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老太爷那一桌,叫他们喝白酒。张嫂子,咱们这桌喝米酒。嫂子,你喝得习惯吗?”小鱼她娘:“浮来山那边,逢年过这元宵节,人们都爱喝小米酿得黄酒。”李梅:“张婶。元宵节来了,我敬张婶一个酒。祝愿张婶合家幸福,心想事成。”小鱼她娘微笑着:“谢谢少奶奶了。我也祝愿少奶奶和二少爷,恩恩爱爱,幸福美满。”小鱼她娘举杯喝了。
这时候,丫环小红说道:“大太太,这个太太我以前好像见过。但,我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大太太:“你认错人了。上次小鱼她娘来的时候,我记得你回诸葛村家里了。”大太太对小鱼她娘道:“有许多人长的面熟,但细看,不像。那人和这人一点亲戚关系都没有。”小鱼她娘笑道:“我说小红闺女,她一个劲的看我,原来她觉着我面熟啊。”大太太:“这么多年了,张嫂子,女儿小鱼也许结婚有孩子了。也许有一天,你在大街上能遇见她。”
小鱼她娘:“大太太,我现在,我释怀了。也许她在人家里活得很好。”李梅:“张婶,敬你第二个酒,好事成双。祝你早日找到小鱼。”小鱼她娘:“谢谢少奶奶。”大太太:“李梅,你也要帮着留意小鱼姐姐。”小鱼她娘:“谢谢大太太。我敬大太太一个酒,祝大太太身体健康,事事顺心如意。”
二少爷端着酒杯来到了大太太的酒桌。大太太:“庆昌,今晚喝多了吗?”二少爷孙庆昌:“大娘,哪能呢。今晚元宵节,张叔张婶在家里,还有这么多客人,还有李梅在。我哪里敢喝多。”二少爷喝得有点摇晃,他看着李梅:“李梅,是吧?”李梅微笑:“你没有喝多,从那桌过来,你走的是一条直线。”大太太笑:“酒不醉人,自己醉了。”小红笑,小鱼她娘也笑。
二少爷摇晃:“我都听着小鱼姐姐了。我没有喝多,我没有喝醉。你们怎么笑?李梅。”小红笑道:“二少爷,你没有喝醉。还听见小鱼了。你看,二少爷没有喝多酒。”大太太:“庆昌,你没有喝醉啊。你赶紧坐下来,喝碗茶水。”二少爷孙庆昌嘴里嘟哝道:“我没有喝醉酒。小鱼?喝醉了。七彩鱼?小鱼?七彩鱼?好特别,怎么是一条七彩鱼?”
小鱼她娘一惊,她疑惑地问:“七彩鱼?二少爷,你认识小鱼?”二少爷笑道:“七彩鱼?我认识小鱼?”他端起茶碗喝一口茶水。大太太:“张嫂子,庆昌少爷喝多了。李梅,你赶紧扶二少爷屋里躺一会儿。”李梅扶起孙庆昌走了。大太太:“张嫂,你莫要急,等他酒醒了再来问他吧。”“张嫂,还有你们几个快夹菜吃。”大太太。
小鱼她娘:“大太太,你快看。那边过来一个着戏装的女人。”大太太:“张嫂,你猜,那个人是谁?”小鱼她娘:“猜不到。我不认识吧。”大太太:“张嫂,你快点夹菜吃。”
那个人走到餐厅的一空地上,她轻轻说道:“今晚,是正月十五元宵节。我唱一出京戏《贵妃醉酒》,给老太爷,老爷,还有太太们,客人们,来助酒兴助玩兴。你们都要吃好玩好啊。”
小鱼他爹:“老太爷,老爷,府上请了唱堂会的?”老太爷:“我们孙府上过元宵节,从来没有请过唱堂会的。”老爷:“兄弟。那是我的二太太。”小鱼他爹:“哎呀,我怎么没认出来。”“上了彩妆,熟人都认不出来。”老爷目不转睛地看着二太太。
唱片机里传出了美妙的旋律,二太太京腔京润地唱起了贵妃醉酒。一曲唱罢,满座响起了热烈地掌声。老爷从座位上站起来:“玉蓝,再来一段,祝酒兴。”二太太:“好啊,我再来一段黄梅戏《女驸马》。”满座的客人,丫环们不时地拍掌喝彩。一曲唱罢,二太太:“下面,有一件喜事告诉大家。今天,我的同门小师妹,她路过孙府,要去上海演出。这不,我请来了她,她也给大家唱一经典名段。有请,小师妹。”
老太爷:“你们喝着。我年纪大了,先回屋休息。他张叔,饭后,让富统陪你在府上走走,看看花灯啊。”小鱼他爹站起来:“谢谢,老太爷。”孟强走过来扶着老太爷走了。
二太太的小师妹,微微一笑:“元宵节,祝在座的各位情圆事圆人团圆。我来一段越剧《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老爷:“好。说得好,肯定唱的也好。”他带头鼓起掌来,然后掌声响起来。
大太太:“哎,她是谁?二太太的小师妹?我说她昨夜到今中午,搞得神神秘秘。原来邀了她的小师妹来助兴。”小鱼她娘:“大太太,孙府上过节日热闹。你看三少爷和四少爷提着灯笼跑去假山了。”大太太:“孩子们,叫他们自由地玩耍去吧。”“哎,张嫂子。咱俩起来去府上的路边走走,看一看大红的灯笼。”大太太:“小红,你不用跟着我了。你找九菊,冬梅青荷她们玩去吧。”
小师妹:“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好似一朵轻云刚出岫。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却原来骨格清奇非俗流。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老爷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师妹看。这时候二太太走了过来,她轻轻说:“老爷。哎,眼珠转不动了。”老爷:“胡说。他张叔在呢。还有那些老爷们也在。”小师妹水袖一抛:“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眼前分明外来客,心底却似旧时友。“
小鱼他爹:“强子,咱俩到假山那边看看灯谜去。”孟强:“好。走,张叔。”老爷:“你们俩快点回来。”孟强:“是。老爷。”二太太坐下来:“老爷。你看我小师妹长得怎么样?和三太太比一比,谁高谁低?”老爷笑道:“论模样论身段和小美不相上下。但我敢肯定,她没有三太太的才气。苏小美人家呐,是学院系里的高材生!”二太太笑了。老爷轻轻笑:“你笑?玉蓝。”小师妹已经走到了老爷身边,笑道:“老爷。你这样说小美,太夸张了啊。老爷,这一种说话法,金倩和玉蓝姐很伤心的。”老爷吃惊:“你?你是三太太?”老爷指着玉蓝,笑道:“玉蓝,你们合起火来开我的玩笑。你俩真是太淘气了。”
一位老爷站起来:“孙老爷。时候不早了,我们大家伙告辞了。”一位老爷:“孙老爷,你真是让人羡慕,二太太就很美了。二月十九,又要娶一个貌美如花的三太太。艳福不浅哪。”一位老爷:“孙老爷。咱们是商场里的老朋友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就是了。”孙老爷:“好。都是好兄弟。”他和那些老爷们一一握手道别。
小红走到了青荷的宿舍,她嘭嘭的敲了门,然后藏了起来。青荷:“谁?”她打开了门。她看到门外没有人,她说道:“九菊,真奇怪。没有人呢。”冬梅:“哎,你说会不会是二少爷?”九菊眨眨眼睛:“二少爷醉成那个样,李梅又在他身边,一定不是二少爷。大家说会不会是大太太的那个,叫人讨厌尤其调皮的丫头红儿。”
青荷心领神会微微一笑:“说不定还真是那个红儿。快点关门!”小红一下窜过来:“哎,你们好悠闲,在偷吃花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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