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小情人她们去玩,什么好玩玩什么,不准吵架,知道吗?”
秦冰雪点点头,表示保证完成任务,是的,她喜欢这种做地主的感觉。
“嗯,小雪儿真乖,你们一路上都记住听痕儿的话,别乱跑乱走。至于清涟跟醉心,你们便去找间别馆,方便晚上好落脚。”江永君吩咐一声,道。
“你呢,你不跟我们一起去玩?”秦冰雪疑惑一问,道。
“我还有事要办,改天再陪你们好啦,小蝎蝎,我们快走吧。”江永君轻轻一笑,拍拍她的脸,跟苏北宸绕道而行。他们应该是去临城最热闹的地方,观察观察,究竟这个地方什么东西较为热门,考虑一下,应该做些什么买卖好,本钱又不多,真是纠结。
秦冰雪却不理他,硬是把清涟跟醉心拉走,逛街游玩,嘻嘻笑笑好不欢喜,才不会让他去什么别馆住,现成的娘家,为什么不来住呢?
据观察,临城此处确实人源密集,富豪无数,一样东西的价格能比外边贵好几倍。
但是,人太多竞争也多,基本上没有好的底子闯不出什么名堂,江永君也有点郁闷,现在手里头只剩下一百万,苏北宸又不能跟家里拿钱,如何白手起家?
“按我说,我们应该做点茶叶生意。”苏北宸考虑再三,道。
“茶叶?这儿的茶业貌似很冷门,最大的一家店是在五号街,因为位处最热闹的街市,其家族又是世代传承饮茶文化,后人才勉强支撑下来这么多年,也没有赚多少钱。现如今,我们要做冷门生意,又要跟一家老字号竞争,是不是有点难……”江永君微微皱眉,道。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是,茶业成本低而利润高,试一试吧!”苏北宸坚定地一句,毕竟,第一次做生意,也不能够要求一步登天。
可惜,效果却很差劲。
接连几天,他们尝试各类行业,饮食,服装,生活用品,一百万的本钱彻底用完,却只差流落到街上去卖碟片,身无分文,各种坑爹压力的有木有。
经过多次教训,苏北宸也渐渐丰富实战经验,道:“我看,我们不能再盲目地跟风,这儿的各类行业背后都有一只黑手,是大亨。他们在cāo纵一切物品流转,肥水不流外人田,没有势力关系,我们根本无法跟他们分钱,惟一的办法,只能是另辟蹊径!”
“另辟蹊径?”惊愕,貌似有点困难。
“不错!”苏北宸点点头,电脑上行情流动表显示得很清楚,道:“我认为在临城,没有独立的生意是无法赚到半分钱的,势单力薄,如果条件可以的话,我们应该尽量想办法,另外去创造出一种货物,很热门,别人又无法跟我们共享利润,我们可以保持独家的销售权利,响应定然很大。”
江永君微微皱眉,道:“可是,我们仅存没有半分钱,吃住都是在小雪儿家混,要从国外进口新型货物的话,至少资金是很重要的问题,我的白纸扇现在又不管用……”
是的,白纸扇是他生活的一切,没有它,自己确确实实什么也不是。
“所以,我们必须找一种货物,不用成本,却可以换来高额的利润,无成本高利润,这才是真正的经商之道!”苏北宸信誓旦旦,道。
但,说得容易轻巧,真的要去找一样如此赚钱的东西,又岂是易事?
别说难以找到,单单说这几年来商业迅速发展,几乎什么东西都曾被大做文章,一些本来微不足道的偏僻小东西,却也炒火得一塌糊涂,要再另觅商机,不但有东施效颦的嫌疑,也很是难办,毕竟,无成本的货物不存在,除非是纯天然,属于大自然天造地设的东西才不用钱,不用任何成本。
江永君目光一明,纯天然,属于大自然的东西……
“我记得,幼时在藏经阁中曾看过一本古书,上面记载很多草yào,本以为是本草纲目之类的书籍,现在回想起来,记录的应该是些珍贵的奇花异草。”
翻云覆雨 你想我了?
“奇花异草?”苏北宸惊愕不已,道。“对,应该是些奇花异草吧!”江永君试着回忆,却也确实有点困难,道:“过去太多年,我倒忘记书中具体内容,依稀记得有一首小诗,我凭韵脚背诵下来,记忆深刻,道是:龙魂草清目,凤魄花凝神,萱衣翩翩何处舞,彩带萦萦跨江横,似若水,必……”
皱一皱眉,道:“后面的记不大清。反正,每一句诗就代表一种yào材,极其罕见珍贵,书上还有各种yào材的名字作用,小蝎蝎,你觉得怎么样呢?”
“你是说,把这批yào材拿来卖?”苏北宸有点不敢置信,道。
“不错!”江永君决然肯定,拍拍手中白纸扇,道:“我这几年四处游玩天下,风花雪月,也许是没有学到什么大事大知识,但我知道,按人类现在这样的奢侈程度,声色犬马,又如此破坏大自然,引起各种灾难,病菌定当是最常见的东西,各类疾病正在侵蚀人类的身体,我们不能治本,只能尝试治根。”
苏北宸点点头,却皱眉道:“也对,可是你有没有把握,确认那批yào材有这样的神力?”
“不会错的,总部的藏经阁是央儿最爱的地方,集合天下古书,奇门八卦,道法万千,再怎么玄幻的东西都有,却一定能确保真实xìng。”
随即,江永君派人从总部送来该书,名曰:芬芳录。
芬芳,芬芳,芬芳则莫若天下花花草草,此书原为yào仙传下,名字估计是后人杜撰上去,内容却确是丰富实用。由而可见,yào仙也不愧是三界内的神医,居然能把炼丹之法结合医疗互助,以各类平凡的花草作原型,炼化出一大批神yào,功效加强,起死回生。
苏北宸见状大喜,如此神物,必然可以用来精心炒作,世间独有这么一批yào,独揽专利,利润一定不小,甚至从此火遍临城也未必不可。
“但是,这批yào藏在哪呢……”适时,江永君提出一句疑问,破碎欣喜之心。
“怎么,书里面难道没有记载藏匿之处吗?”苏北宸持过芬芳录,反复翻看,确实没有任何地点的记录,看来,yào仙有意让后人无处可寻。
怎么办,明明有一批赚钱的yào材,却没有办法找来,实在是如火焚心。
正当愁眉不展之时,宝宝却蓦然手持打火机闯入,赫然一把从两人手中夺过芬芳录,一点即着,喊道:“烧烧烧,啊,好烫!”一把扔掉在地上,捏着耳朵喊疼,呜呜,早知道就不帮杨姐姐做这件事,什么嘛,没事跑来烧永君哥哥的东西,又没有好吃的。
见状,江永君大惊失色,道:“宝宝,你干什么!”
费尽心机找来的书,居然顷刻间被点燃起熊熊大火,想救却不能救,实在是令人恼怒异常,她是在做什么,吃饱饭没有事情干,随便就能在家里玩火吗?
“永君哥哥,我错了。”宝宝很乖巧地捏着耳朵蹲到地上,可怜兮兮,委屈道:“我坦白,我什么都说,其实是你养的那只宠物,她说你们这几天尽围着这本书转转,饭也不准时吃,她就出主意要人干脆烧掉这本书,宝宝是很纯洁的孩子,于是乎,呜呜,永君哥哥要打我,爸爸妈妈救命啊……”
“……”江永君跟苏北宸同时汗颜,扔开她,瞥眼望向躲在门外边的杨佳怡。
杨佳怡登时想吐血,这个只会吃的小娃娃,明明说好打死都不能说,她也说自己不怕,却一见江永君真的有点愤怒就改变阵营,什么都说,是想变相害死自己?
江永君一步步走近她,嘴角含笑,道:“小宠物,你真是越来越厉害,派人来烧我的书?”要死,芬芳录普天下只此一本,绝世的孤本!
她倒好,一点火烧成灰烬,却让自己哪儿寻去?
“主,主人,我也认错好不好……”杨佳怡不退反进,却是三两步冲上前挽着他的手撒娇,十足的委屈央求意味,烧书,本来也就是为他好嘛。
无奈地抽回手,她再抓,抽回手,她却又再度挽上来。
如此反复,江永君蓦然反手一把把她抱起,宠溺地撞撞她的额头,邪肆的笑意泛起,她摆明是想挑火,刚想去隔壁房间把她正法,却被苏北宸喊住。
“你们看!”惊愕不已,道。
只见,地上的芬芳录被烧成灰烬,却渐渐现象出原形,是一张白纸。
“这,难道是藏yào的地图吗?”江永君疑惑一句,拾起白纸,却不是什么地图之类的纸张,上面只用正楷端然写着八个字:若yù寻yào,须找癫人。
苏北宸微微皱眉,道:“这应该是yào仙藏在书里面的玄机,八字真言,正是暗藏出寻yào的方法,按字面理解来看,是在告诉我们:想要找到那批yào的话,便必须先找到世界上最癫狂之人。”自言自语,道:“可是,癫狂之人,又应该是什么人呢……”
“我知道!”江永君戏谑一笑,道:“昔时李太白白衣楚楚,自云: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唐伯虎又自号桃花仙人,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一狂一癫,岂非绝配?”
“没个正经!”杨佳怡娇嗔一句,挽着他的手不肯走人,似是在等什么。
“两位癫狂之人早已作古,而且,按yào仙的意思好像也非如此,癫狂之人。”苏北宸暗暗思量,却怎么也想不出何来癫狂一说,百思不得其解。
癫狂,癫狂,又癫又狂,岂不是要把唐寅跟李白融合成一体……
否定掉这个想法,江永君看向在旁边画圈圈诅咒人的宝宝,灵机一动,道:“原来如此,小蝎蝎,去叫你哥开车我们走,去找癫狂之人!”
“主人,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杨佳怡不放手,道。
“怎么,我才几天没出房门而已,你想我了?”江永君邪邪一笑,小情人跟小雪儿再怎麽开放也没敢来说什么,她却如此大胆,当真是只天生的小妖精。
翻云覆雨 神经病的问题
“一点点……”杨佳怡羞怯一笑,道。“一点点,而已?”江永君挑挑好看的眉毛一笑,戏谑的神色在脸上蔓延,能刺激到她主动跑来找自己投怀送抱,当然,不可能只是一点点而已。
闻言,杨佳怡故作嘤咛一声,搂着他便yù求欢,却被江永君彻底扔飞在一旁,丫的,才没时间跟她玩虐呢,一玩就要好几个小时,自己又不爽,她肯定是片子又看太多,激情澎湃啊!嗯,改天必须把她电脑没收,不过,那些好像都是重口味中的经典,绝世孤版,留下来一起看的好……
一出秦家,立马上车赶赴神经病院,是的,他所参悟出来的癫狂之人便是神经病患者!
“公子,我不得不佩服你完美的思路,你是怎么能够认为并肯定,堂堂yào仙是要我们去找精神病人?”苏北宸无奈一叹,早知道,便不跟他一起出来瞎晃悠。
“凭直觉,我说是神经病人就是神经病人,不会错,也绝对不能有错。”江永君把玩着白纸扇,轻轻一笑,尽显轻浮的狂妄意味。
癫狂之人,癫狂即是精神错乱兼失常,如此说来,神经病患者岂不是最好的诠释?
“你好,请问你们医院中最神秘,最脑残,最变态,最yín,最猥琐,最超级无敌至尊下流,最像神经病的神经病是哪一个?”无奈之下,苏北宸被骗去跟医院医生问话,问的话还是如此扯淡,当下很是尴尬,华丽丽的美男脱口而出如此般话语,实在有损颜面。
被问话的医生也是略带疑惑地看看他,随即恍然大悟明白过来,神经病院有些神经病人应该不足为道,不明所以一笑,道:“哝,在那儿!”
顺眼望去,原来是一间病房,房门半掩显得yīn冷异常,是神经病房?
“谢谢。”莞尔一笑,道。
“这年头,神经病也那么有礼貌,唉……”叹息一阵,道。
闻言,苏北宸险些没晕死过去,竟然礼貌xìng地回谢一句也有错,靠,什么叫做神经病也有礼貌,脸上嗖嗖地飞上几条黑线,走至江永君身旁,看见他幸灾乐祸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强颜一笑,道:“怎么样,这货把我当神经病,你呢,还敢不敢跟我一起走?”
当然,最后也只能是乖乖带江永君进去病房,yīn森森的一片,令他不禁单掌运起电之力,耳听四路,眼观八方,随时准备保护公子安全。
岂料,房间中却是安静的一片,一个花边摇架上坐着一个白发老人,蓬头垢面,脏乱不堪。
其面容靡废,周围散发出一股子臭味,破烂衣衫破布裙,正舔着一根棒棒糖,也不知是过期多久的东西,一边舔,一边滴下丝丝糖水。
“这,便是你说的癫狂之人?”苏北宸好笑一句,道。
“然也,你不信问他试试看。”江永君轻轻一笑,此人模样看起来似颓废,眼神中也似为呆滞,却有一股掩盖不住的精光,常人恐难以得见。
苏北宸无奈一笑,走近些,道:“老,老人家,我们是想……”
“若有一味神yào,起死回生,是应该先医身,还是该先救心?”老人家目光呆滞,自言自语般的言语,却是暗暗给他们出个问题,救身救心之论。
苏北宸惊愕不已,原来他不是真的疯子?江永君轻轻一笑,早该料到。
“医身者,是治标不治本,医心者,是治本却未必能治标,两者皆虚无飘渺,无法根治任何病疾伤痛,要是真想令人起死回生,只能是看天命,谁人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到头来,无奈胜者终是天!”江永君似是经历过死亡般,唏嘘不已,一声长叹中夹杂无限凄婉之情。
苏北宸盯他一眼,怎么胡乱回答,以为深奥就能糊弄过去?很明显,这个问题肯定是yào仙临终前出的题,医者父母心,如何答案可能是要听天由命?
闻言,老人家却是哈哈大笑,笑至肌ròu抽筋,顿时窒息笑死过去。
“老人家……”苏北宸惊喊一声,痛惜不已,明明刚才还是一个大活人,哪怕神经有点不正常,现在,怎么就忽然这般死过去,甚至还是笑死的?
江永君拦住他,道:“你看!”
渐渐的,老人家的身躯化作一撮黄沙,是沙漠中的尘土,一阵轻风吹过,把沙尘尽皆吹向窗外随风飘逝,灰飞烟灭,也莫过是如此。
“什么意思?”苏北宸疑惑一句,道。
“人死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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