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你连我的jiāo友都要干涉。

    我觉得自己有些犯贱,本来今天这事,我就没错。我跟陆逸尘,说白了不就是一个拿钱买,一个为了钱卖的关系么。他生气本就有些莫名其妙,我还上赶着解释,更加是不知所谓。

    想明白了过来,我就不管不顾,跟陆逸尘说别心情不好,就乱把气撒我身上,我是你女人,又不是出气筒。

    陆逸尘将我翻了个身,我正个人被他撞得贴在墙上,他高举我的手,狠狠道:“看来,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跟你说清,做我的女人都要遵守些什么规则”

    陆逸尘说我明知道陈柏川追我,还不跟他划清界限,让他纠缠,就是不安分。不管我以前跟其他男人有些什么关系,但是现在我作为他的女人,就不能再牵扯不清。

    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自暴自弃懒得理他。

    搞了天,我算是弄明白了,原来他生气,并不是气我说的为了钱才跟他在一起,而是懊恼我跟陈柏川的纠缠不清。我心想,他真的有够霸道的,不禁霸道,还不讲理。

    “听到我说的了么?”

    见我没有吭声,他将我翻了个身,直接抱到了桌子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抓着我的两脚往肩上一抬,我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后仰。

    “听到了,听到了。”

    桌面很凉,还硌得慌,我连忙回答。

    男人温柔起来和野蛮起来,真是两个极端。今天的他,就像黑夜里的撒旦,听见我喊痛,反而更加起劲。真是变态,我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来。

    到了后面,我小声求饶,他才算是将我抱进了房间。没开灯,他倒是走得顺畅,估计是在自己家,太熟悉了,闭着眼也不怕。

    将我抱进浴缸后,我本来以为他会去外面的洗手间洗澡,却没想他跟着一脚踏进了浴缸。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正好对着他精瘦分明的腰腹,尤其是那吓人的某处,羞地快速地收回了目光。

    浴室里的灯光很亮,他却大咧咧地没有半点不自在,放了水后,在我面前坐定。

    我屈着双膝,抱胸,低头,一方面是明亮的灯光下,有些放不开,另一方面是今天这一场无妄之灾,让我觉得有些郁闷。

    陆逸尘用手轻抵我的下颚,迫使我与他对视,我自然不敢转开头,但也没给他什么好眼神。

    “怎么,觉得委屈?”

    陆逸尘把我拉了过去,抱在怀里,语气无比柔和,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番发泄后,心里的火没了,又对我和颜悦色起来。

    他让我明天回家收拾点东西,搬他家来住。我摇头拒绝,总觉得本来还可以自欺欺人,可搬他家住,自己就真成被包养的了。

    “好了,别生气了,我还不是因为在乎你。听话,不要再惹我生气。”

    陆逸尘放低了姿态,我也不好意思拿乔,况且看他的样子,我想着要是我再直接拒绝,指不定他立刻跟我翻脸,那我可吃不消。

    我点头,说明天再想下,房子是我跟许诺合租的,要是空着不住,这房租就浪费而来,可要是我单独退租,我这也要跟许诺商量下才行。

    陆逸尘没有再说,抱着我在水里又动了起来。这回有水,再加上他动作不再那么粗暴,我倒没有不适。面对面,我紧紧地抱着他,随着水波一起一伏,反而被他挑拨起兴致来。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习惯xìng地看了看床的另一侧,早就不见人影,只剩下他睡过的痕迹。

    睁着眼睛发了会儿呆,想到今天会有老夏的手术研讨会,打起精神从床上爬了起来。

    洗漱完后,想起陆逸尘说的衣柜里有给我准备的衣服,便好奇地打开了衣柜。衣柜很大,一面都是他的西装衬衫,打开另一面的时候,吓了一跳。

    我本以为是他给我备了两件换洗,没想到一整排的当季女装,随便拿出一件,上面连吊牌都没有拆。看着上面的价格,我有些咋舌,上次我逛了一圈商场也没舍得下手一件,这下倒好,省得我纠结了。

    心里有些美滋滋的,可一想到他对别的女人想来也都这样,便又觉得没什么可高兴地了,便随便挑了件看着比较朴素的穿上。

    我先回了趟家,把卡带上,预防着今天手术日期定下来后,要先把手术费给jiāo了。

    站在门口,掏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我听见了房间里传来了争吵声。正纳闷着,门被大力地打开了。

    里面的人想往外走,没料到我站在门口,猝不及防,跟我撞了个满怀。险险地收住了力道,到底是没有把我给撞飞出去。

    撞我的人是陈柏川,我摸了摸差点没被撞歪的鼻梁,问他怎么了。这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怎么这个点在我家呢。

    “我”

    他往身后看了看,yù言又止。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了眼睛哭得红肿的许诺,联系着昨天晚上陈柏川酒醉的事,我猛然间反应过来,指着他俩道,“难道,昨晚你们俩”

    第36章 王婆卖瓜

    陈柏川抬头看了我一眼,脸色并不好,神色萎靡,整个人带着宿醉后的颓丧,看我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再看他敞开的领口,露出来的可疑痕迹,凭我敏锐的直觉,这两人昨晚一定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看许诺的神情,难不成陈柏川吃干抹净了,想不认账。心里想着,我便问了出来。

    陈柏川的眼神有些闪烁,我大骂他说,你可不能这么混账。

    据我所知,陈柏川可是许诺的初恋,要是陈柏川不负责任的话,我是第一个不同意的。

    陈柏川好像有满腹话语想对我说,张了张口,又合上了,最后挠了挠头,叹了口气,“夏梦,对不起,昨天晚上都是我喝醉了酒,犯浑。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说完,他越过我就想走,我连忙拉着他指着许诺说,“陈柏川,你有没有搞错,你要说对不起的人在那儿呢。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夏梦,让他走。”

    “可是,他”

    “我说了,让他走,你没听见么!”

    许诺有些歇斯底里,我一直怔住了,讪讪地松了抓着陈柏川的手。我手一放,陈柏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进了家,把门关上后,快步走道许诺面前,问道:“许诺,你没事吧?昨天你和陈柏川”

    “我的事用不着你cāo心,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许诺甩开了我拉她的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剩我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客厅。

    我有些不知所措,这还是许诺第一次跟我发这么大的火。这也是我们铁三角组成以来,友情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冲击。

    作为做好的朋友,我很想问她究竟发生什么了,事情是不是真的如我猜测的那样。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想着,至少在她伤心失落的时候,我能陪着她也是好的。

    可是,许诺关着门不理我。我有些失落,也有些不安,感觉自己好像是罪魁祸首,可思来想去,又觉不出,自己到底是哪里没做对。

    其实,我的xìng格在上大学前是有些孤僻的。或许是因为在老家的关系,大家多少都知道点我家的事,所以我平时不怎么跟周围同学和邻居有过深的接触。

    我怕他们笑话我是被我爸捡来的,我更怕他们看着我时,那种略带怜悯的目光,我讨厌任何一种异样的眼光,讨厌他们可怜下的施舍。

    我拒绝所有真情或者假意的接近,这导致,大家都觉得我这个人xìng格有些奇怪。说好听了叫高冷,说难听了那就叫孤僻。所以在上大学前,我也没有什么jiāo心的朋友。

    陈柏川可以算是个意外。

    记得大一新生报到的时候,我一个人哼哧哼哧地,左手拎着行李箱,又手提个巨大的编织袋去学校报到。陈柏川穿着件白T恤,一条做旧的牛仔裤,站在校门口,说,“同学,需要帮忙么?”

    听到声音,我抬头看看周边,以为他是在跟其他人说话。他走到我面前,又问了句,我才反应过来,这是在问我呢。

    我没有说话,摇了摇头,我已经习惯了什么都靠自己,况且一点行李而已,让个陌生人帮我,更加不是我的风格。

    估计是没想到我会拒绝,陈柏川在原地愣了愣,等我走开一段路的时候,他又追了上来。

    “同学,让我帮你吧。”

    这回,没等我反应,陈柏川就自顾自地夺走我手里的行李箱,拿过我手里拎着的大袋子,问我宿舍是哪幢楼了。

    那时候正是夏天,看到陈柏川的额头沁了些细密的汗珠,我一时间有些动容,没再拒绝,把宿舍地址告诉了他。

    无巧不成书的是,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居然又遇见了他。

    那时候我提早到了教室,班里的人也不熟,就一个人无聊地翻书看。突然,有个人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很自来熟地跟我打招呼,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他。

    开始我对他总是爱答不理,后来拿抗不住他脸皮厚,一来二去也就跟他混熟了。

    班里同学同学都知道他追我,我拒绝了,他照样我行我素,弄得我也没办法,一个班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只好随他去。

    这事,一度传得沸沸扬扬的。可能是因为陈柏川各方面都很优秀吧,喜欢她的女生很多,我也就成了众矢之的。

    大学时候的陈柏川很优秀,开学没多久就进了校学生会,周边认识的女生很多,因为我跟他的关系,我也莫名变得小有名气。

    有一次上厕所,无意间听见有女生说我坏话,说我假清高,其实骨子里就是个骚货,等等诸如此类难听的话。

    我很生气,没忍住,冲出去当面质问,几个女的没想到背后说人,被当事者听到了,面面相觑。不过,那时候的女生都是很要面子的,一言不合,也不管自己对错,很快反应过来,跟我对骂了起来。

    “哼,背后说你怎么了,当面照样说,你就是个骚b,这边吊着陈柏川,那边又跟其他男生眉来眼去,还装清纯,不要脸。最看不惯你这种人了,也不知道陈柏川怎么想的,会看上你这种假清高的女人”

    我一个人势单力薄,而且骂人实在不是我的专长,结果可想而知。

    正当我被几个女人口舌围攻的时候,突然有人帮我说话。

    “拜托你们没有依据不要乱说好么,夏梦跟我同个寝室,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你们根本不了解她,就在这里胡乱造谣,都几岁的人了,小心人告你诽谤”

    帮我的人就是许诺,她跟我是室友,但那时候我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的,跟她并没有太多jiāo集。我没想到她居然会站出来帮我说话,当时的我,真的是特别感动。她的口才不错,战斗力bào表,几个女生被她骂得灰溜溜走了。

    从那以后,我们俩便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再加上陈柏川对我穷追不舍,他俩也就越混越熟了。

    起初,对于陈柏川,我也不是没有动摇过。可是那时候的我很自卑,虽然其他同学都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但那从小养成的自卑感根深蒂固。不光是陈柏川,对于其他任何男的,我的心里都筑起了厚厚的一道墙。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跟陈柏川即便是恋爱,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门当户对从来不过时。所以我害怕,怕自己再次被抛弃。如果注定会失去,我宁愿从来都不曾拥有。

    后来看出许诺对陈柏川有意思后,我更加没有其他想法了。或许是心里面想撮合自己最好的朋友,也可能是我贪恋那种被人照顾的感觉,一直以来,我都挺享受这“三人帮”的感觉。

    我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陈柏川说以后都不会再来打扰我,而许诺说她的事不用我cāo心。尽管知道她说的是一时气话,可我心里还是闷闷地难受。

    甩甩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想着这个时候让她一个人静静也好。

    见临近中午,看着许诺紧闭的房门,我想了想,进厨房用电饭锅煲了锅粥。接着,回了房间,找出银行卡在包里放好,顺带着,把房间收拾了番。

    看到阳台上的晒着的手绢,想起那是陆云轩的,差点忘记还他了。收下来,贴好,放进包里。

    粥好了后,我盛了碗自己喝,剩下的让它继续在电饭锅里保温。吃完,收拾好,我走到许诺的门口,敲了敲她的房门,在门口跟她说了声,自己要去趟医院,厨房里有粥,让她饿了出来喝。

    自始至终,里面都没人应,我本也没抱她回应我的希望,叹了口气,拎着抱包出门去医院。

    在医院里陪着老夏的时候,陆云轩来了。一看到他,我就赶紧问他老夏的手术,他们讨论地怎么样。

    陆云轩说,手术时间已经定下在下周二,由他主刀,主任协助。

    我问他,有风险么,他摸了摸我头说,哪有手术没有风险的,作为医生,他只能尽自己所能,争取把手术风险降到最低。

    我也知道自己的问题问得奇葩,但作为病人家属的心理就是这样,明知道不对,但还是想求个心理安慰。

    我实在太担心老夏了,想到没见过但也经常听说的,某某某病人,上了手术台,就再也没醒过来,我就忍不住地呼吸乱想起来。

    在老家的时候,就是医生说手术挺成功的,可后来老夏就一直没醒过来,反而还需要再一次手术。

    “怎么,你不相信我?”

    为了让我放心,陆云轩跟我说了好多他以往主刀过的,享誉中外的成功疑难手术案例。他说那些手术,随便哪个都比老夏的手术要难。

    我被他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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