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是放木头桩子的地方。”老妇人又道。
白茶看去,只见除了一撂撂的木头桩子之外,还有不少没用的干柴。
“这些柴是大伙儿们有时候冬天用来生火的。”老妇人在旁边解释道。
这里不比城里全都是用天然气,很多人用的都是蜂窝煤,所以有时候需要这些干柴来生火。
白茶看了看,这里什么影子都没有留下,以前的所有痕迹都已经被抹去了。
“老奶奶,您忙自己的去吧,这里我自己看看就行了。”
“那好,有什么需要的你就叫我,我就在楼下扫落叶。”
“嗯!”
老妇人走后,白茶抬头看了看楼上,她决定上去看看。
女保镖们赶紧走在白茶的前面,道:“夫人,这里年代久远,先让我们上去看看。”
她们必须谨慎的不让自家夫人受到一点伤害。
白茶无奈,就这么看着她们左顾右看的朝着楼上而去。
突然的就这么升腾起一股讽刺的意味,言焓做这么多,不就是怕她先出事然后没有人供他取乐侮辱么!他这么做还真是不嫌累。
白茶平复了一下心情,就听见楼上的女保镖传来声音道:“夫人,上面没有危险,您可以上来了。”
白茶走了上去,后面的其他女保镖随即跟上。
在上面转了一圈,白茶来到了一间空房间外,苏念推开门,上面就落下了一片灰尘。
白茶没想到上面会落下灰尘,她赶紧用手左右挥了挥,然而更多的灰尘进入了她的鼻腔。
“咳咳!”
白茶干咳了好几声。
女保镖赶紧过来,递给白茶一个一次性的口罩,白茶接过盖住鼻唇。
这里的光线还好,墙壁上没有斑驳的水啧,说明楼顶没有渗水。
再里面就是一张破烂的席梦思床垫,款式老旧,还画着玫红色的花朵。
这样看还真是那个年代的东西,但对于那个年代的这个地方,这还是奢侈的东西。
床垫旁有一个梳妆台,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灰。她没把灰尘擦掉,而是直接把梳妆台上的抽屉打开了。
里面放着一只很久没用的口红以及一面小巧精致的铜镜,口红帽上刻着一朵金色的百合。
白茶看着里面的东西若有所思。
她抬手拿出那只口红,打开口红帽,红色已经发黑发干,而且散发着一种浓烈的过期的劣质味道。
白茶蹙了蹙眉头,把口红放在里面。
白茶正要把抽屉关上,却看见了铜镜的手柄上面刻着品牌商的生产地,生产于大州市。
纤细的手柄上是一朵和口红帽上一模一样的金色百合,百合花的下面还刻着“双生花”三个字。
“双生花”的字体是艺术字体,但很好认。
白茶闭了闭眼睛同时在脑海里想着,“双生花”难道就是这个品牌的名字?
但她貌似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品牌的名字。
或许就是一个小众品牌吧!
白茶把抽屉关掉,又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线索,索性就走了出去。
走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白茶在想着什么,突然踩空的她直直的朝着楼梯下面跌去。
“啊——”
白茶尖叫了一声。
“夫人!”女保镖们察觉到的时候,白茶已经躺在了一楼的地板上。
她们都吓坏了,赶紧跑过去查看白茶的伤势。
“我没事。”白茶惨白着脸道。
女保镖们把白茶扶起来,可是下一秒就听见白茶“嘶~”的一声,脸色比刚才更加的惨白了。
“夫人,您哪里痛?”女保镖一脸的担忧。
“我的脚踝可能已经肿了,送我去医院。”
“是。”
就这样,因为白茶的伤势,一队人朝着烟市中心医院而去。
医院的病房里,白茶拉拢着脑袋半坐在病床上,双手绞着,但脸上没什么表情。
紧接着一串脚步声从病房外传了过来。
白茶听见这脚步声,心里一个咯噔,她太熟悉这个脚步声了。
下一秒病房门就被大力推开,言焓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其他保镖则是分成两对在门口侯着。
一进来言焓就劈头盖脸的骂着白茶,“你倒是能耐啊,刚出去就弄成这样,你怎么不摔死。”
白茶气的想吐血,他来就来,有必要说这样的重话么!
死男人,臭男人!
“对,我怎么会让自己摔死啊,我摔死了,你言大总裁还怎么向我报复啊。”
白茶心里有气,自然也没有好话说。
听见这话,言焓没有丝毫生气的模样,他走到白茶的身旁,嘴角邪魅的勾起,“怎么!就这么喜欢被我折磨?”
“你”白茶瞪了他一眼。
言焓向来毒舌,白茶是领略惯了的。
“把脚伸出来我看看。”言焓坐在白茶的身旁,命令似的口吻道。
“医生已经给我上药了,已经没事了。”白茶诧异今天的言焓怎么突然转性了。
“把脚伸出来。”
见白茶拒绝他,言焓的脸色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心里一直对他害怕的白茶最终还是选择妥协,慢慢把肿的老高的脚从被子里伸了出去。
言焓见白茶的脚踝处肿的这么高,眉头一皱,忽而他抬眼睨了白茶一眼,刀子似的的话语直直的捅向白茶,“你是嫌你整个人肿的还不够么。”
白茶瞬间想到自己的脸也是肿的,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
“我脸上肿成这个样子,还不是你言总裁弄的。”居然还挖苦她,他也不看谁是始作俑者。
言焓眉头皱的更厉害了,甚至还有了一丝的不自然。
他没再说什么,而是做了一件让白茶大跌眼镜的事情。
只见言焓把白茶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柔柔的为白茶揉着肿的不像话的脚踝。
脚踝处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力量与抚摸,带点痛意,但是异常的舒服。
“你”白茶诧异的盯着言焓帅气的侧脸,一时之间愣住了。
平时那么对她的高傲男人居然低头为她揉着脚踝,她她是不是做梦了?
白茶用手掐了一下自己,“嘶!”
好疼!
眼角的余光瞥见白茶这个傻样,言焓嘴角的弧度轻轻的扬起。
傻女人!
这时候,医生带着几个女护士走了过来。
医生恭敬道:“言先生,言夫人。”
言焓把白茶的脚拿开,站了起来,对着医生道:“再给她的伤口检查检查。”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