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奴婢在熬药。”灵儿轻应了一声，眼睛蓦地一红，“夫人一直都在沉睡，眼瞧着又到了她喝药的时辰，奴婢便”
“把那药端给我。”
“三小姐。”灵儿讶异地抬起眼。
“就看一会，放心，影响不了药效的。”
“真的没关系吗？”灵儿还是不太放心，特意靠近古小小，压低声音询问，“是不是那药有什么问题？”
“药没有问题。”古小小肯定地回答，眉眼都不动一下。
“那三小姐这是？”
“一会你就知道了。”古小小神秘地朝着灵儿一笑，弄得灵儿也跟着紧张兮兮的，不过，灵儿还是乖觉地将药拿了过来。
“三小姐，药来了。”
“放着吧。”
刚刚从炉灶拿下的药冒着腾腾的热气，一股热流沸腾着从炉口冲出，带着一股药味，周围的空气瞬时包围在这股药味中。
古小小紧着后退两步，待那热气消失得差不多，古小小这才抽出手帕，在灵儿的注视下，一把掀开炉盖。
将炉盖轻轻拿起，古小小用力嗅了嗅，霎时，一股药味激烈地冲击着她的鼻子，用手掩住半边鼻子，古小小不死心地用另外一边鼻子再次闻了闻，这次，眼睛蓦地晶亮起来。
“是了，就是这种味。”古小小径自呢喃起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灵儿怔怔地望着这一切，脑中迅疾闪过一些什么，却一时间又抓不住。
“三小姐，这炉盖？”
“灵儿，这炉盖有问题，你闻闻看。”
“闻闻看？”灵儿接过古小小递过来的炉盖，果真认真地闻了闻，只是，临到最后，她的神情还是一片茫然。
“你难道就没有闻到什么吗？”急于从灵儿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古小小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奴婢只闻到一股药味。”灵儿诚恳地回答，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不像在说谎。
古小小刚刚兴奋起来的心霎时沉了下来，嘀咕道：“难道真是自己搞错了。”
一把抢过炉盖，古小小不死心地再次闻了闻，这次，更加浓郁的异味再次飘入古小小鼻端，古小小深呼吸了几次，发现那味道就愈浓烈，神色一时间晦暗不定。
“灵儿，你一直以来都是用这个瓦锅给我娘熬药吗？”
“是的，因为我们的银子不是很充足，所以”灵儿吱吱哎哎，小小的脑袋眼瞧着就要垂到了胸部。
有些诧异于灵儿此时所表现出来的神情，随之，古小小马上就明白了个中原因，灵儿这是因为囊中羞涩的缘故，银子有限，她就算有心想换过一个新的瓦锅，却只能想想。
想到这些，古小小的神色缓和了不少，只是，当那目光再次聚焦于手上的瓦锅时，古小小原本缓和下去的眸光又立即变得阴森起来。
“灵儿，煎药的瓦锅是怎么得来的？”
被古小小犀利的眸子一望，灵儿吓了一大跳，好在，她很快就回了神，毕竟，古小小的眸光再是渗人，她也是自己的三小姐，想通了这点，灵儿倒没有太害怕。
“三小姐，这瓦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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