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伤变 > 正文 第二十五章,玩的是智慧
    她还在走,没有回头,更没有看他。

    今天事情发生的突然,没让她思考,她把这当成朱书记临时起意。她挣扎过,期望王荣兴的突然降临,象个白马王子,怒吼中把朱书记打个落花流水。

    然尔她失望了,朱书记告诉她,王荣兴把她送给了自己,是把她当成礼物,许多礼物当中的一个。她的支柱轰然倒塌,l心里的希望破灭了,随后她软绵绵的躺在那里放弃挣扎。

    当朱书记进入她时悲哀涌进心头,这就是命改变不了的。人在危难时常常把灾难理解为命运,命运的不可抗拒性为自己的不作为找到了借口,然后一切就顺其自然,随波逐流,麻痹自己的神经,扭曲自己的心智。

    想通了心里就不难过了,没办法她妥协了,可悲,但你能因此去指责她吗?一个乡下姑娘,举目无亲除了一副漂亮的脸蛋可以说一无所有。下贱不是每一个人都甘心情愿去做的,谁不想有自尊光鲜靓丽?人分很多种,她是最低层的,家里有个上学的弟弟,爸爸已经不在了,母亲在支撑这个家。她很坚强但那是作给人看的,有多少次夜深人静母亲的哭声把她惊醒,随着母亲她也躲在黑暗里哭泣,无声的哭泣,她不想给母亲知道,否则母亲会内疚。

    后来她长大了,亭亭玉立,身边围绕着无数的才俊,他拒绝了,拒绝了一切的追求者,她很努力在学习,心中有一个愿望,学业有成回家帮母亲分担责任。她终于毕业了,参加了工作可以为家庭做点贡献。但是偏偏有一个很大的陷阱在等着她,人一生有许多坎坷,有一些是能够避免的,还有一些是逃不掉的。开始她也和旁人一样,去考个公务员,她不求大富大贵,平平安安的帮母亲把弟弟拉扯成人,但是考公务员的人比过江之鲤还多,她最好的成绩是第三名,没有背景淘汰是必然的。无奈她只能找个工作,总的有生活来源吧,她还要复习,她怀着试试看的想法给王荣兴的公司投了简历,没想到她被录取了。王荣兴是个大公司,工作环境非常不错,最主要的工资很高,她被直接提拔为董事长秘书,没经过培训什么都没有,她的工作很轻松,整理一下董事长办公室打扫一下卫生,说是秘书倒不与说是个保洁员。这给复习留下了许多的空间。董事长是个和蔼可亲的老者,脸上永远笑眯眯的,像个父亲。她没有享受过多少父爱,还在懵懂时,父亲就不在了,她错把这种温情当成了缺失的父爱,直到有一天这个人睡到了自己的身旁,强行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一切美好在那彻骨的痛中被撕的粉碎,身体经历了一次蜕变,她再也不是个含苞待放的姑娘,而成为一个娇艳欲滴的妇人,这是在违背自己意愿的情况下发生的,是哪个自己把他当成父亲的人有预谋地把自己灌醉然后施行罪恶行动的结果,从此她对这种事情产生了一种抵触的心态,把它看成是最卑鄙无耻龌龊肮脏的勾当。她没有声张,吞下了这颗苦果,她知道王荣兴的势力,在他第二天起床时装作无意的问她弟弟是不是在二中上学,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她的心沉到了底,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王荣兴只要一个眼神,她必须是心领神会,每次做那种事情,他由兴奋进而狂躁通常把她弄的伤痕累累,她在认命的同时,转而生出种妄想用自己的温柔打动他,也许会改变他的粗鲁,变着法的去讨好他,只想他在做的时候别那样粗野给自己留下一点儿微薄的尊严。哪种方式她做不来的,在她的认知里,这些应该是禽兽的形为,人是有尊严的,性应该有物种之间的区分,这种区分应当体现在方式上,方式代表着高尚与下贱。

    没办法她改变不了,只能改变自己,为了少受伤害她妥协了,也麻木了。

    王荣兴也有两面性,高兴的时候出手很大方,给了她许多钱,她把这些钱都给了母亲,母亲也看出她和王荣兴的这种关系,木已成舟也只能认啦,只是嘱咐她不要委屈了自己,母亲知道她是为了这个家,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

    如果事情没有变化,她也许就这样下去了,任凭这种关系随波逐流走到哪儿算到哪儿,心中还残存着希冀,王荣兴心中对自己也许存在着爱,这样心里好受些。曾几何时对小三自己也咬牙切齿,讽刺的是自己也成为了小三。这其中的无奈应该不是个例,她在为自己找借口,如此伤的轻些。

    今天的事情让她看清了,她只是个玩物,而且是被人家玩腻的。她想哭,找个没人的地方汗畅淋漓的哭一场,现在终于明白母亲为什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暗暗的哭泣,那是一种压抑,无助,彷徨的宣泄,是对命运不公的倾诉,哭泣都不能随心所欲,还有什么是属于自己的?吃人的社会,弱者只能在强者的脚下*。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心里升起种力量,她自己也惊讶了,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她心里这样想,然后她停下来,冷静地看着王荣兴。

    王荣兴把车停到路旁,他所以一路跟着,怕她一个冲动报了警,那样事情就危机了,朱书记惹了麻烦不说自己也跟着倒霉,在朱书记身上投入那么大回报才刚刚开始如果出了意外可真是阴沟里翻了船,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见她停住了,王荣兴打开车门,明白她想通了,放下心来,转念一想感到好笑,当初强奸她的时候不也闹过吗?到后来怎样?象个小绵羊任自己摆布,她得到过好处,知道自己不会亏待她,这一切只是做个样子,耍了一个小聪明,男人应该理解,因为这是女人的矜持。

    小姜在办公室等他们,他发现秘书的眼睛好像哭过,他们之间的那点事情,小姜进公司不久就已经听说了。

    小姜刚回来,利用这点空闲他到东北女朋友那里去,有点儿小摩擦,女朋友对他离开宋海颇有微词,话中满含讥讽之意。小姜不计较,也没有解释,没办法解释,总不能把老底都交给她吧?现在还不是时候,女朋友对他的这种态度火冒三丈,东北女孩的脾气象他们当地的气候,暴风雨来临时你只能躲。小姜灰溜溜的逃了回来,不能说明那错就在自己这边,错了就要担当,小姜讲原则,只能惹不起躲就是啦。

    “你什么时间回来的?你可以在家里再休息几天,公司里这几天也没什么事情。”从刘永行怀疑小姜那时起,王荣兴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找不出小姜的漏洞,如果他真是卧底,u盘是个重磅*,他为什么不利用?是在等什么?时机?这一切都说不通,而且那个时间段从他的手机打出的电话是个东北的号码,最后经过朋友的查验机主是他的未婚妻,这似乎是个完美的解释。但是刘永行不这样认为,他的朋友告诉他最近省厅有人在本市活动,但是没通知市局,这就是很微妙的,通常的情况,应该和市局通个气,免得发生误会。现在的事情只有两种可能,独立办案,再者就是对市局起了疑心,怕走漏风声,如果是后者那么问题就严重啦,这说明肯定有卧底。异地办案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可能直接插手。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都是相同的系统,总得给地方留一点面子。刘永行的朋友让他最近收敛点审查下身边的人,小心驶得万年船。

    刘永行身边的人都是多年的手下,如果有差池早就犯事了,唯一的新人就是王荣兴这边的小姜,事情有这么巧合?他来了就出事了?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么多年从没心惊胆战过,他为当初的一时心血来潮而感到后悔,为什么要拖上王荣兴,只为他在建筑行业的那点资质和人脉?太目光短浅了吧,怎么能想出这种奇葩的主意?为了把他绑在自己的战车上破坏了自己定下的规矩,新人是不可用的,起码不能让他们触碰到核心机密,小姜例外啦,是自己的大意,倒不如说是自己的贪婪,只为把工程拿下来,走了一步臭棋,真是应了那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的就无解了吗?

    应该查清小姜身份,真是卧底,他是为谁在卖命,如果是公安必须当机立断做了他,在他没有接触到更多的秘密之前让他消失。如果是为宋海那就是另当别论啦,他们之间有矛盾,但达不到你死我活的那种程度。商人都是为财富而奔波,宋海也脱不了俗,大不了自己让出一部分利润,金钱能摆平的事情就不叫事情,杀一个人和破一点财是不同的,这个帐谁也会算。

    王荣兴持怀疑态度,觉的小姜没有理由去做这个卧底,图的是什么?没有可能的事情,是刘永行疑心过重,就凭一个电话就怀疑人家,何况电话已经有了答案。年轻人讲的是一个情趣浪漫,到海边去给未婚妻打一个电话说悄悄话,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自己年轻的时候开了一夜的车只为会一次情人,现在看来是多么的疯狂和无知,但年轻的时候就做了,你能说自己有病吗?刘永行被他反诉的犹豫起来,这种荒唐事自己年轻时做得更多,是自己疑心太重?但最近的事情太反常,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休息好多天了,这边我没有什么亲属,在宿舍里闷得慌,不如干点儿事情。”小姜微笑,看呆了秘书,他长得英俊,身上带着一股硬朗,站在那里玉树临风,那个少女不怀春?她羞红了脸是从内心发出的一种赞美,但是她没有那种贪念,因为她知道自己不配,站在他的面前自己相形见绌。

    “好吧,那你去忙吧。”小姜退了出去。

    秘书刚才的失态,尽收王荣兴眼里,醋意在他心里泛滥。他把秘书压在办公桌上,姑娘知道是躲不了的,她顺从的脱下内裤只求暴风雨早早的过去。心已经碎了,耻辱的眼泪在打转,然后她把脸埋在双手间闭上了眼睛。

    宋修建下班的时候找了个借口来到乐群的办公室。

    “晚上吃什么?”声音温柔,体贴,一个大男人扭捏坐态,乐群挣大着眼睛。宋修建被自己吓到,这发出的是什么声音?自己都感到怪怪的?刚才只想把话说得温柔一些,怎么发出这种声音。他轻咳声,“晚上你们想吃点什么?”他重复遍,这次好多了他解嘲的笑笑。

    “客随主便啦,”她们按住笑。乐群心里在盘算着怎么宰他一顿,老板请客不宰是傻子。晶晶却在想今天这客应该自己请,宋修建为自己作那么多应该表示一番,可囊中羞涩,这如何整?

    在路上晶晶向同学借一仟元打在支付宝上,在她的理解里什么豪华的饭店1000块钱足够了,当踏入这座饭店的大门时,她的心沉了下去,大厅装潢的金碧辉煌,亮瞎了眼睛,几个穿着红色旗袍的服务员站在吧台前,笑容灿烂,引导客人往来穿梭。

    宋修建早订好房间,有人直接把他们迎进包房,白色的墙挂着几副名人字画,硕大的吊灯闪着幽和的光,屋子正中一个大的圆桌上面盖着红色的桌巾,周围排满十几张椅子,红色的靠背,黄色的坐垫。

    宋修建让人把这些都搬到旁边,然后拿进来张小桌子,长长的,做工很精细,又拿来三个坐垫,宋修建摆手让两个服务员离开,告诉她们小费向老板要,他们的菜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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