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卢浮宫,下午萧帅哥带她去逛格拉斯骨灰级香水工厂。
“最好的香水在法国,最好的法国香水在格拉斯。”萧帅哥一边介绍一边要给张小橙买一款苹果甜香类型,他开始管她叫甜心宝贝,一点不怕肉麻。
逛完香水博物馆,他又开车带她去蒙马特高地,这里是巴黎艺术气息最浓厚的地方,有些像干净整齐的城中村。亮黑石头铺成的马路c古朴典雅的楼房c临街整洁的咖啡馆c还有街边长椅大树下的艺术家把这里点缀的像一部黑白文艺大片。
张小橙没有答应萧帅哥去蒙马特的红磨坊看表演,她怕自己会迷失在这座城市无法自拔。他们手拉手走过小丘广场,在圣心教堂,他非要拉她进去祈祷。
教堂通体都是白色石材构成,青色雕像立在教堂屋顶前沿。有人坐在教堂台阶前拉着手风琴,站在教堂里透过窗,整个巴黎全景尽收眼底。教堂外面草坪和灌木都打理的十分整洁,让人心旷神怡。
耶稣圣心c死亡与复活c国王的阴沉身影还有圣女贞德的沉静画像让这个在山林高地上的教堂有了传奇色彩。从教堂走出,张小橙觉得自己身心果然受到净化洗礼。
从蒙马特高地走出,驾车穿过巴黎市政厅就到莎士比亚书店,书店门面很小,让张小橙想起国内猫的天空之城。
“书店门口的莎士比亚画像毁于1911年一场火灾,后来的画像是由巴黎市政厅重新找人制作的,所以看起来很新。”他热心讲解。
离开书店经薇薇安妮广场,过了玫瑰桥,就到西堤岛,巴黎圣母院就在这里。
圣母院玫瑰花窗细细雕刻着圣经故事,多少年前有年轻修女跪在地上凝视这石雕虔诚地相信着主的荣光。从通透花窗里撒下的夕阳把幽暗教堂一角照的色彩斑斓无比明亮,就像在人的心里也撒下希望。
张小橙跪在十字架下祷告,她哭的潺然泪下,把内心所有黑暗都哭在了这庄严肃穆的修道院,哭声和着悠扬神圣的唱诗声,萧帅哥轻轻拍她的后背。
本来她还想去看看大革命遗址,巴士底狱还有罗伯斯皮尔这个高中历史书上的大帅哥断头所在。萧帅哥坚决反对。
“巴黎圣母院就让你感怀伤心,我不会带你去看更黑暗糟糕的地方。”他紧紧握着她手,生怕她会飞走。
从巴黎驾车离开他带着她特地看了葡萄酒庄,满足她那大大好奇心。酿造葡萄酒的大叔十分喜欢这只东方安琪儿,尤其是萧帅哥掏出小礼物之后。
他们送了好几瓶葡萄酒给张小橙慢慢喝养颜。
法瑞交界的琉森小镇,萧帅哥特地绕路四个小时,先带她在奥黛丽赫本晚年生活的地方的住宿一夜。
凌晨起床,张小橙发现这个小镇美的就像明信片。甚至比明信片还要不真实。他们一起先乘坐双轮马车环湖,又穿过卡贝尔廊桥看八角水塔,顺便坐游船乘高山缆车过山吊车把小镇逛遍,下午去铁力士山脉滑雪场滑了一场雪。
这里的瑞士烤香肠和栗子慕斯让张小橙回味无穷。
萧帅哥笑她没吃过美食。
“等你去我家见到我妈,就会发现这烤肉肠味道很一般。”
这一晚萧帅哥带她去楚格住宿。
这里游客比琉森少很多,楚格湖湖水瓦蓝瓦蓝,从湖边石台入口拾阶而下,可以将湖底一览无余。
天蓝蓝,湖水蓝蓝,她看到几只天鹅在湖水里悠闲游泳,身上带着水草项链。湖边到处是酒吧餐馆,这悠闲的生活她根本不想离开。
萧帅哥的家在因特拉肯,距离楚格三个多小时车程,从楚格回到琉森又开向因特拉肯。他一路快行。
小城门口竖着一块大石头,大石头背后好像是两棵银杏树。
“你看,这是友好城市标志,因特拉肯同大阪是友好城市,同你老家黄山也是友好城市。”他笑嘻嘻地抓住她手。
“所以,我们也是永远友好的一对夫妻。”
“我还没有答应你呢”她有些害羞。
“那是谁每晚喊我老公抱抱?”他挠她的手心。
都怪瑞士环境保护太好,昼夜温差好大湿度又高,让她这生活在天朝上国的古典女子简直不习惯!她每晚都要靠他体温取暖。萧帅哥坏起来也没有边际,不喊老公他坚决不暖床。
镇上一处木制别墅外,远处少女峰清晰可见云雾缭绕。萧帅哥轻轻敲门。
“爸妈,我回来啦。”一对中年夫妻一起下楼,紧紧把张小橙抱在怀里。
“早就听遇瑾说他在祖国遇见了传统女生,我和他妈妈还都不相信,现在看到真人才发现这孩子也学会说谎了。”萧爸爸笑呵呵地道。
“不止是传统女生,还是大美女!要是年轻四十岁遇见,我一定移情别恋去追你。”
萧妈妈是混血华裔,她激动的只擦眼睛,一遍又一遍问萧遇瑾张小橙几个字到底怎么写。
萧帅哥回到家就从冷酷闷骚男变身淘气宝宝。饭还没好就带她去厨房偷馅饼,又去马厩里牵出跟他一点都不亲的小红马要带她策马狂奔。
“这匹马是1993年拿了香港马会大满贯那匹红色闪电的后代,血统纯正,跑起来很快。”萧帅哥骑上马就像一名欧洲骑士,他在屋外草坪上小跑,示意张小橙赶紧过来。
“可是一会就要吃饭了,我们这么走开会不会不好?”她皱眉。
“亲爱的,有点浪漫细胞,不要想那么沉重又糟糕的问题。”他耸耸肩。
“就算十点回来我们一样有妈妈准备的烤肉肠和松子蛋糕吃。”
他在马上俯身拦腰抱住她,将她放在身前,控制着小红马奔向夕阳下的少女峰。那片白云缭绕中的俊秀高山。在这片欧洲最美的山峰下,他在马背上将她环抱,轻轻吻着她那红润嘴唇。
“嫁给我,小橙。这只小红马就是我送给你的聘礼。”他轻轻在她耳边道。变魔术一般从口袋掏出一枚钻戒戴在她左手无名指。
“回到中国,我会乘上我的马车,拎着我的皮箱,带上全部家当搬到你的家里去。”
“哼,婚后衣服谁洗c饭谁做c地谁拖c孩子谁带!”她佯装生气,薄怒轻怨。
“只要你肯生孩子,一切都是我我我。”他舔她耳垂。
“最少要三个安琪儿,每个都追着我们喊爹地妈咪。”
他紧紧搂住怀中少女,又一次狠狠吻上她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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