸上却露出了一幅动心的模样,让苏立夏放松戒心。 等七日后,她一定会让苏立夏把什么都毫无保留地交代出来。 下午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苏立夏带着依依不舍和金宝道别的苏小满,这才离开了医馆。 “金宝,小满今天和你说了什么?” “姐姐,小满哥哥告诉了我爹的事情,还有他最近也在跟着夫子读书,没有什么特别的。你放心,小满哥哥没有故意套我的话,而且,我也没有说出家里的任何事情。” 金宝乖乖地交代了清楚,他拉着苏长乐的衣袖,眼神有些担忧。 “姐姐,小满哥哥说爹生病了,很严重。我,我想去看看他。” 即便在京城那段时间,苏铁柱对金宝的态度严厉,伤了他的心。可不管怎么样,在金宝眼里,那都是疼了他几年的爹爹。他愿意跟着娘亲和姐姐一起生活,可以后若是有能力了,他也不会不孝顺这个父亲。 说起来,苏铁柱的确是已经受了好几个月的罪了。苏长乐是在气头之上,故意给苏铁柱的惩罚,而且当初,也是为了让苏铁柱闭嘴,不能透露出他们的消息。 如今苏立夏和秦王世子都知道了,似乎也没有再继续遮掩下去的必要。相信吃了这么大的苦头,苏铁柱已经识趣了很多。 她可以看在金宝的面子上,饶了苏铁柱。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等下个月,姐姐就让苏立夏把他带到医馆来,让你见他。” “姐姐,你真好!” 金宝松了一口气,终于笑了起来。他知道姐姐很厉害,有姐姐在,爹的病一定会好的。只要爹身体好了,他就不需要再担心了。 “行了,待会儿送你回学堂,顺路也看看娘怎么样了。”苏长乐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血脉亲情,终究是断不了的。好在如今的苏铁柱,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威胁。 “娘最近每天都煮了药膳去林夫子家,嫣然姐姐的身体已经好多了,现在都能跟着娘在院子里面玩踢毽子了。林夫子现在可喜欢我了,下学了都要送我回家,指点我的功课。不过,他总是悄悄盯着娘看,还以为我没发现呢!” 金宝叽叽喳喳地跟苏长乐汇报,丽娘在书院的一众中年单身汉中,是相当有魅力的。她的美貌还有一手刺绣和厨艺颇有名气,好几个人在私下对她献殷勤,希望能得到她的垂青。 大概是有了竞争,林夫子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的心意,也对丽娘展开了攻势。而金宝,自然是他最好的同盟。 而且,只要金宝愿意接受他,以后也更容易得到丽娘的芳心。 “乖,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听夫子的话,帮他一把就行。” “姐姐,你是不是想让林夫子当我的二爹?” 金宝年纪小却精明,盯着她问了起来,让苏长乐险些把口中的茶水喷出去。 “咳咳——什么二爹,你不愿意的话,就只有苏铁柱一个亲爹。不过金宝,如果娘遇到了真心喜欢她,对她好,会心疼她照顾她的人,你会因此而不开心吗?” 有些事情,还是要对金宝说清楚的。 “姐姐,我知道,爹对娘不好。他要娘伺候他,还会经常喝酒,对娘发脾气,后来知道了娘的身份,还羞辱娘,要把她赶走。可是林夫子会讨娘欢心,会送她很多礼物,遇到危险的时候,宁愿自己受伤也会替娘挡着。所以,我不会不开心,反而会替娘高兴。可是,如果林夫子,也会因为娘的身份,对她不好怎么办?” 金宝说着,眼眶都红了。他知道青楼妓子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他不许任何人,因为这个看轻了娘。 苏长乐没想到,金宝小小年纪,居然什么都懂。她将小团子抱在了怀中,拍了拍他的后背。 “没事,那我们就去告诉林夫子娘的身份,如果他敢看不起娘,我们就不认他这个夫子了。以后啊,就让我们姐弟两个,孝顺和陪伴娘一辈子!” “嗯!” 金宝在她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姐弟两人收拾好了,便上了马车,朝着书院而去。 ------题外话------ 感谢小可爱们的打赏和订阅支持,今天的爆更结束啦,比心 第400章 满意 两人到了书院,已经差不多是用晚饭的时候。丽娘正好在准备药膳,看到一双儿女回来,更是高兴不已。 除了药膳,她还特意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就等着两孩子过来了。 “长乐,你多吃点,这鱼可是现杀的,可新鲜了。” 丽娘夹了一块鱼肚子送到了苏长乐碗里,自从家里不缺银子,丽娘做饭不必扣扣索索,厨艺简直是直线上涨。 她本就爱钻研这个,如今照顾金宝,更是学会了不少新菜。虽然比不上苏长乐加了灵力提味做出来的,也算的上是色香味俱全了。 “谢谢娘,好久没吃到娘的手艺,今天我一定多吃点。”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就在这时,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没一会儿,青木便走了进来。 “夫人,是林夫子来了。” 一般情况下,丽娘都是吃了饭之后,再把药膳送到林家去。等林嫣然用完了,再陪她进行一些基础的运动,毕竟是收了诊费的,为了能对得起这个钱,同时也是为了报恩,丽娘对于照顾林嫣然,那是十分的用心。 不过嘛,林夫子每次都会自己过来,帮丽娘提东西。算算时间,差不多也在这个时候。 丽娘起身,将药膳装好了放进一个食盒里面提了出去,看到林夫子,顿时解释了起来。 “今天我闺女来了,眼下正在吃饭呢,等会儿我们一起过去,正好为嫣然复诊。夫子你先把东西拿回去吧,不用等我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先告辞了。” 林夫子点了点头,眼中却忍不住露出了一点失望的神色。他提着食盒回到了家中,连林嫣然都忍不住往后面看了一眼。 “曾姨怎么没来?” “苏姑娘今日要过来为你复诊,他们一家人正在用膳,所以等会儿再过来。” “原来是这样,苏姑娘真是厉害,不愧是曾姨的女儿。” 林嫣然眼前一亮,心中也多了几分期待。 她原本是不抱什么希望的,可却没想到,苏长乐给了她一个天大的惊喜。药膳虽然味道一般,可她吃了之后,身体的确是好了起来,这样明显的变化,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动作,她做了之后,力气也有了,再也不用天天躺在床上,也不会因为多走了几步路就心慌气短。 而且,丽娘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到底还是识文断字的,不至于和林嫣然有太大的代沟。她平日经常在外走动,接触的人多,会跟林嫣然说一些书院和市井的趣事。再加上本身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性子,很容易就得到了林嫣然的好感。 如今林嫣然每天最期待的,就是丽娘过来陪她的时候。毕竟天天呆在家里实在是太无聊了,她身边伺候的丫鬟又是个老实木讷的,林夫子更是个男子,即便心疼女儿,也不是什么都能和她说的。 过了半个小时后之后,苏长乐和丽娘,还有金宝便一起过来了林家。 比起上次,林嫣然的气色显然好了很多。对于这样的情况,苏长乐自然是早有预料。 “很好,再这样坚持下去,最多一年,你就能像是正常的女子一样生活了。无论是出去玩耍,还是议亲,都不会受到影响。不过,这药膳能调养你的身体,要一直不能断才行。” “苏姑娘,谢谢你。” 无论是林夫子还是林嫣然都是眼前一亮,满脸都是惊喜之色。要知道,因为林嫣然身体虚弱,恐怕活不了二十岁,大夫说根本不能孕育子嗣。 所以,林夫子根本没想过要让女儿嫁人。可现在,苏长乐却告诉他们,林嫣然不仅能当上母亲,还能和正常人一样活到寿终正寝! 这样的好消息,是他们从未想过的,一时间,只恨不得把苏长乐给供起来。 “娘,你在这里陪林姑娘做一下瑜伽。林夫子,能不能去你的书房,我重新拟一个药方,让林姑娘用。” “当然可以,苏姑娘这边请。” 林夫子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主动带着苏长乐去了书房。进去之后,苏长乐却并没有立刻写药方,而是将目光落在了林夫子身上。 “夫子,我娘和弟弟在书院,多亏你照顾了。而且,我们遇到两次大麻烦,都是夫子你出手相助。” “苏姑娘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林青松倒觉得没什么,他只是遵从本心,况且,也是力所能及之事。 “这天下可没有什么事情,是应该做的。”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的神色,让林夫子也面色凝重了起来。这位苏姑娘,虽然看起来年纪轻轻,为 人处世,却格外沉稳。 而林青松眼下,也明白过来,写药方只是一个借口,甚至连复诊也不见得是特意为之。她真正的目的,应该是自己。 难道,是她发现了自己的心思? 这一瞬间,林青松却是难得有些慌乱了起来。 两刻钟后,苏长乐他们告辞离开了林家,丽娘去收拾东西,金宝走了过来。 “姐姐,怎么样了?” “放心吧,林夫子没有嫌弃娘。至于别的,你就别操心了,好好读书,只有你以后考上了状元,才能为娘撑腰,让谁也不敢轻视娘,对不对?” 苏长乐将他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嗯,我会努力的!” 金宝捏了捏拳头,心里也松了口气,他喜欢林夫子,幸好,林夫子没有让他失望。 看着他那终于放下心来的模样,苏长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林青松的确是个君子,他倒是直言不讳地承认了自己对丽娘的情意。当她告知了丽娘曾经的出身来历之后,林青松虽然惊讶,却并没有任何轻视的神色。 她刻意施展了灵力,在林青松毫无戒心的情况下,听到了他内心真正的想法。所以,对于此行得到的答案,苏长乐很是满意。 眼下,唯一需要提防的,可能会影响到丽娘未来的人,就只有苏铁柱和苏立夏这父女两了。只要他们不会出现在丽娘面前乱说,就能少很多麻烦。 不过没关系,她新炼制的蛊虫,马上就能派上用场了。 第401章 泄露 这种蛊虫叫应声蛊,对身体没什么坏处,不过,只要提到丽娘和妓院两个字,就会暴动起来,让中蛊者陷入昏迷。 为了不让蛊虫被那黑袍人和萧锦亭发现,苏长乐特意在外面包裹了一层灵力封住了气息,除了她之外,没人能解除。如此一来,便万无一失了。 从秦王封地快马加鞭送来的药,终于到了京城。萧锦亭的私宅之中,黑袍人坐在他的面前,戴着手套的双手,此刻正在为萧锦亭的双腿施针。 只见他动作利落,每一针都找准了穴位,且一股内力随着金针入体,催动回生草的药效,修复着萧锦亭碎裂的骨头。 萧锦亭脸上的神色,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变得红润了起来,往后,便再也不需要日日承受双腿上的刺痛了。 从一开始,萧锦亭的腿,便是黑袍人施针为他保住的。他所擅长的,不仅仅是蛊术。苏立夏抄录下来的那本医书传承,上面的内容,旁人怕是要花上十年八年才能慢慢参透。而对于黑袍人来说,只要看过几次,就能融会贯通。 腿骨重新长好要半年,光是从外面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所以,即便是李太医过来,萧锦亭只要装出一幅虚弱的模样,故意说重自己的情况,就能隐瞒过去。 更别说,李太医即使是发现了什么,此刻,也不会说出去的。 站立在旁边的一个白发老者,眼神呆滞,赫然便是今日前来看诊的李太医。 黑袍人结束了治疗之后,才走到了李太医跟前,取出了一个瓷瓶交给了他。 “这是可以强身健体的药,一个月内,一定要让皇帝服下。否则的话,皇帝暴毙,李氏倾覆!” “是!我一定会让陛下服下,绝不会让陛下出事,让李家遇险!” 李太医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极端痛苦的景象,他将那瓷瓶紧紧地握在了手心,语气坚定地点了点头。 见状,黑袍人这才收回了对蛊虫施展的力量,帏帽下的脸,甚至已经微微见汗。 眼前这老头子虽然年纪大了,心志却格外坚定,倒是废了他一番精力。 李家的人,那是宁愿自尽也不愿意受到蛊虫驱使的,所以,黑袍人已经在那次失败之后,潜心培育出来了高阶傀儡蛊虫。其中一只,便是用在了苏长乐的身上。这傀儡蛊唯二的弊端,就是操控的时候,距离不能超过十丈之外,且只能配合致幻药,维持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后,皇帝不可能再派李太医过来替萧锦亭看诊的。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便很难再遇到了。 不过,只要给皇帝用了药,他们多年的谋划,便成功在即了! 就在这时,黑袍人忽然神色一变,抽出了一根银针射了出去。紧接着,门口传来了一声闷哼,黑袍人挥了挥手,房门打开,躺在地上面色惊恐的女子,却是端着一碗药过来的苏立夏。 “啊!” 看到黑袍人,苏立夏发出一声惊呼,只觉得眼前一阵可怕的威势袭来,仿佛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险些以为自己即将死去。 “不要!别杀她!” 萧锦亭听出了苏立夏的声音,立刻出言阻止了起来。黑袍人顿了顿,收回了手中的攻击,却还是不满地提起了她,扔到了萧锦亭的床边。 “你可以回去了。” 黑袍人没有搭理苏立夏,而是走到了李太医面前,对他下了命令。李太医僵硬地点了点头,收拾好了药箱,转身离开了私宅。 苏立夏注意到了李太医的不对劲,心中更是慌乱无比。她看到了李太医的眼睛,那里面一片呆滞,看起来根本就像是个傀儡! 原来,世子一直都在京中筹谋着,要对皇帝下手。是啊,秦王如何能够甘心呢,世子他小小年纪便进京为质子,承受了那么多羞辱,如今更是断了双腿—— “你怎么能让她随意出入自己的寝室?她听到了不该听见的话,留着,你是想置自己于险境吗?” 黑袍人语气冰冷,虽然他没有对苏立夏下狠手,然而语气中的杀意,却并没有消散。 “身为世子,你该知道自己的身份,莫不成还为了一个小小的女子,耽误于儿女情长不成?我要你亲手杀了她,绝了这个后患。” 苏立夏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只是想要来照顾萧锦亭,却撞上了这么一幕。她下意识地看向了床榻上俊美的男人,眼神惊慌无措。 他真的,要杀了自己吗? “舅舅,我相信她不会泄露秘密的,你就放了她,饶了她好不好?” 萧锦亭放缓了声音,有些祈求地开口。为此,他甚至还主动暴露了对 黑袍人的称呼。言语中,满是维护。 “不行,你若是不忍动手,那我便亲自来!” “舅舅!你杀了她的话,那我的腿,不要也罢!” 萧锦亭不曾退缩,固执地和黑袍人对峙着,甚至用自己的双腿来威胁对方。这一刻,苏立夏心神颤动,原本还有些犹豫不决的心意,更是变得坚定了下来。 “别杀我,我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的。而且,我还会帮世子完成心愿。相信我,留着我的作用,比杀了我更大。” 七天的时间转眼便过去,有家医馆之中,苏长乐再次等来了苏立夏。 后院之中,苏立夏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你说得对,我不想一只过着这种被人监视囚禁的生活。那位谢大人,他只想让我一辈子当他挣钱和拉拢别人的工具,还只许我嫁给龙庭卫,子子孙孙都要受到他的牵制,简直是太过分了!” 苏长乐点了点头,满脸的愤愤之色,对着苏立夏控诉了起来。 “谁不知道,龙庭卫都是一群凶恶之辈,做的更是抄家灭族的坏事,身后不知道有多少仇家盯着!我不想天天在医馆给人看病,以我的姿色,嫁到高门大户才是正理。” 原主从来没有在苏立夏面前隐藏过自己想要攀龙附凤的心思,说出这样的话来,苏立夏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这才是她认识的那个苏长乐,充满了野心和欲望。 第402章 意 “苏立夏,你到底有什么法子可以帮我?” 装模作样的抱怨了一番,苏长乐这才问起了今日对方上门的目的。 “既然你下定了决心,那我就给你一个建议。想要脱离龙庭卫的掌控,的确是不容易,可如果那位指挥使谢大人死了呢?” 见苏长乐神色坚毅的模样,苏立夏终于说出了她口中的法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谢大人怎么可能会死?他可是龙庭卫指挥使,武功高强,身边还有那么多护卫跟着,身体也没什么绝症。难道,你知道了什么消息?莫非是陛下要对他动手,打算重新换一个指挥使?” 苏长乐满脸的震惊,立刻追问了起来。她的一番话,让苏立夏颇有些尴尬。如果皇帝真的会对谢无咎动手,自己又何必如此忧心,还要算计到苏长乐的身上。 “咳咳,当然不是。我只是一个女医,哪里能知道陛下的打算。不过,我手上有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服下半个时辰后就会让人暴毙身亡。你不是每天都会去龙庭卫署,有机会接触谢无咎吗?只要放到他的茶水或者吃食之中,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他。而且,半个时辰,足够你离开了。” “一旦谢无咎身死,龙庭卫群龙无首,势必会陷入混乱,也不会有暗卫时时刻刻地盯着你们。眼下那位谢大人对你娘和金宝的监视并不是那么严格,还允许你们每个月见上一次,你可以利用这个这个时机,把他们两个藏起来。我可以安排人接应你,保护你们的安全。” “到时候,你们只需要躲上一段时间,等风头过去,龙庭卫有了新的指挥使,自然不会有人记得你们。你可以继续开医馆,我在女医堂,也会接触到一些贵人,你若是想要嫁入高门大户,我也可以找机会为你牵线。” 苏立夏倒是描绘了一幅极好的未来给她,这所谓的帮忙,简直是尽心尽力了。说起来,她要做的,只是找机会给谢无咎投个毒就行,其他的,都不需要担心。 循循善诱的一番话,再加上空气里淡淡的粉末闪烁着让人迷离的光圈,胸口处,那只傀儡蛊虫剧烈地跳动着。苏长乐心中一惊,脸上却做出了麻木听话的神色。 “你说得对,只要谢无咎死了,我就可以带着娘和金宝好好过日子了。我要杀了他,你把毒药给我吧,我一定会尽快找到机会的。只是,谢无咎没有受伤的话,我没有办法接近他。” 眼见苏长乐变得木讷呆滞,对她的话唯命是从,苏立夏眼中的神情也有些复杂。她已经是第二次见到中蛊之人,会是什么模样了,对于世子身边那神秘的黑袍人,更是多了几分惧怕。 若非世子极力阻拦,而她也说出了自己的秘密,证明了自己的价值,怕是眼下早就死在了那黑袍人手上,亦或者,也被下了蛊,成为了傀儡。 “他总会有受伤的时候,慢慢等待时机便可。我听说你爹的遗物也被他抢走了,到那时,你也可以说要从医书上寻找药方,乘机把遗物拿回来。而且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不会食言。如果计划成功,你想要的,我一定想办法让你如愿以偿。” 苏立夏取出一个瓷瓶交给了她,脸上却是无法掩饰地露出了愧疚的神色。她知道自己是在利用苏长乐,而且,毒杀谢无咎,说起来容易,却是冒着生命危险。 等了好长一会儿之后,苏长乐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她仿佛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妥,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开口道。 “对了,金宝上次听小满说,苏铁柱病了,所以想看看他。你这两天看什么时候有空,把苏铁柱送到医馆过来吧。你也知道,金宝不能随便出门,他唯一能去的地方,除了书院,也就只有医馆这两个随时都有龙庭卫看守的地方了。其实,金宝和我娘,每隔十日便有机会过来和我见面,再过两日便是时候了。” “好,那我大后天就带他过来。” 苏立夏点了点头,如今她心中觉得对不起苏长乐,即便是再过份的要求都会答应,更别说是带苏铁柱过来了。 说好了此事,苏立夏便起身告辞离开了。一刻钟后,感觉到体内的蛊虫不再动弹,苏长乐便知道,那个黑袍人,应该已经和苏立夏一起走远了。 将那药瓶扔到了桌子上,苏长乐站起身来,脸上露出冷笑。她虽然早就知道,苏立夏是借着秦王世子的势,在他的帮忙下才进宫做了女医。不过,在今日之前,苏立夏很多事情,其实都是被萧锦亭蒙在鼓里的。 而眼下,她却在配合黑袍人对自己进行蛊虫催眠,显然,已经知道了萧锦亭不少的秘密。 原本苏长乐是打算今天对苏立夏下蛊,再从她口中套出更多消息的。不过,那黑袍人隐藏在附近,时间太久的话,怕是会引起对 方的怀疑。 医馆有龙庭卫暗中巡视,那黑袍人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而苏立夏就不一样了。看来,萧锦亭应该是发现了苏立夏的利用价值,所以打算借着苏立夏的手出面。 只是奇怪的是,如果苏立夏是秦王世子指使的,为何目的竟是要置阿夙于死地?眼下秦王许多事情还要依仗阿夙,即便是卸磨杀驴,也应该没到时机才是。 毕竟皇帝还好端端的活着呢,随便找一个人上来就想掌控龙庭卫,那简直是一个笑话。 虽然满脑子都是疑惑,苏长乐却并没有因此感到焦躁,反正等下次苏立夏过来,一切真相,就能水落石出了。 傍晚的时候,她照例去了龙庭卫署,将今日的事情,告诉了谢无咎。 “听苏立夏的口气,或许萧锦亭和那个黑袍人已经打算在最近设下埋伏暗杀你。阿夙,你外出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免得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苏长乐神色有些担忧,黑袍人的厉害她是见识过的,谢无咎对上他,恐怕没有必胜的把握。 第403章 松懈 听到萧锦亭忽然要对他动手,老实说,连谢无咎都有些惊讶。 然而,拿来的毒药却是做不得假,瓷瓶里面无色无味的毒药,和上次萧锦亭交给他的别无二致。假如他和皇帝都服了毒,等皇帝暴毙,庆功宴的时候送上酒水,毫无防备的他自然也会布上皇帝的后尘。 “我刚刚收到秦王世子派人送来的密函,说是有要事相商,约我明晚到私宅一见。原本以我的推测,应该是他们已经在李太医身上动了手脚,想让我入宫的时候,帮着遮掩一番。现在看来,怕是打着一箭双雕的主意。” 如果谢无咎去了私宅,黑袍人乘机偷袭,完全可以在兵器上面下毒。而通过苏长乐让她动手,应该只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以及得到原主生父的遗物。 苏立夏并没有说清楚那毒药到底是什么,反正只要她下药就行。对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是苏长乐早就认了出来,而且,她和谢无咎之间根本不是什么被强迫的关系。而是这个世上,彼此信任,最亲密的存在。 “明知道还要依仗我的能力稳固朝中动乱,却还是选择动手,那就说明,有必须杀我的理由。除非,萧锦亭他们已经知道,我并非真心投靠,还会坑他们一把。” 谢无咎立刻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他的这些谋划,可以说除了苏长乐之外,根本没有第三人知晓。秦王世子,应该不可能发现才对。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阿夙,既然如此,你还是不要去了,找个借口推脱掉就是。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很快就会知道了。” 苏长乐自然是不愿意他去冒险的,既然已经知道是陷阱,傻子才会故意送上门。就让萧锦亭他们好好着急一番,等着阴谋落空吧。 “好,我不去。长乐,多亏了你,否则的话,我必然是要吃大亏的。”谢无咎点了点头,随后俯下身,亲了亲她的眉心,语气宠溺。 既然萧锦亭对他起了杀心,无论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也要做好反击的准备了。 翌日,秦王世子的私宅之中,此刻苏立夏正在喂萧锦亭吃药。两人之间的关系,经历了那晚的事情之后,也基本上算是更进了一步,挑明了心意。 只是,这份感情,终究是不平等的。 “立夏,你不用担心,有我在,舅舅不会为难你的。更何况,你是我喜欢的女子,等大业一了,我就会向父王禀明你我之事,请他赐婚。” 看着苏立夏,萧锦亭抓住了她的手,神色认真地开口。苏立夏眼中流露出一抹喜色,不过很快又有些黯然起来。 她的身份,即便是赐婚,也不可能成为世子明媒正娶的妻子。苏立夏心中,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她不愿为妾,然而此刻,却无法将心中真正的想法告诉萧锦亭。 她点了点头,露出了羞怯的模样,垂下眸子,遮住了眼中复杂的思绪。 不管怎么样,眼下能杀了谢无咎,解决这个心头大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就在这时,一只鸽子飞到了窗台,萧锦亭看了看,对着苏立夏开口道:“把密函取来给我吧。” 他这样的举动,明显也是代表着对苏立夏的信任。从信鸽脚上的竹筒里面取下了一张纸,苏立夏没有打开,直接交给了萧锦亭。 不过,看到了上面的内容,萧锦亭却是皱了皱眉。 “世子,怎么了?” “谢无咎说他这几日要忙着处理皇帝交代的任务,暂时没空过来见面。如果是李太医的事情,他会看情况帮忙的。” 既然不能来,那么他们设下的埋伏便派不上用场,只能再等下去。 “没关系,明日我便要去见苏长乐了,总会等到时机的。” 虽然有些失望,不过他们都知道此事着急不得。比起对付谢无咎,萧锦亭更希望宫里能传来好消息。 很快,便到了约定去有家医馆的时间。 一大清早,苏立夏便让下人将苏铁柱抬到了马车里面,听说是去见金宝,苏铁柱死灰一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不过,知道苏长乐也在,苏铁柱顿时浑身颤抖,表情也变得惊恐了起来。他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都是苏长乐害的! 那个丫头,她简直是个妖怪! 马车咕噜噜的上了路,苏立夏根本没有在意苏铁柱的情绪,自然也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到了医馆之后,苏长乐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把人抬进去后院吧,金宝在里面等着呢,正好和他说说话。” 看到苏长乐,苏铁柱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然而身子却是抖得更厉害了。一 行人进了屋,金宝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看到苏铁柱那凄惨的样子,忍不住眼眶都红了。 “爹!” 明明走之前,苏铁柱还是身强力壮的中年男人,而眼下却变成了口不能言,手脚无法动弹的残疾人,实在是可怜至极。 到底是曾经疼了自己好几年的亲爹,金宝虽然心中有怨,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视而不见,和苏铁柱断绝关系。 “呜呜呜!” 看到金宝,苏铁柱恨不得嚎啕大哭,他的儿啊!就是你那个好姐姐,把爹变成了废人啊!爹心里苦啊! 隔壁书房。 “爹最疼的孩子就是金宝,得知金宝走丢了,爹比谁都着急。他生病之后,也一直挂念着金宝。我知道以前的事情,是我们对不起你,以后,我会尽量弥补的。” 苏立夏叹了口气,语气倒是格外的真诚。苏长乐面上不露声色,心中却在冷笑,她的弥补,不过只是为了心安而已。 “你说得对,我们到底也是姐妹,不该这么针锋相对。以后,好好相处吧。”苏长乐点了点头,抓住了她的手,态度亲近。 确定今日没有那个黑袍人跟着,眼下正是苏立夏最松懈的时候,苏长乐毫不犹豫地施展了灵力,控制住了她的心神。 几根金针迅速地插到了她的头上,看到苏立夏也变得呆滞麻木的样子,苏长乐这才攫住了她的下巴,把蛊虫从她口中塞了进去。 第406章 眷顾 “啊啊啊——” 你要做什么? 苏铁柱瞪着她,满脸都是慌乱惊恐。 蛊虫爬到了苏铁柱的脸上,从他的鼻子里面钻了进去,亲眼看到这样的场景,苏铁柱吓得满头大汗,极力的想要挣扎起来,却发现只是徒劳而已。 “放心吧,这个蛊虫不会马上要了你的命。金宝还是认你这个爹的,以后他长大了要孝顺你,我也不会拦着。但是,你最好识趣一点,除非金宝主动要见你,你不许靠近我们。尤其是我娘,她和你已经没关系了,以后你更别出现在她的面前,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否则的话,这蛊虫就会吞噬你的心脏,让你暴毙而亡。” 苏长乐冷眼看着他,淡淡地开口道:“只要你闭上嘴巴,和我,还有丽娘有关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要提,你就能一直活下去。看在金宝的份上,我会让你在一个月内慢慢恢复正常,也算是全了你好歹养育了我几年的恩情。” 听到自己居然还能恢复正常,苏铁柱强忍着恐惧,点头如捣蒜。他哪里还有胆子来招惹这个活阎王,不就是闭嘴吗,他保证,这辈子都不会说一个字! 苏长乐收回了自己留在苏铁柱体内的灵力禁锢,剩下的一点点会自动消散,只要苏铁柱自己积极一点锻炼,和以前一样是不难的。 “马车就在外面,待会儿你自己让仆人送回去吧,苏立夏不会跟着你回去的。还有,秦王世子可不是什么好人,虽然现在你还是不能说话,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以后恢复了,最好也把自己当个哑巴,免得惹来杀身之祸。” 解决了苏铁柱,她这才打开房门,让金宝可以进去了。而没等多久,飞霜带着几个武艺高强的黑翎羽卫赶来了,他们全都是一幅普通护卫的模样,出现在了医馆的后门。 虽然这次,那个黑袍人没有跟着苏立夏,不过,秦王世子还是派了两个护卫在医馆外面,时刻关注着苏立夏的安危。所以,为了不被发现端倪,还是要做出一点伪装。 苏长乐让飞霜给苏立夏乔装打扮了一番,装成病人的模样送到了马车上,随后苏长乐带着金宝也一起跟了上去,离开了医馆。 金宝被送到了书院,除此之外,也让龙庭卫加强了守卫,多安排了几个人随时跟着,免得秦王世子发现苏立夏不见了,想要抓金宝和丽娘作人质。 她还留了不少防身的东西,足够他们自保了。即便是那个黑袍人亲自过来抓人,也能够阻拦拖延一段时间。 不过,如今对方暂时还没有发现异常,足够他们提前布局了。至于苏铁柱和苏小满,萧锦亭不可能去拿他们威胁自己,因为这两个,是苏立夏在乎的亲人,而不是苏长乐的。 到了龙庭卫署,苏长乐把昏迷不醒的苏立夏直接带到了谢无咎的密室,而已经得到了消息,此刻还留在书房中的谢无咎也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目露询问之色。 “长乐,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要把她带来?” “阿夙,你相信,时光可以回溯,有人能从未来,重生到几年前吗?” “你是最近看了什么志怪的书吗?怎么忽然有这样的想法?若真有这样的好事,我倒是希望能落到自己身上。” 谢无咎微微挑了挑眉,虽然有些好奇她为何这么说,神色却是不以为意的。 屏退了左右,房间里面此刻只剩下了他们两人,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将前因后果缓缓道来。 这件事情,她不可能隐瞒谢无咎,让他知道真相,才是最好的。 即便苏长乐的话,听起来那么的荒诞,谢无咎脸上的表情,也从漫不经心的轻笑,而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所以,我最终还是成功了是吗?看来,老天爷还是有眼的。” 无论这是真的,还是苏立夏发的癔症,这样的结果,对他而言都是好事。他梦寐以求的,就是杀进皇宫,亲自报仇雪恨的那天。 这一刻,谢无咎倒是显得格外的冷静,他嗤笑了一声,心中莫名的有些畅快。 “老天爷要真的有眼,就不会给苏立夏重生的机会了。这样的机遇,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撞上的。而且,苏立夏已经将这个秘密告诉了秦王世子,所以才会改变了主意要杀你。” 苏长乐心中也有些奇怪,按照时间上来算,苏立夏重生的日子,和她穿越过来替代原主,似乎相差不了几天。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呢? 她唯一觉得有这个特殊能力的,便只有龙血琥珀了。可按照苏立夏所说,上辈子她没有得到原主生父的遗物,龙血琥珀也并不在她的手上。而原主和丽娘金宝他们,更是在那一场地震之中生死不知。 在苏立夏的上一世,龙血琥珀,到底落在了谁的手里?又是否有大功德者,将它开启认主呢? 可惜,这些不解之处,怕是要成为永久的谜团了。 “不,老天爷是真的眷顾我的,不管上辈子究竟怎样,今生,它将你送到了我的身边,便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谢无咎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紧扣,神色温柔极了。每次遇到了危险,有长乐在,总会及时的化险为夷。即便秦王世子有苏立夏这个重生的依仗在又如何呢?还没排上大用场,就被长乐发现了,如今人更是落到了他的手上。 谢无咎一直都觉得,老天爷对他太过残忍,裴家满门含冤被杀,只留下他这一个血脉。为了为家族平反,寻找当年的真相,他几乎是堵上了一切,连性命也置之度外。 忍辱负重,煎熬了十几年,踩着血腥和杀戮。多少个夜里,他都陷入了可怕的梦魇之中,每一次挣扎着醒来,眼前都是无边的黑暗。那样的绝望,根本看不到尽头。 他像行尸走肉一般活着,上辈子,即便他最终得偿所愿,真的杀进了皇宫手刃了仇人,为裴家洗清冤屈之后,恐怕也是命不久矣了。 第405章 选择 惊恐,绝望,不甘,席卷而来,这一刻,苏立夏竟是觉得,眼前的苏长乐,比起那个黑袍人还要可怕。 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苏长乐也会蛊术,在自己体内下了蛊毒吗?不,她一直以来,都小瞧了苏长乐,被她装出来的那副样子给骗了! 苏长乐并非不懂装懂,她是真的会医术。她故意隐藏自己的实力,上次也并没有被傀儡蛊控制,所以,她口中说的,是谢无咎用金宝和曾氏来逼迫她的话,又是真是假? “别想着求救,你最大的声音也就只有这样了,外面的人听不见的。今天萧锦亭可没有派人跟着你,那个黑袍人也不在,所以老实一点,听我说吧。” 一颗心渐渐地凉了下来,苏立夏满脸都是灰败之色,思绪乱得厉害。她的秘密,已经被苏长乐全部知晓了,这样的现实,简直让她绝望。 “你既然都知道了,现在打算拿我怎样?杀了我吗?虽然我做了一些事情,可终究没有将你们逼到绝境,早知会这样,当初就不该心软才是!” 苏立夏咬着牙,恨恨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悔意。 “你应该庆幸你心软过,没有真正做出挑战我底线的事情。否则的话,我此刻不会给你说话的机会,而是会直接杀了你。”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对着她怨恨的目光不以为意。 “我给你一个选择,不再插手这件事情,离开京城,我可以保证你这辈子绝对不会死在谢无咎手上。还有你想要报恩的那位八殿下,我会尽量想办法,将他带出宫中,与你一起,去一个安全的地方隐居。” 此时此刻,两人的位置彻底和上次发生了调换。只不过,苏长乐并没有用蛊虫蛊惑她,而是光明正大的提出条件。 想到这里,苏立夏咬了咬唇,忽然觉得自己当日的行为都变得无耻了起来。可是,听清楚了苏长乐话中的意思,她忍不住心中冷笑。 “你的话,我能信吗?苏长乐,你是不是已经投靠了谢无咎,根本就不是什么被逼的?你知不知道,他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他是个谋朝篡位的逆贼,会让整个大郦朝陷入战乱,你竟然还要跟着他,你疯了吗?” “你说的没错,我并没有被他逼迫,而是心甘情愿的。不过,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他也并非是你口中的十恶不赦的坏人。一个坏人,是不会偷偷救下那些被冤枉的朝臣儿女,让他们变成龙庭卫,等待平反翻案的机会。” 面对苏立夏的指责,苏长乐摇了摇头。 “你听到的,不过是别人的一面之词罢了。你可知道,裴家满门忠烈,都是皇帝忌惮功臣,为了拿回兵权,刻意设计谋害屠杀的吗?皇帝昏聩,未达目的不折手段,更是丝毫没有爱民之心。秦王早就觊觎皇位,暗自练兵蠢蠢欲动。你敢发誓,未来大郦朝的战乱,真的是谢无咎发动引起的吗?” 苏立夏张了张嘴,却是忽然发现自己有些词穷,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五年后的陛下,沉迷于享乐,即便是在宫中,她也曾听说过各地天灾不断,流匪作乱,而朝廷却并没有赈灾之举。反倒是陛下,为了修建行宫,大肆挥霍,劳民伤财。 秦王,也的确是有雄心壮志的,至少,比起陛下,秦王仁德,懂得维护百姓。而且,秦王手上的兵权,比起皇子们要靠谱许多。她选择站在秦王这一边,也是因为秦王有足够的实力。 因为皇子们,为了争夺太子之位,也是互相算计,两败俱伤。在谢无咎逼宫的时候,没人能主持大局,有能力阻止他。 战乱,不是谢无咎引起的,而是陛下,和不甘心被夺了位置的秦王—— 只是,谢无咎成为了最后的赢家而已。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哄骗我,别人的是一面之词,你的就是事实吗?”觉察到自己的想法在动摇,苏立夏立刻警觉起来。 不管怎么样,上辈子她和殿下都是因为谢无咎而死的,这份仇恨,不共戴天! “你相不相信,都无所谓,反正眼下,不想现在就死的话,你只有答应我的要求。而且,萧锦亭不也在利用你吗?你真的以为,帮了他,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至少,我还会顾及到金宝和小满,对你手下留情。可萧锦亭呢?等你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会迎娶你成为他的正妃吗?如果他舍弃了你,你有能力活着,为自己报仇吗?” 苏长乐的话,狠狠地刺到了苏立夏,只是,她才不会让苏长乐看到自己的狼狈。咬着牙,她反击了起来。 “那你呢?你就能确定谢无咎不是在利用你,不会被抛弃?即便遇到那种情况,还能反过来报仇?” “我当然能,如果我看走了眼,自然是有法子,让骗了我的人 ,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苏长乐挑了挑眉,淡淡的语气,却带着笃定。那种强大的自信,是对自己,也是对谢无咎的信任。 而苏立夏,却根本无法和她一样,说出这番话来。 “好了,我不想和你废话了。其实一开始,我也打算只在你身上下蛊,让你不要乱说话就行。可如今你身上背负着这么大的秘密,让你离开反而是放虎归山。所以,对不住了。” 苏长乐起身,继续给了她一阵,让苏立夏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她走出书房,让飞霜立刻去报信,多安排几十个龙庭卫高手赶过来。随后,才进了隔壁的主屋。 看到苏长乐出现,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苏铁柱顿时吓得颤抖了起来。 “金宝,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情和你爹说。” “好的,姐姐。” 金宝乖乖地点了点头,苏铁柱万万没想到儿子走的这般干脆利落,险些哭出声来。 苏长乐可不管苏铁柱心里的惊恐,她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里面倒出来了一只黑色的小虫子,特意在苏铁柱眼前让他看仔细了。 虫子虽然小,却长得格外狰狞可怕,苏铁柱白眼一翻,险些晕死过去。 第406章 眷顾 “啊啊啊——” 你要做什么? 苏铁柱瞪着她,满脸都是慌乱惊恐。 蛊虫爬到了苏铁柱的脸上,从他的鼻子里面钻了进去,亲眼看到这样的场景,苏铁柱吓得满头大汗,极力的想要挣扎起来,却发现只是徒劳而已。 “放心吧,这个蛊虫不会马上要了你的命。金宝还是认你这个爹的,以后他长大了要孝顺你,我也不会拦着。但是,你最好识趣一点,除非金宝主动要见你,你不许靠近我们。尤其是我娘,她和你已经没关系了,以后你更别出现在她的面前,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否则的话,这蛊虫就会吞噬你的心脏,让你暴毙而亡。” 苏长乐冷眼看着他,淡淡地开口道:“只要你闭上嘴巴,和我,还有丽娘有关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要提,你就能一直活下去。看在金宝的份上,我会让你在一个月内慢慢恢复正常,也算是全了你好歹养育了我几年的恩情。” 听到自己居然还能恢复正常,苏铁柱强忍着恐惧,点头如捣蒜。他哪里还有胆子来招惹这个活阎王,不就是闭嘴吗,他保证,这辈子都不会说一个字! 苏长乐收回了自己留在苏铁柱体内的灵力禁锢,剩下的一点点会自动消散,只要苏铁柱自己积极一点锻炼,和以前一样是不难的。 “马车就在外面,待会儿你自己让仆人送回去吧,苏立夏不会跟着你回去的。还有,秦王世子可不是什么好人,虽然现在你还是不能说话,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以后恢复了,最好也把自己当个哑巴,免得惹来杀身之祸。” 解决了苏铁柱,她这才打开房门,让金宝可以进去了。而没等多久,飞霜带着几个武艺高强的黑翎羽卫赶来了,他们全都是一幅普通护卫的模样,出现在了医馆的后门。 虽然这次,那个黑袍人没有跟着苏立夏,不过,秦王世子还是派了两个护卫在医馆外面,时刻关注着苏立夏的安危。所以,为了不被发现端倪,还是要做出一点伪装。 苏长乐让飞霜给苏立夏乔装打扮了一番,装成病人的模样送到了马车上,随后苏长乐带着金宝也一起跟了上去,离开了医馆。 金宝被送到了书院,除此之外,也让龙庭卫加强了守卫,多安排了几个人随时跟着,免得秦王世子发现苏立夏不见了,想要抓金宝和丽娘作人质。 她还留了不少防身的东西,足够他们自保了。即便是那个黑袍人亲自过来抓人,也能够阻拦拖延一段时间。 不过,如今对方暂时还没有发现异常,足够他们提前布局了。至于苏铁柱和苏小满,萧锦亭不可能去拿他们威胁自己,因为这两个,是苏立夏在乎的亲人,而不是苏长乐的。 到了龙庭卫署,苏长乐把昏迷不醒的苏立夏直接带到了谢无咎的密室,而已经得到了消息,此刻还留在书房中的谢无咎也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目露询问之色。 “长乐,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要把她带来?” “阿夙,你相信,时光可以回溯,有人能从未来,重生到几年前吗?” “你是最近看了什么志怪的书吗?怎么忽然有这样的想法?若真有这样的好事,我倒是希望能落到自己身上。” 谢无咎微微挑了挑眉,虽然有些好奇她为何这么说,神色却是不以为意的。 屏退了左右,房间里面此刻只剩下了他们两人,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将前因后果缓缓道来。 这件事情,她不可能隐瞒谢无咎,让他知道真相,才是最好的。 即便苏长乐的话,听起来那么的荒诞,谢无咎脸上的表情,也从漫不经心的轻笑,而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所以,我最终还是成功了是吗?看来,老天爷还是有眼的。” 无论这是真的,还是苏立夏发的癔症,这样的结果,对他而言都是好事。他梦寐以求的,就是杀进皇宫,亲自报仇雪恨的那天。 这一刻,谢无咎倒是显得格外的冷静,他嗤笑了一声,心中莫名的有些畅快。 “老天爷要真的有眼,就不会给苏立夏重生的机会了。这样的机遇,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撞上的。而且,苏立夏已经将这个秘密告诉了秦王世子,所以才会改变了主意要杀你。” 苏长乐心中也有些奇怪,按照时间上来算,苏立夏重生的日子,和她穿越过来替代原主,似乎相差不了几天。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呢? 她唯一觉得有这个特殊能力的,便只有龙血琥珀了。可按照苏立夏所说,上辈子她没有得到原主生父的遗物,龙血琥珀也并不在她的手上。而原主和丽娘金宝他们,更是在那一场地震之中生死不知。 在苏立夏的上一世,龙血琥珀,到底落在了谁的手里?又是否有大功德者,将它开启认主呢? 可惜,这些不解之处,怕是要成为永久的谜团了。 “不,老天爷是真的眷顾我的,不管上辈子究竟怎样,今生,它将你送到了我的身边,便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谢无咎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紧扣,神色温柔极了。每次遇到了危险,有长乐在,总会及时的化险为夷。即便秦王世子有苏立夏这个重生的依仗在又如何呢?还没排上大用场,就被长乐发现了,如今人更是落到了他的手上。 谢无咎一直都觉得,老天爷对他太过残忍,裴家满门含冤被杀,只留下他这一个血脉。为了为家族平反,寻找当年的真相,他几乎是堵上了一切,连性命也置之度外。 忍辱负重,煎熬了十几年,踩着血腥和杀戮。多少个夜里,他都陷入了可怕的梦魇之中,每一次挣扎着醒来,眼前都是无边的黑暗。那样的绝望,根本看不到尽头。 他像行尸走肉一般活着,上辈子,即便他最终得偿所愿,真的杀进了皇宫手刃了仇人,为裴家洗清冤屈之后,恐怕也是命不久矣了。 第407章 消失 没有遇到长乐,他体内的蛊毒根本无解,更别说,他的武功发挥到最大,必须强行施展禁术,更是以燃烧寿命为代价。 以前,谢无咎从不顾惜自己的性命,可自从眼前的女子出现在他的身边,他便有了想要活下去的欲望。 这辈子,他不但要完成夙愿,更要长长久久的陪在她的身边,让她享尽荣华。眼下让她受到的委屈,以后,更是要百倍千倍的补偿她。 “你说的对,遇上了我,的确是你此生最大的幸运。不过没法子,我可不想找个短命鬼做夫君,所以啊,你给我老实点,好好对待自己。你的命,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拿走,连你也不行!” 苏长乐认真地点了点头,得意的小模样,让谢无咎失笑。 “好,除了你,谁都不行。” 他低下头,亲了亲少女柔软的唇畔,送上了她最想要的谢礼。其实,她才是老天爷送给自己的,最为珍贵的礼物。 两人温存了一阵,不过眼下还有正事,苏长乐拉着他的手,将注意力放到了苏立夏身上。 “萧锦亭那边,肯定会发现苏立夏不见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怀疑到你的身上来。如果苏立夏能劝得动,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打草惊蛇。但是她已经认定了你是十恶不赦的存在,更是上辈子害死她的凶手,拉拢是不可能的了。让她留在秦王世子身边,借助上辈子的记忆对你出手的话,反而更加不利。” “我知道你都是在为我考虑,长乐,谢谢你。伯母那边,我会安排更多人手过去,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出事的。还有你,最近这段时间,你也留在龙庭卫署,医馆那边暂时先不管它。” 谢无咎知道,抓住了苏立夏,是让他彻底拿捏住了萧锦亭的死穴。如此,他更加掌握了先机。 “现在,我把苏立夏弄醒,让她把未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对了,还有萧锦亭和那个黑袍人的关系,还有一些秘密,她应该知道不少。” 方才在医馆的时候,她担心会发生变故,所以并没有详细的将一切追问到底。如今到了龙庭卫署,那就尘埃落定,不需要再顾虑什么了。 苏立夏幽幽转醒,陌生的环境,还有昏迷之前遭遇的一切,让她下意识地露出了警惕的神色。当她看到了苏长乐,还有站在她身边的谢无咎的时候,更是浑身一颤,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这张金色的面具,是她临死之前的梦魇,即便她想要仗着重生的优势杀了谢无咎,可如此近距离地和他见面接触,苏立夏依然还是会觉得害怕。 下意识地垂下眸子,避开对方的眼神,然而如此一来,却让苏立夏看到了谢无咎和苏长乐牵在一起的手,她整个人仿佛被人敲了一记重锤,脑袋钝钝的痛了起来。 “你,你们!” 原来是这样,原来竟是这样!苏长乐,竟然和谢无咎走到了一起。之前的一切,全都是装的,全都是在骗她的! 即便是在上辈子,苏立夏也从未听说过,谢无咎身边有任何女人。他就像是个杀神,根本不近女色,更别说对女子产生感情。 然而,两人之间如此亲密的举动,还有谢无咎下意识地将苏长乐护在身后的举动,无一不在说明,他对于眼前的女子,是何等的在意。 “苏立夏,别指望萧锦亭会来救你出去。现在,你逃不掉的。不想受罪的话,你就乖乖的交代清楚一切。我问你,那个黑袍人,和萧锦亭是什么关系?” 面对苏立夏震惊的眼神,苏长乐直接视而不见,开始了审问的正事。 “你知道,我有法子叫你开口的,如果你非要抵抗的,少不了会受罪了。毕竟,这里可是龙庭卫署。你应该知道,龙庭卫审问敌人的酷刑,是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吧?” 此时此刻的苏长乐,威胁人的模样,简直是实打实的反派无疑了。然而看在谢无咎眼中,却只觉得她可爱得不行。 “苏长乐,你无耻!”苏立夏几乎气得吐血,这样的情形,她如何没有明白过来,苏长乐已经将她的秘密,对着谢无咎和盘托出了! “你这么帮他,真的能有好结果吗?他也一样在利用你!你真以为自己那么厉害,能杀得了谢无咎?你冲着指挥使夫人的位置,那么他呢,说过要娶你为妻吗?” 苏立夏开始挑拨起来,即便已经到了绝境,她还是不愿意就这样认命妥协。 “我当然会娶长乐为妻,此生,我非她不可。我愿对天发誓,除了苏长乐之外,绝不会和别的女人,有任何牵扯。若违此誓,那便让我裴家彻底断子绝孙,永蒙冤屈,死无葬身之地。” 谢无咎沉声 开口,一字一句,发下毒誓。 “至于她如果想杀我,随时都可以动手,我绝不抵抗。” 说着,谢无咎直接将腰间的匕首塞到了苏长乐的掌心。这是他的承诺,即便是当着全天下的人,他也敢这么说。 实际上,不需要长乐动手,只要她开口,这条命,他甚至可以自尽,还给她。 这一刻,不仅仅是苏立夏,连苏长乐都有些震撼起来。她当然清楚,对于谢无咎来说,为裴家洗清冤屈到底有多么重要。可他却是将此生奋斗的大事,和她放到了同样的位置。 苏立夏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她不敢相信,这会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冷血之徒能说出来的话,他也会有这样浓烈的感情吗? 如此誓言,和萧锦亭的甜言蜜语相比,可谓是高下立现。 在苏立夏失神不已的时候,苏立夏直接对她施展了灵力,让她无法控制地,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 天色渐渐变黑,秦王世子的私宅里面,此时此刻,响起了萧锦亭惊怒交加的声音。 “你说什么?苏立夏不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忽然消失?” 第408章 遗忘 “医馆附近守着龙庭卫,属下等人不敢靠近,只能在外面等着。后来苏家的马车离开了医馆,只带走了立夏姑娘的父亲,属下从车夫口中得知,立夏姑娘有些事情,要在医馆多待一段时间,怕是要晚上才会离开。只是属下一直守在医馆门口,等到天黑那医馆关了门也不曾见到立夏姑娘,这才发现立夏姑娘不见了。” 过来回禀的护卫交代清楚了前因后果,脸上也满是懊恼之色。他们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立夏姑娘还有那位苏大夫偷偷的离开了,文华街的宅子那边他们也跟去看了,并没有找到人。 “一群废物!” 萧锦亭面色阴沉,若非他现在腿脚受伤不能起身,怕是已经提剑将办事不力的手下给直接斩杀了。 苏立夏和苏长乐一起在医馆消失,除了谢无咎之外,谁有那个本事派人悄悄地把人带走?苏长乐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傀儡,难道,是她露出了什么马脚,惹来了谢无咎的怀疑,所以将这姐妹两人都抓了? 苏长乐也就罢了,可苏立夏知道他们太多的秘密,若是谢无咎采用极刑,苏立夏承受不住招供,他们的布局便全毁了! 更重要的是,苏立夏是重生的,她本身的存在才是更有价值的。若是落到了谢无咎手上,让他知道了未来之事,到时候,他们便毫无胜算了。 “舅舅,苏立夏绝不能落在谢无咎的手上,我们必须马上把她救回来!” 萧锦亭看向了身侧的黑袍人,语气显得有些急切。眼下的情况,并不方便安排他手下的侍卫出手,因为很容易被查出来。更何况,他的那些死士,未必会是黑翎羽卫的对手。 而黑袍人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他本身武功极高,即便是施展蛊术被发现了,也能看作是对龙庭卫四处抓捕蛊师的复仇,无论如何都不会联想到秦王世子身上。 而黑袍人显然也是同样的心思,如果能把人救回来也就罢了,若是不能,苏立夏必须死! 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若是无法成为自己的助力,那么宁愿毁掉,也不能让敌人得到她! 黑袍人身上释放出一道杀意,他微微颔首,沉声道:“放心,我这就去闯一闯龙庭卫署!” 就在黑袍人准备妥当,准备出发的时候,一个护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喘着粗气禀告道:“世c世子,立夏姑娘回来了!她,此刻就在门外,可,可要宣她进来?” “回来了?马上请她过来。” 这个消息,显然让萧锦亭和黑袍人都有些疑惑起来,不过,既然苏立夏已经平安回来,倒是不需要去龙庭卫署救人了。 没多久,苏立夏便走了进来,她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看起来实在是正常极了。除此之外,她手上还提着一个木匣,脸上隐隐带着喜色。 “立夏,我派去保护你的护卫说你从医馆消失了,你一整天都没有踪影,可知道我心中有多担心?你去哪里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锦亭确认苏立夏安然无恙之后,顿时松了口气,紧接着便立刻追问起来。 黑袍人也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苏立夏,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世子别担心,我的确是跟着苏长乐去了一趟龙庭卫署,不过并没有什么事情,而是去取这个的。” 苏立夏将手上的木匣递给了黑袍人,黑袍人看到那东西,便忍不住神色一变。他一眼就认出,这是出自于药王谷的东西,上面还刻着药王谷的徽记! “上次大人不是交代了,要让苏长乐把她父亲的遗物从谢无咎那里拿回来吗?其实,苏长乐她知道谢无咎将东西藏到了什么地方,今日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所以我便与她一起,趁着谢无咎不在,用了一个假的将这真的遗物换了回来。好在老天保佑,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说起此事,苏立夏脸上还有些后怕的模样。 她和苏长乐之间的关系,以龙庭卫的能力,不可能调查不出来。姐妹两个即便是曾经闹了矛盾,如今苏立夏有心弥补,重归于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更别说她是正儿八经有品阶的女医,所以跟着过去,打着帮忙搭把手的主意,倒也没有引起龙庭卫的怀疑。 “因为今日有好几个龙庭卫出任务的时候受了伤,我和苏长乐忙着照顾他们,给他们看病,所以才会耽误了时辰。至于为什么没有被护卫发现,是因为我当时来不及禀告,而且苏长乐是从后门上了龙庭卫的马车离开的。” 听着苏立夏的解释,萧锦亭和黑袍人都松了口气。看来,之前他们心中最坏的打算,都是白白担忧了一场。 黑袍人走到了苏立夏身边, 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还在她身上嗅了嗅。忽然,他取出一根银针,刺破了苏立夏的指尖,一滴红色的血液瞬间溢了出来。 如此举动,将她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僵硬了下来。 “大,大人,你做什么?” 确定了苏立夏体内没有蛊虫的气息,血液也是正常的,黑袍人这才放开了她,冷冷地开口道:“以后不要随意离开护卫的视线,你清楚我留下你是为了什么,你的命,更不能随意落到旁人手上。” “舅舅,你不要吓立夏了,她性格谨慎,做事也有分寸,今日不过是意外而已。立夏,舅舅他其实也是担心你的安危。你不知道,刚才我们都以为你被谢无咎抓走了,舅舅甚至都打算亲自去一趟龙庭卫署救你出来。” 萧锦亭神色温柔地化解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苏立夏咬了咬唇,虽然心中存着疑虑,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谢谢大人关心,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不过大人,这遗物,如果你看了之后没什么用处的话,能否交给我来保管?” 苏立夏有些忐忑地开口,看着萧锦亭,神色间有些祈求。 第409章 暴毙 这本医书传承,对她而言,显然是十分重要的。虽然有手抄本,可她还是觉得,看着真迹,更方便她研究上面的医术内容。 “可以。” 黑袍人沉吟了一番,难得的给了苏立夏一个肯定的回答。 等他研究过这里面,究竟有没有明耀留下的蛛丝马迹之后,暂且交给她也没什么。反正医脉的传承已经到了他的手上,只需要将手抄本拿回药王谷,交给族人便是。 “谢谢大人!” 苏立夏欣喜不已,既然已经完成了任务,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她这才开口道:“时辰不早了,那我便先回去了。世子你好好休息,千万保重身体。” “好,你今日也辛苦了,快回去吧。” 萧锦亭点了点头,随后却是安排了两倍的护卫暗中跟着苏立夏。为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意外,苏立夏的身边,是绝不能少了人的。 离开了秦王世子的私宅,苏立夏上了马车,只觉得脑袋有些疼了起来,身体更是疲乏极了。大概是今天太累了些,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实在是有些难受,她闭上了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而此时此刻,龙庭卫署,苏长乐靠在谢无咎的身上,享受着龙庭卫的指挥使大人亲自按摩的待遇。 “这个时候,苏立夏应该已经回去交代清楚了。” 原本苏长乐觉得,将苏立夏关起来才是最好的,毕竟她知道的后世那些大事,并没有完全告诉萧锦亭他们。这么一来,就不用担心萧锦亭借着先知,对谢无咎痛下下手。 不过,谢无咎却是有不同的想法。 苏立夏脑子里面能够记起来的,有关未来的各种重大事情,差不多已经被苏长乐逼问了出来。对谢无咎而言,这些事情,即便是被萧锦亭知道了,也并没有什么威胁。 他甚至可以将计就计,现在抓住了苏立夏,让萧锦亭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秘密,那便是彻底决裂,不死不休。 若是刺杀下毒不成功,说不定萧锦亭就会主动去皇帝跟前暴露他的身份,同时对付两方敌人,他并没有太大的赢面。 所以,倒不如把苏立夏放回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他,只需要假装中了对方的算计,被长乐下毒成功,让萧锦亭放下戒心,暗中布局便是。 所以,耗费了一点灵力,苏长乐让苏立夏失去了今天的记忆,遗忘了今日她知道的所有事情。再重新安排了一个李代桃僵,带走原主生父遗物的计划。 木匣的确是真的,医书传承也是真的,不过藏在里面的密信被她取了出来。苏长乐带着苏立夏亲自经历了偷换遗物的过程,自然也让苏立夏对此深信不疑。 至于蛊虫,为了以防万一,苏长乐干脆取了出来。她之所以下应声蛊,只是不想有朝一日丽娘要是成婚,被苏立夏和苏铁柱发现了,故意传出丽娘过往的污名,坏了她的好事。 不过,最关键的还是苏铁柱的嘴堵住了就行。至于苏立夏,眼下她还要和自己装好姐妹,倒也用不着担心。大不了等过段时间解决了秦王世子,再重新下蛊便是。 苏长乐有些惊讶的是,那个黑袍人,竟然是萧锦亭的舅舅。药王谷应该不会轻易对外通婚才是,不过,如果那个黑袍人是毒脉之主,离经叛道的明渊,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她记得,秦王妃并不是什么普通的民女出生,而是世家贵女。这其中,怕是有什么隐秘。不过,眼下此事并不重要,她也懒得去深想。 “对了阿夙,苏立夏说她上辈子跟着的那位八皇子殿下是个什么情况?我看苏立夏对他十分在意,你不如想法子,把他拉拢过来算了。” 想到这里,苏长乐忍不住开口,询问了起来。 “八皇子是宫婢所出,皇帝有一次醉酒之后临幸了那位宫女,可惜她生下八皇子之后便去世了。没有母家撑腰,八皇子一直都是住在冷宫,由一个老嬷嬷抚养长大,日子过得很是艰难。长到十岁,才意外被皇帝发现,给他取了名字上了宗碟,和其他皇子一起去上书房读书。” “只不过,八皇子从小吃不饱穿不暖,身体一向不好,三天两头就会病倒,出现在上书房的时间寥寥无几。皇帝也并不看重这个儿子,除了确定他的身份之后,送了一点赏赐,就再也没有管过他。所以,八皇子在宫中,几乎是个隐形的存在。没人把他放在心上,即便是有朝一日病死了,估计都不会掀起一丝波澜。” 对于皇家之事,谢无咎自然是熟知于心,很快便调出来了八皇子的生平。 老实说,八皇子的存在感的确是太弱了,即便是 他,也很少关注。但是,长乐说得对,既然苏立夏学医进宫,为的就是向八皇子报恩,那么,拿捏住了八皇子,苏立夏即便是替萧锦亭办事,关键的时候,也会受到掣肘的。 “我会安排人手,看着八皇子,随便也能监视一下苏立夏的动静。” “嗯,那我就不操心这事儿了。时间不早了,阿夙,我有些困了。”苏长乐打了个哈欠,有些昏昏欲睡。 “好,我送你回去,你安心睡吧。” 谢无咎将她抱了起来,他吻了吻少女的眉间,起身从龙庭卫署的后门走了出去。怀中的女子娇小纤细,仿佛羽毛一样轻盈,然而在谢无咎心中,却是重若千钧。 转眼间,又是几天的时间过去。 大概是因为拿到了遗物,自以为胜券在握,秦王世子那边,倒是没有安排苏立夏过来,催促苏长乐赶紧动手。 时机就是需要慢慢等待的,眼下对萧锦亭而言,最重要的,还是李太医那边,能否成功给皇帝下毒。 然而,世事无常,总有一些变化,出乎原本的预料。 李太医在昨夜暴毙了! 守在李府的龙庭卫,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禀告给了谢无咎,如此意外,实在是让人惊讶不已。 第410章 利用 李太医的身份可不一般,他的暴毙,皇帝不会像是对待其他太医一样,听过之后就随意给些赏赐就忘了。 皇帝安排了太医院的大夫,还有李家人,以及龙庭卫署里面最厉害的仵作去了李家,专门给李太医验尸查明死因。如果是病死的话也就算了,可如果是有人谋害,皇帝势必要查清楚幕后黑手。 “你说什么?” 从黄太医口中得知了此事,萧锦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老头上次过来分明还是一幅老当益壮的模样,怎么会忽然就死了?难道,是皇帝发现了什么,所以杀了他? 不对,若是这样,皇帝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要去查明李太医的死因。若是被发现了李太医体内的蛊虫,对他们而言,绝非好事。 同样颇受震撼的苏立夏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有些游移不定地开口道。 “世子,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情,李太医年纪大了,虽然他也算是名医,可是却患有十几年的头风之证。上辈子,他好像在半年后便因为此病而暴毙的。或许,是因为蛊虫的影响,加重了他的病情,所以提前出事了。” 傀儡蛊虫要强行扭转一个人的意志,对脑部的刺激是最大的,苏立夏的这个猜想,不能说没有道理。 李太医一死,他们的计划便彻底落空失败。想起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只差临门一脚便能成功了,偏偏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萧锦亭便气得几乎吐血。 “难道,陛下此刻命不该绝,亦或是,他注定了只能死在谢无咎手上吗?” 苏立夏喃喃自语了起来,旁人也就罢了,可陛下到底是真龙天子,他的命运,恐怕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改变的。 萧锦亭和黑袍人显然也在听到苏立夏这番话之后微微愣住了,如果只有谢无咎才能杀死皇帝,那么,他们让苏长乐给谢无咎下毒之事,就必须暂时搁置下来。 不然的话,皇帝还活得好好的,谢无咎却死了,他们失去了一个巨大的助力,反倒是得不偿失。 “世子,验尸是在李家进行的,那仵作也不是我们的人,李太医体内的蛊虫,定会被发现的。如此一来,陛下势必会更加忌惮蛊师,剿灭的力度也会增加。我们安排在京城的人手,怕是会全部折进去。而且以后行事,也会受到阻碍。” 黄太医也面露愁色,他们的人本来就剩的不多了,以后要是连门都不能出,如何执行任务啊?总不能事事都让谷主亲力亲为,而谷主的身份难以遮掩,一旦被发现,面对的就会使朝廷无穷无尽的追杀。 眼下,却还不是谷主暴露自己的时候。 中蛊之人死去,蛊虫也会困在对方体内,除非是蛊师亲自召唤出来。可李家被龙庭卫重兵把守,戒备森严,谷主进去必然会被发现,无疑是打草惊蛇。 除非,让谢无咎帮忙,将此事遮掩下来。可如此行事,势必要暴露出世子和谷主的秘密。 在传说中,药王谷是拥有神医的地方,外人并不知道其中还有一个毒脉,并且是掌控了药王谷的主人。 而且,谢无咎本就因为命蛊之事,对蛊师深恶痛绝。若是知道了世子便是蛊师的幕后之人,谢无咎恐怕反而会对秦王失去信任,结盟岌岌可危。 一个深受蛊毒折磨的人,是不会容忍身边留着如此大的威胁,甚至安心合作的。谢无咎甚至还会因此而忌惮他们,恐怕不见得会愿意帮忙。 所以,权衡之下,这个想法还是不妥。 “无碍,我这就去一趟李家门外召回蛊虫,不过是多损耗一些功力而已。” 黑袍人沉声开口,他并非全无办法,只是距离太远的话,召唤蛊虫会让他实力受损。不过,即便是这样,哪怕是被龙庭卫发现了,他也有足够的能力全身而退。 李家。 取出蛊虫,可是要剖开尸体的,对于古人来说,是绝对不能轻易容忍之事。所以,即便是仵作发现了什么,也必须在征求了皇帝和李家人的同意之后才能采取行动。 这么一等,便到了晚上。宫里传来了皇帝的旨意,即便心中哀戚,李家人也无法反抗。 “放心吧,不需要剖开老爷子的遗体,中蛊之人,身上必有异样。” 开口的这位仵作,便是之前在二皇子那次事件中,从死去的孙少爷体内取出蛊虫的人。显然,在龙庭卫抓捕了许多蛊师研究之后,此人已经是颇有经验了。 守灵的正屋里面,李太医的棺木大开着,此时此刻,面临李家众人紧张的目光,仵作摇了摇头道:“老爷子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不曾受到任何撞击,除此之外,心脉处也没有黑点,可见他的确只是死于头风之疾。” 仵作下了定论,其他人都纷纷松了口气。其实大家也都已经确诊过了李太医的死因,让仵作跟着一起,只是因为皇帝戒心过重,想要确认究竟蛊师有没有把手伸到李家而已。 如果李太医体内真的有蛊虫,接下来无论是李家还是太医院,怕是不得安生了。他们每一个人,都要被检查一番到底有没有中蛊,而皇帝向来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性子,到时候说不定连太医的位置了,甚至还有可能威胁到性命。 尤其是黄太医,他后背都已经被冷汗给湿透了,心中暗自庆幸不已。幸亏谷主及时召唤走了蛊虫,再晚上一刻钟,都说不定会被李家人和龙庭卫看到了。 谢无咎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了黄太医,随机垂下了眸子,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诮的弧度。 即便是被发现了,也不能让对方伤筋动骨,反而会让皇帝升起戒心,怕是连李家人都不会轻易信任了。这么一来,以后他要对皇帝下毒,岂不是麻烦了许多? 龙庭卫都是自己的亲兵,谢无咎也不想用他们的性命去重伤那个黑衣人,这样的任务,还是交给薛无命去完成吧。 算算时间,现在那黑袍人,应该已经被禁卫军给撞上了。 第411章 围攻 毕竟,他可是好不容易把得来的消息,让给了薛无命。为了在皇帝面前立功,薛无命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天赐的机会。 黑暗中,穿着夜行衣的禁卫军,在街道房顶上面埋伏着。已经到了宵禁的时候,街上并没有什么行人,然而没多久,便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巷子里面走了出来。 紧接着,不远处又出现了一个黑袍人,那一身诡异的速度,让薛无命等人都神色戒备了起来。果然是个高手,看来今晚,他们能抓到高级蛊师,向陛下复命了! “动手!” 随着薛无命一声令下,禁卫军们纷纷取出了弓箭拉开,朝着那些黑衣人射了过去。随着第一次箭雨落下,第二排的弓箭手,也立刻发出了攻击。 然而,那黑袍人却是觉察到了危险,密密麻麻的箭雨,对方却身形如电,以一种极为不可思议的速度避开了! 这一幕,几乎让禁卫军们险些以为自己埋伏的不是人,而是鬼! 黑袍人朝着攻击他的箭矢挥出了一道铁链,顶端巴掌大的铁球将弓箭一一弹开,射出去的上百发箭矢,居然只是弄破了那黑袍人的衣服,连个明显的伤口都没留下。 “再射!加流火!”薛无命神色凝重,继续下令。禁卫军们听令,点燃了箭矢顶端,蓦然间照亮了夜空,让黑袍人的身影无所遁形。 带着流火的弓箭杀伤力明显更大,在这条巷子里面,形成了前后夹攻,包抄之势! 黑袍人哪怕身手再好,此刻面对如此凌厉的围攻,也显得有些不支起来。流火即便是没有射中他的身体,然而却点燃了他的衣袍,黑袍人眼疾手快地撕下了一节衣袖,露出了一只和普通人完全不同的,漆黑如墨的手。 然而,这如同雨点一般的箭矢如此密集,他再怎么躲避,也不可能百分百的避开。很快,黑袍人的后背,便被射了一箭。 似乎是被触怒了,黑袍人冷哼了一声,忽然腾空而起,无数虫子朝着禁卫军的方向撒了过去。 “啊!” 被毒蛊咬中的禁卫军发出了一身惨叫,随后口吐白沫,从屋顶上掉了下去。紧接着,射箭的禁卫军仿佛下饺子一般,已经有半数人中了招。 其他反应过来的人,只能暂时停下攻击,拿着流火箭驱赶和避开蛊虫。火焰的确是对蛊虫有威慑力,然而在黑袍人的驱使下,即便是畏惧火光,它们也不曾退缩。 薛无命暗中闪过一道暗芒,他本身体内便有命蛊,这些毒蛊竟是避开了他,没有主动上前啃咬。他取出了腰间的大刀,朝着那黑袍人发出了攻击。 两人都是高手,此刻对战,薛无命仗着黑袍人被手下围攻,倒是抢占了先机,在黑袍人的手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乌紫色的血液飞溅而出,落到了后面一个偷袭的禁卫军眼中,那人忽然放开了手上的武器,捂着眼睛哀嚎了起来。 好端端的眼睛,仿佛被剧毒腐蚀了一般,那禁卫军像是流出了血泪,模样凄惨极了。 “小心,他的血也有剧毒!” 薛无命神色巨变,黑色的铁球擦过面颊,更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很快,薛无命觉得眼前有些发晕。他瞬间明白过来,这黑袍人的武器上面,同样也有剧毒! 不愧是高阶蛊师,竟是如此可怕! 这是一场拼死血战,一刻钟后,黑袍人负伤逃走,而禁卫军无数死亡和重伤,凄惨地倒了一地,连薛无命也身重剧毒,唇角发黑。 那么多人,围攻一个蛊师而已,居然都没把人抓住!这是薛无命此生唯二的败绩,而他甚至能够确定,那个黑袍人全力施展蛊毒之术,即便是谢无咎也赢不了对方! “大人,我们赶紧回宫去请太医吧,你的情况看起来更严重了。” 信心满满设下埋伏的禁卫军无功而返,损失惨重,回宫之后,薛无命甚至不敢去皇帝面前禀明此事。原本他是打算抓住这高阶蛊师邀功,现在却只能生吞了这口恶气,免得功劳没有,还被皇帝责罚。 此时此刻,文华街。 已经洗漱完毕,准备睡觉的苏长乐,确是忽然感觉到了心脉之处蛊虫的跳动。她微微皱了皱眉,不过想到了什么,眼中顿时又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意。 起身独自走了出去,到了门外的一棵树下,她神色呆滞地看着不远处身上带着血腥味的黑袍人。 “暂时不要给谢无咎下毒,记住了。” “我知道了。” 黑袍人收回了苏长乐体内的傀儡蛊,既然眼下暂时不需要对谢无咎动手,他也不愿意在苏长乐身上留下破绽让人察觉。 撒了 一把迷幻药,命令苏长乐回屋,黑袍人这才离开。 进了屋子,苏长乐这才恢复了正常的模样。方才看那人的样子,好像伤得并不重,身上的气息倒是弱了几分。 薛无命亲自出马,带了六十个禁卫军提前设下埋伏都没把这老毒物拿下,实在是可惜了。不过,这也是因为薛无命并不知道黑袍人底细,到底还是自视甚高了一些。 如果他再多准备一倍的人手,或许能重伤那个老毒物也不一定。 真是可惜啊! 而小心翼翼避开了追踪,清理掉了身上箭矢,回到了秦王世子私宅的黑袍人,虽然看起来并无不妥,却依然吓了萧锦亭一跳。 “舅舅,你受伤了!是谁伤了你?” 以舅舅的本事,当今世上,根本没人能轻易伤得了他。从萧锦亭有记忆开始,他便是强大而又让人畏惧的,别说是受伤,连一滴血都不曾流过。 蛊师的血,是剧毒能够伤人,然而失血的话,却也同样会让蛊师变得虚弱。 “放心吧,已经上了药,没什么大碍。” 黑袍人沉声开口,语气阴沉得可怕。 “我今日遇到了禁卫军的埋伏,看来,是行踪暴露了。接下来这段时间,我要疗伤修养,不会轻易露面。你小心一些,我们操之过急了,眼下暂时蛰伏起来,等过了这次风头再说。” 第412章 护送 今日的行动,除了萧锦亭之外,就只有黄太医和苏立夏知道。而这两人,黄太医是他们的心腹,不可能会有出卖之举。这唯一最让人怀疑的,便是苏立夏了。 扫了扫萧锦亭皱着眉头的模样,黑袍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却也没有解释什么。苏立夏一整天都在太医院,行动时刻有人监视着,也不可能做出泄密的事情。 在黑袍人看来,应该是皇帝不仅仅是派了太医和龙庭卫仵作在李家验尸,皇帝向来多疑而又谨慎,怕是怀疑是有人刻意暗害了李太医,所以才安排了禁卫军守在了前去李家的必经之路上。 不管怎么样,他今日和禁卫军对上,就已经暴露了自己。京城里面隐藏着一个高阶蛊师,接下来,皇帝只会安排更多的人手来将他找出来。 如今,是真的必须好好隐藏起来了。 无论是萧锦亭还是黑袍人,都不曾怀疑到谢无咎身上去。毕竟埋伏和打伤了黑袍人的是禁卫军,而非龙庭卫。谢无咎和薛无命针锋相对,不合已久,为了争取在皇帝面前立功,两人私下更是少不了争斗。 李太医是病死,皇帝终于放下了心中的警戒,随后让李家大肆操办李太医的后事,更是给李家送去了不少赏赐。 而李太医更是被皇帝封了一个福安侯的谥号,头七之后,光荣下葬。而出殡那天,皇帝更是亲临李家。如此恩宠,也只有李家人才能当得了。 而李太医的儿子,重新继承了其父的位置,马上就可以上任了。 这件事情,暂时便这样过去了。唯有薛无命,手下折损了不少心腹,自己也身重剧毒,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然而那毒实在是太过厉害,每当他运用内力的时候便会经脉剧痛,一身武功,竟是再也不能施展。 发现了这个后遗症,薛无命向来冷硬的心脏,都不可抑制的慌乱了起来。如果陛下知道他失去了武功,没有能力再统领禁卫军,等待他的,便是必死的结局。 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这个弱点,尤其是不能让谢无咎发现! 为此,薛无命将埋伏的事情彻底隐瞒了下来,暗中寻找民间的大夫,想方设法解毒,却是恨透了那个黑袍人蛊师。然而,回忆起对方的厉害,薛无命终究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可惜,他极力想要隐瞒的真相,谢无咎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让薛无命和那黑袍人两败俱伤,中了蛊师血毒的薛无命,已经没有了和谢无咎抗衡的实力。只要时机一到,无论是拉拢,还是杀了薛无命,掌控禁卫军,对谢无咎来说,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要如何设计皇帝和秦王,得那渔翁之利。 谢无咎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心中却已经有了成算。 没有了黑袍人和苏立夏过来骚扰,这段时日,苏长乐的日子也过得舒心了一些。如今每天的病人基本上已经稳定了下来,她其实并不忙碌,但是想得到更多的灵力,这样悠闲的日子,自然是不行的。 她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去郊外义诊了,不过,除了亲自给人看病之外,如果能救到更多的人,像是上次那般给出药方,避免了流感的传染,也有同样的效果。 凭借她一个人事事亲历亲为,自然是不可取的。可流感的药方,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大夫因为时代原因受到限制没有研究出来,才让她赶了个巧。 而那些连太医们都治不好的绝症,她也需要靠着灵力,跟着病人的身体情况才行,没办法复制流感的法子。 暂时没有什么好的主意,苏长乐便干脆不想了,最后还是决定每天上午去城外,看情况帮帮那些穷苦百姓,再顺便进山采药和炼蛊,下午回医馆坐诊。 如果上午要出诊,就不去郊外,反正时间上,她都可以自由安排。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短暂。已经过了立春,寒冷的气候似乎也在渐渐褪去,新芽冒出,一起都是崭新的开始。 只是,苏长乐却从谢无咎这里,听到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皇帝让你护送平城公主回封地?” 已经被禁足了一个多月的平城公主,皇帝终于在忙碌过来之后,想起了她,打算将人送走了。 虽然当初的丑事被遮掩了下去,可平城公主的性子,留在京城始终是个祸患。再加上珍妃的枕头风,皇帝也下定了决心,让平城公主继续去陪伴太后算了。 即便平城公主如何哭闹不休,也改变不了皇帝这个主意。万般无奈之下,平城公主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那就是要她回去也可以,但必须让谢无咎亲自护送她。 否则的话,她就死 也不肯回去。 皇帝到底还是心疼这个妹妹,被她这般胡搅蛮缠之下,点了头,今日谢无咎进宫的时候,便下达了这个旨意。 “平城公主对你的心意,还真是坚定啊!” 苏长乐倒是没什么吃醋的心思,反倒是觉得颇有些不可思议。平城公主到底是怎样的执念,明知道不可能,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非要摘下谢无咎这朵高岭之花。 如果她是真心爱慕谢无咎到心态扭曲的程度,苏长乐还能勉强理解她。可她私下却一点也不耽误和男宠寻欢作乐,真真是让人无语了。 “她那样的人,何来真心?不过是因为身为公主,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容不得任何她想要的东西,却得不到而已。” 谢无咎说起平城公主,便忍不住皱了皱眉,脸上的厌恶之意毫不掩饰。 “皇帝已经下旨,我自然是非去不可。不过,护送平城公主只不过是个借口,我此行真正的任务,是替皇帝运送他收集的奇珍异宝,藏入皇陵之中。” 每个皇帝在还没有驾崩的时候,都会准备属于自己的陵墓。皇帝为了自己死后也能享受极乐富贵,会安排人修建地宫,以及安排陪葬的珍品。 第413章 诱饵 “她那样的人,何来真心?不过是因为身为公主,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容不得任何她想要的东西,却得不到而已。” 谢无咎说起平城公主,便忍不住皱了皱眉,脸上的厌恶之意毫不掩饰。 “皇帝已经下旨,我自然是非去不可。不过,护送平城公主只不过是个借口,我此行真正的任务,是替皇帝运送他收集的奇珍异宝,藏入皇陵之中。” 每个皇帝在还没有驾崩的时候,都会准备属于自己的陵墓。皇帝为了自己死后也能享受极乐富贵,会安排人修建地宫,以及安排陪葬的珍品。 虽然身为帝王,都会有自己的私库,但是皇帝却并不放心将自己的宝贝留下。因为他自己便是用了不正当的手段上位,得到了父皇的宝库,自然也担心未来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属于他的东西,那是万万不能让别人夺走的。 即便是以后遭遇了什么意外,皇帝相信,只要他还活着,就能凭借自己藏起来的这些宝物东山再起。登基之后这些年来,皇帝不知道从天下收敛了多少财富。 萧氏皇朝从平城起家,所以皇陵便在此处。不过,皇陵外面有重兵把守,方圆几百里的山脉都是严禁任何人进入的。 每个帝王选择的陵墓位置不一样,而当今皇帝为自己准备的地方更是隐秘,除了身重命蛊完全能为他掌控的谢无咎和薛无命,几乎无人知道机关所在。连运送宝物进去的人,都必须蒙上眼罩,才能行动。 这次过年,皇帝受到了来自全国各地的进献,宝库充盈起来,自然也是时候运走了。以往,都是谢无咎和薛无命轮流负责此事,如何安排,早就熟记于心。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这次离开的话,需要多久?如果超过半个月的话,我要和你一起走。” 这到了外面,不知道会有多少风险,尤其是他还会遇到蛊毒发作,苏长乐自然是不放心的。 正好,她在京城也呆腻了,如今她不需要出名,也不缺银钱,出去走走,沿路说不定还能挣一波灵力也说不定。 “此行路途遥远,来回一趟,起码也要一个月的时间。只是,舟车劳顿,我不想让你辛苦。” 谢无咎显然不是很赞同,相比之下,他更希望苏长乐能在京城过着舒舒服服,锦衣玉食的生活。 “我身体好得很,不会辛苦的。而且,你要是走了,我在京城要是不小心招惹上什么大人物,没有你来撑腰,万一被押入大牢怎么办?你也知道,我遇到不平之事,可是向来冲动的。还不如和你一起,省了许多顾虑。只要你多安排一些人手,照顾好我娘和金宝就行。” 苏长乐一番‘据理力争’,倒是让谢无咎神色动摇了起来。他相信,要是他不同意,苏长乐一定会故意偷偷跟来的,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带她走。 “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到时候,你便随我一起动身。” 谢无咎点了点她的眉心,无奈地开口。不过,在出发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去完成。 夜幕降临,秦王世子的私宅之中,谢无咎再次造访。 萧锦亭虽然恢复得不错,不过在外人面前,依然还是假装出一幅虚弱的模样。自从从苏立夏口中得知,谢无咎诛杀了萧氏皇族,萧锦亭对他的忌惮之心,就越发重了。 更别说他的算计失败,皇帝安然无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没了,舅舅更是因此而受伤,竟是没有一个好消息。 “谢大人找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是急事,不过也是喜事。陛下下令,让我护送一批奇珍异宝送去皇陵,这本是极为隐秘之事,不过,你我既然已经是同盟,便也不需要隐瞒。陛下登基之后,在皇陵之中私藏的财物,几乎都是价值连城,堪比一个国库。” “如果,能将陛下的私库掏空,用来招兵买马,又会是多大的助力呢?世子,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相信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吧?你我里应外合,必能手到擒来。不过,事成之后,我要一半。” 谢无咎直接向萧锦亭抛出了诱饵,清冷的声音,却是充满了诱惑。 萧锦亭瞳孔微张,气息也有些不稳起来。堪比国库的财富,还是从皇帝手上抢来的,这如何能不让人激动? 不过,他到底还是没有失去理智。 “皇陵有重兵把守,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说的宝物运出去?再怎么谨慎,怕也是会被发现的。到时候,你是主事之人,就不怕皇帝叛你一个失职之罪,让你偿命吗?” 萧锦亭神色戒备,怕不是谢无咎设下的诡计,到时候刻意留下证据,让他们去顶罪吧!到时候,皇帝便有 理由,正大光明的削藩,处置他爹了! 若是在苏立夏道出未来之前,萧锦亭根本便会想到这些,因为谢无咎还需要他们才能为裴家平反。可如今,他心里却是一丝信任也无了。 “世子多虑了,如今陛下的生死,已经掌控在我们手上,即便是被发现了,又有什么妨碍呢?” 谢无咎淡淡一笑,话中的意思,萧锦亭愣了愣之后,才反应过来,随即便是惊疑不定。 “谢大人,你这是何意?” “李太医的葬礼上,陛下亲临,身边的防卫自然要松懈许多。而我找到了机会,在陛下的茶水之中下了毒,如今陛下,只要饮酒,便会暴毙而亡,不是吗?” 皇帝并不是好酒之人,他曾经因为一次醉酒,遭受了人生中最大的羞辱。从那之后,除非是必要场合喝上几口,平日里,是很少喝酒的。 “陛下身边的亲信张公公,是我的人,有他在,陛下什么时候饮酒,全看我的安排。等此次拿到了宝库回京之后,计划,差不多就能实行了。” “谢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这一刻,萧锦亭是真的无法冷静了。他的一颗心剧烈的跳动着,连血液都几乎沸腾了起来。 “你我是同盟,如此大事,我骗你作何?不过,世子和秦王,可别忘了你们的承诺。” “那是自然,谢大人大可放心,我和父王,绝不会食言!” 第416章 作妖 虽然谢无咎并不以为意,苏长乐却知道,他是将所有的不甘和怨恨,都深藏在了心底。 “阿夙,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你的。” 以黑袍人和萧锦亭的关系,他们本就拥有同样的敌人,所以,目的,都是一个。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在做出行的准备。苏长乐既然打算要跟着一起,毕竟要出去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所以也要先跟丽娘和金宝交代清楚。 至于医馆这里,暂时交给白家兄弟负责,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常用的那些药,谢无咎私下建了药场,方子根据流水线生产,基本上不需要她亲自动手。 她提供一个瓷瓶的灵水,完全可以管上一个月的量,而需要她复诊的那几个病人,基本上也是一月一次,所以临走之前解决了就行,耽误不了太久。 这么一番忙碌下来,很快便到了要出发的时候。 而萧锦亭已经借助黄太医查清楚,皇帝的确是有了中毒的症状,之后便彻底的安下了心来。谢无咎还需要借助他们为裴家平反,解除体内的蛊毒,至少,在实现这个目的之前,他不会起太大的异心。 更别说谢无咎还将未来的计划都安排得仔仔细细,一切,只等他们从平城皇陵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回来之后便可以实施了。 虽是如此,萧锦亭也和黑袍人商量好了,做了两手准备。一封密信,更是快马加鞭地送往了秦王的封地,而风雨欲来之前,总是格外的平静。 无论平城公主如何磨蹭,甚至装病,都没有让皇帝改变自己的决定。月底的最后一天,谢无咎带领着一队人马,以及平城公主轰轰烈烈,格外浓重的车架,离开了京城。 因为这次皇帝下定了决心,要让平城公主待在封地不许回京,所以此行,公主府上的男宠,仆人,几乎都带走了。包括平城公主这段时间从皇帝那里得来的各种赏赐,还有路上需要准备的各种衣食住行需要的东西,竟是用了几十辆马车来拉。 这浩浩荡荡的队伍,加上两百龙庭卫精锐,竟是走出了一幅行军的阵仗。不过,在队伍里面的苏长乐却清楚,那些车厢大多数里面装着的,是皇帝搜刮来的财宝,平城公主不过是放在明面上的一个借口罢了。 此行,飞霜自然也是跟着她一起的,医馆那边,谢无咎重新安排了一个心腹过去看着,免得遇到什么事情白家兄弟应付不来。 身为随行的大夫,又是女子,苏长乐和飞霜单独有一辆马车。虽然外表上看起来不显眼,不过里面布置的十分精细,比起平城公主那辆华贵的马车也差不到那里,甚至还要更舒适一些。 这些都是谢无咎派人专门准备的,坐在里面,几乎没有太大的颠簸。不过,苏长乐本身身体极好,也并不晕车,此行对她而言,就相当于是旅游了。 繁华的京城,渐渐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华丽的马车里面,平城公主身边,好几个俊美的男子拿着糕点,水果献殷勤,还有人贴心地为她按摩肩膀。然而,即便是身边的人伺候得无比妥帖,一想到自己灰溜溜的离开京城,以后怕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平城公主怎么高兴得起来呢? 她觉得,这一切都要怪谢无咎,若不是他,自己又怎么会这么倒霉,醉酒之下认错了人,落得个被皇帝哥哥驱逐的下场。 吃了这么大的亏,总要从别人身上找补回来。平城公主已经决定了,这一路上,要可着劲儿地折腾谢无咎,等到了平城她的地盘,无论用什么法子,也要将谢无咎收入怀中。 到时候,还有母后为她做主撑腰,她就不信,谢无咎还敢忤逆太后的旨意不成! “哎呦,本公主不舒服,这车晃得难受,给本公主停下!” 平城公主故作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车夫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只能驱使马儿停止前行。 车队是上午出发,如今才行路不过半个时辰,都没有走出京城的范围之内,连马儿都还没觉得疲惫。 平城公主的马车一停,后面的自然也要跟着停下,骑着马率领龙庭卫走在最前面的谢无咎听到了动静,掉转马头转过了身。 他今日并没有特意戴黄金面具,而是和其他龙庭卫的一样,只是身着紫色劲装,和其他人的黑袍区别开来。 即便如此,他也是众人之中最让人瞩目的那个。 “公主,发生了何事,为何要停下?” “本公主身体不适,打算休息一番再上路。” “既如此,那便原地歇息一刻钟再出发吧。”谢无咎如何看不出来平城公主是假装的,只是,他不方便对平城公主用强,也只能认了。 “一刻钟哪里够?这马车实在是太颠簸了,本公主浑身上下都疼,等公主觉得好些了再说吧。” 骄纵的平城公主漫不经心地开口,她这分明是故意要耽误行程。若是照她这样作妖下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达平城。 “公主金枝玉叶,你的身体自然是最重要的。既然公主身体不适,正好我带了大夫随行,让她过来为公主诊治一番。” “什么大夫,男女授受不亲,本公主可不喜欢那些老头子碰我。” 平城公主冷哼了一声,这话说出来,连龙庭卫都忍不住皱眉。真要是病了,为何会拒绝大夫过来看诊?而且,平城公主左拥右抱这么多男宠,还有脸说出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话来? “这个公主就不必担心了,此行我带来的是女大夫,曾经还被公主亲自请到了府上,治好了公主的顽疾。她医术还不错,臣考虑到公主身为女子多有不便,所以特意让她一起跟着,护送公主前去平城。有她在,相信公主很快就会恢复正常,不会再有任何不适了。” 谢无咎的一番话,让回过神来的平城公主顿时皱起了眉头,脸色都垮了下来。 她当然知道那个姓苏的女医的确有几分本事,可这样一来,她还怎么找借口折腾谢无咎? 第415章 输赢 那副画! 长乐曾经看诊过的,一个神秘的男子,体内同样有命蛊的存在! 原来是这样! 心中的猜测在这一刻顿时得到了验证,皇帝费尽心思隐藏的,那母蛊的宿体,竟然是八皇子!难怪八皇子的存在感如此之弱,看起来不受宠爱,却还安排了影卫守着。 谢无咎心中冷笑不已,不愧是皇帝,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皇帝竟然让自己的骨肉血脉去孕育母蛊,还光明正大的放在了眼皮子底下。就连他,都不曾怀疑过。 也对,皇帝本就是一个极度自私的存在,一个宫女所出的儿子而已。哪怕是再受宠的子嗣,必要的时候也都能完全的舍弃。 只不过,八皇子似乎并不是皇帝以为的那般软弱,即便是无形的被囚禁在这冷宫之中,竟也能找到机会跑了出去。 虽然只有两次,但也足以说明,他未必不知道有影卫的存在,而且,对方的监视时间是有漏洞的。照这么看来,应该是白天的时候,影卫会离开休息一段时间。 皇帝只要让八皇子活上三十年而已,根本不会管他到底过得怎样,甚至连大夫都不曾安排。不过,在没有失去利用价值之前,八皇子是绝不能出事的。 难怪苏立夏说,有一次她被宫人欺负,八皇子爆发了一场,而不久之后那些人竟然忽然收敛了起来,还愿意让她靠近女医堂。 显然,是皇帝知道了,所以暗中下了旨意。 如此说来,在苏立夏的上辈子,萧锦亭交好八皇子,私下帮助八皇子度过困境。究竟是真的好心,还是因为知道了八皇子的特殊,所以故意接近,想要借助八皇子,来威胁他呢? 不,不只是威胁,而是要除掉他! 谢无咎眸光幽暗起来,他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了各种念头,心绪翻涌得厉害,却很快归于平静。 原本他是打算带走八皇子,来牵制苏立夏的,不过现在看来,有影卫守着,带走八皇子,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既如此,就暂且安排自己的人看着,好生保护她。上辈子,是因为那个老嬷嬷年纪大了死了,才把苏立夏安排了过去,眼下,他找一个飞霜那般身手的女黑翎羽卫,去替代苏立夏,却是刚刚好。 翌日,苏长乐来到了龙庭卫署的时候,却发现谢无咎难得的竟是在发呆一样,竟是连她进来都没有注意到。 “阿夙,你在看什么?” 苏长乐走了过去,好奇地问了起来,谢无咎回过神,却是下意识地将桌上的东西挡住。然而,苏长乐早就已经认出来了那是自己上次送过来的一幅画,顿时面露惊喜之色。 “你是不是找到母蛊的宿主了?既然如此,为何遮遮掩掩,莫非你是打算不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可不是傻的,谢无咎一个举动,她便猜到了他的心思。板着一张俏丽的面孔,苏长乐看着他,目光执拗。 找到了母蛊宿主,她才能想办法彻底解决命蛊对他的控制。这分明是一件好事情,为何要瞒着自己? “长乐,你别生气,我并非是不打算告诉你。” 谢无咎叹了口气,上前拉住了她的手,终究还是将昨夜自己发现的真相一一道来。 “不对啊阿夙,上辈子的你,除非根本不知道八皇子就是母蛊的宿主,否则的话,哪怕只是为了自己活下去,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杀死八皇子的。而且,宫里最大的敌人是皇帝,还有其他真正会威胁到你地位的皇子,八皇子一个冷宫弃子,你怎么可能会专门吩咐人去放火屠杀?他死了,你也会一起死的!” 苏长乐皱了皱眉,一颗心沉得厉害,如果八皇子是母蛊宿主,上辈子他和苏立夏一起死在了大火中,那么,谢无咎也不可能活着。 他或许杀了仇人,可是,却已经无法处理后面的事情了,为裴家平反,更是没有了时间。皇帝被杀,其他皇子连续身死,谢无咎也随着母蛊宿主的死而暴毙,这在最后摘取了真正胜利果实的人,会是谁? 是秦王! 按照苏立夏上辈子的记忆,秦王似乎被打压得格外厉害,看起来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可在苏立夏死的时候,无论是秦王还是萧锦亭,却是活得好好的! 然而,皇帝和他的儿子们差不多死光了,谢无咎是逼宫的逆贼,也忽然暴毙,秦王在这关键的时候,打着救驾的幌子进宫,不就能光明正大的入宫吗? 再联想到那些被下了蛊的朝廷重臣,最终秦王会登上皇位,几乎是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是秦王,是萧锦亭杀了八皇子!他们早就知道八皇子是母蛊宿主,所以故意接近他,更 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动了手,一下子解决了所有的障碍!” 原来,阿夙到了最后,并没有彻底的赢啊。他成为了秦王和萧锦亭的暗中摆布的棋子,虽然亲手报了仇,可却是同归于尽的代价。 这一刻,苏长乐心疼得厉害,她抱住了他,顿时明白过来,他方才为何会有那样的举动。 他只是不想让她为了自己难过而已。 “长乐,别担心,虽然很有可能是这样的结论,不过我不相信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会那么轻易地中了对方的圈套。上辈子的我,已经注定会死,以我的性子,必然会让萧氏皇族满门为我陪葬。秦王一脉,不见得就是最后的赢家。” “而且,那不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吗?时间已经逆转重来,我已经知晓了先机,自然不会重蹈覆辙。我已经安排了人在八皇子身边,一旦找到机会便会带着他离开皇宫。更别说我还有了你,今生今世,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 谢无咎温柔地开口,安抚着她。如今的他,已经足够强大,不会轻易的被所谓的前世之事影响和左右。 而接下来,他已经精心布置了一局。无论是秦王,还是皇帝,都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了。 第416章 作妖 虽然谢无咎并不以为意,苏长乐却知道,他是将所有的不甘和怨恨,都深藏在了心底。 “阿夙,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你的。” 以黑袍人和萧锦亭的关系,他们本就拥有同样的敌人,所以,目的,都是一个。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在做出行的准备。苏长乐既然打算要跟着一起,毕竟要出去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所以也要先跟丽娘和金宝交代清楚。 至于医馆这里,暂时交给白家兄弟负责,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常用的那些药,谢无咎私下建了药场,方子根据流水线生产,基本上不需要她亲自动手。 她提供一个瓷瓶的灵水,完全可以管上一个月的量,而需要她复诊的那几个病人,基本上也是一月一次,所以临走之前解决了就行,耽误不了太久。 这么一番忙碌下来,很快便到了要出发的时候。 而萧锦亭已经借助黄太医查清楚,皇帝的确是有了中毒的症状,之后便彻底的安下了心来。谢无咎还需要借助他们为裴家平反,解除体内的蛊毒,至少,在实现这个目的之前,他不会起太大的异心。 更别说谢无咎还将未来的计划都安排得仔仔细细,一切,只等他们从平城皇陵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回来之后便可以实施了。 虽是如此,萧锦亭也和黑袍人商量好了,做了两手准备。一封密信,更是快马加鞭地送往了秦王的封地,而风雨欲来之前,总是格外的平静。 无论平城公主如何磨蹭,甚至装病,都没有让皇帝改变自己的决定。月底的最后一天,谢无咎带领着一队人马,以及平城公主轰轰烈烈,格外浓重的车架,离开了京城。 因为这次皇帝下定了决心,要让平城公主待在封地不许回京,所以此行,公主府上的男宠,仆人,几乎都带走了。包括平城公主这段时间从皇帝那里得来的各种赏赐,还有路上需要准备的各种衣食住行需要的东西,竟是用了几十辆马车来拉。 这浩浩荡荡的队伍,加上两百龙庭卫精锐,竟是走出了一幅行军的阵仗。不过,在队伍里面的苏长乐却清楚,那些车厢大多数里面装着的,是皇帝搜刮来的财宝,平城公主不过是放在明面上的一个借口罢了。 此行,飞霜自然也是跟着她一起的,医馆那边,谢无咎重新安排了一个心腹过去看着,免得遇到什么事情白家兄弟应付不来。 身为随行的大夫,又是女子,苏长乐和飞霜单独有一辆马车。虽然外表上看起来不显眼,不过里面布置的十分精细,比起平城公主那辆华贵的马车也差不到那里,甚至还要更舒适一些。 这些都是谢无咎派人专门准备的,坐在里面,几乎没有太大的颠簸。不过,苏长乐本身身体极好,也并不晕车,此行对她而言,就相当于是旅游了。 繁华的京城,渐渐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华丽的马车里面,平城公主身边,好几个俊美的男子拿着糕点,水果献殷勤,还有人贴心地为她按摩肩膀。然而,即便是身边的人伺候得无比妥帖,一想到自己灰溜溜的离开京城,以后怕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平城公主怎么高兴得起来呢? 她觉得,这一切都要怪谢无咎,若不是他,自己又怎么会这么倒霉,醉酒之下认错了人,落得个被皇帝哥哥驱逐的下场。 吃了这么大的亏,总要从别人身上找补回来。平城公主已经决定了,这一路上,要可着劲儿地折腾谢无咎,等到了平城她的地盘,无论用什么法子,也要将谢无咎收入怀中。 到时候,还有母后为她做主撑腰,她就不信,谢无咎还敢忤逆太后的旨意不成! “哎呦,本公主不舒服,这车晃得难受,给本公主停下!” 平城公主故作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车夫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只能驱使马儿停止前行。 车队是上午出发,如今才行路不过半个时辰,都没有走出京城的范围之内,连马儿都还没觉得疲惫。 平城公主的马车一停,后面的自然也要跟着停下,骑着马率领龙庭卫走在最前面的谢无咎听到了动静,掉转马头转过了身。 他今日并没有特意戴黄金面具,而是和其他龙庭卫的一样,只是身着紫色劲装,和其他人的黑袍区别开来。 即便如此,他也是众人之中最让人瞩目的那个。 “公主,发生了何事,为何要停下?” “本公主身体不适,打算休息一番再上路。” “既如此,那便原地歇息一刻钟再出发吧。”谢无咎如何看不出来平城公主是假装的,只是,他不方便对平城公主用强,也只能认了。 “一刻钟哪里够?这马车实在是太颠簸了,本公主浑身上下都疼,等公主觉得好些了再说吧。” 骄纵的平城公主漫不经心地开口,她这分明是故意要耽误行程。若是照她这样作妖下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达平城。 “公主金枝玉叶,你的身体自然是最重要的。既然公主身体不适,正好我带了大夫随行,让她过来为公主诊治一番。” “什么大夫,男女授受不亲,本公主可不喜欢那些老头子碰我。” 平城公主冷哼了一声,这话说出来,连龙庭卫都忍不住皱眉。真要是病了,为何会拒绝大夫过来看诊?而且,平城公主左拥右抱这么多男宠,还有脸说出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话来? “这个公主就不必担心了,此行我带来的是女大夫,曾经还被公主亲自请到了府上,治好了公主的顽疾。她医术还不错,臣考虑到公主身为女子多有不便,所以特意让她一起跟着,护送公主前去平城。有她在,相信公主很快就会恢复正常,不会再有任何不适了。” 谢无咎的一番话,让回过神来的平城公主顿时皱起了眉头,脸色都垮了下来。 她当然知道那个姓苏的女医的确有几分本事,可这样一来,她还怎么找借口折腾谢无咎? 第417章 克星 而此刻,苏长乐也已经和飞霜一起走到了平城公主的马车面前。毕竟她的耳朵很好使,这边的动静,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了。 平城公主会故意使出幺蛾子,早就在他们的预料之中,要让她老实听话,实在是简单的很。路上多扎她几针,让她没那个精力作妖就行。 “见过公主,听说公主身子不适,就让我来为公主揉捏一番吧。我有一秘法,不但能让公主浑身疲惫全消,还能美容养颜,不知公主可愿意试试?” 看着苏长乐温和无害的模样,平城公主却是心中一跳,上次那药浴的滋味,可实在是让人记忆犹新。虽然她的确是拥有了一身无暇白嫩的肌肤,不过毕竟已经过去了接近两个月了,已经不比最开始那般让人惊艳。 而且,她因为要离开京城的事情生气上火,最近不但皮肤粗糙了,还长了好几个红点,脂粉都遮不住,甚至一碰就疼。 不知不觉间,爱美成痴的平城公主便有些动摇起来。即便是要勾引谢无咎,也不能顶着这么难看的脸啊。 “咳咳,那本公主,就试试?” 见平城公主犹豫了一番还是同意了,苏长乐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让飞霜将她准备的一罐子精油抱了过来。 这是她之前无聊的时候,采来的梅花花瓣炼制而成,原本是给丽娘用的,现在倒是便宜了平城公主了。 和飞霜进了平城公主那豪华宽敞的马车,里面那腻人的香薰,险些让她重重地打一个喷嚏。让苏长乐无语的是,这些香喷喷的东西,不仅仅是平城公主在用,她的男宠们也一样。 “公主,我要为你施针脱衣,能否屏退左右?” 虽然都是自己的男宠,不过平城公主也没有光天化日之下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果体,更别说还当着龙庭卫这么多人的面,她还是要讲究点脸面的。 于是点了点头,让男宠们都下去,随后关上了车门。没多久,里面便传来了平城公主有些荡漾的低吟,听得人面红耳赤。 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在做什么呢! “我看公主肤色暗黄枯燥,还长了痘痘,眼圈发青,还有了细纹,最近是否夜里难以入眠?” “你倒是眼尖!” 被苏长乐一番贬低,平城公主的脸色可不太好看,是个女人也不喜欢听这种话。 “公主放心,我有法子让你不再受到失眠困扰,很快就能恢复以往的美貌的。” 不等平城公主生气,苏长乐便信誓旦旦地开口保证了起来。 “你最好不是夸大其词,要是没效果,本公主可不会饶了你!” 精油里面的确是有美白嫩肤的成分,苏长乐让飞霜给平城公主做了个按摩,然后在她舒服的时候下针,几分钟后,平城公主便发出了小小的呼噜声。 而接下来这个美容觉,她怕是要睡到傍晚时分过后才能醒过来。 “公主已经睡着了,让她好好休息,补充这段时间缺失的睡眠,不要叫醒她。” 苏长乐对着平城公主的侍女说了一声,至于那些男宠,应该都是识时务的。只要谢无咎开口提过,他们也不敢做出任何反抗之举。 走下了马车,迎上了谢无咎的目光,苏长乐对着他微微一笑。只是一个眼神,两人便心意相通。 平城公主睡着了,他们也可以继续赶路了。继续走了一个时辰,已经到了午时,大部队停下来准备用膳的时候,平城公主也还在酣然入睡。 接下来,直到夜幕低垂,他们终于赶在天黑之前,进了一个村子。 比起露宿野外,在老百姓家中借住,自然要好上许多。平城公主终于醒了过来,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色,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睡了一整天。 不过,她醒来之后,的确是觉得身体松快了许多。男宠们赶紧过来伺候她,看到她一张白皙红润的脸,都有些惊讶。 “公主,你真的恢复了好多,一点也不显得憔悴了呢!” “是啊,公主,你脸上的红点点也不见了。” 男宠们奉承的话,再加上亲自摸到了身上光滑细腻的肌肤,平城公主很是满意,倒也忘了为自己睡了一整体的时间而生气了。 不过,这平静也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平城公主又作妖了。 侍女送过去的晚膳,她不愿意吃,而是点名了要吃燕窝羹,酱牛肉,八宝鸭。 虽然随行带了厨子,也有平城公主想要吃的部分食材,可燕窝泡发至少要半天,现在哪里做得出来?鸭子还好,农家百姓应该养得有,可牛肉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吃到的。 “谢 大人的坐骑不是千里马吗?反正这里距离城镇也就半个时辰,谢大人你就辛苦一下跑一趟,替本公主买回来吧!” 平城公主显然是打算为白天错过的时间来继续折腾谢无咎,非要让他低头不成了。 “公主醒了,你饿了吧?我专门为公主准备了美容养颜的晚膳,公主尝尝看如何?” 苏长乐走了过来,笑眯眯地开口,将手上端的东西递了过去。平城公主一看,不过只是简单的青菜蘑菇粥配上葱油饼,这么粗鄙的吃食,她平时可是看都不曾看过一眼的! “这种贱民吃的东西,你竟敢给本公主送上来?”平城公主愤怒极了,真以为她说能美容养颜自己就信了吗?她又不傻! “公主此言差矣,究竟好不好吃,你先试试。若公主实在是难以下咽,就让谢大人再去为你寻来别的。毕竟这大晚上的,吃得太油腻容易长胖,对公主的身体也不好呢。” 苏长乐还是那副模样,不知为何,平城公主看着她的脸,下意识地便软了几分气势。 “好,本公主就先试试,要是不可胃口,本公主就杀了你!” 喝了一勺子粥,平城公主嫌弃的表情瞬间变了变。没多久,碗和盘子都空了,平城公主更是打出来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面对众人有些诡异的视线,平城公主难得的升起了一股羞窘的情绪。 可恶,这个苏长乐简直是她的克星,每次都让她丢丑! 第418章 太监 不管怎么样,平城公主吃饱喝足了,就没那个心思再去折腾谢无咎了。 毕竟要是无理取闹太过分的话,谢无咎可不见得会听她的话。其他人已经陆续洗漱好了,纷纷入睡,唯有平城公主白天睡了一整天,实在是没什么困意。 如此一来,她那几个男宠便遭了殃,陪着她玩了一晚上的双陆和六搏,一大清早无精打采,眼圈都黑了。 于是,接下来的行程,平城公主基本上养成了日夜颠倒的作息。白天在睡觉,晚上精神抖索,三餐有苏长乐亲手做的饭菜堵住嘴,想挑剔都找不到理由。 所以,平城公主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捣乱的机会了。相反,她脾气倒是变得好了许多,也越来越离不开苏长乐。不过,平城公主也不是傻的,看不出来苏长乐是故意为之,于是阴沉着一张脸,把苏长乐叫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虽然作息乱了,但平城公主偏偏一点也不显得憔悴,相反还红光满面的,皮肤状态一日比一日好。而之所以会这样,则是多亏了苏长乐的一双巧手。 平城公主没有第一时间发难,而是开始拉拢她。 “你这本事,不如留在本公主身边如何?放心,谢无咎给你的好处,本公主可以翻倍。等到了平城,本公主就让你做我公主府上最大的女官,绝对比待在谢无咎身边好多了!” “多谢公主的好意,不过我只是个大夫,做不了管事女官。而且,我家人都在京城,谢大人是不会轻易地放我走的。” 苏长乐笑了笑,当然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过她直接拉了谢无咎当借口,平城公主虽然算不上聪明绝顶,却不是笨得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不满地哼了哼。 “算了,不识抬举!本公主还不稀罕呢!苏长乐,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在打着什么主意,从今天起,本公主可不想再日夜颠倒了!你若再敢动手脚,本公主就杀了你!” 动不了谢无咎,还不能对付一个女大夫吗? “公主,我知道你喜欢谢大人的那张脸,所以一直希望能让他成为自己的入幕之宾。不过,事关谢大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眸光微闪,苏长乐做出了一幅颇为犹豫,有些为难的模样。平城公主果然被她的举动引得露出了好奇之色,下意识地追问了起来。 “什么话,你赶紧说!” “公主,其实陛下一直不喜大人容貌太盛,担心他被女色所惑,做出泄密之事,所以让李太医研制出了一种药,让大人无法产生欲念。并非公主不美,而是大人他如果没有解药,这辈子都不行的——” 苏长乐靠近了平城公主,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出了这个她刚刚编出来的秘密。苏长乐已经看出来,平城公主是打算回到封地之后,借太后的势逼迫阿夙,那纯碎是找死。 要让平城公主彻底死心,她觉得还是要在阿夙身上下狠药。否则的话,平城公主继续作死,万一耽误了他们的大事就不好了。 至于会不会败坏了阿夙身为指挥使大人的名声,咳咳,反正平城公主以后也不大有可能回京,如果能斩断那些不请自来的莺莺燕燕,相信阿夙是不会怪她的。 “你说什么?也就是说,谢无咎他不能人——唔!” 平城公主花容失色,不敢置信地开口,最后一句话,被苏长乐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她的嘴,摇了摇头。 “嘘!公主你小声点,若是被大人听到了,我就小命难保了!” 苏长乐神色惊慌,忐忑地往外面看了一眼。平城公主整个身子软软地瘫在了马车的地毯上,脑子里面迅速地将谢无咎不近女色,她险些脱光了勾引对付却无动于衷的一些往事回忆了一下。 难怪谢无咎身边一个通房丫头都没有,皇兄未免也太狠了!他一定是嫉妒谢无咎长得太过完美,所以才把他变成了太监! 一个太监,她还能要来做什么?盖着被子纯睡觉吗? 眼见平城公主把她的话听了进去,并且相信了十成十,苏长乐才觉得,她最近刻意接近,得到对方的信任,还不算是白费心思,随后继续小声道。 “因为公主对我厚待,所以我才冒着风险告诉公主这个秘密。要知道,曾经所有接近大人的女子,全都死在了大人手上。大人的性子公主你也清楚,向来冷酷无情。若是公主惹怒了大人,眼下毕竟还在赶路,万一遇到了什么意外,大人只需要说遇到了山匪保护不周,陛下即便是知道了,也不见得会责罚大人的。” 面对苏长乐意有所指的提醒,平城公主心中顿时一个咯噔。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透过窗户看向了前方一袭紫衣的高大身影。 谢无咎此刻刚好转 过身来,冰冷锐利的目光对上了平城公主,眼中闪过一抹幽暗的杀意。即使戴着面具,平城公主也无法忽略他那仿佛看死人一般的眼神。 此刻,谢无咎正在杀一只猎来的野鸡,他一只手轻轻用力,便扭断了野鸡的脖子,血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平城公主忽然打了个冷战,觉得脖子有些疼。 苏长乐说得没错,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谢无咎的底线,这个男人,怕是早就对她忍无可忍了。这里不是京城,谢无咎未必会顾忌自己公主的身份。 她匆匆忙忙地低下头,甚至还刷地一下把车窗给关上了。看也看不到,吃也吃不了,何必呢? “那个,你说得对,本公主金枝玉叶,身份尊贵,要什么美男子没有。算了算了,以后本公主懒得搭理他!” 即使害怕也要维持尊贵身份的平城公主挺起胸膛,故作无所谓地开口。 从这之后,平城公主彻底老实了下来,她不再故意找谢无咎的麻烦,甚至都不怎么和他说话甚至接触了。想要什么直接吩咐侍女出去,每天和男宠们玩得开心,倒是让龙庭卫众人都松了口气。 ( 第419章 小偷 “长乐,你到底对平城公主说了什么,她竟然不闹腾了?” 用膳的时候,基本上是两人可以独处的时候,毕竟苏长乐在外人眼中,是他专属的厨娘。 “阿夙,我觉得你肯定不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苏长乐眼中浮现淡淡的心虚之色,连语气也显得有些弱弱的。谢无咎可难得见她这副模样,挑了挑眉,能让平城公主绝了心思的坏话,还能有什么呢? 即便不说,他也能猜到了。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恼。 “你啊!” 身为男人,这无疑是很挑衅尊严的一件事情,谢无咎深吸一口气。罢了,自己宠着的小姑娘,还能怪她不成? 等以后成了婚,他会让长乐为今天的话后悔的! 没有了平城公主作妖,也是天公作美,这段时间都是晴朗的天气,一滴雨水也没下。一行人在车马劳顿了十日之后,到达了曲越城。 这里距离平城,也就只剩下三天的路程了。谢无咎直接安排龙庭卫包下了一个客栈,所有人都住了进去,浩浩荡荡的车队,甚至都引得百姓们纷纷好奇地看热闹。 眼下已经是正午时分,若是用膳之后继续出发,就只能在荒郊野外露宿,平城公主自然不愿意。因此决定在曲越城中先休息一天,顺便添置一些补给。 “本公主可是好久没吃山珍海味了,虽然你的厨艺还不错,但做的都是些农家菜,实在是上不了台面。看在这段时间你费心费力照顾本公主的份上,本公主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平城公主沐浴更衣,换了一身格外华丽的装扮,打扮的精致无比,随后施恩一般地找来了苏长乐,打算带她去曲越城里面最有名气的飘香楼吃一顿晚膳。 既然平城公主请客,苏长乐自然没打算拒绝。其实,如果不看以前平城公主做出来的那些事儿,她这个人也算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辈。只要掌握好分寸,苏长乐基本上就没在她手上吃过亏。 但是,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骨子里面就坚信着尊卑有别,视普通百姓和奴仆的性命于无物。因为被宠坏了,只要她想要得到的,除非是她自己厌倦了,否则的话,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毁了也要得手。 若是遇到她喜欢的,又大方的紧,她手下为何会有那么多心甘情愿送上门的男宠,就是因为她舍得给钱,给权。只要对方的要求不算太过分,她都不会吝啬。 人性复杂,即便是这样,苏长乐也不会认为,平城公主就是无辜之辈。她若是非要再来招惹到阿夙和自己,那么他们也绝不会再留情面。 谢无咎也没阻拦,对着苏长乐点了点头。他接到了秦王的人传来的消息,对方安排的人马,也已经快马加鞭地赶到了曲越城,只等着和他私下见面汇合,商量接下来的事情了。 所以,平城公主主动出去逛,他反倒是求之不得。而见秦王的人,自然也不方便带着苏长乐。 这次出去,平城公主只带了几个龙庭卫随身保护,倒是没有将男宠们也喊出来,显然还是顾忌着在外人面前,不能暴露了真面目。 曲越城虽然比不上京城的繁华,却也别有一番特色,这里的气候明显温暖许多,街道上,几乎家家户户的门口都种着桃树。 而眼下,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入目花团锦簇,香气怡人,如此美景,让人沉醉。 连平城公主都忍不住下了马车,走在街上观赏着四周。 “本公主的封地可比这里要好看多了,保管你去了乐不思蜀。” 嘴巴上这么说着,可平城公主还是觉得京城更好。虽然封地气候怡人,适合养身,可她还没老呢,自然更喜欢京城纸醉金迷的生活。 飘香楼中,雅间,平城公主点了满满一桌子的好菜,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燕窝鱼翅,鲍鱼海参,什么贵就上什么。 苏长乐吃得也很满意,用了午膳,平城公主又打算去逛街,反正就是不想待在客栈就是了。 就当是饭后消食,苏长乐被平城公主拉着,在大街上逛了起来。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少年神色匆匆地和她们擦肩而过,而平城公主没注意看路,朝着那人撞了上去。 苏长乐走在后面,反应过来想要拉她一把的时候已经迟了。 “滚开,该死的贱民!” 平城公主发出一声惊呼,满脸都是厌恶的神色,一把将那少年推开。那少年被推到了地上,扭了一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少年唯唯诺诺地开口,显然是看到平城公主一身华丽的装扮,不 敢得罪她。 “算了吧公主,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普通百姓计较。” 苏长乐微微皱了皱眉,将平城公主拉着就往前走,说到底是她自己没看路,反倒是那少年遭到了无妄之灾,好在只是一点擦伤,应该没什么大碍。 只是,走了没多远,平城公主忽然摸了摸身上,面色大变。 “本公主的玉佩不见了!一定是刚刚那个贱民,他是个小偷!你们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人抓回来!” 平城公主对着身边的龙庭卫命令了起来,其中两人只能折返回去,那少年此刻还留在原地,只是走路的姿势有点一瘸一拐的。 少年没走几步,便被一个龙庭卫上前抓住了。将少年的胳膊扭住,龙庭卫从他的手上看到了一枚玉佩,显然正是平城公主的。 “把你偷的东西交出来!”龙庭卫厉声开口,那少年忽然被擒住,又被认作小偷,顿时慌了。他摇着头,满头大汗地解释了起来。 “我我没有偷东西,是刚刚撞到的时候,那位姑娘的玉佩掉在了地上。我刚刚捡到了,正打算还给你们的。” “竟敢偷本公主的东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平城公主气得柳眉倒竖,她身上的东西,岂是这小小的贱民能碰的? 第420章 狡辩 那少年似乎没想到这满身富贵行头的女子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吓得浑身颤抖了起来。可即便是这样,他也神色坚定地摇着头。 “我没偷,我是捡到的,我不是小偷!” 然而,少年的解释,听在平城公主的耳中,不过是因为被抓了个现行,为了脱罪的狡辩之词罢了。 “把他给本公主抓到县衙大牢去!” “公主娘娘,不要啊,我真的没偷你的东西。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娘眼下正在生产,我是急着找稳婆才不小心冲撞了公主!再耽误下去,我娘肯定会很危险的,求求你放我了吧!” 那少年又急又怕,顿时哭出声来,只恨不得向平城公主跪下来了。偏偏他被龙庭卫一左一右擒住了,连下跪求饶都做不到。 “公主,我看他不像是在撒谎。否则的话,当初拿了玉佩他大可以马上就跑。或者藏起来,不至于这么大剌剌的拿在手上,让人看见。” 苏长乐微微皱了皱眉,她能分辨这少年的确说的都是真的,毕竟当时是平城公主撞上的对方。如果是小偷的话,哪有那么容易被人抓住。 “至于他到底是不是骗子,不如让他带我们去他家中一睹究竟。如果真的有个待产的母亲,那就放了他。如此一来,他必然要感谢公主深明大义,传颂公主的美德才是。” “若是公主仁德的名声在民间传开,说不定陛下知道以后,会让公主你回京城呢?” 苏长乐劝了起来,并给平城公主送上了一顶高帽子,画了个大饼。她刻意用了点灵力迷惑了平城公主的神智,让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行,那本公主就大人有大量,给他一个机会证明自己。” 那少年就住在这条街的巷尾胡同,比起大街上的繁华,这个地方明显破败许多。连屋子都是粗糙的泥胚建成的,地面上更是坑坑洼洼,灰尘极多。一行人被他引着,远远的,便听到前方一间摇摇欲坠的破屋子里面,传来了女子痛苦的惨叫声。 “娘,娘你没事吧?” 少年急切地呼喊了起来,龙庭卫放开了他,他立刻飞奔了进去。而平城公主已经掏出手帕捂住了口鼻,嫌弃地看着眼前脏乱差的环境,再也不肯上前一步了。 “算了算了,反正玉佩好好的,本公主就饶他一马,我们走吧。” 平城公主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然而那屋子里面,却是忽然传出来了少年悲痛的哭声。 “娘,是儿子没用,没请来稳婆。你再忍忍,儿子马上就去叫大夫!” 女子生产本就是在鬼门关上,那少年耽误了时间,而其母本就是难产,此刻腹下已经见红,整个人已经晕死了过去。 若是再推迟下去,必然是一尸两命的结果。 “公主,你先等我一下,我去看看。” 苏长乐想也没想,便起身走了进去,正好和那少年撞上。 “先不用去找大夫和稳婆,来不及了。去给我准备开水,越多越好,把家里的剪子,和干净的布料都放进沸水里面煮一遍。准备点吃的,红糖煮蛋,待会儿你娘醒了,喂她吃下去。” 许是因为她的语气太过镇定,再加上多亏了苏长乐替他说话才免遭一劫,那少年愣了愣,却很快下意识地按照她说的去做了。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时间来不及了呢?他们这里本就不好找稳婆,家里又穷给不出银子,请大夫更是难事。 苏长乐进了逼仄的屋子,一股汗臭混合着血腥味迎面而来,然而她却像是闻不到一般,飞快地取出了腰间荷包的金针,在那妇人的肚子上扎了下去。 灵力入体,为这濒死的母子二人赢来了一线生机。这个家穷困潦倒,除了少年和妇人之外根本没有旁人,怕是指望不上有人帮忙了。 除了高耸的肚子,这妇人其他地方简直是枯瘦如柴,苏长乐暗自叹了口气,心中不忍。 京城见多了繁华,她险些忘了,在民间,有许许多多的穷苦百姓,他们即便是病了,也只能等死。 “这位贵人,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是女医吗?你能不能让我娘平安生下弟弟妹妹?” 少年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木盆子走了进来,看到床榻上的母亲竟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顿时喜极而泣。 “娘,你感觉怎么样了?” “别让她说话消耗体力,先为她吃东西,吃完了再继续跟着我的指挥行动。别担心,你们都不会有事的。” 苏长乐安抚了一句,那妇人虽然看到一个貌美的少女有些吃惊,不过到底还是身体虚弱,无暇顾及其他。就着少年的手,哪怕是为了孩子, 她也忍着心疼,将家里唯一的一点精细粮食吃了下去。 “贵人,我能留在这里,跟你学一下怎么接生吗?” 少年忐忑不安地开口,苏长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应该是她才对。这少年,分明就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 “可以。” 苏长乐点了点头,她其实也没有替人接生过。不过她理论知识很扎实,行医久了,无论做什么都有底气,即便是第一次给孕妇看诊,也不会有手忙脚乱的时候。 她耐心地一边助产,一边为身边的小姑娘解释,如果遇到难产,要如何处置。 一刻钟后,屋子里面传出了一身婴儿的啼哭,少女陶珠儿小心地将弟弟放到襁褓里面,送到了母亲面前。看了一眼小家伙,妇人对着苏长乐道了一声谢,随后终于安心地晕了过去。 “对了,你识字吗?” “会的会的,我爹是个夫子,我从小就跟着他读书写字。”陶珠儿眼前一亮,不过,说起父亲,神色又暗淡了几分。 原本他们的家境还算可以,只是,父亲年前意外去世,母亲怀上了遗腹子,家里的亲戚如狼似虎,抢走了他们的财产,还将他们赶了出来。 为了撑起这个家,陶珠儿不得不扮作男子,去做那些辛苦的差事,也是为了避免被泼皮无赖骚扰。 第421章 来历 “我就住在城里的清风客栈,今天晚上你戌时的时候过来一趟,我把如何接生,还有产后的一些护理资料整理出来,到时候你拿着好生钻研便是。” “不过,性命攸关,更是关系着母子两人,你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得轻举妄动。最好先问过大夫,再做决定。若你打算做稳婆,最好拜个师傅,跟着她学上几年,再根据我交给你的东西去帮助那些生产的妇人。” 陶珠儿感激地看着她,一时间更咽着说不出话来。 “这,这是您看家的本事,怎么能随意交给我?今日能得到贵人的帮忙和指点,小女就已经不知该如何报答您了!这,我不能不知廉耻,麻烦贵人。” “放心,这可不是我看家的本事。你若真的想报答我,那就在学会了这些,出师之后,广收弟子,去救更多的人吧。” 苏长乐笑了笑,她会的东西很多,而只凭着她一个人,却是远远不够的。眼下在这里只是路过,她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教别人,也只能留下一些基础的资料,希望能派上用场吧。 此时此刻的她并不知道,陶珠儿的确是个有天分而又勤奋刻苦,遵守承诺的好姑娘。几年后,她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妇产圣手,被世人称为送子娘娘,凡是她经手接生的孕妇,基本上都是母子平安。连大户人家都争着抢着,不惜花大价钱请她。 除此之外,她身边更是收了好些女弟子,学习她的本事,丝毫不担心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而她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不知有多少孕妇因为她而救回了一命。 而陶珠儿心中,却觉得她受之有愧。她永远不会忘记,在她最绝望的那天,出现的贵人,给与了她多大的恩赐和馈赠。只可惜,她连恩人的姓名都不知道,只能默默地祈祷恩人能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而实际上,苏长乐也在以后,源源不断地收到了来自陶珠儿的回馈。 留下了一锭银子,让陶珠儿好好照顾母亲和弟弟,苏长乐这才在对方得千恩万谢下起身告辞了。平城公主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看到苏长乐,赶紧的催促她离开。 “你倒是好心,诊费都没收,还倒贴出去银子了吧?” 要知道,苏长乐在京城的时候,即便是给她这个公主看病,都收了不低于千两银子的报酬。一个贱民而已,死了就死了,也就苏长乐喜欢多管闲事。 苏长乐听着她的嘲讽,倒也没去争辩什么。一个人根深蒂固的想法,是很难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发生转变的。皇家口中的爱民如子,不过是说说而已。 “公主,我还有些事情要回客栈去办,就不陪公主闲逛了。” 平城公主虽然不是很乐意,不过因为无法抵抗苏长乐的灵力迷惑,自然还是答应了让她离开。 回到客栈,苏长乐取出了笔墨纸砚,开始奋笔疾书起来。直到夜幕降临,她捏了捏有些酸痛的胳膊,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居然写了好几十张纸。 虽然一些细节不可能写的很全面,但是关键的内容都在,只要有基础,识字的人,其实慢慢钻研,学会上面的东西并不难。 还没到戌时,陶珠儿便提前便到了,她收下了这一叠厚厚的还带着墨香的纸,小心翼翼视若珍宝地抱在了怀中,随后对着苏长乐深深的行了一礼。 “恩人,谢谢你,我一定谨记恩人你的话,绝不会让恩人蒙羞的。” 其实,陶珠儿更想叫一声叫眼前的女子一声师父,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不敢奢求。能和公主走在一起的人,肯定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吧? 如果苏长乐知道她的内心活动,一定会笑着告诉她想多了。她们都是一样的人,没有谁比谁更高贵。 不过,因为这件事情,苏长乐心里的确是有了别的打算。她一个人当大夫也治不了全天下的人,传承上的本事也不能断绝了,不如开个医学院,跟女医堂那样,培养学生出来。 毕竟女医堂是为皇室和权贵服务的,而她只希望针对普通的百姓,也让他们有机会及时得到救治。 不过这个想法暂时还实施不了,只能慢慢来了。 而此时此刻,成衣铺子里面,正在雅间换上新衣的平城公主晕倒在了软榻上,在她的身后,一个素衣女子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瓷瓶,一只黑色的小虫子跳了出来,顺着她的鼻孔钻进了体内。 那女子随后将平城公主唤醒,看着她神色呆滞乖乖听话的模样,眼中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意。 平城公主大晚上的时候终于回来了,龙庭卫提着大包小包的盒子,将东西安置在了她的马车里面。除了买下了许多的衣衫首饰,平城公主还带回来了一个卖身葬父的丫鬟。 据说是这丫鬟机灵,在平城公主遇到小偷的时候帮了一把,主动提醒还把小偷抓住了。然后平城公主就直接把人买了回来,打算当个贴身丫鬟使唤。看到苏长乐,还抬起头冷哼了一声。 苏长乐:“” 平城公主要做什么,旁人自然是管不着的。这丫鬟虽然来历不明,不过,在龙庭卫眼中,却是翻不出什么风浪。 夜幕降临,众人在各自的房间一一睡下,苏长乐的屋子紧挨着谢无咎的隔壁,两人私下见面,也不担心会被发现。 “阿夙,那个女子是蛊师。我在公主和她的身上,闻到了蛊虫的味道。” 虽然对方不是高阶蛊师,但控制一个平城公主,却完全足够了。 “今晚秦王的人来了,在平城公主这里埋下一枚钉子,不过是为了监视我,再借助她做些什么事情。长乐,你别担心,我心中有数。这样的结果,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 谢无咎把玩着她纤细秀气的手掌,和秦王的人商议得很顺利,不过,对方又怎么可能百分百信任自己呢?总是要自作聪明,准备好所谓万无一失的退路的。 第422章 密道 翌日,众人便启程出发了。 接下来的几天,路上几乎没遇到任何阻碍,顺利地到达了平城。 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封地,平城公主也显得兴奋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城。他们到来的消息,已经早就有传令的人快马加鞭去了行宫,向太后禀告了此事。 平城公主送了回来,也没有继续纠缠谢无咎,倒是省了他不少麻烦。而龙庭卫众人也不可能马上就动身离开,即便是平城公主也知道,她自己的行李可没有那么多,而皇陵之中隐藏的秘密,她也是知晓的。 毕竟每年皇帝哥哥都会有这么一出,以前是借着孝顺太后的名义安排心腹送来礼物,这一次,只是多了一个护送她的借口罢了。 一般情况下,无论是龙庭卫还是禁卫军,他们都会在平城停留五日左右,将东西运送到皇陵的密室之中,安置妥当之后才会离开。 身为臣子,谢无咎自然是要先去拜见太后娘娘的。太后召见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看到平城公主安然无恙,也就夸了一句他办事稳妥,便让他下去了。 不过,除此之外,还交给了谢无咎一枚金羽令牌。只有拿着这个,才能进入皇陵,开启密门。 太后当然也是知情人,还是最关键的一环,皇帝不会轻易让人靠近皇陵,即便是谢无咎,也没有自由出入皇陵的资格。而太后虽然有钥匙,却不知道皇帝自己陵墓的具体位置。等谢无咎完成任务,还要把金羽令牌还给太后。 谢无咎带着身边的人,暂且在行宫住下。而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长长的车队,出了城,朝着骊山的方向而去。 骊山山脉,便是皇陵的位置所在,而整个山脉的入口之处,都有重兵把守。白天的时候已经派人传递过消息,因此,在对上暗号之后,龙庭卫众人畅通无阻地进入了皇陵。 一箱箱的金银珠宝从马车上卸了下来,地面都被压出来了深深的车辙印子。而进去之后,皇陵之中专门负责验收的赵大人,则是领着手下的亲卫,将箱子打开,一一检验过里面宝物的真伪和数目。为了防止手下的人监守自盗,皇帝也是费劲了心思。 虽然皇陵有赵大人负责检查,不过依然是由谢无咎将宝巷押送到皇陵密室去,赵大人本身也是不清楚密道位置的。如此,便能让他们互相牵制。 几十个大箱子,按照单子上面的内容全部检查过去,差不多都已经到天亮了。确认无误之后,赵大人这才对着谢无咎微微颔首。 “谢大人,食物和水已经准备妥当,辛苦了。” “都是为陛下办事,赵大人也辛苦了。” 谢无咎也淡淡地客套了一句,随后将宝箱全都合上锁了起来,率领龙庭卫继续前行。当然,也包括赵大人提供的那些食物,毕竟一旦进入了密道之后,没有完成任务,是不能出来的。 这一路上,沿途有好几座华丽的皇陵,分别安置着大郦朝的历代皇帝,而每隔一段距离都有守卫巡逻。 要从这样戒备森严的环境之中,盗走皇帝的宝库,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那只是对于旁人而言而已。 山脉深处,一行队伍到了一处山崖的石洞面前,本该蒙上黑巾,不能看到密道入口的龙庭卫众人,却并没有遮上眼睛。而他们原本应该抬着宝箱进去,此刻也全都只拿上了扁担。 留下追风和几个龙庭卫守在外面,看着宝箱,谢无咎领着其他的一百多人,进入了密道之中。 密道之中弯弯绕绕,每一处都一模一样,明显是故意修建成这个样子的。而谢无咎心中记着密道的法决,很轻易地便找到了出路。 一刻钟后,众人的眼前终于出现了亮光,也看清楚了前方出现的建筑模样。 这里矗立着一座格外宏伟的陵寝,只是外面并没有守卫,高高的城墙顶上,镶嵌着尖利的刀尖,即便是武功再高的人也不敢踩上去。 而巨大的石门紧闭着,坚固的花岗岩石,连炸药都不能轻易摧毁。谢无咎取出了金羽令牌,将其插入了石门的缝隙之中,卡擦一声,石门顿时大开。 陵墓之中,空荡荡的大殿之下,还有一道密门。谢无咎以同样的方式开启,偌大的地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许许多多的宝箱,一眼看去,几乎望不到边。 这里面,是无数的金银财宝,几乎可以媲美大半个国库的钱财。皇帝登基这么多年来,搜刮到的民脂民膏,差不多都在这里了。 已经来过几次,并且每次至少都要在这里停留三天的谢无咎,早就将皇陵里面的各处位置,还有巡逻守卫的轮值打探得一清二楚。除此之外,谢无咎之所以敢如此行动,最关键 的是,他在骊山之中,发现了一处通往外界的,天然的出路。 那条出路是山脉中一处天然的瀑布,而在瀑布里面,却是别有洞天。穿过水帘,那里长满了青苔的石壁后面,却是一条下山的捷径。 也因为那边是山林边缘,距离皇陵的距离很远,巡逻的守卫基本上不会驻足停留。除了谢无咎,守在这里的人,都没有发现此地的秘密。 他们只要趁着守卫不在的时候,将宝箱推下去,再让外面的人接应,便能轻而易举地将皇陵搬空。而瀑布的水流声,还能遮掩动静,完全不需要担心会被守卫察觉。 “开始行动吧。” “是,主子。” 龙庭卫们恭敬领命,原本他们的任务,是将宝箱送入密室,然而此时此刻,确是将地下大殿中的宝箱全部搬了出来,几乎塞满了整个密道。 饿了便吃早就准备好的干粮,累了便直接躺在地上休息片刻,龙庭卫众人,没有一人叫苦叫累,敷衍了事。 他们全都是谢无咎的心腹,即便是皇帝下令违背了主子的意愿,都会抗旨不尊的那种。所以,哪怕知道自家主子做的是违背皇命的杀头之举,也毫不质疑。 第423章 背叛 夜深人静,骊山之外,一处隐秘的山脚下,上百个黑衣人,在月色下紧张地忙碌着。 他们从山上搬下来了一个个沉重的箱子,往外运送出去,动作格外的小心翼翼。 “都给我注意一点,今天就是最后一个晚上了,万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一个黑衣男人压低了声音,开口对着众人叮嘱了起来,他是谢无咎安排过来接应的人,而其他的那些黑衣人,却多数都是秦王那边派来帮忙的人手。 毕竟谢无咎此次出行带走的龙庭卫只有两百人,而且全都进了皇陵,想方设法地将宝箱带出来。而这么多宝箱,总不可能在山坳堆着,必须尽快安排人带走,才能避免被皇陵的守卫发现。 他们只能在晚上的时候行动,每天起码都有上百个宝箱,今日已经送走了八十多个,剩下的估计也没有多少了。 任务进展得如此顺利,简直是让人意想不到,秦王的人也不得不佩服。谢无咎果然是早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竟然寻到了这么一个绝佳的密道,无声无息地掏空了皇帝的私财。 不过,这么大的一笔财富,他们的主子可舍不得分出去一半。更不能让谢无咎有机会,暗中发展和壮大自己的势力,成为未来的一大威胁。 就在这时,上面运送宝箱的速度停了下来,这代表着有守卫经过,即便上面有瀑布的声音遮掩,不过他们也要停下手中的动作,尽量不要发出任何动静,免得被守卫发现。 忽然间,有一个人在接住箱子的时候没稳住,扑通一声,箱子砸到地上,锁头磕到了石头坏了,盖子大开,里面的东西顿时洒落一地。 映入眼帘的,是黄澄澄的金块,而箱子里面飞出去的重物,砸到了几个黑衣人,对方控制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如此巨大的声响,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的明显,几乎是瞬间,便引起了巡逻到此地的守卫的警戒。 而正在瀑布外面运送宝箱的龙庭卫,立刻被守卫发现了。守卫他们在皇陵之中多年,即便是不知道皇帝的陵墓具体位置,也很清楚绝对不会是这个位置,而是在山脉深处。 这个地方,却是靠近骊山外围,再往前一段距离,便已经不再是皇陵的范围之内了! 守卫们可不是傻子,立刻便觉得不对,为首的人抽出了腰间的信号弹,天空顿时被一道五彩的烟花照亮。 “皇陵之中有刺客,抓住他们!” 看到了讯号,无数的守卫顿时蜂拥而至,赶了过来。 “不好,被发现了!” 山脚下,黑衣人们显然也心知不妙,此刻却是来不及责怪发出声响的人了。 “赶紧带着宝箱离开这里,今日绝不能功亏一篑!” “我家大人怎么办?眼下被发现了,我家大人却还在里面,万一暴露了怎么办?” “谢大人计谋无双,定然会有办法保住自己的。难不成还要我们留在这里被抓起来,白白牺牲掉吗?你们快走,我来断后!” 秦王安排过来领事的人名叫萧择,是秦王认的义子,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生得人高马大。此人天生神力,能举起千金之鼎,武艺非凡。 然而,此刻萧择嘴上说着义正言辞的一番话,脸上的神色却透露出一抹阴险。 所有人扛着宝箱开始撤退,而山上,有几个黑衣人跳了下来,正是运送宝箱的那几个龙庭卫。瀑布密道已经被发现,再也不能派上用场。他们脸上蒙着面纱,只要带着宝箱逃走,不留下任何证据,不被守卫军抓到,便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如此一来,自然也牵连不到谢无咎。毕竟只是少了几个人,两百龙庭卫中乍一眼也看不出任何不妥。他们顶多以为是有刺客或者盗匪想要潜入皇陵,不过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发现了,不会轻易的联想到宝箱上面去。 口中说着要断后的萧择,却是忽然对着龙庭卫发起了攻击,那几个龙庭卫眼中满是震惊,而身后面,是紧跟而来的守卫军。 “萧择,你竟敢背叛大人!” “什么背叛不背叛的,我效忠的只有王爷。” 萧择冷冷一笑,重重地一拳朝着龙庭卫挥了过去,他的掌力惊人,那龙庭卫被击中,整个人都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鲜血,晕死了过去。 其他两人,萧择也是如法炮制,他打伤了他们,随后立刻转身便跑。追赶过来的守卫军,抓住了那几个受伤的龙庭卫,也看到了他们身边的宝箱,顿时神色大变。 然而,他们到底发现的太晚了一些,接应的黑衣人已经尽数离开,根本追不到人影,早就已经消 失在了无边的夜色之中。 皇陵。 当谢无咎看到天空那盛开的烟花,以及外面隐隐传来的嘈杂声,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 无数的守卫军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赵大人率领着手下,冷着一张脸,丢上来了几个黑衣人还有宝箱,神色阴沉。 “来人,把他拿下!” 守卫军抽出腰间的武器,将谢无咎和龙庭卫众人团团围住,背后还有数百弓箭手,虎视眈眈地注视着。 “赵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谢大人,你能否解释一下,为何你的龙庭卫,竟然偷盗陛下的皇陵?这些宝箱,本官几日前才亲自验证过,此物不是应该被送入地宫的吗?为何会被龙庭卫偷偷运出去?” “这些人本官都不认识,赵大人凭什么说他们就是龙庭卫?别是一些宵小之徒闯进了皇陵,赵大人自己守卫不力,所以干脆栽赃嫁祸到本官身上来吧?” “放屁!” 赵大人看着谢无咎那云淡风轻般的神色,心中几乎气得吐血。他本就是个粗鲁的武夫,当下便不由自主地骂了句脏话。虽然官职比不上谢无咎,可眼下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皇陵被盗,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他是万万不能担上的。 《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无错章节将持续在更新,站内无任何广告,还请大家收藏和手打吧! ( 第427章 追问 可若他起了旁的心思,没有和谢无咎共进退,那就活该承受对方设下的陷阱。 至于会不会被皇陵的守卫发现,这本就是他们猜测布局中的一种可能,即便是被发现了,谢无咎被怀疑,可等皇帝一死,根本就没有任何威胁。 然而,秦王打的主意,就是要一起将皇帝和谢无咎解决掉。按照原本的计划,若是万事顺利,谢无咎回京之后,便会立刻准备皇帝的死亡。 而如果被发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下,守卫军也不敢对他怎样。谢无咎必然还是会被送到京城,大不了就暂时被困一会儿,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计划。 可如此一来,谢无咎本身的势力会更大,他们反而会受到压制。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让谢无咎死在牢狱之中,让他们来主导一切。 故意在最后的关头发出动静,引起守卫军的注意,留下证据,再加上平城公主的指证,足以定下谢无咎的罪名。而谢无咎为了脱困,就必须尽快让皇帝体内的剧毒发作暴毙,不会再仗着自己有这样的依仗,故意拖延拿捏他们。 而且,还能顺理成章的独吞宝藏。 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谢无咎背后早就留了一手。虽然谢无咎被坑了一把身陷囹圄,可秦王也没得到原本预料的好处。 那些宝藏究竟是留在皇陵,还是早就被谢无咎转移运走,也就只有谢无咎自己才知道了。如果想要拿到那批宝物的话,他们之前针对谢无咎的杀招,就必须缓上一缓了。 想到这里,秦王便立刻下令安排给世子传讯。谢无咎即便是要死,也要在吐出了宝藏的所在之后才行。 转眼间,便是小半个月的时间过去。 夜幕降临,一辆囚车进入了京城,谢无咎被五花大绑,直接送到了皇宫。 威严肃穆的勤政殿中,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剥去了指挥使衣袍,颇有些狼狈的谢无咎一眼。 “皇陵失窃之事,你有何话要说?” 皇帝早就已经在五日前,得到了平城那边快马加鞭的密信,知晓了一切前因后果。 他自然是不相信,身家性命被他掌控着的谢无咎,竟然敢做出如此背主之事。不过,在事情的真相没有查清楚之前,谢无咎本身就有极大的嫌疑。更别说,还有平城公主的指证。 “陛下,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无话可说。皇陵宝库完好无损,绝无被盗的可能!” 谢无咎虽然没有争辩,然而语气坚定,看不出任何心虚之色。 “既如此,那朕便让薛无命去一趟皇陵,查清楚此事。至于你,失职之罪,先去大理寺的天牢里面,好好思过吧。” 到底是私下的宝库,皇帝自然不可能在朝廷上提出来,让文武百官来定谢无咎的罪名。所以,只能暗中进行调查。如果谢无咎是冤枉的,那也就罢了,可要是谢无咎真的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他必然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臣谢陛下隆恩!” 谢无咎直接便被送去了大理寺,而薛无命,翌日一大早便带着手下的禁卫军出发,朝着平城的方向赶去。 此事虽然是私下进行,然而萧锦亭却收到了龙庭卫私下的传讯,得知了谢无咎入狱的事情。这就表明计划一切顺利,正朝着他们安排的方向发展。 “舅舅,谢无咎身陷牢狱,如今显然是知道着急了,他派人传讯,已经交代了那内侍,尽快找机会让皇帝毒发。而且,禁卫军首领薛无命也被调离了京城。如今皇帝身边的两大依仗都不在,正是我们动手的最佳时机。” “只要皇帝一日未死,我们就不能操之过急。至于谢无咎,到时候交给我来亲自对付便是,我不会让他有机会活着。对了,母蛊的宿主,还是没找到吗?” 黑袍人却是显得更加冷静和从容许多,他的一番话,也让萧锦亭回过神来。 “还没有,皇帝把人藏得很深,不过舅舅你亲自动手的话,即便是没有母蛊宿主,应该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我的毒王军还需要壮大,只要找到了母蛊宿主,谢无咎和薛无命,就能被我炼制成最完美的武器。就让他们这样死了,实在是太浪费了。” 黑袍人阴恻恻地开口,萧锦亭想起毒王军,竟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虽然早就习惯了舅舅炼制尸蛊的事情,可想起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怕存在,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萧锦亭对自己这个舅舅是又敬又怕,尤其是舅舅还想要他继承自己的衣钵,对此,萧锦亭是敬谢不敏。他好好的世子,甚至于未来的太子,皇帝不做,天天和那些毒虫尸体打交道,那才是脑子有问题呢。 大不了以后多生一 些子嗣,让舅舅选一个去继承药王谷毒脉。 “舅舅说的是,不过此事也不用担心。只要皇帝一死,到时候抓了李家人来审问,一定可以找出母蛊宿主的。”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苏立夏的声音响了起来。 “进来吧。” 萧锦亭柔声开口,很快,苏立夏便走到了两人面前,行了一礼。她今日是被黑袍人特意传唤过来的,而对方每次叫她,基本上都是追问她对于前世的一些记忆。 对此,苏立夏已经习以为常了。许是回忆的多了,有很多不太清楚的记忆都一点点清晰了起来,而她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向来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人,世子,今日叫我来,不知所为何事?” 黑袍人对于她的乖顺显然也是十分满意,毕竟说起来,也是多亏了苏立夏,他们的行动才会如此顺利。黑袍人正打算开口,却是忽然神色微变,目光落在了苏立夏的衣袖上。 那里,一道不知何时何地沾染上的血迹,虽然已经干涸了起来,然而黑袍人却在上面,闻到了一股独特而又熟悉的味道。 他猛地上前,抓住了苏立夏的手,厉声追问了起来。 “这血迹,是谁的?” 《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无错章节将持续在更新,站内无任何广告,还请大家收藏和手打吧! 喜欢反派夫君靠我续命请大家收藏:(8)反派夫君靠我续命。 第425章 机会 “将所有龙庭卫关押起来,至于谢无咎,锁上镣铐,送入京城,让皇帝亲自审问真相吧。” 太后沉声开口,下了决定。而一旁的平城公主身子微微一晃,被贴身伺候的丫鬟搀扶住了,双眼之中一阵迷茫。 平城公主已经忘记了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也不记得谢大人前来禀告,皇陵被盗,而谢无咎很有可能是罪魁祸首一事。她觉得有些疲惫,便辞别了太后,而她身后的丫鬟,低着头,遮住了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 守卫军已经将宝物很可能被掳的消息告知了官府,而官府也已经安排了人手追捕,在整个平城和水路交汇的几大城镇之中下了封锁令,严加查探过路的所有商队和行人。 那么多宝箱,上千斤的重量,想要全部运走,必定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即便是拆开之后分别运送,只要严加排查,未必不能找到线索。 不过,如果贼人只是将宝物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没有运出去的话,事态反而更严重。 总之,整个平城都陷入了一种格外紧张的气氛之中。当苏长乐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谢无咎已经被抓捕了。 而她,身为谢无咎带上的随从,也自然不可避免的受到了牵连。所有谢无咎从京城带来,留在行宫的人,全都被驱逐了出来。 “大人,大人我们冤枉啊!” “我就是个做饭的伙夫而已,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小人也只是个车夫,只负责驾车,大人饶了我们吧!” 随从们哭喊成一片,而单独住在一个庭院的苏长乐也没有被幸免,房门粗暴地被推开,她和飞霜被赶着离开。 “把他们全都捆起来,送到大牢里去!” 眼看着绳子就要落在了身上,苏长乐抬起头来,看到了不远处的平城公主,立刻飞快地跑了过去。 “公主,公主救我!” 最终,关键的时候,苏长乐找了平城公主求情,证明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女大夫,原本是为了确保公主路上便会生病请来的,并非是谢无咎的人。 如此,才算是险险地逃过了一劫。 而平城公主,却是在那个丫鬟的劝说之下,才答应为她解围。不过,她虽然没有成为罪人,却因为到底是谢无咎的人,最终一起被押到了回京的车队之中。 来的时候是风光无限,气派非凡的龙庭卫指挥使,而回去的时候,却变成了锁链缠身的阶下囚。 千里之外,京城。 秦王世子的私宅之中,萧锦亭终于离开了床榻,在黑袍人的注视下,缓缓站了起来。 虽然只是短暂的几息时间,然而却足以证明他的双腿恢复得极好,接下来只需要时间慢慢调养,便能和以前一样了。 “舅舅,我还要多久才能正常行走?” “放心吧,最多三个月。接下来,你每天在下人的搀扶下走上两刻钟,锻炼一个月后,即便不能施展武功,也能正常走动了。只是过犹不及,不能长久和快步走路,最多一个时辰就必须休息。” 黑袍人叮嘱了起来,这样的结果,让萧锦亭脸上露出了喜色。 “一个月的时间,看来,到了那个时候,我能亲自进宫完成计划,替自己报仇了。” 几天前,皇帝传出了生病的消息。虽然极力隐瞒,可皇帝上朝的时候精力不济,不再临幸后宫,李家那位新的太医也经常出入皇帝的寝宫,确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的。 虽然只是小病,可皇帝身体向来健壮,这是几年来难得的一次,恐怕连皇帝自己,都没怎么放在心上。 然而萧锦亭却明白,这都是因为皇帝体内的毒在缓缓发作了。这毒会无声无息地侵入骨髓,让一个原本健康不易生病的人渐渐变得虚弱起来,降低身体素质。 皇帝的这些细微变化,足以证明当初谢无咎的确是成功了。是以,萧锦亭彻底放下了心中的顾忌。 如今皇帝,已经完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中,而平城的事情也进展顺利。为了尽快传递消息,这次可是安排了他们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黑隼,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等到平城那边的消息了。 许是想什么便来什么,窗棂旁边传来了一阵响动,巨大的黑影几乎挡住了外面的亮光。黑袍人起身,走到了那巨大的黑隼面前,取下了它身上的信筒。 “舅舅,是不是平城那边传来的消息?结果如何了?” 黑袍人看完了密信,脸上也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意,对着萧锦亭点了点头。 “萧择已经运送宝箱离开平城了,等送入临安,王爷便能将这笔财富收入囊中 ,招兵买马,准备粮草,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而谢无咎,已经被皇陵的守卫军抓了起来,成为了阶下囚,很快便要送入京城交给皇帝审问。一旦确认皇陵失窃,谢无咎必死无疑!” “太好了!谢无咎真以为,没有他那给安插在皇帝身边的内侍太监,我们便不能成事了吗?也亏得他太过自傲,如此才会对我们深信不疑,乖乖地送上了这么一份大礼!” 萧锦亭也接过了那张密函,看完之后,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已经许久不曾如此畅快过了,这段时间憋屈的很,双腿残废,更是让他心中戾气丛生。 好在老天爷终究还是站在他们这边的,父王才是真正的天命所归,等皇帝一死,谢无咎也跟着殒命,他们的宏图霸业,便能顺利实现了! 说起来,这一切,都是多亏了苏立夏。若非是她,他们也不会知道谢无咎的真实身份,利用他走到如今这一步。 而且,有了苏立夏未来的记忆,他们还能提前预防许多危险,做好万全的准备。 “不错,你父王那边,已经可以开始行动了。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务必要一举成功。我已经传令药王谷,到时候,让你父王带着毒王军一起出发。” “有了舅舅的毒王军,那才是如虎添翼!” 萧锦亭眼前一亮,心中更是战意沸腾。快了,要不了多久,这天下,便会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 第426章 假货 临安城。 押送粮食的商队进了临安,一路上可谓是畅通无阻,虽然沿途关卡有官兵检查,然而早就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对萧择的队伍,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即便这些年来秦王看似不争不抢,却早就暗中收拢了临安附近的几个大城镇的不少官员为自己所用。威逼利诱之后还是不肯投向他的,秦王便直接让蛊师动手,操控对方。 谁也不知道,秦王私下究竟控制了多少势力,然而,既然秦王有问鼎天下的野心,可见他暗中积攒的能量,的确是让人心惊。 这批财宝,萧择并没有直接送入王府,而是安置到了传闻中的药王谷中。秦王早就得到了消息,立刻从临安城赶去了郊外。 看到萧择还有地上密密麻麻摆放在一起的宝箱,秦王忍不住捋了捋胡子,拍了拍萧择的肩膀。 “干得不错,此次你立下了大功,本王自会重重有赏。” “义父谬赞了,这都是多亏了义父的布局,还有世子的辛劳,择不敢居功。”萧择谦卑地开口,不过脸上也满是喜色。 而接下来,自然是要清点此次的收获。 这可是皇帝几十年的宝库,如今全都落到了自己手上,秦王如何能不得意?一想到连谢无咎都被自己算计了进去,更是心中畅快不已。 怪只怪谢无咎到底还是戒心太低,性格太狂妄了一些。不过,如果没有那个重生之女苏立夏所说的未来,得知谢无咎才是他们真正的强敌,秦王其实也没打算在这个时候对谢无咎动手。 如果有了谢无咎,他们能更快的掌握朝中局面。而且,谢无咎身重命蛊,只要找到了母蛊饲养者,他们也能像是皇帝那般利用他成为自己的武器。 奈何这个人太危险了,也根本无法顺利掌控,既然这样,还是除掉为好。 吩咐手下的人打开宝箱,入目一片,全都是金灿灿的光茫。除了金子,还有婴儿拳头般大小的东珠,品相极好的血珊瑚,帝王绿雕刻的寿佛,这些东西,每一样都是价值千金的珍贵之物。 在场的众人,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起来,即便是秦王,也有些动容。他虽然也有自己的宝库,可如何比得上皇帝搜刮的各种珍品?而且这些还是白得来的,可以充盈军费的天降横财。 只是,当萧择亲自上前,将一个金佛拿起来的时候,手上的重量,却让他微微一愣。 怎么这么轻? 而与此同时,正在将宝箱里面东西取出来清点的一个手下也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底下怎么全是石头?” “我这下面也装的是石头!” “” 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响了起来,秦王等人显然也觉察到了不对劲,顿时神色大变,亲自打开了一个宝箱看了起来。 卡擦一声,萧择掰断了那个金佛,才发现除了外面是一层镀金,里面全是铜器。他急切地将其他的金块也捏断,果然也差不多如此。 至于那些东珠,珊瑚,全都是假的,只是因为作假的人技术高超,乍一眼看去根本觉察不到异常。 这宝箱只是在表面上放了一层假的宝物掩人耳目,下面全都是重重的石头!几百个箱子里面,只有六个箱子里面是真的,几乎全部都是这样! 也就是说,他们自以为得到了皇帝的宝库,花费了那么多人力物力,日夜兼程,千里迢迢运回来的,不过是一堆假货。而这些假货加起来耗费的造价,顶多几十两银子而已! 而那六箱真的里面,都是些金银珠宝,应该是宝物里面价值最低的那些。算起来,应该也卖个几千两,倒是不至于太过损失惨重。可区区几千两银子,秦王怎么可能会看在眼里? 很明显,这些真的应该是夹杂在最开头和最后面送出来,故意迷惑他们的。 因为担心会被守卫军追上,也是想要尽快将宝物带回临安,所以他们一开始只是粗略的检查了一下。毕竟时间紧迫,这么多宝箱全部一一清点,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初他们是亲自从皇陵将宝箱接了出来,自然不会怀疑真假。可谁能想到,谢无咎居然早就动了手脚,换掉了大部分宝箱里面的东西! “哐当!” 秦王阴沉着脸,一脚将那宝箱踢开,而萧择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废物!” “王爷,都是属下办事不利,竟然上了谢无咎的当,请王爷责罚!” 这个时候的萧择,已经不敢唤秦王为义父了。本以为立下了大功,却没想到沾沾自喜之后才发现分明是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从头到尾都被戏耍了一把 ! “谢!无!咎!” 秦王咬牙切齿,脖子上面青筋暴突,仿佛被人恨恨地打了一巴掌般羞恼不已。 “本王还真是小瞧了你,也对,以你的本事,怎会那么轻易被本王算计,乖乖送上皇帝的宝库。” “王爷,如果那些宝物还在皇陵,是谢无咎算计了我们,那么,他到了京城之后,定能脱困。属下实在是担心,为了洗脱嫌疑,谢无咎万一跟皇帝告密,王爷岂不是陷入了被动?亦或者,他根本就没有背叛皇帝,只是故意用计,就是想让皇帝抓到王爷你的错处?” 萧择心惊胆战地开口,小心翼翼地提醒了起来。 “他不敢!也不可能会这么做。谢无咎是裴家后人,皇帝可是杀了他满门的罪魁祸首。他若是敢泄露本王和他私下来往之事,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就会立刻被揭穿到皇帝面前。皇帝,可不会容忍裴家人的余孽活着。” 秦王摇了摇头,语气笃定。因为,当初他们的计划,并非如此简单而已。 看来,从一开始谢无咎就没有完全相信他会按照协议,分给他一半宝库。所以提前动了手脚,将假货送了出来。 如果谢无咎没有被困在皇陵,他们里应外合一起离开,到了分账的时候,如果秦王信守承诺,或许谢无咎事后会交出当初协商的利益。 ( 第427章 追问 可若他起了旁的心思,没有和谢无咎共进退,那就活该承受对方设下的陷阱。 至于会不会被皇陵的守卫发现,这本就是他们猜测布局中的一种可能,即便是被发现了,谢无咎被怀疑,可等皇帝一死,根本就没有任何威胁。 然而,秦王打的主意,就是要一起将皇帝和谢无咎解决掉。按照原本的计划,若是万事顺利,谢无咎回京之后,便会立刻准备皇帝的死亡。 而如果被发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下,守卫军也不敢对他怎样。谢无咎必然还是会被送到京城,大不了就暂时被困一会儿,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计划。 可如此一来,谢无咎本身的势力会更大,他们反而会受到压制。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让谢无咎死在牢狱之中,让他们来主导一切。 故意在最后的关头发出动静,引起守卫军的注意,留下证据,再加上平城公主的指证,足以定下谢无咎的罪名。而谢无咎为了脱困,就必须尽快让皇帝体内的剧毒发作暴毙,不会再仗着自己有这样的依仗,故意拖延拿捏他们。 而且,还能顺理成章的独吞宝藏。 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谢无咎背后早就留了一手。虽然谢无咎被坑了一把身陷囹圄,可秦王也没得到原本预料的好处。 那些宝藏究竟是留在皇陵,还是早就被谢无咎转移运走,也就只有谢无咎自己才知道了。如果想要拿到那批宝物的话,他们之前针对谢无咎的杀招,就必须缓上一缓了。 想到这里,秦王便立刻下令安排给世子传讯。谢无咎即便是要死,也要在吐出了宝藏的所在之后才行。 转眼间,便是小半个月的时间过去。 夜幕降临,一辆囚车进入了京城,谢无咎被五花大绑,直接送到了皇宫。 威严肃穆的勤政殿中,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剥去了指挥使衣袍,颇有些狼狈的谢无咎一眼。 “皇陵失窃之事,你有何话要说?” 皇帝早就已经在五日前,得到了平城那边快马加鞭的密信,知晓了一切前因后果。 他自然是不相信,身家性命被他掌控着的谢无咎,竟然敢做出如此背主之事。不过,在事情的真相没有查清楚之前,谢无咎本身就有极大的嫌疑。更别说,还有平城公主的指证。 “陛下,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无话可说。皇陵宝库完好无损,绝无被盗的可能!” 谢无咎虽然没有争辩,然而语气坚定,看不出任何心虚之色。 “既如此,那朕便让薛无命去一趟皇陵,查清楚此事。至于你,失职之罪,先去大理寺的天牢里面,好好思过吧。” 到底是私下的宝库,皇帝自然不可能在朝廷上提出来,让文武百官来定谢无咎的罪名。所以,只能暗中进行调查。如果谢无咎是冤枉的,那也就罢了,可要是谢无咎真的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他必然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臣谢陛下隆恩!” 谢无咎直接便被送去了大理寺,而薛无命,翌日一大早便带着手下的禁卫军出发,朝着平城的方向赶去。 此事虽然是私下进行,然而萧锦亭却收到了龙庭卫私下的传讯,得知了谢无咎入狱的事情。这就表明计划一切顺利,正朝着他们安排的方向发展。 “舅舅,谢无咎身陷牢狱,如今显然是知道着急了,他派人传讯,已经交代了那内侍,尽快找机会让皇帝毒发。而且,禁卫军首领薛无命也被调离了京城。如今皇帝身边的两大依仗都不在,正是我们动手的最佳时机。” “只要皇帝一日未死,我们就不能操之过急。至于谢无咎,到时候交给我来亲自对付便是,我不会让他有机会活着。对了,母蛊的宿主,还是没找到吗?” 黑袍人却是显得更加冷静和从容许多,他的一番话,也让萧锦亭回过神来。 “还没有,皇帝把人藏得很深,不过舅舅你亲自动手的话,即便是没有母蛊宿主,应该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我的毒王军还需要壮大,只要找到了母蛊宿主,谢无咎和薛无命,就能被我炼制成最完美的武器。就让他们这样死了,实在是太浪费了。” 黑袍人阴恻恻地开口,萧锦亭想起毒王军,竟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虽然早就习惯了舅舅炼制尸蛊的事情,可想起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怕存在,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萧锦亭对自己这个舅舅是又敬又怕,尤其是舅舅还想要他继承自己的衣钵,对此,萧锦亭是敬谢不敏。他好好的世子,甚至于未来的太子,皇帝不做,天天和那些毒虫尸体打交道,那才是脑子有问题呢。 大不了以后多生一 些子嗣,让舅舅选一个去继承药王谷毒脉。 “舅舅说的是,不过此事也不用担心。只要皇帝一死,到时候抓了李家人来审问,一定可以找出母蛊宿主的。”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苏立夏的声音响了起来。 “进来吧。” 萧锦亭柔声开口,很快,苏立夏便走到了两人面前,行了一礼。她今日是被黑袍人特意传唤过来的,而对方每次叫她,基本上都是追问她对于前世的一些记忆。 对此,苏立夏已经习以为常了。许是回忆的多了,有很多不太清楚的记忆都一点点清晰了起来,而她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向来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人,世子,今日叫我来,不知所为何事?” 黑袍人对于她的乖顺显然也是十分满意,毕竟说起来,也是多亏了苏立夏,他们的行动才会如此顺利。黑袍人正打算开口,却是忽然神色微变,目光落在了苏立夏的衣袖上。 那里,一道不知何时何地沾染上的血迹,虽然已经干涸了起来,然而黑袍人却在上面,闻到了一股独特而又熟悉的味道。 他猛地上前,抓住了苏立夏的手,厉声追问了起来。 “这血迹,是谁的?” 《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无错章节将持续在更新,站内无任何广告,还请大家收藏和手打吧! 喜欢反派夫君靠我续命请大家收藏:(8)反派夫君靠我续命。 第428章 害怕 苏立夏显然被吓了一跳,面对黑袍人咄咄逼人的锐利目光,她战战兢兢地开口道。 “我,我也不太清楚,今日在宫中照看了好几位贵人,许是不小心沾上的。” 皇帝最近许久不曾传召后宫侍寝,而后妃们为了争宠,更是从来没有停歇的时候。今日有几位美人私下争吵甚至打起了架来,抓得头破血流不成体统。 而苏立夏身为女医,自然是要过去为这些贵人们治疗伤口的。 “哪几位美人,受伤的都有谁,你且详细说清楚。还有,接下来你在宫中,想办法接触到她们,私下取她们的血回来,交给我。” 黑袍人沉声吩咐了起来,苏立夏不敢违抗,自然是顺从地应下。她低着头,目光落在了袖口之上,眸光微闪。 其实,除了那几位美人之外,这血迹真正的主人应该是殿下才对。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见到了殿下,然而殿下却发病吐血,看起来虚弱不已。 奈何她只短短地将殿下扶了起来,便被他身边的宫人接过带走了。这血迹,应该便是那个时候沾上的。 只是,面对黑袍人的询问,她下意识地隐藏了殿下的存在。对方实在是太过危险了,取血,怎么看也不是什么好事,而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殿下。 见苏立夏神色惊慌,萧锦亭无奈地叹了口气,除了他和父王,母妃,舅舅对任何人都是冰冷无情的。只是,眼下苏立夏已经是他们的人,还是他在意的女子,自然是不能让她畏惧太过,于是赶紧安抚了起来。 “立夏,辛苦你了。我舅舅他性子冷,脾气急躁,所以说话严肃了些,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而且,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谢无咎已经在我们的计划之下,被皇帝下令押入了大牢。你且放心,这一次,他绝对逃不了。要不了多久,他必会死在我舅舅手上!” 果然,听到了心心念念的仇人,苏立夏终于抬起头来,眼神之中也充满了期待。 “世子,这是真的吗?” 在苏立夏看来,只有谢无咎死了,她和殿下才能避免上一世的凄惨的结局。这也是她为何要选择投靠秦王世子,说出自己最大秘密的原因。 “我自然不会骗你,等谢无咎一死,我可以安排你亲自去看看他的尸体。往后,你便无需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你若不信,可以去问一下你那位妹妹。正好,今晚舅舅打算再找她下一次傀儡蛊,好让她在关键时候,和平城公主一样,成为谢无咎定罪的证人。我记得她以前经常羞辱和欺负你,等谢无咎一死,没了靠山,你想要如何处置她都行。” 萧锦亭温柔地开口,许下承诺,也的确是安抚了苏立夏心中的忐忑。 “若你不想再见到她,我可以让舅舅帮忙,替你永绝后患。” 宠溺的语气,却毫不在意地说着杀人之语,苏立夏眉心一跳,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世子,不管怎么样,苏长乐和我都有姐妹之谊。以前的恩怨,我只想和她一笔勾销,也希望世子,能够留下她和家人的性命。” 她的确是怨恨过苏长乐和曾丽娘,也算计过她们,让她们付出了代价。如今她得到了苏长乐生父留下来的传承,改变了命运,小满也好好的活着,她心中的仇恨,也似乎渐渐变淡了。 所以,她终究还是无法狠心,让苏长乐去死。 “你啊,就是太过心软了。也罢,到时候便把她们赶出京城就行了。” 萧锦亭点了点头,不过是两个女子而已,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要能让苏立夏永远被他掌控,那对贪慕虚荣的母女,未必不是可以利用的对象。 夜幕降临,文华街的宅子里面,有道黑影一闪而逝,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女子的闺房之中。 黑影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四周,许是因为谢无咎入狱,龙庭卫的内部也在发生动荡,原本安排在苏家的暗卫都不见了。 觊觎着谢无咎位置的人可不少,哪怕他是私下被关进了大理寺的牢狱,却少不了有消息灵通的人。更别说还有一个世家大族出身的副指挥使,而要掌控这种人,却比谢无咎要容易多了。 沉睡的少女,对自己的房间里面闯入了陌生人毫无察觉,傀儡蛊虫钻进了她的体内,没多久,少女猛地睁开了眼睛,神色呆滞。 “记住了,你是亲眼看到谢无咎私下勾结山匪,商议盗走了皇陵宝库。他对皇帝不满已久,仗着自己权势滔天,早就起了谋逆之心,勾结了二皇子,意图谋反!” 黑影低哑的声音仿佛迷魂之音,一点点渗透到少女的脑子里,让她记忆深刻,深信不疑。 “是,我是 亲眼所见,大人私下和二皇子密谋——” “只要你亲自作证,找出他们藏在龙庭卫署密室之中的谋反信件,最终才不会被牵连到谋反大罪里面。这个,你自己找机会放进去,记住了,这是你唯一的活路。” 黑袍人取出了几张信件,塞到了苏长乐的手中,确定苏长乐已经被完全操控,会乖乖完成命令之后,黑袍人这才起身离开。 等到他消失之后,苏长乐才眨了眨眼睛,低下头,将手上的信件拆开。上面写的,全都是二皇子和谢无咎商议谋害皇帝,盗取皇陵的隐秘。里面的字迹和印鉴,更是看不出任何问题。 苏长乐冷笑了一声,将这密信直接烧掉,化为了灰烬。 翌日,苏立夏照旧带着苏小满过来了有家医馆。已经约好的相聚,苏长乐自然是接待了他们,让金宝和小满单独去了隔壁房间玩耍。 苏立夏有些游移不定地看着她,不知为何,明明此刻的苏长乐已经中了傀儡蛊,甚至还需要依仗自己才能活下来。可看着身前美貌纤弱的少女,她却偏偏控制不住的浮现出一股害怕的情绪。 就好像面对黑袍人一样,那种无法对抗,充满畏惧的心理,实在是让苏立夏有些难以理解。 她怎么可能会害怕苏长乐? 第429章 病倒 可偏偏她此刻就是心慌得厉害,连直视苏长乐的勇气都没有。 看着苏立夏退缩的表情,苏长乐眸光微闪,随后便做出了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开口道。 “你可算是来了,怎么办?谢大人他好像犯了事,被陛下关进了大牢,我实在是担心自己也会受到牵连。苏立夏,你当初说过了会帮我的,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许是因为她这示弱的表情,让苏立夏终于有了几分底气。也因为苏长乐的话,确定了谢无咎的确是处境艰难,她放松了些许警惕。 “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不会食言。反正,你自己也小心一些。” “你知道世子他们接下来的计划对吧?告诉我,他们已经控制了哪些人,具体准备怎么做?” 苏长乐靠近了她,轻轻地开口,催动灵力,进入了苏立夏的脑海之中。萧锦亭要借助苏立夏这个重生之人的力量,那么,很多事情应该不会刻意避讳她。 萧锦亭和黑袍人,一直以为她是被掌控的,安插在谢无咎身边的奸细。可实际上,他们最看重的苏立夏,又何尝不是属于自己的奸细呢? 苏立夏并没有在医馆待太久,如今她出行,身边跟着的人可不少,而且时时刻刻紧盯着医馆的前门和后门,杜绝再发生上次那样的意外。 而实际上,医馆这里暗中看守的龙庭卫也已经没有了,当他们的主子身陷囹圄,谁还会顾得上一个女大夫呢? 转眼间,又过了两日。 而今日的早朝之上,皇帝退朝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忽然脱力,竟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从龙椅上摔了下去。 如此意外,自然是引起了朝臣们的慌乱,好在皇帝很快便站了起来,好像只是不小心崴了一下脚才会摔倒。 当着臣子们的面前丢了丑,皇帝显然很是不愉,板着脸回到了寝宫。而随后,李太医很快赶了过来。 然而,皇帝这一摔,翌日却是传出来扭伤了腿的消息,甚至罢了早朝。 龙体为重,暂时罢免几天的早朝并不妨事,文武百官们也明白,陛下看重脸面,过上几天,大家也就忘记了朝中失态之举。 而与此同时,萧锦亭却是从黄太医的口中,知道了一个消息。原来,陛下扭伤腿的那日,用的早膳里面,其中有一道酒酿丸子。 皇帝并不爱喝酒,更是没有什么值得庆祝的大喜之事,徐美人肚子里面的孩子,起码还要半年才能生出来,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要让皇帝毒发,就必须换一种方式。 酒酿丸子里面的酒虽然不多,却也足够让皇帝体内的剧毒发作了。只是,当场暴毙还不至于,按照这样的程度,顶多能撑上七天,皇帝便回天乏力。 若是老李太医还在,或许萧锦亭还会顾忌一下对方会找到缓解毒素发作的法子。可如今的这位李太医,到底还是太过年轻,经验不够,根本不足为惧。至于李家其他的那些医者,也都没人比得上死去的李老爷子。 李太医对外宣称皇帝只是扭伤了腿,而实际上,此刻的皇帝怕是陷入了昏迷之中,根本动弹不得。 皇宫之中,寝宫内外戒备森严,李太医满头大汗,看看迟迟不曾醒来的皇帝,满脸都是颓败之色。 他根本诊不出来陛下到底患了何疾,那日在朝廷摔倒,陛下的腿上连一道擦伤都没有,回去之后便莫名其妙的昏睡了过去。 李太医这几日,什么法子都用了,显然是有些筋疲力尽。这种情况下,他只能请家中的长辈们过来,李家凡是医术不错的族人,几乎全都围在了皇帝的寝宫,想方设法地让皇帝清醒过来。 后宫的贵妃娘娘们,还有皇子公主们,想要过来探望皇帝,甚至亲自为皇帝侍疾,然而全都被禁卫军拦了下来。 除了李家,没有人亲眼看到了皇帝,得知他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随着罢朝的时间越久,朝中的气氛也开始微妙起来,几位皇子本来就在争夺储君的位置,而眼下皇帝患病,正是皇子们的机会。 若是能争取到在皇帝身体不适的时候,代替皇帝主持朝政,那以后,不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了吗? 皇帝一直以来都身强力壮,难得生病,可人只要上了年纪,却不得不服老。虽然李家的太医极力隐瞒,可如此频繁的进宫,皇帝更是始终没有上朝出面,交代一句旨意,这足以说明,他的病情绝不乐观。 朝臣们也为了各自支持的皇子们,开始明争暗斗起来。而朝中真正握有实权,位高权重的几位大人物,则是其中的关键。 对于张丞相而言,眼下自然也是为二皇子奠定地位的最好时机,二皇子在众位皇子之中, 本就是最优秀的,更别说二皇子妃还是张家的女儿,他们已经彻底的绑在了一起,无论如何都要扶持二皇子继承皇位。 而二皇子同样也有野心,他看向了张丞相,眼神之中充满了迫切的欲望。 “父皇现在,已经病危了,他的情况,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我在李家有好不容易拉拢的线人,从那人口中得到的消息,自那日下朝之后,父皇就一直没有醒来过。如果父皇真的不幸出事,他根本就来不及传位。如果我们提前写下传位诏书,想办法让父皇盖下玉玺,未来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名正言顺。” 准备圣旨和诏书并不难,关键是玉玺,皇帝向来是随身携带的。一般情况下,都是放在勤政殿亦或是皇帝的寝宫,而这两个地方,是整个皇室守卫最森严的所在。没有皇帝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殿下有何打算?只能能助殿下成事,臣万死不辞!” 张丞相也是神色激动,朝中的大半文臣都是他的人,原本他忌惮的是其他几位皇子背后还有武将支撑,可只要有了传位诏书,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谢无咎不是被父皇私下关押在大牢吗?如果本殿下能保他继续成为龙庭卫指挥使,他自然知道,要如何选择。” 第430章 阴险 即便谢无咎此刻身在牢狱,也并不影响他的价值。皇帝并没有将他定罪,眼下只是暂时关押而已。若是二皇子开口周旋,便能将他私下放出来。 而统领了龙庭卫多年,眼下根本无人能取代他的位置,只要他回到龙庭卫署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只会听从他的号令。 禁卫军是在明面上守卫着皇宫上下,隐藏在暗处的龙庭卫,才是至关重要的存在。而这些暗卫,除了皇帝之外,只会听从谢无咎的命令。所以,要想顺利拿到玉玺,就必须让谢无咎亲自出手。 此外,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玉玺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如何打开暗道机关,除了皇帝之外,也就只有谢无咎和薛无命知道了。 薛无命离开了京城,所以如今谢无咎是唯一的人选。而禁卫军的副统领,却是二皇子的人。他只要让对方下令,将禁卫军调走,便能创造绝佳的机会。 二皇子野心勃勃,其他皇子却也抱着同样的心思,随着皇帝的病倒,京城之中暗潮涌动。而此刻在牢狱之中,依然过得舒舒服服的谢无咎,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私下过来探望他。 而就在这个时候,萧锦亭也收到了从临安传来的密信,得知秦王根本就没有得到皇陵宝藏,被谢无咎私下转移的事实。 “这个谢无咎,分明就是将我们摆了一道!他根本就没有把真正的宝物带出来,当时的情况,他根本没有人手能将东西运走,恐怕还藏在皇陵之中!等皇帝一死,下葬送入皇陵的时候,他就能悄无声息地取出来带走,真是阴险狡诈!” 萧锦亭恨恨地开口,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几次在谢无咎手上吃亏了,心中自然是恨得不行。而眼下,他甚至连到谢无咎跟前指责的立场都没有,毕竟他们也是违背了当初的约定,起了独占的心思。 “一开始商议的时候,谢无咎恐怕早就已经有如此打算了。” 黑袍人点了点头,神色同样不太好。 以防他们卸磨杀驴,也只有谢无咎才有这样的心机手段,可笑他们还沾沾自喜,自以为算计到了他。不过,这也说明了此人的确是格外危险,难以对付。 “父王说要留着谢无咎,等他交代清楚宝藏的下落之后再杀他。” “不,此人是你我大业路上最大的阻碍,不能留着他。至于皇陵宝库,等王爷登基,大不了将皇陵掘地三尺,无非是多耗费一些时间而已,总能将东西找出来。计划照旧,到时候,我会亲自去取谢无咎的性命。” 黑袍人沉声开口,却是反驳了萧锦亭的话,做出了决定。萧锦亭显然也还记得苏立夏交待过的前世,最终还是同意了黑袍人的举动。 眼下他们并不急需得到皇帝几十年的私财,等到掌控了整个天下,迟早都会收入囊中的。最关键的,还是除掉谢无咎这个可怕的威胁。 十天,整整十天,皇帝都卧病在床,不曾露面过。即便再怎么隐瞒消息,皇帝病危,昏迷不醒之事,还是飞快地传递到了皇子们的耳中。 到了眼下的时机,他们争夺的已经不再仅仅是太子之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京城的气氛,也越发显得凝重起来。 夜幕降临,诺大的皇宫也似乎随着夜色陷入了沉眠之中。寝宫里面,皇帝面容枯槁,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气息微弱。 寝宫外面,禁卫军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守着,除去李家的太医,还有贴身伺候皇帝的张公公,任谁也无法轻易进入。 今日,二皇子照常过来给皇帝请安,比起以往,每次都得不到里面的回应,今日张公公,却是走了出来,开口请二皇子进去。 见状,二皇子心中一动,极力控制住了自己脸上的激动之色。他已经知道,张公公是谢无咎的人。而他已经和谢无咎商议好了,在今晚行动。 只要今日谢无咎能在勤政殿拿到玉玺,那么他谋划的事情,便可以成了。对着身边的侍从使了个眼色,二皇子整了整衣衫,进入了殿中。 就在二皇子进去之后没多久,与此同时,皇宫的勤政殿,今日的守卫,却显得有些稀少,只有寥寥几个禁卫军在轮值。 顶楼之上,忽然出现了四个黑影,居高临下,沿着大殿四周洒出来了一大把白色的粉末。粉末无声无息地散开,落在人的身上就像是吹过了一道风,等到禁卫军呼吸的瞬间,便已经将粉末吸入了体内,随后倦意袭来,沉重地闭上了眼睛。 而在屋顶中央,身形高大的男人,则是直接带着其他四人潜入了殿中,很快,里面便传来了激烈的打斗之声。只是,里面的影卫虽然实力强盛,此刻却因为中了迷药大打折扣,更不是这忽然出现的黑衣人对手。 连求救的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 ,影卫便最终不敌倒在了地上。 皇帝的寝宫之中,隔着厚厚的屏风,二皇子跪倒在地上向皇帝请安。空气里满是浓重的药味,张公公走到了二皇子面前,语气恭敬地开口道。 “殿下起来吧,陛下整日昏迷不醒,眼下是听不到你说的话的。” “父皇到底是怎么了?” 二皇子满脸都是担忧之色,不过却是立刻站起了身来,看到了旁边的书桌。此时此刻,上面正放着一张圣旨,上面是用皇帝的笔迹写好了的传位诏书,只等盖上玉玺之印,二皇子就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了。 写诏书的人,自然是张公公,他贴身伺候皇帝,私底下早就将皇帝的笔迹临摹得一模一样,甚至有时候皇帝懒得动手,都是由张公公代笔的。 这一刻,二皇子心潮涌动,再一次忍不住庆幸选择了和谢无咎联手,否则的话,事情根本不可能如此顺利。 然而,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既然父皇见了二皇兄,为何还要拦着我我们?让开!” “还是父皇根本就没有醒过来,二皇兄此刻,怕不是对父皇做些什么大逆不道之举吧!” 第431章 混乱 以三皇子为首,其他几位皇子不知何时得到了消息,竟也出现在了皇帝的寝宫。而不等禁卫军和宫人们传话,竟是领着一队人马,直接对着守在门口的禁卫军发起了攻击。 三皇子的眼中充满了一种格外古怪的疯狂之色,而他带来的侍卫,出手如电,招招致命,竟是连禁卫军都无法阻拦,很快便冲破了阻碍。 轰隆一声,寝宫的大门被推开,二皇子显然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要知道,大部分禁卫军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而且他也下了令,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父皇的寝宫。 然而,三皇子他们却偏偏过来了,还毫无顾忌地直接动武,和禁卫军打了起来! 二皇子立刻走了出去,厉声开口道:“老三,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深更半夜,竟敢带人闯入父皇的寝宫,你这是要谋反吗?” “真正在谋反的人,不是二皇兄你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父皇下毒,今日我就要来揭穿你的真面目!你若觉得自己清清白白,那么,有胆子让我们进来搜上一搜吗?” 三皇子冷冷一笑,目光落在了书桌上那张摊开的圣旨上面,虽然看不到上面的内容,然而三皇子却下意识地猜到了那是什么。 伪造传位诏书,他这位二皇兄真是好算计!可眼下,有他在,诏书上的皇位,到底该写给谁,就不是二皇子能够决定的了。 “拿下他!” 二皇子显然也知道,自己的谋划怕是被三皇子看穿了。他不知道究竟是如何走漏的消息,而三皇子带来的人手,显然也不只这么点。此时此刻,已经彻底和禁卫军斗在了一起。 要知道,除了禁卫军,其他人是不能携带武器进宫的。这就说明,宫门之中必定有一处失守,被三皇子钻了空子! 脑海之中涌现出无比的愤怒和杀意,任何妨碍到他计划的人,都必须去死!原本他并不想对几个兄弟下杀手,可既然对方偏偏要和他作对,那就休怪他狠心了。 寝宫之中,两方人马战斗在了一起,二皇子和三皇子等人兵戎相向,仿佛失去了理智,互相残杀了起来。 在这一片混乱的时候,有一队人马,更是趁此机会,悄无声息地进入了皇宫。这个平日里戒备森严的地方,已经因为皇子们之间厮杀而裂开了一道口子,更别说还有一股势力,为他们打开了方便之门。 沿路若是遇到阻碍,这一行人手起刀落,轻而易举地斩杀了禁卫军。这些人悍不畏死,打斗的时候刀剑砍在身上,竟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月色下,这些人的皮肤和眼眸,赫然是诡异的青色。 等这群人赶到皇帝寝宫,此时此刻,大殿之中已经满是尸体,二皇子,三皇子等人,浑身浴血,神色狰狞扭曲,状若疯狂。 这一番互相厮杀,谁也没有占到好处,不过,三皇子明显处于上风,他带来的人,看起来貌不惊人,却格外厉害,哪怕二皇子的禁卫军人数上有优势,却还是没有赢了这一战。 而皇帝对这样的情形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他躺在龙床上,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即便是感觉到了什么也无能为力。 倒是护着他的影卫守在了龙床四周,他们并不参与战斗,然而无论是二皇子还是三皇子的人,一旦靠近了他们的保护范围,就会立刻成为影卫的刀下亡魂。 他们是皇帝的死士,只会在意皇帝的安危,奈何此刻状况棘手,几位皇子们竟然逼宫谋反。他们虽然已经发出了示警的消息,可却迟迟没有反应,甚至连带着皇帝离开都做不到。 看到陌生的队伍出现,三皇子明显面露喜色,以为是援军到了。 “你们来了,快杀了他们!” 这些面色诡异的青皮人抽出武器冲了上去,却并没有立刻上去帮三皇子,而是直接朝着皇帝跟前的影卫发起了猛攻。 影卫们虽然是皇帝私下训练出来的强者,然而对上几十个诡异青皮人的围攻,几乎是瞬间便觉察到了对方的古怪之处。 明明是一击毙命的伤势,青皮人却丝毫没有反应,反倒是趁此机会,斩杀了一个影卫。飞溅出来的血液也是青色的,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影卫们心中震撼不已,然而很快,他们便纷纷死在了这些诡异的青皮人手上。而二皇子和三皇子等人,却是被青皮人直接挟制了起来,全都变成了阶下囚! 就在这时,两个黑袍遮面的男人,直接越过了地上的尸体,来到了皇帝的龙床面前。掀下了斗篷,两个黑袍人露出了真正的面容,赫然便是秦王和萧锦亭! “真是一出好戏啊!不枉本王千里迢迢赶来,亲自见证你的死期。十二弟,这么多年没见,你也有今日!怎么样,儿子们自相残 杀,纷纷想着抢走你的皇位。就像你当初做的那样,毒死了父皇,写下了假的传位诏书,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秦王居高临下地看着皇帝,冷笑着开口,眼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皇帝虽然紧闭着眼睛,然而眼睫却在颤抖着,显然,此时此刻的他,对外面其实是有着知觉的。 而这,也是秦王想要看到的。让皇帝死得太过痛快,岂不是太便宜了他?必须让他在临死之前,体会到无比绝望的痛苦,再亲手了结他的性命,秦王才能甘心。 秦王他始终不相信,那么疼爱他的父皇,会越过他,将皇位传给一个不受宠,也毫无任何建树的十二皇子。 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追查父皇的死因,也终于弄清楚了当年传位之事的真相。甚至连他在边疆对抗北狄,也是皇帝早就预谋好的算计。只有将他远远的支开,皇帝才能成事。 他在临安忍辱负重,憋屈的熬了十几年,如今,终于等到了复仇的机会。 “这天下本就该是属于我的,却被你用阴谋诡计夺了去,现在,也是时候该物归原主了。” 《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无错章节将持续在更新,站内无任何广告,还请大家收藏和手打吧! ( 第435章 截杀 秦王愤怒地将手中的玉玺扔到了地上,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杀意。他今日既然敢来,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即便是粉身碎骨,也要拉着皇帝和谢无咎陪葬! “本王要杀了你们!都给我死!” 秦王本身便是高手,如今爆发起来,更是势不可挡。箭雨终究有用完的时候,眼看着秦王率领着手下的人冲了出来,禁卫军顿时上前,取出武器阻拦他们,拼杀了起来。 这看起来是一场必胜的战役,然而秦王和那黑袍人简直是势不可挡,尤其是那黑袍人,身上的铁球一挥,几乎是瞬间伤人一片。无数的蛊虫被他撒了出来,凡是被沾染上的禁卫军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更别说那群挡在秦王他们身前的青皮人,明明被射中了命脉,直接将箭矢扯断扔掉,又能继续战斗,宛若不死的傀儡。 不过,大火的确还是对他们造成了一定的伤害,若是烧了起来,这些青皮人也会失去那可怕的威力。 区区百人,被禁卫军如此围困,竟然只折损了十几个人手,还能撑着继续坚持下去。饶是皇帝,此刻也震惊不已。 “把禁卫军人手再调五百人过来,弓箭手继续准备!” 他倒是没有让谢无咎和薛无命过去,而是让两人贴身保护好自己。几年前折损了那么多人手才杀了蛊师的记忆还历历在目,那个黑袍人更很有可能是天底下唯一的大蛊师。面对如此危险的存在,皇帝自然是更担心自己的安危。 哪怕是用车轮战消耗人命,他也要将秦王和他的蛊师全都除掉。 “陛下,不好了,有一批黑衣人冲进了皇宫,那些黑衣人刀枪不入,还能驱使蛊虫伤人,应该是秦王埋伏在城外的援兵!” 一个传令的禁卫军神色慌乱地出现在了皇帝面前,禀告了起来。这些怪物,他们根本拦不住,反倒是让对方闯出了一道口子。 “传朕的口谕,调集所有禁卫军到东门,截杀秦王余孽!” 比起皇帝的紧张,秦王显然精神了起来,他一边杀敌,一边对着黑袍人和萧锦亭沉声开口道。 “眼下最关键的,是杀了皇帝,皇帝一死,其他人便不足为惧。若是不敌,便不要恋战,想办法离开皇宫,若是到了危难之际,率先护送世子回到临安。亭儿,父皇的虎符交给你了,你是我唯一的血脉和希望,无论如何都要活着。哪怕是成为乱臣贼子,有临安城的数万精兵在,有朝一日,未必不能卷土重来!” “父王!” 这类似于遗言一般的话,让萧锦亭神色大变。 “父王,我们一定能平安离开京城的!你也听到了,舅舅的毒王军已经尽数赶来了,那些血肉之躯,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 “没错,我们都能活着离开。今日之耻,不杀了皇帝和谢无咎,本王誓不为人!” 秦王点了点头,他方才交代的,自然是最坏的情况下才有的打算。不过,若是能让皇帝殒命,即便是死,也值了。 援兵的到来,缓解了秦王众人的压力。有了毒王军的掩护,秦王众人终于冲出了燃烧的大殿范围。那黑袍人忽然一跃而起,整个身体飞到了半空之中,手上的铁球朝着皇帝所在的方向袭去! “护驾!” “陛下小心!” 谢无咎猛地挺身,挡在了皇帝的面前,替他接下了这一击。噗的一声,谢无咎捂着胸口,喷出了一口鲜血,随后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那黑袍人的铁球是系在铁链之上的,他一把抽回,继续对着皇帝发动了攻击,无数的蛊虫也是瞬间从天而降,落到了皇帝和他身边所有的护卫身上。 薛无命可是亲自体会过这些蛊虫,还有那个黑袍人的厉害,顿时警惕地开口道:“陛下,快挡住龙体不要暴露在外面,大家小心些,此人的血液有剧毒!” 可惜的是,薛无命的提醒,到底还是来不及了。 今日的黑袍人,明显比那天更加厉害。无数的禁卫军围攻了上去,却是纷纷不敌,要么死在了对方的铁球之下,要么便是被毒血所染。 秦王更是一马当先,手上的大刀武得虎虎生威,竟是替那黑袍人挡去了不少攻击。 不过,这么多人车轮战,秦王和那黑袍人也并不轻松,身上已经落了无数的刀伤和剑伤,显然已经撑不了太久了。 可黑袍人明显就是冲着皇帝而来,哪怕拼着自己受伤,也在所不惜。更别说还有那些仿佛傀儡一般,不知疼痛不知疲倦的青皮人。 皇帝身边虽然有许多禁卫军和影卫护着,却很快死伤无数,渐渐倒了下去。更诡异的是,皇帝身边的一些禁卫军,忽然间倒戈相向,分明就是 被傀儡蛊虫入体控制了! 就在这时,有一只会飞的蛊虫,却是趁此机会,直直地冲向了皇帝的面门! 那是黑袍人手上的蛊王,所有的蛊虫都听从它的操控,甚至拥有灵性。皇帝忽然发出了一声闷哼,他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咬了自己一口。 “嘶!” 虽然其他的蛊虫没有落在他的身上,可蛊王却是认准了他的气息,皇帝慌乱地伸出手摸着脸,想要将那蛊虫抓住捏死,可身体却瞬间麻木了起来,竟是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他的脸上,一片青色迅速的蔓延开来,影卫大惊失色。 “不好,快传太医,陛下被蛊虫咬了!” 又有一队禁卫军迎了上来,继续对着黑袍人发起围攻,影卫立刻抱着皇帝往后退去。这一次,黑袍人再也无力追上去了。 然而,眼看着谢无咎已经生死不知,可被铁球穿心,基本上没有活下去的可能。而皇帝更是被蛊王所咬,定然也活不了多久,秦王非但不惧越来越多的禁卫军,更是当场哈哈大笑了起来。 黑袍人也开始召唤自己的蛊王,蛊王完成了任务,闪动着翅膀,正准备回到自己主人的身边。然而飞到半路的时候,蛊王却是忽然僵住了。 《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无错章节将持续在更新,站内无任何广告,还请大家收藏和手打吧! ( 第433章 瓮中 “是我父王亲自来了京城,还带来了药王谷的神医,所以我才能站起来,不过也不能行走太久。今日还真是多亏了谢大人,一切进展顺利,这玉玺,谢大人便交给我吧。” 萧锦亭点了点头,解释了一句,不过注意力显然依旧在玉玺之上,竟是忍不住伸出了手,便要接过。 “玉玺如此重要,既然王爷来了,自然是要交给王爷才是。” 谢无咎直接越过了他,对于满地的鲜血和尸首视而不见,来到了秦王面前。 “见过王爷。” “谢大人不必多礼,本王还要多谢你出手相助,才能有了如今的大好局面。谢大人,不,裴大人尽管放心,等扶植八皇子上位,本王便会立刻让他下旨,为裴家平反封侯,世袭罔替!” 秦王满脸温和的笑意,再次提了一遍当初许下的承诺,明显是为了安谢无咎的心,好让他交出玉玺。 “不必等到八皇子登基那么久远了,正好玉玺尚在,不如此刻就取来圣旨,盖上玺印,至于圣旨上面的内容,王爷亲自来写。正好也能看看,这玉玺究竟是真是假。” 谢无咎显然没那么好糊弄,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秦王,态度却不容置疑。他们显然都已经将皇帝当成了死人,此刻正在划分利益好处。 秦王脸上的笑微微一僵,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他点了点头,起身走到了书桌前,立刻亲笔写下了替裴家平反,封世袭侯爵的旨意。 确认无误之后,谢无咎这才打开了锦盒,取出了里面的传国玉玺,亲自盖了上去。就在这时,紧挨着他的一个黑袍人忽然动了,一枚铁球,携带者雷霆万钧之势,朝着谢无咎的头部袭去。若是被砸到,必定是个脑浆迸裂的下场! 而几个青皮人也是立刻动手,一前一后袭向了谢无咎的命脉,其他几人,则是打算夺走他手上的玉玺。 谢无咎腹背受敌,却也第一时间觉察到了危险,他腾空而起,险险地避开了那铁球,一剑刺穿了偷袭的青皮人。然而对方根本悍不畏死,反倒是抓住了剑柄,另外一只手挥出了武器。 忽然被牵制住,谢无咎发现了青皮人的不对劲,顿时神色微变。那黑袍人的铁球再次袭来,谢无咎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威胁,他直接舍弃了长剑,往后退去,冰冷的目光看向了秦王。 “王爷,你这是要出尔反尔吗?” “谢大人,本王并无此意,如果你直接交出玉玺,本王的人,也不会产生误会了。”秦王摇了摇头,一幅被冤枉了的模样。 他其实原本并不想这么快对谢无咎下杀手,只是入京之后,从萧锦亭和黑袍人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最终还是同意了他们的决定。 更何况,谢无咎磨磨蹭蹭,不肯交出玉玺,还逼着他提前写下诏书,这已经让秦王心生不满了。 黑袍人再次带着那些青皮人发起了攻击,谢无咎神色微变,忽然将玉玺朝着前方扔了出去,而原本袭击他的黑袍人下意识地停了下来,身影一转,收回了攻势。 铁球若是撞上玉玺,那么玉玺必定被损毁,相比之下,自然是玉玺更加重要。黑袍人放弃了杀招,在玉玺落地之前,飞身而去。 而谢无咎也得到了机会,他没有恋战,而是在几个龙庭暗卫的护送下,明显是准备立刻离开皇帝的寝宫。 “想跑!没那么容易!” 黑袍人冷哼了一声,今日,谢无咎休想活着离开这里!就在黑袍人打算追上去的时候,秦王身边的皇帝,却忽然一个暴起,尖利的匕首,便要刺进秦王的身体。 千钧一发之际,黑袍人手上的铁球转过方向,直接穿透了‘皇帝’的身体。‘皇帝’微微一僵,忽然重重地一拍床榻上的机关,床榻瞬间翻转,而人也立刻消失不见了。 萧锦亭回过神来,顿时面色大变。他按了按那个机关,才发现机关已经碎裂,龙床显然已经无法靠着人力翻转。反倒是从床沿的石缝里面,无声地流出了一些液体。 “不好,他不是真正的皇帝!” 此人的身形和面容,几乎是和皇帝一模一样,然而,方才对方行刺的手段,分明是死士才有的身手。所以,对方不是皇帝,而是皇帝的影子! 皇帝那么怕死的人,所以养一个替身,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秦王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躺在龙床上的人居然只是一个影子,那就说明,皇帝根本没有中毒!也根本不在这里! 是谢无咎根本就没有给皇帝下毒,还是皇帝察觉到了异样,干脆将计就计,做出中毒濒死的样子,引诱他们现身? 然而这个时候,已经容不得秦王他们想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无数道带着流火的箭矢纷纷从天而降,射到了皇帝的寝宫之中,而随着箭矢落地,哗的一声,整个宫殿立刻变成了一片火海。 寝宫的墙壁和地面,迅速地燃烧了起来,快的简直不可思议。秦王目光落在床边,这才发现木头上面似乎是刷了一层火油,已经被晾干了,只是因为被寝宫里面浓重的药味遮掩,又是夜色之中,所以一开始,他们并没有发现这个异常。 不仅仅是床边,整个大殿的上上下下全都被刷了一层火油,所以才能如此迅速地燃烧起来。更别说外面还有箭雨不断,分明就是要将他们在这寝宫里面困死! 秦王简直目眦欲裂,他以为是自己设下了毒计,让皇帝进入了圈套之中。而实际上,皇帝才是以身为饵,准备了一出瓮中捉鳖的好戏! “王爷,世子,快走!” 黑袍人沉声开口,护着两人避开了熊熊烈火,到了大殿门前。无数的禁卫军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将整个寝宫团团围住,而领头的,赫然便是薛无命! 怎么会这样?薛无命不是已经离开了皇宫,前往平城了吗? 不仅仅是薛无命,除此之外,还有被簇拥在人群之后,一身黄袍的皇帝! 第434章 无情 “陛下,叛贼已经入瓮,对方派来的人是蛊师,凶悍无比,应尽快射杀才行。” 皇帝的跟前,还有一个神色恭敬的男人,不是谢无咎是谁? 看到这一幕,秦王任何能不明白,谢无咎竟然根本没有背叛皇帝,而是背叛了他!为什么,他可是裴家后人!皇帝杀了他满门,难道就为了活着,甚至都心甘情愿的成为仇人手上的一条狗吗? 秦王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谢无咎竟然会这样做。难道,是皇帝根本不知道谢无咎的真实身份? “谢无咎,你是裴家人,你忘了是皇帝诛杀了裴家,让裴家成为谋反罪人的吗?” 萧锦亭忍不住大喊了起来,看着谢无咎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杀意。这种被欺骗,被算计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受,此时此刻,他简直恨不得将谢无咎千刀万剐。 “是吗?可是方才,秦王不是亲口说了,是他故意派人挑拨离间,才让陛下对裴家生了忌惮。这么算起来,秦王也是害了我裴家的仇人不是吗?” 谢无咎冷漠地开口,只见他的身边,一个身受重伤的‘皇帝’影子正被人抬在担架上,原本是必死之人,然而他身上的伤势和毒素却不知道用了什么药,竟然没有当场暴毙! 如此一来,方才秦王本是为了宣泄,让皇帝痛苦的那些话,谢无咎自然是已经一清二楚了! “更何况,比起秦王的言而无信,陛下才是真正的明主。我是陛下一手培养的,能有今日,都是陛下的恩赐。陛下即便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也愿意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立功,好为裴家平反。无论我是什么身份,此生,都只会效忠于陛下!” 谢无咎朝着皇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皇帝显然很是满意,他冷冷地看向了秦王,眸光阴沉。 方才皇帝的确也在寝宫之中,不过,是影子在龙床之上假扮他,他则是在龙床下面的暗道里面。虽然看不到上面的情形,然而他们所有人的话,都落到了皇帝的耳中。 得知自己竟然被秦王如此算计,皇帝心中如何不气?无论是裴家旧事,还是蛊师的存在,只差一点,他的江山恐怕是真的要保不住了。 若非在紧要的关头,谢无咎向他说明了一切真相,劝说他将计就计,将秦王和他背后的蛊师引出来一举铲除,此刻的被困住的那个人,便会是他了。 “皇兄,朕的确是小瞧了你,这些年来,你竟然隐藏得这么深,利用蛊师,更是险些毁掉了朕的一切。不过皇兄,无论你心中再不甘愿,这帝王之位,是注定了与你无缘的。” 皇帝挥了挥手,随着他的举动,无数箭雨再一次落下,挡住了秦王等人逃离的去路。 “皇帝,你连自己亲生骨肉,都不顾了吗?” 黑袍人领着二皇子和三皇子等人,挡在了秦王和萧锦亭的面前,除去八皇子之外,皇帝所有的成年皇子都在这里了,若是要杀了他们,皇帝的这些血脉,也要跟着一起陪葬! “他们自己起了异心,落到如今的地步,也是自找的。反正,你也已经在他们体内下了蛊,随时都能让他们丧命。” 皇帝淡淡地开口,即便他这些儿子是被蛊虫所控制,可敢偷盗玉玺,擅自写下圣旨谋夺皇位,就已经被他彻底厌弃了。 他还正值壮年,无论如何都要活到百岁,这皇位起码还要坐上五十年。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他培养一个可靠的继承人了。那些未成年的小皇子,才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威胁。 所以,即便是死了,他也不会心疼。 “哈哈哈哈,皇帝啊皇帝,你可真是无情。谢无咎,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舍弃的人,你以为,他真的会答应替裴家平反吗?他只会和本王一样,利用过后,再将你彻底除掉!你若是此刻助我,我不但会完成之前的承诺,还会为你解除命蛊!” 到了此时此刻,秦王竟然还在想办法挑拨,意图策反谢无咎。可惜,他早就已经失信于人,谢无咎给过他机会,又怎么可能再信他的鬼话?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朕早就已经写好了为裴家平凡的圣旨,连玉玺也已经盖好了。倒是皇兄你,抱着个假的玉玺如此看重,到了地府,好歹也能有个体面的陪葬之物。” 皇帝冷笑一声,看到秦王瞬间变得铁青的脸色,心中更是畅快无比。用这假的玉玺,引出了秦王的真面目,自然是值得的。 谢无咎在护送平城公主离开,和萧锦亭商议如何逼宫谋反的时候,就已经将秦王的狼子野心告诉了皇帝,同样也包括了他自己的真正身份。 皇帝一开始的确是震惊不已,起了要杀掉谢无咎的心思,他当然知道裴家通敌叛国的罪名是自己故意陷害套上去的,为 的不过是夺走裴家手上的兵权而已。 谢无咎怎么可能对他毫无芥蒂,甚至继续心甘情愿的为他效力?不过,谢无咎提到了秦王的阴谋,蛊师作乱更是秦王的手笔,若是能趁此机会除掉秦王,他的江山才能彻底稳固。 更何况,谢无咎身重命蛊,他即便是想要报仇,也必须活着才有机会。而他的命,却是始终掌控在自己手上的。 “陛下,裴家只剩下我一人,我不愿为了复仇,和陛下同归于尽,彻底断了裴家血脉。若我此次铲除秦王立夏大功,只求陛下,能做主为裴家平反。到那之后,陛下若还是不信微臣,只要一声吩咐,臣愿自刎以安君心!” 因为谢无咎的这番话,所以,皇帝最终还是选择了信他一次。无论结果如何,对皇帝而言,都没有损失。 如今得知当年之事,更是秦王在暗中动了手脚,皇帝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戏弄?不过同样的,他也松了口气,真相是这样,那么正好为裴家平反,还能将罪名推到秦王身上。 如此,他便不需要再觉得愧对裴家,可以放下心中那迟迟不能消散的阴影了。 第435章 截杀 秦王愤怒地将手中的玉玺扔到了地上,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杀意。他今日既然敢来,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即便是粉身碎骨,也要拉着皇帝和谢无咎陪葬! “本王要杀了你们!都给我死!” 秦王本身便是高手,如今爆发起来,更是势不可挡。箭雨终究有用完的时候,眼看着秦王率领着手下的人冲了出来,禁卫军顿时上前,取出武器阻拦他们,拼杀了起来。 这看起来是一场必胜的战役,然而秦王和那黑袍人简直是势不可挡,尤其是那黑袍人,身上的铁球一挥,几乎是瞬间伤人一片。无数的蛊虫被他撒了出来,凡是被沾染上的禁卫军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更别说那群挡在秦王他们身前的青皮人,明明被射中了命脉,直接将箭矢扯断扔掉,又能继续战斗,宛若不死的傀儡。 不过,大火的确还是对他们造成了一定的伤害,若是烧了起来,这些青皮人也会失去那可怕的威力。 区区百人,被禁卫军如此围困,竟然只折损了十几个人手,还能撑着继续坚持下去。饶是皇帝,此刻也震惊不已。 “把禁卫军人手再调五百人过来,弓箭手继续准备!” 他倒是没有让谢无咎和薛无命过去,而是让两人贴身保护好自己。几年前折损了那么多人手才杀了蛊师的记忆还历历在目,那个黑袍人更很有可能是天底下唯一的大蛊师。面对如此危险的存在,皇帝自然是更担心自己的安危。 哪怕是用车轮战消耗人命,他也要将秦王和他的蛊师全都除掉。 “陛下,不好了,有一批黑衣人冲进了皇宫,那些黑衣人刀枪不入,还能驱使蛊虫伤人,应该是秦王埋伏在城外的援兵!” 一个传令的禁卫军神色慌乱地出现在了皇帝面前,禀告了起来。这些怪物,他们根本拦不住,反倒是让对方闯出了一道口子。 “传朕的口谕,调集所有禁卫军到东门,截杀秦王余孽!” 比起皇帝的紧张,秦王显然精神了起来,他一边杀敌,一边对着黑袍人和萧锦亭沉声开口道。 “眼下最关键的,是杀了皇帝,皇帝一死,其他人便不足为惧。若是不敌,便不要恋战,想办法离开皇宫,若是到了危难之际,率先护送世子回到临安。亭儿,父皇的虎符交给你了,你是我唯一的血脉和希望,无论如何都要活着。哪怕是成为乱臣贼子,有临安城的数万精兵在,有朝一日,未必不能卷土重来!” “父王!” 这类似于遗言一般的话,让萧锦亭神色大变。 “父王,我们一定能平安离开京城的!你也听到了,舅舅的毒王军已经尽数赶来了,那些血肉之躯,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 “没错,我们都能活着离开。今日之耻,不杀了皇帝和谢无咎,本王誓不为人!” 秦王点了点头,他方才交代的,自然是最坏的情况下才有的打算。不过,若是能让皇帝殒命,即便是死,也值了。 援兵的到来,缓解了秦王众人的压力。有了毒王军的掩护,秦王众人终于冲出了燃烧的大殿范围。那黑袍人忽然一跃而起,整个身体飞到了半空之中,手上的铁球朝着皇帝所在的方向袭去! “护驾!” “陛下小心!” 谢无咎猛地挺身,挡在了皇帝的面前,替他接下了这一击。噗的一声,谢无咎捂着胸口,喷出了一口鲜血,随后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那黑袍人的铁球是系在铁链之上的,他一把抽回,继续对着皇帝发动了攻击,无数的蛊虫也是瞬间从天而降,落到了皇帝和他身边所有的护卫身上。 薛无命可是亲自体会过这些蛊虫,还有那个黑袍人的厉害,顿时警惕地开口道:“陛下,快挡住龙体不要暴露在外面,大家小心些,此人的血液有剧毒!” 可惜的是,薛无命的提醒,到底还是来不及了。 今日的黑袍人,明显比那天更加厉害。无数的禁卫军围攻了上去,却是纷纷不敌,要么死在了对方的铁球之下,要么便是被毒血所染。 秦王更是一马当先,手上的大刀武得虎虎生威,竟是替那黑袍人挡去了不少攻击。 不过,这么多人车轮战,秦王和那黑袍人也并不轻松,身上已经落了无数的刀伤和剑伤,显然已经撑不了太久了。 可黑袍人明显就是冲着皇帝而来,哪怕拼着自己受伤,也在所不惜。更别说还有那些仿佛傀儡一般,不知疼痛不知疲倦的青皮人。 皇帝身边虽然有许多禁卫军和影卫护着,却很快死伤无数,渐渐倒了下去。更诡异的是,皇帝身边的一些禁卫军,忽然间倒戈相向,分明就是 被傀儡蛊虫入体控制了! 就在这时,有一只会飞的蛊虫,却是趁此机会,直直地冲向了皇帝的面门! 那是黑袍人手上的蛊王,所有的蛊虫都听从它的操控,甚至拥有灵性。皇帝忽然发出了一声闷哼,他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咬了自己一口。 “嘶!” 虽然其他的蛊虫没有落在他的身上,可蛊王却是认准了他的气息,皇帝慌乱地伸出手摸着脸,想要将那蛊虫抓住捏死,可身体却瞬间麻木了起来,竟是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他的脸上,一片青色迅速的蔓延开来,影卫大惊失色。 “不好,快传太医,陛下被蛊虫咬了!” 又有一队禁卫军迎了上来,继续对着黑袍人发起围攻,影卫立刻抱着皇帝往后退去。这一次,黑袍人再也无力追上去了。 然而,眼看着谢无咎已经生死不知,可被铁球穿心,基本上没有活下去的可能。而皇帝更是被蛊王所咬,定然也活不了多久,秦王非但不惧越来越多的禁卫军,更是当场哈哈大笑了起来。 黑袍人也开始召唤自己的蛊王,蛊王完成了任务,闪动着翅膀,正准备回到自己主人的身边。然而飞到半路的时候,蛊王却是忽然僵住了。 《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无错章节将持续在更新,站内无任何广告,还请大家收藏和手打吧! ( 第436章 暴露 “皇帝被蛊王所咬,必死无疑,他膝下的成年皇子,更是已经被他舍弃,现在怕是都烧成了灰烬。那几个未成年的小皇子,早就被本王安插在宫中的太医悄悄下了蛊,皇帝的血脉已经尽数断绝!识相的,劝你们此刻臣服于本王!待本王登基,今日之罪既往不咎,你们的父辈也无需担忧死于蛊虫之下!” 秦王看着眼前的禁卫军众人,竟是开始威胁和拉拢起来。 “太医院的徐院正,可是本王的亲信。这些年来,朝中文武大臣,有一半以上都受过他的诊治,自然,也会中了蛊。若是本王今日遇害,那么,他们也必将为本王陪葬!” 禁卫军之中的校尉,不少都是出自于朝中官员的子孙后辈,听到秦王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动摇了起来。虽然他们听从皇命,为此可以牺牲自己也在所不辞。可眼下的情况,却是事关家中长辈,甚至于家族的命运。 亲眼见识了蛊虫的可怕,他们自然相信,秦王的话是真的。如果陛下真的没有血脉存活下去,那么这天下迟早都会是秦王的。 这短暂的犹豫,也让空气瞬间停滞了下来。禁卫军不再上前追杀,而秦王和黑袍人,也瞬间得到了喘息之机。 “不要听他一派胡言,陛下是不会有事的。更何况,八皇子和身怀有孕的徐美人,已经被我送到了龙庭卫署严密保护着,陛下的血脉,怎么可能断绝?” 就在这时,被黑袍人亲手所伤,根本没有可能活下来的谢无咎,却是忽然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他的胸口还有着血迹,然而整个人却根本没有任何虚弱的模样,就好像从来都不曾受伤一般!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不只是秦王和黑袍人震惊不已,萧锦亭更是惊呼出声。 “更何况,谁说蛊虫控制是无解的?只要蛊王一死,子蛊便会失去威胁,杀了这个黑袍人,你们担心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谢无咎冷笑着开口,他到底积威甚重,禁卫军虽然不归他管,却也下意识地以他为主。 “正好,本大人也想到了法子对付蛊王,不过是一只虫子而已,这天底下,总有东西可以克制它!”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那回到了黑袍人身边的蛊王,仿佛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一般,蛊王发出了无声的嘶鸣,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只是,它终究没有抵过那忽然出现的诡异力量,更别说它的主人身受重伤,实力消耗过多,已经无法随心所欲地掌控它。 轰的一声,蛊王瞬间爆开,小小的身体化为血雾。而与此同时,黑袍人蓦地神色大变,张口喷出了一滩血来,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舅舅,舅舅你怎么了?” 萧锦亭见状,顿时心中一惊,黑袍人的存在,便是他们的底气。在萧锦亭眼中,他几乎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只要有他在,他们就能无所畏惧。 黑袍人面容大骇,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在人群中搜寻了起来。竟然有人暗中毁掉了他的蛊王,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龙血琥珀! 一双阴沉锐利的眸子,几乎是瞬间便锁定了人群中的一个位置,此刻站在谢无咎身后,一个宫女打扮的少女,显然也迎上了他的目光,不闪不避,甚至还勾起了一个嘲讽般的笑容。 是她! 是苏长乐,那个从未被他们放在心上的,贪生怕死,胆小虚荣的女子! 明明已经试探过对方,还下了傀儡蛊控制,黑袍人自然是将这小小女子排除在外了。然而实际上,从头到尾,被愚弄的都是他自己! 那个女子,竟是早就看穿了他的身份,所以一直隐而不发。他的蛊虫,根本没有派上用场,反倒是所有的算计,都被对方知道得一清二楚! 难道,那个女子不但得到了龙血琥珀,还已经将圣物认主了?若非如此,她根本不可能不受蛊虫的控制。苏长乐拿到了龙血琥珀,那么,明耀定然是留下了当年之事的真相,还有认主的方法! 这一刻,黑袍人眼中满是掠夺之意。然而,那看似无害的少女却是忽然轻哼了一声,黑袍人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有无数根银针刺入脑子里面,痛得他险些惨叫出声。 “蛊王已死,立刻擒下这群反贼!” 谢无咎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带着凛然的杀意,朝着黑袍人刺了过去!他身形如电,剑气携带着雷霆之势,黑袍人竟是不敌,身上出现了好几道伤口,几乎是节节败退。 而随着他的命令,禁卫军也再次发起了围攻。随着蛊王一死,其他的蛊虫顿时仿佛无头苍蝇一般,不再主动对人发出攻击。禁卫军和影卫顿时压力大减,越发相信谢 无咎了。 秦王和萧锦亭,此刻看着谢无咎的眼神仿佛喷着火,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原本可以逆转的局面,因为谢无咎而急转直下,而他竟然带走了八皇子,更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 谢无咎,果然是他们大业路上最大的绊脚石!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与他结盟,如今竟是让自己陷入了如此艰难的境地!不,在从苏立夏口中知道未来的时候,就该杀了他! 秦王和萧锦亭后悔不已,气得双目通红,险些呕出一口血来!到了此刻,再多的懊悔,都为时已晚。 黑袍人心知,此刻自己损耗了大半的力量,必须尽快离开才能保性命无忧。 失去了蛊王,此刻身体虚弱的他,根本就不是谢无咎的对手。所以,哪怕他迫不及待的想将苏长乐掳走,此刻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再耽误下去,恐怕他们所有人会沦为阶下囚。 “王爷,世子,快走!” 黑袍人催促了起来,有毒王军掩护,秦王众人不再迟疑,立刻开始逃出皇宫。一行人杀出了一条血路,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踏出皇城的时候,早就埋伏在外面的龙廷卫,却是再次射出了一阵箭雨。 ( 第437章 伏诛 此时此刻的秦王众人,哪怕有上百毒王军对抗,可真正接应的大队伍却在城外。面对这一破新的攻势,哪怕毒王军再怎么强悍,也抵不过这人海战术。 萧锦亭的腿已经承受不住这样频繁的奔跑,如果他再强行运动,双腿便会落下不可逆转的伤害。双腿传来一阵剧痛,萧锦亭踉跄着摔了下去,恰好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了外面。 眼看着几支利箭朝着萧锦亭刺来,千钧一发之际,秦王飞身上前,替他挡住了这致命的攻击。 “噗呲——” 利箭穿透了秦王的身体,萧锦亭目眦欲裂,惊呼出声。 “父王!” “快走,明渊,你马上带着亭儿出城,这里的人交给本王。” 秦王沉声开口,眼下的情况,他们根本不可能全部安然离开。谢无咎和皇帝早就设下了陷阱,就是要将他们一举歼灭。 不,是谢无咎,他分明就是一箭双雕,算计着他们和皇帝两败俱伤!眼下皇帝身重蛊毒,活不了多久,而皇帝已经下旨为裴家平反,等皇帝一死,谢无咎便能拥立八皇子为帝,成为摄政王。 八皇子,谢无咎一定是知道了八皇子是母蛊宿主,所以早早做好了准备。 秦王和萧锦亭,还有黑袍人,显然都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尤其是黑袍人,今日却是确定了苏长乐拿到了龙血琥珀,若非如此,他们必然不会落到如此惨败的境地。 “亭儿,记住了,回到了临安,你便是新的秦王。你要好好活着,有朝一日,必要踏平京城,杀了谢无咎,为父王报仇!你要警惕谢无咎,万万不可再小瞧他,切记切记!还有那个苏立夏,绝不能让她落在谢无咎手上,若是不能带走,一定要杀了她以绝后患!” 将萧锦亭推到了黑袍人身边,秦王大吼一声,立刻率领剩下的毒王军,冲入了龙庭卫中。黑袍人带着痛苦不已的萧锦亭,在秦王用性命开出来的一条路中,终究还是千辛万苦地逃了出去。 等谢无咎出现在皇宫外面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已经浴血战死的秦王,他双目圆睁,眼含恨意,俨然是一幅死不瞑目的模样。 谢无咎冷眼看着,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冷笑。秦王和皇帝,也没什么两样,他们都是害了裴家的罪魁祸首。唯一比皇帝好点的,大概是他对自己的儿子,还有骨肉亲情。 不过,如果秦王不是只有萧锦亭这一个血脉,再也不能生育子嗣的话,他会宁愿舍弃自己的性命,也要救萧锦亭吗? “大人!秦王世子那边,不继续追吗?” 龙庭卫在追风和逐月的带领下,走到了谢无咎的跟前。 “不必了,即便是追上,人也抓不回来了。把秦王的尸体带上,送到陛下面前去吧。” “是。” 皇宫之中,可谓是尸横遍野,死伤无数,损失最为惨重的,自然是宫中的禁卫军。相比之下,埋伏在外面的龙庭卫,基本上没有太大的伤亡。 领着秦王的尸身到了勤政殿,此刻,皇帝已经被太医们团团包围住了,薛无命守在皇帝面前,神色凝重不已。 皇帝的情况不容乐观,蛊王之毒非同小可,太医们齐心协力,也只能勉强控制住蛊毒的扩散。虽然眼下保住了皇帝的性命,可他的身体却是真正的败坏了,想要恢复以往那般的健壮,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还有短寿之相。 而太医院的徐太医,早就已经被抹了脖子,倒在了血泊之中。他是秦王派来的奸细,借着太医的身份,不知道在朝中多少人身上下了蛊,如此危险之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留下他。 更何况,从他口中,也没有得到解除蛊王之毒的办法。既然没有了丝毫价值,那就自然成为了皇帝泄愤的目标。 “陛下,逆贼秦王已经伏诛。只是秦王世子已经逃出了京城,微臣失职,还请陛下责罚。” 谢无咎低下头,语气恭敬地禀告了起来。看到秦王几乎是万箭穿心般的尸体,如此惨烈的死法,皇帝情绪激动,剧烈地喘息了起来。 “将,将他的尸首挂在城墙,鞭尸三日!朕,朕要将他挫骨扬灰,秦王一脉贬为庶人,逐出皇室!逆贼,必杀之!” “陛下切忌不可发怒伤身啊!” 一旁的李太医急得满头大汗,劝说了起来。而与此同时,谢无咎也是忽然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太医们上前一看,这才发现谢无咎身上的伤势严重极了。除了外伤,还有那不断蔓延的毒素,几乎是只剩下了一口气。 谢无咎晕死了过去,皇帝虽然气恼萧锦亭的逃脱,此刻也不能继续迁怒责罚他。毕竟不管怎么样,谢 无咎都立下了大功,为了救下皇帝,更是满身是伤。 当着那么多禁卫军的面,谢无咎裴家后人的身世已经揭晓,皇帝也亲口承认了他的身份,要为裴家平反。一些知晓裴家旧事的人,更是唏嘘不已。 太医们为谢无咎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势,这才交给龙庭卫的人,带回了龙庭卫署。 苏长乐也换了一身龙庭卫的衣服,随着众人离开了皇宫。到了龙庭卫署的密室,她这才赶紧取出了身上的金针,开始修复谢无咎破败的身体。 方才,他是实打实的挨了那黑袍人的一击,虽然避开了要害,也被她及时施展灵力救了回来,但是为了在太医们面前不露出破绽,并没有彻底恢复过来。 所以,此刻他昏死过去,并非假装,而是真的体力不支。苏长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瘫软在了他的身边,神色疲惫。 为了毁掉黑袍人的蛊王,她几乎是耗尽了龙血琥珀之中的灵力,也在黑袍人面前暴露了自己。好在这险之又险的一场谋算,如今终于尘埃落定。 一夜已过,天色破晓,越发显得宫中场面混乱和血腥。无数的蛊虫尸体,更是让人触目惊心。而几位皇子们烧焦了的尸身,让收拾的宫人都忍不住浑身发寒。 第438章 后续 几位未成年的小皇子,宫变的时候忽然心口绞痛,昏迷不醒。好在太医们反应迅速,经过一番诊治之后,小皇子们并无性命之忧。 同样有此症状的,还有朝中的几位重臣。昨夜宫中那么大的动静,消息很快也传了出去,许多大臣们更是第一时间得知了具体的内容,吓得纷纷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竟是在鬼门关里面走了一遭!谁也想不到,秦王竟然暗中谋划了十几年,用蛊控制了大半个朝廷,更是险些让他成功了! 更让众人觉得震惊的是谢无咎的真实身份,他竟然是裴家唯一的后人!即便当初裴家落得个通敌叛国,满门抄斩的罪名,然而朝中这些权贵,并不是不知道裴家其实是无辜的。 然而皇帝想要除掉功高震主的臣子,他们之中,即便有心,也根本无力去阻止。不想落得和裴家一样的下场,那就只能独善其身。 得知是谢无咎觉察到了秦王的阴谋,提前示警让皇帝布局,还亲手诛杀了秦王,救回了他们的性命,朝中大臣们心中的情绪,更是格外的复杂。 而无声地震撼了一把朝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名望的谢无咎,终于在午时过后醒了过来。他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蜷缩在床沿边上的少女,顿时流露出心疼之色,缓缓起身,将她抱到了床上。 虽然动作轻微,苏长乐却还是被惊动了,猛地睁开了眼睛。 “阿夙,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很好,久违的一次,没有做灭门那一天的噩梦,看到了没有浑身带血的家人。长乐,我终于为他们报了仇,也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世人面前。这一切,都是多亏了你。长乐,幸好有你。” 谢无咎摇了摇头,身上是从未有过的放松。他目光温柔地看着苏长乐,眼神之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这一路奔波,危险重重,她都始终陪伴在他的身边。甚至,还在那个黑袍人面前,暴露了自己。如果没有长乐,或许,他早就已经死了。 和皇帝,还有秦王同归于尽,这,或许才是他上辈子的结局。 “阿夙,一切都过去了。我相信,你以后的每一天,都不会再做噩梦了。你的家人在天有灵,得知你终于让裴家恢复了清白,也会彻底安息的。” 苏长乐抱住了他,心中也很是开心。承受力那么多苦难,老天爷终究还是开了眼,让他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 可惜最终还是让萧锦亭和黑袍人逃了,不过,当时的情况,她灵力消耗一空,阿夙也身受重伤,的确是没有把握能把他们抓住。更别说秦王他们带来的那些青皮人,实在是诡异而又可怕。 那些人,悍不畏死,几乎是以一敌百,而苏长乐从他们身上看到的全都是乌黑的死气,根本就不是活人! 不过,万幸的是,那个黑袍人没有了蛊王,实力将会大打折扣。以后即便是再遇到对方,苏长乐倒也不惧了。 “对了阿夙,萧锦亭和那黑袍人一日未死,我们便一日也不能放松警惕。他们带来的那些护卫,我怀疑不是人,而是蛊尸!他们是杀不死的,十分危险。” 苏长乐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他,那些蛊尸,除非已经烧焦无法动弹的,几乎全都跟着黑袍人和萧锦亭离开了。若非如此,他们根本逃不出皇宫。 “我也已经注意到那些人的怪异之处,所以才没有让龙庭卫穷追不舍。放心吧,以后我会小心的。反倒是你,如今已经暴露了身份,黑袍人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虽然他已经被赶出了京城,不过京城里面,未必没有对方留下的奸细。以后,任何故意靠近你的人,都不能信任。” 谢无咎点了点头,比起自己,他更担心的反倒是苏长乐的安危。好在,从今以后,他可以无所顾忌,光明正大的保护她了。 为了报仇平反的谢无咎,从今往后便不复存在。从今往后,他是裴云夙,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阿夙。 “这个世界人,能骗到我的人还没出生呢。反正短时间内,他们是没办法作妖的。唯一留下的细作,也就只有苏立夏了。不过,萧锦亭他们,可是一点也不愿意将苏立夏留下来。若非我早就把她们带走了,此刻苏家人,怕是早就和宅子一起在火中烧成灰烬了。” 苏长乐傲娇地哼了哼,说到苏立夏,宫里那边恐怕会迎来一次大清洗,尤其是太医院里面的人,无论是太医还是女医,稍微有点嫌疑的,都会被处理掉。 苏立夏是徐太医的徒弟,还是萧锦亭推荐进入女医堂的,怕是会首当其冲。 “看在她还算是有点良心,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的份上,我可以留她一条性命。” 谢无咎沉声开口, 苏立夏之所以恨他,是因为她觉得上辈子的自己,是杀害了她的仇人。他不屑于去解释什么,一个苏立夏,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上是威胁。 “我也没想到,苏立夏居然对我没有杀心,还阻止了萧锦亭。既然这样,我也不准备去做个恶人。以前的恩怨,就这样算了吧。好歹她替我保管了我爹的遗物,完好无损的还了回来。” 苏长乐也点了点头,她本来就不是个喜欢打打杀杀的人,更别说苏立夏到底和金宝之间有着血缘关系。为人,也不是坏到了十恶不赦的地步。 “不过,眼下苏立夏也是萧锦亭他们要找的人,把她放在外面反而不保险。她想要当女医,照顾八皇子报恩,那就让她继续留在宫里吧。这样的话,萧锦亭一辈子也别想再接近她了。” 苏立夏的身份,只要谢无咎安排一下,自然是能洗脱嫌疑的。只要说她是被萧锦亭利用,被徐太医看中了她的医学传承,所以故意收徒,心怀不轨。皇帝也不会去刻意针对一个女医,而太医院的众人,更不会和谢无咎作对,故意揭穿她。 第439章 正名 “好,那就让她一辈子待在宫中,做她的女医吧。” 谢无咎轻轻一笑,对此并无异议。 “阿夙,我担心的反倒是平反的事情,就是不知道,皇帝会不会反悔。”想起皇帝的冷血无情,苏长乐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反悔不了,圣旨已经写好,当真那么多人的面,身为帝王的金口玉言,可是改不掉的。更何况,皇帝还需要利用我来稳固他的威望和地位。” “那就好,本来让他活着,就是为了让他亲自为裴家平反。否则的话,我才不会浪费自己的力量在皇帝身上。” 毕竟,让皇帝被蛊王所咬,本就是他们故意放纵的。让禁卫军和影卫被蛊虫控制忽然反水,苏长乐可是暗中帮了那个黑袍人一把,才会如此顺利。 而皇帝的毒素没有发作当场暴毙,也是因为苏长乐暗中用灵力控制着,而非那些太医之功。毕竟,皇帝暂时还不能死,否则的话,这天下,必会大乱。 当天下午,皇帝便拖着病体,传唤了朝中的文武百官。而谢无咎,也赫然在列。 今日的他,依然是一身龙庭卫指挥使的衣着打扮,然而却摘下了那一张黄金面具,露出了真容。 一袭紫衣的男人,身形高大而又修长,眉目如画,气质清冷,恍若出尘绝世的仙人。略有些苍白的神色,让他显得有些病弱,然而,只要任何人见了这张脸,都无法将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 当初的裴家少主,被称为京城第一公子,而他的妻子云氏,更是有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呼。他们的孩子,难怪有如此风华。 虽然众人都知道谢无咎容貌俊美无双,却因为不耐烦女子的追逐故意带上了面具,反倒是让人基本上忘记了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今日这一番亮相,自是让人再一次惊艳不已。然而,谁也不会因为这样的容貌,胆敢小瞧了眼前的男人。 皇帝虽然上了朝,却让宫人在龙椅面前加了一扇屏风,遮住了病容。蛊王的毒,让他浑身青黑,看起来仿佛是将死之人,皇帝自然不会允许自己这副模样,被朝臣们看见。 为了活命,也为了安抚住皇帝,太医们自然是不敢说出皇帝的情况有多严重。眼下,都是竭尽全力,要找出为皇帝解除蛊毒的办法。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臣们恭恭敬敬地向皇帝行礼,传旨太监上前,开始宣读皇帝的旨意。 秦王狼子野心,大逆不道,蓄养蛊师,控制了二皇子等人,发动宫变。如今秦王伏诛,世子萧锦亭叛逃,成年皇子们更是死于秦王蛊师之手。皇帝震怒,下令将秦王一脉逐出皇室,贬为庶人。 萧锦亭如今更是谋逆叛贼,皇帝颁布了追杀令,封锁通往临安的所有城镇,一旦发现萧锦亭下落,可当场诛杀。 此外,派遣军队,对临安城用兵,收回封地。 对于皇帝处置秦王一脉的决定,大臣们显然已经早就猜到了。要知道,秦王的尸首已经被挂在了午门,甚至还有刑官惊醒鞭打,可见皇帝心中对秦王的恨意。 解决了秦王的事情,接下来,便是论功行赏了。 “龙庭卫指挥使谢无咎,诛杀秦王,护驾有功。朕知其身份,乃是裴家后人,当初裴家与北狄人通敌叛国之罪,乃是秦王设计谋害,朕一时不查,误信谗言。今特令大理寺卿着手裴家平反之事,封裴云夙为忠义候,世袭罔替,赏御赐宅院一座,黄金万两,良田千倾,钦此!” “臣,裴云夙,谢主龙恩!” 一袭紫衣的男人,跪下接旨,然而,后背的脊梁却始终没有弯曲下来。裴家,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世人面前。 朝臣们面面相觑,却并没有一人上前,提出反对的意见。 皇帝的旨意,差不多是将当初裴家明面上被抄走的东西,全部还了回来。而且,侯府的爵位更是可以一代代传承下去,如此殊荣,几乎是朝臣之中的独一份了。 不过,虽然这赏赐看起来光鲜,朝臣们却想到,谢无咎似乎也是中了命蛊的。他都不知道能活多久,有生之年,能不能把裴家的血脉传承下去都不一定。 毕竟,谢无咎,哦,不对,从今以后,该改名叫裴云夙了。他不近女色,可是出了名的。身子这么虚弱,看起来也不像是能多子多福的命格。 不过,据说裴云夙手上抓了许多蛊师,说不定能找到解蛊的法子也不一定。 如今的裴云夙,不仅仅是多了一个侯府的爵位,皇帝并没有剥夺他龙庭卫指挥使的权柄。而恢复了裴家身份的他,也不再只是个随时都能被皇帝舍弃的棋子了。 皇帝 身体虚弱,宣布旨意之后,便退朝离开。不过,却单独传召了裴云夙,前往勤政殿。 寝宫已毁,需要重新修缮,而这段时间,皇帝都住在勤政殿中,四周的守卫密密麻麻的,一环连着一环,可见皇帝对于昨夜的受伤,到底有多忌惮。 原来,时时刻刻被蛊毒折磨,竟是如此生不如死。皇帝面色青黑,一双凌厉的眸子看着谢无咎,依然透露出可怕的威压。 “你为何要带走八皇子?” “回禀陛下,因为臣在寻找解蛊之法,蛊师说,只要找到母蛊宿主,宿主一日不死,我就能继续活下去。而我,知道了八皇子是母蛊宿主,为了不让他出事,所以才提前带走了他。” 裴云夙倒是没有隐瞒,直接开口。 “臣抓来的那些蛊师,总有几个是舍不得死的。陛下的蛊毒,说不定也能从他们那里找到解决之法。” “很好,那些蛊师,你殆尽宫中,交给太医院审问便可。裴云夙,朕可以为你正名,为裴家平反,给你裴家应得的荣耀。但是,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八皇子的身份,那就该明白,你只要活着一天,都必须为朕,为朕的继承人效忠。” 皇帝冷眼看着他,语气带着威胁。 第440章 清醒 面容绝世无双的男人,微微低下了头,语气恭敬而又温顺。 “陛下,我裴家人,向来铁骨铮铮,忠君为民。臣若是对陛下有异心,又怎会自曝身份,不惜一切代价诛杀秦王呢?更何况,当初是秦王故意在陛下面前挑拨离间,臣心中明白,真正的仇人到底是谁。如今陛下的大恩,臣更是没齿难忘。而且,臣的身家性命,皆在陛下手中,无论陛下如何吩咐,臣都万死不辞。” 这一番忠心肺腑之言,让皇帝心中稍安。 “既如此,那你便将八皇子送回宫中吧。” “是,陛下。” 八皇子的存在,是拿捏裴云夙的关键,皇帝自然不会允许他将八皇子扣在龙庭卫署。而且,他膝下皇子里面,如今只有八皇子可用,为了稳固朝政,唯有暂时立八皇子为太子。 反正八皇子体弱多病,背后也没有母族撑腰,即便是成为了太子,也无法威胁到什么。相反,还能帮他安抚朝廷,控制住裴云夙。 皇帝自然不认为自己会无法恢复健康,他是天命之子,区区蛊毒而已,举国之力,必然会有解决之法。即便不行,只要抓住了萧锦亭和那个黑袍蛊师,还怕拿不到解药吗? 裴云夙对于皇帝心中的想法,几乎是一清二楚,他低下头,遮住了眼中的嘲讽之意。他如何不恨皇帝,然而眼下,还不是时候让他马上送死罢了。 裴家是因为通敌叛国的罪名而被抄家灭族,那么,他偏偏就要让世人知道,裴家的忠心耿耿。哪怕皇帝当初‘误信’了谗言对裴家痛下杀手,裴家对于皇室的忠诚,也绝不会改变。 皇帝想要他一辈子为皇室效力,成为皇室可以随意使唤的一条狗,可焉知有朝一日,被视为猪狗一般的存在,也能够反噬主人呢? 而此时此刻,一辆马车之中,苏立夏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终于不再被关在暗不见天日的密室之中,而眼前,也终于见到了熟悉的人。 “苏长乐?你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世子呢?” 她还记得自己是在宫里为贵人们治病的时候,忽然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被关了起来。 如果没猜错的话,世子应该就在准备对付谢无咎了,事情进展得到底如何了? “世子?此刻的萧锦亭,大概已经成了丧家之犬吧。”看着显然对外面消息茫然无知的苏立夏,苏长乐自然是好心地将一切都告诉了她。 “不可能!你是在骗我对不对?你不是被蛊虫控制住了吗?” “你觉得,我现在像是被蛊虫控制了的那副傻样?”苏长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严重的嘲讽之意,实在是太过明显。 苏立夏面色苍白,几乎是摇摇欲坠。她知道世子的野心和计划,也相信他们一定会成功的,却从未想过,到头来,竟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秦王死了,世子败逃,师父也是奸细,而她如今的身份,若不是被苏长乐带走,也逃不过牵连全家的命运。 而谢无咎,却立下了大功,光明正大的恢复了裴家后人的身份,更是成为了忠义侯爷。这样的结果,几乎和上辈子完全不同。 裴家不是通敌卖国的罪人吗?为何在这辈子,却成为了含冤的忠臣?脑海中的记忆,混乱得厉害,苏立夏头痛欲裂,忍不住抱着脑袋,发出了痛苦的低吟。 那些被苏长乐刻意隐藏的记忆碎片,竟是全都被她想了起来。原来,她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向苏长乐透露出了和世子有关的秘密。 他们的所有计划,都在谢无咎的掌控下,所以,世子才会败得那样惨烈。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苏立夏恨恨地抬起头来,怒视着苏长乐。 “你现在满意了?此刻抓了我,又想做什么?” “当然是救你啊,否则的话,你以为自己还能好好的活着,甚至来指责我?你可知道,萧锦亭为你们安排的那个宅子,已经被一场大火烧成了灰烬?若非我及时出手,把苏铁柱和苏小满带走,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家破人亡。” “我不相信,这不可能!”苏立夏下意识地反驳起来,世子不可能这样对她。 “你若不信,亲自看看这宅子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便知道了。” 马车已经停了下来,苏长乐掀开了车门,让她能够看清楚外面的一切。 被大火烧焦的宅子,几乎成了残垣断壁,苏立夏几乎是瞬间回忆起上辈子濒死的痛苦,失控地惊叫出声。 “小满,小满他在哪里?” “苏铁柱和苏小满都在医馆,并没有什么大碍,你用不着太过担心。” 苏长 乐冷哼了一声,阿夙不屑于解释什么,然而有些事情,她却必须和苏立夏说清楚。 “我早就说过了,萧锦亭是在利用你。反倒是你太蠢,竟然暴露自己重生的秘密,成为了他手上的棋子。你以为上辈子,是阿夙放火杀了你和八皇子,然而实际上,却是萧锦亭动的手。你以为为何八皇子会那般体弱?无缘无故的,萧锦亭会刻意照顾一个冷宫皇子?不过是因为他早就知道八皇子是母蛊宿主,杀了八皇子,阿夙也会跟着死去。所以我劝你,还是清醒一点吧。” 说起所谓的前世,苏长乐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她不能接受阿夙死亡的结局,这辈子,也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苏立夏微微愣住了,虽然她根本不愿意相信,可苏长乐的话,却是有理有据。更别说此刻眼前被烧焦的宅子,几乎是铁证。一些过往记忆中那些疑惑的地方,也在这一刻,似乎明白了过来。 “你和那个黑袍人蛊师相处过,我不信你不知道命蛊是什么。只是为了取信于你,萧锦亭才没有让他给你下蛊而已。看在你我到底是姐妹一场的份上,阿夙答应帮忙,让你继续以女医的身份留在宫中,照顾八皇子。” “只要你不会做出伤害阿夙的事情,他也不会刻意来找你的麻烦。至于八皇子,恐怕这个世界上,唯一希望他能平安长久活着的人,也就只有阿夙了。” 第441章 造反 苏长乐冷眼看着她,如果苏立夏脑子还是不清醒的话,那么,她也没必要留这一点情面。之所以留她在八皇子身边,无非是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更在意八皇子的生死。 “你该庆幸,是我们在萧锦亭之前,发现了八皇子的真正身份。否则,八皇子和你,会如同你口中的前世一般,继续死在大火之中。所以,你讨厌的,自以为是仇人的谢无咎,反而才是你真正的恩人。” 原来,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吗? 恨错了人,帮错了人,她的重生,竟像是一场笑话。这一刻,苏立夏简直是心灰意冷。 “我给你时间考虑一下,如果你不想留在宫中做女医,那便罢了——” “不,我要留下,留在殿下的身边。” 苏立夏回过神来,她不是傻子,知道苏长乐分明是在帮她。只有在宫里,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也是对她而言最安全的地方。虽然,如此一来,她便是生活在了龙庭卫的监视之下,以后再也没有了自由。 “行,那我先带你去见见苏铁柱和小满,择日便送你进宫。” 见她好歹还没有蠢到底,苏长乐自然是爽快地应了。 苏立夏咬了咬唇,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说出那句谢谢。马车折返了回去,她终于见到了小满,抱着弟弟,几乎是失声痛哭。 好半天,才终于平复了下来,问小满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还说!世子安排的那些下人,竟然要杀了我和小满,差一点点我和小满就死了!” 不等小满开口,苏铁柱便怒气冲天地埋怨了起来。这些下人原本在他无法动弹的时候,伺候得便不精心,这也就罢了,那天晚上,竟然在饭菜中下药。 幸亏他这段时间一直装哑巴,那些下人对他没什么防备,所以才发现了不对劲。只是,他即便是发现了也没用,反而暴露了出去,险些被一刀捅死。 要不是龙庭卫的人及时赶到,他这条小命就真的没了。而后,更是亲眼看着宅子被大火烧成了灰烬。 苏立夏最后的一丝侥幸也彻底消失了,那些下人本就是萧锦亭安排过来的,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她怀疑的那般,是苏长乐和谢无咎暗中动手,想要陷害萧锦亭让她误会。 这一刻,苏立夏心痛如绞。她忽然想起了萧锦亭之前瞒着她,悄悄接近苏长乐,用翩翩公子的形象去引诱苏长乐的举动。 端着温和无害的模样,让他视为目标的女子动情,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而她,不就是那个傻子吗? 可笑她还以为是苏长乐轻浮,故意勾引世子,可实际上,真正手段卑劣的那个,反倒是萧锦亭! 殿下,我果然是个笨蛋,即便是重活一世,也没什么长进。我以为我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到头来,却错信虚伪之人,险些连累到你。 “是我的错,幸好你们都没事,否则的话,我这辈子也不能原谅自己。”苏立夏摸了摸泪,随后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苏长乐,谢谢你。还有谢,不,裴大人,是我误会了他。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做任何会妨碍到裴大人的事情。命运早就已经发生了改变,我知道的,也都没什么用处了。爹和小满,我会准备一处新的宅院让他们住进去,以后也不会让他们来打扰你们的生活。” 此时此刻,苏立夏倒是庆幸自己把上次得到的赏赐拿去买了一个房子,原本是为小满以后成家立业准备的,现在却是成了他们可以安生立命的地方。 安排好了苏铁柱和苏小满的归宿,此事,便也暂时告一段落。 苏立夏直接被安排到了八皇子身边,做为女医和丫鬟直接送到了宫里。 翌日,裴云夙得了空,也带着苏长乐一起,去了忠义侯府。 皇帝御赐的府邸,其实便是原本属于裴家的宅院。当年裴家满门被抄,居住的宅子自然也被卖掉了。如今物归原主,重新被收拾了出来,然而却已经物是人非。 府邸上空荡荡的,一个下人都没有,原本皇帝赏赐了他不少宫人,只是被他全部都退回去了。既然是自己的家,裴云夙怎么可能容得下有异心的人? “其实,这宅子我并没有住很久,只是因为过目不忘,所以一直存在记忆之中。长乐,我的家人,已经全都离开了这个世界。即便是平反了,他们也不会再回来。” 宅院精美奢华,依稀可见当年的花团锦簇,然而,裴云夙的目光却很是痛苦。故地重游,反而更伤人心。 “阿夙,你还有我啊。我会一直陪着你,让你重新拥有家人。而且,你也不是一个人,追风,逐月,还有飞霜,你身后的龙庭卫,他们 都一直在陪着你,支持着你不是吗?” 苏长乐握住了他的手,看着她的笑颜,裴云夙只觉得方才心中的那一抹阴郁瞬间便消散了。 是啊,他的身边,一直都有人陪伴,并不是踽踽独行。 从今往后,他会有新的家人,陪着他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随着秦王伏诛,世子萧锦亭逃走,事情却并没有立刻彻底的平息下去。皇帝虽然安排了军队追杀萧锦亭,准备进攻临安。然而,萧锦亭却是在回去的路上,联合早就埋伏起来的精兵,直接造反,打下了临安必经之路的青羽城和白松城。 两大城池失守,最高长官知府和守城的将军竟然全部投降,效忠了新的秦王。皇帝安排过去的军队,直接被两城的守卫左右埋伏,前后夹击,损失惨重!而领兵的主帅,更是被萧锦亭一箭穿心,当场暴毙。 秦王十几年的布局,竟是早就已经将手伸出了临安,利用蛊毒控制住了两城的官员,成为了自己的傀儡!或许他们是受到了秦王的控制,不过显然也得到了足够的好处,主动遮掩。是以谁也不知道,秦王私下,竟然又蓄养了五万精兵! 这个坏消息,很快便快马加鞭传到了京城。 第442章 必败 大军惨败,别说是收回临安了,甚至还痛失了两城。即便是萧锦亭被皇帝贬为庶人,成为了乱臣贼子,然而他这一手自立为王,下蛊控制朝臣的举动,依旧还是将皇帝气得不轻。 皇帝本就中了蛊毒,身体虚弱,这一番刺激之下,竟是生生吐了一口血来。这可急坏了太医们,几乎是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 这一场战争,已经拉开了帷幕,矛盾激化到了,自然也就没有平息的可能。皇帝心知,绝对不能给萧锦亭可乘之机,若是拖延下去,谁知道他招揽的那些蛊师,会不会又用同样的法子,策反了他的臣子? 帝王的颜面,自然是容不得如此挑衅。皇帝立刻下旨,安排薛平为大将军,率领十万精兵,务必要踏平临安,抓住萧锦亭,生死不论! 薛家也是武将世家,虽然比不上裴家当初的名气,不过薛平到底还是在和北狄人作战的时候,领兵打过不少胜仗,如今在朝中,隐隐是武将之首。 当初皇帝收回了裴家的兵权之后,为了预防手下的将领再出现功高震主,威胁到自己存在的情况,将统兵权和调兵权分离。从此,便不会再有所谓裴家军的出现。 然而,这的确是让皇帝掌控了所有的权力,却并不是没有弱点的。兵无常帅,将无常兵,便无法做到知己知彼,锻炼精兵,战力自然也变弱了。 一开局便失利,固然有中了埋伏,猝不及防的原因。实际上,这些年来,军队疏于操练,朝廷安于享乐,才是根本。 这一仗,皇帝信心满满,然而,裴云夙却知道,朝廷必败无疑。 秦王手下的私兵,全都是他十几年来亲自操练,军心极稳。如今皇帝将秦王鞭尸,如此羞辱,更是让秦王军愤怒交加,士气高涨。面对这样的复仇之师,又怎么会有胜算? 皇帝一意孤行,疑心甚重,裴云夙自然不会去挑明自己的想法。反正都是无用的,皇帝根本不可能信任他,除非,那个位置上换一个人。 而这一天,也要不了多久了。 打仗的事情,还轮不到裴云夙去操心。倒是平城那边,传来了消息,太后得知宫变,皇帝中了蛊毒之事,心急如焚,已经决定启程回京了。 不过这一次,平城公主却没有跟着一起回来,太后显然是不想给皇帝添乱,根据这个行程,顶多十日之后,便能入京了。 自从恢复了裴家人的身份,忠义侯府也算是客似云来,曾经和裴家来往的故交,还有因为苏长乐看诊有过交集的那几个世家大族,也都送礼上门。 当初裴家遇难,并非所有人都落进下石,而那些陷害过裴家,参合了一脚的,早就在这些年来被他算计得家破人亡了。所以,对于示好的人,裴云夙也是来者不拒。 于是,没多久,朝中大臣们,也开始纷纷上奏,要皇帝尽快立下太子了。 即便再怎么不愿意承认,皇帝自己也明白,他的身体已经彻底垮了下去。为了活着,他甚至下令广招天下名医,尤其是擅长解蛊之人。只要能治好他,便重重有赏。 要知道,以前的皇帝,可是除了李家之外,根本不会允许任何人为他看病,接触到龙体的。 那些被抓来的蛊师,的确不是每个人都视死如归,在皇帝一番威逼利诱之下,终于有人做出了解毒的药来。 虽然不能彻底根治,却好歹能阻止蛊毒蔓延,维持住皇帝的性命。毕竟皇帝是被蛊王所咬,他们这些人的能力有限。 面对朝臣们请立太子的上奏,皇帝终究还是开了金口。 “立储之事非同小可,等太后回京再议。” 如今皇帝膝下,就只有一个成年的八皇子,其他几位小皇子最大的才堪堪六岁,连启蒙都没结束,如何能够担当大任? 众人心知肚明,这太子之位,落在八皇子身上,几乎是板上钉钉了。即便他身体不好,那也是因为之前被皇帝忽视,只要有太医院的人精心调养着,自然能和正常人一样。 八皇子萧麟夜已经从冷宫搬了出来,住进了新的宫殿,除此之外,贴身伺候的宫人也多了几倍,还有太学里面的夫子亲自过来教导他的课业,地位瞬间大变。 而苏立夏,也终于如愿以偿,来到了八皇子身边。只可惜,今生的她,恐怕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如同前世那般,得到八皇子的信任了。 相依为命度过最艰难的岁月才会培养出来的情谊,对于即将成为太子的萧麟夜而言,已经再也不会发生了。苏立夏心中未必不觉得遗憾和失落,可是,只要殿下能避开上辈子那样悲惨的命运,好好活下去,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殿下是因为成为了母蛊宿主,偏偏又不是蛊 师,不知道如何控制蛊虫,所以只能被命蛊吞噬精血,才会如此体弱多病。 苏立夏咬了咬唇,她得到的医术传承里面,并没有解除蛊毒的法子。倒是苏长乐似乎知道一二,但她如果有办法的话,早就帮裴云夙摆脱命蛊的控制了。 不管怎么样,她的目的,就是调养好殿下的身体。下次若是有机会出宫见到苏长乐的话,一定要问一问她才行。 苏长乐最近很忙,为了尽快填满龙血琥珀,她在医馆重新开始了义诊,接待无钱治病的贫困人家。 丽娘和金宝已经不需要再被困在那小小的书院里面了,虽然是这样,丽娘也并没有经常回文华街的宅子,毕竟金宝还在读书,她要时刻照顾着。 当然,还要一个原因,便是因为林夫子了。这段时间的相处,林夫子本就对丽娘有意,所以展开了攻势。其中,还有林夫子的女儿林嫣然当助攻,为亲爹创造了许多机会。 林嫣然并不希望爹爹孤单生活一辈子,而丽娘对她每天无微不至的照顾,也让林嫣然为之动容,体会到了拥有母亲的感觉。所以,她反而是最希望两人能成为眷属的那个人。 第443章 提亲 一开始丽娘在林夫子挑明了态度之后,自然是拒绝的。她青楼女子的身份,始终是一个永远无法抹去的污点,林夫子的身份可不是苏铁柱那样的普通人。 连苏铁柱都对她鄙夷轻视,视为羞辱,林夫子若是知道了,又会怎样看她? 丽娘性格要强,她宁愿隐瞒自己的身份一辈子,也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背上枷锁。虽然当初的那些证据都已经毁掉了,可她清楚,事实就是事实,永远都无法改变。 直到林夫子告诉她,他早就从苏长乐口中知晓了她的过往来历,却表示并不在意。因为他喜欢的,是曾丽娘这个人,无关其他。 面对林夫子一片赤忱之心的求娶,丽娘虽然没有立刻答应,心中却难免动摇了起来。她曾经爱慕过明耀,可是明耀却是将死之人,对她只有怜悯。嫁给苏铁柱,更是为了自保,搭伙过日子而已,何谈真正的感情? 唯有林夫子,给了她一个女人从未有过的尊重和关心。世家公子,温润如玉,她从未想过,粗鄙的自己,居然会得到这样一个男人的青睐。 文华街的宅子里面,丽娘带着金宝沐休回来,到底忍不住在女儿面前提起了此事。 “长乐,娘已经嫁过两个男人了,还是那样的出身,根本就配不上林夫子。” 只有在女儿身边,丽娘才能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的内心。只是,她虽然这么想,感情上却无法控制。 “娘,不要看轻了你自己。林夫子的身份,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他喜欢你,而不是别的高门贵女,就说明你是值得被他看重的人。” 苏长乐拉着她的手,劝了起来。 “娘,你看看自己,容貌,身材,哪一样差了?如果你也喜欢林夫子,那么就不需要顾虑什么,我也希望娘的下辈子,能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当然,如果娘不喜欢他,不愿意成婚,那这件事情就算了。等金宝大一些,娘你就过来当医馆的管事吧,以后医馆挣来的银钱,全都是娘的底气,娘想养几个面首伺候自己都行!” 丽娘被她最后那句话说得红了脸,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这死丫头,胡说些什么呢?” 还养面首,她都这把年纪了,做这种事情,不是被人耻笑吗? 不过,长乐和金宝并不介意她再嫁,的确是让丽娘放宽心了许多。 见状,苏长乐也笑了,她知道,丽娘肯定还是会同意嫁给林夫子的。丽娘是个传统的女子,相夫教子,和心爱之人白首偕老,儿孙满堂,是她心中所愿。 “现在暂时先不考虑这件事情,倒是你,长乐,在你没有成亲之前,娘是不会嫁人的。你年纪也不小了,万万不能再耽误下去。” 丽娘正色道,她一个寡妇,什么时候再嫁都不着急。反倒是女儿的婚事,是她一直都在担忧的。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苏长乐忽然笑了笑,随后拉着丽娘,朝着客厅走了过去。 “娘,我的事情,你大可以放心。未来的女婿,我已经给你找好了。龙庭卫指挥使,最近被皇帝亲封忠义侯爷,你觉得他怎么样?这身份,应该符合娘的要求了吧?” “你这丫头,怎么连你娘都要糊弄?裴大人是什么身份,你要是能嫁给他,娘就算是现在进棺材都能瞑目了!” 丽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今这京城上下,谁不知道龙庭卫指挥使大人,千辛万苦为裴家平反之事?他们母女几个,也是因为有龙庭卫的照拂,日子才能过得这么舒服。 能有裴大人这样的女婿,那绝对是当初埋她爹的坟墓里面冒了青烟了! 客厅里面,被飞霜请进来,首先出现在丽娘面前的,是一个衣着得体,面相看起来十分温和的中年妇女。见了丽娘,这妇人顿时笑道。 “这位便是曾夫人了吧,小妇人姓秦,是一个官媒,今日过来,是替忠义侯裴大人,向令嫒提亲的。” 等等,她在说什么? 女婿?提亲,忠义侯裴大人? 她难道不是听岔了? 丽娘满脸都是晕乎乎的神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那官媒秦氏的目光倒是落到了她身后的苏长乐身上,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好个清丽无双的俏佳人!和裴大人站在一起,那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恢复了身份的裴大人,如今是京城最有名气的人,他原本就因为容貌和气度出众,被京城的闺秀们竞相追逐,连几位公主都忍不住芳心暗许。虽然这几年因为带着面具,倒是消沉了下去,可只要见过他的人,谁会轻易忘记那张脸呢? 更别说如今的他,地位不凡,不再遮掩自己的真容,自然是炙手可热起来。秦媒人都已经不知道接待了多少高门大户派来的人,私下打听裴大人的婚事了。 谁能想到,裴大人居然会亲自找上门来,让她向一个普通的医馆女子提亲呢?那些贵人们若是知道此事,恐怕会捶胸顿足,懊恼不已了。 就在秦媒人开口提亲的时候,门口再次传来了动静。丽娘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一个身材高大修长,白衣如雪的男人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伯母,在下裴云夙。今日冒昧到访,是裴某失礼了,还请伯母勿怪。” 清朗的声音响了起来,裴云夙对着丽娘行了一礼,随后,他的身边出现了几个龙庭卫,抱着十几个重重的大箱子送了进来。 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还有各种昂贵的珍馐食材,几乎将半个客厅都堵住了。而这些,都是裴云夙准备的提亲需要的见面礼。 “在下无亲无故,所以让官媒上门提亲,不过这样,未免不太郑重。所以,裴某只能亲自过来,才能聊表心中诚意。” 眉目如画,清冷俊美,宛若画中走下来的谪仙,让丽娘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这么大把年纪,还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好看的男人—— 这就是那位裴大人? 第448章 武器 从天而降的黑色圆球,点燃之后会爆炸,不但杀伤力惊人,还能释放出毒气,让将士们彻底失去作战的能力。 而秦王军只需要拿着武器冲过来,便能轻而易举地收割他们的人头。在损失了几千人马之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牺牲,薛平只能下令停战撤走,商议新的作战之法。 大郦朝早就已经有了火药,那些喜欢炼丹的道士最先发现,经过十几年的研究,随后有人发明了烟火。逢年过节,让夜色更加的美丽,不知赚了多少银子。 而另外一个衍生品炸药,因为太过危险,很容易就会搭上性命。是以,愿意舍了命去研究这个的人不多。 除了修官道,亦或是要将某座山炸开,桥炸断的时候,会在专门的地点将炸药埋下,再用长长的引线点燃。而人则是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跑得远远的,免得伤到了自己。 基本上,作战的时候,很少会用到这个。因为炸药实在是不方便运输,而且很容易会出现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情况。 然而秦王军的那种毒气弹,却不是常规炸药的那种粉末状,携带方便,放在一个古怪的车架上,甚至可以远程使用。 原来,在这些年来,秦王不声不响,竟是研究出来了这么一个威力巨大的东西。如果当初,秦王能将此物运送到京城,那晚的宫变,怕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成功。 万幸的是,这样的武器,的确是没办法悄无声息地送到京城的。毕竟沿途各种关卡检查,这东西的危险性很容易被龙庭卫发现,直接报到皇帝面前去。而秦王,自然是不会让自己的秘密武器,轻易落到皇帝手里。 消息传回京城,自然是再次引起了轩然大波。皇帝甚至都来不及高兴和太后团聚,就迎来了如此暴击,气得当场在朝廷扔了折子。 “原来是这样,难怪当初在端平县,那一场‘地震’,竟是将整座山都毁掉了。他们要遮掩的,恐怕不仅仅是私下打造兵器的秘密,而是黑火药吧!” 从阿夙口中知道了此事,苏长乐惊讶地挑了挑眉。她想起了那一天遇到的危险,以及在山中闻到的火药味道,不得不佩服秦王的确是个干大事的人。 在苏立夏的前世,难怪秦王能成为最后的赢家,他竟然让手下的人研究出了威力巨大的炸弹和投石机。在这个古代社会,简直是独一份的创举! 冷兵器对上热武器,怎么可能会赢? “我虽然猜到秦王会有隐藏的依仗,却也没想猜到竟然会是如此强大的武器。不过,这东西必然是有数的,不可能无节制的使用。薛平避开锋芒,的确是能最大限度的保留实力。只是,这么僵持下去,军心溃散,并没有什么好处。” 裴云夙点了点头,他那日在山中也发现了一些端倪,不得不说,秦王在战事上的能力,的确是让人甘拜下风。比起皇帝拼了命的压制武官,秦王反而更加重视锻炼亲兵,增强军队的实力,只有这样,才能守住大郦朝的江山。 他倒是庆幸,秦王已经死了,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萧锦亭自然是容易对付多了。 “这一次,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苏长乐叹了口气,无论在什么年代,战争都是劳民伤财的。 “只要秦王有反意,这一场战争,迟早都会来。长乐,不要想太多了,此事和你并无瓜葛。” 伸出手,将眼前的少女搂进了怀中,裴云夙柔声安抚了起来。 “嗯,我知道。如果天底下,能没有战乱就好了。” 苏长乐在他怀中蹭了蹭,她不会将因为这件事情而自责,因为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发起了战争的萧锦亭。 “会有那一天的。” 高大俊美的男人轻声开口,如果这是她的愿望,那么,他会竭尽所能,为她实现。 皇帝因为气急攻心,导致蛊毒再次发作,连回京的太后都被吓了一跳。无论如何,立太子之事绝不能拖延了,虽然八皇子并不是皇帝心中的人选,然而他母蛊宿主的身份,就足以让裴云夙和薛无命俯首称臣,是皇帝眼下最好的选择。 而太后也点头同意了,她之所以如此急切的回京,也是为了在皇帝身子不适的时候,能够稳住朝廷和后宫。 于是,皇帝终于在这天的早朝,让太监宣读了立储的圣旨。八皇子第一次站到了朝堂之上,跪拜叩谢,成为了大郦朝的太子。 从身份不起眼的冷宫皇子,到如今一跃而上,成为储君,萧麟夜看着跪倒在眼前的朝臣,神色却是平静无波。 他很清楚,自己不过只是父皇安排的一个傀儡罢了。表面上的荣光,并不代表他能掌控真正的权力,而实际上,他也并不在意 。 下旨之后,礼部便开始准备太子的册封大典了。不管怎么样,立储之事,顺利进行,朝中几乎无人反驳。而萧锦亭谋反,薛平大败的战况,本来就刻意被皇帝遮掩了消息,民间知道的都是马上要立太子的事情,一片欢欣鼓舞。 苏立夏也十分的开心,殿下成为了太子,而裴云夙哪怕是为了活着,也不会伤害他,殿下的命运,已经彻底的改变了。 他不会再早早死去,未来更是会有可能成为帝王,所以,她一定要让殿下的身体健健康康,活到寿终正寝! 可惜她最近不能出宫了,一时之间也见不到苏长乐,打听不到解蛊的事情,只能再徐徐图之。 眼下最重要的,是让殿下在大典那天顺利度过,不会因为身子太弱晕了过去。 苏立夏彻底投入到为萧麟夜准备药膳,调养身体的计划中去了。 “殿下,该喝药了。” 宫人端着还冒着热气的药碗送到了萧麟夜面前,刚好准备了药膳过来的苏立夏也对着他行了一礼。 “药太苦,喝了会影响食欲,殿下还是先用了膳,再来喝药吧。” 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苏立夏对着那宫人的语气,颇有些命令的味道。 第445章 玩笑 大厅里面,一个衣着打扮华丽端庄的贵夫人,带着两个婆子,审视的目光落在了丽娘的身上。虽然她的态度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眼底却是流露出一抹轻视的神色。 今日这贵夫人上门,原本是受了林夫子的拜托,过来提亲的。然而,她根本看不上眼前这个出身普通的寡妇。 林家是什么样的门第,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人进门。更何况,她娘家有个孀居的妹妹,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出生,是打算说合给小叔子当续弦的,岂能容一个外来的狐狸精横插一脚? 当初娶了那个丫鬟,已经让林家成为笑柄了,好不容易过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再议论此事。小叔子即便是要再娶,也得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子,而不是随便拉个乡野村妇,继续糟蹋林家的名声。 不过,贵夫人显然也知道自己的小叔子是什么脾性,若是当面阻止责骂他,只会让这好不容易修复一点的关系再次僵硬下去。 贵夫人不会去当那个恶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让这个女人知难而退,才是最好的法子。 丽娘的神色反倒是显得有些拘谨,她亲自端来了的茶水和糕点招待客人,然而那位贵夫人只是冷冷地地看了一眼,根本没有喝上一口。 “你就是曾丽娘?我是林夫子的长嫂,今日过来,明人不说暗话,奉劝你离我家小叔远一点。他可不是你这样的人,随随便便能攀扯上的。” 贵夫人神色冷淡,说话更是不留情面,丽娘的神色顿时变得难堪了起来。因为对方的身份,她以礼相待,可万万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是如此羞辱之言。 “你自己的身份也该清楚,若你只是冲着小叔的身份而来,我林家不会允许你进门。你若是真的对小叔有几分情意,那就该明白,你嫁给他只会让他成为别人的笑柄!” 对方咄咄逼人,丽娘一时间又急又气,竟是连开口反驳都做不到。 “我看这位夫人,你现在的举动才是一个笑话吧!” 苏长乐推门进来,眉眼中已经染上了冷意。 “林夫子可从来没有觉得我娘的身份有什么不妥,他爱慕我娘,自己缠了上来,和我娘有什么关系。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林夫子已经和林家脱离了关系。你一个外人,到了别人的家里指手画脚,脸皮未免也太厚了一点吧?” 贵夫人微微一愣,随后便有些恼羞成怒起来,身为林家主母,她向来高高在上,什么时候,一个小丫头竟敢这般嘲讽她? 眼前的少女眉目如画,清丽动人,和丽娘站在一起,更是越发显得母女两人的容貌出众,尤其是对比着贵夫人和她身后的两个婆子。 算起来,这贵夫人其实比丽娘大不了几岁,然而看起来却都不像是一辈人。 “我家不欢迎你,麻利的滚吧。” “你,你这小辈,不愧是小户人家教养出来的,竟是如此不懂规矩!” 贵夫人气得浑身发抖,然而,苏长乐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如果林夫子继续放任他的家人来羞辱丽娘,没有解决掉这个麻烦的话,那么其他的事情,也用不着考虑了。 “小门小户,不懂规矩又如何?夫人就算是看不起我,可我女儿却已经被龙庭卫指挥使裴大人提亲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忠义侯府的女主人。夫人的身份再怎么尊贵,也不可能为你自己的女儿找到这么一门好亲事吧?” 丽娘回过神来,她自己可以被人欺负,可却容不得别人欺负她的孩子!所以,她下意识地抬头挺胸,骄傲地反击了起来。 有了一个厉害的女婿,丽娘就是这么自信! “大白天的,就有人做起梦来了。果然是低贱的平民,品行不端,说谎更是信口拈来!让人不齿!” 贵夫人冷哼了一声,她身后的两个婆子,更是嘲讽地笑了起来。 “裴大人是何等人物,也容得你们私下编排?也不怕被龙庭卫的人听见,抓住去进了大牢。” “她的确是我的未婚妻子,林夫人就不用操心了。”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赫然便是裴云夙那不曾遮掩的,绝世无双的面容。 他今日换了一身紫色衣袍,越发显得风神俊朗,气度不凡。只要见过他的人,一眼就能认出和确定他的身份,林夫人自然也不例外。 自从恢复了身份,裴云夙出门便不再戴着面具,也去参加过朝中大臣们举办的宴会。而林家老爷子前几天大寿,裴云夙受邀来了林家,林夫人当然亲眼见过他。 不仅如此,林家几个未出阁的女儿,更是在他身上丢了魂儿。私底下都敢不 顾女儿家的羞涩,过来打探能否和裴云夙结亲了。 虽然裴家只剩下了裴云夙一人,看起来似乎是毫无根基,可他依然是龙庭卫指挥使,深受皇帝器重,更别说侯府的爵位还可以世袭。如今京城里面,谁不想将自己正在准备议亲的女儿嫁给裴云夙? 这么一个神仙公子般的人物,手握大权,嫁过去,上无公婆妯娌管束,立刻就能当家作主,只要生下孩子,便是妥妥的继承人。天底下,怕是再没有比他更好的夫婿人选了。 如今的世家大族里面,几乎都有这样的想法,连林夫人自己都动了心思,想要将小女儿许配给裴云夙。为此,她甚至都打算去找大理寺卿的周夫人,让她帮忙,私下出面说和了。毕竟,裴云夙交好的朝臣里面,周大人算是第一人。 可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裴云夙竟然亲口承认,眼前这平民之女,是他未来的妻子? 林夫人眼前一黑,险些倒了下去。 “裴大人,这种事情,可是开不得玩笑的。”林夫人强笑着开口,然而目光落到了他手上提着的东西上面,顿时愣住了。 “裴某从来不开玩笑,林夫人,往后还请你对我的未婚妻和岳母大人客气一点。否则的话,裴某记仇,恐怕控制不住自己会做些什么。” 第450章 纠缠 所以,她干脆改了一下规定,女孩免费,男孩每年一两银子。如果家中女孩男孩一起进学,那就学费全免。 这么一来,情况果然发生了转变。 “什么?之前不是还说不要钱的吗?而且女孩子读什么书?” “之前那是没说清楚规定,毕竟男孩调皮些,不好带。我家主子仁善,所以才让家里的女孩和男孩一起跟着过来,也能照顾一下这些皮猴子。再说了,女孩怎么就不能读书了?多学点本事,以后也能挣钱帮衬家里,你看看女医堂的那些女孩子,多有出息?” 有家学堂面前,飞霜笑着怼了回去。她长得圆润可爱,温和无害,然而面对这么多人的质问,那可是一点也没输了气势。 “姑娘我也是女子,现在不也是医馆的主事吗?如今每个月有五十两银子的工钱,逢年过节还能从主家那里得到红包,以后你们家的孩子若是学有所成,未必不能做到我这样子。” 飞霜循循善诱,百姓们见她衣着打扮精细,又听到一个月居然有这么多工钱,顿时激动了。 “而且,就算家里没有女孩,一两银子就能读一年书,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我家主子说了,先启蒙,后面再教人学医。人品好,天分好的,以后学成可以直接到我们主子的医馆里面做事。” 飞霜继续抛出了大饼,听得打听的百姓们心驰神往。有家医馆的名声,最近在百姓们耳中也是响当当的。 馆主是个女子,却有一手极高的医术,连乌衣巷的贵人们都要请她看诊。她店里面卖的那些药,更是不得了,虽然价格昂贵,可每天排队买的人都能有半条街。 除此之外,馆主为人善良大度,每天早上还会给无钱看病的贫苦人家义诊。而更关键是,那位馆主是龙庭卫指挥使,忠义侯裴大人的未婚妻! 自从恢复身份之后,裴云夙从来没有掩饰过出入医馆,更别说那些贵女们羡慕嫉妒恨的找茬,这事儿实在不是什么秘密。 以一介平民之身,打败了京城诸多贵女,成为了裴大人的心上人。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要是成为了大夫,说不定也会有这样嫁入高门的机会,众人顿时有亿点点动心。 “我家只有两个儿子,一年也就二两银子,实在是不贵。” “虽然是这样,可有女孩儿就能免费,自己多花钱,心里总是不得劲儿!” “我家没有女儿,不过我表弟家有啊!到时候把妮儿接过来,和我儿子一起送过去学堂,不就一文钱也不用给了?” 有个妇人顿时灵机一动,顿时打开了众人的新思路。对啊,又不是非要自己的亲女儿。亲戚的,街坊邻居的,一个带一个,多划算啊! 不得不说,占便宜果然是普通人的天性,得到了消息的人,立刻将主意打到了有女孩儿家的人身上,很快便为医馆带来了足够的生源。 如此一来,几乎是男女各占一半,彻底解决了苏长乐之前担忧的问题。 喜滋滋的百姓们只觉得这是天大的好事,果然,善良的有钱人就是傻子,他们也巴不得这样的傻子多一点。当然,更多的人则是心怀感恩之意。 不过此时此刻的百姓们并不知道,免费的,才是最贵的。从学堂出来的人,可是要一辈子为苏长乐打工还债的。学了一身的本事,也只能为她所用。 学堂的事情步上了正规,苏长乐也就将事情交给了飞霜去办,不再去关注了。等到启蒙一年之后的考试,有了不错的好苗子,她再考虑什么时候正式教孩子们学医的事情。 “长乐,你若是需要人手和银钱,直接到龙庭卫署来说一声便是。” 裴云夙向来不会阻止她想要做的事情,反倒是生怕她银钱不够用了,隔三岔五便要叮嘱一番。他把自己的令牌给了苏长乐,拿着这个,龙庭卫署的银库,她可以无限支取。 “放心吧,我是不会客气的。” 苏长乐点了点头,反正那里面也有她药方的分成,所以她花得理所当然,一点也不会心虚。 “对了长乐,我找护国寺的空智大师算好了成婚的良辰吉日,我觉得五月二十这个日子不错,不如就定在这一天吧。” 裴云夙开口,神色严肃地说起了正事。 “现在已经三月了,五月会不会太赶了一点?” 苏长乐有些愣了楞,老实说,丽娘连嫁妆都没有准备好呢。古代人成婚,可比现代麻烦多了,各种礼仪规矩,格外的繁琐。所以,这么短的时间内成婚,实在是显得有些急促。 “没事,来得及。聘礼我已经准备好了,至于嫁妆那些,让你母亲不必亲自 辛苦。需要什么,她列一张单子出来,我会让龙庭卫准备好一切的。” 裴云夙温柔地拉起了她的手,只有快快成婚,他才不用担心以后会出现什么变故。 “那我回去之后,跟娘商议一下。最近娘也挺辛苦的,林夫子过来找她道了歉,以后不打算再和林家修复关系,为了求得娘的原谅,可是日日缠着呢。” 说起这个,苏长乐忍不住笑了起来,林夫子这个人倒还是挺有意思的,虽然是个读书人,却也舍得下脸皮。即便丽娘对他横眉怒目,不假辞色,他也好声好气地受着。 “那为了让长乐你早日答应婚期,我也得日日缠着你才行。” 裴云夙笑着看她,专注的目光,让苏长乐脸颊微烫。她并不是个容易害羞的人,可却抵不住眼前这人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 自从光明正大的提亲之后,裴云夙便放开了许多,不会再跟以前那般,觉得和她太过亲昵就会有损她的名节了。 甚至,还为了逼婚,主动出卖美色。原本苏长乐还觉得这个身体年纪太小,成婚似乎太早了些,而且,她也挺舍不得丽娘和金宝。可现在想来,每天睁开眼睛都能看到阿夙,好像也挺不错的。 ( 第447章 失利 苏长乐就喜欢她们看不惯她,偏偏又干不掉她,气急败坏的样子! “咦,脏死了!” 这是一个小孩剧烈呕吐,吐了苏长乐一身。 “她竟然给男人看病,简直是不知羞耻!” 腿上流血的男人,被巨石砸伤了,苏长乐直接撕开了他的裤管,开始上药。 “裴大人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子,她根本就配不上!” 矜贵的少女们厌恶地皱起了眉头,越发觉得这女大夫,除了一张脸还算是过得去,简直哪哪都不如自己。 “我看是你们才配不上!就凭你们,也配合苏大夫相提并论?” 就在这时,医馆里面一个女子冷哼了一声,鄙夷地瞪了瞪那些指手画脚的人,语气不屑极了。 “张瑞雪,你说什么呢?一个女大夫,比得上我们尊贵吗?” “就是就是!” “尊贵?呵,我看你们是肤浅还差不多。若不是投胎投得好,你们有什么优点值得人称道的?苏大夫不但容貌比你们出色,会医术,比你们聪明能干,不嫌弃病人,比你们心地善良!裴大人就算是个瞎子,也知道该怎么选!” 张瑞雪嘲讽地开口,这些人,总是那么自以为是。就好像当初的自己一样,被身份地位蒙住了眼睛,是非不分。 最近一段时间,张瑞雪的口齿明显越发厉害了,她一个人,就将好几个心怀不满的贵族少女骂得羞愤欲死,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随后恨恨地咬了咬牙,纷纷转身离开了。 虽然苏长乐忙碌起来的时候,根本就注意不到这些人,不过,少了目光打量和碎言碎语,却还是能够感觉到的。送走了最后一个义诊病人,苏长乐抬起头来,便看到了张瑞雪,下意识地对着她笑了笑。 “我看张姑娘身体挺好,今日过来,应该不是为了看病的吧。” 张瑞雪点了点头,她仔细地看了看苏长乐,她的身上沾染着血迹,因为忙碌,发丝也显得凌乱,却并不影响她清丽无双的容貌,反而看起来更好看了。 或许,是因为她美的不仅仅是那张脸,而是她这个人本身吧。她明明就即将和裴大人成婚,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根本不需要这般亲历亲为的去替人治病。可是,她还是一直这样坚持着。 无论面对多么贫苦,多么脏乱的人,她从来没有一丝的不耐烦,眼中更没有任何嫌弃的神色。以前的张瑞雪不懂,也会下意识地看轻她,可是现在张瑞雪才明白,这样的一个人,到底有多么可贵。 她的灵魂,都在闪闪发光。 “我是来向苏姑娘你告别的,顺便再多买点你家医馆的药膏带走。毕竟我祖父病逝,全家都要守孝三年,祖父的灵枢,自然也要送回老家。以后,恐怕是再也买不到苏姑娘的好东西了。” 张瑞雪倒是对自己的处境直言不讳,自从二皇子死于宫变,张丞相本来也中了蛊,听到二皇子的死讯,惊痛之下,脑中风一上来,便当场暴毙了。 二皇子妃才流了产,二皇子竟是一个嫡系血脉都没留下,只有几个庶女。虽然二皇子妃身体还好,可丈夫的死,也让她郁结于心,日日以泪洗面。 张丞相的一死,他的儿子们也要丁忧,因此干脆决定举家离京。京城这样的是非之地,留下来也是触景生情。皇帝的冷血无情,让张家人再也没有了争位之心,只想离这个漩涡远远的。 “好,你要买多少,我给你打八折。” 苏长乐也知道张家的事情,心里微微地叹了口气,却也帮不上什么忙。虽然是阿夙在暗中设计了一切,可这一日,迟早都会发生的。那些皇子们,却是死在皇帝的漠视之下。而秦王,也不会让他们活着。 即便是在苏立夏口中的上辈子,这些皇子们也几乎是同样的下场。阿夙只会找皇帝这个罪魁祸首复仇,他的那些皇子们,恐怕都是死在了秦王的手上。 当时的情况,她也是无能为力,根本救不了他们。如果只是大火也就罢了,只要还有一口气,她都能抢救回来。可关键是黑袍人在他们体内下了蛊,当时便吞噬了他们的心脏,已经是无力回天。 “那就把你医馆的库存都拿出来吧,反正我不嫌多。”张瑞雪豪气地开口,张家如今剩下的,也就只有银子了。 “对了苏姑娘,你说世界上有没有一种药,能让人忘了过去的?我堂姐她每天都在做噩梦,人都要被折磨得疯疯癫癫了。如果她能忘记一切,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眉眼之中染上了忧愁的少女,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骄横跋扈的小姑娘,像是瞬间长大了,知道了人间的苦乐。 以前张瑞雪对堂姐是嫉妒的,因为她嫁得好,以后说不定能成为皇后,这样的殊荣,谁不会艳羡呢?那个时候的她,私底下还会对堂姐生不出孩子而幸灾乐祸,现在才知道,当初的自己,到底有多恶毒。 如今,她只想对堂姐更好一点,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幸福快乐的活着。然而,这也是一种奢望。 张瑞雪似乎是自言自语,也没指望苏长乐会回答她。不过,临走的时候,苏长乐叫住了她,给了一个特制的玉瓶。 “这个就当是我送你的临别礼物吧,吃了它,就能忘记一切痛苦,重新为人了。” 送走了张瑞雪,苏长乐长长地叹了口气,她能帮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已经是春天了,自然,也该有希望。 太后终于长途跋涉到了京城,浩大的声势,几乎是满城皆知。如今连普通的老百姓们都知道,秦王谋反,皇帝病重,太后一回来,他们很快就会迎来新的太子了。 而与此同时,一起送到京城来的,还有薛平将军,率领十万精兵攻打白松城,却首战失利的消息。 十万精兵都打不下一座城池,除了萧锦亭和他手下的秦王军实力强悍之外,他们还多了一种新的武器。 第448章 武器 从天而降的黑色圆球,点燃之后会爆炸,不但杀伤力惊人,还能释放出毒气,让将士们彻底失去作战的能力。 而秦王军只需要拿着武器冲过来,便能轻而易举地收割他们的人头。在损失了几千人马之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牺牲,薛平只能下令停战撤走,商议新的作战之法。 大郦朝早就已经有了火药,那些喜欢炼丹的道士最先发现,经过十几年的研究,随后有人发明了烟火。逢年过节,让夜色更加的美丽,不知赚了多少银子。 而另外一个衍生品炸药,因为太过危险,很容易就会搭上性命。是以,愿意舍了命去研究这个的人不多。 除了修官道,亦或是要将某座山炸开,桥炸断的时候,会在专门的地点将炸药埋下,再用长长的引线点燃。而人则是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跑得远远的,免得伤到了自己。 基本上,作战的时候,很少会用到这个。因为炸药实在是不方便运输,而且很容易会出现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情况。 然而秦王军的那种毒气弹,却不是常规炸药的那种粉末状,携带方便,放在一个古怪的车架上,甚至可以远程使用。 原来,在这些年来,秦王不声不响,竟是研究出来了这么一个威力巨大的东西。如果当初,秦王能将此物运送到京城,那晚的宫变,怕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成功。 万幸的是,这样的武器,的确是没办法悄无声息地送到京城的。毕竟沿途各种关卡检查,这东西的危险性很容易被龙庭卫发现,直接报到皇帝面前去。而秦王,自然是不会让自己的秘密武器,轻易落到皇帝手里。 消息传回京城,自然是再次引起了轩然大波。皇帝甚至都来不及高兴和太后团聚,就迎来了如此暴击,气得当场在朝廷扔了折子。 “原来是这样,难怪当初在端平县,那一场‘地震’,竟是将整座山都毁掉了。他们要遮掩的,恐怕不仅仅是私下打造兵器的秘密,而是黑火药吧!” 从阿夙口中知道了此事,苏长乐惊讶地挑了挑眉。她想起了那一天遇到的危险,以及在山中闻到的火药味道,不得不佩服秦王的确是个干大事的人。 在苏立夏的前世,难怪秦王能成为最后的赢家,他竟然让手下的人研究出了威力巨大的炸弹和投石机。在这个古代社会,简直是独一份的创举! 冷兵器对上热武器,怎么可能会赢? “我虽然猜到秦王会有隐藏的依仗,却也没想猜到竟然会是如此强大的武器。不过,这东西必然是有数的,不可能无节制的使用。薛平避开锋芒,的确是能最大限度的保留实力。只是,这么僵持下去,军心溃散,并没有什么好处。” 裴云夙点了点头,他那日在山中也发现了一些端倪,不得不说,秦王在战事上的能力,的确是让人甘拜下风。比起皇帝拼了命的压制武官,秦王反而更加重视锻炼亲兵,增强军队的实力,只有这样,才能守住大郦朝的江山。 他倒是庆幸,秦王已经死了,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萧锦亭自然是容易对付多了。 “这一次,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苏长乐叹了口气,无论在什么年代,战争都是劳民伤财的。 “只要秦王有反意,这一场战争,迟早都会来。长乐,不要想太多了,此事和你并无瓜葛。” 伸出手,将眼前的少女搂进了怀中,裴云夙柔声安抚了起来。 “嗯,我知道。如果天底下,能没有战乱就好了。” 苏长乐在他怀中蹭了蹭,她不会将因为这件事情而自责,因为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发起了战争的萧锦亭。 “会有那一天的。” 高大俊美的男人轻声开口,如果这是她的愿望,那么,他会竭尽所能,为她实现。 皇帝因为气急攻心,导致蛊毒再次发作,连回京的太后都被吓了一跳。无论如何,立太子之事绝不能拖延了,虽然八皇子并不是皇帝心中的人选,然而他母蛊宿主的身份,就足以让裴云夙和薛无命俯首称臣,是皇帝眼下最好的选择。 而太后也点头同意了,她之所以如此急切的回京,也是为了在皇帝身子不适的时候,能够稳住朝廷和后宫。 于是,皇帝终于在这天的早朝,让太监宣读了立储的圣旨。八皇子第一次站到了朝堂之上,跪拜叩谢,成为了大郦朝的太子。 从身份不起眼的冷宫皇子,到如今一跃而上,成为储君,萧麟夜看着跪倒在眼前的朝臣,神色却是平静无波。 他很清楚,自己不过只是父皇安排的一个傀儡罢了。表面上的荣光,并不代表他能掌控真正的权力,而实际上,他也并不在意 。 下旨之后,礼部便开始准备太子的册封大典了。不管怎么样,立储之事,顺利进行,朝中几乎无人反驳。而萧锦亭谋反,薛平大败的战况,本来就刻意被皇帝遮掩了消息,民间知道的都是马上要立太子的事情,一片欢欣鼓舞。 苏立夏也十分的开心,殿下成为了太子,而裴云夙哪怕是为了活着,也不会伤害他,殿下的命运,已经彻底的改变了。 他不会再早早死去,未来更是会有可能成为帝王,所以,她一定要让殿下的身体健健康康,活到寿终正寝! 可惜她最近不能出宫了,一时之间也见不到苏长乐,打听不到解蛊的事情,只能再徐徐图之。 眼下最重要的,是让殿下在大典那天顺利度过,不会因为身子太弱晕了过去。 苏立夏彻底投入到为萧麟夜准备药膳,调养身体的计划中去了。 “殿下,该喝药了。” 宫人端着还冒着热气的药碗送到了萧麟夜面前,刚好准备了药膳过来的苏立夏也对着他行了一礼。 “药太苦,喝了会影响食欲,殿下还是先用了膳,再来喝药吧。” 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苏立夏对着那宫人的语气,颇有些命令的味道。 第454章 死罪 苏立夏最终还是决定听从苏长乐的话,改了针法位置。 太后抽搐僵硬的面颊,似乎也逐渐变得舒缓起来,针灸的时间并不长,只有大概一刻钟,然而苏立夏终于收针之后,却是后背都湿透了。 好在等着她施针过后,太后竟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苏立夏顿时松了口气,一颗心彻底落到了实处。 “太后娘娘醒了!” 聂云罗惊喜地开口,立刻迎了上去:“苏女医真是厉害,娘娘的脉搏强健了许多,想来应该脱离危险期了。娘娘,你感觉怎么样?” 太后挥了挥手,似乎是想要起身,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剧烈地抖动起来,嘴里喷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模样骇人无比! “娘娘,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聂云罗神色大变,焦急地呼喊了起来:“苏女医,这是怎么回事?娘娘吐血不止,你快想办法啊!” 苏立夏显然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她立刻为太后把脉,然而脉象忽然间虚弱无比,她甚至都觉察不到明显的跳动。 怎么会这样?她施针不曾出错,太后不该忽然吐血才是! 慌乱间,苏立夏只觉得脑子里面钝钝地抽痛着。她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继续给太后施针,然而刚刚刺入,太后便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随后竟是白眼一翻,再次晕死了过去。 “娘娘!” 太医们心急如焚,立刻涌入,七手八脚地想办法保住太后的一条命。还是聂云罗当机立断,她熟知太后的病情,立刻取了一颗自己特意为太后炼制的药丸喂了下去,可算是止住了太后不断吐血的症状。 然而,太后的病情却是更加严重了,已经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太医们把脉之后,纷纷神色凝重。 “到底怎么回事?太后的情况如何了?”皇帝下朝之后便赶了过来,刚刚进殿便听到里面太后的哀嚎,立刻开口询问了起来。 随着皇帝的出现,太医们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陛下,臣等无能,太后娘娘,怕是不行了——” “陛下息怒!原本太后娘娘还是好好的,可是苏女医下针之后,便吐血不止——” 太医们看着皇帝满脸的怒火,都心知大事不妙,立刻毫不犹豫地指出了苏立夏。他们本来就知道太后的病情根本无解,不想承受皇帝的责罚才会一起默认将苏立夏牵扯进来,一旦发生了什么意外,也好成为替罪羊。 是以,纷纷接二连三地指责了起来,而且,众人皆是亲眼所见,太后的确是在苏立夏施针之后才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们一手将苏立夏推出来,夸她治好了许多中风患者,经验充足,让皇帝都起了几分期待。是以,才会将如此重任,交到一个小小的女医手上。 而这其中,也有苏立夏不曾拒绝,表现得颇有些底气的缘故。连太医面对治不好的病症,都会在皇帝面前自曝其短,不敢大包大揽。哪怕被训斥为废物,也总比最后真的成为废物强。 皇帝得知太后怕是熬不过七天,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苏立夏这个罪魁祸首,要不是她为了立功声称自己能治中风,太后至少还能坚持一个月。 为此,皇帝大为震怒,他本就因为战事失利,平城被侵占之事焦头烂额,如今太后更是濒临死网,如何能不怨气冲天? 苏立夏不过是个小小的女医,没有太多的朝中势力牵扯,甚至还是徐太医曾经的弟子。皇帝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而苏立夏便是那个倒霉的存在。 于是,苏立夏便因为欺君之罪,被皇帝下旨抓了起来。而这样还不够,皇帝怀疑苏立夏是秦王细作,竟是要将她满门抄斩! 外城的一处普通的民宅之中,对发生了什么茫然不知的苏铁柱和苏小满,忽然便被一队穿着官服的男人强行带走了。 天牢里面,父女三人终于见面,苏立夏面如死灰,还没有从那巨大的打击之中恢复过来,看到爹和弟弟,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立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我们怎么都被抓到大牢里面来了?” 苏铁柱心中又惊又怕,赶紧追问了起来,苏立夏抱着小满,满脸都是绝望。她本想让家里人都过上好日子,可眼下,却让他们受到了自己的牵连。 “爹,小满,是我对不起你们” 一定是因为下针出错,才会造成了这样的结果。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听了苏长乐的话。 苏立夏一家人被抓,择日便要处决。而苏长乐和丽娘金宝,因为早就已经从苏家的户籍上分开单独立户,反倒是没有牵扯其中。 当初裴云夙刻意更改了他们的户籍和遮掩了来历,所以,除了萧锦亭之外,旁人几乎都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件事情,很快便传到了裴云夙口中,苏长乐自然也听见了。 对方的行动如此迅猛,甚至来不及反应便对苏立夏痛下杀手,而且还是将苏家人全部一网打尽。 “太医那边我已经暗中审问过,他们并没有受人指使,只是想要找个人代替他们承受皇帝的怒火而已。苏立夏下针并没有出错,可太后却是忽然出事,当时在太后身边,除了苏立夏之外,便只有替身伺候太后的一个老嬷嬷,还有女医聂云罗,有机会暗中动手。” 裴云夙淡淡地开口,当时的情况混乱,而且暗卫也不方便出现,对方也没有留下任何把柄,是以还不能确定,到底谁才是秦王留下的暗探。 当然,也有可能,这两人都是。然而没有证据,皇帝是不可能会相信的。毕竟,身为徐太医弟子的苏立夏,嫌疑反而更大。 “现在苏立夏,恐怕在心里面埋怨我吧。她肯定以为,是因为听了我的话,所以才会落到眼下的境地。实际上,无论她怎么做,都是一样的结果。至少施针对了,太后的病情实际上是会得到控制的。” 苏长乐叹了口气,不过,她的确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苏家人送死就是了。 第450章 纠缠 所以,她干脆改了一下规定,女孩免费,男孩每年一两银子。如果家中女孩男孩一起进学,那就学费全免。 这么一来,情况果然发生了转变。 “什么?之前不是还说不要钱的吗?而且女孩子读什么书?” “之前那是没说清楚规定,毕竟男孩调皮些,不好带。我家主子仁善,所以才让家里的女孩和男孩一起跟着过来,也能照顾一下这些皮猴子。再说了,女孩怎么就不能读书了?多学点本事,以后也能挣钱帮衬家里,你看看女医堂的那些女孩子,多有出息?” 有家学堂面前,飞霜笑着怼了回去。她长得圆润可爱,温和无害,然而面对这么多人的质问,那可是一点也没输了气势。 “姑娘我也是女子,现在不也是医馆的主事吗?如今每个月有五十两银子的工钱,逢年过节还能从主家那里得到红包,以后你们家的孩子若是学有所成,未必不能做到我这样子。” 飞霜循循善诱,百姓们见她衣着打扮精细,又听到一个月居然有这么多工钱,顿时激动了。 “而且,就算家里没有女孩,一两银子就能读一年书,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我家主子说了,先启蒙,后面再教人学医。人品好,天分好的,以后学成可以直接到我们主子的医馆里面做事。” 飞霜继续抛出了大饼,听得打听的百姓们心驰神往。有家医馆的名声,最近在百姓们耳中也是响当当的。 馆主是个女子,却有一手极高的医术,连乌衣巷的贵人们都要请她看诊。她店里面卖的那些药,更是不得了,虽然价格昂贵,可每天排队买的人都能有半条街。 除此之外,馆主为人善良大度,每天早上还会给无钱看病的贫苦人家义诊。而更关键是,那位馆主是龙庭卫指挥使,忠义侯裴大人的未婚妻! 自从恢复身份之后,裴云夙从来没有掩饰过出入医馆,更别说那些贵女们羡慕嫉妒恨的找茬,这事儿实在不是什么秘密。 以一介平民之身,打败了京城诸多贵女,成为了裴大人的心上人。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要是成为了大夫,说不定也会有这样嫁入高门的机会,众人顿时有亿点点动心。 “我家只有两个儿子,一年也就二两银子,实在是不贵。” “虽然是这样,可有女孩儿就能免费,自己多花钱,心里总是不得劲儿!” “我家没有女儿,不过我表弟家有啊!到时候把妮儿接过来,和我儿子一起送过去学堂,不就一文钱也不用给了?” 有个妇人顿时灵机一动,顿时打开了众人的新思路。对啊,又不是非要自己的亲女儿。亲戚的,街坊邻居的,一个带一个,多划算啊! 不得不说,占便宜果然是普通人的天性,得到了消息的人,立刻将主意打到了有女孩儿家的人身上,很快便为医馆带来了足够的生源。 如此一来,几乎是男女各占一半,彻底解决了苏长乐之前担忧的问题。 喜滋滋的百姓们只觉得这是天大的好事,果然,善良的有钱人就是傻子,他们也巴不得这样的傻子多一点。当然,更多的人则是心怀感恩之意。 不过此时此刻的百姓们并不知道,免费的,才是最贵的。从学堂出来的人,可是要一辈子为苏长乐打工还债的。学了一身的本事,也只能为她所用。 学堂的事情步上了正规,苏长乐也就将事情交给了飞霜去办,不再去关注了。等到启蒙一年之后的考试,有了不错的好苗子,她再考虑什么时候正式教孩子们学医的事情。 “长乐,你若是需要人手和银钱,直接到龙庭卫署来说一声便是。” 裴云夙向来不会阻止她想要做的事情,反倒是生怕她银钱不够用了,隔三岔五便要叮嘱一番。他把自己的令牌给了苏长乐,拿着这个,龙庭卫署的银库,她可以无限支取。 “放心吧,我是不会客气的。” 苏长乐点了点头,反正那里面也有她药方的分成,所以她花得理所当然,一点也不会心虚。 “对了长乐,我找护国寺的空智大师算好了成婚的良辰吉日,我觉得五月二十这个日子不错,不如就定在这一天吧。” 裴云夙开口,神色严肃地说起了正事。 “现在已经三月了,五月会不会太赶了一点?” 苏长乐有些愣了楞,老实说,丽娘连嫁妆都没有准备好呢。古代人成婚,可比现代麻烦多了,各种礼仪规矩,格外的繁琐。所以,这么短的时间内成婚,实在是显得有些急促。 “没事,来得及。聘礼我已经准备好了,至于嫁妆那些,让你母亲不必亲自 辛苦。需要什么,她列一张单子出来,我会让龙庭卫准备好一切的。” 裴云夙温柔地拉起了她的手,只有快快成婚,他才不用担心以后会出现什么变故。 “那我回去之后,跟娘商议一下。最近娘也挺辛苦的,林夫子过来找她道了歉,以后不打算再和林家修复关系,为了求得娘的原谅,可是日日缠着呢。” 说起这个,苏长乐忍不住笑了起来,林夫子这个人倒还是挺有意思的,虽然是个读书人,却也舍得下脸皮。即便丽娘对他横眉怒目,不假辞色,他也好声好气地受着。 “那为了让长乐你早日答应婚期,我也得日日缠着你才行。” 裴云夙笑着看她,专注的目光,让苏长乐脸颊微烫。她并不是个容易害羞的人,可却抵不住眼前这人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 自从光明正大的提亲之后,裴云夙便放开了许多,不会再跟以前那般,觉得和她太过亲昵就会有损她的名节了。 甚至,还为了逼婚,主动出卖美色。原本苏长乐还觉得这个身体年纪太小,成婚似乎太早了些,而且,她也挺舍不得丽娘和金宝。可现在想来,每天睁开眼睛都能看到阿夙,好像也挺不错的。 ( 第456章 没死 不管太后宫中的人的多么愤懑,偏偏因为裴云夙的存在,都只能憋着。 苏长乐直接到了太后面前,她不需要诊脉,一眼就看出了太后体内萦绕的灰色之气。 “果然是被人动了手脚啊!” 挑了挑眉,苏长乐立刻便知晓为何太后非但没有恢复,反而病情加重了。眼下的太后,的的确确是到了生死边缘,苏长乐也不耽误,立刻取出了金针,催动灵力刺入。 这一次,太后也是终于苏醒了过来,随后继续大口大口的吐血,和苏立夏当初的遇到的情况一模一样。然而,没有人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说着话乱她的心神,而苏长乐更是丝毫不曾紧张,任由太后吐了个痛快。 血腥味刺鼻难闻,几乎沾染了大半个胸口,模样看起来凄惨不已。然而太后却是在吐不出来之后,猛地睁开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那堵在她心口沉甸甸的感觉褪去,太后昏昏沉沉的思绪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而苏长乐也收了针,起身走了出去。 “太后娘娘醒了,你们来几个人,伺候太后娘娘更衣吧。” 随着房门被打开,听到了苏长乐的话,那位老嬷嬷几乎是立刻冲了进去,很快,里面便传来了对方哭嚎不已的动静。 “天啊,娘娘你怎么了?” 太后的模样,简直是躺在了血泊之中,众人乍一看,纷纷吓了一跳,险些以为见到了行刺现场。 “你,你到底对娘娘做了什么?谋害太后,你是活腻了不成?” 老嬷嬷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指着苏长乐,凄厉地吼了起来:“龙庭卫还不赶紧把她拿下!裴大人,你这是要包庇一个罪人吗?” 眼看着龙庭卫动也不动,老嬷嬷是又急又气,然而就在这时,太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 “闭嘴!吵死了,哀家还没死呢!” 随着这话一出,太后缓缓支起了身子,险些没把老嬷嬷吓得摔到地上去。太后的确是醒了,只是她到底年纪大了,躺在床上缓了一会,没想到居然被老嬷嬷误以为死了。 而这边,聂云罗已经快步走了过去,下意识地为太后把脉起来。虽然胸口上面一大片血迹,然而太后灰白的气色却变得红润了不少,刚刚开口说话,更是中气十足! “太后娘娘果然是大好了!” 聂云罗惊喜不已,而与此同时,太后也继续道:“哀家饿了,要用膳,还有,马上准备热水,哀家要沐浴!” 整个太后宫中的人都动了起来,很快,太后清理干净了身体,也填饱了肚子。整个人除了脸颊还有些僵硬,无法正常行走之外,几乎和正常人无疑。 到了此刻,太后终于有空,传召治好了自己的女医了。得知了苏长乐的身份,太后显然十分惊讶,她看了一眼门外的裴云夙,万万没想到,这小姑娘不但医术出众,竟还是裴云夙的未婚妻子。 经历过死亡的阴影,才明白活着到底有多重要,太后是绝不可能让自己再次陷入濒死的绝境,她不但要活着,还要重新恢复正常。 “是你救了哀家,哀家自然要重重赏你,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此时此刻的太后神色温和,甚至还带了一点慈祥。 “多谢太后娘娘厚爱,其实民女并没有什么功劳,上次为娘娘诊治的那位苏女医是民女的继姐,她施针并没有出错,只是太后娘娘体内积攒的毒素太多,才会造成那般状况。只要继续施针,等太后娘娘吐光了体内淤血,便能慢慢恢复了。” “只是那个时候太后娘娘情况危急,陛下将我继姐下入天牢,我继姐不善言辞,解释不清,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娘娘若是想要赏赐民女,民女只想请娘娘恩典,饶了我继姐一家,让她继续回宫,为娘娘治病吧。” 苏长乐语气恭敬地开口,替苏立夏解释了一番。太后没想到,她不为自己提好处,反而是为了救人,心里对她也多了几分好的观感。 “哀家会跟皇帝提一提此事的。” “多谢娘娘恩典。” 太后苏醒,身体大好的消息,已经有宫人赶紧去禀告给了皇帝。皇帝自然是亲自来了太后殿中,此外还带着一众太医,亲自确认太后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只要继续好生调养,最多一年半载,就能正常行走了。 如此一来,皇帝自然是大大地松了口气。他听了苏长乐的解释,却并没有相信,苏立夏只是因为紧张的关系才会出错。 看来,这个苏长乐的医术,的确是在苏立夏之上。 “既然你救了太后,朕便看在你有功的份上,赦免苏家人的死罪。不过,太后凤体还没有完全恢 复之前,你每日便进宫一次,为太后复诊吧。” “民女遵旨,叩谢陛下圣恩!” 苏长乐终究不是女医,而是裴云夙的未婚妻子,是以,虽然太后很想让她贴身照顾自己,却只能退而求其次。 于是,在天牢里面关了两个晚上,以为自己必死,提心吊胆的苏家人,终于被放了出来,还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苏长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活着走出了大牢,然而见到苏长乐,苏立夏心中压抑的情绪,却是立刻爆发了出来。 “怎么回事?秦王在宫里还留着奸细,发现了你的存在,所以想要将你斩草除根罢了。为了救你,我可是险些搭上了性命,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 苏长乐可没打算做个不求回报的好人,她就是要让苏立夏记得自己欠了她三条命,这辈子都得在自己面前低了一头。 当然,最重要的是记得到底谁才是害她到这般境地的罪魁祸首,免得有朝一日心眼太少,被萧锦亭再次找到机会利用了。 苏立夏终于知道了前因后果,嗓子里面干涩得厉害,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重新开始了,没想到,那个人竟是始终不肯放过她吗? 而眼下,她欠了苏长乐天大的人情,这辈子,怕是都还不清了。 ( 第452章 解释 此人在太医院名不见经常,不过,其他太医听到了他的话之后,显然也是立刻回想起来了。 之前所有和徐太医有关的人,都被龙庭卫抓住审问严查,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苏立夏身为他的弟子,自然是首当其冲。 不过,龙庭卫最后已经查明,苏立夏虽然和秦王世子以及徐太医有牵扯,却是因为他们觊觎苏立夏拥有的医书传承,想要占为己有。不过因为苏立夏的医术都记在脑子里,他们不好杀人,便用了怀柔手段。 而苏立夏,据说祖上便是学医的,那医书传承是她从自家屋子的床底翻找到的,并不知道其中的珍贵。所以傻傻的上了当,险些被徐太医所累。 既然是龙庭卫那边调查出来的结果,旁人自然不会轻易置喙,而且,这女子还被安排到了太子殿下的身边伺候。如果对方也是奸细的话,之前就不会因为发现太子被人下毒而立功了。 “陛下,那位女医就是当初提出治疗流感的那位,陛下还亲自下旨赏赐了她。徐太医之前拿出来的好些治疗疑难杂症之法,似乎一开始都是那位女医提出来的。龙庭卫已经查明此女无辜,所以并没有处置掉,而是留在了宫中。” 提起苏立夏的名字,皇帝自然是没有什么印象。不过,流感之事他还记得清楚,的确是有个女医最先想出解决之法。只是后来她的药方作用有限,反倒是裴云夙拿出了更完善的药方,夺去了风头,皇帝也就没有怎么关注了。 如今得知这个女医居然在太子身边,皇帝的疑心病显然又犯了。不过,如果裴云夙对太子有不轨之心,他自己也会死。更何况,他也不是傻子,做出这么容易让自己怀疑的事情来。 莫非,这小小的女医,还真有什么出众之处? 皇帝下旨让裴云夙进宫,询问起了此事。 “陛下容禀,此女身怀医书传承,微臣只是觉得,让她死了实在是可惜。而且,她一介女子,翻不起什么风浪,又从徐太医那里学到了一些本事,说不定能研制出解除蛊毒法子。至于为何要将她放在太子殿下身边,却是太子要求的。此女在宫中的时候,曾经救过太子,也正是因为太子开口,微臣才特意保下了她。” 裴云夙不紧不慢地开口,说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理由。既然要让苏立夏继续留在宫中,那么她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情,对此,裴云夙并不担心。 既然是萧麟夜自己要把人留在身边,裴云夙身为臣子,岂有不敢遵从之理? “陛下若是担心此女是奸细,倒也不必忧愁。微臣安排了暗卫时刻监视,一旦她有任何不轨之举,便会被立刻斩杀。” 不需要裴云夙说出这番话,皇帝已经安排了自己的影卫过去了,不过,裴云夙如此坦荡,也让皇帝放下了疑心。 太后中风,病情严重很快便在宫里传开,苏立夏自然也知道了。毕竟眼下地处东宫,前朝后宫大大小小的事情,东宫都会最先得到消息。 在她的记忆中,太后上辈子一直都是好好的,虽然大病小病不断,不过却不曾得过中风之疾。但是这辈子毕竟不一样了,平城公主被掳,生死未卜,太后气急攻心,难怪会落到如此地步。 不过,太后身边有一位首席女医聂云罗,极擅调养,医术也格外出众,也是太后最信任的人。 前世的时候,苏立夏最羡慕和崇拜的人,便是聂云罗了。她是除了那位第一女医之外,百年来最为厉害的存在,也是所有女医努力想要追逐的标杆。 可惜对方回来之后,苏立夏还没机会见到人,心中颇有些遗憾。有聂云罗在,太后无论如何,应该都不会有事的吧? 苏立夏并没想过此事会和自己有什么牵扯,她很清楚自己眼下的处境,不能太过张扬。是以除了跟在太子身边,几乎从来不去接触旁人,更别说出风头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皇帝却忽然召见了她,让她出面,为太后治病! 陛下的圣旨,苏立夏不敢不从。更何况,她也知道殿下的身份不稳,如果治好了太后,能让太后对殿下多一分照顾,也算是一件好事。 到底是亲手治过好几个中风病人,苏立夏信心十足,暗暗下了决定。她要在太后和陛下的面前好好表现,争取得到他们的看重。只有这样,才能不会因为徐太医弟子这个身份被牵连。 苏立夏被送到了太后的寝宫,终于见到了她心心念念的首席女医聂云罗。 聂云罗年纪比她大上十岁,虽是如此,如今也不过才二十五岁的年纪,正是年轻美貌的时候。不过,对于古人而言,这样的她,已经算是老姑娘了。 好在女医不同于普通人,也不会被强制拉去成婚。聂云罗名声在外 ,容貌气度不俗,即便是权贵之家的公子哥儿,也想过要娶她为妻。因此,聂云罗实际上并不乏追求者。 她不仅仅是四品女医,还是太后最为依仗之人,若是娶了这样一个妻子,未来不知道会得到多少好处。 不过,聂云罗一心埋头于钻研医术,并没有成亲的想法,是以耽误到了现在。 眼前的女子容貌明艳,目光温和,似乎是觉察到了苏立夏的紧张,主动上前开口道。 “这位就是苏女医吧,听闻你擅长治疗中风之证,太后就要麻烦你了。我会在此协助你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苏女医尽管开口便是。” “聂女医客气了,是我要向你多多讨教学习才是。” 苏立夏受宠若惊,颇有些紧张地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热切。聂云罗经常在小女医们的眼中看到这样的目光,似乎没想到这小姑娘竟是自己的崇拜者,眸光微闪,脸上的神色越发亲近起来。 而宫外,苏长乐也从裴云夙口中知道了此事,却是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 第453章 奸细 “阿夙,苏立夏施针的手法有一处错误,一个不小心便会让人病情加重甚至暴毙。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万一太后出了事,她怕是难辞其咎。” “不能让苏立夏去给太后施针,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阻止此事?” 若是苏立夏自己主动作死也就罢了,她懒得去花心思救一个蠢人,然而这次却是皇帝下的旨意,并非苏立夏刻意出头,所以,苏长乐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倒霉送死。 “恐怕已经迟了,太医院无人敢夸下海口能治太后,而苏立夏偏偏曾经救过几个中风患者,如今她已经在皇帝面前露了面,不可能退出。” 裴云夙摇了摇头,他并不在意苏立夏的生死,当初留她一命,都是已经看在长乐的份上了。否则的话,就凭她对自己起了杀心,他也不可能放过她。 以后,无论苏立夏在太子身边究竟会变成什么模样,都不是裴云夙关心的事情。 “那你能找人去跟她传个话吗?如果要施针,气海穴位再往下一分才是关键。” 苏长乐叹了口气,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自然不会为了苏立夏去为难阿夙。告诉她针法错误的地方,已经是她唯一能帮忙的了。 太医院要找个替死鬼,偏偏苏长乐就是这么倒霉,被抓到了。 “这个当然没问题,不过,苏立夏会不会听,那就不一定了。” 裴云夙知道她的性子,只要不是彻彻底底的结下了死仇,长乐对谁都会留有一丝善意。然而,若是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她却绝不会留情。 “那就是她自己的命运了。” 苏长乐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不过随即有些疑惑。 “阿夙,那个太医,是情急之下想要拉一个人垫背,才会提起了苏立夏,还是早就知道了苏立夏的身份,故意为之?” “毕竟你都已经将她藏起来了,她天天跟在太子身边,也不曾去太医院招摇过市的。照理说,一般人应该并不知道苏立夏的情况吧!甚至,还会因为她是徐太医弟子,以为她早就死了才对。” 听苏长乐这么一说,裴云夙也觉得似乎不太对劲。这看起来,是有人故意在针对苏立夏,如果苏立夏治不好太后,亦或是让太后病情加重,皇帝震怒之下,苏立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宫里,定然还有秦王留下的,没有被抓出来的细作!对方是想要除掉苏立夏,免得她透露出重生的秘密!” 裴云夙几乎是立刻便猜到了其中的关键,上次已经经历过一次大清洗,竟然这样都没有把秦王的暗探清理干净,可见对方隐藏有多深! “秦王的力量,还真是不容小觑。” 苏长乐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这样的奸细留在宫中,对他们而言也是一个威胁。 “放心,我会查清楚此事,把那些人引出来,一网打尽的!” 裴云夙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心中立刻便有了决定。 如果是通过太后,来达到除掉苏立夏的目的,那么,秦王留下的细作,很有可能是潜伏在太后的殿中。除此之外,那便是太医院了。那日主动提起苏立夏的太医,自然十分可疑,第一个,便是要从他下手。 苏立夏为太后诊脉之后,几乎是立刻便确定了对方的病情,几乎是和当初的张丞相相差无几。眼看着太后生命垂危,苏立夏心知绝不能再拖延下去。 聂云罗对她十分照顾,有她开口,太后宫中的人几乎都听从苏立夏的差遣,对她的吩咐没有任何违背。 要如何治疗太后,苏立夏也将法子详细地和聂云罗解说清楚,得到了她的夸赞。 “苏女医的家传秘学果然厉害,虽然我不会针灸之术,却是受益良多,我相信你一定能治好太后娘娘的。这法子,我会交给太医们轮流看过,一旦确认无误,便能为娘娘下针了。” “真的吗?那我一定好好准备,争取让娘娘早日醒来。” 被崇拜的人肯定,苏立夏心中欢喜不已,她知道施针是万万不能出错的,而皇帝也安排了一些中风病人让她练手。那些人的状况,都在经过她的医治之后大有好转,更是让苏立夏信心倍增。 而这天晚上,她也从一个暗卫口中,得到了苏长乐传给她的话。 她施针的手法,竟然出错了吗? 苏立夏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显然对此深表怀疑,她知道苏长乐也得到了那本医书,背后还拜了一个神秘的高人为师,医术甚至不在她之下。当初她轻而易举的就被苏长乐制住了,甚至她还被用秘药抹去了记忆,好不容易才回忆起来。 可若是错了,为何她施针的那些人都 好好的?即便是张丞相死了,那也是因为他没有一直复诊,而且还被下了蛊虫,身体虚弱又遭到了二皇子之死的打击,才会骤然离世的。 她和苏长乐之间,勉强算是两清了。可如今对方忽然这般开口,究竟是想要帮她,还是故意混淆她的思绪,不想让她出名,被太后和陛下看重不成? 苏立夏心中一团乱麻,原本信心满满,此时此刻却反而焦躁了起来。然而明天,便是为太后下针的时候了,容不得她脑子里面有两个声音,她必须做出决定。 翌日。 宫中的太医几乎全都到了太后娘娘的寝宫,在外面反复确认过治疗之法,才终于让苏立夏开始治病。 一张厚厚的屏风,隔绝了太医们的视线。太后娘娘身份尊贵,又是女子,施针之时需要更衣,自然是不能让外男看到的。 被寄予厚望的苏立夏,却是控制不住,心脏急促的跳动着,几乎要从胸口飞出去。 “不要紧张,我在这里看着呢,而且太医们也在外面,即便有什么意外,也能及时补救。” 聂云罗柔声安抚了起来,苏立夏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金针,开始动手。 然而,轮到一处穴位的时候,她的双手颤了颤,终究还是扎了下去! 第454章 死罪 苏立夏最终还是决定听从苏长乐的话,改了针法位置。 太后抽搐僵硬的面颊,似乎也逐渐变得舒缓起来,针灸的时间并不长,只有大概一刻钟,然而苏立夏终于收针之后,却是后背都湿透了。 好在等着她施针过后,太后竟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苏立夏顿时松了口气,一颗心彻底落到了实处。 “太后娘娘醒了!” 聂云罗惊喜地开口,立刻迎了上去:“苏女医真是厉害,娘娘的脉搏强健了许多,想来应该脱离危险期了。娘娘,你感觉怎么样?” 太后挥了挥手,似乎是想要起身,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剧烈地抖动起来,嘴里喷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模样骇人无比! “娘娘,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聂云罗神色大变,焦急地呼喊了起来:“苏女医,这是怎么回事?娘娘吐血不止,你快想办法啊!” 苏立夏显然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她立刻为太后把脉,然而脉象忽然间虚弱无比,她甚至都觉察不到明显的跳动。 怎么会这样?她施针不曾出错,太后不该忽然吐血才是! 慌乱间,苏立夏只觉得脑子里面钝钝地抽痛着。她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继续给太后施针,然而刚刚刺入,太后便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随后竟是白眼一翻,再次晕死了过去。 “娘娘!” 太医们心急如焚,立刻涌入,七手八脚地想办法保住太后的一条命。还是聂云罗当机立断,她熟知太后的病情,立刻取了一颗自己特意为太后炼制的药丸喂了下去,可算是止住了太后不断吐血的症状。 然而,太后的病情却是更加严重了,已经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太医们把脉之后,纷纷神色凝重。 “到底怎么回事?太后的情况如何了?”皇帝下朝之后便赶了过来,刚刚进殿便听到里面太后的哀嚎,立刻开口询问了起来。 随着皇帝的出现,太医们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陛下,臣等无能,太后娘娘,怕是不行了——” “陛下息怒!原本太后娘娘还是好好的,可是苏女医下针之后,便吐血不止——” 太医们看着皇帝满脸的怒火,都心知大事不妙,立刻毫不犹豫地指出了苏立夏。他们本来就知道太后的病情根本无解,不想承受皇帝的责罚才会一起默认将苏立夏牵扯进来,一旦发生了什么意外,也好成为替罪羊。 是以,纷纷接二连三地指责了起来,而且,众人皆是亲眼所见,太后的确是在苏立夏施针之后才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们一手将苏立夏推出来,夸她治好了许多中风患者,经验充足,让皇帝都起了几分期待。是以,才会将如此重任,交到一个小小的女医手上。 而这其中,也有苏立夏不曾拒绝,表现得颇有些底气的缘故。连太医面对治不好的病症,都会在皇帝面前自曝其短,不敢大包大揽。哪怕被训斥为废物,也总比最后真的成为废物强。 皇帝得知太后怕是熬不过七天,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苏立夏这个罪魁祸首,要不是她为了立功声称自己能治中风,太后至少还能坚持一个月。 为此,皇帝大为震怒,他本就因为战事失利,平城被侵占之事焦头烂额,如今太后更是濒临死网,如何能不怨气冲天? 苏立夏不过是个小小的女医,没有太多的朝中势力牵扯,甚至还是徐太医曾经的弟子。皇帝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而苏立夏便是那个倒霉的存在。 于是,苏立夏便因为欺君之罪,被皇帝下旨抓了起来。而这样还不够,皇帝怀疑苏立夏是秦王细作,竟是要将她满门抄斩! 外城的一处普通的民宅之中,对发生了什么茫然不知的苏铁柱和苏小满,忽然便被一队穿着官服的男人强行带走了。 天牢里面,父女三人终于见面,苏立夏面如死灰,还没有从那巨大的打击之中恢复过来,看到爹和弟弟,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立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我们怎么都被抓到大牢里面来了?” 苏铁柱心中又惊又怕,赶紧追问了起来,苏立夏抱着小满,满脸都是绝望。她本想让家里人都过上好日子,可眼下,却让他们受到了自己的牵连。 “爹,小满,是我对不起你们” 一定是因为下针出错,才会造成了这样的结果。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听了苏长乐的话。 苏立夏一家人被抓,择日便要处决。而苏长乐和丽娘金宝,因为早就已经从苏家的户籍上分开单独立户,反倒是没有牵扯其中。 当初裴云夙刻意更改了他们的户籍和遮掩了来历,所以,除了萧锦亭之外,旁人几乎都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件事情,很快便传到了裴云夙口中,苏长乐自然也听见了。 对方的行动如此迅猛,甚至来不及反应便对苏立夏痛下杀手,而且还是将苏家人全部一网打尽。 “太医那边我已经暗中审问过,他们并没有受人指使,只是想要找个人代替他们承受皇帝的怒火而已。苏立夏下针并没有出错,可太后却是忽然出事,当时在太后身边,除了苏立夏之外,便只有替身伺候太后的一个老嬷嬷,还有女医聂云罗,有机会暗中动手。” 裴云夙淡淡地开口,当时的情况混乱,而且暗卫也不方便出现,对方也没有留下任何把柄,是以还不能确定,到底谁才是秦王留下的暗探。 当然,也有可能,这两人都是。然而没有证据,皇帝是不可能会相信的。毕竟,身为徐太医弟子的苏立夏,嫌疑反而更大。 “现在苏立夏,恐怕在心里面埋怨我吧。她肯定以为,是因为听了我的话,所以才会落到眼下的境地。实际上,无论她怎么做,都是一样的结果。至少施针对了,太后的病情实际上是会得到控制的。” 苏长乐叹了口气,不过,她的确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苏家人送死就是了。 第455章 放肆 “阿夙,你安排一下,让我进宫吧。” 如今要确保太后安然无恙,也就只有她亲自出面,才能万无一失了。而要让皇帝收回成命,却是需要阿夙帮忙的。 “好,我会让皇帝留着苏家人的性命,你安心便是。” 裴云夙点了点头,若是以前,他或许会担心,长乐到了宫中,展露了自己的医术,想要脱身就难了。不过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皇帝的生死已经掌控在了他的手上,宫中不再是危险之地。 翌日早朝之后,裴云夙便去求见了皇帝。 “陛下,苏立夏即便是学艺不精,也罪不致死,传出去,反倒是会影响到陛下的威名。微臣怀疑宫里还有秦王留下的细作,对方这次,除了要谋害太后,让陛下在天下人面前被陷于不义之外,或许也是冲着苏立夏来的。她到底曾经跟在秦王世子和徐太医身边,或许不小心得知了他们的秘密,为了杀人灭口,才会如此行事。” “一个小小的女医,死了倒是没什么所谓,可万一真的是秦王奸细,陛下岂不是被对方戏耍了?倒不如暂时留着她的性命,想办法抓出那些奸细。” 皇帝显然没想到裴云夙居然会为了苏立夏求情,要知道,他下令之后,连太子都不曾过来开口。所以,裴云夙当初,真的是因为太子的要求,才会保下她的吗? 不过,裴云夙的话的确是说动了他。如果宫里真的还有潜伏着的奸细,他身为一国之君,却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岂不是笑话? “那苏立夏,到底是你什么人?”皇帝眯起了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裴云夙,显然没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 “陛下明鉴,臣的未婚妻名唤苏长乐,和苏立夏本是姐妹——” 裴云夙倒也没有隐瞒了,说明了苏长乐的身世,她的存在没什么不好见人了,皇帝若是要查,也绝对会很快知道。所以,倒不如光明正大的告诉皇帝,免得他多疑。 这段时间,朝中文武大臣们都想和他联姻,皇帝心里其实一直都是忌惮的。他只希望裴云夙成为孤家寡人,如何愿意他娶了贵族之女? 可如今,听裴云夙说起,他居然要娶手下的一个女大夫为妻,而那女子还跟这个合离了的妇人,亲爹早逝,根本没有任何依仗,顿时心情微妙了起来。 “虽说她们已经毫无关系,可到底曾经是一家人,自然是做不到视而不见。微臣虽然有私心,不过却是为了陛下着想的。微臣的未婚妻拜了一位隐世高人为师,她的医术比起宫中太医也不遑多让。上次流感的药方,其实就是出自于臣的未婚妻之手。太后的病情,臣的未婚妻或许有几分把握。” 裴云夙主动引荐,皇帝见状,顿时心中明悟。裴云夙为何要娶那个女大夫为妻,恐怕也是觉得,那个女子在,能够缓解他命蛊发作的痛苦吧。 亲自尝受了蛊毒之苦,皇帝便清楚,命蛊发作的可怕。不过,这可怕的蛊毒,除了那个黑袍人之外,估计无人可解。 “你确定你的那个未婚妻有这样的本事?如果她治不好太后,朕可不会因为你就饶了她!” “陛下放心,臣既然敢开口,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一旦太后娘娘恢复,苏立夏也回到了宫中,那些细作的毒计失败,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找机会再次行动。到那时,臣便能抓住他们,交给陛下处置!若治不好太后娘娘,无论陛下有任何责罚,臣都毫无怨言。” 皇帝到底还是同意了裴云夙的请求,秦王留下的细作,更是他都忌惮的存在。这次是太后,下次谁知道是不是自己? 他再次加强了太医院的监管,除去李家人之外,不再让任何人有机会近身。 而当天下午,苏长乐便在裴云夙的带领下进了皇宫,来到了太后殿中。 面对她这个不速之客,太后殿里面的宫人和女医们,显然都有些吃惊。只是,她是裴云夙亲自带来的人,又有陛下的旨意,众人虽然惊讶,却也没人敢质疑什么。 “陛下已经将太后娘娘交给了我来诊治,你们所有人都出去吧。” 苏长乐对着宫人们笑了笑,随后却是毫不客气开始赶人。如此举动,自然是让宫人们愣住了。 “娘娘玉体贵重,岂容你胡来?”太后身边的那位老嬷嬷顿时皱起了眉头,看着苏长乐的神色充满了不满和质疑。 “你不过是一个民间大夫,就算是有裴大人做主引荐,也休得放肆!” 老嬷嬷是太后身边的得意人,显然是有几分体面和威望的。其他宫人都忍不住点了点头,几乎都不能理解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看病的规矩就是不让任何人看着,不管你愿不愿意,都 得去殿外候着。”苏长乐可不管宫人们是个什么态度,反正,她有阿夙撑腰,可不会像是苏立夏那般受制于人。 “这位姑娘,我是太后的女医,不知能否留下,给你打个下手?”首席女医聂云罗笑着上前,柔声问了起来。她的态度和善,很容易便让人心生好感。 “当然,不行。我师门的独家手艺,可不能轻易外传给别人的。”苏长乐笑眯眯地拒绝了,她转过身,对着阿夙眨了眨眼睛。 裴云夙脸上有着浅浅的笑意,他对着身后的龙庭卫使了个眼色,于是,老嬷嬷黑着一张脸,被两个龙庭卫强行架着拖了出去,更别说其他人了。 聂云罗脸上的笑容也僵了僵,随后叹了口气,随着宫人们一起离开了。 老嬷嬷气得一张脸涨得通红,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聂云罗则是满脸的担忧之色,并没有因为方才的无礼对待而愠怒。 “那女子到底是谁啊,怎么如此嚣张?连聂女医的面子都不给?” “陛下为何会请一个民间女大夫为太后娘娘看诊?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吗?” 一个宫女,也是老嬷嬷的干女儿颇有些愤愤不平地开口,被身边的同伴赶紧捂住了嘴。这里可是有龙庭卫,她们竟敢说陛下的不是,简直是不要命了! 《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无错章节将持续在更新,站内无任何广告,! ( 第456章 没死 不管太后宫中的人的多么愤懑,偏偏因为裴云夙的存在,都只能憋着。 苏长乐直接到了太后面前,她不需要诊脉,一眼就看出了太后体内萦绕的灰色之气。 “果然是被人动了手脚啊!” 挑了挑眉,苏长乐立刻便知晓为何太后非但没有恢复,反而病情加重了。眼下的太后,的的确确是到了生死边缘,苏长乐也不耽误,立刻取出了金针,催动灵力刺入。 这一次,太后也是终于苏醒了过来,随后继续大口大口的吐血,和苏立夏当初的遇到的情况一模一样。然而,没有人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说着话乱她的心神,而苏长乐更是丝毫不曾紧张,任由太后吐了个痛快。 血腥味刺鼻难闻,几乎沾染了大半个胸口,模样看起来凄惨不已。然而太后却是在吐不出来之后,猛地睁开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那堵在她心口沉甸甸的感觉褪去,太后昏昏沉沉的思绪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而苏长乐也收了针,起身走了出去。 “太后娘娘醒了,你们来几个人,伺候太后娘娘更衣吧。” 随着房门被打开,听到了苏长乐的话,那位老嬷嬷几乎是立刻冲了进去,很快,里面便传来了对方哭嚎不已的动静。 “天啊,娘娘你怎么了?” 太后的模样,简直是躺在了血泊之中,众人乍一看,纷纷吓了一跳,险些以为见到了行刺现场。 “你,你到底对娘娘做了什么?谋害太后,你是活腻了不成?” 老嬷嬷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指着苏长乐,凄厉地吼了起来:“龙庭卫还不赶紧把她拿下!裴大人,你这是要包庇一个罪人吗?” 眼看着龙庭卫动也不动,老嬷嬷是又急又气,然而就在这时,太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 “闭嘴!吵死了,哀家还没死呢!” 随着这话一出,太后缓缓支起了身子,险些没把老嬷嬷吓得摔到地上去。太后的确是醒了,只是她到底年纪大了,躺在床上缓了一会,没想到居然被老嬷嬷误以为死了。 而这边,聂云罗已经快步走了过去,下意识地为太后把脉起来。虽然胸口上面一大片血迹,然而太后灰白的气色却变得红润了不少,刚刚开口说话,更是中气十足! “太后娘娘果然是大好了!” 聂云罗惊喜不已,而与此同时,太后也继续道:“哀家饿了,要用膳,还有,马上准备热水,哀家要沐浴!” 整个太后宫中的人都动了起来,很快,太后清理干净了身体,也填饱了肚子。整个人除了脸颊还有些僵硬,无法正常行走之外,几乎和正常人无疑。 到了此刻,太后终于有空,传召治好了自己的女医了。得知了苏长乐的身份,太后显然十分惊讶,她看了一眼门外的裴云夙,万万没想到,这小姑娘不但医术出众,竟还是裴云夙的未婚妻子。 经历过死亡的阴影,才明白活着到底有多重要,太后是绝不可能让自己再次陷入濒死的绝境,她不但要活着,还要重新恢复正常。 “是你救了哀家,哀家自然要重重赏你,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此时此刻的太后神色温和,甚至还带了一点慈祥。 “多谢太后娘娘厚爱,其实民女并没有什么功劳,上次为娘娘诊治的那位苏女医是民女的继姐,她施针并没有出错,只是太后娘娘体内积攒的毒素太多,才会造成那般状况。只要继续施针,等太后娘娘吐光了体内淤血,便能慢慢恢复了。” “只是那个时候太后娘娘情况危急,陛下将我继姐下入天牢,我继姐不善言辞,解释不清,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娘娘若是想要赏赐民女,民女只想请娘娘恩典,饶了我继姐一家,让她继续回宫,为娘娘治病吧。” 苏长乐语气恭敬地开口,替苏立夏解释了一番。太后没想到,她不为自己提好处,反而是为了救人,心里对她也多了几分好的观感。 “哀家会跟皇帝提一提此事的。” “多谢娘娘恩典。” 太后苏醒,身体大好的消息,已经有宫人赶紧去禀告给了皇帝。皇帝自然是亲自来了太后殿中,此外还带着一众太医,亲自确认太后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只要继续好生调养,最多一年半载,就能正常行走了。 如此一来,皇帝自然是大大地松了口气。他听了苏长乐的解释,却并没有相信,苏立夏只是因为紧张的关系才会出错。 看来,这个苏长乐的医术,的确是在苏立夏之上。 “既然你救了太后,朕便看在你有功的份上,赦免苏家人的死罪。不过,太后凤体还没有完全恢 复之前,你每日便进宫一次,为太后复诊吧。” “民女遵旨,叩谢陛下圣恩!” 苏长乐终究不是女医,而是裴云夙的未婚妻子,是以,虽然太后很想让她贴身照顾自己,却只能退而求其次。 于是,在天牢里面关了两个晚上,以为自己必死,提心吊胆的苏家人,终于被放了出来,还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苏长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活着走出了大牢,然而见到苏长乐,苏立夏心中压抑的情绪,却是立刻爆发了出来。 “怎么回事?秦王在宫里还留着奸细,发现了你的存在,所以想要将你斩草除根罢了。为了救你,我可是险些搭上了性命,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 苏长乐可没打算做个不求回报的好人,她就是要让苏立夏记得自己欠了她三条命,这辈子都得在自己面前低了一头。 当然,最重要的是记得到底谁才是害她到这般境地的罪魁祸首,免得有朝一日心眼太少,被萧锦亭再次找到机会利用了。 苏立夏终于知道了前因后果,嗓子里面干涩得厉害,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重新开始了,没想到,那个人竟是始终不肯放过她吗? 而眼下,她欠了苏长乐天大的人情,这辈子,怕是都还不清了。 ( 第457章 目标 “你那点针灸术,还是好好练一练再去救人吧,无论是当初那个老太太,还是张丞相,你都是运气好,被我撞上了,才没有闹出人命。我知道你想出头,成为鼎鼎有名的女医,可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争了那么个名头又有何用?” 苏长乐继续扎她的心,说出了当初的真相。苏立夏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蓦地想起,那几次医治中风病人的时候,苏长乐的确都在场。 她以为自己医术精进,修炼金针术有成,到头来,竟是沾了苏长乐的光。是啊,若非是因为得到了苏长乐父亲留下的那本医书,她甚至根本都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真正的女医。 “是我错了,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苏立夏低着头,羞愧极了,她到底还是知道廉耻的。 “你知道就好,太医院是个什么样子,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这个地方,早就腐朽不堪,为了躲避责任,可以将你当作替死鬼踢出来。他们根本就没有人真的用下心去钻研医术,而是为了争权夺利,互相倾轧。” “苏立夏,我愿意把我爹的医书传承给你,不是希望你也成为那些人其中的一份子。真正会被天下人敬仰铭记的女医,不在宫中,而在民间。救更多的人,让天底下少一些无谓的伤亡和痛苦,这才是真正有意义的。” 苏长乐看着她,认真地开口,只给皇家和权贵看病,是狭隘的。医术的积累,需要脚踏实地。为了虚荣,为了银钱,那么这个人的医术,永远都不可能有进步。 “你的脑子,是斗不过那些人精的,还不如潜下心来,好好将医书传承融会贯通,成为真正的医者。如果你还是不甘心,真的有野心,那就把野心再放大一点!即便是首席女医又如何?终究不过是太医们可以随意驱使的傀儡而已。我只会帮你这一次,还是看在小满是无辜受到牵连的份上,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这一番话,让苏立夏彻底愣住了。所谓振聋发聩,也不过如此。 她的确是太着急了,急着得到荣誉,进宫之后,根本没有好好的学习医术,不过是仗着医书传承的便利,才会高人一等。 而且,苏长乐说得对,宫里的太医院,甚至包括女医堂,早就已经腐朽不堪了。女医堂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教导女子学医,为了拯救天下妇人而存在的学堂。 这里面能进来成为女医的女子,要么是靠着家里的关系,要么就是私下贿赂换来的。而普通的平民女子,想要顺利完成学业,再上一层,往往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苏立夏就亲眼见过,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同窗,为了能够进入宫中,甚至心甘情愿地委身于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师。而即便进了宫,也代表就没什么事情了。甚至在宫中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医们,都会被心怀不轨的太医们骚扰和羞辱。 而她因为运气好,有萧锦亭的照顾,成为了徐太医的弟子,所以没有遭遇到这些龌龊。可她却比谁都明白,这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隐藏着多么深的罪恶。 可是,她为了自己,选择了视而不见。因为她的力量微弱,根本没有能力去帮到别人,更何况,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潜规则,那些女医,也不会觉得她是在声张正义,反而是在妨碍她们得到自己想要的权势和地位。 她心心念念想要成为女医,而苏长乐却是不屑一顾。她恍然想起,苏长乐虽然也给权贵之家看病,收取高昂的报酬,可她也会经常替平民百姓义诊,分文不取。 这一刻,苏立夏自惭形秽,忽然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卑劣。她,的确是比不上苏长乐。可是,却有一股异样的情绪,从胸腔里面升了起来。 “我会好好学习医术,增进自己的本事。不过,我还是会留在宫里的。不管要花费多少时间,十年,二十年,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会成为太医院的院正!我要改变女医堂,改变太医院,哪怕是死,也绝不放弃!” 看着苏长乐离去的身影,苏立夏忽然朝着她大喊了起来。保护殿下,是她的初心,可从今日起,她也有了更远大的目标。 苏长乐听到了她的话,轻哼了一声,如果苏立夏真有这样的决心,自己倒是愿意高看她一眼。否则的话,真是白瞎了她给的医书传承了。 太后终于从死亡线上被拉了回来,宫中的气氛也不再那么紧张。然而,皇帝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朝廷之外,却是又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薛平大将军在得到了强行进攻的旨意之后,无奈只能领兵对平城发起了猛攻。无数的将士死在秦王军的毒雷弹之下,然而这用人命堆起的战役,却并没有大获全胜。 反倒是萧锦亭派出了一队毒王军,这一支军队刀枪不入,无论血战多 久都不会疲惫,杀了薛平一个措手不及。而这一次,萧锦亭和一个黑袍人亲自出面,率领毒王军夜袭朝廷大营,竟是取走了薛平的首级! 主帅身死,大军顿时一片混乱,不得不退出平城。眼下,他们急需一位擅长作战的将军,来扭转这个局面。 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局,已经让皇帝情绪失控,暴躁不已。而朝中的武将,得知连薛平都被杀害,谁还敢主动去送死? 这将军之位,顿时成为了一个烫手山芋。 朝廷腐朽的,不仅仅只是一个太医院。皇帝为了限制武将成为自己的威胁,同样也削弱了军队的实力。这些将领,多数都是皇帝提拔的自己人,并没有真正的本事。即便是如同薛平这般的老臣,也因为这十几年来并无战争,疏于领兵,早就没了当初的英勇。 既然没有人主动请命,那么皇帝就只能亲自指定了。一时间,京城里面人心惶惶,为了避免被皇帝选上,武将们装病,奔丧,各种借口简直是信手拈来。 第458章 妙计 皇宫。 聂云罗为太后揉捏着身体,语气轻柔。 “没想到,那位苏姑娘竟是一位隐藏在民间的高人,真是让我等自愧不如。可惜苏姑娘不是女医,不然的话,就能时刻留在宫中,照顾娘娘了。到时候,我也能有机会向苏姑娘请教一下,再也不用担心娘娘会遇到危险。” “若她只是个普通民女也就罢了,如今是裴云夙的未婚妻,自然不可能让她进宫成为女医。” 太后显然也觉得十分可惜,奈何裴云夙的身份不一般,皇室也是要脸面的。如今她好了许多,然而心情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受,唯一的女儿随时随地都有性命之忧,她哪里能安下心来呢? “陛下今日心情如何?” 太后看向了身边的老嬷嬷,她不可能眼睁睁地平城遇害,所以,哪怕和皇帝再起冲突,也还是打算提一提此事。 “娘娘,朝中传来消息,薛平大将军被夜袭殒命,武将们不愿前去领兵,陛下为了此事焦头烂额,连病情都加重了几分。” 老嬷嬷愁眉苦脸地开口,自从太后醒来,她去请陛下都遇到了闭门羹,可见,除非太后再次病危,否则的话,皇帝对太后怕是要故意避而不见的。 “唉——”太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她何尝不知道皇帝的意思。哪怕不是亲子,可皇帝有多凉薄,太后如何不清楚呢?哪怕是亲儿子他都能舍弃,更别说一个妹妹了。 “娘娘,奴婢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陛下眼下正为了安排谁去领兵作战一事烦恼,奴婢倒是觉得,有一个合适的人选。裴大人本身武功极高,这些年来立下了不少功劳。而且,他终究是裴家后人,裴家人天生都是骁勇善战的武将,当初也是多亏了他才杀死了秦王。如果让裴大人去,说不定能打赢胜仗,把公主救回来呢!” 老嬷嬷靠近了太后,给自家主子出起了主意。 “你这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太后微微一愣,随后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先帝在的时候,裴家镇守边疆,从未出过差错。裴家的子孙们,更是个个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大将,每次杀敌都能立下不败功勋。 而裴云夙,身为裴家血脉,虽然没有正式的上过战场,可能得到皇帝的重用,成为了龙庭卫指挥使,足以证明裴云夙本事不凡。 “去请皇帝过来,就说哀家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皇帝本来是不想去见太后的,然而太后殿里的人过来请了三次,皇帝虽然心中不耐,到底还是去了一趟。 因此,也从太后口中,听到了她的提议。 有些事情,还真是身在其中而不自知。皇帝把朝中的武将都考虑了一遍,的确是根本没有想到裴云夙。即便他恢复了裴云夙的身份,可始终将裴云夙看作他手下的一条狗,而非真正的朝廷栋梁。 如今他已经收拢了兵权,即便是安排裴云夙去领兵作战,也不用担心再出现一个裴家军。更何况,裴云夙的生死掌握在皇家手上,谅他也不敢有背叛之举。 而如果裴云夙运气不好,死在了战场上,那他就更加省心了。当然,他更希望裴云夙能够赢,最好是杀了萧锦亭,夺回失去的几座城池。 皇帝很快便有了决断,他看向了太后,神色难得温和下来。 “母后说的是,裴云夙的确是一个好人选。还请母后放心,朕会让他想办法,无论如何一定也要将皇妹救出来。” 太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终于松了口气。 而翌日早朝之上,皇帝果然提出了让裴云夙取代薛平,成为大将军,前去平城领兵作战一事。皇帝并没有提前告诉过裴云夙,更别说朝中大臣们了。如果是可以立功的战役,大家自然争着抢着想去,可眼下谁不知道那便是会丢掉性命的差事? 裴云夙会被皇帝选中,的确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然而有人成为替死鬼,大家自然是乐意的。于是,在皇帝提出此事之后,纷纷上前赞同皇帝的决定。 “陛下,微臣从未领兵打仗,毫无经验,实在是难以胜任。” 裴云夙微微皱了皱眉,上前推拒起来。然而还不等皇帝开口,朝臣们就主动劝说起来了。 “裴大人这是自谦了,身为裴家血脉,这打仗的能力,必然是天赋异禀。我等相信裴大人,一定能得胜归来!” “没错,裴大人有勇有谋,文武双全,世人皆知。以微臣来看,裴大人的确是最好的人选!” “虎父无犬子,当初的裴国公能让北狄闻风丧胆,裴大人想来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 朝中大臣无人反对,那么此事便相 当于板上钉钉。裴云夙根本无法推脱,否则的话,就是忤逆皇命了。 “爱卿是朕最为依仗的肱骨之臣,的确不需要如此妄自菲薄,朕也觉得,你定能不负裴家威名。如今满朝文武都是如此想的,那朕便封裴云夙为镇军大将军,择日前往平城,铲除萧锦亭那逆臣贼子!” “陛下圣明!” 朝臣们三呼万岁,而皇帝也很满意地宣布退朝了。 勤政殿中,裴云夙跪在了皇帝面前。此时此刻的皇帝,并没有朝廷上那样温和的模样,神色阴冷。 “此事已定,绝无更改,你只能赢,不能输。准备一下,三日后便出发吧。尽可能把公主带回来,然而最重要的是萧锦亭的人头。如果你没有完成任务,那么,也就不用活着回来见朕了。” “臣,遵旨。” 裴云夙只能无奈领命,然而,他低垂着的双眸之中,却是飞快地闪过了一抹讥诮的情绪。 这兵权交给了他,皇帝想要再收回,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圣旨一出,朝中上下都松了口气,对于裴云夙能够打赢胜仗,自然是都保持着观望的态度。反正裴云夙是死是活,也与他们无关,当然,能赢是最好的。 “姑娘真是妙计,一旦裴云夙离开京城,苏长乐便会失去依仗。到时候,要对她出手,自然是容易许多。” 第459章 疑心 “将这两人分开,便能各个击破。裴云夙不会有一个绝世神医在身边,随时随地都能捡回一条命。而苏长乐,即便是顶着裴云夙未婚妻这个身份,没有他本人亲自护着,宫中有旨,她岂敢不从?” 略有些阴暗的房间里面,响起了两个人的对话声。随着视线一点点往上,露出了两个女子的身影,赫然便是聂云罗和太后身边伺候的那个老嬷嬷。 从苏立夏下手,为的可不是除掉她,而是要顺理成章的引出苏长乐。少主子可舍不得让苏立夏死了,而苏长乐,才是她的任务目标。 如今太后的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苏长乐每日都要进宫复诊,是以,她是无法跟着谢无咎一起离开的。即便裴云夙提起此事,她也有法子让皇帝不会同意。 龙庭卫署。 “狗皇帝还真是无耻,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威胁你为他办事。不过好在已经拿到了兵权,这番隐忍,也算是如愿以偿。而他现在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是时候该去见阎王了。” 苏长乐哼了哼,她可算是不需要浪费灵力在狗皇帝身上了,让他活了这么久,差不多也足够了。 看到她为自己愤愤不平的小模样,裴云夙心中充满了暖意。 “狗皇帝的确是没必要留着了,长乐,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一直以来最辛苦,最受委屈的人是你。阿夙,现在,你可以真正的为自己,为裴家报仇了。” 苏长乐认真地开口,无论是皇帝,还是萧锦亭,眼下,阿夙已经有了彻底和他们对抗的能力。 裴云夙将她抱在了怀中,轻轻地叹了口气。 “知我者,长乐也。” 而现在,也该继续他们接下来的计划了。 裴云夙拿到了虎符,被任命为大将军,眼看着就要出发了。而离开之前,他再次求见了皇帝。 “陛下,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听闻那毒气弹杀人于无形,臣的未婚妻苏氏懂医术,关键时刻或许能派上用场。因此臣想带着她一起前去平城,还请陛下恩准。” “你说得对,倒是朕忽略了此事,萧锦亭手上有蛊师,的确是需要更多的医者过去帮忙。这样吧,朕安排几个太医院的人,到时候一起过去。至于你那未婚妻,太后眼下还需要她看诊,朕先跟太后商议过后再说。” 皇帝沉吟了一番,却并没有给裴云夙一个明确的答复。太后自从醒来之后,对宫里的太医都不怎么信任,虽然贴身的女医聂云罗依然是她看重的人,平日里也由她照顾,然而太后每天都要让苏长乐亲自确诊之后才能安心。 甚至私下,太后还想把人讨要进宫里面来。如果苏长乐不是裴云夙的未婚妻,现在早就已经进宫成为一名女医了。 因为太后昨天才特意提起过,所以皇帝才有此言。不过,虽然是这么一说,皇帝心里还是打算同意裴云夙的要求的。 此女的确是有有本事的,只要能在战场人扭转局面,安排她过去,自然比留在宫里给太后看病更有价值。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裴云夙退下,继续处理奏章。他身子已经大不如前,只看了一会儿便累了。李太医亲自端了药过来,让皇帝喝下。 只是这次,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有些犹豫地禀告了起来。 “陛下,微臣最近听到了一些话,不知是真是假。” “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皇帝揉了揉眉心,颇有些不耐地开口。 “陛下,是和裴大人的未婚妻,那位苏大夫有关的事情。消息是从苏立夏苏女医口中传出来的,听说那位苏大夫拜了一个隐世高人为师,一身本事远在苏立夏之上,她有解除蛊毒之法。那日宫变,裴大人也是被那黑袍人所伤,然而却恢复如初。虽说中了命蛊的人,其他蛊毒反而对他无用,可这身体无论如何都会受到损伤的。” “然而我看裴大人虽然面容上格外虚弱,实际上却并没有严重到危及性命。裴大人没有经常召太医诊治,那么必然就是那位苏大夫亲自动手。如果是这样的话,苏立夏说的可能是真的。” 李太医本就是皇帝的亲信,自然不会隐瞒什么。他昨夜去给太子殿下放血,炼制解药,让裴云夙能在上了战场之后,不必担忧蛊毒发作,安心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 只是临走之际,却无意间听到回到了东宫的苏立夏,喝醉了酒在自言自语的控诉。说她一点也不稀罕被苏长乐所救,姐妹之间的关系本就不好,如今还欠了对方人情。 原本李太医并不对此事感兴趣,然而接下来苏立夏说的那番话,却让他心中一惊。 苏长乐有治疗蛊毒之法,甚至还能解除命蛊,只 要拿到太子的心头血就能成功。而裴云夙早就知道此事,却深怀异心,根本没有打算让苏长乐为陛下解毒。 要知道,几个月前苏长乐在乌衣巷有了一些名气,治好了许多人,照理说应该会名气大盛的。然而裴云夙不想让别人发现她的特别,所以故意遮掩了她的能力,不让她再为达官贵人们治病。 他把人藏了起来,为了牢牢控制住,才会迎娶这样一个平民之女为妻。而他对陛下忠诚,都是迫于命蛊无可奈何,心里实际上带着怨恨的。 所以,在得知陛下病情严重的时候,裴云夙非但没有将苏长乐献上来,反而还打算眼睁睁的看着皇帝送死。 “虽然只是那位苏女医酒后之言,可万一是真的,臣实在是难以抉择。思来想去,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要能治好陛下蛊毒,臣也顾不上许多了。” 李太医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清楚,他和太医院众人都瞒着皇帝真正的情况,可实际上,陛下的蛊毒已经蔓延得越来越快,怕是真的时日无多了! 皇帝阴沉着一张脸,他忽然想起裴云夙方才的请求,本就疑心甚重的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便相信了李太医说的话。 《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无错章节将持续在更新,站内无任何广告,还请大家收藏和手打吧! 喜欢反派夫君靠我续命请大家收藏:(8)反派夫君靠我续命。 第460章 隐蔽 无论是不是真的,皇帝原本是打算同意裴云夙带着苏长乐前往战场,眼下却是彻底的改变了主意。 到底苏长乐能不能治蛊毒,等裴云夙离开京城,他把人带到宫中,严刑逼供,还怕对方不老实交代不成? 一个弱女子,哪怕是为了活着,也扛不住连大男人都招架不住的刑罚。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皇帝没有立刻让人去从苏立夏口中逼问此事,反正真正重要的人是苏长乐。从她口中知道的,才是有用的消息。 翌日。 苏长乐照例进宫,为太后娘娘复诊,然而这一次,当她准备告辞的时候,却被宫人拦住了。 “苏大夫,太后娘娘有旨,以后就请你留在宫中,贴身照顾。听说裴大人即将出征,娘娘也是担心苏大夫一个人会受到委屈。住在宫里,无论苏大夫想要什么,娘娘都会满足。等裴大人得胜归朝,太后娘娘也会重重赏赐苏大夫,亲自为你们赐婚。” 太后身边的那位老嬷嬷笑眯眯地开口,而她话中许诺的好处,换做任何女子都不会拒绝。 且不说能在宫中享受到贵人的待遇,光是太后赐婚,就足以抬高苏长乐的身份地位,带来无尽的荣耀。 然而,苏长乐对此却并没有什么受宠若惊的想法,她倒是想要拒绝,然而看对方的意思,明显是容不得她有反对的举动。 这里是皇宫,她根本没有任何做主的权力。 而此时此刻,勤政殿中,皇帝看着裴云夙,温和地开口道。 “朕已经问过太后,只是太后最近身体不适,已经离不开苏大夫,想要将她留在身边。况且抓住秦王遗留奸细的事情,也需要她。朕不忍太后受罪,更更别说战场之上危险重重,苏大夫到底是女子,又是你的未婚妻,自然是不容出事的。朕会多安排一些太医和你随行,等你大胜回来,朕便亲自为你们赐婚。” 赐婚还真是皇室惯用拉拢人心的手段,裴云夙脸上顿时露出虽然有些失望,随后又十分感激的神色领下了旨意。 “微臣明白,多谢陛下恩典。伺候太后娘娘,是苏氏的福气。” 虽然裴云夙没有抗旨不尊,然而他眼中闪过的焦虑情绪,却还是没有逃过皇帝的眼睛。显然,他的确不是愿意把苏长乐留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苏氏已经进宫,太后也将人留下了,你待会儿可以去见一见她,明日一早,便尽快启程出发吧。” 皇帝一幅施恩般的语气,然而却连人都已经不打算放走了。 裴云夙去了一趟太后殿中,见到了苏长乐,此刻她已经被安排住在了太后的偏殿,虽然看起来是两个人单独相处的空间,然而外面实际上都有宫人守着的。 “苏氏,你在宫中好好照顾太后,等我凯旋。在宫中一定要谨守规矩,知道吗?” “大人放心,小女明白。” 苏长乐乖巧地开口,对着裴云夙微微点头,摸了摸他的掌心。到底是未婚夫妻,还没有正式成婚,自然是不方便久待的,裴云夙只停留了一刻钟,便告辞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裴大人愁眉紧蹙,显然并不开心。随后还是特意私底下吩咐了宫里的暗线,一定要时时刻刻保护好未来女主子的安全。 “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苏氏,包括陛下,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一定要想尽办法送苏氏出宫!” “属下明白!” 暗卫领命,恭敬应下。然而裴云夙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全都被皇帝派去的人看在眼里,很快便禀告了上去。 龙庭卫在宫中的暗卫,可不仅仅是听从裴云夙一个人的命令,即便是他养成的心腹,归根到底也是皇帝的手下。 “看来,苏氏的确对裴云夙极为重要,让他这般在意,可见那猜测,应该是真的。” 皇帝冷哼了一声,心中充满了对裴云夙的愤怒和杀意,不过,如今裴云夙的阴谋,注定了是无法实现的。 苏氏既然落在了他的手上,就没有离开的机会! 第二天,裴云夙带上了一千龙庭卫精锐,以及送往战场的太医,药童,还有粮草,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京城。 苏长乐困在宫中,自然是无法亲自去送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恹恹的。 “苏大夫可是担心裴大人?裴大人武功盖世,英勇善战,一定能平安归来的。” 耳边,一个女子劝慰的声音响了起来,正是太后娘娘身边的首席女医聂云罗。她也住在隔壁的偏殿之中,和苏长乐仅有一门之隔,在她进宫之后多有照顾。 “希望如此吧,谢谢你聂女医,如果没有你帮忙的 话,我肯定很难适应宫里的生活。” 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不过,她还是略有些倨傲地对着聂云罗道了谢。毕竟上次为太后治病的时候,她表露出来的人设可不能崩。 此刻她是未来的忠义侯夫人,而聂云罗只是个女医,即便是寄人篱下,她也不懂看人脸色,势必要做一个心思浮躁,虚荣傲慢的女子。 “苏大夫客气了,你若是进宫成了女医,恐怕官职还会在我之上。我还有好多医术上的问题,要向你请教呢!” 聂云罗眸光微闪,态度是一如既往的和善。 “请教就不必了,师门传承可不是能轻易传授给别人的,我看病不喜欢有外人。”苏长乐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一幅拒绝的模样。 “马上就要为太后娘娘复诊了,聂女医还是先出去吧。” “是我唐突了。”聂云罗似乎没想到她这么不给面子,脸上的神色颇有些尴尬。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轻轻地开口,起身退了下去。 走到了外面,聂云罗的脸色才变得冷漠阴沉下来。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然而却在卧室的一侧,打开了机关,露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 通过这洞口看过去,太后寝宫的一切,竟是全部都能落入观看者的眼中。然而殿中的人,却无法发现这一隐蔽的存在,所做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喜欢反派夫君靠我续命请大家收藏:(8)反派夫君靠我续命。 第461章 酷刑 只见苏长乐对着太后撒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末,让太后陷入了安睡,随后,她取出了一枚金针,刺破了手指,挤出了一滴血来,喂到了太后口中。 做完这些,苏长乐立刻用了止血的药膏涂抹在刚刚刺出来的伤口上。随后,她就百无聊赖地在一旁无所事事地走动着,似乎是数着时间,等差不多了再出来。 而床榻上的太后,脸上的气色,却是肉眼可见的变得好了起来。 聂云罗显然没想到,苏长乐竟然是这样的治病之法,随后顿时恍然大悟,冷笑起来。 难怪苏长乐不愿意让外人看她治病,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厉害的医术,真正的依仗,竟是她的血液! 主子说过,苏长乐很有可能已经让龙血琥珀认主,拥有了特殊的能力,所以才能克制甚至杀死蛊王。现在看来,她的特别之处,便在于体内的血液。 一滴血,就能让太后从濒死的绝症之中救活过来,看来,苏长乐分明就是个活着的灵丹妙药!不,对于绝症来说,她是解药,而对于毒物来说,却是天敌! 裴云夙之所以这么在意她,恐怕也是在用她的血来压制命蛊,显然已经起到了效果,说不定裴云夙的命蛊早就已经被解除了! 连主子的蛊王都死在了苏长乐的手上,更别说区区命蛊了。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依仗,裴云夙才会假意合作,让王爷和皇帝成为了他手上的棋子,落得了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反倒是他最后渔翁得利,不但成功让裴家平反,还害死了王爷,让皇帝这个仇人也时日无多。等皇帝一死,他就能扶持八皇子登基,成为真正的掌权者! 聂云罗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她不得不佩服裴云夙的谋算,可惜,这一次,他必败无疑。 他们好不容易在京城和宫中埋下的探子,已经死得差不多了,若非自己向来低调,又跟在太后身边远离了宫中纷争,恐怕也已经牵连其中。 是以,在平城得到主子传来的密信,聂云罗便已经做好了准备。她是唯一能在宫中行动的人,而主子叫带给她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活捉苏长乐。 只要得到了苏长乐,主子就能从她身上挖掘出龙血琥珀的秘密,甚至,能得到长生和成仙的线索。 而眼下亲眼所见对方的特殊之处,苏长乐这一身血肉,或许便是长生不老的药引! 聂云罗关上了机关,在自己的寝屋里面坐了下来。苏立夏那里,已经被她下了傀儡蛊控制住,皇帝必然已经带人审问过,相信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而接下来,苏长乐休想好过。 一切已经准备妥当,等时机一到,她就会带着苏长乐离开京城。有这个女人在手,裴云夙必然会多有顾忌,到了战场之上,完全能利用她除掉裴云夙这个祸害。 虽然宫里的太医们拼尽一切手段为皇帝续命,然而聂云罗却看得出来,皇帝不过是勉强拖着而已,坚持不了多久了。 到那个时候,殿下的大军势不可挡,皇帝一死,整个天下都是殿下的囊中之物! 一刻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太后醒了过来,只觉得身子舒服了许多,连麻木的四肢都有了细微的感觉。她满意地夸起了苏长乐,吩咐宫人送来了不少赏赐。 而皇帝也没有耽搁时间,他交代了影卫,果然从苏立夏口中确认了苏长乐的本事。就在这个晚上,已经熟睡之后的苏长乐,却是忽然被一股剧痛惊醒了。 她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不知为何,竟然被绑住了全身,出现在了一个四周满是墙壁的暗室之中。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在这阴沉的氛围下,显得格外的惊悚。 苏长乐害怕地颤抖了起来,少女眼中含泪,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惊呼,满脸都是恐惧之色。 “你,你们是谁?你们要做什么?” “大胆苏长乐,还不跪下,叩见陛下!”一个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灯光渐渐照亮了整个暗室,露出了那坐在椅子上男人的真容,以及他身边的几个影卫。 而在影卫们的旁边,有一个木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冰冷的光茫,看得人心惊。 “陛下,民女参见陛下!可是c可是陛下为何,为何要如此对待民女?”苏长乐战战兢兢地开口,显然搞不清楚眼下的状况。 “民女一心为太后治病,不曾懈怠,从未犯罪啊陛下!” 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并没有因为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而有任何心软之意。 “朕有话问你,你若是敢撒谎,今日便让你好好尝一尝裴云夙亲自研究出来的十八道酷刑。” 苏长乐吓得整个人往后一缩,看到旁边的刑具,更是倒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民女不敢,不敢欺瞒陛下——” “你是否能解朕身上的蛊毒?” 皇帝的语气低沉,带着隐忍的杀意,一双发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浑身上下释放出来的压迫之力,几乎让人无法承受。 苏长乐显然是震威慑住了,她听到皇帝的问话,下意识地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了慌乱之色。随后下意识地低下了头,抱住了自己,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她却没有开口,一句话都没有说。在这逼仄的空间里面,明明没有多久的时间,却似乎变得格外的漫长。 然而,她这样的态度,却是和默认差不多了。 “你的母亲和弟弟,朕已经派人抓了出来,如果你不肯老实交代的话,朕便杀了他们。” 皇帝威胁了起来,然而,他这话,却是骗苏长乐的。裴云夙显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竟然将那对母子藏了起来,根本就没有找到。 而苏立夏那边的苏家人,威胁的资本太小了一些,不足以让她在意。 不过,苏长乐自己本人是不知道真假的,这就够了。 “陛下息怒!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我能治好陛下的蛊毒,求陛下放了他们!” 《反派夫君靠我续命》无错章节将持续在更新,站内无任何广告,还请大家收藏和手打吧! 喜欢反派夫君靠我续命请大家收藏:(8)反派夫君靠我续命。 第462章 相救 “你若治不好朕,朕不但会灭了你满门,连裴云夙也难逃一死。” 皇帝目光阴沉,只要不是孤家寡人,那么对方就有能够拿捏的弱点。更别说眼前,还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民女不敢欺瞒陛下,其实裴大人并非故意隐瞒。陛下的蛊毒的确能治,可那些普通解毒的药材作用不大,除非是用下蛊之人的心头血为药引。可那人要把他抓来,实属不易。第二个法子,便是找到一种名叫回生草的植物,这种药草能克制蛊虫,配药之后服下能解毒,但是需要连续用上半年方可彻底痊愈。” “只是这回生草长在深山野林,天生天养,极为稀少。民女也只从师父留下的孤本里面,知道此物的特征,却是从未亲自见过。如果陛下能找来这两样的其中之一,民女便能保证让陛下恢复如初。” 苏长乐战战兢兢地开口,解释了起来。皇帝听完她的话,神色更加不好看了。那个黑袍人如今在萧锦亭身边,虽然他吩咐了裴云夙要活捉这两人,但能否成功却还是未知之数。 好在她说的药材,还有一点希望,只是要多多耗费一些人手和时间,在附近的山脉之中寻找。 苏长乐将她知道的药草画了出来,上面还写上了相应的特征描述。皇帝身边的李太医仔细看过之后,微微颔了颔首。 “陛下,她应该没有说谎。这药材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胡诌出来的,只要能找到,微臣便能确认究竟有没有效果。” 皇帝自然更相信李太医,他从苏长乐身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随后便安排了几个宫人,表面上说是贴身伺候,实际上却是变相的将她囚禁在了太后的偏殿之中。 她每日除了给太后看诊之外,哪里都不能去,一举一动,都被人时刻监视着。这压抑的日子,不过短短三天,苏长乐便看起来苍白虚弱,早就没了当初进宫的神气。 幸好还有一个聂云罗,每日陪着她聊一些琐事,不至于过得太过压抑。聂云罗善解人意,对苏长乐十分亲近,据她所说,是因为苏长乐长得很像是她失散多年的妹妹,所以才会下意识地想要照顾她。 聂云罗成为了苏长乐唯一的支撑,两人很快便以姐妹相称。而那些宫人,倒是并没有刻意阻拦她和聂云罗相处,只要她不离开太后殿中就行。 这一天,在太后歇息之后,聂云罗忽然压低了声音,对着苏长乐开口道:“苏妹妹,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昨夜我意外偷听到一些话,陛下打算在裴大人回来之前,让你表面上意外身亡,再将你关在宫里的暗牢!” 聂云罗的脸上带着怜悯和担忧的神色,苏长乐显然也明白过来,皇帝看在她还有用处的份上,所以在没有榨干她所学之前,不会下杀手。然而他不会让苏长乐离开宫中,成为裴云夙的助力。 一旦被关起来,她这辈子都会成为阶下囚,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聂姐姐,求求你帮帮我!我不想被关起来,更不想死。只要你能帮我离开皇宫,我可以将师父传给我的本事都教给你!” 苏长乐惊慌失措,拉着聂云罗的衣袖便急切地恳求了起来。她本就生的纤弱貌美,如今眼眶通红,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让人下意识地心疼不已。 聂云罗露出为难和挣扎的表情,好半响,才咬着牙点了点头。 “罢了,我总是不忍见你落到那副境地的。而且,陛下越来越暴戾,我也担心自己有朝一日会和你一样。这宫里是是非之地,若不是太后离不得我,其实我也早就想要辞官隐退了。” “不过,我若是冒险带你离开,这京城怕是待不得了。陛下肯定会派人抓捕,到时候,恐怕我要带着你浪迹天涯,而且,我能力有限,甚至顾不得你家人的安危,你可要想清楚了?” “聂姐姐能如此为我着想,我又岂能得寸进尺?无论如何,陛下都不可能放过我的家人,就当我欠了他们,下辈子再来偿还吧!” 苏长乐捂着嘴,痛哭了起来,人都是自私的,在关键的时候,终究还是自己的性命重要。 见状,聂云罗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轻蔑之意,不过,她立刻收敛了起来,神色凝重地擦干净了苏长乐的眼泪。 “好了,别哭了,你这几天注意一点,千万不要表现出异样,让人看出了端倪。一旦准备妥当,我就带你逃出宫中。若是你泄露了风声,那么我们全都会命丧于此!” “聂姐姐放心,我明白的。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苏长乐乖顺地点了点头,看着聂云罗的眼中满是依赖。 接下来的这几天,她每日郁郁寡欢,以泪洗面,被困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显得 格外的绝望。而聂云罗,则是紧锣密鼓地安排起了逃离宫中的计划。 眼下他们在京城,尤其是宫中留下的暗线已经不多了,这一次,要顺利地带走苏长乐,必然要将剩下的所有人都动员起来,不能有一点疏忽。 又过了两日,聂云罗见到苏长乐的时候,便暗暗告诉她,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了。 就在两人惯例探讨医术的时候,房间里面几个监视她的宫人忽然纷纷晕了过去。聂云罗身边的丫鬟忽然动了,走到了苏长乐面前。 “妹妹,你赶紧和她换了衣服!” “好。” 苏长乐立刻也脱下了自己的衣衫,和那丫鬟交换了一下,而聂云罗则是将她拉到跟前,取出了一些东西在她的脸上涂涂抹抹,仿佛带上了一层面具。透过铜镜,苏长乐顿时发现她的脸,变成了丫鬟的模样。 同样的,那个丫鬟也经过一番装扮,和她看起来起码有八分相似,只要稍稍低着头,不端详得太过仔细的话,几乎是觉察不到已经换了个人的。 聂云罗又改变了两人的发型,这下子就基本上毫无破绽了。 第463章 古怪 苏长乐摸了摸自己的脸,垂下了眸子,眼中闪过了一道暗芒。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不成?不得不说,遮掩容貌简单,可要把两个不相干的人变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确是有几分本事。 “好了,待会儿你就跟紧我,一句话都不要说,知道吗?”聂云罗压低了声音,叮嘱了起来。 苏长乐点了点头,走到了她的身后,聂云罗这才把那几个宫人弄醒,睁开眼睛的几人显然有些短暂的迷糊,不过眼前的场景几乎没什么变化,自然也就下意识地觉得是因为疲惫的时候走了一下神,并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妥。 “妹妹,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去为太后娘娘熬药了。你好好休息,明日再来看你。” “好,聂姐姐慢走。” 假扮成苏长乐的丫鬟神色镇定地开口,苏长乐能够感觉到对方体内充沛的精力,以及淡淡的白气。要知道,大多数人身上多多少少总会有些毛病,基本上都是带着浅灰色的,而这种没有瑕疵的气,就说明对方必然是练武之人,身体素质极好。 难怪这丫鬟如此淡然,看来是有能力安全撤退的。而聂云罗体内的气血比这丫鬟更充足,也是一个真正的高手。甚至上次太后身边的那个老嬷嬷,都不比这丫鬟差上多少。 聂云罗虽然一直都住在宫中,贴身照顾太后,然而她在宫外,却是有自己的宅子的。聂云罗在京城,和自己的寡母相依为命。她的母亲年纪大了,身体多少有些虚弱,得到了太后的恩典,聂云罗每个月都要出宫一次,和生母团聚,为她看诊开药。 今天正好便是聂云罗回家的日子,傍晚照顾好了太后,聂云罗这才起身告辞,带着身边的丫鬟出宫。 身为太后身边的女医,聂云罗在皇宫之中的太监们眼里自然早就混了个眼熟,再加上她手上拿着太后的腰牌,一路上,几乎是畅通无阻。 随着宫门越来越近,聂云罗的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来,直到她们终于走出了皇宫,聂云罗才彻底的松了口气。 宫外已经有一辆马车在接应了,聂云罗催促着苏长乐赶紧进了车厢,外面的车夫几乎是立刻挥鞭,加快了速度。 他们的确是到了聂云罗在外面的宅子,进去之后,苏长乐才发现,这里面的丫鬟下人,包括她那个据说病弱的母亲,全都是身怀武功的高手。 “聂姐姐,我们真的离开宫里面了!可是你带来的那个人不会有事吧?会不会被发现啊?” 苏长乐又是紧张又是激动,忍不住小声询问了起来。 “易容术能维持两天,只要不沾水就不会被发现,你放心,她会找机会离开的。” 聂云罗漫不经心地开口,宅子里面的人显然全都已经准备妥当,立刻拿着收拾好的东西上了马车,一行人趁着昏暗的暮色,急匆匆地驶向了城门口。 他们必须赶在宵禁之前出去,好在接下来依旧十分顺利,终于混在最后一拨离开皇城的行人之中出了城。 郊外,一队二十多人的镖局歇在一个山脚下,不时地朝着官道上看去,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直到视线中出现了一辆挂着两盏灯笼的马车,镖局的人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两盏灯笼代表着一切顺利,聂云罗见到护卫,对着他们微微颔首。 “事不宜迟,立刻加紧时间出发吧!” 他们根本不敢耽搁,否则的话,等皇宫的铁骑追了过来,就逃不掉了。 “聂姐姐,他们是什么人?保护我们的吗?” 苏长乐缩在聂云罗的身后,有些紧张地问道。 “没错,他们都是我找来的镖局护卫,专门保护我们的。接下来要日夜兼程赶路,肯定会有些辛苦,你要是想活命,就得忍住知道吗?” 聂云罗此时此刻的语气显得有些生硬和冷漠起来,再也没有了之前刻意哄她的温柔。 “就只有这些人吗?会不会太少了?” “少?若非裴云夙,我们的人岂会只剩下这些?”一个男人冷哼了一声,锐利可怕的目光落在了苏长乐身上,微微带着杀意。 要不是眼前的女子是主人要的人,他早就忍不住想要动手了。杀了主人的蛊王,害得王爷身死的罪魁祸首,等到了他们的地盘,定要让此女生不如死! “也对,京城这么严密的搜寻,你们还能遮掩着没有暴露,的确是不容易。除了宫里面剩下的那两个,眼下,应该是你们全部的人手了吧!” 苏长乐轻轻一笑,却并没有被对方凶神恶煞的模样给吓到。然而,她神色淡然地说出了这番话,脸上不知何时没有了方才胆怯的模样,反而显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 “刷刷!” 有一道火光冲天,发出了响亮的声音,赫然便是从苏长乐身上弄出来的。聂云罗见状,顿时神色大变。 “不好!中计了!” 信号炸开,冒出来的不仅仅是火光,还有一阵浓密的白烟。烟雾散开,下意识呼吸进入了口鼻的人,顿时扑通扑通地倒在了地上。 “捂住口鼻,不要吸气!抓住她,马上离开这里!” 聂云罗不愧是女医,几乎是立刻便屏住了呼吸,没有被这烟雾所影响。她飞快地转身,伸出手就要擒住苏长乐的脖子,然而苏长乐却像是个影子般飞快地消失在了原地,诡异极了。 下一秒,她的后颈和身上各处蓦地传来了一阵刺痛,紧接着,她发现自己竟是无法动弹了!几乎是瞬间,聂云罗便明白过来,她被苏长乐用金针封住了身上的气穴和内力! 无数道银光飞过,没多久,这一行三十多人几乎都纷纷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这怎么可能! 聂云罗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个苏长乐,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明明身上根本就没有内劲,也看不出习武的特征,可这么短的时间,鬼魅般的瞬移和下针的手法,她竟然只凭着一己之力,便制住了他们! 第469章 伤兵 “没错,将士们的性命安危比较重要,如今我们都已经到了,也用过了午膳,不如还是先带着太医们一起,先去营帐看看那些中毒受伤的士兵吧。” 少女动听的声音响了起来,也算是化解了方才尴尬的气氛。苏长乐眨了眨眼睛,她知道自己出现在军营,必然会引起非议,不过这都不重要。 反正,别人的三言两语,对她而言一点妨碍都没有。等时间长了,她便能用自己的本事,让所有人都闭嘴。 毒弹的威力巨大,偏偏皇帝下令,哪怕是用性命去填,也要收回平城。因此,他们的上一场战役,简直是伤亡惨重。 十万大军,已经折损了一半,其中多数都是被这毒弹所伤,彻底失去了作战的能力。每日的药材和粮食的消耗,达到了一个极为庞大的数字,若是朝廷再不增援,他们都快要熬不下去了。 尤其是药材和大夫,简直是重中之重。 如今营帐这边,被毒弹所伤还活着的士兵,足足有上千人,而更多的,则是因为药石无灵,成为了一抷黄土。 然而活下来的人,也是生不如死,他们身上的伤口溃烂不止,甚至发出了恶臭。曾经有大夫将那烂肉剜了下来,敷上了药膏,谁知道第二天伤口依然继续发脓,那士兵高烧不止,当晚便死了。 没有把人救回来,甚至,还不如不管不顾,反而能活得久一些。大夫们束手无策,而将士们,则是陷入了绝望之中。 每一个人,都在承受着剧烈的疼痛,然而他们甚至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紧地皱着眉头,咬着牙熬着。 也有实在是受不了的人,干脆选择自尽,彻底结束这无休止的痛苦。 裴云夙带着苏长乐,还有太医们一起,都亲眼目睹了这几乎是人间炼狱一般的惨状。 “大人,如今我们受伤的士兵有三千两百一十八人,库房里面的药材基本上全都用光了。不过,有大人亲自带来的太医和补充的药材,相信很快一定会有好消息的!” 莫谦上前,禀告了起来,再小小的拍了一个马屁。然而在宫里高高在上的太医们,何时见过如此脏乱的环境,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捂住了口鼻,眼睛里面露出了嫌弃的神色。 他们从来只给皇帝,宫里的贵人,还有朝中的权贵们看诊,甚至连普通的商户之家都不屑踏进去。而此时此刻,却要为他们看不起的泥腿子劳心劳力,如何能不排斥? 眼下的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太医们根本没人愿意上前,更别说把脉看诊了。他们的排斥,自然也被将士们看在眼中,程悍本就脾气暴躁,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心中的不满没有上去训斥。 以后他们手下的兵,还要依仗这些太医,眼下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在气氛变得僵硬的时候,苏长乐却是已经走到了一个胳膊溃烂的士兵面前,她半蹲下了身子,从腰间取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金针,朝着那狰狞的伤口之上。 灵力入体,一点点修复着那腐烂的血肉,只是普通人用肉眼,是看不出来的。 然而,苏长乐的举动,落在将士们眼中,却反而显得有些莫名其妙。这样严重的伤势,不用药,就用几根针扎一扎,怎么可能会有用? 裴大人的这位未婚妻,简直是在哗众取宠! 众人忍了又忍,罢了,好歹比起那些太医,这位苏大夫脸上却没有嫌弃的神色。即便是装模作样想要凸显自己的特别,他们又能怎么办? 裴大人才是他们的主帅,难道还能和他对着干不成? 眼看着差不多了,苏长乐收回了针,随后开口道:“飞霜,把他手上的腐肉割掉,上止生肌膏。” “是,姑娘。” 一直在苏长乐身后的飞霜点了点头,她取出了一把从烈酒里面泡过的匕首,面不改色地上前,朝对方溃烂的伤口剜去。 “住手!这样做没用的,之前也有大夫如此治病,可反而让人死得更快了!” 程悍终于忍不住开口,上前阻拦了起来,看着苏长乐的眼神充满了怒意。 然而他还没靠近苏长乐,便被裴云夙看似轻轻一推,整个人便往后倒了出去。要不是有下属千钧一发之际,拉了他一把,程悍险些当场出丑。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行军作战多年,勤练武学,他的下盘极为稳固,更别说方才更是使出了全力,竟然被裴云夙如此轻易的化解了! 程悍天生就比普通人力气要大,更别说他如此壮硕的身形,在战场上,可是曾经把敌人直接撞死过的。而裴云夙,看起来斯斯文文,虚弱瘦小的模样,竟然是深藏不露! “那是因为 之前的大夫不是我,有我在,他就死不了!” 苏长乐看着这傻大个目瞪口呆的傻样儿,轻轻摇了摇头。 好大的口气!众人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飞霜已经利落地将腐肉刮了下来,地上还流了一地青黑的血液。然而随着她的动作,虽然已经能见到骨头了,后面的血,却渐渐恢复了正常。 飞霜敷上了药膏,苏长乐则是找出了干净的麻布,一层层地缠在了对方的伤口上面。而这个原本奄奄一息的士兵,却是睁开了眼睛,灰暗的脸上也有了奇异的光彩。 “我,我的手好像不痛了?” 那无时无刻,深入骨髓的刺痛,竟然彻底消失了!他甚至觉得身上都有了力气,连心脏都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与此同时,少女精致动人的容貌也映入了士兵的眼中,难道,他是死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幻觉吗? 如果死了能看到仙女,无病无痛,这样也挺好。 士兵脸上流露出梦幻的表情,然而很快,一双蒲扇般的大手,瞬间让他清醒了过来。 “兔崽子,你感觉怎么样了?真的不痛了吗?” 扑过来的人自然是程悍,眼前这士兵虽然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然而当初却是为了救程悍才被毒弹所伤。所以,程悍才会如此关心他的生死。 第470章 立威 作为一个粗人,程悍自然不是什么温和的性子,举动显得格外的莽撞。 “不痛了,而且还很舒服。” 士兵回过神来,认真地点了点头。要知道,他身上溃烂的伤口就只有胳膊上这一块,换做普通的伤根本不至于变得毫无战斗力,包扎一下就能继续出去战斗的。 可就是因为这伤口无时无刻不在剧痛,甚至会让人根本使不出力气,他明明伤势比起那些全身溃烂的人算不上严重,也一样要在这里等死。 此时此刻,他却忽然觉得自己一定会活下去! 难道,这女子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程悍顿时抬起头来,看着苏长乐,目光灼灼,语气带了一丝谄媚。 “夫人,方才是我无礼,唐突您了!夫人您看,我们这里还有这么多受伤的士兵,能不能请你继续给他们看诊治疗?” 哪怕是不能根治,能缓解一下痛苦也好啊!而且,战场上刀剑无眼,谁知道下次出战,他们自己会不会也这么倒霉被毒弹伤到,到时候,也就只能寄希望于对方身上了。 “这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先安置妥当,让大家休息一下再说。你们也可以看看,我的治疗之法和药到底有没有效。病情比较严重的士兵,可以安排在前面一点,两个时辰之后,再正式开始。” 苏长乐开口道,虽然她自己并不累,不过那也是她有灵力在身,体制比较好。而这些太医们其实也都算的上是娇生惯养了,现在恐怕身心俱疲,根本没办法立刻展开救治工作。 这么多受伤的士兵,她不可能一个人和飞霜负责所有。所以,苏长乐是准备采取分工合作的法子。普通的药是无法治好那种毒的,再加上这些人已经受伤很久,毒气进入了骨髓,只有她用金针施展灵力逼出来。再由太医们动手,挖掉腐肉,上药包扎,这样才能节省时间,最大限度地救更多人。 而现在,自然是要让太医们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才能应对接下来繁重的救治工作。 “我与长乐还未成婚,唤她夫人颇为不妥。以后,你们都叫她苏大夫。还有,军营里面所有的医者,都要听从苏大夫的调遣,若是有人胆敢违命不尊——” 裴云夙凌厉的目光在太医们身上转了一圈,冷哼了一声。 “想要被遣送回京是不可能的,直接杀了倒是浪费,到时候,便送那人到战场上去,好歹多一个战力!” 身为主掌整个大军的将军,裴云夙有权力安排所有人,包括太医院派来的这些帮手。听到他的话,被猜中了心思的太医们顿时一个咯噔,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比起这些将士,太医们在京城反而因为亲自见识过裴云夙的手段,对他更加畏惧。而他说的话,那绝对不是开玩笑。真要是被送到了战场上,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存在,只会成为人肉垫子! “将军放心,我等自然是会听从苏大夫的安排,不敢违背。” 虽说被一个小姑娘压在头上的确是有些不满,可他们也清楚,苏长乐治好了太后的中风,在乌衣巷中都颇有名气,的确是个有真本事的。而且,对方还有裴云夙撑腰,他们再怎么不服气,也不敢明面上表露出来。 “阿夙,你去忙你的吧,不用担心我。” “好,有什么事情,你立刻让飞霜过来找我便是。” 裴云夙点了点头,他还要进行兵权的交接,以及从副将们这里打听清楚眼下的情况。如今替苏长乐立了威,免得被旁人轻视,自然也该忙去了。 不过,有了苏长乐治好了小兵这件事情,倒是给低沉的士气带来了希望。至少,程悍此刻对新任主帅的敌意便已经少了许多,而莫谦等人,也算是了解到裴云夙颇为强势的性格和手段,以及,强大的武力。 众人休息的地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太医们退了下去,苏长乐却没有离开。她让飞霜也下去休息,自己则是安排原本留在这里的士兵,将这次运送过来的药材都整理出来,分类摆好。 幸好治疗外伤的止血生肌膏她带了许多过来,正好能派上用场,不过这么多人,估计暂时是够用,但是如果遇到下一次打仗出现伤亡,就需要重新炼制了。 好在如果是新的伤势,并没有深入骨髓的话,倒不需要她亲自去用金针催动灵力治疗,只要将灵力注入药膏之中,就能省去不少精力。 旁人摆放药材的时候,苏长乐则是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口罩和白色外罩穿戴上,继续进了营房。 “苏大夫,你这是要做什么?” 被派来负责听从她的安排的将士是个百户,有些疑惑地询问了起来,老实说,旁人都去休息了,却 只有这位苏大夫留了下来,将士们对她的感觉自然是不同。 身为裴将军的未婚妻,却一点也不嫌弃这里脏乱的环境,还有身上散发着恶臭的士兵们,这样的行为,足以让人动容。 “多耽误一刻,就让他们多受一点罪,我眼下有空,便不用耽误时间,先替他们针灸,控制住毒素发作。等会儿太医们来了,便只需要割除腐肉上药就行。”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你先去准备几灌烈酒,还有炭火备着,待会儿有用。” 将士想起之前飞霜将匕首弄到烈酒里面再刮除腐肉的举动,立刻点头应下。裴将军吩咐了一切都要听从苏大夫的准备,而且这些东西拿出来也不为难。 金针在一个人身上用过的话,上面也会沾染到病菌,要给新的病人继续使用,自然要做好消毒的举动。待会儿太医们剜去腐肉的时候,她也要这么叮嘱一番才行。 一般情况下,将士们身上都穿着护甲,所以受伤的地方,多数都是露在外面的头部,手部和腿部。除非是被毒弹正面击中,穿透了护甲,才会伤到胸口这些地方。 所以,苏长乐直接吩咐身后的士兵,先将他们的衣衫解下,将受伤的地方全都露出来。 第466章 痛快 苏长乐收回了皇帝体内,那支撑着他生命的一道灵力。 这个身份尊贵,高高在上的天下之尊,仿佛瞬间老了十岁,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虚弱。蛊毒没有灵力的压制,迅速的扩散,皇帝面色青黑,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被无数蚂蚁啃噬着血肉一般的痛苦,这样的感觉,可是一点也不好受。这一刻,他发不出一丝求救的声音,更让皇帝惊恐不已的是,殿中的龙庭卫,竟是全都不听从他的使唤。 这些人,早就已经成为了裴云夙的手下!他们宁愿违背皇命,也要为裴云夙驱使,那么,宫里的龙庭卫,又有多少还是他的人? 裴云夙也走到了皇帝身边,然而这一次,却换成了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对方。不过,他并没有率先和皇帝说些什么,而是抓住了苏长乐的手,轻轻吹了吹,随后取出一张雪白的帕子擦了擦,仿佛皇帝脸上有多脏似的。 “打人的事情,交给我来便是,仔细手疼。” “我这不是要亲自给自己出气嘛!”苏长乐乖乖地任由他擦手,一旁的皇帝见状,气得浑身发抖。 裴云夙,他怎么敢! 可惜的是,皇帝所有的怨恨都无法宣诸于口,他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大喘着粗气,仿佛行将就木。 “陛下猜得不错,长乐她的确能救你,同样也能救我。所以,你以为命蛊能继续控制我,我就不能背叛你,不过都只是你自以为是的幻想罢了。而且,你逼着她说出的解毒之法,都是假的,即便是找到了也毫无用处。” 裴云夙终于施舍般地将目光落在了皇帝的身上,冷漠地勾起了嘴角。 “自从得知了裴家灭族的真相,我便无时无刻不想着复仇。秦王也是罪魁祸首之一,所以我设计让你们狗咬狗两败俱伤,现在,自然也该轮到陛下了。过了今夜,陛下的病情就会加重,随后卧床不起。而太子也该临朝,代替你处理朝政了。” “陛下尽管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打一场胜仗,最终擒住萧锦亭,立下战功。只有这样,才能不负我裴家的威名,拿回属于我裴家的兵权。陛下也不用担心太子会因为体弱,无法处理朝政,大臣们会好好的辅佐他的。” 他的语气并没有带着什么戾气,淡淡的,然而却让皇帝心惊肉跳。 裴云夙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连朝臣都被他控制住了? “当初秦王安排了蛊师给朝中大臣体内下了蛊,虽然蛊王死了,可他们体内的子蛊实际上并没有消失。这些人要想继续无病无痛的活着,便求到了我的头上,所以就只能乖乖听从我的吩咐。所以,等陛下你不治身亡,他们马上就会拥簇太子登基。” “说起来,还是多亏了陛下你对自己的亲骨肉也如此残忍,太子体弱,身体受损厉害,此生都无法孕育子嗣。而那几位小皇子,到底年纪太小,很容易夭折,恐怕也不见得能活到成年。或许用不了十年,整个萧氏血脉便会彻底断绝。这偌大的江山,总是需要一个人来操持的。微臣这些年来一心为陛下排忧解难,自然是义不容辞。所以,陛下你安心的去见萧氏皇族的列祖列宗吧!” 一字一句,反讽的话,几乎化为了利刃,恨恨地将皇帝刺了个对穿。安心,他如何能安心?若是裴云夙阴谋得逞,那么就是他葬送了大郦江山,成为了萧氏皇族的罪人! 皇帝神色扭曲,青筋暴突,怨恨的目光,简直恨不得将裴云夙吞吃入腹! 贱人!贱人! 朕要杀了你,杀了你! 皇帝匍匐着,颤抖着想要举起那把剑,却被裴云夙一脚重重地踩了上去。 “陛下,如果你做一个真正重用能臣,为民做主的好皇帝,就不会落到今日这样的地步。即便没有我,这大郦江山,也迟早都会葬送在你的手上。” “当初陛下那么无情地斩杀了助你登基的裴家满门,而我也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陛下何必如此生气呢?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裴云夙欣赏着皇帝扭曲的面孔,他向来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在皇帝面前更是谨言慎行,今天几乎是他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而且,句句都在扎皇帝的心。 痛苦吧,愤怒吧,被不甘和怨恨填满了胸口,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挣扎和痛苦,也入睡都不能安眠。这样的日子,他几乎过了十几年。 他要让皇帝在无尽的懊悔和痛苦中死去,口不能言,无法述说真相,在这龙床之上彻底变成废人,剩下的每一天,都是折磨。 当着皇帝的面,裴云夙唤出了张公公,对着他淡淡地吩咐了起来。 “苏大夫引出了秦王余孽,立下了大功,太后已经恢复,陛 下下旨,重赏苏大夫,封她为长乐县主,送她出宫。” “是,大人!小的这就来写下圣旨。” 张公公恭敬地点了点头,走到了皇帝的书桌跟前,取出了圣旨,立刻将他方才说的写了上去。 “陛下可是好奇?张公公的确是我的人,可不仅仅是当初和陛下商议,故意哄骗秦王的。”裴云夙嗤笑了一声,好心地解释了起来。 “陛下可曾记得,富可敌国的豪商沈家?陛下觊觎沈家财富,所以给沈家安上了一个勾结番商,通敌叛国的罪名。当时我刚刚才成为信任的龙庭卫指挥使没多久,沈家是我亲自去抄家灭族的。不过,我却没有陛下那般狠心,而是将沈家的后人用死刑犯替代救了出来。张公公,便是沈家的长子。” “裴大人说得没错,当初为了报仇,是我亲自求裴大人,宁愿成为太监,也要入宫潜伏在陛下你的身边。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等到大仇得报的这一天了!” 写好了圣旨,张公公也走到了皇帝面前,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尊敬和卑微,而是充满了怨毒的恨意,以及报仇雪恨的痛快! 第467章 保证 隐姓埋名,像狗一样活在这深宫之中,为了得到皇帝的欢心,他折断了自己的傲骨,将所有的仇恨都掩埋在心底。 “不仅仅是我,陛下你亲自建立的龙庭卫,里面的暗卫,许多都是你为了收拢皇权,铲除异己,无辜抄家灭族的那些人的子嗣。是裴大人救了我们,所以,我们只会认裴大人为主。等陛下归天之后,裴大人会为我们做主平反的。” 皇帝终于明白过来,为何他根本指使不了龙庭卫。张公公的话,更是让他目眦欲裂。他当作猪狗一般使唤的人,有朝一日竟然反噬了自己! 而与此同时,裴云夙忽然从身上取出了一个东西,赫然便是传国玉玺。他亲自过去,在圣旨上落了印,光明正大的给苏长乐谋好处。 “哦,对了,那晚宫变之后,臣私下便将玉玺取了出来,也换了个假的给你用而已。陛下身边的影卫虽然厉害,然而却不是我的对手。说来,能有今日的本事,也是多亏了陛下当初的培养。” 裴云夙漫不经心地开口,显然是准备要气死人不偿命,皇帝恨得牙都险些咬碎,嘴角甚至都溢出了血来。 “把陛下收拾一下,别露出了什么端倪。明日便麻烦你去宣旨,送长乐回家了。” “大人客气了。” 张公公顿时换上了一张笑脸,裴大人从未轻视过他们,而是将他们看作平等的人对待。虽然他入了宫,可他的弟弟妹妹们,却在裴大人的庇佑下,安安稳稳的生活着。 沈家并没有因为抄家灭族而断了血脉传承,他们的冤屈,也迟早会有得到申诉的那天。 “李太医现在还不能死,不过我已经抹去了他最近的记忆,他不会觉察到异样的。等他醒了,也只会以为皇帝体内的毒没有得到控制,扩散了而已。” 苏长乐见阿夙和张公公终于宣泄了心中的怒气,这才上前开口道。他们虽然光明正大地抓着秦王余孽进宫给皇帝禀告消息,不过待太久了也不方便。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裴云夙便戴上了面具,和苏长乐还有龙庭卫众人一起,带着已经被皇帝下令处置的秦王余孽尸体,离开了皇宫。 外人谁也不知道,方才在勤政殿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即便是皇帝薨了,也没有人会怀疑到已经领兵前往平城的裴云夙身上。 将秦王留在京城的细作一网打尽,也彻底报复了皇帝,裴云夙也该准备动身了。 等明天的圣旨一到,被藏起来的丽娘和金宝也终于能重见天日,真正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世人面前了。毕竟苏长乐成为了县主,身为县主的母亲和弟弟,自然不会再有人敢轻视他们。 而皇帝这个真正的敌人,已经变成了废人,不足为虑。他只会眼睁睁的看着所有他不愿意面对的事情一件件地到来,在无尽的痛苦和不甘中死去。 回到了忠义侯府,裴云夙带着苏长乐,去了后院专门为裴家人设立的祠堂。所有死去的裴家人的牌位,都被他摆了出来。 两人各自点燃了一炷香,上前祭拜了起来,高大俊美的男人,久久地凝视着牌位,虽然一句话都没说,眼中的解脱之意,却是胜过了千言万语。 “爹,娘,你们可以安息了。” “是啊,可惜不能把皇帝弄过来,让他当面跪下向你们赔罪。不过没关系,他已经在承受代价了。” 苏长乐也小声地开口道,对于这一点,倒是颇有些遗憾。 “长乐,谢谢你,若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报仇雪恨。” 裴云夙将眼前的少女搂在了怀中,感慨地开口,眼中渐渐染上了暖意。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对了阿夙,我也要和你一起去平城。如果太医们都研究不出来那毒弹的解药,那么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没有人有这样的能力了。已经死了太多无辜的人,我想尽我的一份力量。而且,虽然我之前没有告诉过你,但是你应该也能猜到,我亲手救的人越多,才会更强大。到时候,才会有足够的实力,去对付那个黑袍人不是吗?” 苏长乐抬起头,凝视着他的眼睛,目光坚定。留在京城,她并不能安稳度日,反而会时时刻刻但又他的安危。更何况,比起京城,战场上才有真正需要她帮忙的人。 “药王谷,我无论如何都会去的,那个黑袍人,更是我的杀父仇人。我与他之间,迟早都会有对峙决战的一天。”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必须答应我,不能私下去找那个黑袍人。无论做什么,都要提前和我商议!” 裴云夙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与其让她偷偷带着聂云罗潜入平城冒险,还不如将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更为妥当。 “一言为定!” 苏长乐眼前一亮,捂住了他的手,认真地点了点头。 翌日一大早,苏家的宅子处,张公公亲自带着一群太监,颇有些故意地弄出了一番阵仗,宣读了昨夜写下来的圣旨。 丽娘和金宝已经被接了回来,母子两人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被这从天而降的馅饼砸得惊喜不已。 她的宝贝女儿,居然成了县主!虽然比不上郡主公主尊贵,可那也是实打实的有品阶,有俸禄的存在! “这可真是祖宗保佑啊!不对不对,这都是我家长乐自己的本事!” “娘,我和阿夙的婚礼,恐怕只能延期了。你也知道,他如今在外领兵作战,一时半会的根本回不来,所以皇帝好歹要给一点补偿。我也打算去阿夙身边,帮他,万一他受了伤,我也能及时将他救回来。” 见丽娘心情颇好,笑得合不拢嘴,苏长乐便撒娇般地搂着她,告诉了她自己的打算。 丽娘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下来,然而苏长乐的话实在是让她无法反驳。 “罢了,你要去便去吧,总不能让女婿真的遇到危险。可是长乐,你要跟娘保证,一定会和女婿平平安安的回来!” “好,我保证!” 第468章 质疑 其实,离开京城,只留下丽娘和金宝,苏长乐原本也是不放心的。不过现在没有了皇帝这个威胁,秦王留下的奸细也全都被揪了出来,京城其实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 得到了丽娘的同意,苏长乐很是感动,她不仅仅是为了阿夙,也是为了自己。所以这一趟,是非去不可。 将两人的安危交给了龙庭卫,苏长乐并没有打算悄悄地离开,打仗自然是需要耗费很多钱财的,除了军饷粮食之外,如今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就是药材。 没多久,京城上下便传出来了一个消息,新任的长乐县主,裴大人的未婚妻苏氏,将陛下的赏赐全都拿去买了治病救人的药材。并且带着运送药材的车队亲自前往战场,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很多人都知道,苏氏是个医术极高的女医,她若是去战场,那的确是冒着生命危险,为将士们排忧解难的。 一时间,裴家在京城的名声又达到了一个顶峰。裴大人不仅仅是忠臣之后,亲赴战场,如今连他的未婚妻子都是如此舍身为人,如何能不让世人佩服呢? 等消息传开的时候,苏长乐已经和裴云夙一起悄悄地出发了。至于京城里面,皇帝病重,已经无法起身上朝。好几个大臣上奏,让太子监国,即便是没有了皇帝,朝廷也暂时也不会出现什么不妥。 快马加鞭,日夜赶路,只用了七天的时间,才终于追上了队伍,和假扮成裴云夙的破云等人汇合,继续启程。 平城已经被占领,萧锦亭手下的毒王军和秦王军,以及毒弹,都是让人畏惧的存在。自从薛将军被刺杀之后,众人便退守到了这崇山镇上。 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是因为此地距离平城不远,却因为地势原因,易守难攻。这段时间,萧锦亭可没有在占领平城之后松懈下来,而是主动发起了攻击。几场战争下来,朝廷军队死伤惨重,被打怕了,连士气都受到了影响。 薛将军手下有四大副将,他们都是常驻在为了避免更多伤亡,在没有新的大将军到来之前,只能龟缩在崇山城。 朝廷新任大将军的旨意已经到了这里,龙庭卫指挥使谢无咎的名声,哪怕如今对付已经恢复了原本的身份成为了忠义侯裴云夙,这些将领们也都有所耳闻。 一个皇帝专门用来抄家灭族的打手,即便他会一些武术,也颇有些心机手段,可再是裴家后人,从未上过战场的人,知道该如何行军打仗吗? 怕就怕他到时候乱指挥,反而会损失更多的人,到时候,别说是完成陛下的交代的任务了,恐怕他们自己都要葬送在这里。 “不过是个毛头小子,陛下未免也太过宠信此人了!” “如果没什么本事,我是不会服他的!” 副将们心中各有算计,然而实际上,他们都不认为裴云夙能够轻易地打败秦王军。不过,碍于裴云夙的身份,他们也不会故意做出故意为难之举,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只是,如果裴云夙要指示他们冒险的话,就不会老老实实的听从命令了。 原本他们参战都是抱着立功的想法,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们沉重的一击。所以,一开始的雄心壮志就算了,现在他们只希望最后能好好活着就行。 翌日午时,崇山镇内,一行浩浩荡荡的队伍,出现在了众人眼前。裴云夙一袭大将军的战袍,身后跟着宫里安排过来的太医和药童,以及被马车拉着的无数药材,在龙庭卫的簇拥下,显得格外的威风凛凛。 将士们听到了消息,自然也过来迎接他们新的主帅。 “末将参见将军!” “诸位不必多礼。” 带着黄金面具的男人,虽然看不到真正的面容,却充满了上位者的气势,等到进了军营,裴云夙才露出了真容。 然而,让这些将士们震惊的,不仅仅是裴云夙格外出众的容貌,还有他竟然从马车上拉着一个美貌少女,一起进入了军营之中。 “裴将军,军营重地,女子是不能入内的。” 一个身形壮硕的男人皱起了眉头,不满地开口道。此人名叫程悍,是军中的副将之一,本身也是出自于武将世家。 虽说原本就不对裴云夙抱着什么希望,可对方如此举动,实在是引人诟病。他是来领军作战,而不是寻欢作乐的! “她是本大人的未婚妻,也是京城有名的大夫,此次随本大人一起过来,是为了研究出毒弹的解药的。还是你们这段时间,已经找出了解毒之法,治好了那些手上的将士?” 裴云夙看向了程悍,眼中微微带了一丝冷意。程悍被这么一问,顿时有些尴尬起来。自从被毒弹所伤,死伤了无数士兵,方圆 百里稍微有些名气的大夫都被他们请了过来,然而都没有人真正的派上用场。 若只是普通的伤势,他们还能救回来,可一旦染上了那毒,便会伤口溃烂,无论用什么药都无法治愈。运气好的,现在还在继续熬着,却也已经病入膏肓,运气不好的,两三天便死了。 这些民间大夫又不是军医,他们不能强迫将人留下来,所以最终还是把大夫们都放了回去。然而军中的确是缺少医者,得知此次陛下安排了太医过来,众人自然是格外高兴的。 可这位裴大人的未婚妻,不过是个娇滴滴的女子,即便是个女医,又能有什么大的本事?而且,军中的将士们都是外男,治疗伤势那都是要脱衣服的,裴大人真能容忍如此伤风败俗之举? 程悍正要开口,却被身边的莫谦拦住了,此人也是副将之一,生得一副斯文儒雅的模样,是四人里面最长袖善舞的人物。 “裴将军容禀,程副将他只是直肠子,毕竟这军里面都是些糙汉子,不懂礼节,担心唐突了夫人。既然夫人是医者,以后还要麻烦夫人帮忙,尽快找到解毒之法。” 另外两个副将也点了点头,裴云夙目光微闪,看来,这个莫谦,才是领头的人物。 第469章 伤兵 “没错,将士们的性命安危比较重要,如今我们都已经到了,也用过了午膳,不如还是先带着太医们一起,先去营帐看看那些中毒受伤的士兵吧。” 少女动听的声音响了起来,也算是化解了方才尴尬的气氛。苏长乐眨了眨眼睛,她知道自己出现在军营,必然会引起非议,不过这都不重要。 反正,别人的三言两语,对她而言一点妨碍都没有。等时间长了,她便能用自己的本事,让所有人都闭嘴。 毒弹的威力巨大,偏偏皇帝下令,哪怕是用性命去填,也要收回平城。因此,他们的上一场战役,简直是伤亡惨重。 十万大军,已经折损了一半,其中多数都是被这毒弹所伤,彻底失去了作战的能力。每日的药材和粮食的消耗,达到了一个极为庞大的数字,若是朝廷再不增援,他们都快要熬不下去了。 尤其是药材和大夫,简直是重中之重。 如今营帐这边,被毒弹所伤还活着的士兵,足足有上千人,而更多的,则是因为药石无灵,成为了一抷黄土。 然而活下来的人,也是生不如死,他们身上的伤口溃烂不止,甚至发出了恶臭。曾经有大夫将那烂肉剜了下来,敷上了药膏,谁知道第二天伤口依然继续发脓,那士兵高烧不止,当晚便死了。 没有把人救回来,甚至,还不如不管不顾,反而能活得久一些。大夫们束手无策,而将士们,则是陷入了绝望之中。 每一个人,都在承受着剧烈的疼痛,然而他们甚至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紧地皱着眉头,咬着牙熬着。 也有实在是受不了的人,干脆选择自尽,彻底结束这无休止的痛苦。 裴云夙带着苏长乐,还有太医们一起,都亲眼目睹了这几乎是人间炼狱一般的惨状。 “大人,如今我们受伤的士兵有三千两百一十八人,库房里面的药材基本上全都用光了。不过,有大人亲自带来的太医和补充的药材,相信很快一定会有好消息的!” 莫谦上前,禀告了起来,再小小的拍了一个马屁。然而在宫里高高在上的太医们,何时见过如此脏乱的环境,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捂住了口鼻,眼睛里面露出了嫌弃的神色。 他们从来只给皇帝,宫里的贵人,还有朝中的权贵们看诊,甚至连普通的商户之家都不屑踏进去。而此时此刻,却要为他们看不起的泥腿子劳心劳力,如何能不排斥? 眼下的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太医们根本没人愿意上前,更别说把脉看诊了。他们的排斥,自然也被将士们看在眼中,程悍本就脾气暴躁,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心中的不满没有上去训斥。 以后他们手下的兵,还要依仗这些太医,眼下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在气氛变得僵硬的时候,苏长乐却是已经走到了一个胳膊溃烂的士兵面前,她半蹲下了身子,从腰间取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金针,朝着那狰狞的伤口之上。 灵力入体,一点点修复着那腐烂的血肉,只是普通人用肉眼,是看不出来的。 然而,苏长乐的举动,落在将士们眼中,却反而显得有些莫名其妙。这样严重的伤势,不用药,就用几根针扎一扎,怎么可能会有用? 裴大人的这位未婚妻,简直是在哗众取宠! 众人忍了又忍,罢了,好歹比起那些太医,这位苏大夫脸上却没有嫌弃的神色。即便是装模作样想要凸显自己的特别,他们又能怎么办? 裴大人才是他们的主帅,难道还能和他对着干不成? 眼看着差不多了,苏长乐收回了针,随后开口道:“飞霜,把他手上的腐肉割掉,上止生肌膏。” “是,姑娘。” 一直在苏长乐身后的飞霜点了点头,她取出了一把从烈酒里面泡过的匕首,面不改色地上前,朝对方溃烂的伤口剜去。 “住手!这样做没用的,之前也有大夫如此治病,可反而让人死得更快了!” 程悍终于忍不住开口,上前阻拦了起来,看着苏长乐的眼神充满了怒意。 然而他还没靠近苏长乐,便被裴云夙看似轻轻一推,整个人便往后倒了出去。要不是有下属千钧一发之际,拉了他一把,程悍险些当场出丑。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行军作战多年,勤练武学,他的下盘极为稳固,更别说方才更是使出了全力,竟然被裴云夙如此轻易的化解了! 程悍天生就比普通人力气要大,更别说他如此壮硕的身形,在战场上,可是曾经把敌人直接撞死过的。而裴云夙,看起来斯斯文文,虚弱瘦小的模样,竟然是深藏不露! “那是因为 之前的大夫不是我,有我在,他就死不了!” 苏长乐看着这傻大个目瞪口呆的傻样儿,轻轻摇了摇头。 好大的口气!众人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飞霜已经利落地将腐肉刮了下来,地上还流了一地青黑的血液。然而随着她的动作,虽然已经能见到骨头了,后面的血,却渐渐恢复了正常。 飞霜敷上了药膏,苏长乐则是找出了干净的麻布,一层层地缠在了对方的伤口上面。而这个原本奄奄一息的士兵,却是睁开了眼睛,灰暗的脸上也有了奇异的光彩。 “我,我的手好像不痛了?” 那无时无刻,深入骨髓的刺痛,竟然彻底消失了!他甚至觉得身上都有了力气,连心脏都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与此同时,少女精致动人的容貌也映入了士兵的眼中,难道,他是死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幻觉吗? 如果死了能看到仙女,无病无痛,这样也挺好。 士兵脸上流露出梦幻的表情,然而很快,一双蒲扇般的大手,瞬间让他清醒了过来。 “兔崽子,你感觉怎么样了?真的不痛了吗?” 扑过来的人自然是程悍,眼前这士兵虽然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然而当初却是为了救程悍才被毒弹所伤。所以,程悍才会如此关心他的生死。 第470章 立威 作为一个粗人,程悍自然不是什么温和的性子,举动显得格外的莽撞。 “不痛了,而且还很舒服。” 士兵回过神来,认真地点了点头。要知道,他身上溃烂的伤口就只有胳膊上这一块,换做普通的伤根本不至于变得毫无战斗力,包扎一下就能继续出去战斗的。 可就是因为这伤口无时无刻不在剧痛,甚至会让人根本使不出力气,他明明伤势比起那些全身溃烂的人算不上严重,也一样要在这里等死。 此时此刻,他却忽然觉得自己一定会活下去! 难道,这女子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程悍顿时抬起头来,看着苏长乐,目光灼灼,语气带了一丝谄媚。 “夫人,方才是我无礼,唐突您了!夫人您看,我们这里还有这么多受伤的士兵,能不能请你继续给他们看诊治疗?” 哪怕是不能根治,能缓解一下痛苦也好啊!而且,战场上刀剑无眼,谁知道下次出战,他们自己会不会也这么倒霉被毒弹伤到,到时候,也就只能寄希望于对方身上了。 “这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先安置妥当,让大家休息一下再说。你们也可以看看,我的治疗之法和药到底有没有效。病情比较严重的士兵,可以安排在前面一点,两个时辰之后,再正式开始。” 苏长乐开口道,虽然她自己并不累,不过那也是她有灵力在身,体制比较好。而这些太医们其实也都算的上是娇生惯养了,现在恐怕身心俱疲,根本没办法立刻展开救治工作。 这么多受伤的士兵,她不可能一个人和飞霜负责所有。所以,苏长乐是准备采取分工合作的法子。普通的药是无法治好那种毒的,再加上这些人已经受伤很久,毒气进入了骨髓,只有她用金针施展灵力逼出来。再由太医们动手,挖掉腐肉,上药包扎,这样才能节省时间,最大限度地救更多人。 而现在,自然是要让太医们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才能应对接下来繁重的救治工作。 “我与长乐还未成婚,唤她夫人颇为不妥。以后,你们都叫她苏大夫。还有,军营里面所有的医者,都要听从苏大夫的调遣,若是有人胆敢违命不尊——” 裴云夙凌厉的目光在太医们身上转了一圈,冷哼了一声。 “想要被遣送回京是不可能的,直接杀了倒是浪费,到时候,便送那人到战场上去,好歹多一个战力!” 身为主掌整个大军的将军,裴云夙有权力安排所有人,包括太医院派来的这些帮手。听到他的话,被猜中了心思的太医们顿时一个咯噔,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比起这些将士,太医们在京城反而因为亲自见识过裴云夙的手段,对他更加畏惧。而他说的话,那绝对不是开玩笑。真要是被送到了战场上,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存在,只会成为人肉垫子! “将军放心,我等自然是会听从苏大夫的安排,不敢违背。” 虽说被一个小姑娘压在头上的确是有些不满,可他们也清楚,苏长乐治好了太后的中风,在乌衣巷中都颇有名气,的确是个有真本事的。而且,对方还有裴云夙撑腰,他们再怎么不服气,也不敢明面上表露出来。 “阿夙,你去忙你的吧,不用担心我。” “好,有什么事情,你立刻让飞霜过来找我便是。” 裴云夙点了点头,他还要进行兵权的交接,以及从副将们这里打听清楚眼下的情况。如今替苏长乐立了威,免得被旁人轻视,自然也该忙去了。 不过,有了苏长乐治好了小兵这件事情,倒是给低沉的士气带来了希望。至少,程悍此刻对新任主帅的敌意便已经少了许多,而莫谦等人,也算是了解到裴云夙颇为强势的性格和手段,以及,强大的武力。 众人休息的地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太医们退了下去,苏长乐却没有离开。她让飞霜也下去休息,自己则是安排原本留在这里的士兵,将这次运送过来的药材都整理出来,分类摆好。 幸好治疗外伤的止血生肌膏她带了许多过来,正好能派上用场,不过这么多人,估计暂时是够用,但是如果遇到下一次打仗出现伤亡,就需要重新炼制了。 好在如果是新的伤势,并没有深入骨髓的话,倒不需要她亲自去用金针催动灵力治疗,只要将灵力注入药膏之中,就能省去不少精力。 旁人摆放药材的时候,苏长乐则是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口罩和白色外罩穿戴上,继续进了营房。 “苏大夫,你这是要做什么?” 被派来负责听从她的安排的将士是个百户,有些疑惑地询问了起来,老实说,旁人都去休息了,却 只有这位苏大夫留了下来,将士们对她的感觉自然是不同。 身为裴将军的未婚妻,却一点也不嫌弃这里脏乱的环境,还有身上散发着恶臭的士兵们,这样的行为,足以让人动容。 “多耽误一刻,就让他们多受一点罪,我眼下有空,便不用耽误时间,先替他们针灸,控制住毒素发作。等会儿太医们来了,便只需要割除腐肉上药就行。” 苏长乐解释了起来:“你先去准备几灌烈酒,还有炭火备着,待会儿有用。” 将士想起之前飞霜将匕首弄到烈酒里面再刮除腐肉的举动,立刻点头应下。裴将军吩咐了一切都要听从苏大夫的准备,而且这些东西拿出来也不为难。 金针在一个人身上用过的话,上面也会沾染到病菌,要给新的病人继续使用,自然要做好消毒的举动。待会儿太医们剜去腐肉的时候,她也要这么叮嘱一番才行。 一般情况下,将士们身上都穿着护甲,所以受伤的地方,多数都是露在外面的头部,手部和腿部。除非是被毒弹正面击中,穿透了护甲,才会伤到胸口这些地方。 所以,苏长乐直接吩咐身后的士兵,先将他们的衣衫解下,将受伤的地方全都露出来。 第471章 改变 而她,不需要碰到这些人的身体,只需要在溃烂的地方施针,将深入骨髓的毒素逼出来就行。 姜百户很快就带着手下的人拿着东西过来了,苏长乐给金针消毒之后,这才在病患们里面,从身上黑气最严重的人开始,一一治疗起来。 她的动作,在外人眼中看来实在是没什么特别神奇的地方,就好像是随意在伤口附近扎了几针,然而偏偏那些人的气色,都肉眼可见的变得好了起来。 至少,那脸上无时无刻不皱着眉头的痛苦之色,几乎全都舒缓了下来。 随着治疗的人越来越多,苏长乐虽然额头上隐隐见了汗,却丝毫不觉得疲惫,也没有打算停下来休息的意思。龙血琥珀中飞快地被填充着,她用掉的灵力,几乎是成倍成倍的赚了回来。 而随着她解毒的人越来越多,也逐渐摸清了这毒素的成分和来历。比起后续治疗伤兵,自然是要提前研究出解药,避免更多伤亡才最重要。 两个时辰的时间,对于苏长乐来说,几乎是很快就过去了。等到太医们收拾好了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替上百个士兵施了针,收获了无数尊敬的眼光。 “你们来了,现在开始工作吧。看到那里准备好的匕首了吗?你们的任务,就是替伤兵们将身上的腐肉刮去,再上药。之前我的侍女已经示范过一次,现在她也会继续帮忙,你们只要跟着她的举动照做就行。” “还有,刀不能一直用在不同的病人身上,换一个你们就必须在烈酒里面清洗干净,再在炭火上面烧一下驱除毒气。” 苏长乐吩咐了起来,太医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不太情愿的点了点头。 有了太医们的帮忙,进展自然更加快了起来。带上了口罩,闻不到刺鼻的味道,太医们好歹也没有当场吐出来。而且倒也不是每个人都那么自视甚高,为了不被抓住去扔到战场上,大家都很规矩。 见状,苏长乐也松了口气。幸好有阿夙的威慑,否则的话,这些人要是闹腾起来,那就麻烦了,她可不想浪费时间去收服太医们。 忙到了晚上,众人肚子空空,才终于停了下来。而经过他们治疗的,已经有了三百多人,那第一个被苏长乐针灸的士兵,竟是已经恢复了力气,能够站起来正常走路了。 照这么下去,再修养一两天就能彻底恢复正常。一时间,原本死气沉沉的伤患们纷纷有了希望,甚至原本打算偷偷自尽的人也燃起了生的意识,再也没有人自暴自弃了。 火头营准备了丰盛的晚膳,军队里面的人也为新任大将军的到来,准备了一个晚宴。得知受伤的士兵们恢复得挺好,将领们显然十分高兴,再也没人觉得女子不该进军营了。 晚宴之上,众人对裴云夙自然是一阵吹捧,这一天,倒也算是相安无事。 裴云夙的营房里面,单独隔了一个屋子出来,是给苏长乐准备的。晚宴散去,裴云夙便拉着她的手,回到了房间。 “热水我已经让人去备好了,长乐,你今日辛苦了一天,先去洗漱吧。” 裴云夙有些心疼地开口,苏长乐点了点头,今天的确是有些劳累,她脱了衣裳,舒舒服服地在浴桶里面泡澡,不知不觉间,竟是睡了过去。 在外面等了一刻钟的裴云夙没有听到响动,顿时担心起来,他走了进去,看到了闭着眼睛已经睡过去的少女,眸光都变得温柔起来。 将苏长乐抱了出来,裴云夙微微闭上了眼睛,随后取出了干净的亵衣裤为她穿上,一抹红晕瞧瞧地爬上了脸颊,裴云夙只觉得一颗心跳动得厉害。 他低下头,无奈地发出了一声叹息,克制着吻了吻她的唇,这才起身,为她弄干了湿漉漉的长发,免得她明日醒来头疼。 捏着苏长乐的手和腿,仔细地为她揉捏按摩了一刻钟,裴云夙才替她盖上了被子,走到了外间,继续忙碌了起来。 接管军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必须尽快弄清楚所有的兵力,布防,查看四周的山脉,地形,想出作战的方式,来应对来势汹汹的秦王军。 而接下来的这几天,随着中毒的士兵们接二连三的恢复,苏长乐在将士们眼中的地位,也越发显得重要起来。 她本就生得貌美,又不像是其他太医那样,对他们横眉怒目的,不耐烦的表情几乎都摆在了脸上。相反,她动作温和,从不会粗鲁的弄痛他们的伤口,还会轻言细语的安慰,简直成了所有士兵们的女神。 不过,女神是裴将军的未婚妻,他们自然是不敢有任何冒犯之心的。每个人都希望能被苏大夫治病,对太医们同样也是嫌弃的很,可谓是相看两生厌了。 苏长乐每天固定为三百个士 兵施针,其他的事情便交给了太医们,而她空闲的时间,则是来研究那毒素的解药。 她已经清楚那毒素是从什么毒物身上提取出来的,如今在从药材里面寻找克制毒性的材料研究。相信要不了多久,便能有好消息。 不过,这毒素里面,有一种是从毒蛙里面提取的,他们带来的药材里面,并没有能够克制这种毒的东西。怕是要去这毒蛙出没的地方,亲自去寻一下附近的植物才行。 苏长乐不熟悉这里的地形,只能找人来帮忙。她记得那位莫谦莫副将便是本地人,想来应该能派上用场。 正好在屋子里面待久了,她也打算活动一下筋骨,便起身走了过去。 军营里面,大大小小的房间和营帐,都是按照各自的品阶安排的。苏长乐还没仔细在四周看过,她的脸,将士们已经很熟悉了,巡逻防卫的士兵们看到她,都纷纷行礼。 就在这时,前面一个营帐忽然传来了响动,紧接着,一个女子从里面跑了出来,然而却很快被追出来的人抓住,重重的给了她一个巴掌。 “贱人,你还敢跑!” 第472章 救我 女子重重地挨了打,却一声不啃,猛地抓住了那男人的手,恶狠狠地咬了下去。倒是那个士兵打扮的男人,惨叫了一声,随后满脸都是狰狞的怒意。 他另外一只手,刷地一下抽出了腰间的刀,就要朝着那女子身上刺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银光飞过,士兵手上瞬间一麻,而那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住手!你这是在做什么?不是说军营是没有女子的吗?” 苏长乐最后一句话,却是冲着身边的姜百户说的。此人也算是性子活络,上次被安排过来之后,便主动当起了她的小跟班,经常过来帮她办事。 “大人,是这臭丫头居然想要逃跑,小的只是想要抓住她而已!算起来,她都已经跑了三次了,每次都捅出篓子!上次弄伤了人,还烧了一个营房,简直是胆大包天!” 那个士兵认出了姜百户,再看到苏长乐一身气度和明显不同的装扮,立刻便明白了她的身份。如果对方只是个女医,或许还不至于有什么忌惮,可这女子却是大将军的未婚妻,那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因此,强忍着不满,解释了起来。 而姜百户,则是神色有些尴尬,压低了声音对着苏长乐开口道:“咳咳——苏大夫,这里是妓营,所以才会有女子。你的身份贵重,还是先离开吧。” 苏长乐却是微微一愣,虽然姜百户没有详细解释,不过,妓营两个字,让她立刻便清楚了对方的身份。 古代的营妓,基本上都是犯了罪的女眷,朝廷犯官的受到牵连的妻女组成的。她们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凄惨的女子,苏长乐万万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营妓! “贵人,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那女子却是挣脱了士兵,猛地扑到了苏长乐脚下,抓住了她的裙摆,哀求了起来。她抬起头,露出了一张有些青紫的脸,然而依稀可见原本的美貌。 祝颦颦死死地抱住了眼前的女子,她知道,这位新任大将军的未婚妻,短短几日已经在整个大营流传得人尽皆知,也是她唯一的救星。 她并不是犯官之女,原本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再过一年便能赎身出府,和家人团聚了。奈何因为生得貌美被小姐的未来姑爷看上强占,偏偏小姐对她嫉恨不已,暗中设计让她成为了罪人,竟是被送到了军中的妓营! 进来之后,她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这个魔窟,即便每次反抗都会得到一阵毒打,可她无论如何也不肯屈服。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冲撞贵人!来人,把她拉下去!”姜百户沉下了脸,立刻训斥了起来。 营妓那是比青楼女子还要低贱的存在,连他都嫌弃不已。姜百户担心要是被裴将军知道了此事,会怪罪到自己身上,自然显得格外的不近人情。 祝颦颦神色绝望,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手,是啊,她这样卑微的身份,怎么能奢望高高在上的贵人会帮她? “够了!我这里的确还需要一个伺候的丫鬟,以后就让她跟在我身边办事吧。” 苏长乐立刻开口,阻止了姜百户的举动,她此刻心中充盈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气,却也知道自己不好随意对旁人发泄出来。 “苏大夫,她的身份,哪里有资格做您身边的丫鬟?若是苏大夫你需要丫鬟,小的有一个妹妹,最是会照顾人了,现在就能去把她带过来。” 姜百户有些惊讶,不过立刻推荐起来了自己人,却被苏长乐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用不着那么麻烦,我就要她了。” “谢谢贵人,谢谢贵人!” 听清楚了苏长乐的话,祝颦颦险些喜极而泣,立刻机灵地起身,站到了苏长乐的旁边,推销起了自己的优点。 “贵人尽管使唤奴婢便是,奴婢做过十年的丫鬟,端茶倒水样样都行,还擅长揉捏筋骨,能让贵人身体舒畅,安然入眠!” “行了,你且跟着我便是。”苏长乐微微叹了口气,见她态度坚决,姜百户自然毫无办法,只能看了那个士兵一眼。 既然是苏大夫要人,他们当然不敢阻拦。 苏长乐原本是打算去找莫副将,眼下却是没了那个心情。她直接告诉了姜百户,让他去转告,随后便领着那女子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她衣衫褴褛,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痕迹,眼神里面充满了慌乱和不安。 “我这里有药,你过来把衣服脱了,我先替你上药。” “不,不用了,贵人,只是一点小伤,很快就会好的。”祝颦颦受宠若惊地摇了摇头,怯怯地开口。 “这是命令!”苏长乐故意沉下了脸 ,显得有些威严,祝颦颦担心自己会惹怒了贵人将自己赶走,立刻乖乖地上前,将破烂的衣服脱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流落到这般处境?” 苏长乐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开口问了起来。 “奴婢名叫祝颦颦,今年已经二十了” 贵人询问,她自然不敢隐瞒,于是说出了自己的身世和来历。父母早逝,她还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哥哥,小的时候调皮不懂事,她非要哥哥爬到树上为他摘果子,结果哥哥却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险些丧命。 原本她就是因为有哥哥在,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祝颦颦不能原谅自己,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哥哥送死。于是她自买自身,将卖身钱拿去请了大夫,终于救回了哥哥的一条命。 只是从此以后,她便成为了奴婢,除非主家允许,是不可能出府的。好在兄妹两人,逢年过节的还能见上一面,哥哥甚至专门在附近找了个差事,就是为了能够时常和她团聚。 祝颦颦因为长得好看,性子机灵,被夫人看重,成为了小姐的贴身丫鬟。原本她和小姐感情极好,已经说好了等她满了二十,就让她赎身离开的。谁能想到,后来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第478章 嘲笑 “就这样便行了吗?” 莫谦只看到苏长乐在他的心口上用金针扎了几下,倒是不疼不痒,忍不住有些怀疑。不过很快,心脉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 好在这剧烈的疼痛只坚持了三四息的时间,就在莫谦以为自己要痛死的时候停了下来。他大大地喘了口气,此时此刻,已经是满头大汗。 若是在军营之中,他这样大的动静,怕是很快就会闹得人尽皆知。 “好了,你体内的蛊虫还在,但是蛊师已经无法通过它操控你的思想,以后要怎么做,你随机应变就是。如果真的有潜伏在军营的蛊师来找你,反倒是一件好事。” 苏长乐收回了金针,对着莫谦开口道。 一听自己居然还是处于危险之中,并没有彻底摆脱蛊虫的控制,莫谦便是一僵。不过,他也明白对方为何会这样做,于是点了点头,神色颇有些复杂。 看来以后,他得费点心思讨好这位苏大夫,否则的话解不了蛊,就危险了。 “长乐说得没错,等到那些细作被抓出来之后,我会让她再彻底为你解除这个隐患。如今,你要时刻注意靠近自己的人,小心些不要露出马脚,被看出了端倪。” 裴云夙也放下了手中的长剑,飞快地向上一挑,便遮住了莫谦露出来的半个胸膛。不知为何,莫谦觉得自己从将军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冷意。 他立刻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恭敬地开口道:“多谢苏大夫,多谢裴将军,救命之恩,属下定当铭记在心。若是有蛊师出现,属下第一时间便会将他们的计划告知将军。” 解决了莫谦的事情,裴云夙和苏长乐等到亲卫们将这一片的药材都采集得差不多了,这才动身离开。 药材是直接送到了库房,苏长乐没打算交给别人。否则的话,若是被人不小心钻了空子,那就麻烦了。 不过,她一个人没办法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而今日得来的那二十几个帮手,却是正好能派上用场。 用了晚膳之后,苏长乐便召集了所有的女子们,一个个排队给她们看诊。如此举动,又让她们感激不已。 这些女子们身体多年亏损,大大小小的毛病自然不少,好在并不算严重,有她的灵力,调养上一段时间就能彻底好全了。 当然,苏长乐这么做,也不仅仅是为了替她们治病。每个人都是单独进了会诊的小房间,她在询问她们身体病痛的时候,也会用灵力套她们的真话。毕竟她要培养这些人,也必须要确定她们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 好在最后的结果是喜人的,她们并没有人是潜伏在军营的探子,所以,苏长乐可以放心大胆的用她们了。 第二天,军营在裴云夙的安排下,开始了前所未有的严酷操练。对此,苏长乐还友情提供了上辈子军训的一些内容,保管让士兵们每天累得没有时间和精力干别的事情。 不仅仅是士兵们,苏长乐也带着她管理的护士团,每天早上在军营进行半个小时的慢跑锻炼身体。当护士照顾人,也是一个体力活,若是柔弱得一推就倒,那是万万不行的。 穿着白色衣服的娘子军们,简直成了军营里面一道特殊的风景线。士兵们也就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有心情八卦一下这件事情。 “苏大夫到底是在做什么呢?难不成还要把那些女人训练出来杀敌不成?” “这你就猜错了,我听说苏大夫是打算教那些女子学医,到时候好去帮忙救治伤患。毕竟咱们军营的大夫太少了,被毒弹伤了的人又那么多,根本忙不过来。” “什么?就凭她们也能治病吗?以前都是随便让咱们的睡的营妓,而且都不见得能识字,要是医术那么容易就学会了,那不就遍地都是大夫了?” “就是啊,让营妓来给我们看病,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 “她们又不是大夫,年纪那么大了,也不见得聪明能学到苏大夫的本事。这万一没把人治好,反而还治死了怎么办?反正我要是受了伤,那是绝对不会让她们给我治病的!” “没错,咱们的性命可不能随随便便交在那些营妓手上!” 不仅仅是士兵们心中排斥,军营的太医大夫们,也并不看好苏长乐那培养什么护士的计划。不过,反正也和他们无关,苏长乐身份特殊,也就由得她去折腾。 只是,私底下的嘲笑,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一个女医,从孩童时期培养,起码要十年才能有资格跟着出诊。苏大夫这是昏了头了,随便找了些女子就来滥竽充数。” “苏大夫也是女子,见到那些可怜的营妓 ,所以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帮帮他们罢了。这女子啊,都是这样,不过,反正浪费的是苏大夫自己的精力——” 两个大夫小声议论着,去药库拿了东西回去的祝颦颦和穆桂花,还有小莲都听到了这些话,神色都变得暗淡起来。 “走吧,用不着沮丧,别人不看好我们,那我们就偏要更努力的争一口气!只有这样,才不会辜负苏大夫好不同意为我们争取的机会!” 祝颦颦神色坚定地开口,握了握拳,给身边的两个同伴鼓舞士气。 “对,我们不能被这么点闲言碎语就打击到了!” “走,我们回去,苏大夫还在等着我们呢!” 她们本就是被所有人都看轻的营妓,再多的污言秽语都听过,这么点又算得了什么?不仅仅是为了她们以后的命运,哪怕是为了不让恩人成为笑柄,她们也要拼了命的去努力学习。 苏长乐自然也听到了这些闲言碎语,不过却从未放在心上。虽然困难,不过她眼下是培养她们急救的措施。而这些,只要亲历亲为,见得多了,哪怕是不识字,只要背下来记在心里,日日练习那就足够了。 所以,准备好了要用到的东西,她将女子们分成了四个小队,再安排选出来一个小队长,随后便开始了她的教学。 第474章 决定 “飞霜,你跟我来。” “姑娘,你打算怎么做?” 飞霜靠近了她,询问了起来,她每天也在忙碌,其实论起来,也不比这些太医们轻松多少。她是一个极为优秀的女子,如果有公平的机会,绝对不比这个世界上任何男子要差。 对于飞霜,苏长乐也是十分感激和佩服的。她从未将飞霜视为下人,而是朋友。 “这件事情,我还要先去问了阿夙再说,等事情定下来,我再告诉你吧,到时候,恐怕还要辛苦你了。” “姑娘这是哪里的话,能帮到姑娘,而且我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并不觉得辛苦。” 飞霜摇了摇头,她经历过许多,比谁都明白多会一些本事有什么好处。而且,姑娘心善,却也并不会为了帮别人而不顾自己。 这次救治士兵的事情,姑娘如此上心,又何尝不是为了主子呢?活着的人越多,兵力就越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赢得胜利。 苏长乐带着飞霜回到了房间,此时此刻,祝颦颦却是拿着一块抹布擦着桌子,屋子里面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显然是因为担心自己会被送走,所以特意勤快的做事。 “苏大夫,您回来了!奴婢刚刚准备了一壶茶水,现在已经温了,您要不要喝点?” 祝颦颦神色忐忑地看着她,言行之间带着讨好的味道。 “谢谢你,我的确有些渴了。”苏长乐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对着她感激地笑了笑。 “我说过了,你不用自称奴婢,以后你就先跟着飞霜住一起,有什么事情,也可以直接告诉她。” 祝颦颦怯怯地点了点头,随后乖乖地跟着飞霜离开了。 而到了晚上,裴云夙回来了之后,苏长乐便将自己今日发现营妓的事情,告诉了他,神色讥诮。 “如今打了这么多败仗,这些人居然还有心思想着寻欢作乐!阿夙,我想要取消妓营,把她们都培训成可以救死扶伤的护士。” 如果没有亲自遇到,那也就罢了,可眼下,在她的目光所及之处,绝不能容忍营妓的存在。 “好,按照你想的去做吧,有我在呢。” 裴云夙知道她为何如此愤怒,因为她本身就是这样嫉恶如仇的性格,对待那些可怜的女子,总是抱着一份独有的善意。而他,也愿意帮她,去实现她的愿望。 当初裴家的女眷,如果不是选择了自尽的话,恐怕也会落到如此下场吧。一想到这样的可能,裴云夙也是眸光微冷。 “从明日起,这些士兵是没那个精力做旁的事情了。都是些疏于操练的废物,难怪在战场上节节败退。我打算用裴家训练军队的手段,重新教他们做人!” 即便当初裴家覆灭到时候他年纪还小,然而家族中的武学和练兵行军的经验之谈,都是代代传承的。他本就过目不忘,也曾经亲自见过家中长辈们练兵的情形,更何况,这些年来龙庭卫也是他亲自训练出来的。 这几天的时间,足够裴云夙了解清楚这几万大军的情况了。 萧锦亭那边,恐怕也已经知道他到来的消息,怕是要不了多久,对方就会主动再发起进攻。 而就凭军营里面这些士兵的本事,即便不用毒弹,也不是秦王军的对手。这一场战役,并不容易结束,或许,会坚持上好几年。 不过没关系,京城那边,他已经布局妥当,没什么好担心的。若是需要军饷,只要他发出密信,朝廷就不会拒绝。而他,自然是要将这些已经被养废了的几万士兵,逐渐变成新的裴家军。 “谢谢你阿夙,有你发话,那我就能肆无忌惮的放手去做了。” 苏长乐靠在他的肩上,心情终于好了起来。 “我会下一道军令,废除妓营,以后军营所有的女子都归你管。那个姜百户你用着可还顺手,若是还行,以后便把他安排到你身边调遣。” 裴云夙揉了揉她的发顶,神色温柔。 “这人倒是听话,留着也行。对了阿夙,研究那毒的解药,我已经有了眉目,还需要一枚药材,要到附近的山脉里面去寻找。因为这药不常见,恐怕药店里面是没有的,最好找个本地人带路,我要亲自去找回来。有了样本,教人辨认,到时候就能多安排人手进山去寻找和采摘了。” 古代的药材,几乎大多数都是由采药人去野外采摘,很少会有人工养殖的。如果是常见的倒还好,一般药铺都会有炮制好的存货。最怕的,就是遇到特殊稀少的药材,不但难得,还价格昂贵。 而药王谷却是不一样的,他们本身就有几百年的传承,应该已经有了人工养殖的规模。而黑袍人明渊 接手之后,又大力研究毒物,全都是些市面上难寻的存在,也难怪那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 虽然她的灵力可以代替药物救人,可若是要事先准备好解毒丹,却必须要有相应的药材才能起到效果。 “莫谦便是本地人,熟悉四周的地形,明日下午,我叫上他陪你一起去,先把药材找到再说。” 牺牲将士的性命,去进宫平城,并不是裴云夙的计划。再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他并不打算轻举妄动。 “可是,你能抽出时间来吗?” “不过一个下午而已,时间自然是足够的。长乐,以后我恐怕不能经常陪着你,我们的婚事,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进行,委屈你了。” 裴云夙点了点头,然而神色却颇有些内疚,他还没有给她安稳的生活,反而要她跟着自己奔波。 “这有什么,反正我们还年轻,未来还很长,不着急。等这天下安稳了,我们才能真正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所以,一起努力吧。” 苏长乐笑了笑,扑进了他的怀里。裴云夙紧紧地抱住了她,整颗心都柔软了起来。 “长乐,今日我收到了京城的千里传书,皇帝已经驾崩了。” 听到这个消息,苏长乐并不觉得惊讶,她收回了给皇帝续命的灵力,所以他本就熬不了多久。 第475章 改变 “如今我们不在京城,倒是不需要勉为其难给狗皇帝送葬。不过阿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长乐有些好奇地看着他,狗皇帝一死,太子很快就会登基。可他体内的命蛊,已经不可能对阿夙造成威胁,而且,因为不是蛊师,太子的寿命也不会很长。 即便她帮太子取出了母蛊,好好调养他的身体,他也依然会比普通人命短。太子的身体不好,根本不能时时刻刻忧心朝政,否则的话会加重身体负荷,死的更快。而且,当初阿夙对皇帝说,太子不能孕育子嗣,并非故意刺激他,而是真的。 至于其他几个小皇子,阿夙并没有真的对他们下杀手。不过,他也没打算扶持其中之一,而是安排了将他们养成富贵闲人。 太子即便成了皇帝,以后大概率也注定是一个傀儡。或许,这就是狗皇帝当初那么对待阿夙,最终老天爷送给他的报应。 “长乐,我不喜欢这个世道,也不喜欢这个皇朝。我们一起,改变它,让它变得更好,你觉得怎么样?” 裴云夙轻轻一笑,深深地看着她,柔声开口。 “我知道,你想要这天下女子,能和男子一样身份平等。废除贱籍,提高女子的地位,让女子也有走出家门,为官做宰的机会。而我的想法,也和你并无不同。河清海晏,时和岁丰,无论能不能做到,总之,有生之年,尽力去尝试吧。” “至于以后,究竟会如何,我也不知道。不过,要改变这个世道,就必须将这天下的大权那捏在手上。如果萧麟夜也希望天下太平,不会为了那个皇位使出万般心机手段,祸害苍生。那么,他就一直会是皇帝。” 苏长乐睁大了眼睛,只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他要的,从来都不是皇位和权势,他的心胸,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宽广! “阿夙,你真好!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她踮起脚尖,重重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喜悦之色。 “无论未来会怎么样,我会和你一起去尝试改变这个世界,哪怕最后撞得头破血流,也绝不后退!” “傻瓜,我不会让你头破血流的。” 裴云夙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也俯下身,吻住了她那张叽叽喳喳的红唇,心满意足。 改变这个世道,目标实在太过远大,或许终其一生都无法完成。不过没关系,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只求无愧于心,便够了。 “阿夙,皇帝驾崩,即便是遮掩了消息,萧锦亭那边,迟早也会知道的。聂云罗已经被我们带了过来,我现在已经有能力迷惑住她了,不如趁着消息传过来之前,把她放回去,探听毒弹的秘密,最好是能把人给我们抓回来。” 其实,苏长乐原本是想深入虎穴的,不过这么做的确是太冒险了一点。而她最近给军营的伤兵治病,得到的灵力已经灌满了龙血琥珀,接下来还有这么多人,必然是源源不断的供应,再也不怕会被清空。 虽然她也学会了制作傀儡蛊,不过用在聂云罗身上,肯定会被黑袍人明渊发现,甚至聂云罗解蛊,这样的话,反而是白白浪费了一枚棋子。 龙血琥珀认主之后,随着她的实力越来越强,一开始只是能让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对她说出真话,到了现在,已经可以用灵力去控制一个人的心神了。 这样的法子,可比傀儡蛊保险得多,即便是那个黑袍人明渊,也不可能会发现其中的端倪。既然研究出毒弹的人是聂云罗的亲哥哥,那么,对于这个妹妹,必然没有防备之心。 到时候,寻到了机会,就让聂云罗将聂云晟弄晕了带回他们军营。而她,也能用同样的法子,让对方乖乖的为我所用。 苏长乐虽然来自现代,脑子里面也装了不少知识,不过大多都是和医术有关的。毕竟一般情况下,谁会专门去看如何研究热武器的资料呢?她知道的那些浅显的基础,这个世界已经被人发现出来了。而那个聂云晟,明显是其中的佼佼者。 这样的人才,死了就太可惜了。靠着常规手段,自然是不可能收服对方的,苏长乐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不过,原主他爹才是真正的药王谷谷主,被明渊这个恶人用了阴谋估计迫害。认真说起来,她才是药王谷真正的传人,所以,心里并没有什么好愧疚的。 “只要你不亲自去冒险,要做什么我都依你。” 裴云夙宠溺地点了点她的眉心,对此自然并无不可。 两人商量了许多事情,直到夜色渐渐暗沉下来,才洗漱休息。这一晚,了却了心事,苏长乐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一大早,裴 云夙便下了一道军令,安排人迅速地传了下去。除此之外,他还训斥了将领们一顿,如今战况如此危急,竟然还允许手下的士兵耽于女色,简直是不知所谓! “我会按照裴家军的要求训练所有将士,从今日起,每天操练的时间都必须在四个时辰。不想死在战场上,那就老老实实地听从命令。从此以后,军队里面没有营妓,若是有人胆敢侵犯任何一个女子,以军法处置!” 得到这个消息,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不过,大多数士兵都是规矩的,只有极少数也是敢怒不敢言,唯有妓营的女子们,神色茫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姐姐,军令上面说的是真的吗?以后我们真的自由了,不再是营妓了?” 一个容貌稚嫩的少女怯怯地开口,她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花儿一样的年纪,却深陷地狱。不过好在,她是幸运的,因为才来这里不久,被其他人私下护着,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被糟蹋的女子。 “大将军亲自下的命令,应该假不了。太好了,老天爷终于开眼了呜呜呜——” 女子放声痛哭的声音响了起来,这里面,倾诉了无尽的委屈和怨恨,让人无比动容。 第476章 希望 如果不是迫于无奈,谁愿意流落到这地狱一般的地方来呢?千百年来的教化,让女子变得顺从,听话,甚至于认命。而实际上,她们大多数,都是无辜的。 而此时此刻,苏长乐则是带着飞霜和祝颦颦一起,去了妓营,打算去把那些可怜的女子都接走。 远远的,便听到里面传来了痛哭声,祝颦颦也是眼眶含泪,她无比感谢老天爷,让自己遇到了苏大夫。也因为苏大夫,才能让她们所有人都能脱离苦海。 “苏大夫,我去叫她们出来!” 祝颦颦自告奋勇,得到允许之后,便立刻小跑着进了这个她平日里厌恶不已的地方。那个年纪最小的女孩最先发现她,顿时又惊又喜。 “祝姐姐,你没事就好!昨天听说你被带走了,我们可担心了!对了,你听说了吗?大将军下令,说要废除妓营,以后我们都不用伺候士兵了,这是真的吗?” “是啊小莲,这都是真的。多亏了苏大夫,是她跟大将军提议,才让我们得到了解脱。从今以后,我们都是苏大夫身边的人了!” 祝颦颦激动地开口,她昨夜从飞霜姑娘那里,知道她们以后很有可能会跟在苏大夫身边学医。这样天大的好事,是她这辈子都没想过的,因此,她更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努力抓住这个机会。 年纪最大的穆桂花,终于回过神来,和其他的女子一起簇拥到了祝颦颦身边,立刻追问起了缘由。祝颦颦全都据实相告,神色激动。 “苏大夫已经亲自过来,准备带我们离开这里了。她另外给我们安排了一个住的地方,姐妹们,快收拾东西,我们一起走吧!” “好,我们这就去收拾收拾,马上就走!” 二十八个女子,以最快的速度带好了她们的东西,实际上,除了换洗的简单衣物,还有洗漱用品之外,她们根本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 走出了妓营,她们看到了苏长乐,竟是齐刷刷地跪了下来。 “谢谢你苏大夫,谢谢你救了我们!” “快起来,不必如此!” 苏长乐叹息了一声,赶紧上前把人搀扶了起来。 领着众人,到了已经准备好的地方。这里就在药材仓库的后面,距离士兵们的营地稍微有一些距离。平日里除了大夫和药童之外,不会有将士们出入,相对来说是一个十分清净和安全的所在。 这个屋子很大,容纳她们足够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院子,正好方便了苏长乐接下来的教学。不过今天用不着这么着急,还是先把人安顿下来了再说。 “以后你们就住这里,我已经让人出去采买了新的衣物,等到了之后,你们好好洗漱一下,以前的旧东西可以扔了。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飞霜,她是你们所有人的管事。” 万万没想到,她们换了一个这么好的居住地方,竟然还能得到新衣服。女子们都感激极了,乖乖地点了点头。 “从明日起,我会教你们一些急救的医术,你们不再是奴婢,不再是贱籍,而是军营未来的护士。那些受伤了的士兵们的性命,将由你们来保护和拯救。我会让你们,都成为所有人会尊敬的医护人员,不会再因为以往的身份而被看轻。只是,这也需要你们付出心血和汗水,努力去改变。告诉我,你们有信心做到吗?” 苏长乐一一看过这些虚弱苍白的女子们,温柔地开口道。她的声音和语调平缓,并不显得慷慨激昂,然而这一番话,却仿佛溅入油锅的一滴水,让她们所有人的心都瞬间沸腾了起来。 卑贱如她们,真的能成为那样的人吗?不再被人鄙夷,而是成为苏大夫口中的护士,被大家尊敬? 即便是心中迟疑着,可她们原本灰暗的眼睛里面,却在这一刻露出了极为耀眼的光彩。如果可以的话,谁不想成为闪闪发光的人呢? “我有信心!我一定会做到的!再苦再累,也不会比以前过的日子还要难过了!” 祝颦颦大声地开口,她的情绪,也带动了其他人。 “是啊,我们有信心!苏大夫,我们一定跟着你,好好学医术!” “对,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看着眼前斗志昂扬,充满了希望,愿意拼尽一切从泥潭里面爬出来的女人们,苏长乐忍不住笑了。 “好!我也相信你们,一定可以的。” 对于这样的结果,苏长乐很满意,如果遇到的是一群已经彻底麻木,再也没有生机的人,她恐怕不会选择留下她们。 没等多久,被苏长乐安排出去采买的姜百户,就领着几个士兵,抱着几个大箱子出现在了她们面前。里面是苏长乐专 门买的成衣,除此之外,每个人都有两件可以换洗的白色外衫,虽然不是什么绫罗绸缎,穿起来却格外的舒适。 好好的清洗了一下,换上了崭新的衣衫鞋袜,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火头营那边,却是送来了午膳,祝颦颦她们这才发现,她们吃的,竟然和大夫们一样! 要知道,以往她们一日三餐,都是旁人吃剩下的冷菜冷饭,勉强饿不死罢了。 一时间,女人们纷纷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苏大夫真是太好了!” “是啊,苏大夫是真的把我们当成真正的人来看待。姐妹们,我们一定要养好身体,认真学医,努力报答苏大夫的恩情!” 穆桂花抹了抹泪,眼神更是变得坚毅了起来。其他人附和着点了点头,格外珍惜地用起膳来。 她们绝不会让苏大夫失望的! 大营这边,苏长乐此刻也正在和阿夙一起用午膳,吃好了之后,便带着副将莫谦,还有手下的五十个龙庭卫亲兵,开始启程去这附近的深山之中。 崇山镇本就是依山而建,连绵不断的崇山峻岭,形成了天然的屏障,他们居高临下,能看到四周的情形。一旦有敌袭,巡逻的哨兵便会在第一时间发现,吹响号角做出应对。 第477章 马脚 也正是因为如此,萧锦亭才没有办法率领他的秦王军乘胜追击,这易守难攻之地,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是,崇山镇并非是前往京城的必经之地,此路不通的话,还可以以选择其他的方向。 不过,萧锦亭还要彻底将平城变为自己的势力,铲除异己,所以选择了穷寇莫追。他也清楚,自己能如此快速地成功,靠的是秦王原本隐忍多年的布局,还有出其不意的武器攻击。 所以,如今最重要的,是占领平城,稳固势力,再继续壮大自己的力量。平城充足的人口,足以让萧锦亭肆无忌惮的征兵。 一旦他准备就绪,就会变得更危险。所以如今,真正着急的反而是朝廷。 然而,再怎么着急忧心,贸然对平城发起攻击,却并没有必胜的把握。如今的平城,四周的城墙上都安上了毒弹的投石车,杀伤力比炸药更大。 哪怕只是被毒弹的碎屑划破了一道口子,也会立刻中毒,失去力气。更别说守城的,还是那些杀不死的怪物。用人命去填,就相当于消耗战力,对上秦家军,一样没有胜算。 如今僵持着战况,除非朝廷的这些将士实力能提升,最关键的,还是解毒的药物。至少有了这个,他们就能避免无谓的损失太多的人手。 莫谦不愧是熟悉这附近地形的本地人,苏长乐形容了一下那种药材生长的习性,他很快就选好了一个山脉位置,带着他们进了林中。 这险峻的山脉之中,珍贵的药材倒是极多,不过,越是靠近深山,猛兽出没也频繁了起来。好在有裴云夙和手下的亲兵,猛兽往往刚刚发起攻势便被他们联手围剿了。 苏长乐终于发现了一只毒蛙,而跟着毒蛙,很快就在附近找到了她需要的药材。 “就是这个!你们记住了药材的样子,一般情况下,只要找到了这种毒蛙,就能发现这药材生长的地方。这一片的,凡是结了果成熟了的,就全部采下来。其他的不要动,留着下次再来。” 亲卫们记住了苏长乐的话,点了点头,开始忙碌起来。以后他们便专门负责搜集这解毒的药材,交给军营里面的旁人,无论是裴云夙还是苏长乐都不放心,只有这次带来的龙庭卫,才是他们唯一信任的人。 “苏大夫,这药材,真的能解毒吗?” 莫谦也蹲下身子,仔细观察了一下植物的样子,破有些好奇地问了起来。 “那是当然,莫副将不信的话,可以亲自试一试。” 苏长乐抓起了一只毒蛙,露出了它背上密密麻麻的疙瘩,上面的毒液,看起来格外的渗人。忽然间,她将毒蛙朝着莫谦扔了过去,莫谦心中一惊,几乎是下意识地抽出长剑,瞬间将毒蛙斩杀! 然而下一秒,他整个身体一麻,瞬间无法动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研究,莫谦神色愤怒地开口道:“苏大夫,你这是做什么?” 冰凉的剑刃抵住了莫谦的脖子,裴云夙从他的身后缓缓走到了面前,表情冷漠。显然,他一直都在注意着莫谦的一举一动,随时都能让他成为剑下亡魂。 “裴将军,你为何要这样对待属下?” 这一刻,莫谦顿时明白过来,今日裴云夙将他带路进山,根本不仅仅是为了寻找药材,而是要杀他!莫谦简直是悲愤莫名,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何对方竟然要对付自己! “别着急,我们不是要杀你。” 苏长乐一眼就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倒是颇为好心地开口安慰了一句。她走进了莫谦,进一步觉察到了他身上那熟悉而又危险的气息。 “长乐,确定了吗?” 裴云夙询问了起来,苏长乐点了点头。 “没错,是傀儡蛊。” 来到军营之后,这几天她其实都已经暗中接触过所有千户以上的高级将领,确定他们有没有被黑袍人下蛊。毕竟,黑袍人就是用这样的法子,出其不意的控制住了两个大城的官员,才那么顺利的从内部瓦解了朝廷。 “这些将领里面,只有莫副将你体内被下了傀儡蛊,因为在军营里面为你解蛊的话,动静太大,或许会让细作察觉,所以就只能将你带到山上来,方便动手了。” 毕竟莫谦无病无痛的,她这个大夫忽然给他治病的话,反而显得引人注目。而这诺大的军营里面,绝对会有萧锦亭安排的细作,只是对方隐藏起来了,暂时还没有冒头而已。 她已经排除了千户以上的高级将领,那么细作很有可能就在普通的士兵之中,没什么太大的能量。这样一来,自然是一件好事。 就让他们以为莫谦还是在被控制之中,麻痹大意,才能露出马脚。 “什 么?我中了蛊?” 莫谦顿时神色大变,这个结果,比裴云夙要杀他还要来得震撼。如今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怕被下蛊? “怎么会这样?为何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莫谦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莫名的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发痒,几乎是下意识地反胃想吐。 “蛊虫那么小,只要趁着你睡着了,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钻进你的身体。看你这情况,应该是上次萧锦亭夜袭的时候被种上的。” 听说那个晚上,死了很多人,薛大将军便是这样丢掉了性命。而莫谦身为副将之首,顿时成为了被黑袍人选中的人,不过因为当时的情况,所以还没来得及给他下催魂令。 “苏大夫,请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被这蛊虫控制,成为千古罪人!” 莫谦这个时候那里还敢怨恨苏长乐和裴云夙对她出手,立刻便放低了身段哀求起来。 “放心吧,有我在,你不会真的变成萧锦亭的傀儡的。不然的话,阿夙这把剑,就不是抵在你的脖子上,而是直接刺进你的心脏了。” 傀儡蛊一死,下蛊的人就会觉察到,所以,苏长乐并不打算为他解蛊,而是用灵力将蛊虫锁起来,让莫谦能保持住清醒。 第478章 嘲笑 “就这样便行了吗?” 莫谦只看到苏长乐在他的心口上用金针扎了几下,倒是不疼不痒,忍不住有些怀疑。不过很快,心脉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 好在这剧烈的疼痛只坚持了三四息的时间,就在莫谦以为自己要痛死的时候停了下来。他大大地喘了口气,此时此刻,已经是满头大汗。 若是在军营之中,他这样大的动静,怕是很快就会闹得人尽皆知。 “好了,你体内的蛊虫还在,但是蛊师已经无法通过它操控你的思想,以后要怎么做,你随机应变就是。如果真的有潜伏在军营的蛊师来找你,反倒是一件好事。” 苏长乐收回了金针,对着莫谦开口道。 一听自己居然还是处于危险之中,并没有彻底摆脱蛊虫的控制,莫谦便是一僵。不过,他也明白对方为何会这样做,于是点了点头,神色颇有些复杂。 看来以后,他得费点心思讨好这位苏大夫,否则的话解不了蛊,就危险了。 “长乐说得没错,等到那些细作被抓出来之后,我会让她再彻底为你解除这个隐患。如今,你要时刻注意靠近自己的人,小心些不要露出马脚,被看出了端倪。” 裴云夙也放下了手中的长剑,飞快地向上一挑,便遮住了莫谦露出来的半个胸膛。不知为何,莫谦觉得自己从将军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冷意。 他立刻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恭敬地开口道:“多谢苏大夫,多谢裴将军,救命之恩,属下定当铭记在心。若是有蛊师出现,属下第一时间便会将他们的计划告知将军。” 解决了莫谦的事情,裴云夙和苏长乐等到亲卫们将这一片的药材都采集得差不多了,这才动身离开。 药材是直接送到了库房,苏长乐没打算交给别人。否则的话,若是被人不小心钻了空子,那就麻烦了。 不过,她一个人没办法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而今日得来的那二十几个帮手,却是正好能派上用场。 用了晚膳之后,苏长乐便召集了所有的女子们,一个个排队给她们看诊。如此举动,又让她们感激不已。 这些女子们身体多年亏损,大大小小的毛病自然不少,好在并不算严重,有她的灵力,调养上一段时间就能彻底好全了。 当然,苏长乐这么做,也不仅仅是为了替她们治病。每个人都是单独进了会诊的小房间,她在询问她们身体病痛的时候,也会用灵力套她们的真话。毕竟她要培养这些人,也必须要确定她们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 好在最后的结果是喜人的,她们并没有人是潜伏在军营的探子,所以,苏长乐可以放心大胆的用她们了。 第二天,军营在裴云夙的安排下,开始了前所未有的严酷操练。对此,苏长乐还友情提供了上辈子军训的一些内容,保管让士兵们每天累得没有时间和精力干别的事情。 不仅仅是士兵们,苏长乐也带着她管理的护士团,每天早上在军营进行半个小时的慢跑锻炼身体。当护士照顾人,也是一个体力活,若是柔弱得一推就倒,那是万万不行的。 穿着白色衣服的娘子军们,简直成了军营里面一道特殊的风景线。士兵们也就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有心情八卦一下这件事情。 “苏大夫到底是在做什么呢?难不成还要把那些女人训练出来杀敌不成?” “这你就猜错了,我听说苏大夫是打算教那些女子学医,到时候好去帮忙救治伤患。毕竟咱们军营的大夫太少了,被毒弹伤了的人又那么多,根本忙不过来。” “什么?就凭她们也能治病吗?以前都是随便让咱们的睡的营妓,而且都不见得能识字,要是医术那么容易就学会了,那不就遍地都是大夫了?” “就是啊,让营妓来给我们看病,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 “她们又不是大夫,年纪那么大了,也不见得聪明能学到苏大夫的本事。这万一没把人治好,反而还治死了怎么办?反正我要是受了伤,那是绝对不会让她们给我治病的!” “没错,咱们的性命可不能随随便便交在那些营妓手上!” 不仅仅是士兵们心中排斥,军营的太医大夫们,也并不看好苏长乐那培养什么护士的计划。不过,反正也和他们无关,苏长乐身份特殊,也就由得她去折腾。 只是,私底下的嘲笑,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一个女医,从孩童时期培养,起码要十年才能有资格跟着出诊。苏大夫这是昏了头了,随便找了些女子就来滥竽充数。” “苏大夫也是女子,见到那些可怜的营妓 ,所以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帮帮他们罢了。这女子啊,都是这样,不过,反正浪费的是苏大夫自己的精力——” 两个大夫小声议论着,去药库拿了东西回去的祝颦颦和穆桂花,还有小莲都听到了这些话,神色都变得暗淡起来。 “走吧,用不着沮丧,别人不看好我们,那我们就偏要更努力的争一口气!只有这样,才不会辜负苏大夫好不同意为我们争取的机会!” 祝颦颦神色坚定地开口,握了握拳,给身边的两个同伴鼓舞士气。 “对,我们不能被这么点闲言碎语就打击到了!” “走,我们回去,苏大夫还在等着我们呢!” 她们本就是被所有人都看轻的营妓,再多的污言秽语都听过,这么点又算得了什么?不仅仅是为了她们以后的命运,哪怕是为了不让恩人成为笑柄,她们也要拼了命的去努力学习。 苏长乐自然也听到了这些闲言碎语,不过却从未放在心上。虽然困难,不过她眼下是培养她们急救的措施。而这些,只要亲历亲为,见得多了,哪怕是不识字,只要背下来记在心里,日日练习那就足够了。 所以,准备好了要用到的东西,她将女子们分成了四个小队,再安排选出来一个小队长,随后便开始了她的教学。 第479章 顺利 伤兵营。 苏长乐带着一群穿着白衣的女子出现,立刻便引来了士兵们的诸多视线。面对这样的目光,她们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闪躲起来。 “全都把头抬起来,之前教过你们的昂首挺胸都忘了吗?你们是我的人,以后无论面对谁,都可以堂堂正正!” 女子不算严厉的声音,却让她们瞬间挺直了脊梁,有了底气。没错,她们绝不能给苏大夫丢人! 苏长乐例行给士兵们针灸,她做这些早就已经熟练于心,哪怕是闭着眼睛都能完成,流畅的动作,看得众人心驰神往。 不过这次,她并没有一鼓作气地施针,而是亲自动手,为这个士兵清理溃烂的伤口。女子们围在她的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血肉模糊的场面,哪怕是再怎么不适,也没人把头转开。 割除腐肉是个细致活儿,而且必须避开血管和神经。所以这一开始,苏长乐是没打算让她们学这个高难度的。不过,腐肉割除之后的上药和包扎,只要胆大心细,就不会出错。 苏长乐放慢了动作,方才在院子里面的时候,她已经让众人练习过包扎的技术,大家学的很认真,基本上没出什么差错,所以此刻,便是实践的时候了。 “——看清楚过程了吗?祝颦颦,你来试一下!” 忽然间被叫到,祝颦颦吓了一跳,尤其是那个第二个士兵略带质疑的目光也落到了她的身上,让她一颗心顿时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她有些害怕,万一自己弄不好怎么办? “快来吧,之前你就做得最好,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苏长乐鼓励地开口,被她夸了一句,祝颦颦红了脸,瞬间就有了一点点勇气。 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那伤兵面前。对方手臂上的腐肉已经被飞霜清理掉了,然而,入目的鲜血淋漓和血腥刺鼻的味道,却足以让人看了就觉得心惊胆战。 被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女子,而且还是营妓上来上药包扎,那伤兵其实也颇为不满。可是偏偏苏大夫就在这里看着,还是她亲自下的命令,伤兵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急躁,当她们的实验品。 如今的苏长乐可是他们所有人都感激的女神,而且她还是裴将军的未婚妻,大将军下令,所有的大夫和伤患都要听从苏大夫的安排,他实在是没那个勇气去拒绝。 祝颦颦紧张极了,上药的时候手都在发抖,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伤口,疼的对方倒抽了一口凉气。见状,祝颦颦心里更加慌乱了,不,她不能害怕,绝不能出错! 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祝颦颦取出赶紧的纱布,立刻开始包扎缠绕了起来。虽然因为太过紧张,动作有些生疏,让这士兵遭了点罪,龇牙咧嘴了一番外,基本上还算是顺利。 这点疼痛,比起毒造成的伤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祝颦颦看到自己的成果,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喜悦盈满了胸腔,她高兴得几乎笑出了声。 “我做到了!苏大夫,我真的做到了!” “很好,以后继续保持。其他人也都一个个轮流来尝试,不要害怕,放心大胆地做,一切都有我呢!” 苏长乐点了点头,鼓励了一番,有了祝颦颦开头,大家都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一点点地学着上药包扎起来。 女子们互相帮助提醒,克服了各种各样的困难,动作也慢慢的开始熟练起来。那些狰狞血腥的伤口,看多了,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这一天下来,有了她们的实习帮忙,竟是提前完成了救治的任务。连太医们都觉得今天的活儿,仿佛松快了不少。 离开的时候,祝颦颦她们也都累得手软腿软,然而她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容,精神亢奋极了,一点都不觉得疲惫。 那些伤兵们,从一开始的质疑和嫌弃,渐渐的变得震惊和信任,这样的改变,简直让她们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原来,我们真的能做到!” “以后,我们再也不是没用的人了,我们可以做护士,为苏大夫排忧解难了!” 她们抱在一起,大声欢呼了起来,眼中绽放出来的勃勃生机,是如此的耀眼夺目。 苏长乐微微一笑,虽然如今还只是一个开始,但是她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随着女人们处理伤口越来越熟练,每天可以治疗的伤患也多了起来。苏长乐都是现场教学,遇到什么便说什么,大家一边记一边认真地观察她的动作,到了晚上的时候,便一起交流当天学到的内容,互相查漏补缺。 记性不好的,就多背多练,哪怕是吃饭睡觉的时候,嘴里都在念念有词。她们付出了自己前所 未有的精力和热情,投入到了医术的学习之中,连药童们看了都颇为动容。 说起来,虽然药童们懂的医理更多,可是在处理外伤这件事情上,他们反而完全比不上护士们了。就连那些大夫们,都差不多从这个岗位上调了出去,全都去清理腐肉了。 到底是女子,论起照顾人,自然比起大夫们更加细致温柔。渐渐的,连伤患们都反而宁愿让护士来帮忙,这样反而能少受点罪。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而此时此刻,平城郊外,一个有些狼狈的女子从密林之中走了出来,跌跌撞撞地朝着城内而去。在这戒备森严的城墙外面,她点燃了只有药王谷的人才有的传信令,很快,便有一队人马出城,将她接了进去。 “妹妹,你怎么会一个人来平城?还弄得这么狼狈?” 身形高大,面容和聂云罗有几分相似的劲装黑衣男人,神色关切地开口,询问了起来。 “大哥,我在京城的任务失败了!苏长乐识破了我的身份,设计让我和其他人都暴露了。我好不容易才从京城逃了出来,一路赶到了这里,可是其他人为了帮我,恐怕全都已经死了。” 第480章 猜想 聂云罗神色不安极了,她看向了自己的哥哥,语气担忧。 “我没有完成谷主和殿下交代的任务,是我无能,谷主和殿下,一定会严惩我的吧?大哥,我该怎么办才好?” “没事,妹妹你别怕,有我在,我一定会向谷主和殿下求情,你不会有事的。” 聂云昇安抚道,虽然听说了妹妹的任务失败,不过当初连谷主都在那个苏长乐身上失了手,谷主和殿下应该不会太过苛责。 更何况,他如今被谷主和殿下看重,研究出来的毒弹更是秦王军下最厉害的武器,以他的军功,为自家妹妹求来一个恩典,自然是可以的。 “谢谢大哥!” 聂云罗松了口气,终于放下心来。而随着她回来的消息被传了上去,很快便等到了萧锦亭的召见。 原本是给太后和平城公主修建的华丽的行宫,如今自然已经成为了萧锦亭的地盘。偌大的宫殿主位之上,一身白衣,神色肃穆的俊美男子,眉眼之中多了一抹戾气和阴沉,再也没有了当初那温文儒雅的面貌。 他的双腿还没有完全恢复,每天多数时间都是坐在轮椅上面,不过即便是这样,也丝毫没有任何虚弱的模样,反倒是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浑身上下都释放着强烈的杀意。 饶是聂云罗,都被吓了一跳。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翩翩公子相差甚远,反倒是和谷主的气势越来越像了。更别说向来让聂云罗畏惧的谷主,此刻也是一袭黑袍站在萧锦亭旁边,面对两人,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语气恭敬。 “属下见过殿下,见过谷主!” 女子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聂云罗趴在地上,眼眶微红。 “属下失职,还请殿下和谷主责罚!” 萧锦亭眸光阴沉,此时此刻见到聂云罗,他自然不会高兴。留在京城最后的棋子全都被除了个干净,往后,京城那边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都不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只是,碍于聂云昇这个忠心耿耿的属下的重要性,他才忍住了心中暴虐的杀意,沉声开口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究竟是如何落得这副模样的?” 聂云罗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清楚,不敢有丝毫隐瞒。 “回殿下,原本属下的计划是十分顺利的,可到底还是小看了裴云夙,他似乎是早就知道了苏长乐的秘密,所以利用她故意将我们的人都引了出来。对了,苏长乐不仅仅能无视蛊毒,她的血似乎因为龙血琥珀,成为了灵丹妙药。属下怀疑,吃了她的血肉,就能让人长生不老!” “一直以来,苏长乐都是用她的血在给人治病。裴云夙如今将她拿捏在手上,就可以不惧命蛊的威胁。所以,裴云夙对她看得极重,属下实在是没办法将她带离京城,只能千方百计的逃出来,告诉殿下和谷主这件大事。” 为了尽量挽回一点错过,证明自己还是有功劳的,聂云罗立刻将这一重大发现说了出来。果然,萧锦亭和黑袍人明渊,都是神色一变。尤其是明渊,向来幽深的眼中,竟是浮现出了动容之色。 难怪从苏长乐身上寻不到龙血琥珀,原来早就已经化为了她的一身血肉。莫非,她是无意间将龙血琥珀吃了进去,才将此圣物认了主? 明渊想到这里,便是心中一震。上百年来,以往的谷主们,竟是从未想过将龙血琥珀吞下,这也难怪他们竟然无一人能得到龙血琥珀的强大力量。便是他自己,也没有猜到这一点。 “苏立夏呢?” 萧锦亭忽然开口,聂云罗下意识地看了黑袍人一眼,随后才怯怯地回答道。 “她还活着,因为苏长乐的关系,并没有受到牵连,如今在八皇子身边伺候。” 要知道,谷主的命令,是杀了苏立夏。而殿下,却希望能将她带出皇宫。可惜她一个任务也没有完成,还险些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你能活着回来,还带来了这么重要的消息,也算是将功补过。殿下,便饶了她这一次吧。” 明渊看向了萧锦亭,虽然聂云罗是药王谷的人,要如何处置她都是自己的一念之间。不过,他还是要让谷中的人,认萧锦亭为尊。而且,意识到萧锦亭居然还在惦记着苏立夏,明渊显然并不想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舅舅说的是,看在你兄长的份上,此事便罢了,你且下去吧。” 萧锦亭挥了挥手,迎来了聂家兄妹感激涕零的眼神。 “多谢殿下恩典!” 两人恭敬地退了下去,大殿中便只剩下了舅甥二人。 “殿下,苏立夏很有可能已经选择了投靠裴云夙,背叛了我们。 不过是个女子而已,别忘了王爷的大仇还未报,眼下最重要的,是杀了裴云夙,完成王爷此生的夙愿!等有朝一日攻入了京城,殿下想要什么,都能如愿以偿。” “舅舅放心,父王的仇恨,我一刻也不曾忘记,更不会因为旁人,而有丝毫懈怠。裴云夙已经被皇帝安排代替了薛平的位置,到了崇山镇,龟缩了好几日了。这一次,我必让他有来无回!” 萧锦亭沉声开口,眼中满是恨意,比起皇帝,他更憎恶杀死了父王,用诡计将他们父子玩弄股掌的裴云夙! 皇帝养虎为患,如今恐怕早就已经反过来成为了裴云夙的傀儡。父王临死之前的交代,他时时刻刻都铭记于心。 知道裴云夙到来的消息之后,他并没有选择立刻发起进攻,自然是因为在做万全准备。这段时间,他吩咐了聂云昇制造更多的武器,专门用来对付裴云夙。 听到萧锦亭这么一说,黑袍人点了点头,显然十分满意。 “你能这样想便好,虽然眼下我们的情形处于劣势,可逆臣贼子又如何?史书终究是由胜利者书写的。等你登上了帝位,天下间便无人敢非议。等舅舅活捉了苏长乐,从她身上找到了长生的秘密,舅舅也会让你成为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帝王!” 第481章 引开 “舅舅,你这是何意?莫非,你是打算亲自去一趟京城吗?” 萧锦亭听出了明渊的话中之意,他虽然也被激出了想要称霸天下的野心,然而这一切的前提,都是要杀了裴云夙之后才有可能。 “没错,趁着裴云夙没有亲自守在苏长乐身边,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虽然聂云罗没有完成任务,好歹是让他们分开了。以我的能力,将她一个人从京城带走,并不算难事。” 明渊眸光微暗,宫变那日,他是被无数人围攻,失神之下才会让对方抓住了机会,杀死了他的蛊王。当时为了救萧锦亭逃走,已经无力再做其他,但现在,却不一样了。 “可你身体的伤还没有全部恢复——” “我会带上几个毒王军,殿下不必忧心。等我离开之后,殿下切不可急躁,让裴云夙有机会近身。此人武功极高,心机深沉,殿下如今腿疾未愈,还不是他的对手。” 明渊打断了萧锦亭,随即认真地叮嘱了起来,萧锦亭点了点头。 “舅舅你且放心便是,我的性命,可比裴云夙要贵重多了。除非确认他已经死了,让人把他的尸体带上来,否则的话,我是绝不会让他有任何可乘之机的。” 经历过上次那般痛彻心扉的教训,萧锦亭自然是吃一堑长一智,对于裴云夙,他从未放下过心中的忌惮。 见状,明渊显然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萧锦亭年轻气盛,又因杀父之仇乱了方寸,在见到裴云夙之后,再中了对方的算计。 事到如今,他们不得不承认,当初是小瞧了裴云夙,太过自视甚高,才会落得那般下场。 “崇山镇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看来裴云夙到了之后便加强了警戒,以后那边的探子想要再传递消息便不容易了。为了以防万一,即便是收到了什么重要的内容,也不可全信,贸然上当。” “我明白。” 离开了大殿,明渊随后便去找了聂云罗,他本就戒心甚重,即便是自己的人,也不会全然信任。在聂云罗忐忑的神色下,他详细的追问了一切始末,并且用了真言药粉检查了一番,确定聂云罗并没有中蛊和其他任何不妥之后,才放过了她。 即便如此,他也特意安排了人,暗中监视聂云罗的一举一动。 “一旦她有任何异动,直接处置了便是。注意点,不要让聂云昇发现了。” “是,谷主!” 崇山镇。 茂密的树林之中,鸟雀在天空飞过,然而紧接着,几只利箭划过,鸟儿们发出了惨叫,从天空坠落。 几个一身劲装的黑衣男人,背着弓箭,将坠落的鸟儿捡了起来,拨开双腿,从其中一只里面找出了个小小的竹卷。 每天,无论白天黑夜,他们都轮值在山脉附近,凡是过路的鸟儿,基本上都被打下来了。不过,随着最近裴将军将士兵们操练得脚不沾地,加强了巡逻和戒备,遇到传讯鸟儿的几率也变得小了起来。 “今天就抓到一只,我去将密函送给主子,你们继续巡守。” 破云吩咐了手下的龙庭卫一声,朝着军营的方向走去。只见一路上,正在站军姿充当休息的士兵们排列得整整齐齐,一动不动,汗水大颗大颗地从脸上落下,却没人敢眨一下眼睛。 短短的小半个月时间,这群士兵的精神风貌就变得和以前惫懒的模样不同了。也不是没有人抗议过,然而却被裴云夙直接加重了处罚,若再不服,那就军法处置,把人打了个半死。 伤好之后,还是得继续训练,所有操练翻倍,简直是生不如死。一顿杀鸡儆猴之后,再苦再累,也都只能咬牙撑着。 好在自从裴云夙上任之后,他们的伙食待遇提高了不少,每天都有肉,还能吃得饱饱的。要知道,皇帝抠门,拨下来的军费并不算充足,更别说几万大军的消耗,本身就是个极为可怕的数目。 之前薛将军在的时候,他们虽然没说被饿着,然而却不能说是饱了,再加上直接上战场,本就消耗了不少体内,却没能得到及时的补充,基本上是限制了他们实力的发挥。 士兵们操练的时候,一队白色的娘子军跑过,更是特别的引人注目,不过,众人见惯了这道风景线,早就已经面不改色了。 虽然这些女人之前是军营里面身份最低的营妓,可如今全都成为了苏大夫的手下,组成了一个什么护士团。如今伤兵营里面的人,大半都是她们在照顾,治好了不少同伴,大家也不敢和以前那样去轻易调笑。 主营的房间里面,破云将这天搜集到的密函都递了过去,裴云夙打开,几乎是一目十行地看了过去,眉眼之中流露出一抹冷意。 “主子,私下传讯的人也都已经被抓到了,这些探子,除了士兵之外,还有人隐藏在伙房和医房,传递的多数都是苏姑娘的消息,还有你操练士兵的法子。” “其他的也就罢了,长乐在军营的事情,绝不能让萧锦亭那边知道。找出来的探子都杀了吧,每天的巡查不能松懈。” 裴云夙淡淡地开口,破云恭敬领命,随后退下。 已经过了这么久,萧锦亭显然已经知道了他的到来,却迟迟没有动静。而他之所以按兵不动,必然是在准备必胜的一击。 而眼下,萧锦亭最大的依仗,便是那种毒弹武器。想必,这段时间必然是在全力制造此物,崇山县的地势再好,在巨大炮火的攻势下,未必没有破城的可能。 要抗衡这样强大的武器,他们却并没有对等的力量,招来的工匠,根本不足以在短时间内,研究出同样的火药。 对此,莫谦等副将急得团团转,每天焦头烂额地想着对策,却毫无头绪。但是,裴云夙却下令,让后方的工匠,加班加点的制造投石机。 “将军这到底是要做什么?我们又没有弹药,即便是用了投石机,那些石头又怎能可能和对方的毒弹的力量相提并论?” 第487章 毒人 毒王军是谷主亲自培养的。 原本一开始,谷主是用将死的族人,征得他们的允许,让族人死后也能为保卫药王谷奉献一份力量,所以将他们炼制成了毒人。 毒人无知无觉,不惧刀剑,不知疲倦,的确是杀人的利器。换做之前在谷中的时候,聂云昇并不觉得有什么,即便是他,也会选择在死后保护药王谷,心甘情愿的成为毒人。 然而随着他们和外界接触的越来越多,谷主已经不满足于族人们的那点人手。毕竟他们药王谷几乎人人都是医者,擅长养身,除非真的是到了七老八十寿数将尽的时候,每年死的人是很少的。 秦王殿下每年都会送一批人到药王谷,而这些人都是老弱病残,谷主便将他们全都炼成了毒人,渐渐的形成了一支几百人的毒王军。 聂云昇自从被秦王发掘了天分,从药王谷出来已经五年了,他原本与世隔绝,醉心于自己喜欢的事情。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嗜杀之人。 而这个毒王军计划,却是半个月前,谷主向世子提出来的,那就是用俘虏来炼制毒人,必要时候,哪怕是平明百姓也不能放过。 因为他们必须提升兵力和实力,只有拥有强大的军队,才能和朝廷对抗,推翻皇帝的统治,取而代之。 可是,将无辜的活人练成毒人,却是一件极为痛苦和可怕的事情。虽然聂云昇天然的站在秦王势力这一边,可亲眼看到过谷主如何炼制毒人,耳边似乎还萦绕着听到的惨叫,让他下意识地觉得心中不太舒服。 聂云昇的些许异样,大殿里面的其他两人自然是没有注意到的。 “你确定自己能立功?” 萧锦亭冷哼了一声,要不是手下缺人,而萧择终究还是自己的义兄,他恐怕已经控制不住愤怒,直接将人斩杀了。 “属下自会拼尽全力,若是不能立功,必以死谢罪!” 萧择语气坚定,发下了毒誓,好歹让萧锦亭平息了心中的怒火。他知道裴云夙难缠,即便是他亲自领兵,也不见得能获胜。 即便朝廷没有他们的武器,可到底人多势众,而秦王军的人数,却是远远不及。萧锦亭收服了三座城池,也已经在这三座城池之中大肆征兵,有了上万之众。然而这些都是没有经过专门训练的普通百姓,上了战场也只能当炮灰,并不能成为真正的精锐力量。 好在朝廷的军队也因为这些年皇帝的各种不作为,算不上厉害,裴云夙初次领兵,要提升他们的实力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成功的,双方也算是旗鼓相当。 在这样的情况下,毒王军的存在,也就更加至关重要了。即便是一个普通人,被炼制成为了毒人之后,就能凭着杀不死的特性以一敌十。 “滁县的守卫最为薄弱,城墙也是最老旧的,距离最近。除此之外,还有一条河流,是滁县人用水的主要水源。若是在河水之中动一些手脚,我们便可轻而易举的占领,将里面的百姓圈养为毒人。” 萧择眼中浮现出一抹狠色,这番话中之意,听得聂云昇心惊肉跳。 他本就是毒脉传人,照萧择这么一说,毒药之事,自然要让他来准备。萧锦亭并没有犹豫,而是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只要能成功夺得天下,为父王报仇,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是必要的。 聂云昇收到萧锦亭让他加紧制造毒药的命令之后便退下了,回到自己屋子的时候,还有些神思不属。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是世子殿下斥责你了吗?” 就在这时,聂云罗看到了他,好奇地询问了起来。自从回到了平城之后,她每日都待在聂云昇的住处,在重重监视之下无所事事,日子过得相当无聊。 聂云昇研究出来的弹药是隐秘,哪怕是他的亲妹妹,也不被允许靠近他工作的地方。聂云罗只知道那个地方是在骊山的皇陵之中,这个历代皇室最重要的地方,被萧锦亭占领之后,依然是重兵把守。 虽然安排了人每日巡逻,几乎要掘地三尺了,不过萧锦亭还是没有找到当初被裴云夙藏起来的宝库,可谓是气得吐血。 至于其他皇陵,萧锦亭却没有去动过。他恨的是贞帝,而非其他的列祖列宗,亲自去掏自己祖宗的陵寝,这种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聂云罗只是从亲大哥身上旁敲侧击,才知道了弹药是藏在皇陵,同样被关在那里的还有平城公主。虽然皇帝那边显然已经放弃了平城公主,不过萧锦亭依然还是留下了她的性命,只等着可以利用她的机会。就这样死了,那也太浪费了些。 “殿下没有训斥我,只是催我加紧制造毒药罢了。” 聂云昇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他看着神色有些茫然不解的妹妹,到底还是有些忍耐不住心中的疑惑。 兄妹两人的关系到底不同,聂云昇并没有隐瞒刚刚听到的事情,将萧锦亭接下来的计划告诉了她。也只有面对自己的亲妹妹,他才能这般发泄自己的情绪。 “我们药王谷向来是不问世事,潜心研究医毒之术。可是谷主,却偏偏要我们助秦王夺得天下。若只是研究武器也就罢了,两军交战,我自然是希望殿下能够赢的。可为何要将无辜百姓炼制成毒王军呢?妹妹,有时候,我真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聂云昇已经二十有八,在明渊谋夺谷主之位的时候,还是个几岁的孩子。不过,那个时候,他已经懂事了,知道药王谷传承多年来的规矩是什么。 自从明渊成为谷主,毒脉兴盛,医脉却是止步不前。药王谷隐世的规矩,也逐渐被破坏,形同虚设。他们和外界接触得越来越频繁,只要想出谷,便可以毫无顾忌地在外面历练。 说是历练,其实都是在为秦王办事。谷主亲自创立了蛊师,手下教导出来的弟子,几乎全都送到了京城,潜伏了起来。医脉的人也没有闲着,包括他的妹妹,都送到了宫中,花费了多年的时间,成为了细作。 他们虽然与世隔绝,却并不是愚蠢,谷主想要改变祖训,所有反对他的老人都已经死了。而他们年轻的一辈,本就耐不住寂寞,容易受到俗世繁华的影响。 让药王谷成为举世闻名的存在,成为世人尊崇向往的目标,流芳百世,享尽极乐富贵。即便是聂云昇,也因为谷主这一番话而欢欣鼓舞,充满斗志。 没有人愿意默默无名的生活,药王谷的清贫生活,也让见识到了外界繁华的年轻人不甘于现状。 聂云昇便是如此,他因为特殊的本事被秦王看重,金银财宝和美人从不缺少,只是他一心喜欢研究弹药,对别的都没什么兴趣而已。 到了现在,他也不曾娶妻,甚至生下一儿半女。因为毫无牵挂,才能投入到喜欢的事情之中,有了如今的成就。 “大哥,其实我也不太懂。我在宫里的时候,太后一直对我很好,她并不是个难伺候的主子,所以,谷主下令让我杀了她,我心里是下不了手的。有时候我也在想,谷主带我们出世,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呢?” 聂云罗眨了眨眼睛,神情也有些迷茫。她当然知道毒人是什么,而活生生的人,要成为那样的怪物,又会遭遇怎样可怕的对待,几乎是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 她对殿下和谷主的话言听计从,然而也会有困惑不解的时候。在进宫之前,聂云罗从未伤害过人命。他们药王谷,不是以救人为先的吗?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却杀了很多人,甚至习以为常,面不改色。 聂云昇沉默不语,良久,才开口道:“妹妹,你还是回药王谷吧,留在外面并没有什么好的,反正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和哥哥团聚,我不想这么快就离开你。”聂云罗摇了摇头,眼底有一道金光若隐若现。 见妹妹十分抗拒的模样,聂云昇只好放下了刚刚升起的这个想法。兄妹二人并没有继续说这个话题,他们很清楚,毒人的事情,不是自己去求情,殿下就会听的。 为了替王爷报仇雪恨,殿下早就已经疯魔了。 而他们两个,因为身份的重要性,一直都被暗卫监视着,即便是出行也会有人跟着,什么都做不了。聂云罗甚至连出门逛逛都不被允许,她需要什么,只需要交代一声,就会有下人买好了送上来。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聂云罗从衣袖里面,取出了一条通体青翠的小蛇。小蛇嘶嘶地吐了吐舌信,从窗户爬了出去,避开了重重守卫,消失在了地上。 夜幕降临,小青蛇游出了平城,来到了郊外,一只毛茸茸的狐狸猛地跑了出来,任由青蛇缠到了自己的脚脖子上,飞快地在林中飞奔了起来。 第488章 密道 翌日,崇山镇,军营。 苏长乐抱着小狐狸和小青蛇,看向了裴云夙,神色凝重不已。 “阿夙,我们绝不能让萧锦亭的毒计得逞。那可是数万无辜百姓的性命!他怎么能如此不折手段!” 将活人炼成毒人怪物,成为可以驱使的傀儡军队,萧锦亭该说不愧是明渊养大的,他们简直是毫无人性。那些毒王军,到底有多少人是被他们用如此残忍的方法炼制而成的? 她的心中充满了怒意,气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裴云夙也没想到,竟然会听到如此丧心病狂的消息,他冷笑了一声,这就是所谓的皇室血脉,为了那个位置,天下百姓在他们眼中,皆为蝼蚁。 可若是没有这些百姓,他们根本什么都不是。 “长乐,别担心,不管怎么样,提前知道了萧锦亭的谋算,我们也能早做准备,我会阻止他的。” 裴云夙沉声开口,安抚了起来。 “连聂家兄妹都对此事充满排斥,可见药王谷的人,并非所有人都被洗脑变成了坏人。阿夙,趁此机会,我们去把聂家兄妹带走,实施之前的计划吧。这一次,你不要拦我。明渊已经离开前去了京城,没有了这个最大的威胁,我不会有事的。” 苏长乐下了决定,聂家兄妹被时刻监视着,想要离开平城并不容易,他们虽然出自于药王谷,本身却不是什么武功高手。聂云罗虽然被她用灵力控制,可要说服她哥哥反叛更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想办法把他引出来,也找不到机会。 如果她成为了药王谷的谷主,拿着原主生父的遗物,以龙血琥珀之主的身份,是否能号令药王谷的众人,让他们对抗明渊呢? 即便这个可能十分微小,她也决定去试一试。杀死明渊,只要药王谷不再成为萧锦亭的后盾,那么,他就会失去最大的依仗。 “好,不过,长乐,你别着急,等我先安排好接下来的事情,我陪你一起去。” 裴云夙温和地开口,语气之中满是纵容。这本就不是她应该去冒的险,他不会阻拦她,只会站在她的身边,成为她可以依靠的力量。 叫来了莫谦,裴云夙便将萧锦亭打算进攻滁县的事情告诉了他。几个副将之中,莫谦有勇有谋,也是最能让他信任的。一旦他不在军营,和秦王军对战,自然要交给他来掌控。 萧锦亭打算毁掉滁县的水源,而要让全城的人都染上毒疫,这布局自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完成。只要守在关键的水源位置,守株待兔,将他安排的人杀掉,亦或是及时处置,便能阻止对方的卑鄙行径。 此事事关重大,裴云夙直接交给了手下的龙庭卫。不过,这只能预防,却并不能彻底的解决隐患。 而眼下,裴云夙和苏长乐准备妥当,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悄悄地离开了军营。有破云伪装成他的模样,几乎无人知晓,他们的大将军已经不在此处。 这次出征,追风和逐月并没有一起跟来,而是留在了京城稳定局势。裴云夙只带上了破云,那也是因为破云本就是他的影卫,能够完美的伪装成他骗过别人。 至于飞霜,她还要留在医署照看和教导那些护士们。而苏长乐自己,早就已经告诉外人她要专心研究解药,解药没有成功之前,她便不会再出现。 如此一来,两人的离开,可谓是一点风声都不会走漏。 平城早就已经戒严,城门紧闭,里面的人不能出去,外面的人也无法进去。不过,对于裴云夙和苏长乐而言,以他们的身手,悄无声息的潜入,并不是什么难事。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亮着灯火,然而街道上却并没有多少来往的行人,即便是出现了,也都是神色匆匆,不敢多做停留的模样。 往日繁华的平城,在换了主人之后,忽然变得安静了下来。经历过鲜血和杀戮,百姓们亲眼看到高高堆起的尸山,早就已经被吓破了胆。 萧锦亭下令,家家户户都要显出一个青壮入伍,成为秦王军下的士兵。若有违抗,那就全家拉去充军。在这样高压的政策之下,他们满心含怨,却无可奈何。 两人进来之后,也并没有在街道上停留,而是直接去了皇陵。如今的皇陵,自然是有萧锦亭安排的人重兵把守,然而裴云夙却并不担心无法进去。 “当初修建皇陵的密道,那些工匠都是我去找来的,设计的图纸也都在我的记忆之中,连皇帝都不知道,这里面的一切机关通道,我都了然于心。” 骊山外面,穿着夜行衣的裴云夙微微勾了勾嘴角,对着苏长乐开口道。 “那当初皇帝陵寝的宝库,真的被你掏空了吗?那些金银财宝究竟在什么 地方?” 苏长乐有些好奇地问了起来,这些银子,放在皇陵里面都是浪费,就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才是。 “宝物还在原来的位置,并没有被我带走。” 裴云夙摇了摇头,他带去的人手不多,要在无人觉察的情况下全都运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一开始的目的,只是为了算计秦王而已。当然,皇帝的宝藏,也是他想要谋算的东西。 “不过,通往地宫的密道,却不只一处。除了皇帝派人修建的那条,还有一个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通道。这条通道直接连接到山外,入口隐秘,我们可以进去,甚至不担心会惊动皇陵的守卫。” 这段时间,萧锦亭必然是派人将皇陵掘地三尺,也要找出皇帝陵寝的位置。然而,裴云夙却并不担心会被萧锦亭发现甚至带走里面的宝物。 皇帝设下的密道,即便是被萧锦亭找到了,若是他不知道机关步法,便只会被困在密道之中。若是用弹药去强行破坏,那么密道就会彻底坍塌,让地宫永不见天日。 而到了那样的情况下,也只有他知道的那条密道,才是唯一的转机。 第484章 夜袭 然而,他明知道不能说,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完了,这下全完了! 随着一句句大逆不道的话从章千户的口中说了出来,所有的人都是一阵哗然。他们看着那一根小小的银针,心中满是震撼和畏惧。 章千户再蠢也不可能被这么随口一问便说出真相,否则的话,方才就不至于一直有恃无恐的否认了。苏大夫的针灸之术,不仅仅能治病救人,还能让人说真话! 这要是军营里面有任何人犯了错,只要被苏大夫这么一扎,无论问什么都会交代得一清二楚。那些心思不正的人,几乎是下意识地提了一口气,彻底断了之前肮胀的念想。 尤其是那些替章千户说话的人,他们原本也是反对废除营妓的,以为闹上这么一场,以后就能光明正大的和以前一样。然而现在看来,这绝对是异想天开。 “章千户不但承认了自己非礼了我手下的护士,还辱骂大将军,真是胆大包天啊。之前大将军便已经下令不得欺辱女子,若是违背,便依军法处置。来人,把他拿下!” 苏长乐冷笑了一声,随着她话音一落,走进来了两个龙庭卫,径直上前将章千户抓了起来,拖了出去。 “不不不,苏大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呜呜呜呜!” 章千户慌乱地想要为自己辩解,然而苏长乐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这件事情,她绝不会轻易算了,否则的话,她这段时间费心所做的一切便毫无意义。 既然她承诺过要废除妓营,保护好这些女子,让她们拥有新的人生,那便容不得任何人来破坏。 “以后若是再有人敢不敬我教出来的护士,哪怕只是口头上的羞辱,那么往后他受伤,便没有资格到我们这里来诊治。”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目光扫过了众人一眼,看得不少人都羞愧地低下了头。不过,这一番警告,也让他们彻底收起了轻视护士们的心思。 这战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万一真的上了战场受了伤,没有苏大夫和这些护士看病的话,那岂不是等死吗? 章千户的事情很快便报告到了裴云夙那里,他眸光微暗,沉声开口道:“把人拉出去,当着所有人的面,仗一百军棍。不要让他死了,但以后,军营里面也不再需要此人。” “是,属下这就去办!” 人不能死,但也不能继续用,那么便只有一个下场,成为半死不活的废人。反正他原本中了毒弹注定了要死的,如今能活下来,已经是运气。可偏偏有些人,却不懂得珍惜这难得的好运。 裴云夙知道,此刻的长乐心中会有多生气,而这种目无军纪,不是靠着实力而是走了关系的人,也正该拿出去杀鸡儆猴。 一百军棍,动手的人可是毫不留情,章千户的惨叫声,即便是隔了很远也能听到。还没结束,人便已经晕了过去,身下更是一片血肉模糊。然而,军法可不会因为人晕了就会停下,结结实实地打了一百军棍之后,才被人拖走。 “我听说,章千户的伤势严重,苏大夫不愿给他看,只能交给其他的太医。而太医看了之后纷纷摇头,章千户的情况,怕是要躺在床上修养半年才能好,根本不能留在军营了。” 房间里面,祝颦颦悄悄地跟小莲说起了此事,语气之中却满是幸灾乐祸。不只是她,所有的姐妹们都跑去看了杖刑,回来之后心绪激动不已。 “苏大夫和大将军真是好人,小莲,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担心了。” “是啊,能遇到苏大夫,真是我们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她们从未想过,如此卑贱的人生,还能迎来希望。苏大夫,是真的在用实际行动维护她们,让欺辱她们的人受到了惩罚。 而经此一事,其他人若是不想落得和章千户一个下场,就再也不敢再起歪心。而且,随着她们渐渐上手治病救人,除非士兵们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孰轻孰重,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知道要如何选择。 女子们的信心,也因为苏长乐的支持而变得高涨起来,接下来的学习,更是充满了干劲。 士兵们更是再也不敢对护士们有任何不敬,以往还会私下调笑几句,现在却是一句出格的话都不敢说了。 这样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天,直到一个深夜,军营忽然被一阵地动山摇的声音所惊醒。裴云夙猛地睁开了眼睛,而隔间的苏长乐也匆匆的起身。 如此动静,必然是敌军夜袭! “阿夙,你要小心一点!” “我会的,长乐,别担心。” 重重地抱了她一下,裴云夙飞快地穿好了盔甲,走出了营房。传令兵已经赶了过来,神 色惊慌。 “大将军,秦王军深夜潜入,用流弹攻打城门!莫副将已经领兵在城墙抵抗,只是炮火威力巨大,再这样下去,怕是撑不住!” 虽然安排了人日夜轮值巡逻,不过这深夜时分,根本看不清楚外面的景象,秦王军忽然发动突袭,自然是防不胜防。 “把所有投石机都送到城墙上去,吩咐士兵们退下,不要以身对敌。” 裴云夙立刻吩咐了起来,破云领命退下,随着裴云夙亲自上了城墙,也看清楚了眼下的情况。 夜色阻挡了视线,然而炮火发出来的光茫,自然隐约能够看到城墙下面黑黝黝的一片。因为居高临下的地理位置,下面的投石机射程不长,若是士兵们躲在城墙后面,基本上是不会受伤的。 然而,这些炮弹即便是伤不到人,连番轰炸之下,却能让城墙倒塌,失去防御的能力。 此时此刻,莫谦带着人朝着下面射箭,然而黑黢黢的情况下,根本没有什么命中率。若是在城墙上点燃灯火,一样看不清楚敌人的位置,反而会让敌人的炮火更加准确的落在城墙之上。 这个时候,士兵们露面便是送死,可若是不去阻止,城门若是被轰破,对方便能直攻而上! 第485章 逆转 “该死,他们到底准备了多少炮弹!” 莫谦灰头土脸,咬牙切齿地开口,低咒了起来。看到裴云夙,他立刻迎了上去,神色焦急。 “将军,这一波弹药似乎是无毒的,他们的目的是要摧毁城墙。照这样下去,我们恐怕撑不了太久了。” 莫谦说完这话,才发现跟在裴云夙身后,有十几辆巨大的投石车被士兵们推上了城墙,此外,还有一队人扛着巨大的瓷罐安置在了投石车上。 那瓷罐看起来很大,但是士兵们却是一幅十分费力的模样,看得莫谦等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用瓷器而不是用巨石砸人,这么做真的能退敌吗? “点燃烽火!” 裴云夙忽然下令,无数的火把在城墙上燃烧了起来,不但将城墙和士兵们的位置暴露了彻底,也能看清楚山下密密麻麻的秦王军队伍了。 而与此同时,对方的炮火攻击,越发猛烈起来。 这一刻,莫谦几乎是一颗心都沉到了谷底。原本他还因为裴云夙对士兵的操练,提升了兵力而感到佩服,如今却忍不住怀疑起来,裴云夙真的有领军打仗的能力吗? 虽然他的确是唯一的裴家后人,可裴家当初出事的时候,他年纪尚小,根本没有学到裴家人的传承。这一战,他们真的能赢了秦王军吗? 在莫谦灰心失望的时候,投石车却是已经在裴云夙的命令下操作了起来,顶着炮火,将那瓷罐朝着山下的敌人扔了下去。 今日领军偷袭崇山镇的正是秦王的义子萧择,当初他在裴云夙的手下吃了大亏,将被假货和石块取代的宝箱送回了临安,非但没有完成任务,还被秦王训斥了一番。 这般奇耻大辱,萧择一直铭记在心,更何况,裴云夙还是杀害了秦王的凶手。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萧择和萧锦亭都是一样的心思,势必要将裴云夙碎尸万段! 发现对方居然也在使用投石机砸下东西,萧择冷冷一笑,义父耗费了无数钱财,又有聂云昇这样炼制火药的高手,足足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有如此神兵利器。朝廷制造出来的玩意儿,怕是只能用来吓唬小孩子吧! “哐当!” 碎裂的声音响了起来,四处飞溅的瓷器碎片无意间落到了身上,大多数被护甲挡住,不过也有人运气不好,被碎片划破了身体,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几十个瓷罐,就跟秦王军的炮火一样连绵不断,居高临下地砸了下去。除此之外,还有冰凉的液体化为雨水般丝丝落下,空气里传来一阵古怪刺鼻的味道,下一秒,萧择顿时神色微变。 “不好,快撤!” 瓷罐里面装的东西,竟然是火油!这东西一般情况下,的确没有什么杀伤力,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偏偏能克制住他们精心准备的弹药! 城墙之上,尾随着那投石车之后的,是点燃了箭头的弓箭手。伴随着唰唰的破空之声,无数的火箭朝着敌军射去,箭矢一落地,便瞬间燃起了猛烈的大火。 而紧接着,便是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那些还没有投掷到城墙的弹药,被火点燃,在原地瞬间轰炸开来。秦王军的士兵们首当其冲,根本躲闪不及,无数人惨叫着,葬身于他们之前还引以为傲的武器之中。 萧择虽然已经反应过来,提醒了手下,然而终究还是来不及了。即便是他飞快地逃离了距离弹药最近的位置,也受到了余波的攻击,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置般,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险些晕死过去。 “撤,所有人都立刻撤离此地!” 秦王军损失惨重,原本打算用来打前锋的毒王军,也都在这巨大的爆炸和烈火之下燃烧了起来,这一次,他们有备而来,却是丝毫没有预料之中的大胜,反而得了个落荒而逃的下场! 萧择目眦欲裂,心中怨恨不已,却明白此刻他们已经是无法强攻,失去了先机。留在这里,反倒很有可能会成为俘虏。 他们这一次夜袭,本就是只想着用炮火轰开城墙,因此并没有带上太多的人手。否则的话,也不会出现在崇山镇附近,却没有那么快被朝廷的人察觉了。 按照他们的计划,等到天明,平城的五千人马便会赶到,而接下来他们运送的,才是真正的毒弹。到那时,他们便能直接攻入城门,对朝廷的兵马进行大肆屠杀。 然而,萧择万万没想到,他们制造出来的致胜武器,裴云夙竟然想到了克制的办法!而派去潜伏在朝廷军营里面的细作,竟是连丝毫线索都没有传出来! 秦王军落荒而逃,城墙上的莫谦众人,也是目瞪口呆。本以为这场战争必输无疑,他们的凡人之躯,根本没办法和弹药抵抗,谁能想到,结局竟是如此逆 转? “大将军真是好计策!属下佩服,佩服!有大将军在,我等必然能铲除秦王余孽!大将军,是否要派人去追他们这些败军?” 莫谦神色激动地开口,只差没给裴云夙给跪下了。 其余众人也是心绪难平,第一次有了高昂的士气,恨不得下去将秦王军的人打个落花流水。要知道,一直以来,他们屡战屡败,拿对方的弹药毫无办法。损失了大半的人马,连上一任大将军,都死在了秦王军的手上。 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要面对秦王军,他们便毫无底气,下意识地露了怯。可是现在,他们在裴云夙的带领下,出乎预料的赢了! 赢得如此畅快,如何不让他们激动欢喜! “不必了,穷寇莫追,而且,火焰未曾熄灭,炸药还在继续爆炸,下去十分危险。等到火势散去,你们再去清理一下战场便是。” 裴云夙摇了摇头,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和淡然,看在众将士眼中,却多了几分威严。 之前他们还私下嘲笑大将军不自量力的举动,此刻才惊觉,分明是他们太过愚蠢,根本不懂大将军的良苦用心。 第486章 计划 比起旁人的激动,裴云夙却知道,这次敌军偷袭获胜,最关键的是占了地势的便宜。因为城墙居高临下的位置,才能让装满了火油的瓷罐顺利引燃了秦王军的炮弹。 若是换做正常的两军对战,以投石车的射程,再想要故技重施,却是没那么容易成功了。而且,秦王军那边,很快也会回过神来,另想对策。他们却不可能,一辈子都龟缩于此处,一直用这样的法子来防守。 不过,眼下士气高涨,他自然不会说这话来动摇军心。 等到火势彻底熄灭,下去清理战场的人回来,神色都是分外凝重。 “将军,炮火之下,无一人存活,敌军的投石车基本上都被毁了,也没有还完好的弹药留着,地面的深坑足有五尺。除此之外,我们的城墙也损毁得厉害,需要重新修补才行。” 莫谦亲自向裴云夙禀告了情况,如果没有方才的出奇制胜,今夜崇山镇的城门必破无疑。而他们没有秦王军的武器,即便侥幸逃过一劫,下次正面对上,怕是毫无胜算。 “此事交给你负责便是。”裴云夙点了点头,对于这个结果早就有所预料。 “将军,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这次秦王军虽然栽了跟头,很大的可能是不会再冒险进攻崇山镇,他们看起来是安全了,可难保萧锦亭气怒之下,不会对其他的城镇出手。到那个时候,他们一样要主动出击,否则城池失守越多,他们的麻烦就越大。 “继续练兵,等解药制了出来再说。萧锦亭损失了那么多弹药,必然还要花费一些时间重新补给。大战不可避免,最重要的,还是要提高自身的实力,到时候减少一些伤亡。” 他们目前并没有什么优势,便只能静观其变。除去崇山镇,秦王军最有可能动手的地方便是附近的滁县和石桥镇,这两个地方虽然也有府兵,不过却是敌不过秦王军的。 这两个地方都有龙庭卫署,一旦秦王军对其中一处发起猛攻,裴云夙便能及时得到消息。而他这次用来退敌的法子,也已经传递了过去,虽然那边没有崇山镇特殊的地势,不过勉强用来守住城墙应该也够了。 “属下明白了。” 莫谦神色沉重地开口,他原本是希望能从裴云夙这里听到什么妙招,可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胜利都是用命拼搏换来的。 这次因为士兵们没有正面迎敌,因此受伤的人并不算多,不过却还是有几个冲在最前面的被炮弹所伤。苏长乐带着手下的护士们,亲自动手,教她们如何处理外伤。 “若是伤口太大,血流不止,就必须要进行缝合——” 这段时间,苏长乐已经教了她们用桑白皮线进行缝合练习,上次割除腐肉其实也本该缝合伤口的,只是她治疗的时候用了灵力,能够让血肉生长恢复,再加上她的药止血效果极好,所以才省去了这个步骤。 但实际上,对于普通的大夫而言,这个步骤却是必须进行的。甚至如果遇到没有伤药的情况下,这是唯一的救命之法。 苏长乐交代了下去,专门打造了治疗外伤需要的一些基础器材,分别发给了她们。女人们都当成宝贝一样,每天小心爱护,用完了之后都要用烈酒消毒,动作格外的顺畅。 这个时代的女子,几岁开始就要学习针线,所以缝合这件事情,学起来却是相当的容易。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她们基本上克服了对血腥伤口的惧怕,听苏长乐讲解了几遍之后,便开始上手了。 伤兵们之前还叫嚣着不愿意让护士看病,可亲自经历过被她们细心照顾之后,几乎全都真香了。当然,已经没人再敢对她们抱有异样的心思,生怕以后受伤没得治,只能等死。 昨夜的偷袭,秦王军吃了大亏,军营上下热闹极了,走出来都能听到士兵们对大将军的佩服和赞叹之声。火头营都准备了一顿格外丰盛的午膳,用来庆贺这次的胜利。 苏长乐看着众人脸上的喜色,微微地叹了口气。随后继续一门心思地研究解药,争取早日弄出来。万幸的是,萧锦亭他们虽然研究出来了弹药,却还是用的古老的投石机,要是换成红衣大炮,才是真的一点赢的希望都没有。 也不知道聂云罗那边进展得怎么样了,不过,她给聂云罗安排的任务本就很难完成,眼下却是急不得。 萧择狼狈地带着手下回到了平城,自然是得到了萧锦亭毫不留情的训斥。 “废物!那么多弹药竟然就这样被你浪费掉了!” 萧锦亭神色阴沉,他潜心准备,筹谋了这么久,本是胜券在握,竟然还是出了差错!每一次和裴云夙的对峙,他竟是都落在了下风,这让他如何不恨? “殿下 ,聂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吧。” “属下参见殿下!” “起来吧。” 聂云昇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开口道。 “殿下,制造弹药的材料已经不多,封地那边已经安排了人运送新的材料过来,大概还要七八日的时间才能到达平城。接下来若是再要使用,还是尽量节约一点才行。” 聂云昇的禀告,让萧锦亭看向萧择的目光更冷了,他挥了挥手,方才把玩的茶盏便直接朝着萧择扔了过去。 “殿下息怒,是属下办事不利。不过,裴云夙这次不过是仗着崇山镇的地势,除非他想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此地强攻不了,倒不如先占领其他城镇,扩大地盘。” 水杯砸到了头上,萧择不闪不避,模样狼狈极了。他的心里也憋了一口气,自然也希望能够通过打仗来发泄。 “殿下,谷主的毒王军计划,已经是时候启动了。平城的俘虏还不够,我们的兵力也需要增加,属下愿领军,将功赎罪。” 而聂云昇听到萧择口中毒王军计划几个字,却是呼吸一滞,瞬间变了脸色。 第487章 毒人 毒王军是谷主亲自培养的。 原本一开始,谷主是用将死的族人,征得他们的允许,让族人死后也能为保卫药王谷奉献一份力量,所以将他们炼制成了毒人。 毒人无知无觉,不惧刀剑,不知疲倦,的确是杀人的利器。换做之前在谷中的时候,聂云昇并不觉得有什么,即便是他,也会选择在死后保护药王谷,心甘情愿的成为毒人。 然而随着他们和外界接触的越来越多,谷主已经不满足于族人们的那点人手。毕竟他们药王谷几乎人人都是医者,擅长养身,除非真的是到了七老八十寿数将尽的时候,每年死的人是很少的。 秦王殿下每年都会送一批人到药王谷,而这些人都是老弱病残,谷主便将他们全都炼成了毒人,渐渐的形成了一支几百人的毒王军。 聂云昇自从被秦王发掘了天分,从药王谷出来已经五年了,他原本与世隔绝,醉心于自己喜欢的事情。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嗜杀之人。 而这个毒王军计划,却是半个月前,谷主向世子提出来的,那就是用俘虏来炼制毒人,必要时候,哪怕是平明百姓也不能放过。 因为他们必须提升兵力和实力,只有拥有强大的军队,才能和朝廷对抗,推翻皇帝的统治,取而代之。 可是,将无辜的活人练成毒人,却是一件极为痛苦和可怕的事情。虽然聂云昇天然的站在秦王势力这一边,可亲眼看到过谷主如何炼制毒人,耳边似乎还萦绕着听到的惨叫,让他下意识地觉得心中不太舒服。 聂云昇的些许异样,大殿里面的其他两人自然是没有注意到的。 “你确定自己能立功?” 萧锦亭冷哼了一声,要不是手下缺人,而萧择终究还是自己的义兄,他恐怕已经控制不住愤怒,直接将人斩杀了。 “属下自会拼尽全力,若是不能立功,必以死谢罪!” 萧择语气坚定,发下了毒誓,好歹让萧锦亭平息了心中的怒火。他知道裴云夙难缠,即便是他亲自领兵,也不见得能获胜。 即便朝廷没有他们的武器,可到底人多势众,而秦王军的人数,却是远远不及。萧锦亭收服了三座城池,也已经在这三座城池之中大肆征兵,有了上万之众。然而这些都是没有经过专门训练的普通百姓,上了战场也只能当炮灰,并不能成为真正的精锐力量。 好在朝廷的军队也因为这些年皇帝的各种不作为,算不上厉害,裴云夙初次领兵,要提升他们的实力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成功的,双方也算是旗鼓相当。 在这样的情况下,毒王军的存在,也就更加至关重要了。即便是一个普通人,被炼制成为了毒人之后,就能凭着杀不死的特性以一敌十。 “滁县的守卫最为薄弱,城墙也是最老旧的,距离最近。除此之外,还有一条河流,是滁县人用水的主要水源。若是在河水之中动一些手脚,我们便可轻而易举的占领,将里面的百姓圈养为毒人。” 萧择眼中浮现出一抹狠色,这番话中之意,听得聂云昇心惊肉跳。 他本就是毒脉传人,照萧择这么一说,毒药之事,自然要让他来准备。萧锦亭并没有犹豫,而是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只要能成功夺得天下,为父王报仇,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是必要的。 聂云昇收到萧锦亭让他加紧制造毒药的命令之后便退下了,回到自己屋子的时候,还有些神思不属。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是世子殿下斥责你了吗?” 就在这时,聂云罗看到了他,好奇地询问了起来。自从回到了平城之后,她每日都待在聂云昇的住处,在重重监视之下无所事事,日子过得相当无聊。 聂云昇研究出来的弹药是隐秘,哪怕是他的亲妹妹,也不被允许靠近他工作的地方。聂云罗只知道那个地方是在骊山的皇陵之中,这个历代皇室最重要的地方,被萧锦亭占领之后,依然是重兵把守。 虽然安排了人每日巡逻,几乎要掘地三尺了,不过萧锦亭还是没有找到当初被裴云夙藏起来的宝库,可谓是气得吐血。 至于其他皇陵,萧锦亭却没有去动过。他恨的是贞帝,而非其他的列祖列宗,亲自去掏自己祖宗的陵寝,这种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聂云罗只是从亲大哥身上旁敲侧击,才知道了弹药是藏在皇陵,同样被关在那里的还有平城公主。虽然皇帝那边显然已经放弃了平城公主,不过萧锦亭依然还是留下了她的性命,只等着可以利用她的机会。就这样死了,那也太浪费了些。 “殿下没有训斥我,只是催我加紧制造毒药罢了。” 聂云昇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他看着神色有些茫然不解的妹妹,到底还是有些忍耐不住心中的疑惑。 兄妹两人的关系到底不同,聂云昇并没有隐瞒刚刚听到的事情,将萧锦亭接下来的计划告诉了她。也只有面对自己的亲妹妹,他才能这般发泄自己的情绪。 “我们药王谷向来是不问世事,潜心研究医毒之术。可是谷主,却偏偏要我们助秦王夺得天下。若只是研究武器也就罢了,两军交战,我自然是希望殿下能够赢的。可为何要将无辜百姓炼制成毒王军呢?妹妹,有时候,我真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聂云昇已经二十有八,在明渊谋夺谷主之位的时候,还是个几岁的孩子。不过,那个时候,他已经懂事了,知道药王谷传承多年来的规矩是什么。 自从明渊成为谷主,毒脉兴盛,医脉却是止步不前。药王谷隐世的规矩,也逐渐被破坏,形同虚设。他们和外界接触得越来越频繁,只要想出谷,便可以毫无顾忌地在外面历练。 说是历练,其实都是在为秦王办事。谷主亲自创立了蛊师,手下教导出来的弟子,几乎全都送到了京城,潜伏了起来。医脉的人也没有闲着,包括他的妹妹,都送到了宫中,花费了多年的时间,成为了细作。 他们虽然与世隔绝,却并不是愚蠢,谷主想要改变祖训,所有反对他的老人都已经死了。而他们年轻的一辈,本就耐不住寂寞,容易受到俗世繁华的影响。 让药王谷成为举世闻名的存在,成为世人尊崇向往的目标,流芳百世,享尽极乐富贵。即便是聂云昇,也因为谷主这一番话而欢欣鼓舞,充满斗志。 没有人愿意默默无名的生活,药王谷的清贫生活,也让见识到了外界繁华的年轻人不甘于现状。 聂云昇便是如此,他因为特殊的本事被秦王看重,金银财宝和美人从不缺少,只是他一心喜欢研究弹药,对别的都没什么兴趣而已。 到了现在,他也不曾娶妻,甚至生下一儿半女。因为毫无牵挂,才能投入到喜欢的事情之中,有了如今的成就。 “大哥,其实我也不太懂。我在宫里的时候,太后一直对我很好,她并不是个难伺候的主子,所以,谷主下令让我杀了她,我心里是下不了手的。有时候我也在想,谷主带我们出世,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呢?” 聂云罗眨了眨眼睛,神情也有些迷茫。她当然知道毒人是什么,而活生生的人,要成为那样的怪物,又会遭遇怎样可怕的对待,几乎是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 她对殿下和谷主的话言听计从,然而也会有困惑不解的时候。在进宫之前,聂云罗从未伤害过人命。他们药王谷,不是以救人为先的吗?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却杀了很多人,甚至习以为常,面不改色。 聂云昇沉默不语,良久,才开口道:“妹妹,你还是回药王谷吧,留在外面并没有什么好的,反正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和哥哥团聚,我不想这么快就离开你。”聂云罗摇了摇头,眼底有一道金光若隐若现。 见妹妹十分抗拒的模样,聂云昇只好放下了刚刚升起的这个想法。兄妹二人并没有继续说这个话题,他们很清楚,毒人的事情,不是自己去求情,殿下就会听的。 为了替王爷报仇雪恨,殿下早就已经疯魔了。 而他们两个,因为身份的重要性,一直都被暗卫监视着,即便是出行也会有人跟着,什么都做不了。聂云罗甚至连出门逛逛都不被允许,她需要什么,只需要交代一声,就会有下人买好了送上来。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聂云罗从衣袖里面,取出了一条通体青翠的小蛇。小蛇嘶嘶地吐了吐舌信,从窗户爬了出去,避开了重重守卫,消失在了地上。 夜幕降临,小青蛇游出了平城,来到了郊外,一只毛茸茸的狐狸猛地跑了出来,任由青蛇缠到了自己的脚脖子上,飞快地在林中飞奔了起来。 第488章 密道 翌日,崇山镇,军营。 苏长乐抱着小狐狸和小青蛇,看向了裴云夙,神色凝重不已。 “阿夙,我们绝不能让萧锦亭的毒计得逞。那可是数万无辜百姓的性命!他怎么能如此不折手段!” 将活人炼成毒人怪物,成为可以驱使的傀儡军队,萧锦亭该说不愧是明渊养大的,他们简直是毫无人性。那些毒王军,到底有多少人是被他们用如此残忍的方法炼制而成的? 她的心中充满了怒意,气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裴云夙也没想到,竟然会听到如此丧心病狂的消息,他冷笑了一声,这就是所谓的皇室血脉,为了那个位置,天下百姓在他们眼中,皆为蝼蚁。 可若是没有这些百姓,他们根本什么都不是。 “长乐,别担心,不管怎么样,提前知道了萧锦亭的谋算,我们也能早做准备,我会阻止他的。” 裴云夙沉声开口,安抚了起来。 “连聂家兄妹都对此事充满排斥,可见药王谷的人,并非所有人都被洗脑变成了坏人。阿夙,趁此机会,我们去把聂家兄妹带走,实施之前的计划吧。这一次,你不要拦我。明渊已经离开前去了京城,没有了这个最大的威胁,我不会有事的。” 苏长乐下了决定,聂家兄妹被时刻监视着,想要离开平城并不容易,他们虽然出自于药王谷,本身却不是什么武功高手。聂云罗虽然被她用灵力控制,可要说服她哥哥反叛更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想办法把他引出来,也找不到机会。 如果她成为了药王谷的谷主,拿着原主生父的遗物,以龙血琥珀之主的身份,是否能号令药王谷的众人,让他们对抗明渊呢? 即便这个可能十分微小,她也决定去试一试。杀死明渊,只要药王谷不再成为萧锦亭的后盾,那么,他就会失去最大的依仗。 “好,不过,长乐,你别着急,等我先安排好接下来的事情,我陪你一起去。” 裴云夙温和地开口,语气之中满是纵容。这本就不是她应该去冒的险,他不会阻拦她,只会站在她的身边,成为她可以依靠的力量。 叫来了莫谦,裴云夙便将萧锦亭打算进攻滁县的事情告诉了他。几个副将之中,莫谦有勇有谋,也是最能让他信任的。一旦他不在军营,和秦王军对战,自然要交给他来掌控。 萧锦亭打算毁掉滁县的水源,而要让全城的人都染上毒疫,这布局自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完成。只要守在关键的水源位置,守株待兔,将他安排的人杀掉,亦或是及时处置,便能阻止对方的卑鄙行径。 此事事关重大,裴云夙直接交给了手下的龙庭卫。不过,这只能预防,却并不能彻底的解决隐患。 而眼下,裴云夙和苏长乐准备妥当,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悄悄地离开了军营。有破云伪装成他的模样,几乎无人知晓,他们的大将军已经不在此处。 这次出征,追风和逐月并没有一起跟来,而是留在了京城稳定局势。裴云夙只带上了破云,那也是因为破云本就是他的影卫,能够完美的伪装成他骗过别人。 至于飞霜,她还要留在医署照看和教导那些护士们。而苏长乐自己,早就已经告诉外人她要专心研究解药,解药没有成功之前,她便不会再出现。 如此一来,两人的离开,可谓是一点风声都不会走漏。 平城早就已经戒严,城门紧闭,里面的人不能出去,外面的人也无法进去。不过,对于裴云夙和苏长乐而言,以他们的身手,悄无声息的潜入,并不是什么难事。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亮着灯火,然而街道上却并没有多少来往的行人,即便是出现了,也都是神色匆匆,不敢多做停留的模样。 往日繁华的平城,在换了主人之后,忽然变得安静了下来。经历过鲜血和杀戮,百姓们亲眼看到高高堆起的尸山,早就已经被吓破了胆。 萧锦亭下令,家家户户都要显出一个青壮入伍,成为秦王军下的士兵。若有违抗,那就全家拉去充军。在这样高压的政策之下,他们满心含怨,却无可奈何。 两人进来之后,也并没有在街道上停留,而是直接去了皇陵。如今的皇陵,自然是有萧锦亭安排的人重兵把守,然而裴云夙却并不担心无法进去。 “当初修建皇陵的密道,那些工匠都是我去找来的,设计的图纸也都在我的记忆之中,连皇帝都不知道,这里面的一切机关通道,我都了然于心。” 骊山外面,穿着夜行衣的裴云夙微微勾了勾嘴角,对着苏长乐开口道。 “那当初皇帝陵寝的宝库,真的被你掏空了吗?那些金银财宝究竟在什么 地方?” 苏长乐有些好奇地问了起来,这些银子,放在皇陵里面都是浪费,就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才是。 “宝物还在原来的位置,并没有被我带走。” 裴云夙摇了摇头,他带去的人手不多,要在无人觉察的情况下全都运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一开始的目的,只是为了算计秦王而已。当然,皇帝的宝藏,也是他想要谋算的东西。 “不过,通往地宫的密道,却不只一处。除了皇帝派人修建的那条,还有一个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通道。这条通道直接连接到山外,入口隐秘,我们可以进去,甚至不担心会惊动皇陵的守卫。” 这段时间,萧锦亭必然是派人将皇陵掘地三尺,也要找出皇帝陵寝的位置。然而,裴云夙却并不担心会被萧锦亭发现甚至带走里面的宝物。 皇帝设下的密道,即便是被萧锦亭找到了,若是他不知道机关步法,便只会被困在密道之中。若是用弹药去强行破坏,那么密道就会彻底坍塌,让地宫永不见天日。 而到了那样的情况下,也只有他知道的那条密道,才是唯一的转机。 第489章 麻木 这也是他为何会答应陪苏长乐过来的原因,若是别的地方也就罢了,既然是在皇陵里面,那么要完成计划,那便容易多了。 不过,看情况,萧锦亭的人,怕是连皇帝陵寝的位置都还没找到。 “长乐你放心,那些宝物,不会一辈子蒙尘的。你说得对,这些被皇帝搜刮而来的财富,与其深埋地底,不如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一定会收回平城,把宝物都带走的。” “还是阿夙你厉害!”苏长乐忍不住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要在狗皇帝的眼皮下修建这么一条密道,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他不但办到了,连狗皇帝都没有察觉。 “那些工匠都是我找来的人,他们知道,修建陵寝之后,等待他们只有陪葬这一条路,只有听我的话,才能得到活命的机会。所以,第二条密道,也是他们给自己准备的生路,自然不会透露我的秘密。” 裴云夙抓住了她的手,笑了笑,这些年来,他暗中救过不少人。而这些人,也投桃报李,私下为他办事。不过可惜的是,却没有遇到一个擅长研究火药的,否则的话,也不会让萧锦亭占了先机。 牵着苏长乐的手,两人行走在骊山的丛林之中,远远的,还能听到猛兽的吼叫之声。越是靠近密林深处,自然就越是危险,即便是皇陵的守卫,也很少靠近这些偏远的位置。 然而,密道,就隐藏在这猛兽聚集之地。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陌生气息的靠近,也让林中的猛兽觉察到了入侵者,睁开了眼睛。不过很快,它们便收起了警戒,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安抚了它们的杀心。 苏长乐施展灵力,那些让人觉得可怕的气息瞬间消失不见,裴云夙挑了挑眉,迎上她微微有些得意的眼神,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 “我的长乐,也很厉害。” “那是!我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把聂家兄妹带走了。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进去皇陵吧。” 从密道进去,自然是最安全的,这个密道,隐藏在一个洞穴之中,从外面看不出任何异样,然而地底的一块长满了苔藓的石头,却是隐藏的机关。 裴云夙将机关扭动,石壁后面便出现了一道门,两人径直走了进去,石门也很快便关上了。 黑漆漆的密道里面,却是忽然亮起了一道光,裴云夙用火石,点燃了放在密道旁边的火把,拿在了手上。苏长乐眼前有了光,也发现了四周石壁上挂着的火把,足足有十多个,显然是早就准备好放在这里的。 地道很长,不过,有裴云夙陪在身边,这似乎看不见尽头的一段路,也并没有什么可怕的。苏长乐看着牵着她的那只手,坚定不移地跟着他向前。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顶上似乎能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以及行走的脚步声,可见他们已经到了皇陵内部,守卫驻扎和巡逻的地方了。 裴云夙对于皇陵里面的地形了如指掌,轻轻地开口道:“还有一刻钟,我们就能到地宫了。” 他的预计格外的准确,一刻钟后,苏长乐看着眼前宽阔的地宫,里面密密麻麻摆满了宝箱,显得格外的宏伟。 裴云夙拉着她进了一个石屋,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居然有床和桌椅,锅碗瓢盆更是一样不缺,而且还有透气的窗口。不过,因为太久时间无人打理,里面铺上了一层浅浅的灰尘。 “这里难道还有人住过的吗?” “没错,当初修建地道的时候,我让匠人们特意准备的,有时候会派上用场。聂云昇只有白天的时候才会过来,现在时间还早,你先在此处休息一下。” 裴云夙点了点头,将准备好的干粮和水取了出来,放到了一边。 “我去打探一下上面的情况,很快就回来。” “那好吧。” 苏长乐虽然想和他一起,不过自己的确是不熟悉皇陵,留在这里让他安心,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弹药藏在皇陵,那么要确认位置,只需要看那里的守卫最严密,便能清楚了。裴云夙通过密道来到了地面,像是一道黑色的风,避开了守卫们的巡视,观察了起来。 皇陵的布局基本上没什么变化,只是,在陵墓旁边,多出来了一个巨大的石殿,门口连烛火都没有。除此之外,还有二十个像是雕塑一样的人矗立在两边,无声无息。 然而,裴云夙却是一眼便认了出来,那些守卫,是毒王军! 他已经能够确定,这里便是自己要找的地方。只是,当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隐隐听到了一些动静。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苏长乐终于看到了裴云夙,顿时松了口气。 “怎么样阿夙,找到了吗?” “已经有眉目了,别担心。” 转眼间,黎明破晓,天亮了。 皇陵之中,也逐渐变得吵闹了起来。被安排到这里的,全都是秦王军中萧锦亭的心腹。聂云昇每天都准时的在用了早膳之后坐着马车过来,到了他专门炼制毒弹的地方。 已经有守卫恭敬地迎了上来,为聂云昇打开了石殿的大门。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的空间,不是一般的大。不过,石殿里面,到处都是穿着粗布麻衣的人,他们神色麻木地忙碌着,完成他们的任务。若是有人手脚不麻利,亦或是出了错,便会被巡视的守卫狠狠的一鞭子抽去。 对于这样的情形,聂云昇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仅仅凭着他一个人,自然是不可能制造出那么多炮火毒弹的,而同样的,工匠也没那么多,必须要足够的人手,才能制造出更多的武器。 如此一来,便只能将那些百姓带来,分别教他们一部分的步骤,最后组装起来,速度便快了不少。最近急需弹药,这些人更是日夜不停的做工,歇息的时间少得可怜。 他们从一开始制造弹药到现在,已经过了几年了,总会有累死,病死,亦或是不小心被弹药炸死的人。而损失了多少人手,没多久,就会更多的填补进来。 第490章 大礼 这些人被押送着过来,关在皇陵的石屋里面,完全已经成为了奴隶。然而,他们却不敢逃跑和反抗。因为他们的父母家人,都在秦王的控制之中。 他们这么辛苦的干活,自然是有酬劳的,不过这酬劳到不了他们身上,而是被送到了家里。除此之外,每个月还有一封书信来往,告知平安。 到死,他们也只能被困在这方寸之地。也就只有想着家人得到了照顾,才能勉强得到一点心理安慰。然而,这样的日子,却是根本看不到希望。 也就只有聂云昇这个研究出来了弹药的人,才会有特权。然而他的自由,也只是相对而言的,毕竟他的身边,时时刻刻都有暗卫跟着,而这辈子,也是无法离开军营的。 但是,比起这些最底层之人的命运,他已经足够幸运。 “让他们都去休息下吧,反正材料也快用完了,新的运送过来还要几日。这段时间,就当是让他们养精蓄锐。” “是,大人。小的这就吩咐下去,还是大人心善,这些人能在大人手下办事,真是天大的福气!” 下属颇有些谄媚地说着吹捧的话,听到的匠人们也是眼前一亮,他们累了许久,的确是需要好好休息,心中对聂云昇的感激,自然是又多了一层。 高高在上的秦王和世子,自然是不会关心做工的匠人,他们只会催促和使唤他们,而聂云昇这个主事,却是和善多了,会为了他们,争取权益。 聂云昇工作的地方在石殿的最里面,也是旁人不能轻易靠近的。除了他之外,还有和他一样来自药王谷毒脉的几个族人,专门负责制毒。 火药的制造十分危险,一个不慎便会引发爆炸,所以石殿里面是一点明火都不能有的。聂云昇照例和族人们忙碌了起来,只是看着毒药一点点增多,他却并不觉得高兴。 就在聂云昇颇有些神思不属的时候,他的腿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刺痛,让他瞬间惊呼出声。一道青色的影子飞快地闪过,其他族人看见,顿时大喊了起来。 “竹叶青!这里怎么会有毒蛇游进来了!” “糟了,云昇哥被咬了!” “赶紧给他解毒啊!” 慌乱之后,族人们立刻开始为他解毒,好歹都是毒脉的传人,他们经常主动被毒物所咬,身上的抗性也比较大。聂云昇很快便捡回了一条命,不过,因为那竹叶青的毒性太过厉害,他腿上无力,头晕脑胀,根本动弹不得。 无奈之下,只能先把他送到外面的一个驻扎的屋子里面休息一阵,等到毒性散去再说。 皇陵里面的守卫们,自然有专门居住的地方,而这里,也是防守最薄弱的位置。毕竟只是简单的住处,连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只有几个护卫守在门口,偶尔有负责打扫和清理衣物的仆人进来。 聂云昇躺下之后,很快便昏昏欲睡,直到有个丫鬟打扮的女子,端着一个散发着药味的托盘过来,才迷迷糊糊的恢复了一点神智。 “聂大人,您的药好了,快喝下再睡吧。” 他中了毒,虽然那毒已经被逼了出去,可身体要彻底恢复,自然是要喝药的。因此不疑有他,强撑着直起身子,将那药碗接了过去。 只是闻了闻问,聂云昇便知道这是清热解毒的药材熬出来的,随后便直接一饮而尽。那丫鬟上前,将药碗收了回去。而随着她的靠近,聂云昇看到了一张格外精致的面孔,顿时微微一愣。 皇陵里面打杂的丫鬟,竟然有这样美貌的少女吗?他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心底浮现,下一秒,眼神忽然变得混沌了起来。 一个一开始便不曾对她有戒心的人,自然是最容易出现疏忽,被她瞬间掌控的。苏长乐取出一枚金针,刺进了聂云昇的眉心,缓缓施展灵力。 裴云夙一身皇陵守卫的装扮,也出现在了房间里面,却是关注着外面的动静。他们想要混进制造弹药的石殿并不容易,所以,还不如想法子,让聂云昇从里面出来。 而苏长乐带着的小青蛇,便是最好的诱饵。让聂云昇受了伤,而眼下时间还早,他的中的蛇毒也不会致命,所以必然会继续在皇陵留下。 这个时候,皇陵的守卫们都在外面巡逻警戒,反倒是他们住的地方没什么人,正方便了裴云夙和苏长乐悄悄地混进来。 至于一直随身跟在聂云昇身边的暗卫,此刻已经在门口变成了毫无知觉的木头人。苏长乐假扮成丫鬟靠近的时候,对方没有防备,而她只需要用灵力刺到他们的穴位,就能让对方变得失去威胁。 而她的灵力,可比蛊虫好用多了,还没有任何副作用,不会让人因为蛊虫而伤身。除此之外,苏长乐也发现了 一个奇特的现象,只要是药王谷的人,似乎更容易被她控制思想。 照理说,以他们的本事,精神上的反抗力量应该会更加强大一点才是。不过事实却恰巧相反,莫非,是因为龙血琥珀本身对药王谷的人便有压制的作用? 不管怎么样,这样的结果,对于苏长乐而言自然是喜闻乐见。如果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或许药王谷的人不见得会继续追随明渊,不过此时此刻时间紧迫,还是直接把聂云昇变得听话更重要。 她的灵力不但将聂云昇变成了自己人,也修复了他刚刚中的蛇毒,恢复了正常。苏长乐也不耽搁,立刻追问起了皇陵之中毒弹的事情。 随后便知道,原来里面被抓取做事的匠人已经下去休息了,不在石殿之中。此时此刻,只有守卫和药王谷的几个毒脉族人尚在。而这些人,眼下正在做的,就是制作毒药,伤害滁县的百姓,让他们最终变成萧锦亭的毒王军。 “阿夙,好不容易来了,总要送萧锦亭一份大礼才是!” 苏长乐微微眯起了眼睛,眸子里面却隐含着汹涌的怒意。 第491章 运道 聂云昇研究出来的毒弹让朝廷的士兵死伤惨重,然而在两军交战的情况下,他的举动并没有什么可以诟病的。至少,聂云昇还有着一点良心,并不赞成萧锦亭的计划,只是无力阻止罢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并不无辜。同样的,那些药王谷的毒脉传人,也都是侩子手。 “好,要怎么做,都依你。” 裴云夙点了点头,眼神也格外冰冷。他昨夜已经见过那些被当作奴隶一样对待的匠人,也知道他们此刻被关在一个屋子里面,说是居住休息的地方,其实就是个大通铺,日子过得连普通百姓都不如。 无论是秦王,还是萧锦亭,这样的心性,若是成了皇帝,那才是天下百姓的灾难。 下午的时候,已经恢复好的聂云昇再次回到了石殿,族人们询问了一番,确定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了,也就放下心来,并没有怀疑什么。 聂云昇打开机关,来到了里面的密室,只见地上密密麻麻摆放着的,都是这段时间以来众人努力制作出来的毒弹,足足有几百个。 可惜的是,这些东西,即便是他也带不出去。只有拿到了萧锦亭的手令,从军营安排过来的人,才能将毒弹拉走,送到战场上。 既然带不走,那就全都毁掉! 聂云昇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金光,他忽然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火折子,随后打开,朝着它吹了一口气。 “轰隆!轰隆!轰隆!” 皇陵之中,蓦地一阵地动山摇,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伴随着无数凄厉的惨叫,四散开来。 “不好!出事了!” 无数的碎石飞溅,守在石殿附近的护卫几乎全都被掩埋,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彻底没了生息。觉察到异样,无数守卫赶了过来,然而毒气扩散,那些他们曾经用来对付别人的武器,却是在这一刻轮到了自己品尝恶果。 漫天的硝烟之中,谁也没有看到,有三个人避开了人群,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地道,随后便失去了踪影。 而皇陵之中,却是一片凄惨的模样。几百个毒弹爆炸开来,威力惊人,方圆十丈都受到了牵连,可谓是天崩地陷。皇陵的守卫死伤大半,其他地方巡逻赶来救援的人发现,他们根本无法将眼前的碎石轻易移开,将里面的人救出来。 “糟了!聂大人还有毒脉的其他大人都在里面!” “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何里面会被炸开?” “完了!毒弹全都被毁,几位大人命丧其中,我们护卫不利,都活不了!” “” 护卫首领神色苍白,踉跄着瘫倒在地,其他人也是同样一幅天塌下来的表情。无论是毒弹,还是聂大人,都是殿下最看重的存在,可如今,却全都没了—— 唯有隔得最远,还不曾被发现的皇帝陵寝和避开了此地的密道,没有遭受这一波猛烈的攻击。 而趁着皇陵兵荒马乱,根本顾不上其他,苏长乐和裴云夙一起,带着聂云昇,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皇陵。 聂家兄妹住的院子是在行宫之中,萧锦亭要让他们时时刻刻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是监视也是保护。所以,要从守卫森严的行宫之中,把聂云罗也一起带走,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毕竟,行宫不比皇陵,因为有密道,他们才能那般轻易的进去。 而且,苏长乐也没打算带聂云罗走。当初她控制了聂云罗,放她回来,归根到底是要让她成为自己的眼线。如今他们带走了聂云昇,而石殿爆炸,里面的所有人都会尸骨无存,萧锦亭他们,也只会以为,聂云昇是死在了里面。 既然如此,如果聂云罗也跟着一起消失的话,反而证明了聂云昇好端端的活着。所以,为了打消不必要的怀疑,暂时迷惑住萧锦亭,还是让聂云罗继续留在平城,当一个得知亲哥去世,痛苦不已的小妹吧。 所以,就在萧锦亭得知皇陵传来的消息,亲自带着大批人马前去查看的时候,苏长乐和裴云夙已经趁着这声东击西的机会,顺利地离开了平城。 “可惜没能亲自去目睹萧锦亭的嘴脸,毁掉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心血,此时此刻,他的神色一定很精彩吧!” 远远地看着城墙越来越远,苏长乐有些畅快地笑出了声。她从未觉得,原来看到那么多人死的时候,她非但不觉得可怜,而是痛快不已。 没有了武器,也失去了制毒的人,萧锦亭最大的依仗丢失了,他还能继续进行那所谓的毒王军计划吗? “他长得那么丑,没必要去看他的可笑嘴脸。不过,有朝一日,他会跪在你我面前的。”裴云夙摸了摸她柔软 的发丝,神色温柔。 说起来,他们此行进展的如此顺利,却是有些不可思议。裴云夙的目光落在了眼前的少女身上,神色间若有所思。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好运气,不管得到什么,总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成为龙庭卫指挥使,他几乎为此交出了自己的性命。然而,自从遇到了长乐之后,他这些艰难的霉运,似乎都消散了。 无论做什么,都会因为她,在紧要的关头峰回路转,一帆风顺。只要有她在,他的计划,便能顺利的展开,极少遇到阻碍。 “长乐,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运道很好?我们这一路,竟是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连追杀都没有遇到。” “好像是哦——” 苏长乐摸着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说起来,自从和苏立夏两清,解决了狗皇帝之后,她似乎不管做什么都有种心想事成的味道。 就在这时,掌心的龙血琥珀,竟是滚烫起来。她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感觉到里面源源不断地力量翻涌,一时间,竟是有些愣住了。 她好像没有给人治病,怎么忽然间灵力大涨? 难道,是因为她控制了聂云昇,毁掉了那些毒弹,便相当于拯救了整个滁县的百姓。所以,龙血琥珀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得到力量吗? 第497章 陷阱 平城。 生活得战战兢兢的城内百姓们,最近又因为上面的一个命令,家家户户都愁苦不已。 原本之前征兵,便已经出了一个壮劳力,而眼下,却是要求家中凡是三十岁以上的人丁,无论男女都要再出一个,统一被送到皇陵去。 前几天皇陵那边地动山摇的动静实在是太大,夜里普通百姓们都被惊醒,险些以为是地龙翻身。好在这震动的时间并不长,城里几乎没受到什么影响,只是因为被封锁了消息,百姓们自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哭什么哭?让你们出一个人丁是要去修缮皇陵的,殿下仁慈,会负责你们的伙食,并且还有酬劳!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明天下午便会过来带人出发,一户一人,若有违令之人,杀无赦!” 面对拿着刀剑满脸凶悍的官兵,百姓们再怎么不满也无法反抗,也就只有那些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能在献上钱财之后,免于一劫。 自从秦王世子占领了平城,原本的官员和商户们基本上都选择了投诚,送上了大半家产。否则的话,等待他们的只有满门覆灭的结局。 翌日,官兵上门过来接人,每家每户都给了一两银子的工钱,看起来的确是要修建皇陵的模样,倒是勉强安抚让百姓们不安的情绪。 一两银子对于富裕的人家自然算不上什么,可对普通百姓们而言,也是一家人一两个月的家用了。又听官兵说,等修缮皇陵结束,还会再给五两银子,顿时彻底放下心来。 一批批的人被送到了皇陵,看到里面倒塌的建筑,满地的山石,百姓们显然明白过来皇陵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初平城,便是被秦王用天雷弹轰开拿下的,那个晚上,亲自见证过天雷弹威力的百姓们,无法忘记这可怕的东西,好多孩子连续都做了几天的噩梦,这也是他们为何会如此老实听话的原因。 难怪那天晚上如此大的动静,他们的任务,不仅仅要把这些碎石清理出来,还要把毁掉的皇陵重新恢复。这样的活,总比修筑堤坝这些劳役要轻松许多。 “所有人都已经安排进了皇陵,大概有两千多人,等修整好了皇陵,药王谷那边的弟子来了,就能继续原本的计划了。” 行宫里面,萧择恭敬地对着主位的萧锦亭开口道。攻打滁县的计划不得已暂停,然而,建立毒王军却始终没有放弃。既然不能从滁县下手,那么,还有平城的百姓可用。 “临安那边押送的人应该已经快到了吧,为何迟迟还没有消息?” 萧锦亭皱了皱眉,并没有因为这个结果而露出什么好脸色,按照时间来算,临安那边已经推迟了一天,难道是过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 这一批押送的货物绝不能出问题,萧择见状,立刻道:“属下这就安排人去接应,想来他们已经进入了平城境内,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到了。” 此行还有毒王军一起护送,而且都是他们自己的地盘,在萧择看来,不可能会出问题。毕竟最近天气炎热,赶路的速度自然也会放慢,即便是迟了一两天,也是正常的。 最近这段时间,萧锦亭可谓是诸事不顺,萧择的话没有安慰到他,反而下意识的觉得心情烦躁。 “马上去,不要在这里耽搁!” “是!” 就在萧锦亭安排了一队人马走出平城的时候,崇山镇的密林深处,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 巨大的石头被轰得粉碎,甚至连地面上都出现了一个大坑。裴云夙和苏长乐被龙庭卫簇拥在身后,除此之外,还有莫谦和程悍这几个副将,亲眼看着聂云昇亲自试验弹药的威力,众人的脸上,下意识地便露出了喜色。 “成功了!” “太好了,我们也有了天雷弹,往后对上秦王军,还怕个锤子?” 程悍激动得直拍大腿,一想到他亲自领兵劫来了这些材料制成了弹药,神色间顿时颇有些得意洋洋起来。 “目前的弹药已经在紧急制造,大概还要五天的时间,就能全部做成。五日之后,攻打平城!” 裴云夙看向了众人,如今有了武器,士兵们经过训练,实力也提到了提升,而趁着萧锦亭那边被削弱了力量,便是主动进攻的好时机。 他不愿意看到太多的牺牲,然而战场之上,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如今有了弹药,他告诉了军队的众人,也是为了提升他们的士气,对上秦王军的时候,不至于起了畏惧的心理。 果然,随着他的话音一落,莫谦等人都是眼前一亮。他们憋屈了太久,如今又有了可以和秦王军抗衡的实力,算起来,他们反而是人多势众,终于可以一雪前耻了! “末将但凭大将军吩咐,收回平城,万死不辞!” 众人激动不已,若是之前还没有把握,可是此刻,却是毫无畏惧! 很快,研究出和秦王军一样的天雷弹的消息,在整个军营传开。有将军们亲自作证,再加上亲耳听到了那地动山摇的动静,士兵们对于接下来攻打和夺回平城,更是充满了信心。 迟迟等不到临安的货物,萧锦亭再也维持不住冷静,即便是什么线索都没查到,然而他却下意识地觉得,定是裴云夙觉察到了什么,暗中动了手脚! 他们要的东西,若不是毁了,便是已经落到了裴云夙手上。想到这里,萧锦亭气得面色铁青。 “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本殿下要你何用!” 没接到人的萧择再次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如今他们正需要这批材料,若是丢了,只会拖累接下来的计划! 眼下萧锦亭唯一庆幸的是,即便是裴云夙得了那些东西,他也不知道如何制造天雷弹,所以暂时构不成威胁。 然而,在裴云夙出现之后,萧锦亭便处处受制,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妙。 裴云夙,便是他此生的天敌! 萧锦亭几乎已经确信,裴云夙若是不死,他的复仇和大业都会受阻。眼下不方便直接宣战,而裴云夙龟缩不出,他必须想个法子,将裴云夙单独引出来,想办法杀了他才行。 裴云夙唯一的软肋,应该便是苏长乐,只是那个女人远在京城,还要等舅舅将人带回来之后才行。不过,除了苏长乐,眼下他还有一个可以利用的人。 平城公主! 眼中浮现出一抹冷光,萧锦亭对着手下的人挥了挥手,立刻吩咐了起来。 他就不信,裴云夙敢眼睁睁地看着平城公主死去,不想被千户所指,他必然要亲自出面,解决此事。 被关押在行宫密室的平城公主,终于见了天日,然而,她虽然还是公主之尊,穿着锦衣华服,整个人却格外的憔悴。萧锦亭怨恨皇帝,又怎可能会善待曾经在京城经常轻视羞辱他的平城公主? “大将军,大事不好了!” 城门口的士兵,拿着一封由秦王军射过来的密信,急匆匆地递了上去。而莫谦最先得到此物,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立刻去找了裴云夙。 “什么事情,这般慌张?” “大将军,你快看看这个!萧锦亭把平城公主推了出来,绑在了城墙上,让你三日之内主动出现,交出劫走的东西,否则的话,他便会射杀公主!” 不管怎么样,平城公主的身份都非同一般,如果裴云夙视而不见,任由平城公主被射杀,那么他在军中和百姓的口碑便会变得一片狼藉。 而朝廷那边,即便是他立了功,可牺牲了皇室血脉,便是犯下了大罪。百姓们甚至会觉得,他连尊贵的皇家公主都不管不顾,又如何会将他们这些普通人的性命放在眼里? 跟着这样的大将军,那便是朝不保夕,如此,轻而易举地便动摇了军心民心。 如果裴云夙出现了,那么面对的就是天雷弹和毒王军的攻击,而且,也不见得能把平城公主救回来,甚至还很有可能连累自己丢了性命。 “萧锦亭可真是好算计!不过,他恐怕万万想不到,我们早就已经打算攻打平城,也不害怕他们的天雷弹了!” 莫谦冷哼了一声,眼神嘲讽。他不愧是智囊,几乎是瞬间便猜出了萧锦亭的用意。 临安那边的人几乎是失踪了的状态,萧锦亭最终推断到是裴云夙私下所为,认定了他们劫走了东西。眼下想要利用平城公主,目的可不仅仅是要回损失,分明是专门对大将军设下的一个陷阱! 从聂云昇口中,他们知道,萧锦亭的军营里面,还留着一些天雷弹。若是等裴云夙出现便用在了他的身上,即便他武功再高,也抵不过天雷弹的威力。主动出现,分明和送死无疑。 “眼下唯一要顾忌的,便是公主的安危。若是公主死了,对大将军你的名声,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妨碍。” 他们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救下平城公主。 第493章 策反 苏长乐笑了笑,看着他淡淡地开口,几乎是毫不意外地迎上了一张怀疑而又震惊的面孔。 聂云昇听到她的话,只觉得荒谬无比,然而,她最后说出的明耀两个字,却让他瞳孔一缩,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如今药王谷二十岁以下的年轻一辈,根本不知道上一任谷主的存在,就连对方的名字,都不存在于族谱之中。药王谷中的大多数人只知道,上一任谷主在继任大典的时候突发恶疾暴毙,所以由明渊这个优秀的毒脉弟子继承了谷主的位置。 可是,聂云昇却知道这个秘密,因为那个时候的他虽然只是个孩子,却已经到了懂事的年纪。他不曾忘记过,他们原本的族长,是医脉之主,一个清风明月,飘然似仙般的人物。 他性格温柔,从不发脾气,对待他们这些不听话的孩子们也格外的有耐心,会给他们甜甜的糖吃。即便过了这么多年,聂云昇都不曾忘记。 族里对上一任谷主的死讳莫如深,几乎从未有人提起过,聂云昇长大之后,却从父母那里偶尔吐露出来的只言片语,猜到当年的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因为,曾经他认识的那些医脉的大人们,都陆陆续续的死了。所有反对谷主的人,也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病故,直到再也没有忤逆的存在。 但是,他本就是毒脉的弟子,年纪又小,不可能会为了医脉之主的死而去追根究底,让自己陷于危险之中。 这些年来,他靠着自己的本事得到了谷主的重用,也看着药王谷从隐世不出,在谷主的安排下背离了祖训。而谷主之所以要带着族人出世,是因为有叛徒带走了他们药王谷的圣物,无论如何,都要找回来。 圣物,真的是被叛徒盗走的吗?那个叛徒,是不是已经死去的谷主,明耀大人?谷主的位置,真的是他名正言顺得来的吗? 那些久远的,本该遗忘的记忆,却是因为眼前陌生少女的一句话,而重新涌现了出来。 “二十年前,明渊和我爹在谷主比试之中失败,他表面上承认了自己技不如人,却在继任大殿上,利用同门族人的信任,在酒水之中下了命蛊,发动了叛乱。他想要杀死我爹,成为谷主,得到龙血琥珀,妄想变成先祖那样的长生不老的存在。不过,我爹却命不该绝,在医脉族人的帮忙下带着龙血琥珀逃了出来。” “不过,命蛊的威力的确不凡,他为了避开药王谷的追杀日夜奔波,终究还是没熬几年便去了。临死之前,他把药王谷的医脉传承,还有圣物龙血琥珀交给了我。我爹知道明渊的强大,所以并不希望我回去,所以将这个秘密藏了起来,知道前段时间我才无意间得知。” 苏长乐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聂云昇,冷笑着开口道:“可是,生为人子,我却不愿意看着我爹含冤而死,定要恢复他的身份,让众人知道,究竟谁才是叛徒!” 聂云昇浑身一颤,脑子里面轰隆作响,好半饷,才语气艰涩地张开了嘴。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无凭无据,谁能证明你的身份,还有你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我当然有证据。” 苏长乐从旁边取出了原主生父留下的木匣,打开之后取出了里面的医书,还有他留下的信件。当然,最关键的,却是她掌心那枚耀眼的龙血琥珀。 聂云昇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即便他从未亲眼见过族中的圣物,却是下意识地被这个红色的小东西吸引住了全部的视线。而在他的注视下,龙血琥珀却是忽然从少女的掌心消失了,仿佛他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不过是一场幻觉。 “自从先祖羽化之后,族中再也没有人能让龙血琥珀认主。祖训有言,只有成为龙血琥珀的主人,谁就是先祖的转世,药王谷真正的主人。聂云昇,你身为药王谷的弟子,可知道现在,该叫我什么吗?” “谷主大人!” 聂云昇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亲眼看到了‘神迹’,他本身就被苏长乐的灵力牵引着,几乎是瞬间便对苏长乐的话深信不疑。 “可是,即便我承认了你是谷主传人又如何呢?明渊大人,是不会让你去药王谷的。你抓了我,也没什么用处。” 回过神来,聂云昇苦笑着开口,显然不能理解苏长乐的用意。 “就算我愿意帮你,可药王谷中,已经习惯了以明渊大人为主。你去了也不可能成为新的谷主,反而会遇到危险。明渊大人,一定会从你身上抢走龙血琥珀的。”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已经认主的圣物,是谁也夺不走的。先祖飞升之前,留下了一道灵识在圣物之中,只有心怀苍生天下的大善之人,才能让圣物认主。就凭明渊害了那么多无辜百姓,他就不 可能得到龙血琥珀的承认。而且,我对谷主的位置也不感兴趣,只是为了替我爹正名而已。” 苏长乐挑了挑眉,聂云昇的态度软化,竟然这般容易。看来,要策反他,应该不会太麻烦。 “明渊那个老怪物,你以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药王谷吗?不,他只是为了权势地位,为了满足自己长生不老的欲望。药王谷,不过是他用来实现野心的棋子而已。而且,圣物告诉我,你们所有人,背离了祖训,出世之后,更是造下了无数杀孽,倒行逆施,药王谷已经覆灭在即。” 既然药王谷的人相信先祖是仙人,那么她正好拿来用一用,唬一唬对方。如果顺利搞定了聂云昇,那么她接下来便可以如法炮制,让聂家兄妹身先士卒,为她解决药王谷的危险。 猛然间得知了如此震撼的秘密,聂云昇只觉得心神剧震,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不愿意相信,可少女的话实在是有理有据,让他无法反驳。 他们跟着谷主出来之后,手上已经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命。难道,药王谷真的会因此,迎来灭顶之灾吗? 第494章 阻止 先祖的本事,即便没有亲眼看过,可是却世代流传了下来。若是能让龙血琥珀认主,便能拥有先祖那样的神秘莫测的能力,所以,眼前少女的这番预言,聂云昇却是信了。 即便来到了外面的世界,药王谷才是聂云昇认可的家,血脉亲人和族人尚在,他自然不会希望药王谷会有覆灭的危机。 而实际上,苏长乐的话,也不算是在唬弄他。明渊驱使药王谷在做的,就是伤天害理的恶举,毒脉兴胜,医脉的人成为了傀儡,药王谷早就不是当初避世而居的存在了。既然牵连到了谋反叛乱的战争,失败的一方,就必然要付出代价。 苏长乐没打算成为药王谷的谷主,实际上,她的目的,也是毁掉药王谷。 当初那位建立了药王谷的先祖,原本只是发了善心,救了一些在战乱之中无家可归的人,教给他们医毒之术,让他们在外治病救人历练。这一开始的初衷,就是希望他们能将医术发扬光大,济世救人的。 然而,继任的所谓药王谷谷主,却似乎没人能意识到先祖的苦心。他们拥有了对世人而言的宝藏,却担心被旁人所觊觎,所以干脆固步自封,守着那一亩三分地,自给自足。 他们根本不懂,让龙血琥珀认主的,并非是这个人医术上的天分和实力,而是一颗慈悲之心。当初的先祖,是在乱世之中救了无数性命,才会成为他们口中的‘仙人’。 原主的父亲明耀,怕是历代谷主之中,唯一悟出了这一点的人。如果没有遇到狼子野心的明渊,或许,有朝一日他是能让龙血琥珀认主的。 药王谷的出世,本该是带来救赎,却偏偏因为明渊,而险些变成了人间地狱。 “谷主大人,要怎么做,药王谷才不会出事?” “自然是赎罪了,你们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命,那就要翻倍的救多少人抵消孽债。如今你已经落到了我的手上,我自然不会放你回去。所以,往后你要继续为萧锦亭效力,是不可能的。” 苏长乐挑了挑眉,讥诮地地开口。聂云昇则是一副失神不已的模样,显然是把她的话听在了心里。 可是,他身为毒脉弟子,从未救过人命,凡是出手,必定伤人。除非,他不再制作会害人性命的武器。 “你不会不知道,秦王和萧锦亭所做的一切,是在谋反吧?他们打着正义的旗帜,实际上就是想要当皇帝,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而已。百姓无辜,他们却为了一己私利发起战争,药王谷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助纣为虐!” 面对苏长乐的指责,聂云昇只觉得振聋发聩,羞愧地低下了头,心中内疚不已。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明渊大人的命令,族人们根本不能拒绝。” 几十年的习惯和臣服,药王谷的人对明渊几乎是俯首帖耳,他们早就已经被养成了奴性。 “明渊是秦王世子的亲舅舅,他考虑的,只会是自己血脉亲人的利益,而不是你们这些族人。归根到底,他只是在利用你们,让你们做他手上的刀,为他出生入死罢了。这些年来,你们派出去的族人,怕是接二连三的殒命了吧,若是一直这样下去,药王谷真的还会有传承吗?” 苏长乐的话仿佛有一种魔力,让聂云昇仿佛看到了所有族人都死在谋反大业之中的场面,脸上顿时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所以,为了药王谷的未来,你要奉我为主,阻止明渊的阴谋。这一场战争,是不该被挑起来的。所以,帮我制造你擅长的毒弹吧。用你制造的武器,结束叛乱,还天下百姓一个安稳和太平,这样,就能阻止药王谷的杀孽报应。” “对,我要阻止这一切——”聂云昇点了点头,神色一点点变得坚定起来。 带上了灵力的洗脑和蛊惑,效果竟是意外的不错。苏长乐微微勾起了嘴角,对龙血琥珀力量变强之后的能力相当的满意。 之前控制这兄妹二人的手段,却是有限制的,就跟傀儡虫那般,一个月后灵力用完便散了,如此便失去了作用。到那时,聂云罗就不会再乖乖听话了。不过苏长乐反正已经抹去了聂云罗的记忆,即便到了那一天,她也不担心对方会泄露什么。 现在就不一样了,只要洗脑成功,聂云昇这辈子,都不会背叛她。 “好了,你告诉我,药王谷的具体位置,如今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此刻她更想知道的,是如今药王谷的具体形势。明渊不在,那么在药王谷中,谁能暂时代替他,掌管所有族人? 聂云昇已经被她彻底洗脑成功,即便此刻保持着理智,下意识地的便对她知无不言。他知道自己已经是苏长乐的阶下囚,而且根本连逃走都做不到,苦笑了一声之后,便交 代清楚了他知道的一切。 明渊的手下有一个亲传弟子,也是他们所有人的大师兄,留在药王谷中,负责随时接收明渊的命令。除此之外,族中还有四位长老,全都是明渊的亲信,是当初拥立他成为谷主的功臣,在药王谷中的地位也非同一般,专门处理谷中琐事。 因为毒脉的兴盛,医脉传承的断绝,如今的药王谷中,几乎三分之二都是毒脉弟子。医脉弟子地位变得低微,平日里都是唯唯诺诺,部分天赋出众又听话的,就会像是聂云罗那般被挑选出来,送到京城去当细作。 不过,被送出去最多的,还是毒脉的弟子,尤其是明渊亲自教出来的蛊师。若非成为蛊师并不容易,恐怕就不仅仅是那么一部分,整个朝廷和各大城镇的官员,秦王恨不得全都安排上成为傀儡。 可惜那么多蛊师,都折在了京城,如今药王谷已经没那个能力继续安排奸细过去了。 药王谷在临安城外,每个族人都知道位置和进出的秘密。在明渊不在的情况下,若是能让毒脉的大师兄,还有四位长老承认苏长乐的身份,那么她就能直接掌控药王谷。 第495章 打劫 “可是,要让长老们和大师兄认可你,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你做到了说服他们,一旦明渊大人出现,族人们就更不会听你的。” 聂云昇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少女,抓住他容易,可要和整个药王谷作对,那是自找死路。那些人,都是明渊大人的死忠,轻易不会转投他人,即便苏长乐是能让圣物认主的存在。 “是吗?不过我自有打算,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接下来,你就留在这里,老老实实的继续制作弹药吧。” 苏长乐笑了笑,此时此刻的聂玉昇,恐怕他自己都不曾发现,他的言语之中,竟全是在维护她。 药王谷的那几位长老,只要他们抱着和聂云昇一样的想法,不愿意看到药王谷会由覆灭的一日,就会被龙血琥珀的灵力影响。如果实在是无法听话,那么她就强行控制,反正一个月的时间,也足够她利用来对付明渊了。 只是临安城那边是萧锦亭的大本营,要过去并不容易。可是,在明渊从京城回来之前,若是能将药王谷的人控制住,萧锦亭这边,就不会再有帮手,替他炼制毒王军。 那些在皇陵的毒脉弟子被炸死了,可药王谷中却还有很多,萧锦亭必然会让那边再送人过来。经过这次的教训,萧锦亭也不会再安排他们靠近弹药库这种地方,只会更加严密的保护起来,苏长乐总不可能来一批杀一批。 毕竟光靠一个聂云罗,是不可能得到太多隐秘消息的。还是要从源头上解决问题,才是最好的。可惜眼下没那个条件,只能暂时搁置下来。 不过嘛,聂云昇接下来交代的一个消息,倒是让她有了新的想法。 苏长乐解除了对聂云昇身体的控制,让他可以自由行动,不过,这里是深山,四周还有几百个龙庭卫巡视着,聂云昇即便是想跑也跑不了的。 当然,苏长乐也想看看,龙血琥珀的力量究竟有多厉害,聂云昇是不是真的已经完全被洗脑臣服了。 苏长乐走出了屋子,在门口等待她的裴云夙转过身来,上前牵住了她的手。虽然没进去,不过两人的谈话他都听见了。 萧锦亭失去了武器和人,毒王军的计划自然也就落了空,接下来,他是暂时不会对滁县动手的。而他们,也能趁此机会,加紧训练士兵,让聂云昇也把武器制造出来。 “阿夙,这是制造弹药的方子,如果原材料不够的话,也用不着担心。过几天,临安城那边就会有一批新的送过来,正好来个釜底抽薪,把东西都劫了!” 苏长乐挑了挑眉,脸上流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她灵动的模样,裴云夙忍不住点了点她的眉心。 “好,听你的。多亏了我的女诸葛,为军营带来了这么厉害的助力。接下来,即便是战事发生,也会避免折损太多的人手。长乐,谢谢你,因为有你在,所以才能让更多的人活下来。” 他的神色认真极了,只有这样拥有一颗纯粹赤子之心的长乐,才会得到药王谷所谓圣物的承认。他很庆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秘的力量,而这力量,并没有落在恶人手上。 “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好啦!” 被他这么夸奖,苏长乐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其实也没那么伟大,也有自己的私心。不过,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能帮到人,自然也是开心的。 毁掉了萧锦亭的毒弹,那么接下来研究解药的事情,反而没那么着急了。已经寻找到的药材炮制起来放着并不会浪费,接下来龙庭卫们的全部精力,便放在了制造弹药上面。 有聂云昇亲自指点,裴云夙安排了匠人们跟着学习,此外也从迅速调集了隐藏在暗处的龙庭卫,这些人里面,还有上次临安地震,他救回来的孤儿。 大郦朝从来都不是表面上看来那般盛世太平,每个地方都有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而裴云夙还是谢无咎的时候,就已经将这些人暗中收养,训练成暗卫,只等着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 他替皇帝抄家灭族的时候,私下能扣下不少财物,有因为龙庭卫指挥使的身份,有无数的商人自动送上银钱,寻求他的庇护。此外,他自己也会做生意敛财,所以才能养得起这么多人。 而这些人,得了他的恩惠,自然也都是忠心耿耿。聂云昇制造弹药的方子,裴云夙可以放心交给手下去做,也不会做出像是萧锦亭那般,掳走匠人,逼迫他们成为可悲的工具。 接下来的日子,便过得平静了许多。滁县那边得到了消息,日夜警惕,而萧锦亭派出去下毒的人全都被解决了,而毒脉弟子偏偏都在皇陵被炸死,萧锦亭手下无人可用,只能作罢。 从临安运送东西到平城,势必要经过崇山镇前面那一片官道,自从秦王军 和朝廷交战,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官道却是没有被任何一方占据的。 只是,朝廷的军队畏惧秦王军火药的威力,向来不敢轻易踏足这里,甚至离开崇山镇。如此一来,官道上来往的,基本上都是秦王军的人,也把这里直接视为了自己的领地。 天色渐渐暗沉了下来,十几辆拉着沉重货箱的马车,在一队上百人的队伍护送下,出现在了官道之上。众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的神色,这一路舟车劳顿,大家都非常辛苦。 “先原地休息一刻钟再继续赶路,接下来走半个时辰便能直接入平城,所有人都打起精神,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为首的人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高声吩咐了起来。天气日渐炎热,白天赶路吃不消,所以他们都是日夜颠倒。而且,这次运送的东西十分珍贵,容不得一点闪失,沿途警戒了许久,如今终于到了目的地,众人的心态,下意识地便有些松懈了起来。 车队停下,从马车里面,陆续走出来了几个看起来不像是护卫,穿着相似的黑色素衣男人。 第501章 死期 如果今日让萧锦亭带着秦王军离开,那么战争短时间内是不会结束的。带来的,只会是生灵涂炭,死伤无数。 而若是能杀了他,秦王一脉彻底断绝,没了主子,秦王军也会散了。 如今留在临安那边的,是秦王的另外两个义子,萧锦亭若是死了,不用朝廷这边动手,为了争夺权势,他们也会自相残杀。而且,秦王的义子又不是皇室血脉,谋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那些秦王军,也不见得会心甘情愿的跟随。 裴云夙抽出了背后的长箭,用火折子点燃了箭头,在马背上看着前方,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对准的,是被秦王军护在中间的萧锦亭。虽然胳膊上面依然还带着痛意,他却仿佛没觉察到一般,手上的箭矢化为一道流星,飞了出去。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半空中一道黑影带着强烈的气流,哐当一声打在了裴云夙射出的箭上。箭被折断,半路掉了下来,反倒是那团黑影一往无前,直直地朝着裴云夙袭来。 “将军小心!” 裴云夙神色微变,他觉察到危险,下意识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那黑影砸到了身后的一棵树上,轰的一声,树木竟是直接被穿透成了两截! 如此可怕的力量,简直让人心惊。裴云夙却是想到了使用这武器的人是谁,一双好看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不好! 前方出现了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下,看不清楚面容的男人,对方身上传来的强大气息,赫然便是明渊! 他的黑袍上染满了鲜血,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血腥之味,宛若杀神降世。 从京城设下的重重埋伏之下,明渊竟然赶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平城,他身上的血,足以说明,安排的龙庭卫,恐怕多数都死在了他的手上。 这一刻,裴云夙心中涌现出强烈的杀意和怒气,他毫不畏惧明渊身上的气势。而明渊,看着他的眼神,也是同样的冰冷。 “裴云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发现自己中了计,一路上被围追堵截,明渊何尝不明白,自己是落入了裴云夙设下的陷阱。他是故意要将自己引开,那么最终的目的,自然是要对付萧锦亭! 虽然萧锦亭是明渊的外甥,然而实际上,明渊是将他视为亲子培养的。他是蛊师,浑身是毒,根本不能孕育子嗣,萧锦亭,便是他唯一的传承后人。 所以,无论如何,明渊都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萧锦亭遇险。他虽然失去了蛊王,然而本身实力强悍,那些埋伏的龙庭卫即便是早有准备,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一路,他以赶路为主,所有拦着他的人,全都死在了他的手上。而此时此刻,看到了罪魁祸首裴云夙,自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杀了他,才算是替秦王报仇,铲除这个最大的阻碍! “程悍,你带人继续拦住秦王军,不用管我这里!” 裴云夙立刻吩咐了起来,与此同时,有一道黑色圆影发出嗡嗡的嘶鸣,飞向了裴云夙的后背,这一次他躲避的速度虽快,却还是被擦破了胳膊,本就受伤的地方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程悍知道轻重,立刻率领着士兵们继续追了上去。而裴云夙则是取出了自己的长剑,立刻朝着明渊刺了过去,两人很快便缠斗在了一起。 两人都是抱着要杀死对方的信念,出手自然是毫不留情,招招都朝着命脉攻击。裴云夙受了伤,不能发挥全盛时期的力量。而黑袍人明渊这一路被龙庭卫截杀,奔波劳累,同样也被削弱了战力,一时间,倒是难分胜负。 只是渐渐的,裴云夙却感觉到了压力,他瞟了一眼受伤的地方,紫黑色的血液,一点点让他的神智变得麻木起来。 明渊身上的武器,还有血液毛发都带着剧毒,偏偏他方才被铁球击中了旧伤,再次中了毒。这毒性,明显比起之前更强。 而眼下明渊步步紧逼,他若是稍微分神便会被对方击中,此刻连服下解毒丸的时机都没有。 越是交手,裴云夙便越是能感觉到明渊实力的可怕。上一次在皇宫,他们交手的时间不长,为了逃命,明渊并没有使出全力进攻,而是防守为主。 而此时此刻,明渊毫无保留,一心要置他于死地,爆发出来的战力,自然是惊人。他的黑色铁球带着锁链,伸缩自如,近战远攻皆可。相比之下,用剑的裴云夙反而显得有些相形见绌。 他的攻势都被铁球一一打散,剑刃甚至都卷了,他的剑品质虽然不凡,却竟是比不过明渊的武器,逐渐遍体鳞伤,落了下风。 裴云夙心中一沉,明渊太过危险,他绝不能让长乐落到此人手上。可偏偏今日长乐 跟来了,若是她在转移了那些百姓之后跟过来,被明渊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他眸光微暗,几乎是立刻便下了决心。他已经许久不曾消耗寿命来施展禁功,强行提升自己的实力,不过,比起保护长乐,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周身的气势陡然一变,裴云夙猛地抬头,眼中仿佛有红光闪过。他忽然抓住了明渊的黑色铁球锁链,用力一扯,卡擦一声,明渊这精铁制作的武器,竟是被他生生折断了! 下一秒,裴云夙夺过了对方的武器,将这铁球挥向了它原来的主人。他的手上满是鲜血,锁链上的剧毒通过伤口,缓缓浸入了他的身体,然而他却仿佛丝毫觉察不到疼痛和异样,凶狠地朝着明渊发出攻击。 “噗——” 铁球在巨大的力量下,贯穿了明渊的胸口,乌黑的血液飞溅,落到裴云夙的身上,竟是瞬间腐蚀了他的皮肤,发出焦灼的刺痛。 “将军!” 已经送走了百姓的莫谦看到了这一幕,立刻带着士兵们赶来救援。而明渊闷哼了一声,踉跄着半跪在地上,气息紊乱,随后,却是忽然诡异地笑了起来。 “中了我的血毒,你以为自己能继续活下去吗?裴云夙,我等着你的死讯!” 第502章 药引 他看着不远处赶来的朝廷士兵,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再继续停留,放下这句狠话之后,便施展轻功,宛若离弦之箭般,朝着水岸奔去。 只是,他的身形却有些踉跄。两人这一番对峙,实际上两败俱伤,谁也没有占到便宜。明渊感觉到迅速消耗的体力,知道自己已经撑不了多久,经此重创,他本就没有恢复到巅峰的实力,如今更是大打折扣。 若是不修养个一年半载,怕是好不了了。 就在这时,山林之中却是忽然响起了一片虎啸。与此同时,两头身姿矫健的猛虎蓦地朝着明渊扑了过去。 这一番大战,到处都是血腥,竟是将深山里面的野兽引了出来。而明渊偏偏运气不好,竟是被猛虎堵了个正着。 若是换做之前,明渊根本无惧这些畜生,偏偏他此刻失去了武器,身负重伤。而这两头猛虎可是百兽之王,一爪之力宛若巨石压顶,五脏六腑传来一阵剧痛,明渊噗地吐出了一口毒血,脑子里面嗡嗡作响。 他的血本是剧毒,如果老虎张口咬了他,他反而能及时脱困。偏偏这两头猛虎只用爪子攻击,身上又长着厚厚的毛发,毒血即便是落在了猛虎的身上,也没有办法发挥作用。 明渊何曾遭受过这样的屈辱,然而他到底本事不凡,强撑着重伤的身体,从衣服里面掏出了一把毒粉,找准方向洒向了老虎的眼睛。 老虎发出一声哀嚎,眼睛瞬间失去了视力,而明渊也趁着这个机会,立刻逃出。 不远处出现了几个毒人,飞快地赶上将明渊带走。而河边激战正酣,萧锦亭留下了一部分秦王军抵抗,也看到了被猛兽所伤的明渊,可谓是大惊失色,这才安排了毒人过去营救自己的舅舅。 虽然明渊离开的时候带了一些毒王军跟随,可在裴云夙设下的埋伏截杀之下,早就已经全都报废了。 就在明渊被救走的时候,不远处哀嚎的两只猛虎停止了躁动,两道灵力入体,随后转身回到了山林之中。裴云夙瘫软在了地上,而一个纤弱的声影瞬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长乐,你怎么出来了?快走!” 裴云夙神色苍白,满头大汗,连气息都显得有些微弱。他用了禁功,此刻遭到反噬,再加上本就被明渊毒伤,眼下的情况,自然是不妙。 连神智都无法保持住清醒,他咬了咬唇,血色弥漫,用力地抬起手,想要带着她离开。 “明渊已经走了,他没有发现我,你不用担心!反倒是你,你不要命了吗?” 苏长乐神色焦急地将裴云夙扶了起来,立刻施展灵力,治疗他身上的伤口。她也没想到明渊居然会赶在这个时候出现,方才忙着去救那些被抓来的无辜百姓,耽误了时间。 若是她早早跟着阿夙,两人一起合力对付明渊那个狗东西,他也不至于受伤如此严重。 “长乐,我没事,放心,我还要好好活着,陪你呢!” 裴云夙笑了笑,努力想要安抚他,让苏长乐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 一团黑气在他的身体上蔓延着,这是苏长乐见过的最深的病气,仔细检查过他的情况之后,苏长乐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她看出来,阿夙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五脏六腑竟然衰竭了起来,这样下去,是会影响寿数的。他本来就因为命蛊注定了会短命,苏长乐好不容易将命蛊用灵力养成了灵蛊,非但不会让他继续虚弱被母蛊控制,反而可以滋养身体。 除了内伤之外,他还中了一种剧毒,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这剧毒不用想,定是明渊炼制的。方才两人一番打斗,明渊善用毒,阿夙自然避无可避。 苏长乐试着用灵力去驱逐,却发现这毒极为顽固,她耗费了比以往更多一倍的灵力,也只能化解一点。而且,因为阿夙身体太过虚弱的原因,这些毒已经扩散到全身,若非有灵蛊护住他的心脉,避免剧毒扩散,阿夙的情况,恐怕就危险了。 也就是说,她要将阿夙体内的毒全部清出去,恐怕要掏空整个龙血琥珀的灵力。如此一来,她便失去了自保之力,要等龙血琥珀重新被填满,更是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间和精力。 而眼下,除去解毒之外,最重要的反倒是修复阿夙受损的五脏六腑,这是不可逆的,耽误越久,越是不利。 思考了一下利弊,苏长乐立刻做出了选择,毒虽然难解,却能用灵蛊压制,并不算危在旦夕。她耗费了龙血琥珀的大半灵力,终于阻止了阿夙的身体变成短命鬼。 看到他放松下去,缓缓闭上了眼睛,苏长乐这才松了口气。 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染血漆黑的铁球之上,她把东西捡了起来,仔细观察了一番。铁球 上的剧毒,和血液之中的毒分明如出一辙。之前明渊这老东西在京城宫变那晚也受了伤,留下的血毒却并没有这么厉害。 当初阿夙故意传递消息,让薛无命领着手下人对付明渊,却被他所伤,功力全无,几乎变成了废人。而薛无命后来之所以会选择投靠阿夙,甚至违背了对皇帝的忠诚,便是因为苏长乐能为他解毒,让他恢复正常。 方才虽然没有亲自和明渊动手对上,苏长乐却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毒气更加危险了,而这剧毒,莫名的带着蛊毒的气息。 脑海之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个念头,苏长乐神色顿时凝重起来。难道,明渊那个老毒物,是淬炼了自己的毒血吗? 这几乎是养蛊人一般的做法,不同的是,明渊是将自己炼制成了蛊王一般的存在,而且,他保留着自己的神智,而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活死人。 当初苏长乐杀死了明渊的蛊王,让他失去了最大的一个依仗,而眼下,他竟是将自己变成蛊王,难怪这血毒比之前厉害了百倍。 如此一来,想要彻底为阿夙解毒,最好的法子,是取出明渊的心头血为药引,以毒攻毒! 第498章 宣战 “无碍,公主自然是要救的,只要安排妥当,她不会有事。萧锦亭想要被劫走的东西,那我便送还给他便是!” 裴云夙从不在意所谓的名声,平城公主虽然无辜,可他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性命,而让更多人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不过眼下的情况,却和以前不同。他本就已经打算动手,既如此,那就如对方所愿好了! 一枚同样的箭矢,被射上了平城的城墙,上面挂着,是裴云夙的亲笔回信。 而这信件,在被检查过后,很快的被送到了萧锦亭的手上。 “裴云夙同意交出上次劫走的东西和药王谷的毒师,但是提出了条件,要用这些交换平城公主。今天下午,他便会带着人和车队过来,如果殿下食言,他便会杀了毒师们,毁掉物资。” “果然是裴云夙派人埋伏在官道,劫走了我们的东西!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究竟是意外,还是我们这里也潜伏了探子,将消息传了出去?” 萧择沉声开口道,神色显得格外的凝重。一些机密,只有他们的心腹才能知道,而且这些人都是用了蛊的,不可能会背叛。 “答应他的条件!至于有没有细作在军中,你立刻带人去排查一番便是。” 萧锦亭冷冷一笑,裴云夙的确是精于算计,知道他比起公主的性命,更看重的是什么。若是能把东西和人要回来,交出平城公主又如何? 傍晚时分,随着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官道上,也出现了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十几辆马车,后面拉着的东西被木板遮挡着,在军队的团团护送下,靠近了平城。 先锋队的士兵手上拿着盾牌,形成了一个防护圈,挡在了最前面。车队还有一袭战袍的裴云夙,领着手下将士在队伍的最后面,显然是预防着对方的毒弹攻击,用盾牌铸成一道墙。 距离在投石机的射程之外,裴云夙挥了挥手,吹响了号子,所有人都远远地在城门外停了下来。而城墙之上的人,居高临下,能够很清楚地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 此行裴云夙带来了一千人,这个人数,不多也不少,即便遇到攻击,也足够他安全离开。 城墙之上,被绑了一整天的平城公主,已经晕死了过去。此刻站在她身边不远处的人是萧择,而萧锦亭,则是隐藏在屏风之后,冷眼看着这一幕。 “人和东西已经带来了,交出公主!” “殿下——” “带她下去吧。” 城墙之上,密密麻麻的弓箭手也已经准备妥当,做出威胁的姿态。萧择安排人准备了一幅担架,身后跟着上百个秦王军,抬着平城公主出了城。 “裴将军怎么如此胆小,连靠近城门都不敢吗?我家殿下既然已经同意了交换,自然不会食言,莫非裴将军,是怕了不成?” 萧择神色嘲讽,语气之中的轻蔑,几乎是毫不掩饰。不过,裴云夙根本没有被他的激将法而影响到情绪,他转过身看了一眼程悍,对方也立刻带着几个一身毒脉弟子衣衫,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走了过去。 “人都在这里了,把公主交给我们,我们便留下东西,马上就走。” 程悍粗声粗气地开口,神色间满是戒备,然而萧择却没那么好打发。 “谁知道你们带来的,究竟是不是劫走的东西,自然要先检查过了,确认无误,才能做交换。” 想起之前上了裴云夙的当,被他糊弄,披星戴月小心谨慎的运回临安的宝箱,里面全都变成了假货,萧择的眼中便满是戾气。 被戏弄过一次,他自然不可能再中计。 “行,检查就检查!” 程悍皱了皱眉,倒也没有拒绝,如此坦荡的模样,倒是让萧择有些意外。他带着上百个秦王军,全都是能以一敌十的精锐,更别说城墙上还有弓箭手,一旦对方有任何异动,便会立刻射杀。 就在萧择转身,准备上前的瞬间,他身后的那几个被五花大绑的毒脉弟子,却是忽然动了。那些粗壮的绳子瞬间落下,变成了他们手上的武器,其中一人的绳子直接卷起了身边担架上的平城公主,拉到了自己背上捆住。 而其他人,则是将同伴和平城公主护在了身后,立刻毫不犹豫地以最快的速度撤离。 程悍重重的一拳挥向了萧择,发出了猛烈的一击,他本就力大无穷,萧择反应灵敏下意识地避开,却还是慢了一拍,被击中了肩膀。 咔擦—— 骨头碎裂的声音响了起来,萧择只觉得一股剧痛从肩膀蔓延开来,闷哼出声。 “该死!放箭!快放箭!” 无 数的箭雨倾泻而下,然而,那被木板隔开的车厢,却是在程悍他们动手的瞬间,也被裴云夙下令,立刻将里面的东西打开,露了出来。 车夫打扮的龙庭卫训练有素,这段时间夜以继日的训练,如何操纵投石机,精准的发射天雷弹,早就被他们练得炉火纯青。 迎着箭矢,他们直接发射了天雷弹正面刚了上去,伴随着轰隆轰隆的巨响,箭矢化为碎片,亦或是被气流冲开。 “噗——” 萧择跪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来,而他身边的其他人,也多多少少被弹药所伤。这一刻,他才看清楚,裴云夙他们押送过来的,分明就是投石机和天雷弹,而不是原材料! 朝廷居然也造出了天雷弹?这怎么可能? 弹火不绝,秦王军根本无法以肉身抵抗向前,更别说那数千朝廷军队里面,同样也有弓箭手在对他们发起攻击。而且,他们前面的先锋军盾牌,也挡住了攻势,公主已经被对方安排了假的药王谷弟子抢走。如此情形之下,只有返回城内作战一条退路。 城墙之上,萧锦亭也猛地站起身来,神色扭曲,愤怒不已。 裴云夙竟然也派人研究出了弹药,然而却一直隐而不发,故意示弱!他早就派人劫走了弹药的材料,而且已经变成了自己的武器! 透过一片硝烟,萧锦亭遥遥对上了一双冷漠的眼睛,对着他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裴云夙也下意识地抬起了头,他能够感觉到有一道强烈的注视落在自己身上,除了萧锦亭之外,恐怕不会有别人。 他冷冷地笑了笑,蛰伏已经结束,今天,是正式宣战,不死不休! 城墙之上,秦王军忽然遇袭,遭受了天雷弹的攻击,慌乱之下乱了阵脚。 一次次的对阵,一次次的失败落了下风,萧锦亭想起了死在裴云夙手上的父王,还有苏立夏曾经的预言,心中一阵气血翻涌。 不,他绝不会输的!裴云夙,一定会死在他的手上! “殿下,这里危险,你还是赶紧回行宫吧!属下已经安排了秦王军带着毒弹过来了,绝不会让他们进城的!” 心腹焦急地上前,开口催促了起来。萧锦亭一把将那人推开,咬牙切齿。 “不,本殿下要亲自督战,看着裴云夙死!” 一辆辆投石车被运上了城墙,秦王军展开了反击。毒弹的威力,显然比起普通的天雷弹还要厉害,裴云夙的先锋盾军,已经被轰开了一道口子。 居高临下的地势原因,也让秦王军的射程更远,原本气势汹汹的攻击,终于露出了颓势。无数朝廷的士兵惨叫着倒下,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不过,平城的城墙,也在这狂轰滥炸之下变得有些摇摇欲坠。 天雷弹终究有用完的时候,裴云夙手下的投石机外面的框子,里面已经空空如也。而这一场战争,也立刻发展为血肉之躯的互相杀戮。 “杀啊!” “冲啊!” 程悍领着士兵,一马当先奔了过去,而萧锦亭手下的秦王军和毒王军,也同样气势汹汹。刀剑相加,以往懦弱无能的朝廷士兵,却是变得难缠了起来,不再和以前那样容易对付。 随着秦王军源源不断的涌现,几乎全都被调了过来,裴云夙带领过来的一千精兵,便有些不够看了。 然而,就在萧锦亭为此高兴的时候,一个传令兵却是跌跌撞撞地跑上了城墙,满脸都是慌乱惊恐的神色。 “殿下,大事不好了!北城门被袭击,天雷弹轰开了城门,朝廷那边领着上万军队,将士们抵不过他们人多势众,已经失守了!” 平城有南城门和北城门,是连通整个平城的主要干道,而一般情况下,南城门负责守卫和防御,北城门主要是普通百姓入城和出城所用,基本上隔了一整个城池的距离。 北城门安排巡逻守卫的人手,本来就不算多,而眼下因为裴云夙的突袭,更是下令将所有的精锐都调了过来。 是裴云夙!他早就安排了士兵出发,绕过了平城,埋伏在了北城门外。随后再假借协商交换公主,将计就计发起进攻,来了一招声东击西,前后夹击! 守住了南城门又如何?北城门已经破了! 萧锦亭想明白了这一点,眼前一黑,险些一个踉跄。难怪萧锦亭只带了这么点人手,真正的大部队,早就在北城门候着,眼下,很快便要打过来了! 第499章 操控 “什么?他们有多少人?”萧择已经回到了城墙,听到了这个消息,捂着受伤的肩膀,不敢置信地追问了起来。 “属下根本数不清楚,黑压压的一大片,恐怕是全军出动!” 朝廷足足还有五万大军,而他们安排在平城的秦王军,却只有一万之数。原本就是凭借天雷弹的威力,才能以少胜多,可是眼下,他们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优势。 相反,裴云夙带领的朝廷人马,不但人数众多,还同样拥有了威力巨大的天雷弹。他们的库存,也在方才的战斗之中用得所剩无几,真刀真枪的打起来,他们根本没有赢面! “殿下,快走吧,我们必须尽量离开平城!”萧择想明白了关键,神色慌乱,立刻看向了萧锦亭。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们的大本营在临安。既然已经守不住平城,与其白白牺牲那么多秦王军的性命,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倒不如带着有生力量护送殿下回到临安,重新积累实力。 萧锦亭如何想不到这一点?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可却万万没想到对方棋高一着,竟是输了个彻底! 透过硝烟弥漫,他看到了裴云夙那气定神闲的模样,气得几欲吐血! 他不甘心!被裴云夙这般狼狈地赶出平城,如此憋屈,让他如何能忍?即便是输了,他也要让裴云夙付出代价! 而且,他本来早就已经谋划好了! 眼中露出狠戾的神色,萧锦亭沉声开口道:“吩咐一部分人挡住城门,其他人全部和本殿下一起退守皇陵!” 既然前后城门不通,那么他们便只能从皇陵那边离开,郦山十几里外便是大河水路,原本为了以防万一,萧锦亭早就准备好了几十艘大船随时待命,平日里也通过这条水路,从其他地方运送粮草。 要不是因为炼制天雷弹的材料都不能受潮,走这条被他们控制的水路才是最安稳的。也偏偏是因为这样,反倒是让萧锦亭失去了最大的依仗。 不过,这条水路却也成为了他们眼下的一线生机。 吩咐完了之后,萧锦亭看向了旁边一直贴身保护他的一个黑衣人。此人是明渊最出众的弟子之一,同样擅长蛊术,被明渊特意留下来为萧锦亭做事,以及负责他的安全。 “现在动手吧!” 萧锦亭的话,旁人听得有些莫名其妙,然而那个蛊师却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天色暗沉,漆黑的夜幕绽放了一道绚丽的烟火,看到此景,程悍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裴将军,老莫成功了!” 他的脸上还带着鲜血,神色却格外的激动,其他将士们也是同样如此,瞬间斗志昂扬起来。虽然也有天雷弹,然而面对的是主力围攻,他们面临的压力并不小。 埋伏在林子的援兵已经陆陆续续的赶来,如今秦王军弹药耗尽,城门摇摇欲坠,正是进攻的好机会。裴云夙设下的前后围攻之计,显然已经奏效了。 不枉他们死了那么多兄弟,今夜,无论如何都要收回平城! “继续攻城!” “是!” 随着裴云夙的一声令下,所有人再次冲了上去。而就在这时,旁边响起了一个略有些惊喜的声音。 “将军,公主醒了!” 被安置在旁边车厢里面的平城公主,缓缓睁开了眼睛,得知自己已经获救,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是不是裴大人来救本公主了?本公主要见他!” 平城公主激动不已,她从车厢里面走了出来,四下张望,很快便看到了坐在马背上的裴云夙。她捂着胸口,立刻朝着裴云夙跑了过去。 她是公主,将士们自然不敢阻拦她,任由她来到了裴云夙的旁边。淡淡地扫了一眼,裴云夙便基本上确认了平城公主的确是真身,却是微微皱了皱眉,莫名的有些诡异的危机感浮上心头。 “公主,眼下不是叙旧的时候。战场上面危机四伏,不宜久留,来人,马上带公主离开!” 然而,不等龙庭卫上前,平城公主却是忽然从身上取出了一个火折子吹燃,她的衣袖里面,不知何时竟是藏了一个天雷弹。对着裴云夙,平城公主露出了一个有些诡异的笑容,将天雷弹朝着他扔了过来! “不好!将军快躲开!” “轰隆!” 巨大的爆炸声响了起来,附近的人全都被炸伤,而裴云夙更是首当其冲。虽然他觉察到不对劲的时候便下意识地施展轻功后退,一掌将平城公主推开,整个身子飞了出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光从他腰间的锦囊里面闪过, 挡住了那最可怕的一击。随后他闷哼了一声,落在了地上,强烈的气流下,一块毒弹碎片砸了过来,穿透了肩膀。 手臂之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紫黑色的鲜血瞬间浸透了衣衫,感觉到身体渐渐麻木,裴云夙立刻取出了一个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吞服了下去。 毒几乎是几息的时间便解了,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人,好些士兵躲闪不及,当场便丢了性命。侥幸活下来的,则是如法炮制,从身上取出药丸服下。这药是苏长乐在他们出发之前特意准备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不过,毒虽然解了,手臂上的伤却有些严重。毒弹的威力本就不容小觑,裴云夙撕开衣服,里面的伤口已经深可见骨。他取出长乐炼制的伤药,敷了上去,疼痛逐渐减弱,只是并没有彻底恢复。 “将军,公主她也受了伤,晕死过去了!” 平城公主倒在地上,身上也被毒弹所伤,奄奄一息。然而,众人看向她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戒备和愤怒。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平城公主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我们好不容易才救了她,公主这莫非是被萧锦亭给收服了,居然帮着敌人对付我们?” 因为平城公主是躺在担架上,还穿着华丽的裙子,宽大的衣袖,倒是挡住了那毒弹没有被他们察觉。 “去给公主解毒!如果没猜错的话,她是中了傀儡蛊,方才的举动,是被人操控的。” 裴云夙吩咐了起来,微微眯了眯眼睛。难怪萧锦亭敢把平城公主这么送出来,原来早就在她的身上动了手脚。以身为饵,玉石俱焚,平城公主,才是萧锦亭隐藏起来对付他的秘密武器! 只怪他一时疏忽大意,的确没想到,萧锦亭的狠毒,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众人回过神来,是啊,公主不可能拼了自己的命不要却做出这种两败俱伤的事情。而蛊虫的可怕,他们也早就见识过了。 “将军,你的伤势,要不要请苏大夫过来看看?” 这次攻打平城,裴云夙并没有让苏长乐一起过来冒险。而且,战场上避免不了受伤,凡是失去了战斗能力的士兵都会被后勤的人带走,送回去让军医们诊治。 此时此刻,苏长乐在后方,带着她一手教出来的护士们忙着救人,也并不轻松。 “不必了,我没什么大碍,眼下形势紧迫,安排一个人将公主带走,我们马上攻城!” 裴云夙摇了摇头,萧锦亭用这毒计,不仅仅是为了害他,也是想要拖延他们进攻的时间。无论如何,他都要收回平城,最好是能杀了萧锦亭,彻底除掉这个隐患。 “是,将军!” 一枚毒弹的威力,只能波及到一丈之内的范围,虽然死伤了几十人,却并不影响他们接下来的进攻。裴云夙领着军队,一马当先,亲自冲进了平城。 城门早就已经被弹药击碎,轻轻一推便开了,朝廷的军队和秦王军战斗在了一起,喊杀之声震天。 即便隔着远远的距离,崇山镇的城墙之中,苏长乐也能听到那边的动静。虽然神色平静,不过此刻她的心里,却还是颇有些担忧的。 陆陆续续的伤病被送了过来,她只负责给那些生命垂危的士兵治伤,其他的都交给了军医和护士们,倒也是有条不紊。 只是,当一个有些眼熟的宫装女子被送了过来的时候,苏长乐一眼便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平城公主此刻的情形可是不容乐观,士兵把人送到了苏长乐的面前,语气焦急地开口道:“苏大夫,大将军受伤了!” 士兵急急忙忙地将战场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苏长乐,她一边为平城公主疗伤,一边听着,眉眼之中染上了愠怒的神色。 卑鄙无耻的萧锦亭,果然只会用这种肮胀下贱的手段! 用灵力毫不犹豫地弄死了平城公主体内的傀儡蛊虫,苏长乐治好了她的伤势,并没有迁怒。平城公主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在这件事情里面却也是无辜的。若是运气再差一点,她怕是已经粉身碎骨了。 替平城公主和几个濒死的士兵治好了伤,苏长乐决定还是要去战场上一趟。阿夙受了伤,必然会影响到他的实力,而萧锦亭的身边,却多的是毒王军,她实在是不放心! 第500章 卑劣 皇陵。 黑暗之中,被毒王军和秦王军重重包围护在中间的萧锦亭,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高大身影,眼中满是狠厉。 他亲眼看着平城公主引爆了毒弹,然而裴云夙还真是命大,都这样了居然还没死! 这一战,秦王军损失惨重。裴云夙手上的天雷弹并不少,第一批用完了,很快便拉来了第二批。有天雷弹开路,即便是刀枪不入的毒人,也会被炮火炸开,彻底失去那可怕的战力。 更别说如今朝廷的军队,可不再是一开始那般不堪一击的孱弱模样。秦王军起了退缩之意,也就不再勇猛,而是一门心思地准备撤退,护送萧锦亭离开。 面对朝廷的大军压境,秦王军的数万人马,已经折损了一半。而此刻,秦王军必须想方设法地拖住裴云夙手下的军队,让萧锦亭和其他人上船离开。 然而,要抵抗住这一波波凌厉的攻势,却并不容易。即便皇陵有防御的堡垒,然而敌人的炮火,很快就能将它轰开。 “殿下,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们损失的人手就更多了。” “把皇陵的那些平民捆了,都推出去堵在门口,我倒要看看,裴云夙是不是真有那么狠心,草菅人命!” 萧锦亭冷哼了一声,咬着牙吩咐了下去。皇陵里面,还有他原本用来炼制成毒人的平民百姓,只可惜眼下计划有变,幸好还能派上用场。 从一开始,萧锦亭弄来这些人的目的就不是为了修缮皇陵,因此把碎石清理干净之后,百姓们便被关在了石洞里面,每日吃的饭里面都下了能让人浑身酸软无力的药,让他们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一根麻绳绑着十个人,一个秦王军拉着好几个麻绳,背后还挥着鞭子催促着,将他们赶到了堡垒的外面。 成百上千的平民百姓,将堡垒挡的密不透风,早就已经被吓破了胆子的他们,只能发出惊恐的哭叫,哀求着饶命。然而,将他们拖出来的秦王军脸上,却丝毫没有动容之色。 “住手!” 裴云夙对着身后操控投石机发射天雷弹的龙庭卫挥了挥手,炮火顿时停了下来。 “将军,那些好像是平城的百姓!” 皇陵堡垒的异样自然也被朝廷的军队看在眼里,他们一番围追截堵,循着秦王军逃跑的路途来到了这里,本来已经是胜利在望。 虽然皇陵的堡垒被萧锦亭派人加固过,可再怎么样也比不上城墙,他们准备的天雷弹还剩下一些,足够破了这小小的防御了。只是,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损招! “他奶奶的!竟然把百姓当作人肉盾牌,简直是丧心病狂!” 程悍忍不住骂了起来,满脸都是烦躁的神色。如果是秦王军,他们还能毫不犹豫地继续投放天雷弹,可偏偏却是一群无辜的平民百姓,人数足足有上千人! 而且,还不知道皇陵里面是否还有别的平民,他们是朝廷的军队,是为了保护百姓而来的。任谁,也不能做到无动于衷地踩着这些无辜百姓的尸骨冲进去。 可若是不去进攻,萧锦亭便能带着手下的秦王军逃离平城。这个时候不能抓住他,无异于放虎归山。 一时间,所有将士都想到了这一点,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而与此同时,对面的秦王军中有个人忽然大声开口道:“裴将军,我们这里可是有几千平民百姓,绑着他们的绳子都浸过火油,若是裴将军不想让这些人死的话,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几十个弓箭手,拿着火箭对准了人群,如果绳子上真的浸染了火油,那么这箭矢射出去,所有人都会被烧死! “说起来,这还是多亏了裴将军的妙计,让我等也学了这么一招。即便裴将军不在乎这些贱民的性命,如此一道人肉火墙,也足够拦住裴将军的路了!” 裴云夙猛地抬头,凌厉的目光对上了说话之人的眼睛,也认出了对方的身份,赫然便是萧择。此时此刻,萧择脸上带着疯狂的恨意,显然也是在报复之前,在裴云夙手上吃下的暗亏。 “你们简直是猪狗不如!如此卑劣残忍的行径,真不怕遭天谴吗?” 程悍和莫谦等人被萧择这番威胁的举动气得不轻,如此心狠手辣,萧锦亭难怪会成为逆贼,若是让这样的人造反成功,天下百姓还有活路吗? “成王败寇而已,既然你们是朝廷的正义之师,那么这些平民的性命,就全部系在你们身上。若是死了,也只怪裴将军冷酷无情,为了打胜仗,而不顾百姓生死。” 萧择才不会为了几句辱骂质问的话,就会产生良心不安的念头。即便他并不是皇室血脉,可身为秦王义子,他 的眼中,平民低贱,本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只要能让殿下平安离开,哪怕是牺牲整个平城的百姓又如何? 面对如此情形,裴云夙心中,何尝不是天人交战。他很清楚,如果接受了萧择的威胁,对方只会更加肆无忌惮。用百姓来牵制住他,无非是拖延时间而已,等到萧锦亭他们撤走,对方未必会放过这些百姓的性命。 虽然他知道密道,可此刻带人赶去也来不及了,密道只容得下两个成年人进入,而且弯弯绕绕,即便是以最快的速度,走出去也要耗上两刻钟的时间。 所以,他一开始便没有想过带士兵们进去,还不如直接强攻来得快些。只是没想到,眼看着就要成功的时候,萧锦亭竟然推出了这么多百姓来拖延时间。 更何况,密道只有他和长乐知晓,此刻若是行动,落在萧择那边,未免也太过显眼了。无论怎样,都已经迟了。 百姓们的哭喊之声络绎不绝,脸上的绝望和害怕之色,让人动容。莫谦强迫自己扭过头,不再去看这一幕,目光落在了裴云夙的身上。 “将军,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无论裴云夙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他们都会选择跟随。然而大家都很清楚,此事,实在是难以抉择。 情况在这一刻胶着了起来,两军对峙着,将领们商议了起来,却始终没有一个章程出来。而每一秒时间的流逝,都是在给秦王军机会,众人顿时焦虑不已。 黑暗中,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皇陵的堡垒附近,也见到了这让人左右为难的一幕。苏长乐身轻如燕,仿佛是夜色中的影子,悄无声息,几乎没有人发现了她的存在。 少女的眼眸之中,浮现出了一抹厉色,她冷冷地看向了堡垒之上,灵力化作无形的银针,刺入了那些弓箭手的体内。 几乎是在瞬间,这些人便变成了无法动弹的木头人,再也不可能射出手上的武器。而接下来的萧择和他身边的护卫,也都瞬间中了招。 “阿夙!快安排人将百姓们带走,进攻!” 女子清脆的声音忽然在夜色中响了起来,裴云夙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头,目光锁定了不远处的纤瘦身影上面,立刻开始吩咐了起来。 “莫谦,你带一批人将百姓们带走,程悍,你随本将军一起冲进去!” 裴云夙一声令下,立刻亲自催动马儿飞奔了过去,众人震惊不已,然而接下来却发现,他们如此挑衅的举动,萧择竟然像是傻了一般愣着,根本没有安排人射箭放火。 “快,快动手!”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家还是第一时间回过神来,立刻开始了动作。莫谦让那些百姓们从中间散开往两边退走,让出一条道路,带着手下的人上前,飞快地砍断了绑着他们的绳子。 得到了自由,百姓们欣喜若狂,哪怕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却还是拼命挪动着步子逃离了这里。 “大人,我们被带进来了几千人,里面还有一批,请大人救救他们吧!” “放心,我们会尽力而为的!” “轰隆!” 堡垒的大门破了,萧择目眦欲裂,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也无法动弹身体报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裴云夙一马当先,对着他手下的秦王军挥起了长剑。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萧择满脸都是惊恐和不敢置信的神色,这种仿佛被人控制住了的感觉,难道是傀儡蛊?不,这股力量,甚至比傀儡蛊还要可怕! 他分明还保留着自己的神智,却偏偏变成了木头一样的存在,包括他身边的所有人。到底是谁,谁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然而,萧择这辈子,恐怕都无法知道真相了。 程悍挥起了手上的大刀,毫不客气地斩下了萧择的头颅,飞溅了一地鲜血。 皇陵之中,留下来的数千秦王军,和裴云夙带领的军队战斗到了一起,满地都是尸体和鲜血。要迎战敌人,自然也就只能放下捆绑百姓的事情来自保,他们很快,便寡不敌从,倒在了地上。 穿过皇陵,骊山的对岸河边,隐约可见几十条大船,而秦王军此刻,正急急忙忙地赶去。眼看着要不了多久,便能登船了。 第501章 死期 如果今日让萧锦亭带着秦王军离开,那么战争短时间内是不会结束的。带来的,只会是生灵涂炭,死伤无数。 而若是能杀了他,秦王一脉彻底断绝,没了主子,秦王军也会散了。 如今留在临安那边的,是秦王的另外两个义子,萧锦亭若是死了,不用朝廷这边动手,为了争夺权势,他们也会自相残杀。而且,秦王的义子又不是皇室血脉,谋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那些秦王军,也不见得会心甘情愿的跟随。 裴云夙抽出了背后的长箭,用火折子点燃了箭头,在马背上看着前方,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对准的,是被秦王军护在中间的萧锦亭。虽然胳膊上面依然还带着痛意,他却仿佛没觉察到一般,手上的箭矢化为一道流星,飞了出去。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半空中一道黑影带着强烈的气流,哐当一声打在了裴云夙射出的箭上。箭被折断,半路掉了下来,反倒是那团黑影一往无前,直直地朝着裴云夙袭来。 “将军小心!” 裴云夙神色微变,他觉察到危险,下意识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那黑影砸到了身后的一棵树上,轰的一声,树木竟是直接被穿透成了两截! 如此可怕的力量,简直让人心惊。裴云夙却是想到了使用这武器的人是谁,一双好看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不好! 前方出现了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下,看不清楚面容的男人,对方身上传来的强大气息,赫然便是明渊! 他的黑袍上染满了鲜血,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血腥之味,宛若杀神降世。 从京城设下的重重埋伏之下,明渊竟然赶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平城,他身上的血,足以说明,安排的龙庭卫,恐怕多数都死在了他的手上。 这一刻,裴云夙心中涌现出强烈的杀意和怒气,他毫不畏惧明渊身上的气势。而明渊,看着他的眼神,也是同样的冰冷。 “裴云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发现自己中了计,一路上被围追堵截,明渊何尝不明白,自己是落入了裴云夙设下的陷阱。他是故意要将自己引开,那么最终的目的,自然是要对付萧锦亭! 虽然萧锦亭是明渊的外甥,然而实际上,明渊是将他视为亲子培养的。他是蛊师,浑身是毒,根本不能孕育子嗣,萧锦亭,便是他唯一的传承后人。 所以,无论如何,明渊都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萧锦亭遇险。他虽然失去了蛊王,然而本身实力强悍,那些埋伏的龙庭卫即便是早有准备,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一路,他以赶路为主,所有拦着他的人,全都死在了他的手上。而此时此刻,看到了罪魁祸首裴云夙,自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杀了他,才算是替秦王报仇,铲除这个最大的阻碍! “程悍,你带人继续拦住秦王军,不用管我这里!” 裴云夙立刻吩咐了起来,与此同时,有一道黑色圆影发出嗡嗡的嘶鸣,飞向了裴云夙的后背,这一次他躲避的速度虽快,却还是被擦破了胳膊,本就受伤的地方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程悍知道轻重,立刻率领着士兵们继续追了上去。而裴云夙则是取出了自己的长剑,立刻朝着明渊刺了过去,两人很快便缠斗在了一起。 两人都是抱着要杀死对方的信念,出手自然是毫不留情,招招都朝着命脉攻击。裴云夙受了伤,不能发挥全盛时期的力量。而黑袍人明渊这一路被龙庭卫截杀,奔波劳累,同样也被削弱了战力,一时间,倒是难分胜负。 只是渐渐的,裴云夙却感觉到了压力,他瞟了一眼受伤的地方,紫黑色的血液,一点点让他的神智变得麻木起来。 明渊身上的武器,还有血液毛发都带着剧毒,偏偏他方才被铁球击中了旧伤,再次中了毒。这毒性,明显比起之前更强。 而眼下明渊步步紧逼,他若是稍微分神便会被对方击中,此刻连服下解毒丸的时机都没有。 越是交手,裴云夙便越是能感觉到明渊实力的可怕。上一次在皇宫,他们交手的时间不长,为了逃命,明渊并没有使出全力进攻,而是防守为主。 而此时此刻,明渊毫无保留,一心要置他于死地,爆发出来的战力,自然是惊人。他的黑色铁球带着锁链,伸缩自如,近战远攻皆可。相比之下,用剑的裴云夙反而显得有些相形见绌。 他的攻势都被铁球一一打散,剑刃甚至都卷了,他的剑品质虽然不凡,却竟是比不过明渊的武器,逐渐遍体鳞伤,落了下风。 裴云夙心中一沉,明渊太过危险,他绝不能让长乐落到此人手上。可偏偏今日长乐 跟来了,若是她在转移了那些百姓之后跟过来,被明渊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他眸光微暗,几乎是立刻便下了决心。他已经许久不曾消耗寿命来施展禁功,强行提升自己的实力,不过,比起保护长乐,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周身的气势陡然一变,裴云夙猛地抬头,眼中仿佛有红光闪过。他忽然抓住了明渊的黑色铁球锁链,用力一扯,卡擦一声,明渊这精铁制作的武器,竟是被他生生折断了! 下一秒,裴云夙夺过了对方的武器,将这铁球挥向了它原来的主人。他的手上满是鲜血,锁链上的剧毒通过伤口,缓缓浸入了他的身体,然而他却仿佛丝毫觉察不到疼痛和异样,凶狠地朝着明渊发出攻击。 “噗——” 铁球在巨大的力量下,贯穿了明渊的胸口,乌黑的血液飞溅,落到裴云夙的身上,竟是瞬间腐蚀了他的皮肤,发出焦灼的刺痛。 “将军!” 已经送走了百姓的莫谦看到了这一幕,立刻带着士兵们赶来救援。而明渊闷哼了一声,踉跄着半跪在地上,气息紊乱,随后,却是忽然诡异地笑了起来。 “中了我的血毒,你以为自己能继续活下去吗?裴云夙,我等着你的死讯!” 第502章 药引 他看着不远处赶来的朝廷士兵,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再继续停留,放下这句狠话之后,便施展轻功,宛若离弦之箭般,朝着水岸奔去。 只是,他的身形却有些踉跄。两人这一番对峙,实际上两败俱伤,谁也没有占到便宜。明渊感觉到迅速消耗的体力,知道自己已经撑不了多久,经此重创,他本就没有恢复到巅峰的实力,如今更是大打折扣。 若是不修养个一年半载,怕是好不了了。 就在这时,山林之中却是忽然响起了一片虎啸。与此同时,两头身姿矫健的猛虎蓦地朝着明渊扑了过去。 这一番大战,到处都是血腥,竟是将深山里面的野兽引了出来。而明渊偏偏运气不好,竟是被猛虎堵了个正着。 若是换做之前,明渊根本无惧这些畜生,偏偏他此刻失去了武器,身负重伤。而这两头猛虎可是百兽之王,一爪之力宛若巨石压顶,五脏六腑传来一阵剧痛,明渊噗地吐出了一口毒血,脑子里面嗡嗡作响。 他的血本是剧毒,如果老虎张口咬了他,他反而能及时脱困。偏偏这两头猛虎只用爪子攻击,身上又长着厚厚的毛发,毒血即便是落在了猛虎的身上,也没有办法发挥作用。 明渊何曾遭受过这样的屈辱,然而他到底本事不凡,强撑着重伤的身体,从衣服里面掏出了一把毒粉,找准方向洒向了老虎的眼睛。 老虎发出一声哀嚎,眼睛瞬间失去了视力,而明渊也趁着这个机会,立刻逃出。 不远处出现了几个毒人,飞快地赶上将明渊带走。而河边激战正酣,萧锦亭留下了一部分秦王军抵抗,也看到了被猛兽所伤的明渊,可谓是大惊失色,这才安排了毒人过去营救自己的舅舅。 虽然明渊离开的时候带了一些毒王军跟随,可在裴云夙设下的埋伏截杀之下,早就已经全都报废了。 就在明渊被救走的时候,不远处哀嚎的两只猛虎停止了躁动,两道灵力入体,随后转身回到了山林之中。裴云夙瘫软在了地上,而一个纤弱的声影瞬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长乐,你怎么出来了?快走!” 裴云夙神色苍白,满头大汗,连气息都显得有些微弱。他用了禁功,此刻遭到反噬,再加上本就被明渊毒伤,眼下的情况,自然是不妙。 连神智都无法保持住清醒,他咬了咬唇,血色弥漫,用力地抬起手,想要带着她离开。 “明渊已经走了,他没有发现我,你不用担心!反倒是你,你不要命了吗?” 苏长乐神色焦急地将裴云夙扶了起来,立刻施展灵力,治疗他身上的伤口。她也没想到明渊居然会赶在这个时候出现,方才忙着去救那些被抓来的无辜百姓,耽误了时间。 若是她早早跟着阿夙,两人一起合力对付明渊那个狗东西,他也不至于受伤如此严重。 “长乐,我没事,放心,我还要好好活着,陪你呢!” 裴云夙笑了笑,努力想要安抚他,让苏长乐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 一团黑气在他的身体上蔓延着,这是苏长乐见过的最深的病气,仔细检查过他的情况之后,苏长乐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她看出来,阿夙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五脏六腑竟然衰竭了起来,这样下去,是会影响寿数的。他本来就因为命蛊注定了会短命,苏长乐好不容易将命蛊用灵力养成了灵蛊,非但不会让他继续虚弱被母蛊控制,反而可以滋养身体。 除了内伤之外,他还中了一种剧毒,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这剧毒不用想,定是明渊炼制的。方才两人一番打斗,明渊善用毒,阿夙自然避无可避。 苏长乐试着用灵力去驱逐,却发现这毒极为顽固,她耗费了比以往更多一倍的灵力,也只能化解一点。而且,因为阿夙身体太过虚弱的原因,这些毒已经扩散到全身,若非有灵蛊护住他的心脉,避免剧毒扩散,阿夙的情况,恐怕就危险了。 也就是说,她要将阿夙体内的毒全部清出去,恐怕要掏空整个龙血琥珀的灵力。如此一来,她便失去了自保之力,要等龙血琥珀重新被填满,更是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间和精力。 而眼下,除去解毒之外,最重要的反倒是修复阿夙受损的五脏六腑,这是不可逆的,耽误越久,越是不利。 思考了一下利弊,苏长乐立刻做出了选择,毒虽然难解,却能用灵蛊压制,并不算危在旦夕。她耗费了龙血琥珀的大半灵力,终于阻止了阿夙的身体变成短命鬼。 看到他放松下去,缓缓闭上了眼睛,苏长乐这才松了口气。 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染血漆黑的铁球之上,她把东西捡了起来,仔细观察了一番。铁球 上的剧毒,和血液之中的毒分明如出一辙。之前明渊这老东西在京城宫变那晚也受了伤,留下的血毒却并没有这么厉害。 当初阿夙故意传递消息,让薛无命领着手下人对付明渊,却被他所伤,功力全无,几乎变成了废人。而薛无命后来之所以会选择投靠阿夙,甚至违背了对皇帝的忠诚,便是因为苏长乐能为他解毒,让他恢复正常。 方才虽然没有亲自和明渊动手对上,苏长乐却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毒气更加危险了,而这剧毒,莫名的带着蛊毒的气息。 脑海之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个念头,苏长乐神色顿时凝重起来。难道,明渊那个老毒物,是淬炼了自己的毒血吗? 这几乎是养蛊人一般的做法,不同的是,明渊是将自己炼制成了蛊王一般的存在,而且,他保留着自己的神智,而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活死人。 当初苏长乐杀死了明渊的蛊王,让他失去了最大的一个依仗,而眼下,他竟是将自己变成蛊王,难怪这血毒比之前厉害了百倍。 如此一来,想要彻底为阿夙解毒,最好的法子,是取出明渊的心头血为药引,以毒攻毒! 第503章 决定 “咦?” 苏长乐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方才消耗掉的一半灵力,却是忽然全都补充了回来,这么快的速度,可是以往不曾出现过的。 她想起方才自己控制住了萧择等人,阻止他们放火屠杀无辜百姓,这几千人性命的功德,看来应该也是被龙血琥珀吸收了。 苏长乐松了口气,脸上的神色终于舒缓了下来。比起耗费灵力去解毒,倒不如利用这优势,去杀了明渊,取了他的心头血,还能替原主的生父报仇! 明渊那个老毒物,这次的伤势极为严重。那铁球穿透了他的身体,再加上方才自己驱使了猛虎对他发起了攻击,即便不受毒素影响,定然已经伤到了五脏六腑。这明渊可不像是阿夙这般,有她的灵力治疗,能恢复得那么快。 算下来,那老毒物也没占到便宜,起码要修养半年不能动用武力。而这,恰恰是她的机会。 实际上,方才若是拼尽全力,她未必不能杀死明渊。只是相比之下,她更在乎阿夙的性命。若是耗尽了灵力,解决了明渊,却让阿夙置身险境,这才是得不偿失。 半个时辰后。 “裴将军,属下无能,还是让逆贼萧锦亭逃走了。不过,除此之外,我等抓住了秦王军俘虏一千余人,截下船只五艘。我方军队,有伤病三千,死亡五百余人。” 莫谦将战况一一禀告了上来,大船的速度很快,萧锦亭还吩咐上千秦王军留在岸边拦住他们,所以终究还是没有追赶上。 而且,他们也不擅长水战。这片水域原本是有平城的水军专门巡逻的,奈何萧锦亭打下平城之后,将领们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都陆续投诚,早就已经为萧锦亭所用。 所以,只能接下来重新安排他们的人来封锁这片水域,让萧锦亭再也没有办法通过水路前往平城。 裴云夙已经苏醒,只是整个人看起来还十分虚弱。而莫谦和程悍等将士,却是格外的兴奋,直接忽视了为什么苏长乐会忽然会那么突然的出现在战场。 这还是他们和秦王军打仗以来,唯一的一次大胜,而且伤亡比起来之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要知道,当初薛将军在的时候,他们可是折损了足足几万大军,全都死在了秦王军的天雷弹之下。 回忆起当初的满地尸骨,现在都觉得胆寒不已。如果没有裴将军和苏大夫,或许他们只会重蹈覆辙。 虽然没抓到萧锦亭,可却收回了平城这皇陵之地。而且,他们已经有了制造天雷弹的技术,接下来打下青羽城和白松城,甚至攻入临安,都不是难事! 即便还要再经历很长时间的苦战,他们好歹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我知道了,接下来安抚百姓,收回平城的琐事,便交给你们去办。” 裴云夙点了点头,交代了一番之后,便被苏长乐催促着,在皇陵里面找了个安静的屋子歇息了下来。 “你现在的情况不太好,必须静养才行。” 苏长乐心里虽然生气他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可当时的情况下,如果他不这样做,或许会被明渊那个老毒物杀死。 毕竟不是宫变那日的精心埋伏,阿夙身边的助力不多,两人即便是势均力敌,明渊那老毒物光凭用毒的本事便能略胜一筹。 “对不起长乐,让你担心了。”看着她担忧的神色,裴云夙心中一软,又颇为内疚。他明明承诺过,不会再让自己受伤,可终究还是食言了。 他知道强行运功,势必会伤到五脏六腑,按照以前的情况,至少要昏迷三天三夜才能醒来。这么快能恢复,必然是耗费了长乐不少精力和心血。 “阿夙,我知道你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让我面对危险。不过这一次,你中了那老毒物的血毒,唯有他的心头血可解。否则的话,你只能活上三个月。所以,不管你同不同意,我这次,一定要亲自去一趟临安药王谷。” 苏长乐看着他,认真地开口,稍微夸大了一下他的病情。免得他死活拦着,不让她和明渊对上。 听了她的话,裴云夙那张好看的面容上,顿时浮现出了怔愣的神色。他还记得逃走之前,明渊放下的那句狠话,却万万没想到,情况竟然这般严重。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长长久久的活着,陪着我长命百岁。而且,你还要陪我,一起改变这个世界。如今敌人还没完全铲除,山河动乱,你真的宁愿自己当个短命鬼,也要违背承诺吗?” 苏长乐垂下眸子,神色悲伤,微红的眼眶,有泪水摇摇欲坠。裴云夙只觉得心中一痛,再严重的伤势,都抵不过眼前少女的眼泪,更让他难以承受。 “不是的,长乐,我 没有这个意思。答应过你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想去临安,那我便陪你一起!” 裴云夙慌张地伸出手,捧起了她的面颊,一阵手忙脚乱地答应了下来。 “不行!你是三军主帅,如何能离开军营?更何况,你体内的血毒,越是施展内力就越是发作得越快,我好不容易才保住你的命脉,只要你不动武就不会有事。如果你跟着我一起,反而是拖累。” 苏长乐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将他的情况,又夸大了三分。 “阿夙,我不是需要你保护的弱女子,我的能力,也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强大。” 她伸出手,将龙血琥珀显现出来,少女的掌心,凭空出现了一枚闪烁着金光的红色琥珀,释放出一股神秘的气息,让人心悸不已。 “你也看到了,聂云昇是如何对我言听计从。他即便知道自己身在敌营,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继续制造天雷弹。只要有了这个,药王谷的其他人,都会和他一般,绝不会对我出手。” “明渊已经身受重伤,和你的情况差不多,所以眼下,也是他最虚弱的时候。若是错过这次机会,往后要对付他,就更困难了。阿夙,我不会轻易让自己涉险,即便再危险,我也能保证活着回来见你。真遇到打不过的情况,我难道傻乎乎的等死,不知道跑吗?” 听着她的一番话,裴云夙良久的沉默,半响,才微微叹了口气。 “长乐,你说的对,我不会再阻拦你。” 是他想错了,眼前的少女,并不是只会依附于他的存在。她聪明,独立,有自己的坚持和想法,即便不需要他,也能绽放出耀眼的光茫。 她的能力,不比他差。既然说好了,要一起改变这个世界,他又怎么能看轻了她,让她只能藏在自己的身后呢? “我特意交代了破云,让他先去了行宫,将聂云罗留了下来。萧锦亭慌乱之下忙于逃离平城,不会刻意去顾及一个药王谷弟子的生死。而且,因为聂云昇的死,她在萧锦亭这边已经失去了价值。不过,她到底是药王谷的人,去临安的话,就不会让人生疑。” 裴云夙将她有些毛躁的发丝理了理,语气温柔地开口。 “真的?阿夙,你真是太好了!” 苏长乐忍不住抬起头来,颇有些惊喜地看着他,随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扑进了他的怀里。 这个时候,她的眼中,哪里还有一滴泪珠?方才那副悲伤落泪的模样,显然就是装出来的。毕竟这个身体泪腺发达,装柔弱她是专业的! “你啊——”裴云夙无奈地点了点她的眉心,即便知道她是装的,他也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长乐,不管怎么样,你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你一定要平安回来,而我,也会尽快攻入临安,结束这场战争。” “好,我们一起努力!” 这一个晚上,平城上下无人能安眠。朝廷的军队全部进入平城,和留下来的官员们陆续打交道,维护稳定,一直忙到了第二天下午,才慢慢平稳下来。 皇陵里面被抓的百姓,全都被放了回去,和家人团聚,得知平城已经回归了朝廷,以后再也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况,百姓们几乎是喜极而泣。 皇陵被抓来险些烧死的百姓们,经历过生死,更是亲眼见证了秦王军的狠辣无情,还有朝廷军队不滥杀无辜的维护,回去之后口口相传,让裴云夙的名声更甚。也因为这样,凡是藏在民间的漏网之鱼,百姓们主动配合举报,很快便被擒获。 那些同样被抓了壮丁到军队的壮劳力,大部分被萧锦亭当作炮灰牺牲掉了,还有一部分胆子小当了逃兵,亦或是成为了俘虏。 只要是平城户籍的兵,便全都放了回去,而真正属于秦王军的俘虏,则是被关在了地牢里面,严刑拷打。逼问出有用的消息之后,便杀了斩草除根。 夺回平城,裴云夙首战大捷的消息,也立刻快马加鞭地传去了京城。等朝臣们都知道了,也算是彻底稳固了他手上的兵权和地位,再无人能质疑。 就在平城的渐渐走上正轨的时候,苏长乐也不再耽误,做好了潜入临安的准备。 第504章 本能 她这段时间,专心把基础外伤的治疗全都写了出来,交给了飞霜,让她留在军营,好好教导那些护士们。让她们在实践中慢慢学习,不懂的便去请教军医。 除此之外,也把毒弹的解药方子交给了军医们,让他们自行炼制。而她则是专心为阿夙准备了压制毒素的灵力药丸,起码准备了三个月的量,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重整平城,裴云夙每天都很忙碌,即便是要分别,他们也没有时间去感伤什么。 “这些药丸,你一定要随身带着,每日一粒,可不许忘记了。等我走了之后,你也不许熬夜办事,每天必须有足够的时间休养身体,一日三餐更是必须准时。我会让飞霜每天监视你的,你要是敢不听话,看我回来之后怎么收拾你!” 苏长乐将一堆瓶瓶罐罐放到了他的面前,叮嘱了起来。裴云夙笑着点头应下,神色是旁人难以见到的温柔。 “长乐的话,我岂敢不听?你也是,到了药王谷,万万不可逞强。我为你准备了袖箭,只要按动这个机关,便能伤人。虽然比不上你的银针,不过好歹也是能用来防身的。” 裴云夙低下头,将一柄打造得格外精巧得袖箭,绑在了她的手腕上。被衣袖一遮,外面基本上看不出什么异样。 他能给的长乐的保护,实在是太少了,这把袖箭是他安排了最好的工匠,亲自参与制作出来的。也只有这样比较方便携带的暗器,才不至于轻易被发现。 “银针总会有用完的时候,这个袖箭正适合我关键的时候来用,阿夙,你真好!” 苏长乐爱不释手地看了看,显然喜欢极了。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裴云夙心中软的一塌糊涂,忍不住将她搂在了怀里,轻轻叹息。 明明她才是最好的那个人,却总是说这样的话来安他的心。自他成为孤家寡人,便再难对任何人打开心扉,唯有眼前的少女,用她的执着和善良,让他渐渐有了属于人的感情。 “阿夙,我都要走了,你难道不该给我一点离别的奖励吗?” 苏长乐踮起脚尖,搂住了他的脖子,装作没有看到他眼中的担忧之色,故意调笑着开口道。有些事情,她必须去做。战争,并非是阿夙一个人要去应对的事情。 如果她杀了明渊那个老毒物,救的不仅仅是阿夙,还有战乱之中的无辜百姓。她不是什么高尚的人,可是因为龙血琥珀,她才有了重活一次的机会。能力范围之内,若是能帮到更多的人,她也是在帮自己。 一张放大的绝世容颜靠近了她的脸,嘴角上面传来淡淡的暖意,裴云夙低下头来,吻住了她的双唇。苏长乐忍不住眉眼弯弯,原来他还记得,自己索要的奖励究竟是什么啊。 “长乐,你要记得,天底下,没有什么,能比你的性命还要重要。只有你好好活着,我也才能活。” 裴云夙深深地凝视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他已经报了仇,除了眼前的少女,对这个世界几乎没有任何留恋。她若不在,这个世界,毁灭和存在,都没有了任何意义。 如果说,以前他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该做什么,都是顺应本能。而自从苏长乐不知不觉走进了他的心里,爱护她,才变成了他的本能。 苏长乐看懂了他的未尽之意,重重地点了点头,抱住了他。 “阿夙,我会每天都想你的,也会尽快回来,所以,不要担心。我还要和你一起成亲,改变这个世界呢!” 不管如何不舍,终究还是要到了分开的时候。 苏长乐把外面的聂云罗叫了进来,立刻开始化妆,很快,她就在对方的巧手下,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这个面容清秀的女子,却是曾经在平城,和苏长乐有过几面之缘的,被萧择安排埋伏到平城公主身边的那个丫鬟。 这女子名唤青雀,也是毒脉弟子,擅长蛊术,当初控制了平城公主之后,便一直跟在她身边监视,也是来不及逃走的人之一。 要去临安城,甚至潜入药王谷,就必须有一个药王谷弟子的身份。她毕竟不熟悉那里,若是假扮成聂云罗,即便是读取了她的记忆,也会很容易露出马脚。所以,扮成和聂云罗一起,好不容易从平城死里逃生的另外一个毒脉弟子,有聂云罗随身提点着,便安全多了。 这段时间,苏长乐私下安排了聂云罗和聂云昇见面,让他们兄妹重逢。有聂云昇表明她才是药王谷圣物之主的身份,亲自劝说,接下来要将对方洗脑,变成真正的自己人,自然是轻而易举。 得知哥哥还活着,聂云罗简直是喜极而泣,同时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裴云夙率领的朝廷军队,居然也有了天雷弹。 而她若是不想已经背叛的兄长,被谷主发现之 后驱逐药王谷碎尸万段,就必须隐藏住这个秘密,为苏长乐办事。更何况,聂云罗也更看重药王谷的存亡。谷主是会一代代的交替更换,明渊的地位虽然高高在上,可一个人,却比不过整个药王谷。 好歹跟在太后身边那么多年,见识了不少,聂云罗也清楚,若是殿下和谷主徐徐图之,未必不会实现大业。可王爷死的太过突然,他们被逼着立刻造反,实力还远远不足以推翻朝廷。 以前还有天雷弹和毒弹的优势,靠着这个慢慢稳固和发展势力,等个十年八年,或许还能赢。可偏偏裴云夙的身边,有了一个苏长乐,对方竟然是真正的药王谷嫡系后人,还设计带走了兄长。 同样的武器,朝廷却有十几万大军,殿下,真的能一直守住临安吗?到那个时候,一直支持殿下的药王谷,又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这些年来,因为谷主的要求,他们已经死伤了许多族人。虽然入世之后,也新收了不少弟子,可仔细想来,药王谷的人口,却是不增反减。 “好了,我们走吧。” 第505章 好奇 苏长乐对着聂云罗开口,随后,在裴云夙依依不舍的目送下,离开了平城。 要去临安,势必要从青羽城或者白松城经过,而这两个地方,如今也是萧锦亭的领地。按照时间来看,此时此刻的萧锦亭和明渊,应该已经率领着剩下的秦王军,回到了距离最近的青羽城了。 这两个地方,是临安的屏障,萧锦亭应该会继续留在这里。不过,明渊的伤势过重,势必要回药王谷才行。 “山谷之中有许多珍贵的灵药,是外面世界没有的,谷主若是想要尽快恢复,只有回去让几位长老为他疗伤。” 聂云罗老老实实地将她知道的全都告诉了苏长乐,她眼下对苏长乐几乎是唯命是从,虽然依旧很是怀疑,就凭着她一个人,真的能和谷主对抗吗? 她被抹去了记忆,不记得苏长乐曾经施展过的手段,会有所忧虑自然是正常的。苏长乐也没打算详细和她说自己的计划,聂云罗只是她顺利潜入药王谷,避免露馅被人发现的引子,剩下的事情,她可以自己去完成。 两人花了足足七天,才到了青羽城外,这里早就被秦王军重兵把守,旁人自然是无法进去的。城门外十里范围之内,靠近的无论是人是畜,都会被守卫射杀,简直是毫不留情。 显然,萧锦亭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将警戒提高了十成十。这个时候,两人甚至都没办法冲上去说自己是药王谷的弟子就会被射死。无奈之下,她们只能绕远路,去内城门寻找进去的机会。 青羽城和平城交界之处,十里之外的地方,还是散落着一些村落的。两人买了一辆了驴车便上了路,绕着整个城墙,又走了四五天,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内城的城门,防守同样森严,不过,百姓和商人们总要进出,包括军队运送物资,也必须从这里经过。 但是,明显萧锦亭上次受了教训,生怕朝廷军队故技重施,在内城门左右的林子周围安排了守卫巡逻,也是擅入者死。不过,好歹有了接近的可能。 两人故意露出了形迹被驻守的军队发现,苏长乐直接迷惑了一个士兵,随后顺理成章地拿出了药王谷弟子的令牌,成功进了城。 虽然有弟子令牌,然而光凭着这个,却不是百分百就能确定身份的。禀告了上去之后,她们便被安置在了一个宅子里面,关押了起来。 好歹不是送到了牢房,现在,就等着那边派人过来了。 萧锦亭回到青羽城之后,便焦灼不已。舅舅的伤势严重,已经快马加鞭的赶回了临安,他才知道,又上了裴云夙的当。而且,皇帝已经死了,如今是八皇子继位成了新君。 只要裴云夙不死,那么他成为摄政王,架空皇权是迟早的事情。更别说他收回了平城,打了胜仗,还得到了军心。再这样下去,掌控了兵权,谁还能和裴云夙抗衡? 留在平城炼制天雷弹的工匠,他们当初离开的时候,只来得及带走一部分,如今全都便宜了裴云夙,一想到这里,萧锦亭便气得情绪暴躁。 他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坏,早就已经维持不了以前温文儒雅的翩翩公子形象,连手下的亲卫面对他都有些噤若寒蝉。 好在自从宣布造反开始,临安城,青羽城和白松城便在光明正大的大肆征兵,比起平城,却是没那么容易被朝廷攻下。 萧锦亭忙得焦头烂额,证明药王谷弟子这种事情,自然不会禀告到他的面前。 苏长乐和聂云罗在宅子里面被监视了两天,才终于来了个主事的人被召见了。两人被护卫带着去了大厅,聂云罗抬起头来,看清楚了前面之人的面容,顿时流露出惊喜之色,拉着苏长乐的手便奔了过去。 “徐昊师兄,呜呜呜,太好了,可算是见到熟人了!” 聂云罗这么大声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苏长乐自然也立刻跟着开口喊人。她假扮成的这个药王谷弟子性格属于冷冰冰的那种,平日里都木着一张脸,平时不爱说话。在药王谷中,算不上讨喜的弟子,不过因为蛊术学得还不错,所以才被安排了去控制平城公主。 “云罗,青雀,原来是你们!” 徐昊也是药王谷毒脉的弟子,和聂云罗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虽然她后来听从谷主的吩咐进宫离开了几年,模样却没有太大的变化,自然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而青雀却只是隔了几个月没见,那就更熟悉不过了,确认了两人的身份,徐昊这才松了口气。这段时间,殿下特意吩咐了,为了防止朝廷的奸细渗透进来,他们必须严查死守,杜绝任何心怀不轨之人。 “徐昊师兄,我们这次好不容易才从平城逃了出来,能不能回药王谷去?我哥哥已经不在了,爹娘那 边,如今只有我一个人能侍奉,这件事情,也得告诉他们。还有青雀,她这次也受了伤,我们都想回家了。” 聂云罗可怜兮兮地开口,苏长乐也配合地露出了虚弱的模样。 “我养的蛊虫都没了,如果不回谷里面,恐怕炼制不出来。都怪我太没用了,不能帮到殿下。” 药王谷的女孩子们本就少,平日里族人们都下意识地关照她们,徐昊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了。 两个女孩子,就算留下来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平城那边的事情,他也听说过了,看着她们这狼狈的样子,也能猜到这一路上吃了多大的苦头。 “你们想要回去也可以,只是目前恐怕安排不了人手送你们一趟。” “不用那么麻烦,这里已经是殿下的地盘,我们不用再担惊受怕,只要准备一辆马车,安排一个车夫就行了。” 听到聂云罗的话,徐昊更是彻底放下了心中的警惕,药王谷的位置,要如何进去,只有族人才知道。如果是假的,反而才会想方设法地让药王谷的弟子随行。 两人和徐昊商议好了回去的事情,最关键的,是拿到通关的令牌,这样前去临安城的时候,才能畅通无阻。 七日之后,临安城。 绵延不绝的山脉之中,人烟罕至,一辆马车在山脚下停了下来,两个身形苗条的女子下了马车,目送着车夫离开之后,竟是相携进入了这深山里面。 要知道,这里是临安城里面最危险的一处山林,里面遍布毒虫猛兽,连最勇猛的猎户都不敢轻易靠近。山脚下甚至都没有百姓居住,因为经常会有狼群下来,杀死了不少村民,从那之后,百姓们宁愿迁居,也不愿住在这里枉送性命。 聂云罗却并没有什么畏惧之色,她在前面带路,熟练地在山林之中穿行,同时也为苏长乐解释了起来。 “药王谷的位置其实一直都没变,它是被十二座山脉围绕在中间,因此也有十二个入口。每隔一个月,谷中会按照顺序打开其中一道门。所以,才会在外面有仙山的传闻。虽然门会被打开,不过位置却十分隐秘,能不能找到却要看那个人的运气了。如今是六月,对应开的门便在六号山脉。而山脉命名的数字,只有我们谷中的族人才知道。” 苏长乐抬起头,看着前方林立的山脉,难怪药王谷几百年来都能与世无争,不被外人察觉,这样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的确是天然的保护屏障。 山上虽然有毒虫猛兽,可对于药王谷的弟子们来说,却并没有什么危险。每个弟子随身携带的令牌,其实是用了秘药淬炼出来的,闻到这个气味,山中的毒虫猛兽都会退避三舍。 他们在这里生活了上百年,山林之中的猛兽,早就被驯化。至于毒虫,全都被拿来炼制蛊虫,甚至格外亲近毒物。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聂云罗终于停了下来。 “待会儿进去之后,遇到的人我都会提醒你。反正你也知道青雀的记忆,到时候小心一点,应该不会有事的。” 她认真叮嘱了一番,苏长乐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 “我不会露出破绽的,进去吧。” 她们停下来的地方,是一个长满了藤曼的石壁。聂云罗走到石壁的中间,掀开了那些碧绿的厚厚藤曼,露出了一个巨大的洞口。 这洞口完全能够容纳四五个人同时进去,只是因为被密密麻麻的藤曼挡住了,如果不挨着墙壁仔细查看的话,还真是很难发现这里的破绽。 苏长乐走进去看了看,才发现这洞口并不是天然形成,后面还有一块巨石,若是将巨石推动,便会和石壁契合在一起,门,也就消失不见了。 是机关术! 她下意识地想起了原主父亲留下来的那个神秘的箱子,药王谷之中,到底还有多少秘术? 当初那个药王谷的先祖,究竟是如何精彩绝艳的人物,留下了这么多好东西。可惜,原本可以造福世人,却偏偏被禁锢在这深山之中,如今,反而沦为了明渊私心的工具。 对于那位先祖,苏长乐格外的好奇起来。 第506章 闭关 不过眼下,倒不是关注这些的时候。 从聂云罗那里,苏长乐得知,药王谷这上百年来繁衍生息,尤其是明渊成为谷主之后,更是鼓励族人和外面通婚,应该差不多已经有了上千族人。 其中年轻一辈,三十岁以下的数量自然最多,起码占了三分之二。不过,这一半里面还包括了小孩子,真正十六岁以上的青壮年,加上女子,大概有五百余人。 而明渊陆陆续续安排出去做奸细的族人,这些年加起来也超过了两百。这些派出去的人,几乎都折损了,能顺利回来的,估计只有几十个。 聂云罗自从被洗脑服从苏长乐,看清楚了局势之后,便明白过来,谷主从未将他们的族人看作亲人。只要谷主继续支持殿下和朝廷对抗,战争永无休止,那么药王谷的弟子们,除了老人和幼童,都会被谷主送上战场。 再这样下去,药王谷覆灭,的确是迟早的事情。 想到这里,聂云罗眸光一暗,神色复杂。谷主是她崇拜了多年的人,她之前,甚至是主动争取了成为奸细的机会,愿意为了谷主,为了药王谷的未来牺牲一切。 可实际上,谷主所做的这些事情,真的是为了药王谷,为了族人吗?她所看到的,是谷主为了他的大业,为了殿下,不惜奉上整个药王谷。 而现在,她只是想做一回,真正对的事情。 两人进了山洞,这洞口越走越窄,前面有光亮的地方,居然只容得下一个人进出了,不过走进去之后,视野便开阔了起来。紧接着,眼前出现了一道白色的,长长的石墙。 石墙的外面,有一条环绕的河流,却没有渡河的桥。而沿路到石墙附近,长满了各式各样的荆棘花,五颜六色的花朵开的格外绚烂,形成了一道极为亮丽的风景。 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险些以为自己来到了世外桃源,不过,从某些方面来说,药王谷的确也是一处世外桃源。 仿佛被笼罩在一片花海之中,然而苏长乐靠近了之后,便眼尖的发现,这河水,还有那高大的石墙上面蔓延生长的荆棘花丛里面,分明隐藏着好些毒虫。 一个不小心,走过去便会被毒虫咬到,无声无息地失去性命。那些荆棘花上面倒是刺,走过去很容易被刺伤,一旦破皮便会中毒。 唯有城墙中间打开的一道门,清理出来了一条小道,基本上只能容得下一个成年男人的进入。此时此刻那城墙的石门是紧闭的,这情况,倒是和方才的入口出几乎一模一样。如此一来,若是有人闯入了药王谷,想带着人马意图不轨,根本是闯不进去的。 这也算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 就算那个洞口能被强行扩大,可进来之后,还有两道关卡呢。首先要面对的难题,就是眼前的河流。苏长乐低下头,河水碧绿幽深,根本看不到底,掉下去足以将人溺毙。而河宽十丈左右的距离,虽然算不上太远,没有船是绝对度不过去的。 聂云罗见状,低声开口道:“这水里面养了一条很凶的水蟒,不要靠得太近,若是弄出太大的动静,会把它惊醒的。” “石墙后面,有巡逻的药王谷弟子,只要我们用令牌吹响哨子,就会有族人出来,用木船过来接我们。船是特殊制造的,上面涂了让水蟒不喜欢的东西。只有坐上这种木船,才不会被水蟒攻击。” 苏长乐点了点头,心中震撼不已,药王谷还真是将防守做到了极致,处处都隐藏着外人不清楚的致命危险。那些防御的石墙,几乎将整个药王谷保护在里面,足足有三丈之高,不愧是几百年的心血。 她拿出了弟子令牌看了看,难怪居然做成了一个哨子形状,看来除了分辨身份之外,主要还是用来传递消息的。 而河对岸那边,的确是放着五个小木船,看起来颇为简陋,估计最多只能容纳三四个人。虽然隔得有点远,苏长乐确实闻到了一股颇有些刺鼻的味道。 聂云罗吹响了哨子,声音三长一短,而很快,石墙那边便传来了动静。大门从里面被人打开,走出了两个穿着黑衣,背着弓箭还有佩刀的精壮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划动着木船,几分钟后便到了两人面前。 “这不是青雀吗?还有云罗,你们也回来了!” 男人看了一眼她们,除了聂云罗因为出任务的时间有点久,反而有些生疏,倒是很快便认出了两人的身份。不过,这人也并没有什么好奇的表情。 显然,这段时间,陆陆续续有受伤的族人们回来,对方已经见怪不怪了。 “难为李瑞师兄还记得我,我和青雀是好不容易从平城逃回来的。既然帮不上殿下的忙,也只能回药王 谷了。这么多年没回家,实在是太想念族里的一切了。” 聂云罗简单交代了一下情况,和李瑞寒暄了起来,倒是用不着苏长乐开口说些什么。 “唉,外面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殿下好不容易打下了平城,却吃了败仗,损失了好多族人。这次连你大哥也遭遇了不测。云罗,节哀顺变。” 李瑞叹了口气,族人们死的死,伤的伤。尤其是这一年来,他们安排在京城的师兄弟们,更是一个都没平安回来。可是,谷主回来之后,又调走了五十个弟子送去了青羽城,他熟悉的几个兄弟,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见面了。 “谢谢师兄,只可怜我哥,连骨灰都没有办法带回来——” 聂云罗哽咽地开口,眼眶都红了,这演技,倒是和苏长乐不相上下。 “师兄,我们回来的路上,听说谷主也受伤了,他的情况怎么样?”苏长乐也做出一番担忧的模样,打算从这人嘴里套话。 这些药王谷的弟子们,对自己人似乎没什么戒心,苏长乐下意识地用了灵力迷惑对方,很顺利地便得到了答案。 “谷主这次险些丢了半条命,如今在圣地闭关修养。只有几位疗伤的长老,才能见到他。” 第507章 办法 所谓的圣地,则是历代以来,只有谷主和长老们才能进去的地方。其他弟子们,没有允许,是万万不能踏入的。 据说这圣地,原本是那位药王谷的先祖修行的地方,里面有对方留下的所有的绝学秘籍,还有这百年来后人们陆陆续续的补充,可谓是药王谷的根基所在。 在李瑞的带领下,两人顺利地进了药王谷内部。 厚厚的石城门过去,苏长乐看到了城墙上面,一排又一排的投石机,看来药王谷中也早就用上了天雷弹。只有毒弹,是聂云昇的绝招,特意留了一手只有自己会做。 后面照例是一排特意修建的荆棘花丛,走过去之后,便是干净而又整齐的村落和石板路,每隔一段距离,便坐落着大大小小的石屋。 路上不时地有族人们经过,他们手上提着篮子,里面装着的多是药材和食物。小孩子们拿着明显是从外面买来的玩具,你追我赶的玩闹着,别有一番生活气息。 他们脸上的表情是无忧无虑的,药王谷独特的环境,让他们养殖采集的药材,在外面价值千金,是以并不缺银钱。或许,也是因为生活太过富足和单调,年轻一辈的人才会忍不住对外界的诱惑,对明渊的话言听计从。 “你们各自回家吧,我还要轮值,便不送你们了。” 李瑞开口道别,两人便点了点头,对他挥了挥手,告辞离开。聂云罗带着苏长乐进了村子,看到她们的人,无论男女老幼,都格外热情地打招呼。 “姐姐,你们从外面回来了,有没有带好吃的呀?” 几个小孩扑了过来,眼巴巴地追问着,随后被他们的父母拉了回去。 “姐姐们出去是办正事的,哪里有空买吃的,不许调皮啊。” 聂云罗脸上流露出怀念的神色,在外面待久了,其实她一直都很怀念在谷中安稳快乐的生活。即便是皇宫里面锦衣玉食,富贵无双,可却必须卑躬屈膝,小心谨慎,每一天是舒心的。 “我先送你去青雀的屋子,幸好青雀是孤儿,从小被谷里收养,如今是一个人住,倒是不必担心有家人露出破绽。” 药王谷本来除了自己的族人生儿育女之外,经常做的就是外出的时候收养被抛弃的孩子带回来,有专门的善堂去养他们。虽然得不到父母一心一意的关爱,却好歹平安顺利的长大了。因此,这些孩子,反而对谷主十分忠诚。 当初青雀便是主动要求出谷办事,希望自己能立下功劳,被谷主看重。 “虽然我们之前没什么大的交集,不过这次一起回来,也算是出生入死的患难之交,以后来往密切一点,也不会让人生疑。” “我知道了,你放心,才来这里,我会谨言慎行,不会贸然行事的。” 苏长乐点了点头,轻轻开口。在聂云罗的带领下,她到了青雀住的地方。同样是个石屋,不过看起来很小,连门锁都没有,只有轻轻一滑便能打开的门栓。 看来,药王谷的人富裕,怕是根本不会有族人做出行窃之类的举动。房间里面十分朴素,不过基本该有的东西都有,只是落了点灰尘。 苏长乐进去之后清理了一下,在青雀的梳妆柜里面,发现了一个本子。她翻开看了看,竟是青雀留下来的日记。 大概记录了一个少女,对毒脉首席大师兄明宣情窦初开的懵懂情丝,也为了能配得上对方,努力提升自己的故事。 只有医毒两脉的嫡系大弟子,才有资格冠以明姓,据说当年药王谷的先祖,便是姓明。只是具体叫什么,却无人得知。大家只会恭敬地称呼那位先祖为谷主,而他在外行医救人的时候,世人都叫他明大夫。 苏长乐微微挑了挑眉,青雀的记忆里面,这位大师兄对她这样这个孤儿颇为照顾,所以她才会动了心。而明宣,身为老毒物最看重的大弟子,把谷中的一切都交给了他来打理。那么,青雀这个身份,还真是刚刚好。 接下来的几天,苏长乐在聂云罗的陪伴下,一点点熟悉药王谷里面的布局。不得不说,药王谷还真是一个疗养胜地,不仅气候温暖宜人,空气都清新许多,苏长乐甚至看到些许灵力漂浮在山谷之中。 难怪那些族人一个个看起来健康极了,身上居然都是纯白的气息。而很快,苏长乐也知道了那个圣地的位置,那里,是整个药王谷中守卫最森严的地方,日夜都有人把守着。同时,也是灵气最盛的所在。 有了这些灵力,明渊那个老毒物,恐怕恢复的速度会更快,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你看到了吧?圣地可不是好进去的,一旦被发现擅闯,无论是谁都是格杀勿论。” 聂云罗小声地开口,叮嘱了起 来。两人因为一起度过生死所以成为了好姐妹,其他族人见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放心,我还没那么蠢。” 看完了谷中的布局,聂云罗便催着苏长乐回去了。不过,并不是去她家,而是青雀的屋子,不然不好说话。 因为早就知道了聂云昇的死讯,聂云罗回来之后,家里那凄惨的氛围才稍微好了点。要不是不能暴露秘密,她都恨不得告诉家人,哥哥还好好的活着呢。 不过,从家人口中,聂云罗差不多也弄清楚了谷中的近况。 族人们好多都被安排了出去,剩下的多数都是本事不太好的,除了毒脉的弟子还有点自保之力外,其他都是老弱。 这样的情况,并非所有族人都是赞成的。尤其是那些亲眼看着自家孩子离开,结果好不容易有了消息,等来的却是死讯。 谷主回来的时候,要不是因为几十年来的威信还在,自己也身受重伤经不起打扰,族人们恐怕都要忍不住闹上一场了。 这些失去了孩子的族人,基本上都在家中没怎么出门,心情低落地给孩子举办葬礼。因为没有尸骨,只能把旧物装起来缅怀。 “谷主给了许多银钱作为赔偿,也从外面又带了一些孤儿回来让族人们收养,可是亲生的骨肉,哪里是轻易能够舍弃的?而且,他们也不看重财物,虽然嘴上不说,可大家对谷主心里都有些不满。也不许自家的孩子再出去了。” 这次带出去的那些人,都是孤儿出身,所以才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但是,如果谷主还要继续这样做的话,族人们的怨气,恐怕就压不住了。 药王谷再是明渊的一言堂,可要是引得族人怨声载道,他的地位不见得能一直稳固下去。 “他根本不觉得药王谷的人是他的族人,不过是利用完了能随意抛弃的工具而已。” 苏长乐讥诮地开口,聂云罗神色难看,却没有反驳。 “明渊根本不是孤儿,他在外面可是有个当秦王妃的姐姐,为何会进入药王谷,还成为了首席弟子呢?你可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能够成为秦王妃的女子,绝对不是普通人家出身。 “这个我记得爹娘曾经提起过,谷主小时候和家人走散了,正巧被历练的毒脉弟子相救。因为一时之间找不到家人,天赋又高,所以才被带了回来。他和家人,是后来出谷历练,无意中见面了才相认的。” 聂云罗知道的有限,苏长乐也不再追问明渊的来历了。她倒是能猜到,明渊恐怕出身世家大族,但是遭遇了家主的夺权之争,所谓失散恐怕不是巧合。 大户人家的孩子普遍早熟,他恐怕知道药王谷的存在之后,便起了利用的心思。避开危机,学到本事,养精蓄锐,甚至一步步谋划,成为药王谷之主,走到了如今的位置。 这是个心机手段样样不缺的狠人,也难怪原主生父这样土生土长的药王谷族人根本斗不过呢。 “你们的大师兄明宣也是孤儿吗?” “这倒不是,不过,明宣师兄的父亲,曾经是和谷主一起被选进来的孤儿,对谷主忠心耿耿,如今是四大长老之一。” 苏长乐忍不住扶了扶额,这样的身份,还不如是个孤儿呢。 “那你能易容出明宣的样子吗?” “我许久不曾见过明宣师兄,对他的模样也不太熟悉了。除非这几天去找他,仔细观察一下。只是,明宣师兄每天也很忙,去找他似乎也没什么借口。这样贸然过去,反而让人生疑。” 聂云罗摇了摇头,易容要做到不让熟悉的人认出来,可没那么简单。 “没关系,我有法子。” 药王谷之中,除去族人们各自的居住的石屋之外,还有一个很大的石殿。这里,不仅仅是弟子们学习的地方,也是处理族中各种事务的所在。 明宣虽然是明渊比较倚重的大弟子,年纪其实并不算大。因为他是最早被收为弟子的,这排序,也并不是以年龄来决定。 他如今不过二十岁,尚未娶妻。因为药王谷中女眷稀少,所以不会像是外界那般,十五岁就必须成亲。此刻,正坐在书桌前忙碌着。 “大师兄,青雀师妹给你送饭来了。” 第508章 卑鄙 听到这话,明宣微微一愣。 他记得青雀之前主动请求去外面办事,才出去几个月,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听说青雀和聂云落,都是跟着殿下在平城的,那天朝廷的人攻打平城之后,两人没来得及上船,幸亏两人机灵,假扮成普通百姓逃过一劫,好不容易才保住性命回来。” 禀告的人和明宣的关系极好,立刻解释了起来,微微叹了口气。明宣也是眸光一暗,这次殿下战败,前去平城的族人死伤大半,都是曾经一起长大的兄弟,如何会不难受呢? “原来是这样,让她进来吧。” 虽然议事殿是重地,不过人都已经来了,他自然不会故意视而不见。能够成为所有人都信服的大师兄,明宣靠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实力,也有他为人和气,处事公正,对族人们向来热心的缘故。 没多久,身边跟着好姐妹聂云罗,提着一个食盒的‘青雀’,便进了殿中。 “大师兄。” 两人打了个招呼,苏长乐也看清楚了明宣的面容,虽然长相算不上俊美,却也是个容貌端正,颇为精神的年轻男人。 “两位师妹不必这么客气,倒是我还不知道你们回来了,没有前去探望。听说你们受伤了,现在恢复得如何?” “多谢师兄关心,我们已经好多了。”苏长乐故作害羞地开口,一旁的聂云罗也凑趣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明宣的脸上。 “大师兄事务繁忙,我们过来拜访才是应该的。听说大师兄最近忙得连回家吃饭都顾不上,我和青雀也担心大师兄你的身体,所以特意做了吃食过来,快趁热用点吧。” 明宣哪里缺这一顿饭呢,即便他忙,也会有人专门准备的。不过,别人的一番心意,明宣自然不好拒绝,于是点了点头。 “多谢两位师妹了,正好我现在饿了,尝尝看两位师妹的手艺。” 苏长乐上前打开了食盒,将自己准备的饭菜取了出来,红烧肉,鱼香肉丝,青菜汤,外加一碗分量十足的什锦炒饭。这些都是普通家常菜,然而却是色香味俱全,一看就让人食指大动,更别说这扑鼻而来的香气,让人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明宣原本只是想客气客气随便吃点,结果尝了口之后,顿时眼前一亮。紧接着,他手上嘴上动作不停,吃得满嘴留油,狼吞虎咽的模样,让其他人眼睛都直了。 这么香,看来真的很好吃啊! 一刻钟后,明宣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而几个盘子,全都被他吃得干干净净。 大概是终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此举实在是有些粗俗不妥,明宣涨红了脸,有些窘迫。 “咳咳,师妹的手艺太好了,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这都是青雀在外面特意学的,大师兄若是吃得惯,以后我和青雀可以经常做了送过来。” 聂云罗噗呲一笑,提出了建议。而苏长乐呢,则是羞涩地点了点头。 “这多辛苦你们啊!”明宣显然意动了起来,吃了这一顿,便衬得以前吃的和猪食差不多了。 “没事,反正平时我们也要弄饭吃,不过是顺手而为罢了。大师兄要是觉得不好意思,那就让我们来这里做吧,毕竟我们手上不宽裕,可能拿不出太好的食材。” 话都说到这里了,明宣哪里有不愿意的?不过,他也不想让人白辛苦,提出了给报酬,自然被‘青雀’给拒绝了。 把空盘子放进了食盒,两人走出了大殿,聂云罗看了一眼苏长乐,忍不住小声开口道:“你下次做了饭菜,我能不能也跟着吃点?” 她原本还觉得苏长乐送菜这个法子有些可笑,这药王谷里面年轻的女子,爱慕大师兄的多了去了。青雀虽然是其中之一,可她是个孤儿,长得也一般。即便是暗中喜欢大师兄,这么上赶着献殷勤,一开始大师兄或许不好拒绝,多来几次,怕是根本不会见她们了。 谁能想到,苏长乐的手艺居然这么好!让大师兄这么容易地答应了她们过来议事殿,借着做饭这个机会,不但能随时关注到大师兄的一举一动,还能轻易地得到他的信任,往后要做什么,就更容易了。 方才她在一边看着明宣吃的时候,不知道咽了几次口水,现在只觉得饿得不行。 “当然没问题啊,家里还有剩下的,一起去吃吧。不过,以后火你来烧,碗你来洗,我只负责做饭。”苏长乐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不过是多加点分量而已,反正她自己也要吃的。 聂云罗自然是同意了,接下来,两人每天都去议事殿。 除了能一直看到明宣的脸,方便聂云罗制作面具之外,苏长乐 还能从对方办公的地方,发现外面传来的一些消息。重要的一些密信,明宣都是要整理过后,交给明渊那个老毒物的。 苏长乐假扮成青雀,靠着一手好厨艺,成功地笼络到了议事殿中所有族人的胃,渐渐地博得了他们的好感和信任。而只要对她没有戒心,她便能用灵力迅速地迷惑住对方,乖乖地告诉她很多事情。 不用明说,族人们都明白,青雀对大师兄那是一片痴心。男人嘛,没有不虚荣的,明宣不管对青雀有没有意,对着她却是从来没有过怀疑的,所以,很容易便被苏长乐控制住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现在还没做别的,只是让明宣对她毫无防备而已。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些密信,她要看到,也就十分容易了。 算起来,苏长乐已经离开了大半个月,萧锦亭和朝廷的战争,却是从未停止过。双方都有天雷弹作为武器,朝廷却在人马这一块占了上风。然而,为了对抗朝廷军队,萧锦亭竟然故技重施,卑鄙的在阵前,故意绑了上千平民作为挡箭牌,以此来牵制朝廷的兵力。 无奈之下,裴云夙只能暂时停下了强攻,不然,萧锦亭恐怕会丧心病狂的将全城百姓都拉出来陪葬。 第509章 真容 萧锦亭简直像是疯了一样,为了能赢,根本不顾任何名声。 苏长乐看到这些,忍不住皱了皱眉,心里对萧锦亭的厌恶,又多了一层。阿夙眼下,定是十分为难。他不可能无视掉青羽城百姓们的性命,因为有道德底线,所以才会被萧锦亭这种心狠手辣之辈牵制住。 不过,她相信,阿夙一定能想到办法,赢过萧锦亭的! 已经熟悉了明宣的长相,聂云罗私下已经着手制造面具了,大概要两三天的时间才能弄好。毕竟明宣不像是当初的青雀,被抓住了之后无法反抗,直接在她脸上敷上秘药就能做成人面模具。以后直接在模具上涂上材料,就能无限制造出假面供苏长乐使用。 “青雀,你从明天开始,单独做一份饭菜,要清淡养生一些。师父最近食欲不佳,你的手艺这么好,一定能让他满意的。” 明宣这天晚上用了膳,忽然开口道。苏长乐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一个意外。 “大师兄,我真的能给谷主大人做饭吗?”脸上适时地露出了高兴而又忐忑的表情,她继续问了起来。 “谷主大人喜欢吃什么?我明天要不多准备几样,和大师兄你一起送到圣地去?” “那不行,没有师父的允许,圣地你不能进去。到时候弄好了,装进食盒,交给我便是。”明宣摇了摇头,下意识地否决了她的想法。 “那好吧,我会好好准备的,大师兄你别担心。” 苏长乐乖巧地开口,心里却暗暗翻了个白眼。老毒物防备得太深了,可恨不能在饭菜里面动手脚,想让她白白耗费灵力去做饭给他吃,简直是做梦。 她做的东西之所以味道被人称道,并不是她厨艺多好,而是因为在食材里面加了灵力的缘故。如果没老毒物尝出来了什么不妥,那就不好了。所以,明天她是绝对会失常发挥的。 于是,第二天,她准备了一桌看起来好看,却基本上少盐少油,一滴灵力也没加的正常食物,满满地装了两个食盒,交给了明宣。 果不其然,明宣回来的时候,饭菜虽然被动过,吃得却并不多。苏长乐故意做出一番低落的模样,随后被众人劝慰了一番。 “青雀,师父本身胃口就不好,不怪你。” “是啊,反正我们都爱吃你做的东西,青雀你可是很棒的!” 生怕她伤心难过,已经熟悉的了一些药王谷弟子,都忍不住来安慰她。 苏长乐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其实,他们并不是什么坏人,甚至还颇为单纯。只是因为很少和外界接触,根本不懂善恶是非。偏偏又一根筋,对老毒物的话唯命是从,归根到底,也是被利用的可怜虫。 只有杀了明渊,才能彻底将药王谷和秦王军脱离开来。 时间过得很快,聂云罗的面具,终于弄了出来。苏长乐戴上之后,仔细乔装打扮了一番,穿上了早就准备好的一身男装,看起来和明宣,几乎一般无二。 “好像还差点什么。” 聂云罗皱了皱眉,随后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手:“你的个子太矮了,还得准备双垫高的鞋子才行!” “那你快去做吧,争取能早点用上。我继续模仿明宣的言行举止,争取不露破绽。” 苏长乐点了点头,她能用灵力控制声线,最近又天天和明宣相处,足以蒙混过关了。到时候,她只要晚上过去,光线不强的情况下,即便是细微的差别,也不会被人注意到。 明宣每天都会去一趟圣地,基本上都是交代外界传来的消息,如果明渊有什么指示,也会吩咐下来。其他的时间,明渊都是在圣地之中,由几位长老陪伴闭关疗伤。 进去圣地里面的路,苏长乐也从明宣的口中问了出来,牢牢记在了心里。无事的时候,便在私下模拟。 又过了两天,一起都已经准备妥当。 她弄晕了明宣,将他藏在了书房后面的床榻底下,然后换上了他的衣服,戴上面具装扮妥当。确认没什么破绽之后,才拿起了书桌上的密信,朝着圣地的方向走去。 守在外面的侍卫见了他,微微点头示意,顶着明宣的壳子,这一路上,苏长乐自然是畅通无阻。 圣地的石殿,可以说是整个药王谷中修建的最为庄严大气的地方了。每隔一段距离,都有几个守卫在管卡的地方戒严着,直到进了最华贵的主殿,闻到里面传来的阵阵药香,苏长乐才屏气凝神,上前靠近。 “师父,明宣求见。” “进来吧。” 一个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走了进去,几乎一眼就看到了明渊。他坐在一个药 坛一样的石器上,身上烟雾缭绕,在苏长乐的眼中,烟气里面蕴含着星星点点的灵力,被明渊的身体所吸收。 不过,这样的法子,并不能让他彻底完全地吸收灵力,更多的是散在空气里面浪费掉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她这样,拥有龙血琥珀,能看到这些灵力,还能调动使用。 今天的明渊,并没有像是以往那样,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黑袍之中,而是露出了真容。因此,苏长乐也第一次,看到了明渊的脸。 苏长乐瞳孔微缩,这是一张和萧锦亭有几分相似,格外年轻俊美的面孔,剑眉星目,竟是格外出众。和萧锦亭站在一起,旁人只怕会以为是兄弟,而不是舅甥! 药王谷的人擅长养身,本就驻颜有术,想到这里,她顿时收起了心中的惊讶。 抬眼一扫,明渊的身边,还有四个须发皆白,然而一张脸却看不出老态,说是三十出头也不为过的男人,或是熏药,或是施针,各自忙碌着。 这几个,明显就是药王谷的四大长老了。 苏长乐看了过去,发现他们不愧是长老级别的人物,为明渊疗伤,每一步都是正确的。甚至,明渊胸口那被贯穿过的伤,都几乎痊愈了大半。 这样下去,可不妙啊! 第510章 石像 苏长乐衡量了一下敌我实力,此刻突袭,怕是不见得能获胜。因为这几个长老,也不是什么普通人,都是有武功在身的。而且,他们必然是向着明渊这个老毒物,成为他的帮手。 除此之外,这屋子里面还隐藏着不少机关陷阱,她一个人行动的话,实在是太危险了。 最好是将这几个长老先拉拢过来,或者把他们支开,不过,听说几位长老,除了吃饭睡觉,基本上每天都在圣殿待着。 这圣殿,除了主殿之外,还有四个偏殿,原本就是为族里的四大长老准备的。他们每日在里面,不是给明渊治病,就是各自打坐修炼,炼制药材。 在药王谷的族人们眼中,圣地拥有先祖留下来的神秘力量,长居在此处,能延缓衰老,提升体质,强生健体。总之,好处多多,除了谷主和长老,普通的族人是根本没有资格进来享用的。 今日本来只是先进来探探路,因此苏长乐并没有打算冲动行事。 “徒儿见过师父,这是今日的密函,还请师父过目。” 苏长乐不敢细看太久,她用明宣平时说话的语气,神色恭敬地将东西递了过去。虽然明宣是老毒物的大弟子,可事关萧锦亭的密函,老毒物从来都是要亲自过目确认才会放心的。 “拿过来吧。” 明渊淡淡地开口,苏长乐靠近了他,在一臂的距离外停了下来,一双青紫色的手将密函接过,翻看了起来。 看到萧锦亭用普通百姓牵制住了朝廷军队,延长了战线的消息,明渊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冷哼。裴云夙这般妇人之仁,倒是让他们抓住了把柄。 正好,也为他们提供了机会。有足够的时间,来制作能够决胜的武器。 “近日我亲自培养出来了一种瘟毒,你且拿下去,从外面找几个人来实验一番效果。注意小心些,此瘟毒会传染,不要让谷里的族人染上了。” 取出了一个密封的坛子,刚好只有明渊的巴掌大小,映衬着对方那青紫色的皮肤,莫名的显得有些可怖起来。 听到这话,苏长乐心中一惊,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极力控制出急促的呼吸,她恭敬地将那小坛拿在了手上。 “师父,这毒这么危险,你是打算用来做什么?” 她低下头,却终究还是忍不住,询问了起来。 “自然是用来对付朝廷的军队,瘟毒我还没有研究出来的解药,所以接下来你用的时候自己谨慎一点。我要这瘟毒必须迅速染上发作,最多三天之内便能让一个人暴毙身亡。等确定效果之后,你便安排毒脉的弟子们,加紧时间制作出来。” 阴沉沙哑的声音,平淡的语气,却充满了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苏长乐很是庆幸,自己此刻是戴着明宣的面具,略有些僵硬的面容,看不出太过明显的情绪。自然,也不会让明渊这个老毒物觉察到什么异样。 “师父放心,徒儿一定尽快完成您交代的任务!” “行了,你先下去吧。”明渊挥了挥手,随后闭上了眼睛。苏长乐强忍着怒意,对着他行了一礼,点了点头。 “是,师父!” 这所谓的瘟毒,恐怕不仅仅是用来对付朝廷的军队吧!他是否想过,这种能够传染人的瘟毒一旦传播开来,最终会葬送多少无辜的百姓性命? 不,他想过,只是不在意罢了。到底是多么冷硬的心肠,竟然如此无情地不将普通人的性命当一回事? 若是让这样的人坐上了高位,百姓还有活路吗? 她握紧了手上的东西,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幸亏她抓准了时机,刚好赶上,这瘟毒,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留下的。 最关键的,还是要杀了明渊,以绝后患。她必须尽快想到法子,哪怕是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走出主殿的时候,苏长乐刻意放慢了脚步,四下观察着。她眼角的余光却是忽然间扫过了明渊背后,那主位上面雕刻的一个石像之际,顿时微微愣住了。 这雕像上面,竟是蕴含着十分浓郁的灵力,可以说,整个圣殿释放出来的星星点点,都是从那石像上面溢出来的。 掌心一片灼热,龙血琥珀似乎在蠢蠢欲动。苏长乐眨了眨眼睛,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对,她真想马上过去将那石像里面的灵力吸干。她有种莫名的预感,得到了这个石像,会让她实力大增! 而且,这石像虽然只是简单的人物雕刻,老实说只是寥寥几笔勾勒出了一个仙风道骨般的人物,并没有细致的五官。可她却总觉得,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一般。 她当然是不可能见过这位百年之前的老祖 的,可是为何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呢? “明宣,你盯着老祖的石像看什么?” 就在这时,四个长老里面,唯一一个发色乌黑,和明宣像是两兄弟般的男人走了过来。此人正是明宣的父亲四长老,也是明渊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 “没什么爹,我只是希望老祖能够保佑师父早日康复,所以才多看了几眼,心里祈祷呢!” 苏长乐一本正经地开口,原来,这竟然是药王谷那位先祖的石像!难怪上面有这么多灵力,恐怕是那位老祖救人无数留下来的馈赠。而这份馈赠,偏偏便宜了明渊这样的无耻小人,实在是浪费! 暗暗咬了咬牙,心里呸呸呸地几声。不,她才不是求药王谷先祖保佑老毒物,而是在诅咒明渊早点挂掉,最好马上就暴毙! “还是你这孩子有孝心,好好完成谷主交代给你的事情,不要让谷主失望,知道吗?” 四长老满意地点了点头,特意提高了声音,显然是故意说给明渊听的。他对明渊这么忠心,自然也是希望,自己的儿子有朝一日,能够继承谷主的位置。 “儿子明白,这就先下去了。” 先把瘟毒给解决了,等下次过来,她再找机会去接近石像便是。 第516章 承认 “可惜,你们把明渊当谷主,他却只是把你们视为随时都能利用的棋子,连自己被种了傀儡蛊都不知道,真是一群蠢货!” 苏长乐讥诮地开口,却并没有再继续关注这些长老们的脸色,却是将目光落在了明渊的身上。 “明渊,当着这么多族人,还有几位长老的面,把你是如何谋害我爹的事情,都交代清楚吧。否则的话,我让你现在就去地狱,和我爹见面。” 她将手上的长剑刺进了明渊的脖子,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显然并没有留手。这把剑,还是她从一边的石墙上面抽下来的,想来原本就是明渊的武器之一。 “还有你们,药王谷有训,谁能让龙血琥珀认主,谁就是名正言顺的谷主。怎么,难道你们打算违背祖训不成?” “长老,这是什么意思?” 其他族人们面面相觑,有知道的,忍不住低下了头,更多的是不知道这段往事的年轻弟子,神情迷茫不已。 他们自然没有忘记祖训,也不可能去违背,方才,都是亲眼所见,那女子手上,的确是拿着药王谷的圣物龙血琥珀,甚至还让先祖石像显露了异象。 如果这女子说的是真的,谷主的位置,是他谋害同族窃取而来,那么,对方就的确该是名正言顺的药王谷之主。 而且,他们身上真的被谷主下了傀儡蛊吗? 方才被傀儡蛊控制,因为苏长乐才得以清醒的几个守卫,却是十分清楚。他们沾染过苏长乐的灵力,心中已经相信了她的话。 “谷主的确是在我们身上下了傀儡蛊,谷主,长老,这位姑娘说的是真的吗?” 药王谷虽然分为医毒两脉,可蛊毒之术,却是明渊独自创造发明的,也只教会了他的那些蛊师弟子。同族之间,不得相残,谷主他这么做,分明是真的没有将他们视为族人! 面对族人们的追问,四位长老沉默不语,下意识地看向了明渊。这番模样,分明就已经是默认了。 此时此刻的明渊,已经沦为了苏长乐的阶下囚,他无法挣扎,逃出对方施展的那一股神秘而又强大的力量。而且,他也毫不怀疑,苏长乐会一剑砍断了他的脖子。 强烈的求生欲望,让明渊立刻做出了选择。他必须为自己争取到一线生机,脱离眼下的困境。 “我说!当年,我在明耀继承谷主的大典前夜,给他下了毒,谋取了谷主之位。为了掩盖真相,所以污蔑他是药王谷的叛徒,盗走了圣物,还下令追杀他,掩盖了他在谷中的存在。”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一片哗然。谷主之位,向来都是光明正大的比试,能者居之,他们从未想过,竟然还会有人使出这般阴险毒辣的法子。 而这个人,却是他们尊敬崇拜了多年的谷主大人。 明渊多年的形象,在药王谷族人眼中彻底倒塌,这一刻,没人再替他说话。 “咳咳——长乐姑娘,我愿意向明耀师兄忏悔,请你高抬贵手,饶了我一命吧!” 明渊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气息越来越显得虚弱,他生了一幅绝佳的相貌,这副孱弱可怜的姿态,让人下意识地便浮现出了怜悯之心,想要原谅他的过错。 然而,苏长乐却是丝毫不为所动。想要用这种伎俩来迷惑她,简直是可笑之极。 “其实,当初我也很后悔,在外面找了他二十年,却发现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好在寻到了他的坟墓,所以我特意将他的坟茔迁回了药王谷的密室。我带你去祭拜他,跪在他的坟前道歉,请你给我一个弥补改过的机会如何?” 看似祈求的话,却分明带着威胁之意,苏长乐沉下了脸,该死的明渊,竟然私下动了原主生父的墓地,简直不可饶恕! 她手上的剑刃立刻往前又深了一寸,明渊却仰着头,诡异地笑了起来。 “长乐姑娘,杀了我,裴云夙也会死的。只有我,才能解他体内的剧毒。咳咳咳,你就算想要杀我,也不该是现在——” “而且,你爹的骨灰只有我知道藏在那里,用这个,来作为交换,很合理不是吗?反正,我已经不可能从你手上逃走了。” 苏长乐收回了那把剑,冷声开口道:“少废话,马上把我爹的骨灰交出来。” 她这样的举动,显然还是妥协了,她的确是没打算现在就取了对方的狗命。 明渊无声地勾了勾嘴角:“密室,就在暗道之下,机关也只有我才能打开。你带我下去,我亲自去取出来给你。” 苏长乐最终叫了大长老和几个守卫,搀扶并且钳制着明渊,自己在后面警戒着,下了地道。走过了歪歪扭扭的几个密道,明渊打开了 墙壁上的一个石匣,里面露出了一个掌印。 他把手掌放了上去,刚刚和掌印的大小匹配,难怪这密道只有他才能打开。 伴随着咔擦的声响,密室的石门终于开启,这是一个摆满了各种书架,奇珍万物的静室,显然是明渊私下的宝库。 书架后面,有一个香案,上面摆放着几个坛子,还点着两只燃烧的蜡烛。明渊走了过去,指向了中间的那个,咳嗽了一声开口道:“就是这个了。” 他伸出手,想要去把坛子抱起,却被苏长乐阻止。 “大长老,你去拿过来,打开。” 大长老抖了抖,到底还是上前去了,他其实也有些害怕里面装的会不会是谷主养的那些凶猛的蛊虫,可是却不由自主的听从苏长乐的命令行事。 直到看到里面真的是骨灰,大长老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苏长乐并不担心里面是不是蛊虫,这些毒物,对她而言一点威胁也没有。让大长老去,也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 就在这时,明渊却是忽然伸出手,拿过了香案上的蜡烛。随后猛地推开了守卫,捏住了其中一个坛子旋转起来。 卡擦一声,墙壁上的石门打开,明渊滚到了香案之下,抱起了一个黑色的物体,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 第512章 一举 “我儿有如此机遇,为父定会想办法,让你如愿以偿。” 四长老不是蠢人,继承人的历练和比试都还没开始,这个时候他要是开口闭口说明宣能和先祖石像有感应,谷主若是知道了,恐怕只会以为明宣早早想把他拉下来呢! 为了自己儿子的安全,他是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的。这种事情,自然是要在私底下进行。到时候先去确认一番,如果是真的,便是大喜。说不定,明宣还能从先祖石像那里,得到什么好处呢! “不过,此事不能着急——” “可是爹,万一隔得久了,我感觉不到先祖石像的馈赠了怎么办?”苏长乐顶着明宣的脸,做出一番忐忑担忧的神色。 “其实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以前就没有这种感觉?偏偏是在师父受了重伤的情况下,唉,也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 她仿佛无意识地叹息了一声,而四长老却是注意到了关键。以往不曾有过,等谷主受伤的时候却感应到了,莫非,这是在表明,已经要到选择下一任谷主的时候? 那么严重的伤势,即便是花上几年时间慢慢调养,各方面定然也大不如前。说起来,原本谷主继承人是二十年一选的,可偏偏谷主继位之后,到了时间却迟迟不曾有过这样的举动。 如今,还派遣了那么多弟子出去,上次可是死伤惨重,族人们心里都颇有微词了。四长老其实也担心,万一谷主忽然提出要让明宣也离开药王谷帮秦王殿下办事,也遭遇了意外怎么办?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去冒险的。毕竟,这傻小子对谷主的话言听计从,连他这个当爹的都比不上。 而且,万一谷主好了,儿子的机缘便错失了,这岂不是可惜了吗?要是儿子真的能让先祖石像显出异样,在谷主重伤的情况下,儿子少主的身份,几乎是板上钉钉了。 几番思虑过后,四长老顿时下了决心。 圣殿里面戒备森严,石像虽然没有真人那般大小,却也不是能够悄无声息带出去的。所以,只能让明宣进去,又不能让谷主发现。 若是旁人,肯定是无法做到的,可谁让他是能够随意进入圣地的四长老呢? “爹,我还要去议事殿,就不陪你了。” 苏长乐故作不知四长老心中的情绪,离开了家门,她已经埋下了一个引子,至于能不能成功,便要看四长老的野心到底有多大了。 如果四长老三天之内没有行动的话,那么,她就只能进行第二个计划。之前聂云罗已经教过她如何制造面具,这几天,她要仔细观察一下四长老的容貌和言行举止,争取早点把面具弄出来。 到时候,她假扮成四长老,才有更多的机会。这,才是她接近明宣的真正目的。 接下来的一天,基本上和往常一样,苏长乐假扮成明宣,告诉众人,青雀生了重病,一段时间内是不能过来做饭了。虽然颇为遗憾,不过族人们都对此表示理解,还去探望了一番。 傍晚的时候,苏长乐再次去圣殿,例行完成明渊交代的任务。同时,也终于搞清楚,为何明渊会研究出瘟毒。 原来,萧锦亭原本的计划,是将普通百姓炼制成毒王军,来完成他对抗朝廷,称霸天下的计划。然而不管是强行抓人,还是炼制毒人,都颇为麻烦,还需要不短的时间。 对于眼下的情形而言,此举有太多变数,即便是药王谷,也无法提供那么多弟子和毒药过来。明渊联想到了当初京城的流感,既然不能提升自己的实力,那么就换一种法子,削弱敌人的力量! 而制造和传播瘟毒,便是最简单和快速的。只要研究出来之后,确定了效果,直接在人群密集的水源投毒,便能不战而胜。 至于背后会造成多少人的无辜殒命,他们又怎么可能在乎呢?一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能妇人之仁,便能抹去一切罪恶。 苏长乐晚上空闲的时候,便在明宣的屋子里面,制造四长老的面具,以便于随时行动。好在四长老最终还是没有让她失望,在第三天早上,便私下拉着他,到了书房。 “儿子,今天晚上戌时两刻,你便去一趟圣殿。那个时候,谷主已经睡下了,我只要跟守卫们提一声,说是谷主有急事找你,到时候,你就能畅通无阻的进来。” 四长老仔细交代了一番,他们最近给谷主疗伤的时候,为了缓解疼痛,所以用上了带着麻痹和催眠效果的药材。而这两天,他私下加重了分量,让谷主能睡得更深一些。 因为他做的并不出格,而明渊也希望能睡一个安稳的觉,是以并不觉得有何不妥。药王谷中,明渊自认自己便是所有人的主宰,这里也 是他最为放心不设防的地方,从未想过这些老实木讷的族人,会起任何叛心。 “爹,我们这样不会有事吧?万一被师父发现了,责罚我们怎么办?” 苏长乐并没有表现得十分开心的模样,反而颇为忐忑。四长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着开口道:“放心吧,爹都安排好了,只要到时候小心点,不会有事的。” “那好吧。” 她露出一幅被说动了的神色,还有对先祖石像的向往,点了点头,得到了四长老一个赞许的眼神。反正他们也只是去试试看触碰先祖石像,是否真的会发生异象而已。即便是真的被发现了,也不是什么死罪,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苏长乐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只觉得下午的时间格外的漫长。天色渐渐暗沉下来,终于到了约定好的那一刻。 一个传话的族人,显然是接到了四长老的通知,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大师兄,谷主说有急事找你,让你现在去圣地呢!” “好,我这就去。” 苏长乐镇定地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加快了脚步。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第518章 大礼 “谷主,我儿现在怎样?”四长老期期艾艾地上前,追问起了明宣的下落。 “他此刻就在青雀的家中,聂云罗,你去把他带过来吧。” 苏长乐倒也并不隐瞒此事,身为毒脉的大弟子,明宣的确也该过来,亲自瞧瞧他师父的真面目和下场,知道以后该效忠的人到底是谁。 几乎折腾到了子夜时分,原本早就休息的药王谷众人,却是全都都集聚在了外面的广场之上。也包括才苏醒过来不久,得知这个震撼消息的明宣。 广场上,早就有族人准备好了干燥树枝围成了柴杕,明渊的尸体,便被安置在上面,四周洒上了火油。而苏长乐的身边,站的最近的不是几位长老,却是聂云罗。 此刻,她在苏长乐的交代下,拓好了明渊的面具。 她对苏长乐的话言听计从,众人便想起,当初苏长乐是假扮成青雀,和聂云罗一起,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药王谷中,才没有引起怀疑。 看来,聂云罗早就知道了苏长乐的身份,如今立下了如此大功,往后必然是新谷主身边的红人。 明宣被四长老搀扶着,神色还有些虚弱,他眼神怨念地看着苏长乐和聂云罗,心中的情绪难以言表。这些天,他被迫躺在床上,过得简直不是人的日子。 到了眼下,却连个伸冤的机会都没有。 师父,他真的就这样死了吗?眼前这陌生的少女,才是药王谷真正的继承之人? 过往的信念一瞬间崩塌,可他却莫名的,和族人们一般,都相信了这女子的话。 “明渊阴谋陷害先谷主明耀,背弃族人,其罪当诛!今日,当着各位族人的面,我将以明耀之女,药王谷继任谷主的身份,将明渊除族,以正视听!” 苏长乐目光扫过了众人,随后沉声开口道:“如此不忠不义,阴险狡诈之辈,这些年来,为了他的私利,不知道葬送了多少无辜族人的性命。以他的罪行,唯有挫骨扬灰,方可赎罪!” 要将此人彻底的斩草除根,也是为了在药王谷众人面前立下威信,她绝非是表面上这般柔弱好欺的女子,只有震住了这些族人,接下来才能顺利地驱使他们。 苏长乐挥了挥手,催动灵力,故意在掌心显露出了龙血琥珀,发出了一道耀眼的金光。而随着她的动作,金光落到明渊的身上,瞬间化为了一片烈焰,熊熊燃烧了起来! 随着大火升起,苏长乐渐渐的感觉到,方才被消耗一空的龙血琥珀,又飞快地充盈起来。没多久,她便感觉到体力恢复,越来越有力量。 如此情形,自然是让她惊喜不已。明渊这个老毒物一死,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幸免遇难,继续活下去,看来,这也是一桩天大的功德。 随着灵力被填满,她身上的气势,也越发显得外露起来。而她的举动,也的确是在族人们心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时人讲究入土为安,原本还有些不太服气的毒脉弟子,眼睁睁地看着她如此冷酷,竟是用如此残忍的法子将明渊烧成了灰烬,再也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心理。 如此神奇的力量,这才是得到了先祖真正传承的本事! 明渊他既然敢动了明耀的坟茔,苏长乐也不会让他在黄泉之下好过。别说是下葬了,她冷冷地勾起了嘴角。 “来人,将明渊的骨灰,撒到外面的河中。宗祠里面,重新准备我爹的牌位,修正族谱,还有以往谷主的安寝之地,也要再修建一处陵墓,为我爹明耀立碑!” 属于原主生父的一切,她要让药王谷的人全都还回来。 “是,谷主放心,我等定会尽快完成此事。”几位长老点头应下,神色恭敬不已。 “从今日起,我要召回所有在外的族人,更不会让其他人继续离开药王谷,为秦王余孽办事,葬送药王谷的福泽。” 此言一出,倒是让其他族人们心下大安。 “秦王世子萧锦亭,乃是明渊的外甥,他从一开始,便是想要利用药王谷的力量,牺牲无数族人的性命,去为秦王争权夺利而已。可笑你们全都被明渊蒙蔽,这些年来,他可有做过一件对药王谷好,让族人发展壮大的事情?怎么,你们难道还真想让药王谷受到牵连,就此灭族不成?” 面对眼前美貌少女的讥诮的问话,众人们下意识地沉默了。虽然和外界接触,他们得到了许多钱财,还有一些花团锦簇安逸享受的东西,可这些,本身用谷中的药材就能换到。 虽然比起一直在山谷之中,外面的世界的确有很多乐趣,然而,那些在外办事的族人,却很少活着回来。自从明渊成为谷主的这二十年来,药王谷的族人越来越少,如今几乎只剩 下了一半。 细细想来,苏长乐这一番话,竟是无人能辩驳。 “就在前几日,他还制造了能够传染没有解药的瘟毒,打算让族人去试药。也亏得当初是我假扮成明宣的样子,拿走了那瘟毒,换了别的毒药交代了下去!否则的话,此刻的药王谷,怕是被瘟毒感染了也不一定。” 瘟毒! 众人闻之色变,显然很清楚此物一旦传开会造成的影响。而这,绝对是明渊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当初,他研究出蛊毒,交给弟子们练习的时候,都能用族人亲自去尝试,为此,也不知道损失了多少人命。 “谷主,你所言甚是,无论谷主想要做什么,我们都愿意听从。” 几位长老带头表示自己的忠心,其他人自然也是纷纷点头。 “瘟毒我打算毁掉,你们便不用操心了。不过,那些被安排出去的族人,秦王余孽是不可能乖乖听话放他们回来的。是以,我准备用别的法子,你们到时候,只管配合我便是。” “是,谷主。”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情,慢慢再说。” 苏长乐挥了挥手,结束了这一场对于药王谷来说,宛若翻天覆地的变故。 那些地道下面埋藏的毒弹,苏长乐也让人全都弄了出来,这些东西留在这里,反倒是个威胁。过段时间,她要全都送到阿夙那里,用来对付萧锦亭,这样才算是发挥了它本来的用处。 有了灵力,她根本感觉不到困意,她留在了圣殿之中,进去了明渊原本住的地方,开始专心用方才取来的心头血,制造解药。 随着功德的涌入,她从龙血琥珀之中得到的传承,似乎更厉害了一些。明渊自以为无人能解的毒,她却轻而易举地发现了破绽。 期间需要的药材,药王谷中自然是样样不缺,再加上此刻她灵力充足,等到翌日天亮之后,解药便被她做了出来。 把解药贴身收好,苏长乐这才松了口气。有了这个,阿夙的情况,便无需她担忧了。 做完了这些,她便唤来了几位长老。此外,还有聂云罗随身跟着。比起其他人,自然是被她深入洗脑过的聂云罗,更值得信任。 “药王谷中,应该有专门传讯的工具吧?明渊以往用来和萧锦亭联络,是用的什么?” “回禀谷主,我们药王谷专门驯养了一种飞鹰,用来传递消息最是稳妥不过,速度也极快。不过,飞鹰认识的路途,如今只有到临安和青羽城两地,不能飞去别的地方。” “无妨,本来我要让你们传讯的人就是萧锦亭。我这里有一封信,要马上发出去。对了,你们训练的飞鹰,都带过来吧。”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道,几位长老愣了愣,随后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手下的人。没多久,便有几个族人,提着五个鸟笼子走了进来。 五只黑色的飞鹰,双眼明亮,羽毛靓丽,一看就是养得极好。比起信鸽,飞鹰速度更快,还有攻击性,能够感应到危险迅速地避开敌人的攻击,大大提高了传讯的安全性。 苏长乐伸出手,靠近了其中那只最健壮勇猛的,似乎要去触碰,被大长老迅速的开口阻拦了起来。 “谷主小心!这只飞鹰最是凶悍,会对陌生人发出攻击——” 看似暴躁的飞鹰,在少女柔荑的触碰下,并没有如同大长老设想的那般,将她啄伤,反而格外乖巧地叫了一声,蹭了蹭她的掌心。 大长老的声音戛然而止,想起眼前少女那特殊的能力,顿时有些讪讪。 点点灵力灌注进了飞鹰的体内,它发出了一声尖戾,小眼睛格外灵动地转了转。苏长乐直接为它启了灵,赋予了它和小青蛇,小狐狸那般的智慧。 不过,其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以后这只飞鹰,便是我的。” “整个药王谷都是谷主的,只要谷主喜欢,那便留下。” 四长老上前拍了个马屁,苏长乐挑了挑眉,没有理他。她把早就准备好的信件拿出来装好,递给了聂云罗。这是专门为萧锦亭准备的惊喜,相信过几天后,见到了这封密信,萧锦亭一定会很满意她送去的大礼。 第514章 畏惧 明渊瞳孔微缩,就地一滚,避开了这可怕的反弹之力。然而,铁球砸到了其他物品上面碎了一地,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苏长乐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施展灵力,对明渊发起了攻击。此时此刻,她体内的灵力源源不断,自然不会吝啬用来对付明渊,无形的灵力化为利刃,朝着他身上各大命脉刺去。 虽然不能看到灵力,明渊终究不是普通人,身体瞬间感觉到了危机,几乎是下意识地汗毛直竖。他侧身往后一跃,踢翻了石桌,将身体伏在了后面。 轰隆—— 石桌忽然间爆炸开来,化为一堆碎石。如此巨大的动静,自然惊醒了外面的守卫,他们立刻推开了石门,冲了进来。 “谷主,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一刻,守卫们都见到了触碰着先祖石像,全身被金色光芒笼罩着的‘明宣’,顿时全都愣住了。 老天爷,这是先祖显灵了吗? 守卫们目瞪口呆,甚至都顾不得去关心谷主的安危了。四长老醒了过来,急切地开口道:“谷主要杀了明宣,你们快拦住他!” “他不是明宣,而是潜入药王谷,意图盗走先祖石像的妖人!眼下不知道用了什么妖异手段,故意弄出了这般异象。别忘了,便是我们自己的便精通易容之术!本谷主命令你们,将先祖石像夺回来!四长老,修得胡言乱语,你若不信,认为他是明宣,那就让他立刻交出先祖石像过来,让我们确认一下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明渊却是冷冷地看了四长老一眼,沉声开口吩咐了起来。此时此刻,他已经回过神来,方才他遭受到的攻击,绝不可能是明宣能够使出来的! 那小子天资平平,不过胜在听话好用,以前从未让先祖石像有过任何感应,不可能忽然间就变了。四长老被儿子未来能成为谷主的荣耀冲昏了脑子,他却不相信,明宣真有这样的本事! 无论眼前这人是真是假,他绝不会让对方有机会活着离开! 明渊这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他是谷主,威信早就深入人心,更别说他并没有如同四长老说的那般要明宣的性命,守卫们自然选择了信他。 接下来,守卫们立刻取出武器,护在了明渊的身前。 “谷主说得没错,明宣,你马上交出先祖石像,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四长老昏昏沉沉,他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假的呢?方才分明就是谷主对宣儿起了杀心,要不是他出手阻拦,宣儿怕是已经血溅当场了! 可是,眼下当着守卫族人的面,谷主这般要求,也并不过分。反正宣儿让先祖石像显灵的画面都被族人看到了,只要证明了宣儿的身份,谷主即便不喜,也必须承认宣儿未来的地位,不可能再对他们父子出手。 “宣儿,你放下先祖石像,快过来!” 龙血琥珀正在吸收石像之中的功德,自然是不能被打断的,因此,对于四长老和守卫们的话,苏长乐置若罔闻。只是,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她故作焦急地摇了摇头。 “爹,谷主,我真的是明宣!我也想过来,可是先祖的石像好像烙在我手上了一样,我根本动弹不得!” 众人脸上露出了将信将疑的神色,其中两个守卫对视了一眼,随即上前,打算将明宣给拉出来。然而,他们才靠近那金色的光圈,便仿佛遭遇到了巨大的阻力,齐齐被反弹了出去。 “哎呦!” 两人摔倒在地上,虽然没受伤,却是心中大骇。他们根本就没碰到明宣,所以根本不可能是明宣故意发起的攻击,而是那金光真的蕴含着奇异的力量! 莫非,是先祖显灵,选中了明宣,要传给他仙法吗? 四长老心里显然也是这样想的,方才他分明受了重伤,还被谷主捅了一刀,可胸前的伤口竟然莫名其妙的痊愈了。 这一定是宣儿用了先祖给的力量救了他! 明渊却是心中大惊,药王谷中,从未有人能让先祖石像出现如此大的异象。除非,是此人身上,有龙血琥珀!而龙血琥珀,却是很有可能已经被明耀之女认主了! 难道—— 想通了关键,明渊身上,顿时溢出了无边的杀意,眼中充满了势在必得的兴奋。他再次祭出了自己的武器,不再隐藏实力。 “既然这样,那本谷主便来帮你一把!” 与此同时,他挥出一道劲气,击中了圣殿之中的一个巨大石钟,发出了绵延不绝的声响。这石钟,只有族里遭遇危机的时候才会响起,听到这个动静,所有的族人都陆续苏醒,各自取出了武器。 明渊已经确定 了眼前这个假明宣的身份,抓住她,便能夺回龙血琥珀!而她的一身血肉,便能成为自己长生之路的助力! “谷主!” 这一鞭铁球,似乎带着摧枯拉朽之势,重重地击中了那一层金色光幕。苏长乐已经觉察到了明渊的攻势,照旧一动不动,继续施展灵力罩护身,并没有灵力化刃反攻。 等将石像的功德全部吸收掉,她再去对付明渊也不迟,眼下,只需要防守便可。只要她不主动表明身份,总会有药王谷的族人,看不过去明渊的举动,去阻拦他的。 金色的光幕震颤了一下,却扛住了明渊的攻击,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你们所有人,都过来,打破这光圈!” “谷主,这是先祖的神迹,我们不能这么做啊!” 守卫们犹豫着开口,都不敢听从命令上前。明渊阴沉地看了看众人,释放出威严。 “谁说这是先祖的神迹?分明是这妖人在盗取我们药王谷的神力!这是本谷主的命令,若是不从,一律逐出药王谷!” 面对如此威胁,守卫们顿时不敢再反驳,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冲了上去。在众人的围攻之下,那金色光圈透露出了丝丝裂纹,仿佛随时都要破碎掉一般。 那耀眼的光茫,也渐渐暗淡,明渊见状,眼中顿时流露出喜色。 终于,伴随着咔擦一声,金色的光罩瞬间破裂,消失不见。他再次挥动铁链球,朝着苏长乐的头颅而去,一旦被击中,必然是脑浆迸裂的下场! “谷主手下留情啊!不要伤害我儿!” 四长老吓得惊叫出声,他虽然伤势好了,毕竟遭受了重创还中了毒,全身无力根本无法去阻止。就连守卫们,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然而,下一秒,那铁球竟是忽然停在了半空之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拦了它。紧接着,轰的一声,铁球骤然间碎成了粉末。 苏长乐放开了先祖的石像,将它挡在了身后。虽然此时此刻的石像,已经真正的沦为了普通的石头,她却是一定要好好护着的。 体内盈满了充沛的灵力,她微微一笑,神色闲适,此时此刻,再看向明渊,她已经丝毫没有了之前的危机之感。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膨胀了,毫不畏惧地迎上了明渊的目光,同样充满了冷漠和杀意。 铁链球再次飞来,苏长乐不闪不避,直直地向前,随着她的走动,所有攻击她的武器,全都被灵力搅动化为碎片。漫步闲庭的她,身上仿佛蕴含着一股极为可怕的力量,也让药王谷的族人们,忽然间想到了传说中的先祖,是否也是这般风姿? 明渊瞳孔微缩,他的心里,蓦地对这人涌现了一股强烈的畏惧和臣服,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这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屏蔽掉,他堂堂药王谷谷主,怎么可能会畏惧一个小小的女子? 杀了她,杀了她! 暴戾的想法叫嚣着,他手上攻击的动作不停,然而,苏长乐只是冷笑了一声,灵力化为无数银针,在肉眼看不到的情况,朝着明渊飞射而去。 这一次,却不是明渊想逃就能逃得了的,灵针在她的操控下,几乎是铺天盖地,将他整个身形笼罩,刺了下去! 觉察到危险,明渊下意识地拉过四长老挡在了自己的面前,然而下一秒,他却是发出了一声控制不住的哀嚎,膝盖一软,竟是扑通一声,对着苏长乐跪了下去。 被他身前的四长老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并不知道,灵力针在苏长乐的操控下,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他。明渊想要将他视为挡箭牌的举动,并未如愿。 龙血琥珀吞噬了石像之中的功德,也让她的实力大涨,她挥了挥手,四长老只觉得一股大力拉着他,将他扔到了角落。本以为即将被摔得头破血流,落地之后才发现,自己竟是毫发无损。 反倒是明渊,整个身体扭曲成了一个古怪的弧度,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族人们愣愣的,都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得话都说不出来。 “杀了她!快,杀了这个妖人!” 明渊双眼通红,沙哑着声音命令了起来。而随着他的话音一落,这些守卫瞬间目光变得呆滞,纷纷举起了手上的武器,朝着苏长乐袭来。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卑鄙和冷血啊,连自己的族人都能下傀儡蛊控制。可惜,你遇到的人是我,这一招,已经没用了!今天,你必死无疑!” 第515章 是谁 苏长乐冷冷地开口,神色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她毫不吝啬灵力,在旁人看不见的情况下,明渊几乎全身都被她的灵力针扎成了筛子。 即便他再怎么武功强大,在身受重伤实力大损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抗住这神秘莫测的灵力攻势。更何况,苏长乐如今拥有了石像之中上百年的功德,灵力源源不断。 在她的操控下,灵力不再是治愈的力量,而是充满了杀戮,肆意破坏着明渊的身体。明渊极力挣扎着,却发现他无论如何都施展不出内力,反倒是五脏六腑都传来了针扎一般的痛苦,皮肤上的血管隐隐破裂,流出了紫黑色的血液,看起来触目惊心。 至于那些冲上来想要杀她,被傀儡蛊控制了的族人,苏长乐分出一丝精力,直接用灵力杀死了他们体内的蛊虫。 蛊虫一死,守卫们闷哼了一声,瘫软在了地上,逐渐恢复了神智。他们神色复杂,不敢置信地看向了自己的谷主。 “不想死就出去!” 苏长乐挥了挥手,一阵风飞过,将这些守卫和四长老都甩出了圣殿。她可不想对付明渊的时候,这些人还在给自己捣乱,又变成明渊的挡箭牌。 明渊能够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流逝,他很清楚,此刻已然面临了生死之境。只有杀了眼前之人,他才能从对方身上夺取先祖遗留下来龙血琥珀的力量,若他败了,几十年谋划毁于一旦,再没有翻身的可能。 而他,绝不能死! 明渊眼中浮现出一抹厉色,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挪动了自己的身体碰到了不远处的一块石壁,重重地往下一按。 圣殿之中隐藏的机关被触动,墙壁四周上下忽然间飞出了无数尖利的铁箭,朝着苏长乐的方向射了过来。而与此同时,明渊身下的地面忽然往两边分开,他整个人掉了下去,地面瞬间合上。 苏长乐神色微变,铁箭四面八方的射来,她就在殿中,根本无路可逃。不过,好在她还有灵力护身,那些箭矢还没靠近她的身体,便嘶鸣着坠落,这一幕,简直看呆了门口的众人。 “地道的机关在哪里?” 她转过身,看向了药王谷的族人,问了起来。 “你,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我儿子?”四长老颤颤巍巍地开口,神色复杂极了。 “这件事情以后再跟你们解释,把地道的机关打开。” 苏长乐目光凌厉,她是绝不能让明渊有机会逃走的。 “地道的机关,只有谷主才知道。”四长老摇了摇头,并没有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不过,其他人见识了她的手段,却是没有人再主动攻击她。 见状,苏长乐神色一沉,不过很快,她便有了主意。 以为躲起来,她就无可奈何了吗? 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将灵力灌注于脚底,靠近了明渊刚刚掉下去的地方,重重地一跺。卡擦一声,地面顿时出现了几道裂缝,随着她继续重复这个动作,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那一整块机关石,终于因为承受不住这样巨大的重量碎掉,哗哗地掉了下去,露出了一大块空洞。 “啊!” 地底下面传来了男人痛苦的叫声,掉落的石块砸了明渊一身,那最大的一块,正好压在了他的腿上,让他动弹不得。 很显然,虽然他打开机关躲进了密道,却因为苏长乐方才的灵力攻击,根本无力逃走。本以为能藏在这里好好休养,谁知道,苏长乐竟然用蛮力破开了机关! 居高临下地看着明渊狼狈的模样,苏长乐冷笑了一声,她抬起手来,将灵力化为一把长剑,刺穿了明渊的心脉。 “噗——” 明渊喷出一口血来,神色苍白不已,下一秒,他整个人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拉扯着,从地道里面飞了出来,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一把长剑,抵住了他的脖子,向来高高在上的药王谷谷主,此时此刻宛若蝼蚁,再也不复以往的倨傲的姿态。 “住手!明宣,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谷主无礼!” 更多的药王谷族人赶了过来,看到明渊的惨状,顿时纷纷上前,意欲阻拦。只不过,却被四长老和最开始的那些守卫挡住了。 “你们来得正好,方才不是好奇我是谁吗,现在,我便告诉你们。” 苏长乐淡淡一笑,随后卸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真容。四长老看到这一幕,险些晕死过去。 “你,你把我的宣儿怎么了?” “放心,我可不是明渊这种滥杀无辜之辈,明宣好好的,还在药王谷之中,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苏长乐倒是好心地解释了一番。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药王谷,你伤了谷主,到底要做什么?” 大长老,二长老和三长老都出现在了殿中,碍于谷主此刻生死掌控在眼前这陌生的女子身上,只能按耐住焦急之意。 “我乃医脉之主,上一任药王谷谷主明耀之女,龙血琥珀真正的主人。如今回来,自然是为了替我父明耀报仇雪恨,洗去明渊泼在他身上的污名。” 苏长乐摊开手掌,空无一物的掌心,忽然亮出一道金光,出现了一枚红艳似血的琥珀。几位长老猛地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是圣物,真的是丢失已久的圣物!” 大长老下意识地上前,就想去将圣物拿过来。然而苏长乐收回了手,龙血琥珀顿时消失不见。 “怎么,几位长老只记得圣物,却不记得二十年前的谷主明耀了吗?也对,靠着替明渊使出那种下三滥的手段,谋害同族,才得到了如今这长老的地位,怎么有那个脸面,说出当年的真相呢?” 随着苏长乐话音一落,几位长老都是神色大变,控制不住地露出了慌乱的表情。他们怎么可能会忘记明耀呢?午夜梦回之中,知情人都会陷入梦魇惊醒过来。 然而,这个秘密,他们却只能深埋在心里,成为不可提起的禁忌。 第516章 承认 “可惜,你们把明渊当谷主,他却只是把你们视为随时都能利用的棋子,连自己被种了傀儡蛊都不知道,真是一群蠢货!” 苏长乐讥诮地开口,却并没有再继续关注这些长老们的脸色,却是将目光落在了明渊的身上。 “明渊,当着这么多族人,还有几位长老的面,把你是如何谋害我爹的事情,都交代清楚吧。否则的话,我让你现在就去地狱,和我爹见面。” 她将手上的长剑刺进了明渊的脖子,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显然并没有留手。这把剑,还是她从一边的石墙上面抽下来的,想来原本就是明渊的武器之一。 “还有你们,药王谷有训,谁能让龙血琥珀认主,谁就是名正言顺的谷主。怎么,难道你们打算违背祖训不成?” “长老,这是什么意思?” 其他族人们面面相觑,有知道的,忍不住低下了头,更多的是不知道这段往事的年轻弟子,神情迷茫不已。 他们自然没有忘记祖训,也不可能去违背,方才,都是亲眼所见,那女子手上,的确是拿着药王谷的圣物龙血琥珀,甚至还让先祖石像显露了异象。 如果这女子说的是真的,谷主的位置,是他谋害同族窃取而来,那么,对方就的确该是名正言顺的药王谷之主。 而且,他们身上真的被谷主下了傀儡蛊吗? 方才被傀儡蛊控制,因为苏长乐才得以清醒的几个守卫,却是十分清楚。他们沾染过苏长乐的灵力,心中已经相信了她的话。 “谷主的确是在我们身上下了傀儡蛊,谷主,长老,这位姑娘说的是真的吗?” 药王谷虽然分为医毒两脉,可蛊毒之术,却是明渊独自创造发明的,也只教会了他的那些蛊师弟子。同族之间,不得相残,谷主他这么做,分明是真的没有将他们视为族人! 面对族人们的追问,四位长老沉默不语,下意识地看向了明渊。这番模样,分明就已经是默认了。 此时此刻的明渊,已经沦为了苏长乐的阶下囚,他无法挣扎,逃出对方施展的那一股神秘而又强大的力量。而且,他也毫不怀疑,苏长乐会一剑砍断了他的脖子。 强烈的求生欲望,让明渊立刻做出了选择。他必须为自己争取到一线生机,脱离眼下的困境。 “我说!当年,我在明耀继承谷主的大典前夜,给他下了毒,谋取了谷主之位。为了掩盖真相,所以污蔑他是药王谷的叛徒,盗走了圣物,还下令追杀他,掩盖了他在谷中的存在。”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一片哗然。谷主之位,向来都是光明正大的比试,能者居之,他们从未想过,竟然还会有人使出这般阴险毒辣的法子。 而这个人,却是他们尊敬崇拜了多年的谷主大人。 明渊多年的形象,在药王谷族人眼中彻底倒塌,这一刻,没人再替他说话。 “咳咳——长乐姑娘,我愿意向明耀师兄忏悔,请你高抬贵手,饶了我一命吧!” 明渊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气息越来越显得虚弱,他生了一幅绝佳的相貌,这副孱弱可怜的姿态,让人下意识地便浮现出了怜悯之心,想要原谅他的过错。 然而,苏长乐却是丝毫不为所动。想要用这种伎俩来迷惑她,简直是可笑之极。 “其实,当初我也很后悔,在外面找了他二十年,却发现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好在寻到了他的坟墓,所以我特意将他的坟茔迁回了药王谷的密室。我带你去祭拜他,跪在他的坟前道歉,请你给我一个弥补改过的机会如何?” 看似祈求的话,却分明带着威胁之意,苏长乐沉下了脸,该死的明渊,竟然私下动了原主生父的墓地,简直不可饶恕! 她手上的剑刃立刻往前又深了一寸,明渊却仰着头,诡异地笑了起来。 “长乐姑娘,杀了我,裴云夙也会死的。只有我,才能解他体内的剧毒。咳咳咳,你就算想要杀我,也不该是现在——” “而且,你爹的骨灰只有我知道藏在那里,用这个,来作为交换,很合理不是吗?反正,我已经不可能从你手上逃走了。” 苏长乐收回了那把剑,冷声开口道:“少废话,马上把我爹的骨灰交出来。” 她这样的举动,显然还是妥协了,她的确是没打算现在就取了对方的狗命。 明渊无声地勾了勾嘴角:“密室,就在暗道之下,机关也只有我才能打开。你带我下去,我亲自去取出来给你。” 苏长乐最终叫了大长老和几个守卫,搀扶并且钳制着明渊,自己在后面警戒着,下了地道。走过了歪歪扭扭的几个密道,明渊打开了 墙壁上的一个石匣,里面露出了一个掌印。 他把手掌放了上去,刚刚和掌印的大小匹配,难怪这密道只有他才能打开。 伴随着咔擦的声响,密室的石门终于开启,这是一个摆满了各种书架,奇珍万物的静室,显然是明渊私下的宝库。 书架后面,有一个香案,上面摆放着几个坛子,还点着两只燃烧的蜡烛。明渊走了过去,指向了中间的那个,咳嗽了一声开口道:“就是这个了。” 他伸出手,想要去把坛子抱起,却被苏长乐阻止。 “大长老,你去拿过来,打开。” 大长老抖了抖,到底还是上前去了,他其实也有些害怕里面装的会不会是谷主养的那些凶猛的蛊虫,可是却不由自主的听从苏长乐的命令行事。 直到看到里面真的是骨灰,大长老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苏长乐并不担心里面是不是蛊虫,这些毒物,对她而言一点威胁也没有。让大长老去,也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 就在这时,明渊却是忽然伸出手,拿过了香案上的蜡烛。随后猛地推开了守卫,捏住了其中一个坛子旋转起来。 卡擦一声,墙壁上的石门打开,明渊滚到了香案之下,抱起了一个黑色的物体,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 第517章 惨死 “从这里开始,布满圣殿出入口的地道,都放满了毒弹。此物,原本是本谷主用来防御外敌的。只要点燃了这一个,整个圣殿都会瞬间爆炸,化为废墟。苏长乐,即便你拥有龙血琥珀的力量,也能确保自己,安然无恙吗?” “即便你能保住自己,那么,整个圣殿里面,上百个药王谷族人的性命,你就这样视而不见吗?毕竟此刻的你,才是药王谷名正言顺的谷主,总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圣殿毁掉,族人死伤无数吧!” 明渊轻笑着开口,话中充满了邪恶的意味。原来,他方才那么干脆利落的承认苏长乐的身份,为的不过是用来要挟她罢了。 连裴云夙都是那种表面薄凉,实则妇人之仁的存在,跟在他身边的苏长乐,又岂会是冷血无情之辈? 招式不需要新鲜,管用就行,只要能威胁到对方,他便占了上风。 “你,卑鄙!” 不只是苏长乐瞬间变了脸色,大长老和几个守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谷主,你疯了!你怎么能这样做?”大长老下意识地开口,质问了起来。 “我为何不可?如今,我可不是你们的谷主。苏长乐,你若放我离开,那我便以整个药王谷作为交换。否则的话,那就同归于尽!能搭上你和裴云夙的性命一起陪葬,本座即便是死,也值了!” 明渊示威一般地晃了晃手上的蜡烛和毒弹,这蜡烛之火,或许苏长乐能用她的力量熄灭。可要点燃这毒弹,不见得非要用烛火,他的内力,照样能够催发。 “用无辜之人的性命来威胁,还真是你和萧锦亭会使出的手段。所以,这就是你最后的底牌了?” 苏长乐冷冷地看着他:“你的狗命,可不配和我们相提并论!” 随着她话音一落,明渊手上的蜡烛应声而灭,整个人僵直在原地,嘴里喷出了大口大口的毒血。他手上的毒弹,因为根本拿不动了,瞬间咕噜噜地滚落在地上,最终到了苏长乐的脚下。 苏长乐没有管这个,她径直走到了明渊身前,从腰间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匕首和一个瓷瓶。 “作恶多端的你,自然不会明白,龙血琥珀的力量,究竟有多强大,也是你这一身蛊毒之术,天然的克星。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我的确还需要你的心头血,所以,不会让你马上就死。不过,取一点血而已,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 随后,她毫不犹豫地划开了明渊的心脏,对着他同样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从一开始,苏长乐就没有放松过警惕,也是故意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有余力。她早就在他的体内,埋下了无数灵针,随时都能引爆他的全身筋脉。同样,苏长乐也很想看看,明渊还能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而他的举动,还真是没让自己失望呢!苏长乐还该感谢他,这么一番操作下来,稍后让药王谷的族人心甘情愿的听从她的差遣,想来是容易多了。 “你——” 明渊神色扭曲,只觉得浑身无力,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脑袋里面更是一阵嗡嗡的嘶鸣,几乎是天旋地转。他自负聪明,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玩弄于手掌心,愤怒之下气血上涌,浑身上下剧痛不已。 他这一激动,心头血流得更快,苏长乐手上的瓷瓶没多久便装好了。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她将瓷瓶塞好放进怀里,随后将匕首直接刺穿了明渊的心脏,捣了个粉碎。 “我和阿夙,的确很容易心软。不过,却从不对敌人仁慈。” 即便真的是同归于尽,她也一定会让明渊死在自己前面。更何况,她有龙血琥珀护身,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灵力全无,绝不会有事的。 明渊瞪大了眼睛,缓缓倒在了地上,他这一生,可谓是顺风顺水,算无遗策。为达目的,他可以不折手段,从来只会是被他算计之人惨死在自己的手上。然而,却偏偏在遇到苏长乐和裴云夙之后,接连败退。 不该是这样的,这绝不是他该有的结局,他不甘心!在他的设想之中,他应该手刃了裴云夙,成为天下至尊,所有阻拦他的人,都会被他踩在脚下。甚至于长生不老,成为先祖那般的仙人,扶摇直上。 然而,这种种未来,却在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女手上,烟消云散。 为何会这样? 早知如此,当初他就该杀了她,以绝后患—— 在无边的懊悔,痛苦和不甘之中,明渊渐渐失去了生息。他的眼睛不曾闭上,显然是死不瞑目,模样凄惨而又狰狞。 知道确认眼前的人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具尸体,身上弥漫着纯粹的黑气,苏长乐才终于放下了一直提着 的神经,轻轻地舒了口气。 后背早就已经被汗水濡湿,苏长乐收回了不断施展的灵力,龙血琥珀之中几乎是空空如也。杀死明渊,并不是她表面上那般云淡风轻,游刃有余的样子。 若非得到了石像里面的功德,她今日恐怕不见得能够成功,说起来,老天爷还是站在她这边的。 苏长乐站起身来,端着一幅冷淡高傲的模样,看向了大长老等人。亲眼见证过明渊是如何抛弃族人,而苏长乐又是如何运用那神秘莫测的圣物力量杀死明渊,这一刻,她在这几人心中的地位,自然是非同一般。 “把明渊这叛徒逆贼的尸体拖出去,我要亲自看着他被焚烧成灰烬,替我爹报仇雪恨。至于你们,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是你们非要认定了明渊此人,那就站出来,让我亲自来做个了断。” 苏长乐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大长老等人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哆嗦,立刻摇了摇头。 “知错,我们都知错!谷主大人明鉴,以前我们都是迫不得已,明渊用了我等家人来逼迫,当初,我也是被逼无奈才会对不起明耀大人。” 对于大长老的狡辩,苏长乐心中冷笑,明渊才是罪魁祸首,其他人或许只是帮凶,可她却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们的。 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暂且放过,过一段时间,该收拾的,她绝不会手软。 “行了,少废话,先上去吧。” “是!” 大长老恭恭敬敬地点头应下,和守卫们一起,拖着明渊的尸身,从地道走了出去。而正殿上面,闻讯而来的族人们,很快都看到了这一幕。 “谷主怎么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何圣殿的警钟会响起?是什么人闯了进来,可有拿下?” 面对族人们疑惑不解的模样,大长老上前一步,开口让众人安静下来。 到了眼下这个地步,他们自然不可能再继续隐瞒当年的真相,大长老为了讨好苏长乐,安抚好了族人们,随后大声开口,说出了明渊谋害了真正的谷主明耀,背弃药王谷的前因后果。 不仅仅是大长老,其他三位长老,也都陆续上前承认了此事,包括许多守卫们,都是亲眼看着明渊交代清楚了一切,自然是证据确凿。 药王谷的族人们议论纷纷,显然被这个事实的真相震撼到了。尤其是毒脉的弟子们,他们对明渊极为尊敬推崇,根本不能接受他的死。 直到苏长乐刻意引爆杀死了他们体内的傀儡蛊,感应到蛊虫之后,毒脉的弟子们才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失魂落魄。 人群中,大概只有聂云罗才是最冷静的。可即便如此,她心中也颇为触动,对于明渊的死,更是拍手称快。 他果然只是将族人们视为棋子,方才,如果他真的引爆了地下密道的毒弹,整个药王谷便会不复存在。明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他根本不在意族人们的性命。 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当他们的谷主! “从今日起,长乐姑娘便是我们药王谷的新任谷主。她不仅仅是明耀大人唯一的女儿,也是唯一让圣物认主之人,所有族人,都必须听从长乐谷主的命令行事!” 大长老沉声开口,吩咐了起来。不少族人都亲自见过苏长乐的本事,倒是没什么抗拒,纷纷对着她弯腰行礼。 比起冷酷的明渊,愿意为了他们的性命妥协的少女,才能让人心动容。 “见过谷主大人!” “见过谷主大人!” 有人开头,其他人陆陆续续便同样开始鞠躬行礼,彻底奠定了苏长乐的身份。对此,苏长乐并没有闪避,而是心安理得地受了药王谷众人的礼数。 她是代替原主的生父,明耀来接受这一切的,因为,这本就是他应得的。而她,也会恢复属于他的身份地位。 “谷主,等圣殿修缮好了,我等便会主持您的继任之礼。”大长老上前一步,卑微而又恭敬。 “好。”苏长乐点了点头,眼下药王谷的这些人还有用,她必须用谷主这个身份来指使他们,当然不会拒绝对方的提议。 第518章 大礼 “谷主,我儿现在怎样?”四长老期期艾艾地上前,追问起了明宣的下落。 “他此刻就在青雀的家中,聂云罗,你去把他带过来吧。” 苏长乐倒也并不隐瞒此事,身为毒脉的大弟子,明宣的确也该过来,亲自瞧瞧他师父的真面目和下场,知道以后该效忠的人到底是谁。 几乎折腾到了子夜时分,原本早就休息的药王谷众人,却是全都都集聚在了外面的广场之上。也包括才苏醒过来不久,得知这个震撼消息的明宣。 广场上,早就有族人准备好了干燥树枝围成了柴杕,明渊的尸体,便被安置在上面,四周洒上了火油。而苏长乐的身边,站的最近的不是几位长老,却是聂云罗。 此刻,她在苏长乐的交代下,拓好了明渊的面具。 她对苏长乐的话言听计从,众人便想起,当初苏长乐是假扮成青雀,和聂云罗一起,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药王谷中,才没有引起怀疑。 看来,聂云罗早就知道了苏长乐的身份,如今立下了如此大功,往后必然是新谷主身边的红人。 明宣被四长老搀扶着,神色还有些虚弱,他眼神怨念地看着苏长乐和聂云罗,心中的情绪难以言表。这些天,他被迫躺在床上,过得简直不是人的日子。 到了眼下,却连个伸冤的机会都没有。 师父,他真的就这样死了吗?眼前这陌生的少女,才是药王谷真正的继承之人? 过往的信念一瞬间崩塌,可他却莫名的,和族人们一般,都相信了这女子的话。 “明渊阴谋陷害先谷主明耀,背弃族人,其罪当诛!今日,当着各位族人的面,我将以明耀之女,药王谷继任谷主的身份,将明渊除族,以正视听!” 苏长乐目光扫过了众人,随后沉声开口道:“如此不忠不义,阴险狡诈之辈,这些年来,为了他的私利,不知道葬送了多少无辜族人的性命。以他的罪行,唯有挫骨扬灰,方可赎罪!” 要将此人彻底的斩草除根,也是为了在药王谷众人面前立下威信,她绝非是表面上这般柔弱好欺的女子,只有震住了这些族人,接下来才能顺利地驱使他们。 苏长乐挥了挥手,催动灵力,故意在掌心显露出了龙血琥珀,发出了一道耀眼的金光。而随着她的动作,金光落到明渊的身上,瞬间化为了一片烈焰,熊熊燃烧了起来! 随着大火升起,苏长乐渐渐的感觉到,方才被消耗一空的龙血琥珀,又飞快地充盈起来。没多久,她便感觉到体力恢复,越来越有力量。 如此情形,自然是让她惊喜不已。明渊这个老毒物一死,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幸免遇难,继续活下去,看来,这也是一桩天大的功德。 随着灵力被填满,她身上的气势,也越发显得外露起来。而她的举动,也的确是在族人们心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时人讲究入土为安,原本还有些不太服气的毒脉弟子,眼睁睁地看着她如此冷酷,竟是用如此残忍的法子将明渊烧成了灰烬,再也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心理。 如此神奇的力量,这才是得到了先祖真正传承的本事! 明渊他既然敢动了明耀的坟茔,苏长乐也不会让他在黄泉之下好过。别说是下葬了,她冷冷地勾起了嘴角。 “来人,将明渊的骨灰,撒到外面的河中。宗祠里面,重新准备我爹的牌位,修正族谱,还有以往谷主的安寝之地,也要再修建一处陵墓,为我爹明耀立碑!” 属于原主生父的一切,她要让药王谷的人全都还回来。 “是,谷主放心,我等定会尽快完成此事。”几位长老点头应下,神色恭敬不已。 “从今日起,我要召回所有在外的族人,更不会让其他人继续离开药王谷,为秦王余孽办事,葬送药王谷的福泽。” 此言一出,倒是让其他族人们心下大安。 “秦王世子萧锦亭,乃是明渊的外甥,他从一开始,便是想要利用药王谷的力量,牺牲无数族人的性命,去为秦王争权夺利而已。可笑你们全都被明渊蒙蔽,这些年来,他可有做过一件对药王谷好,让族人发展壮大的事情?怎么,你们难道还真想让药王谷受到牵连,就此灭族不成?” 面对眼前美貌少女的讥诮的问话,众人们下意识地沉默了。虽然和外界接触,他们得到了许多钱财,还有一些花团锦簇安逸享受的东西,可这些,本身用谷中的药材就能换到。 虽然比起一直在山谷之中,外面的世界的确有很多乐趣,然而,那些在外办事的族人,却很少活着回来。自从明渊成为谷主的这二十年来,药王谷的族人越来越少,如今几乎只剩 下了一半。 细细想来,苏长乐这一番话,竟是无人能辩驳。 “就在前几日,他还制造了能够传染没有解药的瘟毒,打算让族人去试药。也亏得当初是我假扮成明宣的样子,拿走了那瘟毒,换了别的毒药交代了下去!否则的话,此刻的药王谷,怕是被瘟毒感染了也不一定。” 瘟毒! 众人闻之色变,显然很清楚此物一旦传开会造成的影响。而这,绝对是明渊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当初,他研究出蛊毒,交给弟子们练习的时候,都能用族人亲自去尝试,为此,也不知道损失了多少人命。 “谷主,你所言甚是,无论谷主想要做什么,我们都愿意听从。” 几位长老带头表示自己的忠心,其他人自然也是纷纷点头。 “瘟毒我打算毁掉,你们便不用操心了。不过,那些被安排出去的族人,秦王余孽是不可能乖乖听话放他们回来的。是以,我准备用别的法子,你们到时候,只管配合我便是。” “是,谷主。”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情,慢慢再说。” 苏长乐挥了挥手,结束了这一场对于药王谷来说,宛若翻天覆地的变故。 那些地道下面埋藏的毒弹,苏长乐也让人全都弄了出来,这些东西留在这里,反倒是个威胁。过段时间,她要全都送到阿夙那里,用来对付萧锦亭,这样才算是发挥了它本来的用处。 有了灵力,她根本感觉不到困意,她留在了圣殿之中,进去了明渊原本住的地方,开始专心用方才取来的心头血,制造解药。 随着功德的涌入,她从龙血琥珀之中得到的传承,似乎更厉害了一些。明渊自以为无人能解的毒,她却轻而易举地发现了破绽。 期间需要的药材,药王谷中自然是样样不缺,再加上此刻她灵力充足,等到翌日天亮之后,解药便被她做了出来。 把解药贴身收好,苏长乐这才松了口气。有了这个,阿夙的情况,便无需她担忧了。 做完了这些,她便唤来了几位长老。此外,还有聂云罗随身跟着。比起其他人,自然是被她深入洗脑过的聂云罗,更值得信任。 “药王谷中,应该有专门传讯的工具吧?明渊以往用来和萧锦亭联络,是用的什么?” “回禀谷主,我们药王谷专门驯养了一种飞鹰,用来传递消息最是稳妥不过,速度也极快。不过,飞鹰认识的路途,如今只有到临安和青羽城两地,不能飞去别的地方。” “无妨,本来我要让你们传讯的人就是萧锦亭。我这里有一封信,要马上发出去。对了,你们训练的飞鹰,都带过来吧。”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道,几位长老愣了愣,随后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手下的人。没多久,便有几个族人,提着五个鸟笼子走了进来。 五只黑色的飞鹰,双眼明亮,羽毛靓丽,一看就是养得极好。比起信鸽,飞鹰速度更快,还有攻击性,能够感应到危险迅速地避开敌人的攻击,大大提高了传讯的安全性。 苏长乐伸出手,靠近了其中那只最健壮勇猛的,似乎要去触碰,被大长老迅速的开口阻拦了起来。 “谷主小心!这只飞鹰最是凶悍,会对陌生人发出攻击——” 看似暴躁的飞鹰,在少女柔荑的触碰下,并没有如同大长老设想的那般,将她啄伤,反而格外乖巧地叫了一声,蹭了蹭她的掌心。 大长老的声音戛然而止,想起眼前少女那特殊的能力,顿时有些讪讪。 点点灵力灌注进了飞鹰的体内,它发出了一声尖戾,小眼睛格外灵动地转了转。苏长乐直接为它启了灵,赋予了它和小青蛇,小狐狸那般的智慧。 不过,其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以后这只飞鹰,便是我的。” “整个药王谷都是谷主的,只要谷主喜欢,那便留下。” 四长老上前拍了个马屁,苏长乐挑了挑眉,没有理他。她把早就准备好的信件拿出来装好,递给了聂云罗。这是专门为萧锦亭准备的惊喜,相信过几天后,见到了这封密信,萧锦亭一定会很满意她送去的大礼。 第519章 冒险 示意他们退下之后,苏长乐才准备了一封给阿夙的密信,又将几粒解药包好,装进了小木管里面,用蜜蜡封好,免得被朝露雨水打湿,绑到了那只点了灵的飞鹰身上。 毕竟她此刻在药王谷中,要赶回阿夙的身边反而更浪费时间。用这样的方式,更容易一些。 体型巨大的飞鹰,比起信鸽要方便多了,要换做是一只鸽子,她恐怕没办法把解药也一起放进去。 小青蛇和小狐狸都在阿夙的身边,这只飞鹰,能够感应到它们的气息并且交流,确保这封信,不会落到其他人手里。 “去吧!” 苏长乐挥了挥手,飞鹰发出一声清啼,围着她绕了三圈,随后飞向了天空,渐渐的消失了踪影。 时间悄然而逝,转眼间,又过了五日。 朝廷和秦王叛军的对战,陷入了胶着之势。因为萧锦亭用平民的性命来作为先锋,原本占据优势的裴云夙,不得不暂停对青羽城的进攻,任由萧锦亭修生养息,慢慢积蓄实力。 兵力有限,萧锦亭目前也无法继续攻占其他城市,不过,这种局面,也只是暂时的。 青羽城中,一只飞鹰从天而降,落入了一处宅子。很快,城主府上,呈上来了一封来自药王谷的密函。 萧锦亭打开了信封,一目十行,很快便看清楚了信件上面的内容,一直紧蹙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脸上,更是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抹笑意。 手下的将领还有谋士心腹们,难得看到他这般神情,又那胆大的,忍不住开口道。 “殿下,可是有什么喜事?” “的确是大喜之事,我舅舅已经研究出了瘟毒,试验出来了效果。他很快就会带着药王谷的人运毒过来,有了此物,区区裴云夙,又有何惧?朝廷就算是再派十万大军,也是过来送死!” 萧锦亭畅快地放声大笑了起来,这也算是他在折损了不少人手,失去平城狼狈逃走之后,唯一让他开怀之事。 众人心中一跳,面面相觑,态度却是越发小心谨慎了起来。他们原本都是青羽城的官员,因为蛊毒的牵制,不得不对萧锦亭俯首称臣。为了活命,哪怕有所不满,也不敢怀有二心。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大家都不曾看好秦王谋反。朝廷并没有到大厦将倾的地步,相反,跟着萧锦亭的他们,才是逆臣贼子,怕是不得善终。 真正对萧锦亭忠心耿耿的,怕是只有那位药王谷谷主了。此人的手段,几乎让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眼下,对方竟然还研究出了这么可怕的东西,若是真的传播开来,大郦朝怕是真的要毁了! 自古以来,瘟疫都是大家闻之色变的存在,一旦瘟疫传染,那便是哀鸿遍野,遍地白骨。用这个来对付朝廷大军,的确是不需要一兵一卒,他们只需要等着别人走向死亡,轻而易举就能夺下朝廷的城池。 可是,这样的法子,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跟着这位主子,他们已经见过了太多让人寒心之举,即便是登上高位,恐怕也会是一位暴君。然而,人都是自私的,眼下,还是自己保命要紧。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等到谷主大人将瘟毒送来,便是我们一雪前耻,大败朝廷兵马之时!” “” 平城。 经过这接近一个月的治理,平城逐渐恢复了以往的繁华和安宁。不过,城门四周,依然还是戒备森严。 裴云夙搬进了行宫,以便处理军政要务,空闲的时候,也会去崇山镇上,查看聂云昇制造天雷弹的进度。 “主子,你该用膳了。” 飞霜端着食盒走了进来,准时叮嘱他,这是姑娘临走之时特意交待过的。所以,飞霜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对主子不敬,会引得他发怒。 裴云夙放下手上的案牍,揉了揉眉心。 “长乐那边,还是没什么消息吗?” “主子不用担心,姑娘留下来的小青蛇和小狐狸每天都活蹦乱跳的,可见她此行必定是平安顺利,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自从苏长乐离开之后,裴云夙没有一天不在惦念着她。以前,他从不知心心念念一个人是何种滋味,遇到长乐之后才体会到,何为相思。 如何能够不担心呢?这段时间,他连睡觉都不曾安稳,生怕长乐遇到了明渊,会不会受了伤。她一个人,要如何应对那么多危险? 他后悔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答应让她前去药王谷。他应该陪着她一起,无论什么情况,都要和她一起面对才是。 就在裴云夙食不知味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响动 。窗户上闪过一道白影,出现在裴云夙眼前的,是一只浑身雪白的狐狸。 “吱吱吱!” 小狐狸扑进了裴云夙的怀里,咬着他的衣袖往外拉,裴云夙顿时心中一动,立刻起身走了出去。 一只黑鹰在半空盘旋,见到抱着小狐狸的裴云夙,黑鹰有些人性化地偏了偏脑袋,冲着小狐狸叫了两声,仿佛在辨别他的身份。 “主子,这一定是姑娘派来的信使!我就说姑娘不会有事的!” 飞霜惊喜不已,其实,她也一样担忧着姑娘的安危,如今终于有了消息,可算是让她放心了。 闻到了熟悉的灵力气息,黑影这才挥动着翅膀,落在了裴云夙的面前。只见它的腿上左右绑着两根稍有些粗大的竹管,裴云夙下意识地伸出手,将这两样东西取了下来。 看到了熟悉的字迹,裴云夙忍不住摸了摸,竟是有些舍不得看了。飞鹰传书限制颇多,自然不可能长篇大论,只能写上关键的消息。 “阿夙,见信安好,我已经杀死明渊,成为药王谷之主——我将假扮明渊,送瘟蛊进青羽城。届时,以飞鹰为信,你我里应外合,除掉萧锦亭。” 裴云夙微微皱了皱眉,此法虽好,却太过冒险,青玉城不比药王谷,萧锦亭虽说没有明渊的武力,身边的护卫却极多。更别说城内几万兵马,她一旦被困其中,如何能顺利地逃出去? 第520章 预谋 他不认为长乐假扮成明渊,就能万无一失的骗过萧锦亭。最熟悉的人之间,只要相处的时间一长,很容易便能暴露出不同。 可是眼下,裴云夙哪怕心中焦急,也只能按捺住。长乐的计划,明显已经开始了,他只能竭尽全力去配合,免得出了什么岔子。 临安城,药王谷。 族人们齐心协力,终于修好了明耀的陵寝,苏长乐将他的骨灰安置在了其中,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她得到的机缘,全是从明耀这里拥有,所以,她即便做了这些,也都是应该的。 “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丽娘和金宝,让他们此生都安然无忧。” 祭拜之后,她走出了祠堂。外面,聂云罗已经在等着她了。 “谷主,你要的东西,已经都准备妥当了。” 瘟毒这种东西,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大量制作的,但是,要让萧锦亭相信,苏长乐便不能空手而去。所以,她让药王谷的弟子们弄了假的,发作起来的病症虽然和瘟毒很像,却并不会严重致命,三日之后毒性散去便会自动痊愈。 除此之外,她真正精心研究的,却是另外一种药。相信到时候,萧锦亭一定会很感兴趣。 “很好,吩咐下去,这次出行的毒脉弟子们,全都过来吧。等我收拾妥当之后,便可以马上出发了。” 苏长乐点了点头,这次前去青羽城,她特意把所有的毒脉弟子都带上了,毕竟在萧锦亭眼中,毒脉弟子才是明渊的亲信。 明宣这位毒脉的大师兄自然也跟着一起,到时候,要基本上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用来迷惑和取信于萧锦亭。 在聂云罗的帮助下,她戴上了明渊的面具,垫高了身形,并且穿上了他的专属黑袍,刻意外露出了一身气势。 明宣和其他毒脉弟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差点吓得心都跳了出来。 “师,师父!” 你不是死了吗? “看来我这扮得还挺像的,连你们都看错了。”苏长乐挑了挑眉,清脆动听的女声,让明宣等人重重地舒了口气。 “见过谷主。” 众人对着她行了一礼,神色恭敬。药王谷剩下的毒脉弟子,大概还有八十余人,她挑选了五十个精锐,基本上全都在这里了。 “明宣,你过来。” 随着苏长乐出声,明宣立刻上前一步,走到了她的跟前。 “从今日起,在路上的时候,你便好好告诉我明渊那老毒物说话的语调,声音,平日里如何行事,有什么习惯,以及如何与萧锦亭相处的。” “是,谷主。” 苏长乐看了他一眼,随后便开始用灵力改变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竟是和明渊一模一样。他们药王谷的面具,虽然可以改变容貌,可是要连说话的所以都能如出一辙,那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 偏偏苏长乐这位有史以来唯一的女谷主,不管是假扮成青雀,甚至他自己,无论男女,都是轻而易举将人蒙骗了过去。 不知为何,明宣觉得,他竟是比起师父,还要畏惧眼前的少女。或许,是因为她继承了先祖之力,实力太过诡异和强大。 他们毒脉的弟子,明明对师父是忠心不二的。可是自从苏长乐成为谷主之后,她私下单独召见了弟子们,原本再心怀不满的,都放下了之前的情绪,竟是对谷主格外推崇。 就连明宣自己,也会不由自主的信服于她。对于她的话,丝毫升不起反抗之意。 做好了准备,苏长乐起身,看向了众人。 “此次我们的目的,是从萧锦亭那里,召回和带走所有药王谷弟子,并且将功赎罪,避免药王谷继续卷入朝廷纷争。到时候,你们只管听从我的吩咐办事,明白了吗?” “明白了!” 众人齐声大喊,争先恐后地表明决心。 “谷主放心,我等绝不会再助纣为虐,置药王谷的百年传承于不顾!” 看到这样的情形,苏长乐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枉费她耗费灵力挨个洗脑,如今药王谷上下,凡是又异心的,基本上都被她强行收服了。 这些人,并不都是明渊那种冷血无情之辈,而且也心系药王谷的存亡,才让她有突破下手的地方。那些真正被明渊视为心腹绝不会背叛的,恐怕都被留在了萧锦亭的身边。 而他们,基本上都是明渊从外面收留的孤儿,因为在药王谷没有根基,所以才更容易操控。 一行马车驶出了药王谷,朝着青羽城的方向径直而去。因为有明渊留下来的,秦王亲赐的令牌, 出入如今戒备森严的临安城,自然是小事一桩。 留在临安城的秦王的几个义子,早就知道明渊的身份,是以才能驻守城中,即便萧锦亭不在,也不敢有任何反叛之举。 他们真正畏惧的,不是萧锦亭这个世子,而是擅长蛊毒之术,杀人于无形的明渊。因为,他们体内,全都被下了蛊。 这一路上,苏长乐拉着明宣,不断地模仿那老毒物的言行举止,争取到时候能够多瞒过萧锦亭几日,到她的计划顺利结束。 五日之后,药王谷的一行人,终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进入了青羽城。 萧锦亭已经得到了消息,亲自领着守卫出来迎接,脸上的笑容几乎是喜形于色。 “舅舅,你的身体还没恢复,这么大老远的赶来,可有什么不适?” “无碍,此次事关重大,我若不亲自过来,交给别人反而不放心。” 一段时间不见,萧锦亭身上的阴戾之气,倒是越发明显了。当初那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他的伪装,如今,不过是原形毕露罢了。 假扮成明渊的苏长乐,模仿着他的语气沉声开口,声音沙哑。 “辛苦你了舅舅!弟子们住的地方,我都已经派人收拾好了,现在便可以去休息。”萧锦亭这话,明显是打算要单独和明渊商议事情。 “明宣留下伺候我,其他人你都安排下去吧,我们带来的东西,让弟子们看好便是。你手下的人不要去触碰,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苏长乐点了点头,叮嘱了一句,萧锦亭自然应下了,而明宣则是对着他微微颔首行礼。 “明宣见过殿下!” “不必多礼,有你跟在舅舅身边,我倒是放心了许多。”萧锦亭显然对明宣是十分熟悉的,身为舅舅手下颇为看重的大弟子,萧锦亭对他也是礼遇了几分。 “师父的伤势太重,虽然已经恢复了很多,不过每天都要治疗,身为弟子,自然是要好好照顾他的。”明宣垂下了眸子,极力不让自己露出什么异样。 族人们陆续离开,而苏长乐则是在明宣的搀扶下,随着萧锦亭进了他的房中。没有了外人,房间里面只剩下了他们三个的时候,萧锦亭说话便基本上没了顾忌。 “舅舅,你这次带来的瘟毒,我已经想好施展的法子了。裴云夙不是在意那些平民吗,只要让他们染上了瘟毒,主动跑去平城就行了。” 如今可不仅仅是青羽城守卫森严,裴云夙吸取了教训,同样也安排了更多的人手,在交界的水源位置看守。所以,他们要潜伏过去下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直接倒在河水里面自然是不现实的,这些毒在偌大的水流之中,再大的效果都会被稀释。 因为萧锦亭故意将平民用来作为前锋,如今青羽城的百姓们,恨不得想尽办法离开。尤其是被安排到阵前的那些平民,拼着一死也要跑到朝廷的队伍里面去。 要进青羽城很难,离开的话,总是会有那么一些漏网之鱼。萧锦亭虽然安排了秦王军管理,不过却不会浪费过多的兵力,把那些人抓回来。 而自从得到了药王谷的飞鹰传书,萧锦亭便想到了利用这一点,开始有预谋的放松了警戒。 “不错,此法甚好。瘟毒我已经找了活人试过,马上就能进行安排。不过,除去瘟毒,我还准备了一样好东西给你。” 苏长乐拍了拍手,明宣立刻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瓷瓶,递了过去。 “舅舅,这是什么?” “不急,你先随便叫两个人进来吧。”苏长乐一幅神秘的语气,萧锦亭见状,立刻叫了门口的两个守卫进来,而明宣则是上前,让其中一个守卫将瓷瓶里面的药水喝下。 那守卫不敢违背,喝下之后,没多久,脸色就变得涨红起来,身上隐隐流露出一股难言的气势。 “你们两个,现在比斗一下。” “是!” 两个守卫听从命令,马上对打了起来,那个服了药的守卫,只觉得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竟是一拳就将平日里实力相差无几的队友砸到了墙壁上,连带着对方重重地吐出了一口鲜血,晕死了过去! 萧锦亭猛地起身,如此强悍的力道,根本就不是这个守卫往常能够使出来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刚刚他喝下去的药水,这药,竟然有如此奇效不成? 第521章 信号 “这是可以瞬间提高人两倍战力的一种秘药,连续用上半年,便能训练出一支傀儡军。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毒王军太少了吗?我早就在想制造一种能够快速培养出毒王军的毒药,这次回去之后试验了一番,终于有了成果。虽然寿命不长,比不上毒王军强大,但也足够用来对付朝廷军队了。” 听到这话,萧锦亭顿时眼前一亮,他就知道,舅舅才是他大业路上最强的助力,这次来,竟然给他带来了这么多的惊喜! “舅舅,你真是太厉害了!能有如此奇药,配合瘟毒,简直是解了我眼下的燃眉之急!” “你的事情,我自然是一直放在心上的。眼下我能帮到你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这药效果很强,服用一次便能维持一整日的功效,而且只需要化在水中,让士兵们喝下便可。不过,数量稀少,不可浪费,药王谷那边要制造出第二批,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行。” 苏长乐解释了一番,一副对萧锦亭格外关切的模样。明渊此人性情淡漠,对谁都不冷不热,唯独萧锦亭这个侄儿,能让他露出几分人情味儿。 “舅舅辛苦了,有舅舅的鼎力相助,我一定能很快除掉裴云夙,夺取天下,为父王报仇!这药珍贵,为了预防万一,还是交给舅舅的人保管,等开战的时候再拿来使用。舅舅日夜赶路,想必也是累了,还是先去休息一阵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萧锦亭显然还是心疼这个舅舅的,毒药虽然重要,不过既然已经有了好消息,但不需要着急。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明渊的身体。 “如此也好。” 苏长乐点了点头,随即颇有些虚弱地咳嗽了起来,明宣立刻上前搀扶着他,对着萧锦亭开口道。 “殿下,师父的伤怕是又发作了。他每日需要服药静养,其实是不宜操劳的。这段时间,殿下若是要和师父商议要事,最好是在晚膳之后过来,这也是师父白日修养过后,精力最好的时候。” “那是当然,舅舅,你一定要好好休息,我这里的事情,自己便能处理妥当,你无需替我担忧。” 萧锦亭原本是打算以后无论什么,都找明渊一起商议的,听了明宣的话,顿时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他不知道,这本就是苏长乐故意让明宣这般开口的,若是时时刻刻都和萧锦亭相处,定然容易露出破绽,所以,还是在晚上光线不好的情况下,才能最大限度的避免被发现。 来到了萧锦亭准备的房间,知道明渊不喜欢外人伺候,屋子里面并没有下人,只有明宣随身照顾。不过,准备的东西却是样样精致舒适,几乎是照比着萧锦亭自己的待遇了。 “谷主,那增强实力的药,是真的吗?” 明宣忍不住小声开口,询问了起来。老实说,他听到苏长乐最开始的解释的时候,险些吓了一跳。因为她的举动和行为,简直和师父太像了。 “你觉得呢?” 苏长乐斜睨了他一眼,不过是用来迷惑萧锦亭的手段罢了。方才给那士兵用的,和她以后要交给萧锦亭的,当然不是同一种东西。 否则的话,她也不会故意说这药十分珍贵稀少,不能轻易浪费使用了。以萧锦亭对明渊的信任,他是不会有任何怀疑的。 其实,方才萧锦亭毫不设防靠近她的时候,是出手杀掉他的最佳时机。不过,现在萧锦亭就这样死了,战争和混乱却并不会消失。苏长乐要做的,是利用他,将一切利益最大化。 就在这时,窗外发出了一声扑棱棱的声响,却是一只黑鹰落到了房间里面。药王谷传讯的飞鹰,显然青羽城上下都十分熟悉了,即便是看到了也不会将其射下来。更别说这漆黑的夜色下,其实很难被发现。 苏长乐伸出手,黑鹰便立刻飞到了她的手腕上,亲昵地蹭着她的面颊,温和地叫了起来。 少女神色温和地摸了摸黑鹰的脑袋,仿佛能够听懂它的叫声一般,明宣看着这一幕,下意识地觉得,自己的想法绝对是真的。 房间里面什么都有,苏长乐直接到了书桌旁边,取了一张白纸,用狼毫笔写下了今日得到的消息,随后放到竹筒里面封住。 黑鹰乖巧地飞了出去,消失在了夜幕之中。此地距离平城并不是多远的距离,子夜时分,裴云夙便再次看到了这只颇为灵性的飞鹰。 密信里面的内容,让裴云夙的眉目顿时舒展开来。 翌日。 一大清早,醒来之后,萧锦亭便吩咐手下的人,找来了二十个平民。他迫切地想要将这些人染上瘟毒,然后送到裴云夙的手上,将瘟疫传播到军营之中。 这瘟毒到底有没有效果,他当然打算亲自验证 一番。药王谷的毒脉弟子们,亲自去动的手。 被关在一个偏僻庄子上的平民,只让其中的一男一女染上了瘟毒,当天下午,便出现了症状。浑身发热,咳嗽不止,情况虽然看起来算不上严重,然而第二天开始,其他十几个和中了瘟毒之人在一起,都陆陆续续地被传染了! 这么快的速度,如此结果,自然是让萧锦亭欣喜若狂。他立刻下令,将这二十个平民驱赶出青羽城。 这二十个百姓不知道瘟毒的存在,却也知道他们生病了,青羽城已经不可能庇护他们,只有去朝廷的地盘,才能有一线生机。 因此,他们互相搀扶着,决定投奔那位鼎鼎有名的裴将军。 亲眼看着这些人进了朝廷的领地,萧锦亭继续如法炮制。要不是药王谷的弟子们说,因为瘟毒一个不小心就会传播开来,为了青羽城的安危,最好是小批量的挨个下毒,他怕是恨不得立刻制造几百个平民,全都送到裴云夙那里去。 然而,萧锦亭不知道的是,他以为自己放出去的是能够威胁到朝廷的武器,实际上,对于裴云夙而言,却是可以实行计划,继而开战的信号。 第522章 进展 长乐已经布好局,接下来,他只需要按照计划行事便可。 裴云夙轻笑了一声,论起聪慧,长乐可不输给军中的谋士。她以身涉险为他创造了如此机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的心血白费。 他立刻传唤了几位副将,开始商议起进攻青羽城的事宜。 这段时间,因为萧锦亭用平民阻拦的无耻举动,他们不得不诸多顾忌,可谓是憋屈至极。如果领兵的将军不是裴云夙,亦或是朝中还是先帝当政的情况,绝对容不得如此对峙的局面。 或许他们早就已经打下了青羽城,不过代价,却是满城百姓的性命。不是所有人的将领都能接受这一点,但是,为了赢,也有部分人赞同。 只是,那些反对的声音,都被裴云夙给压了下来。不管怎么样,一个在乎百姓安危的人,总比萧锦亭那般冷酷无情更得人心,尤其是平城的百姓们,才对比之下,对于裴云夙格外尊崇。 而他的名声,也渐渐传播开来。时人甚至都不曾记得他曾经身为龙庭卫指挥使的时候,也是赫赫有名的杀神了。 “将军,你真的打算主动出战了?那些百姓怎么办?” 莫谦有些犹豫地开口,青羽城的城门旁边,修建了一处居所,里面全都是掳来的平民百姓,一旦他们发起攻击,秦王军就会将这些人驱赶出来充当炮灰。 他们总不能为了百姓的性命,下不去手,却被牵制住,让将士们被秦王军所伤。 “战场之上,总会有所牺牲。这一次,情况或许会有所不同。攻城之事,势在必行。” 裴云夙并非心软之辈,有时候,一时心软之举,反而会造成更多伤亡。之所以对萧锦亭表现出处处受制的模样,最大的原因,还是为了养精蓄锐,麻痹对方的警惕之心。 无论是制造天雷弹,还是训练军队战力,都需要时间。上次夺下平城,归根到底是因为长乐得到了聂云昇这个助力,有些投机取巧罢了。 裴云夙并不急于求成,他一直都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到那个时候,即便是城门口那些无辜百姓,也顾不得许多了。 有舍才能有得,他不可能为了几百人的性命,就置更多人的安危于不顾。如果有法子,他自会尽量避免这样的伤亡。而到了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只能生死由命了。 “攻城之后,安排一队人将百姓带走,交给军医处,让他们尽量救人。” “是,将军,属下明白了。” 莫谦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对裴云夙的决定有任何不满,他们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 翌日,一大清早,几千兵马便出现在了青羽城外,如此动静,自然引起了禁戒秦王军的注意,吹响了敌袭的号角。 “快,快把那些平民都赶出去!” 被绑住了手脚的百姓们被推攘着,很快便从偏门出现,神色麻木地充当着工具人,密密麻麻地挡在了城门面前。 他们每天都是饥一顿饱一顿,没什么力气,连逃跑的能力都没有。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已经对未来彻底绝望。 一开始,他们还会哭泣求饶,而如今,根本已经不再浪费力气做这些无谓的挣扎了。 要想使用天雷弹破开城门,就只有先杀了这些普通人,便是他们如此密密麻麻躺在地上的尸体,也足够为朝廷的军队带来一些牵制。 然而,这一次,朝廷并非如同之前那般,顾忌百姓的性命而停止了攻击,他们安排了天雷弹,轰的一声,竟是不再妇人之仁! 守城的将士们见状,立刻开始反攻,神色也瞬间变了,马上安排人前去城内传递消息。 “报——殿下,朝廷今日派了大军过来攻城了!他们已经开始投射天雷弹,不再将那些平民的性命放在眼里了!” 这个结果,显然有些出乎萧锦亭的意料,毕竟这段时间以来,裴云夙因为这些平民处处表现出退让之举。如此一来,萧锦亭自然以为拿捏住了对方的软肋,突然之间裴云夙竟是态度强硬了起来,反倒是让他惊怒不已。 “殿下,裴云夙亲自率领了数万大军,来势汹汹,我们必须尽快安排人手抵挡才是。” 震耳欲聋的爆炸之声,已经传到了内城之中,这样的气势,可见朝廷那边是真的准备强行攻下青羽城了。 “可恶!瘟毒才安排了一百多人过去,怕是没那么快全部传染到整个军营里面。幸好药王谷送来了提升战力的药,吩咐下去,让将士们服下,今日,势必要让朝廷大军有来无回!” 萧锦亭沉声开口,很快,毒脉的弟子们接到了命令,将精心准备的药用水化开,随后让青羽城的士兵 们轮流服下。 这药的效果几乎是瞬间便让人清晰地感觉到了体内力量的提升,士兵们只觉得不可思议,却也因为实力的提升,充满了斗志。 不过,萧锦亭特意没有让他真正的亲信秦王军的精锐喝这种药,这些人都是贴身保护他的,大概只剩下了两千余人,基本上不会亲自去上战场。 经历过平城之战,他自然舍不得让自己手下的精锐军继续遭受太大的损失。先让原本青羽城的将士和征兵过来的人顶着,除非这些人全都不敌,他才会动用秦王军的力量。 毕竟,这些药是有副作用的,终究还是以寿数为代价。而他从父王手上接过来的秦王军,留下了一半在临安城,带走的这一半,分别镇守在青羽城和白松城,还有平城。 因为平城是皇陵之地,十分重要,所以他可是足足带了五千秦王军驻守的。然而,那一晚天雷弹突袭,损失惨重,每每想起,都让萧锦亭咬牙切齿,深恨不已。 不过这一次,他有舅舅在身边,提供了如此神奇的药来相助,定然能大获全胜,一雪前耻! 后院之中,明宣出现在了一袭黑袍的苏长乐面前,神色复杂地开口道:“谷主,一切进展顺利,接下来要怎么做?” 第523章 来临 “一刻钟后,你去把萧锦亭叫过来吧,还有,先让所有药王谷的弟子都小心戒备着,不要参合到接下来的打斗中,尽量躲避自保便是。” 苏长乐淡淡地开口,她不需要药王谷的这些弟子来保护她,同样也不希望他们拖后腿。如今计划已经顺利实施,药王谷弟子们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剩下的,便是她的事情了。 “我明白了,谷主,你且小心一些。” 明宣点了点头,到底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一句,随后,才起身走了出去。 正殿里面,萧锦亭已经送走了将士们,等待着前线传来消息。听到明宣说舅舅要找他,萧锦亭自然没有多想,带了几个侍卫便打算去见他。 整个府邸上下都被秦王军巡守着,在自己的大本营中,又是萧锦亭最信任的人,所以全然没有防备。 这也是因为时间尚浅,萧锦亭还没来得及发现不妥的缘故。他来到了为明渊准备的房间里面,看到了那熟悉的人影,靠近了床边。 “舅舅,你可是听到了朝廷大军偷袭的消息,所以才叫我过来?舅舅不必忧心,有你提供的神药,裴云夙是攻不破青羽城的!”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掉以轻心才是。咳咳——” 见明渊虚弱的模样,萧锦亭下意识地伸出手搀扶着他,而就在这一瞬间,苏长乐却是已经将灵力化为利刃,猛地刺向了他的心脉! 这本该是致命的一击,毕竟萧锦亭可不是明渊那般的高手,身上甚至有内劲护体。可是,苏长乐却发现,自己的攻击却遇到了阻碍。 灵力刃划破了萧锦亭的衣衫,却并没有刺穿他的血肉,露出了他身上穿戴的金丝软甲。苏长乐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萧锦亭身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东西。在她分神的一瞬间,此时此刻的萧锦亭却发现了不对劲,几乎是立刻往后退去。 “你不是我舅舅!” “来人,有刺客!拿下他!” 萧锦亭脸上的神色瞬间变了,再也不复之前的温和,而是变得阴沉起来。随着他的话音一落,房门外的守卫也立刻冲了进来。 一击不中,还让萧锦亭发现了异样,面对闯进来的这些护卫,苏长乐并不慌乱,她再次施展灵力,旁人肉眼看不见的灵针,密密麻麻地射了出去,精准地落到了萧锦亭等人的身上。 就算有这么一个护体之物,可在那金丝软甲之外的地方,自然处处是破绽。她连明渊都能顺利的杀死,如今龙血琥珀之中的灵力更是充足,对付一个萧锦亭,根本就是毫无难度。 守卫的身体瞬间僵硬在了原地,而萧锦亭却是捂着脖子,双腿一个踉跄,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鲜血从喉管溢出,萧锦亭此刻已经口不能言,苏长乐缓缓地走到了他的面前,用藏在掌心的袖箭,抵住了他的脑袋。 “谁敢轻举妄动,我就马上杀了他!” 萧锦亭方才那一声喊,早就已经惊动了府邸之中的秦王军,因此,很快便有更多的守卫赶来,将这屋子几乎团团围住了。 对付几千个秦王军,苏长乐自然是没那个能力。不过,眼下她有萧锦亭当人质,只要等到阿夙出现,便没什么好惧怕的。 而后来的秦王军看到这一幕,几乎是不敢置信,明渊大人,怎么可能会对殿下动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赫赫——” 萧锦亭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他一双眼睛,扭曲而又怨恨地瞪向了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存在,心中却是慌乱不已。 舅舅不可能会害他,所以此人一定不是明渊,可是,却偏偏整个药王谷的弟子都没有发现异样,连他自己都没觉察到丝毫破绽。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定是舅舅出事了!舅舅那么厉害而又强大的人,究竟是谁能做到害了他,还不能会让药王谷的人发现? 难道,是药王谷中出现了内乱,那些长老们见舅舅受伤,所以起了异心?如果舅舅是假的,那么他带来的那些东西, 无论萧锦亭心中如何猜测,此刻,他已经落入了困境。即便有再多秦王军护卫,已经沦为人质的他,也让手下的人根本无法出手。 青玉城的城门之上,喊杀之声震天。朝廷大军显然是早有准备,无数的天雷弹被运送了过来,一阵猛攻,已经有朝廷的士兵开始撞击城门,架起云梯。 原本喝了神药,只觉得自己力大无穷,充满了战力的青羽城守卫们,却是忽然感觉浑身乏力,精神困顿了起来。没多久,他们便接二连三地倒了下去,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 那药的确是能让他们迅速地提升实力,然而效 果却只有短短的一刻钟而已,而这所谓的效果,却不过是在麻痹他们的神经,让他们彻底陷入昏迷,至少一天才能苏醒过来。 后面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觉察到不对劲,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了。凡是喝下了那药水的人,无一例外都昏睡了过去,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城门终于破了! 朝廷的大军攻入了城中,而大多数青羽城的士兵,却是失去了战斗之力,让裴云夙带领的将士们,如入无人之境。 与此同时,萧锦亭的府邸之中。 “阁下到底意欲何为?只要放了我们殿下,你要什么,尽管开口便是!” 萧锦亭的亲卫首领沉声开口道,他们所有人都严正以待,取出了手上的武器,对准了那个黑袍男人,然而,却都顾忌着萧锦亭的安危,不敢真正的出手。 他们根本摸不清楚此人的来历,找来了药王谷的弟子明宣,然而此人却昏迷在房间里面,看起来像是不知情的人,根本派不上用场。 而其他弟子们,都去了军营分发药水,根本还没回来。到底还是觉察到不妥,他已经吩咐了几个属下去军营一探究竟了。 苏长乐控制着萧锦亭,将他挡在自己的面前,对于这一番许诺,身形微微一顿,似乎是露出了意动的神色。 “秦王殿下身份贵重,我们普通百姓的命,便不是命了吗?我好不容易潜入进来,自然是有所求的。除非你们放了那些被抓起来的无辜百姓,否则的话,我便杀了这位高高在上的秦王殿下!” 她故意说得义愤填膺,给自己捏造了一个能够猜测到的身份,实际上,却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萧锦亭手脚麻木无法反抗,满脸都是屈辱之色,他目光落在亲信首领脸上,对着他使了个眼色。 “好,我们可以马上放了那些平民,不过,你到时候,也必须同时放了殿下。你要清楚,就凭你一人,根本走不出青羽城,更别说带着那些平民了。若是你再敢伤害殿下,不仅仅是你,那几千贫民,也要一起跟着陪葬!” 首领语气之中带着威胁,就在两人对话的时候,苏长乐的身后,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两个弓箭手,对着她发起了攻击。 箭矢飞快,眼看着就要刺进她的后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长乐忽然扯着萧锦亭猛地转身,伴随着噗呲噗呲的两声,箭矢刺中了萧锦亭。 “殿下小心!” 秦王军守卫大惊失色,萧锦亭也是瞳孔微缩,脸上流露出惊恐的神情。不过,他的身上有金丝软甲,箭矢只是挂在了他的衣服上,并没有对他造成更严重的损伤。没有感觉到疼痛,萧锦亭顿时大大的松了口气,后背已经是大汗淋漓。 “秦王殿下的身上,竟是有一件宝贝呢。你们要是继续这样暗箭伤人,我也不怕,反正有秦王殿下挡着,或者让你们看看,是你们的弓箭快,还是我的袖箭更快?反正我这次没打算活着回去,能拉着秦王殿下一起去死,也值了!” 苏长乐用力地将袖箭刺进了萧锦亭的脖子,划出了一道血痕。 “住手!方才的试探是我们不对,我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了!” “快去把那些平民都带出来,快去!” 很快,便有几十个秦王军听从吩咐走了出去,看起来是去放人了。苏长乐欣赏着萧锦亭后怕不已的狼狈模样,微微勾了勾嘴角。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对于萧锦亭等人来说,却是格外的漫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府邸外面,忽然响起了沉重的马蹄之声。 紧接着,便是一片喊杀和兵器相斗的动静,一个浑身带血的守卫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噗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殿下,大事不好了!裴云夙带着好多人马杀了进来,快逃!” 怎么会这样? 这才多长的时间,青羽城可是有上万士兵守着城门,哪有那么容易被攻破,让裴云夙闯进了内城,这不可能! 然而,朝廷的兵马,却不会给他们答案。很快,整个府邸便被彻底包围住了,展开了一场生死厮杀。今日的情况,甚至远比上次在平城还要危险,因为他们的主子,已经落在了别人手上! 第524章 处置 ☆免费小说阅读[ts]更新快☆ 裴云夙带上了龙庭卫,还有手下最近训练出来最精锐的士兵,足足有五千人,径直冲向了萧锦亭的住所。 他冷冷地收割着秦王军的性命,脚下很快便堆积了无数尸体,更是直接破除了府邸的防御。他必须快一点,再快一点,绝不能让长乐遇到危险! 府邸之中一片混乱,原本护卫萧锦亭的秦王军,面对源源不断的敌人,自然已经顾不上保护他。只有那侍卫首领和几个亲信,守在了萧锦亭的不远处,偏偏此刻萧锦亭被拿捏在了刺客的手上,连逃都逃不得。 首领知道,再这样下去,恐怕是全军覆没,连带着殿下也会成为阶下囚。一旦落入裴云夙的手里,根本没有活命的可能。 既然这样,倒不如破釜沉舟。即便是受了重伤,也比丢了性命要强。 几人对视一眼,显然已经有了决定,随后立刻移动身形,从四面朝着那黑袍人发起了攻势。苏长乐自然觉察到了他们的举动,冷冷一笑。 而护卫们的攻击,却是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拦住了,与此同时,空气里传来了破空之声,那几个袭击苏长乐的护卫,身体瞬间被箭矢贯穿,倒在了地上。 一袭战袍,浑身染血的裴云夙,放下了手上的长弓,出现在了苏长乐的面前。他没有戴上面具,白皙如玉的脸颊之上,有点点血迹散开,让他身上多出了几分肃杀之意。 看到他,苏长乐顿时展露出笑颜,一把掀开了脸上的黑袍,撕下了明渊的假面,露出了真容。 “阿夙!” 少女清澈的声音,也让始终被钳制住的萧锦亭猛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清楚了她的脸。 苏长乐,竟然是苏长乐! 心中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舅舅,舅舅他难道真的出事了?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始终无法挣脱那无形的桎梏。就好像刚刚守卫对苏长乐发起攻击,结果却仿佛撞到了什么阻碍一般,根本无从得手。 为什么会这样? 萧锦亭忽然想起,苏长乐已经让龙血琥珀认主,难道,这就是药王谷圣物真正的力量?舅舅他本就身受重伤实力大减,若是敌不过这神秘的力量,恐怕,现在已经不在了! 而裴云夙的出现,更是让萧锦亭面如死灰。他想起了当初从苏立夏那里听到的前世,明明他们已经占到先机,却还是注定要输给裴云夙吗? 他怎么可能甘心接受这样的结果? 裴云夙出手如电,一剑斩断了护卫首领的脖子,冲到了苏长乐的面前,一把将她搂到了怀里。他的目光,甚至都不曾在萧锦亭的身上停留。 “长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放心吧,就凭他们,根本伤不了我。而且,我还活捉了萧锦亭,接下来交给你,任凭你处置。” 苏长乐伸出手,回抱住了他,感觉到腰间传来的温暖和力量,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欢愉。她松开了萧锦亭,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脚,也不怕他有本事逃跑。 裴云夙在确认她安然无忧之后,心中的一块大石才落了地。 “辛苦你了长乐,若不是你,这场战事,恐怕要熬上几年才会结束,甚至不知道会死伤多少无辜之人,你才是真正的功臣。” 说完这话,他举起手上还带着鲜血的剑,刺向了萧锦亭,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眼下留着他一条性命,才能迅速地拿下临安城。等收回了所有的失地,便将他押送回京,光明正大的将秦王一脉定罪便可。” 他直接废掉了萧锦亭的经脉,随着他的动作,萧锦亭发出了凄厉的哀嚎,他目光怨毒,神情扭曲而又绝望。 因为萧锦亭明白,从此刻起,他便成为了真正的废人,再也无法起身行走。舅舅不在了,没有了药王谷作为依仗,他便再也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眼前出现的,是秦王军不断死在朝廷兵马手上的惨状,虽然裴云夙的手下,也有不少伤亡,然而终究是人多势众,很快便占了上风。 萧锦亭又恨又气,再加上身上的伤势,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阿夙,他身上有一件很珍贵的金丝软甲,你忍一忍这来历,正好扒下来给你用来防身。”苏长乐指了指他身上的衣物,此物连灵力攻击都能隔绝,可见是一个好东西,不用白不用。 毕竟阿夙还是要继续上战场,肯定会遇到更多的危险,用上这个,关键时候也是能保命的。 “金丝软甲,的确是好东西,它的制造工艺已经失传,可以说是 传说中的东西,连皇宫都没有这样的宝物。没想到,竟然在萧锦亭的身上。不过长乐,此物珍贵,还是你随身带着吧。” 裴云夙当然不会觉得嫌弃,只是,他更希望长乐用上这个。 “阿夙,我不需要这个,说句大言不惭的话,这个世界上,怕是没有人能够伤害到我。反倒是你,才让我担心。”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抓过了裴云夙的手,目光在他的身上扫过。之前的那道黑气已经散去,看来解药的确是派上了用场,让他恢复得差不多了。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你要是在啰嗦,我可就不理你了!” 她态度坚决,一锤定音,裴云夙无奈地点头应下,他也发现了,长乐身上隐隐的气势,比起以前还要浓烈几分。说起来,一直以来,反倒是他需要长乐的保护,还真是有些让人羞愧呢。 这一场厮杀也渐渐走向了尾声,裴云夙并不需要事事亲历亲为,他吩咐下去,将那些昏迷的青羽城士兵抓了起来,也把被无辜关押的百姓们放出去,在城中追捕那些逃走的敌人。 苏长乐也没有休息,她为那些受伤的朝廷士兵治疗伤势,还有城门被当作炮灰受伤,生病垂危的病患,全都送到了她的手上,最终捡回了一条命。 躲藏起来的药王谷弟子们,这次倒是没有袖手旁观,也在明宣的带领下帮着治疗伤患。 百姓们的脸上,带着喜极而泣的神色,不断地道谢。青羽城,终于不再人人自危,一切,都朝着好的一面在进行。 ☆免费小说阅读[ts]更新快☆ 第525章 投降 ☆免费小说阅读[ts]更新快☆ 房间里面,萧锦亭被扔到了软榻上,为了不让他失血过多而死,苏长乐倒是好心地让人给他包扎了伤口。只是,却并没有给他治伤。 “痛吗?比起那些被你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无辜百姓,这点疼痛,可算不了什么。别以为明渊那个老毒物会来救你,用瘟毒这样的东西来害人,他就是罪该万死。我已经杀了他,还将他烧成了灰烬,骨灰洒到了河里面被鱼虾吞食。他这样的恶人,根本不配入土为安——” 苏长乐故意当着他的面,一字一句地开口刺激他。萧锦亭果然神色大变,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发出压抑的嘶吼声。 “他是药王谷的罪人和叛徒,我处置他本就是理所当然。别忘了,他的谷主之位,可是谋害了我爹才得来的。你们行事如此残忍歹毒,老天爷都看不过去,所以才会被我发现。瘟毒是假的,提升实力的药也是假的,青羽城的兵力现在恐怕都躺在地上睡觉。哦,对了,苏立夏重生的秘密,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你所图谋的,生生世世都只会是妄想!” 无论苏立夏口中的前世,到底是怎样的结局,今生今世,有自己这个变数存在,阿夙就绝不会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 萧锦亭目眦欲裂,心神俱颤,然而,他越是挣扎,就越是痛苦。苏长乐的话,打破了他心中仅存的侥幸和幻想,原来,从头到尾,他和舅舅才是那个被算计的人! 好一个苏长乐,好一个裴云夙! 天道不公,他不服,他不甘!不管怎么样,他都是皇室血脉,裴云夙一个乱臣贼子,凭什么窃取他萧家江山? 然而,萧锦亭心中无能狂怒的呐喊,却是不可能被宣泄出来了。裴云夙冷眼看着他狼狈的模样,读懂了他眼中的情绪,心中一片淡然。 “我会亲手了结你的性命,让你亲眼看到,我是如何收回临安,除掉你手上的所有势力的。裴家满门,归根到底,不过是你们皇室血脉相争无辜牵连的棋子。萧家皇族如今所剩无几,也不过是你们为了权势互相厮杀造成的,即便没有我,也迟早会走向灭亡。” 裴云夙嗤笑了一声,随后牵起了苏长乐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大仇已报,死去的亲眷却不会再回来。如今,他有了珍惜的人,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世道混乱。 他在意的,从来不是什么权势皇位。可惜,萧锦亭这样的人,到死都不会明白。 拿下青羽城,活捉萧锦亭,自然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不过,裴云夙在得知苏长乐也会了药王谷的易容之术后,便有了一个主意。 他准备让苏长乐将自己变成萧锦亭的模样,随后让手下的龙庭卫穿上秦王军的衣服,做出一番溃逃的模样,打算就这样里应外合,顺势打下白松城和临安城。 至于萧锦亭,为了以防万一,自然是带上为好。关键时候,还能用他来威胁临安的将士,也让他亲自体会一番,受人胁迫的滋味。 “这样也好,我陪你一起去吧,正好带着药王谷的弟子,也能帮到你。” 苏长乐点了点头,她也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一场战事。临安是萧锦亭的大本营,即便是强攻也很难轻易打下,而一旦他们伪装成萧锦亭从内部攻破,那么事情就容易了很多。 就比如这次,她不就因为伪装成了明渊,从而大获全胜了吗? 裴云夙留下了莫谦,接手青羽城,休息了一天,翌日晚上,便依照计划开始行事了。 顶着萧锦亭的脸,他们顺利地进入了白松城。苏长乐继续扮作了明渊的模样,跟在了阿夙的身边,而进城之后,很快便有驻守的秦王军迎了上来。 “参见殿下!” “都起来吧。”裴云夙挥了挥手,刻意压低了音调,和萧锦亭听起来有几分相似。 秦王军们虽然有些好奇为何殿下会带着明渊大人出现在白松城,不过却也不敢去追问。他们送萧锦亭到了白松城上专门准备的府邸,将最近发生的一些琐事都一一禀告了上来。 这一次,苏长乐打算如法炮制,不废一兵一卒,便能将白松城纳入麾下。 眼下,白松城还并不知道青羽城的现状,翌日,裴云夙便以萧锦亭的名义,召来了知府和其他文武官员,表面上是设宴,实际上却是早就设下了埋伏。 酒水里面都被下了药,而秦王军们,也是要用膳的。他们终究不是十分亲近萧锦亭的人,又怎么会轻易发现上头的主子换了人呢? 没多久,这热闹的宴席,便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堆人,唯有坐在最上首的萧锦亭,安然无忧。 “殿,殿下,你这是何意? ” 因为准备的药剂不够,所有削减了药量,虽然没办法让他们全都昏睡一天,手脚无力瘫软下去,却是轻而易举。 “你们的殿下,可是在这里呢!” 一个冷哼声响了起来,废人一般的萧锦亭被拖了出来。他形容狼狈,然而一张脸,却和主位上的人一模一样,让众人惊骇不已。 而真正的萧锦亭,却是闭上了眼睛,装作没有看到这些视线。他很明白,裴云夙分明就是故意在折辱他,让他痛苦和崩溃。 如今,他已经瘫痪无法动弹,连通知属下其中的变故都无法做到,裴云夙的目的,的确是达到了。他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也不要再经受如此羞辱。 裴云夙取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真容。那知府原本就是京城之人,曾经见过裴云夙几面,而他的身份大白,裴家被平反之事,更是人尽皆知,当下便惊呼出声。 “是你,你是裴云夙!” 当他们看到真正的萧锦亭,竟是早就沦为了阶下囚,而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裴云夙的时候,基本上都失去了抗争之心。 “裴将军,我们也是被逼的啊,若非中了蛊,我们岂会投靠秦王?我等愿意投降,还请裴将军宽宏大量,给我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免费小说阅读[ts]更新快☆ 第526章 结束 贪生怕死之辈,又岂会有什么真正的忠心可言很快,这些人便纷纷跪地求饶起来,毕竟蛊毒只要没有被催动暂时就不会死,而裴云夙,却是能立刻出手取走他们的性命。 萧锦亭听到这些话,心中气愤不已,恨不得将他们统统杀光,却无可奈何。 “城门已开,朝廷大军早就已经埋伏在外,不需要你们,本将军也能拿下白松城。不过,既然你们愿意投降,那就本将军也不是那等嗜杀之辈,交出兵权,杀掉外面的秦王军,便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裴云夙沉声开口,目光扫过了这些人,给出了条件。若是能以最小的代价收回白松城,自然是求之不得。而他,当然希望所有人都是这般胆小怕事之辈。 反正,以后接替此处的,再也不会是这些人。中了蛊毒,在无解的情况下,这些叛逆之辈,也活不了多久。 对于裴云夙提出来的这一条生路,众人自然无法拒绝,更何况,他们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城门大开并非虚言,假扮成秦王军的朝廷士兵,早就已经占据了城门位置,在众人被埋伏的时候,已经发出了信号。 在白松城实权人物被擒,区区几千秦王军抵抗的情况下,裴云夙很快便彻底占据了掌控地位。萧锦亭的秦王军,他毫不留情,全都杀死以免留下后患。 而苏长乐,则是斩断了萧锦亭的人传递消息的可能,她将药王谷所有的飞鹰都点了灵,让它们在天空阻止信鸽之类的存在。 即便是有漏网之鱼想要传讯,在逃不出白松城的情况下,也无法向临安城那边示警。 这一次,裴云夙并没有急着离开。对付临安城,却不像是收回这两个被控制的城池那般容易了,他率领几千假扮的秦王军回去,即便是扮作萧锦亭,也很快会露出破绽。 甚至,将萧锦亭带回去临安城,还会出现被人救走之类的变故。所以,还是强攻最为保险。至少,他可以用萧锦亭这张脸,顺利地打开临安的城门,发动偷袭,占到先机。 而且,将士们最近也辛苦了,需要休息一些时日。接下来,裴云夙召集了程悍等人,仔细商议了一番接下来的作战计划,确保能够万无一失。 “长乐,这次你不用亲自去,先留在白松城看好萧锦亭,可以吗” “好,我不去,不过,你可以带上明宣这些药王谷的弟子。他们那里还有一些毒弹,到时候,让药王谷弟子暗中帮忙,你尽管使唤他们便是。” 苏长乐微微颔首,同意了他的提议,为了以防万一,萧锦亭的确是不宜送去临安。 “阿夙,我等你回来。” 裴云夙伸出手,重重地抱住了她,脸上勾起了一抹上扬的弧度。 “嗯,我很快,就会还这天下一个安宁太平。然后,回京娶你。” 他们的婚事,已经因为这一场变故,耽误得太久了。而他,亏欠长乐的太多,只能用余生来偿还。 他的命,他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 翌日,苏长乐叮嘱了明宣和药王谷的弟子,随后准备了许多防身的东西,亲自送裴云夙离开。她相信,这次,他肯定会很快凯旋归来。 裴云夙这一走,转眼间,便过了七天。期间,苏长乐通过飞鹰,不时地和他联系,倒也知道了前线的战况。 假扮成萧锦亭的模样,他带着先锋队进入了临安城后,便立刻发起了猛攻。在他们进城之前,明宣则是先回了一趟药王谷,私下带着药王谷的弟子,在攻城的信号传来之际,便向王府投弹。 因为听说了萧锦亭归来的消息,秦王的几个义子都去了王府,准备恭候他的大驾。而毒弹的攻击,正好将这些大将困在了王府之中。 毒弹不仅仅威力巨大,还有能让人致死的毒素,即便秦王府上有一些当初从药王谷培养出来的弟子,一时半会儿之间,也无法治好他们。 临安城中的将士,全都是秦王的死忠,即便没有了主帅,也就不存在劝降的可能。裴云夙原本打算用萧锦亭的性命去威胁,不过想到对方的尿性,恐怕还会反过来用临安城的无辜百姓来牵制,所以便干脆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是一场硬仗,即便他们占了先机,也打得格外艰难。鲜血和牺牲无法避免,不过万幸的是,他们准备充分,终究还是赢了。 只是,也付出了颇为惨重的代价。秦王军抵死顽抗,朝廷的士兵死伤无数,连程悍都受了重伤,险些被砍断了一条胳膊。 裴云夙将苏长乐为他准备的灵力药丸给程悍用了,他带着萧锦亭身上搜刮来的金丝软甲,所以并未受伤。虽是如此,苏长乐却明白,大伤没有,小伤怕是少不了。 她费了好大的心思,才控制住了自己没有赶去临安,不过,得到了这个好消息,她免不得要去萧锦亭面前,刺他一刺。 “秦王府被炸成了废墟,无一活口,临安城已经被收复。当初你们设计谋害了阿夙的家人,让他们满门被抄斩。而如今,也到了你亲自体会这种痛苦的时候了。” 萧锦亭恶狠狠地看着她,眼眶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的怨恨和痛苦显而易,然而苏长乐只是冷笑了一声,丝毫不惧。 她才不会让萧锦亭那么轻易地死掉,阿夙遭受了那么多年的折磨,眼下萧锦亭不过经历了其中的千分之一而已。 阿夙有他的底线,他性格内敛,仇恨在随着亲自手刃了秦王和狗皇帝之后便逐渐忘却。实际上,他根本没有迁怒到萧锦亭身上,所以,也从未想过折磨对方。 可苏长乐却不是那么大度的,她的心眼可小了,阿夙不屑于之,她却偏偏要为他出一口恶气,让萧锦亭生不如死。因为,他从头到尾,都不无辜。 就在这时,一直黑鹰扑腾着翅膀,飞到了苏长乐的面前。她取下了黑鹰身上的密信,看到了上面的内容,神色微微一变。 第527章 珍贵 虽然临安城终究还是被收复了,然而秦王的余孽,也有不少人逃了出去。明渊特意从小培养了一些人,让他们学的是药王谷的传承,却洗脑一般训练出来,对王妃忠心耿耿。 毕竟秦王妃是明渊的亲妹妹,他自然也是在意的。秦王府被毒弹摧毁,不过那几个弟子因为回了一趟药王谷为王妃取药材,倒是逃过了一劫。 王妃身死,这些人便决定要为王妃报仇。他们隐藏在暗处,对阿夙发起了偷袭,虽然有金丝软甲护身,却被伤了腿,对方在武器上下了毒,即便没有性命之忧,却是难以行走了。 药王谷的弟子们,自从医脉传承没落,便是以毒脉为尊,擅长解毒的族人并不多。尤其是刺客用的毒是明渊在世的时候特意准备留下的,明宣等人只能暂时压制。 苏长乐原本单独为他准备的灵药丸子,都被他给了那些性命垂危的手下了,轮到他受伤的时候,便没有了足够的解药。 那些刺客本来就是冲着阿夙去的,为此不惜自损性命,所以才得了手。 消息是明宣传来的,因为在此期间出了一点变故,有王妃身边的余孽扮作药王谷弟子偷袭了他们,用了傀儡蛊,得知了萧锦亭还活着,如今就在白松城中。 他们逃离了临安,肯定会想办法将萧锦亭救出去的,所以,明宣才急急忙忙让飞鹰传讯,让她千万要小心。被用了傀儡蛊的弟子,他们隔了两日才发现,按照这个脚程,对方若是快马加鞭的赶来,此刻怕是已经到了白松城。 药王谷弟子最擅长易容之术,所以潜入白松城不被发现,几乎是轻而易举。 想要救走萧锦亭,简直是痴人说梦 苏长乐冷哼了一声,那易容之术她也会,接下来,就继续留一个假的萧锦亭在这里,引诱那些余孽过来,一网打尽。 她立刻吩咐了下去,做好这一切,便将萧锦亭打扮成一个女人。翌日,一个带着病重的小姐,前往临安投亲的商贾队伍,悄无声息的出发了。 眼下对她而言最重要的,自然是阿夙的伤势。她带上了几个龙庭卫一起,很快便赶到了临安。 这里已经换上了朝廷的人马禁戒,沿途都派出了人手抓捕那些逃逸的秦王余孽,城里面的气氛,自然并不轻松。 有龙庭卫的令牌通行,苏长乐很快便看到了破云。身为此行跟着裴云夙出来的忠心下属,破云见到了她,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都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喜色。 “苏姑娘,你来了真是太好了主子他眼下的情况不妙,还请你尽快去替他看看。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主子变成了如今这样” 破云急切而又自责地开口,苏长乐仔细看了看他,才发现他的心脉处残留着一丝灰色之气,神色有些苍白,显然也遭受了一番重创。 他原本伤及了心脉,不过此刻却被一股还未散开的灵力修复着,此刻,不需要破云解释,苏长乐便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怕是面对那些刺客的时候,阿夙和破云都受了伤,而破云的情况更加危急,所以阿夙便将最后的灵力药丸给了他。 阿夙的体内有被她炼化的命蛊,如今非但不会威胁到他的性命,反而还能在关键时候护住他的心脉,不顾多么严重的伤势都不会轻易死去。 苏长乐进了屋子的时候,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床榻之上,裴云夙昏昏沉沉的睡着,双眼紧闭。一张精致的面容,带着让人心疼的羸弱之色。 他的右腿伤口明显被处理过,然而即便用了药,依然还有溃烂的血肉,带着诡异的紫黑色,弄脏了外面的纱布。苏长乐皱了皱眉,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撕开了那东西,为他治疗了起来。 她用金针封闭了神经,让他觉察不到痛感,熟练地剔除了毒液和腐肉,施展灵力,飞快地修复着他腿上的伤口。 几乎是神奇的,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皮肉恢复了原样,只是因为新生的皮肉比较嫩,看起来比较明显。 显然,在得到了雕像里面的灵力之后,她治病的能力更是提高了不少。做完了这些,她便取出伤药,敷在了上面,包扎起来。 这样可以让伤势恢复更快,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新生血肉产生的密密麻麻的痒意,让裴云夙瞬间惊醒了过来,他只觉得原本那深入骨髓的痛消失不见,即使是瘙痒,也比之前好受多了。 “长乐你怎么来了” 裴云夙睁开了眼睛,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忍不住伸手拉住了她。 “我若不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自己受伤的事情”苏长乐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冷冰冰地开口。 “是我的错,我原本也是打算明日就启程回去的,这点伤势不会危及性命,总能坚持到你来救我。可是破云当时的情况就不一样了,他这些年来陪我出生入死,不知道为我挡了多少致命攻击,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不治身亡。” 裴云夙微微叹了口气,解释了起来,正是因为他自己还能坚持,并不会危及到性命,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不告诉她,只是不想让她担心。毕竟,如今的临安城,并不安全。谁知道,她还是得到了消息,竟然冒险赶了过来。 “长乐,我发誓,再也没有下次了,你就原谅我,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的语气轻柔,精致无双的面孔,透露出一股无辜的脆弱感,让苏长乐一下子就心软了。 “罢了,我不生气了。我知道,破云,追风逐月他们,都是你最信任最看重的左膀右臂,以你的性子,是绝不会随随便便牺牲他们的。就是因为你这样,表明冷漠,实际上却比谁都重情重义,我才会这么喜欢你啊” 苏长乐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下一秒,就被裴云夙伸出手,搂进了怀里。 “长乐,对我而言,你才是天底下最好,最珍贵的人。” 第528章 梦境 他低下头,吻了吻怀中少女的眉心,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谢谢你,出现在了我的生命之中,成为了我此生唯一的救赎。 “哼,道歉也要有道歉的诚意,就这点程度我可不满意。” 苏长乐傲娇地哼了哼,坦率的态度,让裴云夙眼中溢满了笑意。他本就长得好看,笑起来更是绝世无双,再加上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双重光环,让苏长乐几乎移不开眼。 喜欢之人的笑容,是会让人心情都变好的神奇力量。 裴云夙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他轻轻地低下头,羽毛般轻盈的吻从眉心延伸到了鼻尖,再落到了她的面颊,最终,锁定了她的双唇。这一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辗转深吻。 苏长乐一颗心扑通扑通地加快了速度,身上的肌肤瞬间变得滚烫,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她微微勾起了嘴角,心里满是甜甜的暖意。 两人静静相拥,这是难得的重逢和安宁,只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是这样的现世安稳。 苏长乐的到来,不仅仅是让裴云夙平安无事,其他伤重之人,也都捡回了一条命。临安城极大,属下有十几个县,又是秦王经营多年的大本营,自然不比青羽城和白松城那般容易。 除去慢慢掌控临安城,还要派兵出去将那些余孽全都剿灭,是以还不能离开。不过,没多久,白松城那边倒是传来了好消息,假的萧锦亭成为诱饵,出现了一批救他的人,全都被埋伏已久的朝廷军队抓住了。 这次对方出动了最多的人手,剩下的那些散兵,便不足为惧。他们在临安足足待了一个月,才终于稳定了局面。 战胜的消息,早就已经派人传到了京城,而生擒萧锦亭的事情,更是让朝野上下欢欣鼓舞。裴云夙肃清了临安,随后,便押送着萧锦亭上京。 一路上,也遇到过几波刺客,显然是冲着萧锦亭来的。可惜,有苏长乐在,对方即便是出自于药王谷的本事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几乎全都被裴云夙领着龙庭卫斩杀了一个干净。 “马上就要进京了,这次还没刺客出现,看来人应该已经死得差不多了。” 苏长乐看了看外面,以她的灵觉,一点危险的气息都没有感觉到。接下来的路途,不需要再应付夜里时不时的变故了。 “嗯,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裴云苏拉着她的手,点了点头,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被打扮成女子的萧锦亭,脸上则是一片麻木和绝望的神情,随着前仆后继过来救他的人每次都是无功而返,他眼中的光芒也一点点熄灭。没有什么,比这种钝刀子割肉,亲眼看着手下一一死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情况还要痛苦。 三日后,裴云夙领着数万大军,押送着囚车里面的萧锦亭,浩浩荡荡地进入了京城。百姓们夹道欢迎,气氛格外的热烈。 这一场战争,虽然没有波及到京城,然而萧锦亭将无辜百姓驱赶到战前之事,却是世人皆知。这种行为,当初北狄入侵的时候,那些蛮夷也如此做过。身为皇室血脉,竟是如此丧心病狂,众人感同身受,没人会希望秦王赢得胜利,甚至有攻破京城的那一天。 所以,剿灭秦王势力的消息传来,世人皆是欢欣鼓舞。 “指挥使大人不愧是裴家后人,这么快就平息了叛乱,真是太厉害了” “是啊,不过现在应该叫裴将军了。万幸有裴将军在,我们才不用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裴家满门忠烈,以后裴将军,定然是我们大郦朝新的战神” 百姓们兴奋地议论着,一身戎装,不曾佩戴面具,露出真容的裴云夙,端的是俊美无双,耀眼夺目。若非这场面看起来太过肃穆,经历了生死的士兵们身上释放着杀伐之气,让人不敢妄动,此刻怕是已经被无数香囊荷包砸了个满怀了。 而囚车里面的萧锦亭,则是被人指指点点,大声唾骂着。秦王不曾做过对百姓有利之事,带来的只是战争和恐慌,没有人会觉得体谅他们的所作所为。 苏长乐坐在一辆马车里面,掀开车窗看着外面的熟悉的场景,一时间也颇为感慨。她还看到了路边,拉着金宝寻找着自己身影的丽娘,一时间心头温热起来。 她探出身子,对着他们的方向挥了挥手,神色间满是笑意。 “娘,快看,那是不是姐姐” “是,是长乐,太好了,她和裴大人,可算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母子两人高兴地欢呼了起来,这段时间的担惊受怕,可算是彻底结束了。不远处,林夫子小心地跟着两人,伸出手将那些推攘的人挡在了外面。 皇宫里面,登基没多久的萧麟夜已经穿戴妥当,准备去朝堂之上迎接裴云夙的凯旋了。苏立夏为他端来了一副药,服下这个,才能让他在接下来的朝会上,不至于因为身体虚弱无法坚持。 上朝这样的大事,苏立夏一个女医,自然是不可能陪同的。她恭送着萧麟夜离开,听到宫人们窃窃私语,萧锦亭被裴云夙活捉,很快就会被宣布处死的话,只觉得脑袋一阵阵的发疼。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神色有些复杂。不管怎么样,她和萧锦亭之间的牵扯,都是无法遮掩的。一开始,都是多亏了他,自己才能顺利地进宫。 虽然从苏长乐口中,得知他是在故意利用自己,让她很是痛苦了一番,也下定了决心从此一刀两断。可听到他的死讯,苏立夏心中,依然还是无法平静。 她躺在了床榻上,满头大汗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人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 苏立夏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做梦,然而这个梦境,却是格外的真实。她上辈子半生苦难,家境贫寒,父亲无视,继母迫害,弟弟重病,从未度过一天的好日子。 被卖之后,辗转进宫,成为了最低等的宫女,虽然在殿下的保护下,不再受人折辱。可这样的时光,也是艰难和短暂的,最终,她和殿下一起,在裴云夙宫变之夜的大火中,绝望而又痛苦地死去。 许是老天爷怜悯,她竟然又活了过来,还回到了几年前,一切悲剧尚未发生的时候。她无意间清扫屋子的时候,在床底发现了一本医术传承,而这本医书传承,成为了她改变前世命运的机缘。 靠着医书传承里面的神奇方子和针灸之术,她顺利地进入了女医堂,得到了赵御医的看重,从此来往于权贵人家治病,名利和财富信手拈来。并且,还和秦王世子萧锦亭相遇,得到了他的青睐。 有了权势和财富,她轻而易举地揭穿了后母曾经是妓子的身份,顺利地让苏铁柱将她休弃,将后母和继姐赶出了家中。 在地震发生之前,她带着家人进京,在秦王世子的举荐下,准备到京城的女医堂学习医术,更进一步。有贵人相助,传承在身,她这一路可谓是顺风顺水,很快,便进入宫中,和殿下重逢。 并且,靠着自己的本事,她很快在京城风生水起,甚至做到了女医之首,连皇帝都认可了她的医术,愿意让她出手为自己治病。 她帮助殿下恢复健康,因为萧锦亭的提携相助,告诉了他还是龙庭卫指挥使谢无咎的真实身份,合力扳倒这个未来会危害到萧家皇室的威胁。 因为她提供了许多前世的记忆,让萧锦亭掌控了先机,设计让谢无咎和皇帝两败俱伤,而最终,苏立夏也终于明白,为何殿下会如此体弱多病。为了保护殿下,她尽力遮掩他是母蛊宿主的真相。 可终究不可避免地,她陷入了和萧锦亭还有殿下之间的情感纠葛,期间还被萧锦亭的未婚妻几番折服陷害,即便她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一介平民,如何能与高门贵女相比 萧锦亭注定了会登上高位,不可能会为了她放弃拉拢权贵,而殿下却至纯至性,为她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为了保护她,甚至开始和萧锦亭争权夺利。 苏立夏很清楚,殿下的身体根本不能多思多虑,他没有依仗,根本坐不稳那个位置。 她不愿在后宫争宠,帮助萧锦亭除掉谢无咎这个祸害之后,她用假死之计,和殿下逃离了京城,在民间隐姓埋名,做了一对逍遥眷侣。 可实际上,却是萧锦亭忍痛放手,故意让他们走的。他要除掉所有的妨碍,再将她带会自己的身边。 殿下的身体不好,命蛊吸食着他的心血,早就让他千疮百孔,命不久矣。即便她费尽心思医治,拖了两年,殿下还是去世了。 萧锦亭找到了她,此刻的他已经成为了新帝,甚至向她许以后位。他们解释清楚了误会,冰释前嫌,而她,竟是真的从一介平民女医,成为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朦胧中,有一个声音,在苏立夏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这才是属于你的命运” 第529章 封赏 “你甘心吗?让一切,回到正轨吧!” 床榻上的苏立夏,猛地发出了一声惊呼,睁开了眼睛。她浑身是汗,梦境之中的一切还在脑海之中,她捂着急促跳动的胸口,神色迷茫而又慌乱。 那是什么?什么叫做原本属于她的命运? 梦里的一切熟悉而又陌生,只是,现实之中发生的一切,却是截然不同。而这所有变故的源头,是因为苏长乐。 在她那波澜壮阔的梦境人生之中,苏长乐和丽娘被驱逐之后,便消失在了她的生命之中。按照地震的危险,她们母女两人,很有可能死在了那场灾难之下。 可实际上,她揭穿了丽娘的身份,母女两人却并未吃亏,她们遇到了谢无咎,甚至还顺利地到了京城,一度成为她前进路上最大的阻碍。 苏长乐才是药王谷真正的传人,医书的主人。甚至,她的能力,根本比不上苏长乐,处处被对方打败牵制。 因为苏长乐,即便她拥有前世的记忆,也无法占据上风,如同梦境之中的那般,助萧锦亭杀死了裴云夙,甚至让他顺利地继承了皇位。 难道,苏长乐也拥有了和她一样能够重活一次的机缘,所以夺走了她的一切,让她变成了现在这般,可谓是一无所有的模样吗? 殿下成为了新帝,可是今生今世,他对自己却根本没有了以前的信任和感情。她依旧进了宫,陪伴在殿下身边,却再也看不到殿下对她露出心疼维护的表情。 虽然苏立夏在心中不断地劝说自己,那是因为时间还短,他们没有经历过上辈子的互相扶持,可被自己在意的人疏远,如何能不痛苦? 还有萧锦亭,难道,她真的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送死吗?不,她要救他,要让一切都回到正轨! 苏立夏眼中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戾气,眼睛之中闪过了一道诡异的红光。 朝堂之上,裴云夙已经领着此次大战立功的诸位将领,来到了大殿之中。萧麟夜让太监宣读了早就拟好的诏书,对众人论功行赏。 “平定叛乱,稳固国本,特封裴云夙为镇国大将军,官居一品,钦此!” 圣旨一出,朝野上下,几乎无人质疑反对。且不说裴云夙的确是立下了大功,避免大郦朝因为战乱四分五裂,光是他如今的地位,也没人胆敢上奏弹劾。 除去那些将士们,苏长乐也得到了封赏。她研究出毒弹解药,救了无数百姓性命,避免了战场上更大的伤亡,还献上了天雷弹的方子,劝降了药王谷。如此大的功劳,新帝自然不可能无视。 更何况,这还是裴云夙亲自上的奏,求来的赏赐。 “长乐郡主医者仁心,特封为国医圣手,赐黄金万两,医学院一座。废除营妓制度,设护士营,以后凡是犯官女眷,皆可入医学院,入护士营。” 朝廷有女医堂,本是为了惠及天下女子,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腐朽起来。然而无论如何,女医堂都是归属于太医院管辖,隶属于朝廷的。 而苏长乐得到的恩典,却是允许她能设立和女医堂一样的医学院,甚至因为这是圣旨下诏,太医院也奈何不得,无法干涉。而废除营妓制度,护士营的存在,更是让许多女子避免了沦落青楼,甚至无奈自尽的悲惨下场。 此举虽然会让一些人不满,然而苏长乐是裴云夙的未婚妻,那些中了蛊毒的大臣们,还要依靠她来确保身体安然无恙,哪怕是为了自己,也不会有人反对。 其他人,诸如莫谦,程悍,也都官升几级,得到了丰厚的赏赐,众人跪下领旨,叩谢皇恩。 “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坐在龙椅上的萧麟夜垂下眸子,目光扫过了跪在裴云夙身边清丽动人的少女,听着朝臣们的谢恩之语,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 万岁,实在是一个刺眼的词汇。他这辈子,能和普通人一样,活到寿终正寝都是奢望。 他的身体不能劳心费神,根本无法处理朝政,而他,也从不贪恋这所谓的权势。只要裴云夙是一心为了百姓,即便是做个傀儡,他也并不介意。 “萧锦亭倒行逆施,阴谋谋反,罪无可恕!责令大理寺收监,定其罪名,择日处斩!” “陛下圣明!” 朝臣又是一番恭维,不管新帝是否能够执政,既然是裴云夙选择的,又是萧氏皇族唯一的成年血脉,那便是他们接下来要效忠的帝王。 论功行赏之后,便下了朝,苏长乐走到了裴云夙的身边,小声地开口道:“阿夙,陛下的情况并不太好。他体内的命蛊,还是尽快安排取出来吧。” 母蛊在萧 麟夜体内一天,便会持续地消耗他的身体,让他变得更加虚弱。取出来之后,他只要安心修养,不做劳心劳力之事,像个普通人一样,起码能再活个十年八年。 之前她因为要陪着阿夙一起去战场,也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关注新帝的情况。而取出母蛊,对于阿夙来说也是有利之事。如今她炼化了子蛊,可一旦母蛊宿主身死的话,阿夙也会遭到一定程度的反噬重伤,影响寿数。 最好是将两人之间的联系彻底剥离,以后也能少了这个牵制。同样的,也能让新帝少受点罪。至于新帝要是健康起来,会不会因为对权力的渴望,和裴云夙产生矛盾,起了联合朝臣铲除他的心思,那都是以后不可预料的事情了。 在苏长乐看来,总不能因噎废食。更何况,新帝若是耗费心力去想这些争权夺利之事,便会加速他的死期。宫里布满了龙庭影卫,他有任何异常的举动,都会轻而易举地被发现的。 “有些事情,的确该和萧麟夜好好谈谈了。长乐,你先回去好好休息,现在岳母和金宝,肯定急着等你团聚呢。等商议好了时间,我再安排你进宫便是。” 裴云夙点了点头,随后牵起了她的手,送她离开了皇宫。吩咐龙庭卫亲自护送之后,他才让宫人前去禀告,求见新帝。 偌大的宫殿里面,充满了一股药味,裴云夙进去的时候,新帝正在剧烈地咳嗽着,而苏立夏神色担忧地在新帝的旁边,用手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梳理他的气息。 “陛下,你好些了吗?” “我没事。” 萧麟夜摆了摆手,抬起头来,看向了不远处身形高大,容貌精致的男人。子母蛊之间,有特殊的感应,可是,比其他的虚弱不堪,裴云夙除了看起来神色苍白了一些,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差别。 明明裴云夙才是被控制的那个人,可他却拥有健康的体魄,极强的身手,反观自己,却像是一个废物。 “见过陛下!” “免礼,让裴将军见笑了,不知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臣的确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陛下单独商议。” 裴云夙语气淡淡地开口,萧麟夜目光扫过了寝宫里面伺候的人,包括苏立夏,随后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苏立夏脸上浮现出犹豫的神色,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忤逆陛下的命令,带着宫人们退了出去。 她听不到里面的交谈之声,等了大概两刻钟,裴云夙才走了出来。回到寝宫之后,才发现陛下的脸上,竟是带上了几分喜色。 因为身体的缘故,萧麟夜虽然性格温和,却很少展露出笑颜。他虽然贵为皇子,却从出生起就过着痛苦的日子,人生不见一丝亮光。 即便这样,他也是一个善良的主子,温柔得让人心疼。 “陛下,裴大人野心勃勃,不可信任,你对他,还是要小心一些。” 苏立夏忍不住开口道,朝中上下,但凡长着脑子的,都知道裴云夙扶持萧麟夜登基为帝是为了什么。就像是当初的先帝,用蛊毒将他变成手下的傀儡一般,他对待陛下,不过是同样的想法。 想要成为真正的帝王,就只有除掉裴云夙,否则的话,只会沦为他摆弄的棋子。 “我本就没想过要做这个皇帝,更何况,还是因为有裴大人,才能捡回这一条命,没什么需要小心防备的。苏女医,你且下去吧,以后这样的话,也不要再提起。” 萧麟夜神情冷淡地开口,如此态度,却是刺伤了苏立夏的心。她失落地低下了头,行了一礼。 “是。” 殿下,果然不再是前世的那个殿下,也并非梦境之中,为了她不惜和萧锦亭对上的那个人了。她失去了所有爱她的人,这一切,都是裴云夙和苏长乐害的! 苏立夏情绪愤恨了起来,眼中闪过了一道隐秘的红光,她要怎么做,才能改变眼下的局面? 陛下的圣旨上面,对于萧锦亭的处置她已经听说了。收监天牢之后,大理寺那边,多则七日,少则三日,便会将世子拉到午门处斩。 这么短的时间内,只凭着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将人救出来? 第530章 预感 “长乐,待会儿一定要多吃点,这可是娘专门为你做的,看看你,出去这一趟,瘦成什么样子了!” “姐姐,你和姐夫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这个卤鸡腿是我亲自做的,姐姐你也要尝尝哦!” 房间里面,一片欢声笑语,一家人团聚在一起,似乎是有说不完的话。金宝更是懂事了不少,不但读书上面没有丝毫懈怠,空闲时间还学着做饭,为丽娘分担,已经有个小大人的模样了。 “好,我们金宝都这么厉害了!真棒!” “战场上面,一定很危险吧,姐姐你有没有受伤?” “姐姐可是大夫,当然不会受伤了。别担心了,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嘛,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了。” 苏长乐目光之中充满了暖意,没多久,飞霜也来了,还带着白家兄弟一起,说起了战场上发生的一些趣事,气氛显得格外热闹。 裴云夙下朝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清冷的府邸之中,难得的有了人气,他微微一笑,起身走了进去。 “阿夙,你回来了!”苏长乐看到他,立刻笑着上前,将他拉到了餐桌上。 以前大家对他敬畏比较多,不过听说了裴云夙在战场上的英勇事迹,金宝等人眼中都流露出崇拜的神色。金宝也不怕他了,还主动给他夹了一个大鸡腿,脸红红地开口道。 “姐夫,你也多吃点。” “谢谢金宝。” 裴云夙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金宝毛绒绒的小脑袋。他也有了真正的家,有了会关心自己的人,这样的感觉,陌生而又温暖。 大家一起用了晚膳,丽娘和金宝在他们离开这段时间,一直都住在裴家府上,而且往后也不会再离开。 休息的时候,丽娘特意和女儿睡到了一起,询问起她婚期的事情来。 “眼下你们已经回来,婚事可不能再拖了。娘前些时日给你们算了一个好日子,就在下个月初八,长乐,你觉得怎么样?” “娘,这时间也太赶了一些吧?”苏长乐有些哭笑不得。 “哪里赶了?婚嫁的准备早就妥当了,就等着你们回来成亲呢,越早越好,免得夜长梦多。” 丽娘可是亲眼看到,回城的时候,那些围观的女眷们,眼珠子都粘在了裴云夙身上。如今他是大将军,身份贵重更是非同一般,光是今天,那些文武百官的拜帖和贺礼,都堆满了库房。 万一那些官宦人家,想方设法的破坏这门婚事怎么办? “算了,我还是去找女婿商量吧,不指望你。” “娘,阿夙肯定会安排好的,你啊,还是别操心了。对了,我回到了药王谷,替爹恢复了他的身份。他的骨灰和陵墓,也在药王谷中。等过段时间有空了,娘你要去祭拜一下他吗?” 苏长乐说起了正事,对丽娘来说,或许这才是她最想要听到的消息。 丽娘眼眶微红,神色有些怅然。她伸出手,将苏长乐抱在了怀里,泪水缓缓落下。 “长乐,谢谢你,替你爹拿回了公道。如此,我也就能安心了。等你爹祭日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好。” 苏长乐点了点头,从此以后,丽娘也能彻底放下过往,好好地过接下来的人生了。 她没有追问丽娘和林夫子的事情,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不等丽娘去找裴云夙商议婚期,他便自己主动提了出来。 “我已经向陛下禀明,赐婚成婚的旨意,今天就会下来。婚期已经订好了,就在下月初八,您可以好好准备一下了。” 此言一出,几乎和丽娘的设想不谋而合,顿时让她笑得合不拢嘴。 “好好好,我一定会把婚事准备得妥妥当当的!” 差不多接近正午的时候,宫里果然派了人过来,宣读了赐婚的圣旨。除此之外,还有无数皇宫的珍奇赏赐,作为贺礼。 接旨之后,他们便以谢恩的名义,随着那传旨太监一起准备进宫,为萧麟夜拔除命蛊。 马车上,裴云夙拉着苏长乐的手,轻轻开口道:“我已经和他直言不讳,只要他活着一天,便会是大郦朝的皇帝。你猜他说了什么?”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和萧麟夜只有几面之缘,并不清楚他的性格。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对方并不是萧锦亭和死了的狗皇帝那等自私残忍之徒。 这大概是她拥有龙血琥珀之后,对人善恶的一种天生预感。 “他说,只要我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祸害无辜百姓的事情,便会安安静静地做一个傀 儡。可如果我违背了这个承诺,即便是死,他也要与我同归于尽。” 裴云夙轻笑了一声,他能看出萧麟夜的真心,此人的确对权势毫无贪恋。在他离京作战这几个月,萧麟夜甚至都不曾趁此机会,拉拢朝臣,建立自己的力量。 也不是没有官员私下表明忠心,提出要如何除掉他这个威胁,然而萧麟夜都充耳不闻。这不仅仅是因为萧麟夜还算有点脑子,知道他折腾也毫无用处,说不多还会牵连到自身,最关键的,也是他对这个皇位毫无兴趣。 对于萧麟夜而言,无病无痛,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那便足够了。 “看来这也算是歹竹出好笋,萧室皇族从根子上就烂了,萧麟夜,也是个可怜人。” 苏长乐叹了口气,死了的狗皇帝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能拿来做母蛊宿主,简直是丧尽天良。 “他也是一个聪明人,如果他身体无碍,我倒也不介意奉他为君,好好辅佐。” 裴云夙沉吟了一番,其实,他回京之后,脑海之中却是下意识的浮现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有朝一日,一定要成为那九五之尊。 他其实并不在乎能不能成为皇帝,只是,要想完成自己的梦想,改变这个污浊不堪的世界,不被人左右命运,就必须手握权柄。 改朝换代,受苦的始终只是百姓。他不欲掀起战争,所以,扶持傀儡,把持朝政,即便以后会被万人唾骂,遗臭万年,他也已经打算做一个摄政王。至于当不当皇帝,全然无所谓。 可他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裴云夙其实也是有些奇怪的,不过,他的预感从来不会出错,眼下他也并急于此事,一切等往后,徐徐图之便是。 两人很快便到了皇宫,萧麟夜显然早就已经等着了,他无比希望,自己体内的蛊虫能早日被取出来,也免得每天被折磨。 “民女苏长乐,拜见陛下。” “郡主不必多礼,快快请起。”萧麟夜对她的态度十分温和,“还要麻烦郡主,替我解蛊。” 他连朕这个称呼都不曾说出来,可见心中急切。苏长乐上前,到了萧麟夜的面前,不过四下看了一眼,却不曾看到苏立夏。 疑惑的念头一闪而过,她便将主要的注意力放在了萧麟夜身上。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他的身体状况其实比起之前已经好了许多,完全可以承受取出命蛊了。 “陛下放心便是,民女一定尽力,让陛下再也不必经受蛊虫之苦。” 她取出了金针,让萧麟夜躺下,直接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陷入了昏睡的状态。母蛊在他的体内不知存活了多少年,早就把他的身体当作了自己的巢穴一般,她用灵力吸引,也不见得会乖乖出来。 要让她如同对待阿夙那般,耗费无数灵力炼化蛊虫,她是不舍得的。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暂且将母蛊用灵力引诱,从心脉这个威胁的位置,逼到其他地方。 她有灵力,可以确保让萧麟夜安然无恙,做好清洁消毒的准备之后,她便立刻开始行动了。灵力对蛊虫的吸引力是很明显的,她用金针从心脉刺到了腹部,即便受伤也不会伤到五脏六腑的地方,一点点加大灵力的输出。 闻到了诱人的味道,母蛊果然开始移动了,随着苏长乐安排的路线,一边走一边吃。而苏长乐,则是全神贯注地封锁住了母蛊的退路,堵住了血管经脉,让它再也无法原路返回。 就是现在! 一把匕首干脆利落地划破了腹部的皮肤,苏长乐看到了一只黑色的蛊虫,眼疾手快,用染上了灵力的金针瞬间刺了下去,母蛊被金针彻底贯穿,发出了吱吱的叫声,随后被苏长乐塞进了一个瓷瓶里面。 虽然耗费了不少灵力,结果却是大好的。苏长乐立刻给萧麟夜上了药,伤口迅速的止血,愈合了起来。 做好了这些,她才走出了新帝的寝宫。 “阿夙,陛下现在还睡着,大概要半个时辰之后才会醒来。我已经取出了母蛊,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接下来,让太医院那边好好调养着便是。” “辛苦你了长乐,不管怎么样,在宫里还是要做做样子,等到他醒过来之后,你再回去吧。” 裴云夙摸了摸她的头,就在这时,一个局促的声音响了起来。 “长乐,我能和你谈谈吗?” 说话之人,赫然便是许久不见的苏立夏。 第531章 后招 苏立夏如今贴身照顾萧麟夜,在偏殿的位置有一个单独的居所,苏长乐进去之后,颇为随意的坐了下来。 “还没恭喜你平安得胜过来,你很厉害,为了裴大人,甚至都敢深入军营,让我佩服——” “行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苏长乐直接打断了她的寒暄,她们之间可不是什么好姐妹的关系。 “我想麻烦你,再帮我一次,让我去天牢里面,见世子,不,见萧锦亭最后一面。他马上就要死了,可是有些话,我还没问个清楚。在他临死之前,我想彻底做一个了结。” 苏立夏苦笑着开口道,眼神有些悲哀。 “我知道你讨厌我,向你祈求这件事情,我根本没有资格,也是在强人所难。可是除了你之外,我也没有别的人可以找了。长乐,求求你,容我这一次任性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扑通一声,苏立夏干脆跪在了她的面前。若说她最想要在谁的面前维持住体面和尊严,那就只有她向来憎恨和不喜的苏长乐和丽娘了。而此时此刻,她算是舍弃了自己的自尊和骄傲,用最卑微的姿态低下了头。 苏长乐没想到她竟会这样,顿时皱了皱眉。 “为了一个利用你,装作痴情的虚伪之人,值得吗?” “感情的事情,哪有什么值不值得。我只是想弄个清楚,而不是一辈子都为此备受折磨。更何况,他马上就要死了。” 苏立夏神情黯然,看着她这副模样,苏长乐沉默了几息,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起来吧,我答应你便是了。” “谢谢!谢谢!”苏立夏松了口气,感激不已。 说完了这件事情,等了一阵,萧麟夜终于苏醒了过来。不同于以前身体上,能够明显感觉到的呼吸不畅,心口绞痛,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前所未有的轻松畅快。 虽然肚子上还有一阵隐痛,然而却是让萧麟夜更快的清醒了过来。 “陛下,你体内的母蛊已经被顺利取出,往后,你便再也不需要承受这噬心之痛了,只要好好调养锻炼便可。” 苏长乐上前,将装了蛊虫的瓷瓶打开,让萧麟夜能够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东西,彻底放下心来。蛊虫模样丑陋可怕,光是看着就让人瘆得慌。萧麟夜瞳孔微缩,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脸上却是露出了笑意。 “多谢郡主,朕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此等恩情,永世不忘。” 萧麟夜认真地开口,当初他难得逃出宫中,在外行走的时候,便是因为无意间遇到了眼前的少女,第一次体会到了成为正常人的感觉。 原本以为,会在活着的时候一直承受这样无尽的痛苦,却没想到,还能拥有新生的机会。萧麟夜并不贪心,余生,他能这样舒适的活着,便已经足够了。 “陛下福泽深厚,上天也有好生之德,不会亏待一个纯粹无辜的好人。” 苏长乐笑了笑,她能感觉到萧麟夜身上传来的真诚,而且,她耗去的灵力,几乎是瞬间成倍的补充了回来。 这么久了,她对龙血琥珀产生的功德灵力,也算是有了几分了解。她救了一个人,如果对方是个好人,活下来之后会帮到更多人,那么灵力的回报就越多。 同样,如果她杀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也就相当于拯救了无数的人命,也能得到丰厚的报酬。尤其是明渊那个老怪物,虽然除掉他付出了很多,然而得到的灵力,也是相当丰厚的。 在她眼中,我是一个纯粹无辜的好人吗? 萧麟夜心中如此想着,莫名的愉悦了起来。 “陛下,你的身体已经无碍,时候不早,臣也该带长乐一起离开了。” 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挡在了苏长乐的面前,容貌俊美非凡的男人沉声开口,虽然是恭敬的语气,态度却显得颇有些强硬。 “裴大人所言甚是,朕也有些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萧麟夜催下眸子,有些无奈地开口。即便他不曾有过情爱之思,也能看出来裴云夙对苏长乐独占的态度,竟是连旁人多看几眼都不高兴了。 他并没有旁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感激和好奇而已,因为,从未有人这般看待自己。 只是,萧麟夜的言行举止,看在苏立夏眼中,却是另外一番想法了。 一个没有野心,随时做好了让位准备的皇帝,甚至都不曾像是梦境中那般,为了心爱的女人心甘情愿地争斗权势。 今生今世的苏立夏,已经不可能让萧麟夜爱上她了。他的目光投向了别人,即便真的有了和裴云苏对抗的心思,她苏立夏,也不会是那个胜利者 。 “陛下,我来替你换药。” “不必了,以后让太监来做这种事情就行了。既然我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你还是回太医院吧。” 萧麟夜摇了摇头,他知道这段时间,眼前的女医对他可谓是尽心竭力。不过,他也记得,她说过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成为最优秀的女医,在太医院真正立足。 光是留在他身边做那些普通宫人的事情,又如何能提升自己的医术?虽然萧麟夜知道,她空闲的时间都在勤恳的看医书,可到底还是要投入实践,看更多的病人,才能真正变得厉害。 “是,陛下——” 苏立夏低下头,心中刺痛不已,殿下已经不再需要她了,竟然要赶她离开。她留在这皇宫,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这一瞬间,她几乎是心如死灰,眼中的幽光,一点点黯淡下来。 走出了皇宫大殿,裴云夙还冷着一张脸,打定了主意,以后除非是萧麟夜要死了,否则的话,是不会让她进宫了。 “长乐,以后我会尽量不让你进宫,让你太过辛苦的。” 见他醋意满满又找着借口的模样,苏长乐忍不住弯起了眼睛,强忍着没有笑出声。 “阿夙都是为我好,我也觉得进宫实在是太麻烦了。不过,方才苏立夏忽然找我,求我让她去见萧锦亭最后一面。我答应了她,如今,就等着看,他们还剩下什么后招了。” 第532章 伪装 苏长乐可不相信,苏立夏只是简单的想要去见萧锦亭最后一面。他们在京城布局了那么久,虽说上次几乎将埋藏的钉子都抓了出来,却未必没有漏网之鱼。 她也想看看,苏立夏是否还是那么冥顽不灵,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还对萧锦亭心存幻想。这的确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苏立夏再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来,她绝不会再对她留情。 “天牢之中守卫重重,仅凭着一个苏立夏,想要将萧锦亭救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裴云夙摇了摇头,他早就防着这种情况,天牢那边,可不仅仅只是明面上的那些守卫。 “不过,长乐你说得对,或许对方还留下了什么底牌,毕竟,苏立夏也是明渊和萧锦亭十分在意的人。到时候,我会加派人手,做好准备的。” 大理寺那边,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已经定好了萧锦亭的罪名,安排三日之后午门斩首了。所以,在即将行刑的前一天,裴云夙才安排了苏立夏和萧锦亭的见面。 到底是皇室血脉,萧锦亭在天牢之中,关押的地方是一个单独的牢房,只看里面,倒是和普通人家住的屋子差不多。 牢房的房门紧锁着,外面站满了守卫,苏立夏是被牢头领着进去的。这牢房里面,四面都是墙,只在顶端开了一个小小的窗户透气。窗户大概容得下一个拳头,想要从这么小的洞口逃出去,除非他能变成飞虫。 牢房里面,只有简陋的桌椅和石床被子,寒酸不已。萧锦亭躺在上面一动不动,若非还有浅浅的呼吸声响起,看到这一幕的人恐怕还以为是一具尸体。 之前上京的时候,苏长乐刻意封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说话。不过,送到天牢的时候,便解除了这个限制。他虽然已经能说话了,却还是像个哑巴一样,很少开口。 因为,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废人,再也看不到丝毫希望。 “我想单独和世子聊一聊,能不能麻烦你避开一下?” 苏立夏取出一个荷包递了过去,祈求地对着牢头开口道。牢头微微皱眉,拒绝了她的贿赂,沉声道:“既然是裴大人亲自吩咐,你且进去便是。不过,最多给你半个时辰,时间一到,我就会进来带你离开。”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牢头走出了牢房,将门关上,吩咐守卫们看紧了之后才转身离开。而苏立夏,则是轻轻地靠近了床边。 “世子,是我,苏立夏,我来看你了。” 石床上的人身体动了动,随后颤抖着睁开了眼睛。 牢房之外,裴云夙和苏长乐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牢头赶紧上前弯腰行礼,恭敬地禀告道:“大人,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了。” “那就好,下去吧。” 两人进了天牢的暗道,并没有暴露于人前。如今,就等着看,这半个时辰之内,究竟会出现什么样的变故。 “其实,苏立夏如果真的要想把萧锦亭救出去的话,未必不会想到我们会怀疑她,甚至布下陷阱,在天牢埋伏。我是真的很好奇,她到底是不是单纯的,只是想见萧锦亭一面?” “无论她是什么心思,要不了多久,便能见分晓了。” 裴云夙拉着她的手把玩着,轻轻一笑:“在这里等着也是无趣,不如我们来下棋吧。” “好啊!” 苏长乐点了点头:“不过,你不许再故意让着我!” 两人下棋打发着时间,天牢那边,却是迟迟没有传来动静。半个时辰的交谈时间,说起来已经不短了,足够他们将过往的一切都掰扯清楚。 差不多过了三刻钟,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大人,苏立夏已经准备出来了。”牢头走了进来,汇报了情况。 竟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吗?苏立夏,这次是真的没有牵扯其中? “莫非,他们是打算在行刑那天劫法场不成?”苏长乐皱了皱眉,看向了阿夙。 “行刑的时候,必然会有许多百姓观看,乘乱行事,甚至以百姓的性命来要挟,这是逆贼余孽一贯的做派。不过,我已经做好准备,那天会让龙庭卫假扮成百姓,不会让他们有这个机会的。” 裴云夙安抚道,既然苏立夏没有趟这趟混水,那么他们只需要在明日做好警戒便可以了。 “我总觉得有些古怪,反正都已经来了,我去看看苏立夏吧。” 苏长乐决定亲自去找苏立夏一探究竟,听听她的‘心里话’,也好彻底打消顾虑。 已经走出了牢房的苏立夏低垂着头,伸出袖子擦拭着脸上的泪痕,飞快地奔了出去,一副踉踉跄跄,失魂落魄的模样。显 然,方才和萧锦亭一番长长的交流,她并没有得到自己希望的答案。 “一个欺骗你利用你的男人,有什么值得你哭的?” 苏长乐走到天牢中间的时候,便看到了不远处哭哭啼啼的苏立夏,忍不住讥诮出声。听到她的声音,苏立夏猛地微微一颤,随后,沙哑着开口道。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 她侧过身子,避开了苏长乐,猛地加快了脚步,似乎是不堪嘲讽,格外悲痛难堪的模样。一阵风带过,苏长乐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还未散开的浓烈药味。 这个味道—— 以苏长乐如今的本事,从药味上面分辨功效,实在是算不上什么难事。可治疗外伤,续接经脉的药,苏立夏为何会忽然用到自己身上? 电光火石之间,苏长乐顿时神色微变。 “来人,拦住他!他不是苏立夏,是萧锦亭!” 眼看着人已经跑到了门口,苏长乐立刻大声喊了起来,被叫破了身份的萧锦亭挥了挥衣袖,洒出了一把毒粉,直直地冲向了苏长乐的眼睛。 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就在这一个疏忽的瞬间,萧锦亭却是取出了一只蛊虫,开始发号施令。随着他的动作,牢房里面的守卫们,忽然齐齐地冲了上来,对着苏长乐发起了攻击。 第533章 克星 隔得近了,苏长乐终于发现了他们的不对劲。这些守卫,不知何时竟是被下了傀儡蛊,而有这个机会的,除了方才进来的苏立夏之外,还会是谁? 真是个蠢货,为了萧锦亭,她竟然愿意以命换命!难道她都不顾苏小满的死活了吗? 苏长乐已经来不及思考苏立夏到底是发了什么疯,萧锦亭用的毒对她无效,方才也只是因为毒粉直冲眼睛才会让她短暂失神,而这些守卫,不过只是中了傀儡蛊而已。 傀儡蛊不比命蛊,她直接用灵力将他们体内的蛊虫杀死就行了。随着她的举动,冲上来的守卫动作一顿,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而萧锦亭想要逃走,却没那么容易。 他的毒粉能让吸入的人瞬间昏迷,所以在倒下了几个龙庭卫之后,裴云夙便下令,无需近身作战,直接安排弓箭手密密麻麻地堵在了门口,对准了里面射杀。萧锦亭只要踏出牢门,那么等待他的,便是万箭穿心。 天牢这里的一番动静太过明显,裴云夙大声吩咐道:“逆贼萧锦亭意图越狱,无视律法,罪不可恕!为免夜长梦多,无需再等明日午门斩首,杀无赦!” “是!” 隐藏在暗处的一行人,将裴云夙这一番话听到了耳中,顿时神色大变。 “殿下为何会被发现了?现在该怎么办?” 他们原本是在外面接应,并没有打算暴露的,可现在的情况危险,若是不出手的话,殿下危矣! “无论如何,哪怕是死,也要把殿下救出来!立刻行动!”头领咬了咬牙,他们的性命全都交付在殿下身上,一旦殿下死去,他们也会立刻暴毙身亡。 明渊为了培养最忠心不会背叛的下属,也在他们的身上下了命蛊。萧锦亭体内那只能够保护他的蛊虫,便是母蛊。以明渊的手段,他自然不会让萧锦亭如同萧麟夜那般承受蛊虫嗜心之苦,影响身体健康和寿数。 很快,便有一些看起来像是普通百姓的人出现,抽出了藏在身上的武器冲进了龙庭卫中。 看来,今天辛苦准备的一场埋伏,终究还是派上了用场。为了救下萧锦亭,这是秦王余孽,最后的孤注一掷了。 等苏长乐解决了被控制的守卫,而天牢外面,则是传来了阵阵喊杀打斗的声音,显然是萧锦亭的援兵已经到了。 如果苏长乐没有心血来潮,打算来找苏立夏一探究竟,或许,萧锦亭还真能伪装成功,逃出天牢。因为,即便是苏长乐也没想到,苏立夏居然会做出如此‘舍己为人’的事情。 她也没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深厚的感情,更别说萧锦亭付出的所谓真心,全都带着利用。 不对,这外面的动静这么大,她方才的喊破了萧锦亭的身份,里面的苏立夏,不可能听不见,为何没有任何举动? 苏长乐皱了皱眉,随后立刻转身,跑进了之前关押萧锦亭的那间牢房里面。 换上了萧锦亭面具和衣物的苏立夏,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仿佛昏睡了过去。不,她的确是陷入了昏睡之中,不省人事。 苏长乐心中疑惑,却并没有放下戒备,她直接挥出几枚银针,封住了苏立夏的四肢经脉,让她无法行任何反抗之举。 做完了这些,她才走了过去,随后在苏立夏的脑袋上面,看到了一团颇有些诡异的红色雾气。要知道,她能借助龙血琥珀的神秘力量,看穿一个人身上的伤势,严重的程度,往往是灰色到黑色。就连蛊虫,也是如此。 这种红色的,还是第一次见,隐隐给苏长乐一种格外危险可怕的感觉。 她仔细检查了一番,苏立夏的体内并没有傀儡蛊虫,可见并不曾被萧锦亭控制。可若说苏立夏是心甘情愿替萧锦亭赴死的话,又为何会是现在这副神志不清的古怪模样? 就在苏长乐疑惑不解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是原本已经到门口的萧锦亭,最终选择退了回来。他的脸上带着一道诡异的凸起,明显是被一道利箭穿过,让面具不再贴合,露出了破绽。 即便是在天牢的路上布下了毒粉攻击,让埋伏在外的裴云夙暂时不能带着龙庭卫攻入进来,可同样的,萧锦亭也轻易出不去。 而且,越是僵持下去,萧锦亭的胜算就越少。 看到出现在面前的人,苏长乐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她此刻出手,用灵力杀了萧锦亭,简直是轻而易举。 “看来你扮女人已经得心应手了,几乎看不出什么差别。只差一点点,你就能顺利逃出天牢,可惜啊,偏偏遇到了我。” 苏长乐轻笑着开口,随后却是伸出手,将袖箭对准了苏立夏的头颅,歪过头,看 向了萧锦亭。 “我很好奇,苏立夏怎么那么傻,居然为了救你以身替之。你对她,是否真的有那么一丝情谊?不过,她求我来见你最后一面,已经耗尽了我们那少得可怜的姐妹之情。为了不连累苏家,她只有一死,才能赎罪。为了避免你抓着苏立夏,又来施展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威胁手段,这次,我来替你出手。” 她淡然无辜的模样,一番冷血无情的话,却是气得萧锦亭神色狰狞,恨不得扑上来将她杀死。然而,他这段时间,亲眼见识过苏长乐的能力,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明明就要成功了,却始终是欠缺了运道,再次栽到了苏长乐的手上。这个女人,简直是他的克星! 前有狼,后有虎,他很清楚,这一次一旦失败,便再也没有了活路。而外面救他的人,在裴云夙早就设下埋伏的情况下,更是很难带着他离开。 他输了,输得彻底。 舅舅,我恐怕不能完成父王和你交代的遗愿了。天命如此,我已经无力回天,只盼九泉之下,能与你们重逢。 萧锦亭深吸了一口气,撕下了脸上的面具,竟是扑通一声,跪在了苏长乐的面前。 第534章 自裁 他已经是必死之人,又何必再牵连无辜?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偏偏那个人是苏立夏。 即便他从头到尾,都在利用这个女人,可到了眼下的境地,他还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求你不要伤害她,她并不知情。是我舅舅,早在京城的时候,便用独门秘术控制了她成为后手,让她有朝一日成为我的替死之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甚至醒过来之后,根本就不会有任何记忆。” “我犯下大错,意图谋逆,如今甘愿自裁谢罪,以敬天下!” 萧锦亭从怀中抽出了一把匕首,随后猛地刺进了自己的心脏。他宁愿在苏长乐这个女人面前自尽,也不愿意让死在裴云夙的手上。这是他,仅剩的自尊和骄傲。 “对,对不起”萧锦亭深深地看了榻上的人一眼,低低地开口,自嘲地勾起了嘴角。 永别了,如果再有来世的话,能以普通人的身份相遇,是不是更好?只是,他这样作恶多端的人,真的会有下辈子吗? 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却是裴云夙领着手下,用沾了水的面巾挡在口鼻上,冲了进来。因为知道长乐的能力,所以裴云夙才放心地任由她留在天牢里面,虽是如此,他也在担心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赶了过来,裴云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萧锦亭慢慢倒下的身影,他大步走了过来,长剑对准了萧锦亭,神色戒备。 “阿夙,他自尽了,匕首上面有毒,他活不了了。”苏长乐站起身来,轻声开口,也松开了刺向苏立夏的袖箭。 她倒是没想到,冷血自私的萧锦亭,原来对苏立夏,真的有一份真心。 许是因为濒临死亡,萧锦亭的脑海中,迷迷糊糊地出现了一些画面。仿佛,是他一生的过往。 父王本该是储君,却在大战北狄的时候,被夺走了皇位,只能偏安一隅,忍气吞声。狗皇帝登基之后,处处压制父王,甚至逼迫年幼的他进京为质,牵制父王。 父王满心不甘,却无可奈何,万幸还有舅舅,背靠着药王谷的力量,为他们出谋划策。他们忍辱负重,故意示弱,暗中积蓄力量,筹谋着夺回皇位的大业。 他还是遇到了重生而来的苏立夏,而裴云夙,依然是他们大业路上的绊脚石。只是,没有苏长乐这个女子的出现,在他们得知未来,处处抢占先机的情况下,针对裴云夙的设计全都成功了,他们暗中谋划,让裴云夙和狗皇帝两败俱伤,最终顺利的夺得了天下。 只是,他的身份,注定了不能迎娶一个女医为妻,只能暂时放手,让苏立夏和萧麟夜离开。 父王在宫变之战中受了重伤,无力回天,登基之后只熬了三年便驾崩了。而他,顺利地继承了皇位,手握大权,再也无人能够左右他的想法。 在萧麟夜死后,他迎回了苏立夏,让她成为了自己名正言顺的皇后。大婚之日,普天同庆,这样美好的一幕,让萧锦亭涣散的瞳孔之中,忍不住露出了熠熠夺目的光彩。 只是,没等多久,萧锦亭眼中的光便消失了。脸上,更是流露出震惊和不敢置信的神色。 他看到自己迎娶了心爱的女子,和苏立夏生下了他们的嫡长子,然而三年后,京城爆发瘟疫,他和苏立夏竟是双双感染,不治身亡。死去之后,他的灵魂飘荡在皇宫之中,亲眼看到舅舅挟持了幼小的太子登基,自己成为了摄政王,逐渐掌控了权柄。 直到整个朝廷都已经尽在舅舅的操控之下,他废除了幼帝,取而代之,坐上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看到这一幕,他的灵魂不甘地冲了过去,却在靠近舅舅的时候,仿佛被烈火灼烧,瞬间烟消云散。 不,不可能!未来不可能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舅舅不会那么对他,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可是,一直以来,舅舅似乎都在怂恿父王,怂恿他,一定要争夺天下。整个药王谷,他都用来牺牲了,如此态度,似乎比他们还要更加在意和用心。 那些从来不曾注意到的,被忽略的细节和过往,一一涌上了心头。萧锦亭就在这巨大的惊骇和痛苦之中,睁大着无法瞑目的双眼,失去了生息。 “他死了。” 裴云夙淡淡地开口,神色冷漠。苏长乐眨了眨眼睛,地上的萧锦亭,的确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他想到了什么,为何露出这么诡异的神情?方才他分明就是从容赴死,现在看起来真是有些古怪,像是死不瞑目一样。” 苏长乐心里有些疑惑,不过,人已经死了,她也不可能去追问到缘由。 “外面的余孽,已经全都处理干净了。苏立夏,是个什么情况 ?”裴云夙吩看到了榻上的人影,这才拉着苏长乐的手,询问了起来。 “萧锦亭说她什么都不知道,是被明渊之前用秘法控制了心神,才会做他的替死鬼。他为了苏立夏,竟然跪下来求我,然后便自尽了。不过,苏立夏的情形,的确有些非同一般。我打算让她醒过来,不管怎么样,还是让他们好好道个别吧。” 苏长乐挑了挑眉,她不知道明渊到底用的什么法子,竟然不是傀儡蛊,还能将人控制住。苏立夏脑袋里面的红色雾气显然是关键,为了避免以后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必须将这东西解决掉才行。 她撕下了苏立夏脸上的面具,双手抱住了她的头,催动灵力对着那红色雾气发起了攻击。这东西竟是格外的难缠,她的灵力好似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克制的速度极为缓慢,脸上甚至都渐渐出现了汗水。 “长乐,可有什么不妥?不要勉强自己,快停下!” 见她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裴云夙顿时神色微变,阻止起来。对他而言,一百个苏立夏加起来,都比不上长乐的安危重要。 “我能行,再等等!”苏长乐摇了摇头,涨红着脸继续。 随着她的不断输出灵力,一刻钟后,那团红色雾气终于支撑不住,缩小成一个光点,猛地朝她眉心扑来。 第535章 变数 她身形一个踉跄,瞬间往后倒去,被裴云夙一把借助,抱在了怀里。 “长乐!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让我休息一下就好。”面对裴云夙焦急的目光,苏长乐摇了摇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个红色的光点冲进她的脑子,却是瞬间被龙血琥珀吞噬掉了。她只是觉得有些疲惫而已,而且,脑海中隐隐闪过一些混乱的记忆。 而随着那诡异的红色雾气被拔除,一旁的苏立夏却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陌生的一切,神色茫然。 发生什么事情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扶着额头支起了身子,总算是看清楚了面前的苏长乐和裴云夙,皱着眉询问了起来。 “这里是天牢,你自己来找的萧锦亭,不是说要见他最后一面吗?具体发生了什么,你去问这里的守卫吧,我们先走了。” 苏长乐头疼得厉害,实在是没什么精力和她说清楚前因后果。裴云夙吩咐了手下的人,让他们到时候将苏立夏送到龙庭卫署便可。 随着两人起身离开,苏立夏才终于回过神来,将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地面上。躺在地上的是一具尸体,然而却穿着她的衣衫,可是那张脸,却是如此熟悉。 那是,萧锦亭! 苏立夏瞬间神色大变,踉跄着扑了过去。 “世子!” 龙庭卫署。 裴云夙坐在床沿边上,拿起了一把扇子晃动着,微风吹过少女的面庞,让她眉目缓缓舒展了起来。 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平日里太过忙碌,若是有时间来学习医术,就能知道长乐此刻具体的情况了。 虽说已经让署医看过,说她只是累着了,并无大碍,裴云夙还是无法放下心来。毕竟萧锦亭身上,总是藏着明渊留下来的一些让人防不胜防,普通的大夫根本无法发现端倪的东西。 睡梦中的少女,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忽然神色痛苦地挣扎起来,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裴云夙用干净的毛巾将她的面颊擦干,加大了手上扇子摇动的力度。 一刻钟后,苏长乐猛地起身,正好撞进了裴云夙的怀里。 “长乐,你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男人清澈的声音响了起来,也让苏长乐回过神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脸上还带着颇有些诡异的神色。 “的确是一个噩梦,阿夙,我好像看到了,苏立夏原本重生的命运轨迹。” 那团红色的雾气,不仅仅有迷惑人心的力量,还隐藏着苏立夏重生一世的记忆。 只是,这一世之中,她不曾出现。而苏立夏,则是重生女主般的存在,一路逆袭,成为了萧锦亭最大的助力,成功地诛杀了身为反派的裴云夙。 最后,苏立夏和萧锦亭成为了一国帝后,达成了完美的结局。而裴家的冤屈始终不曾揭开,阿夙惨死之后,裴家再无血脉后人。 在这段记忆之中,苏长乐就是一个误入其中的旁观者,根本无法阻止阿夙被杀。因为太过不甘和痛恨,她终于从这段记忆中脱离了出来。 “出现在天牢里面,去救萧锦亭的苏立夏,或许不是今生的她,而是原本轨迹里面的那个灵魂。阿夙,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苏长乐颇有些语无伦次地开口,因为有龙血琥珀,她才能知道那团控制着苏立夏的红光隐藏的秘密。可是,她虽然弄清楚了一些事情,心中却产生了更多的迷惑。 明渊究竟是用了什么秘术,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他要是有这样窥探前世记忆的能力,何必要依仗苏立夏呢?可惜那老毒物已经死了,她也找不到人来解惑。 还有萧锦亭,他临死之前为何那副样子? 她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时空呢?苏立夏,又为何会重生,而现在的情况,就像是时空又重新回溯了一次。造成这一切的,会是因为龙血琥珀吗? 苏长乐摩挲着掌心,心中猜测着。毕竟,她见到的神奇力量,也就只有龙血琥珀了。可惜,这宝贝再厉害,也不能像是人一样给她个确切的答案。 “我明白了,原本的轮回轨迹,我注定是必死之局。而不知为何,这一世,因为有你的出现,成为了变数。长乐,是你救了我,让我活了下来,还让裴家沉冤昭雪。” 裴云夙目光温柔地看着她,因为眼前少女的出现,他才得以新生。不管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会有这样的奇迹,他愿意相信,老天爷还是眷顾他的。 如果这半生的苦难,终是为了和长乐相遇,他也甘之如饴 。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萧锦亭和明渊如此卑鄙行事,不折手段,登上高位是踩着无数人的尸骨。依我看,就算在苏立夏的记忆里面坐上了皇位,也是个末路王朝,天下安稳不了多久的。” 苏长乐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些,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吐槽了起来。她算是抢走了原本苏立夏的一切,不过却并不后悔。因为一开始她并不知道这些,而且,立场不同,看到的真相也不同。 如果萧锦亭真的会成为惠及天下苍生的明君也就罢了,可他偏偏只是一个擅于勾心斗角的上位者,永远不会真正的为百姓着想。 “长乐说的,自然都是对的。”裴云夙抱住了她,心中满满的都是欢喜。 “可惜,在苏立夏的记忆里那一世,我们不曾相识相知,实在颇为遗憾。不过,如果我落得那样的结局,还是不要遇到你为好,免得让你受到牵连。” 他无法想象长乐和自己一起赴死的画面,心脏都隐隐抽痛了起来,瞬间变从遗憾变成了庆幸。 “因为苏立夏记忆的那一世,我并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啊。阿夙,其实,我不是真正的苏长乐。真正的她,两世都早早死去了。” 苏长乐叹息了一声,这一刻,她不打算继续隐瞒自己的秘密。在丽娘和金宝面前,她必须要做一辈子的别人,可是在阿夙面前,她只想真正的做自己。 第536章 后续 裴云夙显然也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样神奇的事情。来自异世的少女,因为根本不属于这个朝代,所以,才能无惧命运的轨迹,将他从绝境中拯救出来。 “我只知道,我遇见你的时候,就已经是你了。长乐,我心悦的,不是这个名字,这个身体,仅仅只是你而已。” 他伸出手来,将苏长乐抱在了怀里。 “长乐,谢谢你来到了我的身边。” 苏长乐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一颗心也瞬间安定了下来。 “阿夙,我也很高兴,自己能够遇到你。” 还有丽娘和金宝,她也从来不觉得他们是负担,而是重活一世的惊喜。 “不过,这件事情,只有你知道就行了,我不想让丽娘难过。” “那是当然,除了你我之外,这个世上,不会再有第三人知晓。”裴云夙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她的身份来历无论是什么,自己都不会在意。 而苏立夏就是一个前车之鉴,所以,他会保护好她的身份,让此事成为永远的秘密。 苏立夏是在一个时辰之后被送回来的,她确认了萧锦亭的死,可谓是哭得惊天动地。直到彻底失去了力气,晕了过去,天牢的守卫才将萧锦亭收尸。 消息已经传到皇宫去了,虽然萧麟夜是个没有实权的皇帝,不过,朝中真正重要的一些大事,以及如何处置,裴云夙都会让人在他面前交代清楚。 更别说,萧锦亭到底是皇族血脉。 “你先进宫去吧,我去看着苏立夏。” 苏长乐轻声开口道,战事虽然停歇了下来,可朝中上下却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临安城那边如何安排新的知府去接管,战后的百姓更是需要安抚,更别说他还要和那些文武大臣们周旋,每天都很忙碌。 “嗯,那我去了,你小心一点。” 裴云夙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吻,这才起身走出了龙庭卫署。而苏长乐笑了笑,则是去了隔壁的房间。 现在,是该好好处理苏立夏的事情了。 此时此刻,苏立夏神情麻木地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眼神毫无焦距。她还无法接受萧锦亭的死,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 那团红光被苏长乐取出消灭之后,苏立夏便忘记了一切,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做过什么。也包括,红光里面隐藏的那段前世命运。 “你被明渊在身体里面动了手脚,所以主动代替萧锦亭赴死,想要帮他逃出天牢。这是牵连满门的死罪,你应该知道后果。他知道自己逃不了,所以选择了自尽,临死之前说明了真相,求我饶你一命,对你倒还是有几分真心。” 苏长乐简单地说了一下经过,这是事实,她不会故意在苏立夏面前挑拨什么。人死如灯灭,她还不至于和一个死人计较。 “是你,是你们逼死了他——”苏立夏僵硬地抬起头来,声音嘶哑。 “他这个人,从来都不是真正温润如玉的儒雅公子,在他谋反的这段时间,屠杀无辜百姓,制造毒人,甚至传播瘟疫,丧心病狂的事情没有少做。所以,你若因为他的死,就怪罪与旁人,未免太可笑了一些。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他本来就死有余辜,让百姓拍手称快!” 苏长乐冷哼了一声,虽然知道苏立夏此刻的心情不好,可却绝不可能去体谅她。 “你忘记自己之前说过什么了吗?你说你要成为最伟大的女医,改变女医堂的现状,让我刮目相看。我随着阿夙去战场,四处奔波,虽然说不上立下什么不世大功,好歹也救了许多人的性命。你呢,你在京城的这段时间,真的做了什么,让女医堂有所改变吗?” 苏长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情是毫不掩饰的讥诮和失望。这一番话,堵得苏立夏哑口无言,神色越发苍白了起来。 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一心一意的照顾殿下,希望有朝一日,殿下能够恢复对她前世那般的态度。 想要改变女医堂,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世家大族上百年的根基,默认的潜规则,她一个小小的女医,哪有那么大的力量去打破? 遇到困难之后,她便先择退缩了。 苏立夏在医术上面是有天份的,苏长乐原本还真的对她抱有期待。可其实,就算是在苏立夏成为皇后的那段记忆里面,她的医术,始终都是她结识权贵,走上高位的手段。她不曾用自己的力量,去为普通人做些什么。遇到的危机,也有萧锦亭和萧麟夜为她化解。 苏立夏目光闪躲,露出了羞愧的表情,她不得不承认,原来,自己是真的比不上苏长乐的。 “你别说了! 我的确是没那个本事,没有了人帮我一把,我就什么都不是!” 她低下了头,有些自嘲地开口,神色低落不已。 重生了又如何,她看起来比起前世顺利了许多,可失去的更多。人总是贪心的,欲望只会越来越多,得到了一个,就会想着另外一个。到头来,却是什么都没有。 “你和裴云夙,要怎么处置我都行。只求你们,不要牵连小满和我爹。” “你以为阿夙是萧锦亭那般卑鄙小人吗?只会用无辜的性命来威胁别人,这种事情,我还不屑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今你已经不可能继续留在皇宫了。从明日起,你暂时先去有家医馆做医女,专门负责为普通百姓义诊。” 苏长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这个重生的世界,苏立夏的存在或许是一种稳定,所以最好还是不要杀了她。可是,谁知道明渊还有没有留着什么奇怪的后手,所以,苏立夏必须远离皇宫,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 她好歹学了医书传承,不拿去用未免也太浪费了,义诊能让苏立夏忙碌起来,没那个心思想东想西,还能锻炼她的医术。 苏长乐打算磨她几年,练出来之后就让她去医学堂当老师,总得用这一身本事做点功德出来,才对得起她学到的东西。 当天下午,萧锦亭畏罪自杀的消息,便已经传遍了京城。大理寺宣读了萧锦亭的罪名,由于先帝早就下旨将秦王父子除族,他们已经不再是皇室中人,自然不能葬入皇家的后陵。 最终,只是郊外随便找了个庄子的后山,将尸体埋下。 萧锦亭一死,哪怕民间还残留着一些旧部,也只能隐姓埋名藏起来度日。而凡是参与了造反,和秦王父子来往密切的官员和秦王亲眷,主犯死刑,从犯流放,没入奴籍,三代之内不能参加科考。 而药王谷,因为后面及时悔过自新,倒也没有牵连其中。不过,苏长乐却是并不想要药王谷的那些人一直避世而居,除了留下一些人照看药田,其他的,全都得进她的医学堂,将医脉的传承,真正的流传下去。 这一场大清洗,自然是闹得轰轰烈烈,举世皆知。齐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吓得做了好几天噩梦,随后便主动将手下那几千士兵上交给了朝廷,那是万万不敢再留下任何兵力了。 齐王本来就没什么野心,只想当个富贵闲散的王爷,秦王父子的下场,让他生怕自己也被裴云夙给惦记上,所以赶紧做出了选择。 这些士兵,裴云夙全都送到了西北的边关去。大郦朝看似繁华,其实早就内忧外患,如今解决了秦王这一股势力,接下来最需要防备的,那便是北狄蛮夷了。 毕竟从苏立夏这个重生者口中,他们知道未来几年会发生什么。狗皇帝昏聩无能,各地天灾不断,他却为了修建行宫加重赋税。民间起义不断,又有秦王乘机作乱,北狄人乘虚而入,夺下边关几座城池,屠杀百姓,这大郦朝的江山,可谓是摇摇欲坠。 好在,这一世他们改变了一切,距离那些灾难还有几年,只要提前做好准备,就能避免最大的损失和动乱。 朝廷的军队必须重新整治,莫谦如今是裴云夙的心腹,已经去了西北边关大营,做好防御。 因为有了聂云昇这个擅长研制武器的天才,即便是面对北狄的骑兵,他们也有一战之力。所以,未来就算会再次出现北狄入侵,裴云夙也毫不畏惧。 就在裴云夙忙着处理朝政的时候,苏长乐也没闲着。医学堂已经有了现成的宅子,她找来了匠人重新装潢,同时也为了招收学子做准备。 除此之外,她偶尔还是要去那些权贵人家继续出诊。尤其是那几个中了蛊毒的朝臣,恨不得将她请到家中坐镇。 她的医术高超,在不需要继续低调的情况下,名声很快传开。有家医馆的义诊,也在普通百姓之中有了极大的名气,因此,当她打着御赐的医学堂招收学子的时候,倒是没遇到太大的阻力。 有靠山,又有本事,京城上下,谁敢对她下绊子? 原本她是打算用医书去吸引那些大夫过来免费当医学堂的老师,不过有了药王谷的人,便不需要多此一举了。 第537章 大婚 等到忙完了这些,差不多也到了苏长乐和裴云夙成婚的日子了。 空闲下来,丽娘便催促着她试穿婚服,做好当一个新娘子的准备。老实说,她没那么急着想要成亲,毕竟这个身体才成年不久。奈何这个世道对女子就是有太多的压制,十八岁之后还没有成亲,那可是会被官府拉去强制婚配的。 当然,她之所以会心甘情愿,也是因为想要给阿夙一个家,让他不再孤单一人。对于婚事,自然还是期待的。 “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废了这个强制婚配的破规矩” 苏长乐哼了哼,暗暗下了决定。丽娘就当没听见,兴致勃勃地为她梳妆打扮。 “不愧是请了宫里的绣娘亲自为你量身定制的喜服,这样式可真好看还有这些婚冠首饰,怕是得用价值千金来形容吧。” 丽娘喜不自胜,这些东西,都表明了未来姑爷对长乐的重视。那一箱又一箱,整整一百零八抬的聘礼,差点连他们这院子都放不下了。 马上就要成婚,按照规矩,是不能继续住在裴府,而是要从娘家出嫁。苏长乐得了个郡主的名头,本身得到的赏赐里面便有一个宅子,所以目前母子三人便搬到了这里。 对此,裴云夙自然颇有怨念,恨不得成婚那天快快到来,光证明大的昭告天下,宣示主权。 “娘你喜欢的话,我也给你专门打造一身。到时候,也为娘准备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 苏长乐笑着开口,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林夫子厚着脸皮死缠烂打,无微不至的照顾,还处置好了本家那边的麻烦,可谓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丽娘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自然也被打动了。她还没到七老八十,人生还很长,孩子们长大了,总会离开她的身边。而这辈子,她也想嫁一个真正疼她爱她的男人,体会一下幸福的生活。 即便以后会有很多的不确定,她如今有了长乐这个依靠,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啊,别打趣娘了,我的事情还早着呢,一把年纪了,哪能弄得那么夸张。” 丽娘颇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嘛,语气却有些言不由衷。身为女子,谁不希望能有个华丽盛大的婚礼呢 “长乐,娘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人。万幸姑爷喜欢你,也愿意让着你,只是这夫妻之间,需要互相体谅和照顾,以后啊,你可千万不要仗着性子胡来。娘只希望,你和姑爷,能够长长久久,幸福美满的走下去。” 她看着面前一番特意妆点,明艳动人的少女,心中一片酥软。她的长乐,终于长大了,即将嫁给一位良人,以后不会再吃苦受罪。 身为一个最为普通的母亲,这就是她此生最大的愿望。 “娘,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过日子,不会再让你操心的。” 苏长乐抱住了丽娘,未来的人生还很长,她相信自己,也相信阿夙。 大婚的日子,在众人期待而又紧张的心情中,终于到来了。 裴云夙有意要让这个婚礼前所未有的盛大,因为几乎可以说是邀请了满朝文武官员,道贺的马车来了一辆又一辆,唱诺的声音此起彼伏,送来的贺礼更是数不胜数。 甚至还有许多看热闹的百姓过来道喜,而门口的家丁,则是轮流散着喜饼和喜钱,无论是谁过来,只要说声道喜的话便能得到。 侯府是前所未有的热闹和喧嚣,裴云夙穿上了一身大红的喜服,眉目如画,只是站在那里,便让人看得移不开眼睛。参加婚宴的女眷们,掩在帕子后面,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满脸都是悲痛和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为何不是她们嫁给裴大人这样绝世无双的俊美儿郎 眼看着吉时已到,裴云夙坐上了一匹威风凛凛的白马,带着手下的龙庭卫队伍,前去接亲了。他们抬着十几个箱子,里面装满了铜钱喜饼和糖块。还有吹奏喜乐的乐队,一边走,一边撒下红纸和铜钱,引得无数百姓尾随在后面。 小孩子又叫又跳,争相去捡那些洒下来的喜礼,快乐的模样感染了人群,道喜的声音连绵不断。大喜之日,裴云夙的脸上,始终勾起了一抹微笑的弧度,这让许多未曾见过他真容的百姓,几乎是惊为天人。 “天啊,裴大人长得可真俊” “裴大人居然和一个平民之女成婚,那些京城的贵女们,恐怕都要哭死过去了。” “长乐郡主人美心善,医术高明,不知道救了多少人。她和裴大人这是天生一对,旁人啊,是羡慕不来的” 人们议论纷纷,除了少数心里泛酸的,对于这门早就定下的亲事,百姓们自然是乐见其成。平民女子 又如何,长乐郡主的善举,那可是惠及了世人的。那些大家闺秀,即便是出身高贵,也没做出过什么让人值得敬佩的事情来,怎么配得上裴大人呢 如今的龙庭卫,可不再是以前那让人避之不及的臭名声,瞧着跟在裴大人身边的那些个儿郎们,个个高大英挺,也是不错的女婿人选呢 迎亲的队伍,很快便到了郡主府。由于苏家只有一个才七岁的小男丁,自然没有故意为难新郎官的人,省去了那些繁文缛节,裴云夙很轻易地进了内宅。 “姐夫,你以后可不能欺负我姐姐,否则的话,我可是会把姐姐抢回来的” 金宝扬起了小脑袋,认真地开口,他就算是年纪小,也会慢慢长大的。到时候,就能为姐姐撑腰了。 “好,我发誓今生今世,绝不会相负你姐姐长乐,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裴云夙笑了笑,弯腰身子,揉了揉小孩儿毛茸茸的脑袋。如果以后,他和长乐也能有这么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似乎也不错。 “新娘子到了” 喜婆高声唱诺,裴云夙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了不远处身着凤冠霞披,在丽娘的搀扶下缓缓出现在他眼前的身影,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到了苏长乐的面前,他才勉强控制住了激动的情绪,随后对着一旁眼含热泪的丽娘行了一礼。 “岳母大人,我来接长乐了。” “好,好” 丽娘哽咽得说不话来,只能拼命地点头。红绸之下,苏长乐也涌现出了一股不舍的情绪,虽然他们根本不会分开,明日就会继续住在裴家大宅,可是,却还是不一样了。 按照规矩,原本是要女方的兄弟将新娘子背出去的,不过金宝还小,可背不动她。所以,裴云夙干脆打横将她抱起,走出了郡主府。 即便是有头盖遮着脸,苏长乐也有些控制不住的羞耻脸红了,不过,眼前的这个怀抱却很温暖,很安全。 十里红妆,引得路人们惊叹连连,在这个大喜之日,有家医馆也歇业了,都去了裴家参加大婚。苏立夏躲在人群中,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心情复杂不已。 她这段时间每天都在义诊,忙得脚不沾地,苏长乐可劲儿地使唤她,还安排了人盯着她做事,不许她偷奸耍滑。 一开始,她的确心有不满,可每次得到病人真诚的感谢,她忽然又觉得内心充实了许多。原来,还是有人需要她,对她道谢的,她的人生,并非那般无用。 面对义诊的百姓,她不需要像是在皇宫的时候那般卑躬屈膝,压抑自己,就连治病救人都要看人脸色,小心翼翼。 虽然辛苦,身体上的疲惫,远远没有心累那般难受。 苏长乐成婚,并没有邀请她,她知道两人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姐妹之情,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看到苏长乐这么幸福的样子,她无法避免的想到了自己。 无论是萧锦亭,还是萧麟夜,前世今生,他们都注定了只有擦肩而过的缘分吧。 苏立夏心中有些羡慕,她自嘲地勾起了嘴角,转身准备离开。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孩忽然跑了过来,将手上的喜饼递给了她。 “医女姐姐,请你吃,谢谢你救了我娘” 她愣了愣,面对孩子纯净的眼神,眼眶忽然红了。这一瞬间,她那颗浑浑噩噩的心脏,猛地清醒了过来。 “谢谢你,谢谢” 劈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了起来,整条街都洋溢着欢快的气息。人生还很长,未来,还有很多可能,只要有了认准的那条路,勇往直前,生命便充满意义。 裴家大宅,礼部的许大人亲自充当司仪,主持婚礼,可谓是给足了面子。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主位之上,是裴家满门英烈的牌位。在这大婚之日,却并不显得阴沉。裴云夙透过这些牌位,仿佛看到了幼年之际,家人们熟悉的音容相貌,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意。 爹,娘,你们安心吧。我已经,不再是孤身一人。 “夫妻对拜” 感觉到身前灼灼的目光,苏长乐弯下腰,行了最后一礼。从今往后,他们便结发同心,永不分离。 第538章 许诺 这一场热闹的婚宴,随着夜色降临,终于落下了帷幕。 新房里面,裴云夙脸上带着朦胧的醉意,挑开了那红色的头盖。一身凤冠霞披的苏长乐抬起头来,对着他露出了灿烂的笑靥,让他整颗心都滚烫了起来。 “长乐,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 “嗯,从今往后,京城第一美男子裴大人,就是我的夫君了。那些京城贵女们,可没那个脸面开口,让我不许继续缠着你了。” 苏长乐眉眼弯弯地看着他,摊开手,立刻扑到了他的怀里。裴云夙紧紧地抱住了她,眼中的笑意渐深。 “是我主动缠着你才对,你可不许放手。否则的话,上天入地,我都会把你找回来,陪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我才不会放手呢,阿夙是我的!以后我想亲你就亲你,想抱你就抱你!这下子,你总不会再说会影响我名节之类的话了吧?” 苏长乐霸道地哼了哼,随后捧起了他的脸,撅起了嘴巴。裴云夙失笑,却是忽然间抱着她转了个身,挑了挑眉。 “还没喝交杯酒呢!” 他拿过酒杯,倒入口中,随后反客为主,俯下身吻了下去。淡淡的酒香,让空气都旖旎动人了起来,苏长乐脸颊绯红,只觉得好像心都醉了。 “长乐,如果真有轮回,我愿许你生生世世,结为连理。” “我也是!若有来生,我还想遇到你,和你在一起。” 洞房花烛夜,两人相拥而眠,并没有越雷池一步。苏长乐身体还太小,裴云夙这些年来为了提升实力强行修炼进禁功,还中了那么多年的命蛊,也需要花上几年时间,调养到最佳的状态才行。 婚后的生活,其实也没什么变化。甚至,比起以前还要更忙碌了。 改变世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别说要让一个沉痼颇多的王朝,重新焕发出生机,需要付出的,是百倍千倍的精力。 苏长乐和裴云夙,他们其实用不着这么辛苦,以他们如今的身份,完全可以锦衣玉食的活到寿终正寝。只是,人活着,总是要有些理想的。 他们都不愿做一个尸位素餐的上位者,看不见底层百姓的血泪。 裴云夙忙着整顿朝纲,肃清吏治,而苏长乐的主要精力,自然是放在医学堂上面。招收学生,编写医书,解决纠纷,很多事情都要亲历亲为。 实在是遇到解决不了的,就找阿夙拿主意。 她很多医药方子,都可以拿出去挣回来大笔银钱,用来投入到医院堂中。药王谷的弟子,一半来当老师,另外一半留在山谷,负责种植药材。 临安的气候和土壤很适合药材的种植,比起去深山野林寻找,甚至还要付出不少采药人的性命,若是能大批量的种植,就能让药材的价格降下来。 而且,让百姓们跟着用一块山地种药的话,也能多一笔额外的收入。挣来的银子,绝对比种豆子多多了。只是,要让百姓们改变想法并不容易,这种事情,徐徐图之便是。 她买了几个山头庄子,然后去请一些百姓过来打短工,种植药材的法子,更是可以免费教导,只希望在看到收益之后,总会有百姓愿意试一试。 至于招收学生其实还算容易,之前本来就打出了名头,女孩入学可以免学费,学成之后包工作,这样的好事哪里有? 虽说孩子们的学费,听说是以后工作挣钱的时候要还的,每个月工钱还一半,十年之后就算是还清了。 要知道,哪怕是跟着木匠铁匠学本事,那也得白白伺候师父好几年,任打任骂,熬上许久也不见得能出头,更别说还能拿一半工钱了。 若是遇到灾难年间,这些本事都挣不上钱,年纪大了就做不动了。女子哪怕是做绣娘,慢慢的眼睛都会瞎掉。而学医,却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养活自己,不会遇到这些难题。 毕竟,这天底下,就没人不会生病的。大夫,那都是越老越吃香。 贫苦人家的孩子,都知道想要有个好的未来,就必须努力抓住这样的机会,好好学习本事。即便是没有太高的天分,勤能补拙,即便做不了大夫,当个药童,亦或是去种植药材,都是一条出路。 照苏立夏所说,三年后天灾不断,那么粮食的储备,就极为重要。苏长乐便建议裴云夙安排一支远洋的航海队,大开海上贸易,去寻找高产良种,土豆和红薯,玉米。 海上贸易还能带来无数财富,这本就是一举多得的举措。裴云夙采纳了她的意见,派出了追风去做此事。 他手下的心腹,可不仅仅只是护卫,会的本事可多了。掌权之后,裴云夙便渐渐将 他们放在了至关重要的位置上,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他为原本蒙冤,隐姓埋名的暗卫平反,让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世人面前,得到的便是更多忠心的拥簇。 至于朝中那些大臣,能拉拢的便拉拢,非要和他作对的,那就想方设法地除掉。如今他手握兵权,又掌控了朝廷,即便有人骂他乱臣贼子,居心不良,他也只当视若罔闻。 在这样的忙碌之中,两年的时间,转眼便过去了。 “听说了吗?隔壁牛家的女儿,才学了两年,就因为天赋出众,已经进了有家医馆当什么实习护士了!一个月能有八十文工钱呢,转正之后还更多!” “上次牛家婶子切菜的时候险些砍断了手指头,就是她女儿包扎缝合的,如今就留了个疤,手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你说这丫头,还真是胆大!难怪年年都是医学堂的第一名呢!” “以前还觉得牛婶子命苦,这辈子就只有个女儿,现在人家可本事了,牛婶子这下半辈子,估计是不愁了!” “我家妮儿也去医学馆了,可惜她是笨的,比不上牛家丫头。老师说她种药厉害,下个月可以去郡主的庄子上做事,目前只能拿三十文,唉,真是不争气啊!” “张婶儿,你少在这里炫耀了!大妮儿腿脚不好,还以为会砸你手里呢,结果都能挣钱了。” 那故意做出一番唉声叹气模样的张婶儿也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来,大妮儿小时候从墙上摔下来,划伤了脸还摔坏了腿。穷人家根本没银子治病,最终落了个残疾,走路一瘸一拐的,脸上也留了疤。 大妮儿这样子,以后怕是嫁都嫁不出去。他男人对大妮儿最是不喜,竟是想着将大妮儿卖给西街李家那个傻子。再怎么样都是自己的亲闺女,那傻子发起疯来可是会打人的,已经都打死过一个童养媳了。所以,听说医学堂免费招收女孩子入学,还包饭食,张婶儿就动了心思。 孩子送到医学堂,不管能不能学到本事,总是不在家里吃喝,不花一分银子。她男人见不到孩子,也就发不了脾气。如今大妮儿能挣钱了,当家的便再也没想过要将她卖掉。 每每想到这里,张婶儿就格外的感激长乐郡主,多亏了这位大善人,她的大妮儿才有了活路。 如今的有家医馆,可不再是当初那小小的一间了,矗立在地面的,是一栋足足五层楼的庞然大物。这里在苏长乐的规划下,已经变成了一个医院的模式,几乎成为了京城最大,每天接诊病人最多的医馆。 无数人慕名而来,就连那些权贵人家病了,都很少再去请太医,而是直接送到有家医馆来。 说起来,能修成这样,还是多亏了聂云昇。这个研究火药武器的奇才,在苏长乐提点了一下石灰和粘土按照一定比例配合煅烧之后能得到坚硬无比的水泥,最适合用来城防和修路,他竟然带着手下的人花了一年的时间研究了出来。 如此利国重器,裴云夙自然是欣喜若狂,立刻下令大量制作并且投入使用。 有家医馆要扩建,正是为水泥打出名头的时机,五层楼的建筑,可以说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连天雷弹都不能轻易打穿。 京城的有钱人家,谁不希望自家的宅子更气派更坚固?雪花一样的订单便飞了出去,让裴云夙挣到了不少银子。而这些钱,自然是用来修建城防了。 聂云昇这个大功臣,要不是担心他的安危,一个爵位妥妥的都给出去了。不过,裴云夙和苏长乐都没亏待他,凡是他想要的,只要不出格,都会满足他。而且,水泥还以他的名字命名,必然是会载入史册,流芳百世的。 有了水泥,便能加固水坝,应付未来会出现的洪灾了。 毕竟,随着时间的流逝,危机,已经越来越近。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又等到了一个好消息。 远航的船队终于回来了,带来了苏长乐梦寐以求的粮食种子,她立刻让药王谷的人准备试种。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不仅仅擅长种植药材,如果试种成功,那么就可以昭告天下,进行推广了。 第539章 震慑 “北狄人果然对容城发起了攻击,幸好我们早有准备,偷袭的时候及时发现,用天雷弹逼退了北狄大军。” 裴云夙收到了来自莫谦的战报,却是微微皱了皱眉。 “自从几十年前北狄王朝覆灭,那些游牧部族便四分五裂,各自为政。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出现一个人物,再次统一了北狄部落。此人骁勇善战,野心勃勃,自立为王之后,竟敢染指容城!这次虽然败了,对方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毕竟,在北狄新王的眼中,大郦朝的皇帝是个病秧子,连个血脉后人都没有。他这个臣子当权,皇帝不过是个傀儡而已。从表面上来看,如今的大郦朝,的确是有些日暮西山的味道。 在苏立夏的记忆里,大郦朝内忧不断,自顾不暇,所以北狄才会乘火打劫,占领了他们的城池。 “那就打到北狄人服气为止!如今又发现了几处矿山,制造天雷弹的原料不缺,除非他们真的不怕死,继续用人命来试探。最好是想办法杀了这个新的北狄王,让草原重新回到四分五裂的局面。阿夙,粮草方面不用担心,从海外寻到的高产土豆已经种了下去,再过两个月便能收获了。” 海船回来的正是时候,四月的时节,正是适合播种的时候。她知道土豆如何种植,甚至不需要药王谷的人慢慢摸索。 苏长乐还记得苏立夏说过的,那些北狄人攻城之后犯下的暴行。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连人都会沦为他们食用的两脚羊。这样的敌人,就该用武力狠狠地收拾一番,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你说得对,我也是这般想的。不过,长乐,我准备亲自去擒杀北狄王。” 裴云夙沉声开口,他不会给北狄修生养息,积蓄力量的机会。如今朝中上下已经稳固,这两年来,他不断地将自己的人手提拔上来,即便他不在也能正常运作。 只有他亲自出征北狄,取得了胜利,才能起到最大的威慑作用,震住那些蠢蠢欲动的边境小国。 “我知道,你去吧,我会等你凯旋归来的。说不定,等我庄子上的土豆丰收的时候,你就回来了呢!” 苏长乐轻轻一笑,抱住了他,不过只是短暂的分别而已。接下来,她还是得准备好保命的灵药,让他安心出行才是。 “对了,我手下已经培养出来了一批护士,这次就让她们跟着一起去军营吧。你可要下令照顾好她们,不能让她们被欺负了。” 除了培养年纪小的孩子,一些年纪大些又走投无路的女子,医学堂也是接纳的。培养她们成为护士,做一些基础的外伤包扎治疗,只要能克服见血的恐惧,熟练之后,其实并没有太大的难度。 她的止血消炎药效果极好,只要不是伤到了五脏六腑,缺胳膊短腿这种严重的情况,护士们就能及时把人救回来。 “那是自然,你的人宝贵的很,我定会让她们毫发无伤的。”裴云夙心中微暖,她总是默默的支持着他所有的决定,为他免除后顾之忧。 若非有长乐,他恐怕很多事情,都无法这般顺利进行。这个世界上,怕是没有人,比他更幸运了。 翌日,裴云夙便押送着粮草,带上了一千龙庭卫精锐,还有后勤的医护人员,赶往了容城。 而苏长乐亲自送他离开之后,继续忙起了医学堂的事情。这段时间,从各地陆陆续续送来了许多女孩儿,也有少部分男孩,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抛弃,亦或是卖掉的孤儿。这些人,全都会送进医学堂,培养他们成为未来的医者。 如今的大郦朝,每个县城都有龙庭卫署,裴云夙一个诏令发出去,让他们找这一类的孩子送到京城,自然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师资力量有限,不可能每个城镇都修建一个医学堂,所以只能集中在京城。比起有父母的普通孩子,这些孤儿其实更需要帮助。 在有能力的情况下,苏长乐从不吝啬帮助。她不缺银子,平日也用不着什么奢靡的东西,能解救这些可怜人,便是银子最大的作用。 时光飞逝,转眼间,便进入了天气最为炎热的八月。 临安城。 郊外的一处庄子上,一群农人纷纷从自家田地好奇地上了山,围在旁边,伸长了脖子打量着。 “这是在做什么呢?药王庄难道又教大家种新药啦?” 有百姓扛着锄头路过,看到这幅场景,顿时也凑了过去,好奇地询问了起来。 他是山下的村民,之前药王庄免费教人种植药材,还包收,他因为胆子小没敢去。结果第二年,村里领头的那几个,一亩地的药材,足足挣了五十两银子! 整个村子都因为这个 消息而沸腾了,大家都动了心思,一亩山地,种些绿豆和黄豆,能买个五两银子就差不多了。而种药材,却有这么多! 听说药王庄是免费教人的,只是买药材种子需要花钱,五百文,稍微咬咬牙便能凑上。所以,村民也跟着去学了,今年才把药材给种上。 “不是不是,听说是从海外带回来的高产粮种,叫什么土豆,已经成熟了,今天山庄请人过来挖土豆,称重量。” “之前药王庄的管事不是说,这土豆能亩产千斤吗?大家都觉得是在吹牛,所以都过来看热闹呢!” 百姓们世世代代都是种地的,就没听说过能亩产千斤的粮食,这简直就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可是,药王庄最近带着大家挣了不少银子,众人心里下意识的又有些期待起来。 “开挖了开挖了!” “你看着土豆,还真是长在土里面的豆子,天啊,这么大,还连着好几个呢!” “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旁边还有两个人在称重,十几个人一起忙的热火朝天,足足两个时辰之后,才终于得出了结果。 “一千三百八十斤!” “嘶——”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简直不敢相信,好半响,才逐渐回过神来,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欢呼声! 当苏长乐得到从临安城快马加鞭送来的土豆的时候,容城那边也是捷报不断。 裴将军亲自领兵作战,将前来进犯的北狄人打得节节败退,甚至,还亲自抓获了北狄的新王,将其斩杀在了战场上! 不仅如此,他还带兵深入,直接攻到了北狄的老巢,派兵占领了此地!侥幸没被抓住的北狄人吓得魂飞魄散,纷纷逃往了更远的草原深处,至少再出现下一个能够统一部落的族人之前,他们是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这场战事并不容易,他们和草原的骑兵相比,实力终究落了下风。幸好聂云昇发明了更加轻便,能够随身携带,扔出去就能砸开的天雷弹,让他们出奇制胜。 裴云夙的战神之名,更是传遍了容城和北狄,光是听到他的名字,都能让狄人闻风丧胆。在他一番刻意的纵容传播下,大郦朝的兵力,还有强大的武器,彻底震慑住了附近的各个小国。 他们收起了原本的心怀不轨,再也不敢有任何想法。只要有裴云夙在一天,大郦朝,就不会倒下。 已经在医学堂做了老师的苏立夏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她心中大大地舒了口气。 连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到,那么,接下来会发生的那些天灾,裴云夙和苏长乐,应该也有能力解决吧? 两年多的时间,已经足够让她看清楚真相,磨去前世所有的不甘。上辈子已经过去了,裴云夙并不是她的仇人,即便他对皇室怀有异心,可苏立夏却不得不承认,他才是真正会为百姓着想,拯救这个王朝的人。 还有苏长乐,当初她大言不惭,说要成为最优秀的女医,改变女医堂的现状,可实际上,她遇到了困难很快就退缩了。 可苏长乐却不一样,她亲眼看着对方是如何一点点将医学堂发展壮大,如今,民间的女孩儿们,都宁愿进入医学堂,也不会再选择女医堂了。 毕竟医学堂的待遇更好,学到的本事更厉害,最关键的是,这里无论你是什么身份,都是平等和自由的。 只除了那些本就和御医们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女子,可是,她们本身有各自的靠山和关系,便不会遇到被欺凌的事情。更别说她们本身也不会愿意去替平民百姓治病,正适合继续留在女医堂。 然而那些世家大族,权贵之家们,这两年得了病却反而不喜欢请太医和女医了。他们更愿意去有家医馆治疗,因为这里的大夫和护士们医术更好,能让他们恢复得快点,少受罪。 苏立夏完全可以想象,再过上几年,不需要苏长乐做什么,女医堂便会逐渐消失,彻底被医学堂取代。 那些医学世家的女孩儿,哪怕是为了家族,也会主动选择投靠过来的。未来,想要成为不被权贵们嫌弃医术的女医,那么,师承医学堂,才是真正的关键。 第540章 盛世 他们,是真的在努力改变大郦朝的现状,提前预防即将会到来的灾难,做好尽力挽救的准备。 而如今的苏立夏,只能竭尽所能,将前世的那些记忆梳理出来,希望能够助他们一臂之力。这也是她悔悟过来之后,唯一能做的了。 她已经不再纠缠于儿女情长,将所有的精力,都倾注于教导那些孩子身上。即便做不到苏长乐那般名震天下,她苏立夏,也能成为旁人尊敬的存在。 或许,百年之后,她的名字,也能流传世间。 裴云夙回京之后,苏长乐便用了一顿土豆宴为他接风洗尘,告诉了他这一个大好消息。土豆产量大,能饱腹,不管是煮着吃还是烤着吃都行,即便不需要盐,味道也不会难吃。若是遇到灾荒,就能充当主食救命。 只要挖一些地窖,将土豆放进去,避免高温光照,就能保存很久。除了土豆,还有红薯,玉米,都是同样的道理。 “长乐,你真棒!”裴云夙忍不住夸奖了起来,每次她都能给自己带来惊喜,因为有她在,他才能安心地去做任何事情。 “哪里哪里,比不上战神将军威名远扬,打到了北狄的老巢,还天下百姓一个安稳。来,我敬你一杯!” 苏长乐笑挑了挑眉,和裴云夙相视一笑,俱都畅快不已。不管未来会如何,他们都无愧于心。 亩产千斤的新良种,一经传开,便引起了轩然大波。百姓们将信将疑,然而朝廷发出的通告,不可能有假,更别说苏长乐在京城的庄子,也有试种,只是因为京城的下种时间稍微晚了些,还需要等一个月左右才能成熟。 等到收获的时候,她开放农庄,让百姓们围观和试吃,亲眼所见之后,那便能让他们放下心防,心甘情愿的种植这种新的粮食作物了。 事情如同苏长乐和裴云夙预想的一般,进展得很是顺利,随着土豆渐渐被推广开,冬季培养出来的红薯,同样也在百姓们之中引起了轰动。 红薯虽然吃多了胀气,可是味道确是甜的,对于穷得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糖的贫苦百姓来说,这简直比土豆还要让人惊喜。不仅如此,红薯还能生吃,除了饱腹,还能补充水分。不像是土豆那般,发芽了还会有毒,连红薯叶子,都是一道能上桌的美食。 裴云夙通过朝廷下令,免费送出粮种,种出来的粮食可以免税,尽数归百姓所有。要知道,水稻小麦这些主食,他们每年收获之后,朝廷都是要征粮赋税,收走一部分的。 可要是种植这些高产粮种,就可以全部自己吃,这是何等的隆恩?这下子,不用朝廷催促,百姓们就主动去官府领取粮种,学习种植之法,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当隔年开春之后,雨水却没有往年那般丰盛,旱灾在西北之地悄悄来临的时候。因为地里面种下了耐旱的土豆和红薯,还有前一年粮仓满满的储备,才终于没有发生饿死人的事情。 裴云夙早就提前在全国各地收购了粮食,让那些商人无法借机哄抬粮价。此外,还安排了打井队,里面全都是这段时间搜集来的,擅长寻找水源的匠人。当旱灾越来越严重的时候,打出来的井水,只要省着点用,便不会渴死。 万幸的是,这一场干旱,只从开春持续到秋末,只要熬过了这半年,就能坚持下去。 因为有朝廷即时赈灾,竟然不曾出现逃荒的情况,虽然无法避免死亡,然而换做以往,那必定会是饿殍遍野的惨状,却从未发生。 裴云夙的威信,闻达朝野,而苏长乐,也因为无偿献出高产粮种,亲自带领医学堂的护士前往灾区救人,避免瘟疫的产生,而被百姓们歌功颂德。 接下来的许多年,大郦朝仿佛真的遭到了老天的惩罚,频繁爆发出灾难。然而,因为有战神将军裴大人,还有长乐郡主,想尽办法的拯救他们,提前示警,不知避免了多少动乱。 裴云夙稳定大局,苏长乐盘活经济,她总是有许许多多的生财之道,为百姓们提供一条活路。他们手下汇聚的能人,也越来越多,本该进入暮年的大郦朝,却是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萧麟夜乔装打扮,走在了京城的街上上,外面人来人往,繁华依旧,百姓安居乐业。路上不时地又背着书包的孩童欢笑着走过,甚至还有不少女孩,这个时候,是医学堂下学了。 不仅仅是医学堂,今日早朝,裴云夙提出允许女子和男子一样,可以入学堂读书,引起了无数争议。可是,萧麟夜还是毫不犹豫地在他的折子上,盖上了玉玺印章。 医学堂的那些女孩子们,这些年来不知道为国为民做出了多大的贡献,女子又如何呢?她们学到了本事,便能有不属于男子的能力。 长乐郡主在 各地修建了许许多多的药厂,纺织厂,茶厂,这些地方全部只招女工,工钱丰厚。因为女子有了挣钱的能力,民间也很少再出现溺杀女婴,卖掉女童的事情。成婚的妇人,也不再委曲求全,受尽压迫。 家中有了余钱,生活好了,社会越来越安定,有了高产粮食,百姓们活着也越来越有奔头,起义作乱的情况,已经很久不曾发生了。 能看到这样的盛世,即便是死,他也无憾了。 翌日上朝,萧麟夜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不顾那些私下投靠他的保皇党阻拦,宣布立裴云夙为摄政王,全权代替他处理朝政。 其实,裴云夙若是有异心,在他大权在握的这些年,早就能无声无息地让自己病死。可实际上,每隔一段时间,苏长乐都会进宫为他复诊,确保他的身体健康。 萧麟夜很清楚,这夫妻二人,心怀天下,对于权势并不在意。只是为了用这滔天权势,为百姓谋取福祉而已。 他做不到的,那便交给真正有能力的人吧。 在苏立夏记忆中,大郦朝即将倾覆的五年之中,裴云夙和苏长乐一直致力于抗灾和明生,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考虑自己的事情。 这让丽娘十分的恼火,几乎每隔一段都会到府上来催促一番。 “你看看你,都已经二十多了,怎么还不考虑要个孩子?都这么久了,姑爷的身体难不成还没调理好吗?” 苏长乐笑了笑,赶紧上前把气呼呼的丽娘搀扶着送到了一旁的软榻上。 “娘,你小心点肚子里面的宝宝,我和阿夙已经在准备了,孩子肯定会有的。” 没错,丽娘已经在两年前嫁给了林夫子,并且老蚌怀珠了!她本来也才四十多岁,又有苏长乐用灵力调养身子,自然是没有到丧失生育能力的时候。 得知丽娘有孕,林夫子险些高兴疯了,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人到中年之后还有这样的福气。自那以后,更是对丽娘如珠如宝,小心翼翼。 金宝如今已经是个十二岁的小小少年,在读书上面天分颇高,又有林夫子亲自教导,已经准备下场去考童生试了。除此之外,还有小满也入了学,平时在学堂经常和金宝在一起读书,兄弟二人关系越发亲近起来。 每个月金宝都会带小满到裴家做客,苏长乐也会借此机会,修复他的心脏。今生的小满,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早夭的。 至于苏铁柱,他迷上了喝酒,一个晚上回来的时候醉醺醺没看清楚路,掉下护城河淹死了。金宝参加了葬礼,难过了一段时间,很快便走了出来。 人生,便会因为旁人的死,便停下了脚步。日子,总是要不断过下去,而且还要过得更好。 萧麟夜只在位了十年,他无法生育,膝下无子,也不曾娶妻,后宫之中空无一人。因为他接触女色,只会让病情加重。毕竟他的身体到底被蛊虫压榨得厉害,之前每隔一个月还要放血制作解药,做了好几年的药人。能无病无痛的多活上十年,已经是苏长乐耗费了许多灵力的结果了。 大限将至之前,萧麟夜写下了圣旨,禅位于裴云夙。他没有收养寄希望于那几个还活着的幼小弟弟,本就不是聪慧之人,即便登上皇位,也无法成为安稳天下的明君。 既如此,倒不如让众望所归之人,坐上这个位置。 裴云夙平静地接受了禅位,十年过去,三十而立的男人,面容依旧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岁月似乎格外的厚待他,只是慢慢沉淀下来了更多的威严气势。 而苏长乐,长开了之后,似乎一直都维持着最美丽的样子。她也已经不再是青葱少女了,如今,已经是一个母亲。三年前,她终于生下了和裴云夙的孩子,是个继承了两人所有有点,聪明而又漂亮的男孩儿。 夫妻二人,一路扶持走来,相濡以沫,是全天下女子都羡慕的神仙眷侣。 苏立夏再次求到了苏长乐的面前,去宫中照顾了萧麟夜最后一程。她虽然悲伤,却又很开心。这辈子的殿下,至少得到了他想要的生活。十年,他做了所有自己喜欢而又想做的事情,总好过前世那般痛苦。 而她,也已经再无遗憾了。 景文帝驾崩,举国皆丧,一个月后,裴云夙继位,举行了登基大殿,和皇后苏长乐一起临朝,立独子裴翦为太子,昭告天下。 登基之后,裴云夙改郦朝为华朝,年号开元。废除后宫,皇后苏长乐亦可参与朝政,此外,允许女子参加科考,开创了前所未有的创举。 而飞霜,则是成为了女子入朝为官的第一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总会有不甘心在后宅之中度过一生的女子,追逐着这星火,打破世俗的压迫,走到人前。 整顿田制,大兴商贸,改革赋税,重用匠人,开办官学,普及教育—— 帝后二人,无论面对多么艰难的阻力,从未放弃过改变这个世界,让它一点一点变得更好。 终有一日,能看到一个天下长安,平安喜乐的盛世之景。 第541章 番外-死别 皇宫之中,一个二十出头的俊美青年,急匆匆地朝着乾清宫的方向飞奔而去,在他身后,几个侍卫也加快了步伐,神色间满是担忧。 这一袭紫色华服,容貌精致,气度不凡的男子,却是大华朝的太子殿下裴翦。身为一国储君,他向来端方稳重,此时此刻,却是显然失了分寸,进殿的时候,连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 “母后,父皇的情况如何了?你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国医圣手,一定能治好父皇的对不对?” 裴翦看到了坐在寝殿床边的白衣女子,拉住了她的衣袖,目光之中满是孺慕和期待。女子衣着打扮十分简单,长相清丽无双,看起来和裴翦年龄相仿,容貌也有几分相似。 旁人听到这称呼,怕是无法相信,眼前的女子,竟然不是裴翦的姐姐,而是他的母亲。大华朝的皇后,容颜不老,已经是世人皆知。她造福百姓,做了许多济世之举,在百姓们眼中,是天上下凡的神女。所以,即便年过五十,却依然未改年轻之时的容貌,也是理所当然的。 苏长乐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一直都落在裴云夙身上,心中绞痛不已。比起她几十年如一日的模样,即便有灵力滋养,阿夙却还是在渐渐老去。 老去的不是容貌,而是身体。 她可以治这天底下的疑难杂症,却无法救回一个寿数将尽,注定必死的人。这段时间,她用尽了法子,哪怕是再多的灵力滋养,都已经无济于事。 要让她亲眼看到所爱之人离开,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是何等的绝望和痛苦?即便早有预料,可苏长乐的心中,依然无法承受。 她绝不会就这样放弃的! 而眼下,她也不能让翦儿太过伤心。 “放心吧,你父皇只是晕过去了,我已经为他治疗了,休息一阵就好了。毕竟年纪大了,身体大不如前。以后,是万万不能继续操劳的。” “那就好,母后你放心,我已经能处理朝政,为父皇分忧了。”裴翦微微松了口气,他从小便被立为太子,被父皇手把手的教着如何为君,早就已经有了准备。 母子二人说着,没多久,裴云夙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满头白发,眉宇间有着淡淡的细纹,其实根本不像是五六十岁的老人。雪发如瀑,却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貌,越发显得出尘绝世,宛若画中仙人。 “阿夙!”苏长乐上前,将他搀扶起来,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父皇,你感觉怎么样了?” 裴翦担忧地开口,父皇已经病了一个月了,身体越来越虚弱,连母后都束手无策。这样的结果,让他实在是无法安心。 “我没事,只是翦儿,你该继位了。”裴云夙摇了摇头,神色温和。对于生死,他已经看淡了。能够活到现在,已经是长乐给他的奇迹。此生,能有娇妻爱子相伴几十载,他早已无憾。 “我与你母后早就说好,等到了年纪,便要退休,好好游历一下这大好河山的。现在看来,也到时候了。翦儿,答应父皇和母后,好好治理天下,不要忘记为国为民的初心。” “父皇,儿臣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裴翦神色认真地开口,见状,裴云夙和苏长乐,都微微一笑。 “好了,父皇和母后都相信你。你先去处理奏章吧,父皇想和你母后单独相处。” “那我先下去了,儿臣告辞。” 裴翦起身离开,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苏长乐目光柔软。 他们只要了这一个孩子,倾尽所有的教导他,而他,一直都是他们的骄傲。 未来之事无法预测,至少,有翦儿在,这盛世,便还能继续延续百年。或许,他能改变这封建王朝的制度,也或许,历史的发展还走不到那一步,但不管怎么样,他们已经竭尽所能,问心无愧了。 “长乐,对不起,我恐怕要食言了。说好了要与你一起长命百岁,可如今,却要走在你前面。答应我,就算是我不在了,也要好好活下去。翦儿失去了父亲,不能再失去母亲。” 裴云夙极力压抑住心中的悲伤,他能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哪怕再是不舍,也必须做好准备了。生离死别之痛,竟是如此锥心刺骨。 “别胡说!我不会让你死的,等翦儿继位之后,我们便去药王谷,那里山清水秀,特别适合调养身体。去了那里,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苏长乐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不想听到他说这种丧气的话。一定会有办法的,药王谷那片神奇之地,或许就是阿夙的一线生机。 她还有龙血琥珀呢,哪怕是将里面的灵力全都用光,她也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阿夙油尽灯枯的。 药王谷的人,长久住着,都是无病无灾,寿终正寝。那个地方本身蕴含着灵力,更是龙血琥珀的来源之处,若真是到了那一步,即便是舍弃龙血琥珀,她也心甘情愿! 苏长乐眸光坚定起来,相濡以沫几十载,阿夙对她的一颗真心,从来没有变过。以女子之身临朝参政,换作任何一个帝王都绝不会允许,可阿夙,却偏偏能为了他和全天下对抗。 她不是一个拥有皇后名号,只能处理后宫之事的女子,阿夙实现了他的诺言,一心一意,忠诚不渝。也给与她同等的权力,真正的和她并肩作战,改变这个世界。 苏长乐无数次的懊恼,如果她早点出现在这个世界,在阿夙被狗皇帝下蛊毒控制之前和他相遇,那该多好啊! 翌日,裴云夙便下诏,传位于太子裴翦,并且在登基仪式上,也同时准备了大婚之礼。 裴翦已经二十有二,早就定下了太子妃,是他心爱的女子,也是朝廷之中难得出现的女官。看着这一对新人顺利成婚,苏长乐也彻底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她相信,即便她和阿夙不在,翦儿也能应付这朝中的风雨,成为一代圣君。 一辆马车,缓缓地驶出了皇宫,朝着药王谷的方向而去。 第542章 番外-生离 药王谷的气候温暖适宜,蕴含着别的地方都没有的淡淡灵力,居住在此一年了,裴云夙身体比起之前大好许多。 苏长乐每日和他在谷中清养,不问世事,闲看云卷云舒,难得的平静安稳。其余空闲的时间,便是再看药王谷上百年的藏书,以灵力制药,缓解裴云夙身体的衰败情况。 只是,即便她费尽了心思,却还是无法阻拦阿夙身上越发浓重的黑气。每天,哪怕是源源不断地为他输入灵力,效果也是微乎其微。 极力压抑着心中的烦躁,在阿夙面前,苏长乐却不能露出丝毫破绽,给他压力。可实际上,她每天夜里无声的流泪,裴云夙如何会觉察不到? 他心疼不已,却无法开口,说出让她放弃的话来。因为,那将是对她更大的折磨。 “长乐,对不起,是我让你伤心了。” 觉察到枕边女子终于入睡,裴云夙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仔细凝视着怀中的容颜,无声地开口。他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再也无法看到她了。 俯下身,他轻轻地吻了吻女子的眉心,万般的无奈心酸,萦绕在胸口,久久不散。 就在这时,裴云夙的神色瞬间一变,他猛地捂住了嘴,极力控制住发出咳嗽之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下一瞬间,掌心处传来湿漉漉的凉意。 一滩淤血带着略有些刺鼻的血腥味,缓缓从掌心溢出。他下意识的想要遮掩起来,然而身体却失去了力气,如此动静,自然将苏长乐惊醒了过来。 “阿夙,你怎么了?” 苏长乐几乎是瞬间便看到了他身上的血迹,无数黑气萦绕,一点点吞噬了他的心脉,连命蛊都渐渐失去了生息。 这一刻,铺天盖地的绝望涌了上来,她抓住了裴云夙的手,仿佛疯了一般,不管不顾地将龙血琥珀的灵力全都灌注到他体内。 “阿夙,你别怕,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她的神色慌乱,已经维持不住冷静,眼泪夺眶而出。裴云夙虚弱地对着她露出一个笑容,与她五指交握。 “长乐,别哭,你我已经许下了生生世世的姻缘,若有轮回,你我还会再重逢的——” “我才不要等来生!百岁的约定还没到时间,你休想离我而去!” 苏长乐摇了摇头,如果没有保留今生的记忆,就算有来世,那也已经不再是他们了。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若是只能一个人长生,她留着龙血琥珀又有什么用处? 摊开掌心,苏长乐直接让龙血琥珀显形,递到了裴云夙的面前。她刺破了他的手,将血滴了上去,既然当初她能滴血认主,说不定阿夙也可以呢! 毕竟,龙血琥珀在阿夙身上,的确会有特殊的感应。他甚至能感觉到此物的存在,连当初萧麟夜都无法承受太多的灵力,偏偏阿夙却不会因为灵力过多爆体而亡。 她不要这宝物了,只要能让阿夙活过来,她愿意舍弃一切! 裴云夙觉察到她的意图,极力挣扎了起来。他已经是必死之人,往后也无法再继续保护她,而龙血琥珀,却是她自保的最大依仗。 “不要!长乐,没用的,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不要再浪费你的力量了!” 这段时间,其实苏长乐也不是没有这样做过,她偷偷迷晕了阿夙,想要让他将龙血琥珀认主,然而却没有一次成功。 可是,她心里还是抱着一丝侥幸,期待着能看到奇迹出现。 或许是老天爷真的听到了她的祈求,龙血琥珀忽然间光芒大盛,从她的手上飞了出来,悬浮在了半空之中。 无数道金光倾泻到了裴云夙的身上,这一幕如梦似幻,让苏长乐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随后,她的脸上便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太好了,阿夙有救了! 只是,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苏长乐焦急的等待中,随着龙血琥珀本身的光芒越来越黯淡,裴云夙的身体,却并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甚至,她手上的温度渐渐冷了下去,怀中之人,悄无声息的闭上了眼睛。 龙血琥珀的光芒彻底消失,坠落到了她的手上,而与此同时,裴云夙连心跳,也在这一瞬间停止了。 苏长乐如遭雷击,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阿夙不会死的,她要救他,无论如何都要救他! 就在苏长乐几欲绝望的瞬间,在那倾注到阿夙身上的金光,却是渐渐地形成了一个人影。 就像是灵魂出窍一般,虚浮在身前的金色半透明的男人,竟是格外的陌生。直到眸光落在了苏长乐的身上,才渐渐多出了一丝暖意。 “阿夙,阿夙你还活着对不对?” 苏长乐站起身来扑了过去,然而却穿过了那虚无的金色人影,什么都没有触碰到。裴云夙伸出手,想要拉住她踉跄的身体,随后苦笑着摇了摇头。 “长乐,我想起了我是谁,和你一样,我也不属于这里。只是,我无法告诉你一切的真相。我要消失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死。” 他解释了起来,然而很多话,却碍于限制无法说出口。与此同时,他的灵魂也渐渐飞向了天空,仿佛被一股力量拉扯着离开。 苏长乐也发现了这不对劲的情况,她想要抓住他,却根本无能为力。 裴云夙神色微变,急切地开口道:“时间来不及了,你拿着龙血琥珀,在药王谷等待天降异象,它会带你前往我的世界。长乐,请你一定要找到我——” 话音未尽,苏长乐眼前的金色人影便消失了。她连衣裳鞋袜都顾不得穿,急匆匆地跑到了门外。夜色如墨,繁星璀璨,可是,她的阿夙,却已经不见了。 回到床边,留给她的,只有一具生机全无的身体。若非掌心擦伤的刺痛在提醒着她,这并不是一场幻觉,她恐怕会彻底的陷入疯狂之中。 “阿夙,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你等着我!” 第543章 番外-轮回 朗朗晴空,有仙鹤不时飞过,悬浮在半空之上的翠绿山峰,隐约可见华丽宏伟的大殿,似乎有渺渺清音传来。 大殿里面,三个穿着袈裟的佛修,口中正念念有词。冗长的经文,从他们的口中说出,却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奇异力量。 除了佛修之外,还有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男人在观望着。随着一道耀眼的金光出现在了大殿的上方,随后化作一道龙影进入殿中消失不见,男人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喜色。 “如此浑厚的功德之力,看来此次在轮回镜中的收获不浅,足以化解掉云夙体内的魔气了。多谢几位大师的护法,昊空感激不尽!” “宗主客气了,云夙真君是为了抵御魔族才身受重伤,饱受魔气侵蚀之苦,能帮到他,是我等的荣幸。” “如今,就等云夙炼化掉功德之力出关,便能恢复如初。辛苦几位大师了,昊空送几位大师下山,等云夙大好之后,定会亲自上佛门拜谢。” 外面交谈的声音,在设下了各种隔绝阵法的静室之中,原本是听不见的。端坐在寒冰石上,一袭白衣如雪,被耀眼的功德金光包裹着身体的男人,却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转瞬即逝。 他生了一张格外精致无双的面孔,眉目如画,有种雌雄莫辨的美丽。然而,在这清冷如仙的气势之中,他的眼神却又夹杂着一丝戾气和危险,竟是莫名的显得诡异起来。 元神归位,然而龙血琥珀却不曾跟着回来,也不知在轮回境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变故。照理说,是不该有这样的情况发生的。除非是他主动断掉和龙血琥珀的联系,可即便这样,它也会主动跟随血脉指引回到他身边才对。 可他的的确确失去了和龙血琥珀的感应,男人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有种陌生异样的情绪,仿佛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让他心烦气躁不已。 一道黑色的魔气缠绕了上来,然而很快被功德之力压制,男人的眼神之中,一片清明。虽然龙血琥珀不在,他将每日忍受锥心刺骨之痛,不过,这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他咬破了手指,逼出了一滴精血,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个鼎炉,还有其他需要的炼器的材料。两个时辰之后,一块红色琥珀成形,落在了他的掌心。 如此一来,便能暂时瞒天过海,不让人发现龙血琥珀的消失了。 轮回境,药王谷中。 “你父皇在世的时候便说过,我们不需要修建皇陵,劳民伤财,有那些银钱,还不如用在老百姓身上。所以我便做主,将他葬在药王谷。你无需劝说我回京,我要留在这里。” 苏长乐看着眼前俊美无双的青年,目光温柔而又坚定。已经经历了悲痛,心中抱着在阿夙临死之前得到的希望,她从绝望中走了出来,有了新的目标。 裴翦祭拜过父皇之后,已经待了好几天,却始终无法说动苏长乐离开。他是君王,此刻药王谷中,上百个龙庭卫驻守着,还带来了追风,逐月,破云和飞霜。 然而,哪怕是他们轮流上阵,苏长乐也毫不动摇。 “母后,难道连你也要离开我吗?”这一刻,裴翦神情哀伤,难受极了。 “翦儿,我相信你爹还活着,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会重新找到他。翦儿,是爹娘对不起你,今生,恐怕无法陪你走下去了。你已经长大了,身边也有了妻儿陪伴,即便没有我们在身边,也能好好的,对吗?” 苏长乐何尝舍得,翦儿是她和阿夙生命的延续,如果阿夙是真的去了,哪怕是为了翦儿,她也能强撑着活下去。可是,阿夙还在另外一个世界等着她。 裴翦并不相信她的话,只觉得她是因为太过思念父皇,不愿意接受父皇已经离世的事实,所以才会有如此想法。 他十分无奈,只能放弃了让苏长乐回宫的打算。 “罢了,娘,你留在这里也好,儿子不孝,不能常常侍奉左右,还请爹娘勿怪。” 说着,裴翦便跪了下来,对着苏长乐和旁边裴云夙的陵墓,磕了三个响头。 “好孩子,你无需自责,朝中还有许多大事需要你处理,所以,你回去吧。往后,你每年只需在你爹忌日的时候过来,待上七日便可。” 苏长乐没有再继续向他解释什么,她有种预感,自己一定会离开这里。如此吩咐,只为有朝一日,如果有机会的话,或许能和翦儿重逢。 送走了裴翦和龙庭卫等人,药王谷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她居住在圣殿之中,取出了龙血琥珀。 里面的灵力几乎是空空如也,要知道,这几十年来,她不知道救了多少人,攒了多少的功德灵力,竟然全 都没有了。 虽然如今,她已经不能用灵力为人治病,不过影响也不大。医术学到的就是她自己的,灵力只是让效果更加立竿见影,只靠针灸和药物虽然慢了一些,依然还是能救人的。 如今的药王谷,是对外开放的,只要是得了重症之人,普通的大夫无法医治,那么便可以到药王谷来求医。若是富贵人家,诊费药钱照给不误,若是穷苦人家,那么酌情降价,治好之后,在药王谷的药田帮忙做事,用工钱抵债。 而苏长乐,每天依然还是会进行义诊,只是仅限于早上的一个时辰。只是,龙血琥珀却不再有任何灵力波动,似乎变成了最初那灰扑扑的普通模样,再也看不出一点特别之处。 好在它依然还是能化为无形隐匿在她的掌心,让她确定龙血琥珀依然是那个宝贝。除了给人治病,其余时间,她时刻关注着阿夙所说的天地异象,连半夜都无法安然入睡,生怕一个疏忽,便错过了。 药王谷的弟子们十分关心她的身体,便轮流守夜,采药的时候,也会格外留意是否有什么奇特的现象,好及时禀告给她。 时间飞快地过去,又过了三个月,却还是没有等来任何契机。 就在苏长乐失望烦闷的时候,老天爷终于给了她希望,夜幕降临的时候,天空之中,忽然白光大盛,坠落了无数的流星。 久久不曾有过反馈的龙血琥珀,终于在她的掌心显现,飞了出去。她心中一跳,毫不犹豫地追着龙血琥珀,去了它指引的方向。 苏长乐走进了药王谷的一处山脉,最终在山顶上的一处悬崖停了下来。悬崖旁边,虚空之中,有一道白色的光圈闪烁着,宛若一团星云,神秘而又危险。 眼前这一慕星云,若只是观赏,无疑是让人惊叹的美丽梦幻。可若是踏进去,那便是让人心惊胆战,畏惧不前的深渊。即便是苏长乐,也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害怕了起来。 这是来自于更高位面的威慑,普通的凡人,注定了生老病死,百年一粟。妄图跨越界限,那便要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 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龙血琥珀发出嘶鸣,似乎是在催促她。空间裂缝不会一直出现,一旦关闭,未来更是不知道要等待多少年。错过了这次机会,说不定,再等到她阳寿已尽,也不会再有今日的机缘。 大不了便是一死,她从来不曾畏惧死亡,更是不甘愿屈服于命运。 她毫不犹豫地起身,走进了那星云之中,下一秒,天旋地转,五脏六腑似乎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迫着,要将她化为灰烬。 然而,龙血琥珀却是发出了一道金色的光芒,将她包裹在其中,对抗着那一股强悍的力量。而她,不知不觉间,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苏长乐觉得,自己好像又在做梦了。 不,她就像是个旁观者,在观看许许多多,不属于她的记忆。 那是一个耀眼的灵魂,然而每一次出生,都身世坎坷,遭受了无数的磨难,哪怕偶尔遇到运气出自于富贵人家,也会很快败落。农家子,弃儿,身患残疾,乞丐,奴婢,青楼贱籍,他什么都经历过。 可是,即便再困难,他最终都凭着自己的努力和毅力,一点点扭转和改变自己惨淡的人生。甚至,无论多么黑暗的境地,他也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对别人伸出援手。 从一开始的活不过成年,一世又一世的轮回,他的处境也终于渐渐变得好了起来。这一世,他本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却因为后宅算计,被拐卖丢到了深山老林之中,但是却被一个脾气古怪的老人救了下来。 老人是个厉害的医者,虽然养大了孩子,却将他视为药人,让他无数次的处于生死边缘。然而,他很聪明,老人会的医毒之术,即便对方不曾仔细教过,他也能很快学会。 甚至,不需要老人解毒,他也能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到解药。他学会了老人所有的本事,拥有了百毒不侵的身体,而老人却因为寿元已尽,再也不能继续折磨他。 看到这里,苏长乐心中顿时有了猜测,是他,药王谷的先祖! 这一次,苏长乐终于看清楚了那人的脸,少年姿容绝世,赫然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容颜! 第544章 番外-真相 药王谷的先祖,竟然是阿夙的转世之一! 难怪,她之前会觉得梦境中的人格外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吗? 老人死了之后,他便走出了深山,恰逢乱世,他便行医救人。他没有目标,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应该这样做,他不喜欢看到太多的死亡,所以,他开始了漫长的游历。 每到一个地方,他便用他的医术救人,一年又一年,直到新的朝代建立,乱世结束。他来到了一处格外奇特的山谷,在这里,得到了一枚血色琥珀。 这琥珀像是凭空出现,不知来历,却蕴含神秘的力量,让他容颜不老,拥有了超越普通人的本事。而他救的人越多,琥珀的力量就越是强大。 只是,在天下安宁,建立药王谷,收养了许多孤儿过后的许多年,即便他拥有这样的宝物,也无法逃过生老病死。 成为药人的那段时间,他身体受损严重,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可他却还是没有活过六十岁。觉察到自己寿命已尽,他将琥珀留在了药王谷,自己独自离开,迎接死亡。 追根溯源,龙血琥珀竟然是属于阿夙的吗?那为何它反而会认自己为主?还是,它每一次轮回只能认一个主人? 苏长乐满腔疑惑,却无人能解,而那个灵魂的下一次转世,果然成为了阿夙。出生将门世家,却在幼年遭受剧变,再次经历重重磨难。 他就像是被人强行夺走了气运,每一世都格外的倒霉。 他再一次凭借自己的毅力成为了龙庭卫指挥使,一心查明裴家当初被陷害的真相,然而这一世里面,却并没有苏长乐。 两人不曾遇见,也不曾有任何交集。这一世,是苏立夏口中重生的前世。 得知裴家是因为后皇帝忌惮故意灭门,还有秦王私下推波助澜,裴云夙忍辱负重,苦心谋划,发动宫变。秦王一脉趁乱在冷宫纵火,杀死八皇子萧麟夜,本以为能在母蛊宿主死后,裴云夙也能一起暴毙。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裴云夙并非残忍无情之辈,他奉令抄家灭族,实际上会用死囚将无辜的人替换出来,龙庭卫私下,也做了许多有利于百姓之事,所以,他已经得到了龙血琥珀。 有龙血琥珀护身,即便萧麟夜死了,他遭受命蛊重创,也并没有伤及性命。这一场较量,他终究还是赢了。他依然顺利继位,虽然寿命不长,在位五年殚精竭虑,扶持了一个萧家血脉为太子,为天下安稳打下了基础。 而苏长乐,心中有种明悟。阿夙的灵魂转世,恐怕是为的功德之力而来。若是没有达到足够的标准,那么,他的转世就不会停止。 他本该继续轮回,然而却不知为何发生了变故,时光回溯,苏立夏得以重生。而她仿佛携带着无边气运,助秦王一脉,将裴云夙彻底压制。而龙血琥珀,却是落到了明渊的手上。 苏长乐眼睁睁地看着裴云夙被杀,萧锦亭在秦王死后登基,苏立夏成为了皇后,好不风光。然而,没过多久,京城爆发瘟疫,萧锦亭和苏立夏也被感染,重病在床。无奈之下封明渊为摄政王,而这夫妻两人,没坚持多久便死了,只留下一个孩子成为了明渊的傀儡。 等到手上的权势稳固,明渊便顺理成章的继承了皇位,看到这一幕,苏长乐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萧锦亭和秦王,恐怕到死都不知道,从头到尾,明渊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他们,不过是明渊野心路上的踏脚石罢了! 她看到明渊想要让龙血琥珀认主,得到里面蕴含的力量,然而却被宝物反噬。龙血琥珀耗费功德灵力,重新扭转了时空,这一次,除了重生的苏立夏,还有机缘巧合之下,来到此界的自己。 大概是因为她自己本就背负着上一世的功德,所以才会阴差阳错之下,让龙血琥珀认主。而因为她的出现,也将一切扭转回了正轨。 她和阿夙这几十年来所作所为,得到的功德之力,足够结束轮回。而龙血琥珀,也将这些记忆存留了下来,一一展现在了她的面前,让她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来,这才是一切的真相。 眼前重归一片黑暗和虚无,她陷入了沉睡之中。也不知道究竟是过了多久,她才终于从混沌之中,苏醒了过来。 “叽叽!叽叽!” 耳边传来细小的叫声,脸上也痒痒的,苏长乐睁开了眼睛,和一双小小的豆豆眼对了个正着。浑身雪白毛茸茸的小动物似乎吓了一跳,不过却并没有逃开,而是偏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她。 苏长乐揉了揉眉心,一把将那小动物握在了手里,随后站起身来。抬眼往四周看去,才发现她此刻身处一个陌生 的山林之中。 四周长满了各式各样,她从来不曾见过的植物,却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空气里满是浓郁的灵气,吸一口气便觉得神清气爽。 有什么东西从头顶飞了过去,她抬起头,看到了两只颜色鲜艳,模样奇怪的巨鸟。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她在药王谷山脉能够看到的。 “难道,我真的已经来到了阿夙的世界?” 苏长乐喃喃自语了起来,她以为自己会在穿越星云的时候受伤,没想到浑身上下一点异样都没有。 对了,龙血琥珀! 她抬起了另外一只手,发现自己紧紧将龙血琥珀握在掌心,此时此刻正自动吸收着空气里面的灵力,越发红得耀眼夺目了。 见状,她这才松了口气,随后才将注意力落在了手上的小动物身上。小家伙被她抓在手上也不害怕,柔软的触感摸着格外的舒服,看起来像是一只小松鼠,不过毛发却是纯白色,蓬松的尾巴顶端带着一抹紫,漂亮极了。 这也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小动物,自从得到龙血琥珀之后,哪怕是毒虫猛兽,见了她都不会主动攻击。甚至只要她动用灵力,还能和它们交流,让它们听从自己的吩咐。 所以,苏长乐下意识地打算送一道灵力过去,用手指轻轻地勾了勾它的小脑袋。 “小家伙,你是什么?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四周没有看到有人出现,所以她眼下,也只能先从这只不怕她的毛茸茸身上打听消息了。然而龙血琥珀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似乎无法调动里面的灵力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在穿梭星云的时候灵力耗尽,所以目前只能吸取灵力,不能使用了吗? 苏长乐皱了皱眉,如此一来,她岂不是没有了自保的能力?毕竟这个世界,看起来可不太安全。 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却是忽然出现了一阵轰隆作响的声音。 地面剧烈地震颤了起来,天空中出现了几道身影,苏长乐定睛一看,在半空上飞过来的,竟然不是鸟儿,而是几个踩在剑上的人! 御剑飞行! 她有些激动地往前走了几步,难道,这里是传说中的修真界吗? “快走!有妖兽,道友快些离开!” 发现了苏长乐,飞剑上的人大声示警了起来。随着对方的话音落下,一只巨大的,宛若小山般的黑色猛兽,蓦地出现在了苏长乐的眼中。 这只猛兽长得有点像野猪,然而身上的獠牙还有密密麻麻的锥子一样的疙瘩,足以表明它绝不是野猪那样容易对付的存在。 踩在飞剑上的人,分明是在逃命,那巨兽追赶的时候,口中竟是喷出了数道风刃,朝着那三个修士发起了攻击。 有两个修士连人带剑从半空中坠落了下来,满脸都是惊恐绝望的神色。金丹期的妖兽,他们不过是筑基期的修为,带着的法器符箓也已经用完,根本无法与之抗衡。看样子,这次真的要陨落在这里了! “师弟!” 前面没有受伤的年轻男子停了下来,显然是打算想要去救人,然而那妖兽紧追不舍,抓住了破绽,再次发起了风刃攻势,这下子,三个人都遭到了重创,已然是逃不了了。 “吼——” 巨兽发出一声怒吼,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压迫而来,三个修士纷纷吐出了一口鲜血,瘫倒在了地上。看起来修为最高的人挥动着手上的灵剑朝着巨兽刺了过去,却被对方的血盆大口一下子咬断了手,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如此情形,苏长乐也吓了一跳,她手上的小毛球,更是叽叽地叫着挣脱了下去,抓着她的裙摆就要往前跑。 如今龙血琥珀派不上用场,连修士都敌不过这妖兽,她一截凡人之躯,那就更加毫无办法了。她可不想刚刚才到这里就领了盒饭,更没有能力救人,所以,赶紧逃跑才是正事! 然而,妖兽已经发现了她,三个修士已经没有反抗之力,注定是它口中大餐。此刻,妖兽将精力放在了苏长乐的身上,立刻转身扑了过来! 风刃发出,带着凌厉的杀气,眼看着便要刺中苏长乐的要害—— 第545章 番外-神秘 妖兽口中发出的风刃,还没靠近她的身体,便仿佛遇到了一股无形的阻力,瞬间反弹了回去。 “吼——!” 妖兽的身上瞬间多出了几道血痕,那是它自己发出的攻击,然而却诡异地伤到了自己。如此情形,让妖兽焦躁暴怒了起来。 它释放出属于金丹期的威压,想要震碎眼前这蝼蚁的心脉,随后张开了血盆大口,一个跃身,似乎下一秒便要将她吞吃入腹。 看到这一幕,不远处的修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们没想到这个陌生的女子竟然只是个普通的凡人,能够御风和施展出风刃的妖兽,本身速度就极快,他们御剑飞行都逃不过,更何况一个弱小的凡人女子。 苏长乐也发现了方才的攻击反弹,而且,面对威压震慑,她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既然躲不掉,那就只能迎面而上,寻找逃生的机会。 只是,妖兽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几乎是眨眼便到了她的跟前,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了那张血盆大口,几乎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那么一撕—— “嗷!” 妖兽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嘴巴都裂开了,痛得浑身发抖。巨大的身体轰隆一声倒下,鲜血洒了一地。 要知道,妖兽修为越高,身体就越是强悍,稍微普通一点的法器甚至都无法对他们造成伤害。方才那三个修士练手,都没有在妖兽身上留下一道伤口,而苏长乐,只是那么徒手一撕,竟然将金丹期的暴风猪的脑袋都险些弄成两半! “嘶——” 赵一笙和彭远倒抽了一口凉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何等可怕的力量,可笑他们还以为这女子是个凡人,如今看来,对方分明就是个深藏不露的大能! 苏长乐看着妖兽倒下,神色还有些茫然,不过,这可怕的野兽还没死,危机就还没有解除。趁它病要它命,她也算是明白过来自己似乎拥有了某种巨力,所以上前捡起了那修士掉落在地上的飞剑,朝着妖兽的身上捅了过去。 哐当—— 飞剑灵光闪了一下,却断成了两截,见状,苏长乐无语极了。方才看着那么威风的剑,居然这么脆的吗? 既然法器派不上用场,她只能继续用手了,那血盆大口她是不愿意再去碰的,而且,她也想要试试看自己手上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所以,她干脆抓住了妖兽的两条后腿,试探着拖了起来。这妖兽体型巨大,连蹄子都比她整个人还要粗壮,如此庞然大物,她却觉得手上似乎没有重量,轻飘飘的。 觉察到这点,她心中顿时一喜,随后抡着妖兽的后腿朝着旁边的巨石砸了过去。轰隆一声,巨石在剧烈的撞击之下变成了碎片,而妖兽也瞬间头破血流。 于是接下来,轰隆之声不绝于耳,伴随着一阵地动山摇,在赵一笙和彭远惊骇莫名的注视下,这头金丹期的妖兽成了一团烂泥,彻底失去了生息。 而苏长乐确定这妖兽已经死了,才松了口气,她也想给妖兽一个干脆,可没有武器,她也无可奈何啊! 老实说,她还没有弄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不过,能得到这样神奇的能力,她在这陌生的世界,也有了自保的本事,倒也算是一种幸运。 而且,苏长乐惊喜地发现,自己双眼的能力似乎也还在。她能看到这妖兽身上弥漫的灰色死气,在它的腹部三寸的位置,还有一颗红色的珠子在闪闪发光。 只有取出这颗珠子,妖兽才会真正的死亡。 她犹豫了一下,忍着恶心用手蛮横地撕开了那个位置的皮肉,伸了进去,随后真的取出了一枚红色的珠子。 妖丹! 拿着这东西的瞬间,苏长乐便知道了此物的来历。妖兽的内丹,就相当于人修的元神,这才是真正致命的所在。 “叽叽!” 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毛绒团子跳到了她的手上,看着妖丹,豆豆眼里面满是垂涎。 “想吃这个?”苏长乐挑了挑眉,雪团儿人性化地点了点头,眼巴巴地看着她,前面的两个小爪子还作了个揖,可爱极了。 “你喜欢就给你吧。” 苏长乐被逗乐了,她要这妖丹也没用,现在只想洗手。雪团子捧着妖丹,一下便吞了下去,随后张嘴喷出了一股水流,将她手上的血迹和脏污冲刷得干干净净。 “你还挺懂事啊小家伙!” 苏长乐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没有用灵力和这毛团儿交流,不过现在可以确定对方很通人性,居然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解决了妖兽这个威胁,她才转身走向了那三个修士,顺便还捡 起了一截断手。 初来乍到的,她要打听这个世界的情况,还要寻找阿夙,眼前这几人,正是送上门来的消息来源。而且,她可是一个人干掉了妖兽,也足以威慑住对方,让他们不敢起什么歪心思。 “你们没事吧?他的手还能治吗?” 苏长乐指了指那个已经晕死过去的男人,她如今不能调动龙血琥珀的灵力,所以也不知道,能不能救下此人。 毕竟这里是修真界,她的医术却是来自凡人界,怕是比不上这些修真之人的灵丹妙药。 她容貌出众,态度又格外地温和,身上更是一点上位者的威严也不曾有,所以便让他们放下了畏惧。 “多c多谢前辈相救,断肢重生的丹药何其珍贵,我们不过是青玄宗的外门弟子,根本买不起。乘风师弟往后,怕是难熬了。” 赵一笙艰难地摇了摇头,方才他们已经从储物袋中取了疗伤的丹药服下,也为师弟的断臂处止了血。接下来,只需要好好打坐恢复灵力就行,而师弟的断臂,只能先用灵玉匣保存下来,看以后是否能遇到机缘。 若是没办法买到丹药,除非师弟能够晋升元婴,重塑肉身。然而,他们这样的外门弟子,修成元婴大能,更是机会渺茫。 苏长乐神色间若有所思,她很想试试看,若是自己为此界的人治病,龙血琥珀会不会有反应。 “这样啊,我倒是略会一点医术,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他看看情况。不过,我不保证能将他的手完好无损的接回去。” “不介意不介意!前辈的大恩大德,我等没齿难忘!若真是不行,那也是乘风师弟的命数,多谢前辈愿意出手相助!” 赵一笙和彭远把头摇得像是一个拨浪鼓,热切地看着她,神色间充满了期待。 苏长乐靠近了那个断臂的修士,对方被咬断的伤口被覆盖着一层灵力保护着,而断掉的那一截并没有被妖兽吞吃。大概是因为他穿着一件法衣,上面也有灵力残留,再加上耽误的时间只有几分钟,所以经脉活性还在。 穿过星云的时候,因为有龙血琥珀的保护,所以她身上是完好无损的。不过当时走得匆忙,她并没有带上什么东西,只有从不离身的金针锦囊还挂在腰间。 “你们的止血疗伤的药有吗,给我一份。” “有,前辈稍等。” 拿着赵一笙递过来的丹药,苏长乐捏碎成粉末敷在了断臂上,不愧是修真界的丹药,基本上可以代替灵力了,虽然麻烦了一些。她无法调动龙血琥珀的灵力,只能扯了一根自己的头发,用金针缝合断裂的伤口。 她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有没有用,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就该如此。苏长乐不知道的是,她的体内的确蕴含着神秘的力量,哪怕没有龙血琥珀,竟然真的做到了断肢续接。 萦绕着死灰之气的胳膊,上面的灰黑色逐渐变淡了起来,苏长乐这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有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对方体内溢出,被龙血琥珀吸收,虽然没有化为灵力,却让苏长乐高兴不已。 太好了,看来这么做还是有用的! 然而旁边围观的两人却是面面相觑,满脸茫然的神色。 如此严重的断臂伤势,涂点灵药缝合起来就行了吗?为什么觉得这么敷衍? 看来,他们果然还是想太多了,这位前辈恐怕不是谦虚,而是真的‘略懂’医术啊! “行了,等他自己慢慢醒过来吧。对了,你们是什么人,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我的师门避世而居,这还是我第一次外出历练呢!” 苏长乐抱着毛茸茸的小团子,直言不讳地询问了起来。旁边死去的金丹妖兽威慑还在,两人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将她想知道的都交代了清楚。 这里的确是修真界,修真地域辽阔,按照方位被简略的分为五州。修真界门派众多,而其中最出名的五大宗门,则是青玄宗,万剑宗,丹鼎宗,御兽宗和神音宗。五大宗门各有擅长,然而能拜入其中的,无一不是天赋出众之辈。 他们此刻所处的位置,是中州的一处秘境。身为青玄宗的外门弟子,他们还不够优秀,再加上宗门资源有限,他们必须去秘境冒险,猎杀妖兽,寻找灵植来增强自己的修为。 第546章 番外-惊喜 实际上,就算是内门弟子,也是必须要出门历练的。他们三个在外门之中关系最好,每次离开宗门都是结伴而行。谁知道这次消息有误,秘境里面竟然藏着一只金丹期的妖兽,让他们猝不及防,险些陨落。 “前辈,多亏你出手相救,我们才能侥幸生还。这次在秘境我们得了一株千年的紫月草,便作为谢礼,还请前辈不要嫌弃。” 欠下了因果,总是要还的,虽然心中极为不舍,不过赵一笙等人还是知道轻重,给出了诚意。 苏长乐有些好奇这个紫月草是什么,但是她若是开口询问,只会暴露自己对修真界一无所知的事实。所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接过了玉匣打开,将那一株灵力四溢的紫色植物拿在了手中。 千年紫月草,炼制破瘴丹的主要材料,可助修士进阶金丹,破除心魔。 果然! 苏长乐眸光微闪,方才她得到妖丹的时候,脑海中便下意识的知道了妖丹的来历和作用。妖丹不仅仅可以用来炼制丹药让人服用,所有开启灵智的灵兽和妖兽,也能将妖丹炼化用来提升修为。 不过,境界太低的话,便无法承受这金丹期妖丹的威力,稍有不慎便会爆体而亡。而她手上的雪团子,却一点异样都没有。 寻宝鼠,体内蕴含戒子空间,擅长寻宝和逃命,速度极快,能屏蔽自身气息。身具五行灵力,虽然攻击力不强,却是修士们最希望得到的灵兽。因为有了它,无论什么秘境都能得到宝物,成为土豪指日可待。 这小东西机灵得很,可不会轻易认主,而且,因为擅长隐匿之术,连元婴真人都不会轻易看穿它的真身,只会当成一个普通的低阶灵兽。 而修士们选择灵兽,自然是要高阶,强大,会成为他们战斗助力的存在。再加上寻宝鼠稀少,所以迄今为止,修真界甚至都没有寻宝鼠的消息传出。 这些苏长乐一个外来者自然是不清楚的,不过她到底上辈子看过一些修真小说,所以也明白这毛团子是个宝贝。 反正她也用不上妖丹,先看看能不能将这小家伙留住,若是不行也没什么大碍,毕竟比起寻宝,对她而言更重要的是找到阿夙的下落。 更何况,她发现自己并非毫无依仗,金丹期的妖兽她都觉得没什么威胁,那么在这危机重重的修真界,她也有足够的自保之力。 将玉匣盖好,苏长乐递了回去。 “你们若是真的想要谢我,那便帮我找一个人吧。他的名字叫做裴云夙,不过或许也可能不叫这个名字——” “前辈,我们青玄宗的确有个云夙真君,他师承宗主,是青玄宗的天骄。如今不过五十岁便已经是金丹后期的修为,甚至能越级和元婴修士对战!去年云夙真君抵御魔族受伤,已经闭关半年了,你要找的人,是不是他?” 不等苏长乐说完,赵一笙便激动地开口,眼神之中满是崇拜。云夙真君是他们所有青玄宗弟子的榜样,可惜身为外门弟子,他们相处的机会不多,只是偶尔能远远地看上几眼罢了。 听到这话,苏长乐也是颇有些惊喜,她本以为打探到阿夙的消息,起码都要花个几年时间呢。毕竟修真界如此之大,找一个人简直是大海捞针。 虽然不能确定对方说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阿夙,不过,以阿夙的本事,成为修真界的风头人物应该是轻而易举。 “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们一起去青玄宗确认一下吧。” “当然可以了!” 赵一笙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一旁的彭远忍不住对他传音入密起来。 “师兄,这位前辈来历不明,你为何要带她去宗门?万一她对云夙真君不怀好意怎么办?” 毕竟这女子不过是萍水相逢,外面多的是杀人越货的魔修,谁知道她此番救人,究竟是出于好心,还是别有所图呢? “你傻啊,接下来这段路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如今我们三人身受重伤,灵药耗尽,有这位前辈同行,才能平安回去。再说了,云夙真君是何等身份,岂是外人能随意见到的?宗门那么多高手,她就算是元婴期的大能,擅闯护山大阵,也是一个死字。” 师兄弟两个交换了一个眼神,也算是做好了决定。 “前辈,这暴风兽,你不收起来吗?”彭远指了指身后那一堆肉山,妖兽全身都是宝,卖出去可是大一笔灵石呢。 “太脏了,你们帮我弄吧,到时候给你们三分之一作为酬劳便是。” 苏长乐做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她又没有储物袋,总不能拖着后腿直接走吧?而且她对这里也不熟悉,就当是雇佣了导游了。 “多谢 前辈!” 两人顿时眼前一亮,上前将死得格外惨烈的暴风兽装进了储物袋里。做完这些,赵一笙这才开口道:“前辈,此地危险,不如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开始赶路吧。” “行啊,不过我不认识路,你们前面带路吧。” 苏长乐点了点头,她自然是巴不得立刻动身的,也不知道御剑飞行是个什么感觉,今天她倒是可以搭一个顺风剑试试了。 只不过,接下来,苏长乐看着他们头也不回的身影,顿时无语。她虽然看起来是个能拳打金丹妖兽的高人,可她真的是个普通人啊! 赵一笙将李乘风搀扶着上了飞剑,彭远在后面跟着,两人直接飞了出去。飞了大概一刻钟,顿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彭远下意识地回过身,结果什么也没看到。 “怎么回事?前辈人呢?还没跟上来吗?” “不对,前辈好像还在原地没动呢!” 两人面面相觑,神色古怪地倒了回去。随后,带着更一言难尽的神色,再次离开了这里。 抱着没有跑走的毛团子,苏长乐踩上了彭远的飞剑,终于做了一回天上飞的仙人。她摸了摸掌心,如果青玄宗的那个人真的是阿夙,龙血琥珀一定会有感应。 第547章 番外-贫穷 不管怎么样,她先到了青玄宗再说,到时候,总能想到法子,和对方见面的。 傍晚的时候,一行人进入了城镇。 这一路上,苏长乐见识了不少奇景,御剑飞行都算是朴素的修真者了。各式各样的飞行法器,还有飞行灵兽,她亲眼看到有个修士骑在长着翅膀的老虎背上飞过去,简直羡慕极了。 听赵一笙说,那是御兽宗的弟子,飞虎兽不仅能当飞行坐骑,战斗力也极为强悍,能够契约这种高阶灵兽,必然是天赋极高的内门弟子。 灵兽和妖兽不同,虽然修炼之后都有智慧,但是妖兽天性暴戾嗜血,爱好打斗。而灵兽性格温和,不喜杀戮,亲近人修,除非被人主动攻击,才会发怒。 苏长乐听得格外向往,她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肩膀打盹儿的寻宝鼠,默默叹了口气。她也想要威风凛凛的飞行灵兽,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遇到一只。 她发现自己体内并没有修真者都会有的灵力,所以,即便有了飞剑也是不能催动使用的。如此一来,想要实现飞天的愿望,除了买那种昂贵的飞行法器,用灵石就行,要不然,就是拥有飞行灵兽。 修真界的城镇,比起凡人界更加热闹,而人流量最多的地方,便是各种售卖法器,丹药,符箓的铺子,以及囊中羞涩修士们最爱去的交换市场了。 赵一笙租了个客栈,定了四个房间,将李乘风安置好之后,便打算去把他们这段时间的收获卖出去,填补一下空空如也的储物袋。 苏长乐自然是要跟着一起,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大店铺里面的东西卖得贵,收的时候又拼命压价,去那里实在是不划算。最好还是去集市或者黑市那样的地方,才能卖出最好的价格。若是互相有需要的东西,以物易物也是极为方便的。” 这一路上,两人也发现了,苏长乐是真的如她所说,第一次出门,对外界真是什么都不懂。若不是亲眼看到她杀死了金丹期的妖兽,确定她实力不凡,他们都要以为她是从轮回境出来的了。 毕竟在修真界,即便是那些没有灵根的凡人,也不会如此‘无知’。 不过,轮回境和修真界有时空壁垒,里面的人是不可能来到这里的。师兄弟二人也就是私下这般打趣,这些话,他们自然是不敢对苏长乐说的。 金丹期的妖兽,虽然最值钱的妖丹没了,但是皮肉骨血还有獠牙,都是极好的材料。两人卖出去了六千块下品灵石,苏长乐爽快地拿出了两千给他们,然后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储物袋。 储物袋是用灵识认主开启的,她虽然没有灵力,却拥有极强的灵识。或许是因为她本身就穿越了两次时空,所以元神之力格外强大。譬如,赵一笙的储物袋,她就能轻而易举地打开。 “苏前辈,你可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我打算买一个飞行法器,这些灵石够吗?” 苏长乐点了点头,她不打算一直蹭彭远的飞剑,而且飞剑上面一直站着也不舒服。 “四千灵石买飞行法器怕是不行,不过,前辈若是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去多宝阁看看。” 集市这种地方,交易的多数都是妖兽材料,灵植这些东西,也有自己炼制了丹药,符箓过来卖的,但都是些残次品。普通的法器也就罢了,飞行法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炼制出来的,所以一般只有大的店铺里面有卖。 多宝阁不愧它这个名字,打造得富丽堂皇,里面的东西更是让人目不暇接。苏长乐囊中羞涩,所以直接询问了最便宜的飞行法器,伙计倒是一直都带着笑容,热情地开口道。 “我们这里的飞行法器,最便宜也要七千下品灵石。不过,仙子今日来得正巧,有一款飞行法器可以半价优惠。” 半价,这不是刚好她能买下还有得剩吗? 苏长乐脸上的喜色,在看到那飞行法器的造型之后,顿时僵了僵。难怪这么便宜呢,到底是哪个炼器大师这么品味独特,竟然将飞行法器炼制成了一个痰盂? “前辈,要不还是算了吧?让彭远载你也是一样的。” 赵一笙都险些被噎住了,他们方才得到的灵石,全都去置换了丹药和符箓,至于那一朵千年的紫月草,却是要带回宗门的,不可能在这里随随便便的贱卖了。 所以,综合来说,他们没钱。 “那样太耽误时间了,就这个吧。” 一刻钟后,她木着一张脸,在伙计更加热情的态度下,走出了多宝阁。 没办法,贫穷如她,实在是没资格嫌弃和挑选。赶路要紧,至于蹲到痰盂里面丑不丑的,大不了她带个面具遮一遮,反 正修真界也没人认识她。 回到客栈之后,苏长乐进了自己的屋子,将买来的痰盂放到了桌子上,除此之外,还有一只格外激动的毛团子,正飞奔着跳了进去。 其实,她刚才是没打算买的,不过寻宝鼠却很激动,虽然不能听到它的心声,苏长乐却下意识的觉得,它是在告诉自己,这痰盂里面还有宝贝。 “叽叽!” 没多久,寻宝鼠便捧着一个亮晶晶的珠子递到了她的手上。这东西看起来就只是个普通的水晶珠,拿在手上也没有什么提示,苏长乐完全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怎么,你打算把这个送给我?” 她轻轻一笑,猜测莫非它是打算用这个来换她给的妖丹? “叽叽叽!”寻宝鼠点了点小脑袋,明显是听懂了她的话,这小家伙,果然通人性。可惜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不然就能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不过,寻宝鼠都觉得好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她先留着便是。 “那就谢谢你了。”苏长乐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尾巴,有了飞行法器,接下来就能加快去青玄宗的速度。 她熟悉了一下这痰盂的操作,发现这法器居然还能变大。一块下品灵石便能用上十天,而且还附带防御阵法,除了造型一言难尽,功能却是物有所值的。 第548章 番外-困难 翌日。 李乘风终于醒过来了,让赵一笙和彭远惊喜的是,他的手臂竟然真的接好了,虽然还不能和以前那样正常使用,可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必然会恢复如初。 “以后不要沾水,上次的那个丹药,捏碎了敷在伤口上,什么时候感觉手臂不疼了,就可以不用了。” 苏长乐给他换了药,叮嘱了一句,修真者的身体素质和恢复能力果然不是普通凡人能够相比的,再加上他们本身体内就蕴含灵力,所以好得极快。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李乘风感激地开口,一旁的赵一笙也跟着道:“前辈如此厉害,莫非是出自丹鼎宗?” “我并非来自大宗门,只是一个普通的医修罢了。”苏长乐摇了摇头,目光淡淡地扫了过去,既然要打探她的出身来历,她就满足他们好了。 “医修是什么?”几人颇有些好奇,延伸茫然。修真界有法修,丹修,器修,剑修,音修,佛修,儒修,体修,此外还有妖修,邪修,鬼修和魔修,就是不曾听说过医修。 修真界的凡人,其实指的是没有灵根之人。他们虽然无法修炼,却能时时刻刻接触到如此浓郁的灵力淬体,也有可能生下带有灵根的孩子,所以本身也不能说是彻底的凡人。 他们即便是生病了,服用低阶的丹药就可以痊愈。更别说修真者了,身受重伤亦或是中毒,也是找丹修炼制对症的丹药嗑药解决。所以,在修真界,其实是没有大夫,医者存在的。 “莫非也是丹修的一种?” 虽然不太懂,不过也能大概猜到是做什么,不过,他们想起苏长乐身上连丹炉都没有,用的法子也是奇奇怪怪,实在是不能理解,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算是吧,既然人已经好了,那就不要耽搁时间,尽快出发吧。” 苏长乐不打算和他们解释太多,表态之后便下了楼,询问客栈老板自己需要的伙食套餐准备好了没有。 不得不说,储物袋真是个好东西,东西放进去是什么样,拿出来也是什么样。她不喜欢吃辟谷丹,一日三餐是少不了的,为了赶路,就没办法自己动手,只能提前买好食物了。 这么一来,除去备用的启动飞行法器的灵石,她这口袋又是空空如也了。等到了青玄宗,她再想办法挣灵石吧。 一行人收拾妥当,便立刻动身了。出了城镇,苏长乐取出了痰盂将它放大,然后自己躺了进去。赵一笙三人在前面御剑带路,恨不得远远地隔开距离,免得让别人知道他们是一起的跟着嘲笑。 这简直太丢脸了,前辈不愧是前辈,居然一点也不在意,他们实在是佩服。 沿途总会遇到别的修士,他们这一路上都不知道遇到多少打量和取笑的目光,有个修士乐得还差点从天上掉下去,大笑声传得老远。 而苏长乐安逸地躺在里面睡觉,别提多悠闲了,饿了就从储物袋拿饭菜,无趣了就探出头来,欣赏外面的风景。 相比之下,赵一笙等人则是真正的餐风露宿,好在大概是终于走了运,接下来的几天倒是没遇到什么意外,顺利地到了青玄宗境内。 远远的,一座格外恢弘的仙山出现在了苏长乐的面前,肉眼可见无数仙鹤飞过,空气里蕴含的灵气浓郁,郁郁葱葱的灵木,精致华美的殿宇,一眼看去几乎望不到头,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是了。 “苏前辈,这里就是我们青玄宗了。只是,宗门非弟子不得入内,除非是得到了邀请的客人,我们不过是外门弟子,是没有资格带你进去的。所以眼下,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几人远远地在山脚下落了下来,赵一笙上前开口道,眼中有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神色。 “无碍,当初说好,是只要你们带我到青玄宗即可。不过,我打算在青玄宗附近落脚,若是不着急的话,麻烦你们带我在附近熟悉一下情况如何?” 苏长乐也不强求,本来就是萍水相逢,对方还对她颇为怀疑,如此态度也是正常不过。 “反正现在时间还早,那就由我陪前辈走一遭吧。”李乘风主动请缨,比起其他两人,他到底亏欠着一份救命之恩,自然希望能为她做些什么。 “也好。” 几人就这么商定了,赵一笙和彭远先回了宗门,李乘风则是带着苏长乐去了青玄宗山脚不远处的坊市。 “这里隶属于青玄宗管辖,最是安全不过,平日来往的都是宗门的弟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散修和凡人,也会在坊市做些小生意。前面那一片是青云山,虽然也有妖兽,不过只要不深入内里,出现的妖兽修为都不高,一般筑基期以下的弟子都会在那边 历练。前辈也可以去,若是运气好寻到高阶灵植,就能到这里兑换灵石。” “那我能问一问,你们青玄宗的那位云夙真君,什么时候会到坊市来呢?” 苏长乐更想知道阿夙的消息,她看出来李乘风是三人里面性格最单纯的,问他的话,不至于跟赵一笙那样推三阻四的耍心眼。 “前辈,云夙真君是宗主的亲传弟子,身份尊贵,从来不曾踏足坊市的。而且,听闻真君在闭关,也不知道出关了没有,你若是想见他,恐怕有些困难。除非,你能成为青玄宗的弟子。” 李乘风神色为难地开口,瞅了她一眼。 “青玄宗每隔五年便会开一次山门招收弟子,可是只接收五到十五岁的孩子,不接纳已经成年的散修。” 虽然看不出苏长乐的修为,可她的骨龄,绝对不是十五岁以下的少女了。所以,成为青玄宗的弟子,这希望简直是微乎其微。 “原来是这样啊,那算了,先给我找个住的地方吧——” 苏长乐微微皱了皱眉,这个结果对她而言,显然并不太好。不能见到那位云夙真君,便无法确定对方的身份,看来,她只能暂时先养活自己,慢慢守株待兔了。 第549章 寻宝 “青玄宗招收弟子,附近的凡人若是生下了有灵根的孩子,都会提前送过来,所以坊市过去便是明月城,前辈若是想常住,最好是租一个小院子。如果只是待上几天,我知道有一家客栈价格优惠,从不欺客。” 李乘风一边走,一边格外细致地介绍了起来,随后又颇为羞涩地开口道:“当然,若是前辈不嫌弃的话,也可以住我家。我入宗门之后,家里便空置了下来。” 虽然苏长乐没说,不过李乘风知道她身上已经没有灵石了,不管是去客栈还是租一个院子都有些捉襟见肘。他自己也没有能够报答的能力,如今能提供的,也只有一个住所了。 “那便去你家叨扰一阵,多谢了。” 觉察到眼前之人的好意,苏长乐笑着点了点头。通过交谈,她才知道,李乘风今年已经骨龄八十岁了,筑基初期的修为,金木火三灵根,资质一般。 他父母本是居住在明月城土生土长的普通凡人,竟然生出了一个有灵根的孩子,不知有多欢喜。奈何对于凡人来说,生老病死太过寻常。一年前父母百岁寿终正寝,李乘风除了偶尔过来打理一下屋子,为父母上一柱香,便很少过来了。 “前辈客气了,只是我家中简陋,还望前辈不要嫌弃才是。” 明月城有凡人专门居住的区域,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繁华程度和京城相比起来也不遑多让。青云山脉资源丰富,边缘地带危险的妖兽早就被宗门解决了,即便是凡人也能进去。 若是运气好采到了灵植,拿去卖了便是一笔横财。除此之外,他们也能帮修士打杂,做一些修士们不耐烦做的琐事,得到工钱。苏长乐一眼看去,这里的凡人,面相看起来就没有那种格外衰老的。 李乘风的家是一个小宅子,墙外斑驳,看起来明显是上了岁月。不过里面还算干净整洁,什么都不缺,在附近走了一圈,苏长乐大概已经熟悉了四周的环境。 和李乘风告辞之后,她便在这陌生的居所住了下来。其实这段时间的奔波,她并不觉得累,到了修真界,她的身体好像也跟着发生了变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龙血琥珀带来的。 寻宝鼠这一路都跟着她,居然没有私下跑掉,苏长乐抱着它,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尾巴。 “小家伙,明日你就陪我一起去青云山,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宝贝换成灵石吧。” 她把储物袋里面最后一份灵食拿出来吃了,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便准备好好休息一晚上,养精蓄锐。 这一夜她睡得无比安稳,翌日快要正午的时候才醒了过来。有了阿夙的消息,接下来便是寻找机会,她紧绷的神经自然也放松了下来。 至于如何挣灵石,她也有了打算。青云山那边,不仅仅有凡人,还有青玄宗筑基期的弟子进入山脉深处,那么总会有人受伤的。 既然她的医术能治好李乘风,那么其他修士也是一样,如果找她治病比买丹药更便宜,相信这些青玄宗的弟子,更愿意过来找她。 “好了,出发!” 青云山脉连绵不绝,郁郁葱葱的树木,遍地盛开的花丛,深吸一口气都是让人神清气爽的味道。苏长乐破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随便找了个方向走了进去。寻宝鼠坐在她的肩膀上,小家伙原本兴致缺缺,懒得动弹的模样,不过随着她越来越深入,寻宝鼠的耳朵顿时支楞了起来,嗅了嗅鼻子。 “叽叽!” 雪白的一团飞奔了出去,速度快的只能看到一道残影,苏长乐只好催动着痰盂,跟了过去。她的灵识能够觉察到寻宝鼠的踪迹,所以很快便在一个小池塘边上发现了它。 寻宝鼠嘴里叼着一朵盛开的莲花,身姿轻盈地踩着荷叶扑进了她的怀里。而前方不远处,几个修士正和两头十米高的巨鳄打斗,显然也是冲着这池中莲花而来的。 百年生的雾莲,莲花可入药炼制驻颜丹,莲子可以直接服下,能瞬间补充灵力,清心明目,最适合用在遭遇心魔,亦或是幻境攻击的情况下。 眼前这两头巨鳄,明显是雾莲的伴生妖兽,被人修缠斗着,双方都没有发现,他们争抢的东西,竟然被悄无声息地偷走了。 不愧是寻宝鼠,苏长乐立刻将雾莲装进了储物袋,这机缘落到了她手上,自然便是属于她的。随后,她在外面寻了个安全而又隐蔽的地方,围观了一下这场战斗。 巨鳄也是修炼了百年的水系妖兽,堪比人修筑基期的实力,而围攻它的几个修士,明显修为在巨鳄之下,无非是仗着人多势众还有法宝攻击,才敢和它对上。 然而这两头巨鳄也不是好惹的,它们皮糙肉厚,修士的法器符箓造成的伤害根本无法致命,而且它 们还会战术,一头正面抵抗,另外一头竟是朝着修士们不注意,射出去了几道淡绿色的水箭! 中招的修士们顿时纷纷惨叫了起来,被射中的地方,从手臂开始逐渐麻痹,灵力无法运转,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不行,这黑水鳄太厉害了,若只有一头也就罢了,谁知道竟然是一对,而且还有毒!我们打不过它们,快撤!” 发现不敌,修士们便不再恋战,互相掩护着准备离开。然而这边,巨鳄却已经发现雾莲不在了,顿时被激怒。而眼前这些修士,便是巨鳄怀疑盗走了它们宝贝的罪魁祸首。 两头巨鳄发出愤怒的咆哮,反而对着他们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看到这一幕,苏长乐微微皱了皱眉。 若是巨鳄穷追不舍,这几人怕是必死无疑,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个无心之举,反而连累了旁人。 痰盂瞬间变大,化为一道白光冲了过去,正好挡在了巨鳄跟前。数十道毒雨箭刷刷地落到了痰盂外面,有些溅到了苏长乐的手上,不过,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毒,对她竟然也无效! 第550章 番外-惊呆 百毒不侵的体制,到了修真界也不受影响吗? 她的身体发生的变化实在是古怪,可这里并没有值得信任的人,只能找到阿夙之后,让他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见她阻拦了巨鳄的攻击,那几个修士立刻抓住机会加快了速度,逃离了此地。而苏长乐催动着痰盂落到了地上,将它收回了储物袋中。 幸好这飞行法器丑是丑了点,上面的防御阵法却很实用,方才那一击竟然没有被弄坏。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将这两头鳄鱼给解决了,再次试试自己的能力。 比起第一次遇到的金丹妖兽,这两只给她的感觉更加容易对付些,迎着暴怒的巨鳄,苏长乐非但不躲避对方发出的攻击,反而迎面直接走了过去。 “她在做什么?找死吗?” 已经逃远了的几个修士停了下来,看到这一幕简直惊呆了。然而,接下来出现的情形,更是让他们永生难忘。 只见那看似柔弱的陌生女子,无视妖兽的攻击,仗着灵活的身形跃到了一头巨鳄的身后,徒手抓住了它的尾巴。明明和巨鳄对比之下,简直宛若蝼蚁般的存在,竟然拖着尾巴将巨鳄当成了武器,朝着另外一头砸了过去。 仿佛根本没有学过任何打斗技术的普通凡人,仗着一股蛮力胡搅蛮缠,偏偏换做他们任何一个人这分明是注定了以卵击石的举动,眼前的女子就这么哐当哐当,轰隆轰隆,活生生地将两只筑基期的妖兽给砸死了! 围观修士:目瞪口呆! 苏长乐把妖丹弄了出来,留给寻宝鼠当零嘴,妖兽的尸体则是全部收进了储物袋。这一趟收获不错,她的钱袋子终于要丰盈起来了。 不过,她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正业,于是朝着那几个修士的方向走了过去。 “需要解毒吗?” “啊?” 几人还有些发愣,根本没有回过神来。 “你们方才不是中了毒吗?我可以为你们解毒,应该很快就能见效,比你们去专门找丹师买解毒丹便宜十个灵石就行。” 苏长乐认真解释了一遍:“你们现在离开山脉出去不仅耽误时间,还会让毒素加快扩散。我出手为你们解毒,休息一会儿恢复了实力还能继续去寻找灵植,很划算的。如果治不好,分文不取。” “当然,若是不信的话,我也不勉强,你们考虑一下,一刻钟后我就离开了。” 黑水鳄的毒素虽然不致命,可却会让人体内的灵力麻痹,形同废人。他们此行其实并不是专门冲着雾莲来的,只是恰好雾莲盛开,灵力大盛,所以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本以为只有一头黑水鳄守在这里,没想到竟然是一对,更别说专门携带黑水鳄的解毒丹了。 眼看着苏长乐气定神闲的走到池塘那边,开始采择荷叶,几人摸不着头脑,好奇地面面相觑。 “要不,试试?” “体内没有灵力,接下来就什么都做不了,今日还毫无收获,就这样离开实在是太浪费了。这女子能如此轻易地杀死黑水鳄,必然是极为厉害的前辈,反正试一试也没什么坏处。” 几人商议妥当,最终受伤的还是走到了苏长乐面前,将信将疑地开口道:“那就麻烦前辈,帮我们解毒吧。” 见状,苏长乐心中松了口气。最先过来的修士手臂上中了毒水箭,水箭散去之后化为无形,然而被击中的地方却破了个大口子,上面还留着黑色的血迹。 将对方的袖子卷起,她取出了金针,在伤口边缘扎了一排,将毒血逼出。随后将方才池塘边上,摘来的几朵荷叶弄碎,敷在了上面。 雾莲和黑水鳄相生相克,它的叶子原本是毫无用处的东西,曾经有人试过入口,结果辣得舌头都要掉了,并没有什么其他药效。很少有人知道,它是能吸收黑水鳄之毒的。随着那团绿色的荷叶碎逐渐变得漆黑,苏长乐将上面这一堆秽物扔掉,伤口处的血液便变得鲜红起来。 “奇怪,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痛?体内的灵力好像也在恢复了!”那人不敢置信地开口。 那是因为苏长乐用金针压住了他的痛觉神经,足以达到局部麻醉的效果了。 叶子只能吸走毒素不能治疗伤口,苏长乐取出自己昨天买的最便宜的止血丹,捏碎成粉末直接撒了上去,很快,对方手臂的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好了。 不愧是修真界的丹药,哪怕是最便宜的,这效果也相当于她以前直接动用灵力了。 “好了!下一个。” 那人扭了扭手臂,运转体内的灵力,发现自己和受伤之前几乎没什么差别,顿时又惊又喜。 “我真的好了!以往中了毒,就算是吃解毒丹,也要调息炼化一个时辰呢!” 难道这荷叶能解黑水鳄之毒? 其他几人发现苏长乐的举动实在是没什么特别的,如果是荷叶的功效,那么就这样给她灵石未免也太浪费了。 他们都是外门弟子,挣灵石也不容易呢,于是没人继续上前去请苏长乐解毒,而是纷纷去摘荷叶去了。拿到手之后,一把捏碎,直接敷到了自己的伤口上。 “啊!好痛好痛!” “嘶嘶——” 手脚快的几人顿时惨叫连连,痛得倒抽一口凉气,赶紧将荷叶弄掉,扑到水里清洗干净。即便是这样,伤口依然还是火辣辣的。虽然有了麻痹之外的感觉,可身体还是僵硬的,灵力依然无法运转,这毒它根本没解啊! “怎么会这样?”看到同伴如此狼狈,动作慢了点的其他人顿时停下了敷叶子的举动,心有余悸。 “若是荷叶就能解毒,我直接告诉你们又何妨?若以为我只是在敛财,你们未免也太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苏长乐挑了挑眉,淡淡地开口,一行人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对不起前辈,是我们太过无礼了。还请前辈帮忙,我们愿意给灵石!” 接下来,苏长乐便被几人包围住了,就在她终于生意开张的时候,远处青玄宗的浮空山上,却是一片阴云密布。 第551章 番外-羞辱 青云山脉中,苏长乐将所有中毒的人都解了毒,还顺便治好了他们在打斗中产生的一些轻伤,顺利地开了张,得到了一千枚灵石。 和这几个修士告辞之后,她继续独自前行。一路上再次确认,只要是她触碰到灵植,便能立刻清楚这灵植的功能属性,如此一来,她便专心地采摘能够用得上的灵植作为药材。 她不懂炼丹,不过按照以前那般将药材炮制出来,对于修士来说也是有效果的。若是遇到了妖兽,便直接用蛮力打死,反正任何攻击都对她无效,甚至还会反弹回去,所以,在这旁人都要小心翼翼地密林深处,她却是无所顾忌。 回到明月城后,苏长乐把灵植留下,打来的妖兽,除非是自己需要的地方,便全部都拿到坊市去卖了。 除了妖丹,凡是寻宝鼠看上想要的,苏长乐都毫不犹豫地给了它。毕竟她寻到好些珍贵的灵植,全都靠寻宝鼠的本事,也该得到合理的报酬。 有了灵石之后,无论做什么都方便许多。她专门去了坊市的多宝阁,买了一套修真界的灵针。这东西本来是修士用来做暗器的,价格并不算昂贵,不过却比她带过来的金针好多了。 她这段时间干脆拿妖兽做试验,锻炼自己的医术。早上炮制药材,下午去青云山脉,傍晚则是在坊市摆了一个摊子,专门为修士看病。 一开始自然是无人问津,甚至还引来了诸多奇怪的视线,接连七天,都没有人上门。而她遇到的其他青玄宗弟子,也不是每次都是刚好被她所救,甚至相信她的话让她救治。 比起一个陌生散修的医术,修真者们其实更相信丹药的力量。 苏长乐也不气馁,她在坊市停留,主要还是为了打听消息。这里来来往往都是青玄宗的弟子,她也知道了不少青玄宗的事情。 青玄宗有护山大阵,据说这大阵是青玄宗的立派祖师所设,足足有几千年的历史,已经产生了阵灵。青玄宗每个弟子都会有一个随身玉牌,是以他们的精血炼化,相当于进出山门的专属钥匙。所以,若是有心怀不轨的人,以为自己抢了玉牌就能代替青玄宗弟子进去宗门,那是不可能的。 精血气息不对,被护山大阵分辨出来,便会被当场绞杀。若是普通人无意间靠近了大阵范围,就会被一层无形的薄膜所阻挡,是无法进入的。只要不主动攻击大阵,那么即便是在这附近游走也没事。 而强行破阵,据说这护山大阵有迷阵,幻阵,杀阵,一环扣一环,除非有大乘期的修为,否则的话就等死吧。 苏长乐倒是想过要不要去大阵外面试一试,自己能不能无视阵法进去,可转念一想,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就算是侥幸进去了,宗门弟子虽然多,可到底一起修炼几十年,若是出现生面孔,肯定是很容易被发现的。 这里终究是修真界,她虽然有自保之力,可却不能冒险对上这个世界真正的强者。所以,还是想办法,光明正大的进去吧。 苏长乐继续摆摊,她的摊位实在是简单,就一个简单的桌子,挂了个专治各种外伤内伤解毒的牌子,上面写着开业优惠全场半价,怎么看怎么像是骗子。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她决定再等半个小时就回去休息。 就在这时,前方走过来几个行色匆匆的人影。他们搀扶着一个受伤昏迷的女子,对方头上带着帷帽,然而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恶臭。 “怎么办?许师妹脸上的伤势太严重了,怕是要五品的生肌丹才能救命,可是我们根本买不起这么贵重的丹药。若是不管,许师妹的脸,怕是要毁了!” 几人唉声叹气,愁眉不展,他们修士本身体内充满灵力,一点小伤很快就能自动修复好,可碧玉蟾蜍的毒液腐蚀性极强,连金丹修士都无法用灵力化解。而且,若是一个月之内无法解毒,脸上的伤疤还有毒液的臭味就会伴随一辈子。 “都是金海使的坏,我亲眼看到他推了一把许师妹,才让碧玉蟾蜍的毒液喷到了许师妹的脸上,他们还趁乱抢走了千年紫芝!卑鄙!” “算了,找过去又有什么用?金海他们到底是内门弟子,我们是斗不过的。眼下,还是尽力想办法多挣点灵石吧。” 周易之摇了摇头,眸光暗淡。这一次他们几人无意间发现了一株千年紫芝,好不容易牵制住了碧玉蟾蜍,许音却在采取紫芝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而这宝贝,却被半路截胡的金海几个内门弟子捡了个便宜,要说心里不气,那是不可能的。 “胡说八道!明明是许音自己本领不精,才会被碧玉蟾蜍所伤,你们凭什么怪在我的头上?说我使坏推了她,你们有证据吗?再说了,拿到千年紫芝那是我自己的本事,你们得不到 机缘,这只能怪你们运气不好!” 一个男人不满的声音响了起来,来人眼神高傲,容貌倒也算是俊朗。他的身边,也跟着五六个修士,衣着打扮却是明显看起来要华贵许多。 “你——” 周易之等人敢怒不敢言,目光几乎能射出火来。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们这些外门弟子计较。这生肌丹嘛,我这里正好有一颗,周易之,只要你承认诬陷了我,跪下来向我道歉,那我就把生肌丹送给你,如何?” 金海勾起了嘴角,眼神之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一个外门弟子,也敢和他争夺元婴尊者的弟子之位,今日,他便要折了周易之的傲骨! “你做梦!” “周师兄,我宁愿一辈子容颜尽毁,也不许你为了我,羞辱自己!” 许音醒了过来,极力挣扎着反对,其他人也是怒目而视。 “对,周师兄,我们走!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总能把灵石挣到的。” 就在周易之被拉着转身的时候,眼神无意间落到了旁边的角落处,顿时愣了愣。他看清楚了那摊子上面的内容,而最关键的是,他认出了那个摊主。 第552章 番外-水蛭 一个月前,那个轻而易举杀死了两头黑水鳄的神秘女子,还用格外便宜的价格治好了他们的伤。可惜分开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遇到她了。 毕竟青云山脉很大,坊市更是人来人往,万万没想到,竟然无意间能够再次碰到。周易之顿时心中一跳,莫名地涌上了一股期待的情绪,或许,她能够有办法呢? “呵——有灵石又如何?整个坊市只有一瓶五品生肌丹,全都被我买了,五百年的慕颜花,可不是那么容易寻到的,毕竟青云山脉可没有这个。等到一个月后,你们就算是掏空了家底,恐怕也买不到生肌丹。” 生肌丹是用慕颜花炼制,品阶都是跟着灵植年份来判定的,而慕颜花要到几千里之外的秘境里面才有,所以价格昂贵,数目极少。 关键是这生肌丹能让女子恢复容貌,哪怕是没有受伤,服下也能让肌肤白皙如玉,维持年轻状态,所以卖得很好。基本上每次一出现,就会被女修们买走。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神色微变。 金海冷笑了一声,神色间充满了虚伪的怜悯之色:“我这可都是为你们着想,机会就这一次,不过就是跪下来磕头道歉而已,不愿意的话,那我可就走了。” 面对金海咄咄逼人的模样,周易之的注意力,却反而落到了那神色淡然的摊主身上,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了身边的师兄妹,走到了苏长乐的面前。 “前辈,又见面了。” “原来是你啊,看病吗?” 苏长乐其实早就在一旁围观到两方相争的架势了,只是和她没关系,自然不会上去多管闲事。如今人一过来,也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于是点了点头。 “前辈能解碧玉蟾蜍之毒吗?”周易之忐忑地开口,眼神却充满了紧张的期待。如果她能治好许师妹,而且真的跟摊子上面写的半价优惠的话,他们凑一凑,倒是能负担起生肌丹一半的灵石的。 “可以。” 苏长乐虽然不想多管闲事,可生意上门,哪有拒之于外的道理,更何况她也看不惯那个金海仗势欺人的样子。 说起来,这人也挺倒霉的,毕竟上次的雾莲,也被她半路截胡了。不过,她可不觉得愧疚,毕竟他们本来就斗不过黑水鳄,得不到雾莲的。 “谢谢前辈,这里是五千枚下品灵石,还请你帮忙为许师妹解毒!” “周师兄,你疯啦!” 同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算他们也不赞成对着金海卑躬屈膝,也不至于随便逮着路上的一个骗子让她出手吧? 不过,上次和他一起的几人倒是认出了苏长乐,颇有些恍然大悟。说不定,对方其实是个隐士高人,真的能救许师妹呢? 原本等着周易之下跪求饶的金海见状,顿时皱了皱眉,他也看到了苏长乐那简陋的摊子还有上面写的内容,险些大笑出声。 “周易之,一个走街串巷的凡人骗子你也信?听说你们还是一个村子出来的,啧啧,看来,你也并不是很在乎同门的生死嘛!” 金海冷眼旁观,准备看笑话。而坊市周围,已经有不少人被这番吵闹吸引了过来。对此,苏长乐却是一如既往的神色淡然,人越多越好,方便她以后有更多的生意上门。 摊子面前有一个小凳子,许音已经被周易之拉着坐了下来,让苏长乐明显地看到了她脸上的情况。墨绿色的毒液侵蚀了大半张左脸,上面坑坑洼洼,深可见骨。除此之外,还伴随着故意恶臭,让闻到的修士忍不住屏蔽了嗅觉,才能忍耐下去。 只看右脸,许音其实是个清秀佳人,实在是可惜了。苏长乐仔细端详了一番她的情况,心中很快便有了计较。 “你把眼睛闭上,除非我让你睁开,否则的话,无论如何都不许动,知道吗?” 许音看了一眼周易之,见他肯定地点了点头,狠下心来闭上了眼。师兄不会害她的,反正最坏的结果不就是如此,她更不想看到师兄为了自己受尽折辱。 苏长乐取出金针,熟练地封住了对方脸上的痛觉神经,随后在她身上别的穴位多刺了几下,以防万一。紧接着,她从储物袋里面取出了一个玉匣,里面密密麻麻爬满了黑色的黏糊糊的虫子,瞬间将围观众人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这不是黑水蛭吗?” 雾莲潭那边和黑水鳄共生的软体虫子,万幸的是只生长在水里,却是喜欢吸食血液,一旦被缠上,那是会瞬间被吸成人干的。别看这东西小,却也是实打实的二阶妖兽,是比起黑水鳄,还要让修士们畏惧的存在。 “她用这个做什么?” 苏长乐用木棍夹起一只黑水蛭,放到 了许音的脸上,很快,她的脸上密密麻麻的爬了十几个黑水蛭,顿时引得四周出现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连周易之都忍不住绷紧了身体,险些叫出来。 “天啊!” “太吓人了!黑水蛭怎么可能用来解毒?这分明是杀人吧!” “周易之,你这是打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师妹被黑水蛭吸干致死吗?”金海嘲讽了起来,“连同门师妹的性命都能如此罔顾,你这人未免也太过狠毒了!如此人品,简直不配为我青玄宗弟子!” 许音本来没有什么感觉,听到旁人说黑水蛭,顿时神色大变,下意识的就要睁开眼睛。然而她却诡异地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了。不仅如此,双眸也无法睁开,直到耳边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才终于定下了心神。 “别怕,这黑水蛭不会伤害你的,它们正在吸走你脸上的毒液,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不到疼了?相信我,很快你就会没事的。” 是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她也没有感觉到体内灵力和血液被吸食。 一刻钟后,黑水蛭吸光了混合着毒液的血,饱餐了一顿,随后吐出了一团团的黏液。这黏液迅速修复着坏死的血肉,苏长乐等了一会儿,才将它们一一取下,放回了玉匣。而与此同时,也露出了许音一张完整白皙的面容。 “你们快看,她的脸居然真的好了!” 第553章 番外-打脸 眼看着许音脸上的毒液竟然消失无踪,连被腐蚀掉的血肉都重新生长了出来,身上的恶臭也没了,周易之激动不已。 “谢谢前辈,谢谢前辈!” 许音下意识地想要摸一下脸,却被苏长乐出言阻止了:“不要碰!十日之内,你的脸不能沾水,更不能受伤,每日用普通的疗伤丹药捏成粉末敷上去就行了。” 苏长乐将吃饱了的黑水蛭重新收回了储物袋,比起旁人的惧怕,对她而言,水蛭可是个好东西,尤其是修真界的这黑水蛭。这是她上次去雾莲潭偶然间发现的,就当是以前养蛊那般,她已经将黑水蛭养成了能乖乖听话的好帮手了。 她的血,对毒物的吸引力和控制力还是一如既往,甚至还变得更加厉害。 而黑水蛭,则是靠吸取毒血来提升境界,越是剧毒,就越是大补之物。有了这个宝贝,她不但能给人解毒挣灵石,还顺带着让黑水蛭躺着增加修为,简直是一举两得。 “我知道了,多谢前辈为我解毒。” 许音点了点头,在接过同伴递过来的铜镜,看到自己的脸的时候,顿时控制不住喜笑颜开。 围观的众人更是将不敢置信的目光,落到了那看似普通凡人的女子身上。 修真界普遍都是美人,苏长乐的容貌虽然出众,不过对于看惯了仙气飘飘女仙的修士们来说,也算不上惊为天人。相比之下,她穿着普通的衣服,而不是带着防御灵力的法衣,周身更是没有灵力运转毫无修为,实在是很难引起旁人的注意。 谁能想到,他们以为的骗子,竟然是个真有本事的隐士高人?这样的治疗手段,简直是闻所未闻,而且他们亲眼可见的效果,可比吃昂贵的解毒丹要好多了。 世上的毒物千万种,所以除非一些常见的,多数情况下他们都要专门去求丹药师炼制,若是自备解药所需的灵植,倒是划算许多,没有的话那就必须付出数目极多的灵石。 甚至遇到没有现成解毒丹的情况下,还要在等待的日子里每时每刻遭受毒素发作的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 若是以后他们受伤中毒,能像是许音这般立刻被救回来,那就相当于捡回了一条命,而且最关键的是价格便宜啊! 一时间,众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位仙子,你真的什么伤势都能治,而且只要半价吗?” “仙子,你以后是不是都会在这里摆摊?一般什么时候在?” “” 而旁边,原本等着看笑话的金海,却是瞬间被打了脸。他那嘲讽的表情僵硬了下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蜂拥而来的修士挤到了外面。 “可恶!” 恨恨地咬了咬牙,金海只能带着几个跟班灰溜溜地走了。而苏长乐则是得到了一大波客户,还有周易之等人的感激,以及答应帮她在宗门多多宣传。 从这天之后,苏长乐这简陋的小摊子便逐渐开张起来。一开始大家也都是将信将疑,不过随着每个受伤的修士过来,都被她用虽然奇特却十分见效的法子治好,便纷纷转变了一开始的想法。 所以,坊市之中,渐渐地出现了一幕排队景象。凡是从青云山脉出来,舍不得花钱购买昂贵丹药的修士都在这里给自己疗伤,有时候还会为了争夺排队的名次吵闹不休,甚至险些打起来。 如果没有灵石,那么还能用灵植和妖兽来抵账,而且全都是按照市面行情,绝不会特意压价。 苏长乐的名声就这样在青玄宗的坊市还有外门弟子之中传了出去,随着来找她治病疗伤的修士增多,如今她都没空自己去青云山脉了。 她如今最主要的目的不是挣钱,而是找机会进入青玄宗,所以干脆一整天都待在了坊市,不断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天空之中出现几道剑影,很快便有几个修士落下,停在了坊市的门口。 这一行几人,正是不久前又接了一个宗门任务,刚刚才回来的赵一笙,彭远和李乘风,以及一个容貌俊美,气度不凡的青年男人。 此行几位顺利,只是受了点轻伤,除此之外,他们还结识了九峰之一的内门弟子柳浩然。因为无意间救下了当时因为杀死了金丹妖兽却灵力耗尽,被困蛛丝洞的柳浩然。对方明显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再加上一路同行相谈甚欢,便也成了朋友。 看到前方拥挤的人群,几人脸上都忍不住露出惊讶的神色。 “前面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坊市出现了什么奇珍异宝不成?” “不知道,过去看看吧。”柳浩然其实很少在坊市这里停留,他身为内门弟子,并不缺资源。不过,倒也是第一 次见到坊市如此热闹的场景,顿时起了好奇之心。 更别说这一长排的人,几乎全都受了伤,他们不去疗伤居然全都扎堆站在这里,怎么看怎么古怪。 几人穿过人群,直接朝着源头位置走去,顿时惹来其他人的怒目而视。 “哎,你们怎么插队啊?” “往后面去,有没有点廉耻心,这里是不允许插队的!” 被赶出去的赵一笙愣了愣,而李乘风也看清楚了最前面那个小摊子的主人模样,顿时和彭远面面相觑。 一番打听之后,才终于明白了缘由,有些震惊的同时,又觉得理所当然。 “前辈的医修之术果然厉害,这本事,竟比高阶丹药师都不遑多让。”李乘风忍不住感慨地开口,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这里,完全看不出曾经断掉的模样。 “你们认识她?”柳浩然顺口问了一句,随后便被赵一笙等人告知了他们相识的过程。 虽然有些好奇,不过如今已经解惑,他们又无人受伤,感慨了一番,便决定先回宗门上交任务。 青玄宗有九峰一山,九大主峰,峰主都是出窍期的大能,在整个修真界都是赫赫有名。而在青玄宗处于绝对至高无上地位的,却是浮空山。 第554章 番外-异象 顾名思义,浮空山是一座悬浮在青玄宗半空之上的神秘之地,传说是仙界坠落的碎片,在那里修炼一日,抵得上其他主峰的十日,只有历任宗主一脉,才有资格踏入浮空山。 柳浩然和李乘风都是凌霄峰的弟子,不同的是一个是资质出众,一个天分普通。不过,如今两人结下了情谊,便相约一起回凌霄峰。 才到峰脚下,便被一个师弟叫住,神色焦急地开口道:“柳师兄,你可算是回来了。玥儿师妹这次出去历练,不小心中了幻餍兽的毒,被困在了噩梦之中,迄今为止还没醒过来!” “你说什么?” 柳浩然顿时神色大变,幻餍兽是五阶妖兽,擅长用毒雾编织噩梦幻境,并且以梦境为食。一旦修士将毒雾呼吸进了口鼻,便会中毒,等到在噩梦之中承受不住折磨而元神尽毁。 要解幻餍兽之毒,目前所知唯一的解药便是它的妖丹。妖丹最重要的,不是能解它本身释放的毒雾,还能炼制成法器,让修士也能施展出幻餍兽的能力。 这种妖兽极为稀少,对于人修来说也是无价之宝,然而幻餍兽能将自己的身体幻化成隐形状态,所以要想抓住它极为困难。一旦遇到强大的威胁,幻餍兽宁愿自爆内丹也不会任由自己落到人修手中。 “那只幻餍兽自爆了,没有内丹,玥儿师妹如今的情况十分危险。师尊在闭关,我去求了元丰师叔,他说可以先暂时压制住餍毒的蔓延,只是顶多只能坚持半个月。” 幻餍兽的妖丹珍贵,整个青玄宗,大概只有浮空山才会有这样的宝物。柳浩然虽然是内门亲传弟子,可他唯一的妹妹柳玥儿却因为资质一般,只是个普通的外门弟子。 所以,他是没有资格为了自己的妹妹,就去浮空山求药的。即便是他自己需要,也不行。除非师尊能够出面,用自己的天才地宝去交换,可偏偏眼下师尊在闭关,根本无法帮到他。 想到这里,柳浩然顿时心急如焚。幻餍兽难寻,活着捕杀更是只有元婴期以上的修士才有那个能力,他不过才金丹初期,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如何能够得到妖丹? 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亲妹丧命,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宗主在为小师父护法,如今浮空山是上渊师兄在打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去试一试的!” 柳浩然目光沉了下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也要救回妹妹!即便明知道过去跪求,也恐怕只是徒劳。 “柳师兄,你若是担心令妹的情况,不如请方才我们在坊市上看到的苏前辈来看看?当初我的手臂断了,便是苏前辈治好的,而且她也十分擅长解毒,说不定能帮到令妹呢?” 眼看着柳浩然准备离开,李乘风却是忽然开口道。他知道苏前辈在打听云夙真君的事情,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原因想要见到他,而赵师兄和彭师兄担心她心怀不轨,所以分别之后,根本没有想过要帮她进入青玄宗。 可是,他受了苏前辈的大恩,不能不报。更何况,他觉得苏前辈并非恶人,否则的话,她当初也不会在见到他们葬生妖兽巨口的时候,就出手相助了。 他愿意助苏前辈一臂之力,只是,能不能见到云夙真君,那就要看她的运气了。 听到这话,柳浩然微微皱了皱眉。他的确是不相信那个凡人女子会有什么太大的本事,连元婴期的元丰师叔都只能暂时压制幻餍兽的毒,那女子,莫非比五品丹师还要厉害不成? “柳师兄,请她过来看看也没有坏处,万一她真的有法子,柳师兄你也不必忧心要如何去寻幻餍兽的妖丹了。毕竟,上渊师兄为人严厉,从不徇私——” 李乘风目露担忧之色,柳浩然神色微动,是啊,这种情况下,多一条出路就多一份希望。 “好,等我见了上渊师兄,便去坊市请她。” “那我陪师兄一起吧。” 一刻钟后,柳浩然满脸失望地从浮空山下离开。 “幻餍兽的妖丹,已经被小师叔拿去用了,浮空山也没有了。怎么办?难道只能想办法去抓一只活的幻餍兽回来吗?” “柳师兄,别忘了还有苏前辈呢,你别担心,我们先去就去坊市,把人请过来。” 李乘风赶紧安慰道,柳浩然苦涩地点了点头,不抱希望地回到了坊市。 这个时间点,苏长乐这里的队伍依然不见少,他们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看病治疗的修士才渐渐离开了。 柳浩然按耐住心中的焦急,这次是认认真真地观察了一番,发现这陌生女修的确是有几分本事,再难的伤势在她面前,似乎都只是小事一桩。随着她每治好一个人,柳浩然也终于有了点期待。 “这位仙子,我家小妹身体不适,不能亲自过来,能否麻烦你走一趟为她看看?” 苏长乐抬起头来,目光越过柳浩然落到了一旁对她点头示意的李乘风脸上,立刻便明白过来。她的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意,点了点头。 其实她早就注意到他们了,万万没想到,契机居然还是在李乘风身上。 “当然可以,不过,我出诊的费用可就不能半价优惠了。” “若你能治好我妹妹,灵石我愿意给双倍!” 柳浩然并不在意这点灵石,急切地催促了起来。苏长乐收起了自己的药箱和摊子,跟在两人身后,踏入了青玄宗的山门。 入门的山脚下有看守的弟子,柳浩然过去交代了一番,随后取了一个临时玉牌交给了苏长乐,拿着它,便顺利地踏过了护山大阵。 充盈的灵力似乎是从四面八方涌来,柳浩然对着天空挥了挥手,随后飞下来一只仙鹤。他从李乘风口中得知苏长乐不会御剑飞行,所以便为她安排了这个坐骑。 苏长乐摸着仙鹤油光水滑的羽毛,看着青玄宗宏大的建筑和山峰,心情颇为激动。 就在这时,天空忽然出现了一阵异象,青天白日,却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起来! 第555章 番外-相见 一道黑色的漩涡盘旋在半空,有银白色的雷霆在漩涡之中酝酿,随机朝着一处劈了下来,场面看起来格外震撼。 “这是雷劫!看方向是浮空山,莫非是小师叔已经突破进入元婴期了?” 御剑飞到一半的柳浩然顿时停了下来,不仅仅是他,李乘风还有苏长乐骑着的仙鹤,也都不再前行。毕竟前面是雷劫的区域,他们若是贸然闯入,必然十分危险。 元婴大能的雷劫,可是会把他们劈得魂飞魄散的。 “除了云夙真君,怕是无人能有如此声势浩大的雷劫。今日我们也算是运气极好了,竟然能一睹小师叔的元婴劫!” 李乘风也颇有些激动地开口,看大能渡劫,不仅仅能观摩学习,最重要的是度过雷劫之后,天道降下来的馈赠,他们多少能沾上一点。 不要小看这馈赠,它完全能让修士的修为直接提升一个台阶,甚过十年苦修。若是面临突破边缘,说不定还能得到顿悟契机。 柳浩然虽然担心妹妹的情况,不过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更何况他们也根本过不去,倒不如静下心来,抓住这一场机缘。 四周已经陆陆续续有不少青玄宗的弟子们飞了过来,甚至还有宗主和几大峰主,都齐齐出现在了半空。他们沿着浮空山围城了一个圈,不过都隔了一段安全距离,神色激动地看着天上再次劈下来了一道水桶般粗壮的雷霆。 苏长乐也扬起了脖子,她的五感依然格外锐利,再加上他们也算是赶上了第一线,所以那浮空山上的一切,倒也看得清清楚楚。 随着雷霆劈坏了山上那华美的建筑,一个白衣男子猛地飞了出来,他手持着一把长剑,迎上了天雷。仿佛将劫雷当作了敌人,竟是一剑将它劈成了两半! 高大修长的身影,挥袂生风,精致如画的容颜,带着清冷出尘的气度,如此熟悉的一张脸,比记忆中更加完美无缺,让苏长乐忍不住挺直了身体,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阿夙,是她的阿夙! 龙血琥珀终于有了动静,在掌心滚烫了起来,提醒着她自己没有找错人。苏长乐眼眶微红,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立刻飞奔过去。 阿夙,我终于来到了你的世界,找到了你。我没有违背当初的诺言,只是,此刻的你,还能认出我吗? 她已经知道,在这个世界的云夙真君,已经闭关半年了。可是,修真界的时间流速,和她所在的世界恐怕不能同日而语。元神回到本体的阿夙,是否还会有在轮回之时的记忆? 毕竟,属于阿夙那几世的记忆,全都藏在了龙血琥珀之中,她实在是忧心,若是阿夙不再认得她,视她为陌生人,只有她一个人背负着过往的回忆,她又当如何自处? 这一刻,苏长乐心中各种念头纷涌而至,情绪混乱不已。 天空中的雷霆足足劈下了四十九道,那个白衣身影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不复一开始出现的绝世风姿,身上出现了许多伤口和血迹。 然而,即便是这样,他的脊梁始终挺立,不曾有过丝毫的退缩和屈服。当最后一道劫雷落下,眉目清冷的男人神色平静地抹掉了嘴角上的鲜血,天空劫云消散,降下一道耀眼的金光,化为一条巨大的金龙在浮空山上盘旋,随后没入了他的体内。 青玄宗宗主和几位赶来的峰主都纷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忍不住点了点头。 “太好了,雷劫之下,任何污秽都会化为灰烬。云夙此番晋升元婴,想来魔气是彻底除去了。” “是啊,如此一来,我等也能彻底安心了。” 宗门大能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格外关怀的模样,显然对这位浮空山未来的继承人格外的看重。在他们身后,恭敬低着头的青衣修士,却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目光之中飞快地闪过了一抹嫉妒。 而与此同时,以云夙为中心的十里范围之内,有甘霖落下,他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这便是渡劫之后天道的馈赠,被天雷劈得奄奄一息的灵兽和灵植,也在这瞬间得到了强大的生机,提高了修为和品阶。 围观的修士也沾了光,苏长乐抬眼看去,柳浩然和李乘风等人,都纷纷闭上了眼睛,在飞剑上做出了打坐修炼的姿势。 这甘霖落在身上,的确给人感觉十分舒服,藏在她衣袖里面的寻宝鼠也早就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她的头顶上,恨不得欢呼打滚,张开了小口,露出一幅嗷嗷待哺的小模样来。 可惜她不知道这东西对自己到底有没有用,目光落到了浮空山那个坚毅的身影之上,苏长乐神色逐渐变得坚毅起来。 无论如今的阿夙是否还记得她,她都不会轻易放弃的。 如果他忘了,那么她就让他将记忆找回来,让他重新爱上自己!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过专注,一袭白衣,眉目如画的白衣男人,忽然抬起了头,看向了她的位置。 哪怕隔着人群,苏长乐却觉得自己分明对上了他的目光,一时间心绪激动不已。只是,下一秒,那一道修长的身影,却是消失在了众人面前,进入了密室稳固境界去了。 她失落地低下了头,发出了轻轻的叹息。不能确定,阿夙究竟有没有看到她,甚至认出她。 甘霖降下的时间并不长,大概只过了五分钟就停下了。而不少青玄宗的弟子,都因此而受益,李乘风更是进入了顿悟的状态,倒是让柳浩然羡慕不已。 他因为心系妹妹的安危,所以无法静气凝神,因此只是提升了一个小境界。 “李师弟如今的情况不能打扰,就让他在此地顿悟吧,我先带你去凌霄峰。” 在青玄宗之中,是禁止同门相残的,若是遇到同门顿悟晋级的情况,更是不得随意破坏。一旦违背宗门规定,就会被执法堂抓住,废除修为,逐出青玄宗。 所以,哪怕真的有仇看不惯,在宗门之内他们很少发生争执。譬如当初的金海,也只能在坊市那里原形毕露,故意折辱周易之。 “好。” 苏长乐点了点头,身下通灵性的仙鹤已经挥动着翅膀跟了上去。大概过了一刻钟,苏长乐被领着,在一处山腰上的住所处落下。 这是一个极为精美的亭台楼阁,也是灵气格外充裕的修炼之地,也就是柳浩然这样的内门弟子才会有的待遇。阁楼的房间里面,软玉床上躺着一个神色憔悴,沉睡不醒的美貌女子,正是刘浩然的妹妹柳玥儿。 有一个杂役女弟子在旁边照顾她,见到柳浩然,顿时惊喜地迎了上来,神色担忧地开口道。 “公子,你可算是回来了。小姐她还是没有任何好转,要怎么办才行啊?” “我不会让玥儿有事的!”柳浩然沉声开口,随后将目光落到了苏长乐身上,眸光微闪。他倒要看看,眼前这女子,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麻烦你了,帮我看看,我妹妹为何会这样,请你一定要救醒她。” 柳浩然故意隐瞒了自己知道妹妹中了幻餍兽之毒,显然是打算试探一下。苏长乐并不知道他的心思,也并不以为意。 对待病人,她向来都是抱着十足的诚心,从不会敷衍了事。更何况,还是因为眼前女子的缘故,她才能进入青玄宗,确认了阿夙的存在。 柳玥儿整个人被一团灰色的雾气包裹着,这些雾气仿佛寄生在了她的皮肤上一样,密密麻麻地游走着。尤其是头部的位置,颜色几乎全都变成了黑色,苏长乐伸出手触碰到了那团黑气,眼前仿佛出现了无数人间炼狱,充满了黑暗痛苦的气息。 这是柳玥儿身上传来的噩梦幻境,她的脸上浮现出扭曲痛苦的神色,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下。若非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住了,恐怕她此刻必然会自残,甚至结束自己的性命。 “是幻餍兽的毒。” 脑海中几乎是立刻出现了和幻餍兽有关的内容,这种妖兽本身没有什么强悍的攻击力,却擅长隐身和制造让人无法分辨真实的噩梦,最终因为承受不住痛苦而崩溃,是以极为稀少而又危险。 幻餍兽的毒雾攻击无声无息,往往在不知道的情况下,通过呼吸便进入了体内,实在是防不胜防。而且,柳玥儿的情况,可不像是许音那般毒液主要集中在脸上,而是混入了全身血脉,更加棘手。 苏长乐皱了皱眉,这是她来到修真界之后,遇到过的最难治的病情。而一旁的柳浩然却是微微松了口气,眉目舒展了下来。只是通过这般表面的观察,几息时间便分辨出了妹妹的情况,可见的确不是骗子。 “怎么样,你有解毒之法吗?” “若是能有幻餍兽的妖丹,那么就能救她,不过妖丹难得,时间怕是来不及了。我的确有一个法子,并且非一日之功,就看阁下是否愿意了。” “什么法子?” 柳浩然急切地追问了起来,但凡有一线生机,他也不会轻易放过。 “我的灵兽黑水蛭,可以吞噬万毒之血。到时候我会施针,将她体内的毒分别逼到四肢和眉心,让黑水蛭将毒血吸出来。以她的情况,至少要七日的时间,才能将幻餍兽之毒清理干净。” 柳浩然如何不知道,黑水蛭是什么东西,别看它小小一个,一个池塘里面的黑水蛭,哪怕是一头小山般的黑猩猩,都能在转瞬间变成一滩皮毛。 它的可怕之处,和幻餍兽简直不相上下,柳浩然实在是无法相信,眼前的女子,真的能控制住黑水蛭吗?万一这小东西根本克制不住对鲜血的渴望,将自己的妹妹吸成人干怎么办? “我的灵兽和我心意相通,并且已经为很多青玄宗的弟子解过毒,阁下若是不信 ,大可以去打听一番再做决定。” 苏长乐也不勉强,当然,她也是耍了点小心机的。以她的能力,要不了七日,五日的时间大概就够了。之所以这样说,是希望能有机会在青玄宗多停留几天,找机会看看,能否再次见到阿夙。 不是今天这样的远远一看,而是真正的面对面交流。 “不用打听了,我亲自来试试!” 柳浩然说着,忽然挥了挥手,掌心顿时出现了一把匕首。他飞快地划破了自己的手臂,几乎是瞬间,那道伤口上面便出现了黑紫色的血液。而且,密密麻麻的红斑从手臂瞬间蔓延开来,柳浩然身体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在上面涂了五阶红斑狼蛛的毒,你现在可以用黑水蛭,让我亲眼见识一下了。” 苏长乐看了他一眼,是个狠人,不过,为了妹妹宁愿以身涉险,心性还不错,她倒是有些欣赏。 免费送上门的大餐,不吃白不吃。苏长乐熟练地取出了她的玉匣,露出了里面起码上百条的黑水蛭,这一幕看起来格外的瘆人,柳浩然都皱了皱眉,强忍住了心中的不适。 而接下来,苏长乐自然是用实力来证明了自己绝非信口雌黄,柳浩然又惊又喜,最终还是下了决定。 “多谢仙子,我妹妹的毒,便要麻烦你,不知仙子可否方便在这里住下?” “可以是可以,不过酬劳却是要另算的。” “这是自然,这个储物袋里面有十万灵石,仙子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便是!” 苏长乐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而与此同时,浮空山上的密室之中,一袭白衣,容貌绝世无双,已经晋升为元婴期的云夙真人,却是将那新生的元婴,剥离了出来,注入了一团团黑色的气息。 浓郁的魔气渐渐成形,元婴落地,随后幻化成了一个黑色的人形。他有着和云夙真人相同的容貌,然而比起前者的清冷若仙,黑衣人却浑身上下充满了戾气,似妖似魔。 “你的力量更弱了,如今还要时刻承受这蚀骨之痛。究竟是为了什么,你会在轮回境中,舍弃了自己的本源?” 第556章 番外-分裂 一袭白衣的男人眸光清冷,脸上的神色苍白,整个人透露出一股虚弱。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却是微微有些动容。他今日,似乎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连心脏的跳动都比起以往快了几分,的确是有些莫名。 他淡淡地瞟了对面的人一眼:“你我本是一体,我痛,你不也一样痛吗?虽然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何缘由。不过,能让我做出这样的决定,必然是极为重要之人。” 而随着他心情的浮动,黑衣人也立刻有了相应的变化,他似乎并不喜欢自己产生这样的情绪,听到白衣云夙的回答,黑衣人便冷笑了一声。 “重要?再怎么重要,也不过是轮回境中的镜花水月,那人怕是早就老死,重入轮回了。而且,没有了那玩意儿,你在轮回境中的记忆便无法苏醒,怕也不可能去找到对方的转世。不过说起来,倒也多亏如此,你才能将我分裂出来。” 有了龙血琥珀,自然会有巅峰期的实力,可同样的,也会彻底将他压制。 黑衣人的眼中闪过一抹阴沉之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记忆,忽然厉声开口道:“时间紧迫,在昊空那小人没有发现之前,将你的力量全都给我吧!” 他张开了手,掌心涌动出一股巨大的吸力,而白衣云夙的修为,却是在这一刻,不断地跌落。从元婴期,金丹期,最终竟是变成了堪堪筑基初期,黑衣人才终于停下了这样的举动。 “噗——” 捂着胸口,白衣云夙吐出了一口血来,虚弱地瘫软在了地上,他明明有能力阻止,却偏偏任由眼前的黑衣人拿走了自己的修为。 而与之相反的,是黑衣人的实力不断攀升,完完全全的超过了他。 “就算你拿走了大部分力量,如今的你,也依然不是昊空的对手。你身上的魔气,已经隐藏不了多久,昊空很快就会发现的。” “那又如何?至少我能离开青玄宗这个鬼地方了,出去之后,便有足够时间来提升实力。你且等着吧,若是昊空发现了,正好让他看看,我是如何让青玄宗天翻地覆的!” 既已坠魔,那么,杀戮才是他力量的本源。而他,绝不会像眼前这人一般心慈手软! 凌霄峰上,柳浩然准备好了苏长乐居住的地方,随后又去宗门交代了一番,将她手上那块玉牌的期限又延长了七日。 翌日一大清早,用过了照顾柳玥儿的那个杂役弟子文杏送来的灵膳,苏长乐吃饱喝足之后,便开始了自己的解毒工作。 其实,按照常理来说,她的黑水蛭只是二阶灵兽,实力在它之上的妖兽剧毒,是无法承受的。不过,因为用了苏长乐的血来喂养,黑水蛭明显是变异了,只要是没有超过六阶的毒素,便都能被黑水蛭吞噬。 等黑水蛭本身的实力提高,以后的能力自然也会越强。 柳浩然早就已经来了,在旁边焦急地催促着,苏长乐做好了准备,这才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我需要脱掉玥儿姑娘的衣衫,阁下还是出去等着吧,留下文杏在这里帮忙打下手就行了。” 哪怕是亲兄妹,也要顾虑男女有别的。柳浩然涨红了一张脸,讪讪地退了出去。 苏长乐让文杏褪下柳玥儿的衣衫,这才取出了灵针,将她体内的毒分别逼到了四肢不容易影响身体经脉的位置。 她发现自己不能从龙血琥珀里面调动灵力,然而却能直接催动修士体内的灵力所用,这可比她以前给普通人治病的时候轻松多了。 譬如现在,她就是用灵针引导柳玥儿自身的灵力,将毒素排挤到一处,这个过程是缓慢的,同样为了不让柳玥儿太过痛苦,每次最好不要超过半个时辰。 虽然不会耗费灵力,却需要她全神贯注的用元神之力去掌控,所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等到毒素累积到了足够的程度,苏长乐立刻干脆利落地划破了那几处位置,将黑水蛭放了上去。 文杏胆战心惊地看着这一幕,险些叫出声来,若非柳玥儿脸上痛苦的神色越来越平缓,她估计都要跑出去找柳浩然做主了。 照顾小姐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脸上如此平静的表情,文杏又惊又喜,听到苏长乐说好了,赶紧上前帮小姐穿上衣服。 柳浩然终于可以进来了,以他的修为,自然是能看出来自家妹妹的情况有没有好转,这下子终于放下心来。 “苏姑娘,真的太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接下来先每天观察她的情况,若是忽然发作,随时可以叫我。”苏长乐摇了摇头,随后继续道:“我还是第一次来青玄宗,若是无事的时候,能四处看看吗?” “青玄宗除了浮空山 和各大主峰之上不能乱走,其他的地方你都可以去。你不熟悉这里,我会安排一个弟子,让她给你带路。” 柳浩然也知道,既然请了人家来,自然不能让她待在这屋子里面闭门不出。内门弟子的身边,宗门都会安排一到两个杂役弟子照顾,柳浩然选了一男一女,分别是秋山和文杏。 两人都是炼气中期的修为,虽然年纪不大,都是资质最为普通的五灵根。这辈子,想要突破筑基都是难事。杂役弟子虽然顶着一个弟子的名头,实际上和仆从无疑。 “好,那就麻烦阁下了。” 虽然安排一个人跟着,也是想要监视她的举动,苏长乐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接下来的几天,她在给柳玥儿解毒之后的空闲时间,便在秋山的带领下,骑着仙鹤逛遍了整个青玄宗。 差不多把九大主峰的位置,宗主,峰主们的修为还有一些基本信息了解了个大概。期间,她还偶然碰到了赵一笙和彭远,然而却没有看到李乘风。 两人正在和熟悉的师兄弟们交谈,恰好说到了李乘风的事情。 “上次小师叔晋升元婴,乘风他得到了顿悟的机缘,如今再闭关突破筑基巅峰,怕是要过一阵子才能出来了。” 说到这个,两人都是满脸的艳羡之色。他们当时去晚了,隔的距离又远,所以基本上没有沾到光,每每想起都是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苏长乐微微挑了挑眉,随后立刻让秋山转身离开了,并没有上前让他们看到自己。这两人对她有防备,她可不想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召来不必要的麻烦。 仙鹤飞在半空之中,渐渐地靠近了浮空山的边缘,苏长乐摸了一下仙鹤的下巴,递过去几块灵石。显然已经通灵的小家伙,立刻乖乖地朝着更贴近的方向飞了过去。 “哎,蠢鹤,你飞的太近了,快回来!” 秋山见状吓了一跳,赶紧叮嘱了起来。然而仙鹤却根本不停,加快了速度在浮空山绕了一圈,苏长乐伸长了脖子,却还是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失望极了。 怎么都这么久了,阿夙都没出来过啊? 就在她打算放弃,让仙鹤离开的时候,浮空山上,却是忽然出现了一个御剑的青色人影。苏长乐猛地心中一跳,期待地睁大了眼睛。 那道身影从她不远处经过,发现了她的存在,顿时微微皱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而这一眼,也让苏长乐脸上顿时流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自己激荡的情绪。 如此熟悉的一张脸,苏长乐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还会再见到这个人! “闲杂人等,不得靠近浮空山!”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不远处的秋山险些在仙鹤上直接给跪下,吓得瑟瑟发抖。 而与此同时,伴随着一股强大的威压,仙鹤被这气息惊吓到了,慌乱地挥动着翅膀,竟是将苏长乐挣脱,逃命一般的飞走了。眼前忽然天旋地转,她整个人从半空中坠落,这般摔下去,结果怕是不死也残。 秋山也没逃过一劫,金丹修士的威压,岂是他一个小小的炼气修士能够抵抗的?仙鹤同样被吓走,他自己也无法运转灵力自保,只能发出惊恐的惨叫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半空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痰盂,将两人一前一后地接了进去。 “啊——” “别叫了,你还没摔死呢,放心吧,我们没事。”苏长乐拍了拍抱着脑袋尖叫的秋山,叹息了一声,颇有些愧疚。不管怎么样,秋山都是受了她的连累。 秋山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确没有缺胳膊少腿,两人目前正坐在一个飞行法器中间,顿时放松下来。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呢!得罪了上渊真人,师兄会不会责罚我啊?” 秋山愁眉苦脸,险些哭出声来,他怎么就这么倒霉! “都是因为我才会这样,我不会让柳真人处罚你的,你放心吧。你说的上渊真人是什么人,我们并没有进浮空山的安全范围,他这样做,未免也太小气了些。” 苏长乐安抚起秋山,打探了起来,眼神却是一片幽暗。 第557章 番外-变故 “上渊真君可是浮空山内门弟子,是宗主收下的第二个徒弟,他掌管执法堂,为人最是严苛,是青玄宗最最可怕的人。若是落到他手上,那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苏姑娘,往后我们可千万不能再来了!” 秋山心有余悸地开口,使劲儿地摇着头,可见内心的恐惧和排斥。 “好,反正青玄宗上下我差不多都逛遍了,从现在起,也用不着再出去了。” 苏长乐微微一笑,开口道:“走吧,我们先回凌霄峰。” 只是因为靠近了浮空山,明明看出来他们是宗门的杂役弟子,却依然动用金丹修士的威压。对方恐怕不只是在彰显他浮空山弟子的身份,更多的,是根本没有将低阶修士的性命看在眼里。 无论是在什么时候,这个人都是如此冷血无情。那样的眼神,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熟悉啊! 呵,是该叫他上渊真人,还是该叫他明渊呢? 苏长乐垂下了眸子,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来到这修真界之后,竟然还能看到除了阿夙以外的老熟人。 难怪明渊那个人如此难对付,在龙血琥珀中的记忆力,有一世他甚至成功地杀死了阿夙,登上了帝位。可惜他想要得到龙血琥珀的力量,最终还是被反噬了。 此刻的她不明白,留下了翦儿的那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阿夙的元神会在那里轮回,还有明渊,他是和阿夙一起的吗? 同为浮空山的弟子,明渊在那边所做的一切,可不像是同门师兄弟之间在互相帮忙的样子。苏长乐几乎可以断定,这个上渊真君,对阿夙绝对不怀好意。 云夙真君,是宗主的首席大弟子,未来的青玄宗继承人,而上渊却是二弟子,以他的野心,怎会甘心屈居人下? 不过,看对方在青玄宗如此如鱼得水的境况,怕是心机深沉,无人发现他的图谋。 苏长乐很想见到阿夙,告诉他自己的身边还隐藏着这么一个潜在的危险,可是却机会渺茫。她根本进不去浮空山,更别说这里的云夙真君,更是一直不曾从浮空山出去过。 她心中烦闷却只能忍耐下来,回到凌霄峰后,便向柳浩然解释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无碍,这本不怪你,是上渊师兄太过严苛了。浮空山如此盛景,是整个青玄宗弟子都向往之地,即便不是你,连外门弟子路过都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所以你又有什么过错呢?” 柳浩然并没有责怪她,如此态度,也让苏长乐对他多了几分感激。 其实,她方才是真的靠近了浮空山的结界边缘,确认过那东西对她是真的无用的。今日她借口要出去寻一种灵植离开青玄宗,回来的时候故意摘下了那块玉牌,却并没有触动护山大阵。 这个好消息,让她格外惊喜。既然光明正大进不去浮空山,那么她便偷偷的去。她如今只剩下了两天的时间,再耽误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夜晚的青玄宗,少了喧嚣,多了静谧,却依然美得如梦似幻。有些灵植会在晚上的时候发出光芒,月光之下,星星点点。 修士一般而言并不需要睡觉,夜幕降临,多数都是在打坐修炼。 苏长乐抱着寻宝鼠,借助了小家伙隐匿气息的能力,坐上了痰盂飞行法器,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凌霄峰。她这一番动静,柳浩然并没有觉察到任何异样。 寻宝鼠的隐匿手段,类似于将自己身体一定范围内进行一种幻境掩饰,让旁人肉眼看不到,也无法用神识察觉。修士一般情况下,都习惯用神识分辨灵力去视物,同一个位置,他们会率先注意到蕴含灵力的存在,直接忽略了凡人。 苏长乐就是这样一个存在感不高的凡人,所以此行倒也还算是顺利。只是,当她进入浮空山,正准备去找阿夙的时候,一股黑气冲天而起,紧接着,不远处便传来了惊天动地的法宝爆炸和打斗之声。 她看到许多御剑飞来的身影,顿时微微皱了皱眉,看这情形,似乎是有敌袭。而且,她还看到了那日云夙真人突破的时候,出现过的几个大人物。 到底发生了什么,连宗主和几大峰主都被惊动了? 这么大的阵仗,她想要偷偷溜进去找阿夙的打算怕是要落空了。而且,眼下正在大战,她过去估计也会遭受无妄之灾。 算了,先躲起来,看看情况再说。 苏长乐寻了一棵比较隐蔽的大树,停在了上面,如此可以避免被人误伤。没多久,有越来越多的青玄宗弟子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 “好强的魔气!难道是有魔物闯入了我青玄宗吗?这怎么可能?” “不 用担心,有宗主他们在呢,再厉害的魔物也休想活着离开宗门!” “” 苏长乐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话,紧接着,一个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仿佛整个宗门上下都能听到这个声音。 “众弟子听令,布阵围住浮空山,启动所有护山大阵,绝不能让这邪魔逃出青玄宗!” 剧烈的打斗声中,苏长乐透过人群,看到了被围攻在中间的一个黑衣人。只是奇怪的是,她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那黑衣人的面容。仿佛有一层能够隔绝视线和神识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脸上,虽然那人有五官,可是看了就记不得了。 这修真界的东西,还真是神奇。 她能看到这个被成为魔族的人身上充满了滔天的戾气和杀意,被一股浓重的黑色所笼罩,的确是阴沉而又可怕。 面对这么多强者的围攻,此人竟然丝毫不露下风,不过,他并没有刻意留下打斗,而是且战且退。宗主等人明明实力强大,似乎在顾及着什么,并没有取那魔族性命。 苏长乐四下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阿夙的身影,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失落还是松一口气。 而此时此刻,那个魔族黑衣人,却被围困住了。他冷冷地看了看众人,忽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第558章 番外-魔头 他不再急于离开,周身释放出无数黑色的雾气萦绕开来,而他整个人也似乎化为了一道黑色的雾气,瞬间消失不见。 同样的,凡是黑雾弥漫过的地方,青玄宗的修士都只觉得陷入了黑暗之中,目光和神识所及之处,除了自己之外,再也没有了同伴的身影。 他们仿佛变成了瞎子,在黑雾中原地打转。 而那黑衣魔头,却是开始收割起青玄宗弟子的性命来。对方的手上祭出了一把黑色的长剑,身形如电,借助黑雾几乎无往不利,所有靠近他的人,转眼间便鲜血飞溅,头颅落地! 剑光所到之处的弟子,无一不是被割断了脖子,随后被一团浓重的魔气吞噬了元神。随着死去的修士越来越多,那魔族黑衣人的实力却是不断地攀升。 那些元神,竟然活生生的被炼化成了他的修为! “糟了,他用了餍珠!竟然还吸取活人精血元神提升实力!” 几位峰主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随后看向了宗主昊空。他们修为高,所以这黑雾并不能屏蔽他们的视线,可是他们能看到弟子们的身影,却无法看到因为带着餍珠宛若隐形了一般的黑衣人。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必须马上困住他!” “宗主,即便是重伤住他,也耽误不得了。否则等他实力越强,我们就越难以将他拦住。” “我知道了,不必再留手!小心些,别毁了浮空山的根基。还有,注意观察弟子们,谁若是被攻击,他便一定在附近!” 昊空沉下了脸,必要的时候,即便是伤及了无辜的宗门弟子,也顾不得许多了。 他们之所以没有使出全力,除去那个缘由之外,还有便是这浮空山是修真界唯一的一座仙山碎片,蕴含着仙灵之力,是他们青玄宗屹立修真界之首的根基,万万不能受损的。 地面下起了一阵血雨,空气中刺鼻的血腥味更是让人作呕,躲在树上的苏长乐,瞬间觉得全身发寒。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宛若人间炼狱般的情形,那个魔族,简直是杀人如麻! 她其实也被黑雾所笼罩了,不过,这东西对她而言,却并没有作用。从黑雾之中,她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随即立刻明白过来。 这魔头手上,必然有高阶幻餍兽的内丹,而且被他炼制成了武器。对方手上那幻餍兽活着的时候,起码都是大乘期的修为,说不定是幻餍兽活了上万年的老祖宗! 也只有这样厉害的内丹,才能让据说是出窍期大能的宗主和峰主们,都受到了影响。 她避开了目光,低下头不敢再看,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然而,就在她准备趁乱悄悄溜走的时候,一股极为危险的气息,蓦地从后背涌了上来。 苏长乐汗毛直竖,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不知何时卡住了她的后脖颈,耳边响起了均匀而又冰冷的呼吸。 “咦?” 她能感觉到那只手,分明是要扭断她的脖子,只是不知为何,对方忽然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冷哼,手上的力道忽然收了回去。 “抓到了两只小老鼠,这只大的,似乎更特别一点。不想死的话,就安静一点,别乱动。” 低沉暗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下一秒,苏长乐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拎了起来,对上了一张看不清楚面容。 果然是他! 苏长乐一颗心跳得飞快,她只是个凡人而已,这魔头怎么会注意到她的?他现在不是该和青玄宗的大能们对战吗? 黑雾之中战斗并没有停止,她分明看到宗主他们正在和一个黑色的影子缠斗着,难道,那根本就不是这魔头的真身? 心慌意乱之间,她根本做不出什么太多的反应。虽然很想逃离这魔头,可苏长乐却本能地觉察到,自己是万万不能做出让对方生气的事情的。 她就算是叫破了对方的身份,引起了青玄宗修士的注意,他们也不会救她。毕竟,就在刚刚,她可是亲眼看到宗主他们,为了追杀这个魔头,舍弃了好几个弟子的性命。 苏长乐感觉到那魔头提起了自己的衣领,身体渐渐升空,飞离了浮空山。这个姿势十分的羞辱难堪,不过此刻她却是不敢冒险去反抗,只能咬着牙忍住了。 一分钟后,她的瞳孔之中,那宛若仙境的浮空山,忽然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隆巨响,一股极为可怕的力量,将这仙山彻底摧毁,化为了硝烟弥漫。 苏长乐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与此同时,身边传来了一阵痛快而又肆意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不是最在意这个地 方吗?从今往后,修真界中,再无浮空山!” 这个疯子,他到底做了什么?浮空山毁了,那么在那里闭关的阿夙,岂不是也会出事吗? 眼看着这魔头竟是打算带她一起走,苏长乐顿时急了,她不再掩饰自己,伸出手抓住了那钳制住自己的手,奋力地扭动了起来。以她的力道,没有使出全力,金丹期的妖兽都能被撕成两半,想来极限应该在元婴以上。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试试! “你这小老鼠,拿开你的脏手,别摸我!”黑衣人微微挑了挑眉,猩红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不耐烦的神色。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魔头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长乐愣住了,她觉得对方的手骨怎么也该被折断的,可实际上,对这魔头而言,她只是在摸他吗? 这人的修为,到底是有多可怕? 识时务者为俊杰,苏长乐向来能屈能伸,硬的不行,那便来软的。 “大人,求你放了我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也没有修为,无意间路过而已。我都不是青玄宗的弟子,更不是什么能够威胁到宗主的人物,你抓我也没用啊——” 她眨了眨眼睛,眼眶很快便蓄起了泪水,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普通的凡人?呵,我倒是觉得,你一点都不普通。” 第559章 番外-相似 若真是一个凡人,她又是如何上了浮空山的?要知道,这个所谓的青玄宗圣地,非亲传弟子不能入内。可她却悄无声息地进去了,甚至险些连自己都差点忽略过去。 原本他是打算杀了眼前这女子的,就像是路边的蝼蚁,随意踩死了都不会放在眼里。可让他吃惊的是,本以为轻而易举地事情,在动手捏断对方的脖子之际,他却瞬间心痛如绞,根本无法伤害到她。 一个陌生人,他怎么可能会心软,甚至伤她竟是如同伤害自己般难受?这女子身上,必然有特殊之处,既然无法杀掉她,那就把她带走便是。 “凡人能驾驭法器,闯入浮空山的法阵,甚至还能得到寻宝鼠的青睐吗?这小东西可势力的很,从来不会跟着无法喂饱它的修士。你很特别,我对你很感兴趣,所以,别徒劳挣扎了,再敢乱动,杀了你哦。” 黑衣人的轻笑之声十分温柔,有种磁性的动听,然而苏长乐却是忍不住一个哆嗦。她能感觉到对方的手,在她的脖子上转动着,冰冷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如今她奈何不得对方,俨然已经成了阶下囚,为了小命起见,只能乖乖听话。 感觉到手上的人安分了下来,黑衣人显然十分满意。不过,苏长乐不知道的是,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条链子绑在了她的脖子上,而另外一端,则是在他的手腕。 这链子是隐形的,她没看见,所以不知道,自己遭受到的待遇。否则的话,怕是会当场被气死。 黑衣人大魔头没有用飞行法器,只是仗着本身的能力,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青玄宗。 那护山大阵根本没有发挥作用,仿佛丝毫没有觉察到有敌人入侵一般。苏长乐见状,一时间都不清楚,到底是自己的能力,还是这个人,也有屏蔽护山大阵的宝物。 转念一想,应该是后者。毕竟他一开始闯入青玄宗就无人察觉,还是在浮空山上才会被宗主他们发现围攻,才露出了行迹。 苏长乐低下了头,心中烦闷不已。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她明明能够看透虚妄,连青玄宗的大阵都拦不住她,偏偏在这魔头身上,却失灵了。 看不见清楚他的脸,更没办法反击他。 ——等等,方才他的举动,分明是打算捏断自己的脖子,却停了下来。这魔头不可能会在那个时候忽然间对她起了善心,所以,她还是能够反弹旁人对她的伤害,他杀不了她! 想明白了这一点,苏长乐的眼中顿时流露出喜色。太好了,只要她不会被对方威胁到性命,那么接下来只要找到机会偷偷逃出去就行了。 也不知道飞了多久,反正是再也看不到青玄宗的影子,那黑衣魔头才终于在一处山林中停了下来。苏长乐这才发现,对方也受伤了,只是一身黑衣看不出血迹,又始终不曾表现出丝毫虚弱的模样罢了。 他靠在了一块巨石上,随后闭上了眼睛开始打坐疗伤,而苏长乐被扔到了一边,她眨了眨眼睛,试探着往后退了几步,对方却依然一动不动。 她的身后也有一块大石头,悄悄地伸出手,朝着石头上面轻轻一按,顿时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巴掌印。 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苏长乐暗自庆幸,她的力量并没有消失,只是因为眼前这个魔头实力太强,不是对手而已。 弄出这么一番动静,大魔头却还是没有搭理她,显然是在全神贯注的疗伤。苏长乐屏住了呼吸,立刻起身,催动痰盂飞了出去。 眼看着距离那大魔头越来越远,苏长乐惊喜不已,然而,只过了一分钟,她的脖子上面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巨力,拉扯着她往后倒去。 她越是往前,束缚的感觉就越是明显,强行用力,虽然没有受伤,脖子上却是传来了剧痛和窒息般的感觉。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着,从痰盂里面飞了出来,最终狼狈地躺在了大魔头的脚边。 “咳咳咳——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捂着脖子,苏长乐感觉到自己被套上了什么东西,只是肉眼无法看见。她又是惊骇又是愤怒,忍不住质问了起来。 “只是一个让你不能私自跑掉的玩意儿而已,我喜欢听话的人,再有下次,我可不会这么仁慈了。” 大魔头淡淡地开口,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苏长乐却是气得都要炸了,可恶,这是把她当成狗了吗?居然拿链子套着她! “别太过分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苏长乐冷笑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靠近了对方。她取出了灵针,用神识操控着,朝着大魔头的身上各大死穴刺了过去。 大魔头挥了挥手,灵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苏长乐咬了咬 牙,干脆直接上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举动出乎意料,大魔头猛地睁开了眼睛,苏长乐对上了一双深邃却泛着猩红的眸子,顿时微微愣了愣。 虽然依然看不清楚他的脸,可是这双眼睛,却是格外的熟悉。她想起了阿夙,相伴几十年,他的眼眸轮廓,几乎映在了她的心里。 这个大魔头,竟是长了一双和阿夙一模一样的眼睛。 “放手!” 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这才发现,两人靠得实在是太近,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她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立刻往后退去,皱了皱眉。 黑衣人的神色也有些古怪,他垂下了眸子,遮住了眼中复杂的思绪。胸膛传来有些急促的心跳,方才,他竟是鬼使神差,险些将这女子搂在了怀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她对自己的影响如此之大?他必须弄清楚缘由,绝不能由着任何人成为自己的威胁。 “你我无冤无仇的,你抓我到底要做什么?” 苏长乐气急败坏,她真的很少如此被人挑动情绪了。然而,大魔头却没有回答她,而是忽然伸手,对着她挥出了一团黑气。 第560章 番外-重要 苏长乐瞬间无法动弹,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昏睡的状态。而与此同时,大魔头的眼睛却是蓦地变成了金色,他的目光在苏长乐的身上游移,最终落在了她的掌心。 脸上的神色顿时微变,他一把握住了苏长乐的手,感觉到上面传来的熟悉气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发现的真相。 那东西,竟是在这个女子体内! 她的确是凡人,可却不并不像是凡人那般脆弱,一个轮回境中的普通人,竟然能够穿透时空屏障来到修真界,甚至拥有如此强大的神魂之力! 不管当初的他,为何会将那东西留给一个女子,可眼下,却必须物归原主! 就在他想要强行将东西取出的时候,已经许久不曾有过动静的龙血琥珀,却是忽然发出一道强烈的光芒。功德之力是魔气的克星,他的身体飞了出去,手上已经出现了几道明显的灼伤。 怎么会这样?那东西竟然认了这女子为主,这不可能! 如今的他,已经不是用的本体,所以才能从青玄宗逃脱。如此一来,那东西和他之间,反倒是失去了血脉感应。所以,它护的主,已经变成了别人,甚至还能对他造成反噬。 男人自嘲地勾起了嘴角,第一次认真地凝视着眼前女子的面容,一时间心中的情绪复杂不已。 这女子,真的是对他而言极为重要之人,所以,连那东西,都不允许自己伤害她吗? 青玄宗。 浮空山化为了碎屑,坠落了一地,弟子们不敢置信,有些人甚至控制不住痛哭出声。这可是他们青玄宗的象征,宗门之中最珍贵的宝物都在其中,然而眼下,却什么都没了。 如此惨烈的结果,也让青玄宗弟子们对魔族的痛恨更深,他们不仅仅失去了浮空山,还折损了许多同门。剧烈的爆炸,让他们连尸体都找不回来。 宗主和几位峰主只来得及救下云夙真人,此刻正在宗门的大殿之中。除去闭关的几人,青玄宗身分和修为最高的六人,正在密室之中聚在一起,神色凝重。 一个透明的罩子之中,白衣男子闭着眼睛陷入了沉睡,他身上元婴期的修为已经跌落到练气期,原本的天之骄子,眼下怕是连最普通的外门弟子都不如。 “宗主,龙血琥珀丢失,如此重大之事,你竟是一直都不曾觉察到吗?” “他用精血做了一个假的,又有心故意隐瞒,本座的确是没有想到。从轮回境中得到了那么多的功德之力,照理说,他体内的魔气早就该被压制了才对。而且,一直以来他都表现得毫无异样,甚至还突破了元婴迎接了天雷劫!” 宗主昊空紧皱着眉头,神色格外的难看。魔族修炼方式不一样,他们不会经历雷劫,甚至最为惧怕这种至阳至烈的存在,劫雷之下,必然会化为灰烬。 所以,他自然无论如何也猜不到,云夙入魔的元神,竟然早就已经苏醒,还隐藏了起来,占据了主导地位,暗中炼制出了身外化身。 一具不受他们控制的身外化身,便无法用血脉牵引术找到,而这青玄宗的护山大阵,对于他来说本就是形同虚设。如此谋定而后动,入魔的云夙,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狡猾和残忍。 甚至,设计了这么一个狠毒的计划,毁掉了浮空山!如此举动,分明是打算和他们不死不休了! “早知如此,当初不该派云夙去诛杀魔族的。”一位峰主沉声开口,然而其他人却只是冷笑了一声。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魔渊的魔气,只有云夙才能承受,也只有他,才能以一敌百,减少宗门的伤亡。” “行了,都别吵了!事已至此,不是互相埋怨推卸责任的时候。他的元神一分为二,如今本体遗留下的那部分极为虚弱,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必须尽快将那入魔的身外化身找回来,将元神剥离送回本体。” 宗主昊空打断了几人:“绝不能让他前往魔渊,你们几个,分头行动,立刻出发,去告知其他五大宗门这个消息。派出人手追杀,一定要在沿途将他拿下!” 他就不信了,这么多高手围追堵截,就凭对方一人,还能逃出去不成!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晨光熹微,密林之中,一个透明的结界下,出现了一男一女的身影。 “喂,我饿了,我是个凡人,需要吃东西。你要是不给我弄吃的,我就烦死你!” 苏长乐走到大魔头身边,神色不满地开口,她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不准备故意示弱了。反正大魔头也伤害不了她,她也没什么好怕的。最好是引得对方实在是忍受不住,将她放了。 “装没听到是吧?” 眼看着大魔头一动 不动的样子,苏长乐简直气笑了。她伸出手,手指刚刚碰到对方的头发,便被拦住了。 “聒噪!你等着——” 男人睁开了眼睛,眉心紧蹙,到底还是起身走了出去。没多久,苏长乐便看到大魔头提着一只带血的五彩斑斓的大鸟回来了。 “我不会弄,你给我做好吧。光是肉会不消化的,都没有什么水果吗?” 苏长乐一幅理所当然使唤他的姿态,甚至还挑剔起来,大魔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从储物戒中,扔出了几个看起来水灵灵的果子。 他挥了挥手,那大鸟身上的毛和内脏便落到了地上,随后,一股水流出现,洗干净了鸟肉。将鸟腹里面灌满了去腥和添味的食材,紧接着又是一道火焰闪过,很快,空气里便出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 这一幕几乎是下意识地完成的,明明是第一次,却仿佛早就做过很多回一般了然于心。发现这一点,男人几乎是瞬间浑身僵硬了。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他竟然乖乖地听从了这女子的使唤,还为她做出如此凡俗琐事而不自知!明明已经没有了记忆,可印刻在元神之中的习惯却还保留着。 这样的不由自主,让他暗恼不已。 第561章 番外-杀孽 沉下脸来,他将已经烤好的食物扔到了苏长乐面前,身影顿时消失在原地。 苏长乐也没想到大魔头居然真的给她烤肉吃,他怎么会这么听话,难不成是下了毒想要毒死她? 不过,她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在食物上面发现毒素。当然,也或许是对方下的毒太厉害,自己根本分辨不出来。 她本身就百毒不侵,想要用这个法子来杀她,简直是做梦! 苏长乐冷笑了一声,也懒得去管那个大魔头又跑去哪里了。烤肉香喷喷的味道,勾得她肚子咕噜噜直叫唤,不吃白不吃,反正她也饿了。 修士的法术就是好用,这烤肉是直接悬浮在半空中的,她撕了一块吃到了嘴里,随后微微愣了愣。 这味道,实在是有些熟悉。 以前好几次救灾,她和阿夙都会亲自奔赴灾区救人,奔波的路上,遇到只能在野外休息的情况下,阿夙就会去打猎,亲自为她准备吃食。 因为不忍心她明明救人那么辛苦,还要为他做饭,所以他专门找了厨子学了手艺。到了后来,他的手艺甚至不比她施展灵力做出来的差,所以几乎成了她的专属厨子。 即便到了后来局势稳定,他们不必再这样亲历亲为的外出,宫里更是有许多御厨,得空的时候,阿夙也会继续亲手为她做饭。 苏长乐摇了摇头,应该只是巧合而已,她瞬间没了胃口,食不知味地填饱了肚子,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青玄宗那边的云夙真人究竟如何了,她什么时候才能和阿夙重逢呢? 这个该死的大魔头,还有这可恶的狗绳,她在脖子上摸了摸,却什么都没感觉到。看来,只有她起了逃离的心思,远离了一定的范围,就会启动这玩意儿。 而相比之下,大魔头却似乎并不受限制,真是气死她了! 就在她心中腹诽之际,身体忽然腾空,下一秒,她再次看到了大魔头的身影,被他用法术带着御风飞行,离开了密林。 显然,大魔头已经恢复了实力,身上的伤也已经好了,这地方只是一个暂时休息的地方,接下来,还不知道他到底要去哪里,要做什么。 苏长乐清楚,就算自己问他也得不到答案,不过,她就是要故意烦他。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刚刚出去一趟变哑巴了?呜呜呜——” 一只手无助了她的嘴,苏长乐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紧接着,耳边响起了一个冷漠的声音。 “你若是再聒噪,信不信我真的把你变成哑巴?” 她下意识地闭上了嘴,老实说,这个大魔头的能力处处压制自己,两人算是互相奈何不了对方。她相信这大魔头绝对说到做到,而她还不想变成哑巴。 连飞剑都没有的御空飞行,着实有些刺激,大风刮过,大魔头有护体的本事,她却只是个凡人身体,很快便被吹得头重脚轻。 不过,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她便感觉不到难受了。她惊讶地抬起头,看了看前方的人影,神色复杂。 此时此刻的大魔头收敛起了满身的黑气,从外表上来看,很难将他和魔族联系在一起。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高大挺拔,有种凌然不可侵犯的气质。 飞了一段时间,苏长乐发现他走的都是些偏僻的,修士出现很少的地方,而且多是靠近凡人的城镇,估计是为了避免留下踪迹。他毁掉了青玄宗的浮空山,宗主他们绝不可能就这样忍了,必然会派宗门高手追杀他。 更别说青玄宗还是五大宗门之首,若是一声令下发出通缉令,这整个修真界都会视大魔头为敌人。再加上道魔不两立,一旦遇上,必然是生死之战。 只有她这个无辜之人被牵连,真遇到那种情况,恐怕是会被当成同伙对待的。对了,这大魔头非要带着她,不会就是故意想要利用她吧? 和一个凡人女子在一起的男修,正好遮掩了他的身份。 想到这里,她方才心中那微妙的情绪顿时消散无踪。大魔头就是大魔头,怎么可能会有善心呢? 然而,接下来的路程,凡是苏长乐需要一日三餐的时间,大魔头都会停下来,为她准备好饱腹的食物。而且,做的东西,每次都很合她的胃口。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也会寻一个地方安顿下来,给苏长乐睡觉休息的时间。若说他冷血无情吧,偏偏细微之处,又在处处照顾她。 苏长乐无法理解对方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她不再和大魔头说话,也算是如他所愿。 前方不远处是一个凡人聚集的镇子,然而大魔头却没有进去的打 算,带着她又在镇子外的一个林子里面过夜。 不过,这一次,他掏出了一个东西落到了地上,瞬间变成了一个格外精美的宅子。打开门走了进去,大魔头直接进了主屋休息去了,还剩下一个厢房。 苏长乐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法器的,虽然大魔头没说,她还是直接进了厢房。有舒服的屋子睡觉,她才不要露宿野外呢。 厢房里面的东西样样齐全,床榻,桌椅,梳妆衣柜,屏风后面甚至还有冒着热气的浴桶。她的脸上露出了喜色,立刻跑了过去。 这么多天风餐露宿的,她早就想要好好的梳洗一番了! 衣柜里面的衣服居然很合身,颜色样式都是自己喜欢的,她选了一套,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之后躺在了床上,很快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当她彻底入眠之后,房间里面闪过一道黑影,出现在了她的身前。此刻,她口中的大魔头,却是凝视着她的面容,久久不曾移开视线。 他终于明白,为何一直以来不能伤害到眼前的女子,是因为曾经的他自己不允许。 他不知道在轮回境中,自己和这女子到底一起经历了什么,才会产生那般浓烈的感情。不过很显然,被那东西认主的她,已经成为了自己的软肋。同样,若是被青玄宗那些人发现了她的特殊,她也会遭遇危险。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这女子离开自己身边。只有时刻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是最安全的。 翌日,苏长乐醒了过来,才发现大魔头好像不在。不过,他经常会这样忽然消失,苏长乐已经见怪不怪了。房间里面有洗漱的东西,甚至还有早就准备好的早饭。 “这大魔头,还真是奇怪。” 把她照顾的这么妥帖,都险些让她忘记自己是被掳走的了。 苏长乐吃了东西,刷了牙洗了脸,穿好衣服才走了出去。大魔头不在正好,她还能自在一些。 这山下就是凡人的镇子,修真界的凡人城镇,其实也是有修士的,不过大多都是些资质不好,修为不高的。他们虽然没办法更进一步,但是却在凡人城镇里面地位尊崇,享受荣华富贵。 她有些好奇地往下看去,然而空气里面,却是忽然传来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与此同时,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她抬起头,看到了一双染血的双手。 黑色的衣物,即便是沾满了血迹,也很难用肉眼看出来。然而,她闻到的,那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却是从眼前之人的身上的传来,熏得她几欲作呕。 “你,你去杀人了?” 苏长乐震惊地开口,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那天晚上,在浮空山上亲眼目睹了大魔头杀人的模样,即便是她回想起来,也依然心有余悸。 大魔头只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并没有解释什么,一个清洁术下去,他身上很快便干干净净,甚至还带着一股好闻的冷香,彻底掩盖了之前的血腥气。 他收回了地上的宅子,很快便缩小飞到了他的储物戒中,随后带上了苏长乐,便再次飞离了此地。 苏长乐没得到他的回答,心里本就堵着,就在这时,她低下了头,居高临下地看到了城镇里面,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堆满了许许多多的尸体。那地上的血液,还不曾完全干涸,显然是刚刚死去没多久的! 脑海之中浮现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她颤抖着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你屠了一个城镇?” “为什么?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她有些固执地抓住了大魔头的手,语气急切,显然是非要得到一个答案。男人垂下了眸子,对上了她清澈的眼睛,嘴角勾起了一个冷漠的弧度。 “他们该死。” 平静无波的语气,仿佛死去的不过只是些无足轻重的蝼蚁,而不是活生生的人命。 这一刻,苏长乐心中涌现出了极为强烈的愤怒,她终于再次清晰地认识到,眼前的人,不是什么正统的修士,而是一个杀人如麻的魔族! 镇子上的人,他们之前根本从未见过,又能对他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只要他觉得想杀的人,那便是该死吗? 还是,他根本就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所以故意造下杀孽! 第562章 番外-误会 男人看出了她眼中的愤怒和厌恶,心中也瞬间涌现出了一股戾气,他沉下来脸来,不再搭理苏长乐,继续加快了离开的速度。 然而就在这时,苏长乐却是忽然挣开了他的手,直接从半空上跳了下去。超过大魔头设定的安全距离之后,脖子上顿时出现了一道红光,她咬了咬牙,抓住了那个显形的东西,用尽了全力去撕扯。 她绝不容许自己变成这大魔头手上的提线木偶,无论如何,她都要逃离对方的禁锢! 手上几乎是青筋暴突,她几乎是拼着所有的力量和信念,一定要成功! 掌心被勒出了一道血痕,终于,她感觉到那一股束缚自己的力道瞬间消失,脸上终于露出了喜色。她追落到了地面,却并没有受伤,立刻开始奔逃隐藏起自己,也就没有发现,半空中的大魔头,脸上那复杂的神色。 他解除了灵器的禁锢,收回了避免那女子受伤的法术,这才转身看向了前方。 该来的还是来了,即便换了一个身外化身,可他的元神却无法改变。以青玄宗的本事,迟早会想出法子找到他。更别说这段时间,他还因为某人,耽误了行程。 不过,来得正好! 他冷笑了一声,双眸闪过嗜血的红光,立刻飞身迎了上去。 一袭黑衣,身上魔气四溢,大魔头此刻的模样,和当初在青玄宗作乱的时候,没有丝毫变化。带着宗门特制的追魂引,终于发现了大魔头踪影的飞廉峰峰主岚山尊者,带着手下的几个元婴弟子,祭出了手上的武器。 “魔头,你作恶多端,真以为自己能逃得了吗?奉劝你一句,现在束手就擒,本座便不伤你。若你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本座心狠手辣了!” “呵,真是可笑,你也有脸说别人作恶多端?本就是心狠手辣的人,装什么正派气度,你若是术束手就擒,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让你死得痛快点!” 男人讥诮地勾起了嘴角,嚣张的态度,还有那仿佛能看穿他内心最阴暗一面的眼神,让岚山尊者顿时恼羞成怒。 “魔物就是魔物,冥顽不灵!受死吧!” 铺天盖地的威压和法术攻击朝着男人袭来,一场生死大战,拉开了序幕。而已经坠入了城镇中心的苏长乐,并不知道就在不远处,青玄宗的人已经追赶了过来。 她神色有些苍白地看着满地的尸体,上前检查了一番,这些人多数都是修士,然而全都被一击毙命,元神尽失,根本已经救不回来了。 如果晚上,她没有睡下去,而是跟着那大魔头,无论如何,也会想办法阻止他的。 苏长乐握紧了拳头,趁着大魔头还没有找到她,她必须尽快躲起来,避免再次被抓走。取出了痰盂法器,她抱着寻宝鼠,便准备离开。 只是,路过一个街巷的时候,她忽然看到前方出现了几十个形容狼狈,互相搀扶着离开的女子。地上密密麻麻的尸体,这些人似乎并没有露出什么害怕的模样,其中几个,却像是疯了一般冲了出去,从地上拿去一块石头朝着尸体重重地砸了过去! “啊啊啊啊!” “死了,哈哈哈,这群畜生可算是死了!” 女子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那些修士的尸体被砸的血肉模糊,可见心中充满了怨恨。见此情形,苏长乐顿时愣住了。 没多久,陆陆续续的有一些凡人也走了出来,他们脸上还带着惊惧害怕的神色,然而也有些人认出了那些女子,激动地上前。 “我的女儿,你还活着!” “太好了!老天爷保佑,也不知道是哪位仙人大发慈悲,竟然将赵家和徐家灭了族。以后,我们终于能过上好日子了!” 从这些人口中,苏长乐很快便明白了前因后果。这城镇上百年来,都被赵徐两家掌控着。这两家人,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门邪术,竟是通过采补女子来增加修为。 镇子里面的普通凡人,每家每户的女儿,到了年纪便会被强制抓走,任由赵徐两家的人糟蹋。每年,不知道有多少无辜少女遭到迫害,人们甚至不愿意生女儿,就怕好不同意养大了就会成为鼎炉。 可赵徐两家却控制了镇子里面所有的稳婆,谁家怀孕生产,是儿是女都一清二楚。要是敢溺毙女婴,亦或是带着女婴逃走,那么就会牵连全族甚至街坊邻里。 如此胁迫之下,镇子上的百姓实在是没有办法反抗,只能日复一日麻木的承受着。舍弃一个女儿,却能保住全家人的性命。无论是心甘情愿还是被迫,镇子上的人都恨透了赵徐两家。 他们踩着凡人的尸骨,过着高高在上的日子。然而因为地界偏远,赵 徐两家只手遮天,如此恶行,竟然持续了百年! 本以为生生世世都要遭受如此压迫,却万万没想到,一夜之间,赵徐两家忽然被灭门,那些关押无辜女子的牢房,也被蛮横的破坏掉了。 她们一开始甚至都不敢踏出囚笼,直到天色亮了起来,确定那些守卫是真的死了,才一起离开了那个炼狱般的地方。 死去的人,几乎都是赵徐两家的血脉姻亲,没有一个无辜之辈。那些凡人,全都好好的,迫害他们的罪魁祸首都死绝了,赵徐两家留下来的资源和银两,他们都能平分掉,重新过上安稳的日子。 苏长乐怔怔地站在原地,她想起自己质问的时候,大魔头那句冷冰冰的话。 “他们该死。” 是啊,这些人的确是该死。如果是她知道了真相,恐怕也会控制不住对赵徐两家人出手,只是,不会用对方那种极端杀戮的方式而已。 即便是这样,大魔头的行为,也称不上有错。他甚至是救了许许多多被压迫的凡人,并不是她以为的那般,为了提升修为而强行吞噬无辜之人的元神。 从头到尾,都是她不清楚真相,仅凭着自己的猜测,误会,乃至冤枉了他。 第563章 番外-击杀 那个人,似乎并不是真正杀人如麻的大魔头。 苏长乐心中浮现出一股悔意,她上前治好了那些受伤的女子之后,犹豫了一瞬,还是催动着痰盂法器,折返了回去。 虽然她不想再次被困住,可是到底心怀愧疚,所以打算悄悄地回去看看。而且,她觉得自己逃脱得也太顺利了,或许,是大魔头故意放她走的 这么一想,又觉得的确如此。 折返回去,原来的地方早就已经没有了大魔头的踪影,她继续往前,又飞了半个小时,便在空气里闻到了一股格外熟悉的血腥味。 百里之外,浓郁的魔气,一片黑雾萦绕,笼罩了大片林子。然而,在林子的更外围,还笼罩着一个透明的屏障,显然是被修士布下的结界。 地上散落着几具尸体,全都穿着青玄宗的衣衫,身首分离,死状凄惨。林中,一袭黑衣的男人浑身浴血,宛若杀神在世,然而此刻,任谁都能看出,他已经是强弩之末。 即便黑衣遮住了血迹,可他身上被撕裂了无数伤口,不过,万幸的是他本就是一具身外化身,所以即便受伤,也感觉不到疼痛。 然而,身为化身若是被毁,没有承载元神的躯体,他也会失去自保之力。而显然,和他对峙的中年修士深知这一点。他的掌心涌动着雷霆之力,每一次落到黑衣人身上,便会击散四周的魔气,对他的躯体造成重创。 “你以为吞噬了别人的修为,就能是本座的对手了吗若是你的本体,本座或许会畏惧,不过一具区区身外化身而已。你的心魔,是时候该被彻底清除了” 汹涌的雷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很显然,这次岚山尊者是使出了全力。他是天赋出众的雷灵根,原本是在闭关的,却被宗主急切地请了出来,让他出面追捕,就是因为他的能力,刚好克制魔气。 雷霆四面八方地围困住了黑衣人,让他根本无处可逃,这致命一击的威力显然不凡,黑衣人踉跄着倒在了地上,身上的魔气更是一点点消散。 一道元神从黑衣人的体内飞出,急速地想要逃离此地,岚山尊者早就注意到了这一幕,立刻飞身追了上去。 他的任务,就是要将黑衣人的元神带走,这林中早就被他布下了结界禁制,对方是逃不掉的。 一把抓住了那闪烁着黑气的元神,岚山尊者脸上露出了一抹自得的笑意,然而就在这时,异变陡生。他手上元神忽然自爆开来,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强大的气浪,直接将结界碾压成粉碎,岚山尊者更是首当其冲,哪怕他修为高深,然而几个元婴期的元神同时自爆,足够让他受伤了。 没错,那染着魔气的元神,根本就不是黑衣人的。而是他方才吞噬了的几个修士,被特意用气息伪装过后,用来迷惑岚山尊者,重伤他的武器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一只手贯穿了岚山尊者的心脏,将那还在跳动着的,血淋淋的东西扯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你说得对,不过是区区身外化身而已。不过,这身外化身,却是我用雷击之木所制,以天雷劫淬炼过。说起来,还要多谢你送来的雷霆之力,让我这具身外化身更加强大了。否则的话,也不会如此轻易地杀掉你。” 冰冷讥诮的声音响了起来,岚山尊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神色惊恐。 “不,不可能,你入了魔,怎么可能元神栖身于雷击木中” 雷霆之力克制一切邪魔,绝不可能共存,除非,他根本不是真正的入魔可是,他周身的魔气,施展的魔功更是自己亲眼所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岚山尊者再也没有机会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咔擦” 白皙如玉的手,上面雷光闪烁,毫不客气地吞噬着岚山尊者体内的灵力,吸干之后,径直扭断了他的脖子,并且掐住了他头顶冒出来的元神。 “啊”岚山尊者的元神发出了一声惨叫,甚至来不及自爆,便逐渐被吞噬干净。 染血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紧接着,黑衣人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浑身的力量耗尽,他这次是真正的失去了抵抗之力,任由身体从高空坠落了下去。 杀死一个大乘期的强者,以他如今的实力,虽然是成功了,却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接下来的七日,他将形同废人,元神更是会陷入沉睡。一只普通的妖兽,都能在这最脆弱的时候杀死他。 不过,他并非没有准备,餍珠释放出黑雾幻境,将他笼罩其中。随后,他闭上了眼睛,昏死了过去。 朦胧中,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子身影,心中发出了无声的叹 息。 原来,虚弱的时候,连他也会中了餍珠的幻境。 苏长乐是被那巨大的爆炸动静引来的,她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大魔头从天色坠落下来,满身染血的身影。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催动着痰盂法器追了上去,将人接住了。 此刻的大魔头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满身都是伤痕和血迹,气息更是微弱极了。苏长乐看着四周的尸体,很快便认出他们是青玄宗的弟子,顿时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遇到了追杀,所以他才主动放她离开的吗 如果不知道镇子上的事情,她或许只会觉得大魔头只是不想带着自己这个拖油瓶碍事。 苏长乐带着大魔头去了不远处的一条河边,为他清洗了一下身体,这才发现古怪之处。虽然满身是伤,可那些血却并不是他流出来的。 用手触碰到了对方的身体,她才清楚,这是用雷击木炼制出来的身外化身。这根本就不是一具正常人的血肉之躯,苏长乐忽然明白过来,为何她会看不清楚大魔头的脸了。 他的面容都是幻化出来的,根本不存在,所以不是真实。除非,她能看到他真正的元神。不过,她的眼睛虽然能看穿一些虚妄的幻境,却还没有厉害到这个地步。 第564章 番外-苏醒 同样的,她的能力对他无用,也是因为这雷击木十分特殊,乃是格外珍稀的天才地宝。普天之下,怕是无人能将其摧毁。 更别说不知被什么厉害的人物,加了其他的珍贵材料炼制出来的,这具身体都相当于是一件上品灵宝,可不是修士的血肉之躯能够相比的。 所以,他身体上的伤势,苏长乐可以不去担心了。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的元神损耗过度,只有用专门修补元神的灵药,才能让他尽快醒来。 苏长乐擅长的是疗伤和解毒,这种修士独有元神的伤势,便有些棘手了。因为她没有治疗的药材,毕竟才来修真界不过一个多月,她对这里的一切,都是一知半解。 “小家伙,你能不能帮我找一找修复元神的灵植” 把寻宝鼠放了出来,苏长乐逗了逗它的小下巴:“作为交换,以后有了妖丹,只要你喜欢的,都给你吃如何” 老实说,她被大魔头抓住了之后,寻宝鼠居然没有离开,倒是让她也觉得有些惊讶。毕竟他们之间并没有定下主仆契约,而这段时间,她其实也没给小家伙什么好东西。 “吱吱” 寻宝鼠点了点毛茸茸的小脑袋,随后化为一道白影消失不见。苏长乐本以为要等很久,岂料才过了大概两刻钟,寻宝鼠便回来了。 它张了张嘴,吐出了几枚储物戒,上面还带着不曾消散的血腥味,苏长乐挑了挑眉,这难道是从青玄宗派来追杀大魔头的那几个高阶修士身上拉拔过来的 也对,这里本就是凡人们居住的城镇附近,灵气稀薄,又有什么奇珍异宝方圆百里,最有价值的,也就只有那几人遗留下来的储物戒了。 也幸好是这种高品级的储物戒,换做是她身上买的这种便宜的储物袋,怕是早就在那一场剧烈的爆炸下化为灰烬了。 储物戒的主人已经死去,上面的神识禁制便会减弱,只要抹掉印记换成自己的,就能打开了。不过,必须是同等级别修为的人才行。 对于别人或许是难事,而苏长乐的元神本就特殊,她很轻易地抹掉了储物戒上的禁制。神识一扫,看到里面堆成山一般的各种宝物,都忍不住心神微动。 有了这些,她以后哪里还需要辛辛苦苦去想办法挣灵石啊 “小家伙,你果然是个宝贝” 苏长乐眉开眼笑,抱着寻宝鼠亲了一口:“里面的东西,除了治疗元神的,你想要什么,尽管拿去。” 说起来,这战利品其实应该是大魔头的,不过谁叫他昏迷不醒呢大不了她留一半给他就是了。 苏长乐找了半天,终于寻到了几种治疗元神伤势的高阶丹药,选了效果最好的,给大魔头喂了下去。 她不知道大魔头和青玄宗到底有什么恩怨,只是,镇子上发生的事情,让她愿意相信,如果不是深仇大恨,他或许不会滥杀无辜。 即便是天下第一大宗,也不见得人人都是正派行径,譬如那个长渊,她就很肯定对方是个心胸狭窄,瑕疵必报的小人。 所以,孰是孰非,她还不能判定。既如此,她也不想参合其中。 苏长乐留下了一枚储物戒,把所有对他有用的丹药都拿了出来,放在了他的身边,方便大魔头能够醒来之后一眼就看到。此外,她还找出来了一个高阶的阵盘,笼罩在了附近。 虽然餍珠的幻境足够对付高阶修士,可这目标也太大了,万一还有追杀的人过来,一眼就会发现。有了这个隐蔽气息的阵盘,便能确保万无一失了。 “对不起,之前是我误会你了。如今我帮你一把,也算是两清了,保重。” 做完这些,苏长乐便打算离开了。找到阿夙才是她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所以,她是一定要回到青玄宗的。 就在她起身的时候,腿上却忽然传来了一股力道,她惊讶地低下了头,发现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我已经给过你离开的机会,既然你自投罗网,往后,便别想走了。” 低哑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猛地转身,发现大魔头居然这么快就醒了。听到这番话,脸上的表情更是格外的难看。 她给大魔头的丹药,是岚山尊者自己都格外珍惜的九阶上品灵药,仅此一颗,滋养元神格外有效。所以,原本格外虚弱,怕是要沉睡几天的男人,才会第一时间恢复了过来。 他以为自己也是中了餍珠的幻境,陷入了梦中,可餍珠只会让人陷入无穷无尽的噩梦和痛苦,绝不会给人希望。 他没想到这女子居然会回来,在她眼中,自己不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吗可出乎意料的,她竟然还向自己道歉,这 怕是此生,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对不起。 之前,他是真的起了让她离开的心思,可是现在,乃至以后,他都不可能再让她走。 “你这人也太不讲道理了,我好心好意帮了你,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困着我”苏长乐简直是气急败坏,她发现自己是真的动不了了,脚上的那只手仿佛有千斤重,将她牢牢地锁在了原地。 早知道会这样,她喂了药就该走,而不是耽误了这么一时半刻的,又落到了这大魔头手上。 “那你呢,又为何非要走”男人睁开了眼睛,支起了身子,目光专注地落在了苏长乐身上。 “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去办,跟着你处处都是危险,更是耽误我的私事,我当然要走了” “你有什么私事,说来听听,我可以帮你去办。至于危险,你也用不着担心,有我在,旁人伤不了你。” 大魔头挑了挑眉,难得的多了几分耐心。 “我” 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对着他认真地开口道。 “我要去找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他人就在青玄宗,那天晚上,我本来就要见到他了。因为你,我才错过了和他重逢的机会。而你和青玄宗有仇,所以,这件事情,你恐怕并不方便帮我。” “哦你要找的人是谁” 男人眼神蓦地变得凌厉了起来,不过依然是一幅淡然的语气,让人看不出喜怒。 第565章 番外-悸动 “看在你今日回来,也算是救了我一回的份上,我可以带你去和他见面。并且,也不会因为对方是青玄宗的弟子,就起杀意。” 苏长乐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掌心的龙血琥珀,其实并不相信他会真的大发善心。 若只是一个普通弟子也就罢了,可是云夙真人却是宗主的亲传弟子,对于大魔头而言,绝对是敌人。 “不必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那个人或许已经把我忘了。”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今日对眼前这大魔头放下的戒心未免也太多了,竟然将自己的真心话说了出来。想到这里,她再次升起忌惮,不对,大魔头本事厉害着呢,难不成对她使了什么迷惑人心的手段 她可不想让阿夙也陷于危险之中,所以,绝不能在这大魔头面前暴露了阿夙的存在。往后,一定是谨慎再谨慎,万万不能再像方才那般被他套了话。 “算了,就当我没说,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她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在了男人的眼中。虽然她语焉不详,可对于早就知晓两人之间曾经在轮回境中有过交集的男人来说,却是心中一动。 看到她戒备的模样,男人却是忽然笑了起来。这是一个纯粹的,真心的笑容,而不是他一贯的讥诮和冷笑,即便他的脸依然是模模糊糊的,苏长乐却能从他唯一清晰的双眼之中,分辨出他此刻的神色和心情。 “你笑什么” “我从不食言,你想找的人,我会让你见到的。” 听到这话,苏长乐更加有些忌惮起来。 “真的不用了,我一点儿也不想找人了” 她如此态度,一旁的大魔头却是忽然沉下了脸,冷声开口道:“我说了会帮你就一定会帮,你这是在质疑我” 苏长乐愣了愣,说变脸就变脸,阴阳怪气的模样,就像是方才温和浅笑的人根本只是自己的幻觉一样。她果然不能对大魔头抱什么希望,只能假装附和着点了点头。 “没有没有,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大魔头这才似乎满意了,松开了牵制着她的手,仿佛心情又好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两人也算是相处了半个月,大魔头可是从来没有这般主动开口询问过她的姓名。苏长乐有心想编一个假名字糊弄过去,然而迎上了对方那几乎能看透人心一般的目光,下意识的便怂了。 “长乐,苏长乐。” 脱口而出之后,她皱了皱眉,有些懊恼。男人看着她灵动的表情,在舌尖默念了一句,长乐无极,倒是个寓意不错好名字。 他只觉得连心跳都因为这个名字而加快了几分,明明此刻他的身体只是一具身外化身,根本就没有正常人会有的心,可却还是会忍不住因此而悸动。 元神的牵引,是他无法抗拒的一股力量。更何况,还得到了回应。原来,在这女子心中,他也同样的重要。 “那你呢总不能以后我就喂喂喂的叫你吧”仿佛是为了扳回一局,苏长乐也追问了起来。 男人眸光微闪,挑了挑眉:“你不是一直都在心中唤我大魔头吗往后,我便允许你继续这么叫。” “你” 苏长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何表情。男人轻笑了一声,目光落在了储物戒和地上的丹药瓶子,一挥手,东西便全都进了他的怀中。 包括苏长乐手上的那几枚,都飞了出去。 “这是我的东西,你干什么” “这分明是我的战利品吧你确定是你的” 对上大魔头似笑非笑的目光,苏长乐只能将满心的不满压了下去。搞了半天,她还真是自投罗网,连报酬都没得到。亏了亏了,早知道就不该因为那点愧疚的心思折返回来了,当时她一定是脑子进水了 大魔头对于这样的结果显然很是满意,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浅浅的笑意。青玄宗弟子的东西,上面都有特殊的印记,留在她手上,是祸非福。 不过,她居然能抹掉大乘期修士的神识,倒是让他有些吃惊。有了龙血琥珀,她便有了一部分他的血脉力量,不过,她的能力,似乎不止于此。 只是眼下,他也暂时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是凡人之躯,为何拥有的力量,却比一般修士还要强大 反正人他是不会放走的,往后,再慢慢探究便是。 “这个地方不能久留,走吧。” 被大魔头带着,又是一天赶路,晚上的时候,才进入了一处繁华的城镇。苏长乐对修真界一 无所知,也不清楚大魔头到底要去什么地方,不过,比起老是在深山老林露宿,还是有人聚集的地方,更让她觉得安心。 大街上人来人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几乎看花了她的眼睛。前方的铺子传来一阵热闹的喧哗之声,苏长乐好奇地探出头看了看,下一秒便有些移不开步子。 这铺子是专门出售灵兽的,各种各样的灵兽蛋,还有才出生几个月的幼崽,毛茸茸的别提多可爱了。最吸引苏长乐目光的,是正中间一个巨大的阵法之中,一只长着翅膀,似马非马,头上长角,浑身雪白的灵兽。 “珍禽阁还真是厉害,居然活捉了一匹六阶天马” “这可是风系的飞行战斗灵兽,可惜不是幼崽,要收服结下灵兽契,怕是不容易。” 围观修士小声地议论着,虽是如此,然而竞价的人却不少。这么珍贵的天马兽,即便收服困难些,可若是能让其认主,那可是多了一个强大的助力。 “十万下品灵石” “我出十一万” “十八万” “” 竞拍的价格不断上升,没多久便冲上了五十万,让苏长乐都有些忍不住乍舌。她其实也很想要,这天马这么漂亮,简直是她梦想的飞行坐骑。 奈何她穷,根本买不起。 “一百万下品灵石。” 清冷的声音响起,竞价的修士们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朝着喊价的人看了过来。 第566章 番外-利用 掌柜的喜笑颜开,问了三次无人加价之后,亲自出面将人迎了进来。 “道友真是好眼光,这天马相当于金丹期的修为,我们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得来的。这灵兽野性难驯,这困兽阵便送给道友。契约的时候,道友当心些,别让天马飞走了。对了,小店还赠送一套马鞍,虽然只是下品法器,却十分精美耐用。” 苏长乐眼巴巴地看着大魔头付了灵石,将天马连兽带阵直接收到了高阶灵兽袋中,心中怨念不已。要知道,他身上的那些灵石,原本也是有自己一份的! 大魔头收好之后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了,苏长乐只能加快脚步追了上去。她倒是想跑,可是大魔头把那看不见的链子从脖子移到了手腕,而这次她终于确定了,上次不是她弄断了禁锢,而是大魔头主动放开的。 路过一条略有些偏僻的巷子,大魔头忽然停了下来,而苏长乐也觉察到了不对劲。紧接着,前面便出现了五个带着遮掩容貌的面具,拿着法器的陌生男人,很快将他们堵住了。 “识相的,交出你们身上的储物戒还有灵兽袋,爷可以大发慈悲放你们离开。否则的话,那就把命留下!” 贪婪的目光落在了两人身上,很显然,方才大魔头那一番露财,引来了觊觎。他们两人今日才进城,明显的生面孔,苏长乐不过是个凡人,而大魔头为了隐藏身份,对外显示的也只是筑基期巅峰的修为。 大魔头讥诮地勾起了嘴角,那人话音刚落,他的身影便瞬间从原地消失,下一秒,地面上便多出了几个骨碌碌的带血人头。 这一幕发生得实在太快了,苏长乐甚至都没反应过来,鼻翼间便被刺鼻的血腥味填满,她皱了皱眉,迎上了大魔头冷酷的眼神。 那双眸子,带着血红的杀意,让人胆寒。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紧接着,耳边响起了一个冷漠的声音。 “怎么?你觉得我不该杀他们?” “没有,这些人不知道打劫了多少人,造了多少杀孽,死了反而更好。你这样做,也算是为民除害。” 苏长乐摇了摇头,听到她的回答,大魔头明显神色舒缓了许多。 解决了这忽然出现的拦路虎,大魔头带着她进了一间客栈,安心休息了一晚。除此之外,他还买了许多灵膳,显然是专门为苏长乐准备的。 翌日继续出发,离开了城镇,到了郊外,大魔头将天马放了出来,解除了阵法禁锢。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天马居然没有乘机跑掉,反而温顺地靠近了大魔头,蹭了蹭他的手臂。 白日里见这天马兽,看起来更加的美貌了,苏长乐眼馋极了,恨不得上去摸一把。 而就在这时,大魔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指间传来一阵刺痛,下一秒,她的一滴血飞了出去。而大魔头结了一个金色的法印,和她的血一起没入了天马兽的眉心。 苏长乐立刻感觉到自己和天马兽多了一股特别的感应,浑身雪白,长着华丽双翅的灵兽对着她半跪下了前蹄,眸光温顺。 这是和她结契了? 苏长乐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你是给我卖的飞行灵兽吗?” “我只是不想某些人拖累接下来的行程罢了。” 大魔头轻哼了一声,随后从储物戒中取出马鞍套了上去,翻身一跃便上了马背,随后对着苏长乐伸出了一只手。 “上来。” 她抓住了那只手,一股力道牵着她,坐稳之后,天马便展翅飞向了半空。一道结界将两人护在其中,苏长乐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 大魔头还挺傲娇,口是心非不过如此了。这人,好像也没那么冷血无情。 天马雪白的毛发温暖又柔软,她摸了又摸,这才对着大魔头开口道:“谢谢你!” 有了飞行灵兽,接下来就舒服多了,因为天马兽体型庞大,那马鞍是法器能随意调整大小,她甚至能将天马兽的马背当成一张床,躺在上面睡觉都行。 饿了有灵膳,渴了有灵果和山泉,如果此刻和她一起的人是阿夙,那么便圆满了。 苏长乐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也不知道阿夙如今到底怎么样了。她看着前面的身影,垂下了眸子,神色疑惑。 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她越来越觉得大魔头给她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有时候,对方的言行举止,她甚至都会将他错认为阿夙。 可是龙血琥珀并没有任何异样,可见这一切只是她的幻觉。 而且,阿夙的性格,可不会像是大魔头这般阴晴不定,更不会像他这样肆意杀人。 虽然大魔头承诺会带她会青玄宗见到 阿夙,可谁知道这是不是缓兵之计,故意骗她的呢? 三天后,大魔头带着她,在一处连绵不绝的山脉半空,停了下来。远远的,苏长乐便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阵法结界将这巨大的山脉笼罩。 这情形,倒是让她想到了当初青玄宗的护山大阵。只有底蕴深厚的宗门,才会有这样的大手笔,看来,大魔头又是打算去闯别人的地盘了吗? “这是哪里?” 她忍不住询问了起来,大魔头此刻的心情似乎并不好,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外面的阵法,淡淡地开口道:“这里是九华山脉,御兽宗的地盘。” 他指挥着天马兽降落在地面,靠近了阵法边缘,随后忽然看向了苏长乐,幽深的目光,让她心中有些忐忑。 “你要做什么?” “进去。” 他抓住了她的手,径直向前。两人的手交握的瞬间,一道金光闪现,阵法结界立刻出现了一个洞口。 “五日后,到这里来等我。” 苏长乐感觉到一股力量将自己推了出去,下一秒,大魔头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而阵法也恢复如初。 她失神地站在原地,一颗心跳得飞快,脸上的神色复杂极了。 大魔头知道她能让阵法结界失效,所以,他是在利用自己,进入御兽宗吗? 第567章 番外-灵兽 不对,当初他也轻而易举地走出了青玄宗的护山大阵。或许,是她想多了。 想起储物戒里面一堆吃食还有那能缩小变大的宅子法器,难怪大魔头忽然对她这么大方,原来是因为他要离开一段时间。 苏长乐垂下眸子,大魔头竟然放任她独自一人,真以为她会一直等他五日吗? 她倒要试试,这禁制,到底能限制她多远的距离。 骑上了天马,苏长乐吩咐它立刻起飞,天马认了主,倒也十分听话,展开双翅便跟着她的指引,往来时的方向而去。 一里,十里天马飞了足足半个小时,她都没有感觉到任何束缚,这个结果,让她又惊又喜。 前方有一个城镇,正好是御兽宗所属,她眼看着要出城的时候,手腕上传来了熟悉的牵扯力量。 “可恶!” 苏长乐咬了咬牙,是她高兴的太早了,大魔头只允许她在御兽宗附近停留。比起上次才短短几分钟的路程,这回他倒是大方了些,至少能在一整个城镇的范围内活动了。 奈何她可升不起什么感动的心思,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 看来她目前是逃不过大魔头的手掌心了,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和阿夙重逢啊? “算了,先下去吧。” 她摸了摸天马修长的脖子,让它落地,不得不说,这雪白无暇的灵兽真的是美貌惊人,让她看了之后心情都好了几分。 “我给你取个名字吧,不如叫踏雪怎么样?” “咴儿咴儿!” 天马高兴地叫了几声,蹭了蹭她的手臂,显然十分喜欢这个名字。苏长乐笑了笑,准备带着踏雪到城镇里面去逛逛。 五天的时间呢,她正好也能熟悉一下这御兽宗的风土人情,再去想办法打听一下青玄宗的事情。 不过,考虑到上次被人打劫的情况,踏雪又这么显眼,她目前还不想惹麻烦,所以干脆把踏雪放进了灵兽袋中,独自进了城中。 许是她东张西望好奇的模样实在是太过明显,一眼便能看出是初来此地,不远处,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跑到了她的跟前。 “这位仙子,你需要引路人吗?小人从小在这万兽城长大,对这里每个地方都很熟悉,每天只要十块下品灵石,保管你不会被人坑骗,想知道什么都行!” 小少年容貌清秀,一看就给人十分机灵的感觉。他身上的修为很低,大概只有练气一层,不过不管怎么样,总比苏长乐这明显的凡人要好多了。 不过,他却生了一双利眼,面前的女子虽然看起来没有修为,可身上的衣衫却是鲛纱所制,更别说她头上的珠钗和耳环,造型简单,可却都是上等的防御法器! 苏长乐身上的这些东西,都是大魔头准备的,她也不懂其中的价值。不过,能有人给她当向导,再帮她打听一些事情,显然比她一个人蒙头乱撞好。 这少年看起来没什么威胁,苏长乐也不怕他会有什么坏心,于是点了点头,她拿了十块下品灵石递了过去。 “好啊,我初来乍到,对御兽宗颇有些好奇。你若是让我满意了,我便雇佣你五日。” “仙子放心,小人名叫初八,这几日,一定会好好照顾仙子!” 初八惊喜地开口,立刻开始为她带路。 街道之上人来人往,不愧是御兽宗的领地,修士们的身边,几乎都跟着各种各样的灵兽。她看到了狐狸,蛇,豹子,狼,还有狮子和老虎。不同于凡人界的普通野兽,它们是灵兽,身上除了基本特征,无论是体型还是样貌,都有不同之处。 譬如,她看到的那条蛇脑袋上长了角,那狮子和踏雪一样,竟然也是变异的飞行灵兽,身上多了一对翅膀,威风凛凛。 有了初八这个向导,苏长乐便从他口中,知道了许多事情。 御兽宗的修士不以灵根论天赋,而是有专门御兽修炼的法门,他们更加注重修炼元神和神识的力量,再借助灵兽的战力提高自己的实力和修为,所以他们契约的灵兽,几乎都是战斗型的。 如果实力太低,无法让高阶的战斗灵兽诚服,那么就只能契约最低等的灵兽。而御兽宗的弟子,每隔三年便有机会进一趟九华山,契约属于自己的灵兽。 一般情况下,御兽宗的弟子,是不可能契约等级比自身修为还高的灵兽。随着实力的增强,契约的灵兽等级也会越高。然而,九华山也不是每个弟子都有资格能进去的。必须通过宗门大比,赢得了相应的资格才行。 此外,一个修士不可能无限制的和灵兽结契,拥有多少灵兽,是和元神力量息息 相关的。一般情况下,练气期只能契约一只灵兽,筑基期能有两到五只,金丹期五到十只,元婴期之上,便是以此类推。 不是契约的灵兽越多越好,如果实力太弱,无法控制住那么多灵兽,甚至会被反噬。所以,挑选适合自己的灵兽,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这里,苏长乐微微皱了皱眉。大魔头进去的地方,就是九华山,那里是御兽宗蓄养灵兽的地方,他到底要做什么? 总觉得御兽宗要不了多久,也会出大事儿。奈何她实在是不知道大魔头的意图,只能将此事按捺在心底。 街道上除了修士之外,更多的便是各种店铺了。 苏长乐看得目不暇接,她在初八的带领下,进了一个据说是童叟无欺,价格实惠的铺子,这里也出售许多灵兽蛋和幼崽,不过都是些低阶的灵兽品种。 除此之外,这里还有各种给灵兽疗伤的丹药,还有专门给灵兽制造吃的食物,她看着好奇,便买了一些,打算用来当寻宝鼠和踏雪的零嘴儿。 就在这时,一个急匆匆的人影跑了进来,却是一个年轻的粉衣女子,怀里抱着个染血的白狐,一副急切担忧的模样。 “掌柜的,快救救我的阿狸!”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伤得如此严重?” 铺子的掌柜也是个女修,显然和这少女相熟,见状皱了皱眉,立刻取了一瓶疗伤的丹药递了过去。 粉衣女子赶紧将丹药喂自己的灵兽服下,眼泪都忍不住掉了下来。 “都怪我运气不好,宗门大比抽中了内门的黄师妹,阿狸是被黄师妹的灵兽咬伤的。” “这怎么可能?我记得她修为比你低,契约的灵兽是一只三尾狸猫,论战力也比不上你的灵狐啊!” “她不知何时契约了一只新的灵兽,是五阶的疾风狼,小狸不是它的对手。” “怎么会这样?她不过才筑基初期,如何能让五阶的灵兽认主?” “你忘了,黄师妹不仅仅是内门弟子,她还有个当峰主的父亲。内门弟子总会有让高阶灵兽认主的特殊方法,那是我这种外门弟子没资格学到的。” 粉衣女子苦笑了一声,她在外门弟子之中也算是佼佼者,当初契约了小狸,更是引起了一番轰动。小狸拥有九尾天狐的血脉,在整个御兽宗,都算极为稀少的。 虽然小狸未来成长起来实力更强,可到底还小,如今修为不过才三阶巅峰,自然打不过五阶的疾风狼。 “不说这个了,最重要的还是小狸的伤,它不会有事吧?” “它身上的伤势太重了,此番伤到了根基,怕是会影响以后的进阶。” 听到这噩耗,粉衣女子浑身颤抖,抱着白狐哭得不能自已。她只契约了一只灵兽,将小狸视为最亲密的伙伴,如何忍心看着它落到这样的地步? 苏长乐的目光落到了那只小狐狸身上,外伤倒是容易被治好,然而它的内丹碎了,的确会影响到以后的进阶。 她还没有正儿八经的给灵兽治过病,不过心里却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是能够修复对方破碎的内丹的。 “哟,没想到疾风狼将你的狐狸伤得这么重,韩师姐,真是对不住啊。毕竟是宗门大比,韩师姐你的狐狸那么厉害,我自然也不敢留手。” 店铺再次进来一个绿衣女子,她的身后跟着一匹灰色的巨狼,威风凛凛,引得不少人注目观看。看似道歉的话,明显并没有什么诚意,反而带着一股隐秘的炫耀。 能够打败这次外门之中第一人,废了对方的灵兽,绿衣女子黄盈盈已经在这次大比之中出尽了风头。不过,她更喜欢亲眼看着对方痛苦难过的模样,往后,进不了内门,她们之间的差距,便会越来越远。 韩轻羽皱了皱眉,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并没有和对方争锋相对。黄盈盈似乎只是为了刺激她一下,高傲地哼了一声,便牵着疾风狼转身离开了。 苏长乐围观了一下,倒是没有主动开口去帮忙,就算是说自己能治好,恐怕人家也不会相信的。初八带着她继续在城里面走动,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倒是意外地再次撞见了那个绿衣女子。 此时此刻,她的面前躺着一只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三尾狸猫,虚弱得连叫都叫不出来。而绿衣女子则是满脸厌弃,踢了三尾狸猫一脚。 “废物!” 第568章 番外-遗弃 不顾三尾狸猫的呜咽,绿衣女子施展了一个法决,随着她的举动,有一滴精血从猫儿的体内飞了出来。与此同时,三尾狸猫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随即吐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无声地躺在了地上。 做完这些,绿衣女子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苏长乐万万没想到,居然回看到这么一幕。初八见状,小声地开口道:“仙子,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那只灵兽还没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是她的灵宠吧?她为何要这样做?” “仙子有所不知,这条巷子其实也算是灵兽的遗弃之地,御兽宗有一些弟子们,会为了契约高阶灵兽,把那些他们修为不高的时候契约的低阶灵兽,解除契约之后遗弃在这里。是生是死,只看天命。可是,主仆契约解除,对灵兽的反噬伤害极大,大多数灵兽都是战斗受伤之后,主人不想浪费灵石丹药医治,伤上加伤,如何能活下去呢?” 初八轻轻地叹了口气,显然很不赞同这样的行为。如果他能有属于自己的灵兽,一定会将它视为最好的伙伴一起成长的,哪里舍得抛弃。 不是所有御兽宗的弟子都会这么无情,而会这么做的,几乎都是拥有好几只灵兽的内门弟子。每次宗门大比这段时间,便是灵兽被遗弃最频繁的时候。 听到初八的解释,苏长乐顿时沉下了脸,心里对御兽宗的印象瞬间降到了谷底。若是可以,灵兽恐怕并不愿意成为修士的仆从,明明是为了这些修士拼死拼活的受伤,到头来却成了被抛弃的一个,简直是无耻至极! 她不顾初八的阻拦,走进了巷子,果然看到了不少灵兽的尸体。因为时间太久,它们基本上都已经死了,只有那只三尾狸猫还有微弱的气息。 很显然,这小家伙,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苏长乐从储物戒中取出了疗伤的丹药,赶紧给三尾狸猫服下,又用灵针封住了它的经脉,将那些断掉的四肢接了回去。至于那比起小狐狸还要破损严重的妖丹,她凝神静气,用神识引导灵力,一点点将其修复过来。 等她终于救回来了这只三尾狸猫,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初八倒是安静乖巧地在旁边等着,她需要什么便主动伸把手帮忙,眼中也带着怜悯的神色。 “仙子,它没事了吗?” 那么珍贵的丹药都用了,应该会好的吧? “嗯,它会没事的。” 苏长乐点了点头,将三尾狸猫收进了灵兽袋中放着。按照对方的伤势情况,恐怕要明天才能醒过来。 她也没了继续闲逛的心思,在初八的带领下住进了一家客栈,约好明日再来。除此之外,她也问了初八有关青玄宗的事情。 不过,却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御兽宗距离青玄宗比较远,除非是遇到秘境开启,一般情况下,青玄宗的弟子是不会过来的。 修真界有九大秘境,乃是各门派商量好的公共资源,御兽宗附近便有一处。每当这些秘境轮流开启的时候,各大门派都能安排自家的弟子进去。 看来,青玄宗的人恐怕是还没赶过来,不过,估计也要不了多久了。 休息了一晚,翌日一大早,三尾狸猫终于睁开了眼睛。受伤的时候,它并非全无感觉,所以知道是眼前的女子救了它,是以并没有露出攻击的姿态,反而格外依恋地蹭了蹭苏长乐的手腕。 “别怕,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她和踏雪神识沟通过才知道,大魔头当日设下的契约并非主仆契约,而是平等契约。如果修士对灵兽不好,灵兽甚至能主动解除契约,也不会受到反噬。 可惜,整个修真界,愿意和灵兽结平等契约的人,简直少之又少。 初八过来的时候,看到了明显恢复了生气的三尾狸猫,可谓是又惊又喜。他果然没猜错,这位仙子肯定是故意隐藏了身份装作凡人的某个大能,连只剩一口气的灵兽都能救活。 “仙子,你真厉害!” “我打算放它自由,你帮我把它送出城外吧。”苏长乐笑了笑,她现在没办法出城,也就只能让这小孩儿代劳了。 “仙子,以小人之见,你还是把它留在身边吧。这里是御兽宗,就算是在城外,也有许多修士专门捕捉灵兽的,你放走了它,说不定没多久便被人抓去卖了。” 初八摇了摇头,劝说了起来。与其落到那种境地,倒不如跟在仙子的身边。 “三尾狸猫其实也不算低阶灵兽,它爪子锐利,还能喷火伤敌,速度奇快,最擅长偷袭了。这么好的灵兽,以后肯定能帮到仙子的。” 这孩子倒是个体贴灵兽的性子,苏长乐从他的眼 中看到了渴望,顿时有了主意。 “罢了,既然这样,暂时就把它留着。不过,我不会照看灵兽,这几天它便交给你来照料吧。” “仙子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它。” 下午的时候,苏长乐又遇到了那个粉衣女子,她在四处寻找修复内丹的灵植,显然没有打算放弃自己的灵兽。就如同初八说的,也不是每个御兽宗的弟子,都那么残忍。同样也有将灵兽视为伙伴亲人,悉心爱护。 她让初八去联系了对方,主动帮忙治好了那只灵狐的内丹,便结识了那个名叫韩轻羽的御兽宗外门弟子。除此之外,每天也会去那条巷子看看,如果遇到被遗弃的灵兽,便顺手救回来。 转眼间,便过了四日。 万兽城的天空上,出现了一个格外惹眼的飞舟,几乎是化为一道流光,进入了御兽宗的山门。 傍晚的时候,苏长乐一番好奇打探,便从韩轻羽的口中得知,青玄宗来了一位峰主和几个亲传弟子拜访御兽宗的宗主。 明日便到了约好的时间,苏长乐心情有些复杂,大魔头,他到底要做什么? 已是深夜,九华山中,无数的灵兽不知何时聚集在了一处,它们的眼中带着凶光,此刻正对着一个人影,纷纷跪趴了下来,做出了臣服的动作。 第569章 番外-复仇 最高的那座山峰脚下,传来了剧烈震颤的动静,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冲破这山峰的压制,意欲破土而出。 与此同时,御兽宗的主殿之中,正在接待青玄宗客人的重霄尊者,忽然神色一变。 只见他胸前挂着的一个玉质圆盘,忽然发出了强烈的红光,没一会儿,玉盘上面竟然出现了数道裂痕。 “不好!九华山的禁制松动了!有人擅闯禁地!” “莫非是镇压九尾天狐和黑鳞蛟的法阵出事了?一定是他,只有他才能解除禁制。重霄宗主,事不宜迟,我们必须马上阻止他!” 原本并不觉得事态严重的御兽宗宗主,此刻再也维持不住脸上那虚伪的客套之色。 “你们不是有把握控制住他吗,为何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故?” “事已至此,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他如今只是一具身外化身,血脉之力不够,我们还有机会。不能让他打开九华山的禁制,宗主,赶紧出发吧!” 重霄宗主带领着宗门数百个元婴以上的弟子,立刻赶去了九华山。然而,一切都已经迟了。 “轰隆轰隆——” 巨大的山脉破碎,被迫沉睡在地底的存在彻底苏醒。无数灵兽跪拜的地方,天地之间出现了两个庞然大物。 一头比九华山还要高大的,浑身雪白,九条巨大的尾巴迎风摆动的狐狸,双眼却是诡异的蓝色,浑身上下都释放出一股极为可怕的威压,发出了一声尖啸,御兽宗派遣驻守九华山的弟子们,纷纷抱头倒地,七窍流血。 半空之中,长长的黑影游动,冰冷锐利的鳞片,似蛇非蛇,头有鼓包,一双爪子轻轻一挥,便让空气中的水雾忽然爆裂开来,四周的结界轰然破碎,发出格外绚烂的光芒,仿佛在庆贺这重见天日的自由。 这两只一看便极为可怕的生物,同样对着它们中间的黑衣人影,低下了头颅。 “去吧,如今,是你们该复仇的时候了!” 黑衣人淡淡地开口,看向前方奔赴而来的身影,眼中血色蔓延。 随着他一声令下,无数灵兽发出凶猛的嚎叫,九尾天狐和黑麟蛟,更是带着刻骨的仇恨率先冲了过去。 大战,正式开启。 如此动静,别说是御兽宗,连万兽城这边,都被这般剧烈的响动惊醒。而无数灵兽从九华山中,冲破了结界,它们见人便发起攻击,竟是比起妖兽还要嗜血可怕起来。 月色之下,通体白色散发着幽光的九尾天狐格外的引人注目,御兽宗的弟子们刚开始还觉得欣喜,因为九尾天狐,是御兽宗的镇派灵兽,代表着他们宗门的脸面。一般情况下,根本没机会看到它。 传说中的龙凤麒麟,白虎朱雀,都是仙界之上才有的仙兽神兽,血脉高贵,修真界中,是从来不曾出现过的。而九尾天狐,可以说是修真界灵兽之中的最强者。 御兽宗便是因为有了九尾天狐这么强大的战力,才能跻身成为五大宗门之一,更别说百年前,宗主还收服了一头大乘期的黑麟蛟,让御兽宗的实力又上了一个台阶。 即便是修为不如其他宗门的大能,光是靠着灵兽的本事,他们也能实现越级挑战。 然而此刻,九尾天狐却将猛烈的攻击和无边的杀意,对准了御兽宗。他们分明看到,许多内门弟子命丧于九尾天狐巨大的利爪之下,它随意一踩,便是无数尸骨。 黑麟蛟本是宗主的灵兽,如今却和宗主斗得难舍难分,它们体内的灵兽契约仿佛被解除了,丝毫没有受到反噬。 隐藏在黑暗中的一个影子,无声无息的施展着他独特的血脉能力。御兽宗对敌的弟子们,并没有发现,他们身边原本忠心耿耿的灵兽,瞬间挣脱了契约的束缚。 随后,朝着原本的主人扑了过去! “啊——” 女子凄厉的尖叫声响了起来,她身边的疾风狼,一口咬断了她的手臂,很快,便是头颅。昨天还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黄盈盈,瞬间惨死在了她新得来的灵兽口中。 韩轻羽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只是,当同门的灵兽暴乱的时候,她的阿狸却并没有这样做。 “轻轻,快离开这里!留在这里,你会死的!” 阿狸的声音在脑海中响了起来,带着急切催促的语气。此刻它的灵魂深处,都被一股来自血脉的力量控制住了,不由自主的便想要听从那一道命令。 杀,杀死所有将它们灵兽视为武器,随意轻贱的人类修士! 可是,轻轻从来没有伤害过,虐待过它,她们是最亲密无间的朋友。 它抵抗着这股力量, 所以只能催促着轻轻离开。更何况,如今的情况,只有离开了御兽宗,才是最安全的。 韩轻羽跌跌撞撞地被自家灵兽牵扯着,远离了这一个杀戮之地。除了她之外,也还有一部分灵兽做出了同样的举动,然而更多的,却是灵兽和所谓的主人反目成仇。 御兽宗成为了一个极为可怕的战场,到处都是鲜血和尸体,哪怕宗主等人修为再高,面对成千上万的灵兽围攻,也同样束手束脚。 万兽城的客栈之中,苏长乐是被掌心的灼热烫醒的,已经安静了许久的龙血琥珀终于有了动静,她能看到有丝丝缕缕的金光散开,飘远了出去。 推开房门,她发现这金光竟是绵延了很远很远,指向的方向,赫然便是御兽宗! 明明隔了很远的距离,苏长乐却仿佛身临其境,‘看’到了此刻御兽宗上下发生的一切。身形巨大的九尾天狐,威风凛凛翻云覆雨的黑鳞蛟,还有无数愤怒的灵兽。 九华山,御兽宗的圣地,却是所有灵兽的囚笼。它们痛恨被关在这里,子子孙孙,任人挑选,签下主仆契约,成为修士的奴隶,生死都不由自主。 如今,禁制已毁,它们终得自由,那么,是时候为过往的血海深仇,来一个了结了! 那金光几乎牵引到了所有灵兽的体内,尽头落在了一个黑衣男人的掌心。他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冰冷残酷的笑意。 第570章 番外-求饶 这一瞬间,苏长乐便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大魔头的目的,他要毁掉御兽宗,所以才进入了九华山,破除了阵法结界,让这些灵兽成为他的千军万马。 可是为什么,龙血琥珀会有如此奇异的能力?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龙血琥珀释放出来的金光,似乎是能控制这些灵兽的。龙血琥珀已经认她为主,大魔头,又为何能操控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思绪一片混乱,整个御兽宗都沦为了战场,修士和灵兽疯狂互相杀戮,地上很快便堆满了尸体。 即便她在这个世界,始终抱着局外人的心思,除去寻找阿夙之外,对一切都没有亲近之意。却不代表,面对如此可怕的一幕,会无动于衷。 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要如何阻止,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不能让对方继续施展龙血琥珀的特殊能力。大魔头和这些宗门之间的恩怨,与她无关,他休想利用自己! 闭上眼睛,她用全部的心神,去隔断龙血琥珀释放出去的金光。她要收回这股力量,斩断对灵兽的控制! “住手!” 识海之中响起了大魔头的声音,她咬了咬牙,故作没听到。 随着她的举动,龙血琥珀释放的金光逐渐暗淡下来,那些俨然陷入了癫狂的灵兽几乎是瞬间愣了愣。哪怕只是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却也足够修士们反应过来,抢占先机。 “你想帮这些人类修士?你可知道,他们对灵兽没有仁慈之心,御兽宗如今留下来的这些修士,没有无辜之辈。他们不会对自己的灵兽手下留情,莫非即便是你,也不把灵兽的性命看在眼里吗?” 大魔头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而随着他的话音一落,御兽宗的战场形势瞬间发生变化。慢了一步的灵兽发出哀鸣,纷纷被自己的主人斩杀。 即便它们已经重新受到主仆契约的牵制,开始求饶,不再主动进攻,御兽宗的修士却丝毫不曾心软。 如此情形,让苏长乐心中一颤,气息瞬间不稳。她的确是动摇了,一旦泄气,便被大魔头抓住了机会,再也无法控制那股力量。 “记住我说的话,此事与你无关,不要掺和进来。放心,我的仇,只在御兽宗,不会牵连万兽城里面的人。” 大魔头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后面的那句话,大概是他最后的善心。原本,这方圆百里的城镇所有的人命,都会成为他晋升血魔的祭品。 而此刻,他却愿意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杀欲,只为给她一个承诺。 苏长乐只能气愤地躺回了床上,看着掌心的龙血琥珀,无奈苦笑。她的确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魔头掀起腥风血雨。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施展出血脉之力控制万兽?难道,龙血琥珀并未丢失?不对,如果龙血琥珀还在,有功德之力压制,他必然不会入魔!” 青玄宗的大能几乎是乱了方寸,此刻他已经身受重伤。九尾天狐不愧是这修真界最强大的灵兽,解除禁制之后,九尾分身,相当于九个大乘期的高手,更别说还有一头同样厉害的黑鳞蛟。所以,即便他和御兽宗宗主合力,也依然处于下风。 至于御兽宗其他的弟子,早就自顾不暇了,他们每个人都被自己的灵兽牵制着,方才那短暂的机会,显然已经消失了。 而那个人,绝不会放过他们。 无数的元神和鲜血为祭,隐藏在暗处的男人,魔气涌动,吞噬着四周源源不断产生的力量,自身的修为,也变得越发强大。 这便是魔族的修炼之法,以极为残忍的血祭,化为提升实力的捷径。然而这代价,却是极限之日,天雷之下,灰飞烟灭。 谁能想到,修真界,青玄宗久负盛名的天才,竟然已经堕魔。他们担惊受怕了上百年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从今往后,再也无法阻挡这即将到来的真龙之怒。 巨大的尾巴从后面偷袭,噗的一声,击碎了青玄宗峰主的心脏。他的元神飞出体内的瞬间,被一只魔气萦绕的手猛地抓住。 “不,云夙,求你饶了我——” 元神瑟瑟发抖,惊恐地求饶了起来,他不想死,好不容易修炼到了大乘,他还有千年的寿命,他不能就这样死了! “我错了,我愿意帮你复仇!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元神直接被吞噬,黑衣血眸的男人讥诮地勾起了嘴角,目光落在了一旁被黑麟蛟咬得遍体鳞伤的重霄尊者身上。 “他还不够资格活下来,倒是你,身为钥匙之一,我会让你活到最后。曾经我遭受过的一切,你都要百 倍,千倍的体会。” 重霄尊者得脸上,流露出畏惧而又后悔的神色,他也想要求饶,却因为被缠住了脖颈,青筋暴突,发不出声音。 “御兽宗,主仆契约,呵呵——” 黑衣男人轻笑了一声,仿佛想到了什么让他愤怒而又厌恶的事情,他的眼中血色更甚。对着重霄尊者伸出了手,一滴精血从眉心被抽出,他结了一个繁复的法诀,将这精血打到了黑麟蛟的体内。 “你不是一直想要蛟龙做你的灵兽吗?从今往后,你为仆,它为主,永不背弃。” 黑麟蛟发出响亮的吼声,眼中是大仇得报的快意。它已经是十阶灵兽,早就能够口吐人言了。 “谢谢你,大人!” “要是没有大人,我们恐怕一辈子都会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往后,我等愿意追随大人,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九尾天狐也开口说话,露出的却是属于女子温婉的嗓音。 世人皆知御兽宗有一镇派灵兽,乃是一只活了不知几万年的九尾天狐。然而,谁又能想到,九尾天狐从来都不是心甘情愿的成为御兽宗的护山灵兽。 它原本可以突破大乘,化为人形,从此逍遥自在,甚至成为万妖之王。然而,却被御兽宗困住,限制了自由,成为了可以利用的傀儡杀器。 “人修卑鄙无耻,若不是他们利用了大人的血脉之力,我等怎么可能沦为阶下囚!” 第571章 番外-代价 黑麟蛟愤愤不平,眼中充满了厌恶的神色。它们并非不是人修的对手,奈何比不过人修种种算计。而被困在御兽宗的时候,为了逼迫它们诚服,这些人修在他们身上,更是使出了万般折磨的手段。 “从今往后,天下再无御兽宗!” 冰冷锐利的竖瞳,看向了重霄尊者,感觉到主仆契约反过来的压制,重霄尊者痛苦而又艰难地跪下了他高贵的膝盖,满脸都是绝望。 御兽宗毁在了他的手上,而他,成为了灵兽的仆人,甚至连自爆元神都做不到。往后,他将生不如死的活着。难道,这就是他的报应吗? 不,一定还有机会!他就不信,眼前不过是一具身外化身而已,真能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修真界! 眼中浮现出一抹斗志,重霄尊者低下了头,他要活着,即便是沦为奴仆,他也一定要坚持下去。 当初五大宗门,能合力将那人囚禁,成为他们手上的傀儡,又岂是那么容易,让那人逃脱的? 随着御兽宗作为顶梁柱一般存在的宗主和几位峰主,被抓的被抓,陨落的陨落,剩下的御兽宗弟子,将会是什么下场,显然已经是肉眼可见。 就在黑衣人准备收割他们的性命之际,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他停了下来,转过了头,看到了前方乘坐着天马从天而降的女子。 九尾天狐和黑麟蛟也纷纷转身,它们感应到了熟悉的气息,兽脸上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奇怪,为何那女子身上,竟然有大人的血脉之力? 看似纤弱的凡人女子,挡在了黑衣血眸的男人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你已经赢了,想来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杀掉了得罪你的罪魁祸首,其他的无辜之人,就不能放了吗?” 苏长乐知道,她这样做,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大魔头不可能会听她的话,然而,她又怎么可能真的置身其外,视而不见? 大魔头眸光幽暗,他冷笑了一声,神色是说不出来的讥诮。 “我说过了,这里没有无辜之人。你不信,那我便让你亲眼看看,什么叫做人面兽心好了!” 他挥了挥手,一道黑雾朝着苏长乐的门面袭来。她愣了愣,眼前的场景却忽然发生了改变。 她看到了许多灵兽的元神,在发出凄厉痛苦的哀嚎,飘荡在御兽宗上空。它们都是被主人虐待和抛弃的,即便是死亡,也不能安息。 “千年前,本是没有主仆契约的,人类和灵兽为了共同进步,提升实力,往往会在双方都心甘情愿的情况下,缔结平等契约。互不伤害,互相助益。然而,御兽宗的祖师,却在遇险的时候,背弃了自己的灵兽。灵兽选择了解除契约,却也因为伤势太重而死去。” “他的坏名声传开,自然不会再有灵兽愿意相信他。而他也的确是个天才人物,创造出了主仆契约,让灵兽彻底成为被控制压迫的一方。即便不甘不愿,只要在实力上胜过了灵兽,便能强行缔结主仆契约。” “贪婪的人修,从来不会满足,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会不折手段。” 契约灵兽的前提,是灵兽心甘情愿,然而那些不愿意臣服的高阶灵兽,被强行塞下一种让它们虚弱的丹药。为了让它们失去反抗之心,每天都会施以毒打,让它们只能在这疼痛之中选择顺从。 被镇压在禁地的九尾天狐和黑麟蛟,四肢被缚以铁链,遍体鳞伤,日复一日的遭受最为残忍的酷刑。 所有被灵兽反噬的御兽宗弟子,都用过同样的手段来折磨过它们,数千年来,御兽宗踩着无数灵兽的尸骨,成就了他们的宗门美名。 “如果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那么,如今强弱调换,它们不过是复仇而已,又有何错?修士杀灵兽是常态,灵兽杀修士,他们凭什么就是无辜?” “你以为这些修士,都是锄强扶弱的正义之师吗?不,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仅仅是为了自己,他们只是擅长伪装,顶着一个名门正道的假面,做的也不过是些蝇营狗苟之事罢了!” 苏长乐在这质问声中,可谓是节节败退。她的眼前上演着残酷的虐待,一幕一幕,似乎永无止尽。这一刻,她甚至无法反驳,不得不承认,大魔头说的是对的。 御兽宗留下的修士,没有无辜之人。如同韩轻羽那般的弟子,早就被灵兽带着,离开了这战场。 所有该死之人,不过都是在为他们过往的行为付出代价。即便残忍,那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对不起” 她的心中震荡,思绪万千,再也承受不住这剧烈的冲击和煎熬,晕死了过去。当她在踏雪身上 闭上了眼睛,大魔头才收回了缠绕在她神魂上面的一道属于自己的元神印记。 餍珠的力量对她无效,只有直接施展在她的神魂上才有用处。而她的神魂坚不可摧,即便是御兽宗的宗主,恐怕都无法奈何她。 别人的法术攻击,无法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唯独他,是一个例外。之所以他会这么特殊,便是因为她体内的龙血琥珀,因为他们有同样的气息,所以,她的元神对他来说,便是不设防的。 可他同样无法伤害她,因为那等于在伤害自己,她若是难受,他便会承受双倍的痛苦。当在轮回境的那个元神,将龙血琥珀交给这女子的时候,他们便共享了生命和力量。 “好好照看她,别让她被不长眼的东西冲撞了。” 男人对着黑麟蛟和九尾天狐吩咐了起来,即便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如此特殊的对待,可见这女子在他心中的地位。 “大人放心便是!” 跪在地上的重霄尊者眸光微闪,他没想到,居然会有一个凡人女子出现阻拦云夙屠杀御兽宗的弟子。而云夙竟然不曾发怒,甚至还下令让灵兽们保护她。 这凡人女子,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她的出现,会不会是一个转机? 第572章 番外-梦境 苏长乐知道自己在做梦。 因为此刻的她,变成了一道透明的影子,在天地间肆意地飘荡着。只有在梦里,她才能如此飞翔,似乎无所不能。 天空中有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坠落进了一处贫瘠的山谷。她好奇地追随着那道光芒,轻飘飘地跟了过去,发现了一个只有拇指般大小,晶莹剔透的透明圆球。 她睁大了眼睛,发现这圆球里面,竟然封印着一座缩小的山峰,在她惊讶不已的时候,更是没有任何阻碍地钻了进去。 山峰里面有着十分浓郁的力量,虽然没有什么活物,却漫山遍野都是十分珍贵的灵植,光是吸一口气,都让她舒服得灵魂都在颤抖。 她忽然不想离开这个圆球了,便在里面四处闲逛了起来,随后,在山峰中间的一个湖泊里面,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金蛋。 这蛋通体金黄,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芒,上面遍布着格外繁复而又华丽的麟纹,美的就像是一个艺术品。 奇怪的是,她从这金蛋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格外亲近的气息,忍不住留在了它的身边。 梦境里面的时间,似乎过的很快。时光飞逝,昔日偏僻荒芜的地方,生出了灵脉,孕育出无数的奇珍异兽。苏长乐却知道,这些改变,都是那个圆球带来的。 不,确切的说,是因为圆球里面的那个金蛋,它才是最大的宝贝。因为这山峰是属于它的,山峰溢出的神奇力量,才造福了许许多多的修士。 可惜这么多年,它一直都没有动静,苏长乐十分好奇,若是有朝一日破壳而出,金蛋里面,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生灵呢? 渐渐的,不知多少年过去,有人修寻到了一处洞天福地,在此修炼。随后开宗立派,成为了修真界中,小有名气的宗门。 被隐藏的宝物,终究还是有终见天日,被人发现的时候。圆球其实是一个结界,千年万年,结界的力量到底有消散的时候。青玄宗里面的一个年轻的修士,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圆球,打破了结界的禁制。 小小的山峰瞬间迎风就长,悬浮在了半空之中,浓烈的仙灵之力溢出,被那少年修士吸收,瞬间修为大涨,提纯了灵根,成为了宗门年轻一辈的最强者。 那好看的金蛋,也被少年修士得到了。苏长乐无法参与其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感慨少年修士的好运气。 少年修士感知到里面是一只强大的灵兽,照看了百年,金蛋终于有了破壳的动静。在苏长乐期待的目光下,蛋壳裂开,一团金灿灿的光芒落到了她的眼中,她看到了一条可爱的小金龙! 竟然是龙啊! 她还来不及欢喜和感慨,忽然出现的黑暗,浓重如同粘稠的泥浆,拉扯着她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眼前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到,寂静蔓延,压抑而又绝望。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终于出现了两道金黄色的亮光,她猛地起身,奋力地朝着那光芒出现的地方奔去。 明明是近在眼前,可她却觉得跑了很久很久,那金黄色的两簇烛火,逐渐因为距离的拉近而变得明显了起来,然而她却猛地停下了步子,不敢再靠近了。 因为,她看清楚了眼前的场景,那金黄色的并非是烛火,而是一双巨大的兽瞳! 这双眼睛是可怕的,然而带给她的,却并没有危险的气息,反倒是有种熟悉的感觉。她就这样站在原地,却忽然觉得不害怕了。 “你是谁?是灵兽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能出去吗?” 她扬起了头,好奇而又急切地追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牢笼一般的地方。只是,金色瞳孔的主人,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眼神里面,流露出了让她格外难受的悲伤之色。 仿佛有一扇门被推开的动静响起,而与此同时,黑暗中四面八方忽然亮起了无数颗拳头大小的光芒,将这里照耀得如同白昼。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挡住了眼睛,隔了一会儿,才终于适应了光亮,也终于看清楚了此刻自己身处得地方。 这是一个不知道多大的地下石洞,她渺小得就像是一只蚂蚁,而让她极为震撼不敢置信的,是眼前盘踞着一条通体金色的巨龙! 她看到的瞳孔,便是属于这条金龙的。如此神奇而又美丽庄严的存在,让她目眩神迷,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去触碰那泛着金光的龙鳞。 等等,难道,这难道是那条小金龙吗?到底过了多久,它竟然长这么大了? 熟悉的感觉,让她确认了对方的身份。然而当她顺着金龙的身体看了过去,脸上的表情便瞬间僵硬住了。一条漆黑巨大的链子,贯穿了金龙后颈之处,那传说中的逆鳞 ,已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个血色伤疤,让人触目惊心。 有人走了进来,靠近了金龙。她吓了一跳,立刻找了个隐蔽的位置,藏了起来。接下来,她看到了一个让她终生难忘的场面。 那个人拉扯着贯穿了金龙身体的链条,伤口撕裂,立刻流下了金色的血液。那人用瓶子将龙血收集了起来,直到装了满满的一罐,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金龙合上了眼睛,仿佛没有任何感觉,然而浑身的鳞片,都在轻轻地颤抖。 明明受伤的不是她,她却在这一刻,感受到了锥心蚀骨的疼痛。 好疼,好疼。 她想要做些什么,靠近金龙的时候,明明近在眼前,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触碰到真实。她只是一缕幽魂,什么都做不了。 伴随着的那人的离去,洞穴再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而每当光明出现,便是重复的取血折磨。逆鳞处的伤口,还没完全恢复,又会很快被撕裂,这般生不如死的活着。 她在这里不知道待了多久,甚至开始痛恨起了亮光。原来光明,竟然不会给人带来希望,而是永无止尽的绝望。 痛苦,怨恨,愤怒—— “住手!住手!” 第574章 番外-目的 她疯了一样想要去阻止那个人,哪怕明知道是无用功,当她冲到了那人面前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这竟然是一张她曾经看过的脸! 掌心的龙血琥珀瞬间灼热得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她的身体变得很轻很轻,飞向了天空,那被困在地底深处的金龙,也彻底消失不见。 苏长乐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躺在一个格外精致华丽的房间里面,睁开眼睛之后,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捏了自己一把,伸出手,触碰到了真实的被褥和床沿,刺痛的感觉,让她确认此刻的自己处于现实之中。 真的是一场梦啊—— 可是,为何她会忽然做这样奇怪而又真实的梦,她的脑海中,还能清楚地记得梦境里面看到的一切。那种感同身受的情绪,险些让她崩溃。 她摊开手掌,龙血琥珀在隐隐闪烁,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这琥珀里面的龙血,难道是那条金龙的吗? 否则的话,无缘无故,她怎么会梦到那样的场景。脑海中回想起了那张熟悉的脸,苏长乐的呼吸顿时都急促了起来。 即便只见了两次,她完全可以确定,那个人分明就是青玄宗的宗主。虽然不知道金龙的龙血到底有什么用处,可龙血琥珀蕴含着的力量,足以让她明白,青玄宗的宗主将金龙囚禁起来,为的不过是一己私利。 明明青玄宗是得到了金龙的恩泽,才有了如今的地位,他们的所作所为,和白眼狼有什么差别? 这一刻,她的心中再次涌现出强烈的负面的情绪,那种一种恨不得将青玄宗上下夷为平地,除之而后快的感觉。 如果这个世界的云夙真君就是阿夙,那么身为青玄宗宗主的嫡传弟子,拥有龙血琥珀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一想到这宝物究竟是如此炼制而成的,她便有些不寒而栗。 不会的,阿夙绝不可能是那样残忍的人,即便是在此界的真身,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师尊背后竟是如此伪善的存在。 就在这时,她的耳边响起了一个清冷的声音。 “醒了,我给你准备了吃食,你先用膳吧。” 她惊讶地转过身,这才发现倚在不远处的软榻上,有个熟悉的身影。在这一瞬间,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阿夙!是你吗?” 听到她的话,那个身影微微的僵硬了一下,随后转过头来,露出了一张让她怎么也看不清的面容。 “你在叫谁?” 苏长乐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看到来人,她很快便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头顿时隐隐作痛,身体也有些虚弱无力。自从来到修真界,她还是第一次有生病了的感觉。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戒备地开口,想要下床,才发现自己居然手脚酸软,险些直接摔倒地上去。 就在她即将和地面来个结结实实拥抱的时候,一双手将她拉了过来,直接坠入了一个宽厚而又冰冷的怀抱。她吓了一跳,立刻伸出手将人推开,恨不得往后退到百里之外。 “御兽宗,不过从今往后,这里是御人宗。是你自己不自量力,为了那些伪君子做出不明智的行为,眼下,倒是怪我对你做了什么吗?你真以为自己就不会受伤?” 男人冷笑了一声,原本他是打算毁掉御兽宗之后,便带上九尾天狐和黑麟蛟这些高阶灵兽继续下一步,奈何苏长乐昨夜强行阻断血脉之力,受到了反噬,必须静养才行。 是以,他便只能暂且先停留几日,炼制出专门为她疗伤的丹药再说。 苏长乐脸色涨红了起来,她的确是有些托大了,因为身体的特殊能力,反而疏忽了自己的安危。想说什么,又无从开口。 “算了,你说得对,的确是我自不量力,更不该多管闲事。” 经历了那个感同身受的梦境,她更加能理解大魔头的想法了。不过,大魔头为什么会站在灵兽的立场,为它们出气,甚至还能控制龙血琥珀的力量? 难道,他不仅仅是魔,本身也是高阶灵兽吗?亦或者,他其实和那条金龙有什么渊源? “有这个自知之明,就说明还没蠢到家。把东西吃了吧,好好养伤,免得拖累我。” 大魔头挥了挥手,旁边的桌子上便出现了满满当当,还冒着热气的灵膳,而且,还全都是她爱吃的。 苏长乐低下头,看着一桌子香气扑鼻的食物,神色复杂。 “你,为什么不生我的气?” 他明明那么残忍,杀起人来毫不留情,为何对她却 处处忍让,甚至可以说是偏爱了。在她坏了他的计划,总是和他作对的时候,即便是无法杀她,他其实有数不清的法子,让她生不如死的。 他显然早就知道了自己拥有龙血琥珀这样的宝物,还能越过自己这个主人使用,可见,他是有能力夺走的。如果是冲着龙血琥珀而来,他有足够的能力在她毫不知情的时候动手。 然而,他却从来没有那么做过。 “你到底是谁?你留下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她迫切地想要弄清楚缘由。 “就凭你,也值得让我生气?我是谁并不重要,留你在身边,只是杀不了你,又不想让你泄露我的行踪罢了。” 男人嗤笑了一声,挥了挥衣袖,转身便走了出去。 “往后,你若是再如此行事,我可不会再客气!” 那个离去的背影,莫名的有种狼狈的味道。 他总是在她的面前放狠话,可实际上,却对她极好。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偏爱,究竟,是为什么呢? 明明是不同的两个人,为何她最近,却越来越频繁的将大魔头看作是阿夙? 这人就像是一个谜团,她心中充满了太多的疑惑,却只能自己想办法寻找答案。 此刻,苏长乐不知道的是,大魔头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隐匿了身影,透过屋顶的瓦片,深深地凝视着她。 第575章 番外-隐瞒 阿夙。 他无声地默念着这两个字,明明没有真实的肉身,却能感觉到那奇特的,温暖而又激烈的情绪。 那个从轮回境来到了修真界的女子,一直都记得他。如果不是曾经有过特别的关系,她不会喊出如此亲密的称呼。 即便没有轮回境中的记忆,他还是会下意识的因为她而心软退让。他不得不承认,这女子对他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是否要相认,告诉她真相? 不,在她眼里,青玄宗的那具傀儡,才是她要找的人。眼下的情形,即便他说了,她也不会相信的。 轮回境中,无论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都只是黄粱一梦。与苏长乐相知相识的,是那个品行高洁,善良大度的君子,而不是如今杀人如麻,阴险残酷的魔头。 他的眼神渐渐冰冷了下来,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诮嘲讽的弧度。这段时间的相处,也足够他了解苏长乐的性格了。 天真得根本不了解修真界的残酷,遇到弱者便会大发善心,坚守着所谓的道德规则。若是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恐怕会不惜一切代价来阻止吧。 即便她有所不同又如何?这世上,任何人,都休想妨碍他的计划。 房间里面,苏长乐的确饿了,将大魔头准备的食物都吃进了肚子,她这才觉得有了些力气。 灵膳本身就有滋养身体的作用,她在床上休息了半天,总算是没那么难受了。不过,她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精力大不如前,稍微做点剧烈的动作便气喘吁吁。 既如此,她也只能接受接下来必须好好调养的结果。在房间里面待得无聊,她干脆骑着踏雪,去外面了解一下情况。 经历过一场大战的宗门,显然已经清理过了,一个法术下去,根本就想象不到这里被鲜血浸染。她看到了许许多多的灵兽,身上都带着还未曾彻底痊愈的伤口,倒是御兽宗原本那些弟子,几乎一个人都没有。 看来,这里果然如同大魔头所言,变成了御人宗。 她骑着踏雪到处飞,倒是唯一肉眼可见的人类,灵兽们只是好奇地看着她,并没有对她发出攻击的举动。直到她在前面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白色身影,下意识的便睁大了眼睛。 九尾天狐! 白天阳光正盛,九尾天狐仿佛也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强大而又美丽。除了梦境中的金龙,九尾天狐算是她看到的,第二个让人惊叹震撼的灵兽。 “你好些了吗?” 耳边响起了一个女子温柔动听的声音,苏长乐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睛,是九尾天狐在说话吗? “没错,是我。你的内伤还未痊愈,应当好好休养才是。” 九尾天狐点了点头,毛茸茸的脸上,似乎能看出一抹温和的笑意。眼前这女子,是大人看重的人,体内更是身怀大人的血脉之力,往后,也是它要保护的人。 一般情况下,只有结了契约的人和灵兽之间才能进行言语交流。不过,九尾天狐血脉高贵,修为极高,除了还不能化为人形之外,口吐人言却是再正常不过。 “——谢谢,我就是觉得无聊,所以出来逛逛。而且,有踏雪背着我,一点也不累。” 苏长乐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摸上去,她一点也没从九尾天狐身上感觉到危险,然而还觉得格外亲近。除了那些混沌暴戾的妖兽,所有的灵兽,她都是喜欢的。 “大人此刻正在闭关修炼,姑娘若是想在宗门走动,我倒是可以陪你一起。” 大魔头不在,苏长乐反而松了口气,同意了九尾天狐的陪伴。她也想知道,如今这宗门上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大魔头,真的把那些弟子全都杀了吗? 好在她问这些,九尾天狐竟然也不曾隐瞒,全都如实相告。 御兽宗已经彻底沦为大魔头的地盘,他逆转了主仆契约,让所有人修弟子成为了灵兽的仆人。 修为高深的御兽宗大能,全都沦为了大魔头血祭的养料。其他的人,都被灵兽看管了起来,每天都会有一部分人,被挑选出来,送去大魔头身边。 即便九尾天狐没有解释清楚到底送过去做什么,亲眼见识过他提升修为的手段,苏长乐自然是心知肚明。 她垂下了眸子,沉默不语。此刻,苏长乐心中已经升不起愤怒的情绪,如同大魔头所说,那些人并不无辜,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修真界,落到如此下场,只怪他们咎由自取。 踏雪飞过一个华丽的大殿,这里原本是御兽宗的议事大堂,不过眼下却成了御兽宗弟子们被囚禁关押的地方。苏长乐下意识地看了两眼,却在人群中,发现了 一个熟悉的面孔。 竟然是长渊! 看来,这次青玄宗派来报讯的人里面也有他,以他宗主亲传弟子的身份来做这件事情,可见青玄宗对于大魔头的忌惮。 不过,照这情形看来,怕是用不了多久,这人便要死在大魔头手上了。她猜测长渊或许便是明渊的真身,有关阿夙的一些事情,只有从此人身上才能找到线索。 必须在大魔头解决他之前,从他嘴里追问出真相。可是,长渊不可能会老实交代,她自己也没那样的能力让他说真话。 大魔头那边,她要是开口要留长渊的性命,怕是她费心隐藏有关阿夙的一切便会暴露出去,这样的结果,也是她万万不想见到的。 就在她发愁的时候,九尾天狐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宗门里面没什么好看的,也就只有宝库有点价值。长乐姑娘想不想进去,挑选一些法器灵宝,以作防身之用?” 如今御兽宗易主,那么几千年来宗门积累的无数修炼资源,自然也都归大魔头掌控了。听到这话,苏长乐顿时眼前一亮。 “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大人说过了,只要不是替这些人修求情,姑娘想要什么都能满足。” “放心吧,之前我以为他是在滥杀无辜,既然他们是罪有应得,我自然不会再做出求情的事情。” 苏长乐苦笑,一时间情绪复杂。 第576章 番外-唤醒 连宝库都任由她挑选,大魔头究竟是为什么,偏偏对她这么好呢? 不管怎么样,这却是给了她一个机会。御兽宗几千年的传承,应该能让她找到需要的东西吧? 御兽宗上下的那些特殊禁制,早就被大魔头强行打开了。宝库里面,全都是各种各样的天才地宝,连寻宝鼠都忍不住地激动地从她怀里跳了出来,恨不得将所有的宝物都收入囊中。 九尾天狐显然早就已经觉察到她身上寻宝鼠的存在,倒也没有露出什么奇特的目光,她身上的血脉天赋,会本能的吸引灵兽的靠近,跟在她身边,哪怕是躺着不动都能得到好处,寻宝鼠会心甘情愿的跟着她,也是理所当然。 如果大人的本体尚在,哪怕是吐出一口气息,都能让它们跟着受益,提升实力。而迟早有一天,它们会协助大人,杀光那些虚伪的人修,将大人的本体夺回来! 苏长乐向寻宝鼠叮嘱了一番,她如今已经能够听懂寻宝鼠的意思了,它天生便识天下宝物,即便她不懂,寻宝鼠也能把她想要的东西找出来。 “我也不知道这些宝物的作用,就让寻宝鼠帮我挑选吧。” 她刻意对九尾天狐开口说了一句,于是接下来,当寻宝鼠吱吱叫的时候,她便停下脚步,将那件宝物收入储物戒中。 这么一路挑选下来,她倒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顿时心中大定。 “好了,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九尾天狐不曾阻止过她的任何举动,甚至亲自送她回了休息的大殿。房间里面是设下了禁制的,倒也不担心有外人窥探。 她从储物戒里面挑选了一番,其中有一件上品灵器,名叫问心石。即便是大乘期的修士,只要用对方的一滴血到问心石上,催动灵器,便能让对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然,一般情况下,普通人可拿不到大乘期修士的精血。不过对她而言,上渊等人已经成为了阶下囚,根本没有反抗之力,真正的问题,是要接近上渊不被大魔头和灵兽们发现。 所以,她让寻宝鼠找到了穿上能隐匿身形的法宝,修真界版的隐身衣,还有能隔绝神识和声音的阵法结界。有了这些,应该足够了。 因为御兽宗已经成了灵兽们的地盘,它们反仆为主,人类修士一旦有任何妄念都会被觉察到,所以宗门之内,反倒没什么太大的警戒,主要的防御力其实是放在了山门之外。 那天晚上那么大的动静,万兽城的人多少都注意到了。不过,有被控制了的御兽宗宗主出面,解释灵兽暴乱是因为有魔族入侵,而且已经被歼灭,是以,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变故。 如今平息下来,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御兽宗早已经天翻地覆。 大魔头正在闭关,今天一整天都没出现,不过,苏长乐并没有打算贸然行动。她打算晚上先让寻宝鼠出去试探一下,会不会被发现。 小家伙十分乖巧听话,立刻点了点小脑袋,苏长乐将隐身衣变小披在了寻宝鼠的身上,便让它出去了。 接下来,她便躺在了床上等待了起来。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寻宝鼠便回来了,同时也带来了让她满意的答案。 关押人族修士的地方,是由黑麟蛟看守的,而寻宝鼠带上法宝灵器悄悄闯了进去,咬破了上渊的手,得到了他的一滴血。 修真界也有蚊虫,大殿就那么敞开着,他们格外随意的被迫躺在地上,可没什么床被能够休息。被蚊虫叮咬,实在是再普通不过的情况,上渊并没有发现异样,而黑麟蛟也不知道大殿里面多了个不速之客。 不愧是御兽宗压箱底的高阶灵宝,效果就是不同一般。不过,如果大魔头守在大殿里面,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干得好!”苏长乐摸了摸毛团子的脑袋,从它口中拿到了装在玉瓶里面的血。有了这个,她明日再找机会过去,就能从上渊那里知道阿夙的消息了。 了了一桩心事,她便准备好好休息一番。老实说,她的头一直都在隐隐作痛,奈何她身为一个医者,居然不能自医。 虽然这疼痛还在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可这么一直持续不断,实在是让人觉得难熬。这个时候,她倒是巴不得自己能够昏睡过去,至少睡着了,就什么感觉都没了。 她闭上眼睛,紧紧地皱着眉头,酝酿着睡意。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是否还能梦到那条金龙? 如今她几乎可以确定,金龙和龙血琥珀之间必然的渊源,或许便是因为她那天接触到了龙血琥珀的金光,所以才会梦到那样的场景。 心中有些迫切地想要知道金龙后面到底如何了,如果还活着的话,她想要救它出去。 如此,也算是报答了能让她重活一世,遇到阿夙的恩情。 脑海中想着事情,反而更头疼了,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一道淡淡的金光注入了她的体内,那频繁的抽痛渐渐消失,苏长乐的气息安稳下来,眉头舒展,终于进入了熟睡之中。 屋顶上,男人俊朗的身影一跃而下,轻点着她的眉心,金色的光芒闪烁,继续着元神血脉之力的安抚。 在丹药还未炼制出来之前,也只有这样元神交融,才能缓解她的痛苦。每天晚上,他都是这样悄悄过来进行安抚,否则的话,苏长乐的情况,可不仅仅只是头痛无力这么简单。 她终究只是凡人,强行逆转血脉之力,便要付出代价。 “阿夙——” 女子呢喃着开口,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掌心的柔荑脆弱而又温暖,男人微微一颤,却并没有推开。 龙血琥珀无声地闪烁着,随着两人的元神交融,那些被掩埋尘封的记忆,一点点的被唤醒,苏长乐再次陷入了熟悉的梦境。 她感觉到自己又变成了一个轻飘飘的影子,随着风儿盘旋,终于在停下来的时候,看到了熟悉的场景。 悬浮在半空之上的山峰,宛若仙境。 那是已经被毁掉的浮空山! 第577章 番外-贪婪 浮空山上的大殿之中,气氛格外的凝重。几个高阶修士满脸愁容,其中一人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这可如何是好?昊空被天魔之气伤了根基,往后,恐怕是再也不能突破大乘了。” 修真界中,除去正统的灵修,还有邪魔和魔修,后两者修炼手段极为残忍,为正道所不容。而其中最让修士们忌惮的,却是天魔之气。 天魔之气并非人身,它不死不灭,只要有一息邪恶尚存,便能千秋万载的活下去。它会寄生在邪恶之人的元神之中重新苏醒,而这个被选中的人,便会成为魔族的王,随后掀起血雨腥风,无边杀戮。 在修真界各大宗门的合力围攻之下,他们总算是将魔族和天魔之气封印在西北之地的绝灵之地。然而每隔百年,绝灵之地被天魔之气控制的新的魔王,便会率领魔族冲破封印,发起正魔大战。 是以,每当这个时候,各大宗门便会派出最强的战力和优秀的弟子前往绝灵之地,诛杀魔族,镇压天魔,守住外面的封印。 身为青玄宗的最强者,昊空已经连续三百年参与过诛魔之战,立下赫赫战功。然而这一次的魔王实力强大,心性狡诈,竟然装死骗过了众人,趁着修士们放松戒备的时候发起偷袭。 昊空一时不察被重伤,天魔之气险些搅碎他的灵堂,虽然被救了回来,却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机会。对于修士而言,这几乎是被判了死刑。 止步大乘,再无进阶可能,身为主峰弟子,未来的宗主继承人,所有的荣耀都将离他而去。更可怕的,是逐渐走到尽头的寿元。 原本的天子骄子,如何能够接受如此巨大的落差和命运,他无法忍受同门怜悯的目光,开始闭门不出,而唯一能够倾述的,是藏在浮空山的一条金龙。 出自私心,他不曾告诉过宗门任何人,除去浮空山外,他还得到了传说中的上古神兽。 哪怕只是破壳几百年的幼龙,也不是修真界之人能够契约的。不过,当初金龙破壳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昊空。这几百年来,他悉心照顾,和金龙也算是结下了情谊。 当金龙得知了他的痛苦,便给了他一滴自己的真龙之血。这一滴血,彻底修复了昊空受损的根基,让他重新成为了青玄宗的天才。 单纯的幼龙,不曾体会过人性的险恶,他的善心,得来的不是感激,而是更多贪婪和觊觎。它将从小照顾自己的昊空视为亲近之人,在他不着痕迹的诱导之下,说出了自己的能力和弱点。 身为一个旁观者,苏长乐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红着眼睛,对着金龙焦急的呼喊。 “不要!不能信任他,他会伤害你的!”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她看到昊空在宗门的利益之争中逐渐升起的野心,更是知道了金龙的龙血,拥有多么神奇的力量。它是神兽,浑身上下皆是宝藏,只是,它的神躯强悍,想要得到它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为此,昊空以一幅虚伪讨好的面容,骗取着幼龙的信任,想方设法的从宗门典籍之中,寻找能够控制一条神龙的办法。 他想要让金龙成为他的战力,也是此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能够飞升成仙的资源。可惜,非仙人之躯,根本无法强行契约神龙,他便只能另辟蹊径。 为此,昊空筹谋了百年。 而金龙,也到了化为人身的时候。 修真界仙灵之力稀薄,浮空山又成为了青玄宗弟子修炼圣地,金龙没有足够的力量滋养自身,连化为人形都格外艰难。 昊空假意要助金龙化形,在青玄宗的后山下面挖出了一个巨大的矿洞,以宗门一整条灵脉来支撑金龙化形所需要的灵力。实际上,却在下面设下了重重陷阱。 在金龙化形即将成功,最为虚弱的时候,趁着它毫无防备,昊空用青玄宗的至宝,残缺的上古神器缚神链,刺穿了它的身体,剥其逆鳞,将它禁锢在了那暗无天日的地洞之中。 龙之逆鳞,是它的命脉所在,拔除逆鳞,便相当于拿走了它一半的血脉力量。从此,昊空便肆无忌惮的用龙血炼药,提升自己的修为,成为了修真界的第一人。 苏长乐再次出现在了那个漆黑的地洞,明白了前因后果,她越发心疼起眼前的金龙。它所遭受的,那样不公平的残忍对待,更因为龙血琥珀的关系,让她感同身受,气得灵魂都在颤抖。 漫长的梦境,日复一日,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它被困着,苏长乐便在旁边一直陪伴着。她甚至宁愿不要从这梦境中醒来,也不愿意让它孤零零的承受这无边的痛苦。 “我要怎么样,才能救你出去呢?如今的 你,又是否还活着?” 苏长乐喃喃自语,她的目光落到了那缚神链上,如果将这东西弄断,应该就困不住金龙了吧? 她下意识地伸出了透明的手,虚虚触碰到链子的瞬间,眼前忽然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与此同时,盘踞在地面上的金龙猛地消失不见,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被穿透了肩胛骨,苍白虚弱的少年。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少年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精致绝美的面容。看清楚了那张脸,苏长乐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或许是因为元神震颤太过激烈,她脱离了梦境猛然苏醒。支起了身子,她的呼吸急促,捂着胸口,再也无法控制地更咽出声,眼角的泪水打湿了面颊。到了此刻,她似乎还能感受到那脖颈被穿透,逆鳞被拔除的痛苦。 而最强烈的,还是那种被信任之人背叛,锥心蚀骨的疼痛。数百年的陪伴,那些温言笑语,不过只是伪装和欺骗,天性纯善的金龙,心中第一次涌现出了怨恨和杀意。 阿夙,阿夙! 金龙化为的少年,分明长着一张和阿夙一模一样的脸。虽然青涩,她绝不会认错! 第578章 番外-逼问 这怎么可能呢? 苏长乐脑海中一片混乱,莫非是因为对阿夙日有所思,所以才会看错了? 从青玄宗的弟子们口中,她知道那位云夙真人是昊空的亲传弟子,未来的宗主继承人,如果金龙就是阿夙,昊空尊者怎么可能会对他这么好,给予他如此光鲜亮丽的身份? 被囚禁的金龙,怎么可能轻易被放出来?要让苏长乐相信昊空那个伪君子幡然醒悟,决定忏悔弥补,那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万一,金龙真的是阿夙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便心痛如绞。捂着胸口,苏长乐神色一凛,当初穿越时空壁垒的时候,她便从龙血琥珀那里,看到了阿夙所有的轮回记忆,所以,龙血琥珀和阿夙之间,必定有着特殊的关联。 而最近,她又陆续开始做梦,看到的那些场景,不可能会是无关人等。如果金龙就是阿夙,那么一切便能说得通了。 龙血琥珀是阿夙之物,如今已经被她认主,那么,除了她之外,也就只有阿夙能够操控吧。否则的话,当初明渊不会在想要吸取龙血琥珀力量的时候遭到了反噬,外人根本无法掌握它。 那么,能够无视她这个‘主人’,驱使龙血琥珀力量的大魔头,又会是谁? 想到一个可能,苏长乐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如果不是阿夙,为何她总会产生奇怪的错觉?她知道大魔头其实只是一具身外化身,那么,他真正的身份,究竟是不是她想的那个人? 可如果是他,他为何没有认出自己?还是如同她猜测的那般,这个世界的阿夙,已经失去了对她的记忆?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弄清楚真相! 外面的天刚刚破晓,苏长乐深吸了一口气,她眼下是睡不着,也不可能继续去梦境里面了。有心想去找大魔头,不过,除非是他主动出现,她恐怕是见不到人的。而眼下,唯一能为她解惑的,只有一人。 穿上隐身衣和飞行靴,她带着寻宝鼠,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晨光熹微,灵兽们都处于半醒半睡之间,被关押起来的修士们,也都闭着眼睛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俨然是一幅等死的状态。 修士们不是没有过不甘心,然而御兽宗的弟子,一旦起了异心,反客为主的灵兽便会发现,直接用契约反噬。而青玄宗派过来还活着的两人,被封住了灵脉,他们在这里面,就相当于是普通的凡人。 身上的法器,还有储物戒这些东西,全都被灵兽们搜刮走了。没有灵力,更没有武器,还有一个可怕的黑麟蛟虎视眈眈。想逃,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御兽宗的宗主并不在这里,许是被大魔头单独关押了起来,其他人群龙无首,也就更加掀不起什么风浪。 少一个人,而且还不是御兽宗的弟子,并不是那么容易被察觉的事情。苏长乐提着上渊,寻个了无人经过的死角,打开了一个阵法结界,如此,就能避免他们之间说话会被听见。 面对这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人,苏长乐并没有客气,她上前便是两耳光,剧烈的疼痛,让上渊从梦中惊醒。 陡然出现的女子,让他下意识地一惊,他戒备地往后退了几步,发现自己居然已经不在关押的大殿之中,眼中流露出一抹喜色。 “你是谁?” 难道,这女子是来救他的? “快解开我的灵脉封印,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大白天的做什么梦呢?我可不是救你出去的人。”苏长乐冷笑了一声,靠近了他。 “你认不出我了吗?” 这张脸,她没有做任何伪装,那日在浮空山,两人之间其实隔着一段距离,上渊将她看作是不自量力靠近浮空山的下等人,恐怕根本就没仔细看过她的模样。 听到苏长乐嘲讽的语气,上渊神色一变,他想要跑,结果却撞上了结界,磕了个头破血流。发现自己根本逃不掉,他也终于冷静下来,看清楚了眼前女子的面容。 修真界好看的女修多如牛毛,心甘情愿献身的更是数不胜数,苏长乐虽然貌美,在上渊眼中,却并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御兽宗大变的那个晚上,苏长乐赶到阻止大魔头的时候,上渊已经身受重伤晕死了过去,所以并不知道她是大魔头都在维护的人。 “你到底是谁,我并不认识你。” 他眼中的陌生太过明显,苏长乐挑了挑眉,看来,上渊似乎也并没有在大郦朝的记忆。不过,她必须弄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 她已经启动了问心石,所以上渊此刻的话并不作假。 “我且问你,当日浮空山被毁 ,云夙真人的情况如何了?” “他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他毁掉了浮空山吗?”上渊几乎是脱口而出,他的脸上流露出震惊之色,不敢置信地开口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过是让你说真话而已,如今你被我困在这结界之中,是逃不出去的。要想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的把我问你的事情交代清楚。” 苏长乐微微眯起了眼睛,威胁了起来,心跳却瞬间加快了。上渊居然说毁掉浮空山的人是阿夙,这句话,几乎已经能够确认她的猜测了。 “说,在云夙真人闭关的时候,你是不是对他入凡间的元神动了手脚?还有那天晚上入侵的魔族,是不是就是云夙真人的身外化身?” “你怎么会知道?” 上渊此刻,简直是浑身冷汗淋漓。他向来自负,视云夙为生平对手,私底下处处与他作对。可万万没想到,在那天晚上,才从师尊的口中得知了真相,心中更是后悔不迭。 早知如此,他又何必费尽心思,甚至分出一缕元神进入轮回境中,去阻拦云夙的历练,谋夺功德之力。为此,还付出了那一缕元神消散的代价,生生降了一阶修为! 可是,眼前这陌生而又古怪的女子,为何会知道青玄宗的隐秘?要知道,除了师尊和几位峰主之外,当今世上的修真界中,也只有其他五大宗门的宗主,才知晓个中缘由。 第578章 番外-嫉恨 在问心石的力量驱使之下,上渊根本无法隐藏心中的秘密,将他所知道的事情,向苏长乐一一道来。 不过,上渊所知道的,和她心中猜测的并不完全相符。 云夙真人身为青玄宗年轻一辈的佼佼者,锋芒毕露,是总所周知的青玄宗继承人。只是在与魔族的大战中,他不慎被天魔之气伤到了元神。天魔之气无法化解,要么成魔,要么被毁掉根基,从此再也无法更进一步,成为废人。 昊空尊者自然不会允许自己的徒弟就这么断绝修真大道,他请来了佛门高僧,打听解决之法。修真界五大宗门,其中佛宗可谓是遗世独立,自成一派。他们钻研许久,最终想出了一个法子。那就是将云夙真人的元神进入轮回境中,以功德之力和人皇之力,破除魔障。 魔气,唯有天雷和功德才能克制,然而天雷对修士的元神同样有攻击性,如此一来,便只有功德之力,最是稳妥。而人皇之力,除了能保护元神不被魔气侵蚀,还能让外界的元神被轮回境认可,不会轻易的排斥出去。 在修真界是很难得到这两种力量的,唯有轮回境中,那里全都是真正的凡人。然而,元神投入轮回境,却是要冒很大的风险,进入轮回,那就同样会是凡人之身,失去任何有关修真者的记忆,如果没有积累到足够的功德人皇之力,元神便无法回归本体。 长久下去,或许会彻底迷失在轮回境。等到本体的生机消散,那就真的烟消云散了。 为此,昊空尊者特意用云夙真人的精血,炼制出了一件能够吸取功德和人皇之力,化为灵气,保护元神的宝物给他。这件宝物名唤龙血琥珀,它会根据精血气息,出现在自己的主人身边,一旦功德圆满,便会带着云夙真人的元神回到修真界的体内。 看到师尊为了云夙如此费心费力,同为亲传弟子,上渊却从未有过如此待遇,心中自然是又恨又妒。这份嫉恨之意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深刻,所以,当他终于得到了机会,能让云夙的神魂死在凡间的时候,便毫不犹豫地付诸行动了。 上渊自动请缨照顾云夙,在佛宗大能打开轮回境通道的时候,暗中动了手脚,夺了他的气运,隐匿了他的元神气息。如此一来,成为凡人之后,云夙的每一世轮回都将会身世坎坷,遭受诸多磨难,而且还很难让龙血琥珀感应到。想要得到功德,成为人皇,更是便会有重重阻碍。 此外,上渊还分裂了自己的一道元神进入了轮回境,下了灵魂暗示,去夺取龙血琥珀。关键时候,若是能找到一个身怀灵根之人为引,甚至能用那一道元神之力,逆转轮回境的时间。 苏长乐终于明白了在轮回境中的前因后果,苏立夏重生的那一世,便是明渊逆转了时间,而之所以会是苏立夏,便是因为她拥有灵根,偏偏也落到了明渊手中。 轮回境的凡人,有灵根者万中无一,哪怕资质一般,此生都无法探知到修炼一途,但是他们的气运,却会比旁人更好一些。 苏立夏不曾重生的那一辈子,即便被继母驱逐,却能进宫,在八皇子的庇护下活着,本身便算是运道极好了。奈何无论是那一世的苏长乐,还是龙庭卫指挥使谢无咎,都是比她还要特殊的存在。 很显然,苏长乐也是拥有灵根之人,身上还有生父遗留的龙血琥珀,运势上压倒了苏立夏。而第二世逆转时间重生,明渊利用苏立夏对未来的先知,才占了上风,得偿所愿。 奈何他没想到,自己成功之后却根本无法掌控龙血琥珀的力量,然而龙血琥珀也如法炮制,让时间回溯。也不知究竟是何缘故,她这个异时空的闯入者,反而取代了原本的苏长乐。或许是因为她身怀上个世界的功德,所以才会被龙血琥珀选中,这也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至于苏长乐最在意的记忆,从轮回境中回到身体,的确是不会再记得凡尘俗事。不过,龙血琥珀会储存主人在轮回转世中发生的一切过往,若是想知道的话,用神识查探便能一清二楚。 奈何,龙血琥珀已经认她为主,根本不曾回到阿夙的手上,所以,他苏醒过后不曾记得一切,甚至都不知道,上渊这个师弟曾经对他所做的恶行。 “他已经入了魔,功德之力根本就没有化解他体内的天魔之气,如今的他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魔物!姑娘,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此地并不安全,还是尽快离开才是上策!在下虽然不才,却也是元婴修士,只要你替我解开灵脉,我便会护你平安!” 上渊神色急切地开口,这女子的手段层出不穷,怕不是什么普通人。无论她究竟是什么来历,他如今也只能赌一把了。 苏长乐皱了皱眉,看来上渊并不知道昊空尊者囚禁金龙之事,所以,金龙究竟是不是阿夙的真身, 眼前这人根本无法给她肯定的回答。 如果是的话,昊空为何会放他出来?就不怕金龙复仇吗? 如此一来,金龙并非阿夙这个可能,反而更大一些。从上渊口中,昊空尊者对阿夙,分明是视为亲子,否则的话,上渊也不会如此嫉恨。 可是,她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就在这时,一股格外危险的气息蔓延开来,她只觉得浑身汗毛直竖。下一秒,噗的一声,结界破开,上渊的胸口,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洞! 他发出一声惨叫,神色惊恐地看着前方,苏长乐转过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大魔头高大而又充满了摄人气势的身影。她瞬间有些心虚,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被大魔头抓个正着。 “你想救他?带他走?” 浑身黑气笼罩的男人,语气轻柔而冰冷,他幽暗的目光落在了苏长乐身上,仿佛择人而噬的猛兽,让人升起无限的恐惧。 第579章 番外-相认 “你误会了,我没打算救他,只是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些答案而已。” 苏长乐摇了摇头,她不再闪躲大魔头的视线,反而格外认真而又仔细地看向了他,想要从那模模糊糊的轮廓之中,看出是否有自己熟悉的地方。 “之前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在找一个人吗?我并非修真界的人,而是来自轮回境,穿过时空壁垒到这里,为的就是找到我的夫君。据我所知,我夫君元神在修真界的本体,便是青玄宗的云夙真人。此人和云夙真人是同门,所以我只有从他这里才能打听到消息。” 苏长乐一字一句地开口,那双眼睛幽深如海,似乎看不到任何情绪,而她,却固执地要一个回应。 听到这番话,率先觉得震撼的,反而是上渊。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苏长乐,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不可能!你一个凡人,如何能越过时空壁垒?” “当初就是这个人,为了谋害我的夫君,使出了卑鄙无耻的手段去阻拦陷害他。在轮回境中动了手脚,让他迟迟无法累积到足够的功德。所以,你要杀了他,我绝无二话,反倒是会拍手称快。” 苏长乐才懒得搭理上渊,他不过是个工具人,如今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就算大魔头没有出现,她也会杀了上渊,为阿夙报仇雪恨的。 “不过,他告诉了我一件让我很是吃惊的事情,他说,云夙真人已经入魔叛出了青玄宗,而你,就是我要找到的人。” 她靠近了眼前的男人,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袖,眼神倔强而又期待。 “我问你,你真的是我的阿夙吗?” 一袭黑衣,满身戾气的男人微微一颤,方才凌冽的杀意几乎是瞬间戛然而止。他能感觉到女子身上涌动着那种汹涌澎湃的感情,也是他此生从未体验过的,被人珍惜爱重的情意。 “就算没有了轮回境中的记忆也没关系,我记得就足够了。我答应过阿夙,无论会有多难,一定会找到他,和他重逢。如果他忘记了我,那么我们便重新开始认识。只要能再见,一切都不晚。” 苏长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认真地开口道。 “你莫非相信他的话?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得到你的信任,故意说谎骗你?再说了,我是魔,不是你喜欢的那个正道魁首!” 大魔头冷笑了一声,眸光闪过一抹自嘲之意。然而,他的灵魂,却因为女子的一番告白而震颤着,久久难以平复那难言的情绪。 “问心石下,他不会说谎。而且,我喜欢的人,无论是正,是邪,我都不在乎。我相信阿夙,他就算是变成了杀人如麻的魔头,那也一定是有苦衷的。有错的,一定是别人!” 有错的,一定是别人! 大魔头心神剧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盲目的,全然的信任,让他紧闭的心门打开了一道口子,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苏长乐如此斩钉截铁的态度,不但让大魔头眼神动容,更是刺激到了一旁的上渊。他从未见过如此是非不分之人,如果这女子真的是轮回境里和云夙结缘之人,想要活着离开就更没可能了。而眼下,他想要自救,唯有一个机会。 然而,他刚刚有所动作,大魔头的掌心,忽然挥出了一道魔气,直接斩掉了他的脑袋。血淋淋的头颅咕噜咕噜地掉在了地上,上渊的元神飞了出来,被大魔头一把捏碎,彻底消散在这天地之间。 苏长乐身上一滴血都不曾溅到,一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带着她离开了此地,回到了休息的那间屋子里。 “把这个吃了。” 大魔头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枚灵丹,悬浮着飘到了她的面前,根本不顾她的意见,自动跑进了她的嘴里。 灵丹入口之后,便化为一股暖流进入了体内,苏长乐几乎是瞬间便感觉到自己身上恢复了力气,没多久,连头也不再痛了。 这是治疗她反噬的药! 所以,这段时间大魔头在闭关,就是为了给她炼制灵丹,好了之后的第一时间便来找她,结果却发现她居然偷偷把上渊带走。所以,他才会那么生气啊。 苏长乐恍然大悟,感动的同时,却也没有忘了正事。 “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呢!我是为阿夙而来,如果你不是他,那么就放我走吧,我要去青玄宗找他!” 她已经从大魔头的态度里面,笃定了他就是阿夙,虽然还有很多疑惑不解的地方,不过她如今,只想听到眼前这个人,亲口告诉她自己的身份。 “青玄宗很危险,你不能去。”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有些躁动地眯起了眼睛。 “上渊说的没错 ,不过,所谓的云夙真人,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出现你的面前的,是一个真正的魔头。我不会让你离开半步,你想走,是不可能的事情。往后,我也会继续杀人,你阻止不了我。” 然而,听到这威胁一般的话,苏长乐却是笑了起来。她猛地扑到了大魔头的身上,死死地抱住了他。 “只要你是阿夙,那我就会永远留在你的身边,你赶我走我都不会走!你不会杀无辜之人,我也不会阻止你,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也是我的敌人!” 被她抱着的地方,仿佛有火焰灼烧一般滚烫起来,大魔头僵硬在原地,他从未和人如此亲近,有些茫然无措,可心中却是一片柔软。他这一生,第一次听到过如此言语,也从未想过,有一个人,会如此坚定地站在他的立场上,不问缘由。 “阿夙,我好想你,你让我看看你的脸,好不好?如果一开始,你就用真面目见我,我怎么可能会认不出你?” 苏长乐气呼呼地开口,她不怪他没有轮回境中的记忆,因为是为了自己,他才会把龙血琥珀留下的。可是,如果能早点和阿夙相认,他们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误会。 怀中的女子抬起了头,期待地催促了起来,大魔头心里根本升不起反对的想法,下意识地便解除了脸上的禁制。 第581章 番外-信任 一系黑衣的男人,墨色长发只是简单的扎起,露出精致绝美的五官。他的眉眼之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戾气,眼眸之中的颜色猩红。如果说初见的青玄宗云夙真人是白衣飘飘的仙人,那么眼前的他,便是冰冷阴沉的魔。 苏长乐终于看到了那张印刻在她灵魂深处的熟悉面容,虽然眼前的人,一身气质全然不同,看着她的神色没有了往日的深情,可那种刻在灵魂之中的悸动,却让她无比的肯定,这就是她的阿夙。 心中涌上一股酸胀的感觉,她又是开心又是委屈。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身上有龙血琥珀,早就怀疑我的身份了?所以,你才非要掳走我,不许我离开?” “裴云夙,我可以原谅你忘了我们的过往,不过,绝对没有下一次!从今往后,你必须把我牢牢地记在心里!” 她伸出手,召唤出龙血琥珀递了过去。 “是不是有了这个,你才会想起轮回境中的事情?拿去,反正这本就是你的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了。” 虽然龙血琥珀是不可多得的宝物,然而苏长乐却从来没有占为己有的心思。如果阿夙真的就是金龙的话,那么,就越是该交给他了。或许,拿回了此物,他才能拥有更强的实力。 “你可知道,没有了此物,你便会成为一个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男人沉声开口,神色有些复杂,他不信对方没有觉察到这琥珀的神奇之处,她当真,一点都没有贪念吗? “我本来就是凡人,这东西,也并不属于我。你一定有解除契约的法子吧,不用顾忌什么,拿走便是。再说了,就算没有了龙血琥珀,不也还有你会保护我吗?” 苏长乐对着他微微颔首,脸上是全然的信任和依赖,她知道,哪怕是表露了身份,可此界这个已经入了魔,不知道遭遇了什么的男人,对她依然心怀戒备。 她虽然难过,之前说过的话,却不是虚假。大不了,重新认识他,就像以前一样,一点点走进他的世界。 不就是死缠烂打嘛,她有足够的信心,更何况,就算没有记忆,他对她的态度也是不同的。不管是不是因为龙血琥珀,她都不会为此耿耿于怀。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举动,让眼前的男人微微一颤,他血色的双眸深深地凝视着她,仿佛能看穿她的心底。 “如果取出来之后,你会死呢?” 苏长乐愣住了,她的确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如果她死了,那么千辛万苦地来到修真界寻找阿夙,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们之间,依然是天人永隔。 对方到底是故意危言耸听吓唬他,还是真的? “我能问一下,死的是身体,还是元神?这里不是修真界吗?你不能把我的元神弄出来,打造一具傀儡身体复活吗?” “龙血琥珀绑定的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元神,你觉得呢?”男人冷笑了一声,双眸之中的血色更深了。没有人能轻易地接受自己面对死亡,为了活下去,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 即便是她,也不会例外吧—— 苏长乐垂下了眸子,她认识的阿夙,有自己的底线,绝不会轻易的入魔。除非,是经历了让他无法承受的痛苦。这段时间的接触,看似杀人如麻的大魔头,其实并不会迁怒无辜。她喜欢的那个人,从来都没有变过。 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除契约,不过,如果她死了,龙血琥珀应该会自动回到原本的主人身边吧? 旁人无法伤害到她,那么,她自己动手,想来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了。 抬起头,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随后,手中忽然出现了一把匕首,直直地朝着自己的心口刺去! “哐当”一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的手腕被一股大力握住,掌心的匕首掉在了地上。 “你疯了?” 男人脸上终于出现除了阴沉冷漠之外的慌乱和担忧之色,苏长乐趁势落入他的怀中,嘴角勾起了一抹上扬的弧度。 “我没疯,你又何必阻拦我?还是,你刚刚说的话,根本就是故意骗我的?” 迎上了女子咄咄逼人的视线,男人的眼中闪过一抹懊恼后怕之意。他没想到,苏长乐竟然会做出自尽的举动,那一瞬间,他心中所有的警惕和防备都溃不成军。 “阿夙,这段时间,我每天入睡之后,便会做梦。梦里,有一条金龙,他被人伤害背叛,困在暗无天日的地洞之中,而他化为人形之后的脸,却和你一模一样。如果我的死,能换来那条金龙和你的生,那么,我愿意接受这样的结局。” 苏长乐认真地开口,她的话 ,让云夙彻底愣住了。血眸之中,暗潮涌动,久久不能平复此刻心中的震撼。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苏长乐竟然能看到他元神深处的记忆,很显然,她是通过龙血琥珀才会有如此能力。然而,能做到这一点,她必然是对他的元神之力没有任何抗拒。 而她,更是心甘情愿的为自己而死。 这样一颗纯粹的真心,不带一丝恶意,被它的主人捧到了云夙面前,让他为之动容。进入轮回镜中的那个人,归根究底依旧是他,而让他愿意切断于龙血琥珀的元神感应,彻底交出去的人,若不是极为看重,又怎会如此行事? “不要胡思乱想,我的确是骗你的,拿回你体内的东西,并不会危及性命。相反,你若是死了,反而会牵连到我。所以,好好保护你这条小命!” 他冷着一张脸,态度依然恶劣,苏长乐却听出了他那别扭的关心,眼中的笑意更甚。 “好不容易和阿夙你重逢,我怎么舍得死呢?你虽然忘记了,不过当初我们可是约定好了,要一起长命百岁的,是你违背了承诺先走了。所以,往后,你必须补偿我才行。” “修真者的寿数随着修为提升能到千年,一百岁可算不上长命,短命还差不多。”云夙冷哼了一声,神态傲娇。 “那我们就努力,活上千年万年。阿夙,事不宜迟,现在,你把龙血琥珀收回去吧。” 第582章 番外-阻碍 苏长乐催促了起来,她没有丝毫的留恋和贪欲,也让云夙无法不为之动容。 “这东西只有在你体内,才能隐藏气息不被青玄宗的人发现,如今我并不急着用它,所以就先交给你保管。” 他轻声开口,双眸之中的血色都似乎淡了一些。 “可是——”苏长乐有些焦急,如果没有拿回龙血琥珀,阿夙又要如何恢复记忆? “没有可是,这东西现在回到我手上,是祸非福。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你且好好休息,明日便要离开御兽宗了。” 虽说青玄宗那边的人,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可随着峰主和几位弟子的陨落,宗门之中的魂灯熄灭,他们很快就能分辨出来。 毕竟,他们安排了人去哪个宗门,都是心中有数的。如今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就没必要继续停留了。 “好吧。” 苏长乐叹了口气,他根本就没有告诉自己最想知道的那件事情,分明就是故意逃避的态度。眼睁睁地看着他转身离开,苏长乐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阿夙虽然和她相认,然而却还是无法彻底的对她敞开心扉。虽然她明白,没有记忆,他们如今,其实也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 哪怕她嘴上说着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被心爱之人遗忘,又怎么会不难过呢? 可是,一想到阿夙或许就是金龙,想到他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眼下这副模样,苏长乐便止不住的心疼。 即便不曾在修真界生活过,她也知道,入魔并非是什么好事。自古以来,魔都是被天道厌弃的存在。他会是修真界人人喊打的大反派,遭到所有人的围剿,就算他带着那些强大的灵兽,真的能与整个修真界为敌甚至获胜吗? 可她不知道前因后果,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能力去帮他。这种茫然无措的感觉,实在是让人颓败。 罢了,就算阿夙不说,她还能入梦,或许要不了多久,梦中便能清楚一切真相了。 苏长乐休息了一阵,身体果然在服下那丹药之后好了起来,精力充沛不已。她又出去看了看,发现灵兽们似乎在忙碌着什么,那些修士也全都被送走了,关押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看来,他们明天是真的要离开这里了。 这一整天,同样都没有看到阿夙,她只能泄了气。不过,想到晚上或许会做梦,她便期待了起来。 早早的洗漱闭上了眼睛,苏长乐担心自己睡不着,还专门给自己施了针。翌日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她丧着一张脸,眼神呆滞。 昨晚上她居然什么都没梦到,安安稳稳地睡到了大清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她太过期待,结果起了反效果? 此时此刻的她,已经不在御兽宗了,她躺在踏雪的背上,有结界隔绝了外面的罡风,前面那个熟悉的黑衣人,赫然是阿夙的身影。 回过神来,她忍不住开口道:“阿夙,我们就这么离开了吗?那些灵兽和御兽宗的弟子呢?” 随着她话音一落,不等阿夙回答,后面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地动山摇的轰炸之声。她下意识地回过头,看到的,是不断崩塌的御兽宗山门。 “我在里面布下了杀阵,一旦有修士踏入便会触发,其他宗门的弟子已经知道了我的动静追来了,这便是我送给他们的大礼。至于灵兽,你用不着担心,它们已经被我收进了空间戒中,只留下了九尾天狐和黑麟蛟在外面。” 男人冷眼看着前方的场景,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苏长乐这才注意到,在他的肩膀左右两边,缩小的九尾天狐还有黑麟蛟趴在他的衣服上,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灵兽是他对抗修士的大军,自然不会舍弃,而御兽宗的弟子,显然是彻底的葬送在了方才的杀阵之下。 而御兽宗的宝库,也已经被他搜刮了一干二净,所以,毁掉一个宗门山头,他并不觉得可惜。 苏长乐愣了愣,神色复杂。她没说什么,免得刺激了眼前这人敏感的神经。她习惯了治病救人,对于已经入魔了的阿夙来说,她只要露出一点心软的迹象,都不是他能够容忍的。 阿夙转过身去,加速前进,踏雪紧跟着追上,苏长乐居高临下地看着四周不断后退的场景,觉得眼睛都有点晕了。她低下了头,顿时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东西。 “我的痰盂?” 苏长乐惊讶地眨了眨眼睛,她便宜买到的飞行法器不知何时被拿了出来,吊在了踏雪的腿上。痰盂里面被封印了灵脉昏迷不醒的中年修士,分明就是那位重霄宗主。 “这人留着还有用,不过,你最好 不要接近他,免得被他算计。” 男人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苏长乐只能点了点头。修士的手段层出不穷,对方还是一宗之主,这样的老狐狸,她也没打算去接触。 接下来又是日夜不停的赶路,不过吃的灵膳灵果,阿夙从来没有缺过她,全都是从御兽宗里面拉拔出来的好东西。 只是,让苏长乐情绪低落的是,这几天晚上,她都没有再做和金龙有关的梦境了。 她不知道的是,当初能入梦,是因为她元神受损的那几天,有个人每天晚上都会在她睡着了之后出现,两人元神交融,才在机缘巧合之下看到那些隐秘的真相。 如今没有了媒介,自然便不行了。 除此之外,苏长乐也感觉得到,阿夙似乎是故意在疏远自己。她苦笑了一声,明明相认了,可两人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他是在用这样的举动,明确的告诉她,如今的云夙,已经不是轮回境中那个人了。他未来最重要的事情是复仇,而不是耽溺于儿女情长之中。 即便她对他而言是特殊的,也绝不会成为他入魔路上的阻碍。 此时此刻,千里之外的青玄宗。 “宗主,不好了,我们派去御兽宗的徐长老等人的魂灯都灭了!徐长老临死之前传回来的画面,御兽宗已经被灭门了!” “什么?” 昊空尊者面色铁青,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第583章 番外-联手 传音符的距离有限,真正能够在千里之外依旧能互通消息的,必然是上品法宝,十分稀缺。为了能够及时联系上这次安排出去的人,他们每个人身上都配备了传音铃。 然而,御兽宗那边都没来得及用上通报具体的消息,人便彻底失去了动静。 昊空尊者身下的宝座瞬间被他一掌震碎,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愤怒之意。不远处的半空中,悬浮着几面银色的镜子,每一面镜子里面,都端坐着一个人,赫然便是万剑宗c丹鼎宗,还有神音宗的三位宗主。 两个中年男修,还有一个容貌明艳动人的女修,此时此刻,皆是一幅凝重的神色。 “他已经彻底脱离了我们的掌控,如今恐怕更是恢复了记忆。还有他的能力,操控万兽毁掉了御兽宗,接下来必然是其他几个宗门了。” “距离御兽宗最近的是丹鼎宗,也是实力相对而言最弱的宗门,如果没猜错的话,必然是他第二个动手的地方。” 开口的分别是丹鼎宗的宗主碧清,以及万剑宗的宗主凌云,前者听到后面这话,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丹鼎宗以丹药和法器为主,修士本身的实力,自然是比不上万剑宗的。然而,攻击性的法宝符箓可不缺,随便扔出去一把都能击败同阶的高手。 “笑话,本宗高阶法宝无数,护山大阵可是最强的,可没那么容易破开。他能控制灵兽,难不成还能控制我宗门的法宝不成?真要是送上门来,本座定要将他碎尸万断!” “我早就说过,对那人不要太狠,天魔之气本就容易蛊惑人心,他心中有恨有怨,光是靠轮回境的功德压制,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神音宗的茗嬛宗主叹息着开口,美人的容貌不俗,连声音都格外动听,让人心驰神摇。其他几人显然对她格外宽容一些,面对她的指责,倒是没露出什么不满的模样。 “他或许会对丹鼎宗出手,不过,最大的可能反而是前往魔渊。以他的心性,若没有十足把握,必然不会轻易动手。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再任由他这样下去了。我等需要联手,合力将他抓获,如此才能万无一失。马上开启传送阵出发吧,茗嬛你和碧清一起在丹鼎宗埋伏,我和凌云则是带领六位长老和众弟子前去绝灵之地。” 昊空尊者沉声安排了起来,百年前,为了几大宗门,他借助浮空山的仙灵之力,设下了五大传送阵,可以在瞬间前往各自的领地范围。不过,开启传承阵消耗巨大,需要用到珍贵稀少的极品灵石,若非格外紧急的情况,他们是不舍得用的。 其他三人并没有异议,他们都清楚,如今的局势,比上次还要危险。毁掉浮空山,灭门御兽宗,如果那人成为了新的天魔,才是真正的灾难。 “之前是我低估了他,以为有龙血琥珀在,他不会那么轻易入魔。只是没想到,龙血琥珀并没有跟着他的元神从轮回境中回来,如今更是不知所踪。这几天,本座亲自去轮回境外查探了一番,有凡人穿过时空壁垒,还留下了龙血琥珀的气息。看来,在轮回境中,他动了情,有了格外在意的人,若是能找到这个人,说不定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束手就擒。” 昊空再次开口,眸光微暗。即便不能,那也相当于抓住了对方的一个软肋。而最关键的是,寻回了龙血琥珀,才能更好的阻止他。 “若是龙血琥珀藏在凡人体内,那便很难泄露出气息让我们觉察,要找到对方,无异于大海捞针。” 凌云尊者对此显然不抱希望,与其寻一个凡人,倒不如将全部心神放在捉拿魔头身上。 “这倒不见得,以他如今身外化身的力量,却能施展天赋神通,控制整个御兽宗的灵兽。我怀疑,那个带着龙血琥珀的凡人,或许已经在他身边了。” 茗嬛尊者语气轻柔,却十分的笃定。 “不过,已经入魔了的他,恐怕不会沉迷于儿女之事,要让他心甘情愿被擒,估计难啊。” “那就把那凡人抓起来便是!” 碧清尊者冷笑了一声,就算那魔头难对付,一个凡人而已,和蝼蚁一般弱小,抓回来轻而易举。 商议妥当之后,几位宗主便立刻安排人手,准备出发了。 整个修真界,都在因为新的天魔出现而同仇敌忾,蓄势待发。尤其是随着御兽宗灭门之事传播开来,修士们人人自危,也提高了警惕,一旦发现任何人有异样便会群起而攻之。那些隐藏在修真界的魔修邪修,更是纷纷倒了大霉。 每个城镇门口,都有专门的守卫,他们手上有专门测试出魔气的法器。除此之外,丹鼎宗,神音宗和万剑宗的势力范围之内,更是只能出不能进,戒备森严。 而那些人烟稀少的山林之中,也有 修士结伴搜寻,凡是魔修,都要彻底铲除,以绝后患。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藏在一棵树上的苏长乐见状,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段时间赶路可谓是越发的困难了,一波又一波的修士带着能够检测到魔气的法器,几乎是紧跟而来,通过审讯之后,基本上也弄清楚了外面的情况。 很明显,阿夙已经失了先机,几大宗门回过神来,彻底发起了反攻。他们遇到的人,修为几乎是一次比一次更高,无论阿夙的目的究竟是哪里,接下来显然是危机重重。 “阿夙,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杀的人越多,就越是容易暴露自己。你身上的魔气很难遮掩,不如你进入空间灵宝里面,让我出面,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空间灵宝比储物戒更加高级,里面相当于一个小世界,能够容纳活物。这可是御兽宗宗主的至宝,当今世上仅有两件。不过如今已经属于了阿夙,重霄尊者这个原主人,却被关了进去。 随着修士越来越多,重霄尊者已经不方便在痰盂里面,免得被人认出。 第584章 番外-天魔 “我一个普通女子,伪装成低阶修士,不会有人起疑的。踏雪引人注目了一点,不过我可以用痰盂。这么一来,便不会被发现了。” 如今她无法阻拦阿夙的任何决定,那么便只能想办法帮他得偿所愿。 “你不怕吗?”一袭黑衣的男人静静地看着她,血眸之中毫无波动。 “这个世界上,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你会受伤难过。你忘了,除了你之外,目前好像暂时没人能伤害到我。” 苏长乐微微一笑,虽然还没试过对上顶尖的强者,譬如几大宗门的宗主,不过,至少元婴期以下的修士,她是根本不惧的。 她是一如既往的甜言蜜语,男人眸光闪了闪,有些别扭地转了过头。 “既如此,为了不浪费时间,那便暂且听你的。在空间灵宝里面,我会用神识传音,给你指路,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要施展龙血琥珀的力量。” 可算是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苏长乐自然是高兴不已。 “你放心吧,我知道了。” 她其实已经很久不曾催动龙血琥珀了,除了在御兽宗为了阻止他杀人那晚。即便阿夙没有明说,她多少也能猜到,青玄宗有法子追踪到龙血琥珀的气息。 自从阿夙进了空间灵宝,接下来的路途便轻松多了,不会有忽然出现的修士喊打喊杀。在外人眼里,她就是一个各处历练的散修,为了避免麻烦,她还特意化丑了脸,换上了刚来修真界穿的那一身凡人衣服,所有珍贵的东西全都收了起来。 空间灵宝则是被隐藏了气息,被她用红绳加了块木牌串了起来,贴身放到了胸口。如此一来,她穷困落魄的模样,连专门打劫,掳掠女修的恶人都看不上。 转眼又是七日过去,她可谓是畅通无阻地到了他指定的地方。 “你看,我就说这样最安全吧?阿夙,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保护你的。” 苏长乐摸了摸胸口,颇有些自得地开口,她说话,里面的阿夙自然是能听见的。明明隔着一层独立的空间,男人却觉得她的手,仿佛触碰到了自己,身体都不受控制的滚烫了起来。 就算他对她再怎么冷淡,除非必要根本不会和她说话,她也像是感觉不到自己的疏远,每天都是一副元气满满,亲近依赖的样子。 她没有刻意去说在轮回境中曾经发生过,经历过的事情。然而,却清楚他的一切喜好习惯,总是能做出让他心软的举动,悄无声息地拉近两人的距离。 “少在这里说大话,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保护我?” 男人冷哼了一声,看似嘲讽的话,却并没有什么不耐烦的语气。 胸口一道白光闪过,紧接着,一袭黑衣的阿夙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接下来我要单独行动,你就在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待着,等我办完了事情,便会回来接你。我会给你留下一只七阶的赤炎虎,还有储物戒的那些攻击性的法器,若是遇到了危险,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吗?”苏长乐皱了皱眉,她实在是有些担心,毕竟他要做的事情,每一次都会闹得天翻地覆,血流成河。 “你跟着我,只会成为我的累赘。” 他淡淡地开口,态度却是不容置喙。苏长乐神情黯淡下来,随后勉强勾起了嘴角。 “好吧,那你一定要快点回来。” 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模样,云夙险些控制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抚平她眉间的褶皱。他垂下眸子双拳紧握,转过了头。 在他身边,才会充满了危险。而他接下来要面对的敌人,更是前所未有的强大,离开他,才是最稳妥的。 再一次被抛下,不同于上次的无所谓,甚至急切地想要逃走,苏长乐却是忧心不已。面对整个修真界的围攻,这一次,他真的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吗? 她叹了口气,外门已经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前方是一望无际的平原,然而越是往前,植被就越是稀疏,看起来格外的荒凉。 那前面,究竟是什么地方? 她犹豫了一下,悄悄跟上去肯定会被阿夙发现,还是去后面的城镇打听一下情况吧。 城镇上戒备森严,每个入城的人都要经过魔气测试,追问来历,尤其是生面孔,还有从外地来的修士,甚至都要经过三天的看守才能通行。苏长乐见状,只能暂时歇了进去的心思。 不过,她也并不是一无所获。外面排着队的修士们怨声载道,也在讨论这次的事情。她找到了一个明显是宗门弟子的知情者,用了问心石,很快就弄清楚了一切。 原来,这里是北境,也是修真界灵气和资源最稀少的地区。而在北境的边缘,有一个绝灵之地,里面封印着魔渊。魔渊之下,全都是各种可怕的魔物和魔族,一旦放它们出来,势必会为害人间。 好在有五大宗门的支持,凡是遇到天魔暴动,便会安排宗门的精英弟子前来镇守绞杀。除此之外,还有封魔大阵,每一个阵门,都有化神期的强者坐镇,才能守护了修真界千年。 然而最近五大宗门忽然发出追杀令,天魔分神逃出了绝灵之地,寄生在修士体内,犯下重重杀孽。青玄宗损失了一大批精英弟子和两位峰主,御兽宗更是彻底覆灭! 为了追杀天魔,同时也是为了避免天魔毁掉封魔大阵,放出魔物,五大宗门已经结盟,势必要守住绝灵之地。 苏长乐心中一沉,她已经明白如今的阿夙,究竟是什么打算了。他要打开魔渊,成为真正的天魔,率领魔物大军,覆灭整个修真界! 成为天魔,七情六欲被封,除了吞噬和杀戮之外,便不会再拥有属于人的感情。所以,他故意排斥她,疏远她,显然是已经做好了彻底入魔的准备! 为了复仇,他分明是打算同归于尽,不给自己任何退路。可是,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之人,成为一个魔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