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一刀点点头：“我不光会救人，也会杀人。费一刀的名号不虚。”
“我也会杀猪狗不如的人。”一老一少相视一笑。
二货看出他也确实不一般，像这样的老人不要说跟人动手术了，拿东西都会手抖，而费一刀动作干净利索，目光如炬。
淤青表面涂上碘伏后，费一刀又拿起手机看起新闻。二二拿出一百块钱放在桌子上，费一刀装着没看到。
一个老总，出点钱，老头当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推辞不要。
“你看什么这样用心？”二二也凑过去。
老头看的原来是有关黑龙山旅游公司的报道。
“从目前来看，上面真可能有大动作，我们这里的治安环境很重要啊。”费一刀也不看二二，又点开黑龙山旅游公司的有关视频。
门外一个人影晃动，二货一看，原来是小蜜蜂，正向他招手。
二货道了声再见，忽然又觉得别扭，没有人喜欢和医生再见。
费一刀在原地摆摆手，也不相送。
这是医生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如果每个病人都去道别相送，那就别想跟人看病了。
“衣服给你买来了，抓紧去洗个澡！”小蜜蜂接过二二手里的外套。
“你还挺有心的，知道我来这里看医生，还买了衣服。”
“人家不是你的贴身秘书吗！”小蜜蜂被夸，脸一红。
二货也不否认带上“贴身”两字，钻上路虎。
小蜜蜂也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今天泳池里刚放水试验，不如到那里去洗个痛快。”
“没买泳衣啊。”二货当然想亲自试试。
奶奶滴，花了那么多钱，去洗个头水。
“泳衣馆里多着呢！”
泳衣是小蜜蜂亲自去进的货，她当然知道。
“好，今天就去洗个头水。”
整个娱乐城一片黑暗，只有楼底下的值班室亮着灯。闫二二把车停在游泳馆外面。一个小伙子过来看是闫总的车，礼貌地打招呼。
“这个人叫唐少波，刚招来两天。伸手也不错。”小蜜蜂也礼貌地回应，给二二解释。
二二白天没看到他，是因为他今天是夜班。
“忙你的吧，我和闫总只是来看一看。”
进入泳池的通道是一排玻璃门，直接推开就行。小蜜蜂先开门灯，又进入里面把总开关打开，整个游泳馆亮如白昼。
泳池里水面平静，彩色的标杆把水面分割出一条条赛道。
小蜜蜂打开一个窄门，出来以后整个人都变了，泳衣把她身体曲线完美展现出来。
细细的腰肢，饱满的翘臀，胸前虽不夸张，也骄傲地挺起，和细腿细胳膊完美搭配。小腹平滑，骆驼趾微微凸起。白腿细长圆实，走动起来充满活力。
最美的还是她那楚楚可怜的笑容。正是这笑容俘获十八岁时候的闫二二，让他把半年的生活费都输给了赌场，险些把命搭上。
小蜜蜂走到二二面前，笑着看“闫总”的反应。闫二二轻轻扶着她裸露的香肩，欣赏她笑时候嘴角隐现的纹理。不由得产生吻上去的冲动。
陈佳蜜却轻轻将他推开：“换衣服去！”
二二迅速跑进小蜜蜂刚才出来的小门。小蜜蜂却咯咯笑起来，捂着嘴巴：“跑错了，男左女右也分不清，我看你这老总是不是弱智啊。”
“我本来就弱智，不弱智怎么会被你骗去赌钱，还险险把命都丢了。”二货这才出来，进入左面的小门。
更衣室里挂着十几件泳裤。他脱掉让自己难受的湿衣服，拿了件小号的穿上。可刚才小弟弟就有点不老实，穿上泳裤把小家伙身段显露出来。
他又换了一件大号的。可大号的让小家伙有了活动空间，更不老实。竟把泳裤支得变形了。
最后还是觉得穿小一点的好看。
出来时候陈佳蜜已经跳到泳池里面了。抹一下脸上的水珠，看到闫二二下面昂起的小弟弟轮廓，脸一下子红了大半边。
“我们来比试一下吧！”
二货跳进临边的赛道，打破她的尴尬。
“比就比！”
小蜜蜂在水里像一条小鲤鱼，动作优美，速度也不弱。
二货虽说是“水鸭子”，从小就在三道湾的水里玩耍。可是没用什么技术含量。竟然输给小蜜蜂。
“我们到那边的水池里，我教你动作要领。”
所谓那边的水池，和这个场馆相连，是一个圆形带着台阶的泳池，水也不太深，方便大人带着孩子学游泳。
进入圆形泳池，小蜜蜂用细胳膊托起二二的腰，让他浮在水面上，一手拿他胳膊腿划水，托着的胳膊一起一伏，让他感受呼吸和划水的节奏。
讲解过要领，小蜜蜂游一圈，让他仔细观察。二货看一会就跟着一起游，不一会就超过了小蜜蜂。
“咱们再去比试一下！”闫二二又发出挑战了。
“不比了，现在我哪能比过你。”小蜜蜂坐在水下的台阶上喘气。
二货游了那么长时间，跟无事人一样。身体素质不在一个档次，二货又学会了点技术，小蜜蜂自然比不过。
闫二二也坐到陈佳蜜的身边。小蜜蜂细胳膊搂着二货的脖子，端详着他的脸庞。二二看着她湿漉漉的秀发，看着她脸上晶莹的水珠，小巧的鼻子下面红唇半启，欲说还羞。
轻轻吻了上去。
小蜜蜂浑身无力，感觉整个人瘫软麻木。懒懒地回应着，又推开二货说：“我们到外面露营吧！”
小丫头这么说了，肯定帐篷睡袋都准备了。二二点点头，拉着她出了水池。
换上了干净的新衣服，二货感觉舒服多了。陈佳蜜蹦跳着跑出去，从库房里拿出帐篷支架和黄色的帆布——帆布包在直的c弧形的钢管上。另一只手提着两个手提袋。
二二接过帐篷，扛在肩上，一起向湖边走。
深秋的夜晚很凉，星辉璀璨，却舍不得洒下多少光芒。
湖水轻轻舔舐着沙滩。水中传来鱼儿咂嘴的声音。
沙滩上有一艘小游轮，还没有下水。
“外面太冷了，我们就到这个小游轮里面住一夜吧。”小丫头改变主意。
小游轮里面没有床铺，有的是座椅，供游人在湖面上观光用的，四周的玻璃窗都合得严实。进入里面果然暖和多了。座椅中间是走道，地面是木板做的。睡在上面不冷。
小丫头抖开一个睡袋，直接钻了进去。
二货不理解：“就这样睡了？好像还应该做点什么吧？”
“做点什么？我们又没带吃的。”丫头胳膊肘支在地板上，两手捧着下巴，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闫二二不好说什么了，心想要是有一个大一点的睡袋多好。他抖开睡袋，果然如他所愿，是一个两人用的情侣睡袋。
“我们都睡这里吧，这样才暖和。”
“那你可不许欺负我！”小丫头撅着嘴。
“我发誓，绝不欺负你。”
丫头嘿嘿一笑，两个人都穿着内内，一起钻进情侣睡袋。
“你听到什么？”二货问。
“没有什么啊。”
“仔细点听。”
“好像有啪啪的声音。”小丫头说。
“是鱼儿在‘啪啪’，我们也来‘啪啪’吧！”二货闻着少女的体香，感受丫头身上的体温，还有润滑细腻富有弹性的肌肤相互厮磨，忍不住要“啪啪”了
“我不会啊。”
“没关系，我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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