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面的大厅里,佣人正在收拾着碗筷,他那朋友估计也是回房睡觉去了,我们走出别墅在院子里坐在门口旁的一个圆桌旁边,佣人还懂事的帮我们倒了壶茶放在了桌子上,等人走候,我斟着茶便叫他有话就说,他好像在措词,还是顿了顿才跟我开的口“小萱,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也没忘记过你,”我斟完了茶听他这话,应该表现激动才对,可是我没有,故做平静,也没任何表情,我不想打断他的话,因为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好让我有个应对,还有现在我并不断定他跟杨楠就一点关联没有,就冲他碰见完我所有的表现来看,他一定是另有目的的,我端过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小口并示意让他继续。
“嗯,这让我猛的一想还真不知从何说起了,嗯,这样吧,我先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说着他也是端着茶喝了口然后思索着望了望天,然后看着我对我说“刚来北京的时候我信心满满,还给自己定了个五年计划,刚来的时候当然是打工了,我机乎什么都干过,洗过盘子,送过水,发过传单,而且我为了攒人气还去社区当过社工,可是我的思路好像完全错了,两年的时间根本一点进展都没有,那时候我很想就这么回去了,你知道是什么给我的力量吗”
说完他看着我,我能猜到他接下来想说的话,但我就是不说,我急死他,我笑了笑并摇了头,他“唉”了一声接着说“是因为我心中还有你,还有我跟你做过的保证,我咬着牙,坚持着,我不想就这么回去,因为我答应你的事我还没个头绪呢,后来我给家里打过电话,还问过同学你的情况,听她们说那个时候的你正被逼着相亲,小云还说你一直是以应付的态度在相亲,我以为你是在等我,
于是就凭这个,我那时下了一个狠决定,不成人的话我是决对不会回去见你的,再接到你最后一封信的时候,你信里满满写了对我的鼓励,那时我的心真的很暖,我有信心了,也有劲了,于是我就找了间修车行当学徒,我想就算我干不起什么买卖,我也的学点手艺回去,最坏的打算就是我学成功之后回家开个修车行,那时候我最少也能养得起你了,那时我真是车行里所有人没吃过的苦,我吃了,所有人没受过的罪我受了,”
说到这时他眼里好像泛起了泪花,回忆往事还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呢,我从兜里拿出纸巾递过去,同样表示怜惜的看着他,但是我就是不说话,我会让他说完了,这事总有个前因后果的,我一定要听清楚,他还感谢的笑了笑看看我,又喝了口茶接着说“那时候我真的是,人家吃饭的时候我在干活,人家不吃饭的时候我还在干活,
最惨的是第一个月,穷的我每天只能吃一顿饭,我又不想向家里要钱,就连睡觉的地方,都让房东把我给轰出来了,没办法,最后我搬到车库里来了,因为没钱租房了,我还跟我们那时的头说我想帮他看车库,还好我那时的老板有点人情味,让我在车库的上面的休息室里弄个小床就在那一睡就是三个月,三个月后我终于可以正式的当学徒了,也可能是我太心切了,竟然忘了给你写我的地址,等我想起来了,都己经半年过去了,等我回去再去找信的时候,那家己经住人了,他们说没看见有什么信啊,我相信他是在骗我的对吗,小萱,我不相信,你会这么狠心,我不给你写你就不给我写了,”
我听他说话,还真是,他没回我最后一封之后我虽然又写了一封,但没信我也就再也没回,可是我不能这么说呀,我信誓旦旦的回答他道“我写了,我写了最少的有三封信呢,可是你都没回,我还给你打过电话,可是你手机停机了,我还托咱同学去你家问过,后来听你妹说你没事,这才放心,后来又因为我妈总是逼我相亲,我心里那时候可乱了,就把你这事放下了,
赵东,你知道没你的消息后我有多着急吗,直到听到你没事的时候我这才放了这颗心,我那时虽然把你当朋友,但说实话多少还是有些情意在的,”然后两眼写满了真诚的看着他,他哭了,也许是被我软化了,还抓住了我的手,一边还用另一只手自己擦眼泪,看着他也怪可怜的,必竟一个人漂泊在外,经历的事情吃的苦,是非我们这些人能想像到的。
我把剩下的两张纸巾都给了他,并且还站了起来快速了从屋里把抽纸拿了出来备用,这个时候这种小细节的事情是非常能感化一个人的,我要抓住任何一个能感化他的机会,但我并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他的好处我会记在心里,但我也不会糊涂到被他感化,必竟我是一个有家庭的人,他再怎么说,也是过去式了,现在,人都会活在现实当中,别怪我没有感情,多次被伤害之后,人就会这样,不会再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而去头脑发热了,都会理智对待的,不管别人说的再天花乱坠,都不会动摇一个过来人的本来意志的。
他压了压激动的情绪,又看了看天,在这个朦胧的深夜,好像正是为打开他阴暗心里的一个通道,让他能肆无忌惮的敞开他的心扉,来讲诉属于他的故事。
我又重新倒了一杯茶递给他,他接过去一口就喝光了,之后还是抓着我的手,这时我俩坐的近了些,他笑了笑,这时脸不再是那种回忆痛苦的表情了,而换了一张阳光的笑脸给我,说“小萱,听到你这些话,我才知道这么多年受的苦都是值得的,呵呵,哎,我呀才没那么傻呢,在那里我学到了很多,什么算计,使心眼,挖墙角,在人背后捅刀子这事,我都见过,到现在我也都干过了,你不去惹他,他们却会来害你,前两年为了小组长的位子,你知道我可是动了脑子了,我又是一个外来的,都欺欠我,我才不怕他们呢,都让我给干趴下了,我说你可别害怕啊,我说的是用脑子,用计谋,我可从来没动手打过人的,”
说完他又换了一种忧郁的目光跟我说“小萱,现在我才知道,那时你被刘洋和杨楠算计是有多痛苦了,因为我也尝道了,被我一个最信任的同士t的给害了一下,我当时也好长时间缓不过来,我想不通啊,为什么我对他那么好,他却这么对我,后来我才想明白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后来我想开了,终于在去年,我承包了那个车行,而且现在也做大了,”
他笑了,笑的是那么的灿烂,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得到了糖果般的笑容,而且现在他捧住了我的两个手托到他的胸前笑呵呵的跟我说“小萱,我没有辜负你对我的希望,我站起来了,我挣钱了,而且还挣了好多钱,这次本来是想为你出气来了,可是没想到却是这个结果,你,你还生我气嘛,”心想你把这么个大麻烦带给我我能不生气嘛,不过我还是要哄着他点,因为他还没把正题说出来呢,我没板脸,反之我笑了,
抽出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说“没有,那能呢,唉,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可是这么多年,我不在你身边你就没找个体己的人来安慰一下你自己,再说这么多年我都没跟你联系了,你怎么也该看开了,正式找一个能关心你,爱你的人跟你过日子啊,怎么说你岁数也不小了,不能为我再担务了你一辈子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我可真是罪过呢,”去,我话说的婉转,又说出了我的心声,看你怎么接招。
听我说完这话,他还害羞上了,拿过我刚抽走的那只手,双手扣住放在他的双腿上,然后,似看我又似不看我,但嘴里说着“我,我,我当然的找了,我也是男人嘛,也有那方面的需要,也有正式搞过的,可是总觉得在一起之后少了点什么,”
说到这他用正式的表情又继续跟我说“小萱,在我看到你之后,我才知道我少了什么,我少了一份爱,一份寄托,那是只有对你才有的,遇见你之后我的心一下子被填满了,跟你说句实话,我今天就是想争求一下你的意见,我还爱你,小萱,我知道你结婚了,但能不能,能不能,在你的心里给我留一点点地方呢,我什么都不要求,只想没事能给你打个电话,发个短信,在这一年里能有一两天的时间咱俩见一面足以了,可以吗”大尾巴狼终于说出你的目的了吧,跟我猜的没错,他的固执还是没能让他放下那最后对我的一点希望,这么多年都以我为寄托,见了面不出事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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