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木讷的问道。
对于Elder阶的吸血鬼来说,普通的满月根本不会对他们产生什么影响。但是每当到了一年中某个特殊的时刻即吸血鬼出生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他们就会将理xìng抛之脑后,化身为吸血鬼的最原始形态,寻找一切离他们最近的血源!或者……
“或者什么?说呀。”麦麦不满的抗议。
“或者……或者……我也记不起来了。”呵呵,对于吸血鬼的事情没人比耶风(耶稣)更熟,可惜他不在这儿。
麦麦摆摆手:“切,搞了半天你也只是个半吊子而已。”
什么?敢侮辱我的智慧!我反唇相讥:“你那么能你知道那个女的是什么来头吗?”
“呃……怎么说我也活了两三百岁的,我说就没意思了,还得你来说。”
“滚!”我真想一把掐死这个自称为“猪仙”的小妖怪!
“那个叫依莲莉亚的女孩是一只三代吸血鬼和堕落天使混血所生下的后代。”
“真的吗,可是我发现她的翅膀和吸血鬼的蝠翼不太一样啊。她的翅膀好像天使的翅膀哦,不过是黑色的,羽毛末梢还泛着一丝血红。”金克使劲眯眼观察道。
“只有三代或者以上的吸血鬼才有资格和堕落天使进行jiāo配,其他的低阶血族如果强行和堕落天使jiāo配,只会受不了堕落天使在高潮时所释放的巨大能量,bào体而亡。从依莲莉亚的羽毛上可以看出,她的父亲是堕落天使而母亲是一只三代吸血鬼。”
“哇,那亚尼不死定了!”麦麦默哀中。
我驳斥道:“错!亚尼绝对不会死定地,因为依莲莉亚并不是纯种的堕落天使,所以不用担心……反正你就安啦,管那么多作甚。”
我这厢正说着呢,天上被亚尼搂在怀里的火辣混血美女依莲莉亚两眼翻白,她张开小嘴露出上方的两颗小小尖牙,抗吃一口咬在了亚尼的右肩上,身后的黑色羽翼也展开扇动了起来。
一轮圆月下,唯美与血腥完美的jiāo织在一起,构成一副诡异的印象派油画。
“他俩啃来啃去做什么呢?很好吃吗?”金克也搞不懂这俩吸血鬼到底犯什么“病”了。
嘿嘿,幸好耶风以前给我全方位系统的讲解了一下吸血鬼一族(Vampire)的状况。
“他俩呀,用古代人的话说就是‘私定终身’。”我一副老学究的样子摸摸下巴说道。
“不会吧,这俩人跟啃鸡翅一样咬来咬去的就算私定终身了?”吸血鬼果然有够变态的,金克想到。
“哼哼,你没听说过滴血为盟吗?对于一雄一雌两只吸血鬼来说,只要双方jiāo换的体内的血液,那他们就已经结成夫妻同盟了。这种同盟是终生制的,任何力量都不可以改变。如果一方强行要脱离‘夫妻同盟契约’,那就只会在忍受七天七夜的噬魂炼狱后化为灰烬,永世不得超生。”
“啊?好恐怖哦,那已经结成‘夫妻同盟’的吸血鬼还能再和其他吸血鬼签订这种契约吗?”麦麦好奇的问道。
我瞪了这家伙一眼才回答道:“呃,根据大自然天生的雌雄比例来说,一只雄狮一般会有七八只母狮为伴,而一只公鸡更是有三十只母鸡为伴。因此照这种比例来看,只有雄xìng吸血鬼才能和其他雌xìng(不是同xìng哦)签订此契约。”
“这样好不公平滴!”金克缺了某个很重要的男xìng器官后,思想也变的有些奇怪了(呵呵)。
我耸耸肩。
麦麦问道:“我刚才看到亚尼好像一副不是很情愿的样子,他会不会后悔啊?”
“那我可管不着了,这种契约只要双方一签订就不能更改或毁约了。这是绝对没后悔yào卖的。”他老婆(妹妹?还是没搞清楚)这么漂亮有什么不情愿的,真是莫名其妙。
差不多过了一刻钟,亚尼和依莲莉亚(因为不知道到底是他老婆还是妹妹或者乱lún,汗,所以先这么叫了)扑腾着翅膀向月亮那边飞去享受春宵了。只留下了我们三个人傻呆呆的站在院子里望着他们的消失的方向。
“呵~”麦麦伸了一个懒腰,“老大,我先睡觉去了。”
金克揉揉直往下搭拉的眼皮:“老大,我也快不行了,都折腾一晚上了。”
嗯,我自己都撑不住了……可问题是我们到哪里睡觉呢?
“不好意思哈,因为这附近根本没有旅馆的关系,今晚我们只能睡在露天的院子里啦。”呜呜,亚尼那家伙真没义气,自己跑去享受美人恩去了。
于是,“三人同盟”在某个月圆之夜三个躺在杂草堆里睡觉时不堪忍受蚊子叮咬的倒霉蛋们协调结成了!
“呼…我们也算‘滴血为盟’!”
……
“Pia!”第二百七十四只蚊子……
卷四 星火 第八章 火柴男孩(上)
买火柴的老男孩(The Old Match Boys)
我刚才怎么说的来得?哦,对了,滴血为盟!
我们仨人在娇绿的杂草从中睡了一个晚上,把自己的鲜血全部贡献给了从以色列(巴勒斯坦)和阿拉法特一起逃难过来的蚊子姐妹们!身上的那个包啊,咬得比掩埋掉庞贝城的维苏维火山上的山口还要大!
使劲挠了挠浑身上下的“火山口”,顺便又诅咒了一把毫无义气的亚尼,我一脚踹开扒着我腿睡了一晚上的麦麦和枕在我肚皮上的金克。
“兄弟们,发现金矿啦!!!”
喀啦啦,活动了一下全身生锈的关节,我向两头正睡的香甜的“猪们”放开喉咙喊道。M的,真羡慕这俩家伙,在哪都能睡的这么踏实~。
“金矿!金矿!在哪?!”两人像装了弹簧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
“矿你个头!起来干活!”靠,两人怎么一个德行。
两人像抽走了脊梁骨的烂泥一样又趴在了地上:“啊?老大,你就让我们再睡一会儿吧!”
“没门!我自己都睡不好你们还想睡好!都给我起来!”说来也奇怪,昨天晚上就我一个人被叮的包最多,他们两个被叮了几回用一只手都能数清,绝了!
(嗡嗡……笨蛋!谁不知道你是灵天yào基,这可是大补呀!嗡嗡……)
我找出放在仓库里的割草机和镰刀锄头什么的,一一递给了麦麦和金克:“呶,金克这是你的镰刀。还有你麦麦,这是你的锄头。”
“啊?”麦麦苦哈哈的说道,“老大,你把电动割草机给谁用?”
我伸手给了麦麦一个bào栗:“笨!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当然你们最最最无私最最最伟大的老大,也就是我啦!”
呕!呸!
经过我们三人一上午的辛勤劳动(抗议!根本就没有那个叫罗叉叉的份!),整个Kizza小院子虽然不能说焕然一新,但也算是旧貌换新颜了。
“咦,这是?”割草机的齿轮突然被一个小东西给卡住了。我弯腰打开割草机的盖子,一个小小的金属盒子弹了出来。“哈,原来是个像名片夹一样的纪念版的火柴盒。不知道里面的火柴还能不能划着了?”
我拿一块抹布蘸着清水把金属盒子表面的锈斑和污泥擦掉,一个银光闪闪的小盒子出现在我的手中。我把眼睛凑到盒子跟前,盒子上清晰的用古体拉丁文阳文雕刻着“1905”和“Kizza出品”的字样。
好家伙,这可是一百年前的火柴啊!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扁平的金属盒盒盖,一排崭新的火柴整整齐齐的码在盒子里,我轻轻抽出了其中的一根。咦,这盒子怎么没有砂纸啊?我上下左右找了一圈也没看见黑色的砂纸。
“老大,你怎么还不划火柴呀?”金克和麦麦也有些激动,毕竟是一百年前的火柴了,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划着。
我不要意思的说道:“呵呵……我找不到划火柴用的砂纸。”真丢脸那,连根火柴都弄不着。
金克撇下镰刀一把抓过我手上的那根火柴:“老大你好笨哦,一百年前的人很少用安全火柴的。那时候的火柴头都用的是低燃点磷,只要随便找个粗糙点的地方就能划着了。”金克拿着火柴在麦麦的寸头上一划,“嗤啦”一声,红黄蓝相间的火光顿时在长长的火柴梗上升腾起来。
“天哪!真的可以划着哎!”麦麦摸摸自己像刺猬一样的脑袋,兴奋地呼喝道。
而我则在心里感叹,古代人工作的责任心实在太强了!要使火柴能在一百年的时间里不过期,除了火柴盒的密封需要及其完美之外,火柴本身的质量也很重要。当我第一眼看到金属火柴盒的做工时就吃了一惊,后而又看到火柴盒里码着的那一排高低相同、火柴头大小相同的火柴的时候,心里已经不再是吃惊而更多是敬佩了!
相比较之下,现代的火柴不仅没有科技上的进步,反而还有退化的趋势。真是令现代人汗颜呀!
我们三个像个没见过火柴的原始人一样围着那根燃烧的火柴又唱又跳。突然晴天里一阵大风刮来,把我们“好不容易”点亮的火种给搞熄了。
“嘿,各位兄弟们,活干的都挺不错嘛!劳动最光荣,五一节快乐!”
靠,那个没义气的家伙回来了!而且回来的一点也不是时候!真TM的欠扁!
……
“哎呀,别!兄弟们!杀人啦!我认错,我认错还不行吗?其实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亚尼被我们三个“捶”的跪地求饶。
恩恩,做人态度一定要认真,懂不懂?这次就算了,以后再敢“酱紫”,保你小命玩儿完!哼!
亚尼小声嘟囔着:“是美女主动贴上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怪也只能怪你们没这个福气~”
嗯?
不好意思,我们几个都属于耳朵贼尖还贼小肚鸡肠的人,刚才你说的那个什么没艳福的我们全听见了,你说怎么办吧。
“啊?老大,老大们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亚尼“痛哭流涕”的进行自我批评和自我改造。
呵呵,那以后的衣服脏了……
“我洗!”
以后的地板脏了……
“我洗!”
以后的(不是空气啦)重活……
“我洗!”
嗯?
“不,不是,是我包,我全包了!”
可是你说的话我都不怎么相信呀,谁让你重色轻友来着。
“可是……可是老大你自己都有三个……”
嗯?!翅膀硬了,敢顶嘴了哈!我是老大,能和普通人一样吗?(官僚啊!呜呜)
“不能!绝对不能!”亚尼快把自己的心掏出来了。
“咳咳,嗯,这里有一份协议,你按个手印就行了。”我说着从身后接过金克亲自起草的一份契约放到地上,麦麦在他身旁“奉上”一盒红色印泥。(好像黄世仁逼杨白劳卖女儿……汗)
“老大,我能看看内容吗?”亚尼小声的说道,生怕一个不小心触了我们几个的霉头。
看看!看什么看!老大的话你都不信了吗?好!只要你看了,那我以后也就没你这个兄弟了!
“啊?算……算了,老大的话怎么能不信呢?”就这样,亚尼“屈辱”的签订了一份终生卖身契……而后又成为Kizza品牌最著名的终生免费代言人“买火柴的老男孩”之一。
“唉,这就是命那!”亚尼隐退之后在他的自传里用这句话总结了他与老大这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
***
M的和TM的声明一下我本人从来都不喜欢用网络缩略语,这几个字母大家可以看成被过滤后的词语,反正就是粗口。看的懂的自己知道就行了,看不懂的更好,省得受到污染,呵呵。
卷四 星火 第九章 火柴男孩(中)
珍(Marria Jane)
当厂房最后一块玻璃变得窗明几净的时候,亚尼像狗狗一样吐着舌头躺倒在地。他把自己的上衣脱掉,使劲忽扇着简易扇子一块硬纸板。
“老大,没别的活要干了吧?”亚尼苦着脸问道。
“嗯。”我装模作样的仔细观察每一块玻璃,“你现在可以休息了,等我想到别的事情再让你干。”
“啊?”亚尼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嘿嘿。我心里偷偷笑着,小样,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一个人出去泡美眉。
“咦,亚尼,你脖子怎么种了这么多‘咖喱鸡’?啊呀呀,你身上怎么这多伤口?”他俩昨天晚上不会玩SM吧?
“唉,不要再说了。”亚尼一提起昨天晚上的事就后悔,“我之所以放着世袭的伯爵不作,大老远的跑到法国来,当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躲避这个家族政治婚姻。”
噢,怪不得他昨天晚上脸色一直不太好。“可是那个……呃,那个依莲莉亚长得也很漂亮嘛。你为什么要一直避开她呢?”我好奇的问道。
亚尼的脸色一紧,他闭着眼睛深呼吸了几口才说道:“呵呵,说出来你也许会觉得很可笑吧。我初恋的对象竟然是父亲某一次从外面带回来的‘食物’。
“父亲从来都只把人类当作猎物,当作一种像猪一样的家畜而已。在遇到那个女孩之前,我也是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可是……那种清新纯真的感觉,是几百年都不曾有阳光进入的古堡里所没有的。
“我刚下到地牢里头去检查‘猎物’的生理状况时,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绵羊一样窝在潮湿的墙角根上。她和我所见过的女吸血鬼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爱上她了……”
“那后来呢?你不会和那个女孩私奔了吧?”
亚尼像放下了重担一样点点头:“没错,我的确和她私奔了。”
“……”
“她和我们不同,她天生就应该生长在阳光下。那时候我还不能在白天出现,她就陪着我呆在yīn暗的地窖里。只有晚上的时候,我们才能在田野里散步。
“月光下漫步,听起来也许很美妙吧。可是对于一个正常人,如果长期不在阳光下的话,会变得皮肤惨白,骨质疏松。我不能自私的把她从阳光下夺走,因此我并没有给她‘初拥’,我只是希望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漫步在和煦的阳光里,仰望着天上的片片浮云……
“为了能使自己在白天出现,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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