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跟着苗蕾先后出了病房。
第三十九章 断掉的线索
病房里就剩下我和两名警察。陈刚换了一幅严肃的表情对我说:“小刘,有个事情太奇怪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努力挣扎的往起坐了坐,陈刚赶紧扶我,站在一边的小警察很有眼力价的帮我把床往起摇了一点。“你放心说,在我这里没有理解不了的事情。”我笑着对陈刚说道。陈刚顿了顿说:“你们车间今天出的事情看似平常,可是实在难以理解。据医生反映,那个名叫付宇的男子,死于心脏衰竭。可是化验却表明他已经死去两天了。”听到这里我不禁一颤,死去两天了,那么也就是说在刘灵松第一次对付宇做法的时候,他就死了。可是这两天我们见到的又是什么?行尸走ròu?这的确是太难以理解了,我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可还是吃惊不小。“你确定没有弄错?”我有些吃惊地问。“尸体检查是有一套标准的,根据付宇尸体僵硬的程度、尸体脏器的腐烂程度还有皮肤的风干程度,这一切都证明他已经死去至少两天了。”陈刚解释得很明白了,看来这两天我们接触的的确是一具行尸走ròu了。只不过他还被那股怨气驱动着。想想那最后的一击,恐怕付宇当时并不时向我扑过来,而是佛舍利将他的体内怨气逼走,他的躯壳向我倒下来才对。这也解释了那个刘灵松为什么要走,他一定是无法再利用付宇的身体,只好先行离开。以免警方会对他有所怀疑。如果是这样我也不必太为付宇的死而内疚,我倒是应该想法抓到刘灵松,为付宇报酬。“那个刘灵松在哪?”我提出了疑问。陈刚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们真的肯定有这么个人?”荒天下之大谬,一个跟我们共同工作了三天的人怎么会没有这个人呢?“你什么意思?没有这个人?你可以问问我的同事,还有我们主任还有一个厂长,具体的你去问问毛健。”我口气急迫,陈刚向我摆摆手,示意我别着急,然后对我说:“我问过了,你的同事,还有主任都证实有这么个人,可那个厂长却不愿意承认,毕竟找道士驱鬼不是光彩的事情。后来经过我们做思想工作,他终于说实话了。那个刘灵松是他在一次去昌平的山里旅游时,在一个叫灵松观的道观里认识的,那时刘灵松为他算了命,说他半年内会当厂长等等,结果事事应验。在那之后这个厂长就对那刘灵松深信不疑,直到你们那里出了这次事故。你们这个厂长觉得可能是怨鬼作祟,便找到了刘灵松,托他解决此事。可谁知道又死了人,还如此蹊跷。我们在公安部的网站上找这个刘灵松,根本就是查无此人。现在我们根据你们厂长的供述已经派人去昌平找那个刘灵松了。”听完陈刚的话,我知道这肯定又是一个无头公案。于是便将话题转到宋冒军的身上。“那个宋冒军抓到了么?”听我提到宋冒军,陈刚有些郁闷地说:“抓到了,不过他一口咬定不认识沈翠莲。后来知道我们掌握了一定的证据,就对我们说那天出来后只是嫖了娼,然后就给了钱让小莲走了。不说实话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嫖娼。其余的他就一概不说了。可是他这么解释也是说得通的。现在他正被关押,不过如果他什么都不说,而我们又没有进一步证据的话,依照程序我们还是要放了他。”我的心里觉得有点憋得慌,好不容易得到线索,这么一来就等于又断了。陈刚缓缓地对我说:“这次你们那又死了一个人,你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利用?”我听出来陈刚对于从我这里得到线索并没抱什么希望,要不他也不会最后才问这个问题:“陈队长,我有许多事情说出来你是不会相信的,我现在只能告诉你,那个刘灵松会武功,而且懂一些邪术。至于我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会跟他有冲突,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请你相信我,我是在用我自己的方法解决这件事。”我用坚定的目光看着陈刚。沉思了片刻,陈刚点了点头,低声对我说:“注意安全。”然后便带着那名小警察离开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小洁的佛舍利。不会趁我昏迷的时候被那个刘灵松拿走了吧?病号服是医院的,里面不会有东西,果不其然我翻遍了全身也找不到舍利。旁边有个衣柜,我自己的衣服应该在里面。我强忍着背后肋骨的疼痛,翻了个身,艰难的爬了起来。就在这时,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你干什么,快躺下!”我艰难的侧脸看了一眼,进来的人是苗蕾,她赶紧扶我躺下。见她去而复返,我便问:“你怎么又回来了?”苗蕾一边把手伸向自己的提包一边说:“看我这记xìng,把你的东西装走了。”她从包里拿出两样东西,一个是我的手机,另一个就是小洁的佛舍利。我赶紧伸手拿过舍利,死死的抓在手里。苗蕾把我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笑着对我说:“就知道那东西对你很重要,当时我们在cāo作室,突然听到门响,看见你半个身子在屋里,半个身子在屋外,昏迷不醒。毛健出去看见一个人影正在逃跑,看起来像那个刘灵松。我们也没管别的,直接送你来医院。那时候发现你死死的抓着这条链子,我就把它和你的手机放我包里了。刚才走的时候忘记给你,这不又回来个你送一趟。”我感激的看着苗蕾,嘴里说了不知道多少次谢谢,要不是男女有别我一定上去拥抱她。苗蕾笑着说不用客气,然后说天晚了,自己要回家了,便起身告辞。送别了苗蕾,看着手里的佛舍利,我就好像见到了小洁。只有拿着它心里才感觉踏实。
第四十章 小洁来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在医院接受治疗,本来一切顺利,可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居然把我受伤的事情告诉了我父母!我爸对我好一顿训斥,我妈则是大哭了一场。照顾我的任务自然由老妈负责了。说来也怪,我恢复的速度可以说是常人的三倍。就连医生也觉得奇怪,肋骨虽然是人体上比较容易恢复的,可是愈合至少也要十天,想要痊愈至少也要一个月。可是我的肋骨却在两天的时间里愈合了,用手按在上面还是会疼,可是我已经可以自由下床走动了。看到我恢复的这么快,老妈高兴得直哭。我觉得这跟小洁的佛舍利有很大关系。戴着它,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总感觉很舒服,胸前暖暖的。车间在这两天里面也很平静,没有任何的怪事发生。曹玲玲也可以出院了,她听说我住院了,跑来看我。见我恢复很好,跟我打趣的说:“咱们壮汉怎么也住院了?”我随口答道:“也不行,吃多了也吐,喝多了也晕。”房间里充满了笑声。
曹玲玲离开后,我躺在床上。回想从前,好怀念大家在一起的时候,有说有笑。可是现在……一阵酸楚涌上心头。眼泪不自然的落了下来。“儿子,你是不是又疼了?”见我落泪,妈妈急切的问道。我只是淡淡的说不疼,想起一些伤心事。
很快,一周的时间过去了,一切好像都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我已经恢复了八成,在我的坚持下,医生同意我出院。就在我出院的当天晚上,我收到了小洁的信息:明天一早我跟爸爸一起去你们那里进汽油,有空见面么?我看了信息着叫一个兴奋。当即回信说有空。约好了时间地点,我兴奋的在床上睡不着。脑子里憧憬着明天跟小洁见面的情景。可是万万没想到,与此同时,正有一个危机降临到我的同事头上。
第二天一早,我不到七点就起了床。在柜子里好一顿翻,找出一件看起来酷酷的黑色文化衫和一条做旧的牛仔裤。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了将近半小时才觉得满意。骑上我的shadow750来到了供销公司门口等。由于小洁他们对我们这里并不熟悉,所以约在负责汽油销售的供销公司门口。我对着反光镜整理了一下头发,准备给小洁一个最棒的我。不多时,一辆黑色的别克君威停在了我跟前。车子还没停稳车门就打开了,从上面跑下一个女孩。我还没反映过来,就被一个直拳打中了胸口。我当时差点没吐血,可是这点疼在见到小洁的幸福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我蹦下车,本想给她来个大熊抱的,可是突然想起小洁是跟她爸爸一起来的,只好作罢。“车子满酷的吗。”小洁笑着对我说。“这可是我的全部家当了,以后结婚都要靠它了。”我坏笑着说。小洁满脸的疑惑“结婚,靠它?”我嘿嘿一笑“那当然,买了铁老婆才有钱娶你这个ròu老婆。”小洁一鼓小嘴又是一个直拳,我赶紧躲开了,刚才那拳还在疼,再被打中,还不真吐了血。“谁要嫁给你了?”这时候小洁的父亲从车里走了出来,向我伸出了手“你好,是小刘吧。”我赶紧伸手跟小洁父亲握在一起“叔叔您好,我就是刘钲。”小洁父亲笑着看着自己女儿,对我说:“这丫头,回家这几天一直把你挂在嘴边。今天不到六点就把我揪起来了。以前她可是从来都不跟我来近油的。”听了父亲的话,小洁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捶了自己父亲一下。小洁父亲见自己女儿有点不好意思了,笑着说:“好了,你们去玩吧,我在这忙我的。中午前回来,咱们一起吃饭。还有,骑车注意安全。”看的出来小洁父亲对我还算满意,不然不会把宝贝女儿jiāo给我的。
跟小姐父亲告了别,我看看时间,还不到八点,可以执行a计划。我骑着车子,小洁的手温柔的搂在我的腰上。“我们要去哪?”为了对抗摩托的噪音小洁提高了音量。“石花洞。”我大声回答。车行大约四十分钟我们就到了石花洞。到门口一看,现在的门票居然要六十元,真是够黑的,赶上去趟故宫了。“记得上次我来的时候,门票好像只要两元。”我对小洁说道。旁边售票的大审接了话:“小伙子,你说的是二十年前的价格。”我和小洁对笑一下,赶紧进去了。刚一进门,我突然想到,这石花洞深处地下,会不会也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我赶紧把舍利摘了下来,带在了小洁的脖子上。
石花洞地处燕山山脉,是一个大型的钟rǔ石洞,共分上下七层。洞内石笋林立,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美丽,再加上导游富有想象力的解说,那些怪石就好像有了生命一样,花鸟虫石,仙翁老叟,栩栩如生。我以前来过不止一次,所以没觉得有什么希奇,不过可是把小洁给美坏了。看见什么都是一顿惊呼,跑来跑去的,眼睛都不够用了。整个行程下来用了两个多小时,中午还要跟她父亲一起吃饭,需要赶紧回去了。临走的时候,小洁坐在后坐上对我说:“这里真美,不过如果没有你的陪伴,我是绝对不敢来的。”我心中顿生怜爱,回过头诚恳的望着小洁说:“我以后会一直陪着你。”
快到家的时候,小洁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完了,先到双益饭店去等我们,让我们回来直接过去。饭桌上我们谈笑风声,小洁的父亲是一个很直爽的人。脾气跟我很像,所以我们聊的很投缘。“小刘呀,你可不一般那,我这个丫头疯惯了,什么时候在家呆过整个礼拜。自从认识了你,这都快两周足不出户了。”没等我回答,小洁父亲把脸转向小洁接着说:“这回有人能管得住你了。”我赶紧帮小洁说话:“叔叔,我可没管她,是小洁长大了。”喝了口饮料,叔叔接着说:“小刘呀,你太谦虚了。我老了,以后你要多帮我管管她。”我的心理咯噔一下,我听清楚了小洁父亲说的每一个字,也深刻的知道这句话的分量。这是一种许诺,一种认可。我激动地站了起来:“叔叔放心,我会的。”饭过大半,突然发生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
第四十一章 再起波澜
我们快吃完的时候,一个人站在了我们的桌子边上。“刘钲,怎么那么快就出院了?壮汉就是壮汉好的这么快!”一听这话,我把差点把嘴里的汤喷出来。说话的人是曹玲玲,我迅速回头跟她使眼色。可是为时已晚,小洁已经听到了她的话。“你怎么了?生病了么?”小洁表情严肃的问我。看她的表情我知道没办法再隐瞒了,桌上的气氛一下冷了。曹玲玲自知多嘴,悄悄的溜走了。我小声嘟囔:算你跑的快,等上了班再跟你算账。我像个孩子犯了错误一样,低着头台眼看着小洁说:“其实没什么事,受了点小伤,住了两天院。”
饭后小洁决定不跟父亲回去了,留下照顾我。看得出她父亲不太愿意,可是又拗不过小洁,只好同意。我的心理很矛盾,一方面能跟小洁共同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是我求之不得的,可另一方面车间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小洁跟着我可能会有危险。有句话叫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这时,车间打来电话说停车整顿,让能上班的都去上班。停车整顿这个词在我八年的工作生涯中根本就不曾出现过,一定是出了大事。
饭后,我们送走了小洁的父亲。临走的时候小洁父亲把我叫到一边,用力捏了捏我的肩膀,悄悄对我说:“不许欺负我女儿!”我知道他话里的含义,点头答应。
下午去上班,现在还有点时间。我先把小洁送回了家里,带着她熟悉一下环境。我的房子是父母为我结婚提前准备的。北京房价太高,我只能选择一套宽敞点的老式楼房,五十多平米的小三居,也就相当于现在的两室一厅,每个房间都不大,但也够用。一进门我才想到那些陈年的臭袜子和根本不曾叠过的被子。本想先把小洁拖住,整理一下再让她进来。可是小洁不干,跟着我进了屋子。看她脸上的表情我就知道给她的震撼不小,不过小洁并没有说话,而是开始收拾我的房间。我平常虽然脸皮的厚度还算中上等,可是再怎么厚也不好意思让人家第一次来就帮我收拾屋子呀。我赶紧上前抢过她手里的臭袜子,红着脸说:“你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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