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现在,文安雅正温顺地窝在他的怀里看电视,当然这电视是在苏牧在的时候才可以看的,因为原本这个岛就是为了让她安静地生产才让她住在这里的,所以这里与外界基本上是隔绝的,也没有可以通讯的方式,如果觉得闷了,这里有着两层楼高的图书房,苏牧美其名曰是胎教,看书总比看那些无聊的电视剧有趣的多,而且这样对孩子也是最好的,所以这座岛在苏牧不在的时候唯一可以解闷的地方除了花园就是图书房。
不过这些文安雅都不感兴趣,她又不是打算在这里常住,她只是在等待时机。
“这种电视剧好看吗?”苏牧看着在自己胳膊下的文安雅问道。
他不懂这种老是爱来爱去c小三出轨的电视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啊。”文安雅依旧盯着电视,对她来说,即使是看无聊的电视也比对着苏牧要好得多了去了。
“真不懂你们女人。”苏牧一脸地无语,不过他也没看电视,全程在看着文安雅,对于他来说,看她比看电视有趣多了,而且怎么总感觉自己对这个女人完全看不够?
虽然她也算得上一个美女,但是比她好看的大有人在,他可是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看着一个女人。
只是现在的他还不懂,这就是情愫。
这个女人的眉毛细而弯长,皮肤好是她的一个优点,就算没有化妆也没有什么瑕疵,比外面那些粉饰过度的女人好一点,虽然有点婴儿肥,但是也比那些瘦骨嶙峋的女人要好一点,还有就是嘴唇丰厚,这样接吻的感觉很好,就是这样的好一点好一点,不知不觉中苏牧就连其他女人也看不上了。
在文安雅反抗他的那段时间,他也有找过外面的女人,那些女人可比她丰满妖娆听话许多,但是只要她们一贴上来的时候,苏牧自然就想到了文安雅的脸还有她的一切,最后他也只能厌烦地推开那些贴在他身上的女人,他的心情很乱,从来他都没觉得他非一个女人不可。
但是现在文安雅的靠近却让他不觉得厌烦,相反,这种感觉很好,他不知道这到底算喜欢还是爱,不过他不会承认任何东西。现在的一切他只当是自己恩赐给文安雅的,对,他就是如此自负的一个人,但是他有自负的资本。
不过他承认一点,她的身体让他着迷,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索取不够。
他拿起文安雅披落在肩上的头发,是他中意的玫瑰香味,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打着转。她的发质很好,看起来没有拉过也没有染过,乌黑亮丽,是难得一见的好头发。
这边文安雅还在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苏牧就百无聊赖地玩着她的头发,似乎这个是一个很有趣的玩具。
文安雅怎么会没发觉他的举动,只是她不想搭理他,他是一只发情的野兽,只要她稍微做出点他觉得在引诱他的动作,就会彻彻底底地折磨她好几遍,与其是这样,她还不如完全当他是透明的,完全不搭理他他总找不到借口了吧。
似乎是已经玩腻了文安雅的头发,他伸手开始轻轻地抚摸文安雅的嘴唇,这个有意无意的挑逗动作,暧昧到了极点。
文安雅在心中白了他一眼,果然还是只会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看不到电视了。”文安雅启唇,张嘴的瞬间差点就咬到苏牧的手指,她想如果咬到,一定要拽下他的一块肉来。
苏牧看来看,的确好像有挡到她看电视,但是他这样如此完美的一个人在她面前,她居然真的只顾着看电视!
“那就不看了呗。”苏牧欺身压了下去,禁锢住了文安雅的两只手。
虽然她现在已经不会挣扎,但是这是之前的习惯,看来也改不了了。
他要做的事情很明显,又是一阵狂热的热吻攻势,他喜欢吻到这个女人无力反抗,然后再一口口地把她吃掉。
“嗯我那个来了,少爷。”文安雅已经忘记自己提醒过他多少次了,她还没有怀上,正好大姨妈也来了,不然她绝对不会和苏牧光天化日之下躺在一张床上,谁不知道他只会做什么,幸好有大姨妈这个护身符,他有点人性还是不会乱动的。
苏牧突然一惊,噢对,昨天来的,他差点又忘了,对着她总是有点情不自禁,感觉自己好像只会发情。
苏牧讪讪地躺回旁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文安雅倒是求神拜佛希望他到外面找女人,这样自己还能自在一点。
不一会苏牧又狠狠地把她搂在怀里,狠狠地吸着她身上的体香,现在他可以说是欲火焚身,一时间到处都没得发泄。
他轻轻地咬着文安雅的唇瓣以示惩罚,恶魔般地说道:“那就证明你还没怀上我的孩子,等你的那个过了之后,我会好好努力的。”
文安雅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这样不要脸的人她只想一脚踹在他的脸上。
她挣扎出了他的怀抱,因为她知道不转移话题苏牧肯定会无休止地一直说下去羞辱她的,她仰起头说:“我表演节目给你看吧。”
苏牧心中一个激灵,这女人也会诱惑人了?
“脱衣舞还是钢管舞?”苏牧兴致盎然。
“我不会跳舞。”文安雅知道他就只会想这些,说:“我说的是乐器表演。”
“哦”苏牧明显地失望。
文安雅心中大骂,果然是个变态。
随后他们来到乐器室,这里是为了以后代孕妈妈怀孕以后每天要在这里听音乐建立的,因为文安雅来的时候太过抗拒,所以张妈一直也没告诉她有这样的一个地方,这里什么乐器都有,唯独没有钢琴。
“为什么没有钢琴?”文安雅看着偌大的乐器室,居然没有钢琴。
“因为不好运输,所以一直搁置了。”苏牧看着黯然失色的文安雅,补充说:“你想要的话我马上叫人运过来。”苏牧拿起手机。
“不用了。”文安雅可不想一时的兴起而要大费周章。
视线扫过,文安雅看见了在桌面上放着的布鲁斯口琴,这个也好。
不过在和残云分开的那段日子她在也没有演奏过了,她的口琴还是残云教的,那时候她才十二岁,看着坐在树上的那个吹着口琴的小男孩一下子就被他迷住了,那时候她想,该是如果悲伤的人才会吹出这么令人悲伤的旋律?琴声里面好像有着一个悲伤的故事,但是却又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直到流下眼泪才算释放出心中的苦闷。
这是她和残云的第一次相遇,想起来恍如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文安雅拿起了口琴,完全忽略了苏牧的存在,音乐就是这样,能让你忘记所有的事情,让你仿佛去到另外的一个世界。
文安雅漫步到了床边,旋律顺着风会变得更加好听,这是残云说的。一吸一吹,这是一首只有她和残云知道的曲子,因为这是残云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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