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忽视。正在大家都懵逼地面面相觑,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时候,一个人蓦地反应了过来“原来喻主任和云医生那次同时请假,真的是一起出去的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原来这两个人造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 ,懵逼的众人纷纷点头,喻子落的迷妹们也只好不甘心地吞下了这吨狗粮,找小黑屋默默流泪去了。
宣誓主权战役,喻子落完胜。
☆、结婚(二)
终于领证了。
红本本拿到手里的一瞬间,云初宜和喻子落都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地了。
领完证,问题就来了,婚礼要怎么办呢?
“婚礼的流程我来负责,你理想中的婚礼是什么样子的?”
“恩.....”云初宜细长秀丽的眉毛拧成了两条毛毛虫,她腮帮子鼓鼓的,往喻子落怀里蹭了蹭,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这个我真没想过。”
喻子落好笑地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女生不是都喜欢幻想这些事情的吗,你居然没有想过?”
云初宜偏了偏头,不客气地甩给他一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啊,以前的要求可低了,只要新郎是你就够了,别的都无所谓了。”她轻轻叹了口气,神情轻巧得仿佛在叙述一件平淡无奇的事情。
喻子落低了低头,不动声色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把云初宜更紧地揽进怀里,抖动的睫毛在他英俊的脸上投下一片晦暗不明的yīn影,他把脸埋在云初宜毯子一样柔软的长发里,云初宜如果这个扭头,就会发现,此时的喻子落脆弱得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兽,淡淡的恐慌包裹着他,他紧紧抱住她,仿佛在从她身上汲取力量与温暖,汲取他赖以生存的元素。
“都jiāo给你吧,我懒得想了。”云初宜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把喻子落的手拉到自己的身前,把自己环住,往后靠了靠,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小懒虫。”喻子落笑笑,长臂一伸,拉过沙发边上的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云初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我睡了好久啊。”云初宜脑子晕晕的,她用力眨了眨眼睛,睡眼惺忪地伸了个懒腰。
“是挺久的。”喻子落起身从吧台边朝她走来,她揉揉眼睛,看到吧台上放了一杯琥珀色的液体。
“你在喝酒?”
“哪敢啊,你不是不喜欢我喝酒吗?”
“不不不,我只是不喜欢你酗酒而已。”她对着吧台努努嘴“那是什么?”
“我调的果酒,跟果汁差不多,一会儿你试试?”
“一会再说吧。”云初宜砸吧砸吧嘴巴,肚子突然传来一阵咕噜声“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早就做好了,起来吧。”喻子落揉了揉她的头发。
餐桌上摆着他的作品,每一道菜上都用盘子盖的很严实,所以还是热乎乎的。云初宜掀开一个盘子,香气扑鼻而来,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拿了一块土豆喂进了嘴里,迫不及待的样子像极了偷吃的小仓鼠。没想到这些菜居然特别烫,她被烫的倒吸了好几口冷气,却被从厨房出来的喻子落抓了个正着。
“脏不脏!”喻子落好看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他快步走上前,拍了一下云初宜的手。
“呼……呼……”云初宜还在朝嘴巴扇风,颇委屈地看了喻子落一眼。
“坐好”喻子落看着她嘴角红红的,不忍心地轻叹了一口气。
云初宜乖乖地坐好。
喻子落转身拿出了医yào箱,找到了小手电筒。
“嘴巴张开。”他的眉头还是紧紧拧着,但是语气和动作却已然温柔了下来。
云初宜乖乖张大嘴巴。
温暖的光线照亮了她的口腔,喻子落的脸贴近了她的脸,他认真的神情深深地印在云初宜的眼里,不经意的,她的心就这么漏了一拍。其实他们现在这种相对位置,还是第一次,喻子落的额发正好对在她的鼻子前,他身上温暖熟悉的味道,若隐若现地窜进她的鼻腔,竟让她有一丝轻微的战栗。
“没起泡。”喻子落抬起头,猝不及防就撞进了一双含水的眸子里,云初宜瞬间就产生了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下意识地把头偏向了一边,气息紊乱“哦哦,那就行。”
喻子落垂下眼眸笑了笑,她脸上不寻常的红晕,已经泄漏了她的小心思,他没有戳穿她,而是刻意冷声道“你自己还是个医生呢,这么不注意。”
云初宜十分不屑地朝他做了个鬼脸“我又不知道那个菜那么烫”,一副死扛到底,绝不认错的耍赖模样。
喻子落嗔怪地看了看她,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一边把筷子递给她,一边还不忘打趣她“小馋猫。”
“略略略。”云初宜吐吐舌,埋头吃了起来。
喻子落的厨艺一向让她很满意,酒足饭饱之后,她开心地摸了摸肚子“好吃,给你一个赞”,说着还打了一个饱嗝。喻子落面无表情地托腮看着她,十分苦恼的样子。
“怎么了?”他严肃的样子把云初宜吓了一跳,是什么事还能难住他?她不禁也紧张了起来。
“我问你个问题,你要保证如实回答。”喻子落眼眸幽暗,像最漂亮的,漆黑发亮的宝石。
云初宜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吸了一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保证,一定如实回答。”
“好。”他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我的求婚仪式……你真的满意吗?”喻子落刻意咬紧了“真的”两个字,云初宜一听就蒙了。
what?
云初宜嘴角抽动了一下,觉得自己刚刚实在是在浪费表情。
这TM算是什么大事啊!害她胆战心惊半天。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瞬间不想理面前这个家伙了。
喻子落看她这个反应,心里咯噔一下。
忐忑不安地继续问“是不是,不是很满意啊?”
某人继续翻白眼。
喻子落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某人回心转意,于是很沮丧很沮丧地长叹了一口气“果然,我就知道你不是真的满意。”
“你知道什么啊!”云初宜终于说话了,她气呼呼地看着他。她发现,只要是遇到这种事情,喻子落就会一下子变得特别不像他自己,不像那个雷厉风行果敢决绝的喻子落。
“你说,你知道什么了?”云初宜没好气地问他。
“知道……知道你不满意……”可怜巴巴的声音。
“我,很,满,意。”云初宜打断他的话,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头顶上的灯光似乎越发温暖起来,像是有一团温柔的火焰,淡淡而持续地地燃烧在两个人的心头。
云初宜看着喻子落的眸子,忽然就笑了。
她伸手摸上他如匕首般锋利的剑眉,轻柔地摩挲“子落,你不要这么不自信,喻子落在我心目中,永远像超人一样无所不能,他是我心里的光。所以”,云初宜用力地握住喻子落的手“你不要这样子,不要为了我变成这个样子,不然我也会难过。”
喻子落深深地看着她,幽幽闪动的眸光中,有惊讶,欣慰,然而更多的,还是那一份深深的感动。
良久,他终于笑起来,低头微微叹了口气“都听你的。”
云初宜松开他的手,俏皮地挑挑眉“那就好啊,那就这么定了,婚礼的事情由你全权负责啦~爱呀不用cāo心的感觉真好啊。”说罢她起身朝吧台走去,端起那杯琥珀色的液体,低头凑上去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清香钻进鼻孔。
“恩~好香。”她满意地把酒杯举到嘴边,一仰脖就倒进半杯,液体顺着喉管直下,整个神经系统瞬间就被清冽刺激的感觉占领了,明明闻上去只有淡淡的薄荷香气,但没想到喝进嘴里的时候,刺激会如此强烈,薄荷的气味混合着冬天凛冽的寒气直直冲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舒服的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爽!”她咂巴着小嘴赞叹。
也许是被强烈的薄荷气味刺激了,云初宜一边闭着眼睛回味,一边自言自语“你都不知道,你在求婚之前,我好几天都没睡好,生怕你给我搞一场乱七八糟的求婚仪式,比如大张旗鼓又是摆蜡烛又是摆玫瑰,搞得好多人围观的那种,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喻子落哭笑不得“我有那么美眼力见吗?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都不知道?”
“其实也不是啦,只是我担心你脑子一热,万一呢,是不是?”云初宜睁开眼,嘿嘿笑起来“我本来想,要不然我就告诉你,我想要一个怎样的求婚仪式算了,免得你着急上火的,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求婚这么重要的事,一辈子也就这一次啊,钥匙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了,那也太没意思了吧,我就这么一直纠结啊,纠结,纠结了好几天。”
“然后呢?”
“然后?然后是橙子告诉我 ,说我应该相信你,我想了想的确也是这么回事,所以就啥也没说。事实证明,相信你是没错的,所以你现在应该相信了吧,我对你的求婚仪式真的很满意很满意,满意到不能再满意了!”
喻子落看着云初宜满脸的真挚,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怎么好像突然有点头疼。他点点头“那好吧,那我明天就找人订酒店了。”
“哈?这么快?”某人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快点好,免得夜长梦多。”
云初宜不满地撇撇嘴“切,说的我跟个累赘一样,急着要把我处理掉啊?”
喻子落抬起头,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看着她说“恩,确实是个不小的累赘。”
“喻子落!”话音刚落,云初宜就像一颗zhà弹一样朝喻子落扑了过去,大有跟他同归于尽的势头,但是被撞的默认知识四两拨千斤地伸出双臂,微微欠身一捞,就把某颗人ròuzhà弹结结实实地搂在了怀里,在她被撞的七荤八素的时候,清润含笑的声音已然从头顶上飘下。
“又胖了。”
“…….”下次一定要撞飞你,云初宜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他的胸膛,恨恨地想。
☆、大结局
喻子落一向是行动派,雷厉风行的名声不是盖的,所以在云初宜把婚礼事宜全部jiāo给他之后,他只用了三天,就基本把一切事情都安置妥当了。
云初宜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blingbling的婚纱,不知所措地看看婚纱,再看看喻子落,半晌才说出一句话“这什么情况?”
“我选的婚纱,你看看,喜欢吗?”
喻子落抬手,修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站在旁边的经理打扮的人就毕恭毕敬地走上前来。
“云初宜小姐,您好,这款婚纱是由意大利顶级婚纱设计师charli weaken设计,并亲自参与制作的高级定制婚纱系列,纯手工制品,款式新颖,简洁大方,这款婚纱设计的亮点在于胸前的心形设计和丝绦的腰带,既有中国传统的古典美,又能够恰到好处地体现出新娘纤细的腰身.......”
其实这个经理还说了很多,但是云初宜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满脑子只有“高级定制,纯手工制作”这九个字,她僵硬地扭头,盯着喻子落,他瞬间就捕捉到了她眼底的着急与恐慌。于是他刚一坐下,云初宜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嘴巴迫不及待地凑上了他的耳朵。
旁边的店员看到他们这副亲昵的模样,纷纷掩住嘴角,偷偷地笑了起来。
云初宜脸一红,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小声问喻子落“你抢银行啦?“
喻子落猝不及防地呛住了。
“什么?”
“这婚纱又是顶级设计师,又是高级定制,又是手工制作,这得花多少钱啊?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啊?”
他们距离很近,所以喻子落微微一撤身,云初宜脸上的担忧就明明白白地展现在了他面前,她是真的为他担心呢,喻子落看着她,忽然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软软地塌陷了下去。云初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因为她知道,医生这个职业虽说赚的比其他职业要稍稍多一点,但是怎么说都还是处于正常工资的水平线上,喻子落现在一出手就是这么大手笔,肯定有问题,她越想越不放心。
喻子落没说话,他微微勾起嘴角,轻轻抚上了云初宜白皙的脖颈上挂着的那个玉坠子,水滴的造型更能体现出女子的温婉之美,本就质地上乘的羊脂玉在婚纱店里灯光的照shè下,源源不断地散发着莹润通透的光芒。
“阿宝,还记得,我当时买这个坠子的时候花了多少钱吗?”他眼底含笑,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云初宜闻言一愣。
对啊,但是拍卖的时候,他就出了十万的价格,是市场价格的二十倍。她当时也被这个价格惊呆了,但是当时他们的误会还没有解开,她便也没有多问,后来也就渐渐把这件事忘了,现在想想,原来这家伙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表明自己的土豪身份了!
云初宜眼睛睁的大大的,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
“原来你是土豪啊!那你不告诉我,还害我担心,在这里出洋相!”反应过来之后,云初宜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她深深低着头,咬牙切齿地说。
“冤枉啊,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喻子落深邃的眼眸忽闪忽闪的,闪烁着无辜却狡黠的光芒。
“你!”云初宜猛地抬起头,一拳捶在了喻子落的胸膛上,发出一声闷响。
喻子落看怀里的这只小猫真zhà毛了,赶忙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抚“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在美国的时候,科研做的很好,有不少专利,再加上我在那边的医院干的也不错,很多人慕名而来,当然其中也包括一些富豪和政界高官,我也给其中一些人做过私人医生,所以积蓄还是有一点的。”他宠溺地捏了捏云初宜ròu嘟嘟的脸蛋“虽然算不上腰缠万贯,但是养活你还是没问题的。”
“呸,谁要你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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