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忧最终还是扭不过茉倾城,茉倾城的性子果然比她更拗。
“好吧,就冲你的这一声姐,我就答应你这遭事了。”
“那就太谢谢忘初姐了。”
茉倾城顿时眉开眼笑,揽着慕千忧的胳膊,一副小媳妇儿数钱时候的样子。
“那我这就带你去冥界,去了以后什么也不要说,听我的就是了。”
“嗯,那我就都听忘初姐的。”
慕千忧闻言,点了点头,收拾了收拾,便带着茉倾城来到一处繁华的宫殿下。
“城主大人,请在此稍候。”
于是,慕千忧便直击这冥王殿,俗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虽然不是贼,但好像都也差不太多。
“忘初姐,这是哪?”
“你猜,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
那还是算了。
过了一会,那守卫士兵才从里面出来。
“城主大人,冥王殿下有请。”
“冥”
冥王?她没有听错吧?
怎么会是冥王殿?
慕千忧握了一下茉倾城几乎颤动的手。
“既然是请,那就让他亲自出来请我。”
说着,便拉着茉倾城坐在了旁边的石墩子上。
“这”
“怎么?有何不妥?”
“不,不敢,小的这就去禀报。”
说着,士兵以飞一样的速度快速地向冥王禀报了。
“她当真这么说?”
“是。”
座上的人穿着一身红衣,长相俊美,一双丹凤眼尤为妖娆,相比于风凛墨的清冷孤傲,他却更显妖孽,美,且美的不像话。
“在这六界中,恐怕只有她敢这么狂了。”
说着,从上面走下来,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走,随本王去看看。”
“忘初姐,你怎么”
“放心吧,他还不敢拿我怎么样。”
茉倾城眼角很是抽搐。
“好吧。”
不一会,茉倾城便看见宫殿中走出一个妖孽一样的男人,差点以为这是传说中冥王的男宠?
“许久不见,城主别来无恙?”
“好的很,就是你这些年送来的人有些难以接受而已。”
茉倾城看看他的衣着,再看看慕千忧的衣着。
为什么有一种他们两个人有一种穿情侣装的感觉。
冥界的人都这么妖娆?
虽然说自己从前喜欢穿红,可那也都是小时候了。
“这位?”
茉倾城本来已经做好被无视的准备了,却不想这位冥王居然看见了自己。
“舍妹,唤酒卿,酒卿,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冥王,夜非凌。”
夜非凌微微上挑了眉角,对这个凭空出现的“舍妹”很是好奇。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个妹妹?”
“怎么,我要不要再经过你的同意。”
“这倒是不用,不过,你们打算一直在门口呆着?”
这样说着,慕千忧和茉倾城两个人这才反应过来。
于是跟着夜非凌进去了。
“说吧,有什么阴谋。”
“这次没有阴谋,只有阳谋。”
“说来听听。”
“嗯我来跟你要一个人,你给的话当然好说,要是不给,我就得好好闹腾一番了。”
慕千忧故作思考状,似乎是在思考着,如果他不同意应该怎样大闹一番。
“听你这么说,似乎没的商量?”
“要是有商量,我就直接拿人去了。”
真是,雷死人不偿命。
夜非凌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来人,给本王拿来生死簿。”
过了一会,才有人拿来往年所有的生死簿。
“你看看,这些都是阳寿未尽的,看看有没有你们要的人。”
“翻翻看。”
茉倾城随意接过一本,上面关于人间生死的记载很是详细,包括家庭住址,以及家中亲戚有谁,以至于生平做过什么事,都有记载,所以要找起来很是容易。
很快便找见了一个名为江跃岑的人,当过将军,也有月老给牵过姻缘,红线的那一头,正好是一个名为凌楚钰的人。
“就是这个。”
茉倾城说着,把簿子递给判官,判官粗略地看了看。
目光很是纠结。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的么?”
“这个人不是不给,是压根就没死。”
说着,把那本记录给了夜非凌,夜非凌看了一眼,顿时黑线交加。
“此人阳寿未尽,却魂魄已在地府,命中注定就是我冥界的阴官,这本王也很为难。”
慕千忧放下手里的茶盏。
“那好说,直接让他去雁门关附近当班就好。”
“雁门关?那人前两日提情去了太原,现在应该在山西一带任职了。”
“这么说,一切都已经是注定好了的?”
茉倾城忽然觉得,这件事情其实冥冥之中就已经有了定数。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慕千忧准备带着她一起离开。
“这就走了?”
“昂啊,不然呢,难道还要吃个饭,再到处走一遭?”
“未尝不可。”
“我可不想被别人误会了,两个人穿的跟喜服似的。”
夜非凌闻言,托着脑袋戏谑地看着她。
“不介意收了你。”
“不好意思我非常介意。”
慕千忧剐了他一眼。
“怎么,还是忘不了那个当初抛弃你,另娶他人的那个人?”
慕千忧心中的一根刺瞬间被人抓住。
“你给我闭嘴!!!”
夜非凌瞬间放下了所有的架子,温柔似水地又对她说:
“嗯?恼了?本王多年来,对你的感情,都不是说说而已。”
慕千忧则很是淡然地留给他一个背影,便拉着茉倾城离开了。
而茉倾城则是像被雷劈了一样,先是知道了慕千忧心里还有一个忘不掉的人,又是知道了高高在上的冥王居然也有这么痴情的一面。
回到无影城,茉倾城耐下八卦的性子,楞是忍着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
到是慕千忧,把自己关在酒窖里,说什么也不肯出去,同样的也不让茉倾城进来。
原因无非是夜非凌当着她的面,硬生生地把那个人扎在她心头的刺,又给拽了出来。
现在她的伤痕累累的心,又是遍体鳞伤。
似乎现在也只有这燥喉的酒,才能抚平她内心的伤痕了。
茉倾城一直在拍酒窖的门,想要把酒窖活生生地给拆了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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