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白悠然脸笑着说:“还是你聪明,这都被你想到了,那个鸠山简直胆小如鼠,这不敢那不敢,可是色心倒是不小,我的女人也敢窥视。”商瀚是有些遗憾爱子被那个恶心的老东西用的,毕竟那女人真的让她很逍魂。不过如果损失一个爱子能得到鸠山身后的企业做运输货物的纽带,那可真是太划算了。

    看到白悠然不悦的脸色,商瀚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过分了些,呵呵的笑了笑说:“小宝贝儿啊,叔叔早就烦了那个爱子,不过是山本送来的,我也不好拒绝,这下好了,有你帮我处理掉了这个麻烦叔叔我啊现在乐得一身轻松,来小妖精,好久没见你,叔叔怪想你的。”

    商瀚说着旧爬上来,扯白悠然身上的睡衣,被白悠然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皱着眉头说:“叔叔,您别碰我好吗?”

    “怎么?你还发起脾气来了?”商瀚的脸色又难看看起来,拔高了音量的问道。

    “我还能发什么脾气啊,我是刚才被撞了一下,不舒服,您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这地方我是第一次来,吃的住的都不习惯,今天被那个爱子撞了一下,我实在是不舒服,您让我睡一小会儿吧。”

    她没有什么力气的话这才让商瀚看到了她苍白的脸色,“怎么不早说,肚子有没有事?我送你去医院。”

    “叔叔,睡一下就好。”

    当天晚上商瀚还是找来了医生给她做检查,确认没事之后才一起睡下。

    夜深人静的时候,对面的房间里还在剧烈的喘息尖叫着,白悠然睁眼眼睛,眼底一片清明,身边的男人正呼呼大睡,她可是没有了一点儿的睡意,半个月前安妮的一句话对她的触动很大,对于女人来说什么都不可靠,只有手握权力财富,才是最可靠的。

    帮他拉到鸠山这座大靠山也是在为自己铺路,在她以后的人生规划里,不会再有商瀚这个yīn险至极心狠手辣的小人。

    距离春节还有一天,福伯来了南溪这里不知道多少次了,请他们回去大宅过年,因为实在是太冷清了。

    商湛东并不答应,因为南溪打算过年回去家住几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很想回家的。所以男人也打算跟着一起去岳父岳母家过年。

    福伯听了不赞同的说道:“这怎么行啊,大少爷,这结了婚的人啊,都要在男方家里过年,这都是祖宗传下来的,初二姑爷节再回去嘛。”

    南溪笑笑,”福伯,您思想太老土了,现在啊不提倡男尊女卑,都一样平等了。再说了我跟他这婚结的喜怒甘情不愿的,也不算数,那些规矩啊什么的您姥爷就别跟我提了。“

    ”哎呀,大少nǎinǎi,您怎么说也是商家的女主人啊,还有大少爷,这除夕守岁要给祖宗们去磕头的,您不去这可是要被怪罪的。“

    ”溪溪去哪我去哪。”商湛东完全不理福伯的苦口婆心,看着自己老婆那双眼睛柔的都能滴出水儿来了。

    福伯看了自家大少爷这样子是即欣慰又心寒,欣慰的是这大少爷终于认定了老爷子看中的大少nǎinǎi了,心寒的是这不孝子居然为了个女人连祖宗都不要了。

    “商湛东,你们家的事儿这么多,你就留下去上香磕头什么的不得了吗?刚好我不想带你回家,这样我也能清净两天。”

    闻言,男人的一张笑脸立马就沉了下来,看着对自己满脸嫌弃的女人沉着脸说:“我不跟你回去,你好勾搭小白脸是不是?”

    “商湛东,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啊?什么叫勾搭小白脸?我勾搭谁了?”

    “徐墨啊,除了那个该死的yīn魂不散小白脸还有谁啊,我看你啊,什么想家了,想爸妈了都是放屁,根本就是想那个小白脸了,他要不打电话每天问你,你会想着到初二都等不了就回去?”

    “我想回家是早就定下来的好吗?跟我小舅有什么关系?商湛东,你是不是在找茬啊?”

    “我就是想找茬,只要那小白脸在,你就别回去了,跟我回大宅过年去,我现在去接儿子。”

    “你神经病啊,这天都黑了,接什么接?”下着雪,又是大过年的,这男人情绪不好,她可不想让儿子冒险,再说都已经跟家里说好了明天回去的。

    “看吧,你心里有鬼,连儿子都不让接,我知道了,这段时间儿子在那边一定是被那个小白脸给收买了。沐沐一被收买了,不哭不闹了,你就有理由跟我离婚,然后你就要给我儿子找个后爸了是不是?”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什么时候……

    “停,你别解释了,你就是这么打算的,别以为你不说我就猜不到。”

    南溪看着男人那气势汹汹的样子,真觉得头疼,这男人不讲道理的时候,比驴还倔。索xìng就不搭理他,坐在一边看电视。

    “被我说中了是不是?是不是?”

    “商湛东,你别没事找事啊?”

    “我就是再说事实,南溪,你这样就是被我说的心虚了。哼……”

    “哎,大少爷啊,少nǎinǎi哪里是那样的人,您也别多想了大过年的好好的坐下来说话嘛。”福伯都看不下去,吃飞醋吃成这样,真是情商低的跟智障没区别了。

    “就是,就是啊,都消消气。”张阿姨也摇着头端一盘水果走过来劝道。

    本来南溪都不怎么生气了的,可这男人确实跟个泼fù似的不依不饶起来了,“什么我多想啊,每天都跟那个该死的小白脸打电话发微信,就是两口子都没这么腻乎的,你家少爷我脑袋上都已经长草了,我消个屁的气啊。”

    “商湛东,你还没完了是吧?你犯神经病别把我带上,我什么都没做,担待不起你这顶爬墙的大帽子。”南溪一边吼着拿起桌上张阿姨刚端来的那一盘水果对着男人那张欠揍的俊脸就拍上去了,火龙果跟草莓还有橙子,扣了男人一身,一张俊脸一下子变成了彩色。

    张阿姨惊讶了一下,已经见怪不怪的去房间里拿毛巾了,留下福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身狼狈的大少爷,还有瞪着眼睛,举着盘子的南溪,刚要开口劝自家少爷。

    只见身上挂满了烂水果的男人,咬着牙一把将举着盘子的女人抗在了肩上,对着她屁股就狠狠的一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南溪我看你又是欠教训了。”

    福伯看着怒气冲天的大少爷抱着尖叫着的大少nǎinǎi就往卧室里走,他再起来去拦着房间门已经被男人在里面关上之后上锁了。

    “大少爷,冷静,冷静啊。”福伯担忧的拍着门听着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心里怦怦跳个不停,这个时候外面的门铃突然响了。

    张阿姨打开门,送福伯来的司机大声道:“福伯不好了,商瀚带着一帮人回来了,把大宅里的人全赶出来了。”

    ☆、第222章 :想要一个人灭亡,一定会先陪着他一起疯狂

    进了房间,男人就把门锁上了,南溪被他扛在肩上,一双腿被他搂住了,屁股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窘迫的红了脸,“混蛋,你给我放开。”

    “啪……”又是一下,隔着衣服并不是很疼,可是那声音很大,让南溪秀芬的恨不得捶死他,一双小手在他的背上不断地用力打着,可是男人皮糙ròu厚,那一下下的就跟挠痒痒差不多,根本撼动不了他一丝一毫的力量。

    “放开你?放不开了,今天不必须得重振夫冈让你知道你男人的厉害。”大掌又贪恋的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走到床边把人往床上摔去,可是刚要有那个动作又怕磕到她,抛出去的力量收了回来,改为把人放到了床上,只是他自己的身体也跟着一起压了上去。

    “你给我起开,你压死我了?”

    “溪溪。”男人低沉磁xìng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唤着她的名字,灼热的气息带着他独有的味道,让南溪一颤,眨着眼睛防备地看着他问道,“你,你要干嘛?”

    “哼哼,干嘛啊?”他动了动身体,南溪一下子脸就红了。

    看着她红起来的小脸,他笑的十分邪恶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细细品味了一下,对她说:“草莓味儿的,宝贝儿,你扣我一身水果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暗示我想来点刺激的,嗯?比如水果盛宴?”

    他低沉的声音暗哑xìng感,带着属于他的气息吹在南溪的脸上,让她的呼吸一窒,小脸红得更厉害了。

    “你,你给我死开,不知道你说什么。”南溪推着他,说出口的话都结巴了起来。

    商湛东顺势抓住了她的小手,手指揉搓着她柔若无骨的手指笑道,“不知道啊?没关系,我告诉你,水果盛宴就是在你身上或者是,我身上,放满了水果,一边做一边吃水果,特别刺激,还可以借助那些软软的水果让你更舒服……”

    “闭嘴,你个死流氓。”

    “要不要现在就来试一试?毕竟你都暗示我了。“

    ”滚……“

    就在南溪窘迫的脸都要烧着了的时候,外面的房门被福伯敲的啪啪响,担忧的喊道:“大少爷啊,少nǎinǎi也是无心之举,您千万别冲动啊。”

    福伯来了这一会儿,心脏都觉得不大好用了,刚才觉得这小两口过的不错,一定是自己老了出现幻觉了,哎一定不要闹起来才好啊,这大过年的。

    这又听到门口慌张跑过来的司机告诉他这么个消息,顿时腿都软了,这个商瀚,老爷子唯一的儿子,这是要做什么啊?

    正在房间里把南溪压在床上,准备好好干点什么的商湛东也听到了外面司机的喊话声,愣怔的一个瞬间,被南溪一把推开,抡起枕头一下一下的砸在了男人身上,“神经病,你真是烦死人了,烦死了。”

    “溪溪,先别吵,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商湛东抓住南溪的手阻止了她对自己的暴行,翻身下床,推开了门。

    司机已经走了客厅,正要跟福伯说详细的情况,就看到了从里面出来的商湛东,一下子就像是看到了能为他们做主的领袖人物一样。

    “大少爷,您赶紧回去把那些人赶出去吧,老爷子一生不跟日本人打jiāo道,那送上门的生意多诱人都不肯接受,这商瀚突然领了个日本女人回来,还进了大宅,老爷子才走了没多久,尸骨未寒,他就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老爷子九泉之下也难瞑目,我们这些跟着老爷子大半辈子的老骨头,看不下去啊。”

    司机也已经五十多岁了,打从年轻的时候就给商明海开车,也是有一定感情的。

    看着老泪纵横的司机,商湛东皱着眉头对脸色难看的福伯说:“商瀚是老爷子的亲生儿子,自己儿子回自己家,没有人怪罪得了,况且老爷子生前也没有把话说死不许他进门。”

    商湛东面无表情的说完这番话,看到从卧室里面走出来的南溪,皱了皱眉头,又说道:“这样吧,我过去一趟,你们都是老宅一直伺候的人,总不能大过年的,无处可去不是?”

    “是啊,大少爷,我是无所谓,有个狗窝,可是福伯,周嫂她们一直都住在大宅里,没有亲人,要他们去哪里啊。”都是在一起工作的老朋友了,实在不想看到这样的画面,司机叹息着说,语气里充满了对商瀚的指责。

    “怎么回事?”南溪走过来看到说话的司机抹着眼泪,红着眼睛的样子,惊讶的问道。

    “少nǎinǎi啊,您要是早些跟大少爷还有小少爷回去坐镇,我们也不至于被赶出来了。”福伯摇着头说道。

    “什么?被赶出来了?商瀚?他又回来了?”

    “是啊,溪溪,你先在家里,我过去看看,这个人不知道又想搞什么。”商湛东弄本不想管的,老宅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太多珍贵的回忆了,就是以后他也不会回去住,他要跟自己的女人孩子生活在新的环境里,他们都喜欢的家里,在未来以后的日子里只会充满欢声笑语,满满的都是甜美幸福的回忆。

    “你自己一个人去吗?”南溪对上次差点被劫走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也已经肯定是商瀚出手的,这次他突然跑回来住进了商家,这摆明了是要跟商湛东对着干。

    现在去哪里如果一个人的话,南溪担心他会吃亏。

    “溪溪,在担心我吗?”男人突然转过身来冲着那个好对她说出担心的话的女人笑的那叫一个柔情似水,福伯看着自家少爷这幅样子,十分惊讶的揉了揉眼睛,这还是那个冷峻的跟个冰块一样的大少爷吗?

    “想,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大过年的,不要让沐沐不开心。”南溪懒得看他,而且,她有担心他吗?没有吧,只是,就算是个邻居,明知道要去的地方危险,也会吱一声的吧?

    男人脸上的笑容不减,凑过脑袋来在她耳边轻声道:“嘴硬吧你就,心里一定很担心我的是不是?放心,你老公不会出事的,还没好好收拾你,我怎么舍得走,小坏蛋,等我回来,咱们再来水果盛宴。”

    男人这话一说完,南溪的脸一下子就烧着了,瞪着眼睛对他吼道,“赶紧滚,最好出事,死了你就别回来了,真是烦死你了。”

    “哎呀,大少nǎinǎi,呸呸呸,赶紧吐口水,大过年的可别这样不吉利的话。”福伯责备的说道,心里感慨要是老爷子在就好了,让口无遮拦的大少nǎinǎi,好好的学一下商家祖训,这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呢?真是。

    “呵呵,福伯,没事的,这女人啊最擅长的就是口是心非,嘴里说着不要,其实就是要的意思,这刚才骂我,咒我,其实心里指定是在盼着我没事,快点平安回来。是不是这样的溪溪?”

    “是你个头,才不是呢。”

    “看吧,又口是心非了,女人啊。”

    商湛东叹息着摇了摇头,拿起了门口的外套跟车钥匙,对气的脑袋上就差升起了白烟的女人笑着说道:“溪溪,再去切盘水果等着我回来。”

    “滚……”

    南溪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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