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年后的棋局岂不是自己所设下的!
苏菫不淡定的咽了咽口水,带着一丝不确定看着莫正凡问道,“那日的残棋?”
说到残棋,莫正凡自豪的捋了捋花白的山羊胡须,一脸崇拜的看着苏菫,“当今天下,除了当朝容王,也只有主子您才有如此大智!”
“噗!”
接过月白及时递过来的手帕,苏菫擦了擦嘴角边沾着的不明液体,神情凝重,“棋局真是我设下的?”
除了三年前北炎百万铁骑大举压境,莫正凡从未看到过自家主子神情有这样凝重过,郑重的点了点头,“属下万分肯定!”
“哈哈哈,没想到小爷我除了武功高强,幽默风趣,容貌绝色外,竟然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啊!”
啪的一声打开从腰间取下来的折扇,苏菫笑得好不灿烂。
莫正凡瞬间表情复杂难言,这跟个二傻子似的人真是我家才情卓然,陌上如玉的主子吗?
月白一脸淡然,双手拳头紧紧握起,呵呵,习惯了而已。
于是乎,在莫老头复杂的表情,月白看个智障的眼神下,苏菫抱起两坛春风醉,哼着小曲儿,乐呵呵的走出了酒窖。
金乌西沉,月桂东升。
将军府。
“有话同本王说?”
容诩淡淡看了眼自皇宫回来便欲言又止的墨七,停住手中的狼毫,波澜不惊的问道。
墨七纠结的抿了抿嘴,恭敬地抱拳道,“属下有一事始终不明,还请主子示下。”
将狼毫放在砚台上,容诩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玉骨般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案桌,“说。”
身为下属,只要做好主子交代的事情便好,切莫干涉和询问主子缘由,这是一进暗卫营便知晓的规矩。
墨七张了张嘴,尽管心中有万千声音在催促,但还是低下头没有开口。
“怎么。”
容诩停下轻点桌面的手,狭长泼墨的眸子幽幽一沉,“不敢说还是不想说了?”
“主子恕罪!”
墨七屈膝跪在地面,解释道,“是属下越矩了。”
容诩敛了敛眸子,右手轻点,“本王让你说。”
“属下”
跪在地上,墨七紧紧皱了皱眉,心下一横,道,“虽不知黑风寨二寨主同主子是何关系,但主子您将老将军给您安排好的最后一条退路交给他,并且不惜同皇上关系生隙也要救他,属下认为,主子您此番做法实属有误。”
说完后,墨七重重磕了个响头,“属下以下犯上,甘愿领罚!”
“墨七。”
看着跪在地上抬起头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男子,容诩站起身,走至他面前,殷红薄唇轻启,“你跟在本王身边是最久的,连你也不明白本王此举何为,那这世上便无人再懂了。”微不可察的叹息一声,提步缓缓走了出去。
墨七对着容诩离开的背影磕了一头,久久不起。
明月湖畔。
“容王爷!”
苏菫抱着酒坛打算抄近路去将军府,余光瞟到湖心有一只小船正亮着朦朦胧胧的烛光,心下一奇,竟然还有人兴趣好到三更半夜在寒风瑟瑟中游船,不由多看了两眼,越看越熟悉,容残暴那瘦劲挺拔的身躯同那智障男子身影完全融合,苏菫大喊一声,兴奋的小跑着过去。
------题外话------
小可爱们肯定心下有诸多疑问,为什么容容看不出苏苏是个娇滴滴的美少女呢
答案就是
哈哈,就不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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