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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威亮横抱起她放到床上,人跟着陷了下去,唇一路舔舐她的右耳边,手指暧昧地慢慢解开她的内衫,一路勾火燎原,周霓儿的身体忍不住剧烈起伏起来,程威亮捧起她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满意地听到她口中细碎的吟哦声。
周霓儿紧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羞人的声音,她根本不敢去看程威亮。她的身子微颤,那莫名的酸涩又涌向鼻头,这才不再反抗,而是任程威亮搂在怀中,他摩挲过的唇瓣,滚烫的有点微微的酥麻,残留着他手指的记忆。二人皆为紧促的呼吸,紧紧贴紧的身子,感受着对方的体温,这种感觉,远远不够。
结束后,两个人像经过了大浪后,疲倦地停靠在岸边的两只船。这时,程威亮对周霓儿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有一样礼物,我会送给你。你会满意的。”
周霓儿自然是在不明白,程威亮突然这样。她试探着说,“爱心家园的事情,很谢谢你。”
程威亮说着话,已经快速地穿好衣服,一屁股又坐到了沙发上,手顺便摸到口袋里,点燃一支烟,说道,“以后你就好好过日子。”
周霓儿明白了。恍然大悟。原来程威亮的这次过来,他的心里已经下了和她一刀两断的决心。她知道,雨菲哪里都比她强,在程威亮眼里,雨菲才是多年来的爱情梦想,也是他现实生活的完美伴侣。她只好克制着内心的怨恨,目送程威亮的车消失在夜色。此时她的情绪降到最低点。
这时,手机响起,“怎么。他走了?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男子喝着咖啡,面无表情地劝慰着,他对伤心的周霓儿说,“你能做到现在这样,可以说,他对你算是很不错了。见好就收吧。要适时收手。不要太当真了,不要太过火了。你会伤心的。而他会全身而退。最后受伤的是你自己。”
周霓儿再也抑制不住,这种被莫名惨败的感觉。她冷冷地对面前的男子说,“你现在是在什么样的立场,对我说这些话。她知道你给她的那些钱,有多脏吗?她现在还不知道你的从前有多么不堪吗。这些你是只和我分享吗。还是只配和我这样的人分享。”
男子认真地盯着周霓儿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不,你错了。即使是丑陋的爱,也是爱。我认为我是值得。”
见自己的语气太过直接了,他又照顾到周霓儿当时的心情。一时间怕伤害了她。于是男子,他的语气慢了下来,音调也降了下来,他缓缓地继续开导着她似的,耐心地重复着那句话。男子说着,“试着去忘了这些。我们重新开始吧。”
周霓儿望着他,哭喊着,“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呢?你是在帮我吗?”男子说,“不然你要怎么样呢?当时,就凭你那样的情况,你不是说,只需要一个机会吗?只要得到了帮助,你就靠自己吗?你擅自那样做,我本无所谓。但是,再继续下去,你会伤害她的。我不会允许那样的情况的。”
男子的脸,看起来分明是黑得很了,越发阴沉。周霓儿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她本想再说什么,看样子现在已经根本不是说话的时机了。话不投机,只能收住了。周霓儿愣愣地看男子转身离开。留下她,独自沉浸在过去的河流里。
又是新的一天。
“ 得月”。上午的阳光真早。连着几天这样的好天气。雨菲在家里收拾好,感到有点无聊。于是她便去了商场。这段时间,她寻思着,要重新买些衣服c裤子,还要买些生活用品。走出商场,有点累了。雨菲就来到商场下面的星巴克,打算吃点东西,补充能量,顺便可以小憩下。她坐在窗边晒着太阳,点了点心,边玩着手机。隔着玻璃窗,无意之间,往下面的人流看去。
熟悉的车牌号从路上的车流里经过。那个熟悉的车牌号码。她揉揉眼睛,“是的,没有错啊。的确是看到了。”让雨菲一时间愣在那里。
然后,她看到车停在对面大型停车场的角落。里面有两个人在交谈着,说着什么。远远的看不大清楚。过了一会儿,车里下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周霓儿。雨菲目睹这一切,她的心里再强大,也难以保持理智了
此时的雨菲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是周霓儿。远远看不大清楚,好像周霓儿在和程威亮之间互相递着什么。雨菲强迫自己内心冷静下来,自己再怎么生气,也要注意形象,还要注意策略。
何况自己所看到的,只不过是大白天的,停车场,两个人坐在车里而已。不可以盲目草率的。雨菲只好深呼一口气,但是顿时感到面前摆着的造型优美的点心,一点味道都没有。就站起来,离开了星巴克。
想了想,雨菲还是去了超市。就是平时经常去的那家。已经很熟悉那里,对菜种也了解。这个时候,自己要保持好的心态,加加营养。其他的暂时不去多虑吧。
来到超市,雨菲看到超市里蔬菜区里,绿色的蔬菜很新鲜,也跟着忘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今天她买了两条小黄鱼,回家打算做清蒸的。还买了些生菜,豆芽,紫菜也买了一包,有时可以做汤搭配着。
出了超市门口,她看到“紫燕百味鸡”的香味飘了过来,钻到了她的鼻孔里。哎呀,一时馋虫上来了,还说什么,赶快买一份带回家呗。雨菲心里苦笑着,“宝宝啊,你可真是个小馋猫。一定要给我争气啊。”雨菲满脸爱心地摸了摸自己还瘪瘪的肚子,心里感到,一定要好好的。便把一只鸡腿塞到嘴巴里,狼吞虎咽。
雨菲回到家的时候,墙上的钟,显示五点钟多一点。
深秋的晚上总是来得特别快。这个时候,大街上已经亮起了灯。车流开始涌动起来。
雨菲便在厨房里开始忙碌。她把菜从袋子里拿出来,把小黄鱼在水龙头下开始清理。雨菲很爱干净,鱼类她总是要好好洗洗。洗好了鱼,她就开始洗蔬菜。然后把生姜,小辣椒的,调味类的,也都配好了。一抬头,时间到了五点半了。“得月”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了。
准备工作做好了,雨菲就忙着架起锅子,依次倒入黄酒c蒜c酱油c水,托盘托着盘底,一阵热烧,清蒸,不一会儿,喷喷香的小黄鱼味儿就出来了。
边上的一只锅子,雨菲知道待米饭熟了,才开始炒。炒蔬菜用右边的灶台的大火烧,又快又好,炒出来的蔬菜色香好,营养高。做菜易学,当然这些还有程威亮有时点拨她,算是口头传授经验。当然,雨菲她是乐于接受c乐于学习的。就这样一天天的,在程威亮润物无声的教导下,说句实话,雨菲的厨艺真的是见高了。
时间不早了。雨菲开始又看看墙上的钟。今天她不时地看钟,她心里不承认,今天她特别希望程威亮早点回来。也许,这就是雨菲她自己安慰自己的。只要程威亮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也就接受。她想这就是缓兵之计吧。
在雨菲的期待里,一楼的车库前,闪起了灯光,不要说,那是程威亮车的刹车灯亮了,又关了。差不多停好车,就听到从一楼传来的脚步声。绕过门口的小花圃,小阳光房,程威亮的身影便出现了。此时,雨菲生的那点气,已经基本上消灭得干净了。或者说,她只好暂时不想那些了。
她把小黄鱼搬上餐桌,香喷喷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朝餐桌看了看。接着,雨菲便开始炒蔬菜,再快快地做了碗汤,忙好后,她就把紫菜蛋汤也搬上了桌。
程威亮看她在厨房忙碌,也跟了过来,帮她在电饭锅里盛好饭。忙好后,两个人开始吃晚饭。“得月”里,还是一片安宁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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