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雪在那愣了半天却未见她发话,最终又问:“你是谁?”
那个女人听罢,神情慌张,但却怎么都不出声,随即跑上前捂住忆雪的嘴和鼻子,欲要将她灭口。面对突如其来的杀心,忆雪脑袋一片空白。
她可不想死,只是见那个女人的目光总是左顾右看,好似在害怕什么。
那个女人的手劲特别大,忆雪呼吸越发困难。
不行,我不能死。求生欲望愈加强烈,忆雪突然握紧拳头朝她的腹部打了过去,下手三层力度,那个女人却跌在地上强忍痛楚,可怎么都起不来。
她太过瘦弱,只是刚才的力度非同寻常,大概是因为惊吓导致的。
“你为什么要杀我,又在害怕什么?”忆雪走上前时,那个女人猛地摇头,也不忘支撑着身躯后退。
她的脸色发白,头额冒汗,那一拳怕是把她打成内伤了。
只是她一直不开口说话,一般人在遇害时,总会求饶。莫非
“你是哑巴么?”
话毕,那个女人猛地点头,原来她先前一直不开口是因为说不了话。忆雪狐疑,她不会说话就罢了,为何她说话,那个女人就心惊胆战呢?
“喂,是不是有人要害你啊?”忆雪发话,见她不开口,随即走到柜子那翻找纸张。
她也不怕那个女人偷袭,毕竟她已经受了重伤,想起来都成问题。
那个女人目光直盯着忆雪的一举一动,生怕会找出些什么东西。忆雪翻找着,最终翻出一些破旧的纸张,还有一株枯萎的草,这种草长相怎那么奇怪?
忆雪也不管这些,随即把纸张给那女人,让她写字。
她不会说话总会写字吧!
只是纸张放在她手里,她却没有丝毫动作。
“你是不想写吗?只要我问什么,你就写什么,我保证天天给你给好吃的!”见她过得那么凄惨,这些东西应该对她很有诱惑力吧!
那个女人瞥过目光,神情顾虑,这些美食对她没有丝毫作用,她没有一丝犹豫。
她有什么心事呢?是什么心事
只是这招对她没多大用处,她根本无动于衷,若不狠点的方法,她不会屈服了。
“你真不写,我想你总会有亲人吧,竟然你不写,那我直接去打你的那些亲人了!”忆雪再次发话,这个女人无端生活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总让人觉得奇怪。
再怎么可怜的丫鬟也不可能住这,何况她的服装并不是宫女身着的衣裳。
忆雪本是好奇心强,才打算知道的。
希望知道后不要惹来杀身之祸才好!
那个女人听了忆雪说多话,多半是因为害怕她真的会害死她的亲人,于是连忙用水在纸上写着自己的名字。忆雪问什么她就写什么,总之,在这里她早就生不如死了。
何况她的儿子,都已经
想罢,害不如告诉她,若是她能帮到自己,那就最好不过。
在这里活受罪,还不如死了算了。
那个女人写得字忆雪根本就看不懂,不过该问的都问了,只是都白问。
这些字并非是中原的字啊,她根本一个都看不懂。干脆就不问了,只是那株草很奇特,忆雪拿起来闻了闻,并没有什么味道。
“这是什么草啊,怎么那么奇怪?”忆雪疑惑。
那个女人不愿写,这株草连接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她不能泄露,为了她的儿子
忆雪见她不写也就算了,就算她写了,也不认识。
看着那个女人,也挺惨的,话说她还有亲人,他们在哪呢?“那个,你有亲人对吧,我想,我也许可以帮你找找他们!”话落,那个女人激动地连忙点头,目光炯炯。
这次她总算有点其他神色的,真是不易啊!
只是,“我说的是也许,没有说是一定,我不确定能帮你找到你亲人”
那个女人好似并不介意,大概对她来说,能有一点希望都是一件值得感激的事情。
这样的一个女人,在这里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
“我以后我尽量来看你,给你送些好吃的。”
那个女人感激地点头,泪水凝满眼眶,大概没多少人对她好了吧。见此,忆雪也不由有些心酸,她能懂这种感受,因为她体验过落魄的感觉。
忆雪离开那件石屋,手里拿着那株草和几张写过的纸,随即走了出去,离开了这里。
这个地方怕是不能待太久,不然那个女人在先前也不会那么害怕紧张。
忆雪沿着一条路走下去,不知走到了哪里。她方向感不是太强,因此不是很容易就迷路。
走着来到太傅院,这是
“哇塞,皇室教育皇子的场所啊!真气派!”话毕,忆雪走了进去。正见几个年轻貌美的太傅正边看书边赏景,这可是一副多么美的画卷啊!
帅哥们,等我来调戏你们啦!
正兴奋往前一跑,忽然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个人挡在了前面,随即一头撞在了他的胸膛上。
接着是一阵沉闷的闷哼声,忆雪揉了揉脑袋,抬头一望才看见眼前的那个男人。
嗯,这不是
“彦梓!”忆雪惊讶开口。
正见几个太傅回首,彦梓一手捂住忆雪的嘴,不让她开口。这是想谋杀吗?等拖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才放下她,忆雪猛吸了一口凉气。
“你想干嘛?”她还没忘记上一次的仇呢!
彦梓秀气的脸上挂着一张嬉皮笑脸,看着一脸孩子气,真不理解他怎么当上太傅的。
“我倒问你,你过来这做什么?”彦梓皱了皱眉,一脸纯真,她真想伸手摸下他的脑袋,贼像孩子呢!
忆雪轻咳一声,“我迷路了”
话说,他怎么是皇室的太傅的,他不是应该在风酒庄么?
彦梓反而笑笑,随即开口,“你真是傻子,这都能迷路!”
听罢,忆雪一恼,随即一脚踩在他的脚上,他无动于衷,好似没感觉一般。目光倒放在忆雪手中的枯草上,她狐疑一番,用手在他眸光下挥了挥。
回神来,问道:“这是什么?”
望着自己手中的东西,随即发话,“捡来的!”
“不可能,这是哪来的?”见他如此激动,手顿时抵着忆雪的喉咙,本身一脸的孩子气瞬间消失,反而变得有些恐怖。
这厮怎么说变就变,太可怕了,这下又要遇害了,不行,不能死。“咳咳,你先放开我”
彦梓忽然冷静起来,手亦然放开了。
回想先前,他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我刚才失控了!”他瞥过目光,好似有所隐瞒,这株枯草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那个女人不说,彦梓为何又如此激动?
这株枯草怕是不简单了。
忆雪沉思一番,或许彦梓会知道这是东西东西吧!
“这株草是在一个女人那得到的!”
彦梓神色一惊,满脸的欣喜,这么说,她一直在皇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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