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都市逍遥客 > 第 329 章
    中一个偌大的玉麒麟,苍洱派曾经异常兴旺过,而玉石在这里又不是很值钱,有这么点家伙,倒也实属正常。

    感于对方的真元续命,玄靖毕竟又是出世之人,xìng情淡定,钱就免谈了,送孟定国出山后,就打算返回。

    孟定国倒是奇怪了,“玄靖前辈,你回去做什么,莫不是等死不成?”

    “唉,仙业难凭,”玄靖长叹一声,“可我还得在祖师爷指定的地方等候啊,万一……万一祖师爷能回来搭救我呢?”

    “反正有这点真元,我起码还能再挺几年吧?”

    “几年?”孟定国傻眼了,不过仔细一想就释然了,人活着,总是要有点希望才好的,纵然是虚无缥缈,倒也是略胜地于无。

    “算了,你还是跟我走吧,”他摇头笑笑,“我认识一个前辈,当可解你眼前的危难。”

    “什么?”玄靖一把就9住了孟定国的手,如同一把巨大的钢钳,“可解我眼前的危难?那不得是……天界中人?”

    “什么天界中人啊?”孟定国笑着摇摇头,“你都说了仙业难凭,仙界都没有,哪里来的什么天界?”

    "那能解我危难的,会是何方高人?”

    “九宝灵体,你听说过吧?”孟定国晃晃手中玉麒麟,“这玉麒麟,我就是要拿给他,装了天地灵气之后,作为门中重宝来延续香火。”

    “九宝灵体?”玄靖知道这个,而且很清楚,“那是几世醒的?非第九世的话,于我帮助并不大。”

    这倒并不是他夸海口,事实上,玄靖本身就是炼气者眼中的地行仙了,而九宝灵体“醒后,能达到的最高境界,也不过就是成仙罢了。

    第九世醒来,威力是最大的,也只有第九世,才能勾得起玄靖的兴致,其他几世的,不提也罢,将来大家要面临的,都是同一个问题。

    “不是第九世,”孟定国摇摇头,有点无可奈何的样子,“丹道四门,绝迹都近于年了,怎么可能是九世?”

    玄靖这里的失望才上脸,听到后面的话又是一愣,“十世天物?”言语间,已经有一丝不可自拔的欣喜传递了出来。

    “十世都不止了,”孟定国再次苦笑摇头,“他是知字辈的,本尊到现在,怕不要两千多年了?”

    “呃啊~~”玄靖倒吸一口冷气,愣在那里,居然依靠那么无语了。

    能见到堂堂的地行仙做出如此表情,孟定国也是不虚此行了。

    接下来的事,那就无须赘述了,虽然孟定国扛了一上个偌大的玉麒麟,身边还跟着一个没有身份证的神仙,不过,随便找家武林门派,江湖救急一下,倒也没发生什么意外,就赶到了首京。

    “仙道难……”听完了孟定国的陈述,楚云飞长吁一口气,也呆在那里,久久没有做声。

    他是个相信科学的人,但这不代表他就不怕死。

    正文第五百九十章大乘高手

    一直以来,楚云飞的心里,隐约有这么一个念头,如果他愿意的话,除非遭遇到什么不可抗力,否则,只要的全命能量供他吸收,他完全可以活到地球毁灭的那一刻的.

    这纯粹是一种感觉,倒也不是说他有什么把握或者凭据。

    而玄靖的遭遇,对他这个隐约的希望,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他将不能陪着自己心爱的恋人、诚挚的战友活到地老天荒的那一刻了。

    不过再一想,他又释然了,短暂的人生,才更能品味出人生的真谛,否则的话,是不是也会有些无趣呢?

    再说了,仙道难凭是难凭了,不能上天入地,难道求个长生不老也是那么难么?

    玄靖是入了大乘的人,智慧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肩的,看到小筑主人愣在那里,早就明白对方在为什么担优了,马上开口相劝。

    “楚前辈混沌之躯,天地灵气合而为一,关于寿数,实在是不应有太多的担忧,闻名不如见面,今日有缘相见,玄靖始知天外有天矣。”

    他的意思很明白:我的眼睛己经证明了,你丫纯粹就是个怪胎,想死虽然不能说难,但是老死的话,那你大概是不用指望了。

    当然,他己经很自觉地自认后辈了,所以太过分的话,自然不方便说。

    嗯,这可是地行仙的评价哦,听到这话,楚云飞终于不再考虑这事了,大剌剌地点点头,“好了,玄靖兄,既然有缘相见,那我就帮你好好调理调理吧。”

    生命能量用到大乘境界者的身上,效果可绝不是一般地好,不过,玄靖的生命能量之难吸收,那也是他根本没有预料到的。

    反倒是玄靖,不愧是达到了大乘境界的,他这甫一发动吸引力,那边就早有所觉了,过了一阵,玄靖才出言发问。

    “楚前辈,您这是……在涤dàng道胎么?”

    楚云飞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大概能猜得出来,于是点点头。

    玄靖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后,不知道使了个什么法子,生命能量顿时变得易于吸收了起来,很配合地完成了楚云飞三收三放的调理。

    楚云飞甫一收手,玄靖直接就在沙发上打起坐来,直到第二天夜里才施施然醒转。

    等楚云飞听到消息,赶过去之后,这四百多岁的后辈迎面就是重重一揖,“大恩不言谢,楚前辈再造之功,玄靖不敢或望。”

    孟定国也赶了过来,听了这句话,先chā嘴了,“玄靖前辈,我小孟可是有引见之功的,把你门里的好东西,拿出来教两手吧。”

    玄靖在绝望之中,猛然间渡过了危机,心里正在喜不自胜,闻言点点头,没口子地应承,反正,他苍洱一派只剩他一人了,做什么也就他自己说了算。

    这可是难得的助力啊,听到这话,楚云飞心里又是一动,大乘境界的高手,没准全世界也就这么一位。

    而且,他确实有些思路,还需要证实一下,“玄靖兄,我觉得,这次调理,似乎不能起到一劳永逸的作用,请问你感觉如何?”

    玄靖明白楚云飞的想法,九宝灵体身份是尊崇的,但由于中间有断代,很多思路、经验之类的东西,并不能完整地传承下来,有此一问,倒也实属正常.

    受人如此再造大恩,他也不可能一拱手就翩然离去,古人的道德境界,实非今人可以比肩的,既然恩公在琐碎事上需要人指路,他自然要一尽绵薄之力。

    说实话,九宝灵体……其实是远超九宝的灵体,为大乘境界者调理,这根本就是亘古未有的事情,别说是楚云飞拿不准,玄靖本身,也不知道这仅有的一次,能不能让自己脱胎换骨。

    所以,不管怎么说,应承下楚云飞,短期内不离开,这才是稳重之道。

    如果能多来几次涤dàng道胎,玄靖是绝对不会推辞的,他在石洞中若捱近百年,该想通的东西,早就都想通了。

    就算楚云飞现在让他帮忙杀人,只要那人实有取死之道,他都不会犹豫的,道理很简单,他四百年没有“妄动无名”,可该挂的时候,也照样要挂,可见……传言害人啊。

    楚云飞想的,却是远不止这点,“玄靖兄,据你估计,像你这样,修为臻至大乘者,这世上还有几人?”

    “这个……可就难说了,”玄靖沉吟半晌,缓缓开口,“按说我修炼时,灵气业已凋敝,同期臻至大乘者实是闻所未闻的,只是,既然当今世上尚有楚前辈这样的高人,那我可实在不敢妄加揣测。”

    玄靖说得很客观,虽然有些自傲,但实属正常,倒也是,有你这活了两千多年的怪物,世界上有还有什么不能发生的呢?

    那大概就是没有了,这是楚云飞的判断,既然四百多年前灵气就不行了,那越往后就只有越少的份,至于前面的大乘者,大概也都该挂掉了吧?

    他们这里说得热闹,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恰好,戈永送金像回转,惊见大乘的高手,说不得就跃跃yù试地想过两招。

    玄靖可看不上她,不过,拒绝也要讲个方式不是?“呵呵,楚前辈刚为我做了调理,近期内,我尚不方便与人动手,只能请戈小友包涵了。”

    他正谦虚呢,桑大军气急败坏地闯了进来,“楚总,外面有人纵火。”

    这四位都是何等身手?他此言的余音尚在,只觉得眼睛一花,眼前四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纵火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已被战士们生擒,正用武装带“请”着进来呢。

    原来,这男子的老岳母患了癌症,本来已经是无可救yào了,忽然听说小筑云飞这里能治,再晚斯的病人也能治了,老太太就命女儿女婿前来办理手续。

    别说小筑云飞眼下不收留病人,就算收留,这男子也出不起钱,他算是个小款,可银行存折上也无非就是七位数,连治一天的钱都出不起。

    这下,他老婆不干了,一定要男人想办法,“可怜我如花似玉的一个大姑娘,嫁给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跟你就没过个好日子。”

    男人曰:囊中羞涩,如之奈何?

    女答:尔克有钱,何不借之?

    兄无奈:匹匹小钱,当不得小筑法眼,况已多日不收治病患?

    然后,老太太就带着一腔的不甘心,撒手走了,徒留下该男子在家中饱受妻子的欺凌。

    要只是这个女人,倒也还罢了,这男子八岁的小女儿也跟着母亲一道,痛骂自己的父亲。

    男子素日里忙于自己小公司的那点事,家是不怎么能顾得上的,女儿总是由母亲和外婆一手带大,自然不怎么亲近自己的父亲。

    男人也有xìng子不是?虽然不打女人,但跷家总还是会的,恨恨地一摔门走了,楼道还没出,女儿早爬上阳台了:姓焦的,你敢走,我就跳下去给你看!

    男人回家继续受罪,几句话没过,恨恨之下,轻捶老婆一拳,老婆就去厨房把菜刀拎了出来,狠狠地砍来。

    此人平时与妻子就多有龃龉,不过丈母娘尚在的时候,还是比较待见自己的女婿,而女儿又疼妈,三者之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而眼睛,日子显然是没法过了,男人心一横,迁怒到了小筑的头上,拎了一大桶汽油就来放火。

    哪怕被抓了,男人都是脖颈硬硬的:火是我放的,反正小筑云飞有能耐,你们杀了我算了,我也不想活了。

    这人确实是有点可怜,不过,谁要你找了那么个老婆呢?楚云飞手一挥,“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到他不想死为止。”

    警察闻风来了,听说这里有人故意纵火,人呢?我们要带走。

    桑大军站了出来,嗯嗯,这个人嘛要,楚总正在教育中,要带走的话,换个时间行不行?

    行不行?小筑主人说话了,就算不行也得行了,警察们这点眼力架儿还是有的,悻悻地打道回府。

    楚云飞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妈的,你自己出不起钱看病,就来烧我的房子,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有这样的主儿,就算有钱,而他也有空,他都不会救治的,天才知道,如果万一救不好那个老太太,小筑里会被搅成什么样子?

    正文第五百九十一章自污之举

    总算是身边跟着两个先天高手,一个大乘的地行仙,楚云飞为了自家面子,不好意思说什么狠话,否则的话,直接就叫人将其乱棍打死了。

    至于说男子很可怜,罪也不致死,他根本懒得考虑:你冤枉,合着你冤枉就能来点我的房子?不好好整治整治你的话,是个人就敢跑到小筑来撒野了!

    楚总既然有令,战士们打起人来,那真叫个卖力,不多时,那男子就被打得血ròu模糊,口中也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了。

    武装带打人,也能打死人的,楚云飞当兵,就听说过这样传言,那是他们同一个师里发生的事。

    几个小警察去饭店吃饭,见服务员长得漂亮,不合伸手摸了人家一下脸蛋,又调笑了几句,威胁几句。

    孰料那服务员的堂哥,在驻军里做连长,听到此事,带了一个班,直接封了派出所的门,拽出那厮就是一顿武装带,活生生将人打死在派出所内,事后调查了好一阵,低调复原了,倒也没受什么惩罚。

    至于打人的小兵,根本也是奉命行事,更没什么关系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嘛。

    眼前这位,打得也差不多了,生命能量急剧消散中。

    毕竟身边还有外人,楚云飞制止了士兵们,“好了,拿水泼醒他,养养再打,一直打到他求饶。”

    玄靖对此并没有什么不满,他那个年代,纵火可是大罪,那时的房屋全是砖木或者土木结构,一烧一大片,风大的时候,一条街甚至整座城因此遭殃的也不少。

    这样的罪过,怎么惩罚都不为过。

    说实话,玄靖倒是对楚云飞观心术的使用过程,很感兴趣,因为他对这个,略知一二。

    他都无所谓了,戈永和孟定国自然更无所谓,春季正是风干物燥之时,此人妻子又悖逆纲常,索xìng不如打死了事。

    那男人却是发了狠,被冷水泼醒,兀自口口声声寻死,打打歇歇,直到第二日凌晨,方肯改口,这时身上已经没了一片好ròu。

    改口好啊,看看已经接近凌晨三点,士兵们打个电话给派出所:现在,你们来提人吧。

    警察们的怨气,这就不问可知了,本想不来,可小筑的人口口声声说怕担“非法拘禁”的责任,执意要对言前来领人。

    说不得,警察们也只好来了,你们小筑云飞的人,也会怕“非法拘禁”的罪名?哄谁呢?

    鉴于这种认识,警察们越发地痛恨起了那个纵火的男子,妈的,你大半夜不睡觉,害得老子们也睡不成。

    警察因此打人没有,实在是不好说,反正那厮离开小筑的时候也只剩下一口气了,然后,就活生生地死在派出所的临时处置室里。

    他一心求死,倒是如愿以偿了,但活着的人,麻烦可就大了!

    警察们自然是要忙不迭地辩解的:我们把他从小筑云飞那里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要说我们有什么失误,无非就是低估了他的伤势,没有及时送医院就是了。

    小筑云飞自然不肯认这笔料账,我们要是jiāo出去一个死人,派出所的会接收么?

    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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