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去个地方,以你的本事,没有人可以找到你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的”

    “你身边现在明着暗地不知道有多少人跟着哪,自己小心点”

    “我会的”

    “得了,一定要注意身体,别一忙起来就忘了吃饭”

    “嗯”

    “我一会给你发地址”

    “好”

    这些人换了一波又一波,一个个的两眼紧盯,四处打量,一脸的严肃,呵呵,一把年纪了还装什么青涩单纯的大学生,就不能专业店,走心点,反正陪这样一群蠢货玩也是挺有趣的。

    有时阿初会在晚上专门的挑一些偏僻的小道或者昏暗的小巷走,来个反向跟踪,然后很愉快的出手解决。有时会把人直接仍在巷子里,有时玩心大起时,就用口红或者眉笔给他们绘一张京剧脸谱,几次之后,连揭穿阿初的都懒得搭理,只要没有威胁,免费的保镖何乐而不为。

    阿初清楚地知道,猫抓老鼠,没有耐心怎么行,十年都熬过去了,有些事得慢慢清算才有意思。

    阿初的脸逆在光影里,眼神幽远而绵长,纯粹的人的灵魂有着天生对危险的感知力,孙楚楚莫名的从心底感到一阵寒冷,看着阿初问道:

    “阿初怎么了?”

    “没事,走吧”

    阿初看着她担忧的模样,掏出随身的棒棒糖,递给她,然后又剥一个把糖纸放好

    “试试看”

    “嗯,很甜”

    “阿初,你怎么随时都能变出吃的啊,和哆来A梦一样”

    阿初头也不会的回答道“怕饿,就随身都带着”

    “我最近也老觉得吃不饱,啊啊,照这样,我会不会吃成个胖子啊”

    “你太瘦了,胖点更好看”

    “这话深的朕心”

    “那皇上现已午正三刻,是否移驾养心殿小憩”

    “小初子,摆驾”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转眼间就到了和唐小七相约的日子

    “Lisa?”

    “thina?”

    “你们认识?”

    “thina是我在读皇家艺术学院时的学妹和闺蜜”

    “正式介绍下,陈灵素,我的中文名字,小时候我母亲给我起的,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唐宋,我男朋友,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唐小七一副你敢乱说,我就掐死你的样子很是吓人,陈灵素立马改口说:

    “因为马上就会荣升为我的未婚夫啊”

    唐小七的脸是有黑变白在变红,煞是好看,没有一个二货的女友是不会体会这种心酸的.

    唐小七一脸的尴尬,只得笑着解释说:她中文不好,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常常听唐宋提起你“

    “这家伙估计不会说我什么好话”

    “不会啊,这家伙嘴特别严实,每次我问你是谁,都是解释说一个要好朋友,一个女xìng朋友,还关系那么亲密,害的我以为是前女友,白吃了干醋,要是知道你们是一个人就不会闹笑话了,都怪他”

    “是,是,怪我”

    “先进去吧,锦年和祁风已经到了”

    “既然都到了,那就先上菜吧,边吃边聊”

    服务人员迅速的上菜,几人就立即开动

    看着阿初吃饭的动作,虽然优雅端庄,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开口问道:

    “thina,哦,我忘了,你现在叫阿初”

    “不用刻意该改,你习惯怎么叫就怎么叫”

    “嗯,不过我喜欢你的中文名字,阿初,你们家都不管你饭吗?”

    “管啊,但没现在好吃”

    “嗯,好吃就多吃点,以前我就特别喜欢吃你做的中餐,小时候我妈妈教过但我笨手笨脚的总学不会”

    “以后要想学,有的是机会”

    “哪你可以再教我吗”

    “我觉得你还是安安静静的做个美少女比较好?”

    “我保证不会的”

    “亲爱的,有些东西需要天赋”

    “哦,好吧”

    声音中带着失望和难过,唐小七不忍女友伤心,开口问道:

    “做饭多简单的事,你要喜欢,我找人教你”

    “算了吧,我和阿初生活了三年,总共做了三次饭,有两次失火,还有一次是锅子bàozhà”

    “哪太危险了,你还是学学别的吧”

    “这次回来要呆多久?”祁风问道

    “老爷子身体不好,父亲说让我待在家里尽尽孝道”

    “去A大学也是老爷子的意思?”

    “夫人觉得我年龄太小,资历不够还得在学习几年”

    “三叔,这些年越发的老了”

    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傅祁风说的不仅仅的年龄大了,而是做事顾忌越来越多了。

    “反正在他们眼里我是充话费送的”

    阿初说的很是无所谓,宋锦年心里一紧,只有疼习惯了,痛习惯了,不抱任何希望了,才会这样的不在乎

    “那你有什么打算?”

    “读书啊”

    “你还真打算老老实实读到毕业啊”

    “我还小,没有什么不好”

    “阿初吃虾,这个虾最是新鲜了”

    “她不吃带壳的”

    宋锦年将自己剥好的虾放到阿初碗里

    “得,一身的臭毛病,也不知以后谁能收了你这个祸害”

    “反正你是我哥,那我就待在家里让你养我一辈子”

    “我就是欠你的”

    “是傅家欠我的”

    “阿初吃鱼,这个鱼最新鲜了”

    “好啊,你也吃”

    “阿初不吃带刺的东西”

    宋锦年将鱼刺一一的挑出,然后放到阿初的碗里

    “宋锦年你有完没完,我吃什么,不吃什么,用不着你管”

    “你是我未来老婆,我不管你谁管你”

    宋锦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言语中带着几分霸道和别扭

    整个饭间,和别的女的谈笑风生,嬉笑颜妍也就罢了,还和一个个男的和颜悦色,大谈特谈的,虽然你一个是她堂哥,一个是跟着自己屁股后面的一起长大的还有了女朋友的兄弟,但凭什么对别人就可以微风和煦,笑的跟波斯菊似的,对自己就冰脸相迎,冷漠疏离,就像一团空气的似的,安静,死寂。

    我不怕你生气,只怕你不搭理我,两个人,总有一个要先学会低头,我的低头,纯粹而不含杂质,我不期望你的软声细语,哪怕恶语相向,也好过莫名的死刑。

    吃干醋女人伤不起,男人更伤不起的。

    “咳,还好有宋二不嫌弃你”

    “傅祁风,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的嘴巴再也说不出话”

    偏偏唐小七那个不怕死的还火上浇油:

    “阿初,做过就要承认,不要不好意思,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宋锦年你不要在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敢说在医院我们没有睡一张床吗”

    “那不是。。。。。。”

    “所以你得负责啊,我可没有随便上人床的习惯”

    “啊呜,信息量好大,唐宋帮我倒杯冷水,再来盘瓜子,千年一遇的奇景啊,录下来,让阿初以前动不动就吊打我”

    唐小七一脸的尴尬,只得笑着解释说:她中文不好,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无论阿初怎么解释这群家伙,都很认真的劝阿初不要狡辩了,事实就摆在眼前,反正不管你自己信不信,我们是信了,还开玩笑的说要不要是一起订婚结婚。

    阿初很是憋屈,只能化悲愤为食yù。

    由于常年的饥饱不定使得阿初的胃部吸收系统很是不好,胃口也是相当的小,而尤其是最近,身体的各项机能变化越来越明显,只有增加yào量才能克制住自己。

    当一口口食物下肚的时候,肚子明明就很饱了,但心里的饥饿仿佛怎么就填不满似的。

    如果仔细观察,几乎所有带壳的东西,阿初都没有动,除了汤之外,其他的菜都是每碟不过三,除非特意的观察和了解过阿初,没有人知道啊,阿初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阿初,就算不搭理我也不能把自己撑坏了啊”

    “我饿”

    语气冷静而平和,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宋锦年很是心塞

    “放心,阿初有分寸,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你要是拦着她,他会跟你急眼的,更不理你,等吃饱喝足了,就没事了”

    “之前也有过?”

    “是啊,有时会几天,有时会十天半个月的,等心情好了就过去了”

    “真没事”

    “看你紧张的”

    饭后上了一些茶水和点心,阿初用水果刀削苹果,眨眼间刀子沿着苹果轻轻的走上一圈,果皮就脱了下来,薄薄的一层,连刀都异常干净,把刀放下,咬了口苹果,胃里一阵绞痛,阿初将后背直接靠在椅子上,闻着苹果的芳香,阿初感到恶心,想吐,阿初拼命的压制着,打了个招呼,直奔卫生间。

    飞快的打开洗漱台的水阀,让水哗哗的流着,阿初一只手拍打自己的后背,一只手抠着自己的喉咙,巨大的声音掩盖了阿初的呕吐声,等吐出来的都是胃里的酸水时,阿初用手捧着冷水喝了几口,咕咕的漱了漱嘴,掏出包里的纸巾将水擦干,脸和唇苍白,给自己涂了个桔色的唇蜜,补了补脸颊的腮红,整体看上去颜色好多了,但胃里扔抽痛着,阿初翻出包里的yào,倒入口中,就着龙头喝了一口,这简单的动作,仿佛用尽了阿初所有的力气,眼前发黑,浑身软软的,阿初只得蹲在洗漱台旁,等抬头的时候,宋锦年就站在门口,望着阿初,也不知看了多久。

    阿初扯了扯唇角,“蹲的太久脚麻了”

    宋锦年走到阿初跟前,看着阿初的眼睛说

    “刚刚怎么了,吃了什么yào”

    “胃yào,助消化的,吃太多了,胃不舒服”

    “拿出来,我看看”

    “呐,还不信,都说了是胃yào了”

    只见瓶子上都是密密麻麻英文,宋锦年又闻了闻,确实是进口的治疗胃部的yào物。但宋锦年没有想到的是瓶子里内有乾坤,小巧的瓶子分为两下两部分,一分部装了健胃消食的胃yào,一部分则是疗治抑郁症的,除了主治医生孟良,没有人知道阿初的真正的病症,就连一直在国外照料阿初的人也不清楚。毕竟在外人眼中,阿初的思想意识,意志活动,认知活动等太过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进食,有时不吃不喝,有时会暴饮暴食,就算有人发现也都可以理解为心情不好,胃不舒服。

    “能站起来吗?”

    “我腿有点软”

    “你想就一直蹲着”

    “一会好了就出去”

    宋锦年突然拦腰抱起阿初,满是宠溺的说

    “我不介意就一直陪你在这待着,但他们要是再误会了可就不管我的事了”

    “抱我出去”

    “遵命娘子”

    口头的呵斥和警告对于一个死缠烂打的人,尤其是宋锦年这种人,阿初选择无视,装作没有听见,以免自己忍不住要出手给他一刀,让他直接闭嘴。

    等两人出去的时候,只有亲哥傅祁峰,表示问候,阿初说,脚麻了,让阿初多喝点骨头汤补补钙,尤其是陈灵素,白瞎了那么文雅的名字,看到阿初唇上新涂的口蜜,则笑的很是暧昧,仿佛阿初和宋锦年干了什么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刚刚在说什么,我一来就。。。是不是又背着我,说我坏话”

    “对啊,说你在外面如何嚣张,狂妄”

    “哦,怎么说的,我也来听听”

    “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道人非,当着你的面,人家害羞,不好意思”

    “阿初给家里可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xìng子也是冷冷的,家里人还担心会在外面受欺负哪,原来也是个深藏不漏的”

    “藏什么漏什么的,我中文不好,不是太懂,但阿初对亲近的人很好的,唯一不好的就是,为啥我很努力的学习成绩还是每次都被你吊打,难道学霸的世界里都会有一个学渣,而我就是那个特殊的存在吗?”

    “抱歉我也没想到,谁让你每次考场睡觉或者考前出去疯玩”

    “我和你学的啊”

    “阿初从开口讲话认字,爷爷给她看的都是四书五经,教的也是六艺七彩八股,完全是按古代状元培养的,你学她,小时候那是整个大院最羡慕的,也是最可怜的对象,那是都说傅家以后要出个文武全才的女状元了,只是没想到后来三叔居然把你送到国外了”

    “没有娱乐活动那岂不是很辛苦”

    “只要我很好的完成任务,爷爷会带我去玩传奇和飞车”

    “怪不得每次打怪都是我输,爷爷还说过连个女娃都比不过”

    “好吧,我的错”

    “那你要补偿我”

    “你想要什么?”

    “等元旦放假了跟我回去吧”

    “还早着哪,到时再说吧”

    “阿初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

    “我也想爷爷了”

    “很晚了,要回去吗?”

    “嗯”

    “阿初用我陪你吗?”

    “不用了,一会宋二哥直接送回学校就好”

    “那我过两天去找你”

    “好啊”

    “我去的时候会提前给你打电话的”

    “嗯,我走了”

    阿初和宋锦年刚走了一会,陈灵素看了看时间说,

    “那我们也一起走吧,太晚了”

    “好吧”

    “那我们也先走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在他们走后,傅祁风又拨通了那个久未联系的电话

    “帮我再好好查查阿初在白家的经历”

    “再查一次,我要事无巨细”

    “价钱加一倍”

    “如果你再什么也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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