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寄生学校之繁荣市 > 正文 第6章 海战
    日记的第一天写道:

    龙舌兰号的毕雷尔船长给了哥哥和我一人一个日记本,他说身为一个船员一定要写航海日记,而且现在战争这样激烈,只有日记才能把我的事迹流传给家人。我说我的家人已经都死了,我只剩下我哥哥了。可是船长却说假如你也在战争中死了,你哥哥带着你的这段经历就能活下去!

    我想他是对的。我并不是只为自己活着,我和阿西乌斯都不能死,一定要活下去。

    房陵港念完了头一段。

    韩彤说:“怎么日记的主人不是船长呀?”

    房陵港说:“不清楚,不过也没必要困扰于主人的身份吧,就当是水手日记也可以。”

    韩彤说:“好吧。这个水手叫什么名字?”

    房陵港说:“日记里有写。”

    韩彤说:“哪里写了?”

    房陵港说:“在后面,还没读到。”

    韩彤说:“什么时候能读到?”

    齐小夕说:“也不用着急嘛,反正后面写了,一会儿就能知道。”

    芽子说:“不过我也挺着急,我也想知道日记的主人叫什么名字。”

    韩彤说:“可是谁会在日记中写自己的名字,我就从来没写过。”

    房陵港说:“那你会不会在日记本上签自己的名字?”

    韩彤说:“那倒是签过。”

    房陵港将日记的首页翻了开,说:“你看这就是他的名字。”

    韩彤芽子和齐小夕一起看了过来,可是本子上写的是个外国字,三个人都不认识。

    韩彤说:“这写的是什么?”

    房陵港说:“这个名字叫:西霍里波恩。这就是日记主人的名字!”

    韩彤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

    芽子说:“他的哥哥就叫阿西乌斯波恩了?”

    房陵港说:“没错。”

    韩彤说:“你再接着念吧。”

    房陵港放下了日记,然后拿起袁首的译稿接着读道:

    航行了一天,每个船员都有自己的工作,我和阿西乌斯被派去洗甲板。大家都对我们很照顾,只有带着我们干活的老列夫总偷偷抱怨甲板上的差事很不好,他说一旦遇见敌人,头一个挨枪子儿的就是站在甲板上的。听了他的话,我也很担心,但是我和阿西乌斯都是新来的,我们什么也不敢说,只能服从船长的安排。

    这一天的航行有些波折,是逆风,我和阿西乌斯在桅杆上爬上爬下,调整风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简直累坏了,哥哥也早早的睡了。我发现他并不写日记。我还要继续写吗?

    这一天轮到我和约翰晚上值岗。约翰有个小酒壶,里面总有酒,他分酒给我喝,但是我们只喝一点儿,不能喝多,因为要值勤。他的酒很烈,喝了身子比较暖和。他教了我一些航行的经验,我觉得都很有用。他是个好人,我把我的担忧告诉了他。他却大笑着问我是不是老列夫跟我抱怨了?我把老列夫的话说给他听。他说海战中都是开炮很少开枪就算敌人开枪第一个要射杀的也是瞭望台上的人。听了他的话我发现自己很傻,还好我没跟别人说,不然可就丢人了。约翰又跟我说老列夫是苏联人他们都靠不住。他说得对,我的家也离苏联不远。

    这一天我们靠了岸。岸边有一队人在等着,船长跟他们对过了暗号,告诉我们那些是英国人。我们将船上的东西卸到岸上,我这时才知道我们运的是食物,是给游击队送补给的。而游击队给我们的却是武器。东西并不多,只有两口箱子。船长清点了一下,是五把步枪,三颗手榴弹,还有一些子弹。阿西乌斯看到枪的时候,眼神变了。返程的时候,我看阿西乌斯向船长申请枪。但是船长拒绝了他,船长说战事很紧每一颗子弹都要交给部队。阿西乌斯失望地回了船舱,我也很失望。

    这一天真他妈的见鬼!杰克号竟然已经落入了德军的手中,德国人骗我们靠近他们,然后他们就开了炮!我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约翰被炸死了。船长竭力掌舵。大副带着我们还击,我在船舱内帮着填装侧舷的炮弹,布鲁斯一边开炮一边骂操你妈!但是对面的火力很猛,我们被正中一炮!船漏了,我们的炮也被炸毁了一门,布鲁斯也死了。我吓坏了。阿西乌斯把圣石放在我怀里,我抱着圣石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但是阿西乌斯却冲出了甲板。这一仗打了两个小时。结束后我才知道,阿西乌斯拿了两口箱子里的枪和手榴弹,他爬上桅杆打死了德军的指挥官,还把杰克号的桅杆炸断了。是他带着我们打赢了这一仗,我们都为他欢呼。毕雷尔船长将那把枪正式授予了阿西乌斯。我很为他高兴,他是我的英雄!但是我也很难过,我们死了很多人,包括约翰。他的酒壶炸漏了,再也不能装酒了,我也不知道它还能有什么用,但是我还是将它保留了下来。

    房陵港稍微歇了一下,喝了口咖啡。

    芽子说:“好像是二战时期的事情。”

    房陵港说:“没错,是战争刚爆发没多久的时候。”

    芽子说:“龙舌兰号是艘木船吧?”

    房陵港说:“应该是。如果是战舰,他们不用爬上桅杆收帆。”

    齐小夕说:“他应该算是海上的游击队,平时为各地运送物资,碰上德军的话也能够战斗。”

    韩彤说:“那要是碰上德军的战舰了呢?”

    房陵港说:“他们的航行应该比较小心,肯定要避开德军的海面部队,如果碰上了就伪装成渔船,以他们这样的船是绝对打不过战舰的。”

    韩彤说:“那杰克号是怎么回事?”

    房陵港说:“我觉得杰克号多半也是类似于龙舌兰号一样的游击船,但是被德军抢占了。”

    芽子说:“我也这样觉得,你看西霍里也说了杰克号落入了德军的手中。”

    齐小夕说:“也有可能是杰克号的船员叛变了,不然毕雷尔船长他们怎么会上当?”

    房陵港说:“有道理。毕雷尔船长是一个警惕性很高的人,想骗过他并不容易。”

    韩彤说:“杰克号的船员真是窝囊废,竟然苟且偷生当叛徒。”

    齐小夕说:“其实也很正常,在战争中的人第一个念头都是活下去,特别是平民,只要能活下去,无所谓统治者是谁。”

    韩彤说:“那也不能欺骗自己人啊!”

    芽子说:“也不能算是欺骗,杰克号有可能也和德军交战过,只不过最后失败了,船员都变成了俘虏。被人用枪指着的时候,真的是身不由己的。”

    韩彤说:“他们应该宁死不屈。”

    芽子说:“宁死不屈的人肯定已经都被杀死了。俘虏而已,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杀了可以省粮食,不杀就拿去当炮灰。人道主义是弱者的呐喊,对强者来说那叫做施舍。”

    房陵港说:“战争时期中那些可歌可泣的烈士事迹其实是少数的!被俘虏后,拿起枪杀自己人的事才是大多数。你想想在中国的历史上,自夏朝开始,每次战争都有胜利的一方收编了战败一方的部队的事情。如果都宁死不屈的话,根本就不会有收编败军这种事。黄忠投靠了刘备,我们说他是五虎上将,吕布投靠了董卓,我们就说他是反复无常,这不是很可笑吗。发声者站的角度不同,我们的情怀就也会被引导向不同的方向!不管是被法西斯抓去了的盟军,还是被盟军抓来的法西斯,叛变的人不计其数,只不过他们都是些无名小兵,没人管他们是不是变节,历史也不会记载他们,因为随着战争的继续,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没有活下来。”

    韩彤说:“可是”

    芽子说:“别在情怀上抱着执念了,你看我不就是rb人吗。”

    韩彤笑了笑,抱了一下芽子。

    齐小夕说:“我还是来关心一下英雄阿西乌斯后来的事吧。”

    芽子说:“也要关心西霍里。他虽然很害怕,但是我觉得他有可能会有大作为。”

    韩彤说:“我还有一个问题!那个圣石是什么东西?”

    房陵港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译稿接着念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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