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宸睿是真真被女人的话给惊吓到了,他表情僵硬地站在原地好久,眉头紧拧深深地看着杜筠欢。
“你”左宸睿指着秦昊庭,“你还是去跟他聊吧。奕画随本王回客栈!”
左宸睿以为这女人跟姓秦的聊会儿天就会回来,因为就算她想聊天,秦昊庭也不一定喜欢杜筠欢一直缠着,所以他一直在客栈等着她回来。
可他计算错了,到傍晚杜筠欢才哼着小曲回到自己的房间。
貌似有两个人的脚步声?
这死女人不会把秦昊庭带客栈来吧?
她想干什么?想造反啊?光天化日就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做苟且之事?
“王爷,隔壁的门已经关上了。”奕画故意挑拨道。
“本王耳朵好着呢!”左宸睿重重哼了声。
他让自己冷静,闭眼凝神听着隔壁的动静,但除了女人的笑声并未听到秦昊庭的声音。
“啊!”
女人忽然惊叫,似乎很痛?
“轻点,轻点!”
哈?还轻点?要死了这女人什么时候放荡成这个样子了?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还有没有点礼义廉耻!
“啊呀!”女人又惊呼一声。
好家伙,这就叫上了?
太过分了吧!真把他当乌龟?
气死了气死了!
“王爷脾性真好,若是换了奕画,都已经把姓秦的给”奕画不停挑唆。
果然,奕画话还没说完,十三王爷嗖地起身大步走出房间。
不用三步,他就已经到隔壁房间门口,女人还在痛吟,声音如此嘶哑,可恶至极!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他大吼一声伸腿就把门给踹开。
“哐”一声,房门扇了好几下才停住,四目相对一时之间都惊讶得无话可说。
奕画尴尬地看着这场面,挑上眉头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杜筠欢的视线。
“你干什么?”杜筠欢拧紧眉头左脸抽搐地看着毫无半点素养的十三王爷,有时候她真得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太宗皇帝捡回来的?一点皇家的教养都没有!
“额本我”左宸睿本想嫁祸奕画,可是那小子已经跑了。
怎么办?他好像因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惹事了?
“王爷!”杜筠欢气急,一怒之下竟然直出呼声左宸睿王爷的身份。
她也是叫出王爷两个字后才意识到还有外人在场。
“果真是十三王爷?”站在杜筠欢身侧女人笑了笑给左宸睿行了个礼,“车瑾参见王爷。”
“不用,不用”十三王爷很是尴尬,也没了什么规矩不规矩,现在只想快点逃开杜筠欢。
要知道,现在那女人的眼神简直要把他大卸八块啊!
天知道她带回来的是车瑾难怪一直没有听到男的声音,原来这屋里只有两个女人!
左宸睿是被自己蠢哭了!
杜筠欢见状也不再解释王爷的身份,昂着脑袋冲着王爷就是一顿吼:“你疯了你,踹什么门?不能好好走路是吧?”
“不”左宸睿脑瓜子灵光一闪赶紧走进屋里,万分关心道,“刚刚在隔壁听见你惊叫,本王以为有刺客,所以”
“有点脑子好不好!有刺客我会喊救命!”杜筠欢知道左宸睿是关心自己,说话声音小了点语气也柔和了点。
她说着低头揉捏自己右手食指,像是在忍受剧痛。
“怎么回事?”左宸睿赶紧拉起她的右手,食指指头通红不说还开始起泡了?
“是中毒还是被什么蚊虫叮咬了?要不要紧?”左宸睿拉着杜筠欢的手焦急地看向车瑾,“五姑娘这”
“王爷别急,杜姑娘刚刚在外打抱不平被热油烫到,不过车瑾已经给杜姑娘上过药水,三天后便无碍。”
“谢天谢地,谢谢五姑娘。”左宸睿放下心来。
可他忘记放下杜筠欢的手了。
杜筠欢还是头一次被一个男人拉手拉这么久,虽然自己平日里混迹在长安街头甚至管理赌坊,但真正和男性亲密接触还从未有过。
所以,这王爷一拉起她的手,她的脸红得就跟现在西天的云霞一般。
娇艳美丽。
趁着说话的两人没发现,她迅速抽回手,然后转身走到自己的床铺开始整理衣物,特地背对他们不让他么察觉自己的丝毫变化。
“王爷回去整理衣物,我们要回车府。”
“为什么?”左宸睿并不喜欢车府,太过死气沉沉,规矩还多,他宁愿在外头逍遥快活。
“王爷,此次是车瑾请你们回去。”车瑾亲自解释道,“车瑾也是今日才得知你们被我大哥请出车府,他这个人规矩多,性子也硬,你们别见怪。”
“嗯”王爷才不会说没关系呢,要知道他是真的想治罪车卯胜了。
车瑾有点尴尬:“但是车府的案子还是要请几位回去查个清楚。”
“不是说要报官吗?”
杜筠欢已经平下心境,替车瑾解释道,“你也看到州府的情况了,案子能交给他们?”
车瑾点点头:“案子非同小可,尽早破案为好,但王爷可能有所不知,这阆州府的官员除了拿钱吃饭玩女人,正事干不了。”
“他们可是朝廷选拔的官员,五姑娘这话”
“王爷,若是您不信,待破了车府的案子,您尽可能在阆州府再呆上几日,便可知车瑾说的话是真是假。”
左宸睿心里不服,阆州虽然未毗邻京城,但其也属上州,朝廷指派的官员也都是厉害人物,怎么可能如车瑾所说如此贪污,奢靡,不知所谓?
不过这些话现在只能放在心里,他十三王爷不应该这么关心政治不应该这么睿智的
嗯
“好,本王先去收拾收拾。”
“对了。”
左宸睿正要出门,却被车瑾叫住,“二位,此次多谢你们帮忙,但是凶手行事谨慎若是知道你们回去查案,恐会对你们下毒手”
“五姑娘放心,我有贴身护卫的。”杜筠欢对车瑾笑着道。
“你说的是奕画吗?”左宸睿哼笑一声,“不好意思,奕画是本王的护卫,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呵呵,王爷似乎忘记前阵子在黄石镇与杜某的交易了?”杜筠欢得意地歪着脑袋挑衅。
左宸睿眯眼回忆,突然想起自己确实跟她有过一个交易,二百五十两买奕画的三个月使用权?
“本王不记得有什么交易。”左宸睿耸肩一脸无辜地离开房间。
死家伙,想赖账?杜筠欢左脚一蹬:“左宸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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