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跟我结婚?沐沐的妈妈是不是那天的那个白小姐?你说的那个然然?”

    商湛东回看着她的脸,试图在她的眼睛里面找到点什么,不知道是怎样的错觉,才会让她有了这样的猜测,可是在她的眼睛里只看到了焦急跟不安。

    南溪看着回望着自己的男人,眉头紧紧的拧起,淡色的薄唇也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她只觉得自己似乎猜对了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让出自己现在的位置。

    “她的配型不可以,那么你们俩的孩子应该可以的吧?”她说着,看到男人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不顾他脸上隐隐的怒意,接着说道:“如果她是介意我的话,你可以告诉她实情,其实你并不喜欢我的,你们赶紧一起生个孩子,这样救沐沐的机会一定会大很多。”

    南溪激动地抓着他的大手大声的说着,男人的脸色此时难看的已经难以形容了,南溪觉得自己的提议应该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了,可是这个男人的脸色怎么看起来那么糟糕?

    商湛东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又被他用力的吞了回去,如果这个女人口中的话是事实,那么也就不必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了,可是命运弄人,自己一次错,竟让所有的人都不得安宁。

    手里的小手还在不停的摇晃着他的大手,男人反手一握,将她的小手紧紧的包裹在掌心,微微用力,沉声问道:“你这是准备要让位置了?”

    男人低沉yīn郁的声音,让南溪的心里咯噔一下,要让位置了?怎么心里竟有一丝不舍划过,那种感觉酸酸涩涩的,不是很揪心,却也不好受,可是要是能就那个孩子的命,她退出又如何,自己的退出不仅能挽救孩子,还能让他们一家三口团聚,这是多么两全其美的事情,不,应该是三全其美,还有他,似乎很爱那个女人吧。

    他的问话,让她思虑了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就用力的点了点头:“其实商太太这个位置,我还真的是不太稀罕,你也不喜欢我,对我又不好,还有沐沐也不喜欢我出现在他面前,如果不是我的话,他今天也不会住在医院里了。”

    前面南溪还能故作轻松的调侃,可是想到沐沐那一身的血昏迷不醒的样子,她就悔恨至极,恨不得时间能够重新来一次,如果会知道是这样的后果,就算木木每天打她一顿,她都没有意见的。

    商湛东看着眼前这个自责懂事的女人,发觉自己是第一次真正的认识她,以前那个死皮赖脸,不择手段的女人一定不是她。

    “不稀罕?呵呵。”男人冷笑一声,用力的甩开了她的手,看着她狠狠的咬了咬牙,想要扶手离去,可是看到她那双还在打颤的腿,再次抓起了她的胳膊耐着xìng子说道:“没有根据的事情不要胡说八道,尤其是这样的公众场合,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

    男人说完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快步的向楼道生出的电梯间走去。

    南溪突然被腾空抱起,她的心跟着随之一dàng,双手下意识的抱紧了男人的脖子,她的身体软软的窝在他的怀中,那宽广的胸膛,炙热的温度,无一不温暖着她,让她觉得心安,刚才那一下的惊慌也因这怀抱消失了。

    只是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倒是提醒了他什么?

    司机将他们俩送回公寓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家里的阿姨早已经准备好了营养的晚餐,男人与她一同坐在餐桌前吃饭,各怀心思的两人吃着美味的饭菜却食不知味。

    草草的吃过了饭,南溪看了看没有什么表情的商湛东,想要问问他,沐沐现在的情况,可是不等他开口,他就一把拉起她,往楼上走去。

    南溪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男及时的扶住了她的腰,顺势将她揽在了怀里,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却嫌弃的语气说了声:“真是够笨的了。”

    南溪无故被骂本能的反驳:“你要是突然被人这么拽一下,你也会不受控制的要跌倒的,这跟笨不笨无关的。”

    商湛东懒得跟她辩论这种无聊的问题,拉着她往楼上走去。

    卧室的门被他推开,拉着南溪直接往浴室走去,南溪被他的手臂缠着腰挣扎着问他:“你要干嘛?”

    商湛东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拧开浴室的水龙头淡淡的回应了她两个字:“洗澡。”

    南溪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看向男人没有情绪起伏的那张俊脸,一下子被那两个暧昧的字眼羞红了脸,挣扎着推开了他的手臂往门口走去:“洗吧,你自己洗吧,我去楼下的浴室。”

    她红着一张脸,掩饰着心中的尴尬为他那暧昧的话掩饰,可是男人似乎并不领情,打开花洒调好温度之后,一个转身,长腿向前迈了两步,姜就要走到门口的女人一把拽了回来,将她紧搂在自己怀中,沉声道:“一起洗,快点,等一下做完了我还要赶回医院。”

    “什么?”南溪不敢置信的拔高了音量,她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幻听了,所以才会听到那种让她浑身发烧的话。

    “你的提议,生孩子,所以快点,是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男人ying的剑眉微微挑起,面色严肃,郑重的像是在做什么任务一样,这样的他,让南溪有一瞬间的错觉,觉得自己是不是思想不健康,想得太多了?

    可是就在她发愣的一瞬间,她看到一双大手伸到自己的胸前,紧接着衣襟被十岁的声音,伴随着哗哗的水流声同时响起,她惊得一声大叫,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了自己暴露在空气之中的白嫩肌肤。

    “啊,你个神经病,商湛东,你竟然,你竟然在这种时候还在像这样的事情,你个禽兽,木木还危在旦夕,那是你的儿子你的亲生儿子啊,你……唔。”

    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被男人狠狠的咬了一口,淡米分色的唇瓣瞬间冲血,红艳艳的带着晶莹的亮光,好看的恨不得让人再次品尝。

    南溪傻了一样的看着眼前已经光luǒ了上半身的男人,他脱衣服的动作还在继续,她感觉到唇上的灼热才想起来刚才她被他咬住嘴唇的那一刻,唇上的那一丝疼痛,让她羞窘又懊恼,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独有的雄xìng气息,带着一丝汗味儿,却不难闻。

    来不及回忆刚才唇与唇相碰撞的那一刻的感觉,南溪再次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不着寸缕的男人,身材好的就像是限制级杂志上的男模,而且还是有颜值的那种,他毫不避讳的向她迈进了一步,南溪脸上的温度更热了,她羞窘的别过了视线,低下了头,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可恶?

    “怎么?喜欢看下面?”男人没有温度的话,让她的脸像是烧着了一样,而她的视线刚好就触及了他口中的那个下面,南溪觉得自己活这么大都没有那么窘迫过。

    此时的而感觉就好像做坏事被抓包了一样,天知道她真的不是想要看的,她只是……

    “啊……”南溪的思绪被男人突来的动作打断,她的身体再次突然腾空,她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被他抱着探进了浴缸,温热的水流喷洒在肌肤上,缓缓流下,全身肌肤上的毛孔在这一刻舒张开来,被水流浇灌着,每颗毛孔都吸收了饱饱的水分,整个身体舒服极了。

    “嗯。”不受大脑控制的,她的唇间溢出了一声舒服的轻吟,抱着她的男人身体一僵,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此时软软的身体靠在怀里,他还不觉得怎么样,只那一声淡淡的轻吟,却让他的身体瞬间有了反应。

    眼睛触及的是她白希滑腻如剥了壳的蛋一样的美好肌肤,纤细的脖颈,冲了血丝的红唇,洁白的贝齿,小巧的鼻子,带着水雾的清亮眼眸,只做了修剪的秀眉,饱满的额头上面乌黑的秀发被水流打湿,一缕一缕的垂着。

    这样美好的景象,他没有反应就不是男人了,更要命的是,那对浑圆的柔软正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还死死的缠着他的脖子,因身体的轻微动作,那诱人的软ròu蹭来蹭去的。

    几乎是瞬间,他全身的血液就直接冲向了一身体最集中的一个位置。

    浴室里水声哗啦,隐约可以听到女人的叫声。

    “不要,你放开,我自己来,你给我放手……商湛东,你个臭流氓,唔……”

    “咣当……嘭……”

    不知道什么东西乒乒乓乓的又响起来,浴室里一片混乱。

    当南溪身上没有一丝力气的时候,人已经然然的倒在了床上,身上的男人压的她喘不上来气,可是她的力气刚才在浴室里也都已经用完了,就是推他也不过是挠痒痒的力度。

    她有些颓败的扬了扬手又屋里的放下,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任由男人做着机械的动作。

    男人挥汗如雨,却不知疲惫,本该像是任务一样完成的一件事,此时却尝到了别样的滋味,不,刚才在浴室里他就已经失控了,对于这个打从心里提不起来一点喜欢的女人,他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失控,商湛东有些懊恼,接下来的动作更粗暴了几分。

    “疼,你轻点……啊。”

    南溪的惊叫,让男人不紧密有一丝收敛反而更肆无忌惮起来,南溪被他压着动弹不了一分,只能哭喊着求他停下,那个与他紧密相联的位置好疼,疼的她都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眼泪。

    “混蛋,商湛东,你给我滚开,你……啊,你儿子还危在旦夕,你竟然还有心思像这种事情,你个禽,禽兽……呀……”

    南溪的嘴上再次被男人咬了一口,她疼的惊呼一声,只见男人音乐的眸子里闪着暗色的冷光,俊美的面容上有着可疑的红晕,她知道那是被晴yù渲染的色彩,她吃痛的伸出舌尖舔着自己被咬的唇瓣,皱着一张小脸正要骂他,一只大手就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

    男人yīn沉的声音随之响起:“闭嘴。”没有温度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南溪,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男人的俊脸在自己的面前晃来晃去,心里难过着,身体上却有了别样的翻样,刚才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明的羞人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那具身体在一阵僵硬之后,重重的压了下来,与她的肌肤紧密地贴在一起,她脸上的手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从她的脸侧滑下来。

    男人的脸埋在她的颈间,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粘腻的汗水让她不舒服的动了动脖子,男人感觉到她的动作,呼吸为之一顿,翻身躺在了她的身侧。

    这一场毫无感情的宣泄终于结束了,南溪虽然累的受不了了,可是身上黏腻腻的有些让人受不了,想要起身去冲个澡,可是她刚要有所动作,腰上就被男人有力的手臂跟缠住了。

    “别动,睡吧。”男人的声音疲惫又低沉,让她不由的叹了口气,“我只是先去冲个澡。”

    “不用了,赶紧睡。”他霸道的侧过身,按住她的身体,一条长腿也压了上来,似乎这样,她就不会再起来了一样。

    南溪有些搞不懂这个男人了,以前这样之后他都是马上就走掉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不仅不嫌弃,还搂着她准备要睡的样子,刚才不是还说要去医院的吗?

    南溪响起刚才洗澡之前他对她说的话,突然间脑子里划过一丝清明,“生孩子。”

    她推了推他的肩膀试探着问道:“你刚才说的话是认真地?”

    “什么?”男人闭着眼睛,有些疲惫的反问道。

    “生孩子这件事啊。”南溪说出口自己心中的疑问之后,明显的感到了男人一瞬间顿住了呼吸的动作,暗色的灯光下,南溪的睫毛轻颤着,耐心的等待着男人的回应。

    就在南溪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身边的位置突然一空,男人放开她从床上坐起来了,背对着她大淡淡的“嗯”了一声。

    南溪瞪大了眸子,看着他的背影不敢置信的再次问道:“你确定要我生孩子?”

    背对着她的男人重重的吸了口气,想到自己做的那个决定,转过身来,凑近了她的脸语气郑重的说:“南溪,这话我只说一遍,我知道你还没有做好准备,可是沐沐的身体真的拖不起了,你想眼睁睁的看着沐沐被病魔折磨死吗?”

    南溪不假思索的摇头,“怎么会?虽然我跟木木的感情还没有那么深,可是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孩子就这么绝望的离去,我做不到,就算有一线希望,我也不会放弃的,只是,商湛东,我跟沐沐没有血缘关系,我们的孩子能救得了他吗?若是白小姐……”

    男人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然然跟沐沐没有关系,所有的人都不能跟沐沐的骨髓相符,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重重的叹了口气,那隐藏在言语之中的绝望,让南溪心头一颤,接着听他低低的声音接着响起。

    “南溪目前只有你尽快怀孕,沐沐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句话让南溪不怎么好受的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激动,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一个配合或许就能够让男个孩子活下来。

    商湛东在她惊愕的眼神中将她的身体摆放好,盖上了被子,站在床边放柔了声音对她说:“好好休息,别乱动说不定这次就能成功了,明天你父母要来,你好好睡一觉,我现在要回去医院里。”他系着衬衣的扣子,看着她水润的眸子正望着自己,又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她说:“以后在这个家里,你是女主人,不会再有佣人对你不敬,安心睡吧。”

    看着男人离去的身影,南溪怔怔的望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有他刚才的话?是他知道了那些佣人对她不敬,所以出言安慰她?对于用人们的态度她并没有特别在意,就是商太太这个身份她都不在意更别提用人们的态度了,可是现在她要准备生孩子了。

    生孩子?这三个字在她的脑子里闪过,她难以想象自己的小福利孕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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