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天地一绝 紫玉扇 > 第 75 章
    十岁的老头,有两位年纪已近七旬。

    司马堡主身旁,正坐着一位身体胖乎乎的,一身官服,脸色十分白净,年纪已有六十多岁的人,此人yīn沉着脸,似乎正和司马堡主在寒喧着。

    “刘师兄,如此尊贵之躯,远道而来,不知,有何重要之事,还请不吝赐教!”司马堡主故意拱手问。

    “哈、哈、哈,司马老弟,我们师兄弟怕有几十年未见了吧,为兄甚是想念,几日前听他们说,你在武昌受了伤,为兄那是十分担忧啊!所以今日特地赶来看望师弟。”被称为刘师兄的那人,正是当今朝庭的那位刘公公,只听他以一种很尖的声音,回答道。

    “是啊,师弟我真要拜谢刘师兄的下属,手下留情,没要了我这条老命!”司马堡主不冷不热说道。

    “误会、误会,为兄已严厉惩罚了董护法。”刘公公满脸堆笑道:“往日我们兄弟在昆仑学艺,师弟虽说是俗家弟子,为兄可是对师弟倍加关心吧,可以说我们兄弟俩的感情,那是所有师兄弟中最好的。自昆仑一别,三十年已过,不想师弟你已创下了如此基业。令为兄十分敬佩!”

    “那里,那里,让师兄见笑了,比起刘师兄来,师弟我是差得太远,听说刘师兄已于下十年前入了宫,现今成了朝庭的大红人。”司马堡主道。

    “不瞒师弟说,为兄今日正是为此事而来。”刘公公看了司马堡主一眼,说道:“为兄自入宫中,为当今皇上所倚重,可为兄见这天下武林如此纷乱,江湖中长期不得太平,终日打打杀杀的。所以为维护武林安危着想,也为皇上的江山社稷亲眼想,为兄这才创下这天龙门,可为兄能力实在有限,多么希望师弟能出手,相助为兄一臂之力。”

    司马堡主一听,用手一指天龙门的来人,客气笑道:“感谢刘师兄能如此而已看得起,师弟我不胜荣幸之至。只是师兄还需要他人相助吗?这,我却不能相信,单说师兄这些手下,那个不是冠绝武林的顶尖高手,师弟我在他们手上绝难走过十个回合。只是师弟我觉得……”说着,司马堡主一顿,又接着道:“刘师兄一心要一统天下武林,是不是有点太过痴心妄想了?!”

    “痴心妄想?”刘公公一听,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了。

    “师弟我这些年在江湖中闯dàng,深知天下武林,能人异士众多。师兄请想想,莫说天下武林众多的门派,就单说少林、武当、峨眉这些名门正派,难道师兄也能以武功将他们征服?”司马堡主不管刘公公的脸色,尽管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少林、武当算什么?不妨告诉师弟,为兄经过十年准备,到今日才发动,原打算在近三年内,完成一统天下武林之大业。”刘公公有点得意扬扬地说道。

    “刘师兄难道不知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的道理!不说少林、武当的武功如何?三年前江湖中就出现了一位姓谢的少侠,其武功以师弟我看,这天下就没几人能胜得过他。”司马堡主又道。

    “江湖之言,多是谣传,这位谢少侠的武功如何?为兄虽不知,但这几年江湖中有谁听到过此人的一丝风声马迹,有谁见过此人的一招一式。所以,师弟万不可轻信如此。”刘公公摇头道。

    “哈、哈、哈,刘师兄以为这是谣传,三年前,师弟我可是在黄山亲眼见过谢少侠的。”司马堡主见刘公公如此,不禁有些好笑道。

    “这么说,师弟是当真不愿相助师兄了?”刘公公脸一沉,问道。

    “不只是不愿,师弟我还反对师兄这一统江湖的野心!也请师兄以天下苍生为念,以师门清誉为重,不要在江湖中留下骂名,使师门蒙羞才好。更劝师兄不能以一已之私,做出有辱师门之事。”司马堡主有点侃侃而谈了。

    “师门?老夫已脱离师门多年,师门与老夫何干?”刘公公似乎不愿听到“师门”两字,于是有些轻蔑地说道。

    “刘师兄此言差也,当年是刘师兄有犯门规,师门长辈也只是将师兄逐出师门,并未加以惩罚,师兄怎能如此不知感恩,这就令师弟我,不敢恭维了。”司马堡主轻视道。

    “好,好,多年不见,没想到司马师弟真是好口才!”刘公公被司马堡主的这几句话,气得脸色有点更白了。

    这时天龙门坐在首位的一位老人,站起身来,大声道:“司马堡主如此说,是否太过狂妄,需知刘公公全是念在同门之宜,才如此相劝。否则以天圣堡之实力,难道想与天龙门相抗,那岂不螳臂挡车!”

    “哈、哈、哈!”司马堡主看了chā话之人一眼,笑道:“阁下所言极是,但天圣堡虽小,老夫武功也很低微,但老夫从无为祸江湖之心。”

    “这么说,师弟是想以天圣堡之力,想与为兄的天龙门相对抗了?”刘公公yīn沉脸问道。

    “出了师门,师兄为长,师弟我那能与师兄相对抗。我只是不愿做师兄为祸武林,为害江湖的帮凶罢了。”司马堡主此时,显得不卑不亢道。

    “好一个师兄为长,好!既如此,为兄便以兄长之尊,号令于你,不知你能听从否?”刘公公耐着xìng子,沉声又道。

    “若是师兄所作所为,不违江湖道义,不为祸武林,师弟我自当遵从。可是如今这事,还请师兄,恕我难以从命了。”司马堡主摇头道。

    正这时,司马潇潇从一侧小厅走了进来,天圣堡的几位堂主一见,赶紧起身相迎。

    司马堡主也一指刘公公,笑着对司马潇潇道:“潇儿,快来见过你刘师伯!”

    司马潇潇赶紧上前,对刘公公敛衽一礼,口中娇声道:“潇儿,见过刘师伯!”

    “好,好!想不到师弟竟生得有如此的一位好女儿。”刘公公盯着司马潇潇,有点皮笑ròu不笑说道。

    “让刘师兄见笑了!”司马堡主笑道。

    “司马侄女,可替师伯相劝你父,权听师伯之言,否则,到时悔之晚唉!”刘公公yīn恻恻一笑,对司马潇潇道。

    “师伯与父亲所言之事,潇儿适才已听明白了,不过潇儿倒是想劝师伯一句,不知当讲否?”司马潇潇看着刘公公说。

    “贤侄女,有话请讲!”刘公公淡漠道。

    “师伯身为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已如此显耀,这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潇儿以为,师伯实不该作如此狂妄之想,需知以一人之利,而毁众人之生,以一门之力,而挡天下之路,实属不智之举啊。”司马潇潇微笑着,劝道。

    “好一个实属不智之举!这么说,司马侄女也决意反对师伯,一统江湖武林了!”刘公公yīn着脸问道。

    “不是反对,是相劝!”司马潇潇笑着道。

    “好!”刘公公有些怒道:“既是师弟坚持如此,为兄也不必顾及什么同门之宜。”说着,刘公公向天龙门来人一点头,口中便冷笑道:“师弟大概是仗着有高人在后支持吧,自然是连我这个师兄也不放在眼里了。好!为兄今日带来了本门的八大护法,师弟自问是否能接得下来?”

    见刘公公如此说,天龙门所来八人已纷纷站起身来,冷冷地看天圣堡众人,那架式好像随时,准备出招动手似的。

    天圣堡的众人一见,纷纷怒形有于色,紧盯着天龙门来人,便准备应战。

    “师伯如此用强,侄女以为是否有违长者厚道?”司马潇潇一旁,冷冷一笑,道。

    “司马侄女既如此说,好!师伯就看在你已有身孕的情况,许你离开!”刘公公看着司马潇潇,冷然道:“但这厅中众人,却一个也不能放过。”

    “姐妹们出来吧!”这时,司马潇潇转头,对一旁的小厅叫道。

    这时小厅中,应声走出了殷艳艳、玉薇和白荷三人,以及司马夫人等众人。

    天龙门众人,见一侧小厅又走出来几位年轻女子,居然个个娇艳如花,却不知司马潇潇在玩什么花样?于是,众人也不在意,只等刘公公下令动手。

    “师弟,难道是想靠这几个年轻女子,来对付本门的八大护法!”刘公公冷冷一笑,讥讽道。

    虽然天龙门的那位董护法,曾向刘公公禀报说,天圣堡有位年轻女子的武功深不可测,但刘公公和天龙门众人,一贯目空一切,自大自信,此时却万不能将这位女子,与眼前的三女联系起来。

    这时一见殷艳艳三女走出来,众人心中虽有所疑,而刘公公却见三女如此年轻,虽也看得出三女身有武功,而且武功不错,但却决不会相信,三女的武功,能高得过本门的八大护法中的任何一人。

    “师兄,请勿多言,师弟我是宁可天圣堡从此在江湖上消失,也决不做这有背江湖道义之事。”司马堡主此时以充满豪气的口吻,对刘公公说道。

    “慢!侄女还有一个要求,想请师伯应允。”见刘公公正要下令出手,司马潇潇却娇声一笑,又道。

    “司马侄女还有何话?老夫可不会再有什么耐心了。”刘公公冷冷道。

    司马潇潇看着刘公公轻轻一笑,才慢慢说道:“既是师伯定要动手,侄女以为父亲与师伯,到底是同门师兄弟,如此大打出手,将来传出,未免令人笑话。不如依侄女之言,侄女有三位姐妹,平时也练过几下武功,请师伯随便派哪三位前辈高人出手比试。若侄女的三位姐妹输了,侄女便做主,从此,天圣堡全力听从师伯的调遣。只是……若是师伯的人输了,侄女想请师伯立即带人离开大洪山,并从今后不得再来此骚扰,如何?”

    刘公公闻言,先是一怔,随后立即满脸笑道:“还是司马侄女聪明、爽快,想出如此之法,这正和师伯之意。好!今日老夫就依司马侄女之言,只是司马老弟,是否能赞同贤侄女一说?”

    “师兄的人若能胜过她们三女,师弟我自当遵从,决不食言。”司马堡主这时点头道。

    “既是师弟同意,为兄以为,双方比武论胜负,难免失手伤人……”刘公公道。

    司马潇潇笑道:“侄女明白师伯之意,请师伯放心,既是比武定胜负,又何必在乎死伤呢!”

    见众人如此商议,双方众人便一起来到大厅外的空场地中,天龙门的八位护法早已做好了出手的准备。所以,一俟来到场中,一位姓孔的护法便手执一根铁箫,站在场中等候。

    四女看着场中的孔护法,商议了一下,决定由殷艳艳来对付此人,这时几位侍女已将四人的兵器都取来了,司马潇潇轻声叮咛道:“艳妹小心!这位孔护法用箫,不如艳妹也以箫对之。”

    殷艳艳点了点头,取下那根青碧斑竹箫,轻身一跃,飞身来到孔护法跟前,两人相隔两丈站立。

    这位孔护法年近七十,一手二十一式乾坤龙形掌法,三十年前便名震江湖,他手中的那只铁箫,却只不过是个样子。

    孔护法见殷艳艳手执一根竹箫,便点头说:“好!大家都是用箫,老夫倒要看看是女侠的竹箫利害,还是老夫的铁箫利害?”

    殷艳艳鄢然一笑,娇声说道:“小女子的竹箫,怎能敌得过老前辈的铁箫,还请老前辈手下留情。”说着,殷艳艳将手中竹箫一横,然后往右一划,竹箫已然向孔护法点去。

    孔护法见此女的竹箫好似没有章法,却又猛然感到平地里,dàng起了一道劲力向自己涌来,他从未见过如此怪事,心下一惊,连忙将铁箫一挥,想挡住这道劲力,出手间,他却感到自己的铁箫在那道劲力的激dàng下,竟有些把持不住了。他心中一骇,脚下不由后退数步,才避开那道劲力。

    这下孔护法不敢大意了,连忙将铁箫jiāo在左手,右手使出乾坤龙形掌法,才堪堪敌得住殷艳艳的好支竹箫。

    这时,场外的天龙门众人竟不知所以,只见孔护法连续后退,有些纳闷。

    两人五招一过,孔护法才知此女的武功之高,自己用铁箫确有托大之嫌。于是见对方并没穷逼,他便趁势后退数步,同时趁空将铁箫chā回腰间。

    然后,孔护法双掌一摆,全力以乾坤龙形掌法对敌,这下两人jiāo手,孔护法就感到轻松多了。

    只是,双方又过三招,殷艳艳的左手突然以大乘无相掌法拍出,孔护顿法顿感周围压力猛增,迫使他不得不将全身的功力提起,缓慢出招,才能抵住场中的压力。

    这时场外众人,突然见孔护法放慢了招式,神色如此凝重,脸上竟出了少许的汗珠。而殷艳艳却神色自然,娇身飞旋中,手中的竹箫竟随着孔护法两手的掌势,仅一点一撇,便可将孔护法攻出的招式抵住。

    这下天龙门众人看出了异样来,不由都神色凝重起来,刘公公原先还有几分笑意的胖脸上,此时已是严厉之神态。

    此时,孔护法内心的惊骇,已变成了恐惧,他不能想象出,此女人如此年轻,但其功力、箫法竟有如此巨大威力。以他近六十年的功力,却接不住人家年轻女子的二十招。

    于是他心下一横,将乾坤龙形掌法中,最后三式使出,只见他左掌一拍,dàng开殷艳艳点来的竹箫,右掌一变,猛然向殷艳艳一抓,一道劲力尖啸着,透指而出,向殷艳艳当胸抓到。

    却见殷艳艳脚下轻点,娇身随之一旋,同时左手曲指,迎着对方的劲力,猛然一弹。

    孔护法顿感一道极大的劲力,在自己的右掌上一冲,只见他右臂一震,右掌已被对方的指力击中,右臂顿时一沉,便抬不起来了。

    此时,殷艳艳飞身退后丈远,娇靥一笑道:“前辈,承让了!”

    那孔护法也不发言,垂着右臂,也飞身退了回去。

    见孔护如此败回,夏侯护法立即一跃上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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