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麻子赶到庄园的时候发现黄四郎已经在大门口等后。黄四郎看见张麻子他们来了大笑着迎接“哈哈,县长,军师,师爷。有失远迎,还请赎罪。”
“呵呵,黄老爷能来迎接我们,真是愧不敢当。”张麻子客气的回到。
“过奖,过奖,请。”黄四郎虚引到。
“黄老爷的宅邸竹林掩映,碉楼耸立,易守难攻,万夫莫开啊。”落座后马邦德开口奉承道。
“县长英雄气概,军师文武双全,师爷文气斐然。三位请!”黄四郎举起酒杯大声说道。
“马某人这个县长是买来的,买官就是为了赚钱,而且马某人不愿意赚穷人的钱。”张麻子喝下一杯酒看着黄四郎说道。
“那县长想赚谁的钱呢”黄四郎笑着微微抬了抬手说道。
“谁有钱就赚谁的钱。”张麻子双眼一眯笑着回答。
“那么谁有钱呢”黄四郎明知故问道。
“你有钱”张麻子用手一指黄四郎笑着道。
“哈哈,爽快!县长看上了什么随便拿!”黄四郎听了之后向周围虚点道。
“哈哈哈哈哈”张麻子听到和林东马邦德对视了两眼仰头哈哈大笑。
“我是县长,不是土匪。县长赚钱要讲究个名正言顺才是。”张麻子笑后看着黄四郎说道。
“说得好”黄四郎比了个大手指向张麻子赞叹道。
“鹅城有两大家族,都是从事贩卖人口的生意,从咱们这往美国送人去修铁路,赚的都是美元。”黄四郎看着张麻子的眼睛说道。
“黄老爷说笑了,整个南国谁不知道你黄老爷才是老大”张麻子拿手一指黄四郎回答。
“哈哈,这年头老大只是虚的,手底下一大堆等着你吃饭,落到自己口袋里的就没有多少了。如果县长真的想要赚一笔快钱,那么我有个主意。”黄四郎摆摆手摇头道。
“哦愿闻其详”林东突然插嘴道。
“张麻子”黄四郎看着突然插嘴的林东微微一笑,并且问道“我是做什么生意的知道吗”
“知道,小半个民国的烟土生意都是黄老爷的”林东盯着黄四郎的眼睛说道。
“错!我就是给刘都统跑腿的,而且只是其中一条腿。”黄四郎听后拍着大腿对林东喊道。这话明着是在交代自己的生意情况,暗地里则是说自己背靠刘都统,想动我仔细想想。
“那么刘都统有几条腿呢”张麻子反问道。
“三条,而且这还是其中最大的腿。”林东回道。这话明着是回答张麻子的话,暗地里则是说我们知道你是什么人并且就连你背后的刘都统哥们也不放在眼里。
“是,可是现在我这条腿断了。”黄四郎听了林东的话后面容微微一变然后猛的把腿抬到桌子上。
“断了怎么断的”张麻子装作吓了一跳赶紧问道。
“我的货十回有八回都被张麻子给劫了,你们想想他现在赚了多少钱?”看着黄四郎在那表演,张麻子,林东不动声色。马邦德则说道“那这个张麻子应该很富有了”
“当然,你们要是敢去剿匪,那么我出钱,而我出多少两大家族也要出多少。”黄四郎笑着说道。
“嗨,我们没有出城剿匪的胆子,但是借剿匪之名收钱的胆子还是有的。”马邦德赶紧陪笑道。
“那就不怪我了,是你们自己没出息。”黄四郎双手一摊摇头道“但是我还能帮你们一个忙,我可以帮你们出钱剿匪,我出多少两大家族就得出多少。”
“明白,事成之后您的钱如数奉还,咱们分两大家族的钱。您看您出八十万行吗”马邦德试探的说道。
“不,我出一百八十万,出的多挣得多。”黄四郎立马告诉马邦德。
“明白,完事后您的一百八十万如数奉还,剩下的咱们三七分。”马邦德抿嘴笑着说道。
“怎么黄老爷帮了咱么这么大的忙,怎么刚分黄老爷三成,必须五五分。”林东突然开口对马邦德喊道。
“那是是我错了”马邦德蒙圈的呐呐道。
“师爷,咱们就听军师的。”黄四郎一看,面色一变,微微皱眉后笑着说道。
“还什么?不用还,不就是剿匪吗剿匪。不就一个张麻子吗,办他!到时候咱们把黄老爷被劫的钱拿来还给他,这一百八十万就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您还在意吗”张麻子突然说到。
“硬!够硬”黄四郎看着张麻子从牙缝里挤出话道。
“硬不硬咱先不管,我现在就想把黄老爷的腿接上。一个小小的张麻子也太嚣张了,欺负到黄哥头上了,不答应。”张麻子故作愤怒的对黄四郎讲道。
“如果真有胆子剿匪,那两大家族的钱就是一根毛,你的胆子是有了,但是我凭什么相信你有本事剿匪”黄四郎正色问道。
“黄老爷,容兄弟问你个问题”张麻子轻笑道。
“请”黄四郎一伸手示意张麻子往下说。
“张麻子劫了你的货这么多次,为什么进不来你的家呢”张麻子询问道。
“我这碉楼固若金汤,易守难攻,他进不来”黄四郎得意的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今天就我们三个进来了呢?”张麻子似笑非笑,看着黄四郎在问道。
“你们撤吧,没事了”突然从嘴里吐出一个口哨,吹奏着。
“收到了,但是我们很担心你”只听外面一阵口哨声响起。
“听见了吧”张麻子听完哨声看着黄四郎道。
“听见了”黄四郎面无表情道。
“张麻子进不来的地方我能进来,张麻子不想死的时候我能让他死。”张麻子傲然道。
“马县长你果然非凡”黄四郎奉承的说。
“不敢当”张麻子面带微笑的回应着。
“不过有胆子剿匪的人九死一生”
“何出此言呢”张麻子听到黄四郎突然说出的话,面带异色的问道。
“二十年前我们有过一面之缘”黄四郎回忆的说道。
“哦竟有如此缘分,那么,缘从何起呢”张麻子眼睛微微一动,说道。
“灯火阑珊,他蓦然回首而我却藏在灯影处”黄四郎深沉的道。
“那么,彼时彼刻”张麻子问。
“正如此时此刻”黄四郎回。
“竟能如此相像”张麻子语气怪异的说道。
“像,很像。不过你比他少了一样东西。”
“哦不会是脸上的麻子吧。”听见黄四郎的话张麻子开玩笑道。
“不是,当然不是”
“那么是什么呢”张麻子疑惑地说道。
“你不会装糊涂”
“准,大哥。在我还在娘胎肚子里的时候算命先生就对我娘说这孩子将来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装糊涂。大哥,我还能改吗”大松一口气的张麻子笑着说。
“改不了了,天生的。就像师爷就是天生装糊涂的高手。”黄四郎语气飞快的说道。
“那容我真糊涂一下这剿完匪收缴的烟土我们要两层就够了”马邦德看着局面有些僵硬连忙岔开话题道。
“不,必须对半开。为表诚意,一百八十万马上送来。”黄四郎听到后也跟着说道。
“现在收钱太早,无功不受禄”张麻子听了赶紧回道。
“这宝石你先拿着,等剿匪成功归来,在举办庆功酒。”黄四郎接过手下送来的宝石,双手送到张麻子大声的对他道。
“好。那黄老爷就等着兄弟我凯旋的消息。兄弟我这就告辞了”张麻子接过宝石激动的说道。
“慢走,恕不远送”张麻子黄四郎看着远去背影,回头对随从道“安排人,去把那个假麻子给我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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