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好点了,闲来无事便在大厅走动,段衔家确实是豪宅,富丽堂皇,一扇又一扇门,一个又一个的房间。
“毛巾”我远远的听见段衔独有的标志性嗓音响起。站在门口的我犹豫了一下。
擅自进入他的房间不太好吧。可是段衔在里面好像很急的样子,哎,这么大人了洗澡怎么能不拿毛巾。
我探头向里面一看便知道一定是男主人的卧室无疑了,装潢和家具设备明显的高于次卧,甚至里面柔和的灯光也透着情调。
“毛巾”段衔又在门口喊了一声,声音的不耐烦程度已经达到了他的发怒值。
可我左看右看没有找到一个佣人,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我一人。我硬着头皮便里面走去。
好不容易走到了段衔的房间,艰难的打开门,只以为只要将段衔要的毛巾轻松扔到他的床上,然后给他整理好,我自己又可以继续睡自己的安眠觉,结果,一瞬间。
在我将毛巾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准备把他外套脱下来让他自己睡去,谁知,段衔直接把我扑倒,紧紧抱着我,闻我清新的体香,缓缓睁开眼后,迷迷糊糊的,他将眼前的我看的发慌。
“唔!”他忽然扑来,我手脚不断地挣扎,却被段衔硬生生地压制住,根本动弹不得,我只好放弃挣扎,开始智取。
我此时如同乖巧地小野猫,任段衔处置,段衔也同样很享受此时的点点柔软。他开始用火舌轻轻将我的贝齿打开,然后深入,我有些忍受不住,想要将他的舌头一咬,谁知,段衔灵活巧动的火舌不断在我口中探索,我窒息,我脸红如苹果,我脑子里就像被洗脑了一般,一片空白,不知挣扎,不知反抗。
“段衔,你混蛋!”我虽然对段衔有些好感,但是,我同时也害怕他的霸道与冷峻,我怕他因为他的权势而对我肆意妄为。
段衔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是更加激烈起来。他肆意妄为,不断窃取,不断地获取我的一切,我痛哭。
“唔”他捂着头,看起来昏昏沉沉的样子,他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浑身衣服都褪个干净,他浑然一愣,一只手支撑着,却触感到了柔软的皮肤。
他一转头,看到我那哭得红肿的眼睛,和倔强的脸庞,可怜又倔强。我整个人蜷缩起来,就像在黑暗中害怕的小野猫,楚楚可怜,让人想在其中呵护我。
他皱了皱眉,像是在回忆昨晚的事情,然后又“噗嗤”一笑。
不知道段衔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又睡着的。只觉得我的上下眼皮还紧紧的抱在一起,就听见门外咚咚咚的敲门声。“开门,吃饭”几个简洁的字掷地有声。
昨天的狂风暴雨还未散去,新一天的太阳有洒落在了身上。寄人篱下,没办法,只能选了身简单整洁的家居服草草的梳洗完毕,快速的出现在了大厅里。
桌上的刀叉,摆得清楚,我和段衔隔着长长的餐桌而坐。段衔没有说话,一向如此。简单的早餐马上就要吃完了,段衔利落的放下餐具,眼见段衔要起身,我问住了段衔。
“段衔,杨画的事情,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段衔双手拄着下颌,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感兴趣,只是自顾自的顺着他的话题,“待会要去打网球,你吃完了换身衣服,楼下等你。”
我无奈的地低下了头,对着我那块面包恶狠狠的咬了口。隐约感觉到那边的某人露出了上扬的嘴角。
抬手去拿身边的牛奶,看见了段衔的似笑非笑的笑容,时间停留在这一秒,我尴尬的看着段衔迎着阳光许久未见的温暖,段衔尴尬的看着我目瞪口呆的表情。
段衔推开椅子径直向门外走去。
我吃饭时就隐约感到腹部的间歇性疼痛了,回房内换衣服一看,果真,例假来了。
想到这是段衔同意接管杨画官司后第一件要求我做的事,不能拒绝段衔,就抓紧换了件运动服扎好马尾。
段衔在房间内换了一件干净利落的衣服,远远的看上去一幅阳光少年的模样,可是近看,却看见段衔眼神中淡淡的不屑和久经商场娱乐圈的杀气与玩世不恭。毕竟可以与我共处的日子并不是多么的充足。去赴约。
一下楼就看见我笔挺的线条了,阳光下屹立着,等了很久,倒是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段衔轻轻的走到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的肩膀,轻轻的说道,带有一丝丝的愧疚。
我没说话,只是淡淡一笑,向场地另方走去。眼角的余光与我的斜视而对,看到我躲避的动作,段衔内心思绪大概也觉得我这个女人多变的情绪,实在是捉摸不定,阴晴反复。
打了几轮,飞跃的网球像是把我们带到了那个恋恋风尘的大学时光里,那时候全校网球的翘楚就是我,经常被从用一决高下,然后被网球社团的同学们狠狠的敲诈一笔饕餮盛宴。
我看到球来回翻飞,尽量的去接住段衔给的球,多年不练,颇为生疏,但段衔的球技依然如旧。
打了一会,段衔招呼我喝点水。段衔和我在旁边的椅子上分开坐着,看着我有点疲惫的样子,略带调侃的说道:“陶锦,以前你和我还是旗鼓相当的。没想到现在你竟然成了这个样子。”
“很久没有打了,不比你这个多金总裁,有的是时间来健身。”我斜眼看着段衔。嘴角带着几分嘲讽的意思,一脸余气未消的样子,阴沉沉的情绪,不耐烦的回答着段衔。
“对啊,你去挣钱,挣那些所谓的钱。”段衔不屑的反击道,我知道是他自己找不到人来陪过周末,只得屈尊来和我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周末,可是没想到我这么不知好歹。段衔一字一句的吐露着,每一个字里都带着段衔生气的愤怒。
我愤怒地起身,“请你说话放尊重些,段衔,我以前是在拍戏炒作,但我从来也是卖艺不卖身,你不要因为你有钱既可以高高在上的践踏别人的尊严。我从来不觉的做艺人有什么不对的不好的,你带着有色眼镜看别人,未免也太有高高在上的尊贵优越感了吧。”
段衔看到我恼了,“好好好,打球就打球,我们不谈别的,你要是能赢了我,咱们就好好谈谈杨画的问题,怎样?”段衔看到我如此疾言厉色,想必心里也是有些心疼。
说罢,我缓缓起身拿起网球拍走到段衔的对面,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段衔,打到一半,我就感觉到快要承受不住了。
腹部的疼痛就像虫噬一样侵蚀着我的全身,我开始不停地出汗。
我双手拿着球拍,看见段衔发的球飞过来,想用尽全身力气去接,没想到,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直到我在松软的床上醒来,腹部的热气席卷全身,抬着酸痛的胳膊我坐了起来,身上的衣服都换了,我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幕。
段衔走了进来,“身体不舒服为什么还要硬撑着?”眼睛硬硬的盯着我冷冷的问道。他的眼神有些紧张,我也的确不是装出来的,他看着我的表情都有些发懵。估计他想不到为什么我要硬撑着身子和他在那里打网球吧?
“你心疼我?”我看着段衔的眼睛,不知哪来的勇气问了出口,他的眼神里那是自责吗?他在自责自己还说那些重言重语,一字一句的刺伤我的心吗?
我支支吾吾的没了话语。心里又是羞愧又是难受。
段衔见我不说话,想缓和尴尬的气氛,心里难受,也十分关心我现在的状况,便继续问道:“还疼吗?”
我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好多了,谢谢你。”但是脸上苍白的一切是瞒不住别人的。
段衔没有回应,就往门外走去,停了半步又说道,“衣服都脏了,我就随便拿了套让别人给你换上的。”
在房里待到了日色将沉,就听见熟悉的敲门声想起了。段衔的敲门方式从来就与众不同,有些急促可是进来的段衔永远都是冷静的。
“请进。”我缓缓的声音传来,温柔而又脆弱。
“你不方便,我叫人把饭给你拿进来了。趁热吃饭。”虽然很简单的几句话,段衔很难把它说得动情动色,但是里面有段衔满满的关心和问候。想到今上午的情景,想想现在的状况,我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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